《竞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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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竞风流
內容簡介
纯肉、黄暴、重口,任何play皆有可能。女主骚浪贱,目标就是征服各色美男!
这回不虐女主!不虐女主!!不虐女主!!!
本文为短篇集,故事的篇幅都不会太长,亲爱的们有想看的梗也可以跟我说!古今中外、童话神话都可以。
故事一:努力勾引爹爹的官家小姐
故事二:嫦娥与众精怪的性福生活
故事三:风骚小狐女引诱俊美和尚
装风雅的文案:
蛾眉微蹙薄染忧,
红唇轻启语还休。
环佩摇坠莺声媚,
玉体勾魂竞风流!
风流城中风流事
车马辚辚,行人嚷嚷,风流城内一片繁华景象。
周月蓉端坐于马车之内,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衣裳,红唇微嘟,柳眉轻蹙。
爹爹已经两日不肯同她说话了,也不知要气到什么时候,她不过是做了件入境随俗之事,哪至于就这样大的气性了?他自己守着外头的老规矩也就罢了,非要她也这般行事,也不想想这风流城中的姑娘小姐哪个是那样古板的?
“哎呦……我的亲哥哥……你那大鸡巴……快……快把……人家的……骚穴儿……都……都操烂了……求你……轻……轻着些呀……”
耳边传来一阵女子的浪叫声,周月蓉稍一思量,食指与中指并起,拈起木窗上的布帘一角,偷偷地向外观瞧。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肉铺门前,有对男女正做那销魂的好事。那女子二十来岁年纪,穿着一身天青色薄纱襦裙,此时前襟早已被人扒开,明晃晃的露出一对肥嫩的大奶儿来。
女子身后站着一名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他将那女子按在大门上,撩起她的纱裙直接将个硕大的物事插入她的骚穴。
大汉全身赤裸,一身健肉虬结愤起,一边将那女子的水穴操得咕啾直响,一边恨声骂道:“你这骚屄发痒的小浪货,到爷爷这来买肉竟是一个铜板也不带,可不就是想要肉偿么?正好爷爷今日还没开荦,先将你这不要脸的小婊子操上一回再说!”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街头做起这档子事来,若是在别处真真说得上是惊世骇俗,只不过在这风流城中,却是一副再平常不过的光景。
风流城原名流风城,因其位于本朝西陲,出了城门再向西行便是大片的青青草场,一年之中总有两月风势猛烈,固而得名流风。然而此处民生兴旺,不只是汉民人多势众,便是西方鞑虏蛮族也有不少在此处扎了根,这般民族混杂之下就生出了别处没有的风俗。
此地炎热,女子常以薄纱遮身,裙下一片赤裸,旁人只须一眼就能看到那些挺立的奶子与两腿间的幽谷,每次出门上街总是难免被人逮住捏捏奶头,揉揉娇穴,兴致来了直接压在路边被人操了小穴也是常有的事。
男子更是毫不顾忌,讲究些的还知道穿条纱裤,让自己那大鸡巴若隐若现的勾搭街上的小娘子,那些粗放之人却连纱裤都不愿穿,就这样当街摇着大鸡巴乱晃,若是遇见顺眼的小娘子,那大肉棒当下挺立起来,直接插进那些骚货的水穴里。
是以流风城慢慢的就成了风流城,眼下这一幕在别处或许可以掀起轩然大波,但在风流城中,委实算不得什么。
周月蓉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十岁那年随着父亲来了此处,一晃便是八年。如今她年满十八,却还是处子之身,每日里耳濡目染的,若说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必是骗人的,可要让她直接找个什么人破了身,她也是不愿的。
满腔春情无处发泄,日子长了,周月蓉就养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好来。
她一手撩着帘子,一手伸到自己腿间轻轻按揉娇穴,贝齿咬着红唇忍不住轻哼出声,“嗯……嗯……爹爹……女儿最爱……看着别人操穴时……自渎了……爹爹也不……管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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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屠夫操女客
纤纤玉指顺着小腹滑入花唇之中,指尖寻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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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颗娇嫩的肉珠轻捻慢揉,周月蓉因着阵阵酥麻夹紧双腿,一双美目紧紧盯着肉铺门前交欢的二人。
那屠夫又高又壮,铁塔似的压着娇小女子大逞淫威,紫黑的大鸡巴凶狠的插弄着女子的骚穴,清亮淫液顺着性器的抽动缓缓流下。屠夫抬起蒲扇般的大掌对着女子肥嫩的屁股搧了一巴掌,粗声道:“谁家的王八娶了你这么个骚婆娘,浪屄都被人操松了,爷爷这样大的物件都填不满你这骚洞,你可是天天撅着屁股勾着野汉子来操你的浪屄?”
“冤……冤枉啊……人家才……才……不松呢……亲哥哥的……鸡巴……太大……人家的……小……小骚穴……都快……被你……操……操烂了……”
女子两手扶着大门,胸前两只肥乳不住的摇晃,艳红的奶头偶尔甩到门板上,被那粗糙的木门蹭得浪叫声更高,“啊……不……不成了……啊……哥哥家的……大门都要……吃……吃人家的……奶……奶子呢……哎呦……情哥哥……真会操……大鸡巴都快……捅到人家的……心口来了……好……好爽利……”
屠夫用那布满汗毛的臂膀拖起女子的一条腿,让两人相嵌的性器对准了门前的大街,周月蓉坐在马车之内看得分外清楚。女子的小骚穴已是被那屠夫的大鸡巴日得红红肿肿,蛤肉之间的骚肉核也是挺立而出,那淫水更像是开了闸一般,直接顺着她的大腿拉出一条湿亮的淫线来。
风流城中之人对于此事已经见怪不怪,然而总有些泼皮赖子,或穷或丑的找不见愿意被他们操穴的女子,是以这些人便如街头的野狗,整日里在街头乱晃,为了就是找些被别人操晕了的小娘皮,趁机也去干她一回。
此时早有三个赖子像是野狗般闻着骚味寻了过来,一看到屠夫搬起女子的腿,立时退下脏兮兮的裤子,掏出自己硬挺的鸡巴套弄着,嘴里还在不三不四的调笑着,“这是哪家的小娘皮,大清早的就跑出来犯骚,可是你男人的鸡巴太小,不中用?”
中间那人说道:“可怜见的,小骚屄都被操肿了,李屠那鸡巴又粗又大,昨儿个哥哥还瞧见一个小丫头生生被他操尿了去,你这骚货真是个不怕死的,竟敢勾着他来操你!”
最后那人红着脸,撸动着一根比旁人长了近一寸的大鸡巴说道:“怕什么,被李屠操死了才好呢,我们兄弟几个正好趁机操她一回。骚婊子,瞧瞧哥哥的大鸡巴是不是比你用的那根还长?还不快快爬过来,哥哥能从你的骚屄直接操到你那心窝子里去!”
“我……我才……不……不去呢……”女子两颊飞红,目光迷离,竟是已经被那屠夫操得晕晕乎乎,“亲哥哥的……大……大鸡巴……果然……爽……爽利……昨儿个我家妹妹……被操得……尿了一身……回家之后……都没顾上……缠着爹爹……操她的浪屄……人家听的眼馋……这才一大早的……来找亲哥哥……啊……慢着些……大鸡巴……顶到……人家的……骚……骚肉了……呀……亲哥哥……你是要……操死我呐……”
“原来昨日那小丫头是你妹妹?”屠夫喘着粗气说道:“她那小浪屄操起来才叫嫩呢,捅一下全是浪水儿,你这骚穴却是松了!”
女子迷蒙中捏着自己的奶头浪叫道:“人家六岁……就叫爹爹……开了苞……爹爹的大鸡巴……早把人家……里外操了个遍……后来嫁了人……夫君公爹与小叔……都要操我……人家这般岁数……还算是紧的呢……”
一听那女子说是被亲爹爹的开的苞,周月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引诱,心神不宁之间,手指一抽,大力按上自己的小肉核。难以言表的快意袭遍全身,周月蓉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这时,车门被人推开,她家车夫突然挤到车厢之中问道:“姑娘叫个什么,可是身上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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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车夫舔穴的小姐
那车夫今年已有四十二岁,比周月蓉的爹爹周思行还要大上不少,早年间娶过一个婆娘,因着他那鸡儿太小,只如同五六岁的幼童一般,婆娘嫌他不能人道,只过了不足两月便跟着野男人跑了。
然周思行知晓他是个天阉,这才敢派他送了女儿出行,毕竟风流城中处处皆是龌龊。只可惜任凭他千防万防,却防不住这车夫的色胆包天。
周月蓉本是看着外面的活春宫玩弄着自己的小肉核,正在甘美之处,忍不住叫出声来,哪知那车夫早就勒停了马,守在车厢外头窥视。此时得了机会,车夫急忙蹿上车来,走到周月蓉身边问道:“姑娘可是身子不爽利?”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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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日周月蓉身着桃粉色襦裙,又配了一副银丝芙蓉玉的头面,小脸飞红,珠钗摇颤,银丝粉玉衬得一双美目愈发娇俏,着实勾人的紧。
她将裙子撩到腰间,粉嫩丝绢衬着两条白嫩长腿,看得车夫口干舌燥。因这车夫是突然而来,周月蓉的手指还停在自己的水穴之中,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纵然心中有万般旖旎,还是忍不住又羞又气。
“谁叫你进来的,还不赶快出去!”她娇声轻叱,只是那被情欲沾染的娇嫩嗓音毫无气势。
车夫这辈子只在街上见过平民骚妇的身子,何曾拜见过刺史千金的小嫩穴?那娇处只消一眼便令他不可自持,哪怕腿间的东西不中用,可他还有别处可用不是?
他跪到小姐两腿之间,两只粗糙的大手扶着她的腿儿,一个劲地盯着娇穴瞧,“我早看出姑娘是个骚浪的,全风流城的小娘子只有你穿着厚锦衣裳,可谁知这看不透的衣裳底下竟是连个小衣也没有,就这样光着屁股坐在车里玩小屄呢!”
“呀,你好生大胆,谁叫你看的!”周月蓉小脸羞得发烫,想要叫这胆大包天的车夫滚开,可那小骚穴却又叫他看得更加酸痒。
“不是姑娘自个儿叫我看的么?”车夫看她眉眼含春,就知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听到主子的训斥不仅不退,反而将头埋在小姐的腿间,深深地嗅了一口,“真香,姑娘连这小水屄都是香的,想不到还是个白虎,肉瓣上一根骚毛也无!”
周月蓉固然是春情涌动,可是被个下人这般调戏还是激起了她的性子,抬手便打了车夫一个耳光,“你这奴才,竟敢对我不敬,就不怕我告诉爹爹!”
她没有多大力气,车夫挨了一巴掌也不觉得疼,不过欲火之下理智荡然无存,想也不想地竟是也回手打了周月蓉一巴掌,只不过这一下正好打在她的小穴上。
“呀!”周月蓉捂着小穴,一双秋瞳泛起水波,“你怎的……怎的……竟打我的……”这人好生不讲道理,竟然打她的小穴呢,难道他要在这马车上破了她的身子,像外面那屠夫一样用那丑东西入她的小穴?
车夫眉眼之间细纹堆叠,不怀好意地笑道:“姑娘也别怕羞,奴才别的本事没有,舔穴的功夫却是一流,瞧这小嫩屄浪得淫水都出来了,让我伺候一番不是正好解了你的急?”
话音刚落,车夫也不待小姐回答,张嘴就含住自家小姐的小穴,肥厚的舌头顺着肉缝来回刷动,大口大口的吸嘬着小姐的春液。
“嗯,好吃,姑娘连浪水儿都比别的婆娘好吃!”车夫抱着周月蓉的小屁股不住舔食,“这白虎穴就是嫩,屄肉儿上连根毛都没有,舔起来又嫩又滑,含到嘴里都像是要化了似的!”
周月蓉本想挣扎,谁知小穴被这低贱的车夫一嘬,全身都没了力气。肥美浑圆的小屁股被车夫按住,小肉核上突然被舌尖一弹,当下就软了身子。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嘬……嘬我的……小穴……啊……啊……轻着些……人家的……小豆豆……都要被你嘬……坏了……”两手按着车夫的头,周月蓉心中想着:爹爹,女儿的小穴被这下贱的车夫含在嘴里舔了,可是女儿的小豆豆好舒服,女儿也想这样被爹爹疼爱呢!
车夫那布满胡渣的双唇对准了自家小姐的阴核,猛地用力一嘬,并在她的尖叫声中呵斥道:“小骚屄都让老子舔了,还跟我装什么正经?说!你这骚豆子该叫个什么?”
车夫玩小姐弄淫核
在风流城中生活八年,就算是周思行有意维护,可那些淫词浪语早就灌满了耳朵,周月蓉自然知道那肉豆子还叫什么,然而她毕竟是处女之身,总是不好意思说那些淫话。
不过车夫早就红了眼,能玩上自家小姐那真是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哪里会让她蒙混过去?
带着老茧的手指作势就要插进自家小姐的娇穴,口中更是威胁道:“你若听话,老子舔够你这小屄也就算了,若是不听话,老子现在就破了你的身子,看你回去怎么跟老爷交待!”
周月蓉吓得小脸惨白,她贵为刺史嫡长女,又怎能被个下人破了身去?再想起方才被他舔穴的畅美滋味,周月蓉又羞又怕,最后还是有些期待地点了点头,“我……我听话就是了……你可不许破了我的身子……那豆子……叫阴核……”
想不到被男人舔穴竟是这样舒爽,周月蓉贪恋那等滋味,心中早有几分意动,加之这车夫有意刁难,她便想着只要不被破了身子,爹爹便是知晓了也不会如何怪她,毕竟她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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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子,哪里敌的过这粗壮的下人?
“放屁!”车夫不知她心中百转千回,只是红着双眼不管不顾叫嚷,“小骚屄都让我舔了还敢跟老子装斯文,可是欺负我没念过书?”
粗砺厚茧快速磨蹭着娇嫩的肉核,车夫恨声说道:“这叫骚珠子叫屄核,淫肉,浪屄豆子,你一个千金小姐连这都不懂?小骚妇,玩你两下就骚水直流,你说你是不是个欠干的浪货?”
女子身上最是娇弱易感之处被个低贱的下人玩弄着,周月蓉的两颊被情欲薰得酡红,身子也被玩得不住颤抖。她那娇处格外敏感,只要稍加挑逗便是铺天盖地的快意舒爽。
“嗯……我是……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玩人家的……小淫豆了……好难受……又麻又痒的……人家受不住了……”不知不觉间,求饶声变为勾人的淫叫,那娇嫩的嗓音把车夫的淫性撩得更高。
“骚货,欠日的小骚屄,千金小姐的屄真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小主子刹时间成了任他鱼肉的小淫娃,哪怕车夫那话儿硬不起来,心里也早就飘飘然了,玩起主子来更加没了顾忌,“小浪货,叫爹爹!求爹爹舔你的小嫩屄!”
周月蓉一愣,红着小脸,一双美目水光滟潋地望着他,“你……你说什么……”
“叫爹爹,求老子好好疼疼你!”
“不成!”她的爹爹那般出色英伟,怎能认个下人叫爹?
车夫嘿嘿地笑了两声,直接动手解那裤带,“不听话也成,老子正好操操你这千金小姐的嫩屄,看看与别的婆娘有哪处不一样!若是能怀上我的种,正好给你爹爹生个大胖外孙!”车夫知晓自己行不可人事,这番做态不过是连吓带骗罢了。
“不,可使不得!”可惜周月蓉却不知他是个天阉,直被吓得大惊失色。她心里念着爹爹,自然不肯被个粗鄙的下人入了穴,可是眼下已经别无他法,似乎只有答应。况且这下人的舔穴功夫确实不错,她便是自渎也没尝过那等迷人滋味,若能被他舔到泄了身子,又会是何等的爽利?
周月蓉想到此处连羞带怯的点点头,红唇轻启,声如蚊蚋地说:“爹……爹爹……”
没想到小主子竟是这般简单就顺了他的意,车夫喜出望外,心里越发觉得这些千金小姐不过是娇养的荡妇罢了,本就为数不多的担心也被抛到脑后。
系好那根本就没解开的裤带,车夫笑起一脸褶子,“好闺女,快些把腿儿再分开些,让爹爹好好嘬嘬我闺女的小浪屄!”
周月蓉于羞囧之中闭上双眼,不愿去看车夫那张老脸。爹爹二字恰巧戳中她的心事,自从父母和离之后,全是爹爹对她关爱教养,日子久了自然就上了心。
如今,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也像是猛烈的催情之物,烧得她春心意动,不由得于心中喟叹,若是爹爹真能这般疼她一疼该有多好!
水穴上突然一热,周月蓉知晓这是那车夫用嘴含住了她的小嫩穴。一个粗贱的下人,唇舌竟是这般有力,那舌尖更是不住地挑弄着她的小淫核,她的身子仿佛都被舔成了水,全身酥软没有一丝力气。
“爹爹……嗯……爹爹……好舒服……爹爹在舔蓉儿的小穴呢……啊……女儿被爹爹舔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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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车夫爹爹吃奶舔穴
车夫埋在头周月蓉腿间,把自家小姐粉嫩的娇穴吸得啧啧有声,“嗯,好吃,我闺女的小嫩屄真好吃,又骚又浪的,淫水真的多,都快把爹爹喂饱了!”
骚浪的小肉核被下人舔得微微轻颤,一股暖流自小穴之中铺散开来,顺着小腹蔓延至全身,就连那两颗小奶头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白嫩的长腿不知不觉间盘到车夫颈间,周月蓉两手攥紧了身下的软垫,一想到这样舒爽的滋味全是爹爹给的,就止不住的浪叫道:“嗯……啊……爹爹……爹爹在……舔蓉儿的……肉豆豆呐……好舒服……呀……爹爹舔得女儿……好……好爽利……呀……疼……爹爹怎么……怎么……咬我呢……”
“都让爹爹舔你的小嫩屄了,还装个什么?快说爹爹把你这小屄豆子玩的美不美?快点,敢不听话爹爹就把你这浪肉咬下来,让你一辈子都嫁不了汉子,只能天天喂爹爹吃你这小骚屄!”
周月蓉已经陷入父女相奸的幻境之中不可自拔,她娇声娇气的顺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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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意媚叫,“坏爹爹……咬到人家的……屄……屄豆子了……呀……羞死人了……爹爹真坏……”
“这算个什么,还有更坏的呢!”车夫一把扯开自家小姐的衣襟,两眼放光地说:“我闺女长了好大的一对奶子,爹爹一手都攥不过来!爹的骚宝贝,快过来喂爹爹吃口奶!”
桃色粉的衣裙之中裹着女儿家娇嫩媚人的身子,一对白皙丰盈的嫩乳勾人的在车夫眼前摇晃,两个粉嫩的小奶尖早已挺立,与凌乱的衣裙相映成趣。
“爹爹要吃……吃……女儿的奶……女儿便……便让爹爹……吃个够……”周月蓉托起一只嫩乳送到车夫嘴边,眼看着他露出一嘴黄牙咬住了自己娇小诱人的奶头,小穴浪得更是淫水直流,“呀……爹爹……别咬女儿的奶头……要……要被爹爹……咬掉了……”
“乖女不怕,爹爹是在疼你呢!”车夫用黄牙咬住小姐粉嫩馨香的小奶头,舌尖抵住奶尖飞速弹动,“爹爹最爱吃乖女的大奶子,嗯,真香!真浪!比你娘的奶子好吃多了,等爹爹把你的肚子操大了,天天让你喂爹爹吃奶,让乖女把浪奶水全喂给爹爹吃!”
两个奶头都被车夫掂来换去的好一通嘬弄,周月蓉被他玩得又疼又痒,小穴里更是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劲,抓心挠腮的烧得人浑身发烫。
好酸,好痒,真想让爹爹的大鸡巴挺进来好好入上一场,能将她的腿都操软了才好呢!
她终是忍不住,拉着车夫的手放到自己的小骚穴上,嗲声嗲气的求着,“爹爹……女儿的……小……小屄豆子……好痒……爹爹快给我……揉揉呀……”
“骚浪种子,竟然求着你爹玩你的小浪屄呢!”车夫调笑一句就放开了她的小奶头,再次埋头下去舔吸周月蓉的娇穴,好容易玩到小姐金贵的小嫩屄,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吸吮舔舐,啃咬嘬含,车夫解出浑身解术尽情淫猥小主子的娇穴,周月蓉被他玩得生受不住,没过多久就被这下贱的车夫送上了极乐,“嗯……啊……不成了……女儿……要被爹爹……玩泄了……啊……啊……女儿的小屄……被爹爹……舔泄了……”
看着小姐被自己玩得哭叫着泄了身子,车夫心中满足至极。不能操屄又怎的了?还不是照样把这堂堂的刺史千金玩的骚水直喷!
心满意足之后,车夫又在周月蓉的大奶子上摸了两把,这才哼着小曲回去赶车,并不知晓有人曾在车边伫立良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过了约摸半柱香的功夫,马车停在二老爷周思礼的府门前。车夫在外人面前恭恭敬敬地扶着周月蓉下了车,又于趁人不备时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引得周月蓉红着小脸瞪了他一眼。
周月蓉今日是应了堂妹之约来与她闲话,此时满面含春,脚步虚浮的走进叔父家,刚一进大厅,还未见到妹妹,倒是先见了叔父。她福身一礼,乖巧地说道:“蓉儿见过叔父!”
周思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那红艳的小嘴,“蓉儿可是专程来看我的?”
在下人面前被叔父清洗小穴里的淫水
周思礼今年三十有二,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生得斯文俊美,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带着笑,只一眼就能瞧得那些姑娘少妇脸红心跳。
因是一母同胞,他与大哥周思行的面相有七分相似,这也令周月蓉更愿意与他亲近,爹爹不在时叔父常似这般亲嘴摸乳,她觉得舒服也从未恼过。是以虽被自家叔父轻薄了一番,周月蓉反倒带了几分羞意,口是心非道:“蓉儿是来寻妹妹说话的,叔父莫要欺负我!”
“你我血脉至亲,叔父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你?”周思礼笑着打量侄女,可一看清她的衣裳却渐渐皱起眉头,“怎么还是穿得这样厚重,可惜了我儿这副勾人的身段,全叫这丝绢挡了去!”
周月蓉被说中心事,也是有些委屈,“爹爹还是不许我穿纱裙,说是……说是有伤风化呢。”前儿个她只是在家中偷偷穿了一次,爹爹便恼了,已有两天不肯同她说话。
周思礼笑着摇头,无奈道:“大哥就是看不开,也不想想这风流城中哪里还有风化可讲!”他这与那些毫不知羞的女子不同,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就越看越是招人疼,周思礼恨不得直接扒了这身碍事衣裳把她操哭了去。
他走到桌边坐下,又拉着周月蓉坐到他腿上,大手撩开裙摆,顺着她光裸的腿儿就摸了上去,“我看你这丫头也是个有主意的,虽是没穿纱裙却也不肯穿上小衣,就这样光着屁股跑到叔父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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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方才于马车中被那车夫淫玩半晌,虽是爽利了,可这小骚穴还是湿的,周月蓉怕被叔父看出端倪,正要红着脸推开他的手,就被周思礼摸了个正着。
指尖过处一片湿滑,显然已是动情之兆,周思礼俊雅的笑容立时没了踪影,长指逮住花唇一捏,冷声问道:“小嫩穴怎的这样湿?可是在路上做了什么坏事?”
周月蓉从未见过叔父对她甩脸色,一时有些害怕,便老老实实地说道:“刚才在车上,被那车夫……舔……舔了穴儿。”
桃花眼忽得没了笑意,一贯的风流懒散也化作狠戾,周思礼一把撕开侄女的衣襟,三两下就将她脱了个精光。周月蓉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两手徒劳的捂着身子,一双大眼水汪汪地望着他:“叔父快将衣裳还我,羞死人了!”
周思礼随手将衣裳一扔,一把握住个挺翘的大奶子,“你叫个下贱的东西玩了身子,现在才知道羞?不听话的浪丫头,小奶头都叫那贱人嘬肿了,反倒有脸来跟我说羞?”
“蓉儿知错了……求……求叔父……轻些……蓉儿的奶头……都被叔父……捏硬了呢……”
“欠干的小浪货!”周思礼冷哼一声,胯下巨物已然苏醒,周月蓉看了一眼,就觉得小穴一紧。
这样大的东西若是入了她的小穴,那滋味也不知有多美呢!
周思礼命人端了水来给小姐清洗,周月蓉被叔父抱在怀里惴惴不安,就见两个小厮端了铜盆进来。
大掌撩起温水为侄女清洗嫩乳,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抚摸着侄女的奶子也格外温柔,“你可得记住了,往后不许再叫那些下贱东西弄你的身子,便是小屄痒了也要找个身份相当的,怎能让个下人来糟践自己!”
粉嫩奶尖被那车夫啃得发红,随便一碰便让她骚浪浪的叫出声儿来,“是……嗯……蓉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叔父在玩蓉儿的奶头呢……嗯……蓉儿好舒服……”
端盆的两个小厮都是十八九岁,看到老爷玩着大小姐肥嫩的奶子,身下的鸡巴都硬了起来,把那纱裤支起老高。周月蓉看着两根直挺的凶器,还有一杆更粗更长的杵在她的臀缝之中,淫水更是潺潺而下。
见他们性起,周月蓉更是酸痒难耐。
他们这样盯着我的奶子,两根大鸡巴都流水了,定是也想要玩我的小穴呢!叔父的宝贝也是又大又硬的,顶得人家屁股都疼了!
周思礼不在乎小厮如何,他还在生这丫头的气!
放下侄女叫她跨到另一个铜盆上蹲下,周思礼亲自动手揉洗她的小穴,“他们是下人,做的就是这伺候人的事,看了也没个什么,倒是蓉儿得同我好好说说,那下贱东西是怎么玩你这小嫩屄的!怎么淫水流了这样多!”
看到周思礼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眼神却是有些怕人,周月蓉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也不敢再违抗,“他……他按着我的腿……就……就嘬了蓉儿的……小穴……啊!”
周思礼对准那肿涨未消的小阴核用力一弹,恨声说道:“小浪蹄子,在大街上就敢喂下人吃你的小浪屄,我都未曾尝过你这浪肉,你就浪得先骑到下人的脸上去了?”
小骚核太过敏感,被叔父一弹竟是又到了高潮,周月蓉身子一软靠在周思礼的怀中娇吟着,“呀……叔父……不要欺负蓉儿的……小屄豆子……嗯……穴儿被叔父……玩泄了……”
周思礼听了这话立刻沉了脸,冷声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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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晚上有事,没来得及捉虫,所以今天就更的晚了点,不知道有多少小天使们准时来看的,先跟大家说声对不起!
本文新开,人气实在低迷,大肉团了腆着脸求小天使们支持推荐!
被叔父玩穴遭妹妹捏奶
周月蓉还在极乐之中回不过神来,听到叔父发问也没觉出有何不妥,媚声呢喃着:“蓉儿说……说了……什么……”
“小屄豆子?”话中带着笑音,眼底却没有笑影,周思礼气得在那肉核上又捏了一下,逼着道:“可是那下贱胚子教你说的这浑话?我倒是低估你这丫头了,连那些下等野妓都说不出口的淫话,偏你这小浪货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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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周月蓉身子猛得一颤,小骚穴里喷出一晶亮的春液,悉数打在周思礼手上。她面色潮红,吟叫中已带了些许的哭腔,“呀……叔父……不要……蓉儿不敢了……再……再也不敢了……别再欺负人家的……骚豆豆……蓉儿要……要被叔父玩的泄死了……”
周思礼心爱她这骚浪勾人的模样,却又忍不住心头火起。这丫头也骚得过了头,在他面前扭着小屁股发浪也就罢了,怎么性子起了连个下人都能把她玩的晕头转向呢?
“你可曾叫那狗娘养的贱种入了这小骚穴?”一想到竟是叫个下人拔了头筹,周思礼便是怒不可遏。
随手将侄女抱了起来,正想着如何惩戒这不听话的小骚货,就见一名下人前来回话,说是卢大官人来访。周思礼点点头,命人请了卢大官人来前厅说话,又唤人去叫了二小姐前来。
这厢周月蓉刚刚缓和了些,便听到有外男要来此处,急忙靠在叔父胸前,小手扯着他的衣襟说道:“叔父快快放了蓉儿,我这样子可不能叫别人瞧见。”
可惜周思礼心头有气,自然不肯顺了她的意,“不必了,你连骚穴都能让个下人啃了,还怕什么外男?卢兄可是世家子弟,莫说是瞧,就是在我面前用大鸡巴操了你的小浪屄也是不为过的!”
一想到要被个不认识的男子按在叔父面前面般淫辱,周月蓉身子一紧,小穴中又流出一股春水来,周思礼看她这样骚浪模样又是欢喜又是妒忌,直接按了她的头,含着小嘴吸吮起来。
这时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娇嗔道:“爹爹昨儿个夜里还说最疼芙儿,只要入了女儿的小穴就再也瞧不上别的浪货,结果今儿一大早就抱着姐姐亲上了!”
周思礼放开侄女,无奈笑道:“你这丫头,都是一家人,怎的还吃起飞醋来了,还不快来见过你姐姐!”
被妹妹撞见自己光着屁股坐在叔父怀里,周月蓉小脸通红,羞羞答答地看向来人。周月芙乃是周思礼的长女,平时也是金尊玉贵的娇养着,周月蓉今日前来便是为了与她说些姐妹间的体己话。
周月芙身着一袭石榴红纱裙,裙摆处以银线滚边,一对挺翘的娇乳在红纱之下若隐若现,股间还有一簇芳草,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勾人双眼。
周月芙看到姐姐带着一副承欢之后的媚态软倒在爹爹怀里,又看到扔在地上的桃粉襦裙,再瞧瞧她头上与之相配的银丝芙蓉玉头面,登时笑得有些促狭,“姐姐今儿个打扮的好生娇嫩,莫不是早就算准了爹爹在家,有心跑来勾他玩你那小屄的吧?”
她走到两人身边,纤细手指捏着姐姐的乳尖玩弄,“爹爹也太凶了些,怎的把姐姐这小奶头都玩肿了?可是侄女的味道比女儿来的更妙?”
“你这陈醋淹了心的丫头!”周思礼笑骂一句便将女儿搂到近前,右手还在揉弄的侄女的小阴核,又隔着纱衣在女儿的小奶尖上轻咬一口,这才说道:“你姐姐这浪奶子可不是我弄肿的!”
周月芙正要追问,就听下人报了一句卢大官人到,紧接着便有一人步入厅中。此人约有三十多岁年纪,身形高挑,眉目风流,只是一双眸子与常人不同,并非漆黑色泽,而是灰中带了几分蓝,竟像是一对琉璃珠子似的,看久了能将人的魂都吸进去。
“贤弟真是好福气,是可羡煞愚兄了!”卢语堂手持一把象牙骨的折扇,笑得一派清俊,“可怜我家中只有一个不成气的小子,实在享不到这等艳福啊!”
周思礼气得发笑,也不顾侄女在他怀中羞得直躲,反唇相讥道:“卢兄想要如何直说便是,何必去绕这样大的弯子!”他抬手在女儿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吩咐道:“还不快去好好招待招待你卢伯父,若是不能让他射到腿软,晚上爹爹可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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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女儿的衣服用她待客
“爹爹说的这是什么话,芙儿都快羞死了!”周月芙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含娇带俏地瞄了卢语堂一眼,见他周身一派俊逸风流之态,心中哪有不愿,只是还要扭着身子对周思礼撒娇,“爹爹好坏,自己抱着姐姐,却要我去做那羞死人的事!”
周思礼当着几人的面扯开女儿的纱裙,只见那两条长腿内侧已是挂了晶亮的淫液,便调笑道:“你这浪妮子,骚水都要流到地上来了,还敢拿乔!你伯父可是个极会疼人的,你若真个不去,我便去叫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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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周月芙小嘴一撅,扭着身子扑卢语堂怀中,一双奶儿颤巍巍地贴到他身上,娇声埋怨着:“伯父你瞧,爹爹有了姐姐就不要芙儿了,也不知哪个才是他亲生的!”
有小美人投怀送抱,卢语堂自然笑纳。他生于世家,周身气度自是非常人可比,长相又是文雅清俊,骨子里都带着几分高高在上,此时温言软语的把周月芙揽在怀中,直教着这刚满十六岁的小丫头春心萌动。
退去了周月芙的衣裳,卢语堂仔细打量一番,大手轻抚上一只嫩乳,问道:“侄女这奶儿长得格外娇俏,平日里是如何保养的?”
长指揉捏乳肉又挑弄奶头,其手法之娴熟,三两下便叫周月芙软了身子,这不是第一次被爹爹叫来招呼客人,只是像卢语堂这样好相貌又疼人的却是头一遭。
周月芙也是个骚浪的丫头,当着爹爹的面被人玩弄身子反倒令她更加动情,此时靠在卢语堂胸口娇声娇气地说:“芙儿未曾刻意保养,只是自十岁以后,爹爹每日里都要抽出半个时辰给芙儿揉奶子,三年前除了揉捏,每天还要含着芙儿的小奶头嘬上一阵,日子长了,这奶儿也就大了。”
卢语堂两指并起,捏着一个红嫩的小奶头轻轻拉扯,弄得周月芙浪叫声声,“怪不得你这奶儿长得这般骚浪,原来是天天喂着你爹吃奶呢!不过你爹总有忙乱之时,若他不曾家来,你这对浪奶子又有谁来玩呢?”
乳尖传来阵阵难言的快意,周月芙春情大起,只觉得那小穴里空虚一片,只想要个大物件插进来好生操捣一场,便抓着卢语堂的手娇吟道:“家中……总有下人……爹爹不在时……芙儿便……叫了家丁来……命……命他们……排成一队……挨个嘬……嘬人家的……奶头……嗯……伯父好厉害……芙儿的浪奶头……被伯父……玩的……好舒服……”
卢语堂轻声笑问:“既是浪奶子舒服,为何却要扭腿?”
“伯父真坏……人……人家的小穴……也痒……想要伯父……摸摸……”
“哦?哪里痒,说的细致些!”卢语堂故意摆出一副不懂的样子,白净修长的手指顺着肉缝来回滑动,“是这早就冒出头来的小阴核,还是你这馋嘴的小屄屄呢?瞧你这浪水流的,伯父的手都被你沾湿了!”
这厢两人春情正浓,周月蓉靠在叔父怀里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地瞧着。看到妹妹被那俊美的伯父玩的浪叫不止,一副舒爽至极的模样,她那想要自渎的老毛病又犯了。
周思礼注意到她的不对,笑着问道:“我儿扭个什么?可是瞧见他们弄穴,你这小骚妮子也想要了?”
周月蓉还是处子,到底不敢在叔父怀里玩弄自己的小肉核,抬头看看自家叔父那同样俊美的相貌,便骚答答地说:“我看妹妹舒服的紧,穴儿就有些发痒,叔父可不许笑话我!”
“小骚货,只要你好好求我,我便让你再爽利一回!”周思礼笑道。
本还想着矜持一些,突然又听到周月芙的淫叫,“啊……伯父……人家的……小骚穴……受不住了……要被伯父……玩泄了……快些……再快些……揉芙儿的骚豆豆……啊……啊……爹爹快瞧呀……你家女儿……要被伯父……玩死了……”
周月蓉眼见妹妹在那人怀里绷直了长腿,一双大奶子摇摇颤颤,竟是在泄身时还要叫她爹爹去看,立时觉得若是她的爹爹也能如此看着她被别人玩死该多好。
是以终于下定决定,拉着周思礼的手小声哀求,“叔父……求叔父……让蓉儿泄了身子……人家也想要呢……”
扒开女儿的衣服用她待客
“爹爹说的这是什么话,芙儿都快羞死了!”周月芙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含娇带俏地瞄了卢语堂一眼,见他周身一派俊逸风流之态,心中哪有不愿,只是还要扭着身子对周思礼撒娇,“爹爹好坏,自己抱着姐姐,却要我去做那羞死人的事!”
周思礼当着几人的面扯开女儿的纱裙,只见那两条长腿内侧已是挂了晶亮的淫液,便调笑道:“你这浪妮子,骚水都要流到地上来了,还敢拿乔!你伯父可是个极会疼人的,你若真个不去,我便去叫旁人了!”
周月芙小嘴一撅,扭着身子扑卢语堂怀中,一双奶儿颤巍巍地贴到他身上,娇声埋怨着:“伯父你瞧,爹爹有了姐姐就不要芙儿了,也不知哪个才是他亲生的!”
有小美人投怀送抱,卢语堂自然笑纳。他生于世家,周身气度自是非常人可比,长相又是文雅清俊,骨子里都带着几分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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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此时温言软语的把周月芙揽在怀中,直教着这刚满十六岁的小丫头春心萌动。
退去了周月芙的衣裳,卢语堂仔细打量一番,大手轻抚上一只嫩乳,问道:“侄女这奶儿长得格外娇俏,平日里是如何保养的?”
长指揉捏乳肉又挑弄奶头,其手法之娴熟,三两下便叫周月芙软了身子,这不是第一次被爹爹叫来招呼客人,只是像卢语堂这样好相貌又疼人的却是头一遭。
周月芙也是个骚浪的丫头,当着爹爹的面被人玩弄身子反倒令她更加动情,此时靠在卢语堂胸口娇声娇气地说:“芙儿未曾刻意保养,只是自十岁以后,爹爹每日里都要抽出半个时辰给芙儿揉奶子,三年前除了揉捏,每天还要含着芙儿的小奶头嘬上一阵,日子长了,这奶儿也就大了。”
卢语堂两指并起,捏着一个红嫩的小奶头轻轻拉扯,弄得周月芙浪叫声声,“怪不得你这奶儿长得这般骚浪,原来是天天喂着你爹吃奶呢!不过你爹总有忙乱之时,若他不曾家来,你这对浪奶子又有谁来玩呢?”
乳尖传来阵阵难言的快意,周月芙春情大起,只觉得那小穴里空虚一片,只想要个大物件插进来好生操捣一场,便抓着卢语堂的手娇吟道:“家中……总有下人……爹爹不在时……芙儿便……叫了家丁来……命……命他们……排成一队……挨个嘬……嘬人家的……奶头……嗯……伯父好厉害……芙儿的浪奶头……被伯父……玩的……好舒服……”
卢语堂轻声笑问:“既是浪奶子舒服,为何却要扭腿?”
“伯父真坏……人……人家的小穴……也痒……想要伯父……摸摸……”
“哦?哪里痒,说的细致些!”卢语堂故意摆出一副不懂的样子,白净修长的手指顺着肉缝来回滑动,“是这早就冒出头来的小阴核,还是你这馋嘴的小屄屄呢?瞧你这浪水流的,伯父的手都被你沾湿了!”
这厢两人春情正浓,周月蓉靠在叔父怀里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地瞧着。看到妹妹被那俊美的伯父玩的浪叫不止,一副舒爽至极的模样,她那想要自渎的老毛病又犯了。
周思礼注意到她的不对,笑着问道:“我儿扭个什么?可是瞧见他们弄穴,你这小骚妮子也想要了?”
周月蓉还是处子,到底不敢在叔父怀里玩弄自己的小肉核,抬头看看自家叔父那同样俊美的相貌,便骚答答地说:“我看妹妹舒服的紧,穴儿就有些发痒,叔父可不许笑话我!”
“小骚货,只要你好好求我,我便让你再爽利一回!”周思礼笑道。
本还想着矜持一些,突然又听到周月芙的淫叫,“啊……伯父……人家的……小骚穴……受不住了……要被伯父……玩泄了……快些……再快些……揉芙儿的骚豆豆……啊……啊……爹爹快瞧呀……你家女儿……要被伯父……玩死了……”
周月蓉眼见妹妹在那人怀里绷直了长腿,一双大奶子摇摇颤颤,竟是在泄身时还要叫她爹爹去看,立时觉得若是她的爹爹也能如此看着她被别人玩死该多好。
是以终于下定决定,拉着周思礼的手小声哀求,“叔父……求叔父……让蓉儿泄了身子……人家也想要呢……”
姐妹花穴同时被玩弄
听到侄女骚浪求欢,周思礼心中畅快不少,嗓音低沉的柔声问道:“我儿想要叔父怎样弄你呢?”
一个弄字羞得周月蓉小穴一紧,想到那被男人摆布的美少滋味,红着小脸说:“蓉儿想要叔父弄我的穴儿,让我也像妹妹那样泄了身子。”
“想不到你竟是被个下贱的车夫弄开了窍,往常可是不许我弄你的,今日倒是骚了个彻底!既然如此,可愿叔父用大鸡巴操翻你这小浪穴!”周思礼说罢脱去衣裳,精赤着身子把侄女放到一旁的八仙桌上,分开两条长腿便要入将进去。
周月蓉吓得急忙握住叔父的大鸡巴,“使不得,蓉儿的元红是要留给爹爹的,好叔父,你别吓我!”
“偏心的小东西,白疼了你那么些年,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你爹爹!”周思礼嘴上说的酸,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可是见她这般爱重大哥到底比引了别人操穴来得好些,然而却也不愿就这样轻易放了她去。
他眼珠一转,便笑道:“既然不让我操,你也不许轻巧了!”周思礼扭头看向女儿和卢语堂,“我来舔舔你那小浪穴,可是这样一来便不能瞧着芙儿挨操,是以你得将他们做的好事与我说清楚,叔父听的美了,保管让你这小骚货泄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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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可是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周月蓉羞答答的有些为难。
不仅要她敞着腿儿被亲生叔父舔穴,还要时刻盯着那位俊美的伯父操弄妹妹,更要骚浪的将那情事说出来……
叔父好坏呢!
周思礼见状冷笑一声,作势便要离开,“不说也罢,大不了我去操芙儿,你便自己坐在此处发浪吧!”
“别,别走!”周月蓉两手握着叔父那挺立的大鸡巴不放,体内邪火已经烧得她全身难受,此刻再也生受不得,浪声哀求,“我说就是了,好叔父,亲爹爹,求你快来玩我的小骚穴吧,蓉儿受不住了,好痒呢!”
“这还差不多!”周思礼嘴角一勾,桃花眼笑眯眯地看了侄女一眼,蹲下身去将脸凑到周月蓉的小骚穴前。此时光洁的蛤肉上已是沾满春水,湿亮亮的白嫩肉唇被粉红的肉缝分成两片,瞧得他是口干舌燥,哑着嗓子命令道:“看好你卢伯父是怎样弄你妹妹的,好好说给我听!”
“是……啊……我……我说……啊……叔父舔到……人家的……小肉豆了……”
周思礼用力吸了一口,“不是小屄豆子么?这说法骚得很,就叫这个!”
“嗯……蓉儿的……小……小屄豆子……被叔父吸得……好……好舒服……啊……妹妹也……也被伯父弄得……好舒服……”周月蓉两腿大开的坐在八仙桌上,小骚穴被叔父舔弄得欲死欲仙,正对面她那不知羞的妹妹也被玩的淫叫不止。
卢语堂本就被周月芙浪得性起,胯下那保养得宜的大鸡巴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之上,听到周月蓉的娇声浪叫更是被勾得抖了两抖。
他让周月芙趴在地上,肥嫩肉臀高高翘起,扶着鸡巴对准好友女儿的浪穴,却是抬头对着周月蓉说道:“伯父这便要将大鸡巴入到你妹妹的小浪屄里去了,小娘子可要看清楚些,省得一会说不仔细,你叔父怕是要将你那小屄豆子咬掉了!”
那山野村话虽然粗俗,却又别有一番趣味,卢语堂两眼紧盯着周月蓉不放,心想若是能操上这小美人嫩穴,该是有多受用!随后他腰间用力,那红玉似的大鸡巴瞬间没入周月芙的小浪穴里。
看着亲人操穴还是头一遭,周月蓉立时惊叫出声,“呀……卢伯父把那大鸡巴……插到芙儿穴里去了……嗯……叔父快瞧呀……芙儿那小骚穴……都被伯父……操出水儿来了……哦……叔父……舔我……蓉儿的……小屄豆子好美呢……啊……妹妹好浪……自己扭着屁股……求伯父用大鸡巴操她呢……”
而周月芙也是头回碰到这样的荒淫之事,操穴时竟然还有人在一旁说解,那人不仅是她姐姐,且那小骚穴正被爹爹嘬得滋滋有声。
她顿时淫兴大起,自己捏弄着小奶头发骚,“哦……伯父的……大……大鸡巴……好厉害……要把人家的……小骚穴操烂了……嗯……舒服……嗯……美死我了……伯父操我呀……用大粗鸡巴……操烂芙儿的小屄屄……”
看着妹妹挨操又被叔父舔到喷水
正厅之中吟喁春声不断,门前伺候的几名小厮个个都是赤身裸体,胯下的物件直挺挺地支楞着,饿狼似的盯着屋内发骚的两位小姐,手下不停套弄。
“咱们二姑娘可真浪,瞧那小屁股撅的,一看就是被卢大官人入美了,浪水都流到地上来了,可惜咱们投生了个贱胎,不然哥儿几个也能凑到厅中去操操二姑娘的小水屄!”
为首的小厮长得眉清目秀,胯下一根粗长肉屌直挺挺的立着,眉眼间却是有些阴沉,“她那样的骚货还在乎这些?只要骚劲上来了,有根大鸡巴就是她的情哥哥,哪管你是什么出身!”
方才那小厮挤眉弄眼的问:“听说清书哥哥早就入了二姑娘的小浪屄,我还当是他瞎说,现在看倒像是真的了,好哥哥快跟我说说,二姑娘操起来可爽利?”
卢语堂听到此处用力向前一顶,大龟头捅开好友女儿的玉道直抵宫口,并在周月芙销魂的尖叫中沉问道:“那两个小子说的可是真的?你这浪货可是常寻了小厮来操你?”
硕大的肉杵慢慢自小骚穴里抽出来,又恶狠狠的顶了进去,周月芙只觉得心肝都要叫那磨人的大东西捅坏了,爹爹又只顾着去舔姐姐那骚穴,也不肯过来替她解围,便只好自己浪声哀求,“伯父休要听那……几条公狗乱吠……芙儿也是……官家小姐的身子……哎呦……轻些……怎能让他们……入了小浪穴……哦……伯父好狠的心……大鸡巴……快把人家的骚芯……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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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烂了……”
卢语堂冷哼一声,动作之间毫不怜惜,劲瘦腰身顶得越发用力,直把周月芙操得淫水乱喷,“瞧你这又骚又浪的样子必是个被人操惯了的,除了你爹爹定是还叫不少野男人干过,门外那几个小子可是也曾把你入的浪水成河?”
“没……没有过的……他们哪有……伯父的大鸡巴威武……哎呦……伯父入得好狠……真要把人家……操死不成么……别……别再顶人家的穴芯子了……哦……哦……不成了……要被大鸡巴伯父日死了……”
穴中骚点被那大龟头狠撞不止,周月芙尖叫一声就在家人面前被卢语堂操泄了身子,小骚穴中的淫水喷了一地,门外几个小厮见此淫景也是忍不住的射出股股浓精,只有清书冷哼一声。
不远处的八仙桌上,周月蓉两条长腿搭在叔父肩头,水穴叫他舔得啧啧有声,一见妹妹被那俊美伯父操上了天,小骚穴也止不住的抽搐起来,“哦……叔父要把侄女的穴儿……吃下去了……好美……好爽利……哦……妹妹叫卢伯父……干泄了呢……骚水都喷出来了……嗯……好美……蓉儿也要受不住了……好叔父……亲爹爹……再舔女儿的小屄豆子呀……女儿要死了……”
周思礼见侄女小脸红润,眼神迷离,分明就是顶顶之兆,不由的大为惊诧,“这才舔了几下你就受不住了,我儿的小浪穴怎的这样不禁玩?”
小穴中的敏感嫩肉正在极乐边缘,叔父的舌头坚韧有力,屡屡刮蹭穴中嫩肉,更是坏心眼的挑拨弹动那娇淫的小阴核,周月蓉还未来得及答话就被亲叔父嘬弄到了高潮。
娇躯颤抖,奶儿摇弹,贝齿轻咬红唇却还是挡不住那勾人的嘤咛之声,一道晶莹蜜露自小骚穴里直直喷入周思礼的口中,周月蓉娇啼阵阵,“叔父好坏……生生把侄女的穴儿……嘬泄了……啊……啊……好舒服……爹爹……蓉儿被……叔父玩了身子……爹爹也不来疼我……”
“小骚妮子!”周思礼听得又气又笑,大口吞下侄女的阴精,捏着她的小屁股说道:“我真是白疼你这没良心的丫头了,明明是我把你舔上了天,骚水都喷到叔父嘴里了,可你想的还是你家爹爹!”
一旁的卢语堂也闻声而来,那硕大红润的鸡巴挺得老高,龟头贴着小腹流下点点淫水,“这位莫不就是刺史家的千金?”
上上下下的将周月蓉打量了个够,卢语堂这才又说道:“听说刺史千金从不穿那透肉的纱裙,今日见了才知不是假话,这一身嫩肉白白净净的,确是勾人的紧!”
长指捏住周月蓉挺立的奶尖,卢语堂盯着那尚在抽搐的小穴问道:“侄女这奶头粉嫩小巧,一瞧就是不常被人嘬弄的,只是不知这小嫩穴又会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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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风流城的设定做了些修改,就像几位小天使们说的,全员透视装的确有点太重口了,中年大叔大妈的祼体大概没人想看,所以改了一下,只有妙龄或漂亮的姑娘媳妇才会这么穿,男人和老人都不会这样,而且改完之后顺便也改掉了车夫的一个BUG,挺好挺好!
在爹爹面前求下人操穴的小姐
卢语堂逮着周月蓉的奶尖捏弄半晌,直把个小美人挑弄得娇吟不止,这才笑眯眯地放了手。方才他按着周月芙入了一通却没交待,此时那大鸡巴还是凶神恶煞的挺立着,欲火烧灼之下,长指又滑向周月蓉的腿间,正要向内探入,“想不到刺史家的千金竟是个白虎,这水嫩嫩的穴儿,好招人疼!”
周思礼见状急忙将侄女抱了起来,一下格开卢语堂的手,神色有些不快,“卢兄可不能如此,这丫头如今还是个完璧,她是不肯被旁人破身的,若是见了红,只怕要去寻死觅活呢!”
“哦?这是为何?”卢语堂剑眉微挑,饶有兴趣地望着周月蓉,“还是处子之身就敢在这大厅之上叫你叔父舔那小穴儿,怎的就不敢破身了?可是你心里早就有了什么相好,想要留了身子给他?”
好整以暇地坐到椅子上,周思礼让周月蓉面朝大门,两腿大开地坐在他腿上,这才揉弄着亲侄女的大奶子,说道:“这丫头心里念着她家爹爹,方才被我舔泄了身子嘴里还在叫着爹爹呢!只可惜我家大哥老成持重,难免不解风情,时至今日也没让她圆了心愿。”
卢语堂了然点头,依旧盯着周月蓉的身子说道:“风流城内的小娘子大多都是由爹爹开苞,不过那没有爹爹的人家,也有叔伯舅父待劳,你若是浪得难受,大可以叫你叔父入了你那小浪穴儿,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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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这样苦苦忍着?”
周思礼与卢语堂皆是欢场老手,任凭胯下之物勃发昂然也能面不改色的闲聊,可周月蓉到底是个在室的女儿家,今日初次尝到被男人疼爱的滋味就是这等淫乱的大阵仗,虽是泄了两次,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邪火。
想她往日衣不露体,此时却光着身子被叔父抱在怀里,那湿答答的小骚穴正朝着那位俊美的伯父,一时间又羞又臊的只觉得痒意更甚。
她红着脸望向别处,就见妹妹周月芙已经被门外的几个小厮扶了起来。当着自家主子的面,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奸了小姐的浪穴,但动些手脚却是免不了的。
那白净清秀的小厮手中拿着一块丝帕,正在为她擦拭穴间的淫水,只是那软帕屡屡按上周月芙红涨的小淫核,又把那帕子套在手指上缓缓插入她的小骚穴,“二姑娘天生是个淫货,这小屄里的淫水怎么也擦不净!”
周月芙刚被操软了身子,穴中嫩肉尚在抽搐就被清书裹着帕子插了进来。丝帕吸了淫水,却又在抽插顶弄中激出更多浪液来,偏他记恨周月芙方才为了讨卢语堂欢心翻脸否认彼此情事,指尖轻车熟路的寻到穴中骚点,一刻不停的按压碾动。
“清书……好哥哥……饶了人家吧……又戳到……芙儿的骚点了……小骚穴快被你……奸死了……啊……这要命的帕子……好舒服……骚肉肉都要……叫它磨烂了……嗯……好快活……情哥哥快操我……芙儿的小浪屄……要被你这下贱种子……操死了……”
“是奴才冒犯了!”清书闻言立时撤了手,也不管周月芙被不上不下的吊在半路,皮笑肉不笑地说:“奴才下贱,没那个福分伺候二姑娘,这就滚下去了!”
周月芙正在快活的时候哪里肯听这话,她赶忙拉住清书的手,抓着他的手指放入口中风情万种的吸吮,“你可是恼了我?清书哥哥,我知道错了,往后就是爹爹问来我也不敢不认了!芙儿的小浪穴早就被清书哥哥操翻了,求哥哥再给我一次爽利的吧!”
清书还未答话,周思礼却指着她笑骂道:“你这个小屄痒了就不要脸面的骚丫头,对着个下人也发起浪来,就不怕你卢伯父笑话!”
“哼,爹爹与伯父只知围着姐姐转,哪里还有心思管我?今儿个我还非要清书伺候,爹爹事后也不许为难他,否则我可不依!”说完又转身扑到清书怀里撒娇,“清书哥哥,手指头哪有你那大宝贝爽利,芙儿等不得了,今日就在这里操了我嘛!”
“这……”清书有些迟疑。
周思礼无奈道:“罢了,若是不顺着她的意,一会还有得闹呢,清书只管狠狠地操她就是!你这小屄欠干的丫头,我碰了哪个都要吃醋,今日却是当着我的面来勾引下人,晚上且等着我收拾你!”
狠操小姐的浪穴
周月芙才不怕爹爹吓唬,她命人抬了个软榻来,竟是真的在大厅之中引着清书来操她。
清书今年十九岁,长得很是眉清目秀,偏偏胯下养了好大的龟,又粗又长且还是粉嫩颜色,周月芙除了自家爹爹,最喜爱的便是他了。此时一想要让爹爹看着她被清书那大东西入得要死要活,淫性更是压不住,直接跪趴在软榻边上,用手扒开那淫水四溢的肉瓣,扭着屁股浪声道:“好哥哥若是生气,就把你那大鸡巴插到芙儿的骚穴里来,活活操烂芙儿的骚肉肉吧!”
清书冷哼一声也不再等,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挺到底,直把自家小姐操得尖声娇啼,“大鸡巴亲哥哥……你这是要操死我么……好大的龟头……要把人家的骚芯……都刮下来了……”
周月芙骚穴里的嫩肉早被卢语堂操了个酥酥软软,此时一插进去就像是化了一般,弹柔紧致的将他那物件包裹起来,吸得他不由闷哼出声,“二姑娘好浪的穴,骚肉肉快把我的大鸡巴咬住了,抽都抽不出来,操死你,操死你这见了旁人就忘了我的小淫娃,操烂你这贪图别人鸡巴的小骚屄!”
小屁股被清书两手死死按住,小骚穴也被那硕大的鸡巴猛力操干,周月芙本就偏爱清书,此时自然觉得他比那初次见面的卢语堂操的更美。小骚穴中水声不断,两片肉唇随着他的抽插被贪婪吞吐,那酸麻爽利的滋味生生将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好哥哥……啊……操死我了……清书的大鸡巴……最好了……芙儿的小骚穴……要被情哥哥……操开花了……呀……别顶人家的骚芯呀……受不住了……骚芙儿要被亲哥哥……的鸡巴操泄了……”
才入了不过十余下,周月芙就被清书操得小死了一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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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骚穴吞着他的大肉棒越绞越紧,直把清书弄得满头大汗。他咬紧牙关,慢慢抽出尘柄,又狠狠地顶了个尽根没底,硬是把自家小姐生生操哭了去。
“你这坏人……啊……真想活活操死我么……清书……你这下贱的狗东西……大鸡巴怎就……这样厉害呢……哦……哦……别操了……你主子的穴儿……要被你……操穿了……不成了……啊……别顶人家的骚肉肉……芙儿真的要死了……”
“我是下贱的狗东西,你就能好了?”清书气红了眼,公狗腰连连耸动,粗长的大鸡巴更是毫不留情的狠狠操捣,“你倒是大家闺秀,可还不是成日里勾着我操你?怎的了,我这大狗鸡巴操得二姑娘可还爽利?我心里念着你,恨不得时时守在你身边,可你勾了老爷还要去勾旁人,连别的下人都不放过,骚屄怎就这样馋?一会没人日你就痒得难受?”
周月芙听他说得又恼又恨,身子虽被伺候的美了,可这小姐脾气也是犯了。她强忍着穴中酸痒扭头骂了一句:“竟敢这样说我,你是反了不成?”
清书身为下人,却也是热血男儿,见她不知悔改反倒耍起性子来,索性两手一抄直接将她翻了个身。
她仰面朝天,一双大奶子摇摇荡荡,清书红着眼扑了上去,含住一个小奶尖用力吸吮,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逢人只说老爷为你摸奶舔乳,却不曾提起我捧着你这浪奶子连揉带吮的疼上一个时辰,你这骚浪的淫妇到底有没有心?见个齐整男人就要让他入你,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周月芙一愣,想不到清书竟是藏了这样的心思。
原来他对自己百般讨好并非只因她是主子?
“呀……好疼……”小奶头被清书咬了一口,周月芙看着清书那俊俏的模样没来由的一阵委屈,就着方才被他操出的泪花哭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我哪里知道你的心思?平日里你带了别人来操我,也不见你有什么,怎么到了这时候偏来说这些?”
两手抓着自家小姐的大奶子,清书那大鸡巴好似长枪一般,每次挺入都是直捣黄龙,那又狠又沉的力道将周月芙操得泣不成声,“你这样浪,我若不去找了人来,你岂不要自己上街去寻野男人!若是运气不好碰上那些蛮子,只怕连胞宫都要被他们入坏了去!我不过是心疼你,真当我愿意看那些狗东西操你不成?”
清书按着她的膝弯让她小穴朝天,长腿一跨便直上直下的狠入起来,“既然话已说开,便是要被老爷打杀了,我也要先操死你这没良心的浪货!”
妹妹被操哭,姐姐淫水直流
周月芙被清书的大鸡巴操得泣不成声,小穴里的浪水都比往日更多,肉缝被他入得红红肿肿,有一丝微疼,却不及清书那悲愤的眼神令她更痛。
本以为清书对她好不过是同别的下人一般,只想操了主子的小骚穴好出去说笑,哪成想他竟是真心爱慕!想起往日里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周月芙心头一软,捧了他俊俏的脸庞索吻,“好哥哥,是我错了,在我心里你与别人也是不同的。”
玉手向下探入两人交合之处,削葱细指轻柔抚慰着清书那硕大的卵袋,感到插在自己穴中的大鸡巴突然一抖,周月芙媚笑道:“你若是心头有气,只管在我身上撒出来,芙儿就是被你这大鸡巴操死了也是甘愿的!”
清书被她弄得极是舒爽,竟是有了射精之兆,但他不想这般轻易交待,只好停下动作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与别人不同?”
“自是不同的!”周月芙笑得越发妩媚,一手揉着一个大奶子娇吟道:“芙儿的奶子也是清书哥哥玩大的呢,你对我好,我自然知道的。好哥哥要,你那大鸡巴顶得小骚穴又酸又痒的,还不卖些力气来操我?”
清书点点头,慢慢抬臀抽屌,“操你,今日非得操死你,操穿你这勾人的小浪屄!”话音刚落,鸭蛋大的龟头破开玉道嫩肉,气势汹汹的直冲子宫。
“呀……情哥哥的鸡巴……好大……要把……把芙儿……活活操死了……小骚穴要开花了……啊……好哥哥操我吧……用那大龟头……顶破芙儿的浪子宫……操烂芙儿的……小……小骚穴……清书哥哥……芙儿被你……操得好美呀……”
“小屄将我咬得死紧,你就这样喜欢挨操?”清书狠命地在小姐的娇穴中挺动,两手抓着她的大奶子不住揉搓,“我既是不同的,往后不许再找别的下贱东西来操你,否则我便操穿你的浪屄,让你再也偷不得野男人!”
周月芙两眼迷离,对这狂风骤雨似的操干竟也觉得极为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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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她早经性事却不通情爱,便是爹爹也不会只守着她一人,是以听到清书剖白便有一种别样的心绪悄然滋生,便是这弄穴的乐事也比过往更加销魂。
她拉起清书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阴核上,骚答答地说:“好哥哥……芙儿这小骚核……也痒呢……快来……给我揉揉……嗯……对……哥哥弄得好美……啊……大鸡巴……再操我……用劲呀……操烂小骚货的骚肉肉……好清书……快把人家的小屄屄……操穿了……对……用大鸡巴……干死我呀……不成了……要被大鸡巴哥哥操死了”
阴精在大鸡巴的操干下喷涌而出,周月芙泪浪满面,潮喷不止,只觉得自己真要死在清书手里了。
几滴汗水自清书的俊脸上滴落,大龟头依旧在小姐的骚穴里来回挺动,指腹按在她的小骚核上轻轻打转,想尽办法为她延长这爽利的时间。薄唇寻到小姐的红唇缠绵深吻,两人舌尖纠缠,分开之时在彼此嘴边扯出一缕银丝。
他抱着周月芙疯了似的操干,俯在她耳边喘息道:“二姑娘,我的心肝,清书不曾沾过别的女子,我这心思全在你身上,你这小骚货可不许负了我!”周月芙闻言又是心中一暖,藕臂缠在清书脖颈上柔无骨的搂着他好一通亲吻。
另一方周月蓉已是看得小脸飞红,穴中春水不用玩弄便能滴到地上,卢语堂捏着她的奶尖看了周思礼一眼,笑道:“想不到今日倒是有幸见了一对小鸳鸯。”
周思礼不以为然,“不过是个下人,玩物罢了,还能真个嫁给他不成?这丫头被我宠得性子娇横,只要她不胡闹随她耍去就是了,大不了将来把这小子给了她做陪嫁。”
周月蓉听了心生不忍,小声说道:“可是妹妹喜欢他呢!”
“喜欢又如何?不能嫁娶相伴,再入了心也是枉然!”周思礼说这话时神情间竟有几分落寞,只是没等周月蓉想明白缘由,他便在侄女耳垂上亲了一口,“蓉儿心里惦记着你爹爹,可想他也这般疼你?可愿被你爹爹的大鸡巴操泄了身子?让你爹爹把你玩得喷出浪水儿来?”
周月蓉红唇微抿,羞得捂着小脸回道:“蓉儿自然是愿意的,可是爹爹不肯呢!”
周思礼轻笑一声,桃花眼漾起风流神色,“我倒是有个法子,蓉儿可愿试试?”
光着身子被叔父抱着游园
周月蓉早就盼着与爹爹亲近,若有法子达成所愿那自然是最好的。两颊各带一抹薄红,她将脸埋在叔父颈间,闻着他身上清雅的熏香味道,娇声娇气的求着叔父把那法子告诉她。
周思礼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压下心头那股子醋意,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周月蓉听后有些犹豫,小声问道:“这……可行得通么?若是爹爹找他问起来……”
“你只管听我的就是了,别的事自有叔父为你操持!”周思礼全然不将小侄女的担忧放在心上,指尖轻轻地滑过濡湿肉缝,在小美人的娇吟声中说道:“有我帮你此事自是不难,可事成之后,你这乖猾的小东西可不许再拿着元红一事来搪塞我!”
修长的手指在小肉缝挑逗拨弄,周思礼缓缓的将一个指节探入侄女的小骚穴中,轻轻按揉着入口处的嫩肉,低声问道:“我儿可懂?”
周月蓉初识清欲,又不曾真正的被人破了身,此时穴中软肉被叔父挑拨得阵阵发痒,小屁股还被一根狰狞硕大的性器意气风发的顶着,她光着身子被叔父玩弄的样子全被那位卢伯父看了去,这般淫荡的作态,直羞得她自己更加骚浪起来。
纤腰轻摆,周月蓉将那水穴儿迎向周思礼的手指,穴中酸痒难耐,真恨不得马上有个大鸡巴狠狠的入进来,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在众人眼中将她操哭了去,就像妹妹似的,泪珠儿掉个不停,偏偏那小骚穴里的阴精也不是住的向外喷涌。
“蓉儿……知道了……叔父好坏……竟当伯父的面……这样欺负我呢……”
周思礼见她乖巧又放浪,心中酸意减了几分,正想再说话就听到外面的丫鬟小子笑闹不止,顿时拉下脸来问道:“外面胡闹什么呢?明知家中有客还这样没有成色,可是在这府里住惯了想要换个主子?”
一个小丫鬟跑出去瞧了瞧又急忙跑回来,一双椒乳在纱衣下面弹弹跳跳,直跳到周思礼身边,那小奶尖都快贴上主子的脸才停下来,眉眼含春的回道:“老爷莫气,是那些不懂事的在逗弄舅老爷送来的小鹿呢。奴是最听话的,老爷便是要发卖了那几个不长眼的,也请留下奴来伺候呀。”说完又将那支起的奶头往前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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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浪货,没人碰你这小奶头也支得老高!”周思礼笑骂一声,偏过头去在那丫鬟的奶头上咬了一口,也不管她叫得又骚又浪,命人拿了件外衣披上,兀自抱起周月蓉向外走去,并对卢语堂说道:“前几日我那大舅哥送了只梅花小鹿过来,今儿个正好一起瞧瞧。”
卢语堂闻言也穿了外袍一同出了正厅,只有周月蓉是一丝不挂的被叔父打横抱在怀里。她羞得想要捂住身子,却被周思礼呵止,“蓉儿这样好的身段挡个什么,就这样露着大奶子和小浪穴才更招人稀罕呢,否则叔父可要恼了!”
“叔父真坏!”周月蓉靠在他胸前嗔了一句,只是那娇嫩的嗓音不像埋怨更似撒娇。她那两个大奶子正在艳阳之下颤巍巍的袒露着,小奶头也被激得挺立起来,白里透红的显出一股子诱人采撷的骚浪劲。
卢语堂走在周思礼身旁,正在打量周月蓉的小穴。因是被打横抱着,膝弯搭在周思礼的手臂上,小屁股就沉了下来,两条白嫩的长腿儿紧紧并在一处,就连那两片粉嫩的肉瓣也委委屈屈的挤着。
小姑娘柔嫩的蜜穴上还带着被自家叔父玩出的浪水儿,映在太阳底下更是亮晶晶的招人喜欢,卢语堂看得口干舌燥,若不是有周思礼虎视眈眈的守着,他必要分开这小淫娃的腿儿,好好品一品那小浪穴不可!
走了没多久,几人来到一处园子,果然有几个丫鬟围着只半人高的梅花鹿笑闹。有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正拿了片面饼夹在两片肉唇之中,引着那小鹿挤到她腿间去寻吃食。
面饼干硬,卡在肉唇之间被那小鹿啃得咯嘣乱响,那丫鬟也是骚浪的叫个没完,“哎哟……这是哪个……被狗入了骚穴的……小浪蹄子……想出来的坏主意……人家的小屄都要……被这小畜生……弄麻了……我的天爷……快救救我呀……”
周思礼发现怀中娇娃被那淫叫声勾得直扭,便叫人将那丫鬟轰了下去,他与卢语堂相视一笑,对身旁的下人说道:“去给我拿些上好的槐花蜜来!”
嫩穴抹蜜,淫娃喷水
“叔父要那东西做什么?”周月蓉光着身子躺在叔父怀里,一对小奶头被旁人看得更加挺立。
周思礼拨弄着侄女绯红色的乳尖,桃花眼风流一瞟,笑道:“喂鹿!”
周府的下人训练有素,说话间就寻了一罐上等的槐花蜜来。拳头大的薄胎白瓷罐里盛着淡金色的清甜花蜜,刚一揭开盖子,周月蓉便闻到了一阵清幽的槐花香气,不由得娇声叹道:“好香!”
一旁的卢语堂以食指沾了些蜜汁,笑吟吟地伸到她的唇边上,“乖乖,伯父喂你尝尝鲜!”
卢语堂那琥珀似的眸子在艳阳之下更显得勾魂摄魄,周月蓉只看了一眼便心头乱跳,不知如何是好。周思礼在她的小奶头上曲指一弹,她轻吟一声细味那磨人的滋味,然后便红着脸张开小嘴,把卢语堂的指尖含入口中。
红艳艳的小嘴含着他的手指吸吮,那勾魂的小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哪怕他卢语堂是个见过大阵仗的,此时也被周月蓉这副生涩却又难掩骚浪的模样勾得心头痒酥,忍不住说起淫话激她,“好一张招人疼的小嘴,伯父这手指被舔得好爽利,不知蓉儿舔起男人的大鸡巴来是不是也这样诱人呢?”
见他被自己撩得两眼冒火,周月蓉心中暗自得意却不好显露出来,她俏生生的瞪了那人一眼,扭头搂着周思礼的脖子撒娇,“卢伯父也是个坏心的,这是变着法子的羞我呢!”
周思礼抱着她朗声笑道:“是么,可我瞧着你倒是受用的紧,小屄屄里的浪水都流到我腿上来了!”
小侄女与自己更为亲近,周思礼心中当然快意非常,不过卢乃是当地旺族,卢语堂又是当家人,他有心让周家子侄与卢家交好,此时必然不会折了卢语堂的面子。
是以,周思礼把周月蓉抱在膝头,分开一双长腿,将那蜜罐递到卢语堂手上,“卢兄既偏爱蓉儿,不如给她些甜头尝尝?”
卢语堂了然一笑,他的确对这妮子起了心思,此地民风开放也不必藏着,正好先看看这千金小姐有多骚浪。
长指捏起蜜罐直接将其中的蜂蜜倒在周月蓉那光洁的小骚穴上,白嫩的肌肤立时涂了一层淡金,还有几滴顺着小肉缝调皮的流向紧致的后穴。
这冰冰凉凉的吓了周月蓉一跳,园子中不止他们三人,还有不少下人在呢!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被个外男抹了一穴的蜂蜜?那些下人都挺着大鸡巴盯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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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骚穴使劲瞧,瞧得她穴中酸痒,淫水儿都要顶破蜜汁流出来了!
周月蓉欲火中烧,骚浪的吟叫道:“叔父快救救蓉儿……蜂蜜怎能涂在……人家的穴儿上……好伯父……亲叔父……人家的穴儿好痒呢……快将这东西除了去吧……”
“娇气的小妮子,不过是被你卢伯父玩了小骚屄屄,也至于叫得这样委屈?你再这样扭下去,叔父可要忍不住操你了!”周思礼半哄半吓的说了她一句,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儿放心,这就帮你把那东西除了去!”他叫人牵来那头小鹿,引着它看向侄女那勾人的小嫩穴。
梅花鹿嗅觉灵敏,早就闻了到那股子清甜的蜜香,此时也不用人按头,直接用那冰凉湿润的鼻子拱上她的娇穴。周月蓉更吓得发抖,怎么也想不到叔父竟是弄了个畜生来舔她的穴儿!
这等荒淫之事实在是……
实在是……
太淫荡了!
穴内媚肉狠狠一缩,周月蓉的身子都禁不住一阵轻颤,叔父为她舔穴那是极爽利的,不知这小鹿舔起来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越想越是按捺不住,一道清液竟是真的顶破蜜汁从她的小骚穴里喷了出来,“呀……不许看……它那眼睛好大……全把蓉儿的小穴……都看去了……叔父……蓉儿被个小畜生看得……喷水了……”
喂小鹿舔蜜穴喝淫水
那小鹿舔去鼻尖上沾着的蜜汁,又歪着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月蓉的小穴。它不懂人的身上为何会有这样香甜的蜜露,只是单纯的被这味道吸引,想要吃得更多些。
小鹿眼神清亮,不含一丝色欲,它自顾自的伸出粉嫩长舌舔舐,清甜蜜香美得它抿了耳朵,越发快速舔弄起来。可越是被这清纯的眼神瞧着,周月蓉的小骚穴便越是浪水直流。
她长到十八岁,上到今日才被车夫和叔父舔了小穴,哪里受得起小鹿的长舌撩拨?
周月蓉半躺在周思礼怀中,一手缠在叔父的臂膀上,一手与卢语堂紧紧想握,长腿之间一只梅花小鹿啪嗒啪嗒的舔着她的小浪穴。她被舔得欲仙欲死,嘴里更是娇吟吟地哭着求饶,“救命呀……叔父……卢伯父……这小鹿……舔得好快……人家的小屄豆子……受不住了……嗯……好麻好痒呢……”
看到这般淫景,园中的下人也都围了过来,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姑娘竟是被个畜生舔了水穴,一时间群情激荡,七嘴八舌地说个没完。
“大姑娘平时穿得那样齐整,想不到也是个浪货,竟然叫只不成年的小畜生舔哭了呢!”
“可不是嘛,那小浪穴上一根骚毛都没有,竟是个极品白虎穴!听说这样的女子生性最淫,一天不被男人的大鸡巴狠操,晚上连觉都睡不着的。”
丫鬟们看得满面含春,屁股乱扭,有那胆子大的直接把手伸到腿间捏弄自己的硬起的淫核,一众小厮更是欲火难平,隔着裤子套弄自己的肉具,一双眼睛如饥似渴地盯着周月蓉,“大姑娘生得真好,奶子又大又嫩,小浪屄也叫那小鹿舔得直颤呢,小的也想舔舔大姑娘的骚穴,不知姑娘的淫水儿是否也像蜜汁一样甜呢!”
周月蓉听得小脸通红,叫个畜生来舔她的小穴已经是淫娃荡妇所为了,此时还被那些无法无天的下人们看着,那几个胆大的小厮竟敢看着她的身子弄玩他们那脏东西,想她堂堂刺史家的嫡长女,竟然被几个下人用眼神奸了个遍么?
奶尖一痛,周月蓉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叔父说道:“好个欠操的小妮子,这几个下贱东西说了几句骚话就你就不成了?瞧那小浪屄里骚水流的,是要把我这小鹿撑死么!”
周月蓉这才惊觉自己的淫水儿越流越多,辩解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却被媚叫声压了下去,“天呀……它那舌头……要……要进来了……好叔父……不成了……舌头快插到蓉儿的……小骚穴里来了……啊……啊……舔到人家的……骚芯子了……叔父救我……蓉儿不要……被这畜生……破了身子……”
“傻丫头,它那舌头再厉害也不能破了你的身子!”周思礼见她虽然骚浪却对性事懵懵懂懂,不由得心中一软,虽然不曾放了她,却是轻轻抚弄她那粉嫩的奶头,想让她的身子更加爽利,“我儿乖些,叔父自然会疼你,让你美到天上去!”
小鹿的舌头有没男人那般有力,却是胜在速度飞快,薄薄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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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舌频频拍击两片蛤肉,那探头探脑的小淫核被它拍得红涨发亮,酥麻酸痒的滋味自小穴席卷全身,竟然连脚心都像烧起来了似的。
偏巧它舔了一阵,肉瓣上的蜜汁被它吃的差不多了,小鹿闻到那肉缝里还有蜜汁的香气,长舌一卷便挺入周月蓉的小骚穴。
“啊……不成了……蓉儿要被这小畜生……弄死了……小骚穴好痒……人家的小屄豆子……要被它吃了……我怕……叔父救我……啊……啊……舌头又……又钻到人家的……穴儿里去了……骚骚肉要叫它舔坏了……嗯……去了……爹爹呀……女儿被这小东西……舔泄了……”
?人兽淫戏中还要被玩弄
看这娇嫩的小淫娃被只小鹿舔得浪叫喷水,卢语堂热血上头,好像是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只须一眼,便是血气方刚!
他轻抚周月蓉脸颊,手指插入那不断淫叫的小嘴里,逗弄丁香小舌,“真是个招人稀罕的小东西,连我都被你勾得难受,你家爹爹是怎么忍下这些年的?
一张与床等大的软垫铺在地上,周思行让侄女像只小母狗似的跪趴在上头,小穴与屁股上又抹了蜜汁,还叫那小鹿舔弄。他又将那清亮的花蜜涂在自己浑圆硕大的龟头上,捏着周月蓉小巧的小巴说道:“没良心的小浪妮子,我便是将心都掏给你,你也只顾念着你爹爹!我与你卢伯父都叫你浪得难受,你可要好自为之,免得你那小浪屁股遭殃!”
周月蓉极乐过后还没来得及回缓,就被叔父摆成了这副摇乳撅臀的样子,周围一圈下人用眼神奸淫着她的身子,小骚穴里的春水也是流个不停,面前还有叔父那挂着蜜汁的大鸡巴在耀武扬威。
红润的大龟头上裹了一层蜜汁,清淡的槐花芬芳中又透出蜂蜜特有的甜香,周月蓉看得意乱情迷,口舌生津,想起叔父确实待自己极好,便也不再硬撑,小手捧着那凶神恶煞的大鸡巴舔了起来。
周思礼没想到小淫娃这般容易就从了他,还当她连吹箫也要念着爹爹!稍一思量他便知道,蓉儿这般乖顺大概也是知晓了他的好,这才肯以处子之身像个小松鼠似的抱着他的大鸡巴轻舔。
看来这丫头倒不是那般冷心冷肺的!
满意于侄女的顺从,大手在那小脸蛋的轻轻一捏又滑向丰盈的奶乳,一双桃花眼也舒服得眯了起来,周思礼懒洋洋地说道:“我儿好销魂的小嘴,叔父这大鸡巴叫你舔得极是爽利!对,用舌尖舔叔父的龟头,你这淫荡的小东西,真想活活操死你!”
嘴里被那大东西堵得说不出话来,身后还有只小鹿不知厌烦的啪嗒啪嗒地舔着小骚穴上的蜜汁,周月蓉自觉骚浪之极,却偏偏被这淫景弄得浪液不止,扭着小屁股想要那小鹿再狠狠的用舌头拍打她的小淫核。
卢语堂瞧着她那发骚犯浪的样子,抬手就在周月蓉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骚妮子,你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蜜穴了,一个小畜生也能将你舔得摇着屁股发浪!快与伯父说说,你那小屄屄可是痒得难受,想要大鸡巴狠狠的操进去?”
周月蓉吞下一口混着情汁的蜜水,妖娆娇媚地看了卢语堂一眼,“蓉儿不敢惹伯父生气……只是……啊……啊……它那舌头……又伸到……人家的穴里来了……伯父救我……蓉儿那……小屄豆子……都要叫它……舔化了……啊……”
浪叫声中竟是又小小地登了一次极乐,卢语堂看得两眼冒火,一脚踹开那小鹿,跪在周月蓉身后,把个勃发的大鸡巴插到她腿间,顺着肉缝来回插弄。
“不可……伯父不能……不可破了我的身子……”周月蓉吓得惊叫,只那嗓音带了怯意,却是更加诱人了。
卢语堂受不住引诱恶狠狠地顶腰,红亮的大龟头贴着肉缝大力顶在小淫核上,“放心,我只用你的腿缝与小骚穴寻点乐趣,在你这小淫娃吃到你爹爹的大鸡巴之前,断不会入了你这勾人的小浪屄!”
如此这般,周思礼同卢语堂将周月蓉夹在正中,一个操着小嘴,一个淫弄小穴,两个久经欢场的老饕竟像是成了毛头小子一般,被这小淫娃的身子和浪叫声弄得血脉喷张。
周思礼按着侄女的后脑,大鸡巴直挺狠入,“好个勾人的小嘴,叔父的魂都要叫你吸出来了!”卢语堂扶着纤腰大力顶撞,“吸人精水的妖精,今日非要把你这小嫩屄操肿了去!”
求叔父吃奶被伯父弄穴
叔父的大鸡巴棒身粗大,龟头浑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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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势汹汹的在周月蓉口中进入,顶得她只能呜呜咽咽的承欢,连句讨饶的话都说不出,可怪就怪在,这般狂风骤雨似的侵占之中,她却觉出叔父对她的浓浓爱意。
想到叔父平日里对她疼爱有加,周月蓉也想讨他欢心,小手拉着叔父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摇荡的大奶子上,又用那挺立的小奶头划弄他的掌心,口中的大鸡巴立时又涨大一圈,周月蓉明显感到叔父的不可自持。
“骚丫头,被我操着小嘴还不够,还要用这小奶头来蹭叔父的手!我的乖乖,让叔父的大鸡巴操烂了你这小嘴可好?”周思礼捏着侄女的小奶尖挺腰摆胯,嘴里的淫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蓉儿真骚,叔父的大鸡巴叫你含得美死了,这才是我的乖丫头,好好含着,对,嘬我的龟头,让叔父把精水都射进骚侄女的小浪嘴里!”
邪淫的话语给了周月蓉鼓励,她含住叔父的大龟头用力一吸,只见周思礼低吼一声,重重的向前一顶,大鸡巴一阵颤抖,将那滚烫浓精全都射进侄女的嘴里。
浓精炽热粘稠还带着股子腥气,周月蓉却好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努力地吞咽着,直到周思礼精水射尽抽出鸡巴来,周月蓉又望着他淫媚一笑,张开小嘴让他瞧瞧嘴里的热精,然后悉数咽了下去。
刚射过的大鸡巴又是一抖,周思礼笑着骂了一句,“发浪的小骚屄,亏了你年纪小,否则我们兄弟岂不是全要死在你身上!”
他打断还在抽操的卢语堂,躺到侄女身下,“卢兄继续操她,只要不破了身子,直把那小屄豆子磨肿了才好,夜里回家见了她爹也好说道。我的浪蓉儿,你这奶子平时没有男人捏弄嘬吸也能长得这般大,可见是个天生的淫娃!”
在侄女肥嫩的大奶子上捏了一把,周思礼追问道:“心肝,可要叔父吃你的浪奶子?”
“要……要的……”周月蓉已经爱极了被男人玩弄的滋味,小穴和阴核被卢语堂顶的快要泄身,两个奶头却是好半天都没人疼惜,现在自然生受不住,一手托着一只奶儿送到叔父嘴边,骚答答地说:“好叔父……嗯……蓉儿的奶子……好……好痒呢……想要叔父……吃侄女的奶……人家的奶头……都……都立起来了……叔父快来呀……嗯……来嘬侄女的……小奶头呀……”
周思礼一口含住侄女那骚浪浪的小奶头大力吸吮起来,周月蓉一面撅着小屁股任由卢语堂在她腿间插弄,一面抱着叔父的头风骚浪叫,“嗯……叔父把侄女的……小奶头……嘬得……嘬得好美……伯父那大鸡巴……也烫人的紧……小骚穴快被……烫坏了……啊……好爽利……伯父用力些……用大龟头撞……撞蓉儿的……小屄豆子呀……”
卢语堂听了她的话也不再怜惜,只是大开大合的狂插狠操,“你这小屄欠操的浪丫头,我睡了那么多女人,也没见过像你一样骚的,真该活活操你这吃精吞屌的小骚屄!”
话音刚落,一道阴精直冲龟头,卢语堂被她浇得收势不住,立时也跟着一泄如注,浊白浓精糊在粉嫩微肿的小骚穴上,简直骚浪的灼人!
一场荒淫之后,卢语堂不顾挽留急匆匆地走了,周思礼抱着侄女用了午饭,才肯命人备了自家车马把周月蓉送回刺史府。
金乌西坠之时,周思行刚刚踏入自家大门,就听管家报了两件难事上来。一是那名护送小姐的车夫被二老爷叫人乱棍打死了,二是小姐归家之后闭门不出,屋内隐有哭声传来。
周思行心头一凛,快步朝着女儿的院子走去。
风骚女儿以死相诱
前言:
昨天一个没注意就把发文的时间搞错了,昨天发了三章,因为收费文不能改,所以亲爱的们请按章节排序来看,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大笨蛋啊!!
周思行心中焦急万分,大步流星奔向女儿的院子。
倘若只出了一件事,他或许还要想想缘由,但是这两件事并在一处,蓉儿为何闭门啼哭简直是昭然若揭!那该死的奴才,知道自己不能成事还敢对他的宝贝女儿下手!
他家蓉儿与风流城中的浪丫头们不同,从未被男子近过身,今日之事必是吓狠了她!周思行生怕她伤了自己,疯了似的冲进女儿的院子,扯开守在门前的丫鬟,抬脚踹开房门,待看清屋内情行,直吓得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女儿哭的是梨花带雨,一双小脚正踩在椅子上,最要命的是她两手攥着挂在房梁上的白绫,眼看就要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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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己吊上去。
“蓉儿!”周思行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抱起女儿直接放到里间的大床上。他又惊又气,忍不住高声说道:“我把你养到这般大,就是让你去寻死的?”
爹爹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就连前两日撞见她偷偷穿了纱裙也只是愣了一下便拂袖而去,今日这样大吼可见是气得狠了。周月蓉哭着打量爹爹,见他连官服都未换下,定是才回家就跑了来,此时两眼灼灼地盯着她,必定也是心疼她的。
周月蓉心中甜丝丝的却还要装哭,按着叔父教她的话说道:“都是我不好,那车夫他……我给爹爹丢了脸面,还是让我死了吧!”
看到女儿这般委屈,周思行心头滴血,恨不得把那车夫扒出来再杀一次。明知此时应当好好哄劝女儿,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偏偏问了一句:“那奴才是怎么欺负你的?”
“爹爹……我……我怕……”周月蓉故意答非所问,一头扎到周思行怀里,像只小狐狸似的抿嘴偷笑。爹爹眼中的关切让她羞红了脸,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更是连小穴都痒了起来。
好久不曾被爹爹抱过了,他身上的清雅香气把她熏得都要醉了。
她只顾着自己开心,却不知周思行心中煎熬。当年他来肃州赴任之前,妻子嫌弃西陲之地荒蛮,又加之他平素不苟言笑,便当机立断与他和离。周思行与妻子感情不深,也不愿两厢成仇,就随了她的意,只带了一儿一女来了此处。
转眼间已过了八年,曾经天真娇俏的小女娃也成了大姑娘,他却是整整素了八年。饶是觉得自己心境平和,可压抑久了难免上火,最令他害怕的就是前两日撞见女儿只着纱裙,那诱人的身段在细纱之下格外引人心动。他呆呆地看了两眼,胯下之物立刻抬了头,吓得他转身就走,一连两天都不敢再见她。
此时女儿扑到他怀里,一双挺翘的奶儿沉甸甸的蹭着他的胸口,周思行暗骂自己畜生不如,却还是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而周月蓉感到爹爹身子僵直,还以为他因那车夫之事怨恨自己,想到叔父的话,终是咬牙下定决心,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爹爹嫌弃我!也是,那奴才嘬了我的奶儿还,还舔人家的穴儿,我挣扎不过,只能被他欺负。本是想想偷偷死了清静,可是一旦知道爹爹嫌我,竟是比叫我去死还难受呢!”
周思行心痛如绞,可那胯下之物却又更了几分,他手忙脚乱的替女儿抹泪,“蓉儿莫哭,爹爹并未嫌你。”
“我不信,我这身子脏了,爹爹必然不再要我了,还不如让我死了呢!”说完竟是又朝着那白绫跑过去了。
周思行热血上头,当下也未多想,一把将女儿拉了回来,两手用力直接撕开了她的衣裳。
女儿诱人的娇躯祼呈于眼前,他只觉得脑内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响,看着那莹白肌肤上的吻痕与红肿挺立的小奶头,黑着脸问道:“这都是那狗奴才弄得?”
光着身子让爹爹摸自己的小穴
衣裳被撕开,两只肥嫩的奶儿就这样映着夕阳的余辉,明晃晃的在周思行眼下震颤。只是那奶尖嫣红带肿,一看就是被人玩的狠了。
周月蓉嘤咛一声,小骚穴立时缩紧。
爹爹正在瞧着我的奶子呢!
一股无法言说的悸动袭上心头,那红嫩的小奶头竟是以肉眼可见之势挺立起来。
“爹爹,我……”周月蓉红着脸,欲言又止。
“蓉儿乖,爹爹给你揉揉!”周思行吞了下口水却还是口干舌燥,那天惊鸿一瞥未能瞧得真切,现在他才知道,蓉儿这对大宝贝竟是比在梦中来的更为诱人。
周思行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指尖犹带颤抖,他心跳如擂却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向女儿那一双美乳。白嫩的乳肉滑不留手,凝脂似的勾人心荡,他挑起一颗红嫩的奶尖,耳边立刻传来女儿的娇吟之声,“嗯……爹爹……”
好似惊雷从头劈下,周思行的眼神刹那间回复清明。
他怎能对亲生女儿下手?竟然摸女儿的大奶子,玩了女儿的小奶头!
情急之下他把将女儿推开,看着女儿身娇体软的倒在床上,那勾人的大奶子好像不知足似的,妖娆放浪的荡起阵阵乳波,直晃得他头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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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花,越发喘不上气来。
周月蓉则是躺在床上细细打量心爱的爹爹。
他十六岁成婚,十七上就有了她,今年也不过三十有五,他比叔父多了份阳刚俊逸,却又比叔父少了些风流不羁,又因身居高位,整个肃州皆在他的管辖之下,平时总是面带肃容,平添了几分贵气。
来到风流城八年,爹爹对她与弟弟尽心教养,疼爱有加,她的诗书字画皆是爹爹手把手的教导,满身的材学也让她爱慕不已,早早地就把一腔春情都寄在了他身上。
这样位高权重,俊雅清贵且又温柔体贴的爹爹,叫她怎能不爱呢?
事到如今,她明白爹爹还是想不开,可是都到了这个地步,她是说什么也不会退缩了,今儿个必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才行!
小嘴一抿,周月蓉哭得可怜,“爹爹若是嫌弃我脏了身子,又何苦来救我,让我死了不是更好么?”说话间趁着擦泪的功夫偷看周思行的神色。
果然周思行受不了她掉泪,立时又羞又愧的坐到她身边,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抚慰又怕擦枪走火,只能坐在那里干着急,“蓉儿乖乖,爹爹绝没有那意思,莫要再哭了,小心哭伤了眼!”
“我不信,你都把我推开了,摔得人家屁股好疼!”
周思行身为一州之首,可一见到女儿的泪珠却是低到尘埃里去了,“是我不好,都是爹爹错了!”
被他这样宠着,周月蓉就是有脾气也无处撒去,索性自己脱了衣裳,红着脸拉过他的手按在屁股上,娇声说道:“爹爹给我揉揉,我就不气了!”
“不成!”周思行怕自己把持不住,有心抽出手来,却突然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摸上了女儿那浑圆的小嫩屁股,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这不成……蓉儿……你……你莫要……”
“爹爹,那坏人把我弄得好疼呢!”一见周思行不再那般抵触,周月蓉立刻柔若无骨的贴到他身上,小骚穴早就又酸又痒,淫水渐渐流出,全身上下都在渴求爹爹的疼爱。
她羞答答地坐到周思行腿上,又把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那两片光洁无毛的肉唇上,“不信你瞧,他把人家的小穴儿都弄肿了呢!”
周思行全身的骨头节都酥了,只剩一处是硬挺的,他喘息急促,面红耳赤,那手也像不听使唤一样摸上亲生女儿的娇穴。
“嗯……爹爹在……摸蓉儿的……小穴呢……嗯……好舒服……蓉儿最爱爹爹了……”
轰然一声巨响,周思行脑中那根克己复礼的弦应声而断,他猛地把女儿压在身下,恨声道:“坏丫头!”
喂爹爹吃女儿的大奶子
“爹爹……唔……嗯……”勾人的呻吟声被周思行以吻封在她的口中,长舌突入她口中好一番攻城掠地,周月蓉被爹爹吻的淫性更高,身子骚浪的快要化成一滩春水,手臂缠着爹爹的脖子想要更多。
一对嫩乳绵软弹滑,周月蓉好容易才得了爹爹的疼爱更是骚得难受,她用那对硬挺的小奶头磨蹭着爹爹的胸口,勾得周思行耐不住,放开她的小嘴,低头仔细查看那对大奶子。
“可怜见的,小奶头都肿了,那狗奴才怎的这般不知轻重!”周思行又爱又怜,他舍不得对女儿说重话,只好把气都撒在那车夫身上。也亏他死得早,否则非要再将那畜生打死一回不可!
周月蓉有些讪讪,那车夫胆子再大也不敢把她弄成这样,她这小奶头都是叫叔父嘬肿的,然而这话打死也不能对爹爹说,只好顺着他的话装可怜,“那车夫上来就扒了我的衣裳,蓉儿的奶子叫他嘬得可疼了。”
她躺在爹爹身下,一双媚眼望着他欲语还休,自己托起一只嫩乳来颤巍巍的送到周思行嘴边,娇吟道:“我嫌他脏,可是洗了身子还是不爽利,爹爹给我嘬嘬可好?蓉儿只想要爹爹来吃我的奶呢!”
“你可想清楚了!”周思行勉强撑起一丝理智咬牙问道:“我若是真的做了这事,可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话是这么说,可是周思行自己明白,自从前两日起看了她的身子,父女间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可周月蓉哪还用想,今日这机会可是她费劲挣来的!哪怕是羞得耳根都红了,她仍是不肯退却,直接将那小奶头抵在他唇边,柔声说道:“蓉儿心爱爹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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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爹爹吃我的奶子才会爽利……呀!”
红肿挺立的奶尖猛然间被周思行含入口中,一丝刺痛之中挟裹着铺天盖地的快意,她昂头媚叫,“啊……爹爹……爹爹在吃……吃女儿的奶子呢……好舒服……女儿的小奶头……就该是……被爹爹吃的……呀……好爹爹……别咬女儿的……奶头呀……人家疼呢……”
大手在女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周思行眉头紧皱地说:“从哪学来的淫词浪语,该罚!”
他生性沉稳,与发妻欢爱时也是中规中矩,来了风流城听到这些淫话也总是扭头就走,日子长了自然没人敢在他面前乱来,是以乍一听女儿叫得这般淫荡,龟头一痒险些直接交待了去。
不论他之前如何自律,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怎么能忍得下这样丢脸的事?
可惜他这板着脸的样子吓得住旁人,却吓不住周月蓉。她知道爹爹最是温柔可亲,此时也不怕他,反倒变本加厉的作起妖来。她搂着周思行不放,两条长腿直接盘在他的腰间,“女儿甘愿受罚,只是不知爹爹要如何罚我呢!”
周思行活到现在也没见过这等勾人的妖精,偏偏这还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打不得骂不得,也只有将这满腔欲火都撒在她身上了!
他直起身子,低头看向女儿的两腿之间,“罚是免不了的,只不过先让我看看你被那狗奴才弄什么什么样了!”
女儿的小水穴白嫩无毛,好似一个小馒头从中剖了一道缝,又在那缝上抹了层粉红的蜜糖,白里透红,湿润晶亮,只消一眼便看得他神魂颠倒!
“我的儿,怎的竟是生了个白虎穴呢!”周思行再也把持不住,埋头吻住女儿的小嫩穴,“乖蓉儿,且让爹爹品品你这娇穴!”
被爹爹狠狠地玩弄小穴
舌尖由下向上,顺着肉缝缓缓挑开小穴,直到碰见蛤肉顶端那颗小珍珠这才停了下来,周思行的长舌上下弹动,来回抚慰女儿的小淫核,那丰沛的淫水儿也源源不断的流向他的口中,他也兴冲冲地一并吞了。
“我的乖蓉儿,你这春水儿怎么流的这样多?可是被爹爹的舔得爽利了?”礼教崩坏带来滔天的情欲,周思行仿佛突然开了窍,调戏起女儿来竟也是得心应手。
周月蓉本就长了个骚浪身子,只要稍加玩弄就会淫水不绝,更别说现在为她舔穴的是她心心念念的爹爹,淫荡劲儿勃然而发,“嗯……爹爹舔得蓉儿……好……好舒服……女儿早就盼着……爹爹来……舔女儿的小……小骚穴了……啊……啊……好美……小淫核都要……被爹爹……舔化了……别停呀……爹爹……再来嘛……”
“小淫娃!”周思行旷了八年,被这淫话一激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本是极其厌恶淫话助兴的,可这话从女儿那小嘴里说出来,竟是破天荒的令他欲火高涨,怒挺的大鸡巴也叫她浪得生疼,“骚浪的丫头,竟然这样淫荡的勾引亲爹爹,今日不将你驯服了,我这脸要往哪搁?”
他托着女儿的小屁股狂吸狠吮,直把周月蓉弄得不停哀叫,“好爹爹……女儿知……知错了……求你……啊……啊……轻着些……小骚穴要被爹爹……吃……吃掉了……”
“好个小骚穴!”周思行抬起头来,眼中神色是周月蓉从未见过的凌厉狠绝,“竟敢引着亲爹爹来舔你的小骚穴,真是个又骚又浪的丫头,也怨不得那狗奴为了弄你连命都丢了!”
周月蓉正在畅美的时候,自己揉弄着两团大奶子发骚,“爹爹怎么停了……人家的穴儿……还痒着呢……我是个骚浪的……爹爹也不来……管管我么……”
周思行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小屁股微微直颤,“难道今日你对着那狗奴才也是这般发浪的,连小骚穴都叫他啃肿了!枉我日日将你捧在心尖上哄着护着,结果你这没良心的妮子一扭头就把身子给了个下人!”
小穴里面空虚难耐,嗜淫的小肉核也硬鼓鼓的从花唇之间冒出头来,周月蓉知道爹爹这是醋了,急忙媚声大呼冤枉,“爹爹错怪我了……人家还是……还是……完璧之身呢……啊……好爹爹……别捏人家的……小屄豆子……啊……啊……爹爹打我了……打蓉儿的……小骚穴了……”
“小屄豆子?这样骚贱的淫话你也说得出口?”周思行也不知是怒气多还是醋意甚,从未听过的淫词艳语激得他两眼通红,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女儿那不知羞耻的小浪穴,“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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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丫头,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竟敢管这小核叫屄豆子,那男人的物件儿又该叫什么?”
爹爹气狠了,下手却不重,那一下下的拍打反倒是更加销魂,周月蓉风骚淫浪,淫水被打得奔流不止,每一巴掌下去都能拍出一片水花来,“蓉儿知道……那叫大……大鸡巴……女儿想要……想要爹爹的大鸡巴呢……人家的元红……一直都……都给爹爹……留着呢……”
“你是疯了不成?”周思行没有如周月蓉料想一般脱了裤子直接入将进来,反倒是停了手,定定地瞧着她,其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瞧不真切。
“爹爹……怎的了……”周月蓉问的忐忑,不知他为何突然停手。
周思行叹息一声,苦笑摇头,“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精水所化,我若是真的要了你,我又算是……”话到此处再也说不下去,他拉过锦被替女儿盖好,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周月蓉沉着脸坐了起来,她看得出爹爹对她并非无情,只是碍着那些教条狠不下心罢了,看来明日之事仍是不可避免!她把贴身丫鬟叫了进来,命她派人去给叔父送信。
是成是败,端看明日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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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是个硬骨头,刚被击沉一半,明天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自己跳到碗里来!!
当街叫卖女儿的奶水
周思行冲出女儿的院子,心中滋味真是不提也罢。从小到大,他读得是圣贤书,行的是规矩事,即便春梦不断也没想过真去占了女儿的身子,此时出门只好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可铸成大错。
可是女儿对他那般依恋,周思行想到她媚态,心头钝痛却是一下重过一下,他又何偿不想疼她爱她?
遵天理还是重人欲,他一时想不清楚,况且他也知道,若有下回,他必是把持不住的。
转过天来恰逢休沐,周月蓉将自己关在屋内哀哀啼哭,周思行哄了半天连门都不肯开,最后还是她的丫鬟说起小姐本想着上街游玩,这才连哄带劝的将她带了出来。
父女两个坐着马车到了闹市,周月蓉想要下车慢逛,周思行见她哭的两眼泛红自然舍不得再惹她不快,只好跟着她且走且停。起初两人之间还有距离,可是走了一会,她离爹爹越来越近,直到爹爹牵了她的手,这才让她喜笑颜开。
周月蓉俏生生的挽着爹爹的手臂让他去看自己瞧上眼的小玩意,周思行叫身后的下人全都买了,眼神却从未自女儿脸上移开过。昨儿个他一夜未眠,脑子想的全是女儿那妖娆的身段,勾人的淫语,那后悔的势头隐隐压过了守礼的念头。
正在他出神之际,就听前方有人喧哗,周月蓉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摇晃,只说想去看个新鲜,周思行笑着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横竖今儿个是陪你来的,你想看什么就去看吧!”昨夜伤了她的心,今儿个女儿便是要骑着他去,他也没有不肯的。
然而一旦看清前方情形,周思行简直是悔不当初,真不该让他的蓉儿来看这东西!
被人围在中心的乃是一男一女,男子是胡人,三四十岁年纪,生得高大威猛,高鼻深目,头发扎了条辫子斜担在左肩,发梢胡子都打着卷儿。那女子却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一身蜜色肌肤,腰细腿长,两个大奶子沉甸甸的挂在胸口。
这女子一丝不挂,笑眯眯地坐在一张藤椅上正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喂奶,“这位阿翁莫急……慢点喝……啊……轻些个……要把人家的小奶头都嘬掉了……”
“爹爹,这胡女的汉话说得真好!”周月蓉拉着周思行的手,想看又有些害臊,“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为何围了这么多人!”
那胡人大汉听了他们的话朗声笑道,“小娘子不必去问旁人,我来告诉你就是了!”
周思行见他盯着女儿眼神放肆,立时横眉冷对,把周月蓉拉到身后挡着,就听那胡人继续开口道:“我名桑达,也是这风流城中的百姓,今日是来卖奶水的!”
这时扑在那姑娘身上吃奶的老头被人一把拉开,又一个年轻书生挤了上去,“小爷我可是花了钱的,你这奶水要是被那老不死的吃光了,可要用这小浪屄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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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瞧你急的……别这么用劲呀……人家奶头疼呢……你们臭男人……嗯……没一个怜香惜玉的……见了女人的奶子……就扑上来猛嘬……也不管人家……受不受的了……啊……啊……慢点啊……谁让你摸人家的……小浪穴了……”
那边淫景大盛,一旁等着花钱买奶吃的男人们个个搓着裤裆等着轮到自己,这边桑达全当没看见似的又说:“我家里穷,每日都会带着闺女来这里卖奶水,这位贵人要是馋了也不妨去嘬上几口,我这大闺女的奶子最大,奶水也是最甜!”
“这竟是你的女儿?”周思行被他说得一惊。对亲生女儿怎能如此,莫不是捡来的吧?
桑达大笑出声,“我那婆娘一口气给我生了七个丫头,个个都是我开的苞,现在最小的才六岁,也叫我这大鸡巴操得服服贴贴!大闺女刚给我生了个胖儿子,现在奶水正足,贵人要是想喝可得快些,不然可是抢不上的!”
周思行剑眉紧蹙,没有言语,也不知在想什么。周月蓉见状娇怯怯地问了一句,“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爹爹说父女之间不能做这等事的!”
桑达反问:“风流城中哪用在乎那些?哪家的闺女不是亲爹爹用大鸡巴开的苞?要知道,在这里以处子之身嫁出去可是要叫人瞧不起的!”
“这是为何?”周月蓉又问道。
“嫌你操起来不爽利呗,否则为什么连你亲爹都不肯操你那小浪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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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临阵脱逃让大家都觉得不开心呀,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会好好刺激他一下,然后他就彻底开窍了!压抑到极致的感情再爆发出来,才会让人热血沸腾嘛,亲爱的们相信我,爹爹马上就要开荦了!
爹爹们同说操女过往
周月蓉听得脸蛋儿绯红,见爹爹一直不肯开口,便拉着周思行的手摇了摇,“爹爹?爹爹?”
周思行猛地回神,神色间竟然有些慌乱,拉起她转身欲走,“蓉儿不要听他胡说,我们回家去!”
转过身来一瞧,立时傻了眼。身后不知何时已是围满了人,且全是两眼冒火的男人,要是硬挤出去,蓉儿也不知要让他们占上多少便宜。
一想到蓉儿那肥嫩的奶子和挺翘的小屁股要被这些浑人上下其手,周思行就觉得不可忍受,万一有个不留神,叫他们趁乱入了女儿的小嫩穴,那不是要悔死他了?
那娇嫩多汁的小穴,连他都舍不得入进去,又怎能便宜了别人?
桑达适时在后面叫道:“我瞧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连句实话都听不得?你不妨问问大伙,谁家的闺女不是亲爹用大鸡巴操开苞的?”
众人听了顿时人声鼎沸,有人说:“是啊,我家三个闺女都是大爷我破的身子,那小屄嫩的,把我这大鸡巴夹得又疼又美,操一下一兜水,还要娇滴滴的叫爹爹,别提多尽兴了!”
一个高壮的汉子听得直点头,周月蓉看到他就觉得小穴一紧,原来竟是那操干女客的屠夫。他在自己那鼓起老高的裤裆上揉了两下,也笑道:“你们知道我这鸡巴比旁人大些,我闺女开苞时被我操得哭了半宿,后来骚劲上来也不哭了,一个劲的骑在我身上浪叫,说什么大鸡巴爹爹愉操闺女的小骚屄!才十二的丫头活活浪得我难受,按着她入了一晚上,她那小浪屄叫我干得都合不拢了才算了事。”
“正是这个道理,养了女儿不操,这可是爹爹的罪过!”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秀才捋着山羊胡点头说道:“老夫膝下只有两女,平日里也是娇惯着长大的,老夫读过圣贤书,本不想做这乱伦之事,可是想不到……”
周月蓉听得骚穴直痒,一直靠在爹爹身上扭着身子,周思行看了她一眼,追问那卖关子的老秀才,“想不到什么?”
老秀才摇摇头,叹息道:“想不到我两个女儿出嫁之时都是完璧,却惨遭夫家嫌弃,都说没叫爹爹操过的小骚屄定是没滋没味的,嫁过去好久也没人理会。”
周思行眼神一凛,“那你便听之任之?”
“非也非也!”老秀才摇头晃脑的说:“我将这两家人聚在一处,把两个女儿的衣裳脱了个干净,然后当着他们的面用大鸡巴操出了闺女的元红!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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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身子又白,奶子又大,小屄日起来也是畅美的紧,差点把我卵蛋里的精水都射光了。”
“他们两家人瞧着老夫把女儿们操得又哭又叫,小浪屄里阴精直泄,这才满意了些,顿时不管公公夫君还是叔伯兄弟,全都围过去把那两个丫头干得高潮迭起,直到奶子小屄都是红红肿肿的,才叫他们用大鸡巴插着骚穴抱回家去了。”
“这事我也知道!”一人说:“我家就挨着你们二姑娘的婆家,那小骚妇真是淫星托生的,平时串门走动小浪屄里都插着根粗大的假鸡巴,她走一路那骚水能跟着流一路!也不管家丁还是外人,只要有个大鸡巴她都要扑上去嘬一通,然后扭着屁股求人操烂她的小浪屄!”
周思行听得沉默不语,桑达见他油盐不进也是颇为无奈。周二老爷寻了他来,就是让他激开刺史大人的情窍,若是他还不曾对自家女儿起淫心,这事可就不好交待了。
他沉吟片刻,一把拉过还在被人吃奶的女儿走到周家父女面前,捏着闺女肿涨的奶头吩咐道:“你来与这位贵人说说,做女儿的可愿爹爹操你那小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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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胡人父女亲自现身说法,周思行怒起操女。亲妈用人品向大家保证,这次是真的,你们要信我呀!
在人群中操女儿的小浪穴
这胡族姑娘生得眉眼英挺,却又带着几分娇媚。她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男人之间也不惧怕,显然是见多了这等阵势,此时凤眼微眯,享受着爹爹对她奶头的玩弄,浪声说道:“当女儿的……当然最愿意……被爹爹破身了。”
周思行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却并未去看她的身子,“何出此言?”
胡女笑道:“姑娘家初次挨操可是疼的很,旁人哪有自家爹爹懂得怜惜,我瞧这位姑娘眉形未散,小嫩穴当是还未叫人操过。敢问这位贵人,你可愿旁人用大鸡巴操破她的小屄,把那大龟头生生插到她的子宫之中,将她操得泪流不止?”
“他敢!”周思行想也不想的怒吼出声,之后却是愣在原地,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善妒。
桑达冷眼旁观,见周思行已经意动,赶紧打蛇随棍上,以小儿把尿之姿抱起女儿,紫黑硬挺的大鸡巴就在周家父女面前缓缓插到女儿的小浪穴里。
他身姿雄壮,腰板有力,大鸡巴一下比一下入得更快,卖力抽插之间还有闲情与周思行说话:“贵人可看清了?天底下的小浪屄那么多,却只有自家闺女的操起来最是爽利!不为别的,单为她曾是你卵袋中的精水,就足够让人起劲的了!”
怒涨的大鸡巴在女儿的小骚穴里大力进出,淫水嫩肉被捣弄得咕啾直响,周围的男人们越凑越近,有人甚至把脸凑到那胡女的小浪穴前伸出舌头接舔飞渐的淫水儿。
周思行起初也盯着这对父女看了一阵,但是心神稍定之后就不再去看了,那女人肤色微黑,比他家蓉儿可是差远了,且那小穴也不如他的小女儿水嫩爱人。
胡女生性放荡,长街之上被爹爹抱着操穴也丝毫不见羞怯。她一手捏弄自己的奶尖,一手放在小骚穴上拨弄那肉鼓鼓的小阴核,似是对这父女乱伦的情事极为受用。
她被自家爹爹顶的耸动不止,一双大奶子时不时地喷出股股奶汁来,见周思行还是不肯表态,便对面带春情的周月蓉淫叫道:“这位姑娘……快……快来看呀……爹爹的大鸡巴……正在我的小浪屄里……操……操着呢……哎呀……好舒服……穴芯子……快被爹爹……操……操烂了……美死我了……我愿爹爹的大鸡巴……啊……啊……天天都来……插我的小浪屄呢……”
一旁也有人七嘴八舌的跟着说道:“这位爹爹操得真狠,也不怕把自己闺女的小浪屄干穿了!”
“有闺女的自家都日过,看别人操闺女倒是头一遭,我说那个叫桑达的,等你操过了,可愿让我们也干干你家闺女的小骚屄呀?”
桑达看了一眼周思行,意有所指的说:“这有什么不愿的,闺女的小嫩屄不就是要被爹爹的操的么?风流城中谁家的女儿没叫爹爹的大鸡巴操哭过,若是真有,倒是那闺女可怜了!”
话到此处,周思行再也听不下去,拉起女儿就走。这次身后那些男人没有再围成人墙,倒是自发的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周月蓉观淫情动也不敢说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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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那骚浪的调调叫爹爹听出端倪。
就这样一路无言的回了刺史府,周月蓉看着爹爹脸色不愉正想劝慰两句,可还未开口,就被周思行打发了,他说:“回你的屋子歇着去!”
她有些不愿,娇声唤道:“爹爹!”
“快去,我一会就来!”周思行欲火中烧,一时也想不通是否要占了女儿的身子,只想着先让自己想个明白,可是周月蓉走后,他却发现地上有些斑斑点点的湿痕。
猜出这大概是个什么,他顺着痕迹一路追到周月蓉的房门口,正在犹豫是否推门进去,就听得里间传来女儿娇媚的呻吟,“嗯……爹爹……你好狠心……为可不疼人家……”
周思行凤眼一眯,抬脚踹开房门。
月蓉自渎爹爹吃奶
周月蓉知道今日出门会遇到上这事,因为这是她与叔父商量好的,她想着爹爹许是会在车上要了她,外衫之下便没穿小衣,可是没想到爹爹不曾与她欢好,反倒是她这身子骚得受不了,淫水没完没了的从小骚穴里流出来,一直流了一路。
此时她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两条腿儿把锦被夹在中间,用那绵软的被子磨蹭自己水汪汪的小骚穴。脑子里闪过的全是那对公然操穴的父女,心里却在埋怨爹爹不解风情。
她揉着奶子,小屁股骑在锦被上来回耸动,“嗯……爹爹好狠的心……明知人家……心爱爹爹……嗯……还是不肯……不肯要了人家……爹爹……好爹爹……蓉儿的小屄屄……好痒呢……嗯……嗯……爹爹也不来……给人家揉揉……”
周月蓉捏玩自己的奶尖,娇柔的嗓音又骚又浪,“别人家的爹爹……都……都要吃……女儿的奶呢……偏偏我的爹爹……嘬了一回……就撂开手去……再也……再也不管人家了……坏爹爹……可是女儿的奶头……好痒呢……”
她一心爱慕爹爹,却总也得不着个回应,周月蓉越想越是委屈,直接落下泪来。哭着还不忘气哼哼地拍打自己的奶子,恨声说道:“白长了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爹爹不肯疼我……要你们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哐当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周思行又急又气的冲了进来,一把抓住女儿的手大声斥责道:“既是我惹了你,有气也当找我来撒,何苦要打你自己?”
可怜他早就爱极了那对奶儿,此时却被这丫头打得一片嫣红,周思行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还真用了力气?你这是想要让我心疼得去死么?”
周月蓉扭头不去看他,“你才不心疼呢,反正你心里也没我!”
“我心里没你?”周思行气极反笑,开始脱自己的衣裳,说一句就扔一件,“我心里要是没你,还用得着夜夜煎熬?我心里要是没你又何必这样日日自苦?不如直接操了你那欠干的小骚穴,再随便找个人将你嫁了不就成了?”
“爹、爹爹,你这是做什么?”虽然今日之事早有预谋,可是一见爹爹气红了眼,周月蓉立刻吓得没了脾气。
周思行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随手扔了里衣,沉着脸冷笑一声,“做什么?当然是要操你那小屄了!”
周月蓉都没瞧清他的动作,小嘴就已经被他含住了,长舌气势汹汹的长驱直入,把她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大手猛地抓住一只大奶子,把她揉得是身酥骨软,小骚穴突然一热,又是股淫汁不由自主了流了出来。
粉嫩的奶头被爹爹捏着用力向上一提,周月蓉眼睁睁地看到大奶子被拉成圆锥状他才松手,任由她的奶头自己弹了回去,凝脂似的一阵颤抖。
那滋味又酸又痒,哪怕是自己看来也是格外淫荡,“唔……爹爹在……在玩人家的……小……小奶头呢……呀……好爹爹……轻着些……女儿的奶头……要被爹爹……捏坏了……”
周思行在她唇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才虎着脸说:“我才捏了几下你就受不住了,方才为什么要对这两个宝贝下狠手?是我把你宠坏了,学会哭着打自己的奶子了,你可知道爹爹看了有多心疼?”
“女儿知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好爹爹……求你不要……再和我生气了……”她起身跪在周思行面前,自己托起只沉甸甸颤巍巍的大奶子送到爹爹嘴边,“爹爹……蓉儿的奶头……好痒呢……爹爹快来……给女儿嘬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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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周思行轻骂一声,一口将女儿的奶头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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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被爹爹操哭了
高墙大院的刺史府内,一场淫戏正在上演。
小姐闺房中的大床上,一个肌肤白嫩身材窈窕的少女,正自己托着个大奶子喂到男人口中,那男人生得面容俊朗,周身自带一份肃杀贵气,偏偏这二人面相又有几分相似,正是一对父女。
周月蓉那挺翘的小奶头被爹爹含在嘴里大力吸吮,乳尖上的快意渐渐扩撒至全身,她骑跨在爹爹腿上,光祼的小骚穴不断磨蹭着男人的长腿,直把那粘滑的淫水涂到周思行身上。
“嗯……好舒服……爹爹在吃女儿的奶呢……大奶子真舒服……爹爹好会吸奶呢……女儿的小奶头……叫爹爹……嘬得好美……还要……蓉儿还要……爹爹也嘬嘬……这一边的……奶头嘛……”
周思行被女儿浪得情欲大炽,放过那已经被他蹂躏到红肿的乳果,转头又吞下另一个奶尖,这次他吸得用力,几乎半个大奶子都被他吸进嘴里,而周月蓉终于得偿怕愿被爹爹吸了奶子,淫叫之声更是骚媚勾人,“爹爹好……好厉害……啊……啊……要把女儿的大奶子……都……都吃进去了……呀……别……别咬人家的……奶头呀……爹爹要把女儿的……浪奶头咬……咬掉了呢……”
“愁人的小浪货,求着我吃奶的是你,不让我吃的也是你,怎么就这样不让人省心!”周思行把手探到女儿股间,立刻轻笑出声,“爹爹还没碰你这小骚穴,怎的就湿成这样了?”
周思行眉眼俊美,难得的笑意更显得格外温柔,周月蓉看得心头一紧,着了魔似的说:“一想到爹爹要来操我的小骚穴……蓉儿就受不住了……好爹爹……女儿爱你呢!”
“傻丫头,我又何偿不是呢!”周思行将女儿放到床上,硕大的阳具又粗又长,鸭蛋大的龟头抵在女儿的两片肉唇之间,又托起她的脖颈叫她观瞧,“爹爹的大鸡巴就要操进我儿的小屄屄里去了,蓉儿可要好好看着,看清爹爹是怎么操你的!”
怒涨的大鸡巴通红粗壮,周月蓉心头狂跳,看着那梦寐以求的大龟头缓缓没入自己的小浪穴里。火热的菇头破开嫩肉,向前行了不久就遇到一层软膜,周思行稍作思量,一鼓作气狠插至底。
周月蓉两条长腿盘在周思行腰间,纤腰拱成一座小桥,小腹上生生被顶出一个凸起。她尖叫一声就没了声息,泪水滑过眼角,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哭着说了一句:“坏爹爹……真是……活活操死我了……”
看着锦缎上的鲜红落花,周思行心头熨帖不少,轻柔拭去女儿的泪珠,“我的乖乖,竟是被爹爹操哭了!女子初次总是躲不过狠痛一场,若是慢慢入来只会让你更痛,我儿乖乖,忍过这次,你便知道这弄穴的美妙滋味了!”
他怜惜女儿初承雨露,只是缓缓的向外抽出,又慢慢插入,无奈周月蓉的小骚穴紧窄磨人,每次进出都把他吸得分外舒爽,“小浪丫头,你这白虎淫穴真是个天生的名器,十八岁的小浪屄竟是比你娘十五岁时还要紧嫩!你长成这般,可不就是想勾引爹爹用大鸡巴操死你?”
在周思行的有意呵护之下,周月蓉很快便过了那疼痛的时候,或许真是天生的淫娃,眼下那大龟头每次顶弄都会带起一股子无法言说的快意,小骚穴里的嫩肉紧紧吸着爹爹的大鸡巴,不断奔流的淫水直把那红润的巨物涂上一层湿亮。
“啊……爹爹操我了……爹爹总算……用大鸡巴……操……操女儿的……小浪穴了……好舒服……蓉儿被大鸡巴爹爹……操得好美……啊……啊……好深……女儿的骚肉肉……都要被亲爹爹……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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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被爹爹灌精
“欠操的小浪货,亲爹爹的大鸡巴就把你操得这样美?”周思行抬腰挺胯,怒挺的大鸡巴在女儿的小骚穴里狠插狠入,突然龟头碰到一处突起的软肉,他嘴角一挑,对准那块骚肉大力顶了上去。
“啊……爹爹……不行……那里不行……蓉儿要被……爹爹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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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操坏了……救……救命啊……人家受不住了……”周月蓉自己都不知道小骚穴里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只要稍稍碰上一下就能让她止不住颤抖。
周思行贪婪的盯着女儿的媚态,大龟头对准那处软肉恶狠狠的顶撞不停,“傻丫头,这是你的骚芯呀,放着这等好地方不操,还要去操哪里呢?”
“原来这就是……骚……骚芯呢……不成了……大鸡巴亲爹爹……啊……啊……真要活活的……操死女儿了……饶了我吧……蓉儿真的……受不住了……爹爹快放了我……我要尿了……”
周思行心知女儿是被他操得快要潮喷了,自然不肯放手,坏心眼的又对着骚芯狠狠一顶,沉声呵道:“想尿便尿,爹爹又不怪你!”
好似一道电光自小穴之中直冲上脑,周月蓉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身子抽搐不止,满身的肌肤都被情欲催得白里透粉,眼泪也因这从未有过的极乐冲出眼角,“爹爹……我不成了……啊……饶了我吧……蓉儿死了……要被亲爹爹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尿了……被爹爹操尿了……”
晶莹水箭自小骚穴中急射而出,大龟头被那阴精浇得直抖,周思行时隔八年再次开荦,身下操弄的还是亲生女儿,此时根本停不下来,“你个淫浪的小东西,被亲爹爹的大鸡巴操着竟然爽到喷出淫水儿来,早知你生了个这样骚浪的身了,我又何苦守了这么久!”
可怜周月蓉初次承受大鸡巴的插弄,爹爹却不肯轻易的放过她。
她受不了这极乐的滋味哭着求饶,连扭带躲,那纤细的腰肢却被周思行牢牢按住,怒起勃发的大龟头毫不留情的连连撞上骚芯,她那淫水喷了一回又一回,就这样生生的被爹爹操得哭求不止。
“呜呜……爹爹真要……真要操死……蓉儿么……小骚穴都……被爹爹入烂了……啊……啊……蓉儿要死了……啊……爹爹饶命……啊……又来了……小骚穴又要……被爹爹操尿了……”
周思行爱极了她这勾魂的样子,“心肝,你这不是尿了,是被爹爹的大鸡巴干得喷出浪水来了,难为你又骚又浪的成日想着要爹爹操你,今儿个我也要卖些力气,才好报答我儿的一片痴情!”
左手分开肉唇,右手拨弄着女儿的小阴核来回玩弄,周思行想起那舔了女儿小骚穴的车夫醋意又上心头,冷着脸问道:“你昨儿个管这骚核叫什么来着?”
想到叔父和爹爹对那叫法都有不喜,周月蓉就不敢再提,只说自己忘了。周思行为官十余年,怎么会被个小丫头骗了,是以他按着那粉嫩的小珍珠飞快的揉动,在女儿的浪叫声中逼问道:“你最好还是同我说清楚,否则非要把你这小浪货的淫水操干不可!”
周月蓉像条离水的鱼儿不住喘息,“我说……我说……啊……爹爹快别……操我了……那是小屄豆子……啊……爹爹别捏它……啊……啊……女儿又不成了……”
淫精再次喷涌,小骚穴在极乐之中绞的死紧,周思行那大鸡巴被女儿的小浪屄裹得进退两难,又被阴精一浇,立刻再也撑不下去,滚烫的浓精急速射入亲女儿的子宫里。
“好烫……爹爹的精水……可是……烫死人了……啊……啊……蓉儿的小骚穴……叫爹爹操了……还灌了……爹爹的精水进来……女儿被爹爹……操得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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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终于开启爆发模式,蓉儿引火烧身了,哈哈!
把粥倒在奶子上喂爹爹吃
股股热精全都射到亲生女儿的小骚穴里,周思行心满意足却还是把那大鸡巴插在周月蓉穴中,将自己的精水全都堵在里头。
周月蓉靠在爹爹怀中轻声抽泣,她初次被男人操穴就叫爹爹操了个狠的,此时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流。周思行见状又在小嘴上亲了一口,柔声哄道:“娇气的小东西,不是你自己用被子磨着小屄想要爹爹操你的么,怎么现在又哭起来没完了?”
“爹爹方才好吓人呢!”周月蓉终于得偿所愿,又被爹爹操得心服口服,现在便是哭,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哪有什么怨气。只是她被周思行宠惯了,想也不想的就撒娇道:“人家都说受不住了,爹爹那大鸡巴还是不肯消停,蓉儿真以为要被爹爹操死了呢!”
“我的蓉儿那么浪,小嫩屄又将我咬得死紧,爹爹哪里停得下来?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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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念在你是初次,哪会这样容易就放了你!”周思行微微挺腰,那大硕大无比的鸡巴果然再次硬了起来,周月蓉被他顶得一声淫叫,吓得直说不能再操了。
到底还是心疼女儿,周思行没舍得再大力操干,只是让她夹着自己的鸡巴慢慢研磨,周月蓉身子敏感,对这样温和的欢好也挺受用,父女两个就这样抱在一起又弄了一回,直到又被热精灌满了子宫,这才靠着爹爹睡了过去。
父女二人连战两场,连中午的饭食都错过了,完事之后周思行又抱着女儿睡了会子,醒来时已是夕阳西坠。本想命人将饭菜摆在花厅,可是周月蓉一时一刻也不愿与爹爹分开,任性的抱着他不松手,连衣裳都不肯去穿。
周思行别无他法,只好叫人将饭菜端了过来,他把光溜溜的女儿抱在腿上坐了,夹了一个水晶虾仁送到她嘴里。周月蓉笑吟吟的把虾仁含入口中,又低下头去与爹爹亲吻,两人唇舌交缠,用了好一会功夫才把那虾仁分吃入肚。
周思行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笑道:“我才知道自己竟是养了这么个骚浪的丫头!”
“爹爹!”周月蓉娇嗔一声,那眉目含情的小模样看得周思行心头一荡。她看到桌上放着两碗莲子粥,突然计上心头,红着小脸娇声说道:“爹爹今日辛苦了,蓉儿喂爹爹喝粥。”
她舀了一勺试了试温度,见其刚好入口,便又舀了一勺清粥在周思行的注视下缓缓浇在自己挺立的大奶子上,洁白囫糯的米粥顺着莹白肌肤缓缓流下,最后停在粉嫩可人的奶尖尖上,真是骚浪淫靡的紧!
周思行眼神一闪,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勾人的小浪货!”便恶虎扑食似的直接舔了上去。
“嗯……嗯……爹爹好会舔……女儿的奶子……叫爹爹……舔得好舒服……”奶尖上传来快感阵阵,周月蓉那小骚穴又开始发骚犯痒,“爹爹也来……摸摸人家的……穴儿嘛……小骚穴好痒呢……啊……坏爹爹……又咬女儿的……奶头了……”
“咬的就是你这勾引亲生爹爹的骚奶头,竟然涂了粥水来喂我吃,你这小骚货就不怕我把你的大奶子都一并吃了去?”周思行舔净女儿奶子上的米粥,又舀了一勺倒在另一个大奶子上,再次吸吮舔舐起来,“骚丫头,变着法子的勾引爹爹吃你的浪奶子,你知不知羞?”
周月蓉爱慕爹爹,听他这样数落果然有些羞耻,可是这样一来,那欠操的小浪穴反倒是更痒了,她扭着屁股说:“爹爹欺负人……知道人家的穴儿痒……还要欺负我……”
“哦?又开始发浪了?”周思行拿起筷子一下子夹住女儿的小阴核,笑道:“可是你这骚浪的小屄豆子?”
被爹爹按在桌上狠操
周思行苦熬苦业的过了八年,一旦开荦,就再也收势不住了。
周月蓉两腿大开的坐在爹爹膝头,小肉核被爹爹用那象牙筷子轻佻的夹住,鹅黄筷尖映着那粉嫩的肉珠儿,淫靡娇俏的令人移不开眼。
“爹爹好坏呢……嗯……嗯……哪有用筷子……夹……夹人家的……小骚核的……呀……好舒服……再来……蓉儿还要……爹爹……再玩人家的……小屄豆子呀……”
“骚丫头,怎么就这么浪呢,一沾了你的身子,我这鸡巴就没消下去过,你是非要骚得爹爹死在你身上不可么?”周思行玩弄着女儿的小淫核,心知那清心寡欲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你骚得连那天阉的狗奴才都受不住,又来勾引我,可见就是小屄太浪,合该让爹爹的大鸡巴操穿了它。”
一丝不苟的爹爹此时竟然淫话连篇,周月蓉心中莫大满足,若是换了别人,必然不能让他这般疯狂,爹爹一准是爱狠了她呢。
她心中畅快,那骚浪劲不想压,也压不住了,“蓉儿就是爹爹的……小骚货……浪淫娃……嗯……人家的小浪屄……受不住了……好想爹爹的大鸡巴……操进来……嗯……嗯……好爹爹……快来操操女儿的……小骚穴呀……”
周思行叫她浪得再也忍不下去,挥去桌上的盘盏将她仰面放到桌上,怒挺的大鸡巴毫不犹豫的挺进女儿的小骚穴里,“爹爹的小浪货,嫩屄操了半天也不见松快,我儿的骚肉肉把爹爹的大鸡巴夹得好美,干死你这小淫娃,让你勾引亲爹爹!”
红润硕大的龟头退到穴口,又恶狠狠的一挺到底,周月蓉被插得一声尖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好深……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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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别再操进来了……女儿的……骚子宫要被……爹爹操破了……啊……啊……慢着些……大鸡巴爹爹……操死……骚女儿了……”
大龟头向前一顶,果然被女儿的宫口紧紧咬住,伞盖冠沟之处被勒得又麻又爽,周思行从未偿过这等销魂的滋味,简直是大喜过望,“我的儿,你这小骚屄怎的比别的女人短浅许多?怪不得那天阉都要来舔你这小浪屄屄,这样的名器,哪怕是个三寸丁都能操死你!”
“啊……啊……龟头……爹爹的大龟头……插到……骚子宫里来了……啊……女儿要被……大鸡巴亲爹爹……操死了……不行了……放过我吧……蓉儿的骚子宫……受不住了……要被大鸡巴……顶破了……哦……好爹爹……别操小骚货的……子宫呀……”
两片水嫩的花唇被爹爹的大鸡巴挤得合不拢嘴,小骚穴里的淫水多得顺着桌沿向滴到地上,周月蓉被亲爹干得神魂颠倒,扭着身子想要从这灭顶的欢愉中逃开,“坏爹爹好狠心……啊……啊……操开了小骚货的子宫……还要……还要顶烂人家的……骚芯呢……受不得了……好爹爹……操死人了……小骚货要被……爹爹的大鸡巴……操泄了……”
周思行年富力强,两只大手掐着女儿的细腰用力带向自己胯间,“这就不行了?不是你自己露着小骚屄求我操你的时候了?”
“不敢了……小骚货再也……不敢勾引爹爹了……”周月蓉逃不开躲不掉,生生被爹爹操得眼泪直流,却也只能被动承受,没两下就被操得哭叫着泄了身子,两条长腿绷的笔直,小骚穴紧紧吸着爹爹的大鸡巴。
周月蓉瘫在桌上娇喘不止,尖巧的小下巴被突然被爹爹捏住,只听他阴测测的问:“小屄流水的浪丫头,你不来勾引我,又想去勾引哪个?”
操死你这小淫娃
周月蓉小脸飞红,泪眼迷蒙,不知所以地望着周思行,颤声问道:“爹爹生气了?”
周思行重重地向前一顶,大龟头再次破开女儿娇嫩的宫口直抵子宫之中,“你这小骚屄里还含着我的大鸡巴,就想着要去勾引旁人了,我却连生气都不成?”
“呀……爹爹操死……女儿了……子宫要被操坏了……蓉儿心里……只有爹爹……求你莫要动气……啊……啊……轻着些……骚芯子要烂了……要叫爹爹……插烂了……”
“就是要操烂了你这小骚屄才好,省得你背着我去勾引别人,到时也像这城里的小骚妇们一般,光着身子在街上挨操,也不管香的臭的,只要是个有鸡巴就能将你入得骚水直流!”
一番表白令周思行痛快不少,可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停得下来?况且女儿那小骚穴紧窄短浅,都不必用力气就能将她操哭了去,这般美妙滋味又有哪个男人忍得?
他将女儿翻过身来,让她翘着小屁股趴在桌上,分开周月蓉的两腿再次直插到底,“乖乖的小屄屄又骚又浪,把爹爹的大鸡巴咬得死紧,你娘都没有你这样淫荡,也不知是随了谁!”
“蓉儿自然是……随了爹爹呢……你用这大鸡巴……操了女儿……还说我是个……淫荡的……坏爹爹……操得女儿……好舒服……嗯……嗯……再来……用爹爹那……淫荡的大鸡巴……操翻浪女儿的……小骚屄……”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敢说我的不是!今日非要操烂你这小浪穴不可,操死你这小淫娃!”女儿的淫词浪语勾得周思行欲罢不能,大鸡巴不管不顾的狠狠弄操着周月蓉的娇穴,直到又把她干得哭着泄了两回,淫水喷得满地都是,这才抓着她的臀瓣将浓浓的精水全都灌进女儿的小子宫里。
周月蓉初次承欢又连着泄了好几次身子,哪怕小嫩穴被爹爹操得又红又肿,浓精缓缓流下也顾不得了,只是心满意足的靠在周思行怀中沉沉睡去,美艳的小脸上还带着笑。
亲手为女儿将淫水清理干净,周思行又哄着她吃了几口东西,这才搂着搂着周月蓉上床休息。两人一夜好眠,周思行更是神清气爽,不过清早似醒未醒的时候又做了春梦,梦见蓉儿骚浪浪的骑在他身上,勾人的小骚穴吞着他的大鸡巴不放,还要扭着身子求他吃奶。
忽然下身一阵温热,周思行一个激灵睁开双眼,这才发现周月蓉正光着身子跪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小嘴含着他那早就挺立的大鸡巴吞吞吐吐,娇艳淫荡之态映入他的眼帘,那红润的大屌立时又涨硬几分。
周思行摸着她的脸颊,嗓音低沉慵懒地问道:“可是昨日没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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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你这小骚货喂饱,怎的一大早的就忍不住发浪了?”
“爹爹的大鸡巴真好吃!”周月蓉含糊不清地说:“女儿心爱爹爹,也爱这差点操死小骚货的大鸡巴呢!”
周思行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按倒操了进去,“小淫妇,一天不挨操就屄痒!”
“啊……好爹爹……大鸡巴……又插到女儿的……小骚屄里来了……啊……啊……好舒服……女儿就愿被爹爹操……人家还要……大鸡巴爹爹操死骚女儿嘛……”
父女两个在大床上操得淫水横流,娇喘阵阵,府中下人按时来伺候梳洗,周月蓉的贴身丫鬟更是捧着水盆凑到根前,盯着老爷的大鸡巴扭屁股。老爷这样出众的人物,早就是她们这些小丫鬟发情时的幻想,今日得见果然招人心痒。
她这副骚浪模样自然逃不过周思行的双眼,但他对别的女子不感兴趣,感到女儿的小骚穴在见到外人之后将他咬得更紧,稍作思量之后却对那丫鬟说道:“过来,给你家姑娘揉揉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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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爹爹操着小穴又被丫鬟玩奶子
听了周思行的话,周月蓉那小骚穴猛然一缩,眉眼含春地嗔了他一眼,“爹爹好坏呢……你用那大鸡巴……操了人家的穴儿……还不够……还要……还要叫这丫头……来玩蓉儿的奶子……”
这一眼端得是风情万种,周思行那大鸡巴立时一抖,更是恶狠狠的操向女儿娇嫩的小子宫,“你这小浪货骚起来没个边,她又是你的贴身丫头,今儿个正好让我瞧瞧你们有多亲近!”
“那也不好叫个女子……来玩人家的……身子呀……”
“莫非你还想找个野男人来嘬你的浪奶子不成?”周思行又醋又气,明知女儿骚穴浅窄还是用那大鸡巴狠狠的强捅到底,娇柔的宫口被那鸭蛋似的硕大龟头狠捣硬戳,直把这淫浪的小女儿操得哭着喷了泄了不少阴精,才算暂时放过了她。
丫鬟见到小姐被操得泪水浪水齐流,那勾人的模样连她一个女子都觉得气血上涌,便也不肯再等,放下水盆就摸上了周月蓉的大奶子,“姑娘的奶子真浪呢,奴才摸了两下这小奶头就支起来了。”
周月蓉被爹爹火热的大鸡巴顶得直全身酥软,被丫鬟玩弄的浪奶头又爽利得让她受不住,只能媚叫道:“你这骚蹄子……竟然连我都……都敢戏弄……啊……我的奶子……也是你能玩的……还不快放手……啊……不许捏……嗯……轻点……”
“奴这手心都要叫姑娘的浪奶头扎破了,还说不许捏呢!奴把姑娘伺候的这样美,不来夸奴也就罢了,怎么反倒怪起奴来?”丫鬟说得委屈,可是一双杏眼却是一错不错的望着周思行,那欲说还休的劲头,分明是想求着老爷也来操她的小浪屄呢。
周思行心里被自家淫浪的蓉儿占得满满当当,哪有心思去管这丫鬟想什么,况且一旦操了女儿的小骚穴就让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行动坐卧都带了股子邪魅意味。
此时他一手扳起周月蓉的一条长腿,让那吞着大鸡巴的小骚穴袒露在丫鬟眼前,大力顶操着说道:“我的骚蓉儿好生淫浪,小骚穴夹得更紧了,你就这样喜欢有人看着爹爹操你?”
“嗯……喜欢……爹爹操死蓉儿了……小骚穴要被……爹爹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好深……坏爹爹又……操到人家的……子宫了……爹爹是我的……爹爹的大鸡巴……也只能操我的小屄……”
周月蓉只觉得穴芯子都要被操烂了,随着周思行的顶动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向耸,饶是如此,见到丫鬟那副欠操的骚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见着主子的大鸡巴……就发浪的贱丫头……啊……爹爹的大鸡巴……是我的……不许你……打他的主意……啊……好爹爹……你都入到……小骚货的……心口里去了……蓉儿要被……大鸡巴插死了……”
“陈醋淹了心的丫头,我又没说收用她,你倒是酸得厉害!”周思行爱极了女儿这副娇蛮的样子,又喜欢她霸着自己不放,笑着在她肩头亲了一口,大鸡巴却是入得更狠了。
丫鬟被主子说破了心事原来也不怕羞,只是看到周思行那俊美威严的相貌和那粗壮怒挺的大鸡巴却是难得的红了脸,她眼珠一转便想了个出气的法子,“姑娘这话可是羞死奴了,不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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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奴好好伺候一番,也好请姑娘消消气。”
她凑到周月蓉身前,伸出粉嫩的舌尖就舔上了小姐的奶头。
周月蓉身子一颤,尖声叫道:“胆大包天的东西……竟敢……嘬我的奶头……嗯……爹爹……你看看她嘛……这小浪蹄子……吃女儿的奶子呢……啊……啊……坏爹爹……鸡巴又大了……要把小骚货的穴儿……操穿了……哦……哦……坏丫头……再用力些……使劲嘬我的浪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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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和丫鬟玩哭了骚蓉儿
周思行从未经过这般畅快淋漓的性事,现如今却是操着亲生女儿的小骚穴,又看着她被个丫鬟嘬弄奶头,大鸡巴被女儿的媚肉裹得又酥又痒,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操她!狠狠的操她!
周月蓉被前后夹攻,淫叫不止,两个浪奶子剧烈摇晃,几次都差点从丫鬟嘴里跳出来,“啊……救命啊……小骚货要被……亲爹爹……操死了……坏爹爹……大鸡巴快把人家的骚芯……都入烂了……啊……啊……好爽利……爹爹用力……操女儿的……小骚穴呀……骚蓉儿又要叫大鸡巴爹爹……操泄了……”
话音未落周月蓉就再次登入仙境,那滋味太美又太磨人,弄得她泪痕斑斑,小骚穴也浪兮兮的喷出几股子阴精来,看得丫鬟都傻了眼,“我的天爷,姑娘竟是被老爷操得喷水了,听说只有那极品的淫妇才能如此,不成想我家姑娘也能骚得这样欠操!”
周思行爱怜的抱起女儿坐于床边,他两腿大开又把周月蓉的腿儿搭在自己膝头,大鸡巴再次挺入那尚在抽搐的小嫩穴中,“那是自然,这勾引亲爹的小丫头,自然是个小淫妇!浪蓉儿,亲爹的大鸡巴就这样好吃?你这贪嘴的小嫩屄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
“好吃……蓉儿最爱吃……啊……啊……爹爹的大鸡巴了……嗯……好爹爹……别操得这么……用劲……人家的骚劲……还……还没过呢……”
周思行笑道:“我看你这骚劲是过不去了,小浪穴把爹爹的大鸡巴咬的死紧,随便操一下就是一兜浪水,也不知我这样正经的人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淫浪的小骚妮子!”
“人家是心爱爹爹……才……才这样浪的……啊……啊……大鸡巴亲爹爹……把闺女的小骚穴……操得……好舒服……大龟头真会操……心肝都快叫它……顶碎了……”
眼看周月蓉被周思行操得媚眼迷离,那勾引了亲爹的小浪屄也被操得红红肿肿活似个发春的猫儿一般,丫鬟看得也是春水直流,恨不得推开姑娘自己骑到老爷那爱死人的大鸡巴上去。
她忍不住自己脱了衣裳,光着身子蹲在主子面前揉弄自己的浪穴,周月蓉见丫鬟发浪又吃起醋来,“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看到爹爹的……大鸡巴……就骚屄发痒……啊……爹爹……轻些操女儿呀……”
大龟头对准女儿浪穴中的骚芯狠狠一撞,周月蓉又在爹爹怀里泄了身子,周思行这才对那丫鬟说道:“没眼力的东西,没见你家姑娘醋了么,还不快来好好哄哄她!”
这丫鬟能在周月蓉身边一呆数年,本也是个聪明的,若不是一直想着爬上周思行的床,也不至于被淫欲蒙了眼,现在得了主子示意自然也回过神来,跪到父女俩大开的腿间就舔了起来。
“嗯……唔……姑娘的小浪屄真骚……浪水又多又浓……奴都比不上呢……嗯……嗯……老爷的大鸡巴……真好吃……连卵蛋都比旁人大……奴的小嘴……都含不过来呢……嗯……真好……奴也想要……老爷用这大鸡巴……操穴呢……”
丫鬟伺候着周家父女淫乐半晌,直到周思行射出浓精,周月蓉又被他们玩得泄了好几次身子,大床之上全是水迹。
眼看时候不早,周思行穿好衣裳,又在女儿那小嘴儿上印了一吻,才柔声说道:“我去府衙,你也不必起得太早,且再睡上一会,等我回来陪你用晚饭!”
周月蓉点头应了,被子提到鼻尖只露出一双美眸欲语还休的看着他,周思行叫她瞧得欲火又起,恨恨地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转身离去。
眼看着爹爹出了房门,周月蓉才像只小狐狸似的笑了起来,瞧那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爹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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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然爱惨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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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头栓铃勾引爹爹
自此之后周思行每夜都宿在女儿房里,他不再反对周月蓉穿纱裙,只是不许穿给别人看而已。周月蓉费尽心思终于得到爹爹的宠爱,本身也是个骚浪不忌的,每日都是变着法子的讨他欢心,今儿个收到堂妹周月芙送来的东西,只是看了一眼那小骚穴就湿了。
且说周思行自府衙回到家中,刚刚行到女儿门前就听得里面铃声阵阵,丫鬟的声音带着笑意轻巧巧的飘到他的耳畔,“姑娘这副模样真是又骚又浪呢,老爷瞧见了必定又要把你那小骚屄操肿了去!”
周月蓉娇嗔道:“全身上下就长了张嘴,瞧把你伶俐的!过来替我把这铃铛再系紧些,省得爹爹还没瞧见它就先掉了!”
多大的人了还玩铃铛?不过这骚浪又是怎么回事?
周思行莫名其妙,直接推门而入,他还当是女儿拿了什么小玩意,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淫乱春景。
一条筷子粗细的红绳套在周月蓉纤细白皙的颈子上,又从咽喉处分成两条,各自拴住两颗挺立的小奶头,极细的红线挽了个扣,套在奶头根部,底下还悬了两个金晃晃的小铃铛。
红绳延伸至她腰间,两股合一在那小细腰上紧紧的围了一圈,最后又在两腿间兜了一道,小骚穴上正好穿了两颗龙眼大小的珍珠,随着走动来回顶弄着她的小淫核。
饶是周思行日日与她亲近,此刻也免不了呼吸一滞,顿时觉得那丫鬟说得有理!
这样骚浪勾人的妖精,若不狠狠的操她一场,委实说不过去!
“呀,老爷回来了!”丫鬟行了个礼便极有眼色的退了下去,只不过她走之后故意不关房门,而屋中的一对父女也顾不得这些小事,周月蓉扭着身子慢慢走向周思行,小骚穴被那对珍珠蹭得淫水直淌,奶头上的一对铃铛传出脆响,每一声似乎都打在他心上。
“爹爹……你……你回来了……”
“坏丫头,我不在家你便浪得这样难受?”周思行食指一伸,勾住她颈间的那条红绳直接把女儿在牵到面前,手里扯着绳子,看着女儿的大奶子和小骚穴同时都被牵动起来,哑着嗓子说道:“从哪找来这等淫物的!”
奶尖和骚核被爹爹一手掌控,周月蓉浪得淫水直滴,“是芙儿……送来的……嗯……爹爹玩得蓉儿……好舒服……嗯……蓉儿还要……”
周思行欲火上头,胯下之物勃发坚挺,他扯着女儿按到门上,让她撅起屁股一下子就入了进去,“天天发骚的小浪货,一会不操你就屄痒,可是嫌我操你操得不够,还要找了这东西来勾引我!”
小骚穴上的红绳被周思行拨到一边,可前面的两颗珍珠还蹭着她的小淫核,周月蓉被爹爹那大鸡巴顶得紧紧贴在门上,奶头上的小铃铛晃得叮当直响,“人家只是想……讨爹爹欢心……啊……啊……好深……爹爹的大鸡巴……都顶到……人家的心口了……爹爹操我……嗯……操死小骚货……”
颈间的红绳被周思行从后面拉扯着,不疼,却带着一种别样的羞辱感,周思行也觉出女儿的小嫩屄夹得更紧,当下忍不住对准穴中微突的骚芯狠狠顶了上去,“欠干的丫头,你就是只发情的小母狗,自己在脖子上套了绳子勾引爹爹操你!操死你,今天非要操死你这小浪屄不可!”
“啊……大鸡巴要把……骚肉芯子……顶碎了……好舒服……亲爹爹好会操女儿的小屄……蓉儿就是爹爹的小母狗……啊……生来就是要被爹爹操的……啊……爹爹再来……操小母狗的骚穴呀……操死我算了……”
父女两个正干得热火朝天,就听一人扬声笑道:“大哥好兴致!”
倒在叔父怀里被爹爹操哭
“你来做什么?”周思行一抬头就看到弟弟那双桃花眼,他不愿女儿这骚浪样子叫别人瞧了去,可是蓉儿一见来了人,那小嫩屄竟是绞得更紧,他倒吸一口凉气,到底还是没能把大鸡巴人那勾人的小骚穴里拔出去。
周思礼身后跟着女儿周月芙与小厮清书,他走到门前,伸手捏上侄女的小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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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听说芙儿送了件小玩意儿给她姐姐,我便带了她过来瞧瞧,果然来得正是时候!”
周月蓉见这三人到来,红着小脸叫得越发妩媚,“嗯……叔父别捏蓉儿的奶头呀……爹爹……叔父欺负蓉儿呢……爹爹的大鸡巴……操着……人家的小骚穴……叔父还要……玩小骚货的奶头……啊……好美……蓉儿要被……爹爹和叔父……玩死了……”
这丫头淫性上来简直是浪得没边儿了!
周思行又酸又醋,大鸡巴对准穴中骚肉狠狠的顶来撞去,只用了十来下就在几人面前把女儿操得喷出不少浪水来,“欠操的小母狗,我这大鸡巴还在你那小骚屄里插着呢,你就浪得叫旁人来玩你的骚奶子了?”
火热的大鸡巴还在她的小骚穴里横冲直撞,周月蓉的骚芯被顶得酸麻难忍,穴肉紧紧绞着菇头不停喷出阴精,“操死我了……大鸡巴亲爹爹……又把小骚货……操得喷水了……嗯……好舒服……操我……再操骚货的……小浪屄呀……可是叔父……不是旁人……叔父来玩人家的……小屄豆子……骚蓉儿……痒得很呢……”
周思礼轻声一笑,果然把手伸到大哥与侄女的交合之处,指尖寻到那粒勃发的肉豆来回按揉,“骚蓉儿说得有理,我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怎么会是旁人呢!”
“少找恁多借口,你就是想入了她这骚穴!”周思行一把扯开女儿身上的红绳,劲腰狂摆,大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操捣,“你这气死人的浪丫头,可是我操得你还不够?还敢想着别人的鸡巴,今儿个我就活活操死你,看你还怎么挺着骚奶子勾人男人!”
周月蓉被亲爹干得全身酸软再也站不住,周思行在她身后恶狠狠的一顶,她尖叫一声向前扑去,正好被周思礼接在怀里,“叔父……救命……爹爹要操死我呢……啊……啊……小骚屄快叫爹爹……捅烂了……好深……嗯……小骚货不成了……尿了……又被……大鸡巴亲爹爹……操尿了……”
她靠在叔父怀里,两个敏感的大奶子被叔父把玩揉捏,后面小骚穴里还插着爹爹粗烫的大鸡巴,骚芯不停抽搐,阴精急射而出,周月蓉被汹涌的快感吞没,不停的哭喊扭动,莫说眼泪,连口水都被操出来了。
周思行眼看着那对心爱的大奶子被弟弟玩弄,粉嫩嫩的小奶头也叫他捏着揪来扯去,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马眼,加上女儿的小骚穴里阴精乱喷,马上也到了极致,两手按着她的腰重重一顶,大龟头直接破开宫口,抵着子宫娇嫩的内壁就把滚烫的精水射了进去。
“呀……好烫……要被爹爹的精水……烫死了……不成了……啊……放了我……叔父……快放了我……小骚货要被爹爹……射死了……”可惜哭叫求饶也不能躲开分毫,周家兄弟一前一后把她夹在正中,死死的按住周月蓉的身子,非要她再次被亲爹爹的浓精烫到高潮才肯放手。
待到精水射尽,周思行松开手,周月蓉才彻底瘫到下去,周思礼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看着那缓缓流精的小浪穴笑道:“小骚货,你爹爹就操得这样爽?既然如此,还不快去把你爹爹的大鸡巴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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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一个一个来有点麻烦,下章开始大混战,不过芙儿和清书这对CP不会拆!
叔父轻点操人家呀
院中放了两张软榻,周家兄弟与周月蓉一张,周月芙与清书一张,这两个妮子都骚奶浪穴的,见到一个挨操,另一个必然也忍不了多久。
周思行先在榻上坐了,周思礼让侄女像只小母狗似的撅着屁股趴在上面去给爹爹舔鸡巴,他则是坐在侄女身后,两指探入周月蓉的小骚穴里扣挖着大哥射进去的浓精。
周月蓉两手捧着爹爹的大鸡巴,小嘴含着大龟头嘬得啧啧有声。飞红双颊微微凹陷,两片红唇裹着龟头含糊的呜咽着,“嗯……嗯……爹爹的大鸡巴……真好吃……龟头好大……人家都吃……吃不下去了……蓉儿最爱……爹爹的大鸡巴……每次都能把……小骚货操得……欲仙欲死呢……”
“浪丫头,嘶,小嘴真会舔,天天就想着吃鸡巴的小骚货,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浪闺女?嗯,对,舔爹爹的龟头,马眼也要好生嘬嘬!真乖,真是我的心肝浪肉儿!”周思行大手按着女儿的后脑,看着她为自己吹箫,又听着弟弟把那小浪穴玩的咕啾乱响,刚刚射过的大鸡巴顿时又支了起来。
“呀……爹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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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又……又硬了……嗯……嗯……真好吃……马眼里还有精水呢……都是我的……别人谁也……不许吃……”
周月蓉吞吐着爹爹的大鸡巴吃得心满意足。爹爹这样守礼的人,自从占了她竟变得越发霸道狂浪,必然也是极爱她的。
正美滋滋地想着,突然小穴一麻,周月蓉就忍不住又浪叫出声,“啊……叔父好坏……竟然在爹爹面前戳人家的……小骚芯呢……啊……好美……叔父好会玩……侄女的……小屄屄好痒……”
周思行牙根一酸,气哼哼的按着女儿的头,大鸡巴又猛然一顶,那鸭蛋大的龟头立刻深入喉咙,爽利得他禁不住眯起双眼,“小浪屄,好好吃爹爹的大鸡巴,不许想别人!”
周月蓉本是摇着屁股发骚,含着大鸡巴的小嘴突然一紧,差点把周思行嘬得一泄如注,好容易稳住了心神,他才明白女儿为何那般反常。
原来周思礼趁他们父女不备,直接挺着大鸡巴就着哥哥的精水操进了侄女的小骚穴里,周月蓉小穴本就比别的女子浅窄,自然受不住他这样尽根没底的操进来,竟是一插进去就被他干泄了。
周思礼感受着小骚穴里的吸裹抽动,爽利的连气息都乱了,“我的儿,你这小嫩屄也太紧了些,怎么刚操了一下就泄了?况且这玉道也未免太浅,随便一顶就到了头,叔父的大鸡巴都操到你的骚子宫里去了!”
“知道她生得浅还不赶紧轻着些,若是操坏了肚子往后还怎么生养?”
周思行看着亲弟弟操弄爱女,心中醋意喷涌自是不必多言,只是眼看着她被男人操干竟也激出一股子说不清的淫兴来,当下抓住一只垂在他跟前的美乳说道:“我的浪蓉儿,当着我的面就被你叔父操了小骚穴,连这骚奶头都比方才更硬了?可是你叔父操得更美?”
周月蓉已经意乱情迷,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嗯……叔父操得美……啊……啊……爹爹别咬小骚货的……奶头呀……蓉儿更爱爹爹呢……小骚货从小到大……心里想的……只有爹爹……做梦也想要……爹爹的大鸡巴……操了女儿的……小浪穴呢……”
说完复又埋头去周思行的腿间大肆吞吐起来,“唔……唔……爹爹的大鸡巴……最好吃了……蓉儿怎么也……吃不够……啊……啊……轻些……叔父轻点操侄女……呀……那里不成……别顶蓉儿的骚芯呀……”
一旁周月蓉看得浑身冒火,娇着嗓子哼了一声,“清书你瞧,姐姐这小骚屄一见面就缠着爹爹操她,真是不知羞!’
清书戏小姐,蓉儿骑叔父
清书的视线自周月蓉身上转了一圈,的的确确是个勾魂的美人儿,单看相貌倒是比周月芙更招男人喜欢,不过他的心里早就有了自家小姐,别的女子再好,也入不得心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挑开周月芙的衣裙,慢慢悠悠的在她身上游走,清书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怀中娇娃,心里眼里便再也没了别人,“大姑娘是骚是浪与我又有什么相干,横竖我只看得见你!”
周月蓉这才巧笑嫣然的搂着他献上一吻,“还是我的清书最好了,爹爹早就盼着入了姐姐的那骚穴呢,现在定然是不把她操死过去不算完的,我不过是怕你也像爹爹一样,见了她就把我忘了!”
清书笑道:“少来装可怜,若是真有心思想这些,为何又要抓着我不撒手呢?”
一只小手正柔柔地握着他的肉根套弄,而做着这事的,正是那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二小姐。
“还不是叫姐姐那小骚货勾的,叫得活像是要被爹爹与伯父的大鸡巴操死一样!小浪蹄子,她是恨不能男人们都去入了她那小骚穴才好,也不管人家在一边听了难受!”
“自己就是个欠操的小骚货,亏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清书笑得俊俏,眉眼中带了几分情欲与几分宠溺。他挤身到周月芙两腿之间,勃发肉具直接插到小姐那早就濡湿的小淫穴里,哑着嗓子说道:“二姑娘这小浪穴似乎比前几日更紧了,可是操得少了?”
“坏人,你又故意跑来臊我!”周月芙两腿盘在清书腰间,一对大奶子在他眼下摇摇荡荡,“自从你说了心事,我何时再叫别人弄过,人家的身子全都给你留着,你这坏心眼的却非要跑来逼问!”
清书薄唇一挑,搂着周月芙就是一顿猛操,“你没找别人我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更想听你亲口说出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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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粉润的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在小骚穴里进进出出,肉柱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周月芙被他操干得花枝乱颤,口中淫叫一刻不停,“啊……大鸡巴清书……可是操……操死我了……好舒服……对……嗯……用那大龟头……顶人家的骚芯子……啊……好哥哥……芙儿最爱……哥哥的大鸡巴……还要……哥哥快来吃人家的……浪奶子……”
旁边的软榻之上,周月蓉前面吞着爹爹的鸡巴,后面小骚穴又叫叔父大力操干着,听到旁边的动静,三人一齐扭头看去,只见周月芙被小厮清书按在身下干得又浪又美,同时心中一动,有了几分的争风的意味。
周思行放开女儿的小嘴,让她直接骑跨到弟弟周思礼身上,挺立的大鸡巴在下方正对准她的小浪穴。周思行一手扶着女儿淫水横流的小屁股,一手拨开两片蛤肉,酸兮兮地问道:“骚丫头,你叔父的大鸡巴操得你可美?可是还想要?”
“想……蓉儿想要……叔父操我……可是我……我也想要……爹爹的大鸡巴……嗯……蓉儿最爱……爹爹的大鸡巴操我了……啊……”话没说完,周月蓉纤颈高昂尖叫出声,“好大……好深……啊……叔父真坏……啊……嗯……大鸡巴……入死人家了……”
周思礼忍着那噬骨的快意,平躺在侄女身下,全靠精瘦的腰身挺动操着那小美人,“坏妮子,你这可是错怪我了,分明是你那好爹爹按着你坐到我这鸡巴上来的,你不去说他反倒挑起我的不是来!”
前后两穴同时被插
周月蓉骑在周思礼身上,耸动顶操之间,简直快被入得晕死过去。她那穴儿生的比旁人浅窄,偏偏叔父和爹爹一样,胯下本钱惊人的很,每次挺腰都能正中她的骚芯。
她被顶得一个激灵急忙挣扎坐起,可她身娇体软,还没来得及躲开,那大龟头又再次撞了上来,马上就让她泄了力气,重重地跌回到周思礼的身上,可是这样一来又被那菇头顶得更狠了。
如此循环往复,竟是没几下又被叔父当着爹爹的面把她操上了天,“啊……不行了……坏叔父……蓉儿的小骚穴……受不住了……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哦……哦……坏爹爹……快……快些放开蓉儿呀……叔父要把小骚货……操死了……骚水都要……泄干了……呜呜……你们欺负人家……”
“恶人先告状的坏丫头,我们哪里舍得欺负你!”周思行看着弟弟操他的宝贝女儿,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嫉妒醋酸必然是不少的,可他偏偏又爱极了她这副淫媚诱人的模样,似乎只要她能得了爽利,便是叫弟弟操了那小浪屄也是能忍的。
这事若是放到几日之前,他必是嗤之以鼻的,可现如今却已身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也罢,开弓没有回头路,既然做了,那便做到底!
周思行自女儿身后将她抱住,两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儿乖乖可还想要爹爹的大鸡巴来操你?”
“想呀……嗯……爹爹把浪奶子……摸得好舒服……啊……啊……叔父也来……吃人家的奶头了……好美呢……蓉儿还要……还想要……爹爹的大鸡巴……来操骚蓉儿……哦……叔父好狠的心……大龟头子都……操到人家的……子宫里去了……啊……好叔父……小骚货知错了……叔父操得……也美……蓉儿愿被……大鸡巴操死的……”
兄弟两个都叫这小淫妇浪得冒火,周思行更是不可自持,心中想着许是上辈子带来的冤孽,今生便如飞蛾扑火一样栽了进去,这丫头实在招人的紧!
他一手握着怒挺的大鸡巴,就着小浪屄里被操出的淫汁顶揉女儿的后穴,“我的乖乖,既然想要爹爹操你,那便撅好屁股,让爹爹用大鸡巴好好操操我家宝贝的小屁眼!”
前穴之中正含着叔父粗壮的大鸡巴来回吞吐,后穴又被爹爹的大龟头慢慢挤了进来,周月蓉全身僵直,哭哭啼啼地叫道:“啊……不行了……好涨呢……爹爹……亲爹爹的大龟头……操进女儿的……后穴里来了……好麻呀……啊……啊……叔父不要……再顶了……蓉儿会死的……呜呜……饶了我……好爹爹饶了女儿吧……大鸡巴要把人家的后穴……操穿了……”
“傻丫头,爹爹就是要把你这骚浪勾人的小屁眼操穿呀!”周思行脸色涨得通红,那小屁眼太紧,他怕性急之下伤了她,只好慢慢入来,可是这速度一缓,那吸吮紧裹的滋味就更加磨人了。
大手在周月蓉的屁股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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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巴掌,周思行咬牙说道:“好蓉儿,把你这小屁眼放松些,否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周月蓉也是个天生的淫娃,她被两个俊美风流的骨肉至亲夹在正中,两个骚穴分别含着一根又粗又烫的大鸡巴,身酥骨软自是不必多说,就连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听了爹爹的话便毫不犹豫的试着放松了身子,后穴也立时被爹爹填满。
“啊……好大……好硬呐……爹爹的大鸡巴……操到人家的后穴里来了……蓉儿要叫爹爹和叔父……一起操死了……”
狠操双穴灌满热精
周月蓉骑在叔父腰间,身子却是软软地靠在爹爹怀里,两个小娇穴各含着一根粗壮的大肉棒微微抽搐,那又烫又痒的滋味把她折磨得泣不成声。
“好爹爹……快……快饶了蓉儿吧……穴儿都要……被大……大鸡巴们……撑破了……啊……叔父别动呀……好酸呢……骚芯好痒……啊……啊……爹爹要……操死女儿了……两个大鸡巴都好会操……真厉害……”
“乖蓉儿,你这小屁眼紧紧咬着爹爹的大鸡巴不放呢,馋嘴的丫头,就这样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周思行两手自她肋下穿过,玩弄着女儿的大奶子,腰身一耸一耸地操弄着她的小屁眼,有时力道大了些,两个龟头突然碰在一处,三人同时呻吟出声,齐刷刷的一阵颤抖。
周思礼一躺在侄女身下,两手把住那不足一握的纤腰,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果然还是蓉丫头骚得彻底,连大哥这样老成的性子都栽到你手里了,我才来了一会就听他小屄、屁眼儿的说个没完,可见真是被你这欠干的小骚屄伺候美了!”
“叔父又羞人家!”周月蓉被他们顶弄得如同水上浮萍,摇摇晃晃的稳不住身子,只能扶着爹爹的臂膀以防被他们撞得摔下去,“爹爹是疼我……才……才会这样说的……蓉儿最爱……爹爹玩我的……浪奶子……操……操我的……小骚穴呢……”
周思行本是被弟弟说得有些羞愧,眉峰也微微蹙起,可一听到女儿娇声表明爱意,心中情意酸涨积聚,想也不想地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周月蓉一声轻哼,前后两穴立时缩紧,连带得周家兄弟也是闷哼阵阵。
深深埋在小骚穴里的那杆肉枪突然停下,周思礼叹息一声便要推开周月蓉,“偏心眼的小浪蹄子,有了爹爹就忘了我,我也是白白的疼了你一场!既然你们之间容不下别人,我走就是了,也省得留在这里碍眼!”
眼看一贯风流的叔父竟然有些落寞,周月蓉心头一紧,急忙拉了他的手捧在胸口,“叔父莫气……蓉儿心爱爹爹……却也不愿叔父伤心……”
她能与爹爹成就好事,归其根本还是叔父从中帮她良多,周月蓉清楚周思行的好,便舍不得伤他的心。不过她只顾着哄叔父开心,扭动间正好让那怒睁的马眼抵到骚芯上,一下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活生生被操得不停打颤,一道道滑腻阴精急射而出。
吸气之声此起彼伏,周家兄弟皆是红头涨脸,周思礼卯足了力气狠狠挺动,大鸡巴就着淫汁把侄女的小浪穴操得啧啧乱响,周思行也被女儿的小屁眼吸裹得马眼发麻,扶着白嫩的小屁股大力抽操起来。
“坏丫头,你虽有心,可惜实在不禁操,自己跌到我的大鸡巴上就泄了身子,真是浪到家了!”周思礼口中调笑,动作却是狠辣,“我与你爹爹的大鸡巴都在你身子里操着,今儿个总算是把你入美了吧?”
“美……蓉儿要被爹爹与叔父……操死了……啊……啊……好爽利……爹爹操我……叔父也来操我……快用大鸡巴……操烂骚蓉儿的……小浪穴呀……嗯……不成了……泄了……后穴也被爹爹……操泄了……”
周思行既爱她重情,又恨她招人,大鸡巴不要命似的顶操女儿的小屁眼,终于腰间一麻把浓精射入初承人事的后穴之中,“骚丫头,早该活活操死你,也省得我为你伤神!”
前后两穴同时灌精,周月蓉哭叫着受了那滚烫的精水,就在三人挤在一处喘息不止的时候,管事婆子过来对周思行报道:“老爷,卢府派人送了贴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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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书哥哥舔人家的小骚穴
周思行一愣,问道:“卢府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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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可是卢语堂?”
婆子不识字,自然不知那送信的主人是谁,卢家乃是本地第一旺族,周思行平日也没少接过卢府的孝敬,此时想了想倒也没再多说,只说自己一会过去看看。
他清理一下穿好衣裳,任凭周月蓉缠着他亲吻半晌,后又叮嘱弟弟不许趁他不在欺负女儿,这才转身去了前院。
周思礼躺在软榻上把周月蓉抱在怀中,大手轮流玩弄着两团滑嫩的乳肉,悠闲笑道:“早知道你这小骚穴必定浪得紧,没想到却是比我想得更加勾人!骚蓉儿,叔父这大鸡巴操得你可爽利?”
周月蓉靠在他胸口,小脸上染着薄红,“叔父好坏呢,大鸡巴又粗又硬的,方才都快把蓉儿操死了,你明知道人家的穴儿浅窄,还是不肯轻着些!”
一旁的周月芙与清书也刚刚欢好一场,听到姐姐这话不由得撇嘴说道:“姐姐这可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伯父与爹爹不懂也就罢了,咱们都是姑娘家,哪个不爱被那壮硕的大鸡巴操个半死呢?任你嘴上叫得再凶,其实那小骚屄却是越狠越美的!”
“爹爹与伯父这样出色的人物一起搂着你操了半晌,你那浪水都要流成河了,现在反倒埋怨爹爹把你操得狠了?”周月芙越说越气,她倒不是见不得姐姐爽利,只是不愿看她占了便宜还要撒娇,总怕一来二去的,清书就叫她这骚样勾动了心思。
好在清书早就将所有的念想都放到了周月芙身上,一听话头便知晓她要做什么,赶紧堵了她的小嘴,“二姑娘怎么还有心思去管大姑娘的闲事?可是清书方才操得不尽兴?还是你嫌老爷入了大姑娘却没来操你,所以直接醋了?”
周月芙嘴硬道:“我才没醋!”
“说谎!”清书低头一吻,复又勾唇一笑,“清书爱极了二姑娘,你也不要再去瞧别人可好?”说完之后不等周月芙回答,直接由红唇开始一路吻了下去。
薄唇轻轻印在周月芙的身上,吸吮奶尖,舔舐小腹,最后分开两条腿儿,直接含住被他操肿的小浪穴缠绵吸舔。
周月芙心中一甜,故意瞄了姐姐一眼,这才放声浪叫道:“清书……嗯……我的好哥哥……芙儿的小骚穴……叫你舔得……好舒服呢……嗯……磨人的冤家……小骚核要化了……嗯……嗯……清书哥哥……最爱吃人家的……小浪穴了……真有这样……好吃么……啊……好快活……”
周月蓉听了暗暗冷哼,心知芙儿这丫头是故意浪给她看的,可是清书那小厮倒真真是俊美专情,明知周月芙有心招摇却还是笑着顺了她的意。
重重地在那小浪穴上吻了一口,清书笑道:“二姑娘的小骚屄自然是好吃的紧,清书便是天天吃,时时吃,也是吃不够的,更何况……”
两根修长的手指挺入周月芙的小骚穴里慢慢扣挖,指腹顶住玉道上方的那块软肉来回按揉,“更何况你这小浪屄还是我操惯了的,淫汁又多,骚肉儿又嫩,随便操上两下便能把人的魂都勾了,清书可是怎么操也操不够呢!”
“叔父!”周月蓉缓了会子,这时淫欲又起,看着妹妹被清书伺候得魂飞天外,自己也忍不住发起骚来。
她跪在软榻边上,撅起光祼的小屁股晃了晃,两片蛤肉上还带着淫汁,莺声娇媚的说道:“蓉儿的小骚穴也好痒呢,叔父快来救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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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芙儿和清书最后要怎么个结局……
子宫要被叔父操穿了
周思礼看出她们姐妹两个争风也不说破,只是笑吟吟地问道:“救你不难,不过蓉儿想要我如何救你呢?”
周月蓉心痒难耐,可是看到一旁还有清书在场,便有些放不开,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周月芙又高声叫道:“啊……好清书……别再欺负芙儿了……人家的小浪穴……好难受呢……好哥哥快用大鸡巴……来给人家……通一通呀……”
清书嗤笑一声,“再说清楚些,二姑娘可是小屄发痒,想要挨操了?”
“是……芙儿就是穴痒……想要清书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啊……”说着还瞄了姐姐一眼,“我可不像姐姐……骚起来还不敢承认呢……”
周月蓉气得直哼,“坏丫头,等我打你!”之后便也不再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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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骚兮兮的对周思礼说道:“叔父快来疼疼人家呀,蓉儿的小骚穴也痒的紧呢,想要叔父的大鸡巴操我!”
周思礼点点头,“早些直说不就是了,扭捏半晌最后难捱的不还是你自己!”
他身材高挑,两步便走到侄女身后,那早就怒挺的长枪都不用帮扶,直接对准了玉道一捅而入,“小浪妮子,刚刚操过一回,怎的还是这样紧?”
“啊……入死我了……骚蓉儿叫叔父的……大……大鸡巴……入死了……”大龟头直直破开嫩肉冲入子宫,把个娇嫩的小淫娃操得是连连颤抖,周月蓉受不住那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撞击,哆嗦着向前爬去,指望如此能被插得轻些。
可是周思礼正在兴头上又怎能叫她就这样跑了?他两手握住侄女的腰肢用力往回一带,沉声呵道:“欠操的丫头,给我回来!”
周月蓉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便退向后面,小子宫直直的撞上早就等在那里的大鸡巴,软肉撞上热涨的龟头,好似心都要叫那大东西撞碎了。
她眉心紧蹙,眼角逼出两行清泪,红润的小嘴徒劳张着却发出不一点声音,嫩穴中的骚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周思礼见她不堪受宠,雄健的腰身越顶越是用力,小骚穴里的淫水都被捣出了白沫。
好容易缓过气来,周月蓉颠来倒去的连哭带叫,“操死蓉儿了……叔父……好狠的心……大鸡巴就……直直的撞……撞上人家的……子宫了……啊……啊……骚子宫要叫叔父……操烂了……好厉害……大鸡巴叔父……饶了我吧……小骚货要死了……”
把亲侄女干得求饶,周思礼心中畅快不少,正要说她几句,就听到自家女儿更加骚浪的淫叫声,“清书哥哥好本事……鸡巴好大……好粗……芙儿的小浪屄……被你……操得好痛快……啊……啊……对……再用劲干我……干穿骚芙儿的……小屄屄……我也不要爹爹了……他只会……偏向姐姐……啊……还是我的清书……最好……每次都能把芙儿……操尿了呢……”
周思礼听了气得发笑,转头吩咐道:“清书,让这浪丫头趴到榻边上来,小屁股也像她姐姐似的给我撅好了!”
清书是个下人,虽然舍不得从这小浪穴里拔出屌来,但主子发了话他也只能照做,连哄带劝的让周月芙也像只小母狗似的跪趴在榻边,还没等周思礼再行吩咐,那粉玉似的大鸡巴就再次插到小姐的浪穴里去了。
周月芙高声媚叫,“啊……好哥哥……怎么入得这么狠……芙儿的小骚屄……都快……受不得了……”
“可要我拔出来?”清书嘴上这样问着,大肉杵却是狠狠的向前一顶,两声娇啼同时冲入天际,周月蓉在周思礼身下骚淫抽泣着,“坏叔父……又……又把人家……操泄了……”
说完又看了周月芙一眼,娇笑道:“妹妹还没得着爽利,蓉儿都快泄干了,都要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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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周月芙气得直起身子,只说了一个字就被重重一顶,直接扑倒在软榻上。清书阴着脸说了一句:“二姑娘还有心思跟旁人置气呢?莫非是怪我没有用尽力气操你?”
大龟头对准了玉道中的那块软肉大肆攻击,周月芙被他操得连淫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软软的瘫在那里小声抽泣,一对大奶子摇摇晃晃,没过多久就被干的喷出浪水。
这时正赶上周思礼也将侄女操上了天,一对姐妹花并排趴在一处,两个小屁股高高翘着,连阴精都是同时喷了出来,周思礼与清书顿时被这景象迷了眼,主仆二人齐齐律动,五六十抽过后,又一道将浓精射入身下的小浪穴里。
欢爱过后,周思礼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这两个姑娘的屁股上各打了一巴掌,“你们两个丫头也都到了嫁人的年纪,怎么还是这样孩子气?不过就是谁的小浪屄先被操泄了而已,也值得你们争成这样?”
姐妹两个对视一眼,又娇哼一声同时扭头,周月芙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站起来,挺起一对大奶子送到清书手边,“好清书,你说是我的奶子美,还是姐姐的奶子好?”
“在我看来自然是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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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的大奶子最招人喜欢!”清书一手捧着一只嫩乳,“一连三年,每日都要把这对浪奶子连揉带嘬的弄上一个时辰,如今它们能长得这般大,清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然与别人不同。你这小奶头这样嫩,就是天天吃着都不过瘾呢。”
周月芙得意一笑,又挺了胸脯送到清书嘴边,“好哥哥,芙儿知道你的好,可是今日的一个时辰还没开始呢,正好当着姐姐的面,让她瞧瞧你是怎么玩人家奶子的!伯父这么多年都不肯碰她,她那骚奶子肯定痒的很呢!”
这厢清书笑眯眯的顺了周月芙的意,也不管还有周思礼与周月蓉在场,直接捧着小姐的大奶子吸来吮去,顺带好一番揉捏,那边周月蓉却是叫妹妹气得七窍生烟。
“叔父,你瞧瞧,芙儿故意气人家!”周月蓉拉着周思礼的手撒娇,“哪有她这样打人专打脸的,明知道人家最在乎爹爹,还要拿了过去的伤心事来刺我!”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侄女,周思礼拿这两个小美人全没办法,只能苦笑,“你们姐妹两个吵嘴倒是知道来找我,怎么想挨操的时候却不知道一起来呢?”
周月蓉撅着小嘴耍脾气,周月芙又气他偏向姐姐,两个姑娘都不肯给他好脸色,周思礼哄了半天也不见回转,最后脸色一沉,直接发话,“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既然愿意争竞,那我就做一回好人,让你们两个小骚丫头争到底!”
稍后,院中摆了两张八仙桌,周思礼叫人将她们姐妹两个抬到桌上去蹲着,两条长腿儿大开,湿漉漉的花唇尚且挂着水珠,就这样直白袒露在众人眼前。
两人的小骚穴下各放了一个白透的茶盏,周思礼接过下人举上来的两根粗长玉势,接连插到周家姐妹花的小浪穴里,沉着脸吩咐道:“不是愿意争竞吗,今儿个就让你们比一比!你们两个小骚货自己拿着这假鸡巴操自己的浪穴,谁的骚水先灌满了这杯子就算赢,可是听懂了?”
“叔父好坏呢,这样比试都羞死人了!”周月芙娇声说道。
若是爹爹回来看到她在众人面前自渎,怕是又要醋了,到时还不定要怎么用那火热的大鸡巴来操自己呢!
想到此处,那骚浪的小穴不由得一阵紧缩,竟是有一丝晶亮的淫水直接流了下来,周思礼看了一眼便笑道:“芙儿可得抓紧些,你姐姐这小屄太浪,一不小心就要输了!”
用假鸡巴操自己看谁先高潮
“赢了怎么说,输了又怎么讲?”周月芙忍着穴间的酥痒,巧笑嫣然地问道。
周思礼眉梢轻挑,一双桃花眼眸极是风流,“赢了没赏,输了要罚,看你们两个小骚丫头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作妖!”
“叔父真坏,变着花样的欺负我们!”周月蓉与妹妹一样两腿大开,光洁的小穴正中插着根淡绿飘花的玉势,好似是粉嫩春花之中带了一丝绿叶,水盈盈的招人喜欢。
随手在侄女的小骚穴上抹了一把,周思礼笑道:“你们两个小骚货,小屄豆子都硬起来了,还装什么相儿!今儿个我就把话放在这,输了的那个要被门外的护院们轮着操穴,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一圈下来,小骚穴肯定要被干得合不拢了。”
周家姐妹俩的小骚穴同时一紧,想到那些护院都是高大健壮血气方刚,叫他们操上一场还不得小穴开花?两个小浪货同时一激灵,不敢再次调笑,赶紧握住插在体内的玉势抽动起来。
“狠心的爹爹……哪有用这种法子……惩治自家闺女的……”周月芙红着脸,小手抽动间被那假鸡巴入得身子酸软,浪叫道:“清书……不要看我……人家用假鸡巴……操自己的小骚屄呢……叫你一瞧……都要……羞……羞死了……”
滴滴春水顺着玉势滑落到下方准备好的杯子里,清书见她情动,伸手抚弄周月芙的小骚核,“二姑娘真浪,自己在院子里用假鸡巴操小屄,还怕我看吗?瞧你,被我一看这浪水流得更多了!”
“哥哥……好清书……骚芙儿的肉核……叫你玩的……真舒服……嗯……嗯……这假鸡巴好大……骚肉叫它操开花了……好哥哥……你快瞧瞧……我和姐姐……谁的骚水……更……更多呢……”
清书偏头看了一眼,“你们都是天生的淫贱胚子,方才大姑娘的浪水多,可是你这小淫娃也流出不少,现在倒是没什么分别了。”
“嗯……好……亲哥哥再玩人家的……骚肉核呀……等到……芙儿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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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哥哥……操着我的小骚穴……去看姐姐……被那些护院们……围着狠操……”
一旁周月蓉听到妹妹的狂言又羞又恨,明明方才是她领先的,可这一会功夫下去就叫那骚丫头占了先!
看到妹妹有清书帮忙,自己这里却无人问津,周月芙小穴一夹,冲着周思礼叫了起来,“叔父……啊……快看蓉儿呀……人家在用……这假鸡巴……操自己的……小骚屄呢……啊……啊……这龟头好大好硬……顶着人家的骚芯……真是快要……美死人了……叔父快来帮帮骚蓉儿呀……人家也想要你……玩我的……身子呢……”
周思礼腿间的阳具被她浪得再次硬挺起来,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笑着问道:“骚蓉儿想要叔父玩你的哪里?是浪奶子还是小骚屄?”
“哪……哪都好……只要是叔父……随便玩侄女的……什么地方都好……就是小屁眼……被叔父操了……蓉儿也……也甘心……啊……啊……不行了……叔父找来的这假鸡巴……快把蓉儿操死了……”
桃花眼中光华流转,周思礼两手背到身后长身而立,语气凉薄地开口,“这叫什么话,分明是你自己拿了假鸡巴操自己,又怎能说是一个死物操的你?”
情欲上头,穴中软肉被那打磨晶亮的玉龟头顶得又酸又麻,周月蓉身子一颤,“啊……是我……是蓉儿……操的自己……嗯……大鸡巴好厉害……操死我……蓉儿要操死自己了……”
比输了被护院们玩弄
纤细的手指捏着腿间的玉势大力抽送,周月蓉用那粗壮的假鸡巴狠狠的操干着自己的小骚穴,“嗯……蓉儿的骚肉……那么软……却要被这……这石头东西……狠命的戳弄……真是舒服……好爽利……啊……啊……爹爹你去哪了……快来看呀……女儿要用假鸡巴……操穿自己的……小骚屄了……”
“小骚货,以前可曾自己偷偷玩过你这小浪穴?”周思礼捏着侄女的一个小奶头问道。
“玩……玩过的……蓉儿每天睡觉前……都要想着爹爹与……与叔父……玩自己的小浪穴呢……啊……好美……叔父用力捏人家的浪奶头……小骚货去了……要把自己……操泄了……”
周月蓉死命抓住那玉势的根部,用尽力气向里一顶,玉质的大龟头碾着骚芯一下子滑到小子宫里,她尖叫一声,纤细的脖颈向后一仰,直接被自己送上了顶峰。
阴精顺着玉势与手指淅沥沥的落到杯中,周思礼不错眼的瞧着,只见那杯子还差一个边就被灌满,另一厢女儿的浪叫声也再次响了起来,“爹爹快……快瞧女儿……芙儿也把……自己的小骚穴操泄了……啊……啊……好美呀……芙儿用假鸡巴……把自己干死了……清书好哥哥……嘬我的奶子……嗯……捏我的骚核……”
周家姐妹不愧是同根同源,那淫水也是同样的急射而出,偏偏周月芙身边有个不想她被护院染指的清书,一面含着她的奶头轻轻吸吮,一面又捏着她的小淫核来回捻动。
极乐的快感铺天盖地,周月芙不停的淫叫喷精,等她软了身子倒在清书怀里,胯下的杯子已经被淫水灌满了。周思礼看了一眼笑道:“看来还是芙儿更骚浪些,既然如此,蓉儿便等着被那些护院们操穴吧!”
周思礼说完举手一拍,五个高大健壮的护院闻声就冲了进来,他们皆是光着身子,腿间的大鸡巴一个个又粗又长,贴着小腹直挺挺的立着。
周月蓉看得小脸一白,这么大的鸡巴,要是入到自己的小骚穴里会是什么滋味呢?
她是天生的淫娃,惊恐之情只维持了一瞬,就被淫欲压了下去,周月蓉躺在桌上扭着身子,假模假式的说道:“不成……你们别过来……不要用你们那……大鸡巴……来操人家的……小骚穴呀……”
护院得了周思礼的命令自己也憋得难受,自然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们齐齐围到小姐身边,一只只大手就摸上了周月蓉光祼白嫩的身子。
“操,姑娘的身子又骚又嫩,我们早就想操你了。”
“这大奶子,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可是叫老爷玩大的?昨儿晚上我们可瞧见你骑在老爷腿上喂他吃奶呢!”
“瞧这小腰细的,我这大鸡巴一插下去,也不知是不是能把它干折了!”
“快看啊,姑娘的小浪屄又流骚水了。操!里面还有男人的精水呢,这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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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还是二老爷的?”
“勾引了爹爹又求着叔父操你的小骚货,也不值得哥儿几个怜惜,快些先操上一回过过瘾!”
周月蓉听着他们的淫话,身子也被那些大手一刻不停的捏弄着,奶头叫人揪着来回拉扯,大腿也被他们分开,有人直接趴到她的腿间含住小穴就是一通吸吮,就连小屁眼里都有人插了手指进去,把个小淫娃玩得浪叫不止。
“啊……讨厌……你们都……反了不成……敢玩我的奶子……啊……对……嘬我的奶头……啊……谁咬人家的……小屄豆子了……轻点呀……舌头别……别伸到人家的……小骚穴里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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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是挑大梁的女主,当然要占肉戏的绝大多数,所以输的一定会是她呀!哈哈哈!
被男人们包围入穴
周月蓉白嫩丰盈的身子被一群粗犷健壮的护院围在正中,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分别被两个男人吸吮,小手叫他们抓着按在那勃发挺立的大鸡巴上,小腹与长腿上全是来回抚摸的大手,而那两腿间的娇穴更是被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嘬得啧啧有声。
“哦……救命啊……那胡子扎……扎死人了……小骚穴都扎肿了……你们……胆……胆大包天……连我的奶子……也敢吃……嗯……嗯……别咬人家的奶头呀……好痒……哪个用大鸡巴……戳人家的……屁股呢……”
一个吃奶的护院抽空说道:“姑娘只是叫得邪乎,这身子可是浪得紧呢,小奶头又硬又浪的,都快把我们的舌头磨破了,还敢说我们胆大包天?”
埋首在她穴间的大胡子抬头一笑,“我家小姐不愧是高门贵女,连浪水都比街上的小骚妇们多,看看我这胡子上都是姑娘的浪水儿!”
一人正用周月蓉柔嫩的小手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红头涨脸地说:“姑娘自己又骚又浪的,反说我们胆大包天!你一个刺史家的千金,叫一群下人吃奶嘬屄的,骚水流得都能给他洗脸了,活该叫我们哥儿几个用大鸡巴操死的!”
“嗯……你们好坏……便是真……真的如此……也不许这样直说出来呀……啊……好舒服……再来嘬我的奶子……舔舔人家的……小骚穴嘛……叔父快……快看我呀……骚蓉儿要叫他们……玩死了……”
全身上下每一处嫩肉都被那些粗汉们围直把玩,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周月蓉晕陶陶的,只顾着哀求他们更加轻佻的玩弄自己。周思礼看着侄女身子绷得笔直,就这样尖叫着被几个护院弄得再次泄了身子。
“我的天爷!”一个护院盯着周月蓉那喷水的小浪穴傻呆呆地说:“我还是头回见着小娘们喷骚水呢,姑娘这白虎小屄真是与别人不一样,怎么才随便嘬了两口就到了!”
围着她的几人默默的看了一瞬,周月蓉感到自己的小骚穴被他们盯得发热,就连阴精都比往常喷得更多。稍后几人缓过神来立刻将那舔穴的大胡子推到一边,另一个急忙挤到她的腿间再次一口含住小穴。
“讨厌……人家的骚劲还没过去呢……小骚穴还……碰不得呀……你们这帮急性的……臭男人……就这样想吃……人家的小屄么……啊……啊……别舔肉核……嗯……蓉儿受不得……要去了……不行了……你们这是想要……活活泄死我么……”
白嫩的身子似花蕊一般被几个壮汉捧在正中,周月蓉脸色绯红,奶摇臀颤,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双美目已经翻白,竟是被他们玩得生生失了神。
“真是个浪丫头!”周思礼看得淫性上头,突然又想起大哥还在前厅,便打发下人去看看他回了没有,就这一分神的功夫,周月蓉的淫叫声之更甚,他回头一看便是勃然大怒!
原来是这丫头浪得太过,活活把那几个护院勾得忘了自己的身份,此时有一个生受不住,当真把个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入到她的小浪穴里去了,可蓉儿这骚妮子不仅不躲,反而浪得更加起兴。
“啊……大鸡巴操进来了……下人的大鸡巴……操到我的……小骚穴里来了……好大……好烫呐……狠心的叔父……侄女要叫他们……用大鸡巴……干死了……哦……好美……小屄屄要被……干翻了……”
周思礼叫她气得心口疼,抬脚将那操她的大汉踹到一边,“不知死的东西,谁叫你真来操她的!都给我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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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蓉儿是个满身大汉的姑娘,哈哈哈~~
前穴后穴接连挨操
打发走了几个护院,周思礼一把将周月蓉搂在怀中,那早就硬挺的大鸡巴对准淫汁四溢的小骚穴就插了进去,“你这骚浪的小淫娃,是不是只要长了大鸡巴,不管是谁来操你都成?”
周月蓉仰面朝天躺在桌上,两条长腿被周思礼扛在肩头,小手抚弄着自己的大奶子骚浪浪地说:“还不是叔父说的……要……要让他们……来操……操蓉儿的……小骚穴……人家听话也是……错的吗……啊……轻着些……叔父的大龟头都……啊……顶到人家的……子宫里去了……”
“我的乖乖,叔父不过是看你不听话想要吓吓你,哪里舍得真让那些粗人操你!”周思礼抱着她连连挺腰,正干得极为舒爽,就听身后周思行冷声说道:“你若舍得,我早将你打出去了!说了不许趁我不在时欺负她,你就是不听!”
一听周思行的声音,周月蓉连忙伸出两手唤他,“爹爹……爹爹……叔父欺负人家呢……爹爹快来……抱抱蓉儿……”
周思行扯开弟弟,自己过去直接把女儿抱了起来,大手托着她的小屁股,那一直未曾消下去的大鸡巴正好插到她的小浪穴里,“蓉儿乖,爹爹给你出气,我将那几个下贱胚子赶到你叔父家去,他既是喜欢用,让他去养着就是了!”
“还是爹爹最好了……啊……爹爹操的好深……”周月蓉趴在爹爹身上,抬头追着周思行的薄唇索吻,父女两个亲的难舍难分,过了好一会功夫,她才又说道:“爹爹莫怪叔父,方才是我和芙儿不乖,其实叔父也是心疼蓉儿的,爹爹不要为了我与他生分了!”
看了弟弟一眼,周思行又在女儿那滑腻弹手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摇头苦笑,“我儿不但奶软穴软,竟然连心都是软的!也罢,如此一来你叔父也算是没有白疼你一场!”
周思礼早知大哥不会对他如何,不过看到小侄女为他求情心里还是熨帖不少,此时笑嘻嘻的走到周月蓉身后,那红润的大鸡巴上还带着她的淫水,顺势顶慢慢顶入侄女那紧小的后穴之中,“唔,骚蓉儿这小屁眼也是个极品,方才被大哥入了半晌竟然还未松动,正好叔父再大鸡巴给你这小淫娃通一通!”
“啊……啊……好涨……小骚穴和后穴……又被……又被一起操了……嗯……爹爹和叔父的大鸡巴……真好吃……要把骚蓉儿……操死了……真爽利……嗯……再来……操死蓉儿这个……小骚货呀……”
周家兄弟两个呈站立之势将周月蓉夹在正中颠来倒去的操个不停,真是“声声淫叫入耳,缕缕春液传情”。
周月芙在窝在清书怀里躺在一旁的软榻上,红着小脸看得叹为观止,“姐姐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我都没有一丝力气了,她被爹爹同伯父一起操着还能叫得这么大声!”
一场淫戏直到夜色黑透才算了事,自此之后周思礼便时常来此与侄女私会,有时是两人缠绵,有时又是三人欢好,总之这每日皆有人疼惜宠爱的日子令周月蓉过得分外舒心。
转眼又到月末,周思行近来总是有些烦闷,周月蓉追问半晌也得不到回话,只是每天都要压着她操上几次。这日也是如此,大清早的周思行便将女儿操了个手软脚软,而后又将弟弟送来的粗大玉势塞到周月蓉的小浪穴里,这才穿好衣裳去了府衙。
周月蓉在他走后复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觉得有些异样,睁开眼睛便看到有个少年站在床前,她呆呆问道:“元谨,你回来了?”
少年笑道:“书院休假了,我回来看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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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上线,吃了好久爹爹和叔父,也该换换口味了。亲弟弟小鲜肉神马的,一直是大肉团子的最爱呀!
姐姐的奶子大不大
周元谨将将不到十七岁且生得极好,面容白皙,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极为俊俏,偏那英挺的眉形与高挑的身材随了父亲,虽然唇红齿白却是毫无弱不禁风之态。
他比周月蓉小了一岁有余,却已高出她半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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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玉簪束发,身着牙白长衫,左腰间悬着一块美玉,俊美之态活脱脱是画中走出来的陌上公子。
周月蓉与弟弟颇为亲近,只是自前年起他去书院求学这才见的少了,不过看他刚刚归家就跑来看她,想来他还是惦记自己的。
朝着弟弟嫣然一笑,周月蓉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到家,知道父亲去了府衙,所以先来瞧瞧姐姐!”周元谨坐到床边,“不过姐姐可是身子不舒服,怎的太阳都照到屁股了还赖在床上?”
周月蓉本想坐起来与他说话,可是身子一动就感到小穴中那玉势直戳嫩肉,顿时呻吟一声又倒了下去,周元谨见状急忙问道:“莫非是真的哪里不舒服?快叫我瞧瞧!”
说着便抓住锦被的一角,直接掀了起来,周月蓉惊叫一声,抬手就要去抓那被子,“别掀被子,我衣衫不整的……”
锦被的一角从眼前飞扬而过,周月蓉一抬眼,就看到对面那俊俏少年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身子,耳边似乎还传来一声轻笑。她红着脸仔细打量周元谨的神色,却见他一双眼睛明净清澈,懵懵懂懂地问道:“姐姐睡觉怎的不穿衣裳?”
“这……夜里有些热,睡着睡着就脱了。”周月蓉又羞又臊。缠着爹爹求欢是一回事,叫弟弟这样心无杂念的瞧着就是另一回事了,总不能说是爹爹昨晚就将她扒了个精光,直接玩了她一整夜吧?
“姐姐这屋里可是生了虫子,怎么身上净是印子?”周元谨靠近周月蓉,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她身上的斑斑红痕,“倒不像是虫子咬的,不过怎么弄了这么多?”
周月蓉只觉得脸颊火烫,弟弟这种不含情欲的触碰反倒让她更加难耐,心里既是想逃,却又想要把他勾到手,想看看那双清澈双瞳染上肉欲之后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呀,姐姐这处怎么肿了?”周元谨满面惊讶,白皙指尖戳弄她的乳头,看那丰乳被他戳得摇摇荡荡,又关切地问道:“我这样弄着,姐姐可会疼?”
“不……不疼的……”周月蓉摇摇头,被弟弟摸过的地方全都火烧火燎的酸痒起来,看着弟弟俊俏的模样,忍不住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虽是不疼,可是叫你一摸也舒服多了,好弟弟,再给姐姐摸摸。”
周元谨展颜一笑,黑瞳之中精光一闪,他两手并用,不停揉捏着姐姐的两团浑圆乳肉,并且笑道:“我从没见过姑娘们的身子,想不到竟是这样白嫩可爱,姐姐的胸膛也比男人摸起来舒服多了!”
胸膛?
周月蓉轻笑出声,抬手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女孩子家又不是老爷汉子,哪有叫胸膛的?”
“哦?”周元谨歪头问道:“那又该叫个什么呢?”
纤腰一拧,周月蓉坐起身来,红唇贴到弟弟耳边,将触未触的呵了口气,“女人的胸脯叫奶子,元谨且来说说,姐姐的奶子大不大?软不软?元谨可还喜欢?”
周元谨深吸一口气,回头与她对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唇瓣一擦而过,“喜欢,姐姐的奶子又大又软,元谨摸上就舍不得放手了!不过……”
少年的指尖顺着饱满的曲线滑向乳肉正中,捏住那颗小巧的朱果问道:“这小东西又叫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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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梗真是我永远的心头好啊!!!今天是七夕,小天使们节日快乐呀!
用玉势插姐姐的小穴
“傻样!”周月蓉伸出食指在他鼻尖上轻轻一点,“真是读书读傻了,连这都不晓得,这是姐姐的奶头呀!”
周元谨依旧懵懵懂懂地问:“做什么用的?”
“喂奶的!”
“怎么喂?”
周月蓉挺胸凑到弟弟面前,那红艳的小奶头对着弟弟的嘴,“你用嘴来含住它,吸一吸。”
俊俏少年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含住那颗小奶尖轻轻吸吮,周月蓉被他嘬得呻吟一声,小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弟弟的脸庞,“嗯……对……好舒服……就是这样……元谨真乖……好好嘬姐姐的奶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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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舔……对……姐姐被你吸得好美……”
吸吮半晌,周元谨又换了另一个来舔吸,修长的手指又去玩弄那还带着他口水的奶尖,英挺的眉眼紧紧盯着她说:“姐姐,我在吃你的奶呢!”
周月蓉身子一颤,叫得越发骚浪,“嗯……真好……弟弟好会吃奶……姐姐快叫你……嘬得美死了……”
不知不觉间,她被弟弟压在身下,少年修长优美的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从胸间到小腹,滑过臀瓣,抚上大腿,最后又游向两腿之间。
光洁的肉唇在少年手下缓缓绽放,周月蓉意乱情迷的轻哼娇喘,两腿缓缓分开,水润的花穴渴望得到更多爱抚,“唔……好舒服……元谨快来摸摸我……”
“咦,这是什么?”周元谨的手指在穴肉中碰到一个冷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握着大奶子的手突然一紧,清越的嗓音也立刻变得低沉,“角先生?姐姐就这般淫荡,睡觉都要含着个假鸡巴才行?”
想不到乖巧的弟弟突然变脸,周月蓉一时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元谨你……你怎么……”
周元谨叹息一声,先前那副乖巧懵懂的样子消失殆尽,眉眼间带出一丝戾气,“枉我在书院里天天念着你,你却在家里浪出花来了!天天勾着爹爹操你也就罢了,竟然还把这东西插进小屄里,难道是爹爹没把你喂饱?”
“我……啊……你拿这假鸡巴……做……做什么……呀……别那么快……轻点呀……你要插死我么……”
周月蓉都没来得及辩解,弟弟便捏着她穴中的玉势开始抽插,那石头龟头雕得栩栩如生,冠沟在急速进出之间刮蹭着小骚穴里的嫩肉,一出一进就把她操得没了力气,只能乖乖的躺在那里凭由弟弟摆布。
娇滴滴的美人躺在床上呻吟扭动,墨色青丝铺散开来,奶子摇颤,臀瓣微弹,周元谨看得血脉喷张,手里的动作却渐渐加快,“我才知道你竟是这样骚浪,被弟弟拿着假鸡巴操了小屄,嘴里却叫的这么欢实!骚姐姐,可愿弟弟用真鸡巴来操你?”
“愿……愿意的……你快饶了我吧……姐姐的小骚穴……快被你……操穿了……啊……那假龟头……顶到人家的骚芯了……好弟弟饶命呀……”
周元谨呼吸不稳,手中那根假鸡巴越是动得越来越狠,“骚姐姐先去一次,让我瞧瞧你能浪到什么地步!”
玉石阳具光滑硬挺,周月蓉那敏感的小骚穴又是个不禁操的,没两下就被弟弟玩到了高潮,她情急之中紧紧抓住周元谨的手,就这样颤抖着被他送上了天。
眼看着姐姐在自己手里泄了身子,周元谨心中的嫉恨才少了些,他急急忙忙的脱了衣裳,露出胯下那根粉嫩的肉具来,对着周月蓉晃了晃,“姐姐快瞧,弟弟的鸡巴可还处入得了眼?”
“我的天,你怎么生得这样大?”
周元谨未满十七,可那本钱已经同周思行差不多了,且他年少未经性事,那肉根生得是粉嫩可人,竟比爹爹的物事看着更加招人喜欢。
周月蓉被弟弟的大家伙吓了一跳,紧接着就看到他跪到自己两腿之间,拔出那根假鸡巴,顺势将那真肉屌尽根插到她的小骚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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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这么卖力气,各位小天使们,求投喂呀,求收藏!
在弟弟的狠操中喷水
余韵未过,那小嫩穴尚在抽搐之中,周元谨就忍耐不住,把个与少年人身形不符的大鸡巴生生插了进去,周月蓉只觉得有个火热的大物件破开肉唇捣了进来,长枪直入似的一直插到她的心口。
“元……元谨……你这是想要……插……插死姐姐么……啊……轻着些……小骚穴要裂了……不能这样……生生操进来呀……好弟弟……快饶了我吧……”
小穴中的层层媚肉好似都被那大龟头顶开了,撑平了,极致的饱涨像是将她整个人都填了个满满当当,炽热的棒身有着丝毫不输爹爹与叔父的温度,抽插耸动之间,把她烫得化成一滩春水。
“我倒是真想活活操死你呢,谁让你不乖!”周元谨想起回家后听到的消息就气不打一处来,“爹爹入了你也就罢了,横竖这风流城就是这样的风俗,叔父操了你我也能忍,毕竟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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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叫那下贱护院们入了小屄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比他们还不如?”
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窄腰狂顶猛撞,一下下的竟是把姐姐操得春水喷渐,周月蓉叫他顶的筋酸骨软,娇娇吟叫之中的媚色都比往日更多。
“好弟弟……是我错了……你饶了姐姐吧……人家的小骚穴……都快叫你……干穿了……谨儿乖些……真是操死了我……啊……你也不……不心疼我……”
周元谨冷哼一声,腰间力道却是缓了下来,“你都不要我了,我再心疼又有何用?还不如就这样把你这勾引下人的小骚屄操烂了,也好过被你气死!”
她们姐弟虽然亲近,却也没成想元谨竟是对她起了这样的心思,眼下小骚穴被他操得水声阵阵,那大龟头频频顶撞骚芯,激起层层战栗。周月蓉媚眼迷离,看着弟弟那面如冠玉的模样也是心中一软,直接搂了他的脖子撒娇,“好元谨……姐姐以后……再也不敢了……有你这样出色的……我还要他们做什么……”
周月蓉有意使坏,小骚穴含着弟弟的大鸡巴用力一绞,周元谨立刻闷哼一声,“唔,姐姐这小嫩屄好会夹,差点将我夹射了!”
“射了岂不更好?”光祼的身子水蛇似的在他身下扭动,穴中媚肉吸着大龟头好一番缠绵,“好弟弟……快来呀……嗯……将精水都……射到姐姐的……小骚穴里……人家想要呢……啊……对……操我……用弟弟的大鸡巴……好好操我……”
“姐姐真骚!”周元谨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就把她扣在怀中大力挺动起来,粉嫩的大鸡巴在亲姐的小骚穴里直进直出,骚芯每次都要被他击中,周月蓉想躲却躲不开,只能无力呻吟。
“啊……你这狠心的小子……怎么总是……操人家的骚肉肉……骚芯子都要……叫你顶烂了……啊……啊……好弟弟……快放了我……姐姐不成了……要被亲弟弟的大鸡巴……操尿了……”
周元谨自是不会放了她,他酸兮兮地问道:“叫大鸡巴操着就这样爽利?那下人操你的时候可是也这样骚浪,哭着求人家把你操尿了?”
“他们哪能跟你比……啊……好弟弟……姐姐叫你操着……才最爽利呢……弟弟的大鸡巴……要把我的命都……操没了……姐姐最爱……大鸡巴弟弟……操我的小屄了……”
“操死你这咬着弟弟鸡巴不放的小骚屄!”
周元谨疯了似的大力挺动,百余抽之后终是将精水都射到亲姐的子宫里,周月蓉被那精水烫得直抽抽,两眼一番,阴精喷涌而出,“又泄了……亲弟弟……操死姐姐了……”
被亲弟弟操哭的姐姐
周月蓉躺在周元谨身下气喘吁吁,原本盘在他腰间的两条长腿也无力的滑落下来,她四肢酸软无力,只能偏头在周元谨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娇嗔道:“你这坏东西,明明就是个小色鬼,还要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来欺负我!”
周元谨带着一脸餍足的笑意说道:“我这可是头一遭,姐姐不能冤枉我!无论爹爹还是叔父,你都得不着他们的初次,唯独我这样痴心,把这童男初精都给了你,偏你还不乐意!再说,方才是哪个小骚货勾着我吃奶的?都把大奶子送到我嘴边来了,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你竟是头一回?”周月蓉听了这句就忘了其他,“我才不信呢,瞧你那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哪里像个刚开化的?”
“天赋异禀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姐姐就不曾爽利了?也不知是谁,骚答答的尿了我一身呢!”
想到弟弟将童男初次给了自己,周月蓉受用的很,笑眯眯的搂着他又是缠绵亲吻半晌,“怪不得精水又浓又烫,人家的小子宫都要叫你烫坏了,原来竟是初精!”
看着弟弟白皙俊俏的脸庞,越瞧越是欢喜,周月蓉自主收缩小穴,骚浪的将小舌探到弟弟口中嬉戏,“我还当只有爹爹与叔父那样的人物才有磨人的手段,想不到你这小色胚也差点将我入死了,你可是早就存了念想,就等着操姐姐的小穴呢?”
粉嫩的大鸡巴再次硬起,周月蓉可以感到那勃然的性器在她的小骚穴里渐渐挺立,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小冤家……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这坏小子……真是想要……操死我呀……”
周元谨得意一笑,“我年轻力壮的,与爹爹他们自是不同!”
周月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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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自己就是个骚浪的,却非要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来,周元谨看透也不说破,只是拔出大屌,从旁拿了两个软枕垫在她腰间,“我听人说这样垫高了屁股操穴滋味极美,早就想着与姐姐试试,今日终于得了机会,自然要好好的操上一场,不然等我回了书院,你又要缠着父亲不放了!”
“啊……坏谨儿……怎的不说一声就……就插进来了……呀……不行……太深了……大鸡巴入到人家的……子宫里去了……受不得了……好弟弟……快放我下来……啊……啊……别顶了……子宫都要让你……操穿了……骚芯不成……别撞……要死了……”
抱着姐姐高翘的小屁股,周元谨操得尽兴,“姐姐这小骚屄真是又嫩又紧,我的大鸡巴叫你嘬得真爽利,你这淫水儿真多,小屄叫我操得咕咕直响。”
少年俊秀修长的手指找到藏在肉唇间的小珍珠,连挑带拨的来回玩弄,“这小骚核长得也好,圆圆嫩嫩的看着就爱人儿,姐姐叫得更浪些,弟弟最爱听姐姐叫春了,大鸡巴都让你叫硬了!”
“胡说……你那大鸡巴……早就硬了……姐姐的骚芯子……都叫你干肿了……好弟弟……亲哥哥……你快饶了我吧……太深了……啊……啊……又美又疼的……人家眼泪都……都叫你……操出来了……哦……不行了……要叫大鸡巴弟弟……干泄了……啊……操我……元谨……用劲操死小骚货……”
骚浪易感的身子没过多久就被弟弟操上了天,那紧缩的小骚穴中阴精乱喷,一股水箭正中马眼,周元谨被她浪得红了眼,抱着亲姐的小屁股恶狠狠的操个没完,“欠干的小浪屄,亲弟弟的大鸡巴操的你美不美?”
“美……啊……小浪屄叫亲弟弟……干死了……”
周元谨勾唇一笑,“是我干得美,还是父亲操得美?”
“美……都美……爹爹操得好……弟弟的大鸡巴……干得更爽利……”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一脚路踢开,周思行站在门外脸色铁青,恨恨地看了儿女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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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爹爹吃醋了!
祼抱琵琶强上爹爹
周月蓉心头一痛,急忙娇声唤着爹爹,可是周思行早已出了院子,任她如何喊叫也不曾回头。周元谨压着姐姐又干了好半晌,直到再次将浓精都喷进那娇嫩的小子宫里才算了事。
待到那热精不再喷发,周月蓉推开弟弟向外就走,周元谨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去看爹爹,他定是生气了!”
“父亲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再说你这小屄里还夹着我的精水呢,就这样去了岂不是火上浇油?”
这话说的虽有道理,可是周月蓉一想到爹爹方才的眼神,心中便是抽痛不止,她想了想,叫了丫鬟伺候梳洗,而后又与弟弟商议一番,这才打发周元谨出了门。
时方才,周思行知道儿子今日归家,身在府衙之中却是心乱如麻,他左思右想怎么也不得稳妥,最后急急忙忙的赶回家来,不成想却是见到儿子压着他的蓉儿操干,而那浪丫头还说弟弟的大鸡巴干得更爽利。
他气冲冲地出了门,恨极了那骚浪的丫头,正巧卢府又送了贴子过来,怒火攻心之下就应了卢语堂,如今回信已经命人送了出去,想要悔改已是不能,再想起女儿,便又多了几分不舍。
到底是他宠了十八年的亲骨肉,哪有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不久之后周元谨前来请罪,周思行抄起茶盏就砸了过去,那小子乖乖的受了,满头冷茶也不擦拭,只是垂首说道:“父亲还是去看看姐姐吧,她……”
“她怎的了?”周思行心中一紧。
“父亲去看看就知道了。”周元谨语焉不详。
因怕女儿一时情急做下傻事,周思行快步来到她院中,就听得阵阵琵琶之声。那曲子幽幽怨怨,如泣如诉,仿佛有着万般心事却不知如何开口,哀怨婉转的令人心悸。
推开房门,周思行一眼便看到了女儿坐于正厅之中。
满头青丝随意绾起,还有几缕垂在脸旁,周月蓉将琵琶斜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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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两条白嫩的腿儿交叠,素手纤纤拨弄琴弦。美人奏乐本就是赏心乐目,且如今这美人还是一丝不挂,全靠一把琵琶遮住了诱人的身段,只有两腿与一双嫩臂露在外头。
“爹爹!”周月蓉仰头看着周思行,乖巧说道:“都是女儿不好,惹得爹爹生气了,我也不知怎样才能令爹爹消气。”
周思行本是一腔怒火,可是想到方才答应了卢语堂,怒气又都化做不舍,正想着安慰女儿几句,就被她拉着坐到椅子上,而这胆大的丫头,竟然解了他的裤子,抱着琵琶骑到他身上。
自打进门看了她一眼,周思行那尘柄便硬了,此时他沉着脸,看着女儿轻咬下唇,有些吃力的用小穴吞下他的大鸡巴,心中怒气又消了几分。
周月蓉娇娇喘息,红唇开合间说着勾人的话语,“嗯……爹爹的鸡巴……好烫……好大……女儿最爱爹爹操我了……好爹爹……不要与蓉儿生气可好……骚蓉儿最爱爹爹……一天不被爹爹操……蓉儿的小骚穴就……痒得睡不着呢……”
周思行强忍快意,冷哼一声,“不是元谨那小子把你操得更爽利么,怎么又最爱我了?”
“弟弟与我……也是骨肉至亲……可我这条命……都是爹爹给的……又有谁……能越过爹爹去呢……”周月蓉把琵琶横抱在怀中,托着大奶子用小奶头去触碰琴弦,又骚又浪地说:“求爹爹……莫要再气了……啊……骚蓉儿用……浪奶子……给爹爹弹……弹琵琶……可好……”
被爹爹打屁股操小穴
琴弦强韧,只凭那娇嫩的小奶头自然是拔不响的,可是那粉嫩嫩的小奶尖祼呈于眼下,又被那琴弦挑弄得越发挺立,周思行看的欲罢不能,埋在女儿穴中的大鸡巴更是直接涨大一圈。
“小骚货,哪来这么多花样来勾引我?”周思行爱极了她,只要她稍一服软就再也气不下去,捏着女儿的下巴用力亲吻那恼人的小嘴儿,长指在大奶子上揉了几下,又去拨弄琴弦,铮铮鸣颤之际把那小奶头逗得微微发痒。
“唔……爹爹好会……玩女儿的奶子……奶头好痒……这弦儿震的……真舒服……”
“骚丫头,我的心都叫你勾走了,你却当着我的面夸别人!”周思行身为一州之长,平日里严整肃穆,可他此时被女儿撩拨的失了魂,言语间竟是带了些委屈,“你若是真的知错,就叫爹爹操死你,否则我这气是不会消的!”
白白嫩嫩的大奶子被怀中琵琶挤得越发丰盈,周月蓉骑在爹爹身上来回颠弄,小骚穴卖力的吞吐着亲爹的大鸡巴,“蓉儿错了……往后再也不敢……让爹爹伤心……好爹爹……快用大鸡巴……操死骚女儿吧……小骚货最爱……爹爹的……大鸡巴了……啊……爹爹……动一动呐……女儿的小骚屄想要爹爹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呢……”
周思行让女儿起身,两手撑着椅子,小屁股高高撅着,自己走到她身后挺着长枪就入了进去,“欠干的小淫妇,就喜欢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也不管是香的臭的,只要有根大鸡巴就能操死你!”
他越说越气,照着女儿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一声脆响过后,周月蓉吃痛那小骚穴也绞得更紧,硕大的鸡巴竟是被她吸裹得抽动不得,“啊……爹爹打我的……屁股了……好舒服……骚蓉儿还要……爹爹再来……打女儿的浪屁股呀……”
又是一巴掌把那臀肉打的微微直颤,“欠入的小浪屄,挨打还叫的这么浪,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小淫妇,天生就是个淫浪的小婊子,小屄又嫩又紧,方才叫元谨那小混账操了半天,也不见半点松动!操死你,用爹爹的大鸡巴操你这偷人的小浪屄!”
“嗯……我是小浪屄……我是爹爹的……小母狗……活该被……大鸡巴爹爹……操死的……好深……大龟头干到……人家的浪子宫里来了……啊……啊……爹爹又打……小骚货的屁股了……骚肉芯子……要叫爹爹……干烂了……好舒服呀……嗯……爹爹操死小婊子……我是爹爹的……婊子……小骚屄生来就是要……被爹爹操的……”
光洁粉嫩的蛤肉被爹爹干得红红肿肿,滑腻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周月蓉被干得没了力气,身子渐渐趴伏在椅子上,两个大奶子压着琴弦,随着乳波摇荡间发出呜呜咽咽的哀鸣。
这时周元谨也走了过来,他脱掉衣裳,露出胯间那挺立狰狞的粉色性器,周思行见了也是为之侧目,当下狠狠一顶,大龟头强横的插入女儿子宫之中,冷声说道:“怪不得你这小骚货要说他操得爽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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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小子随了我,也长了好大一个鸡巴!”
周元谨暗自冷笑,他还不满十七,往后这物件怕是比父亲还要大的。只是眼下不敢直说,只能捏着周月蓉的脸颊将那大鸡巴插到小嘴里去,“姐姐只管偏向爹爹,却不顾我的死活,快来舔舔弟弟的大鸡巴,咱们可是真正的一家人,你不能厚此薄彼呀!”
弹着琵琶被狠操
张口吞下弟弟的大鸡巴,周月蓉就想起爹爹还气着,连忙回头问了一句,“爹爹……我……”周思行看着女儿那勾人的模样怒火欲火同时升腾,对准那小骚穴狠狠地顶了一下,“小淫妇,见着个大鸡巴就忍不住了!”
小骚穴叫爹爹干得酸麻抽搐,周月蓉看着眼前那大鸡巴,龟头粉嫩圆润,活像颗春日里的大樱桃,刚刚被那春风涂上一层暖色,马眼处还顶着一滴晶莹的露珠,还未熟透却着实可爱的紧。
她看的口干舌燥,可又不敢再惹怒爹爹,美目一转便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撅着屁股向后一坐,小骚穴裹紧了爹爹的大鸡巴,又故意收绞穴肉,直把周思行美得连连闷哼,口中淫叫讨好道:“嗯……好大的鸡巴……爹爹好厉害……女儿的……小骚穴都快……被操穿了……求爹爹……莫再生气了……小骚货……情愿被爹爹……操死呢……”
周思行热血上头,不知怎样发泄才好,他长臂一伸拨弄女儿身下的琴弦,乳肉压得弦声幽闷,奶头却被震得尖尖挺立,“口是心非的丫头,说着愿被我操死,其实心里想的那是这小子的鸡巴,我怎就把你这小淫妇捧到了心尖上,真想用这弦儿勒掉你这骚奶头,操烂你这小骚屄,看你还敢不敢背着我勾了别人来操你!”
大鸡巴再次不由分说的抽插起来,鸭蛋大的龟头一次次破开媚肉,把女儿那骚芯操得软成一团。
周月蓉被亲爹操得没了骨头一般,红着小脸浪叫,“啊……好爹爹……操死蓉儿吧……操烂骚货的……小浪穴……啊……骚芯不成……啊……啊……轻着些呀……女儿的子宫要……要被爹爹的……大鸡巴……干穿了……好深……爹爹好会操女儿呢……亲爹爹……小浪货想吃鸡巴……想吃弟弟的……大鸡巴……”
“可怜见儿的!”周元谨摸着她的脸颊状似无奈地说道:“父亲这醋劲实在太大,我就是想喂你吃鸡巴也是不敢的!”
周思行冷哼一声,对准女儿的小子宫用力一顶,就见她浪叫着泄了身子。道道淫水喷渐在龟头上,周思行的气性才消了些,他抱起女儿大马金刀的坐到椅子上,两腿大开,大鸡巴始终插在小骚穴中不曾拔出来。
把那琵琶塞到周月蓉手中,周思行沉声吩咐道:“弹首曲子来听,若是弹错了,我可要罚你!”
周月蓉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爹爹真是……羞……羞死人了……哪有叫人……弹着琵琶……挨操的……”话音未落,爹爹的大龟头对准骚肉就是一通狠撞,周月蓉张了小嘴浪叫,“啊……啊……我弹……我弹就是了……好爹爹真要……操死我么……”
纤纤玉指轻捻慢挑,幽怨曲调自指尖溢出,周家父子对视一眼,“塞上曲?莫非我们父子两个伺候你还落了不是?你这曲子选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周元谨顿时心领神会,嘴角一挑,捏住一只小奶头笑道:“看来姐姐是怪我没卖力气,既然父亲发了话,我也当尽心尽力才是!”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眼见他们神色不对,周月蓉急忙讨饶。
怒涨的大鸡巴从周月蓉那小嫩穴里抽了出来,周思行沉着脸,托着膝弯将她抱起,又对儿子说道:“元谨过来,扶着我的大鸡巴操到这小浪货的屁眼里去!”
带着儿子把女儿操哭
“爹爹……元谨……这是要羞死我呀……怎么能让弟弟……扶着爹爹的鸡巴……操人家的后穴呢……”周月蓉美艳娇俏,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一双美目惊慌中带了一丝泪光,让人瞧着就想生生操死她。
“骚姐姐何必说的这样文雅,直说爹爹要操你的浪屁眼就是了,你放松些,爹爹定能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周元谨果真扶着父亲的大鸡巴对准了姐姐的小屁眼,周思行缓缓将她放下,父子两个眼睁睁地看着那沾满了淫汁的小菊穴慢慢地把大鸡巴吞了下去。
“啊……好涨……爹爹的大鸡巴……涨死蓉儿了……嗯……不成……小屁眼要……被爹爹入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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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啊……好爹爹饶了我吧……”
周思行劲腰一挺,“嘴上叫得邪乎,骚屁眼却把我夹的恁紧!谁让你停的?接着弹!”
后穴被入的滋味真是难以言表,周月蓉双瞳含泪,却只能继续抱着琵琶弹奏,这时周元谨也凑了过来,盯着她那空虚的小骚穴问道:“姐姐这小浪屄怎么一抽一抽的,可是嘴馋了想吃大鸡巴?”
“元谨……好弟弟……快救我……我要叫爹爹……操死了……小屁眼里……全都涨满了……爹爹的大鸡巴……又粗又硬……魂都叫他操飞了……啊……啊……不成……你怎么也……也入进来了……好大的鸡巴……要死了……小骚屄要被你们……操烂了……”
周元谨见到姐姐被操了屁眼,也是按捺不住,挺着那粉嫩玉杵就操了进去,“嘶,姐姐这小骚屄里全是淫水儿,原来这双龙戏凤竟是这样销魂的滋味!骚姐姐可能觉出我与父亲的鸡巴隔着你那层肉膜儿磨蹭呢?”
“你们好坏……活活羞死人了……两个鸡巴……一个比一个大……啊……啊……小骚穴和小屁眼……都快操烂了……非要操死人家……才算完么……好爹爹……你疼疼女儿啊……”
周思行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是带着儿子一道来操干女儿,“我儿这小屁眼真是极品,爹爹的大鸡巴随便插上两下就软的像要化了一般,真是个小骚货!”
两个硕大的龟头在双穴之中顶来撞去,周月蓉叫他们撞得颤抖不止,手上也没了准头,一下子将琴弦拨的声声尖鸣,“我是小骚货……蓉儿只盼着……天天都被……爹爹的大鸡巴……操呢……亲爹爹……好弟弟……操小骚货的屁眼……啊……啊……插人家的小浪穴……”
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周思行将女儿的身子当成琵琶一般挑弄捻玩,父子两个一人捏住一只小奶头来回揪扯,两根大屌插得两个小浪穴水流不止。周月蓉哭哭叫叫的被他们操上了天,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骚浪的身子好像全靠两根大鸡巴顶着,晕乎乎的飘在天上,浮浮沉沉的久久也不能落地。
“啊……大鸡巴们……操……操死蓉儿了……好舒服……爹爹操着……人家的屁眼……弟弟入了……骚货的小屄……啊……死了……被你们操死了……屁眼烂了……子宫里全是精水……好烫……好饱呢……”
父子两个也是淫性大起,按着她各自射了一回,又换了位置就着彼此的精水再操了个够本,最后一次浓精喷入之后,三人搂在一处喘息不止。
周月蓉昏头转向的吻了弟弟又亲爹爹,最后娇滴滴地说:“你们好狠的心,人家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真的死过去了,往后只怕真要被爹爹和元谨操死了。”
周思行怔怔地望着她,良久之后叹息一声,“往后怕是没有多少机会了,近日里有人向你提亲,我方才已经应了。”
穴中含精入喜轿
此话一出,那姐弟两个立时一凛,周元谨更是急声问道:“哪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敢来提亲?父亲只管告诉我,我自然有法子叫他们知难而退!”
周月蓉搂着周思行不放,小手在他胸前捶打,“你怎的就应了呢?是你嫌了我,还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若是不应才是心里没你!”周思行气得两眼发红,大手成爪袭上一只嫩乳,丰盈的乳肉自指缝之间溢出,显得格外淫靡,“我心里要是没你,就合该把你囚在身边,让你没名没份的跟我一辈子,连个孩儿都留不下。等到我老了,死了,两眼一闭就不必再管你的死活,任你将来成了街头野妓,冻饿街边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爹爹,我不是……”
“你是我第一个孩子,这十八年来我没有一日不把你捧在心尖上疼着宠着,你这小淫妇勾得我乱了人伦,勾得我恨不得日日霸着你,操着你,只想这大鸡巴长到你那小浪屄里不出来才好!可若是将你留在身边,万一将来我死了……”
周思行说不下去,两眼之中已见了水光,他深吸一口气,颤声说道:“倘若不能为你备好后路,我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啊!”
周月蓉心头一痛,想不到爹爹这样爱她却还要忍着心痛为她打算一生,她扑到周思行怀里哭道:“爹爹,我知爹爹爱我,可是我也心爱爹爹,蓉儿不想嫁于旁人呢!”
一旁的周元谨也是又气又急,“父亲这话也太伤人心,姐姐与我一母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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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又真心爱她,难道我会看着她受苦不成?依我看还是推了那亲事,往后姐姐留在家中,我们三人安稳度日不是更好?”
“将她的身家性命都托付到男人的爱意上?那才是最蠢的!”周思行拍着女儿的背,哄孩子似的哄着,对着儿子的言语却不甚温和,“我自己便是男人,对男人的性子再清楚不过,薄情寡性之人更是见的多了,待她年华老去,嫁妆子女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靠男人?”
他冷笑一声,“即便是你,我也信不过!”
周元谨气道:“那我立誓,今生不事婚娶,只守着姐姐过一辈子!”
“屁话!”周思行瞪了儿子一眼,“你将来不入仕?入仕之后又不得留在本地,难道你要带着她去别处?你可莫要忘了,只要出了这风流城,姐弟相合便是天大的祸事,流言蜚语之下,她可受得了?”
父子三人愁眉苦脸的商议许久,最后两个小的也是不得不承认,爹爹的为她选的才是最稳妥的出路,只是周月蓉仍是极为不舍,抱着爹爹不肯松手。周思行无奈,只得好言相劝,“来求亲的乃是卢家的家主,他膝下只有一个嫡出的儿子,你过了门也不必担心妯娌相处,卢家又是本地一等的旺族,嫁过去自是不会委屈了你。”
竟然是那卢伯父?
想起卢语堂那俊美的相貌,还有那对好似能将人魂魄都吸走的琥珀双瞳,周月蓉终于不再那般反感,只是不知他那儿子又是个什么样的,谁能想到不过是当日见了一面,那卢伯父竟会成为她的公爹?
婚事定下之后便是好一番筹备,周元谨返回书院之后,父女两个更是每日都要腻在一处。周思行果然天天霸占着女儿的身子,后宅之中不许她再穿衣裳,就那样光着身子到处走动,只要兴致来了,不管何时何地就要操上一场,短短几个月的光景,周月蓉那对大奶子竟是比之前更加丰腴诱人。
婚期前夜,周月蓉被爹爹抱在怀中疯了似的夯操,她拉着那大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哭道:“爹爹……我不嫁了……我只想要爹爹来操我呢……不要旁人……我只爱吃爹爹的大鸡巴……”
周思行含着那小嘴缠绵吸吮,一滴苦咸的水珠落到嘴里,分不清是谁的泪,“蓉儿乖,你要好好的,只有你好了,爹爹才不算白受这一场心疼。”
大鸡巴在那小骚穴里强出强入,直道小美人被操得晕死过去,他才将精水射入胞宫。本想为她清洗,可是周思行回头看到卢家送来的大红小衣,便恨恨的让她夹着浓精上了喜轿。
爆竹震响,喜乐齐鸣,周府之中人人面带喜色,只有周元谨两眼含泪地背着她上了轿子,周思行负手立于大门之前,看着那喜轿渐行渐远,只觉得心头好似被利刃剜去一块血肉,空落落的发疼。
时至半夜,周思行自梦中惊醒。窗外下起沥沥小雨,屋内只有一盏清灯,将他的影子投在白墙之上,黑黑白白的更显寂寥。
方才梦见女儿抱着琵琶骚浪浪的骑在他身上,自己又像拨弦似的逗弄她的身子与她欢好,醒来后心中酸涨难忍,落寞的想着今后她那番媚态又该是入了谁的眼。
横竖也是睡不得了,周思行索性铺开纸张,沾墨挥毫,刷刷点点的写下一首诗来。
夜雨琵琶入梦来,
清灯墨影独徘徊。
抹弦捻珠娇儿媚,
蓉华今始为谁开!
写罢之后将笔一掷,一滴水珠顺着脸颊落在纸上,将那浓重墨色晕成一团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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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没有太多肉还虐了爹爹,所以做为补偿字数多些,打油诗还是我自己瞎写的,你们不要笑话我呀。另外,华字古意通花,比如春华秋实,不是大肉团子打错字哈。下章开始就是大段高潮肉,也是这篇故事最后一段大肉了,完了就可以进入嫦娥篇了。
我没虐女主,所以人家还是亲妈对吧?
婚礼时被磨蹭小肉核
周月蓉坐在喜轿之中,喜乐喧嚣,她却不禁悲从中来。
爹爹对她那般不舍,却还是忍着心痛送她上轿,她这心里又何偿好过了?只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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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他不要伤神太过而亏了身子,往后若是得了空,也尽量常常回去陪他。
悲思之中下了轿来,她的小手就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那源源不断的热度烤红了她的脸,幸好有盖头挡着,不然谁都能看到这新嫁娘已是小脸羞红。
她只见过卢语堂,那人端得是清俊风流,果然一派世家大族的气度,只是不知她这夫君又是个什么样子。周月蓉含羞带怯的被卢世宁牵着手步入喜堂,这第一步便是跨火盆。
风流城内与别处不同,婚礼流程并无太大区别,只是这流程走起来却带了本地特有的风流。
门前摆了一个铜盆,盆中有只两块将熄未熄的银霜碳,可那盆上却以三脚木架支了一个姆指长的小玉势,高度正好对准她的腿间。
周月蓉盖头遮脸不可视物,只能被卢世宁带着向前走,跨过火盆时小骚核正好被那玉势顶住,一股酸痒顿时自小穴之间铺散全身,她两腿一软,险些跌坐在火盆上。
卢世宁一直留意着她,见她一颤就及时将她扶住,令她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这时司礼高声呵唱问吉,卢世宁清越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卿卿怎的了?”
周围喜乐骤停,满堂寂静无声,只听周月蓉莺声娇软地说道:“有……有什么东西……抵……抵到人家身上了……”
观礼之人立时有几个扬声发问:“抵到何处了,新娘子总要说清楚才能过了这火盆呢!”
握着她的大手微微一紧,卢世宁柔声安慰道:“只要你说出来就能过去了,莫怕,有我陪着你呢。”
周月蓉听着身边好些渐渐粗重的呼吸声,无奈说道:“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正好抵在人家的……小……小肉核上……”
又有人问道:“如何,把你那小骚肉顶得美不美?”
扭捏半晌,周月蓉声如蚊呐地说了一个美字,然后便被卢世宁揽着迈过火盆,正想着呆在这未曾谋面的夫君怀抱里也是有几分安稳的,就听身后有个声音大叫,“快来看啊,新娘子的淫水都顺着架子流下来了,真是个骚浪的!”
“磨了两下小骚核就浪出恁多淫水儿,这小媳妇真浪!宁哥儿往后可得注意身子,别叫这小媳妇掏空了去!”
旁边又有人搭腔,“怕个什么,宁哥儿不成还有咱们呢,做叔伯的总不能眼看着侄子受累,到时能帮就帮一把,把这鲜嫩的侄媳妇操个小穴开花,自然不敢总是缠磨宁哥儿了!”
周月蓉听得又羞又怕,叫那些人调笑一番,那淫水都顺着腿儿流下来了。娇小的身子在卢世宁怀中不住颤抖,他在娇妻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亲亲莫怕,这是本地风俗,家家娶妻都是如此的,有我护着你呢,总不会叫他们真的占了便宜去!”
方才还是卿卿,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亲亲?也罢,人都要是他的了,再想这些又有何用?
勉强点点头,周月蓉小鸟依人的靠在卢世宁怀中向前走,在司礼的唱呵声中拜过天地,又由他扶着进了洞房。乖巧的坐到喜床之上,大红的盖头被人慢慢挑开,周月蓉抬眼观瞧,就撞进一双墨黑温润的眼瞳。
红色喜服衬得卢世宁面如冠玉,凤眼黑瞳之中映着烛光显出出分难言的媚态来,唇边带着一抹轻笑,正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而周月蓉满头珠翠,重压之下更显得她细颈削肩,单薄娇弱的惹人怜惜。
想到无意间见过她的那番媚态,卢世宁伸手替她脱了外裳,只留下那一身羞死人的小衣,对她笑道:“该喝合卺酒了,亲亲先将那水穴儿露出来!”
在夫君面前被公爹玩弄小穴
“别,还有这么多人在呢!”周月蓉想要遮挡,可只凭她那两只小手又能挡得住多少?
细软的红纱裁成一套贴身的小衣,胸脯两边各开了一圆洞,两只饱满的大奶子正好从那洞口中颤巍巍的挺露出来,围着乳根的一圈又用极细有金线绣了繁复的牡丹花瓣,将那莹白的乳肉围在正中,好似个硕大的花芯,其上那颗粉嫩的肉果正是花蕊。
“倒是合身,看来我瞧的挺准!”卢语堂不知何时也进到新房之中,他一身玄色深衣,宽肩窄腰,长身而立,正笑眯眯地打量着儿媳的那娇美的身子,“时候不早了,先将合卺酒喝了,免得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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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下人拿来一对小小的白玉杯子,其中只有半杯酒水,周月蓉还没想明白这是何故,就被卢语堂一把搂在怀里,当着新婚夫君的面亲起小嘴来。长指顺着那薄纱小裤滑到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身后便是一片抽气声。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小媳妇真浪,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能将这开裆裤穿得这样勾人的!”
纱裤两腿之间也似那上衣似的开了个洞,金色花瓣之中露出粉嫩的花穴,软糯湿润的媚肉还带着露珠,只消一眼,就让这屋里的所有男人都硬了。
“别看……啊……伯父别……别玩人家的穴儿……呜呜……你们坏……我要爹爹……”周围淫邪的视线如有实质,周月蓉想念爹爹被吓得直哭,小手扑打着卢语堂的胸口。
只可惜那力气太小,卢语堂无奈笑道:“什么时候了还叫伯父?蓉儿乖,往后我也是你的爹爹呢,快来叫声爹爹听听!”
与儿子那漆黑如墨的眸子不同,卢语堂的双瞳淡如琥珀,周月蓉看了一会便觉得要被吸进去了,怯生生的叫道:“爹、爹爹?”
“乖囡,往后爹爹疼你!”卢语堂示意下人将那玉杯举到她的身下,指尖顺着肉缝拨弄着儿媳的小淫核,“合卺酒里要有你们夫妻两个的淫水儿,蓉儿乖些,爹爹替你将那甜水逼出来,你们才好去喝交杯酒!”
周月蓉有些迟疑,“可是,夫君看着呢。”
卢世宁笑道:“亲亲不必担忧,叫公爹玩出淫水再掺到酒里也是本城的旧俗,况且父亲功夫了得,定能让你爽利了的!”
“那、那劳烦伯父轻、轻些弄我。”
“还叫伯父?”卢语堂捏着那早就硬起的小肉核一阵捻动,小裤中露出的光祼小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溢出一股春水来。
“啊……爹爹……蓉儿错了……再也不敢了……人家的小骚核……受不住……嗯……爹爹轻些玩人家……啊……好舒服……还有别人……看着呢……”
周月蓉软在卢语堂怀里,那小骚穴被他玩的咕啾直响,屋内站了不少男人,每人胯下都挺的高高的。他们看着周月蓉的媚态揉弄自己那肉根,嘴里还在感慨,“这小骚货,公爹一上手就流出不少浪水来,真是欠操。”
“你男人还瞧着呢,就叫的这么骚!你公爹把你那小浪珠子玩得是有多爽利,小浪屄都是一抽一抽的!”
滴答一声,一滴晶亮的淫水落入玉杯之中,卢语堂也被怀里这小东西浪得呼吸渐重,他扒开两片肉唇,让她硬挺的小淫核充分展露在众人面前,“蓉儿乖乖,快来告诉众位叔伯,你管这小珠子叫什么?”
上次被叔父淫弄时卢语堂就在身边,周月蓉知道今天定是躲不过去,只好红着小脸娇喘道:“叫……小……小屄豆子……”
喷淫水酿成交杯酒
屋内刹那一静,紧接着便人声鼎沸。
“我的个天爷,真是骚到家了,我还是头回听到这样浪的淫话儿!”
“宁哥儿真是娶了个好媳妇,这要是我儿子娶回来的,我非得用这大鸡巴操哭了她不可!”
“姑娘家家的,一张嘴就是骚核,小屄豆子,怎就那么欠操呢?是不是想吃伯伯的大鸡巴了?”
众人干脆解了裤子,都掏出那大屌来对着周月蓉来回撸动,“浪屄媳妇,只要你想吃,伯伯马上把这大鸡巴操到你那小浪嘴里去!”
周月蓉被这淫话逼得全身酥麻,小骚穴也被他们看得越来越紧,“爹爹好坏……他们都……对着蓉儿……玩鸡巴呢……啊……别插呀……爹爹的手……插到人家的……小骚穴里来了……哦……好舒服……爹爹好会玩……嗯……嗯……别戳人家的……骚芯……蓉儿会……会丢了身子的……”
“怕什么,我家蓉儿这样骚,爹爹就是想在他们面前把你玩死呢,乖丫头,快点泄出来,用你这小浪穴喷出阴精来叫他们瞧瞧!”卢语堂手指动的飞快,指尖每次插入都要对准那团软肉大力顶撞。
“啊……不成了……真的要……要被爹爹……玩泄了……”快感越积越多,周月蓉情不自禁的随着公爹的手指摆腰扭臀,媚眼迷离间看到俊俏的夫君正挺着个大屌站在一旁,就娇滴滴的向他伸手,“夫……夫君快来……救救我……蓉儿……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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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啊……啊……要叫爹爹……把小骚穴……玩泄了……唔……”
卢世宁也受不住她这样骚浪,再说这本就是他的媳妇,大鸡巴硬得发疼也不再忍耐,直接挺到妻子的小嘴里。那丁香小舌裹着他的大龟头一阵舔吸,卢世宁舒服的眯起双眼,轻轻摆腰操弄起来,“亲亲的小嘴真会吸,定是个吃惯了大鸡巴的,把我这龟头吸得真爽利,真想操烂你这小嘴,把精水满满的灌你一肚子!”
看客中有个白胡子老者,六十多岁年纪,此时瞪着一双昏花的老眼说道:“听说这刺史千金是个外来的,想不到却比本地的小妞妞更骚浪,这刚拜了堂还没洞房呢,就引着公爹玩你的牝穴,还要吃你男人的大鸡巴,真是个欠操的淫娃!这样不守妇道,一会叔公也要罚你,就罚你用那小子宫吃下叔公的浓精!”
“唔……嗯……我才不要……爹爹玩得好美……小骚穴要来了……要叫爹爹……玩泄了……唔……夫君的大鸡巴……也……也好吃……嗯……骚蓉儿要吃……夫君的精水……啊……来了……爹爹用劲些……操烂蓉儿的……小骚穴……捏爆人家的……小屄豆子……啊……啊……要去了……”
周月蓉被卢家父子玩的上了天,那骚水不要钱似的喷洒而出,直喷了底下举杯的小丫鬟一脸。她在高潮之中小嘴吸得更紧,卢世宁也到了极限,急忙抽出大鸡巴对准另一个玉杯射了浓精进去。
缓了一会功夫,卢语堂命人端了两个杯子分别交到一对新人手中,“蓉儿这杯是世宁的精水,世宁手里的自然是你的骚汁,如今吉时已到,赶紧把这春酒喝了!”
“是!”周月蓉还倒在公爹怀里,纤细的手臂与卢世宁交缠过来把杯中之物送到嘴边,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仰头喝了下去。
那位叔公走上前来,枯树似的手抓住一只嫩滑的大奶子,“骚媳妇,你男人的精水可还好喝?”
“好、好喝。”
叔公点点头,“好了,礼就行到这,接下来就该闹洞房了。语堂,把你儿媳妇的衣裳全扒掉,家里的男人们早就等不及了!”
“且等等!”卢语堂看了看手上沾着的淫汁,捏着周月蓉的小脸问道:“蓉儿屄里怎么有精水?是谁灌进去的?”
公爹玩穴,叔公吃奶
卢语堂问过之后便是了然一笑,“也是我着急了,能把精水灌进你这小屄且让你夹着上了轿的,除了你爹当是再无他人了,他这是给我下马威呢!可惜你既是嫁到我家,便是我卢家的人了,任他有多不舍,也是不能守着你过一辈子的!”
听着周月蓉小穴里还带着男人的浓精,外面不少卢家人也冲了进来,七嘴八舌地说道:“你这小骚妇,从没听过有谁家的媳妇是含着精水嫁人的,这样的淫妇,合该好好整治一番!”
“就是,小骚货既然这样爱吃精,我们也少不得要喂她一回,今儿个不将她这骚浪身子彻底喂饱了可不能了事,否则她还要以为我们卢家的男人不中用呢!”
中指再次插入儿媳的小骚穴,卢语堂话中带了一丝冷意,“你可听着了,叔伯们都想操死你呢!骚蓉儿,只要你往后肯同你爹爹断了,我便拦下他们,如何?”
此时屋内挤挤插插地站满了男人,个个都是挺着大屌看着她,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操一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周月蓉明知这等时候不该惹怒他们,可是一想到爹爹此时还不知如何难捱,便撅着小嘴说道:“我这条命都是爹爹给的,况且伯父也早就知晓我对爹爹的心意,今日就是被你们活活的操死了,我也不能同爹爹断了的!”
“你倒是个长情的!”卢语堂笑着在她鼻尖一点,宠溺地说道:“不过如此也好,只要你对卢家也是这般上心,我自会好好疼你,要是真为了自己而弃你爹爹于不顾,我倒是瞧不上了。”
卢家众人也是面带满意之色,毕竟没人喜欢那不顾骨肉亲情的冷血之人,这小媳妇虽然骚浪了些,本性却是不坏的。再说,这风流城内,又有哪一个女人不骚浪的。
周月蓉没料到竟是峰回路转,不过婆家与娘家不生间隙总是好的,她嫣然一笑,拉着卢语堂的手撒娇,“爹爹果然待我甚好,蓉儿也喜欢爹爹呢!”
“哼,刚才不是又叫伯父了?”卢语堂冷笑着对准小骚穴里那块突出的软肉用力一戳,“我可没说饶了你,今日这洞房可要好好闹上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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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爹爹……别……别戳人家的……骚芯呀……小屄要叫……爹爹戳坏了……嗯……好舒服……爹爹把小骚货弄得……又酸又痒的……”
卢语堂见她叫得骚浪,反倒把手指抽了出来,顺手将那混着精水的淫汁抹到周月蓉唇上,“别急,现在发骚还早了些,我们且慢慢来!”
放开了儿媳,卢语堂叫儿子动手脱去了她身上那件格外勾人的小衣,又让卢世宁坐到大床上把小媳妇抱在怀里,拉开两条白嫩的长腿儿,一对大奶子和小娇穴都直白的呈现在卢家众人眼前。
咳了一声,叔公枯干的手指从周月蓉的脸蛋上滑到胸前,捏着一个粉嫩的小奶头捻了一阵,周月蓉从没未被这样大年纪的人淫玩过,羞得紧紧靠着卢世宁。
叔公笑着含住她的小奶尖,吸吮舔嘬,等他过足了瘾才说:“小奶头真香,不过你这带精嫁人的小淫妇必要受罚,就罚你先喂各位长辈与兄弟们吃这大奶子如何?”
“夫君……爹爹……”周月蓉拉着卢家父子撒娇,可他们却不为所动,只说这是家法,无奈之下她只好挺着一对大奶子,红着脸说:“蓉儿知错了,请各位叔伯兄弟都来吃蓉儿的浪奶子!”
卢家男丁按照年纪大小排了一列,挨个走到被夫君抱着的周月蓉面前,玩弄起她的身子来。
叔伯兄弟们轮番吃奶摸穴
卢语堂笑着为她引见一位俊美的中年男子,“这是你大伯父!”
“见过大伯父……啊……大伯父嘬的……好有劲……把人家的小奶头……都嘬疼了……嗯……大伯父轻着些……呀……不是说了……只玩奶子么……怎么还……怎么还玩起……人家的……小骚穴来了……”
“侄媳妇这大奶子真浪,小奶头还没嘬就硬了,大伯父头回吃着这么香嫩弹牙的奶头,宁哥儿倒是个有福气的。”大伯父说着又去玩弄小美人的娇穴,“这小嫩屄也是个好的,竟是连一根骚毛都没有,侄媳妇在家的时候可是天天勾着你爹玩这小屄屄,所以才叫他把毛都舔没了?”
“求您快别说了……好羞人呢……啊……啊……人家天生就……不长毛毛的……”周月蓉扭着身子浪叫,小骚穴吞着大伯父的手指还被插得咕啾直响,她托起另一个没被嘬弄的奶子淫叫道:“人家这边的奶头也……也痒呢……大伯父也来吃……吃这个呀……”
大伯父不住的点头,“好,好,伯父吃乖乖的另一个大奶子,嗯,真香,还带着奶香味呢,白虎小屄也是嫩的紧,随便插两下就出水了!”
卢世宁在她身后亲吻着白皙的过颈,哑着嗓子说道:“蓉儿真浪,为夫快要忍不住了,真想现在就把大鸡巴入进你那小骚屄里去!”
身前身后都被男人夸着哄着,周月蓉情欲上头又觉得格外满意,她偏过头去与夫君亲吻,而前面却换了人。卢家人皆长了一副好相貌,这位新来的二伯父也是个风流人物,他抓着两团乳肉揉面似的玩了半晌,这才含住那红艳艳的小奶头嘬了起来。
“侄媳妇天生是个淫娃,勾得我们都受不住了,这大奶子果然好吃,小骚货,二伯父吃得你可爽利?”
“爽利……骚蓉儿叫二伯父……吃的好美……啊……舌头舔着……我的奶头呢……好麻好痒……啊……啊……二伯父好坏……怎么能……咬人家的奶子呢……”
弹跳的大奶子上突然印了一弯牙印,二伯父歪着头欣赏一会,这才在小骚穴上揉了一把,满意的让了地方。
周月蓉本以为卢家这等旺族大概有要十几个男丁,可是不成想这屋里的人轮了一圈之后,外面竟然还有等着的,一问才知道,卢家竟是有整整三十个男人。
都来不及害怕,周月蓉便被这一个个的欢场老手玩得泄身不止,那晶亮的阴精淫水喷了一回又一回,嘴里的淫叫都带了哭腔,“啊……不成了……小骚货真的……不成了……要被叔伯们……玩……玩死了……夫君救我……人家的骚水都要……泄干了……嗯……你们欺负人家……”
那些叔伯兄弟们都对周月蓉那淫浪的身子爱不释手,左一声亲亲,右一句淫妇,直把这新娘子玩得上面哭下面喷,临走时还都忍不住按着她的后脑亲亲小嘴儿。
好容易一圈轮了下来,就见一个婆子端着盘子进了屋,“各位老爷,奴给新娘子送鸡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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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语堂亲自接过鸡蛋,将那染成大红色的蛋壳剥了,拿着那白嫩嫩的圆球说道:“新媳妇今天是要吃鸡蛋的,只是你这小东西不乖,咱们来换个吃法!”
周月蓉看着众人都是眼冒精光就觉得不妙,抽抽答答地问了一句:“爹爹想要我……怎么吃?”
把那鸡蛋交到她手上,卢语堂笑道:“自然是用你那含着亲爹精水的小浪屄来吃了!乖蓉儿,自己将这鸡蛋塞到你那小屄屄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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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塞鸡蛋也是个比较有趣的梗,你们要是也觉得好,就给个留言或者收藏什么的嘛!
两颗鸡蛋塞进小嫩穴里
“爹爹好坏……哪有这样作弄人家的……蓉儿这小穴里……可不曾吃过鸡蛋……”周月蓉到底是个女儿家,还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也是欲火上头,只是故意扭着屁股让那水淋淋的小骚穴正对着公爹。
卢语堂笑道:“没吃过鸡蛋可吃过鸡巴?”
“吃……吃过的……啊……爹爹又来……玩人家的小骚穴了……骚蓉儿才……刚泄过身子……嗯……好难受……”
长指缓缓自小穴中抽出,卢语堂举起手让家人们看清上面的淫水,“难受便不插了,你自己将这鸡蛋塞到小嫩屄里去!”
“你这哪里是疼我了,就会欺负人家!”周月蓉被他不上不下的吊着,娇嗔一声到底还是拿着鸡蛋送到穴口,这白嫩弹滑的东西要是入了小穴又是什么滋味呢?
只是想了想就又有春水溢出,抱着她的卢世宁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咬着她的耳朵说:“亲亲快些,为夫想看你那骚浪的样子呢!”
屋内全是挺着大屌的男人,好似众星捧月似的把周月蓉围在中间,那充满淫欲的目光看得她又羞又美,当下嘟起小嘴说道:“这么多人欺负我,你们也不嫌害臊!”
既然想看那就看吧,今天非要勾得这些男人们都喷出热精来不可,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欺负她!
想通之后,周月蓉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左手分开两片肉唇,右手捏着鸡蛋慢慢地塞到小骚穴里,“嗯……你们都是狠心的……非要人家……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把这东西……放进人家的……小骚穴里……啊……爹爹快看……它要进去了……嗯……好涨……这东西像我爹爹的……大龟头一样呢……”
“小淫货,吃你爹爹的鸡巴还吃上瘾了不成?”小馒头似的阴肉中间剖开一条粉红的肉缝,正春水潺潺的吞着半个白净的鸡蛋,卢语堂看得气息粗重,伸手在那小淫核上弹了一下,“快些把这东西放到你那小浪屄里去,敢不听话爹爹便当着他们的面活活操死你!”
鸡蛋挤开媚肉进入通道,周月蓉强忍着快意把它推向深处,“嗯……又进来了……骚蓉儿把大鸡蛋……塞到自己的……小骚穴里来了……啊……啊……别看人家……你们都像要……吃了我似的……叔公在……看人家的……小屄呢……好羞……呀……”
叔公突然抓住周月蓉的小手往里一按,原本缓缓进入的鸡蛋突然整个都塞了进去,“小淫货,你亲爹都快把这浪穴操熟了,叔公看两眼又能如何?”
“啊……进去了……鸡蛋叫叔公……推进去了……好涨……蓉儿的小骚穴……都叫它……撑满了……”娇嫩的女体猛然一颤,两条腿长不住的踢腾,她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颗鸡蛋操弄得到了极乐,“救命啊……夫君……爹爹……救我……这东西……好像活的一样……还在往人家的……小骚穴里……钻呢……啊……啊……不成了……蓉儿被个鸡蛋……操死了……”
“现在就死也未免太娇气了些!”卢世宁抱着她轻轻挺胯,那大鸡巴插在娇妻的两腿间磨蹭着,漆黑的眸子更显深邃,“一个鸡蛋怎么够,为夫喂你再吃一个!”
马上就有人又递了一个鸡蛋过来,卢世宁一手抓着大奶子揪扯奶头,一手毫不留情的把第二颗鸡蛋也塞了进去。
周月蓉哭着淫叫:“不成了……夫君饶了我吧……小骚穴吃不下了……啊……进来了……又进来了……大鸡蛋把人家的……小穴……撑坏了……”
小穴含着鸡蛋勾引叔公
两颗鸡蛋把小骚穴撑得是满满当当,周月蓉僵在卢世宁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别看那煮熟的鸡蛋浑圆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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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棱角,可是一旦进了那最敏感的地方,却是碾得嫩肉酸麻难受,稍一用力就忍不住抽抽。
迷蒙间看到一把白胡子晃到眼前,就听叔公说道:“你这小淫妇胆敢夹着亲爹的精水上了喜轿分明就是欠调理,正好今日人全,也让你知道一下好歹!”
周月蓉被那鸡蛋弄得分外难熬,娇声讨饶,“蓉儿知……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啊……不敢了……求叔公……求夫君……把这东西……拿出去吧……小骚穴要是撑坏了……以后还怎么……伺候夫君……与爹爹……”
“你要伺候的可不是只有宁哥儿和语堂!”叔公冷哼一声。
卢语堂撇了一眼叔父那道貌岸然的样子,低头在小美人的红唇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哄劝道:“蓉儿还是机灵些才好,只要你乖乖求了这些长辈兄弟,他们自是会帮你把这鸡蛋弄出来的,你可明白?”
他们卢家人唱了白脸又来唱红脸,周月蓉虽是难耐却也懂了卢语堂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她求着他们来玩她的身子么?做什么还要弄得像她犯了多大的过错一样!
她心中暗自冷笑,既然想玩那便放开手脚玩个大的,她是本州刺史唯一的女儿,莫说一个风流城,就是在本州也是公主一般的人物,还能真个怕了他们不成?
望着那早已等不及的老不修嫣然一笑,周月蓉眉眼含春,娇吟道:“叔公~~蓉儿知道错了……还请叔公……帮帮人家……小骚穴被撑得……好难受呢……”
叔公那一撮白胡子颤了颤,嗓音沙哑地问:“想要叔公如何帮你?”
周月蓉强忍着那股酸麻慢慢地将两条长腿分得更开,“这东西……快要撑死蓉儿了……好叔公……帮我把它……嘬出来嘛……求您了……”
叔公连连点头,“好,好,叔公帮蓉儿把它从小嫩屄里嘬出来!”说完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扑到侄孙媳妇的两腿间,对准那鲜嫩的小骚穴嘬弄起来,“嗯,好浪,小蓉儿连淫水都是甜的,叔公爱喝,小屄真嫩,骚核儿都比别的小浪妇弹牙!”
不是小淫妇么,才给了一句好话就成了小蓉儿了?周月蓉瞧不上这老东西,却还是骚媚的勾引他,“啊……叔公好厉害……大舌头要把人家的……小屄豆子给……舔掉了……嗯……嘬得真有劲……对……叔公再嘬……蓉儿的小骚穴呀……把那坏鸡蛋……嘬出来……”
抱着她的卢世宁眉梢一挑,想不到这小东西这么快就把叔公训服了,倒是个不肯吃亏的!不过想起当初见过的那场淫戏,他还想瞧瞧自己这小媳妇能骚到什么地方去,便说了一句,“叔公可别只顾着吃我媳妇的小嫩屄,她夹带精水的事难道就这样算了?”
“对呀,这小淫妇,勾得我都把正事忘了!”叔公擦了擦白胡子上的淫水儿,把那刚刚从小穴中冒出头来的鸡蛋又推了回去,“小骚媳妇先说说是怎么叫你爹爹灌满了一肚子浓精的,坦白之后再说如何处置你!”
“啊……叔父好狠心……怎么又把它……推回来了……”周月蓉偷偷在卢世宁腿上拧了一把,红唇微嘟两眼含情,小模样乖巧委屈的让人心疼,“爹爹也是……舍不得我……才……才给人家……灌了浓精……”
叔公气道:“舍不得闺女的多了,也没见哪个是把闺女操够了直接塞上轿子的!骚蓉儿,你爹操了你多久,可是把你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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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大概也是我家目前为止最有心计的女主了,如玉和蒙蒙的性子都太软了,以后尝试走爽文路线!你们这些鬼畜的小姑娘,只要我不哭着打滚你们就不给我留言,单机很寂寞呀!
被大伯父舔到喷尿
听到他们言语间对爹爹颇有不满,周月蓉也来了脾气,“爹爹操女儿……当然爽利……我家爹爹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能把我这小骚穴……操得喷水呢……嗯……还有我这小屄豆子……也叫爹爹玩得……又红又肿的……一天到晚……就没有消下去过……蓉儿这小浪穴里的骚水……从来没有……干的时候……恨不得天天……扒着爹爹……用大鸡巴操我呢……”
“不知悔改的小贱人!”
“真浪,合该大家一起上,操翻这小骚货的浪屄!”
“玩她,玩死她,一会我要嘬掉她那小屄豆子,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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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卢家众人皆是听得面红耳赤,有几个年纪小的更是直接挤到周月蓉身边,撸弄着鸡巴射了出来。浓稠的热精带着特有的腥气点点飞渐到她身上,在细嫩的肌肤上涂出斑斑淫靡。
叔公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也是通红通红的,腿间那根死了许久的老鸡巴终于被她浪得挺立起来,“小骚货,你爹操得就那么好?都成了我卢家的人了,还敢对他念念不忘?”
周月蓉躺在夫君怀里,两手沾着身上的浓精来回涂抹,活像是个靠吃精水过活的妖魅,“爹爹操得……最美了……他不仅爱用大鸡巴……操人家的小骚穴……还爱按着我的腿……舔我的……小骚核呢……”
她原本是存心逗弄,可是说着说着却是真的念起爹爹的好来,周月蓉两眼蓄泪,恨恨地瞪了叔公一眼。可她长得娇媚,哪怕是面带戾色也是别有一番风情,叔公看得不可自持,只是被她瞪了一眼竟然就身子一颤射了出来。
幸好叔公知道自己那物事不中用,也未敢像小辈们似的脱了衣裳,此时虽然射了却没几个人知道,他愤愤地在周月蓉那凝脂似的大腿上掐一了把,“真真是个吸精的小妖妇,等我回头再收拾你!”
周月蓉得意洋洋地看着叔公落荒而逃,卢家也没人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有个美娇娘在眼前,谁耐烦去看那老头子。紧接着又是那大伯父走上前来,拿了茶盏将香茶浇到那小嫩穴上,把叔父的口水都冲干净,这才低头吻了上去。
“嗯……伯父嘬得好美……把骚蓉儿的……小淫核舔得……又痒又麻……啊……不成……那是尿……尿尿的地方呀……啊……啊……夫君快看呐……大伯父在……舔人家的那里呢……”
原来大伯父见她的小浪穴生得娇嫩,一时兴起竟是舔弄起那尿尿的小孔来,细小的肉孔叫他舔得不住收缩,周月蓉从未被人玩过尿孔,竟是没过三两下就到了极乐。
“好舒服……大伯父要把蓉儿……舔死了……啊……夫君快放了我……不成……蓉儿要……要尿了……”
“只管尿就是了,正好让我看看亲亲有多骚浪!”卢世宁被娇妻这淫浪的样子迷了眼,不仅未曾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周月蓉两腿绷得笔直,搭在大伯父肩头一阵抽搐,哭叫着喷出一道水箭来。
大伯父躲闪不及被喷了个满头满脸,却是抹脸笑道:“侄媳妇倒是不见外,刚嫁过来就尿了伯父一脸!”
满屋的男人此时已经快要发狂,淫精骚水的气息弥漫在各人的鼻尖挥之不去,他们再也等不得,一股脑的冲到周月蓉身边,全都对准她光祼的身子撸起大屌来。
“偷人喷尿的骚丫头,过来舔舔七叔的大鸡巴!”
“好骚货,浪得我光是看着就要射了,打你的屁股,操你的小屄,干死你这欠操的小婊子!”
“好嫂子把嘴张开,让弟弟喂你吃精水!”
卢语堂在一旁冷眼看了许久,这时也忍不下去,直接把那红亮的大龟头送到儿媳嘴边,“蓉儿来给爹爹舔舔大鸡巴!”
在亲戚们的视奸中高潮下蛋
周月蓉早被身边这浓重的雄性气息冲晕了头,乖巧的张开小嘴含住公爹那大龟头舔弄起来,“唔……嗯……爹爹的大鸡巴……真……真好吃……嗯……好烫……又射了……蓉儿的身子……又被射上浓精了……好烫呢……他们要把……人家的浪奶子……烫坏了……啊……我还要……叔叔伯伯们……快用热精……烫我的奶头呀……啊……好美……”
“我儿这小嘴也美得很呢,爹爹的魂都快叫你吸出来了!小浪妮子,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淫货!”卢语堂两眼微眯挺动腰身,儿媳那小嘴果真伺候的极美,一旦操进去就再也不想拔出来,怪不得她爹那般不舍。
屋内的男人们全都血脉喷张,周月蓉感到他们对自己的渴求也是情欲大涨,小骚穴不停的收缩,两片蛤肉夹着穴内的鸡蛋推来挤去,没过多少时候,竟有半个鸡蛋从穴口里慢慢的露了出来。
最先看到这番淫景的是刚刚换了裤子去而复返的叔公,他许久不曾爽快射过,今天却被孙侄媳妇浪得尝到了肉味,左思右想的舍不得离开,换好衣裳又急忙折返回来,哪成想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令人发狂的一幕。
两片丰柔的肉唇之间夹着圆圆白白的鸡蛋,肉缝被撑开,那白色的大珠子顶上还有个粉嫩的小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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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都被淫水涂得湿湿亮亮,格外骚浪淫秽。
叔公看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刚射过的老鸡巴再次挺立起来,“我的个乖乖,我还是头次见到会下蛋的小浪屄呢!”
此话一出卢家众人都像是疯了一般的涌到周月蓉身边,一个个推搡拉扯的争着去看这小媳妇下蛋的样子,周月蓉也低头看了一眼,果然见到那白胖的鸡蛋正从小骚穴里渐渐滑出,当下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响,满身的欲火也被推到了峰顶。
“天呐……蓉儿竟然……下……下蛋了……不许看……你们都坏……非要看着……人家的小骚穴……下蛋么……啊……啊……鸡蛋好大呀……把人家的骚芯子……都顶肿了……你们还用大鸡巴……对着人家……”
说话间一道热精正好射到唇边,周月蓉伸出小舌将那精水舔到口中,媚眼一瞟便咽了下去,“这是谁的精水呀……好浓……好热呢……真好吃……”
卢世宁看得快要压制不住,大鸡巴在娇妻的臀缝里大力挺送,“淫荡的小婊子,我知你骚浪,却不知你竟能浪到如此地步!”
长指探到周月蓉腿间去玩弄那招摇的小淫核,周月蓉身子发颤,两眼一翻,“啊……夫君捏了人家的……小屄豆子……蓉儿去了……被大鸡蛋……和夫君……玩死了……”
包裹着鸡蛋的肉唇连连抽搐,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小嫩穴,只见鸡蛋被慢慢顶出,将将还有一个头埋在玉道之中的时候,猛地被一股淫精冲了出来,屋内立刻欢呼不绝,卢家人恨不得将这一幕画下来永世珍藏才好。
“侄媳妇真是多才多艺,小浪屄竟然还有下蛋的本事!”
“嫂子屄里不是还有一个么,再来再来,再下一个让我们瞧瞧!”
周月蓉已经像是喝醉了似的晕陶陶的不知所谓,偏她身子骚浪,骚肉在高潮之中不停收缩,没过多久居然把另一颗鸡蛋也挤了出来,淫水淅沥沥的喷湿了床沿地面,卢家人更是将卵蛋里的浓精都射到了她身上。
满屋之中只有叔公怒气冲冲地走了,他刚换的裤子又脏了,这小婊子真是活活骚死人了!
骚死人的小婊子看出他的窘迫,靠在夫君怀里笑得调皮,卢语堂无奈的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然后扬声说道:“既然大家都射过了,也该轮到他们小夫妻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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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这东西嘛,塞进去就是为了让她再挤出来的,肉文里有这种梗还是很正常的对吧?洒家也不算是个恶趣味的人对吧?
在围观下行淫乱的三操之礼
一听到了洞房的时候,卢家男人们又是一阵喧哗,只有大伯父盯着周月蓉不放,“虽说是洞房花烛,可是在这屋里也瞧不真切,倒不如移到前厅去办!”
卢语堂笑道:“只要蓉儿愿意,我与世宁自然是无不可!”
周月蓉正想着叔公那副狼狈相发笑,听了这话便问洞房一事为何还要换个地方,卢世宁笑着为她解惑,“亲亲真是不懂本地风俗,这风流城内但凡洞房必是要有全家男丁一起见证才算是明正言顺的。”
如此一来周月蓉便懂了,卢家人口众多,这小小的一间新房里人都站不下,更别说想要看个清楚。此时她娇嫩的身子上被射满了浓精,周月蓉仿佛觉得全身的肌肤都将那精水吸了进去,格外的柔滑,再看看那些射过一次却还像饿狼似的亲戚,又忍不住想要调皮。
“既然是人情事理,蓉儿也当入乡随俗才是,我已入了卢家的门,但凭爹爹与夫君做主就是。”这副乖巧的样了引得卢家父子同时在她两边脸蛋上亲了一口,卢语堂大手一挥,朗声说道:“院中摆上大床,稍后洞房!”
卢世宁抱着娇妻前去清洗身子,把那浓精都洗净了,夫妻二人便来到院中,卢语堂上下打量儿媳一番,满意道:“真真是个吸人精血的小妖女,喝过精水之后倒是越发水灵了!
青丝长发盘起妇人发髻,周月蓉一丝不挂,挺着大奶子扭着小屁股从人群之中走到卢语堂面前,短短十几步的路程却被那些叔伯兄弟们摸得奶红穴紧,刚洗过的小穴又流出一些淫水来。
四叔套弄着再次硬起的肉根说道:“可惜不是我家的儿媳妇,不然今日我也可以将这小骚妇操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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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一个清俊的少年盯着那对摇颤的大奶子吸着口水说道:“嫂子这对奶儿真是好吃的紧,还带着奶香味呢,真想把那小奶头嘬烂了!”
他们一个个说得淫邪放浪,周月蓉听得小穴酸痒,一双美目却是顾盼流光,娇俏的瞧着他们巧笑,心道今日必要勾得你们射到腿软,否则你们还当本姑娘是个好拿捏的了!
面上娇羞的被夫君扶上大床,司礼也来到床边扬声说着吉时已到,新人洞房。卢世宁让娇妻平躺于床上,怒涨的大鸡巴抵在周月蓉的唇边,就听司礼高声呵唱,“一来先操嘴,新妇红唇饮精水!”
卢世宁那龟头长得格外粗壮,棒身不是极粗,反倒更显得那大龟头狰狞吓人,周月蓉没想到洞房之事还要有人唱导步骤,用的还是这样放浪的说辞,一张小脸真是羞得通红。可是卢世宁不容她闪躲,她也只好张开小嘴,任凭大到吓人的龟头插了进来,“唔……嗯……好大……人家吞……吞不下了……”
巨物轻柔操弄几下便退了出来,司礼又唱道:“二来操小屄,家中男子皆可欺!”
菇头顶开肉唇缓缓插入,周月蓉娇吟一声:“嗯……夫君的大龟头……操死人了……骚芯好麻……啊……再用力些……”
清越的嗓音带着宠意,“亲亲稍等,礼成之后,夫君便活活的操死你!”大鸡巴再次退出,这回却是直接顶到了后穴上,司礼的声音再度响起,“三来操屁眼,新妇挨操不翻脸。”
卢世宁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嘱咐道:“亲亲忍着些!”
紧接着那大龟头就顶入后穴,小屁眼上的褶皱瞬间撑得光滑一片,“啊……不行……夫君的龟头……好大……小屁眼要被……操开花了……救命呐……叔叔伯伯……救救蓉儿……”
人群之中响起一片闷哼,又有不少人在这求救声中射出热精来,周月蓉看得红唇微挑,露出一张美艳的笑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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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城,一个开了黄暴外挂的地方,哈哈哈~
夫君操得蓉儿上下一起喷水
“三操礼成,新人洞房!”
卢世宁将大鸡巴从那紧致的小屁眼里拔出来,立刻就有丫鬟含了清水用小嘴为他清洗,眼见那大屌光亮水润,这才分开周月蓉的两腿,对准那小骚穴狂猛的一插到底。
她以为夫君是个温和的性子,没到想他这次竟是操得这样凶,当下杏眼圆睁,被大龟头顶得话都说不利索,“啊……怎么操得……这样狠呢……求夫君……怜惜则个……你那宝贝龟头……太大了……啊……啊……别顶骚芯……蓉儿要去了……”
火烫的硕大龟头不必刻意寻找就能顶到穴中那块软肉,周月蓉在这淫乱的情境之中越发敏感,只是插了一下就将她顶到高潮,“大龟头好厉害……真会操……一下子……就把人家……操死了……啊……夫君轻些呀……”
“轻些?”卢世宁重重向前一顶,眉眼间竟然带了一抹邪气,“你可知我等了好几个月才等到今日?想要轻些怕是不能了,不操死你哪对得起我心心念念的等了这么久!”
白皙长指捏着小淫核拉扯捻动,“小骚货,你这小屄豆子真是浪得紧,我活了二十年,也是头回见到让个车夫吃小屄的小姐,当日看了一眼就想着必要把你弄到手才行!”
周月蓉心头一惊,“你……你怎么……”
“我怎么?我也没想到不过是上街走了一趟便能遇见这你小骚货!那小屄里淫水流得都要把那下贱的车夫喂饱了,还有你那又骚又媚的浪叫声,为夫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你若不是刺史家的小姐,我倒真想当街就把你这小婊子办了!”
卢世宁越说越是起劲,大头鸡巴接连不断的狠插狠操,小骚穴不断被大龟头操出淫水,又叫那一圈伞盖刮蹭出来,入捣之间,两片肉唇都被操干得嫣红发肿,晶莹春水也被打成碎沫,白糯的粘在性器交合之处。
周月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大东西捅穿了,插烂了,骚肉芯子来来回回的被他顶撞,两腿不由自主的盘到卢世宁腰间,十个精巧的脚趾都踡了起来,“好夫君……亲哥哥……你要操死……蓉儿了……小骚屄要被……大鸡巴哥哥……操穿了……啊……别……啊……别这样生奸……人家的骚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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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蓉儿知错了……以后再不敢……叫下人……吃小屄了啊……”
“狡猾的丫头,那车夫不是已经被你家二老爷打死了么,哪里还有下回?”卢世宁方才就发现自己的小娇妻颇有些乖猾的心思,自然不肯信她,不过他倒是爱她这副狡慧的模样,兴致上来操更越发狠戾了。
穴中那块软肉几经操干已经涨鼓鼓的从玉道中突了出来,奇大的龟头又涨又硬,直接顶在那软肉上生碾狠磨,极致的欢愉把泪珠都逼了出来,周月蓉连哭带叫的躺在卢世宁身下抽搐颤抖,“夫君的大鸡巴……操死……小骚货了……啊……人家的小屄豆子……只给……只给夫君吃……啊……啊……死了……骚蓉儿被夫君……生生干死了……”
阴精急速喷出,透亮的水箭射在卢世宁的劲瘦的小腹上撞起一片水花,卢家之人见此奇景又有不少射了自己一手,红眼眼睛骂道:“这小骚货竟敢喂个车夫吃小屄呢,真是欠操!”
“说的极是,往后少不了天天都来操她,省得她骚屄发痒跑出去偷野男人!”
“真浪呐,我还没见过这样能喷的,那淫水好似没个完呢,也不知道要喷到什么时候,真想早点操上这极品的小骚屄!”
卢世宁听了冷笑连连,就凭你们这虚软的身子,真操上了还不得死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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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宁的暗线在第六章,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说了不走剧情的,我又忍不住埋线了,不过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伯父弄穴,夫君灌精
周月蓉浪叫着泄了一回,卢世宁被小骚穴里的媚肉吸得也是欲仙欲死,他不在乎身边围了一群男人,耸动间对娇妻的小穴赞不绝口,“亲亲这小浪屄真是又嫩又紧,你这喂了车夫又勾了亲爹和叔父的小屄真是个名器!我这鸡巴寻常女子皆是受不住,哭叫一会就松了去,偏你这小浪货是个越操越紧的,白虎骚屄果然不同凡响!”
待到淫水不再喷射,卢世宁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操妻子的浪穴,大龟头一下狠过一下的破开宫口直抵那娇嫩的内壁,周月蓉受不得这样深入,哭着哆嗦着向前趴去,淫汁滴滴答答的流成一道水痕。
大伯父在一旁看得两眼冒火,忍不住捏上了那挺立的小骚核,“我的骚屄小乖乖,怎么让你男人那大鸡巴操得像只小母狗似的满地乱爬呢?瞧这小屄豆子硬的,可要大伯父替你好好揉揉?”
“啊……好美……夫君快看呐……大伯父在……玩人家……小淫核呢……啊……啊……好舒服……大伯父玩死小骚货了……啊……小屄豆子……要叫伯父……捏烂了……大鸡巴哥哥……好夫君……轻点操我呀……人家的子宫……都快被你……干穿了……”
“放心,我哪里舍得干穿你这骚子宫呢?”卢世宁说的温柔,可那操干的力度却是丝毫不减,“我还盼着让你给我生上几个儿子,等他们长大了还要带着他们一道来操你这小浪屄呢!”
“羞……羞死人了……怎么能让儿子……操我呢……啊……爹爹……爹爹救救蓉儿呀……小骚货快被夫君……活活干死了……”周月蓉被顶着慢慢的向前爬,抬眼就看到卢语堂已是脱了衣裳坐在大床上,她急忙扑过去,却是身子一软栽到公爹的两腿之间。
卢语堂捏起她的下巴笑道:“我儿怎么这样性急,你都等不及要吃爹爹的大鸡巴了么?既然如此,那便赏了你这小骚货吧!”
粗长挺立的大屌立刻插进儿媳的小嘴里,卢语堂舒服的喟叹一声,大手又抓了一只奶子把玩,“爹爹的骚屄丫头,小嘴真会吸!从明儿个起,你每日都要舔上一个时辰的鸡巴,不拘是我的还是世宁的,总归要舔够时辰才行。”
周月蓉急忙点头,“嗯……唔……蓉儿知道了……小骚货以后……天天吃爹爹的鸡巴……喝夫君的精水……唔……浪子奶好痒……爹爹用力些……捏人家的……浪奶头呀……”
这淫话一出,卢世宁就被激得闷哼一声,周月蓉吸着公爹大鸡巴的小嘴突然一紧,就控制不住的淫叫道:“啊……夫君的大鸡巴……射了……都射到人家的……骚子宫里来了……好烫呀……啊……蓉儿要被热精……烫死了……”
卢世宁加紧顶操几下,把那浓精都灌进妻子的浪穴,而后便退至一边,把这骚浪的小美人交到了父亲手上。卢语堂站在床边,又叫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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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轻力壮的侄子来,叫他们各分左右站好,一人挽着一条长腿将周月蓉抱起,赤裸裸的露出那小浪穴来。
其中一人盯着她缓缓流精的小骚穴说道:“弟妹这小屄真骚呀,浪肉都叫老七操翻了,还含着浓精不肯松口呢。”
“嫂子这奶儿真香,再让弟弟吃两口,保管把你这浪奶子嘬得又大又挺!”
周月蓉连着泄了好几次,身子已像面条似的娇软无力,此时只能任由他们吃奶调笑,卢语堂看了也不制止,只是挺着大鸡巴对准那小骚穴就操了进去,“骚蓉儿,当日你念着你爹不肯叫我操你,今儿个落到我手里,却是要被我明正言顺的操上一辈子了!”
公爹狠操儿媳的小子宫
卢语堂两手扶着儿媳的大腿卖力操干,卢世宁却在一旁说风凉话,“亲亲真是个招人的小东西,父亲向来云淡风清,我还是头回见他这样急切,真是被你这小骚屄馋得狠了!”
狠狠的向前一顶,卢语堂在周月蓉的尖叫声中说道:“还真是叫她馋坏了,当日只是顺着小屄的肉缝干了几下便觉得极为畅美,心里总想着要把她弄到手,正巧你也撞见了她那骚样,我这才追着周思行求了好久才让他点头,费了这么大的周章,若是不把她操透了,才是对不起自己呢。”
“爹爹的大……大鸡巴……好厉害……轻些操人家的……小骚屄呀……骚货要被爹爹……操死了……啊……又干进子宫了……啊……大龟头……撞死我了……骚芯都叫你们……操肿了……”
身前身后里里外外的都是男人,周月蓉心中快意非常,淫叫间还不忘娇媚的望上那兄弟几眼,两人兴冲冲的用大鸡巴磨蹭她的双腿,马眼间溢出的淫汁蹭在细肌般的肌肤上,涂满了淫靡。
“小骚屄,爹爹操得你美不美?是我操得好,还是你亲爹操得好?”卢语堂也是情难自禁,方才观淫半晌终是轮到自己,必然是要好好发泄一番的,“没羞没臊的小淫妇,小骚屄吞着公爹的大鸡巴还不断的流口水,里面还含着我儿的热精,就这样骚浪浪的求着我操你!操死你这小妖精,操穿你这浪子宫!”
“爹爹说了……疼我的……啊……怎么还……干得……这么狠呢……好爹爹……莫要操死……小骚货呀……人家还……还想天天吃……爹爹的大鸡巴呢……”她朝卢语堂伸出藕臂撒娇,“爹爹……亲亲我……亲亲蓉儿呀……唔……”
话没说完就被卢语堂含住了小嘴用力吸吮,长舌侵入儿媳口中强迫她与自己缠绵,大龟头突破宫口直接操弄那柔嫩的小子宫,儿子刚刚射进去的精水也和着淫汁被他操得缕缕滴落。
宽厚的肩背将小美人整个挡在身下,卢语堂气喘吁吁地说:“爹爹的小骚丫头,也不知怎么就被你迷了眼,让我放着别的女子不碰,偏偏一颗心都拴到了你这小冤家身上,还要同儿子抢着操你,你若是知趣,就好好伺候我们父子,否则我便同世宁活活操死你,再当着大家的面奸了你这欠操的尸身!”
他说得情真意切又带了丝疯狂,想到卢语堂这样清俊的人物都被自己迷疯了,周月蓉也是受用的很,当下搂着公爹脖子媚叫,“蓉儿也……也爱爹爹呢……好爹爹……操我呀……用大鸡巴……操烂小骚货的……子宫……干穿人家的……小骚屄……”
“你这淫娃,天生就爱吃爹爹的鸡巴!”卢世宁见小娇妻搂着父亲主动求欢也是心头一紧,他挤到那兄弟两个中间,再次勃起的大鸡巴对准了周月蓉的后穴就入了进去,“嘶,小屁眼方才被我操开一回怎的还是这样紧?”
淫浪的媚叫声立刻拔高,“啊……夫君在……操人家的……小屁眼呢……爹爹和夫君的鸡巴……都好大……小屄和屁眼……都要涨死了……啊……操死骚蓉儿了……哥哥弟弟还在……吃人家的奶子……嗯……奶头被嘬得……好舒服……”
周月蓉毫不避讳这蚀骨的快意,她被男人们捧在中间放声浪叫,卢家那些只能看不能吃的男人们也是不停的撸动着射了几次的大鸡巴。
想到方才这些人对自己的淫声浪语,周月蓉再次媚叫道:“叔父兄弟们……都在看着蓉儿……挨操呢……啊……好多大鸡巴……蓉儿美死了……我是你们的……小骚货……小淫娃……”
被夫君和公爹操得晕死过去
娇嫩的新妇前后左右各围了一个男人,前面是公爹卢语堂扶着小腰狠插猛操,后面是夫君卢世宁巨菇大屌力奸菊穴,左右各是一名卢家兄弟,两个大奶子被他们嘬得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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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蓉儿要死了……爹爹和夫君的……大鸡巴在……人家的小骚穴里……蹭来蹭去呢……要把骚肉肉……蹭坏了……啊……啊……好厉害……小骚货要被……操死了……哥哥弟弟……再来吃人家的……奶子呀……嗯……用力嘬我的……奶头啊……好舒服……来了……小骚货被你们……玩泄了……”
许是这骚浪的身子被玩弄到了极致,那淫精仿佛喷泉一般在周月蓉的高声浪叫中直冲上去,水花喷起半人多高,直在卢语堂的头顶上炸开,化作点点晶露滴落下来。
满院子的风流种子都傻了眼,年纪大些的已经等不及要去操这淫荡的新媳妇,年纪小的则是呆呆仰着脸,任由那水花飞落到脸上,再伸出舌头去将其舔进嘴里。
卢语堂被那玉道中的骚肉绞得一阵心慌,今日可是卢家的婚礼,当着自家人的面若是早早泄了那他这做家主的往后还有什么脸面?是以他立刻停止耸动,又看看了周围的亲属,咬牙笑道:“蓉儿可是我卢家娶过的最浪的媳妇,瞧瞧他们,都叫你浪傻了!”
“爹爹……我不成了……啊……夫君好大力气……小屁眼叫你操麻了……好爹爹……饶了我吧……蓉儿的骚水……真要泄干了……”周月蓉从未经过这般大阵仗,她又是个骚浪易感的身子,现在真是已经浑身发软,眼都快睁不开了。
卢家父子也知晓她快要受不住了,她确是泄了多次,不可再如此下去,否则一旦脱阴便有性命之危。父子二人不再强忍,只是按着她再次操弄起来,两根大鸡巴在那双穴之中默契进出,小穴屁眼叫他们操得软软嫩嫩,好似随时都会化了似的。
“我儿这小屄真是越操越紧,幸亏我追着你爹定下这门亲事,不然怕是要后悔一辈子了!”大手捏弄着周月蓉的小淫核,卢语堂狠下心来对准穴中的骚芯连连狠戳,“先前只是见你一回便上了心,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蓉儿乖乖,爹爹要射了,好生接着。”
周月蓉的淫叫声越来越低,那迷乱昏然的眉眼更显娇媚,“啊……求你们轻些个……骚穴和小屁眼……被操穿了……顶坏了……啊……骚芯也被爹爹的……大龟头操烂了……呀……进来了……爹爹的热精……都射到儿媳的……小子宫里来了……”
炽热的浓精烫得她战战发抖,小骚穴不由自主的吞着公爹的大鸡巴吸吮里面的精液,就连那小屁眼也跟着一缩一缩的。卢世宁被菊穴缠得粗喘不止,也跟着父亲一起射了出来,“亲亲这小屁眼真是浪得紧,操死你这小淫妇,为夫要用精水灌满你的肚子!”
周月蓉本想讨饶,只是前后夹攻之下,她又被送上了高潮,这次却是连哭求的力气都没了,两眼向上一翻便晕了过去。
左右抱着她的两兄弟看到她这副娇不胜宠的样子也是马眼一酸,卵袋里的浊精股股喷到那浑圆的臀瓣上。那些看春宫的卢家子弟都挤到近前细看周月蓉的小嫩穴,只见那骚肉肉被操得红肿坟起,还有浓精不断流出,也都忍不住又射了一回,直到那浓稠的精水沾满了她的身子才算了事。
等到周月蓉转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身上的淫液早被擦洗干净,拔步大床上也只有她一人。正在纳罕夫君去了何处,就见卢世宁拿着根儿臂粗的角先生走了进来,“亲亲醒了?正好父亲吩咐下来,要你夹着这大东西去前厅敬茶呢。”
祼体夹着玉势逛花园
“可是这也太大了,人家的小穴怎么吞得下呢?”周月蓉见到夫君立刻靠到他怀里撒娇,这人长得极为俊秀,明明是个世家公子,欢好时却带着股子魅人的邪气,实在令人难以忘怀。
卢世宁按着她亲咂半晌,骨节分明的长指抚弄着妻子的娇穴,指尖来回逗弄肉核,没几下就让她流出不少春水来,“亲亲这样极品的小浪屄哪里会吞不下呢,且让为夫给你插进去!”
他将那粗长的玉势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圆滑的龟头破开穴肉顶过骚芯,最后生生插到子宫里才算停下。周月蓉两腿夹着他的手臂叫得勾人,卢世宁又笑着在小骚穴摸了一把,“你若是再叫下去,我可要先操你一回了!要是不想再夹着精水去见父亲,就乖乖的随我走!”
话说卢语堂与妻子坐在正厅等候,小夫妻进门时,他一眼扫在周月蓉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这浪丫头穿了一身大红纱裙,两个大奶子摇摇颤颤,小奶头顶在纱衣上支起两个淫靡的尖尖,而她自己则是小脸通红,全靠卢世宁扶着才能向着走。
林氏看着儿子对这新媳妇似是颇为满意,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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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她叫到身边说了几句话,又给了一副水头极好的镯子,这才把儿媳交到卢语堂手中,自己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了。昨日闹得那样厉害,卢家男人全都围到小媳妇身边去了,弄得这些女眷痒了一夜,今日事毕自然要去找哥哥弟弟们爽利一场,否则还不憋出病来?
婆婆走后,周月蓉就被卢家父子扒光了衣裳带去花园。公爹与夫君一左一右的挽着她慢慢走,小骚穴里那根玉势磨得她淫水直流,顺着两条长腿滴到地上。
周月蓉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在卢府内穿行,早就挺立的小奶头在乳肉上一颤一颤的,来往的仆役个个都像色中饿鬼一样盯着她的身子。
“少夫人这奶子长得真好看,又大又挺的,可惜我们不是少爷,不然非要好好操操她那小骚屄不可!”
“昨儿个我趁乱在少夫人身上摸了一把,那细皮嫩肉的哟,怪不得昨天那些爷们走的时候腿都软了,要是换成我,非得让她掏空身子了不可!”
“你们是没瞧见,昨儿个完事之后,院里地面上都糊了一层浓精呢,听说都是老爷少爷们对着她射的,结果她还不知足,现在还用小浪屄夹着个假鸡巴逛园子,这淫妇八成是个少了大鸡巴就活不成的!”
周月蓉听得身子一歪靠在卢语堂身上,嗓音酥软地问道:“爹爹,他们说的可是真的?昨日叔伯兄弟们都……”
卢语堂揽着儿媳又去揪扯那挺立的小奶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瞧你昨儿个骚的,若不是我与世宁早有准备,只怕也要被你耗干了!”
“才不会呢,爹爹与夫君可是生猛的很,都把人家操得昏死过去了!”周月蓉心中暗暗得意,谁让他们仗着人多就敢来欺负她呢!还说想要操烂她的小屄,又追着她捏奶扣穴的,她不过是做个好人让他们痛快一场罢了!
三人来到花园长亭,卢语堂叫来了家中下人,要他们拜见少夫人,只是这拜见的礼数又与别处不同,简直让周月蓉开了眼界。
丫鬟婆子倒是不必多说,只要挨个让她见过就是了,那些小厮仆役却是早就两眼放光的等在一旁。
第一个过来见礼的男人是府中的大管事,周月蓉被卢语堂抱在膝头,两条腿儿大敞而开,就见大管事走到她面前跪下,先在小穴上亲了一口,然后缓缓抽出玉势,哑着嗓子说道:“奴才见过少夫人,请少夫人赏口浪水喝喝!”
被下人们嘬奶舔穴的少夫人
卢府大管事生了一副忠厚相貌,浓眉大眼国字脸,微须,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按理说他也见过不少娇俏的小丫鬟,哪怕是府里的夫人,兴致上来了也能弄上一场,可他却从未见过少夫人这般勾魂的媚态。
昨日洞房时就看得他魂不守舍,今儿个终是得了机会,手里捏着玉势慢慢地从少夫人那小浪穴里抽出来,紧接着那粉嫩的花穴便展露在眼前。
卢家乃是本地旺族,这花园子里也是争奇斗艳的开了好一片花海,艳阳之下一朵朵一片片都是娇嫩诱人,芬香馥郁。可是这小淫穴一出,那些繁花都退了颜色,娇蕊也失了香气,只有眼前这肉瓣微敞,犹挂露珠的花穴占满了男人们眼。
周月蓉靠在卢语堂怀里扭动身子,娇柔的嗓音还带着几分稚气越发令人把持不住,“嗯……慢着些……那大龟头刮到……人家的肉肉了……爹爹好坏呀……怎么叫了管事来……欺负人家……啊……管事把那假鸡巴……拔出去了……”
一缕淫汁顺着玉势滑落到大管事手上,他赶忙舔了,咂着嘴品了几下,“少夫人真是勾魂,连这浪水儿都是甜的,可惜这一口却不够喝,还请少夫人再赏些个!”
说完之后也不待周月蓉点头,大管事一下子扎到她两腿之间嘬弄起来,“嗯,少夫人这小屄又嫩又滑,骚水还多,舔一下就流出不少来!唔,这小淫核骚挺挺的立着,奴才的舌头都快舔不动它了,真骚!真浪!嘬死你这小浪屄,当着老爷少爷的面,嘬干你的骚水儿!”
长舌有力灵巧的在小骚穴里逞凶,周月蓉这样易感的身子叫他舔弄得颤抖不止,小脸飞起一片晕红,无力的倒在公爹怀里,“嗯……管事长得……像个正经人……偏偏快要……舔死我了……啊……啊……夫君……他用嘴唇……夹着人家的小淫核……嘬……嘬起来没完呢……不成了……小屄豆子好痒呀……骚蓉儿要……要泄了啊……”
骚浪的淫叫声越发尖细,管事见状立刻张开大嘴把个小嫩穴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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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含到嘴里,弹指间一股热流喷入口中,少夫人白嫩的的身子大力扭动,他便用力按着那小屁股,连吸带嘬的把那阴精浪水都吞了下去,吸吮中舌尖还要不停在肉穴上扫动,直到再也没有淫水喷出,这才放过了她。
卢世宁在娇妻的小嘴上亲吻半晌,这才笑道:“亲亲这身子也是淫到家了,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玩得你喷水哭叫,后面还有那么多仆役,今日怕是真要泄干了!”
大管事退下之后,那些仆役便接二连三的上前见礼。因着身份不同,只有几名管事能够直接嘬弄她的小骚穴,小厮长随可以抱着大奶子吃上一阵,直到把那小奶头嘬得又红又肿,挂着晶亮的口水在日光下淫靡弹动。
粗使的汉子们不能玩弄少夫人的奶子和小穴,好在还有一个小屁眼可以让他们舔个够,于是周月蓉被公爹抱着,又叫夫君拉着腿儿,把个紧致的小菊穴展露在一众粗汉面前。
一双糙砺黑壮的大手托着那凝脂白玉似的臀瓣,宽厚的长舌快速舔弄着周月蓉的后穴,那紧致的小孔被舌头拍打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粗壮的汉子喘着粗气说:“少夫人这小屁眼真好吃,比我妹妹的小屄还要香上不少,真想用大鸡巴操烂你这勾人的浪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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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啦,祝大家玩得开心呀。以及亲爱的们不要忘了给点投喂呀,么么哒!!
嘬死你这小浪屄
“你这人好没羞!”周月蓉被下人们玩得神魂颠倒,一双媚眼都失了清明,可在娇吟浪叫间还是带了一份旁人没有的魅惑,“大胆的奴才……竟敢在爹爹……与夫君面前……吃人家的小屁眼……还……还舔得这样响……啊……别嘬呀……好麻……好舒服……”
卢语堂抓着儿媳的一只大奶子捏弄着调笑道:“骚蓉儿不愿他当着我们的面吃,难道是想等到我们不在家中时,再喂他吃你的浪水不成?”
“我瞧她必是这般想的!”卢世宁揪着另一个奶头拉扯,“恐怕不只是这些粗使,就连管事和小厮也叫她惦记上了,等这府里没了主子,蓉儿定要挺着奶子,露着小屄,叫了他们来操你吧?”
周月蓉听得小穴一紧,正好将那粗汉的舌头夹在菊穴里,“啊……这奴才的舌头……伸……伸到人家的……后穴里来了……骚蓉儿的小屁眼……叫个下人的舌头……操了……嗯……别嘬呀……你这……下贱的奴才……舌头插……着人家的小屁眼……还要用嘴来……嘬人家的……小骚穴呢……”
下人虽说也操过不小女子,却从未碰见过这样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更没有吃过少夫人的浪水,此时周月蓉叫得又骚又浪,这人生受不住终于越了身份。
长舌在小屁眼里胡乱扰了一通就拔了出来,而后布满胡渣的大嘴猛得吸上那无毛白净的小穴大力吸吮。
硕大的脑袋挤在少夫人的腿间连拱带啃,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少夫人的小浪穴真好吃,能吃上这小屄,喝上少夫人的骚水,我就是死了也值得!嗯,屄肉真嫩,稍微一嘬就能弄出个红印子,嘬死你这小浪屄,把你的屄芯子嘬出来,直接把它套在我的大鸡巴上操个够!”
“啊……不成……这奴才……嘬得好狠……小骚穴快要……叫他嘬坏了……爹爹……夫君……救救蓉儿呀……小屄豆子要被……吃掉了……嗯……别咬……贱奴才竟敢……咬我的小骚核呢……啊……泄了……骚蓉儿……又叫下人……玩死了……”
柳眉紧蹙,红唇轻咬,周月蓉哭哭啼啼的泄了身子,那粗汉趁机趴在她的小骚穴上喝了个够,最后一口淫精咽下肚去,那没人抚慰的大鸡巴竟然就样射了出来。
满园子的人轰然大笑,有的说那粗汉不中用,有的说这少夫人是天生的淫星转世,那浪水就好似春药一般,让人喝着喝着就能射了去。
待到所有男仆都见了礼,周月蓉已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叫夫君抱回卧房,一路上她就赤身裸体的躺在卢世宁怀里,两团被下人嘬肿了的大奶子摇摇晃的亮在太阳底下,小骚穴里的淫水更是滴了一路。
周月蓉晕沉沉的睡了一个下午,直到晚间才幽幽转醒,卢家父子陪着她一同用了晚膳,又一前一后的夹着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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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半宿,这才大被同眠。转过天来便是新妇归宁之日,陪着她一同回娘家的不仅有夫君卢世宁,还有公爹卢语堂。
“爹爹!”
下了轿子,周月蓉便再也按捺不住,乳燕投林一般扑到早就等在门前的周思行怀里,“爹爹,蓉儿好想你,爹爹快来亲亲蓉儿!”
她也不管是清天白日还是正在街头,只顾着踮起脚尖亲上爹爹的双唇,周思行原本还要推拒,可是看她这样缠磨人,也舍不得去推开这心尖尖上的丫头,马上两臂收紧,把她搂在怀中亲吻起来。
卢家父子对视一眼,同时想道:这偏心的小妮子,回去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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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重回周家,接下来真的是最后一段大肉了,这段完了就开始第二段故事了。
缠着爹爹不放的女儿
父女两个缠缠绵绵的亲昵半晌,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不少人候着,周思行放开女儿仔细端详。见她小脸红润,眉目含情,仿佛晨露中的娇花一般惹人怜爱,一时间又是快慰又是难过。
快慰的是卢家显然未曾亏待过他的蓉儿,然而一旦想到她已为人妇,往后再不得晨昏相见,心中自然难过不舍。
卢世宁趁此机会上前见礼,周思行见他是个俊俏后生,举手投足间又带了丝世家子弟的贵气,心中虽是忍不住发酸,却也觉得他勉强配得上自家蓉儿,不过视线向后一扫,看到卢语堂竟然也跟了来,立刻不悦道:“亲家怎的也来了?不过是孩子归宁,哪有让你这做公爹的亲自护送的道理?”
卢语堂知道周思行这是醋了,毕竟嫁女之时人家规规矩矩的守在家中,可是今日他这当公爹的却是巴巴的一道来了,其中的心思已是明显的很。
不过卢语堂压根也未想过要去遮掩对俏儿媳的欲求,随即笑道:“他们成婚那日,亲家叫蓉儿带了一份大礼进了我卢家大门,今日我也是特来还礼的。”
周思行明白卢语堂这是记恨他叫蓉儿夹着自己的精水上了喜轿,今日来了定存着在他面前玩弄女儿的心思,可是女儿如今在他家里,周思行便是醋意大发也难免投鼠忌器,故而当下也未多言,只是笑着与他寒暄一番,又引见了身后的儿子与周思礼父女,便将人迎入府门。
一路上周月蓉都挽着爹爹的手臂不放,娇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胸前一对奶儿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手臂。
无奈之中叹了口气,周思行见她这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心中醋意消退不少,便拉了她的手低声问道:“卢家人待你可好?可曾欺负过你?”
欺负她?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想到那位换了好几条裤子的叔公与那些射到腿软的卢家人,周月蓉巧然一笑道:“有爹爹在,他们哪个敢来欺负我?”
“便是他们不敢惹你,你也莫要妄为,爹爹毕竟不能陪你一世,往后的路还要你自己走!”周思行拉着女儿温声细语,周月蓉知道爹爹疼她,越发粘在周思行身上不放。
男人们聚在一处说起州府政事,周月蓉见妹妹无精打采的闷坐着,那总跟在她身边的小厮清书却不在场,便拉着她走到一旁问道:“芙儿怎么恹恹的,可是你那清书哥哥惹你生气了?”
她本是玩笑,想不到周月芙听了这话立刻抹起眼泪来,“清书哥哥投军去了,只说想去挣个前程,可是西边刀剑无眼的,那些蛮子又极为凶猛,我只怕他……”
“可他是家仆呀!”周月蓉眉头一皱,“我听爹爹说过,若是家仆代主从军,这军功也是要计在主子头上的,要想靠这条路起家,总得有良民几倍的军功才行呢。”
“谁说不是呢!”周月芙纤白的玉指拈着帕子频频拭泪,“原本说好等我出嫁时叫他随着,纵然不是正头夫君,我这心里却总是有他的,可他就是不愿,非要去那鬼地方搏一场!数倍的军功呀,那得多少人头才换得来?他这是拿着自己的命去拼呢!”
周月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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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是摇头叹息,拍了拍妹妹的背,安慰道:“他对你也是有心了,我瞧着他也是个机灵的,未必就不能搏个名头出来,只要脱了贱籍,将来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横竖你年纪还小,再等他两年也不是不成。看在他这般痴心的份上,你便求求叔父先按下亲事,总归只有这一辈子,还是莫要落得遗憾才好。”
姐妹两个哭哭劝劝地说好一阵子,眼看时已近午,周思行便命人备好家宴,抬手邀请众人落坐。待卢家父子并周家几人围着一张圆桌坐下,最后赶到的周月蓉才觉出竟是少了一把椅子,目光流转之间笑着问道:“如今趁着人齐全,我来出个迷题,你们猜猜可好?”
众人点头应了,周思行与卢语堂俱是面带揶揄的看着她,就听周月蓉笑道:“这厅中少了一样东西,你们猜猜是个什么?”
卢语堂自然知晓是少了一把椅子,周家不知他也会一同前来,是以不曾准备他的坐位,可是他既然来了,现添一把也是不难,如今既是依然少着,应是周思行心中不快,借了这事找由头,好在他快了一步先行坐下,不然少不得便要出丑。
想通其中关节,卢语堂正要招呼下人添上一把椅子,就见周思行朝着女儿招了招手,说:“恁大的姑娘了还是这般调皮,也不怕你夫家笑话!你既是不愿去坐椅子,那便过来坐到我腿上可好?”
周月蓉听后倩然一笑,一双美目顾盼神飞,瞧得在场几个男人皆是心中一荡。然她却不曾留意旁人,快步扑到周思行怀中,小脸埋在他颈间撒娇,“果然还是爹爹疼我,蓉儿便坐在爹爹这里不走了!”
卢语堂冷笑一声,心道周思行不愧是做了一州之首的人,行动之间处处算计,就是一把椅子也能玩出花样来!这事无非就是两种结果,不是他出丑,就是周思行得了佳人在怀,横竖都是这位刺史大人心中畅快。
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反正小蓉儿最后总要跟他们父子一同家去的。
周月蓉并不知晓亲爹与公爹间的明争暗斗,她刚刚退了外裳,只着一身水红纱裙,裙下一丝不挂,就这样光着小屁股坐到周思行的腿上。才堪堪坐稳,就媚眼如丝的勾了他一眼,“爹爹,人家屁股下头怎么有个又烫又硬的大东西顶着呢,也不知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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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没有什么肉,所以只好加字数了,下章开始继续上肉哈!今天是星期日呀,小天使们不来给大肉团子投个珠吗??
坐在爹爹腿上被玩到高潮
周思礼坐在周思行的左手边,他看了侄女一眼,调笑道:“你这调皮的丫头,那又烫又硬的除了你爹的大鸡巴,还能是个什么?”
周月蓉侧身坐在爹爹腿上,听了这话小嘴一撅,“叔父好坏,这话说得羞死人了!”
“这就羞了?”周思礼冷哼一声,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纱裙,水红细纱飘飘下落,露出一具白嫩勾人的玉体来,“你现在当着我们的面,挺着奶子光着小屄坐在亲爹的腿上发浪就不羞了?”
“爹爹你瞧,叔父又来欺负人家,蓉儿才没有发浪呢!”周月蓉搂着周思行的脖颈扭动身子,一对白嫩的大奶子在他胸来蹭来蹭去。
周思行叫她蹭得冒火,直接将手探向女儿的小穴,“且让我来摸摸,哟,都湿成这样了,还敢说你没有发浪?”
“啊……爹爹也来……欺负蓉儿……啊……还有那么多人瞧着……爹爹就来……玩人家的……小骚穴了……嗯……好舒服……爹爹最会操……人家的小骚穴了……啊……好美……好爹爹……捏捏人家的……小骚核呀……”
“小骚核?那是什么?换个更骚浪的名字说来听听!”周思行半生克己复礼,不成想最后却栽在亲生女儿身上。
这几日的相思煎熬叫他食不知味,寝不安眠,如今终于再将这心心念念的人儿抱在怀里,便什么规矩礼法都不顾了,只想着好好的亲她操她,简直恨不得把她再揉回自己身子里去才好。
周月蓉见爹爹直勾勾的望着她,也是心头火起,她本就最爱爹爹,只要为了他,便没有什么做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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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屄豆子……啊……亲爹爹……好爹爹……快来捏女儿的……小屄豆子呀……没有爹爹疼我……蓉儿这小骚穴……每日里都……渴得流口水呢……”
她自动分开两条长腿方便周思行玩弄小穴,又仰起头向他索吻,两人唇舌交缠,呼吸相抵,直到小嘴都叫爹爹亲的又红又肿,才托起一只肥美的奶子送到周思行嘴边,“好爹爹……女儿的浪奶头……好痒呢……爹爹快来……吃……吃女儿的奶子呀……”
周思行想也不想的一口含住女儿的小奶尖大力吸吮,周月蓉柔无骨的靠在他怀中,一只小手攀着桌沿浪叫道:“啊……啊……爹爹嘬得好用力……浪奶头要……要被爹爹……吃掉了……好爽利……爹爹再用劲些呀……嘬我的奶头……操我的小骚穴……”
“浪妮子,嫁了人还是这样偏心,见了你爹就不管旁人了?”周思行笑骂中在侄女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卢语堂坐在周思行的右手边,周月蓉那光祼的美背正好冲向他,此时他也是淫心大动,长指在儿媳背上来回游走,“她本就是个偏心的,在家时还会缠在我身上,骚答答的说什么爹爹快用大鸡巴操死我,可是一旦见了亲爹就把公爹忘了!”
周思行叫他们说得妒火升腾,捏着小骚核突然发力,那淫珠儿早就硬挺弹手,此时一被摧残马上将她带上了顶峰。
周月蓉身子一挺,就这样泄了出来,“啊……小屄豆子要被……捏坏了……好爹爹……饶了我吧……女儿要……要叫爹爹玩死了……啊……好舒服……泄了……骚蓉儿被爹爹……玩上天了……”
“小淫货,还没挨操就不成了!”周思礼抓住一只纤巧的小脚爱怜一吻,抬头与对面的卢语堂说道:“亲家与我一同将这小淫妇抱起来可好?”
卢语堂了然一笑,两人一左一右的各挽起周月蓉的一条腿来,让她两腿大张的对着爹爹,“骚蓉儿乖乖叫我们抱着,也好让你爹舔舔你这欠操的小浪屄!”
被叔父和公爹抱着让爹爹舔穴
周月蓉被叔父和公爹一左一右的抱着,两条白嫩的腿儿在爹爹面前敞开,水润的花穴正对着爹爹的脸,“嗯……你们好……好坏呢……就这样让爹爹……看着人家的……小骚穴……活活羞死人了……”
周思行活了三十五个春秋,其中有三十四载都是循规蹈矩的,唯独在这一年里被这骚丫头引着踏上了父女乱伦的歧途,往日里也曾与弟弟和儿子一道与她欢好,却从未见过这样淫乱的光景。
女儿满面娇羞的被那两个促狭之人抱在怀中,两团奶儿随着呼吸微微弹动,身子白皙诱人,那情穴更是白里透粉,水灵灵的招人疼爱。周思行忍不住喉头微动,什么人伦理法在女儿面前都成了齑粉,只能嗓音暗哑地问道:“我的心肝,可愿爹爹舔你这小穴儿?”
“只要是爹爹……蓉儿自然是愿意的……可人家还是羞得紧……爹爹好坏……怎么非要……问得这样清楚呢……”周月蓉嘴上说着羞臊,其实那小淫穴早就酥痒不止了,一滴花露趁此机会滴落下来,恰巧落在周思行的手背上。
周思行衣冠严整,气派肃穆,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女儿,却是抬起手来将那滴春水舔入口中,“我儿的浪水又香又甜,爹爹不论喝上多少仍是觉得不足!”
能将克己复礼的爹爹引到这般欲罢不能,周月蓉满心骄傲都要溢出来了,“爹爹喜欢就……就好……啊……别……别看我……叔父和爹爹好坏……别捏人家的……小奶头呀……爹爹还……看着呢……嗯……好痒……两个奶头……都被玩了……嗯……蓉儿还要……”
卢语堂抱着周月蓉的右腿,还抽出一只手来玩弄儿媳的奶头,看到那粉嫩的尖尖被他揪得一片嫣红,且见她还知道叫自己爹爹,心中的醋意才少了些。周思礼站在她的左侧,大掌揉面似的捏弄着侄女的大奶子,又凑到她耳边去吸吮白玉似的耳垂,这般被两个欢场老手一同玩弄,淫叫之中骚水又滴了下来。
“骚丫头,是个男人就能将你玩得浪叫!”周思行被这媚态迷了眼,再也隐忍不得,一口含住女儿的小穴舔弄起来,长舌来回拨弄那圆润的小骚核,双唇又将那不住流出的春水吸到口中吞了下去,“我的心肝,爹爹要被你这小骚穴迷死了,一天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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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的发慌,爹的乖蓉儿,今日必要叫我好好吃个够才是!”
“嗯……爹爹在舔……舔人家的……小骚穴呢……啊……好舒服……人家的小屄豆子……叫爹爹玩硬了……啊……蓉儿最爱……被爹爹舔穴穴了……亲爹爹……好爹爹……蓉儿也想你呢……每次想起爹爹……小骚穴都要……流水呢……”
“我的儿,这小屄肉肉又嫩又软,爹爹真想天天吃着它不放,骚宝贝,再叫几声给爹爹听,我最爱听你那骚浪的音儿!”
周月蓉被爹爹的嘬弄得魂飞天上,两只小手紧紧的攀着公爹和叔父的手臂,更加骚浪的叫起春音,“啊……好舒服……亲爹爹要把骚蓉儿的……小浪穴舔化了……奶子还叫……叔父和爹爹玩着……蓉儿要死了……亲爹爹真会嘬……女儿的骚穴呢……啊……爹爹用力嘬我的……小屄豆子……嗯……对……把舌头……插到人家的……小骚穴里来……”
听了女儿骚浪的诉求,周思行那长舌好似利刃一般突入玉道,穴中骚肉紧紧的吸裹着他的舌尖,用力嘬弄之下,那小淫娃的身子猛的一颤,一股浓稠的阴精喷到周思行口中。
“啊……不成了……太爽利……骚蓉儿被爹爹……舔泄了……啊……啊……蓉儿最爱爹爹……”
把酒水灌进小嫩穴
“我也是你的爹爹呢,蓉儿便不爱我么?”卢语堂捏着儿媳的小下巴酸声问道。
可惜娇娃早已不省人事,根本未曾答言。周思行慢条斯理的吞下女儿的阴精,又温柔的为她舔净那光洁的嫩穴,这才说道:“亲家何必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争竞,我是她身生之父,又万般宠爱的将她养到这般年纪,再如何也不会沦落到与旁人一般境地。”
卢语堂皮笑肉不笑的道:“往后日子且长着呢,她既为我卢家妇,便是要长住卢家的,只要有心哄着,总会叫她归了心!”
周思礼见事不好,赶忙笑着打圆场,“都是多大年岁的人了,怎么还添了争风吃醋的本事,依我看还是先行用饭,孩子们还都等着呢。”
亲家两个相视一笑,只是这笑意中难免多了几分醋意,周思礼趁机将侄女抱在自己怀里坐了,这才对一旁等候多时的三个年轻人说道:“你们三个也不必干坐着了,赶快用饭吧!”
三位正值芳华的男女,见了方才淫景竟全是坐怀不乱,这在风流城中也算是一番奇景了。
周元谨同卢世宁因为心系周月蓉而不曾对周月芙出手,而周月芙也是满心担忧清书,竟也没了与旁人欢好的意思,三人便这样呆呆的坐了半晌,只到周思礼发话才拿起筷子用饭。
堪堪只吃了几口,周月蓉就在叔父怀里醒过神来,小脸蒙了一层薄红,美目水汪汪的顾盼生情,可她只顾着去看自家爹爹。周思礼见状也是酸了起来,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假意训道:“你这偏心偏向的妮子,果真是见了你爹就不顾旁人,我真是白疼了你一场!”
想起叔父助她良多,而自己又的确是见了爹爹就忘了旁人,周月蓉羞答答的凑过过去献上一个香吻,小心赔笑道:“蓉儿知道错了,还请叔父莫要生气。”
“如今生气的可不只是我!你公爹便不必说了,元谨和世宁也是巴巴的等了你半晌,你说这事要如何了断?”
周月蓉将众人看了个遍,见他们面上都是欲求多过怒容,当下便知他们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又想要变着法子整治自己,前几日孤身在卢家时她都未曾怕过,更别说如今爹爹还在身边,她更是有恃无恐了。
两眼一转,周月蓉乖巧的起身一礼,“是蓉儿错了,往后我便是记挂爹爹,也不会再冷落你们了,还请各位原谅则个。”
周思行听得心中熨帖,卢语堂却是挑眉一笑,周思礼则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你这鬼精灵,说来说去还是偏向你家爹爹!罢了,横竖我也争不过他去,但是今日你总得有些表示才好,不如就来敬酒吧!”
周月蓉乖乖应了声是就要起身,却又被周思礼按住,他示意下人先将碗盘收走,让侄女躺到大圆桌上去,拿起一个白玉酒壶直接将壶嘴插到她的小骚穴里,“你这般不乖,自然不可用寻常的法来子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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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如就用这小浪穴来敬吧!”
清凉的酒水顺着壶嘴被灌进穴中,周月蓉情不自禁的两腿一夹,“啊……叔父也太会……欺负侄女了……竟然让人家……用小骚穴……含着酒水……去喂你们……这是都想要……将人家的穴儿……嘬个遍么……啊……别插那么深呀……人家又要流水了……”
“亲亲怕个什么,这酒里掺了淫水想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卢世宁坐在一旁早就忍得欲根涨痛,此时不再强忍,兀自退了裤子撸动起那根巨龟大屌来。
周元谨年纪更小,也是被姐姐的骚浪样激得面红耳赤,他也脱了衣裳,只见那粉嫩的情根直直挺立,大樱桃似的龟头对着姐姐的身子垂下一缕银丝,“姐姐冷落了我好久,你若是再不理我,我可不依了!”
浑圆的小屁股被叔父拍得乱颤,周月蓉努力夹紧小穴,朝着俊俏的弟弟爬了过去,“小冤家,还不快过来,姐姐快要夹不住了!”
求弟弟吸干小穴里的酒水
看着美艳的姐姐朝着自己爬过来,胸前两对饱满的大奶子随着动作颤巍巍的摇晃,两颗乳果红嫩可人,让人看了就想扑上去狠狠的吸吮。周元谨呼吸一滞,起身捧住周月蓉的小脸用力亲吻,“好姐姐,往后你可要时常回来,不可有了姐夫就忘了我!”
“唔,你我一母同胞,我又怎会忘了你……”周月蓉话未说完就觉得天旋地转,她突然被周元谨抱起,然后又被仰面朝天的放在桌上。
风流俊俏的少年在她身上印下一路红花,从唇边到胸前,滑过小腹最后落到小骚穴上,“姐姐这小穴儿好生漂亮,白里透粉,光洁可人,可怜我见惯了你这名器,将来也不知能否再瞧上别人!”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光祼的肉唇上,周月蓉这小骚穴里还夹着不少酒水,实在没有心思与他闲聊,只能扭着身子骚答答地说:“好弟弟……往后姐姐随你弄来……只是莫要再多说了……人家快要夹不住了……穴儿里的酒都要流出来了……”
星眸一闪,周元谨笑问:“姐姐想要我如何呢?”
“舔舔我……好元谨……快舔舔姐姐的……小骚穴呀……真的……忍不住了……亲弟弟快来……舔姐姐的小浪穴……把里面的酒水……都嘬出来呀……”
清凉的酒水在小穴之中来回流动,柔和却又带了几分酒意的烧灼,周月蓉未曾体会过这等滋味,穴中嫩肉早就热乎乎的又酸又痒,小奶尖也越发的硬挺起来。
周元谨见她浪得难受,自己也不再强忍,一下子扑到周月蓉的两腿之间吸吮起来,“嗯,好酒,掺了姐姐淫水儿的酒,果真是更加醇香,这小屄豆子都被泡红了!姐姐快看呐,亲弟弟在吃你的小浪屄呢!”
一旁的卢世宁也忍不住抓着一只大奶子玩弄起来,“亲亲真是个骚浪的小淫星,刚刚才被岳父舔了一通,浪水还没干,就巴巴地跑来求着亲弟弟吃你的小屄屄了!当着我的面就敢这样骚浪,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的人?”
“啊……夫君轻些……莫要这样……用力揪人家的……奶头呀……蓉儿是……夫君的人……啊……对……轻些嘛……好舒服……夫君好会玩人家的……奶子呢……”周月蓉自己揉弄着另一只无人看顾的大奶儿,“这边也想要……嗯……夫君快来……吃骚蓉儿的……奶子好不好……嗯……啊……嘬我的奶头……啊……好美……”
只听啵的一声响,周元谨在姐姐的小骚穴上重重地嘬了一口,“骚姐姐,叫我嘬着小浪屄还不够,竟然还去求他玩你的浪奶子?”少年那指节分明,修长秀美的手指突然插到周月蓉的小穴之中,指腹寻到那块突出的软肉,用力向上一顶,“你偏向父亲也就罢了,别人却不能越过我去,你这样不乖,合该受些教训!”
“啊……好元谨……姐姐错了……轻些……不成呀……小骚穴要不成了……骚芯不能戳呀……哦……哦……好弟弟……戳死姐姐的……浪肉肉了……要死了……要被亲弟弟……活活戳死了……”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涌到了小穴中的那一点上,骚芯涨鼓鼓地被弟弟戳来弄去,周月蓉两眼大睁,一声尖叫之后便到了极乐,阴精顺着弟弟的手指喷然洒落。
周元谨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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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抽出手来,再次吻上亲姐的小穴,少年樱粉色的薄唇贴着那白里透粉的蛤肉用力吸吮,“骚浪的小姐姐,竟是被弟弟玩的淫水直喷,活像尿了似的!”
蓉儿反攻,玩弄调教夫君
蓉儿反攻,玩弄调教夫君
一对同胞亲姐弟,姐姐双腿大敞的任由弟弟趴在她腿间吸吮,那小浪穴还在不断的喷出淫液,厅内众人被这姐弟春情勾得再次意动,却只有一个人心中略带不快。
卢世宁抓着妻子的一只嫩乳不放,丰盈的乳肉凝脂似的从指缝中溢出,那委委屈屈的模样看得人越发想要欺负她,“你这乖猾的坏丫头,不论惹恼了哪个都会立刻服软,可你哄了弟弟,就不管我了?”
“蓉儿……蓉儿哪敢呢……”周月蓉这话说得有气无力,一双美目娇媚迷离地望着他,“还请夫君轻些……啊……人家的奶子……都快……快要叫你……抓爆了……”
抬手用指尖拨弄着粉嫩的小奶头,卢世宁俊美的眉眼间带了一丝邪气,“我可是你的正头夫君,将来便是死了,你这骚淫的身子也是要同我葬在一处的,旁人哪个也抢不过你去!若是想要以后的日子好过,你还是好好的向我陪个不是才好。”
漆黑的双瞳微眯,周月蓉的视线一下子与卢世宁撞到一起,那俊美却邪肆的面容仿佛可以蛊惑人心,令她想都不想的就顺了他的意。
周月蓉伸手抚过夫君的胸膛,又顺着那平坦的小腹落到奇硕的龟头上,娇软的小手扶着夫君的大鸡巴来回套弄,小嘴开合间说着淫话勾动卢世宁的心神。
“夫君好坏……总要挺着这坏东西……来欺负人家……这大龟头……又大又硬的……每次插到人家的小骚穴里……都要被你操得……丢了半条命去呢……”
看着马眼之中急速凝出一滴情露,周月蓉学着男人欺负自己的淫话笑道:“夫君可是被我摸得爽利了……这大鸡巴也流出浪水儿来了……也不管还有这么些人看着……你这不要脸的小浪货……叫我摸上两下……就浪出水来了……倘若我再套弄下去……你这没羞没臊的大鸡巴……是不是就要射了……”
卢世宁出身大家,从小只有他羞辱别人的份,哪里受过这样的调笑?可是自己那淫荡的小娇妻正风情万种的躺在他身下,小手还来回撸动着他的大鸡巴,这番不守妇道的淫话反倒是烈火烹油一般把他的情欲推上巅峰。
他忍不住摆腰顶胯,大鸡巴在周月蓉手里进进出出,情动之间不由地说道:“你这小骚货,竟然玩弄起我来了!快些,好好玩玩为夫的大鸡巴,等你玩够了,我便活活的操死你这小淫妇!”
周月蓉此时也是玩心大起,听他还在嘴硬,小手握着那大龟头猛一发力,笑眯眯的在卢世宁的闷哼中教训道:“你这不知羞的小淫棍,挺着个大鸡巴还敢顶嘴了?我可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子,你这大鸡巴只有我玩起来才是名正言顺的,我劝你还是聪明些,赶紧在我手里射了那浪水,也省得再吃苦头!”
“唔,欠操的小淫妇,有本事你再撸快些,看我不全射在你这骚浪的身子上!”卢世宁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带着她快速套弄肉根,马眼中流出的晶水润泽了小手与大屌,在那咕啾声中,俊脸一片绯红,“小淫妇,连手心都这样舒服,操死你,欠干的小浪货!”
银铃似的笑声乍起,周月蓉盯着夫君的大鸡巴娇笑道:“疯魔似的拿着我的手套你那浪鸡巴,也不知哪个才是欠干的浪货呢,怪不得夫君长得这样秀气,原来你也是个欠操的!”
纤指卡住巨硕菇头下面的冠沟用力一握,周月蓉媚声问道:“骚宁儿,你可想要姐姐操你这骚浪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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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雄起一次,宁儿痛并快乐着。小冤家们,给我点动力嘛!
玉体为盘,美食塞进小穴沾满淫水
卢世宁正值弱冠之年,已是好久没有听人叫过他一声宁儿,此时被妻子这样叫着,仿佛自己还是那小小少年,正被个奶大臀翘的美妇人玩弄着。他经受不起,俊脸飞红,神色含媚的喘息道:“要,要的,宁儿的大鸡巴想要被操,好姐姐快来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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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儿的大鸡巴呀!”
“大鸡巴?”周月蓉学着男人们的模样眉梢一挑,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两分,“你这只会挺着淫根挨操的小浪货也配说大鸡巴?”
“是,姐姐说它是个什么便是什么,啊,好姐姐,求你轻着些!”命根子被娇妻握在手中,卢世宁也没了脾气,况且这场淫戏也是有趣的紧,他索性陪着她玩了起来。
周月蓉笑得分外欢畅,小手撸动着夫君的肉根说道:“你东西这就是根骚鸡巴,浪鸡巴,天天挺着这淫货想要我用小屄操你!欠操的宁儿,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呢!”
立在她两腿之间的周元谨看得乐不可支,他心爱姐姐,自然愿意看着卢世宁吃憋,故而他不仅未曾出言帮衬,反而顺着周月蓉的意思一起调弄起卢世宁来,“叫得这样骚浪,我还当是谁家的猫儿犯了春,没想到竟是卢大哥。不过,你把个浪鸡巴塞到我姐姐手里是想做什么呢?”
面对周家姐弟的戏弄,卢世宁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勃然的大鸡巴连连颤抖,竟是射精之兆,他控制不住的红着脸大声喊叫:“我想让你姐姐玩我的大鸡巴,好蓉儿再快些,宁儿要到了,浪鸡巴快要射了。快点,小骚妇,让我射,射死你这小浪屄!”
周月蓉一手加紧了套弄,一手又去玩弄夫君的卵蛋,两个肉球与那大龟头同时被人淫玩,卢世宁再也生受不住,低吼一声将浓精都射到周月蓉的手里。
姐弟两个又对他好一番言语羞辱,说他这浪鸡巴不禁操,还没挺进小屄里就泄了。
不远处的三人默默无语地看了半晌,周思行才干咳一声说道:“想不到我这半子也是个妙人!”
卢语堂面上也有些讪讪的,“我也没想到,蓉儿还有这般娇蛮的时候。”
周思礼沉吟片刻,“这……元谨也是个促狭的。”
说完之后,三人再次陷入沉默,心中想着这年轻人果真是精力充沛,可是转念再一想,他们也只是刚过而立,怎能就这样叫几个孩子比下去了?
心中大定之后,周思行站起身来,对着女儿说道:“坏丫头,还不起来?”
眼见爹爹几个面色不愉,周月蓉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当下娇滴滴的躺在桌上不肯起来,只说自己累了没有力气。周思行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便不用起来了!来人,上菜!”
下人们端了菜品上来,一见自家小姐还骚浪浪的躺在桌上就犯了难,这菜要放到哪里呢?
卢语堂立刻为他们出了主意,“随便挑些放到你家小姐身上,我们直接在这小骚货的身子上吃就是了!”
下人们听得两眼放光,趁着布菜的功夫顺手在周月蓉身上摸来捏去,一会抓着大奶子揉上两下,一会又有人顺着那肉缝把手指插进出搅动一番,等到周月蓉身上被随意摆了几片青菜,那小骚穴早就水流不止了。
“爹爹们好坏,竟想出这样的法子来羞我!”周月蓉被摆成一个大字躺在桌上,想到一会便要受他们淫弄,小骚穴就收缩不止。
周思行率先用筷子夹起一片鲜嫩的青菜,又将其插到女儿的小骚穴里搅弄,直到那菜叶上沾满了淫水,这才夹出来吃掉,“嗯,我儿的浪水果然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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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真正的心声:
周思行:你儿子是个浪货!
卢语堂:你闺女都骚出花来了!
周思礼:我侄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三位长辈同时玩弄骚蓉儿
平坦的小腹上脐窝微陷,一颗红润的小樱桃正巧被放在其中,雪白细腻的肌肤映着那红艳艳的小果,色欲与食欲同时被这淫景推向顶峰。
卢语堂提箸夹起那颗小樱桃,将其放到儿媳的肉缝上来回滑动,周月蓉被那冰凉细滑的小果激得一阵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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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爹爹……不要用那东西……蹭人家的……小淫核……好冰呢……啊……进来了……爹爹把那坏樱桃……夹到人家的……小骚穴里来了……嗯……又凉又硬的……好磨人呢……”
“蓉儿乖乖,可是想要爹爹帮你把它弄出去?”卢语堂笑着问。
“嗯……要的……爹爹快些来嘛……把这坏东西……从人家的小骚穴里……弄出去呀……”
一对眸子好似慑人心神的琥珀,卢语堂笑得云淡风清,似是对她这般乖觉极为满意。他不紧不慢的凑到儿媳腿间,含住那小浪穴慢慢逗弄。先是以舌尖挑开肉缝,而后对准那露出头来的小淫核轻柔吸吮,长指也伸到儿媳的玉道之中挑逗那块软肉。
周月蓉被他弄得极美,整个人都好像飘在云端一般晕陶陶的,“啊……啊……好舒服……爹爹真会玩……骚蓉儿的小浪穴……要被爹爹……玩泄了……嗯……还要……爹爹用力些呀……不要这样磨人……快来嘛……使劲嘬蓉儿的……小浪穴呀……”
周思行在一旁看得醋海生波,气哼哼地问道:“他是爹爹,我又是哪个?”
“你是我的亲爹爹呀!”周月蓉一见到他更是浪上加浪,两手按着自己的大奶子风骚叫道:“亲爹爹……快来玩浪女儿的……大奶子呀……人家想要爹爹……嘬我的奶头……捏我的奶子……还想让爹爹……用大鸡巴……来操我的……浪奶子呢……”
“欠操的小淫妇,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周思行恨恨地骂了一声,三两下脱光了衣裳,长腿胯上圆桌,直接骑跨到女儿的肩颈处,那根怒涨勃起的大鸡巴啪得一声抽打在乳缝上,“小淫妇,自己挤着你这对浪奶子,让亲爹好好操操它们!”
乖乖的把两团乳肉挤到一处,用那滑嫩的肌肤夹着亲爹的大鸡巴,周思行也是两眼泛红,大手按住女儿的小手就大力的耸动起来。粗壮硕大的鸡巴在女儿的乳缝中来回抽动,马眼分泌出不少淫汁,更加方便了他这做父亲的操干女儿的大奶子。
周月蓉躺在爹爹身下,用奶子慰藉着爹爹的大鸡巴,小骚穴还叫公爹嘬得啧啧直响,“啊……好美……好爽利……骚蓉儿要叫爹爹们……玩死了……爹爹在舔……人家的小浪屄……啊……小屄豆子好舒服……爹爹再……嘬嘬它呀……亲爹……我的亲爹爹……女儿的奶子……就是为了……爹爹长的……啊……啊……操我……用力操烂女儿的……浪奶子呀……”
“看来还是操得不够,你这欠干的小嘴儿还有力气浪叫呢!”周思礼这时也走了过来,一双桃花眼泛着温柔笑意,动作却是极为狠戾。他直接将那大鸡巴插到侄女的小嘴里,马上就开始抽插起来,“嗯,蓉儿这小浪嘴还是这样爽利,每次操你都想把浓精全都射进你的小嘴里!”
圆桌之上的美人玉体横陈,小嘴,奶乳和小穴分别被三位长辈霸占着,他们在她身上来回操弄,周月蓉被弄得晕头转向,不久之后三人都把热精射到她身上,把个小美人被烫得惊呼不止。
一场淫戏过后,众人围桌而坐正式用餐,周月芙不想同他们掺合早已吃完。等到酒菜饱腹,卢语堂看了儿媳一眼,笑着提议道:“这般干坐着也是无趣,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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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令梗上线了,你们猜猜他们会玩什么!
用勺子挖出小穴里的淫水
“酒令?”周思行不似弟弟与亲家那般见惯了风月,是以不解地问道:“这时候还能行什么酒令?”
周思礼看着再次被两个小辈围上的侄女,桃花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樊川居士曾有诗句曰‘球来香袖依稀暖,酒凸觥心泛艳光’,不如便来击鼓传花可好?”
此时周月蓉正被夫君与弟弟玩弄,一人趴在她胸前将蜜汁抹在奶头上来回吸吮,一人用手中银箸夹弄那硬起不消的小肉核,她听了叔父的话便知这又是想出由头来作用她,不由的娇嗔道:“嗯……叔父好促狭……又想要变着法子的……玩我的身子了……啊……元谨也是个……坏心的……都快把人家的小骚核……夹爆了……哦……别将筷子……插到人家的……小骚穴里去呀……嗯……夫君再……大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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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使劲嘬蓉儿的……浪奶头……”
周元谨把那银箸自姐姐小穴中抽出来,又换了个小巧的瓷勺再次捅进玉道,“既然姐姐不喜筷子,那便换个勺子,正巧我口渴了,好从姐姐这小浪屄里挖些淫水儿喝喝!”
小勺边缘圆滑,顺着穴口在媚肉中掏挖,坚硬却又不会伤及嫩肉,只是那鼓涨的骚芯叫它刮得越发难受。
周月蓉的两手在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身子随着弟弟的玩弄瑟瑟发抖,“坏元谨……臭小子……你这是要……玩死姐姐么……啊……啊……这坏东西……要把人家的骚芯……都舀出来了……”
“我既是个坏的,总要坏到底才算不白挨了姐姐这一句!”周元谨越玩越是上瘾,将小勺挖出的淫汁一口吞了,复又再次插了进去,“姐姐这小浪屄红红肿肿的,就像是那猫儿犯了春,一会不挨操就要浪的乱叫,弟弟这也是帮你呢!瞧这肉瓣儿粉嘟嘟的,你长得这样骚美,可不就是想要勾着我们操你么?”
卢世宁把妻子的小奶头嘬得啧啧直响,也笑道:“何止是那小屄,亲亲这奶子也是少有的极品,又大又软的,却还能娇挺挺的不曾塌垂,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白嫩的长腿不知何时已经盘到弟弟腰间,周月蓉叫那勺子玩得全身酸痒,小骚穴更是难耐煎熬,这样的新奇玩法虽然有趣,可是毕竟不如那火热的大鸡巴来得抚慰人心。
她躺在桌上水妖似的身姿轻摆,浪声轻吟,“嗯……休要再来……欺负我了……人家的小骚穴……空得难受……还不快用大鸡巴……好好地操操人家……啊……你们玩了我这样久……却没有一个……真的操我……你们坏……呜呜……都是坏人……生生把我玩得……把持不住……又不来给我解渴……”
“小骚妇,你倒学会恶人先告状了!”卢世宁捏着小奶头提拉起来,直到那大奶子被他拉到极致,这才猛地放手让它自己弹了回去,“你自打进了这门已经喷过几次浪水了,我们才只射过一次,你倒好意思数落起我们来!”
周元谨最爱姐姐这骚浪的模样,想要看她再登极乐,却又想要她发骚求着自己操她,思量一番过后,他抽出那小勺扔到一旁,状似无趣地说道:“既然姐姐不爱这小东西,我也舍不得用它来磨你。”
说完之后,他与卢世宁竟是要一同转身离去,周月蓉正被不上不下的吊着,哪里能让他们走了,赶紧揉弄自己的水穴娇声唤道:“你这气死人的小冤家……好夫君……别走呀……骚蓉儿想要……大鸡巴来操我呢……”
淫乱酒令击穴传花
“你想我们便要给么?”卢世宁邪邪笑道:“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坏人呢!”
周月蓉一手揉着大奶子,一手按在那勃发的小肉核来回捻动,“嗯……我……蓉儿知错了……你们都是好人……都是长着大鸡巴的……好人……啊……啊……求求你们了……小骚穴要……痒死了……快用大鸡巴……来操我呀……操穿人家的……小浪屄呀……”
两人还想再拿捏她一番,就见周思行走过来将女儿抱在怀里,“好了,不许太过欺负她。乖蓉儿,你陪我们行个酒令,一会哪个中了彩头,便用大鸡巴来操你可好?”
“爹爹,你也同着他们一道欺负人家!”周月蓉实在是快要忍不下去了,可是爹爹说了这话,那就是板上钉钉,她又缠着周思行亲咂一会,这才乖乖的躺到下人铺好的猩红长毯上。
周家三人与卢家父子坐在外面围成一圈,把这浪叫的小美人围在正中,周思行看着女儿难耐发骚的模样心头不忍,又问道:“既是要击鼓传花,那鼓在何处?又要何人来击鼓呢?”
周思礼挑眉一笑,朝着女儿招手说道:“芙儿可要与我们一道玩耍?”
一直兴致缺缺的周月蓉听了这话摇摇头,“我如今没有这份心思,不过倒是可以做那击鼓之人,只是眼下还缺个传递的物件儿!”
周元谨听罢笑着说不妨事,命下人去取了家中的玉势来,交到周思行手里,“父亲乃是家长,这开场之人便由父亲来做吧。”
皱眉看着手里的玉势,周思行还没想明白为何要拿了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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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花引,就见周月芙已经步入圈中,跪到姐姐的两腿之间,纤纤玉指抚上周月蓉的身子,一双美目漾起坏笑,“今儿个我不下场,姐姐应当好好谢我一番才是呢。如今你这身子既是行令的鼓,又是他们的彩头,在坐诸位都是人中龙凤,这样奢华的阵仗全给了你,必是要乐死你这小浪婊子的!”
周月蓉此时已经隐隐猜到他们欲要如何,只是这样一想,那小骚穴便又流出一股子淫水来。她强忍着噬骨的酥痒夹紧小穴,就见妹妹在她腿间跪好,缓缓闭上双眼,一只纤细秀气的玉手缓缓抬起,然后疾速落下。
啪!
“啊……你这浪丫头……”
啪!
“竟然真的打……打我的……小骚穴呢……”
啪!
“啊……你还打……啊……好芙儿……莫要再打了……”
啪!啪!周月芙笑眯眯的不肯停手。
“啊……打到人家的……小屄豆子了……好妹妹……啊……别打了……啊……”
这淫戏果真如她猜想的一般,周月芙以她的小穴为鼓,抬起手来一下一下的拍着光洁水润的嫩穴,力道倒是不大,可是这坏丫头竟是闭着眼也能打中她的小肉核,那滋味骚痒中又带了一丝微痛,不伤人却让她骚上了天。
坐在一旁的周思行已经傻了眼,他哪能想到还能这样玩来,一脸诧异地问道:“这哪里还是击鼓传花呢,这,这分明是……”
卢语堂了然一笑,琥珀双眸泛起一道精光,“亲家说的有理,这已经不是击鼓传花,这是击穴传花了!”说完看了周思行手中的玉势一眼,“只是不知亲家打算何时开场?”
周思行这才恍然大悟,顺手将那大玉势递到卢语堂手上,卢语堂接过这东西又传给周思礼,而后是卢世宁,周元谨接过之后再次传到周思行的手中,就在这时,那啪啪的拍打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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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场肉的梗,我在击鼓传花和曲水流觞之间选了半天,最后想想还是先挑一个大家熟悉的来试试水吧,如果对了你们的胃口就告诉我一声,曲水流觞和更多的游戏就会在后面别的故事里出现,所以你们要一直看下去哟!
爹爹真会操女儿呀
听闻拍打声戛然而止,众人一同看向那小穴挨打的美人。只见她手里握着妹妹的手腕,使周月芙不能再拍打下去。在场之人除了周思行皆是醋意翻天,卢语堂更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蓉儿这心都要偏到天上去了,就这样想要你亲爹头一个操你?”
周月蓉欲语还羞地看了爹爹一眼,这才调皮地笑道:“人家再也不敢了嘛,只是好几日没见爹爹,蓉儿想念的紧,若是女儿孝顺亲爹也是错了,你们便只管罚我!”
“我的心肝,你心中想着爹爹又怎么能算错呢!”周思行扔下玉势两步走到女儿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我朝乃是以孝治天下,只要在这肃州的地界上,哪个敢说你错了,我第一个不饶他!”
周思礼冷笑一声醋兮兮地说:“我算是看透了,他们父女两个就是故意这样歪缠!也罢,既然大哥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不好再说别的,只是你这小淫妇可小心些,一会轮到旁人时,你爹可救不了你!”
周月蓉有恃无恐的冲着叔父吐了吐舌尖,转而又扑到周思行怀里,“爹爹……好爹爹……你快疼疼女儿呀……人家这小骚穴……都要想死你了……亲爹快用大鸡巴……来操女儿的小浪穴呀……”
“我的心肝,这就来了,先让爹爹看看你的小嫩屄!”周月芙见伯父过来就立刻腾了地方,周思行挤身到女儿腿间,伸手抚弄女儿的娇花美穴,手指滑过肉缝又去挑弄淫核,“我的儿,这几日不见可是想死爹爹了,瞧你这小屄浪得,叫你妹妹拍上两下也能流出恁多浪水儿来!”
“爹爹~~”周月蓉早就骚得难受,长腿自发的搭到周思行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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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莫要……再看了……快用大鸡巴……给女儿一个爽利的……人家的小骚穴早就……受不住了……就等着……亲爹爹来操它呢……”
周思行听得气息不稳,直接挺腰将那鸭蛋大的龟头一下子插进亲生女儿的小骚穴里,“嘶,你这欠操的小淫妇,在婆家叫他们父子轮着操了许久,怎么这小屄还是样紧,蓉儿放松些,浪肉儿都快把爹爹的鸡巴咬断了!”
春情涌动之下,周月蓉再也顾不得还有人围在一旁看着,就骚浪的揉着自己的大奶子叫道:“啊……爹爹的大鸡巴……终于插……插到人家的……小骚穴里来了……好爹爹……可想死我了……这大龟头……操得女儿好舒服……亲爹真会操女儿的……浪穴呢……再来呀……用爹爹那又硬又烫的……大龟头……啊……来操女儿的骚穴……戳女儿的……骚芯呀……”
“淫浪的丫头,嫁人之后更是骚得没边了!”周思行抬手在女儿白嫩的臀瓣上打了一下,“爹爹操得你就这样爽?你就这样爱吃我的大鸡巴?”
被亲爹操着,又在这些人的面前被爹爹打了屁股,周月蓉不仅不羞,反倒叫得越发响亮了,“爽……啊……好爽呢……女儿最爱吃爹爹的……大鸡巴了……小骚穴爱吃……小嘴也爱吃……就连人爱的浪奶子……都喜欢被爹爹……用大鸡巴操呢……啊……啊……爹爹操我吧……操死女儿呀……”
周思行闷哼一声,抓住一只肥硕的大奶子捏来捏去,“你这小屄越来越会夹了,爹爹的大龟头叫你夹的好美,我小浪货,小婊子,怎么就这样欠操呢?小浪屄裹着我的大鸡巴不放,都快抽不动了!”
被亲爹操到喷尿
“嗯……蓉儿是小浪货……是爹爹的小婊子……女儿的小屄……生来就是要给……爹爹操的……啊……好舒服……”周月蓉被爹爹的大力抽操顶得不停耸动,她在浪叫中还不忘看向周围的几人,媚眼在几人身上勾了一圈,“你们快……快看呀……亲爹爹在……操女儿的小穴呢……爹爹的鸡巴……又粗又大……都快把女儿的小骚穴……操开花了……啊……啊……真舒服……爹爹操得最美了……”
周思礼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果然是个孝顺丫头,连小屄都孝顺到你爹的大鸡巴下面去了!不过,卢兄这两日里是如何调教的,怎么这妮子比以往还要浪出不少呢?”
“我哪舍得把她如何,这丫头就是个天生的小淫货!”卢语堂嘴上这样说着,可那得意之色却是溢于言表,“只是我家中族人众多,成婚那日就都把她的身子摸透舔遍了,后来家中下人也要向她行舔穴嘬奶之礼,许是男人沾得多了,她一浪起来就收势不住了!”
这话在几个旁观之人听来格外淫靡,四人都忍不住缓缓套弄肉根,可周思行听了却是醋淹心房,大鸡巴对准了女儿小骚穴里的那块软肉狠戳狠顶,“小浪妮子,这事怎么不曾与我说过?你这大奶子叫多少野男人嘬了?小浪屄又让多少下贱东西舔了?”
“啊……轻些呀……好爹爹……你这大鸡巴真要操……操死女儿了……啊……他们人多势众的……蓉儿又反抗不得……只好叫他们……按着吃奶舔穴呢……”
一想到女儿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大奶子和小骚穴都叫他们连嘬带舔的,周思行只觉得马眼一麻,险些就这样射了。他赶紧停止抽动,扑到女儿身上含住那恼人的小嘴霸道的吸吮舔咂,长舌把那丁香小舌勾到自己口中好一通嘬弄。
“唔……嗯……爹爹快把女儿……亲晕了……好爹爹……你动一动呀……人家的小骚穴……还痒着呢……再来操我呀……”周月蓉浪得难受,自己收缩小骚穴吸裹着爹爹那磨人的大鸡巴。
周思行眉头紧皱,强忍着被媚肉吸绞的快意追问道:“想要我操你不难,只是你要与我说清楚,到底有多少野男人玩了你的身子?”
小淫娃骚浪一笑,翘起一只小脚磨蹭爹爹俊美的面颊,“人家怎么知道呢……他们家里人多的很……我只记得……到处都是大手……他们捏蓉儿的奶子……揪我的奶头……还把手插到……人家的小穴穴里……扣我的浪肉……啊……好深……爹爹的大龟头……操到女儿的……浪子宫里去了……好舒服……啊……爹爹……”
“他们操你时你也这样骚浪?”周思行压不住心头的妒火,大鸡巴长驱直入,龟头恶狠狠的顶开宫口,直接操弄女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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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小子宫,“还有那些舔你小屄的又是怎么回事?”
“那些都是下……下人啊……他们见礼时……用力嘬人家的奶头……还有那大管事……都好大年纪了……胡子硬硬的……舔屄的时候……把人家的小骚穴……都扎红了……啊……操死我了……亲爹爹好会操女儿……不成了……女儿要叫爹爹……操泄了……”
周思行两眼充血,霸道狂猛的操干着她,周月蓉那小骚穴都要被他操穿了,红亮灼热的大龟头用力顶在子宫壁上,热烫的浓精就这样直射进去,“到处勾引男人的小婊子,操你,操死你,操烂你这小淫屄!”
“啊……好热……爹爹的精水……射死女儿了……啊……啊……爹爹轻些……人家要尿了……”两人交合之处突然冲出一片水花,周月蓉美艳的小脸上带着笑意,被亲爹操上了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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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弟弟狠狠玩弄姐姐的两个小穴
一场欢爱过后,周思行将那还未消软的大鸡巴从女儿穴中拔出来,周月蓉舍不得他走,又扭着屁股把大肉棒上的淫水余精舔了个干净,这才眼巴巴地看着爹爹坐回原处。
周月芙再次坐回到她的两腿之间,只在那小浪穴上打了一巴掌,就甩手笑道:“姐姐也太浪了,这小骚穴上全是浪水和伯父的热精,我才打了一下就喷了人家一手,这可怎么好?”
周思礼笑着说道:“这也不妨事,你只管拍就是了,蓉儿那小骚货正爱这个调调!芙儿对准了她那小屄豆子打,保管能让她在你手里泄一回!”
“那我就不客气了!”周月芙对姐姐说:“我为了姐姐可是豁出去了,也不怕你的骚水脏了手,姐姐可要叫得越骚越好啊!”
啪!啪!啪!
“啊……你这小浪蹄子……真想打死我不成……啊……芙儿轻些……别打我的……小屄豆子呀……人家高潮刚过……经不起你……这样玩的……啊……”
濡湿的肉唇被妹妹打得泛起一片绯红,那小淫核也随着拍打渐渐自蛤肉之中顶出,小骚穴里的淫水浓精不住的向外流,周月蓉越叫越浪,最后竟然真的被妹妹打得丢了身子,‘啊……你这欠干的小骚蹄子……竟然把姐姐玩……玩泄了……’
推开盘在自己腰间的长腿,周月芙回头问道:“姐姐这小浪货又死了一回,这次停到谁手里了?”
“在我这呢!”周元谨举起手中的玉势,笑眯眯地走到周月芙身边躬身一礼,“二姐姐受累了,接下来就让元谨伺候姐姐吧!”
“元……元谨……好弟弟……快饶了姐姐吧……我是真的不成了……都要泄死了……”周月蓉躺在那猩红的长毯上气若游丝,光祼诱人的身子落在其中更显得白嫩淫靡。
可惜周元谨早就按捺不住,自然不会放过她去。少年两手分别抓住一只大奶子生生的将她拉了起来,又叫她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厚毯之上,笑眯眯的将手中的大玉势插到姐姐的小骚穴里。
周月蓉吟叫道:“啊……坏元谨……你怎么用那假……假鸡巴……来插姐姐的……小骚穴呢……好冰呀……”
俊秀少年拿那粗大的假鸡巴来回抽插姐姐的小浪穴,“因为姐姐这小屄里面全是爹爹的精水呀,难得我是第二个,既然拔不到这小屄的头筹,就占一样别的吧!”
说完之后就将玉势留在周月蓉的小骚穴里,自己扶着粉嫩可人的大鸡巴抵到了姐姐的后穴上,“今日这里还没人操过吧?正好第一次归我了!”
周月蓉猛地昂起头,纤细的脖颈好似天鹅一般白嫩柔美,“啊……插进来了……坏弟弟的大鸡巴……插到姐姐的……后穴里来了……哦……轻着些……好元谨……你的鸡巴好大……要把姐姐的菊穴……插裂了……”
“都叫那么多野男人玩过奶子和小屄了,你还装什么斯文?”周元谨在姐姐的臀肉上打了一下,“我的好姐姐,弟弟在用大鸡巴操你的小屁眼呢!如何呀,弟弟把你这小淫妇操得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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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舒服……好涨……可是又好美……弟弟的大鸡巴……好烫呀……姐姐的小屁眼……都叫你烫坏了……”
周月蓉撅着小屁股浪叫,小骚穴里的那根假鸡巴也在不停蠕动,她被操得魂飞天外,纤纤十指用力抓住红毯上的长毛,“哦……好弟弟……别操得这样深呀……弟弟的大鸡巴……和那假的撞……撞到一起了……哦……啊……要穿了……姐姐的小屄……要被亲弟弟……操穿了……”
让弟弟操到潮喷又被夫君玩弄
“我就是想要操穿姐姐的小屁眼呢,谁让你只顾着偏向爹爹却忘了我!”周元谨正在精力旺盛的年纪,又生得唇红齿白,俊俏的眉眼与清瘦的身形甚至那与年岁不符的大鸡巴都让周月蓉受用的很,况且这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本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现在又被他用大鸡巴操了,真是想想就要泄了。
臀肉在抽操间被弟弟撞得啪啪直响,周月蓉渐渐瘫软,只剩个小屁股还高高翘着,“好元谨…………亲弟弟……姐姐不成了……快要让你……操死了……啊……别……轻些操姐姐……呀……两个大鸡巴挤……挤到人家的……骚芯了……啊……姐姐又……又要尿了……哦……去了……小骚货让亲弟弟的大鸡巴……操泄了……”
两片白里透粉的肉唇紧紧夹住弟弟的大鸡巴,周月蓉撅着屁股,全身紧绷,一条水箭自交合处急射而出,而那插在小骚穴里的假鸡巴竟是被她用淫水冲了出来,“啊……我的天……好舒服……亲弟弟的大鸡巴……操死姐姐了……蓉儿又泄了……浪水都快叫你们……操干了……救命呀……”
“骚浪欠操的姐姐,想不到你小屄里的浪水能把这玉势都冲出来,骚货,欠操的小浪屄,今日弟弟便用大鸡巴操死你!”少年咬牙忍着媚肉吸吮、阴精冲刷的快意,两手紧紧抱着姐姐的屁股又狂浪的操了百余抽,这才在周月蓉的哭叫声中射了精水,“唔,姐姐的小屁眼又热又紧,操起来真爽利,小淫货,连屁眼都这样欠干!”
浓稠热精喷到周月蓉的后穴之中,她趴在地上抽搐呻吟,脑子里除了各人的大鸡巴和这绝顶的滋味再也没有其他。不过她虽是登了顶,在场之人还有好几个未曾射个痛快,周月芙在众人的催促下再次走到她的身边。
周月芙没让姐姐起身,就着她这蜷身翘臀的姿势拍打她的小穴,许是她情潮未过,妹妹一巴掌下去就见那小浪穴再次喷出一点水花,男人们看得倒听一口凉气,周思礼更是笑骂道:“这骚浪的小妮子,不论是男是女,只要叫人玩了小屄就会喷水儿的!”
拍打姐姐小穴的周月芙突然瞧见姐夫朝自己使眼色,故而等到那湿滑的假鸡巴传到他手中时便停了动作。卢世宁起身朝着周月芙拱手一笑,而后将妻子翻过身来,一下子把那玉势插到周月蓉的小嘴里,“这东西上还沾着亲亲的浪水呢,我们传起来滑溜的紧,还请亲亲先将它舔个干净。”
无力的瞪了夫君一眼,周月蓉乖乖的含着玉势吸吮,只是这些还嫌不够,又将那假鸡巴的根部夹在两团大奶子中间,小手把两团奶肉挤出深沟,一面夹弄一面伸出小舌轻舔玉质的龟头,“夫君好坏……唔……竟然叫人家……舔自己的淫水呢……唔……”
“小婊子,这不是正合你的意了?”卢世宁挑唇一笑,俊美的面容上升起一丝邪气,直令周月蓉看得小穴一抽,又从穴肉中挤出一缕浓精来。
他跪到娇妻两腿之间,坚挺的大鸡巴突然挺进小骚穴,“小浪屄里还夹着岳父的精水就敢来勾引我,看我不活活操死你这小淫妇!嗯,小屄真紧,带着浓精操起来更是舒服,为夫还是头一回操上被亲爹灌精的浪穴呢!”
周月蓉含着假鸡巴娇哼一声,“唔……夫君的大鸡巴……也操……操到人家的……子宫里来了……好深……小子宫快被……戳破了……唔……夫君饶命啊……”
挨操时求夫君吃奶
将娇妻的一条腿儿扛到肩上,卢世宁劲瘦的腰身一沉,大龟头直抵子宫深处,“并非不能饶了你,只是有他们在这瞧着,我若不能把你操哭了、干尿了,他们定是要笑话我的!是以只好委屈亲亲多浪上一会子,这小嫩屄也得叫我多操上一阵才是正经!”
“唔……夫君的龟头太……太大了……啊……要活活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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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人家的子宫了……啊……夫君饶我了……啊……爹爹救救蓉儿呀……”
巨硕的龟头不停挤过宫口操弄着娇嫩的宫壁,周月蓉那小骚芯也早就被他们连番操弄得鼓涨起来,大龟头每每出入都要在骚芯上狠狠的碾动一番,况且碾过之后还要插到子宫里连顶带戳。
白嫩肉唇被操得好似三月里的桃花一般娇粉可人,淫水合着爹爹的浓精不住流出,仿佛一条纤白的花蕊柔弱招展,而那抽插挺动的大鸡巴就是采粉吸蜜的狂蜂浪蝶,生生将周月蓉挑弄得泣不成声。
“呜呜……夫君……你这狠心的冤家……每日都要……用这大鸡巴……来欺负蓉儿……唔……唔……”
原来,周月蓉本是似嗔似怨的娇吟着,不想卢世宁被她勾得心头发痒,又狠狠地冲着小子宫插了进去。毫无防备之下,娇躯猛然一抖,夹在乳肉之间的大玉势正好顶进口中,玉质的龟头也是硕大坚硬,把她插得只能呜呜咽咽,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周思行见女儿被操得梨花一枝春带雨,心中犹为不忍,可那刚刚射过不久的大鸡巴却是再次挺立起来,他于担忧中又带了妒火,恨声说道:“你这骚丫头,既是快要叫你夫君的大鸡巴操死了,怎么还不将那假鸡巴放开,非要骚答答的用奶子夹着它?”
卢语堂笑言:“我这小儿媳最是骚浪,此时小嫩屄虽是爽利了,那两个大奶子怕是虚痒的很呢,可惜这等时候不许坏了规矩,否则我必要好好嘬嘬她那大奶子不可,也好让亲家瞧瞧,这小骚货是如何求着公爹吃她的奶的!”
颠簸中将那玉势拔了出来,周月蓉才娇声埋怨道:“你们都是坏人……哪有一边操着人家……还要这样说我的……啊……好夫君……快来揉揉……人家的奶子嘛……蓉儿的浪奶头……好痒呢……”
“果真是个怎么也操不够的浪货!”周思礼抢先笑道:“你公爹倒是真未说错,骚蓉儿真是奶痒想要男人嘬呢!侄女婿也不必同她客气,只管狠狠地嘬她那两个骚奶头就是了,你嘬得越是用力她反而叫得越骚浪!”
卢世宁邪俊一笑,“既然亲亲有意,为夫自会体贴于你!”
周月蓉眼睁地看着他俯首到自己胸前,俊逸黑瞳与她相望,挑动她的心神,而后又慢慢伸出舌尖轻舔她那挺立的小奶头。
卢世宁津津有味地品咂一番后笑道:“亲亲的奶儿还带着香气呢,真是可口的紧,且叫为夫好好尝尝,不知能否嘬出奶水来!”
言毕之后猛地将那大奶子含入口中,长舌来回弹弄着小奶头,双唇紧紧吸着大奶子把它缓缓拉高。
亲眼看着夫君玩弄自己的奶子,周月蓉便觉得一股邪火顺着小奶头蔓延至全身,小骚穴也不由自主的紧紧裹住那大鸡巴,“啊……好舒服……夫君好会吃奶呢……小骚货叫你……嘬得好美……蓉儿快要浪死了……好夫君……操我呀……吃着人家的奶子……再来操我的……浪穴呀……别停嘛……快些呀……”
陷入母子乱伦的淫境
“天底下怎么就会有你这样淫浪欠操的小骚货呢?也亏了此处人多,若是只有为夫一个,只怕是要活活的被你这小浪屄榨干了去!”卢世宁叫妻子浪得难忍,再也顾不得把持自身,那大鸡巴没完没了的插进娇妻的小浪穴里,一下狠过一下的操捣着里面的嫩肉。
周月蓉被他操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小手揉着那只支未曾被他吸吮的肥乳,嘴里的浪叫更是一声媚过一声,“我的大鸡巴好哥哥……你那大龟头……可是要生生的……操死妹妹了……啊……奶头也好爽利……夫君真是……吃奶操屄的好手……嗯……啊……你那驴大的龟头…………快要把人家的……骚芯都戳……戳烂了……啊……怎么又……又插到人家的……子宫里来了……啊……啊……好哥哥……轻着些……妹妹的子宫要叫你……操坏了……”
听她叫得有趣,卢世宁笑道:“我倒是忘了你还缺个哥哥,为夫长你两岁,便做了你这情哥哥也是正好!”大手捏着她的下巴问道:“小屄欠操的浪妹妹,哥哥的大鸡巴把你操得就这样爽?怎么连浪叫都带了哭腔?”
“嗯……爽……哥哥的大鸡巴……快把妹妹……操上天了……啊……大龟头又……顶到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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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芯了……啊……要死了……好哥哥再来呀……使劲操烂妹妹的……小浪穴……操穿我的骚子宫……”
“那可不成,哥哥留着你这骚子宫还有用处呢!”卢世宁说的轻松,可是大鸡巴仍旧势大力沉的操干着妻子的小浪穴,“我还要把精水都射到你这骚子宫里,让妹妹给我生上几个健壮的小子,等你用这浪奶子里的奶汁儿将他们养大了,再让他们挺了大鸡巴来好好的孝顺你!”
淫词浪语之间,周月蓉渐渐晕沉,仿佛真的看到几个年轻后生,一个个都长得与自己有些相像,又都挺着杆红亮粗壮的大鸡巴把她围在正中,七嘴八舌的说道:“儿子好久不曾吃过娘亲的奶水了,真是想念的紧,还请娘亲脱了衣裳,露出大奶子来让儿子好好地嘬上两口!”
“我们每天夜里都能听到爹爹狠操娘亲的小骚穴,你叫得又骚又浪,儿子们听得鸡巴竖起,马眼里的晶水儿都流出来了!娘亲快些把腿儿敞开,让我把大鸡巴操进娘亲的小淫屄里,儿子必定能把你操上天去的!”
“娘亲,你瞧我这鸡巴是不是比爹爹的更长,龟头是不是比爹爹的更大?我要是操了你那小浪屄,肯定是比爹爹操得更美!浪货小娘亲,快撅起屁股让儿子用大鸡巴操死你吧!”
“对呀,等我们把精水都射到娘亲的浪子宫里,你这骚浪的身子免不了又能生出几个人高马大的儿子来,到时我们祖孙三代一齐挺着大鸡巴操你,每日里光是精水便能将你喂饱了!”
周月蓉双眼迷离,两颊飞红,摇头喘息道:“不……不行……儿子不能……操娘的小浪穴……别把精水射进来……娘亲不能……给儿子生儿子的……啊……好大的鸡巴……操死我了……”
卢世宁用尽力气向前一顶,笑骂道:“你这欠射的小婊子,可是哥哥操得还不够狠,竟还想着儿子的大鸡巴呢!看我不操烂你这小浪屄,胆敢占为夫的便宜!操死你,把精水都射到你这乱伦的骚子宫里!”
“啊……啊……死了……蓉儿被大鸡巴……活活操死了……好烫的精水……射死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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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城的故事进入三天倒计时,后面还有四章就是嫦娥篇了。话说今天是星期日啊,竟然只有一条留言,大肉团子哭晕在厕所!
叔父和公爹前后夹攻
周月蓉再次被夫君操得高潮迭起,滚烫的热精不停射入子宫,她皱眉淫叫,一只小手还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大奶子不放,红肿的小奶头自指缝间挺立而出,招招摇摇的引着男人扑上去舔它,嘬它,狠狠的蹂躏它。
待到卢世宁将精水全部射入,大鸡巴从小骚穴里缓缓拔出,一缕浓精也随着流了出来,旁观已久的周思礼与卢语堂对视一眼,双双走向那瘫软无力的小美人。
周思礼示意女儿不必再来击打侄女的小穴,他要与卢语堂一起操干这小淫货!周月芙闻言乖巧的退到一旁,事不关已的看起好戏来。
轻轻将侄女抱在怀中,周思礼柔声问道:“我的儿,可还有力气叫叔父与你公爹操上一场?”
周月蓉靠在他胸前撒娇,“不成了……人家都快……叫你们操死了……好叔父……放过我吧……人家的小骚穴……都被操肿了呢……”
“可怜见儿的,快让爹爹瞧瞧,你那小屄都叫他们入成什么样了?”卢语堂也凑了过来与周思礼一起端详那小骚穴,“这小屄豆子又红又肿的,肉瓣也叫他们操红了,骚蓉儿可是觉得疼?”
泛红坟起的小骚穴被公爹和叔父拨弄把玩,周月蓉靠在叔父胸前,小手又搂上了公爹的脖子,“虽说不疼……可是蓉儿也……受不得了……人家泄了太多次……浪水都要泄干了……叔父和爹爹……好歹疼疼我……等过上几天……待人家缓和过来……再说嘛……”
周思礼曲指在那胖鼓鼓的小骚核上一弹,阴测测地笑道:“怎么我们要操就不成了,不是你方才想尽办法要大哥操你的时候了?”
“偏心的小丫头!你这小浪屄虽说肿了些,可比起昨儿个来却差得远了,哪里就是不能挨操的,分明是对着我们耍滑头呢!”卢世宁在她的小骚穴上揉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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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顺着肉缝向后滑动,指尖停在紧缩的后穴上,“不过爹爹自然是疼你的,既然小屄不方便,我来操这小屁眼也就是了!”
周思礼冷笑一声,“卢兄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倒像是我不肯疼她一般,蓉儿且来说说,叔父待你可好?”
小美人嫣然一笑,想法子哄叔父开心,“叔父待我……自然是好的……只是……啊……况且蓉儿心里……也想着叔父……还请叔父来……操人家的小浪穴呀……”
勃起的小阴核被叔父捏在手里,周月蓉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叔父那些磨人的手段她可是见识过的,此时万万不敢再去触他的霉头,只好娇娇的靠在他怀里求着他来操弄自己。
重重地在侄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周思礼满意道:“好个招人喜欢的小嘴,净会说些好话来讨我欢心。也罢,谁让叔父疼你,这便用大鸡巴操操你这想男人的小浪屄吧!”
怒涨勃发的大鸡巴对准小穴,周思礼躺在周月蓉的身下,叫这小美人自己骑到大屌上去。周月蓉轻咬下唇,幽幽怨怨地看了他一眼,“叔父又来变着法子的欺负人家!”
她慢慢地蹲下身去,小手扶着叔父的大鸡巴,从龟头至棒身,让自己的小骚穴一点一点的把那大东西吞了下去,尽根没底之时才昂起螓首轻叹一声,“啊……叔父的鸡巴好大……把人家的小骚穴……都撑满了呢……”
“这话我可不信,只是一根鸡巴怎能把你这欠操的浪穴儿撑满呢?”卢语堂走到她的身后,大肉屌在交合处沾了些淫水,一下子顶到她的后穴之中,“现在才算是占满了!我的儿,爹爹在操你的小屁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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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明天就是月蓉篇的大结局了,你们这帮磨人的小妖精,给我点动力嘛!
我是欠干的小母狗
赤裸的小娇娃被两个俊美清逸的男子夹在其中,螓首微扬,目泛泪光,艳红的小嘴不住地呻吟出声,“嗯……涨死人了……叔父和爹爹好狠心……蓉儿要被……你们操死了……啊……大鸡巴好烫好硬……人家的奶子好痒……叔父快来……玩侄女的奶子呀……啊……好舒服……爹爹也来……捏人家的奶……奶头嘛……”
小美人的嫩乳被周思礼连番揉捏,桃花眼角自带一抹别样风流,他抱着侄女轻笑出声,“蓉儿这大奶子又嫩又软,不论何时摸起来都是格外销魂!”
“贤弟说得极是!”卢语堂自周月蓉身后将她揽在怀中,长指捏弄着儿媳的另一颗乳果,“我儿这小奶头也是圆圆嫩嫩的,粉嘟嘟的招人喜欢。瞧瞧,不过是被你我玩了一会就硬挺挺的立起来了!骚蓉儿,你来说说这是为何呀?”
“人家这样……还不是……叫你们玩的……嗯……真坏……叔父和爹爹……又来调笑人家……都把人家的……小奶头玩硬了……还要这样……折磨人……”
不论身前身后皆是色技娴熟的欢场老饕,周月蓉两个水嫩的穴儿被他们填的满满的,可他们偏就不肯动作,只是捏着两颗小奶头玩笑。无奈之下周月蓉只得自己扭腰摆臀,以期能得些爽利。
“嗯……叔父爹爹……都是大……大坏蛋……只会欺负人家……啊……小骚穴好痒啊……叔父动一动嘛……用大鸡巴……操人家的浪穴呀……爹爹也是坏人……蓉儿的小屁眼……都要被你……撑坏了……又麻又痒的……可你就是……插在里面不动……嗯……来嘛……啊……快来操我呀……”
两根火热粗壮的大屌埋在她的体内,媚肉早就被操干得软嫩勾魂,周月蓉便是嘴上说着不想再要,可是一旦被男人操了,那骚劲就再也压不下去。她柳眉轻蹙,难耐的扭动屁股,想让那凸起的骚芯主动去磨蹭叔父的大龟头,就连小屁眼里都有一块极为敏感的嫩肉,正空虚难忍的想要被公爹的大鸡巴狠狠操上一场。
卢语堂在那滑不留手的臀瓣上捏了一下,笑道:“你这欠干的小浪货,方才口口声声的说不能再操了,怎么我们才插进去还未动作,你就骚得受不了了?”
周思礼在侄女挺翘的大奶子上亲了一口,白嫩的肌肤上瞬间被印上一朵小巧的红云,“蓉儿想要挨操可得好好求求我们,话要说得骚浪些,只要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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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勾得按捺不住,自然会用大鸡巴操你!”
周月蓉扑到叔父面前够着他的唇亲吻,小舌在叔父口中流连半晌,这才娇笑着吟叫道:“好叔父……好爹爹……小骚货的穴儿痒……屁眼也痒呢……求你们救救我……用大鸡巴……给人家解解痒吧……蓉儿是……你们的小母狗……人家的小浪穴……和骚屁眼……都等着你们……用大鸡巴……狠狠的操上一通呢……啊……好难受呀……快来嘛……用这两个大肉屌……操穿我的小骚屄……干坏我的骚屁眼呀……”
这两人本来也是忍得辛苦,其实不论她哀求与否,都快要撑不下去了,只是没想到这小骚货竟是真个说得这般淫浪,当下再也把持不住,两根大屌同时狠插起来。
“嗯,蓉儿这小骚屄真嫩,浪肉把叔父这大鸡巴嘬得真紧!骚水多,骚肉嫩,刚操了两下就流口水了!”
“这小屁眼浪得,快把爹爹的魂都吸走了,我儿真骚!你就是个欠干的小母狗,就爱撅着小屁股引着我来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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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秋天了,大肉团子的鼻炎又犯了,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真的好难受啊。明天月蓉篇大结局,我坚持双更把它更完,然后嫦娥篇前两章大概就不双更了,等我缓一缓,争取能从三、四章开始回复双更哈。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你们不给大肉团子投个珠吗?
被爹爹们和叔父一起狠操
“是……蓉儿是浪货……是欠操的小母狗……叔父再用力些……使劲操侄女的……小骚屄呀……啊……好舒服……小屁眼要被爹爹……干裂了……好大的鸡巴……哦……别顶得这样深……两根鸡巴一起……撞到骚芯了……啊……啊……要死了……小骚货要被你们……操死了……”
周月蓉骑在周思礼身上,两团大奶子倒悬在叔父面前,她被两位长辈夹在中间狠狠操干犹觉不足,还要自己抓着大奶子送到叔父嘴边,“好叔父……快来嘬……嘬侄女的……浪奶子呀……奶头好痒呢……啊……好棒……大鸡巴们……真会操……要把小母狗……操死了……啊……爹爹再来……用力操我的……骚屁眼呀……”
“浪货,叫你发骚,叫你不知廉耻,叫你勾引我们,操死你这小骚屄,嘬掉你的浪奶头!”周思礼说完之后一口叼住侄女的奶尖,大手又去揉搓另一只嫩乳。
“啊……啊……好舒服……叔父把骚货的奶子……吃得真爽利……啊……骚蓉儿最爱……被男人的大鸡巴……狠操了……小骚屄要被……操死了……啊……不成了……去了……浪屄和屁眼……都被操上天了……”
周月蓉昂首浪叫,骚穴和小屁眼一同收缩,周思礼与卢语堂被那浪肉绞的连连吸气,当下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加抽弄就会被这小浪蹄子夹得射了去。
小骚穴和屁眼同时到达顶点,周月蓉被这甘美的滋味冲昏了头,一对大奶子在抽搐时不停弹动,直到情潮渐渐消退,这才身子一软倒在了周思礼的胸口。
脸旁细碎的青丝被汗意贴在泛红的小脸蛋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其拨开,轻柔抚摸她的脸颊,“我的心肝,你可还受得住?”
一听到这个声音,周月蓉缓缓睁开美目,犹带娇喘地说道:“爹爹……好爹爹……亲爹爹……只要爹爹想要……蓉儿便是……被爹爹的大鸡巴……活活操死……也是甘愿的……”
周思行本是见她不胜宠爱想要将她解救出来,不想话没说完就被女儿说动了心,那早已恢复的大鸡巴正一抖一抖的对着女儿的脸。周月蓉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吞下了那壮硕的大龟头。
“唔……爹爹的大鸡巴……最是美味……我便是这里的……精水变的……蓉儿最爱爹爹了……”
周思行面色不愉,看了一眼对面的卢语堂说道:“你的爹爹可不止我一个呢,我又怎知你最爱的是谁?我虽养了你十八年,可这以后的日子,你却是要在卢家过的!”
“亲家这酸醋吃得好没道理!”卢语堂扶着儿媳的小屁股狠狠一顶,“她虽是住在我卢家,可这心里想的还是你,往后必然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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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回娘的,为的还不是想要你这亲爹来操她?”
周月蓉也急忙去表衷心,“是呢……蓉儿心中……最爱爹爹……我是爹爹的女儿……若是没有你……又哪来的蓉儿呢……好爹爹莫要多想……快把这大鸡巴里的浓精……赏了女儿吧……”
她有心讨好,粉嫩的舌尖顺着大龟头一路舔了下去,行到大屌根部又张开小嘴含住一颗卵蛋轻柔吸吮。周思行叫她弄得不停喘息,终是忍不住按着女儿的后脑,将大鸡巴又插了进去,“小骚货,好好含着爹爹的大鸡巴,让我操操你的小浪嘴!”
聚众欢淫,各得其所(月蓉篇大结局)
周思行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的媚态,“蓉儿乖乖,爹爹的鸡巴可好吃?”
“唔……爹爹的大鸡巴……最……最好吃了……蓉儿……最爱爹爹……”周月蓉如饥似渴的吞吐着爹爹那怒涨的肉根,小屁股止不住的微微扭动,叔父与公爹的大屌还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男人爱抚,他们既是亲人又是情郎。爹爹肃穆慈爱,性子严谨,唯有在她面前才会把持不住,总是狂浪的把她压在身下努力操干。周月蓉含着爹爹红润的大龟头妩媚一笑,心知能让他这般失态的,除了自己再无旁人。
叔父握着她的两只大奶子吸吮,奶头被那有力的唇舌包裹,小骚穴也在叔父大鸡巴的抽插下越来越痒。周月蓉有意绞紧小穴,只听身下传来叔父隐忍的低吼,“骚妮子,小屄把我这鸡巴吸得恁紧,看我不给你几下爽利的,非要操穿你这小浪屄不可!”
周思礼加快速度,大鸡巴猛然顶入,不成想却与后面的卢语堂撞了个正着。两颗粗大的龟头隔着肉膜撞在一处,早就酥软不堪的骚芯遭受前后夹攻,立刻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涛天快意,再次喷出浪水。
周月蓉两眼翻白,小嘴不自觉地吸紧了爹爹的大龟头,白嫩的身子抖得好似风中枯叶,全靠叔父和公爹抱着才未曾摔下去。此时她已被操弄得失了神,除了呻吟只有晶莹淫精不断喷出。
卢语堂扶着美人的小屁股重重一顶,“我儿这小屁眼也是骚得人难受,爹爹的大鸡巴都快叫你夹断了!小浪妇,快说,可要爹爹用大鸡巴操死你?”
“唔……嗯……我要……蓉儿想要大鸡巴……操我……都来操我呀……我是小淫妇……你们快来……操死我……”
彻底迷失在销魂蚀骨的欲海情潮之中,周月蓉已经分不清身边的男人是谁,哪个在用大手捏玩她的小奶头,哪个又把她按在身下霸道的抽操着小骚穴。
不知他们换了几次,她只记得自己被他们围了起来,不仅小嘴小穴和屁眼,连奶子和小手都被大鸡巴们好好的操了一通。等她回过神来,光裸的身子上全是浓精,就连脸上都是那湿热的白浆。
“我的心肝,如此畅快的叫我们操了一场,你可是吃饱喝足了?”周思行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
周月蓉搂着爹爹撒娇,“嗯,你们都好坏,人家几乎要被你们活活操死了,爹爹还要问人家这样羞臊的话!”
周思行长叹一声,捏着女儿小巧的鼻尖说道:“你不过是羞了,却又可知我们心中是何等滋味?”
知道爹爹这是醋了,周月蓉赶忙勾着他亲吻缠绵,“不论什么时候,爹爹总是蓉儿心中的第一人,谁也越不过爹爹去!”
一场欢畅淫戏过后,卢语堂带着儿子与新妇辞别亲家返回卢家大宅。从此之后,周月蓉在卢家有公爹与夫君连番宠爱,隔几日便要回到刺史府去看望爹爹。父女两个每次相见必要难舍难分的弄上一场,有时叔父与弟弟也会与她一同欢好,回回都要把她操得两腿发软,须有下人扶着走动才算了事。
不过周月蓉毕竟已为人妇,每月一到容易受孕的日子,便只有卢世宁才能操她。这也是风流城里的规矩,否则谁能知道娇妻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如此这般堪堪过了一年有余,周月蓉早被这些男人们用阳精喂得更加妩媚勾人。一日早上大夫例行来请平安脉时诊出她已有身孕,得此消息,卢、周两家自是格外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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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家大宅,卢世宁的院子里,周月芙随着爹爹前来祝贺。看着那些或英伟或清俊的男人们全都围在姐姐身边,她这心里格外不是滋味。清书投军许久,偶尔才有书信传来,任她反反复复的看了几十遍,上面不过寥寥几字,以报平安罢了。
周月芙于心绪不宁之中从卢宅返回家中,刚刚下轿就看到一个身披铠甲的高大身影等在门前。那人听到声音暮然回首,两人四目相对,他笑道:“二姑娘!”
半年后,周月芙大婚,周月蓉大腹便便的由夫君扶着前来观礼。本以为芙儿的婚礼也会与她一般淫乱羞人,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清书如今杀阀之气极重,竟是不许旁人近了周月芙的身子,因此只好作罢。
三日后周月芙归宁,周月蓉听到清书终是不再叫妹妹二姑娘,而是声声的唤她芙儿,眼中的情意更是藏都藏不住,心头便涌起一阵异样。
周月蓉的身边从来不缺男人,以往她也当这是极好的,可如今瞧见妹妹得了个肯去为她拼命的痴心人,日后大概是要彼此相守过上一辈子的,这也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因缘呢!
唉,也不知她与芙儿,哪个的命更好一些呢?
“亲亲愣在此处作甚?可是身子不爽利?”卢世宁见她出神,急忙过来询问,得知她并无不妥这才放下心来,握了她的手笑道:“如今你这月份大了,可不许再胡走乱跑的,早些找个地方休息会子才是,也省得岳父与父亲担心!”
“瞧你们说的,哪里就有这样娇气了!”周月蓉挽着夫君的手臂随他一起步入后宅,心头的郁气也散了不少。
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数,妹妹能遇到清书自然是件好事,可她自己也是有不少人心疼的,再去艳羡别人倒是显得没意思了。
往后的日子,尽心随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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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月蓉篇到这里就算是彻底结束了,蓉儿以后的日子也会挺开心,顺便把清书和芙儿的CP也搓圆了,我果然是个亲妈呀,你们快来夸夸我!
明天开始进入嫦娥篇,因为是神话故事,所以可能会有些猎奇的肉肉,你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口轻的姑娘们慎入啊。
说到这,我想起以前看到有人说我的文太重口……这个真是有点冤枉了,‘重口’那两个大字都在文案里头了,还要我怎么提醒啊?
还有人嫌我的文太乱了,我也是没什么太好的说明办法,你们自己看作者名吧!
寂寞嫦娥舒广袖:宴会中被醉汉扒衣吃奶
高门大院之中灯火通明,下人往来急行,端盘举碟的将佳肴美酒送入正厅。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人满头长发梳成华美发髻,身着飘逸长裙,削肩丰乳,腰细腿长。只可惜她以一方丝帕遮了面目,不明就里的旁观之人只能暗自猜想她的相貌。
她款动金莲行至大厅门前,就听里面传来阵阵高声笑语。
“羿真乃当世之大英雄,屡次救万民于水火,我等心实是向往之,还请饮下这杯浊酒,也让我能沾沾英雄气!”
只听一人大笑几声,以低沉醇厚的嗓音说道:“我也不过是尽力而为,实在当不起这般夸奖!”
她在面纱之下扬起一抹冷笑,你这英雄也不过是外人的英雄罢了!
脚步稍作停顿后,她继续向厅中走去,一抬眼便看到有人走到主位前,躬身一礼,“还请英雄莫要推脱,你做过的大事又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杀猰貐,断修蛇,擒封豨,不久前又将那焦灼大地的十日射下其九!”
那人双手举杯,将其高举过头,“不论哪一件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还请饮下我这一杯酒,也好全了我亲近英雄的一份心呀!”
后羿无奈摇头,话说到这等份上,他自是不好拒绝,只得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酒水下肚之后苦笑着说:“各位还请莫要再让我喝了,我不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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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着实喝不得了。”
众人听后还要再劝,就听一个娇媚的女子声音说道:“既是不胜酒力,不如且让我献舞一曲,权当作是庆贺英雄的射日之功吧!”
在场之人都不曾留意这女子何时入了正厅,就连后羿也是酒意上头,眼神飘乎之间未曾将她放在心上,随手一挥说道:“舞来便是!”
面纱之下再次扬起一抹冷笑,她虽不曾透露身份,可他竟然真的认不出她来,可见也是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只不过越是如此,她越要将他拿捏在手里,否则真应了那仙人之语可怎么好?
丝竹之声渐起,女子姣好的身形合着乐拍翩翩起舞。
藕臂轻舒,广袖飘然旋舞;纤腰款摆,裙裾绽放如花。她的面目被一方丝帕遮住,只余一双美可以叫人观瞧。秋瞳如剪水,媚眼似生波,每每与她视线交汇,总叫人忍不住蠢蠢欲动。
众人皆是心中暗想:这样勾魂的女人,也不知按在身下操弄起来会是何等的滋味呢?
有一名男子喝多了酒,当下性起也顾不得许多,只当这女子是家妓奴婢,走过去一把将人拉在怀里,口中酒气喷喷地问道:“你这舞跳得真好,一看就是个身娇体软的,不如叫大爷来摸摸你有多软!”
这人口中酒气冲天,说话间全都喷到她的脸上,她皱眉躲开,不想却激怒了他。大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本是想要怒斥一场,结果却看直了眼。
“我的天,这对大奶子长得也太淫荡了!”粗糙的大手突然握住一只嫩乳,圆润的乳肉被他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这大奶子又白又嫩,可比我家的小婊子们强多了,你们快来瞧瞧,这骚妇叫我玩了两下奶头都立起来了。”
宴厅之中哄堂大笑,后羿醉意上头,本来不喜用这等法子招待客人,也不知自家何时养了家妓,只是此时也不好驳了众人的面子,便只是沉默不语。
客人们见他如此,胆子更大了些,有人撺掇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替我们尝尝,看那奶头好吃不好吃!”
女子美目怒睁,面纱之下怕是早就红了脸,她看向后羿,见他毫不介意也就寒了心,不愿再去反抗。
心道:既然你都不在乎,我又何苦为你守着?何况我守了这样久,也没见你对我如何上心!今日就叫你亲眼瞧着自己的妻子被外人淫玩,看你可会做我一人的英雄?
赌气之下,她乖乖的任那醉汉低下头来。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喷在她的胸前,她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张开大嘴,一下子含住了从未被外人碰的乳尖。
那人兴致高涨,手中揉着一个大奶子,嘴里还含着一个,“嗯,这奶子真好吃,奶肉滑嫩,奶头坚挺,真是个极品!一会我嘬够了,你们也来好好嘬这骚妇一场!”
她的身子从未被夫君之外的人碰过,何别说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被个不认识的莽汉摸乳吃奶,女子一声娇吟,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啊……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呢……啊……别这样用力……奶头都叫你嘬疼了……快些放开我……”
“放开你?”男人抬头一笑,“等我操够了你的小浪屄,自然会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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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女主出场时的状态并不太好,以后会随着收集物品的增多而恢复,总而言之大概就是女主升级流肉文?
嫦娥篇正式开始了,故事的设定遵循大家耳熟能详的背景,以后会有吞仙药和奔月的内容。
友情提示:后羿非第一男主!
PS:这两天鼻炎犯得很厉害,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所以今天和明天没有双更,还请大家见谅。
当众玩奶时终被英雄救美
在场众人听了这醉汉的话皆是跃跃欲试,一个个盯着那对光祼的大奶子搓弄自己的肉根,只想着等这人弄够了,自己也去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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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这奶大腰细的浪妇。
那一道道灼热的视线毫不掩饰的扫在女子身上,她甚至能觉出那些人正用眼神亵玩她的胸乳,将她那一对寂寞已久的小奶头都看得立了起来。
小手推拒着醉汉的胸膛,娇软的嗓音已经染上一丝媚色,“你……你怎么……如此大胆……还不快快……放开我……”、
“大胆?”醉汉放肆大笑道:“你不过是个家养的玩意儿,如今主家醉意正浓,不是正好派了你来陪客么?既然如此,又有什么玩不得?”说着抬起大手在巨乳上打了一巴掌,“小婊子,先让大爷吃吃你的大浪奶,看看能不能让爷嘬出奶水来!”
“啊……不……你不能……啊……轻点呀……嘬死我了……人家的奶头被你……嘬得好疼……嗯……别捏另一个奶头呀……嗯……可是又……又好舒服……”
醉汉听了十分得意,“哼,爷吃过多少淫妇的浪奶子了,不管是自家的奴婢还是别人家中你这种家妓,那一个个的白奶子有大有小,吃起来也是不尽相同,不过你这对宝贝倒是少见!奶子又大,奶头却小,奶尖下头这块乳晕也是小巧可爱的紧,看起来显得这浪奶子更大了,只可惜不够粉嫩,否则只要你露出奶子来,必定能把男人们的魂都勾了去!”
“快……快别说了……简直羞死人了……”她强忍着胸前传来的快意挣扎间去看主位上的后羿,满心盼着他能听出自己的声音,从而也像解救天下人一样来将她救出魔掌。
可惜事与愿违,他已经醉的更加厉害,连眼都快睁不开了,就算看到那对被他抚摸过数次的美乳正被别人连捏带啃的玩弄,也想不起那娇喘求救的人儿是谁。
这时那些旁观之人已经颇有些按捺不住,有两个急色的已经走到两人身边,迫不及待的也去玩弄女子的乳儿。
几只大手在滑腻的乳肉上来回捏弄,喘着粗气称赞道:“我还是头回摸到这样浪的奶子,奶肉又滑又软,却是不见塌垂,若是用它来夹住我这大鸡巴,那滋味想必是极美的!”
另一个托着一团乳肉掂了掂,看着那白嫩的一团在他掌中连连弹动,微微摇了摇头,“你是喝多了吧,这奶子虽说垂得不厉害,不过却也是有些软塌了,可见这淫妇的年纪当是不小了,也不知后羿家中为何不去养些十五六的小丫头,非要养个熟妇!”
女子又羞又气,心想自己不过才双十年华,只是不再青涩,怎么就被他们说得这样不堪呢?
“你们又懂个什么?”醉汉抱着女子不肯放手,在那还挂着他口水的小奶头上咬了一口,咂咂嘴说:“这熟妇自然有熟妇的好,小丫头哪有这样大的奶子,就连那早就被人操软了的小浪屄,大概都是别有番味道呢!”
就在醉汉的手搭到女子腰间,要去解她的裙带时,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突然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逢蒙!”
几个男人看到刚刚走来的年轻人立时一惊,这位乃是后羿的高徒,这偌大的厅堂之中除了那醉倒的后羿无人能比,见他发问自然立刻恭敬回道:“逢蒙来得正好,后羿派了家妓来招待,我等正想着疼疼她呢!”
逢蒙身形高挑,肩宽腿长,此时一双狭长凤眼在女子身上扫过,见她美目中之已是含了泪光,怯怯地看着他却又不敢出声求救,马上明白这其中必是出了什么误会。
看那醉汉的粗掌还放在她的奶儿上,逢蒙顿时心头火起,一把将女子生拉进自己怀里,对那几个说道:“这是我的人,她本是来找我的,怎么就落到了几位手里?”
几人见他面色不愉,酒意也被吓醒了几分,赶快讪笑回应,“误会,想来是我们眼拙会错了意,没想到冒犯了这位……姑娘,您是当世高人,还请莫要与我们几个浑人计较!”
说完之后几人吓得自搧耳光,逢蒙将那女子搂在怀里,又看了看主位上已经醉倒的师父,这才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道:“不知者不怪,几位也不必太过自责,我自会再找人来伺候各位,还请稍候便是!”
见逢蒙不曾发难,这几人才放了心,不过心中更是确定这女子不过是个家妓无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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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是正头女眷又怎能被人玩成这样还不发狠的?
这几个色胆包天之人很快便不再惧怕,反而是等着逢蒙送了新人来给他们玩弄,不过想起那女子的身子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盯着逢蒙将她带到自己的位子上。
逢蒙拉着女子坐到自己身边,顶着那几人垂涎的目光在她唇上狠狠的印下一吻,冷声问道:“师娘这是想要做什么?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怕是真要被他们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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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蒙上线,他的知名度不如后羿高,不过我觉得他比后羿合适,突然发现我好像对女主的丈夫都不太友好啊,大肉团子的恶味深入骨髓,不好改了,还请大家担待呀。主要是我觉得在肉文里,只看夫妻两个肉来肉去实在是张力不够呀!
因为昨天晚上回家以后还是很难受,本章实在没能码完,今天早上才补完的,刚刚捉完虫这才发上来,所以比平时晚了点,不好意思呀。今天还是没有二更,我晚上回家争取把明天的码出来!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你们这帮小冤家也给人家一点支持嘛!
被逢蒙吃奶还要被人围观
嫦娥被他亲得呆愣半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了,能对后羿那样幽怨,又能当得起逢蒙一声师娘的,除了嫦娥再也没有旁人。方才的惊吓还没有完全过去,又被徒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亲了小嘴,虽说刚才有过更羞人的经历,可这两者间又是不同的。
因为他是逢蒙呀!
他拜师数年,嫦娥与他早已相熟,是以便与那些从未谋面的醉汉不同,这一吻让她极为羞愧。
她傻呆呆的不肯言语,逢蒙却不会这样轻易的让她蒙混过去。有力的长指捏着她尖巧的下巴再次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敢跑到这样的地方来,就算是你心中对他有怨,也不该这样轻贱了自己!”
“我,我只是想来献舞一曲,想让他记得还有我这个妻子,我哪知道会遇见这等事呢?”嫦娥挣脱不开逢蒙的钳制,只好垂眸委委屈屈的回答。
纤长的睫羽像一对小蝶忽闪忽闪的,勾得逢蒙心头一痒,“可惜师父早就醉得不省人事,若非我来得及时,你便要吃了大亏,师娘,你要怎么谢我?”
嫦娥极不自在,以往逢蒙对她一向是恭敬有礼,从未有过这等咄咄逼人之态。此刻那男子特有的威势将她紧紧包围,竟是比方才被人扒衣捏乳时更让她心头狂跳。
强自压下心中悸动,嫦娥吞吞吐吐地说:“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给你便是,只是这事莫要叫他知道,最好先带我离了此处。”横坚后羿已经醉倒,献舞一事自然是做不成了,还是早些脱身的好。
逢蒙剑眉一皱,语气间带了几分凉薄,“怎么,你怕他知道?是怕他知道你被那几个该死的东西玩了奶子,还是怕他知道我亲了你?”
正在嫦娥不知如何作答之时,那几个醉汉等了一阵子不见家妓出来陪客,已经急得两眼冒火。他们不敢从逢蒙手里抢人,色心大起之下却是合起伙来撺掇道:“逢蒙大人是打算搂着她闲话么?她既是你的人,在这要了她又有何不可?正好也让我们开开眼,看看这天下第二的神射手玩起女人来是何等的厉害!”
清秀的凤眼微微一眯,“天下第二”这几个字让逢蒙越发不快。他向来有两个心结,一是师父霸占着美艳的师娘却不知珍惜她,第二便是他一直压在自己头上,只要后羿活一天,他逢蒙永远都是第二。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不过眼下却不是算计这些的时候,逢蒙挑唇一笑,仔细看了那几人一眼,就将嫦娥按在怀里小声说道:“师娘莫怕,就算他护不得你,至少还有我在,不过如今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倘若不顺了他们的意,叫他们闹将起来,吵醒师父反倒不好收场!是以还请师娘乖巧些,弟子自会好生伺候!”
说话间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到了那颤巍巍的睫羽上,嫦娥身子一颤软倒在逢蒙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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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温柔的吻与坚实的胸膛俱是她许久都不曾感受过的,况且她自己的夫君都未曾将她认出,反倒是逢蒙一眼就看出是她,又为她解了围,嫦娥心中对他已经有了几分好感。
尚未掩好的衣襟再次被人扯开,一对饱涨的玉乳弹跳出来。嫦娥在羞愧间听到逢蒙呼吸一滞,紧接着又变得急促起来,自己这一颗心儿也被撩拨得狂跳不止。
“逢蒙……你别……我们不能……啊……别亲人家的奶儿……嗯……求你了……呀……奶头被吸了……人家的小奶头……被你吸到……嘴里去了……”
逢蒙一心一意的吸吮着嫦娥的小奶尖,一时间也顾不上说话,那几个醉汉围了过来仔细观瞧,“快看呐,逢蒙大人吃这小婊子的奶子了!”
一个满脸胡子大汉吞着口水说道:“是啊,看她这奶子多白多大,也不知逢蒙大人享用完了能不能让咱们也吃上两口,不求用大鸡巴操这小浪屄,能嘬上几口浪奶头也成啊!”
嫦娥小脸飞红,玉手插在逢蒙的黑发之间也不知是想要推拒还是想要把他搂得更紧,“不要……别看我……好羞人……你怎么能……看着他吃……吃我奶呢……啊……轻着些……人家的奶头……都快让你嘬掉了……”
逢蒙吸弄够了一只奶尖,抬首问道:“你可听见他们的话了?可愿叫他们也来玩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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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了说,嫦娥现在身上的一些小缺陷也是剧情相关,以后各方面都会反杀,亲爱的们不要着急。大肉团子感觉好多了,所以今天恢复双更,还是晚上九点,大家记得来看哈!
大庭广众之下被弟子狂操的师娘
那几个醉汉虽说不丑,却远远不及逢蒙来的风神俊朗,嫦娥又不认得他们,自然是不愿的,“不……不要他们……逢蒙救我……人家不要他们碰我……”
逢蒙面带笑意,追问道:“我来碰你,你便愿意了?”
嫦娥被这鲜少见到的笑意灼了眼,想不到逢蒙笑起来竟是这样好看,当下便想也不想地说:“我愿意……只要是你……我便愿意……”
溃败的叹息一声,逢蒙敛了笑意,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你要知道,这话一旦说了,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呀……你怎么突然……唔……嗯……”嫦娥还没瞧清逢蒙眼中的深意便被他扑倒在地,红艳艳的小嘴再次叫他噙住,只是这一次他吻得甚是霸道张狂,大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仿佛是要将她按进自己身子里才算罢休。
从未经过这等激情的嫦娥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间就连小裤都被他脱了去,逢蒙没有在别人面前脱去她的衣裙,只是扒下那条丝绢的小裤露出那朝思暮想的穴儿来。
两片花唇上点缀了些许的芳草,嫦娥羞得小脸通红,想要捂住小穴,可她又哪里敌得过逢蒙?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肉缝摸了一把,他便低声笑了起来,“你湿了!”
不等嫦娥回话,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便抵到了穴口,嫦娥被它烫得脸色一变,紧跟着就觉得那大东西破开两片蛤肉生生的顶了进来,“啊……好大……求你轻着些……逢蒙……你这龟头也……太大了……啊……插得好深……要把人家……插死了……”
围观的醉汉抢先笑道:“你这女子好不知事,这样的话哪里是用来求饶的,分明是火上浇油呢!天底下哪个男人听了这话还能把持得住?逢蒙大人果然也是一等一的英雄,这大鸡巴刚一插进去就把这小婊子操得嗷嗷乱叫了!”
一人颇为可惜的摇头叹气,“可惜逢蒙大人的身手也太快了些,我们都没能看清那小骚穴长得是什么样子,就叫您那大鸡巴给操了!”
“谁说不是呢,我可是眼馋的紧,还请逢蒙大人给我们说一说,她这小浪屄操起来可爽利?浪肉儿夹得紧不紧,里面骚水多不多?”
逢蒙本是不想与外人说这些,只是看着身下爱慕已久的美人,再看看主座上那醉死过去的师父,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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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神差的竟顺着醉汉的话说了起来,“我这宝贝的小骚穴自然是个极品!两片蛤肉肥厚,小嘴儿似的把我这大鸡巴夹的极美,小屄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就是插在里面不动也能把我嘬得浑身舒爽!尤其是浪水极多,稍稍操上两下便流出来了。这样欠干的身子,勾得我是一刻也不愿放手啊!”
“啊……逢蒙……你怎么……这样坏呢……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你是想要……活活羞死我么……啊……轻些呀……大龟头都……顶到人家的子宫了……啊……好长……你怎么长得这样大……”
逢蒙显然极为受用,他一边狠插猛操,一边玩弄着那对大奶子,“我就是想要你羞,你一羞这小嫩屄就夹得更紧了,操起来真是美死人了!我的心尖,今日便让我操个痛快吧!”
独守空房许久的嫦娥本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干枯而亡,此时被弟子的大鸡巴用力操干着小骚穴,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那样有力的插弄,那样粗壮的物件,无一不让她神魂颠倒!
身为女子的天性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情不自禁中,两条纤长玉腿盘到逢蒙腰间,小屁股也随着他的顶弄摆动起来,“嗯……好舒服……你这大鸡巴……快要操死我了……啊……好美……还要……你只管操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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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篇开章求留言呀,不要总是让我单机嘛!
把她操成淫水直喷的湿娘
得了嫦娥这句话,逢蒙更是没了顾忌,他本就是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此时那大鸡巴飞快的操干着小骚穴,绵绵不绝的淫水全被大龟头捣成了细碎的洁白绒花,“你倒是不忌讳,小嫩穴夹着我的东西不放,腿儿还要圈着我的腰!骚浪的小心肝,我就把你操得这样美?”
嫦娥两手搂着他的脖颈,胸前一对大奶子被撞得连连弹跳,“美……好美……我从没有……这样舒服过……啊……逢蒙……你好大的力气……真要操死我了……啊……不成了……人家要被你弄死了……”
原本白皙的肉唇已被弟子顶弄成一片粉红色泽,那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媚肉中戳来捣去,肉冠刮蹭着玉道中的褶皱,粗壮的圆顶将其一一撑开,好像是一根通天巨柱,把她整个人都满满填充。
玉道之上浮起一块圆突的软肉,随着大龟头的顶弄越发鼓涨。大鸡巴每次进出之时都要将这骚芯碾撞一番。
嫦娥久守空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操干,当下再也坚持不住,眉头紧皱的叫出声来:“啊……救命……要死了……活活被你……操死了……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又烫又硬的……心肝都要叫你捣碎了……”
水嫩紧实的小骚穴夹着粗大的鸡巴好一通吸吮,逢蒙脸色涨得通红,额间马上就见了汗。
身下是他魂牵梦绕,想了许久的人,他想要狠狠地亲她,狠狠地操她,直到把她操成一滩春水,融进彼此的身子里,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他将嫦娥紧紧抱在怀里,压抑不住的呢喃一声,“师娘!”
“师娘?”几个醉汉许是还没有醉到极点,竟是听清了逢蒙的低语。
这句反问让逢蒙悚然一惊,这事若是被后羿知晓,他自己是不怕什么,大不了被他打一顿撵了出去,只是不知嫦娥要受上什么样的非难。
即便是心中的念头早已转了好几回,逢蒙还是没有停下操干,大鸡巴依然有力的在小骚穴里进进出出,怀里的人儿已经被他操得高潮迭起,一道淫精竟是冲破小穴直接喷了出来。
逢蒙急忙说了一句,“湿透了的小娘子,我才干了几下,你就喷出这样多的浪水来!”
几个醉汉哄然大笑,为首那个更是一把抓住一只弹跳的大奶子问道:“原来是湿娘呀,真是个水多的小淫妇!你快来跟爷几个说说,逢蒙大人那大鸡巴怎么就把你操尿了呢?说清楚些,也让我们乐一乐!”
嫦娥有生以来从未经过这样快意的性事,此时已经被操的云里雾里,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了这话也没有觉出不对,骚兮兮地就淫叫起来,“逢蒙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嗯……每一下都能操到……人家的骚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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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啊……好逢蒙……真是操死我了……你好能干……我要叫你……干死了……”
听到心上人这样夸奖,逢蒙自是经受不住。抬手挥开那握着她奶子的大手,自己将两团乳肉抓在手里捏弄着,逢蒙这才真正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红润的大鸡巴插在粉白的小骚穴中,把那两片肉唇撑成一张合不拢的小嘴,清俊的凤眼还带着一丝笑意,“既然你这样喜欢,我今日便活活的操死你又有何不可?”
声声淫媚的喘息之中,嫦娥只觉得自己像是波涛之上的一叶小舟,身不由已的被他携裹,颠簸。就在这样的急插狠操之中,突然一道火热的浓精直冲子宫,嫦娥媚眼圆睁,尖声呼道:“啊……好烫……射进来了……逢蒙的浓精……射到人家的……子宫里来了……”
被弟子抱到夫君身边挨操
在这之前,嫦娥虽是想要多被灌些精水,却从未想到会被逢蒙射入一肚子的浓精。况且他这精水又烫又多,只射了一次就将那干枯许久的小子宫射得满满当当,那份暖洋洋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令她一动都不想动。
逢蒙也没想到自己心中的春梦竟然这样容易就成了真,一时间也有些回味不过来,正抱着怀里被他操软的美人呆呆地看着,越看越觉得她脸上的肌肤比方才细腻了些,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
他正想着,忽得就听到主座之上一声低吟。后羿迷蒙的睁开双眼,有些不解地说道:“我仿佛听到嫦娥的声音了,可是听错了?”
此时已有不少婢女被叫到宴厅之中,她们一个个都是衣衫不整,被各众宾客抱在怀中玩弄,有人捧着一对大奶子不停吸吮,有人将婢女推倒在案上直接操将起来,更有甚者还是两男把一女夹在中间玩弄,两根大鸡巴插入前后两穴,把人操得呜呜咽咽的娇啼不止。
“哎哟……大人这大鸡巴……都顶到奴的……骚芯了……浪肉都快……被你操烂了……啊……快行行好……饶了奴吧……”
“哈哈,小婊子的浪屄把爷的鸡巴咬得死紧,还敢说让我饶了你?我要是真的不操你了,你定是要馋得大哭,恨不得抱着爷的腿再求我操死你呢!”
一个中年男子按着一个丰乳肥臀的婢女大力插弄,见后羿醒了还高声笑道:“后羿大人这宴会开得实在是妙,别人家中待客的丫头都不如这里鲜嫩,往后在下怕是还要多加讨扰!唔,这小骚屄夹死爷的大鸡巴了,真是个欠干的骚货,看我不在你家主子面前干翻你这欠操的小屄!”
后羿不知自己家中为何变成了这副样子,“这是……”
如今风气不紧,各家宴请时也常有这样的风月场面,只是他的家中却从未有过这等时候,刚想要找个人问上一声,就见不远处弟子逢蒙正抱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不放。
那女子似是怕羞,把一张小脸全埋到了逢蒙胸前,后羿也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莫名觉得有几分熟稔,当下心头一动,叫了逢蒙带着她走到自己身边来。
逢蒙冷眼观瞧,只见后羿醉得两眼迷茫,便替嫦娥掩好衣襟,竟是真的将她抱了过去。只不过那刚刚射过的大鸡巴还埋在小骚穴里不肯拔出,竟然就这样插着师娘的小穴,走到了师父面前。
后羿见那女子紧紧地趴在逢蒙肩头,光祼在外的肩头还随着逢蒙的走动插弄连连颤抖,这副娇不胜宠的羞怯模样让他觉得有些惹人怜爱,不由问道:“这是哪个,扭过头来叫我瞧瞧!”
嫦娥自从听到后羿发话就吓得发抖,哪里还敢抬头?偏偏逢蒙又坏心的抱着她边走边操,小骚穴在情急之中紧了又紧,真快把逢蒙那火热的大鸡巴夹断了,刚刚被他射入的浓精连一丝都流不出来。而逢蒙也被她吸裹得欲火难忍,才泄过一番,大屌还没软下去,就又叫她那小浪穴嘬硬了。
看着后羿晕陶陶的样子,逢蒙心里有了准头,只说这女子面薄,不敢叫别人看到。话虽是这么说,可他在回话时不停托举着嫦娥的两条长腿上下起伏,让她娇嫩的小骚穴来回套弄自己的大鸡巴。
淋漓汁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滴滴点点的落在后羿的桌案之上,他看了一眼,笑道:“她倒是个骚浪的,这淫水多得都能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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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蒙抱着嫦娥轻笑出声,“她是被师父瞧怕了,本来还在娇滴滴的求我用大鸡巴狠狠操她,现在却是吓得一声也不敢出了,要不是这小浪屄把我夹得更紧了,我还以为她被师父吓死过去了呢!”
他说完之后,竟然抽出一只手来挑开嫦娥身后的衣裙,把两人交合之处显露出来,“我的乖乖,快让师父看看,你这小嫩屄把我的大鸡巴吸得多紧!”
偷情时还被夫君摸屁股
到了此时,嫦娥已经不知自己想要如何了。
这灯火明亮的厅堂之上,处处都是两三成对,抱在一起操穴弄情的人们。女子娇吟声声不绝,男人低吼此起彼伏,处处都是淫靡,人人都是放浪。
嫦娥被逢蒙抱在怀里,两条腿儿盘在他的腰间,那大鸡巴还直挺挺的在小骚穴里插弄不停,若只是这般聚众欢淫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后羿却醒了!
后羿是她的正头夫君,他不仅醒了,还醉眼迷茫的看着她趴在逢蒙身上,而这坏心的弟子,竟然将他们的交合之处露了出来,调笑着让后羿去瞧!
她用尽了力气紧紧搂着逢蒙的肩头,又羞又怕的不敢出声,只能恨恨的在逢蒙肩头拧了一下。
耳边传来逢蒙低沉的轻笑声,他明知嫦娥怕被后羿认出,却还是爱极了她这撒娇一般的小小报复。他并未多言,只是耸动腰身,就在后羿面前狠狠的入了那小骚穴几下。
浑身瘫软的美人叫他顶得欲仙欲死,可又偏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两眼含泪,红唇紧抿,在那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操间,只敢暗自腹诽。
逢蒙这个黑心肝的坏人,用那大鸡巴将人家操得全身酥软,喷了那样多的水儿,可他仍是觉得不够,还要让后羿亲眼看着我被他欺负!看他以往一副严谨模样,原来全是假的,逢蒙就是个坏心的冤家,他自己用大鸡巴操着我的小穴,还要叫了他师父来瞧!
嫦娥越想越是羞臊,可那早就被逢蒙操服了的小骚穴反倒是越夹越紧,活像只贪吃的小嘴,裹着弟子的粗壮有力的大鸡巴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粗长怒挺的肉枪把那小骚穴干得汁水横流、咕啾作响。后羿看着眼前春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摸上了那白花花的臀肉,嘴里却是含糊不清的埋怨道:“逢蒙你这小子,也不懂得怜惜,瞧这小穴儿都叫你操肿了,你也不怕她受不住!”
嫦娥心头一凛:呀,我这小穴里还插着逢蒙的大鸡巴,后羿竟是又来摸我的屁股了!哼,你既然不懂珍惜,就别怪我与逢蒙相好!他的鸡巴好大好硬,都快操死我了!
红唇之间溢出一声娇吟,嫦娥身子一紧,竟是直接被逼到了顶峰,就在情潮升至最高,小骚穴已经开始抽搐时,她再也压不住冲出红唇的淫叫声,情急之下一口咬上了逢蒙的脖颈。
逢蒙倒吸一口冷气,这丝丝缕缕的疼不仅不能使他退却,反而把他的情欲撩得更高。有力的大掌托举着小屁股上下颠簸,那粗涨的大鸡巴更是疯了一样的操干着嫦娥的小穴。
看到后羿的眼中又渐渐失了清明,逢蒙更是不肯再忍,直接将嫦娥按在桌案上气冲冲的操干起来,“怎的这么快就又泄了?他那手上是沾了什么叫人发浪的药水不成?才摸了一下你就不成了?你就这样喜欢叫他摸你的屁股?”
“啊……你轻着些……求你别说了……叫他瞧见……可怎么好……”嫦娥已是泪眼迷蒙,哭求之间就听砰的一声响,这才看到后羿竟是再次醉倒了,那空悬了许久的心才算是落到实处。
想到自己受到的惊吓,嫦娥也不顾自己那小嫩穴是不是还被逢蒙操着,抬手对着他就是一阵捶打。
只可惜逢蒙身形健硕,浑身上下连一块软肉都寻不着,她捏又捏不动,锤久了还手疼,最后只能娇气的对着他使性子,“你这黑了心肝的浑人……是想吓死我么……怎能让他来看……看着你……操我呢……”
“师娘莫气,你既是不想叫他瞧见,那我寻个没人的地方操你也就是了!”逢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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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吸精水救命的小妖精
随便寻了一间无人的房舍,逢蒙将嫦娥放到床上,借着灯火仔细打量。
他心心念念的一直是这美艳自持,高高在上的师娘,她虽因为师父的冷落,面上染了几分风霜,可在他眼里,嫦娥仍是最为美艳的女子。
只不过此时细看之下,逢蒙才觉得她的容貌果然比欢好之前更加光彩动人了些,不由叹道:“被我操了一场果真愈加娇艳了,你难道是个专门吸人精水的妖精不成?”
嫦娥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逢蒙笑着摇头,“这话是怎么说的,莫非还真叫我说中了?”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嫦娥香汗淋漓的靠在逢蒙怀中,低声说起了心事,“你们还未回返之前,我遇见一位仙人。他说我本是有缘大道之人,奈何夫君阳气太盛,生生将我压制住了,令我不只是精气,连身子都缺损了不少。此事若是不解,只怕是要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此事不知真假,逢蒙心爱嫦娥自然带了几分慎重,急着追问道:“可有解决之法?”
嫦娥点点头,有些羞怯地说:“仙人说,想要转运,须用极阳之物淬炼肉身,否则便是命不久矣。而那极阳之物便是……”
“男人的阳精?”逢蒙思量一番说道:“如此说来,倒要好好试试这话是真是假!师娘且来与我说说,方才被我射了好些精水进去,你这身子可有何不妥?”
“倒是,没有什么不妥。”嫦娥说得吞吞吐吐,一双媚眼也因着娇羞不敢去看逢蒙,“只是你那阳精又浓又烫的,射到人家的子宫里极是舒服,也不知你怎就能射那么多,都要把我的肚子涨满了呢!”
也不知这是埋怨还是撒娇,不过无论如何,总是将逢蒙说得心头火起。他按捺不住澎湃情潮,急匆匆的将嫦娥那身华贵的衣裙都脱了去。火热的唇在她身上游走,嗓音低哑的喘息道:“如今没有旁人,总算是能将你这身衣服扒个精光了!师娘,你这奶子好像……”
说到这里,逢蒙动作一顿,长而有力的手指捏着乳肉好一通揉搓,“这大奶子好像的确比方才更加弹手了些,奶头也粉嫩了不少,莫非那仙人说的是真的?”
“真的么?我看看!”嫦娥自己坐起身来,小手各托着一只饱涨的大奶子看来看去。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此时看来的确是比昨日娇嫩了许多!
难道真是那阳精的功劳?
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逢蒙挑唇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逢蒙愿为师娘解忧!”
嫦娥还未作答就被他扑倒在身下,胸前一热,就知自己的奶头被他含到了口中,“嗯……好舒服……逢蒙你……你好会吃奶呢……啊……对……舔我的奶头……啊……轻点……别这样用力嘬我……疼呢……”
“可惜今日之前我从未吃过师娘这对浪奶子,也不知这小奶头是不是更嫩了些!好在往后有的是时机,哪怕是掏空了我这身子,逢蒙也要用浓精射满师娘的小子宫!”
嫦娥昂首呻吟道:“你这坏人……啊……又说这话羞我……快些来呀……人家想要呢……”
粗长硬挺的肉根在那微肿的花唇上磨蹭两下,逢蒙劲腰一沉,直接将那滚圆的大龟头顶进了嫦娥的小骚穴里,“来了,看我不操死你这骚浪勾人的小屄!唔,你这小屄真紧,将我这大鸡巴嘬得真舒服!嫦娥,心肝,可愿我用大鸡巴操死你?”
“嗯……我愿意的……啊……好大的鸡巴……操到人家的……骚芯了……”
真想操你一辈子
“骚芯?”逢蒙被她说得心头一痒,又卯足了力气撞了一下,“师娘这淫话当真是说来就来,枉我一直将你藏在心里,不敢有丝毫不敬,谁知你竟是个哭着求我操你的骚货呢!”
他越说越气,大鸡巴势大力沉的不停操干。两片娇柔的肉唇被顶得合不扰嘴,穴中嫩肉也被他操得肿涨起来,越发厚实的将那大肉屌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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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你这坏人……啊……我……我不是的……”嫦娥似是无法承受这样狂猛的征伐,她紧咬红唇,身子绷得发僵,一对肥美的大奶子在胸前弹跳跃动,两只小手死命攥着身下的褥单,直到指节都泛起微白。
逢蒙想了她几年,终于得偿所愿,心中既是快慰又是嫉恨。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想疼她,还是想让她疼,总之会不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就是了。
通红怒涨的大鸡巴把师娘的小穴捣得水声不断,晶亮的淫汁在操干间连那两个硕大的卵蛋都浸湿了。他享受着那小骚穴紧致的吸吮,又抓住一只嫩乳问道:“还敢嘴硬,你若不是小骚货,这些淫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话说完却先刺了他自己的心,逢蒙酸兮兮地又道:“莫非是他教你的?你嫁于他这些年,可是经常这样骚浪的求着他用那鸡巴操你?”
“逢蒙……求你轻点……操我呀……人家真的……不成了……”嫦娥娇滴滴的哭了起来,又不愿让逢蒙瞧见自己这副没用的样子,便以纤细的玉手挡在眼前,“这话都是方才……那几个醉汉说的……我……我以前……并不知晓的……我与后羿行房时……也从未说过……这样羞人的话……否则他……又哪里会这样……冷……冷落我……”
“你刚学了那些浑话就敢用到我身上来了,师娘就不怕我用这大鸡巴活活的操死你?”知道她与后羿并非太过亲近,逢蒙心中总算好过了些,“你可知道刚才看到那几个该杀的玩着你的大奶子,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又怎会知道……啊……好深……你都……顶到子宫了……好逢蒙……你是真要……操死我了……骚肉肉都快叫你……戳烂了……啊……别顶骚芯……那里不成……好酸啊……我要去了……又要被你……操泄了……啊……”
娇穴中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被他发了狠的频频戳弄,嫦娥好似被他用那杆粗大的鸡巴生生顶上了天,层叠媚肉不停抽搐紧缩,就连子宫都被顶得痒了起来。她弓着身子,两腿紧紧盘在逢蒙腰间,酸痒的小骚穴用力一吸,正巧被那再次狠入的大龟头插中骚芯。
一声尖厉的娇啼之中,嫦娥猛得一颤,点点香汗映着和暖烛光,与满头披散的青丝一道飞扬飘起,在逢蒙面前展开一副出水芙蓉,人比花娇的美妙画卷来。
逢蒙被她这副娇艳的样子迷了眼,失了心,大鸡巴更是不要命一般的操干着师娘的小骚穴。鸭蛋大的龟头每次进出都要戳中那环突的软肉,况且他这物件又粗又长,用力一顶就能破开宫口直抵子宫之内。
他疯了似的狠插猛干,不只是大鸡巴在她体内作威作福,两只大手也紧紧搂着她的身子,双唇不停在她的眼角游走,温柔的为她吮去泪珠,“师娘,嫦娥,你怎就这样美,把我的魂都要勾走了!真想就这样操你一辈子!”
“不……逢蒙……你别看我……”嫦娥想起自己的眼角已是起了几丝细纹,她怕被逢蒙瞧见,急急忙忙的想要遮挡,不想却被逢蒙握了小手。
眼角又是一热,逢蒙再次吻去一颗泪珠儿,沉声说道:“莫怕,我对你是真心爱慕,在我眼中唯有你才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嫦娥听得心头一暖,却又疑道:“你何时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
情之所起,性之所至
淫媚的小穴不停吸吮着逢蒙的大鸡巴,那份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让他欲罢不能,若不是怕嫦娥经受不住,他真恨不得活活操死这娇艳的师娘。只不过他自己情动之下说了心事,现在嫦娥问来也不好不答,便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哑着嗓子说了起来。
“我拜到他门下之时年纪尚幼,又满心只想着学艺,从未留意过旁人,更没想过成家。几年后你嫁了他,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你那一袭红衣是何等的美艳芳华。”
逢蒙忆起往事,狭长凤眼带了一抹鲜少得见的温柔,“我当时看傻了眼,又不知自己心如擂鼓是个什么意思,只想着你这样的美人,也只有他那天下第一才配得上。”
这时嫦娥也回想起来,当年洞房之夜,她的确听后羿提起过,有个小弟子看她看傻了眼。那时后羿正是意气风发,直接脱了她的衣裳就入了进来,也不管她是否受痛,只是不停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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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狠顶狠撞,待到自己得了爽利,便借着酒劲翻身睡去,再也没去多看她一眼。
嫁为人妇已有五年,她还当天下男子都对家中女眷不甚看重,偏偏逢蒙却说了不一样的话,原来他自第一眼见她便上了心呢。
可是转念一想,逢蒙那时年纪不大,他对自己的心思尚且懵懂,又怎会这般深情了呢?
自以为想明白的嫦娥怅然叹道:“这不过是……一时心动罢了……你也不要……太过当真呀……”
“倘若只是如此,我自然不会与你说这些!”逢蒙动作温柔轻缓的在她体内进出,大鸡巴狰狞粗壮,却是小心翼翼的疼爱着穴中嫩肉,“三年前他作寿辰,你心中不快多喝了几杯酒,我见你走得摇摇晃晃便送了出来……”
嫦娥那天的确多喝了两杯,如今已经想不起那天的事,只好默默听着。
逢蒙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柔声说道:“你走得不稳,一不小心跌倒在我怀里哭的伤心。你说男人都是冷心冷肺的混账,一走就是许久,好容易归了家,却连个笑模样都没有。那时我揽着你,恨不得将你揉碎了一口吞下去,好教你能安安稳稳的呆在我心里,再也不被那人冷落。”
火热地吻从眼角到鼻尖,最后停在红唇之上,逢蒙带着几分疼惜、几分试探,缓缓地吻了下来,“师娘,我这心里都要让你占满了,往后让我疼你,必不会让你再受那样的委屈!”
嫦娥已是信了逢蒙的话,若非心中有她,方才又怎能一眼就认出了她?毕竟连后羿都没有认出她来呢。
而这一番情话,他说得平平淡淡,似是早就想了许久,又或是把当时的那番情景想和千百遍。熟稔、内敛,却丝丝入扣的令人信服。
原来一只有人这样看重她呢!
孤寂了许久的心房终是被弟子的深情滋润,嫦娥心中满涨,鼻头发酸,一下子搂住逢蒙回应起来。丁香小舌主动探到他口中,勾着他一同缠绵。
丰硕的奶儿不断磨蹭着麦色宽厚的胸膛,纤腰也贴到逢蒙身上,任那大手随意的将其握住,“逢蒙……你这痴儿……怎就这么傻……我是你的师娘呀……哪里值得你……这样想着……”
得到佳人回应,逢蒙也是红了眼,握着那纤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是我的师娘!你且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夺过来!至于现在……”
凤眼轻挑,逢蒙微微一笑,大龟头精准的撞上骚芯,“先让我好好地操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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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蒙同学点据了有利地形,哈哈。PS:下一个要吃肉的还不是后羿!
挨操时被浓精改善体质
壮硕的龟头急速撞上媚肉,嫦娥身子一颤,承受不住地叫出声来,“啊……好深……又操到……人家的骚芯了……你这坏心的……弄了这么久……竟是还没……要够么……啊……进来了……大龟头操到……人家的子宫里来了……好涨……嗯……真舒服……小子宫都叫你填满了……”
嫦娥于娇吟中双目微渺,迷迷糊糊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操干的青年。
逢蒙也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与她正好相仿。平日里沉默寡言却极为可靠,一双清冷的凤眼此时也避无可避的沾染了欲色,正目光幽深的盯着她不放。四目相对之时,嫦娥被那眼神灼得心慌气短,小骚穴都不禁夹得更紧。
他立刻闷哼一声,抬手握住一只弹跳的嫩乳,“夜深人静之时,我常常暗自猜想你这对宝贝会是何等的诱人,如今真的看了才知道,它们总比我想的要美上百倍!师娘,弟子想吃你的奶,想嘬你的小奶头,不知可否?”
“少来与我……玩这些花样!”嫦娥听了这话淫欲更炽,她本就是个利落的性子,既是心里有了逢蒙便不会再扭扭捏捏。她巧笑着挺起胸脯,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儿缓缓送到逢蒙嘴边,他抬眼一笑,刚要张口含住那奶尖儿,就见她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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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了?”他皱眉问道。
嫦娥突然想起方才那几个醉汉的话来,他们说她这奶儿不够粉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在情郎面前?
嫦娥低了头,一手挡在胸前,闷闷地说:“还是算了,我这颜色大不如前,实在不愿在你面前出丑!”
逢蒙叹息一声,缓慢而坚定的移开她的手,“这话好没道理,师娘身上没有一处不美,这颜色自然也是极为粉嫩的,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原本还当他是故意说了这话来哄自己,可当嫦娥顺着他的视线一瞧,却是真的看到自己那对小奶尖粉里透红的挺立着。虽说还是不如未嫁之前娇嫩,但是到底比方才被那个几个醉汉淫玩时好了许多。
嫦娥呆呆的看着,又杏眼圆睁的看向逢蒙,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比这颜色深沉呢,怎么这么快就……”
逢蒙听了这仔细打量她的面容,见她眼角之处那些细小的纹路都消散了些,这才笑道:“看来果真是我的精水起了作用,那仙人说的果然不假!只不过这样一来,哪怕只是为了你的青春,我也要多多的灌你几次了!”
“你这人……好好的怎么又……说到这事上来了……”
正所谓是眼见为实,嫦娥亲眼见到自己的身子因为逢蒙的浓精而回复光彩,心头自是畅快至极,不过于她懵懂之年便嫁了后羿,那人偏又是个锯了嘴的葫芦,这甜言蜜语也未曾听过几句,现在被逢蒙哄着捧着,忽得就有了几分小女儿的羞态。
可惜这副秋瞳剪水、媚眼流芳的样子,落在男人眼中便成了无声的邀约,逢蒙自然也是如此。
他再挺腰身,让那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狠狠的顶了几下,又捏着她的小奶头笑道:“傻姑娘,你这小嫩屄里还含着我的大鸡巴呢,不管说些什么都绕不过这事去!奶嫩屄紧的小美人儿,还不快让我吃吃你的奶,操操你的屄?”
不论是甜言蜜语还是淫词艳语,对于嫦娥而言都是新奇甜蜜的,她乖顺的躺在逢蒙身下,小骚穴有意收缩,只想把情郎的大鸡巴紧紧吸住,“嗯……好逢蒙……真会吃奶呢……人家的奶头……叫你吃的好舒服……啊……啊……小骚穴要……受不住了……大鸡巴快些操我呀……再来……对……使劲操我……啊……来了……又被大鸡巴操死了……”
吸取精华又被操得喷水
“勾死人的小骚货,今天真要被你掏空了!好师娘,你挨操的样子真是又骚又美,真是让我爱死你了!”逢蒙见到心上人被他操得这样骚浪,心中的澎湃快意自是不必多说,他将那两条白玉似的腿儿扛到肩上,一面偏着头亲吻她的脚踝,一面不由分说的大力操干着师娘的小穴。
原本还是有些暗淡的肉唇如今已在浓精的浇灌下变得粉嫩起来,肥厚的蛤肉紧紧夹着大鸡巴,抽插顶操之间被那鸭蛋似的龟头捣得湿亮,春水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打湿了彼此的身子。
扑面而来的情潮彻底将她吞没,嫦娥只觉得之前这二十年都是白活了,竟然从不曾尝过这样美妙的滋味。逢蒙那要命的大鸡巴把她操得三魂丢了七魄,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每次被大龟头狠狠戳中,身子都会止不住的发抖,然后再淫叫着喷出一道浪水来。
“啊……不成了……真的要……操死我了……好逢蒙……亲哥哥……饶了我吧……小骚穴要被你……操穿了……子宫都要操烂了……啊……救命啊……又来了……又要被大鸡巴……操泄了……好舒服……操死我吧……我的身子……都是你的……操我……小骚货就是被你操死了……也甘心啊……”
“你这欠操的小淫妇,哥哥这就操死你!操烂你这小嫩屄,把精水全都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两人不分你我,抵死缠绵,逢蒙操弄了几百抽,终是耐不住那不断吸裹的小骚穴,低吼着将浓精灌到不高潮中的子宫里。他射的又多又浓,连着射了许久,直到嫦娥有了饱腹之感,这才云收雨歇。
几次欲海沉浮耗尽了嫦娥的力气,此时她只能娇软无力的躺在逢蒙怀里。鸦羽长发披散开来,一张小脸红艳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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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怜爱,她抬手抚上小腹,有气无力地说:“你这狠心人射了好多,人家的子宫里全都是你的精水了,好热好舒服呢!”
“我可都是为了你,怎么又成了狠心的?”逢蒙笑着在她耳畔落下一吻,大手也去帮她按揉小腹,“你将这些精水都吸了,若是浪费一星半点,我可是要再射你一肚子进去的!”
即便是肉欲停歇,两人也不肯分开,就这般像对交颈而眠的小鸳鸯似的靠在一起,低声说着暖心的情话。嫦娥说起往日的委屈无奈,逢蒙也向她说起自己的身世,那大鸡巴还插在她体内不肯出来,可他们却觉得彼此之间不只是羞处,就连心都连到了一起。
逢蒙目不转睛地看着嫦娥,这次他留了心,仔细盯着她眼角那两道浅浅的细纹去瞧。只见热精射入之后,那最浅的一道纹路开始越变越淡,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竟是彻底消失不见了。
确认了那仙人说的不是谎话,逢蒙自然是替嫦娥欣喜,毕竟只要她能笑颜如花,他便知足。然而与此同时他又有些担忧,男子阳精对她而言是件宝物,那么,她又会不会为了这宝物而失了本心呢?
他心中如此盘算,但是面上却没有带出一丝一毫,两人相拥许久,直到嫦娥的贴身奴婢前来相请,这才令他们分开。嫦娥好容易寻到一个爱她至深之人,自然是舍不得与他分离,可她如今还是后羿的妻子,不论如何终归不能与逢蒙厮守。
依依不舍的辞别逢蒙,嫦娥无精打采的回到卧房。她想念逢蒙,也没心思去管后羿是否还在堂中醉着,便自顾自的清洗一番,直接睡下了。直到沉入梦乡之前,她心心念念的还是那双痴情的凤眼。
时至半夜,屋内一片漆黑,嫦娥与熟睡中惊醒,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好热!
不是一般的躁热,而是一种仿佛能将人活活吞噬的灼热。
就在她要唤人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声音带着浓浓的恨意问道:“你就是那后羿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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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哈,下一个吃肉的来了,你们猜猜是谁!
转危为安,调戏恶人
感到对方来者不善,嫦娥不敢耽搁,直接张口呼救,然而屋内的情形却很是奇怪。
那人就这样任她高声叫嚷了许久,那些本该守在门外的下人婢女却没有一个应答前来。嫦娥的心空悬起来,猜度着是不是那些下人已经被他杀尽了。
屋中漆黑一片,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她目不能视,耳力便被催发到了极致,然而除了她自己的心跳与呼吸,仍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怎么连个虫鸣鸟语都听不着?
不管这人如何身手了得,便是杀了这满院子的人,总不能连些草虫都杀了去吧?
这人想要做什么?又是什么来头?
正在嫦娥忐忑不安之时,那人极为不屑的笑道:“叫够了?若是没死心,我还能让你再叫上一会,横竖不会有人听见就是了。”
“你是何人,到底想要如何?”原本大小得当的卧房似乎渐渐被无尽的漆黑吞噬,突然变得阔大无边。嫦娥只觉得自己化做一个极渺小的点,孤零零的悬在这片空无之中,唯一伴着她的,竟然还是个不知面目的恶人!
那人再度轻笑出声,嗓音低沉雄浑,仍是带着无尽的恶意,“怕了?正好,我本就是想要将你折磨够了再做其他!你若是有怨,只管去怨后羿吧!”
后羿!
又是后羿!
嫦娥听得的气愤不已,当下也忘了怕,怒声呵斥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在后羿手上吃了亏,反倒好意思来找我的麻烦?像你这种是非不分之人,活该受了他的气!”
话音一落,屋内突然腾起一团火光。就在嫦娥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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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团一人来高的大火球,带着滔天的灼热。
那气极败坏的声音从火球之内传来,“吃亏?我们兄弟险些全都命丧他手,只是吃亏两字就能说的清了?今日我就是来找你泄恨的,你既是他的妻子,正好来做我们转世的母体!”
灼灼火光之中泛起耀眼金华,嫦娥被照得睁不开眼,抬起一只手挡在眼前,偏头说道:“你这话说得像是已经死了一样,可就算是真的死了,你也犯不着投到我肚子里来呀!难道是被后羿打怕了,下辈子想当他的儿子不成?”
似乎是被这话噎住了,那团火光一暗,思量一阵之后又陡然复亮。那人怒气冲冲地说:“谁说我们要当他儿子了,我们是来睡他女人的。”
这话说得嫦娥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这样容易就把目的交待了?
到了此时,嫦娥心中的惧意少了大半,对面这东西虽然看着凶险,可是为何让人觉得有些傻呆呆的?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不如再试他一试?
美目一转,嫦娥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你们被后羿伤了,我这心中也过意不去,可是睡我这话还是不要再提了,毕竟我连你是谁都不知晓,又怎能同你做那等事呢?”
话音刚落,那团火光瞬间熄灭,一只身长三足,一人多高的黑色巨鸟在她面前显出身形。巨鸟振了振翅膀,昂首傲然说道:“我乃圣火金乌,十兄弟中的长兄,你叫我金大就好!”
“金乌……太阳!”嫦娥大惊,不久前十日同天,黎民百姓被炽烤的生不如死,是以后羿才去射日,一连射下九只金乌,只留了一只最小的要他照耀天下。
今日的宴席也是为了庆贺他的射日之功,只是想不到,他们竟是这样快就来寻仇了。
不过……
“你们不是死了么?”嫦娥终于问出心中所想。
“对,是死了!”
唉,你不是来寻仇的么,这么梗直做什么呢?
嫦娥心道:怪不得你们十兄弟会被射下来九个,这样呆傻,能活这么久也是不易呀!
看到金大心思单纯,刚才的那点惧怕都快磨没了,嫦娥不想与他多说,只想让他早些离开,“你既是死了,就该去投胎转世,跑来找我又有何用呢?”
“哼,你肉体凡胎的又懂个什么!”金大梗着脖子,趾高气昂地说道:“我们天生圣体,不入六道,若要转生只需寻了女人的身子,将精华射进去,自然可以再获生机!”
“是吗?”嫦娥挑眉一笑,仔细打量这呆头呆脑的大鸟,“所以你是真的想要与我做那事?”
既然阳精于她如同至宝,不如便来试试这天生圣体的金乌是何等的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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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篇是神话故事,所以肯定会神神鬼鬼的内容,而且有了后羿,怎么能没有金乌呢?所以大傻鸟上线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招人喜欢呀。
看清楚了,这叫小穴
巨鸟引颈长鸣,一双金色的圆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嫦娥,“那是自然,后羿将我们射死,害得我们兄弟回不得扶桑树,你既是他的妻子,理当用这肉身为我们转生,以示歉意!”
嫦娥看着巨鸟,一时间又有些后悔了。她刚与逢蒙互通心意,若是同金大做了那事,岂不是会伤了他的心?她思量一番后说道:“还是算了,你不过是想要一个女人,我为你寻个婢女过来就是了,何必非要找我呢?”
谁知金乌听了却是不依,只是说她的身子与旁的女子不同,怎样也不肯换做旁人。嫦娥被他聒噪得厌烦,拂袖呵斥道:“你是鸟,我是人,便是我应了,这事也做不成!”
“这有何难!”金大周身再度涌起一片灼人火光,巨鸟的身形在火光之中渐渐改变,最后化成一个壮硕赤裸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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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高大,竟比嫦娥高了一头还多。一身蜜色皮肤笼罩着下面虬结的腱肉,肩宽而腰窄,腿长而有力,面容生得刚烈英武,一双金色眼瞳自带灼烈光华。
“如何?”金大得意洋洋的朝她一笑,指着两腿之间的物事对她说道:“我们兄弟生而三足,人形时便化成了这大鸡巴,你们人间的男人可没有这样好的宝贝。只要有它在,我必定能将你操个死去活来!”
嫦娥盯着他腿间的那条肉龙完全移不开眼,这东西果然如他所说,着实大的令人心惊,那儿臂一样的尺寸,若是插到她的小骚穴里,还不知是怎样的销魂呢!
金大得意地说:“你们凡间的女人受不住我们的阳精,不过你倒是个极阴之人,相冲相克之下还有生路,若是换了旁人,大概等不到我的精水,就要被我这大鸡巴烧成焦炭了!”
“可是……”嫦娥还在犹豫,“可是我已有了心上人,又怎能和你这事呢?要是叫他知道了,必然会伤心的!”
“后羿那莽夫有什么好的,你只要被我操上一回就知道了,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比得上我们兄弟!”
嫦娥美目一瞪,“谁说我的心上人是他了!”
金大笑道:“不论是谁,等我操完了你,你的心上人就是我了!”
说完之后他朝着嫦娥抬手一挥,立刻有一个火球自他手上飞了出来。那火球只有拳头大小,嫦娥闪避不及眼看着它落到自己身上,紧接着她的所有衣物都被烧了个干净。
嫦娥吓得跳脚,“你这是想要烧死我么?”
金大走到近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放心,但凡天下火种,在我手中皆可如臂指使。莫说是烧你的衣服,就是要烧你这牝毛,都不会伤了你的牝肉!”
他将嫦娥按着跪倒在大床之上,自己在她身后对着那白嫩嫩的屁股蹭来蹭去,而嫦娥自从吸了逢蒙的精水,身子就比之前敏感了些,这样磨磨蹭蹭弄得她心烦,回头一看,只见金大着挥着两臂扭个不停。
这副乱扑腾的样子,怎么看都有些眼熟,似乎是在鸡窝旁看到过!
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嫦娥挥手朝他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亏你还有脸说什么天生圣体,我看你就是只公鸡,踩蛋都踩到我身上来了!”
金大自现身之后头一次有了扭捏之态,他挨了一巴掌也不敢恼,只是小声嘟囔着,“我没做过这事,你那牝又小得看不真切,我哪知道怎么弄来?”
你这呆鸟,如今还有理了?
嫦娥叫他气得隐隐有些头疼,性子也越发不耐起来。她抓着他的手将金大扯到大床之上,两只秀气的小脚踩在那不灵光的脑袋两侧,直接将个水润红艳的小骚穴对准了他的脸,“你这呆子可瞧清楚了,这叫小穴,也叫小屄,不许你再提一个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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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咱们炖鸡!
骑在金乌脸上叫他舔小穴
“这就是你的小、小屄?”金大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嫦娥两腿之间长了个白馒头似的肉丘,上面点缀了一丛稀疏的茅草。那坟起的小丘正中好似被人剖开了一条肉缝,肉嘟嘟的夹在一处,稍一动作,就能露出藏在深处的一抹粉红。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拨开两片肉唇,就看到一颗粉嫩的小肉珠子半藏半露的显出头来。金大好奇的戳了两下,问道:“我从没见过这小东西,倒是长得可爱!这是个什么,难道是你的内丹不成?”
“啊……别……别戳它呀……那是人家的……小淫核呢……”小肉核被他调弄得又酥又痒,就连小骚穴都被勾得难受,嫦娥骑在金大脸上骚浪的扭着屁股,听到他这傻话又恨恨的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你可真是个呆子……我又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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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内丹……便是妖怪……也没有将这东西……夹在小穴里的……啊……你怎么还戳……呆鹅……小淫核叫你玩的……好舒服……嗯……再来……接着玩它呀……”
金大想起无事时曾经偷偷看过下界的男女之事,这小淫核的名头也是听说过的,当下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就是那小屄豆!听说淫妇们最爱被人玩这东西,现在我才知道竟是真的!只要我一弄这浪豆子,你这小屄就流口水了!”
绯红色的肉珠被金大玩弄得渐渐挺立出来,小骚穴在他的戳弄中丝丝缕缕的流出淫水。
嫦娥被他弄得越发难耐,她沉下腰,想让小穴能够离他更近些,“嗯……好舒服……我也是才知道……骚核叫人玩着……会这样舒服……啊……我被你这呆鹅……玩得流水儿了……小骚穴里……也好痒呢……啊……你别停呀……”
一阵一阵的酸痒令嫦坚守不住,她呻吟着夹紧小穴,不想却有一缕淫汁顺着肉缝滴到了金大的嘴上。
他伸出长舌,将淫水舔进嘴里细细品尝一番,忽的眼前一亮,大喜道:“这水儿真好喝!自从我死了之后再也不能进食饮水,想不到在你身上却能寻到转机!嗯,真解渴,快让我多喝几口!”
黝黑的大手突然包住两片臀瓣,金大按着嫦娥的小屁股,让小骚穴凑到自己嘴边,猛地张口嘬了上去。
“啊……好热……天啊……小骚穴要被你……烫坏了……啊……别舔人家的……小阴核……嗯……好舒服……原来淫核被人舔着……是这样舒服的……啊……我还要……”
粗长有力的舌带着金乌特的有的热度,不曾灼伤皮肤,却比凡人更为炽热。小淫核被那火热的舌尖来来回回的挑逗抚慰,小穴里的浪水更是不间断的流了出来。
她两手撑在床头,小屁股被金大紧紧按住,想逃都逃不开,品尝花穴的唇舌带着灼人的热度,把她全身的肌肤都烫得粉红。她被这美妙的滋味击败,除了浪叫呻吟,满脑子里想的只有肉欲。
“你这呆鹅……脑子不灵光……嘬起人家的小骚穴来……倒是厉害得紧……啊……舌头伸到……小屄里去了……好舒服……嗯……来呀……用力嘬我的……小骚穴呀……对……用舌尖舔我的骚核……好美……骚豆子快叫你舔化了……吃我的小屄……嘬我的骚肉啊……”
金大本是未通性事,有生之年都没有尝过荦腥,头一回沾上女人的身子,就碰到嫦娥这样淫浪的女人,自然也是兽性大发。他捧着那浪屁股狠嘬个没完,“小淫妇,你这小骚屄真好吃,嫩得一嘬全是水!看我不把你的屄豆子嘬下来,叫啊!叫得再骚一点,我爱听你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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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留言和收藏都好少呀,是你们不爱我了,还是嫦娥篇不对胃口呢?
差点被金乌操死,反过来调戏他
嫦娥骑在金大头脸之上,叫的无比淫媚,一声浪过一声,“好哥哥真会舔……嗯……小骚穴好舒服……热乎乎的……都要被你舔化了……啊……又嘬人家的……小淫核了……”
金大也不顾唇边嘴角上全是春水,大嘴含着小骚穴用力吸吮,舌尖挑逗肉核,含糊问道:“你这小屄豆子怎么越舔越硬呢?”
“呆鹅……那是人家……被你舔美了……啊……要来了……穴儿好痒……小淫核也是……又酸又麻的……啊……要被你这呆鹅……舔泄了……啊……”
极乐的滋味将嫦娥吞没,整个小骚穴都是一抽一抽的,每次抽动都要挤出不少淫水儿来。
粉嫩情穴开出朵朵晶莹水花,点点蜜露喷洒在金大的嘴里,又全都被他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这是怎的了,水儿都喷出来了!看你这模样,连我的鸡巴都涨得发疼了,这可怎么好?”
骚核被人舔到极致固然爽利,可还是不如那火烫的鸡巴操着舒服。嫦娥听他说得粗鄙,却是极外的引人欲动,邪火煎熬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直接翻身躺到一旁,分开两条腿儿,自己拨开两片肉唇,骚浪地说道:“瞧你那呆样,我也等不得了,快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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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东西插进来呀!”
金大看得两眼发直,呆呆的吞了下口水,这才挺着大屌凑了过来。那杆肉枪极为硕大,龟头粗圆好似婴儿的小拳头一般,肉龙也是极长,竖直的贴在小腹上,大菇头都顶到肚脐了。
“就,就是这儿么?”他一手扶着肉根跪到嫦娥腿间,瓮声瓮气地问了一句,看到嫦娥微微颔首,大龟头对准穴口一挺而入。
火热粗壮的东西猛然突入,嫦娥身子一僵,娇躯紧绷,拱成一座白玉的小桥。她红唇大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默然的感受着那根能要人命的大鸡巴尽根没底的挺进小骚穴里。
缓了一息功夫,嫦娥倒了几口气,终于叫出声来,“该杀的呆鹅……你这大鸡巴……差点活活……操死人家……好大的龟头……都要把小骚穴……撑破了……快出去啊……救命……啊……真要让你操死了……”
“你别死,我、我出去就是了!”金大还指望着用她的身子再获生机,怎么敢就这样将她操死了。况且他也没有入过女人的小穴,虽是气势汹汹的插了进来,却一直不曾动作,现在听她叫得可怜便乖乖的将大鸡巴向外抽,可是没想到这一抽,就抽出了销魂的滋味。
他闷哼一声,大鸡巴退的还剩一个龟头时,复又顶了进去,“这可真舒服,原来这就是操屄的滋味,怪不得凡人男子总要搂着女人操起来没完!后羿之妻,你这小浪屄好紧啊,把我的鸡巴嘬得美死了!唔,这一动起来就更爽利了!别让我抽出去可好,我不想出去!”
又粗又大的鸡巴在她的体内来回抽插,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棍不住的捅着嫩肉,泪花都被他操出来了。嫦娥又气又极,抬手在金大胸前那小小的乳头上拧了一把,“呆头呆脑的傻鸟……我都快死在你的……大鸡巴下面了……你还不知我的姓名呢……我叫嫦娥……不许再叫什么后羿之妻……啊……你倒是轻些呀……嗯……操到骚芯了……”
金大突然停了动作,一脸惊诧地望着她,“你、你这屄紧的小淫妇,竟敢来捏我的奶头!我可是天生圣体的三足金乌,你怎么能玩弄我呢?”
这话真是不说还好,一旦说了,反而给嫦娥提了醒。她这小穴涨的难受,正好趁这功夫缓上一缓。
嫦娥冷笑一声,这次用了两只手一起捏住那小小的奶尖,“金乌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摸一下就硬起来了?你自己瞧瞧,两个浪奶头都硬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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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问我:金大明明是只鸟,又为什么会有乳头!
因为在神话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可以!
儿臂粗的大鸡巴手插进小穴猛操
金大黝黑的脸庞上挂着两团暗红,他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也是大惊道:“呀,这东西怎会立起来了?”
“真是只呆鸟!”嫦娥轻声一笑,纤细的指尖画圆挑逗着金大的乳头,“因为你也是个天生的浪货,只要一沾了女人的身子,就恨不得浪到天上去了!”
这本是调笑,谁知金大听了竟是认认真真的解释道:“你这话说得不对,我都叫后羿射下来了,若不转生,就再也回不到天上去了!”
…………
嫦娥无奈的叹了又叹,实在不知该说这呆鹅什么好。若说他尚未开窍,那些小淫妇之类的话倒是说的顺溜;可要说他开窍了,却还是懵懵懂懂的。不过无奈过后,嫦娥想到自己也不过是图他的精水,至于欢好之后他会如何,又与自己有何相干?
是以她也不再去为这傻鸟费心,只当是找个粗壮的童男开了荦,那些懵懂之言反倒可以作为性事的调剂。
定下心神之后,嫦娥觉得自己那小骚穴也算是将将缓了过来,便捏着他的小乳头用力捻动几下,娇叱道:“天下哪有你这样呆的傻鸟,白长了那么大根鸡巴,插到人家的小骚穴里都不会动上一动!”
“我不是傻鸟,我乃圣火金乌,是生而成圣的至阳血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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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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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都懒怠听他说完,小骚穴裹着那大鸡巴用力一绞,“你倒是弄不弄了,你若不行,不如早些放了我,我也好去找我那心上人!”
金大低头着,委屈的小声说道:“是你叫我退出来的,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你还会顶嘴了?”嫦娥被他这副可怜相气得爬起身来,强忍着那魂儿都要随着大鸡巴抽出去的感觉向前爬了两下,只留下个白嫩嫩的小屁股对着金大,“反正急着要转生的又不是我,你不愿就算了,也别弄得像是我在欺负你一般!”
火热的大鸡巴从小骚穴里退出,嫦娥心头一空,好像整个身子里都少了些什么,但是与她相比,金大才是真正难受的那一个。
低头看了看还挂着淫水的肉枪,再抬头看看眼前摇摇摆摆的小屁股,他不谙世事,虽是比凡人心思单纯,却也知道这等时候大概是等不得的。于是急忙膝行两步追上嫦娥,大鸡巴都不用帮扶,轻车熟路的再次顶进那销魂的小骚穴里。
嫦娥被那大东西入得身子一软,上半身直接瘫倒在床,只剩下一张小嘴还在哀哀地叫着:“啊……你这天杀的呆鹅……怎么不说一声……就……就入进来了……啊……知道你这鸡巴……多大么……人家的穴儿……快被你操穿了……”
“早说了我不是呆鹅,是金乌!不许拿我与那些凡鸟相提并论,否则……”金大终是尝到了甜头,两只黝黑的大手紧紧握白嫩肉臀,不停地顶腰操弄,享受着媚肉紧裹龟头的美感,骨子里的兽性也渐渐苏醒,“否则我便用这大鸡巴活活的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再跑了!”
嫦娥叫那大鸡巴入得筋酸骨软,再想反抗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为了不让自己真的死在这大鸡巴的操干下,只好娇滴滴的顺了他的意说道:“好……你不是傻鸟……你是金乌大爷……求大爷……轻点操我……人家的小骚穴……受不住了……啊……大爷操到人家的……骚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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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挨操,蜡油滴上奶头
“唔,嫦娥,你这小屄好紧,操起来真舒服!嗯,操,操死你这小淫妇!”金大扶着纤腰不停地耸动操干,那小拳头似的大龟头一刻不停的戳捣在微突的骚芯上。
嫦娥穴紧而浅,每一下都被他操得又美又疼。她受不住这样磨人的滋味,小骚穴仿佛是真的要被他操穿了,只能夹着那大鸡巴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啊……救命呐……要被大鸡巴……操死了……金乌大爷……快饶我了吧……啊……骚芯要被你……操烂了……”
娇嫩的媚肉不停的被他蹂躏,淫水如同开了闸一般时刻流淌。她的身子被涨的满满当当,媚肉上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大鸡巴不知疲倦的捅戳着敏感的软肉,没过多久就把她操上了巅峰。
小骚穴越缩越紧,直到那大鸡巴每次抽插都格外艰难,她尖叫一声,哆嗦着到了极乐,“啊……要死了……被大鸡巴……活活操死了……好烫好舒服……小骚穴被你这……呆鹅的大鸡巴……干翻了……”
穴中的浪肉没完没了的夹着大鸡巴吸吮,金大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小骚屄夹得真紧,嗯,大鸡巴快要被你这淫妇夹断了!原来操屄这样爽利,等我把你操够了,再让弟弟们来操你!”
嫦娥被操得连连发抖,身子软的没有一分力气,直接瘫倒在床。金大几次叫她撅起屁股都没能如愿,最后实在等不得,也不知念了一句什么法咒,就让她的身子凌空悬浮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有气无力的问道:“这是怎……怎么了……我怎么……飘起来了……”
金大笑道:“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法术,你既是没了力气,只管乖乖躺着被我操就好了!”
凹凸有致的身子浮在半空,小骚穴正好对着那杆挺立的大鸡巴,金大在肉唇上摸了一把,叹道:“嫦娥,你这小浪屄真是不禁操,才干了两下就红了,我瞧别家的淫妇都能叫男人操上许久的!”
嫦娥媚眼如丝的瞪他,“你这呆头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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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鸟,凡人的鸡巴怎能和你这大东西相提并论?你这浪屌长得又粗又长,龟头都快有我的拳头大了,我哪里受得了?”
“嫦娥,你真好看!”金大只顾看着她的媚态傻笑,都没去听她说的是什么,又急吼吼地将那大鸡巴插进小骚穴里,“头回操屄就能操上你这样的美人,倒也不错。嫦娥,你这小浪屄真紧,真想一直把我的大鸡巴插在这小骚屄里!”
那磨人的情潮还未完全退却,嫦娥再次被他狠狠的操了进来,小骚穴又酸又痒,火热的大鸡巴把她操得连腿都合不上,两个大奶子在胸前摇来晃去,只剩两粒小奶头略显寂寞。
“嗯……呆鹅……人家奶子好痒……快来玩我的奶头呀……”
金大正在埋头苦干,这小浪屄操起来太美,令他一刻也不想停下。是以他随手一挥,只见屋内的两根白烛飞了过来。火光一亮,白烛不点自燃,带着一簇火光分别停在两团大奶子之上。
啪嗒!
一滴烛泪正巧落在小奶头上,嫦娥身子猛得一震,小骚穴也随之夹得更紧,“啊……你又用这妖法……我怕……啊……可是又……好舒服……”
烛泪温而不烫,柔柔的包裹着挺立的小奶头,又热又痒的,竟是比男人吃奶还要舒服。
方才的恐惧于一瞬间化为滔天欲火,嫦娥挺着一对大奶子浪叫道:“大鸡巴的淫鸟……呆鹅……你竟然将蜡油……滴在人家的奶头上……啊……好舒服……这东西怎么……一点也不烫呢……再来呀……来烫我的……骚奶头呀……”
滴蜡猛操又灌精,美人返老又还童
金大见嫦娥对那蜡油极为受用,心中也是满意非常,“不过是区区小事,不值一提。这世间万物,只要不是那被寒冰冻上的,温度几何还不都是我说了算!嫦娥,你只说你舒不舒服?”
温热的蜡油不停滴在两颗越发挺立的小奶头上,一对美乳随着烛泪滴落而被挑弄的微微颤抖,绯红的小奶尖在温热的抚慰之下,升起一阵钻心的酥痒,“嗯……舒服……小奶头被你……弄得好美……又热又痒的……人家的奶头……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金大深感自己雄风大振,极为粗壮的大鸡巴一下重过一下的捣进小骚穴里,“嫦娥,你这小屄真紧,把我嘬得舒服死了!”
“嗯……金乌大爷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美……骚肉肉最爱……被大鸡巴狠操了……啊……啊……再来操我……操烂我的骚芯……这蜡烛也别停呀……浪奶头……还想被烫呢……”
两根白烛在金大的意念下不停燃落泪滴,紧窄的浪穴被那火热的大鸡巴操得咕啾乱响。一双金曈在舒畅中微微眯起,金大情不自禁的低头看向交合之处。
他那大鸡巴每次顶入抽出之时都会撑开两片肉唇,那粉红的肉珍珠每逢这时便会显露出来,金大看越看越是喜爱,再次挥手,又招了一根长烛过来。
嫦娥本是双眼紧闭,整个身子悬在半空之中不断淫叫,突然一滴热乎乎的蜡油好巧不巧的砸在她那硬挺而起的小阴核上。这种滋味真是无法言表,刹那间仿佛置身仙境,眼前一片繁复春花,带着醉人的情欲香气,温柔却又不失猛烈的将她裹在其中。
“啊……救命啊……小骚核要叫你玩坏了……狠心的呆鹅……大鸡巴哥哥……你玩死我了……啊……泄了……小骚货叫你玩泄了……好舒服……我被你这傻鸟……活活玩死了……”
小骚穴紧紧的夹着大鸡巴不放,嫦娥手脚并用的缠在金大身上,浪叫着,抽搐着,眼角挂着被极乐逼出的泪滴,阴精顺着那操死人的大鸡巴流到地上。金大也是头回得到这样销魂的好处,他疯了似的抱着嫦娥一通猛操,直到马眼一酸,大龟头恶狠狠的顶到小子宫里,把那浓精都射了进去。
嫦娥像条离了水的鱼儿,不住的在他怀里扭动,“好烫……小骚屄要……被你的精水……烫死了……啊……不要再射了……人家的子宫……装不下了……可是好舒服啊……嗯……想要……还想要……把你的浓精都给我……用大鸡巴……操烂我的小骚屄……”
天生圣体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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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凡人不同,连这射出去的精水都泛着一层柔暖的金光,那灼热的浓精大量注入子宫,直到把它填了个满才停了下来。金大抱着嫦娥纹丝不动,只有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嫦娥,操屄真舒服,我本想操你一次就算了,可是现在却有些舍不得让别人操你了!”
他说完之后许久也没有回应,金大觉出不对,把她自怀里拉出来一看就愣住了。
嫦娥周身也跟着泛起一片金色柔光,原来成熟美艳的容貌正在一点一点的改变。
首当其冲的,便是眼角处的些许细纹彻底消失不见,容貌比方才更显稚嫩。全身的肌肤越发嫩滑,乳尖、乳晕的颜色也更浅淡了些,就连一对大奶子都更加挺翘浑圆,而那正夹着大鸡巴的小骚穴自是不必再提,也在缓缓的越收越紧。
金大就这样乜呆呆地瞧着她,直到嫦娥苏醒过来,缓缓睁开一双美目,他才挤出一句话来:“嫦娥,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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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的设定就是吸收的精水越多,她就会变得越美,这也算是升级流了吧?PS:下章惊现下蛋梗,妹子们慎入。
下蛋时被蛋操得阴精乱喷
嫦娥迷茫地看着金大,过了好一会才想起出了什么事。
她竟是活生生被他操的晕死过去了!
看着这呆头呆脑的金乌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他还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抬手打了他一耳光,“你这呆鹅,差点将我操死了!”
“你怎么又来打我呢,我可是圣火金乌……”金大老调重弹,可是一看到嫦娥的眼神就没了底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嘟囔,“你莫要再打我了,我与你不同,别再打伤了手!”
无奈的叹了口气,嫦娥拿他也是没有办法。经过一场云雨,她早就看出这呆鹅其实并无坏心,只是他天赋异禀,她这肉体凡胎的受起来着实辛苦,正想叫他将那还插在体内的大鸡巴抽出来,嫦娥便觉得有些不对。
小腹之内鼓涨的紧,并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滚来滚去。
“呀……这是什么……有东西在我肚子里……乱……乱动呢……”她又惊又怕,小手抓着金大的手来回摇晃,“你这呆鹅……放了什么在我肚里……啊……出来了……它要出来了……救命……金大救救我……”
金大抱着她好声好气的哄着,“莫怕莫怕,那是金乌蛋,我的精水里有兄弟的真魂,它入了你的子宫,吸了胎气便能凝结成蛋,等它出来了就好了!莫怕,我们不会伤你的!”
“混帐……该杀的呆鹅……我才觉得你没有坏心……你就让我……让我给你下蛋了……啊……它在动呢……要出来了……啊……顶到人家的骚芯了……”
那圆滚滚的蛋在小骚穴里蠕动,明明没手没脚却跑得甚是利索,每走一点都要碾着她的软肉,活像她正被个球操着。
金大抬手一挥,让她浮得更高。嫦娥两腿大开呈坐姿,还在滴水的小骚穴正巧对着金大的面门。
吸过金乌的阳精之后,这小穴儿更加娇嫩可人,本就不多的几根芳草也越发稀少,只有那白里透粉的肉唇水亮亮的招人喜欢。
金大直勾勾地看着小骚穴,好像看到眼里就再也拔不出来一般。他凑到花唇上轻轻一吻,粗壮的长指插入玉道之中,“嫦娥莫怕,我帮你引着他出来,断不会叫他伤了你的!”
“不怕……怎能不怕啊……”嫦娥恨不得打死这呆瓜!
她才刚刚苏醒过来就要下蛋,换了谁,谁能不怕?
“呆鹅……傻鸟……谁让你把这骚浪种子……放到我的肚子里的……啊……又下来了……金大……好哥哥救救我……啊……它顶到我的骚芯了……啊……你还来嘬人家的小淫核……不成了……要叫你们玩死了……”
螓首高昂,饱乳摇荡,嫦娥再次被玩到顶峰。小骚穴随着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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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紧缩,那浑圆的金乌蛋竟是被她喷出的阴精冲了出来。
金大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它捞到手里,有些后怕的对它埋怨道:“你也太性急了些,还没从蛋里出来就想着往外冲!”
金乌蛋此时只有鸭蛋大小,它从嫦娥的体内钻了出来,却是立刻开始疯长。暗金色的蛋壳好似呼吸一般,一闪一闪的发着暖光。
金大收了法术,又将嫦娥抱在怀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们兄弟几个当初为防不测,便将彼此的真魂分出一份交到兄弟手里,当时都是闭着眼乱扔的,也不知是谁拿了谁的真魂,所以我也不知这要出来的是哪个弟弟。”
……………………
嫦娥已经不想理他了,她便是什么都不懂,真魂这东西听起来也是重中之重,他们竟敢闭着眼睛乱扔?
这帮缺心眼的鸟兄弟,也活该他们被后羿射下来!
就在她腹诽之时,金乌蛋已经长到一人来高,暗金色的蛋壳咔嚓一声炸裂开来,一只白皙纤长的手从缝隙中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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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出世强吸母体乳汁
蛋里孵出个大活人,而且这蛋还是她下的!
嫦娥往金大怀里靠了靠,眼前这副光景实在有些骇人,实指望蛋里这鸟人是个好脾气的,也不知他们生出来都要吃些什么?
总不会吃人吧?
她被自己吓得一抖,金大感到她的的畏缩,急忙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笑道:“别怕,我们兄弟都是极好心的!”
嫦娥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这话不置可否。
你们都快把这全天下的人都烤干了!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若不是心存恶意,那就是真傻了!
终于蛋壳彻底碎裂,一个全身白皙清瘦的年轻人从中走了出来。如墨长发垂到腰间,这人清瘦高挑,与金大那铁塔似的身形全然不同。
“小九!原来是你!”金大见到弟弟乐不可支,急忙跑到金九身边,一双大手托在嫦娥腋下,像是举孩子似的把她举到弟弟面前,“你瞧,这就是嫦娥,你就是从她的身子里转生出来的!”
金九抬起头,丝垂的长发向后滑落,露出一张美艳得近乎妖媚的脸庞来。他也是长了一双金瞳,只是面相与金大相像之处甚少,眼角处还自带一抹嫣红,好像是谁在那里抹了一点胭脂,美得勾人心魄。
“你便是嫦娥?”金九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指,捏着她的奶头问道。
“是……是我……啊……你别捏我的奶头呀……金大哥哥……我怕……”嫦娥被那双妖艳的金瞳盯着,仿佛所有想法都被他看透了一般,她心头一慌,急忙去向金大求救。
金大哪里见过嫦娥这样柔弱的一面,他心头一紧,急忙把她搂进怀里安慰道:“嫦娥别怕,小九看着冷淡了些,其实最是心软。他刚刚转生,身子还今虚着,你快喂他两口奶吃。”
饶是嫦娥身形高挑,但也是比对着寻常女子所言。金九的个头虽不及金大,却也比嫦娥高了不少。如今,叫她喂个这样的男人吃奶?
一想到这美艳男子趴在她胸前吃奶的样子,嫦娥便觉得小骚穴又开始酸痒了,正想说自己不曾有过奶水,就觉得胸前一涨,那颗被金九捏弄的小奶头竟是直接喷出一道乳汁来。
金九伸出舌尖对着小奶头轻轻一舔,“嗯,这味道还不错,自己抱着两个奶子叫我喝够了,然后我才有力气操你!”
这样淫邪的话语从美艳勾人的金九口中说出来,带着一股别样的淫靡。嫦娥听得小穴一紧,又生生的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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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缕淫水来。金九看了那动情的小穴一眼,唇角一挑,笑得满室芳华。
就在嫦娥看得愣神之际,他俯首含住那颗粉嫩的奶头,大力吸吮起来。
嫦娥与后羿没有子嗣,自然也不曾体会过喂奶这种事,如今那敏感的小奶头被金九嘬弄,饱涨的奶水源源不断的自乳肉间流向奶头,她只觉得快意非常,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金九的头,“啊……好舒服……九哥哥在……喝我的奶呢……呀……别咬人家的奶头呀……啊……九哥哥轻点嘬……别急呀……奶水有的是呢……”
尽管她是有意讨好,可惜金九却不买帐,他嘬着一个奶头,却抬手照着另一个空闲的大奶子打了一巴掌,“你这欠干的小淫妇,竟敢管我大哥叫呆鹅?你可知他是什么身份,怎能任你一个凡妇欺负!”
嫦娥大惊,哆嗦着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九可以听清你心中所想。也不只是你,天下所有活物的心思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金大向嫦娥解释,又急忙安抚弟弟,“小九你莫要生气,我喜爱嫦娥,那也是两情相悦的事,你可不能为难她!”
金九看了大哥一眼,显然对他那番说辞不以为然。什么两情相悦,分明是你一厢情愿!
不过他怕伤了大哥的心,便也没有多说,嫦娥无非是个转生用的母体,他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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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从没写过的产奶梗,这个可以充分的利用一下,哈哈。
哭着求金乌兄弟吃自己的奶水
金九吃着一个大奶子,手里还玩着另一个。甘甜的乳汁不断流入他的口中,嫦娥被他嘬得连连淫叫,骚浪得连屁股都扭起来了,这时候她倒是不再口是心非,想的叫的全是勾人心魄的淫话。
“啊……奶头叫九哥哥……嘬得好舒服……早知道喂奶的滋味这样好……真不如早些……生个儿子出来……啊……别停呀……再来嘬我的……浪奶头呀……人家这个奶子……也涨得很……九哥哥也来嘬嘬它嘛……”
金九正在喝得痛快,突然听到自家大哥在心里说道:“嫦娥真好看,喂人吃奶的模样都这么骚,我也想喝奶,只是不知她愿不愿意让我也喝两口!”
“大哥若是想喝,只管来喝就是了,又何必在乎她的想法?”金九抓着另一个大奶子冲着大哥揉了两把,“她这浪奶头早就硬了,你瞧瞧!就是不去嘬它,也要自己流出奶水来呢!”
吸过金大的精水之后,嫦娥这小奶头变得更加粉嫩。如今那粉嘟嘟的小奶尖上正挂着一滴浓白的奶水珠儿,要掉不掉的,颤颤巍巍的惹人心动。
嫦娥见金九不像金大似的好糊弄,只好耐着性子,骚浪的朝金大伸出手去,“大哥哥快来呀……人家想要大哥哥……来吃我的奶呢……我这奶水……不也是大哥哥……操出来的么……你还等个什么呢……”
金大一愣,阳刚英武和脸上绽起笑容,“真的?嫦娥,你真愿意让我也去嘬你的小奶头,吃你的奶水儿?”
小骚穴里的嫩肉猛的一紧,嫦娥浪兮兮地挺了挺胸脯,“来呀……人家就想让大哥哥……嘬我的奶头……喝我的浪奶水儿呢……啊……九哥哥……别这样……用力嘬呀……奶头都要叫你……嘬掉了……”
她抬起一条长腿盘到金九腰间,小狐狸似的狡笑道:“九哥哥可是醋了……你放心……我也想要……喂你吃奶呢……”
于是乎金大也被嫦娥勾得凑上前去,兄弟两个一同吸吮起嫦娥的奶子来。仿佛是想要比一比谁喝的更多,金大与金九互不相让,一个比一个嘬得起劲,只是这样一来却苦了嫦娥。
女子的奶尖本就脆弱易感,更别说被人这样大力嘬弄了。她两手扶在金乌兄弟肩头,淫媚的浪叫都带了一丝哭腔,“好哥哥们……求你们轻着些……嫦娥快要……受不住了……啊……慢点嘬呀……奶水要没了……”
可是这兄弟两个你追我赶的,谁也不肯先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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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受不住这样的嘬弄,小骚穴越来越痒,偏偏又没有根大鸡巴来操她。她难耐的哭了起来,两条长腿也在胡乱踢腾,却在无意间一脚踢到了金九的肚子。
本以为金九身为天生圣体,万万不会被嫦娥这样的凡人女子伤了去,莫说是她,就连金乌兄弟都是这样想的,可是谁知道金九偏偏就被踢得软倒一旁,像个娇美的瓷娃娃似的半天爬不起来。
金大吓了一跳,不知弟弟为何这般脆弱,想了半天,才想起大概是刚刚转生,身子的元气还未回复,这才如此弱不禁风。他将原由向嫦娥说清楚,想要劝她小心一些,莫再伤到弟弟,可是嫦娥听后却是眼前一亮,望着金九笑了起来。
一看那如花笑颜,金大就知不妙,金九更是不用多说,嫦娥心里那点子盘算他早听的一清二楚了,当下也是脸色一白,外强中干的嘴硬道:“你这淫妇休想对我耍花招,否则等我恢复了,一定要你好看!”
嫦娥冷笑一声,“我已经很好看了,还用你来说么?是不是呀,大哥哥?”
金大呆呆地看着她,认真说道:“是,嫦娥最好看了!”
金九瞪了大哥一眼,也没力气言语,心里倒是对那呆鹅的称呼有了几分认同。
诱人红唇勾起一抹媚笑,嫦娥一把抓住金九那尚未硬起的肉根,有些凉薄地说道:“你一个从我屄里爬出来的小东西,倒会在我面前逞威风了!小九儿,要不要娘亲好好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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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哥面前玩弄九弟的鸡巴
望着嫦娥那不怀好意的笑颜,金九也没了方才的从容清高。他能听清她心中所想,又被那骇人的想法吓白了脸,怎么也想不到天下竟会有这样淫荡狠心的女子。
“你这淫妇,怎能抓着我的、我的……”肉根被她握在手里,金九可谓是又羞又气。
不久前,十只金乌被后羿射下其九,他是陨落兄弟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与众位兄长相比,于男女情事更是带了一丝懵懂,况且就连金大那做大哥的都是不甚了了,金九也只是一只嘴上不饶人的纸老虎。
“你的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又怎能知晓呢?”嫦娥从没见过这般害羞的男子,一时间也是玩兴大起。她握着那粉嘟嘟的肉根坏心眼儿的又捏了捏,笑道:“小九儿真是不乖,怎能管娘亲叫淫妇呢?瞧瞧,我还没说什么,你这骚浪的大鸡巴反倒先硬了!”
金九的物事比金大稍小了些,却仍是极为可观。许是他年纪尚小,那大屌的颜色也是粉嫩嫩的瞧着极为可人,它在嫦娥的手中渐渐硬挺,大龟头娇嫩的挂了一滴晶露。
嫦娥将指尖凑到马眼上,沾了那滴露水,画圈揉弄着粉嫩的龟头,金九叫她弄得一阵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不知羞耻的淫妇,不许再玩我的,我的……”
“刚才不是还牙尖嘴利的么?怎么现在又羞了?”嫦娥握着金九的肉根套弄,不时用指尖捏弄敏感的龟头,“小九儿,娘亲玩得你可爽利?这浪鸡巴说硬就硬了,浪水都流到娘亲的手上来了呢!”
金九转生之后还没吃上几口奶,元气尚未回复,就被嫦娥连羞带弄的软了身子。他本就比金大长得美艳,此时眉眼间又染了欲色,哪怕嫦娥见了不少俊美男子,仍是被他勾得淫性大起。
金九羞愤交加,若是这里只他们二人倒还罢了,大不了他觍颜去求她,可是大哥还在这里瞧着,他又羞又臊的,鸡巴反而挺得更高。
他躺在嫦娥身下,眉头紧皱,薄唇微张,只剩阵阵喘息,“就凭你这肉体凡胎的淫妇……也想当我的娘……天下哪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娘亲……竟然当着……当着大哥的面……玩我的鸡……鸡巴……欠操的淫妇……你若知趣……便赶快放了我……否则……唔……”
金九闷哼一声,一张白皙的俊脸涨得通红,“淫妇……你竟敢这样用力……捏我的鸡巴……嘶……轻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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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全然未曾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纤纤玉指又握着那大龟头用力一捏,在金九的惨叫声中笑道:“小九儿真是不乖,对我如此不敬,娘亲必要罚你!不过,罚你什么好呢?”
一双美目望着金九来回打量,左手从他美艳的脸庞滑到胸前,捏住一颗挺立的小巧乳头捏来捻去,“你这小浪货,被亲娘摸了两下不仅骚鸡巴硬了,连这浪奶头都硬了!还说什么圣火金乌,我看不过是个挺着鸡巴,等着别人操你的小骚屄!”
粗长粉嫩的大屌在她手中抖了两下,金九何曾被人这样玩弄过,两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可怜巴巴的望着金大,“大……大哥……快打杀了这个贱妇……别再让她欺负我了……”
一边是一起长大的弟弟,一边是带他初识情爱的美人,金大望着他们左右为难。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见嫦娥巧笑着朝他招手,金大凑到她身边,突然被那纤细的手臂搂住脖颈,脑袋也被她按在胸口,“人家的奶又涨得难受了,大哥哥最乖,快来喝我的奶呀!”
被嫦娥这般柔情以待,金大笑得格外憨厚,大嘴含住一颗挺立的奶头便吮了起来,只剩下金九在嫦娥得意的笑容下瑟瑟发抖。
“你这淫妇,到底想要拿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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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女主彻底反攻,不知道大家觉得怎么样啊?
命令儿子吸食自己淫水的娘亲
嫦娥见金九嘴上说的是义正词严,可那大鸡巴却是一点也没有消软的意思,便将他那口是心非的想法便猜到了几分。可是一想起方才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嫦娥就不想让他好过,是以她明知金九心中忐忑,偏就要不上不下的吊着他,只顾着去与金大调笑。
“嗯……大哥哥……好会吃奶呢……人家的奶水……都叫大哥哥吃光了……真是舒服的紧……啊……对……再来……嘬我的浪奶头呀……叫那不听话的小九儿……好好看看……只有乖乖听话……才能吃个饱呢……”
她一心想要金九难受,却忘了他是能听到旁人心中所想的,这点小心思早就叫他全都听了去。
是以金九并不担心她又变着法子的作践自己,可这小淫妇只当着他的面让大哥吃奶,自己还叫得又骚又浪,实在是欠操的很!
“你、你这小淫妇,不许你再勾引我大哥!”金九面红耳赤的躺在那里大声斥责,“你自己的骚屄都流出不少浪水来了,还敢反过来说我的不是!”
嫦娥冷哼一声,心道这小呆鸟倒是嘴硬!不过,他越是这样,她越想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抬手在金九完全挺立的大鸡巴上拍了一下,就在他的痛呼声中,嫦娥漫不经心的命令道:“小九儿盯着娘的小穴看个什么呢?可是饿了?既然如此,娘便来好好疼疼你!”
她自己分开两片肉唇,将个粉嫩濡湿的小骚穴露了出来,“我儿快来舔舔娘的小浪屄呀,娘的淫水都是你的!只要你听话,娘便让你这欠操的小贱货吃个饱!”
金九听了有些犹豫,他是天生成圣的三足金乌,怎么能像只狗似的趴到女人屁股下面,去舔她的浪屄呢?可若是不去,这淫妇又来欺负他可怎么好?以他这虚软无力的身子,还不是只能可怜巴巴的受着?
金大抱着两个大奶子来回吸吮,还抽空看了弟弟一眼,见他那大鸡巴早就硬着挺立起来,便好心地劝了一句:“小九莫要再使性子了,要是没有嫦娥在,你又怎能转生呢?还是乖乖听话吧,你要是再不来,这奶水可要让我喝光了!”
一听这话,金九才算急切了些。那淫妇的奶水的确是又香又甜,要是都叫大哥喝光了,他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元气?金九终于放下矜持,撑着虚软的身子,连滚带爬的凑到嫦娥两腿之间,对着小骚穴就吸了下去。
嫦娥身子一颤,昂首淫叫出声,“啊……好舒服……你这长着大鸡巴的小浪货……真会吃娘的小骚穴呢……嗯……大哥哥快看呀……小九儿……在吃我的小骚屄呢……啊……啊……快舔娘的淫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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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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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这一世的确是从嫦娥的小骚穴里钻出来的,硬说起来也算是生身之母,听到嫦娥那里娘亲儿子的叫个没完,就觉得一股子邪火从耳边直冲下身,那粉嫩的大鸡巴兀自抖了两抖,竟是直接垂下一缕银丝来。
他含糊不清地说:“唔,浪货,骚屄!叫儿子吃你的小浪屄还叫得这样骚,浪水流得都快把我噎死了!”
“啊……舒服死了……人家的奶子……叫呆鹅嘬着……小骚穴又……让你这浪货舔着……娘都快让你们……兄弟两个玩死了……啊……浪货儿子……再来舔娘的淫核……娘要泄了……”
话音未落,一道水箭自小骚穴中急射而出,金九好似久旱将死之人,趴在嫦娥腿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唔,娘的浪水真多,真好喝!小骚屄再多喷些,让我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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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珍珠这个东西,亲爱的们手上的珠珠如果不投的话,好像第二天也就没了,所以如果你们留着没用的话,还请投喂一下大肉团子呀,厚颜相求!
被金大操得喷水又被金九全部喝光
金九趴在嫦娥腿间不停地喝着淫水,金大也被这淫景勾得意动,大鸡巴抵在嫦娥腰间来来回回的磨蹭,“嫦娥,我又想要了,你真好看,我想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
“不成,大哥都操过一回了,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金九咽下最后一口淫水,急忙起身,仰着那妖艳的面庞柔声哀求,“小娘亲,你这浪水又骚又甜的,我才喝了几口便觉得恢复了不少,你再喷些出来,等我喝够了,定然有力气来操你!”
金大听了这话立刻笑道:“那正好,让我操她一场就是了,方才她就叫我操得喷了不少浪水儿出来!”
“呆鹅……你又想用那……戳死人的大鸡巴……来操人家……嗯……不许你来嘛……人家的小骚屄……都要让你操烂了……”尽管嫦娥说的不情愿,可是那小骚穴早就空虚难耐了,真恨不得马上就有一根极粗壮的大鸡巴狠狠的插进来,把她的浪肉都插烂了才好。
金九听到她的心声,又端起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口是心非的小淫妇,你早巴不得来个大鸡巴狠狠的操穿你那小骚屄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嫦娥被他说破了心事,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她恼羞成怒,攥着金九的大鸡巴用力一握,直到他哀声求饶才肯放手。金大见嫦娥只顾着调理弟弟,竟是难得的沉了脸。他走到嫦娥身前,那儿臂粗的大鸡巴对准小骚穴用力一挺,就尽根没底的插了进去。
娇躯猛然一震,嫦娥引项哀嚎:“你这狠心的呆鹅……是想用那大鸡巴……活活操死我么……啊……好粗好涨……小骚屄要裂了……啊……好舒服……大龟头……快把骚芯戳烂了……”
“嫦娥,你这小屄操起来真舒服,鸡巴往里一插就能操出不少浪水来!”金大一刻不停的狠插狠操,他看着大鸡巴顶进美人的小骚穴里,又痛快的抽出来,然后再一鼓作气的冲进去。
如此循环往复之下,金大操得畅快,嫦娥叫得淫媚,一对男女赤裸纠缠。男子高壮黝黑,美人白嫩娇淫,小骚穴被大鸡巴插弄得咕啾直响,丰沛的淫水潺潺流出,在两人身下洇出一片润泽。
金九在一旁瞧得口干舌燥,盯着那对来回摇晃的大奶子看了许久,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娘亲真浪,都被大哥操得流奶了,方才我没吃够,现在正好让我再吃几口!”
自从尝到了嫦娥的甜头,金大便爱极了她,一看弟弟趴在她胸前抱着一只大奶子吸吮不止,立时酸兮兮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也要吃你的奶,你来喂我吃!”
嫦娥被操晕了头,竟是乖巧的托起一只奶子送到金大嘴边,看着他饿狼似的一口吞掉自己的奶头,那小骚穴更是紧了几分,“啊……你们兄弟都是……最爱吃奶操屄的淫货……两个一起来……嘬我的奶水……呆鹅还要……操人家的小骚屄……啊……操死我了……小骚货又被你们……操死了……”
“小九,快来!”金大一把抓住金九的胳膊将他按到两人交合之处,金九面门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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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着嫦娥骚浪的小淫穴。就在这时,金大用尽全力向前一顶,嫦娥顿时尖叫出声,胸前奶汁飞浅,股间阴精乱喷,等在此处的金九立刻张口,将那阴精悉数吞下肚去。
嫦娥哭着闹着,白嫩的身子过电似的不停颤抖。那极乐的滋味太过磨人,她只能尖声哭叫,被迫承受那份没顶的欢愉。
而金九喝足了淫精,身上突然间金光大盛,他活动一下身子,狂喜道:“我的精气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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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人气低得我想哭,这两天也没有几条留言,你们是都去玩了,还是这故事不对胃口了?
请娘亲用小嫩屄操儿子的浪鸡巴
高潮中的小骚穴一下紧过一下,金大被夹得连连吸气,听闻弟弟此言立时也到了极限,又是一股火烫的浓精不管不顾的射入嫦娥胞宫。
“啊……好烫……小子宫要……被你的精水……烫坏了……狠心的呆鹅……怎么射了这样多……都快把我撑死了……啊……大鸡巴别抽出去呀……人家还想要嘛……还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操呢……”
嫦娥极力夹紧小穴,想要把那粗壮的大鸡巴留在小骚屄里,可惜金大记挂着弟弟,见他面带狂喜,周身气势也与之前不同,便明白他已恢复了生前五成的神力。
他兴冲冲地走到弟弟身边,满心快意的看着金九那生机勃勃的样子,却没注意自己身上的金光暗淡了不少。
金九与哥哥说了两句话,便急忙走到嫦娥身边,又端起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说道:“小淫妇,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不会再受你摆布了!既然你那小骚屄还没浪够,只要好好求我一场,我便是操你一场也无不可!”
嫦娥忙着吸收着金大的精水,对金九的话却是嗤之以鼻。
金大虽然呆傻了些,可他满心满眼的全是她,嫦娥对此也是极为受用。经过后羿几年的冷落,她总是更加偏爱对她深情之人,可惜自从金九出世,金大的心思就被他分去了不少。
本就瞧着他不痛快,金九这傻鸟还敢跑到她面前来挑衅!
嫦娥望着他冷笑一声,真当她是泥捏的土人儿不成?
她笑着起身,柔柔的拉过金九,让他躺在一旁,自己则是骑到了他的身上,用那柔嫩的小骚穴去磨蹭他粉嫩的肉根,“小九儿,娘的小骚穴软不软?蹭着你的大鸡巴可舒服?”
金九极为受用,满意答道:“嗯,舒服,你若是一直这样乖巧,待我操你时也可体贴一些,不会像大哥一样将你这小骚屄操得直哭!”
嫦娥不屑道:“就凭你?也不看看呆鹅那鸡巴比你大了多少!”
金大退到一旁,眼巴巴的瞧着金九消受美人恩,见到嫦娥笑得娇俏,心里空突然涌起一阵钝痛。突然听到嫦娥出声奚落小九,竟是觉得有些痛快,听她这话当是对自己更为满意才是。
不过嫦娥不知金大的心思,她将两团大奶子悬在金九面前,小骚穴也变本加厉的磨蹭着那根粉嫩嫩的大鸡巴,反客为主道:“你若乖些,娘就来操你这浪鸡巴。可你若是不听话,我便还去找呆鹅,他那大鸡巴可是能把人操的死过去呢!”
“你这淫妇,休想我……”
啪!
金九话未说完就被嫦娥打了一耳光,趁着他呆愣的时候,嫦娥叫金大按住他的手,令他不能动弹,自己则是跪在他胯间,小手扶着那粉嫩的龟头来来回回的逗弄,“傻儿子,竟敢跟娘顶嘴了!不过娘有心宠你,只要你说一句‘请娘亲用小嫩屄操儿子的浪鸡巴’,我就不计前嫌的好好操你一回!”
“你……”金乌兄弟本是这世间的主宰,毕竟天下万物没有什么能离开太阳,是以他被嫦娥打得傻了一瞬,一双媚眼呆呆的望着她,半晌也想不明白出了何事。好在嫦娥只是凡女,力道有限,金九倒不是觉得多疼,只是那一瞬间被个下贱凡人淫虐的感觉太过异样,他呆了又呆,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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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想……
再来一次……
粉嫩的小骚屄还在不停地磨蹭着他的龟头,金九咽下口水,终是结结巴巴地说道:“还请娘亲……用……用小嫩屄……操儿子的……浪……浪鸡巴……呃!”
嫦娥红唇一挑,对准那大龟头就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呻吟出声,金九更是忍不住喘息道:“好紧的小屄,娘亲再打我一巴掌,打儿子的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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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的M之魂觉醒了,哈哈。首次挑战男M,不知道大家吃不吃的惯啊。
把精水都射进娘亲的小骚屄里去
啪的一声响,嫦娥一巴掌打在金九胸口,“你这下贱的小骚货,浪鸡巴叫我操着还不知足,非要我打你这骚肉才算舒坦,你说你是不是个欠干的骚屄?”
“是,我是欠、欠干的骚屄,娘亲再打我一下,打我的骚屁股!”
嫦娥也被他叫起了性,玉手甩到身后,挥鞭打马一般用力抽打金九挺翘的屁股。埋在小骚穴里的大鸡巴立刻抖了两抖,金九仿佛成了一只专门引人欢好的妖精,美艳骚浪的躺在她身下淫叫着,“啊,娘亲打得我好舒服,小骚屄夹得真紧,大鸡巴叫你操的真爽利!”
“就凭你这不足我一根小手指头长的雀儿,也敢叫大鸡巴?”嫦娥骑在金九身上来回颠簸,那粉嫩的肉根频频顶撞骚芯。她自然知道金九的鸡巴不小,只是这样淫辱他能令她更加快活,所以嘴里的话越发狠戾起来,“你不过是个长了根浪鸡巴的骚婊子,还要劳烦你娘亲自来操你!连这米粒大的奶头也比别人浪了不少,我还没摸它,就自己先硬起来了!骚儿子,不如让你大哥来嘬嘬你这浪奶子如何?”
一想到金乌兄弟要被她当成一对淫乱人偶一般的摆弄,嫦娥那小骚穴一抽,险些当场泄了。她拉过满脸不愿的金大,命令道:“呆鹅,去嘬你弟弟的骚奶头,你给我卖些力气,最好是把那对小骚奶子嘬下来!”
“我不去!”没想到言听计从的金大却犯了脾气,“我怎能对小九做那事!况且男人的奶子有什么好嘬的!嫦娥,我连别的女人都不想碰,只想嘬你的奶子,也只想喝你的奶水!”
金大眼巴巴的看着她,好像眼里再也装不下旁人,嫦娥心中一软,挺起还在滴奶的乳肉,笑道:“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活像个吃奶的娃娃似的。罢了,既然你这样想吃,我这奶水就让你喝个够!”
金大咧嘴一笑,急忙扑过来吸吮乳汁,金九看得直咽口水,扭着身子浪叫道:“娘,我的亲娘,快让儿子也喝口奶呀!”
嫦娥冷哼一声,提臀而起,又猛地坐了下去,“啊……好鸡巴……快把我的骚芯……顶烂了……你这欠操的浪货……不过是个……给我纾解的活鸡巴……也配吃我的奶么……”
一对丰硕的奶乳被金大换来倒去的嘬个没完,可惜嫦娥的奶水太多,吃了这个,那个就要喷出不少来。她没完没了的骑在金九身上耸动,小骚穴吞着大鸡巴,直到媚肉被操得又红又肿也不愿放开。淫水不断流出,两人的下身早就变成一片泽国,每次起落都要激起一片水花。
难为金九也是初次,若不是嫦娥体力有限,不能像男子一般狠插狠操,只怕他早就一泄如注了。可即便如此,他也快要到达极限,马眼处传来一阵酸麻,他情急之下突然捏住嫦娥的臀肉叫道:“不成了,骚儿子要被亲娘的小骚屄操死了,大鸡巴要射了,亲娘再快些,儿子的浪鸡巴要到了,要把精水都射进娘亲的小骚屄里去!”
“啊……你这鸡巴……怎么还长大了……啊……小骚货……你是想操死亲娘么……别顶骚芯……你不许动……啊……操死我了……大哥哥也……轻些个呀……你嘬的好用力……奶头要被你嘬掉了……”
金九按捺不住,躺在她身下挺腰操干,“嗯,亲娘的小骚屄真紧,操死你,让儿子用大鸡巴操烂你的浪屄!”
“不成了……你这小贱人……轻点操我呀……啊……大哥哥救我……人家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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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死了……小骚屄要被这浪鸡巴……操死了……”
金九的龟头瞬间涨大一圈,又重重地顶在骚芯上,嫦娥尖叫一声被送上了极乐。不只是小骚穴里阴精狂喷,连奶汁都是一股股的飞渐出来。她被操得晕头转向,不断抽搐,紧接着便感到一股火热的浓精直冲子宫。
被大鸡巴操着飞上天
“贱儿子……竟敢把骚精射到……娘的子宫里……啊……好烫……骚肉都要烫坏了……别再射了……怎么这么多……小骚穴都快……盛不下了……”
嫦娥的小屁股被金九牢牢按住,身子软倒在金大怀里,一对大奶子还在喷着奶汁。不过她已经不在乎自己此时有多淫荡,只因小腹之中热乎乎暖融融的,而她又被操得手软脚软,半分都不想动弹。
金大越看嫦娥越是喜爱,忍不住亲了那小嘴一下,“嫦娥,你真好看,哪怕是叫小九操死了,也还是这样好看!我都不想走了,就想一直守着你!”
“呆鹅!”嫦娥白了他一眼,心里对他这番话却是受用的很。不过一想到后羿,刚刚捂热的心头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她沉着脸说:“你想也没有用,我是有夫君的人,后羿又是你们的仇人,就算我愿意你留下,他必然也是不许的!”
金九风情万种的看了嫦娥一眼,插话道:“这有何难,你只管瞧着就是了!”
他从嫦娥身下爬起,身上燃起熊熊火光,待到火光退去,金九化作一只黑色的三足巨鸟,他振翅一挥,直接冲出屋子飞向天际。
嫦娥看得目瞪口呆,“他这是做什么去了?”
金大心中已然猜到金九的想法,不过他却是难得的聪明了一回,没有直接说明,而是将那早就硬起的大鸡巴挺进缓缓流精的小骚穴里,抱着她一起飞了出去。
他说:“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她不过是一介凡人,突然被人抱着飞上天也是受了不少惊吓,金大那儿臂粗的鸡巴被媚肉绞得死紧,又不敢大声训斥她,只能可怜兮兮的求她轻着些,并一再说明决不会将她摔下去。
夜空之中,清风好似一双多情的手,柔柔地抚过她的身子,捏起了她的奶头,弹落了穴间淫水。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被人抱着飞在天上,若是有人抬头看来,一眼便能看见她的小骚穴含着一根极粗的大屌,而那大屌还在不停的抽操着。
“哎呀……你这呆鹅……怎么这样就将我……带出来了……叫人看见可怎么好……快些放了我……啊……别顶的这样用劲呀……人家子宫里……全是贱儿子的精水……容不下你的大鸡巴了……快要涨死我了……”
金大用力操着那销魂的小骚穴,怎么也舍不得拔出来,“嫦娥,你这小浪屄太舒服了,让我再操上一会子!再说你也不用怕,下面的人连自己都要顾不得了,哪里还有心思看你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下面又出了何事?
嫦娥好奇的向下望去,本以为月光之下必然瞧不真切,想不到她却将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简直是与白天无异。不,这分明是比白天看得更加清楚!眨眼间她便明白了个中缘由,如今这样耳聪目明的,一定是拜金乌兄弟的精水所赐!
想不到,吞了他们的精水,还有这样洗骨伐髓的好处!
这时,一道尖细的叫声传入她的耳中,嫦娥往下瞧,正好看到一场活春宫。
发出尖叫的女子是她府上的一名小厨娘,那姑娘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名叫杏儿。圆圆的小脸上长了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瞧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嫦娥也是因为这副招人喜欢的样子才记住了她。
而此时,杏儿红着脸,刚被后厨的管事扒光了衣裳。
管事三十多岁,模样长得一般,只是身材格外高大。一只大手正握着杏儿的奶子捏弄,不紧不慢地说道:“后羿大人叫人做碗醒酒汤端上去,好在我疼你,专门把这好差事留给你。现在告诉我,你那小骚穴可是流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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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管事别捏……人家的奶头呀……我还没破身子……哪来的水儿呢……”
管事笑着摸到杏儿腿间,“我才不信你这小骚货忍得住,快让我摸摸小浪屄湿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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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开始还是各种会玩的大肉,后羿也快正式上场了。
逢蒙(冷笑):说好我是男一的,为什么要弄只傻鸟出来抢戏?后妈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后羿(郁闷):我都醉了好久了,什么时候能醒啊?
金九(媚笑):原来挨打是件那么舒服的事情,娘亲再打我一次!
金大(委屈):嫦娥,他们都说我傻!
嫦娥(认同):你本来就傻啊!
金大(开心):哦,嫦娥你真好看!
告诉爷,你是怎么洗这小浪屄的
杏儿红着小脸,一只大奶子还被管事握在手里,想躲又不敢,只能眼泪汪汪的被他欺负。
嫦娥被金大抱在半空,见此情景也是眉头一皱,“这管事倒是好大的威风,竟敢在我府上作威作福!”
“急什么,这事大概是小九的手笔,且先瞧着就是了!”金大说话间又搂着嫦娥用力操干了几下,几滴淫液在动作中随风飘落,有一滴正巧被晚风送到杏儿唇边。
小厨娘反应不及,将水珠舔入口中,身子一颤,媚叫出声,“啊……管事轻着些……奶头被捏得……又酥又痒……好难受呢……”
“只有奶头难受么?”管事捏着粉嫩的小奶头来回拉扯,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她的股间,正用指尖拨弄着两片肉唇,“小浪货,只有嘴上说得贞烈,可是这小骚屄已经湿透了,淫水儿都够给爷洗手的了!”
白皙的大腿猛然夹紧,杏儿身子一软,差点倒在管事怀里,“呀……求求管事……别摸那羞人的地方……那里脏呢……”
长指挑开肉唇,拨弄着藏在里面的肉珠,管事笑道:“你可是厨娘,这小屄也是要拿来给主上做饭食的,怎么能脏了呢?快跟爷说说,你是多久洗一次这小骚屄呀?”
杏儿面色潮红,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管事的玩弄来回摇颤,她的脑子昏昏沉沉,总觉得不该任由管事对她上下其手,可又不知为何,竟觉得这样的淫戏才是天经地义的,迷茫间更是不知该要如何反应。
管事追问道:“快说呀,你若是洗的不勤,可就不许再做这厨娘的活计了,毕竟主上的饭食轻忽不得,倘若捅出娄子来我也护不得你。不如趁此机会让爷把你要了来,往后只做爷一个人的厨娘,到时就让你用这小浪屄来给爷温酒,温好了就敞开腿儿求爷去嘬你这小屄屄!”
“啊……管事快别说了……都要羞死人了……”杏儿听得淫性大起,加之刚才不知舔了一滴什么,整个身子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只要被人轻轻一碰,就是止不住的爽快。
一对大奶子又麻又痒,她终于忍不住扑到管事怀里,用自己的小奶头去蹭他的衣裳,“嗯……管事身上好硬……小奶头蹭在上面……好舒服……求您别……夺了我的活计……杏儿天天都会……洗小屄……一点都不脏……啊……手指插进去了……好涨呐……”
“浪货,小屄真紧,一根手指头都吞不下,若是换了爷的大鸡巴还不得活活操死你?”管事用手指在杏儿穴中开疆拓土,看她已经发骚便又淫语调戏道:“你要是天天都洗这小浪屄倒还罢了,只是不知你洗得干不干净,还不跟爷好好交待,你是怎么洗这小屄的?”
杏儿媚眼迷离,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只知肉欲,不知其他,“人家就是……蹲着用手……洗自己的小……小屄呀……”
“这就完了,给爷说得清楚些!”
“我用手……顺着肉缝探进去……撩了水花……洗这羞人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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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管事的手指在小骚穴里狠狠一插,“可是这样?原来你这小婊子早就会自己玩屄了!欠操的浪货,屄痒了想男人为何不来找爷,难道还怕爷操不死你不成?”
“啊……管事轻些呀……小骚穴要被管事插破了……啊……爷的手指头好粗……要把小骚屄涨死了……好舒服……管事只用手指……就把杏儿操泄了……”
管事的指尖摸到穴内一块突起的软肉,对着它狠狠一顶,杏儿立刻尖叫一声喷出一股淫水来,“求管事……啊……饶了我……杏儿要死了……要被管事操死了……”
管事甩甩手上的淫液,状似无奈地说道:“你这小屄去得也太快了些,说好用这淫水去做醒酒汤的,你却直接喷到地上去了!如此一来,免不得还要让你再喷一次!”
在帮厨面前被管事吃奶的小厨娘
杏儿初次被男人玩到极乐,正是虚软无力的时候,听了这话叫苦不迭,可是管事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虎着脸说道:“你是主上的奴仆,莫说是要你喷出一碗浪水,就是想要亲自操你这小浪屄你都推脱不得!来人呐!”
他叫来几个帮厨,都是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他们在一旁搓着裤裆看了半晌,那肉根早就挺立起来涨得发疼。他们听了管事的吩咐,立刻把杏儿抬到一张大桌子上,其中还免不了动手动脚。
娇俏可爱的小美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蹲在桌子上,奶子高挺,屁股圆翘。管事围着她转了一圈,满意说道:“这还差不多,你们去拿些干净的东西来,赶紧让她再泄出一碗淫水,莫要让主上等急了。”
几个帮厨也都存了色心,他们手脚倒是利索,只是拿来的东西有些吓人。为首一人拿了碗来,可那不是主子们平时吃用的小碗,而是专门盛汤用的海碗。那青硐海碗金灿灿的,直把杏儿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小手抓住管事的衣裳求求哀求,“管事救命啊,这是想要活活的泄死我么,便是把我掏空了,也喷不出这样多的淫水来呀!”
“怕个什么,也没说非要你把它装满了,何况还有爷帮你呢!”管事托起一只嫩乳,对那几个帮厨的小子说道:“你们瞧瞧杏儿这奶子如何?”
“真大,真白!小的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正的大奶子呢,长得真好看!”
“上面那个粉嘟嘟的就是奶头呀,怎么那么小呢?也不知道吃进嘴里会是什么味道!”
“你这骚精淹了心的东西,管事还没吃呢,就凭你也敢想这美事?”这小子是个机灵的,他望向管事,一脸不屑立刻化成谄媚,“还请管事让我们开开眼,看看这小骚货被人吃了奶会是怎么个骚样!”
管事点头笑道:“你倒是不错,等我玩够了就让你也尝尝鲜!”
他捏起一个粉嫩的小奶头,让那几匹饿狼一一看过之后才将其含进嘴里,顶着几个艳羡的目光,管事故意嘬弄的啧啧有声,极为受用的感慨道:“这小奶头真嫩,比我家那个干巴的婆娘强多了!嗯,不光是奶头小巧,连乳晕也是小小的一片,稍一用力就能全都吸进嘴里。你这小浪肉,爷恨不得把你这骚奶头咬下来吞了。”
杏儿自从方才被管事玩得泄了一回,小骚穴里的浪水就没停过。不论是管事旁若无人的吸吮着她的奶子,还是那几个帮厨盯着她的媚态撸动自己的大鸡巴,桩桩件件都把她羞得小穴发痒,只想着有个大东西狠狠的捅进来操死她才好。
“嗯……管事……好厉害……奶头被你嘬得……真舒服……”
那为首的帮厨挺着根粗长的大屌,目不转睛的盯着杏儿说:“杏儿妹妹也别光喊着舒服,好歹说清楚管事是怎么吃你那浪奶子的。我们吃不上,能听听声也是好的呀!”
“哼……坏人……你们就是……成心羞我……”杏儿对着他们羞嗔一声,那娇媚的样子让几个小子同时鸡巴一抖,险些被她瞧射了。
趁这空档,管事在她奶子上重重地嘬了一口,笑道:“无妨,你只管仔细告诉他们,爷是怎么吃你的浪奶子的!”
娇嫩的乳头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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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被管事含在嘴里,杏儿放声淫叫道:“啊……管事在嘬人家的……小奶头呢……嗯……好舒服……管事的舌头真会舔……舌尖把小奶头弹得……又酥又痒……好美呢……管事也来……摸摸人家的小骚穴呀……浪肉儿痒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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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普:可能好多姑娘都知道,青铜器皿在没有氧化生锈之前,其实是黄金色的,其中锡的含量越多,青铜的颜色就会越浅,但是成色好的青铜据说可以达到18K金的成色。古代的宫庭礼器,好多说是金的,其实就是青铜。
用你的淫水灌满大碗
听到杏儿骚浪的欲求,管事笑得极为得意,对着那被他嘬弄得微微肿起小奶头轻轻咬了一口,这才施恩似的摸上那小骚穴,“小浪货,平日里瞧着像个乖巧的,谁知一沾了男人就骚得没边儿了!你这小屄哪里痒,且说来听听!”
“嗯……杏儿也不……不知道呀……只是穴儿好痒……空得难受……求管事行行好……救救我呀……”
帮厨的小子们立在一旁,看着管事玩弄杏儿的小骚穴,一根根大鸡巴早就硬的发疼了,为首那人喘着粗气说:“这小骚货还没破过身子,管事手法精妙,把她玩得发了骚也不知道想要如何,还请管事好好的操她一场,我们几个也好学些本事!”
管事笑骂道:“就你这嘴皮子利索!可是莫要着急,这淫水还没接够,总要先凑齐了做汤的分量,然后才好操她!”
大手在白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不把腿儿分得开些,往后用你淫水的地方有的事,我总不能回回都来亲自玩你!叫这几个小子学会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就你这骚浪的身子,只怕是天天都要被他们玩的骚水乱喷!”
一看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小子,杏儿也被吓了一跳,她总觉着这事有些不对,可硬要说起来,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无奈之下只能娇声哀求,“啊……求管事……别将我交到……他们手上……他们那么多人……岂不是要……玩死人家么……啊……管事在做什么……那里好舒服……”
管事叫了两个小子过来扶住杏儿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手指拨开两片肉唇,让她自己低头看去,“瞧见这肉豆子没有,这就是你的淫核!这可是女人身上最浪的一块肉了,只要轻轻的碰一碰,就能让你骚水横流!”
指尖不断的挑逗着那颗肉珠,杏儿尝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甘美滋味。她立刻夹紧了小骚穴,扭腰摆臀的,只想将那浪肉直接送到管事手里去,“嗯……管事好厉害……把人家玩得真爽利……原来我身上还有……这样骚浪的地方……啊……不行了……要来了……小淫核要被管事……玩泄了……”
从未被人亵玩过的肉珠儿格外敏感,只被挑弄几下就到了极限,杏儿绷紧了身子尖叫一声到了高潮,那小骚穴果然不负重望的喷出不少淫汁。晶亮的淫水落在身下的大碗里,转瞬间便满了三成。
“想不到你还是个水多的!”管事看得两眼发红,可是主上的吃食不能沾了男人的浊物,他便是再想也不敢直接操进去。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怜香惜玉,长指急吼吼的插进小骚穴里,一下子找到那块环突的软肉,大力戳弄起来,“小浪屄,随便玩两下就喷水了,你不妨再浪些,早点将这大碗灌满了,爷才好早点干你这处子小屄!”
管事手法娴熟,一看就是阅人无数,可怜杏儿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手段?
小骚核与浪穴里的媚肉同时被管事淫玩,那几个帮厨的小子也按捺不住,凑过来玩她的奶子,两个小奶头同时被人嘬得啧啧直响,任凭杏儿如何求饶也不肯放过她。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喷了多少次,只到腰酸腿软,浪水儿都快流尽了,那大海碗才算装满。杏儿仰面朝天的躺在桌上,两条腿儿无力合拢,突然有个火热的东西顶到穴间,不由分说的就插了进来。
小厨娘被众人玩弄又被管事操晕
“啊……好疼……管事饶了我吧……好涨啊……小骚穴要被……撑坏了……”粗壮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插到她的小骚穴里,杏儿知道她的处子之身已被管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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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可是她没想到这事竟是这样疼,与方才的极乐滋味完全不同!
管事则与她正好相反,他任凭那大鸡巴一插到底,龟头抵在宫口,眯着双眼享受这处子穴的夹弄,“嘶,真紧真骚,不愧是处子的小屄,可比那些被人操烂的浪屄紧多了!”
几个帮厨的小子看得眼馋,一齐把手伸到杏儿身上乱摸,嘴里还问道:“管事,如何呀,这小屄操起来真有那么美么?”
“美,美极了!”管事慢慢地抽出大屌,粗壮的棒身带着处子血痕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点一点抽出,“看了么,这就是她的元红,如今叫我得了也算是缘分,往后有事只管来找我!”
“原来这就是操屄呀,我还是头一回见着呢!杏儿倒是个好运气的,只要躺着挨操就能搭上管事,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投生成个娘们儿,只要豁出屁股去,既能得了爽利,还能搭上贵人!”
为首的小子笑着打了他一巴掌,“你要是眼馋也不是没有办法,听说水房的管事专爱操男人,你就算没托生成个长屄的,只要豁出屁股去,照样也能搭上贵人!”
几个小子笑着起哄,杏儿叫他们说得又羞又臊,“求……求管事……轻些操我呀……人家的小穴好疼……大鸡巴快把小骚穴……操穿了……”
管事稍稍缓和了力道,指尖又去逗弄那小淫核,“果然是个没被操过的丫头,你莫要心急,等这疼劲过去了,有得是你浪叫的时候!你们几个小子也过来,爷教教你们怎么玩女人的小骚屄!”
帮厨们自是一百个乐意,听了这话全都挤到两人身旁,只有杏儿羞红了小脸,扭扭捏捏的叫着,“管事好坏呢……你自己玩人家的小……小骚穴……也就罢了……还要叫他们来瞧……啊……怎么又来……捏人家的小核了……啊……不成……太舒服了……别再玩了……人家要泄了……”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也管这小东西叫淫核呢,太不体面了!”管事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
果然杏儿懵懂地问他该叫什么才好,他才满意道:“这小淫豆是长在你这小骚屄里头的,自然该叫小屄豆子!往后有的是男人用大鸡巴来操你的小屄,你也该学着骚浪些才好,否则怎能抢得过别的骚货?你现在懂了,快来说两句听听!”
杏儿乖乖的媚叫道:“啊……管事在玩人家的……小屄豆子呢……好舒服……又酥又麻的……小骚穴都……痒起来了……嗯……管事动一动呀……大鸡巴撑得……小骚穴好痒呢……人家想要管事……用大鸡巴……操我呀……”
“好,屄紧欠操的小婊子,爷这就用大鸡巴操烂你的小贱屄!”
管事按着杏儿大开大合的操干,小骚穴费力的吞着那大鸡巴,肉唇都被操得泛起嫣红,那些帮厨的小子也跟着凑热闹,不是趴在她胸前吸乳嘬奶,就是掏出早就硬梆梆的大鸡巴在她身上戳弄。杏儿被一群男人围着操了个通通透透,只能不断的淫叫喷水,待到几人尽兴,她已经被操得昏死过去了。
嫦娥被金大抱着飘在半空,看了半晌的淫戏,自己那小骚穴也是痒的紧,好在金大也是淫性大发,大鸡巴一直插在浪穴里操干着。等到下面的人干够了,这才对着嫦娥的小骚屄用力一顶,哑着嗓子说道:“走,咱们去瞧瞧后羿那里怎么样了!”
被下贱老仆玩弄的稚龄小姐
嫦娥被金大牢牢地抱在怀里,小骚穴吞着那硕大的鸡巴,就这样被他操着飞向后院。
一路之上的所见所闻真真是令她惊心。仿佛所有人都中了什么淫邪之毒,男男女女的光着身子抱在一处。
是否骨血亲人,有无尊卑之分,在此时此刻全都没了忌讳,活像是发了情的野兽,只求肉欲癫狂,罔顾人伦纲常。
行到半路时,嫦娥看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娘子,刚刚被两个老仆捉住,撕扯几下之后,她的衣裳就被扒了个精光。这两个老仆平时干的都是粗使的活计,虽说年纪不小了,又顶着满头花白的头发,但力气还是不小的。
那小娘子似是有些惧怕,待宰羔羊一般在两个老仆的手下瑟瑟发抖,胸前两团隆起的椒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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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被两人握住把玩,那粉嫩嫩的小奶头也渐渐挺立起来。
“呀……你们这些奴才……怎么敢对我胡来……啊……别……别捏人家的……奶子呀……我好疼呢……”她的声音还带着稚气,绵绵软软的,让人听了更想变着法子的去欺负她,“别捏了……啊……娘亲说……我还在长奶子……不许给我……捏坏了……啊……你怎么摸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一只老瘦枯干的大手直接插到她的两腿之间,树皮似的粗糙手臂将那两条长腿衬得越发细白,高个子的老仆流着口水说道:“你长了这奶子和小屄不就是叫人玩的么,还叫唤个什么?小骚屄还没摸就浪得出水儿了,正好爷爷不嫌你脏,亲自来给你解解痒!”
“这不是我尿尿的地方么,怎么还叫小屄呢?”她年纪尚小,不懂男女情事,可是不知为何,那尿尿的地方被这老奴才摸了两下之后,竟是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酸痒里还透着酥麻,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
“欠操的小乖乖,我那老哥哥不是正在摸你的小嫩屄嘛!这是你们女人身上的浪肉,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的。等你尝到甜头,就该求着爷爷们用大鸡巴操你了!”
矮个子的老仆蹲到她身前,咧开那张没有几颗牙的老嘴,一下子叼住娇嫩的小奶头,毫不犹豫的咂弄起来,“嗯,这贵人家的小娘子就是不一样,奶子嫩的都能嘬出水儿来!小奶头比那些老婆娘的干巴珠子好吃多了,小骚货,你这浪奶子叫爷爷吃得舒坦不?”
“舒……舒坦……这些天云儿的奶子……一直在疼呢……多亏了爷爷吃……吃我的奶子……它才不疼了……嗯……爷爷再来……嘬云儿的奶头呀……人家喜欢……你这样嘬我……”
矮个子老仆叫她说的心花怒放,枯干的手抚上另一只嫩乳,捏弄着另一个小奶头,“好,好,爷爷好好给骚云儿嘬嘬!你这浪奶子以前可叫别人嘬过呀?”
“没有……以前娘亲说……”说到这里,云儿陷入一片迷茫。
以前娘亲说过什么?仿佛是不许别人碰到她的小奶子,可是又好像没有说过。娘亲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正经人家的小娘子,不就是应该喂男人吃奶的么?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下一痛,一根热乎乎、硬梆梆的东西直接插进了她的小嫩穴,只听那高个子的老仆咬牙说道:“操,这妮子的小嫩屄真紧,我这操人无数的老鸡巴都快叫她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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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们为什么要用尿尿的东西插我
“啊……好疼……爷爷怎么……把你尿尿的东西……插到我的……小屄里来了……快出去呀……云儿好疼呢……”云儿直接被那高个子老仆抱了起来,两条白细的腿儿大开,一根紫红的老鸡巴正插在那粉嫩嫩的小骚穴里。
高个老仆一插进去就开始不停的操干,老鸡巴上的肉冠来来回回的刮蹭着小骚穴里的嫩肉儿,“叫唤什么,不过是被爷爷的大鸡巴开了苞,是女人都有这一关,等过了这一会,你就知道这大鸡巴的好了!”
云儿年幼穴娇,本该受不住这样的操弄,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只是几抽过后,那钻心的痛意就渐渐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说的瘙痒。
两腿在不知不觉间盘上了老仆的腰,水嫩的小骚穴夹着老鸡巴吞吞吐吐,奶声奶气的淫叫起来,“嗯……真的不疼了……爷爷把我……插的好舒服……小屄又麻又痒的……啊……爷爷尿尿的大东西……插的好深呢……”
“什么叫尿尿的东西,那是爷爷的大鸡巴!小骚屄,快说爷爷的鸡巴大不大?”
“大……好大呢……爷爷的大鸡巴……快把云儿的小屄……操穿了……啊……好舒服……云儿的小屄……想要一直……被大鸡巴操……”
“刚开苞就这么骚,真是个天生的贱货!”矮个老仆看得两眼冒火,他趁机绕到云儿身后,掰开两片浑圆的臀肉,急吼吼的去舔弄那小菊穴,“唔,贵人家的小娘子又如何,还不是叫爷爷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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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奶子,又舔了屁眼!妈的,连小屁眼都这么嫩,真是欠嘬,看爷爷不嘬死你这小浪屄!”
小菊穴被舔弄的非常舒服,连前面的小骚穴都跟着紧了又紧。云儿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小屁股,一会向前顶,想要那老鸡巴插得更深;一会又向后坐,只盼着那老仆能更加用力的嘬弄她的小屁眼。
“嗯……好舒服……云儿的小屄……和屁眼……都好舒服……啊……云儿还想要……爷爷们不要停呀……再来操我呀……”
矮个老仆听了乐得合不拢嘴,他站起身来撸了两下自己的老鸡巴,就将那大龟头顶到了她的后穴上,“真是个骚浪的小乖乖,你这样欠操,只是一根大鸡巴怕是喂不饱,二爷爷也来操你一场!”
紫涨的老鸡巴一下子挺进娇嫩的后穴,云儿身子一僵,小骚穴紧紧夹住里面的老屌,“呀……二爷爷的大鸡巴也……也插进来了……云儿的小屁眼……也被爷爷……操了……鸡巴好大呀……快把小屁眼……撑坏了……”
两个比她爷爷年纪还大的老仆,一前一后的把云儿夹在正中,两根老鸡巴不停的操干着娇嫩的浪肉。他们你出我进,直把这小美人操得淫水横流,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云儿被他们顶得颠来倒去,没过多久就到了高潮。她哭着叫着,一次次被两根老鸡巴操上了天,等到他们射出精水的时候,两个小嫩穴都被操肿了。
老仆们操够了娇小姐,就不管不顾的把她扔在一旁,所幸不久之后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急忙寻了过来。他看到云儿腿间的白浊,立刻皱起眉头将她抱起,关切问道:“云儿,你怎么样,可曾受伤?”
“哥哥!”云儿伸出小手环上哥哥的脖颈,挺着胸脯把小奶子送到他嘴边,娇声笑道:“哥哥,云儿的奶头好痒呢,哥哥来给我嘬嘬好不好?”
被哥哥抱着操穴又被别人玩弄小核
那青年被自家妹妹一句淫荡的邀约激红了眼,一下子叼住一颗细嫩的小奶头用力吸吮,舌头卷着奶尖上下拨弄,直到小淫娃的媚叫声越发响亮,这才脱下裤子,放出那早就硬涨的肉棒来。
云儿一看到哥哥那怒挺的肉棒就觉得小穴一阵酸痒,她将一双腿儿敞得大开,露出被两个老仆操得绯红的花穴,嫩生生的地说:“哥哥快来……用大鸡巴……插我的小屄呀……人家这里好痒呢……”
“好,哥哥这就来操你!”
浑圆的大龟头缓缓没入玉道,云儿张开小嘴溢出一声呻吟。一双稚嫩的大眼睛早已染满了媚色。她绷直了身子,充分体会着大龟头顶开嫩肉,一点一点的插进小穴的快慰。
“啊……哥哥的鸡巴……真大……比那两个爷爷的……都大呢……嗯……好舒服……哥哥怎么不早点……来插人家的……小屄呢……”
青年涨红了脸,他头回操穴就插进了亲妹妹的小嫩屄,她的身子还未长成,细幼的甬道把他吸得极紧。正在他满腔爱意,想要好好疼她的时候,却听到了这种话,顿时令他眉头一皱,“什么爷爷?你刚才是叫两个老头子操了?”
“是呀……两个爷爷……把云儿玩的……可舒服了……他们用大鸡巴……插了我的小屄……还插了我的小屁眼呢……又涨又麻的……云儿都叫他们……插哭了呢……”
“他们把你插疼了?”青年担忧地问。
“不是的……啊……他们把我……插得可美了……我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我是生受不住才……才哭了的……”想起方才那畅美的滋味,云儿越发骚浪起来,哥哥的大鸡巴虽然又粗又长,可他现在动的极慢,每一下都把酸痒的感觉撩得更高。
她忍不住淫叫道:“哥哥快些插我呀……小屄好痒呢……你用些力气……狠狠的……插进来呀……”
“真是个欠操的小淫货!”青年越听越是气愤,终于大力操干起来。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插进妹妹的小骚穴里,一下又一下,打桩似的狠插狠操,“我这么疼你,你却把处子之身给了两个老不死的东西,还叫他们操泄了!小骚货,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用大鸡巴操你的小浪屄?操死你,今儿个非要活活操烂你的小骚屄不可!”
云儿白嫩嫩的身子随着哥哥的抽插扭来扭去,还未曾长出耻毛的小嫩穴被亲哥哥操得淫水不止,连同里面被老仆射进去的浓精一起流了出来。
青年看了更是又酸又气,他以小儿把尿之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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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抱了起来,大鸡巴从她身后再次插进小穴,就这样抱着她一边操着一边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就遇到几个找不到女人操干的闲汉,他们正是浪得发慌,一看这对兄妹立刻两眼放光的围了上来。
一人直接摸上云儿的小穴,手指拨弄着小淫核问道:“小娘子只被个年轻的哥儿操着怕是不过瘾吧?呆会要不要叔叔们再操你一场呀?”
“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嗯……别玩人家的小屄豆子呀……啊……你们欺负人……哥哥的大鸡巴……操得好深……你们还来……捏我的小屄豆子……”
敏感的小肉核被人玩弄,云儿立刻哭着泄了身子,“去了……好舒服……啊……云儿又被你们……玩泄了……哥哥别插了……我受不住了……”
娇俏的小女娃哭喊着晕了过去,青年再也把持不住,将浓精都射到妹妹的小嫩穴里。
嫦娥看到此时觉得自己那穴儿也是骚痒的紧,勾着金大用力的操了她几下,这才继续由他抱着向前飞去。只不过她们没能飞出多远,就再次撞见一对欢爱中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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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拉着小叔子的手插进自己的小穴
一名十七八岁的美艳少妇正被人按在一个鱼池边上,她的衣衫已经被人扯开,松松垮垮的搭在臂弯,两侧圆润的肩头与胸前那对饱涨的大奶子明晃晃地露在外头,其中一只丰乳还被她身旁的男人抓在手里。
那男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生的是高大英武。他在那大奶子上捏了一把,忽得就从奶头上喷出一道乳汁来。
这一幕肥乳喷奶看得他呼吸一乱,嗓音低沉地说道:“嫂嫂这对大奶子不仅是长得漂亮,连奶水都这般丰沛,宝儿倒是个有福的,怪不得他才四个月就长得那样壮实。只是不知嫂嫂的奶水是个什么味道,且让我来尝尝!”
少妇又羞又窘,眼角已是挂了泪,不住的想要推开男子,“三弟休要胡闹,若是被你大哥瞧见了定会闹出误会来,求你放了我吧!呀……你怎么真的……啊……别这样用力嘬呀……”
“有什么好误会的,我就是想要操你呢!”狠狠地吸了几口奶水之后,男子笑着抬起头来,“嫂嫂的小奶头真嫩,轻轻一嘬就是一大口奶,又甜又香的,我都有些嫉妒宝儿了,谁让他天天都能喝上你的奶水儿呢!”
“不要胡说……宝儿是我的儿子……喂他才是正经的……啊你……轻一些……慢点喝呀……不要喝光了……宝儿要挨饿的……”少妇哭得梨花带雨,怎么也推不开趴在她胸前吃奶的男子。
她怎么也想不通,平时规矩有礼的小叔子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竟然不管不顾的在别人俯上就玩起了她的身子。
嫦娥在一旁看得也是有些纳闷,之前见过的那些人显然已是迷了心志,为何这名女子还能明辨是非?正想着,就听到天上传来一声鸣啼,少妇委屈羞辱的神情渐渐变得迷茫,一丝潮红慢慢爬上她的脸颊。
“嗯……好舒服……三弟好会吃奶呢……”只是一息的功夫,少妇的神情就从羞愧彻底变为享受,她抱着小叔子的头,挺胸将自己的奶头送到男子嘴里,“我这奶水涨了一天……宝儿又吃不下这样多……三弟多喝些……喝饱了……才有力气操我呀……”
“这才是我的好嫂嫂!”男子在她胸前用力地亲了一口,看到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块红痕,这才急切地搂着她索吻,并且含糊地说:“嫂嫂,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可就因着他是大哥,便抢先娶了你!你可知道,每次瞧见你对他笑,我这心里都是什么滋味?”
少妇也是心头一痛,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两腿之间,“三弟莫要难过,我知道你的心意便已足够!现在我也难受的紧,你还不来帮帮我!”
她领着男子来摸自己的小骚穴,那里已经是濡湿一片。少妇分开两腿,自己把着他的手指袭上肉缝,用他热烫的指尖来抚平心头的欲火,“啊……好三弟……快摸摸我……穴儿好痒呢……都是你这坏人……吃奶把人家的小骚穴都……吃得流水了……”
“嫂嫂的小屄真嫩!”男子痴迷的抚弄着花穴,他将手指插到蛤肉之间,看着两片肉唇缓缓的吞没了他的手指,“骚浪的小嫂嫂,你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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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竟敢拉着我去摸你的小浪屄,你就不怕我操死你?”
少妇被他插得全身发软,“啊……好舒服……比你大哥强多了……小骚穴被你……玩得好舒服……来呀……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人家想要大鸡巴……”
挨操时用小奶头钓鱼
男儿血性,哪里禁得住她这样挑衅?男子退了裤子,挺着根大屌对准小骚穴就插了进去。热烫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的突破媚肉,对准了花穴中的骚芯猛的撞了上去,只这一下就把女子干得没了力气,只有张着小嘴哀哀淫叫。
“啊……好深……好涨……三弟好大的鸡巴……大龟头干死我了……人家从没有被插的……这样深过……啊……啊……真爽利……操到人家的骚芯了……”
一对饱涨的大奶子被男子顶撞的来回弹跳,小奶头上浮出点点白汁,女子在欲火烧灼之下忍不住拢着乳肉揉弄起来,“你这狠心的冤家……方才还说……我的奶水好喝……可一操上人家的小屄……就不管不顾了……”
见她娇声娇气的埋怨自己,男子心头一软,俯下身去吸吮乳汁。他越是舔吸越是熟练,不一会就把小嫂嫂嘬得更骚浪,扭着身子喘息道:“你可真会吃奶呢……嗯……再嘬我的小奶头呀……把我的浪奶水……都喝光……啊……夫君……使劲操我呀……”
“小浪货,看清楚了操你的是谁!”男子脸色一沉,眉峰紧皱。视线扫过一旁的鱼池,他冷哼一声,抄起小嫂嫂就把她按到池边,“想好了是哪个在干你的小浪屄,一会若是再错,我可不会再这样轻易饶了你!”
粗涨的大鸡巴再次一插没底,大龟头直接顶上子宫,女子被他操干的连连颤抖。那大屌太过磨人,又粗又大的,只要挺进来就能将每一寸媚肉碾压的快感不止,连小骚芯都被操得突了起来,稍一触碰就能让她哆嗦着泄出一股淫水来。
女子一丝不挂的趴在鱼池边上,两条细弱的藕臂被男子反剪到背后,只剩下一对大奶子垂在水面上晃来晃去,小骚穴被他操得又酥又软,淫水都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是三弟在……操我呢……你的大鸡巴……又粗又硬的……啊……都要把人家的小屄……干穿了……啊……我知错了……求三弟饶了我吧……轻点操呀……奶水被你……啊……操出来了……”
话音未落,果然有一滴嫩白的乳汁自小奶头上缓缓滑落,一声细微的水响过后,女子眼睁睁的看着那滴被小叔子操出的奶水在水中如烟一般慢慢晕开。
“嫂嫂真骚,都被弟弟操出奶水儿来了!”大鸡巴狠戾非常,在小骚穴里直进直出,两片肉唇被干得又红又肿,男子仍旧是打桩一般的操捣着,“说,大哥的鸡巴可有我的大?我与他谁把你操得更舒服?还有你那奶水,可曾喂给大哥喝过!”
“三弟的鸡巴最大……你快把我……操死了……啊……啊……救命呀……有鱼……有鱼在吃我的奶呢……”
小骚穴突然绞紧,男人被她夹弄得差点交待了去。待他看清眼前的情景更是兽性大发,恨不得直接把这骚浪的小淫娃活生生的操死了才好。
只见一条红艳艳的大鲤鱼跃出水面,湿滑的鱼嘴好巧不巧的叼住一颗小奶头。女子的小骚穴被三弟的大鸡巴干着,连奶子都被一条大鱼叼在嘴里,她情急之下缩紧了小穴,骚芯被大龟头顶着操着,竟是就这样把自己夹泄了。
“救命啊……又泄了……被三弟和鲤鱼……玩泄了……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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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群吃奶时还要被三弟狠操
男子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咬牙说道:“浪货,小骚屄别夹得这么紧,我这大鸡巴都快叫你夹断了,你是想把它咬下去,时时刻刻的操着你不成?”
“不成了……饶了我吧……好三弟别再操了……人家还……还泄着呢……要死了啊……”
猛烈的快感自小穴之中爆发,进而袭遍四肢百骸。女子被快意逼得泪水涟涟,小穴中的大鸡巴还在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着。快意如潮,汹涌而来,又在他的反复蹂躏下居高不退,她哭着喊着,奶子上还挂着条肥硕的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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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小骚穴里喷出不少阴精来。
急射而出的阴精不断冲击着马眼,男子被她喷的闷哼一声,再也不敢抽动,生怕就这样被她弄的射了出来。
“骚屄小嫂嫂,我才干了几下你就被我操得喷水了,真想叫宝儿过来瞧瞧,他那天天挺着大奶子喂他吃奶的娘亲,是个多骚多浪的淫货!”
说话间,他捏住另一个空悬的嫩乳不停捏揉,又是几股奶汁顺着他的手指射入水中,不一会又引了几条肥鱼过来。
女子见状吓得直抖,哭着哀求道:“不成呀……不能让宝儿看到……好三弟……求你别再欺负我了……别让它们……吃我的奶了……我怕呢……”
“怕什么,鲤鱼无牙,又不会伤了你!”他也是明知如此,才会放任那畜生吸弄嫂嫂的大奶子,毕竟此举只为助兴,若是真的伤了她,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他俯在她耳边,薄唇轻柔亲吻她的耳垂,“你可知道你被这小畜生吃奶时的样子有多风骚多淫荡?我的小嫂嫂,我这大鸡巴哪怕是操着你的小骚屄都不能解渴,真想时时刻刻都能操着你才好!”
“别说了……我让你……让你操还不成么……求你放了我……又来了……又有一条鱼……过来了……啊……不要……啊……这个奶头……也被叼住了……”
又是一条艳色的鲤鱼寻着奶香味游了过来,它跃出水面,张开大嘴,准而又准的叼住那还在滴奶的小奶头。女子身子一僵,继而便是骚到骨子里的浪叫,“啊……别动呀……它们好坏……叼着人家的奶头……还扭来扭去的……”
“怎么样,它们嘬把嫂嫂的浪奶子嘬的舒服么?”男子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大鸡巴急速抽出,又狠狠地操进去,小骚穴里的淫汁都被他捣成了细白的碎沫。
女子被这样玩弄着,也是起了前所未有的淫兴,她娇声说道:“人家的奶子……被嘬得挺……挺舒服的……可是也好怪……怎么能喂鱼吃奶呢……啊……好弟弟……大龟头又操到……人家的骚芯了……别操那里……求你了……我撑不久的……”
“谁叫你强撑着了?骚浪的小嫂嫂,你只管被我操得喷水浪叫就足够了!”男子抹去额上的汗珠便开始大力操干起来,娇小的美人被他按在身下,小骚穴被大鸡巴干得咕啾直向响。
她没了力气,身子渐渐前倾,直到一对大奶子都浸在池水里,那两条叼着奶头的大鱼才松了口。可是这样一来,那些后来的小鱼反倒是得了机会,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你争我抢的围着大奶子胡亲乱啄。
敏感的乳肉上不断传来难言的酥痒,凉凉软软的没有一丝规律可循。小奶头也不停的被鱼儿们吞到嘴里,嘬弄两下之后又再吐出来。女子哭喊着再次被他们送上顶峰,这次不止是淫水,连奶水都是一道道的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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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围观之下被三郎操哭
“快看呐,那个小婊子真骚,挺着对大奶子喂鱼呢!”外面闲逛的男人们看到这副罕见的淫景,激动的高声叫嚷起来,却把更多的人引到了这对叔嫂身边。
这些人全都是赤身裸体,两眼放光,腿间的大鸡巴直挺挺的耸立着,看到女子的大奶子浸在水中,周边还围了一群扑腾鱼群,便忍不住盯着她撸着大屌粗喘起来。
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来回套弄着紫涨的肉棒,两眼饿狼似盯着那被鱼群顶弄的美乳,“这位小兄弟真是个会玩的,枉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回遇见到这样淫浪的玩法!”
“就是,你就不怕她那小奶头被鱼儿咬掉了,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亏你狠得下心!”
女子自极乐中回缓过神来,一抬头就看到身边围了一圈男人,那一根根大鸡巴好似出阵的长矛一般,全都独眼怒睁的对着她,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狠操的意味已经是不言而喻。
“你们怎么能这样……羞死人了……啊……三弟……求你了……不要让他们看我……”她想要挣扎,可是娇软的身子被三弟牢牢按住,反而在扭动间牵扯了乳肉,一条正咬着小奶头喝奶的红鲤被甩得飞出水面。
敏感娇嫩的奶头被湿滑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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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嘴一扯,马上传来一阵触电似的酥麻,难耐中还有几分微痛,不仅没有令她她惧怕,反而把淫性催得更高。她本能的缩紧小穴,张开小嘴尖叫出声,那骚媚入骨的淫叫把身后的三郎逼红了眼,疯了似的挺腰操干。
大鸡巴又快又狠的在小骚穴里进出,龟头上的肉棱刮蹭着穴中的媚肉,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微凸的骚芯,“嫂嫂怎么这么浪,小浪屄越夹越紧了,你就这样喜欢有人看着我操你?可要叫人去把大哥寻来,让他也来看看你这小淫娃是怎么被我操死的!”
“不要他来……三弟求你了……啊……轻些操我呀……人家的骚芯……快要被你……干坏了……啊……鸡巴好大……小骚穴要被撑裂了……放了我吧……啊……啊……奶头好麻好痒……这些小畜生……轮着嘬我的奶头呢……奶水都要……被它们喝光了……”
一想到会被夫君看到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女子便承受不住的哭着讨饶,可是这样一来越发激怒了三郎,他不管不顾的用力操干着嫂子的小骚穴,大龟头更是破开宫口,直接插入胞宫之内,“凭什么不能叫他来?你本就该是我的人!我就是要他看看,哪怕他抢在前头娶了你,我也能照样操烂你的小骚屄!”
他操红了眼,终于把女子从鱼池中抱了起来,继续狠操的同时还去揉弄那红肿挺立的小奶头,“嫂嫂的小浪屄真紧,操死你,把精水都射到你的小子宫里,让你也给我生个儿子!”
女子被他抱在怀里狠插狠操,小骚穴被大鸡巴一下狠过一下的捣弄着,敏感的穴肉禁不起这样大力的操干,没过多久就再次到了顶峰。她哭着、叫着,泣不成声的在男子怀里抽搐喷奶,而男子也到了极限,终是吼着把浓稠的热精都射进嫂嫂的小骚穴里。
“小兄弟既是操完了,可否让我们也尝尝鲜呀?”那四十多岁的男子挺着根微微颤抖的大屌走上前来,一把将女子抱在怀里,“我们这里的女人没有从一而终的规矩,你们叔嫂操够了,也得让别人得些好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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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被鱼群嘬弄小肉核
女子还在高潮之中时就被那名四十多岁的男子抢了去,她强忍快意望向三弟。只见他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怀抱,再抬起头时,眼里满是浓浓不舍。
“嫂嫂!”他向女子迈进一步,伸出手来想要将她夺回,却听那中年男子说道:“小兄弟可要想好了,只肯被一个男人操的女子可是要浸猪笼的,你若是舍得她香消玉陨,大可直接来夺!”
叔嫂两个听了这话皆是一惊,仿佛是头回听到这种说法,可是仔细回想一番,又好像是早就有了这规矩。女子看了看那些将她围的密不透风的男人们,无助的向他伸出小手,“三弟……”
两人似是心有灵犀,男子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嫂嫂莫怕,我会在这守着你,他们也不像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想必不会伤了你!”
中年男人放声笑道:“我们又不会吃了你,怕个什么?只要被这些大鸡巴操上了,你便会知道这众星捧月的好处了!不过在这之前……”他对那些挺着大屌的男人们说:“先将她小屄里的精水都洗了去,否则太过湿滑操起来也没甚趣味!”
男人们呼喝着将她抬起,两条长腿被分得大开,正好露出那还在流精的小骚穴来。他们也不顾她害羞挣扎,就笑吟吟的将她放到鱼池之中,谁知那些刚刚才散去的鱼儿竟然吃上了瘾,一见又是一团白花花的嫩肉下到水中,就再次摇头摆尾的蜂拥而上了。
女子眼见着鱼群朝自己的游来,首当其冲的便是那条第一个吸上小奶头的肥硕红鲤。她吓得脸色大变,极度惊惧之下,那红鲤的速度似乎都变得极为缓慢,她甚至可以看清一颗颗在它游动时被带起的水珠,还有那张无牙湿滑的大嘴正对着她的小骚穴慢慢张开,然后……
一口叼住花唇间那颗挺立而出的小肉核。
“啊……救命呀……它咬到人家的……小核了……”这一下又快又狠,女子身子一僵,纤细的脖颈如同鸿雁一般弯起一道诱人的弧,“啊……三弟救我……它们在嘬我的小骚核呢……受不住了……要死了……”
三郎急切地推开众人挤上前去,可是他也救不得她。穴中的精水太多,鱼群嗅到那腥气疯了似的不住涌来,看着他的小嫂嫂被鱼儿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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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哭叫不止,虽是刚刚射过不久,可那大屌却是又硬了。
中年男子搂着女子的上半身,大手轮流把玩着一对大奶子,“小淫妇,想要我们放了你也不是不成,只要你告诉伯父这群小畜生是怎么嘬弄你这小浪屄的,我就叫他们把你捞出来!”
若是平时,女子定然没脸去说这种话,可如今她都快被鱼群玩死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些许多,只能抽抽答答地说:“我说……伯父一定要……救救我呀……它们都好坏呢……啊……鱼嘴又湿又滑的……偏生来嘬……嘬人家的小骚核……”
“那你告诉伯父,你的小骚屄被它们玩的可舒服?你那欠捏的小骚核是不是快叫它们玩泄了?”
“是……它们把我……嘬得好舒服……小骚核快叫它们嘬泄了……”女子无力的靠在中年男子怀中,红肿乳尖上突然喷出几滴乳汁来,她尖声媚叫道:“啊……不成了……快把我弄出去……进来了……有东西……钻到人家的……小骚穴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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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儿子吃奶时被男人们轮着灌精
“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浪货,莫说是人,就连这鱼儿都想操你呢!”围观的众人见她被那钻穴的鱼儿吓得哭了起来,面上都有些讪讪的,毕竟是个招人喜欢的大奶美人儿,只是调笑一番倒还好说,要是真把人吓着了反倒不美。
女子此时更是有苦难言,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正拼了命的往小骚穴里钻。花唇柔嫩,即便是她夹紧了小穴也不能抵挡太久,偏生那些恼人的鱼儿还在不停嘬弄她的小骚核,一时间整个小穴都被戏弄得敏感至极,每一下轻微的触碰都能令她淫叫哭喊。
然而最令她害怕的倒不是这些,真正吓人的,是在这种时候,她的欲火反倒是更加高昂。她仅守着最后一丝清明,不敢让那东西真的钻进小穴,可是她的心里却在饥渴叫嚣着:插进来,小骚穴好痒,让它钻进来操死我!
她哭哭啼啼的快要疯了,三郎见状更是心疼,也顾不得小嫂嫂此时有多么骚浪,一把将她自水中捞出来,尚未来得及嘘寒问暖,就看到一条粗大的黄鳝因离了水从穴口掉落下来,登时也是一惊。
也不知这鱼池里哪来的这么个东西,又粗又长的,要是真的钻到她的穴里去,她那小骚穴怕是真要被它操死了。他越想越是心疼,对那些围观之人也没了好脸色。
中年男子此时也是后悔非常,觍颜凑上前来说道:“快带小美人下去清洗清洗,小嫩屄里莫要进了脏东西!”
女子躺在三郎怀中羞得抬不起头,一对大奶子冒着奶水,裸露的小骚穴也是湿漉漉地。他们寻了管事要来热水,为她清洗干净,当然这清洗之时也少不得被那些男人们上下其手,等到洗完之后,她哭着又泄了两次。
就在众人摩拳擦掌地想要将她按在身下好好操上一场的时候,她家奴仆抱了个玉雪可爱的婴孩过来,只说时候到了,宝儿要吃奶了。
女子本以为趁此机会可以逃出生天,可是却没想到那些男人的鸡巴硬了许久,怎会这样就将她放了。强压之下,她只能靠在三郎身上喂宝儿吃奶,那些男人们便分开她的腿儿,挺起大鸡巴就操了进去。
第一个干上小骚穴的就是那中年男子,他白长了一副文雅的面相,可那胯下之物却是紫涨狰狞,尤其龟头长得格外粗大,一插进去就把她操得升了天。
她两腿绷直,白嫩的身子不停抽搐,就在这欲死欲仙的时候,还听见那人笑道:“这小浪屄真紧,把伯父的大鸡巴夹得好美!小屄欠干的小婊子,怀里抱着儿子就敢来偷男人了,快叫你儿子也瞧瞧,他娘是怎么用小骚屄去吞别人的大鸡巴的!”
“啊……别再说了……不许叫宝儿看到……啊……好深……伯父的大鸡巴……都操到人家子宫里来了……啊……操死我了……”
在女子无助而骚浪的淫叫声中,那些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把大鸡巴挺进她的小骚穴,灼热的浓精不断射入子宫,把她刚刚恢复平坦的小腹再次撑得有如三月怀胎。
而在半空之中,嫦娥与金大看了许久,她也觉得子宫之内一阵抽动。这样的感觉不久之前就有过一次,她吓得脸色发白,抓着金大的手说:“不成了,快带我下去,不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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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哪个倒霉弟弟要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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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吞着别人的鸡巴被夫君吸吮
金大已是对嫦娥言听计从,听了这话便要带她落到地上,这时天边飞来一只巨鸟,乌黑而三足,巨翅之下与尾翼处皆有熊熊火光,凭空长燃不熄。
巨鸟飞到金大身边口吐人言,却是金九那副高高在上的凉薄口吻,“大哥最好带她去后羿那里,我已将此处的民风更改,让他亲眼见了,往后行事也更便宜。”
嫦娥就这般被金大带着往后羿身边飞去,身后还跟着不情不愿的金九。
他记恨后羿一箭要了他们兄弟几个的小命,还想亲眼看到几位哥哥再度出世,且他忙了半天,心中躁动不安的等着嫦娥扑到他怀里好好夸奖一番,偏偏又不会放下身段,只会端着一张木然的鸟脸等着嫦娥来向他献殷勤,哪知回头一看,那狠心的小淫妇早就搂着大哥飞远了。
这可真是……气死鸟了!
不管金九在后面如何耍性子,嫦娥也没有心思再去管他,只因小腹之内越来越涨,火热的金乌蛋渐渐长大,并且不停的在子宫里来回滚动,就像有个极大的龟头不停操干着,将她弄得淫水不止,小骚穴更是酸痒难耐。
她不停扭动身子,皱着眉头催促道:“呆鹅……傻愣着做什么……快些操我呀……你弟弟都快把我的子宫撞破了……偏你却插着不动……”
儿臂粗的大鸡巴狠狠地戳了几下,金大才瓮声瓮气地问:“那人可是后羿?”
原来不知不觉间,金大已经将她带到后院,嫦娥回头望去,只见后羿也正呆呆地望着她。
看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嫦娥心中真是畅快之极,谁让你当初视我于无物!如今我不仅要在你面前与这呆鹅欢好,还要让人看着我生下他的兄弟们!
她叫金大带着她落至半空,吞着大鸡巴的小穴正好对着后羿的脸,嫦娥两腿大开被金大抱在身前,自己又扒开两片肉唇让他看得更加清楚,“夫君你看呀……我的小骚穴……正被别人的大鸡巴操着呢……啊……他这肉屌又粗又大的……每次都能顶到子宫……我都被他操得……啊……泄过好几次了……”
金大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若不是大鸡巴还插在嫦娥的穴里,定要变回本相绕着这城池飞上几圈。他就知道,只要被他这大鸡巴操了,不论她心中曾有过谁,最后势必会为他倾倒。
他得意洋洋,大鸡巴操干得越发起劲,小骚穴里的淫水飞渐到后羿脸上,然而后羿却未曾如同嫦娥料想的一般勃然大怒。
后羿一反常态的笑道:“之前都是我不好,冷落了你,才叫你去寻了别人的鸡巴来用,不过这天下的女子本也不该只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只要他能将你操得爽利,你叫他来乐上一场倒也没什么。”
后羿还有些醉醺醺的,盯着娇妻的小穴也是错不开眼,他越凑越近,直勾勾地看了半晌,低声叹道:“你这小屄仿佛是比之前更加粉嫩可人了,只消看上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话没说完,后羿再也忍受不住,扑上去一口含住小阴核,有力的唇舌不停舔弄着那颗粉嫩的肉珠,就连被金大操出的淫水都被他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嫦娥连淫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子,挺着一对大奶子被他们玩得泪眼迷蒙。子宫里有颗左突右撞的金乌蛋,小骚穴里插着金大的巨屌,连小骚核都被后羿连嘬带舔的玩弄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下身,她都没来得及讨饶就又一次被玩到了高潮。
阴精在极乐之中再次喷涌,直把后羿浇了个满头满脸,嫦娥在抽搐中听到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问道:“师娘?”
逢蒙与金大,要选哪个?
嫦娥被那清冷的嗓音吓了一跳,僵着脖子慢慢地回过头去,小心翼翼地唤道:“逢蒙!”
逢蒙看了她一眼没有应声,反倒是先将趴在她穴上不停吸吮的后羿拉到一旁,只说他醉了,让他好生休息,而后才转过身来,看着那根插在她穴中的大鸡巴眉头一皱,“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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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后羿也好,金乌兄弟也罢,嫦娥在他们面前从不曾真的露怯,可是如今被逢蒙横眉冷对的质问着,她却是真的怕了。
逢蒙见过她最不堪的样子,却仍然心中有她,只凭这一点,他就与别人不同。
“放开我!”她在金大怀中用力挣扎,眼见逢蒙的脸色越来越冷,急中生智的伸手向他求救,“逢蒙救我,他是金乌,是来找后羿寻仇的,我……”
这话并无一句虚假,且说的极为讨巧,虽未说完,不过却停得恰到好处。既点明了金大的身份与目的,又将自己摘了出去,若是小骚穴里没有插着金大的肉屌就更好了。不过就算如此,逢蒙自己也会将那没说完的半句话补全,他会明白,她也是被逼无奈。
此刻嫦娥被金大抱在怀里,销魂的小穴被他插弄着,一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果真是一副娇弱无力的可怜模样。逢蒙心头抽痛,身形一晃就到了近前,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只听啵的一声,那巨屌被生生拔出,热涨的大龟头顶着骚芯狠狠一蹭,嫦娥趴在逢蒙肩头娇啼一声,竟是又泄了身子。淋漓滴落的淫水与热精悉数洒在逢蒙的衣摆上,他看得心头火起,抬腿踹向呆愣的金大。
然而这一脚却是从金大身上穿过,仿佛眼前之人只是一道幻影。
眉峰越皱越紧,逢蒙想起后羿射日一事,将嫦娥紧紧护在怀里,冷声喝道:“不久之前十只金乌被师父射下其九,莫非你是那鬼物中的一个?”
金大呆呆地望着嫦娥,对逢蒙的话充耳不闻,一双金华流转的眸子里满是不舍,“嫦娥,你怎么走了?你不要我了”
嫦娥趴在逢蒙肩头小声抽泣,故意不去理会金大,她便是不必回头也能想出金大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可是她早就说过,她是有心上人的,当着逢蒙的面,不管金大如何可怜,她也不敢心软。
看到逢蒙与金大沉默不语,后羿起身打破沉默,他对金大招了招手,说:“你既是来了,也别傻站着,若是喜欢嫦娥便去操她,她是女子,总不能一辈子只叫一根鸡巴去操她的小屄,趁着逢蒙也在,不同我们一同乐上一场!”
“师父醉得厉害了,说得这是什么话?”逢蒙神色越发冷峻,“她是你的发妻,你不疼她爱她倒也罢了,今日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还想将她送到别人手里?”
后羿醉醺醺的叫道:“你说的才是胡话,谁不知道她们女子生来就是要被众多男人操的,一辈子只想守着一个男人的贱妇是要被沉塘的!”
逢蒙这次没有回话,他早就觉出有些不对。一路走来,放眼所及皆是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处,不管男男女女都与发情的野兽无异,现在又冒出了这么一番黑白颠倒的言语,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
他垂眸看了看怀中的美人,越发担忧起来,不知她的神志是否也被搅乱了?
嫦娥似有所感,抬头迎上逢蒙的目光,她本想装出一副受人胁迫的可怜相来求他原谅,可是话未出口子宫内便是一阵翻江倒海似的抽动,“啊……逢蒙救我……肚子……肚子里的东西要出来了……啊……撞到骚芯了……”
“怎的了?”逢蒙也是吓了一跳,还没等细问就觉得怀里一轻,嫦娥的身子悬空而起,白嫩娇躯扭动着落到那鬼物怀里。
金大欢喜地抱着她,“嫦娥,别怕,有我守着你!”
“这是……怎么回事?”逢蒙问道。
一团火光落在金大身边,现出一个面相妖魅的男子来,他颇为关切地盯着嫦娥说道:“没什么,不过是要生蛋罢了!”
在逢蒙怀里生蛋,金五出世
逢蒙大吃一惊,嫦娥便是体质与常人有些不同,归根结底还是个凡人女子,又怎么能生蛋呢?
金九趁着逢蒙心神不稳之际悄声对金大说道:“那人有些不对头,凡人的神魂皆逃不过我的控制,可他却不知为何并未被我所控,大哥千万小心。”
“我死都死了,他还能将我如何?”金大对此毫不关心,他的心思全都放在嫦娥身上,“嫦娥,你且忍着些,等他出来就好了,后面还有……”
他歪着头想了想,可惜想了半晌也没能想清楚,只得继续说道:“后面还有好几个弟弟要从你这小穴里出来,你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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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嫦娥面色潮红,两手紧紧抓着金大的手掌。腹中的金乌蛋正在一点一点的向下走,慢吞吞的挤过宫口,又磨磨蹭蹭的在小骚穴里滚动,被操弄了好一通的小穴受不起这番折磨,已经汁水喷涌的泄了好几次。
可是一听金大这话她就气得紧,偏头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没心没肺的这呆鹅……我这条命都快被它折腾没了……啊……它又顶到骚芯了……我不生了……”
金大一动不动的任她咬着,“嫦娥你又说傻话了,我都死了,连肉身都没了,自然是没心没肺的!”
嫦娥只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他气疯,咬得越发用力,可金大还是笑眯眯地说:“我不疼的,你使劲咬吧,不用心疼我!”
逢蒙听她叫得凄惨,赶紧跪到嫦娥身边,大手穿过金大的身子将她揽在自己怀里,抚着她的胸口为她顺气,“嫦娥,你怎么了,我要怎样才能救你?”
“我怕……逢蒙救我……”嫦娥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却还是趁机靠在他身上撒娇。
“也不必怎样,只要她把蛋生下来就没事了!”金九看到逢蒙与嫦娥腻在一处,心里极不舒坦,故意抓住一只弹动的大奶子卖弄道:“放心吧,也不是头一回了,我就是她生出来的!只不过这回要生的蛋,吸收的是我的精水!”
逢蒙的视线在金乌兄弟与嫦娥身上扫了一圈,在这紧要关头也不肯多说。只听嫦娥又是一声娇啼,腿间那红肿的小骚穴微微颤动,两片肉唇之间慢慢挤出一颗闪着金色光华的蛋。
它一点点向外拱,骚芯不断的被蛋壳碾压,媚肉中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满涨的欢愉令她呻吟不止,偏生那蛋还是热乎乎的,活像被个硕大的龟头不停研磨。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哭叫着缩紧小穴,喷出不少阴精,金乌蛋也被淫水冲了出来,骨碌一下滚到地上。
还是同金九那时一样,金乌蛋见风就长,蛋壳上的金色光华仿佛呼吸一般不停闪烁,每一轮明暗过后就会涨大一圈,不一会就长到了一人多高。在场之人全都不自觉的屏息凝神,静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没过多久,蛋壳尖顶上出现一道裂纹,数道金光从裂纹之中喷射而出,直冲天际,又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从中走了出来。他生了一张乖巧的圆脸,一双大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瞧着倒比金九还要年幼。
“娘亲!”他一见嫦娥便扑了上去,搂着她甜腻腻的撒娇,“娘亲,五儿饿了,五儿想吃娘亲的奶水呢!”
逢蒙自从见到金乌兄弟那眉头就没松开过,此时更是皱得死紧,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趴在她胸前装痴卖乖的鸟人。金大倒是开心,兴冲冲地叫了一声五弟,可惜金五没听见似的全然不理。
只有金九无奈地叹了口气,“五哥怎么这样早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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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喂奶,逢蒙吃醋
嫦娥知晓她还要被金五灌下精水,以便再生下另一只金乌,可是如今逢蒙就在身边看着,她再是淫荡也不愿如此,便没好气地推了金五一把,“你离我远些,不许过来!”
金五被她推得一愣,大眼睛眨了眨,金瞳之中水气迷蒙,委屈至极地说:“娘亲厌烦五儿了?不知五儿做错了什么,只要娘亲说了,五儿必然会改的!”
金五的身形与兄弟相比略显得矮小了些,更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本就长得讨喜,此时又乖巧又委屈地望着她,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哭的。
饶是嫦娥自认不是那等乱生好心之人,见他这副样子也是不忍苛责。抬手替他把将落未落的泪花拭去,首次给了金乌兄弟一个好脸色,“别哭了,你才刚出世又能做错什么?方才是我不好,可有推疼了你?”
“不疼!”金五破涕为笑,那欢喜的样子让嫦娥都忍不住与他一同勾起嘴角。他一下扑进嫦娥怀里,陶醉的在那对大奶子上蹭来蹭去,乖巧地说:“娘亲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是莫要厌了我!娘亲,五儿饿了呢!”
从未有过这样乖巧可人的男子向她撒娇,嫦娥觉得有趣,故意逗弄他,“你想要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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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金五把头埋得更深,鼻尖都扎到乳峰间的沟壑之中,似羞似怯地说:“五儿想吃娘亲的奶水,我一破壳就闻到了香气,现在都快馋死了!”他环着嫦娥的纤腰晃了晃,甜腻腻地说:“好娘亲,五儿快要饿死了呢!”
嫦娥忍不住呻吟一声,心都要叫他融化了,只觉得若是不顺着他的意,简直就是铁石心肠,罪大恶极了。当下也舍不得让他再等,急忙捧起一只饱乳送到金五嘴边,柔声哄道:“五儿乖,娘亲的奶水都给你喝,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吃呀!”
“娘亲真好,五儿想要同娘亲在一处,一辈子也不分离!”金五先在大奶子上亲了一口,然后才叼住小奶头不紧不慢的嘬弄起来,还趁机看了看立在一旁的两兄弟,金九许是听到了他心中所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金大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弟弟喝奶,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嫦娥,五弟把你嘬得舒服么?还有一只大奶子空着呢,让我也喝上两口行不行?”
逢蒙再也看不下去,他冷哼一声,“有什么不行的,我看她倒是舒服的很!我不过是个外人,也不该留在此处碍眼,还是早些为你们腾出地方来才好!”
说完作势要走,嫦娥这才激灵一下回过神来,急忙拉住逢蒙的手,“逢蒙你要去哪里?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走!”
逢蒙垂眸看她,“你错在何处?”
“我……我不该与旁人……啊……你咬我做什么……”嫦娥话没说完,小奶头就被金五咬了一口,她疼的柳眉倒竖,正想抬手赏他一巴掌,就见金五先哭得泪人儿一般。
金乌哭得那样可怜,若不是逢蒙还看着,她只怕早就把他搂进怀里好好哄着了,哪里还舍得再打一下?玉手举在当空再也落不下去,嫦娥无奈叹道:“五儿别闹,逢蒙对我而言与旁人不同,他是我的心上人,无论如何我也不愿与他生分了。”
‘心上人’三个字令逢蒙脸色稍霁,可是看到金五还在抱着一只大奶子嘬弄,他又气得冷笑,“浪奶子上还吊着个大男人,你说这话也不亏心?看来我这心上人也算不得什么,至少不如他们得你欢心!”
费心力挽留情郎
自从嫁与后羿之后,嫦娥的日子真可谓是枯塘死水、波澜不兴,直到射日宴上突发变故,逢蒙将她从那些醉汉手中救下,又对她表明心意,一颗即将枯死的春心才再度活了起来。
她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每次欢爱都会吸取男人的精水,自从与逢蒙欢好之后,她的模样越发娇俏,金大时常傻傻地盯着她,说上一句“嫦娥,你真好看。”
每每听了这话,嫦娥总是忍不住去想,若是之前没有与逢蒙欢爱,金大见了她是否还会这般着迷?方才就连后羿也醉醺醺的夸奖了她一番,他对她不闻不问的过了几年,突然眼神热切的望着她,嫦娥虽是不会为之所动,但那份快意却是做不了假的。
而这一切都是逢蒙一手促成,他的心中有她,也只有她。于嫦娥来说,逢蒙是她受旱许久初逢的甘霖,是她孤身夜行所遇的明光,是她冷寂心头的一抹暖阳,得之所幸,且不可或缺。
是以,嫦娥当机立断,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负气离去。
“逢蒙,别走!”嫦娥一把推开金五朝逢蒙追了过去,她跑到逢蒙前面,一对大奶子弹了两弹,带着沉甸甸的肉感,吸去了他的一抹目光。
仰头觑着逢蒙的神色,嫦娥小心翼翼地说:“逢蒙,我真的知错了,千不该万不该,我也不该由着他们弄我,我叫他们沾了身子,又伤了你的心,着实没脸再活在这世上,只要你容我将话说完,我便以死谢过你的心意!”
逢蒙强忍着从她身上移开目光,“你也不必说这些话来刺我,不管怎样我也舍不得你去死,只是眼下我着实不想见你!”
“若是没有你,我怕是已经死了!”嫦娥死死地拉住逢蒙的手,“后羿视我于无物,我仗着胆子去宴会上寻他,不想却落到那几个醉汉手里。倘若没有你为我解围,我必定已经成了他们的玩物,现如今只怕已在羞愧之下吊死在房里了。”
“你跟了我便不羞愧了?”逢蒙盯着她追问。
嫦娥与他四目相对,坚定说道:“有羞,却无愧。我心中没有后羿,他也从未像个体贴的夫君,如今我想的念的,唯你一人!”见到逢蒙的面色有些缓和,嫦娥赶紧贴上去,两手环住他的腰,偏头靠在他胸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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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小,容不得旁人,可这倒霉的身子却不肯听我使唤,伤了你,我心中也不好受!”
薄唇开合,逢蒙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说出口。嫦娥看出他消气不少,暗自想到:他心中有我才会如此的好商量,只要再用些力气,必能令他回心转意!
自逢蒙怀中退了出来,嫦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眼神细细描摹他清俊的眉眼,无限眷恋地说道:“往后我不再陪你,你千万要善待自己。”
一滴泪珠滑过眼角之时,嫦娥转身便走,金大追过去问:“嫦娥,你要去哪,我陪你一起去。”
“我要去死了,你那余下的几个兄弟,恕我也无能为力了。”她径直走到后羿后旁,拿了桌案上削肉的小刀毫不迟疑的用力刺向咽喉。
冰冷的刀尖刚刚碰到肌肤就被一只大手拦了下来,逢蒙又惊又怒的声音响在耳畔,“我还没说要你如何,你就跑来寻死觅活的,倘若只为一番口角就丢了性命,你又对得起哪个?”
嫦娥顺势扔了小刀,趁机扑到他怀里哇哇大哭,“我舍不得你,也是不愿去死的,可是你那样冷眼瞧着我,我便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求你原谅。逢蒙,我好容易才得了你一个知心人,受不得你离了我,就是宁肯死了,也好过你再也不理我呢!”
“只有嘴上说得好听!”细腻弹手的臀肉被他用力打了一巴掌,逢蒙恨声说道:“你要是真个有心,且让我瞧瞧你是如何认错的!”
嘴角微挑,嫦娥心中一松,总算是将他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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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大概是我家目前为止最腹黑的女主了吧,蒙蒙那种傻白甜的战斗力不如她十分之一呀。不知道你们更喜欢哪一款啊。
快用大鸡巴插进来呀
“只要你不与我生分,要我如何都好说!”嫦娥靠在逢蒙怀中,一对大奶子沉甸甸的挤在他胸前,且她有意讨好,凹凸有致的身段妖娆扭动,小腹紧紧贴在逢蒙身上,感受着那渐渐硬起的轮廓。
她扒着逢蒙的肩头踮起脚尖,“逢蒙,亲亲我可好?虽说分别的时间不长,可是我却想你得紧!”
逢蒙本不愿轻易给她好脸色,当着他的面就敢跟那几个鸟人亲亲我我,他不在的时候还不定要如何放荡呢。只是任凭他如何不满,对上嫦娥那做小伏低的样子,便怎么也不忍心再同她置气。这些年来,他早已习惯用目光去追寻她的身影,一旦得到回应,纵使妒意涛天也舍不得放手了。
嫦娥仰头望着他,也不催促,直到逢蒙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忽得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急,霸道且带着狠意,舌尖撬开贝齿突入她的口中,气势汹汹的攻城略地。尽管嫦娥对着金乌兄弟始终不曾落了下风,此时倒是心甘情愿的软在逢蒙怀里。
能镇住她,也能让她情愿被镇住的,大概只有他一人了吧?
而在两人身旁,金乌兄弟看着嫦娥热情似火的回应着逢蒙的亲吻,金大眉头紧皱,总觉得心头说不出的钝痛,却又懵懵懂懂的不知缘由,想来想去也只是不想嫦娥与那人太过亲近罢了。
金五那讨喜的小圆脸上也是表情阴森,他刚刚都要得手了,却被一个凡人抢了先,作为一只习惯于九天之上俾睨众生的三足金乌,他自然是格外气愤。
他不信,凭他的手段还抢不过一个凡人!
哪知刚刚迈出一步,金五就被金九抓住肩膀,一把拉了回来。金九小心地看了嫦娥一眼,轻声说道:“五哥莫要意气用事,一来你刚刚转生,元气还未恢复,二来……方才嫦娥故意用心声告诫我,无论如何不能把那凡人逼急了,否则她就再也不肯生蛋了!”
一双大眼睛早没了方才的懵懂可爱,金五阴森森的看向金九,“不过是个肉体凡胎,就算没了她,再找旁人也就是了,何必要受她掣肘?你们莫非是死了一回,就连脸面都不要了,被个凡女处处拿捏着,还好像是应当应份一般!大哥他……也就罢了,怎么连你都是这个德行?”
“她与旁人不同!”金九听他这样说道嫦娥,竟是一下子就恼了,“她是纯阴之体,换了旁的女子根本受不住我们的阳精,还未受孕便会被烧成灰烬,莫非五哥自己活了过来,就不管别的哥哥们了?”金九也不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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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己这是怎么了,他是天生圣体,被嫦娥那小淫妇狠狠玩弄了一番,反倒是越发放不下她了。
金五听了这话也是无奈,只能干瞪眼看着本该躺在他身下发浪的嫦娥挂在那凡人身上风情万种的主动求欢。
此时逢蒙正坐在后羿的桌案上,他身后就是昏睡的后羿,嫦娥毫不在乎的光着身子跪在他腿间,两手捧着大鸡巴来回吞吐,好似上面抹了蜜糖一般,吸吮舔舐无所不用其极,“唔……逢蒙的大鸡巴……真好吃……”
逢蒙被他嘬弄得倒吸一口冷气,咬牙说道:“师娘,你这小淫娃,小嘴怎么吸得这样美,对,嘬我的龟头,嘶,真会舔!”
红唇含着大龟头时轻时重的吸来吮去,小手也缓缓套弄着逢蒙的肉根,看他被自己弄得渐渐动情,嫦娥也发起骚来,屁股淫浪的扭来扭去,摇着一对大奶子呻吟道:“唔……哥哥的大鸡巴又粗又硬……嘴都被你操麻了……我这小骚穴也在痒呢……快用大鸡巴插进来呀……”
大鸡巴插得好深
金乌兄弟在一旁站着,酸兮兮的意味明摆着写在脸上,逢蒙见状却是笑了,故做为难道:“倒不是我有心让你生受,只是不愿连欢好时也叫什么鸟儿、鸡儿的瞧着,活像我是个欺男霸女的恶人一般!”
金乌兄弟听了这话气得直哼哼,他们可是圣火金乌,怎么能与那些凡鸟相提并论?但是碍于嫦娥之前的告诫也不敢去说什么,只能偷偷的在心中咒骂逢蒙。
嫦娥情潮澎湃,不单是那小骚穴,全身上下都骚浪的紧,好容易她放下身段来求,逢蒙这坏心眼的只是摸着她的身子把玩,偏要慢条斯理的吊着她。嫦娥自己也知晓他这是有意惩治她,若是换了那些鸟兄弟或是后羿,只怕早就一巴掌打上去了,然而逢蒙却是她等了许久的有心人,任她再是娇横,有多少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水蛇似的纤腰款款扭动,嫦娥红着脸爬到逢蒙身上,岔开腿儿用濡湿的小骚穴去磨蹭他的膝头。她吸了不少精水,如今的身段越发诱人,不只是真真正正的丰乳肥臀,连小穴上的毫毛都退了个干净。两片白嫩的蛤肉夹着一道粉嘟嘟的肉缝,既有稚龄幼女的娇美,又有娇媚惑人的风情。
嫦娥款摆纤腰,光洁的水穴儿以画圆之态在逢蒙绷紧的腿上研磨。她似乎真成了水做的美人,每蹭上一下便能磨出不少水儿来,藏在花唇间的小肉豆子也渐渐挺立而出,硬挺挺的划过男人火烫的皮肤,让她的呻吟声越发动情,也令在场的每个男子都竖起了长枪。
“逢蒙……我的好哥哥……有他们瞧着岂不是更好些……省得我说了他们又不肯信……不如就在他们面前……用你这大鸡巴操了我……让他们也明白明白……到底谁才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啊……”
丰硕的奶儿突然被逢蒙抓在手里,嫦娥一惊,小奶头也在刺激之下喷出一道奶汁来,逢蒙看得一愣,怔怔的看了半晌,才问道:“你竟是有奶了?可是叫他们几个操出来的?”
“啊……逢蒙……求你轻着些……我这奶子涨得很……受不起你这样捏弄呀……”
“受不起可以去找旁人,那里不是还有好几个等着么?”
“可是我这心里只有你呀……要人命的冤家……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我又哪里抵得过他们……”嫦娥越是被他训斥,心中反倒像是喝了蜜似的甜。逢蒙这是醋了呢,她与后羿冷冰冰的过了好几年,终于有个为她腾起妒火的男人,她终于也是别人心尖尖上的人了。
小骚穴已是淫水泛滥,只在腿上磨蹭已经不能解渴,她还想要逢蒙狠狠的操她!
嫦娥挤身到他怀里,胯坐在逢蒙腰间,扶着那早就挺立的大鸡巴对准穴口,“情哥哥……我是真的受不住了……穴儿痒得难受呢……求你快些要了我吧……把这大鸡巴……插到我的小骚穴里来呀……”
“你还没说这浪奶水是怎么来的!”逢蒙不为所动。
“哼!”嫦娥娇嗔一声,不管不顾的对准大鸡巴就坐了下去,小骚穴一点一点的吞没了粗壮的肉枪,敏感的媚肉被大龟头挤压戳弄。她轻咬下唇,狠了狠心猛地坐了下去,“啊……好深……你这大鸡巴最好吃了……骚芯最爱被逢蒙的大鸡巴操呢……”
逢蒙强忍着噬骨的快感,紧紧抓着只大奶子说道:“师娘,你再不说与我说清楚,你我二人从此恩断情绝!”
嫦娥紧紧抱着他的肩头,媚生生娇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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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好容易得了你……不许你走……这奶水是生了小九儿之后就有的……他们出世后要吃了我的奶……才能恢复元气……啊……大鸡巴插得好深……”
抢夺奶水,示威操穴
嫦娥等了许久,总算是等到了逢蒙的大鸡巴,只不过她情动时坐得太深,那大龟头直挺挺的顶上了骚芯,她的身子本就越发淫媚,被它狠狠地顶了一下,竟是直接就到了高潮,搂着逢蒙的脖子,一抽一抽的欲死欲仙。
小骚穴紧致嫩滑,把男根吸吮得极尽销魂,逢蒙再也撑不下那副冷心冷情的样子,大手按着她的背就地挺腰操弄起来,“师娘真是欠操,刚吞下我的鸡巴就泄了?”
他看看脸色铁青的金乌兄弟,意有所指的逼问道:“我这大鸡巴就把你操得这样爽利?小浪屄,你可是爱极了我的鸡巴?”
嫦娥被他顶得不停耸动,两眼迷离的淫叫着,“是……师娘最爱逢蒙的大鸡巴……才插了一下……就把小骚穴操上天了……啊……别再插了……让我缓一缓呀……骚劲还没过呢……再操就要尿出来了……”
金乌兄弟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金九性子急躁,最先骂道:“嫦娥你这个小淫妇,对我又打又骂的,却在他面前浪起来没完,一个凡人也值得你如此?”
“当然值得……逢蒙是我的心上人呢……”嫦娥挺起胸脯,晃着一对大奶子示意道:“嗯……奶子涨得难受……情哥哥快来喝我的浪奶水呀……听说我的奶水补得很呢……”
听了嫦娥的话,逢蒙心中熨帖不少,痛快地含住一颗小奶头吸吮起来。只是吮了一口,便有一股香甜的奶汁自行喷到他口中,逢蒙仔细品了品,笑道:“师娘的奶水真是又香又甜,若是少了当真是不够喝!好在你这对浪奶子颇大,里面定是藏了不少奶水儿吧?”
“再多也是我的!”金五终是看不下去了,金眸圆睁,怒气冲冲地指着逢蒙叫道:“我转生之后还没喝过一口奶,那些奶水都是我的!你一个下贱的凡人,也敢跟我抢?”
“你的?”逢蒙冷笑一声,“师娘,不如你自己来说说,浪奶子里的奶水都是给谁预备的?”
嫦娥跨在逢蒙身上来回耸动,自己用小骚穴套弄着他的大鸡巴,骚浪的呻吟道:“我这人都是你的……又何况是几口奶……嗯……好逢蒙……不要光是吃奶呀……大鸡巴也动一动呀……小骚穴痒的很……快些使劲操我呀……”
几只金乌嫉恨的表情令逢蒙心中大快,嫦娥也骚浪得让他把持不住,于是他也不再硬撑,放下嫦娥令她撅起屁股,两手撑在后羿的桌案上,大鸡巴从身后一挺到底,一下狠过一下的操了起来。
“师娘的小屄真紧,你都叫他们操了好些时候了,怎么一点也不见松动呢?”逢蒙操得起劲,大鸡巴整个抽出去,再没底插入。
小骚穴被他捅了个通透,大龟头顶进了子宫,嫦娥扶着桌案不停淫叫,两团滴着奶汁的大奶子也被干得甩来甩去,甚至有几滴奶水飞渐到了后羿的脸上。
如此淫乱也将嫦娥的情欲推向顶峰,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的被弟子操干着,乳房中被金乌操出的奶水还甩到了夫君脸上,莫说旁人看来如何,连她都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了。
可是,被男人们轮番疼爱的感觉实在太好,她早已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嫦娥
情不自禁的摇着屁股高声淫叫道:“啊……好舒服……被逢蒙操得喷奶了……再来呀……大鸡巴使劲操我的小骚屄呀……啊……又被大鸡巴操死了……”
靠在逢蒙怀里被金五插入
骚媚的淫叫声勾起男人们的欲望,大屌一根根挺立着,谁都想着赶紧操到那个骚浪的小淫妇。
金五心酸眼涩的在一旁看了半晌,看到那本该落到他嘴里的奶汁不仅被那凡人喝去不少,又毫不矜持的洒到后羿那浑人的脸上,登时再也看不下去,三步两步地冲了过去。
他仗着身形稍小,一下子钻到嫦娥身下,二话不说的捧着一只大奶子就嘬了起来,“唔,真香,娘亲的奶水真好喝,怪不得那没脸没皮的凡人也要跑来跟我抢!”
奶头上传来一阵酥麻,嫦娥缩紧小穴到了顶峰,“啊……逢蒙救我……又被大鸡巴操死了……五儿还在吃我的奶呢……好舒服……夫君快看呀……我这小骚穴被逢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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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着……奶头还被五儿嘬着呢……”
“欠操的浪货,尝到点甜头小骚屄就夹得恁紧!淫妇,被我操着还不知足,非要晃着浪奶子去勾引儿子,还敢叫了师父来瞧,你就这样喜欢被人瞧着挨操么?”
逢蒙越说越是起劲,这种淫靡的光景也是他不曾见过的,大鸡巴在操干中还是涨得发疼,只能更加用力的插捣嫦娥的浪穴。
粗长大屌不顾嫦娥的抽搐哭号,一下深过一下的操干着,白嫩无毛的花唇被干得泛起微红,阴精在猛烈的操干中不断喷射而出。每喷一次,嫦娥的身子便要抽上一抽,小嘴里的淫叫也更响亮了些。
眼看着师娘被自己操干得哭叫不止,胸前还有个金瞳的小子起劲的嘬着奶水,逢蒙只觉得马眼一酸,酥痒顺着脊梁沟一路逆行至脑中,而后轰然炸开。他低吼一声,两手死死的握着嫦娥的臀瓣,大力顶操中将浓精都射了进去。
嫦娥被逢蒙压在身下,彼此都是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像是两条紧贴并游的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爱极了与逢蒙交合的滋味,灵肉相合,情欲相融的性事才是最为合美的,倒不是说与旁人的欢爱有多乏味,只是不如逢蒙这般更加令她满足。
“嗯……怎么抽出去了……人家还想要呢……”嫦娥娇滴滴的问着逢蒙,小骚穴不舍的紧紧绞着大鸡巴,可他还是抽了出去。
他没理会嫦娥,反倒是问向金五,“她的相貌比早些时候更显青春,可是因为吸收了你们阳精的缘故?”
金五从那一对大奶子之间抬起头来,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我们兄弟的阳精乃是天地间至阳的宝物,尤其是娘亲这种至阴之人,凡人的精水只可减缓阴气侵蚀,便是受的再多,也是个早逝的命数,只有受了我们的精水,她才能长命百岁!”
逢蒙点点头,捏起嫦娥的下巴吻了许久,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说道:“那便来吧,下一个不是轮到你了么?”
“逢蒙,你……”嫦娥有些不敢相信,他只为了金五的一句话就能让她……
“我也舍不得你被这些鸟儿、鸡儿的操弄,只是……”逢蒙淡然一笑,“我更舍不得你在这大好的年纪就离开人世!哪怕是他有意骗我,我也不敢去赌。嫦娥,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便知足。”
直到这时嫦娥才知道,原来逢蒙竟将她看得这样重!
鼻尖一酸,嫦娥扑到逢蒙怀里,泪珠立时滚了下来,“傻子,你这傻子,我也不求能活多久,只要有你疼我……啊……五儿……谁叫你插进来的……”
金五得了逢蒙的授意,趁她靠在逢蒙怀中的时候抬起一条长腿,挺着大鸡巴就操了进去。小骚穴里满是淫水与浓精,湿滑一片的,却又紧紧吸住他的龟头,金五乍一进入就被吸吮的汗毛竖立,嗓音犹带着少年的沙哑,“娘亲把小嫩屄放松些,我的鸡巴都抽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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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逢蒙这种独占欲比较强的男主同意NP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呀,要不以后的男主们都大方一些好了。
比如美色当前,他们还要互相谦让一阵。
李兄,你先请。
不不,陈兄你先请。
等到他们终于商量好的时候,女主已经跟别人跑了,哈哈。
勾引逢蒙时被儿子活活操昏了
嫦娥只知金五长了一副少年讨喜的相貌,却不知他的力气乃是十兄弟中最大的。
她趴在逢蒙怀里,身子却渐渐升高,本是抬头仰望逢蒙,没过多久就成了两手撑在他肩头,垂眸望着他。她心慌意乱地问:“这是怎么了……五儿你怎么……啊……怎么把我……”
话未说完,身子猛的向下一落,金乌那根比常人都热烫许多的大鸡巴一下子就顶到了头。赤裸娇躯立刻绷得笔直,连胸前那对大奶子都弹出一波让人眼晕的乳浪。
她被操得太狠,全身的骨头节都酥了,小嘴张了又张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一双美目带着惊诧无助地望向逢蒙,直把他那刚刚射过的大鸡巴又勾得挺了起来。
此时嫦娥已经顾不得太多,她的屁股被金五托着上下套弄,而嫦娥只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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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扶着逢蒙,像个两三岁的孩子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小穴经过几人的连番操弄,那块软肉已经涨鼓鼓的耸在玉道之中,莫说是金五那样的大鸡巴,就是随便弄来一根三寸丁也能把她操得欲死欲仙。淫水和着之前几人的浓精不断流下,在金五的抽插中奏起滑腻淫靡的曲子。
“娘亲,你这小浪屄真好操,儿子的鸡巴被你夹得美死了,怎么样都操不够呢!”金五不像之前的两兄弟那样高傲,一口一个娘亲叫的又腻又甜,可那热烫的大屌却是截然相反,带着一骨子狠戾的气势,似乎是不把她活活操死就不肯罢休。
嫦娥无力的娇喘着,“哪有你这样的儿子……大鸡巴都快把亲娘操死了……啊……别顶得这样深呀……子宫都要顶穿了……逢蒙救我……五儿快要操死我了……”
“我看你倒是快活的很,哪里需要我来救了?”逢蒙强压下醋意,抓起一只嫩乳嘬弄起来,“小淫娃,奶水都叫你儿子日得喷出来了!小骚屄为了吃上几口大鸡巴,连人伦都不要了,被个从你屄里生出来的小子操得哇哇乱叫,还有脸要我救你?我不与他们一道操你就是好的!”
“你来呀……只要是你……什么时候操我……我都愿意的……”嫦娥被操晕了头,却还倔强的记着逢蒙与旁人不同,吻过他的唇角脸颊,意乱情迷的吸吮着逢蒙的耳垂,“师娘想要你用大鸡巴来操我呢……啊……五儿你轻着些……”
金五气得两眼冒火,热烫的大鸡巴不要命似的狠操她的小穴,“骚屄欠操的娘,我的鸡巴还在操着你呢,你就明目张胆的去勾引旁人了,可是嫌我干得不狠么?”
她的身子全靠金五托举,自己不可控制。淫水被他操得飞渐而出,嫦娥只觉得嫩肉都要被他操烂了,好像马上就要被他顶破子宫,大鸡巴将要直接插到嗓子眼来了,“轻着些……要死了……淫水都要被你操干了……五儿乖……啊……别再操娘的小屄了……”
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金五确是存了教训她的心思,想要把她操得昏死过去。只是总别人听不得她这样可怜,三个男人同时将他按住,逢蒙那凡人也就罢了,金五想不明白,为何连大哥与小九也跑来凑这个热闹。
迫于那三人的威吓,金五不情不愿的放缓动作,他从逢蒙怀里接过嫦娥,大鸡巴就插在小骚穴里作为支点,让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嫦娥的身子越发敏感,只是套在鸡巴上转了一圈,又哭着泄了一泡阴精,这一次她终是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昏睡时众男争宠
颠簸,摇晃。
嫦娥于睡梦之中也得不到安稳,摇摇颤颤的好似至身于风口浪尖,一刻也不曾停歇。
火热粗长的肉棒不断在花穴中进出,哪怕是被操得昏死过去,那些男人也不肯停下来。甜美的销魂滋味在娇躯中越积越多,她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们送上极乐。
即便如此,嫦娥仍是沉陷梦中不愿醒来。
暖洋洋,轻飘飘的,只因梦中的感觉太过美好,甚至比那将她吞噬的情潮更加令她无法割舍。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滋养,仿佛重生一般,她能感到筋骨体肤如饥似渴的汲取着浓精,以其为养料,使她再度体味到青春焕发的快意。
半睡半醒之间,她仿佛听到了逢蒙关切的声音,“怎的还没醒,莫不是被你们累坏了?还是你们兄弟做了手脚?你们若是胆敢恩将仇报的伤她,我也不怕学了师父,再将你们射死一次!”
“就凭你?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也想伤了我们?要不是那一日我们多喝了些醉仙露,又怎会让后羿那个浑人得了手?”嫦娥于梦中发出一生轻笑,这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必是小九儿无疑!
金大的声音适时响起,“嫦娥当是在吸取我们的阳精,她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我们兄弟的精水又是天地至宝,想要将精华全都吸净应当不是件容易的事。逢蒙你也不必着急,如今她已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护她爱她还来不及,谁还舍得伤了她呢?”
“别仗着她偏心就想为所欲为了,你一个凡人才能活多久?几十年后,她还不是要指望我们?”金五也酸兮兮的搅了进来。
“这话说的在理!”逢蒙说完,看着金乌兄弟俱是一脸诧异,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通情达理,便冷笑一声,“我与她皆是凡人,十几年后我老了死了,她便是比我活的长久,也逃不过龙钟老态,到时吃喝拉撒都有你们几个儿子伺候着,我也走的安心。”
金五也是冷哼一声,“这便不用你担心了,她得了我们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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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便是不能成仙得道,总能比常人活的更长久,说不定待你老成一团的时候,她还是风韵犹存呢!”
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气冲冲地说:“老五你这话说的不对呀,他可是拐着弯儿的骂我们是儿子呢!你就听着他这样胡说?”
金五一噎,“这……”
“我可没说错,就是你家五弟一口一个娘亲叫的又甜又腻,为了趴到她身上讨口奶吃,早把你们金乌的脸丢没了。”逢蒙对这些半路杀出来的鸟人寸步不让,他不爽快,他们这些后来的也别想痛快了去!
嫦娥被他们吵得难以入眠,渐渐苏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子压在她身上耸动。他也不管一旁吵得不可开交,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她,一双金瞳映着艳阳更显华美。
一看那双眼睛嫦娥便知这又是一只金乌,只不过不知这是老几,她感受着那根火热的大鸡巴在小穴里飞速进出,娇柔问道:“你是……”
“小声些,莫要让他们听见!”他以吻封缄红唇,温柔的亲吻半晌,这才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是小八,二哥与四哥也在。嫦娥,你可有急着想要见我?”
“我……唔……”嫦娥没能将话说完就再次被堵了小嘴,小八这名子虽然稚气了些,可他长得却是高大俊朗,活像一座小山似的压在她身上,硕大的肉棒力大势沉,没过多久就把那她操得喷出不少淫水。
逢蒙与金乌兄弟早已经听到动静,全都围在一旁,看着她被小八干得哭叫求饶,直到浓精再次入腹,才算是消停了些。
她筋酸骨软的躺在一张不知何时搬来的软榻上,伸手唤着逢蒙。他挑唇一笑将她紧紧抱住,就听后羿怒气冲冲地问道:“你这不知廉耻的淫妇,他们都是何人?”
吸精华脱胎换骨
见到后羿气得不轻,嫦娥却觉得极是爽快。
她抬头看看逢蒙,视线接连扫过围在她身边的金乌兄弟,勾唇一笑,端得是风情万种,“夫君急个什么呢?难道只许你几年来对我不闻不问,就不许我给自己找些乐子么?”
“你、你、简直恬不知耻!”后羿此时也知晓自己耐何不得嫦娥,只好转而对弟子发起火来,“逢蒙,我待你不薄,诸般技艺都是毫不藏私的教授与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逢蒙抱着嫦娥从容答道:“师父在旁的事上称得起英雄人物,只是待她太过冷淡了些。嫦娥风华灼灼,到头来却只能独守空闺,自怨自艾,我也是看不过。”
后羿气得发笑,“看不过就要你来替我操她么?我还没死呢,便是死了,也轮不到你!”
刚刚破壳不久的金二于混乱中问道:“老九,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将事情办妥了么?”
金九也是莫明其妙,“我也说不准,许是后羿的精气太过充沛,是以比常人多了几分抗性?不过这也无妨,我再料理一次也就是了。”
“后羿!”金九扬声呵道:“你这是发的什么疯?错伤了我们兄弟性命,自请用妻子的肉身帮我们转生的人不正是你么?怎的如今又要反悔了?你就是这般出尔反尔的小人?”
“而且天下女子本就不及男子人多势众,若是从一而终,又有多少人连个后都留不下?更何况是嫦娥这般出色的女子,她与逢蒙欢好还是被我们兄弟操干,哪一样不是天经地义的?你是叫人捧得昏了头,连这天下的大道理都忘了不成?”
原本疾言厉色的后羿在金九的呵斥声中眼神逐渐飘忽,待到金九说完,他竟是恍然大悟,捶胸顿足的悔道:“是我错了,竟然做出这等不仁不义的下作事来,还请各位不要与我计较!”
逢蒙与金乌兄弟彼此对视,谁也没有开口,只是静观其变,后羿见状更是羞愧,赶忙走道嫦娥身边跪下,捧起一只纤巧的玉足亲了一口,“方才是我混账了,还请莫要因我这浑人生气。往日是我冷落了你,多亏了逢蒙替我照顾,请贤妻再予我一次机会,我必然……”
这话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后羿看着嫦娥,越看越痴,伸出手来在她光裸的肌肤上轻柔爱抚,低沉的嗓音也不由自主的染上了欲求,“嫦娥,几日不见,你变得越发美艳了!”
嫦娥正为后羿的这番转变惊讶不已,听了这话也当是金九对他做了手脚,不以为然道:“少说这些来哄我,我嫁你五年有余,早过了娇花一样的年纪,再美还能美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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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
“这话还真不是哄你!”金四出壳后在一旁等了许久,总算是寻到了机会,风度翩翩的笑着走到嫦娥身边,对着半空中抬手一挥,只见半空中的白云顺着他指尖飞落下来,竟在嫦娥身边形成一面与她等高的妆镜,纤毫毕现的将她的身影映在其中。
嫦娥抬眼打量了一番,待看清了镜中的自己,也是大吃一惊。
满头长发鸦羽一般乌黑亮泽,面容肌肤已经不复之前的颓然老态,宛如初绽春花一般耀眼。眉眼柔媚,红唇娇艳,这样姣好的颜色,即便是豆蔻年华的她也未曾有过,如今竟真是比之前更为美艳动人了。
而且生出变化的还不仅仅是相貌,她的身形也较原先更为纤细,一对乳儿却是比之前涨奶之时更为丰圆挺翘,腰儿细的仿佛一把就能被人折断,下面那小屁股却是带着凝弹的肉感,是个男人看了都想插进去狠狠地操弄一番。
她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如今这副模样,就算是称作脱胎换骨也不为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这样的变化,嫦娥也是欢喜至极。
正在这欣喜万分的时候,身后伸出一双大手将她揽了过去,嫦娥还未惊叫出声,就落到了一个火热宽厚的怀抱中。
他说:‘嫦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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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大家,昨天有些不舒服,昏昏沉沉的竟然忘了更新,真是不好意思!
糊涂的大肉团子向所有追文的妹子道歉。
直到今天早上我都以为我按时更新了,发新章的时候才发现没有18日的章节,才知道自己更丢了一天的内容,真是欲哭无泪呀。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章不收费了!
夫君请别人来玩她的身子
“嫦娥,我想你了,你都好半天没有跟我说话了!”
这呆头呆脑的话,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说的。嫦娥在金大手上拍了一下,无奈道:“这里人多的很,我便是一时顾不上你也是有的,何必要像个奶娃娃似的撒娇?”
金大颇为委屈地说:“可你总能记得住那凡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他!”
“早说了他是我的心上人,自然与旁人不同!”金大的身体不及那几个兄弟来得火热,嫦娥靠在他怀里舒服的眯着双眼,“说起来你与那几个小的倒是有些不同,被他们抱着总是热得很,在你怀里倒是正好。”
金大看了几个已经转生的弟弟一眼,温柔笑道:“他们是血肉之躯,当然与我不同。虽说转生之后也是伤了根本,再也回不得天上,但是活着总好过死了。”
说到这里金大才想起一件事来,“不过他们也不能在此处久留,不然你这院子可就要不得了!”
“这是为什么?”嫦娥环顾四周,没等金大回答便知道了缘由。原本院中花草茂盛,又被下人料理的花团锦簇,此时却已成了一片枯草,焦黄焦黄的,半丝生气也没了。
嫦娥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问道:“这是……都被他们烤死了?”
“若是人少,或者呆的时候短些倒也没什么……”金大避重就轻的答道:“你不要生气,等到转生这事了了,我就叫他们离开。”
“他们?”嫦娥觉得他话里有话,追问道:“那你呢?”
“我自然是留下来陪你了!”金大笑得开怀。
嫦娥冷哼一声,“不必了,等我把剩下的那几个都生出来,你们赶紧抱着一地的碎壳滚蛋!早说过我心中已经有人了,你留下也是碍眼!”
金大可怜巴巴的还要再说,就见后羿再次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的把嫦娥从他怀中抱起,放到院子正中一大片铺好的被褥上,“之前是我莽撞,伤了圣火金乌的性命,万幸吾妻的身子骚浪,可堪大用,才能令我心中稍安。还请各位圣仙莫要客气,早些把精水射到她的子宫里,早些将那几位也生出来,我也好早些安心呀!”
他捏着一只饱涨的奶儿,将其中的奶水挤得不住喷射,献宝似的对金乌兄弟们说道:“下一位该是谁了,多喝些奶才有力气操她呀。”
金四风度翩翩的走到近前,温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不过我刚刚破壳,元气还未恢复,方才又被小八抢了先,还请你帮我揉着她的奶子,如此一来奶水也能出得多些。”
后羿自嫦娥身后抱着她,两手穿过肋下揉弄着她的大奶子,金四就好整以暇的趴在她胸前喝着被她夫君亲手挤出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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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水,待到喝空了一只肥乳,力气恢复了不少,他才想起自己还从未见过那秘处。
“我们兄弟久居九重天上,还未曾见过女子的牝户,也不知是个什么样子,不如你将她的穴肉扒开,让我好好瞧瞧?”
“这有何难!”后羿豪爽的点点头,绕到嫦娥身前,大手分开两片光洁无毛的花唇,露出里面嫩粉的穴肉来。他指着肉缝顶上的那颗娇嫩珍珠说道:“圣仙请看,这颗小豆子就是她的小骚核,是女子身上最骚最浪的地方,只要稍稍碰一碰,就能让她淫叫不止呢。”
饶是嫦娥尝到了放荡的甜头,也有些受不住这样淫玩。
被夫君在众人面前扒开小穴,还要叫了别人来瞧,这种淫乱事令她又羞又臊,却也欲火升腾,“后羿你这浑人……竟然叫他来玩我的小阴核……啊……别戳……”
调戏不成反被狠操
嫦娥半倚在后羿怀中,乳肉被他一双大手罩住,一颗恢复成粉嫩颜色的小奶头从指缝中钻了出来,调皮的挺立着。想到逢蒙就在身边,她忍不住羞红了脸,又气又急的看着挤身在两腿间的金四,“你们这是没吃过教训就要反天了不成?快些放了我,这样胡来像什么样子?”
金四望着小穴笑得轻佻,“你也只有上面那张嘴厉害,下面这小嘴儿可是馋的狠了,涎水都流出来了,这样骚浪又像什么样子?”
“老四,你便是不知也不能胡说呀!”金大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嫦娥不仅上面的嘴厉害,下面那张小嘴儿更厉害呢!”
逢蒙幸灾乐祸的嗤笑一声,其余几兄弟也是乐得看着金四吃瘪。他们已经落到只能旁观的地步了,有些乐子瞧倒也不错。
没好气的瞥了自家大哥一眼,金四强端着一副风流倜傥的派头,只是嘴角被金大噎得直抽抽。他清了清嗓子,说:“既然大哥对你称赞有加,我也不与你客气了!”
长指在挺立的小骚核上轻轻一弹,在嫦娥的淫叫声中插入小穴。
湿滑柔嫩的媚肉瞬间裹上手指,金四呼吸一滞,板着一张俊脸品评道:“原来这便是雌穴!你这里面又湿又热的,操起来倒是不差!”
嫦娥已经羞到了极点,看到逢蒙只是看着,面色不愉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胆子立时就大了起来。她早已知晓金乌兄弟个个都是雏儿,偏这小子还要装出一副花中老手的模样来,让她看了便想去踩上两脚。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操起来如何你又怎么知道?今日还是头回见着女人的身子吧,装个什么呢?就你这从我穴里爬出来还要反过头来操我的混账小子,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
“你!”金四羞得红头涨脸,一时间整个院子都热了几分。他恼羞成怒,胯下那杆肉枪直挺挺的就插进了小骚穴里,本想威风凛凛地说上两句狠话,不成想却被紧附而来的媚肉吮的一个激灵,差点直接交待了。
嫦娥被个火热的在东西插在穴中,自然也不轻省,可一看到金四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竟也来了脾气,有意绞紧了穴儿,娇声笑道:“怎么连句整话都说不出了,娘亲的穴儿就把你这浪鸡巴操得这样美?”
“你、呃,你别夹!”金四眉头紧皱,喘息急促,“你这淫妇,牝户真紧,不许乱动!”
嫦娥嫣然一笑,“瞧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子,倒是和那呆鹅最像的!”
她抬起手,捏上一颗小小的奶头,用力一拧,就听金四一声闷哼,绷直了身子再也不敢挺动。
“娘亲好心告诉你,你插着的不叫牝户,而是小屄!傻儿子,乖乖告诉娘亲,你那骚浪的鸡巴正在做着什么好事呀?”
金四生怕这样快就被她弄射了,到时候那些兄弟指不定要怎样笑话他,只好顺着她的意答道:“我,我的浪鸡巴在操娘亲的小屄,唔……”
这样淫邪的话一出口,金四先受不住了,热血腾腾的顶上头来,挺立的大鸡巴也是饥渴难耐的叫嚣着要去冲刺,终于还是本能占了上风,他也顾不得什么颜面风度了,只是一味的狂顶滥插起来。
大龟头大力顶开花唇直入玉道,几下就把嫦娥操得手软脚软,毫无招架的余地,“你这混账……怎么说操就操起来了……啊……不许顶得这样深啊……”
前后两穴同时被儿子和夫君操干
自从吸了不少精水,嫦娥的身子就越发的妩媚勾人,不论是喷乳的大奶子,还是那紧致的小骚穴,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能将男人逼疯的极品。可怜金四初次欢好就遇到了这样淫媚的女子,被那销魂的小洞一夹一裹,三魂七魄都飞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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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嫦娥疯了似的挺腰摆胯,大鸡巴在小骚穴里急进急出,骚水被他操得横流,嫦娥好似落水之人抱着浮木一般紧紧抱着后羿的手臂,淫叫之声骚媚勾魂,“要死了……操得好深……要把小骚穴都插烂了……你这混账儿子……凭白长了根骚浪的大鸡巴……刚生出来就挺着它来操我……啊……操到骚芯了……”
后羿见娇妻被别人操得不住浪叫,一时间也是蠢蠢欲动。肉根挺立而起,顺着嫩滑的臀缝来回磨蹭,“嫦娥,你叫得真浪,圣仙那大鸡巴把你操得这样爽利?瞧你这副欠干的骚样,真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嫦娥本就对他一腔怨气,此时也不肯给后羿一句好话,“那是当然……啊……他这浪鸡巴又粗又大……比你强了百倍有余……骚芯都要叫他捅烂了……啊……好舒服……大鸡巴乖儿子……再来呀……使劲操娘亲的小屄呀……”
金四不知他们夫妻间的恩怨,只当是嫦娥爱极了他,心中极为受用,大鸡巴更是不要命一般的狠抽狠操。
他寻到了那处与众不同的软肉,每次顶中那处嫦娥便要忍不住颤抖尖叫,为了讨她欢心,他便对准了那处撞个不停,“淫妇小娘亲,小屄又紧又浪,儿子操得美死了,小骚屄里的软肉都叫我干得肿起来了,操你,当着后羿的面,操死你这小淫妇!”
鼓涨的软肉又一次被大龟头戳中,又酥又麻的美妙滋味挡都挡不住,嫦娥夹紧了小穴,挺着一双大奶子攀上顶峰,“啊……骚芯要被操烂了……好舒服……贱儿子用浪鸡巴操死亲娘了……泄了……啊……”
阴精急射,小穴紧缩,嫦娥叫的骚媚入骨,逢蒙与金乌兄弟俱是看得口干舌燥,而离她最近的后羿更是再也生受不得,大龟头对准紧缩的后穴就挺了进去。
“啊……后羿……你这该杀的浑人……怎么顶到那里去了……好涨……大鸡巴要把我撑坏了……出来……快拔出来……”
不论嫦娥叫得多么凄惨,后羿都没能抽出屌来。只因那小后穴实在太紧,好似一张巧嘴用力吸吮着他久未开荦的大鸡巴,令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停下,“嫦娥,你这小屁眼真紧,操着真舒服,往日都是我不好,放着你这样骚浪的小屄不操,也不知是图个什么!”
“现在后悔也晚了!”嫦娥的身子被操软了,可是心却不肯服软,“如今我有的是鸡巴可用……也不缺你这一根……啊……金四你先别操了……人家骚劲还没过呢……啊……后羿你也别……啊……救命呀……操死我了……”
后羿疯狂操干着娇妻的屁眼,双手还绕到她胸前去玩弄乳肉,两团大奶子被他玩得不住喷奶,奶汁喷了金四满头满脸,却还有一滴极是顽皮,挂在小奶头上颤颤巍巍的就是不肯落下来。
金四饿狼似的扑上去舔了又舔,然后一口含住小奶头吸吮起来,“嗯,娘亲的奶水真好喝,给我喝,都是我的!骚奶头也好吃的紧,真想一直嘬着你的小奶头不放,让你把我喂饱了,然后再狠狠地操你的小骚屄!”
被众多男人操得死去活来
金四与后羿一前一后的夹着嫦娥狠操,两个小穴都被操得淫汁横流,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着娇吟与粗喘,将在场之人的情欲都催发到了极致。逢蒙望着嫦娥骚浪承欢的模样眸色深沉,欲火有之,妒火有之,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竟连爱火也比往日更盛。
小穴与屁眼被两根火热的大鸡巴贯穿,两团奶乳也被金四搓来揉去的不住喷着乳汁,金五也趁机凑了过来,挺着根与他那乖巧面相极不相衬的大鸡巴说道:“娘亲,五儿涨得难受,给我摸摸吧!”
嫦娥看着他拉起自己的手放在肉根上,菇头在她手中挺动起来,又嘴硬的数落道:“你们这些不要脸面的……也不管还有多少人看着……就会挺着根欠操的浪鸡巴……来我身上蹭……啊……金四你这浑人……大鸡巴操死我了……”
逢蒙站在一旁五味杂陈,冷着脸说:“你就只有嘴上说的厉害,身子倒是浪得紧,他们把你那小骚屄和浪屁眼操得美不美?”
“美……我都快叫他们操死了……逢蒙……”嫦娥被那三人玩得骚答答的奶摇臀颤,断断续续向他撒娇,“可是我……最想要的……是你呀……逢蒙快来……我要吃你的……大鸡巴……”
逢蒙叹息一声,走到嫦娥身边,捏着尖巧的小下巴问道:“你不是说身边有的是男人肯卖力气,还缺我一个么?”
“冤家……明知我心里只想着你……又何苦说这话来刺我……”嫦娥靠在逢蒙身上,极为痴迷的亲吻那杆挺立的肉根,“唔……逢蒙的大鸡巴……真好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求你休要……再欺负我……”
红唇温柔包裹着情郎的肉根,嫦娥一手扶着大鸡巴,吞吐间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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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的意乱情迷,说不完的神魂颠倒。舌尖自卵袋处延着粗壮的肉根一路向上,围着圆亮的菇头绕了几圈,又停在马眼处调皮的弹弄着。
逢蒙呼吸越渐急促,大手扶着她的后脑,命她将大屌尽根吞了下去,他喟叹一声,“嘶,小骚货,你这小嘴真会吸,慢着些,你就这样急着吸我的大鸡巴?”
“嗯……逢蒙的鸡巴好大……我最爱它了……唔……来操我呀……操我的嘴……好舒服……”
“舒服?”逢蒙一愣。嘴被操了能有什么舒服的?
哪知嫦娥红着脸说:“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全身上下……只要被大鸡巴戳了……都是极为舒服的……啊……金四你这不孝的东西……顶到我的子宫了……轻些……受不住了……要泄了……”
一道高声娇啼,千点喷流淫精,嫦娥被澎湃的情潮吞没,颤抖着,淫叫着,一次又一次的被情欲高涨的男人们送上顶峰。
她的体质因金乌兄弟的阳精而改变良多,纵使一刻不停的被人轮番操干着,也不会承受不起,甚至只要吞了精水即便不吃不喝也能艳光照人。
在这场不曾停歇的欢淫之中,金四射出精水之后,金三也破壳而出。嫦娥又被金三干得高潮迭起,乳汁春水不知喷了多少,她也记不清自己已是哭叫着昏死几次,直到金三又将浓精灌入子宫,她身下的淫汁已是洇湿了软塌,金六也随之转生。
嫦娥被操干得昏昏沉沉,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仿佛身子里的水都随着那无边无沿的极乐泄干了,就算未曾伤了根本,也是累得不轻。
本想着再被金六折腾一场,将那只呆鹅生下来就算了事,可是谁知变故又生,金六的阳精将她那小肚子都撑得如同三月怀胎一般,然而这次却没了动静。
众星捧月一般的被众多男人哄着吻着,嫦娥了等了许久,子宫中仍是空空如也。
这是怎的了,可是哪里出了错处?
嫦娥想了想,问向金大,“要不……且再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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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回为什么没有生蛋,其实原因之前有提过,晚上那章就会说清楚啦。说好不写剧情的,结果又这样了,我去剁手!
金大的危机
金大走过去将嫦娥揽入怀中,摇了摇头,“不必等了,既然你不曾有孕,那就不必等了。”
“为什么?你不是还……”嫦娥突然间恍然大悟,却又有些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想,“难道你的真魂……”
转生成功的几兄弟全都沉着脸,金大倒是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成也没什么,弟弟们都平安无事,我也放了心,过会便叫他们离了这里,省得把你这院子烧坏了。”
虽说金乌兄弟将她一通好闹,可是她也得了实惠,况且金大本性纯良,她亦有些担心,“那你呢?你要如何是好?”
“我留下来陪你!”金大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想起嫦娥之前的态度又急忙加了一句,“只要你不撵我,我就一直陪着你!”
金九顾不得再去端起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插嘴道:“大哥,你如今是真魂之体,为了我们的转生之事已经损耗不小,若是要在人间久留,只怕……只怕日子久了,便要彻底消散了。”
“师娘,究竟是怎么回事?”逢蒙听得似懂非懂,是以出言问道。
嫦娥想起金大的话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叹了口气,“还不是这几只傻鸟自己种下的祸根,这样的傻事我实在没脸提,五儿,你来说吧。”
金五乖乖的应了一声,“我们兄弟当初为防不测,将彼此的真魂分了一些出来,交到别的兄弟手里保管,只是当时玩心甚重,我就想着不如闭上眼睛随便扔,谁捡着了算谁的。”
美目一瞪,嫦娥气道:“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你!”
“我哪知道会这样巧!”金五也是后悔不迭,却还是接着说道:“是以,我们本也不知自己转生时要靠谁的精水,只是小六最后一个出来,精水灌进娘亲的肚子却未曾有孕,只能说明他身上的真魂不需转生,那人本就没死。”
“没死?”逢蒙也是希奇,“可是你们十个里面死了九个,唯一一个没死的不就是天上的那个?”
金五无奈点头,“正是如此!小六带着的是小十的真魂,可是这样一来,想要大哥转生,就只有……”
逢蒙此时也是懂了,接着说了下去,“只有让天上的那只将精水灌到她的肚子里,否则金大便要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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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兄弟愁眉苦脸的一同点头,少言寡语的金二突然开口,“如今之计只有想办法令嫦娥与小十相见,大哥之事才有转机,且此事宜早不宜迟,日子久了,只怕大哥撑不到那时候。”
“你们想得倒美!”逢蒙冷笑道:“嫦娥的身子便是与常人不同,却也不能飞天遁地,天上那个又不能下来,此事要成,当真是比登天还难!”
金大倒是全不担心,还趁机在嫦娥唇上偷了个香,“你们也不必为难,就算真的转生了,要我回到扶桑树上,往后再也见不得嫦娥一面,活着也是无趣,倒不如陪在她身边,有一天算一天。”
“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嫦娥也没想到金大对她用情如此之深,听了这话反倒没法再像从前一般不管不顾。她转而问向金乌兄弟,“我是凡人不懂这事,你们几个难道也没有法子么?对了,你们不是会飞?不如将我带上去如何?”
“嫦娥!”金大简直大喜过望,一双金瞳之中光华璀璨,“你也舍不得我,是不是?”
“我舍不得你什么,不过是只呆鹅!”嫦娥也没料到自己竟会心软,有些不自在地说:“我只是想要早点把你们打发了,才好过我的清静日子!”
逢蒙看了嫦娥一眼,没有说话,金二又说道:“我们死过一次,虽然转生却也伤了根本,再也回不得九重天上,根本无法将你带上去,况且即便能行,以你现在的身子,也受不得小十的亲近。”
她看着金大这时还是悠闲自得的好似没事人一般,忍不住心头火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你这呆鹅,真是气死我了。”
金大挨了一巴掌也不恼,笑嘻嘻地看着她,说出来的还是那句傻话,“嫦娥,你生气的时候也好看!”
嫦娥懒得再理他,这样一个傻子,要是见死不救,她还怕自己良心不安呢。她再次追问:“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难道就要看着他去死?
“嫦娥,你又说错了,我已经死了!”金大认真地说。
忍了半天,嫦娥还是没能忍下去,一脚踹在金大身上,“你滚远些,少来气我!”
一旁的金二以免大哥再次挨打,赶紧清咳一声,“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嫦娥再次一脚踹了出去,终于将金大踹到一边,“快说!”
“听闻西王母处有一种仙药,凡人服下既可升仙,若是能求得此药,大哥便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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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嫦娥的故事,怎么能没有仙药梗呢?不过说好了这次不走剧情的,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继续剁手去了!
后羿求仙药,嫦娥纵欢淫
听闻金大还有救,嫦娥心下稍安,身子一软靠在逢蒙怀里,学着金九那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既然如此,你还等个什么,还不去求药?”
金二一噎,想要说两句狠话,却又说不出口。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金乌地位尊崇,何时被人这样说轻慢过?然而任他脾气再大,对上嫦娥也没了气势,毕竟她即是他们兄弟的生身之母,也是一同欢爱之人。
无可奈保的叹息一声,金二继续说道:“西王母生性严谨,我们兄弟又并非凡人,即使去了,也未必能拿了药回来,此事还需得凡人去做!”
“我去吧!”逢蒙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嫦娥舍不得金大,我便为她走上一趟。”
阴阳怪气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些不对,嫦娥心知逢蒙这是醋了,可还没等她开口,金二复又说道:“你不成,这药当由后羿去求!”
又是他?
逢蒙冷了脸,“我为何去不得?”
因着嫦娥偏心,金乌兄弟早就看逢蒙不爽,眼见逢蒙不快,金二倒是畅快不少,“一来后羿于凡人有功,西王母当是愿意卖这个面子。”
想到这份功劳还是用他们兄弟的命换来的,金二心中那点为数不多的畅快又被冲散了,“二来,这也是他欠我们的,若是不曾将我们射下,他又何必如此?”
嫦娥上上下下的打量金二,心道这人心思缜密,倒是与金大全不相同,只不过金大生性单纯,她觉得还是那呆鹅更招人喜欢一些。
嫦娥悚然一惊,不知不觉的,怎就对那呆鹅上了心?
后羿在一旁听了半响,终于站了出来,“当初是我莽撞,伤了几位圣仙的性命,如今既有赎罪之机,我定当取回仙药,必然不能令圣仙再次受苦。”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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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后羿收拾行装西行昆仑,前去向西王母求取仙药,嫦娥也将转生的金乌兄弟从身边撵了出去。他们自带明焰热浪,她与逢蒙倒是不受侵害,可是旁人却受不得与他们同在一处,况且他们在她家中呆了几日,就将所有花草烤的枯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久留。
因怕连累他人,嫦娥命他们向西去寻一片无人荒地暂居,如此也好早一步等到由西而归的后羿。
自从金乌兄弟走后,金大一连几日陪在嫦娥身边寸步不离,一双大手恨不得长在她身上,时时刻刻抚摸着她的身子,玩弄她的小穴。
逢蒙对金大也没个好脸色,两人时常争来斗去,若是金大操了小骚穴,逢蒙便要嫦娥跪在他腿间吸吮那根大屌,总是用嫦娥对他独有的顺从令金大吃味不已。
如此一来便苦了嫦娥,小骚穴被金大那儿臂粗的大屌狠插猛操,偏偏嘴里还含着逢蒙的大鸡巴,就连想要求饶浪叫都不成,只能呜呜咽咽的被他们操得阴精奶水齐流。
一天十二个时辰,嫦娥不是醒着被他们操弄,就是已经被他们连争带抢的干昏了过去。小骚穴发红泛肿,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
逢蒙爱极了她那对挺翘的大奶子,总是含住奶头吸来吮去的。嫦娥抱着他的头,纤纤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之中,娇吟阵阵的感受着乳汁自奶肉中被他吸出的舒爽。
极尽淫靡的过了几日,嫦娥忽得发现金大身上的金光越发暗淡,担心之余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近身,纵使他不怕自己魂飞魄散,她总归是有所不忍。
她是一片好心,不愿金大纵情太过反伤自身,可是她与逢蒙皆是凡人,想要拦下金大,全凭她板着脸戾声呵斥。金大不敢惹她气恼,只会可怜巴巴地瞧着她,倒像是她铁石心肠的欺负了他似的。
日子久了,嫦娥有些支撑不住,思来想去,几番权衡,终是下定决心,打发那呆鹅去见他的弟弟们。哪知一向言听计从的金大却犯了脾气,梗着脖子说:“我不去!要去,你同我一起去!”
寻金乌又见淫景
嫦娥舍不得逢蒙,自然不愿与金大一同前往,可金大却是铁了心,只说自己若要与她分离,还不如立时就烟消云散的好。
而另一厢,后羿西行昆仑求取仙药,原本由他掌管的各项事务便由逢蒙接管,他离不得城池,却也不愿嫦娥伤神焦心,强按下心中酸涩让她随着金大一同去寻那几只金乌。
临行前,逢蒙占着嫦娥操干一夜,在小子宫内射满了精水,这才依依不舍地说:“你到了那鸟窝可不许只顾着风流快活就忘了我,也不许再对哪只傻鸟动心!”
逢蒙紧紧盯着她,心里眼里都是她,正是这副样子入了嫦娥的心,让她止不住的喜欢。喜欢他这样深情的人,也喜欢被人这样深情的恋慕着。
她再次扑进逢蒙怀中,抬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何苦非要去同他们攀比?哪怕我人在外头,心也是恨不得回来贴着你的。只不过,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不许叫别人勾走了,等我回来若是瞧出不对,必要大闹一场,今生今世都不再见你了!”
“你只顾将我紧紧套着,自己还要跑出去喂鸟,我怎么就迷上了你这样狠心的小淫妇!”逢蒙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时候不早了,去吧,再说下去我可舍不得放你走了!”
惜别一场,嫦娥由金大抱着向西飞去。金大虽然只剩真魂,腾飞而起时还是一日千里。两人越向西去,气候越发温暖,也不知飞了多久,嫦娥觉得越发炎热,正要开口抱怨,就听金大说道:“到了!”
按落云头,嫦娥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片城池。
城池占地颇广,一棵参天巨树耸立于城池中心,周围还有一圈高墙将其牢牢护住。城中之人因着气候炎热,一个个的都是衣不蔽体,男男女女混在一处,正在做着那销魂的好事。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让他们寻个没人的地方窝着么?怎么反倒占了座城?”嫦娥问了也无人作答,金大是同她一道来的,哪里知道原委。
“想不出来也不妨事,我们去问问二弟就知道了,他最聪明,一定能给你说清楚!”提起自家兄弟,金大脸上的喜气遮都遮不住,嫦娥横他一眼,没有理他。
之前还说什么离了我不如直接死了,结果来了此处又急着去找弟弟了!
嫦娥知晓自己这不快来得毫无道理,他们兄弟在一起不知过了多少年,情份自然不是她能比的,只是一旦想明白了,她便越发念起逢蒙的好来。
普天之下,仿佛只有他一人将她看得最重,任她如何形容落魄,仍然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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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奴才,当家主母的奶子也是你们能摸的?”
正在嫦娥心头郁郁之时,一声娇斥钻入耳中,嫦娥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两名女子被几个轻佻的男子围住,而那白净貌美的女子更是赤裸着身子,挺着一对白嫩的大奶子被人淫玩。
为首一人生得干瘦邪气,一手玩着主母的奶子,还抽空去打了那小丫鬟的屁股,“你这小骚货也不用急,等我们把你们娘子操够了,再来操你那小屄!”
美艳妇人倒是没将这无赖行径放在心上,媚眼含春的娇吟道:“你这粗人……轻些捏呀……别把奶头捏肿了……回了家去……又要被夫君打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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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文比现在的天气还冷……
当街被人操到叫爷爷的美妇人
“哦?如此说来,你倒是常被你家夫君打屁股了?”那干瘦的男子邪笑一声,抓过丫鬟令她四肢着地的跪趴下来,“小淫妇,趴到你家骚丫头的身上去,把屁股撅起来,让你先试试我这大鸡巴的厉害!”
美妇人见他们一行人形容邋遢,本不是愿与其欢好,正要戾声呵斥之时,却看到那男子的肉根又粗又长的挺立着,当下觉得穴内一阵骚痒,以手掩唇惊呼道:“呀,你这细骨伶仃的,怎么长了根这样大的物事?”
男子拉过妇人按到丫鬟身上,大鸡巴对准小骚穴狠狠的插了进去,得意洋洋地说:“我这鸡巴可是还没遇到敌手,保管能让你这光着身子上街的骚货爽到天上去。嘶,小浪屄倒是紧,把我这大鸡巴夹了个舒坦!”
美妇人趴在丫鬟的身子上,首次承受这样粗壮的鸡巴,一时间被他操得喘不上气来,哆嗦了半晌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好大的鸡巴……都快顶到心口里去了……嗯……求你轻着些……莫要把小骚穴……操坏了……”
“口是心非的浪妇,真想要我轻着些,就松了你那小浪屄,何苦把我这鸡巴夹得这样紧?”男子用力向前一顶,大龟头寻到那块越发突起的软肉,大力操干起来,“我才操了两下,你这浪水多得都够给我洗鸡巴了,还装什么烈妇?你且说说,我这大鸡巴把你操得美不美?”
粗挺的大鸡巴好似烧热的铁棒一般熨平了骚穴中的褶皱,美妇人翘着个白嫩的屁股被操得淫叫不止,“美……好美……大鸡巴哥哥……快把小骚货操死了……早知你有这样大的鸡巴……就是回去……被夫君打了屁股……也值得啊……好深……大龟头都快顶死我了……”
“就凭你这奶大屄浪的淫妇也配叫我哥哥?”男子将手伸到两人交合之处,逮住那粒肉核一捏,“叫爷爷,欠操的贱货,一捏你这小屄豆子就绞得更紧了,真是欠操!活该叫你家夫君打你的骚屁股!”
“大鸡巴爷爷……骚货的小屄豆子捏不得……要死了……啊……小屄好酸……爷爷再使劲操我几下呀……”
男子不以为然,“有什么捏不得的?你长了这骚豆子不就是要被男人玩的?除了你夫君还有多少男人玩过你这骚豆子?”
“真的不成……要是把小屄豆子玩肿了……公爹是要操死我的……”美妇人被玩的泪花直流,不由自主地搂住丫鬟的身子,两手正巧抓在丫鬟那对倒垂的奶子上,“公爹每日都要……嘬我的骚豆子呢……啊……要是被外人玩肿了……他便要生气……还要拿假鸡巴泡了热水……来……来烫我的小骚核呢……求你……啊……不成了……要泄了……”
男子听了这公媳乱伦的淫话更是兴起,干瘦的腰身疯了似的挺动操干,大鸡巴狠狠的插到小骚穴里,对准其中的软肉快速碾磨,粗糙的指尖还不肯放过那颗挺立的肉珠,捏着它飞快揉动,直把个贵人家的美妇玩得浪叫不止。
穴内酸痒无处发泄,小骚核也越发难耐,美妇人被玩得狠了,淫水都顺着男子的手流了下来,直接滴落到下面丫鬟的小骚穴上。突然,她身子紧绷,两手捏住丫鬟的小奶头用力拉扯,“好美……小骚穴受不住了……被大鸡巴爷爷操死了……”
两穴同入猛操小丫鬟
美妇人在大街上被个邋遢的男子干得连哭带叫,骚水如同撒尿似的向外喷涌,淋漓洒落在身下的小丫鬟穴上。
两手捏着丫鬟的奶头用力捻动,丫鬟也随受不住地叫了起来,“娘子轻些呀……奴的奶头都快掉了……啊……你叫那大鸡巴……操得再爽利……也不能把奴的奶头……都揪下来呀……”
“就是要把你的浪奶头都揪下来……看你还怎么……挺着这对骚奶子……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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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引夫君……整日里缠着他吃你的奶……”美妇人被操得晕头转向,却还是硬撑着数落自己的丫鬟,男子见状邪笑一声,大鸡巴入得更加狂猛,“你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可是嫌我操得轻了?操死你这小浪货,操烂你的骚屄!”
“大鸡巴爷爷……饶了我吧……真要被你操死了……让我缓一缓不成么……求你去操这小婊子……用大鸡巴……操穿她的骚子宫呀……”妇人情潮未退,又在男子的大力操干下喷出几股淫精,嫁祸他人的话还未说完,就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男子冷笑一声抽出大屌,对着丫鬟的屁股甩了甩上面的淫水,顺势躺倒在丫鬟身旁,“欠操的母狗,爬过来自己将爷的大鸡巴吃下去!”
小丫鬟早就被他们勾得意动,此时却要红着脸拿乔,“奴是有主家的人,还请爷饶了奴吧!”
“我连你家娘子的骚屄都操了,还操不得你么?”男子回头看了几个早就等在一旁的手下,“这小婊子闹脾气呢,定是记恨我不曾先操了她,你们几个跟我一道收拾了她!”
丫鬟偷偷看过几人腿间支楞的大屌,脸色一红,装模作样的推拒道:“几位爷行行好……呀……别捏奴的奶头呀……刚才都叫娘子……给捏肿了……啊……别弹骚核……好疼呢……”
“疼个屁!”一个满脸胡子的汉子骂道:“你这屄里都湿透了,怕是早就等不及有根大鸡巴操烂你这骚屄了,还不赶紧把腿张开些,我家哥哥这鸡巴你可是见过了,凡是被他操过的小骚货没有一个不尿的!”
“左右奴也拧不过几位爷……只望爷们操奴的时候……可要轻着些……啊……大鸡巴操进来了……插到奴的小骚屄里来了……好大……真是舒服……”
干瘦男子边操边笑,“如何,比你家的主子怎样?”
“比主子强多了……他那废物东西……又短又小……操上半天也没个趣味……哪有爷的鸡巴厉害……一入进来就要……把我的魂操飞了……啊……再来……再操得深些……把奴的小屄操烂了……才好呢……”
又一个汉子贴到丫鬟身后,扶着大屌蹭了两下淫水,顺着紧窄的后穴狠狠一顶,大龟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唔,骚屁眼真紧,把爷的大龟头嘬得好爽利,平日里可是没人操你这浪屁眼?”
“哎呦……好粗好涨……爷要活活操死奴了……小屁眼要被……大鸡巴撑裂了……”丫鬟被两人夹在中间操干,两根粗壮的大屌一出一进的极有默契,显然早就习惯了同操一女。
大奶子被顶得来回弹动,身下两个骚穴也被操得淫水不断,她骚浪的扭着身子,有意让那大龟头都撞击穴中的软肉,“啊……大鸡巴真厉害……操到骚芯了……从没吃过这样大的鸡巴……奴就是被活活操死……也甘愿了……啊……死了……小屄和屁眼……都被操泄了……”
巨树城,金五求欢
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嫦娥看得也是有些难忍,小穴酥酥痒痒的,连浪水都流出来了。
“嫦娥,你扭个什么,莫不是又想挨操了?”金大笑嘻嘻地问。
嫦娥小脸一红,竟然被这呆鹅瞧出来了!
她纵是身骚穴痒的想要根大鸡巴插到穴儿里面来使劲操弄,可是看到金大身上的金光已是暗淡不少,不由的又息了念头。
倘若为了一时的欢愉害得金大魂飞魄散,她终究不忍。
正想着说些什么打断他的念想,抬头一瞧却看到几个身形怪异的小人。这话倒不是有意辱骂,那些人是真的身形矮小,不论男女看起来都只如十岁的幼童一般,连件衣裳都不穿,全都光着身子来回走动。
嫦娥越看越是好奇,单只是民风放荡倒也罢了,必定是小九儿的手笔,只是这些小人又是什么来历?
金大见她默默无语,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看什么呢?那些小崽子有什么好看的,连鸡巴都是小小的一点儿,与其看他们还不如来看我!你瞧,我的鸡巴都有他们的大腿长了!”
“你怎么越来越疯魔了!”嫦娥一巴掌拍在挺胯甩屌的金大脸上,“还不快带我去找你的弟弟们!”若只是想看你显摆这东西,还用得着跑出这么远?
金大痴痴缠着嫦娥不放,他固然想念弟弟,却不愿太早与他们相见,因为一旦见了,她的身连便不再只有他一人,好容易连逢蒙都不在这里碍眼,他还没尝到甜头,实在不愿再有别人来与他争抢。
可惜事与愿违,天边传来一声长鸣,一只翅下尾尖燃着明火的巨鸟朝着他们飞来,行到近前时,火光一闪,化出一个妖艳的男子来。
金九叫了一声大哥,又看了嫦娥一眼,倨傲地说:“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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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来了么,小九儿,你要是再敢给我脸色看,我就立刻回去!”嫦娥知道金九的脾气,只有将他震住了,才能让他老实听话,是以对他真是半分脸面都不给。
偏偏金九就爱她这个调调,马上脸色一变,一双媚眼含幽带怨的瞧着她,“狠心的小淫妇,一见面就欺负我,也不管我平日里有多想你!”
嫦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不许再耍性子了,快带我去见你的哥哥们,你家大哥都快烟消云散了,还只顾着撒娇呢!”
金九也知道眼下不是痴缠的时候,以人形抱着她朝城中心的巨树飞去,金大闷闷不乐的跟在后头,心里想着嫦娥果真是被人抢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抢回来,那里可是有八个弟弟呢!
有生以来头一次,金大觉得自家弟弟好像有些多!
巨树参天,只在树顶处撑开一片枝繁叶茂的绿色伞盖,而这伞盖竟是铺铺洒洒的覆盖了半个城池。树身仿佛巨柱一般光滑笔直,凡人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的,也正因为如此,金乌兄弟才将家安在了此处,似乎只有这样的绝凡之境,才能显出他们兄弟的高贵来。
嫦娥被金九带上树顶,粗繁的树枝纵横交错形成一片通道,哪怕是她孤身行走也不怕掉落下去。她惊叹于此景乃是生平仅见,就听金九得意道:“这是扶桑树,我们原本就住在树上。只不过现在这棵是二哥折回的一段枝桠,又由三哥把它催生成树,别看它瞧着大,但是比起母树来,还是棵树苗苗呢!”
这时金乌兄弟也都迎了出来,他们围着金大先行问候,而后又一一见过嫦娥。他们高高在上的日子过久了,到底还是有些放不下身段,对着她这样美艳的小娇娘,娘亲二字实在叫不出口。
只不过家里的人多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要脸面的,金五挤开兄弟们一下子扑到嫦娥怀里,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将大家的心事说了出来,“娘亲,五儿想你的紧,我想吃你的奶,还想操你的小嫩屄!”
其余几只金乌一齐黑了脸。早知如此就不端着了,结果倒让他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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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嫦娥:我是娘亲不假,可你也是小九儿的精水生出来的,那他岂不是成了你爹?
金五:可是小九也是大哥的精水生出来的,那大哥岂不是我爷爷?娘亲还是我奶奶?
剩下的几只金乌一齐捂脸:够了,太乱!
金大歪头问:嫦娥,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喷出淫水被矮人抢着喝
树下响起一片欢腾,嫦娥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怎的了?”怎么她泄了一次竟还引来旁人叫好了?
金五笑道:“想不到娘亲的淫水还有洗髓伐骨的功效,连那些生而矮小之人都能浇灌的高大威猛了!”
“胡说……我怎么……啊……先别操了……你们放过我吧……快要操死了……且让我缓一缓呀……”
在一旁等了许久的金二突然说道:“既然你的阴精有这等奇效,倒不如到下面去与我们交合。那些矮小之人先天不足,不仅身形差了许多,连寿数都超不过三十年,你若肯舍出阴精,倒是可救一族之人。”
嫦娥自知不是圣人,却也不是恶人。阴精这东西迟早是要丢的,既然还有这样大的用处,她也愿意将那些矮人救出火海。她稍一头点,身子便猛然下坠,两根大鸡巴还插在她体内未曾拔出,金五与金九两兄弟就这样抱着她向下坠落。
她是凡人,于高处急落自然是怕得紧,前后两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那两根炎热的大鸡巴,偏那兄弟俩又是坏心的,这等时候还要挺腰抽操。
小骚穴紧了又紧,敏感的嫩肉贴着大屌来回磨蹭,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长发竖直的飘在头顶,连奶汁都化成了一颗一颗的乳白小珠,秉着与她相反的方向,在她眼前浮了上去。
“欠操的小娘亲,你这小屄越夹越紧了,在半空中被我们操着就这样舒服?我们的大鸡巴都快被你夹得贴在一处了!”
金五狠狠一顶,龟头大力撞上骚芯,酥麻的快意一波接着一波,嫦娥想要淫叫,却又被灌了满嘴的风,连叫都叫不成,只能在娇哼中看着一滴泪珠顺着眼角飘了上去。
堪堪落地之时,金乌兄弟身上腾起一片金光,坠落之势立减,嫦娥也被操弄到了极限,绷直了身子再次泄出不少阴精来。
晶莹水花洒落,他们恰恰悬停于离地三尺之处,下面那些矮小之人一窜蜂的涌了上来,推挤争抢着去接那些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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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好喝,我还当这样甜美的仙露是什么仙家陈酿,现在才知道竟是仙子娘娘的淫水!”
“真不愧是仙子娘娘,连骚水都这样好喝!”
“你们喝到的就让开些,让我也喝两口,等我长得身高七尺,鸡巴比现在的腿还长了,就去用它操了仙子娘娘的小屄,好好回报仙子的恩情!”
金五趴在嫦娥胸前连嘬了几口奶,笑道:“娘亲可听见了?他们都想着长大了来操你呢!真是个天生的淫货,怎么一露面就把男人的兽性勾起来了,他们那小鸡巴还没你的手指长,竟也想要操你这小浪屄!”
“就凭他们也敢肖想?”金九冷了脸,把着嫦娥的纤腰卖力耸动,“他们在下贱的凡人里都属下等,也敢来跟我们抢?”他是如何都不会叫这些下贱东西去操弄嫦娥的,他们兄弟都没轮上呢,哪有功夫给这些凡人?
嫦娥连泄两次,那兄弟两个还是不肯停歇,她挣扎不开,求了又求也无人肯听,气得打了金五一巴掌,又反手在金九身上拧了一下,“不许再动了……我都要泄干了……”
“娘亲怎么又打我?”金五装着委屈可怜,金九却是呻吟一声,大鸡巴疯了似的插操起来,“小淫妇,你敢拧我!有本事再来,你再打我一下!”
是了,小九儿这个风骚的小浪货,是个喜欢别人欺负他的!
在矮人的意淫中被操到高潮
嫦娥冷笑,“打你又怎的了,我今儿个就是打死你了,你怕是还要挺着根浪鸡巴谢我呢!”
金乌在凡人心中高高在上,可在嫦娥看来却是一群满脑子想着性事的色中饿鬼,她才不会在乎什么天生圣火,想要打他的时候,也是丝毫不会手软。
清脆的巴掌声不停响起,嫦娥在金九身上又掐又打,偏偏金九爱极了这略带羞辱的欢爱,嫦娥打不伤他,一点点细微的疼痛却是激发情欲的最佳法门,让他的肉根越发坚挺,真想直接操穿了那小骚穴才好。
他疯了似的急速抽插,大龟头在后穴之中强突猛入,嫦娥撑着一口气打在他身上,不断袭来的酸痒快意令她越发手软,眼瞅就要受不住了。金五这时也是强行忍耐,小九动得又快又急,他便是插在穴中不动,大鸡巴也在软肉的吸裹中尝到层叠不息的快意。
咬牙忍了一会,终是忍不下去,金五也挺腰强操起来,“娘亲真骚,叫这么多人瞧着,小骚屄还吞着儿子的大鸡巴不放,屁眼里那根鸡巴把你操得很美吧,小屄都快把我含化了!”
插弄间,金五对着下面那些等待淫水的矮人们呵道:“想喝仙子娘娘的淫水就要让她骚浪些,你们说些话来为她助兴,只要她爽利了,你们便能全都摆脱这残废似的身子!”
一群矮人女子哄笑道:“这倒是不难,他们那些小鸡巴不顶事,操穴时全靠了一张嘴说些不三不四的骚话来勾引人!”
“骚话自有骚话的好处!”一个矮人套弄着腿间那根小小的鸡巴,盯着嫦娥淫笑道:“仙子娘娘那浪屄可是被操爽了?骚豆子都被操得支起来了,真想去嘬上两口!”
另一个跟着调笑道:“仙子娘娘的浪屄也是你能嘬得?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子,只要能舔舔她的屁眼就知足了。瞧那屁眼浪的,神鸟的鸡巴比咱们的腿都长,操起它来也是顺畅的很,等我长成那五大三粗的个子,必然也要把大鸡巴操进去试试!”
矮人们盯着嫦娥套弄着自己的小鸡巴,淫邪的目光如有实质,热辣辣的扫在嫦娥身上,她能感到那些淫话都是肺腑之言,矮人们是真的想要喝了她的淫水,然后再挺着长大的鸡巴来操她。
一时间嫦娥分不清是真是幻,仿佛真的被那些由矮人变成的彪形大汉按住狠狠操干着,一根根粗长的大鸡巴操了她的小骚穴又来插她的小屁眼,甘美的滋味一波接着一波,她也忘情的浪叫起来。
“好舒服……大鸡巴快要……操死我的小骚穴了……又大又烫的……穴芯子都快叫你们操烂了……啊……使劲操我呀……操骚货的小屄……把我的浪水都操出来……让你们喝够了……再用大鸡巴来操我……”
金五听了冷哼一声,“骚屄娘亲真浪,我们的大鸡巴还在里面没拔出来,你就急着找别的鸡巴操了?既然如此我们就成全你,先把你操死一次再说!”
他放开手脚大力操干,劲瘦的腰身打桩似的夯进小骚穴,把那骚水淫精都撞了出来,底下一群矮人迈着短腿抢着去喝。
金九也红了眼,对着小屁眼毫不留情的狠操,“小骚屄,怎么不打我了,你不打就别怪我不客气。”
两根炽热粗长的大鸡巴同进同出,没过多久便同时射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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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的阳精,子宫与肠道都被烫得抽搐不止,嫦娥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快感,尖叫一声,“好烫……别再射了……骚货要被你们射死了……”
贵妇被奴仆的大鸡巴干得浪叫
淫水合着浓精自小骚穴里喷射而出,下面好些矮人抢着吞了下去,身形立刻变得高大健壮。
一个由矮人长成的壮汉低头监视自己身体,从不可置信到大笑狂喜,伸手比了比胯间那根挺立的大屌,声如洪钟地笑道:“哈哈哈,老子的鸡巴长大了,我看哪个小屄欠操的骚货还敢嫌弃我!”
他四下搜寻,突然看到一名气质高傲的女子,大手一伸把她抓了过来,“就是你了,掰开小屄让爷操一场!”
那女子吓了一跳,外强中干的呵道:“不过是个下贱的矮奴,谁给你的狗胆对我不敬?”
壮汉低头瞧着将将到他胸口的女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来,“如今我可不是矮奴了,以往全不拿我们当人看,今日正好让你尝尝爷的大鸡巴!”
女子猛的被他按到身下,旁边一群还未喝到淫水的矮人们激愤的叫嚷起来,“操她,用你那大鸡巴操死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叫我们矮奴!”
“对,把精水都射满她的骚屄,操死这些瞧不起人的贱货!”
轻薄的衣衫三两下就被壮汉扒了下去,女子精赤着身子被那些矮人围了起来,她躺在地上,两腿被蛮力分开,小骚穴水润润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壮汉嗤笑一声,“浪屄都湿透了,嘴上说的再好听也是没用!”硕大的龟头抵在女子穴间,借着淫水上下滑动几下,“多亏了仙子娘娘赐下淫水,让我也能操到你这样的骚货!”说着一个挺身,大鸡巴毫不顾及的插进小穴之中。
“救……救命呐……太大了……穴儿要被插坏了……”女子娇躯紧绷,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怎么会有这样大的鸡巴……啊……都操到子宫里去了……”
“怎么样,如今被矮奴的鸡巴操着,你那骚屄可舒服?”
女子几下就被操软了身子,欲拒还迎的推着壮汉的胸膛,可是没过多久,这推拒就成了抚摸,“狗胆包胆的矮奴……好大的鸡巴……把骚穴都涨满了……啊……大龟头顶到最骚的地方了……好舒服……”
娇嫩的小穴被那根粗长的大鸡巴撑到了极限,肉唇紧紧绷着,清亮淫液不断被龟头的肉棱刮蹭出来。女子舒服得眯了眼,伸出舌尖骚浪的舔弄红唇,一双大奶子随着壮汉的操弄来回弹动。
“好美……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屌……啊……人家的奶子也痒呢……你快来玩我的奶子呀……”
壮汉抓着乳肉好一通揉搓,他越操越是起劲,干脆对着那对大奶子掴打起来,嘴里还在恨恨地说:“欠操的骚屄,以前我的鸡巴小,你们都不肯看上一眼,现在爷的鸡巴大了,就露着骚屄晃着奶子来勾引我!打死你这骚货,打烂你这浪奶子!”
“大鸡巴爷爷……快别打了……打得我好疼呢……奶子都肿了……来嘬我的奶头呀……骚奶头痒得很呢……”
几个围着看了许久的矮人趁机冲了上来,他们趴在女子胸前,短小的手指扶着肥嫩的乳肉,张嘴就嘬了上去。壮汉看了不仅不恼,反而操得更加起劲了,“叫啊,叫得再骚些!浪奶子都快叫他们嘬出奶来了,玩死你这欠操的骚屄,让你不拿正眼瞧我们!”
女子忘情叫道:“舒服……好舒服……我才知道……原来矮奴这么会吃奶……小奶头被嘬得又麻又痒……操我……啊……求你了……用大鸡巴……狠狠的操我呀……”
小阴核被金三弄大了
凑不到近前的矮人们只能干看着,他们红着眼大声吼叫:“操啊,用你那大鸡巴操死她,把她的骚子宫都操烂了才好呢!”
壮汉听了操干得更加卖力,大鸡巴把个小骚穴干得水声不断,那女子被他操得欲催欲死,几次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然后又被他粗暴的操醒。
身下的人们陷入痴狂,嫦娥便是在他们的淫叫与怒吼声中醒了过来。她只记得自己被金五与金九操得昏死过去,可是醒来之后,前后两穴里还是各插着一根大鸡巴。
“醒了?”金二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双金瞳之中隐隐似有火光流转,“既然如此我便不忍了,嫦娥,我想了你许久,今日就给我些甜头吧!”
金二把她抱在怀里,放心大胆的挺动起来。方才她晕睡过去,他纵是入了小穴,也不敢动作过大,生怕把她弄醒,又要对着他们耍性子。现在他再也压制不住,肉杵对准了穴中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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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软肉,狠绝的操干起来,“嫦娥,你的小屄又嫩又紧,操起来真舒服!”
“嗯……你轻一些……小穴都被他们操肿了……受不得这样狠了……”
吸了那么多的精水,嫦娥的身子越发容易动情。小骚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极为易感,稍加触碰就是快感连连,她被那热烫的大鸡巴操得不住颤抖,骚芯在他坏心的撞击下越发酸痒,才操了没几下,她便有些受不住了。
“我也想要轻一些,可是我停不下来,你这小嫩屄实在是极品!你听,它被我操得咕叽直响,浪水流了好多!”
金二不吝于对她的夸奖溢美,但是大鸡巴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时后穴里的那根大屌也动了起来,那东西好像能够看清她的每一块骚肉,随便抽弄一下就能顶上骚点,让她忍不住战颤。
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嫦娥的耳垂被人自后面含住轻轻吸吮,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嫦娥,你可还记得我?”
“你是……”金乌生性高傲,断不会与别人一起操她,那么身后这个必定也是金乌,只是嫦娥听了他的声音却想不起来,“你是谁……啊……好深……你要操死我了……”
“你果然将我忘了!”金三阴测测地说了一句,大鸡巴用力一顶,正好隔着肉膜顶到她那鼓起的骚芯上,“我纵没有大哥与你的情份长,也不及小五几个专会撒娇卖痴,可我也是从你那小骚屄里生出来的,我也操过你,你怎么能将我忘了呢?”
金二也笑道:“嫦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弟脾气不好,惹恼了他,你可是要受罪的!”
嫦娥的确对金三没什么印象,也忘了他有什么手段,一时心里没底,赶紧求饶道:“三哥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要是真把我操死了……你也会心疼的……”
“巧言善辩!”金三冷哼一声,大手顺着她的腰间滑至身前,指尖寻到那颗藏在花唇间的肉珠,“可是你这样不乖,总得受些教训才好,也省得你再忘了我!”
一点金芒自他指间闪耀,嫦娥只觉得小骚核又热又痒,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身,娇吟吟的哼道:“嗯……小骚核好热呢……三哥哥饶了我吧……啊……骚豆子好痒……你给我揉揉呀……”
金三收回手来,顺势在她臀瓣上打了一巴掌,“我是在罚你呢,少来撒娇。骚豆子犯浪就自己揉,正好也让我们开开眼!”
‘我的天,仙子娘娘连小屄豆子都长得是和凡人不一样呢!’
听到下面那些人的惊呼,嫦娥不明所以的看向下身,立时大吃一惊。原本小巧浑圆的肉核此时长大了不少,肉嘟嘟的从花唇间顶了出来,翘着粉嫩的圆头风骚的抽动着。
大鸡巴从后穴中退了出来,金三拉开金二,冷着脸吩咐道:“玩你自己的骚核给我们瞧瞧!”
玩你那小骚豆子给我看
“呀,它怎么长得这样大了?”这一番变故令嫦娥有些怕了金三,她眼珠一转,偎进金二怀里娇怯怯地问:“二哥哥,这是怎的了,我怕!”
这一声‘二哥哥’令金二觉得似有千斤重锤一下子锤在心上,连心跳都乱了。嗓音柔得从未有过,“你莫怕,三弟有催发之能,不论人虫草木,在他手中皆可瞬息成长。你这小豆子也是受了他的手段,不过此举不会伤到你的身子,若是不愿如此,过会子再让他给你弄回原样就是了。”
“哼,你对二哥倒是记得清楚!”金三看得眼酸心醋,曲指弹了那小肉核一下,“想要恢复原样也不难,只要先让我消了气!”
听说还可复元,嫦娥的惧意也退了不少,头脑自然又清楚起来。她想起金乌兄弟个个都是外强中干,不管刚刚见面时是何等的厉害,只要她拿出些手段来,就必然会对她小意顺从。
既然如此,她就拿出些手段来,非要金三这小子栽到她手里不可!
嫦娥继续装出一副胆小的样子,小声嗫嚅道:“嫦娥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忘了三哥哥。”
金三点点头,又说道:“口说无凭,自己张开腿,玩你那小骚豆子给我看!”
“三哥哥真是狠心!”嫦娥娇嗔一声,美目轻轻一瞟,那眼神好似带了钩,把金三勾得心旌神摇。感觉金三呼吸不稳,嫦娥似笑非笑的敞开双腿,纤纤玉手顺着湿润的肉缝向上滑动,在众人的注视下,拨弄挺翘的肉核。
似酸仅痒的酥麻随着手指的动作袭上心头,嫦娥轻哼一声,“嗯……小肉核好硬呢……碰一下就舒服的紧……好像比之前更……嗯……更有趣味了……”
金三盯着她的小穴呼吸渐渐急促,“我不仅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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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骚豆子变大,还能令它更加敏感,只要以住一半的功夫,就能让你骚浪的泄上一回!”
虽说阴核本就是极为易感,可是嫦娥也未曾尝过这样甘美的滋味。只是她自己用手抚弄就这样舒服,若是被男人们玩弄了,又该是何等的畅快呢?
越玩越是起火,嫦娥想像着逢蒙跪在她腿间,温柔吸吮着她的肉核。他唇舌有力,又知道怎样吸弄才能让她最为舒服,那样销魂噬骨的缠绵,真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快看呐,仙子娘娘在玩她的屄豆子呢!”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仙子娘娘发骚呢,瞧那小屄长得,又粉又嫩,真好看!”
一些还没有喝到淫水的矮人跳着脚喊道:“仙子娘娘再多玩一会那屄豆子呀,多流些淫水下来,也让我们喝个够呀!”
“就是,仙子娘娘的浪水那么好喝,真想趴到那小屄上去用嘴嘬着喝,又香又甜的,怎么也喝不够!”
大庭广众之下淫玩自己的小骚穴,饶是嫦娥也有些羞臊,她脸颊飞红,指尖在那越发娇挺的肉核上轻柔打转,犹豫着是否要将手指探入穴里。
金三想出这样一个惩治她的法子,自己却被勾得燥热难耐,哑着嗓子说道:“你还等什么,快把手伸进去,自己操你的小屄!”
“仙子娘娘真浪,真把手指头伸进去了,快来看呐,仙子娘娘在操自己的小浪屄呢!”
“我要是仙子娘娘的手指头就好了,现在也能钻到她的水穴里去!”
“骚水仙子,快将浪水赏了我们吧!只有等我们都长得又高又大了,才有大鸡巴去给您解痒呀!”
嫦娥听着这些淫话欲火更高,“别说了……你们不许看我……嗯……穴儿好痒……”
小穴被吮被操,金三认栽拜倒
“痒就动得快些,把手伸到你那小骚穴里去,好好的捅上一捅!”金三走到嫦娥身边,抓住一只大奶子用力揉捏,“你怎么这样浪摸两下奶水就流个没完,可是骚奶头又痒了,想要我吸上两口替你解解痒?”
金二也有些忍不住了,含住另一只奶尖呢喃道:“你这奶水真甜,这样嘬着你可舒服?”
“嗯……二哥哥嘬得好舒服……”嫦娥在这时候还不忘瞟了金三一眼,“还是二哥哥待我更好……嗯……我了喜欢二哥哥……”
金三脸色一沉,“我待你就不好了?”
这时又是一缕淫水落了下去,下面正好有一名矮人张嘴等着,悉数将其吞了下去。这次的淫水中合有金乌的精水,矮人喝了周身顿时泛起一层轻薄的金光,嫦娥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身形越拔越高,直至变成一名魁梧雄壮的男子。
他的长相与旁人有些不同,原来短直的黑发长了不少,且还打了卷,人也长得高鼻深目,胸前长出一层绒毛,就连胯下之物都比之前那些长大的同族大了不少。
这人一抬头,正好对上嫦娥的小穴,一双浅棕色的眸子定定地看了两眼,神情迷醉地说:“仙子娘娘这小屄长得真美,不仅没有一根骚毛,连穴肉都是粉嫩的,还有个胖鼓鼓的小屄豆子……”
余下的话还未说完,他就急切的埋头在嫦娥腿间,含住那颗有指尖长短的肉核吸吮起来,“唔,这骚豆子长得真嫩,真好吃!仙子娘娘可是叫我嘬美了?骚水越流越多了!”
“你这人胆子倒是不小!”金三冷笑一声,指间迸出一道指长的金光,形似小剑,冲着那人的脖颈就要刺下去。
嫦娥身子一抖,抬手抓住金三的手腕,哀怨说道:“你的心里又没我……何苦与他为难……啊……二哥哥他的嘴好热……把小骚核嘬得好美……救救我呀……小骚穴越来越痒了……想吃大鸡巴……”
“下去吧,莫要为此丢了性命!”金二挥退那人,抱起嫦娥的一条腿来,将那肿涨未消的大鸡巴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挺入玉道,“小淫娃,方才叫小五与小九操了半日,怎么这穴儿还是这样紧?”
看到金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嫦娥抱着金二的脖子变本加厉的撒娇,“哪里是我的穴紧了……分明是二哥哥的鸡巴太大……哎呀……好长呢……大龟头都……操到子宫里去了……啊……二哥哥的鸡巴真好吃……嫦娥心爱二哥哥……二哥哥可喜欢我?”
金二听了这话,心神再也无法维持清明,粗长巨物强劲有力的捣进抽出,菇头每每刮蹭骚芯都能令嫦娥娇吟颤抖。他含着小奶尖用力吸吮,又带着满口的乳汁去与她亲吻,“自从转生之日起,我这心里便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嫦娥,我爱你的紧!”
唇舌缱绻交缠,一丝乳白汁液在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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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娥呻吟之际顺着红唇滑落下来,金三再也忍不得,直扑过去将那一缕乳汁舔入口中,气哼哼地说:“你怎么如此偏心,只顾着同二哥歪缠,看不到我还在么?”
伸出舌尖舔过唇角,嫦娥狡然一笑,“我与二哥哥情投意合,你又不喜欢我,为何还要计较这些?”
金三涨红了脸,“谁、谁说我不喜欢你的?”
“可你刚才那样凶我,还要我自己玩弄小穴给你瞧……”
“我只是气不过你忘了我!”金三顶着二哥与嫦娥揶揄的目光,羞愤说道:“我天长日久的想着你,你却连我是谁都忘了,还不许我有点气性了?多说无用,反正我也要你亲我!”
嫦娥惊呼一声被金三压在身下,嘴角却是翘了起来。
她就知道,金三怎样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去!
旧人去,新人来
金乌兄弟终于得以与嫦娥私守,终日里只管按着她欢淫不休,只有金大闷闷不乐的呆在扶桑树上,再也没有机会与嫦娥亲近。
他是真魂之体,每过一日都在空耗神魂,普天之下,唯有扶桑树可以为他补充精气,是以他离不得这树,又因嫦娥与兄弟几个怕他及早消散,无论威逼利诱都不准他再次去行鱼水之欢,只能化为鸟身,蔫头耷脑的栖在一根粗壮的枝条上。
经过一段时日的淫乱交合,这座城中的矮人已经绝迹,他们吸取了嫦娥的淫水,个个变得高大勇猛。然而人心皆是不足,他们有了健壮的身子,便不再稀罕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汉人女子,心心念念的都想要逮住嫦娥操干一场。
只是如此一来便惹恼了一众金乌,别看他们拿嫦娥毫无办法,甚至作小伏低都成了习惯,对旁人却就没有那样好说话了。
金九性子高傲,说出话来更是不留情面,他将那些人从城中赶了出去,“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嫦娥可算是你们的再生之母,竟然连她也敢肖想!”
嫦娥在他身后冷笑一声,“亏他还好意思讲!我还是你们的再生之母呢,还不是照样被你们弄了个够?”
金二站在她身后,任由她柔若无骨地靠着,讪笑道:“我们毕竟是生而成圣,与这些凡人总归不同。”
听了这话,嫦娥也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远处,金九又说道:“你们既然如此胡作非为,往后便叫胡人吧!趁早去寻个别的地方过活,今后没有我们的授意,不许再随意进城!”
一个身形极为高壮的男子自同胞中站出来问道:“神鸟之命我们自然不敢不从,只是……”他回头看了看身后大漠荒原,为难道:“外面已经被神鸟的太阳之息烤的寸草不生,我们出了城来只有死路一条啊!”
嫦娥瞧着这人有几分眼熟,想了一阵子才想起这就是那个敢来嘬弄她那小骚核的男子,看来他是得了大造化,如今已经成了首领一样的人物。
这时,金三忽得化为金乌本态,他的身形比金九更为庞大,双翅开合之间投下一片遮天蔽日的阴影。他快如闪电,振翅飞向远方,不久之后又翱翔而归,化回人形落到嫦娥身边。
“你做什么去了?”嫦娥问道。
莫非只是想去出个风头?
金三还未回答,那些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快看呐!”
嫦娥抬眼望去,就看那片被金三飞掠而过的荒漠刹那间变做青青草场,绿痕以肉眼可见之势向远方蔓延。
众人皆为这等神迹所震撼,嫦娥仔细打量金三一番,想不到这口是心非的鸟儿还有这样的神通,以往倒是小瞧他了。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金三这才开口,“你们原本就不喜高城巨树,往后正好在这草场之上讨生活,只要多养些牛羊,照样是饿不死的!”
胡人再次眼见金乌之能,又得了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草场,当下也不敢再争,老老实实的跟着那为首之人向西去了。自此之后,这支胡人开始贡奉神鹰,这个习俗也随之流传下来。
撇去后话不谈,金乌兄弟赶走了那些觊觎嫦娥之人,心满意足的带着嫦娥回到扶桑树上。
从这一日起,嫦娥几乎再也没有穿过衣裳,她的身边总有金乌围绕,小穴与屁眼中时刻都插着一根大鸡巴,就连小嘴也要常被他们操弄。
金大蹲在树上看得哀怨不止,见嫦娥捧着弟弟们的大屌吸来舔去,不由的好奇道:“我还没告诉你们这种舔鸡巴的玩法,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小七刚刚射过一场,餍足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们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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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一噎,他也不傻啊!可他就是见了逢蒙命嫦娥舔弄鸡巴时才知道还能如此淫玩的!
他冷哼一声,“这叫什么话,难道我就是傻的吗?”
风水轮流转,这话噎得兄弟几个差点喘不上气来,最后还是金二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会,你是我们的大哥,哪里就能傻了?”
连最聪明的老二都这样说了,加上金大本就觉得自己聪明的很,也不就再揪着这事不放,可是低头看着嫦娥与他们欢好,自己又不能去碰她的身子,实在如同上刑无异。
他木着一张鸟脸极目远眺,想要寻些有趣的事由来瞧,不料却看到东面黑压压的一片,立刻问道:“咦,那是什么东西?”
见惨状嫦娥动怒
嫦娥正被金乌兄弟围在正中,前后两穴各夹着一根大鸡巴吞吞吐吐,快感接连不断,每一寸肌肤都沉溺在情欲之中不可自拔。听着金大与兄弟们逗嘴,心中竟是生出一份满足来。
若是逢蒙也在身边,能够这样天长日久的过下去倒也不错。
正想着,就听到金大问了一句‘那是什么?’。她不甚在意,不论是什么东西,只要金乌兄弟还在这里,对她而言便不是大事。
说来也怪,原本她厌烦后羿连累了她,惹的金乌找上门来,又被他们弄得接连生了八颗蛋,还令逢蒙屡屡犯酸,她对金乌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然而日子久了,金大心性单纯,一向对她言听计从,其余兄弟几个也从未真的伤过她,反而全都将她视若珍宝。
她纵然冷情了些,又受过后羿对她的连番冷落,如今更加珍惜旁人对她的好。是以,虽然比不过逢蒙,可是金乌兄弟到底还是入了她的心。
她躺在小八身上,小骚穴被操得淫汁四溅,又有金二在后穴大力征伐,浓烈似火的爱意借由各自的抚触传到嫦娥身上,甘美激荡,令人目弦神迷。
然而金大突然背了个人从外面飞回来,他将那人放到一边,叫道:“嫦娥,逢蒙来了。”
“他在哪?”嫦娥一惊,生怕逢蒙瞧见这场面又要吃醋,可是下一刻这些担忧便算不得什么了。
逢蒙正躺在不远处,遍体鳞伤。
“这是怎么了?”嫦娥再也顾不得金乌兄弟,连滚带爬地凑到逢蒙身边,金三也赶过去单手按在他胸前,掌心放出金光,为他补充生气。
不久之后,逢蒙转醒,见到嫦娥跪在他身边哭泣,无力地抬手为她抹去滴泪,“我又梦见你了!可即便是在梦里,我也不愿你哭成这样,对我笑笑不好么?”
嫦娥泪流不止,两手抱着他的手贴上脸颊,“要是梦倒好了,你也不必伤得这样重,到底是谁伤了你?”
“也对,我的梦里必然没有这几只鸟儿!”逢蒙轻笑一声,却又勾动了伤口,倒吸几口冷气,之后才说起这事的因由来。
原来,嫦娥走后不久,便有两条巨龙寻到城中,只说后羿伤了他们家中幼子,要杀了他为孩儿报仇。
可是后羿早已西行昆仑,哪里还能找得到人?逢蒙告知他们后羿的去向,可这两条恶龙畏惧西王母不敢前去报仇,倒是将满肚子的怨气都撒到了城中百姓的身上。
一条白龙呵气成冰,体弱之人逃的慢了就会被他冻成冰块,而后龙尾一扫,活生生的将人打碎,成了一堆细小的冰渣。还有一条青龙可以口喷毒气,凡人吸入之后全身骚痒不止,中毒之人撕咬砍剁自己的肢体皮肉,直到鲜血流尽,气绝身亡。
逢蒙弯弓射箭,射瞎了毒龙一只眼,毒龙吃痛逃了,临行前撂下狠话,必要回来报复。逢蒙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带了余下的百姓一路向西行至新城,虽然百般不愿,他却不得不承认,有金乌在此,那两条恶龙当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嫦娥安顿好逢蒙,便由金二陪着去迎了那些百姓进城,曾经红光满面的百姓如今个个苦不堪言。
她看到自家府中那名曾被后厨管事淫玩的小厨娘,一路奔波之下,银盘似的小脸已经消瘦下去。她目光呆滞,随着人群且走且停,筋疲力尽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娘子瞧着份外眼熟,仔细一想,才想起是那被几个老奴玩弄的小姑娘。
如今她被哥哥背在背上,双目紧闭,曾经娇嫩的双唇干硬结痂。青年两眼之下泛着青黑,沙哑的嗓音带了哭腔,“云儿,快醒醒,前面就是新城,我们有救了!”
还有一名年轻美妇扑在一个青年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三郎,宝儿不见了,若是寻不到他,我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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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之声,不听皆可入耳,凄苦之人,不看业已入心。
嫦娥心中一恸,继而怒火升腾。
究竟是什么样的恶鬼心肠,才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小淫妇,你发情了
整整忙乱了好几日,才将那些赶来投奔的百姓安置妥当,嫦娥心中挂念逢蒙的伤势,不肯再与金乌兄弟欢好,任凭他们气冲冲的去救治凡人,发泄精力。
哭泣、彷徨、伤痛、流亡。每人的眼中都是一片沉痛,嫦娥看得多了,心中的不满越积越多。
既然是后羿惹下的事情,只管去寻了他,要死要活她都不会觉得如何,只是那些恶龙何苦要折腾这些无辜之人?
此时夜已深沉,逢蒙已经睡下,金乌兄弟也被嫦娥赶离了身边,明明疲惫的很,她却毫无睡意。
逢蒙被那条冰龙的冷气伤了肺腑,便是有金三为他催生元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回缓过来的。她从未见过逢蒙这般虚弱无力之态,心痛之下,更是恨上了那两条恶龙,若是后羿能早些求得仙药,她必要亲手杀了他们泄恨!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有些冷,嫦娥打了个冷战,马上惊醒起来。
这座新城之中有八只金乌,还有一个真魂之体的金大,每日里炎热非常,又何曾冷过?
红唇开张,正在她想要呼救之际,嫦娥眼前一黑,身形悄然自屋内消失。
再次眼开双眼之时,正巧对上一双银色的眼瞳。
时至今日,嫦娥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她并未心慌,只是小心翼翼的打量眼前之人。
这人一袭飘飘欲仙的白衣,水蓝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随风轻舞,一双银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他长得俊美之极,只是笑容之中带着一丝邪气。
“你是谁?”嫦娥问道。
那人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你不怕我?”
“你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掠了来,我再怕又有何用处?”
“不错!”那人满意的点点头,目光扫过她的领口,停留在两团半露的乳肉上,“你是个美人,跟了后羿倒是可惜!”
他蹲下身,与嫦娥的视线齐平,“我乃北海骜宁,天生的五爪真龙,如今对你起了怜惜之心,你何不弃了后羿,做我的人?”
嫦娥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他是龙,又句句不离后羿,想必就是那两条恶龙之一!
“你是那条冰龙!”既然毒龙被逢蒙射瞎一目,眼前这人必是冰龙无疑。
骜宁挑唇一笑,“是我!后羿与我有仇,他那徒弟又伤了我的兄弟,我本是想来取你的性命,不过见你姿容不俗,我也不是那等辣手摧花之人,此时倒是不想杀你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嫦娥冷笑道:“你这欺软怕硬的恶龙,我便是死了也不愿与你纠缠!”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女子!”骜宁眼中精光一闪,抬手就撕碎了嫦娥身上的衣裳,“现在你有多硬气,被我驯服之后就有多骚浪,这样诱人的身子又是后羿之妻,我都等不及了!”
“恶龙,你放开我,我就是死了……啊!”嫦娥的身形被骜宁定住,只能僵着身子站在原地,骜宁趁机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立刻浮起一道通红的手印。
骜宁看看自己的手掌,指尖彼此拈动,又贴到鼻尖嗅了嗅,笑道:“好一个细皮嫩肉的小淫妇,这骚香的气息果然是你身上发出来的。”
他再次蹲下身子,英挺的鼻尖对准了嫦娥的小穴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过是打了你的屁股一下,你就发情了?”
被冰龙操得欲罢不能
“你才发情了呢,我又不是畜生!”嫦娥想要夹紧双腿,奈何身子被骜宁定住,分毫动弹不得。
嗓音低沉的笑了几声,骜宁拨弄着花唇问道:“若非发情,这些水儿又是怎么来的?”他两指一并,突然插入嫦娥的小穴,“里面都湿透了,还要嘴硬?”
嫦娥惊呼:“呀……好凉!”
“我乃冰龙,即便是在龙族之中,也是为数不多的精纯血脉,你能近了我的身,实属天大的造化!”骜宁提起此事得意至极,“我这龙根可与你用过的凡人肉器不同,你受用一回,往后必定再也离不开我,天天都要光着身子求我操你呢!”
正所谓是龙性至淫,嫦娥知晓这事怕是躲不过了。可是她心中不甘,这恶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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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逢蒙,她恨不将他拆骨抽筋,哪有心情与他欢好?
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骜宁看在眼中也全不在意。
不过是睡个女人罢了,更何况还是后羿的女人,今日不论她愿是不愿,他都操定了!
化为人形之后,骜宁的手指修长,白皙似玉,指尖熟练的寻到那块软肉,对其连连发力,果然娇喘之声渐起,春水连绵不绝。
“嗯……你这恶龙……怎么这样会弄……不许再戳骚芯了……我要受不住了……”
骜宁不停玩弄着嫦娥的小穴,啧啧有声地品评道:“屄肉紧实弹手,骚水丰沛不绝,穴内幽回九曲,果然是个极品的浪穴!只不过……浪穴这样紧,可是你运道不好,从未遇见过真正的大鸡巴?”
“呸!”嫦娥嘴硬道:“不过是条黑了心肝的长虫,你又知道什么叫大鸡巴了?我的男人个个都有万夫莫敌之勇,说不定你那虫身还没有他们的鸡巴大呢!”
悠悠笑了两声,骜宁被这般数落也不气恼,反倒是展颜一笑,俊美容颜带着邪气,“嘴硬屄软的小骚货我见的多了,也不怕你叫嚣!”
他抱起嫦娥,粗长的龙屌直挺娇穴,嫦娥被弄得身形一僵,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好冰……你这鸡巴又大又凉的……快出去……好冷……”
“你说出去便出去,那还有什么趣味?”骜宁抱着她开始挺动,寒凉的大龟在娇穴中直出直入。那东西像是一根极寒冰精,自交合之处将嫰肉也冻得冰冷,又在强插硬捣中被他撞成晶莹的碎沫。
每次深入都将她撞得哆嗦,嫦娥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活活冻死在这里。然而几十抽过后,冰凉的小穴渐渐在抽操中被磨出了热度,春风化雪一般消融了彻骨之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沉迷其中的和暖。
“嗯……好舒服……大鸡巴快把骚芯操化了……啊……怎么这样爽利……好美……操我呀……”
嫦娥沉沦其中,小穴内的酸痒几乎要将她逼疯了,可是骜宁听了这话反倒停止抽动,银眸中带着笑意,不紧不慢地问道:“不是不愿被我操么,怎么又改主意了?”
美目轻瞟,嫦娥对他嫣然一笑,“之前是我不懂事……你这大鸡巴……实在厉害……魂儿都要被你操飞了……啊……别停呀……再用它操我的小骚穴呀……”
骜宁不为所动,气定神闲的瞧着她,好似那根涨得生疼的肉根不是他的。嫦娥见此把心一横,托起一只大奶子送到嘴边,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骚浪地说:“我这奶儿涨得很,你可愿帮我将奶水吸出来?”
喉头滚动,骜宁骂了一句,“骚货,妖精都没你这样勾人的!”
我这鸡巴可是比后羿强多了?
龙族本就沉迷风月情事,骜宁亦是如此。他忍无可忍,一口含住挺立的小奶尖吸吮起来,“美人儿长了好一对宝贝,又大又挺的,竟是还有奶水!”
男人唇舌强劲有力,嫦娥嘤咛一声,藕臂缠上骜宁的脖颈,“唔……轻着些……又没人同你抢……啊……别咬奶头呀……”
“谁叫你长了对这样骚浪的奶头,光是嘬弄都不过瘾,真想把它嘬下来,咬烂了,叫你这骚肉往后再也入不得别人的口!”
小奶头被他好一通蹂躏,奶水却喷得更多了。
“啊……舌头把奶头嘬得好舒服……你这坏心肝的……嘴上的功夫倒是厉害……都快把奶喝光了……嗯……你倒是动一动呀……大鸡巴只插不操……你是要急死我吗……”
又骚又浪的求了半晌,骜宁依然不为所动,只顾着埋头吃奶,吸光了一只嫩乳,又换了另一个来嘬,嫦娥耐不住那抓心挠肝的滋味,自己骑在他身上动了起来。
情欲涛天之下,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可以动作的,可惜这等时候也顾不上多想,小骚穴含着那根凉冰冰的大鸡巴左摇右摆,上上下下的套弄不止。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哪里喜爱温柔浅蹭,哪里钟情猛操狠弄,嫦娥自己作主,权当那直挺挺的龙根是个角先生,只管按着自己舒服的来。
“大鸡巴好凉……动起来却热得很……啊……龟头真厉害……骚芯被操得好舒服……操死你……操死你这……没皮没脸的骚龙……”
嫦娥身为女子,气力难免不足,饶是自觉干得疯狂,对于骜宁来说却是慢吞吞的磨人。他把住纤腰用力向下一按,大鸡巴直接破开宫口抵上子宫,“就凭你这磨磨蹭蹭的劲头,想要操死我可是难了!不如让我教教你,怎样才能把人操死吧!”
“其一就是动作要快,像你那样慢磨细蹭的,我便是死了也是叫你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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骜宁两手托着嫦娥的臀瓣,将她的身子高高举起,然后松了力气,任由她自己落下来。小骚穴对准了狰狞的龙根,不要命似的尽根吞下,还没等嫦娥承受不住叫出声来,又再次被他托举起来。
粗长的大鸡巴急速进出,每一下都是又狠又重的顶在子宫壁上,两片光洁的蛤肉被撑到极限,又迅速闭合,急插狠操之间,淫水淋漓而下。
“不成了……你慢着些……要死了……真要叫你操死了……”嫦娥两眼翻白,两手无力地扶在骜宁肩头,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骜宁得意万分地笑道:“这就要死了?可见后羿也是个没本事的!”
求饶的话成了火上浇油,骜宁干得越发起劲,“我这鸡巴可是比后羿强多了?他能把你这小骚屄操出这样多的水儿来么?”
“不能……他比你差远了……啊……大鸡巴好会操……又顶到骚芯了……”
骜宁重重的向上一顶,“这第二条便是寻到骚屄里最骚的那一处,拿出全身的力气来,狠狠的操上去!”
经过无数阳精的洗礼,嫦娥的身子本就比寻常女子易感,骚芯更是极易动情,稍加顶弄便会丢了身子,此时被骜宁那大鸡巴狂风骤雨似的顶个没完,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啊……好深……骚芯要烂了……别操了……我要泄了……”娇啼一声,嫦娥到了极乐,阴精自小穴之中急速喷涌,水柱打在马眼之上,把骜宁逼得闷哼一声,“骚货,差点把我夹射了!”
嫦娥冲着他娇媚一笑,“忍着做什么呢……快把你的精水射进来呀……小骚穴想要你的龙精呢……”
“好,我便射死你这骚货!”骜宁不再强忍,大龟头顶到子宫之中射出微凉的龙精,他舒服的发出一声低吼,而后却变成了惊诧,两眼圆睁的看着嫦娥,“这是怎么回事?”
白色巨龙强操娇穴
嫦娥的小穴柔嫩紧实,龙根插入其中本是极为畅快的,可是骜宁已经顾不上去享受那销魂的滋味了。
小穴之中有一股极强的吸力,源源不断的将他的阳精吸吮进去。龙族自恃精多体健,多射上一些也不会伤及根本,只是再如何也该有个头,似这般毫不停歇的射下去,只怕真要死在她身上。
两具赤裸的身子彼此交缠,嫦娥在欢愉中溢出点点香汗。
不多,正好滋润了细腻的肌肤。
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在骜宁鼻尖萦绕,既有奶汁的甘甜,也有春水的诱人。似有似无,忽近忽远的,像只长了调皮小爪子,不知死活的挠动着骜宁的心扉。
骜宁的声音有些颤抖,“小淫妇,你是想要把我榨干了去么?”
“怎么,这就不成了?想不到堂堂五爪真龙也是个不中用的,才射了一次就受不住了!”嫦娥笑得眉眼弯弯,有些狡狯,又有些别样的魅惑风情。
“谁说我不成了?”骜宁稳住心神,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你这小屄确实淫浪的厉害,可我也不是吃素的,今日就叫你瞧瞧什么是神龙之威!”
他刚刚射出不少精水,于情于理都不该继续下去,可是那份香气无时无刻不在勾着他,加之嫦娥的言语挑弄,骜宁把心一横,长啸一声化了龙形。
嫦娥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放眼所及皆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任何景物,只有她与骜宁。
此时骜宁显出巨龙真身,一片银光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这是一条白色的巨龙,须鬣皆是清浅的冰蓝色,腰身粗壮的两人合围也抱不过来,身长更是无法估量。
一声龙呤直冲云霄,骜宁的声音好似炸雷一般在她耳边响起,“怎么呆住了?可是看得入迷了?”
嫦娥莞尔一笑,并不言语,只是那欲语还休的眼神格外勾人。
而她心中却在暗骂:不就是条大长虫么,有什么好迷人的?你伤了我的逢蒙,真当这样就算完了?今日非要你精尽而亡不可!
她不过是一介凡人,既无法力又无蛮力,唯一能用的只有这骚浪的身子。她被金乌兄弟按着灌了不少精水,身子似乎又有变化。
每次欢好时,她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更多精水。起初她不知节制,险些将小九儿榨了个干净,在扶桑树心之中养了好几日才回缓过来,自那之后她再也不敢随意吸取他们的阳精。只不过,对着这只恶龙,她却不必诸多顾忌。
冲着骜宁扬唇一笑,舌尖贴着红唇缓缓滑过,嫦娥婉转娇吟地问了一声,“情哥哥,你要以龙形来操我么?”
正好,今日终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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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吃个饱了!
“好一声‘情哥哥’,你这小淫妇,终于还是被我操服了!”
龙吟之声再次响起,骜宁身形缩小不少,却仍是比嫦娥大了许多。他游到嫦娥身边,如蛇一般将她一圈圈缠在其中,轻声一笑:“龙族鲜少以真身交合,只因雌穴承受不得,不过你这小浪屄厉害的紧,倒是可以一试!”
一根极度粗长的巨屌自骜宁身下钻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行插入嫦娥穴中。
“啊……淫龙……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插进来了……这么大的鸡巴……要把子宫戳烂了……”
骜宁笑道,“我这大鸡巴还没有全插进去呢,你现在叫个什么?”小儿拳头一般大小的龟头抵在子宫壁上又是一顶,粗长的龙根尽根没入小骚穴里。
仿佛被一道惊雷直接劈中一般,嫦娥两眼圆睁,泪珠断了线似的不停滑落。
酸疼之中夹杂着一丝别样的舒爽,令她哭着淫叫道:“你这贱屌好长……别再强插了……都快顶到心口来了……啊……这是什么……怎么还有一根……”
小穴之中已经插了一根要命的大屌,嫦娥想不明白,为何又有一根龙屌顶上了她的后穴!
龙根成双狠操两穴
骜宁龙身摆动,第二根巨屌缓缓插入紧致的后穴,“难道你不知晓么,龙身不似人形,龙屌本就是两根并生的。我一人就能操满你的骚穴和屁眼,凡人可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好大好涨……屁眼要裂了……情哥哥……求你行行好……快把大鸡巴拔出去吧……好疼呢……”一双美目噙着泪花,嫦娥哭得分外可怜。
骜宁见此果然缓了几分力道,绕下身子将口中龙涎滴了几滴到她的穴上,“你这欠操的小淫妇,要是早就这样乖巧,哥哥又怎会用本相操你!我的涎水有解痛催情之效,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坏哥哥……两根大鸡巴……操得人家又疼又美的……啊……奶头也痒起来了……哥哥来喝我的奶水呀……我想喂真龙喝奶呢……”嫦娥扭着身子,嗲声嗲气的勾引骜宁。
其实双屌入穴并没有那她刚才叫得那样疼,她的身子早叫金乌兄弟们操开了,虽然紧致依旧,却不会太过容易受伤。她看出这恶龙极要面子,便装出一副娇弱的样子来讨好他,果然令他上了钩。
“哼,你这不知好歹的小淫妇,任你牙尖嘴利的,还不是被我这两根大鸡巴操得服服贴贴?”
骜宁缠在她身上来回摆动龙身,冰蓝色的龙须像两条小蛇似的扫弄着她的奶头,“想要我嘬你的浪奶子就好好求我,说你是个骚屄犯痒的小贱妇,早就等着我的大鸡巴操你呢,骚奶子也没了哥哥就浪得紧,天天盼着我来嘬你的奶头!”
“嗯……哥哥说的是……我是小贱妇……想要情哥哥的大鸡巴……操我的小浪屄……骚奶子也是……没了哥哥就痒得难受……恨不得天天露着它们……引着哥哥来……嘬我的奶水呢……”
巨大的龙嘴一张,险些将整个嫩乳都吞了下去,骜宁使出浑身解数来玩弄嫦娥的奶子,浓白的乳汁不停流进巨龙嘴里。
“真是个天生的淫妇,浪奶子怎么长得这样大,我都快含不住了。你是不是从小到大就爱光着身子去求男人玩你的奶子?骚货,欠操的小屄,操死你,操烂你的骚屁眼!”
两条龙根将嫦娥的前后两穴堵了个结实,巨龙摆尾,两根大屌同进同出,隔着一层单薄的肉摸把她操干得死去活来。小穴与屁眼都是春水潺潺,娇软的嫩肉在狂暴的抽插中红肿不堪。
骜宁身上的鳞片刮蹭着嫦娥的肌肤,冰冰凉凉的好似缓解了升腾的欲火,却又像是调情一般,让她的身子越发敏感。
嫦娥骚浪迷乱的扭动着身子,红唇间溢出的淫话也是前所未有的放浪,“情哥哥……两根大鸡巴真厉害……小骚穴被操得泄了又泄……屁眼也好舒服……啊……情哥哥快来呀……再使劲一些……操死你的小淫妇……我不要活了……我要被你的大鸡巴活活干死……好渴……骚屄和屁眼都想喝哥哥的精水呢……”
骜宁果然越发卖力的操干起来,两条大屌不遗余力的抽插不停,直把嫦娥的两个骚穴入得水声不断。
“淫妇,欠干的小骚屄,哥哥今天就用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的小屄和屁眼!你就是死了,我也要去寻你的魂,下辈子不论是男是女,我还要将你抢过来操个过瘾!”
骜宁疯了似的在她身上操弄不止,“下辈子你一出世,我就去把你抢回来,让你抱着哥哥的鸡巴,吸出阳精来喂你,把你喂成个最爱吃精舔屌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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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吸龙精,骜宁败走
骜宁的兴致越来越高,嫦娥也由着他狠狠操弄,她的身子都快被这两根龙屌操软了,可是小骚穴里却越发饥渴,“情哥哥莫不是……啊……偷懒了……怎么还不射呢……我现在就要喝你的精水……快些射给我呀……”
含着一只大奶子轻轻咬了一口,骜宁沉声说道:“给我说清楚,你要怎么喝我的精水?”
两颊飞起一团红云,嫦娥乖巧迷蒙的望着他,仿佛心中蕴藏着无限爱恋,“用大鸡巴射进来……射进骚货的小屄里……射到我的屁眼里……我是哥哥的婊子……小骚屄生来就是……要被哥哥的龙屌灌精的……”
“好骚货,活活浪死我了,给你,都给你!”银色双瞳之中满是情欲,骜宁飞快的摆动尾巴,两根粗壮的大鸡巴同时喷出龙精,一股脑地射进嫦娥体内。
阳精乍一射入,两个小穴便越夹越紧,媚肉收缩,不断吸吮着骜宁的两个龟头,阳精如同开了闸一般不停的被她吸了进去。
起初骜宁还是得意洋洋,直说后羿那凡人必定射不出这样多的精水,直到再次收势不住时才觉出不对,终于明白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若是再这样射下去,怕是真有性命之危。
风水轮流转,此时此刻扭动挣扎的变成了骜宁,奈何嫦娥那小穴偏偏像是专门生来克他的一样,任他怎么也挣脱不开。上一次还能凭着力气生生压制,这次大概提泄得多了,连力气都不济了。
“情哥哥,你这精水果然滋补的很呢!”嫦娥拥着他的身子,两条细弱的手臂看似稍一用力就能折了去,如今却像有着千斤之力,让他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你这淫妇,竟是真的想要将我吸干了么?”
骜宁身虚体软,体内精气全都随着阳精射到了嫦娥体内。原来光洁闪亮的龙鳞变得暗淡无光,冰蓝色的鬣毛也是有气无力的耷拉下来。骜宁这才真的慌了神,怎么也不原相信自己竟是要栽到一个凡女身上。
正在这时,周围那片茫茫黑幕开始布满裂纹,道道金光顺着缝隙照射进来,没过一息功夫,黑幕碎裂飞渐,一声怒吼也随之传来,“恶龙,放了嫦娥,我们留你一个全尸!”
时至今日,骜宁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欲哭无泪!
你们怎么瞧出来是我抓着嫦娥不放的?
金乌都是瞎的么?
他动弹不得,只得牢牢缠在嫦娥身上,赶来的金乌兄弟不明所以,直被气得七窍生烟,数道真火齐齐砸到他身上,恨不得立刻将他烧成灰烬。
皮肉之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龙吟之声响彻云霄,剧痛之下,骜宁终于抵过了小穴的吸力,扭着虚软的身子急忙游开。
“小淫妇,我记住你了,他日再让我见到,必要生吞了你!”
嫦娥笑着看他,眼底却是一片冰锋,“有本事尽管来!你这恶龙伤了我的心上人,我便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金乌兄弟见到嫦娥无事,当下松了一口气,可是再一看,她全身赤裸,腿间春液尚在滴落,一看就是被这恶龙操弄过了,火中的怒火马上烧灼起来。
龙性至淫,果真是一点都没错!
他们不动逢蒙,是怕嫦娥气恼,这条恶龙可就没有那好的运气了!
赶来的兄弟七个化作鸟身,朝着逃走的骜宁追去,熊熊火焰将夜空照耀得如同白昼,硕大的火球不停打在骜宁身上,惨叫咒骂声不绝于耳。
只有金大乃是真魂之体,不宜耗费精力,便将嫦娥抱了起来,准备带她先行返回巨树。
直到被金大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嫦娥才后怕起来,眼泪扑簌落下,她锤着金大的身子哭道:“呆鹅,你们做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都是我们不好,让你受委屈了!”金大为她拭去眼泪,“恶龙可有伤着你?”
嫦娥摇头以示自己无恙,金大松了一口气,“赶快回去吧,逢蒙还在等你的消息呢!”
奶水好涨,你们快来吸两口
金大没有等候几个弟弟,带着嫦娥先行回返。莫说那恶龙本就损了精气,便是他全盛之时也未必是一只金乌的对手,更何况追上去的足有七个,是以金大毫不担心。
一路飞回扶桑树上,嫦娥落地之后急忙去见逢蒙。
他被骜宁的冰寒之气伤了肺腑,总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也回复的极为缓慢。金三为他看过之后曾说过,也多亏了他身强体健,加之与嫦娥交合对他亦是多有裨益,若是换了常人,只怕当时就活活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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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蒙,你可还好?”
一看到嫦娥急忙奔来,逢蒙撑起身子想要迎她,“你可曾受伤,怪我如今本事不济,想去救你也是有心无力,若是……”
逢蒙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若是什么呢?
他不过是个凡人,之前好好的也不是那恶龙的对手,如今有了金乌兄弟在她身边,后羿还能去为她求取仙药,唯有他,反倒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累赘。
嫦娥一见逢蒙,眼泪便流个不住的流,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我不曾受伤,那恶龙是个傻的,拿我毫无办法。只是我被掳走之后心中惧怕,若不是想着回来见你,我是定要自绝在他面前的。逢蒙,即使不在我身边,你也救了我一命呢!”
嫦娥也是知晓这话说出来,对赶去救她的金乌兄弟不甚公平,可是她却想不出别的法子。方才只是一眼,她便看出逢蒙心境不稳,他是心高气傲之人,不然也不会介意后羿总是压他一头。
她心爱逢蒙,不忍见他自苦,可惜她不是绝顶聪明之人,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别的话来开解,只能如此。
逢蒙抱着心爱之人,对此也是一清二楚,既是欣慰又是气恼。
她心中有他,且情根深种,这是好事,然而如此一来又令他更加羞愧。自从受伤之后,他日日沮丧,又极为小家子气的想东想西,委实不像个大丈夫。
“嫦娥,累你担心至此,是我自误了,往后无论如何,定然不会如此!”逢蒙拥着她深深一吻,唇舌交缠之间,此事算是揭过去了。
金大站在门前,愣愣的看着两人缠绵,心头越发闷苦,却也没有凑上前去。
那是她的心上人,他晓得,也曾想要争抢,然而嫦娥眼中,生而成圣的他们还比不过那个凡人。
他抢不过,也不就再去讨人嫌了,他的时日无多,能多守着她过一天也是好的。
直到嫦娥朝他招手,金大才恍然回神,木呆呆的向她走去。柔荑牵起他的大掌,嫦娥娇声埋怨道:“傻站着做什么,你出去一趟可是累了?”
金大眨眨眼,灼人的笑意好似冰雪消融,渐渐绽开,瓮声瓮气地问:“嫦娥,你也在乎我,是不是?”
“小命都没了,还有心思说这些酸话呢?”嫦娥别过耳边的碎发,难得露出几分女儿娇态,“不许盯着我瞧了,这好半晌的功夫,我的奶水又涨了,你们快来吸两口,涨得我好疼呢!”
逢蒙与金大自然不会推辞,两人趴在她胸前,分别含了一颗粉嫩的小奶尖吸吮起来,香甜乳汁随着唇舌的嘬弄流出口中,嫦娥也在宣泄后舒服的娇吟不止。
“嗯……好舒服……嘬我的奶头……吸我的奶水……逢蒙要补身子……呆鹅要补神魂……你们两个多喝一些……”
“师娘的奶水好喝的紧,真想让你喂饱了,再掏出鸡巴来操进你那小浪屄,可愿让我操你?”
“愿意的……只要是你……何时想要操我……都是愿意的……嗯……再用些力气……咬我……骚奶头浪得难受呢……”
金大不甘示弱,握着一只大奶子亦是用力吸吮不止,“嫦娥,我也想要操你,我都有好些日子没有操过你的小屄了!”
“不成……你的神魂越发单薄了……我不想令你冒险……”
一人走了进来,冷哼一声说:“没良心的小淫妇,你只管他们,就不管我了?”
嫦娥动情,众人同乐
嫦娥看着来人笑道:“小九儿,你的毛可都长齐了,快过来让娘亲瞧瞧!”
金九气得跳脚,“小淫妇,你又来气我!”
若是平常,金九也不会连句调笑都听不得,只是掉毛一事却是他的痛处。
之前嫦娥首次强吸阳精,被她吸的便是金九。
那时她不知这本事何其骇人,偏生金九又是个喜爱被她虐打的,哪怕被他吸软了身子,也不过是叫得更响了些,压根没有想过要自她体内退出来。还是他的几位兄长瞧出不对,强行将他二人分开,才算是堪堪保住了金九的一条小命。
不过到底是分开的晚了些,金九精气流失过多,已经无力保持人形,直接化回鸟身。要只是如此,也不至于令他太过羞愤,然而天意偏生就是这样弄人。
一阵微风吹过,金九诧异地看到一片乌黑鸟羽缓缓飘落,回头一瞧,自己背上已经秃了好大一片……
秋风紧,心中格外清冷酸涩。
想他金九俊美无双,竟是被嫦娥吸成了一只秃毛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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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蒙与其他几只金乌先是一愣,继而大笑不止,金五更是笑得满地打滚,嘴里不断叫喊着:“哎呦,你们谁来给我一刀,杀了我也比活活笑死来的痛快!”
金九悲愤交加,长鸣一声化作一团微弱的火光,飘飘摇摇的飞到树心中休养去了,只留下意犹未尽的嫦娥与那些笑得打跌的坏人们!
是以,一听嫦娥又拿了他的羽毛来说笑,金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二话不说分开她的两腿便操了进去,“狠心的小淫妇,若不是你差点将我吸干了,我又怎会落魄成那副模样?”
“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再笑话爷!”金九红着脸大力顶操,“小骚屄里是谁的精水,可是那条恶龙的?你就这样骚,被人掳了去也要露着小屄勾引他来操你?”
“淫龙都有两根大鸡巴,他可是把你操爽利了?小骚货,一天不挨操就屄痒,淫水里面都是龙精,你是叫他射了多少进去?”
“说!你这欠干的小骚屄可是叫他弄美了?屁眼是不是也叫他操了?是他的屌软,还是爷的鸡巴硬?哪个把你干得更舒服?”
“小九儿你这没脸没皮的东西,还有你这样问话的?”金五笑着迈进门来,见缝插针的挤过去,将大鸡巴插进嫦娥的后穴里,“既然大哥与逢蒙多有不便,你们还是好生瞧着,有我们操她也就够了。”
他们不由分说的压着她就操,嫦娥被他们弄有淫叫不断,却没有再像之前一般颐气指使,反而心甘情愿的扭腰迎合。
方才他们心急火燎地跑去救她,的确是极为在意她的安危,任她再是冷情,终归不是铁打的心肠,索性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几兄弟陆续归来,除了逢蒙与金大,每人都要抱着她好好亲热一番,嫦娥被那一根根的粗长炽热的大鸡巴操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之下,淫水都泄成了河,直教兄弟几个大呼过瘾。
等到众人都尽了兴,嫦娥早已被他们干得晕死过去,逢蒙缓缓站起身来,打量一下自己的身子,又活动活动拳脚,大笑道:“我好了!嫦娥的奶水对我而言便是仙药呀!”
金三将他好好审视一番,推测道:“当是嫦娥吸取了骜宁的龙精,里面含有他的寒冰精华,又在体内转为乳汁,你误打误撞的喝了下去,反倒是补回了精气,你倒是个有运气的!”
说完之后又去观瞧金大,见他的神魂果然也是恢复不少,不由点头说道:“看来此番倒是因祸得福了。”
逢蒙冷哼一声,“那恶龙可是死了?”
金二把弟弟们赶去一旁,抱起嫦娥为她清洗,动作温柔无比,言语间却是冷气四溢,“可惜没死,他缩小身形逃了,若敢再来,叫他必死无疑!”
自此之后,嫦娥与众人休养生息,新城中的百姓也得以安稳生活,一切渐渐步入正轨。
直到有一日,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背着一把神弓寻了过来,他说:“嫦娥,我求回仙药了!”
被爹爹玩弄的祭品少女
后羿捧着一个小巧的玉盒送到嫦娥面前,两眼痴痴地瞧着她,“嫦娥,我求得仙药了!”
嫦娥心头一松,金大有救了!
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盒,嫦娥仔细打量其中之物。玉盒不过巴掌大小,里面躺着两粒莹白的丹药,其上光华流转,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大喜过后,嫦娥渐渐皱起眉头,当初只说好取求仙药,却没说要求多少。她望着后羿问道:“你求来两粒,是打算……”
后羿仍是的痴迷地望着她,眼中根本瞧不见旁边的逢蒙与一众金乌,热切地说:“王母大善,说是为表我射日之功,赐了两粒仙药,可使我们夫妻长生不老,天长地久的相知相守!”
天长地久?
嫦娥暗自冷笑,若要天长地久的同你在一处,我还不如这就死了!
这心事不可表明,嫦娥嘴边带着笑,柔声说道:“你辛苦一路,当是累了,先去歇息一下吧,之后还有事要同你说呢。”
“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你们夫妻,何必这样生分了?”后羿总算是与嫦娥团圆,一刻也不愿离了她。对此他自己也有些奇怪,之前几年他对嫦娥都不甚上心,如今也不知是怎的了,每次见到她,竟比新婚之时更加令人心动。
“既然如此,我便说了!”嫦娥坐在软榻上,逢蒙与金大守在她的两边,后羿只能与她对面而坐,竟也不觉得如此有何不妥。嫦娥将恶龙作乱之事一一说了,询问后羿可曾真的杀了他们的子嗣。
后羿倒是直言不讳,说起他遇见那条小龙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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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我行到一处依湖而建的小村子,口干舌燥之下想去讨两口水喝,不想却听到一阵哭声,便寻着哭声找了过去。”
“那些村民聚在湖畔,围着一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哭泣抹泪,我问了半天才问出缘由。”
“原来那湖中有一条恶龙,每年都要村民交出一名处女,年纪不可超过十五,否则便要施展神通,使湖水倒灌,淹没村庄良田,令百姓苦不堪言。只是凡人哪里敌得过龙族,他们再是不愿也不敢违背恶龙的意思。”
后羿摇摇头,“我听得心头火起,便要他们先依了那恶龙的意思,把它引上岸来,然后再由我来将其射杀。横紧他们也没有旁的办法,听了我的话反倒是还有几分生路,便也按着我的意思做了。”
“将那小丫头一人留在湖边之后,我与村民便躲了起来,不一会湖面腾起一道水柱,一条白龙自湖中飞了出来。它并未直接将那小丫头带走,而是令她脱掉衣裳,赤条条地站在湖边,而后又叫来了那小娘子的爹爹,也叫他也脱了衣裳。”
“它得意洋洋地说自己鸡巴粗大,直接操进凡人肉身怕她承受不住,就叫了她的爹爹去舔弄女儿的小穴,先令她动情。并且要他一边舔着,还要说出女儿的小穴是什么味道,吃起来是否可口。”
“那男子生得五大三粗,将女儿按在地上,分开两条细腿,也不管自己络腮的胡子就啃了上去。起初他还有些放不开,可是没过多久就兽性大发。他说自己是个鳏夫,发妻死了十年,每日晚间都要撸着大鸡巴射上一回才能安睡,他早就看中了女儿的身子,只是一直不敢有所作为。”
“如今正好得了机会,他抱着女儿不肯撒手,将她那小骚穴嘬得啧啧直响,含糊不清的大声呼美。”
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嫦娥,后羿学着那名男子的语气说道:“乖乖的小屄真是又紧又嫩,嘬一口就是一兜水,这些骚肉都是我的精水生出来的,让爹玩了也不算委屈你。快把腿儿再张开些,让爹舔舔你的小屄豆子!”
祭品少女惨遭恶龙生奸
父女相奸之事听得嫦娥气血番涌,小穴再度骚痒起来,她也不在乎后羿是否看着,拉了逢蒙的手放在自己腿间,无声地邀他玩弄自己。
逢蒙与她心有灵犀,指尖顺着肉缝钻了进去,随着后羿的讲述玩弄起她的小肉核来。
妻子端坐在他面前,两腿大张,弟子的大手正在玩弄她的花穴,后羿看得呼吸急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淫荡的一幕,一连吞了几次口水,才继续讲了起来,“那小丫头敌不过她爹的力气,生生被扒开了腿儿,哭着求他不要嘬女儿的小穴,说爹爹的舌头好烫,嘬得她又是难受又是害怕。”
“她爹不以为然,笑着说:傻丫头,你怕个什么,爹爹这是在疼你呢!你瞧,这颗小骚珠子就是你的屄豆,是个女人就爱被人玩这地方,你娘当初就最爱叫我舔她的骚豆子,只要一舔她就流出不少浪水儿来,扭着屁股求我操她呢!”
“她爹已经红了眼,说完之后狂舔不止,大舌头打在亲生女儿的小骚穴上,啪嗒啪嗒地响。”
“那丫头受不住,哭得像个猫儿似的,只说自己虽不知道这骚豆子是个什么,却也知晓它碰不得,一碰就要流水的。”
“她爹一听就恼了,抿住女儿的小屄豆疯狂嘬弄起来,粗声粗声地逼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是不是早就叫哪个野小子骗了身子,这小骚屄也早就让别人玩烂了。”
“丫头哭着否认,只说是她半夜起来尿尿时,偷看到爹爹脱光了衣裳玩鸡巴,还在不停叫着她的名字,还说要去嘬她的小屄,把大鸡巴也插到她的嫩屄里操个够,说她娘死得早,她这个做女儿的就应当给爹爹的大鸡巴操。”
“男子一听这话更是来劲,问她是不是自己玩过小屄,否则又怎会知道这东西一碰就出水的。那丫头也不知藏掖,点头哭着说见了爹爹那副样子,她那小屄就痒的很,自己爬回床上去,也不知怎的就摸到了那小豆子。那东西软里带着硬,一摸就能美得真颤,她自己玩了一会,没多久就哆嗦着流出不少水来。”
“她爹兽性大发,大鸡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脱了衣裳正要把大屌插到女儿的小屄里,就听身后一声龙吟,那恶龙飞到他们父女身边,一摆尾就把男子拍出几丈远,然后自己缠到了小丫头身上。”
嫦娥听着后羿述说淫事,自己也被逢蒙玩得泄了一次身子,一旁的金大看得眼热,也将手指捅进了小穴里。两人就在后羿面前玩弄着嫦娥的身子,后羿的大屌也支了起来,只是没见嫦娥叫他,也不敢贸然上前,只能继续说着恶龙的所做所为。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原来龙那东西竟是有两根。那龙鸡巴又粗又大,长得像是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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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一样,不管不顾的就先捅了一根进去。那丫头才十三四,身子还没长开,就叫那么个大东西入了,当下哭得死去活来,可是那恶龙还不满意,摇头摆尾的又把另一根鸡巴也日进了她的小屁眼里。”
“它如鱼得水似的狂插猛操,只是苦了那丫头。本来小屄就紧,那恶龙又不会怜惜,两个小穴都被干得血流不止,没过多久竟是咽了气。她爹一看立时就疯了,冲上去要杀了那恶龙,可他也不是对手,还没跑到近前就被恶龙摆尾一拍,直接拍死了!”
后羿想起这事也是不胜唏嘘,“后来我弯弓射箭,一箭从那恶龙的嘴里射入,又从它身子里面穿了出来。恶龙倒是死了,可我心里也不好受,要是早些动手,那对父女也不会死!”
嫦娥又在逢蒙与金大手上泄了一次,靠在后面的金五身上,娇声说道:“你这人便是如此,从来不知珍惜眼前!那两条恶龙是你招来的,也该由你去将它们除了,省得再祸害旁人!”
仙药
嫦娥看着逢蒙,久久移不开眼。他眉目俊朗,身姿挺拔,自从当日将她自射日宴上救了下来,一番剖白之后,便入了她的心,再也拔不出来。
所谓长生不老,天长地久,若是没有他陪在身边,也不过是无尽煎熬,这仙药倒是不吃也罢。只是这样一来,金大转生之事又成了死局,那呆鹅虽说傻了些,待她却是万般真心,倘若见死不救,她心中难安。
这事究竟要如何才能两全?
她转过头,视线落在后羿身上,暗自盘算起来。
天下女子哪个不怕容颜老去?长生不老真乃一件好事,如果陪她度过漫长岁月的人是逢蒙,那更是好上加好,到时她有了不死之身,金大转生一事也可迎刃而解,仙药的确是个好东西。
只不过,要怎样才能令后羿放弃仙药,同意将其让给逢蒙呢?看他一直饿狼似的盯着自己,嫦娥便知此事极难。如若他不肯让,又能否抢了来?或是偷偷令逢蒙吃下去?
想到此处,嫦娥施然起身,拿起玉盒走向她的卧房,“这药我先收着,等到恶龙之事过了,再吃不迟!”
骜宁窜逃时放下狠话,扬言必要卷土重来,众人不敢松懈,一直等着他们回来报复,只是也不知是不是伤得太重,骜宁与那毒龙一直不曾露面,倒是金大越发的耗不起了,身上的金光一日比一日暗淡下去,若非有扶桑树养着神魂,只怕已经魂飞魄散了。
嫦娥看得心中焦急,终于下定决心,趁后羿不在时将逢蒙叫到身边,她提前将金乌兄弟支了出去,此时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她拿出玉盒,取出一粒仙药,送到逢蒙面前,“逢蒙,我心悦你,若要我与后羿长生相守,我宁愿一生只做凡人,也好过与他一处煎熬。只是这样来样,那呆鹅便要魂飞魄散,他几次救我,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消散,实在难以心安。你吃了这仙药好不好?你我从此往后再不分开,呆鹅之事也有了转圜的余地。好不好?”
这可是仙药,嫦娥本以为逢蒙无论如何也不会推辞,然而逢蒙看都没看就将她的手推开了。
他说:“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此物我不能吃!”
嫦娥不解,再三追问:“你明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何还要推辞?难道是你厌了我,不想长久的与我在一处?”
“并非如此!”逢蒙将她拥进怀中,安抚她的情绪,“我这心里都叫你占满了,又怎么会厌了你?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况且你原本也不是冷心冷肺之人,金大对你也是真心,我虽不愿见你如此,却也不忍强行要你舍了他。”
他苦笑连连,眼中一片哀伤,“可我爱你至深,事到如今已经舍不得离你而去,可也正是如此,我才不能吃了这东西!”
他伸出食指按住嫦娥的唇,继续说道:“你将仙药拿来给我,师父并不知晓吧?我若吃了它,你便成了盗药之人,你原本可以名正言顺的获得长生,又何必为我背上这等罪名?”
嫦娥被他说的又是气闷又是心疼,“你现在倒是知道为我好了,当初一口一个师娘,勾着我动心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这些呢?”
“正是因为错过,才不敢一错再错。嫦娥,我将你看得比什么都重,我受不得你被人拖累,哪怕那人是我自己,也不成!”
“我是心甘情愿的,又怎么算是拖累呢?我不管,总之你把它吃了,否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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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话被一声龙吟打断,只听外面有人叫喊:“后羿,你杀了我的孩儿,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嫦娥脸色一变,早不来晚不来的,怎么偏偏在这时候来了?
屠龙
嫦娥与逢蒙走出门外观瞧,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以扶桑树为中心,百丈开外之处黑压压的围了整整一圈,仿佛乌云遮顶,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各色龙族,也不知是有上千条还是上万条。
嫦娥目力有限,加之离得又远了些,那些威风八面的天龙此时看来也不过是水蛇一般,一条条的排在一起,钻来扭去的,实在不美。因有骜宁之事在先,嫦娥面对这等大阵仗也不觉得有何惊惧,毕竟还有金乌兄弟在,他们连天下都烤得干,又怎么会怕了这些大水蛇?
一条青龙带了一条小白蛇游上前来,待到离得近了,嫦娥才看出哪里是什么小白蛇,分明是身形缩小了甚多的骜宁。
嫦娥轻笑一声,对逢蒙耳语道:“骜宁虽是没死,但也的确是元气大伤,瞧他如今变得像条蚯蚓似的!他这是知道自己有力不逮,才叫了这么多帮手来么?”
青龙睁一目眇一目,剩下的一只眼睛紧紧盯着逢蒙与嫦娥,半晌之后,口吐人言,“你这凡人伤我一目,那淫妇又差点吸干了我夫的精元,后羿还残杀了我的独子,如此血海深仇,今日必要你们全都死在此处!不只你们,连这城中之人也都要为你们陪葬!”
后羿闻声寻了过来,大声呵斥道:“你那儿子奸淫幼女,致其丧命,我不过是为民除害,何惧你们报复?况且你有仇怨,只管找我,又何必牵连那些无辜百姓?”
“凡人之卑贱与蝼蚁无异,莫说是一城,我便是要杀尽天下凡人为我儿报仇也不为过!”青龙越说越怒,昂首长啸,龙吟之声如水波涟漪层层荡开,城中立刻响起声声哀嚎,众人两手捂耳,疼得满地乱滚,更有甚者,指缝中已经见了血迹。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此处滋事,当真是都不怕死?”金九自树冠飞落,沉着脸打量一番,远处那些龙族见他看来,不由得一阵瑟缩。
龙族属水,金乌却是天下至阳至热之物,天生压制之下,他们不敢硬拼,所以青龙才召集了如此之多的族人前来,为的就是一场大战。
金乌兄弟已经到齐,金二飞出扶桑树,停在青龙面前昂首而立,“我们只与这青白二龙有恩怨,不愿伤及无辜,其余龙族不想到牵连的赶快离开,否则便与他们一样,成为我们金乌的敌人!”
龙群之中窃窃私语,骜宁缩了许久,本是不敢冒头。一抬眼看到嫦娥依偎在那射箭的凡人怀里,笑得格外娇俏,一时怒意冲天,对着身后的同族喊道:“不要怕他,他们转生一次,神力大不如前,我们一齐攻上去,必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金乌血肉皆是大补,送到嘴边了你们都不敢去吃么?”
先让他们打头阵,等到把那几只怪鸟耗死了,那个小淫妇自然会落到他手里。
骜宁冷笑一声,到了那时,必要活活奸死那小骚货!
众多龙族听到骜宁的蛊惑自然动了心,仗着族人众多乌央乌央地冲了上来。行云布雨乃是龙族天赋,一时间新城上空狂风骤起,大雨倾盆,天上雷鸣电闪,城中哭声一片。
八只金乌飞到扶桑树外围,面朝众龙围成一圈,将扶桑树牢牢的护在身后,灼人火光冲天而起,蒸腾热气瞬间烤干雨云,天空刹那放晴。
兄弟几个一同出手,曲指弹出一个个火球。凝在他们指尖之时,火球只有核桃大小,然而此物越飞越大,冲到龙群之中时已有一人来高。
金乌真火不惧凡水,修行不够的小龙不管吐出多少水来也灭不掉那火,身后退路又被别的龙族挡住,想逃都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火球撞到自己身上,一阵火光弥漫之后,一切归于沉寂。
新城上空火光大作,一条条被真火焚杀的巨龙自空中坠落,扑通扑通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烟。金乌兄弟以个个都是以一抵百,或许更多,道道火光不停映在嫦娥脸上,照亮了一双美目。
嫦娥的心越揪越紧,明明已经死了不少龙族,可是天上那遮云蔽日的一片并不见少,到底是来了多少条龙?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几个可还撑得住?而她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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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胜
金乌兄弟围成一圈,将身后的扶桑树牢牢护住。冲在前面的小龙有的被烧成灰烬,有的直接被烧毁神魂,哀鸣都未发出一声就坠了下去。
如此惨烈之景不仅未使后面的龙族退缩,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血性,后面一直观望的成年巨龙族也怒吼一声冲了过来。
压力陡然增大,金二回首看了嫦娥一眼,对几个弟弟呵道:“现出本相御敌,这些龙都疯了,不可给他们可乘之机!”
树冠周围同时燃起八团火光,长鸣声起,八只金乌现出本相。
羽毛乌亮,腹下生有三足,翼展长达数十丈,周身泛着熊熊火光。口中喷出涛天烈焰,近前的小龙不是对手,眨眼之间就被灼烧殆尽,一点齑粉都未能留下。
那些成年巨龙周身水汽弥漫,对付别人倒是厉害的紧,却拿金乌没有办法,真火克制之下,照样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龙吟之声激越而起,后方压阵的老龙齐声吟啸,城中百姓在龙吟中哀嚎一片,年老体衰者被震得七窍流血,气绝而亡。
逢蒙早已勃然大怒,折返回去拿了惯用的长弓来,开弓一箭,正中一条想要偷袭金九的小龙。金九回头见是逢蒙,冷哼一声,“不过是只小龙,别指望我会谢你!”
只是一句话的功夫,逢蒙已经连射三箭,又有三条飞龙丢了性命,“不知好歹的鸡崽子,别指望我再救你!”
“什么时候了还要呛声,先将这些恶龙收拾了才是正经!”
后羿大怒,嫦娥不是望着下面的百姓忧心,就是盯着逢蒙与金乌不放,心里眼里全都没有自己。况且这些恶龙是他招来的,城中百姓又何其无辜,怎能这样大肆伤人性命?
他站在扶桑树上,拉动长弓,对准了一只老龙飞射一箭。箭矢急速射出,挟裹着破空之声,直冲老龙面门。
后羿的箭术至臻化境,老龙远远地看到后羿射出一箭,闪身便躲,可也不知这凡人怎生这样厉害,须臾一瞬之间,眉心一痛,老龙影绰绰地看到自己眉间中了一箭。
轰然坠落之时,老龙仍是想不明白。
他不是躲了么,怎的还是被射中了呢?难道那凡人竟是连他躲闪之事也算计在内?若是不躲,是否就不会死了?
可惜再如何不解,它也寻不到答案了。
老龙身亡,龙群的攻势立刻停了下来,一个个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条巨龙向下坠去。金二眉头一皱,呵令兄弟们一同出手,道道烈焰织成一张火风,龙尸尚在半空之中就被烧成灰烬。
嫦娥心头一松,那条老龙长达百丈,要是坠到地上,不知又要砸死多少百姓。
然而此举却彻底激怒了龙群,他们齐声吟叫,不要命似的涌了上来。龙吟之声似涟漪越传越远,不久之后又有不少巨龙自远处赶来加入混战。
骜宁虽说元气大伤,有一句话倒是并未说错,金乌兄弟转生之后,神力的确大不如前。
这一仗打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一连三日,风雨烈火轮番不停,金乌兄弟的火光已经是是越来越弱,龙族终于所剩无几。眼看前面还有十条遍体鳞伤的巨龙,金乌兄弟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突然,那条独眼青龙不知从何处冲了过来,一口咬上了一条伤龙的七寸。
鳞片崩溅,鲜血淋漓,一颗闪着银光的龙珠乍一出现就被青龙吞了下去。其余向条伤龙大惊失色,可惜体力早已耗尽,连逃都没能逃出多远。
吞下所有龙珠,青龙身形大涨,摆尾一抽,扶桑巨树竟被它拦腰折断,嫦娥由金大护着及时远离,后羿与逢蒙却是随着树冠掉落下去。
“逢蒙!”
嫦娥尖叫一声,吓得浑身颤抖,“金大,求你救他,救救他呀!”
哪知金大身形一凛,猛然将嫦娥扔了出去,他说:“怕是不能了。”
坠落时,嫦娥呆呆地仰望上空,但见青龙飞速掠去,目标正是金大。
它哈哈大笑,“金乌真魂,只要吃了你,我便可以成为龙族之王!”
身陨
金大的神魂越发暗淡,只能逃窜,不敢硬拼。万幸金乌速度极快,就算虚弱至此,青龙也追不上他。
不过有一事他想不通,“你不是条母龙么,怎么还想要做什么龙族之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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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谁说母龙便不可为王?”青龙追不上他越发急躁,“你不必去管这么多,只要老实被我吃了就好!”
“你吃了我也会下蛋么?”
青龙一滞,歪头想了想,吃他与下蛋有何关联?
就这一恍神的功夫,金大已是飞出很远,青龙怒吼一声,“你用这种鬼话拖延我!”
金大的声音自前方飘来,“我骗你做什么?我是真的想不通!”
“亏你还是生而成圣,竟然装傻充楞来骗我!”青龙气得咬牙切齿,它才不信金大的话,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傻的金乌?一定是在装傻!
金五轻咳一声将飞落的嫦娥接在怀里,有些无奈的想,这还真是错怪大哥了。
落地之后,金九、金四分别将逢蒙与后羿带了回来。
嫦娥吓得腿软,跌跌撞撞地跑到逢蒙身边查看,见他只是丢了惯用的长弓,本身并未受伤才稍稍放心了些,转头对金九说道:“小九,快去救你大哥,他被那青龙追跑了!”
金九安慰她不必担心,几位哥哥已经追过去了,他与金五对视一眼,到底还是没能说出他们已经快要力竭,若是再有变故,只变不好应对。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他们还未安顿下来,变故突发。
骜宁趁着众人疲累不察,缩小了身形,悄悄潜至嫦娥身边,张口就咬了上去。
他要先把这小骚货治服了,然后再带回去慢慢调理。
嫦娥只顾看着逢蒙,丝毫不曾察觉到危险,反倒是逢蒙一直留意着她,看到骜宁上前一把将她推开,骜宁收势不住咬在逢蒙胸前。
这一下正中心口,且骜宁在咬他时将寒冰真气再次度到逢蒙体内,加之他之前就被伤过一次,新伤旧伤叠在一处,倾刻之间满头黑发从头顶白到了发梢。
逢蒙本就是体力耗尽,强撑着抢过后羿手中的长弓对准了骜宁的脑袋。
面目狰狞地大笑三声,骜宁得意道:“你为了救这小骚货倒是……”
话未说完,长箭已经脱手,趁骜宁张口之际从嘴中射入,又自七寸射出,转瞬间就让他死了个干净。
这一箭耗费了逢蒙仅剩的力气,他站不住,身子一软向后倒去,嫦娥奔过去扶他,可惜力气不足,反倒被逢蒙压在身下。
她已顾不得疼,爬起来抱住逢蒙,让他枕在自己腿上。一手摸着他的白发,一手想要去检查他的胸口,又怕将他伤得更重,犹豫得手足无措。
温热水滴落在逢蒙脸上,他睁开眼,想要为她拭去眼泪,却已抬不起手来,“别哭了,眼泪流得这样多,我怕你把自己哭干了!”
“逢蒙,你……”嫦娥泣不成声,千言万语堆在心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几道火光自远处飞来,青龙被几只金乌追了回来,它的身上有好几处焦黑,显然是被伤得不轻,然而它还没有输。
金大身上的光芒快要彻底湮灭,此刻他也化做金乌本相,飞在一众兄弟之间。
金乌兄弟两厢汇合,围成一圈将青龙困在正中。
火光再起,金乌真火铺散开来,形成一张漫天火网,将独眼青龙罩在其中。
青龙恨声说道:“我吞了那么些同族的龙珠,还是不能把你们都吃了,反正我的夫君与孩儿已死,今日我也不要活了!只不过我就是要死,也要拖着你们一路!”
它以鳞片为武器,化作利刃片片飞出,金乌兄弟不能撤去真火,躲避起来束手束脚,不久之后个个身上都带了伤,热血飞渐落入脚下的土地。
龙鳞似暴雨一般飞旋而过,金二与几位弟弟咬牙硬撑,只要将这恶龙耗死便是他们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龙除了颈部还有一片倒长的鳞片,其余都已脱落。它终究还是伤不到金乌兄弟,长啸一声之后再也无法稳住身形,轰然一声向下落去。
金乌兄弟收了火势,刚要俯冲下去,就见金大身形一闪,下一刻已经挡在嫦娥身前。
金大以身子挡在嫦娥面前,一道银光闪过,低头瞧见胸口上插着那最后一片龙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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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青龙摔落在地,激起漫天尘烟。
它咳出一口血,狞笑道:“这是我的逆鳞,莫说那个勾引我夫君的婊子,就是你这真魂,也会被它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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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下一章要发便当了。
剖心
“大哥!”八只金乌齐吼出声,闷头冲了下来。
嫦娥两手颤颤,声音也打着战,“呆鹅,你怎么样?”
金大低头看了看胸口的逆鳞,他并非血肉之躯,感受不到痛意,只是身子越来越虚,两脚已经变得透明虚无。
“嫦娥!”他目不转晴地望着她,“我怕是不能陪你了!”
“又说傻话!你还不曾转生,怎么能现在就死了呢?”嫦娥也慌了神,泪珠断了线似的掉个不停,“你不是说要一直跟着我么,我还没撵你呢,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金三落到金大身边,抬手去探他的神魂,然而这一下却是穿体而过,金大已经连维持身形都办不到了。
金大看着几个弟弟,“你们都已转生,我也放心了,扶桑树已倒,此间事了,你们还是回到母树上去吧。”
“大哥,我们都会好好的,你不必担心!”兄弟几个眉头紧锁,想要再说什么,却也知道为时已晚。
神魂消散,没人救得回来。
几句话的功夫,金大腰间以下全都消失不见,他想要拥住嫦娥,手臂却从她身上穿过,最后只能靠近她若有若无的印下一吻,暖暖地笑着说:“往后我不再烦你了,你可以和心人上好好过日子了!”
“这是什么混帐话?我还没说让你去死,你怎么能……”
“嫦娥,你若愿意,莫要忘了我!”
金大的身形渐渐淡去,只有那片逆鳞掉在地上,扎得人心疼。
嫦娥跌坐在地,泣不成声。
青龙大笑三声,“贱人,你勾引别人的夫君时,就没想过别人也会心痛?我只恨没能将你的狗全都宰了,不过倒也不打紧,你们迟早也会下去陪我!”
周围渐渐涌起一片青灰色的迷雾,雾中的百姓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抽搐而亡。嫦娥也觉得呼吸困难,只是她体质与常人不同,一时半会的倒是没有性命之忧。
“险些忘了这还是条毒龙!”金九拼着尽全力放出一道火线,然而毒气无影无形,火光再大也奈何不了。
嫦娥大怒而起,拾起后羿的长弓,箭尖对准青龙。
弓弦坚硬,嫦娥偏偏肌肤细嫩,手指被弓弦割伤,鲜血顺着手腕流到白皙的手臂上,艳而近妖。
嫦娥不为所动,依旧咬牙开弓,直到将弓拉得半满,细弱手臂再也无支撑,一箭射入青龙的眉心。
“你恨的是我也好,是后羿也罢,只管寻了我们下手也就是了,何苦连累旁人?”
“我本来要杀的就是你,谁让那金乌非要替你出头?”青龙又咳出两口血,狂妄笑道:“不过你就是杀了我,这毒雾也不会散,除非以我夫君的寒冰精元为引,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不过,我夫君也被你们杀了,如今你们已是死路一条!”
毒龙在狂笑中咽下最后一口气,嫦娥呆坐在地,手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她也觉不出疼。
城中还有不少百姓,那些数不清的性命,难道都要绝在此处么?
“金三,你过来!”逢蒙朝金三招手,指着自己的心口问道:“这里的,可是那冰龙的精元?”
“是。”金三脸色一变,“你是想……”
“难道还有别的法子?”逢蒙躺在地上遥望新城,脸色惨白,轻声一笑,“我这一辈子,总是埋怨师父压我一头,可是我也的确未曾有过他那样的功绩,如今机会来了,我哪舍得放过?”
他望着嫦娥,眼中满是眷恋,“只是嫦娥……你们定要好好待她。我与金大不在了,你们更不许欺负她,否则我们是要一起回来找你们拼命的!”
“……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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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逢蒙点点头,伸手说道:“给我一把刀!”
金二走了过来,问:“你可想好了?不必与她辞别么?”
苦笑一声,逢蒙说道:“不必了!对着她,我怕自己狠不下心!”
“若不如此,城中百姓皆会惨死,哪怕带着嫦娥离开,她这一辈子也会于心不安。”逢蒙脸色越发惨白,“我本就活不长了,这条残命还能为她,为天下人所用,也是死得其所!”
“好!”金二以自身真元化出一把火光灼灼的焰刀,“用它,不会让你疼!”
“谢了!”
逢蒙将刀尖对准自己的心口,手起刀落,只听嫦娥一声惨叫,“逢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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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章男一和男二两个便当,下章嫦娥奔月,然后收尾。本篇不是BE,不是BE!
吞仙药
“逢蒙,你做什么?”
嫦娥手脚并用地爬到逢蒙身边,因震惊太过,连眼泪都吓了回去,摇摇欲坠的,仿佛随时都会晕死过去。
逢蒙脸色惨白,恋恋不舍地望着她,“对不住……不能陪你了!”
“我才不听你这些浑话,还不快伤口堵上!”嫦娥不管逢蒙说了些什么,颤抖着朝他胸口上的焰刀摸去。
“嗞啦”一声,一阵钻心之痛。
指尖的皮肉被焰刀烤焦,手上的伤口也被烧灼的皮肉外翻,可她疯了似的不肯放手,“这是谁的刀,拔出来,快把它拔出来!金三你来看看,你不是可以催化生气么,快来救救他呀!不是还有仙药么,对,把仙药给他吃,他会好的!”
“稳住心神!”金二猛地将她拽进怀里,高声呵斥道:“来不及了,仙药被你藏在树上,如今连树都被青龙撞断了,还上哪里去找?即便找的到,他也等不了那么久。嫦娥,逢蒙亲手剖心,所为之人不正是你与那些百姓?你当体谅他才是!”
“体谅?”嫦娥冷笑,“我固然担忧城中百姓,然而人有亲疏远近,在我心里,纵是再多的人也比不过……”
苍白的指尖及时覆上嫦娥的唇,“慎言!”
逢蒙呼吸不稳,冰凉的指尖按在她唇上微微颤抖,“有些话说不得……我本就活不长了……这条命若能救了你……也救了旁人……我也算是死得其所……”横竖他都要死了,嫦娥却是还要活下去的,这种话要是被旁人听见了,往后她要如何立足?
嫦娥呆呆地望着他,惊恐、不舍,种种情绪纠缠在一处,令他不忍再看,生怕他会下不去手,怕他会托着这破败的身子抢了所有人的生机。
原来,剖心之痛也不及与她生离死别!
一念生,而一念死。
为今之计,只有以他的死,来换取嫦娥与众多百姓的生。
只要她能好好活着,哪怕他再也看不到……
也值得!
胸前的衣襟被染得血红,逢蒙摩挲着她的唇瓣,回想起过往缠绵,一鼓作气把焰刀拔了出来,刀尖上赫然插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薄唇牵起一抹笑意,逢蒙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嫦娥,若有来世,记得来寻我!”
“逢蒙,逢蒙!”嫦娥扑到尸身上放声痛哭,小脸贴到他冰凉的脸颊上,一颗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这一下岂只是他自己的心,分明是连她的心都一道剖出来了!
她浑浑噩噩的抱着尸首不放,一会哭一会笑,嘴里也不知在说些什么。金三守在一旁,看她这副模样,心中亦不好受。
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只见金光一闪,有什么东西自逢蒙眉心处钻了出来,眨眼之间便飞到天上去了。
金三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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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控制不住逢蒙的心思,原来他也是有来头的。
此时,就在嫦娥身后,金二握着逢蒙的心脏,手中呼得腾起一团真火,熊熊火焰立刻将其包裹其中。
寒冰真气在金乌圣火的烧灼之下化作狂风,吹散了漫天的毒雾,城中百姓终于得以自由呼吸。一时间,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抱着死去的亲人大哭不已。
新城之外,嫦娥呆坐在地,只顾抱着逢蒙的尸身,不言不语。
金乌兄弟身上皆有伤口,他们法力耗尽,此时都化回本相,围成一圈卧在她身边,鲜血从伤口流到地上,将身下的土地浸得滚烫血红。
他们想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们一惯瞧不起逢蒙,只当他是仗着抢先一步的情份,处处与他们争抢,可是今日之举,倒是他们小看了他。
恰巧就这时,后羿寻了过来,将一直揣在怀里的玉盒了献宝似的送到嫦娥面前,“嫦娥,我找回仙药了!”
嫦娥眼前一亮,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夺过玉盒,哆嗦着拿出一粒仙药想要放进逢蒙嘴中。
后羿急道:“嫦娥,你是疯了么?逢蒙已死,你何苦再为他废了一粒仙药?”
他从嫦娥手中抢回玉盒,把两粒药丸复又放进盒子里,“这仙药只有两粒,本就是为你我夫妻所求,莫说逢蒙死了,就是活着也轮不上他!前去昆仑路险且长,我这一路行过多少艰险,才将仙药求了来,难道你会不知?你就这样偏心,他都死了还要处处念着他?”
嫦娥气得发抖,“你可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又是为何死的?你……”
一只金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嫦娥身边,将头搭在她肩上,极为亲昵的在她耳边蹭了蹭。
话音一顿,嫦娥突然变了脸色,笑盈盈地直向后羿,握住他的手,“我自然知道夫君对我最好,方才我也是晕了头,还请夫君莫要生气!”
纤白玉指上带着血痕,那是逢蒙的血迹。嫦娥强行压下眼泪,趁着后羿将她揽住时,再次把玉盒抢到手中。
她拼尽平生最快的速度,一口将两粒仙药都吞了下去,这才扬唇一笑,“你我夫妻,缘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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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为不更新,我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但是时间还是不富裕,所以不能更得太勤快,亲爱的们如果不着急,可以等到完结一起看。嫦娥篇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就完结了。
成仙
两颗仙药下肚,立刻像是有把火在嫦娥体内烧了起来,她瘫倒在地,捂住胸口踡成一团。汗珠不断从肌肤上浮现,汗水之中夹杂着点点细小的黑尘,没过多久,嫦娥原本白皙的面庞就变得灰扑扑的。
“这是怎么了?”金九看得着急,他还从未见过嫦娥这般痛苦,一颗心不由的空悬起来。
金二看了一眼,拈起一颗汗珠闻了闻,“不妨事,她是凡人之躯,若要成仙总要脱去凡尘俗物,待到体内污浊悉数排出,也就成了。只是此时,怕是极为痛苦。”
后羿呆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跳着脚叫道:“她怎么把两颗药都吃了,我可怎么好?难道还要再去西王母那里求一场么?这淫妇,心里只顾着自己,竟是有意将我甩下!”
金九大怒,一个火球扔出去砸在后羿身上,拎着他的衣襟冷声说道:“滚回城里去,她的事不用你来管。她即将升仙,凡间的情缘也该断了,往后一切与你无关!”
他们的争执嫦娥全不知晓,此刻她就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全身都被烧得生疼,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皲裂,每一块骨头都要被生生烧成灰烬。
不过,再苦再疼,她也要咬牙忍着。
方才金三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他说:“逢蒙的魂魄并未消散,当是返回天上去了,他的真身应当不在人间。”
她险些喜极而泣,急忙夺了仙药,两粒一同吞下肚去。一是为了确保成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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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去寻逢蒙;二则是不想将它留给后羿。
曾以为后羿的眼中只有大义而无小情,如今看来,大义固然是有的,只是生性太过凉薄,嫦娥委实不愿再与他有什么纠葛。
再次睁开双眼之时,已是三个月之后。八只金乌一刻不离的将她护在正中,然而他们没有扶桑树提供精气,身子却是越发不济了。
体内浊气悉数排清,只觉得耳清目明,神清气爽。
她苦心规劝金乌兄弟,“你们先回扶桑树去吧,再这样空耗下去,我怕你们伤及根本。”
“可是,我们走了,你又该怎么办?”金五望着嫦娥,金瞳之中满是不舍。
嫦娥莞尔一笑,意气风发地说道:“我要去天上寻逢蒙,求金大,等到一切事了,再去扶桑树上见你们。你们要乖些,早日养好精神等着我!”
他们也知道,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只是舍不得与她分开罢了。他们兄弟几个转生一次,再也回不得天上,纵有万般不舍,也只能如此了。
金乌兄弟挨个抱着她缠吻许久,这才化作鸟身,齐齐飞回扶桑树。嫦娥叹了口气,转身飞向新城。
那是里有逢蒙用命救下的一众百姓,离开之前,她想去看看。
看看他们过得可好。
曾经的断壁残垣如今被修葺一新,她落入城中,看着往来的百姓。这一看果真看到了几位熟人。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娇声说道:“哥哥,我要吃鱼!”
她身旁那名青年男子生得极为俊秀,伸手在妹妹鼻尖上刮了一下,无奈笑道:“馋嘴的猫儿似的,三天两头的要鱼吃,难道天底下就只有鱼好吃?”
小姑娘拉着他的手摇晃,“哥哥又来笑话我,明知道云儿最爱吃的不是鱼!”
青年明知故问,“那你最爱吃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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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复双更,马上就是结局了,总觉得这样吊着大家很不厚道呀!
?流?风?城
青年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明知故问道:“那你最爱吃的是什么?”
“云儿最爱吃哥哥的大鸡巴!”云儿红着脸说了一句,一头扑到青年怀里去,羞得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他们身后走来一对男女,女子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护在怀中,无奈笑道:“三郎,你也太过小心了,我又不是头胎,哪里就样娇贵了!”
“我盼了那么久,才将你娶到手,哪怕是为了死去的大哥,也该好好待你,更何况你还怀着我的孩子!”男子扶着她的腰,眼中满是笑意,“慢些走,莫要动了胎气。宝儿就要做哥哥了,等会子也是不要紧的!”
嫦娥会心一笑,原来是那对叔嫂,看样子已是成了夫妻。当初那位三郎对她也是情真意切,往后的日子也当不会难过了。
又是一对小夫妻与他们错身而过,男子相貌极佳,手中提着些许吃食,对妻子说道:“我卢真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往后你也不必再去做那些厨娘的活计!一年两年或许不显,不过我卢家总归会成为本城的大户,到时你只要像嫦娥仙子一般,只管享受就是了!”
嫦娥盯着那妇人看了半晌,才想起她竟是当初后羿府上的小厨娘。彼时金九迷了众人的心神,这小厨娘也被后厨的管事好一通淫玩,不久前又与旧城的百姓一道跟着逢蒙逃难至此。
那一日她形同枯槁,痴痴傻傻的随着众人进了新城,如今却是面色红润,两颊丰盈,可见她那夫君待她倒是极好。
说起来,这小厨娘也算是故人了。既然如此,不如送她一份福报!
嫦娥曲指一弹,一滴仙露落入厨娘眉心。这东西可以延年益寿,对她腹中尚未成形的胎儿也大有裨益,那孩子将来必定是个睿智有为之人,他们卢家或许真会成为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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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户呢。
站在原地看了许久,嫦娥面上始终挂着笑意。
既然这是逢蒙想要的结果,她就好好地替他看着,等她找到他,一点一滴的全都告诉他。
告诉他,他的血没有白流,他的性命没有白丢,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全都是托了他的福。
“仙子娘娘?”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她身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嫦娥一惊,她已非凡人,一般人是看不到她的,这人怎的与旁人不同?
目光仔细扫过这人的面目,她才想起这是那位胡人首领,立时明白过来。他曾喝过她的阴精,能够看见她倒也不足为奇。
嫦娥微微颔首,“我要走了,临行前再来看一眼。”
胡人首领听闻嫦娥要去天上,更是虔诚的对她跪拜了一番,说起几月前那场大战毁了不少草场,他们才于无奈之下返回新城。
因着那场大战,城外彻底变成一片炎热荒漠,其间寸草不生。
嫦娥心知这是因为金乌的鲜血浸入土地,此处怕是要常年炎热下去。
逢蒙的心脏被烧灼之后起了大风,自那时起,一个月里倒有半个月都是风势不止,恰巧稍稍缓解了这份暑热。
胡人首领跪在地上,沉声说道:“这座城本就是神鸟为仙子娘娘所建,小民与同胞永远感念仙子娘娘的恩情,往后子子孙孙都会好好守护此地,只是这城一直没有名目,请仙子娘娘归去前为此地赐个名吧!”
柔顺青丝被风吹起,好似逢蒙在温柔把玩她的长发,嫦娥抬手将其抿到耳后。立于风中呆愣一上瞬之后,她红着眼眶说道:“此处,便叫流风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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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流风城!
若干年后,因为他们的风俗,会改名为风流城。这就是为什么风流城的习俗和别的地方差了那么多的原因,我终于把这条因果链补全了,强迫症表示好开森!
明天就是大结局了。
月上广寒宫
待到凡间事了,已是月上中天,嫦娥终于飞身而上,彻底离了凡世。
脚下茫茫云海,头顶点点星芒,她孤伶伶的立于天地之间,冷冷清清。
晚风带着冷意,将裙裾吹得微微扬起。她已非凡人,寒风不得入体,此情此景之下,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入了心,冷到了心坎里。
放眼望去,四处空空荡荡,只有她形单影只的呆在此处,渺小迷茫到不像个活物。
叹息一声,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曾经她嫌金乌人多聒噪,如今倒是清静了,可她又受不得了。
在此之前她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找到逢蒙,令金大转生,便能一切安好。可是这天上空茫四野,她要如何才能做到想做之事?
找逢蒙?她不知他在哪里。
救金大?如今是晚上,见不到太阳,她也不知道小十在哪里。
思来想去也寻不到办法,无奈之下只好奔向近处的月亮飞去。
月亮上面也是光秃秃的一片,广袤清寒,除了她什么都看不到。
嫦娥摇了摇头,运起法力削山取石,以一己之力建起一座宫殿,这才算是有了住处。既然是自己的府邸,总要有个名字才好,嫦娥想了想,在宫殿正门上方挂起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大字:
“广寒宫”。
进了屋去又是一阵无奈,这广寒宫中石屋石墙,莫说是床榻,连个落坐的地方都没有,委实寒酸的紧。嫦娥再度折身飞了出去,收拢朵朵彩云带了回来,将其纺成薄纱,或者拈出细线,好好地将屋子装点一番。
待到天光亮起,她已有了轻纱帐,暖云榻,好歹算是有了几分人气。她站在窗边凝视朝阳,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去找那最后一只金乌!
如今她并不知晓逢蒙的真身在何处,也不知该何哪里找起,她想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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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先帮着金大转生,到时有他陪着,去找逢蒙也能方便些。
金十是兄弟里面的幼弟,嫦娥找到他时,着实将他吓了一跳。
他本就腼腆胆小,后羿射日时又被吓破了胆,看到嫦娥竟是吓得直接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说:“你找我干……干什么……我的哥哥们都被后羿射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可是他们连死都不让我死……”
嫦娥无奈,只能轻声细语的向他说明,他的哥哥们大多都已转生,只有金大的真魂在他身上,所以才不得转生,不久前又为了救她,被那青龙重创,从而神魂湮灭。
金十听了又是大哭一场,直接从胸口掏出一团鸡蛋大小的金色光团交到嫦娥手上,“这是我大哥的真魂,你收好了!”
嫦娥一愣,结结巴巴地问:“怎么、怎么你能直接拿出来呢?不是说、要把、要在、交合、的时候,把精元射到女子体内才、才行的吗?”
一双金瞳眨了眨,金十吓得裹紧了衣裳,哆嗦着问:“怎么你、你想要我的精元?”
咦?
这事情,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呢?
嫦娥银牙紧咬,将自己被他们兄弟灌精又被迫生蛋一事说了,金十躲得更远,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真魂是藏在我们神魂之内的,只要自己想,随时都能取出来,我也不知哥哥们为什么要做这麻烦事。”
“呵呵,我知道!”嫦娥笑得冷气森森,金十已经吓得快要昏死过去了。
那些浑帐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骗我!
若是金二金五拿了这种话来骗她,嫦娥也会生气,只是不会气得这样狠。她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呆呆傻傻的金大竟然也有这样的心机!
看着手里那团真魂,嫦娥笑得越发美艳。
好你个呆鹅,待你转生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团聚(嫦娥篇大结局)
金十吓得眼泪汪汪,对着嫦娥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说转生之后神力就会减少大半,若是在下界转生,便不能再来天上,是以最好在天界为他转生,否则又是两厢分离。
辞别了金十,嫦娥带着金大的真魂回到广寒宫,她按着金十的说法,将真魂放到小腹上,果然不久之后便感到了胎动。
金乌蛋成形极快,不久之后便在子宫中左突右撞,半硬的蛋壳碾压着嫩肉,一点一点的挤向小穴。嫦娥许久不曾享受鱼水之欢,身子格外敏感,金乌蛋每每挪动一寸,小穴就会喷出一股淫水,待到彻底将蛋生出来时,她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
直到金大赤裸裸的从蛋里钻出来,嫦娥还是全身酥软动弹不得,金大只看了她一眼,胯下巨物便挺了起来,只是他并未如往常一般直接扑到嫦娥身上大肆操干,反而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嫦娥愣在当场,娇声问道:“你不记得我?”
原来真魂之中并无下界的记忆,金大转生后自然不记得嫦娥。
想起他们兄弟联手骗她,嫦娥满腔怨气无处发泄,便气冲冲地说:“你是我生出来的,我是你娘!”
“哦!”
金大点点头,仔仔细细地打量半晌,满心欢喜地笑道:“娘,你长得真好看!”
又是这句傻话!
嫦娥鼻子发酸,终是舍不得再与他置气,软软地靠进他怀里,“呆鹅,你怎么敢忘了我!”
“咦,你怎么哭了?”金大手足无措,想用手为她擦去泪珠,又怕自己莽撞弄疼了她,情急之下低头吮去泪水,不成想这一吻却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嫦娥的身子美艳娇嫩,两团大奶子里满是奶水,金大独占两团乳肉吃的痛快淋漓,大鸡巴挤进小骚穴里一刻不停的顶弄着,直到嫦娥哭叫着喷了好几次阴精,他才畅快的射了出来。
压着嫦娥在广寒宫内缠绵几日,金大仍不知足,直到嫦娥气急,他才不情不愿的停了下来。嫦娥还记挂着逢蒙,心心念念地要去找他,可是天界何其广大,她仍是不知该从哪里找起。
她心中烦闷,也吃不消金大没完没了的歪缠,索性独自出了广寒宫,在月亮上漫步。她走走停停,周围景色全是光秃秃的一片,不论走出多远,都像是在原地打转。就在她耐心用尽,想要回返的时候,突然听得伐木之声。
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只见一棵高大的桂树,一名男子正背对着她挥舞斧头,一下一下地砍在树上。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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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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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背景越看越是熟稔,嫦娥心头狂跳,慢慢走向前问道:“请问……”
那人听到她的声音身形一僵,猛得转过身来,直勾勾地望着她。
他的相貌与逢蒙有七分相似,只不过比他更为高大英挺。
两人对视许久,久到嫦娥觉得自己都要变成一尊石像,他忽得扔掉斧头,大步朝她走来。
嫦娥身子一轻,被他紧紧地囚在怀抱之中,只听他哽咽道:“嫦娥,你怎么才来寻我?”
**************************************
嫦娥篇到此就结束了,在本来的大纲里还有天界篇的内容,但是这篇的人气比月蓉篇差了好多,所以我觉得还是到此为止吧。
其实关于逢蒙的真身,我在天蓬和吴刚之间犹豫了好久。要知道天蓬在天上当元帅的时候还是很拉风的,而且他是用弓的。
原本的想法里,仙界篇还有不少肉的内容,比如少年玉兔,还有各路仙人,然后嫦娥找到一个和逢蒙很像的男人,一路追着他,问他是谁。男人转身看着她,说他是天蓬。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后面就有点虐了,毕竟天蓬后来的遭遇大家都知道。不过亲妈说好不虐女主的,而且仙界篇的内容也被掐掉了,所以最后还是选了吴刚,反正都在月亮上,这样也能天长地久的一直3P下去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可爱的玉兔宝宝没能出场,可惜可惜。
下一章是姝莹篇,挑战一下身在青楼的女主角!
姝莹篇简介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姝莹篇简介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姝莹篇简介 青楼怨
十里情河岸,
琼楼百千间。
娇颜常缱绻,
几人得安眠?
※※※※※※※※※※※※※※※※※※※※
剧情简介:
因家逢大难,崔姝莹身为清河崔氏之后,却被官卖至临香阁,年仅十二岁。
鸨母对她笑脸相迎,看似百般疼爱,实则一步一步将她调教得风情万种,妖娆淫媚。
幸好还有承安哥哥疼她护她,只是任她如何也想不到,十四岁那年,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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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透:
本篇涉及各种花式play,不虐女主,男主们实力甜宠。(我还就不信了,难道我只会写虐吗?)
青楼孤女(姝莹篇)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青楼孤女(姝莹篇)
云菱斜倚在美人榻上,一身宝蓝衣裙将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的越发诱人。她懒懒地对面前的小姑娘们招招手,说:“过来,把衣裳脱了,让我瞧瞧!”
“是,妈妈。”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走上前来,利落的脱下衣裳,露出个细白的小身板,笑眯眯地说:“妈妈快看,我这奶儿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些?”
云菱轻笑一声,指腹来回拨弄着粉嫩嫩的小奶尖,“你才多大,哪有这么早就长奶的?”
“嗯,可是妈妈弄得我好舒服呢!”小姑娘眯着眼,身子微微扭动,“听说长奶的时候常常叫人揉着,必定能长得又大又美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小浪蹄子,还敢跟我绕弯子了!”云菱笑着在小奶尖上轻轻一拧,又引来小姑娘的一声低呼,“你这一身的肉皮儿倒是又细又白,以后就叫雪凝吧。”
“是,雪凝谢过妈妈!”
唉,要是姝莹那丫头也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云菱暗叹一声,摆摆手示意雪凝下去,可是雪凝站在原地不动,扭扭捏捏地欲言又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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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怎的了,有话直说!”
“那……我这身子……该怎么调养?”雪凝有些羞臊。
“小骚货,你才多大就惦记着叫男人玩你的身子了?”云菱笑骂一声,“就会欺负你妈妈心软,说吧,你想要谁去揉你的小奶子?”
雪凝跺脚,“妈妈这话说得也太羞人了!我、我想要承安哥哥!”
“承安?”云菱冷笑,“若是别人倒也罢了,他怕是不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全在姝莹那丫头身上呢!对了,姝莹怎么没来,又耍性子呢?”
话虽是这样问的,可是云菱心里明白,姝莹必定是在她的闺房之中。那丫头看着娇娇柔柔的,其实倔的很呢!
水红纱帐,拔步大床,窗前的铜兽香炉中青烟袅袅,屋内处处精致雅趣,连墙上的四春图都是前朝名家手笔。
崔姝莹端坐桌前,两手规矩的放在膝头,望着面前的饭菜叹了一口气。
倒不是这饭菜不好。
两荤两素的四道热菜,个个都是色香味俱全,比她家中的饭菜好了太多。
清河崔氏曾经显赫一时,经过几百年的风雨飘摇,早就消磨的只剩下一个名头,临香阁里的日子,的确更为富贵奢靡。
只是,纵然有千般好万般妙,崔姝莹也是食之无味,眉头不展。她宁愿回去过那清贫日子,也好过日日在这里提心吊胆。
临香阁是青楼!
她爹心心念念地想着世卿世实禄,做梦都想回复崔氏荣光,绞尽脑汁谋了个官位,可惜椅子还没坐热,就被人当成替罪羊抓了起来。一家老小都被连累进去,父母亲人皆斩,只剩下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被官卖到了临香阁。
而官卖又与私卖不同。
若是父母将儿女私卖了,将来还有赎身的可能,官卖则连赎身的机会都没有。今生今世,她只能被囚在这富丽堂皇的宠子里,再也没有自由。
诚然,若是有那位高权重之人愿意为她操持,或许可以逃出生天,只是她的命这样苦,又哪里敢去奢望那些?
想到此处,崔姝莹忍不住又是一声嗟叹。她只有十二岁,也不知哪来的这许多劫难!旁人还是懵懂娇俏的年纪,她却已经尝遍人间冷暖。
房门悄然开合,一个清瘦的少年走到她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问:“怎么又不肯吃东西?可是这些不合胃口?我叫人给你换些新的上来!”
少年起身欲走,崔姝莹反手拉住他,“承安哥哥,你别去!饭菜都好的很,我只是不太饿。你别去找他们,省得妈妈又要说道。”
“不饿就少吃两口,总是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容易伤了身子!”承安端起碗来,夹了一片嫩笋送到她嘴边,“乖,好歹吃上吃口!”
崔姝莹不忍拒绝,张嘴吃了下去,红着小脸说:“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自己吃就是!”
“怎么,不愿我喂你?”
“怪羞的,哪有我这样大的岁数,还要人喂饭的!”
崔姝莹一张小脸圆圆嫩嫩的,两只大眼睛水灵灵地娇俏可人。承安自从头一眼见到她就格外喜欢,只不过那时她尚在云端,他却连她脚边的野草都不如。
承安望着她,笑颜俊俏之极,“是,姝莹是大姑娘了,自然不用人喂,只是我想要伺候你,还请妹妹赏个脸!”
“承安哥哥!”崔姝莹感念承安对她的好,只不过他越是这般,她心里就越是没底。想了许久,终于把那最想问的一句话问了出来,“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
小小多两句嘴,其实关于老鸨子这个行业的从业者,并没有影视作品上表现的那么不堪。
因为一般能当上老鸨子的,都是曾经相当成功的妓女,就像那些在本职行业里做出一番成绩来的人一样,她们也从被管理阶层转变成了管理阶层,虽然因为历史社会因素身份地位完全没有提高,但是心态上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想想那些能红起来的妓女们,就是年纪大了要退役,其实也就是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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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左右,或者还有更早的。毕竟那是个十五岁就算成年可以嫁人的年代,那些当老鸨子的女人,放到现代来还是自称宝宝的年纪呢。
所以可想而知,老鸨子大多也都是美人,能够真的堕落到烈火奶奶那个地步的,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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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驴愁(上一章一不小心发错了,直接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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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驴愁(上一章一不小心发错了,直接看这个) 【这章本来不想收费的,可是我刚才发文的时候恍惚了,本章和上一章内容是一样的,大家还是来看免费版吧!】
承安生得俊俏,虽然还只是个少年,举手投足间已经令人转不开眼。兽炉中的青烟在他身后飘摇直上,崔姝莹一时觉得有些眼花,这人仿佛是从天上下来的,俊逸的眉眼好似九天上的仙人,让她怦然心动。
“两年前我娘……”承安话音微顿,垂眸躲过崔姝莹的目光,“我娘过世,家也叫人一把火烧了,我无处可去,唯有流落街头。日子久了,只有靠着乞讨偷抢混些吃食,有一次捡了旁人扔下的半个饼,被人追上打了个半死。”
他说得平平淡淡,仿佛那些羞辱疼痛都是别人的,崔姝莹却听得心惊胆战,只是两句话,便能想出他那时过得有多苦。
看到她秀眉紧蹙,承安笑了笑,抬手按上她的眉心,温柔说道:“莫要如此,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要是没有那段日子,我也遇不上你!”
“我们见过?”崔姝莹歪头问他,水润双瞳之中仍有悲色。
承安心头一暖,她还是这样纯善。
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那一日我叫他们打得狠了些,踡在地上动弹不得,又冷又饿的险些死过去,没想到却遇见一位好心的小姑娘,不仅给了我一餐热饭,还拿了两件衣裳给我御寒。”
“啊!原来是你!”
“总算是想起来了!”承安笑道。
她傻呆呆地样子太过可爱,承安看着她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姝莹,我……”
“崔姐姐,妈妈叫你呢!”正在这时,偏偏有人不请自来。
雪凝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目光在两人的手上打了个转,没看见似的笑道:“姐姐今儿个怎么起晚了?莫非承安哥哥也是来叫你的?”
承安放开崔姝莹的手,冷眼看着雪凝,“是与不是,和你又有什么相干?”
雪凝低了头,两手绞着帕子,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小声说:“是我多嘴了,我也是怕妈妈等久了生气,到时候挨训的不还是崔姐姐!再说,我不过是个刚买进来的小丫头,就是想跟哥哥多说两句话,还怕你瞧不上我呢!”
这话说得真是滴水不露!既给自己卖了好,又露出几分想要亲近承安哥哥的意思来。
崔姝莹年纪虽小,却也见识了不少人,雪凝这番作态瞧着乖巧,其实心思多得很。她偷偷瞄了承安一眼,有些担忧他会被雪凝骗了。可是她却忘了,都身在娼门之内,还有什么可让人骗的呢?
承安将两人的神态都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也是看惯了旁人脸色的,雪凝这点小伎俩自然瞒不过他,反倒是崔姝莹对他的担忧明晃晃的毫不遮掩,令他心中畅快不少。
没再理会雪凝,承安只管拉着崔姝莹向外走。
进了云菱的屋子,他先施一礼,唤了一声,“姨母。”
瞧了两人一眼,云菱懒懒地说了一句:“你还知道我是你姨母?大清早的不来给我请安,反倒是先钻到姝莹的屋子里去了!”
“妈妈,你错怪承安哥哥了……”崔姝莹急着为他辩解。
“你可没那个闲功夫管别人!”云菱冷了脸,“崔姑娘可别忘了,你是官卖进来的,这辈子算是出不去了。唉,也是妈妈我心善,见不得你们这些小姑娘孤苦无依的,这才想要教你些糊口的本事,可你倒好,干脆连个面儿都不露了。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可是上面交待过的,将来若不接客,就扔到下等窑子去,到时候只怕要像那些野妓一般,活活被人弄死了。”
承安握住那颤抖的小手,不快道:“姨母又何必吓她,姝莹断不会……”
“会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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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了算的!”云菱坐起身来,望着崔姝莹说道:“你来我临香阁也有半年了,别的姑娘早就乖乖受课了,我顾念你的出身给你留了脸面,可是你自己也得要脸才成!依我看,捡日不如撞日,今儿个就开始吧!”
崔姝莹小脸一白,颤声道:“妈妈,能不能再等我几日?”她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是想要拖得一日是一日罢了。
云菱没有理会她,抬手从一边的木桶里拎出一根泡水的鞭子,对着崔姝莹就抽了过来。
承安转身一挡,生生替她受了这一鞭,云菱眼见打错了人也不收手,一下下地抽在承安身上。
她边打边说:“崔姑娘可知道么?这东西叫做懒驴愁,乃是专门鞣质的皮鞭。用水泡过之后,打在身上更是火烧火燎的疼,据说连那皮糙肉厚的懒驴都生受不住,打在人身上几乎是一鞭见血。”
“妈妈,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泪珠滑过脸颊,崔姝莹看着承安涨红的脸,挣扎着哭道:“别打承安哥哥了,我上课,我什么都听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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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一直没有存稿,这章是我刚码完的,所以晚了一点,不好意思啊。
开新篇了,求留言求抽喂!你们给我一点动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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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da20171121 23:25 透過行動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撒花
回覆:20171121 23:47 么么哒!!!
Qe梅20171120 23:58 透過電腦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為了這本書,熬夜看到脫窗也願意
回覆:20171121 17:45 谢谢亲爱的投喂!
vinda20171120 22:12 透過行動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子矜也是不错的嘛,肉身不指望了,情感上一定要1v1呀~~
回覆:20171121 17:45 放心吧,这一对不会怎么虐的!
红豆心20171120 14:33 透過行動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这对会有当面ntr吗?想看这个
回覆:20171120 15:36 这个我还没想好耶……
那苹果20171119 23:53 透過電腦版 回應
这对太可爱了!
回覆:20171120 15:36 亲爱的习惯就好!
Qe梅20171119 22:41 透過電腦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好書要用珍珠養,請你笑納
回覆:20171119 22:50 谢谢亲爱的投喂!
vinda20171119 21:18 透過行動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感觉最近重新开始追,又快恢复半壁江山的地位了……
回覆:20171119 21:43 尽管放马过来吧,哇哈哈哈哈
melquiades20171118 23:27 透過行動版 回應
还挺想看兄弟play的呢……
回覆:20171119 08:18 兄弟play会有的,只不过不是这篇。
嗝啊20171118 22:30 透過電腦版 回應
嗯嗯,期待成長為不會沉溺於肉慾的妖豔花娘。
回覆:20171119 08:17 努力成长吧。
vinda20171118 21:30 透過行動版 回應
唉呀,真是小辰砂和小如玉的直视感,生怕又冒出来个弟弟呀~~
回覆:20171118 21:54 放心,这回没弟弟了。我要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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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铭心
见到崔姝莹服软,云菱扔了手中的鞭子,拉起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也别怪妈妈狠心,咱们都是苦命人,入了娼门便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你与别的姑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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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面有人盯着,就是想要一死了之都不成呢。别忘了你外祖家的亲戚都跟你绑在一条绳上,你要是死了,他们也活不成!”
“像我们这种风尘里求生路的,稍有一点不如意就能叫人踩到脚底下去,你是崔氏出身,难道真能受得了被别人作践?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的手段了得,什么样的男人抓不住呢?”
抬起她的下巴,云菱仔细打量,“瞧这小脸漂亮的,还没长开就这样勾人了。可是你得记住,女人再漂亮,只靠一张脸也是不成的,尤其是咱们这样的人,手段少了,心思浅了,都落不得好下场。”
崔姝莹不住点头,泪珠随着动作滴落,“我知道妈妈的苦心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妈妈先给承安哥哥看看吧!”
承安挨了几鞭子,倔强的不肯吭声,可是一张俊脸早就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打湿了领口的衣襟。云菱瞧了他一眼,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她自己并无所出,这身子被调理久了,想生也生不出来。对于承安,她自然是疼惜的,可是一想到他爹,那恨也是真真切切,恨不得将所有与他有关的人扒皮抽筋!
云菱叫承安脱了衣裳,只留下一条裤子,白净的脊背上浮起几条带血的檩子,狰狞吓人的紧。崔姝莹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也疼得厉害,更是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爹爹只顾着做他的白日梦,亲娘又太过懦弱,从没有人像承安一样豁出自己去只为护着她。崔姝莹年仅十二岁,望着眼前渗血的伤口,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叫做刻骨铭心。
修长的手指轻轻抹去她的泪滴,承安强支起笑意说道:“莫哭,不过是挨了几鞭子,对我而言也不算什么。况且姨母也没用多大力气,否则我早死过去了!”
“你还笑!”崔姝莹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被打得这样狠,他还笑得出来!
可是气过之后,心口又是一阵酸涩的疼。他到底是吃过多少苦,被打成这样还能不以为然?
这半年来她只顾着自怨自艾,天天埋怨自己的命数不好,却忘了天下之大,比她更为可怜的大有人在,总是悲悲切切的,反倒显得过于矫情了。
云菱为承安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崔姝莹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想要上去帮忙,又怕自己不知轻重让他更疼。
好容易等到收拾完了,没等她再与承安说上话,云菱再次开口道:“从今儿个开始,我亲自教你本事,但是这事还得有个男人配合着才好,临香阁里见惯了女人的老手也有几个,你想要个什么样的?”
挨打受疼都不曾有过一丝动摇的承安,突然皱起眉头,“姨母,姝莹还小,怎么能让那些下贱东西来沾她的身子?”
“在我临香阁里住着的,哪个不是下贱东西?”云菱冷笑一声,又看向崔姝莹,“别说妈妈不疼你,我让你自己挑个顺眼的,以后可得乖乖听话!”
崔姝莹年纪尚幼,只是懵懵懂懂的知道要与那男人有些肌肤之亲,可是她不想让那些面目可憎的男人近身,更何况她的心里也有了偏向的人。
“妈妈,我想要承安哥哥。”她飞快的瞄了承安一眼,小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臊说道:“我、我只要承安哥哥!”
承安呆呆地望着她,薄唇几番开合,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灼灼目光将崔姝莹烧得火热。
云菱娇哼一声,抬手在承安额前一戳,“今天这可是第二次有人指名要你了,你小子也是个勾人儿的!”
“罢了,只要你们两个彼此中意,我也不说什么招人烦的话了。”云菱坐回榻上,抬头示意崔姝莹,“先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你这丫头的本钱如何!”
********************************
不好意思,今天太忙,又更晚了!
被承安哥哥摸了奶尖
崔姝莹有些为难地看了承安一眼,“这……在要这里脱么?”
云菱了然一笑,“不用怕羞,你要记住,一旦进了临香阁,你便没有羞臊的资格了。往后的日子里,便是羞了,也是对付男人的手段。何时该羞,又要羞成什么样子,这可都是学问呢!”
“再说……”云菱看向承安,他也有些不自在,看来还是年纪小,面皮太薄了。
“再说,你既是挑了承安,这些事也少不了他,你总要习惯的。承安也可以趁此机会学些讨好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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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法子,将来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
事已至此,崔姝莹也没法再去推脱。她又偷偷看了承安一眼,没想到承安也在看她,两人的视线撞在一处,又同时别开头去,只有脸颊烧得火烫。
崔姝莹不敢抬头,两手微微发抖,她解开衣襟,慢慢地脱去衣裳。
承安听到布料轻微的摩擦声,终是抑制不住地回过头。
只见淡粉的衣衫一点一点的从她身上退去,露出大片的白皙。瘦削单薄的肩头好似珍珠一般泛起柔美的光晕,明明毫不刺眼,却看得他头晕脑涨。
最后一件小衣落地,崔姝莹赤身裸体地站在屋子正中。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叫眼泪滴落下来。
她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哪怕是心中喜爱承安,可还是受不住当着男子的面宽衣解带。
“嗯,不错,好一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儿!”云菱起身围着她走了两圈,手指从她的肩头滑到胸前,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胸脯上轻轻摩挲,“肉皮儿又细又滑,果真是个好胚子!不过你这身子长得晚了些,小奶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可不大好。”
“妈妈,别,别这样……”莫生的触感让崔姝莹无所适从,眼泪终是掉了下来。
承安哥哥还在一旁看着,看着她毫不知耻的,光着身子被妈妈揉捏!
她再也受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别看我,承安哥哥,求你别看我!”
承安被她哭得心疼,立刻转过身去,“好,我不看!”
云菱重重地叹了口气,她都快叫这两个小东西气死了。
她拉过承安,逼着他直视崔姝莹的身子,“你不看怎么行?叫你来就是让她与男人亲近的,你若是做不来,趁早换别人!”
承安一惊,“不,不要换人,我、我做得来!”承安此时倒是没有太多的心思,只是不愿她被别人沾染,自己却不甚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还有你!”云菱在崔姝莹背后一推,让两人靠在一处,“你的命就是如此,往后不只要被男人看,还要被他们摸,被他们操,你躲得过初一也躲不了十五,不如早些想开了,还能舒服些!”
崔姝莹虽然不知这事有什么舒服的,却也不敢再哭。倘若惹恼了妈妈,真的换了别的人什么过来,那才是生不如死。
眼见他们乖巧了些,云菱才满意的点点头,“承安,你去摸摸她的奶子!”
“是。”
承安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姝莹,你、你别怕,若是疼了就告诉我!”
崔姝莹点点头,看着他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
承安的手也像他的人一般,长得极为好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他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她。
两人都是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崔姝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眼睁睁地看着承安的手指碰到她的奶尖。
轻柔的触碰带起一阵酥麻,她没有想到这滋味竟是这样美好。情不自禁的,崔姝莹发出一声稚嫩娇媚的呻吟,承安听得一个激灵,指腹直接按上乳尖。
“啊,承安哥哥!”
豁出脸面让哥哥摸小穴
承安虽然年少,可他在临香阁里的日子也不短了,耳濡目染的,一听到崔姝莹的娇吟声,便知道她这是得了趣味。他激动得不能自已,颠三倒四的你你我我说了半晌,也不知自己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云菱摇头笑道:“行了,瞧你那少见多怪的样子!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还是姝莹来说说吧,你觉得如何?”
崔姝莹小脸通红,剪水秋瞳带了些许的惊慌,彷徨无措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我,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又麻又痒的,还有些……有些……”
喉头微动,承安盯着她追问:“有些什么?可是我弄疼你了?”
她急忙摇头,“不疼的,反倒是有些舒服,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反正就是……舒服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若不是离得近了,承安怕是要听不清了。
然而这一旦听清了,他那颗紧绷的心再次狂跳起来,清俊脸庞带着狂喜,“真的?我弄得你舒服了?”
“呀,你别问了,都羞死人了!”崔姝莹羞得两手捂脸。
承安欢欣之极,想笑又怕崔姝莹嫌他放浪,唇角几次勾起又被他强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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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张俊脸憋得直抽抽。
云菱在一旁看得摇头,“亏了我还以为你们都是聪明孩子,现在看来竟然一个两个都是傻的!”
“姝莹是来受调教的,什么都不说叫我怎么教?还有你这傻小子!”云菱指着承安训道:“到这来的男人什么手段没有?像你这样捧着护着的,万一日后碰上个狠辣的,你就不怕吓坏了她?”
承安反驳,“姝莹还小,便是要学也该一点一点的来,再说我也舍不得……”
“舍不得就滚,我手里有的是人!”不等承安把话说完,云菱沉着脸呵斥。
“妈妈消消气,是我太娇气了!承安哥哥是妈妈的亲人,也同妈妈一样心善,还请妈妈莫要为难他。”崔姝莹及时劝阻云菱,生怕她一气之下真的将承安换成别人。
况且,她也不是不会说好话,只是到了这风月场所,总是不想顺着他们,可如今形势比人强,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承安,她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她从小好强,只要不会拖累旁人,在哪活着不一样呢?
崔姝莹想开了,她不仅要活,还要活得好好的,更要承安哥哥活得也好好的!
他受了太多苦,就凭他那份小心呵护的情意,她也不会让他再受那好样的委屈!
不就是脸面么?
横竖就像妈妈说的,从她踏进临香阁的大门开始,脸面这东西就没了。若是这没用的东西能换来彼此的安好,倒也值得!
抹去泪花,崔姝莹嫣然一笑,“妈妈,接下来要学些什么,还请妈妈教我!”
这一回倒是云菱说不出话来了。她望着崔姝莹久久不言,仿佛是头一遭这样仔细地打量她。
这么快就想开了?
这丫头,许是个有造化的也说不定呢!
“好,只要你肯听话,妈妈保你富贵荣华!”在崔姝莹身上,云菱似乎看到了那人的影子,这样敢爱敢恨的,倒是小瞧她了!
“躺到榻上去,分开腿,让我们看看你的穴儿!”
崔姝莹乖乖照办,忍着羞,张开腿等着他们来看。若说不委屈,那必然是假的,可是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就不会退缩!
“承安,你去摸摸她的穴儿,告诉我手感如何。”
“姝莹,你……”承安坐到她身边,两眼转来转去的就是不敢看她。他知晓崔姝莹的意思,也为她这般纯善懂事而倾心,只是他也恨自己!
堂堂男儿,竟是几次三番的要一个小姑娘来解围。
他又算什么男人?
崔姝莹见他神色抑郁,自己倒是出奇的平静下来。她拉起承安的手按在自己腿间,小声说道:“承安哥哥,你来摸摸我吧,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哥哥想要亲亲你的穴儿
少年的指尖带着火一样的热度覆上她的小穴,崔姝莹身子一颤,险些叫出声来。
这样羞人的地方莫说被人抚弄,就是瞧都没叫人瞧见过,她觉得自己快要活活羞死了。
其实承安也不比她好上多少。
她的穴儿白白嫩嫩的,两片蛤肉紧闭,摸起来温热柔软,实在令人爱不释手。到底还是男子天性,承安一旦摸上她的小穴,就再也移不开手,长指顺着肉缝上下滑动,一刻也不愿停下。
云菱在一旁吩咐道:“说说吧,她的穴儿摸起来如何?”
“又软又嫩的,舒服得紧!”
“哪里软哪里嫩,又是怎么个舒服法,你倒是说清楚些!”
承安的嗓音渐渐趋于低哑,“这两片嫩肉儿软的很,摸着格外喜人。姝莹的小穴生得小巧可爱,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捏坏了去。我、我越是摸她,就越想摸,怎么也摸不够。”
“唔~~”崔姝莹止不住的娇哼一声,“承安哥哥,别……”别说了,这是要羞死她么?
他的手怎么这么大,好像整个穴儿都被他一手罩住了。火热的掌心熨烫着娇嫩的肌肤,崔姝莹情不自禁的扭动身子,抬眼望向承安。
这一眼端得是娇俏无助,青涩之中又带了几分妩媚,承安心头一跳,只觉得姝莹就是想要他的命,他也愿意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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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手指顺着肉缝向上一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垂眸看了一眼,叹道:“姝莹,你这小穴儿已经湿了!”
崔姝莹不懂其中缘故,反倒吓了一跳,挣扎着就要起身,“羞死人了,我说怎么怪怪的,原来竟是尿了么?好哥哥快放了我吧,快让我去……”
“傻样儿,你这不是尿了,而是动情了!”承安见她这样天真,简直是爱到了骨子里去了。
这样懵懂娇俏的小人儿,首次动情就是在他身下,是被他一点一点撩拨起来的!
真好!
以往承安把崔姝莹当做恩人,对她高山仰止,丝毫不敢亵渎,可是如今,她就这样乖巧的躺在他身下,小嫩穴都被他摸得流了春水儿出来。心中那层无形的壁垒倾刻间土崩瓦解,令他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原来他不只想要对她好,还想要……对她更好!
“姝莹,你的穴儿湿了,你也想要我的!”
“我也……想要哥哥?”崔姝莹呆呆地望着承安。他生得俊俏,尤其是眉眼之间极尽风流,纵然吃过不少苦,身上却始终带着一丝贵气。也不知这贵气究竟是哪里来的。
她晕陶陶地想:承安哥哥长得这样好看!
“你们眉来眼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云菱无奈地走到两人身边,直接拨开两片白嫩的花唇,指着其中那颗粉嫩的小肉珠子说道:“看好了,这是阴核,是女人身上最娇弱的地方,只要稍加触碰,就能带来极大的欢愉。”
“我要是摸了它,姝莹也会舒服么?”承安两眼发亮,有些跃跃欲试。
云菱点头,“那是自然,我看她这身子可是易感的很呢!”
将头埋到崔姝莹腿间,承安哑着嗓子嗫嚅道:“这就是姝莹的小阴核?怎么这么小?我要是一不小心,可会把它摸坏了?”
崔姝莹躺在那里看不到他们的动作,只觉得阵阵温热的呼吸喷在小穴上,一想到那是承安哥哥正在仔细看她的穴儿,身子里就传来一股难言的酸痒,“承安哥哥快别看了……你离得太近了……”
承安没有回答,也不知他听进去了没有,崔姝莹躺枯榻上,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突然,小穴被一种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生生的被吓了一跳,“呀……这是什么……承安哥哥救我……我怕……”
温热的东西突然离开,崔姝莹的心中竟然涌起一阵失落,紧接着承安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只是他的声音与平时有些不同,“别怕,我不会伤你,我、我只是瞧它长得可爱,想要亲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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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还是更偏爱身娇体软的女主呀!
这一对现在还小,不能太早就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毕竟这种事太早了对身体不好,谁让我是亲妈呢!不过少年时代很快就会过去,在调教下长大的承安和姝莹,大概会长成一对妖孽吧!
我发现那种女主什么都不用做,一上来就被功成名就的老男人宠得死去活来的剧情真的没有说服力,大概是我老了(TAT)。所以我更喜欢让他们一起成长,一起经历起起落落,然后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都能达到最完美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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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舔穴的感觉如何
崔姝莹愣了一会才想明白承安说的是什么。
他、他竟是在……
在亲那种地方?
“使不得呀,承安哥哥你不能……”
这样的时候,她也不知是该惊,该羞,还是该恼,“那种地方怎么能……怪脏的,你不要这样!”
在她看不到地方,承安也涨红了脸。他看了云菱一眼,见她只是挑起眉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便尽力稳住声音安抚道:“不脏的,姝莹不脏的,你别怕,我、我不会伤你的!”
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承安也是又羞又悔。
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自己都心神不定的,她又怎能不怕?
“怎么不脏呢?”崔姝莹踢腾着两条细腿,连抹泪都顾不上,“那是、那是尿尿的地方呀,怎么能用嘴去……”
接下来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被他瞧着那处已是快要羞死过去,要她如何承受他的唇舌?
云菱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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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无奈的叹息一声,承安还是年轻,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要是落在那些久守空闺的贵妇人眼中,必定是极为诱人的,可惜姝莹这丫头比他还小,这事真是有得磨了!
伸手按住崔姝莹的腿,云菱呵斥道:“不许乱动,你不是想明白了么,品花赏穴也是一门学问,你不学怎么行?早说了别再像个娇小姐似的羞来羞去,你纵然真是个小姐身子,现在也是个当婊子的命,趁早给我老实些!”
当头棒喝一般,崔姝莹果然安静下来。
妈妈说也对,她早不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了,纵使再羞,也得忍着!承安哥哥连那地方都愿意亲吻,她也不能辜负了他的心意。
“承安,你还愣着做什么,接着做你的事去!若是一直这样不经事,我可真要把你换了!”
承安点点头,再次埋首到崔姝莹腿间,两片薄唇已经张开,他又突然停了下来,“姝莹,你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这穴儿好看得紧,小小嫩嫩的,我只是想亲亲它!”
话音一落,火热的唇舌再度覆上崔姝莹的小穴。
她喘息一声,身子也跟着一颤,只觉得有个湿软灵活的东西顺着肉缝上下挑动。
承安哥哥竟是在舔她的穴儿么?
双眸圆睁,崔姝莹用手捂住小嘴,脑子里已是一团乱麻。
她知道承安哥哥对她好,朦胧之中也有些明白他是喜欢她的,只是她想不到,他会如此的喜欢她,竟是喜欢到了愿意去亲她的穴儿!
心中有了情谊,身子便越发敏感。崔姝莹看不到承安,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动作。
舌尖温柔而有力的挑开肉缝,顺着里面的嫩肉来回滑动,行至顶端时,他寻到了那颗小巧的肉珍珠,小心翼翼的轻轻触碰。
从未有过的滋味激得崔姝莹突然一抖,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唔……承安哥哥……别……”
“怎的了?”承安飞快的抬起头,生怕自己弄得不好,让她受罪。
云菱也一同问道:“说说吧,被人舔穴的感觉如何?”
“我也说不清楚。”崔姝莹强迫自己不要羞臊,嗓音娇嫩嫩地说:“有些怪,也有些舒服。”
“只是有些舒服?”云菱追问,“不要羞,你与我说清楚了,到底觉得如何舒服,我才好知道往后该怎样教你!”
崔姝莹两手捂住小脸,带着哭腔说道:“这、很舒服的,刚才承安哥哥……舔到那一处,实在舒服的很,我没忍住才叫出来的!”
承安一直提心吊胆地听着,仿佛上了公堂听判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听到她说舒服,一颗心才落回原处,他再次埋头,舌尖直冲那颗小肉核舔了上去。
既然她是喜欢的,他就让她更加舒服一些!
初次泄身
舌尖对准了小肉核不断地舔舐,酥麻合着酸痒不住的消磨着崔姝莹的矜持。
那滋味太过美妙,饶是她年纪尚幼且未经人事,也根本抵挡不住,仿佛身子都被他舔化了,融成一滩春水,从那被他关爱的小穴里面流了出来。
皓齿咬着小巧红唇,崔姝莹身子紧绷,生怕稍一松懈又会叫出声来。
那声音就像是别的姑娘们被恩客压着欺负时发出的一样,又软又媚的,自己听了都臊的慌。
云菱见她如此,秀眉一皱,“憋着做什么,想叫就叫出来,吃我们这碗饭的,要是不会叫,那才是笑话了!”
想要她叫出来的不只云菱一个,承安也不知是心头激荡,还是也想让她叫出声来,亦或是两者皆有,口中的力道又加了两分。
湿热的舌尖扫在稚嫩的穴肉上,崔姝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舒服。好像至身于温软的云端,小穴中的触感极为清晰。
肉珠儿被他一下一下的轻轻拨弄,舌尖每一次挑动都能激起她的战栗,穴儿被他热情似火含在嘴里,春水津液混在一处,分不出你与我,斩不断情和欲。
实在太难熬了!
崔姝莹再也坚持不住,小嘴一张,甜腻腻吟叫声便溢了出来。
“嗯……承安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别舔得这样快……我……我受不住了……”
承安顾不上答话,只是一味地吸吮着水嫩的娇穴。
两年来,他不能踏出临香阁的大门一步,眼里瞧的,耳朵里灌的,全是淫景浪语。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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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为厌恶这档子事,可是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只要选对了人,这事也能成为天下至美!
纵使腿间的物件已经涨得发疼,他也顾不上了。
他心里眼里都只有崔姝莹,只要能让她舒服,自己如何他不在全乎!
许是他伺候得太过周到,崔姝莹只觉得小穴儿被他舔的越来越热,有什么东西随着那羞人的水声越积越多,眼看就要撑破她的身子,一鼓作气地冲出来。
“好哥哥……求你别再舔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唔……不成了……快饶了我吧……”
美玉似的两条腿儿突然绷得笔直,崔姝莹娇啼一声陷入从未有过的舒畅之中,小小的身子不停颤抖,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直冲出去。
“啊……不要……承安哥哥……饶了我吧……”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这才多一会子功夫,你就泄了!”
云菱看得叹为观止,“亏了是承安,要是换个老手过来,你只怕马上就要被他们玩死了。”
承安本是满心欢喜,姝莹第一次就泄在了他手里,令他止不住的笑了起来。只可惜没笑多久,又被云菱这句话噎了回去。
他瞪了云菱一眼,“姨母这是什么话,那些浑人不过就是比痴长几年,用不了多久,我的手段自然会比他们强上不少!”
“哟,难得你也有着急的时候!”云菱笑道:“行了,知道你经的事少,所以才要教呀!从今往后,姝莹的身子就交给你来料理,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你只管把她给我养好就成了。”
情潮退去之后,崔姝莹依旧捂着脸,丝毫不敢去看承安。
她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连穴儿都叫他亲了,她还叫得那样骚浪,也不知承安哥哥会不会嫌弃她!
“姝莹,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事实证明,承安不仅未曾嫌她,反而对她更为上心。
崔姝莹心头一暖,摇了摇头,“有没,承安哥哥弄得我……很舒服,我只是……有些不敢看你!”
承安一愣,旋即了然一笑,爱怜的把她抱在怀里,有意引着她说话,“为什么不愿看我,可是嫌我长得丑了?”
“胡说,你要是个丑的,天底下还有几个好看的?”
“我不信,除非你看我一眼!”
崔姝莹拗不过他,含羞带怯的抬眼望去。
小脸飞红,杏眼圆睁,眼角处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泪珠,端得是娇俏可人。承安看得痴了,满脑子转来转去的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姝莹怎么这样好看?
承安哥哥是我的人
“你、你总是这样瞧着我做什么?”
情窦初开,崔姝莹既喜欢承安待她的好,却也羞于被他直勾勾的瞧着。她还不懂这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承安的视线中仿佛带了火苗,烧得她脸颊火烫。
“好了,别在我这眉来眼去的!”云菱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们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有这个腻歪的闲功夫,不如先学着调理这平平板板的小身子!”
“姨母教训的是,不过姝莹的身子该要如何调理?”承安依旧笑眯眯地抱着她不放。他能觉得出,这小东西待他的心意与以往不同了。
在此之前,崔姝莹与他并不疏远,却也算不上太亲近,而如今倒像是只小猫似的靠在他怀里,乖巧得让人想要把她搂在怀中,一辈子也不放开!
少年的手臂越收越紧,崔姝莹被勒得有些疼,扭了扭身子问道:“妈妈先让我穿上衣裳可好,总是这样光着身子……”
“不成,你要是裹个严严实实的,还调理什么?”云菱全当看不到崔姝莹羞红的小脸。
早就说过了,只要入了娼门,便是这羞怯的样子也该是算计好的,像这样动不动就红了脸,着实要不得!唯有此时狠下心肠,才是真的为这小丫头好呢。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细口瓷瓶,云菱正要说话,就听雪凝在门口回话,说是已经请了崔姝莹,不知她到了没有。云菱想了想,又让她去把别的小姑娘一道叫去侍花堂,等着她的教导。
侍花堂是间不小的厅室,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用来调教小姑娘的地方。里面摆放着十张矮床,崔姝莹跟着云菱与承安一同迈进厅门时,雪凝已经带着其余的几个小姑娘等在那里了。
她又叫了几个刚入男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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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小子过来,命他们一对一的站在小姑娘的身后,又专门指了个俊秀的少年站到雪凝身边,这才吩咐道:“从今儿个起,妈妈送你们一场造化,也不算枉费咱们成了一家人的缘分。都脱了衣裳躺上床上去吧!”
小姑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没有动作,反倒是雪凝大方的很,看也不看旁人,径自宽衣解带,赤裸着白净纤瘦的身子坐到床上。
她看都没看身旁的少年一眼,便转头问道:“崔姐姐,我有些怕生,姐姐将承安哥哥让给我可好?”
雪凝敢这样问,自然也有她的盘算。
她自从见了承安就上了心,平时瞧着崔姝莹待他也不甚亲近,哪怕承安对她不冷不热的,只要崔姝莹松了口,她能得了承安不说,更重要的是,被崔姝莹舍掉之后,承安也会冷了心。
她越想越是得意,势在必得的望着承安。
承安脸色一沉,感到雪凝正在看着他也没去理会,只管低头瞧着崔姝莹。
老实说,他有些忐忑。
那丫头也不知怎的就粘上了他,这种敢于第一个脱衣裳的丫头,哪有一点怕生的样子?只是姝莹面子薄,又心善,也不知会不会应了雪凝?
他在不住的猜想,姝莹对他到底有多看重,若是真的将他舍了,他又该如何自处?
崔姝莹也抬头看了承安一眼,粹不及防的,又与他的视线撞在一处,见他满眼的担忧,忽得心头一松。
力所能及的时候,若是能帮上旁人,她自然不会推辞,可是要她将承安哥哥推出去却是万万不能的。
为了她,承安哥哥连鞭子都挨了,她又怎能把他推给旁人?
更何况,她对雪凝望向承安的眼神极为不喜,她看得那样热切,好像要把他抢走似的!
那怎么行?
承安哥哥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她才不会让别人将他抢走!
“对不住,妈妈应了我,承安哥哥是我的人了。”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崔姝莹两手紧攥成拳,手心里面全是汗水。
崔姝莹越过雪凝看向她身旁的俊俏少年,“再者说,你身边已经有人了,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是伤了人家的心?”
那少年打量崔姝莹一眼,嘴角轻轻一挑,颇有些玩味地看着她。
这丫头倒是个有意思的!不说她自己舍不得小情郎,反倒避重就轻的把祸水引到他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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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脱光衣裳被揉奶子
承安似有所觉,猛然回头,正巧迎上少年玩味的目光。
凤眼微眯,承安默默地看着他,面无表情。
那少年与他对视一眼,便轻笑一声转了头,又去打量身旁的雪凝了。
一旁的云菱看够了戏,这才清清嗓子说道:“我也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不愿脱衣裳的只管走就是了!”
那些小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似乎是有些意动,就听云菱继续说道:“那些下等窑子倒是不挑人的,你们要是不愿呆在临香阁,我就做件好事,把你们送过去也就是了!”
小姑娘们听闻此言,无不大惊失色。
下等窑子是个什么地方,她们来的时间纵然不长,却也是清楚的。
那里没有规矩,只有皮肉买卖,不管是什么腌臜下贱的人都能去得,只要几个铜板就能痛痛快快的弄上一遭。
他们全然不将那里的姑娘当人看,为了那几个还没捂热的铜板,就能压着人往死里干,什么手段都能用到她们身上。
听说凡是入了野窑子的姑娘,不论年纪大小,都没有能活过五年的。
那里不是人呆的地方!
屋里的小姑娘们都被吓白了脸,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哆嗦着去解衣裳,不过还有几个心存侥幸的不曾动作。
雪凝看了她们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都是当婊子的命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能进了临香阁也是咱们这些人最好的归宿了,莫说这里的恩客都是富贵老爷们,我们只要混出了头,还能自己挑客人呢!这在别处,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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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有所指,“咱们都是穷人家的姑娘,可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小姐,你们自己想想,妈妈待咱们如何?不管是吃的住的,哪样不比家里好了太多?我是朝上爬还来不及呢,也不知你们在清高什么!难道窝在家里,被老子娘逼着给兄弟们换了亲就是好的了?”
一番话连消带打的把剩下的几个小姑娘也说服了,一个个的都忍着羞脱了个精光。
雪凝说的一点也不差,只要在这里混出了头,哪怕是被人赎出去当个外室,也比当初的日子好了太多。
能被爹娘买到窑子里来的,都明白自己在家里的份量。
见到旁人都脱了衣裳,崔姝莹也只能照办。
方才已经在承安哥哥面前脱过一次,本以为这次心里能够好受一些,可如今不只承安哥哥一个男子,每脱下一件衣裳,她这心里便疼上一分。
总觉得那些人都在有若有若无的瞧着她,尤其是旁边那人,几乎是直勾勾地盯着。
侍花堂中有十张矮床,两张一排,刚好五排。
崔姝莹在最前面的一张矮床上,旁边就是雪凝,而她身边的,自然就是刚才那个少年。
崔姝莹精赤着身子不敢抬头,忽的就被承安搂进怀里,他悄声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有我挡着你!”
“嗯。”
她用力点头,强忍着把氤氲的泪水压了回去。
纵然落到如此地步,好在还有承安哥哥在,他的小心呵护,是这一片阴霾中的唯一一缕暖阳。
“丫头们都躺好了,小子们把两手放在她们胸口上,按着我说的手法去揉她们的小奶子!”
云菱在十张矮床之间来回踱步,口中说着按揉胸乳的手法,又给少年们一人发了一小瓶脂膏,让他们先在手心里搓热了,再抹到姑娘们的胸脯上去。
承安手里那瓶是云菱亲自给的,崔姝莹记得这是方才云菱在自己房中拿出来的,想必与旁人的不同。只不过她又有些担心,这样的优待,只怕是债,而这样债,也会被别的姑娘算在她的头上。
“想什么呢?这等时候还要分心?”
承安的声音有些不快,修长的手指轻柔按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胸脯上,有意无意的,指腹偶尔滑过那小巧的奶尖。
一阵战栗的酥麻袭上心头,崔姝莹身子一抖,娇嫩嫩地说:“嗯……承安哥哥……谢谢你一直护着我!”
承安微微一笑,俊美笑颜仿佛春暖花开,冰雪初融,令她看呆了去。
他说:“这也是应该的,谁让我是你的人呢?”
喜欢哥哥摸你的小奶头么
“我那话就是随便说的,你怎么还、还学起来了?”崔姝莹羞着埋怨,全然不知自己这副娇嗔的样子更加令人心动。
承安看似委屈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心里也是在意我的,没想到你是随口说的,唉,真是伤我的心!”
一见他皱眉,崔姝莹心中就是一紧。他是承安哥哥呀,他对她这样好,怎么能伤了他的心呢?
“也、也不全是随口说的,我就是不想让你去找别人!”她小声呢喃着,一抬眼就看到承安笑得促狭,立刻又羞又恼,“你这人真是的,非要逗我说这羞人的话!”
“好,都是我的不是,姝莹且乖着些,先让我给你揉揉小奶子,省得姨母见了又要训我!”
他将小瓷瓶打开,倒了一点脂膏出来。
膏体白里透粉,带着一丝玫瑰香气,放在手心里微微揉搓几下,竟是像水一样化开了。
崔姝莹乖乖躺在矮床上,水汪汪的眸子只顾盯着他的手。承安的手极为悦目,白皙修长的,秀美又不失阳刚。
经由脂膏的浸染,手指微微闪着水润的光泽,一想到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就要摸到她的小奶子上,崔姝莹便有些醉了。
这一刻,她不想躲,也不愿躲。
她知道,承安哥哥一定会让她舒服的。
“好了么,我要开始了!”
承安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如雷的心跳,慢慢将手伸向崔姝莹的胸口。
崔姝莹看着那指尖距她的胸口还有三寸,呼吸一滞。
两寸……
一寸……
“啊!”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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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手掌贴在崔姝莹胸前,在脂膏的润滑下围着小奶头轻柔打转。他的力度不大不小,既不会让她觉得疼,也不会轻得全无效果。
温柔的抚触似乎带着难言的魔力,让她一颗狂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乳儿本是女子身上最为娇嫩的地方之一,此时被男子按揉把玩,她非旦没有半分不适,反而舒服的紧。惊惧与不快都在他的温柔中被一一化解,崔姝莹不自觉的眯起双眼,舒服得娇吟出声。
“嗯……承安哥哥……”
“怎么?”承安有些燥热,“可是小奶子被我揉得美了?”
“嗯……好舒服……”
喉结微动,承安口中溢出一声轻叹。
哪怕不该,他也控制不住的欣喜于崔家的消亡。若非如此,他又要去何处偷来这一场缘分?
身下的小娇娃越发诱人,连那微张的小嘴都是勾魂摄魄的,让他越看越是喜欢。如饥似渴地看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承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咦?这小奶头怎么立起来了?”
云菱闻言走了过来,低头瞧了瞧,笑道:“傻孩子,她这是动情了!”
“这还真是个天生的好胚子,才被男人摸了两下,奶头就硬起来了,等到将来身子长成了,只靠这两个奶子就能将男人迷得晕头转向了!”
“承安,你揉揉她的奶头,再沾些膏子,两指并在一起,围着小奶头打圏按揉!”云菱吩咐道。
依着云菱的话又沾了些脂膏在手上,承安开始揉弄崔姝莹的奶尖,“姝莹,你也喜欢哥哥摸你的小奶头是不是?”
温热湿滑的指尖不断摩挲着她的奶头,崔姝莹被这醉人的快感迷住了,小身子难耐地扭来扭去,慢慢地向他展开心扉,“唔……我……喜欢的……”
“说清楚,你喜欢什么?”云菱道:“助性的淫话也是必不可少的,你们都趁现在给我学起来。姝莹,你先说!”
“我……”
犹豫之间,崔姝莹感到胸前的双手一停,承安正在看着她,担忧之情一目了然。
她突然有些气恼,又让承安哥哥担心了,她怎么就这么不长进呢?
这可不行!
“我喜欢……承安哥哥……也喜欢他……摸我……”
抢着发骚的小丫头
心爱的小姑娘燕语莺声的说她喜欢他,承安一颗心美得都要化了,“姝莹,我也……”
“呀……雪凝的小奶头……也被这位哥哥玩得立起来了……好涨呢……妈妈看看我的身子……比崔姐姐如何呀……”
雪凝也生了一副好嗓子,叫得骚浪浪的,及时打断了承安的话。与她在一起的少年在她挺立的小奶尖上捏了一下,打趣道:“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叫得这么骚,你倒是个天生的小婊子!”
“还不是哥哥的手法太好……雪凝都要被你玩死了……不只是奶儿……连小穴都在痒呢……”
云菱转身仔细打量一番,满意笑道:“不错,你这丫头也是天生就该吃这碗饭的。只是你这奶头不及姝莹粉嫩,色相上终究差了几分,倒是这副骚浪劲比她强上不少,这样小的年纪也算是难得。”
“子衿,你只管玩她就是了,看看这小蹄子能骚成什么样子!”云菱对那少年吩咐道。
少年身着一袭青衣,宽大的衣袍被清瘦的身子架得有些飘逸。
得了命令,子衿手下加重力道,专门对着小奶头拨弹,三两下就将雪凝玩得浪叫不止。
“小丫头倒是骚得紧,不愧是穷苦人家出身,真能放得下脸面。你巴巴的赶着与她拼比,只可惜这爹娘给的身子终究不如她可人。”
“闭上你的嘴!”承安的心里话被打断本就不爽快,又听着子衿明着挑拨离间,立时沉了脸,“管好你身边的人就是了,别的不用你多嘴!”
崔姝莹赶紧拉了承安的手,“承安哥哥莫要生气,我懂你的心意!”
不愿承安因她与旁人交恶,崔姝莹挺起小胸脯凑到他手边,“你再摸摸我,我、我想让你摸。”
“对不住,让你担心了。”承安抚上小奶头,见她的身子因此一缩,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惜,“傻姑娘,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你可是我的恩人呢!”
崔姝莹低下头,不敢迎上他那灼人的目光。小奶子被他温柔爱抚,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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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来的酥痒让她止不住的颤抖,果真就像雪凝说的,摸得久了,连小穴都开始发痒了。
十个俊秀的少年按揉着小姑娘们娇嫩的奶儿,看着她们的奶尖在手下缓缓挺立,而他们自己也被引诱的血脉喷张。云菱不停的在一张张矮床间踱步,听着少年们的喘息和姑娘们的娇吟声,手把手的教导着他们享受淫欢的技巧。
“从今儿个起,你们每日都要抽出半个时辰的功夫,为她们按摩奶子。如今姑娘们还小,受不得太多阳气,你们只可用手摸,万万不能用嘴吸。要是有谁胆敢不听话,我就去了他的孽根,直接送他到宫里寻大富贵去!”
冷戾的目光从少年们身上一一扫过,云菱厉声问道:“可都记住了?”
少年们异口同声的回答,“记住了!”
云菱点点头,“好了,按摩的时候也不短了,你们记住这推捻按揉的手法,每天半个时辰,不可松懈!”
“接下来,我让你们先玩上一会,你们哪一对最先赢了,就能得个好彩头。”
雪凝性子急,听了这话就问道:“不知妈妈想要我们玩什么?还有那彩头又是什么好东西?”
“彩头是我们临香阁新盖好的绣楼。那院子里的景致,屋中的摆设铺陈,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赢了的那一对今儿个就能住进去。”
话音一落,立刻响起一阵抽气声,底下的孩子们禁不住窃窃私语。
竟是那新盖的绣楼么?那不是要给花魁住的么,怎么会便宜到他们头上来?
这倒真是个好彩头!
“至于玩法……”云菱停了一会,待到把他们的胃口都吊足了,才笑眯眯地说:“你们几个小子按我说的法子去玩她们的小穴,哪个丫头先泄了身子,就算是赢!”
比赛玩弄小穴
云菱走到最前面,站在崔姝莹与雪凝的矮床之间,“小穴最是娇嫩,要想女人得了趣味,开始时动作一定要轻柔,万万不可冒失!”
小姑娘们全都仰面朝天,按照云菱的话分两腿儿,露出尚未长出绒毛的小穴来。她们有的羞愤欲死,小脸通红,两眼含泪;有的已是心如死灰,两眼呆呆地望着屋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菱看着她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样不经事,往后也成不了气候,莫说是靠她们赚银子,只要不将这几年的饭钱赔进去就是好的。
雪凝这丫头倒还不错,真像是个天生的小婊子。虽说也羞,却羞得不惹人厌烦,一双杏眼欲拒还迎的,最合那些老男人的胃口。
至于崔姝莹……
“承安哥哥,你别老是这样瞧着我呀,那地方怪难看的!”
承安看得入了迷,想也不想的说:“怎么会呢?崔姝莹的小穴儿长得可爱极了,唇儿肉嘟嘟的,又白又嫩,只是看着都嫌不够呢!”
“你、你怎么总说这种羞人的话呢?这里还有不少人在,也不怕他们听了去么?”
十张矮床全都相距不远,崔姝莹总觉得还有旁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羞臊之中又掺杂着几分厌恶,她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身子!
对于此事,不仅她不愿,承安比她更为不愿。
艰难的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承安回过头去扫视屋中众人,几个暗中窥探的少年见他看来立刻吓得缩回了头,生怕被他记恨上。
崔姝莹不知他们为何这样怕他,在她看来,承安哥哥是个再好不过的人,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不过能够断绝别人的目光也是一件好事,她纵然不明白,却也心安理得的受了。
有人宠着护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她从小就没有过如此被人珍视过,此时自然抗拒不了。
“姝莹!”承安将她从沉思中唤醒,小声问道:“你可想要那彩头?”
崔姝莹摇了摇头,“我现在的屋子就比家中好了太多,不敢再去奢求,只是若能和你住在一处……倒是好的!”
承安一笑,“这么说来,还是想要喽?”
“不是不是!”崔姝莹怕他误会自己口是心非,急忙辩解,“我不在乎那绣楼,只是想跟承安哥哥在一处。”说完还怕他不信,又加了一句:“真的!”
“急什么,我没说不信你!”承安曲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过我更贪心一些,既想同你在一处,也想让你过得更好些。”
他俯下身子,将她整个人虚虚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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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身下,少年的身形并不壮硕,却让崔姝莹感到了极大的压迫,小心脏再次狂跳不止。
承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激起一阵战栗,“还请妹妹不要怪我孟浪,让哥哥早些把你伺候爽利了才好!”
“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别人可都开始了!”云菱出声提醒,心中也是颇为无奈。
明明是那么个男人的种,怎么反倒成了个痴情的?
侍花堂内已经是一片春色,小姑娘们个个袒露着白花花的身子,被那些少年们玩弄着小穴,不论是羞愤的还是麻木的,此时都被玩得颤抖不止。承安自然不肯落后于人,在崔姝莹的小穴上轻轻爱抚一番,便用指尖挑开了那道紧闭的肉缝。
“唔……轻些……承安哥哥……你轻些呀……”
她才刚刚泄过不久,小穴上还带着方才的春水,嫩肉也还是敏感的时候,再次被他触碰就免不了极为易感,连手指在穴上游走的路线都格外清晰。
“可是,我没用什么力气呀!”承安心头一跳,生怕把她弄疼了。想起她喜爱被玩弄肉核,便用指尖拨开花唇,轻轻点弄那颗小珠子,“这样可舒服些?”
在他吸吮小核时泄身夺魁
小肉核被人轻柔抚触的滋味美得令她沉醉,“舒服……嗯……承安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承安语紧紧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姝莹的穴儿好小,水儿都流了不少,再让哥哥喝上两口可好?”
“不成……这么多人瞧着呢……你莫要……啊……”崔姝莹尖叫一声绷紧了身子。
承安哥哥是坏人,怎么又去亲那种地方?也不管还有这么些人在一处,可是他舔得好美,穴儿痒痒的,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妈妈,他们这样也成?没听说过还可以用嘴的!”子衿一直留意着承安与崔姝莹,见此立刻发难。
云菱不以为然地说:“这场比赛不只是看姑娘们的身子有多敏感,也看得是你们伺候人的手段!你们将来都是要在南馆里讨生活的,虽说男女有别,可说到底也是大同小异。正所谓艺多不压身,你们会的手段多一些,总是有利无害的。”
“如此说来,便是可以喽?”子衿似笑非笑地看着雪凝。
雪凝总是有意与崔姝莹攀比,此时更是骚浪万分,全然不像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子衿哥哥莫要停呀……雪凝的小穴叫哥哥玩得……可爽利呢……嗯……再来嘛……玩我的小骚穴呀……把我玩的骚水直流……才好呢……”
“瞧你骚的,就这样等不及想要男人嘬你的小屄?”子衿曲指在那小骚核上弹了一下,“不过还是算了吧,哥哥我没那兴致!”
别的少年急得满头大汗,顾不上轻重没完没了的玩弄着姑娘们的小穴,子衿倒是不紧不慢的,似乎没有多大兴致。
而承安又与他们全然不同。
最初的紧张一旦过去,他的手法就变得越发娴熟。不似子衿那样漫不经心,也不同于别的少年那样不管不顾。
他的吻带了几分热切,不断的落在崔姝莹的小穴上,修长的手指在她白嫩的大腿间流连忘返,第次触摸都能激起一片缠绵悱恻的快意。
好似全身都被和暖的爱意包裹,崔姝莹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两腿碰到的却是他的脸颊。承安的双耳上传来惊人热度,烫得她身子一颤,马上就被承安寻到了机会,薄唇含住小肉核,稍稍用力一嘬。
“啊……别吸……承安哥哥……别吸那里呀……”
承安头也不抬地问:“怎么?小肉核被我吸得不舒服?”
娇嫩的嗓音带了哭腔,“不是……嗯……就是你吸得太舒服了……我又……又要不成了……”
崔姝莹被摆弄的欲罢不能,情欲于她还是过于陌生,总是怯怯的不敢放任自己。
承安对她又怜又爱,越发舍不得放手,“姝莹乖,不必害怕!哥哥只是想让你舒服一场,不要心生抵抗!”
现如今,崔姝莹最为信任的人大概就是承安了。有他温言软语的哄着,小穴上的触感又来得分外强烈,她终是忍耐不住,羞答答的被送上了顶峰。
难以抗拒的情潮于瞬间在小穴之中炸开,小巧的身子不住颤抖,几滴泪珠生生这被滔天的快意催了出来,“承安哥哥……快停下……不成……我要死了……”
稚嫩细弱的哭吟奶声奶气的,不只是承安,连那些少年们都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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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面红耳赤,一旁的子衿手下不停玩弄着雪凝的小穴,双眼却是忍不住地望向了极乐中的崔姝莹。
“姝莹这丫头当真是块好料子!”
云菱满意地笑道:“不愧是我瞧上的人,将来必然是个艳名传天下的花中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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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奔腾,崔姝莹于迷乱之中不能自已。极乐的不只是被承安玩弄的小穴,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极为畅美的。
这样绝妙的滋味,都是承安哥哥带来的。
他的手指在玩弄着她的小穴,他的唇舌在疼爱着她的小肉核,一遍一遍的,用他火热的温度,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甘美。
云菱看着崔姝莹两眼含泪,娇吟吟的不住颤抖,竟是在无意间散发出一种清纯与妖媚交缠的美感。
也难怪承安对她上了心,这丫头的确有勾人的资本。不过只是如此尚且不够,若要成为一方翘楚,她总得有些旁人没有的本事才行!
“承安,不许停手!”云菱盯着崔姝莹吩咐道:“继续揉她的肉核,我要瞧瞧她能泄上几次!”
“不要……承安哥哥……我怕……”
尚且稚嫩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样不间断的调教?
毕竟是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崔姝莹尝了甜头却也受了惊吓。汹涌的情潮带来的不只是欢愉,还有陌生的恐惧。
她怕!
怕这极乐的滋味太过诱人,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也像这里的众多女子一样,从身到心都沉到这滩烂泥里去,再也拔不出来?
情欲还未完全退去,加之又受了惊吓,崔姝莹一下子扎进承安怀里,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泄了身子,难道这还不够么?妈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承安垂眸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心尖蓦然一痛。
随手抓起她刚刚脱下的外裳披在崔姝莹身上,承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姝莹还小,莫要令她伤了根本,也省得姨母日后为此追悔不及!”
云菱冷眼看着二人离去,没有出声阻拦。
这小子人大心大,当着这么些人也敢驳她的面子了!
不过……倒是有了担当。身为男子就该如此,还好没有随了他那畜生一样的爹!
不管心中做何思量,云菱面上没有显出一丝不快,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你们停下做什么?最后一对泄出来可是要受罚的,至于要罚什么,你们还不必知道。”
红唇一挑,她笑道:“估计你们也不想知道!”
抛下侍花堂的一众人等不管,承安抱着崔姝莹一路走向绣楼。
小丫头趴在他肩上默默流泪,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有泪珠顺着小脸滑落到他的衣裳上,打湿了他的肩头,也浸湿了他的心。
“莫哭,没事了!”手掌顺着她的背轻轻安抚,承安的声音有些懊恼,“是我没本事,护不住你!”
“怎么能怪你呢?要是没有你,我怕是……”生不如死了!
纤细的手臂紧了紧,崔姝莹搂着承安的脖颈,小脸蛋与承安的脸颊贴在一处,“承安哥哥,谢谢你带我出来……”
承安不知该怎样回答,想了又想,还是寻不到合适的话语。
他知道,将她吓成这样的不只是他的姨母,还有他自己。
什么要她舒服,要她过得更好,都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更多的,是他想要与姝莹亲近,想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花一般绽放,想要占了她心,想要占了她所有的第一次。
默然上了绣楼,轻手轻脚地把崔姝莹放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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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美的大床之上,承安正要张口,突然一愣。
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睫羽上还挂着泪珠,崔姝莹躺在大床上蜷起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对,她初识情欲便连着泄了两次,受不住也是正常的。
承安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目光灼灼的在她脸上描摩,突然眸光一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仅仅过了一瞬的功夫,他便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刚一下楼,就见到有人正在楼下等着,承安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
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家里停电,这章只来得及码了个开头,所以今天更新就晚了,向所有等更的妹子们说声对不起。
我会抓紧时间赶出二更,如果晚九点没有更新的话,那就十点再来,那个时候应该就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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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机锋 青衫少年转过头来,笑道:“公子对那丫头倒是在意的紧!”
“我在意谁不劳你来过问。”承安冷着脸下了楼去,“你怎么这样快就过来了,前面的事做完了?”
“别看雪凝那丫头小小年纪,倒是骚浪得很,只晚了你们一步就泄了身子。”子衿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只可惜,晚了就是晚了,哪怕只有一步!”
承安不以为意,“有话直说就是,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我做事不会避讳你,你爱怎么看、亦或是看多久我都不会在乎,只是其余的事,你最好还是掂量清楚,倘若胆敢对姨母或是姝莹不利,我要的就不只是你一人的脑袋!”
“公子实在错怪我了,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跟到这鬼地方来的。”子衿毫不在意承安话中的威胁,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绣楼中的陈设,笑着摇头,“瞧这雕梁画栋的,想不到公子即便沦落到了窑子里,还能过得这样顺心!”
他回过头去仔仔细细地打量承安,“莫非……当真是命?”
坐到厅中的椅子上,承安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即便是命,也不是什么好命,否则你我也不必在此处说话了。”
“倒也未必,依我看,公子将来必是大富大贵的命数!”
就在这时,两名婢女进屋回话,承安吩咐了些有待打理的事情下去,等到她们退下之后,子衿突然说道:“公子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衣食住行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说了出来,难道就不怕我暗中下手?”
“他既然只派了你一人来盯着我,就说明依你的能力,必然可以胜任。我越是藏着掖着,你便越要削尖了脑袋来看,既然如此,我何不光明正大的让你看个清楚?”
向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如今他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既然要看,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子衿一愣,继而了恍然一笑,“公子大度!”
承安对这话不置可否,反而突然问道:“你多大了?”
“……十六岁。”子衿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年纪,不过还是直接答了。
“有件事情,不知你可曾想过?”承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茶盏的盖子,“他早晚是要死的,在那之后你又当如何自处呢?”
子衿不动声色的等着承安继续说下去,可是等了半天,承安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这就完了?公子难道不该再对我多说几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么?”
“对着聪明人,何必多说?”承安反问。
“公子就不怕我反咬一口,跑去向那位告发你?”
承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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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笑,这笑容与对着崔姝莹时截然相反。虽然俊美依旧,可是眼底的狠戾却如有实质,刀子似的逼得子衿心头一凉。
“你若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抉择才是对的;你若是个傻子,我又何必怕你?”
子衿了然一笑,这才一躬到地,“小的明白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我自称,直到此时才算是心甘情愿的败了下风。子衿心里清楚,对着承安,他败得心服口服。
打发走了子衿,承安转身上楼,悄悄推开了崔姝莹的房门。
“承安哥哥!”
承安身子一僵,转而笑道:“怎的就睡了这么一会?不过既然醒了,还是先去清洗一下吧。”
崔姝莹乖乖坐着,被那大床衬得越发娇小,“承安哥哥,我、我有话想要问你!”
两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承安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扬起的弧度有些僵硬,“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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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da20171121 23:25 透過行動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撒花
回覆:20171121 23:47 么么哒!!!
Qe梅20171120 23:58 透過電腦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為了這本書,熬夜看到脫窗也願意
回覆:20171121 17:45 谢谢亲爱的投喂!
vinda20171120 22:12 透過行動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子矜也是不错的嘛,肉身不指望了,情感上一定要1v1呀~~
回覆:20171121 17:45 放心吧,这一对不会怎么虐的!
红豆心20171120 14:33 透過行動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这对会有当面ntr吗?想看这个
回覆:20171120 15:36 这个我还没想好耶……
那苹果20171119 23:53 透過電腦版 回應
这对太可爱了!
回覆:20171120 15:36 亲爱的习惯就好!
Qe梅20171119 22:41 透過電腦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好書要用珍珠養,請你笑納
回覆:20171119 22:50 谢谢亲爱的投喂!
vinda20171119 21:18 透過行動版 回應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感觉最近重新开始追,又快恢复半壁江山的地位了……
回覆:20171119 21:43 尽管放马过来吧,哇哈哈哈哈
melquiades20171118 23:27 透過行動版 回應
还挺想看兄弟play的呢……
回覆:20171119 08:18 兄弟play会有的,只不过不是这篇。
嗝啊20171118 22:30 透過電腦版 回應
嗯嗯,期待成長為不會沉溺於肉慾的妖豔花娘。
回覆:20171119 08:17 努力成长吧。
vinda20171118 21:30 透過行動版 回應
唉呀,真是小辰砂和小如玉的直视感,生怕又冒出来个弟弟呀~~
回覆:20171118 21:54 放心,这回没弟弟了。我要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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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陈心结
“你想问什么?”承安笑得有些僵。
“我……”
话到嘴边,崔姝莹又有些犹豫了。
当初,父亲入狱后,她与家人也被下了大狱。
牢房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娘亲整日里战战兢兢的,稍有风吹草动就被吓得一个激灵。
女监的狱卒都是高大魁梧的大娘,她们比她以往见过的男子还要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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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狠百倍,轻则辱骂,重则毒打。
有一次那些大娘在她们的牢房前笑骂,说什么世家早就没有了,她们崔家不过是一群小虫顶着祖上留下的空壳子,硬装什么大王八。
崔姝莹气不过,说她们崔家至少还是读书识礼的,不会对人落井下石。一个大娘气哼哼地把她揪出来打一了顿,硕大的拳头落在身上钻心的疼,可是她没哭。
哭是没有用的。
她娘胆子小,见她被打不仅不来相救,反而扑上来一起打她。骂她不懂事,骂她惹恼了大娘又连累了亲娘,还不如打死来得省心些。
后来她娘真的省心了。半夜里被满地乱跑的老鼠咬伤了手,病病歪歪的撑了几天,最后和爹爹一道被砍了头。
然后,她就被官卖到了临香阁,遇到了承安。
早些时候,承安替她生生挨了几鞭子,她哭得止不住,妈妈和承安都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却不知她是喜极而泣。
终于……
终于有人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了。
她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承安哥哥说过,他不是在临香阁中长大的,但是依照她刚才听来的话,他的身世恐怕不只如此。
所以,问,还是不问?
如果问了,是否会显得太过唐突?承安哥哥的确对她好,可是他未必愿意被人随便打听身世。
可是如若不问,她又不敢再去轻易信他了。
她已经落入娼门,自然不怕他另有所图,她怕的是他对她的好都是假的,是故意装出来的。
若是如此,这份虚情假意倒比娘亲的冷漠自私更加伤人。
“姝莹?”承安担忧的望着她。
这小东西只说了一句说话便支支吾吾的不再言语了,他的一颗心也随着她不断变换的脸色忽上忽下,好容易才与她亲近了些,难道又要生份了?
不过就是那些破烂事罢了,反正她早晚要知道的!
承安把心一横,不等崔姝莹再问,自己就先说了起来。
“其实,这些事,我的确是不愿告诉你的!”
“为什么?”她问。
“我本是庶出。”承安小心觑着崔姝莹的脸色,生怕会错过她脸上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知道你们崔家是绵延数百年的世家大族,最风光的时候,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对交往之人的出身也格外看重,是以我不敢对你说,如今的我,已经连庶出都算不上了?”
“承安哥哥你误会了!”崔姝莹急忙说道:“崔家早就风光不在了,更何况我又入了贱籍,哪还有什么瞧得起瞧不起的!”
小嘴抿了又抿,崔姝莹低下头不敢看他,“我只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的事,我有好些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你会不会嫌我管得太宽了?”
只是如此而已?
仿佛一块巨石落了地,承安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凤目之中渐渐泛起摄人的光彩,他小心翼翼地又追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嫌我?”
崔姝莹缓缓摇头,“承安哥哥,你不知道,我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
“可惜,我对你还不够好呀!”承安发自肺腑地说。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承安都会不住的猜想。若是崔姝莹知道了他的身世,是否会嫌弃他?毕竟连他的亲爹都嫌弃他,又何况她这样大族出身的姑娘?
他猜过种种可能,她的鄙夷,她的不屑,甚至厌恶到再也不愿同他来往,只是他从不敢去想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他。
然而,她偏偏就是这样做的。
她应承的太过痛快,承安一时有些不敢置信,于是他破釜沉舟,把内心最大的恐惧说了出来。
“我娘……曾是这临香阁里的姑娘!”
两情相悦(发糖啦)
承安的身上渗出一层冷汗,这话一旦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他突然别过头去死死盯着一旁的纱帐,不敢再看崔姝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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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他一向爱重母亲,出身青楼又如何?生养他、抚育他,乃至最后为了他……
承安从不觉得母亲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也不怕任何人的言语中伤,只是唯有崔姝莹,这个在他最为狼狈绝望时向他伸出援手的姑娘,他怕她会像旁人一样轻他贱他,怕那个被他放在心间时时回想的姑娘,只是他的臆想。
言语如刀,承安将内心最大的恐惧暴露在崔姝莹面前,无疑于亲手把利刃交到她的手上。
生杀与伐,听之任之。
崔姝莹瞪大双眼,看着替她挡鞭子都纹细不动的少年正在瑟瑟发抖,紧抿的双唇和鬓角上的汗珠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紧张。
小手抚上心口,崔姝莹恍然大悟。
原来,所谓的心疼,是真的会疼的!
“承安哥哥!”两指轻轻拉扯承安的衣袖,“我也是临香阁里的姑娘,你会嫌弃我么?”
猛回头,承安只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
有怜惜,有关切,却没有他料想之中的轻贱。
“你不懂么?”承安不敢置信。
她竟是毫不在乎么?这样低贱的出身,是个人知道了都要骂他两句,她就真的与常人不同么?
他太急切,连嗓音都在颤抖,“我是娼妓之子,你就不会厌恶么?我是婊……”
“别、别说!”
莹白的小手及时按上他的唇,“你这是骂谁呢?骂你自己还是骂你娘?还是拐着弯的骂我呢?你娘好歹还有出去的时候,我却是要在这里呆一辈子的!承安哥哥,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承安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上,“怎么会,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都没想过,这辈子还能遇到你这样好的姑娘!”
“谁要你喜欢了,净说这些不知羞的话!”崔姝莹红了脸,急着把手抽出来,结果马上又被承安抓了回去。
“晚了,谁让你待我这么好的,不管你要不要,我也喜欢定了!”承安目光灼灼,急切的神色渐渐消融,被笑意取而代之。
死死地抓着崔姝莹的手不放,好像只要一放手,她就能飞了似的。
他没完没了的盯着她,笑颜清俊无双。崔姝莹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再也不敢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
“放开我呀,不许笑了!”这人真是的,怎么笑得这样好看呢!
承安傻了似的笑个不停,若是子衿瞧见他这副样子,定要跳着脚的后悔自己拜服的太早了,不过承安已经顾不上那些许多。
“不放,你说了不嫌弃我的!”
崔姝莹又羞又气,小身子扭来扭去的想要甩开他的手,“那也不能时时粘在一处呀!我才知道你是这样不要脸面的!”
一对小儿女彼此各有心事,相互试探,一旦将话说开了,才知道原本的担忧不过是场自以为是的笑话。之前的忐忑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清朗的笑声与稚嫩的娇嗔。
“你快放手呀!”
承安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不放!”
强求不成,崔姝莹只好放软了声音,“好哥哥,你快放了我吧,这像什么样子呢?”
“好啊,你亲我一口,我就放手!”
“你!”崔姝莹被他这副无赖模样气得没办法,嘟着小嘴气哼哼地说:“那你抓着吧!”
她躲着承安的目光,只觉得两颊烫得吓人。
无可奈何的在心里埋怨着,承安哥哥也是个坏的,怎么连耍无赖都这样好看呢,她都不敢看他了!
谁知承安却突然叫了她一声,“姝莹!”
“嗯?”
她回过头,额前突然一暖。
承安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顶着两个发红的耳朵尖笑道:“你不肯亲我,我来亲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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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也是会撒糖的呀,洒家一本满足!还有你们这些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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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人的小妖精,给点动力嘛!
承安戏姝莹
两人笑闹一阵,崔姝莹觉得小腹内涨,才想起她方才本是要去小解,因听了承安二人的壁角,一时慌乱才忘了这档事。如今稍一松懈下来,尿意比方才更加凶猛。
她问:“承安哥哥,你先出去好不好?”
“怎的了?你要做什么我来帮你就是了!”承安怜惜她泄了两次身子,想要让她好好休息。
可是小解这样的事情又怎能让旁人代劳?
崔姝莹面子薄,不好意思直说,只是不停的催他出去,承安见她急切起来越发想不明白,更是不肯离开。无奈之下,崔姝莹只能小声说明自己想要出恭,承安立刻也红了脸,轻咳一声,转身出去了。
掀开被子之后,崔姝莹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外裳,想起侍花堂中的事情又是一阵羞臊。
这绣楼乃是刚刚建成不久,她又是昏睡着被承安抱进来的,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别的衣裳,只能穿着外裳去找恭桶。
排解完毕,她刚刚站起身来,承安便推门而入。
恭桶被放在墙边,前面隔了一扇红杏满枝的苏绣屏风,崔姝莹一时僵在当场,好在承安并未走过来,只是站在门前唤她,“姝莹,收拾完了就出来,我带你去清洗一下。”
她低头瞧了瞧,两腿间还带着欢愉时的印迹,的确是该洗一洗了。
因为想起她被承安弄得泄了两次,崔姝莹便有些不敢看他,一言不发的红着小脸跟在他身后,由他领着去了浴房。
房内有个半人高,一人长的大木桶,里面已经倒满了水。承安牵着她的手将她领进门,自己又转过身去将房门关了。
“承安哥哥,你关门做什么?”剪水秋瞳不明所以地望着承安。
他怎么把自己也关在房里了,难道还要看着她洗不成?
承安明白她的意思,却故意逗她,“不关门怎么成?难道你要开着门洗?”
“……”
美目一瞪,崔姝莹才不信他不懂她的意思,一定是故意的!
“我、我自己洗就是了,你先出去可好?”
“姝莹,方才我在门外等你时,已经想清楚了!”承安慢慢地走向她,“姨母说了将你的衣食住行都交给我,便是这个意思的。这些事如果我不插手,只怕她会再叫了别人来。”
“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愿让别的男子来照顾你?”
崔姝莹说:“我自然是不愿的,可是洗澡这样的事,也让你在一旁看着,我、我……”
“谁说我要在一旁看着了?”承安摇摇头,伸手搭上她的衣襟,“傻丫头,我是来帮你洗的!”
她吓了一跳,小手紧紧抓着衣裳,“承安哥哥,别、别这样。”
“唉!”承安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信不过我!也罢,反正我也舍不得让你为难,我这就去回了姨母,让你再挑个别的人就是了!”他说完之后扭头便走。
“别走,我不是这个意思!”崔姝莹赶紧拉住他的袖子,“亏你刚才说得那么好听,怎么转眼就要把我送给旁人了!”
少年玄衣墨发,挺拔如松地站在崔姝莹前面。他没有回头,只是问了一句,“那你是同意了?”
崔姝莹无奈呢喃,“总归,我不要旁人就是了!”
如此说来,就是同意了!
崔姝莹羞得小脸发红却不肯放手,殊不知承安的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来。
“既然如此还等个什么?再等下去,水都凉了!”承安转过身,两手搭上她的肩,“姝莹莫怕,我纵有千般心思,也是舍不得伤了你的,让哥哥帮你把衣裳脱了可好?”
崔姝莹点点头,承安笑着夸她乖巧,修长的手指捏着外裳缓缓地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目光在她娇小白嫩的身子上扫过,承安柔声说道:“来,我抱你进去!”
洗澡时被哥哥揉奶子
浴桶中的水不冷不热,崔姝莹泡进去后舒服的轻哼一声。
到底是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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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还小,她从未见过这样大的浴桶,泡在里面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拖起来了。崔姝莹一时兴起,手脚齐动,自己在水里玩了起来。
承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目光柔和,嘴角含笑。
她天真纯善,丝毫不曾嫌弃他的出身,能够与她相遇,实为三生有幸。如今她还是孩子心性,距离长大成人也还有几年光景,他是否也到了该去做些什么的时候?
总不能真的在临香阁里藏一辈子!无权无势的,他要怎样才能把她带出这个火坑?
崔姝莹不知承安的想法,兀自在水里玩得高兴。她将两手放在水下,低头瞧着自己的双手随着水波荡漾不断变换成不同的模样,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承安垂眸望着她。
“承安哥哥你瞧,我的手在水里的样子有趣的紧!”崔姝莹正玩得高兴,说话间一抬头看到承安,才想起他一直在这里,并且将她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全都看了去,一时间悔恨不已,缩着身子沉了下去。
承安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捞上来,“你真是……玩什么不行,万一呛着了可怎么好?”
崔姝莹自知理亏,不敢抬头,承安也舍不得再说她什么,只得作罢。
拿了些褐色的透明膏子倒在手心,承安开始为她清洗长发,“这些皂角膏里,我特意叫人加了些首乌和灵芝,用来养发倒还不错。如今东西不全,你且先用着,将来我定会给你寻到更好的!”
“嗯,谢谢承安哥哥!”
“跟我还客气什么?”承安失笑,继续为她清洗长发。
洁白细腻的泡沫在他的按揉间布满了头,崔姝莹抬眼看了看,只觉得这一刻格外美好。
承安哥哥对她真好!
她虽年幼却不是傻的,什么人对她真心的好,什么人又是敷衍了事,她分得清。
所以,才更加珍惜承安对她的好。
清新的皂角香气萦绕在鼻尖,承安动作轻柔,令她舒服的眯了眼。
很快长发清洗干净,承安拍拍她的肩,“站起来,我为你洗身子!”
“我……”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一想到她要是说了,承安只怕又要以为她信不过他,崔姝莹便悻悻地闭了嘴。
她乖巧地站着,看着他的手从肩头慢慢揉到胸前,白皙的指尖绕着小胸脯来回打转,异样的酥痒再次袭来。她强忍着不敢出声,最终却在指腹落在小奶头上时控制不住的溢出呻吟。
“怎的了?”承安问。
崔姝莹听到自己的呻吟声,羞意更甚。
“没……嗯……没什么……”
极为俊俏的少年正在轻揉她的奶尖,有些麻,还有些痒,不紧不慢地,令她开始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承安两手一同按着小巧的奶尖打转,“和我说说,哥哥弄得你舒服么?”
若是换了旁人,她必是答不上来的,可是承安与旁人不同,崔姝莹懵懂间也愿意与他亲近,“嗯……我……舒服的……”
“那你喜欢么?喜欢哥哥揉你的奶子么?”
“喜……喜欢……”话一出口,崔姝莹便臊得狠了,两手捂住小脸一阵哼哼。
承安看得又怜又爱,“捂着脸做什么呢?姝莹长得这样漂亮,不让我看岂不是可惜了?”
天底下哪有不爱听这话的小姑娘?
崔姝莹虽然羞,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可她还是不敢放手,生怕叫承安瞧见她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这时承安才注意到崔姝莹极为易感,不但小脸通红,连身上的肌肤都浮起一层嫩粉,尤其是那对小奶尖,粉嘟嘟的看着格外可人!
他口干舌燥,鬼使神羞的凑了过去,“姝莹,你这小奶子长得真好看!”
说完,一口含住那小巧的奶尖。
小肉核都被哥哥摸硬了
“呀……承安哥哥……使不得……”
氤氲水气夹杂着皂角的清香将崔姝莹火烫的双颊包裹在其中,她两手按着承安的肩,想要把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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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
可是濡湿的舌尖一旦舔上小奶头,她的身子便忍不住一颤,细小的喘息声从口中溢出。
好舒服!
明明是这样羞人的事,怎么会这样舒服呢?
她愿意与承安亲近,也想令他高兴,只不过还是有些臊得慌,“承安哥哥……不能如此……妈妈说过的……”
“怎么,你不喜欢?”
“这……”这样羞人的话,要她如何作答?
崔姝莹没有办法,只能搬出云菱的话来,“妈妈不是说了么,我们还小,不可阳气太盛,如果被她知道了,是要把你送到宫里去的!”
“那些骗人的话你也信了?”承安失笑,“姨母这样说是怕他们不懂事,兴致上来直接破了那些姑娘的身子。’
‘以往也出过这样的事,本来是个好好的姑娘,若能保住清白,长大后保不齐还能叫人纳了去。可惜那丫头早早就失了身子,这样轻贱,便是在这烟花之地都是叫人瞧不上的,临香阁的恩客们都是什么身份,自然也不会留下她。后来她被一家暗娼馆子接了去,听说没能活过十五。”
崔姝莹听得直后怕,更是用力的推搪起来,“那你就更不能再这样了,承安哥哥,你快饶了我吧!”
承安无奈的很,“我再如何,也不会在你这样小的年纪就不管不顾的,你是我心坎里的人,我捧着还来不及,哪里会去伤你?”
“胡说,要真是如此,你怎么还……还亲我的……”
“本来我也不想的,谁让你这小奶尖长得这样可爱,我越看越是喜欢,脑子一热就亲了上去!”承安被她一闹,也警醒了几分。
听说女子太早承欢对身子不好,他是真心喜欢崔姝莹,怎么也舍不得让她受苦,她倒闹得正是时候。如果她只一味顺着他的意,热血冲头之下,他还真说不准是否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来。
不过这样丢人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她的。
承安留恋的在小奶尖上又揉了两下,两手继续向她身下游走。
“姝莹的身子真招人喜欢,肌肤白嫩凝滑,摸在你身上,我才知道什么叫吹弹可破!”
“你这坏人,又来羞我了!”崔姝莹被他摸的有些痒,身子微微瑟缩。
说说笑笑的,承安的手指便探到了她的腿间,娇嫩花唇被他轻轻一抚,崔姝莹颤声说道:“这里我自己洗就是了,你……”
“小穴儿生得当真可爱,就当是姝莹赏我了,让哥哥替你洗干净可好?”承安语气温和,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两指顺着花唇揉洗一番,挑开肉缝浅浅地探了进去。
崔姝莹下身浸在水中,水是热的,他的手指也是热的。
在他的抚弄下,难以言明的快意渐渐兴起。小穴有些痒,温热水流随着他的撩拨,轻柔的与小穴缠绵,令她分不清是那水是桶里的,还是她自己的。
指尖再次寻到那颗圆润的小肉核,崔姝莹两腿一软,险些跌坐下去,“啊……承安哥哥……你怎么又摸那里了……不成……好痒……”
“痒?”承安眼疾手快的搂住她的身子,声音里带着笑意,“正好让哥哥替你解解痒!”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灼人的视线令她不敢抬头,崔姝莹软软的被承安抱着,正巧看到他的手贴着小穴,在水中玩弄着她的小肉核。
“快停下呀……不成了……这次比方才还要厉害……啊……承安哥哥别揉了……好麻呢……我要受不住了……”
承安轻吻她的耳垂,“怎么会受不住呢?姝莹,你的小肉核都被哥哥摸硬了!再这样下去,倒是我要受不住,扒开你的腿,要了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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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时被承安弄到高潮
“不行的……不能要了我的身子……我还小……我不要去那野窑子……”
承安紧紧地盯着她,目光像是见到猎物的猛兽,崔姝莹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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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哭了起来,“承安哥哥……好哥哥……不要吓我……我怕……”
他的手指被两片丰柔的花唇夹在中间,飞快的揉弄着小肉核,“姝莹现在还小,可是将来总要破身的,既然如此,为何不能给了我?”
“给……我给……待我长大了……我的身子就是哥哥的……随你怎么弄都好……只是现在……莫要如此……”
小阴核越来越热,崔姝莹已经再次感到那股即将到来的狂乱,她吓得口不择言,不论什么都应了他,只求他不要在此时就破了她的身子。
逼着她立下承诺,承安狂乱地在她耳边烙下无数的吻,“长大之后,你是我的,至于现在,你也是我的!”
承安也不好受。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胯下之物早已硬挺起来,可是他却不愿放手。
没有旁人看着,她的媚态都是他的,是他亲手撩拨起来的,也是只有他一人能看的!
快感愈发清晰,崔姝莹死命抓着承安的手,“是你的……都是你的……好哥哥快停手吧……我要不成了……”
若是别的事,承安必定对她百依百顺,可是眼下,他却是不会停手的。
“泄出来!”少年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好姝莹,乖乖的在我面前泄出来,让我好生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玩到极乐的!”
“不要……啊……别揉了……”
崔姝莹的身子渐渐紧绷,自己都能感觉到那小肉核硬挺挺的磨蹭着他的指腹。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的,每一次逗弄都让她难耐的扭动小屁股。
她越是想要压下这份感觉,承安的手指就拨弄得越快;她越是想要守住心神,承安就越要在她耳边说些让人心跳的情话。
“我的姝莹真好看,当初只是一眼,我就再也忘不了你。我做梦都想同你亲近,现在美梦竟是成了真!你的小穴儿被我捧在手心里,小阴核也叫我揉着,你这副娇羞的样子,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呢!”
“别说了……来了……要来了……”
任她如何哭闹挣扎都被承安牢牢地按在怀里,小阴核到了极限,一股电流顺着那小珠子直冲脑海,令她尖叫一声,不停的颤抖起来,“啊……坏哥哥……我要死了……啊……不成了……”
承安热切地望着她,连眼都舍不得眨。
只见她秀眉轻蹙,小嘴微张,撩人的呻吟不断溢出。那声音像是有只猫儿钻进了他的心里,挠得他直痒痒。
崔姝莹在极乐之中沉浮,连小阴核都在他的手指下抽搐,迷蒙间不断有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最后霸道的落在她的唇上,封住了她的呻吟。
他的唇软软的,带着满满的爱意在她唇上碾动吸吮,“姝莹,你要迷死我了,快些长大好不好,我快要等不及了!”
直到噬人的情潮退去,承安才放过她的唇。他意犹未尽的爱抚着小穴,手指突然摸到一缕黏滑的液体。
“这滑溜溜的是什么,姝莹可知道?”承安促狭地看着她。
“不……不知道……”
她撇过头去,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他!
承安似是看穿了她,故意逗她,“不知道就算了,下次流得更多些,我再告诉你!”
“你……哼!”崔姝莹避无可避地在他手下又泄了一回,身子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瞪了他一眼,便赌气似的不再说话了。
强忍着笑意,承安仔细地为她清洗干净,直接将人抱回大床上去。拿了细棉布为她擦干长发之后,承安掖好被角,殷勤地说:“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叫人给你准备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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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近比较忙,我是今天才知道红黄蓝幼儿园虐童事件的。现实中发生这种事情,真是令人愤怒痛心。那么小的孩子,实在不应该受到那样的对待。
然后我就想起姝莹她们的年纪实在太小了,虽然这不是现实,我也相信追文的小天使们都能够分得清真假,但是我还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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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们的年龄提高一些比较好。
之前发过的章节已经不能改动了,所以从下一章开始,她们就要长大了,虽然会有些突兀,但是我想大家应该都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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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含着毛笔默写诗句
时光似水,缓缓流逝,转眼间就是几年过去,崔姝莹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
和暖阳光透过窗棂洒进书房之内,铜兽香炉中升起的青烟在地上投出一道狭长的痕迹,似有似无的香气,暧昧淫靡。
“嗯……承安哥哥……我累了……把它拿出去好不好……”崔姝莹蹲在地上慢慢地扭动屁股,脚下铺着一张宣纸。
两片水润的红唇不悦嘟起,崔姝莹撒娇道:“我写不出了……好歹……让我歇一会……”
她的身上只套了件水红色的肚兜,一对饱涨的奶儿将将被裹了起来,又挺又翘的,似乎随时都能把那小肚兜撑破了去。
然而,真正令人移不开眼的,却是她的小嫩穴。
一根足有尺余长,姆指粗细的毛笔连接在她与宣纸之间。笔锋带着浓墨,柔韧的抵在纸上,另一头却是埋在她的小穴里,被她用小穴夹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黑衣男子坐在她的身旁,长发随意的被一根木簪绾起,还有几缕青丝懒散的垂在耳畔。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沉魅惑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姝莹越发乖猾了,这才写了多一会功夫,就扭着小屁股喊累了?”
“还不是都怪你!”
崔姝莹抬眼望着他,剪水秋瞳似嗔还喜,欲语还休的,勾得男人眸色渐深,“你昨儿个夜里非要欺负我,怎么求都不肯听,非要让我泄上好几次才肯罢手,直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承安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摩挲着她的唇瓣说道:“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知是谁的身子那么经不起撩拨,这绣楼之争每半年就有一次,每次都是你早早的就泄了身子,难道也要怪我么?雪凝那丫头也是可怜,和你争了六年,却是没有一次赢过你的!”
“还不是……你的手段太磨人了……每次都把我弄得……要死要活的……”
经过几年间的彼此呵护,崔姝莹与承安早就不似当初那般小心翼翼,尤其崔姝莹知道承安爱她至深,有时难免要耍耍小性子。
承安疼她爱她,也乐意娇惯着她,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有些心急了。
他的手段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每次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她哭叫着泄了身子,此时也是一样。
“早就定好了半柱香的功夫,不许耍赖!”承安对准一只挺立的小奶尖拍了拍,“小奶头都硬起来了,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屁股快点扭起来,写完这首诗,我就让你歇上一会!”
崔姝莹夹紧小穴,不情不愿的扭着小屁股,小嘴还在不停的嘟囔着,“哼……白长了一张仙人似的脸……心肝却是黑的……”
倒不是她有意偷懒,实在是用小穴写字的滋味太过磨人了。
姆指粗细的笔头浅浅的插在小嫩穴里,不会破了她的身子,可是却能令她情欲升腾。一撇一捺的写下去,笔头便在小嫩穴里来回戳弄,角度古怪刁钻的,三两下就能戳得她淫水直流。
她是临香阁的姑娘,万万不可在初夜前被恩客以外的人破了身子,是以不管她被那东西挑逗的如何酸痒难耐,就算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小嫩穴痒得她都要疯了,也没有一个粗大的东西能够插进来,好好的为她解解痒。
小穴越来越痒,崔姝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一丝春水顺着笔杆缓缓流下,为笔锋处半干的墨迹添上一点濡湿。
她生受不住,只觉得不只是小穴,连奶儿都痒了起来,小奶头在肚兜下面挺立招摇,颤巍巍的等着情郎抚慰。
“坏承安……看我这样难受也不救救我……”
娇颤颤的瞪了承安一眼,崔姝莹用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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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扭动屁股。毛笔飞快的在小嫩穴里左突右撞,也不知碰到了哪一处,她的身子一僵,哆嗦着喷出一股春水,逞凶的毛笔也被冲了出来。
承安一把抱住她,咬牙切齿地说:“坏丫头,命都要叫你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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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肉棒磨得昏死过去
最后一个字写完,承安再也把持不住,猛地扑了上去。
大手提起她用力扣进怀里,火热的双唇立刻压了上来。
崔姝莹惊呼一声就被他封住了小嘴,长舌灵活的钻入口中,引着她一同缠绵,“唔……坏人……不许你……嗯……亲我……”
“水儿流了那么多,连纸都被你洇湿了,还敢嘴硬!”承安笑得促狭,狂乱而热切的吻着她的身子。
双唇从脖颈落到胸口,小巧单薄的肚兜被他一把扯开,两只丰满挺翘的大奶子从里面弹跳出来。
“啊……好舒服……你慢点吸……太快了我会……受不住的……”崔姝莹两手扶着他肩,纤颈如鸿雁一般向后仰去,“呀……别……别咬奶头呀……”
承安气喘吁吁地抬起头,“还敢不敢偷懒了?”
“不敢了……快放了我吧……奶头却要被你咬坏了……”
乳尖再次一热,承安含住另一颗小奶头吸吮起来。他舔得那样温柔,直崔姝莹沉醉在他的疼爱之中,一条长腿情不自禁的缠上他的腰。
一根火热坚挺的巨物在她的大腿上连连顶弄,圆硕菇头带着火烫的温度,突然顶上她的小穴,并在春水的润滑下,直捣娇核。
崔姝莹尖叫一声,“啊……不成……顶到小肉核了……好哥哥……别……啊……别顶得这样用力呀……”
隔着裤子,崔姝莹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大龟头食髓知味般不厌其烦地顶弄着她的阴核,让她忍不住尖叫,小屁股也不由自主的随着他摆动起来。
“姝莹,时候不多了,你要快些学会这些东西,否则……”
否则如何,承安没有说明,他抱起崔姝莹扔到大床上,脱了裤子俯在她身上。
崔姝莹吓得花容失色,她还记得被提前破身的姑娘是个什么下场,小脸发白的哀求着:“承安哥哥……使不得……不要现在就破了我的身子……会被妈妈知道的……”
“放心,我不插进去!”承安急得心头冒火,腿间挺立的长枪贴着肉缝来回磨蹭,“我只要蹭蹭就好,姝莹乖,再不发泄,我怕把持不住!”
她赤身裸体的被承安压在身下,两团大奶子叫他握在手里把玩揉捏,小穴春水潺潺,正好方便了承安抽动。
“好软,好嫩,姝莹的小嫩穴操起来真舒服!”承安不停在她身上耸动,小穴被那硕大的肉根顶得渐渐红肿。
大龟头在淫汁中下滑,然后向上一挺,凶狠的顶上鼓胀的肉核,崔姝莹娇弱的吟叫着:“不要再撞小核了……会把我弄死的……啊……好哥哥……求你了……”
“傻丫头,你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么!哥哥没有一天不想把你操死呢!”承安痴迷的望着她,“等到你破身那天,我定要把大鸡巴狠狠的插到你这小嫩穴里去!操得你哭,操得你喷水,操得你再也离不开我!”
崔姝莹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小穴被磨得火热,她的身子在磨蹭中彻底软了下来,不剩一丝力气。
两片花唇夹裹着巨大的肉棒,粘稠的春液在他的抽动下发出淫靡的声响。崔姝莹咬着下唇,想要阻止那令她失神的碾磨,可她根本敌不过承安的力气,小肉核在顶弄中变得越发敏感。
终于一阵熟悉的异样袭上心头,粉嫩的肉珍珠开始抽搐,而她也被承安送上了极乐。
“啊……泄了……快停下……不要再弄我了……”崔姝莹在极乐中两眼一翻,生生被他弄得昏死过去。
娇弱的哀求反而激发了承安的欲望,他疯了似的摆腰挺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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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对准高潮中的小核又是一连戳了百余下,这才闷哼一声将热精都射到了她的身上。
细碎的吻落在崔姝莹唇边,承安心头涌起一阵浓浓的不舍。
时候不多了,可是他又怎么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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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嫉妒被人调戏
又过了几日,崔姝莹晨起之后,由小丫头伺候着梳妆完毕,坐到桌旁望着几道精致的小菜发呆。
小丫头见状劝道:“姑娘快些用了早饭吧,一会还要去给妈妈请安呢!”
“承安哥哥又没来,只有我一人,也没什么胃口!”
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崔姝莹的心思渐渐飘远。
他心里急,她是知道的,可是急得不只是他一个,她也是急的很。
不久前,她已满了十八岁,眼看就到开脸的时候了,到时接了恩客,她与承安之间要如何相处?这事她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最近,承安与她在一处的时候越发少了,也不知一天到晚的都在忙些什么。
以往都是他叫她起床,陪着她用了早饭,再一起去给妈妈请安。之后不论她学些什么,承安都会陪在一旁,凡是需要男子动手的时候,从未假手他人。是以,她虽然身在青楼,可是这身子却从未被旁的男人碰过。
然而她毕竟长大了,妈妈好吃好喝的养成了她这些年,正是揣着将她当成摇钱树的心思,否则又何必把这奢华的绣楼都给了她。这里雕梁画栋的,莫说是墙上的字画,连她脚下的猩红长毯,都是寻常人家不敢想像的天价之物。
刚刚与承安住进来时,她也是很欢喜的。
毕竟,谁不喜欢好东西呢?
再说还有承安哥哥陪在她身边。
他们虽是不曾睡在一处,不过两人的卧房只隔着一堵墙,有时她夜里睡不着,对着床头轻轻地敲上几声,用不了多久,他那一边就会有回应。
轻微的笃笃声无数次安抚了她的心焦,只要听到这声音,她便能安下心来,待到入睡时,嘴角还含着笑。
每当承安对她轻言浅笑,她都会在心底暗叹。
有他在,真好!
崔姝莹回过神来,随便吃了两口早饭,莲步轻移,款款的向云菱的屋子走去。
因着今日还未见过承安,她有些魂不守舍的猜度着他去了哪里,又在做些什么,思量间未曾留意,直接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突然就被一只大手拉住,猛地栽进那人怀里。
“哟,这是哪位姑娘,小爷怎么从未见过?”
下巴被那人捏着一抬,崔姝莹抬眼看向面前之人。
二十来岁的年纪,头到到脚都是极好的东西,可是他张扬太过,金的玉的挂了满身。只是如此倒还罢了,偏偏这人长了一脸的疙瘩,还有不少顶着白尖,里面全是浓水。
崔姝莹只看了一眼便撇开头去,向后退了两步,“还请公子自重!”
“哟呵!这倒是奇了!”那人目光粘腻,上下打量着她笑道:“爷是来逛窑子的,不成想却被个窑姐儿说道了!”
他再次把崔姝莹拉到身前,“叫我自重?你一个卖身的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依我说,你得好生谢过爷才是,要不是爷赏你们脸,你们这些个靠卖屄过日子的,岂不是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那人身后慢慢走出个姑娘,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余公子还是小心些的好,这可是我们妈妈的心头肉,要是稍微有个磕磕碰碰的,少不得要花大价钱呢!”
崔姝莹用力挣脱,却是怎么也挣不开,只得对着那女子怒斥一声,“雪凝,亏你还是个在室的姑娘,怎么能带了不相干的男子进来?”
“姐姐可不能乱说,这位可是安王府大总管的公子!今日余公子贵足踏贱地,在我们临香阁里,那可是神仙一样尊贵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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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能说是不相干的人呢?”
雪凝靠在那人身上,一双饱涨的奶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我本想要亲自伺候余公子,可是一见姐姐才想起来,我是什么样的身份,哪里配得上贵人?还是姐姐这样世家小姐亲自伺候,才不会辱没了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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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世家小姐?”余正才讥笑道:“窑子里怎么还出来世家小姐了?难怪你们这地方贵得很,什么捞钱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雪凝瞟了崔姝莹一眼,笑得格外妖媚,“公子说笑了,您面前这位姐姐可是货真价实的世家女!清河崔氏可曾听过?我们姝莹姐姐可是那一支的嫡女呢,正经上了族谱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崔姝莹知道姓余的不怀好意,连踢带打的想要令他放手,并且大声质问雪凝,一是期待有人听到声音能够赶来相救,二来也是觉得她与雪凝相识一场,总不愿相信她会是真的想要这样害她。
可惜,人的恶意向来不可捉摸。雪凝倒是帮了,可她帮的是余正才。
崔姝莹敌不过他们两个,被余正才扛到肩上带走了,临走前他还叫上了雪凝,“小美人也一道过来,今儿个爷要享享齐人之福!”
娇弱的呼救声并不是没有人听到,只是那些人不敢得罪余正才,听见也装做没听见罢了。还有人一倒是不怕他,却也不肯伸出援手。
子衿躲在不远处袖手旁观,不曾出手,也没有要去通报承安的意思。
那丫头是个拖累,公子若要成事,总是牵挂着她可不好,倒不如趁此机会绝了这后患。
旁人之事不必细表,且说崔姝莹。
她被余正才随意扛到一间闺房之中,顺手扔到床上。她好说歹说,不论是自己尚未开脸,还是早已心有所属,他都不曾听进去。
余正才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小美人,兴冲冲的脱着衣裳,“今儿个倒是捡了大便宜,虽说世家早就不成气候了,可你说到底也是崔家的女人!当初连皇上都瞧不上的大家小姐,如今却要被我操得又哭又叫,真是赚大发了!”
“余公子真是识货,我们妈妈就是想着奇货可居,是以连名字都未叫她改呢。像我们这样的小丫头,一早就改了花名,只有崔姐姐一个字都没有改动,妈妈说了,她这名字就是最好的招牌!”
“确实如此!”余正才一脸淫笑,挺着肉屌就扑了上去,“正好,让爷试试这世家女的小屄操起来如何!”
裂帛之声乍起,崔姝莹在自己的尖叫声中看到破碎的衣衫被余正才扔了出去,她疯了似的捶打撕咬,不管是手还是脚,只要是能伤了那恶人,全都使了出来。
一声闷哼之后,余正才的脸上添了两道血痕,他抬手一个巴掌打在崔姝莹脸上,“妈的,你个臭婊子还敢打我?”
他伸手一摸,指尖上已经见了血,立刻冲着雪凝吼道:“你给我按住她,爷今儿个非要操烂了她的骚屄不可!”
雪凝自从进了临香阁,处处都要被崔姝莹压上一头,此时终于等来了报复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急忙跑上床去按住了崔姝莹的手。
崔姝莹既惊且怒,“雪凝,我并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雪凝冷笑一声,“你处处掐尖好强,从不给我我留半分脸面,难道就不是对不住我了?”
“少说废话,先让爷操了她的小骚屄才是正经!”
余正才三两下就把崔姝莹的衣裳扒了个精光,两眼发直地望着她,“操,你这小婊子还真是个极品,奶子又大又挺的,腰这么细,屁股倒是圆翘的很!快让爷摸摸,小骚屄流水了没有?”
“滚开,畜生,不许你碰我,否则我便是死在此处,也不会任你侮辱!”崔姝莹用力踹了余正才一脚,这人的触摸令她几欲作呕。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她对承安的爱意已是这样深,深到不愿被别的男人触碰。
余正才嗤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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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声,正要霸王硬上弓,就听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名黑衣男子大步冲了进来。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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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大概就算是最虐的地方了,以后都不会怎么虐了,我果然是亲妈吧?下章开始,承安要发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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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呵护受惊的姝莹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坏爷的好事?”余正才看了来人一眼就回过头去继续打量崔姝莹,完全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不过是个窑子里的贱货,难道还有敢为了一个婊子和他对着干?
可惜今天不是他的好日子,偏偏就有人这样做了。
承安身形一晃便到了近前,崔姝莹呆呆地看着他,从没有见他有过这样快的身手。
眼前一花,崔姝莹都没看清承安是如何做的,余正才就被扯下了床。紧接着便是咔嘣一声响,余正才愣了一瞬,杀猪似的哀嚎,“啊,我的腿!我的腿!”
崔姝莹瘫倒在床上,看不到余正才情形如何,听只道承安冷笑道:“想跑?”
咔嘣……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余正才哭号的声音已是三分不像人,七分更像鬼了,“你这个不怕死的贱奴才,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伤了我的腿!”
承安没有理会他,两步跨上床去,扯了条薄被将崔姝莹裹了,用力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承安哥哥……”她傻呆呆地被承安抱着,力道之大勒得她都有些疼了。崔姝莹抬起头与承安对视,见她关切心疼地望着自己,泪水于刹那间夺眶而出。
方才对着那恶人,她连死的心都有了,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可是一见承安,却是再也板不住了。所有的委屈与惊恐全都发作出来,只有在他身边,她才敢如此肆意。
一旁的雪凝看着两人相拥,心里又恨又怕。她也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娇声说道:“承安哥哥,我也怕呀,我怕救不了崔姐姐,你会怪我呢!”
承安闻言,慢慢地看向雪凝,突然朝她一笑,“我知道了,这事怪不得你。子衿还在外面等着,你先与他回去,等我安顿了姝莹再去亲自谢你!”
他长得极为俊俏,雪凝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不知道承安笑起来竟是这样好看,仿佛是天上的仙人一般,清雅俊美,令人移不开眼。
这是承安哥哥第一次对她笑呢!
雪凝红了脸,晕陶陶地出门去寻子衿。她要乖乖听话,早些回去,然后等他亲自来谢她!
“别怕,已经没事了。”承安抱起崔姝莹向外走,路过倒在地上哀嚎的余正才时,她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立时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余正才躺在地上,两条腿自膝盖处向前翻折过来,脚面都快碰到大腿了,一看便知是被人硬生生的踩碎了膝盖。承安的伸手蒙住她的双眼,柔声说:“别看,免得吓着了。”
一路无言,她被承安抱回绣楼,又听他命人备好洗澡水,这才抱着她去了浴房。崔姝莹将身子沉在水里,低着头小声说:“承安哥哥,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呢?她也甚不清楚!
只是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承安怕是要嫌弃她了。她的身子也不是没叫旁人瞧见过,可是这次不同,只要他晚来一步,她的清白就彻底没了。
承安哥哥会不会嫌她脏呢?
滴嗒!
一滴泪珠落在水面,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崔姝莹泪流满面,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白嫩的肌肤立刻就被她搓起一片红痕。
承安一把握住她的手,“姝莹,不要乱想!”
“这一切都是那两个贱人的错,就算不怪他们,也该怪我没能好好护着你,从头至尾唯有你是无辜的,莫要再说对不起了!”
“我怕,我怕你会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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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我脏呀!”崔姝莹扑到他怀里哇哇大哭,承安哄了半晌,又极尽温柔的为她洗了身子,然后将她抱到床上,哄着她渐渐睡去,这才悄悄离开。
不久之后,余正才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那个下手狠戾的男人再次向他走来。
脸上带着一抹冷笑,承安一步一步的朝他逼近,“你用哪只手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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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故人承安发威
安王府大总管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夜幕,听说儿子被人扣在了临香阁,他带了几个家丁,怒气冲冲地赶了过去。
虽说他只是安王府的一个下人,安王也还没有入京,说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也不是那些窑子里的人可以欺负的!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冲入临香阁,早有小厮等着为他引路。他还带了打手,也不怕这些贱人对他不利,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进去。
待到他进了那院子,一眼就看到院中的地上躺着个人,而那人,正是他的儿子。
“什么人敢这样欺负我儿……”话没说完,他就愣住了。
余正才的两腿被人废了,膝盖骨被踩碎,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两只手也被人打断,如今已经是紫黑肿涨,看来是伤的有些时候了。
他低下头想要细看,突然被一阵恶臭冲得一噎,险些吐出来。借着火把的光一看,才发现余正才的裤裆湿了一片,竟是被人吓得屎尿齐流了。
大总管两眼通红,怒吼一声:“是谁干的?”他的儿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是我!”
房门打开,一人慢慢走了出来。
玄衣墨发,俊美如仙。只是在这粼粼火光的映照下,这仙也成了妖仙,俊美依旧,却带了几分凛冽的杀意。
大总管张着嘴,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愣了好一会才两腿一软,叫了一声,“二公子?”
承安嘴角噙着笑意,闲话家常似的向他走去,“想不到余叔竟还记得我。为何如此惊讶呢?当初你带着人将我娘折磨至死时,莫非是没有想过我会活到现在?”
“二公子,那事也不能全怪小的,夫人吩咐下来,我一个做下人的又哪敢违抗?”大总管冷汗直冒,脑子转得飞快,“况且那事王爷也是知道的,不然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只凭夫人的话就……”
“我知道,所以今天我给你个机会!”承安故意停了一会,直到大总管提心吊胆的喘了起来,才继续说道:“帮我做一件事,我便饶了你们一家!余叔膝下也不只这一个儿子,一个废人与一家子的性命孰轻孰重,想必你能想得明白。”
不知从何时起,这小小的院子被一群手持钢刀的壮汉团团围住,大总管和他带来的人反倒成了瓮中之鳖,方才的气势连一分都没剩下。
子衿在沉默中笑吟吟的走了出来,拿了一包药粉交到大总管手上,“余叔,你可收好了,这东西得来不易,若是弄丢了,可没处寻去!”
大总管脱口而出,“你怎么也在这里?”
看到子衿,大总管更是后怕。这小子是王爷最为信任之人,既然他都站到了二公子身边,看来王爷的意思已是很明显了。
收起强冲出去的心思,大总管颤抖着接过药包,“二公子胸怀宽大,小的定当竭尽全力……”
“好了,你也不必多说,具体该如何去做,且听子衿的消息,去吧!”
“是!”大总管转身欲走,就听一声微弱的低吟,“爹,你要给我做主啊!”
“王八蛋,要债的孽种,二公子心善不曾杀你,不如我今天就宰了你为二公子出气!”
怎么连句出了什么事都不问就喊打喊杀的?再说这二公子又是哪个?
余正才不可置信的呢喃着,“爹,他废了我的手脚不说,还废了我的命根子,我以后连女人都碰不得了!”
“你这个混帐!”
大总管又气又急,抽出随从的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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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就要砍下去。就像二公子说的,反正他也不只这一个儿子,更何况还是个废了的,要是他一人的命能换来一家子的安稳,倒也值了。
出乎意料的,承安语气凉薄地说:“大总管又要在我面前杀人了么?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一带着孽子离开!”
“等等!”承安沉着脸说:“正才这名字还是不要再用了!”
“是,这小子配不上,小的回去就给他改了。”
大总管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承安又吩咐了子衿几句,转身向绣楼走去。
这些事终究瞒不得,是时候该与她说个明白了。
坦陈身世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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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陈身世
“姝莹!”承安走到床边坐下,看见崔姝莹一张小脸还有些发白,越发愧疚难安。
好端端的,她不该受这无妄之灾。
想到方才之事,承安脸色一沉,眼神骤然冷戾,崔姝莹立刻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他的神色才缓和了些。
她看着承安,斟酌道:“承安哥哥,我觉得……我不是个好姑娘。”
“怎么又说傻话了?”承安会错了意,“我的姝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余正才那小人你不必放在心上,他这辈子已经废了,无法再去作恶,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他这样紧张自己,崔姝莹心头微暖,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心思反倒更加羞愧,“我哪里有那么好了,我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呢!承安哥哥,我刚才还想着,要是你能把我带走就好了。不必留在临香阁,也不必接客,只有你我二人,寻个清静的村子住下来,男耕女织的,不是一样能过日子?”
“我也知道这是自私自利,对不起妈妈这些年锦衣玉食的关照,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走。承安哥哥,我这样的人,哪里还算是好姑娘?”
她说得小心翼翼,一双大眼睛水盈盈的带着委屈,承安看得按捺不住,拉过她来紧紧地箍在怀里。
“傻丫头,凡是好人家的姑娘,有几个想在这临香阁里养老的?你这想法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爱我,竟是愿意连这样舒坦的日子都不要了,甘愿跟着我去受苦!”
崔姝莹不自在的扭着身子,小脸被他按在胸前,闷闷地说:“你这人说话总是不知羞,我和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又来羞我?”
自怀里把她拉出来,承安两手扶着她的肩头,极为诚恳地说道:“姝莹,我今生今世也不会辜负了你这一番情谊,只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否则我们便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过不上清静日子!”
崔姝莹歪头看着他,秋瞳之中还带着水光,“这是为什么?”
承安呼吸一滞,轻咳一声望向别处,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我娘的事你已知道了,但是我爹……”
崔姝莹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爹风流成性,家中妻妾成群,却还是惯常眠花宿柳。当年他在临香阁遇见了我娘,砸了不少银子成了她的第一个恩客,也是唯一一个。”
“他在这里与我娘住了一段时日,碍于身份,也没有旁人敢来打扰,只是日子长了,出入青楼终究不便,他就为我娘赎了身,接到府里去了。”
承安面色晦暗不明,兀自陷入沉思,崔姝莹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神,小声问了一句:“后来呢?”
她知道后面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否则承安哥哥也不会在这地方长大了。
果然,承安嗤笑一声继续说道:“说来也是可笑,他家里妻妾众多,却是一直都没有子嗣,后来我娘进府不久便有了身孕,第二天,一名侧妃也被诊出了喜脉。”
“侧妃?”崔姝莹一惊。
“是!”承安点点头,“我爹名叫沈元德,封号安王。”
崔姝莹听到此处,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拜她那痴心疯的爹爹所赐,那些世家大族里的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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龊事,她也知道不少。虽然她爹总是拿了那些丑事当成富贵权柄来讲,但其中的风云诡谲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泰然处之的。
他本是皇定宗亲,却沦落到这般地步,当年的他,小小年纪到底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实在不是她所能想到的。
实在令人心疼!
话未出口,已成哽咽,“承安哥哥,你、你受苦了!”
“傻丫头,哭什么呢,都是过去的事了!”承安为她拭去眼泪,笑得云淡风轻,“他们欠我的,总会被我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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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苦过往
承安为她抹去泪花继续说道:“沈元德乍闻喜讯就乐昏了头,扬言她们哪个先生下儿子,那孩子就是安王世子。我娘碍于出身,从没有人过争抢的念头,那位侧妃竟也是不急不躁,似是对于她会先行生产一事胸有成竹。”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的儿子先我半日出生,我比他晚了一步。”承安想起几年前子衿说过的话,笑着重复道:“可惜,晚了就是晚了!”
崔姝莹听得心头一紧,小手也在不自觉中握紧了承安。
他低头瞧了一眼,安慰似的拍了拍了她的手,“不必担心,我并不稀罕那世子的位子,只是有些不甘心。我时常会想,如果我能早他一步,我娘是不是就不会死!”
“那侧妃心机极深,从那以后就时不时的在沈元德面前诬陷我娘,三年后我娘失宠,被他们按排到一处僻静的小院里,日子过得极为清苦。”
崔姝莹默默地听着,她插不上嘴,也不知该说什么。
好在承安也不曾要她表态,只是平平淡淡的说着,“这样一过就是十年。十年后的某一天夜里,安王府的大总管带人冲进院子。他们栽赃我娘与旁人有染,说我是野种,污了王府的血脉。我娘抵死不认,被他们活生生的残害致死,我也被他们好一顿打,半死不活的时候,被沈元德的一个侍卫带了出来。”
“那侍卫是沈元德的心腹,没人敢去拦他,只能干瞪眼看着他把我带走,但他们也不是没有后招。那侧妃披头散发的追了过去,明面上是为我求情,可是话里话外,都是暗指我是我娘与别人私通生出的野种。”
“我也不知当时过了多久,他们就连那奸夫都抓了过来。奸夫原本也是沈元德的侍卫,后来犯了事被革职。他一口咬定时常与我娘偷情,说她是青楼里出来的,本来就是生冷不忌,还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谎话,沈元德听得大怒,拍着桌子命人将我杀而后快。”
崔姝莹惊呼一声,泪水迷蒙双眼,却还是一眨不眨地望着承安。
她想不明白,像他这样好的人,为何偏偏如此多灾多难呢?
“莫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承安失笑,他的姝莹总是这般纯善。
“当时我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被人扔到了街上,身上只有一套粗布衣裳,我无处可去,也不敢再回王府,只能在街上游荡。”
他望着崔姝莹展颜一笑,笑容俊逸,目光灼灼,看得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靠乞讨过了两年,一次险些被人打死时遇到了你。”想起那段往事,承安也不由的有些感慨,“那时我满心都是怨气,瞧谁都不是好东西,又恨自己不能亲手杀了那些贱人为我娘报仇,可偏偏就是那样的时候,我却遇见了你!”
“我记得你那日穿了一身鹅黄的裙子,小手白嫩嫩的,递了一碗热饭给我。你想不到,在那之前,我有多久不曾吃上一口热饭了。”
“承安哥哥,别说了!”崔姝莹终于哭了出来,她那时哪里知道那个少年就是他呢?
“我要是能早些知道、我……我又怎么会只给你……”
无奈地叹息一声,承安再度把她揽入怀中,亲吻着她的发顶,“傻丫头,那一碗饭对我而言已经是再造之恩了!你是我的福星,那在之后不久,我便时来运转,遇到了姨母。”
承安被她哭得心疼,有意引着她说话,“当时我一看到她就知道她是我的亲人,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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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果然被他说动了,小猫儿似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带着鼻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与我娘是双生子,生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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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有因
“竟然这么巧?”崔姝莹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偏偏就是这么巧!”
屋内灯光和暖,承安坐在床边,拉着崔姝莹的手,轻声述说着自己的身世。他所说之事没有一件是顺心的,可承安就是觉得这一刻算得上是岁月静好了。
“我娘行事只凭喜好,当初心里装了沈元德,对他的话就是千依百顺的,姨母早年间却是极为心软,直到见了我,知道了我娘的遭遇,才在一夜之间变了性子。”
“她们姐妹从小亲近,本以为我娘进了王府是出了火坑,哪知却连命都没能留下。她对我也是矛盾的很,平时待我极好,可若是我犯了错,便要怒气冲冲地大骂一通,直说我的不好都是从沈家带出来的。”
说起这些,承安不以为意,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崔姝莹看得出来,在他心里,待妈妈还是极为亲近的。
难怪当初妈妈本想用鞭子抽她,见到承安哥哥替她挡了下来也不肯停手!
她心疼承安挨打,却也不好去说妈妈的坏话。想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想来,妈妈也是心疼,并非有意针对你。”
“我知道,毕竟沈家的确欠了她一条人命!”笑意渐渐退去,承安手下渐渐用力,捏得崔姝莹些发疼,“原本我也不稀罕那世子的名头,我也想过带你远走高飞,寻个僻静的地方相守一生,可是如今看来却不能了。”
崔姝莹这才想起承安为何要对她说出身世,又想起今日那恶人正是安王府大总管的儿子……
突然恍然大悟地问:“承安哥哥,今日之事,莫非与你的身世还有什么关联?”
“我的姝莹真是聪明!”
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夸奖,“当年安王府放出消息,只说二公子早夭,乃是被深夜闯入的贼人杀死,至今也没有几人知道我还活着。可那狗东西却是我大哥派来的。我大哥也不知是从何处得了消息,叫那狗东西进来查探,只是没想到他色胆包天,打着安王府的名头在这里横冲直撞,还偏偏撞见了你。”
“姝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把她的小手紧紧握住,承安生怕她会将手抽出去,再也不肯放回来,“今日之事是我连累你的,是我的不对。”
其实,这里面还有个关节,承安未曾向她说明。
依余正才所言,他早就与雪凝勾搭上了,只是没人敢去管他。他个性散漫,进了临香阁也只顾着与雪凝私混,更是从未尽心查探过,这才没有引起承安的注意。
只是今日之事也不全是巧合,余正才原来还想窝在雪凝房里好好弄上半晌,却被雪凝软磨硬泡的引了出来,好巧不巧的正赶上崔姝莹请安的时候,堵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他正想着要不要将这些事也告诉她,就听崔姝莹说道:“原来我是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这么说来的确是你对不起我了!”
崔姝莹看着承安,只见他听了这话连头都不敢抬,全没了替她出气时的狠戾,反倒像个乖乖认错的孩子。
这副样子看得她又是难过又是怜惜,若不是真心爱重她,又怎会如此怕她生气?
他从小到大受了太多苦,崔姝莹不忍心见他这副样子,赶紧说道:“既然你也认了,我便要罚你!”
承安猛得抬起头,双眸映着烛光,仿若暗含点点繁星,“好,只要是你说的,我什么都依你!”
肯罚他,就是有转机!若是执意与他了断,她又何必说这些?
他满心雀跃,近乎急切的等着她开口,崔姝莹看得忍俊不禁,原来他也有这样傻乎乎的时候呢!
“你可听好了!”她清清嗓子,强装出一副刁蛮的样子来,“我要你从今往后好好保重身子,放心大胆的去做你该做的事,然后早些回来,把我从这里接出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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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莹,你……”
千言万语凝在心头,承安愣在当场,不知该说哪一句才好。
这算哪门子责罚?
承安之名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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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之名
崔姝莹笑得像只小狐,娇俏可爱,承安却是踌躇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是你自己说的呀,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做!既然你大哥已经知道你的下落,又派了那么个人来查你,只怕来者不善。不管是为了妈妈还是为我,只怕这临香阁你都不会久呆了,承安哥哥,我说的可对?”
“姝莹……”他早知道她是聪明人,只是不知她能看得这样通透。
崔姝莹主动拉过他的手,“我只知道你必不会让我与妈妈陷入险境,所以你必然会去找他们,我却不知这其中暗含多少危险,若是可以,我不愿见你涉险。可是倘若不为你娘报仇,你也不会心安,是以我不能拦你。”
“我也是头一次恨不能托生成个男儿身,在这等时候能够随你出入险境,不论多少只要能帮你一点,也是好的。可惜,我连临香阁的大门都出不去,莫说是帮忙,能不拖累你就是万幸了!”
话音未落,崔姝莹就被承安一把拽进怀里,他抱得太紧,在她耳边哽咽道:“求你莫要这样说,今生能够遇见你,才是万中之幸!姝莹,我也不愿与你分开,更不愿将你留在这里,可是外面……”
外面太过凶险,他怕万一有个顾及不到的时候,就会伤了她的性命。
拥着她的双臂紧了又紧,“你等我,三四个月后,沈元德便会入京,到时我自有办法,不过在我回来之前,求你应我一件事。”
“什……么?”他抱得太紧,崔姝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可是她却不愿与他分开,哪怕只有一点。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更要照顾好自己,不论出了什么事,不可伤了自己,更不可轻生!”
“……”
这话的意思,崔姝莹明白。
她身处青楼,年纪也不小了,保不齐哪天就要开脸,到时如果他还未曾回来,那么她……
她没有回应,承安有些怕了,“算我求你了,不论出了何事,千万等我回来!若是没了你,我就是将那些人都杀了,往后日子又要怎么过?”
想到他意气风发的回来接她,看到的却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承安止不住的有些发抖。
就算大仇得报,可是没了想要共度一生之人,余下的日子,也不过是煎熬罢了。
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到惧意,崔姝莹不愿令他担心,终是点头应了下来。
承安就这样抱着她,事无巨细的叮嘱她,恨不得连她的行动坐卧都能关照周到。他的声音低沉悦耳,传入耳中又带着满满的温柔,崔姝莹听着听着便睡了过去,甚至不知他是何是离开的。
第二日一早,承安收拾完毕又来叫她起床,这一次不论是穿衣还是梳妆都没有令旁人插手,全是他一手包办。两人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可是心里都明白,待到明日一早,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既然承安在临行前想要好好照顾她,崔姝莹也没有推辞,将来她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能让他省些遗憾也是好的。
两人坐在桌旁共进早饭,崔姝莹想在分离之前多与他说几句话,便没话找话的说道:“承安哥哥,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呢。”
承安了然一笑,“并不是承了安王府的意思。”
夹了些小菜放到她碗里,见她乖乖吃了,他才继续说道:“自我出生之后,我娘在府中就倍受排挤,许是她早就感到了什么,才求了沈元德为我取名承安。她没有什么野心,只是希望我能在承平盛世,福寿安康的活下去罢了。”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侧妃以小人之心妄自揣度,知道此事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母子,许是从那时起,她便盘算着给我按上一个野种的名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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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对不起,承安哥哥,我没想勾起你的伤心事。”崔姝莹暗恨自己嘴笨,怎么连个好的话头都寻不着,越是心急越是不该说什么,最后红着脸说了一句,“不过沈承安这名字,倒是好听得很。”
承安望着她的窘态笑道:“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能得你喜欢总是好的。”
崔姝莹又羞又恼的吃完早饭,心里还在气愤自己怎么这样不经事,他都要走了,怎么连句好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这嘴儿再撅下去,都要变成小毛驴儿了!”承安无比眷恋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先去将雪凝那丫头料理了,否则我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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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败露
承安拉着崔姝莹的手走了一路,他不愿放开,崔姝莹竟也没有因为羞臊而抽回手去。两人对这最后一点相处的时间都是倍加珍惜,既有不舍,也有因为彼此心意相通而带来的暖意。
进到云菱的屋子里时,子衿已经将雪凝带到了。
雪凝自以为她做下的那些龌龊事还不曾被别人知晓,此时还拿着平时高傲的劲头抱怨着,“子衿哥哥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了,非说妈妈想我了!这样一说,倒好像我没有见天儿的来给妈妈请安似的!”
子衿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这丫头是急着回去等二公子亲自登门道谢呢,好在她也不必等太久了。
他正这样想着,就见门帘一挑,承安牵着崔姝莹的手走了进来。
承安的确长得俊俏,不过子衿自己也是男人,况且他觉得自己长得也是极好的,所以未曾再看承安第二眼,只管盯着崔姝莹细瞧。
哪怕是子衿觉得崔姝莹是块绊脚石,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有绊住二公子的资本。
她生的娇小,小脸小嘴,小手小脚的,只有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人,平添了几分懵懂清纯之感。
只是她那身形已经长得极为诱人,奶儿又大又挺,小腰细得不足一掐,偏偏腰下那小屁股浑圆紧翘,隔着衣裙,曲线就已这般明显,若是脱了衣裳,想来必是个勾魂的极品。
想到这里,子衿又偷偷看了承安一眼。
二公子守着这么个尤物好几年,竟是没有直接要了她,莫非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感受到那满处乱飞的眼神,承安冷眼看向子衿,只是一个眼神,立时让他老实下来。
承安暗暗冷哼,当着他的面就敢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姝莹看个没完,若是他不在场,那还了得?
他们之间风起云涌,崔姝莹全不知道,她向云菱请安之后,只管一心一意的看着承安。如今分离在即,不论怎么盯着他瞧,瞧上多久,她都觉得不够。
另一厢,雪凝却是没有这样好的性子了。
她昨儿个巴巴地等了一天,好容易等到承安,却见他牵着崔姝莹的手,当时恨不得扑上去撕了那小婊子的脸!她早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了,凭什么还要霸占着承安哥哥不放?
一定是她从中阻拦,承安哥哥昨天才没能去找她!
她一时心急,脱口问道:“承安哥哥,你昨天怎么没来找我呢?”
承安对她一笑,却是反问道:“好端端的,我去找你做什么?”
“昨天不是你说的,等把她安顿好了就来找我……”说着说着,雪凝就说不下去了。额头浮起一层冷汗,她终于想起来,这事是不能当着妈妈的面说的。
“怎么不说了?”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戏的云菱坐起身来,秀眉一挑,“接着说呀,说说你是怎么不顾规矩扒上那只沈家的看门狗的!说说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你又为什么要这样报答我?”
临香阁是有规矩的,姑娘们若是在开脸前失了身子,是要被发卖到下等窑子里去的。
雪凝怕了,扑通一声中跪在地上,那声音崔姝莹听着都觉得腿疼。可是雪凝已经顾不得了,磕头如捣蒜一般,“妈妈,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余公子说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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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把我赎出去的!”
事到如今,她能想到了也只有余正才了!
云菱冷笑道:“赎你?沈家的人说出来的话都是不能信的,更何况是沈家的一条狗!”
子衿笑眯眯地说:“他是指望不上了,连命根子都废了,把你赎出去又拿来做什么呢?”
不管雪凝苦苦哀求,云菱扬声说道:“去把姑娘们都叫出来,今天也让她们开开眼,坏了我定下的规矩,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扒衣灌下媚药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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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衣灌下媚药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从小跟您长到大,难道连一点情份都没有吗?”
“你要是还记得一点情份,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云菱别过头去不肯看她,子衿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提起她向外走去。雪凝吓坏了,拼了命的挣扎,可是子衿虽长了一副清瘦书生的样子,力气之大却让她怎么也挣不开。
不多时,临香阁的正厅上就挤满了人,姑娘们大大小小的都站在一处,默默地看着她。
雪凝平时太过高傲,对别的姑娘也没什么好脸色,是以此时竟是没有人肯来为她说情,甚至还有几个被她欺负过的,连那得意的神色都懒得遮掩。
崔姝莹依旧站在承安身边,小手被他牢牢握在手里,纵然知道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她也没有求情。
她只是个普通人,也会记恨。昨日要不是承安哥哥来的及时,今天跪在这里的,只怕就不是雪凝一人了。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她求情的。
人常说要以德报怨,可是这样一来,又何以报德呢?
云菱见时候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说道:“临香阁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虽是下贱,却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今雪凝坏了规矩,自然就要受罚,你们都给我好好看着,要是再有揣着小聪明,自以为是攀高枝的,她的下场就如同今日一样!”
她叫了七八个大汉过来,他们都是临香阁里养着的打手。毕竟这地方时常会有人争风吃醋,打手总是必须要养的。
一个眼角带疤的大汉走过去三两下脱了雪凝的衣裳,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两腿大开的绑在椅子上,露出还未消肿的小穴来。
他轻蔑一笑,“你这骚货倒是贪吃的紧,也不知让那下贱种子操了多少回,到了现在屄还是肿的!”
承安没看雪凝,反倒是看了云菱一眼,云菱会意,命人下去拿了一个药瓶过来,交到那大汉手上,“全都喂她吃下去!”
大汉吃惊地看了云菱一眼,调笑道:“你莫非是想累死哥儿几个不成,这要是都吃下去……”
云菱冷眼看着他不再说话,大汉讪讪地住了口,朝着雪凝走去。
雪凝不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总归不是好东西就是了,“不,我不吃那东西,妈妈好狠的心,承安哥哥救救我,子衿哥哥救救我!”
她叫的凄厉,可惜却没有人肯听。大汉被她烦了,用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发力,就令她不得不张大了嘴,眼睁睁的把那小瓶里的药水都喝了下去。
那药霸道的很,几乎是刚一下肚,小穴上就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骚痒。雪凝手脚被绑,就连想要自渎稍加缓解都做不到。然而药性还不只是如此,过了一会功夫,不只是小穴,连奶头都痒了起来,雪凝越发忍受不得,终于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我受不了了……好痒啊……小骚穴痒……奶头也痒……快来救救我……”她的眼神已近疯狂,热切的望向承安,“承安哥哥……救我呀……求你了……操我吧……操我的浪穴呀……”
“骚货,怎么还要去求旁人,难道你还瞧不上哥儿几个么?”疤脸大汉一巴掌打在她的小穴上,“瞧你浪的,骚水都流到椅子上了,就这么急着挨操么?”
雪凝已经顾不上还有多少人看着,她是一只发情的雌兽,除了那一根根能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的大鸡巴,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啊……好舒服……哥哥把骚穴打得好舒服……骚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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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要……来呀……”
大汉望向云菱,见她点头后就解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根粗长的大屌来,二话不说地就操了进去,“骚货,且让哥哥的大鸡巴给你这浪屄解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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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一直都比较素啊,不过马上就要开始肉了,亲爱的们不要急哈。
下章是亲妈最喜欢的虐肉,妹子们想好了要不要看啊。
挨操还不老实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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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操还不老实
大汉望着雪凝咧嘴一笑,眼角上的刀疤更显狰狞。胯下那根大屌,儿臂似的又粗又长,杀气腾腾地挺立着,真是吓人的紧。崔姝莹一看到那东西就立刻移开眼去,额头抵在承安肩上,以他来遮挡那骇人的东西。
承安本是满心盘算,对于眼前的这场淫虐也没有兴趣,突然肩上一沉,回头就看到崔姝莹这副又羞又怕的小样子,顿时觉得忍俊不禁,怎么看都觉得他的姝莹实在可爱的很。
这边厢温情默默,另一方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大汉挺腰一送,那巨物便如长枪刺出一般,飞速贯穿雪凝的小骚穴。
她张大了嘴,不管不顾的叫出声来,“好大的鸡巴……操死我了……小屄都要捅穿了……好舒服……解痒……啊……再来呀……”
“别急呀,小骚货,我这鸡巴还没遇见过操不服的骚屄呢!”
紫红色的大鸡巴在雪凝的小骚穴里噗嗤噗嗤的插个不停,插入时两片肉唇都被带得向里直缩,抽出时又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肉缝向后流去。
雪凝在众人的注视下放声淫叫,穴间的耻毛已经被淫水打湿,水亮亮的粘在肉穴上。
“对呀……操我呀……大鸡巴把小骚穴操得真爽利……啊……”
小骚穴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不停的挑动着雪凝的感官。她神志未失,清醒地看着众人的眼神,或是鄙夷,或是畅快,总归没有一个人对她有半分的怜悯之心。
她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心里的恨意却越积越多,目光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突然就看到了承安与崔姝莹。
“承安哥哥……你看她做什么……啊……看我呀……快看我的小屄……都快被大鸡巴……操上天了……崔姝莹那婊子又没挨操……有……有什么好看的……”
身在临香阁许多年,承安什么样的淫话没听过?他全没将雪凝这副骚浪求欢的样子放在眼里,连看都懒得去看。马上就要离开了,有那个闲功夫,多看几眼他的姝莹不好么?
然而,他不在乎,总归是有人在乎的。
崔姝莹听了雪凝的话真可谓是怒火中烧,任她再是好脾气也受不了雪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她走到承安身前,将他挡在身后,对着雪凝高声质问:“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上管别人?莫非是这位大哥太过心软,让你还有力气嚼舌?”
围观之人听了哄笑一场,那些已经开脸的姑娘更是荤素不忌,“姝莹妹妹也别怪他,这疤瘌眼天天住在楼里,身子只怕早就空了,白长了根驴屌似的玩意,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一个曾经被雪凝百般欺负的小姑娘也探出头来,红着脸说:“挨操还不老实,就该往死里操她!”
“哪个欠操的小骚屄说大爷不中用的?一会操死这贱人,再去操死你!”疤瘌眼被激得怒火上头,大手扯断了绳子,以把尿之姿把雪凝抱了起来,大鸡巴再次恶狠狠地操进她的小骚穴里。
两片肉唇被操得又红又肿,粗壮的大鸡巴夹在中间,生生干得它们无法合拢,龟头狠戾的操弄着骚芯,雪凝因为用药本就极为丰沛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断的流了下来。
“你们都来看看,大爷操得狠不狠,这贱人的骚屄是不是快叫大爷我操烂了!”
雪凝所中的淫药虽然霸道,却不会抹去女子的神智,为的就是让她们在清醒间认清自己的身份,明明白白地记住,她们是注定要被人操干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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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所以不管身体如何饥渴,雪凝的神智一直是清醒的,可她就是想要跟崔姝莹过不去。
“啊……这鸡巴好大……像承安哥哥的一样大……操死我了……小屄都被操开花了……崔姝莹……你还没叫承安哥哥操过呢……哈哈……”
“不许你再叫他!”崔姝莹气到了极点,天底下怎么会这样不要脸的人?
如果是别的话,她还可以装做没听完,可是承安哥哥是这天底下对她最好的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别人觊觎他的!
崔姝莹热血上头,反手握住承安的衣领,令他弯下腰来,冲着雪凝示威道:“看好了,他是我的人,你一辈子也得不到!”
崔姝莹昂着头,在雪凝憎恨的注视下,主动吻上承安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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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崔姝莹气鼓鼓地挡在承安身前,想要隔绝雪凝的视线,承安站在后面低头看了看……
╮(╯▽╰)╭这根本就挡不住呀!
让哥哥看看你的穴儿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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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哥哥看看你的穴儿
承安哥哥的双唇会有多软,若是吻她,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这样的想法雪凝早就想了千万遍,直到今日亲眼得见,也还是没能弄明白。
因为吻他的人,不是她。
“崔姝莹……你这个贱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去亲他……你还要不要脸……”
听到雪凝的叫嚣,崔姝莹才与承安分开,心里的怒火反倒不似方才那般烧灼了。
缓缓回过头去,崔姝莹静静地看着雪凝。
她被那疤瘌眼的大汉抱在怀里,发情的小穴被大屌操得又红又肿,淫水噗嗤噗嗤地顺着抽插流下来,连本该藏在蛤肉中的小阴核都清晰可见。
崔姝莹摇摇头,“若是别人这样说,我也认了!可是雪凝,看看你自己是副什么样子,哪还有脸来说我?我就是贱人,也比你干净的多!”
“你贪慕虚荣,蝇营狗苟,我从不曾招你,你却一次次地想要害我,真是可恨之极。可是如今,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倒是显得可怜了。”
崔姝莹故意用怜悯的眼神望着她。
“若是安稳度日,依你的相貌,将来也许还能被救出火海,可你却非要把自己送上死路,所为的也不过是那点小心思罢了。如此做为,实在是太过小家子气!”崔姝莹微微一笑,“我不会再同你置气,也不会可怜你,因为你不值得!”
“崔姝莹……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是个下贱的婊子……又凭什么瞧不起我……啊……你这混人……操得这么深……啊……”
雪凝还要继续破口大骂,疤瘌眼看到承安的眼色吓得一凛,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来操她。恶毒的谩骂再也不能出口,雪凝只能一声声地哀嚎着,被人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痛快淋漓的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崔姝莹就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这样的公开淫刑她看不下去,也不想再看。
转身向云菱一礼,崔姝莹拉着承安的手离开大厅。
出门时,承安看向侍立一旁的几个打手,两指一并,比了个手势。几个打手立刻会意,一齐走向雪凝。
将将跨出大门的时候,崔姝莹听到雪凝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不行……不能一起插进来……会死人的……啊……求求你们……好哥哥……亲爷爷……别……太大了……小屄要被撑烂了……救命呀……妈妈救救我……”
崔姝莹脚下微顿,深吸一口气后,再次前行。
她走得快,以至于没有听到那几个打手的话,“哥哥们实话告诉你,你这骚屄就是活活被我们操死的命,今儿个要是不把你弄死,我们几个的脑袋可就长不牢靠了!”
出了大厅,崔姝莹一言不发的拉着承安向前走,直到走进后面的花园里,才累得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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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说话,猛然间就被承安按在了园中凉亭的柱子上,“承……唔……”
温软的双唇极速落下,和刚才在众人注视下的默默配合不同,这一次承安吻得极为狂暴。他一手撑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她按到自己身子里去似的。
长舌沿着她的唇形描画,在她张口吸气时,趁机闯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小舌与他起舞,缠绵。
她晕乎乎地想,这样是否算得上是相濡以沫了?
直到承安将她放开时,崔姝莹已经被他吻的身子发软,快要站不稳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就不成了,刚才强吻我的本事呢?”
崔姝莹低着头小声说:“刚才我也是气极了,雪凝不仅屡次针对我,还勾着你去、去看她那副样子……”
“哦!”承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我的姝莹吃醋了!不过我可没有瞧她,我只想看姝莹的小嫩穴呢!”
承安蹲下身去,一把撩开她的长裙,“坏丫头,勾得我要忍不住了,快让哥哥看看你的穴儿!”
钻到裙下玩弄小穴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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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到裙下玩弄小穴
“承安哥哥,不成的,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崔姝莹一张小脸立时羞得通红,两手紧紧地按着裙子不放。
承安低声笑道:“这地方不是你带我来的么?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正厅不可留久,就没头没脑的出来了。可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不能如此呀!”
“不能什么?”承安顺着两条长腿轻轻抚摸,薄唇印在她的手背上,轻柔缠绵的烙下一串温软的吻,“是不能让我掀了你的裙子,还是不能叫我看你这小穴儿?”
温软双唇触及手背,细腻中带着柔情,崔姝莹想躲却又对他的吻极为贪恋,稍一犹豫就被这他弄得呼吸急促,难耐的滋味顺着她手背直击心房。
想要他的吻,想要更多!
崔姝莹舍不得推开承安,可又怕两人偷欢之事被别人撞见,一时之间陷入两难,“承安哥哥……嗯……你不要这样……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呀……你别……”
纤细的指尖突然被承安含在嘴里,微显粗粝的舌头挑逗着她的指腹。又湿又滑的戏弄,偏偏就勾起了她心中的火,低头一看,视线与承安撞个正着。
他就蹲在她面前,一双凤眼之中满是欲色,毫不掩饰的望着她。他不曾言语,可崔姝莹就是读懂了他眼中的邀约,那俊美中略带邪气的眼神,分明就是认真的。
他竟是真的想要在这里,掀开她的裙子,玩弄她的小穴!
崔姝莹心头一颤,赶紧抽出手来,慌里慌张地说:“坏人,不许这样瞧着我!”
她两手紧握,停在胸前,指尖的湿意透过轻薄的衣衫,几乎要把她的心都打湿了,崔姝莹深切的感受到,她的身子正在被承安浸染。
可是她不怕,反而有些期待。
双瞳之中蒙上一层水雾,崔姝莹面含春色,犹不自知。
承安了然一笑,突然掀起她的裙摆钻了进去,“既然姝莹不愿看我,我便藏起来好了。”
心跳如雷,崔姝莹明知不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荒唐事,可她就无法制止。
分别在即,她也想要多与承安亲近的!
清浅的呼吸渐渐急促,崔姝莹手心冒汗,感到承安三两下就脱了她的亵裤,又抬起她的腿将其退了下来。
“眼看就要走了,好妹妹且将它留给我作个念想!”承安面不改色的把她的小裤揣进怀里。
“你又胡闹了,哪有人出去办正事还带着这种东西的!”崔姝莹羞得小脸火烫,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突然小穴一热,就感到一只大手正在抚弄她的花唇,“呀……承安哥哥……你别……”
“别什么?”承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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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自裙下传来,“小穴儿都湿漉漉的了,还要嘴硬?难道是嫌我摸得不舒服?”
崔姝莹身子一软靠在柱子上,仰头发出一声似哭似叹的低吟。
他的手段越来越磨人了!
哪里是不舒服,分明就是太舒服了!
她都要承受不住了!
因看不到裙下之事,她的感官却变得更加清晰。
她能感到承安的指腹在花唇上流连,顺着蛤肉来回抚摸。轻轻的,痒痒的,好似春风化雨一般,悄无声息的把她的抵触全部消融,而后又带起一阵难言的空虚。
好痒,穴儿里面好痒!想要被他玩弄,想要那根粗大的东西给她止痒。
“你的身子真是太过易感了,我才摸了几下,蜜水都流到我手上来了。崔姝莹乖乖,告诉哥哥你可舒服?”
“嗯……我……舒服的……好哥哥……求你别再弄我了……好难受呢……”
“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呢?”承安笑问:“姝莹可是穴儿痒了,想要哥哥疼你呢?”
你这小穴儿也太好看了些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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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穴儿也太好看了些
姝莹自然是想要被承安疼爱的,可是这样羞人的话她说不出口!
此时不去反驳已是极限了。
好在承安知道她易羞,也没有强求,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既然你不反对,那我便不客气了!”
“啊!”
崔姝莹身子一颤,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是在小穴上亲了一口。那坏心眼的还故意亲出了声响,她一听到那声音,小脸立刻羞得火烫。
“你真是的,怎么又去亲那地方?”她急得推他,“那地方怪脏的,哪里能亲呢?”
“不是早就说过了,姝莹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
承安说话间将热气都喷到她的小穴上,崔姝莹被弄得有些腿软,就听他又说道:“这小嫩穴香得很,我最爱你身上的味道,满满的处子香气,只要闻上一点就要醉了!”
“求你快别说了,你这是要羞死我么?”
“真的羞了?”承安笑道:“既是羞了,为何这蜜水儿倒是越流越多了!都要流到地上去了!这要是叫哪个男人瞧见了,一准要被这香气引得趴到地上去舔呢!”
轰的一下,热血直冲心头。
崔姝莹仿佛当真看到了有个男人正趴在地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她滴落的淫液。那人看不清面目,却是用舌头把淫汁从地上舔起来,含入口中不断品味,还要意犹未尽地说上一声,“真够味!”
啊!她想的都是些什么?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崔姝莹恼羞成怒,隔着裙子捶打承安的肩,“都是你这坏人,非要说这样羞人的话!”
“好,都是我这张嘴不好,这就让它给姝莹赔不是!”承安笑着说完,两片薄唇就贴了上去。
“呀……坏承安……别舔那里……”
小穴突然被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包裹,崔姝莹知道,这是承安哥哥含住了她的穴儿,并且还在吸吮她的花唇。
双唇含着她的小穴轻吮慢吸,好像是怕吓到了她,极尽温柔。
迷醉的触感令崔姝莹在羞怯之余也忍不住沉溺其中,“承安哥哥……啊……好舒服……”
承安顾不上答话,单独含住一片蛤肉轻轻一吮,以作回答。崔姝莹被他吮得又是一声呻吟,控制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
真是太磨人,太舒服了!
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正在被他亲吻疼爱,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只怕都抵不过这样的缠绵。更何况跪在她两腿之间的,还是承安那样清俊的人物。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脚踝,掌心的温热从那里一路攀升至膝弯,她的腿就这样被承安抬了起来,然后被他扛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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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妹妹莫怕,也不许合上腿,若是站不住就把力道卸到我身上。一会我就要走了,在那之前,让哥哥好好亲亲你这小嫩穴!”
哪怕不用去看,崔姝莹也知道现在的她是何其淫荡。
站在空无一人的花园中,亵裤被承安脱了去,还让他钻到裙子下面,一条腿不知羞耻的搭在他肩上,湿润的小穴儿大敞四开的对着他的脸。
“不要看我……承安哥哥……啊……别舔呀……别把舌头伸进来……”
湿热的舌极为灵巧的在肉缝之中游走,挑逗着敏感的嫩肉,又将溢出的春水卷入口中。一片寂静之中,吞咽淫汁的声音清晰得令崔姝莹想要尖叫,可是她不敢,她怕招来旁人,让他们看到自己正在骚浪的被承安舔着小穴。
她靠在柱子上,张口咬住食指,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颤起诱人的乳波。不过承安看不到这副诱人的样子,他正藏在裙子下面,借着裙下透进来的光亮,如饥似渴的盯着她的密处。
“姝莹,你这小穴儿长得也太好看了些!真想天天都能摸它,亲它,狠狠地操它!”
想让哥哥嘬你的什么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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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哥哥嘬你的什么
“羞死人了……不许……不许你说这种话……”
崔姝莹能感到承安的喘息喷在小穴上,明明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羞处之后却又带起阵阵微凉。她知道,那是因为穴儿上的春水被他的口中的热气吹拂所致。
承安低声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暗哑,几分宠溺,“好,你不爱听,我便不说了!”
他的嗓音已不复几年前的清亮,低沉和暖,哪怕只是一声轻笑,也能令她沉迷其中,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蛊惑,飘飘摇摇的,从耳中钻进心里,又不轻不重的撩拨着她的心扉。
就在崔姝莹感叹承安的声音令她筋酸骨软之时,穴儿再次一热,他又吻了上来。
方才的温柔仿佛已经消耗殆尽,这一次他的亲吻有力而强横。
两片薄唇对着蛤肉吸吮舔含,长舌直接插入肉缝之中,极富技巧的上下滑动,和着春水把她逗弄得欲死欲仙。崔姝莹在他的玩弄之中败下阵来,淫汁源源不断地流出,又再次被承安吞食。
“我的姝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这小嫩穴里的水儿越来越多,哥哥都快喝不过来了!”
有些含糊的调笑传入耳中,令崔姝莹颤抖不止,“唔……承安哥哥……不要再吸了……那种东西……怎么能喝呢……嗯……别……别舔得那么用力呀……”
舌尖突然向上一挑,准而又准的找到那颗粉嫩的小珍珠,承安知道那是她最为娇嫩的地方之一,自然是不能放过的了。
崔姝莹感到自己的肉唇被他用手指扒开,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小阴核已经暴露出来,羞答答地在他面前招摇了。
好羞人,也不知道承安哥哥要怎么欺负它呢!
“乖乖这小肉核也是长得极美,粉嫩嫩的,珠圆玉润!”
“别看了……求你……我受不住了……”崔姝莹已经羞得快要哭出来了。
承安笑道:“小嫩穴一缩一缩的,一看就知道是受不住了。姝莹莫怕,哥哥这就来疼它!”
“呀……不成的……那里不能……不能嘬……”
承安哥哥是故意的,明知道那小核太过敏感,竟然还要用唇把它包裹其中,一下一下的嘬开它。
好痒,好麻,好难受,她是真的快要受不住了。
“那里是哪里?”承安的声音闷闷的,“好姝莹,跟哥哥说清楚,你想让哥哥嘬你的什么”
崔姝莹被他舔得七荤八素,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还以为他是像往常一样的调笑她,便强忍着羞意呻吟道:“你这坏人……非要逼我说出来……啊……轻着些……我说……是小核……是我的阴核……”
“哦,原来我的骚姝莹是想哥哥嘬你的小淫核呀!”
他算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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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此时顾不上他说的每一个字,有意诱导,果然她晕陶陶的落入圈套,不仅说出了那羞人的名字,还被他骗着骚浪求欢。
承安心满意足的再次埋下头去,对准了那颗小肉核再次嘬弄起来。夹抿,吸吮,用舌尖不断挑逗,上下拨弄,来回画圆,那小肉粒在他的玩弄之下越来越硬,崔姝莹也叫得越发淫媚诱人。
“不行了……坏哥哥……别再吸了……肉核要被你吸肿了……”
稍显粗粝的舌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攻击着她的弱点,温热的感觉太过销魂,崔姝莹只觉得自己在承安的舔弄下渐渐化成了一滩水,连骨头都彻底软了。
她全靠着身后的柱子和承安来支撑身体,一条腿搭在他的肩头,小屁股情不自禁的贴向他,迷乱中把那颗饱受欺负的小肉粒送到他的口中。
极致的缠绵带着令她尖叫的快意,崔姝莹全身绷紧,两手也不由自主地按住承安的头,被他含在口中的小嫩穴一阵痉挛,尖叫着被他送上了顶峰。
“啊……不成了……姝莹被你弄死了……”
在不断的高潮中昏死过去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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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断的高潮中昏死过去
崔姝莹两眼翻白,脑海里面白光乍现,她颤抖着,哭叫着,想要承安放过她。可惜承安惜别之情太浓,她越是不堪承受,他就越是舍不得放开。
他要在临行前让她爽利到极致,要让她记住他给的快乐,哪怕明日就会有人来接替他,她也会永远忘不了他。
“好哥哥……啊……啊……我不……不行了……啊……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崔姝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抽搐还是在哭求,她在极乐之中连气都喘不均匀,不只是穴儿,整个人都颤抖。淫水泪水不停涌出,再这样下去,只怕真的要在承安手里泄死了。
“娇气的小东西,再泄一次,我就放了你!”
承安大口吞下晶莹的蜜汁,越发狂暴的吸吮小肉核,并且将手指浅浅的探入穴中,按揉着痉挛中的媚肉。
令人崩溃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崔姝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明明身子已经不堪承欢,可她却停不下来,生生的被那狠心人逼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像是一片落叶,在狂风的挟裹之下,数度飘入天空。
“又来了……啊……啊……又要泄了……哦……承安哥哥……救……救我……啊……”
好似是被一道闪电当头劈下,崔姝莹的身子绷到了极限,如同一直绷紧的弦,终于在这无边的快感中应声而断。
她两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双眼时,她正躺地绣楼的闺房之中,承安就躺在她身边,一手支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醒了?”
她愣了一瞬,“啊……”
鼻尖一热,只见承安两指捏着她的鼻子笑道:“你这身子太过易感了,只不过是泄了两三次,竟然就昏过去了!”
这样一来,要他如何放心呢?
莫非只要被人玩弄,她就会这样敏感?她迷失在情潮中的样子太过妖媚惑人,要是被别的男人见了,先不说他会吃上多少酸醋,只怕那人会把持不住,直接破了她的身子。
看来,须得想个法子才行!
崔姝莹缓了一阵子才想起究竟发生何等羞人的事,两手提起被子直接蒙了脸,闷声闷气地说:“你还有脸说,明明都是你那样、那样欺负我才会……”
“怎么欺负你了,姝莹倒是与我说个清楚?”承安笑着追问。
想起方才那等香艳的场景,承安只觉得口干舌燥,两腿间的巨物渐渐苏醒。
崔姝莹将被子稍稍拉下一点,只露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刚要说话就看到承安下身高高支起的衣摆,娇嗔道:“你怎么又……还有完没完了?”
“怎么能怪我呢?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捞到,爽利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么?”承安一脸苦笑,看起来委屈的很,“本想着等你醒来我就走了,只是现在这副样子,实在走不出去!”
分卷阅读207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崔姝莹没了言语,垂眸思量。
承安哥哥就要走了,外面何其凶险,这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难道真的要让他这样离开?
刚才在外面做了那么羞人的事,她固然觉得羞臊,可是那样甘美的滋味,她也的确是享受的很……
难道她要为了那点早就该扔掉的矜持,让他憋着离开?
“承安哥哥!”她下定决心,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跪坐在承安身边小声说道:“你的确不这能样出去,要不然,让我为你纾解一下吧。”
“真的?”承安两眼骤然一亮,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红唇紧抿,崔姝莹伸手去解他的裤带,只是她哆哆嗦嗦地,解了半天也解不开,最后还是承安等不及,自已退了裤子。
倾刻间,一根红润粗壮的巨物直挺挺的立在崔姝莹面前。
“姝莹想要如何帮我?”他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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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冷清啊,都没有什么留言了,亲妈好寂寞,难道你们都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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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前品箫吞精
在临香阁里呆了好几年,崔姝莹学的自然不只是如何被男人玩弄,如何取悦男人更是重中之重。
两只白嫩的小手握着大肉棒上下套弄,力道不轻不重,弄得承安低喘阵阵,一张俊脸也与她一样,染上情欲的红。
这几年里,她不止一次为般这承安纾解,倒也不是承安有多缠她,而是这事本身就是她要学的技巧之一,云菱是不许她偷懒的。
将硕大的肉根护在手心,崔姝莹看着承安难耐呻吟,心头便是一动。
那菇头得长圆润红嫩,顶端的马眼处还有一道细沟,活像是颗巨大的樱桃,粉里透红的,竟也是极为可人。
承安哥哥不只一次为她品穴,如今他就要走了,她也想给他一些回报呢。
想到这里,崔姝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低下头去。
承安正在闭目享受,姝莹的小手又嫩又滑,只要一想到她正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东西,他就激动得不能自已。突然龟头一热,他被一处湿润柔滑的嫩肉包裹,马眼被什么东西轻轻扫过,让他控制不住的一声闷哼。
“姝莹你这是做什么?别这样,那里脏!”一看到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正在委委屈屈的为他含弄肉棒,承安一个激灵,伸出手去想要推开她。
姝莹是他深陷绝望时的一缕暖阳,又是那样尊贵的出身,是以他从未让她做过这种事,连想都不敢想。
可是现在,他心爱的姑娘正捧着他的鸡巴,像个小松鼠似的,脸颊都被龟头撑得鼓了起来,既是可爱,又显淫靡。
崔姝莹看到他眼中的惊讶与怜惜,原本的羞怯也变成了心甘情愿。他对她这样好,不论如何讨他欢心,她都是愿意的!
她摇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唔嗯……承安哥哥不脏的……我也想要……让你舒服呢……”
许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这样做,承安没了平时的沉稳,红头涨脸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不成,姝莹,快些放开,我不能让你做这样的事,嘶……不许再吸了!”
滔天的快意从龟头直冲骨髓,崔姝莹正光着身子跪在他的腿间,红艳艳的小嘴吞吐着他的鸡巴,一对大奶子也在他眼前摇晃,承安额上青筋迸起,竟是坚持不住了。
“胆大包天的丫头,小嘴这样厉害,三两下就要把我吸射了!”他低吼一声,股股浓精直射而出,喷到崔姝莹的口中。
她也是头回直接被人射到嘴里,一时惊讶,竟然把那些精水都吞了下去。承安看了忍不住又是一声无奈的低吟,“我的姑奶奶,求你消停些吧,再这样下去,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一直以来,都是她被承安弄得哭叫求饶,崔姝莹没想到今儿个竟是倒了过来,心中立时畅快不少。舌尖舔去唇边的白浊,她俏盈盈地笑道:“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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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原来你也有今天!”
事到如今,承安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又羞又恼!他做乞丐的时候,不论被人怎样打骂都没有今日这事让他羞愧。
他一个大男人,竟是被这么个小丫头弄得又叫又射的,实在是没脸见人!
不过承安到底是个男人,过没多久就想开了,一把将崔姝莹拉进怀里,在她赤裸弹手的小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假模假式的吓唬她,“且先叫你得意两天,等我回来后,你就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又抱在一处耳鬓厮磨了一阵,承安终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崔姝莹强撑着笑脸将他送走,房门一关,便靠在门上哭了起来。
这世上唯一一个对她最好的人离她远去,以后的日子又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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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先生
承安走后,崔姝莹一夜未眠。
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妈妈也提起过要给她开脸的事情,只是不知具体会是哪一日。她早已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也明白除非是死了,否则那事是躲不过的,可她的性命又与外祖家的众人连在一起,若是她死了,那些人也活不成。
是以,她想了好些年,也没有想出合适的办法来。
难道真要不顾承安哥哥的心意,被别的男人破了身子?
不管她如何惆怅,天色总归是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崔姝莹自起床后就有些恹恹的,由小丫头伺候着梳洗过后,早饭也没吃,就去了云菱的屋子请安。
反正她也吃不下,倒不出早些出去走走。
她去的早,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早。
崔姝莹看着云菱屋里的陌生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会不会是她来的不是时候?
“妈妈安好。”崔姝莹冲着云菱福身一礼,低眉敛目地说:“我才想起还有些东西未曾收拾,既然妈妈这里有客,女儿失礼告辞。”
云菱笑道:“不用了,你来得正好,快来见见我新请来的先生!往后就由楚先生来调教你,等再过一段日子,你也该开脸了。”
崔姝莹大惊,抬眼望向那人。
只见那人大概二十多岁,似乎比承安年长了一些,生得倒是极为俊朗,一身布衣硬是被他穿出几分儒雅之气。只是他神色冰冷,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瞧了许久,不带一点温度,看得她心头一凉。
赶紧敛了目光,崔姝莹又是一礼,“崔氏姝莹,见过楚先生。”
“果真是清河崔氏?”楚轩茗问道。
“多谢先生挂怀,只是清河崔氏早已名存实亡,姝莹不过是一名风尘女子罢了。”
崔姝莹答得不卑不亢,似乎是对自己的出身不以为然,楚轩茗点头应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便走吧,你来带路!”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崔姝莹不明所以的看向云菱,等到听了她的答复,才知道承安哥哥的屋子已经被收拾出来,从今天起,与她一墙之隔的人换成了楚先生。
“怎么竟是这样快?承安哥哥昨儿个刚走,今天就将他的屋子给了旁人?”崔姝莹替承安抱不平,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云菱听得皱眉,“你……”
楚轩茗摆摆手,拦住了云菱的话,自己开口说道:“旁人如何,自有旁人的缘法,你管不着,也管不了。为今之计只有老实听话,莫让自己受了委屈才是正理,否则你就是拼死拼活的闹上一场,那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回来的!”
“我明白这道理,只是……”人走茶凉的道理崔姝莹不是不懂,只是她心有不甘。
这世道怎么如此无情,他前脚才走,后脚就连屋子都叫别人占了,凭什么呢?
承安哥哥那么好,为何却是这样命苦呢?
她想不出答案,云菱也没有让她久留,崔姝莹不情不愿的带着楚轩茗去了绣楼,眼睁睁地看着他鸩占鹊巢,与她比邻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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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楚轩茗整理好行装,回头打量站在门外的崔姝莹。
门外阳光正好,崔姝莹却是一脸的愁云惨雾。
楚轩茗看得眉梢一挑,想不到娼门之内,竟是真有重情的女子。只是不知她这份情谊,又能为那人守上多久呢?
大步走到崔姝莹身边,楚轩茗抬起她的下巴,沉声说道:“我既是担了先生的名头,总是要教你些东西的,你也不要再拖延了,脱衣裳吧!”
“什么?”
崔姝莹一愣,难道他是要她在门外就脱了衣裳不成?
“听不懂么?”楚轩茗似笑非笑,“我叫你脱衣裳,此时,此刻!”
欲争花魁,衣衫尽褪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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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争花魁,衣衫尽褪
这光天化日的,还要她在门外脱衣裳?
纵然是入了娼门就没了脸面,可是这也太不要脸面了!
崔姝莹这次倒是听懂了楚轩茗的话,可她只是低着头,不言语,不顺从。
楚轩茗冰冷的声音自头顶飘来,“真是目光短浅,这也是为了你好!我只问你一句,待到将来接客的时候,你是想要来者不拒,还是想要有个选择的余地?”
崔姝莹抬头问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知晓闭门羹的典故?”他不答反问。
崔姝莹一愣,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官司,“小女才疏学浅,只是听过这名头,却不知典故何来。”
“亏你在临香阁里呆了好几年,竟是连这也不知道?”
眉宇之间闪过一丝不耐烦,楚轩茗说:“相传以前有位名妓,花容月貌,能歌善舞,引得众人趋之若鹜。如此一来,她便有了选择的余地。那些身份高相貌好的,她便亲自接见,洗手做羹汤;若是来了上不了台面的,她便闭门不见,只叫使唤人端了羹汤出去,聊表欠意。”
“先生的意思是说……”崔姝莹若有所思。
“半年之后就是群芳会,届时各大青楼都会送一名未开脸的姑娘前去比试,若能一举夺魁,身价水涨船高自是不必多说,更会有诸多文人墨客前来求见。到时你就能像那位前辈一般,有了与人闭门羹的资本。”
楚轩茗神色清冷,逼视崔姝莹的双眼,“若是你天性淫浪,就喜欢那来者不拒的调调,就当我从没有说过这些话。否则你就该好好想一想,委身人下这等事,换个顺眼些的人来,总是好捱一点吧?”
不可否认,崔姝莹被他说动了。
如果此事可成,至少能够缓上一段时日,哪怕还是不能等到承安哥哥回来,能够多拖一天也是好的,只不过……
“先生会这样说,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楚轩茗冷笑一声,“信不过我就算了,横竖我只是个先生,你要接什么样的客人又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并非信不过先生,只是小女的相貌并不出众,只怕是水中捞月,白忙一场罢了。”
目前为止还不知这人是不是在骗她,崔姝莹虽有疑问,却也不敢把人得罪狠了,只好小心试探。
从头到脚的又把她打量一番,楚轩茗说道:“你也不必过谦,哪怕是在我看来,你这副相貌也是极好的。面相清纯,并无太大的风尘之气,再加上清河崔氏的名头,只要能把伺候男人的手段学好了,到时自会有人为你神魂颠倒。”
“如此说来,先生果真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呵!”楚轩茗负手而立,胸有成竹地说:“只要你听话,今年那花间魁首的位子……就是你的!”
崔姝莹把心一横,飘飘下拜,“小女先行谢过先生!”
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想认命,她想把清白的身子留给承安哥哥。只要可能,不管前路何其艰险,她总要试上一试!
楚轩茗满意不少,“好了,闲话已是说了不少,现在把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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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崔姝莹颤声答道。
不只是嗓音,她的手也在颤抖。
虽说她的身子已被不少人看过,可那时毕竟年幼,她还是个平平板板的身子,不似现在这般令人羞耻,况且她也只与承安一人亲近过,如今当着一个刚刚见面的男子脱衣裳,那滋味绝不好受。
楚轩茗看出她的窘迫,也只当是没看到,视线依旧锁在她身上。
待到她衣衫尽褪,抬手就握上了一只嫩乳,“你这奶儿长得倒是不小,软凝弹手,将掌心填得满满的,可见之前被人调理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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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闭门羹这个典故,楚先生说得就是正解,不是团子瞎说的哟!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后,再想起这个词就有点囧。估计一群男人们聚在一起八卦某人吃了闭门羹的时候,表情大概都是猥琐的,哈哈。
在院子里被先生检验赤裸的身子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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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被先生检验赤裸的身子
“呀……先生……轻些……”
大白天的在门外脱个精光已经够羞人的了,更何况还要被个陌生男人玩弄奶儿?
崔姝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在想到承安之时,生生忍住了。
之前她从未有意争过什么,但是这一次,她想要争一争!
她站在廊下,艳阳暖光斜射到她身上,莹白的肌肤好似上等美玉,被照得剔透柔滑。一对饱乳娇挺挺的微微颤动,其中一只被楚轩茗握在掌中,轻轻的揉捏着。
手掌的热度熨烫着崔姝莹的肌肤,她的身子被调理的越发敏感,只是几下轻抚就已有了反应。
楚轩茗五指张开,只以手心磨蹭着她的奶尖,板着脸品评道:“奶子不错,奶头也是易感的很,只是被我揉了两下就立起来了,果然奇货可居。你同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
“还、还要我说么?”崔姝莹快要羞死了,他怎么这么多作弄人的手段?
“想要名利双收,总要有些舍弃才行,否则别人家的姑娘又凭什么输给你呢?”楚轩茗手指微微发力,捏着小奶头捻动起来。
“啊……疼……”
他放松了些力道,继续捻动,“现在如何?”
“好……好些了……可还是有点疼……”
他的视线不断的在崔姝莹的乳尖和脸上转换,看她羞红了脸,点头说道:“不错,这副娇羞的样子很是迷人,往后凡是见了那些舞文弄墨的,就拿出这副样子来,保管他们喜欢的很!”
说话间两手都放在了她的胸前,各自抓着一团乳肉把玩,明明是一双不带欲色的眼眸,却能把她玩弄得娇喘不止。两条腿儿忍不住来回磨蹭,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而下。
崔姝莹知道,她的穴儿,怕是湿了。
“唔……先生……求你……不要再捏奶头了……好难受……”
“怎么难受的,与我说清楚!”
“又麻又痒的……不只是奶儿……全身都在难受呢……”
“嗯,不错。”楚轩茗点点头,拥着她走到游廊边上,指着围栏说道:“两手扶在围栏上,两腿打开,屁股翘起来!”
崔姝莹脸颊火烫,迟疑道:“这里是院子呀,难道不能回屋去……吗?”
“就是在外面才好!”楚轩茗面无表情地说:“群芳会上的看客更多,你要是受不了,现在认命倒也省得白费功夫!”
既然已经决定,那么无论如何,她也要走下去!
崔姝莹咬紧牙关,“好,我听先生的!”
她俯下身,两手撑着半人高的围栏,一双奶儿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小腰微塌,臀儿挺翘,珍珠般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好似一道白玉雕成的稀世名品,只要瞧上一眼就能勾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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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茗有些惊艳,不过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他又沉下脸,将手放到了崔姝莹身上。
崔姝莹羞得闭着眼,只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头,而后带着令人战栗的温度向下游走。滑过脊背,抚过臀肉,顺着尾骨一路探入肉缝。
“这么快就湿了?”他说。
“…………”
大手继续在她的小穴上探寻,甚至对着一片肉唇捏了捏,“蛤肉肥厚,将来入巷可以将男人的阳物夹得极紧;春水来得既快且多,操弄起来不显干涩;还有这小阴核……”
指尖在那肉珠上轻轻一拨,崔姝莹立刻吟叫出声,“啊……不要……”
楚轩茗没有理会她的求饶,指腹在阴核上轻捻慢揉,感到她的小穴越夹越紧,然后突然发力,手指飞速的抖动起来。
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崔姝莹听到他说:“舒服么?舒服就叫出来!”
“啊……先生……不要这样快……我会受不住的……啊……别欺负小核呀……救命……”
婉转娇啼带着浓浓的媚意,楚轩茗抽出手来,盯着那些顺手流下的春水,目瞪口呆地说:“这么快就泄了?”
在床上被先生调教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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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被先生调教
楚轩茗将沾满阴精的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崔姝莹一回头正好瞧见,立时羞得又喷出一股春水来,“呀……你怎么能……不许再闻了……”
让她不知羞耻的在门外泄了身子,还要去闻那羞人的水儿,他也太会欺负人了!
楚轩茗对她的娇声指责充耳不闻,依然还是板着脸评说道:“淫水滑而不腻,莹而不浊,再加上你的身子极为易感,魁首一事又是平添了不少把握!想不到你这般讨巧,竟像是天生就该做这份买卖的!”
又不是我想要长成这般的!
崔姝莹心中暗恨,却又不敢反驳。楚轩茗的手段初现端倪,就让她有些吃不消了,要是惹恼了他,谁知会是什么下场呢?
她刚刚泄了一场,本是最为脆弱的时候,脑子却转得飞快。
承安哥哥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再想像之前那样靠在他怀里撒娇,或是直接昏睡过去都成了痴心妄想。
因为面前之人,不是他。
突然,崔姝莹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楚轩茗抱着她向屋中走去,“知道了你的身子如何,我才好决定如何调教。在这期间你必须乖乖听话,否则就等着被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们淫玩吧!”
楚轩茗抱着她坐到床上,却依然将她抱在怀里,“琴棋书画可都学过?做这一行,只有貌也是不够的,还要有才!”
崔姝莹不自在的动了动,见他不肯放手,也就不再挣扎,“之前也学过的。”
她将所学之事都一一说了,包括那小穴夹笔练字的事情也都交待了,楚轩茗听后眉梢一挑,“想不到他倒是个有手段的!”
“先生认识承安哥哥?”崔姝莹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满是希冀地望着他。
“只是听云菱提起过罢了。”一句话的功夫,楚轩茗又板了脸,崔姝莹见状不敢再问,总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快。
他继续说道:“之前你虽受了调教,可是云菱到底心软,你接触的男人实在太少,沾染的阳气也不够多。从明儿个起,你每日里至少要与五个男人有一次肌肤之亲,只要不破身,随便他们怎么玩你。而你要做的,便是取悦他们,让他们射出精来。”
崔姝莹吓了一跳,“五个人?”怎么那么多?
楚轩茗摇摇头,“除我之外,五个人!你要日夜与我在一处,就是勾引男人的时候,我也要在场。”
“今日念在你我初识,我也不会太过勉强你,先让我尝尝你的身子,再决定需要去找什么样的男人!”
话音一落,崔姝莹就被他放到了床上。楚轩茗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不住抚摸,眼神渐渐热切起来,“这身子长得是真好,就像一块有待雕琢的美玉,经过我的手后,一定会艳光四射,成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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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妓!”
他俯身亲吻她的脸颊、脖颈,然后含住一颗小奶头轻吸慢吮,“嗯,奶头很不错,软嫩弹牙,含到嘴里也是小小的一颗,颜色也是好看的紧。”
“先生……唔……别说了……好羞人……”
“对,就是这样,你越是娇羞,男人们就越想要狠狠的玩弄你!”楚轩茗在另一只嫩乳上捏了一下,“叫出来,小奶头被我嘬弄得舒服不舒服?”
“求你……别让我说了……我说不出口……”他不是承安哥哥,她不想承认自己被他弄得舒服了。
楚轩茗低声笑了起来,“不错,稍做坚持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能嘴硬太久,否则男人就会失了兴致!”
分开她的腿,楚轩茗埋头在她腿间,“我要舔你的小穴了,叫得骚一些!”
崔姝莹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楚轩茗玩弄小穴的手法太过娴熟,只是一揉一挑,就让她软了身子,再也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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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天之后,崔姝莹每天都要被楚轩茗调教,她忍着羞意,赤身裸体,即便是穿着衣裳,也是那种引人兽性大发的衣裳,她觉得穿了还不如不穿。
每日的五个男人也是一个都不能少,楚轩茗时刻都在一旁看着,还要指手画脚的告诉她,如何用不同的姿态去应对不同的男人。
比如临香阁雇来的泥瓦匠,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楚轩茗领着崔姝莹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修葺花园中的矮墙。
他只穿了一条裤子,上身精赤,筋肉虬结,两条粗壮的手臂都快比她的腿还要粗了。
楚轩茗望着那人点点头,“姝莹,你且说说,该要如何才能让他答应对你动情却不破身,还要在完事之后把你藏在心中,好好的记上一辈子?”
崔姝莹盯着他看了一会,犹豫道:“他是穷苦人家出身,又长得这样高大,应当是喜欢那种生性泼辣,敢做敢为的女子吧?”
“错了!”
楚轩茗板着脸的时候越发少了,此时看着她,眼中也带了笑意,“你要的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又不是要嫁给她过日子去,若是按照你说的路子,他虽是会答应,可是却不会永远把这一次欢好记在心里。”
崔姝莹福身一礼,“还请先生教我!”
她乖顺的不去与他争辩,心想反正自己也不是男人,看不清男人的心思也是正常。
她会去学这档子事,本就是为了承安哥哥,至于别的男人想要什么,她才不在乎。况且,她总觉得楚轩茗这些话也没有什么道理。
难道天下男子都这般可悲,只要碰上个顺心的女人弄上一回,就能心心念念地想她一辈子了?
不过,她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只有硬着头皮去找那泥瓦匠。
楚轩茗已经说了应该如何去做,崔姝莹还是有些迟疑,难道只要按他说的做,那泥瓦匠就真的再也不会忘了她?
因为泥瓦匠并不知情,是以楚轩茗并没有跟过去,只是在不远处寻个遮挡,静静地看着崔姝莹前去勾引。
泥瓦匠正在埋头苦干,就听得一阵环佩叮珰,还未看到人影,先有一道香风袭来,清新淡雅,若有若无。
他家里穷,用不起熏香,就是在员外老爷家帮工的时候,也没有闻到过这样好闻的香气,临香阁果然是财大气粗的!
轻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却像沉重的鼓点一般敲在泥瓦匠心上,他不由的开始期待,来人会是什么样子?
是个美艳的妇人,还是个漂亮的姑娘?
可是那人还没走近,突然惊呼一声,泥瓦匠心头一紧,想也不想的朝着声音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粗声粗气地问:“怎的了,可是伤着……了……”
一个娇小的姑娘,穿了一身漂亮裙子跌坐在地,裙摆铺散开来,好似天上的仙女跌落凡尘,让他看得心头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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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极为漂亮的小脸。泥瓦匠有些懊恼,他大字不识一个,除了漂亮,再也想不出别的词来夸她。
“多谢这位哥哥关心,我刚才不小心崴了脚,现在站不起来了。”
那声音娇娇嫩嫩的,泥瓦匠听得骨头都软了,赶紧伸出手去想要拉她,却瞧见自己手上满是泥灰,又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你、你等等,我这就回来!”
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崔姝莹坐在地上微微一笑。
先生说得也不见得就是对的,这人对她就没有太上心嘛。
正要起身离开,就见泥瓦匠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大手伸到她面前,还带不少水珠,瓮声瓮气地说:“我、我拉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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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那只刚刚洗干净犹带水珠的手掌,崔姝莹忽然觉得,楚轩茗的话也是有些道理的。
她装作没有看到泥瓦匠脸上的窘迫,伸出手去搭到他的手上。
他稍一用力,崔姝莹就被拉着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是他手上的水珠有些湿滑,加上崔姝莹也是有意为之,在她还未完全站好的时候,小手一松,整个人又朝后跌了过去。
泥瓦匠似是被吓了一跳,赶紧向前一步,直接将她捞时怀里,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
崔姝莹靠在他身上缓缓摇头,“多谢这位哥哥,我没事的!”
一滴水珠落在泥瓦匠的手背上,他看看手背,又顺着水珠滴落的方向一瞧,两眼圆睁地问:“没事怎么哭了呢?都怪我不好,是我手下没个准性,捏疼你了吧?”
“不是,怎么能怪哥哥呢?”崔姝莹哽咽道:“只是许久没有人对我这样好了,也怪我娇气,一时忍不住就想哭,倒让哥哥笑话了。”
“姑娘快别这么说,我、我穷得连婆娘都讨不到,哪里敢去笑话你呢?”泥瓦匠急忙否认。
“哥哥切莫妄自菲薄,我不过是个贱籍女子,蒙你不弃已是万幸,又怎么敢怪你呢?再说……”她泪眼朦胧地望向泥瓦匠,见他早已红了脸,复又低下头去,“再说哥哥这样好的人,哪有被人嫌弃的道理?她们瞧不上,也是她们没造化。”
她一边说一边抹泪,感到腰间那双大手将她箍得越来越紧,泥瓦匠长得人高马大,热气在她头顶喷了好一会,他才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姑娘识文断字,是个有才学的,我大字也不识一个……倒也能听出来你是夸我,可是却听不大懂。”
这话说的,倒也是个老实人。
崔姝莹被他一句话逗得破涕为笑,只是这笑如昙花一现似的,转眼就消了下去,唯留一声叹息。
“我不过是小时在家学过几个字罢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是犯官之后,被官卖到了这里,这辈子都出不去这个门了!”
“原来是这样!”泥瓦匠恍然大悟,“我还想着,你这样好的姑娘怎么看都是那种大家闺秀,怎么就落到这种地方来了,原来是家中遭了难!你也是个苦命人!”
眼见时候差不多了,崔姝莹两手用力想要推开他,“多谢哥哥救我一场,可惜我却没有东西能够报答。”说到这里,她眼前一亮,带着几分欣喜地抬头望着他,“我那里还有一对不错的耳坠子,等我去给哥哥拿了来,权当是谢礼吧!”
她不理泥瓦匠一个劲的摇头说着不用,只管扭头就走,她还记着这是演戏,右脚刚一沾地就哎呦一声,身子一晃就要倒下去,然后又被泥瓦匠揽到怀里。
泥瓦匠的声音有些不悦,“我不过就是帮了把手,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倒是你的脚还伤着,赶紧看看是不是要紧!”
“这……”崔姝莹面露迟疑。
“啊,都是我不好,我这粗人,说话也不过脑子!”泥瓦匠抬头照着脑袋就拍了一巴掌,那声音响亮得把崔姝莹吓了一个哆嗦,“姑娘家的脚哪是谁都能看的,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他想了想,又小声加了一句:“要是,要是你不嫌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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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好,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崔姝莹低着头不去看他,一只小手却搭上了他的手腕,“只是我脚疼得厉害,不知哥哥……是否愿意替我……揉揉?”
咕咚一声,泥瓦匠吞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你愿意让我,看、看你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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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衣裳吸吮小奶头
崔姝莹羞答答的一扭头,“真是的,这话怎么还来问我呢,羞死人了!你要是不愿就算了,我就是再不要脸面也不能……”
“愿意,我愿意的!”泥瓦匠不住的点头,点得自己晕头转向,“我、我给你揉,求你让我揉揉吧!”
撅着小嘴瞪了他一眼,崔姝莹嗔道:“看像个老实人,倒是会哄人开心,也不知平日里哄骗了多少姑娘!”
泥瓦匠急得脸都红了,“冤枉啊,我都没和姑娘说过话,更别说你这样漂亮的姑娘,我、我……”
她掩唇娇笑,“我不过是说着玩,瞧把你急的!”
崔姝莹抬手替他擦去额前的汗珠,猛得就被泥瓦匠攥紧了手,“我、我带你找处僻静的地方,好好给你揉揉!”
他抱起崔姝莹就走,没过多远就是一处假山。崔姝莹被他放在假山后面的一张石床上,缓缓地向泥瓦匠抬起右脚,“我也不通医理,还请哥哥替我看看,可是扭坏了?”
泥瓦匠红头涨脸的,两手哆嗦着为她退去鞋袜,一看到那双光洁的小脚,登时喘得更厉害了,“姑娘的脚都这么小吗?才和我的手差不多大,白白嫩嫩的,怎么就这么软呢?”
粗糙的大手握着她的右脚来回按揉,带着火烫的温度,灼得崔姝莹忍不住轻呤出声。那娇嫩的嗓音像是在泥瓦匠的心头点了一把火,又浇了一瓢热油,腾得一下火势滔天,怎么也压不住了。
他的头越来越低,最后直接一扎到底,捧着她的小脚丫亲吻起来,“姑娘这脚又小又香,真好!”
她小声惊呼,“哥哥,使不得,那地方怪脏的!”
话一出口,心尖蓦然一痛,上次让她说出这话的人,也不知身在何处!
想起承安,崔姝莹深吸一口气,趁泥瓦匠不备时把领口扯开了些,扭着身子小声呻吟,“哥哥快别这样,真是羞死我了!”
泥瓦匠听她叫得娇美,一抬头就看到美人已经躺在他面前,领口微敞,一抹白嫩的浑圆在胸前呼之欲出,整个人愣在当场。
崔姝莹见他呆住了,又想起楚轩茗的话,不可太过主动,正好她也折腾得有些发热,便装做没看出他的异样一般,小声低吟道:“嗯,好热!”
“热、热了?”泥瓦匠紧紧地盯着她,两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衣襟,“可别捂出汗来,我给你脱了可好!”
她有意呆了一瞬,待到衣服已经被他扯开,露出红艳艳的肚兜来,才捂着脸娇羞道:“呀,哥哥别看我,好羞人呢!”
泥瓦匠毕竟个男人,还是个活了三十多年没开过荤的男人,面对崔姝莹这样的小美人哪里还把持得住?纵然是心疼她,却也停不下来了。
到了这等时候,说什么也是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两手发力,生生将肚兜上的细绳扯断,把那一对饱涨的乳儿放了出来。
“好大的奶子!”泥瓦匠看得目瞪口呆,黝黑的大手轻轻抚摸乳肉,好像用得力气大了就能把她抓坏了似的,“姑娘这奶子长得真好看,又大又圆的,连小奶头都是粉的!姑娘,让我吃一吃好不好?我想吃你的奶子!”
直白的淫话说得她身子一抽,崔姝莹这一次是真的羞了,“你怎么这样坏,不许你说了!”
“好,我不说了!”
泥瓦匠果真不再说了,他张口含住一颗小奶头,用力的吸吮起来。
他的力气极大,一张大嘴把小奶头吸得冒了尖,酸痒里还夹杂着一丝微疼,崔姝莹招架不住的吟叫,“呀……哥哥轻着些呀……奶头被你……吸得好疼呢……”
“对不住,你这大奶子又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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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好吃,我实在是停不下来!”
我在吃你的小嫩屄呢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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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吃你的小嫩屄呢
小奶头粉嫩嫩的立在浑圆弹动的乳肉上,泥瓦匠看得头晕目眩,张口把它吞进去好生吸吮一番,再依依不舍的吐出来,盯着它傻笑。
那两道眼神仿佛他的大掌一般灼人,崔姝莹羞怯难当,可惜乳尖却被他玩得敏感异常,出口的呻吟越发勾魂了,“你这坏人……嗯……老是盯着它……做什么……”
泥瓦匠亲吻着她的身子,靑虚虚的胡茬她的胸腹间激起层层战栗。
“我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姑娘家的身子,哪成想就遇见了你!”泥瓦匠两眼通红,额上的青筋都迸了起来,“我摸到女人的奶子了,嘬到奶头了,还是大家闺秀的小奶头!粉粉嫩嫩的,用舌对一舔就立起来,真好看,真香!”
近乎膜拜的亲近令崔姝莹春情大起,无关情爱,只是泥瓦匠这样谦卑的求欢令她有些心软。
试问天下女子,有哪个不想被人捧在心尖上好好的呵护呢?
“哥哥莫要……说得这样可怜……我又没说……不让你吃……啊……轻着些……你的力气太大了……”
终于得到她的允许,泥瓦匠疯了似的舔吻着两团大奶子。他把脸埋在那道深深的沟壑之中,两手把乳肉挤到一处,张开大嘴左吸一口,右吮一下,直把她弄得酸软不止,双腿并在一起扭动起来。
直到两个奶尖都被涎水染得晶亮,他才放开那对小可怜,愣愣地看了半晌,笑道:“我吃了姑娘的奶子,还把你的奶头嘬红了,真好!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求你告诉我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
“姝莹……我叫姝莹……”她含羞娇嗔,“快别傻乎乎地盯着我了……像什么样子!”
泥瓦匠点头如捣蒜,又埋下头去亲吻她的身子。从胸口到小腹,最后停在两腿之间,“这就是姑娘家的小屄么?真好看,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
她的羞处微微隆起,只有一些细软的绒毛,活像是个小馒头被人从中间剖出一条细缝,露出里面樱粉色的馅儿来。这馅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又滑又嫩,还有不少蜜汁缓缓流出。
崔姝莹羞得厉害,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求你快别看了……那里比奶子还……让人羞臊呢……”
“不看也成,你让我亲亲它吧!”泥瓦匠看得十指大动,“姝莹姑娘,要是别的女人我肯定不会这样,可是你这么好,又是官老爷的闺女,我只要能吃到你屄里的浪水儿就死而无憾了!”
“你就不能……换个说法么……非要用这样的土话来羞我……”淫邪的字眼勾魂摄魄,让她越发难以忍受,小穴里面传来一阵难以抗拒的酸痒,崔姝莹在不知不觉间扭起小屁股,只觉得穴儿越发湿润了。
泥瓦匠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我是个粗人,不会说那些文邹邹的话,可我瞧着你也不像是真的不喜欢,我一说要吃你的小屄,你那浪水儿就流得更多了!”
崔姝莹听了这话,赶紧捂了脸。
她的身子的确易感,可是淫水直流的时候被人瞧了出来,还是会害羞的呀。
泥瓦匠粗声粗气地笑了,“我知道姝莹姑娘面皮薄,只是求你看在我是初次的份上,就让我痛快的说上几句吧!”
崔姝莹还是捂着脸不肯做答,他权当她是应了,大手捧着小屁股,对准水穴就亲了下去。
“嗯,这小屄真嫩,真好吃!浪水又多又滑,这骚肉肉好像一舔就要化了!姝莹快看呐,我在吃你的小嫩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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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被我嘬得骚上天了
大嘴突然含住濡湿的小穴,细密的胡渣刺得崔姝莹有些酥痒,舌尖还在不断剐蹭着媚肉,鲜嫩多汁的小肉穴被他瞧在眼里,含在口中,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没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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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肉缝被舌尖挑开,长舌好似灵蛇入洞,一股脑的钻了进去。
娇嫩的软肉被他吸得汁水淋漓,两条雪白的长腿盘在泥瓦匠的脖子上,随着他的吸嘬一抽一抽的,连脚趾都踡了起来。
“哥哥别再……欺负我了……唔……别这样用力的……吸小核啊……舌头钻进来了……啊……我怕……”
崔姝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这青天白日的,在花园的假山后面敞着腿儿,叫个刚认识的壮汉吸吮小穴,实在是羞死人了!可她的身子偏偏爱极了这样的玩弄,春水顺着肉缝不停流下,浸湿了身下的石床,也浸湿了泥瓦匠那颗糙粝的心。
“别怕,能用舌头操上你的小屄我就知足了!”他把脸都贴到了崔姝莹的腿间,额头上的青筋鼓胀而起,“姝莹的小屄真嫩,怎么吃也吃不够。你叫得真好听,我头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动静!”
他越说越是性起,破旧的粗布裤子都快被挺起的阳具生生顶破了,“怪不得人人都想为官做宰的,姝莹的小嫩屄是不是只有官老爷的鸡巴才能操得?”
“呜呜……你这坏人净是胡说……我还没有开脸呢……哪里就……被人弄过了……连这羞人的事……都是头一遭呢……”
泥瓦匠听得闷哼一声,正含着小阴核的双唇用力一吸,马上就把崔姝莹送到了顶峰。娇柔的嗓音格外甜嫩,她的两腿夹紧了泥瓦匠的头,连扭带叫的泄了出来。
“我的乖乖,我这样的粗人,还是头一个嘬到你这小嫩屄的?”崔姝莹还在颤抖呻吟,泥瓦匠看到她那副淫媚的样子才明白过来出了什么事。
他快要乐疯了,响亮的在那汁水横流的小穴儿上亲了一口,“姝莹宝贝可是叫我嘬的骚上天了?原来这浪豆豆真是骚得紧,嘬两下就不行了。”
崔姝莹哆嗦着瞪了他一眼,这人也真是个自来熟的,刚才还叫姑娘呢,这一碰了她的身子,马上就改口叫宝贝了!
泥瓦匠笑得开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想不到我还有这样的能耐,竟然能把大家闺秀嘬得浪水儿直喷,姝莹宝贝快瞧瞧,你那浪水儿流得都能给我洗脸了!”
她捂着脸,“快别说了……我都快要羞死了……”
一根火热粗壮的大肉棍子挤到她的两腿之间,崔姝莹大惊失色,连连踢腾,“使不得……我还没开脸呢……要是失了身子……会被妈妈打死的……”
“我忍不得了,鸡巴硬得都疼了,姝莹宝贝,我不操进去还不成么?就在小嫩屄外面蹭蹭,能把精水射到你身上也好啊!”
说话间他已经动了起来,粗长的大鸡巴青筋盘绕,龟头抵着肉缝来回磨动,“真浪,真嫩,我这鸡巴还没操进去呢,就这么舒服了,要是把它插到小浪屄里,那得美成什么样?”
大龟头每顶一下就能撞到刚刚泄过的小阴核,崔姝莹不停的颤抖着,湿滑的大菇头磨得她欲罢不能,又提心吊胆的怕他一个不注意真的插将进来,“好哥哥……求你别弄了……啊……穴儿要叫你顶坏了……快饶了我吧……”
“姝莹,你在哪里?”楚轩茗适时的朝着假山走来,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边走连唤着她的名字。
泥瓦匠对准了小骚核狠狠一顶,“那人是谁,他为啥叫得这么亲热?”
崔姝莹没想过楚轩茗会追过来,一时间也是吓了一跳,“他是我的……教席先生……啊……别顶小核了……”
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被操得高潮迭起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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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被操得高潮迭起
一听到有个男人姝莹姝莹的叫来叫去,泥瓦匠就觉得心头火起。他明知以自己的身份配上不崔姝莹,哪怕她入了风尘,他这样的粗人也是高攀不起的,毕竟这临香阁可是京中最为金贵的青楼。
就像方才只有他们二人,他跪在地上舔她的脚都觉得万幸,可是一旦有了别的男人,还对她叫得那样亲热,纵使不该,他仍是酸妒的很。
“先生?他都教了些什么?”泥瓦匠粗声粗气的,大手在不知不觉之间握紧了乳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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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是不是借机摸过你这对大奶子,是不是也舔过你的小嫩屄了?”
“呜呜……好疼……”泥瓦匠干的是力气活,他那双大手是什么样的力气,崔姝莹哪里承受得住?
泪花立刻溢满眼眶,她怕被先生听到声音,只能小声哭求,“先生只是教我琴棋书画……没有做过别的……呜呜……姝莹好疼……”
“真的?他没摸过你的奶子,也没玩过你的小屄?”
“你这坏人……都不信我……”崔姝莹抽抽搭搭地捶打他,她使了不小的力气,可在泥瓦匠看来却与玩闹无异,“算我看错了你……放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泥瓦匠这时才惊觉自己在嫉恨之下做了什么好事,两手被烫到似的赶紧缩了回去,却见那白嫩嫩的大奶子上满是他的手印,委委屈屈,红红艳艳的,说不出来的勾人!
“是我错了,是我让屎蒙了心,伤了这对大宝贝!”
他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吓得崔姝莹急忙抓住他的手,“你自己的脸……怎么也打得这么狠呢……求你快消停些吧……万一把先生招了来……让他看到我这副样子……我还怎么活……”
“姝莹不光是奶子软,连心也软!我打自己也是给你出气,你却舍不得!”泥瓦匠憨笑不止,抱着她又是连亲带啃的好一通稀罕,“我叫二牛,姝莹叫我一声成不成?”
崔姝莹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二、二牛哥哥……”
“哎,能得你叫我一声,这辈子就算是没白活!”二牛两手一抄就把她抱了起来,分开两条腿儿盘在自己腰间,火热的大屌直接贴着肉缝挺动,“再让我蹭蹭姝莹的小屄吧!嗯,舒服,真想把鸡巴操进去!”
大龟头合着两人的淫液在肉缝中顶蹭,蛤肉与绒毛都被春水打湿,在二牛耸动时发出淫靡的水响。崔姝莹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小阴核硬挺挺地钻出花唇,被那根大东西顶得东倒西歪。
她不停的颤抖,阴核上酸痒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饶了我吧……二牛哥哥……姝莹快要被你弄死了……啊……”
不远处再次传来楚轩茗的呼唤声,二牛又黑了脸,再次狠狠地顶撞起来,“以后离他远一些,你那先生没安好心,肯定是早就想着把鸡巴插到你的小嫩屄里去呢!”
呼唤的声音由远及近,崔姝莹吓得全身紧绷,两片花唇紧紧地夹住龟头,把二牛爽利的倒吸一口凉气,“宝贝这小屄真好,操你,让哥用大鸡巴操死你,操死我的骚屄小宝贝!”
二牛身强力壮,好似一棵粗壮的大树将崔姝莹牢牢抱住,大鸡巴越发狂暴的磨蹭着她是小穴,崔姝莹被顶弄得眼泪直流,没过多久就会泄上一次,等到二牛将浓精射到她的小穴上时,崔姝莹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了。
楚轩茗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她有气无力的被二牛抱着送回了绣楼。
将她放在绣楼门前,二牛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半晌,最后憋出一句,“这辈子在我心里,谁也越不过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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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又更得晚了一点,因为昨天晚上光顾着看国家宝藏了。像我这种从来不看综艺的人都觉得好棒啊,强烈推荐!!!
情起难自持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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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难自持
二牛恋恋不舍地走了,崔姝莹泄了几次,两股战战的上了楼,一进屋就看到楚轩茗倚在床头,半躺半靠的等着她。
一袭竹月色深衣,长发以一根白玉簪子挽起,儒雅之中又带了几分慵懒。他似笑非笑,“如何,那傻子可是记住你了?平白生出一番波折,只会令他对你记忆更深,姝莹还不谢谢我?”
到了这时崔姝莹才明白,方才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寻过去,故意出声叫她,故意令她惊慌失措地被二牛好一番折腾!
“先生倒是个惯会欺负人的!”崔姝莹没给他好脸色,“只是我那时候被吓得魂都要飞了,实在没有什么感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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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不妨事!”楚轩茗走到她身边,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一番,“只要你能成为花魁,便是对我最好的谢礼!赶紧去清洗一番,我带你出去寻个人!”
自从十二岁入了临香阁她便再也没有出去过,直觉这次出门也不会是什么好差事,可崔姝莹还是按捺不住的有些雀跃。
终于可以出去了。
而楚轩茗则于屋内坐等,神色间有些不愉。
方才在花园之中,他本是不该寻过去的,只是听到崔姝莹娇吟吟叫得可怜,他一时心软,竟是想要将她自那粗人身边救出来,直到想起自己的身份才狠心离开。
他也是调教过不少姑娘的人了,今儿个怎么魂不守舍的?
正想着,只听得环佩轻摇,楚轩茗回头一看,立时忘了之前的种种烦忧。
崔姝莹款款而来,在他面前站定,微微一福,笑眯眯地望着他。
青丝梳成俏皮的垂鬟分肖髻,一只碧玉蝴蝶簪插在发间,活灵活现的好似随时都能振翅而起。
她的长相柔美乖巧,偏偏一双大眼水润灵动,巴掌大的小脸被耳坠上的水滴玉珠衬得越发莹白水嫩,娇俏可人。
今儿个她挑了一件淡绿交领襦裙,青嫩的颜色与头顶的玉蝶和耳上的玉珠相得益彰,只有裙摆处的颜色由浅入深,乍一看去,好像是个美貌娇嫩的小仙子,笑盈盈的立于青荷之上。
周身绿色泛着春意,只有那张小嘴透出一抹娇红,虽说只有一点,却也因此显得格外迷人。楚轩茗喉结微动,等他回过神来,那勾人的红已经被他含入口中。
“先生不是要带我出去么?”崔姝莹推开他,嘟着嘴埋怨道:“怎么突然间就扑上来了,幸亏我没在嘴上涂胭脂,否则都要被你吃掉了!”
楚轩茗轻咳一声,却还是难掩尴尬,怎么也不愿相信像他这样的花中老手,竟是被个小丫头勾得失了神,赶紧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收拾妥当了就走吧,这才过了一个男人,还有四个等着呢,再磨蹭下去可就赶不及了!”
“是!”崔姝莹乖乖应了,低头行礼时却忍不住翘起嘴角。
这位先生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或许再过这不久就能将他拿捏在手里,到时候就能借着他的由头出去找承安哥哥了!
车马辚辚,一路上时间不长,自然无话可讲。崔姝莹被楚轩茗带到城外的一户人家,院子小巧却胜在精致,令她觉得有些新奇。
两人一路走向后院,只见那里还有一间竹屋,门口挂着一张清雅的竹帘。一道温润的声音自屋内传出,“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你何时成了这等守规矩的人?”
楚轩茗苦笑摇头,拉着崔姝莹走了进去。
屋内之人侧耳听了听,向着他们的方向问道:“你带了个女子过来?”
他明明是看了过来,可是那双漆黑的眼却不曾与他们相汇,崔姝莹心头一动,立时明白过来。
这人是个瞎子吧?
瞽师摸玉乳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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瞽师摸玉乳
崔姝莹猜出此人应是目不能视,也是有些好奇,歪着头悄悄打量他。
兴许是行动不良的原因,他看起来较文弱,年纪也同楚轩茗差不多,长相倒是极为清秀。
楚轩茗站在她身边,看到那粒水滴耳坠在她脸旁轻摇,衬出一派娇憨之态,格外喜人。他没有理会老友的问话,反而先向崔姝莹介绍起来,“这位乃是我的至交好友游雅珺,你唤他游先生即可。”
“小女崔氏,见过游先生!”崔姝莹福身一礼。
游雅珺听到轻微的裙裾声响,微微颔首,“既是轩茗的学生,想来你也是风尘中人了?”
这样直来直去的问话本是极为失礼,崔姝莹眉尖一皱,却也知道情势比人强,她也没有能力去深究,只能耐着性子答道:“是,小女是临香阁的人。”
“她不过是个落难的姑娘,你又何苦非要言语为难?”楚轩茗出言解围,“今日我带她来是想让你看看,她的骨相如何,这官卖贱籍的命数可有破解之法!”
崔姝莹不明所以地看向楚轩茗,不懂他这一番话又是什么意思。他不过是来调教她的先生,为什么要去知道她往后的命数如何?
不过那两人的确是极为熟稔,游雅珺听了这话便点点头,也没有要为她解惑的意思,直接对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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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
“先生?”崔姝莹迈步之前,先行问过楚轩茗。
她双眸澈净,一眼似乎就直直地望到他的心里,楚轩茗不自觉的笑了笑,柔声说道:“去吧,能得他为你测算命数,可是多少高门贵女都求不来的好事!”
听到楚轩茗的话,游雅珺眉梢一挑,颇有些玩味的笑道:“到我身边来,把衣裳都脱了,躺在我面前。”
“这……”
崔姝莹再次回首,可怜巴巴地望向楚轩茗。
楚轩茗心头一紧,向前迈了一步,又生生地停了下来,“莫怕,照他说的做,雅珺不会伤你!”
话已至此,崔姝莹开始宽衣解带。其实她原本就不怕,那番依恋的模样也不过是做给楚轩茗看的罢了。
他不是想要她抓住那些男人的心么?
好呀,反正他也是个男人嘛!
正所谓债多了不愁,崔姝莹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能为承安哥哥保住最后一丝清白,这些不痛不痒的东西,她都一一照做又有何妨?
更何况游雅珺这人也没什么好怕的,他不过是个瞎子,就算真的动了贼心,她想逃开应当也是不难的。
思量间崔姝莹已经脱光了衣裳,赤身裸体的躺在游雅珺面前,眼看着他把手伸到自己的头顶,缓缓的按了上去。
他的手好似是能工巧匠精心雕出来的一般,纤长秀美,指节分明,一路从头顶摸向她的胸前。
“倒是生了一副好面相,二十岁前虽有坎坷,却是屡屡有人相护,而后就可平安顺遂的过完一生,只可惜命中犯淫,这是一辈子也免不了的。”
大手落到她的胸前,微凉的指尖轻揉乳肉,“这对奶子大而浑圆,挺而绵弹,乃是极淫的长相,还有这奶头……”
游雅珺捏着小奶头轻捻慢揉,听着崔姝莹渐渐溢出的呻吟声,继续说道:“小奶头感度极佳,应当是经不起一丝一毫的逗弄。崔氏,你且说说,被人玩弄奶头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崔姝莹红着脸,没想到这人的手法竟是这样娴熟,只是三两下就把她弄得喘息不止,“我……好舒服……奶头有些酥痒……”
“只是奶头舒服? 别处可有感觉?”
白嫩的身子开始扭动,“有的……我被游先生摸的……嗯……连穴儿都……开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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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器中的名器
游雅珺手下不停地玩弄着崔姝莹的乳肉,“不愧是个命中犯淫的极品,只是被我捏了两下奶头,淫穴便开始骚痒了!”
他伸出左手,指尖从平坦的小腹上滑过,带着诱人的麻痒一路行到穴间,“让我看看你这淫穴是个什么样子!”
崔姝莹悚然一惊,因怕被他破了身子,急忙扭动起来,“游先生且慢……啊……伸进来了……先生……先生救我……我怕……”
她怕自己在游雅珺手里失了清白,到时没脸面对承安,便急着向楚轩茗求救。崔姝莹眼含泪光,小手无力的伸向楚轩茗,两团丰美的乳肉在行动间被扯得来回摇晃。
楚轩茗心头狠狠一抽,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一把按住游雅珺的手,“你这是做什么,她还不曾开脸,莫要伤了她的身子。”
游雅珺被他死死的攥住手腕也不反抗,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轩茗,你的心乱了!”
“我没有!”楚轩茗矢口否认。
“我做的是什么营生,你不是一清二楚么?我一时情急,也不过是怕你伤了我的东西罢了。”
楚轩茗板着脸慢慢松了手,看到崔姝莹还在怯怯地望着他,沉吟一番,对她说道:“雅珺下手极有准头,只要你乖一些不要乱动,便不会伤了身子。”说完之后强行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他做得就是这样的营生,他不能对自己调教的女子动情!更何况婊子无义,一旦动情,就是万劫不复。
感到游雅珺的手指向里探入一点,就未再前侵,崔姝莹便知道楚轩茗所言不假,这瞎子下手还是有准的。是以她不再害怕,看到楚轩茗躲躲闪闪的目光也未再多言,只管装出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任由他们摆布。
只要他动了心,她总有把他拿下的时候!
“保持心思清明,莫要胡思乱想!”
游雅珺的手指在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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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轻轻一挑,也不知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就令崔姝莹突然尖叫出声,“啊……游先生……不要……”
“你元红未破,果然还是完璧之身!”游雅珺没有理会她,依旧公事公办似的戳弄着她的小穴。
长指在穴中缓缓拨弄,崔姝莹被他弄得美了,红着小脸轻声呻吟,一抬眼就见游雅珺脸色一变,“轩茗,这丫头生了个九曲连环穴,乃是名器中的名器!”
“当真?”楚轩茗喜形于色,对崔姝莹笑道:“姝莹果真是我的福星,只怕都不用调教,仅凭你这小嫩屄就能拔得头筹了!”
游雅珺无奈摇头,“轩茗,事到如今,你还是未能放下那执念么?”
楚轩茗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为难,我也不求你事事帮我,只要你替我看看姝莹的身子就是了,别的事我自有打算!”
“雅怜她……”
崔姝莹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不过楚轩茗显然不愿多谈,直接拦了游雅珺的话,“我的时候不多,你还是快些吧!”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游雅珺说道:“也罢,先让我看看她能忍上多久吧!”
他跪坐到崔姝莹两腿之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覆到小嫩穴上,“接下来我会玩弄你的淫穴,力求让你泄身,但是你一定要忍住。以色侍人的女子,如果能够控制自己潮泄的时机,便能勾住无数的男人,这可是多少名妓都梦寐以求的绝活。”
崔姝莹乖乖点头,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
天底下哪有这样美的事,那极乐的滋味也是想有就能有的么?
可是不管她怎么想,游雅珺都不在意,他只是应了好友之托,前来帮她检验身子而已。
“你还没有破身,我的手法只怕你会有些承受不住,不过即便如此也要忍着,倘若太快就泄了出来,我是要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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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下午出去玩了,晚上八点多才到家,所以就更晚了。
小奶头受不住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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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头受不住了
“先生,我不想受罚!”
崔姝莹躺在游雅珺身下,一双剪水秋瞳却是直勾勾的看着楚轩茗。
只一眼,楚轩茗便觉得已经醉了。
她的身段极好,白嫩丰腴,奶儿鼓胀,臀瓣圆翘,可是因着天生骨架小,又显得削肩细腰,真是多一分则艳俗,少一分则清寡。
崔姝莹两手相握缩在胸前,手背恰恰顶着尖巧的小下巴,只有那一对丰淫的大奶子被挤得高耸颤颤,两颗挺立红樱与那微张的小嘴相映成趣。
她的腰又细又软,此时被游雅珺按得微微弓起,小屁股靠在他的大腿上,在他一身布衣的映衬下,两条笔直纤长的腿儿更显凝白。
楚轩茗痴痴地看着她,只觉得姝莹身上无一处不美,就连那微陷的脐窝都万分可爱。他有些忐忑,此番带她来找游雅珺是否是对的?他的手段厉害之极,姝莹会不会在尝过这种滋味之后不可自拔的迷恋上他?
“先生,先生?”崔姝莹装着可怜叫了楚轩茗一回,却没有得到回应,发现他只是盯着自己发呆,便又唤了两声。
听到她的声音中似乎有些担心,游雅珺偏头朝着楚轩茗的方向问道:“怎的了,可是有何不妥?”
“没有不妥,开始吧!”楚轩茗板着脸,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游雅珺没有再说什么,开始抚弄崔姝莹的身子。
先是脸颊再是肩头,秀美的手指顺着肌肤游走,并时不时地按揉某个穴道,让她在舒畅之余又感到一丝难忍的酸涨。
慢慢地,两手滑向乳根,四指并拢,姆指张开,以虎口卡住丰乳下缘,一点一点的向上推揉。
酸意随着他的手掌侵入肌肤腠理,崔姝莹忍不住张开小嘴呻吟一声,“嗯……游先生弄得我……好舒服……”
游雅珺的声音平淡无波,“你有多舒服,说出来!”
崔姝莹偷偷瞄了一眼楚轩茗,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便从善如流的吟叫起来,“先生的手……摸得姝莹奶儿……好舒服……暖暖的……酥酥的……啊……先生抓住我的奶子了……”
楚轩茗眉心微皱。
怎么不叫游先生了?
分卷阅读221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先生二字不是只有他才当得起么?
可惜不远处的两人都听不到他的心声,游雅珺对她的叫声极为满意,已经转而捏弄起她的乳头来。敏感娇嫩的乳尖被他当成琴弦一般轻拢慢捻抹复挑,小小朱果渐渐挺立,不论被他按倒多少次,都会倔强的站起来。
“啊……好快……先生好会玩奶头呢……”崔姝莹有意撩拨楚轩茗,却没料到游雅珺的手段这样厉害,满腔的春情无处发泄之下,她一把抓住游雅珺的手,娇声哀求,“求先生别再……玩我的奶头了……姝莹快要受不住了……”
温软的小手落在游雅珺手上,他的声音突然一抖,“你……现在就受不住怎么行?我还没有开始弄你的淫穴呢!”
这是怎的了?
崔姝莹狐疑地看着游雅珺,只见他脸上似有一层薄薄的红晕,莫非他只是对着别人下手厉害,却受不得别人来玩弄他?
一旁的楚轩茗已经开始后悔了,他还从未见过崔姝莹这样凝视过哪个男人,难道她真的是被游雅珺的手段迷住了?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游雅珺看不到他们两人的脸色,自然也猜不透他们各自的心思,他只知道像他这样的清心寡欲之人,竟也被这小丫头挑起了欲念,之前他也为不少高门贵女摸过骨,只是从未像今日这样……
一柱擎天!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早些把她打发了,否则就连他的心神都要被搅乱了。
大手顺着丰盈的曲线向下探去,一根长指顺着肉缝上下挑弄,“准备好,我要开始弄你的淫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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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昨天一晚就都晚了,不过今天晚上的那一更就会准时了!不能赶在整点更新,我也是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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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的欲死欲仙却不许她高潮
长指抚到崔姝莹穴间,轻柔拨弄着两片花唇,好似蜻蜓点水,时有时无,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游雅珺对女人的身子极为熟稔,没有一次多余的玩弄,每一下都能令她动情。
“先生……啊……真是磨死人了……”
崔姝莹娇吟出声,一双大眼含了水雾,好一番怜弱可爱之态。
游雅珺天生目盲,自然是看不到眼前的春景,可是他的双手极为敏感,只靠触摸,也不禁暗自感慨。
这小淫穴果真是上上之品。
蛤肉嫩滑软弹,花唇极为娇柔,令他不自觉的就放轻了力道,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把这小浪穴弄坏了去。可是他的身子已经有反应,腿间紧绷的热涨让他心浮气躁,纵然心中想要怜惜,却又忍不住的想要放开手脚好好的弄她一场。
“你这淫穴真愧是个名器,才三两下的功夫,阴核便已挺立起来,可见你已动情!”
“求先生……别说这样……羞人的话了……啊……不要别玩我的小核呀……我会受不了的……”
粉嫩的小珍珠肉嘟嘟的自花唇之间探头探脑,它被穴中的春水染得湿亮,一抽一抽的招摇着,等待着男人的揉弄淫玩。
游雅珺并未令它失望,指尖按在小骚核的珠顶上轻轻拨弄,第一下都让崔姝莹尖叫抽搐。
这份快意实在摄人心魄,她躲不开,又抗不过,只能可怜巴巴的躺在那里,敞着腿儿被男人玩弄她身上最为娇嫩的地方。
“先生……啊……求你慢一些吧……不要揉得这样快……小骚核快要不行了……再揉下去……我就要泄了……”
“不准泄,你要忍住才行,否则……”话没说完,游雅珺就发出一声闷哼。
原来是崔姝莹在挣动之间,小屁股一不小心正好蹭过他挺直的性器。那臀肉软颤颤的,贴着阳根磨蹭一番,差点让他射了出来。
他强行稳住呼吸,长指曲起,对着小骚核轻轻一弹,“真是个小淫妇!”
崔姝莹猛然一颤,连淫叫都带了哭腔,“啊……先生好坏……怎么能……弹我的小核呢……啊……要死了……忍不住了……小核又骚又痒……求你让我泄了吧……”
“忍住!”游雅珺低吼一声,一张俊脸早已不复之前的超然,额角的青筋昭示着他的煎熬。
然而他依然没有放过崔姝莹,小巧的阴核被他揉得越发红肿,硬梆梆挺立着。崔姝莹也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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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小屁股情不自禁的迎向他,只求能让她痛快的泄出来。
“我忍不住了……啊……先生求你了……别再欺负我……小核好骚呀……摸摸我……求先生再摸摸小骚核……再快些……再狠些……”
她是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小骚核已经颤颤脉动,难忍的骚痒浸入血液直冲骨髓。
太磨人了,真是太难受了!
再这样下去,她要疯了!
两行热泪被逼出眼角,崔姝莹疯了似的突然将游雅珺扑倒在地,一对大奶子还在弹跳,她却已经骑到了游雅珺身上。
“嗯……好舒服……好想要……让我泄了吧……”她开始扭动腰肢,用小骚穴去磨蹭游雅珺的身体。
火热的巨物抵在淫湿的肉缝上,崔姝莹伸手握住龟头了然一笑,“先生也……受不住了么……啊……再来玩我呀……弄我的小骚核呀……玩死我……玩泄我……”
游雅珺不知自己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只知道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小骚穴蹭得实在太美,还隔着衣服就已经这样骚浪,若是真的操进去又会是何等的美妙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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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算计,同时勾引两位先生
软嫩的小穴不断磨蹭着他的硬挺,崔姝莹身子娇小,压在游雅珺身上也不显沉重,只要他轻轻一推,就能让她与自己分开。
只是……
他不想。
这些年来,曾有太多女子光着身子呻吟着,求他要了她们的身子,他都忍住了。唯有今日,他不但不愿抽身,反而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念头。
这样销魂的名器,若是直接入了巷,又会是怎样一番醉人光景?
他躺着不动,便给了崔姝莹可乘之机。雪白的臀瓣一抬,小手解开游雅珺的裤带,一根粗长的大屌直愣愣的弹将出来,巨硕的龟头早已被淫液沾湿,杀气腾腾地等着冲锋陷阵。
崔姝莹手握坚挺长枪,轻扭腰肢迎上前去。
濡湿水亮的肉缝贴着它轻轻晃动,在淫靡香艳的水声中,溢出一声嘤咛,“嗯……好舒服……姝莹的穴儿好痒……先生快来要了我……让我泄了吧……”
游雅珺闷哼一声,抬胯挺腰,那根粗长的性器眼看就要插到小骚穴里去,忍耐许久的楚轩茗终是再也忍不下去,长腿一跨,及时将崔姝莹揽入怀中。
“你是疯了么?”他气得大吼,“难道你要在这里破了身子,被人扔到下等窑子里去,活活叫那些贩夫走卒操死不成?”
崔姝莹兵行险着,赌得就是楚轩茗的心思,此时他不再装相,她的心中也有了底,不仅不怕,反而使起性子来。
两手推拒着楚轩茗的胸膛,崔姝莹娇蛮说道:“不要你管!”
她仰头瞧着他,小脸上还带着情潮,一双大眼湿漉漉的,俗语还休。
楚轩茗嗓子一紧,“你……”
“不要你管!”崔姝莹娇斥一声,两行清泪陡然而落,看得楚轩茗又是一阵心疼。
她这副样子与其说是指责,倒不如说是撒娇。原来是这丫头生气了,故意借着雅珺气他呢?
满腔酸涩徒然散去,又在那一滴一滴的泪珠中涌上丝丝甘甜。楚轩茗一把将她紧紧拥住,无奈叹息,“真是个要命的债主子,算我欠了你的!”
“先生向来说一不二,今日为何突然说出这话来哄我?”崔姝莹自楚轩茗怀里挣出来,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然而她面相娇俏,一嗔一笑皆是撩人,楚轩茗见了也不以为意,只当她还在耍小性,笑得颇为无可奈何。
一个委屈流泪,一个满脸赔笑,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不过是一对小情人在闹别扭,只可惜游雅珺是看不见的。
他本是沉浸在情欲之中,险些就要把持不住,突然身上的佳人被他那好友掳了去,紧接着又是一阵暧昧的歪缠声,原本渐渐升起的情潮退下一半,有些落寞地心想,他果然是不及他们二人亲近。
楚轩茗所言宠溺之情尽显,他不欲夺人所好,正要狼狈的收起心思,却听到崔姝莹话中有话。
她为何要说楚轩茗今日与往常不同?
刚刚熄掉一半的心思瞬间活了过来,游雅珺被自己的臆测激得心跳如雷,难道他平日里待她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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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又或许之前种种只是楚轩茗在做戏?
游雅珺越想越是有理,却忘了楚轩茗并无做戏的理由,而楚轩茗也好不到哪去,看着崔姝莹像只小奶猫似的张牙舞爪,也只当她是气得狠了,越发觉得自己理亏,由着她数落。
直到游雅珺回过神来,沉着脸问了一句可要继续?楚轩茗才似大梦方醒,好声好气的劝道:“姝莹乖些,雅珺的调教对你来说有利无害,只要你能控制自己泄身的时间,我就带你回去如何?”
“先生也不必委屈自己与我说好话,只要像往常一般冷着脸叫我去做就是了,难道我还能反抗不成?”
她起身走向游雅珺,垂眸看到他身边正好有一滩水渍,故意抬脚踩了上去,惊呼一声跌进他怀里,“呀,救命!”
游雅珺耳力极佳,想也不想的伸出手去,稳稳地将她接住,大手还好巧不巧的握住了一只大奶子。
他心神一荡,却还是板着脸问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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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莹大概是目前为止,我家女主里头最狡猾的一个了。想想刘蒙蒙那个傻白甜,真是一言难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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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先生们玩得哭着喷水
“没……没事的……谢过先生……”
一只奶儿被游雅珺握在掌中,刚刚消退一些的情潮立时回升,小奶头在他有意无意的揉捏下渐渐硬挺,崔姝莹轻呼一声,有意对着他的耳朵轻呵一口气,“先生……别捏了……奶头好痒呢……”
佳人呵气如兰,游雅珺一个哆嗦,强压着想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心思说道:“方才的事还未做完,总要有始有终才行!”
他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便想要与她亲近一些,纵使如今不可破身,待到她能接客时再去一亲芳泽也是好的。
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叫她再次骑到自己身上,游雅珺嗓音低沉地说道:“自己扶着大奶子,把奶头喂到我嘴里来!我先替你嘬一嘬,若是直接去玩你那淫穴,只怕你当时就要泄了!”
崔姝莹又瞪了楚轩茗一眼,对游雅珺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先生好坏……竟然要我……自己喂你吃奶呢……啊……嘬住了……先生嘬住我的奶头了……好痒呀……”
两手各托一只肥嫩的大奶子,崔姝莹一面叫着,一面幽怨的看向楚轩茗,“嗯……先生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别舔得这样快呀……我要受不住了……”
游雅珺嘬弄着小奶头含糊说道:“姝莹的奶子真是好吃的很,奶头又滑又弹,以前可是叫别的人男人吃过?”
一句‘别的男人’听得楚轩茗心头火起,大步冲到他们身边,就着她的手把另外一颗孤零零的小奶头含进口中,“奶头欠嘬的小骚货,喂男人吃奶子就这么舒服么,怎么叫得越来越浪了!”
“啊……不要这样……不要一起嘬奶头呀……我要受不住了……”
两颗敏感的小奶头同时被人吸吮,这样的快感令崔姝莹快要坚持不住了。
好舒服,他们的嘴那么有力,不断的把奶尖吸起,又用舌头弹弄个没完,酸酸麻麻的,连小穴都忍不住开始发痒了。
她昂首淫叫,两手也慢慢地地抱住了他们的头。小穴在双重快感的折磨下再度溢出春水,让她骚痒难耐的扭起屁股,“你们别嘬了……好难受呢……”
“忍住,我要玩你的小屄了!”楚轩茗在奶尖上轻轻一咬,手指就探到穴间,挑开肉缝直击阴核。
他对着那朱红的情果来回按揉,甚至两指捏住小骚核来回捻动,提拉,崔姝莹被他弄得哭叫起来,光裸的身子不停发抖。
“不要……别玩小穴……别玩我的小核呀……那里受不住的……我要去了……”
“不许泄,无论如何你也要忍住!”
游雅珺有些恼恨被好友抢了先,带着几分争强好胜的意味,将手指插入她的小嫩穴里,“我们不止要吃你的奶子,玩你的骚核,还要弄你的淫穴,戳你的骚芯,而你必须忍住,否则今天不泄够十次,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游雅珺弄过太多女人的身子,哪怕目不能视,也能精准的找到小骚穴里那块突出的软肉。两个男人互相较劲,不停嘬弄着奶头,还要飞快的玩弄她的阴核与骚芯。
几乎全身上下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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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点都被他们淫玩着,崔姝莹这次是真的快要受不住了,她听见自己的小穴被他们弄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快意越积越多,已经快要把她逼疯了。
她哭喊着,颤抖着,“不成了……我忍不住了……求求你们……让我泄了吧……奶头好痒……穴儿也难受的很呢……”
奶子被他们嘬得啧啧有声,小穴里的浪水也在不停的流,崔姝莹听着这淫靡的声响,看着自己骚浪的被两个男人玩弄着,终于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到了顶峰,“去了……啊……好舒服……被你们玩泄了……”
一道水箭从小骚穴里急速射出,楚轩茗见状立刻笑出声来,“真是个骚宝贝,还没开苞就会喷水了!”
被先生们责罚
娇啼声声,春水阵阵。
楚轩茗将崔姝莹的媚态尽收眼底,看得是血脉喷张,不可自持;游雅珺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几分淫诱,几分勾魂,他强自隐忍,魂不守舍。
两人将崔姝莹夹在正中抚摸亲吻,欲火中烧的喘息交缠在一处,不分你我,浑然一体,只有崔姝莹还在抽泣,凝白的身子在情潮下微微颤抖。
“不是叫你忍住的么?”游雅珺看不到她的样子,却也早就凭着一番触摸在心底描摹出她的模样,此时他寻到那张还在娇吟的小嘴轻吻浅啄,一手还留恋在嫩乳上舍不得放开,“这才过了多一会你就泄了身子,等到将来开了脸,要是遇见一个金枪不倒的,只怕要把你操得活活泄死!”
“哪里能怪我呢……还不是你们太……太坏了……小核与骚芯……都叫你们弄着……要我如何受得住……”崔姝莹靠在他们身上,气若游丝。
楚轩茗无奈笑道:“明明就是你不乖,却还要来反咬我们一口,你当这样的调教是谁都能遇到的么?你倒可好,不但不知珍惜,反而使起性子来,这样顽劣,合该好好的罚你一场!”
“我都没有力气了……你们还要……怎么罚我呢……”
媚眼一挑,崔姝莹一个眼风甩到楚轩茗脸上,看得他心神一荡,胯下之物更是生硬非常,“没有力气也得受着,谁叫你这样不乖!就罚你再骚浪一些,让我和雅珺都射出来!”
“可以!”游雅珺点点头,感到腿间的物件马上抖了抖,按捺不住地说道:“你跪趴着为我品箫,让轩茗去后面用你的腿心弄上一场!”
崔姝莹看了看两人腿间高高支起的衣摆,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派娇憨之态,“你们两个都是坏人,非要用这样羞人的法子来欺负我!”
之前她有意挑拨一阵,看他二人皆已动情却并未翻脸,便也不再着急,只要这粒不合的种子种下了,往后总能令它发展壮大。至于眼下,多学一些伺候男人的法子倒也不错,至少将来和承安哥哥在一起时,她也有办法令他欲罢不能呢!
她乖乖地爬了起来,四肢着地爬到游雅珺面前,小手撩开衣摆,对着那挺立的巨物笑道:“先生也真是的,方才被我脱了裤子,又何必非要用衣服盖上?可是害羞了?”
俊逸的脸庞飞起一抹微红,游雅珺明明看不到她,却还是躲避似的别开脸,“不许诸多疑问,赶快做你该做的事!”
“想不到先生也会害羞呢,倒是可爱的紧!”崔姝莹笑如银铃,附身玩弄起那根巨硕的肉棒来,“先生好足的本钱,这样大的东西,比我两手摞在一起还要长呢!”
游雅珺沉声呵道:“不许调笑于我,你……嘶……”
不等他说完,崔姝莹便含住了硕大的菇头,舌尖舔过马眼,轻柔吸吮着。游雅珺被她弄得喘息不止,一手不由自主的按住她的后脑,想要让她吞得更深,“你这嘴上的功夫倒是厉害,之前可是吃过不少男人的阳根?”
崔姝莹顾左右而言他,“唔……先生的……好大……快要吞不下了……”
楚轩茗看得冷笑一声,抬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狡猾的小东西,谁问你他的鸡巴大不大了,我们问的是你吃没吃过别人的鸡巴!”
“呀……好疼……先生不要打我呀……”
“我都没用上三分力气,怎么就会疼了?”楚轩茗被她气笑了,“你这乖猾的丫头,罢了,我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治你!”
银铃挂上奶尖,狐尾插入后穴
楚轩茗抱起崔姝莹,一脸坏笑的对游雅珺说道:“这小东西顽皮的很,还不把你压箱子的好东西拿出来用一用?”
“这……”游雅珺有些犹豫,“倒不是我舍不得那些东西,只是怕她受不住。”
“你从何时起也学会怜香惜玉了?”楚轩茗目光幽深盯着游雅珺,“你之前可是从不在乎女子能否承受的,既便是你的亲妹妹,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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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手软,今儿个怎么学起菩萨来了?”
想起妹妹,游雅珺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也罢,既然你要如此,那便如此吧!”
崔姝莹听着他们二人的话,暗暗猜测这其中曾经有过怎样的爱恨纠葛,游先生的妹妹是否就是之前他们提到过的雅怜呢?
就在她猜想的空档,下人托了一个圆盘上来,其上摆放着一对银铃,还有一条……
“尾巴?”崔姝莹惊呼出声,看着那条纯白蓬松的尾巴,一时间失了言语。
他们弄来这东西是要做什么?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般吧?
“这可是上好的白狐尾,得来极为不易,乃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宝贝!”楚轩茗拿起狐尾在崔姝莹面前晃了晃,拉过她的手叫她抚摸,“这白狐是隆冬时节所猎,正是毛发丰盈的时候,油光水滑的,与你这骚浪的小狐狸最是相配!”
崔姝莹摸上那纯白无暇的狐毛,果真是滑不留手,毛茸茸软乎乎的,摸起来极为舒服。只是她顺着这狐毛一瞧,竟看到尾根处连着一根一寸粗,两寸长的玉势,雕得惟妙惟肖的,连那玉根上盘绕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她吓得小脸一白,“这狐尾上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既然是尾巴,总要长在屁股上才算合适,你说它是做什么用的呢?”楚轩茗拍拍崔姝莹的屁股,“撅好了,我给你插进去!”
“不行,怎么能把东西插到屁股里去呢?”崔姝莹吓得爬向游雅珺,扑到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一对大奶子弹动着贴上他的脸颊,“游先生救我,别让他这样欺负我!”
游雅珺两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攀上细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你莫怕,那玉势不大,并不会伤了你的身子,况且你是青楼中人,这后穴早晚是要开的,现在调教好了,也省得往后受罪。”
“不要,我怕!”崔姝莹挣扎不开,又怕又急的还使不出别的办法,银牙一咬,挺起胸脯把小奶头再次送到游雅珺嘴里,“游先生吃我的奶子呀,姝莹想要你来嘬我的奶头呢,求你让先生放过我好不好?”
香嫩的小奶头送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游雅珺笑纳了奶尖,却还是不肯松手。
楚轩茗走到崔姝莹身后,阴阳怪气地笑道:“原来雅珺比我更得你的欢心呀!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玉势上已经涂好了润滑催情的膏子,楚轩茗拿着它在崔姝莹的后穴上蹭了蹭,就将其缓缓插了进去,“姝莹的小屁眼真是骚浪的很,我调教了那么多的姑娘,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样骚的小屁眼呢,真紧!”
异物突入后穴,崔姝莹吓得尖叫起来,“不要插进来呀……好涨呢……先生放过我吧……姝莹最喜欢先生了……不要用它……插我的屁眼呀……啊……好硬……插进来了……插到我的屁眼里来了……”
她叫得可怜,心中却是又羞又恨。楚轩茗是个笑面虎,看着斯文,手段却磨人的很,游雅珺还是个收钱不办事的,只管叼着她的奶头嘬得起劲,却是一点也不肯帮她!
正在腹诽之中,另一个奶尖突然一痛,只见游雅珺趁她不备时竟是将一个小铃铛夹到了她的奶头上。
粉嫩的奶头挂着银铃,连她自己瞧了都觉得……
真是太淫荡了!
摇铃摆尾,先生喷精
“你们太坏了……怎么连奶头……都夹住了……”崔姝莹扭着身子难耐呻吟。
银铃上面有个小夹子,捏开之后刚巧能够夹住奶头,银亮的小铃铛挂在下面,铃音清脆,以其特有的轻灵衬出十足的淫靡。
“你的奶子挺翘浑圆,正是极好的形状,可惜我的眼睛看不见,也不知它摇颤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游雅珺说话间又摸起一粒银铃,轻车熟路的夹在那颗他刚刚吐出的奶尖上,“这铃铛能够为我助性,只要听到它的声响,我就知道你这对大奶子又在骚浪的摇荡了!”
楚轩茗把手中的玉势用力一插,整根都没进崔姝莹的小屁眼里,“如今你可知道了,你偏爱的游先生玩女人的法子比我只多不少,亏你还舍了我去求他!如今连骚奶头都让他夹住了,你可是满意了?”
“啊……先生……不要插得这样深呀……姝莹哪里受得了……小屁眼要被插坏了……游先生也是坏人……竟然用铃铛……玩我的奶头……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都快要羞死了……”
两颗敏感的小奶头都被铃铛夹住,有些疼也有些痒,崔姝莹能感到自己的奶头越来越硬,磨人的情欲非但没有因为这样的玩弄而消退,反倒是越发高涨。
她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只觉得小骚穴越来越痒,好想有个大东西能够赶快插进去,狠狠的捅上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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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里面还吞着一根玉势,而这玉势后面还连着一根狐尾。
楚轩茗在她身后痴痴地看着,白嫩的圆润的小屁股上面长了一根洁白的大尾巴,随着她的扭动来回摇摆,像是母兽发了情,招招摇摇的引诱着他的大鸡巴去操她,狠狠的操她!
他忍不住摸上小浪穴,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由得笑了出来,“小淫娃,屁眼里插了根狐狸尾巴就真像狐狸一样骚了,这小屄都湿透了!告诉先生,你的小骚屄是不是特别痒,特别想要先生的大鸡巴操进去?”
“嗯……先生好坏……又来羞我了……”
只是一下轻微的抚触就让崔姝莹感到一阵快感,她扭着屁股,让自己的小骚穴越发贴上他的手。
饥渴的小穴在流泪,在祈求,想要得到更多的玩弄和快感。
“好舒服……先生好厉害……真会玩人家的小穴呢……啊……碰到小核了……先生饶了我……别揉得这样快呀……”
楚轩茗一个挺腰,早就硬到发疼的阳具穿过那根毛茸茸的大尾巴顶上肉缝,飞快的磨蹭起来,“我不仅要揉,还要用大鸡巴操你呢!发浪的小狐狸,先生的大鸡巴操得你美不美?”
花唇和小骚核都被楚轩茗的大鸡巴蹂躏着,插在后穴里的玉势也被他顶得一深一浅的干了起来。像是同时被两根大屌操干一样,崔姝莹叫得越来越浪,渐渐迷失在情欲的波涛之中。
“啊……好舒服……先生的鸡巴又热又烫……把小核操得好舒服……唔……嗯……”
在她面前的游雅珺也被她勾引得把持不住,粗长大屌一下子干进她的小嘴,奋力地抽插起来,“你这小嘴真是极品,龟头叫你吸裹的真爽利!摇起来,把你那对大奶子摇起来,让我听到铃铛的声音!”
崔姝莹四肢着地跪趴在两人中间,他们一前一后的操干着,充分享受着淫乱的娇躯。她被操得呼吸急促,两眼翻白,身子在快感的驱使下不停颤抖,一对大奶子摇起阵阵铃音,屁眼上的大尾巴也甩得又骚又浪。
前后夹攻之下,没过多久,崔姝莹就哆嗦着到了极乐,小嘴和小骚穴同时一紧,两位先生也被她弄得马眼一酸,同时精关失守。
“唔……好烫……先生们的精水……都射到我身上了……好多呢……”
撒娇迷惑先生
楚轩茗与游雅珺虽说年纪不大,却也都是调教女人的老手,今儿个被崔姝莹勾起了邪火,不管不顾地按着她弄了一回,情潮退去之后,脑子终是清醒了不少。
看了看天色,楚轩茗说道:“天已正午,也到了该用饭的时候,姝莹可有什么想吃的?”
崔姝莹被他们折腾一场,连着泄了好几次,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见到楚轩茗拿了衣裳过来帮她穿上,也懒得矫情,舒舒服服地由他伺候着,只当是他们欠了她的。
不过她从晨起到现在到底是泄的狠了,哪怕穿戴不用自己,说起话来还是有气无力的,“我都快叫先生们折腾死了,还有什么胃口,一切都听先生的就是了。”
这话说的乖巧却又带着几分娇嗔,楚轩茗听得忍俊不禁,越发觉得她娇俏可人,正要开口就听一旁的游雅珺说道:“想来我这里的午食也该备好了,不如一起吃了再走?”
若是平常,楚轩茗自然是愿意与好友把酒言欢的,只是今日他却有些不想了。抬手替崔姝莹重新插过那根蝴蝶玉簪,楚轩茗状似无意地说:“不必了,我们也出来了许久,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改日再来与你共饮吧。”
游雅珺眉头一皱,似是没有想到会被他拒绝,可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好友的心思,也没有再去留他,只是在二人收拾齐备正要离开之时,突然开口,“方才忘了同你说,姝莹的命格当是有破解之法的,只是今日并未弄清楚,改天等你得了闲,再带她来找我吧。”
牵着崔姝莹的大手一顿,楚轩茗沉吟一番,“好,下次再来找你!”
他们二人这时的表现与刚来时有些不同,崔姝莹全都看在眼里,嘴角几不可见的向上一挑。
原来这好友之间,也是有私心的!
如此甚好,只要有私心,就不怕没破绽。
她乖乖的任由楚轩茗牵着手走出游雅珺的宅院,上了马车之后,楚轩茗才说要带她去酒楼用饭。
崔姝莹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问道:“先生方才不是说要早些回去的么?怎么又要去酒楼用饭了?”
楚轩茗单手握拳,掩在唇边轻咳一声,“没什么,无非是怕你饿的受不住罢了。”
那双大眼睛天真懵懂地望着他,楚轩茗也是毫无办法。
总不能说是他自己被醋淹了心,见不得她与雅珺长久相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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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来,他哪里还有威严?
崔姝莹装作全不知情,冲他一笑,甜声说道:“多谢先生体贴,姝莹都听先生的!”
不过是得了她一个笑脸,楚轩茗竟觉得莫名心动,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当初对着雅怜也未曾有过,莫非他是真的对姝莹动了心?
他想着想着就陷入沉思,崔姝莹见状也乐得不去与他说话,两人一路默默无言的进了一家酒楼。楚轩茗要了一间二楼的雅间,林林总总的点了八道菜,崔姝莹无奈笑道:“先生这是要把我当成小猪来喂么?只有咱们两个人,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楚轩茗被这一笑晃了眼,一时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之中,崔姝莹听到门外有人走动,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订好了时候却是迟迟不肯现身,这人也不过如此!”
崔姝莹一个激灵直接站了起来,转身就向外走,楚轩茗赶紧追过去一把拉住她,“怎么突然就要走,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
她脑子转得飞快,想了想才说:“刚来进门前看到有人在卖饴糖,我有好几年没吃过了,本来怕先生笑话也没敢说,可又实在馋得紧,有些忍不住了!”
“那也不能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自己跑出去呀!”楚轩茗哭笑不得,心道她还是小儿心性,急成那副样子竟然只是为了吃口糖!
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楚轩茗说:“我去叫小二替你买了来,不许自己出去乱跑!”
“不要,我嫌那小二不干净!”崔姝莹拉住楚轩茗的衣袖摇了摇,“先生给我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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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就是肉文男配塑料姐妹花,哈哈。至于那个说话的人是谁,大家应该都能猜出来吧?
巧遇承安
“明明是只馋猫,竟然还敢诸多嫌弃!”楚轩茗笑着在她鼻尖上一点,“那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哪也不许去,知道吗?”
崔姝莹不停点头,笑得越发娇俏,“先生真好,姝莹全听先生的!”
楚轩茗看似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心里却是乐意的。姝莹这般与他撒娇可见是与他亲近了不少,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生份了。
而崔姝莹则是站在窗前,直到看见楚轩茗出了酒楼,这才急急忙忙出跑了出去。雅间都是彼此相邻的,她也不知那人在哪里,只能趴在门上偷听,一个个的去找,一直找了七八间,终于再次听到他的声音。
她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纤指交叠轻扣门扉,她能感到自己的手在抖,但是她实在忍不下去了,她想知道那人是不是他!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打开,那人看到她就愣住了,“怎么是你?”
一看到子衿的脸,崔姝莹就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她也顾不上和子衿多说,一把推开他就冲了进去,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那人。
他依旧穿了一身玄色的深衣,只不过衣襟袖口处都以深紫色丝线绣了暗纹,透出几分不可言说的贵气。
听到声响,他也回过头来,看清面前之人时腾地站了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姝莹?”
崔姝莹不动不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直到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才猛地被他拽进怀里。
她把头埋在承安胸口,两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腰,“承安哥哥……承安哥哥……承安哥哥……承安哥哥……”
崔姝莹一声接一声的唤着,生怕抬起头来就会发现自己抱错了人,甚至连这次相见都是她的一场癔想。
她唤得急切,哭得委屈,承安听了就好像有一把刀割在他心上,一下一下将他划的鲜血淋漓。双臂不由地又收紧了几分,低头吻上她的发顶,“姝莹乖,不要哭了,小心哭伤了身子。”
子衿带着屋内的另外两人退出门外,正要将门带上时就听承安叫他等一下。
“姝莹,告诉我,是谁带你来的?”
“是、是先生!”
承安眯了眼,“是楚轩茗?”
“是。”她抽噎着点头。
“子衿,叫人去拖住楚轩茗,不许让他寻过来!”
子衿领命而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承安这才捧起她的小脸,轻柔地为她吻去泪珠,“乖,不哭了,再哭下去,哥哥可要心疼死了!”
“我也不……想哭……呃……可是我……呃……止不住……”崔姝莹哭得直打嗝,一想到自己这副傻呆呆地样子被承安哥哥瞧了去,小脸立时变得红扑扑的。
承安被她逗得轻笑出声,低头吻了下去。两人唇舌交缠,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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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抵,崔姝莹被他圈在怀里,身子越来越软,心里的欢喜怎么也止不住。
又见到承安哥哥了,真好!
她毫不抵抗,柔顺的任由承安在她口中攻城掠地,如此配合激得承安呼吸急促,大手控制不住的袭上她的奶儿。
“一段时间不见,这对宝贝怎么又长大了,可是姝莹时常想着我偷偷的自己揉它?”
“讨厌,又说这种话来羞我!”被承安调笑,崔姝莹总觉得格外害羞,不过她一想到这些日子学到的本事,突然笑了起来,“承安哥哥怎么知道我一直想着你呢?其实不只是奶儿……”
崔姝莹攀在承安肩头,小嘴对着他的耳朵呵了一口气,“我想你的时候,还揉了别的地方呢!”
承安身子一僵,胸膛剧烈起伏,恨恨地看了她一眼。
这个坏丫头,胆子越发大了,若不是心疼她,非要把她就地正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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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哥哥好久没有上线了,为了不让你们忘了他,放他出来刷个存在感。
哥哥的精水真好吃
看到承安被她撩拨的有些窘迫,崔姝莹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只是她这一笑,承安越发恼了,咬牙切齿地说:“你学坏了!”
承安吻了下去,银铃般的笑声被他封缄,带着思慕与眷恋,两人相濡以沫,忘情缠绵。
再次感受到他的气息,崔姝莹怦然心动,想起这些日子里受过的委屈,明知不该,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泪来。
“怎么又哭了?”承安心疼地为她抹去眼泪,“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摇摇头,“他们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要担心,我应付得来。”
承安长叹一声把她拥得更紧,“对不住,都是我不好,把你自己留在那虎狼之地,你便是不说,我也知道你过得委屈。都怪我窝囊,一时半会的也不能把你带出去,不仅帮不了你,还要你去与他们虚与委蛇!”
崔姝莹也不是真的想去诉苦,只是见了承安就忍不住的想要撒娇,如今见他这般怜惜,心里也好过了不少,反倒又来劝他,“我是官卖进去的,哪有那么容易出来呢?你可千万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两手捧着承安的脸颊,目光扫过眉梢眼角,鼻梁薄唇,她心疼不已地说:“承安哥哥,你瘦了!”
崔姝莹对他如此依赖,承安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便调笑道:“每日见不到你,食无味寝难安的,瘦了也是自然!”
“那我倒是宁愿你不要想我,省得受了罪让我看着心疼!”崔姝莹像只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小手一会摸摸他的脸,一会又去他的胸口上画圈逗弄,承安的气息越发粗重,赶紧抓了她的手,沉声喝止,“不许乱动!”
“为什么?”崔姝莹扭了扭屁股,故意对着那硬挺起来的巨物蹭了蹭,“呀,这是什么?又大又硬的,都把我硌疼了呢!”
承安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心爱的姑娘坐在怀里任他采撷,若是不会心动那才是有毛病了。
他轻咳一声,忍着躁热说道:“我在此处是约了人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就要过来,你莫要胡闹,万一叫人撞见了总归不好,况且我也不愿叫旁人看了你的身子。
她原本就是玩笑,也没想过要在酒楼里做些什么,可是承安话中透出的几分妒意却像是燎原之火,须臾之间就撩动了她的心弦。
管他什么酒楼还是外人,她本就是青楼里出来的,还在乎那些做什么?
“那我不脱衣裳就是了,承安哥哥,我也想你呢!”她跪到承安的两腿之间,小手直接解开他的裤带,承安吓得拦她,却被她一口含住手指,触电似的又收了回去。
崔姝莹得了时机,将他的裤子解开些许,露出那根挺立的巨物来。龟头红润,棒身粗壮,崔姝莹看得口舌生津,竟是迫不及待的含了上去。
小嘴将将把那大龟头含入口中,小舌对准马眼轻轻逗弄,承安的喘息越发粗重,却还是强忍着想要将她推开,“姝莹,快住口,莫要如此,我不愿轻贱了你……”
她对着菇头猛然一吸,立刻将承安吸得一个激灵,三魂飞了两魄。他凤眼微眯,忍心不住的闷哼出声。看到承安得趣味,崔姝莹突然觉得取悦自己心爱之人,也是极为幸福的,便笑眯眯快速吞吐起来。
“唔……承安哥哥的宝贝真好吃……好大的鸡巴……我都要吞不下去了……好哥哥……姝莹爱你呢……”
暧昧的水声与娇淫的话语接连响起,承安看着跪在他腿间面含春色的姑娘,满涨的欢喜都要从心里溢出来了。
罢了,既然是她的心意,那便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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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额头上青筋迸起,他抬手按住崔姝莹的后脑,咬牙说道:“坏丫头,小嘴真会吸,勾得我受不住了,你且接着吧!”
按着她的头抽送了百余下,承安闷哼一声将热烫的浓精射入崔姝莹口中,他精水多,射的又急,崔姝莹吞咽不及还呛了两下,费力地把它吞了下去,张开小嘴给他瞧。
舌尖在红唇上轻轻舔过,崔姝莹娇然一笑,“哥哥的精水真好吃!”
醋生疑,疑生恨(加更补章)
“坏丫头,我就是有再多的法子,对上你也使不出来了!”承安穿好衣裳,再次把她揽到腿上坐了,嘴上埋怨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却是紧紧地盯着她不放。
承安一手搂着细腰,一手钻到裙底去逗弄她的小穴。刚刚扒下她的亵裤,就觉得手下一片湿滑,便有意逗弄她,“小屄屄怎么湿了?可是吃着我的鸡巴,你自己也想要了?”
他说得柔情蜜意,崔姝莹却是悚然一惊。
糟了,刚才被两位先生玩弄许久,楚轩茗又醋的急着要走,她的身子还未清洗,穴儿上还沾着他的精水呢!
她吓得要逃,“好哥哥,你别摸了!”
然而承安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他抽出手来,垂眸看了看指尖的白浊,不动声色地问道:“谁的?楚轩茗?”
其实承安心里清楚的很,他一旦离开,崔姝莹身边必然还会有别的男人靠近,只不过知道是一回事,亲眼得见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想到她的媚态全被别人瞧了去,那该死的甚至还要玩弄她的奶子和小屄,承安就觉得怒火滔天,恨不得亲手把那人撕个粉碎,把那根在她身上射精的肉屌切下来,踩烂了,喂狗!
崔姝莹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瞧他,“承安哥哥,是我不好,我守不住……”
承安抬起她的下巴,不答反问:“这怎么能怪你呢,难道不是他强求你的么?”
她惶惶地看向别处,就是不敢迎上承安的视线。
“可我到底还是让你伤心了。”
“他是先生,你拗不过他也是正常,只是这精水都射到你的小屄上来了,我总得问清楚,他究竟有没有破你的身子?你需得记住,开脸之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破身的,那样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
崔姝莹急忙摆手,“没有,真的没有,你要信我!”
她记挂着承安,心里就再也放不下旁人,若不是为了多拖延一段时日,她又何苦去与那些人们周旋?只是承安听了这话兀自沉思,一时间也没有言语,崔姝莹一颗心渐渐沉入谷底,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你可是不信我?你若不信,我就……我就……”
还没想出她要如何,承安已经贴过来赔不是了,“我不信谁,也不敢不信你呀!莫要再哭了,真的哭伤了眼可怎么好?”
承安揽着她哄了半响,又轻手轻脚地为她擦去眼泪,这才小心觑着她的神色说了一句,“姝莹,楚轩茗之事怪不得你,你也不要过于自责。只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护着你,而你却要与他天长日久的在一处,要是对他动了真心……”
崔姝莹冷眼问道:“那又如何?”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为难你的!”至于那个男人……
哼!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三心二意之人!”崔姝莹流泪时强挤出一抹笑意,“也对,谁让我是个婊子呢,你信不过我也是应当!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的,我……”
“别说了,是我错了,求你别说了!”承安只顾着吃醋拈酸,这才惊觉自己伤了她,又悔恨的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还要再打时就被她拦了下来,“你倒是好算计,先是一句话来把我扎个对穿,回过头再假模假式的打自己两巴掌就算完事了?我费尽心思的为你守身,到头来就只等到了你的猜疑?”
自他怀中站起来,高耸的胸脯急速起伏,崔姝莹指着他恨声说道:“沈承安,我是个下贱人,连自己的身子都做不了主,我能守住的也只有这颗心了!可我想不到,我自己把心掏出来递到你手上,你还嫌它不是个干净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是那没脸没皮的非要拖累你,你只管做你的亲王世子去,我就是死在窑子里,也绝不麻烦你!”
崔姝莹说完转身就走,正巧子衿推门而入,“公子,那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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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心事,诉衷肠
承安怎么也没想到只是问了一句话而已,竟然惹她发了这么大一通脾气。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崔姝莹已经走到门边,正巧子衿推门而入,见她走来竟还让了让。承安险些被他气个好歹出来,那傻子不拦也就罢了,竟还给她让路?
他一直觉得崔姝莹纵然身陷虎狼之地,可是骨子里仍有世家女与生俱来的高傲,她不在乎钱财,也不在乎生死,唯一能入了她的心的,也只有真心以对了。
若是让她负气离开,只怕是再也追不回来!
承安两步奔到近前,一把拉住崔姝莹,抬腿将子衿踹了出去。
“滚!”
子衿捂着肚子,“可是那人已经来了……”
“让他等!我们都等了许久,他如何就等不得了?”
承安顾不上理他,关上房门急忙剖白,“怎么这么大的气性?是我说了错话,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何苦非要说那戳人心窝子的话呢?”
“你放开我,横竖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你趁早离了我再去寻个好的……唔……你……”
承安被她闹得没了法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压在墙上吻了下去。她挣扎捶打,承安一并受着,不放松,也不还手,直到将她吻得软了身子,这才抱着她走到桌边坐下。
“我承认刚才那话说的有欠思量,可是你也得知道,我再如何也是舍不得伤你的。”承安为崔姝莹拢起她耳边的碎发,“自从当年你我初见,我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你,纵使如今,我也时时刻刻的怕你遇见一个更好的就弃我而去了。姝莹,你方才说的对,对于你我之事,我的确是信不过的。”
承安在崔姝莹额前轻轻一吻,沉声说道:“只是我信不过的人是我自己,而不是你。如今我怕护不住你,将来我怕留不下你,是以我才说了那样的话,却没想过会将你伤到如此地步。”
自从承安走后,崔姝莹身边的男人就没有断过,她也觉得对不起他,此时听他说得这样可怜,再大的火气也消了下去,再想想他受过的委屈,又暗恨自己说得过了火。
两人执手相望,“承安哥哥,对不起,刚才也是我不好。是我只顾着自己,倒忘了你的难处。现在想想,那话若是别人说了,我也不会生气,只是一看见你,也不知怎的,性子就越来越娇惯了。你也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以后我会改的!”
承安展颜一笑,俊朗之态看得崔姝莹小脸一红,“这么说来,就是我与旁人不同了?我倒是不怕你撒娇的,只是再怎么撒娇也好,生气也罢,那种绝情的话还是莫要再讲了,好么?”
崔姝莹乖乖点头,“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如今我所做之事,一是为报母仇,二来也是为了保命。安王妃那贱人知道我还活着,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与他们总要有一方死了才能清净。”
她听得心头一痛,小手握着他的手紧了又紧,承安笑道:“莫怕,我是不会输的!如今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待到事成之后,我入了安王府,你却不肯陪在我身边,若是真到了那时候,我也不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许胡说!”崔姝莹红着脸思量一番,凑到他耳边小声耳语,承安听得两眼放光,喜不自胜地追问道:“当真?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等我?”
“承安哥哥,我的心眼小呢!”她指着自己的心口说:“这里面的地方被你占了,就再也放不下旁人,只要你不嫌弃,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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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码了一天的字,感觉自己猛猛哒!你们快来夸我!!
心心相印却又分离
“此话当真?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一旦出口就再也不能收回去了!”
承安满屋乱走,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了,他知道崔姝莹对他也是有情的,只是不敢奢求她能够这般看重,更没料到她会忍着委屈与众人周旋,也要为他守着身子。
如此情深以待,他连想都没敢想过,可它偏偏就成真了!
崔姝莹还是首次见到承安手足无措的样子,又是欢喜又是爱怜。她奔过去扑到他怀里,“求你消停些吧,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要是叫别人看见了,必然要笑话你呢!”
“谁爱笑就让他们笑去,反正我得了个天仙似的姑娘,他们可没有这样好的命!”
“好甜的一张嘴,你这么能说会道的,我倒是不放心了,谁知将来要勾了多少姑娘回来气我呢!”
“有你一个就足够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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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做什么?”承安满腔的戾气散尽,言笑晏晏的样子更显俊逸风流,“你这勾魂的小东西,在酒楼里就敢扒了我的裤子舔鸡巴,将来开了脸,我只怕是要死在你身上了,哪还有精力去应付别人!”
“你这没脸面的,怎么说着说着就跑到那种话上去了!”
崔姝莹捶了他两下,承安笑着又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她一张小脸红得都能滴出水来,又羞又气得瞪他,“不跟你说了,专门说些荦话来欺负我!”
“何止是说,将来我还要做呢!”两只大手罩着她的臀瓣的按揉,让她的身子与他紧紧相贴,“不信你且等着,待到那一日,哥哥的大鸡巴一定会把你操得哭天抢地,把我的精水全都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去,再弄个粗大的假鸡巴堵住你的小屄,让它们一点也流不出来!”
“你讨厌,不许再说了!”崔姝莹扭着身子想逃,又被他长臂一伸捞了回来,按在胸前狠狠的揉了个够。
两人的呼吸越发沉重,承安胯下之物再次昂首挺立,可是这次却没有时间了。子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已经让他等了好些时候了,若是不去见他,唯恐前功尽弃啊!”
“承安哥哥,你去吧,正事要紧呢!”
承安叹了口气,再次把她弄乱的头发抿到耳后,无奈地说:“对不起,不能一直陪着你!”
“又说这些做什么,我还等着你早些成事,然后把我从临香阁里接出去呢,你要是放着正事不做,我才要生气呢!”
崔姝莹说得痛快,可是他们才刚刚相见又要分离,说着说着不免又红了眼,只是不愿再让承安担心,强忍着不叫眼泪流出来。
承安再次把她抱进怀里,柔声安慰着,“想哭就哭吧,莫要生忍着,这副样子看得我心疼!哥哥答应你,定会早日平了那些乱子,然后把你接出去,我们二人好好过日子!”
随手抹去泪花,崔姝莹拉起他的手一道向外走去,“行了,你快去吧,别误了我的大事!”
“好,我去为你做牛做马,你这心里也得时刻惦记着我才行!”说完又顺手在她的奶儿上捏了一把。
两人依依不舍的出了屋子,承安站在门前看着她回了楚轩茗订下的雅间,这才叹息一声转身去见约定之人,走了两步之后,心里突然一沉。
坏了,他只顾着与她歪缠,却忘了教她如何应对,万一楚轩茗觉出不对,欺负她可怎么好?
他想跟过去嘱咐崔姝莹几句,可是一回头就见楚轩茗上了楼,手里捧着一个纸包,急匆匆地进到雅间里去了。
已经来不及了!
承安想了想,对身后跟着的一个小厮说道:“跟上去盯着,若是姑娘有难,必要想法子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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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和姝莹之间没有什么误会,就算是有也会及时解开,这一对是不会因为误会而洒狗血的。
蒙混过关,承安嫉恨
且说楚轩茗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崔姝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赶紧走过去将饴糖放到桌上。
“对不住,可是等急了?”
他本以为崔姝莹等得百无聊赖,怕是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此时才发现她哪里是睡了,分明是在哭!
心头好像被人一把揪住,又疼又紧的,楚轩茗赶紧把她抱到怀里问道:“怎么了,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崔姝莹撅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先生去了好久,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真是,唉……”
楚轩茗摇头失笑,心疼之余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满足,“方才被一个疯婆子绊住了,耽搁了一会功夫,休要再哭了,我哪里会扔下你不管呢?”
替她抹去眼泪,又巴巴地拿了一块饴糖放到她嘴里,楚轩茗从未做过这样小心讨好的事,一时间还有些放不开,竟是罕见的感到几分羞涩,“如何?吃着可还顺口?”
“嗯,好吃!”崔姝莹眼角还带着泪花,却又甜甜地扬起一抹笑来,“还是先生对我好!”
楚轩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明明吃糖的不是他,那甜丝丝的滋味却已经跑到他的心里去了。
因为两人都离开了一段时间,桌上的饭菜也是纹丝未动,崔姝莹说是为了等待先生不肯自己先吃,又令楚轩茗一阵心疼,直言以后不论何事也不会再让她等上这样久。
他叫来小二,把已经凉透的饭菜热过,两人才开始用饭。崔姝莹因为挂念承安也没什么胃口,只是动了几下筷子就放下了,楚轩茗见状自然又要关切一番,她说自己累了,又趁热打铁的撒娇说一天五人实在太多,她就是活活泄死了也应付不来。楚轩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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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舍不得她受苦还是私心作祟,竟然真的允了她,说是往后每日两人也是可以的。
用罢了午饭,楚轩茗正在盘算接下来要如何,崔姝莹便靠在他身上打了个哈欠。
“困了?”他问。
崔姝莹含娇带媚的瞟了他一眼,“还不是都怪先生!”
楚轩茗哭笑不得,“怪我什么?”
“游先生那里倒还不算什么,先生可是要活活的把我弄死了!一次又一次的欺负人家的穴儿,生生让我泄了那么多次,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这话说得讨巧,明明没有故意攀比,可就是显得他比游雅珺要强上不少,远近亲疏也是高下立见,直令楚轩茗笑弯了眼。
“如此说来,的确是我的不是!”此时他才知道,即便是被人是埋怨,竟然也有这样甜蜜的时候。
这念头一起,楚轩茗自然就心软了,“那就由我来给你赔个不是,今日下午也不必再去找人了,先生带你回去休息可好?”
崔姝莹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
因为崔姝莹说了腿软,楚轩茗一路扶着她下了楼,结帐之后正要出门,就见她左右张望,似乎是在找寻什么,便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事?”
她没有收回视线,随口回道:“没什么,只是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瞧着有趣罢了!”
楚轩茗笑得无奈,“哪就至于如此了,只要你喜欢,明日我再带你出来就是了。眼下还是莫要多看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崔姝莹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承安的身影,这才由楚轩茗扶着上了马车,一路向临香阁驶去。
而酒楼之中,躲在一旁的承安见二人走了,才黑着脸踱了出来。他的小厮已经回过话了,看样子楚轩茗对姝莹也是上了心的,可也正因为如此,承安越发的嫉恨了。
他身后的小厮问道:“公子,方才姑娘找了许久,应当就是在找公子,您为何不肯相见呢?”
承安叹息摇头,“她若见了我,必定会露出破绽,而楚轩茗又是见过我的,一旦被他看破端倪,只怕她又要受苦了,我不能为她遮风挡雨已是不该,何苦再去给她招祸?”
承安望着空荡荡的大门出神,眼中戾气渐深。
楚轩茗,你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
瞧不起妓女的清高书生
崔姝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茫然四顾之下,也不知该去寻个什么样的人。
经过昨夜的修整,她的身子已经大好了,晨起时楚轩茗还来专门看过。
他分开她的腿儿仔细观瞧,见小穴白馥馥软嫩嫩的,早已没了昨日那红肿委屈的模样,立时喜得在穴儿上亲了一口,“真是个尤物,便是日后开了苞,必然也是个不易松懈的极品嫩穴,今年的花魁非你莫属了!”
她自嘲一笑,就算真的得了魁首又如何,不过是个金贵些的婊子罢了!
待到梳妆完毕用过早饭,因她说过外面瞧着新奇,楚轩茗再次将她带了出来,在城西的闹市街头与她分离。临走前说他会远远地瞧着,至于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却是要她自己做主。
得了自主的机会,崔姝莹仍是高兴不起来。除了承安之外,在她看来,任何男人都只是外人罢了,要她去上赶着勾引一番,心里总是别扭的。
该找个什么样的人才好呢?
正在犹豫着,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说话声,“这事小生做不来,还望贤兄令请高明!”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是同窗,又都是秀才,哥哥今儿个来照顾你的生意,你却不接?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倒是与我说说这算是什么道理?”
崔姝莹有些好奇地转身看去,只见两名男子相对而立,中间只隔了一张小小的桌案。
站在外首之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生得大肚便便,满脸横肉不说,竟还长了一个酒糟鼻子,鼻头红通通的,显得一双小眼越发细小了。
与他相对的是一名年轻男子,二十岁上下,身着一袭破旧青衫,虽说干净,却已洗得发白,可见其家境不好。不过这人生得剑眉星目,此时冷着脸,从头到脚散发出一种孤高之感。
书生拂袖,冷声说道:“贤兄还记得我们是读书人?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与那些青楼女子纠缠不休?那些女子不知廉耻、败坏风气,你我身为圣人学生本就不该沾染,还请贤兄及时抽身才好!”
“唉,你这人,总是这么一板一眼的可不好!横竖是有钱拿的,又不是让你自己去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么?何苦这样较真呢?”
那位“贤兄”勾肩搭背的与书生说项,说了半天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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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有讨到个好脸色,最后气哼哼的学着人家一甩袖子,带着满身肥肉,一摇三颤地走了。
崔姝莹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不由得挑唇一笑。
找到了!
嫌弃青楼女子败坏风气,这人倒是清高得很,不过越是这样崔姝莹就越想瞧瞧,他能清高到什么时候!
打理了一下衣裳,崔姝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左顾右盼,视线在玲琅满目的摊位上扫过,不紧不慢的朝着书生走去。
书案上摆放着一套极为普通的笔墨纸砚,笔身油光锃亮,一看便知是用了许久,砚台也是最常见的石砚,有一个边角已经被磨得圆润光滑,可见也是一直不曾换过。再看看书生身上洗到发白的衣裳,崔姝莹大概有了一个应对的方法。
长身立于桌案之前,蓝修文心头的气还没消。想到那花钱买来的假秀才竟然这般折辱他,心头气愤久久盘恒不去。
那些青楼女子皆是一点红唇万人尝,放荡形骸,不知廉耻,还要他去代笔写些淫词艳语去与她们调笑,当真是满腹的斯文都喂了狗!
“咦,这画……”女子特有的娇俏嗓音好似黄鹂出谷,萦绕在蓝修文耳边,“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公子这副山水画得真美!不知当初映入昌黎先生眼底的,可否正是这般美景呢?”
蓝修文看着眼前这位娇小的姑娘,怔怔然说不出话来。
不过是一名女子,她怎么能这样犀利的一语中的?
她身着月白长裙,外面套了一件水蓝的褙子,青丝中别着一根精巧桃花银簪,耳边挂着一对银色桃花坠子。从头到脚极为清新淡雅,好似一朵空谷幽兰亭亭玉立。
这副山水本就是他的得意之作,若非实在拮据,他是怎么也舍不得拿出来卖的。只可惜他在这里站了好几日,这副画始终无人问津。如此窘境蓝修文也没有强求,毕竟知音难得,若是被个没见识的人买了去,他还舍不得呢!
可是谁能想到,让他等了许久的知音,竟是一位娇俏的姑娘!
这样一来,他又当如何反应?
勾引书生
那姑娘看着画卷一直未曾抬头,蓝修文盯着她耳间那朵银亮的桃花看了两眼,垂眸回道:“姑娘谬赞,小生实不敢当!画上乃是小生癔想之中的景色,不过当时心中所想的,正是这句: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
蓝修文长揖及地,言词恳切:“本以为天下无知己,不成想今日遇知音,多谢姑娘赏识,小生不胜欣喜。”
“呀,这可使不得,公子莫要折煞我了!”
崔姝莹莲步轻移避到一旁,躲过他这一礼,而后又福身还了他的礼数,“也怪我一看到这画就痴了,只想着这上面的景色当得上是‘远胜登仙去’,所以才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公子没有笑话我,已是极为体量了,若再这样客气,我倒要无地自容了。”
她礼数周全,偏偏又极为谦和,蓝修文对她已是有了几分好感,毕竟谁会厌恶一个有才情又知礼数之人?
“哪里哪里,姑娘不必过谦。”
蓝修文想将这画送与知己,可是一想到对方是位姑娘,又觉得此举唐突,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见那姑娘终于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面容娇嫩俏丽,秋瞳水泛清漪。红唇娇然一点,胜却万般旖旎。
轰然一声,好像有谁执笔挥毫,浓墨重彩的挥洒在他心间。只是一眼,便将他看得怦然心动,呆愣愣地看着红唇开合,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公子,公子?”姑娘俏生生地看着他,双眸之中有些忐忑,“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蓝修文这才回神,“啊,姑娘说什么?”
“我说这画中风景甚美,不知我可否有幸,将其收藏?”
蓝修文看着她移不开眼,讷讷道:“美,的确是美!”
佳人抬手揽袖,半掩红唇,“公子当真是有趣,竟还自卖自夸起来了!”
笑不露齿,半掩风情,到了此时,蓝修文才明白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妙处,一颗心飘摇半晌,没着没落的。
有心与她多说两句,又觉得这姑娘循规蹈矩,必定是位大家闺秀,可他不过是个穷书生,若是太过热切,又怕被她误会成了唯利是图之人。
颠来倒去地想了许久,才明白那姑娘是在笑他自夸,蓝修文窘得满脸通红,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说这画……我是说……”
他话音一顿,觉得这话太过轻浮,赶紧将那个“你”字吞了下去。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待看到她美目之中笑意渐深,一时窘迫之下,竟是长施一礼,“我这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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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在下……在下蓝修文,这厢有礼!”
崔姝莹再次一福,“小女崔氏,见过蓝公子!”
她笑得有些腼腆,“我无才无德的,自是不该大胆求画,只是我太过喜欢公子的画,还请蓝公子莫要见怪!”
她的声音不大,娇娇软软的一句话,却是直接说到了蓝修文的心坎上。
“我太过喜欢公子的画……”
“我太过喜欢公子……”
“我喜欢公子……”
藏在桌案之后的手用力在腿上一掐,蓝修文强行令自己回神,白净的脸庞已经涨得通红。
他暗恨自己恬不知耻的断章取义,竟还为此心动不已,羞愤之下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公子这画,可否再让我一观?”崔姝莹看他只是几句话就已经红头涨脸的,心中的笑意已经快要压不住了,赶紧打了看画的幌子,想要缓上一缓。
方才那股清高的劲头已经去了不少,只要她再用些心思,定能把他抓到手心里。她都有些等不及了,等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不知廉耻的青楼女子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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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两章会不会太文邹邹了一点啊?不过没有关系,明天就好了,毕竟是肉文嘛,小书生再规矩也有守不住的时候,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沦陷还是挺有趣的,是吧?所以一开始总要对症下药嘛,毕竟泥瓦匠喜欢的类型跟小书生肯定是不一样的,姝莹肯定要做出相对调整才可以呀。
这两章里的“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和“远胜登仙去”引自韩愈的《送桂州严大夫同用南字》。其他的打油诗都是老规矩,亲妈自己编的,反正我老脸贼厚,也不怕你们笑话,哈哈。
还有就是大家不用为姝莹的文化素养担心,高级青楼的姑娘,那真的都是才女,历朝历代,还有很多才子以得了她们一首诗为荣的,那是绝对的素质过硬!
握住小手,不放你走
“公子这画,可否再让我一观?”
“承蒙姑娘不弃!”
蓝修文急忙托起画卷,两手捧着送到崔姝莹面前。
崔姝莹手心向天,两手自下向上托起画卷,趁着两人交替之时,指尖状似无意的从他手上滑过。
她惊呼一声:“呀,我不是有意的!”
崔姝莹急忙抽出手来,蓝修文也像是被什么扎了一样,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
他们一同撤了手,那画卷便空了一头,在两人的注视下摇摇曳曳的向地面飘落。
蓝修文家境贫寒,笔墨纸砚都是贵重之物,加之这副画又是他的心头好,哪里舍得让它落到地上,凭白污了去?
他情急之下伸手去捞,只是没想到那姑娘竟然也与他想到一处去了,且她离得更近,动作比他更快,是以他未曾摸到画卷,反而是将一只柔嫩的小手握进掌心。
画卷被他们稳稳托住,崔姝莹这才松了一口气,后怕似地说:“吓死我了,这样好的画,若是被我弄脏了可是大罪过,我都不知该怎么赔呢!”
说完之后,视线慢慢移到彼此交握的手上,美目盈盈地眨了眨,仿佛刚刚明白过来自己的手正被他握着。崔姝莹又羞又急地想要将手抽回去,可他握得那样紧,哪里抽得出来?
崔姝莹低下抬头,声如蚊呐,“蓝公子,你莫要如此,羞死人了!”
蓝修文恍然回神,自己竟是在闹市街头轻薄人家姑娘!
他心头一颤赶紧放手,只是当那小手自他掌心滑出之时,一股浓浓地不舍油然而生。
她的手那样小,那样软,好像天生就该被他握在掌中呵护。
真是……
不想放手!
他看向崔姝莹,见她面飞红霞,正巧也在偷偷地看他!
两人视线交汇,撞个正着,她羞得狠了,竟是转身就走。
“姑娘!”
他唤了一声,见她身子一抖,脚步越发快了。
蓝修文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她是知书达理的闺秀,被他这样轻薄自然是羞愤交加的,如今只怕是快要恨死他了!
他是否应该追上去?
可是如此一来是否会吓到她?他不仅当街做下这样的孟浪之事,还要对人家紧追不放,仿佛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正在万般踌躇之时,蓝修文却见她又走了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
莫非她也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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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舍不得?
蓝修文眼前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那巴掌大的小脸上红晕正浓,小手将已经团好的画卷轻轻放在桌案上,极小声地说了一句:“还你!”
稍一愣怔,他便猜出了关因后果。
准是她方才慌不择路地跑了,然后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他的画,她有才情、守礼数,自然不会拿了他的东西就走,所以便忍着羞送了回来。
蓝修文忍不住翘起嘴角。
如此惹人怜爱可怎么好,他要守不住心神了。
崔姝莹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眯眯的,便知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但此时火候尚且不够,她仍要以退为进。
“我走了!”手指松开画卷,崔姝莹有意放慢了动作,转身离开。
她知道,蓝修文必然会将她拦下来。
果然,蓝修文见她又要走,立时心头一紧。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在他看来却又漫长到了极致。
街上的熙攘人流顷刻间归于寂静,蓝修文听到自己那声如擂鼓的心跳声,眼看着纤纤玉手放开画卷,缓缓抽离,距他越来越远。
若是放她这样离开,只怕今生今世都再也没有相见之日!
蓝修文当机立断,一把抓住她的手,“姑娘稍等!”
再次触摸到那温软的肌肤,街上的一切都再次鲜活起来,鼎沸人声喧嚣直上,仿佛要将他吞没,可他还是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那强劲的心跳声。
崔姝莹低着头,在他眼前露出一片白皙纤细的脖颈,“公子这是要羞死我么,还不赶快放手!”
勾得他把自己拐回家
她的声音娇嫩嫩、颤巍巍的,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娇嗔,听得他不可自持,竟是想要直接将她揽入怀中,好生安抚一番,若是还能令她展颜一笑,那也当得起是今生无憾了!
被他握在手中的小手又动了动,崔姝莹还是背向着他,“公子还有何事?”
“我……”
我不想让你走!
这是他的心声,然而蓝修文却不敢直说。
对一位初次见面的姑娘说这种话,实在太过孟浪,可是若要让他放手,他又舍不得。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只是初次相见,她只用了一句话就令他奉为知己。方才她跑都跑了,却还要忍着羞把画送回来,足可见其真诚可爱,越发的叫人不愿错过。
崔姝莹等不到他回话,小手又挣了挣,蓝修文怕她一走便是难觅芳踪,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看崔姑娘也是爱画之人,小生家中还有几副画作,不知姑娘可愿一观?”
想要拐她回家?这就等不及了?
崔姝莹撇过头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红唇一挑。
她执意要走,一方面是装羞,一方面就是有意施压。毕竟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即便是真的动了心,也不能在这里宽衣解带,总要寻个别的去处才好行事,蓝修文这话可说是正中她的下怀。
只不过她还不能答应!
看得出蓝修文此人自视甚高,崔姝莹若是上赶着追着他走了,反而会激起他的轻视之心,是以此时必要推脱一番。
“真的?”崔姝莹转身望向他,眼中难掩惊喜,可是转瞬之间,眼中的光彩就消散了去,“这怎么行呢,我与公子萍水相逢,于情于理都不该多加打扰,还请公子放了我吧。”
虽说是要推脱,可是个中分寸也要好好把握才行。
说得轻了,不过是一场低劣的欲拒还迎,等他静下心来一想,就知道她是有意勾引;可若是说得重了,斩钉截铁的拒了他,万一把他吓退了,也是尴尬得很。
所以她的言行必要精准到位,不可过软,令他警觉,也不可过硬,把他吓跑。
幸好蓝修文之前也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又因为家中清贫且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而一直未曾婚配,他对女子所知不多,初次动了情,自然也好摆弄些。
“我也知道这话说的有些唐突,不过路人常逢,而知己难求,能够得遇姑娘实属三生之幸,那几副拙作还未曾叫人品评,我并无别的心思,只是想要听听姑娘的见解,往后再有不足之处,也好知道该怎样弥补。”
“公子有话先放了我再说不好么,这副样子实在太羞人了!”崔姝莹红着脸想要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见他仍不放手,便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蓝修文心荡神驰,不仅不肯放手,反倒握得更紧了些,“是我强人所难了,可我徒活二十二载春秋,今日才知能得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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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相通之人何其珍贵,是以小生斗胆请姑娘赏脸一观。”
崔姝莹不知所措,“我也敬爱公子大才,可我毕竟是个女流之辈,怎能随着公子去家中呢,求你莫要为难我了,我都快要羞死了。”
羞?
蓝修文看着崔姝莹若有所思。
她的小手被他握在掌心,她又气又恼,却一直未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反倒是这个羞字几次三番的被提及,难道在她心中羞怯多于愤恨?她不恨他唐突了她,还羞得满面红霞,是否也是因为心中有他?
想到这里,蓝修文更加舍不得放她走了,“这青天白日的,我与姑娘也不过是品评丹青,你我二人坦坦荡荡,又何必在乎其他?”
“可是,这样终究不妥!”
“姑娘可是嫌弃我的画?”
“怎么会?公子大才,我何德何能,怎么敢……”
“那就莫再推脱,还请姑娘与我同行!”
蓝修文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急匆匆地收了东西,拉着崔姝莹向身后的巷子走去。
误打误撞摸到嫩乳
崔姝莹被蓝修文拉着穿街过巷,她一路无言,只有蓝修文时不时地说上两句,只是他也不知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脑子里想的全是她的手又小又软,这一握住就再也不愿放开了。
来到一处干净的小院门前,蓝修文打开院门叫她进去,崔姝莹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是莫要进去了,孤男寡女的,只怕要引来闲话呢。公子是来赶考的,若是伤了名声,岂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到了这等时候,她担心的竟是他的名声?
蓝修文怎么也想不到崔姝莹竟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他心头火热火热的,再次牵起她的手将她带进大门,“我虽不才,却也不忍令你为我担忧,我看你还梳着姑娘发髻,想来当是还未婚配,只是不知姑娘可有婚约在身?”
崔姝莹猛然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
送上门来的艳福,寻常男子笑纳之后,只怕还要嫌她轻佻,可是蓝修文问出这样的话来,莫非是想向她提亲?
“我……并无婚约。”
她是娼门中人,又怎么会有婚约呢?唯一的心上人也是出身显贵,她爱慕承安,可是崔姝莹明白的很,以她的身份,断然无法成为承安的妻子,能将初夜留给他,已是她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话到此处,她的眼中难掩落寞,这是真情实感,自然比之前的种种更能触动人心。蓝修文看到她这副样子,心头蓦然一痛。
“敢问姑娘芳名?”蓝修文鼓起勇气问道。
要知道,闺阁女子的芳名是不可随意外传的,他既然问出这话,便是存了更进一步的心思,只是他身无长物,可她的衣裳配饰却不寒酸,蓝修文向来自恃才情,不怕别的,只怕她嫌他清贫。
不过他不知晓崔姝莹的身份,可崔姝莹却不怕被他知道名字,反正她已是青楼中人,这名字也没有被人拿去问名纳吉的那一天,说了也就说了,没什么大不了。
“小女崔氏姝莹。”
“果真是好名字!”蓝修文细细口味着她的名字,温言笑道:“静女其姝,如玉之莹!真是人如其名!”
“公子过奖了!”崔姝莹有些脸红,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夸奖她的名字,总归还是开心的。
蓝修文看着她,越发舍不得放手,干脆直接牵着她进了屋子。
屋中的陈设极为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张木床。屋子不大,胜在收拾得干净整洁,虽然瞧着清苦了些,却不会令人反感。
“走了一程可是累了,喝口水润一润吧。”
“谢过公子。”
她的确是有些口渴,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
蓝修文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只觉得自己也是口干舌燥的,不知不觉间竟是吞了一下口水。
崔姝莹掩唇一笑,“公子想必也是口渴了吧?还是也去喝口水的好。”
“好。”
蓝修文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杯子,饮尽了她剩下的半杯温水,想到这是她刚刚喝过的,便不由地说了一句:“好甜!”
“你怎么把我剩下的喝了呢?这也太……你都不嫌弃的么?”
而蓝修文被她一说也是如梦方醒,窘得俊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是我冒失了,我不是有意的,姝莹莫要怪我!”
崔姝莹有些怕了,此时此地只有他们二人,楚轩茗也不知身在何处,若是蓝修文真的兽性大起,要在这里强了她,依她的力气只怕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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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赶快离开,“时候不早了,我还是走吧!”
这屋子不是她的绣楼,年久失修的,地上凹凸不平,崔姝莹又慌了神,一时不察竟是崴了脚,她痛呼一声倒了下去,却正好被身后的蓝修文接到怀里。
“姝莹,你没事吧?”
蓝修文说完这句话就愣在当场。
他手中握着的那团软肉,可是她的奶儿?
被书生扒了衣裳强吸奶尖
一只奶儿被蓝修文握在掌中,愈发粗重的呼吸喷在耳侧,崔姝莹感到一根灼热坚挺的巨物渐渐苏醒,凶器似的抵在她的腰间。
“唔,我的脚好疼!”
因怕他把持不住,崔姝莹痛呼出声,可是蓝修文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是直接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可是崴了脚?快让我看看!”
蓝修文不顾她的阻拦将她两脚上的鞋袜都脱了下来,崔姝莹羞红了脸,缩着腿想要把光裸的脚丫藏下裙下,“女儿家的脚哪里是随便就能叫人看的,求你让我走吧!”
“你还伤着,要怎么走?”蓝修文大手一伸,轻轻巧巧的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双小脚拉到自己眼前。
一张俊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还是不肯放手,一边为她按揉脚踝一边说道:“姝莹,我如今已是举人之身,即便殿试不能取中进士,哪怕外放作个小吏,总归也是不会让你吃苦的。我会请了媒人向你父母提亲,只要你不嫌我如今穷困,我定会一辈子待你好!”
崔姝莹叹了口气,他竟是真的想要提亲了,倒是个有担当的!只不过一旦知晓了她的身份,怕是就不会这样想了。她可是个败坏风气的窑姐儿呢!
她坏心眼的琢磨着,到时候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崔姝莹有意试探,故意用力挣扎,“终生大事怎能这样草率,公子还是放我走吧,我是配不上公子的!”
蓝修文动作一顿,垂眸问道:“姑娘果然还是嫌我穷困,我虽不喜说那大话,但是殿试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我也不敢奢望你能马上应了,只求等到殿试之后再……”
“公子才高志远,我哪里会有嫌弃你的心思,只是我……真的高攀不起。”崔姝莹看到自己的衣襟在挣扎时被蹭开,露出胸前一抹细腻的白,她有意不去管它,反而两手环胸,把那沟壑挤得越发深邃,“我不是什么好姑娘,还请公子莫要……”
“你怎能如此诋毁自己?”蓝修文皱眉反驳,却在抬眼间看到她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团丰圆,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方才那绵软的手感,眸色越发深沉。
看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似是要将她吞吃入腹,崔姝莹想了想,丢了一剂猛药下去。
她摇摇摆摆的强挣着爬起来,眼中已有泪光流转,“我不敢嫌弃公子,也并非诋毁自身,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你,我……”
话到此处,她转身要走,蓝修文急得想要拉住她的手,可他被她眼中的泪水震得愣了一瞬,便错过了崔姝莹故意留给他的小手,转而攥住了她肩头的衣裳,用力地向怀里一扯,崔姝莹便倒了下来。
不仅人倒在了他身上,衣裳也被他拽得大敞四开。
蓝修文躺在床上,崔姝莹两手支在他的肩头,一对白嫩丰盈的奶儿自衣衫之中弹跳而出,粉嫩的樱果在他眼前上下跳动。
“姝莹,你真美!”
蓝修文看得目瞪口呆,想也不想的张口含住一颗小奶头。
乳尖上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崔姝莹身子一软,不由地呻吟出声,“公子使不得……嗯……你怎么能这样……啊……不要这样舔……”
“姝莹,姝莹,你的奶儿真美,奶尖小巧嫩滑,好吃的紧!”
蓝修文意乱情迷的呢喃着,他不停地吸吮着小奶头,把那粉嫩的小果嘬得红通通的,两手还意犹未尽的捧着两团奶儿揉捏。
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他自奶尖吸了出去,崔姝莹的身子被调理得太过敏感,她挣脱不开,只是娇声吟叫,“公子……求你别再欺负我了……啊……你轻一些呀……”
“叫我修文!”
蓝修文腰间发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他笨手笨脚地脱掉她的衣裳,看着玉体横陈的小美人,沉声说道:“姝莹,我会娶你,让我亲亲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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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啊,祝亲爱的小仙女们节日快乐,毕竟是大过节的,你们不给亲妈留个言,投个珠吗?
裸呈相见,坦白身份
崔姝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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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心慌,“公子,你快放开我,不可如此的!”
蓝修文的眼神幽暗幽暗的,仿佛一匹饿狼,随时都会将她吞吃入腹。
她两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向自己靠近,可她毕竟是个娇弱女子,哪里抵挡的住?
蓝修文单手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手臂按到头顶上方,欺身压了下去。
温热的吻落在崔姝莹的唇上,带着几分小心,几分试探,唇瓣被他轻轻吸吮,崔姝莹咬紧牙关,不愿被他长驱直入。奶尖突然传来一阵酸麻,她忍不住呻吟一声,他的舌尖趁机探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舔弄她的小舌。
“唔……公子……求你莫要如此……”
蓝修文不曾与她分开,含糊说道:“叫我修文!”
“修文……嗯……不要再捏了……好难受呢……”
小奶头被他玩弄得又酥又痒,崔姝莹的身子食髓知味,已经开始按捺不住的扭动起来,小穴渐渐濡湿。
“姝莹,我的话句句皆是出自真心,你是我的红颜知己,也是我想要共度一生之人。”蓝修文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剧烈的心跳透过骨胳腠理传导至崔姝莹的掌心,“你我相识尚短,可是我这心里已经快要被你占满了!姝莹,你可能感到我的真心?”
心跳急促有力,崔姝莹似乎能感受到掌心下澎湃的情意,突然间便有些愧疚。她对他只是随意招惹,可他却入了心,恋恋不舍。
“修文,我能感到你的心意,只是……唔……你先听我说……嗯……”
“等不及了,姝莹我好难受!”
蓝修文含着她的小嘴吸吮一番,便开始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吻了下去,每过一处还要喟叹一声。
“你的脖子怎么这样细,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了去。”
“瞧你娇娇小小的,偏偏奶儿长得又大又嫩,奶尖还是粉嘟嘟的,真是让人怎么也吃不够。”他含住小奶头连吸带舔,又促狭的追问道:“正所谓娇吟婉啭,燕语莺声,姝莹叫的这样好听,可是舒服了?”
欲火升腾,崔姝莹粉面含春,双眼带媚,“不要再吸了……我要受不住了……”
又在那凝白的乳肉上亲了一下,蓝修文才渐渐向下吻去,“你这身上处处皆风景,叫我如何忍得?”
强行分开两条长腿,蓝修文呆呆地盯着她的小穴,久久不能回神。
颤抖的指尖轻轻抚上花唇,蓝修文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上,“这便是姝莹的娇穴了?如此软嫩光洁,当真是美不胜收!只不过你这里怎么一根毫毛都没有的,莫非天下女子都是如此?”
崔姝莹又羞又恨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个书呆子!
“哪有你这样直愣愣问出这种话的,是要羞死我么?”纵然有已有不少男人看过她的小穴,可是这样情景还是会让人害羞呀!
蓝修文讪笑一声,“我从未与别的女子亲近过,并非有意羞你,而是真的不知,还请姝莹教我!”
“呸,要我教你什么?别人都不是这样的,只有我这处长得羞人,偏你还要来欺负我!”
想起每个见过她这穴儿的男人都是一副捡了宝似的样子,崔姝莹突然委屈起来,“横竖是我长了个淫妇的身子,也怪不你要如此轻贱我!”
“这话从何说起呀,我爱你重你还来不及,又哪里舍得轻贱你?”蓝修文在那坟起的肉丘上烙下一吻,好声好气地哄她,“姝莹,我是真心想要娶你的,求你信我!”
崔姝莹嗤笑道:“你若知道了我是什么人,就不会这样想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蓝修文皱眉问道。
“修文,我是临香阁的人,而这临香阁,乃是京中顶尖的青楼!”
两手被缚,强行玩弄
蓝修文眉头紧皱,“这话可是真的?”
“我早说过,我配不上你!”
看着蓝修文的手缓缓自她身上滑落,崔姝莹冷笑一声,心道这人果然也是不能免俗的。
任他之前说得天花乱坠,一听她是青楼女子,马上就沉下脸来。
也罢,她要的也只是一场不能破身的露水因缘,如今虽然还未得趣,但是她也不想再与他周旋,还是趁此机会一走了之的好。
她开始穿衣裳,蓝修文还呆坐一旁,嘴里颠来倒去的呢喃着:“怎么会,你有这样的才情,又是个守礼的姑娘,怎么就成了青楼里的人?”
刚刚穿好贴身的小衣,手腕突然被蓝修文一把抓住,“我不信,你这样的好姑娘,为何会流落到那种地方去?”
崔姝莹也不挣扎,只是淡淡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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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我是犯官之后,十二岁那年被官卖进了临香阁,如今已有六年了。公子还是放了我吧,莫为我这样的人脏了手!”
“我不放你走!”蓝修文紧紧地抓着她,“多少人一生都遇不到一位知己,而我遇见了你,还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更不能放你走!”
“公子言重了,我是窑姐儿,每日里迎来送往的接了多少恩客,倘若每个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都要把我留在身边,就是把我砍成十瓣儿也分不过来呢!”
崔姝莹看出蓝修文心高气傲,此时撂下狠话,只等着把他说恼了,趁他翻脸之时抽身离开,可也不知是他太过重情,还是她之前撩拨的太好,蓝修文已被她说的俊脸通红,却仍是不肯放手。
他恨恨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只是短短半日,你便在我心里扎了根,若要生生剜了去,便是痛彻心扉。”
“你也不必说得这样可怜……啊……你要做什么……”
蓝修文突然发难,猛得将她推倒在床,一双俊朗的眸子阴沉阴沉地,令人望而生畏,“既然只是肌肤之亲还不足以令你留下来,不如就做个彻底,只要令你怀上身孕,你自然就舍不得离开了!”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崔姝莹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两手用力一撕,她刚穿上的小衣应声裂成两半,再次将那勾人的身子裸呈出来。
“公子,求你不要这样!”崔姝莹慌了,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她又哪里想的到,蓝修文一个清瘦书生,竟是也有这样大的力气。
很快崔姝莹便知道了,蓝修文可不只是手上的力气大!
粉嫩嫩的小奶头被他用力吸吮着,又酸又涨的,一下子就把她弄得筋酸骨软,加之两手还被牢牢绑住,她除了服软求饶,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修文……嗯……唔……求你轻着些……我好难受呢……”
“轻些?”蓝修文低声笑了起来,俊俏的眉眼间竟是染上了一丝戾气,“傻姑娘,就是要用力些才好。最好能把这对小奶尖吸得红肿难消,一直委委屈屈的立着,让你以后连衣裳都穿不得,否则这两颗招人的小果儿就要从衣裳里顶出两个淫媚的尖尖来。”
他在崔姝莹娇弱的嘤咛声中狠狠地嘬弄了半晌,直到真的把小奶头都蹂躏的红红肿肿的才松了口,而后又分开她的两腿,揉弄起她的小穴来。
“姝莹,只要一想到还有别人看过你这穴儿,我就想要毁了你!”他分开花唇,露出里面的情珠,“可是我又舍不得这样做,不如把它吮肿了,吸透了,让你成日里都是情水横流,连亵裤都穿不得,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了!”
蓝修文捏着她下巴,笑眯眯地说:“姝莹,你且好好瞧着,我要吸你的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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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黑化了,哈哈哈
舔穴到极乐,识破处子身
蓝修文目光阴沉,虽是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崔姝莹被绑得动弹不得,怕他真会不管不顾要了她,只能绞尽脑汁的与他周旋,“修文,求你莫要如此,你是读书人,怎么能做这样羞人的事呢?”
“读书人也是要娶妻生子的,这阴阳相合本就是重中之重,若是只因怕羞便不做了,岂不是因噎废食?”蓝修文盯着小嫩穴,突然笑出声来,“姝莹真是不乖,到了这等时候还要嘴硬!”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崔姝莹只觉得穴儿被他看得一阵酸麻,一股热流直冲而下。
“雪蛤含娇蕊,凝露待君恩。”蓝修文挑唇一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姝莹,你湿了!”
一张小脸立时红了个透,崔姝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人真是……你苦读十余年,就是为了处心积虑地去作这等淫诗艳词么?”
他摇头笑道:“哪有处心积虑,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你这穴儿到底有多美,你自己都不知晓么?”
说完这句话,蓝修文埋头亲吻花穴,早已湿润穴儿被他嘬弄得啧啧直响,崔姝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长舌人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寸褶皱,又含着顶端的小核吸吮挑逗,湿软的情潮汹涌而来,令崔姝莹忍不住闭上双眼,溢出一阵低低的呻吟。
“不要……修文……啊……不要吸小核……我受不住的……”
睫羽微微颤抖,小穴被人温柔舔弄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小屁股也开始慢慢耸动。
蓝修文明白她是得了趣味,灵活的长舌抵到穴口旋转拨弄,舌尖顶着玉道内的媚肉来回摩擦,迫使她发出更加娇媚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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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在穴口上一吮,蓝修文的嗓音格外低哑,“这情汁甘露可是越来越多了,你这穴儿太过易感,哪怕是不去疼爱小核,你也快要受不得了吧?”
蓝修文在行动间把她玩弄得欲罢不能,可是言语上却并不像泥瓦匠那般粗俗,是以崔姝莹也不敢说得太过,只怕惹恼了他,“修文……好哥哥……啊……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是真的受不住了……”
小穴被他舔得粉嫩湿滑,小骚核已经傲然挺立,圆鼓鼓地从花唇之间露出头来,崔姝莹全身的骨头都软了,无助的感受着快意积少成多,可是蓝修文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是不停的吮吸着敏感的媚肉,终于她再也不堪忍受,赤裸的身子一阵哆嗦,娇吟着泄了一股阴精。
“我才舔了几下你就泄了?”
明明是他把崔姝莹送到了高潮,可是蓝修文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别的男人玩你时,你也泄得这样快么?还是说你这身子就是生生被他们玩弄出来的?”
崔姝莹还在微微颤抖,她没有回话,毕竟他的推断几乎都是事实,她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这样的沉默刺痛了蓝修文的心,一想到早已有别的男人看过她的媚态,享受过她的小穴,他心里的嫉恨便抑制不住的冲了出来。
“既然如此我也不问了,反正我不会放你走,等你有了身孕,自然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他挤到崔姝莹的两腿之间,火热硬挺的长枪对着花穴就要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崔姝莹心头一凛,厉声叫道:“不能进来,求你了,真的不能进来,我若是破了身,妈妈会活活打死我的!”
蓝修文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处子之身?”
崔姝莹是真的怕了,只差一点点,她的清白之身就要没了,到时候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承安哥哥?
她吓得泪水涟涟,抬起一只小脚踹在蓝修文肩头,“你这没心肝的坏人,我不忍心拖累你,说了几句气话,你便要这样对我,什么真心真意,我看全是假的!”
他掰开两片花唇看向玉道之内,果见一层粉嫩的薄膜挡在前方,蓝修文喜得在她穴上又亲了一口,“都是我不好,是我错怪你了!”
在书生的玩弄下几次泄身
崔姝莹抽泣道:“本来就是你的错,还不快些放了我!”
蓝修文笑得甚是畅快,哪怕是被她埋怨也不曾生气。他急忙为她解开束缚,轻揉她的手腕,“怪我一时气迷了心,可是勒疼了?不如让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可好?”
“疼不疼的与你有什么相关,反正你也不在乎!不许再动手动脚的,我要回去了!”崔姝莹不肯给他好脸色,既然他对清白与否如此在乎,那么只要她一天没有失了身子,他便能老实一天。
“怎么又要走?留下与我一处岂不是更好,为何要回到那种是非之地去?”
“为什么不回去?难道被你绑了一次还不够,非得天天都要被你绑着才成?”崔姝莹瞪他一眼,“我若是久出未归,必然会有人来寻我,到时发现我在你这里,连你也没有好果子吃!你这气性大的很,我哪里敢去连累你?”
虽是埋怨着,可她话里话外的都透着关切,蓝修文拥着她低声笑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姝莹原谅则个。你明明就是担心我,何苦还要用这样的话来刺我?”
“净胡说,我担心你做什么?我这样的人又配不上你……唔……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蓝修文便吻住了她的唇,强迫她把剩下的娇嗔都咽了回去。唇齿交缠之间,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流连。
乳肉被他好一通揉捏,奶尖也被他捏起来,提得高高的,再猛然松开。麻酥酥的快感令她轻声呻吟,而这声音又激得蓝修文热血上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硬挺的巨物顶在她的股间,蓝修文沉声说道:“姝莹,我对你的心意绝无半分虚假,求你给了我吧,待到殿试之后,我定会为你赎身的!”
殿试之后?青楼里被骗过的姑娘还少么?我若信了你,那才是有鬼了!
崔姝莹莞尔一笑,“你还不知道么,我是被官卖的,这辈子都不许赎身呢!再说就算你真的殿试高中了,到时候春风得意的,每行一步都有不少人盯着,你还会记得我是谁?”
“不会的,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忘了你!倘若我蓝修文真有负心寡义的那一天,就叫我……”
“哎,好好的谁叫你起誓了?”她按住蓝修文的双唇,“我并非不信你,也不是不愿与你在一起,只是真的不能。”
“临香阁里的姑娘若是提早失了身子,就会被妈妈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活活……累死。你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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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心疼我,就莫要急于一时,等你高中之后有了大展宏图的机会,再想办法把我救出去也不迟。”
“是我性急了,还是你想的周到,只不过……”蓝修文搂着她挺腰磨蹭,“眼下可怎么好,我那地方都要憋炸了!”
崔姝莹本是不愿管他,可是又怕把他逼急了再把自己绑起来,只好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把长枪插到腿间来回挺动。
易感的穴儿又被他蹭出不少春水,那红胀的阳根擦着肉缝飞快磨蹭,龟头对准了小核一刻不停的戳弄着,崔姝莹没了力气,娇喘阵阵的被他玩弄,直到再也忍不住,才颤抖着又泄了一回。
这副不胜宠爱的娇弱模样看得蓝修文两眼通红,他疯了似的操弄着她的腿心,“姝莹,你真美,尤其是被我弄到极致的模样,娇媚风流,简直让人酥到骨头里去了!姝莹,我要到了,给你,全都射在你的小嫩穴上!”
“不要……你慢着些……啊……不成了……又要泄了……”
崔姝莹眉尖归蹙,迸发的快意将她逼得溃不成军,在灼热浓精喷到小穴上时,她哆嗦着哭了出来,“坏人……你要弄死我了……”
情潮退去之后,崔姝莹擦洗一番,不顾蓝修文的挽留穿好衣裳。她的小衣已经被他撕坏了,只能直接套上外衫,可是这样一来,她的胸前便顶起两个诱人的小尖尖。
蓝修文看得直皱眉,他想了想,把自己唯一一件新衣给她披上,好歹挡住了她胸前的旖旎风光。可他还是不放心,又亲自将她送回原来的大街上。
崔姝莹没有再让他送下去,毕竟她还要去找先生,要是被蓝修文看到了,只怕又是一场麻烦。
她劝说蓝修文爱惜名声,不许他去花街柳巷,蓝修文又被她的体贴大为感动,不停地说着要她等他,等到他高中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好容易辞别了依依不舍的蓝修文,崔姝莹却怎么也找不到楚轩茗了,说好就在不远处跟着她的,现在他跑到哪里去了?
被乞丐掠走扒光衣裳
崔姝莹气鼓鼓地向前走,不断腹诽着楚轩茗。
说好要跟在她身边的,结果她被蓝修文绑起来欺负了一通,他都没有现身,现在更是连人影都不见了,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又想起了什么调教她的新手段?
她只顾着向前张望,突然身后被人撞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个满面泪痕的老妇人。
崔姝莹扶住靠在她身上,险些摔倒的老妇人,“这位婆婆,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哭得这样伤心?”
老妇人还未答话,就有两个邋遢的干瘦男子凑了过来,“这老东西打坏了我们的碗,却想要赖账,我们不过是想讨个公道,你若是不想吃苦头,就不要多管闲事。”
“就是,那可是我们吃饭的营生,没了碗,我们用什么讨饭?”
讨饭?
原来是两个乞丐!
“你们胡说!”老妇人气得浑身发抖,“我给了你们五个铜板,足够你们换新的了,可是你们还不知足,非要我掏一两银子,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们?”
老妇人又对崔姝莹说道:“姑娘,多谢你扶了老身一把,不过这事你还是不要管了,免得也被他们讹上!”
这老妇人都要自身难保了,却还是不愿让她为难,崔姝莹反倒不忍心袖手旁观了。
她摘下一只桃花耳坠,交给两个乞丐,“这耳坠子虽说不足一两,但是做工上乘,你们拿去当了就是,不要再来为难别人!”
两个乞丐看了看东西,又看看崔姝莹,交头接耳的不知商量了些什么,最终还是满脸堆笑地走了。崔姝莹安慰过老妇人两句,不顾她的挽留转身离去。
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全是临香阁的东西,对她而言本就是可有可无,既然能用来救人为善,她倒是很愿意将其舍了去。
兜兜转转的又找了许久,直到走得两脚生疼,崔姝莹还是没能找到楚轩茗,她叹了口气,转身向回走去。
总在街上没头苍蝇似的乱走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回临香阁吧。
她还没走几步,旁边突然闪出一个人,一手揽腰,一手捂嘴的把她拖到了旁边一条僻静的小巷里。
“小娘皮,你不是心善么,既然连那老婆子都愿意帮,不如也来帮帮我们兄弟吧!”
把她劫来此处的正是刚才的两个乞丐,他们连拖带拽的把崔姝莹带到一间无人的小屋里,随手将她推倒在地。
挣扎间蓝修文披在她身上的外衣掉了下去,水蓝色的衣裙显出凹凸有致的身形,以及她胸前那对娇俏挺立的小尖尖。
两个乞丐相视一笑,打了一声呼哨,“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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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莫不是个婊子吧?怎么连个肚兜都不穿,抖着两个大奶子就上街了?”
另一人满目淫邪地打量她,“是不是婊子倒说不好,不过她肯定刚被男人操过!”
“你怎么知道?”
“那还用问么?你看她一直披着件男人的衣裳,还没穿贴身的小衣,肯定是刚刚跟男人私会过!保不齐那小衣就是叫野男人留下了,所以才挺着一对大奶子在街上乱晃!”
他凑到崔姝莹身旁,抓住一只嫩乳捏了捏,“是不是刚才那野男人不行,没把你操美了,所以你才甩着两团浪肉在街上勾汉子?你这运气倒是不错,正好碰上我们兄弟,今天非要把你的小骚屄操烂了不可!”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帐东西!”崔姝莹抬手打了那人一耳光。
“臭婊子,你还敢打我?老四赶紧过来,咱们扒了这个欠操的小娘皮!”
崔姝莹放声大叫,可还是敌不过两个男人,她的衣裙很快就被他们连撕带扯的弄到一旁,赤身裸体地被他们按在身下。
两个乞丐都看直了眼,“我的天爷!哥哥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娘皮!瞧这奶子,瞧这小屄,啧啧啧,今天真是捡到宝了!老四你按着她,先让哥哥操她一回,然后你再上!”
这乞丐中跪到崔姝莹腿间,撸着腥臭的肉屌就要上阵,突然头皮一痛,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泪眼迷蒙之中,崔姝莹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站在一旁,怒喝道:“不想死就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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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名力量型选手上线了,这段过去之后,进度就要拉快了。
话说团子最近被安利了一款脚踏四条船的游戏,一开始我是抱着批判的心情去玩的,但是我悲催的掉坑里了。白起的人设真是直戳我心,我果然偏爱帅气的警察小哥哥!!最后小小的吐槽一下,这四个野男人,真不好养活!
恩公在马车中摸奶求欢
被人扔出去的乞丐倒在地上哀嚎,“哪个狗日的敢暗算爷,有本事……”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清了站在门前的那人,立刻变了脸色,“来、来二爷,您这是、有何贵干呀?”
来俊驰冷哼一声,嗓音低沉雄厚,“不是要追究是谁暗算了你么?怎么跪下了?”
乞丐跪在地上不敢爬起来,讪讪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这破嘴刚吃了屎,还请来二爷莫要跟我这样的狗东西计较,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等等,先把她的东西交出来!”
另一个乞丐不服,梗着脖子喊道:“你是谁,你说给就给啊?”
挨打的乞丐脸色一变,冲过去对着同伙就是一脚,“你要死也别拉上我,来二爷是什么人,别说让你交个耳坠子,想要你一条小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还不赶紧把东西拿出来!”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银子……”
来俊驰没了耐性,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愿交就算了,来人,把他们两个处置了!”
外面立时冲进几个大汉,抓小鸡似的两把个乞丐拎了出去。崔姝莹见到又有男人进来,胡乱抓起手边的东西想要挡住身子,不过那新来的几人倒是没有乱瞧,只是抓起人就走。
门外传来阵阵哀嚎,那声音凄厉的紧,崔姝莹听得头皮发麻,不一会,就有人把一个银色的小东西交到来俊驰手上。
大手伸到崔姝莹面前,她不久前舍出去的那只耳坠赫然躺在他的掌心,“这个可是你的?”
崔姝莹缩着身子,殊不知这样一来,反倒令她胸前的那道沟壑更加幽深。她点点头,耳朵上仅剩的一只银色楼花微微摇晃,“是我的,多谢恩公救我!”
来俊驰把耳坠揣到怀里,然后开始脱衣裳。
他这是要做什么?
崔姝莹大惊失色,难道刚出了狼窝,又掉进虎穴?
突然身上一暖,来俊驰将外衣裹在她身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低沉雄浑的声音响在崔姝莹的耳畔,“别怕,我先带你离开!”
这人的胸膛厚实宽广,她窝在其中显得格外娇小。崔姝莹被他身上的冷戾之气吓到,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转瞬之间就被来俊驰抱着上了一辆马车。
车厢之内,来俊驰将她抱在腿上,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你别怕,今日受你搭救之人是我的姑母,也是她担心你被那两个狗……东西欺负,是以叫我来照看一二。”
听了他的话,崔姝莹果然不再那般害怕,“多谢恩公搭救,那位婆婆可还安好?”
“无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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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了有你帮忙。”说话间,他揽住崔姝莹的腰,将她完全带进自己怀里。
身后就是火热的胸膛,崔姝莹不自在的动了动,“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只是不好过于劳烦恩公,还请放我下车吧。”
来俊驰纹丝不动,反问一句:“你可是听过我的名字?”
“不曾。”从那乞丐对他的态度看来,这位来二爷应当是个有身份的,只是知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点点头,“你现在这副样子不宜见外人,还是先随我回去,换一身衣裳,然后我再命人送你。”
他的手掌开始在崔姝莹身上游走,从腰肢到胸口,猛得把一只颤抖的奶儿握在掌中,“跟了我可好?你对我家有恩,我自会好好待你!”
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崔姝莹欲哭无泪,本以为躲过一劫,结果还是落在了别人手里,而且这一位看起来比那两个乞丐可厉害多了!
来俊驰也不催她表态,只是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掌中那团丰盈的乳肉,“只要你点头,别的事都不用你担心,不论你是订过亲还是嫁了人,我总有办法把你接进门!”
一丝不挂的被人抱进家中
敏感的乳尖上传来一阵酸涨的痒,崔姝莹忍不住轻吟一声,徒劳的想要挣扎却把来俊驰的欲火挑得更高。
她胸前一凉,衣襟被他一把扯开,两团白嫩弹滑的玉乳跃然而出。
来俊驰笑道:“明明是这样小巧的一个人儿,怎么长了一对这么大的奶子?”
“不要……嗯……恩公……二爷……不要吸呀……”
小巧的奶尖被男人含在口中不停吸吮,舌尖在红晕上画圆挑逗,温热的感觉令她开始震颤,“二爷……求你了……啊……别再吸了……”
“好个敏感的小东西,我才嘬了几下你就硬了?说说看,我把你的小奶头嘬得可舒服?”
崔姝莹不愿承认自己被他弄得情潮渐涌,“求你了……二爷不要再吸奶头了……好难受呢……”
“难受还能硬成这样?”来俊驰轻笑出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心悸的魅惑,“让我放过你也不是可以,不过你要对我说实话,小奶头被我嘬得舒服吗?”
崔淑莹小脸通红,实在忍受不住他手段高超的撩拨,“嗯……舒服……弄得我好舒服……求你放了我吧……”
他低声笑道:“反正你也是舒服的,我为何还要放了你呢?好好受着不就得了,瞧瞧小奶头都骚成什么样了?
樱粉色的乳尖上挂着津液,粉嫩嫩亮晶晶的,显得格外淫靡。崔姝莹自己看了都觉得骚,一投热流直冲小腹,“二爷太欺负人了……奶头都被你嘬肿了……怎么能反悔呢?”
“你这小奶头也太不禁嘬弄了,这样就肿了,如若小屄也是这般,那你一会可要吃苦头了!”来俊驰不肯放她离开,却也体贴的没有再去欺负那对红肿的奶尖,而是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摸上了小嫩穴。
崔姝莹想要夹紧双腿却敌不过来俊驰的力气,只能眼泪汪汪地哀求,“二爷莫要如此……那里摸不得……”
“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招人心疼呢?”来俊驰心头一软,温言哄她,“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一会我就叫人上门提亲!我许你正妻之位,如何?”
怎么又来了一个要提亲的?崔姝莹已经不知道该些什么才好了。
小穴上突然一热,来俊驰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她的衣裳全脱了去。目光如鹰隼一般在她身上扫过,“想不到竟是碰到一只小白虎,姑母果然给我寻了个好姑娘!”
就在崔姝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来俊驰抱着她下了车,连衣裳都没给她穿,就让她光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刚刚被他嘬肿的小奶头娇艳艳的袒露在外,无毛小穴上的春水带起阵阵清凉。
她羞得大哭,“你怎么这样欺负人,连件衣裳都不给我留,往后我还怎么见人?”
来俊驰笑道:“好些人都看到你光着小屁股被我抱了进来,你与我再也扯不清了,还不如老老实实跟了我!”
其实他也不必用这种小手段,他看上的人还有谁敢去求娶?只是一看到那水嫩嫩的白虎穴儿,他一时激荡,忍不住就想要欺负她。
看她小猫似的窝在自己怀里小声抽泣,来俊驰只觉得分外惹人怜爱,竟是有些等不及了。
因她刚刚被两个乞丐欺负过,身上难免沾了些脏东西,来俊驰命人备好热水,自己也脱了衣裳抱着她进了浴桶。
细滑的肌肤在水里更为勾魂,来俊驰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两把,低沉的嗓音更为暗哑,“小东西,现在总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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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了吧,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崔氏姝莹……二爷……不可如此……啊……不行……不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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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二的设定本来是个小混混,但是又觉得这个身份好像不是很吸引人,所以亲妈给他升了个级。
在浴桶里被迫勾引坏心眼的二爷
热胀的凶器顶在穴口,崔姝莹吓得小脸发白,拼命向上挣扎,“二爷,入不得呀,求你了!”
来俊驰饶有兴味地盯着她,问:“为何入不得,我说了会娶你,你还怕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崔姝莹也不敢再隐瞒下去了,哪怕这位来二爷不像蓝修文一样好对付,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二爷,我是临香阁的人,若是贸然破了身子,会被妈妈活活打死的!”
“临香阁?”来俊驰脸色一沉,“我说怎么长了一副这样勾人的身段,原来竟是窑子里的人!”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笑道:“那就更不怕了,你早晚是要接客的,现在给了我也算正好。你也不用害怕云菱那个骚货,我操了你自然会告诉她,你不必害怕!”
两只大手牢牢扣在她的腰间,崔姝莹挣不脱也逃不走,火热的大龟头已经开始深入。她尖叫一声,疯了似的在他身上捶打,“放开我,你这个恶人,难道你是娶不上媳妇,所以见到一个女子就要用强?”
“娶不上媳妇?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来俊驰冷笑不止,“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上赶着送上门来我都没收,况且我再如何,也不至于破落到对一个窑姐用强的地步!”
来俊驰气得脸色发黑,想要甩手走人,可是看看怀里这个娇俏的小姑娘又舍不得。
他沉吟一阵,复又说道:“今日你替我姑母解了围,虽说身份上不了台面,不过本性不坏,我也不想与你为难,不如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做到,我就放你走,如何?”
崔姝莹自然是求之不得,忙问他要自己做什么,来俊驰微微挺腰,硬挺的巨物又在花唇上蹭了蹭,“你把我勾成这副模样,总不该拍拍屁股就走了吧?”
“可是我不能……”
“唉,别急嘛!”长指按住红唇,阻了她的话,“我也不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只要你能让我射出来就好,不拘你是用手、用嘴,还是用那小浪屄,只要你能让我射了就成。你既然是临香阁的人,这点本事总该是有的吧?”
贝齿轻咬红唇,崔姝莹想了想,点头答应,“我听二爷的,还望二爷能够说到做到!”
这是在他的地盘上,若不顺了他的意,怕是走不了的,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看到来俊驰点头,崔姝莹将两只小手伸入水中,握住了那根杀气凛凛的长枪。那物件既粗且长,还带着灼人的热度,只摸了两下就让她羞红了脸。
“舌头叫猫叼去了不成,怎么一句话都没有,难道临香阁里就是这样教你伺候男人的??
“二、二爷的东西好大,我吓了一跳,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东西?什么东西?你不说清楚,我哪里知道?”来俊驰笑眯眯地逗弄她。
“是阳具……啊……二爷别捏奶头呀……好疼……”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少跟我装傻!”来俊驰捏弄着小奶头,靠在浴桶边上懒洋洋地说:“丑话与你说在前头,我可不是那些不中用的废物,你要是不卖些力气,就是等到天黑我也射不出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憋的狠了,直接操烂你的小屄!”
“你……”这也太欺负人了!
崔姝莹敢怒不敢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可是那人反倒笑得更加皮赖,让她满腔的怒气都无处发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两只小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力气也大了不少,“二爷的鸡巴好大,又粗又硬的,把我的手都硌疼了,求你快些射出来吧,我想要二爷的精水呢!”
“小骚货,别只顾着玩我的大鸡巴,过来让我吃口奶!”
小骚核被二爷嘬泄了
“啊……二爷……轻着些……别咬我呀……”
樱粉色的小奶头被来俊驰含在口中大力吸吮,崔姝莹的身体在快感下不断涌起阵阵颤栗,她小脸潮红,身体随着男人的嘬弄而颤抖,娇媚犹带一丝稚嫩的嗓音令她手中的那杆长枪更加坚挺。
“真不愧是窑子里出来的,连浪叫的声音都这么勾人!我的院子里还有一个去年的花魁,可是她却比你差远了!”来俊驰用唇舌抚慰着白腻的乳肉,一只大手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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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拨开花唇,直击小核。
“二爷……别摸那里……啊……别那么用力捏……我说错了……别摸小核……唔……小骚核……”
一个是不敢纵情,生怕自己迷失在情潮欲海之中不可自拔,一个却是有意撩拨,非要她把那淫话说个彻底。
只要崔姝莹说得不够骚浪,来俊驰就要欺负她,不是捏揉阴核就是啃咬奶尖,总之就是挑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下手,用尽手段,强硬的令她臣服。
“实话告诉你,我不喜欢那文邹邹地调调,你要是想让我早些射出来,只管把话说的越浪越好,我早些射了,你也好早些回去!”
崔姝莹乖巧地点点头,引来一阵低沉的笑。
来俊驰在她的小嘴上轻轻一啄,沉声命令道:“我的骚莹儿,还不快叫给我听?”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才能令二爷开心……”
浴桶之中波光粼粼,来俊驰拨弄着硬起的小核说道:“就说我把你的小屄豆子玩得美不美?奶头舒不舒服?爷的鸡巴大不大?”
“美……二爷把小屄豆子……玩得好美……我都快要受不住了……啊……二爷怎么……不嘬我的奶头了……来嘛……浪奶头好痒呢……”
小骚核被来俊驰玩弄得胀胀鼓起,崔姝莹身内的欲火越燎越高,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小屁股,一手抚弄着大奶子,骚浪渴求着男人的玩弄。
可是来俊驰并没有回应她的邀约,“你还没说爷的鸡巴大不大呢?”
崔姝莹赶紧叫道:“大……二爷的大鸡巴又粗又大……还那么硬……我都快要弄不动了……二爷怎么还不射呢……求你了……快些射出来呀……嗯……莹儿想要爷的精水……射到我的奶子上……”
“小骚货,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可别哭着求我!”
来俊驰抱起她跨也浴桶,将人扔到大床上,对准她的小穴就吻了下去。
湿热的舌挤开花唇,直击小核,来俊驰以舌尖为武器,舔弄间把崔姝莹击得一败涂地。
“啊……不成了……小骚核被二爷舔得好痒……嗯……再用力些呀……啊……好快……我受不住了……嗯……二爷别嘬我的肉肉呀……”
他不只舔弄小骚核,连蛤肉都没有放过。
雪白无毛的肉唇被他依次含到嘴里,用力吸吮一番之后再放开,“我也算是有过不少女人,还是头回见到真正的白虎嫩屄,嘬起来真是又骚又浪,怪不得人人都说这是极品!”
崔姝莹晕乎乎的被他压在身下玩弄,快意不断在敏感处攀升,她有些想不明白,不是说要她去勾引他的么?怎么弄着弄着反倒被他压在下面了?
“唔……不要再舔了……我要去了……小屄豆子要被二爷嘬泄了……”一股淫汁溢出小穴,崔姝莹终是被来俊驰送上了极乐。
“骚莹儿,你这浪水可真多,都流到小屁眼上去了!”来俊驰沾着淫水按揉她的后穴,大龟头再次抵到穴口,“怎么样,要不要爷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
她已经晕头转向,却还记着不能被别人开了苞,“不要……”
“好,我不强操你的小屄,先用屁眼凑合一下也成!”
来俊驰腰间发力,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沾着淫水,缓缓的没中后穴之中。
后穴被操时还要自己玩弄阴核
来俊驰不是那些毛头小子,他把分寸拿捏得极好,粗大的鸡巴缓缓没入后穴,除了酸涨难言,却没有给崔姝莹带来太多疼痛。
然而异物入体还是让她一个激灵,原来晕沉沉的脑子也骤然清醒,“你怎么能真的插进来……出去……啊……快出去……好大……太粗了……进不来的……求你了……”
“出去?”来俊驰咬牙切齿地说:“你可知道你这小屁眼操起来有多爽利?这时候要是能拔出去,那就不是个男人!”
两只蒲扇似的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劲腰发力,缓慢却坚定的向里推进,直到紧致的后穴已经开始变软,他才一个挺身,让那粗壮的大鸡巴完全滑入到崔姝莹的体内,“不让开苞也可以,不过你这浪屁眼的第一次,就归我了!”
崔姝莹尖叫一声,赤裸的娇躯紧紧绷起,一对大奶子在胸前猛得一颤,看得来俊驰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啊……好难受……你骗我……你这坏蛋……浑人……你出去呀……”
一双美目,盈盈地挂着泪珠,娇憨可怜之态令人看了恨不得将她整个吃下肚去,崔姝莹只顾着哭叫打骂,却没看到来俊驰的双眼之中精光一闪,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
“我说了不操你的小骚屄,可没说不干你的浪屁眼!”他将大屌缓缓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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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再狠狠插入,一下比一下更快,一下比一下更急,几下之后,他便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
小屁眼在他猛烈的入侵下变得越来越软,其间的褶皱已经被粗壮的棒身撑得一丝不剩,崔姝莹的哭叫声也渐渐变了调子。
“好大好热……啊……真舒服……二爷好厉害……小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好美……嗯……操我呀……”
“天生的白虎穴果然名不虚传,连屁眼都是极品!寻常的女人哪有你这么快就能得到趣味的,真是个欠操的小婊子!”来俊驰把崔姝莹的小屁股抬得更高,仗着自己人高腿长,竟是挺着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了起来,“骚莹儿,自己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样了,只要大鸡巴插到你的屁眼里,小骚屄就会吐出一口浪水儿来,爷就把你操得这么爽利?”
崔姝莹一抬眼就能看到那根紫红色的大屌在她腿间操干,她也不想叫得那样骚浪,可是后穴被大龟头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她根本忍不住。
“爽利……二爷真会操穴……啊……骚莹儿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深一些……啊……再操得更深一些……”
来俊驰在抽插间留意到每次顶到一处,他的骚莹儿就会叫得更骚更浪,小屁眼也会夹得更紧,那里应当是与骚芯只隔着一层肉膜,而她的小屄还没有被男人操过,那么他就是第一个戳中她骚芯的人。
他找准了地方,大龟头每一下都毫不怜惜的撞在上面,看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看着她的小骚屄随着他的深入不断吐出淫水,“骚莹儿,不是你来伺候我的么,怎么只顾着自己爽利了?玩你的小屄豆子给我看,快些,否则我就操烂你的小屁眼,让你一辈子也离不开我!”
崔姝莹已经陷入混沌,她快要被那汹涌澎湃的快意击垮了,听到来俊驰的话也不反驳,乖乖地把手探到穴间,玩弄起自己的小骚核来。
“好舒服……啊……屁眼被操得好舒服……小屄豆子也爽利……二爷快瞧啊……我在玩自己的小屄豆子呢……哦……好深……二爷操得真狠……不成了……又要泄了……”
极度的快意袭遍全身,崔姝莹哆嗦着到了顶峰,两个小穴同时绞紧,一道阴精自小骚穴飞射而出,全都喷到了来俊驰的脸上。
骚莹儿要被二爷操坏了
来俊驰低笑出声,“怎么这么不禁操?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屁眼挨操也能尿出来的!”
他抹了把脸,并未因此动气,反而笑得更为得意,“骚莹儿可得好好记着,爷可是第一个把你操到尿的!”
后穴中那根粗壮的长枪再次挺动起来,崔姝莹有气无力的哀求着,“二爷……不成了……我要死了……求你饶了我吧……”
“可以,只要你让我操了小屄,爷就放过你,如何?”
她软绵绵地摇头,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不行的……那里不能……啊……好深……二爷操得太深了……我要死了……”
再次被她拒绝,来俊驰狠狠地向前顶,紫红色的大屌尽根没入,马眼突然顶上骚芯,没完没了的打转研磨。崔姝莹的情潮还未完全退却,就再次被他奸到了顶峰,小屁眼紧紧的吸裹着长枪,越收越紧。
崔姝莹被强烈的快意击溃,她不停的摇头,在磨人的极乐中哭出声来,“二爷饶了我吧……啊……太舒服了……我受不住……呜呜呜……小屁眼要被二爷操坏了……”
淫媚的哭叫声痛苦中又带着难以承受的愉悦,不仅小屁眼被来俊驰的大屌操上了天,连小嫩穴都被送上极点。
白里透粉的蛤肉不断抽搐,紧闭的肉缝之中溢出丝丝春水,饱受蹂躏的小屁眼更是被操得红肿湿滑,软嫩嫩的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
来俊驰高大威猛,操起身下的小美人凶猛如同野兽,精瘦的劲腰不知疲倦地飞快挺动,大手犹不知足地抓握着弹跳的双乳,“不许偷懒,叫得骚一点,浪一点,天可是马上就要黑了,要是不能让我射出来,你就挺着小骚屄被我开苞吧!”
连后穴被强入的苦她都吃了,难道要在这时候功亏一篑么?
想起那个挺身而出为她挡下鞭子的少年,崔姝莹暗咬银牙。
无论如何,今日这关也要闯过去!
藕臂缠绵的围上来俊驰的脖颈,崔姝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不是我想要偷懒……实在是二爷太过生猛……都快把人操死了……啊……这样大的鸡巴……小屁眼都要被撑坏了……嗯……二爷操得好深……好舒服呢……”
来俊驰得意一笑,“本来都想放过你了,既然你这么欢喜,再操一阵子又有何妨?”
“你……你怎么又来骗我……”崔姝莹气结,对这无赖无语凝噎。
气鼓鼓地样子引来一个粗暴的吻,来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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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驰以唇舌将彼此都弄得气喘吁吁,“连生气都这样勾人,我倒是越发的不想放你走了!”
“你这坏人……唔……我再也不信你了……放开我……不许再入了……”
又是一记狠操,花穴紧紧收缩,小屁眼已经被操得红红肿肿,可是来俊驰还是一下狠过一下的入她。
淋漓的汁水打湿了彼此的身子,大龟头不断在肠道中穿行,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蹂躏着敏感的骚芯。崔姝莹快要承受不住,娇躯紧绷,两腿僵直,小屁眼里像是着了一把火,不停的燎烤着她的神经。
“你说不许就不许?”来俊驰坏笑道:“今儿个我还非要把精水都射给你,看你能奈我何!”
尽管他说得轻松,其实已经到了极限。
想不到这小美人儿的屁眼这样销魂,这滋味他在别的女子身上从未尝到过,今日能弄上她,也算是没有白活一遭。
粗长大屌不要命似的狠插狠入,崔姝莹的哭声越来越弱,待到来俊驰终于喷精时,她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轻哼一声,就再也没了动静。
来俊驰一惊,也顾不上大屌还未射完,赶紧把她抱起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番,无奈摇头笑道:“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竟是被我操晕了!”
他喜滋滋的正想着要不要趁此机会直接入了她的小屄,就听门外有人回事,“二爷,楚先生来了!”
被先生抱着脱离虎穴
楚轩茗进了来俊驰的院子就急匆匆地向后院走去,一路上也不顾别人阻拦,直接冲到卧房。
一看到屋内的情形,仿佛数九隆冬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一下子冷了个透。
崔姝莹赤身裸体的被来俊驰抱在怀里,双眼紧闭,已经没了声息,只有眼角处挂着的泪珠昭示着她的不愿和委屈,而来俊驰则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想必是已经得手了。
“来二,你莫要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从我手里抢人,真当我怕了你不成?”
楚轩茗冲过去把崔姝莹抢到自己怀中,抬腿踹向来俊驰,却被他躲过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知道这丫头是你的人,若是知道,我还不会碰她呢。”
来俊驰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雅怜那小婊子就是个没趣味的,玩上两天还好,日子一久就烦了,我把她赏给兄弟们玩了几回,骚屄都被操松了,再弄起来真是一点乐子都不剩了,你若是喜欢,不如拿这丫头与我换?”
崔姝莹听到熟悉的声音幽幽醒了过来,一看到自己是在楚轩茗怀里,立刻搂紧了他的脖子,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先生,我好怕,你去哪里了,我寻了你好久都没有寻到你!”
一滴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楚轩茗颈边,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对不住,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先生,我怕,你带我走吧!”崔姝莹不肯抬头,小猫似的在他怀里拱了拱。
楚轩茗的心都要被她弄化了,低头在她额前轻轻一吻,嗓音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别怕,我带你回去!”
“慢着!”来俊驰冷着脸说。这丫头对着他就是一张冷脸,凭什么对楚轩茗如此依赖?
“轩茗,你要去哪里?”一名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前,哀哀切切地看着他,“你说过要向二爷讨了我的,怎么一听到这贱人的消息就扔下我走了呢?”
楚轩茗头冷冰冰地回了一句:“不要乱说,我可没有应过你什么。”
崔姝莹越过楚轩茗的肩头看向那名女子,只见她的身形颇为清瘦,眉眼间与游雅珺有些相似,想来这位就是他们提过的雅怜了。
没想到,她竟是来二的人!
来俊驰踱到楚轩茗身边,肆无忌惮的盯着崔姝莹,却是对雅怜说道:“怪不得今日没有看到你这小婊子,原来是跑出去会老相好了!爷不是那等不通情理的人,只要是他肯把这丫头留下,我就让他带你走!”
雅怜也凑了过来,拉着楚轩茗的衣袖哀求,“轩茗,当初是我错了,可是你说过一辈子都会把我放在心里的,难道你真要为了这贱人弃我而去么?”
漠然地看了雅怜一眼,楚轩茗说:“她不是贱人,她比你好太多了!”
雅怜望着他默默流泪,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可惜楚轩茗未再多看她一眼。
眼见雅怜不堪大用,来俊驰再次开口,“莫非这就是你要送去群芳会的丫头?这也难怪,去年雅怜临阵倒戈,上赶着把自己送到我手里,得了花魁也算不上你的功劳,这回你是想用她来扳回一局?不过可惜了,这丫头的身子已经被我破了,你便是把她带回去,也入不得群芳会,不如卖我个面子,顺便还能把你的老相好换回去,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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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两得?”
“先生,我……”
崔姝莹急着辩白,却被楚轩茗拦了下来,“姝莹,你不必多说,只要告诉我,你可愿留在这里?”
崔姝莹想也不想的决然说道:“不,我要先生与一同回去!”
楚轩茗怔怔地看了她半晌,忽得笑了。
这一笑仿若清风过境,令在场之人皆是有些恍神。
来俊驰更是不甘心,“既然她已经去不得群芳会,你带她回去还有什么用?”
楚轩茗抱着崔姝莹大步离开,没有再看一旁的雅怜一眼。
他说:“去不得也好,我便陪着她,与她过一辈子!”
嫁我可好?
崔姝莹身上披着被楚轩茗的衣裳被他抱上马车,一时间仍是心有余悸。
倘若方才真的被那个坏人破了身,她怕是再也没脸去见承安哥哥了。想到此处,崔姝莹自嘲一笑,如今这副身子也早就没有什么清白了,她固执的守着最后一方净土,也不知还有什么用处。
楚轩茗轻抚她的长发,柔声劝慰,“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不过来俊驰那人也算是手段了得,我没想到你竟是愿意同我回来!”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对你……并不够好,你为何还愿跟着我?”
跟着你?
我从没想过要跟着你呀,我是要回去等着承安哥哥的!
不过这种实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崔姝莹在他怀里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且不说那人是个大骗子、大坏蛋,单单是先生肯来救我,姝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将今日之事娓娓道来,楚轩茗听后叹息一声,“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时心软,被雅怜分了神,也不会令你遇到这种事。”
方才来俊驰的话字字中的,楚轩茗最初就是想要把崔姝莹调教出来,在之后的群芳会上扳回一局,可是如今……
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前烙下一吻,“傻姑娘,这样容易满足,倒是让我觉得心疼了!”
崔姝莹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弄得极不自在,便不答反问,“先生,方才那位姑娘是谁?怎么瞧着有些面善呢?似乎与游先生有些相像!”
楚轩茗叹息道:“是啊,她是雅珺的亲妹妹。这事还要从头说起……”
原来楚轩茗与游雅珺兄妹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幼年间被一位贵人收入府中,当作玩物养了起来。
虽说是玩物,好歹也是衣食无忧,总归比之前被人卖来卖去要好。
后来三人渐渐长大,游雅珺天生瞽目,又遇到一个世外高人,便学习了玄相之术,而楚轩茗与游雅怜却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一个专作调教,另一个就作了受教之人。
每日里都有肌肤之亲,天长日久的相处下来,楚轩茗与游雅怜渐生情愫,只可惜那位贵人犯了大错,一夜之间被抄了满门,他们这些玩物也被没入教坊。唯有游雅珺有些玄奇的本事,反倒因祸得福,被一位更加显赫的贵人收作门客。
自那之后,楚轩茗不愿与游雅怜分离,正巧他们所在的那家青楼也要送姑娘去群芳会,老鸨答应他们,只要游雅怜能得了魁首,往后就许他们相守不离。
楚轩茗那时极为高兴,哪怕游雅怜日后必会有别的恩客,但能与她相守,也已足够。
只可惜变故陡生。
游雅怜不愿去做那迎来送往的娼妓,也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来俊驰的消息,便瞒着众人与他私下往来。也不知他们是何时设计的,楚轩茗只记得去年群芳会时,他所在的那家青楼临阵换将,而游雅怜则成了来俊驰的人。
当真是数年心血,一朝散尽。
不过若只是如此,楚轩茗也不会那般愤恨,真正伤他至深的,是游雅怜的那句话。
那时她已成为花魁,楚轩茗跌跌撞撞地去寻她,而那位令他想要与之相守一生的女子,只从来俊驰的马车中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她说:“轩茗,我受够了为人玩物的日子,若是跟着你,我只能做一辈子的娼妇,如今,我只要伺候二爷一个就够了。”
她理直气壮的,甚至连句对不起都没有。
楚轩茗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辚辚而去,木头似的在原地站了整整一夜。
天光大亮时,一滴露珠顺着额前的碎发滴了下来。他大笑三声,踉踉跄跄地回到那家青楼,仅拿了自己的几件衣裳,转身离开。
听到这里,崔姝莹才明白,他为何要鼓动自己去参加群芳会,原来也是被人伤的狠了。
见他心绪不佳,崔姝莹也未再多言,两人一路默然地回到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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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她疲累至极,清洗过后连晚饭都没有用一口,就倒下睡了。
次日一早,一睁开双眼就看到楚轩茗正躺在她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只大手正握着她的奶儿揉捏。
“呀,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楚轩茗把她压到身下,“姝莹,嫁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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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求婚三连发!
龟头顶弄小核,姝莹欲仙欲死
崔姝莹不明白,楚轩茗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来。
若说蓝修文与来俊驰不知晓她的身份,这样说了倒也情有可原,可是楚轩茗对她的身世,一直清楚的很。
“先生,我是什么样的人,先生早就清楚了,为什么也要这样说?”
“也?”楚轩茗眉梢一挑,“还有谁说过?来俊驰?”
她点点头,算是默认,并没有将蓝修文一事说出来,“我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又怎么能嫁人呢?先生还是莫要笑话我了。”
“不是笑话,我是真心的!”
楚轩茗逐寸亲吻她的肌肤,“如今已不是一年之前,我自有办法为你脱了贱籍,来俊驰一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也知道……那事不能怪你。我想带你离了这是非之地,寻个清静的去处,只有你我二人相守一生,你可愿意?”
“我……”
崔姝莹自然是不愿的,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承安,便再也装不进旁人了。
只是若要守住身子就必须去群芳会上走一遭,而这事又少不了楚轩茗,她得想个法子,既不了得罪他,还要说服他。
她心思电转,想出一个主意来。
“先生,我并没有被他夺了清白,他是骗你的!”
“当真?”楚轩茗回想一番,“可是我瞧他那副样子,并不像是没有得手的,你……”
“他、他入了我的……后穴。”崔姝莹咬牙说了实话。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楚轩茗还是听了个清楚。
他急忙分开她的双腿,“傻丫头,怎么不早说?那地方弄不好是要吃苦头的,快让我瞧瞧,他可有伤了你!”
原本紧致小巧的菊穴经过一夜的休养还有些微微红肿,两片花唇倒已回复了莹白,仍是紧紧地闭合着。
楚轩茗轻轻拨开花唇,看到玉道内那层粉嫩薄膜依然建在,他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在这之后,一股怒气直冲而起。
来俊驰这个狗贼,竟是直接入了她的后穴,若是伤了她可怎么好?
崔姝莹见他的脸色阴晴不定,赶紧趁机说道:“先生,我还没有失了清白,我、我想去群芳会。”
“你……为什么?”
她玩笑似地说:“这些日子我受了先生不少调教,若是此时退却,之前的事岂不是白受了?再说……”
崔姝莹敛了笑,与他四目相对,“既然先生愿意带我离了这火坑,那么在此之前,我也想圆了先生的这份念想。”
一声叹息,楚轩茗溃败似的倒在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吹抚在崔姝莹的耳畔,“傻丫头,你这么好,我倒是舍不得把你送去那种地方了!”
“若是我自己想去呢?先生也不肯允了我么?”
“你……”
楚轩茗一噎,眼中似有泪光闪过,他恨恨地说:“罢了,事成之后,我就带你走!”
火热的吻带着浓浓眷恋印上红唇,崔姝莹被他吻得渐渐软了身子,嘴角却是悄然翘了起来。
只要能够一举夺魁,就算他想要带走她,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楚轩茗的唇舌在崔姝莹的肌肤上流连忘返,细密的吻落在颈边胸前,小奶头被他缠绵吸吮,崔姝莹轻声呻吟着,在快意的催化下慢慢扭动娇躯。
硬挺阳根已经蓄势待发,抵在她的腿间,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小穴,小阴核在龟头的挑弄下鼓胀胀地立了起来,厮磨间带起阵阵电流,酥痒酥痒的,令崔姝莹喘息不止。
“唔……先生慢一些啊……小核快要受不住了……好舒服呢……”
“姝莹,我的心肝,小屄真嫩,真想就这样直接操进去!”楚轩茗渐渐陷入疯狂,红亮的大龟头对准小核不断捣弄,让她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泄出来,别害羞,在我身下泄出来!”
小骚穴被弄得咕啾直响,崔姝莹被湿热大鸡巴顶得欲死欲仙,一阵哆嗦之后,哭着泄出更多淫液。
楚轩茗饱观媚态,也是激红了眼,疯狂的抵着小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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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起来。
崔姝莹在这暴雨般的征伐之下几次登顶,生生挨了百余抽过后,他才觉得马眼一酸,低吼着将热烫浓精都射到了嫣红的花唇之上。
她泄得狠了,软在楚轩茗怀里小声抽泣,迷蒙间听到他低声说了一句。
“谢谢你,不曾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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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2017年的最后一天了,我竟然又坚持了一年,感觉自己猛猛哒!
不过我能坚持到现在,都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小天使一直在给我支持啊,请接受大肉团子最真诚的感谢!!!
祝亲爱的妹子们新年快乐,在新的一年里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钱!
在羞耻的调教中不断高潮
自从来俊驰一事之后,楚轩茗便不再如之前一般的若即若离,他每日里只管陪在崔姝莹身边,哪怕闲来无事,也要定定地看着她,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因为崔姝莹坚持要去群芳会,日常的调教便没有终断,只不过楚轩茗再也不许她去勾引别的男人,而是换了些更加羞人的手段,每日都会让她泄身不止。
楚轩茗不准她在睡觉时穿衣裳,睡前还要为她抹上一种淡粉色的香膏,说是可以令她的肌肤更加光滑细腻,乳尖和小穴也可变得更加粉嫩。
每次涂抹香膏之后还要好好的按摩一番,以男人掌心的热力将香膏的药性推入肌肤,以求事半功倍。
可是楚轩茗的手法太过娴熟,每一下触碰都能把崔姝莹撩拨得呻吟不止。小奶头只要被他揉上两下,就会骚浪浪的挺立起来,那无毛的嫩穴更是不必多说,一场按摩下来,总要泄个两三回才算了事。
入睡时楚轩茗倒是不会留在她房里,有一天亲近过后,楚轩茗搂着她恋恋不舍地亲了又亲,“姝莹,我从未这般迷恋过一个女子,真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与你在一起,哪怕只是临屋而眠,也让我想你想得难受!”
崔姝莹有意逗他,“既然这样舍不得,先生何不留下来陪我?”
楚轩茗看了她一眼,恨恨地在那小奶尖上轻轻一咬,“你当我不想么?只是我不敢罢了。若是与你在一张床上过夜,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要了你,到时岂不是白费了你一番心意?”
崔姝莹听后一阵默然,假装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楚轩茗见状也未多言,只是在她额前印下一吻,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黑暗之中,响起一声叹息。
她能察觉到楚轩茗对她的心思越发炽热了,与之前朦胧的好感不同,这一次他当是动了真心的,可是她的心里只有承安哥哥一人,若是再那样无所顾忌的逗弄他反倒不美。
既然无意与他,又何必让他陷得更深呢?
次日天明,调教再次开始,楚轩茗将她的时间排得满满当当,崔姝莹也没有心思再去多想。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如厕,可是就连这种事,楚轩茗也不许她放松下来。
为了能够看清她排尿的样子,楚轩茗命崔姝莹光着身子去院中排解。
她中蹲在木盆之上,光裸的小穴完全呈现在楚轩茗眼中,“注意听我的口令,我叫你尿,你便尿,我叫你停,你便停!”
崔姝莹红着脸,在朝阳初升的时候,光着身子在院中尿尿,而且还要时断时续的,只要听到一个【停】字,就要夹紧小穴,生生地憋回去。
“先生也太会欺负人了,哪有这样羞人的调教法子,连尿都不叫人尿个痛快的!”
“乖,不要使性子!”楚轩茗浅笑着揉揉她的头顶,“这个法子可以令你的小屄更加紧致有力,日子久了,寻常男子几下之内就能被你夹射了,况且练得多了,小屄越发软弹,不管是多大的东西入进去,都不能伤了你。别再撅着嘴了,我也是为你好的!”
排尿的调教虽然羞人,好歹也只有她与楚轩茗二人,但是到了训练奶子的时候,可就没有这样轻松了。
首先要将一根玉势插到她的后穴之中,她还要光着身子,夹着那坏东西四处走动。
那大东西插在后穴,顶住骚芯,令她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而且若是遇到了别人,也不论男女,就得挺着大奶子被人家玩弄一番。或捏或揉,或拉或扯,无论怎么玩弄她的奶子,崔姝莹都不能拒绝。
只是如此已经足够煎熬,更何况她的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玉势!崔姝莹常常是没遇到两个人就要被他们玩得泄上一回,腿间的淫液几乎从来没有干过,小奶头更是每天都红红肿肿的。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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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眼被下人嘬过又叫先生猛操
崔姝莹赤身裸体地坐在楚轩茗怀里,两手被他反剪到身后,唯有一对挺翘的大奶子在胸前招摇颤动,两个粗使伙计正跪在她面前,一人捧着一只大奶子把玩。
“姑娘这奶子长得真好看,又白又大的,比别的姑娘都好,连小奶头都是粉嫩嫩肉嘟嘟的,让人看着就想嘬上两口!”
楚轩茗一手揽着崔姝莹的纤腰,一手探到她的腿间拨弄阴核,他皱眉说道:“别忘了你们的身份,若不是她的身子要习惯男人,你们连摸她的福分都没有,还敢妄想其他?”
“是是,楚先生说的是。”那两人满脸堆笑,只是手下的力道越发大了,“能摸到姑娘的浪奶子已经是我们的福分了,就算再想嘬她这对骚奶头,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我们哪敢真的去嘬呢?”
崔姝莹扭着身子轻声呻吟,“先生好坏……这也太羞人了……嗯……他们在玩我的奶子呢……啊……还在揪我的奶头……不要再让他们弄我了……他们的眼神……好像要把我的奶头……生生吞下去似的……”
“坏丫头,难道我的心里就好受了?”楚轩茗也不愿看别的男人与她亲近,可是要去群芳会,就必要习惯各种男人的玩弄,他也只能忍着妒意继续调教她,“还不是姝莹的小奶头长得太骚了,是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了!莫说是他们,就是我也想要天天含着你这对小奶头不放呢!”
火热的指腹按在小阴核上飞速打转,小骚穴马上溢出丝丝春水,晶莹的淫液缓缓下流,洇湿了夹在后穴中的玉势。
快感越发强烈,崔姝莹被他们玩弄得晕头转向,小屁眼夹着玉势不断收缩,直让那两个下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个亲娘,姑娘这小屁眼也太骚了,吃着假鸡巴不说,还要一缩一缩的,可是起了性,想要个真的大鸡巴来操它?”
“是吧,你看看这小屁眼都浪成什么样了!”下人两眼发直地问了一句,“楚先生,我能舔舔姑娘的浪屁眼么?奶子吃不上,能嘬上一口骚屁眼也成啊!”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
他们玩着她的奶子还不够,竟然还想来嘬她的小屁眼呢!
崔姝莹羞到了极点,娇嫩地哼哼着,小阴核在楚轩茗指下一阵抽搐,竟是直接泄了出来。
楚轩茗忍不住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我的骚宝贝,他们那些粗话就把你说得这么美?只是听着就泄了?”
“先生也是大坏蛋……嗯……快叫他们走……别说这话了……我要羞死了……”
“我看你不是要羞死了,而是要泄死了!”楚轩茗无奈笑道:“既然你爱这调调,那我便忍着些,让他们好好的伺候你一回!”
在楚轩茗的示意下,两个下人口水直流的抽出后穴中的玉势,争先恐后的去嘬她的小屁眼。崔姝莹又被他们玩得浪叫不止,淫水泄了一波又一波。
直到那小屁眼被他们吸弄得又绵又软,楚轩茗终于再也忍耐不得,挺着粗长的大屌缓缓插入后穴。
崔姝莹被入得一个激灵,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太大了……先生莫要再入了……啊……要死了……小屁眼要被先生的大鸡巴操死了……”
“骚宝贝,我终于入了你的身子!”
楚轩茗起初的动作极其温柔,他轻耸慢挺的,两手还在疼爱着奶头与小骚核,没过多久崔姝莹就被他弄得起了兴味,小屁股轻轻摇摆,娇吟吟地承受着大鸡巴越发狠戾的操干。
“是我操得好,还是来俊驰那混帐干得舒服?”楚轩茗咬牙问道,他终究还是在乎的。
“是先生……啊……先生操得好舒服……大鸡巴又粗又长……把小屁眼操得暖融融的……啊……再来操我呀……”
“乖乖姝莹,只要你喜欢,先生就天天操你的小屁眼!每天都把精水射进去,把我的小宝贝操得又骚又浪,以后再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崔姝莹早已意乱情迷,只知迎合,“好……我要先生的大鸡巴天天操我……啊……好深……顶到骚芯了……小屁眼要被先生操泄了……”
她全身紧绷,奶子狂抖,小穴直抽,又是一股浪水直射而出,崔姝莹又一次被这汹涌的情潮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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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18的第一天,祝亲爱的小伙伴们在新的一年里都能发大财!
群芳会:脱衣验身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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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会:脱衣验身
往后的每一日,崔姝莹都在这般羞人的调教中高潮迭起,两团奶肉被人揉得通红发胀,小奶头肿肿地立着,楚轩茗还是不许她穿衣裳,只要一出门,所有人殾能看到她那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奶尖尖。
下身也是如此,原本白嫩嫩的小穴总是被楚轩茗玩得泛着樱粉,肉缝之中春水不断,小骚核一直都是硬的,只要走上两步就会把她弄得娇喘不已,加之后穴不是被玉势插着,就是被楚轩茗操着,一天下来,崔姝莹已经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
也亏得她一直没穿衣裳,否则照这样泄下去,不管有多少衣裳也不够换的。
有一日,崔姝莹又在楚轩茗磨人的玩弄中泄得晕死过去。迷迷糊糊的似是听到妈妈提起安王已经入京了,后面的话她再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承安。
安王入京,承安哥哥的大事是不是也要着手去办了?他可还安好?若是知道她如今已经骚浪成了这副样子,是否会嫌弃她呢?
不过承安似乎是真的脱不开身,自那次酒楼相见之后,再也没有露面,其间倒是命人给她送过一封信,上面却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
直到崔姝莹醒来时还是有些闷闷地。
承安对她那样好,在她落入临香阁,最为惶惑之时硬生生地挤进她心里,可他却头也不回的去了别处,虽说也是为了她与妈妈的安危,可是日子久了,她难免会有些怨气。
好容易写了一封信,却是多一个字都不肯给她!
不过,无论她是如何思念,承安也未曾再次踏入临香阁一步,崔姝莹只能每日里被楚轩茗调教的精疲力尽,每次在高潮中晕死过去时,眼角都挂着泪珠。
明日就是群芳会开始的日子,楚轩茗毫无睡意,也舍不得离开,他一手支头,侧躺在崔姝莹身边,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滴。
崔姝莹于睡梦中感到男人的温度,小猫似的钻进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楚轩茗见状轻笑出声,然而下一刻,他听到一声呓语。
她说,“承安哥哥。”
温柔笑意凝在嘴角,楚轩茗怔怔地看着她,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崔姝莹终于再次穿上衣裳,由楚轩茗陪着去参加群芳会。
这是一处极大的宅子,据是说主人家是位通天的贵人,办这群芳会也不是自己沉溺肉欲,只是想要图个热闹罢了。
可是热闹的法子何其多,何必非要如此?
崔姝莹自然是猜不透那些贵人的想法,以她的身份也不能多问,此时她正和别的姑娘们站在一处,听着一位风韵犹存的老鸨训话。
“群芳会可不是想来就能来的,各家青楼只能送一个人,而这人是否有福气,能入了那些贵人们的眼,还要好好的挑上一番,首先就是你们的身段。”老鸨抬头示意,“把衣裳都脱了,先看看你们的身子!”
到了此时,崔姝莹才知道楚轩茗为何一直不让她穿衣裳。在这里的都是没有开脸的姑娘,有些不敢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的,直接被人带了下去,只有那些没哭出来的才能留下。
她们排成两列,每一列都有一名高大的男人查看她们的身子,崔姝莹因为是临香阁的人便站在了头一个。
一个高大的男人向她走来,在她面前站定之后,直接摸上了她的奶儿。
“身量不高,奶子倒是不小,连我的手都不能完全握住。”一双大手托着两团乳肉捏了捏,男人对一旁执笔记事的小厮说道,“临香阁的崔姝莹,奶子大而挺翘,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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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没有来得及码字,今天就晚了。群芳会的剧情开启了,这段羞耻play过后,就是正经的吃肉了!
验身时被男人三两下弄到高潮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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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身时被男人三两下弄到高潮
男人已经说出了判定的品级,却还是抓着她的奶儿不肯放手,“对这大奶子真是极品,一旦摸到手就再也不想放开了,可惜这里最高的品级就是上品,我便是想要帮你也没有别的法子!”
崔姝莹红着脸说:“多谢公子抬爱……我已经很……唔……很知足了……公子为何要……嘬我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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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男人弯腰吸吮着她的小奶头,温热的舌尖卷着奶尖来回吸弄,只是两三下就把崔姝莹撩拨得呻吟出声,樱粉色的奶尖也骚浪的挺立起来。
她的奶头被男人吸弄的啧啧有声,崔姝莹在羞臊中还要忍着那难言的快意,一低头就看到男人的衣摆已经被顶了起来。
“不错,奶头又嫩又滑,咬上一口还有些弹牙,就是个极品的!”男人喘息着换了另一个奶头嘬弄,火热的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不仅奶子是难得一遇的佳品,连这一身的肉皮儿都是又细又嫩的,要是能让哥哥用大鸡巴在上面蹭一蹭,就更好了!”
“唔……公子……不要再嘬奶头了……你弄得太舒服……我要守不住了……”
“守不住就泄出来,我还从未见过能在初选时就浪上天的骚货呢,今儿个正好让我开开眼!”
敏感的奶尖在男人变本加厉的淫玩之下越发挺立,鼓胀胀的带起更多难以抗拒的愉悦,他的手趁机伸到崔姝莹两腿之间,直接摸上小穴。
“竟是个天生的白虎穴?”男人大吃一惊,“方才看到你这小屄无毛,我还当是为了此次大会现剃的,没想到你这蛤肉柔软白嫩,一丝长过耻毛的迹象也没有!你是生来的白虎,还是在临香阁里受了什么手段,从而不再长毛的?”
场中刹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崔姝莹的身上。
她小脸通红,微微扭动身子。
怎么连这种事也要问呢?
崔姝莹羞得两颊火烫,却不能不答,“妈妈待我极好,并未给我用过什么虎狼之药,我这身子……也是本来如此。”
“极品,真是当之无愧的极品!”男人两眼放光,指着身后的书笔小厮叫道:“淫穴无毛,天生白虎,这是极高的品相了,极品,你给我写极品!”
看到那小厮为难,他竟然劈头抢了书本过来,直接在上面写下极品两字,“出了事有我担着,你怕什么?况且今儿个得着这么一个天生的尤物,贵人们高兴还来不及,要是就这样被埋没了,那才要被扒层皮呢!”
满屋的姑娘们对她都多了几分忌惮,崔姝莹又羞又窘的站在原地,看着那男人挺着一根硕大的大屌围着她乱转,他的眼神好似饿狼一般,随时准备将她吞吃下肚。
好在这人也是见过大阵仗的,虽然几近不可自持,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他的手在崔姝莹身上摸了个遍,嘴里不停地评判道:“削肩细腰,奶大腿长,屁股弹翘,真是一个罕见的小淫娃,这样的身子不管是骑在前面操奶子,还是站在后面干小屄,都是一场令人难忘怕销魂大戏啊!”
大手在臀瓣上拍了拍,“自己把腿敞开,让我看看你那小屄里头是个什么样子!”
她忍着羞,慢慢地分开双腿,花穴马上就被那人扒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媚肉来。
“穴膜完好,处子之身犹在,屄肉粉嫩可人。”他伸出一指,浅浅地插入穴中,把崔姝莹弄得一阵呻吟,“感度极佳,稍一触碰就会水流不止,即便是遇上性急之人上来就操,也不会伤了彼此的身子。”
崔姝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这群芳会怎么如此羞人?不只是要看她的身子,还要仔仔细细地说出来,记在本子上!
“公子求你……不要再说了……真是羞死……唔……”
话未说完,崔姝莹光裸的身子猛然一颤,小骚核被他按着打圈揉弄,立刻就被送上了顶峰。
那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放声叫道:“这小骚货被我玩泄了,真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淫娃,想来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把她玩的昏死过去!极品,真正的极品!”
群芳会复选:被男人们品评奶子和小穴
崔姝莹缓了一阵子才从那磨人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她的初试已过,被一个婆子引着走向下一处会场。
“饶是老身每年都在这群芳会上赚得两个跑腿钱,也是头一回见到姑娘这样的天仙似的美人儿,初试就能得了一个极品的评判,这可是头一遭呢!”
身上还有些软绵绵的,崔姝莹也没有兴致与那婆子寒暄,只是微微顿首道了声谢便不再多说,所幸不久之后就到了下一场的厅堂,她便光着身子进了屋门。
屋内上首坐了六个男人,看面相年纪最小的也有三十有余,最大的已经花白了头发,瞧着已有六、七十岁的高龄了。只不过能来这地方的人,即便是老者,也必定是个为老不尊的。
他一看到崔姝莹便是前眼一亮,对她招手道:“乖囡,快过来叫我瞧瞧!”
崔姝莹有些迟疑,抬眼四望时看到楚轩茗也在一旁,见他微微颔首,这才是忍着羞走到老者面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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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人年纪不小却是精神矍铄,眉目间虽显老态,却还带着一丝英气,想来看年轻之时必有一副好相貌。
他一把拉过崔姝莹,干瘦的大手直接罩上一只嫩乳,“乖囡好大的奶子,平时可是总有男人为你揉捏啊?”
老者玩弄乳肉时还要捏弄她的奶头,崔姝莹被玩得连连娇喘,“是的……先生每日里都要揉我的奶子……还要嘬我的奶头……直到把奶头嘬得……红红肿肿的立着……才肯放过我呢……”
“嗯,这小子是个有手段的,难怪这对大宝贝儿这样招人!”老者看了楚轩茗一眼,坏笑道:“乖囡自己把小奶头送过来让爷爷嘬嘬,你再向几位大人们说一说,爷爷把你嘬得美不美!”
竟是要她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喂一个老头子吃她的奶子么?
崔姝莹颇有些幽怨地看了楚轩茗一眼,见他虽是面上不显,但是两手已经紧握成拳,心里才好受了些。
既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难过,那也不错了。
她乖乖地挺起胸,把一只颤巍巍的小奶头送到老者嘴边,亲眼看他张口将其含住,再次忍不住呻吟出声。
“先别急着浪叫!”老者身旁的一位中年男人说道:“且来说说这位大人把你的浪奶子嘬得如何,要是喂男人吃奶的时候只会浪叫,你也可以早些回去了!”
“唔……这位爷爷弄得好奇怪……”崔姝莹含羞带怯地看了那人一眼,从善如流地叫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咬着我的奶头……却又不疼……啊……好舒服……爷爷在用那东西……捋我的奶头呢……好酸呀……”
老者尝够了嫩奶子,心满意足地笑道:“我的乖乖,爷爷已经没了牙,自然是咬不疼的,快去让这位伯伯摸摸你的小浪屄,省得他老是阴沉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馋女人馋坏了呢!”
小屄之内热流涌动,崔姝莹夹着双腿慢慢地走向那名中年男子,小声说道:“还请这位大人玩玩我的穴儿。”
那人挑眉问道:“怎么,只是被人嘬了两下奶头,小骚屄就痒得想要男人了?”
“不……不是的……”
男子有意刁难,“既然不痒,为何还要求我摸它?”
“这……”崔姝莹无助地看向楚轩茗,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眼神之中满是关切。
这样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在场的男人们全都看得心头一紧,又有一人赶紧将她抢到自己怀里,柔声说:“这么漂亮的丫头,你不摸我摸!来,把腿儿张开,让叔叔摸摸你的小嫩屄!”
“谁说我不摸了!”阴沉之人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刚才就不拿乔了。
可惜后悔也晚了。
修长的手指挑过肉缝,径直找到那颗还未消肿的小阴核,“哟,这小屄豆子怎么还硬着呢,可是刚才在外面被人玩得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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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魁后拍卖初夜
面对如此羞人的问题,崔姝莹知道自己没有回绝的权利,只得咬牙回答:“是呀……方才初试的时候……那位公子不停玩我的小核……嗯……求叔叔轻着些……这样玩下去……我会受不住的……”
男人玩味道:“受不住又会如何呢?小骚屄会不会被叔叔玩得浪水直流呢?”说话间他抽出手指看了看,笑道:“原来宝贝的小嫩屄这样敏感,还没骚到头就已经流了不少浪水了!”
娇嫩的嗓音染上哭腔,“别说了……求您别再说了……啊……不要捏我的小核呀……真的不成了……啊……要泄了……”
白嫩嫩的小嫩穴被男人玩得泛起一片诱人的粉红,水淋淋的肉缝夹着男人的手指,一股阴精顺着插入的缝隙喷射而出,直接喷到了方才那个冷脸男人的身上。
吸气声此起彼伏,几个男人都看傻了眼,那个被喷了一身阴精的男人更是呼吸一滞,“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只是这么几下就被玩到浪水直喷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骚浪的小婊子!”
崔姝莹还在极乐中颤抖着,就被那些男人们抢来抢去的淫玩,他们用手指唇舌奸弄着她的身子,还用淫邪的话语挑逗着她的感官。
“乖乖这小屄怎么这么容易出水呢?是不是被男人玩多了?”
“你的先生是否天天都要玩你的小浪屄呀?”
“骚宝贝喜不喜欢被男人玩你的小屄?还有这对大奶子,给多少野男人喂过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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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粉嘟嘟的小奶头被人吸弄得又红又肿,小骚穴也是水淋淋的一片,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她自己的淫水,哪些是男人们的津液。每一处敏感都被他们疯狂的淫玩着,崔姝莹哭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小屄里的浪水都要泄干了,可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她,直到彻底昏死过去,这场淫戏才算结束。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发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
她正躺在一处高台之上,下面黑压压地坐满了人,那些男人全都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最初见过的那位风韵犹存的老鸨扭动腰肢走上台来,对台下的众人说道:“前面几位姑娘都已经被出价最高的几位爷带回去快活了,而这一位便是我们群芳会今年的魁首,临香阁的姑娘崔姝莹。”
“要说进了青楼就该取个花名,可是这位的名字却是原封未动,各位老爷可知是为什么?”
台下不少男人吼道:“少废话,赶紧说正经的,到底多少银子?”
老鸨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别急嘛,各位老爷可知清河崔氏?这位姝莹姑娘正是清河崔氏的嫡女,崔家仅剩的最后一点血脉!”
“什么?竟然是清河崔氏?”
“咦,几年前好像是有这么一桩案子……”
“真的还是假的?”
台下顿时一片嘈杂,老鸨始终笑眯眯地看着,崔姝莹听到自己已是魁首还有些发愣,她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怎么醒来一看就成了魁首?
还有楚轩茗又去了哪里,为何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渐渐退去,有人再次开口,“别卖关子了,你就直说吧,到底要多少银子!”
老鸨笑道:“一百两起,每次要价五十量!”
“一百两?”台下再次人声鼎沸,“刚才那第二的才四十量,这个怎么差了这么多?”
老鸨又道:“清河崔氏绵延数百年,其中出了多少风流千古的人物?鼎盛之时,崔家女可是连天子都瞧不上的,如今有了机会,只要花些银子就能将崔家女的初夜得了去,各位难道还会觉得不值?”
“不值不值,不过就是个小娘皮,她那小屄难道还能操出花来不成?”
“唉,既然如此,也只能先让各位老爷们开开眼了!”老鸨对崔姝莹说道:“赶紧的,把你自己玩泄了,必须要泄得喷出水来才成,且要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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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还当自己是听错了,“这位妈妈,当真是要我在这里做那种事么?听说以往群芳会时并未有过……”
“以往没有过,以后就不能有了么?”老鸨的目光带着审视,“姝莹姑娘既然是得了花魁,总该拿出些让人信服的手段来,否则又如何服众呢?”
见她还在犹豫,老鸨脸上的笑意都要挂不住了。下面在坐着的哪一位不是非富即贵,若是得罪了他们,以后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她更加心急的劝道:“崔姑娘还是听话些的好,别的姑娘也是一道道关卡闯过来的,可是最后却偏偏输给了被人玩到昏死的你,她们心里可都藏着怨气呢,除非你日后不在这一行里讨生活,否则还是不要竖敌太多的好。”
台下之人也开始等得不耐烦,一位穿了一身碧绿衣裳的年轻男子哄叫道:“还等什么呢,难道崔家女的小屄还看不得了?都是婊子了还拿什么乔,还不快点张开腿,让爷们好好看看你那欠操的浪肉儿?”
众人哄然大笑,崔姝莹看清了那人的衣着长相,在这当口也没有法子为自己出气,只好咬牙忍了下来,只盼着将来能再见到他,到时自然有他好受的!
“承蒙各位老爷不弃,姝莹献丑了!”
崔姝莹坐在高台之上,慢慢地向台下敞开双腿,白净的小穴已经被擦洗干净,两片花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显示着这具身子的清白还未被人破除。
“不丑,不丑,瞧这小屄嫩的,爷还没碰你呢,就开始流水了,真是招人疼呐!”
“哎呦,还真是个小白虎,方才我就没看清楚,现在正好开开眼。”一人已经忍不住退了裤子,对着她套弄起自己的肉屌来,“赶快把小屄扒开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肉是不是也长得这么美?”
众多火热的视线聚集在她身上,崔姝莹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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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仿佛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淫媚易感之处,已经开始又酥又痒,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男人的疼爱了。
她咬牙分开两片花唇,露出里面的穴肉来。粉嫩嫩的媚肉被春水涂得亮晶晶,水润润,还有一颗同样粉嫩的小珍珠胖鼓鼓地立在上头,让人一看就忍心不住想要好好淫玩一番。
“真是个小骚货,只是被我们看了两眼,小屄豆子就硬起来了!我说崔姑娘,想不想让爷去嘬嘬你的小浪屄啊?”
“大爷这话说得也……太羞人了……嗯……别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小穴呀……”
崔姝莹羞臊不堪,诱人的小穴在众人的视奸下狠狠一缩,引得场下吸气声四起。
“怪不得初选时就破格评了个极品,这小屄还真是了不得!还没怎么着呢,就能绞得这样紧,要是把爷的大鸡巴插进去,只怕魂儿都要叫她吸出来了!”
有人听了这话,嘴硬的争风吃醋,“那是你不行,她要是被我的大鸡巴操了,保管两天就能把这小骚屄操松了去!”
底下的男人们吵得乱作一团,崔姝莹却已经被情欲烧灼的停不下来了。
她一手分开花唇,让台下之人能够看得更加真切,一手轻轻按着小骚核打转。阴核本就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又是在这样淫靡的情况下,崔姝莹只是揉了两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唔……嗯……好舒服……我在玩自己的小核呢……啊……它已经硬起来了……不要再看我了……不成了……要泄了……”
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崔姝莹没弄两下就哆嗦着泄了身子。
滔天的快乐之中她仍是没有停手,小骚核被她越揉越硬,更加猛烈的情潮扑面而来,而她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极乐,哭着射出一道道淫精。
初夜被人高价买走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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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被人高价买走
不知何时起,场中的喧嚣声渐渐沉寂,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崔姝莹,看着她在哭吟中玩弄自己的小嫩穴,并且在短短的时间内攀上顶峰。
崔姝莹的身子还在颤抖,强烈的快感还没有完全离她而去,小骚穴偶尔还会喷出几滴水珠,而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台子上喘息。
“各位老爷可都看好了?”
老鸨走到崔姝莹身边,随手捏起一颗挺立的小奶头捏了捏,“清河崔氏仅存的血脉,天生白虎淫穴,而且感度极佳,不论男人的本钱大小,只要入进去就能把她操得死去活来。更别提还有一对极品大奶子,若是用药催下奶来,每日里操着小屄还能喝到她的奶水,那真是天仙一般的享受呢!”
“嗯……这位妈妈……不要捏我的奶头啊……爽利劲还没过去呢……我会受不住的……啊……又来了……”
小骚穴还在麻酥酥的泛着酸痒,崔姝莹的身子经不起一点撩拨,只是被老鸨捏了两下奶头,就再次到了顶峰。
她不停的哭叫摇头,更多的阴精喷飞射而出,勾得那些男人们个个都是坚硬如铁。
“真骚啊,玩个奶头就能泄了,这叫要让我嘬上半天,喷出的浪水都能给我洗个澡了吧?”
“可不是嘛,你看那台子都叫她的骚水喷湿了,怪不得都说婊子水性,这丫头还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呢!”
老鸨放开那颗可怜的小奶头,笑吟吟地说道:“既然各位还算满意,不知是否可以起价了?”
“我出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三百两!”
“五百两!”
刚刚还在嫌贵的男人们立刻群情激荡,叫价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的,将崔姝莹的初夜价抬得更高。
老鸨笑得眯起双眼,今年临香阁真是送了个活宝贝过来,这样的高价,可是从来也没有过的。
“一千三百两,哪位老爷还想再次 出价?”
男人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言语。
方才那第二名的姑娘才卖了四十两,这崔家女再好,这个价钱也绝对是够金贵了,再说她不过是个婊子,就算是买不到初夜,往后再去会一会她也未尝不可。
他们又不是那位爷,手里有的是银子,家中还没有胭脂虎坐镇,哪能这样不管不顾的放手去嫖?
眼见无人开口,老鸨再次笑道:“一千三百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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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没有人抬价……”
“两千两!”
在场之人皆是哗然,只见一名凶神恶煞的男子站在场中,扬声说道:“我家主子出价两千两。”
包厢之中,一名英挺男子两眼微眯,冷冰冰地问道:“这人是谁,他的主子又是谁?”
手下之人回道:“回二爷,小的也不清楚,我这就命人去查,只是我们可否还要提价?”
“罢了,我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还是让了他吧。只是可惜了这丫头的初夜,你去叫人盯着些,看看是什么人,肯下这么大的价钱买她一夜。”
来俊驰吩咐完了手下,懒散地歪在矮榻上,两眼幽幽地盯着台上的崔姝莹,“小东西,你又勾了个什么样的人,肯为了你做到这一步?”
此时,大堂之中已经无人再敢讲话,两千两绝不是个小数目,能够一次拿出这么多银子的,必然不是普通人。
女色固然诱人,可是也要有命享受才行,没见那位二爷都不争了么,他们哪还有胆子去争?
最终,崔姝莹只听到有人花了两千两买了她的身子,至于这人是谁,一时间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她手软脚软的被人带到一处厢房,里面红烛高挑,映着拔步床上的大红喜被,恍惚间竟好像是洞房之夜一般。
小丫头们凑上前来伺候着崔姝莹清洗身子,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又为她穿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裙,然后道了一声喜,便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崔姝莹在原地傻呆呆地站了一会子,转身扑向房门。
她想要逃跑,可惜房门已锁,情急之下用尽力气捶打房门,“放我出去,从没听过群芳会有这样的规矩!楚轩茗呢,我要见我家先生!”
崔姝莹徒劳挣扎,眼中已见泪花。
她想方设法的加入群芳会,本就是为了守身,可是如今这般情形,她要如何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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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要正式上肉了,要不要猜一下是谁花了大价钱?
我要为他守下去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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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为他守下去
直到两手捶得红肿,火烧火燎的疼,门外还是没有人应声,崔姝莹转而想起别的法子。
门虽是关紧了,但是窗子应当还是开着的。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扇,笑意还未升起便已消了下去。这窗子虽说能开,但也只能打开巴掌大的一条缝,想要从这里逃出去,也是难如登天。
想到这里是群芳会的地方,只怕这窗子就是有意弄成这样的,虽说到这里来的都是青楼里的姑娘,但是难保还有谁像她一样存了别的念想,为了不让她们出逃惹怒恩客,这里的门窗或许都与别处的不同。
崔姝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仔细查看屋中的每一处陈设,可惜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破绽,看来这里的确没有为她们这些青楼女子留下一丝退路。
怎么办?
桌上的红烛落下第一滴烛泪,一如她的心境,急得快要滴血。
她对承安哥哥说过要为他守着身子,可是再这样下去,她怕是真要守不住了。
那个在她最绝望时为她撑起一片天的少年,那个把她护在怀里,替她生生挨了几鞭子的少年;想起他笑、他的好,想起他为救自己怒发冲冠,将余正才那恶人痛打一顿,想起酒楼分离时,他对自己的百般叮嘱,崔姝莹只觉得心口闷痛,几乎喘不上气来。
承安并未说过要她守身,这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坚持,然而事到如今,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么?
崔姝莹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眸中的慌乱已经消退,剩下的只有坚持。
拿起桌上的茶盏用力摔到地上,崔姝莹捡起一片尖利的碎瓷,握在手中。
从小到大,她没有太多坚持,不是顾及父母,就是顾及外祖一家人的性命,但是今日她想要自私一次。
无论如何,她也要按着自己的心意,坚持下去!
不久之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崔姝莹一动不动地站在桌边,直到有人进了屋子,房门再次紧闭,她才深吸一口气,转身望了过去。
来人的身量很高,只是看不清相貌与身形。
他披了一件宽大的斗篷,身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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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隐在其中,头上还戴着一顶帷帽,厚重黑纱垂下,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那人进屋之后不动不语,崔姝莹想了想,决定先发制人。
“这位大人,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
她昂首挺胸,不让自己显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大人为我花了两千两白银,小女子不胜惶恐,只怕今生今世也不能偿还,按理说我该对大人言听计从,可我着实做不到。”
“是我不识抬举,枉费了大人的一片心意,可是我的心中已经有了要等的人,他对我太好,除了这仅存一丝清白的身子,我无以为报。”
崔姝莹亮出碎瓷片,把那尖利的一角对准自己的脸颊,“大人的恩情待到见了那人之后,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报答,还请大人放我一遭,如若不然……”
瓷片贴上脸颊,崔姝莹决然说道:“我便是亲手毁了这具皮囊,也要为他守下去。”
那人身形一动,眨眼间就到了她面前。
他及时出手,一把钳住崔姝莹的手腕,飞快的从她手中夺过那片碎瓷,反手扔了出去。
瓷片一路叮当的摔到门口,崔姝莹的心也在这一瞬间跌入谷底。
是她大意了!
平日与她相处之人,大多都待她极好,便是楚轩茗也是许久不曾对她冷过脸了,是以她忘了,以她的这点力气,又怎么能去威胁旁人?
正在万念俱灰之际,脸颊突然一热。
那人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无奈说道:“傻丫头,万一真的伤了自己可怎么好?”
崔姝莹一愣。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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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还有多少人记得余正才那个倒霉蛋是谁?
奶头被我弄得可舒服?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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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头被我弄得可舒服?
低沉魅惑的声音越听越是耳熟,崔姝莹呆呆地望着他,“你……”
那人摘下帷帽,露出一张俊逸至极的笑脸,“别怕,是我!”
崔姝莹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承安哥哥,真的是你!”
在眼中转了许久的泪珠终于滚滚落下,崔姝莹失声痛哭,“承安哥哥,我怕,我怕对不住你!”
“怕什么呢,只要有你刚才的那番话就足够了!”承安捧起她的脸,一点点亲吻不断滑落的泪珠,“姝莹,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决绝,方才我……我太开心,不知说什么好,让你受惊了!”
这么一说,崔姝莹也来了气,抬手在他身上捶打,“都是你不好,来都来了,还要藏藏掖掖的,就不能早些告诉我么?”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姝莹乖,不要再哭了,莫要哭伤了身子!”
承安被她连说带打的,脸上始终带着笑。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姝莹竟然肯为他做到这一步,一想到万一踏进这房门的换成了别人,他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两手一抄,将打累了的小哭包抱到大床之上,承安脱去外衫,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哄着,“万幸今日来的是我,若是换了旁人,你这样岂不是会伤了自己?姝莹,我已知道你的心意,若是往后再遇到危险,无论如何,也要先保全自己再图其他,知道吗?”
崔姝莹有些委屈,“我这样也是为了你,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偏你还要来说我!”
长指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小呆瓜,我是怕你情急之下伤了自己!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还好好的,我们总有否极泰来的时候,况且我的事情还做没完,不能一直留在你身边,万一再有什么险境,你也不必去管别的,只要保重自身就是了。”
至于那些欺负过你的人,自然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承安连哄带劝的安慰半晌,崔姝莹才止了泪,他洗了帕子为她擦脸,每擦过一处,便要印下一个吻。
渐渐的,她的领口被他解开,凉丝丝的帕子不知何时就被承安扔到了一旁,只剩下火热的唇舌在她身上游走。
“嗯……承安哥哥……”
“怎么了?”
承安头也不抬,一心一意的品尝着她的奶尖,“好久没有吃到姝莹的小奶头了,我可是想念的很,难道你就不想我?”
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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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奶尖在他的吸吮下娇娇挺立,崔姝莹在酥麻的快感中微微扭动身子,红唇开合间溢出阵阵娇吟,“想……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承安哥哥……你能来找我……真是太好了……”
“我的宝贝姝莹都要被人偷走了,自然是无论如何也要赶过来!”承安嘬住一颗小奶头高高提起,用舌尖飞快的扫弄一番,在她难耐的呻吟声中猛然松口,看着它随着丰盈的乳肉弹回去,微微娇颤。
“姝莹,喜欢哥哥玩你的大奶子么?奶头被我弄得可舒服?”
崔姝莹小脸潮红,身子已经被他玩弄得筋酸骨软,她的两手不停抚摸着承安的肩头,忘情地呻吟着,“舒服……啊……承安哥哥……把我的奶头嘬得好舒服……还要……”
承安低声笑道:“别急,今日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你就是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崔姝莹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也溢满了心,乖乖地任凭他脱光了身上的衣裳,一丝不挂地躺在大红色的喜被上。
莹白女体玲珑有致,烈焰似的红与凝润的白交相辉映,看得承安不可自持,他哑着嗓子叹道:“我的姝莹,真美!”
纤细藕壁向他伸出,崔姝莹媚眼如丝地躺在他身下,“承安哥哥,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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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亲妈估计有误,明天开始实打实的上肉。后面还有几个在排队的家伙,你们猜第二个吃肉的是谁?
初次承欢,小骚穴要吞不下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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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承欢,小骚穴要吞不下了
喉结微动,承安郑重说道:“姝莹,此事一旦开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你想好了?”
崔姝莹温柔笑道:“只要是你,纵使无路可走,我也不怕!”
承安的眼神柔情似水,他慢慢地俯下身子,心有灵犀一般,她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亲吻。
火热的双唇与她相触,旖旎缱绻不可分离。
他们唇舌交缠,呼吸相抵,彼此都是对方心中最为珍重之人,这一吻融入了多日未见的浓浓思念,也消弥了方才的忐忑惊惧。
承安的手掌在她身上不断游移,划过瘦削的肩,攀上挺翘的乳,他就像是一名技艺高超的琴师,以修长手指拨动着崔姝莹的心弦,也挑起了她的情欲。
小奶头在他的爱抚下越发挺立,娇俏俏地站在乳肉上,指节分明的手捻着它来回戏弄,阵阵酥痒袭上崔姝莹的心头,让她不停的轻声呻吟,柔嫩的嗓音也把承安撩拨得不可自持。
“姝莹为何叫得这么浪?可是有意勾引哥哥用大鸡巴来操你?”
“哥哥把我弄得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呀……嗯……你这坏人……又来欺负我了……把我弄得这样难受……就是不肯给我一个痛快的……”
明明只是乳尖被他玩弄,却连小穴都痒了起来,崔姝莹扭动腰肢,自己向他敞开双腿,“好哥哥……我的穴儿也好痒呢……你来摸摸它好不好……哦……对……就是这里……”
“我的乖乖,竟然自己露出小屄来给我看呢,你就这么性急,已经等不及想要挨操了?”承安的手指顺着肉缝缓缓探入娇穴,触手之处皆是一片湿滑,他摇头失笑,“怎么还没开始,小浪屄就湿成这样了?你就这样想要被我操么?”
“想……我好想……”
崔姝莹幽幽怨怨地看了他一眼,“坏哥哥……你不知道我守得有多难……我怕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被别人占了去……每天夜里我都好想见你……想你要了我……也省得我……一直这样提心吊胆的……”
泪花再次浮上眼底,崔姝莹说得委屈,承安也是听得心疼,“对不住,都是我不好,不该把你自己扔在那种地方!”
巨硕的龟头对准小穴,承安沉声说道:“第一次都是要疼的,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忍着些!”
“你说什……啊……好疼……太大了……”
小美人杏眼圆睁,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一张小嘴开开合合,却只是发出几声细弱哭吟。
仿佛有一根粗长滚烫的铁杵瞬间埋进她的身子,那么热,那么粗壮,填满了她饥渴的小穴,崔姝莹像是被他活活贯穿了一样,止不住的颤栗发抖。
“宝贝别怕,马上就不疼了!”
承安忍着噬骨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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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强迫自己插在穴中纹丝不动,他掰开花唇,轻轻按揉她的小阴核,小穴随着他的动作紧了紧,而后开始慢慢放松。
柔韧极佳的小穴很快就习惯了那根巨物,崔姝莹感受着小核上传来的熟悉快意,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承安也到了忍耐的极限,捏着小核轻轻一拧,精瘦的腰身开始挺弄起来。
“好紧,姝莹的小屄真是太紧了,浪肉肉把哥哥的大鸡巴吸得好爽利呢!”
花唇费力的吞吐着巨物,原本肥厚的两片嫩肉被大鸡巴撑成薄薄的两片,可怜巴巴沾满了淫水。咕啾咕啾的操穴声萦绕在两人耳边,崔姝莹更是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承安哥哥……我不行了……你的东西太大……小骚穴要吞不下了……啊……横竖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放了我吧……”
**********************************
承安99章才算正式开荦,又创历史新高,泽儿终于不是我家吃肉最晚的男主了。
承安冷笑:亲妈,你的腿也不想要了是吧?
好哥哥,狠狠地操我吧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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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狠狠地操我吧
承安不答反问,“我方才说过什么?”
“什么?”崔姝莹的小脸上还带着泪花,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我说过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是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大手猛地抓住一只大奶子,细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委委屈屈地挤了出来,“哥哥今天不止要操你,还要一直操你,把我的精水全都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去!”
“不要……啊……好深……小穴要被你操穿了……好哥哥……求你轻些操我……小屄要受不住了……”
“来不及了!”
承安直勾勾地盯着她,凤眸之中幽光闪烁,透出几分贪婪,几分危险,“自从当初你救了我,我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得到你,占有你,把你的一切都握在手里,让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火热长枪恶狠狠地撞上骚芯,崔姝莹尖叫一声立时被他顶得泄了身子,丰沛的淫水从小骚穴里急速喷出,却因为那根大鸡巴挡在前面,怎么也流不出去。
“这么快就泄了?”承安低声笑了起来,低哑的嗓音听得崔姝莹骨头都酥了,“我的小宝贝,今晚你怕是要受苦了,我还没有正式操你呢!”
崔姝莹泪眼迷蒙地看到一条腿被承安抬了起来扛到肩上,那根粗长的大鸡巴慢慢抽出,又狠狠地刺入,小穴中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又在他狂暴的征伐中被拍成一滴滴晶莹的水花。
小嫩穴被大屌彻底撑开,承安偏头在她的腿上用力的吸吮,好像不这样做就不能发泄出他心中狂暴澎湃的欲求,直到白嫩的肌肤被他吮出点点红痕,他才放过她,再次急速的抽插起来。
在这种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下,崔姝莹被他操干得小脸通红,骚芯被火热的大龟头频频顶撞。
不久之后,细碎的哭吟也渐渐变了调子。
“又顶到骚芯了……啊……好舒服……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小穴都要被你操穿了……”
“姝莹,我的乖乖,我就是想要操开你的小骚屄,让大鸡巴顶到你的子宫里去,用大龟头狠狠地操它!”
情欲之中,承安一改往日的温润,变得极为狂暴。
崔姝莹是他灰暗生命中仅有的一点光彩,他恨不得把她拆开了、揉碎了,把她的全部都融入自己的血脉骨髓,再也不与她分离。
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留恋,宣誓着对她每一寸肌肤的占有,劲瘦腰身飞快顶动,大龟头当真破开宫口,狠狠地直捣子宫。
崔姝莹全身僵直,在他猛烈的操弄中泪流不止,“啊……好深……真的插到子宫里去了……啊……好舒服……哥哥的大鸡巴……在操我的子宫呢……”
“骚宝贝,哥哥把你操得美么?”
“美……好美……姝莹早就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操了……”
大鸡巴每次顶入都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承安见了坏笑出声,大手按住小肚子的同时,大鸡巴狠狠的向上一顶,“真想操穿了你,让你里里外外都留下我的印记,只要一想起我,小骚屄就会浪得流水!”
饱受蹂躏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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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穴越来越紧,崔姝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刚刚体会过的那种酸痒再次从小骚穴之中爆发开来。
她抱着承安的手臂,淫叫着向他求欢,“好哥哥……操我呀……骚芯被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呢……又要来了……狠狠地的操我吧……让小骚屄被哥哥操得泄出来……”
“这么快就知道扭着小屁股求我操你了,真是又骚又浪的小宝贝!”
承安也是初次尝欢,一番挺操之下也已到了极限,听到她的淫叫也就不再压抑,大鸡巴不要命似的飞快进出,把那个销魂的小穴操得水流不止,终于在她哆嗦着喷出淫水之时,将自己的初精射到柔嫩的小子宫里。
承安娇宠,姝莹解围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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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娇宠,姝莹解围
一场情潮过去,承安仍是埋在她体内舍不得抽身,崔姝莹躺在他身下,轻轻抚摸小腹,“哥哥射了好多进去,暖洋洋地,好舒服呢!”
“你喜欢就好,毕竟夜还长得很,今天总要把你喂饱了才好!”
崔姝莹一噎,“已经饱了,你不必太过……”
方才还在忘情呻吟的小嘴转瞬间就被承安吻住,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处,怎么也舍不得分开。
缠吻许久,承安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她放开,崔姝莹气喘吁吁地问:“承安哥哥,天亮之后,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是”
拥着她的双臂紧了紧,承安黯然说道:“对不住,如今我还不能留下陪你。沈元德一家已经入京,不久之后我会重入安王府,到时还有一场大乱子,是以我不能留下陪你,也不能将你带在身边,那里变数太多,我怕万一有个闪失,会伤了你。”
“我不想再与你分离,承安哥哥,你带我走好不好?”崔姝莹起身趴在承安胸前,嫩白的硕乳挤成两团诱人的圆,“只要能和你在一处,我就不怕危险!况且如今我已开了脸,若是再回到临香阁去……”
承安知晓她的顾虑,以往还能拿着群芳会的由头抵挡一二,可是现在她已经破了身子,这个借口便再也用不得了。
“放心,我会与姨母说清楚,而且今日没人看到我,那些老狐狸俱都谨慎的很,他们越是查不清楚,就越不敢对你下手,我再留下一些银子,当是足够支撑到我把事情办完。到时我会为你寻个新的身份离了临香阁,嫁入安王府!”
“嫁?”崔姝莹怔怔出神,美目之中水光氤氲,“我这样的人,也能嫁人么?”
承安摇头失笑,轻轻为她拭去泪痕,“我的姝莹是世间最为美好的女子,娇美纯善,至真至诚,能够娶你为妻实属三生有幸,你又怎能如此妄自菲薄呢?”
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不过你只能嫁我,不许嫁与旁人!”承安审视着她的双眼,慢条斯理地说:“比如那个楚轩茗,刚才我没来的时候你还喊着要见他,可是对他上了心,舍不得他?”
“我那时都快吓死了,只想着是他带我来的这鬼地方,自然也要他来把我带出去,若是早知道扔了两千两银子的是你,我才不去自讨苦吃呢!”
她伸出双手让他看,“你瞧,方才急着捶门,现在还在疼呢!”
原来白嫩纤细的小手果然带了红肿,承安看得心疼不已,赶紧拉过她来连亲带揉的哄着,崔姝莹还是不肯给他好脸色,“你既然听到我那时说了什么,为什么不早些进来?难道让我吓成那副样子你就开心了?”
承安有些讪讪,“我也是赶过来时听别人说的,我被事情拖住来的晚了些,绝不是有意让你受怕的!好姝莹,都是我的错,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不打,手疼!”
“那我自己打自己?”
“不许打,心疼!”
“那要怎样你才能出气,只要你说了,哥哥全都依你!”
听到她对楚轩茗并没有别的心思,承安笑眯眯地向她赔不是,崔姝莹耍了一通小脾气总算令他安生下来,笑闹之间,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方才承安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莫名的就让她想起他对余正才下狠手的时候,令她不由得有些担心。
楚轩茗早期对她的确算不上好,但是后来她明知他的心意,却只是哄着他为自己谋好处,虽是为了她的坚持,却也令人不齿。
先生也是个苦命人,无论是物伤其类,还是这些日子对他有了改观,崔姝莹都不愿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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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遭横祸,是以才故意做出一副对他毫无所谓的样子,只希望承安不要去为难他。
说到底,也是她亏欠了他。
承安对旁人一向凉薄,若是直接求情,反而会让他以为自己对楚轩茗过于在意,只怕会适得其反,倒不如这样轻描淡写的带过,也好令他安心。
“在想什么?”承安拍拍臀瓣,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渐渐苏醒,“小屄里还含着我的东西就敢走神,就不怕哥哥罚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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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的唠叨:
因为你们这些小姐姐都心软,所以今天姝莹救了先生一命,否则承安这个大醋缸会拆了他。
骑在他身上玩弄自己的奶子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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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他身上玩弄自己的奶子
没入体内的巨龙渐渐苏醒,带着满满的征服与贪欲盈满了湿滑的嫩穴,暖融融饱胀胀的,激起一份从未有过的欢愉。
崔姝莹感受到那由软至硬的变化,不由地瞪大了双眼,“呀,怎么这样快就硬了?”
醇厚的笑意令人闻之心动,承安躺在崔姝莹身下,两手按着小屁股顶了顶,“小乖乖,哥哥的鸡巴大不大,把你的小屄撑得可舒服?”
“它热乎乎的……又粗又长……弄得我好舒服……可是刚刚才来了一次……你就不累么……”
她的身子被调教的极为易感,只要稍加逗弄就会春水不止,更何况是被一根巨硕的大屌实打实的入了穴?
酥痒的快意之下,崔姝莹骚浪的扭腰摆臀,小嘴禁不住浪叫出声,“还是不要再来了……不是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么……啊……你这坏东西怎么长得这样大……都要把小穴戳穿了……”
“我的姝莹真是乖巧,都骑在我身上发骚了,还记挂着我的身子!”承安坐享其成,笑得极为俊美,“既然如此,你不妨再卖些力气,用你那紧嫩嫩的小屄把我弄射了,也好让我安下心来搂着你睡上一觉!”
“好个不要脸面的……竟然要我来弄你……啊……好舒服呢……原来操穴这样爽利……”
女子在上的姿势令崔姝莹渐渐尝到了乐趣。
火热的大鸡巴一直埋在小穴里,她只要稍加耸动便能舒服一场,况且由着她自己动来,哪里被顶的最舒服,又要用多大力气,都是由她自己说了算的,倒是令她满意的紧。
青丝如瀑一般若隐若现的遮挡着美背,崔姝莹两手按着承安的胸口,一对大奶子颤巍巍的吸引着他的目光,小穴里的浓精合着初次欢爱的落红变成桃粉色的蜜汁,咕啾咕啾的顺着坚挺的大鸡巴缓缓流下。
“好美……穴儿被大鸡巴撑得满满的……啊……又顶到骚芯了……”
她自己得了趣味,叫得又骚又浪,可是却苦了承安。
抬手在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承安强忍着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操一场的欲望,“你可得快着些,这样慢吞吞的,就是到了天亮我也射不出来!”
“坏人……就会欺负我……”
崔姝莹娇颤颤地瞪了他一眼,端得是媚眼如丝,令他心动不已。
她加快动作,浑圆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地套弄着那杆长枪,像是一颗熟透的蜜桃,不断被那根大东西榨出香甜的汁液。
承安忍的额头冒汗,拉着她的双手放到那对摇颤的乳肉上,“勾人的小东西,不妨再浪些,自己玩你的大奶子给我看!让哥哥瞧瞧,我的姝莹到底能骚成什么样子!”
纤细的指尖捏弄奶头,崔姝莹猛地一颤,小骚穴也骤然绞紧,“嗯……羞死人了……坏哥哥……这时候还要我玩自己的奶子……啊……大鸡巴好烫……骚芯被你操得好爽利……嗯……再来……操我呀……”
难言的快意越积越多,崔姝莹也像是骑在烈马之上,小屁股飞快起落,只不过她的力气小,没能动上多久就没了劲道,两腿一软,重重地跌坐下去。
粗长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顶入花穴,瞬间穿破宫口直捣花心,早就鼓胀起来的骚肉肉被顶得凹了进去,带着摧枯拉朽的快意,令崔姝莹哆嗦着到了高潮。
“好深……啊……大鸡巴入死我了……啊……啊……不成了……穴儿要被操坏了……”
媚肉紧紧地吸裹着长枪,崔姝莹泪流满面的倒在承安身上,娇躯抽搐不止。
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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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安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小嫩穴在狂操中不停喷水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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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嫩穴在狂操中不停喷水
承安压在她身上,虽是笑眯眯的,眼中却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在想谁?”
这人也真是的,怎的又醋起来了?
崔姝莹被他问得颇为无奈,却也不敢承认自己是真的分了神,只好凑过去主动吻上他的双唇,“我在想你这狠心的坏人,只肯陪我一夜,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管我有多么舍不得!”
一听是在想自己,承安立刻没了脾气,拥着她缠缠绵绵地吻了好半晌,粗长的巨龙再次开始耸动。
“我也不想与你分开,只是有些事若不料理好了,便是后患无穷。为了你我日后可以长相厮守,只能先委屈你忍一忍了。”承安抽操的动作由慢至快,小骚穴再次被他捣弄得咕啾直响,“乖乖这小屄怎的这样嫩?方才我可是一直插在里面,竟是一点也不见松懈!”
崔姝莹被他操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小屄又酸又麻的,每次顶弄都能把她操得快感连连。
“那你还不轻着些……啊……穴儿都要让你操坏了……啊……好深……不要顶那里……”
这些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崔姝莹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承安操坏了。
他明明也是初次,可是那操穴的手段却刁钻的很。
鸭卵大的龟头在小嫩穴里左冲右撞,前后左右的似乎是想要操遍小穴里的第一条褶皱,崔姝莹全然不知他下一次会操到哪里,加之她的身子又太过易感,强烈的快意让她不住颤抖,全身的肌肤都情欲的微醺中染上淡粉的色泽。
“娇气小东西,怎么这样快就受不住了,我才操了几十下,你就要泄了么?”
春情勃发的娇态把承安迷得移不开眼,挺立的肉根不由得更加狰狞,不久之后他就寻到了那块突出的软肉,马眼对准了那里狠狠进攻。
“好哥哥……坏承安……啊……求你不要再操骚芯了……哦……要死了……”
大龟头每次撞到骚芯都会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花心被他操得又酸又软,丰沛的淫汁不断流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黏腻不堪。
崔姝莹的浪叫声已经带了哭腔,娇嫩的嗓音让承安为之疯狂。他顶弄的越来越激烈,用力捣进小屄的最深处,大龟头对准骚芯旋转碾磨,不过是几抽之后,就让她哭叫着喷出道道淫汁。
“坏承安……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小穴要被撑坏了……啊……啊……不要再操我了……”
任她如何哭喊摇头,小骚穴越夹越紧,也止不住承安的狂插狠操,交合之处的啪啪声,搅动淫汁的是噗嗤声,无一不将她推向更为猛烈的高峰。
“姝莹,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我要爱死你这骚浪的小模样了!”
承安握着弹动的乳肉,强健有力的腰身飞快摆动,“哥哥最爱看到你被我操得高潮迭起,却又怎么都逃不开的样子,真是怎么也要不够啊!姝莹,我的宝贝,哥哥的大鸡巴想要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嫩屄里,再也不拔出来!”
“拔出来……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啊……好哥哥……操到子宫了……”
情潮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来,崔姝莹在他狂猛的插操中泄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她已经无力哭喊,大鸡巴每次挺进都能让她喷出一朵水花。她两眼翻白,泪水涎水一齐流下,纵使想要推开他,却也没了力气,只能娇吟吟地承受他的欲火。
承安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含住小嘴肆意地吻了一通,“姝莹,你要乖乖等我,等我了结了那些杂事,就把你囚在身边,一辈子都不放开!我要天天操你,夜夜操你,让你的小屄灌满我的精水,每天都要夹着我的鸡巴入睡!”
前者不舍,后者煎熬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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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不舍,后者煎熬
到了最后,崔姝莹已经不省人事,她不知道承安在她身上操弄了多久,只记得那绵延的情潮像是永远也没个停歇,时刻撩动着她的感官。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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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是一条欲海怒涛中的小舟,被狂风挟裹着不能靠岸,只能无助的在波涛中上下颠簸,不断飞渐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身子,令她在承受不住的极乐中昏死过去。
想到她是初次,承安也是心疼的,可是一看到她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就怎么也停不下来,况且他只有这一夜的功夫,天明之前,他就必须离开。
这是他第一眼见到就入了心的姑娘,他舍不得放手,索性贪婪的要个不停,直到又射了两次,崔姝莹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他才强压着欲火停了下来。
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这一夜很快就要走到尽头,承安舍不得睡,以后支头躺在崔姝莹身边,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幸好她的心中始终都不曾有过别人,否则楚轩茗那厮,就不是只被轰出去那么简单了。不过就算如此,把他留在姝莹身边终归是个隐患,总要想办法给他找些事做才好。
燃了一夜的红烛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不管屋中之人如何不舍,时光却不会因此停滞不前。
承安把崔姝莹紧紧抱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馨香,轻声呢喃道:“姝莹,一定要等我!”
………………
崔姝莹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身边早已没了承安那火热的温度,她静静地坐了一会,泪珠潸然落下。
他走了,她却只顾着睡,连句分别的话都来不及讲,她还要再等多少日子,才能等来他的消息?
一个小丫鬟推门而入,服侍她梳洗更衣,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崔姝莹踏入一抬小轿,重返临香阁。
刚出大门就听到一阵喧哗,崔姝莹本是无意理睬,但是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好奇之下,食指与中指叠在一处,夹起轿帘一角,手腕一挑,向外瞧了一眼。
不远处,一群下人正拦着楚轩茗,“楚先生还是先行回去吧,昨夜留宿的贵人何其多,你这没头苍蝇似的见一个喊一个,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是找不到人倒还好说,若是冲撞了哪位贵人,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楚轩茗又哪里不懂这个道理,只是他实在放心不下。
这一次的群芳会太过古怪,往届花魁的初夜也会被拍卖,但是却没有这样急,就像是那财大气粗之人怎么也等不及了似的,直接扔了两千两就将她抢走。
况且他是她的调教先生,按理说哪怕初夜也要跟在她身旁,可是昨日刚刚传来崔姝莹夺魁的消息,他就被人赶了出来,只说今年的规矩改了,可他在大门前守了一夜,却没看到还有哪位先生也被赶了出来。
他本以为抢走崔姝莹的人是来俊驰,他仗着与王府有亲,黑白两道都插了一脚,这样的事他是做的出来的。可是昨夜拍卖过后,他竟是沉着脸打道回府了……
那么,还有谁能一下子拿出这样一大笔银子,却要藏头匿脸的生怕别人知晓了他的身份?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令他担心的,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崔姝莹。
若是那人只是图个新鲜,硬用手段强了她,她可会受苦?可有被那人伤到?
他越想越是心急,刚要再喊,就看到一个小厮跑到他身边,对他说了一句话。
双眼骤然一亮,楚轩茗急奔至轿子前,看到崔姝莹好端端的坐在里面,只是两只眼睛哭得红红肿肿,刚沉下去的一颗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姝莹,你……可还好?可曾受了委屈?”
看到楚轩茗那副担忧憔悴的样子,崔姝莹心头一软,“我没事,有什么话还是回去再说吧。”
被先生扒光衣裳吸吮小穴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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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先生扒光衣裳吸吮小穴
一路行来,楚轩茗亦步亦趋的跟着轿子,时不时还要问上一句,“你可还好?可曾受伤?那人可有欺负你?”
崔姝莹与承安缠绵一夜,此时面对楚轩茗,便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从方才那些下人口中可以听出他在大门外守了一整夜,见到有人出来就要上前去问一声是不是她,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也能看出他形容憔悴,眼底已见血丝。
若是对他有情,她就该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然后由着他将自己带走,寻个清静的地方,两人互相扶持的过完下半辈子。
只可惜,她的心里只有承安。先生的这份情意,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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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回应的。
待到重返临香阁,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崔姝莹刚要关门,楚轩茗快步跟了进来。
他反手关上房门,一把将她搂进怀中。
“这事都怪我没用,若我能有些权柄,断不会让你受了那样的委屈,姝莹,你不要乱想!”
崔姝莹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话说的,越发让人觉得愧疚了。
“先生,我……”
“回都回来了,有什么话也不必急着说!”楚轩茗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只是有些心惊胆战的不敢听她把话说完。
他拉着崔姝莹进了里间,伸手去脱她的衣裳,“先让我看看你可有受伤。”
她攥着领口不放,“先生,你先听我说……”
“不用羞,你的身子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楚轩茗不顾她的阻拦为她脱去衣裳,“别怕,我只是担心你,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崔姝莹挡来挡去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没过多久就被他脱了个精光,无奈之下,只能红着脸任由他打量。
她的身子依然洁白,犹如美玉,只是胸前的两点红樱此刻微微肿胀,一看就是昨夜被人嘬得狠了,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肌肤上零零星星的印着红痕,那人似是对她极为喜爱,不断地在她身上留下烙印。红痕顺着胸前的幽谷一路蔓延至小腹,最后没入她的两腿之间。
只是看到这番情景,楚轩茗便能想到她无助的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
她那时必定是泪流满面的,在那不堪承受的玩弄中,哭着求他放过她。
心头蓦然一痛,楚轩茗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思,固执地分开她的双腿,看向那令他更加无法忍受的羞处。
原来白嫩光洁的花唇此刻还带着粉红,一丝淫液在他的注视中慢慢溢出,看得他喉结滚动。
“先生,求你了,别再看了!”
“不妨事的,不用怕!”楚轩茗极尽温柔,跪到她的腿间,慢慢地吻了上去,“就当是以往的一场调教罢了,我已经铺好了后路,今日晚间我就带你走!”
“什么……先生……不要……啊……别舔那里……别嘬小核……我不能……啊……不要舔得这样快呀……小核受不住的……”
“我的心肝,真是委屈你了!”楚轩茗舔吮一番之后,仔细观察小穴,“昨夜那个畜生是谁?这么嫩的小屄都叫他操肿了!姝莹,你别怕,告诉我,先生去为你出气!”
“别问了……先生……求你别问了……”
昨夜她被承安操得狠了,小嫩穴本就麻酥酥的一直缓不过来,此时再被他一吸,就更加受不住了。
偏偏楚轩茗的唇舌功夫非常了得,又熟知她的所有弱点,舌尖飞快的弹动拨弄,没过几下就让她的小穴水流不止。
“求你了……不要再嘬小核了……啊……我要受不住了……”
她徒劳的扭腰呻吟,却怎么也抵挡不住楚轩茗的攻势。
小骚核被他弄得鼓胀起来,在一次重重的勾挑之后,崔姝莹猛地一颤,尖叫着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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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先生:说,那个畜生是谁?
承安:哼,你才是畜生!
先生不要入得这样深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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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要入得这样深
见她被自己弄得浪叫不止,楚轩茗心中稍稍好过了些,“我的姝莹还是这样娇嫩,小屄只要轻轻嘬上几下,就会浪得喷水了!”
趁着她还在体会极乐,全身酸软的之际,楚轩茗脱了自己的衣裳,把她压在身下,“我也知道,昨夜之事你是身不由已,所以你不用怕!姝莹,不论那人是谁,我会把他留在你身上的印迹全都抹去,你的身子上面、小屄里面,都只会留下我的味道!”
她昨夜初次承欢,已是疲累不堪,楚轩茗也知此时要了她有些不妥,可他实在忍不得了!
一看到她的小嫩屄都被那畜生操肿了,就好像有一团烈火在胸中烧灼,火辣辣的,烧得他心口生疼!
要了她!
不管昨夜发生过什么,他都得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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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那人所有的痕迹,把她彻底变成他的人!
浑圆硕大的龟头顶上穴口,楚轩茗腰间施力,看着自己的长枪一寸寸没入崔姝莹的小穴。
他闷哼一声,“进去了!姝莹,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紧致的媚肉极难破开,楚轩茗被她绞得一个激灵,“嘶,小屄都叫那人操肿了,怎么还是这样紧?心肝,放松些,不仅我进去的容易,你也能少受些苦!”
小穴之中已经满是淫汁,楚轩茗用力向前一顶,粗长的大屌瞬间没入其中。崔姝莹这才回过神来,她尖叫一声,不可置信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粗长火热大鸡巴尽根埋进她的小穴,昨夜那种舒爽酸胀的感觉再度袭来,崔姝莹强忍着难言的快意娇声哀求,“先生……不成的……不要插进来……啊……好大好胀……求你了……抽出去……穴儿要被你撑坏了……”
“傻姑娘,你的小屄这样舒服,一旦插进去了,我又怎么舍得抽出来!”楚轩茗抹去她眼角的泪花,柔声说道,“我先不动,你且慢慢适应。”
虽说被醋淹了心,可他到底还是心疼她的,他果然插着不动,转而玩弄起别的地方来。
他俯身与她亲吻,把她的小嘴含在嘴里狠狠吸吮,崔姝莹被他吻得头晕目眩,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开了她。
紧跟着,敏感的奶尖被一个温热的东西所包裹,他含着小奶头,舌尖飞速弹动,轮换着把两个大奶子嘬得啧啧直响,崔姝莹的身子太过敏感,不论她自己的意愿如何,在这样强势的玩弄中,她毫无意外的软了身子。
“唔……奶头好舒服……可是不能再吸了……啊……先生……别咬奶头呀……”
低沉的笑意飘到耳畔,“你的小奶头实在太嫩,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地想嘬,嘬了就忍不住想咬!姝莹乖,别再抗拒我,我对你是真心的,让我好好疼你吧!”
埋在小穴里的欲龙开始缓缓后退,退到只剩龟头的时候,又恶狠狠地冲了进来。
“啊……太深了……”
崔姝莹的身子立刻拱起,突如其来的酸痒让她尖叫出声,她能感到自己的小骚穴已经彻底湿了,里面的媚肉正在饥渴的吸裹着男人的大鸡巴。
哪怕这人不是承安,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想要被他狠狠地操到高潮。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哭着推拒他的胸膛,“不能再操了……先生求你了……啊……别入得这样深……我会受不住的……啊……啊……顶到子宫了……求你放过我吧……我要守不住了……”
又爱又怜的在红唇上深深一吻,楚轩茗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说道:“傻丫头,你只要守住我就够了,别的都不必去管!”
被先生操得欲仙欲死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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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先生操得欲仙欲死
起初之时,楚轩茗操干得并不算快,因为怜惜,他入得虽深,却不算狂暴。
一次次的抽出插入之间,他紧紧盯着崔姝莹的神情,察看龟头顶到不同的地方时,她都有什么反应。
而崔姝莹本就在强自忍耐,她无法自楚轩茗身下逃开,又不愿就这样被他送上极乐,只好强忍着不许自己登顶,她想为承安守住最后的本心。
可惜,穴中那个硕大的龟头突然顶上一块软肉,她控制不住的娇吟一声,两腿绷紧,竟是就这样泄了身子。
穴中媚肉死死地绞在一处,被那根粗长霸道的欲根捣弄得不住抽搐,磨人的快意浸至骨髓,令她如置云端,再也无力推搪。
“原来你的骚芯在这里,姝莹,不要羞,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吧!”
楚轩茗爱煞了她在自己身下娇不胜宠的样子,哪怕自己被她夹得情潮急涌,却还是给了她一些喘息的功夫,才继续抽操起来。
他记住了那令她欲死欲仙的一点,马眼对准骚芯,由浅至深的插捣起来。
可怜那娇嫩的穴肉还不曾完全从承安的操干中回缓过来,马上又被楚轩茗压住狠操,骚芯被他干得鼓鼓胀胀,每顶一下都会让她喷出一朵水花。
噗嗤噗嗤地水声毫不间断,崔姝莹小脸潮红,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别忍着!”楚轩茗俯身亲吻她的双唇,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缠绵,“你叫的那么好听,为什么要忍呢?叫出来,告诉先生,我把你操得有多舒服!”
马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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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次对准骚芯重重研磨,崔姝莹在他的蛊惑下再也坚持不住,终于浪叫出声。
“先生……饶了我吧……不成了……大鸡巴操得太舒服……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操死的……”
她叫得哀切,却不知此时求饶,无异于火上浇油。
一想到自己把她操得哭着求饶,灼烈欲火立刻直冲天际,一发不可收拾。
他再也忍不得了,温吞的操干对他来说也是折磨,他真正想要的,是狠狠地操她一场!
“傻丫头,先生是在疼你呢!用小嫩屄好好感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
或许是存了与昨夜那人一较高下的心思,楚轩茗只管对准了骚芯狠戳狠捣,而崔姝莹的身子又受不起这样娴熟的操干,没过几下就要泄上一回,不久之后她就被先生操得晕头转向,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她正在被男人疼爱着,那销魂的滋味让她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啊……好厉害……先生操得好深……穴儿都要被你戳穿了……啊……啊……操到子宫了……我受不住了……又要泄了……”
楚轩茗也是喘息不止,晶莹汗珠顺着脖颈流到锁骨上,映着窗外暖阳,闪过一点白光。
“泄吧,我最爱看你被我操上天的样子!今日必要将你操个彻底,将那人的东西全都掩去,让你的小屄和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水!”
又是一阵极乐传来,崔姝莹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嘴张了又张,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泪珠断了线似的滴落,在她猛烈的颤抖中没入黑发,消失不见。小嫩穴已经被他操得极为敏感,稍一触碰就会喷出阴精,灼热的水流冲击着马眼,让楚轩茗也忍不住一个哆嗦。
他狠狠地向前一顶,大龟头破开嫩肉直抵子宫,在他的低吼声中,把大量的精水射了进去。
舒爽之中,楚轩茗一口含住她的奶尖。下身不断顶弄喷射,嘴里还在用力吸吮,以求让她的快意更加强烈,崔姝莹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头,泣不成声。
许久之后,楚轩茗才抬起头,眼中幽光一闪,问道:“姝莹,昨晚操你的人是谁?”
崔姝莹已经不会思考,乖乖答道:“是……是承安哥哥……”
知内情,痴先生带走姝莹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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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内情,痴先生带走姝莹
沈承安?怎么会是他?
楚轩茗想不明白,本以为沈承安与他是一样的身份,可是这样一来,他又哪里有那么多的银钱,可以为了她一掷就是两千两白银?
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想到这里,楚轩茗心口一凉。
上次听到崔姝莹在梦中呓语,唤的就是承安哥哥。
那时他自欺欺人,只当她对承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一厢情愿的地以为他们之间并无男女之情,否则沈承安也不会一直不曾回来见她,可是如今看来,他错了。
而且,错的彻底。
眼见崔姝莹双眼紧闭,也不知是不是昏死过去了,楚轩茗想了想,再次凑到她耳边问道:“昨夜你可是自愿被他操了小屄?姝莹,你的心里可有承安?”
崔姝莹已经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答道:“有的……我的心里……只有承安哥哥……”
楚轩茗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暴虐再次试探,“那我呢?你的心里可有先生?”
“我……”
这一刻,楚轩茗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仿佛连心跳声都停止了。
屋中极为静谧,崔姝莹的声音带着疲惫幽幽响起,“我……愧对先生……”
愧对先生……
愧对……
先生……
纵使已经有了预感,一旦听到她亲口承认,心里还是刀割似的疼!
呵呵……
楚轩茗低笑出声。
不然还能怎样呢?
他就是这般可笑之人!
情窦初开时,他被青梅竹马的姑娘背弃,他以为自己寒了心,不想又遇到了不会背弃他的姝莹。然后他动了真心,满腔的心思都铺到了她身上,因为她不是那等背信弃义之人。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她果然不是那样的人,她的心里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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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安,始终都是他!
或许就连当初执意要跟他回临香阁也是为了他,硬要参加群芳会也是为了他,而他楚轩茗,从头至尾都是个笑话!
倘若是在来俊驰一事之前,他不曾情根深种,大不了不再管她也就是了,可是现在……
他舍不得!
看着崔姝莹的睡颜,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娇憨之中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妩媚。
楚轩茗越发愤愤不平。
那沈承安有什么好?不过是比他早了几年,也至于让她念念不忘?
不成!
好容易遇到一个让他真心以对的姑娘,他不能就这样放她走!尤其是不能让她和沈承安双宿双栖!
楚轩茗下定主意,马上穿衣准备。
…………………………
也不知过了多久,崔姝莹才在颠簸中清醒过来的。
她在马车之中,被人抱在怀里,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有一条锦被为她遮挡春光。
她回头看看身后之人,不解问道:“先生这是做什么,我们要往哪里去?”
楚轩茗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才答道:“我们不是说好了么,等到群芳会一过,我便带你离开。我会为你脱了贱籍,然后去一个清静之地,只有你我二人,好好的过一辈子!”
崔姝莹一惊,“这、不行,使不得!”
她的确是应过,可那不过是缓兵之计,她从未想过真的和楚轩茗一起离开,“先生,此事太过仓促,恐有不妥,还是先行回去再做打算吧!”
大手扳过她的脸,楚轩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放心,后续之事我已办好,决不会让你受了委屈。一旦到了地方,我便会娶你,到时你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任谁也不能使你我分离!”
她终于觉出有些不对,楚轩茗对她的态度与之前明显不同。他的眼神太过复杂,她一时间竟是看不明白,而且他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不会轻易的放她走了。
怎么办?她答应过承安哥哥,一定会等他的。
决不能被楚轩茗带走!
“先生!”崔姝莹斟词酌句地说:“怎么走得这样急,我还没有同妈妈辞别呢!她毕竟也养了我好些年,临行前总要与她报个平安才好,不如我们先回去一趟?”
身上的锦被突然被他一把掀开,楚轩茗咬牙说道:“不必了,待到我们成亲之后,再去见她也不迟!”
哭着被先生操到失禁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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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被先生操到失禁
昏暗的车厢之中,崔姝莹赤身裸体,楚轩茗不顾她的挣扎,轻而易举的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让面向自己,夹着浓精的小穴正对上他的昂扬。
崔姝莹真的怕了,“先生,不要再做这事了,你已经要过一次了,就放过我……啊……不要入得这样深……先生求你了……不要再弄了……”
她的小穴还是湿漉漉的,里面满是楚轩茗不久前射入的精水,又湿又滑的,哪怕没有任何温存,也能直接顶到最深处。
一计猛入之下,崔姝莹不由自主的挺起纤腰,对自己的淫荡的身子欲哭无泪。
即便不是她自愿的,只要被男人的大东西插进来,她就能感到那种令人痴迷的快意,媚肉随着大鸡巴的入侵,所有的褶皱都被层层撑开,酥麻之中带着酸痒,让人不由得想要沉迷其中。
“不让我弄,你又想让谁来弄呢?”楚轩茗阴沉地看着她,大龟头对着骚芯狠狠一顶,“沈承安么?”
小穴猛然夹紧,此时从他口中听到承安哥哥的名字,崔姝莹立刻明白,他已经知道了。
当务之急,她应该想个办法,先行安抚楚轩茗的情绪,让他不要再这样愤恨的狠插猛操,可也就是种强硬的占有,让她快感连连,小穴再次开始流出淫汁,在越渐强烈的快意之中,崔姝莹已经不能思考。
马车前行本就颠簸,楚轩茗都不必太过用力,就能在这一下一下的起伏中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因为道路不甚平整,谁也不知道下一次颠簸会何时到来,崔姝莹随着他的挺动颠颠倒倒,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两团大奶子在楚轩茗眼前摇颤,白嫩嫩的奶肉上挂着俏立红樱,让他看得移不开眼,索性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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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咬了上去。
乳尖传来一阵刺痛,崔姝莹一个激灵,突然紧缩小穴把楚轩茗夹得一声闷哼。
她可怜巴巴的哀求着,“先生……不要咬我的奶头呀……好疼……你把我咬得好疼呢……”
“疼?”楚轩茗的话都是从牙缝里生挤出来的,“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疼?真想一口一口的把你吃下去,看你还怎么去找别人!”
“嗯…………别再咬我了……啊……先生真好……这样舔得好舒服呢……”
崔姝莹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说得狠戾,却没有继续啃咬,此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哪知楚轩茗突然停了下来,悲切地看着她,“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骗我?崔姝莹,你到底有没有心?我把满腔真情都给了你,而你却用它来骗我?”
他的眼神和话语都太过哀伤,崔姝莹看得一阵心痛,干脆说了实话,“既然你已知晓……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先生……是我对不住你……求你好人做到底……带我……啊……你怎么又……”
楚轩茗不肯听她说完就再次发力,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起来,“放心,我一定会带你离开,只要你能忘了沈承安,我们就是一对神仙眷侣!”
崔姝莹被他紧紧地扣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楚轩茗借着马车的颠簸,事半功倍的操捣着她的小穴,大鸡巴直上直下地进进出出,龟头上的肉冠不断刮出小穴里面的浓精和淫水,并在不断挺入时,让她流出更多的春液。
一股尿意突然袭来,崔姝莹哭叫着,“先生……我要如厕……求你先放了我……不要再操小穴了……我是真的要憋不住了……”
“你滑头的很,一旦放了你,保不齐就被你寻个机会跑了!”楚轩茗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将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你只管尿出来就是了,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这话虽是疑问却不容拒绝,火热的大掌向下按压,大龟头又对着骚芯一顶,崔姝莹再也坚持不住,哆嗦着达到极乐的同时,终于尿了出来。
狂操之下子宫都要涨满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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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操之下子宫都要涨满了
温热的液体浇了满身,楚轩茗也不介意,反倒是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坏丫头,就这么爽利?都被我操尿了!”
崔姝莹气若游丝,“别再说了……你是要羞死我么……啊……求你了……不要再操了……我是真的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
楚轩茗自然不会这样就放过她,红色长枪在她泄身之后越发胀大坚挺,把红肿的小嫩穴操得汁水横流。
他合着马车的颠簸挺腰操干,既省了不少力气,还能操得更深。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弄奶头,楚轩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可知道,今日一早看到你把眼睛都哭肿了,我有多么心疼?”
“我就是个笑话,还当你是受了委屈,只想着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要一辈子对你好,可是直到你被我操晕了头,说出实话来,我才知道你这眼睛,当是舍不得他哭肿的!”楚轩茗轻声笑道。
笑声中的苦涩仿佛一根长针刺在她的心头,勾起一阵细密的疼。
纤细的腰肢被被狠狠的往下一按,大鸡巴趁着她下落的时候,气势汹汹的直捣子宫,“狠心的小妮子,你的心里只有他,难道我对你的心意就比他浅了不成?”
“先生……别再说了……啊……是我对不起你……如何才能让你好过些……我可以……”
似是早就在等这句话,楚轩茗立刻说道:“忘了他,乖乖的和我过一辈子!只要如此,不论你怎么骗过我,我都不在乎!”
“可是我……唔……”
剩下的话被楚轩茗堵了回去,他狂暴地亲吻着她的双唇,下身也是近乎暴虐的操干着她的小穴。
交合之处早已变得一片濡湿,而他却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一直操弄个没完。
楚轩茗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胆小,连听她把话说完的勇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知心人,怎么能把她拱手送人呢?
事到如今似乎只有一条出路了!
操她,不停的操她!
让她怀上他的孩子,才能求得一世安稳!
崔姝莹泪流满面,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那根大鸡巴生生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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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潮。
她哭过,也求过,可是楚轩茗铁了心要把她囚在自己身边,各种手段都使了出来,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两颗小奶尖被他轮流吸吮得红肿不堪,小骚核也在他不停的按揉下微微打颤,强烈的快意让她无法抵挡,不知不觉的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扭腰摆臀,一次又一次的哆嗦着泄身。
终于,楚轩茗也到了极限,他用力向上一挺,低吼着把热烫的浓精不断射入进去,崔姝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小猫似的软倒在他怀里,细声细气的抽噎着,“好烫……不要再射进来了……子宫都要涨满了……”
射过之后,楚轩茗自己穿好衣裳,再次用锦被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见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又将圈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不能放她走!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又起。
马车突然剧烈的颠簸起来,一声马匹嘶鸣之后,车厢竟是朝着一边翻了过去。
崔姝莹吓得闭上双眼,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她偷偷抬眼观瞧,发现楚轩茗一手把她的头扣在胸前,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牢牢的把她护在怀里。
情况危急,他只说了一句话。
“别怕!”
马车翻滚几次终于停了下来,崔姝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却见一丝鲜血顺着楚轩茗的头顶蜿蜒流下。
“先生,你伤到哪里了?”
楚轩茗双目紧闭,没有回应。
她急得大声哭喊,用力推搡,“先生,你醒醒呀!来人呐,救命!”
突然眼前一亮,车门被人拉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别叫了,爷这不是来救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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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这章很虐啊?
蛮横的温柔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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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横的温柔
崔姝莹身子一轻,直接被那高大的男人抱了出来,身上的锦被因此滑落,白嫩妖娆的女体彻底裸呈于众人眼前。
“楚轩茗这小子挺会玩啊,直接把你扒光了带出来!”来俊驰看得两眼冒火,却还是扯出锦被再次把她裹了起来。
这丫头长得那么勾人,他自己怎么看都成,但是不想平白便宜了别人!
而崔姝莹此时还是又惊又怕,无力挣扎,看到来俊驰为她挡好身子,抱起她就要走,急得说道:“多谢二爷救我,可是我家先生受了伤,求二爷也救一救他呀!”
来俊驰看了楚轩茗一眼,冷哼一声,“放心吧,他且死不了呢!”
“不要,你放开我,让我看看先生怎么样了!二爷,求你了!他是为了护着我才伤得这样重,求你让我看看他!”
“你又不是大夫,还能把他看好不成?”来俊驰把她抱在怀里,照着小屁股拍了一巴掌,“别跟爷耍花样,你那点心眼儿还不够使!要是不想在大街上光屁股,就老老实实的跟爷走!”
先生还没有醒来,这等生死未卜的时候,她怎么能扔下他走了呢?
明明是她骗了他、伤了他,可是刚才那样危急的时候,他依然紧紧地把她护在怀里。
他说:“别怕!”
怎么能不怕呢?
他要是有个闪失,她又怎能心安?
崔姝莹拼命挣扎,她豁出去了,哪怕是身无寸缕,她也要去守着先生。
他头破血流、不省人事的,怎么能孤零零的被扔在路上?
她越是急着要走,来俊驰的脸色就越是阴沉,“哼,你倒是关心他!难道是调教的久了,连心都搭进去了?”
“先生,醒醒啊,先生……”
奋力的呼叫声突然停了下来,来俊驰的手从她的穴位上移开,看着怀中昏过去的小美人叹了一口气。
下人及时上前问道:“二爷,楚先生要如何处理?”
“有什么好处理的?难道你还想把他接到你屋里去不成?”来俊驰抱着崔姝莹大步向前,“回去了,咱们一走,自会有人来捡他!”
夕阳斜照,仅存的一丝金光将来俊驰的影子拉的极长,而金光照不到的地方,楚轩茗眉头紧锁,轻声呓语:“姝莹,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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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楚轩茗如何脱险且不去说,单说崔姝莹。
她于昏睡之中被来俊驰抱回家里,回到卧房扒了锦被,来俊驰正想压在她身上一解相思,就见那小娇穴里流出一丝浊白的精水来,看得他咬牙切齿。
气哼哼地抱着她清洗干净,一看到那红肿未退的小穴,饶是来俊驰自认心黑手狠,也有些舍不得了。
怎么说她也是恩人,这样的时候还去欺负她,似乎有些不合适啊!
他认命的摇了摇头,又叫人去寻了极品的养护脂膏,耐着性子仔细涂在她的小穴上,又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出了门。
等到他再次回房的时候已近三更,崔姝莹也不知是吓狠了还是累狠了,竟是起了高热,来俊驰又手忙脚乱的给她擦身喂药,全都收拾妥当之后才搂着她睡了过去。
睡是睡了,只可惜睡的极不安稳。
崔姝莹吃了药便开始发汗,两条长腿扑腾腾地乱踢被子。来俊驰怕她再次受凉,搂着她的身子,又把她的两腿夹在自己腿间,这才让她老实了下来。
直到日上三竿,崔姝莹才清醒过来。
她有许久不曾生病了,一场高热之后,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骨头节里都透着酸疼。
看着陌生的帐顶,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子被男人搂得紧紧的,还以为是先生把她带到了别的什么地方,但是又一想……
不对!
先生不是受伤了么?
想起昨日之事,抬头一看,抱着她的果然是来俊驰。
崔姝莹推开他坐了起来,急着问道:“二爷,我家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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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声巨响,二爷闪亮登场!接下来的几章,咱们来刷二爷的好感度!
你这小屄怎么这么紧?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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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屄怎么这么紧?
“二爷,我家先生呢?”
来俊驰脸色一沉。
其实他早就醒了,他向来没有贪觉的习惯,只是今日佳人在怀,有些舍不得起。
怀里搂着个光屁股的小美人,他强忍着不去动手动脚,好容易等到她醒了,可她倒好,一睁眼就急着追问别的男人!
他满脸不快,懒懒散散地说:“他是临香阁的先生,可不是你家的!”
崔姝莹这时候也顾不上与他争辩,只是再次追问道:“他为救我受了伤,也不知现在如何了,二爷,您可曾救了他?”
“爷昨儿个苦哈哈地把你救回来,可你这没良心的丫头醒过来一个谢字都没有,倒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别人!”来俊驰一把将她按倒,掀开被子就压了上去,“也不看看你还躺在爷床上呢!”
他是救了自己没错,可是现在这副样子,分明是另有所图!
崔姝莹恨不得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去,手都抬起来了,却发现手臂沉得厉害,还没打到他的脸,就已经没了力气。
她的心一下子就凉到了底。
此情此景之下,想要脱身真是难于登天。难道继先生之后,她还要再被别的男人欺负么?
她不过是想要为心爱之人守住身子,就连这样小的心愿,于她言难都是难上加难。
也对,谁让她是个婊子呢?
“哟,怎么不闹腾了?”来俊驰见她老实下来颇有些高兴,大掌在她额头探了探,感到高热已退,便坏笑道:“这才乖嘛,只要你听话,爷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崔姝莹直勾勾地望着帐顶,面无表情地说:“二爷,求您让我见见先生!”
来俊驰剑眉一挑,皮赖笑道:“成啊,只要你把爷伺候爽利了,我就带你去见他,如何?”
“求您放过我吧,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以您这样尊贵的身份,何苦与我一个窑姐纠缠?”
“尊贵?”来俊驰放声大笑,“没人告诉你么?爷十五岁入京,摸爬滚打十二年才有了今天,我什么事没做过?这些年来,骂我是恶鬼畜生的大有人在,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说我尊贵!”
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望向自己,来俊驰将那恶霸调戏良家女子的派头端了个十足,痞声痞气地说:“不错,你这小丫头和她们不一样,爷满意的很!”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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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偏头挣脱他的手,“二爷如今豪宅得住,骏马得骑,上次还说有的是女人投怀送抱,为何非要与我过不去?”
“别再拖延时间了,你就是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来俊驰两眼微眯,方才的无赖一劲扫而光,“爷说过,少跟爷耍小聪明!你那点心计,还瞒不过我!”
崔姝莹被他身上的狠辣气息吓得一阵瑟缩,冷不防的被他挤到两腿之间。
两指对准小穴慢慢地插了进去,她抬起腿来想要踢他,可是全身酸疼酸疼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轻而易举的被他制住。
他咦了一声,抽出一根手指,单以中指再次入穴,“昨儿个被楚轩茗那小子操得精水直流,今儿怎么就紧成这样了?听说他那物件也不小啊,你怎么回复的这么快?”
因为来俊驰给她用了上好的药膏,又经过一整夜的休养,原本红肿的小穴已经恢复如初,粉嫩紧致的令来俊驰欲火高涨。
“不要……二爷……求你不要弄我……”
“晚了,这么嫩的小屄,爷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呀!”
长指在小穴里缓缓按揉,一面促使她流出春水,一面探寻着她的弱点。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块略显粗粝的软肉,不紧不慢的戳弄起来。
“你这小屄也不知是怎么长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吞得这么紧,要是把爷的大鸡巴插进去,那得爽利成什么样?”来俊驰的呼吸越渐粗重,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怪不得楚轩茗那小子要拐了你远走高飞,幸好爷一直派人盯着你,否则岂不是要白白的错过了?”
崔姝莹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忍无可忍。
她恨声叫道:“是你,是你弄翻了马车!”
求二爷让我泄了吧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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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二爷让我泄了吧
面对崔姝莹的指责,来俊驰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哟,亏我还当你娇弱的很,现在看来不是挺精神的嘛!”
指腹抵在骚芯上飞快的抖动按揉,娇嫩的小穴立刻被他弄得春水淋漓。
来俊驰的脸色看不出喜怒,只是嗓音里带了几分危险,“来,说说看,你怎么知道是我弄翻了马车?今儿个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爷不操烂了你这小屄!”
骚芯本就敏感异常,现在被他重点关照着,那份凶猛的快意是崔姝莹从未体验过的。这与实打实的操弄不同,男人的腰身再是有力,也无法像是手指这样灵活快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崔姝莹就彻底败下阵来。
她脸色通红,那种浸到骨子里的舒爽快感,让她怎么也抵挡不住。身子不停颤抖,小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扭了起来。
“不要这样弄我……啊……啊……我受不住……呜呜呜……太舒服了……别再戳骚芯了……”
来俊驰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骚莹儿,先别急着求饶啊,告诉告诉爷,你怎么知道是爷弄翻了马车?”
“是你自己说的……啊……不要再戳了……骚芯要被戳烂了……啊……”
这话显然不能令来俊驰满意,他的动作越发狠戾,“就凭方才那句话,你也能听出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京中皆是官道……哪会凭白无故就翻了车……”崔姝莹咬紧牙关,用尽力气,也只能说到这里,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敏感骚芯受制于人,销魂噬骨的快意一波接着一波,小嫩穴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不放,汹涌而出的淫水已经顺着肉缝流到了后穴上,她自己都感到了湿滑。
不成了,她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这人的手段太高超,哪怕她有一百个不愿,也不得不被他奸到高潮。
她的意识已经快要涣散,小骚穴已经紧到了极致,马上就要登顶,然而就在这时,来俊驰停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看看上面晶亮的淫水,直接将其插入她的口中,“小东西,尝尝你自己的浪水甜不甜?”
马上就要满足的时候突然被晾了起来,不上不下的,欲火反而烧得更加凶猛。
崔姝莹下意识的吸吮着他的手指,待到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正要一口咬下去的时候,他又及时把手抽了出去。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胆子不小啊,还敢咬我?”来俊驰笑道:“好的很,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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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非要把你驯服了不可!”
话音未落,崔姝莹呜咽一声,赤裸的身子再次绷得笔直。
长而有力的手指反复插入小穴,精准的找到骚芯,再次飞快戳弄起来。
强烈的快感令她几乎陷入疯狂,骚芯被来俊驰玩弄得又酸又软,淫水顺着他的手指不住的向外流,在他飞快的动作中被捣成细白的碎沫。
崔姝莹强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在这样强悍的攻击之下,她又能忍多久?
也不知来俊驰到底有多大力气,这样飞快的奸弄小穴也不见疲累,甚至还坏心眼的不停撩拨着她的心弦,“骚莹儿,你就不想痛快泄出来么?想的话,就求我!”
她倔强地不肯出声,心中却是已然开始哭喊:承安哥哥,怎么办,我要忍不住了!他把小穴弄得太舒服,我要泄了,要被这个大坏蛋玩到泄身了。
每一次,在她马上就要登顶的时候,来俊驰都能及时的抽出手来,把她吊在半空,饥渴难耐地扭着屁股。一次两次尚可忍受,可是次数多了,那求而不得的滋味几乎快要把她逼疯,整个小穴都是抓心找肺的痒,骚芯更是不停的抽搐着,逼着她去体会极乐的滋味。
终于,就在来俊驰再次看准时机抽出手来的时候,崔姝莹忍无可忍地叫了出来,“二爷……求你了……让我泄了我吧……小穴受不住了……”
被坏心眼的二爷操得晕头转向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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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坏心眼的二爷操得晕头转向
“小浪屄这么快就挨不住了?”来俊驰没有马上答应她的哀求,而是凑到她耳边,用他低沉的声音蛊惑道:“你又不让爷操你的小屄,爷又凭什么让你爽快?”
崔姝莹已经被他逼到绝境,小嫩穴不断收缩,纵使没了他的玩弄,春水还是不停的从肉缝中溢出,她已经不在乎来俊驰说了什么,只是不停的扭动着小屁股,想要得到那份极乐。
柔嫩的嗓音染上一丝从未有过的风骚,崔姝莹泪眼迷蒙地扭着身子哀求,“我要……给我吧……求你了……二爷……让我泄了吧……嗯……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你可愿让爷的大鸡巴操你的小浪屄?”
“嗯……愿意的……求你快让我泄了吧……”她已经忍无可忍,小手伸到腿间想要揉弄那饥渴的小穴。
可是来俊驰眼疾手快,一把抓了小手按在她的头顶,“别急啊,等会自然有你玩的,现在先跟爷说清楚,你可愿意天天都让爷操你的小浪屄,把爷的精水都灌进你的小子宫里,等你有了身孕,再给爷生个孩子?”
小穴越来越痒,崔姝莹急忙答道:“愿意……二爷……给了我吧……”
“好!”来俊驰在小嘴上亲了一口,“最后再问一句,你可愿嫁给爷?”
“我愿意……二爷快些……我是真的受不住了……啊……”
粗胀的大鸡巴猛然挺入娇穴,大龟头一下子戳到鼓胀的骚芯,崔姝莹话都没有说完,就哆嗦着到了极乐。
几次隐忍换来的是极为凶猛的高潮,当她不上不下的被他吊了许久,终于被他的大鸡巴送上天的时候,崔姝莹只觉得似有一个火球从小穴里炸裂,熊熊烈火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瞬间燃遍全身,让她再也无法倔强坚持,彻底被这冲天的欲火吞没。
“啊……啊……好舒服……泄了……被大鸡巴操泄了……啊……好爽利……”
一道阴精自小骚穴里急速射出,崔姝莹不停的哭喊抽搐,这份快感来得太过强烈,泪珠也像断了线似的不住流下。
“我的乖乖,小浪屄怎么夹得这么紧,爷的魂儿都快叫你吸出来了!”来俊驰享受着小骚穴紧致的吸裹,一面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小娇娃,“这回可不是爷强的你,是你自己扭着小屁股求我操你的!骚莹儿,爷的大鸡巴用起来可舒服?”
埋在体内的长枪开始挺动,带着灼人的热度,不断插弄着汁水淋漓的小屄。方才的极乐还没有完全退去,又在这一下下的狠入中渐渐回笼。
饥渴的骚芯被大鸡巴操得又酸又软,崔姝莹不停的哭泣颤抖,两团大奶子也被来俊驰顶得来回摇颤。
“啊……啊……好舒服……大鸡巴要把小穴操穿了……二爷……求你轻着些……啊……别再操骚芯了……我受不住……啊……又要泄了……”
“这天生的白虎小屄果然汁多肉紧,被爷这么大的鸡巴操着都不会松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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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这才操了几下,竟是已经泄了两次!”来俊驰把她的两腿扛到肩上,大手在白嫩的臀瓣上一拍,“说,爷的大鸡巴把你的小浪屄操得美不美?”
崔姝莹已经晕头转向,完全沉浸在情潮欲海之中,“美……二爷把小屄操得好美……啊……又顶到骚芯了……”
“说,你是爷的人,从今往后只留在爷的身边,只让爷的大鸡巴操你的小屄!”
“是……我是二爷的人……只让二爷操我的小屄……啊……好舒服……二爷好厉害……又要被大鸡巴操泄了……”
嘴角扬一抹坏笑,来俊驰两手托着她的背,将她抱了起来,“这才爷的小骚货!”
强忍快感却被操得哭着泄了出来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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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快感却被操得哭着泄了出来
两条长腿还在他肩上扛着,崔姝莹的身子却被来俊驰抱在怀里,整个人都被折叠在一处,若非身娇体软,绝对无法承受这样的欢爱。
只不过,她虽受得了被折成一团,却受不了来俊驰越发猛烈的入捣。
这样的姿势让那杆长枪入得极深,来俊驰又是个身强力壮的,强劲有力的腰身不停耸动,大龟头每次挺入嫩穴都能把她操干得颤抖不止。
崔姝莹先是被他吊着不许高潮,又要她不顾廉耻的求他,待到她抛了脸面和矜持,那粗长的大鸡巴又不知疲倦的对着小嫩穴操个没完。
原本白嫩的花唇已经在他的操干下红肿起来,肥厚的蛤肉被大鸡巴撑成薄薄的两片,费力地吞咽着。淫水随着强势的插入不断涌出,沾湿了彼此的身子,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他操得越久,那份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意就越发强烈,崔姝莹泄了一回又一回,泄到她自己都开始害怕,抽抽搭搭的娇声埋怨着,“唔……你这坏人……是想要活活操死我么……啊……快停下……小穴受不住了……”
“我是坏人?”来俊驰再次笑了起来,活像个调戏良家女子的恶棍,“爷还没舍得欺负你,就成了坏人?也好,今天就让我的骚莹儿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坏人!”
大鸡巴重重一顶,势如破竹一般突破宫口,直抵内壁。
崔姝莹在这强烈的冲击下两眼翻白,险些昏死过去。
说是险些,也是因为来俊驰嘴对嘴地为她渡气,又狠狠地在小屁股上拍了一掌,疼痛之下,小穴一紧,神志也清明了些。
什么二爷,他就是个坏胚子!极尽所能的欺负她,还非要用一口气吊着她,就是不许她昏过去!
这一巴掌打得又脆又响,崔姝莹吃痛,可是疼痛中又激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令她忍不住想要臣服,“你这大坏蛋……啊……不许打屁股……”
来俊驰志得意满,“才打了一下,小屄就夹得恁紧!骚莹儿莫不是被爷打美了?”
“我……才不是……”被他看穿这样羞人的事,崔姝莹面飞红霞,两手握拳不住捶打,“你这坏人……操了这么久……啊……还不快放了我……”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带着些许的疼痛与巨大的威慑,令她小穴紧缩,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啊……二爷……不要……放了我……”
“成啊,爷本来也没想放了你!”来俊驰笑得像只狐狸,“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只管自己美了一回又一回,爷的床上全是你的浪水儿,可是爷还一次都没射过呢!”
噙住她的小嘴缠吻一番,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在爷的把你的小子宫灌满之前,不许你再泄出来,否则,你就等着死在爷怀里吧!”
她嘴硬强撑,“不泄就不泄!”
“呵,这可是你说的!”
来俊驰将她放在床边,大手强按着她趴下,只有个白嫩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崔姝莹在他强硬的动作中心悸颤抖,骚浪的身子竟有些期待他的征伐。
两片花唇被他操得又红又肿,带着晶亮淫水呈现在来俊驰眼前,只是一眼,就让他腿间的长枪抖了抖。
他迫不及待的一挺而入,鸭蛋大的龟头再次狠狠地顶上宫壁,崔姝莹昂首尖叫,纤细的脖颈弯出一抹诱人的弧,来俊驰见她如此娇不胜宠,更是觉得雄风大振,卯足力气,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忍住了,不许随便泄出来!”
频繁的欢爱与高潮让崔姝莹越发敏感,两片蛤肉被迫分开,粗硕滚烫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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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从中穿过,大龟头碾过骚芯冲进子宫,酸胀的快意令她忍不住扭腰迎合。
小骚穴在强势的侵犯下淫水泛滥,还有那巨大的卵袋不停拍着小骚核,交合之处明明布满了春水,却像着了火一样,让她忍不住一次次地呻吟出声。
“不要再入我了……真的受不住……啊……二爷轻着些……别顶骚芯……我要泄了……”
“你敢!”
来俊驰突然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拉往身后。
崔姝莹无处着力,小穴被他操得又快又狠,上身全靠来俊驰拉扯着她的手臂支撑,她在惊惧之一个哆嗦,直接泄了出来,“啊……泄了……救命啊……小穴要被操坏了……”
来二爷以身相许,俏姝莹欲死欲仙(长加章节)
来俊驰闷哼一声,紧缩的小穴令他寸步难行,“骚莹儿,这么不禁操,爷今儿个非要操烂你的小浪屄不可!”
崔姝莹已经快被这极致的情潮逼疯了,她不知如何发泄,只有放声大哭,“你这黑了心肝的坏胚子……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要被你这样欺负……啊……不许再操我了……臭坏蛋……大骗子……”
一见她真的哭了,来俊驰嘴角一抽,赶紧放了手,“不哭不哭,是爷……咳,是我过火了些,我给你赔不是!”
他坐到床边,面对面的抱着她,让那汁水横流的小嫩穴再次吞了他的大鸡巴,“莹儿莫怕,我是与你说着玩的,你这小屄又嫩又紧,哪里就能操烂了呢?”
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崔姝莹哭得更委屈了,“如若不然……你还真想把我操死不成……你出去……不许再入了……”
来俊驰一噎,对这牙尖嘴利的丫头也是无可奈何。
他轻咳一声,继续腆着脸赔不是,“姝莹乖,都是我的错还不成么?快别哭了,你哭肿了眼,还不是只有我心疼?”
“呸……你要是真的有心……就放了我……”
低沉的笑声中带着痞气,“除了这个,什么都成!要不,你来打我一顿出出气?”
来俊驰当真拉起她的手去打自己的脸,他力气大,啪的一巴掌下去,俊脸上立刻浮起一个小掌印,崔姝莹吓得一呆,“你这人……怎么连自己都打?”
“谁让我惹哭了小恩人呢!”来俊驰嬉皮笑脸地说:“当初你帮了姑母就是帮了我,为了报恩,爷都上赶着把你接回家来,以身相许了,你还跟我耍什么性子呢?”
崔姝莹还未答话,他就自顾自的顶弄起来,圆胀的大龟头破开嫩肉,自小嫩穴中榨出无尽淫汁,加上骚芯在他的狂操之下早就肉嘟嘟地鼓了起来,稍一顶蹭就让她舒服的颤抖呻吟。
“别再入我了……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好深……又顶到子宫了……”
“宝贝的小屄怎么这样浅,毫不费力的就能操到小子宫里去,也难怪楚轩茗舍不得你!”
来俊驰食髓知味,不顾她的哀求,把崔姝莹操得东倒西歪,两团大奶子被他轮着吸吮疼爱,把两颗小奶头嘬得红肿挺立,颤巍巍的随着他的操干上下弹跳。
小嫩穴费力吞吐着他的粗长巨物,那东西向外抽出时剩龟头埋在穴口,稍后再一鼓作气的冲进小穴,恶狠狠地碾过骚芯,顶着小子宫让她哭着泄个没完。
高潮之中小骚穴夹得极紧,喷涌的阴精将内壁涂得又湿又滑,每道褶皱都像是一条小舌舔吸着来俊驰的大屌,让他变得更加勇猛。
崔姝莹被他操干得梨花带雨,两条腿儿不知何时缠上来俊驰的双腿,小巧精致的脚趾在欢愉中踡起一次又一次,就再她快要承受不住时,来俊驰闷哼一声,数道热烫的浓精射入子宫。
小屁股难耐地扭了扭,崔姝莹小猫一般细声细气地叫一句:“好烫……不要再射了……”
然后便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来俊驰无奈笑道:“娇气的小东西,爷才射了一次,你就受不了了!”
翻云覆雨的大干了一场,来俊驰虽然有些气喘,却并不怎么疲累。他舍不得叫下人碰她,亲自动手为她擦洗干净,然后才为自己收拾一番,穿好衣裳去了书房。
又过了一阵子,崔姝莹是被饿醒的。
她从昨日晚间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一口东西,腹中饥饿,自然再也睡不下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小穴间的狼藉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希望来俊驰得偿所愿后能够放她离开,先生或许还未来得及给她改换身份,她既是青楼中人,他就不能一直把她囚在此处。
崔姝莹幽幽地叹息一声。
先生的伤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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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承安哥哥还安好,不知不这觉间,她的牵挂越发多了起来,只是不知来俊驰可否痛快放她离开?
门外早有丫鬟等候,听到里间的动静立刻进来伺候,崔姝莹正想出去,便由她伺候着穿好衣裳,梳洗过后才问道:“二爷去了何处?”
小丫鬟微微一福,“二爷吩咐过,叫姑娘醒来去书房寻他,随后一道用饭。”
这里是来俊驰的府邸,她人生地不熟的,只凭自己是怎么也闯不出去的,倒不如干脆问他所图为何,才好知道如何对症下药。
想通之后,崔姝莹由小丫鬟领着去了书房。行至跨院门前,小丫鬟便止了步,只说她的身份进不得这院子,只能让崔姝莹自己进去。
“也好。”崔姝莹点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廊下也没有别的下人当值,她一路走到正屋门前,正要叩门,就听到了来俊驰有些皮赖慵懒的声音。
“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既然敢对马车动手脚,就没想过楚轩茗也有可能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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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来二:(~ ̄▽ ̄)~,爷都以身相许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先生:凸(艹皿艹),臭不要脸的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在马车里躺了好几天了,把姝莹还给我!
承安:(-︿-),你们两个炮灰有什么好争的?姝莹,到我碗里来!
姝莹:o(〃▽〃)o,好呀,承安哥哥!
书生:(⊙﹏⊙),亲妈,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无意间得知遇险真相
听到来俊驰的话,崔姝莹默然皱起眉头。
他说的那个弄巧成拙的人是谁?
听来俊驰的口气,这事不像是他做的,可是这个坏人总是变着花样的欺负她,这次会不会也是有意骗她?
就在她心烦意乱的当口,屋中又传出一个陌生的声音,“许是醋劲过了头,只想要了崔姑娘的命,并未想过其他。怜姨娘她……”
“谁?”来俊驰冷声反问,只说了一个字,却是寒气逼人。
那人讪笑道:“是游雅怜,小的这吃屎的嘴上不了台面,一句人话都不会说,二爷打我一顿吧!”
“滚出去,爷哪有功夫搭理你?”来俊驰笑骂一声,“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耍贫嘴,这都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传饭,饿坏了爷的娇客,你赔得起么?”
“二爷又说笑话了,小的是什么东西,哪里配与崔姑娘相提并论的?”
“少跟爷贫嘴,去叫他们传饭,爷亲自去请她!”
脚步声乍起,崔姝莹转身就跑,可是还没跑多远,就被一只大手拦腰抓了回去,那坏人笑嘻嘻地说道:“今儿可是个好日子,一出门就逮了个俏生生的小娘子!莹儿既是想爷了,怎么还没见到爷就跑了呢?转过来,爷让你看个够!”
“呸,谁会想你?”
崔姝莹转头瞪他,见那坏人嬉皮笑脸地没个正形,眼神更是轻佻的好像随时要把她的衣裳扒下来似的,立刻小脸一红,不敢再去看他,“我只是来问问,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还有我家先生的伤势如何了!”
又是楚轩茗?
来俊驰脸色一黑,却并未发难,反而颇为大度地说:“方才正巧得了他的消息,不如爷带你去瞧瞧他?”
“真的?”崔姝莹眼前一亮。
他理所当然地反问,“这是自然,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的时候还少么?”
“既然被我骗的多了,你也该习惯了!这事是真是假,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来俊驰满脸坏笑,揽着崔姝莹的细腰向前走去。
崔姝莹被他带得一个踉跄,“这就走么?”
两指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一捏,来俊驰止不住地笑,“想得美,先陪爷用饭去!”
被他一路挟持着来到桌边坐下,崔姝莹端详着来俊驰的神色,小心问道:“方才我听到你们的话了,还请二爷与我说说,先生怎么样了?”
来俊驰从下人手中接过一小碗莹白的米饭,放到崔姝莹面前,顺势又握住她的手,“不错,终于不再拐弯抹角了,往后也记得有话直说。”
崔姝莹实在是拿不准这人的性子,按说自己的话被人偷听了去,总是要不高兴的,可是来俊驰非但没有不快,反而笑眯眯地将她夸奖了一番。
到底是他大度,还是那些话本来就是说给她听的?
似是察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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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疑,来俊驰一边为她布菜,一边说了起来。
“本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听了去也无妨,与这比起来,你能对爷敞开心扉反倒是更重要一些。至于昨日你们遇险一事,说起来也有些意思。”
在此之前,游雅怜想要与楚轩茗重休旧好,却没能得偿所愿,在他将崔姝莹带回临香阁之后,来俊驰也不愿再将这样吃里扒外的女人养在家中,便将她送还到了她的兄长游雅珺那里。
前仇旧恨加在一起,游雅怜心生愤恨,只不过她不敢恨来俊驰,也不愿恨楚轩茗,到头来只能将满腔的怒火都撒到了崔姝莹身上。
她买通了临香阁的小厮,暗中对楚轩茗的马车动了手脚,本想着此事一出,崔姝莹便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是却没料到最后出事的,竟是楚轩茗。
崔姝莹听得半晌无语,心不在焉地吃过午饭,便由来俊驰陪着去了游雅珺府上。
马车驶向城外,这一路上,来俊驰总是逗弄着她说话,这次倒是不曾为了先生之事呷醋。崔姝莹却因此越发猜不透他的心思,见他这样大方,反倒是更加忐忑。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这是又憋着发什么坏呢?
再次来到游雅珺的宅院,因有来俊驰相陪,一路畅通无阻。游雅珺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意外,当下便由小童扶着为他们二人引路。
行到一处房舍之前,游雅珺朝着崔姝莹的方向说道:“轩茗就在屋中休养,只不过他刚刚睡下,你若要进去,且莫要声张。
崔姝莹低声应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姝莹探病,得见先生
崔姝莹轻手轻脚的进了屋,来俊驰紧紧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她走到床边,仔细端详楚轩茗。
他的脸色并不苍白,面上也没有伤痕,容颜仍然俊美。只是他的长发已经铺散开来,细白的纱布裹在头上,想必是当时在马车之内撞伤了头,也不知往后有没有大碍。
她站于床边,关切地望着楚轩茗;来俊驰立则于她的身后,只是扫了楚轩茗一眼,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崔姝莹去了。
崔姝莹不懂医理,但见楚轩茗呼吸绵长,睡颜安稳,也瞧不出来伤得有多凶险。她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开,就听楚轩茗低低地唤了一声,“姝莹,别怕!”
“先生?”
本以为是他醒了,她凑过去一看,却见他仍是双目紧闭。
原来竟是梦里唤她么?而且听他这话,应当是梦到了昨日的险情,难道他在梦里还在护着她?
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异样,崔姝莹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已经有了承安哥哥,又怎能再对旁人动心?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来俊驰再次揽住她的腰,将她从屋里带了出来,“你也瞧见了,他并无大碍,过段日子自然会好。”
崔姝莹心绪不宁,还没想好该何去何从,就听见一个女子恨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嫌他不够悽惨么?难道非要把他害死了你才甘心?”
望着气势汹汹的游雅怜,崔姝莹冷笑道:“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弄坏我们马车的人是你,连累先生受伤的人也是你,现在反咬我一口的还是你!游雅怜,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脸,才能这样舍得?”
“对她说话不必这样委婉,她的脑子可不大好使!”来俊驰笑嘻嘻的给崔姝莹撑腰:“你可听懂了?我的姝莹在说你不要脸呢!”
“二爷!”游雅怜一对上来俊驰便没了方才的气势,端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委屈说道:“人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雅怜纵使……”
来俊驰脸色一沉,厉声喝道:“闭嘴!我来俊驰从未娶妻,你说话前可想仔细了,爷可不是楚轩茗,再敢作妖,没人保得了你!”
游雅怜被来俊驰吓得不敢再闹,转而又对崔姝莹说道:“你走吧,往不许再来了,我与轩茗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自然会好好照顾他,你一个水性杨花的窑姐儿,往后不许再来勾他!”
“我是窑姐儿,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成?”崔姝莹没拿正眼瞧她,走到游雅珺身边福身一礼,“还请游先生好好照顾他,若有姝莹力所能及之事,还请派人来临香阁告知。”
一场闹剧之后,崔姝莹再次被来俊驰带上马车。她心思烦乱,一句话也不肯说,只要一想到楚轩茗,崔姝莹就有些不自在。
将他留在那里也无奈之举,来俊驰肯带她来探病,却一定不肯将先生接出去,否则昨日便不会只救了她出来。至于楚轩茗留在那里是对是错,她的心里也是没有一点头绪。
她明白楚轩茗的心意,也感念他的痴情,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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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既然不能与他厮守,又何必去勾着他不放呢?游雅怜虽然品性不堪,也曾负过他,但他们之间毕竟还有旧情,能够与一个爱他之人相守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这样做,是对的吧?
突然间,她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来俊驰抱到了腿上,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蛮横的落下一吻,“游雅珺那个小瞎子的事情,爷可知道不少,你既然见过他,想来也被他弄过吧?”
崔姝莹以退为进,“是呀,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着实配不上二爷,还请二爷把我送回临香阁去吧!”
“送你回去?行啊!”来俊驰挑眉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活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吓得崔姝莹一阵瑟缩。
“只要你跟爷说实话,爷就送你回去。”大手捏着她的两颊,迫使她与他对视,“说吧,那个为你花了两千两的王八蛋是谁?”
猜出真相,马车上摸奶操穴
崔姝莹被他这副样子吓到,怕他又要欺负自己,却更怕他会对承安不利,便急着说:“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来俊驰两眼微眯,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小莹儿想好了再说,说谎话可是要挨巴掌的!”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认识那人,那天我吓坏了,又哪里顾得上去问他的名字?”崔姝莹直觉不妙,用力挣扎想要逃开他的怀抱,就见来俊驰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
“若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两指夹着纸张在她面前抖了抖,来俊驰笑道:“我以将你的身契消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青楼中人。正好爷未娶、你未嫁,不如你我凑成一对,好好的过完下半辈子!”
崔姝莹呆愣许久,才明白过来他说了些什么,抢过身契一看,这东西竟然是真的!
自从十二岁以来她一直苦苦期盼的日子终于来了,崔姝莹再不是乐籍贱户,她是良民了。
从今往后,她可以挺胸胎头的做人,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受怕,什么迎来送往,什么子女为奴为妓,她都不用再怕了!
只是……
捧着身契的双手不住颤抖,可是一想到承安,她就有些无所适从。
这东西怎么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来俊驰仔细观察她的神色,“你是被官卖的,不久前又拿了群芳会的花魁,这风口浪尖的,为了能让你跳出苦海,爷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事到如今你总该信了吧,爷可是真心实意想要娶你的!”
喜讯来得太过突然,崔姝莹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呆呆地说:“多谢二爷大恩,只是我真的不能嫁于二爷……”
来俊驰了然一笑,“爷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两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裂帛之声立刻响起,他仗着自己力气大,竟是直接撕了她的衣裳!
崔姝莹正要呼救,就听来俊驰不紧不慢地说:“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若是叫出来,过路之人可就都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了,只要你不怕羞,就尽管叫!”
衣裙与小衣眨眼间就被他剥去,崔姝莹缩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二爷,我是真的配不上您,求您放了我吧!”
“我本以为,你心里想的是楚轩茗那小子,但是静下心来再一想,又不像是那么回事!”来俊驰丝毫没有将她的决绝放在心上,大手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捏起来,“所以,爷专程带你来看他,就是想瞧瞧你对她的态度如何。”
“现在看来,你这狡猾的丫头果然没有对他情根深种,之前种种担忧应当也是愧疚使然。如今你亲眼见了他,知道他没有大碍,也该放下心来,好好的陪着爷了吧!”
崔姝莹半晌无语,这样工于心计的人,哪还有脸说她狡猾?
“二爷……有话好说……你先放了我呀……哪有在马车上这样放浪的……”
小巧的乳尖被他不停捏弄,丝丝快意逼得她娇喘不止,“婚姻之事不可草率……求二爷先放了我再……啊……你怎么又……别咬奶头呀……”
咬着小奶头狠狠地吸弄一番之后,来俊驰冷笑道:“早说了,不许在爷面前耍心眼儿!”
分开她的两腿,让小嫩穴对准硕大的肉棒,来俊驰把着她的腰往下一按,粗长巨物尽根而入,“嘶,好紧的小嫩屄!”
“之前你心心念念地想回临香阁,却不是为了楚轩茗,如今脱了贱籍也不愿嫁我,必然是心中早已有了旁人。可是操过你的男人除了楚轩茗,又与临香阁有瓜葛的,怕是只有为你开苞的那人了!小莹儿,你要是不跟爷说实话,爷非操死你不可!”
小嫩穴被那粗大的物事撑得又酸又胀,崔姝莹被猜中心事,又要忍受情欲煎熬,竟是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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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要如何应对了。
二爷拍打小肉核,姝莹臣服求操干
粗壮长枪在小穴之中狠狠顶弄,只过了三五抽的光景,嗜淫的小骚穴就被操得咕啾直响,崔姝莹两腿大开地坐在来俊驰怀里,两团大奶子被他顶得上下弹动,酸胀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啊……二爷……不要入得这样深啊……穴儿受不住的……”
“今儿个爷是不会再对你心软了,除非你老实告诉爷,那野男人是谁,否则就是把你操得昏死过去,爷也不会放过你。”
大鸡巴埋在小骚穴里作威作福,光洁的花唇在抽插间沾满淫水,蛤肉被涂得湿湿亮亮,可怜巴巴地吞吐着来俊驰的大屌。
只是如此他还不满意,一手从她腰间绕到身前,飞快的拨弄花核,“骚莹儿,爷的大鸡巴就把你操得这么舒服?怎么一入进去,小屄就把爷吸得这么紧呢?瞧这浪豆子都硬成什么样儿了,真是个贪吃的小东西,有爷的大鸡巴操着还不够,非得勾着爷去玩你的小屄豆子才行!”
“我没有……啊……你胡说……啊……啊……别顶那里……骚芯操不得……”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浪水多得都像尿过一样了,还说什么操不得?”
青筋盘绕的大屌不断在小嫩穴里进出,丰沛的淫水被它捣成白浆,噗嗤噗嗤地四处飞渐。
来俊驰吸吮着她的耳垂,感到裹着他的小骚穴再次收紧,忍不住低声笑道:“怎么样,爷的大鸡巴是不是比那野男人的三寸钉用起来舒服?开苞那日他是怎么操你的?小骚屄可被他操得喷了浪水儿?”
崔姝莹的身子越来越软,脑子越来越僵,全靠担心承安的安危,才硬生生地咬牙忍着,“我不知道……啊……我不记得……二爷求你……不要再操我了……穴儿真的受不住了……”
“好啊,既然你不愿意,爷就不操了!”
来俊驰果然停了下来不再抽插,可是大鸡巴却没有从小嫩穴里拔出来。他变本加厉地拨弄着小肉核,缠绵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身上激起一阵酥麻。
“想必那野男人也不会放过你的小屄豆子吧?他是用手玩的,还是用嘴嘬的?你被他玩得可舒服?是不是如同现在一般,敞着两条腿儿,叫得又骚又浪?”
“我才没有……啊……你这坏人……别再玩小核了……”
他的指尖像是沾满了淫药,每一下拨弄都令她颤抖不止、淫水连连。崔姝莹强忍快意,不愿被他玩到泄身,可是来俊驰又怎会让她如愿呢?
这样都不肯松口,来俊驰立刻冷了脸。
看来她对那野男人可是中意的很呢!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下猛药了!
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拨开花唇,露出藏在里面的小肉核,来俊驰右手成掌,对准她的浪肉打了下去。
【啪】
“啊!”崔姝莹突然一个激灵,白嫩的身子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儿剧烈扭动,“你这坏人……怎么这样欺负人……竟然打我的小核……”
【啪】
“啊……来俊驰你这大混帐……”
【啪】
“二爷别打了……求您别再打了……我要受不住了……”
崔姝莹又羞又气,泪流满面。
来俊驰这坏人,扒开小穴拍打她的阴核,明明是这样羞人的事,可他把力道拿捏的太好,虽有一丝细微的疼痛,但更多的却是无边无沿的快感。
每打一下,她的欲火便要成倍翻涌,三巴掌下去,她就忍不住地想要臣服,想要被他恶狠狠地操弄。
来俊驰这个坏人,总有法子把她弄得欲罢不能!
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插在小骚穴里却一动不动,又酸又胀的,连小骚核也被他打得刺痒酥麻,崔姝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扭着小屁股哭喊道:“大坏蛋……我受不住了……操我……二爷快用大鸡巴操我呀……”
被霸道狂操的晕死过去
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莹儿这样骚浪的身子,若是换了别人,只怕都喂不饱你呢!如何,只要你忘了那野男人,爷就给你个痛快的!不仅今儿个痛快,往后的每一天,爷都会狠狠地的操你,用大鸡巴操烂你的小浪屄,把你的肚子里灌满爷的精水,让你痛快得死去活来!”
崔姝莹已经顾不得他在说什么了,欲火烧灼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再也不能思考,只有骚浪求欢。她扭着小屁股,让汁水淋漓的小骚穴吞吐摩擦粗长的巨物,“二爷说什么都好……快些动一动呀……啊……我受不了了……小穴好痒呢……操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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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啊……好深……”
“记住你的话,往后你就是爷的人了,你这欠操的小骚屄,也不许再去吃别人的鸡巴!”
来俊驰也忍到了极限,紧嫩多小汁的小屄把他吸得欲仙欲死,幸亏这丫头自己撑不住了,要是再拖上一阵子,投降服软的,只怕就要换成他了!
粗长的大屌不停侵犯着小嫩穴,大龟头挤开穴肉,碾过骚芯,气势汹汹地戳弄着子宫里的嫩肉,崔姝莹被他操得不停哭叫,奶头硬挺挺的支着,就连小巧的阴核都从花唇中冒出头来。
“骚莹儿的小浪屄怎么这样紧,早上才被爷的大鸡巴狠狠操过一通,现在又嘬着我不放了!欠干的小东西,爷真想活活的操死你!”
狰狞巨物沾满淫汁,硕大的菇头顶住骚芯旋转碾磨,崔姝莹已经被他干得泣不成声,可是那副可怜巴巴的娇态反倒越发激起他的欲火。他力大无穷,大鸡巴操得又狠又深,毫不留情地把娇嫩的小穴操得一塌糊涂。
“啊……好舒服……二爷操得好深……哦……不成了……泄了……我要死了……”
崔姝莹很快就被来俊驰操到了极乐,她涕泪横流,不停地尖叫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享受着是极致的满足,然而对于来俊驰来说,这些还不够。
他再次找到小骚核,飞快的捏弄按揉,本就激烈的情潮不退反升,不论她怎样摇头哭喊,他也不肯放手。
肿胀发红的小核被他近乎残忍的蹂躏着,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狠插狠捣,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骚芯上,硕大浑圆的龟头挤开小巧紧闭的子宫口,闯入更加温暖紧窄的子宫,顶撞刮蹭着娇嫩的内壁,任凭崔姝莹如何挣扎尖叫也不肯松手,直到她两眼一翻,一道水柱从交合之处急速喷出。
“我的乖乖,这可是在大街上,你好歹叫得小声些!”话虽如此,来俊驰早就被她浪出一身邪火。
崔姝莹在这销魂蚀骨的情潮中彻底迷失,泪水与津液不停流出,又被来俊驰霸道舔去,哭吟吟的小嘴也被他霸占,一刻不停的强着她与他缠吻。小骚穴在他狂猛的操干中阴精狂喷不止,等到他终于用浓精灌满她的子宫,崔姝莹已经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来俊驰草草地收拾一番,随手拿件衣裳把她赤裸的身子裹上,就抱着崔姝莹下了车,刚进院子就听有人说道:“你做什么去了?怀里抱着的又是谁?”
他身形一僵,满脸堆笑地回道:“让姑母久等了,我是带她出去……看大夫。”
一位老妇人走到他面前,皱眉训斥道:“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整日与那些不知羞耻的女子鬼混,就不能娶一位好姑娘进门么?宁王早就发过话,叫你寻个可心的姑娘早日完婚,可你就是不听。”
来俊驰抱着崔姝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乖乖认错,“都是我的不是,让姑母费心了。”
“既然知道就早些成婚,也省得我总为你担心!”老妇人本想转身离开,却在看到崔姝莹时停了下来,“这不是我叫你去寻的那位姑娘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人家的?”
来俊驰还未来得及争辩,俊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姝莹羞得直哭,二爷跪地求饶
崔姝莹被一阵清脆的巴掌声惊醒,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低眉敛目的来俊驰。
见惯了他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样子,乍一见他如此乖顺,崔姝莹还当自己仍在梦里,未曾醒来。
感到身旁还有别人,崔姝莹莫名其妙的回过头,正巧与那位老妇人面面相觑。
好像有些眼熟啊……
她愣了一瞬,才想起这人是谁,泪眼迷蒙地问:“您可是那位婆婆?”
“哎,是我!”看到人家姑娘脸上还挂着泪,老妇人叹息一声,“对不住,都是我家这孽障……”事到如今,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人家好端的姑娘却被欺负成这副模样,这要如何收场?
三人默然不语,崔姝莹也想起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这位婆婆应当就是来俊驰的姑母,与她曾有一面之缘,可她现在这副样子……
“婆婆不要看我!”崔姝莹掩面而泣,这副模样实在是没脸见人!
她便是脱了贱籍又如何?
说到底,还是个放浪的婊子!
她两手捂脸,只顾着哭,小小的一个人在来俊驰怀里缩成一团,小猫似的令他一阵心疼,同时又有些忍俊不禁。
这小东西还真是可爱的紧!
嘴角刚刚翘起,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老妇人恨声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家姑娘送到屋里去,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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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来俊驰也不敢反驳,乖乖地抱着崔姝莹进了卧房,刚把她放到床上,就听到姑母又在门外唤他。
他讪笑一声,急忙替她擦去泪珠,又飞快的在红唇上地亲了一口,大步流星地出了门,只留下崔姝莹独自一人坐在大床上,又羞又愧的抽泣着。
她恨死了来俊驰那坏人,不仅自己欺负她,还要让别人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
这时,门外传来老妇人呵斥声,“给我跪下!”
“是。”
扑通一声响,崔姝莹听得有些纳闷,来俊驰这坏胚子,什么时候这样听话了?
老妇人气冲冲地问道:“你倒是跟我说说,我叫你去寻人家姑娘是为了什么?”
“她是个心善的,为姑母解了围,我去寻她一为救她脱险,二为报恩。”
“有你这样报恩的吗?你把人家姑娘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她家里人若是知道了,还不来找你拼命?”
来俊驰有问必答,那股惯常的皮赖与慵懒俱都消失不见,“姑母不必担心,她是孤女,家中已无亲人!”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老妇人的声音已经气得发颤,“所以你就这样欺负人家一个孤苦无依的姑娘?你这也叫报恩?这分明是恩将仇报啊!那个小子,去给我拿棍子来,今天我就打死这没出息的!我们来家向来循规蹈矩,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混帐东西!”
“都给我滚!”来俊驰威风八面地喝退了下人,可是这威风立刻就散了,一扭脸就可怜巴巴的哀求,“姑母莫气,纵使我有千错万错,也求您先听侄子说一句!”
“你是有身份的人,谁见了都叫一声二爷,你说的话我敢不听?”
“姑母这话可是要折煞侄子了,我哪里敢……”
听着来俊驰低声下气的认错,崔姝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就连那口闷气都消散了不少!
真是活该,原来你也有今天!
只是没想到,他那样张牙舞爪的性子,竟然是个孝顺的!
孝顺的来俊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姑母消消气,我也不是那样浑不吝的人,既然与她有了肌肤之亲,我便会明媒正娶地将她迎进家门!”
“真的?”
“真的!”来俊驰跪在那里不曾抬头,但是嘴角已经勾起一抹坏笑,“自从那日侄子救了她,便对她喜欢的紧,我为她遣散乐伎,可是昨日却连累她因此受伤,我便将她救了回来,一来二去的才情不自禁、互通情意,她已经应了做我的妻子!”
崔姝莹皱眉,“又骗人!”
“是真的?”老妇人也有些不信,“她若是愿意,怎么会哭成那样?”
来俊驰悔不当初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仗着她也愿意,就这样没轻没重的……”
这颠倒黑白的大骗子!
崔姝莹忍无可忍,大喊一声:“你骗人!”
巧言善辩的大狐狸
老妇人满面肃容,盯着自己的侄子问道:“怎么回事?莫非真是你强求了人家姑娘?”
来俊驰以额点地,老实巴交地像是换了一个人,“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是我强求了她,她从头至尾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更不曾芳心暗许。她是个好姑娘,从头至尾都是我的错,姑母要怪,还请都怪到我的头上来。”
“你这孩子,好话也不会好说!”老妇人脸色稍霁,“虽说成亲之前应该守着礼数,可那姑娘没有坏心,我自然也不会轻贱了她,你也不必这样护着!”
崔姝莹在屋内气得直咬牙,护着什么?他就是个狡猾的大狐狸!
明明是在认错,可是偏要说的这样暧昧,旁人听来反倒像是为她开脱!
气哼哼地还想骂他骗子,可他这次说的偏偏又是实话!
真是气死人了!
老妇人也是无可奈何,他们两个木已成舟,俊驰终于有了娶妻的心思,那姑娘也是个心善的,她一个做长辈的,难道还要拆散他们不成?看到俊驰还知道维护那姑娘,想来两人当是真的有了情份,既然如此,何不成全了他们?
不过,她还是要再问一句,“你真的不曾欺负过她?”
来俊驰腼腆一笑,“侄子疼她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她?”
崔姝莹果然还是忍不住,“骗人,你就是欺负我了!”
来俊驰看了姑母一眼,憨厚的挠了挠头,“是我欺负你了,以后我……轻着些。”
崔姝莹险些被他气个倒仰,再也不肯说话了。
“唉,你们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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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姑母觉得这张老脸都快挂不住了,摇头叹息道:“我们来家都是些规矩人,你爹妈死得早,我这长年累月的,总怕把你养歪了去,如今见你终于懂理珍惜,也能放心一些。我去看看那姑娘,这成亲的事还得有家中长辈从中说合,不能由着你自己与她混说,免得轻贱了她。”
来俊驰一跃而起,赶紧拦住姑母,“您今日还是别去见她了,方才让姑母撞见,她怕是快要羞死了,现在还和我闹气呢,哪有脸来见您?不如让我好好哄哄她,明儿个一早再带她去见您!”
老妇人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也就不再强求,只是临走前反复叮嘱,“就算你们彼此有意,可成亲前还是要规矩些,否则便是对人家姑娘不够看重。我走之后,你不许再胡来,听见没有?”
“是!”来俊驰垂首答道:“我今晚就挪到书房去住,定不再让姑母担心!”
来俊驰乖乖地送走了姑母,再走到崔姝莹面前时,又换回了那副无赖的模样。
他走到床边,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拉了崔姝莹的手去揉自己脸颊,“你这狠心的小东西,看着爷为你挨打也不知道护着些!”
“护什么?我巴不得你被打死呢!”
他漆黑的眸子映着烛光显得静谧而深邃,崔姝莹看得一愣,竟是脱口问道:“那位婆婆是个明理之人,怎么你却是这样一副无赖脾气?”
难得今日小美人没有将他推开,来俊驰忍着窃喜,若无其事地摸上她的腰,“方才你应该也听到了,我爹娘死得早,我从五岁起便跟着姑母过日子,可是后来我们那里起了瘟疫,姑父与表哥相继病逝,只剩下我与姑母相依为命。后来,她本可以再嫁,却因带着我而被人嫌弃,姑母听后大怒,再也不肯让媒人上门,只靠自己把我拉扯到十五岁。”
“后来我不忍心看她受累,孤身来到京城闯荡,其间遇到宁王府的义女……”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笑着问道,“你猜后来如何了?”
崔姝莹仔细打量来俊驰,其实他长得颇为英伟,剑眉星目的,冷着脸时也是吓人的紧,这样的人,当是锋芒毕露的。
“莫非是你与那位姑娘情投意合,与宁王府结了亲?”想到方才那位婆婆说过的话,崔姝莹觉得事情应当就是如此。
来俊驰哈哈大笑,“在旁人看来,的确是这样。只不过,我与那位义女都只是宁王的棋子,我专门为他做些上不了台面的脏活,而她而调教了一群孩子,放到各位贵人府中充作眼线,其中一个就是今日你见过的游雅怜。”
“原来你们是一路的!”崔姝莹这才明白游雅怜为何会突然倒戈,舍了楚轩茗去就来俊驰,只不过在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心,就不是她能知晓的了。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不明白,“既然你们是一路人,又为何要将她送走呢?”
“当然是为了清空院子,好娶你进门啊!”来俊驰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
崔姝莹瞪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就猛地被他一把按进怀里,紧接着便是一阵寒风擦过耳畔,当她抬起头时,就看到一个蒙面之人拿着一把大刀,明晃晃地对着她与来俊驰。
“哟,这可是稀客!”来俊驰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慢地把她从怀中拉出来,护到身后,“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敢硬闯爷的府上,你可是粪肥吃多了,长了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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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崔姝莹:你骗人,你是坏蛋,你是狡猾的大狐狸
来俊驰:错,爷不是狐狸,爷是影帝!
遭劫掠,姝莹得入安王府
高在的身影挡在崔姝莹面前,莫名其妙的就让她安下心来。似乎只要是有他在,就不会令她涉险。
那蒙面人一言不发,提刀就砍,崔姝莹看着来俊驰赤手空拳的与那人战在一处,没来由的竟是有些为他担心,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拿刀的蒙面人发出一声闷哼,几招之间就被来俊驰废了一条胳膊,不过好在人已到手,他们也没有必要久留。
呼哨声起,崔姝莹被身后之人挟持着带向门外,来俊驰冷哼一声,拿出贴身的匕首飞掷出去。
崔姝莹清楚的感到身后之一人一僵,但他只是停了一瞬,硬是咬牙带着她一路冲了出去,大门之外不远处还有一名蒙面男子,见到他们出来,也不管旁人的死活,一把将崔姝莹抓到马上,立刻策马狂奔。
不久之后,来俊驰脸色铁青的追了出来,被他插中后心的那名蒙面人已死,横尸在他门前,而他的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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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已经被人抢走。
“还不去追?”
来俊驰冷着脸扯下那人脸上的布巾,恨恨道:“叫人都来看看,有认识他的赏银五两,说出这人家小下落的,赏十两!”
就在此时,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来俊驰面前,一个模样俊秀的青衣男子下了车来,笑吟吟地说:“敢问这位可是宁王府的姑爷,来俊驰,来二爷?”
而另一方,崔姝莹被身后的蒙面人护着坐在马上,心中并无惊惧,反而隐隐地带了几分欣喜。
就在方才她被那黑衣人捂住口鼻的时候,那人在她耳边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姑娘莫要妄动,我们是安王府的人,专程来救姑娘离开。”
虽说来俊驰那个坏人一直有意欺负她,可是方才遇险之时,他也是真心想要护她周全,出门前她鬼使神差的回头望了一眼,正好与来俊驰四目相对。
他气势凛然,不再是那副懒散模样,脸上怒容未散,却在对上她的视线时,露出浓浓的担忧。
想到自己不辞而别,还要令他担心,崔姝莹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可是一想到他那些欺负人的手段,心中的亏欠就少了几分。
只盼他不要受伤,也不要太过执着,早些找到一个知冷知热的姑娘,好好过一辈子才是。
风尘仆仆地被人带入安王府,崔姝莹乖乖地跟着那人,来到一处奢华的院落,蒙面人将她送到门口,只说主子正在里面等她,要她自己前去。
崔姝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外裳,之前在马车上被来俊驰缠着场胡闹,她的身子还未清洗,小穴里还夹着他的精水,若是这个样子去见承安哥哥,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她转身寻找那蒙面人,想要问问可否先行收拾一番再去见他,就听身后有人说道:“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猛然回头,崔姝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五官长相倒还算得上俊朗,只是他眼下泛着青黑,两颊干瘦凹陷,眼中满是血丝,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样的人,她在临香阁时也曾撞见不少,他们都是些色中恶鬼,一时半晌的也少不了女人,他们脸色蜡黄,外强中干,就连面相也比同龄人显老。
这人看起来已有三十出头,只是不知真正的年纪是多少。
不论他怎样不堪,到底还是安王府的人,崔姝莹不敢怠慢,福身一礼,“这知这位公子……”
那人一把擒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拉进怀里,“你就是那崔姝莹?”
他捏起崔姝莹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瞧着她,“倒是有几分姿色,原来我那二弟并非不近女色,而是被你养刁了眼,看不上寻常的丫头了!”
崔姝莹一惊,急忙将他推开,“你是……”
“你既是承安的人,也该叫我一声大哥才是!”沈承平咧嘴一笑,眼角已经有了褶皱,“就是我叫人把你接进来的,为的就是让我那好弟弟高兴一场!”
来者不善!
崔姝莹直觉不妙,拔腿就跑,沈承平见了也不追赶,只等她跑到院门的时候,几个健壮的婆子将她拦了下来。她身娇体软的,又哪里是那些粗使婆子的对手?
徒劳挣扎一番,崔姝莹还是被她们牢牢按住,沈承平慢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对那几个婆子吩咐道:“走,带着我这未过门的弟妹开开眼界去!”
酒池肉林,随意玩弄身边美人
崔姝莹不明不白地被那两个粗使婆子架着来到一处院子,直到进了屋子,崔姝莹才知什么叫做“长长见识”。
屋内的几间厢房已被打通,曾经的墙壁被多宝格代替,上面摆了不少男女交合的小塑像,透过这些骄奢淫逸的遮挡望过去,两旁的屋子里尽是些衣不蔽体的美人。
一见沈承平,她们立刻蜂拥而至,崔姝莹看着那一个个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全都围着沈承平献媚打转,惊得说不出话来。
对着沈承平那样的不堪之人,也要装出这样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来,也是为难她们了。
一个全身赤裸,只在手臂上绕着一根红纱披帛的美人率先挤到沈承平身边,饱胀的玉乳贴着他的手臂蹭了蹭,甜腻腻地说:“世子昨儿个都没来看红儿,到底是被哪个小妖精迷住了,连我们这些相濡以沫的姐妹都忘了?”
沈承平笑嘻嘻地捏住美人的乳尖,拉扯捻揉一番,在她的浪叫声中说道:“欠操的小浪屄,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勾着我用大鸡巴操你们,只是一天没来就要抱怨,你们是想累死我么?”
美人的小奶头被沈承平捏的又红又肿,她非但不躲,反倒越发柔若无骨地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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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一只小手在沈承平干瘦的胸口摸来摸去,“世子又说笑话了,谁不知道世子乃是勇猛无匹的大丈夫,一根霸王枪每次都能把我们操得腿软,纵使我们姐妹十八个一起上,都不是世子的对手呢!”
又一个纤瘦的姑娘贴了上去,她身披绿纱外衫,一对椒乳小巧微颤,转头看了崔姝莹一眼,娇声问道:“这位妹妹又是世子从哪里弄来的?真真是个美人儿,可我只怕世子有了新欢,就不要绿儿了!”
沈承平一手揽着红儿的腰肢,一手直接探到绿儿的小穴里去,咕啾咕啾的抠挖着,“真是一群喂不饱的小骚货,既然绿儿的小屄又浪了,今儿个就让我这弟妹开开眼!”
“来人呐!”他呼喝一声,“把绿儿这小骚货给我绑了,今儿个带你们玩投壶!”
在一群莺莺燕燕的欢呼声中,下人手脚利落的在院中铺了猩红厚毯,又寻了一根极长的绿色丝绦把绿儿也绑了起来。
她的两手被绑到背后,挺胸抬头之际,一对小奶子也显得大了不少。两条纤直的腿儿大开,大腿与小腿踡着绑在一处无法合拢,露出一个嫣红水润的小穴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所有事由全都准备完毕。
崔姝莹一瞧这份熟稔的架势,就知道这样淫靡的事情必定没有少做,从姬妾到下人,全都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就连那被五花大绑的绿儿,都是一脸骚浪的媚笑,哪怕是被捆了手脚、露着小穴,她也没有丝毫惧意。
她甚至扭了扭身子,朝沈承平飞了个媚眼,“世子又拿这法子欺负我,上回弄过之后,我这穴儿肿了好些天,这些浪蹄子心黑手狠的,都快把人家的穴儿捅穿了!”
沈承平大笑几声,“穿了岂不是正好?省得你天天夹着那小骚屄求我操你!”
自从进了这院子,沈承平简直是如鱼得水,左拥右抱的与那些美人调笑。一会逮着这个嘬上两口奶,一会又按住那个插捅小穴,整个院子处处皆是淫靡,人人俱都放荡。
架着崔姝莹的两婆子也放了手,她们被沈承平打发去院子之外守门,横竖也没人能跑得出去,便也不再去管崔姝莹,由着她大开眼界去了。
下人抱来一捆令箭似的东西,沈承平随手抽出一根,只见那尺余长的木杆尖上,顶着一颗龙眼大小的玉珠。
玉珠绿莹莹水润润的,一看就是不是凡品。
崔姝莹好奇之下往那竹筒里瞧了瞧,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这东西,每一根上面都顶着一颗上好的玉珠。
沈承平招过一个美人,拿起手中的玉矢,二话不说的插进美人的小穴,并洋洋得意地说:“今儿个咱们要投的,就是这浪肉做的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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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崔姝莹:对着沈承平这种货色还要强颜欢笑,也是难为她们了!
红儿:谁让我们不是主角呢,好男人都让你占了,还说什么风凉话?
绿儿:别说那些痴情俊俏的好男人了,我们连名字都是随便起的,红配绿神马的,后妈你敢不敢走点心?
观美人淫戏,摸崔姝莹玉乳
看着眼前这一派的荒唐淫靡,崔姝莹觉得自己果然开了眼界!
玉矢顶端的那些玉珠成色极佳,若是能折用到蓝修文那样的穷苦书生身上,也不知能培养出多少人才。可是现在,竟是被用来做成了这种玩意,崔姝莹也不知是该哀叹这世道,还是该感慨于沈承平的暴殄天物。
没等她想清楚,沈承平已经坐到一旁的主座上,他两腿大开,紫黑色的肉屌死蛇一样耷拉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跪在他面前,争先恐后地舔弄着他的秽物,并且还要装出一副极为享受的骚样来,“唔……嗯……世子的鸡巴真是又大又好吃……只要舔上两口……奴这浪肉就痒得难受了……真想让世子的大鸡巴……狠狠地的操我一场……”
沈承平得意笑道:“瞧你们这副欠操的骚样!别急,等到我操完了承安的小婊子,就来操翻你们的小屄!”
被绑得动弹不得的绿儿急着争宠,“世子莫不是把我忘了,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怎么又叫那两上骚屄勾去了?世子,快来投我这肉壶呀!”
沈承平惬意享受着美人们的唇舌服侍,随口说道:“红儿,你先去投一次,让我的小弟妹瞧瞧这把戏是怎么玩的。”
红儿得令上前,拿了一把玉矢在手,对崔姝莹讲解道:“姑娘许是知道的,这投壶的规矩是八支一局,投到不同的地方,还有不同的说法!比如嘴……”
她捏着玉矢用力一掷,那龙眼大的玉珠便准而又准的落入绿儿口中。
红儿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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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扭着屁股走到绿儿面前,扒开小穴坐到她的脸上,“贱蹄子……快些来舔姐姐的穴儿……嗯……对……舔我的骚豆子……真爽利……啊……姑娘可瞧见了……若是射中了嘴……肉壶便要用嘴服侍宾客……嗯……轻着点……不许那么用力嘬我啊……”
红儿骑在绿儿身上,扭腰摆臀地浪叫个没完,直到沈承平看得不耐烦,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回来。
她脸色潮红,又拿起一根玉矢,骚兮兮地对崔姝莹说:“肉壶与寻常的投壶不同,寻常的投壶只有在投不中的时候,投掷之人才会受罚,但是这肉壶淫戏则是双方都有可能受罚的。投中了,作为肉壶的那人就要受罚,若是投不中,罚的便是投掷之人,姑娘可是懂了?”
崔姝莹皱眉,“懂是懂了,不过你们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是不会与你们玩这些下作把戏的!”
“你若不愿,我自然也不会勉强!”沈承平坐在后方笑了笑,腿间那条紫黑色的肉屌被两个美人舔了半晌,也只是半硬,“只不过,我那傻弟弟已经跑去来二府上寻你,在他回来的路上早有十名刺客等候,只要我一声令下,他就会被扎成刺猬!”
“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连血脉亲人都要杀么?”崔姝莹心头一惊,脑子转得飞快,一刻不停的想着对策,“难道你就不怕东窗事发,老王爷知晓之后,又会怎么对你?”
沈承平哈哈大笑,“老二早就该死了,当初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小命,何苦非要回来呢?再说,那老东西就是再心疼,难道还会为个死人杀了我这世子么?”
这话说得确有几分道理,也难怪沈承平如此有恃无恐,可是这样一来……
见她皱眉不语,沈承平站起身来,挺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屌走到崔姝莹面前,“怎么,心疼你那情哥哥了?”
崔姝莹慢慢抬头,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他都要死了,我又何苦非得跟着他呢?”
“不跟着他,你又想跟着谁?”沈承平急色的很,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待到看见那对弹跳而出的美乳时,立刻直了眼,一把抓住丰盈的乳肉,极为色情的揉捏起来,“好大的浪奶子,怪不得沈承安肯为你花上两千两!先把浪奶头送过来让我尝尝,若是能让我满意,本世子便勉为其难的收了你这小贱人!”
姝莹发狠,承安现身
沈承平脸色蜡黄,眼底青黑,崔姝莹强忍心着恶心挤出一丝笑意,“世子瞧得上我是我的福气,只是这么多人瞧着,我实在是羞得很,可否让这些姐妹们……”
“行了,你们先下去歇会子!”沈承平急色的很,挥手将别的美人都轰了下去,只有红儿和绿儿两个不曾离开。
清场之后,沈承平更是一刻也等不得,他抓住一只玉乳,一把将崔姝莹拉进怀里,“弟妹这奶子长得真浪,还不快让大哥嘬上两口?”
沈承平对“弟妹”这称呼情有独钟,似乎格外享受承安的女人对她投怀送抱,真是个黑了心肝的无耻之徒!
崔姝莹知道这时还不能得罪他,便对他莞尔一笑,鱼儿似的扭着身子从他怀里转了出来。
她走到沈承平的背后,故意让一对嫩乳贴上他的肩头,娇声说道:“劳烦大哥先把眼睛闭上,弟妹有个好东西给你瞧!”
“小浪货,花样倒是不少,真不愧是窑子里出来的!”沈承平美滋滋地闭上双眼,正想着一会要怎么羞辱沈承安的女人,突然颈间一凉,紧跟着便是一阵刺痛,“怎么回事?”
“大哥可别乱动!”崔姝莹一手锁住沈承平的脖子,一手拿着发簪,锋利的尖端抵在沈承平的咽喉上,所触之处已经渗出一个血珠,“把你的走狗都叫回来,若是让他们伤了承安哥哥,我就一簪子扎死你!”
沈承平看着人高马大,其实早已外强中干,况且他又胆小,被一个娇小的女子制住,竟是连反抗都不敢,只是哆嗦着说:“你这个欠操的婊子,要是杀了本世子,你也活不成!”
“那又怎样呢?”崔姝莹全不把他的虚张声势放在眼里,如此彻底制服一个男人,她虽紧张,却不害怕,更甚者,竟然还有几分快意!
“我不过是个婊子,能让世子与我陪葬,可算是赚大发了呢!”她的手越来越稳,簪子又向里推进几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把你的走狗叫回来?”
“叫,叫,我叫还不行吗,有话好好说呀!”沈承平忙不迭地点头,腿间那根半硬的肉屌已经彻底软了下去,“你先放了我,我这就叫他们回来!”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两个婆子的惨叫声,一人快步走进院中,冷声说道:“不必了,你是个废物,你养的狗也是废物,就凭他们几个,还想要伤我?”
承安还是一身玄色衣衫,衣襟处有金银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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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滚边,显得华贵异常。他眉眼俊秀,哪怕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也是兰芝玉树,难掩风华。
他脸色阴沉,看了看沈承平那副不堪的样子,又看向一双奶儿挤在他肩头的崔姝莹,眼中寒芒一闪,朝她伸出手去,“还不过来?”
看到他安然无事,崔姝莹先是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看着他,低头一看自己这副放浪的样子,立刻又觉得羞愧心虚,听到承安叫她,急忙掩好衣襟,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承安哥哥,我……唔……”
还未走到他近前,就被承安一把拉住拽进怀里,霸道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长舌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直到她被吻得两腿发软,承安才冷着脸放过了她。
他转身对跟在一旁的子衿吩咐道:“世子受了惊吓,先把他请回去好生照料,过些时候我再去看他!”
“是。”
子衿领命而去,临走前看了崔姝莹一眼,那眼神怎么瞧都像是幸灾乐祸,看得她心头发颤,总觉得接下来只怕不能善了。
果然,待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就连红儿和绿儿都被人带走之后,承安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又瞧瞧一旁装着玉矢的竹筒,信手拈起一支看了看,似笑非笑地问:“投壶?看来我不在时,你与他们玩得很开心啊?”
承安以退为进,姝莹倾诉衷情
“不是的,承安哥哥,你误会了!”崔姝莹心虚的很,急忙说道:“我是听说他要对你不利,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绝不是与他有了什么!”
她说得匆忙,生怕多耽搁一刻,就让他多误会一分,哪知承安冷哼一声,“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毕竟有我在,你又怎么会瞧上沈承平那个废物!”
崔姝莹见他脸色稍霁,低眉顺眼地拉住他的手晃了晃,“那……你可是不生气了?”
“不气?”承安冷笑道:“你可知我刚刚从哪来?”
她脸色一白,这才想起方才沈承平说过,承安哥哥去找来俊驰要人了,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把话都对别人说了?”
承安话里话外都透着酸,一把扯开她的衣裳,看到她的身子不着寸缕,两个小奶头还肿着,本该白嫩嫩的小娇穴也是红肿未消,刚刚缓和一些的脸色立刻变得更加阴沉,“来俊驰那个浑人,可是把你伺候美了?”
她慌乱的拉扯衣襟,想要将赤裸的身子遮掩起来,却被承安三两下的扒了衣裳,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
羞臊与愧疚令她忍不住泪凝于睫,两手尽力护着嫩乳与小穴,颤声哀求,“承安哥哥,求你不要看我!”
承安长叹一声,再次拥她入怀,“你哭什么?我还没哭呢!”
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承安目光悲切,“你摸摸,一想到你的心里有了别人,这里就疼的很!你摸摸它,告诉它你已寻到了别的知心人,让它聪明些,别再一厢情愿的扒着你不放!”
泪珠滑过脸颊,崔姝莹抱紧承安,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跟着他一起疼,“好哥哥,我的心里没有旁人,都是我不好,守不住自己的身子,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是别再这样委屈自己!”
“这怎么能叫委屈呢?我早说过的,既便是你的心里有了别人,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温润嗓音中带着浓浓悲切,听得崔姝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来俊驰对我说,你已同意嫁他为妻,我虽不舍,却也不想阻碍你的幸福。听说他已为你遣散姬妾,想来对你也是真心。”
大手捧起她的小脸,承安痴痴地望着她,“姝莹,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告诉我此事是真,我便是疼死,也会为你全了这份念想!”
听了这话,崔姝莹已经哭得如同泪人儿一般,她的确曾对楚轩茗心软,也觉得来俊驰本性不坏,可他们纵有真心,也从未像承安哥哥这般,哪怕自己心痛如绞,也要处处为她着想!
此刻她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承安哥哥对你这么好,你怎能总为别人心软?
“承安哥哥,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沈承平派人去劫我,说是安王府的人,我便满心欢喜跟着他们来了,就是因为我想见你!”她扑在承安胸前述说心事,滑落的泪珠洇湿了他的衣裳,“我没能守住自己的身子,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能出气,要我怎么样都成,只是莫要再说这样伤心的话,让人听了心疼的紧!”
凤眼之中精光一闪,承安循循善诱地问道:“如此说来,你是不会为了别人弃我而去了?”
她急忙摇头,“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是赖,也要赖你一辈子!”
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承安柔声说了句:“这才是我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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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院外的子衿听得无可奈何,抬头望天之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崔姝莹这丫头平时看着也不像个傻的,怎么一遇到公子,脑子就不灵光了呢?
若是真舍得放她离开,又何必扒光了衣裳把她按在怀里腻歪?那来俊驰也是个运气不好的,做什么不好,非要和公子抢人?
与此同时,来俊驰脸上带伤,气鼓鼓的让下人上药,“沈承安这小子,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扒开小穴,自己把野男人的精水抠出来
“承安哥哥……你先放了我好不好……这样子羞死人了……”
不久之前,承安用自己的衣裳把她赤裸的身子裹住,带她离了沈承平的院子。用过晚膳之后,崔姝莹还未来得及细看屋中陈设,就被承安按倒在大床上。
“羞?”他立于床边,身姿挺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秀美凤目之中似有火苗跃动,“被我看着才知道羞?你在马车里与他们颠鸾倒凤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来害羞呢?”
“我……”崔姝莹心头一颤,承安哥哥说的“他们”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全然知晓?
分开两条腿儿,承安盯着那还有些红肿的小嫩穴,幽幽地说:“你说只想着我一个,可是不论楚轩茗还是来俊驰,都在马车里操过你,那时你怎就不知羞了?瞧这小屄到现在还是肿的,用饭时坐了一阵,那椅子上都沾满是野男人的精水!姝莹,你到底是叫他们灌了多少脏东西进去?”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崔姝莹捂住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哪怕你打我一顿出气……也好过这样羞人啊……都是我的错……是我水性杨花……可我独独不想被你看到这副样子呀……”
“唉,你这娇气的小东西,怎么这样爱哭?”承安拉下她的手,俯身吻住红唇,以自己火热的唇舌渐渐熨平了她心头的伤痛,“我也知道你敌不过他们,这事实在怨不得你。当初得知你忍辱负重的一心要将清白的身子留给我,我这心里都快乐开了花,真想就把你囚在身边一辈子,连屋子都不让你出!除了我,再也不许你见第二个人!”
“姝莹,我的性子不好,执念又深,当初你就不该救我,否则也不至于被我惦记上。而我一旦上了心,那就是一辈子!”
修长的手指攀上乳峰,轻轻捻动着乳尖,让它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
偏偏崔姝莹最禁不起承安的挑弄,只要他想要,不论她做何想,这身子总是乖顺的在他手下化成一滩春水,娇吟吟的任他为所欲为。
“好哥哥……我也想要跟你一辈子的……你把我关起来也好……绑起来也好……我也不要再见旁人了……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承安轻笑出声,温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徘徊,“姝莹真乖!告诉哥哥,小奶头被我玩的可舒服?”
“嗯……好舒服的……只要是你……怎么样都舒服……”
“那么,你可会乖乖听我的话?”
崔姝莹急忙点头,生怕再有什么惹得承安不快,“我听……你说什么……我都听的……”
薄唇微微上挑,承安含住一颗乳尖用力吸了一口,这才沉声命令道:“那就先把小屄里的精水都扣出来,我可不想操你的时候,小浪屄里还带着野男人的脏东西!”
她愣怔一下,可怜巴巴地问:“现在么?这也太……”
承安脸色一沉,“怎么,不愿意?”
“我……”她深吸一口气,咬牙点头,“我愿意!”
承安哥哥如今已经恢复了皇亲身份,可是即便如此,他的身边还是没有别的女人,而她不过是个从窑子里出来的孤女,还几次三番的与别的男人有了首尾,若非是真心爱她,只怕早就将她弃如敝履了。
如今他不过是提了个羞人的要求,她还有什么好拿乔的,这样羞人的事,她做过的还少了?
她轻咬红唇,忍着羞意对他敞开双腿,将那被别人操肿的小骚穴展露在承安面前。
小手有些颤抖的伸到两腿之间,寻到微肿的肉缝,缓缓探了进去。
承安握住一只大奶子慢慢把玩,两眼却是灼灼地盯着那淫靡的小穴,“如何,里面的浪肉是不是已经被来俊驰操软了?他的精水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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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乖巧答道:“是……嗯……小穴里的肉肉被他操得好软……唔……里面还有好多精水……你别急……我这就把它们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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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开了一个脑洞,突然好想写西游记的肉啊,比如唐长老女体化,然后那些女妖怪集体性转神马的,想想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自己抠挖小穴还被玉矢插菊花
两片肥厚的花唇肉嘟嘟地夹着崔姝莹的手指,她就在意中人面前抠挖着别人射到小骚穴里的浓精,那些白浊的精水顺着肉缝缓缓流出,把她的纤指与小穴都沾得一片淫靡。
春景当前,淫声入耳,加上这小淫娃美目盈盈地看着他,承安只觉得气血上涌,捏弄乳肉的力道也不由得大了几分。
“早就知道你这小屄能吃,只是没想到竟能吞下这么多精水!”他捏着一颗小奶头高高提起,看着绵软的大奶子被他渐渐拉长,承安强忍着心中的暴戾,咬牙切齿地问:“来俊驰的东西应该也不小吧,是不是把你的小浪屄操得很美,所以你才让他射了这么多进去?”
“不……谁也没有承安哥哥入得美……姝莹的小屄……嗯……最爱哥哥的大鸡巴……”
她的穴肉太过敏感,哪怕只是自己动手抠挖,那份快意也是止不住的上涌,她不愿在这情形下泄身,便苦苦忍着,还要小心应对承安越来越浓的醋意,“好哥哥……求你别看了……啊……真的好羞人呢……”
“当着我的面,自己把小浪屄玩得淫水不断,抠了半天,里面的精水还没有弄干净!现在才知道羞,是不是晚了点?”
承安从床边拿出一根东西,崔姝莹定睛一看,竟是沈承平用来投壶的玉矢,当下吓得大叫,“你……你拿这东西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用它来玩你这骚浪的身子呀!”承安似笑非笑地说:“你放心,这东西我已经叫人好好清洗过了,既然你能陪着沈承平那个废物玩乐,为何不能陪我?”
“不是的……我没有……啊……”
话未说完,就感到一个冰凉圆润的东西贴上小穴,崔姝莹瞪大双眼,被承安弄得不知所措。
玉珠缓缓的在她穴间游走,滑腻腻的带起一阵别样的快意,承安幽幽问道:“既然小屄被他们入了,这小屁眼可还给我留着?”
“这……”
小穴又是一紧,她的后穴已经被来俊驰入过了,可是这话,崔姝莹怎么也说不出口。
“坏丫头,你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
承安的声音越来越冷,他拿着沾满淫液的玉矢,对准了紧缩的后穴就插了进去。
“来俊驰那个混账,入了你的小屄不说,连这小屁眼都操过了,这处可是连我都没舍得用过呢!如何呀?跟我说说,他那鸡巴操起你的小屁眼来可舒服?”
久未承欢的后穴被那玉珠一点一点的侵入,所幸它并不粗大,虽说被入得全身酥麻,却并不疼痛。可是崔姝莹的手指还插在小骚穴里,前后夹击之下,竟是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啊……好哥哥别弄我的屁眼啊……好难受呢……”
“难受?”承安冷笑一声,“浪水都要流成河了,这也叫难受?”
他握着玉矢来回抽插着可怜的后穴,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并且有意的压着它向上顶,让那圆润的珠子隔着一层肉膜去顶弄她的骚芯,每次撞击都让她浑身发抖。
崔姝莹被他玩得欲罢不能,小手插在自己的穴儿里哭出声来,“好哥哥……求你了……啊……不要再欺负我了……啊……我要受不住了……”
“受不住就泄出来!”承安的听到她的哀求非但不曾停手,反而掌控着玉矢越插越快。
原本冰凉的玉珠已经被她捂热了,热乎乎的顶在骚芯上,带起阵阵战栗。
崔姝莹没有得到承安的许可,不敢把手从小骚穴里抽出来,她的动作已经没了章法,可就算如此,频繁的顶撞之下,她也总能把自己戳得快感连连。
“不行了……好哥哥……别再玩我了……小屄和屁眼真的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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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的身子突然绷紧,小穴和屁眼猛的收缩,就这样哆嗦着到了顶峰,承安见状飞快的拔出玉矢,挺着粗硕的大鸡巴挤到她的腿间。
“你自己选,想要我操你的哪个浪穴?”
求操后穴,调教奶头
只要对上承安,崔姝莹便没了诸多算计,此刻小骚穴虽然酸痒难耐,可是更加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后穴中的痒,抓心挠肺的,令人一刻也不得安生。小巧的后穴不断收缩,好想有个粗大的东西,插进去为她解解痒。
崔姝莹躺在承安身下,赤裸的身子妖娆扭动,红唇一开一合,溢出阵阵娇吟,“嗯……后面好难受呢……好痒……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承安手执玉矢,好似拿着个小锤子,用那龙眼大小的玉珠准而又准的敲在挺立的小奶头上,“跟我还有什么好羞的,给我说清楚,想要大鸡巴操你的哪个浪穴?”
奶头被玉珠玩弄得酸酸麻麻,崔姝莹欲火高涨,豁出脸面去骚浪淫叫,“啊……屁眼好痒……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操我的浪屁眼……快来呀……啊……好粗……”
粗壮的阳具一插而入,小屁眼一缩一缩地吸裹着龟头,极为畅美的滋味令承安欲罢不能,甫一深入,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姝莹的小屁眼真是又骚又浪,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不放,你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
“喜欢……啊……啊……大鸡巴入得好深……真舒服……姝莹最爱哥哥的大鸡巴……”
“最爱?”承安狠狠一顶,粗壮的龟头隔着肉膜顶中骚芯,“如此说来,别人的鸡巴你也爱!”
心头火起,醋海生波,承安一想到她在别人身下骚浪呻吟的样子,就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打打骂骂的他又舍不得,似乎只有一条出路了。
操她,狠狠地操她!
把她的小骚屄和浪屁眼都操穿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去偷野男人!
红润粗长的性器在怒火中化做一条巨龙,不断在崔姝莹的后穴中出入翻腾,骚浪易感的后穴在他狂放的操干下,渗出缕缕淫液,小屁眼上的褶皱全都被粗大的棒身撑平,可怜巴巴的被情郎的大鸡巴捣来捣去,持续不断的给崔姝莹带来强烈的快意。
“啊……好舒服……哥哥的大鸡巴快要把小屁眼操穿了……啊……又顶到浪肉了……求你轻着些……我快要受不住了……”
“那就泄给我看,让我瞧瞧姝莹泄身时的骚浪模样!”
承安见她快要登顶,再次用手中的玉矢敲击玩弄她的乳尖。
玉珠落下时,硬挺挺的小奶头被压得陷到乳肉之中,玉矢抬起时,它又从中弹起,骚浪浪地站在大奶子上招摇。
“哥哥好坏呐……竟然用这东西打我的奶头……啊……啊……好舒服……受不住了……小屁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泄了……”
纤腰一拱,崔姝莹便哆嗦着到了高潮,小屁眼更是绞得紧紧地,令那粗壮的大屌寸步难行。
承安被他夹弄得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凉气从她的后穴中退了出来,“小淫娃,小屁眼才被我操了几下就不成了?浪肉儿咬得那么紧,都快把哥哥的大鸡巴咬断了!”
崔姝莹还在意乱情迷的抽搐着,后穴的高潮与前穴不同,因其难以达到,也更加令人痴迷。小屁眼被操得又酥又美,就连小骚穴都忍不住吐出不少浪水来,她扭动着抬起屁股,骚浪追求着承安的长枪。
“嗯……别走呀……我还想要呢……哥哥的大鸡巴最好吃了……又粗又长的……莫要抽出去啊……来呀……操我呀……姝莹想要哥哥用大鸡巴操死我呢……”
承安脸色一沉,“小骚货,你也是这么求着别人干你的?”
明明爽利了一回,可是体内的欲火却一直未曾停歇,崔姝莹奶涨屄痒,伸手握住那挺立的大屌抵到小骚穴上,“我才不想要别人呢……姝莹的小屄只想被你的大鸡巴狠操……啊……好想要……坏承安……快操我呀……”
自己扒开小穴露出小核,坦白被别人操干的经过 骚丫头,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就是被我操得受不住了,也不许哭着求我!承安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住心爱的女子这样撩拨?当下再也不肯隐忍,直将那粗长的性器彻头彻尾的入进小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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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啊……进来了……哥哥的鸡巴好大……全都插到穴儿里来了……真是好舒服呢……他毫不怜惜,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着,大鸡巴狠狠地碾过骚芯,抵在子宫内壁上旋转研磨,崔姝莹被操干的淫水不止,媚肉软绵绵的仿佛被他操开了花,舒爽的滋味让她两腿大开,根本无法合拢起来.
好哥哥……轻着些啊……你的鸡巴太大了……里面好涨呢……承安飞速挺动腰身,俊美的眉眼被欲火沾染得极为魅惑,只是一眼,就让崔姝莹忍不住夹紧了小穴.
好想被他一直这样狠狠的操下去呢!
轻不了,我就是想要把你这馋嘴的小骚屄操坏,操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叫别人的鸡巴插进来!爱之深而责之切,承安舍不得将她拱手让人,只是心中的妒意一时半会的也难消下去,楚轩茗的鸡巴把你操得可爽利?有没有把你的小骚屄干出水儿来?有的……啊……啊……先生的鸡巴也好大……他操得也深……还总是顶着子宫操个没完……啊……小骚穴被他干得阴精直喷……浪水儿都要泄干了……操死你这骚丫头!怒火与欲火交织在一处,承安疯了似的猛插狂操,然而只是这样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愤怒,自己把你的小浪屄扒开,把那颗欠干的小骚豆子露出来!嗯……你怎么这么坏……操完了屁眼操小屄……现在还要看我的骚豆子……崔姝莹发现她越发喜欢男人粗暴的操干,每当被他们欺负狠操,她就忍不住的想要臣服,现在也是如此.
她被承安顶得来回耸动,颤抖着扒开两片花唇,露出藏在其中的粉嫩肉珠,好哥哥……我把骚豆子露出来了……啊……你快看呀……好羞人啊……可是好舒服……你这小屄豆子好像比之前又大了些,可是被那两个杀才玩成这样的?是的……啊……先生总是掰着我的腿……去嘬我的骚豆子……二爷更坏……哪怕是操穴的时候……他也要一直玩我的小骚核……两个手指头捏着它拉来扯去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我玩得喷水呢……拿我的东西去喂野男人,你还有理了?承安听得怒发冲冠,可是一想到她被别人玩的浪叫喷水,那操着她的大鸡巴就更加硬挺起来.
他拿着玉矢,恨恨地捶打骚核,这小屄豆子被野男人玩得又骚又浪,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圆润的玉珠拍打在鼓胀的小骚核上,激起一片从未有过的快意.
有些疼,有些痒,更多的却是无边无沿的羞耻,而对于背着承安叫别人操了个透的崔姝莹而言,这既是让她死去活来的快意,也是让她赎罪的手段.
承安哥哥……打我吧……打我的小屄豆子……操我这偷人的小屄……啊……啊……我疼……但是也好舒服……我是浪货……是活该被哥哥大鸡巴操死的浪货……啊……来了……小浪屄要泄了……红肿坟起的小骚穴被操得淫水四渐,崔姝莹自己扒着花唇迎接承安的操干和调教,强烈的羞耻与快意生生把她逼上顶峰,就这样骚浪哭喊着喷出股股阴精.
泪花与浪水齐飞,青丝同奶儿共舞,崔姝莹猛得抱住承安,不住摇头哭喊着,啊……啊……小骚货要被操死了……只有你能操死我……好哥哥……求你不要厌弃我……
金屋藏娇
几番情潮喷涌,一场爱火交缠.
崔姝莹被承安揉圆搓扁的来回折腾,前后两穴轮换着被那粗壮的长枪入来入去,春水连绵不绝的泄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她生受不住彻底昏死过去,承安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漫漫长夜已经过了大半,承安把她紧紧拥在怀中,虽已疲惫,却还是舍不得就这样睡过去.本想着只要将她留在临香阁就不会被王府中人打扰,可是却忘了外面还有别人在惦记他的姝莹,反倒让他们得了手.
想起这事,他对来俊驰那人倒是高看了几分.
他费尽心思把她从临香阁里捞出来,得了身契却并没有以此要挟,反倒是将其交到了她的手上,让她不再受制于人,也不知他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还是狂妄的认为普天之下,她便一定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不过,来俊驰总归是没有对她用上那些威逼利诱的手段,也正是这一点让他手下留情,只是把那厮打了个鼻青脸肿也就收了手,再说那时他也拿不准崔姝莹的心思,还有些担心下手太狠会惹她心疼.
这次就算饶了他,若有下回,可就没有这样便宜了!
窗外渐渐泛起光明,犹带寒凉的曙光钻过窗棂透到屋中,拔步大床之上,俊美风流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在怀中美人的红唇上印下一吻,姝莹,无论如何,你也不许舍了我去就别人!晨曦渐起之时,子衿在门外回话,只说状元郎有事求见,承安无奈之下只好悄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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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临行前又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
待到崔姝莹醒来已是将近晌午,一睁眼就看到承安坐在床边看着一封书信,她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望着他笑.
傻笑什么呢?他问.
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能看到你,真好!
小呆瓜!
承安心头一软,撇了书信就将她揽入怀中,崔姝莹无意间看了一眼,只觉得上面的字迹有些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两人蜜里调油的用过午饭,承安便带着崔姝莹上了马车,领着她进了一处小院.
屋中陈设简洁,不过所用之物都是新的,高床软枕,无一不精,一看就能知道布置之人用了不少心思.
好端端的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崔姝莹好奇的东瞧西看,说到这里,她脸色一变,难道你又要丢下我?面对她的娇声质问,承安也是有些无奈,王府之中还不安宁,我不敢把你留在那里.难道这里就安生了?那里毕竟是王府,有什么事我也离你近些,就算你不在身边,我也能想些自保的法子……姝莹!承安拉着她坐到床边,凤目直勾勾地望着她,眼中满是眷恋,我也不愿与你分离,只是王府之中风云诡谲,我怕自己护不住你!见她又要说道,承安长指一伸,按在红唇之上,我明白你的想法,按理来说,王府之中应当比这小院更为妥当,可是我娘当初便是在王府里出的事,那时我救不得她,现在也不敢托大!姝莹,那样的事我经过一次,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就当是我求你,安心留在此处可好?待到事成之后,我必然马不停蹄的来接你!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崔姝莹也不忍心再去强求.
她也清楚,他这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留在此处无非就是冷清了些,不过她已是良家女子了,即便都是苦等,此处总要好过临香阁.
既然如此,她还苛求什么呢?承安哥哥还有大事要办,她帮不上忙,至少可以不去拖累他.
她依依不舍的靠在承安胸前,噘着嘴撒娇,那你可要常来看我,若是隔得日子久了,我难保就把你忘了!那倒不怕!看到她这样懂事,承安越发觉得愧对她,强打起精神与她调笑,你若真敢忘了我,哥哥总有法子让你想起来,只怕到时候你那小屄要吃不消了!因为还有别的事等他去做,承安交待一番就出了院子,只给她留下一个小丫头与她作伴,据说这丫头是个有身手的,对上她,寻常男子三五个也讨不到好去.
只不过这丫头有个不为人知的毛病,也正是因为这事,才引出了后面的诸多麻烦.
再遇书生扒衣吃奶
这小丫头刚满十五岁,名叫香草,平日里是个老实的,手脚也勤快,崔姝莹在小院中住了两日,倒也没觉得日子有多难熬.
这一日晴空万里,虽已入秋,空气中却还带着一丝热气,崔姝莹懒洋洋地坐在院中的大树下,摇着手中的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香草在院中踢毽子.
几根彩羽绑住铜钱,明明简陋的很,香草却玩的兴高采烈,一个没留意,劲头太过,竟是把那东西踢到了旁边的院子里.
这丫头也是个胆大的,搬了个木桶垫在脚下,直接爬到墙头上去看,崔姝莹听到她问:这位公子,不知可有瞧见我的毽子?一人回道:姑娘家家的,爬墙像个什么样子,你家大人也不管管?这声音听得崔姝莹有些恍惚,只觉莫明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香草已经从木桶上蹦了下去,跑跑颠颠地去开了大门,接过她的毽子,对着门外那名高挑的男子说道:多谢公子!崔姝莹好奇地看了一眼,正巧与那人的视线碰到一处,当下惊呼,是你!那人有一瞬的愣怔,清俊的眉眼间渐渐充满惊喜,他顾不得避嫌,大步走到她面前,姝莹,原来你在这里!崔姝莹急忙起身一礼,见过蓝公子.
蓝公子?蓝修文剑眉一挑,怎么不叫修文了?莫非是你有了别人,就不理我了?香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兴冲冲地问:姑娘,你们认识?蓝修文被人抢了话,本还有些不快,可是一看到香草的表情便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小丫头,此处可还有别人?没有了,这里只有我和姑娘!
香草!崔姝莹直觉不妙,疾声呵斥.
蓝修文继续问道:晚上也没有旁人?
姑娘和我在这住了两天了,公子没有再来过!
香草,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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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莹急得去捂她的嘴,却被蓝修文一把擒住手腕,他说:关好院门,在外面守着,我有话要与你家姑娘说!香草乖乖应了,竟是真的去关了院门,崔姝莹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何要这样做,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被蓝修文强行带到了屋中.
她力气小,挣扎不过,转瞬间就被蓝修文按到了床上.
那人压在她身上,俊秀的双眼近乎贪婪的描摹着她的容貌,那日你离开过后,我去临香阁找过你,可是他们说你已经不在人世,我心痛难忍,只恨自己当初没能留住你,现在看来还是老天垂怜,让我能够再次遇见你!不再给她辩驳的机会,火热的吻便随之落下,大手贴着她的腰肢一路游走到胸口,在她丰盈的乳肉上轻轻按揉.
蓝公子……唔……你莫要如此……唔……
叫我修文!
蓝修文按着她缠绵拥吻,腿间巨物勃然而起,气势凛凛地隔着衣衫磨蹭她的身子.突然胸前一凉,她的衣裳被他剥开,石榴红的肚兜裹着两团饱乳,呈现在他眼前.
就在崔姝莹想要用力推开他时,蓝修文突然哽咽道:姝莹,那日是我错了.我太迂腐,只想着你是青楼中人,便犹犹豫豫地放你离开,后来我难忍相思前进去寻你,得到的却是你香消玉殒的消息.那时我这心里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剜去了一块肉,血淋淋的疼,也就是那时我便想着,若是还能再见,不论如何我也要让你留在我身边!修文……我有心上人了……也不值得你如此……还是赶快放了我吧……不要……啊……别咬我呀……蓝修文隔着肚兜寻到一颗小奶头,恨恨地咬了一口,这是安王府二公子盘下的院子,你的心上人,莫非就是他?你……你怎么……
他挑唇一笑,一把扯下她肚兜,肥嫩的大奶子跃然而出,蓝修文俯身含住一颗乳果用力吸吮起来.
忘了他吧,你在他身边,是得不到名份的!
不要入得这样深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嗯……你认识他么……啊……修文……不要这样用力吸我的奶头呀……蓝修文身形高挑,长了一副清俊儒雅的相貌,可是他的力气却不小.
崔姝莹被他压在身下,推了他半晌都是纹丝未动,反倒是她在蓝修文的唇舌挑逗下越发无力,奶尖上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别舔得这样快……嗯……好痒……修文我有心上人了……求你不要……用力在她的小奶尖上又嘬了一口,蓝修文一边脱去崔姝莹的衣裳,一边说道:心人上?安王府二公子早年遭匪,流落他乡,不久前巧遇安王,父子相认之后抱头痛哭,他也被安王迎回王府.如今京中谁人不知,二公子风度翩翩,又是皇家贵胄,想要与他结亲的高官显贵不知凡几,就连首辅大人的嫡亲孙女都为他一见倾心,你就算是留在他身边,又能得到一个什么样的位子?崔姝莹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的说不出一句整话,蓝修文趁机将她扒了个精光,以火热的唇舌爱抚她凝白的肌肤.
姝莹,你真美!细碎的吻落在她身上,令她不自觉地缩了缩.
蓝修文兴致高涨,对她夸赞有加,你这身子真是多一分则臃满,少一分则寡淡,我便是再练上几十年丹青,怕是也画不出你这样的美人!两腿被他慢慢分开,肉嘟嘟白嫩嫩的小穴儿全都被他看了去,光洁的蛤肉乖巧紧闭,仿若处子一般,宁静秀美.
骨节分明的长指顺着肉缝轻轻滑动,拨开花唇缓慢轻柔的探了进去.
崔姝莹轻吟一声,敏感的嫩肉感到异物突入其中,立刻紧紧绞在一处,想要抵挡它的侵犯.
好紧!
蓝修文玩弄着小穴,又凑过去与她亲吻,若说当日放你离开是我今生第一大憾事,没有占了你的初次便是另外一大遗憾了.自从那日之后,我看了好多春宫画册,只想着能够好好的疼爱你一番,让你爱上这销魂的滋味,往后再也舍不得离了我!手指拨弄嫩穴,每次挑动都令崔姝莹娇躯一颤.这易感的身子已经动情,随着他的玩弄,就有细碎的水声响起,崔姝莹却只是呆呆地望着帐顶,显然不曾回神.
竟是吓傻了么?你便这样爱他?蓝修文皱眉问了一句,见她不答也不肯再等,他径自脱了衣裳,再次挤到她的两腿之间,红胀的巨物顶到花唇上,顺着肉缝,慢慢地向里探寻.
他也是初次,虽说看了不少春宫,到了真正提枪上阵的时候,却还是找不到那处桃源蜜洞!他这东西虽然粗大,却不及手指灵活,他又不想问她,只怕丢了脸面,是以只好一点一点的顺着肉缝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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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万幸她的穴儿娇小,没有让他寻上多久,大龟头就陷入一片软肉.那里又湿又滑,还带着无穷的吸力,让他乍一陷进去,就再也不想拔出来.
姝莹,我虽不才,却也夺了三甲,往后虽不敢说定会位极人臣,至少能够保你衣食无忧!况且我也不是皇家子弟,娶妻一事尚可自主,只要你忘了二公子,你我二人必然能成为一对佳偶!表明心意之后,崔姝莹还是没有一点回应,蓝修文眸光一沉,挺腰将粗壮的物事直接入了进去.
火热长枪直挺挺的破开蜜穴,初次欢爱的龟头被那层层媚肉吸得一个激灵,蓝修文闷哼一声,唔,好紧的穴儿!闲暇了几日的小穴再次被那粗长的物事填满,崔姝莹猛得拱起身子,终于哭着喊了出来,啊……不要入得这样深……修文……求你放过我吧……大鸡巴再次挺入,蓝修文看着她挑唇一笑.
姝莹,你是我的人了!
又一次被男人操得哭着高潮
别……别说了……修文……求你出去啊……我不想的……不想?小穴儿把我夹得这样紧,还敢说不想?
蓝修文初次尝欢,龟头被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拥挤、舔舐,舒爽难言的快意令他怎么也把持不住,本想着便是入了她,也不能太过孟浪,现在看来也不是知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她.
总之,他是忍不住了!
他虽瞧着清瘦,却因家贫,常年帮着父母下地做活,脱了那身儒衫,身上竟也显出愤起健肉来.
他两肩宽平,腰身紧窄,每次挺入都是用了大力气的,圆硕的龟头强劲有力的在拥紧的媚肉中穿行,无意间顶上一块微突的软肉.
啊……不要……那里顶不得……
崔姝莹被他入得直颤,小穴中一下子涌出更多春液,穴肉也在强烈的快意中紧缩,投桃报李似的把那大鸡巴夹得更紧,也让蓝修文越发神驰.
好紧,莫非这里就是花芯?
枉他空有一身文采,却从未做过这样斑斓锦绣的【文章】,长枪埋在娇娃蜜处,绵软紧致的吸裹令他血脉喷张,想起书上的说法,毫不犹豫的对准那块软肉顶了上去.
只有两三抽的光景,崔姝莹的骚芯就被顶得鼓胀起来,那处太过易感,轻轻一蹭就能让她水流不止,更何况是这样频繁的大力顶撞?
欢愉之中,她的身子仿佛化做一滩春水,柔柔软软地在他身下颤动,嫩肉被顶得狠了,她便会张着小嘴娇滴滴的叫上几声,那淫媚入骨的调子听得蓝修文欲仙欲死,不仅未曾停手,反而更加凶猛的耸动起来.
蓝修文回想起春宫画册上的姿势,搬起她绵软的双腿扛到肩上.
我也听人说过,这鱼水之欢趣味至极,只是从未想过竟会是这般美妙!崔姝莹躺在他身下,看到两腿之间透出他锁骨的轮廓,莫明的就觉得情潮更起.
修文……求你不要这样弄我……好羞人……骚芯肉嘟嘟的被他顶来顶去,纵是初次,男子对于情欲之事总能无师自通,崔姝莹在他刁钻的操干下越发敏感,只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别再入了……啊……啊……求你了……骚芯快要受不住了……话音未落,雄壮的大龟头带着千钧之力恶狠狠地撞上骚芯,你被他带坏了!我都不曾说了这样的浪话来,反倒是你忍不住了!骚芯!骚芯!他每说一声,就要狠狠的撞她一次,那骚浪的软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猛攻,小嫩穴当下一阵抽搐,噬骨销魂的快意瞬间遍布全身,崔姝莹哭叫一声就哆嗦着到了高潮.
她双眼紧闭,眼角处还挂着一滴晶莹娇泪,鸦羽似的青丝在她不断的哭叫摇头中被蹭得有些纷乱,可是这样的景色却永远的停在了蓝修文心中.
他不知不觉的停止操干,大鸡巴享受着小嫩穴的紧致吸吮,自己则是呆呆地望着她.
喉结微微滑动,蓝修文的目光越发灼热,姝莹,你情动的样子真美!真想把你此时的样子画下来,放在枕边,时时欣赏!大鸡巴又向前顶了顶,他有些懊恼地说:可惜今日没带纸笔,不过倒也无妨,下次我拿了纸笔来再画不迟!崔姝莹的身子止不住颤抖,蓝修文见她泄了一次,兴致勃勃的越操越狠,到了此时她才知道,哪怕是他这样的文雅之人,一旦近了身,也能凶悍的令她承受不住.
饶了我吧……修文……不要再入了……啊……啊……轻着些……小穴又要被你操泄了……屋中的两人情欲灼灼,谁也不曾留意房门开了一细小的缝隙,香草正趴在门前看得津津有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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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美艳的姑娘被那个俊俏公子操得淫水不绝,没过多久就要泄上一次,床上的被褥都被浪水打湿,可是那位公子还不满足,一刻不停的操着姑娘的小骚屄.
这样香艳的情景,真是怎么看怎么欢喜!
幸好她今日装疯卖傻的将那公子引了来,原来还以为不能成事,没想到他们竟是认识的!
这下好了,就算二公子不来,她以后也能大饱眼福了!
************************************************蓝修文和来俊驰的肉完全是两个极端呀,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更喜欢谁呢?
五味杂陈,何去何从
欢好过后,蓝修文笑眯眯地在她那潮红的小脸上亲了又亲,万分不舍地说道:稍后我还有事要办,只能先行一步,待到晚上再来陪你!姝莹,你乖乖等我,不许将我的精水弄出去,否则我可是要罚你的!崔姝莹早被他弄得晕头转向,嘤咛一声也不知说的是什么,蓝修文见此也没有再去欺负她,自己穿了衣裳向外走.
打开房门,就看到香草那丫头立在廊下,兴高采烈地望着他,蓝修文沉吟一阵,问道:你究竟是谁的人?把我引过来又是为了什么?奴婢自然是二公子的人,我不过是看着姑娘独守空房有些可怜罢了,又瞧见公子气宇不凡,便动了些不该有的心思.蓝修文点点头,也罢,好好看着你家姑娘,别再动什么坏心思,否则我就打折你的腿,送回你真正的主子手里去!香草低眉敛目,与方才的跳脱判若两人,蓝修文也没再管她,自顾自的出了小院.他看了看时辰,想起群芳会那一夜的传闻,心中便有了计较.
再说崔姝莹,她在蓝修文走后便昏昏睡去,待到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香草乖乖站在床边等着伺候她,崔姝莹淡淡地瞧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而香草似是不知自己有错,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怕主子的冷脸,照样喋喋不休.
崔姝莹忍无可忍,厉声问道:我究竟是哪里待你不好,你要这样害我?香草眨眨眼,歪头问道:姑娘这是什么话,我何时害过姑娘?若不是你把他引了来,我又怎么会被他……
可是蓝公子弄你的时候,姑娘不是也享受的很吗?香草目光清亮,眼中并无褒贬只有不解,似乎是真的不知随便与男人媾和是件犯了忌讳的事.
我一直在门外瞧着的,姑娘那时候叫得可好听了!姑娘的身子就跟水做的似的,蓝公子操一下,就能喷出好多水儿来,我越瞧越觉得姑娘是个大美人,特别是被男人操着的时候,连我都要受不住了呢!你这丫头莫不是疯了?崔姝莹听得目瞪口呆,继而又恼羞成怒地训斥道:你说的都是些什么鬼话,天下哪有你这样背主的丫头!我也是为了姑娘好呀,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背叛过主子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蓝修文迈步而入,行了,不许顶嘴,去把饭食备好,你家姑娘该用饭了!香草领命退下,蓝修文坐到床边,掀了被子分开崔姝莹的两腿观瞧,见那小嫩穴里还夹着他的精水,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姝莹真乖,果真没有把我的精水弄出去,说吧,你想要何奖赏?我……
到了这时候,崔姝莹也不知该说什么,方才香草的话犹在耳边,她说的好像也没错.
自己口口声声地说着不愿,可是她也没有如何反抗,承安哥哥或许会有一场好姻缘,那么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以她这青楼里出来的身份,本就不该奢望太多,如今她又招惹了这么些人,于情于理都没有脸面留在承安哥哥身边了.
崔姝莹慢慢地捂上心口,幽幽叹息一声.
纵然如此,一想到要与他分离,心里还是疼得难受!
蓝修文在一旁静静地瞧着她,见她眼中带了泪花,及时说道:你想不通也没什么,反正有的是时候,慢慢想就是了,先吃些东西,今夜我留下陪你!用过一顿食之无味的晚饭,崔姝莹又被蓝修文抱到床上好好的疼爱了一番,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反抗也没迎合,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挑逗操弄,被他弄得狠了,也会淫媚的叫上几声,可她的心里始终空落落的,仿佛是少了些什么.
第二日一早,蓝修文再次离开,崔姝莹不知他去了哪里,也没有问,待到日上三竿的时候他再次折返,并且还带了一套文房四宝.
他说:今日,我要将你的媚态全都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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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真的不是我想无故断更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是没有办法更新,页面死活打不开,还好了今天没事了,对不起昨天白来一真趟的小天使们!
用你的淫水灌满这只小碗
崔姝莹一丝不挂地躺在大床上,双腿紧并,两手护着乳肉,局促不安地说:修文,你不要这样,我这副样子怎么能画下来呢,实在是太羞人了!上好的狼毫轻轻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蓝修文的声音极尽温柔,又说傻话了!姝莹,你可知道你有多美?自从第一眼看见你,我便再也无法将你忘却,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想要将你的样子画下来!柔软的笔锋顺着凝白的肌肤游走,崔姝莹的双手被蓝修文拨开,亲眼看着那姜黄色的软毛一路攀上乳峰,遇到她的奶尖后温柔打转,软软痒痒的,没几下就让她溢出一声呻吟.
小奶头渐渐挺立,蓝修文见她动情,薄唇扬起一抹笑意,这可是上好的北狼毫,乃是不久前殿试时圣上所赐,我还从未舍得用过,如今正是最好的时机!这怎么行……你怎能用御赐之物做这等事……嗯……修文不要这样……不要欺负奶头呀……弹软的毛尖划过朱果,让它在两人的注视下渐渐挺立,蓝修文目光灼灼地赞叹道:姝莹的小奶头真美,娇嫩粉红,不必沾染一丝颜色,已是世间至美之景!真想就这样一口咬下去,把它吞入口中,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看了去!小奶头被他拨弄的娇挺挺颤巍巍,蓝修文俯身好一通吸吮,崔姝莹在他的舔舐下舒爽非常,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身子.
她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过这样温柔的抚慰了,无论她心中做何想法,这淫乱的身子总是先一步迈入沉迷.
嗯……修文……奶头被你嘬得好舒服……
只是奶头可不够呀!
蓝修文轻笑一声,分开她的双腿,用画笔去撩拨敏感的肉缝,酥酥麻麻的痒浸入骨髓,好似沉年佳酿令人身心迷醉.
你也太坏了……怎么能用画笔去……去玩弄我的小穴呢……啊……别扫小核……哦……好美……小骚核被你玩得真舒服……肉嘟嘟的肉珍珠在他的笔下左右摇摆,软毛每次扫过,崔姝莹都会颤颤发抖.
她是真心实意的爱着承安,可这淫荡的身子却早已配不上他.然而承安重情重义,若是因为她而得罪了朝中权贵可怎么好?会不会因此而误了他的大事?
崔姝莹以为自己成了承安的绊脚石,横竖她已是没救了,又何苦再去拖累他呢?还不如就此豁出脸面,等他知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也就能够放手,安心去谋划他的大事了.
修文……你好厉害……穴儿被你弄得快要受不住了……怎么这么乖?蓝修文狐疑地看着她,但见佳人双眼迷离,红唇微张,端得是百般媚态,万种风情.
热血瞬间上头,他已经顾不上细想,你瞧瞧,笔尖都叫你的水儿掭饱了,我的姝莹真是可爱!蓝修文将画笔放到一旁,拿了一个小碗放在她的屁股下面,长指伸入小穴,找到了那块软肉,快速的抠弄起来,既然要画你的身子,总不好再用别的水来调色,就麻烦姝莹多流些春水,灌满这只小碗,这样一来,那副画也算是色香俱全了!嗯……你这人真是的……啊……嗯……不要戳我的骚芯呀……啊……好麻好痒呢……光洁水嫩的花唇夹着他的手指,越来越多的淫水在他飞快的抠弄下流入碗中,蓝修文见状也是越发兴起,书上说的果然没错,这骚芯就像是女子身上的一道淫闸,只要找对了地方,便能水流不止!姝莹,你听,好多水儿流到碗里去了,你真是我的小淫娃,不仅人美,连这勾魂的穴儿都是美不胜收!啊……啊……好舒服……小骚穴要被你玩坏了……哦……不行了……我要泄了……小穴中的快感越积越多,崔姝莹在蓝修文的玩弄下泣不成声,终于两腿一绷,大股大股的淫精喷入碗中.
在你身上画出红艳淫花(高端书画情趣play)
股股阴精悉数落入碗中,蓝修文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叹道:真是个水做的姑娘!只要随便弄上两下就能喷出这样多的水儿来,我看了不少的春宫画册,也没看到有哪个女子能像你这般易感的!姝莹,这可怎么好,我可是越发舍不得放手了!崔姝莹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声,连她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无边无沿的快意时刻侵蚀着她的身体,凹凸有致的娇躯仍在情潮之下微微颤抖,极乐的小穴还会时不时地喷出朵朵小巧的水花.
太舒服了,明明是这样羞人的事情,却总是能让她高潮迭起.
她的身子似乎变得更加淫荡,越是羞人的事,越容易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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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而她一旦动情,就会轻而易举达到顶峰.
崔姝莹柔若无骨的躺在大床上抽搐喘息,双眼被极乐中溢出的泪水迷蒙了视线,她费力地抬手抹去泪花,就看到蓝修文已经调出一小碟嫣红颜料,掭饱了笔朝她走来.
这是上好的花彩,单取腊月中盛放的红梅,放在密室之内,以极品银丝炭慢火烘烤,每日三次由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处子查看翻动,且要足足的烘上十天,耗费不知多少炭火,才能在不损其颜色的情况下将其烤干、烤透.然后剔去花蒂花蕊,只留下红艳的花瓣,放到玉碗之中精研细磨,而后过筛复研,至少要反复三十次之后才能得到这样精细的色粉.这色粉中犹带幽冷梅香,成画之后放置十余年仍可保其香气不散,可说得上是价值千金了!崔姝莹望着白玉小碟中的一汪嫣红,颤声问道:你从哪得来这么金贵的东西,又要拿它来做什么?蓝修文笑得极为风雅俊美,莫要担心,这是旁人送我的,如此稀罕的东西,我就是想偷都没有地方偷去!至于要用它来做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么?御赐狼毫带着嫣红的色彩落在她的小腹上,触感湿滑,犹带温热,一股幽幽的梅香飘飘摇摇地在她鼻尖游荡.
唔……好香……
什么香?蓝修文运笔蜿蜒而上,笑着问道:是花香,还是你的水儿香?崔姝莹这才想明白,怪不得那笔尖是温热的,竟然真是用她的春水调的!
小脸上酡红未散,瞬间又深了几分,你怎么这样羞人……竟是真的用那东西来……来……还要把它画在我身上……你的身子便是最美的画卷,只有最好的画笔和最好颜色才配得上,能够在你身上做一幅画,正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柔软的笑尖刷刷点点的在她身上游走,清冷梅香被体温晕染,越发暧昧迷人.崔姝莹头昏脑涨的,每次抚触都在激发她的情欲,不仅小奶头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连那刚刚潮喷过的小骚穴都骚兮兮的溢出了春水.
没过多久,蓝修文一手托起她的头,让她自己观瞧,崔姝莹忍着羞打量一眼,当下就觉得穴中一紧,竟是被这从未见过的淫景激得小死了一回.
她白嫩的身子上盘绕着一丛虬劲的树枝,虽是艳红的色彩,却是苍凉有力.
枝桠从她的腹间向上延伸,抽出两条细细的枝,分别在她的胸前开出两朵红梅.柔嫩乳晕被画成两朵娇嫩的花儿,而那两颗挺立的奶尖,浑然天成的立在其中,成了淫媚诱人的蕊儿.
低头向下一看,才发现还有一根细枝轻垂向下,她虽是看不真切,可是耻丘上一瓣瓣艳红的色彩正在半掩风情的向她昭示着,还有一朵淫梅正开在她的腿间,缓缓地淌着春水.
我的天……这……这也太淫荡了些……
崔姝莹轻呼一声,想到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成了蓝修文手下的淫靡画卷,小嫩穴里的快意猛然爆发,竟是令她再一次哆嗦着到了顶峰.
蓝修文一把将她按在身下,在她腹间轻轻吸吮,这一次,我要把你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亲妈自己其实挺喜欢今天这两章的,淫淫艳艳的古风肉,高端大气上档次,哇哈哈哈哈.
二更还有久违的淫诗,你们快来鼓励我!
被丫鬟盯着挨操的娇小姐
沿着嫣红的花枝一路舔吮,蓝修文满足地喟叹一声,果真是好香,不仅有花香,还有你身上的女儿香!淫媚入骨,艳而不靡,只要轻轻一嗅,便能令我按捺不住!姝莹,你真美!
蓝修文居高临下地仔细打量她,越看越觉得此时此刻仿佛少了些什么,他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转身拿起画笔,分别在她的乳尖与小穴旁提了两句诗.
温雪软凝立樱果,嫩痕轻抹现情珠.
他放下笔,点点头,这才对嘛,既然有画,又岂可无题?崔姝莹饶是见了不少男人,却还是头一回见识这样的玩法,一时间羞得都快哭了,你这坏人……画了我的奶子和穴儿还不知足……还要在旁边提上两句淫诗……好个不要脸面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你不满意?蓝修文故做一副恍然大悟之态,的确是我疏忽了,美人当前,我不去慰藉你的身子,反倒拿着这些东西玩了半晌,的确是不该!现在我就来给姑娘赔罪,就罚我舔遍你的身子可好?你这哪里是罚……啊……修文……别舔肚子呀……哈哈……好痒呢……嗯……奶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再来嘛……啊……啊……你又在玩小穴了……不要戳呀……我会受不住的……蓝修文顺红艳艳的画迹舔舐吸吮,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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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多了,便把这梅花彩、美人浆直接吞下肚去,如此一来就仿佛是将身下的小美人都吞下去了一般.
受不住就泄出来,想要看你春潮涌动的可不只是我的一个呢!你这是……唔……什么意思……小骚穴被玩得又酸又痒,两个奶尖还被蓝修文轮换着吸来吮去,崔姝莹于迷醉中一回头,赫然发现香草不何时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
她吓了一跳,呀……香草……你在这里做什么……快出去……啊……啊……修文你做什么非要在这时候入进来……啊……太深了……粗长的性器不由分说的突入小穴,崔姝莹毫无防备地被他入了进来,娇穴中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碾压研磨,温吞的快意让她不由自主的缩紧小嫩穴,用淫媚的嫩肉紧紧包裹那根给她带来快乐的长枪.
蓝修文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胯间发力,狠狠地撞了进去,在她细碎的哭吟中用极轻的声音说道:她是天天陪着你的,不要惹恼了她,免得防不胜防!等我找出她真正的主子,就把她弄走.姝莹乖些,她不过是个丫头,想看就让她看好了!蓝修文自诩圣人门徒,之前也是清高自傲的,可是没想到,一旦沾了崔姝莹的身子,种种贪痴邪念就止不住的往外冒.被人瞧着享受这鱼水之欢,若是在之前,他定然是要大怒的,只是现在,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他怀中的小美人更重要.
小东西,你可是把持不住了?蓝修文在挺操间沉声问道:怎么一看到她,你这小穴儿就越夹越紧了?告诉我,是不是被她看得爽利了?才不是呢……啊……你入得太深……穴儿要被操坏了……啊……香草……不许看我……敏感的浪肉根本无法抵抗男人有力的征伐,崔姝莹本来就是个不禁操的,不管是谁的大鸡巴,只要入到小骚穴里去,操不了多久就能让她欲死欲仙,可是此时还旁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
香草是承安哥哥给的丫头啊,怎么能让她看到自己被别人操上天的骚浪样子呢?还有蓝修文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香草的主子另有其人?
就在崔姝莹淫媚的娇喘声中,香草动了.只不过她没有听话离开,反而是走到床边,凑到两人身旁,贪婪地看着她挨操的样子.
姑娘真骚呀,你那小骚屄都被蓝公子操得噗嗤噗嗤直响了,他那大鸡巴就把你操得这么舒服?比二公子操得还舒服?
状元郎醋中猛操,俏姝莹泪中潮喷
你……啊……不许胡说……啊……修文……求你操得轻一点……背着承安哥哥与别的男人偷欢,还被他给的丫鬟抓了个正着,这样的情形已经快要羞死人了,偏偏那个浑帐丫头还要说些不入耳的淫话羞辱她.
二公子操你的时候,姑娘就叫得又骚又浪,连我这当丫头的听了,都恨不能长根大屌出来,好好操一操你那小骚屄!现在姑娘被蓝公子的大鸡巴入了穴,叫得却比二公子操你的时候更浪,连骚水都喷了好几次,莫非越是偷来的男人,你就越喜欢?香草的话放荡淫邪,每听一句,小嫩穴就在羞愧之中紧上一分,崔姝莹愧对承安,就怕听人提起他,香草也不知是何居心,非要接连不断的用话刺她,甚至连蓝修文的脸色都渐渐沉了下来.
大手捏住一只弹跳的嫩乳,蓝修文沉声拷问:这丫头说的可是真的?二公子操你时,你就一直骚浪的迎合他?接连不断的快意让崔姝莹泣不成声,奶头和小穴不传来难耐的酥痒,粗长的大屌破开嫩肉,把她操得欲仙欲死,她纵然想要守住心神,却已经无法做到了.
啊……不要操的这样深啊……小穴会被你弄坏的……啊……啊……大鸡巴又顶到骚芯了……好舒服……蓝修文被她叫得兴起,红胀粗壮的长枪越操越狠,既然舒服就不许求饶,乖乖地叫我疼你!那淫媚的穴儿似是感到香草直勾勾的视线,不由得越收越紧.
骚芯早就被那大鸡巴入得鼓胀起来,每次研磨都能让崔姝莹浪叫哆嗦.
被男人彻底征服的感觉太过畅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享受着男人的疼爱与占有,还有把在她腰间的那双大手,似乎随时都能将她折了去.
缠绵悱恻的情欲中夹杂着一丝惊悸,令崔姝莹不由自主地抱住蓝修文,哭喘娇吟,臣服沉沦.
修文……啊……好舒服……你入得好深……啊……不成了……穴儿要被大鸡巴入死了……一双美目泪光盈盈,极乐之中,崔姝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着蓝修文不放.小骚穴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吮一吮的,把这绝顶的爽利通过湿滑的小穴,传到了蓝修文身上.
她忘乎所以,全然不能控制自己,赤裸娇躯抽搐扭动,勾魂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美死了……又被大鸡巴操泄了……一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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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得津津有味的香草插嘴道:蓝公子,我说的没错吧,我们姑娘骚着呢,只要是个男人就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上次二公子把她干得哭着求饶,那小声音浪的哟,听得二公子压着她射了好多精水进去呢!是吗?蓝修文冷哼一声.
按着崔姝莹翻了个身,让她侧躺在床上,蓝修文抬起她的一条腿,把个红红肿肿的小骚穴全都露了出来,你们二公子可有这样操过她?你这丫头不是愿意瞧这活春宫么,今日就让你瞧个够,看看你们姑娘是怎么被我入到哭出来的!香草不许看……啊……啊……羞死人了……修文不要这样欺负我呀……啊……小穴的骚劲还没过呢……再操就要坏了……怎么会坏呢?之前不是被二公子射了不少精水进去么?我与他,哪个操得更爽利,你需得与我说清楚才行!蓝修文被醋淹了心,本是不愿她这副样子被香草瞧了去,可是一想到她也曾这般骚浪的在沈承安身下求欢,他就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子戾气,只想狠狠地的操她,恨不得把这勾引野男人的小嫩穴操烂了才好!
终于,崔姝莹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强插狠操,一道阴精直射而出,全都喷到了香草的脸上.
不断潮吹被操干得昏死过去
凶猛的快意铺天盖地而来,小嫩穴在这猛烈的情潮之中胀得像是快要爆开一样,崔姝莹一面潮喷不止,一面被蓝修文那怒气腾腾的大鸡巴操干的涕泪横流,两条腿儿绷得笔直,一对大奶子荡来荡去的,格外淫靡.
大鸡巴操得好深……操到子宫了……啊……啊……不成了……骚水停不下来……要被你操死了……修文……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成了……你的水儿都喷到香草这丫头脸上去了,爽利成这样,还说什么要我停下来?蓝修文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对于情欲一事,也是进境极快,几次欢好就摸清了她的身子,粗圆的大龟头故意寻到骚芯操弄,不顾她的浪水越泄越多,还是残忍的撞击着崔姝莹身上最敏感的浪肉.
想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跟我说清楚,我与二公子,谁把你这小穴儿操得更骚更美?他满腔的醋意与戾气无处发泄,不只对着骚芯和子宫狂操不止,还寻到那颗肿立的情珠捏揉捻动,让崔姝莹本该渐渐平息的情潮再次波澜四起,说吧,今日你不与我说清楚,我便一直这样操下去,直到你的水儿都喷干了,泄透了,我也不会放了你!就是呀,我劝姑娘还是赶紧说了吧,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活活浪死了!香草抹了把脸,一滴淫水挂在唇边,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我也瞧见过不少女人挨操了,还是头一回见到姑娘这么能喷的,瞧这浪水儿多的,连我的衣裳都湿了!崔姝莹恨恨地瞪了香草一眼,却还是敌不过蓝修文的操干,只能可怜巴巴的求饶,修文……我说……啊……你想听什么我都说……先让这坏丫头出去……别让她呆在这里……蓝修文也觉得这丫头的眼神越发奇怪,红肿的大鸡巴再一次冲入玉道之中,可是听见了,你家姑娘不愿你在此处,还不快滚!一个两个的都是恁的小气,我又不动手,只是瞧瞧都不成!香草嘟嘟囔囔地走了出去,她有意没关房门,走到门外继续趴在门旁向里瞧.
到了此时,蓝修文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姝莹的小穴儿越操越紧,层层叠叠的嫩肉不住吸裹着他的龟头,酥麻快意不断冲击着心房,让他清俊的脸庞涨得通红.
那丫头已经滚了,你还不快说?他捏着小骚核飞快捻揉.
又是一股水箭自交合处急射而出,崔姝莹已经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连淫叫的力气都小了许多,我说……求你不要再操了……啊……啊……你入得太舒服……快停下……我要被你操死了……我是谁,现在用大鸡巴操你的人是谁?
修文……是修文在操我……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啊……小骚穴突然紧到了极致,粗长的性器被夹在其中连动都动不了,崔姝莹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只有那骚浪的小穴还在一缩一缩的吞吐着他的大鸡巴,并且接连不断的喷着淫精.
蓝修文操了这么久也到了尽头,两手死死按住她的腰,大鸡巴恶狠狠地顶入子宫,把浓稠的热精全都灌了进去.
一场欢好,酣畅淋漓,蓝修文当晚未曾归家,就这样抱着崔姝莹睡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见到崔姝莹还是昏睡未醒,才无可奈何的起身离开.
他在外面奔走一日,夜幕低垂时才回到崔姝莹的小院,可是昨日他弄得太狠,崔姝莹那小娇穴还是红红肿肿的,看得蓝修文又是满意又是心疼,最后还是没舍得再去缠磨她,只是提笔做了一幅画,然后便搂着她沉沉睡去.
蓝修文虽然高中,可是还未得到实职,每日还有许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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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长同窗相请,待到事了回返时,竟比昨日还要晚些.
他没回去自己的院子,径直走到崔姝莹的院门前,轻轻叩门.
然而大门却并未像往常一般敞开,香草在门内压低了声音说:蓝公子请回吧,今日二公子来了.
娇宠心上人,画卷露春光
室内烛光摇曳,崔姝莹端坐床边,低头绞着手里的帕子,不敢抬头去看承安.
这几日的欢淫放荡历历在目,她与蓝修文没完没了的纠缠,纵使存了不去拖累承安的心思,可是到底未曾言明,今日再次见他,心中的愧疚越积越满,已经快要随着眼泪一路冒出来了.
承安见她这副样子,料想她是听说了什么,不由得长叹一声,坐到她的身边.
姝莹,这几日过于忙乱,一直没来看你,是我错了.
他拉起崔姝莹的手,才觉出她的手儿冰凉,手心却冒着汗,赶紧接过她的帕子细细地为她擦了,无奈苦笑:怎么越大越小心了?早年间遇见事情还知道跑来问我,现在怎么只会自己一个人闷着?
崔姝莹摇头不语,不是她不想说,而是错的太多,已经不知该要从何说起.
承安见状也不勉强,把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捂着,我的年岁也不小了,近期是有不少人来提亲,不过都被我挡了回去.沈元德似乎觉得如今的情景有趣的很,也没拿着婚事来烦我,所以你不要把那些闲话放在心上!
姝莹!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承安与她四目相对,诚挚说道: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人,我会明媒正娶迎回家的,也只有你一人,你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可是这样怎么行呢?
他眼中的真挚仿佛一团烈火,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烧得生疼.
承安哥哥从未变过,可是她却已经回不去了!
有什么不行的?承安无奈摇头,我知道你的心思,无非就是怕我为了你,拒了那些所谓的权贵嘛!你怕我往后行事不便,可是你却忘了,我既不是上面那位,也不是什么太子皇子,又何必费尽心机去与他们攀好处?
圣上垂垂老矣却子嗣不丰,边疆常有蛮夷来犯,宁王的狼子野心也是路人皆知,如此情境,我躲着他们还来不及,若是明着去与他们结亲,岂不是嫌这日子过得太平了?
承安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情……
崔姝莹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耳光,什么都没想清楚问明白,就自以为是的做出那种事来,不旦对不起承安哥哥,还把蓝修文也牵扯进来.
莫非她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就是喜欢被众多男人围着的滋味?
承安见她神色不对,赶忙安慰,这也不算什么,也怪我没有及时与你说明白,还让你担心了好些日子,说到底还是我的不对.
别说了,承安哥哥,求你别说了!
崔姝莹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承安哥哥,我对不起你,我……
莫哭,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说哭就哭了?承安被她吓了一跳,好声好气地把她搂在怀里哄着,一偏头就看到床边放着一幅画卷,隐隐约约的似乎能看到画中有一只饱满诱人的玉乳.
这是什么?
莫非是这丫头闲来寂寞,找了春宫来看?
他一手拍着崔姝莹的背,一手是拿过画卷一抖,其中的景色跃然于眼前.
作画之人笔力强劲,技法娴熟,只以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个曼妙的女子身形,细细的墨线将女体丰腴柔美的姿态展露无疑,唯有乳尖与她腿间的娇穴被涂上了粉嫩的色彩.
整张画卷淫如春水,艳似烈火,而这画中人,便是那春水与烈火的交融,令人移不开眼,难以忘情.
画是好画,人也是美人,可是承安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
他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可他就是知道,这画里的美人,是他的姝莹!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嗓音骤然干涩,连承安自己都不知道,他还能发出这样外强中干的声音.
崔姝莹一惊,慢慢地抬起头,目光顺着他的视线落到那张画上,猛得一个激灵.
还没等她答话,承安看到画旁还有一行小字:温雪软凝立樱果,嫩痕轻抹现情珠.
他盯着那颇具风骨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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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看了半晌,牙关紧咬,一字一顿地说:蓝、修、文!
承安怒起操小穴,姝莹愧下更骚淫
一听到蓝修文的名字,崔姝莹吓得小脸一白,身子一紧,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
承安冷笑,我惜他之才,也愿意与他交好,却不想他与你的交情更深!
想到方才崔姝莹那副欲言又止之态,承安心头一凛,紧盯着她问道:你可是对他生了情?所以才愿意让他将你画下来?
是否生情?
崔姝莹不知该怎么回答,更何况到了这时节,更为不堪的事情都让他知道了,她哪里还有脸去面对他?
承安哥哥,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捏在她脸上的大手越来越紧,承安冷冽的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是要为了他而离了我?
不是的,承安哥哥,在我心里,没有人能比得过你,可是我这样下贱,我、我配不上你呀!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的!承安气得脸色发青,把她按到床上就去脱她的衣裳,让我瞧瞧,你这几日里是不是天天都与他泡在一起!
崔姝莹哭着挣扎,不要……求你别看……
承安的怒火更大了,怎么,你还要为他守身不成?
我……崔姝莹一楞.
是呀,如今想要她的是承安哥哥呢,她还有何不愿的?
她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承安依旧冷着脸,几下就扒光了她的衣裳,只是看了一眼,就把他气得快要冒火.
奶子上还有吻痕,奶头还是红红肿肿的,一看就是被他嘬得狠了,难道他是天天嘬着你的奶头睡觉的么?大手袭上她的胸乳,两团淫媚的乳肉在他掌中变幻成各种形状,怎么叫他嘬了那么多回?难道他就那么好,连吃奶都比别人吃的舒服?
别说了……承安哥哥……是我错了……啊……你轻点嘬呀……别咬奶头……
红肿未消的奶头被他用力的吸吮、拉扯,乳尖传来阵阵刺痛,可是崔姝莹的身子却立刻软了下来.
她也想要与他亲近呢,这样粗暴的占有才能带来更大的真实,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承安的爱意与怒火.
承安怒意上头,火热残暴的吻顺着她的身子渐渐下滑,她的腿儿被他分开,露出尚未消肿的小嫩穴来,饶是承安早有准备,一看到那娇处被别人操得又红又肿,还是恨恨地一拳打到了墙上.
想不到蓝修文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操起穴来倒是肯卖力气!姝莹,你这小屄不是我的么,怎么能拿它来喂野男人呢?
他红了眼,一口含住娇嫩的小穴大力吸吮起来,小屄都叫他干肿了,他就把你操得这么爽快?
唔……承安哥哥……别咬小骚豆子呀……啊……啊……舌头伸到穴儿里面来了……啊……好哥哥……你嘬得我好舒服……谁也没有你弄得舒服……啊……姝莹最爱哥哥玩我的穴儿……
欠操的小浪屄,我不在这,你就要勾了别的男人来操你,是不是屄痒了?
承安又妒又恨,之前听过的粗话全都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他解开裤子,怒挺的大屌对准小骚穴一挺而入,直把崔姝莹操得尖叫一声,当场就泄了一次.
湿滑的小骚穴紧紧包裹着承安的大鸡巴,他见她泄了也顾不上怜惜,只管挺着粗长的阳根狠插猛操,不是叫他操了好几天么,怎的还是这样紧?可是他的东西太小,撑不起你这贪吃的小浪屄?
不是的……啊……好哥哥……大鸡巴操得好深……要把小浪屄顶破了……
崔姝莹听过不少淫词浪语,平日里只是觉得羞,可是今日也不知是不是愧疚使然,被承安这样怒气冲冲的狠操着,她却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情动.
他骂一声,她的小骚穴就紧上一分,似乎只要让他骂个痛快,就能洗去她身上的脏污一般.
是以,她前所未有的放浪起来,自己扭着屁股迎合他的操干,还要挺着大奶子送到承安嘴边,骚浪地哀求着,承安哥哥……啊……奶头好痒……求你嘬嘬我的浪奶头呀……
修文闯入,看着她在潮吹中被承安灌精
浪丫头,你与蓝修文在一处的时候,也是这样骚兮兮的求着他弄你的?
承安又嫉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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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红肿的小奶头用力吸吮,胯下长枪直挺挺的入到最深处,把个娇嫩的小穴儿入的淫水不止,层叠媚肉裹着他的阳根越绞越紧,两人皆是情到浓时,如何也压不下欲火.
崔姝莹扭着身子迎合他的操干,小骚穴被操得舒服至极,由里到外处处都透着爽利.
她自己托起一只嫩乳送到承安面前,才不是呢……我只有与你在一处的时候才会……啊……才会这样骚浪……好哥哥……我便是个淫妇……也只有与你一处时才淫得彻底……啊……啊……别再欺负我了……奶头好痒呢……快来嘬嘬另一个呀……
几日不见,你这浪奶头好像大了些,可是没日没夜的都叫野男人嘬着?
两个娇俏硬起的小奶头轮换着被承安吸吮舔舐,崔姝莹舒爽得昂起头,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啊……好美……好舒服……只有你能把我的奶头嘬得这样舒服……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小骚穴要被操烂了……啊……又操到骚芯了……承安哥哥……活活操死我吧……
淫荡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崔姝莹媚眼迷离,粗暴的操干恰巧将她的愧疚击破,令她前所未有的充分享受起来.
小骚穴被干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淫水化作细白的碎沫涂在两人的性器之间,昭示着他们的疯狂.
美目之中再次浮起泪花,只不过这一次,是被那强到化不开的快意生生逼出的眼泪,她的身子快要受不住了.
承安见她如此,也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圆硕的大龟头却不肯放过她,专门挑着最敏感的骚芯戳弄研磨,残忍狠戾地把小子宫干得又酸又软,不顾她的哀嚎,一点一点地把她逼上顶峰.
小屄里面怎的这样湿,可是刚刚还被他操过?我插一下就能喷出不少骚水来,你这小浪屄就被我干得这么爽利?
好哥哥……快些啊……再快些……姝莹的小骚屄要到了……啊……啊……好厉害……大鸡巴把我的魂儿都操飞了……啊……来了……要被你操的尿出来了……
一道水柱自小骚穴间喷出,把那些淫水细沫冲得四处飞渐,崔姝莹全身似被闪电击中,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不断的尖叫潮吹,可承安还是不肯放她,大鸡巴对着鼓胀抽搐的骚芯操了又操,像是要把它顶穿一样,用极度的快意让她喷得更多,喷得更久.
不论是挣扎还是哀求都没有一点用处,崔姝莹被他强行困在怀里,一双媚眼都被高潮催的翻了白,小骚穴也是泄得一发不可收拾,汹涌澎拜的快意变做一头猛兽,张开大口将她吞吃下肚,而她只能在这磨人的滋味里不停哭号.
啊……啊……不成了……我真的要死了……不要……求你饶了我吧……救命呀……
姝莹,你没事吧?
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蓝修文横眉立目的冲了进来,一抬眼就看到心爱的姑娘正被别人抱在怀里,销魂的小穴正吞着别人的鸡巴,而且还在骚浪的喷着阴精.
承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抬起崔姝莹的一条腿,把那还在潮喷的小骚穴展露出来.
粗长的大屌示威一般狠狠的往里一送,崔姝莹的淫叫声立刻变了调子,好烫啊……承安哥哥的精水……射到子宫里来了……好多……别再射了……子宫要被涨满了……
二公子,你……蓝修文咬牙切齿,也只是挤出这么几个字.
距你敲门之时已经过了许久,我还当你不肯进来了呢!承安把浓精全都射入崔姝莹的小穴,先用被子将她赤裸的身子盖上,这才慢条斯理的打理衣裳.
收拾妥当之后,他走到蓝修文面前,一拳打在他脸上,生生将他从屋里打到了屋外.
顺手关上房门,承安低头瞧着蓝修文,漠然说道:状元郎,这笔帐,咱们要好好清算清算!
三个野男人到齐了
一场激烈的欢好,令崔姝莹再次昏死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了承安的身影,她强忍着腿软,披了衣服出门,却被两个壮硕的婆子拦了,说什么也不许她走出院子.
还请姑娘别再为难老奴了,二公子吩咐过,姑娘身子娇弱,外面天气又不好,还是好生在屋里歇上一阵子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崔姝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承安哥哥这是生气了,不许她出门,也是怕她再招惹了蓝修文吧?
想通其中关节,她也没有再坚持,转身回了屋子,只是突然想起一事,又问道:妈妈们可知香草哪里去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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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婆子面无表情地答道:那丫头差事做得不好,被二公子送回去了.
崔姝莹听了这话也没再追问,她对香草也没有什么好感,不在身边也好,省得再生事端.
她乖乖地回了卧房,又叫婆子备了热水清洗一番,身子还是酸酸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索性又躺回床上睡了.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天,承安没有再来,崔姝莹就有些忐忑.
她这身子太过不济,总是受不住男人的索要,这次与承安哥哥也是如此.她只记得自己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却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
若是往常,他便是要早走,也会提前与她说一声,这次不辞而别,是不是心里还存着怨气?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头绪,那两个婆子只管守着她,也不肯替她传个口信,崔姝莹越发惴惴不安.
第二日晚间,崔姝莹对着满桌的饭菜也没有胃口,正坐在桌边长吁短叹,就听到门外传来两声闷哼,似是那两个婆子的声音.
妈妈们可是出了什么事?她警觉地问.
房门被人推开,两人相继而入,只不过却不是那两个婆子.
先生!修文!你们怎么来了?
许久不见的楚轩茗与蓝修文站在她面前,两人都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崔姝莹慢慢起身,先是走到楚轩茗面前,先生,你的伤可好了?
楚轩茗一把握住她的手,急切问道:我没什么,倒是你如何了,沈承安可是欺负你了?
蓝修文看着他们执手相望,语气凉薄地说:楚先生头上开了个大口子,刚刚结了痂,也怪不得你顾不上我!是啊,他流了不少血了,自然比我这轻伤的招人疼!
崔姝莹这才转过头去打量蓝修文,只见他一张俊脸上还带着淤青,嘴角有些红肿,也破了个口子,立刻惊得问道: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伤成这样?
还不是你那好哥哥打的!蓝修文话里话外都透着酸,可是一双眼睛却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那天我听见你哭着求饶,一时情急冲了进来,就被他抓住一顿好打,你这没良心的丫头被他玩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管躺在床上娇哼喷水,哪里还顾得上我?
怎么会这样?崔姝莹皱着眉头仔细寻思,她确实想不起来晕过去之后的事,难道真是承安哥哥对他下的手?
握着她的大手突然一紧,楚轩茗上前一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这事也不能怪她,沈承安的手段不容小觑,而她的身子又太过易感,这事……你心里不是与清楚的很么?
蓝修文也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我不过是想要你一句贴心话,竟也这样不易,难道之前的缠绵欢好都是假的不成?
这……
当初崔姝莹一个个的撩拨他们时,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样尴尬的境地,左右两个男人都曾将她弄得欲死欲仙,先生对她一往情深,蓝修文更是她自己找上门去勾引的,现在他们竟然凑到一起来了,这可怎么好呢?
就在崔姝莹觉得左右为难之时,又有一人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说了一句:这话问的好,小莹儿,难道你对爷也是虚情假意的么?
明争暗斗的修罗场
二爷,你怎么也来了?崔姝莹脱口问道,又探头看向门外,那两位妈妈怎么了?
放心吧,死不了!
来俊驰像只刚刚睡醒的猛兽,懒洋洋的靠在门旁,黑幽幽的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她,仿佛正在思量从哪里下口.
崔姝莹看到他本是有些惧怕,他的手段太磨人了,又总是用那一肚子的坏心眼儿欺负她,可是想到之前他将自己护到身后的决然,她又有些不忍心了.
向前走了两步,崔姝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二爷怎么也带了伤?
来俊驰的确有伤,一条胳膊挎在胸前,眉梢上还有道结了痂的血痕,他看看屋内另外两个沉着脸的男人,挑眉坏笑,这不是托了你那情哥哥的福嘛,想不到他看起来风光霁月的,下手可是又黑又狠.
怎么会,承安哥哥他……崔姝莹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若说狠辣的手段,她是亲眼见过的,这的确像是承安哥哥的作风,只不过……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承安哥哥说过,纵然有了什么也不会为难、我……
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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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小,来俊驰懒懒散散地走到她身边,那么高的个子,就直接歪在了她身上,他倒是没说错,看样子他是真的没怎么为难你,因为他把怨气都撒到我们头上来了.
来二,你离她远些!
楚轩茗一把将崔姝莹拉回怀里,蓝修文也及时挡在他们中间,极为防备地看着他.
你们一个个的,到了这时候还想不清楚!来俊驰冷笑一声,身边没了小美人,他也懒得再装,一下子站得笔直.
他指了指楚轩茗,你头上的伤的确是雅怜那小贱人害的,可是让她生了这份心思的人,却是沈承安!
二爷这话可不能胡说!崔姝莹就听不得别人说承安的不是,急着为他辩解,游姑娘不是你的人么?怎么出了事又牵扯到承安哥哥身上了?
来俊驰眉心一皱,什么哥哥来哥哥去的,听得爷心烦!楚轩茗,你给我打她的屁股,那心黑手狠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你怎么还想对她动手了?楚轩茗瞪了来俊驰一眼,不过原本揽在她腰上的大手还是滑到了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两把,虽说我瞧不上来俊驰的做派,可是他这话倒也没错,我们几个的心思你是清楚的,如今这样的时候,还是不要叫得太亲近了.
崔姝莹左瞧右看,这三个人,随便挑出一个都不是好应付的,现在三个凑在一处,她更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只能无奈说道:你们这是欺负人!
我们欺负人?我看你是让沈承安那小子教坏了!
来俊驰边说边向她靠近,他的手伸得可长了,连游雅怜那个贱人也拉拢过去了,大概就是想用她牵制住楚轩茗,只不过他没想到那贱人也是个心狠的,阳差阳错的,倒是险些差点把你害死.那时要不是有楚轩茗这傻子挡着,你这小身板只怕当场就要交代了.
你也是因为这个才将她送回游先生那里去的?
来俊驰朝她挤眉弄眼的笑道:我把她送回去的原因有三,这只是其一.其二嘛,爷对你是真心,如今院子里的女人都送干净了,只等着你跟我回去呢.至于其三……
他看看楚轩茗,笑得不怀好意,既然楚先生与她早有旧情,我也不好夺人所爱,索性成人之美.所以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楚轩茗,你不去守着青梅竹马的游雅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楚轩茗急着说道:姝莹,你别听他胡吣,我的心全在你身上,断不会与那背信弃义之人再有什么瓜葛的,你一定要信我!
争风吃醋的男人们
眼见着这两人已经表明心迹,蓝修文只觉得再不开口,就要被他们挤下去了.
他也走到崔姝莹身边,拉起她的手,姝莹,我听楚先生说了,当初你我相遇,皆是你有意为之,之后种种也不过是拿我当个玩物一般的耍弄!
蓝修文清俊的脸上还带着伤,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垂眸看崔姝莹,目光沉沉地问:如今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说从不曾对我动心,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恩爱都是假的,我便再也不会纠缠于你,哪怕出了这个门,被你的好哥哥活活打死,我也认了!
这话听得楚轩茗眉头一皱,来俊驰也是有些意外地看向蓝修文.
话里话外的表明他是无故被卷进来的,再用什么种种恩爱朝他们示威,最后还要可怜巴巴的暗示沈承安要打死他,这是吃准了姝莹这傻丫头心软,打算以退为进了?
真不愧是状元郎,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崔姝莹果不其然的被他戳中了心事,她看看蓝修文,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修文,你这又是何苦呢?
若是可以独善其身,我又何尝愿意如此呢?蓝修文趁热打铁,挤开来俊驰直接把她拥在怀中,深情款款地说:都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可自从遇见了你,我不仅得到一位知己,还得遇一位红颜.单你一人,便全了多少读书人一生的夙愿,于我而言这已是三生有幸,至于你是为何来到我身边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别的事情又何须再想?
说的好!
来俊驰被挤到一边,一脸坏笑的鼓起掌来,状元郎当真是与我们这些粗人不同,连这甜言蜜语都说得格外深情,可是你别忘了,我们三人之中,最容易被沈承安弄死的,大概就是你了!十年苦读,连中三元,哪个都不是容易的事,我劝你还是早些抽身事外的好,也省得英年早逝!
蓝修文嘴角一抽,恨恨地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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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驰一眼.
这是明明白白的咒我早死呢?
他抱着崔姝莹不放,还顺手也在她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回过头来仔细打量来俊驰一番,笑道:原来这位就是名满京师是来二爷!
来俊驰盯着蓝修文的手点了点头,不敢当.
来二爷莫要过谦,饶是我这从来不曾流连风月的人都听说过来二爷的大名,今日能够一见,也是幸会了!
来俊驰冷笑一声.
这小子骂人不带脏字,倒是有点意思.
他们两个四目相对,酸兮兮的劲头似乎能从空中撞出火花来,楚轩茗看了他们一眼,低头柔声问道:姝莹,站了好一会子,你可是累了,可要我带你歇一歇?
那两人齐刷刷的回头看他,心里同时暗骂一声.
看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这见缝插针的本事倒是练得挺熟啊!
屋内剑拔弩张,崔姝莹被他们围得密不透风,三人身上的气势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把将他们全都推开,崔姝莹深深吸了一口气,先生、二爷、修文,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像我这样的人,能得你们真心相待,当真是前几世修来的这福份,可是我却不能……
等等!来俊驰见势头不妙,大喝一声截了她的话,小莹儿,你可知道香草那丫头如何了?
香草?她不是被承安哥哥带回王府去了么?想起之前蓝修文的话,崔姝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也是你的人!
蓝修文眉梢一挑,原来他就是那丫头的正头主子,怪不得能寻到这里来.
来俊驰才不管蓝修文怎么想,他只管与崔姝莹说话,的确是被他带走了,今儿个一早又被送到我手上,你猜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崔姝莹突然有些怕,总觉得接下来的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沈承安气她引来了状元郎,说她空有手脚却不办正事,就将她的四肢都砍了去;又说她心思不正、搬弄口舌,于是剜眼割舌,给我送了血淋淋的个人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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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不好意思啊,团子今天晚上去朋友家帮忙准备婚礼,所以明天就没有办法更新了,后天再继续哈!么么哒!
能不能跟我们做一次?
崔姝莹被这消息骇得一惊,她虽不喜香草,可是这样的下场也未免太过惨烈了,她颤声问道:怎么会这样?
不信?来俊驰冷笑,你瞧瞧我们三个,哪个没在他手下吃过亏?楚轩茗差点送了小命,我和状元郎也被他打得鼻青脸肿!
说到这里,来俊驰突然有些讪讪,本以为我也够厉害了,没想到那小子下手更狠,竟是连我都招架不住,状元郎这样文弱的,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喽!
我还没有你说得这样不堪!蓝修文冷着脸,事已至此,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以二公子的性子,只要记恨上了,往后就没有好果子吃,该要何去何从,难道还需要我细说?
来俊驰若有所思的看了蓝修文一眼,所以你才把楚轩茗带了来?看不出来,你也是个狠心的,只不过当真如此的话,你就舍得?
蓝修文自嘲一笑,舍不得总归好过求不得,我也没想过会有亲处张罗这事的一天,来二爷意下如何?
也好,反正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既然跑不了,也不愿跑,这样倒也是一条出路.楚轩茗,你觉得呢?
崔姝莹看着三人,向后退了一步,担心吊胆地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姝莹!楚轩茗两手扶在她肩头,若是到了我们与他不死不休的那一天,你……是否仍然要为了他,看着我们几个去死?
这叫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想过要你们去死了?
一想到他们三个满身血污的倒在承安脚下,崔姝莹便觉得一股凉风顺着脊梁直冲后脑,忍不住的一个哆嗦.
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能死,否则的话,她这辈子都不能心安!
我会想办法,你们走吧!她挨个走到他们面前劝说:承安哥哥气性的确大了些,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伤我的,我去想个法子让他放了你们,你们也不要在此多做流连,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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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来俊驰冷哼一声,好个狠心的丫头,提上裤子就不认帐了,合着你只是图了爷的身子,用完就甩了?
崔姝莹一惊,不,我不是……
蓝修文脸上带伤,看起来格外可怜,士为知己者死,姝莹,你不必为我费心,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也就是了,不论结果如何,我也不悔!
她急得摇头,我怎么会……
你真的要撵我走?楚轩茗目光哀切,唇边还挂着一抹苦笑,只是这笑意却比嚎啕大哭更令人心疼,别怕,若是你真的厌烦了我,我……走就是了!
先生,我没有厌烦你呀!崔姝莹被他们逼得眼泪汪汪,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把他们一个个的勾成这样,又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而且承安哥哥知道了势必又会伤心.
她就是个祸根,与谁走得近了,都会被她波及.
都是我不好!崔姝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扭头就向外走,我去向他请罪,只要能让他出气,我什么都依他,必然不会让他怪到你们身上,这事由我而起,也该我去收场!
别走!
回来!
你要去哪?
三个大男人赶忙把她拉了回来,匆忙之中还不忘狠狠地瞪上另外两人一眼.
都怪你们,没事瞎挤兑,要是把她吓跑了,那才是真完了!
七手八脚的稳住崔姝莹,三人轮番的好言相劝,只说她哭得可怜,自己看着心疼,好几只大手争先恐后的为她拭泪,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几乎被埋在了他们的手下,他们只顾暗中较劲,直把崔姝莹擦得东倒西歪.
好容易等到崔姝莹不再哭泣,楚轩茗说道:我们对你都是真心实意的,自然也舍不得让你如此为难,只是就这样走了又舍不得,就算是最后一次,你能不能允了我们?
你、们?崔姝莹抬头看着他们,傻呆呆地问.
蓝修文劝道:食色性也,人伦大道本就是应当之事,你又何必害怕?
还没等她说话,来俊驰说道:我们全都遭了沈承安的毒手,你还要偏袒他,这事就当作是对我们的补偿,难道这也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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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七手八脚的给崔姝莹擦完眼泪,三个傻男人同时想:果然还是我厉害,只要我一出手,她就不哭了!
崔姝莹心有余悸,不能再哭了,再哭下去,脸皮都要被他们搓下来了!
用你的小嘴给我们敬酒
望着眼前这阵势,崔姝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方才被他们说得晕了头,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再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们三个深情款款,可怜巴巴,崔姝莹看着他们的身上的伤,若说全不心疼,那必然也是假的,所以一时心软,就把自己送到了他们嘴里.
听闻她还没有用晚饭,三人便说自己还饿着肚子,正好满桌的饭菜纹丝未动,虽说是有些凉了,不过他们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在乎口感如何,来俊驰那没皮没脸的更是直接说道:与饭菜的味道比起来,我更想好好品一品你这狠心的丫头!
这人就是有备而来,话音刚落,来俊驰的小厮就端了酒上来.精巧的亮银酒壶在热水里温着,送到桌上之后,来俊驰大手一挥屏退了小厮,令他在院子里守着,若有人来也不许放行,又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唉,可怜我们三个被沈承安伤了一对半,你既是选了他,总得有点表示才行,先给我们每人敬上一杯吧!
不可!
多饮伤身!
楚轩茗与蓝修文一同阻拦,来俊驰不以为然地说:放心吧,不过是些温润的果酒,甜丝丝的和那糖水差不多,难道我还能欺负她不成?
崔姝莹撇了他一眼,心道:你欺负我的时候还少了?
不过他们三个的确是个个都带着伤,崔姝莹也不再坚持,可是拿起酒壶以后才觉出不对,这满桌上的东西不少,却独独没有杯子,这要怎么敬酒?
美人酒倒也是一件风雅之事,姝莹不如试试?蓝修文笑道.
来俊驰点头,状元郎说的对,不如就按吃亏的先后来吧,第一个先敬楚轩茗!
崔姝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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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猜出了他们想要如何,不过一听头一个是先生,立刻松了一口气.
先生本性温柔,一定不会与他们一样坏心眼儿!
结果,她猜错了!
楚轩茗看了看他们,当下也没言语,只是从她手中接过酒壶,将其提得高高的倒了一口酒,然后两眼发亮地看着她.
…………………………
先生,你的矜持呢?
无奈叹了口气,崔姝莹想到马车上他拼死将自己护在怀里的样子,到底还是心软了,红着小脸凑了过去,两片红唇慢慢地贴上了楚轩茗的唇.
他的手缓缓将她拥住,两人唇舌交缠,甜蜜的果酒被他渡了一些到嘴里,可是更多的还是被楚轩茗吞了下去.
纵然不是烈酒,他也舍不得让她多喝.
他的吻深情却不张扬,舌尖细细描画着她的小嘴,两手也慢慢地在她身上游走,待到两人分开之时,她才恍然发现,外裳已经被他脱了下去.
姝莹,可还受得住?他柔声询问.
崔姝莹红着脸点头,还好.
小莹儿,该我了!来俊驰早就等得口干舌燥,一把抓过酒壶倒了一大口,两手大开,敞开怀抱等着她.
你这坏人!崔姝莹娇嗔一声,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还没等凑过去就被他猛地拉进怀里,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大掌按着她的后脑,长舌霸道的突入口中,崔姝莹被他吻得嘤咛一声就没了力气,娇滴滴的叫他亲了个够,那一大口果酒也悉数都喂进了她嘴里.
甜蜜琼浆滑入咽喉激起一丝暖意,她身上的小衣也在来俊驰的手中落了地,崔姝莹气喘吁吁的从来俊驰怀中逃出来,又被蓝修文抓进怀里.
他的身上总有淡淡的书卷气,崔姝莹身上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蓝修文吮着小嘴将它们一并扯了去,抱着光溜溜的小美人,把口中的果酒分了一半给她.
几口酒水下肚,崔姝莹的小脸已是红扑扑的,她媚眼迷离的站在桌边,娇声问:酒已经喝过了,你们想要吃些什么?
三人盯着她胸前那对弹动的美乳,不约而同的说道:想吃你的奶子!
四人同欢,满室淫乱
直白挑逗的话语听得崔姝莹小穴一紧,她光着身子站在三个男人面前,那一道道火热的视线如有实质,仿佛是在不停的抚摸舔舐她的身体,尤其是奶尖和小穴,已经开始有些灼热的感觉了.
她红着小脸哀求,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太羞人了!
这可不成,你都答应我们了,怎么能反悔呢?来俊驰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之前的小心眼都上哪里去了,现在可不正是把我们迷得神魂颠倒的好时候?且把你那些手段都拿出来,把我们哄好了,你也好少羞上一会子!
楚轩茗与蓝修文虽说要心软一些,可是这样的时候若再推脱,那就不是个男人!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崔姝莹只觉得自己奶尖发烫,穴儿骚痒,竟是有些蠢蠢欲动了.
回想起被男人品乳拈花的乐趣,她也有些把持不住,既然已是最后一次了,那么放纵一些,也是可以的吧?
先生!
她扭着身子走到楚轩茗面前,颤巍巍的玉乳对着他的双唇,娇软的嗓音不知不觉间已是染上淫媚,之前是我不好,伤了你的心,还请先生原谅则个,你可愿、愿意吃我的奶?
巴掌大的小脸羞得通红,楚轩茗目光熠熠地看着她,心中全被爱恋占满.
他一刻也等不得了,张口含住那颗粉嫩的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唔……先生慢着些……对……就是这样嘬我的奶头……嗯……好舒服……
蓝修文就坐在楚轩茗旁边,看到心上人的嫩奶子被别的男人嘬弄,而她还一脸受用地浪叫不止,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有妒,有恨,更多的却是无边无沿的情欲,令他也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把那颗勾人的浪奶头狠狠的嘬进口中,把她吮得魂飞魄散.
似是他那火热的眼神刺激了崔姝莹,她朝蓝修文招招手,修文……你也来呀……嗯……快来吃我的奶……这里好痒呢……求你快来嘬嘬它……
饿虎扑食一般的扑到崔姝莹身上,蓝修文心想自己这辈子大概也没有这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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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过.
他一口吞下那粒粉嫩的小果儿,舌尖挑着奶尖弹动,白牙咬住乳头,轻轻向外拉扯.
啊……修文……不要咬我的奶头呀……哦……先生也轻着些……二爷救我……啊……莹儿的奶子……要被他们吃掉了……
来俊驰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到崔姝莹身后,大手揉着她的小屁股调侃道:没良心的丫头,刚才骚答答的地求人吃奶的时候怎么想不起爷来?现在奶头快叫他们两个嘬掉了,才知道找我求救?
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插入小穴,来俊驰故意在她的小嫩穴里抠挖搅动,让那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在几人耳畔.
小骚屄里面怎么湿成这样,可是想要爷的大鸡巴操你了?
二爷别说了……啊……先生……修文……别嘬得这样用力呀……
你都撅着小屁股想要他操你了,我们还不能嘬得狠些?蓝修文酸兮兮地说,直把手中的那团乳肉揉圆搓扁.
哟,状元郎吃醋了!来俊驰一脸坏笑,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谁让你们两个占了她的浪奶子,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来操她的小屄的!
鸭蛋大的龟头抵在花唇之间,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崔姝莹猛地一颤,整个身子都软了,倒进前面的两个男人怀里,二爷轻着些……你太大了……小穴吃不下的……
之前都被我操过多少回了,你这小骚屄哪次不是吃得又浪又美?
在三个男人的同时玩弄中哭着潮吹
崔姝莹趴在楚轩茗与蓝修文怀中,两团大奶子被他们揉捏把玩,小奶头红肿肿硬挺挺的在他们掌心中磨蹭,令她在快慰之中夹紧了小穴。
可是穴里还有来俊驰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操着,她一用力反倒让那大鸡巴入得更深,骚芯在抽插间被他狠操,浪水源源不断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二爷的大鸡巴操得好美……啊……又操到骚芯了……真舒服……嗯……先生捏我的浪奶头呀……我想被你狠狠地玩弄呢……”
楚轩茗温润的嗓音带了些许隐忍,指尖如她所愿的捏弄拉扯着她的奶头,“姝莹今儿个怎么这样浪,莫非来俊驰那驴屌把你入得这样美?每次都是又骚又浪的求着他狠干你的小屄?”
来俊驰闻言大笑一声,大鸡巴气势汹汹的往里一入,龟头破开嫩肉直抵子宫,“虽说爷每次操她的时候,这丫头都浪得狠,不过这次倒是冤枉她了,方才那酒里加了些催情散,眼下当是药劲上来了!”
蓝修文剑眉一皱,“你怎么能给她喝那种东西?若是伤了她的身子可怎么好?”
“放心吧,我那都是不伤身的好东西,况且你们两个心疼她,方才敬酒的时候,不是也喝了些,可有什么不对?”
除了情潮汹涌,想要把她按在身下猛操之外,还能有什么不对?
到了此时,蓝修文与楚轩茗也分不清楚,究竟是那淫药起了作用,还是他们本身就爱极了崔姝莹,无时无刻地不想去操她,占有她,亦或是两者皆有?
“别再说了……你们都讨厌……嗯……人家的浪水儿都要流成河了……你们却只管自己闲聊……”崔姝莹的眼神越发迷离,赤裸娇躯不断扭动,好似吸人精魄的妖魅,不断挑逗着几个男人的感官,“来二也不许偷懒……快用你那大鸡巴操我……”
“来二?”来俊驰眉梢一挑,“小丫头个子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有本事一会别求着爷停下!”
两只大手按着崔姝莹的小腰,强健有力的腰身开始飞快挺操,儿臂似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纵横驰骋,不留一丝余力。
崔姝莹意乱情迷的被他操弄,淫叫一声浪过一声,直听得楚轩茗与蓝修文腿间的物件硬涨如铁,拉着她的小手为自己套弄。
娇嫩的小穴被来俊驰操得噗嗤噗嗤直响,淫水不断流淌,地上已经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倒映着粉嫩光洁的花唇正被一根紫红色的大屌狠插狠入,一颗小巧的肉珠已经从中挺立而出。
楚轩茗见她得趣,又去拨弄她的小核,指尖按着珍珠来回打转,感觉着它越发硬挺。
蓝修文凑过去堵住那张淫叫的小嘴与她深吻,哑着嗓子问道:“姝莹,他把你弄得舒服么?”
“舒服……啊……穴儿被大鸡巴操得好美……修文……再嘬我的奶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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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呢……想要你吃我的浪奶子……哦……先生也来捏我的小骚核……我要……我要……”
来俊驰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那雪白的臀瓣打得摇摇颤颤,“小屄欠操的小淫妇,说清楚你想要什么,爷就给你一个痛快的!”
“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啊……想要你们嘬我的浪奶头……想要先生玩我的小骚核……啊……啊……真爽利……我要去了……要被你们玩泄了……”
小嫩穴中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住来俊驰的大屌,他用力一撞,龟头碾着骚芯操干进子宫,崔姝莹尖叫一声,白嫩的身子开始抽搐颤抖,股股阴精急射而出,浪水四渐。
“小浪屄真紧,爷的精水也收不住了,给你,全都射给你,也好给爷生个儿子!”
崔姝莹被那浓精射得两眼翻白,眼角都带了泪花,“好热呀……子宫要被烫坏了……二爷饶了我吧……”
自己骑上大屌,吸吮另一根鸡巴
来俊驰把大屌从崔姝莹小穴里抽出来,一股夹杂着浓精的淫水水哗啦啦的从她两腿间流下,崔姝莹身子一软倒在楚轩茗怀里,气若游丝地说:"先生救我……二爷要把我操死了……
求他?那你可是告到脏官手里了!"来俊驰擦了擦依然坚挺的性器,皮笑肉不笑地说:"他怕是已经等不及要操你了,与其求他,还不如爬过来求爷第二次操你的时候温柔些。”
楚轩茗看着她被来俊驰操得欲仙欲死,又是嫉妒又是心疼,不过更多的还是彻底燃起的欲火。
他抱着崔姝莹,手指伸到小穴中抠挖来俊驰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她胆子小,你莫要吓唬她!姝莹,你可愿意先生操你小屄?”
他的怀抱依然宽厚,如同那日在马车中的强健依靠,崔姝莹虽是爽利了一次,可是那淫药也不是普通货货色,只是一次欢好远远不能令她满足。
藕臂搂上楚轩茗的脖子,两团丰满的乳肉挤在他胸前,崔姝莹主动献上一吻,"我愿意的,小骚穴好痒呢,想要先生的大鸡巴入进来,想让先生狠狠地操我。”
楚轩茗听得一发不可收拾,抬起她的腿就要入进去,突然蓝修文一把拦住他,"等等!姝莹可别忘了,这一次可是你来赔不是的,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的要我们操你呢?若是想要得个爽利,至少也该拿出些诚意来。”
崔姝莹忍着小穴中越来越强烈的骚痒,娇娇软软地问:"那我该要如何才能让你们满意呢?”
蓝修文向后一靠,腿间那粉嫩粗长的大屌威风凛凛的抖了抖,"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她左瞧瞧右看看,三个男人都是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小穴里的骚痒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她终于再也忍不下去,扶着身下的大屌就坐了下去。
哦……插进来了……先生的大鸡巴好长……都顶到子宫里去了……嗯……好舒服……大龟头操着真解痒……
乳尖上突然一痛,蓝修文捏着小奶头抖动她的大奶子,"我看最会欺负人的就是你,没见我被打得满身都是伤么,你还不主动些,好好给我弄一弄。
他的性器仍是粉嫩的色泽,大龟头圆润湿滑,活像一颗水灵灵的大樱桃,崔姝莹欲火上头,看着他的大屌竟是觉得秀色可餐,小屁股仍然坐在楚轩茗身上,身子就已经俯下去吞吐蓝修文的大鸡巴了。
唔……修文也好大……吃不下去了……嗯……好舒服……先生的大鸡巴入得好深……
崔姝莹虽说是青楼里长大的,可是却从未如此放浪,今日在淫药的辅助之下,也算是开了先河。
她扭腰提臀,水穴儿夹着楚轩茗的大鸡巴上下起伏,因为是她主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能准而又准的撞到穴芯,她在快感中缩紧穴肉,如此一来反倒把那大鸡巴夹弄得更加坚挺,下次操干时又能把她干得更爽。
如此循环往复之下,她的淫水已经泛滥,小骚穴咕啾咕啾的响个不停,只是苦了楚轩茗。
他忍了又忍,总觉得这样轻柔的操干完全不能尽兴,可是一看到崔姝莹那副媚眼迷离的样子,又有些舍不得打断她,只得抓着椅子的扶手强自隐忍。
蓝修文倒是在这口舌之欢中得了极大的趣味,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喘息道:"姝莹的小嘴好会吸,我这东西都快叫你吮化了,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来俊驰笑眯眯地对着她的臀瓣拍了一巴掌,"这还算不得什么,她还能更骚更浪,你们要不要试试。”
骚浪姝莹被三人一同操得死去活来
蓝修文被崔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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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吮得一个激灵,好奇问道:"你待如何?”
来俊驰一笑,"我瞧楚轩茗也快忍不住了,这丫头的心意我们已经知晓,也不必再藏着掖着,还是赶紧把她操个痛快才是正理。”
在来俊驰的怂恿下,楚轩茗躺到床上,崔姝莹又骚答答的骑在他腰间,自己扒开濡湿水亮的小骚穴含住龟头,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哦……好厉害……先生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子宫要被顶穿了……
楚轩茗也被那紧致如初的穴儿夹得闷哼一声,大手摸着两只嫩乳诱惑到,"乖乖把小屁股翘起来,后面还有更爽利的。”
崔姝莹顺从至极,柔软的身子趴在楚轩茗身上,她的臀瓣被一双大手分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抵上后穴,"呀……是谁……不要操那里呀……你们太大了……小屁眼受不了的……
我到了如今才知道,这些淫词浪语说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蓝修文的马眼对准菊穴,粉嫩的大屌缓缓向里推进,"好紧的小屁眼,再说两句浪话儿叫我听听,就说你这小屁眼被我操得可舒服。”
小骚穴已经被楚轩茗的大屌胀满,又是一根粗壮的大鸡巴缓缓入了进来,崔姝莹大口大口地喘息,娇嫩嫩的嗓音带着哭腔,显得格外淫靡。
修文的鸡巴好大呀……小屁眼要被撑坏了……啊……啊……轻着些……先生不要这样用力操我呀……"崔姝莹忘情淫叫,突然身子一紧,哭着呻吟,"啊……修文的大鸡巴全都插到屁眼里来了……好麻好胀呐……两个穴儿都要撑坏了……不成了……我要死了……
前后两穴同时被入,崔姝莹的身子胀到了极致,稍有蹭动就能戳到她的骚芯,在这能够把人逼疯的快意之下,她尖叫一声抽搐起来,一股阴精直冲楚轩茗的龟头。
“乖乖,放松些,怎么这样快就泄了?"楚轩茗柔声抚慰道。
她那小屄和屁眼都是极品,随便操上两下就能让她连哭带叫,活活勾得人撂不开手,否则咱们三个也不会凑在一起操她了!"来俊驰也等不及了,长腿一跨就上了床,站到楚轩茗头顶,用他粗长的大屌拍打崔姝莹的脸颊,"两个小浪穴都叫他们操了,爷没了别的办法,只好来操你的小嘴了。
二爷好坏!"崔姝莹已经意乱情迷,没有办法明辨是非,她只是看到眼前有一根怒挺的大鸡巴,就想也不想的含在嘴里,"唔……好大……真好吃……操死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操死姝莹吧……
三人一同笑出声来,"这可是你说的。”
楚轩茗的大鸡巴在湿滑的小骚穴里徜徉,他极速抽出又全根没入,骚芯被他重重的操捣,连小屁眼里的那根大鸡巴都随着他的节奏越操越狠,两个滚圆的大龟头对着了那块突出的浪肉狠插狠顶,每过几十抽就会让她浪叫着泄出不少淫水。
强烈的快意在小穴与后穴之间弥漫升腾,崔姝莹想要放声淫叫,可是嘴里还堵着一根硕大的鸡巴。
来俊驰将分寸把握得极好,每次都是深入到她能忍受的极限,肌肉嶙峋的小腹不断在她眼前贴近然后又拉远,这样阳刚雄壮的身子,让她更加动情。
这是一场淫乱的狂欢,三个男人轮番在崔姝莹的体内喷射,浊白浓精灌满了她的小嘴、小穴和屁眼,也渐渐灌满了她的心。
她在迷乱的情潮之中深切的感到了他们的爱意,他们狂放,执拗,不肯放手,即便是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承安,她却已经没有办法再对他们绝情。
这三个人压着她一直干到深夜,崔姝莹几次三番被他们操得昏死过去,又在那强劲的操干中被活活干醒,等到三人都已尽兴,天边已经泛起第一抹曙光。
这一夜下来,三个男人之间的心结也解了不少,他们谁也不肯离去,就这样赤身裸体的拥着崔姝莹入眠,直到来俊驰的小厮在门外喊了一声:"二爷,不好了,有人带着打手闯进来了。”
飞来横祸,修文挺身
崔姝莹本是全身酥软,昏昏沉沉的,一听小厮的话就先被吓了一跳,强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小脸煞白地问:"是谁,是不是承安哥哥来了?”
昨夜固然是高潮迭起,销魂蚀骨,可是一旦清醒过来,崔姝莹又难免自厌自弃。
她果然是命里犯淫,可是这一次没有人强迫于她,是她自己骚答答的求着他们操她的,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被他们拥在正中,几只大手正在她布满红痕的身子上游移。
若是被承安哥哥撞见她这副样子,他还会要她吗?
一看崔姝莹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在场的三个男人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的就有些气不过。
沈承安不就是比他们来的早了些,也值得让她这样念念不忘的。
门外的小厮急着催促,他们几人忙着穿衣裳,来俊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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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将衣服套在身上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你们人数也不少,竟然还挡不住么?”
二爷,这事不好办啊!"小厮有些为难,"我瞧着那些人好像都是王爷府上的,我们也不敢硬拦啊。”
来俊驰与楚轩茗同时一顿,彼此对视一眼,"王爷的人?你没看错?”
小厮更无奈了,"这样的事,小的哪敢看错呀?他们还说要将崔姑娘抓出去处置呢。”
崔姝莹的里衣早就不知道被他们扔到什么地方去了,情急之下也只是套了外裳,听到小厮的话更是一头雾水.来俊驰口中的王爷应当是宁王,可是她与宁王府向来没有什么瓜葛,他们的人为何要来抓她,至于处置更是不知从何说起了。
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楚轩茗突然说道:"这事有些不好办,我和来俊驰都与宁王府有些来往,如今这样的情况,若是我们一起露面,只怕会对你更加不利!姝莹,这院子可有后门,不如先从那里退出去再说。”
经他一番话,崔姝莹也明白了些.来俊驰差点成了宁王府的姑爷,虽说没有正经作亲,可是像这样与几个男人一同宿在她房里,叫人瞧见了也是一场关司,他们毕竟是皇亲,受不得被别人打了脸。
只不过情势并未像楚轩茗说得那样明朗,前院已经快要顶不住了,他与来俊驰又不好露面,那些人又指名道姓的要将崔姝莹带走,再拖下去,只怕想跑都跑不掉了。
你们先走,我在这里挡上一阵子。
蓝修文整整衣衫,脸上虽还带着伤,却仍是应了那句‘腹有读书气自华’
他长身而立,如同雪中青松,不卑不亢,令人不能小觑。
修文,你……
蓝修文走到崔姝莹面前,在她唇上深深烙下一吻,"来者不善,总不能真的将你交到他们手上.我虽不才,好歹也是在圣上面前露过脸的,他们再如何也会有所顾忌,时候不多了,你们还是早些离开吧.只要你能记得我,无论如何,我都甘之如饴。”
楚轩茗微微颔首,"多谢。”
来俊驰在他肩上一拍,"状元郎,想不到你也是个有血性的,待到此事过了,我再请你喝酒。”
等等,不能让修文凭白替我受过,他十年苦读,怎么能折在这里,若是我出去就能了结,去了也就去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们如此。
话还没有说完,崔姝莹就被来俊驰一把抱进怀里朝着后院跑去。
颠簸间,她越过来俊驰的肩头向后看,却只看到蓝修文静静地站在原地,朝着她微微一笑,"快走修文。”
泪水瞬间迷蒙了视线,崔姝莹也不知怎么会突然如此,她本以为自己对蓝修文的情谊是最浅的,可是心中的疼痛却不是做假,她是真的舍不得。
清凉的晨风吹过脸颊,来俊驰沉稳的心跳声响在耳畔,崔姝莹抹去脸上的泪花,不由的担心起来。
这场祸事,究竟会如何收场。
小剧场
听说有人硬闯,几个人赶紧穿衣服
蓝修文找了一圈,呆呆地问:"我的裤子呢?”
楚轩茗抓起一条裤子扔了过去,"衣服都脱到门口了,状元郎也是性情中人啊
来俊驰从桌上拿起一条裤子大笑,"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裤子都扔到桌上了,真是浪得没边。”
崔姝莹看着头顶怯怯地说了一句:"二爷,你的裤子在帐子顶上呢。”
楚轩茗&蓝修文:原来你才是最浪的
献身博取一线生机,姝莹流泪感念真情
一路疾行出了后门,来俊驰抱着崔姝莹跑了不久,就看到路边栓着两匹马,情况紧急来不及多说,楚轩茗上前直接解了缰绳,两人先后上马,崔姝莹被来俊驰护在怀中,坐在马上颠簸不止。
二爷,我们要去哪里?
“安王府!"来俊驰的脸色有些阴沉,"如果真的是宁王想要抓你,那么现在能够万无一失将你护住的,只有沈承安,虽然不愿如此,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宁王府的人不知所谓,突然间就冲过来兴师问罪,崔姝莹不由得有些悲凉。
正所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她这一辈子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要到世上来走一遭,徒劳给别人添了累赘不说,自己也没遇见过什么好事
她抬头看看来俊驰,又看看一旁策马的楚轩茗,意志消沉地说道:"何苦这样护着我呢,若是把我交出去就不会连累旁人,倒也是一条好出路.二爷、先生,我……
不许说傻话!"楚轩茗大喝一声,他从未对崔姝莹这样疾言厉色,想来也是被她气到了,"你可知宁王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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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人?落在他手里的人,全都恨不得能够痛快一死,那样的折磨我们便是自己亲身去受,也舍不得让你看上一眼,可你如此的自怨自艾,又是否想过我们会如何?”
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轩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这样最好,你要知道,不论日子何其艰难,总有撑过去的一天,等到否极泰来的时候,过往种种不过笑谈!来俊驰,你要好生护着她,后面这些追兵,我会尽力阻挡。”
说完之后,楚轩茗调转马头,只留给崔姝莹一个背影。
初升的晨光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边,果决而伟岸,为她隔绝了后面那些凶险。
崔姝莹挤去眼中的泪花,哭着喊道:"先生保重,我会等你。”
铁蹄铮铮,泪眼蒙蒙,崔姝莹靠在来俊驰怀里,泣不成声。
他这番话也算是肺腑之言了!你不要怕,这样的日子总会过去,纵使我们护不住你,我也会把你带到那能护住你的人身边。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为了我,你们也不必受到牵连。
来俊驰紧紧握着缰绳,分明的指节都泛了白,"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我们毕竟是男人,总不能没事的时候就腻在女人的肚皮上,有事了就夹着尾巴逃!我们护着你自然是因为爱你,不过也是为了自己,否则还算什么大丈夫。”
在这之前,崔姝莹虽然知道他们对自己有情,却也从未想过他们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清冷的心房渐渐被他们挤满,有些胀,有些疼,更多的却是无边的暖意。
她是何其有幸,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的时候,还能得到他们的真心以待。
反手抹去泪花,崔姝莹不肯再哀哀哭泣,他们已经为了她拼尽全力,她也不愿做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拖累。
策马狂奔一路,不远处便是安王府,眼看着府门前的一对石狮子都遥遥在望了,后面再次响起催命一般的马蹄声。
来俊驰骂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小脸来吻了一下,"看来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了,最后的这一段路还是要你自己走。”
“二爷,我们再快些,赶得到的。”
来不及了!"来俊驰勒马之后将她轻轻地放到地上,大手替她拢过耳边的碎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紧张,"跑快些,别回头。”
崔姝莹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二爷保重,记得来找我。”
她决然转身,拼尽了力气向前跑,急促呼吸之间,嗓子被刮得生疼,只是这疼也不及她心中的痛,一抽一抽的,每次心跳似乎都有鲜血从中涌出,那是他们三人在她心间留下的印记。
身后传来来俊驰张狂的笑声,"爷知道你们向来不服气,今儿个正好操练操练。”
崔姝莹果然不曾回头,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他们三人身上都带着伤,此事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未可知,只要回头看上一眼,她怕自己再也无法前行,那就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心意。
把那些刺耳的喊杀声抛在身后,崔姝莹终于叩响了安王府的大门,一个老头把大门开了一条缝,仔细打量崔姝莹一番后,冷笑道:"找二公子的姑娘多了去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被追兵扛在肩头,指奸娇嫩小穴
朱漆大门砰地一声在崔姝莹面前关闭,绝望之中,她两腿一软,险些直接瘫倒在地。
来俊驰以一己之力将那些追兵引向远处,他们三个都带着伤,也不知是否还有再见的一天,而她却被安王府拒之门外,难道天下之大,就没有她的去处了么。
不成,不能这样怨天由人,否则就是对不起他们三人。
她咬牙站了起来,又在大门前拍了一阵子,可是这一次那扇大门却再也没有打开,她无奈之下只能离开,或许别处的角门还可进入,她要去找一找。
崔姝莹顺着那高大的院墙疾走寻找,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找到了。”
她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可是没跑两步,就被身后之人一把抓住。
就是这个小娘皮吧?"那人长得五大三粗,低头看了她一眼,"倒是长得不错,怪不得人人都要争抢。”
蒲扇似的大手在崔姝莹胸前摸了一把,那人不顾她的哭叫捶打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转身向后走去,"听说世子那子孙根都废了,也不知还要找你做什么,难道你这小娘皮还能让他铁树开花不成。”
那人一边走,大手就探到了她的裙子里,摸上小穴时还骂了一句,"操,真是个骚货,出门在外的连个小衣都不穿,屄上全是浪水,这是勾着所有爷们都来操你呢。”
崔姝莹大头朝下的被他扛在肩头,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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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拳头用尽了力气在他背上捶打,"你快放开我,我是安王府二公子的人,他若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你混账……不许把手伸进来……啊……不许戳我的小穴……
那人对她软绵绵的叫骂充耳不闻,粗长的手指顺着肉缝直接插入小穴,"操,小骚屄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嚯,这小屄真紧,不愧是贵人点了名要操的,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样的福气!也许等着世子把你玩够了,就能赏给我们了呢?到时候我们就把你的衣裳都扒光,让你露着小骚屄站在院子里,等着我们一块用大鸡巴操你。”
崔姝莹被他吓到,似乎真的陷入那样的窘境之中,小穴也不由得紧了紧。
真是个天生的浪货,我才说了两句你就发骚了?"那人对她这样敏感的反应极为满意,"我们兄弟可都是个顶个的汉子,每人的鸡巴都有你的胳膊长,到时候让你自己掰开小骚屄,把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去,一个操射了,另一个再接着操你,一定能把你干得哭爹喊娘
他不断抠挖着崔姝莹的小屄,玩弄间突然咦了一声,"这里面怎么还有一块鼓起来的浪肉儿,难道就是女人的骚芯。”
带着厚茧的指尖对准了骚芯死命捣弄,崔姝莹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不要……不能戳那里……啊……啊……你放过我吧……别戳我的骚芯……快要受不住了……
那块嫩肉本来就被来俊驰他们三个操得胀鼓鼓的,只要稍稍碰一下就会流水,现在被这粗人不管不顾的一顿狠戳,崔姝莹又哪里受得住。
两条长腿绷得笔直,丰沛的春水已经打湿了裙子,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
这样淫靡的声响成了最好的鼓励,那人一面嗅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面飞快的用手奸淫她的小穴,他残忍地戳弄骚芯,一下比一下更狠,崔姝莹终于再也忍不住,被他玩得一泄如注。
喷射的阴精打湿了他们两人的衣裳,男人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兴奋的差点蹦了起来,"我的乖乖,你这小屄也太浪了,我还是头一回看见女人骚得喷水儿呢,可真是个大宝贝!这么敏感的小浪屄,要是能让我把大鸡巴插进去,那还不得活活的操死你。”
谢谢宝贝们等了我几天,其实我昨天就想更新的,结果刚坐到电脑边上就被暴力镇压了.某人凶巴巴的训了我一顿,直接把我轰回床上躺着去了,这还是他头一次对我发火,结果我好像仿佛大概体会到了抖M的快感……
被凶一顿神马的,好像也挺爽的╮(╯▽╰)╭
而且现在到了年根儿,家里事情也比较多,我现在真的是没有精力保持双更,所以这几天先单更吧,过几天之后我会恢复双更哒!你们一定要继续支持我呀
落入敌手,在大街上被人扒光衣裳
崔姝莹哭着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玩我的小穴了……
娘的,早知道就不玩你这小骚屄了,谁知道你这么浪,我的鸡巴都让你浪得硬起来了,可是世子就在前头,我就是硬成石头也不能操你,真他娘的丧气。
那人越想越气,手指寻到小阴核狠狠地拨弄起来,崔姝莹情潮未过又被他拿住了命门,转瞬间又泄了一场,等她被带到沈承平面前时,身上的裙子已经快要湿透了。
或许是在她身上得了趣味,那人在把她送到沈承平面前时突然有些不舍,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地上,一步三回头的退到一旁。
沈承平得意洋洋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怀里还揽着一个美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游雅怜。
他看了崔姝莹一眼,大笑道:"不错不错,雅怜真是本世子的福星,亏了你给我出主意让我向王叔要了人手,才能把沈承安的小婊子抓住,当日那个王八蛋为她伤了我,今天我就要在这大街上玩死他的心头肉。”
游雅怜娇声附和道:"二公子是您的兄弟,却为了这个贱人而冒犯兄长,肯定是被这贱人迷惑了!世子有所不知,这贱人最会勾引男人的,连我那青梅竹马的情郎都被她勾得魂不守舍,再也不肯理我了。”
她装腔作势的抹了几滴眼泪,沈承平不以为然的在她胸前揉了两把,"怕什么,往后你就跟着本世子,难道我还不如你那老相好。”
崔姝莹方才泄得狠了,此时躺在地上还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她自以为大声的喊了一句救命,可是那细弱可怜的声音根本传不了多远,再说沈承平这样大的阵仗摆在这里,又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救她。
游雅怜笑意盈盈地站在沈承平身边,心里却是恨恨地。
谁愿意跟着你这么个废物?她的轩茗不仅英俊痴情,而且那腿间的宝贝也是粗长的很,哪是你这条死蛇能比的。
不过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想,却是不敢说出来的.好在崔姝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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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贱人终于落到她手里了,要不是有她勾着,轩茗又怎么会这样狠心。
只有把这个贱人弄死,轩茗才会回到她的身边。
目光在那壮汉身上一绕,游雅怜笑道:"这贱人真是个天生的婊子,世子快看呐,这位大哥只把她带回来而已,就被她勾得一柱擎天了。”
沈承平那双浮肿的色眼先是看了看打手的胯下,见他果然是支了起来,再看看崔姝莹身上被淫水打湿的裙子,立刻了然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做个好主子,你去把这贱人扒光了,给我当街操烂她的小骚屄。”
打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世子说的可是真的。”
屁话,我说的话还能有假?你只管给我狠狠地操她,要是能把她操死了,后面还有重赏。
得令
打手早就憋得眼冒绿光,两步冲到崔姝莹身边,直接把她的衣裳撕成碎屑,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腿儿,盯着那娇嫩的小穴直接看傻了眼,"我的天爷,这小屄也长得太俊了些!连一根骚毛都没有,白白嫩嫩的,瞧着就爱人儿。”
崔姝莹用仅有的力气拼命挣扎,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不要,这位大哥,不要这样对我。”
我也不想让你哭啊,可是世子有令,我也没有办法。
他以小儿把尿之姿把崔姝莹抱在怀里,粗长挺立的大屌正对着她的小穴,并用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别怕,哥哥舍不得操死你,等到世子的气消了,我就向他求了你,往后我就守着你过日子。”
圆硕的龟头上面已经渗出露珠,护院托着崔姝莹的小屁股缓缓下放,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沈承平,你敢?”
两位小天使说想看和亲公主的内容,你们要是没有意见的话,那么下一篇就先开公主的故事了哟
不堪受辱,拼死一搏
这一声怒吼听得崔姝莹心头颤,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想要看清那人。尽管她从没有听过他这般暴怒的声音,可是他的声音,崔姝莹从不会听错。
她用力的眨眨眼,泪珠滑落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张俊美无俦的容颜,她哭着呢喃道,"承安哥哥。”
承安看了她一眼,瞳孔骤然缩紧,恨恨地问道:"沈承平,你敢这样对她?”
她不过是个小婊子,我有什么不敢的?"沈承平笑得张狂,一把抓住一只白嫩嫩的玉乳,用力捏弄她的乳头,"你不是为了她连我都敢伤么,今儿个大哥就让你开开眼,看看你这心尖尖上的小浪货是怎么在大街上挨操的。”
承安脸色阴沉,大步向前走去,在他身后跟着不少魁梧的私兵,他们孔武有力,整齐划一,个顶个的都是好手。
抬手一挥,那些私兵自左右两侧包抄,转瞬间就把沈承平与他的人围在了正中,承安眉心紧皱,向着崔姝莹逼近,他的步伐似有万钧之力,每一步都踏在地上,都令众人心如擂鼓。
沈承平,你有怨气直接来找我就是了,何必要去牵连一个弱女子?现在叫你的狗放开她,我便给你留些脸面,否则可不能像上次一样简单了。
沈承平看到自己与手下都成了瓮中之鳖,已经有些腿软,正想要顺了承安的意思放掉崔姝莹,就听一旁的游雅怜附到他耳边蛊惑道:"世子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二公子便是再厉害,也不敢在大街上伤您分毫,更别说您为兄他为弟,长兄如父一般,伤了您就是不孝,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人前现身?”
嗯,这骚货说的有道理
沈承平挺胸抬头,仗着胆子叫道:"我可是你的亲大哥,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婊子当街残害兄长不成?”
他得意洋洋地训斥那名打手,"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操她,没看见这小婊子的骚屄都浪出水来了吗?”
打手本是兴致昂扬,一根大屌挺得笔直,此时与承安对望一眼,想不到那俊美似仙的人物竟然带着一股浓浓的威慑,仿佛只要稍一轻举妄动就会被他大卸八块,惊惧之中,满腔的欲求都潮水一般退了去,紫黑的大屌也像死蛇一般垂了下来。
“没用的东西,养你还不如养条狗!"沈承平恼羞成怒,一把扯过崔姝莹,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直愣愣的就插入了她的小穴里,崔姝莹尖叫一声,赤裸的身子剧烈颤抖。
她又羞又恨,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出血来。
沈承平欺人太甚,几次三番的想要害她,现在竟是当着承安哥哥的面这样羞辱她!把她扒光了扔在街上还嫌不够,非要在承安哥哥面前玩弄她的小穴。
急怒攻心之下,崔姝莹抹干泪花,决然地抬起头。
今时今日,她就是死也不能死得这样难看,不过在死之前,沈承平这个恶人也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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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她踮起脚尖,看准了沈承平脖子上凸起的血管狠狠地咬了下去,牙齿穿透皮肉,温热的血液立刻涌出,沈承平杀猪似的哀嚎不断在耳边炸响,任他如何挣扎撕打,崔姝莹也不肯松口,她的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已经没有脸面去见承安哥哥,至少在最后,能为他除去一块绊脚石也是好的。
沈承平看似人高马大,可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加上前段日子又在承安手里吃了大亏,面对崔姝莹这样娇小的女子,竟然也挣脱不开。
说起来也是他运气不好,正巧被崔姝莹咬在命门上,体内的鲜血从她的唇边涌出,没过多久就两腿发软,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承安一见崔姝莹这般决然就知事情不妙,他也顾不上沈承平死与不死,只是怕他狗急跳墙伤了姝莹,大步流星的冲上前去,可惜还未赶到近前,崔姝莹已经被人拉开了。
游雅怜死死抓着崔姝莹的长发,一根锋利的金簪抵住她的咽喉,"我对这横刀夺爱的贱人恨之入骨,二公子若想救她,不妨跪下来求我。”
为佳人长街一跪
崔姝莹的长发零乱不堪,满脸鲜血,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布满了沈承平挣扎抓挠出来的伤痕,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亲眼看到沈承平倒在她的脚下,竟是轻嗤一声,笑了起来。
鲜血自唇边滴落,艳红双唇勾起一抹娇冶的弧,散发出一种动人心魄的魅惑,"承安哥哥,我不是什么好姑娘,事到如今我都没脸见你,更不敢再去拖累你!你不必管我,我要是死了,你好歹还能念我一辈子,总好过将来被你厌弃。”
不许说傻话,我怎么会厌弃你呢
承安不敢上前,生怕游雅怜情急之下伤了崔姝莹,一手藏在背后,比了一个手势,站在他身后的子衿看懂了其中的意思,趁着游雅怜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退到人群之外。
情势不妙,承安耐着性子好言相劝,"游姑娘想要如何只管说就是了,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定当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游雅怜把手里的金簪往里送了送,崔姝莹的颈间已经现出一颗圆溜溜的血珠,"二公子又来骗我,当初你说只要把轩茗从她身边抢回来,你就送我们远走高飞,可是后来事情出了差错,你就翻脸不认人,我去府上求见,险些被你的人打死;前几日我豁出脸面去自荐枕席,又被你狠狠地的羞辱了一番,现在想要这个贱人活命,至少也要让我顺心才行。”
姝莹,你别听她胡言乱语,我……
承安哥哥!"崔姝莹听了这话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笑意之中犹带几分解脱,"马车出事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自己对不住你在先,我又怎么会怪你呢?我已经配不上你了,哪里还有脸拦着你什么?只是最后我想求你不要再去为难先生他们,他们都是被我卷进来的,从头至尾,犯错的只有我一个。”
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要不是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勾三搭四,我与轩茗又怎么会反目成仇?"游雅怜阴阳怪气地说。
崔姝莹到了这时候已经全不在乎了,她冷笑一声,"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先生那样痴情的人,若不是你背弃了他,又怎会把他伤到如此地步?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你就是个好货色了?”
你这不要脸的骚婊子,我非扎死你不可。
游雅怜恼羞成怒,手里的金簪眼看就要扎下去,承安吓得高喊一声,"住手,你想要如何我都答应,不要伤了她。”
二公子莫不是想要拖延,再找别的法子救她?"游雅怜当了一辈子的玩物,此时终于占了上风,神色越发疯狂,"你给我跪下,像狗一样地爬过来求我,然后再明媒正娶的把我迎进安王府,让我做那高高在上的安王妃。”
你疯了么?"崔姝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游雅怜又是个讲不通的,唯有劝解承安,"承安哥哥你不要听她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能……
承安没有理会她的劝阻,他整整衣衫,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只要你不伤她,万事好说。”
玄色衣摆轻飘,承安两腿一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承安哥哥,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折辱自己,我不值得!"泪珠飞渐,金簪在她颈间划出一道血痕,崔姝莹全然不顾,颈上的那点疼根本无法与她此刻的心疼相比。
他太傻,何必为了她这不贞之人做到如此地步。
游雅怜也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承安竟然真的跪下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傻的人,亏他还是皇亲贵胄呢,就为了这么个女人,值得么?
可是这份惊讶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浓浓的嫉恨,她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死死的把崔姝莹钳在怀里,嗓音幽怨的像是一条毒蛇,"我是跟过不少男人,可是你也不干净啊,崔姝莹你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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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能得到他们这样真心相待,我有什么比不上你的。”
救姝莹金簪入骨
崔姝莹冷笑一声,反手掐住游雅怜腰间的肉用力一拧,“我虽不堪,却也不会像你一般,口口声声地说着爱慕先生,满脑子里想的却是飞黄腾达,只要得了机会,不论是谁都能狠狠地踩在脚下。”
游雅怜被掐得生疼,却还是不肯放手,“放屁,你好歹还是外头长大的,又怎么知道我从小过的是什么日子?”
“各人总有各人的活法,不管你过去如何,也不该这样糟践别人!”崔姝莹见不得承安如此委曲求全,愤恨之下竟是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子力气,拼着颈间的伤不管,疯了似的与游雅怜撕打,“承安哥哥求你站起来,不要顺了这恶妇的心意,在场之人没有谁值得你如此!”
热血上头,崔姝莹也顾不上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只想把眼前这个恶妇打死了,撕碎了!承安哥哥早年间已经受了不少苦,游雅怜凭什么羞辱他?
她恨不得亲打撕了这个贱人!
崔姝莹的相貌娇俏艳丽,哪怕是现在气得狠了,一双大眼睛也是水盈盈的,加上那白嫩诱人的身段,撕打间一对大奶子荡起层层乳波,晃得周围那些打手护院们一个个的头晕脑胀,还有她腿间的那条肉缝,粉嫩嫩湿乎乎的,是个男人瞧见了都想要把她按在身下,放纵着自己的大鸡巴好生操她一场。
沈承平带来的人手个个都是一柱擎天,连呼吸都粗重了不少,更有些定力浅薄的已经开始揉搓自己的裤裆,一心想要把自己的大鸡巴操进那诱人的小嫩屄里。承安的倒是老实了不少,他们知道主子的性子,此刻一个也不敢抬头,生怕多看一眼就被主子记恨上。
游雅怜留意到周围男人们的变化,反抗间嗤笑道:“说你是个天生的骚货你还不信,就算是我也没见过光着身子在大街上打架的女人,你到底要勾引多少男人才甘心?自己回头瞧瞧,有多少根鸡巴都被你浪得竖起来了?”
崔姝莹一愣,向周遭看了一眼,果然在那些男人眼中看到了蓬勃的欲望,他们的裤子都被大屌撑得支了起来,一个个都是如饥似渴的盯着她,似乎是想用眼神分开她的腿儿,让她露出小骚穴,尽兴的操上一场。
“你们不要看我!”
她吓得一缩,两手捂着身子蹲到地上,游雅怜终于等到她不再抵抗,扬起手中的金簪对着崔姝莹的眼睛用力的扎了下去。
那一刻崔姝莹双眼紧闭,金簪突入血肉的声音就在耳边,那是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她心如死灰,静静地等待着,可是预料中的疼痛一直不曾到来。
崔姝莹慢慢地抬起头,就看到那根金簪穿过一只修长的大手,冷硬的尖端在她眼前一寸之处闪着寒芒,一滴艳红艳红的血,顺着它缓缓滴落。
啪嗒一声,在别人听来不过是一道细微的声响,而在崔姝莹耳中,却是好似炸雷一般,险些将她的三魂七魄都震出体外。
“承安哥哥!”
她喊得声嘶力竭,承安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无事!”
金簪穿透手掌,承安反倒像个没事人一般,飞快地将它从掌中拔出,连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崔姝莹看得一哆嗦,眼泪扑簌落下。
他急忙脱下外裳,将崔姝莹仔仔细细地裹了,紧紧抱在怀里,感到她还在连连颤抖,承安柔声抚慰道:“没事了,别怕,都过去了!”
游雅怜的身后突然出现几名大汉,捆畜生似的把她捆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会伤了承安,此时已经吓傻了,翻来覆去地就只有一句话,“二公子饶命!”
“你不是想进安王府么?”承安朝她一笑,他本就生得俊美,这一笑更是犹如春暖花开,直教游雅怜看直了眼,“可以,我现在就叫人把你带回去,只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
崔姝莹被他拥在怀中,承安掌心渗出的血迹已经浸透了她身上单薄的外衫,崔姝莹心疼得无以复加,“承安哥哥,别管这些了,你的伤要紧呀!”
承安望着她颈间的血痕无奈叹息一声,“傻姑娘,你也伤着呢!”
恶有恶报,承安受封
崔姝莹被承安带回了安王府,清洗、包扎、上药,两人身上都带着伤,承安更是因为伤了右手,行动受限,惹得崔姝莹又心疼地哭了一回。
“莫要哭了,小心哭伤了眼!”承安用左手为她抹去泪花,“我早就同你说过,何事都不及你的性命重要,可你却是宁得很,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火气,不过是跪上一跪,我之前又不是没跪过,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为了这等事去拼命,要是真的有个好歹,徒留我一个人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她的心中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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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胀满,不论承安说什么,她都不会反驳,“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承安噙住她的小嘴偷了个吻,无奈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如今我这心里暖乎乎的,好似喝了蜜一样甜。不过我也是到了今日才知道,我的姝莹也是个厉害的,沈承平那混帐东西只剩下半条命了,往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也省得你这胭脂小虎发威,我怕生受不起呢!”
这话说得崔姝莹有些不好意思,她明白承安是故意这样打趣以图令她心安,只是一想起沈承平的事,她还是不由的担忧起来,“他再如何也是世子,我又是在大街上伤了他,怕是要连累你的吧!”
“怕什么,万事有我呢!再说那个畜生当了这么些年的世子,好日子也该到头了。”承安揽着她往大床上一倒,拉了被子将彼此盖住,“那些锁事都不必急着去办,如今我累得很,先陪我好好睡上一觉才是正经!”
之后的半个月里,安王府内出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故。
先是安王妃早年间与人通奸有染之事露出水面,她的奸夫便是安王府的一名侍卫,当年她为了争宠,便将这私通侍卫的罪名按到了二公子的生母身上,害得母子二人生离死别,只此一项就足够令她万劫不复,偏偏那名奸夫侍卫又指出如今的世子沈承平其实是他与安王妃的骨肉,并非皇家血统,由此又引出沈承平妄图混淆皇家血统一事。
老安王听闻此事气得大病一场,每日都要咳出不少血来,安王二公子沈承安不计前嫌,进宫请来御医会诊,谁成想竟查出有人在安王的饮食中投以慢性毒药,令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经过一番彻查,安王府大管事投案自首,他一口咬定是受了世子的指使,沈承平因知晓自己并非安王沈元德的亲生骨血,便起了坏心,想要安王早日归天,他便可以早日入主安王府。如此狠辣的心肠,着实令人胆寒。
此事一出,圣上震怒。
安王妃与其子沈承平及那名奸夫侍卫判为斩立决,不等秋便已人头落地,安王妃娘家一脉亦受到牵连,为官之人全部罢黜,发还原籍,世世代代不得再行科考,奸夫的家人悉数没入贱籍,男为奴、女为娼。
尘埃落定之日,安王沈元德听闻消息呕出最后一口血,两眼圆睁,死不瞑目。二公子沈承安恭敬持礼,披麻戴孝,每日跪在灵前,苦苦守过头七。
圣上再次召见沈承安,见其虽小小年纪便遭遇飞来横祸,却还是生了一片赤子之心,为了补救他往年所受之苦,并未令他降爵而袭,而是直接赐封号安王,受亲王礼,与亲生子嗣待遇相同。
待到诸多事了,崔姝莹随着承安踏上马车,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往封地。
马车之上,她庆幸说道:“圣上真是一位仁慈之君,知道你受了这些苦,便用了亲王之位来补偿。”
“傻丫头,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些。”承安轻笑,就连这种皇家秘辛也丝毫不曾隐瞒,“就如同我不是那满腔赤诚的纯善之人一样,上面那位更是个老狐狸,若说攻于心计倒还差不多,仁慈二字却是沾不上边的!”
“为什么?”
“可还记得宁王?”
崔姝莹点点头,“自然记得,那天的事怪吓人的,我想忘也忘不了呀,更何况前天不是出了消息,宁王谋反一事属实,宁王府一系都下了大狱么?”
承安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一吻,猫儿似的眯着眼摩挲她的小手,“他们那一辈人都狡猾的很,宁王确有反意,可是他也谨慎,从不肯轻举妄动,可是圣上时日不多,已经等不得了,于是我送了他一份人情,坐实了宁王谋反的名头,他自然要对我好一些。”
“宁王也是个妙人,要不是他,我还没有办法从那老狐狸手里换来这么多的好处。”承安笑眯眯地看着崔姝莹,“你来猜猜,我得到的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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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事多,今天还是一更,明天就是大结局了,三章连更,在鸡年的最后一天完结,想想还是挺有趣的,是吧?
郎情妾意,终披嫁衣
看着承安笑眯眯的样子,俊美的眉眼之间满是温柔,崔姝莹的心莫名的狂跳起来,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是什么呢?”
薄唇开合,承安一字一顿地说:“婚、事、自、主!”
马车一晃,崔姝莹没有坐稳,险些被摔了下去,承安眼疾手快的把她按在怀中,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怎么吓成这样?这难道不是好事么?还是说你不愿嫁给我?”
“怎么会,我只是……我一直都不敢想……我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能嫁入王府呢?”崔姝莹有些语无轮次,小手紧紧地抓着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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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衣襟,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自从入了临香阁,她就再也不敢奢望嫁为人妇,如今不但是要嫁了,还是嫁入皇家?
她一个激灵,急忙追问道:“圣上知不知道我是从临香阁出来的?若是不知道,会不会算做欺君?”
承安轻轻一笑,“那老狐狸不仅知道,还会为了他的脸面,给你寻个体面的身份,过往之事也会因为你我的亲事而成为禁忌,若是有谁胆敢说起临香阁的事,必然得不到好下场。”
轻轻替她抹去泪珠,承安极尽温柔的在她唇边一吻,“从现在开始,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往事再也不会有人提及,你也不必再提心吊胆,只管嫁给我,安安心心的陪我一路走下去也就是了!”
崔姝莹愣了许久,久到承安都怕她是被这消息震傻了,她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真的可以跳出火坑,再也不必被往事拖累了,承安哥哥又一次救了她,而且还救了一辈子!
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往封地,崔姝莹放下心事之后犹如劫后余生,终于恢复了几分年幼时的活泼,总是悄悄的掀起帘子一角,好奇观望外面的风景。承安见她如此,干脆命人寻来了帷帽,天气好时便带着她策马同游,身边还有王府的官员随行讲解,洒下一路笑语欢言。
若是遇到雾雨天气,两人就老老实实的呆在马车里,看着沥沥雨滴浇灌着人家、田地,竟也是别有一番诗意。
如此情境之下,这一对有情人自然也是蜜里调油,马车中时常传来令人脸红的吟喁声。
崔姝莹的衣衫退到臂弯,露出纤巧的肩头与那一对诱人的大奶子,她被承安压在马车壁上,小穴费力地吞吐着粗长磨人的性器,连那小核都被他玩弄得越来越大,骚答答地挺立着,勾引着承安去捏弄它。
一波雨露一场情潮,每次登顶之后,崔姝莹的心里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还有一件事,她始终放不下,然而面对着疼她爱她的承安,她又不敢提及。
数月之后,他们才到了封地。
承安生得俊美,手段更是了得,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莫说是沈元德留下的安王府,就连封地内的大小官员都被他一一收服,待到安王大婚时,更是成了当地的一场胜景。
不论是绵延数十里的送嫁队伍,还是那位美艳逼人的王妃,一桩桩一件件都被百姓们牢牢记了下来,半年过去,仍是百姓间艳羡的话题。
一位老汉想起当日的情形,挤出满脸的褶子笑道:“我们王爷生得仙人一般,王妃更是天仙似的,小老儿我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更般配的了。不过我瞧公子您必定也是贵人,不知……”
问话之人点了点头,没再理会老汉的话径直走到不远处的两名男子身边,他板着脸,语气沉沉地说:“都说安王待她极好,夫妻二人甚是恩爱,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走吧,何必再来令她为难?”
一名男子骑在马上,本是极为阳刚英挺的面相,却是懒懒散散地不成样子,“不成,若是没有亲眼看到她安好,爷是不会死心的!”
“楚兄!”一名儒雅清俊的男子说道:“我也是这般想法,二公子当初应过我们见她一面,如今也该兑现了!”
且不管那三人如何计较,安王府内的下人一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王爷从房里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可是一旦离了王妃,那笑意就散了,唯有眼中的寒气令人胆战。
随行的御医被承安看得两股战战,小心翼翼地回道:“王爷,王妃的身子既无异样也无病灶……”
“放屁!”承安怒骂一声,“若是没有异样,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越发体虚瘦弱,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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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除夕,祝所有追文的小天使们新年快乐,为了表示庆贺,本文今天连更三章,第三章就是大结局。剩下的两章分别在17点和22点更新,亲爱的们记得来看哟!
三个野男人追过来了
御医支支吾吾的,王妃的脉象却是有些虚浮,可是却查不到病因,瞧着只是比常人弱了些,按理说也不至于如此,他想了半晌,最后也只是憋出一句,恐是心中郁结所致
承安屏退了御医,烦躁不安的在屋内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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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其实他早就已经觉察到了,姝莹有心事
可是不论他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问急了便哭,而她一哭,他就没了脾气.如此循环往复之下,她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如今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的,可是在他面前时,她偏偏又是笑眯眯的,每每看着她强颜欢笑,承安心中的暴戾就越积越多
他的傻姑娘为了什么如此反常,承安其实早已猜到,他只是不愿走到那一步,可若是因为此把她逼上绝路,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在这时,大管事过来回话,他觑着承安的神色,小心斟酌词句,只说有三人求见
承安眉梢一挑,不要声张,带他们来书房
次日一早,崔姝莹醒来时承安已经不在身边,探手摸了摸,大床上已经没有热度,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起身的
崔姝莹叹了口气,越发的厌弃自己
承安哥哥待她极好,成亲之后更是无微不至,但凡有些好东西,总要第一时间送到她的面前,可是她却对不起他
被沈承平派人追赶时的记忆屡屡涌上心头,哪怕是在睡梦中都不得安稳.只要一睡过去,她就会看到先生、二爷与修文先后惨死,那血淋淋的样子让她再也不敢合眼,日子久了就连身子也越发不济
修文说:只要你能记得我,无论如何,我都甘之如饴
先生最后只留给她一个背景,告诫她:不论日子何其艰难,总有撑过去的一天,等到否极泰来的时候,过往种种不过笑谈
还有平日里那嬉皮笑脸,尽会欺负人的二爷,义无反顾的为她引走追兵,以从未有过的温柔告诉她,跑快些,别回头
每每想到那时的种种,崔姝莹便难忍心痛,又止不住的厌烦自己
她从不曾为他们三人做过什么,甚至并未给过他们一点真心,可他们偏偏就那么傻,为难当头,总是倔强地护着她
如今她早已脱险,高床软枕的,还有承安哥哥的疼爱,可是他们三人到底如何了,她却是不知道的.承安哥哥对她这样好,她甚至不敢去问,生怕自己这样三心二意会伤了他的心,金簪穿透手掌的一幕犹在眼前,她有诸多心绪无从发泄,只能没完没了的埋怨自己,天长日是久的就作了病
梳洗完毕,崔姝莹郁郁地坐在屋内,丫鬟见状劝她去花园走走,她本不愿去,可是耐不住丫鬟翻来覆去地说,最后还是点头应了
因是心病作祟,崔姝莹每日里都是吃不下睡不着,身子日渐虚弱,走到花园之后,她便有些累了.丫鬟拿了软垫铺在石凳上,远远地退到一旁,崔姝莹则是木然的看着园中盛放的各色花卉,突然觉得有些冷
她打了个寒战,正要呼唤丫鬟,就被一人自身后抱住
适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令她舒服的喟叹一声,有些慵懒地问:今日不忙么,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那人没有说话,一双臂膀这将她圈得更紧,崔姝莹觉得有些不对,回过头去想要看看这人是谁,可是还没等她看清楚,小嘴已经被那人噙住了
熟悉的亲吻带来熟悉的气息,崔姝莹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几次想要出声唤他都没有成功,话未出口就被他吞了下去,长舌探入她的口中,疯狂地汲取着她的香甜
先生……唔……先生……真的是你么……
是我!楚轩茗捧着她的脸,两人额头相抵,姝莹,你有没有想过我
她急忙点头,想过的,你可还好,可曾受伤
是有些小伤,不过已经好了,你不必担心
崔姝莹上下打量他,伤在哪了,让我瞧瞧
有个懒洋洋的声音由远及近,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偏心,见了他就不管别人了
崔姝莹一愣,慢慢的回过头去,不远处来俊驰与蓝修文并肩而立,两人都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二爷、修文
看着两人走到她面前,崔姝莹又哭又笑,拉着他们看了又看,你们没事吧……可有受伤
蓝修文也说受了一些轻伤,不过如今已经好了,只有来俊驰还是没个正形,大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强行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要不是头一晚被你这小东西掏空了身子,爷也不会吃了那些暗亏,说来说去都是你的不是,你要如何补偿我们
这一章是加更,最后一章也就是加长版的大结局会在22点放出,亲爱的们记得来看哟!因为下一章是将近五千字的大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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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节,我厚着脸皮把它定成了春节打赏,亲爱的小天使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吧!么么哒
春情娇、共欢好(姝莹篇超长大结局兼春节打赏章)
补偿?崔姝莹恍然明白过来,她退了一步,缓缓摇头,我也知道是我连累了你们,可我已经是承安哥哥的妻子,万万不能再做那样的事,你们……
来俊驰打断她,傻丫头,这里可是安王府,若是没有他的同意,我们三个又哪里进得来
楚轩茗向前追了一步,漆黑的眸子中映着她的倒影,姝莹,你真的要与我们恩断情绝
先生,我……崔姝莹被逼无奈,我真的不能再令他伤心了,求求你们……
来俊驰挑眉一笑,这么说来,只要他不伤心,你就不躲了?我还当你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现在看来倒也不是嘛
我……
姝莹!蓝修文直接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深情款款地说:我很快就要回京了,此次一别,或许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
三个男人把她困在正中,拉拉扯扯的,不一会就脱了她的衣裳,凝脂般白嫩的肌肤裸呈于艳阳之下,令那三人血脉喷张
一只饱乳率先被来俊驰握住,他摇摇头,颇为惋惜地说:看来王爷将你养得也不算好,连奶子都饿小了,让我尝尝这小奶头是不是还和原来一样好吃
我也最爱姝莹的乳儿,这另一只就赏了我吧!蓝修文俯身含住另一颗乳果,两人同时吸吮起来,崔姝莹娇吟一声,立刻软了身子
怎的了,可是不舒服?为何连小屁股都扭起来了?楚轩茗蹲在她面前,扒开两片水嫩的花唇,酸兮兮地说:你这小骚核怎么越来越大了,他果然与我们不同,连这小东西都能被他操得越来越大
不要……二爷……修文……不要嘬奶头呀……啊……啊……先生轻着些……小核要受不住了……
两个小奶头和穴儿同时被他们缠绵吸吮,崔姝莹被他们撩拨的欲仙欲死,却又无可奈何,既不能恶语相向,又舍不得把他们推开,情欲难耐又暗恨自己太过淫荡,不能为承安哥哥守住身心
三个男人都是苦等许久,终于再次得见佳人,数月的思念全都化做欲望,哪怕只是吸吮她的身体,也是缠绵悱恻,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有力长舌在崔姝莹的身上不断游走,勾起挺立的奶头,划过鼓胀的小核,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上画出一道道晶亮的痕迹,也让她被这极度的快意击垮,颤抖着到了极乐
由于身子过于虚弱,这情潮又来得太猛,崔姝莹尖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承安黑着脸大步走了过来,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莫要得意忘形,她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还要这样急色的欺负她
来俊驰看了看她腿间滴落的春水,无奈说道:她就是太过放不开,其实她也是想我们的,王爷若是不信,看看她那小穴儿
承安听得默默无语,方才的情形他全都看到了,也正是如此,他才明白她是真的舍不得这几个人
心里的滋味真是不提也罢
……………………………
崔姝莹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承安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她
承安哥哥,我、我对不起你
承安叹了口气,顺势躺在她身边,长臂一伸,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你可知道,这些日子里,我怕得紧
怕什么?她问
你的身子每况愈下,我怕你总是想不开,生生的熬坏了自己.他低头望着她,眼中深情看得崔姝莹心头一痛,只要你能好好的陪在我身边,把他们几个留下也不算什么.我这辈子亲人缘份太薄,姨母不肯随我来封地,我的身边就只有你,若是你再抛下我去了,我真不知该怎么活
泪水不知不觉划过脸颊,崔姝莹越听越是心痛,扑在他怀里大哭,都是我不好,承安哥哥,我不要别人,只要他们都好好的,我就安心了.我哪也不去,只陪着你,就算你打我撵我,我都不会走的
崔姝莹在承安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往后便开始好吃好喝的将养身体,一晃几天过去,原本苍白的小脸也渐渐恢复了血色,这日晚间沐浴之后,她一丝不挂地走到承安面前,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献上一吻,好哥哥,我想要你呢
承安低头望着她,两手环到纤细的腰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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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尖在她的腰窝上轻轻按揉,想要什么
崔姝莹今日格外放得开,挺腰在承安的小腹上缓缓磨蹭,穴儿痒,想要夫君的大鸡巴……操我
最后一个字刚刚出口,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崔姝莹被承安抱起扔到大床上,她惊呼一声,又被他的力量所折服,只觉得体内春情涌动,赤裸的小穴骚痒难耐
她本就是有意求欢,此时也不拿乔,翘起小屁股来左摇右摆,自己扒开花唇,露出水盈盈的嫩肉来,穴儿痒得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狠狠地入进来
如此情景之下,承安哪里还忍得?他三两下脱了衣裳,挺着那杆红胀的长枪就入了进去,这一下入得极狠,大龟头直直破开穴肉深入子宫,层层叠叠的嫩肉立刻吮吸着他的欲根,收缩舔弄
姝莹的小屄还是这样紧嫩,为夫的大鸡巴快要被你夹断了!承安似是有些性急,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小骚穴被他干得汁水淋漓,花唇费力地吞吐着粗壮棒身,哪怕是那硕大的龟头不住蹂躏着骚芯,还是紧紧地吮着不放
嗯……夫君……好哥哥……大鸡巴操得好深……小骚穴都要被你入穿了……好舒服呢……
崔姝莹骚浪浪地趴在床沿,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之前因为她的身子虚弱,承安怕她受不住,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这样狂放的疼爱她了,如今浪肉和骚芯都被大龟头狠狠地碾压操干着,酥爽的快意令她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的把屁股翘得更高,希望他能插得更深、更狠
今日怎么这样骚?承安在她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劲腰用力一挺,粗大的龟头直抵子宫,往常不是总要可怜巴巴的求我轻着些么,今儿个怎么都浪出花儿来了?可是怪我许久不曾操你,小骚屄已经浪得忍不住了
崔姝莹小脸潮红,两团大奶子摇出淫靡的乳波,连浪叫声都在承安的大力耸动下被顶得支离破碎,我是夫君的人……啊……穴儿合该被你操的……姝莹的小骚穴最爱哥哥的大鸡巴……啊……又顶到骚芯了……好美……要被操死了……
马眼顶着子宫上的嫩肉一开一合,崔姝莹久不承欢身子敏感的过了头,只被操了几下就哆嗦着泄了一场,埋在她体内的大鸡巴被阴精浇了个满头,承安今日也性急的不想恋战,按着她的小屁股狂操起来
长枪把小骚穴入得咕啾直响,硕大卵袋拍打着那颗挺立的肉核,崔姝莹被他干得魂飞魄散,没过多久又泄了一次
灼热浓精股股灌入子宫,崔姝莹被烫得扭着身子叫得分外可怜,承安狠下心来死死地按着她不放,眼都不眨地看着她被自己操得哭叫求饶,最终喷出一股水箭,把彼此的身子都彻底打湿
承安利落的抽身而退,大手捂住她的双眼,闭上眼睛,除非得了我的同意,否则不许睁开,能做到么
能.崔姝莹细声细气地点点头,乖乖闭上双眼,你要做什么
玩些新花样.承安的声音渐行渐远,记住,不许偷看,否则我会生气的
崔姝莹点头应了,刚被操过的小穴往外渗着浓精,她有些羞臊的猜测承安哥哥要用什么花样来欺负她,忽的听到脚步声响,紧接着一根粗长火热的大鸡巴就入进了小骚穴里
啊……好深……怎么又操得这么狠……
承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样,大鸡巴把你的小屄屄操得可爽利
爽利……夫君操得好舒服……啊……大鸡巴好热呢……骚芯要被烫坏了……
体内的大屌既粗且长,整根长枪微微上翘,大龟头每次都能准而又准的操中她的骚芯,而且只是操中还不算完,它还要顶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旋转研磨,每一下都能把她干得一个哆嗦,酸胀的尿意也在操干中越发明显
崔姝莹一惊,这人不是承安哥哥
她经过不少男人,可是这种上翘的大屌似乎也只有先生才有,难道真的是他
这事还没想明白,崔姝莹又是一阵颤抖,刚才承安哥哥还在同她说话,也就是说他正在一旁看着她被先生操干
大惊之下她忘了承安的话,一回头就看到楚轩茗正把着她的腰狂插猛操,小骚穴紧紧一缩,颤声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承安哥哥你为什么……
楚轩茗用力一顶,大龟头在子宫中急速喷射,姝莹,你知道是我
好烫啊……先生不要再射了……子宫要被胀满了……承安哥哥……你们要做什么……
承安走到她身边,眼中似有火苗烧灼,不是说好了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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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偷看的么?既然你不听话,那就要受罚
他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他身后的来俊驰与蓝修文一起上前,来俊驰笑问:状元郎,不如我们一起吧
崔姝莹看着那一根根挺立的粗长大屌,吓得小脸发白,不要……你们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住的……承安哥哥救我……
承安突然压住她狠狠地吻了一场,我不是正在救你么,只要留下他们,你就可以安心了吧
承安哥哥,我……唔……
承安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再次吻了下去,他不敢去听她的话,生怕再听下去就会改变主意,嫉恨之下将这三人全都杀了,再把她关起来,不让第二个人看到她
可是那样一来,她会恨他吧
罢了,他经受不起她的恨,那就让她一直觉得亏欠他吧,这样一来,他始终是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
溢出的泪珠被蓝修文吻了去,毫不文雅的性器直入娇穴,一路孟浪轻狂的直入到底.来俊驰在她身后,大鸡巴霸占了她的后穴,把那小小的菊门撑得没了褶皱,也让崔姝莹的身子随着他们的动作连连颤抖
楚轩茗刚刚射过一回,此时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崔姝莹被他们夹在正中,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大屌撑到了极限,在他们越来越狠厉的操干中,不时的喷出几朵水花
男人的大手不停在她身上抚摸,捏着圆润的大奶子揉弄,又拉扯着她的奶头,听着她的浪叫声,享受小穴更加紧致的吸裹
崔姝莹被他们操得高潮迭起,阴精喷了一波又一波,迷蒙间她看到站在一旁的承安,娇颤颤地伸着小手唤他,承安哥哥……你来呀……我要吃夫君的大鸡巴……啊……啊……给我……你快来呀……
狂乱的性事一直不曾停歇,崔姝莹被他们操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心思乱想,她只知道身边的四个男人对她都是真心实意的,不论与谁断了,都是剜心一样的疼
不久之后,蓝修文回京就职,她的身边就只剩下另外三人,到了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宁王的倒台也和来俊驰与楚轩茗脱不开干系,若不是有他们里应外合,承安想要得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或许也是承安肯让他们留下的原因之一
到了这里,所有的烦杂之事都已经了结,崔姝莹以为可以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了,想不到等着她的尽是被折腾得下不了床的日子,那三个男人个个都像是喂不饱的一样,比着赛着的操她,她那可怜小穴就没有一天不是肿着的
如此过了半年,好容易习惯了些,蓝修文又得了假,跑回来继续缠绵,崔姝莹被他们四个操弄得没有一丝力气,不由得后悔万分
早知他们这样凶猛,还不如一个都不要了
姝莹篇是竞风流里最长的一个故事了,下一篇应小天使们的要求开始和亲公主篇,男方就定在拓跋家吧,大家应该还比较熟悉
有情提示,公主篇亲妈要重新捡回走肾的路线了,剧情写多了头疼……
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了,姑娘们浪起来呀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自请和亲,看到父皇和妹妹的活春宫
天下大势一分为二,隔江而治,对峙已久
三十年前因边疆战事不断,遂闭边市,绝往来
然而堵不如疏,闭关自锁之下两国不盛反衰,百姓民生亦是越发困苦,于是两国互遣使节,共商再开边市
北朝拓跋氏嫌南朝酸奢,扬言不要宗室之女,必要正统公主和亲才可互通有无;南朝李氏暗恨北朝蛮虏,奈何国力稍逊,面对北朝铁骑多有不足,纵能险胜也将是枯骨连天,民不聊生,无奈之下唯有应允
入夜,南朝皇帝寝宫
李玦坐于龙床之上,望着三个女儿暗自叹息
三女年方五岁,自是不可和亲;二女又舍不得送她远走,剩下的只有长女可行,只不过他曾答应过已故的皇后,无论如何不得逼迫女儿的亲事,若是她不肯,这可怎么好
李馥云站在下首,看向二妹与三妹,便已明白这次的和亲之人必将是自己,既然如此她也不愿推脱,上前一步说道:父皇,女儿愿往北朝和亲
你愿意?李玦坐直了身子问道
我能锦衣玉食的长大,所靠的正是这公主的身份,如今家国不便,我去和亲不正是报答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李馥云垂首说道:况且我自幼学习鲜卑话,即便去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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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朝,也不会变成一个会说话的聋子哑巴,总比别人更合适一些
李玦喜出望外,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女儿身边,连说了三个好字,不愧是我嫡出的女儿,眼界果真与别个不同,你且放心,我必将风风光光地把你送到北朝
三公主被带回去安睡,二公主李思凝朝李玦使了个眼色,拉住李馥云的手说:我知道姐姐自请和亲是为了疼我,可是听说北朝那里淫乱非常,一家子的男人共用一个妻子都是常有的事,姐姐又是从没见过男人的处子,万一受了惊吓可怎么好
你……李馥云欲言又止,脸上浮起一层红晕,你不必担心,我既然说了要去和亲,那些事自然也是躲不过的
听说拓跋家的男人个个都是高大健壮的,与我们南朝的清秀男子极为不同,姐姐这样娇小,我真怕你那小穴要被他们入坏了呢!李思凝咬着下唇思量一番,屏退了所有宫婢,决然说道:姐姐自请和亲也是救了我,今日我也不瞒你了
她走到父亲身旁,缓缓地脱去衣裳,李玦眉头一皱,呵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李馥云也急忙劝她,思凝你不要如此,那些事我都知道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也不至于要这样啊
李思凝摇摇头,到底还是脱光了衣裳,赤身裸体的走到李玦身旁,拉起他的手放到一只颤动的奶子上,爹爹,若是我去和亲,必然是要死在外头的,姐姐这是救了我一命呢!她既然已经知道了,你还藏什么呢?至少在她经事之前,总该叫她明白她要经历的是什么呀
李玦一旦摸到爱女的奶子就移不开手了,看着爱女粉嫩嫩的小奶头,他咬牙说道:罢了,做都做了,还怕个什么
他把爱女按到床上,又对大女儿招了招手,你来好好看着,女人被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手罩上李思凝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按揉着,小骚货,叫出来给爹爹和你姐姐听听
李思凝呻吟一声,嗓音又娇又媚,嗯……爹爹把女儿的奶子玩得好舒服呢……啊……我想要爹爹吃我的浪奶子……
李玦一口嘬住爱女的小奶头,含糊在向大女儿讲解着,这奶子是你们女人身上最容易勾引男人的地方,奶子越大,男人就越喜欢!思凝的奶子还不如你,但是为父却爱得紧,尤其是她这浪奶头,都是被我从小吮到大的
李馥云在看得目瞪口呆,她早就知道父皇与妹妹不清不楚,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会在她面前上演乱伦的活春宫
真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就觉得小穴酥痒,腿间的亵裤已经湿了
本篇架空,部分设定参考南北朝,但是恶趣味的团子一直觉得收继婚是个萌点,所以就把这个传统保留了下来,虽然看肉文应该没有人较真,但是作为一个资深的强迫症患者,我还是想先说清楚
因为小天使提醒为女主原来的名字在现实里有重名,所以我改了,万幸才更了两章,大家应该不会太不习惯,以后我会注意哒
看着妹妹被父皇狠操自己小穴也开始骚痒
李玦这一生顺风顺水,连皇位都得的轻轻松松,唯独有一块心病,是怎么也消磨不掉的.
他有后宫无数,平时与妃嫔欢好倒也舒畅,只是他的心里始终藏着一个人,一个永远也求不得的人.
那是他的嫡亲小姑姑,闺名凝儿,比他年长五岁,自小待他极好.可惜她的命不好,十八岁那年正要出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竟是就这样香消玉殒了.他那时只有十三岁,少年青葱的爱恋最难忘却,而他一记便是八年
直到他看到一个与小姑姑颇为相似的宫女,不管不顾的临幸了她,却发现她的性子太过懦弱,与小姑姑完全不能相比,一时间就冷了心,直到那宫女诞下一女,李玦在那小小的女婴身上,看到了小姑姑的影子
他命人测算过,那位极有名望的仙师说她是小姑姑的转世,李玦喜出望外,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夜不成寐,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后来小女儿渐渐长大,眉眼间越发的与小姑姑相似,就连那善解人意的性子都像极了小姑姑.
当夜,他为女儿取名思凝.
在思凝十岁那年,李玦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半夜进到女儿的寝宫,把她小小的身子从上到下吻了个遍,从那以后更是每天都要在她屋内呆上一阵子,爱抚她还未长开的小奶子,吸吮她嫩嫩的奶头,品尝她诱人的小穴.四年之后,他终于再也忍不住,挺着红肿的大鸡巴捅开了亲生女儿的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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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如今思凝已经十六岁,两年来,李玦几乎是夜夜都要在女儿身上射出股股浓精,把她操得哭着泄身,如今还有大女儿在一旁看着,他只觉得一股前所未的邪火直冲下身,硬挺的大鸡巴已经快要胀暴了
大女儿在一旁看着他操干二女儿的小骚穴,而二女儿的是身体里住着的,是他心爱的小姑姑,人伦禁忌在这一刻彻底碎成齑粉,李玦挺着肿长的欲根,对准李思凝的小骚穴一插到底
李思凝尖叫一声,感受着媚肉被大鸡巴狠狠冲开的快感,颤抖浪叫着,啊……爹爹的鸡巴好大呀……每次都能把小骚穴入得死去活来呢……嗯……姐姐快瞧呀……等你去了北朝……也要这样被大鸡巴狠操的……
李馥云看得两腿发软,小穴酸酸痒痒的,勾得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腿,这就是入穴么?可是爹爹的东西怎么能真的插到女儿的小穴里去呢
好紧的小嫩屄,每次都把爹爹的大鸡巴吸得恁紧!李玦把爱女的两腿分到最大,让大女儿更加方便观看她挨操的样子,馥云快来看,这就是你们女儿家挨操的样子,你们生了这小浪屄就是要挨操的,不管是爹爹还是别的男人,总归是躲不了的,那么父女操穴又有何不可
丰沛的淫水打湿了父女两人的耻毛,李馥云看着妹妹的小穴被父亲干的湿湿亮亮,不断滴着浪水,自己的穴儿也更加骚痒,好想有一根粗壮的大鸡巴也来插一插她的小穴穴,让她也像妹妹一样叫得又浪又响
好凝儿,我的乖乖,爹爹的大鸡巴把你日得美不美?想不想要爹爹的精水?李玦疯了似的操着爱女,不断喘着粗气
李思凝被爹爹干得来回耸动,胸前的一对椒乳也随之颤动,好美……大鸡巴爹爹要把女儿操死了……小骚穴被撑得又痒又麻……再来操我呀……小骚穴要泄了……
来了,爹爹把龙精全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
父女两个紧紧交缠,李馥云在他们达到极乐时,竟也身感同受一般跟着小死了一回,李玦见她这样敏感满意的点点头,等你去了北朝,少不了要被他们一家子男人一起操干,到时你要学得聪明些,只有把他们全都收服了,你才能有更好的日子过.今日让你看着我与凝儿操穴也是这个道理,人伦纲常算什么?但凡你有足够的手段,是个男人就会栽在你身上
李馥云体会着腿间湿淋淋的感觉点头应道:是,女儿记住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小天使们新年快乐
大婚典礼,初见拓跋鸣
一个半月之后,李馥云进入北朝皇宫
她的寝宫并不算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每日里的吃穿用度也都是极好的东西,北朝的皇帝并没有苛待她,只是她入宫已有三日,还未曾见过那人一面
有时她也会暗暗猜想,拓跋鸣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说他今年四十有五,应当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吧?不过她本就是为了家国昌盛前来和亲的,她要嫁的只是北朝的皇帝,而不是具体的某个男人,至于那皇帝本身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并不重要,她甚至希望拓跋鸣是个急色的昏君,这样她才更容易把他攥到手心里
只可惜,听说拓跋鸣对女人并不热衷,自从前皇后薨逝之后,他便一门心思的扑在军国大事上,连妃嫔都极少召见,李馥云有些恶意地揣测,莫不是他年纪大了,所以力不从心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过了几天,李馥云终于等来了她的大婚之日.按理说她并非皇后,没有资格举办大婚典礼,可她毕竟还是南朝正统的嫡长公主,若是没有一场婚礼,倒是辱没了她
从一大早开始,就有宫娥婢女伺候她沐浴更衣,李馥云木着脸任由她们摆弄,随她们在她身上涂满粉色的香膏,又仔细地为她按摩一场
大婚的礼服也与南朝的规制不同,最奇怪的是这一套繁复的礼服竟然没有里衣,细密的绣图磨蹭着娇嫩的肌肤,令她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微微震颤
连件里衣都没有,看来北朝当真是如旁人所说的一样,淫乱的很呢
大红盖头挡住了李馥云的视线,她在忐忑不安中被婢女领着一路行到大殿,司礼官唱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吉时已到,贵妃上前
李馥云深吸一口气,步履端庄的向前走去,因为她要嫁的人,那位北朝陛下,就在前方不远处等着她
周围传来许多男人的窃窃私语,听得李馥云羞臊不已,小脸上仿佛火烧一般
瞧这个贵妃的身形,奶大屁股翘的,当真是南朝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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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不只是公主,听说还是嫡出长女,南朝皇帝知道我们铁骑的厉害,上赶着把这么勾人的女儿送了过来
一人叹息道:可惜了陛下这样英伟的人物,娶个别国的贵妃又是个被人操烂了的小骚货
李馥云身形一滞,就听又有人说道:你怎么知道她那小屄早叫别人操烂了
这还用问么?刚才那人说:瞧她那大奶子和屁股上的浪肉,一走一颤的,别提多骚了,她那皇帝爹爹还能忍着不操她?要是我家女儿也有这样骚淫的身子,我还能等到她十四岁那年再开苞
淫邪的话语不断飘到李馥云的耳中,她越听越是害羞,仿佛那些看不到的人都在用眼神奸弄她的身子,乳尖和小穴已经开始微微发热,哪怕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们蓬勃的欲望
突然一只火热的大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一个格外低沉的声音问道:你在发抖?莫怕,北国的女人总要经过这一遭
司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掀盖头,露娇颜
眼前浓艳的红突然被人掀开,李馥云一抬头就看到了对面的男人,随即愣在当场
这人真的是拓跋鸣
他的身形的确高大健壮,李馥云娇小的身子只到他的胸口
她红唇微张,呆呆地望着他
浓密的黑发与英挺的眉,面容英朗阳刚却是意外年轻,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可是他的身上无时无刻的散发着一种野性,那是她在南朝男人身上从见过的气质,如同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只是看着他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的心开始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连身子都在颤抖
这就是拓跋鸣?她要嫁的男人
喂奶玩小穴的淫乱大婚典礼
去礼服,示娇躯!司礼官唱道.
拓跋鸣低头看着眼前娇小的人儿,觉得她这副傻呆呆地样子颇为有趣,对于今日的典礼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可有可无,竟是罕见的带了一丝期待.
强而有力的大手扯开李馥云的衣襟,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其剥开,一对丰盈的嫩乳立刻弹跳而出,雪白的奶肉上各顶着一颗粉嫩的小尖尖,看得人口舌生津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李馥云吓的想要捂住胸口,可是她的手刚刚举到胸前,就被拓跋鸣一手抓住两个手腕,牢牢地钳制住
不要挡,此地风俗如此,除非你想受罚,否则就乖乖听话!他的声音不大,亦不严厉,可是偏偏就令人不敢拒绝
李馥云一张小脸羞得通红,颤抖着被拓跋鸣脱去礼服,白嫩的身子充分展露在大殿之中,后面立刻响起一片抽气声
我果然没有看错,贵妃的奶子真是又大又美,小腰又细,两腿还长,最要命的就是那小屁股,肉嘟嘟的看着就想狠狠操她一顿
怎么回事?李馥云茫然四顾,只见后面站满了官员,上至耋耋老者,下至少壮将军,每个男人都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色情的视线不断在她身上扫过,如有实质一般,令她的身子更加敏感
司礼官再次唱和道:正礼其一:贵妃献嫩乳,陛下品奶头
李馥云一愣,拓跋鸣比她高大太多,她又不能让陛下在她面前低头,纵然她豁出脸面去不要,也不知该怎么把奶子献给他呀
拓跋鸣看出她的难处,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小屁股,为了稳住身子,李馥云不自觉的将两腿盘到他挺拔的腰间
陛、陛下,请、请吃我的……奶!犹带一丝稚气的嗓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拓跋鸣被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磨软了心肠,含住一颗小奶尖轻柔地吸吮起来
公主尊贵的小奶头第一次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弄,李馥云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他从奶尖吸了出去,软绵绵的倒在拓跋鸣身上,陛下……嗯……不要再吸了……好难受呢……
难受?拓跋鸣轮番吮过两颗红樱之后揶揄道:小奶头都硬起来了,我怎么瞧不出你有什么难受的样子呢
我……
李馥云撅着小嘴,美目盈盈地嗔了拓跋鸣一眼,陛下欺负人
拓跋鸣仰天大笑,轻轻将她放了下来,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拍了拍,小东西,把腿分开些,接下来要看你的小穴儿了
这怎么行呢,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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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就是来观礼的!拓跋鸣对李馥云的小屁股爱不释手,软软嫩嫩的臀肉似乎能将他的手掌紧紧吸住,让她怎么也移不开手
正礼其二:贵妃示水穴,陛下寻穴芯
李馥云又羞又怕,颤声问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穴芯又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拓跋鸣不禁皱眉,又将这具引人兽性的身子看了一遍,问道:难道你从没有被男人戳过穴芯子?就连你的父皇也没有弄过你
她急着摇头,父女之间怎么能做那等事?我真不知穴芯是何物,也从没有让男人近过身
没让男人近过身就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喂我吃你的大奶子,你这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拓跋鸣眼珠一转,调笑道:不知道也不要紧,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穴芯子是个什么东西
他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嫣红的肉缝滑动,指尖蹭了两下就已沾满春水,拓跋鸣挑唇一笑,猛地将手指插入小穴之中.李馥云惊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拓跋鸣看着荡漾的乳波眸色渐深,指尖寻到一块突出软肉,用力地顶了上去
感觉到了么,这里就是你的小骚芯
贵妃承雨露,龙根入娇穴
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从小穴深处涌出,李馥云感到拓跋鸣的指尖正在戳弄她穴中一个奇妙的点,只要稍稍用力一些,她就忍不住呻吟出声,那酸胀舒爽的意味令她目眩神迷
原来这就是被男人玩弄的感觉么,真的好舒服呢
嗯……陛下……
犹带稚气的娇吟飘然入耳,娇娇嫩嫩的,听得拓跋鸣一阵燥热,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勾起这等欲望了
指腹按在突出的骚芯上一阵碾压按揉,拓跋鸣盯着怀中佳人的媚态不放,沉着嗓子回答:怎的了
陛下的手指好粗呢……嗯……弄得我……好舒服……
他被这懵懂之言逗得忍俊不禁,才一根手指头就嫌粗了,要是被我这物件入进去,你可会哭
拓跋鸣的声音带了些笑意,有多舒服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爽利……啊……陛下……我还想要……
好个骚浪的丫头,小屄夹着我的手指都舍不得放开,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操惯了的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被男人弄过……嗯……陛下莫要冤枉人……
盈盈美止似嗔似怨地看了他一眼,拓跋鸣暗骂一声,好个勾人的小东西,只是一眼就把他看得快要把持不住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可是从未有过
还未被人轻薄过的处女穴格外紧致,拓跋鸣只是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就被绞得动弹不得,他深深地看了李馥云一眼,板着脸问了一句,小丫头,我再问你一次,之前可曾经过男人的手
李馥云羞红了脸,连连摇头,真的不曾……我长在深宫……连真正的男子都没见过几个……又怎么会与别人有染呢……
拓跋鸣点点头,我瞧你这小屄也不像是个破了身的,不过你要记住,若敢骗我,等着你的便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懂了么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可他周身的气势太过骇人,目光也如鹰隼一般锐利,李馥云被他吓得一时都忘了羞,小嫩穴夹着他的手指不放,怯怯地点头应是
她到底是南朝女子,面相上与北朝那些英气风发的美人不同,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惹人怜爱,皮肤也和那些在马上野惯了的丫头们不同,白白嫩嫩的,随便捏上一把就是享受,引得拓跋鸣爱不释手
他无奈苦笑,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竟然罕见的升起了一丝悸动
一旁的司礼官趁机大声宣告,正礼其三:贵妃承雨露,龙根入娇穴
李馥云一惊,难道要在这里么……陛下……我……我怕……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我见犹怜的样子令拓跋鸣骤然心软
他柔声安抚道:不要怕,北朝的婚礼都是如此,新妇全都是要在众人面前挨操的,操完之后还要拜见长辈,再受小辈的礼,若是现在就受不住,到那时候你怕是要活活羞死过去了
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拓跋鸣开苞,李馥云羞得无以复加,万幸她还记得自己是南朝的公主,来这北朝就是为了缓解两国间的无形壁垒,所以她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万事但凭陛下作主
乖顺羞怯的样子令拓跋鸣热血上头,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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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人疼的丫头,要是早知道她般可爱,他也不会晾了她这些天
他后悔了
不要怕,万事交给我,你是初次,只要乖乖躺着就好
拓跋鸣在言语间带了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那雄风大起的性器顶到花穴之间,女子初次总是要疼的,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忍着些
勃发坚挺的肉根就着穴中春水一插到底,李馥云只觉得那粗大的东西好似一柄利剑,以锐不可挡之势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两片红唇徒劳开合,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它好大,穴儿要被撑坏了
初承雨露就到高潮
大殿之中人声嘈杂,满朝文武个个瞪大了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娇小的美人儿被陛下入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个年轻的将军看得脸色微红,陛下的大屌好生雄壮,贵妃那小小的嫩穴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一位白发老臣捋了捋胡子,依老夫看当是无碍的,贵妃的身子骚淫的很,你瞧那小嫩屄,虽说已经被陛下的龙根撑到了头,可是她的春水儿极多,就是入得再狠也不会伤了她的
话音刚落,众目睽睽之下,花穴之中缓缓渗出一道艳红艳红的血迹,看得男人们全都呼吸不稳,一个个暗骂那位老臣信口胡言,这都操出血来了,还说不会受伤
顶着众人的目光,老臣轻咳一声,忘了贵妃还是处子之身,女儿家初次总是要见血的,这也算不得什么
李馥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唯有腹诽
这是哪个老不修在说风凉话,既然不算什么,你来被他入两下试试
媚肉中的褶皱悉数被那粗壮的巨物撑开,拓跋鸣怜惜她是初次,长枪入得极快,直到那儿臂粗的物件尽根没入之后,李馥云才觉出一丝疼痛
柳眉轻蹙,眼角溢出一泪滴珠,她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跑回来撒娇的孩子一般,两手搂着拓跋鸣的脖子,可怜巴巴地抽泣着,陛下的龙根太大了……呜呜呜……穴儿被入得好疼呢……
你且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了!拓跋鸣心中一片柔软,轻轻地在她额前一吻,大鸡巴埋在小穴中一动不动,哪怕那东西怒挺叫嚣,他也没有依着自己的性子狂征暴敛
看着小美人娇弱的媚态,拓跋鸣不由地失笑
他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也学会怜香惜玉了
他低下头,以火热的唇舌挑逗李馥云的身子,含住玉珠的耳垂轻轻吸吮,在她的颈间烙下一片红痕,又去轮番疼爱两颗挺立的小奶头,粗糙的指腹挤到交合之处,轻捻慢揉的疼爱着那颗粉嫩珍珠
在拓跋鸣的悉心呵护下,初被破身的疼痛很快就烟消云散了,李馥云开始扭动身体,紧致小穴吞着长枪,依着本能自发寻找能够令她快乐的姿势,小嘴不断发出撩人的吟喁,嗯……陛下……好难受呢……你动一动嘛……
抬手抹去李馥云的泪珠,拓跋鸣柔声问道:这么快就不痛了?你可要想好了,我若是动起来,你就只能受着了,除非尽性,否则我是不会停的
他肩宽胸阔,身子像座山一样的压在李馥云身上,锋芒锐不可挡,令她情不自禁的缩紧了小穴,我是陛下的人……只要陛下欢喜……我便没有怨言……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李、馥云.听他这样问,李馥云莫名的有些难过
做为和亲公主,她的名字是上了国书的,可是拓跋鸣却记不得,可见对她也是不怎么上心的,若只是个糟老头子也就罢了,从自见了拓跋鸣,她就忍不住有些期待,可惜他却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想什么呢?拓跋鸣紧实的腰臀缓缓后退,又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之前是我冷落了你,不过往后可不会了,你要尽力接纳我才是
他挑唇一笑,沉着嗓子唤她,小云儿,我可要操你了
两条长腿被拓跋鸣按着几乎分到了极限,水嫩的处女穴感受着那根大鸡巴越入越深,充分占有着娇羞的蜜处,方才那个奇妙的点再次被他凶猛碾压,一股无法言明的快意顺着小腹炸开,令她呻吟着颤抖起来
小东西的身子也太浪了些,我才入了两下,你就泄了?拓跋鸣笑弯了眼,粗长的大鸡巴一捅到底,你可得忍着些,否则这小屄真要被我操坏了
挤时间赶出一章,最近这几天的更新只能随缘了,不过只要有空的话,我还是会努力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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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灌满龙精又被宰相玩弄
“啊……陛下轻着些呀……太大了……穴儿受不住的……”
儿臂一般的大屌粗长狰狞,以万夫莫挡之势在李馥云的小穴中横冲直撞,敏感媚肉被操干得淫水不断,处子鲜血早已被淫汁冲洗干净,并将两人的性器都沾染的湿滑晶亮,令旁观的大臣们个个都是一柱擎天。
“本以为南朝女子一个比一个娇弱,没想到你这小屄倒是格外的紧!我的大鸡巴被你夹得又酥又麻,真恨不得活活操穿了你!”拓跋鸣许久不曾发泄,一上来就遇到李馥云这样的极品,登时就像是饿久了的猛兽寻到了猎物,其抽插之猛,直把李馥云操得喘不上气来。
“陛下饶了我吧……啊……不要顶那里呀……穴儿受不住的……”
拓跋鸣挑唇一笑,刚毅的面容透出几分狂放不羁。
他故意逗弄她,“那里是何处?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会知道呢?”
李馥云被他入得不停耸动,一对大奶子在胸前荡来荡去,小脸娇红地呻吟着,“唔……就是我的骚芯呀……”
“可是这里?”拓跋鸣残忍地对准了骚芯狠插狠操。
“啊……就是那里……啊……陛下不要这样用力入我呀……我好难受……要出恭……”
“我们北朝从上到下都是粗人,听不懂你们南朝那文雅的说法。”拓跋鸣俯身在她娇嫩的咽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白牙森森的吓唬她,“把话说得骚浪些,越是淫贱越好,我爱听!”
小穴被那要命的大鸡巴操的又酸又胀,每次深入都能让她一个激灵,穴中媚肉越绞越紧,不仅将拓跋鸣夹的连连吸气,也让她的骚芯被入得狠。
尿意越来越明显,李馥云再羞也忍不得了,只好乖乖听话,“陛下快些放了我吧……我要……啊……啊……我要尿尿……”
“傻丫头,小屄吸得这样紧,我哪舍得放开你呢?”他笑得像只不怀好意的巨狼,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又开始玩弄敏感的小核,“万幸我是个粗人,你只管尿就是了,就算是尿在我身上,我也不会怪你!”
肉珠与小穴同时被拓跋鸣玩弄,那磨人的快意已经要把李馥云逼疯,强烈的快意之下她避无可避,除了哭叫呻吟只能扭着身子被迫承欢,直到再也忍不下去,两条腿儿绷得笔直,哆嗦着喷出道道阴精。
“陛下……啊……不要再弄我了……真的受不住了……”
“娇气的小东西,这样不禁操,往后可是要吃苦头的!”拓跋鸣只觉得怀中佳人那副弱不胜宠的模样格外可人,抽插间越发凶猛,直把那极乐中的紧缩小穴入得淫水不停,而他自己也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
粗重喘息不断喷薄在李馥云的耳畔,带起阵阵酥痒,拓跋鸣尽力放柔了嗓音说道:“我要射了,你且受着些,别怕!”
“陛下……等等啊……好烫……”
浓稠精水股股射入胞宫,又热又烫的,刚刚的极乐还未完全退却,李馥云就再次被他送上了顶峰,赤裸娇躯颤抖不止,紧缩的小穴令拓跋鸣快意非常,忍不住射出更多,变本加厉的把个小美人操得放声淫叫。
直到埋在体内的大屌不再脉动喷射,司礼官才再次唱和道:“龙精入体,百官朝贺!”
李馥云昏昏沉沉的被拓跋鸣以小儿把尿之姿抱了起来,两团奶乳以及流精的红肿小穴都大敞四开的对着朝臣,她觉出不对,细声细气地问道:“陛下这是要……做……做什么……”
拓跋鸣越看她越是喜爱,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贵妃,是时候接受众位爱卿的朝拜了。”
方才那位白发老臣第一个迈步向前,慢慢跪在李馥云面前的蒲团上,“老臣见过贵妃。”
拓跋鸣说:“这位乃是当朝宰相尤述。”
李馥云怯怯点头,“尤相万福……呀……你做什么……陛下……尤相他在欺负我呢……”
看着小云儿被那老头子玩得连躲带闪,拓跋鸣只觉得喉头一紧,问道:“他怎么欺负你了?”
李馥云小脸通红,媚眼如丝,“尤相在玩我的穴儿呢……啊……别弄小核呀……嗯……陛下救我……”
?淫乱的见面礼,阿爷吸吮娃娃的春水
“哦?你的小嫩屄被他玩得舒服吗?”拓跋鸣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看着小美人在他怀里骚淫扭动,软嫩嫩的臀瓣不断磨蹭着刚刚射过的大屌,没过多久就让它再次抬头,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李馥云被尤相那娴熟的手法玩弄得晕头转向,小骚核酥胀酸痒,令她控制不住的淫叫起来,“嗯……好舒服……可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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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人呐……啊……啊……我是陛下的人……怎么能再被尤相玩穴穴呢……哦……别捏我的小核呀……”
凹凸有致的玉体突然一颤,藏在花唇间的小骚核越发挺立,尤述被李馥云这副勾人的模样迷了眼,干瘦的手指一下子插进还在流精的小骚穴里,“贵妃莫要见外,老夫乃是陛下的外祖父,你叫我一声阿爷也不为过呀!”
“阿爷?”小骚穴突然一紧,李馥云明白过来自己正顺被拓跋鸣的外祖玩着她的穴儿,而且还是当拓跋鸣的面!
真是太过淫荡了!
北朝当真是一点人伦纲常都没有,可也正是这种淫乱的大阵仗令她欲火大炽,小穴骚痒难当,紧而又紧的含着尤述的手指吸吮起来,并且还没吮上几下就被他的指尖戳干得受不住了。
“嗯……救命呐……阿爷戳到娃娃的骚芯了……嗯……啊……好美呢……穴儿要泄了……”
极乐之中,李馥云双目紧闭,哆哆嗦嗦的又喷出不少浪水儿来,尤述看直了眼,指尖顺着肉缝来回滑动按揉,“真是个水做的小娃娃,阿爷才玩了几下你就受不住了?小屄怎么这样浪呢,快让阿爷尝尝,娃娃的浪水儿是不是也骚得很?”
没等她的高潮过去,宰相尤述便含住了那还在抽搐的小穴儿,长舌拨开肉缝挤入娇穴之中,不断刮弄着紧缩的媚肉,吸吮她的情汁。
“南朝公主果然是不同凡响,连这浪水儿都比北朝丫头的好喝不少!嗯,我的乖娃娃,快让阿爷好好嘬嘬你的小嫩屄!”尤述抱着李馥云的小屁股摇头晃脑地吸个没完,平时飘飘欲仙的白髯像把小刷子一样不停骚弄着红胀的阴核,无意间反倒让她的淫水流得更多。
当朝宰相埋头在李馥云腿间,把个小嫩穴嘬得啧啧直响,并且含糊不清地问道:“想不到这次和亲倒是弄了个宝贝回来,这小屄比我那小孙女的浪穴还要嫩,陛下可是有福气了!骚娃娃,阿爷把你的小屄屄嘬得可舒服?”
“舒服……啊……啊……小屄要被阿爷嘬化了……啊……陛下救我呀……”
李馥云早就知道北朝是个荒淫之地,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竟会荒淫至此。
然而快意一波接着一波未曾停歇,李馥云也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迷乱之中她忍不住在想:来北朝和亲倒也不错,至少要比留在南朝好的多。若是招上一个弱不禁风的驸马,哪里还有现在的乐趣呢?
樱桃小口开开合合,不断溢出令人欲壑难填的淫叫声,殿中百官全都听得面红耳赤,一个个都恨不得能马上轮到自己,然后好好的玩一玩这位南国公主。
宰相喝够了淫水之后便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后面的官员则按着官位高低一个接一个的上前见礼。有拓跋鸣在场,他们不敢真的露出大屌,操干这位骚浪的小贵妃,可是淫玩她的小屄和奶子却不在话下。
他们轮番吸吮她的小穴,把那两片花唇嘬得又红又肿,或修长或粗糙的手指接连不断的捅进玉道之中,抠挖她的媚肉,戳干她的骚芯,把她弄得连哭带叫,泪珠在高潮中断线一般的落下,滴在颤巍巍的大奶子上,又被那些官员悉数舔了去,顺便把她的两个奶头都蹂躏得红肿挺立。
最后拓跋鸣也忍不住了,粗长的大屌再次插入水穴,又一次把她操得哭求不止,直到百官见礼完毕他都没有尽兴,干脆抱着她向寝宫走去,大鸡巴随着走动一下一下的顶到子宫,而李馥云被操出的淫水更是淅沥沥地流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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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上班事情比较多,实在是没有时间保持双更,不过等这几天过去以后,大肉团子就会恢复双更的,还请亲爱的们不要着急哈。
顺便小小的怨念一下,大过年的,你们都不给我留言o(╥﹏╥)o
穿着淫荡露奶的衣裳接见宗亲
拓跋鸣生得高大魁梧,李馥云娇小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仿佛是个孩子一般,白嫩嫩的小屁股被他用两只大掌托着,穴儿红红肿肿的,每次深入都能操出不少春水来。
一路行,一路顶,娇嫩子宫被那大鸡巴干得高潮迭起,李馥云没能等到返回寝宫,就被拓跋鸣操得晕死过去。
也算是她因祸得福,拓跋鸣怜惜她是初次,况且明日还有一番折腾,草草射过一次之后,拓跋鸣便放过了这不胜宠爱的小美人儿,只是安安稳稳的将她搂在怀中睡了过去。
次日天明,李馥云醒来时拓跋鸣已经离去,宫女服侍她梳洗上妆,又拿出一件羞人的衣裳叫她穿上。
只是看着那件衣服,李馥云就羞红了脸,一想到自己要穿成这样去见宗亲,贪嘴的穴儿又止不住的发痒。不过宫女们都说这是北朝的规矩,李馥云也不好拿乔,只得乖乖穿了,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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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告诫自己,此举不过是入乡随俗罢了。
行至会见宗亲的明阳殿时,李馥云一抬头就看到大殿之内挤挤插插的站了不少男人,有老有少,全都是眼放绿光地盯着她瞧,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只用双眼就能玩弄她的身子。
一位头发花白,极为魁梧的老人走到李馥云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番,点头笑道:“你就是那南国来的小公主?”
李馥云福身一礼,“正是,不知这位尊长应当如何称呼?”
“我是陛下的叔祖,你既是贵妃,也叫我一声阿翁就是了。”叔祖年纪已经不少,仍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
他拉过李馥云的手顺势一扯,正好将她拉进怀里,“乖囡这身衣裳真是又骚又浪,裙子将将盖住小嫩屄,胸口怎还开了两个洞?你这奶子是怎么长的?又大又圆的,小奶头还嫩得紧,莫非你就是这穿着这么一件欠操的衣裳走到明阳殿来的?”
“这不是北朝的习俗么?”李馥云听得目瞪口呆,娇憨复述那宫女的说法,说着说着奶尖突然一麻,就见叔祖已经抓着她的乳肉揉捏起来,“嗯……阿翁不要如此……若是陛下知道了……”
“怕什么,你们汉人不是说,丑媳妇总要见公爹么?虽然你的公爹不在了,不过还有阿翁疼你呢!”叔祖玩弄着绵软的乳肉,舒服得眯起双眼,当着殿中其他男人的面问道:“告诉阿翁,你这件淫荡的衣裳为何要在胸前开两个洞,刚好把这对大奶子露出来?”
一张小脸烧得通红火烫,乳尖上的快意还在一刻不停的侵蚀着她的神志,李馥云被他挑弄得两腿发软,娇吟一声倒在叔祖怀里,学着宫女的话说道:“这是为了方便叔伯们……来玩云儿的奶子……嗯……阿翁……奶头被你弄得好痒呢……”
“只是痒?难道阿翁把你玩得不舒服么?”
“舒服的……只是……啊……阿翁……你怎么吃我的奶子呢……嗯……轻些嘬呀……”
叔祖终于被她浪得忍不住,一口含住小奶头吸吮起来,灵巧的舌绕着乳晕打转,又在她难耐的呻吟中飞快弹弄她的奶头,老神在在地感受它变得越来越硬。
啵地一声响,红嫩的小奶头从叔祖嘴里滑落,颤颤巍巍地立在凝白的乳肉上,奶尖上沾满了叔祖的津液,晶莹湿亮,淫靡的招摇着,引得那些旁观的男人全都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揉捏。
李馥云吓得左躲右闪,可是她被围得水泄不通,躲来躲去也躲不过男人们的淫玩,不是两粒小奶头同时被人捏弄吸吮,就是被人抓着臀瓣使劲捏揉,也不知是谁的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拨弄花唇,撩拨小核,把她弄得娇喘阵阵,小娇穴也被玩得淫水横流。
“啊……别捏我的小核呀……嗯……太舒服了……我会受不住的……”
李馥云被这些男人玩得意乱神迷,快感不停冲击着她的身子,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了一句,“你们可要小心些,莫要吓坏了我的爱妃!”
“陛下!”
大庭广众的被拓跋鸣看到她这副骚浪的样子,李馥云羞得小穴一紧,就这样到了高潮,“啊……陛下……不要看我呀……云儿被他们玩泄了……”
学习北朝荒淫的风俗
李馥云面带酡红,媚眼如丝,一对大奶子从衣裳胸前特意留出的圆洞中挺拔而出,软弹弹娇颤颤的荡起层层乳波,原本白嫩的乳肉已经布满了男人们的指印,好似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娇艳之中透出几分招蜂引蝶的淫媚。
好一副极乐美人图!
只是一眼,便入了拓跋鸣的心,令他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想不到他清心寡欲的过了这么些年,也不知怎的,就栽到了一个小丫头手里!
拓跋鸣苦笑摇头,既然已经动心,好好疼她也就是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李馥云身边,围着她的宗室皇亲自发的为他让出一条通路,艳羡的看着小美人被陛下抱在怀里。
拓跋鸣爱怜的揉了揉她的乳肉,调笑道:“怎么这样敏感,不过是让他们摸了摸身子,你就泄了?”
“陛下!”李馥云娇嗔一声,羞得扎在拓跋鸣怀里不肯抬头。
他的怀抱宽厚温暖,哪怕是说着这样羞人的话,也能令她安下心来。
从小到大,她的父皇向来只管疼爱二妹,对她从不曾假以颜色,是以拓跋鸣这般温暖包容的怀抱就让她沉迷其中,一旦陷进去就舍不得离开了。
那些男人全都哄笑出声,说她骚得紧,夹着小屄靠在陛下身上不肯离开,拓跋鸣也乐得被她依靠,只不过礼不可废,他虽是北朝的君主,却也无法改变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小美人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看得拓跋鸣柔情似水,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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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劝慰道:“云儿乖些,在场的各位都是自家人,你总要好生见过才是。”
李馥云回头打量那些男人,只见他们年纪大的已有六、七十岁,年轻的却是二十出头,中间那些本应与拓跋鸣年纪相仿的却是没有。稍一思量她便明白过来,拓跋鸣的皇位来之不易,他的兄弟怕是没有几个在世的了。
她一面想着如何与这位铁腕帝王更加亲近,又娇羞的把头埋到拓跋鸣怀中,故做为难地说:“我已经是陛下的人了,怎能再叫别的男人近身呢?”
尚显稚嫩的嗓音带着三分亲昵七分委屈,听得拓跋鸣受用不已。
这样死心塌地的女子,他还不曾遇见过,倒是不由自主的就对她多了几分情意。
“你别怕,北朝的国风与南朝不同,在这里,贞洁烈女可是活不下去的!”拓跋鸣揽着她走向主位,修长的手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入她的小穴,“北朝的女子都是早早就被家中长辈开了苞的,就连历代皇后都是从小玩着父兄的鸡巴长大的,后宫女子的除了服侍帝王,还要在宴赏群臣时献出身子,否则便是失职!”
“怎么会这样……唔……陛下……你又戳到云儿的骚芯了……啊……好舒服呢……”
“听这声音浪的,你这小屄不是也喜欢被男人玩弄么?”拓跋鸣精准的寻到了穴中那块突起的软肉,用粗粝的指腹连连戳弄,把个刚刚高潮过的小骚穴弄得水声不断,“放心吧,没有我的首肯,他们不敢真的操你,只管放心去就是了。你瞧瞧,他们可都被你浪硬了,若是拖得久了,只怕那一根根大鸡巴都要憋炸了!”
李馥云被拓跋鸣弄得两腿发软,夹着淫水横流的小穴走到宗亲面前,他们已经按照辈份排好,一个个挺着大鸡巴等着玩弄小贵妃娇嫩的身子。
“陛下……”李馥云可怜巴巴地看着拓跋鸣,“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拓跋鸣静静地看了她半晌,才说道:“先用你的奶子向长辈们行礼,让他们摸你的大奶子,嘬你的小奶头,然后再用你的小嫩屄收下长辈们给的见面礼!”
喂长辈吃奶,用小穴受礼
李馥云莲步轻移,身姿绰约地走到叔祖面前,仰起羞红的小脸,自己托着一只肥嫩的乳儿,娇声说道:“云儿见过阿翁。”
“乖,真是个好姑娘,快让阿翁尝尝你的大奶子!”叔祖笑眯眯地低下头,一口含住孙媳妇的小奶头大力吸吮起来。
“唔……阿翁轻些个……不要舔得这样快呀……奶头好痒呢……”
叔祖上了年纪,曾经满口的白牙已经七零八落,他的身体虽然老了,可是心却还年轻的很。
纵然不能用牙齿玩弄这迷人的小奶头,他也要用牙床夹住奶尖轻咬磨蹭,长舌飞快舔弄敏感的奶头,听着小美人儿淫媚的浪叫声,仿佛又回到了年轻力壮的时候,只要随便弄上几下,就能让这小丫头哭叫求饶。
“好嫩的大奶子,阿翁只嘬了两下,奶头就硬起来了,云儿喜不喜欢阿翁当着这些人的面嘬你的奶头呀?”
“我喜欢……嗯……阿翁嘬得好舒服呢……”李馥云为了在北朝站稳脚跟,就必须入乡随俗,她抛去矜持,只管顺着自己的心意轻吟曼语,柔美的嗓音不只令拓跋氏的皇族们个个如痴如醉,也让她自己的情欲更加高涨,“嗯……奶头好舒服……云儿的奶头最喜欢被人嘬弄了……”
叔祖轮番嘬弄着两颗奶尖,抽空说道:“把腿分开,阿翁要给你一份见面礼,你这小嫩屄一定会喜欢的!”
内待送上一只粗长的玉势,翠绿水润的棒身上雕满了黄豆大小的凸起,李馥云看得小穴一紧,怯怯的挣扎,“这也太大了……不成的……小穴会被它撑坏的……”
纤细的腰肢被叔祖搂在怀中,令她挣扎不开,“别怕,你的小屄连陛下的大鸡巴都吞得下去,这种东西自然算不上什么!”
叔祖拿着玉势插入小穴,李馥云被这大东西入得尖叫一声,若不是有叔祖扶着,她怕是已经瘫倒在地了。
“好大呀……阿翁饶了我吧……啊……穴儿都被胀满了……啊……别动……别插云儿的小穴呀……”
娇弱可怜的求饶声无异于烈火烹油,只会让男人越发疯狂,纵使是叔祖这样的老者,也被她的媚态迷得不肯放手,他握着玉势急速抽插,并且专门寻着那经不起挑弄的软肉连戳带撞,没几下就把她入得媚眼迷离,娇喘不止。
“阿翁别再入了……啊……我要受不住了……”
“傻姑娘,就是要你受不住才好呢!陛下可还瞧着呢,你再骚浪些,让大家都看看你被阿翁操上天的样子!”
玉势光滑坚硬,棒身上的每个凸起都能在抽插中刺激她的小穴,李馥云不知不觉的随着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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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操干纤腰款摆,娇吟吟的被叔祖送上了极乐,丰沛的春水顺着大腿不断滴落,拓跋鸣又偏偏在这时候扬声唤她,“云儿,到我身边来!”
尚在抽搐的小穴夹着玉势,李馥云一点一点的向前走,每走一步都是一阵难以承受的快感,她走走停停,不断喘息,好容易走到拓跋鸣身边,小穴就再次到达高潮,她两腿一软,再也没了力气,一头栽了下去。
拓跋鸣长臂一伸,稳稳地将她接住,霸道地亲吻起来,“我的小贵妃真是又美又浪,是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用大鸡巴操死你!”
李馥云躺在拓跋鸣的怀里稍事休息,看着他把那根磨人的玉势抽了出去,又拍拍她的屁股叫她继续,“还有几位长辈不曾见礼,你且忍着些,待到小辈时就不必这样辛苦了!”
似嗔似怨地看了拓跋鸣一眼,李馥云再次朝着几位拓跋家的长辈走去,他们无一例外的捧着她的大奶子又嘬又舔,粉嫩的小奶头被他们弄得红艳艳的,好长时间都不能消肿。
有人送了十颗龙眼大小的东珠,全都一颗一颗的塞到她的小穴里,还有人送了一条软弹弹的双头欲龙,一个头插在小骚穴里,另一个头就弯起棒身,没入她的后穴之中。
李馥云被他们玩得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迭起的情潮中见完了长辈,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唱和,“太子殿下到。”
太子跪行舔穴之礼
太子乃是明日之君,虽说拓跋鸣正值壮年,可是这皇宫内院里的事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说清楚的?李馥云自己就是宫内长大的,对于那些阴私之事,她听的只多不少。不论是为既将开放的边市,还是为了南北两朝之间的长久往来,李馥云都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位太子是她万万不能得罪的。
大殿正门开启,门外艳阳带着刺眼的光辉倾泻在那人身上,将他高大凛然的身影映照得近乎神圣,李馥云软软倒在拓跋鸣怀中,眯起双眼打量这位北朝的太子。
老天似乎对拓跋皇室格外眷顾,拓跋蔚时年二十八岁,然而形似其父,身形虽然高大英伟,面相却不显沧桑,一眼望去无仿佛是个二十出头的轻年。他长得英武冷厉,只有一双眼睛似有笑意流转,李馥云与他对视一眼,竟是觉得有些亲切。
他先向拓跋鸣行过礼,而后望着李馥云温言笑道:“见过贵妃!”
李馥云存了交好的心思,自然不敢托大,急忙起身回礼,可是脚一沾地就觉得两条腿都使不上力气,惊呼一声栽了下去,正巧扑到拓跋蔚怀里。
突然失衡把李馥云吓得心口砰砰乱跳,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向拓跋蔚时活像一只惊惧的小鹿,虽有迷茫,却也带了几分涉世未深的信任,仿佛他就是她所有的倚仗,也只有他能抹去她眼中的惊惧与慌乱。
可怜的小东西,这样乖巧,倒是让人舍不得冷落她了。
拓跋蔚蓦然心软,他原本只是来例行见礼,应付过去也就罢了,只是现在他起了兴致,想要看看这南朝来的小公主还有哪些更加招人喜爱的地方。
“多、多谢太子殿下搭救。”李馥云的嗓音也是娇娇软软的,拓跋蔚猛兽一般的眼神令她越发羞怯,搭在她身上的大掌正在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激起一片暧昧的战栗。
李馥云被拓跋蔚牢牢地箍在怀里,她不知如何是好,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还没有见礼呢……”
拓跋蔚笑道:“你是父皇的贵妃,便是我的长辈,哪能让长辈向晚辈见礼呢?”
他已经看出李馥云的窘迫,暗笑她还是个十几岁小丫头,青涩稚嫩,不过这正是北朝女子少有的风韵,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她格外可爱。
“贵妃不必担忧,既然是我来见礼,你只管安心享受就是了!”拓跋蔚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他吻的张扬霸道,既便是当着拓跋鸣的面,也没有什么收敛,倒是坐在主位上的拓跋鸣看得有些意外。
拓跋蔚从不肯与他的妃嫔太过亲近,今日倒是一反常态的抱着贵妃亲得忘乎所以,可见他的小云儿真是勾人的紧,刚一见面就能让这执拗的小子转了性子!
李馥云此时已经顾不得别人会怎么想,她只知道拓跋蔚唇舌了得,吸吮舔吻之间就把她弄得晕晕乎乎,不论是他火热的唇舌还是慢慢攀上乳峰的大手,无一不在挑逗着她的感官,令她体内刚刚熄灭的欲火死灰复燃。
“唔……太子殿下……”
“怎么?”拓跋蔚初尝佳人滋味,颇为满意地说:“贵妃的小嘴真甜,别的地方是否也是这样可口呢?”
他单膝跪地,在李馥云的小腹上轻轻一吻,“儿臣拓跋蔚见过云贵妃,还请贵妃赏赐春水!”
这是什么意思?
李馥云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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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拓跋蔚要在众人面前她喝她的水儿?
这也太羞人了吧!
“陛下……”她回过头去,无助的望着拓跋鸣。
“无妨,你只管应了就是!”拓跋鸣意味深长地说:“太子今日行的可是全礼,你可是头一个受了他这份大礼的女子,还是依了他吧!”
“……是。”李馥云刚一点头,就是感到腿间一热,拓跋蔚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口含住那湿漉漉的小嫩穴吸吮起来,清楚的感受到湿滑灵巧的舌尖挑开花唇,也顺着肉缝来回滑动,一下又一下地挑弄着敏感的媚肉。
“嗯……殿下……太舒服了……求你慢些舔呀……”
被太子操得哭叫求饶
“既然舒服,为何还要慢些?”拓跋蔚抬头一笑,英挺的面容看得李馥云脸颊火烫,“你只须直说,可愿我来弄你这嫩穴儿?”
“能得太子殿下疼爱……我自然是愿意的……啊……可是这也太舒服了……我快要不成了……”
穴肉湿滑,藏在花唇间的小珠已经苏醒挺立,它敏感娇嫩,屡屡被拓跋蔚以舌尖挑逗,酥麻酸痒之感顺着血气不断上涌,难耐的快慰冲破唇舌,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殿下……别再舔小核了……啊……要泄了……”
腿间传来拓跋蔚的闷笑声,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只觉得这小丫头有趣的很,明明已经被他撩拨得不可自持,非要颤巍巍地求他放过。
就凭这水嫩多汁的小穴儿,若是真能放过她,那还算什么男人?
他不住地吸吮着小巧情珠,感受到它渐渐抽动,便知这小美人儿快要受不住了,他变本加厉,两指并在一处,直接插入小穴之中,“好紧的小浪穴,连手指都能夹得这样紧,若是换了真家伙入进去,又会是何等的销魂?”
快意积水成渊,李馥云两股战战已经无力支撑,就在她向后倒去的那一瞬,拓跋蔚一把拉住她的手,长腿发力,跃然而起,天旋地转之间,李馥云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拓跋蔚坐在拓跋鸣下首,把父亲的小贵妃按在自己腿上,让她也像自己一般分开双腿,水润的小穴对准了下面怒挺的长枪,一个挺身就入了进去。
“唔!”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李馥云是生受不得,被那大东西入得三魂少了七魄;拓跋蔚则是被那紧致的玉道所征服,每一寸媚肉都紧紧的贴合着他的大屌,个中滋味果然旖旎销魂,令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小美人夹射了。
可是李馥云却没有这样的定力,她本就被拓跋蔚玩弄得不上不下,小骚核硬鼓鼓的随时都能泄了去,又冷不防的被那大鸡巴入了穴,想不到拓跋蔚的本钱丝毫不逊于其父,甫一进入便气势汹汹的碾过骚芯,快感澎湃而来,激得她两腿紧绷,连呻吟都来不及,就这样泄了身子。
拓跋蔚盯着她泄身的样子笑问:“我还是初次遇到贵妃这样人娇穴嫩的小美人,怎么刚一入进去就泄了,难道我的鸡巴操起来就这么舒服?”
“殿下……太大了……嗯……云儿要被操死了……”
“我可舍不得把你操死!”拓跋蔚狡猾笑道:“贵妃别怕,还是让我为你通通气吧!”
硕大的龟头满满当当的挤在小穴之中,李馥云感到那大东西缓缓的向外抽离,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就在它将将退到穴口的时候,鸭蛋大的龟头却停了下来,然后又飞快的向前一顶,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撞上了她敏感的骚芯。
“啊……太深了……殿下好坏……穴儿受不住了……”
拓跋蔚有意挺着大鸡巴不断杵捣着淫穴深处,一下又一下,把她干的酸软难忍,莹亮春水顺着两人紧紧交合的性器溢出,点点滴滴的落在地上,李馥云抓紧了他的臂膀,红着小脸被他操得香汁淋漓,娇吟不断,“……不……啊……不行了……”
“你自己听听,小屄被我操的噗嗤噗嗤直响,哪里像是不行了?”拓跋蔚已经被李馥云销魂的身子彻底迷住,粗长的大屌越操越狠,恨不得能够一直插在她的小骚穴里再也不要拔出来。
一抬头,他就看到后面还有不少兄弟等着见礼,一个个的全都是眼冒绿光,只等他弄完了,好上来分一杯羹。不过这丫头也的确是太嫩了些,若是像北朝女子一样被他们轮着弄个遍,只怕真的要被他们操死了。父皇是长辈,怕是不好在这等时候给他们立规矩,这吃独食的恶人,似乎也只有他来做了!
拓跋蔚自己都没料到他也会有怜香惜玉的一天,可是这一天偏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来了。
他朝着那些宗室兄弟招招手,“我这一时半会的也弄不完,你们不要见外,直接过来见礼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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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吞着大鸡巴又被别人嘬小核
在场的年轻男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有上前。
在北朝,不只是皇家,即便是在普通人家,小辈男子初次拜见长辈新妇时,都是要一个接一个的走过去,把那硬挺凶恶的大鸡巴插到小屄里,狠狠的操上一通。北朝女子都是从小就见惯了大场面的,若是碰上个厉害的姑娘,把这满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都睡个遍,还能骚浪浪的求着自家夫君再入她一回。
只不过李馥云是南朝的公主,平日里都是金尊玉贵的养着,一看就是受不了大操大干的,太子那大鸡巴只入了几下,她就娇颤颤的泄了一回,这些宗室兄弟一个个原本还是摩拳擦掌,只等太子完事之后好好的干上一场,要是能把这奶大屄紧的小贵妇操得昏死过去那就更好了,毕竟北朝的姑娘都凶悍的很,他们也没遇见过李馥云这种让人雄风大振的姑娘。
可是任他们想的再好,也想不到太子竟然从中插了一杠子。
他不是与陛下一般不近女色么?今日怎么转了性子?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太子毕竟是太子,他们虽是宗室子弟,却也不敢去跟太子争抢,想来想去,最后唯有认了。既便太子这是明摆着的偏袒小贵妃,他们也无可奈何。
彼此之间打了一场眉眼关司,都知道这等时候不可忤逆太子,不过就算是操不得,他们也有得是办法让那小美人死去活来!
李馥云两腿大开的靠坐在拓跋蔚怀中,小嫩穴不停吞吐着粗长的性器,还未完全退下的情潮在他狂猛的操干中渐渐复苏,她能感到那硕大的龟头正在不断刮蹭着她的骚芯,脆弱易感的嫩肉被来回戳弄,那种快感几乎要把她逼疯,让她情不自禁的扭起了小屁股。
“啊……不要了……殿下……”
拓跋蔚身边也有供他排解的女子,只是他对情欲之事并不热衷,偶尔为之也是发泄为主,加上那些女子都是主动迎合,他虽贵为太子,其实对于男女情事倒不是很精通。
小美人在他怀里哭叫求饶,拓跋蔚突然间就有些心软,“怎么,可是我弄疼你了?”
“倒也……不是……”李馥云靠在他胸前娇喘阵阵,看到他眼中的关切不似作伪,心中竟也暖洋洋的,她知道,这位太子殿下是真的在担心她呢。
“嗯……是殿下操得太厉害了……穴儿被操得好舒服……再这样下去……我就又要泄了……啊……啊……殿下……你怎么操得更狠了……”
李馥云不明白,她的这番剖白只会让拓跋蔚更加情动,他疯了似的挺腰操干,力道一下大过一下,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干着小骚穴,龟头更是强硬的破开花芯,以摧枯拉朽之势生生挺入子宫深处。
他的心都要被她胀满了,这小小的人儿,怎么如此可爱?
这是拓跋蔚循规蹈矩的人生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真心。
“侄子见过贵妃娘娘!”一个三十几岁的宗室男子跪到了李馥云面前。他们已经想通了,既然今日不能操上美人贵妃的小屄,能尝个鲜也是好的,方才太子就行了全礼,他们接下来也只管照办就是了。
“你……啊……”
李馥云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那大侄子一口含住小骚核,她猛得一个机灵,小穴在快感的刺激下紧紧绞在一处。
拓跋蔚倒吸一口冷气,“嘶,轻着些,你再夹得这样紧,我怕是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殿下……他在……啊……啊……在嘬我的小核呢……别舔得这样快呀……又要泄了……”
男子在她腿间嘬得兴起,“唔,贵妃小屄豆子真是好吃,又骚又嫩的,侄子恨不得把这它咬下来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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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元宵节快乐!
由太子灌满浓精,得陛下倾心相待
“啊……不要嘬小核呀……殿下救我……”
小穴中的软肉全都被顶得酥痒难忍,偏偏那名宗室男子还在不停地嘬弄着小骚核,似乎所有的敏感之处都被他们欺负着、蹂躏着,李馥云躲不开也逃不走,只能被迫承受这份噬骨的快意。
听着堂兄把李馥云的小核嘬得啧啧直响,拓跋蔚忍着小穴越来越紧的吮吸,爱怜地问了一句,“他把你的小豆子嘬得舒服么?小穴儿夹得好紧,我的大鸡巴都快要抽不动了!”
“舒服……啊……可是太舒服了……我受不住……啊……殿下……我忍不得了……”
“那就泄出来,既然是舒服的事,为何还要忍呢?这里不是南朝,你被玩得爽利了,就只管大大方方的泄出来,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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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极乐时的样子!”拓跋蔚狠狠地向上一顶,大龟头立刻冲入子宫,口气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柔,“乖云儿,骚给我看,我想看你那又浪又美的小模样!”
那宗室男子也趁机说道:“贵妃快要不成了吧,这小屄豆子硬得直抽抽呢,且让侄子再给你嘬嘬,把贵妃的小浪屄嘬上天!”
淫言浪语不止,吸吮操弄难停,李馥云在他们的夹击之下再也生受不住,两条长腿一阵抽搐,阴精浪水从交合之处猛烈喷出,洋洋洒洒的喷了那宗室男子一脸。
她哭吟吟的止不住娇喘,那位大侄子倒是全不在意,甚至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谢贵妃赏下淫水,真是甜的很!”
她又羞又臊,正在埋怨这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娇嫩的耳垂突然被拓跋蔚一口含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云儿发骚的样子真美,看得我真想活活操死你!”
拓跋蔚果然更加大力的操干起来,皇室中的年轻男子也一一过来见礼,他们都是跪在李馥云的两腿之间,各自用尽手段玩弄她的小骚核。
有人先是含了一口烈酒,再把那敏感的肉珍珠吸来吮去,酒液琼浆把小核温得一片燥热,她越发压不住欲火,自己捏着两团奶乳浪叫,引得屋中男子个个都似饿狼一般,都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操。
还有人不只口舌之功了得,手上的功夫也是极为精湛,他一面用舌尖弹弄小肉珠,又将手指插入李馥云的后穴之中,指尖配合着拓跋蔚的插弄戳顶她的骚芯,没过几下就让她再次潮喷,小骚穴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出朵朵晶莹的淫花。
也亏得拓跋蔚正值壮年,竟是接连不断的在李馥云的小骚穴里射了三次,最后还是拓跋鸣看不下去,强行将李馥云从拓跋蔚怀里拉了出来。
他怕儿子不知节制亏空了身子,另一方面也是心疼这娇嫩嫩的小丫头,可怜她昨日才开苞,今儿个就被实打实的入了好久。
因着有拓跋鸣出面,宗室之人草草的弄过一场之后也就偃旗息鼓了,淫乱无状的见礼仪式终于结束,李馥云再次于昏睡中被拓跋鸣抱回了寝宫,待她醒来时,已是夜幕低垂。
用过晚膳之后,拓跋鸣借着烛光打量李馥云,见她得了男人的疼爱变得越发艳丽迷人,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云儿,此地与南朝的风俗全不相同,你来和亲,可有后悔?”
李馥云并未一口咬定不悔,反倒是认真的想了想,才说道:“陛下或许不知,当初和亲一事是我自动请缨,那时我想:我虽是南朝的公主,可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没有冲锋陷阵的本事,能够以和亲之事令两朝永结邦交之好,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刚到北朝时,一连几天没有见过陛下,那时的确是有些怕的,可是……”
一双美目映着烛光,波光滟潋的,一眼就将拓跋鸣看呆了去,李馥云低下头,小声说道:“自从见了陛下,我就不怕了!”
拓跋鸣凝望佳人,久久不曾言语。
她能自请和亲,便是尽忠,胆敢孤身前来,便是有勇;方才低头嘤咛的女儿娇态更是俏生生的让人移不开眼。
枉他凭白活了这么大年纪,到了今日才是真的懂了何为怦然心动!
等到拓跋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将这小美人压到身下,腿间长枪已经急不可待,他索性直挺挺的入了进去,“云儿乖,之前是我不好,往后再不会冷落于你!”
水声阵阵,娇吟婉婉,情欲深深,爱意绵绵。
又是一夜春风过,吹得满庭女儿香。
这时李馥云还不知晓,接下来还有一件更加羞人的事在等着她。
穿着淫荡诱人的衣裳为送嫁使团送行
李馥云一直留在拓跋鸣的身边,独宠之态尽显,她乖巧聪慧,相处的时日渐长,也令拓跋鸣越发倾心。
有她在身边,拓跋鸣就仿佛回到了年少之时,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甚至爱屋及乌的给她的送嫁使团行了好些方便。
然而,春风总有化雨时,拓跋鸣心头的那把火,也随着送嫁使团返国日期的临近,被他自己浇得阴死阳活。
拓跋鸣酷爱领军亲征,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当初还未见到李馥云时,他便按排好了送嫁使团回返时的事宜,那时他极为自负,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南朝的小公主竟能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的心里去,所以他大笔一挥,直接指定李馥云为亲自她的使团送行。
明日便是大宴日子,拓跋鸣看着怀中沉睡的小美人,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把她推出去了呢?真是便宜南朝那帮阴险小人了!
次日晚间,拓跋鸣推脱国事繁忙没有亲自现身,只是委派了太子与李馥云前去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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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太子之后,李馥云先是被他揽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个够,只到红唇微肿,他才将她放开。
拓跋蔚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半晌,才说:“今日的晚宴少不得要委屈你了,我们既是东道,总要礼让他们,除非南朝那些假正经不肯碰你,我才好去疼你,这本来就是北朝的规矩,你不必害羞,也不要多想,我与父皇总归还是疼爱你的,知道吗?”
李馥云点点头,“我知道殿下疼我,只是我害自己做不好,反倒丢了陛下与殿下的颜面。”
拓跋蔚上下打量她一番,笑道:“放心,我们的贵妃这样美,只要你一出场,保管他们个个都想操你!”
“殿下又在取笑我了!”
两人说笑一番便去了宴请使团的大殿,其间灯火通明,往来伺候的宫女全都是一丝不挂,丰乳肥臀,身姿绰约的在南朝官员之间穿行,她们托着自己的大奶子沾了酒水,再将那晶亮的乳头送到南朝官员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一口含住,然后又骚又浪的呻吟起来。
还有些急色的官员在北朝的放荡中尝到了甜头,他们直接分开宫女的两腿,就在这大殿里入了进去,大鸡巴插在小骚穴里进进出出,把那宫女操的浪叫不止,真是好生痛快。
这样的景色在南朝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南朝官员才分外的疯狂,因为他们知道,明日之后便要返回那个道貌岸然的朝廷,他们也要变回之前那番无趣的样子。
过了这个村,可就再也没有这个店了!
一时间放眼之处皆是淫乱疯狂,呻吟浪叫之声不绝于耳,李馥云看着在场的众人,却发现有一人与他们格格不入。
是崔恒。
崔恒二十二岁,生得阳刚英挺。
两条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利眼冷锐摄人。
他是她的送嫁将军,一路行来,是他陪着她从烟雨多娇的南朝来到狂放的北朝,他是她的护卫,也是她的倚靠。如今时过境迁,短短几天之后再见,他们的身份却比之前相差更远。
两人目光交汇,崔恒自从看到李馥云,就再也舍不得移开眼。
她还是那样娇美明艳,两颊酡红,双唇微肿……
崔恒的心头突然一痛,他早就知道他们彼此无缘,可是亲眼看到他在梦中亲吻了无数次的红唇已经被别的男人吮得红肿起来,个中滋味也比他料想的要难受的多。
目光慢慢下移,他看清了李馥云的衣裳,立时愣在当场。
她怎么能穿成这样出现在人前?
拓跋氏尚白,今日李馥云也穿了一袭白色纱衣,凭添几分飘然若仙之感。
可她也只穿了这一件衣裳,透过那层薄纱,崔恒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对粉嫩的樱果,还有那纤细的腰身,以及她腿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
崔恒还没想明白,人就已经动了,他大步走到李馥云面前,想要把这无限春光藏进自己怀中,“公主,你怎能穿成这副样子?”
求而不得的将军
看到曾经清纯娇美的公主穿着这样淫荡的衣裳出现在众人面前,崔恒的胸口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怒火、妒火、欲火,全都交织在一起,烧得他热血上头,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你贵为南朝公主,怎能如此自甘堕落?”
这话不能触到她的身体发肤,却是利箭一般直直扎入李馥云的心中,她身子一抖,险些瘫倒在地。
幸好拓跋蔚一把将她扶住,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他听不得有人说李馥云的不是,况且北朝风俗如此,说她自甘堕落无异于打脸叫嚣。
拓跋蔚揽着李馥云的腰,面色阴沉地说道:“云儿虽是你们南朝的公主,可她更是我们北朝的贵妃,妄议皇室不论在哪国都是死罪,崔将军莫非是不想回去了?”
此话一出,殿外立刻传来长刀出鞘的铮铮厉响,崔恒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拓跋蔚放在她腰间的手,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一个念头。
他叫她云儿,看来他也与她亲近过了!
公主……
从南朝到北朝,将将两个月的时间,崔恒护着李馥云一路前行,渐渐的便对她上了心,再也不能相忘,哪怕是到了北朝这种处处都是无遮大会的地方,他也从没有放纵过自己,他想要的只有她一人而已,换了旁人还有什么意思?
崔恒早知他们之间注定无缘,所以他从来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心事,可是现在他后悔了,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掳了她远走高飞,也好过亲手把她送到一个如此淫乱的地方!
他的公主聪慧可人,是仙子一样的人物,怎就变成了一个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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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拓跋蔚戾气上头,抬手就要下令将崔恒拿下,李馥云急忙抱住他手臂,好一通安抚。
他是少年将军,是南朝栋梁,绝不能因她之故折损在此,她要救他!
李馥云推开拓跋蔚,站直了身子,“殿下,多亏了崔将军一路相护,我才能安然嫁入北朝,我若是恩将仇报,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拓跋蔚脸色缓和不少,她只说自己的顾虑,便是解围也没有下了任何一方的面子。拓跋蔚本以为李馥云只是色相极佳,如今看来她还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姑娘,不由的越发爱重她,也乐得给她一个方便。
李馥云走到崔恒身边,挽住他的手臂,以绵软的乳肉轻轻磨蹭他健壮的臂膀,“时候不多了,将军临行前可愿与我说说话?”
活像是只躁动的猛兽被人制住了命门,自从李馥云的身子贴了上来,崔恒的怒火就被灭的连个火星都不剩,他呆呆地看着她,嗫嚅道:“公主!”
她嫣然一笑,拉着崔恒回到他的坐位上,按着他坐了下去,紧接着身子一软,竟是坐到了他的腿上。
崔恒惊得险些跳了起来,美人在怀,他却窘得连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李馥云轻笑一声,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多谢将军爱护,可我既是南朝的公主,今日之事也是应当。”
“这是什么话!”
“嘘,切莫高声!”一根玉指按住崔恒的唇,李馥云继续说道:“将军铁骨铮铮,上阵杀敌不在话下,可是我呢?和亲、北上,都是我身为公主的份内之事,我若推脱便是逃兵!”
崔恒没想到这才是她投身北朝的理由,既恨自己无能,无法带她脱离苦海,又禁不住为她的懂事心疼,“公主,都是我们这些男人没用,否则又怎么会让你……”
“别说了,还有好多人瞧着呢!”李馥云自己退去雪白纱衣,面对面的跨坐在崔恒腿上,一双乳儿在他面前轻轻摇荡。
她也有些羞,只是盯着他的发顶小声说道:“其实能与将军亲近一场,我也是愿意的,只要将军不嫌弃……”
“恒倾慕公主已久,我只嫌弃自己,从不敢嫌弃公主!”崔恒说罢,按着李馥云的后脑,狠狠虏获朱唇。
喂送嫁将军吃奶的公主
有力的臂膀将李馥云牢牢困住,崔恒的唇舌火热,起初还带了几分试探,待到舌尖侵入她的口中,李馥云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声之后,他便彻底陷入疯狂。
崔恒吻得热烈而又急切,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压了太久,只有把她吃进嘴里,揉进胸膛才能安生。李馥云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两手在他肩头捶了几下,反倒被他箍得更紧。
“唔……将军……我要……透不过……气了……”李馥云躲躲闪闪,连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就在她有些后悔不该这样招惹崔恒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细碎的抽泣。
这是……崔将军在哭?
感到她在看他,崔恒终于放过那两片越发红肿的唇,埋头扎在李馥云的颈窝,颤声说:“公主,你受苦了。”
心头好似遭到一记重击,将她的心击得酸软一片。
他是个痴情人,可惜寻错了对象。
“将军不必如此,我并未受苦。”李馥云轻轻拍抚着崔恒的背在,哄孩子似地说:“北朝陛下待我极好,我虽是身在异国他乡,却从没有受过委屈。再者我也不是傻子,有了难事自然不会硬扛,将军还是莫要如此,免得在返国前出了差错。”
“可是……”崔恒还要争辩,一抬头就看到一只嫩生生的奶儿停在他眼前,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
李馥云微微侧目,看到拓跋蔚还在不远处看着,脸色阴沉沉的,她已没有时间细说,索性托起一只奶儿来送到崔恒嘴边,“奶儿痒的很,还请将军怜惜则个,为我解解痒呀!”
粉嫩奶尖若即若离的挑弄着崔恒的唇,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崔恒的双唇开合好几次,终于颤抖着含住那一粒朱果。
他像是一个懵懂的孩童,唇舌包裹住小奶头,慢慢地吸吮起来,感到娇嫩的奶尖在他口中渐渐硬挺,崔恒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他在吃公主的奶子呢!
脑中那根名为礼义廉耻的弦不堪其重,嗡地一声……
崩断!
“公主,公主!”
他发了狂,吸吮乳尖的力道越来越大,两只大手也在不知不觉间覆上双峰,把那两团凝脂似的乳肉揉来揉去。
李馥云娇喘阵阵,爽利中夹杂着疼,可是她却不曾呼痛。她能感到崔恒的悸动与悲愤,他是真的在心疼她,心疼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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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为了两国交好而献身的女子。
既然不能成全,至少这一次就由着他吧。
她抛去种种心绪,在崔恒怀中妖娆扭动,及时行乐是她唯一能够给予他的回报了。
“将军……嗯……奶头被你嘬得好舒服……这边也要……”
话音刚落,崔恒又吮住另一颗小奶头,气喘吁吁地呢喃道:“我想这样很久了,公主,你的奶子真好吃,我怎么也吃不够!”
他埋头在李馥云胸前,轮番吸吮着两团嫩乳,粉嫩樱果被他嘬弄的红红艳艳,挂着晶亮的津水,硬挺挺的立在凝白乳肉上招摇,其淫媚诱人之态,看得崔恒面红耳赤。
李馥云的情潮也在他的挑弄下渐渐苏醒,奶头上不断传来快感,小穴越发骚痒,一股热流缓缓淌出,沾湿了崔恒的裤子。
经过几日接连不断的欢好,李馥云的身子已经分外敏感,她迫切的想要被人填满,想要那火热的大鸡巴冲进她的小穴。
她呻吟着去解崔恒裤子,将那早就挺立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小穴对准大龟头来回磨蹭,连娇吟声都急切了起来。
“穴儿好痒呢……将军快来呀……把大鸡巴入到我的小穴里来……”
崔恒在十六岁那年就被父亲扔进了大营,什么荤话胡话早就灌满了耳朵,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与女子亲近过,虽然腿间的物件已经胀得生疼,可是面对心上人的催促,他越急越是慌乱,挺腰抬臀的顶了半晌,也没能入进去。
一张俊脸羞得通红,他结结巴巴地说:“公主,都是我没用,我、我寻不到地方……”
自己扶着将军的大鸡巴坐下去
李馥云面对面的跨在崔恒腿上,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双眼。他的眼生得极为英气,可是此时因为羞窘,竟是透出几分可怜,活像一只求她关爱的大狗,莫明的令人心软,忍不住就想把能给的全都给他。
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不知如何入穴的男人,李馥云忍俊不禁地问:“将军莫非从未与女子亲近过?”
崔恒讶然,“我还未曾娶妻,心中也只有……你,哪里会与旁人有了首尾?”
下面一根长枪怒胀挺立,不断耸动着妄图寻到花源入口,李馥云早已是春情澎湃,又被他话中的深情所感,如今更是一刻都等不得了。
她握住火烫的长枪,对准了穴儿,缓缓沉腰坐了下去。
圆胀的龟头慢慢地挤入甬道之中,层层媚肉被它慢条斯理的侵占碾磨,反倒比那一入到底的方式更加磨人。
李馥云情不自禁的昂首呻吟,“将军……你太大了……穴儿快要吞不下了……”
崔恒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咬牙叹道:“公主,你的里面好热,把我夹得好舒服!”
“别说了……嗯……怪羞人的……”
言语间,那杆儿臂似的长枪才堪堪吞了三成,李馥云到底还是刚刚破身不久,纵然贪欢,仍是带了几分难掩的青涩。
她红着脸,一想到自己竟是淫荡的扶着男人的大鸡巴来入穴,就羞得双眼紧闭,不敢与崔恒对这视。
可是这副娇羞之态反倒是把崔恒身为男子的天性撩了起来,一见心爱的公主被他入得娇颤呻吟,他就再也按捺不住,劲瘦有力的腰身猛然一挺,大鸡巴瞬间没底。
“啊……啊……你怎么入得这样狠……好胀呐……穴儿酸死了……”
“公主,你是我的人了,我的鸡巴终于入到你的小屄里去了!”崔恒两眼放光地盯着李馥云不放,情怀激荡之下,曾经听过的荤话脱口而出。
李馥云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彬彬有礼的崔将军竟然也会说这样羞人的淫话,小骚穴不由自主的紧了又紧,小屁股也扭了起来,“将军说得这是什么话……真是羞死我了……”
紧致媚肉把大鸡巴吮得又酥又爽,崔恒本就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其中关节,腼腆一笑,“公主难道不喜欢么?我一说这荤话,你这小屄就夹得更紧了!”
“你……”
李馥云被他气得不能言语,实在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顶着一副腼腆内秀的样子,说出这么一番淫话来的。
到了这个时候,说不说得出也算不得什么了,崔恒已经入巷,男人在这等事上似乎都有无师自通的本事,他已经尝到了甜头,接下来就不是李馥云能够掌控的了。
两只大手托着她的臀瓣向上抬起,龟头上的肉棱在抽出时扫过骚芯,弄得李馥云颤抖不止,而后再放开手,由着她自己下落,同时劲腰一挺,粗长火热的大屌飞速顶入玉道,直抵子宫内壁。强烈的冲击之下,呻吟渐渐变成淫叫,李馥云娇小的身子被他顶得颠来倒去,此时她才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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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崔恒以坐姿入了几十抽,觉得这样动来不够畅快,便将李馥云放到面前的桌案上,碗碟杯盏都被他挥臂扫落在地,李馥云躺在桌案之上,偏头看了一圈,也未看到拓跋蔚的身影,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正想求崔恒轻着些,突然就被那大鸡巴再次入了进来。
“啊……太深了……你怎么入得这样准……”
崔恒一滞,目光幽幽地盯着她说道:“既然已经入过了公主的蜜处,我便再也不会忘记!公主,让我好好操你吧!”
李馥云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怕,小手抓着桌沿怯怯说道:“那你轻着些……啊……太快了……别顶骚芯呀……唔……”
红唇再次被崔恒虏获,小骚穴也开始承受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大鸡吧每次操干都让她爽利至极,崔恒终于得获美人恩,粗长的大鸡巴在小穴里狠狠发泄着埋藏已久的欲求,健硕的身子飞快耸动,带着她在无边无沿的快意中沉沦。
这时,一个南朝官员踉踉跄跄地走到他们身边,醉眼惺松地说:“咦,这不是公主么?快来看呐,公主的小浪屄被崔将军给操了!”
将军拔剑吓退旁人,大屌入穴猛操公主
“什么,真能操到公主?”
使团的一众官员一听这话,立刻扔下正在欢好的宫女,全都奔向李馥云与崔恒的身边,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努力睁开醉眼,贪婪地打量着李馥云的身子。
“下官从未想过能够得见公主的娇躯,之前听说返国前还有公主亲自献身慰问,当时我是怎么也不信的,想不到这样的好事竟是真的,我真的看到公主的大奶子了!”
“奶子算个什么,你没见崔将军已经操上了么?”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干瘦官员向前走了两步,觍颜问道:“崔将军,我们公主的小屄操起来可爽利?骚肉儿紧不紧,浪水儿多不多?待到将军干完了,是否也能让我等尝尝公主的味道?”
李馥云小穴一紧,她这时才发现,当初那些斯文有礼的官员全都像是着了魔,正在两眼通红、极为色情的望着她,仿佛想要用眼睛玩弄她的奶子,操干她的穴儿。
崔恒的命根子被她突然绞紧,也是闷哼一声。
他会错了意,只当李馥云对旁人动了情,沉着脸问道:“公主为何夹得这么紧,可是想要他们都来操你?”
那些官员听后大声哄笑,“不愧是我南朝的公主,最是识大体,知道北朝有这样的规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公主莫怕,只要你肯让老夫这大鸡巴入了你的小屄,你自会知道,不只是崔将军这样的年轻人操着爽利,我们这些老头子也是相当了得的!到时老夫自有法子把你玩得哭爹喊娘,让你那尊贵的小骚屄泄上一次又一次!”
“不……不要……啊……将军……不要把我交给他们……”李馥云被他们瞧得又怕又厌,埋头扎到崔恒怀里。
“你们可都听到了?”崔恒心下稍安,两手圈着李馥云的背紧了又紧,“既然公主无意,各位大人还是去寻别的女子吧!”
“不成,我们就要操公主的小屄!”
“就是,凭什么你操得,我们就操不得了?”
南朝官员仗着酒劲,斗鸡似的梗着脖子,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风度。崔恒没有心思与他们扯皮,直接抽出桌旁的佩剑,抬手斩掉桌案一角,冷声宣告,“只要我崔恒在场,凡是忤逆公主者,立斩!”
“哼,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不操就不操,还能憋死人不成?”
那些官员气冲冲的离开了,崔恒低头问了一句,“公主,为何不愿他们近身?”
李馥云怯怯抬头,两眼水盈盈地答道:“他们……不是将军……啊……”
埋在小穴中的长枪突然狠入,龟头顶破里面的小嘴直抵宫壁,崔恒两眼幽黑慑人,气势万钧的操干起来。
大鸡巴飞快的在小骚穴里捣弄,好似巨石入海,激起朵朵淫花,大手攀到乳儿上,用力的抓弄揉捏,“公主,我的公主,好大的奶子,再让我吃一吃,我早就想吃你的奶子了,看我嘬你的奶头,唔,真香!”
“嗯……啊……将军轻着些……不要这样用力嘬奶头呀……”
“好嫩的小奶头,真想一辈子都嘬着它不放!”崔恒意乱情迷的吮着粉嫩乳尖,紧翘的臀飞快挺动,大龟头不停碾过骚芯,操得李馥云淫叫阵阵。
快意来得越发汹涌,与之前的几次欢好不同,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活活的被崔恒操死了。
酥麻酸爽的感觉不断侵蚀着她的神志,李馥云没过多久就被操上了顶峰,阴精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急射而出,直把崔恒看得两眼通红,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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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将军……我已泄过一次了……饶了我吧……不要再操了……啊……好深……”
“公主,我停不下来,你的小屄实在太舒服,我想要时时操你,天天操你,操烂你的小嫩屄!”
李馥云承受不住这样凶狠的操干,她哭叫救饶,可是没叫几声就被崔恒以唇舌堵了嘴,所有娇吟都淹没在他狂暴的亲吻中,而他则是不知疲倦的入个不停,恨不得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她身上。
“公主,让我操死你好不好,我愿与你生死相随!”
在使团的意淫中被操哭的公主(恢复双更,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啊……啊……轻着些……求将军别再操我了……我都泄了好几次……实在是受不得了……”
李馥云被崔恒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狠操,白嫩嫩的花唇已经被他操的红肿坟起,源源不断的水儿打湿了彼此的身子,在两人身下积起一个小小的水洼,可是崔恒兴到浓时,哪怕她哭喊求饶,也不肯放过她。
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干着,耻骨将她弹软的臀瓣撞得啪啪直响,茂盛的阴毛不断骚弄着小核,每次深入都能令她欲死欲仙。
那些退去的南朝官员操着身下的宫女,两只眼睛却是瞧着李馥云骚浪挨操的样子,其中一人掌掴宫女的屁股,嘴里念叨的却是他们一路护送的公主。
“枉你还是天家贵女,怎么这么骚呢?小骚屄都叫我操肿了,老夫的大鸡巴是不是比崔恒那小子强得多?”
使团之中大多都是文官,又是年长者居多,他们只有嘴上厉害,哪里是那些北朝宫女的对手,不过为了这些大人物的面子,她们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娇弱的样子来,“哎呦……大人的鸡巴好粗呐……要把奴的小骚屄干烂了……啊……啊……大龟头顶到子宫啦……”
淫话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南朝官员状似癫狂,不断挺动着干瘦的老腰,想像着自己那老鸡巴操的正是他们的公主,“欠操的骚屄公主,早知道你是这么骚的小婊子,来时的路上就该狠狠地操你!让你光着小屁股呆在马车里,饿了渴了只能扭着屁股来嘬老夫的大鸡巴,喝老夫的精水,再挺着胸脯求老夫吃你的浪奶子!”
“唔,公主,让臣操你水淋淋的小骚屄,操死你!”
“自小长在深宫内院的公主,竟然长了一对这么大的奶子,可见公主就是个天生的淫妇,每天都恨不得被我们的大鸡巴往死里干,干穿你的小骚屄!”
邪淫的话语声声入耳,李馥云羞得无以复加,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些严肃守礼的老臣也能说出这样羞人的浪话,崔恒还霸占着她的身子狂插狠顶,轮换着嘬弄她的奶头。
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都被调动到了极限,泪珠被高潮的快意生生逼出眼角,李馥云哭着吟叫道:“不要再说了……啊……别看我的奶子……将军莫要再操了……啊……啊……我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李馥云再次达到顶峰,小骚穴紧紧地绞在一处,把埋在体内的大鸡巴也绞弄得到了极限,崔恒闷哼一声,浓稠初精自马眼处喷射而出,全都灌进了子宫之中。
“好烫……啊……别再射了……子宫要被填满了……”
崔恒的精水又多又浓,带着灼人的热度冲刷着李馥云的小子宫,只是他的精水还未射完,怀中突然一空,辗转承欢的佳人不知怎的就被别人抢了去。
小骚穴在极乐中夹得太紧,崔恒的大鸡巴被迫抽出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响,拓跋蔚脸色阴沉,抱着李馥云扬长而去。
崔恒一跃而起,挡在拓跋蔚面前,“等等!”
拓跋蔚扫了他一眼,“贵妃送行之礼已毕,崔将军好自为之,莫要辜负了她救你一场的心意!”
“我……”
崔恒嗫嚅半晌,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以他如今的身份,便是豁出命去,也无法将公主带出北朝的皇宫,任何言语都是妄谈。
而李馥云则是泄了太多次,已经被崔恒干得晕陶陶的,待到她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里,她抬头一看,小声唤了一句,“殿下!”
“醒了?”拓跋蔚冷哼一声,抓着她的手放在红肿的小穴上,“把里面的精水扣出来,我不愿就着别人的东西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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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恢复双更了,不知道亲爱的们高不高兴呀!晚上九点准时更新,亲爱的们要记得来看哟!
被吃醋的太子操到喷水
使团还未安然离开,李馥云也不敢跟拓跋蔚使性子,她乖乖的将手指探入小穴,一下一下地抠挖着崔恒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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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崔恒年轻力壮的,又是初次欢好,浓精多得出奇,李馥云自己抠弄着,指尖时常碰到肿胀的骚芯,呻吟着弄了许久,也没能把他的精水弄干净,反倒是她的穴儿被自己玩得再次骚痒起来,淫水混着浓精滴答落下,星星点点地洒了一路。
拓跋蔚没有将她送去父皇的寝宫,反倒是一路把她抱进了自己房里,按理说不该如此,可是他看了好半晌的活春宫,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一丝不挂的被扔到了大床上,李馥云吓得惊呼一声,紧接着拓跋蔚就脱了衣裳压到她身上,分开她的腿儿,大屌一挺而入。
“嘶,刚刚被崔恒操了那么久,穴儿怎么还是这样紧?”拓跋蔚本是攒了一肚子火,可是一旦入了她的身子,怒火就渐渐熄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法轻易扑灭的欲火。
“没良心的小丫头,你们南朝的男人就把你操得那么美?小穴儿泄了几次?他的鸡巴难道比我的还舒服?”
圆硕龟头凶狠的顶撞着骚芯,那里已经被崔恒操的肿胀起来,哪怕不用对准了它顶操,也能把李馥云入得浪叫连连。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只要被大鸡巴入进来,她的身子就能感到无上的快乐。
好舒服,大鸡巴把小骚穴操得好美,她都快要疯了。
“殿下……嗯……殿下的大鸡巴……把我操得好舒服……还要……啊……要殿下狠狠操我的小屄……”
拓跋蔚动作一滞,然后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我和他,谁把你操得更舒服?”
“是殿下……啊……殿下的大鸡巴一入进来……云儿就要被你操疯了……”
“云儿,我的小云儿!”拓跋蔚俯身吻住红唇,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缠绵,“在北朝,为了人丁兴旺,不论男女都不许独占善妒,我的女人也被许多男人操过,我看着她们被别人操的连哭带叫也无所谓,可是刚才看着那姓崔的小子干你,我想一剑斩了他!”
李馥云听得心头一暖,又怕他真的要了崔恒的性命,灵机一动的说道:“我是北朝的贵妃,为他送行也是我的份内之事,再说我本是不愿去的,还是殿下亲自将我送了过去,现在又来埋怨我,当真是不讲道理!”
拓跋蔚想不到会被美人娇嗔埋怨,且她话里话外的倒是与自己更为亲近,满腔的酸涩立刻去了个十之八九。
他赔笑道:“如此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也亏得贵妃娘娘宽容大量,不曾与我计较,就让我好好操操贵妃的小嫩屄,把你操得骚水直喷,权当是赔礼了!”
拓跋蔚把李馥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令花穴大开,粗长的大屌毫不迟疑的一顶到底,“原本我都舍不得叫它小屄,倒是你自己骚答答的叫了出来,定是存着勾引我的心思,既然如此,可就莫要怪我操得狠了!”
他雷厉风行的操个不停,小骚穴仿佛都要被那大鸡巴操烂了,娇小的身子被他入得风雨飘摇,骚芯和子宫都被大龟头蹂躏的不停抽搐,小腹之中再次涌起一股尿意,她哭叫着、推拒着,“不要了……啊……别再入了……殿下……我要尿了……”
话未说完,一道晶莹的水柱就从小穴中急射而出,花唇、骚芯和子宫都在抽搐颤抖,李馥云睁大双眼,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骚浪喷水。
“好个水做的小淫娃,浪水儿多的都能给我洗澡了!”英挺的眉眼中带着笑意,拓跋蔚满意地看着她喷了一波又一波,复又狂猛的操干起来,直到将热精灌满她的子宫。
欢爱过后,叫来宫女伺候着清洗干净,拓跋蔚将李馥云揽在怀里,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睡吧,明日贤贵妃要见你,只怕还有不少事情。”
李馥云昏沉睡去,没有听清他的话,更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极为俊俏的少年悄悄转身离开。
在妒妇的逼迫下脱光衣裳展示胴体
“你就是云贵妃,那位来和亲的南朝公主?”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妇人从头到脚的打量李馥云,皮笑肉不笑地说:“果然是个美人儿,这小模样娇娇弱弱的,怪不得陛下对你上了心!”
这话有些不中听,李馥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应声。
今日一早太子拓跋蔚便去处理政务了,临行前告诉李馥云贤贵妃要见她,那时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她自深宫之中长大,后宫女子的勾心斗角见得太多,倒是没有怎么惧怕。
见了贤贵妃之后,李馥云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贤贵妃已经三十六、七的年纪,不论如何保养得宜,也比不上她这二八年华来得娇嫩可人,加之拓跋鸣之前鲜少与后宫妃嫔缠绵,贤贵妃会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也是意料之中。
两人皆是贵妃,李馥云因为年幼,规规矩矩的行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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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偶尔对答两句,也是不卑不亢的,让人抓不到一点错处。
贤贵妃越发焦躁,这妮子奸猾的很,一点破绽也不露,下面的事情,总要有个由头才好做下去,这可如何是好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贤贵妃本就不是南朝那些心计深沉的高门贵女,火气上来也不愿再诸多顾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叫了几个健壮的内侍直接去扒李馥云的衣裳。
就在那几个内侍目露淫光的走到她面前时,李馥云一拍桌子,冷声呵斥道:“你们敢!我是南朝嫡出的公主,又是你们陛下求来的贵妃,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无礼?别说是几个内侍……”她意有所指的看了贤贵妃一眼,“就算是别的什么人,也没有碰我的资格!”
贤贵妃气得跳脚,“愣着干什么,给我扒了这个小淫妇,难道我堂堂贵妃还护不住你们了?”
几个内侍有了底气,围着李馥云就要脱她的衣裳。
李馥云虽说是极尊贵的出身,可她一个弱女子,再如何也抵不过那些人。他们都是去了势的,心思就与常人不同,淫猥的眼神好似附骨之蛆,只是一眼就让人恶心的紧。
李馥云拍开他们的手,高声说道:“你们不许碰我,不就是脱衣裳么,我自己来!”
她在北朝势单力薄,如今在贤贵妃的逼迫下也是无可奈何,可是李馥云偏就对这些人不屑一顾,一张小脸明艳端方,那冷冰冰的样子却是格外的引人注目,像是一枝雪中绽放的红梅,清冷美艳,却不失傲骨。
一个少年悄然站在窗外,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肌肤凝白,身形有致,尤其是胸前一对挺翘的奶儿,颤巍巍的惹人怜惜。两条腿儿笔直修长,纤腰不盈一握,偏偏小屁股却是丰腴的很,还有那光洁白嫩的穴儿,直令一旁那些没了根的内侍都看直了眼。
就连贤贵妃也不得不承认,怪不得陛下竟是对她转了性子,这个小淫妇确是有着勾引男人的本钱。
真是越看越气!
“你就是天天挺着这对骚奶子去勾引陛下的?”贤贵妃恨得牙痒,抬手在李馥云的奶儿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莹白乳肉上立刻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
李馥云二话没说,一脚踹在贤贵妃的小腹上。她的力气虽不算大,可巧正赶上贤贵妃来了月事,一脚下去踹得她满头大汗,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内侍们盯着李馥云的身子呆了半晌,才想起去搀扶自家主子,贤贵妃又疼又气,正要叫他们往死里折腾李馥云的时候,突然有个清亮的声音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李馥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信步而来,他一派天真好奇的模样,反倒令李馥云看呆了去。
不论是拓跋鸣、拓跋蔚还是崔恒,他们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虽说各有千秋,赏心悦目,可是面对这名少年,李馥云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
他的眉眼五官每一样都长得极为俊美,合到一处之后更仿佛是九天之上的仙童下了凡尘,一眼就能永远的记在心里。
少年左看右看,懵懂问道:“娘娘在与这位姐姐玩什么,锐儿也要玩!”
贤贵妃面色一变,勉励放柔了嗓音,“锐儿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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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是她还回去一脚,也不算是太受委屈吧?而且就这点小委屈,后面还有会人给她找回来的。
俊俏少年吮奶弄穴,骚浪公主高潮喷水
拓跋锐腼腆一笑,“今日太傅有事不来讲学,我闲着无趣,就来娘娘这里玩耍。娘娘与这位姐姐在玩什么呢?”
他的目光天真无邪,看得贤贵妃有些心虚,不知如何做答,总不能说她嫉妒人家年轻貌美,就要想方设法的搓磨她吧?
这时,一名内侍出言解围,“小殿下有所不知,这位可不是姐姐,乃是陛下新纳的贵妃!”
“可是……”拓跋锐看看贤贵妃,又看看李馥云,眨了眨眼,“她看起来只比我大几岁,又怎么会是娘娘呢?”
贤贵妃听得脸色一黑,连这小子也嫌她老了?
拓跋锐看到贤贵妇的脸色也只当不觉,望着李馥云问道:“我叫拓跋锐,姐姐叫什么?”
“……李馥云。”
李馥云也不知这位小殿下的父母是谁,只是看他似乎没有恶意,甚至还有些偏帮自己,不由的对他也有了几分好感。
贤贵妃又气又恨,这阵仗摆出来就收不回去了,总不能看着他们闲聊呀!
隧给了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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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眼色,就听那内侍说道:“小殿下来得正好,云贵妃的身子淫浪的很,方才也是喊着奶子痒,穴儿骚的,自顾自就脱了衣裳,奴婢们自知卑贱,不敢为云贵妃解忧,不知小殿下可否出手相帮?”
“姐姐可是奶儿痒了?”拓跋锐仰头问道。
他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个子也比李馥云矮了半头,这种淫话从一个天真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反倒比那情场老手的调笑更加羞人,直臊得李馥云满脸通红,摇头否认,“不,我不痒的!”
“姐姐脸红了呢,可是羞了?”拓跋锐两手抚上嫩乳,揉揉捏捏的玩了起来。
绵软乳肉在他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少年清亮的嗓音也微微有些低沉,“姐姐的奶子真大呢,我的手都握不住它,这小尖尖粉嫩嫩的,也是好看的很!姐姐,你这小尖尖叫个什么?”
少年青涩的抚弄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李馥云明知不该,却在羞臊中被他撩起了情欲,“这是奶头……小……小殿下别再弄我了……”
“姐姐叫我锐儿就是了!”纤长的手指来回拨弄着奶尖,“我自小就没有见过母亲,也不记得吃奶是个什么滋味,姐姐的奶子生得这样美,可否让锐儿吃一吃?”
他竟是要在这些人的面前吃她的奶儿么?
李馥云听得越发羞臊,小穴也是止不住的发痒,“锐儿……使不得……啊……轻点嘬奶头呀……”
少年的舌尖也是调皮的,绕着小奶头弹了弹,又狠狠地嘬住它吸吮,李馥云被他吸得舒服极了,只觉得自己越发淫荡,在好些人的面前被个孩子嘬奶吸乳的,竟是骚得连小穴都湿了。
怎么就被一个孩子吸了奶头呢,可是他嘬得好舒服啊,小奶头还想再要呢!
她开始情不自禁的吟喁,屁股款款摇摆,拓跋锐见此偷偷一笑,状似懵懂的问道:“姐姐怎么扭起屁股来了,可是这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可好?”
说着就把手探到了花穴上揉了揉,“呀,姐姐这里有条缝儿呢,怎么与我不一样?这里面都有些什么?”
李馥云猛得一颤,两腿哆嗦着想要夹紧,却被拓跋锐的手挡住,“啊……不要……小殿下……不要插我的穴儿呀……”
“原来这里叫穴儿!”拓跋锐含着乳尖用力一吮,“姐姐的穴儿里面怎么全是水呀,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呢!”
拓跋锐抽出手来,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缓缓舔去指间的春水,“唔,姐姐的水儿真好喝!”
他本就生得太俊,放浪勾人的神色放在他脸上,也成了无边的诱惑,青涩却又带着浓浓的欲望,李馥云竟是在目光交缠中到了高潮,呻吟着喷出一道阴精来。
她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拓跋锐身上,耳边传来少年的揶揄,“姐姐真骚,这么快就不成了?”
偏心陛下袒护美人
入夜时分,李馥云在龙床之上醒来,用了些晚膳才觉得恢复了几分力气,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今日若不是有拓跋锐帮她,恐怕很难从贤贵妃处脱身,看来她还是要想些办法,让自己站稳脚跟才是!
拓跋鸣坐在床边,不紧不慢的在她腰间抚摸,“不开心?今日阿贤为难你了?”
李馥云拉着他的手,顺势起身靠在他肩头,“今日一早就听说贤贵妃要见我,我乖乖去了,哪知等着我的却是鸿门宴,她连人手都备好了,早就想要至我于死地呢!陛下可要为我做主呀!”
拓跋鸣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她的确是存了教训你的心思,可是我怎么听说,你这小东西也不是个好惹的,竟是当堂就同她动起手来了?”
“哼,陛下痴情念旧,有事只管护着贤贵妃,哪会在乎我的死活?”
拓跋鸣数次亲征,说一不二,李馥云赌的便是他不会喜爱太过娇弱的女子,是以早先才敢那样放肆,直接踢了贤贵妃一脚。
“可惜我却是个傻的,心里早就叫陛下占满了,哪里舍得去死?当时我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好歹保住性命,才好回来再见陛下一面。”
拓跋鸣仰天大笑,“你这小狐狸狡猾的很,明明是你不肯受一点闲气,回来告状还要把我也数落进去,现在又说自己委屈!罢了,谁让我偏就喜欢你!我已下令处罚阿贤给你出气,你也莫要再耍脾气了!”
李馥云偏过头去,撅着小嘴说:“我哪敢耍脾气,横竖我连心都丢在陛下身上了,哪怕是贤贵妃不会受罚,我又能说什么?”
“你这小东西!”拓跋鸣低笑一声,越发喜爱她。
阿贤那蠢妇的手段太不高明,那么大的人了,反倒在这丫头手里吃了亏!当初就是看她没有作妖惹祸的本事才将她留在身边,现在看来,还是高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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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还是云儿这刁蛮的小东西更对他的胃口,况且她的年纪实在太小,对着她就像是对着女儿一般,拓跋鸣也没法真的对她动气。
“让你受了委屈,也是我的不是,明日我就下令着手边市再开的事宜,算是给你赔罪可好?”
“真的?”李馥云一喜,甜甜地说了一句,“多谢陛下!”
她来北朝和亲,为的就是再开边市,一旦南北商路畅通,良种马匹流入南朝,用不了多久,北朝铁骑也不会再如现在这般令人望而生畏,南朝也可愈发壮大。
而她,也总算是没有白来一场。
“好了,政事说完,我们来说说私事!”拓跋鸣打断她的思绪,伸手去脱她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淫浪的小身子可有受伤!”
拓跋鸣打量着她的身子,见到一只大奶子上还有一个隐约可见的掌印,脸色不由的黑了下来。
阿贤那个蠢妇,竟敢下这样重的手,今日的处罚倒是便宜她了!
目光扫过奶尖时,拓跋鸣咦了一声,曲指弹了弹红肿的小奶头,问道:“你与阿贤交锋一场,这浪奶头怎么肿起来了,莫非她也吃了你的奶不成?”
李馥云被他弄得一个激灵,嘤咛一声答道:“才不是她呢,今日亏了小殿下救我,不然我怕是真的要死在贤贵妃手里了!”
“哦?可是锐儿?”
“正是小殿下……啊……陛下不要这样用力……捏我的奶头呀……”
“真是个欠操的小东西,一眼没看见,你不仅把太子勾到了手,连我的小孙儿都忍不住嘬了你的小奶头!我的小贵妃,你被那小子玩的可爽利?”
“陛下别说了,小殿下好坏呢!”李馥云想起拓跋锐那俊俏至极的面容,不由得羞红了脸。
拓跋鸣笑道:“怎么,难道你也被那小子骗了?”
“起初我只当他天真烂漫,谁成想,他却那样欺负我!”
“我只知道锐儿心眼儿多,没想到他玩女人也是个中好手!”拓跋鸣将李馥云压在身下,“快与我说说,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讲述淫情被操的高潮迭起
拓跋锐乃是太子拓跋蔚的独子,其母是一位汉族的娇弱美人,可惜她视拓跋氏为蛮族,夫妻之间从未交心,又因身子孱弱,诞下拓跋锐后不久便故去了。拓跋锐极为聪慧,深得拓跋鸣的喜爱,祖孙之间非常亲近,是以听到拓跋锐玩弄了李馥云的身子,拓跋鸣倒也不以为杵,反倒是被这香艳之事勾起了欲火。
李馥云红着脸述说白日里被拓跋锐玩弄一事,“小殿下起初装做不懂,还问我这奶头叫个什么,后来他总是嘬弄我的奶头,还、还玩我的穴儿!”
拓跋鸣一口含住奶尖,含糊问道:“他是怎么嘬的,可是像这样?云儿的奶子真嫩,浪奶头嘬起来也是有趣的很,那小子可是把你嘬得舒服了?”
“嗯……好舒服……啊……陛下也嘬得好舒服……”阵阵酸麻从乳尖传来,李馥云呻吟着扭动娇躯,以淫媚的嗓音撩起男人的欲火。
“然后呢,他是怎么玩你这小浪屄的,可有操了你?”
“没有……他只是把手插到穴儿里去……戳我的浪肉……捏我的小核……”淫乱的回忆也激起了李馥云的欲望,她夹紧濡湿的小穴,拉着拓跋鸣的手放到自己腿间,骚浪的扭动着,“陛下……云儿的小屄好痒啊……陛下敢来摸摸它嘛……”
“欠操的小骚货,脑子里还想着我的孙儿,小浪屄就骚得难受了!”拓跋鸣笑骂一声,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插进小骚穴里,“浪肉都湿透了,可是发骚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来操你了?”
“想……嗯……云儿的小屄想要陛下的大鸡巴……啊……戳到骚芯了……好爽利……”
拓跋鸣戳弄几下,手上就沾满了淫水,他按捺不住,退下裤子就插了进去,“好紧!你这欠操的丫头,把我夹得那么紧做甚,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
粗长大屌尽根而入,可是拓跋鸣却不动作,李馥云刚刚尝到甜头,又被勾起了更多欲火。
两腿情不自禁的盘到拓跋鸣腰间,她故意收紧小穴,用她紧致的媚肉刺激着体内的大屌,她已经骚浪难忍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更狠的操弄。
“陛下……你动一动呀……小屄好痒呢……想要陛下狠狠地操云儿……”
拓跋鸣颇为喜爱李馥云主动求欢的模样,强忍着想要狠操她一顿的欲望逗弄她,“你先告诉我,锐儿可是把你玩爽了?”
“是呀……小殿下好几次误打误撞的戳到了骚芯……我被他弄得泄了好多水……贤贵妃看得快要气死了……小殿下说……以后还要再来弄我的小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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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啊……好难受……陛下不要再折磨我了……小屄受不住了……求你……用大鸡巴操我吧……”
“刚被男人操了几天,就会扭着屁股求着大鸡巴来操你了,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拓跋鸣缓缓抽出长枪,又猛地一插到底,李馥云被干得尖叫一声,小骚穴喷出不少水花。
狰狞肉棒不断抽插小穴,他操得生猛,穴口春水都被捣成了细沫,李馥云放声淫叫,没过多久就被大鸡巴干到了高潮,“啊……好美……陛下好生厉害……小屄要被陛下操坏了……”
高潮之中,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绞在一处,每次抽插都能给彼此带来许多噬骨的快意,拓跋鸣越操越快,哪怕李馥云被他干到喷水也没有停歇。
李馥云已经沉陷在情欲之中,小穴不停抽搐,身子连连颤抖,她被操得两眼翻白,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快意仍是接连不断的从小穴之中涌出,化成汪洋大海,将她完全吞没。
“唔……不要了……陛下……小屄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啊……啊……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要受,改日再把锐儿叫来,让他看着我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浪屄!”
云儿动心,陛下深情猛操
“啊……陛下……别再说了……”
一想到要被拓跋锐那样俊俏的少年看着她挨操,李馥云便忍不住缩紧了小穴。
实在是太羞人了,锐儿本就是个欺负人的混世魔王,要是看到她的穴儿被陛下的大鸡巴狠插狠操,一定又要说出许多淫来话羞臊她。
就像之前一样,在贤贵妃的眼皮子底下,拓跋锐两指捏着小骚核,说她有个水淋淋的小屄,说他听人说起过,越是淫荡的女人,浪水儿就越多,像她这样水流成河的,一定是天天都想要男人用大鸡巴操她的!
阴核那样娇嫩的地方哪里禁得住他没完没了的玩弄,她就那样红着脸,在贤贵妃的注视下被他弄到了极乐,阴精都喷到了拓跋锐手上,把他那张眉目如画的小脸也撩拨的通红通红的。
李馥云正在回想之前被拓跋锐玩弄的羞臊与快意,突然小骚核就被人捏住了,拓跋鸣两眼微眯,语气不善地说:“挨操的时候还敢胡思乱想,莫不是嫌我上了年纪,操得不够痛快?”
拓跋鸣早就听了内侍的禀告,对于今日之事也是了如指掌,他原本并未对哪个女子上心,如今一头栽到这小丫头身上,却是意想不到的患得患失起来。
他今年已是四十有五,虽说自觉还在壮年,可是孙儿都十二岁了,对上李馥云这嫩生生的小丫头,还是难免有些别扭。方才一提起锐儿,她就是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小骚屄也夹得更紧,都说姐儿爱俏,她是否也更爱太子或是与她年纪相仿的锐儿?
想着想着,抽插便慢了下来,拓跋鸣定定地瞧着李馥云,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而李馥云亦觉出不对,定睛一瞧,就见拓跋鸣的神色晦暗不明,似是欲言又止。
想想他方才的话,李馥云便猜了个大概,当下也不由得有些出神。
她虽是喜欢拓跋鸣的英伟,却并未对他动过太多真心,反而是他愿意为了她处罚贤贵妃、加急恢复边市,如今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待她,桩桩件件都捂暖了她的心,就连那欲言又止的神色,都令她有些心疼。
李馥云自问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既然他是真心对她好,她也想要令他展颜。
“陛下,小殿下生得极为俊俏,可是他还小,将来也会遇到自己真正心仪的女子,然而我却是陛下的人!”她牵起拓跋鸣的大掌按在自己心口,“陛下可能感受到,云儿的心中只有陛下一人呢?”
拓跋鸣呼吸一滞,瞳孔微缩,紧接着却是释然一笑,“你这狡猾的小东西!罢了,方才是我自误了!”
抓住手中那团凝滑的乳肉,拓跋鸣在她胸前狠狠地揉了两下,抬手覆住李馥云的双眼,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都是多大年纪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今日却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吃起了自己孙儿的飞醋来。吃也就吃了,还偏偏被这小丫头看了个通透,真是没脸见人了!
拓跋鸣遮羞似的吻上红唇,长舌突入口中大肆侵犯她的甘甜,李馥云目不能视,只有被迫承受他霸道的深吻,方才的猜忌消弥与无形,两人呼吸相抵,反倒是更加情动。
“唔……呀……陛下……”
李馥云惊呼一声,身子被拓跋鸣抱起之后转了个圈,她四肢着地的是趴在龙床之上,小屁股高高翘起,湿淋淋的小穴被大鸡巴从后面猛入进来,大龟头以万夫莫挡之势直直深入子宫,顶着里面敏感的软肉大力碾磨。
“啊……好深……云儿要被陛下的大鸡巴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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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拓跋鸣人高腿长,站在李馥云身后飞速挺顶动腰身,紫红粗胀的大鸡巴把小骚穴入得淫水不断,“我贪心的很,要了你的人还想要了你的心!小乖乖,让我好好操一操你的小嫩屄!”
“不成……太快了……啊……啊……陛下……小屄要被陛下操烂了……哦……我要泄了……”
小穴含寿果,殿中献艳舞
李馥云在龙床上被拓跋鸣操了许久,不论是躺着还是趴着,甚至像是狗儿撒尿一样翘起一条腿,露出小嫩穴来让他操个没完。情潮越涨越高,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晶亮的春水喷洒在两人的身子上、尊贵的龙床上,直到把被褥都打湿,拓跋鸣才低吼一声把热烫的浓精都射入她的子宫。
长发被香汗丝丝缕缕的黏在脸旁,李馥云躺在拓跋鸣的怀中微微喘息。
她轻抚小腹,软软地说道:“陛下好坏呢,灌了这么多的精水进来,子宫都要被烫坏了!”
拓跋鸣一手罩在她的奶儿上,不紧不慢的揉捏着,“这不是挺好,以后我每日都会给你的小子宫灌满精水,也好让你早点给我生个儿子,将来等他长大了,也能跟着我一起操你的小浪屄!”
“陛下真是的,又说这样的坏话来羞我!”
李馥云猫儿似的在他怀里撒娇,突然想起不久之后便是拓跋鸣的寿诞,便问起自己该做些什么,拓跋鸣想了想,说:“你倒也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只要当日乖乖呆在我身边就是了。”
今日经了不少事,李馥云又接连的泄了好几次,她与拓跋鸣闲话几句,就枕着他的臂膀沉沉睡去。拓跋鸣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在她额前烙下一吻,而后也渐渐入睡。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拓跋鸣果真是天天都要将她入得手软脚软才算了事,娇嫩的小子宫每天都要含着满满的热精,她还趁着拓跋鸣处理政务时请教了管事的大宫女,准备在寿诞上给拓跋鸣一个惊喜。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又是一番昼夜交迭,今日晚间便是拓跋鸣的寿诞大宴,朝中面官按官位高低依次排列入座,左侧为文,右侧为武。
拓跋鸣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沉着脸问了一句,“云贵妃在何处?”
话音刚落,大殿之外传来内侍的唱和声:“云贵妃献舞贺寿!”
“这古精灵怪的丫头!”拓跋鸣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笑着摇了摇头。
他倒要看看,他的小云儿要跳一支什么样的舞!
丝竹声起,一个妖娆的身影袅袅婷婷的步入大殿。
她以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美目,顾盼流转之间对上拓跋鸣的眼神,还娇俏的眨了眨。拓跋鸣哑然失笑,继续打量她的装扮。
柔软的皮革裁成一指宽的带子,以八字形缚住乳根,将一对本就挺翘的大奶子弄得更加淫浪诱人,粉嫩嫩的小奶头上还栓了一对小巧的金铃,随着奶儿娇颤传出清脆铃音。其间清脆悦耳,即便是闭上眼睛倾听,也能听出一丝娇媚诱人的意味。
腰间系着一条同样的皮带,突显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皮带下面缀满了一条条尺余长的珍珠链子,泛着柔和珠光,将将盖住她的小屁股,只有莲步轻移之间,才能若隐若现的窥见那条令人魂牵梦萦的肉缝儿。
大殿之中刹时一静,众人的目光全都交汇到李馥云身上,她能感到那些视线有着浓浓的色欲与热度,敏感的奶尖和小穴立刻开始酥痒起来。
他们都在看着我呢,奶头和穴儿,都要被他们看光了!
李馥云渐渐习惯了北朝淫靡的风俗,也越发享受男人们热切的目光,她款摆腰肢,跳着轻巧的舞步,旋转翩跹,好似一只艳丽的蝶,令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将她扑到身下,好好的淫玩一番。
他们都看呆了,还有人一不小心将真心话说了出来,“贵妃当真是明艳动人,若是能让我吃一吃那大奶子就好了!”
可惜拓跋鸣在场,他们谁也不敢放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起舞,自己把手伸到腿间去揉搓硬挺的大屌。
她身形妖艳,翩然行到拓跋鸣面前,福身行礼时乳颤臀摇,有几个定力不够的只是看着她就射了出来,李馥云装做浑然不觉,娇声说道:“云儿身无所长,只有献舞一曲聊表寸心,祝愿陛下康宁安泰,岁岁今朝!”
拓跋鸣仰天大笑,“好好好,算我没白疼你!还不快过来!”
“是!”
李馥云应了一声,走到拓跋鸣的桌案前,在众人的注视中抬腿一迈,竟是站到了桌案上,“云儿为陛下准备了寿果,还请陛下品尝!”
“哦?那果子在何处?”
她扭了扭身子,有些羞臊地说:“在、在我的穴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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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现竞风流终于点亮一颗星了,真是太不容易了,感动的老泪喜纵横啊!
谢谢所有投喂的小天使们,尤其是Vinda亲,你真是朕的半壁江山呀!
回头看看别人家那些好几颗星的文,又瞬间无力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让你们不愿意给我留言呢?
陛下在百官面前把小穴里的果子吸出来
所谓寿果,其实是一种红枣,因其果实红亮圆润,观之喜人,是以多为喜庆之事所用。
如今,李馥云站在桌案之上,股间正对着拓跋鸣的面门,闪动珠帘之下,光洁无毛的小嫩穴已经湿润,只等着拓跋鸣亲自采撷。
拓跋鸣看着李馥云娇羞的小脸,不禁调笑道:“羞了?敢在小屄里夹着果子来献舞,还羞个什么?自己把腿儿分开些,让我瞧瞧你那馋嘴的小穴儿!”
李馥云刚刚迈步,小腿就被拓跋鸣的大手抓住,轻而易举的放在自己肩头,珠帘沙沙作响,拓跋鸣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这样我才看得真切!”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娇穴,喟叹道:“真美,真浪!谁给你出的这主意?”
“是宫里的管事姑姑,她说要把寿果塞到穴儿里用淫水温着,陛下吃了便会强身健体,福寿安宁。”
“所以你就用小嫩屄夹着果子送来给我吃了?”拓跋鸣笑道:“小淫娃,被果子操得可舒服?可要我再等上一阵子,让你被这小果子操泄一回再说?”
大殿之上除了拓跋鸣的调笑与李馥云的轻声呻吟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文武百官全都屏气凝神的听着她与陛下的对话,李馥云羞得奶儿胀、穴儿痒,干脆扭着小屁股撒起娇来。
“陛下莫要再欺负我了,穴儿被这些果子挤得好难受呢,求陛下行行好,快把它们弄出来吧!”
这副骚浪求欢的样子真是让拓跋鸣越看越爱,他也不在乎还有众臣旁观,笑吟吟地问了一句,“云儿想要我如何将它们弄出来呢?”
“想要陛下把它们……吸……吸出来……呀!”
腰间的皮带突然被拓跋鸣一把扯断,那一串串饱满的珍珠还未落地,他的唇已经袭上了李馥云的小穴。
拓跋鸣唇舌有力,舌尖挑开肉缝对准嫩穴用力吸吮,酸麻酥痒之感立刻从媚肉间涌出,被人舔穴的快意真是无以言表,更何况正在吸吮她那羞处的,乃是堂堂的一国之君!
百官之中已经有人窃窃私语,“云贵妃真是得宠,我还从未见过陛下舔过哪个女子的小屄呢。”
另一人说道:“也这怪不得陛下,你看贵妃那骚浪欠操的小模样,换了是我啊,别说是那小浪屄,就是小屁眼我都能好好的嘬上一嘬呢!”
强烈的吸力从拓跋鸣的口中渡到小穴,藏在媚肉间的红枣已经被淫水泡的极为湿滑,它们一个接一个的在紧窄小穴里向前滚动,不停剐蹭着敏感的骚芯,李馥云情潮已起,嘤咛着浪叫起来,小屁股也开始迎合摆动。
“啊……陛下好厉害……果子要被陛下嘬出来了……”
“我的小淫娃,浪水真多,快把果子吐出来,否则我就把你的小屄吸烂了!”
拓跋鸣说完之后用力一嘬,在李馥云的淫叫声里,一颗红亮的枣子落入他的口中。他想也不想的将其一口咬碎,两眼还在紧紧的盯着发骚的美人。
他的眼神炽热而又凶狠,李馥云只觉自己仿佛也成了一颗红枣,快要被他吞吃入腹了。
万事开头难,拓跋鸣一旦找到了方法,剩下的几颗红枣很快便被他一一嘬了出来,李馥云叫得又骚又媚,已经在他唇舌的抚慰下泄了两次,最后一颗红枣被拓跋鸣吞下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陛下饶了我吧……呜呜呜……穴儿都快被陛下吸肿了……”
“好,谁让我疼你,你说不嘬便不嘬了吧!不过你需得先告诉我,小嫩屄被我嘬得美不美?”
李馥云红着脸小声说道:“好美呢……云儿都泄过两次了……”
拓跋鸣挑眉一笑,“今日可是我的寿辰,只有你爽利了可怎么行?”
他把李馥云拉到怀里,让她两腿大开背向他坐到腿上,两手各握住一只大奶子,直接将怒胀的大鸡巴挺了进去。
“啊……好胀……陛下的鸡巴太大……要把云儿入死了……”
小穴吞着大鸡巴又被百官淫玩
“小浪屄怎么夹得这样紧?可是有人瞧着你挨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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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骚的没边了?”拓跋鸣两手拨弄着乳尖上的铃儿问道:“不但是小屄更紧,浪水儿也更多了些,小云儿自己说说这是为什么!”
“嗯……都是陛下的大鸡巴……把穴儿入得太美了……好大……每次都能插到子宫里去呢……啊……啊……陛下轻些操呀……他们都还看着呢……”
李馥云没有说谎,百官的视线全都胶着在她身上,那充满色欲的目光令她又是羞臊又是情动,夹着铃儿的奶尖似乎正在被他们用色情的眼神玩弄着,酸酸痒痒的,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她挺起胸脯,两眼微眯,淫荡的扭动着屁股,发出骚浪的呻吟,“大人们都在看着陛下操我呢……好羞人啊……穴儿被大鸡巴操到流水的样子……都叫他们看去了……”
“贵妃真是越来越浪了,刚开苞时还是那样羞涩,这才过了多久,已经会用小骚屄夹着陛下的大鸡巴发浪了!”
百官看得蠢蠢欲动,宰相尤述率先起身,走到交合中的两人面前,举杯祝贺拓跋鸣的生辰,然后望着夹在小奶头上的金铃问道:“我瞧这铃儿可爱的紧,不知可否赏了老臣?”
拓跋鸣不置可否,只是吮着李馥云的耳垂,命她自己做主。李馥云势单力薄,又怎会在百官面前驳了宰相的面子?
她乖巧答道:“既然阿爷喜欢,云儿自然是愿意的!”
李馥云说完之后自己抬手想要摘下金铃,哪知尤述却比她快了一步,干瘦的手指从乳儿上捏了一把,然后顺势捏住金铃猛地一扯。
只听一声娇媚的吟叫,弹软的大奶子刹那间被拉长,红肿奶头与夹子分离,硬挺挺的缩了回去,随着乳肉颤颤抖动。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尤述又故技重施的扯下另一颗金铃,李馥云看着自己的大奶子淫浪乱颤,些微的痛意却激起了更加炽烈的情欲,奶尖像是被电流击中,酥痒难耐,竟是就这样浪叫着泄了身子。
“啊……阿爷……别玩云儿的奶头呀……好羞人呢……奶子被玩得好淫荡呀……哦……泄了……云儿被阿爷玩泄了……”
尤述眼冒精光,凑过去含着红肿的小奶头轮番嘬了个够,“好个奶大欠操的小娃娃,玩玩小奶头就骚上天了,真是招人喜欢!”
话说到这里,若是以往,拓跋鸣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定会叫妃嫔去伺候外祖父,可是今日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管挺着大鸡巴狠操她的小屄,尤述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想听的话,只能捏着两个小铃铛悻悻离去。
不过他的这番举也算是开了先河,百官开始按官位高低一一前来敬酒,他们不是吸吮玩弄李馥云的奶头,就是用那斟满温酒的杯子去烫她的小骚核,直把她烫得蹬着两腿淫叫不止,骚浪浪的泄了好多次,有一回更是直接将阴精喷到了一位官员的杯中,并且看着他笑眯眯的喝了下去。
一场淫宴似是永远也没有离散的时候,李馥云哭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小核因为被人频繁玩弄,已经长大了一圈,肉嘟嘟的从花唇里顶了出来,娇颤颤水盈盈的,更加引人注目。
拓跋鸣每次被她夹得快要射精时,便会停止操干,强行把快意压下去,他从头至尾也没有开口令李馥云去犒劳别人,那紧致销魂的小骚穴里,只有他的大鸡巴才能享受。
终于,就在李馥云泄到两眼翻白,浪水都快要喷干了的时候,他抓着两个大奶子狠狠一顶,才将热烫精水射入子宫之中,百官见状齐声叫好,‘恭喜陛下给贵妃的小子宫灌满浓精。’
然而,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候,一名风尘仆仆的兵士闯入大殿,高声报道:“柔然大举进犯,西陲军情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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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天使们,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昨天大BOSS突然良心发现要请吃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所以没能二更,大肉团子顶着酒劲肝完这一章,已经快要零点了,结果也只来得及码了这一章。今天晚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是可以二更的!希望大家不要怪我呀!
摸乳吮奶,早膳时被太子调戏小肉核
柔然犯边,拓跋鸣大怒,遂厉兵秣马,率军亲征,太子拓跋蔚代父临朝,北朝上下皆是繁忙有序,百官只顾大事,也甚少有空再去淫弄宫女,反倒是令那些吃惯了大鸡巴的小骚妇们心痒的很,只不过这些人中自然不会有李馥云。
本以为拓跋鸣亲征之后便能得闲,可是哪成想拓跋蔚没了父亲制衡,干脆明目张胆的把她接到寝宫之中,与她同吃同睡,两人如胶似漆,不可分离。
因之国事繁忙,拓跋蔚每日天光未亮就已起身,一个时辰后再返回寝宫与李馥云共用早膳。当时李馥云是赤身裸体的被他抱回了寝宫,往后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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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衣衫也都是拓跋蔚命人准备,且每一件都羞人风骚的很。
今日也是如此。
她穿了一条水红色的长裙,越发衬得粉面含羞,胸前左右各绣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偏巧就在花蕊处留了两个小洞,将将把那粉嫩嫩的小奶尖露出来,乍一看去,两颗诱人的朱果刚好与两朵牡丹融为一体,风骚美艳之余,也更方便拓跋蔚捏玩吮吸。
他坐在桌旁,长指捏着一颗小奶头把玩挑弄,“这件衣裳做的好,更显得云儿这小奶头娇嫩美艳,我每次见了都想把它们吞下肚去,再也不让旁人瞧见才好!”
李馥云坐在他身旁,已经被他撩拨的脸色潮红,微微的扭着屁股,“殿下惯会欺负人……非要我穿这种羞人的衣裳……嗯……奶头被殿下捏得好痒的呢……求殿下嘬一嘬它呀……”
拓跋蔚挑唇一笑,俊挺面容上竟是带了一丝邪气,“想要我吃你的奶儿,总得好好求求我才行,之前父皇寿诞时,你可是又骚又浪的求着他操你,到了我这里可是不许厚此薄彼呀!”
“磨人的冤家!”李馥云娇嗔一声,自己托起乳儿娇俏说道:“云儿的浪奶头好痒呢,求殿下行行好,给我嘬上一嘬嘛!”
拓跋蔚满意一笑,含住奶尖大肆吸吮起来,有力唇舌把个小奶头嘬得啧啧直响,并且不停追地问道:“是我嘬的舒服,还是父皇嘬得解痒?”
“都……都舒服的……啊……”才说了一句,奶头就被拓跋蔚轻轻咬了一下,又痒又疼的,立刻让她的小奶头又硬了三分,“啊……殿下别咬我呀……还是殿下嘬得最舒服……啊……奶头被殿下嘬得好美……”
“这还差不多,若是再敢说错,小心我把你的小奶头嘬肿了,让你挺着它们跟我去大殿议事,叫百官瞧瞧我的小云儿有多骚,趁着老子不在,就挺着大奶子勾引儿子!”
拓跋蔚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了,夹起一个温热的蟹黄包子贴到她的小穴上,用包子顶端的细褶来回磨蹭花唇间的小骚核,只蹭了几下就让她流出不少春水来。
“嗯……殿下……不要这样呀……真是羞死人了……”面褶柔软温热,和着她的淫水蹭在小核上自有一种令人迷醉的快意,她情不自禁的分开双腿,扭着身子想要更多。
拓跋蔚轻笑一声,将那小包子一口吞了,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就吻了下来,缠绵亲吻之中带着蟹黄甘美的香气,令李馥云在欲罢不能间,主动握住那根挺立的大屌轻轻套弄。
“如何,沾了浪水的包子是不是更加美味?”
拓跋蔚还是初次见她这般主动,当下心情大好,又夹了好几样吃食逗弄她,看着小美人在他怀中颤抖浪叫,小嘴也被他吻得红红肿肿,心中的躁动终是平息不少。
几天前的寿宴上,他身为太子自然不能缺席,那时他就坐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父皇前所未有的独占着美人不放,而他的一颗心也像是浸在醋里,酸涩的很。如今可算是得了机会,自然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云儿可是吃饱了?”他问。
李馥云红着小脸点点头,拓跋蔚笑道:“既然上面的小嘴吃饱了,也该喂喂下面的小嘴了!”
他随手拿起一串犹带水珠葡萄,摘下一粒塞进小骚穴里。
穴中塞满葡萄被太子操到高潮
李馥云的身子微微瑟缩,娇吟一声,“唔……好凉呢……”
“不是这葡萄凉,而是云儿的小屄里面太热了!”拓跋蔚单手扯下一粒葡萄再次塞进她的小穴里,英挺鼻尖滑过她的脸颊,惬意说道:“小屄这样热,把葡萄放进去冰一冰岂不是正好?”
“真是羞死人了……殿下……不要再放了……啊……”
拓跋蔚一连塞了八粒葡萄进去,李馥云的小穴再也装不下了,敏感穴肉被那一粒粒圆滚滚、滑溜溜的葡萄顶得不住抽搐,李馥云承受不住两腿直蹬,想要自他怀中逃开,可是拓跋蔚将她死死按住,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揶揄道:“怎么,到了这等时候,你还想逃?”
拓跋蔚生得高大英挺,眉目间有七分像了拓跋鸣,只不过他的年纪更轻,灼灼笑颜端得是令人移不开眼。李馥云红着脸与他相望,四目相对之际,拓跋蔚眼中的情意昭然若揭,毫不掩饰。
李馥云心头一阵乱跳,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她赶紧低下头去,小声说道:“殿下还是放我回去吧,我毕竟是陛下的人,总是留在此处,怕是有损殿下的威名。”
“哦?”拓跋蔚轻声笑了起来。
只是这笑在李馥云听来却是寒气森森,下巴突然被他捏住,她无奈之下抬起头,只见拓跋鸣眸光幽暗,面色不愉。
“云儿可别忘了,这里是北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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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皇的贵妃不假,不过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也将会是你的陛下!”
李馥云一愣,这才想起北朝一向有着【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传统。
既是说,一旦拓跋鸣殡天,不仅他的皇位是拓跋蔚的,连他后宫中的女子都是拓跋蔚的,除去生母不可染指,其余女子皆可被他收入后宫。也就是说,迟早有一天,她也会是拓跋蔚的女人。
想到这里,李馥云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或许是北朝这片礼崩乐坏的地方将她带坏了,方才坐在拓跋蔚怀里时,她就忍不住的对他动了心,本想着不该如此,可是想到两人之后终究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她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同时又有些无奈。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如此贪心?既依恋拓跋鸣长辈似的呵护,又贪慕拓跋蔚的热情如火。一对父子,两个男人,李馥云竟是觉得哪个都好,一个也不想放开了。
她沉默半晌不曾言语,拓跋蔚会错了意,只当是她不愿与自己在一起,堂堂太子一时间受不了这等事,二话不说的分开她的双腿,挺着红胀的大鸡巴就入了进去。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若是平常,拓跋蔚那大屌乍一进入也不是好受的,更何况她的小穴里还有八粒葡萄。
李馥云红唇微张,杏眼圆睁,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葡萄随着大鸡巴的挺入而被挤压破裂,迸出的果浆与汁液冲刷着嫩肉,大鸡巴还在向里推进,酸胀之感越发强烈,李馥云哀叫一声,就这样被拓跋蔚操上了高潮。
“啊……啊……殿下……求你不要再进来了……穴儿要泄了……”
“你这小屄也太嫩了些,怎么才插进去就泄了?”拓跋蔚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美人到了极乐,他爱煞了那副娇不胜宠的小模样,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并无爱意,又恨得牙痒。
他咬牙耸动起来,大鸡巴不停捣弄那含着葡萄的小穴,把它干得汁水淋漓,噗嗤作响。
“我不许你走,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天天操你的小嫩屄,给你的子宫里灌满精水,让你为我生个孩子!”他低头索吻,不停呢喃着,“云儿,我的云儿,留在我身边可好?”
李馥云被他的深情所感,搂着他的脖颈回吻,“好……云儿心爱殿下……愿意留在殿下身边……啊……好深……殿下轻些操我呀……”
拓跋蔚叫她吻得一怔,随后唇角一挑,沉声笑道:“傻丫头,听了你这些话,哪里还能轻了?”
小穴红肿喷水,云儿又被太子操死了
拓跋蔚虽是贵为太子,可他自小秉持勤学为君之道,纵使大婚,与妻子也是平平淡淡的,就连夫妻欢好也不过是为了子嗣,以至于他一度以为男女之事不过如此,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无非都是那些色中恶鬼为自己找的说辞罢了,直到他遇见了李馥云。
正所谓是温柔乡,英雄冢,自从拓跋蔚沾了李馥云那娇小软嫩的身子,他才明白,古人诚不欺我!
此时也是一样!
他先是把娇小的佳人抱在腿上操弄,看着她被自己操得哭叫呻吟,小骚穴里的春水止不住的泄了出来,又觉得样弄来不能尽性,索性让她扶着桌子站好,自己在她身后猛插猛操。
紧致的小穴咬着大鸡巴不肯松口,他被那嫩肉吸裹的欲仙欲死,除了狠狠地操她,再也不做他想。她是父皇的贵妃又如何,父皇年事已高,他总有把这小美人夺到手里的一天。
而李馥云只是年仅十六岁的少女,纵使再骚再浪,那娇嫩的小穴也做不得假。她用尽力气扶着桌子,身子仍是被拓跋蔚撞得摇来摆去,小骚穴被大鸡巴操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穴中的葡萄早已被他捣碎,滑腻腻的配合着抽插,把她干的她神魂颠倒。
“啊……啊……殿下的大鸡巴把穴儿干得好美……云儿要被殿下操死了……”
胸前一对大奶子在操弄中来回弹跳,李馥云看了一眼就觉得春情大盛。
我真是太淫荡了,竟然撅着屁股任由太子操干小屄,而且还被那大鸡巴干得浪水直流!
她控制不住地浪叫,火热粗长的大鸡巴真是太厉害了,小骚穴被操得又酸又痒,令她不由的夹紧小屄,饥渴的扭动的屁股,想要他操得更狠、更深。
“云儿的浪水真多,不管操上多少次都不够,真想一直插在你的小嫩屄里,每时每刻的操你!”
拓跋蔚扶住她的腰从后面一插到底,紧实的臀部猛力摇摆,狂猛地抽插着美人娇穴。性器交合中激起令人欲罢不能的甘美快意,李馥云已经被他操得全身酸软,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上半身趴在桌沿上勉强支撑着,小奶头好巧不巧的卡在桌子边缘,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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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顶操都迫使它们在桌沿上磨蹭,直把她磨的更痒更浪,穴儿还被一根粗壮的大屌狂插猛干,情到浓时,她甚至能感觉到棒身上盘绕的青筋刮蹭着穴肉,强烈的快感把她逼得泣不成声。
“不要了……殿下……啊……啊……太爽利了……我受不了……骚芯要被殿下的大鸡巴操穿了……”
“骚芯?可是这块肉嘟嘟的浪肉儿?”拓跋蔚明知故问,大龟头故意对着穴芯狂顶狠操,美人的娇吟求饶无异于火上浇油,听得他更加意气风发,恨不得将两颗硕大的卵袋都塞到她的小屄里去。
魁梧高大的男子把个娇小白嫩的美人压在身下,恶狠狠地操了一通,李馥云的小嫩穴被操得红肿坟起,每操一下就会喷出一股淫水来。
她自己都记不清泄了几次,只知道那销魂的快意从未消退过,她哭着求饶,太子也是会温柔亲吻她的身子,可就是不肯放过她。
终于,门外响起内侍的声音,上朝的时候就要到了,拓跋蔚暗骂一声,疯狂的在小屄里操个不停,劲瘦腰身飞快挺动,次次深入都戳中骚芯,李馥云尖叫一声在高潮中昏死过去,拓跋蔚也闷哼着将热烫的精水射满她的子宫。
他歇了一瞬,就把她穴中被捣烂的葡萄抠了出来,又叫来宫女伺候她清洗干净,李馥云泄得狠了,一直未曾醒来,拓跋蔚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转身离去。
李馥云昏昏睡了半日,忽觉唇边有些发痒,睁开双眼便看到一张极为俊俏的容颜,怔怔问道:“小殿下?”
浪奶头被美少年嘬的好舒服
拓跋锐自从那日见了李馥云便是念念不忘,可惜他学业繁重,祖父与父亲又一个接一个的把她护得太紧,任他如何也找不到空子,每逢夜深人静时,只能在思念中度过。但是自从祖父率大军亲征,父亲每日过于忙碌,对他的看管便松了下来,今日太傅家中有事早回,他也是没了再去看书的心思,一头扎到父亲的寝宫中来。
“姐姐可有想我?”他笑眯眯地问。
因拓跋锐长得实在太过俊俏,哪怕李馥云明知他是个促狭的性子,一见到他,也会忍不住露出笑脸来,嘴上却要逞能,“之前那样欺负我,我还想你做什么?”
“这可是冤枉的紧,我那可是救你,怎么能算是欺负呢?”拓跋锐一把掀了锦被,只见李馥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大奶子上还有几片红痕,撇嘴说道:“瞧这奶子都被父亲弄成什么样子了,姐姐倒好意思说我欺负你!”
李馥云自觉变得淫荡了不少,可她偏偏经不住一个少年这样调笑,赶紧叫人伺候着穿了衣裳,又说自己饿了,急着叫人传饭。拓跋锐笑言自己刚巧也还饿着,便留在此处与她一同用饭,之后两人坐在一处闲话消食。
“姐姐可知贤贵妃如何了?”拓跋锐问。
李馥云答道:“她不是被陛下责罚了么,都过了这么些日子,当是已经无事了吧?”
“无事?姐姐想得也太简单了些!”拓跋锐笑着往李馥云身边靠了靠,“那老虔婆是个傻的,明知你是祖父的心尖尖,还要凑上来添堵,自然落不到好下场。祖父气她竟敢对你下手,当日就除了她贵妃的份位,把她送到西山大营去了。”
李馥云吓了一跳,“怎么罚得这样狠来?”
“姐姐有所不知,北朝民生不兴,为了繁衍国力,最忌因妒生事,贤贵妃那老虔婆也是犯到了正点上,谁也救不得她。”拓跋锐向李馥云身边蹭了蹭,整个人都靠到了她身上,“祖父也是有趣的很,说她犯妒容不下别的女子,正好将她送到那一个女人都没有的大营里,有几万个憋到眼蓝的精壮男人守着,想必正中她的下怀!”
李馥云吓得小穴一紧。几万个男人呀,那不是要被他们活活操死了?
“那……她现在如何了?”
拓跋锐偏头嗅着李馥云身上淡淡的馨香,毫不在意地说:“听说她去的头一天就被操穿了穴,阴死阳活的挺了几日,又被人干坏了屁眼,最后带着满身的精水咽了气。”
“千斤难买早知道,她若是早知如此,或许也不会跑来找我的晦气了。”李馥云未再多说,她本就是皇室中人,一言而定人生死的事情看了太多,除了叹息一声,也没有别的话可讲。
倒是拓跋锐见她有些不快,一把将她扑倒在床,猫儿似的在她胸口蹭了蹭,“有我在这里,姐姐还要管个死人做什么?近几日我睡得少,不知姐姐可愿陪我歇上一阵?”
拓跋锐仰头瞧着她,显得极为乖巧,李馥云不知怎的就应了他,却听他又说道:“既是要睡,就脱了这碍事的衣裳吧。”说话间就将她的衣裳全都脱了去,露出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来。
少年还不算大的手掌覆上两只奶儿,新奇的揉来揉去,看着丰盈的乳肉在他掌中变换成各种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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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抿嘴笑道:“姐姐的奶子长得真美,我常见到那些宫女挨操,可是从没有人的奶子能像姐姐这样漂亮。还有这小奶头,粉嘟嘟的好生可爱,让我吃上两口可好?”
拓跋锐的双眼清澈明亮,带着祈求的神色,一下子就望到了李馥云的心坎里,她想也不想的点点头,自己托起一只奶儿送到他的嘴边,温柔说道:“吃吧,我的奶儿随你吃就是了!”
拓跋锐展颜一笑,看得李馥云面飞红霞,他含住奶尖轻轻吸吮,力道不似长辈那般刚猛,却是春风化雨般的令她更为舒服。
“嗯……小殿下好会吃奶呢……奶头被你嘬得好舒服……”
父亲教导儿子观察她的小穴
拓跋锐轮番吸吮着两个乳尖,把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头嘬得嫣红挺立,李馥云在他的嘬弄下扭着身子呻吟,温柔细腻的缠绵令她有些心醉,渐渐软倒在拓跋锐身下。
“姐姐扭个什么,莫非是被我嘬得穴儿发痒,想要男人了?”
李馥云被个小她四岁的少年调笑,不由得羞红了脸,“小殿下又欺负人了……我才……啊……我才不想男人……”
床边突然传来拓跋蔚的声音,“嘴硬的小东西,瞧你这副风骚欠操的样子,怎么不是想男人呢?”他脱下衣衫,跨到大床上去,拉过李馥云深深的缠吻半晌,笑道:“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云儿真的不是想男人,而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来操你的小浪屄呢!”
无毛的小穴已经春水泛滥,拓跋锐低头瞧了瞧,“父亲说的是,姐姐的小屄已经湿透了!”
“怎么能叫姐姐,岂不是乱了辈份?”拓跋蔚训斥儿子,可是转念一想,她是父皇的贵妃,若是全按着辈份来,自己岂不是也要管她叫娘?
拓跋锐见父亲脸色一变,立刻笑道:“不叫姐姐难道要儿子叫她祖母不成?我们本就年岁相当,锐儿可不想如此!”
“罢了,随你的便吧!”拓跋蔚也不愿深究,他让李馥云靠在自己怀里,两手分开她的腿儿,将个光祼的小嫩穴对着儿子,“你也不小了,趁着云儿在此,正好让你尝一尝女人的滋味,省得你不懂胡来,反倒伤了身子。”
李馥云看看他们父子,羞得挣扎,“殿下这是要做什么,羞死人了,快些放了我!”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教锐儿怎样操你了!”拓跋蔚含住她的耳垂吸吮,“锐儿还是童男头一回,劳烦云儿好生教教他,毕竟这宫里再也没有比你操起来更销魂的宝贝了!”
拓跋锐也是眼前一亮,急忙谢过父亲,生怕他反悔似的。李馥云明白这事已经成定局,不过拓跋锐初次见面就救了她一命,又是个极俊俏的,她对他倒也是喜欢的紧。
想到此处她便不再挣扎,只是娇嗔一声,“殿下好坏,又想出这种法子来羞我!”
“谁让云儿害羞的模样这般骚浪可爱,我便是天天看都看不够呢!”拓跋蔚调笑一句,就叫儿子趴到她腿间去看那小穴,“你可瞧见了,这就是你云姐姐的穴儿,也叫小屄,你那鸡巴就是要插到这里面去的!”
拓跋锐仔细观瞧,温热的气息喷在李馥云的花穴上,弄得她一阵瑟缩,“姐姐的小屄已经水流成河了,这样敏感骚浪的小屄,莫非就是人们常说的小骚屄、小浪屄?”
李馥云羞得嘤咛一声,一股淫水竟是在几人的注视下喷了出来,拓跋锐直接看傻了眼,拓跋蔚更是哑着嗓子说道:“不错,云儿的小屄就是又骚又浪的,大鸡巴一旦插进去就再也舍不得拔出来。她的小屄既浅且窄,不须太大的鸡巴就能操烂她的骚芯,让她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骚浪难当,便是你现在的尺寸,应当也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了!”
“父亲这话可是说错了,锐儿现在也不小的!”拓跋锐被父亲说了个大红脸,一气之下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粉嫩嫩的鸡巴来,它虽不如父亲与祖父的那般粗长,却也同一般的男人差不多了。
他两手插腰,挺着早已硬起的肉棒叫嚣,“姐姐你瞧,是不是也不算小了!”
那物件正好挺在李馥云面前,她还没有见过这般可爱粉嫩的阳物,鬼使神差的凑上去亲了一口,娇声说:“锐儿的鸡巴长得真好看,让我看着就想去舔它呢!”
“那就去舔啊!”拓跋蔚醋兮兮的在她奶尖上捏了一把,“都说男子初精最是大补,你去舔舔他的小鸡儿,若是出了阳,正好全都吞下去!”
吸吮粉嫩肉棒又被父子二人一起玩弄
李馥云似是对那粉嫩的阳根着了迷,自发地凑过去观瞧。
那龟头圆滑粉嫩,马眼下方还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小沟,活像个水灵灵的大樱桃似的,看着格外喜人。
红唇贴附其上,轻轻一吻,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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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伸出丁香小舌,若有若无的试探。拓跋锐素来喜洁,挺翘的男根没有任何令人不悦的味道,李馥云索性张口将其含住,吸裹舔吮起来,“锐儿……你的鸡巴……真好吃……嗯……”
“唔,姐姐的小嘴把我舔得真爽利!”拓跋锐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两手按着李馥云的头,情不自禁的挺动腰身,还不忘向拓跋蔚显摆,“父亲,姐姐把我吮得好舒服!”
“哼,偏心的妮子,你可从未给我吮过鸡巴!”拓跋蔚握着两团大奶子,气哼哼的用力抓揉,两指捏住小奶头来回拉扯,直到把那两团乳肉扯得长了许多,才猛地松开手,让它自己弹了回去。
父子齐齐上阵,把李馥云玩的心动神驰,骚浪的小穴不断流出春水,她淫荡的扭着小屁股,探下一只手去,捏弄自己硬起的小骚核,“嗯……唔……锐儿的鸡巴真好吃……穴儿好痒呐……想要殿下的大鸡巴操我……”
“你想要我就得给么?”拓跋蔚也不知是怎么的,竟是别扭的吃起儿子的飞醋来,“欠操的小淫娃,这小子的鸡巴就那么好吃,让你骚兮兮地嘬个没完?早知你是个爱吃鸡巴的,我在第一次见你时就该操了你的小嘴,让你嘬我的大屌,喝我的精水!”
李馥云满腔春情无处发泄,只好更加卖力的吮弄口中那根肉棒,她嘬的啧啧有声,令拓跋锐生受不住,没过多久就紧紧按住她的头,飞快的操干起来。
“好热好嫩的小嘴,姐姐真骚,把我的鸡巴嘬得这样紧!操你,操烂你的嘴!”
少年眉心微蹙,小脸血红,自带一派令人目眩神迷的风情。这副样子不像是在操她,反而像是在被她淫玩!
李馥云也起了些调皮的心思,小嘴一下比一下吮得用力,只听拓跋锐呻吟一声,嗓音中还带着一丝青涩稚嫩,一股热流冲到舌尖,童男初精就这样献到了她的口中。
她将口中的浓稠悉数吞下,又探出舌尖舔舔嘴唇,这妖冶的一幕深深刻印在拓跋锐的心里,令他一生都无法忘怀。
“愣着做什么,连脑子都与精水一同射出去了?”拓跋蔚看到儿子那副痴迷的样子就酸倒了牙,他将李馥云按倒在床,分开她的双腿,叫拓跋锐过来细看。
“看到这两片浪肉了没有?”
“看到了。”拓跋锐乖巧答道:“方才父亲说过的,我的鸡巴就是要插到姐姐的小骚屄里去的!”
“先别急,小屄里还有些东西要你记住!”拓跋蔚扒开花唇,指着藏在里面的肉珠儿说:“这是她的小骚核,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只要稍稍加以挑逗,就能让她浪叫起来求着你操她!”
两指捏着小骚核来回捻动,李馥云果然立刻淫叫出声,“啊……啊……殿下……别玩云儿的小骚核呀……嗯……我会受不住的……要被锐儿看到我骚浪的样子了……”
“被他瞧见了有什么不好么?”拓跋蔚的指尖围着小肉核打转画圈,骚浪的小穴在父子二人的注视下,不断吐出缕缕春水,“浪水怎么流了这么多,你这小丫头,果然是喜欢被人瞧着你挨操的,平时操你都没有这样敏感!”
李馥云扭身浪叫的模样淫美非常,拓跋锐看得心潮澎湃,把脸埋在她的腿间求道:“父亲,让我嘬嘬姐姐的小骚屄吧,它长得这样美,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教导儿子体会男欢女爱也是父亲的职责,拓跋蔚没有反对的理由,只好点头说道:“去吧,好好嘬嘬她的小浪屄,你要是不能把她嘬泄了,我可是要打你板子的!”
在父亲的指导下操泄姐姐的小嫩屄
珍珠似的小肉核早就被拓跋蔚玩的红肿挺立,李馥云饥渴难耐的扭动屁股,渴求着更多的抚慰与玩弄。
拓跋锐看出她的煎熬,一口含住小骚核用力吸吮起来,李馥云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顷刻间被他吸了个精光,除了张着小嘴呻吟浪叫,她已经别无办法。
“锐儿……不要这样用力嘬小核呀……啊……啊……好舒服……小骚核要被你嘬化了……还要……嗯……用力舔我的小豆子……”
拓跋锐头也不抬地舔吸敏感肉珠,他不仅嘬的用心,也嘬的虔诚,连那不停流出的浪水儿都吞了下去,“姐姐的小骚屄好嫩呢,骚水儿也多,我都快要喝饱了!骚姐姐,我把你小浪屄嘬的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锐儿好会嘬呢……啊……啊……姐姐要被你玩死了……”
穴间舒爽的快意越积越多,拓跋蔚看得眼热,突然叼起一颗小奶头吸吮起来,两处最为敏感的地方同时被一对父子吸吮,李馥云的脑海之中轰然作响,彻底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啊……啊……好棒……殿下在吃我的奶……小殿下还在嘬我的小屄……哦……好舒服……云儿要死了……要被你们玩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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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李馥云尖叫一声,哆嗦着到了高潮,她被这种噬骨的快意击垮了,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她的心防彻底被滔天的情欲击垮,她爱上了这种被男人们疼爱到无以复加的感觉。
“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才玩了几下,这么快就去了!”拓跋蔚嘴上揶揄着,眼中却是爱意满满,他温柔的同她缠吻一番,指着那春水淋漓的小屄对儿子说:“你也忍得差不多了,就用骚云儿的小屄破了身吧,把你那嫩鸡巴插进去,好好的操一操她!”
他怕儿子初次寻不到那娇处所在,亲自扒开两片光洁的花唇,露出里面粉嘟嘟的嫩肉来,点头示意道:“看见这个小骚洞了吗,这就是她的小屄了,把你的小鸡巴插进去,给我狠狠地操她!”
“我已经不小了,以后还会再长大的!”拓跋锐在这时候还有心思争长论短,毕竟事涉男人的尊严,要他乖乖听着不去反驳是不可能的,不过他还记着另一件头等大事,一手扶着再次硬挺的肉棒,抵在肉穴上,“姐姐,我要操你了!”
“来吧……锐儿……啊……啊……进来了……锐儿的鸡巴插到小骚穴里来了……好棒……好舒服呢……”
李馥云的小穴本就浅窄,每次乍一吞下成年男子的大鸡巴总是被它们撑得发疼,可是拓跋锐的尺寸还没有他的父亲和祖父那样粗大,操进小骚穴后也没有一丝不适,严丝合缝的,仿佛为她量身定制一般,真是没有一处不舒服。
拓跋锐也是情动不已,鸡巴一插进去就开始飞快的操干起来,“小骚屄好紧好热,姐姐,我的好姐姐,锐儿的鸡巴在操你的小屄呢,我终于操到你了!”
少男少女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光祼的身子缠绵交叠,他们成了彼此最为契合的人,就在拓跋蔚的面前忘情交欢起来。
小骚穴被少年粉嫩的鸡巴操得咕啾作响,李馥云两腿缠在拓跋锐的腰间,勾着他更加用力的操干自己的小屄,只操了几十抽,她就骚答答的泄了一次。
拓跋锐依旧意乱情迷的抽插不停,他耸动腰臀操干,又俯下身去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轻声呢喃着:“云姐姐,锐儿爱你呢,真想天天都能操你的小浪屄!”
“你想得倒美!”拓跋蔚冷哼一声,挺起大屌插到李馥云哀哀淫叫的小嘴里,“你正在长身子的时候,不可纵欲贪欢,每月只能操她一次,并且每次操她都要有我在跟前,若敢私下勾引她,入了她那欠操的小浪屄,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把这小浪货藏起来,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
聪慧公主被父子二人宠爱到高潮
拓跋锐年少轻狂,父亲这番话在他听来自然是极不顺耳的,他梗着脖子反驳道:“早早就开了荦的小子有的是,就连我那两个伴读也是天天晚上都有女子陪睡的,为何只有我不成?”
“胆子不小啊,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拓跋蔚冷眼说道。
李馥云一见情况不好,偷偷在拓跋锐腰间捏了一把,面上却是笑道:“太子殿下也是心疼你呢!我在南朝时就听人说起过,男孩子若是在长个子之前胡乱纵欲,往后可是会长不高的!”
水盈盈的眸子望着拓跋锐打了转,视线滑到两人交合之处,李馥云意有所指地笑道:“若是七八年过去了,小殿下还是现在这副样子,那可真是……”
“真是什么!”拓跋锐羞红了俊脸,气急败坏的在小骚穴里用力顶撞几下,直到李馥云被他操得再次浪叫起来,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父亲,这事可是真的?”
拓跋蔚冷笑一声,“我大婚时是十五岁,与你母亲也是一个月行房一次,不过她的年纪比我大些,受孕也更容易,所以一年半后就有了你,至于你现在的岁数,若是不信大可试试,到时候要是真的长不高,可别怨没有姑娘喜欢你!”
“我……”拓跋锐看看李馥云,小声嘟囔着:“我也不需要别的姑娘喜欢!”
拓跋蔚在大奶子上用力嘬了一口,用津水把她红肿的奶头涂的亮晶晶的,沉声问道:“小云儿是喜欢人高屌大的汉子,还是喜欢那不如你高的三寸钉?”
李馥云对拓跋锐很有好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想他太过放浪,早早的毁了身子,是以她顺着拓跋蔚的话说道:“我一个弱女子,自然更喜欢殿下这样的伟丈夫,不过小殿下年纪还小,只要守住本心,往后自然也能像殿下一样英伟的!”
父子之间原本可能发生的一场冲突,就在李馥云的谈笑间消弭于无形,拓跋父子没有一个是傻的,对于此事自然也是心知肚明,除了有些庆幸未曾伤了父子情份,也越发喜爱李馥云的聪慧机灵,拓跋锐那粉嫩的肉棒还插在小穴里,见到危机已过,再次抽插起来。
“啊……啊……锐儿操的好舒服……小屄又痒又麻……再来呀……用力操我呀……”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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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的性器尚不及父亲那般粗大,操弄起来也不会把她胀得发疼,反而是那刚刚好的快意把她操得欲罢不能,自己抬起小屁股骚浪的渴求更多更狠的操干。
“好骚淫的小姐姐,自己抬起屁股来让我操呢,你的小屄怎么这样好,里面的浪肉又嫩又软,好像要把我的魂儿都吸走了!”拓跋锐越操越是性起,少年纤瘦的腰肢狂摆不停,恨不得把满身的力气都使在她身上。
李馥云也是个娇淫的,媚眼如丝,满面娇红,声声娇啼绕梁不散,点点春液飞渐如花。
好一个承欢尽性的美娇娘,好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两人年岁相当,做起这男欢女爱之事也是如鱼得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哪怕是淫声浪语不绝,总有一份新奇的天真烂漫在里头。
拓跋蔚冷眼旁观,突然有些悔恨自己生得太早,若他再小上十岁,必然也能让他心尖尖上的人这般动情尽性。可惜哪怕是太子,在这等事上也只能是空想,他发泄似的握住两团软嫩的乳肉,大力按揉起来。
“好大的浪奶子,别说南朝女子,就是北朝也少有你这样淫荡的大奶!”拓跋蔚咬着奶头问道:“是不是有野男人天天玩你的奶子,你这欠操的小淫妇可是每日都挺着大奶子,勾引男人来嘬你的浪奶头?”
“我才没有……殿下好坏……啊……啊……不成了……又要被你们玩死了……”
李馥云尖叫一声,两手紧紧地抓住身下锦被,眼前五彩光芒崩裂,令她颤抖不止,沉迷于极乐爱欲中不可自拔,初次尝欢的拓跋锐也被她夹弄得把持不住,红着脸射了出来。
“姐姐,给你,把我的精水全都给你!”
在锐儿面前被太子操的不停潮吹
两人同时登顶,气喘吁吁地抱在一处不肯分开,拓跋蔚等的不耐烦,把儿子扯到一旁,那红肿未消的肉棒啵的一声从李馥云的小骚穴里拔出来,瞬间流出不少清白混合的淫液。
“射过了就让开!”
拓跋蔚意气风发,拉着李馥云纤细的脚踝把她带到自己面前,嫣红的小穴还在不断流着淫精,他看得目光一暗,低声骂了一句,“好个勾人的丫头!”
粗长的大鸡巴一挺而入,在两人淫液的滋润下格外通畅,李馥云感到插入体内的大屌比方才大了圈,把小穴撑得又酸又胀,刚刚泄过的嫩肉在它的肆虐下更加敏感,骚芯鼓胀而起,经不住一丝一毫的刺激,可是拓跋蔚明知如此,却是屡屡挺着大龟头操干她的骚芯,没两下就把她操得哭着浪叫。
“啊……骚芯要被大鸡巴操坏了……人家刚刚泄过一次……受不得了……啊……啊……殿下饶了我吧……”
“饶了你?”拓跋蔚冷笑一声,“方才在锐儿身下发浪的时候,不是一个劲的求着他使劲操你么?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求饶了?难道我还不如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操得舒服?”
“就是太舒服了……云儿快要受不住了……”
大鸡巴来势汹汹,龟头圆硕,棒身粗壮,他不必刻意寻找小穴中那些不禁操弄的骚点,只要用力操进去就能把她干得欲仙欲死。
淫水如同开了闸一般不停奔流,李馥云忘情地呻吟浪叫,两条腿儿被拓跋蔚按在腰间,小巧玉足随着他的插操娇俏摇晃,珠玉似的脚趾也情不自禁的蜷了起来。
“要死了……啊……啊……要被殿下的大鸡巴活活操死了……”
拓跋锐看得心惊肉跳,同时却更加坚定了要及早长大的决心,“父亲轻着些,姐姐受不住的!”
这话不说还好,他一求情,反倒令拓跋蔚妒意更甚。
他两手捏住李馥云的奶头来回拉扯,下身把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还要坏心眼的问道:“骚云儿被我这大鸡巴操得可舒服?快些告诉锐儿,否则他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火热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把李馥云干得神魂颠倒,连棒身上虬结的青筋磨蹭浪肉的感觉都是一清二楚,李馥云已经浪到了极致,哭着叫道:“舒服……啊……殿下的大鸡巴……把云儿的小骚屄干得好舒服……要死了……小屄要被殿下操泄了……”
随着高亢的浪叫声,李馥云死死抓住拓跋蔚的手臂,哭闹挣扎着到了顶峰,阴精好似离弦之箭不断射出,打湿了拓跋蔚的胸膛,也渐湿了一旁拓跋锐的脸。
他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女人被操得美了也是会喷水的,也就是这一刻,他深深地记住了,他的小姐姐喜欢被大鸡巴猛操的感觉。等他长大了也要这样狠狠地操她,哪怕她会哭着求饶也不必管,只有把她操得尿出来,她才会真正的爽利!
接连泄了两次,李馥云的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拓跋蔚拉着她平躺下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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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壮的大屌还是纹丝不动的插在小骚穴里,向儿子问道:“锐儿可是又硬了?”
“是!”拓跋锐立刻跪立起来,显出再次硬挺的粉嫩肉棒,
拓跋蔚伸手扒开两片臀瓣,露出里面那小巧紧致的菊穴,“今日是你初次尝欢,父亲再送你一份大礼,看到她的小屁眼了么?”
“看到了。”拓跋锐吞了下口水。
“把你那小鸡儿插进去,操你云儿姐姐的小屁眼!”
“这、这处也能操么?”拓跋锐看似乖巧的问了一句,可是他一眨眼就凑到了李馥云身后,扶着龟头在她的小屁眼上蹭了蹭,觉得有些干,又无师自通的沾了些淫水,才慢慢发力入了进去。
“不要……使不得……锐儿……求你了……不要操我的屁眼呀……”
拓跋锐本是觉得这小屁眼紧致难行,有意慢慢操干,可是一听到她骚浪的求饶声,立刻热血上头,直挺挺地入了进去,“姐姐也求我了!别怕,我一定会把你的小屁眼操上天的!”
两个小骚穴被父子二人同时填满
当拓跋锐的阳根突入后穴的那一刻,李馥云如鸿雁哀鸣一般,昂起纤细的脖颈媚叫出声,“啊……进来了……好胀……屁眼要被操坏了……”
“姐姐,你莫要夹得这样紧,我都快要动不了了!”拓跋锐面红耳赤地说,“姐姐的小屁眼好紧呐,把我的鸡巴吸裹的好舒服!又酸又麻又痒的,你放轻松些,让我好好操操你!”
李馥云趴在拓跋蔚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
要她放轻松?哪有说的那样容易?
后穴本就是紧小难行,突然被根火烫的鸡巴入了进去,她哪里受得了?好在拓跋锐年仅十二,那阳根也没有其父那般硕大骇人,可就算如此,也把她入得全身发麻,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哀叹道:“好弟弟……啊……求你快些拔出去……屁眼实在受不得了……”
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后穴初次被入有些不习惯,李馥云可怜巴巴的颤抖起来,就连前面的小骚穴都绞紧了几分,拓跋蔚的大鸡巴还埋在小穴之中,也被她吸裹的连连叹息,赶忙好声好气地哄她,“乖云儿莫怕,我们不会伤你,只是后穴开辟因人而异,不过依你这骚浪的身子,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尝到这其中的甜头了。”
他按住李馥云的后脑深深一吻,柔声说道:“等你知道了个中滋味,只怕还要骚答答的扭着小屁股求我们一同操你呢!”
有这说话的功夫,李馥云与拓跋锐俱都习惯了些,小巧的菊门虽然依旧紧致,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
拓跋锐感到其中不同,试探着抽出一寸又慢慢地顶了回去。
李馥云突然一个激灵,胸前的大奶子荡起乳波,“啊……好怪呢……”
拓跋锐急忙问道:“怎的了,姐姐,可是我弄疼你了?”
“倒也……嗯……不疼……”李馥云面飞红霞,含羞带嗔的回头望了拓跋锐一眼,“屁眼被你入得好生奇怪……有些麻酥酥的……又有些痒呢……”
这一眼看得拓跋锐心跳如擂,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真、真的?这么快就习惯了?那这样呢?”
粉嫩的鸡巴抽出两寸,又再次顶入,只不过这回插得比之前快了些。李馥云的后穴已经渐渐流出肠液,合着小屄里流下来的淫水,把拓跋锐的鸡巴润泽的粉嫩晶亮,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小屁眼里抽操开来。
“嗯……好痒……好舒服……啊……原来屁眼被操……也是这样舒服的……”
“小淫妇,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快就能被操爽了的小屁眼!”
拓跋蔚垫子似的躺在李馥云身下等了半晌,若是往常对着别的女子,他又何曾等过?他是太子殿下,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他有去照顾别人的道理?
可是今日他不仅等了,还等的心甘情愿,胯下大屌已经插进小屄里还能隐忍不发,也不知这浪丫头明不明白他费了多大的力气?
好在,已经不用再等了!
“既然你已得了趣,那便来尝尝两个小骚穴一同被操的滋味吧!”
拓跋蔚挺动强健的腰身,飞快的操干起来,火热粗壮的大鸡巴尽根没底、狂插猛干,儿子的鸡巴与他只有一层薄薄的肉膜儿隔着,一旦操弄起来,两人都感到了对方热度与硬挺。
拓跋锐先是惊奇地叫了一声,“呀,这根大东西可是父亲的鸡巴?怎么连我也能感觉的这样清楚?”
“还不是因为你云姐姐的小骚屄太紧了,两个欠操的小穴儿把我们的鸡巴嘬得死死的,一刻也不愿松开!我说小云儿,你这样骚,可是想要我们父子两个一同操死你?”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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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李馥云早就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击垮了,她哭着淫叫道:“殿下……不要操得这样快啊……穴儿和屁眼要被你们操穿了……啊……啊……可是好舒服……云儿要死了……要被你们的大鸡巴操死了……”
灌入浓精小骚穴潮喷不止
前后两穴同时都被大鸡巴填满,这在北朝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可是对于南朝女子而言,却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不曾品味过的。
两根火热的鸡巴,一个比一个粗长硕大,他们你抽我插,你进我退,前后两个小骚穴里的敏感褶皱全被撑开,所有易感的骚点都被那硬挺磨人的坏东西顶撞着、蹂躏着,李馥云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至身于狂风骇浪中的小舟,根本不能把控自己的方向。
颠颠倒倒全凭他们做主,飘飘摇摇尽随情海浪涛。
“啊……啊……殿下的大鸡巴好厉害……小屄要被干坏了……”
听到美人夸奖,拓跋蔚邪气一笑,粗长大屌又是一记狠操,可是夸了老子便惹了儿子,拓跋锐听着不服,嫩鸡巴在小屁眼里飞快的操干起来。
“姐姐偏心,你只爱大鸡巴,莫非刚才求着我操你的时候,都是在骗我不成?”
父子二人操干的频率相同,那是不紧不慢的磨人,可是一旦节奏乱了,磨人的感觉就跟着蹭蹭的往上涨。李馥云的两个小骚穴全都沉浸在极乐之中,听到拓跋锐的责问就急忙表明心事,可是就连那淫媚的浪叫声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锐儿……不要操得这么快……啊……啊……屁眼受不住的……弟弟的鸡巴……最好吃了……每一下都把我操的……操的极舒服呢……啊……殿下……太深了……子宫都要被大鸡巴戳穿了……”
拓跋蔚冷哼一声,“他的鸡巴最舒服?你又将我置于何地?看来不把你操美了,操死了,你这淫水直流的小丫头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拓跋蔚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把个小馒头似的嫩屄操得红肿坟起,看着好生可怜,藏在花唇间的小骚核也被他浓密的耻毛骚弄着,被她的淫水打成一缕缕的耻毛每次扫过小核,都能让李馥云骚浪的扭动身子,彻底迷失在这狂放的快感之中。
后面还有一个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拓跋锐,他的鸡巴虽然不如其父硕大,可他入的小屁眼也比小穴更为紧致。看到李馥云被父亲的大鸡巴操干得泣不成声,他一个血气上头的少年郎,哪里肯示弱?
粉玉似的阳根飞快的在小屁眼里进出,把那菊门上细小的褶皱全都撑开,变成平平展展的一圈,小嘴似的紧紧吸裹着他的鸡巴,插进去时,里面的浪肉还会含着他的龟头吮上一吮,只把这次初尝欢的毛头小子吮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她的身子里去。
李馥云浪叫不止,澎湃的快意已经把她吞没,她疯了似的在这对父子之间呻吟,祈求着更多的快乐和更加凶猛的操干。两个娇嫩的小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软嫩的浪肉都被操的翻了起来。
她泄了一次,两人不停,又泄一次,父子二人却像是互相别着苗头,反而越操越狠了。
“不要了……啊……啊……殿下……小殿下……云儿真的受不住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再干小屄和屁眼了……淫水儿都要泄干了……”
拓跋锐毕竟年轻不少,他也到了关头,不要命一般的冲刺着,“姐姐的小屁眼操起来真舒服,弟弟爱死你了,快说,我把你操得美不美,说好了我就射给你!”
“美……弟弟把我的小屁眼操得好美……”李馥云真的怕了,怕自己会被他们父子两个活活操死,赶紧顺着拓跋锐的话叫道:“最爱被弟弟操了……给我呀……啊……啊……姐姐想要弟弟的精水儿呢……”
拓跋锐低吟一声,少年热精悉数灌入李馥云的后穴,“给你,把我的精水全射到姐姐的小屁眼里!”
“好棒啊……弟弟的精水好烫……啊……殿下……云儿又要泄了……”
热烫浓精冲刷着后穴,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意,李馥云哀叫一声,哆嗦着喷出数道阴精。
爹爹的大鸡巴把骚女儿操尿了
美人承欢,娇吟款摆,梨花带雨,自然是好一番迷人春景,拓跋蔚本以为自己是个冷情冷性之人,可是自从遇到了李馥云,他才知道这水乳交融之事竟是这般的令人目眩神迷。
看着她被儿子操得骚淫哭求,两人姐姐弟弟的叫个没完,他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们若是姐弟,小云儿又该叫我什么?”
拓跋锐稚嫩的肉棒刚刚从她的小屁眼里抽出来,滑腻的后穴还在缓缓流着浓精,李馥云媚眼迷离的看着身下的英伟俊挺的男人,怯怯地叫了一声,“爹爹?”
她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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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是别样甘甜,经过方才的一番淫叫,嗓音中又带了一丝挠人的沙哑,这声【爹爹】刚一出口,就听得拓跋蔚闷哼一声,一下子从耳朵根一直酥到了脚尖尖。
“我的乖乖,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妮子!”
拓跋蔚被这邪火顶的燥热难当,一个翻身连同趴在他身上的李馥云都翻了下来,让她像只小母狗似的撅在床上,大屌再次狂浪的操入肉缝,“天底下哪有你这样骚浪的女儿,整日里就会扭着小屁股求着爹爹的大鸡巴操你,一日不操就要流着浪水去勾引弟弟,你这小屄就这么浪,这么痒?”
“爹爹欺负人……啊……啊……要把穴儿操坏了……好舒服呢……大鸡巴操得好深……要把女儿的子宫都捅穿了……”
这爹爹女儿的淫话不仅激起了拓跋蔚的欲火,让李馥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她想起二妹被父皇疼爱操干的样子,连小骚穴都在动情之下夹得更紧,自己来回晃着小屁股迎合拓跋蔚的操干,想要他操得更深。
狂猛的操干之下,李馥云被顶撞的来回摇晃,两团大奶子也随着那啪啪的入穴声摇起层层乳波,看得拓跋锐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赶紧钻到她身下,吸吮她的小奶头去了,“姐姐的奶子真好吃,吃了多少回都吃不够,骚姐姐被爹爹的大鸡巴操着,还要喂弟弟吃奶,真是淫荡的小骚货呢!”
“啊……啊……别说了……锐儿不要舔得这样快……奶头好痒呢……”
拓跋蔚两手扶着纤腰恶狠狠的向前一顶,大龟头破开穴肉直抵子宫深处,“乖女儿,是爹爹的大鸡巴把你这小骚屄操得爽利,还是弟弟把你那小奶头嘬得舒服?”
李馥云尖叫一声,子宫那般娇嫩的地方被插进去狠操,带来一阵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她承受不住,当场就哭闹着泄了出来,腿间喷射的不只是阴精,这次极乐之中,她连尿液都被拓跋蔚操了出来。
“救……救命呐……要被爹爹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好舒服……女儿要死了……啊……啊……别咬奶头呀……弟弟嘬得也好舒服……”
一看自己竟是把这小丫头操的尿了出来,拓跋蔚两眼都像是冒了火,热烫大屌连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把个小子宫操得抽搐不止,他满足的喟叹一声,“乖女儿怎么这样骚,爹爹的大鸡巴才干到子宫里就骚得尿出来了!爹爹的大鸡巴就把你操得这样舒服?”
“啊……操死我了……爹爹饶了我吧……啊……”
李馥云满面泪痕,两眼翻白,彻底被操得没了力气,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拓跋锐的胸前,只有一个肥嫩多汁的小屁股还乖乖翘着,承受着大鸡巴的大力抽插。
情潮连绵不绝,那小骚穴喷着浪水就没有停过,李馥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活活操死了,好在拓跋蔚也到了尽头,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探到前面捏住小骚核用力一拧,灼热浓精气势汹汹的喷射而出。
“好乖乖,把爹爹的精水都吞了,再给爹爹生个孩儿!”
“好烫好多啊……爹爹不要再射了……啊……别捏小核啊……”
宠爱之下,云儿心软
情潮退去之后,李馥云被拓跋蔚抱着,又在他们父子两个的亲手伺候下清洗了身子,这才回到换了干净被褥的大床上去,躺在父子二人中间。
她撅着小嘴,瞪了拓跋蔚一眼,“殿下好坏呢,我都受不住了,还是不管不顾的狠狠入我,又射了那么多的精水进来,子宫都要被烫坏了!”
“怎么不叫爹爹了,我倒是对这称呼喜欢的紧!”被她埋怨一场,拓跋蔚反倒笑得越发得意,“方才小嫩屄把我夹得那么紧,爹爹的大鸡巴要是真的不操你了,你这小东西还不骚得哭出来?”
“殿下又欺负人了,我哪里就骚浪成那样了?”
“可是姐姐刚才真的是又骚又浪,活活迷死人了!”拓跋锐等了半天才插上话,赶紧说道:“你嘴上说着我的鸡巴操起来最舒服,可是却被父亲操尿了,可见不管你怎么说,就是个喜欢大鸡巴的骚姐姐!哼,你且等着,等我长大了,照样把你操的尿出来,止都止不住!”
“羞死人了,有这一次还不够么?”李馥云回缓过来,又觉得自己放浪过了头,臊的一把捂住小脸,没过多久就这样睡了过去。
拓跋蔚见后摇摇头,失笑道:“今日把她累狠了,明儿个你走的时候手脚轻些,莫要吵醒了她。还有那一月一次规矩不许乱了,否则我可是说话算话的!”
“是,孩儿知晓的。”拓跋锐乖乖应了,扯过被子一同睡了过去。
拓跋锐默默地挑了挑眉,想不明白这小子怎么这样老实,转念想到他那番将来也要长个大鸡巴出来,操尿云儿的豪言壮语,便也明白了这小子的心思,索性不再多说,放下心来瞧他几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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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看他的心性如何。
转过天来,李馥云一觉睡到晌午时分,身上的红痕已经完全消退,根本瞧不出昨夜那番狂风暴雨的痕迹。她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难道这身子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怎么就恢复的这样快呢?
懒懒地用了几口饭食,李馥云随手拿起一串红艳艳的玛瑙珠子把玩,脑子里却是一刻不停的想着她来北朝之后的事情。
边市已经再开,南北两地独有的物产终于可以互通有无,不过只是这样却还不够,若要两国兴盛,总还需要别的手段,到底应该如何去做才好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在北朝从未真正的受过什么委屈,不论是拓跋鸣、拓跋蔚还是拓跋锐,他们全都待她极好,若说之前她还有着祸国殃民的打算,现在也没了这样的想法。
一来,拓跋家祖孙三人都不是昏庸的性子,二来她也是动了情,不愿他们落到那般下场。
和暖阳光渐渐西斜,拓跋锐下了学,抢先回到大殿,一进门就看到李馥云靠在椅子上不知想着什么心事,他笑眯眯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她,问:“姐姐在想什么,可是在想我?”
“我好容易清静会子,想你做什么,回来搓磨我么?”李馥云只是嘴上说得厉害,她抬起头,看到俊美少年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自己的倒影,一颗心立时软了下来,“饿了么,我这还有些点心,你且先垫一垫。”
拓跋锐正在长身子的时候,每日里总是吃不够,他笑着捏起点心吃了下去,明明吃的极快,可是李馥云看着却觉得极为悦目,果然是长得好看,做什么都讨巧。
吃完点心,拓跋锐走到李馥云面前,笑道:“这东西干巴巴的,吃得我口渴,还请姐姐赏我一口水儿喝喝!”
“找我做什么,叫她们去沏就是了,你不要胡闹,怎么又脱我的衣裳?”
拓跋锐年纪不大,力气却是不小,三两下扯开了她的衣裳,露出白嫩妖娆的身子来,“姐姐放心,我只是想你的紧,让我亲亲摸摸就好,定然不会乱来的!”
用玛瑙珠烘揉淫荡的小阴核
“把我的衣裳都脱了,还说不是乱来?”李馥云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拓跋锐用脱下的衣裳把脚踝绑在了椅子上。
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穴儿瞧了半晌,叹道:“姐姐这处长得真好看,粉嫩嫩的娇花一般,让人看着就想亲上一口!”
“你不要……啊……小殿下……”
少年的唇舌附上她的小穴,轻柔的舔舐吮吻,舌尖在光洁无毛的花唇上打转,给它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随后又灵巧的挑开肉缝,小蛇一样上下摆动,把玉道中的嫩肉挑逗的又痒又麻。
李馥云能感到自己的小穴越来越湿,不少春水在拓跋锐的舔弄下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轻柔舔吸令李馥云舒服的很,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小穴,小屁股随着拓跋锐的动作微微摇摆,可是一想到拓跋锐年纪还小,又忍不住劝戒道:“殿下叮嘱过不许你乱来的……啊……别再舔我的穴儿了……小殿下……要保重自身呀……”
“姐姐可是担心我?”拓跋锐眉梢一挑,笑得好似画中走出的仙童一般俊俏,只是一眼就令李馥云看红了脸。
她被少年的笑容闪得心头乱跳,红着脸扭过头去说道:“知道还不老实些,若是殿下回来瞧见我们这副样子,只怕真的要生气了!”
“姐姐尽管放宽心,我只想伺候你爽利一场,自己不会乱来的!”拓跋锐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还等着长大之后,好用那大鸡巴把你操得尿出来呢!”
“没皮没脸的……又浑说了……啊……嗯……小殿下慢着些……嘬得太快我受不住的……”
拓跋锐埋头在她腿间吸的啧啧有声,也不管一旁还有贴身的宫女们瞧着,兀自弄得起劲。李馥云被他弄得手软脚软,在宫女羡慕的眼神中体会着美少年品穴带来的快意。
“姐姐的穴儿真甜,只要轻轻嘬上两下就能流出不少浪水儿来,我就把你嘬的这样舒服?”
“舒服……穴儿被你嘬的好舒服呢……还要……”
“咦,这小东西怎么立起来了?”拓跋锐看到花唇间挺立的小阴核,立刻眼前一亮,用指尖逗弄着戳了几下,看它越发红肿胀大,便起了玩心,一抬头看到李馥云之前随手把玩的玛瑙珠子,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他命宫女接了温热的水来,先将那珠子洗净了,放到水中泡到热乎乎的,又让李馥云自己扒开花唇,露出娇挺的小核来,用那温热的玛瑙珠子去烘磨她的情豆,才碰了一下,李馥云便是猛地一抖。
“呀……好热……”
“可会烫?”拓跋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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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那倒不曾……只是这热珠子顶在小核上……真是……让人难受得紧呢……啊……啊……别用它弄我了……”
“不弄?”拓跋锐笑道:“姐姐可知你现在有多骚浪?自己扒着小屄,让我用这些珠子玩你的小骚核,碰一下你就叫一声,连浪水儿都越流越多了,我若是真的停下来,你可忍得住?”
“呀……别说了……我要羞死了……啊……好美好舒服……锐儿再来玩我的小骚核呀……”
上好的玛瑙鲜红圆滑,吸足了水中的热气后,与小骚核不停缠绵磨蹭,那温热销魂的快意好似沉年烈酒,令李馥云陶醉于这般舒爽之中,再也顾不上害羞,一味地扒着花唇,扭着小屁股求他继续玩弄自己的情豆。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李馥云就被他弄得泄了一回。
只是她没想到,拓跋锐倒是真个能忍,明明胯下之物已经硬得发疼,他硬是不为所动,只顾着玩弄她的娇穴与小核,这般隐忍毅力,也不由得令她心惊。
现在尚且如此,若是等他长大了……
自此之后便是开了先河,拓跋锐每日忙完了学业就会跑来与李馥云玩笑,吸奶揉臀自是少不了的,就连这烫揉小核的事也是一日都不曾间断,那敏感肉珠总是硬鼓鼓的立着,过了一段时日,已经不能完全藏入花唇之中了,害得她平日里连亵裤都穿不得,只要稍加磨蹭就会痒得难受。
太子爹爹心生不舍,狂操女儿骚浪小穴
前线战事因有拓跋鸣亲自率军征讨,气势大振之下,北朝军队势如破竹,凯报频频回朝,拓跋蔚见此也是极为欣喜。不过一旦战事平息,拓跋鸣凯旋而归,他身边的小美人又要回到父皇的寝宫里去了,一想到这里,拓跋蔚就有些不舍,变着花样的与李馥云欢好,学了诸多手段都一一用在她身上,平时更是有求必应,简直是要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时至深夜,拓跋蔚又把李馥云按在床上好一通操弄,大鸡巴上涂满了缩阴催情的膏子,整根大屌一挺而入,美其名曰为她保养穴儿,可这里面到底有几分是真的为了保养,那就不得而知了。
磨人火热的大鸡巴把小骚穴操的又酥又软,李馥云躺在他身下,自己骚浪万分的揉捏着两团乳肉,“嗯……殿下好坏呢……又用那坏东西来欺负我……”
“不讲理的丫头,浪水多的都要流成河了,还说是我欺负你?”拓跋蔚宽厚的脊背弩起条条健肉,紧收的腰身大力顶操,把心上人的小嫩穴操的红肿流汁,却还是不想放过她,“我的乖乖,快叫爹爹!”
“爹爹……唔嗯……爹爹的大鸡巴好厉害……要把女儿的小屄操穿了……”
那涂在两人性器间的药膏自带催情之效,偏偏李馥云的身子又极为敏感,只要稍稍用上一些就能让她浪到天边去了,怎么也压不住骨子里那酸痒的欲火,只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撒娇卖痴的勾着男人操她,而拓跋蔚的大屌就是她最好的慰藉,硬挺粗大的龟头每次都能捣中她的骚芯,把她干得喷水不止,连魂都要爽利的飞出去了。
“欠操的乖女儿,小骚屄把爹爹的大鸡巴吮得恁紧,就不怕爹爹活活操死你么?”
拓跋蔚今日格外勇猛强悍,不知疲倦似的,耻骨将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小屄也被他干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到了极致,他干脆把大鸡巴抽出来,捅到李馥云那哀哀淫叫的小嘴里,尽情射出浓浆,“乖云儿,把爹爹的精水都吞下去,让爹爹喂饱你!”
情潮退去之后,李馥云躺在拓跋蔚怀里撒娇,这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他这般反常的原由。
前线大捷,拓跋鸣已经率领大军凯旋归朝,再过不久,便要回到都城了。
这本是一件大喜事,拓跋蔚也是喜形于色的盼望父皇早日回归,只是一旦安定下来,他的小云儿就要与他生分了。虽然拓跋鸣不曾独占云儿,也未曾说过不许别人操她,可是再如何也不如现在这样,能把她天天抱在怀里一起入睡来的惬意。
李馥云并不知晓拓跋蔚的不舍,只是在惊叹北朝铁骑之强,竟在短短几个月中就将柔然杀至溃败,实力当真不可小觑,她必须想些法子来缓和南北两朝的关系才行,否则一旦北朝国力丰厚,南朝只怕会沦为阶下囚了。
且不说李馥云如何打算,数日之后,拓跋蔚收到拓跋鸣的亲笔手信,上面只有短短两行小字,“后日己时回朝,带她出城接驾!”
两日时间转瞬即逝,拓跋蔚早早就带着李馥云与文武百官出城十里相迎,等待着大胜归来的北朝君主。
李馥云坐于辇上,长发盘起南朝特有的繁复发髻,身上穿得是一套白里透粉的飘逸纱衣,虽是按照北朝的习俗隐隐透出娇嫩诱人的玉体来,可那款式却是南朝的样子,其飘逸似仙,高贵美艳,与北朝那厚重英气的女子装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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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同,直令周围的文武大臣都看直了眼。
意气风发的拓跋鸣还未行至近前就看到了他魂牵梦萦的小美人,那娇柔的身段,美艳的小脸,还有那能把魂都吸走的小骚穴,没有一处不在勾着他的心,让他在多少个夜晚里辗转难眠。
好在一切已经结束。
他回来了!
王驾显现,百官躬身相迎,骑着高头战马的传令官率先开道,“云贵妃上前见驾!”
被凯旋而归的陛下在都城外公然玩弄奶子
李馥云一步一步地走向拓跋鸣,两侧都是金戈铁马的北朝军士,庄严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她是初次至身于这种阵仗,却并未觉得有何恐惧,原因便是因为眼前的拓跋鸣。
他并未乘车,而是端坐于战马之上,高高在上,气势凛然。明艳的日光从他的肩头垂射到李馥云面前,天神一般的威严令她不可直视。
他是北朝的君主,是个可以亲自上阵杀敌的悍勇男人。
而这个男人,在与她四目相对时,忽得放柔了一双利眼,伸出大掌对她笑道:“云儿,过来!”
她挑唇一笑,袅袅婷婷地朝他走去。
这是她的陛下,纵使气势骇人,她却是不怕的。
纤白的小手刚刚搭上拓跋鸣的手掌,李馥云便惊呼一声,被他一把拉到马上。她被拓跋鸣圈在胸前,身后便是坚硬的铠甲,一丝冷冽的气息透过寒光铠传到她的身上,李馥云忍不住一阵瑟缩。
这细微的动作也没能逃过拓跋鸣的双眼,他大笑一声,狠狠地把她搂在怀中,不断印下灼热的吻。耳畔、脸颊、小嘴、鼻尖,他只觉得自家小贵妃无有一处不美,真是个让人怎么疼都疼的够的小东西。
大掌顺着丰柔的曲线游移,拓跋鸣丝毫不在乎周围众人的目光,炫耀似的握住一只嫩乳大肆揉捏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云儿可有想我?”
“云儿思念陛下……一直不曾停歇……嗯……陛下莫要这样心急……还有好些人都看着呢……”
耳边风声猎猎,间或还有马匹刨地嘶鸣之声,李馥云倒不是矫情,虽说被人观淫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如今这样的场面毕竟与平时不同。
这里既不是私密的寝宫,也不是酒色声靡的宴堂,这是北朝都城的十里亭外,还有满朝文武及凯旋的大军随行,纵使是自觉已经荒淫入骨的李馥云,面对这样恢弘的场面也是难免脸红心跳。
可她越是红着小脸一派娇羞,拓跋鸣就越是热血上头。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他只知道这小丫头极为勾人心魄,不论如何与她缠绵相好,却总也没个尽兴的时候。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分别数月,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之中,他都快要想疯了。
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的颤语声娇,想要把她死死的扣在怀里,用大鸡巴操得她泪流满面,无处可逃!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拓跋鸣力气大,只用一只手就扯开了李馥云胸前的衣襟。
北朝女子不穿肚兜,这衣襟一敞,一对雪白丰盈的大奶子立刻跃然而出,两团凝脂似的乳肉弹跳不止,顶峰处各有一颗粉嫩嫩的小尖尖,娇挺挺的立在乳肉上随之摇荡,晃得人移不开眼。
“啊……陛下……使不得呀……”
李馥云小脸通红,想要挡住胸前春光,却被拓跋鸣握住一只大奶子揉个不停,“不要挡,云儿的奶子这么漂亮,合该让他们好好瞧瞧!”
娇媚的呻吟声招来了更多男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凯旋的军士,他们依旧站得笔直,只是眼神全都集中到了李馥云那对被人淫玩的大奶子上。
拓跋鸣握住一只奶儿掂了掂,玩味地问道:“我才走了几个月,云儿的奶子怎么又大了不少,可是趁我不在,偷了好些野男人来玩你的浪奶子了?”
“嗯……陛下……别捏云儿的奶头呀……好羞人呢……我……我没有偷过野男人……只有太子殿下与……与小殿下……”
“怎么,他们就不是野男人了?”
“他们是家人呀……嗯……唔……陛下饶了我吧……奶头都要肿了呢……”
“肿了也不打紧,云儿长得这样美,小奶头肿起来才更骚更诱人!”
拓跋鸣嗅着怀中美人的馨香,手下玩弄的越发起劲,他捏着一颗小奶头高高的提起,看到身边队伍中的男人们全都提了一口气,好像生怕他把那漂亮的小奶头揪下来似的,才猛地一松手,让那奶尖尖在他们的注视中忽悠一下弹了回去。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紧接着就是不知多少人同时吞下口水的声音。
这位小贵妃实在太诱人了,那大奶子长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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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真想扑上去狠狠地吃上几口!
方才还是一片杀气腾腾的士兵转瞬间变得深沉不少,他们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这样娇嫩的风情可是北朝女子中极为少有的,莫非南朝的女子,都像这位小贵妃一般淫媚可人么?
北朝的淫乱礼数,陛下马上操贵妃
李馥云端坐在拓跋鸣身前,胸襟大开,两团饱乳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众多男人的眼前,他们的眼神都是那样直接,恨不得能够亲自凑到她身边,好好玩一玩她的奶子。
她羞得满脸通红,明知不该在这等时候叫得又软又绵,可是她的身子太过敏感,根本无法承受拓跋鸣娴熟的玩弄,更何况是在这样羞人的情况下,那些铁血男儿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隔空抚摸着她的身子,赤裸裸的用意念玩弄着她的乳肉,舔吮着她的奶头。
“陛下……不要如此……真的使不得……”
美人的呻吟突然带了一丝委屈,拓跋鸣听得心头一跳,赶忙放柔了声音问道:“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李馥云偏头靠在他胸前,可怜巴巴的小声说道:“云儿快要受不住了……若是在这么些人的面前露出那副样子来……岂不是要伤了陛下的威名……我怕他们说您有个不知廉耻的贵妃呢……”
拓跋鸣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这傻丫头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记挂着他的威名呢!真是个娇憨可爱的,这要让他如何不爱?
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拓跋鸣好声好气地说:“莫非蔚儿没有告诉你么?今日与我共骑也好,在马上被我疼爱也好,都是北朝君主凯旋而归时的礼数!”
他一派豪气地指着身后的大军说道:“你来看,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好儿郞,跟着我拼杀一番,奖赏自然是少不了的。他们一连许久都与男人同吃同住,眼都憋蓝了,哪怕不能马上开荦,能看到贵妃这样的美人解解眼馋也是好的嘛。所以我就代他们先向贵妃求个情,请你行个方便,也让他们瞧瞧,我的小云儿是个何其美艳的妙人儿!”
“这若是礼数……我自然没有不依的道理……只是不知陛下之前凯旋时……还带过哪位娘娘?”
拓跋鸣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爽朗笑道:“放心,这礼数可做可不做,我之前可没带过别人,你是唯一的一个!”大手拍拍她的小屁股,拓跋鸣与那些旁观的男人们都已经等得够久了,他直接命令道:“乖,把我的裤子解开,自己骑上来!”
“什么?”李馥云一惊,可是看到拓跋鸣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加之她的穴儿也已经酸痒难忍,当下暗咬银牙,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拓跋鸣的裤子。
一根紫红肿胀的大屌立刻弹立而出,旁边一名随行的传令官立刻大声喝道:“陛下龙根已出,但请贵妃娘娘以蜜穴吞下龙根,大军便可开拔!”
李馥云那巴掌大的小脸已经红得发烫,暗自腹诽道:怎么又要喝令,北朝事事都要嚷的人人都知道,哪怕是他们的陛下入了我的穴,也要叫得满天下皆知才行,真是羞死人了!
可这羞人的规矩却是一把双刃剑,一面把她羞得粉面含春,格外娇艳动人,一面又把她的情欲挑到了最高处,小穴儿还未曾被大屌侵入,就已经湿了个透。
“云儿快些,我可要等不及了!”拓跋鸣催促道,那紫长的大屌还跟着抖了抖。
李馥云娇嗔一眼,自己抬起小屁股找到那火热的肉棒,春水淋淋的小穴贴着它蹭了又蹭,还没等她鼓足勇气坐下去,拓跋鸣一个挺身,就直接了当的插了进来。
“啊……啊……好大……陛下的大鸡巴插到云儿的小穴里来了……”
传令官咽了下口水,继续喝道:“陛下龙根插入贵妃蜜穴,龙根之大,贵妃浪叫不止!”
军队之中立刻响起山呼之声,“陛下龙精虎猛,扬我北朝天威!”
百官听后一起呼喝道:“陛下龙精虎猛,扬我北朝天威!”
唯有李馥云紧紧抓着拓跋鸣的手臂,细声细气地说:“陛下轻着些……啊……啊……龙根太大了……穴儿受不住呢……”
在军队行进中被士兵们听着挨操
粗长肉棒深入小穴之中,随着战马前进的步伐不紧不慢的操干着,拓跋鸣时隔数月终于再次进入到这销魂的小嫩穴里,整个阳具都被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吸裹舔吮,一时间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舒爽至极,慵懒地眯起一双利眼,惬意享受着小美人在他身下求饶。
“啊……陛下的龙根好大……云儿要受不住了……”
“娇气的小东西,哪里就受不住了?蔚儿那小子不是天天都要按着你操上许久么,怎么你这小屄还是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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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鸣有意调笑,明明被那小蜜穴夹得浑身酥麻,还要坏心眼地奚落她,也不知是瞧着她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有趣,还是借此发泄自己心中那点不屑出口的醋意。
陛下虽然解了相思之渴,只是却苦了李馥云。
她的身边全是人高马大的铁血将士,一个个都是耳聪目明的,她就这样不知廉耻的被拓跋鸣按在马上操着小穴,虽说还有衣裳遮挡,可是现在谁不知道她的小骚穴里正插着陛下的大鸡巴呢?
一想到所有人都在听着她挨操的水声和呻吟,她那小穴就越夹越紧,连媚肉敏感的程度都是越来越高。
粗圆壮硕的大龟头不紧不慢的在小骚穴里进出,随着嘚嘚的马蹄声一下下撞在她的骚芯上,其实力道并不算重,只是那鼓点似的操干让她越发受不住了,嫩肉好似都被操开了花,只要稍稍的蹭上一下,就是过电一样的酥麻,她自己都能感到不少淫水顺着大鸡巴流到了马身上,又贴着她的腿缓缓地流了下去。
“嗯……啊……不成了……陛下的大鸡巴要把云儿操死了……呜呜呜……穴儿快要受不住了……他们都在看我呢……”
她已经被情潮折磨的语无伦次,哭来求去的也不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拓跋鸣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可惜他等了这么久,就没打算轻易的放过她。
他握住一只大奶子,当众揉来捏去,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的小奶头拨弄得红肿挺立,意气飞扬地笑道:“他们当然要瞧着你,因为你是我的贵妃,你今日出城接驾,为的就是让他们一饱眼福呀。只可惜这风还是冷了些,我又舍不得让你着凉,否则要是把你扒光了按在马上操穴,那才是一大美事呢!”
拓跋鸣说到兴头上,狠狠地顶了几下腰,旁人虽是看不到,可那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李馥云自己听了都羞得直颤,越羞反倒越骚浪,好像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成了敏感的性器一般,只是被人看着也能火烧火燎的,快感止不住的侵袭心志。
“呜呜呜……求陛下不要再说了……啊……别再玩云儿的奶头了……好痒呢……他们都看到云儿露着奶子被操的样子了……”
李馥云羞得满面泪痕,可是那娇小纤柔的身段,一双左摇右晃的大奶子,还有那飘飘欲仙的南朝衣裳,没有一样不是美若天仙,令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舍不得移开眼去。
他们全都饿狼似的盯着她,哪怕不能亲自去操一操贵妃的小嫩穴,能多瞧上两眼也是好的!
北朝男子见惯了强悍扬张的姑娘,李馥云这般娇嫩嫩的倒是少见,更何况她又生得娇美,陛下都没发力就已经被操得梨花带雨了,什么男人碰上这样可怜的小东西都能雄风大振,怎么能不招人喜欢呢?
看着李馥云挨操的春景时,很多北朝的将士都在想:等到得了封赏,我是不是也要讨个南朝的姑娘回去过日子呢?那一操就哭着流水的小嫩屄,干起来肯定爽利的很!
“傻丫头,我都不曾发力操你,莫要再哭了!”拓跋鸣替她抹去眼泪,示意她看向身边,“你瞧,他们的大鸡巴都被你浪得硬起来了,裤裆都支得老高,你再骚下去,他们可就要被你叫射了!”
在战马上被陛下操到浪叫高潮
李馥云后知后觉地看向身边,那些随行的士兵们果然都像拓跋鸣说的一样。
他们的腿间已经支起了一个个高挺的小帐篷,大龟头的圆顶透过单薄的布料隐约可见。他们全都是面红耳赤的,并且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眼神里饱含着情欲和淫色,隔空挑逗着她那对摇晃弹跳的大奶子。
小奶头在拓跋鸣的技法娴熟的玩弄下,和士兵们火热的注视中越来越痒,李馥云觉得骚浪难忍,红着脸呻吟出声,“嗯……你们不要这样……啊……奶儿被看得好胀好难受呢……啊……啊……陛下……云儿快要不成了……”
“那你想要如何呢?”拓跋鸣沉声问道。
“想要舒服……想要陛下让云儿泄出来……呜呜呜……我说了这样淫荡的话……真是羞死人了……”
她一面嫌弃自己骚淫放荡,一面却又控制不住体内的欲火。不只是奶子骚痒难忍,她的小穴更是被操得欲仙欲死。
拓跋鸣骑在马上,并未刻意操她,只是由着战马的步伐放任似的顶弄着爱妃的小骚穴。可是这样一来,那大鸡巴就好像是不是疲倦一样,时刻保持着同样的频率与速度抽插着她的小穴,骚芯被他戳弄得鼓鼓肿起,丝丝缕缕的快意从未间断过。
还有那从花唇中冒出头来的小骚核,此刻正在战马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来回磨蹭着。马毛软中带硬,正好成了极品的助兴之物,把个粉嫩嫩的小情豆子挑弄得不停抽搐。
李馥云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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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大口大口的娇喘不止,小穴儿越收越紧,滔天的快意已经越逼越近,她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拓跋鸣被那越发紧致的小嫩屄裹得叹息一声,沉声笑道:“既然云儿发了话,我又哪里舍得让你干受?”
他是马上天子,自小就是弓马娴熟,马上征战如履平地,马上操穴自然也是不在话下的。虽说拓跋鸣之前还从未这般纵情过,不过这天下的道理都是一通百通的,想来也不会难到哪里去!
拓跋鸣胯下的战马灵性极高,他索性放了缰绳,两只蒲扇似的大手掐住李馥云那不盈一握的小腰,让她裙下光祼的小屁股与自己贴得更紧。
热汤灼人的大屌挺动起来,飞快破开小穴里的媚肉,把它操得水声不断。大龟头坚挺狰狞,还总是坏心眼的对准了脆弱骚芯狠撞狠戳,那样强劲的力道,简直快要把她的魂儿都撞飞了。
李馥云已经无力支撑身子,软绵绵的趴在马背上,娇躯被大鸡巴撞得摇摇摆摆,两团大奶子在艳阳之下量显得莹白似玉,颤巍巍地招人喜欢,这一副娇嫩承欢之态,一下子就把那些能在马上操男人的北朝姑娘们都比了下去。
试问哪个男人不愿雄风大展,把心爱的姑娘操到哭出来呢?
南朝美人,真是令人心驰神往啊!
“陛下……啊……啊……太大了……穴儿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好酸呐……骚芯要烂了……呜呜呜……要被陛下操泄了……”
美人在他身下娇吟颤抖,拓跋鸣的大鸡巴被小肉穴吸裹的欲罢不能,层层媚肉像是一条条小舌不断挑弄着他的忍耐。他得胜归朝,正是士气大振的时候,激情澎湃之下,再也不去压抑兴致,不管不顾的操弄起美人的小嫩穴来。
她的穴儿又紧又嫩,只要插进去就是别样的销魂,若是再痛快的操上一操,那真是个给神仙也不愿去换的享受。思念许久的姑娘正在他的操干下哀求,拓跋鸣放开手脚,大肆抽插渴求已经久的小嫩穴。
战马似乎也感到了他的迫切,马蹄轻急而起,颠簸的频率立刻加快,拓跋鸣不需费上多少力气就能操得又急又狠,周围的将士们全都看得血脉喷张,只有李馥云的媚叫声越来越高,直到尖颤颤的仙音像是绷紧的弦戛然而止,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的时候……
一声让人骨头酸软的媚吟适时响起,“啊……啊……好美……穴儿被陛下操得好爽利……云儿泄死了……”
在操穴淫叫中跨马游街的贵妃
传令官在李馥云泄过之后最先想起了自己的职责,他清了清干哑的嗓子,将刚刚发生的事大声传扬出去。
“陛下威猛无比,贵妃于马背上被龙根操到泄身!”
能够跟随拓跋鸣入城的将士都是一等一的精锐,否则也不会有这等亲眼看着贵妃挨操的美事。他们虽是听清了贵妃娘娘那骚浪娇嫩的呻吟声,胯下一根大鸡巴也是胀的生疼,可是却没有一人发出丁点声响,唯有越发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他们的难耐与欲求。
将士们的身姿依旧健壮挺拔,只是心里全都急着想要找一个贵妃娘娘这样美妙的可人儿好好的操上一场,最好也是贵妃这种南朝女子,那又娇又软的小声音,真是只听着都觉得心里痒痒!
没有北朝那些常见的淫词浪语充斥在耳边,李馥云在羞臊与极乐中倒还觉得好受了些,只是这好景也没过多久,传令官再次喝令道:“初礼已成,全军加速入城,不可耽误吉时!”
“驾!”
拓跋鸣两腿用力一夹马腹,还埋在李馥云小穴里的大鸡巴又是一计猛冲,刚被操软的浪肉儿还在可怜巴巴的抽搐着,如今战马狂奔而起,那大龟头就像疯了似的没完没了的戳干碾磨着骚芯,春水被干的无休无止,李馥云趴在马背上,极乐难言又无处可逃的快感把她逼的泪如泉涌。
“陛下……啊……啊……太快了……穴儿要坏了……”
马背上极为颠簸,李馥云不敢乱动,生怕就这样肿着小穴掉将下去。可是玉道中磨人的滋味如影随形,她除了哭着求他轻着些,已经没了别的办法。
“小嫩屄都快要把我夹断了,哪里像是快要坏掉的样子?”拓跋鸣最爱她这副娇不胜宠的模样,调笑中带了满满的宠意。
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每次把他的小云儿操到欲仙欲死时都是一场极为爽快的胜仗!
而他,就是战无不胜的帝王。
所以,他又怎么会放过她呢?
因着是在马背上入穴,同时还要控马进城,拓跋鸣难免会有分心的时候,不过这样一来也正好令他久持不泄,一路上都把狰狞的大鸡巴插在李馥云的小嫩穴里,就这样抽插着进了都城。
一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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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道路两旁俱是喜形于色的百姓。他们群情高涨,见到王驾到来齐齐跪地拜服,待到拓跋鸣一马当先的离开时,才敢抬起头来去看陛下的背影。
有人纳闷问道:“陛下凯旋之后不是从未叫过女子接驾么,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咱们北朝的这项规矩都要荒废了呢!”
“你连这都不知道?马上那位可是风头正劲的云贵妃,就是之前那位南朝来和亲的公主。方才过去的时候你没听到她那骚答答的浪叫声?真他娘的好听啊,光是听着就把我的大鸡巴浪硬了!”
“真不愧是公主!南朝的美人就是娇嫩,我白长了这么大的年纪,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浪叫!陛下真是好福气,能听着这么骚淫的调调操美人的小骚屄,那得是多美的日子啊!”
“就是,回头我也找个南朝的美人来弄上一弄,看看是不是也叫的这么骚、这么浪!”
百姓之中有男有女,男人几乎都被李馥云那娇媚婉转的吟叫声勾走了魂儿,而女子们却是眼尖的注意到了贵妃身上的衣裳。
北朝女子也穿纱衣,只是样式颇为干练,并不像李馥云今日这身一般的飘飘欲仙,只看一眼就让人觉得美轮美奂,好似天上仙子下了凡尘,特意前来与凡间的天子交好贪欢。
马背上的贵妃身形纤细,肩头细弱,唯有胸前裸露的一对大奶子不断荡起肉感的乳波,她穿了一袭白里透粉的纱衣,手臂上一根长长的披帛在她难耐呻吟时披散开来,轻柔划过陛下健壮的身子,给后面的看客徒留一丝挠人的香气,弄的人心里长草似的不安稳。
街上的姑娘们都在想,若是她们也能穿上一身这样的衣裳,是否也会像贵妃一样美艳如仙呢?
就在一片欢呼声中,跟在后面入城的拓跋锐骑在马上,听了百姓的话之后若有所思的笑了。
好个狡猾的云姐姐,今日这场风头,可是为南朝扬眉吐气了呢!
在百官的注视下被陛下操着抱入大殿
待到拓跋鸣策马行至大殿门前时,李馥云已经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小骚穴在马上彻彻底底地吃了个饱,里面的嫩肉都像是被操化了一样,又软又烫的,加之她的淫水又多,只要稍稍的挺动一下,就是掩饰不住的淫靡声响。
拓跋鸣下了马,也不用旁人上前,直接回手抱住他的小云儿,满意地揶揄道:“这才入了多久,小云儿怎么就受不住了?”
李馥云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地说:“还不是陛下太过威猛……穴儿已经被大鸡巴操肿了……真的吃不消了呢……”
“这场礼数马上就要完了,然后你就回去好好歇一歇!”拓跋鸣爱怜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手臂发力,轻巧的把她抱在怀里,大手托着臀瓣说道:“把腿盘到我的腰上,我还要把你带到大殿里才算是礼成呢!”
“怎么还没完么……等等……啊……陛下的大鸡巴……又插进小穴里来了……好胀呀……呜呜呜……小穴含不住了……要被龙根操坏了……”
李馥云根本没有拒绝的时间与权利,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拓跋鸣的大鸡巴操进了小穴里,火烫的大龟头一路冲开嫩肉,把她顶得浑身发抖。
然而这还不算完。
拓跋鸣迈开长腿大步向前,硬挺如钢的大鸡巴在走动间不断抽插敏感的媚肉,怀里的小美人已经被他操得泣不成声,可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越操越狠。
在这小嫩穴里操了这么久,他可是还一次都没射过呢!如今抱着她边走边操倒是个有趣味的,这样入得比方才更深,操起来也更爽利。
大殿两旁已经站满了提前赶来的文武百官,拓跋鸣就在他们的注视下抱着李馥云一路走一路操,虽然她身上那件繁复的华服遮挡了目光,让人看不清贵妃的小嫩屄是怎么吞吐陛下龙根的,但是那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是个人就听得出来,他们的小贵妃已经被陛下操上天了,淫水多的都收不住!
真漂亮,真骚浪,小贵妃这样招人疼,也难怪会有如此殊荣。
要知道,自北朝立国以来,除了开国皇后,还没一个女人是被皇帝操着小屄抱进大殿的。
云贵妃算是第二个,这已经很是难得了。
百官的目光一一从李馥云身上扫过,她知道他们都在看她胸前挺立而起的小奶头,他们在用眼神玩弄她的身子,在倾听她的小穴被操的声音。羞怯与接连不断的淫乐令她头晕目眩,她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都要拓跋鸣紧紧抱住才不会掉下来。
突然,骚芯被大龟头狠狠地一顶,穴中一块嫩嫩的肉儿被马眼夹住,从未有过的快意燎原而起,李馥云双目圆睁,原本盘在拓跋鸣腰间的腿儿绷得笔直,尖叫着又一次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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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是什么……陛下的大鸡巴太厉害……操死云儿了……啊……啊……我又泄了……”
小嫩穴在极乐之中突然绞紧,勒得拓跋鸣闷哼一声。
他操了好久,终于觉得精关松动,一股酥痒顺着尾椎直冲马眼,他把李馥云死死按在身前,大鸡巴直接突入子宫深处,尽情射出积攒许久的浓精。
“真是个勾魂的小东西,还没进到大殿就被你吸射了!”拓跋鸣笑得一脸得意,完全没有惋惜的意思。
其实到了这里,后妃接驾典礼已经完毕,可他就是有些意犹未尽,又抱着李馥云亲了好一阵子,直到她再也生受不住晕了过去,才叫人把她接回后宫休息。
晌午过后,李馥云幽幽转醒,一睁眼就看到拓跋锐守在她的身边,酸兮兮地说:“姐姐醒了?今日可算是被祖父的大鸡巴操饱了吧?方才睡觉的时候还在说什么,陛下的大鸡巴轻些操呢!”
李馥云红着脸把个吃醋的小少年哄了又哄,等到两人一同用过午饭,她才问了一句:“听说明日还有大宴,我有一个想法,不知行不行的通?”
大宴将起,淫色满宫城
天色渐晚,北朝宫城之中渐次亮起盏盏宫灯,宫娥内侍鱼贯前行,忙而有序的服侍着前来喜赴宫宴的贵人们。
因是庆贺陛下凯旋而归的喜宴,凡是官级可以入得宫城的官员皆可携带妻儿前来庆贺,以至于恢弘宫城之内到处都是欢声笑语,每人皆是喜气盈盈。
官员入宫需穿官服,所以男子的装束倒还算好,不过北朝的女子却是卯足了力气,要在这难得的盛会上争奇斗艳,每人都是盛装而来,只不过都是格外淫靡的样子罢了。
今日早时云贵妃那身飘飘欲仙的衣裳固然是美,可是时候太短,便是现做都来不及,一众贵女们也只得饮恨挑出最能衬托自己的衣裳,希望能在众多女子之中艳压群芳。
那些官位偏低的官员因为离着拓跋鸣的位置太远,并未有幸看清李馥云马上承欢的娇艳模样,此时终于闲了下来,便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处说起闲话。
“贵妃当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我只是远远地瞧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她那对大奶子了!那又白又嫩的,也不知握在手里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
“那么美的奶子,自然得是陛下才摸得着、吃的到,咱们又算个什么,亏你也敢想呢!”
“我不过是想想而已,又不敢真的上手去摸!再说咱们这样的身份,别说贵妃了,只怕连这些到处乱走的小宫女都瞧不上咱们呢!”
这官员说完就抓了一个小宫女过来,揽在怀里问了一句:“你这小丫头且来说说,可愿献上你的小屄,让我们几个大人操一操?”
宫女们皆以薄纱裹身,透过一层宫纱,便能看到她们胸前晃来晃去的奶儿,和腿间那一抹黑色的绒毛。官员不待她回答就把手伸到她腿间,揉弄起她的小穴来。
“嗯……能被大人看中……也是奴婢的福分……”宫女软软地靠在官员怀里,张着小嘴呻吟出声,“啊……大人真是好厉害的功夫……一下就把人家的骚芯戳中了……啊……啊……小屄好美呢……”
官员满意一笑,“你这小娘皮,准是骚得紧了,我才玩了两下,小屄里面的就湿透了,方才可是故意被我抓住的?”
“嗯……大人别停呀……用力玩奴婢的小屄嘛……宫里到处都是太监……奴婢鲜少见到男人……小屄都快晾干了……嗯……好痒呢……求大人垂爱……”
“好吧,看在你这般骚浪的份上,大人我就免为其难的操一操你这小骚屄!”
官员挺着紫红肿胀的大屌猛地入了进去,把那许久没有尝到肉味的宫女操得高声叫喊,北朝女子从不遮掩自己的快意,舒服就是舒服,爽利就是爽利,只要那鸡巴操得美,她们从不吝啬夸奖男人的言语。
“好棒啊……还是真的大鸡巴操起来解痒……啊……啊……再来……操烂奴婢的小骚屄……把我的浪水操出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旦有人开始纵情享受,用不了多久,到处都是一片淫声浪语。
不过这也只是那些份位不够,无缘得进大殿的官员所能得到的最大的消遣了,至于那些可以与陛下同堂饮宴的贵人们,又是另一番光景。
大殿之上,按照文左武右各自排开三列席面,左右每排各三席,按照官位排定坐次。
拓跋鸣端坐主位,正与百官说起战后各事的处置。眼看天色已经暗沉,华灯映满殿堂,他才大笑道:“今日是我不好,又带着你们说了许久的正事。罢了,时候也不早了,快传各家娇客入殿,莫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春光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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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宴!”礼官在大殿门外高声唱道:“传各家娇客入殿!”
用杯沿挑逗奶尖祝酒
唱礼声层层传迭开来,各家女眷也按着家中男子的官职依次排开,袅袅婷婷的走入大殿。
北朝女子的身形多是高挑丰腴的,只不过此时走在最前面的却是一位年仅十四岁的小姑娘。
她身形娇小,体态尚且还有些单薄,面容极为艳丽,只是比常人更加苍白的脸色显出几分病弱之态。
与身后那些丰乳肥臀的美人们不同,这位姑娘的衣裳极为周正,没有露出太多肌肤,连布料都不是北朝女子喜爱的透明纱绢,而是柔软保暖的精细棉布。
她似是有些不开心,一路撅着小嘴走到文官首列,直接扑到等候多时的宰相尤述怀里,“太爷爷,娃娃累了!”
尤述吓得胡子直抖,小心翼翼地哄着怀里的小姑娘,“外面没人给你寻个歇脚的地方么,今日是谁跟来的,怎么这样不会伺候,回府让他们自己领罚去!”
“这是怎么了?”拓跋鸣坐于上首,笑着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娃娃?可要舅舅为你出气?”
姑娘这才想起自己还未见礼,不过她已经站得脚软,也不想起身,干脆就窝在尤述怀里,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见过舅舅!”
拓跋鸣点点头,无奈吩咐道:“去给公主抬个软塌来,她身子弱,莫要累坏了!”
几句话的功夫,各家的女眷几乎都已入了大殿,百官身边都有了女子陪伴,李馥云的身影才出现在大殿门前。
与之前马上承欢的南朝装束不同,此时李馥云选了一件地道的北朝礼服。
纯白薄纱披在身上,胸前各有一朵五瓣梅花形镂洞,边沿全以细小的珍珠缀了,正巧露出两朵粉嫩嫩的乳尖尖。
腰间的细纱被一条精细的银丝链子绕着,不曾紧束,只是慵懒的搭在腰胯之间,每走一步,小巧脐窝便会微微一闪,看的在场百官都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撕了她的衣裳,狠狠亲吻那平坦的小腹。
裙子的下摆不长,且分为前后两片,白嫩笔直的长腿走动起来更添如仙之感,当她巧笑嫣嫣的行到拓跋鸣身边时,一抹粉色嫩痕转瞬即逝,她清楚地听到了殿中许多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小穴了阵发酸,他们都在看着她呢!
看着她裸露的小奶头和几乎毫无遮挡的小穴。
李馥云靠在拓跋鸣身边,小声说了一句:“陛下,大人们都在看我呢!”
“我的小云儿太美,也难怪他们都看呆了!”拓跋鸣自从见了她,视线就再也未曾从她身上移开,他把李馥云抱进怀里,捏弄着挺立而出的小奶头玩了几下,低头在她耳边调笑道:“小奶头怎么这样快就硬了,可是想要我在这些人的面前嘬你的奶子?”
“嗯……陛下轻些玩奶头呀……啊……他们都看着呢……真是羞死人了……”
“怕什么,你是我的贵妃,本就是应该被我玩的!”拓跋鸣怎么也看不够她这副娇羞的小模样,抬起她的下巴吻了许久,这才拿起酒杯,先从李馥云的奶头上轻轻一点,在她的呻吟声中向着百官示意道:“今日只管纵情,你们也不必再干看着,先来饮了这一杯!”
百官齐齐举杯,用凉冰冰的杯沿挑逗女眷们挺立的奶尖,再将其一饮而尽。
男人们口含琼浆,吻住身边女子的红唇,把口中的酒水渡到女子口中,在缠绵拥吻中共饮。
李馥云也被拓跋鸣宽厚的胸膛困住,嘴里面满是甘甜的酒浆。两人呼吸相抵,舌尖纠缠。
酒水滑过喉咙,燃起一团暖意,眨眼间便侵入四肢百骸之中。
她自觉不胜酒力,一双美目已经有些迷离。
“陛下,这是什么酒,喝的人好热呢!”
拓跋鸣看着怀中扭动的美人,沉声笑道:“这是加了佐兴之物的庆功酒,你放心,不会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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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有点突发状况,没有来得及更新,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亲爱的们久等了。这几天的事情都挺多,我会尽力保持更新,但是能不能天天双更就说不好了,反正更新的时间不改,小天使们记得到时候来看看就知道了哈!
贵妃当众泄身,满堂淫性大起
李馥云知道,那所谓的佐兴之物必然是催发淫性的东西,北朝人口稀少,婴孩夭折之数又高,他们为了保存根基,只要是能够令人想要交合的东西,全都成了好物件,就连这些在南朝难登大雅之堂的媚药,都成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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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大宴上必不可少的好物。
她也不知掺在酒中的到底是哪种催淫之物,只是这东西的药效比之前用过的都更为猛烈,堪堪被拓跋鸣灌了两口酒下去,就有一股臊热在体内穿行。每一寸肌肤都开始发烫,只要一点轻微的触碰,就能激起朵朵火花,奶尖和小穴更是不住的发痒,令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想要纾解一番。
“小屁股扭个什么,莫非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拓跋鸣笑着把手探到李馥云腿间,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当众玩弄起她的小嫩穴来。
“云儿的小屄总是这样粉嫩可人,白生生的一根毫毛都没有!”花穴本就柔嫩,李馥云又在淫药的催发下流出不少春水,弄得两片花唇湿亮润泽,嫩豆腐似的令拓跋鸣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嗯……啊……穴儿被陛下玩得好舒服……嗯……云儿还要……”
粗长的手指上还带着开弓射箭留下的薄茧,一下下挑逗着娇小的花穴,浪肉儿在拓跋鸣的淫玩下微微颤抖,淡粉色的穴芯渐渐充血肿胀,被情欲沾染成嫣红诱人的色泽,还有那颗耐不住寂寞的小阴核,也摇头晃脑的在拓跋鸣的指尖下面娇娇磨蹭。
阴核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处,李馥云更是在拓跋家祖孙三人的调教下越发易感,她的身子极为嗜淫,拓跋鸣还没正式开始搓弄小核,她就尖叫一声喷出不少春水。
“云儿的小豆子也太过骚浪了,我只是摸了摸,你就骚上天了?”
李馥云在极乐中抽泣着,“陛下好坏呢……专门捏着人家的小核欺负……呜呜呜……我哪里就能受得住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对!以后决不再只捏着你的小骚核欺负,我要连你的小嫩屄与浪奶子一同疼爱个够!”
拓跋鸣身为一国之君,被那撒娇的小美人当众埋怨了也不着恼,反倒笑吟吟的只管哄劝,任谁都能看出他对云贵妃宠爱到无以复加,心里眼里都放不下旁人了!
这在本朝可是件从未有过的事,百官们没有一个是傻的,见此机会立刻齐声祝酒,恭贺拓跋鸣威风大振。
拓跋鸣心情极好,大笑三声命他们自行玩乐,而后含着李馥云那小巧的耳垂,低声说了一句话。
李馥云听得美目圆睁,不可置信地问道:“真有这等事?”
“你自己看!”拓跋鸣指着下面文臣中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说道:“那人是中书令常兴,最爱和别人换了女眷互相操干,现在被他抱在怀弄着的,正是太府卿齐天翰的女儿。”
“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李馥云看得目瞪口呆,虽然听说可以带着女眷来赴宴时,她就知道必然会有这种无遮大会的场面,只不过她还是太天真,没想到竟然还能换着彼此的女眷操干!
北朝民风之开放,真是令她大开眼界了。
只见那常兴年纪不大,又生得风流,正把一名双十年华的美貌女子抱在怀中淫弄。
他握着一只椒乳掂了掂,笑道:“桃儿这名字起的真好,连这对奶子也是像桃儿似的饱满,你家爹爹又是个最爱玩奶子的,桃儿告诉叔父,你的奶子可是被他玩大的?”
桃儿自己挺了挺胸脯,把颤巍巍的乳肉越发送到常兴手中,娇声浪叫道:“可不是嘛……爹爹最爱玩我的奶子了……嗯……叔父也来玩它呀……桃儿的浪奶头好痒呢……”
用女儿换别人的儿媳,大家一起操个够
小巧的奶尖硬挺而起,骚答答地刮蹭着常兴的掌心,带起一阵酸痒。
他抓着桃儿的大奶子揉了揉,曲指对着小奶头轻轻一弹,叹道:“齐兄真是生了个好女儿,这小奶头硬的很,一看就是叫人玩惯了的!”
齐天翰坐在他对面,正把粗胀的大屌缓缓插到怀中女子的小骚穴里去,听到常兴的话得意说道:“这倒不是哥哥吹嘘,我家桃儿的奶子可是我精心调教大的,从她小时就用那上等的凝脂膏子按摩,直到把她的两团小奶子揉到发红才算完事。”
大屌挤入女子娇穴,齐天翰满意的顶了两下,“这丫头的小屄也是个紧致的,只是伯伯的大鸡巴才入进去,为何里面已经发了大水?可是来时的路上叫你公爹那老不修狠狠地操了个够?”
他怀中被操的满面含春的女子乃是常兴的儿媳,年仅十六岁,倒比齐天翰的女儿还要稚嫩些。她用小骚穴吞吐着齐天翰的大鸡巴,小嘴不断溢出娇嫩的呻吟声。
“嗯……伯伯的鸡巴好大……要把春岚的小骚穴撑坏了……啊……啊……父亲好狠的心……把我交到伯伯的手上……让这样大的鸡巴来入我的小屄……”
这话听得齐天翰心花怒放,大声笑道:“真是个招人疼的小东西,怎么伯伯的鸡巴就那样大了?莫非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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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个鸡巴软小的,不能操到你的骚芯不成?”
常兴冷哼一声。
齐天翰这老鬼,操着我家春岚的小嫩屄还敢卖乖!
他分开桃儿的腿,紫红色的大鸡巴一挺而入,毫不留情的干进小骚穴里,“你爹都快入土的年纪了,还要学人家嚼舌头,他只管自己操得爽利,却不在乎你这做女儿的死活!”
常兴操穴功夫也是算是非常了得,他插了几下就找到了桃儿的骚芯,然后一味地对它狠插狠操,“告诉你那不要脸面的爹爹,叔父的鸡巴可是个小的?”
“不小……啊……啊……叔父好大的鸡巴……要把侄女的子宫干穿了……”
两个男人互相较劲,却苦了桃儿这个挨操的。
小骚穴被大鸡巴入得噗嗤噗嗤直响,浪肉在狠操之下越发敏感,她被常兴操的颠来倒去,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小骚穴哭道:“爹爹好坏……为了操人家的儿媳……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管了……啊……啊……轻着些呀……叔父的大鸡巴要把小屄操坏了……好深……骚芯都要被叔父捣烂了……”
“骚妮子,你不是最喜欢被大鸡巴狠操吗?”齐天翰看到女儿被别人操的泣不成声,自己也是欲火冲顶,压着身下的小丫头大力抽插,仿佛心软就是输了,比着赛着的,看谁操得更深更狠,“春岚的小浪屄叫伯伯干得可美?我与你公爹,哪个的大鸡巴把你干得更爽快?浪水流了一地,小小年纪就是个骚淫的,在家里时也没少被你公爹狠操吧?”
春岚骚痒难耐的小穴被入的格外舒畅,她红着小脸,趴在齐天翰身下浪叫,“伯伯好会操穴……啊……啊……大鸡巴入的好深……都插到子宫了……父亲操得也美……夫君不在家时……父亲总要把我叫到身边好好的操上一回……有时还叫婆婆瞧着操我呢……”
“哦?”一阵酸麻直冲下身,齐天翰被春岚口中的淫乱之事撩拨的一个激灵,兴冲冲地追问道:“再说清楚些,你那不要脸面的公爹是怎么当着你婆婆的面,操儿媳的小嫩屄的!”
春岚胸前那对大奶子被操得弹跳乱颤,她看了风流的公爹一眼,骚答答的说起公媳操穴的淫乱事来。
“夫君不在家时……父亲总说怕我寂寞穴痒……就把我叫到他们屋里……让我光着身子玩我的小穴儿……还要我叫得骚浪些……啊……伯伯的大鸡巴又操到骚芯了……”
在公爹面前被伯伯操到喷水
齐天翰把着春岚的细腰,粗长大屌飞快挺动,他沉声喝问道:“说的清楚些,你公爹是怎么玩你这小浪穴的?”
春岚被操的面如桃花,小穴里抽操带起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她哀怨地看了齐天翰一眼。
这位齐伯伯真是个会玩的,只是操着她还不过瘾,非要她把公媳操穴的淫靡细节都说出来才行。
一想到公爹那火热灼人的大鸡巴,春岚就忍不住夹紧了小穴,哀哀切切的浪叫道:“父亲最爱把我叫到他们屋里……嗯……让我脱光了衣裳给婆婆敬茶……”
“你这欠操的小骚货,他叫你,你就去了?”齐天翰抬起春岚的一条腿,把二人噗嗤直响的交合之处显露出来,让她的公爹全都看在眼里,然后问道:“肯定是你自己闲在家里小屄发痒,一听他传唤就巴巴地跑过去等着挨操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啊……啊……好深……春岚就是个小屄发痒的骚货……最爱被大鸡巴狠狠地操小屄了……”
“接着说,你是怎么给你婆婆敬茶的?”
“我光着身子……弯着腰……把茶水敬给婆婆……父亲就在我身后玩我的小骚穴……啊……他还说……我的穴儿又骚又浪……有人看着的时候……浪水儿流得格外多……”
“你公爹说的可对?你可是最爱让别人看着你挨操?”齐天翰听得心头火起,大鸡巴把同僚儿媳的小屄操得渐渐红肿。
“啊……父亲说的对……春岚最爱叫人看着挨操了……每次有人瞧着……小屄都是又酸又痒的……用不了多久就会泄身呢……”
“现在被你公爹瞧着你挨操,可是爽利的很吧?”
齐天翰加快速度,紫红色的大屌在小骚穴里飞快进出,棒身上沾满了淫水,湿亮湿亮的,每次深入都能戳中她的骚芯,把个小媳妇操得骚上了天,不住地扭着屁股呻吟。
“嗯……父亲在看着我被伯伯的大鸡巴狠操呢……啊……啊……好狠的心……你只管操齐家姐姐的小屄……就不要我了……春岚要叫伯伯操死了……”
常兴见小儿媳被齐天翰干得哭叫连连,身下也用了大力气,狠戾地操干着桃儿的娇穴,“岚儿莫怕,待父亲操死你齐姐姐,操穿她的小骚屄给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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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强健的男人互相别着苗头,都是下了大力气的。他们操起对方的女眷毫不留情,暗自攀比,想要看看是谁先受不住美人恩,最先射出精水来。
齐天翰被春岚的小屄夹得一阵酥麻,他怕自己先射了出丑,赶紧捏住春岚的小骚核把玩。
“小骚豆子都硬得像石头一样了,你那小浪屄就这么喜欢伯伯的大鸡巴?还有你婆婆也是个心大的,亲眼看着她男人操干儿子的媳妇,她也不管管?”
“啊……好舒服……小骚核被伯伯玩得好美呢……”春岚在这疾风般的操干下也起了性,骚答答的捏着奶头浪叫,“婆婆比我还骚呢……她不肯只看着父亲操我……自己叫了年轻力壮的下人来玩……一边喝着我敬的茶……一边让下人舔她的骚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老的小的都是一个德行,全是离了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操死你,你们这样的小浪屄,天生就该被处以大屌狠操之刑!”
齐天翰比常兴年长几岁,体力自然也比他差了些,疯狂的操了好半晌,他也到了紧要关头。圆硕的龟头再次加紧操干,每一下都顶到春岚稚嫩的小子宫里,并且还要顶着敏感浪肉碾上一碾。
春岚被大鸡巴彻底征服,小小的身子颤抖不止,阴精股股喷出。
她流着眼泪叫道:“父亲救我……春岚的小屄要被齐伯伯操穿了……啊……啊……不成了……被伯伯的大鸡巴操泄了……”
常兴看着小儿媳被操得梨花带雨,自己也乱了阵脚,大屌狠狠地往桃儿穴中一顶,“岚儿别急,看父亲操死他的浪女儿!”
在天真娃娃面前被操的浪叫(周末有双更)
大殿之中一片淫声浪语,齐天翰与常兴各自在身下女子的小穴中射入浓精,李馥云坐在拓跋鸣怀里,看着满厅的淫靡之景,自己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
看着那些显贵们卸下了往日高高在上的风骨,一个个都干的热火朝天,李馥云只觉得小穴儿一阵酥痒空虚,恨不得马上就有一根火热的大鸡巴入进去,好好的为她解解痒。
她难耐的扭动身子,穴中春水缓缓流到拓跋鸣的腿上。
他低声一笑,摸着她的穴儿说道:“云儿可是等不及了,小嫩屄已经发大水了!”
“陛下又在取笑我了!”
李馥云红着小脸在他肩头磨蹭,像只发春的小猫,慵懒中透出几分难言的媚色。
拓跋鸣刚刚回朝,见到小美人撒娇,任他铁骨铮铮也酥了骨头。他托起李馥云的小屁股,把那馋嘴的穴儿对准大屌,缓缓放手,让那媚肉自发的吞下狰狞肉棒。
“嗯……好大……陛下的鸡巴好大……要把小穴入坏了……”
李馥云昂起头,纤细的脖颈弯出一道美丽脆弱的弧,看得拓跋鸣心头一紧,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我的小云儿真是没有一处不美,连这小脖子都这样招人喜欢!”
细密轻柔的吻如同蜻蜓点水,在她的心湖间激起层层涟漪。
李馥云在他的疼爱下软了身子,正在呻吟间,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问道:“这就是那位云贵妃?真是个漂亮的姐姐!”
李馥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眨着一双水亮亮的大眼睛瞧着她。
她的眼神极为清澈,其中的懵懂天真令她忽觉羞臊。
被一个这样天真的小姑娘看着,更让她感到自己淫荡无状,连小穴都比平时更为敏感。
“陛下……啊……这位姑娘是谁啊……她看得我好害羞……”
“不过是个小姑娘,有什么害羞的?”拓跋鸣感到她的小嫩屄突然绞紧,却坏心眼的狠狠顶了一下,在她的浪叫声中解释道:“她是宰相的曾孙女,也是我的表侄女,单名一个敏字,乳名娃娃,今年十四岁。”
拓跋鸣不紧不慢的用大鸡巴操干着她的小穴,并且游刃有余的向李馥云说起尤敏的身世。
原来尤敏的父亲与拓跋鸣是表兄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兄弟情谊极为深厚。
不过十四年前一次征战之中,他以身为盾,为拓跋鸣挡了一记冷箭,箭伤不深,可是那箭头淬过污泥,几天之后他便在牙关紧咬中惊厥而亡。
那时尤敏尚未出生,其母闻得噩耗哭伤了身子,产下幺女便撒手人寰,尤敏的身子也因此有些先天不足,若不是尤述与拓跋鸣对她关爱有加,只怕她也活不到这般大。
因为对她有愧,拓跋鸣早早就特封尤敏为公主,对她也是多有宠爱,只要她能平安长大,万事都顺着她的心意。按说这样的娇宠之下,十有八九要宠出个混世魔王来,可是尤敏天性纯善,不但从不跋扈,反倒比一般的贵女更加和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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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身边的下人见了她都是真心爱护,令她从小到大竟是没有吃过一点亏。
此时,尤敏望着李馥云被拓跋鸣操的小脸通红,眉眼间都染上了一层媚色,那娇柔的姿态与寻常北朝女子不同,倒令一向病弱的她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她拉拉尤述的衣袖,天真直言:“太爷爷,贵妃姐姐好温柔,我喜欢这个姐姐!”
而尤述则是一改当初大婚时玩弄李馥云的急色之态,万分慈爱的拍了拍尤敏的头,无奈笑道:“那是你舅舅的贵妃,说起来也是你的长辈,怎么能叫姐姐呢?”
尤敏嘟着小嘴说:“可是她的年纪也不大呀,怎么看都是姐姐嘛!”
拓跋鸣两手托着李馥云的腿弯,大屌在小骚穴里不停抽插,“无妨,娃娃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云儿可会介意?”
李馥云早就被那粗长大屌入得魂飞天外,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只能强忍快意摇头哼叫,“我不碍的……啊……啊……求陛下怜惜……不要再操骚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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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地说一下,尤敏她爹的死因其实就是破伤风。古代时,尤其是游牧民族作战,经常会给武器涂上泥土,为的就是让其沾染病菌,从而达到事半功倍的目的。这种手法虽然简陋,但是在那种医疗水平低下的年代却是很有效的。古人的智慧真的是不容小觑啊!
终于又到周末了,大肉团子会努力双更哒!尽量弥补一下工作日时欠下的章节!虽然还是补不上就是了,还请各位亲爱的小天使们多多理解呀!等我把手头的破事忙完了,一定会恢复双更哒!
宫宴之中被陛下操到哭着潮喷
李馥云乖乖坐在拓跋鸣怀中,被那大屌入的颤抖不已,穴中媚肉被他无情的碾压研磨,在欲望之中溢出春水绵绵。
她无力地靠在拓跋鸣胸口,哀哀淫叫之时,视线无意间与坐在下首的拓跋蔚撞在一处。他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的看着她,眼中有深情亦有欲火,让她情不自禁的绞紧小穴。
拓跋鸣被她绞得闷哼一声,他早就看到了儿子那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不用问也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那小子没少与她歪缠!虽说不必担心别人趁他不在欺负了他的小云儿,可是太子把她照顾的未免太好了些,他反倒是有些吃味了。
“小嫩屄怎么突然就紧了许多?可是不愿叫蔚儿看着我疼你?”
拓跋家的男人都待她极好,李馥云也不愿他们父子生出间隙来,赶紧撒娇似的埋怨道:“陛下好坏呢……啊……啊……大鸡巴总是对准了骚芯狠戳狠捣的……还要说了这话来冤枉我……啊……求陛下轻些操我呀……云儿快要受不住了……”
“受不住不是更好?”拓跋鸣轻笑一声,以他的阅历又怎会看不出李馥云的这点小心思?只是她这般体贴乖巧,反倒更加令他爱重。
毕竟他也不想真的伤了父子情份,有这小美人从中斡旋,倒是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强劲有力的腰身大力耸动,拓跋鸣以不输年轻人的力量大肆操干着李馥云的花穴,并且将手探到她的穴前,极为色情的按揉那颗挺立的情豆儿,“云儿尽管放心大胆的泄出来,正好也让他们都开开眼界,我的小贵妃是个何其勾魂的美人儿!”
小核娇嫩,在拓跋鸣的玩弄下连连颤抖,李馥云被他弄的媚眼迷离,小嘴开开合合的大口喘息。快意随着拓跋鸣娴熟的玩弄积沙成塔,在达到顶峰时瞬间扩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遍全身,让她哭叫着泄了身子。
晶亮的阴精随着浪叫声一股股的从小穴间喷出,尿液一般洋洋洒洒的喷出老远。
殿中正在欢淫的众人听到这高亢的浪叫声都停下动作观望,一见她潮喷的样子立刻呼喝起来。
“陛下当真是威武,这才干了多久,就把贵妃的小浪屄操泄了!”
“贵妃也是个妙人,女子潮喷之事我也算是见了不少,只是头一回见到能喷出这么远的,这小屄到底是被陛下操的有多爽利,才能喷出这么多的浪水来?”
拓跋蔚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父亲操干心上人的小嫩屄,一见她情动喷水,就知她定是被操干的极为爽利。因为同样的春景他也见了好几次,深知她的身子有多么骚浪易感。
他把手探到桌下,揉了揉早就硬起的性器,发出一声叹息。
云儿这样招人喜爱,父皇定是好些日子都舍不得放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令他一解相思!
李馥云感到众人的视线都胶着在她身上,小穴里的快感越发猛烈,怎么也停不下来,她哆嗦着、呻吟着,极度的快感把眼泪都逼了出来,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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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偏拓跋鸣爱极了她这副极乐的样子,明知她已经登顶,还是捏着她的小骚核不放,来来回回的玩弄着敏感肉珠,让她的快感经久不歇。
“啊……啊……陛下饶了我吧……不要再玩小骚核了……云儿快要泄死了……啊……太舒服了……水儿都要泄干了……”
“乖乖,你可知你骚上天的样子有多美?”拓跋鸣的眼中溢满爱意,怎么也看不够她娇不胜宠的样子,“小嫩屄夹得真紧,我也快要到了,云儿叫得再骚浪些,也好把我的精水都浪出来!”
“陛下的龙根要操死人了……啊……啊……大鸡巴饶了浪肉吧……”李馥云哀叫求饶,淫水泄了一波又一波,终于拓跋鸣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热烫的精水全都射入子宫。
在旁看了许久的尤敏娇声问道:“姐姐都被舅舅欺负哭了,可是舅舅入得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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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的水管坏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流的到处都是水了。找人来修,然后又收拾屋子,结果越干活越多,最后干脆来了一次大扫除,弄完以后累成狗。然后说好的更新也晚了,真是郁闷。
好累,明天上午的更新可能也要晚一点了。
大殿之上为娃娃寻找开苞之人
怀中娇娃在他的大力操干下魂飞天外,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前,拓跋鸣心中豪气万千,到了他这般年纪,征服心爱的女子与大战得胜一般,令他万分满意。
尤敏天真的话语传入耳中,他笑着问道:“这鱼水之欢自是极为畅快的,娃娃莫非还是没有开苞,怎么仍旧这般懵懂?”
尤述爱怜的拍拍曾孙女的小脸蛋,回道:“娃娃身子弱,倒不是老夫拘着她,只是她早就没了爹爹,这事若由旁人来做,我又怕那些男人没轻没重的伤了她,是以才拖到现在。今日带了她来,也是想求陛下给寻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一定要找个知道怜惜的,切莫吓着我的娃娃才好。”
被人当众提起开苞一事,尤敏立刻羞红了小脸,可是她也见了不少男女之事,心中对此也早有向往。
她走到李馥云身边,弯腰看着她,“姐姐方才的样子真好看,难道真如舅舅所说,是被他弄得爽利了?”
面前的小姑娘懵懵懂懂,一双大眼睛清纯透澈,李馥云只觉得在这样的眼神之下,自己的淫荡全都无所遁形,刚刚潮喷过的小骚穴再次酥痒起来,含着拓跋鸣的大鸡巴绞了又绞。
“嗯……妹妹快别看着我……真是羞死人了……陛下龙威虚猛的……每次都能把我操得欲死欲仙……只是那快意太过猛烈……我有些受不住……便哭了……”
“真的那么舒服?”尤敏新奇仔细的打量着李馥云,只见这位姐姐生得极为娇美,极乐时又是梨花带雨的,连她看了都觉得美不胜收,于是又追问道:“如此说来,我若是也被男人入了,也能像姐姐一样畅快吗?”
拓跋鸣笑道:“这可不好说!你贵妃姐姐的身子本就敏感,再说舅舅也是功不可没,是以你得找个合你心意的男人才是!”
尤述护犊心切,也跟着上前说道:“陛下对娃娃自然是怜惜的,只是不知陛下可愿教教娃娃?”
李馥云听得呼吸一滞,一想到拓跋鸣要当着她的面去与别的女子欢好,心里就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可是她自己也不只拓跋鸣一个男人,又是他的妃嫔,怎么想都没有拦着他的理由,只好郁郁不乐的等着拓跋鸣的回答。
而拓跋鸣已经感到怀中之人的紧绷,明白她是不愿将自己分让出去,心情立刻大好,抱着李馥云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又凭其下落,狠狠地操了两下,这才笑道:“倒不是我不疼娃娃,只是我对她只有血亲之情,并无男女之爱,还是让她自己指个合意的人吧!”
尤述也没指望拓跋鸣会真的放了怀里的贵妃,他只是试探着问了一句,否则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他真正属意的,其实是太子拓跋蔚。
他转头看向太子,视线与拓跋蔚相汇,他马上明白了尤述的意思,只是他的心里也只有李馥云一人,为免彼此难看,他赶在尤述开口前,微微摇了摇头。
尤述又碰了个软钉子,一时间有些不快。
他的娃娃这样乖巧,难道还要受他们嫌弃不成?
就在这时,尤敏拉着他的衣袖问道:“太爷爷,我能自己挑个人么?”
尤述慈爱笑道:“莫非娃娃已经有了属意之人,是哪个?”
提起心上人,尤敏微微红了脸颊,小声说道:“是凌风!”
“原来是他!”拓跋鸣听后大笑,“这也难怪,他天天守着你,引动了少女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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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倒也是人之常情,既然娃娃喜欢,那便宣他进殿!”
话已至此,尤述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没过多久一名二十来岁的轻年男子被传召入了大殿,此人正是尤敏口中的凌风。
李馥云好奇之下也在打量这位得了尤敏春心的男子,看清之后不由得暗暗点头,果然是一副英挺的好相貌,怪不得娃娃心心念念的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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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起了一会,总算是把这章码完了,好歹没有晚太久,你们不来夸夸我么?
下章开始是女配娃娃的肉,依然黄暴香艳,不过凌风会比拓跋鸣家的男人们温柔一些,亲爱的们记得来看哟,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有情人互明心意
凌风本是隶属拓跋鸣直率的羽林军,乃是皇帝直属禁军,除了皇帝一人,谁也支使不动。是以,能够入了羽林监的少年郎,个个都是显贵出身且相貌不凡,凌风自然也是如此。
只不过尤敏身份特殊,又比别的小娘子都要病弱,总是闷在家中怕她闷出病来,可她又长得娇美,出了门又怕遇到那不长眼的男人伤了她的身子。尤述为这事彻底愁白了头,拓跋鸣思来想去的,最后挑了凌风做她的贴身侍卫,他的官职仍在羽林监,只是跟随保护之人从拓跋鸣换成了尤敏。
凌风被宣上大殿时还是一头雾水,也不知突然传召自己是为了什么。
他行礼过后刚刚站定,就听拓跋鸣问道:“你家公主年已十四还是处子,今日应了尤相之请想要为她挑个合适的男人,你是天天跟在她身边的,若有合适的人选,不妨当场荐来!”
凌风猛然抬头,看向端坐一旁的尤敏。只见她杏眼圆睁,对于陛下这番话也是颇为惊讶,心中稍稍好受了些,可是仔细一瞧,又见她面带羞红,当是不会拒绝这般安排,立时又有些烦躁起来。
她这是什么意思?明知我的心意还要这样问我,是想让我亲自为她挑个男人不成?
他垂下头去,只盯着眼前寸地,沉声回道:“臣……不知何人才算合适,不过公主身子娇弱,总归不能找个莽撞之人。”
“哦?原来你也不知?”拓跋鸣眯起双眼,享受着美人小穴紧紧的抓握之感,坏兮兮地笑道:“看来倒是我们娃娃一厢情愿了,她指名道姓地说只想要你,可惜你似乎并无此意呀,还是再问问旁人吧!也省得你不尽心,到时再伤了她!”
“对对,还是这样稳妥些!”尤述一张老脸乐开了花,他就不喜凌风这小子总是跟在娃娃身边献殷勤,今日若能拦下这事倒也挺好。
凌风却是飞快抬头,两眼灼灼地望着尤敏,“公主,此话当真?”
可惜尤敏却是会错了意,以为他也像别人一样嫌弃她身子弱,不愿与她欢好,失望之下眼含热泪要落不落的,可又舍不得让他为难,强忍着哭腔说道:“是我多想了,凌风若是不愿,我、就只当我没说过。”
她年纪小,话没说完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尤述看得心疼不已,连忙把她护在怀里好声安慰,“娃娃乖,莫要哭了,小心身子受不住,太爷爷再给你找个好的!”
拓跋鸣挑眉看向凌风,他本是想要试试凌风的心意,不成想这小子犯了脾气,有话也不肯直说,惹得娃娃哭了一场。他视娃娃如己出,此时难免不快,总觉得自家女儿被人嫌弃了,越看凌风越是不顺眼。
李馥云虽说被大鸡巴入得泄了好几次,可是冷眼旁观之下,便明白凌风对娃娃也是有情的。她不忍心看着娃娃这样纯善的姑娘伤心哭泣,便娇声说道:“娃娃莫哭,我看凌风当是误会了什么,他也未必就是不愿的!”
凌风自从看到娃娃落泪便是百抓挠心,恨不得狠狠地抽上自己两巴掌。
这张破嘴说的都是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把她惹哭了!
他疾走两步跨到娃娃身边,手足无措地说:“公主莫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叫醋淹了心,一想到你要与别的男人在一处,我就说不出好话来,其实我早就想要好好的疼你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又知道真假?”
尤述老母鸡似的护着曾孙女,却见怀里的尤敏慢慢抬头,红着眼睛问了一句,“真的?你不会嫌我病弱?”
凌风只当那碍事的老头子不存在,一把从他怀里拉出尤敏,小心翼翼地替她抹去泪珠,“我的心里只有公主,莫说是开苞,就是你要了我这条命,我也在绝无二话,只要你别撇了我去找别人!”
尤敏愣愣地看他半晌,忽得破涕为笑,“我喜欢的是你,为何要去找别人?”
尤述在一旁干看着,气得胡子直抖,拓跋鸣也有些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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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的,要不是他有意误导,似乎也不会横出这等枝节。
李馥云看到他脸色变换,忍着笑意又说道:“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的,凌风还不快去寻个地方,好好的向娃娃赔个不是?”
拓跋鸣知道这是她有意解围,当下也就不再多想,豪爽的挥手说道:“今日就是宫宴,还寻什么地方,就在此处办就是了,娃娃还是初次,有我们在场也能放心些!”
被侍卫吸奶舔穴的天真公主
听说初次欢好就要在这大殿上,在这么些人的面前来做,尤敏还是难免有些羞涩,不过她到底还是北朝女儿,平时见过的也不算少,况且会要了她的人是她喜欢凌风,这也能令她放松不少,若是换了旁人,她只怕是要吓坏了。
凌风平时言语不多,尤敏也是今日才明确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她心里甜滋滋的,纵使害羞,粉嫩唇角依旧扬起一抹甜美的弧。
之前拓跋鸣已经命人为尤敏人搬来了软塌,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虽然尤述还是不喜凌风,可是无奈娃娃喜欢,而且陛下也发了话,他也不好再拦,只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看着凌风,并且出言威胁道:“你可要小心些,不可伤了娃娃,否则唯你是问!”
凌风腼腆一笑,老实回道:“还请宰相大人放心,下官无论何时也不会伤了公主。”
因为尤敏体质偏弱,拓跋鸣怕她受寒,又叫人点了几个银丝碳盆过来,摆放在软塌边上,尤敏这才红着小脸躺到软塌之上,两眼水盈盈地望着凌风。
“公主莫怕,我以性命起誓,定会好好待你!”凌风侧身坐到软塌边上,慢慢地脱去她的衣裳,少女白皙纤细的身子渐渐显露,待到看见那对小小的椒乳,凌风呼吸一滞,两手微微颤抖。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看得尤敏通体发烧,她抬手想要挡住凌风的双眼,“不要这样直勾勾的瞧着我,我的奶儿太小,一点也不好看!”
凌风一把将她的小手抓在掌心,顺势轻轻一吻,哑着嗓子说道:“公主年纪还小,往后总会长大的,只要你不嫌弃,我会每日为你按揉奶儿,它们很快就会长大了!”
北朝女子乐于展示自己美好的胴体,凌风也见过不少奶大腰细的美人,比如此时正被陛下抱在怀里操弄的云贵妃,就是个美艳无双的女子。只是他的心里早就住进了一个甜美可人的小娃娃,纵使云贵妃再美,也不是他日夜思想的那人。
颤抖的双手慢慢抚上微微隆起的乳肉,凌风嗓音低沉地说:“在我眼中,公主就是天下最美的美人,公主的奶子也是最美的!它们这样白,这样嫩,还有这小奶头,粉尖尖似的,让我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好好的亲亲它们!”
他含住一颗樱果,轻而又轻的舔舐亲吻,尤敏身子一抖,感受着自己的奶头被心上人含在口中,他的舌尖还在不停的拨弄着,为她带来一阵阵难言的快意,当下就禁不住娇声呻吟,“嗯……凌风……你弄得我好舒服……”
“哪里舒服,公主说得再清楚些!”
“是……是我的奶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啊……你坏……非要引着我说这种话……好羞人呢……”
“公主害羞的样子也是极美的,我怎么也看不够呢,真想让你再羞一些给我看!”凌风终于得偿所愿,两眼灼灼地望着她,又去吸吮另一个奶尖,“公主的小奶头真嫩,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我早就想像这样嘬你的奶头了,每次见你都想!”
火热的话语与亲吻令尤敏欲罢不能,小穴儿也在他的疼爱下开始发痒,她难耐的夹紧了双腿,微微扭动身子,望着凌风的眼神中充满了少女的爱意与娇羞。
“你这傻子……怎么还叫我公主呢……啊……好舒服……叫我娃娃……我想听你这样叫我……”
“娃娃,我的娃娃,让我舔舔你的小穴儿好不好?”
尤敏羞得捂住小脸,“你讨厌……怎么这等事也要来问我……”
凌风爱怜一笑,直接起身跪到她的两腿之间,埋头亲吻小嫩穴,“那我就不问了,娃娃,我要亲你的小穴儿了!”
在长辈的监督下被侍卫舔穴初次高潮
凌风把头埋在尤敏腿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小嫩穴,那是他肖想已久的蜜处,怎能不令他热血沸腾?
两片蛤肉白嫩光洁,也不知是她年纪小还未长出绒毛,还是她天生如此,总之这小穴儿稚嫩的如同幼女一般,直把凌风看得呼吸粗重,想也不想的就亲了上去。
他温柔亲吻两片花唇,然后伸出舌尖顺着肉缝上下挑逗,尤敏在他的宠爱下不断发出细弱的呻吟,像是最佳的情药,让他的动作越发狂浪。
舌尖挑开肉缝,长舌探入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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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他模仿着操穴的律动,浅浅的插弄着媚肉,尤敏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娇声哀叹,“嗯……凌风……你把我弄得好痒呢……”
“娃娃被我舔得可舒服?”凌风问过之后也不等她回答,就低声笑了起来,“必然是舒服的,不然这些水儿又是哪来的?”
“呀,我竟是流水了么?”尤敏支起身子,好奇地想要去看。
尤述在旁边看了许久,赶紧把她按了回去,“我的小祖宗,你可消停些,这是你初次破瓜,必是要疼的,先省些力气才好!”
说完之后,又趁机在她的小奶子上摸了一把。
唉,他放在心尖尖上养了这么些年的小娃娃,眼看着就要便宜凌风这小子了。
尤述越想越是不忿,没事找事的对凌风颐气指使道:“你既然口口声声的说爱她,就该先伺候着她泄上一次,娃娃还未尝过情欲滋味,若是猛的入进去,那该多疼?”
拓跋鸣方才被李馥云那小穴儿夹得受不住,已经将浓精射了进去,见儿子还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就将小美人交到了他怀里,自己也走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凌风逗弄娃娃。
听了尤述这话,觉得也有道理,点头说道:“是该如此,先让娃娃泄上一次也好,穴儿里的春水多些,待会你入进去也能轻松一些。”
你们这一帝一相管得真宽!
凌风对他们指手画脚有些厌烦,可是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苦哈哈地点头听命,可是还没等他动作,尤述又在一旁说道:“把娃娃的嫩穴儿扒开,好好的舔舔她的小阴核!娃娃的小穴儿这样娇嫩,用不了多久必然会泄身的。”
尤敏羞得捂着小脸哀叫,“太爷爷快别说了……真是要羞死我了……哪有你们这样的……”
凌风不愿娃娃分神与别人说话,赶紧掰开花唇去吸吮她的小核。那小肉珠儿又小又嫩,怯生生的藏在花唇之中,被他不管不顾的扒了出来,只要用舌尖稍稍一舔,就能让他的娃娃一阵浪叫。
“呀……凌风……这是怎么了……那里被你舔得好奇怪呢……”
“怎么个怪法,娃娃与我说的明白些!”凌风含糊问道。
“嗯……好舒服……有些麻又有些痒……啊……啊……凌风……穴儿好难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小骚核被他温柔舔吮,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侵蚀着她的神志,尤敏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却被凌风的头挡住,怎么也合不拢。
凌风听到她的呻吟越发躁动,以双唇抿住小骚核,并用舌尖画圈碾压,果然没过多久,就让这初次尝欢的小丫头生受不住,尖叫一声到了极乐。
“啊……好美……娃娃受不住了……”
小骚核一阵抽搐,娃娃哆嗦着被他送上了天,穴中春水连绵而出,眼前美景勾得凌风大屌胀痛。
他退下裤子,把个挺立粗长的大鸡巴放了出来,火热龟头抵到淫水横流肉缝上,柔声问道:“娃娃,我也快要忍不得了,可愿我用大鸡巴入了你的小嫩穴?”
尤敏还在极乐的余韵之中有些回不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只要是你……我自是愿意的……”
在温柔侍卫的疼爱中被大屌贯穿处女小穴
娃娃躺在软塌上,两条细白的腿儿搭在凌风腰间,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读出了浓浓的爱恋。
若是只有他们一对小鸳鸯倒还好说,可是现在,两人的身边分别站着尤述与拓跋鸣,娃娃初次与人欢好,就在长辈的眼皮子底下,虽说他们是一片拳拳爱护之心,可这羞臊也不是假的。
细弱的胳膊蜷在胸前,她用小手捂着羞红的脸颊,又从指缝里偷偷打量凌风。只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神色间有些急切,还有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压迫感。
“你……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怪羞人的……”
凌风一张俊脸也是涨得通红,目光扫过她白嫩娇小的身子,还有她胸前那被双臂挤出的一道浅沟,“娃娃,我爱慕你,早就盼着能成够为你的男人!我会待你好的,给了我吧?”
炽热的爱语令少女心动不已,她红着脸点点头,就感到下身被一个火热的大东西顶了上来,那东西又大又硬,抵在她的穴口上,正在缓缓的向里推进。
没来由的,娃娃一阵惊慌。
看着别人男欢女爱是一回事,真到了自己头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她才十四岁,在北朝这岁数上还没开苞的已经不多了,但是她身子弱,平时尤述看得又紧,与男子如此亲近,确是实打实的头一遭。
越慌越怕,越怕越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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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挣扎推拒,“不要……凌风……我不要了……我怕……”
尤述在一旁看的肝儿疼,见到娃娃不从,立刻就要把凌风从软塌上轰下去,可是手还没抬起来,就听拓跋鸣一轻咳一声,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尤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是没有叫人把凌风赶将出去。
其实凌风的心里也不比别人好受多少,他日日陪在娃娃身边,早就把她当成了心尖一样爱着护着,见她吓得泪流满面,心里也是疼的很。可是到了这等时候已经由不得她退缩,今日是他还好,他能忍着欲火慢慢地疼她爱她,若是换一旁人呢?
那些男人可会对她如此小心翼翼?
他府下身去,将哭闹的娃娃护在怀中,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娃娃不怕,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你的!”
温柔的吻从她的额头滑到鼻尖,又落到小巧的红唇上,娃娃被他的深情所感,渐渐放软了身子。
是啊,凌风陪了她好些年,又怎么会伤她呢?姑娘家终归是要走这一遭的,能够被凌风破了身子,总比换了别人来要好!不是早就已经想好了么,怎么到了眼前又变卦了呢?
娃娃想通之后就不再抵抗,小手轻抚凌风的胸膛,怯生生地说:“那你可要轻着些……我……我怕疼呢……”
“莫怕,我会尽可能的让你舒服!”
凌风的温柔缱绻化解了娃娃的惧怕,他吻过小嘴之后渐渐下移,含住一颗粉嘟嘟的小奶头轻轻吸吮,长指再次探入小穴,和着被他撩拨出来的春水,轻轻抚慰娇穴。没过多久,怀里的小丫头就被情欲浸染,她红着小脸娇喘阵阵,小小的穴儿也越发湿润起来。
这一次,凌风没有起身,他弓起腰,肿胀的大屌自己寻到肉缝,在娃娃的嘤咛声中慢慢推进,他用两手则捧着她的小脸,迫使她望着自己。
“娃娃,看着我!”他温柔至极,沉声问道:“你可愿作我的女人?”
那热烫的大东西再次抵上小穴,可是娃娃已经不再怕了,她点头说道:“我愿意的……”
刚音刚落,凌风猛地一个挺腰,粗长大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冲入处女玉道,娃娃没料到他竟然入得这样快,睁圆了一双杏眼,小嘴开开合合,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好大好烫呀,这就是凌风的肉棒吗?
开苞时被大鸡巴操得又羞又舒服
冷不防的被那大屌入了小穴,娃娃吓了一跳,一时间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凌风见她张着小嘴却没了气息,急得轻轻拍打她的脸颊,“娃娃,乖,喘气呀!”
听到凌风的话,娃娃才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哆嗦着哭了起来,“呜呜呜……凌风……你的东西好大……”
凌风强忍着小嫩穴紧致的吮吸,那销魂的小穴儿随着她的抽泣还在一下下的绞弄着他的大鸡巴,真是要了他的命!可他舍不得她疼,咬牙切齿的忍着快意,一动不动的埋在她体内,等着她慢慢适应。
他的声音也有些发颤,“娃娃真乖,我可是弄疼你了?”
这么一说,娃娃才觉出有些不对。
凌风入得太快,她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那大鸡巴已经尽根插进来了,此时她的小穴含着那粗壮的大东西,竟也没觉得有多疼,这才明白了凌风的一片苦心。
原来他是怕她疼,才会入得这样快!
她红着脸摇摇头,小声说道:“不……不怎么疼……反倒是胀得有些难受……”
“对于处子来说,钝刀割肉的确更为难熬,凌风倒是不错,还知道疼惜我们娃娃!”拓跋鸣看得颇为满意,他有意无视了尤述那张酸倒牙的老脸,从旁指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先抽出来再慢慢入着,等到娃娃适应了,再操得快些!”
“是!”
凌风应了一声,然而却并未马上抽出大屌,他关切地问,“娃娃,我要动了,你若是受不住就告诉我!”
娃娃点点头,她已经是凌风的人了,一想到是他的大鸡巴入了她的小穴儿,她就忍不住有些情动,想要那根大鸡巴动上一动。
凌风缓缓抽出大屌,只留了个龟头在里头,他盯着娃娃的脸,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然后慢慢地入了进去。
大鸡巴缓缓破开嫩肉,突入她的小穴,娃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填满了,原来这就是被男人疼爱的感觉吗?好满,好胀呢!
水乳交融的感觉令她有些目眩神迷,进而抑制不住的娇吟出声。
“嗯……凌风……穴儿被你撑得酸酸麻麻的……好舒服……”
看到他的小公主并未疼痛哭泣,凌风立刻松了一口气,此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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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前已经见了汗,对于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如此缓慢轻柔的操干完全不能解渴,反而让他倍感折磨。
想要操她,想要狠狠地操她!
“娃娃,我要受不住了,让我快些操来可好?”
“啊……这还不够快么?”娃娃以为这样便是极致了,没想到凌风却是全没放开手脚。
一抬眼就看到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这才知道他忍得辛苦,赶紧伸出手去为他擦汗,她心疼地说:“凌风……我不疼的……你……你只管弄就是了……”
“娃娃真乖!”凌风在她唇上用力一吻,“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直起身子,将娃娃两条长腿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然后开始渐渐的加快速度。
红润的大鸡巴在白馥馥粉嫩嫩的小嫩穴里进出,青筋虬结的棒身被娃娃的春水涂得湿亮,凌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大龟头每次深入都把花唇撑得分外单薄,几近透明,而抽出时又能刮出不少春水,发出咕啾咕啾的羞人之声。
娃娃这时才知道,原来这男女之事竟是这样的磨人!
那火热粗壮的大东西把她入得酸胀难言,好像所有力气都被他捣弄没了,还有那羞人的水声,更是让她羞臊不已。太爷爷和舅舅还在一边看着呢,她就被凌风弄得水儿直流,浪叫不止,她那小穴儿夹着大肉棒的样子也全叫他们看了去,真是太羞人了!
偏偏尤述见她面飞红霞,嘤咛不止的,又担心她被凌风那小子操得狠了,巴巴地凑过来问,“娃娃的小脸怎么这么红,可是被凌风的鸡巴操疼了?你告诉太爷爷,若是真的疼,我就把他赶走,再也不让他那坏鸡巴来操我宝贝娃娃的小嫩穴!”
小公主被大屌侍卫操得哭着高潮
娃娃知道太爷爷一向是疼她的,可是他却不喜凌风,她也想过要改变太爷爷对凌风的看法,曾经说了不少凌风的好话,可是太爷爷听后反倒是越发的不喜欢他了。
现在也是一样,太爷爷不仅追问着她被凌风操的疼不疼,还去摸她的小奶尖。
他揉着她的小奶子,用他枯瘦的指尖不停拨弄她敏感的小奶头。
娃娃被他弄得不住颤抖,可怜巴巴地说:“太爷爷……不要再摸娃娃的奶头了……”
“怎么了,难道太爷爷摸得你不舒服么?娃娃可不许骗我,你这嫩嫩的小奶头都立起来了,肯定是被太爷爷摸的舒服了。”尤述早就想要这样做了,但是娃娃的眼神太过清澈,总是令他觉得无从下手。
不过现在不同了,她的小嫩屄被凌风那小子的坏鸡巴插了个满满当当,方才他还仔细看过,他的宝贝娃娃啊,已经叫那混帐操出处女血来了,白嫩嫩的小屄屄上流出一丝艳红的血痕,看得他又是心疼,又是躁动。
他可是娃娃的亲太爷,他也想去操娃娃的小嫩屄呀!可这孩子死心眼,就认定了凌风那个混帐,也不知道他给娃娃下了什么迷魂药,就让她这样死心塌地的念着他!
娃娃此时都快羞死过去了,凌风是她的男人了,可是太爷爷却在两人欢好的时候来摸她的奶头,这让她怎么能不羞呢?
“嗯……啊……太爷爷求你了……不要再摸了……奶头被你摸得又麻又痒的……”
她的身子还是头一次被男人把玩,那小奶头更是敏感非常,在尤述的玩弄之中,就连那小嫩穴都随着紧了又紧,凌风早就看出尤述对娃娃的欲念,只是没想到他之前一直未曾出手,现在却是忍不住了。
到底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哪里就舍得让这个老不修玩弄了去?
凌风看得发酸,两手托着娃娃的背将她抱了起来。
他坐在软塌上,让娃娃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其间那粗长的大鸡巴完全没有从小嫩穴里抽出去,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在里面操干。
娃娃体弱,年纪又小,那小腿儿细细的,还没有凌风的胳膊粗,把她抱在怀里,随便怎么操都不会累。凌风按着娃娃的背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抽插小穴,这般入来更深更狠,那春水也流得更多。
突然,大龟头顶到了穴中一块突起的软肉,娃娃激灵一下,娇嫩嫩的尖叫出声,“呀……这是什么……好酸呢……”
“原来是在这里!”凌风挑唇一笑,含住她的耳垂温柔吸吮,湿热的气息喷抚在她的耳畔,弄得她连连颤抖,“乖娃娃,我找到你的骚芯了,别怕,这里操起来别有一番趣味,让我送你一场爽利的!”
凌风说完对着那娇嫩之处大肆猛攻,他抬起娃娃的小屁股,然后对准骚芯再松开手任她落下,大鸡巴精准的顶操在软肉上,十几下过去就把那脆弱敏感的嫩肉操得鼓胀起来,也把娃娃操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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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细碎的娇吟都带了哭腔。
“啊……唔……凌风……不要再弄那里了……呜呜呜……我怕……穴儿被你弄的好奇怪……”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好娃娃,凌风爱你呢!”
小姑娘细弱的吟叫声激起了凌风的兽欲,他这样年轻力壮的男人,平时再怎么温柔,到了性事上,操干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哪里还温柔得起来?
粗长硬挺的大鸡巴把那小嫩穴撑到了极限,大屌越操越快,淫水在交合中不断滴落,小小阴核也被他腿间的黑丛扎得骚痒难耐,还有娃娃那刚刚坟起的小奶子,也是娇滴滴地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大龟头无情的对着骚芯操个没完,娃娃承受不住这样凶猛强烈的快意,搂紧了凌风的脖子,哭着抽搐起来,“凌风……我不成了……求你饶了我吧……”
第一次被大屌操小穴,她就在心上人猛攻下达到了高潮。
天真公主被淫话刺激到高潮喷水
娃娃被凌风送至顶点,光裸纤细的身子紧紧贴着凌风的胸膛,极乐的滋味太过美妙,令她有些承受不起,可怜巴巴地抽泣着。
尤述站在一旁干看着,一方面被娃娃初次泄身的风情迷了眼,一方面又暗恨凌风这个小混帐下屌太狠,这才操了多久就把他一手带大的小娃娃操上了天!
“好了,既然娃娃已经泄了,你也不必再操了,还不赶快退下!”尤述越看越是火起,恨不得马上把凌风赶了出去,自己操着娃娃操个够才好。
凌风没有理会尤述,他只问怀里的小公主,“娃娃可愿让我离开?”
“不要……不许你走……嗯……凌风……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呢……”在心人上的怀里,被他宠着爱着达到极乐,试问又有哪个姑娘不会沉沦其中?
激情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娃娃怎么也不愿与凌风分开,听到尤述赶人,撅着小嘴埋怨道:“凌风是我的心上人……太爷爷若是再欺负他……我可要恼了……”
尤述那是飘飘欲仙的白胡子立刻吓得直抖,赶忙摆手辩解,“我的乖娃娃,太爷爷哪里是欺负他了,我这不是怕他把你操得太狠,你那小穴儿受不住嘛!你若是舍不得他,让他留下也就是了,只是莫要跟太爷爷置气呀!”
拓跋鸣旁观半晌,终是大声笑道:“娃娃也是大姑娘了,外公还是莫要管得太紧,正所谓女大不中留,她既是喜爱凌风,就由着他们年轻人缠绵去吧!”
尤述闻言叹了口气,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他是当朝宰相,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莫说别人,就加陛下都是他的外孙,他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可他偏偏就怕娃娃生气不理他。如今看来,娃娃是彻底叫凌风那小混帐迷住了,他怕娃娃与他生分,也不敢硬拆,只好无言地立在一旁,闷闷地看着他的心头肉被那小子用大屌操的死去活来。
因着尤述的从中作梗,凌风的操干就慢了下来,正好让娃娃缓过极乐的情潮,可巧连陛下都发了话,尤述也没了找他麻烦的由头,凌风便又挺起大屌,对准了小嫩穴里早就被他操肿的骚芯,再次顶弄起来。
刚操了两下,拓跋鸣突然说道:“凌风,你也是个呆的,怎么弄来弄去都是这一个姿势?好歹也换个花样,让我们娃娃尝尝别的趣味才好啊!”
这话说的倒是在理,凌风赶忙应了一句,“陛下说的是,这倒是我疏忽了!”
他抽出大屌,把娃娃放到软塌上,小穴里面没了那根火热的大鸡巴,娃娃反倒觉得有些空虚,她扭了扭小屁股,一把抓住情郎,“凌风……不许你走……”
“小傻瓜,我哪里舍得离了你?”他伸出食指,亲呢的刮了刮娃娃的小鼻子,“不过是像陛下说的,想要换个姿势再来操娃娃的小嫩穴罢了!”
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娃娃羞得小脸火烫,不过她再羞也是北朝女儿,不会像南朝姑娘那般口是心非,“那你想要怎样……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乖,趴在塌上,把小屁股翘起来,让我从后面好好操一操娃娃的小屄屄!”
“唔嗯……讨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娃娃被他的淫话羞得又流出一股春水来,她按照凌风的话趴到软塌上,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正对着那杆挺立的肉枪。
凌风看着她那淫水横流的小穴儿,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娃娃可是喜欢听我说粗话?为何我只说了一句小屄屄,你这浪水就止不住了?”
再次听到那羞人的称呼,娃娃小穴一紧,竟是直接喷出阴精,她趴在软塌上不停颤抖抽搐,哭着叫道:“凌风你坏……别再说那种话了……啊……穴儿被你说的好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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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正好是假期,本来昨天就想要双更,但是扫墓用了好久,回家以后就累了,所以没有更新,今天终于怒力码出二更,希望小天使们都能好好的享受假期呀!
娇贵妃与小公主同时被大屌狠操(今天仍然是双更)
娃娃一丝不挂的跪趴在软塌上,白嫩的肌肤在羞臊与情欲的煎熬中泛起一层粉红的色泽,凌风瞧着只觉得她分外的淫媚诱人,勾得他怎么也要不够。
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向来天真纯善的小公主竟是喜欢听粗话,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凭添不少趣味。
红胀圆硕的大龟头上犹带着娃娃的淫汁,凌风扶着肉棒顶在小穴入口,用他火热的性器磨蹭撩拨着敏感的肉缝与小核,坏笑着说道:“想不到我的小娃娃也是个骚浪的,竟然喜欢听粗话!我的乖乖,凌风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屄屄了,你可高兴?”
水嫩的小穴儿肉眼可见的一阵收缩,娃娃听着那羞人的话语便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情动,小穴里骚痒难忍,恨不得马上叫凌风的大鸡巴插进来,然后尽根没底的操她。
可惜这是她的初次,就算是想的难受,她还是不敢说出来,只能红着小脸呻吟,“凌风好坏……非要用这样羞人的话来激我……嗯啊……我好难受呢……”
“难受什么,可是你的小浪屄发骚了,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进去操它?”
娃娃羞得小脸通红,看到太爷爷和舅舅还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立时臊得哭了起来,“呜呜呜……你坏……凌风欺负我……啊……好大……”
一听到她细弱的哭吟,凌风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大鸡巴当真是狠狠地顶入小穴,在穴中淫水的润泽下,直抵娇嫩子宫,“什么好大,娃娃与我说清楚,让我也爽利爽利!”
“是……是你的肉棒好大……”
“不对,我不想听这个,娃娃说得再骚一些,再浪一些,我想听你说呢!”
“你这人真是坏死了!”娃娃被凌风顶得险些跪不住,回过头来,两眼水汪汪的瞪着他,“你的鸡巴……好大……这总行了吧……不要再欺负我了……”
哪知凌风听后不仅没有放轻力道,反而操得越来越重了。
他两手握着娃娃的小细腰,耻骨飞快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就连悬在腿间的子孙袋都不停的拍打在她的小阴核上,激起阵阵难以言说的甘美滋味,“小呆瓜,你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我若是忍得住,那还算什么男人?”
红胀的大屌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携着灼人的热度不断征服着娃娃稚嫩的小穴,大龟头每次都会碾过骚芯,又直冲子宫,把她小小的胞宫顶撞得都变了形,隔着小腹就能看到那根勃发的大鸡巴在她体内深入挺操。
快意在情郎狂暴的操干中越积越多,方才难耐的情欲在他的大力操干下渐渐得到满足,娃娃双眼迷离,眉头微蹙,似是被他干的狠了,娇滴滴的呻吟着。
李馥云此时趴在太子拓跋蔚的桌子上,翘起的小屁股也像娃娃一般被拓跋蔚撞得啪啪直响,她两手撑着桌子,一对大奶子来回弹动,两颗小奶头在情欲的催化下硬挺挺的立着。
“嗯……啊……殿下轻着些啊……云儿要被殿下操坏了……”
“哼,方才被父皇操着的时候只管浪叫,现在换了我怎么就要坏了?”
拓跋蔚看着她在父皇怀里浪叫高潮,心里酸得冒水,此时把个大鸡巴挺的飞快,插的极深,每一次都是深入子宫,找到里面敏感的穴肉还要狠心的旋转碾压一番,直把李馥云操的上气不接下气,“云儿的小屄真是个宝贝,被父皇操了许久,竟是一点也不见松泛!”
拓跋鸣这时也看够了娃娃与凌风的活春宫,他大步走了回来,在李馥云身边站定,弯腰抓了一只弹跳的奶儿在手里揉着,沉声问道:“方才可是没有把你喂饱?我才走了一会,你就寻了蔚儿的鸡巴来吃用,莫非你这小屄一会不被大鸡巴操着就痒得受不住了?”
贵妃被太子猛操哭泣,小穴灌满热精
听到拓跋鸣的质问,拓跋蔚不仅不曾心虚,反而操得更加凶狠。劲腰挺动的越发狠戾,他又把手探到李馥云的腿间,捏着她的小骚核来回揉动。
李馥云立刻夹紧了双腿,小骚穴也把大鸡巴绞得发疼,“嗯啊……陛下好坏……明明是你把我推到殿下怀里的……啊……殿下饶了我吧……不要再捏小核了……云儿受不住的……”
“小骚屄都快把我的大鸡巴夹断了,哪里像是受不住的样子?小云儿学坏了,也会装可怜了!”拓跋蔚两指捏着小骚核慢慢捻动,把那敏感的小肉珠玩得硬硬挺起,“瞧你这小骚豆子硬的,可是又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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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难以忍受的快意汹涌袭来,李馥云根本承受不住。
不仅是小骚核,还有被拓跋鸣玩弄的奶头,也是酥酥麻麻的泛起一阵酸痒,小骚穴又被那大鸡巴狠狠地操干着,淫水绵绵不绝的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所的敏感点都被他们玩弄着,两个高大英伟的男人,还是一对亲你子,一想到自己如此淫荡,骚浪的快感就变得更强烈,李馥云终于忍受不住,在拓跋鸣父子的玩弄中哭叫抽搐着到了极乐。
“嗯……陛下别再玩云儿的奶头了……啊……啊……殿下轻些操小穴呀……肉核要被你玩坏了……啊……好舒服……云儿要死了……”
小美人浪叫着泄了身子,拓跋蔚盯着她这副风骚淫媚的样子舍不得眨眼,小骚穴突然像张小嘴一样含着他的大屌用力嘬弄,那畅美的滋味直接让他酥了骨头。
拓跋蔚在父皇面前把他的小贵妃操上了天,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已有两日未曾尝到美人恩的拓跋蔚心潮澎湃,闷哼一声立时射了出来。
热烫浓精灌入子宫,李馥云被这极度的快意击垮,承受不住的流下泪来。高潮来得太过猛烈,她仿佛快要死在拓跋蔚操干之中。
不成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殿下操死的!
李馥云想要逃离这噬骨销魂的滋味,可是拓跋蔚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令她分毫移动不得,只能被他按在原地,避无可避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火热的喷射,她的子宫里还有拓跋鸣刚刚射进去的浓精,此时再加上拓跋蔚的,原来平坦的小腹已经渐渐隆起,像是怀胎三月一般了。
好容易等到拓跋蔚射完了精水,他们父子两个一左一右的把李馥云夹在正中,拓跋蔚为她按揉小腹,拓跋鸣则是将长指插入小穴之中,抠挖着两人射进去的白浊。
浓稠的精水在他们父子的齐心协力之下,不断的从小骚穴里缓缓流出,李馥云自己看着都觉得羞,她本能的想要逃跑,可是一想起自己的打算,又强迫自己忍了下来。
“陛下……啊……别抠得那么深……云儿有话想说呢……”
拓跋鸣爱怜的在她唇上一吻,笑着问:“哦?我的小云儿想说什么?可是骚劲还没过去,想要我们一起操你?”
想到他们父子那一个比一个壮硕的大鸡巴,李馥云吓得一个激灵,赶忙摇头,“不是的……嗯……云儿是想要为陛下接风洗尘……我与锐儿准备了一场比赛……不知陛下与殿下可要看看?”
父子二人对望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皆是不明所以,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比赛?”
李馥云红着小脸,小骚穴还被拓跋鸣玩弄的咕啾直响,她向候在一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只见那内侍躬身离去,不一会,拓跋锐带着一对人高马大的年轻侍卫步入大殿。
俊俏的少年眉目如画,却并不阴柔,拓跋锐站在大殿之中,单薄的身形挺拔如松,气势如虹,令许多在场的女眷都看直了眼,暗自揣测着这位小殿下长大之后该是何等的仙人之姿。
少年已经习惯了女子们意味深长的注视,他向祖父与父亲深施一礼,以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说道:“为贺祖父凯旋而归,锐儿与姐姐特意准备了一场游戏,还请祖父欣赏一二。”
被殿下抱着小屁股灌满热精
“哦?你们两个小东西又想出了什么歪点子?”
拓跋鸣玩味地打量孙儿与李馥云,看到拓跋锐望向云儿的眼神便明白这小子是有意为她出头,只是不知他的小贵妃又是为何一反常态的主动操持起别的事来。
拓跋鸣既为人君,便少不了一些毛病,多疑便是其一。
他知晓李馥云聪慧,是以对她也是多有宠爱,但是宠爱却不代表他愿意看到后宫干政。
鲜卑族中女子地位不低,乱政揽权者也曾有之,所以太子的生母都要在太子册封之后了结自己的性命,所谓子贵母死,不外乎一种防患于未然的手段。
今日李馥云的主动迎合令拓跋鸣心头一跳,这才想起她也是于深宫之中长大的,想来各种手段也是见过不少,怎么就因为她的年纪小,而想当然的认为她是纤尘不染的天真女子呢?
不过他到底还是不愿相信他的小云儿是个攻于心计的毒妇,既然如此,不如就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李馥云感到拓跋鸣投射在她身上的眼神带着从未有过的审视,只是她犹似不觉,依旧软软的靠在缺拓跋蔚怀里,娇弱无力地呻吟道:“求殿下轻着些呀……唔嗯……云儿快要受不住了……”
拓跋蔚此时也有些烦躁,他与父皇想到了一处,暗自期望这小东西不要自作聪明,否则怕是要承受父皇的怒火了。之前有多宠她,一旦怒了,怕是就有多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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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怀里这娇柔的小美人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拓跋蔚也没了慢慢操弄的心思,他站起身来,揽住李馥云的大腿,命其盘在自己腰间,就这样大肆挺操起来。
可怜李馥云下身已经悬空,全靠两手撑着桌子稳住身形,还要承受拓跋蔚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
风骚小穴被他操得又酸又痒,加之还是这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姿势,李馥云生怕自己支撑不住,整个人都摔到桌子下面去。
可是她越怕,那小穴儿就绞得越紧,原本只是咕啾咕啾的细弱声响也在心悸中变成噗嗤噗嗤的放浪淫声,紧紧绞在一处的嫩肉无处可藏,所有骚点都被那大鸡巴戳得颤抖抽搐,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意再次袭来,生生将她吞没。
“殿下放我下来呀……我好怕……啊……要摔下去了……不要入得这样深呀……子宫受不住的……”
拓跋蔚顾不上回答,健瘦的腰身飞快摆动,看着自己紫红色的大鸡巴被花唇夹弄吞吐,小骚穴里软嫩湿滑,每次操进去都是如置云端一般的舒爽,他再也无法怜香惜玉,只有狠狠地操她才是正理。
汗珠与淫水飞渐而出,两团娇乳淫靡弹动,拓跋蔚在小骚穴里又操了几十抽,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李馥云被那热烫的浓精射的欲仙欲死,终是再无力气支撑自己,两手一软就倒了下去。
就在她将要摔下去的时候,拓跋蔚眼疾手快的抓住两团大奶子,腰间发力,生生将她抱了起来。
他无奈笑道:“便是被我射的受不住了,也不能就这样逃了去啊,若是摔坏了可怎么好?”
又是一场欢爱过去,李馥云在拓跋蔚的怀里缓了一阵子,这才有力气回话。
“陛下,云儿自知深受恩泽,有幸得到陛下的宠爱,自然心满意足,可是宫中还有不少姐姐每日生受欲烧灼之苦,我又是个不懂事的,之前一直忘了各位姐姐的苦处,所以才会惹人不快,凭白的生出事端来。”
拓跋鸣知道她说的是贤贵妃一事,此时也未多言,静静地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今日是庆贺陛下凯旋而归的大宴,我便想着可否让各位姐姐也来享受一场,便求了锐儿帮我寻了这些身强体健的侍卫过来,想要借着陛下得用的东风,求得各们姐姐的原谅。”
拓跋鸣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他果然还是想多了,他的小云儿这样乖巧,又怎会是那等野心勃勃的毒妇?
“小滑头!”拓跋鸣爱怜地揉揉李馥云的头,笑道:“你与锐儿准备许久,又巴巴地跑来求我,就是为了让别人女人也乐上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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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上班了,今天晚上米有二更了,不是我不想更,实在是太忙了,大肉团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章是过渡章节,明天开始淫乱宫宴的大高潮!
成为行令礼宾,当众被凌贵妃摸乳捏奶
面对拓跋鸣的质问,李馥云娇羞垂首,捂着小脸诉说道:“云儿不是个好姑娘,我身受君恩,却又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我贪恋陛下的恩宠,既想要哄得姐姐们开心,又不愿看着陛下宠爱旁人,于是就自作主张,请了锐儿帮我,只盼着姐姐们得了趣味,能少怪我一些……”
“哦?看不出小云儿还是个爱吃醋的!”拓跋鸣笑了,还笑得颇有几分得意。
虽说北朝之人最忌讳犯妒,可是自从他得了李馥云,本就不想再去操干别的女人,听到她的这番剖白,不仅未曾生气,反倒生出几分满足,越发喜爱这勾魂摄魄的小美人。
他大手一挥,同意了李馥云与拓跋锐的提议,没过多久他的嫔妃们就被请了到了大殿。那些女子听说陛下有请,一个个都是喜出望外,拓跋鸣原本就不是沉迷女色之人,只是偶尔才会召了她们侍寝,自从有了李馥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们,此番听闻传召,还以为是拓跋鸣终于厌烦了那小淫妇,她们才得了上大殿伺候的机会。
只可惜等她们到了大殿才发现李馥云还好好的坐在太子殿下怀中,两团风骚勾人的大奶子还被太子揉来捏去的把玩着,倒是陛下和颜悦色的免了她们的礼,笑问她们许久不曾与人欢好,可是馋得紧了。
北朝女子天性豪放风流,没有一个口是心非的,都说许久不曾有男人近身,那小穴儿天天都又骚又痒的。
拓跋鸣点点头,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对不住她们,便将李馥云的主意与她们说了,指着那些年轻力壮的侍卫,告诉她们今日就是叫她们来同乐的,只管放开手脚好好享受一番就是了。
那些妃嫔听说是李馥云的主意,面面相觑之后,为首的凌贵妃嫣然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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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真是个体贴的妙人儿,难怪陛下这样宠爱于你,我便代表姐妹们谢过你的好意。只不过既然是宫宴,总要正式些才好,妹妹既是提议之人,还请你做我们的行令礼宾可好?”
“姐姐太过客气了,只是不知这行令礼宾都要做些什么?”李馥云一派懵懂天真之态,娇声说道:“我愚笨的很,也未曾听过这样的说法,只怕自己做不好,再丢了陛下的脸面呢。”
凌贵妃笑着说道:“这行令礼宾乃是我们北朝宫宴欢好时的传统,代表了皇家慰劳众臣之意,最是马虎不得,向来只有极为得宠的后宫女子才可担任,这倒是正合了妹妹的身份。至于如何去做倒是不用担心,姐姐对此略知一二,自会给妹妹提点。”
话赶话的说到这里,拓跋家祖孙三人想要再拦也是来不及了。凌贵妃说的没错,行令礼宾向来是由最受宠的妃嫔来做,一是为了消解其他后宫女子的怨气,二来也是彰显了皇家对众臣的看重,若是换了个不受宠的来,只怕还要受人闲话,说这陛下小气的很,只管自己大口吃肉,却连口肉汤都舍不得分与别人喝。
李馥云见到拓跋鸣祖孙三人的神情有些冷,却并未出言阻止,便知这事怕是必要去做了,当下也不拿乔,毕竟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赶入场去委实有些难看,倒不如爽利些,至少不用他们太过为难。
她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走到大殿中央,赤裸的身子凹凸有致,两团奶乳弹软诱人,还有腿间那光洁无毛的小穴儿,花唇被操得有些红肿,却也正因如此,更显出几分别样的娇嫩。
凌贵妃与李馥云对面而立,抬手捏揉她的奶子,不由得叹道:“妹妹的这奶子长得真是太美了,莫说是这些男人们,就是我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玩上一玩呢!瞧这小奶头浪得,哪怕是被个女子摸了,也能硬得像个小石头一样!”
看着一个美人玩弄另一个小美人的大奶子,殿中立时响起男人们的抽气声,这样的场景真是淫靡惑人,令人看着就想狠狠地操死她们,不过此时没有一个人真的冲上去一亲芳泽,因为他们知道……
接下来还有更香艳的戏码就要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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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不小心就写多了,这章又沦落成了过度章节,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捂脸!
不过,下一章云儿真的会浪起来哒,真哒!你们要信我呀!
贵妃变亲兵,被将军当堂撕了衣裳
李馥云只晓得历代行令礼宾皆是由最受宠的妃嫔担任,以此来显示陛下犒赏臣子的决心,但她不知道的是,这行令的具体内容又与那位受赏的臣子有关,臣子的身份不同,礼宾要做的事情也是不尽相同的。
是以,当她被宫女们簇拥着退场更衣时,李馥云还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北朝于男女之事上羞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李馥云有些害怕,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这些坏人,又要怎么欺负她了?
于忐忑之中换上了一袭粗布戎装,李馥云问身边的宫女这是何意,宫女只是笑着说到时候就知道了,李馥云只好暗自揣测,莫非是要她去大殿上装扮将士?可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哪里装得像呢?
回到大殿之上,淫声浪语依旧不绝,百官还是搂着怀中的女子操干,只不过一看到李馥云,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她被那些赤裸的眼神看得脸颊发烫,袅袅婷婷地走到堂前,就见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一旁,听到她的脚步声,也回过头来打量着她。
这人看起来大概将近而立之年,面容肃穆英挺,尤其是一双眸子锐利之极。李馥云与他对望一眼,就忍不住有些怕。
他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肃杀之气尽显,无声无息却又令人不可直视。
拓跋鸣坐在上首,一想到她的小贵妃马上要被别人欺负,心里就酸的很,但是祖宗规矩不可违,哪怕是君主,也不能与祖宗作对。
他强压下心中的醋意,对李馥云说道:“云儿莫怕,这是车骑将军贺斯年,年纪不大却在此次出征立下首功,你是皇室中人,也当好好犒劳有功之臣才是。”
李馥云福身一礼,“将军为国为民,云儿定当尽心竭力,只是不知我该做些什么!”
拓跋鸣稍做迟疑,不愿告诉他的小云儿如何去伺候别的男人,便丢给凌贵妃一个眼神。
凌贵妃会意,立刻笑道:“礼宾所做之事与功臣的官职息息相关,今日就劳烦妹妹放下身段,做一回贺将军的亲兵吧,至于具体要如何……妹妹只管听从贺将军的吩咐就是了。”
李馥云看看拓跋鸣,又看看贺斯年,娇声问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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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将军……”
贺斯年垂首望着她,面无表情地说:“贵妃娘娘既是要做我的亲兵,便要听我的号令,军中之人有违军令者斩,还请贵妃莫要犯错。”
“……是,我知道了。”李馥云被他吓得不敢多说,怯怯点头。
这人身上有种令人惊惧的气势,令她忍不住有些害怕。
贺斯年对她的乖巧极为满意,大马金刀地坐在殿中早已备好的高塌上,朝她招手,“过来!”
红唇紧抿,李馥云捏着衣角缓缓走到贺斯年面前,还未站定,就觉得胸前酥痒,贺斯年隔着军服捏住了她的奶尖。
“这是什么?”贺斯年捏着奶尖轻捻慢揉,冷着脸说:“军中都是男子,我倒是从未见过有谁长了这样高挺的胸膛,你怎的与别人不一样?”
“诶?”
李馥云杏眼圆睁,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刚刚还叫她贵妃么,怎么这样快就说起胡话来了?
莫非他是有意的?
大殿中已经安静下来,方才还是淫性大起的众人此刻全都兴冲冲地望着她,李馥云心下了然,明白贺将军当是故意演给他们看的,既然如此,不如顺了他们的意,端看谁演得更像些!
“将军请自重!”李馥云向后一缩,躲开贺斯年的手,结结巴巴地说:“既然军中都、都是男人,将军又何苦欺、欺负我?”
“哦?”贺斯年眉梢一挑,嘴角微微翘起,“都是男人,讲究那么多做什么?把衣服脱了,正好让我给你瞧瞧,胸口胀得这么大,可是肿了?”
说完之后也不等李馥云推脱,贺斯年抓住她的衣襟稍一发力,粗布的军服就被他扯成两半,一对盈白的大奶子跃然而出。
贺斯年呼吸一滞,转瞬笑道:“你瞧,果然是肿了!”
大奶亲兵被将军嘬硬了奶头
贺斯年的手上有些薄茧,这是苦练刀兵留下的印记,如今这双握惯了武器的手覆在李馥云的胸前,轻佻的玩弄着她的乳肉。
大殿之中极为安静,安静到完全不像有这么多人参加的宫宴。不论男女,他们的视线都落在李馥云身上,看着她被贺斯年玩弄,看着她的大奶子在这位年轻将军的手中变成各种淫媚诱人的形状。
交汇的目光如有实质,充满了色情与挑逗,李馥云羞得无以复加,可是不禁逗弄的身子却是渐渐动情,小穴再次湿润起来。
她就知道北朝人都是大坏蛋,总是变着法子的欺负她!
贺斯年坐在高榻上,视线正好与她的乳儿平行,他一旦摸到这对绵软挺翘的大奶子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云贵妃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身子娇小,面容稚嫩,偏偏长了一副奶大腰细屁股圆的淫妇身形,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塌上狠狠地操个够!
可惜现在还不成!
今日他是有功之臣,按照规矩,他要代表所有官员把这个最受宠爱的小贵妃玩到把持不住,哭着求他操她才行。
看着她小脸通红,媚眼如丝的样子,贺斯年眼中精光一闪。
这事或许也没有那么难!
他托着一只奶儿掂了掂,冷着脸训斥道:“你也太不小心了些,胸口都肿成这样了还要瞒着,若是引起别的症候岂不麻烦?我先给你揉揉,看看能否将它们揉下去!”
软嫩的奶儿被贺斯年大力揉捏,火热的大掌让李馥云分外舒服,连奶尖都渐渐挺立起来,她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快瞧啊,贵妃的浪奶头被贺将军玩的立起来了!”
李馥云又羞又恼,一下拍开他的手,“将军不要如此……我这不痛不痒的……不敢劳烦将军……”
贺斯年似是低低的笑了一声,不过那声音太小,李馥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被李馥云推开后也不恼,反倒是凑得更近,盯着她的小奶头仔细观瞧,“可怜见儿的,连奶头都肿成这样了,你见过哪个男人有这样大的奶头?”
………………
李馥云叫他气得无言以对。
这个装模作样的大坏蛋,就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若是真男儿身,你可还会这样调戏我?
这种话她只敢想想,却不敢说,贺斯年嘴角微翘,抢先说道:“也不知你是吃了什么才胀得这样大,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总要先行消肿才行,且让我来嘬一嘬,试试能否把里面的东西嘬出来!”
“将军……你……啊……”
敏感的小奶头被贺斯年火热的唇舌包裹其中,舌尖灵活的绕着奶头画圈舔弄,李馥云两腿一软,呻吟一声靠进他的怀抱之中,“不要……将军……别嘬奶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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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斯年松口后看了看那颗被他吸吮到红肿坚挺的朱果,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调笑道:“奶头怎的这样浪,才吮了几下就硬成这副样子了。还有……”大手从他腰间滑落到臀瓣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你在我怀里扭屁股做什么?”
哼,明知故问的坏人!
李馥云扶着他的肩勉强站定,俏生生地瞪了贺斯年一眼。
正所谓:未语三分笑,怒起别样娇。
李馥云这一眼瞪得贺斯年心头乱跳,于千军万马之中都从未脱力的他,竟是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只剩下一处反倒比平时更硬!
“真是好大的脾气,你一个小亲兵,倒是敢来跟我使性子了?”这话要是在大营中说出来,贺斯年的亲兵只怕是要军法处置的,不过对上李馥云,低沉嗓音中带着温柔笑意,哪里还有半分气势?
横竖他也等不得了,干脆直接扒了李馥云衣裳,剥笋似的将她白嫩诱人的身子剥了出来。
视线胶着在她的两腿之间,贺斯年笑道:“你这病可厉害了,不仅上面多了两团肉儿,下面还少了个大鸡巴呢!”
将军玩弄小穴却不许她高潮,云儿骚浪求操
李馥云所穿的军服乃是最不显眼的土灰色,哪怕她身上这一套是新衣,也是灰突突的毫不起眼,可是当那一身灰衣被贺斯年扒了去,她就好似一个珍珠雕成的美人儿,身形纤浓有度,凝脂一般的肌肤在满堂灯火中泛起朦胧光晕,令人观之心醉。
贺斯年眸色渐深,本就低沉的声音又在欲火的烧灼下变得更加沙哑,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摩挲她的肌肤,“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儿……”李馥云红着脸答道。
“云儿?好名字,可这不是男人的名字,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些!”贺斯年坐在高榻上,抬起李馥云的一条腿搭在臂弯,让主座上的众人都能看清她的小穴儿,却又极小声的问了一句,“这样可站得住?”
她微微点头,换来贺斯年俊朗一笑,“真乖,若是受不住了就偷偷告诉我!”
原来这人也不是那么坏的,至少还有体贴她的心思。
李馥云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贺斯年沉声呵斥道:“你既是女子,又为何跑来做我的亲兵?可是这小屄骚了痒了,看到大营里全是长着大鸡巴的男人,所以自己送上门来挨操的?”
原来这场戏还没演完么?
此情此景李馥云也是颇为无奈,可是看看周围那些两眼放光的看客,她就知道,若是不让他们看够了,只怕还要想出什么更羞人的法子来搓磨她,倒不如随着贺斯年演下去,至少他还知道照顾她的感受。
“才不是呢!”李馥云与贺斯年对视一眼就低下头去,极尽娇羞地说:“我只是爱慕将军英武,所以才会跑来将军身边,嗯……将军为何要摸我的穴儿?”
殊不知贺斯年心跳如擂,一句爱慕令他险些把持不住。他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没有直接入将进去,只是用手指插弄她的小穴。
“既然心存爱慕,那还怕个什么?女人爱慕男人,不就是想要被他的大鸡巴狠狠操个够?”长指突入小穴,立刻被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夹得贺斯年倒吸一口凉气。
只是一根手指就被绞得这样紧,若是把他的东西入进去,那得美成什么样子?
难怪陛下与太子都对她这般宠爱,这小贵妃的的确确是个妙人儿!
方才下去更衣时,李馥云已经清洗过一次,把拓跋鸣父子的浓精都洗了出去,可是这贪嘴的小穴三两下就被贺斯年玩的溢出春水,小骚穴在他的抽插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大殿之上肆意回荡。
百官听到这声音无不摇头叹息,一是感慨自己没有与她亲近的缘分,二来也是暗叹自家女眷怎么就没有这样骚浪的身子,这才弄了几下,骚水就流得这样多了。而女眷们也是看得叹为观止,同为女子,她们自然是知晓的,这样敏感的身子,必然会在男人的操干中得到极大的趣味,也不知贵妃的身子是怎么长的,这样敏感,该有多少乐趣?
一时间不论男女都在想着同一件事,南朝的女子果真如此不同?
小骚穴被贺斯年玩得又美又爽,李馥云已经贺斯年的手段磨得快要站立不住。
他不断逗弄着敏感的媚肉,也寻到了不禁玩弄的骚芯,可他偏偏只是偶尔戳上两下,再不轻不重的捏一捏她的小骚核,就在她情欲渐起,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找到另一块软肉顶弄。指腹不断按揉浪肉,却又屡屡在她浪叫时残忍收手。
情潮起起落落,李馥云起初还能咬牙坚持,可是次数多了,她又尝惯了被男人喂饱的滋味,欲火在体内越烧越旺,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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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按捺不住,最后唯有难耐哀求,“将军……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
“求我什么?”贺斯年的指尖轻轻滑过阴核,在她的颤栗中笑道:“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我就给你想要的!”
“云儿的小穴好痒……求将军操我……把小骚穴操到极乐……”
小贵妃在大殿上被将军狠操(周末有双更)
“真是个难得的小骚货,不仅挺着一对大奶子来做亲兵,还扭着屁股求我操你!”贺斯年并未立刻就插进去,而是扬声问道:“各位可是听到了,是她求着我去操她的,只是我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操这个小骚货呢!”
在场的男人们全都心知肚明,贺斯年这厮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要是真的不曾肖想这小贵妃,又何必听了传召就巴巴地跑来等了许久?
不过这种时候也没人去跟他较真,反正他们自己是操不到小贵妃了,能看到别人操她一场也是好的!
立刻有人喊道:“操她,看看她都浪成什么样子了,当然要狠狠地的操她的小骚屄!”
“对,你这亲兵奶子又大,骚水又多,不操岂不可惜?”
“贺将军若是不愿,老夫愿意代劳,我是早就想操她那小浪屄了,也不知把大鸡巴入进去会是何等销魂呐!”
男人们看着李馥云发浪呻吟,淫邪的话语一直不曾停歇,贺斯年看够了别人嫉妒的眼神,心满意足的拉过李馥云,让她站在高榻边上,抬起一条腿搭在榻上,露出那湿淋淋的小骚穴来。
他站在李馥云身后,一手绕过肋下抓住一只大奶子,一手扶着她的腰,将那早就硬挺怒胀的大鸡巴缓缓地入了进去。
龟头硕大,挤开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时分外吃力,他怕伤了她,也不敢入得太快,只是那些媚肉真真磨人,活像一条条小舌头似的,不断舔舐亲吻着他的欲根。
“云儿的小屄怎的这样紧?我的大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
李馥云全身娇软无力,全靠背后那宽阔的胸膛与抓着奶子的大手支撑身子,她呻吟一声,颤巍巍地回头看了贺斯年一眼,撅着小嘴埋怨道:“还不是将军的大鸡巴太过粗壮……穴儿快要被你撑坏了……啊……慢着些呀……不要入得这样快……”
大鸡巴入到一半,贺斯年就再也把持不住了,他狠狠地一顶,将大屌尽根没入小骚穴中,鸭蛋似的大龟头无情的顶上骚芯,只这一下就让李馥云颤抖着泄了一回。
“啊……啊……不要再入了……将军的鸡巴太大……云儿被你操泄了……”
“小骚屄怎的这样不禁操,我才入进去,你就泄了?”贺斯年被那小嫩穴夹得全身舒爽,忍无可忍的挺腰操干起来,“这样可不好,等我射出来的时候,你怕是要把骚水都泄干了,看来往后还是要多操上几次才好,省得你总是发骚犯浪,求着男人用大鸡巴操你!”
贺斯年把李馥云紧紧地搂在怀中,大鸡巴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晶莹春水不断从两人交合之处滴落,打湿了榻上的锦被,也迷住了在场众人的眼。
拓跋鸣家祖孙三人自是不用多说,他们知道云儿那小骚屄是何等的令人沉醉,就连那些从未操过她的男人都看得不可自拔。这样光洁无毛浪水又多的小骚屄,要是能操上一场,那必是天大的享受,否则贺斯年又怎会操的这样畅快?
那被大鸡巴操得浪叫连连的小贵妃或许不知,贺斯年可是有名的冷面将军,见过他展颜一笑的人少之又少,可是今日对上了小贵妃,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平时冷冽的气质也变得温润许多。
李馥云自是不知旁人看着她挨操都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又要受不住了。
那根火热的大鸡巴不断在小骚穴里进进出出,这样站立的姿势也极为新奇,令她的小骚穴也更加敏感。
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干着她的小穴,贺斯年甚至不必刻意去寻找她的骚芯,只要将大龟头顶上去,就能操到那块凸起的浪肉,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深顶猛操,把她干得欲仙欲死。
若只是小穴儿被他狠操也就罢了,贺斯年这个狠心的,自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大奶子。
他的手很大,能把她丰盈的乳肉全都罩在掌中,轻捻慢揉的挑逗着她的情欲,淫玩着她的奶头。李馥云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大奶子在他的顶弄下连连颤抖,而她这副骚浪的样子,又全都被拓跋家的男人们看了去。
“小嫩屄怎么突然夹得这么紧?”贺斯年又狠狠地顶了一记,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主坐,了然一笑,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云儿可知今日接驾时我就在陛下身后,那时的你又美又骚,我只是听着你的浪叫声,鸡巴就硬了一路。如今得了机会,你可得好好的让我操个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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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在百官之中被贺将军干到哭叫潮喷
温热呼吸喷在耳畔,娇嫩的耳垂被贺斯年含在口中吸吮,且不说小穴儿还叫那狰狞粗壮的大鸡巴操着,单单只是这耳鬓厮磨就足以令她软了身子。
李馥云娇喘连连,一想到自己被陛下操得又骚又浪的样子全都让这个狠心人瞧了去,小穴就不由得越绞越紧。
原来她还心存侥幸,指望着贺斯年能够碍着她的身份怜香惜玉,不要把她弄得太狠,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他当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贵妃的身份或许更加令他疯狂,毕竟是亲眼瞧见过她被陛下操干的,如今换了他亲自上场,又岂会善罢甘休呢?
“将军……嗯啊……求你轻着些……不要入得这样深……小穴快要吞不下了……”
小小情穴被那大鸡巴入得水流不止,可是穴中的媚肉却像被火烧灼一般,越发的火热了。李馥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到大龟头的肉棱正在刮蹭着骚芯,哪怕是棒身上盘绕的青筋都在若有若无的刺激着隐藏在褶皱中的快乐之处。
贺斯年捏着硬挺的小奶头高高提起,捻动一阵才松了手,看着它弹回乳肉之中。
舌尖滑过小巧的耳廓,以仅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云儿可还记得我?”
李馥云不明所以地反问:“我何时与将军见过?”
穴中的大鸡巴突然狠狠一顶,贺斯年咬牙切齿地说:“你果然是不记得了!也罢,今日我便当着陛下与太子殿下的面,直接把你操个半死,也省得你再忘了我!”
话音未落,粗长大屌就疯了似的在小骚穴里挺动起来,大龟头每次深入都会顶中骚芯,李馥云那浑圆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淫水随着大屌的抽动被带出体外,然后又在下一次的深入中被撞成细碎的水花。
“太快了……啊……啊……将军……不要这样……云儿要死了……”
“就是要操死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看你还敢不敢忘了我!”
贺斯年不顾她的哭叫求饶,健肉坟起的双臂把她死死的箍在怀里,他人高马大、肩宽体阔,娇小的李馥云完全嵌入他的身形之中,不论如何也逃脱不开。
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把她的哭吟都撞得支离破碎,可她的身子偏偏爱极了男人的大力征伐,没过多久就到了极限,还有一股熟悉的尿意也随之而来。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操到潮喷,李馥云顾及着拓跋家几个男人的感受,不愿在大殿上如此放浪,扭着身子想要逃跑,可是贺斯年却不肯放过她,两只大手把她牢牢困住,不允许她与自己分开一丝一毫。
“贺将军……求你快些放了我……不成了……啊……啊……我要尿出来了……”
贺斯年挑唇一笑,幽深的眼眸活像一匹寻到猎物的狼,“你只管尿出来就是了,正好也让陛下瞧瞧我们的小云儿有多骚,只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美了,就会淫荡的喷出尿来!”
“不要再说了……啊……大鸡巴操得太深……啊……陛下不要看我……哦……来了……云儿要泄了……”
高亢撩人的淫叫声中,一道道水柱从小骚穴里接连喷出,晶莹水箭喷得又高又急,有几道甚至越过高榻,
直接喷到了拓跋鸣的桌子边上,这让拓跋家祖孙三个同时黑了脸。
百官之中有人喊道:“快看呐,贵妃被贺将军操到喷水了!”
这时不只是男人,就连女眷们都忍不住开口了,“贵妃的身子也太浪了,这才操了多一会就潮喷了,还泄出这么多的阴精来,若是换了我,只怕一次就要泄干了!”
“可不是嘛,莫非南朝的女子都是这样骚浪易感的?这么快就泄了身子呢,若是操的时候久了,那得多舒服?”
“真好呢,我也想要这样淫荡的身子,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潮喷过呢!”
众人的话语嘈嘈切切萦绕在耳边,李馥云已经泄得没了力气,抽抽搭搭的被贺斯年放到塌上,恍惚间似乎听到他叹息一声,说道:“这一次,你总该记得我了吧?”
羞耻的快感,挨操时还被将军打屁股(今天也有双更)
情欲极乐中舒爽难言,李馥云被那凶猛的快意折磨得连哭带叫,被迫承受着欲死欲仙的快感,听到贺斯年的话更是一头雾水。
她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的?又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
大殿之中男女皆有,他们看着李馥云泄了一次,再次为她的娇柔美艳所折服。女子都想像她一样易感,被男人操上两下就能登顶;男子却是极为羡慕贺斯年,这样娇弱的小美人,随便操两下就受不住了,极能满足男子的征服欲,又是何其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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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百官与女眷们虽说看得心动不已,可他们身边毕竟还有旁人可以彼此抚慰,而那些被传召到大殿上看热闹的妃嫔们却没有这样的耐心。
她们本就素了好些日子,如今可算是要开荤了,又看了半天的活春宫,哪里还忍得下去?
凌贵妃夹紧了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清咳一声,“既然妹妹已经爽利了一回了,就算是礼成了,不知陛下接下来还有什么章程?”
拓跋鸣五脏六腑都泡在醋里,此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哼一声说道:“想男人就直说,何必这般拐弯抹角的,你们只管放心大胆的乐上一乐就是了!”
凌贵妃大喜过望,行过一礼就带着那些妃嫔走到侍卫身边,每人挑了一个顺眼的健壮男子,笑眯眯地在他们身上摸来摸去。
大殿正中的通道上一字排开数张软榻,妃嫔们按照份位高底依次排开,紧挨着李馥云的,正是凌贵妃。
此时李馥云已经渐渐回过神来,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平躺在高榻上,余韵尚存的小骚穴正对准了贺斯年那杆粗壮的肉枪,他身姿挺拔地立在高榻旁边,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两脚搭在自己肩上。
火热的大龟头再次顶上花唇,李馥云怯生生地问,“怎么又来……将军不是操过了么……”
贺斯年眉梢一挑,“云儿这话好没道理,今日是你来犒劳我,完不完的也要先让我射过再说,刚才爽利的只有你,自然是不能了事的!”
还没等李馥云再说什么,那鸭蛋大的龟头就不由分说的顶了进来,可怜她刚刚泄了一次,穴中媚肉还在微微抽搐,转眼间又被那狰狞的大东西入了进来,立刻承受不住的哀叹出声,“好大……啊……将军不要再操了……穴儿受不住的……”
劲瘦的腰身重重一顶,贺斯年长舒了一口气,“哪里就受不住了,我这一插进去,小嫩屄就把大鸡巴绞得紧紧的,分明是又骚又浪的求着我操你呢!云儿也别说我心狠,只要你能想起我,我就放过你,否则……”
在小美人惊惧的眼神之中,贺斯年咬牙冷笑,“我非把你这小嫩屄操穿了不可!”
“不要……啊……好深……求将军饶了我……云儿真的想不起来……”
李馥云平躺于榻上,两脚搭在贺斯年的肩头,更显得两腿笔直修长。
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铁棒似的大鸡巴直来直去的捣弄着骚芯,每入一下就把她撞得颤抖不止。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白嫩的腿上游走,时而温柔抚摸,时而粗暴掴打,李馥云猜不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每次挨打都是一阵激灵,小骚穴也不由得越绞越紧。
渐渐的,不只是腿,贺斯年连她的小屁股也没有放过,大手揉捏她的臀肉,啪啪拍打她的小屁股,直把浑圆的臀瓣打得颤巍巍软弹弹,以此发泄他心中的失落与不满。
李馥云羞得面飞红霞,这人也太坏了,竟然在大殿上当着陛下与百官的面打她的屁股呢!
虽说他将力道控制的极好,巴掌落到身上也不怎么疼,可是那羞耻的感觉却比平时更甚,也让她的小骚穴更加敏感。
“不要了……将军……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啊……陛下还看着呢……我要羞死了……”
痴情将军操哭贵妃灌入浓精
贺斯年粗喘阵阵,他操得又猛又狠,可是望着李馥云的眼神却是一片情深,“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明明就是喜欢这个调调的,我为何不打?只要被我打了屁股,你这小骚屄就格外的紧,把我的大鸡巴夹得好舒服呢!云儿,你若是再想不起来,我要打的可不止是你的屁股了!”
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到一只弹动的大奶子上,“要人命的小淫妇,就是这对风骚的大奶子勾了我的魂,吃奶时不是还抱着我的头叫好哥哥么,怎么转过头来就忘了我?”
贺斯年左右开弓两手齐动,把两只娇嫩的大奶子打得啪啪直响,不过他依旧拿捏着力道,虽说恨她忘了自己,到底还是舍不得伤她。
其实贺斯年自己也清楚,大婚典礼上来来往往的那么些人,想要让她记住自己本就是件强人所难的事,更何况当他见礼时,她已经被那些老狐狸们玩得死去活来,连小奶头都可怜巴巴的肿了起来。当时他情动之下吸得狠了,她就娇答答地抱着他头哭叫,“好哥哥……不要这样用力嘬奶头呀……云儿好疼呢……”
那颤抖的小手与撩人的娇吟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撞进他心里,再也挥之不去。
当初泪眼迷蒙的小脸与身下之人合在一处,贺斯年呆呆地望了她许久,恨恨地含了奶尖吸吮。
他没日没夜的惦记她,可是这恼人的小东西,偏就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心中酸涩难当,贺斯年用力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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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奶头,舌尖飞快弹动,触电似的快意由奶尖迅速扩散至全身。
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仿佛也有人这样强势的嘬弄过她的奶头,李馥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是在大婚典礼上……你也是这样……把人家的奶头嘬得好疼……”
虚软无力的小拳头打在贺斯年身上,李馥云哭道:“你这坏人……总是这样欺负我……唔……嗯……”
话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小嘴,贺斯年一双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想不到她竟是真的记起来了!
满腔的爱意仿佛是要破体而出,他无从发泄,除了狠狠地吻她,狠狠地操她,他就不知还能如何表达。
细碎的呻吟声被年轻英武的将军吞下大半,粗长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直上直下的狠插狠操,大龟头碾过骚芯,气势汹汹的直抵子宫,甚至把它顶得都变了形。
李馥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他的力气那么大,把她紧紧地扣在怀里,让她不能挣脱一分一毫,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所给予的欢愉。
她的身子敏感又骚浪,被那粗长火烫的大鸡巴操得水流成河,淫水顺着交合之处不断流下,洇湿了身下的锦被。男人茂盛的耻毛不断骚弄着她的小阴核,给她带来一波又波欲罢不能的酥痒。
“将军……好哥哥……饶了我吧……云儿真的受不住了……小穴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坏了……”
“真好,你能记得便好!”贺斯年心中全被爱恋涨满,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只管一心一意狠操她的小骚穴,“你这样招人喜欢,我又哪里停得下来?好云儿,让哥哥操死你吧,用哥哥的大鸡巴把你的小骚屄操穿了,操烂了!”
被他玩弄半晌,直到此时李馥云才感到贺斯年心中汹涌澎湃的爱意,她心一软,放下两腿,主动圈上了他的劲腰,“好哥哥……操我吧……云儿再也不会忘了你的……”
贺斯年呼吸一滞,紧接着就像是疯了似的又快又猛的操干起来,大鸡巴把小骚穴入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到她身上,结实紧翘的臀飞快挺动,每次都是极为凶狠的撞上她的骚芯。
火热的情潮好似一颗星火,瞬间燎原,大殿之中的男男女女都被他们激得把持不住,疯狂享受着伴侣的身体,只有拓跋鸣祖孙三个坐在上首,脸色越来越阴沉。
李馥云再次浪叫出声,她的骚芯已经被快被大鸡巴顶穿了,她哭着到了高潮。
就在小骚穴喷出阴精时,贺斯年也到了极限,大龟头破开子宫,灼热的浓精喷射而出,“好云儿,哥哥来了,让哥哥射穿你的小骚屄!”
小骚穴被葡萄塞满了
滚滚浓精射入子宫,李馥云被烫得颤抖哭叫,高潮绝顶连绵不绝,就连阴精都是一刻不停的喷射而出。
她泪眼朦胧的承受着这份磨人的快感,“好哥哥不要再射了……子宫都要涨满了……啊……嗯……饶了我吧……云儿要死了……”
娇不胜宠之态更加刺激了贺斯年,粗长大屌在喷射中继续抽插,粗暴的蹂躏着敏感骚芯,两人的淫液融合相汇,在极度的放纵中享受着极致的高潮。
待到贺斯年终于不再射出精水,李馥云的手脚都无力的垂了下来,汹涌情潮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如今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子拓跋蔚快步走来,抱起李馥云转身离去,冷着脸给贺斯年留下一句话,“贺将军想必也是累了,你是有功之臣,还是好生休息一番才是。”
话里的意思就是:哪凉快哪歇着去,不许再碰我的小云儿!
汗珠顺着贺斯年宽厚的脊背滚落,他尚在喘息,却也明白他与小云儿的缘分当是到了头,就凭太子那份呛人的醋意,再想与她欢好怕是难了!
在他身后是以凌贵妃为首的一众妃嫔,她们久守空房,骚穴盼男人有如旱苗盼春雨,此时终于得了滋润,那淫荡的浪叫声如同发情的猫儿一般,高亢骚浪,肆无忌惮。
凌贵妃两手扶着塌沿,风骚的岔开两腿,翘起屁股,享受着大鸡巴的冲撞,健壮的男人在她身后飞快的顶操着,大鸡巴把骚穴干得淫水奔流,其余几个妃嫔也是如她一般,个个都叫得骚淫至极,甚至有人觉得一个男人还不够用,又勾了别的大臣一起操她,整个大殿之中到处都是男女交合之声,空气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这场宫宴究竟是如何收场的,李馥云并不知晓,她自从到了拓跋蔚怀里就彻底晕死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拓跋鸣与拓跋蔚还有不少政事需要处理,故而李馥云醒来时也没能见到他们,她由宫女们伺候着梳洗过后,刚刚坐到桌边要用午膳,就见拓跋锐沉着一张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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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的小脸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坐到她的身边。
李馥云见状觉得好笑,知道他是醋了,就好声好气的哄他。
拓跋锐情窦初开,本就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云姐姐,被她哄了两句气也消了不少,可是一想起她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潮喷的样子,他就恨得牙痒痒,不由分说的就脱光了她的衣裳。
桌上的饭食被人撤去一旁,李馥云无可奈何的躺在桌上,拓跋锐坐在绣墩上看着她的小穴,捏起一颗葡萄塞了进去,“姐姐这小屄太浪,只要有根鸡巴操进去,不论是谁都能把你操得骚上天,枉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可是在你看来,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要长着大鸡巴就个好的!”
此时节已到初夏,那些葡萄都是在井水里浸过的,一个个清凉可口,果皮上还凝出一层细白的小水珠。
这东西一下子塞到湿热的小骚穴里去,生生把李馥云冰得一个激灵,“啊……好凉……你冤枉我……我的心里没有旁人……啊……锐儿……葡萄好凉呢……快些拿出去呀……”
拓跋锐冷哼一声,又塞了一颗葡萄进去,“姐姐还想骗我?要是没有别人,昨儿个是谁抱着贺斯年的脖子叫着好哥哥操我?”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他的力气大……鸡巴也大……小骚穴都要被他操烂了……我若不顺着他……啊……只怕会被他操死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喜欢鸡巴大的?”拓跋锐只恨自己年纪太小,身子和那物件还需成长。
哼,等到他长大了,非要把这坏心眼的小姐姐活活操死过去不可!
“不是的……好锐儿……不要再放了……啊……小骚穴吞不下了……”
他对李馥云娇柔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一连塞了六粒葡萄进去,把她的小穴撑到极限,透过被撑开一道细缝的花唇,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小果。
拓跋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拿起一双象牙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锐儿吃醋熨烫小核,云儿高潮欲仙欲死
“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锐儿也是学坏了,都把葡萄塞进她的小穴里来了,还要怎么玩她?
一颗颗圆滚滚的葡萄粒撑在她的小骚穴里,随着媚肉收缩不断碾压着褶皱中的骚点。
不紧不慢的煎熬让她更加渴望肉欲的快感,李馥云生受不住赶紧求饶,“好锐儿……求你不要再这样欺负我了……昨日之事不也是你们北朝的风俗使然吗……又不是我想要被贺将军操的……啊……你要做什么……”
拓跋锐手执象牙箸,用那打磨光滑的尖端拨开花唇,夹菜似的夹住硬起的小骚核,酸兮兮地说:“在你看来我就是个只会欺负你的!倒也是这么个理,我还没有长成,自然比不得贺斯年人高马大的,礼宾之事的确是我们北朝的风俗,可你不是被他操得很开心吗?”
小骚核被他夹得又挺又翘,筷子尖夹着阴核的根部一下子滑到顶部,其爽利之强,几乎要把李馥云逼疯了,“你这孩子真是的……嗯啊……怎么能用筷子来玩我的小核呢……”
“孩子?”两个字好似一把利刃插在拓跋锐心上,精致俊俏的眉眼立时染上一片怒意,冷笑一声说道:“我横竖是个孩子,姐姐不如就让我试试,看你是否会被个孩子玩得死去活来?”
李馥云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没想到却因此触动了拓跋锐逆鳞。他本就暗恨自己年纪小,不能像别人那样威风凛凛的把她抱在怀里,如今被她亲口说了出来,更是气得快要发疯。
他的手非常灵巧,一双象牙筷子在他手里也是灵活的很,筷子尖不停的从肉缝中沾上淫水,再去狠狠地骚弄敏感小核,直到是那肉珍珠被他弄得彻底挺立,原来粉嫩的小珠儿染上一层色欲的嫣红。它倔强的挺立在蛤肉中间,不论被拓跋锐手中的筷子尖尖拨动碾压多少次,总会坚韧不拔的再度挺立。
李馥云的小淫核本就比别的女子更加敏感,每一下戳弄对她而言都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煎熬。拓跋锐妒火中烧,把它撩拨的又热又胀,骚痒难耐,偏偏小穴里还有好多葡萄撑在其中,即便是轻轻的收紧穴肉,也能让她颤抖哭叫。
“不要了……啊……锐儿……是我错了……好弟弟……你不是孩子……你是我的亲哥哥……求你饶了我吧……云儿再也不敢了……”
娇小白嫩的女体中情欲升腾,她的示弱与求饶并没有白费,拓跋锐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但是他也玩上了瘾,看到她在自己的玩弄下这样骚淫,脑海里又浮现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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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新的念头。
白净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里面还有半杯温热的茶水,他一手扒开花唇,将茶杯按到她的小骚核上。
“啊……好热……别烫小骚核呀……我要被你玩死了……”
温热的细瓷杯子熨烫着她的小核,而且还在缓缓转动,小情豆被它磨扁搓圆,从未有过的新奇感也让李馥云情欲勃发,仿佛她的小骚核被烫出了火花,瞬间点燃极度的欢愉,而她便在这份欢愉中风骚地扭动着身子,哭喊着泄了出来。
“要死了……啊……哦……小核要被锐儿玩烂了……”
小骚穴越绞越紧,就在媚肉有力的收缩间,她感到小屄里的葡萄一个接一个地破裂开来,柔嫩的果肉填满了小穴,像是无数小舌一样舔舐着她的骚芯。高潮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涨越高,她躺在桌上哆嗦颤抖,脑子里除了享受这极致的快感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就在她以为高潮已经到了顶点时,小骚穴突然一暖,拓跋锐竟是直接含住她的小穴,用力吸吮起来。
“姐姐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我要吃光你屄里的葡萄,然后再狠狠地操你一场!”
吸出小穴里的葡萄,小殿下狠操骚云儿(今晚有双更)
拓跋锐坐在绣墩上,俊俏的小脸正对着李馥云的小穴,她躺在桌上,两腿大开,双手在无边的快意中抓紧了桌沿,除了骚吟浪叫,再也找不到别的方式来宣泄这份难言的快感。
“嗯……啊……锐儿不要吸我的穴儿呀……那里脏呢……”
“姐姐的穴儿怎么会脏?浪肉儿这样嫩,我还嫌亲的少呢!”
少年的眉眼长得极为精致俊美,如今年纪尚幼更显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仙气。
单是看到这样一个美到令人恍惚的少年跪在自己腿间,忘情吸吮着自己的羞人之处,就让她的心中升起一份羞耻又骄傲的快感。
是她用自身的美丽将这仙童浸染,以春情为笔,淫液为墨,在他身上留下数道难以磨灭的印迹。
破天荒的,李馥云首次对男子生出了占有之意。
这个俊美似仙的少年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她是他的唯一呢!
欲火陡然高涨,李馥云眉头轻蹙放声浪叫,“嗯……好舒服……锐儿好厉害……小穴被你弄得好爽利……”
小巧阴核在拓跋锐的吸吮下抽搐颤抖,藏在花唇之中的葡萄也被他吮了出来,破裂的果肉带着汁水滑过舌尖,甜甜嫩嫩的,还有一丝情欲的气息。
“骚姐姐,小屄怎的就这样紧,这些葡萄都叫你夹破了!”拓跋锐把她的小骚穴吸得啧啧有声,绵软的果肉不断被他吞吃下去,最后还有一颗葡萄藏得太深,他便把那筷子插进小穴,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嫩肉,最后在她的浪叫声中将其夹了出来。
他被李馥云骚淫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含着最后一颗葡萄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姐姐也来尝尝,这葡萄被你的浪水儿泡过,似乎格外的好吃呢!”
绵长的吻使二人呼吸抵,细腻的果肉在彼此的舌尖上融化绽放,李馥云一时间分不清这令人沉醉的甘美究竟是来自口中的果肉,还是这磨人的情潮,亦或是拓跋锐献给她的这一份情窦初开的纯粹爱恋。
“唔……锐儿……”双臂揽住少年的肩,李馥云在他是耳边落下一吻,小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与旁人都是不同的……我对贺将军绝无他想……现在我想要的只有你……”
“真的?”拓跋锐怔怔地瞧了她半晌,似是在看此话真假。
两人四目相对,他并未在她眼中看到躲闪与敷衍,盈盈美目直勾勾地望着好,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俊俏的小脸突然涨红,少年的爱恋终于得到回应,反倒是让这混世魔王一样的小殿下突然羞涩起来,“你、你可不许骗我!”
李馥云在他身下娇笑出声,忍不住不在他脸上捏了捏,“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羞起来真是好看的紧!”
“小娘子?哼!我看你那小屄是又痒了!”拓跋锐强撑着想要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也不再与她贫嘴,干脆的一个顶腰就入了进去,“坏姐姐,我要罚你,把你这勾人的小屄操穿了!”
少年的欲根还未如同父祖那般狰狞,然而他的本钱原就不小,虽是还未长成,对于李馥云这样紧致的小穴儿也是够用了。
粉嫩嫩的玉杵频繁在同样粉嫩的娇穴中进进出出,仿若天生一对,极为般配和谐,两人都在情欲之中颤抖喘息,丰沛的春水打湿了彼此的身子,让这一对小鸳鸯爽利非常。
“姐姐的小屄好紧好热,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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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龟头正好顶中突起的骚芯,李馥云浪叫一声,挺起穴儿迎合他的操干,“好舒服……锐儿总是最能让我舒服的……还要……操我呀……”
两人都是情欲勃发,拓跋锐的性器令她欲罢不能,哪怕是用力操干也不会让她觉得疼痛,此时骚劲上了头,没完没了的要他操自己。肉棒穿透玉道,龟头抵住花芯碾转研磨,无数飞渐的水花证明了她所承受的快感。
她在少年的操干中一连泄了两次,热精射入子宫时又被精水激得再次登顶,拓跋锐趴在她身上,偏头枕着一只饱乳感叹道:“好姐姐,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个,方才的话,你可不许骗我!”
“说来听听!”拓跋蔚站在两人身边,面无表情地问道:“方才云儿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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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是太子殿下的主场,秋千play走起!
在秋千上敞开双腿被太子殿下操干
虽说是被拓跋蔚抓了个正着,可是仍然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谁也不怕他,只是拓跋锐有些心虚,乖乖地叫了一声父亲。
一把将儿子从李馥云身上拉开,拓跋蔚训斥道:“你可还记得时辰?课业可都做完了?早说了你还小,这事不可贪多,偏你就是不听!若是真的长不高,将来你这好姐姐再也瞧不上你,到时可别跑来找我哭!”
拓跋锐也怕自己真的长不高,加上父亲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他趁机在李馥云脸上偷了个香,穿好衣裳跑了出去。
拓跋蔚无奈摇头,心道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冤家债主,把人气得牙痒痒,偏又奈何他们不得!
儿子跑便跑了,往后有的是教训他的时候,只是这骚浪的小云儿却不能再叫她轻易蒙混过去!
他把李馥云抱在怀中,转身向外走去,李馥云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哼,屋子里全是你们两个小东西的骚浪气,我自然是要找个干净些的地方!”
真是走了小的来了老的,李馥云知道拓跋蔚也是醋里泡过的,赶在他搓磨自己之前,娇声软语的哄着,只说自己已是拓跋家的人,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真真假假全凭你这一张嘴,我哪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拓跋蔚还是酸涩难当,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冤家行至花园,放到一架爬满花滕的秋千上,面目阴沉的在她脸上捏了捏,“昨个儿刚被贺斯年的大鸡巴操得昏死过去,今儿个一睁眼又勾了锐儿来操你,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屌,不管老的小的,一刻都少不得?”
“殿下好生不讲道理,又不是我自己求着他弄我的,若是我能做主,自然是不愿别人碰我的!”
“是吗?那你想要谁来操你?”
贝齿轻咬下唇,李馥云双颊飞红,轻轻拉起拓跋蔚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羞答答地说:“云儿对殿下的心意,难道殿下真个不知?”
拓跋蔚心头一荡,却仍是板着一张俊脸,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倒是老实地揉捏起来,“你不说出来,我又怎能知道?”
这人真是别扭的很,明明就是想听情话,偏生还要拿乔!
李馥云知道拓跋蔚是个醋性大的,况且想起与贺斯年的一场欢爱到底还有些心虚,索性豁出脸面去顺了他的意。
“云儿爱慕殿下,真正想要亲近的也是殿下!”
捏在她胸前的大手突然一紧,可是拓跋蔚仍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李馥云暗叹一声,看来需得下一剂猛药才行!
她靠在拓跋蔚胸前,两手环住他的腰身,按照之前欢好时的戏言,俏生生地说了一句:“好爹爹,云儿想要你来操我呢!”
拓跋蔚长吸一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小骚货,爹爹这就来操你!”
含着小嘴狠狠吸吮半晌,拓跋蔚退了裤子,“把腿张开,把你那欠操的小骚屄露出来!”
骚淫的小穴还夹着拓跋锐的精水,她一敞开双腿,那白浊的液体便缓缓流出。
拓跋蔚看得呼吸一滞,再也把持不住,直挺挺的入了进去。
大鸡巴穿透已经红肿的甬道,毫不留情的直抵子宫,李馥云被他操得一阵哆嗦,急忙抓紧秋千两侧的绳子,生怕自己被他操的跌落下去。
“啊……殿下……不要这样用力操我呀……云儿快要掉下去了……”
拓跋蔚享受着小骚穴紧紧的抓握感,抬手在大奶子打了一巴掌,“怎么不叫爹爹了,我就是喜欢听你那淫荡的调调,接着叫,否则我就用大鸡巴把你操到地上去!”
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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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芯被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李馥云情潮刚退不久,小骚穴还在格外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那大鸡巴的狠插狠操?
她娇颤颤地求饶,“好爹爹……啊……亲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屄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殿下妒中狠操,云儿哭叫高潮
北朝宫城的花园如画似锦,一年四季都有花卉绽放,园中一角的木雕围廊上已经爬满了绿盈盈的藤蔓,无数淡紫色的花串挂满廊沿,放眼放去仿佛一团紫色花海,婉约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在拓跋蔚的眼中,花儿再美也美不过眼前这要人命的小冤家。
几条藤蔓顺着秋千的吊绳爬了下来,而那占据了他全部心神的小美人儿,正俏生生的坐在秋千上,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吊绳,一双大奶子左摇右颤,两条大开的腿儿被他用手托着,露出那水嫩嫩的小穴儿来,贪婪地吞着他的大鸡巴。
所谓人比花娇,大抵也就不过如此了!
美人被他入得颤颤发抖,娇声呻吟,“好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屄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贺斯年的物件也是个大的,昨儿个还不是把你操得又骚又浪?是谁扭着屁股发骚,要他狠狠操你那小骚屄的,怎么换了我就受不住了?”
粗长火热的肉枪不停操干着娇嫩的小穴,硕大的卵袋还在耸动间拍打着李馥云的后穴,淫水顺着肉缝流了下去,又在这啪啪的操穴声中被拍成四散的水花。
“啊……好深……我也不想的……殿下的鸡巴太大了……云儿真的受不住……”
李馥云已经半躺在秋千之上,身子被他顶得摇摇晃晃,根本无处着力,只有抓紧了两旁的吊绳才能有些安心的感觉。可是拓跋蔚太过强健有力,劲腰一挺就把她顶得荡了出去,大龟头无情地刮动媚肉,带出更多的春水。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会拉着李馥云的双腿把她拽回自己怀里,刚刚荡起的秋千立刻改变方向,借着方才的力道带着她回到拓跋蔚身边,而她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穴一点一点迎上那挺立怒胀的大鸡巴,然后被它一鼓作气的贯穿,狠辣地撞上她敏感的骚芯。
“啊……救命……殿下饶了我吧……这样操得太深了……云儿要死了……”
“云儿的小屄真是又热又紧,只要一操进去就绞着我的大鸡巴吮个不停,也难怪贺斯年完事之后还在眼巴巴地瞧着,分明就是没有操够呢!”拓跋蔚的嗓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中也带了一丝冷意,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问道:“我的云儿可是还在念着他,想要他用大鸡巴操死你呢?”
这一下入得太深,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李馥云难以承受的闭上双眼,感受着小骚穴被操上极乐的快慰,“嗯……哦……不成了……云儿被殿下操泄了……”
大鸡巴还直挺挺的插在小骚穴里,李馥云就到了高潮。
媚肉死死的缠住肉根,在阵阵抽搐中喷出情潮。一道温热的阴精好巧不巧的正射中马眼,拓跋蔚闷哼一声,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欲射之意,含住招摇弹动的小奶头用力吸吮。
“小骚屄把我吸得那么紧,还要喷出浪水来勾引我,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莫非是看上了贺斯年与锐儿年轻,就想早些把我勾射了,然后再去让他们操你?”
拓跋蔚怒气冲冲,把个小奶头嘬得又红又肿,可怜至极,李馥云本就在高潮之中,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蹂躏,蹬直了脚尖儿大声哭叫,“啊……啊……殿下……亲爹爹……饶了女儿吧……小穴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哦……不要再嘬奶头了……”
这番骚淫求饶的样子与昨夜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时的她重合在一起,拓跋蔚本欲心软,可是嫉恨之下反而加大了力道,薄唇嘬着小奶头高高提起,直到那大奶子都变了形也不肯放开。
些微的疼痛成了最好的淫药,李馥云看到自己的奶子被弄成这副淫色的样子只觉得小骚穴更加爽利,顿时春意大涨,叫得格外淫荡。
“殿下好厉害……大鸡巴真会操小穴……嗯啊……奶头被嘬得好胀呢……爹爹再用力些……把女儿的奶水嘬出来呀……”
撅着屁股趴在秋千上被太子灌精
“骚丫头,小奶头又硬又胀的,我就把你嘬得这样美?”
拓跋蔚只托着李馥云的两条长腿,把那一对高耸的美乳嘬得啧啧直响,粉嫩嫩的小奶头也在他的大力嘬弄下变得嫣红骚淫,俏生生的挺立着。
“好美……唔嗯……最喜欢殿下嘬我的奶头了……好酥好舒服呢……”
有力的长舌飞快弹弄着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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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奶头直冲脑海,在李馥云的身子里走了个遍,最后一头扎到还被大鸡巴操着的小骚穴里,激起层叠不穷的爽利。
拓跋蔚正值壮年,遇到李馥云之前对男女之事也是兴致寥寥,自然比北朝那些被女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们强了太多,他把小奶头吸得肿胀不已,大鸡巴还在小骚穴里飞快律动。
“云儿的小屄真是个宝贝,不论何时插进去,总能把我吮得格外舒爽,想我清心寡欲的过了这么多年,最后却栽到了你这小丫头身上!”
他不满足只用这一个姿势操她,长臂一伸把李馥云抱了起来,让她趴在秋千之上,又叫来两个内侍站在她面前托着她的身子,再次将那狰狞的大鸡巴顶了进去。
拓跋蔚向前一顶,生猛的力道就把趴在秋千上的李馥云撞了出去,站在她前面的两个内侍一边捏着她的奶头玩弄,一边又配合着拓跋蔚的操干将她推回去。
这样入来极有趣味,拓跋蔚不必用上什么技巧,只要大力挺腰操她就是了,而他的小淫娃被操的荡出去之后,又会浪叫着荡回来,把他的大鸡巴尽根没底的吞回小骚穴里。
只是操了十余下,紫红色的棒身上就被涂满了骚淫的白浆,紧致的小嫩屄吸裹着他的大屌,李馥云在这样新奇的环境下被挑起了欲火,小屄夹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紧到他都有些疼了。
他抬起手,在小屁股上掴了一巴掌,直把两团肥嫩的臀瓣打得微微颤抖,“欠操的小骚货,我的气还没消,你却只爱夹着我的大鸡巴浪叫,难道你心里只有那些大鸡巴才是好的,却从未把我放在心上?”
李馥云一噎,亏了你还是当朝太子,竟然把自己同那物件放到了一处去比!可是她也知道,若非真是爱极了她,拓跋蔚这样傲气之人,又怎会说出这等话来?
她心头一暖,娇声示爱,“太深了……啊……殿下轻着些……云儿爱慕你呢……”
“哼,爱慕我还能叫贺斯年干得晕死过去?”拓跋蔚妒火中烧,连连拍打着李馥云的小屁股,“我看你真正爱慕的只有大鸡巴,只要能把你操美了,那鸡巴长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
怒火之下,大屌一插到底,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的,那大龟头总能准而又准的戳中骚芯。李馥云哆嗦着绷紧了身子,小脸埋在两个内侍胸前,承受着拓跋蔚的狂猛操干。
“好棒……殿下的大鸡巴操死我了……云儿最爱殿下的大鸡巴……云儿爱殿下……啊……啊……骚芯要被殿下操烂了……”
“骚丫头,若是真的爱我,往后就不许再去勾引那些野男人来操你,否则我就操穿你的小浪屄,让他们再也没得操!”
每一巴掌打在不断摇颤的臀肉上,都会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没过多久,李馥云的小屁股就像是一朵水嫩嫩的桃花,在拓跋蔚的手下缓缓绽放。
淫水越打越多,小屄越操越浪,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翘起屁股主动迎合他的操干,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被殿下的大鸡巴操死了。
骚浪求欢的模样激得拓跋蔚情欲滔天,他像是发情的猛兽一样疯狂操干着身下的美人,两手五指大开,抓着软绵绵的臀肉,厉声问道:“小云儿,你的心里可有我?”
“有……啊……云儿爱殿下……”
“可愿被我的大鸡巴操?”
“愿意……嗯……殿下把我操得好美呢……”
“若是再敢引了野男人来干你的小骚屄,我便要活活的操死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啊……啊……殿下再快些……云儿要到了……”
拓跋蔚的身心都在李馥云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低吼一声,大鸡巴无情的插入子宫,“接着,用你的小骚屄给我含好了,一滴精水也不许漏出来!”
消前怨,结善缘(周末有双更)
秋千架上,花香阵阵;秋千架下,爱意绵绵。
李馥云被拓跋蔚压着射了一次,小小胞宫被射得暖洋洋的舒爽异常,可是这对拓跋蔚而言却是远远不够的。
他按着李馥云又弄了两次,期间变换好几种姿势,直到李馥云泄的一丝力气都不剩,连哭带叫的求了半晌,又说了好些缠绵的情话,拓跋蔚才算是放过了她,又一次将浓精灌满她的小子宫。
情潮消退之后,拓跋蔚穿好衣裳,抱着她回了寝宫,知晓她被拓跋锐搅得还没用过午膳,又命人重新上了饭菜,亲手喂她吃了些,才将她抱到床上休息。
两人说了会子闲话,拓跋蔚又酸兮兮地警告她往后不许再见贺斯年,这才心满意足的由她睡去,而他自己则是离了寝宫前去处理政务。
李馥云被他们父子两个弄得累极,一觉醒来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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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傍晚。
夕阳金光洒满窗棂,给本就奢华的寝宫镀上一层暖暖的金色。门外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贴身宫女前来禀告,凌贵妃带领众位妃嫔前来相见。
她们为何前来,李馥云心中大概也是有数的,她在宫女的服侍下梳妆更衣,不一会就来到前厅。
平时冷冷清清的前厅如今却是坐满了人,这些妃嫔全都比她年长,可是看到李馥云进门,也都乖乖的起身相迎。凌贵妃满面春风,笑意盈盈的与她寒暄,其余人等对待李馥云的态度也比之前好了太多,可见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彻底滋润了这些旱地禾苗,也消弥了不少怨气。
李馥云命人端了茶果出来招待,又与她们笑谈一阵,从头至尾只说是陛下疼惜众位姐姐,未曾提过一句是她自己的主意。可是能在宫中站住脚的,又有哪一个是傻子,陛下的心思从未放在旁人身上过,又哪里会记得她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嫔们知晓这是的李馥云的主意,她们既然承了李馥云的情,自然也会记住她的好,同时又对她这不去揽功的性子有了不少好感。
有贤贵妃一事摆在前头,就算真是个傻的,也不敢在这等时候去触她的霉头。陛下将她看得活像眼珠子似的,谁要是跟李馥云过不去,那就是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经过一番言语试探,众人也都明白了李馥云是真心想与她们交好,自然也不再像往日一般避她如同蛇蝎。李馥云见她们个个红光满面,也知道这些人前来见她大概是昨日里尝到了甜头,想再来探探她的口风。
李馥云也不愿总是处在孤立无援之境,纵使不能与其交好,至少莫要多上几个敌人。她从善如流的说起往后再有什么好玩的事由,定然记着众位姐姐,妃嫔们听了也是心花怒放,一时间宾主和乐,人人尽欢。
直到天色暗沉,凌贵妃才带着一众妃嫔离开她的寝宫,李馥云见拓跋家的几个男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也就不再去等,草草的用了两口饭,刚放下筷子,就听内侍传唤道:陛下召见。
复又装扮一番,李馥云才跟着内侍去了拓跋鸣的书房,一进大门就见尤述带着娃娃坐在一旁。
两厢见礼过后,拓跋鸣将李馥云叫到身边,一把搂过她按在大腿上坐了,这才继续对娃娃说道:“你太爷爷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的身子虚,凌风又是个年轻力壮的,总是与之欢好怕是要伤了你的身子!”
娃娃撅着小嘴说:“那也不该每次都让太爷爷在一边瞧着呀,头一回就够羞人了,哪知太爷爷还瞧上了瘾,还非要说些淫话来羞我!”
尤述被她说得无可奈何,一个劲的向娃娃赔不是,李馥云却突然说了一句,“陛下,我的陪嫁里面也有擅长为女子调理身子的御医,若是尤相与娃娃信得过我,便让他来替娃娃瞧一瞧,或许能将她的身子调理好呢?”
“此话当真?如此老夫先行谢过贵妃!”尤述大喜,竟是当真躬身一礼。
他是拓跋鸣的外公,又是当朝宰相,李馥云哪敢真的受了他的礼,急忙起身避开,又还了一礼,便命人去传她的陪嫁御医,拓跋鸣自始至终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操持。
不久之后御医赶到,为娃娃看诊一翻之后,只说她先天不足,虽是麻烦了些,却是可以调理好的,只是调理的时间长了些,怕是要用两三年的光景。
尤述听后喜不自胜,娃娃的身子一直是他的心病,听说能够治好,自然是极为欣喜的,一张干巴巴的老脸都泛起红光。李馥云看到尤述没了当初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反倒是一派拳拳爱护之心,不由得也被这情景所感,心中一片温暖。
看来北朝之人也并非只会淫乱,尤述也会疼惜小辈,后宫中的那些妃嫔也不是预想之中的那样冷心冷肺。李馥云感慨地想:若是南北两朝能够长长久久的和睦下去,不起刀兵,两国百姓安居乐业,家家都能平安喜乐该有多好!
突然奶尖一痛,一颗小奶头隔着衣裳被拓跋鸣捏在手里,他冷声问道:“人都走了,你还在出神,可是又想起哪个野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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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主线过度章节,下章开始继续上肉,周末继续双更。
云儿受罚反戏龙根
李馥云被拓跋鸣问得有些无奈,这祖孙三个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醋劲都是那么大,她刚刚哄好了另外两个,少不得也要哄哄这一位了。
“陛下莫要冤枉我!”李馥云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地靠在拓跋鸣怀中说道:“我的心里何曾有过旁人,昨日之事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怎么就成了我的错?”
“你与蔚儿父子也是这样说的吧?”拓跋鸣似笑非笑地打量她,“虽说不是你自己想要找了贺斯年入你,可是想要借着宫宴的时候来收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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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心的总不是别人吧?可惜你对北朝风俗知之不全,没想到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反倒被贺斯年操得欲仙欲死。”
“我要收买人心还不是为了陛下!各位姐姐久居深宫,常年累月的见不到男人,总想着与我来抢陛下,正所谓堵不如疏,我给她们引了别的路子,既令她们得了爽利,也让陛下身边清静不少,哪里就有错处了?”
拓跋鸣直勾勾地望着她,映着屋中灯火,双目之中隐有光华流转,只是那眼神太过深邃,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抬手抚摸李馥云的脸颊,又以姆指摩挲她的唇瓣,“你这小嘴好生伶俐,不过北朝之中善妒乃是大罪过,你就这样把话说明了,也不怕我治你的罪?”
李馥云暗自腹诽:这鬼精鬼精的老狐狸,你们几个比我醋得还要厉害,也没见你们治了自己的罪!翻来覆去的挤兑我,不就是为了让我说上几句羞人的情话?
她莞尔一笑,张口含住拓跋鸣的姆指,妖妖娆娆地以舌尖轻舔指腹,“我不是北朝长大的,一时半会也学不来北朝女子的大度,反正我就是不愿看别人缠着陛下,要打要罚,全由陛下做主就是了。”
拓跋鸣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被李馥云舔得呼吸一滞,险些绷不下去,直接扒了她的衣裳就入进去,可是一想到自己都是这般年纪了,再被个小丫头撩拨的急色不已,岂不是要丢了面子?
他强撑着冷哼一声,“打,你是逃不掉的;罚,自然也是要罚的!”拓跋鸣向后一靠,两腿大开,低头看了一眼胯下,沉声呵道:“舔它!”
低沉的呵斥声令李馥云两腿发软,小穴酸痒,这样威武的男人,总是让她忍不住不的想要委身于他。
似羞似嗔的解开他的裤子,一根紫胀的大屌立刻弹出,李馥云望着那硕大的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吞了下去。
她的嘴小小的,嫣红的双唇含着他的东西费力吞吐,小松鼠似的可怜可爱,拓跋鸣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热血上头,两手按着她的头,控制不住的向前顶去。
“唔……嗯……陛下不要入了……龙根太大……云儿吞不下的……”
“云儿不只那小屄是个极品,连这小嘴儿都把我吸得好生爽利!”拓跋鸣被她吮得连连吸气,却是因为怜惜她,不再那般狠入。
他命她把衣裳脱了个精光,光着小屁股跪在他腿间吸吮大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内侍的通报,几位大人前来回禀战后死伤将士的抚恤一事。含着大屌的小嘴突然一紧,拓跋鸣看了看李馥云那祈求的眼神,坏心的笑了起来,“让他们进来!”
几位大臣一进书房就看到陛下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而他的腿间正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肥嫩浑圆的小屁股正对着大门,只消一眼就能看到那微微红肿的小骚穴,以及穴儿上亮晶晶的春水。
拓跋鸣只问公事,那些大人们也像是全然没看到似的正经作答,只有李馥云还跪在拓跋鸣腿间,一下下的套弄着口中热烫粗壮的大屌,身后那些男人的视线把她的小穴燎得又热又痒,偏生拓跋鸣还在捏弄她的奶尖……
这个坏人,故意这样羞她!
既然如此,你也别想好过!
李馥云挺起胸脯,两手按住乳肉,用那一对丰弹饱满的大奶子夹住龙根,一下下的套弄起来。
拓跋鸣立刻闷哼一声,握住扶手的大掌上青筋迸起。
吸吮龙根云儿发浪求操
拓跋鸣虽说已经是四十有五,可是因为之前不好女色,是以还从未试过这样玩法。
他一低头,就看到他的小云儿用那一双白白嫩嫩的大奶子夹着他肉根,紫红狰狞的大龟头从乳肉中探了出来,直挺挺地抵到李馥云的唇边,而那勾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竟然一边瞧着他,一边伸出粉嫩嫩的舌尖去舔他的马眼!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握住扶手,咬牙说道:“小淫娃,自己巴巴的用大奶子来夹我的鸡巴,今日怎么这样骚?难道蔚儿和锐儿还没有将你喂饱?”
李馥云扶着乳肉吸吮着大屌,含糊地说:“陛下龙威在身……唔……自然与旁人不同……云儿一看到陛下的大鸡巴就忍不住了……嗯……只想伺候陛下爽利一场呢……”
“好,难得你有这份心,我便赏你一次!”
拓跋鸣说得云淡风轻,眼中的爱意却是藏都藏不住,若非是爱极了她,又怎么会为了她拈酸吃醋呢?其实自从李馥云用奶儿夹住那他大鸡巴,拓跋鸣心中的醋意就消然无踪了,只是这小妮子还不知道,他也不妨趁着这时候多尝些甜头。
雄健的腰身开始挺动,粗长大屌由慢至快的在她口中抽插,大龟头又粗又圆,把李馥云的小嘴撑到了极限,马眼中的情露点点滴滴的涂到她的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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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粘稠滑腻,还有些淡淡的腥咸,可是那味道却不讨厌。
“唔……唔……陛下……轻着些……”
“好个爽利的小嘴,大鸡巴都要被你含化了!”拓跋鸣性起,飞快的操个不停,李馥云的口水顺着棒身滴落,在乳间深沟里留下一道淫靡的印记。
几位大人看得眼馋,官服下摆都高高的支了起来,“方才进门的时候,一看那欠操的小屁股我就知道是云贵妃,真是个妙人儿啊,瞧瞧,哪怕是被陛下操着小嘴,那肉乎乎的小屁股也跟着颤巍巍的哆嗦呢!”
“谁说不是呢!”另一位大人隔着衣裳揉弄大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李馥云,“贵妃的骚水又比方才多了,若是能把大鸡巴操进去,也不知会美成个什么样子!”
“陛下……唔嗯……好羞人呢……”
李馥云身前身后都被男人看了个通透,红着小脸哀求,拓跋鸣也不愿再让别人觊觎他的小云儿,挥手让他们先行退下,有事过后再谈。正好那几个也是屌胀蛋紧,头也不回地走了,刚一出门,就响起宫女们的浪叫声。
骚淫之声入耳,李馥云更显情动,她含着大龟头用力一吸,拓跋鸣闷哼一声,便将浓精都射了出来。热精喷得又多又急,李馥云噎了一下,又吞下许多,那欺负人的大鸡巴才不再喷射,可是她的小穴也骚到了头,酸酸痒痒的恨不得马上有根大鸡巴插进去才好。
她骑到拓跋鸣腿上,面对面的呻吟,“陛下……我的穴儿好痒呢……想要陛下的龙根……”
拓跋鸣坏笑,“想要它做什么?”
“想要大鸡巴插到小骚穴里来……给我解解痒……嗯……陛下……快来操云儿呀……”
刚刚射过的大屌被她浪得再度硬挺,可是拓跋鸣却没有马上动作,反倒是李馥云生受不住,自己抬起屁股对准大鸡巴坐了下去,“啊……插进来了……好大的鸡巴……把云儿的小骚穴都填满了……”
嘬着自己的奶头被陛下操上天
“浪妮子,今日被他们操了大半天,怎么还是这样紧?”
“啊……啊……太大了……都怪陛下的龙根太大了……”
拓跋鸣忍俊不禁,“本就是你这小嫩屄不禁操,如今怎么还成了我的错处?”
大屌被小骚穴紧紧吸裹,李馥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大东西入穿了、捣烂了,每一寸软肉都在承受极大的快感,火热的温度熨烫着媚肉,骚芯也被操的酥麻酸痒。
李馥云坐在拓跋鸣腿上来回扭腰,小屁股摇摇摆摆的吞吐着狰狞大屌,哪里痒得厉害就往哪里挪,她控制着陛下的龙根,让它给自己解痒。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她敢把一国之君骑在身下操弄了。
极度的快感让她的春水流个不停,咕啾咕啾的水声色情淫靡,把两人的情欲同时推上高峰。
“好舒服……大鸡巴把小骚穴操得好舒服……嗯……陛下……云儿的奶头也痒呢……快来吃我的奶呀……”
“好个小骚货,自己骑在我身上发浪还不够,还要我去嘬你的浪奶头!”拓跋鸣含住一颗奶尖用力吸吮,把那小奶头嘬得硬挺肿胀,耳边萦绕的浪叫声立刻随之拔高,只是听着就能感觉到她所承受的无边快意。
“只是我嘬着有什么意思,你自己也来试试!”拓跋鸣自乳根处托起两团乳肉,把两个尖尖的小奶头挤到一处,李馥云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娇声埋怨,“陛下好坏呢,净用这样羞人的手段来欺负我!”
她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乖乖的低下头去,将将把自己的奶头含入口中,“嗯……云儿吃到自己的奶子了……啊……啊……好舒服……陛下快看呀……我在嘬自己的奶头呢……”
拓跋鸣被这罕见的淫景激红了眼,套着大鸡巴的小骚穴也把他绞得更紧,他舒服的深吸一口气,抬手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欠操的小骚货,自己的浪奶子吃起来爽不爽利?”
“爽利……自己的奶子嘬起来也好舒服呢……啊……我是欠操的小骚货……陛下操我呀……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小骚屄……”
“你不只是骚货,还是个小屄天天犯浪的淫妇,每天都要吃男人的大鸡巴,要是我们一天不操你,你就会甩着浪奶子,夹着小骚屄去找野男人的大鸡巴来用!”
拓跋鸣疯了似的挺腰操干,紫胀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飞快抽插,狰狞肉根沾着淫白的骚汁一点点退出来,而后劲腰发力,又猛地再次将她贯穿。
大龟头一冲到底,狠狠的戳在骚芯上,“今日我就操烂你这贪吃的小屄,看你以后还用什么去吃野男人鸡巴!”
他也不管李馥云受不受得住,粗长大屌无情地顶弄着骚芯,硕大晃动的子孙袋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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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个骚淫的小屁眼也打得舒服异常。
李馥云一面浪叫,一面还在吸吮着自己的奶头,拓跋鸣看得眼热,捏着她的小骚核问道:“云儿同我说说,你的浪奶头吃起来如何,嫩不嫩,好不好?”
“嗯……云儿的浪奶头好吃的很……怪不得陛下与殿下他们……都爱吃我的奶子呢……奶头又硬又浪……啊……就连我自己吃了……都觉得有趣的很呢……”
“小淫娃,今日可真是浪得没边了!”
拓跋鸣骂了一声,抱起她来放到一旁的书案上。
李馥云高高撅着小屁股,大奶子被书案压得变了形,还在骚答答的发浪,“陛下不要抽出去呀……云儿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啊……来了……又插到小骚屄里来了……好舒服……”
小骚穴在大鸡巴的狠狠操干下涌出无尽春水,布满青筋的大屌狠插狠干,只操了十余抽她就受不住了,两眼翻白哆嗦着泄了出来,“哦……好爽利……云儿被陛下的大鸡巴操死了……”
乖云儿床前侍疾,痴君王撒手人寰
一场宫宴之后,拓跋家的三个男人个个都是醋海生波,李馥云被他们轮着操了个够,最后禁不住令人疯狂的快感,在拓跋鸣的怀里昏死过去,而拓跋鸣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见她昏了也收势不住,直到在那紧致如初的小骚穴里射了两次,才算云收雨歇。
虽说在这一日里,被他们三个操肿了小穴,可是自此之后李馥云的日子真可谓是顺风顺水。
首当其冲的便是后宫中的妃嫔开始与她交好,她们已经不再巴望着拓跋鸣,隔三差五的就请李馥云赴宴,有了她的首肯,自然可以叫了别的男人来玩,因为拓跋鸣全然不将别的女人放在心上,只要李馥云不曾找了别的男人,他也懒怠去管,后来还有几人怀了身孕,拓跋鸣干脆把她们嫁给了各自看中的男人,北朝之人大多子嗣艰难,是以那些男子不但没有不快,反而都高兴的很。
其次便是娃娃。她的身子经由陪嫁的御医小心翼翼的调理了两年有余,最后终是调养的健健康康,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再也不是当初那般病弱的模样。尤述此时已经开始不济,却还是专门进了后宫,哆嗦着向李馥云行了个大礼。
他命不久矣,能够看到娃娃安好,终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两年之后,平顺的日子突起波澜,拓跋鸣身染风疾,一病不起。
他是马上帝王,一生数次征战,何其的意气风发!只可惜病来如山倒,任他如何骄傲,还是再也没能站立起来。
太子拓跋蔚正式代父临朝,李馥云感念拓跋鸣对她的好,一直尽心尽力的在床边伺候,偏生拓跋鸣病倒之后更加多疑,甚至不许旁人近身,除了李馥云,也只有拓跋锐可以亲手侍候,就连太子拓跋蔚去了,也会被他连赶带骂的撵出去。
得宠时,李馥云当真是风光无限,拓跋鸣缠绵病榻时,也是她伺候的最为尽心。可是即便如此,拓跋鸣的身子还是每况愈下,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李馥云与拓跋锐守在床边,见他睡了便会小声的闲聊,她经常说起南朝的风土人情,还讲了好些故事,其中的人情冷暖、事态炎凉,总能令拓跋锐若有所思。
如此这般又是两年过去,一日晚间华灯初上,拓跋鸣突然自梦中醒来,双眼之中一片清明,单瞧面相看不出丝毫病态。他命人将拓跋蔚也叫到床边,把该说的都交待清楚,又好生夸奖了拓跋锐一番,最后才把李馥云叫到身边。
看着每日陪在病塌之前的她,拓跋鸣的心头全被不舍填满,他定定地看了她许久,艰难开口,“我这一生没有什么遗憾,硬要说来也只有一个你了。唉,恨只恨我年长你太多,不能与你相守白头!”
“陛下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云儿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守着陛下!”
拓跋鸣释然一笑,最后一次替她拭去泪珠,“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往后自有蔚儿好生待你,你的日子还长,总要把该享的福都享了,才算不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他看着李馥云,连眼都舍不得眨,生怕这次闭了眼,就再也睁不开。
“我的云儿……若有来生……不要再与我……差了……那么多……”他的话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到。
“陛下,陛下?”
李馥云已是泪眼迷蒙,颤抖着去探他的鼻息,少顷,嚎啕大哭。
帝王殡天,太子灵前继位,新帝热孝以日代年,三日过后,拓跋蔚便是名正言顺的北朝之君。
北朝还有祖上留下的收继之礼,拓跋鸣逝去后,他的后宫也成了拓跋蔚的后宫,只是拓跋蔚除了李馥云没有再留旁人,甚至想要立她为后,但是却被百官以她无后为由集体劝谏,两方僵持之下,此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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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了了之。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年来李馥云从未有孕,也不知是因她之故,还是有些别的原因。幸好李馥云对于皇后之位并不看重,她只是乖巧地说:“能够陪在陛下身边就已足够,别的不敢奢求。”
一句话说的拓跋蔚眼红心热,又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操了一场。
他本想着过上几年再提立后一事,可是没过多久,柔然再次大举犯边,拓跋蔚镇坐宫中指掌一切,短时间内也没有立后的时机。
柔然知晓拓跋鸣身故,打起仗来势如疯狗,而北朝却因没了帝王亲征,气势上就短了一截,一年之间数场大战小战,输赢之数竟在五五之间,也令拓跋蔚颇为烦闷。
这样的败绩,在拓跋鸣时期可是从未有过的。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拓跋锐主动请缨,以太子之尊代父亲征。拓跋蔚本是不愿令他冒险,可是北朝士兵也经不起长期的折损,无奈之下只好让他一试。
哪知拓跋锐到了战场竟是如鱼得水,众人这才想起他本就是拓跋鸣一手带大的。身披寒光铠的少年意气风发,却不冲动莽撞,短短四年时间竟是把柔然赶到了阴山一隅,再也不敢犯边。
就在拓跋锐凯旋而归的路上,拓跋蔚却在宫中大发雷霆。
难怪自从锐儿之后,宫中再无幼儿出生,原来是他们的身边藏有内鬼,专门在吃用之物上投了令男子绝嗣的狠药,这药不会妨碍男子射精,可是那精种早就死了,自然也不能令女子受孕。他与父亲都是连吃了好几年的伤身之药,哪怕是用量再少,怕是也难有子嗣了。
如今想想,似乎连父皇的病都有些蹊跷,然而最令他愤怒的,则是这些人里,竟然还是好几方的人马!
一口气将有关人等全部斩杀,拓跋蔚闷坐殿中愁眉不展。
莫非老天是要绝了北朝,绝了他们拓跋家?好在锐儿已有四年不在宫中,也不知他的身子可还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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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云篇已经接近尾声,小天使们扶好坐稳了,下一章还有便当。
拓跋锐成年归来,凉亭中强行求欢
绝嗣毒计一事暴露,拓跋蔚震怒,北朝上下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与之有所牵扯的各方势力皆被斩杀,其中还有一支柔然的暗桩也被查了出来,凡居心叵测残害皇族者皆被枭首示众,拓跋锐还未回返都城就再次受令讨伐畏罪谋反之人。
拓跋锐于战事上极有天份,又是刚满双十之年,他本就生得极为俊美,成年之后更是平添了不少英气,麾下之人令行禁止,只用了短短数月便平定了多方叛军。
天下之人无论男女,哪个不曾仰慕英雄?拓跋锐回返都城时的空前盛况更比其祖拓跋鸣有过之而无不及,百姓夹道欢呼,女子丝帕漫天飞舞,凡是看到他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春心大动,莫说他尚未选妃,便是能够春风一度也是好的。
可惜拓跋锐心中焦急,对别的女子也是根本看不到眼里。
数年未见,也不知他的云姐姐可还记得他?
而他心心念念的李馥云早就知晓拓跋锐今日回返,只是她并未出去迎接,反而是躲到了花园之中,一人坐在湖心亭里望着粼粼水波发呆,直到晌午将近,也没有用饭的心思。
就在不久之间,拓跋蔚几次三番的向她提起,锐儿已经二十一岁了,若不是被战事耽误,如今都该为人父母了。李馥云也在他的示意下相看了好几位高门贵女,纵使她心中酸涩,也不得不承认,那些姑娘个个都是青春年少,丰乳肥臀的,看起来与锐儿极为般配。
唉!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头也不回的恹恹说道:“我不想用膳,你也不要再来多嘴了。”然后又问道:“到了这等时候,锐儿可是回来了?”
来人在她身后站定,却是一言不发,她不耐烦地转过身去,还未看清那人的样子,就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似曾相识的醇厚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既然挂念我,又为何不肯去见我?”
李馥云呆愣一瞬,看到他胸前的衣襟还带了些许被甲胄压出的褶皱,可见他是连衣裳都没顾上换,就急冲冲地跑来见她了。
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正好与拓跋锐四目相对。
他长大了,已经不再是那个单薄的少年。如今的拓跋锐高大英挺,曾经有些雌雄难辨的美貌也随之变得英挺慑人,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其中风采竟是令她有些不敢直视。
“锐儿,你……唔……”
拓跋锐已经等不及听她诸多借口,他噙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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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朝思暮想的红唇用力吸吮,有力双臂将她牢牢的箍在怀里,强硬的汲取着她的香气,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退避。
两人缠吻许久,拓跋锐起初尚且有些青涩,但是他的舌尖越来越灵活,以极短的时间侵占了她的小嘴,锐不可当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李馥云则是娇喘连连,被他吻得两腿发软,节节败退。
直到李馥云险些喘不过气来,拓跋锐才将她放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手捧着她的脸颊,“我在外征战几次遇险,若不是想着回来见你,只怕早就死在外头了,可是你这狠心的小姐姐知道我回来竟是连个面都不露,你说该不该罚?”
李馥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悸动不已,眼里却带了泪光,“我不敢见你,锐儿你年纪不小了,该要选妃了,我若是与你走得太近,于你而言并非好事……呀……你做什么?”
拓跋锐阴沉着脸把她按在凉亭围栏的坐位上,三两下撕开她的衣襟,扯下她的裙子,就在李馥云不知所措时,火热的大龟头已经抵到花唇之间。
他咬牙问道:“你就这样盼着我选妃?”
“不要……啊……锐儿……”
圆硕的龟头挤开媚肉,拓跋锐一个挺身便入了进去,李馥云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出去……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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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肉团子节奏预判有误,本章没有便当了。
关于拓跋鸣的便当,其实他是注定要死的,否则收继婚这个萌点就不能上线了呀!而且他的年纪也到了当时的平均年龄了嘛。
因为本篇已经尽可能的弱化了非肉的主线剧情,所以拓跋鸣的死就显得有点突兀,但是如果按照清水文的进度来写,中间又会抻出很长大家不感兴趣的内容,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这么写了。
还有一点就是皇帝这个职业本来就是高消耗的,拓跋鸣在位的时间已经算是很长了,真换到乱世里,比如五胡乱华的时候,一年里得换多少皇帝?所以对于下一个便当的人来说,也不算太委屈了。
有一句话大家都是知道的,人固有一死,不是早死就是晚死,便当神马的,总是会有的。
至于为什么要有收继婚的内容,下章再说吧,其实也不只是大肉团子个人的恶趣味。
被锐儿玩得发浪,哭着求他操进来(甜肉,不发便当啦)
小穴之中水嫩紧致,带着撩人的热度,紧紧吸裹的拓跋锐阳根,穴中褶皱像是一条条调皮的小舌,不断舔吮着龟头与棒身。拓跋锐插进去就被她绞得一声闷哼,“唔,好几年过去了,姐姐这小屄不但不松,怎么反到更紧了?”
“哪里是我紧……是你那东西长得太大了……”
他没想到这小骚穴紧了恁多,还像几年前那样一插到底,可他那雄壮的性器早已今非昔比,娇嫩玉道被那大东西狠狠地顶了进来,又怎能生受的住?
李馥云两手成拳胡乱在拓跋锐身上捶打,可惜她被囚在凉亭的座位上,背后又有围栏挡着,根本逃脱不开。
直到此时,拓跋锐才真的意识到他已经长大了,而他的云姐姐不但穴儿小了,就连整个人都小了不止一圈,这样一个娇娇小小的美人儿,哪里还像个姐姐呢?
拓跋锐唇角一挑,俯身在她唇边印下一吻,用那勾得人骨节酥软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道:“方才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太大了……入得我好疼……啊……你先出去好不好……”
“我的什么太大了,再说清楚些,我就抽出去!”
与儿时清亮的嗓音不同,如今的拓跋锐只是轻轻的笑上两声,就能让李馥云羞红了脸颊。
穴儿里那磨人的大东西将媚肉撑到了头,又胀又麻的让她难以忍受,于是赶紧顺着他意说道:“是……是鸡巴……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住……”
露骨淫话令拓跋锐欲火升腾,埋在她体内的大屌甚至还抖了两抖,李馥云吓得杏眼圆睁,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那名贴心的少年为何会变得这样坏,刚一见面就变着法子的欺负她!
“云儿又骗人了,我才插进去,小屄就流水了,哪里像是受不住的样子?”他不再称她为姐姐,可惜李馥云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想到其中的深意。
拓跋锐贪婪地看着怀里的美人,他们足有四五年未见,可是她的样子似是从未变过,还是那么美,那么媚。视线滑过她的胸前,饱满的乳肉丰盈弹动,瞬间就让他推翻了刚才的想法。
她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美艳诱人,也更加让他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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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穴已经溢出春水,大鸡巴开始缓缓抽插,拓跋锐体贴的轻抽慢送,生怕再弄疼了她。
细密的吻从李馥云的额头一路滑至胸前,拓跋锐含住一颗小奶头含糊问道:“云儿的奶子也比之前更大了,小奶头也是骚浪浪的红,父亲这几年没少吃你的奶子吧?还有这小骚屄也是天天被他操着,怎么我一入进来还要叫疼呢?”
“锐儿……不要咬奶头呀……啊……你的鸡巴真的太大了……小穴吞不下……啊……操到骚芯了……”
拓跋锐的身量长高许多,李馥云半躺在座位上他就只能弯腰操干,他嫌这样干起来不爽快,将她翻过身,撅着屁股跪在座位上,一双大奶子正巧从围栏上方挺出来,小奶头上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温热的大掌轻抚她的背,手指顺着迷人的曲线一路游到屁股上,拓跋锐抓着臀瓣揉了又揉,盯着她的小穴感叹道:“云儿的小屄真美!”
胯间长枪怒挺,拓跋锐却不急着再次入进去,反倒是将手指插入小穴,把那骚肉肉戳得淫水直流,他很快就找到了脆弱的骚芯,指腹连连发力,对准了那处连顶带戳,很快就让李馥云到了极乐的边缘。
小穴又酸又麻,拓跋锐的手指一戳到骚芯就会让她爽得直抽抽,可是她已经吃惯了男人的大鸡巴,一根手指总觉得不够,情急之下终是不再矜持,摇着屁股呻吟道:“不够……还要……锐儿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嗯……啊……操我呀……”
“我已经不小了,不许再叫锐儿,要叫锐哥哥!”
“可是你比我小呀……这也太羞人了……”
“不叫就算了!”
拓跋锐坏笑两声,手指抵着花芯轻轻按揉,力道轻微的不会让她高潮,却也不会让欲火退去,他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她,耐心的等待着她的臣服。
终于,李馥云被他磨的又骚又躁,只想赶快到了高潮,不管他说什么都哭着应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吗……锐哥哥……穴儿好痒呢……求你操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好,哥哥这就来操烂你的小骚屄!”拓跋锐直起腰来向前一挺,粗长肉枪尽根没入李馥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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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鸣的死好像是虐到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
因为之前三位女主的故事都是片断式的,结尾都停在了她们最开心的时候,但是这一次我本来是想把李馥云的一生写完整,所以才保留了收继婚的风俗,不过这样一来就让心软的小天使们伤心了,这个真不是我想要的呀,然后我又想了想,还是不要再发便当了吧。
拓跋蔚真应该谢谢你们这些心软的小姐姐,你们救了他一命啊。
唉,为什么有种自己是后妈的错觉?嗯,一定是错觉!
互诉衷情,被锐儿抱着狠操
李馥云趴在围栏上,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时,她被顶得尖叫出声,纤细的颈子向后仰起,凝白肌肤上带了一层香汗,好似一颗颗俏丽的露珠儿,看得拓跋锐把持不住,吮着她的脖子飞快抽插。
小骚穴被拓跋锐撩拨的饥渴难耐,终于叫那大东西入了进去,李馥云在那酸胀的快感中放声大叫,两团奶乳在弹动间来回磨蹭着围栏的扶手,小奶头被蹭的又硬又挺,麻酥酥的好生快活。
“啊……好胀……你怎么长得这样大……骚芯快要受不住了……”
大鸡巴不停在小骚穴里抽插耸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淫水在操干的间隙中流了出来,顺着李馥云的大腿渐渐滑落。
拓跋锐只觉得那小穴把他裹得死紧,抽动间的舒爽让他忍不住牙关紧咬,用尽力气压制自己不去发了狠的操她。他的云儿太过娇弱,若是由着他现在的体力,只怕真会把她操坏了去。
他两手把着纤腰,九浅一深的操捣着心上人的小穴,几年不见他想了她太久,想要狠狠地操她,哪怕是她求饶也不放过她,可是一看到她那娇小的身形,他就狠不下心了。
“我这可是悠着力气呢,这些年不见,我想你想得紧,可是你却只顾着和父亲歪缠,定是一次也有没想过我的!”
说话间又是重重的向前一顶,坚挺的大龟头顶上骚芯,把小骚穴里的嫩肉顶得直抽抽。
“呀……好深……穴儿都要让你顶穿了……”
“只有嘴上叫得厉害,难道我这鸡巴长得还不够大,把你操得不舒服?”
明明是她自己的身子,可是李馥云却做不了主,她在拓跋锐的大力抽操下前后耸动,小穴也叫那大鸡巴撑到了极限,圆圆硬硬的龟头一旦深深插入,宫口就会自发的将它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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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吸吮着,舍不得它离开。
李馥云媚眼迷离,细弱的嗓音里带带着让人发狂的媚气,“大……锐儿的鸡巴好大……把我操得好美……嗯……操我呀……这些年我也想你呢……”
“想我为何还要躲着我?”拓跋锐心头冒火,也不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的路数,顾管埋头狠操,热烫的大鸡巴屡屡挤开花唇,大肆碾压其中的嫩肉。
“我不敢见你……我怕……啊……好锐儿……太快了……我受不住的……”
拓跋锐突然停了下来,“你怕什么?”
李馥云趴在围栏上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双眸子水盈盈的,似是委屈,似是娇嗔,“你长大了……总是要选妃的……我怕见了你越发舍不得……”
“原来如此。”拓跋锐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心口暖洋洋、酸涨涨的。
他将李馥云抱了起来,让她的两腿盘在自己腰间,威风挺立的大鸡巴顺势挺进小穴,“你不乖,纵然有心事也当直接与我说,可你非要藏在心里,让我也跟着担惊受怕的!”
“你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要摔下去了……”
李馥云已经许久不曾被人抱在身上操干,她又惊又怕,两手紧紧搂着拓跋锐的脖子,小穴也随之绞紧。
可是拓跋锐偏就不肯随了她的意,托着她的屁股向上抬起,又在放手时顶腰深入,大鸡巴在这样的姿势下入得极深,龟头破开宫口直抵子宫,把李馥云入得不停颤抖。
她还要再说,就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瞳,两人四目相对,拓跋锐情深意切地说:“只要是与我在一起,我定会护你周全,我拓跋锐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云儿,即便是选妃,我也只要你!”
两人私处相连,胸口相贴,拓跋锐急促的心跳透过骨骼肌肤传到李馥云的胸口,让她明白他是认真的。
可惜越是如此,她反倒越是不能接受。
泪珠顺着脸颊轻轻滑落,“我不行的!锐儿,这些年来我都不能有孕,你若是一意孤行,是要绝后的呀!”
被他抱着狠操,淫水流了一路
“原来你怕的是这个?”
拓跋锐无奈失笑,虽然气她狠心躲着自己,可她这般也是怕他无后,说来说去,她的心里总归还是向着他的,对于拓跋锐而言,知道这些也就足够了。
有力的双臂把李馥云圈得更紧了些,让她与他贴得更近,大龟头深入李馥云体内,微微碾压着娇弱的内壁。
薄唇为她吻去泪珠,拓跋锐又爱又怜地说道:“亏我还当你是个聪明的,现在看来你竟是个傻的!别忘了北朝的规矩是子贵母死,莫说你不能生,哪怕是真的给我生了好几个儿子,为了保住你,他们也要等到我死之后,才能在遗诏里看见自己的名字!”
“这怎么行……储君乃是国之根本……你怎么能……啊……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你怎么又入得这样深……”
拓跋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除非是极乐之中承受不住的眼泪,否则他是舍不得让李馥云红了眼的。
又粗又胀的长枪再次抽插挺动,每每都是冲破宫口直接碾上子宫内壁。他早就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只是连他也想不到,这份爱意竟是这样深。
深到不愿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担忧委屈,哪怕是为了他自己!
“旁的事你都不必多想,如今我已长大,凡是操心费力的事总有我与父亲操持,你只需安心的陪在我们身边就好,子嗣之事也不必强求,全看缘分罢了!”
其实拓跋锐心里清楚,她一直未曾有孕应当就是他们男人的问题,不过李馥云却并不这样想,她的身子可不止有拓跋家的几个男人疼爱过,若是他们那里被药伤狠了,为何她被别人入了也不曾有孕呢?
听了他的这番话,李馥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锐儿……你怎么这样傻呢……”
子嗣对于北朝之人何其重要?他们为了子孙繁衍连风俗都变得与别处不同了,可是拓跋锐却为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以为自己知道拓跋家几个男人对她的宠爱,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了,她还是将他们的情意想的太浅了!
春情爱意溢满心房,李馥云泪眼朦胧的看着拓跋锐。自他情窦初开到现在,他的心意从未变过,她是如此幸运,才能得到这般真心以待!
两手将他抱得紧紧的,李馥云主动献上红唇,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何等言语来表达心中的爱意,只好带着满满的心动吻上他的双唇。
拓跋锐愣怔一瞬,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睫羽微微颤动,看到又是一滴泪珠潸然落下,他的心口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无法明状的钝痛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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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样容易就心软了,让他如何舍得令她难过?
一阵微风吹过凉亭,李馥云被凉风一激,不禁有些瑟缩,拓跋锐捡起一件衣裳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向寝宫走去。
李馥云在他怀里上下起伏,小骚穴费力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白嫩嫩的花唇已经被他操的泛起红肿,可是那坚挺的大鸡巴还在随着拓跋锐前进的脚步不停操弄着敏感的花芯,激烈的摩擦带来了疯狂的快感,李馥云把脸埋在拓跋锐的胸前,细声细气的呻吟着,“嗯……锐儿……太快了……你慢着些呀……”
拓跋锐故意挺腰一顶,笑嘻嘻地问:“怎么,可是我的大鸡巴把云儿操疼了?”
“不疼……啊……太舒服了……我要忍不住了……”
“那就泄出来,你骚起来的样子那么美,我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
站立的姿势操得极深,脆弱的宫口一次次被他强横顶开,快意更加浓烈澎湃,李馥云已经无法控制,藕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骚答答地叫了起来,“嗯啊……好深……锐儿太坏了……每次都操到子宫里面……啊……啊……太爽利了……操我呀……用力操死我……让我死在你怀里……”
衣裳兜头盖脸的把她罩在下面,李馥云也不清楚自己被拓跋锐抱着走了多久,情潮巨浪扑面而来,她放任自己在他怀中高声浪叫,快感从小穴爆发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身子抽搐颤抖,阴精从交合处大股大股的喷出,打湿了拓跋锐的裤子。
头顶的衣裳突然被人掀开,李馥云迷茫中看到拓跋蔚满脸醋意地说:“这小子就把你弄得那么美?浪水都流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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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云篇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就完结了,还有最后一场3P。
父子前后操两穴,云儿高潮又昏厥
李馥云被拓跋锐抱在怀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自带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媚色,拓跋蔚冷眼旁观,只觉得他们二人在一起才是份外的般配,毕竟是年龄相仿,不像他,与她差了不少岁数。
“陛下!”
李馥云强打精神朝着拓跋蔚伸出手去,讨好着摸上他的脸颊。
“冤家!”
拓跋蔚牙关紧咬,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解开裤子放出那根紫胀的狰狞大屌,“也不知你是我哪辈子的冤亲债主,这辈子非要我把心掏给你来还帐!”
大鸡巴顺着湿滑的小穴一挺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一股浪水更是直喷而出,打湿了拓跋蔚的衣裳。
他瞟了一眼儿子胯间那杆仍旧挺立的肉枪,酸兮兮地问:“锐儿也成人了,叫他那大鸡巴操了好半晌,你这小屄怎的还是这样紧?”
“我也不知道……啊……陛下轻些操呀……穴儿又酸又麻的……受不住陛下的大鸡巴……”
小骚穴被大屌操的快感连连,李馥云颤抖呻吟,身后突然一热,就听拓跋锐说道:“儿子还未射过呢,看在我在外奔波几年的份上,好歹让我射了再说呀!”
圆硕的龟头带着令人心惊的热度抵上后穴,李馥云吓得一阵瑟缩,“不要……锐儿……使不得啊……你的鸡巴太大了……那里受不住的……”
“不许偏心!”拓跋锐扶着红胀的大鸡巴沾了淫水在她的后穴上磨蹭,“你这小屁眼祖父操得,父亲操得,我以前也操得,现在为何不能操了?”
不待李馥云回答,拓跋锐腰间发力,火热的大龟头缓缓挺了进去。
随着棒身不断深入,李馥云紧紧地抓着拓跋蔚的衣裳,张着小嘴不停喘息,“太大了……坏锐儿……大鸡巴要把屁眼撑裂了……陛下救我啊……”
她在酸胀中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小穴,多汁媚肉把父子两个的大鸡巴都绞得死紧,就在拓跋锐的大鸡巴尽根没入时,拓跋蔚也忍不住重重的向前一顶,龟头破开宫口,小嘴似的骚肉肉把他嘬得倒吸一口凉气,“小屄欠操的小淫娃,你口口声声的埋怨他,其实却是变着法子的夸这小子鸡巴大!难道我的物件就小了?不曾把你操得快活过?”
“父亲这醋吃得好没道理,你我父子,谁的物件大些又有什么要紧?”拓跋锐嘴上说的谦虚,可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得拓跋蔚牙根痒痒,恨不得踹他一脚狠恨。
其实他们拓跋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巨物,只是拓跋锐比他的父祖更为粗长一些,也不知他是怎么长的!
父子两个较上了劲,卯足了力气狠插狠操,两根大屌把李馥云的前后两穴都入了个满满当当,花唇和小屁眼都被撑到了极限,李馥云也被他们操得两眼翻白,滔天的快意把泪珠都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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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救命……太快了……云儿要被你们操死了……啊……啊……陛下别插得这样深……子宫要被操穿了……”
拓跋锐冷哼一声,青筋盘绕的大鸡巴狠狠剐蹭着后穴里的嫩肉,“原来只有父亲操得才深,看来我还是要再卖些力气才行!”
他们两个越操越快,越插越深,娇嫩的浪肉在父子二人的蹂躏下红肿胀起,淫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他们都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每一下都能顶中穴中最为骚淫的那块软肉,李馥云不断哭叫求饶,有种要被他们活活操死的感觉。
“不要了……锐儿饶了我吧……屁眼要被操坏了……好锐儿……锐哥哥……不要再操了……啊……我要死了……”
大股大股的阴精喷射而出,两个嫩穴绞得死紧,李馥云已经在极乐之中晕死过去,拓跋蔚父子也被绞得把持不住,热烫浓精不断射入,给她的前后双穴都灌满浓精。
自此之后,李馥云总是躲不过他们父子二人的深情猛操,小骚穴每日都是肿的,小骚核也是鼓胀胀的自花唇中露出头来,就连走动时都是快感不断。
三个月过去了,李馥云开始精神不济,总是懒洋洋、昏沉沉的,御医诊过脉后回道:“陛下大喜,贵妃娘娘有孕了!”
娇宠几度,情深处处(馥云篇大结局,晚上二更开新篇)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李馥云诞下一子,母子平安。
拓跋蔚父子心急火燎的等待到胎儿落地,便急匆匆的去看李馥云,两人守在旁边柔声陪她说了两句话,看着她力竭之后沉沉睡去,这才去看那刚出生的小家伙。
因为孩子太小,他们父子也不敢上手去抱,只在一旁看着。
拓跋锐瞧了半晌,纳闷地说:“怎么长得这样丑,像个红皮猴子似的!”
拓跋蔚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刚出生时也是这副模样,过些日子长开了就好。”
“哦,原来是长得像我!”拓跋锐故作恍然大悟,所说的话却是意味深长。
拓跋蔚伸出一根手指轻触婴儿的小手,状似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是你弟弟,与你长得相像也是正常!”
父子二人视线交汇,又旋即错开,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有过一般。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便是三个月过去,小皇子过了百日,拓跋蔚对其珍爱非常,单名取了一个琛字,意为珍宝。
这日晚间,拓跋锐早早处理完了政事跑来与李馥云缠绵,他扒光了李馥云的衣裳,趴在她胸前吸吮浓稠乳汁,甘美的奶水大股大股的流入拓跋锐口中,李馥云怕他喝光了,强忍着酥爽的快意劝道:“你少喝些……总要给琛儿留一点呀……”
“他又不是没有娘奶,何必来跟我抢?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偏向他,只有我是个多出来招人烦的!”拓跋锐含住奶头轻轻一咬,又是一道奶水直接喷入他的口中。
李馥云被他搓磨的无可奈何,琛儿出生之后,她难免多多看顾,拓跋蔚虽说也是有些酸兮兮的,可他终归碍着身份不曾明说,只有拓跋锐变本加厉的腻在她身边,倒比之前要得更狠了。
“我想你还来不及……哪里就会烦你了……呀……你轻着些……奶头让你嘬得好疼……”
一番胡搅蛮缠下来,李馥云果然不再拦着他吸吮奶水,拓跋锐得逞之后二话不说的把那粗长肉枪入了进去,压着李馥云飞快的抽插起来。
“啊……好深……别这样大力的操骚芯呀……”
生产过后,李馥云的身子更加敏感,只要是被大鸡巴入了进去,酸痒的快意就会遍布全身。花唇裹着淫汁将大鸡巴紧紧绞住,不仅让拓跋锐欲罢不能,也给她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听着小穴被他操的噗嗤噗嗤的响,她的欲火也在渐渐攀升。
“琛儿都生了,你这小屄怎么还是这样紧?”
红胀的大鸡巴在小嫩屄紧致的包裹中费力抽插,粗长硕大的肉枪在拓跋锐的大力挺操下全部捣了进去,大龟头凶狠的戳开宫口在小子宫里旋转碾压,在她体内激起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李馥云躺在拓跋锐身下摇头浪叫,很快就被大鸡巴操到了极乐。
拓跋锐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李馥云还在高潮之中没有力气起伏套弄,突然身后一热,拓跋蔚不知何时也上了大床,一言不发的将大鸡巴顶入后穴。
“啊……陛下好坏……怎么不说一声就入进来了……你们慢着些……哦……不要顶骚芯呀……”
两根粗长的大鸡巴在她体内抽插夯操,哪怕他们已经多次三人同欢,李馥云还是如同最初一般敏感。
他们父子配合得极为默契,不是同出同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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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操浪肉;就是你进我退,轮流蹂躏着脆弱的花芯,李馥云禁不住这样强势的征服,十余抽之后就到了高潮。
“我又泄了……啊……好深……大鸡巴把云儿操得好舒服……”
李馥云被拓跋蔚父子夹在中间,眉心紧蹙,红着小脸浪叫出声,阴精喷发而出打湿了三人的身子,浓白的乳汁也在极乐之中连连喷发,凝白汁水四处喷渐。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馥云也被他们父子宠上了天,除了葵水来时能够休息几日,平常总是不得空闲。她的身子也在他们的疼爱下越发妖娆诱人,更令他们魂牵梦绕。
三年后,拓跋蔚禅位于拓跋锐,转过年来,李馥云又为拓跋锐诞下一子,南朝闻讯后派了使臣前来,拓跋锐得志意满的接待使团,趁此时机立李馥云为后,立小皇子为太子。
南朝在李馥云的有意斡旋之下得以休养生息,如今亦是不可小觑,北朝百官因此不也好再提子贵母死一事,若是真的处死了李馥云,南朝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是以一之时间竟是无人敢去提出异议。
李馥云一直以来总是谋求南北两朝共利共荣,如今也算是种善因而得善果。
她的一生经历三代帝王,膝下还有两子一女,直至七十二岁才子孙的簇拥中含笑逝去。原本征战不断的南北两朝因她的有意维护得以休养生息,两国之间许久不见刀兵,百姓也如她所愿那般安居乐业。
拓跋锐在李馥云薨逝后痛彻心扉,规划好身后之事也随她而去,终其一生未有别的妃嫔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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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云篇到这里也算是完结了,拓跋鸣的死虐到了不少妹子,大肉团子会吸取教训,以后绝不再犯这种错误。
晚上开新篇,这次会是个和以往都不太一样的女主,希望亲爱的小天使们继续给我支持和鼓励呀,么么哒!
香果
春雨绵绵,一辆牛车拉着一口薄皮棺材缓缓前行,车辙发出麻木的吱嘎声,把路上的软泥压出两道深沟。
都说春雨贵如油,可是这春雨一旦透过单薄的衣裳打在身上,那就是浸骨的冷。
纪香果哭着跟在她娘的棺材后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她的脸上都是水,也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只有滑到嘴边的水珠透出些咸味时,她才知道自己还在哭。
山杏村坐落在大山脚下,她们纪家曾是村里的大户,可惜到了她娘这一辈就只生了个姑娘,姥爷姥娘无奈之下招了个上门女婿,后来生下了纪香果。
她爹是从外面来的,听说是个清瘦秀气的男人,而且识文断字,山杏村不少大姑娘知道他进了纪家的门都恨得直咬牙,要是早知道他愿意入赘,自家先收了多好!
也是合该他们纪家倒霉,好日子没过多久,她爹在纪香果三岁那年独自出门买药,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村里一位好心的大爷说他喂了狼,还捡了一套带血的破烂衣裳回来,纪香果她娘看了一眼就倒了,这一倒就是十三年,直到前天快要咽气的时候,她还哭着说没脸去见纪香果她爹。
因为她娘后来又招了一个男人。
山村里的人都眼黑,家里没个男人是要受人欺负的。她娘怕自己这病怏怏的身子根本养不活闺女,无奈之下只好又招了一个叫猴三的男人进门,好歹不至于让别人骑到头上来。
自古以来好男人都是不愿去入赘的,纪香果她娘的好运气全都用在她爹身上了,这第二个入赘的男人就比之前的那个差了十万八千里。
猴三生得又瘦又小,蜡黄脸,眯缝眼,嘴上还留了两撇发黄的小胡子,乍一看去就像是耗子成了精,灰突突的贼眉鼠眼。
他是从外面逃难来的,进村时饿得就剩半口气了,听人说起纪家正在招赘,连滚带爬地蹭到了纪家门口。
纪家人看他可怜,又在本村找不到愿意入赘的人,这才收了他进门,可是日子一长,麻烦也跟着来了。
猴三这人说话利索,两片嘴皮子一碰就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可是除了糟践纪家的家产,他什么都不会。
纪香果她娘常年病着窝在炕上,她不许猴三近身,也没把他成枕边人,睡觉时都是母女俩睡一个屋,猴三只能睡在外间。
起初两年纪香果的姥爷姥娘还在,他不敢乱来,心里不忿也只能忍着,可是等到两个老的全都不在了,只剩下一个病秧子和一个小丫头,谁还能镇得住他?
好在猴三也嫌弃纪香果她娘病得脱了相,每逢裤裆里那一两肉折腾的时候,就拿了家里的银钱去贴补同村的小寡妇,瘦小的身子在那骚婆娘的肚皮上抽搐几下,就是神仙一样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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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香果她娘就算是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她说不过又打不过的,女儿年纪又小,除了躺在炕上哭,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仗着纪家的家产丰厚,猴三吃喝嫖赌的很是快活了几年,可他不事生产,再多的钱也是花一分就少一分,后来自然是坐吃山空。
他把纪家的良田卖了,把宽敞的祖屋卖了,只要是能卖的,猴三全都卖了,也亏了他是入赘的,不然连纪香果都能被他卖了去。
纪香果她娘缺衣少药的,后来更是连口像样的饭都吃不上了,她连气带病,终是油尽灯枯地闭了眼。
人死总要发丧,可是家里没有存项,纪香果一个十六岁的姑娘,流着眼泪挨家挨户的磕头,细嫩的额头磕得一片青紫,才将将借到半吊钱。
纪香果两个捧着这得来不易的半吊钱,好歹买了一口薄皮棺材把她娘收敛了,就连出殡时撒的那几张纸钱,都是卖棺材的大叔看她可怜白送的。
当年那个发现她爹喂狼的大爷是个好心人,用自家的牛车拉着她娘的棺材发送了,等到事了回到家里,纪香果倒在炕上,抱着她娘留下的唯一一件旧衣裳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纪香果已经起床了。
虽然她娘去了,可是这日子还得接着过,她娘临死前嘱咐她好好活着,纪香果是个老实孩子,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
家里原来的大铁锅都被猴三卖了,纪香果用陶罐熬了一小碗白米粥,热了昨晚剩下的一个面饼,然后又用粟米煮了碗稀粥,刚盛到粗瓷碗里,就见猴三懒洋洋地走了过来,一只手还在干瘦的胸前挠了挠。
他打了个哈欠,皱着眉说:“你娘死了别人的日子就不用过了?大清早的哭丧着个脸给谁看呢,还不赶紧把饭端上来,你这是想要饿死我啊?”
纪香果不愿和他说话,端了白米粥和面饼放在桌上,自己捧了粟米粥到一边蹲着慢慢喝。
自从姥爷姥娘过世以后,猴三就说她是个赔钱货,不让她上桌吃饭,她娘为了这事与猴三吵过,却被猴三那黑心肝的东西打了一顿,为了不给她娘招祸,纪香果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上过桌。
她闷声不响的小口喝粥,猴三的心思却活泛了起来。
一双贼眼盯着纪香果鼓起来的小胸脯瞧了半天,突然笑着说:“香果啊,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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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是个老实纯良的小可怜,大概也是目前为止起点最低的一位女主,不过大家不用着急,香果篇是货真价实的甜宠,她的日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们一定要相信亲妈的人品呀!
猥琐继父揉捏香果的奶子
香果迟疑一下,放下手里的粗瓷碗,缓缓走到猴三面前,忐忑地问:“爹,是不是饼子凉了,我再去给你热热?”
猴三笑眯眯地打量香果一番,砸吧着嘴说:“我们香果长大了,是大姑娘了,只吃那么一碗稀粥吃不饱吧,快来把这饼子吃了!”
看着递到眼前面饼,要说不馋那必是假的。
香果已经好久没有吃过白面了,那迷人的麦香气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想要装做闻不见都难。
猴三难得的摆出了一副笑脸来,香果看他不像是说假话,还当他是吃不下了又舍不得糟践好东西才便宜了她。肚子饿的紧,那小小的白面饼在她看来香得出奇,她思量一番终是没有忍住,伸出手去接。
啪的一声响,饼子是接到手里了,可是她的手也被猴三握住了。
她吓是急忙往外抽,可是猴三攥的紧,她抽了几下也没抽动。
香果心头一颤,“爹,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呀!”
“别怕啊,咱们爷俩好久都没说上两句体已话儿了!”猴三毕竟是个男人,个子再小也比香果一个小姑娘的力气大。他一把将香果拽进怀里,两手搂着她的腰,耸着个尖头鼻子闻了又闻,一脸享受地感叹道:“真香,香果这名字真没起错,香得爹心里直痒痒!”
“你放开我!”香果陷在猴三怀里只觉得一阵恶心,死命的挣扎起来。
她力气小,猴三也不怕她跑了,色心一起,还抽出一只手来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哎呀,真是长大了,别看你身上没有几两肉,这奶子可是不小。你听话些,往后爹给你买肉吃!”
香果又气又急,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她怎么也想不到猴三竟是起了这样禽兽的心思,死命的推拒着,“我不要吃肉,你快放了我,来人呐,救命啊!”
“鬼叫什么!”猴三抓着香果的嫩奶子不放,拉下脸来吓唬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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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别人叫来了也是你难看,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到时候被人戳脊梁骨的还不是你?”
香果不可置信地瞪着猴三,他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你还小,不懂男人的心思,要是别人看见爹弄你,哪个男人真会救你?他们肯定要脱了裤子跟我一块操你的小嫩屄呢!”
猴三的话又俗又浪,看到香果傻呆呆的像是被他吓住了,又趁热打铁地哄骗她,“这个家里就剩下咱们爷俩了,咱们不亲近些怎么能行呢?只要你乖着些,爹天天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枯干的爪子在香果的奶子上重重一捏,猴三咧着一嘴的黄牙说:“到时候你顿顿有肉吃,爹就吃我闺女的大奶子,再让爹这大鸡巴入了你那小骚屄,正好给爹生个大胖小子!”
香果气得快要昏死过去,娇嫩的乳肉让他捏得生疼,她情急之下抓起猴三的手死命的咬了一口,趁着他放手哀嚎的时候拼命跑了出去。
她跑得太急,刚出院子就撞到了一个男人怀里,香果吓得赶紧抬头,认出这人是猴三的狐朋狗友,是个浑名叫刘半仙的算命先生。
刘半仙一把扶住她,看着香果那梨花带雨的小脸不由的攥紧了她的手腕,问道:“哟,这是谁让我们香果受委屈了,你告诉叔,叔给你出气去!”
“不用了,你快放开我!”香果不敢多留,挣着胳膊要跑,却听身后传来猴三气极败坏的声音,“给我抓住那个小娼妇!连老子都敢咬,我看她是反了天了!”
刘半仙平素里走街串巷,最会察言观色,眼神在两人身上一扫就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看了看周围并没有闲人,不顾香果的叫喊反抗强拉着她进了屋。
眼看着就要落入虎口,香果又想去咬刘半仙,可是那人见了猴三胳膊上带血的牙印子早就防着她呢,香果自然也没能得手。被他们带进黑黢黢的土屋之后,香果万念俱灰,疯了似的连撕带咬,猴三与刘半仙合力把她按到了大床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裳。
看着少女白皙鼓胀的胸脯被一件洗得发白的红肚兜裹住,刘半仙咽了口唾沫,装模作样地说:“唉,都怪我来晚了,香果这是中邪了呀!”
“是吗?”猴三已经看穿了刘半仙的打算,抖着两绺小胡子撺掇,“兄弟你也不是外人,只要把我闺女治好了,还能少了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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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应该是双更的,但是家里来了亲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码字,所以第二更只能看缘分了,如果到了晚上九点还是没有更新的话,那就是更不了了,等我有空了尽量补上吧。
香果受欺负的内容马上就要过去了,下一章男主就该上线了。
神棍强吮奶头,香果怒起拼命
刘半仙与猴三对视一眼,对于他口中所谓的【好处】心知肚明,他是没着没落的光棍一根,这样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傻子才肯放过呢!
他装模作样地打量了纪香果一番,色眯眯的眼神在她胸前扫来扫去,撇着嘴说:“她这是叫孤魂野鬼缠上了,这可不好办呀,少不得要出些力气了!老哥哥按住她,我先把她身上的阴气揉出去!”
“你们这些王八蛋,快点放开我!”纪香果拼命挣扎,可她细胳膊细腿的,就是用尽了力气,也没能撼动两个色欲上头的下作东西。
猴三两手按着她的胳膊肘内侧,一双贼眼恨不得扎到纪香果弹动的小胸脯上去,吸溜着口水说道:“你这丫头可别不知好歹,爹跟你叔这是给你看病呢,老实呆着自有你的好处!”
她的胳膊都被人按住,纪香果急得两腿乱蹬,刘半仙一下子骑到她腿上把她死死压住,低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的连嗅带舔,“嗯,真香,这丫头身上怎么有股子没闻过的香味?还有这小奶子又挺又翘的,比迎春楼里的小婊子还浪!”
“你不知道吗,这丫头生下来就带着香味,要不她娘能给她起名叫香果?”猴三得意洋洋地说:“她小时候还不显,越长身上的香味就越浓,以前是她那病秧子老娘盯的紧,好容易等到她死了,我也算是熬出来了!”
“混蛋,你们不得好死,黑了心肝的王八蛋!”
纪香果连哭带叫,骂得声嘶力竭,可惜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两个色中恶鬼只想着怎么玩弄她才能尽兴,谁管她说的是什么。
刘半仙两手各握住一只嫩乳,隔着肚兜发了狠的揉捏,揉上两下还要用指甲抠一抠小奶头,一会功夫就见肚兜底下支起两个诱人的小尖尖。
“奶头这么快就硬了,看来香果身上的阴气还不少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就做一回好事,替你把这阴气给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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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半仙这辈子也没弄过这么娇嫩的小姑娘,他舍不得一口气把事办完了,非要像猫戏老鼠似的慢慢玩。
他不急着脱掉肚兜,而是隔着那层软布含住了纪香果的奶头,不紧不慢地嘬了起来。
“唔,这小奶头真嫩,含在嘴里好像能化了似的,真他娘的好吃!”刘半仙含着一颗挺立的小奶头嘬得啧啧有声,纪香果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一样了。
她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今生怎么这样不顺呢?
猴三在一边看得直咽唾沫,扫见还有一颗小奶头孤零零地立着,赶紧一脑袋扎到香果胸前,大口大口地吸吮舔咬,“哭什么,女人的奶子生来就是给男人吃的,你让爹吃个痛快,一会保管把你操得又骚又美!”
纪香果的奶尖分别被这两个该死的东西嘬弄,她又气又急,不仅没有一点快感,反而觉得阵阵恶心。好在猴三只顾着吃奶,按着她的两只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力道,她伸直手臂向后一摸,正巧摸到炕桌上猴三喝粥的粗瓷大碗,想也不想的抓起碗来,对着猴三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哎呦,杀人啦!”
猴三被纪香果砸了个正着,鲜血顺着头顶刚开的口子流了下来,他再也顾不得压着纪香果,身子一歪,倒到地上哀嚎去了。
刘半仙吓了一跳,趁他愣神的时候,纪香果一脚踹在他两腿中间那个挺立的烂根上,把他踹的一个倒仰,噗通一声掉到了炕底下。
这种时候纪香果不敢多呆,手里死命攥着砸坏的半个粗瓷碗逃了出去,外面有好事的听到猴三杀猪似的嚎叫围了上来,纪香果想要再跑,却被一个婶子拉住了。
“香果啊,这是出啥事了,你爹怎么了?”
还没等纪香果说话,猴三就捂着脑袋追了出来,“你们别让她跑了,这贱丫头招了邪祟,已经疯了!”
他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把人逼到这个份上,这是不想给她活路了。
既然我活不了,你们这两个王八蛋也别想活!
纪香果脑子里嗡地一声响,用力甩开那个婶子的手,扬起手里带着尖茬的碎碗朝着猴三冲了过去。
扎死他,扎死这个畜生!
猴三见事不好抱头鼠窜,“救命啊,纪香果疯啦,要杀人啊!”
“住手!”
一声雄浑的呵斥声传来,有人自纪香果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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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上线了,虽然没有正脸,不过好歹还是出来了。虐的部分到这里就结束了,以后就是甜蜜的新生活了,所以说我真的是个亲妈啊!
脱身
纪香果被身后那人握住手腕动弹不行,她气得直哆嗦,想起猴三说起若是被男人撞破这事,必然也要跟着一起欺负她,刚才的刘半仙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现在这是又来了一个?
正要跟那人拼命,就听身后的男人沉着嗓子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你不也是他们一伙的么,还来装什么好人?”纪香果回过头去瞪着那人,“这么多人瞧着呢,我今儿个就是死在这,也要拉上你们做垫背的!”
这人长得又高又大,纪香果比他矮了一头,却还是倔犟地瞪着他。
也不知道这人是哪来的,白长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原来也是个黑心的!
男人皱起眉头,看了看纪香果,盯着猴三看了一瞬,面无表情地说:“杀人偿命,不值得。”
纪香果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是来帮她的?
猴三捂着脑袋上还在流血的口子连哭带叫的,“你们快来看呐,纪香果疯啦!我好心找了刘半仙来给她看病,她却把我打成这样,现在还勾搭了奸夫,这是打算弄死我呀!”
奸夫?
村里人都兴冲冲地看着纪香果和她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立刻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咦,这人不是连家庄的么?”
刚才拉住纪香果的那个婶子笑着打量纪香果,“哟,想不到香果还是个厉害的,连家庄的男人都敢招惹!”
“这是什么话,我根本不认识他!”
纪香果百口莫辩,这些人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认识这个男人,一个个的全都盯着他们两个,似乎是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奸情来。
猴三看到自己一句话就扭转了形式,得意洋洋地眯着一双耗子眼,没完没了的给纪香果抹黑,刘半仙也扶着墙走了出来,铁青着脸说纪香果招了邪祟,要是继续呆在村子里,就会害死不少人,还说纪香果她娘就是被她害死的,要不是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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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猴三现在也要死在她手上了。
村民愚昧,哪怕是对刘半仙的话半信半疑,却还是叫嚣着要纪香果滚出去,毕竟她娘是真的死了,万一再把别人克死呢?
纪香果一向老实乖巧,从没和村里人红过脸,如今她娘刚死,这些人就要把她赶出去,一张张恶毒的嘴脸落在她眼里,分外狰狞。
这些黑了心肝的王八蛋!
“住口!”
一声怒呵让所有人都闭了嘴,纪香果冷眼看着身后的男人,只见他松开了她的手,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猴三和刘半仙面前,一手一个掐住他们的脖子,生生把他们提了起来。
“你们空口白牙的污了这位姑娘的清白,要是再敢胡说,小心你们的脑袋!”
大手掐着两人的脖子向中间一碰,猴三和刘半仙的脑袋撞在一起,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他们两个憋得脸色紫胀,瘫在地上干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扭头就走,那些看热闹的村民吓得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来,可是刚走了两步就听有人喊着要把纪香果赶出去,她一个姑娘家,要是一个人流落在外……
只怕死在外头都是最好的下场。
他是真的没有见过这位姑娘,只是一看到她就莫明的有些放不下,大概是她的眉眼间有些熟稔,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
男人想了想,转身回到纪香果身边,问:“你可愿跟我走?”
纪香果此时才知道这人并不是猴三一伙的,想到他刚才帮了自己,又看看那些不依不饶的乡亲,咬牙点点头,“我跟你走!”
她回屋把她娘留下的唯一一件旧衣裳抱在胸前,头也不回的跟着男人走了,村子里的人已经让她伤了心,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了。
男人默默无言地走在前面,纪香果跟着他一路来来连家庄,看着眼前这间破旧的茅草房,纪香果突然一阵害怕。
这人把她带出来,不会是想要卖了她吧?她就这样傻呆呆的跟着他过来,会不会太草率了?
他是好人
纪香果站在小院里一动不动,男人不解地看着她,但是转瞬就明白了她的顾虑。
他说:“我带你出来没有别的意思,你若是还有亲人,我送你去投奔。”
这一句话就戳在了纪香果的心口上。
她哪里还有亲人?
纪香果摇了摇头,抬眼看向那人,却发现他满面肃容,眼神清澈,神色间坦坦荡荡并无遮掩。
他是认真的!
如果她说自己还有亲人,他大概真的会送她离开。
纪香果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她错怪他了。
刚一放松,纪香果就两腿一软瘫到了地上。跟猴三拼命的时候全靠一口气撑着,如今那口气散了,她就像个被水泡软了的面人似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男人向前迈了一步,下意识的想去扶她,手都抬起来了又觉得这样不太合适,赶紧问了一句,“你还好么?”
“没事,就是有些后怕,劳烦这位大哥扶我一把。”
男人扶着她站起来后就松了手,让她先去屋里休息,自己出门借了个大木盆回来,赶着忙着的烧了一大锅热水端到屋里,说:“你洗洗,我去外面!”
经过刚才的事,纪香果难免多想。
这人让她洗什么?
洗澡?
洗完之后他又要干什么?
她在忐忑中攥紧了领口,却发现领口湿乎乎的,低头一摸竟是一手的血,大概是猴三的血蹭到了她的身上,那人应该也是因为这个才要她洗一洗的吧?
男人这时已经离开,还顺手帮她关好了门。
纪香果走到窗前,透过窗缝看到那人背向院子站在大门之外,高大的背影挺拔如松,只是无言地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安下心来,纪香果甚至觉得就算是猴三和刘半仙不怕死的追过来,也会被他挡在门外。
莫名其妙的,纪香果就是觉得只要有他在,什么妖鬼恶人都进不来!
恐惧骤然退去,她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沾着猴三的脏血,急忙走到大盆边上去看自己的倒影,结果却被自己吓了一跳。
不仅是脖子上、衣襟上,就连她的脸上都有几条已经干涸的血痕,当时她都快气疯了,自然是没有察觉,现在一看,纪香果都觉得恶心。
她赶紧脱了衣裳清洗,虽说已经放心不少,可她到底还是没敢洗澡,只是草草的擦了擦身子,又把沾了血外衣洗了,然后把她娘的那件旧衣裳套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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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看到那人还是直挺挺的背向她站在大门外,纪香果也不敢再麻烦他,自己去端木盆,结果她白用了老大的力气,大盆还是纹丝不动。
突然眼前一暗,那人已经走了进来,两只大手抓着盆沿轻轻一提,转身走了出去。
纪香果愣在原地,看着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提着大盆就走,突然觉得有些脸热。
家里有个能干的男人真是挺好的,至少这份安心的感觉,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的。
那人倒了水,又把空盆还了回去,纪香果等他再次进了屋,赶紧站了起来,两手捏着衣角小声说:“多谢大哥搭救,不然的话我可能就死在那了。”
“厉谨锋。”
“什么?”纪香果没明白。
“我叫厉谨锋。”他眉头一皱,轻轻嗅了两下,“什么东西这么香?”
纪香果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脑袋低的都快扎到怀里去了,小手用力地搓着衣角,“是我,自打出了娘胎,我身上就有这味道,只是以前没有这么重,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纪香果羞得脸颊火烫,生怕他会为了这事嫌弃自己。猴三以前总说她身上的是骚气,说她是天生的狐狸精转世,连身上的气味都憋着勾引男人。
她越想越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来了,就听厉谨锋咳了一声,说:“挺好的,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弄些吃的。”
厉谨锋说完之后扭头就走,长腿一跨,两步就出了屋子,只剩下纪香果傻呆呆地在原地站了许久。
他说什么?
挺好的?
他竟然不嫌弃她么?
明艳的阳光透过低矮的窗棂钻进屋来,纪香果站在窗边,一张小脸被照得红扑扑的,她看着厉谨锋离开的方面,粉嫩的唇角微微翘起。
娘,女儿终于遇到好人了!
而厉谨锋此时正藏在一棵不远处的大树上,低头看了一眼两腿间高高顶起裤子,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竟然对这可怜的姑娘起了那种心思,真是禽兽不如!
可以依靠的男人
厉谨锋走后,纪香果休息了一会,就开始打量这两间茅草屋。
这种用茅草和干泥盖起的来的草屋是山杏村和连家庄最常见的居所,只不过厉谨锋的家非常老旧,单薄的房顶甚至可以透下光来,这样的屋子等到下雨的时候肯定是会漏雨的!
她一气之下跟着厉谨锋来到连家庄,带在身边的只有一件她娘的旧衣裳,可就算是这样,厉大哥也没有嫌弃她,纪香果觉得自己以后也得干些什么贴补家用,否则岂不是白白的拖累了人家?
厉家的草屋一共有两间,外面一间放了些杂物,里间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不太大的床,这床一个人睡是足够的,两个人睡就要挤一些了。纪香果红着脸看了大床一眼,发现床上的被褥还算干净,厉谨锋的家里虽然清苦,可是胜在干净简单,也不像村里的那些光棍一样,身上一股子臭哄哄的味道。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厉谨锋拎着一只肥硕的野兔回了家。
纪香果看到大兔子又惊又喜,“呀,这么大的兔是从哪来的?”
“猎的。”这还是厉谨锋第一次看到她笑,圆圆的眼睛看起来特别可爱,看的他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放低了一些。
她迎上去想要接过兔子,可是厉谨锋却没同意,他看着纪香果认真地说:“这东西血腥气重,你不要沾手。”
纪香果心头一暖,除了她娘,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护着她。
厉谨锋看了纪香果一眼,就赶紧移开了视线。这小姑娘很是清瘦,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黑亮亮的眼睛显得又大又圆,透着一种大家闺秀所没有的灵气。
他被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瞧得喉头发紧,赶忙从外间拿出一袋大米让她蒸饭,自己则是把那只兔子扒皮开膛,飞快的料理干净。
院子里有个简单的木棚,里面摆着个红泥抹成的小炉子,纪香果坐在棚子下面,守着蒸饭的砂锅偷偷打量他,白皙的脸蛋上挂着一层红晕。
厉谨锋长得高大魁梧,二十出头的年纪,总是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可是纪香果认定了他是好人,倒也不怎么怕他了。
他的话不多,说话时总会看着她的眼睛,神色间满是郑重,绝对没有欺瞒和敷衍。
纪香果以前接触最多的男人就是猴三,哪里和厉谨锋这样正直的人打过交到,以至于四目相对时总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在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是可以依靠的。
砂锅里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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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一阵米香,纪香果看着差不多了,就把它端了下去,让它用余温闷着里面的米饭。厉谨锋拿出一个铁锅架放到炉子上,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不少佐料来。
别看他家里一片干穷,做饭的佐料倒是全的很,纪香果接过厉谨锋剁好洗净的兔肉,先将调料炒香,再把兔肉放进锅里,大火烧开之后撤去一些柴转成小火,慢慢地的炖了起来。
能做的都做完了,厉谨锋看了看低头不语的纪香果,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纪香果一愣,想明白他的意思之后就把之前的事都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猴三和刘半仙在她胸前乱揉的事,她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愿把这事告诉他。
厉谨锋沉着脸点了点头,只说她可以放心住下,不多时兔肉的香气也飘了出来,纪香果许久没有吃过饱饭,肚子咕噜咕噜的乱叫,羞红了一张小脸。
“我也饿了,吃饭吧。”厉谨锋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肚子叫,只说自己饿了,纪香果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厉大哥真是个好人呢!
一粒粒晶莹饱满的白米饭和香气扑鼻的烧兔肉端上桌时,纪香果犯了难。
这可是白米饭啊,在家时猴三一口都不许她吃,可厉谨锋就像是生怕她吃不饱似的,给她盛了冒尖的一大碗,纪香果想了又想,加上那米饭的香味又太诱人,终归还是没忍住,端起饭碗朝外间走去。
擦身而过时,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厉谨锋的鼻尖扫过,勾得他心口一热,眼看着纪香果就要走出去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问道:“你去哪?”
一顿久违的饱饭
纪香果一愣,手腕被厉谨锋轻巧地握在手里,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从手腕一路爬到她的脸上,火烫火烫的。
“我、我去外间吃。”
厉谨锋剑眉一皱,“为什么要出去?要是我在这里让你不自在,我出去就是了。”
他放开纪香果的手腕,真的站了起来,纪香果哪知道他会这样想,赶紧按着他坐下,可惜厉谨锋人高马大的,她抬着手按了半天也没按动。
她急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在家时,猴三说我是赔钱货,不许我上桌吃饭,我还以为……”
话还没说完,纪香果就觉得肩头一重,眼看着厉谨锋大手一伸把她按回了坐位上。
他说:“乖乖吃饭!”
“……嗯。”
纪香果红着脸小口小口的吃着白饭,厉谨锋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很像是山里大树上的小松鼠,小嘴小脸的,就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看着看着就发现这小姑娘只吃干饭,纳闷的地问了一句,“不爱吃兔肉?”
“诶?我……吃的。”纪香果被他冷不丁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单薄的双肩微微一抖。
她只是闻着兔肉的香气就能吃下一碗饭了,更何况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肉了,哪还敢去挑三拣四的?可是这毕竟是厉大哥的家,他还没动筷子,她也不敢去夹。
这副样子落在厉谨锋眼里就更像是胆小的松鼠了,可怜又有些可爱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捧在手心里,给她东西吃,让她不再害怕。
厉谨锋从她手里抽走筷子,夹了两条兔腿给她,“你多吃些!”
碗里已经快要放不下了,纪香果看着两条红亮的兔腿就觉得眼窝里湿乎乎的,除了她娘,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夹菜呢。
“我、我吃不了这么多,还是厉大哥多吃些,剩下的晚上还能再吃一顿呢。”
一共就这么点东西,为什么要专门剩下?
厉谨锋转念一想,也明白了她是怕吃了这顿没下顿,想想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确实是穷得很,也难为她要替他打算。
他九岁离家,十一年过去了,他早忘了正常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不过有她这样为他打算心里倒是舒服的很,就冲她的这份心意,他也不能亏待了她!
“尽管吃!”他把筷子塞回纪香果手里,“晚上还有别的,不用省着。”
纪香果本来还想再说,可是一对上厉谨锋认真的眼神就没了话,乖乖地咬了一口兔肉,醇香的肉味瞬间弥漫在齿间,就上一口香软的米饭,简直让人享受到了心坎里。
“真好吃!”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渐渐地笑弯了眉眼,厉谨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东西都给她,只为了能让她继续笑下去。
这时纪香果吃完一口饭,伸出粉嫩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厉谨锋看得呼吸一滞,赶紧端起碗来大口大口地吃饭。
不能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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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看下去,他想吃的估计就不是饭了。
纪香果完全不知道厉谨锋的煎熬,她细嚼慢咽地吃着,每一口都品得格外细致,只不过她的胃口小,只吃了一条兔腿和半碗米饭就已经饱了。平时她连粥都喝不饱,今天连肉带饭的吃了这么多,已经是神仙一样的日子了,可是刚到这来就剩了半碗饭,也实在是不好看。
“厉大哥,我吃饱了。”她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小声地说。
“饱了?”厉谨锋看了看她的碗,皱着眉头问:“不能再吃点么?”
纪香果两手捧着碗,赶紧说:“我是真的吃不下了,剩下的饭等到晚上再吃,白米这样精贵,不会糟蹋了的。”
“真的饱了?”厉谨锋又问。
“真的。”纪香果点头。
“给我吧,咱们不必吃剩饭!”厉谨锋也没跟她客气,端过她的碗就吃了起来,纪香果看得是目瞪口呆,傻傻地看着他把剩下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怎么把我的剩饭吃了?
纪香果坐立不安地想:头天来了就让人家吃她的剩饭,她是不是不守妇道?
其实对于厉谨锋来说,他这一顿吃的并不算多。纪香果蒸的饭本来就少,要不是还有只肥兔子,他估计都吃不饱。不过话虽如此,要是换了别人,他是打死也不会去吃他们的剩饭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想到那半碗饭是她吃过的,就想也不想的端了过来。
他咂了砸嘴,总觉得她碗里的饭格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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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不让女人上桌吃饭这种陋习,到了现在依然存在。
说个曾经让我气愤不已的事吧。
两年前我最好的朋友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坐月子的时候她婆婆一天三顿的把饭给她端到床边,当时她跟我说的时候我们还挺感动,觉得这个婆婆还是挺体贴的。后来她恢复了几天,也不好意思总让婆婆伺候,就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不用再给她端饭,她可以自己去桌上吃。
然后,她婆婆说了一句让我到现在为止都印象深刻的话。
她说:我们老家这边有讲究,生了闺女的不能上桌吃饭,要不然下一胎还是个闺女。
朋友给我打电话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问她是怎么处理的,她说直接打电话把她老公叫回家,单方面的跟他吵了一架。好在她老公还是比较懂事的,跟她婆婆沟通了好久,最后她婆婆也没再坚持,但是这件事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流传了几千年,并且仍在很多现代人的身上苟延残喘,然而最让我觉得可悲的是,好多女人自己也瞧不起女人,她们不仅把自己当成生育的工具,还要逼着女儿结婚嫁人,继续给别人做生育的工具。
是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挑什么啊,凑合凑合得了呗!
现实可悲可叹,可是做为一个普通人,真的很难去改变别人的想法。所以在共妻篇里有了一个可怜巴巴的纪香果,她在那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下成长起来,自己也被那种想法渗透,但是我想要改变她的命运,让她明白自己并没有那么不堪,她也可以收获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过因为是肉文,所以还是会有一定的局限性。)
希望所有看文的小天使们都能够正视自己,爱护自己,因为不论是男是女,人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女孩子绝对没有低人一等。
有蛇
纪香果战战兢兢地吃完了一顿午饭,收拾了碗盆准备涮洗,果然又被厉谨锋拦了下来,但是这一次她没听他的,这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她还是愿意做的,真要她万事不管的闲下来,她反而觉得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厉谨锋见她坚持也没再多说,他站在屋里看着纪香果收拾家当,突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安稳。
若能与她成家,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只不过连家庄的规矩始终是有些……
现在想太多还是为时过早,厉谨锋也就不再多想。他要去采买些家用的东西,问纪香果有没有想要的,她想了想,要他买些细布和绣线来,还特意说了不用太好的东西,只是要挑些颜色好看的。
他走之后纪香果就开始收拾屋子,家里虽说不脏,可厉谨锋到底还是个男人,总有些边边角角的弄不太干净,她把两间小屋里能擦的地方都擦的一干二净,又趁着阳光正好,把床上的被褥都拆洗晾晒,等到厉谨锋回来时,就看到院子里挂满了洗净床单和晒软的被褥,阵阵清新的皂角香气被太阳晒得氤氲而出,把他熏的都有些醉了。
厉谨锋迟疑一下走进屋子,就发现屋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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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有一丝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在她的操持下,这间时常空无一人的老屋,突然间就有了家的味道。
这个念头一旦在心里扎了根,就再也剜不出来,厉谨锋不敢多想,扛着买回的木头敲敲打打的做了一张小木床,他把小床放在外间,这里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纪香果看到小床之后还以为这是给她的,空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厉大哥真的是个好人,全不像猴三那样的混帐。
自此以后,纪香果就安心的住了下来。厉谨锋每天都会去山上打猎,只是猎回的东西全都进了他们两人的肚子,这样过了两个月,竟然也没见他手头吃紧。
为了能吃上些新鲜的蔬菜,纪香果本想在院子周围开上一小块田地,刚拿起锄头就被厉谨锋抢了过去,他有的是力气,只用了一小会功夫就开出一片地,纪香果撒了菜种好好侍弄,很快就见一片绿油油的青菜冒了头。
厉谨锋花钱大方,大米白面、有鱼大有的,每天都是变着花样的让她吃,纪香果过惯了穷日子,生怕坐吃山空,有空的时候就绣上两方帕子,然后让厉谨锋进城的时候拿去成衣铺子卖掉。
起初厉谨锋只说让她绣完了自己留着,可是她绣的多,自己也用不了,厉谨锋看不出绣活的水平,只是觉得怪好看的,等拿到了店里才知道他家的小姑娘竟然也是个厉害的,两方帕子就卖了三吊钱,这还只是开始。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指定了要纪香果的绣品,价钱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倒是厉谨锋兴致缺缺,虽然能换出钱来,可是这东西伤眼,他总怕纪香果累坏了自己。
日子就这样平静如水的缓缓流淌,转眼就是初夏。
茅草房不扛热,就是坐在屋里什么都不干也能烘出一身汗来,这天吃过了晚饭,厉谨锋又给她打了满满的一大盆水让她清洗,这木盆还是专门为她置办的,毕竟他要洗澡只要从井里拎桶水就够了,用不着这么麻烦。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纪香果也对厉谨锋放了心,看到他把大盆放到里间,她也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攥紧了手上的鞋等着他出来。等到厉谨锋走到她面前,纪香果红着脸把刚做好的新鞋塞到他的手上。
厉谨锋看清了手里的东西,知道是纪香果特意给他做的,向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纪香果也被他的笑意所感,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只顾着傻笑,谁也没有注意到里间门口滑过一条细长的尾巴。
纪香果被他瞧的心口乱跳,只说怕水凉了赶紧走回屋里。
她关好门,魂不守舍的脱了衣裳,坐到大盆里的时候脸上还是热乎乎的,突然就觉得有条凉凉的东西顺着她的脚踝绕了过去,她低头一瞧,尖叫出声,“救命!”
厉谨锋听到声音就冲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纪香果一丝不挂的扑到他怀里,哭着说:“有蛇!”
一丝不挂的小香果被厉大哥压在身下
厉谨锋收到纪香果亲手做的新鞋,心里正热乎着,就被她的一声尖叫吓得冰凉,当下也没顾得上多想就冲进了她房里,结果却看到她光着身子扑了过来,心里的凉气立刻散了个干净,只剩下满肚子火。
他听到纪香果哭着说了一句什么,可是却没听清,或者说根本没顾得上去听,她身上特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已经让他晕头转向。
“什么?”他问。
“澡盆里有蛇!”纪香果哭的好生可怜,一个劲的往厉谨锋怀里钻,似乎只有与他贴得更近才能得到庇护。
“别怕,我去看看!”
厉谨锋想要推开她自己走过去看,可是纪香果已经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怎么也不肯跟他分开。
其实以他的力气来说,就是十个纪香果也拦不住他,可是厉谨锋一低头就看到一双嫩白丰盈的乳肉压在他的胸口,看得他口干舌燥,放在她肩上的两手说什么也不肯听话,反而是把她抓得更紧。
他看了她的身子,自然应该对她负责!
厉谨锋当机立断,一把抱起怀里的小丫头,让她分开两腿盘在自己腰上,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强迫自己不去触摸手心里那娇嫩的小穴,大步走向澡盆。
里面果然有一条两尺来长的菜花蛇,正在水中蜿蜒游动,厉谨锋快如闪电,两指精准抓住小蛇的七寸,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没事了,已经抓到了。”
“啊!厉大哥把它弄走,把它弄走!”
纪香果一看小蛇就在厉谨锋手里,刚刚升起的一丝羞怯再度被惊惧取代,手脚并用的紧紧趴在厉谨锋身上,两团大奶子已经贴上了厉谨锋的脸颊,腿间小小的花穴在他挺立而起阳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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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磨蹭。
“香果,别乱动!”厉谨锋闷哼一声。
他强压欲火,走到外间门口把手里的小蛇远远的扔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快走几步把她放回里屋的床上。
纪香果刚一坐到床上就抱住了他的腰,厉谨锋的手起起落落好几次,最后还是没有去摸她的身子,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好声好气地哄着,“已经没事了,别怕。”
“嗯,谢谢厉大哥。”
明知道小蛇已经扔出去了,纪香果却还是不想放手。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在他怀里,纪香果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安心,而且他们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她的心里早就烙上了厉谨锋的印迹。
纪香果坐在床边,丰满的胸脯就靠在厉谨锋腰间,那对要命的大奶子正软绵绵的贴着他苏醒挺立的阳根,并且还在随着她的抽噎轻轻颤抖。
那软绵绵的磨蹭,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反而会吓到纪香果,生生咬着牙说:“放手!”
“不放!”纪香果把脸埋在他胸前,细声细气地说:“……我不想放。”
她的身子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倒,厉谨锋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可这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
纪香果红着脸点了点头,“厉大哥,除子我娘,再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我……我想留在你身边,求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你是个好姑娘,我求之不得!”厉谨锋看着她水汪汪的眸子,郑重地说:“我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纪香果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能感觉出厉大哥也是喜欢她的,可是只有听他亲口说出来,她才能安心。
一旦安下心来,她就想起自己正光着身子被他压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马上红了个透,小手抵着厉谨锋的胸膛推了推,“厉大哥,你先放我起来……唔……嗯……”
火热的吻不由分说地熨烫着纪香果的唇,呼吸间全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厉谨锋含着她的唇瓣用力吸吮,舌尖趁机侵入她的口中,把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还要去哪?”
厉谨锋一把抓住一只软嫩的硕乳,柔声问道:“你说完那些话,难道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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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努力二更,争取把昨天丢下的那一章补上。
奶尖小穴被他吮吸,香果初次高潮
一只嫩乳被厉谨锋的大手罩住,又热又烫的,把纪香果的心都烫得一颤。他的掌心有些粗粝,把小奶头磨得渐渐挺起,酥痒的感觉从奶尖一直钻进心里。
纪香果羞红了脸,同样是被人玩弄奶子,厉谨锋与她之间甚至连一层遮挡的肚兜都没有,却要比猴三和刘半仙欺负她时好了太多,不,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不为过。
她喜欢厉大哥,虽然羞怯却并不讨厌他的触碰,奶尖在他的手心里苏醒,激起一阵阵甜美的快感,纪香果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另一只没有被他疼爱的奶头不甘寂寞的泛起酸痒。
“嗯……厉大哥……”
“叫我谨锋,从今日起,你我就是夫妻!”厉谨锋眸光幽暗,活像一只扑倒猎物的猛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香果,你可愿意?”
纪香果一对上他的眼神心口就跳得厉害,她扭过头,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羞怯地看着别处,“我愿意……啊……厉大哥……你怎么……”
“叫谨锋!”
厉谨锋情难自抑,含住一颗粉嫩的小奶头用力吸吮,有力长舌吸裹着奶头,嘬出一声声羞人的声响。
“谨锋……啊……你不要这样……太羞人了……”
敏感的奶头被厉谨锋吸入口中,湿滑温热,她能感到他舌尖上粗糙的味蕾飞快扫过她的小尖尖,舔软了她的骨头,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连腿间的穴儿都痒了起来,纪香果忍不住夹紧双腿,小脸通红的扭动身子。
“谨锋……别嘬……啊……”
“你真香。”
厉谨锋在她身上沉沦,纪香果所独有的香气似乎在动情时更加浓郁,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只是一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身上就有了用不尽的力气,剩下的就是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
她是个好姑娘,厉谨锋愿意守她一辈子,只要可以让她开心,就是把命给了她都在所不惜。
他轮番吮过两颗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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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它们全都粉嫩嫩地娇挺起来,火热的吻就开始向下探索,决然的,不容拒绝的在纪香果身上印下一路红花,让她沉浸在全然陌生的快感之中。
纪香果觉得体内有一团火,每一次被他吻上肌肤,那火苗就茁壮不少,她从不知道男人的亲吻可以这样令人着迷,哪怕是羞答答地臊红了脸,心里却在渴求更多。
两手在不知不觉间插入厉谨锋的黑发中,妩媚的眯起双眼,“厉大哥……嗯……真舒服……可是好害羞……”
“不用羞,你很好!听话,让我看看你!”
他分开纪香果的双腿,水嫩嫩的小穴被迫呈现在他眼前。
小巧的花唇馥郁粉嫩,他埋头下去,那份独有的香气果然更加香醇。
纪香果羞得快要哭出来了,他真是的,怎么能看那种羞人的地方呢?
厉谨锋趴在她腿间极为认真的观察她的小穴,纪香果羞得两手捂脸,“别看……厉大哥……谨锋……求你别看……”
一想到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全都被他看到眼里,纪香果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穴儿,如有实质一般让她的小穴越来越热,一股热流直冲而下,竟然是叫他看湿了。
厉谨锋看着白里透粉的肉缝蠕动着吐出一缕春水,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再也把持不住了。
他一口含住水嫩的穴儿,长舌撩拨肉缝,吸吮她的春水,舌尖顺着处女娇穴钻了进去,勾勾舔舔的逗弄着媚肉,又掰开花唇嘬住小小的肉核吸吮,“唔,香果,这里更香。”
纪香果哪里受过这样的疼爱,两条长腿控制不住的踢腾起来,厉谨锋把她弄得太羞耻又太舒服,她想逃却又舍不得,只能红着小脸哭求:“谨锋……不要舔那里呀……那里脏……啊……好麻好痒……”
“不脏,我的香果,哪里都不脏!”厉谨锋头也不抬地说。
只这一句话就让纪香果一阵心动,她是他的香果,她有了自己的家。
小小的阴核被厉谨锋用舌尖飞快拍打,纪香果承受不住如潮的快感,两腿突然伸得笔直,哆嗦着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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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只要时间够用我就会双更,第二更的时间定在晚上九点整,如果有更新就是这个时间,亲爱的们到时候来看看就知道了,以后就不再专门通知了哈。
不是我懒,主要是脑子越来越不好使,想好了的内容也能忘掉,我还是尽量把内存留到码字上来吧。
新篇的人气好像不是太高啊,求小天使们的支持和留言,么么哒!
小香果被操到哭着喷水
湿润嫩滑的小穴在他口中抽搐不止,厉谨锋一愣,抬头看着娇声哭吟的纪香果问道:“这么快就泄了?”
这就是泄身了么?
纪香果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美妙的滋味,她自己也不清楚,抽抽答答地说:“我也……不知道……”
“舒服吗?”他问。
对上厉谨锋关切的眼神,纪香果老老实实地回答,“太……太舒服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那就好。”厉谨锋嘴角微挑,露出一个浅笑。
男女之事厉谨锋也是初次为之,只不过在这档事上,男人总比女人更通透些。他也是听人说起过处子行房前若是能泄上一次可以减轻疼痛,所以才想尽快让她泄出来,只是没想到他的小香果这样敏感,才被他舔了几下就到了极乐。
胯下之物已经胀到发疼,厉谨锋真的忍不住了,一手扒开花唇,一手扶着肉枪,抵上那小小的入口,“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就着纪香果高潮时涌出的阴精,厉谨锋猛然一个挺腰,圆硕的龟头瞬间深入小穴,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纪香果还没感觉到疼,小嫩穴就被那粗长的性器填满了。
她身子一僵,感到有根火热粗长的大棒子突然挤入体内,又热又胀的,好像把她的身体都贯穿了。
“啊……好胀……”
厉谨锋被紧致的玉道夹得一声低吟,可他没心思细品这份快感,担忧地望着身下的姑娘,“疼吗?可还受得住?”
纪香果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一阵,颤声说:“不……不怎么疼……”
她就是再懵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从这一刻起,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谨锋……我……我们是一家人了……对吗……”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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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心头蓦然一痛,厉谨锋恨极了猴三那个王八蛋,香果这样好的姑娘,怎么就被他欺负成了这么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是,我们是一家人,我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对你好!”他诚心诚意地说。
他说得郑重其事,眼神坚定真挚,纪香果知道他是认真的,抿着红唇勉力一笑,“有你在,真好!”
厉谨锋愣了一瞬,她笑得那么乖巧,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爱意与欲火再次澎湃而起,他是真的绷不住了。
“香果,我的香果!”
他笨嘴拙舌,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只能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强劲有力的腰身开始猛烈律动。
纪香果刚刚看清厉谨锋眼中的深情就被他突然吻住,埋在小穴中的大屌缓缓抽出,又飞快的插了进来,龟头上膨起的肉冠剐蹭着媚肉,一下快过一下,一抽狠过一抽,疼痛还未升起就被他操了下去,酥麻的快感渐渐侵蚀她的感官。
“唔……谨锋……太快了……”
“对不住,我真的忍不得了!”
两只大掌捧着纪香果的脸颊不断亲吻,粗长的大鸡巴在她的小嫩穴里横冲直撞,棒身上盘绕的青筋都骚弄着敏感的嫩肉,那根大东西给她带来太多的快意,纪香果已经意乱情迷。
纤细的胳膊环上厉谨锋的背,她无助的依附在他的身上,像是一片娇嫩的浮萍,起起伏伏都由他做主,飘飘摇摇全凭他施为。
小穴在情动之中溢出更多春水,咕啾咕啾的声响听得纪香果羞红了脸,她夹紧小穴想要止住那羞耻的声音,却听厉谨锋闷哼一声,“别夹得这么紧,我怕会控制不住,弄疼了你!”
“谨锋……不要……啊……那里太响了……羞死人了……”
“让它响,我爱听!”
爱意胀满胸膛,厉谨锋无从发泄,一口含住粉红色的小奶头用力吸吮,长舌带着娇嫩的乳尖缠绵,粗长的大鸡巴狠戾操干着纪香果的小穴。
“啊……太快了……又要来了……”
强烈的快意再次袭来,纪香果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在猛烈难逃的极乐中落下泪来,“谨锋……饶了我……啊……啊……又要到了……”
积攒的快感突然从小嫩穴里爆炸开来,纪香果哭着再次到了高潮,媚肉紧紧的绞在一起,一股晶莹的水柱急速喷出,在两人之间开出朵朵水花。
把她按在腿上操肿了小穴
纪香果本来还在极乐中欲仙欲死,这次的高潮比刚才来的还要猛烈,快感不断侵蚀着小穴,酸痒强烈的舒爽让媚肉紧紧绞在一起,她被这种生猛的快感逼出眼泪,整个人都在厉谨锋身下颤抖抽搐,直到控制不住的喷出阴精。
她看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又酸又爽的喷个不停,臊的想要夹紧小穴不再潮喷,可惜事与愿违,夹紧的小嫩穴更加敏感,每一处骚点都紧紧贴合着棒身,哪怕厉谨锋不去抽动,只凭着大鸡巴火热的温度也能让她高潮不断。
羞耻和快感绞织在一起,撕扯着纪香果的身心,她哭着摇头,“别看……不要看我……”
看到纪香果已经是泪流满面,厉谨锋也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手轻抚她的背,“别哭,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不疼……”纪香果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怎么也不肯抬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尿出来了……呜呜呜……谨锋……你别生气……”
纪香果恨不得自己能死过去才好,她都这么大了,又是在这种羞人的时候,竟然尿了出来,还尿在了厉谨锋身上!
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嫌弃她,再也不肯要她了?
头一次尝到肉味的厉谨锋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粗暴把她弄疼了,没想他的小香果却是以为自己尿了!能将心爱的姑娘送上极乐之巅本来就是男人的荣耀,可惜她还不懂,反倒担心他会生气。
气什么?
难道要气她太过妩媚可爱,勾了他的魂,又掠了他的心?
“别怕,你没有错!”厉谨锋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望着纪香果的双眼认真说道:“你只是太舒服了才会喷水,而且那也不是尿,是我入得太狠,才会这样的。”
纪香果哭得直打嗝,“呃……真的?”
“真的。”
“可是我……呃……都弄到……呃……你身上了……怪脏的……”
“不脏!”
为了证明他不是随口敷衍,厉谨锋从紧实的小腹上沾了些淫水,当着她的面舔入口中,“好香!”
纪香果看得连连抽气,一手捂着胸口急促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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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小穴也随之收紧,“谨锋……你怎么……”
他把她喷出的水儿都吃下去了,他是真的没有嫌弃她吧?
“对不住,是我入得太狠了!”厉谨锋怎么也看不够她,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可是看到小香果那副红着眼睛的小模样,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地操她!
纪香果也被他宠得晕陶陶的,听他道歉反而乖巧的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太舒服……我觉得魂儿都要飞了……啊……”
“香果,我忍不住了!”厉谨锋箍着她的小细腰用力一顶,寂寞半晌的大鸡巴再次狠狠地顶中骚芯。
“啊……谨锋……不要顶那里……”
在他狂暴的顶弄之下,纪香果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老虎逮到的小羊,被他气势汹汹的拆吃入腹。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火热雄壮,以一种不容她躲闪的力道,直上直下的操干着她的小穴,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狠。
她扶着厉谨锋的肩,赤裸娇躯被他顶撞的上下起伏,大龟头每次深入都把她操的摇头吟叫,小小的穴儿已经被大鸡巴撑满,里面的媚肉都被粗壮的棒身挤变了形。
淫水顺着小穴不断流出,娇嫩的花唇在大鸡巴的蹂躏下渐渐红肿,纪香果颠来倒去地骑在厉谨锋身上,被新一波的快感冲昏了头,也没看到厉谨锋几次想要含住她的小奶头都没能如愿。
“香果!”厉谨锋舍不得停止抽插,可是又眼巴巴的想要吸吮那小巧可爱的奶头,只好沉着沙哑的嗓子说:“我想吃你的奶!”
子宫初次灌满热精又在高潮时尿了出来
厉谨锋幽幽地看着她,“香果,我想吃你的奶!”
纪香果叫他说愣了,小嘴微张,傻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是想不到他也会说出这种话来。她哪知道不管是多么自律的男人,一旦得到了真心喜欢的姑娘,总有兽性大发的时候。
现在的厉谨锋,就是一头猛兽。
“给我!”厉谨锋再次催促。
“真是羞死人了……”贝齿轻咬下唇,纪香果纵使羞得厉害也不想违了他的愿,小手托起一只嫩乳,粉嫩嫩的奶尖缓缓靠近他的唇边,就在距离不到一寸的时候,厉谨锋突然张口,一下子把小奶头吸到嘴里。
“啊……谨锋……”
她昂起头,忍不住娇声呻吟,小小的奶尖被他的舌尖飞快弹动,把她撩拨的又麻又痒,不仅仅是奶头,连小穴都跟着痒了起来。
纪香果难耐的扭动身子,花穴轻轻套弄挺立的肉根,可她不得要领,动的也慢,磨来蹭去的反而更痒了,“嗯……谨锋……你动一动呀……”
“好!”
难得看到她撒娇,厉谨锋自然是有求必应,一个翻身把纪香果压在下面,扛起两条细长的腿儿大力抽动起来。
挺翘结实的臀来回耸动,把纪香果干的不停吟喁,红胀的大鸡巴在花唇间进进出出,晶莹水花随着他的深入四散飞渐。
穴口和玉道都被肉枪胀得满满的,纪香果舒服的呻吟着,听到交合处再次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白嫩诱人的娇躯在凶猛的操干下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纪香果特有的香气弥漫开来,像是一只只小手轻挠厉谨锋的心,让他失控疯狂,大鸡巴操干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香果,你的里面好紧!”
“啊……谨锋……你轻一些……太快了……我又要不行了……”
“不要怕,到了就泄出来。”
厉谨锋已经在抽插间找到那块突出的软肉,大龟头粗暴的顶弄骚芯,一下狠过一下的攻击着她的脆弱,把纪香果的情欲推向最高峰。
她被厉谨锋高大的身躯完全罩在下面,相通的情意成了最为撩人的春药,纪香果的奶子越来越胀,粗长的肉枪以可怕的速度捣弄着骚芯,整个身体都被快感挤压包裹,娇淫的小穴还是不知足,骚痒抽搐着,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来把它填满。
纪香果哭着,叫着,不断扭动身体迎合厉谨锋的操干,想要他狠狠地入进来,还想要些别的什么,可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谨锋……啊……好舒服……我想要……”
“想要什么?”
“我……啊……我不知道……就是想要……”
厉谨锋在律动间吻上纪香果的小嘴,长舌突入其中大肆进攻,两手还抓着凝滑的乳肉用力揉捏,“给你,不管你想要什么,全都给你!”
穴肉在快感中越发紧致,把厉谨锋裹的连连吸气,他爱极了纪香果,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
马眼正中骚芯,两人都是一个激灵,一股强烈的快意自龟头直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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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骨,厉谨锋低吼一声,按住纪香果强硬的顶到最深处,大龟头破开宫口直达内壁,喷射出热烫的浓精。
“啊……啊……不要……好烫呐……”
纪香果已经崩溃了,那些不断射入她体内的东西熨烫着子宫,把她烫的脸色潮红,呼吸不稳,高涨的淫欲促使她夹紧小穴,贪婪的吸吮着大龟头,想让他射出更多的精液。
小子宫很快就被大量的热精胀满,她尖叫一声,子宫和小穴同时抽搐起来,可是厉谨锋还在凶狠的抽插射精,尿意在精液的熨烫中爆发,纪香果连着叫了好几声救命,最后终于两眼一翻,真的尿了出来。
又被按在浴盆里操了一次
也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纪香果醒过来时,第一眼就看到厉谨锋担忧又懊恼的看着她。
他的手很热,温柔的贴着纪香果的脸颊,“香果,你可还好?是我得意忘形了,疼不疼?”
纪香果躺在厉谨锋怀里,几缕散乱的青丝被薄汗贴在额头,有气无力地问:“得意忘形?为什么?”
厉谨锋迟疑一瞬,“因为……你!”
明明更羞人的事情都做过了,可纪香果偏偏就因为这三个字红了脸,她偏过头,把脸埋在厉谨锋胸前,小声说:“谨锋,你真好!”
佳人主动偎在他的胸前,厉谨锋的心中已被爱意盈满,刚刚射过的长枪再次抬头。
他叹了一口气,因为纪香果刚刚破身,不敢要得太狠,只好勉力压下那股子邪火,把她抱了起来,“先去洗一洗。”
纪香果泄了好几次,身子娇软无力,全程都是厉谨锋为她清洗,只是洗着洗着一回头,就看到他腿间那根狰狞的大东西又直挺挺的立着。
她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一时好奇盯着看好几眼,就听厉谨锋咬牙说道:“不许再看了,否则……”
她瑟缩一下,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厉谨锋被她这副胆小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可惜纪香果闭着眼,没有看到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闭上眼的坏处可不止这一点,因为看不见,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时感觉就格外清晰,尤其是奶子被他握在手里的时候,奶尖酥麻麻地痒,小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突然水面一涨,厉谨锋也挤到了大盆里,纪香果惊呼一声就被他抱了起来,再次坐下去时,小嫩穴里就多了一根火烫火烫的大鸡巴。
厉谨锋像是永远也不知疲倦似的,抱着她又是一番狂风骤雨,大盆里的水被折腾出去大半,骚芯被龟头顶撞得抽搐不止,纪香果都不知道自己又泄了几次,当热精再次溢满小穴时,她已经哭哑了嗓子。
这一夜厉谨锋再也没有离开,两人挤在里间的大床上,一直把他的小香果护在怀里。
沉稳的心跳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纪香果靠在他胸前一觉睡到天明,那是从未有过的甜蜜。
第二天一早,厉谨锋吃过早饭就出了门,只说有事要办,临走前他劝纪香果再去睡一会,昨夜把她累狠了,他在食髓知味的同时又止不住的后悔和心疼。
都是他不好,可惜他是真是控制不住。
他走之后,纪香果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也没了睡意,她的身子还有些酸疼,却还是倔强的带着脏衣服去连家庄南边的小溪上清洗。
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溪边已经聚集了一群媳妇婆子,她们说笑间看到纪香果端着衣裳走了过来,发现她已经把长发盘成妇人发髻,立刻促狭的笑了起来。
刘家的小媳妇挤眉弄眼地说:“今儿个香果怎么这样漂亮?头发梳起来倒是更好看了,有人疼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纪香果红着脸说:“嫂子快别笑话我了!”
这几个月以来,她和连家庄的妇人们早就已经熟识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有圆房,她们也只当她是小姑娘,偶尔说笑也都注意着分寸,今日终于得了机会,围着她好一通笑闹。
连家庄的情况与别处不同,村里的媳妇们并不像别处一样勾心斗角,就算是和纪香果说笑,也都顾念着她脸皮薄,更多的还是在数落厉谨锋。
一位同宗的叔婆笑着说:“我还当谨锋那孩子离家太早,都忘了村里的规矩,白守着我们香果这样漂亮的小媳妇几个月,却连根手指头都不敢动,现在看来可算是开窍了。”
纪香果明知她们没有恶意,可还是不愿听别人说一句厉谨锋的闲话,“不是那样的,谨锋他可好了。”
叔婆笑得一脸慈爱,指着纪香果说:“你们快瞧瞧,这么快就知道护着自家男人了!”
一位李嫂子把纪香果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知道护着自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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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事,趁你还有力气,多护着些也没什么。”
纪香果没明白她的意思,就问了一句为什么,李嫂子眉飞色舞地说:“现在只有谨锋一个,你当然护得过来,过些日子你们家老二回来了,你就有得忙喽!”
连家庄的秘密
连家庄之所以叫连家庄不是因为这里的村民都姓连,而是因为这里的村民都不分家。
也不知道是从多少年前开始,村民家家户户都有人死去,奇怪的是,死掉的全都是成年后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刚刚娶妻的青年人,不管他们家里有兄弟几个,最后肯定死到只剩下一个。
短短数月的时间,村里的青壮就死了大半,村里人着了急,凑钱请了一位出世的高人过来相看。
高人看过几个尸首,又看了村子里的风水,最后摇头叹息道:‘你们村里有人犯下了冤债,债主在阴间把你们村里的人都告了,这事也是那边定下的,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村里人一听这话全都傻了眼,男人们大眼瞪小眼的瞧了半天,最后全都叹了口气,低着头默默无言。村里的女人们听后大声哭号,直说都是这个男人们自作自受,可是他们做下的恶事,又凭什么报应到全村人的身上?
原来连家庄的男人们向来不把女人当人看,各家头胎要是生了女娃,全都要扔到尿桶里淹死,那些刚一出生就被亲爹杀死的女孩怨气重,去了阴间也不能转世投胎,整日里聚在一起嗷嗷大哭。
后来那位债主死后也是怨气滔天,她在阎王殿上满脸血泪的告状时,那些女娃们也卷成一团阴风冲大殿,阎王听得原委之后拍案大怒,所以才有了他们村里的这场浩劫。
纪香果小时候就听说过连家庄的风俗与别处不同,她也问过那位债主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有这么大的怨气,可是她娘一直不肯告诉她,直到来了连家庄,才从那些媳妇婆子的嘴里知道了真相。
债主原本也是个清秀的小姑娘,她不叫债主,只是也没有正经名字,家里人都管她叫三丫。
三丫家里穷,爹娘又一心想要儿子,可惜连生了三个都是女儿。在这对爹娘看来,女儿养大了就要嫁到别人家里去,为别人做牛做马,全都是赔钱货,也懒得给她费心取名字,就是大丫、二丫、三丫的排着叫了下来。
或许是他们想要儿子的心太诚,待到三丫六岁那年,她娘终于如愿以偿的生了一个宝贝疙瘩,满月后她爹专门跑了一趟镇上,花了一吊钱请人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叫振庭。
几年以后振庭越长越大,看惯了爹娘使唤姐姐们,也像对奴才似的对姐姐们呼来喝去,在他五岁的时候,大丫被她爹卖到连家庄的富户厉家当媳妇,她爹拿着卖闺女的几吊钱给儿子交了束脩,咧着满嘴的黄牙叫儿子好好念书,以后当官做宰的也好光宗耀祖。
大丫一走就没了音信,一晃三年多过去了,连家庄的人突然跑来送信,说是大丫生产时落了病根,好吃好喝的养了半年多,最后还是死了,并且扬言要给儿子续弦,聘礼钱比之前更高。
念书毕竟是个费钱的事,大丫她爹听到闺女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听到聘礼的数目时眼前一亮,他说换了别的女人怕是对大丫留下的孩子不好,顺水推舟的把二丫也给卖了。
几天之后,二丫前脚刚上了轿子,她弟弟振庭就拿了不少铜板跟同学听戏去了。她爹知道以后笑得嘴都合不上,直说儿子有出息,那些戏都唱得文邹邹的,要是肚子里没有几斤墨水,谁能听得懂了?
可惜好景不长,二丫的身子比姐姐弱,两年都没撑过去就咽了气,连家庄的人又来报丧,他们这次长了心眼,直接抬着一顶小轿,厉家人一句话就把二丫的死轻轻带过,又掏出一两银子问三丫嫁不嫁。
嫁!她要不嫁,她姐姐们的娃就得在别的女人手底下讨生活,那得多委屈?
三丫她爹当场乐得见牙不见眼,也不管三丫吓得脸色煞白,收好了银子就撵她走,三丫跪在地上呯呯地磕头,求她爹退了银子,别把她嫁到那个吃人的地方去。
她爹还没说话,她弟弟成了头一个发难的。
振庭见她不肯嫁,飞起一脚踢在三丫的脑袋上,当场就把她踹晕了过去,厉家人见了挺不高兴,这要是踢傻了可就没有意思了。
两家人扯了半天嘴皮子关司,最后还是厉家怕三丫醒了又要闹腾,把她她塞进轿子,紧赶慢赶的抬回了连家庄。
三丫是被男人们的说笑声吵醒的,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被绑在一张大床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淫乱往事:被丈夫和公爹摸乳捻穴的小媳妇
“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还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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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理了?”
三丫一醒过来就不断的用力挣扎,可是她被绑得太紧,根本挣不开那足有手指粗细的绳子。
她躺在一间宽敞的堂屋里,屋子正中摆了一张大床,而她就被摆成了大字形,手脚大开的绑在床上。
床边围了一圈男人,有老有少,年纪最大的已经是满头白发,最小的才四五岁的样子。
见她醒来,男人们哄声大笑,那个老头子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说道:“你叫三丫是吧,想不到还是个泼辣的!不过也好,你那两个姐姐性子太软了,时间长了难免无趣,换个不一样的倒是有意思多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是正经嫁进来的媳妇,厉家人都上哪去了,你们这样对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三丫动弹不得,只能仗着胆子说狠话,只不过她的话完全没有吓到那些人,反而让他们笑得更厉害了。
老头子笑眯了眼,“傻丫头,我们就是厉家人啊!你既然嫁了进来,就是我们厉家的人了,自家人一起弄弄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三丫心都凉了,她早知道厉家有古怪,不然两个姐姐也不会全都死在这里,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厉家竟然已经荒淫到了这个地步。
她气红了眼,不管不顾的挣扎叫骂,“你们这帮下三滥的畜生,害死我的姐姐们,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老头子根本不在乎她这些不痛不痒的叫骂,干瘦的手啪嗒一声盖在了三丫胸前,抓着娇颤的乳肉揉了揉,状似怜悯的叹息一声,“唉,你爹娘也是黑了心,好好的闺女养得又干又瘦,连奶子都没有几两肉,不过你不用怕,以后有家里这些男人天天疼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像你的姐姐们一样,长出一对又骚又浪的大奶子来。”
“你们不是人,大姐和二姐那么好,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她们?”
“唉,小丫头真是不懂事,这么舒服的事怎么能叫欺负呢?”老头子捏着三丫的奶头捻来捻去,看着小小的奶尖在他的玩弄下娇然挺立,满意笑道:“我是你男人的爹,你也该叫爹才是,旁边这个就是你男人。”
厉春山就站在三丫旁边,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倒是阳刚帅气,只是望着她的眼神满是色欲,看的三丫忍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又怎么会让她如意?
两条细腿由两个厉家男人一左一右的分开,赤裸的处女小穴展现在众人眼前,厉春山笑着走到三丫的两腿之间,抬手就摸上了她的小穴。
“你叫三丫是吧?不愧是年纪最小的一个,连骚屄都比你的姐姐们小巧好看些。”他掰开两片肉唇,找到那颗藏在其中的肉珠,用指腹轻轻按揉,瞬间就在三丫的身上点了一把火。
“啊……你做什么……别弄那里……”
“还是不开窍呢,这里叫骚屄,是女人挨操的地方。”厉春山拨弄着三丫的小穴,笑嘻嘻地说:“还有这一摸就让你发骚的东西叫小屄豆子,是你身上最骚浪的地方,只要被人一摸,很快就想要大鸡巴来操你了!”
三丫徒劳的挣扎着,但她想不到厉春山的手法那样好,小肉核很快就被他玩的又酥又麻,身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少,手软脚软的,果然是很快就挣不动了。
“不要……啊……你别碰我……”
小嫩穴已经在快感中流下春水,娇嫩花唇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袭上心头。
厉春山看到她的样子轻笑一声,两指捏着阴核一拧,三丫立刻绷直了两腿,在厉家男人的包围中泄了出来。
淫乱往事:小穴吞着丈夫的大鸡巴又求公爹吃奶子
“小骚妮子,这么快就泄了!”厉春山笑着举起手,让众人看清他手上的淫水,“骚得快,水又多,三丫可比你那两个姐姐淫荡多了!”
极致的快感侵蚀着三丫的身心,她还在余韵中回不过神来,红唇开开合合,只能发出几声娇媚的低吟。
厉家的男人们看的欲火沸腾,催促着厉春山不要多话,赶紧操了这新媳妇要紧,毕竟后面还有不少叔伯兄弟等着呢。
厉姓是村子里的大户,平时仗着人多势众,又因为本地风俗从不把女人当人看,经常是一大家子男人聚在一处淫乱,厉家的媳妇们个个都被轮奸过,身体健康的还能撑下来,有些底子弱的一宿就被操没了命,淫水都被他们操干了,那真是活生生被人操死的。
到了这等时候,厉春山自己也忍不得了。掏出硬挺而起的大屌,对准了三丫还在抽搐的小穴就顶了进去,大龟头挤开花唇一路冲到深处,那层薄薄的肉膜瞬间就被顶破,在他不紧不慢的抽插中落下一丝触目惊心的红。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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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放开我……”
“急个什么,女人破身哪有不疼的?”厉春山毫不在乎地又将大鸡巴狠狠地顶了几记,再次找到敏感小阴核轻轻按揉,三丫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小嫩穴也把他夹得更紧。
“嘶,好会夹的小骚屄,又骚又浪的夹着我的大鸡巴不放,还说不是想让我狠狠地操你?”
“不是的……你放开我……啊……不要入得这样深啊……”
三丫的小脸越涨越红,开苞的疼痛已经渐渐散去,酸酸痒痒的快感从小穴扩散到全身。
那根又大又长的坏东西一下狠过一下的捣进她体内,还有那颗小肉珠子更是叫厉春山玩的又麻又痒,爽利的微微颤抖。
明明是这样羞人的事,可是她再也感觉不到疼,反而升起一种想要更多的念头。
两颗淡粉色的小奶头在耸动中挺立招摇,它们暴露在厉家男人们淫邪的视线中,却又得不到男人的抚慰,寂寞酸胀的感觉快要是把三丫逼疯了。
想要,好想要啊,难道她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
为什么在被这个混帐玩弄的时候,还会想要更多?
从来没有经历过情爱的小姑娘在男人娴熟的玩弄下渐渐迷失,愉悦的舒爽越来越强烈,她终于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迎合男人的操干,见到她这副骚样,有人给她松了绑,三丫急切地抚摸双乳,捏弄着硬挺的小奶头。
“你们快看啊,我家这小媳妇真是骚得没边了,小骚屄刚吃上大鸡巴就知道发浪了,自己玩奶子呢!”
厉老头弯腰看着三丫,笑眯眯地问:“傻丫头,自己玩奶子能有多舒服?只要你说一句【请爹吃我的骚奶子】,我就把你的小奶头嘬得又浪又舒服,怎么样啊,想不想要?”
一道邪火顺着挨操的小骚穴直冲头顶,三丫在邪火的烧灼下忘了羞耻,骚答答地说:“请爹吃我的骚奶子……嗯……奶头好痒啊……快来呀……”
“哎,真是我的好媳妇!”
厉老头含住儿媳的奶尖大口大口地嘬弄起来,当着厉家那些男人的面,把儿媳那粉嫩嫩的小奶头嘬得啧啧直响,干枯的大手把另一团乳肉抓在手里揉捏,指尖抠弄着另一只小奶头,把三丫弄得不停颤抖浪叫。
“啊……啊……好舒服……还要……”
厉春山越操越是来劲,大鸡巴在她的浪叫声中又胀大一圈,两手按着三丫的双腿飞快抽插,直把刚刚开苞的处女穴干的淫水直喷。
“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骚屄,一碗药灌下去,这么快就骚起来了,连她亲姐都没她骚得这么快!”
厉家那些男人们个个挺着大屌,眼巴巴地看着,“别废话了,你快点操,我们都快等不及了。”
淫乱往事:新媳妇在男人们的轮奸下高潮不止
“再怎么说也是我媳妇,这头一场总得让我操够了吧!”厉春山对家人的催促置之不理,依然保持着九浅一深的法子操干三丫的小穴。他那龟头浑圆紫胀,粗大的肉冠不断剐蹭着玉道内的媚肉,马眼深入时直捣骚芯,每一下都把初经人事的三丫操得欲仙欲死。
“啊……好舒服……再深些呀……”
厉春山听她言语生涩,捏着小骚核粗言调教,“小骚货想要哥哥操得狠些,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呀。记住了,现在插在你屄里的就是我的大鸡巴,想快活就夹紧了你的小骚屄,求我把大鸡巴插得更深才行。”
九浅一深的操弄起初是非常舒服的,可是时间久了,快感越来越强,总是要等八下浅浅的顶弄过了,才能等来那下深的。三丫穴内的浪肉已经在淫药的作用下越发敏感,层叠的肉褶间泛起难以忍受的酸痒,她已经再也顾不上什么仇怨廉耻,只想要男人来给她杀杀痒,越狠越好。
三丫扭着屁股放声大叫,“嗯啊……求你操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好痒啊……我忍不住了……”
厉老头啃咬着儿媳水嫩嫩的小奶头,“想要你男人操哪里呀,总得一并说清楚了才行!”
“啊……别咬奶头……啊……想要大鸡巴操小屄……要哥哥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
“好,看我不操死你这个小骚屄!”
厉春山把三丫的双腿搭在臂弯上,粗长紫胀的大鸡巴疯了似的操干她的小穴,娇嫩的花唇很快就在这样大力的操干下红肿起来,粘稠的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好舒服……啊……操我……用大鸡巴操死我呀……”
三丫全身赤裸,纤瘦的身子妖娆扭动,小穴里的某一点被大龟头频频戳弄,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脚趾微踡,两腿紧绷,小巧精致的奶子在公爹的玩弄中颤抖,敏感小核也被厉春山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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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酸又胀。
情潮汹涌而来,滔天的巨浪以摧枯拉朽之势把她彻底吞没,骚淫小穴含住大鸡巴不放,媚肉像是一张张小嘴,不停吮吸着征服她的性器。
厉春山加速冲刺,耻丘把三丫撞得啪啪直响,壮硕的身子突然一僵,夫妻两个同时呻吟出声。
“小骚屄太紧了,欠操的骚货,接好我的精水!”
“啊……啊……好烫……什么东西进来了……救命啊……我要被烫死了……”
浓精股股射入子宫,三丫被烫的两眼翻白,阴精在小穴高潮抽搐时被挤了出来,水花朵朵、四散飞渐,那些男人们早已等不及,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一把扯开厉春山,又是一根粗壮的大鸡巴顶了进去。
一个中年男子刚一插进去就开始大力夯操,两手抓着肥嫩的臀瓣又捏又打,挺着个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她的骚芯,“小骚屄操起来真舒服,里面全是大侄子的热精,嫩滑的很呐!侄媳妇,二叔的大屌把你干的美不美?”
“美……好舒服……二叔的大鸡巴好厉害……”
三丫被欲火烧得晕头转向,耳边全是露骨的淫话,她早已分不清是非对错,只是听凭本能的浪叫着,听到什么就说什么,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会儿,就学会了好些让人脸红的淫词浪语。
一根又一根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小穴,花唇被操肿了,骚芯被操肿了,子宫里灌满了浓精,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就会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浓白的汁水在穴口被捣成细沫,润泽了男人们挺立的欲根,方便他们更狠更快的操她。
“啊……啊……四叔的大鸡巴好长……要把小骚屄操穿了……啊……亲爹……不要嘬我的小屄豆子……来了……又被你们操死了……”
高潮像是海上的怒涛,一浪接着一浪,三丫再欲海中沉浮,又一次被风浪携裹着达到顶峰,骚淫的小穴经不起这样强烈的快感,阴精一道道的直射而出,几乎将她溺死在这极致的欢悦之中。
淫乱往事:被全村男人奸淫的小媳妇
自从嫁进了厉家,三丫就没有过上一天安稳日子。
厉家人多,男人们从老到小,个个都是兴致十足。他们不让三丫穿衣裳,不论去哪都要光着身子,就是为了方便他们操干淫玩。
每天早上一睁眼,她就要光着屁股去吸吮男人们的大鸡巴,直到他们把第一泡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又多又浓白的浆灌下肚去,只靠这些精水就足够把她喂饱了。
男人们不断吸吮玩弄她的奶子,小奶头整日里都是红肿不堪的,乳肉也在频繁的玩弄下越胀越大,厉家人甚至把她带到村前的空场上,让村里的男人们花钱吸吮她的奶头。
一个铜板可以随便摸她的奶子,五个铜板就能含着她的奶头嘬个够,连家庄的空场上经常可以看到一个被自家男人们钳住手脚,挺着白嫩嫩的奶子被男人们嘬到浪叫的小媳妇。
村里的男人大多都是粗鲁的,他们咬着娇嫩的奶头用力拉扯,看着三丫在疼痛中哭叫,然后再和厉家人商量好价钱,排着队狠狠操干她的小屄。
三丫成了连家庄的村妓,她试过反抗逃跑,可是厉家人早就防着她,每天都在她的饭里洒下淫药。药性一犯,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扭着屁股哀求男人操她,不管是谁,只要有大鸡巴就好。
短短半年时间过去,三丫的身子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对奶子长得又白又大,丰满的乳肉挂在胸前连摇带颤的,村里的男人们见了,没有一个忍得住,总要按着她嘬个过瘾才行。
她的腰越来越细,小屁股却是更加的浑圆挺翘,骚淫的小穴每天都是湿答答的,哪怕是刚刚清洗过,也会很快流出淫水。醒着的时候,男人挺着狰狞的大鸡巴操她,就算是被操昏了、睡着了,也会在下一次更加狂乱的高潮中被操醒。
不管三丫自己是怎么想的,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淫乱的日子。
还有一处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的肉核。
连家庄的男人们个个都是玩弄女人的好手,三丫的小阴核更是逃不开他们的毒手。
一个人操她的时候要玩她的小核,人多时玩得更狠。
厉家人在操她的时候,经常叫来她大姐的儿子去嘬弄她硬挺的肉核,甚至笑嘻嘻地问:“你姨的小屄豆子好不好吃,你把她的浪肉嘬硬了没有?”
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听到长辈这样问,就说小姨的屄豆子可好吃了,嫩嫩滑滑的,嘬到嘴里还会抽抽呢。
三丫羞得想死,每当看到外甥趴在她腿间舔穴吮核就会高潮不止,阴精几次喷到了外甥脸上,厉家男人看得哄堂大笑,直说她是个怎么操都喂不饱的骚货,连自己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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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甥都不放过。
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奸淫之下,三丫的阴核也变得越来越大,一年过去后,它再也不能藏到花唇里,不论有没有男人干她,绯红的小圆头总是直挺挺的在两片肉唇间竖立着,勾得男人们看了就要操她。
因为全村的男人们都把心思放在了三丫身上,村里的女人们就不乐意了。起初还只是背着她指指点点,日子久了干脆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是欠操的骚屄淫货,一天不勾引男人就活不下去,迟早会被男人的大鸡巴活活操死。
三丫听得泪流满面,却没想到这些恶毒的诅咒竟然应验了。
她有了身孕,因为操过她的人太多,也说不准她肚子里是谁的孩子,男人们依旧不管不顾的操她,幸亏那孩子结实命大,三丫天天都被灌满浓精,可她还是活了下来。
临盆那天,三丫声嘶力竭的哭号半宿,终于生下一个漂亮的小丫头。三丫痛恨厉家人,可是一看到怀胎十月的女儿,还是难免心软,她不顾疲惫强撑着不肯睡去,只是为了多看看女儿。
天光大亮以后,厉春山走了进来,一看三丫生了个闺女,立刻骂了一声晦气,抓起孩子就按到了尿桶里。
可怜这小姑娘在她娘肚子里撑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最后仅仅因为她是个闺女,就再也不能活下去。
刚刚生产之后几近虚脱的三丫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跳起来扑到厉春山身上疯狂撕打,可惜一切都晚了,刚出生的孩子太脆弱,小小的女娃很快就咽了气。
三丫两眼通红,一口咬在厉春山的脖子上,鲜血喷到她的嘴里,全都被她恨恨地喝了下去。
闻声赶来的厉家人齐心合力把疯狂的三丫按到了地上,他们说她是产后疯,已经留不得了,叫来了全村的男人,一刻不停的操了她一整夜,直到她瞪着通红的双眼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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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所有虐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下一章开始继续回归主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晚应该会有二更。
恶有恶报
三丫死的冤枉,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肯去投胎。
她在阎王殿上哭得满脸血泪,幽咽哭声引来了连家庄那些冤死女婴的阴魂。她们聚在一起,拧成一团乌黑的旋风闯入殿上,一时间怨气阵阵,哀嚎声声,哪怕是铁石心肠的阎王判官,都不由的为之动容。
连家庄害了太多人命,阎王大怒,焚表上达天听,连降三道重罚。
一罚连家庄从今往后不许再有女婴出生,既然想要儿子,那便让你们生个够。
二罚连家庄所有亲手杀婴的男人暴毙身亡,且死后亡魂需受满五百年酷刑,否则不得投胎转世。
这第三罚,便是所有连家庄的同胞兄弟终生只能共娶一位妻子,若是妻子亡故则不可续弦。这样惩罚既不会让他们绝后,也不会令太多女子嫁入连家庄。
听完高人的话,村民中有人心存侥幸,毕竟村里还有不少人活着,就算是一家只能娶一个媳妇,只要有香火,这血脉就不会断绝。
高人看了村民一眼,面带冷笑。
真当这是好事呢?连家庄的男人只要还剩下一个,这份天罚就不会消失,老天爷没把你们杀光,不过是让你们多受几辈子的罪罢了。
“总之这是你们自己做下的孽,我也帮不得你们。”那位高人掐算一番之后摇头叹息,收好了村民们凑出来的银钱,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记住,每家的兄弟们都只能有一个女人,要是有人坏了规矩,就等着收尸吧。”
对于高人这番玄之又玄的话,许多人都是不信的,有几个胆大的则是根本就不在乎,照样去找女人快活,直到他们几个全都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村里人才信了邪,为了自己的小命,一家只留下一个媳妇,其余的女人都被送回了娘家。
三丫死后不到半个月,就听说她家那个宝贝弟弟突然发了疯,大半夜的拿刀砍死了爹娘,连哭带嚎地说自己错了,他放了一把火,自己也烧成了一堆焦炭。
自此之后,连家庄的人都怕了报应,再也不敢乱来。村里的人口越来越少,生出来的也全都是男娃,先前十几年倒还不显,等到那些孩子长到该要娶妻的时候,最大的难题才显现出来。
村里没有姑娘,连家庄的名声又太坏,去外村娶媳妇也是难上加难。
除了穷到揭不开锅的人家,哪个愿意把闺女嫁过来?
因为每家都只能娶一个媳妇,兄弟几个自然不会分家,时间长了,连家庄的名字也被叫响了,周围的村子都知道了连家庄的规矩,只不过愿意嫁过的来姑娘还是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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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少。
往事如烟,想想也就散了,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厉谨锋竟然还有个弟弟。
纪香果的心乱了,她忘了洗衣裳,一言不发的回了家。
她坐在家里等啊等,等到太阳跑到了天空正中,厉谨锋终于回来了。
一踏进院子,厉谨锋就觉出有什么不对。
家里冷冷清清的,不像往日一样弥漫着饭香,纪香果呆呆地坐在外间,身边是一堆脏衣服。他赶紧过去问她可是哪里不舒服,纪香果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该怎么说呢?
问他为什么不提自己有个弟弟?
连家庄共妻的事她是早就知道的,他们虽然有了夫妻之实,可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强迫过她,细说起来还是她自己投怀送抱的,又怎么问得出口呢?
“谨锋,你回来啦。”纪香果站起来,局促地搓着衣角,“你、你去哪了?”
“我出去托人送了封信,香果,我有话要跟你说。”
厉谨锋小心打量着纪香果的神色,大手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是我不好,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还有个弟弟。”
纪香果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视线相对,厉谨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赶紧移开视线,“我刚给他送了信,叫他回来。”
消除误会,又被入了小穴
“你是要把我……把我送给别人吗?”纪香果脑子里一片空白,昨日恩爱就像是一场春梦,被厉谨锋轻飘飘的一句话,击碎。
“不是,我是叫他回来商量的。”一颗泪珠滴落,厉谨锋急得冒汗,不知不觉中攥紧了纪香果的手,“我是想叫他回来一起去找破解的法子,你别哭。”
晶莹泪珠顺着睫毛滴落,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度,把厉谨锋烫得喘不过气来。他慌乱的为纪香果抹去眼泪,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我、我让你出气。”
纪香果只觉得手腕一紧,厉谨锋握着她的手啪的一声打在自己脸上。
他的力气本来就大,又恨自己笨嘴拙舌的让她误会,这一巴掌是真下了力气的。
她的手心先是一麻,继而就是一阵热痛,连她这打人的都这样了,挨打的就更是不必说,厉谨锋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个红红的手印。
“你这是何苦呢,疼不疼呀?”纪香果凑过去看他的脸颊,“有话好好说就是了,怎么非得打自己呢……唔……嗯……”
厉谨锋忍不住堵了纪香果的小嘴,他吻得急,两手紧紧箍着她的身子,好像要把她揉碎了似的。长舌突入口中,带着她一起缠绵,纪香果软倒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等到厉谨锋把她放开,纪香果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我早就知道连家庄的规矩,是我自己想当然的以为……”
厉谨锋痴痴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他的香果懂事的让人心疼,这样的姑娘怎么对她好似乎都是应该的!
他捧着纪香果的脸,拇指轻轻地摩挲被他吻肿的唇瓣,“是我不好,早该告诉你的,昨天是我太心急了。”
其实厉谨锋的一颗心早就扑在了纪香果身上,只是怕她嫌弃连家庄的风俗,一直安份守礼,从不敢对她有半点不规矩,直到昨天有了夫妻之实,他才下定决心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在外奔波这么些年,他手里倒有不少的存项,之前没有动用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倒也用不着。现在家里有了香果,他才给弟弟送了信,让他带着银子回来,一是想着先盖上几间大屋,二来也是想和弟弟商量一下对策,看看能不能把连家庄这祖祖辈辈的麻烦破解了。
厉谨锋把这些想法都跟纪香果说了个清楚,她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他了,不好意思的向他赔了不是,一抬头就对上他灼灼的目光,还有个硬烫的东西顶在她的屁股上。
喉结滚动,厉谨锋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你……别生气了。”
纪香果红着脸摇头,“我不生气。”
炽热的吻再次落下,隔绝了纪香果细碎的呻吟,唇舌交缠间,她的衣裳很快就被脱了个干净。厉谨锋毫不费力的把她抱在怀里,长指探到她的腿间,轻轻抚弄小穴。
他的手修长宽大,手背上还有迸起的青筋,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蕴含的力量。可是这双有力的手待她却是那么温柔,指尖轻柔地抚摸小核,热乎乎麻酥酥的,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矜持。
“谨锋……嗯……不要……大白天的……”
“没人会来。”厉谨锋的手指在小穴里越抽越快,很快就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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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湿滑的淫汁。他等不及了,托着她的屁股一个挺腰就入了进去。
“啊……太大了……你慢一点……”
纪香果面对面的骑在厉谨锋腿上,粗长的大鸡巴瞬间就填满了她的小穴,又酸又胀的,让她禁不住婉转呻吟,他的东西真的好大,只是插进来就能让她止不住的颤抖。
长枪在肉穴中飞快进出,粗硬的耻毛来回刺弄着小阴核,纪香果两眼微眯,秀眉紧蹙,努力想要放松身体,却又总是在快感中夹紧了小穴。
昨天也是这样坐在他腿上,被他顶操得要死要活的感觉还不曾消退,纪香果吓的搂着厉谨锋的脖子求饶,“太深了……不要这样弄……快把我放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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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停电时间超出了我的预料,所以昨天也没能更新,今天我一定会码出二更!
舔穴嘬小核,高潮时的淫精喷到他的嘴里
厉谨锋倒是没觉得这操穴的姿势有什么不对,只要是跟他的小香果在一起,怎么弄都让他欲罢不能。可是纪香果吓得小脸都发了白,他看的心疼,舍不得让她担惊受怕,赶紧把她放到床上,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哄着。
“别怕,你想怎么样都好,我全都依你。”
“那样坐着入得太深……好像要把我顶穿了……”厉谨锋从她体内退出去之后,陡然空虚的小穴泛起一阵骚痒,纪香果不自在的夹紧了双腿,一想到他都入了进来,又为了她生生的抽了出去,心里就甜丝丝的。
他是真心想要对她好的吧,否则又哪里会这样委屈自己呢?
“谨锋,我……唔……”
厉谨锋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双唇含着她的小嘴用力吸吮,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似的,纪香果突然间就不怕了。
她已经知道他的好,所以她也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他说:“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火热的吻从她的嘴角一路下滑,亲过她精巧的锁骨,攀上高耸的乳峰,粉嫩嫩的小奶头突然被他含住,舌尖有力弹动,小奶头被他拨弄的东倒西歪,快感在他的爱抚下缠绵升腾,一股热流直冲下身,她的小穴变得更加湿润。
厉谨锋分开她的双腿,轻柔地亲吻花唇,他亲的太过自然,就好像那个羞人的地方本来就应该被他这样亲昵对待一样,纪香果羞红了脸,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湿润肉缝突然被他重重的舔了一下,纪香果呻吟一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啊……别舔那里呀……”
厉谨锋舔去溢出的春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好香!让我亲亲你吧,香果,我快要忍不住了!”
“你真是……羞死人了……”话还没有说完,纪香果尖叫一声,“谨锋……太快了……啊……别舔那里……好奇怪呢……”
“是这里么?”
厉谨锋又舔了一下那颗粉嫩的小珍珠,看着它呆头呆脑的鼓胀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全身的血都涌到两腿之间,恨不得把她的小嫩穴整个吞下去才好,“这就是阴核?舒服么?”
纪香果捂着通红的小脸,抽抽答答地小声哭求,“别问了……求你别弄它……啊……啊……”
她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一块这么奇怪的地方,悄悄长在她羞人的小穴里,还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只要舌尖从上面轻轻扫过,她就会控制不住的呻吟颤抖。
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让她忘了羞,开始挺腰抬臀,期待更多的快感。
她的迎合令厉谨锋喜出望外,更加卖力的吸吮小肉核。
他的小香果太过敏感,只要轻轻的舔一下就会叫一声,那娇娇嫩嫩的小声音听得他血脉喷张,要不是怕吓着她,厉谨锋估计已经忍不住把热胀的大鸡巴插到她的小嫩穴里去了。
可是现在还不行,香果是他的妻子,是他想要共度一生之人,哪怕是男欢女爱,他也想要水到渠成,只为了自己爽利就不顾女子的感受,那样的男人又和畜生有什么不同?
理智压制着澎湃的兽欲,厉谨锋只能把力气都用在舔穴上。香果身上自带一种撩人的香气,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只知道在她动情时,那香气会让他更加疯狂。
他疯了似的舔弄小穴和肉核,纪香果早已经承受不住,两条白嫩嫩的长腿搭在他的肩头,小巧可爱的脚趾地都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
小肉核被男人吸吮疼爱的感觉太过美妙,她的骨头都被舔软了,羞人的小穴酸痒难忍,淫水直流,有什么东西在那颗小东西里面慢慢发酵,直到厉谨锋用双唇抿住它用力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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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香果就觉得一道白光直冲天灵,哭叫着泄了身子。
“不要……我不行了……放了我……别再嘬它了……”
对她百依百顺的厉谨锋此时却没有理会她的要求,他含着小骚穴吮个不停,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戳弄小穴里的媚肉,纪香果的高潮久居不下,突然一阵尿意袭来,阴精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射到了厉谨锋口中。
在射精时被操尿了
一看到厉谨锋被喷了个满头满脸,纪香果整个人都呆住了,尽管身体还在抑制不住的抽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蓄满了泪。
怎么办?
她把那种脏东西弄到他的脸上了!
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嫌弃她是个淫乱放荡的女人?
与其等着被他嫌弃,还不如赶紧认错!
纪香果只想了一瞬,憋着眼泪怯生生地道歉:“谨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生我的气。
这句话她不敢说出口,被人喷了一脸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厉谨锋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也是愣了一下。
虽说被她喷了一脸的春水,可是那份属于她的馥郁气息把他紧紧包裹,芬芳的香气和纪香果登顶时娇羞媚人的模样成了最上等的春药,看得他心口狂跳,只想把她拆开了,揉碎了,生生嵌进自己的血肉里,不分你我,永不分离。
“别怕,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在纪香果不解的眼神中说道:“香果,你刚才的样子真美,给我吧?”
纪香果不明白那么羞人的样子为什么会让他觉得美,不过他不生气总是好的。
她拿起扔到一旁的衣裳,忍着羞给厉谨锋擦去脸上的淫汁,小声呢喃着,“随你就是了。”
幽黑的眸子里精光一闪,厉谨锋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一手扶着硬到发疼的长枪,对着湿润的小穴一插到底。
“好紧!”
“啊……太深了……”
两人同时呻吟,纪香果是被那大鸡巴入得太深,大龟头顶着刚刚高潮过的媚肉,把她操的连连颤抖,分不清那感觉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耐。
厉谨锋则是痛快的叹息着,她的小穴又热又紧,牢牢吸裹着他的肉根,玉道里的褶皱好像无数条小舌,舔弄着龟头和棒身,紧握的快感之下,他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强健有力的腰臀开始摆动,鸭蛋大的龟头在小嫩穴里连顶带撞,纪香果侧躺在他身下,一条腿被厉谨锋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另一条腿被他扛在肩头。娇嫩诱人的小穴直接袒露在他眼前,花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吞吞吐吐,飞渐的水花激红了他的双眼,也唤醒了藏在厉谨锋血脉之中充满兽性的激情。
“香果,香果,你真好!”
他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把纪香果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屌又粗又长,火烫火烫的胀满了她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摩擦着媚肉,把她的淫水操了出来,骚淫的流到了她的大腿上。
纪香果美目盈盈,红唇微张,让人兽血沸腾的声音不断从那张小嘴里溢出,她在心爱的男人身下放声淫叫,在鱼水交融的快意中放下了矜持,娇媚的展示着自己的快乐。
“嗯……谨锋……我好舒服……”
话一口出,埋在她小穴里的大鸡巴好像又胀大了一圈,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热情,厉谨锋受宠若惊,脑子里的最后一丝隐忍也被欲火烧灼的一干二净。
他偏过头,用力亲吻着纪香果的小腿,全身的力气都放在粗长的大鸡巴上,狂暴的操干着她的嫩穴。
大鸡巴完全抽出又尽根插入,龟头生生挤开紧闭的花唇,狠戾的一插到底。
纪香果从小声呻吟变成了大声吟叫,骚芯被他操肿了,鼓胀胀的抵着棒身,在抽送间得到莫大的快感,也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揉捏空虚发痒的乳肉。
小嫩穴吞着大鸡巴又去玩自己的奶子,厉谨锋贪婪地看着她,抽插的力道之大,都快把纪香果撞散了。
他发现了小穴中那块软肉的秘密,每次深入时都要狠狠地顶它一下,敏感的骚芯承受不住,过不了多久就会高潮一次,她在厉谨锋身下泄了一回又一回,就在热烫的浓精再次灌入子宫的时候,她尖叫一声,真的尿了出来。
厉谨锋的温柔
看着纪香果在他身下到达极乐,红扑扑的小脸上挂着滴滴泪珠,娇媚的模样真是要把厉谨锋的心都融化了。
他贪婪地看着她,吻她,紧紧的把她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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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要说些甜言蜜语,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让他又一次嫌弃自己的笨嘴拙舌。
高潮来的太过猛烈,纪香果已经不省人事,哪怕是厉谨锋为她擦洗身子都没有醒来。
昨天几乎就是一夜没睡,今天胡思乱想了一上午,又被厉谨锋压着要了个够,纪香果累极了,呼呼的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渐暗才被一阵饭香勾得醒了过来。
厉谨锋把饭菜端上桌,难得的露出一副局促的样子来,纪香果不明所以地坐到桌边一看,发现桌上摆着两荦两素四道菜,就抬头问道:“谨锋,这是你做的?”
“是。”厉谨锋点点头,盛了一碗白米饭递到纪香果手上,也不敢抬眼看她,“我做的不好,你别嫌弃。”
这是……害羞了?
纪香果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想不到他还有害羞的时候呢!
夹了一片肉片放进嘴里,她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滴在桌子上。
厉谨锋吓坏了,他做的菜竟然这么难吃,都把他的小香果吃哭了!
他赶紧给她抹去眼泪,“别吃了,我去镇上给你买些能入口的回来,你等等。”
“别去!”纪香果一把拉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气想要把眼中的泪水压下去,“饭菜挺好的,是我想多了,你别走。”
“怎么了?”厉谨锋坐在纪香果身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纪香果抹着眼泪,“自从我娘病倒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做饭给我吃了,今天还是头一次……”
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又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厉谨锋听得心疼,轻轻亲吻她的额头,
温柔的拍抚着她的背,“别哭,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太温柔,以至于以前那些难受的事都一股脑冲进脑海。
纪香果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似乎是要把这些年受过委屈都变成眼泪哭出来。她哭了多久,厉谨锋就不厌其烦的哄了多久,直到她终于哭够了,两人才继续吃晚饭。
看着她哭,厉谨锋的心也跟着拧成了一团,她不哭了也没有放手,非要抱着她,看着她一口口的把饭吃完才放心。
纪香果想起自己刚才那副样子就羞的难受,只顾闷头吃饭。
饭菜味道的确不算太好,不是太咸就是太淡,两盘素菜有一个没熟透,另一个却是有些焦了。可是纪香果吃的很香,大概有十来年了吧,这是她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
当天晚上,厉谨锋怕累到她,咬牙不去理会两腿间那根硬挺的东西,纪香果没过多久再次陷入沉睡,并不知道厉谨锋痴痴地看了她许久。
第二天一早,纪香果被厉谨锋带着去镇上采买东西,他似乎并不拿银子当回事,只要她盯着一件东西看,他就要买回来。纪香果看不得他这样花钱,紧拦慢拦的还是让他买了不少东西,鱼肉青菜自然是不用说,成衣布料也买了不少,甚至还有一包香甜的桂花糖。
此时纪香果站在水粉铺子里,回头看着背向大门的厉谨锋。因为铺子里面都是女眷,他为了避嫌没有进来,纪香果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刚进门时还有些忐忑,可是一看到厉谨锋挺拔的背影,那些忐忑就烟消云散了。
有他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店小二是个能说会道的,纪香果在他的建议下要了一盒胭脂和一块眉黛,东西不多也不贵,可她大概是穷惯了,总觉得这两样东西已经是很贵了。
拎着东西走出胭脂铺,纪香果在门口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厉谨锋的影子,她又在街上找了许久,最后只能一个人傻呆呆地站在街头。
谨锋去哪了?
该不会是嫌她累赘,不要她了吧?
这个念头把她压的喘不过气,紧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眼花,她站在街边摇摇欲坠,突然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托住了她的手肘,“你没事吧?”
虚惊一场
纪香果慢慢地回过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青衫。
她没见过那样好的料子,柔软细密,还有祥云状的暗纹,在阳光下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
不算显眼,却自带一种令人高攀不起的华贵。
纪香果抬起头,目光从那人的胸口移到咽喉,再到脸庞,四目相对时,那人皱了皱眉。
“你……”
“我没事,多谢这位公子。”
这是一个年轻俊俏的男人,纪香果只看一眼就低下了头,赶紧向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俊俏公子及时放手,他似乎想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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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去,只是动了一下之后又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可是与家人走散了?不如我把书童留下,陪你一起等?”
这位公子似乎是个好人,他为了避嫌,不方便留下,所以想要留下书童帮她,不过纪香果没有承他的情,“多谢公子好意,只是不敢劳烦公子,我家夫君或许有事,再过不久就该回来了。”
“如此,也好。”
公子转身离开,走出百余步才回过头,远远的看着纪香果。
一个十来岁的小书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二公子,您上哪去了,小的找了您半天呢!咦,您在看什么?”
“没什么。”公子又看了纪香果一眼,可惜街上人来人往,已经看不太真切。
“二公子,咱们快走吧,小篆都要饿死了!”
公子摇了摇头,随手在书童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说:“走,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一路上只会喊饿!”
另一边,纪香果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水粉铺的门口,方才的慌张已经过去,她仔细想了想,厉谨锋对她那么好,应当不会无缘无故的把她一个人扔在闹市街头,所以她哪也不能去,只要呆在这里,他就会回来找她。
她擦干眼泪,双眼不停在街上搜寻,两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她想见的人。
厉谨锋身材高大,在人群之中极为显眼,纪香果拔腿朝他跑了过去,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对不起,等急了吧。”
厉谨锋被她撞的向后退了一步,想不到她个子不大,力气倒是不小。
纪香果靠在他胸口默默摇头,回来就好,只要他回来找她,她就不怕等。
她总是这样乖巧,厉谨锋看得又是喜爱又是心疼,赶紧解释他离开的原因。
刚才他看到猴三鬼鬼祟祟的站在不远处窥探,厉谨锋怕他又憋着坏要来算计香果,索性先下手为强,把他抓到一条死胡同里揍了一顿。猴三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哪里受得住,两拳下去就嚎着说再也不敢来恶心香果,厉谨锋这才收手赶了回来。
纪香果听后止了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是你不要我了。”
厉谨锋望着她的双眼,郑重承诺:“不会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一段有惊无险的波折过去,小夫妻又欢欢喜喜的回了家,厉谨锋怕他的小香果这一路上累到,特意买了些现成的吃食,回家热一热就能吃,所以纪香果又过了一天饭来张口的日子,只可惜好容易养足的力气,到了晚上又被厉谨锋折腾没了。
不管弄上多久,他好像都不会累,纪香果泄过几次已经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厉谨锋还能是精神奕奕为她擦洗干净。
临睡前纪香果躺在他怀里纳闷: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第二天一早,厉谨锋没等纪香果醒来,就悄悄的离了家。他背着长弓上了山,一个时辰之后猎回一只梅花鹿。
这可是好东西,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浪费,尤其是鹿茸更能卖个好价钱。
以前他从不在乎银子,否则也不会把钱都交到弟弟手里,只是自从成了家,他就觉出银子的好来了。
他手里还有些散碎的银子,把这梅花鹿卖了应该也够盖上两间大房了,那封信前天才送出去,等到老二回来少说也要一个月,有这个功夫,新房都快盖好了。
哪怕是能够早一天也好,厉谨锋已经不想让他的小香果住那破土屋了。
他扛着梅花鹿回了村子,走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大哥!”
弟弟回家了
厉谨锋扛着梅花鹿转过身,诧异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厉谨瑜也是一愣,“大哥知道我要回来?”
“我给你写了封信,前天刚送出去。”
“我前天晚上就到镇上了,并没有收到信啊。”
兄弟两个这才知道事情出了些差子,不过厉谨瑜回来的也是时候,他们笑谈几句继续往家走,书童小篆蹦蹦哒哒的跟在两人身后,“大公子,这鹿是您刚打的么,真大呀?”
厉谨锋笑道:“在这里不许叫大公子,就叫大伯吧!”
小篆看看厉家兄弟,皱着眉头说:“这藏藏掖掖的是要干什么呢?二公子也是,好好的衣裳不穿,非要换了一身破布回来。”
“我们自然有我们的道理,还用不着你这小东西来操心!”厉谨瑜曲指在小篆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记住,只要是在这村子里,他是大伯,我是二伯,不许再叫公子了,叫错一回就扣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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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扣我的饭呀,我记着还不行吗?”一听扣饭,小篆立刻哀嚎一声,再也不敢多嘴。
厉谨锋看了弟弟一眼,说:“我之所以会给你写信,是因为……我成亲了。”
厉谨瑜脚步一顿,“已经洞房了?”
“是。”厉谨锋抬头望着远处,“连家庄的糟心事已经历时好几百年了,是不是也该有个破解的法子了?”
“没有。”
厉谨瑜叹了口气,“我返乡之前恰巧遇见一位高人,乃是国师的师弟,我求他算过,他说这事的的确确就是天罚,除非那些死去的女子怨气消散,否则就破不了。”
厉谨锋一阵沉默,厉谨瑜看着他笑道:“怎么?大哥这是舍不得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让你这样倾心?”
没有缘由的,厉谨瑜突然想起昨天在街头遇到的那个小妇人。
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有些面熟,见她眼含泪花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觉得必须要去帮她。可是真的到了她的身边,才发觉此举太过唐突,反倒把她吓的不敢抬头。
她小小的个子,低头站在他身边,露出一截细白细白的颈子来,莫明的有些可爱,看得他心头乱跳,只好转身离开。
“谨瑜?想什么呢?”
“什么?”厉谨瑜被大哥从沉思中唤醒,苦笑摇头,“也亏得大哥能找到一个愿意嫁进来的,你刚才说起想要找到破解之法,应该也是对她动了真心吧?”
“说起来,这事也是怪我。”厉谨锋把这些天来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包括他一开始并没有说明还有一个弟弟,以及纪香果知道后的震惊与不愿。
“是个不错的姑娘,她要是痛痛快快就认了共妻之事,我反而要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了。”
厉谨锋眉头一皱,“这叫什么话,香果是个好姑娘,不许胡说!”
“大哥尽管放心,你们两情相悦,我自然不会去讨人嫌。”
厉谨瑜说的是实话,他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更何况自从见过那位姑娘以后,她的样子总是不断浮现在眼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就是见了一面,说了两句话罢了,而且她还嫁了人,怎么就放不下了呢?
兄弟两个带着小篆走到了自家门前,厉谨锋率先走进院子,扑通一声把梅花鹿扔到地上,就听到纪香果软软的叫了一声,“谨锋,你回来了!”
她跑到厉谨锋面前,扑到他怀里撒娇,“我一醒来你就不在家里了,下次出门和我说一声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
厉谨锋抱着他的小媳妇一个劲的点头,他的香果这么好,别说是一句话,就是他的命都能给她。
“二、二伯,这里就是你家吗?”
听到有人说话,纪香果赶紧从厉谨锋的怀里挣了出来,一看到站在后面的那个俊俏男人,惊讶地问:“谨锋,你与这位公子认识?”
厉谨锋问:“什么意思?”
厉谨瑜问:“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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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厉谨瑜:后妈,让我立这种flag有意思么?
亲妈:可好玩了!
厉家兄弟的往事
纪香果把在镇上遇到厉谨瑜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厉谨锋,弄清楚彼此的身份之后,一家人走进屋子里对面而坐,纪香果坐在厉谨锋身边,低头捏弄着衣角。
厉谨瑜似笑非笑,觉得这事分外荒唐。
他长到二十岁,突然就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上了心,本来已经不敢多想,甚至因为她不愿搅进连家庄共妻的习俗里去,结果回家一看才知道,她竟然本就应该是他的妻子。
如果是她的话,似乎倒也不错。
原来她叫香果。
屋里坐着的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厉谨锋皱眉想着什么,纪香果局促地坐在他身边,厉谨瑜则是来回打量大哥和他们厉家的小媳妇。
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纪香果猛地站起来,只说要去做饭,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厉家兄弟两个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也跑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厉谨锋问。
“父亲叫我来请你回去。”厉谨瑜似乎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他还当是脂粉香,也没有多想,“你走时他就舍不得,况且青州境内的乱匪割了一茬还有一茬,你也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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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信得过的人不多,我又不是领兵的料子,好些事都等着你回去料理呢。”
厉谨锋无奈地说:“只是这些事?如果没有别的麻烦,当初我也不会走了。”
“你走之后,若兰那丫头被父亲罚跪了三天祠堂,到现在还被关在屋里不许乱跑,你回去后也不必理她,照常行事就是了。”
“这事且容我想一想。”
话到这里就不必再多说,厉谨锋起身去帮纪香果做饭,只剩下厉谨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亲昵的说说笑笑。
吃过午饭之后,厉谨瑜就出去联络泥瓦匠,只说明日起家里要盖新房,一直拖到夜幕低垂才回了家。
因为厉家小屋的外间只有一张小床,小篆就被安顿在了同宗的叔婆家里,晚饭过后,兄弟两个又说了几句闲话,眼看时间不早,就各自休息了。
厉谨锋躺在床上,照例把纪香果揽在怀里,想了想,才说:“你也知道我们家父母早亡,九岁那年又赶上大旱,村里家家都吃不上饱饭,我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谨瑜跑到外面去寻条生路。”
那时他九岁,厉谨瑜也只有七岁,两个孩子在外流浪,只能依靠乞讨果腹,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一年后终于遇到一位好心人。
那人叫李兴言,是世家大族李氏的嫡系子弟,听闻他们的身世之后就把他们认作义子留在身边照顾,平时好吃好喝的养着,又让他们入了族学,已经见惯人间冷暖的两个孩子对他感激涕零,相处时也和亲生父子没什么两样。
义父是个痴情人,与妻子相敬如宾,虽是世家大族出身,却没有侍妾通房,可惜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多少人劝他纳妾,可他一直不为所动,最后说的烦了,便向所有人昭告厉家兄弟就同他的亲生儿子一样,往后可以继承他的家业。
李家人原本不愿,可是一来李兴言而立之年已经官至青州牧,前途不可限量,二来厉家兄弟也是极为出色,比许多李氏的孩子更有前景。李氏绵延数百年,个个都是人精,掂量一番之后也不再多说,认下了他们兄弟两个。
说明前因之后,厉谨锋又说道:“父亲对我们兄弟有大恩,我若是不回去,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只是难为你要在家里等我些日子。”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纪香果不愿和他分开,眼巴巴地看着他。
厉谨锋一窘,“其实我这次回来,是因为父亲的女儿想要嫁给我,可我只把她当妹妹看,说了几次她也不听,只好跑回来躲清静。”
纪香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回去之后还要带兵剿匪,不能把你带在身边,那个丫头又有些娇纵,我怕你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会受欺负,所以还是在家里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接你过去比较好,你觉得呢?”
连家庄的男人不论如何也不敢去沾别的女人,这一点上纪香果倒是放心的,虽然不想和厉谨锋分开,可是她也不愿去拖累他。
纪香果主动吻上厉谨锋的唇,“那你可要早些来接我。”
厉谨锋叹息一声把她压在身下,“放心,我会尽快回来。”
别舔小穴呀,谨瑜会听见的
“好,你要早些回来。”
纪香果舍不得他离开,情动之下搂住厉谨锋的脖子吻了上去,娇软柔嫩的唇瓣印在厉谨锋唇上,带着一份令人沉醉的香气。
厉谨锋呼吸一滞,双臂骤然收紧,长舌突入她的口中,挑逗侵占其中的每一寸柔软,“香果,等我。”
“唔……谨锋……”
一只火热的大掌顺着小衣钻了进来,在她的肌肤上流连爱抚,最终一路攀上高耸乳峰。乳肉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心,纪香果除了有些羞涩,更多的竟然是安心。
他还在身边,他的心里也有她,这就是最令纪香果安心的。
缠吻之间,小衣很快就被厉谨锋脱了去,屋内一灯如豆,只有些许微薄的灯光昏昏黄黄的飘散着,各种都是灰蒙蒙的,只用纪香果白皙的肌肤成了厉谨锋眼中最明亮的景致。
只需一眼,就能让他热血沸腾。
只需一眼,就能让他记一辈子。
“香果,真美!”
小奶头突然被他含在嘴里,纪香果身子一颤,两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粗砺的黑发中。
她能感到他的舌尖正在绕着她的奶头打转,唇舌包裹着敏感的奶尖缠绵,酥酥痒痒的,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啊……谨锋……别……”
“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
她的脸蛋有些微红,“舒服的……嗯……就是太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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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我有些怕……”
厉谨锋幽幽地盯着她,“怕什么?可是怕谨瑜听见?”
纪香果恍惚一瞬,小脸突然红了个透。
对呀,谨瑜回来了,他就在外间睡着,要是听到了刚才那些羞人的动静可怎么好?
“不要了……谨锋……不要弄了……不能让他听见呀……”
她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她忘了厉谨锋的身上到底流着厉家人的血,自家弟弟听着他疼爱小媳妇,不仅不会让他收手,反而会更加令他激动。
“不用怕,他听不见的。”
躺在外间的厉谨瑜冷哼一声,看了看腿间支起的下摆,头一次对大哥有了怨言。
他又不是个死的,怎么可能听不见!
“万一听见了……唔嗯……谨锋……”
纪香果微弱的反驳全被厉谨锋吞了下去,双腿被他用膝盖分得大开,光祼的小穴正对着狰狞性器。她不敢再出声了,今天的厉谨锋格外强势,她虽害羞,却又不可自拔的想要在他身下臣服。
谨锋这样急切,也是因为心里有她呀。
他的吻顺着嘴角一路绵延至小穴,光洁无毛的花唇被他一口含住,舌尖挤进肉缝来回挑逗嫩肉与小核,吧嗒吧嗒的舔穴声几乎要把纪香果羞死了,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厉谨锋。
穴儿一旦被他吸吮疼爱,她的身子就软成了一滩水,只会乖乖听凭他的爱抚。
厉谨锋埋头舔吸小穴,把她溢出的春水全都吞了下去,还要赞叹的感慨一句,“好香!”
纪香果咬着手指,生怕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肉核突然被他用双唇抿住,酸痒的酥麻瞬间将她的坚持击溃,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啊……谨锋……别嘬那里……好痒……”
“可是我忍不住,香果,给了我吧。”
厉谨锋知道他的小香果一定不会拒绝,有恃无恐地嘬弄着小肉核,外间的厉谨瑜不仅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就连吸吮小穴时发出的微微水声,和纪香果带着哭腔的低吟都一丝不落的钻进了他的耳朵。
这就是活生生的煎熬,里屋那个正在被大哥疼爱的小香果,本来也是他的媳妇!
“啊……谨锋……别舔了……我不成了……啊……”
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吟叫从里屋传来,一听就知道是到了极乐,厉谨瑜合上双眼,紧握的双拳上青筋迸现。
厉谨瑜后悔了。
他不想再置身事外,他也想做她的男人!
在他的狠操中高潮喷尿
厉谨瑜翻身下床,几步就走到了里间的门前,正要推开房门,就听到厉谨锋含糊的声音,“我的香果,连水都这么甜。”
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厉谨瑜闷闷地想: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哥对她的好,他全都看在眼里,现在时间尚短,里面还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而且大哥明天就要走了,厉谨瑜既不想惹大哥光火,也不想太过急切吓坏了香果。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正想转身离开,一声娇吟却飘进了他的耳朵,“谨锋……求你别再欺负我了……啊……太大了……好胀呢……”
娇媚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稚嫩,厉谨瑜僵在原地,他的两条腿像是成了别人的东西,直挺挺的杵在地上,纹丝不动。
纪香果并不知道让她又羞又臊的厉谨瑜就站在门外,她的小穴已经被厉谨锋那粗长的性器胀满,已经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敏感媚肉被硬挺的棒身碾压得又酸又麻,两条分在他腰间的长腿微微颤抖,那大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又粗又硬,还火烫火烫的,哪怕是被他入了好几次,一旦真的插进来,总是能让她的身子娇软无力。
她眉头紧皱,大口大口地喘息,厉谨锋看得心疼,一口口为她渡气。可是那根要命的大东西又开始作妖,它缓缓地退出去,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再次深入,每一寸媚肉都被他顶撞的又酸又痒,羞人的水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谨锋……啊……你轻些……太深了……”
“香果……你太紧了……”厉谨锋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他的小香果太过诱人,小穴里的嫩肉抓握极紧,像是要把他的魂儿都吸出来一样,让他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他的话一出口,纪香果就羞得快要哭出来了,这种话也太羞人了,他怎么好意思说?
纪香果隐约感到今天的厉谨锋有些不一样,他的兴致高昂的可怕,令她本能的想要退缩,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分离,她又舍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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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锋……别说样羞人的话……我都依你就是了……啊……好深……”
“你真好,香果,我的香果!”
厉谨锋的情欲被她撩拨到了极点,大鸡巴埋在她的小嫩穴里舒服得欲仙欲死,他含住一颗小奶头用力吸吮,大鸡巴飞快的在小穴里进出,好像不是这样疯狂的要她,就不足以宣泄对她的爱意和欲求。
两团诱人的乳肉在他的顶撞下不停摇颤,小奶头硬鼓鼓地挤在厉谨锋的唇舌之间,不论他怎样蹂躏,始终倔强地挺立着。
他的舌尖飞快弹动,吧嗒吧嗒的挑逗着她的奶头,纪香果听到这淫靡的声响忍不住夹紧了小穴。
她也动情了,虽然知道自己做为女子应该矜持一些,可她就是想要被他疼爱,骚痒躁动的小穴也是水润润的渴求着他的征服。
厉谨锋强健有力,每一下插入都狠辣到令她难以承受。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顶得飞起来,抽出时纪香果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大龟头再次进入时就会狠狠地捣中花芯,那种销魂极乐的滋味根本无法形容,纪香果被他操得承受不住,甚至忘了外间还有一个大活人,哭吟吟地叫了起来。
“救命……太快了……嗯……啊……我受不住……求你饶了我吧……”
厉谨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漆黑的双眸里映满了她的媚态,“我舍不得放开你,别怕,把自己交给我。”
又是一计凶狠的插操,大龟头准而又准的撞上了花芯,纪香果尖叫一声绷直了双腿,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厉谨瑜在门外问了一声,“出什么事了?香果,大哥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我没事……啊啊……”
纪香果咬着牙答了一句,惊吓把她彻底推上了极点,一道金黄的水柱迅速喷出。
谨瑜还在门外,她就被谨锋操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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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事情太多,我忙得有点乱套了,昨天我还以为发了存稿,上班太忙也没空上来刷一下留言,睡觉前才发现昨天断更了,真是对不起等更的小天使们,我这脑子估计是快要不得了,今天晚上一定有二更,大家记得来看哈。
欢爱时有人旁听,羞臊中被操得昏死过去
“香果,你也舒服了,是不是?”
一听到弟弟问的那句话,厉谨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小子肯定是改变主意了。
厉谨锋不想与别人分享他的小香果,可谨瑜到底是他的亲弟弟,连家庄的男人如果不能共妻,这一辈子就要孤独终老……
厉谨锋的心里乱作一团,可惜现在着实不是什么思考的好时候,他只有把满腔的爱恋都化做澎湃欲火,卷起滔天的火光,将他与香果彻底吞没。
交合之处已是湿润非常,厉谨锋抱起还在极乐之中的纪香果翻了个身,让她四肢着地的趴在床沿上,自己则是站在床边,红胀坚挺的大鸡巴再次尽根插入。
高潮还没有完全退却,他一插进去就被那些还在抽搐的嫩肉紧紧绞住,一阵骚痒顺着马眼直冲尾椎,厉谨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把射精之意压了一下去。
谨瑜还在门外听着,出于男人那种莫名其妙的自尊,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快就交代了!
他缓了缓,埋在纪香果体内的粗壮大屌再次开始抽插。他抽得快,顶得急,像是完全不知疲倦一般,将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小嫩穴深处,立时把纪香果捣得闷哼一声。
厉谨锋爱极了他的小香果,无论是带着哭腔的低吟浅唱,还是羞怯隐忍的闷声娇哼,只要是她,什么样的反应都能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刻,属于厉家男人的狂乱血脉彻底觉醒,哪怕明知弟弟还在门外支着耳朵偷听,他也顾不得了。
扶着纪香果的肩让她抬起头,厉谨锋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要把脸埋起来,你怕他听见?”
快感太过强烈,把纪香果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娇怯怯地望着他,犹带哀求之意。
她点点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小鹿一般可怜娇柔的表情更加激发了厉谨锋的兽性,他卖力耸动臀部,粗长的大鸡巴更加激烈的操干着她的小穴,纪香果忍不住尖叫一声,上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有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被他把着,怎么也逃不开。
纪香果小声哀求,“谨锋……嗯……求你别再弄了……已经被他听见了……啊……”
“放心吧,他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这话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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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听,其实厉谨锋心里清楚的很,弟弟已经二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会这么说,只是想要让纪香果安心而已。
可是,她怎么可能安心呢?
就算她费尽力气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怎么也不敢出声,可是她的小穴已经被他操开了,羞人的水儿越流越多,随着他的插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还有她的屁股也被厉谨锋撞得啪啪直响,动静之大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脸红,门外的厉谨瑜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纪香果舍不得厉谨锋,她也想要得到他的疼爱,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自欺欺人的寄希望于厉谨瑜身上,希望他真的听不懂他们隔着一扇门,到底在做些什么羞人的事情。
她越是紧张,小嫩穴就绞得越紧,里面的媚肉也被加倍的顶撞摩擦,没过多久就又泄一次。厉谨锋被她吸得到了尽头,疯了似的连顶了几十抽,大鸡巴一捅到底,把滚烫的热精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纪香果被大量浓精烫得两眼翻白,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厉谨锋却把她死死按在身下,霸道地挟裹着她又一次登上顶峰,也险些把她操得背过气去。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还不算完,厉谨锋射过之后也舍不得把大鸡巴从她体内拔出来,与她缠吻一番之后,纪香果惊讶地瞪大双眼,她感到体内的那杆长枪再次硬挺胀起。
她就这样又被厉谨锋操了好久,最后一次浓精射入时,她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昏死过去,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泛起一丝青蓝。
厉谨锋拥着她稍事歇息,眼看就要天光大亮,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穿衣,等到收拾好一切,看了看熟睡中的香果,还是不忍心把她叫醒,自己悄悄地出了门。
临走前厉谨锋翻来覆去的嘱咐弟弟,一定要好好照顾香果,不论如何也不许欺负她,否则等他回来一定饶了不了他。厉谨瑜本来就心虚,这时候也是听话的很,老老实实的全都应了,才把大哥送出门去。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阵急促的脚步声,纪香果一头扎进厉谨锋怀里,“你要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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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家又莫明其妙的停电了,从上午九点到晚上七点多,还好离二更还有段时间,我终于把这一章赶出来了。
最近真是各种不顺,宝宝心里苦!而且每次我想要发粪涂墙,抓紧码字的时候,总会出些奇奇怪怪的幺蛾子,难道是因为我平时太勤劳,所以老天爷想要让我多休息?
送情郎,盖新房
厉谨锋拥着怀里的小媳妇,两条腿像是被灌满了铅一样,死沉死沉的,怎么也挪不动地方。
他是真的舍不得。
可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他爱重香果,却也感念义父的恩情,所以他不但要去,还必须把事情办好。
夫妻二人心中都是有千般不舍,万分眷恋,厉谨锋告诉香果不要担心,等他到了地方就会写信回来,抬起她的下巴在红唇上印了一个吻,厉谨锋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纪香果也不敢追,只是站在原地目送厉谨锋离开,泪水朦胧了视线,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她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
“放心吧,这一路上平安的很,大哥不会有事的。”厉谨瑜看着她哭,一颗心都被揪了起来,就像初见那日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可以亲手为她拭去泪珠。
纪香果不习惯与厉谨锋之外的人这样亲昵,急忙向后退了一步,自己抹了泪,小声说了声谢谢,扭头就往回走,厉谨瑜看着湿亮的指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回到院子里时,厉谨瑜才指着摆在外间的大木盆问了一句:“香果,这是做什么用的?”
“是洗澡用的啊。”纪香果理所那当然地说。
厉谨瑜问:“这么大的盆,你哪里弄得动?”
“我的确是弄不动,每天洗澡的时候都是谨锋忙里忙外的。”一说起这事,纪香果又红了眼眶,谨锋才走,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厉谨瑜听后微微一笑,转而说起家里要盖新房的事情来。他在镇上请了人,一会就该到了,说话间就看到好几辆牛车载土石木料朝着他们家的院子驶了过来,纪香果看到那些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一转身就躲回到屋里去了。
连家庄人口凋零,地广人稀,厉家边上就是一块现成的空地,厉谨瑜叫人从这里挖地基,继而与工头说起相关事宜。
纪香果躲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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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望着窗外,对于厉谨瑜留下一事,她本来还有些别扭,可是看着他谈笑间就指明了想要什么样的房子,那些干活的汉子还对他很是推崇,纪香果又不由的有些庆幸。
若是家里没有个男人,这些事情她肯定是做不来的。
一转眼已经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按照本地的风俗,主家要为工人准备饭食,纪香果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又跑去几个相熟的嫂子家里借了不少米面菜蔬回来,加上昨日厉谨锋处理好的鹿肉,又在几个嫂子的帮衬下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这些人的口粮都准备好了。
厉谨瑜一面盯着工人干活,一面又时刻留意着纪香果,见她忙里忙外,小巧的鼻尖上都凝出一屋细小的汗珠,转过头去与工头说了些什么,只是纪香果那时正忙,根本没有看到。
工人们吃过午饭又开始干活,纪香果收拾完一堆碗筷,就见厉谨瑜信步走到她的身边,“香果,你忙了一上午,一会不必再管别的,先去睡一觉吧。”
纪香果一对上他温柔的眼神就急忙低头,“不用了,你还在外面忙着,哪有我睡觉的道理,再说下午还要准备晚饭呢。”
“他们回家吃晚饭,我已经和工头说好了,以后他们会自带干粮。”
“可是这样不合适吧?你别担心,不过就是做几顿饭,我能干好的。”
“我给他们加了工钱,他们乐意的很,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厉谨瑜向前逼近一步,“我知道你一定能干好,只是我不想让你受累罢了。”
纪香果局促不安地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事,我不累。”
“嗯?”
厉谨瑜人高腿长,两步就走到了纪香果面前,身子都快和她贴到一起了。
他突然嗅了嗅,问道:“好香的味道,你用了香膏?”
温柔体贴的谨瑜
纪香果被厉谨瑜困在他与墙之间,两人离得很近,她甚至可以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她又羞又窘,结结巴巴地说:“不是香膏,是我,我生下来就是这样的。”
“哦?所以才叫香果?”
厉谨瑜又向她凑近了一些,彼此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就在纪香果羞得受不住想要把他推开的时候,他又突然直起腰,望着她笑道:“真是个好名字。”
比起他的哥哥,厉谨瑜更加斯文清俊,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好看,纪香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只知道自己心头乱跳,在他温柔的目光中,有些喘不过气。
“太近了。”纪香果小声说。
“什么?”厉谨瑜一副没听清的样子,弯下腰歪头看着她,“怎么脸红了?”
纪香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厉谨瑜恍然大悟似地说:“一定是刚才累着了吧,去睡一会应该会好些。”
“好,那我先去睡了。”纪香果如蒙大赦,也顾不上去想她本来是不想睡的,怎么厉谨瑜只用了几句话,就把她引到了巴不得赶紧回去睡觉的地步。
她贴着墙从厉谨瑜身边溜走,一路小跑地冲进里间,扑到床上微微喘息。
床上似乎还有厉谨锋的气息,渐渐抚平了她心头的悸动,纪香果把脸埋在被子里,喃喃地唤一句:“谨锋。”
厉谨瑜站在门外,听到这声她的呼唤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黄昏时分,炊烟渐起,工人们收拾东西返家,厉谨瑜看到家里还有没下锅的青菜,就简单的弄了两菜一汤,等到饭香飘出的时候,纪香果才醒了过来。
她没想过真的要睡,可是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一睁眼已经到了天黑,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或许是家里太过安逸,而她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香果,起来吃过饭再睡吧!”厉谨瑜在外间唤她。
纪香果简直无地自容,她一个女人家在床上呼呼大睡,反而要男人去烧火做饭,别说是猴三那种混不吝的,就是一般人家看了,也会说她是个好吃懒做的婆娘。
硬着头皮走了出去,还没等她张口,反倒是厉谨瑜抢先说道:“今天上午辛苦你了,下午时间不长,估计你也没能歇过来,不过再怎么着也是要吃饭的,别饿坏了身子。”
“对不起,这些事本来应该是我做的。”
纪香果更羞愧了,明明是她偷懒,厉谨瑜反倒还要安慰她。
他笑着摇头,“什么你呀我的,咱们家没有那么多麻烦事,只要你别嫌弃我做的难吃就好。”
他把筷子塞到纪香果手里,坐在对面让她先尝,纪香果心里有愧,乖乖的尝了一口。
普通的青菜炒得正对火候,既带着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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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的清香,又保留了鲜嫩的口感,纪香果瞪大了双眼,真心实意地说:“真好吃。”
厉谨瑜笑得极其温柔,“能对你胃口就好,再来尝尝别的。”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她目前为止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厉谨瑜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俊公子,没想到下厨的手艺竟然这么好。
吃完晚饭,纪香果抢着去洗碗,洗净回来之后,发现里间屋里已经放好了澡盆,厉谨瑜走到她面前,替她把一缕凌乱的发丝掖到耳后,“你去洗一下吧,我在院子里为你守门。”
纪香果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不用这么麻烦的。”
“之前不也是天天都要洗的么?大哥不在家,我更要照顾好你才行呀。”
他迈步离开,纪香果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走进里间洗澡,她心里乱得很,洗着洗着就呆住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厉谨瑜对她太好了!
她不想做共妻,又凭什么被他这样宠着呢?
不行,她必须把话跟他说清楚!
洗完澡出来,纪香果走到院子里,厉谨瑜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着她。
他只穿了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青衫,可那通身的气派竟像是戏文里的贵公子一样,让她不敢直视。
“我,我有话说。”
厉谨瑜走到她身边,笑道:“叫我谨瑜。”
“谨、谨瑜,我没想过要做共妻,你……你别对我这么好。”
娇宠时分,猴三上门
厉谨瑜淡然一笑,“我还当你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了。”
纪香果想不明白,“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个好姑娘,我对你好也是应该的。”厉谨瑜抬手在她头顶上揉了揉,“不要胡思乱想,去睡吧,你要是不放心,就把门插好,我不会乱来的。”
“可是……”
“去吧,你的头发还没干,别着凉。”
纪香果受不住那样温柔宠溺的眼神,只能落荒而逃。
厉谨瑜目不转睛地看她离开,抬手嗅着指尖上残留的香气,慢慢扬起嘴角。
“小香果,你这么单纯,可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自从说清了自己的想法,纪香果就觉得轻松了不少,虽然厉谨瑜还是一如既住的对她好,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太亲昵的举动。
厉谨瑜是个体贴入微的人,他每天都会给她备好洗澡水,水温永远是不冷不热的,平时如果有些不舒服,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找到解决的办法。纪香果也想要与他疏远一些,可他总能把话说得在情在理,让她无法反驳。
厉谨锋走后的第十天,纪香果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她问起这一路上要走多长时间,厉谨瑜说大概要一个多月,不过不用着急,等他到了自然会写信回来。
听到这里,纪香果叹了口气。
她不识字呀。
厉谨瑜早就猜到了她不识字,听了这话也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反倒是宽慰她说,不识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东西学起来又不难。
对呀,谨瑜就是识字的。
纪香果想了又想,红着脸问了一句:“那……你能教我么?”
厉谨瑜笑着点点头,一派温文尔雅。
可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工人们在旁边盖着新房,厉谨瑜除了看着他们干活,就是教纪香果识字,他叫小篆去镇上买了笔墨纸砚,极有耐性的从头教起。
刚开始的时候纪香果还有些忐忑,可是厉谨瑜教的好,每个字都能说出一个典故,只要她写对一个字,就会笑眯眯地夸奖她,纪香果学着学着就入了迷,除了洗衣做饭,恨不得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习字上。
除了认字,厉谨瑜还会让她练字。纪香果不会握笔,他就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这样的姿势就像是被他圈在怀里,她几次想躲都被他拦了下来,义正词严地教导她习字必须专心,不要胡思乱想。
他这样风光霁月,反倒显得纪香果小家子气了,从那以后她也不敢再扭扭捏捏,日子久了甚至可以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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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笑着与他说话。
每当这时,厉谨瑜的眼神就止不住的顺着她白皙的脖子向下滑,他知道纪香果是个倔犟的,若是硬来反倒会被她记恨,所以只好强压着越来越深的欲念,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聊以自慰。
他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但是想要突破纪香果的心防还需要一个契机,就在他快要等不及的时候,机会就来了。
这天一早就开始下大雨,偏巧家里的米没了,厉谨瑜披上蓑衣进城买米,只留了纪香果在家里练字。
因为雨下得大,新房那里也不能动工,厉家的屋子又与别人家离得远了些,加上那哗哗的雨声,就算真有什么动静,别人也是听不到的。
猴三站在门前,觉得这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迫不及待地拍门。
“谁呀?”
纪香果打开房门,却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猴三,她吓了一跳,用尽力气关门,可惜到底是个姑娘,再怎么着也敌不过猴三。
他用力一推,纪香果一个站不稳就听跌坐到地上,猴三一脸淫笑地走了进去,指着纪香果说:“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婊子,勾搭了男人就把你爹忘了?”
纪香果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道:“你给我滚!”
猴三肯定是不会滚的,他一把抱住香果,顺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听说你男人走了,家里就剩下你和一个没用的书生?那些念书人没有力气,估计连操屄都不会,还是你爹我心疼你,怕你没了男人骚得难受,冒着大雨来给你解痒了!”
谨瑜救香果
猴三口无遮拦,什么狗屁倒灶的话都说的出口,纪香果恨得要死,又怎么也无法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心急之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这一口是下了死力气的,猴三惨叫一声,当时就见了血。
纪香果趁他吃痛松手的时候拼尽全力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可是刚出了院子,猴三就从后面追了出来,把她扑倒在地。
“欠操的小婊子,上次被你打破了头,这回还敢咬我!”
猴三也发了狠,只是胳膊上不停的冒血,他的动作也打了折扣,两人倒在满是泥泞的小道上,瓢泼大雨冷冰冰地打在他们身上,又湿又滑的,又给他增加了不少难度。
纪香果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可是哗哗的雨声就像猴三之前预料的一样,掩盖了她的声音,不过猴三身上有伤,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反倒是纪香果年轻力足,渐渐地占了上风。
撕打中纪香果摸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想也不想的就砸到了猴三脑袋上,正巧又打在上次打中的地方,猴三疼得直嚎,咬牙切齿地骂道:“偷人养汉的东西,连你爹都敢打了,看老子不活活的操死你,操烂你那勾引男人的骚屄,等那书生回来,我就当着他的面操你,还要他跪下给我磕头。”
“放屁,你……”
纪香果还没说完,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一下子跌进男人的怀抱里。
“香果,你没事吧?”
“谨瑜!”
没有别人在的时候,她还能咬牙撑着,可是一对上厉谨瑜关切的眼神,惊惧和委屈全都一股脑地冒了出来,纪香果再也顾不上别的,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他也不管纪香果身上不是水就泥,珍而重之地揽着她,温言软语地哄着,猴三一看他回来了,扭头就跑。
厉谨瑜在纪香果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你先回去等我。”
说完之后,他捡起一块小石子冲着猴三就砸了过去,猴三被砸中膝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别怕,你先回屋去,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厉谨瑜推着纪香果往院子里走,“先去换件衣裳,不要冻着了,我随后就来。”
看着纪香果进了屋门,厉谨瑜折回到猴三面前,笑眯眯地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连我的女人也敢动手。”
“呸,你个黄毛小子,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岳父呢!”猴三打量厉谨瑜斯文秀气,脸上还带着笑,顿时就有了底气。
厉谨瑜笑而不语,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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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猴三的肩就把他提了起来,拖着他扔进自家院子里,猴三就觉得肩膀上一疼,被他抓过的那条胳膊就再也不能动了。
这时他才知道自已惹上不该惹的人,扯着嗓子喊救命,可厉谨瑜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轻声笑道:“叫什么,那条胳膊也不想要了?”
厉谨瑜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戾气,可是下手比他哥还狠,猴三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被他笑得差点尿了裤子,就像是耗子见了猫,哪怕是厉谨瑜拿来绳子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愣是没敢再吱一声。
猴三就被扔在院子里任凭大雨浇着,厉谨瑜暂时不再管他,利落的又烧了一大锅热水,端着澡盆进了屋。
“香果,过来洗洗。”他说。
纪香果正坐在外间抹眼泪,身上的湿衣裳也没换,左边的手臂也擦破了皮。
“不用了,我……”
厉谨瑜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与她四目相对,“香果,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你的丈夫?”
“我……”
“你不愿做共妻,我舍不得勉强你,就算你不要我会让我孤独终老,我也只当这是我命里该着,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强迫你。”
纪香果心头突然一阵抽痛。
谨瑜对她这么好,她真的忍心让他孤孤单单的过一辈子么?
他的眼中满是深情,纪香果呆呆地看着他,厉谨瑜苦笑一声,“可是你现在受了伤,身上又滚的都是泥,不好生清洗怎么能行呢?要是作了病,还不是你难受?”
见她没有反应,厉谨瑜慢慢地伸出手,解开她的衣襟,“别怕,先让我帮你洗干净、上了药,之后要打要罚,全都随你处置!”
香艳沐浴,缠绵拥吻
纪香果胸前的盘扣被厉谨瑜慢慢解开。
一粒……
两粒……
到第三粒时,纪香果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我、我自己来就好。"厉谨瑜看看她还在渗血的左臂,"你受伤了,自己怎么方便?""我……""香果!"厉谨瑜提高声音,脸上也没了笑意,"这事怪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你,让那个畜生钻了空子,你已经好好的保护了自己,不需自责。现在我是如何悔恨心疼都可以不管,可你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若是真的病了怎么办?大哥要是知道了又会怎么样?""你也知道,他是去带兵剿匪的,战场上瞬息万变,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分心都有可能是性命之忧。""你别告诉他!"纪香果吓得抓着厉谨瑜的手哀求。
无奈地叹了口气,厉谨瑜以退为进,"我可以不说,只要你乖乖洗澡,爱惜自己的身子,我什么都依你。""那,那我就听你的。"纪香果放开厉谨瑜的手,闭上眼睛由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裳。
当然,她会这样听话也因为说话的人是厉谨瑜,要是换成猴三,她就是死了,也决不让他得逞,可是谨瑜又怎么可能和猴三那种混帐东西一样呢?他是真心待她好的。
湿哒哒的衣裳很快就被厉谨瑜脱了下来,视线从她犹带泪痕的小脸滑到纤细的脖子,再到锁骨、胸前,一对饱满挺翘的玉乳随着她越来越急的呼吸上下起伏。
厉谨瑜觉得自己魂都飞了,他的三魂七魄都轻飘飘地贴到了纪香果胸前,随着莹白的乳肉微微摇颤,连他的心都跟着跳的极快。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火热的视线,纪香果抬手捂在胸前,手臂上红艳艳的伤痕映着赛雪欺霜的身子,显出一种嗜血的美艳,却在无意中压制住了厉谨瑜的欲火。
红到刺眼的血,看得他心里一阵抽痛。
"来,别怕,我帮你洗干净。"
厉谨瑜撩起温水,轻柔抚触着她的肌肤,先是用一小盆清水为她洗净伤口,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她清洗身子,生怕再把洗澡水渐到她的伤口上。
纪香果羞得不敢睁眼,身上的触感就变得格外清晰,她能感到厉谨瑜的双手也在颤抖。
在这香艳的情景下,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旖旎,直到他的手滑到纪香果胸前,两团大奶子被他满满的捧在手心。
小奶头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挺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厉谨瑜的指尖突然擦过奶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头顶,纪香果一个忍不住,娇吟出声,"啊……"清醇的嗓音在她不远处响起,"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没,没有。""那……可是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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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的声音近在咫尺,纪香果突然睁开双眼,就被厉谨瑜吻住了小嘴,"唔……嗯……"柔软双唇印在她的唇上,轻柔辗转,他吻得生涩却又格外珍重,也让纪香果明白了他的认真。轻吻几下之后,他探出舌尖,在她的唇角轻轻一舔,然后按住她的后脑,撬开双唇,深入她的口中。
纪香果举起右手按在他胸前,想要将他推开,冷不防就被手下擂鼓似的心跳震住。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手掌传到她的心中,带着她同样激烈的跳动。
厉谨瑜一直在等她推开自己,可是放在他胸前的小手却攥紧了他的衣襟,他再也不能强忍,一把将她光祼的娇躯扣进怀里,痴迷狂吻。
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谁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纪香果的双唇被他疼爱的有些红肿,厉谨瑜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她羞答答地抬眼观瞧,就见厉谨瑜按着自己的心口,轻声笑道:"你没有推开我,香果,我真的很开心。"纪香果红着脸偏过头,"你……别说了!""好,水快凉了,我们快些洗!"
他拿来澡豆,在按揉中感受她身上那种吹弹可破的细腻,厉谨瑜强自压下越发高胀的欲火,从头到脚的帮纪香果清洗干净,最后他的手滑到了他向往已久的地方。
她的两腿之间。
被谨瑜用手指弄到高潮
厉谨瑜的手一摸到小穴,整个人都愣住了。
跟女子这样亲近对他来说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以至于纪香果在他面光着身子洗澡,他都没敢仔细去瞧这小小的蜜处,现在一摸才知道,这小巧的穴儿竟然这么软!
指尖柔柔地围着花唇打转,没入水中的唇肉比豆腐还柔软细腻,只是摸了一下他就上了瘾,恨不得天天都能摸着她才好。
可是纪香果就没有那么自在了。
私密的地方被他这样摸来摸去,这样的事厉谨锋也做过,只不过他的动作总是带着满满的征服,欲火烧灼之下,连她的羞意都能燎个一干二净,而厉谨瑜却是温柔的把玩着她的小穴,好像是在细细口味其中的手感,反倒比厉谨锋那样直来直去更加羞人。
"谨瑜……你不要这样……嗯……这里还是我自己洗吧……""哦?"厉谨瑜问:"香果是想让我看着你洗穴儿?"纪香果低吟一声,突然夹紧了小穴,"怎么能这么说……这是想要羞死我么?""若是你想自己动手,我本来是不该多事的,可是一来你的手还伤着,二来我也怕你羞得慌,还是让我来吧。"这话乍一听似乎挺有道理,可纪香果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她刚才下了死力气挣扎,现在危险过去,手软脚软的确实有些乏力。
她红着脸点点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按他说的做吧。
厉谨瑜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又很是夸奖了她一通,骨节分明的长指顺着肉缝慢慢游走,软软的花唇带着一份难以言明的吸引力,让他一旦碰上了,就再也舍不得放手。
两片花唇被他摸得有些酥麻,有些酸痒,纪香果窘得想逃,却又被他一把揽在怀里,趁机将中指插了进去。
"啊!"
纪香果一声娇吟,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穴中嫩肉感到有东西侵入,热情似火的绞了上去,敏感处与他的手指摩擦纠缠,带起一阵筋酸骨软的快意。
"好紧啊!"厉谨瑜感受着手指被媚肉夹裹吸吮的感觉,两眼亮晶晶的问:"香果,你的小穴儿怎么这样紧,连我的一根手指都能夹住?""我也不知道……啊……你别动……啊……别戳呀……"在性事上,男人似乎总是能够无师自通,厉谨瑜开始抽动手指,指尖来来回回的探寻着她的小穴,看到怀里的小香果被他弄得娇羞呻吟,他就越发心潮澎湃,手指在穴中不断按揉,突然碰到一块与众不同的软肉。
"咦,这里怎么和别处不一样的?"他试探着戳了一下。
纪香果猛得一抖,穴肉在一瞬间绞得更紧,"呀……谨瑜……别碰那里……""为什么?"她把头扎在厉谨瑜怀里,根本不敢抬眼看他,"那里碰不得……""是么?"厉谨瑜若有所思地问:"碰了会怎么样?""我……我会受不住的……"厉谨瑜恍然大悟,原来这里就是那能让她登上极乐的花芯吧?
他以指腹对准那块软肉,轻揉慢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纪香果,状似不信地问道:"这里真有那么神奇?这样揉着可会难受?"纪香果只是摇头,这里被他玩弄不是难受,而是难以承受!
"不要……啊……谨瑜……不要这样……我不行的……""怎么不行,你说清楚些。"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长指抽插之下,小穴已经流出润滑的淫汁,厉谨瑜感到她的变化,变本加厉的对着花芯戳弄起来。
又快又急地戳弄一下一下全都落娇嫩敏感的花芯上,他找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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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越发猛烈的快感已经在纪香果体内激荡开来,她觉得身子都要飘起来了,抓着他的衣襟不断呻吟,那块软肉也在他的疼爱下鼓胀起来。
终于,他对准花芯重重地一按,纪香果尖叫一声,靠在他怀里抽搐不止。
"香果,我的宝贝,你怎么这样可爱?"
厉谨瑜拥着她缠绵深吻,双臂发力,轻巧地将她抱了起来,刚把她放到大床上,还没等解开自己的衣裳,就听小篆在院子里喊了一声,"这绑起来的是谁?大伯母,你没事吧?"
担忧的香果
高潮的极乐还没有完全过去,【大伯母】三个字却让纪香果立刻回神,连家庄确实是与别处不同,可是被个不知事的孩子这样叫着,她就觉得自己对不住厉谨锋。
厉谨瑜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院子里绑着一个,门外还站着一个,就算他可以不管不顾,香果肯定也是受不了的。
他叹了口气,告诉小篆不要大惊小怪,又给纪香果把被子盖好,"那个畜生总在咱们院子里也不适合,我先把他弄走,你别怕,我会叫小篆守在外屋。"纪香果两手拽着被子盖住口鼻,只露了半张脸在外头。
她的心里乱得很,大眼睛转来转去的就是不肯看他。
厉谨瑜轻笑一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不要乱想,乖乖等我回来。"看到她怯生生地点头,厉谨瑜才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外间一把拉住小篆把他弄到院子里,"不是叫你早早过来陪着你伯母么,怎么现在才来,皮痒了不成?""是叔婆说今天雨大,叫我等到雨小了再过来。"厉谨瑜冷笑,"你要是想当他们家的孩子,我现在就把你送过去。""二公子,小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小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我这条小命都是二公子捡回来的,您不要我,我就活不下去了。"小篆年纪不大,贪玩惹祸也不是头一回了,可是二公子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是真的怕了,跪在地上的小身板一阵哆嗦。
"起来吧,今天不许吃饭,回去以后记得领罚。"厉谨瑜拎起瘫在地上的猴三向外走,刚走到门口,又停下说了一句:"还有,以后不许再叫大伯母。""那要叫什么?"小篆问。
厉谨瑜回头看着里间的窗户,挑唇一笑,"叫伯母!"恭恭敬敬地送了厉谨瑜离开,小篆又跑去纪香果门前跪着认错,纪香果心乱如麻,可是对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到底也是没办法。
她穿好衣裳,重梳发髻,又嘱咐了小篆几句,让他以后万事上心,男孩子将来是要顶家立业的,总是这样贪玩怎么行?
好在纪香果也不是那种爱唠叨的性子,说了两句之后就不再说了,反倒是小篆凑过来问了一句:"伯母,院子里那人犯了什么非死不可的大罪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篆见到纪香果不再板着脸,转瞬间又活泼起来,"伯母你不知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二……二伯这么生气呢,那人是不是跑来抢咱家里的钱财了?"纪香果没有回话,勉强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小篆撇着嘴说:"他也是命不好,要是撞在大伯手里头,顶多被打个半死,可他偏偏碰上了二伯,我看他这条小命也就到头了。"她又惊又怕,起身就要追出去,小篆死拉活拦地不让她出门,纪香果根本不听。
就算是给她出气,也不能惹下人命关司啊,谨瑜还有大好的前程,要是因为这事毁了他一辈子可怎么好?
小篆最后没了办法,只好趴在地上抱着纪香果的小腿不撒手,死活拖着不让她出门。
要是让二公子知道了是他鼓捣伯母出去的,回来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万幸厉谨瑜离开的时间并不长,他回来的时候,小篆还半死不活的堵在门口。
玩笑似的把他踢了起来,厉谨瑜叫他去镇上买些饭食回来,然后关上了里间的房门。
纪香果满脑子都是担忧,赶紧走到他身边问道:"谨瑜,猴三呢?你把他怎么着了?""我把他带到山里去打一了顿。"厉谨瑜仔细打量她的神色,"怎么了?""他还活着?没出人命?"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反问:"我不过是打了他几下,又吓了吓他,他现在可是活的好好的,哪里就会死了?""真的?""真的!"
"那就好!"纪香果终于松了一口气,"猴三那个王八蛋总有一天不得好死,但是你还有大好的前程,绝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厉谨瑜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问:"香果,你这是在担心我?"大家别急,明天咱们实打实的上肉。
夫君,你轻一点
厉谨瑜并没有说谎,猴三的确还活着,只不过厉谨瑜打断了他的四肢和肋骨,又把他绑在深山里的大树上,就算猴三命好碰不到什么厉害的野兽,就凭他那奄奄一息的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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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了多久。
敢来欺负他的香果,不得好死都是轻的!
厉谨瑜也懒得去想那么多,纪香果为他担忧的样子可怜可爱,他刚刚又尝了些甜头,现在是怎么也忍不住了。
他低头吻上两片小巧的红唇,两手用力把她紧紧地圈在怀里,纪香果被他吻得两腿发软,好像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唔……谨瑜……不要……"
刚想要推开他,纪香果就被他抱了起来,他抱着她大步走到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
"香果,你真好,我还以为这辈子注定要孤零零地过一辈子了,想不到还能得到你的垂青。"纪香果躺在他身下,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火热炽烈,紧贴的胸膛传来一阵激烈的跳动,她能感到厉谨瑜的真情实意,刚刚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在他的剖白下再也无法说出口。
"谨瑜,我……"
"香果,我想要你,想得都要疯了!"
厉谨瑜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霸道的占据了她的唇。他吻得那样用力,纪香果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拆吃入腹了。
她的衣襟在厉谨瑜手下缓缓解开,白嫩嫩的身子再次裸呈在他面前,厉谨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用唇舌疼爱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嗯……"
小奶头突然被他含在嘴里,纪香果难耐呻吟,可是怎么也无法将那份被他吸吮的快意宣泄出去,他的舌尖不断围着奶头画圈,还要时不时的把那里嘬出声响,啧啧地声音听得她分外脸红,厉谨瑜却是越来越起劲了。
"脸怎么这么红,可是我弄疼你了?"他问。
"不疼……你……你别问了……"
被他那双黑亮黑亮的眸子盯着,纪香果都快要羞死了。
可是厉谨瑜爱死了她羞怯怯的样子,一时把持不住,用力的吸吮奶尖。
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她止不住呻吟,情动之下,身上的香气也越发浓郁。
厉谨瑜说不清这是什么香气,只是一旦吸进去,下面那根大东西就硬得生疼。
他等不了了,分开纪香果的两腿,一手扶着棒身凑了过去,热烫的龟头顺着肉缝上下磨蹭,可他蹭了好半天,额前都见了汗,也没有找到那个销魂的入口。
要说是卸掉谁的胳膊腿,他就算是闭着眼,只用一只手都能毫不费力的办了,可是他从没亲近过姑娘的身子,只知道那水灵灵的小穴儿就是他的去处,可他就是找不到该从哪里入进去。
纪香果闭着眼等了许久,大龟头蹭得她春水直流,可就是一直不肯进去,她一睁眼,就看到厉谨瑜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望着她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香果!"没了平时的温润与面对猴三的很辣,此时的厉谨瑜活像一只要被主人扔掉的大狗,连眼神里都透着可怜。纪香果看得心都揪了起来,想也没想地就握住他的手,把那硬挺挺的大东西带到了穴口。
厉谨瑜的嘴角微不可见得向上一挑,就着她的手一个挺腰,大龟头立刻没入其中。
"啊……好大……"
刚才还是空虚发痒的小穴立刻被他填满,纪香果昂起纤细的颈子大叫出声,就听厉谨瑜咬牙说道:"好紧!香果,你的小穴儿紧紧的夹着我呢!"一旦入了进去,男人的本能就占了上风,哪怕这是厉谨瑜初次开化,他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缓缓抽出狰狞的大鸡巴,用龟头的肉冠剐蹭着她的嫩肉,又在她喘息呻吟的时候,重重地顶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媚肉不停吸吮着他的性器,把厉谨瑜吮得如同置身云端,让他恨不得一天到晚的全都插在她的小嫩穴里才好。
"香果,你是我的人了!"他狠狠地向前一顶,"叫我!""谨……啊……谨瑜……""不对!"大鸡巴捣得又重又深,小嫩穴在他的狠操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叫夫君!"纪香果突然一颤,刚才那一下正巧戳中骚芯,她承受不住地尖叫,"夫君……啊……夫君……你轻一点……"
香果被操到高潮喷水了
纪香果眉心紧蹙,因为被那大东西顶得太狠,两眼之中已经泛起盈盈泪光,厉谨瑜吓得赶紧停下动作,"别哭,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这就退出去。""不是……"纪香果摇摇头,"不疼的……只是你又顶到那里了……我受不住才……"厉谨瑜一下子倒在她身上,很是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我刚才伤到你了,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热挺粗胀的巨物还深埋在她的小穴里,完全没有抽动。
它静静地插在她体内,仍然以其特有的热度熨烫着她的媚肉,又酸又胀的感觉勾得她心痒难耐,想要他来给她解痒,可是纪香果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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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主动求欢的话来。
厉谨瑜却是耐心十足,薄唇轻吻她的眉眼双唇,两手在肥嫩的奶儿上流连爱抚,每次触碰都会加深纪香果的欲念。
奶头痒痒的想要被他用力吸吮,小穴也食髓知味的期待着被他贯穿,带她沉入滔天欲海。
"谨瑜……嗯……"
身下的小娇妻扭腰摆臀,厉谨瑜把她勾人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笑着问:"怎么了,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才好知道呀。"媚肉骚淫吸裹着闯入禁地的大屌,长枪深入小穴,哪怕是一动不动也搅得她心神不宁,再加上他温言软语的哄着,纪香果再也坚持不住,小声呢喃道:"那里好难受……我……我想要你动一动……"他的笑声极为悦耳,"夫人有命,莫敢不从。"终于等来了这句话,厉谨瑜瞬间抽出肉枪又狠狠地顶了进去。这是他的初次,能咬牙忍到现在已经是常人所不及的了,而且他忍得越久,爆发时就越强。
大龟头在抽插间顶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厉谨瑜想起它的妙处,律动间专门冲着它狠戳狠捣,香果的小嫩穴本来就紧紧地吸着他,一旦被他寻到弱点,更是会绞紧在一处,直把他弄得咬牙粗喘,冲击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
花芯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之一,只过了短短的十几抽,那块软肉就被厉谨瑜操得鼓胀起来了,稍稍一碰就能让纪香果泄出不少春水。
她得到了想要的疼爱,只是谨瑜弄得太舒服了,纪香果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泄身。
"不要……啊……谨瑜……太快了……那里受不住的……"厉谨瑜两手支在她的头顶处,俯身盯着纪香果的脸,一双凤眼闪着精光,活像一只扑倒了猎物的狼。
"那就泄出来!"厉谨瑜说话间也不肯放过她,粗长性器把小嫩穴干得淫水潺潺,"香果,你泄身的样子真美,让我怎么都看不够!""啊……啊……别说了……要羞死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接连袭来,耳边充斥着他火热大胆的爱语,纪香果双手捂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交合处不断传来的水声怎么也不许她逃避,非要噗嗤噗嗤地诉说她被谨瑜弄得多么舒服。
"不许捂脸,让我看着你被我入到高潮的样子!"
厉谨瑜一手抓住她的两腕子,轻巧的把她的手臂拉直,按在她的头顶。
纪香果挣脱不开,虽然知道谨瑜是不会害她的,可他周身的气势令她心如擂,小嫩穴也变得更加敏感,她快要撑不住了。
厉谨瑜强硬的让纪香果把自己完全展示出来,两团大奶子被他撞得来回弹动,小穴越绞越紧,大鸡巴每插一下都是淫水四渐。
纪香果到了极限,花芯肉嘟嘟的胀在玉道里,又被大龟恶狠狠的顶个着着,滔天的快意瞬间把她连皮带骨的吞了下去,一条水柱飞速喷出,全都打在了厉谨瑜劲瘦的小腹上。
"啊……谨瑜……好舒服……别再入了……我要被你入死了……"
吃醋的谨瑜把香果操到喷尿
潮吹奇景激红了厉谨瑜的双眼,他扛起一条长腿,让那小嫩穴毫无保留的向他敞开,长枪一样的肉棒越发狠辣的大力抽插。
大龟头频频撞击早已突起的花芯,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穴中嫩肉被他操弄的软嫩湿滑,磨人情潮根本无法停歇。媚肉紧紧地绞在一起,每条褶皱都在抽插颤抖中舔舐着他的肉棒,从未有过的享受让他热血沸腾,外面的世界好像已经与他无关,厉谨瑜满心满眼的都只有纪香果。
"太舒服了,我停不下来!香果,你的小穴儿太紧,魂都要叫你吸走了!"他意乱情迷,对纪香果的溢美之词一句接着一句,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无法完全表达他的心情,他爱香果,爱到近乎疯狂。
"你好香,就连这小脚丫都是香的!"
紧实的臀不停耸动,厉谨瑜偏头吻着纪香果的脚背。
他的香果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美,就连脚趾都是白皙小巧的,精致的趾甲白里透粉,让他看了就忍不住膜拜亲吻。
如此一来就苦了纪香果,情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嫩穴抽搐不止,难言的快感一刻不停的侵蚀着她神经。
她颤抖,哭泣,她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这种猛烈的极乐之中,而厉谨瑜却像永远也不会疲倦似的,不仅没有疲累的迹象,反而越战越勇。
白嫩的花唇被大鸡巴操肿了,纪香果不用去看也知道,那里的春水都快流成河了,身下的被褥已经被她打湿,最可怕的还是在她体内飞快进出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以不容拒绝的气势把她送上天际。
"饶了我吧……谨瑜……啊……我真的受不住了……啊……我会死的……"她叫得实在可怜,厉谨瑜在欲火与疼惜中挣扎半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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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别怕,你要是真的受不了,我停下就是了。"在他把大鸡巴抽离的那一瞬间,纪香果又是一声尖叫,再次喷了一波阴精。
迷蒙中听到他的话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她知道男人那东西硬着的时候格外难受,谨瑜却为她生生忍了,必定是真心疼爱她的。
他对她这么好,纪香果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她费力地支起身子,结果一时不稳直接栽到了他怀里,索性就靠在他胸前小声说道:"谨瑜……只要你别弄得那么厉害……我应该还……还受得住……""香果,我的好宝贝,你怎就这么可爱呢?"既然得了佳人首肯,厉谨瑜再也没有生忍的道理,他就以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有些红肿的小穴对准了仍然挺立的大肉棒,缓缓地放了下去。
"嘶,好紧,你的穴儿里面好热,真想一直插在里面,再也不出来!""你……啊……不知羞……怎么能说这种话……"厉谨瑜擒住她的小嘴缠吻半晌,"我们是夫妻,说些情话也可助兴,有什么好羞的?难道大哥从没有对你说过这种话么?"一提起厉谨锋,纪香果就是一个激灵,她的身子向后一倒,好巧不巧的正让那大鸡巴死死地顶上花芯,竟然又泄了一次。
她羞得狠了,赌气似地说:"他才不会说这种羞死人的话呢……啊……你怎么又……太深了……不要……"厉谨瑜又是一副笑眯眯地样子,可是纪香果越看越觉得不妙,果然就听他说道:"我也是你的丈夫,香果,你可不能太偏心呀!"两只大手扣住她的纤腰,粗长热烫的大屌直上直下的在她穴里猛操,"既然大哥不说,那就由我来说!香果,夫君的大鸡巴把你操得美不美?""谨瑜……啊……啊……太快了……不要……""告诉我,喜不喜欢我用大鸡巴入你的小穴儿?"
纪香果坐在厉谨瑜怀里,整个人都被他顶得不停起伏,花芯都快被操坏了,几度高潮之后尿意越发明显,她怕出丑赶紧求饶,"喜欢……求你别再弄了……我真的……啊……"她两眼翻白,一阵尖叫,淡黄色的热流从交合处冲了出来,厉谨瑜怔怔地看了一会,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小乖乖,你竟是被我操尿了!"
吃不够的小香果
纪香果躺在厉谨瑜身下不停颤抖,小穴中爆发的极乐蔓延至全身,让她根本无力抵抗,两人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泽国,她又羞又爽,一时撑不住就晕了过去。
厉谨瑜赶紧给她渡气,轻轻拍打她的脸颊,好一会才让她缓醒过来,可是谁知道她一醒过来,小嫩穴又是一阵抽搐,把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根夹得酸痒难耐,厉谨瑜问清她没有大碍之后,又威风凛凛的入了起来。
"谨瑜……求你停下吧……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被他操了那么久,脆弱的花芯已经受不起一丝一毫的戳弄了,纪香果也是手软脚软的没了一点力气,全靠厉谨瑜把她抱在怀里。
他抱得那么紧,像是要把她拆开揉碎了一样,粗大的肉枪把小嫩穴干得又红又肿,大龟头每次深入都会让她喷出些水花,两团肥嫩的奶儿贴在他的胸膛上,小奶头在耸动间磨蹭着他火热的身子,泛起酸麻的痒。
她得到的快乐越多,小穴就越发紧致,厉谨瑜终于再也压不住几欲喷薄的精关,两手把她拉向自己狠狠地的向前一撞,大龟头抵在子宫壁上把他的初精全都射了进去。
浓稠精水不断冲击着娇嫩的子宫,纪香果被烫得大声哭叫,可是极乐中的小穴偏偏又把他的大鸡巴死死吸住,不肯放走一滴热精,她哆嗦着再次登顶,直到浓精灌满子宫,厉谨瑜才堪堪停了下来。
纪香果缓了一阵子就要起身收拾床铺,厉谨瑜哪舍得让她再去干活,自己大包大揽的换了干净的被褥,又重新烧了水,抱着他的小香果洗了个鸳鸯浴,其间自然是亲亲摸摸的占了不少便宜,只是纪香果真的被他弄怕了,防他就像防贼一样,好在厉谨瑜自己也知道要得有些狠了,到底不忍心强迫她再来一回。
一切收拾完毕,纪香果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刚一躺到床上就睡过去了,只剩下厉谨瑜躺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香果终于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子,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盖新房的工人一到,厉谨瑜就把工头叫过去说了新的打算,说到一半,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工头应下之后催他回去吃早饭,厉谨瑜笑眯眯地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纪香果还在床上呼呼睡着。
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许是睡热了,被子叫她压在了胸前,露出一道勾魂摄魄的深沟,两边丰盈的乳肉上还飘着一块块红云,这是他昨夜情动时留下的印迹。
厉谨瑜本来只是想看看他的小香果就去做早饭,可是只看了一眼,那两腿就成了别人的,自己迈到床边,再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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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他压低了声音唤道:"香果?"
……………………
纪香果没有反应。
她实在是太累了,昨儿个白天就被厉谨瑜压着弄了好久,到了晚上他自然不肯再回外间去睡,说是不会再对她做什么,可是躺着躺着就不对劲了。
如果他只顾自己爽快,随便弄上一通倒也好说,要命的是他太聪明,在这种事上学得也快,只是看着她的反应,就把她的底细摸了个一清二楚,撩拨了不一会,她就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搓圆捏扁了。
这一次又折腾到了三更,纪香果都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总之是被他要怕了。
如今就连睡梦里也不安生,左边的奶头痒痒的,她梦到厉谨瑜正在吸吮她的奶尖,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听得她又是害羞又是动情。
她也是人,也有欲望,厉家兄弟给了她接连不断的快乐,一旦尝过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就再也难以忘记。
纪香果虽然不敢直说,但其实……她也是喜欢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既然是在梦里,她是不是可以大胆一些呢?
梦里求欢,醒来时被大鸡巴一插到底
自从厉谨锋离开以后,纪香果就再也没有被男人近过身,厉谨瑜哪怕想她想得要疯,到底还是舍不得勉强她,小心翼翼地陪在她身边几个月,终于得到了她的芳心。
他一高兴,就要得狠了,纪香果一天里被他折腾了两次,转眼到了第二天清早,她还是昏沉沉的醒不过来。
乳尖上传来阵阵酥麻,好像还有一双温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她想在梦里放纵一次。
"嗯……谨瑜……好舒服……"
含着奶头的唇舌稍稍停了一瞬,然后用力地嘬弄起来。
她能感到他的舌尖正在绕着她的奶头打转,然后又含住它用力吸吮,哪怕是在梦里她都可以清楚听见啧啧的口水声,清醒时这声音让她好不害羞,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这样的动静分外勾人心魄。
纪香果舒服地扭了扭,想要更多的快乐。
"啊……谨瑜……你好厉害……奶头真舒服……这边也想要呢……"迷蒙间,纪香果托起另一只寂寞难忍的大奶子,把粉嫩嫩的奶头送到男人唇边,他听话的很,左边的奶头一凉,右边马上陷入一片温暖。
"啊……好舒服……谨瑜……"
两团乳肉都被他的大手完全包裹,绵软的奶子被他揉捏得又热又爽,纪香果喜欢被男人粗暴占有的感觉,因为这样激烈的索求能让她感受到男人炽热的爱意。
她像是吸人精魄的妖魅,不断扭动着身体,主动分开两腿,抬起屁股迎向那根能把她带上天的肉棒。
"嗯……好痒……难受……我想要……"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飘渺,在她耳边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想要你爱我……进来呀……嗯……你快点嘛""好个心急的小东西!"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和诱惑,"说得再骚一点,好香果,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她被这温润的声音蛊惑,露出汁水横流的小嫩穴,以从未有过的诱人姿态呻吟着,"穴儿好痒……想要你操我……快来呀……操我的穴儿……""好啊,大清早的就来勾引为夫,看来昨天还是操得轻了!"空虚骚痒的小穴突然就被一根火热的大鸡巴填满,纪香果哆嗦着尖叫出声。
这个梦未免太真实了,穴儿被贯穿的感觉怎么就像真的一样?
纪香果费力地睁开双眼,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俊俏的凤眼。
厉谨瑜笑嘻嘻地看着她,"原来我的小香果如此大胆,可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什么?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不只是像个淫妇一样托着奶子求他吃,还……还说了那么羞人的话!
她尖叫一声,一把推开厉谨瑜爬了起来,"别再说了……我还以为是梦……羞死人了……"她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湿漉漉的小穴儿还泛着水光,正对那杆怒挺的长枪。
厉谨瑜轻声一笑,"呵呵,想跑?"
他把着她的腰毫不费力的把纪香果拽回身边,昂首待发的大鸡巴直接迎上小穴,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啊……不要……太深了……"
"深了才能解痒啊!"厉谨瑜俯在她身上,把玩着一只大奶子,故意逗弄她,"香果不是穴儿犯痒想要我操你吗,为何还要跑呢?""你坏……别再说了……呜呜呜……谨瑜……不要插得这么深呀……"后入的姿势插起来更深更猛,谨锋用这样的姿势时就把纪香果操怕了,现在换成谨瑜这个坏人,只怕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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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操死了。
"我还没用力呢,你就受不了了,要是这样操起来,你又该怎么办?"话音刚落,厉谨瑜运起六成的力道向前一顶,大鸡巴冲破玉道直抵子宫,纪香果一声长吟,当场就被他操上了高潮。
害怕被人撞见,哭着求他射出来
穴中嫩肉无时无刻不在吸吮着厉谨瑜的性器,舒爽酥麻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他一插进去,就再也无法停下。
"我才入进去你就不行了,香果,为夫的大鸡巴就把你操得这么舒服?"纪香果全身无力的跪倒在他身前,只有小屁股高高撅着,羞臊之中,她把脸埋到被褥间,咿咿呀呀的吟叫着,"别说这话了……啊……你怎么不知羞呢……""这事怎么能怪我呢?"厉谨瑜挺着红胀的巨物狠狠捣入娇穴,"还不是因为你爱听?"纪香果一个激灵,吞着大屌的小穴果然又是一阵紧缩,"你胡说……我……我才不爱听那些……""只要我说上两句荦话,你这小穴儿就会夹得更紧,还敢说你不爱听?"与严肃却温柔的厉谨锋不同,厉谨瑜长了个七窍玲珑心,满肚子都是心眼,他起了促狭的心思,连连顶撞之际,大龟头每一次都会正中花芯。小嫩穴被他撞得抽搐不止,长枪抽出时又极为不舍的吸着它不放,不管纪香果嘴上说着什么,她的身子的确是爱极了这样羞人的淫戏。
嗜淫的小穴春水横流,咕啾咕啾的响声不绝于耳,纪香果紧紧攥着床单,舒服得快要哭出来了。
谨瑜好坏,做着这样没羞没臊的事还不够,还非要她承认自己也是欢喜的。
"小穴儿怎么越来越紧了?"厉谨瑜劲瘦的腰身耸得飞快,低沉的喘息声让人脸红心跳,"香果,你也是喜欢我这样的操你的,对不对?""不……啊……求你……别说了……"
呻吟声都被他撞的支离破碎,纪香果自欺欺人的埋着脸,好像这样就能不那么羞耻一样,可是老天偏偏要跟她作对,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同纪香果比较亲近的李嫂子突然在院里叫了她几声。
纪香果吓得快要魂飞魄散,小嫩穴却在惊惧之中达前所未有的紧致,厉谨瑜被她夹弄的连连吸气,突然握住一只嫩乳说道:"香果,有人来了!"这还用你说?
"不要弄了……啊……谨瑜……你先放开我……"李嫂子随时有可能进门,纪香果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可是厉谨瑜又坏心眼的加快了速度,硕大的龟头不停戳中花芯,每一下戳弄都会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呻吟,让她提不起力气逃跑。
"只要你让我射出来,我自然会放开你的!"
"你就不能……先放开我么……啊……别捏奶头呀……""好香果,只要你说些勾人的话,我马上就能射了,快点,再磨蹭下去李嫂子可就要撞上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纪香果随着他的操干不停耸动,她情急之下没了主意,又羞又急地哭了起来,"你是坏人……呜呜呜……操我……求你了快点射了吧……"厉谨瑜忘情亲吻她裸露的背,"你想要我怎么操你?说出来,我都依你!""用力操我……快些……再快些……啊……啊……把你的精水都给我……"热情似火的情话是最上等的春药,厉谨瑜血气方刚,马眼处一阵酸痒,运起十成的力气狠狠向前一顶,灼热浓精滚滚射入子宫,"好,给你,我的命都是你的!""啊……好烫……太多了……呜呜呜……不要再射了……"
…………………………
不久之后,厉谨瑜打开房门,与站在门前的李嫂子面面相对,"嫂子来的不巧,香果还没睡醒呢。"李嫂子看着满面红光,神清气爽的厉谨瑜,里间屋又隐隐传来纪香果的抽泣声,她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下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吵她了,等她醒了再说吧。"送走了李嫂子,厉谨瑜转身回屋,坐在床边柔声说:"香果,你是要清洗一下还是再睡一会?"纪香果脸冲墙躺着,头都不回地说:"不要你管!""是我错了,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好不好?"
厉谨瑜说着去拉纪香果的手,结果又被她一把甩开,他不仅没恼,反倒是笑了。
他的小香果连生气都这样可爱,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羞人闲聊,搬入新家
"香果!"
听到厉谨瑜唤了她一声,纪香果没有搭理,紧接着就被他从后面抱了个满怀,他的手带了一丝凉气,顺着被子滑了进去,握住一只乳儿轻揉。
纪香果叹了口气,怎么还没完了呢?
赶在厉谨瑜再次说出什么羞人的话之前,纪香果直说自己不舒服,想要洗一洗,厉谨瑜讪笑两声,乖乖地跑出去烧水了。
虽然他的香果连生气都是招人喜欢的,可他还是舍不得真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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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急了,况且这青天白日人来人往的,的确是不太方便。
他倒不是怕被别人撞见,只是香果叫得那么好听,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听了去?
纪香果又洗了个澡,这两天洗得太勤,皮都要洗下一层去了,连羞带气的对着厉谨瑜也没有几分好脸色。她刚穿好了衣裳,李嫂子又来了,这一次厉谨瑜没在屋里多呆,笑眯眯地跑去新房那里查看进度去了。
他一出门,李嫂子就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老二回家以后,你可真是忙得很啊,连出门的功夫都没有了。""嫂子快别笑话我了。"纪香果羞得小脸通红。
李嫂子笑道:"这有什么的,谁家的烟囱不冒烟呢?男人疼你是好事,连家庄又不是别的地方,我们都是过来人,谁还能笑话谁了?""真的?"
"真的啊,你家才两个,我家里可是三个催命鬼呢!刚嫁过来的头两年,我就没有大清早的起过床!"纪香果被李嫂子这诙谐的说法逗笑了,"可是我瞧着嫂子现在精神的很呢,脸色也是白里透红的,怎么看都好看!""少跟我贫嘴!"李嫂子抬手在纪香果头上戳了一下,"我看你这嘴皮子也是越来越利索了,不过我瞧着谨锋他们哥俩都是高高大大的,难为你这樱桃小口了!"纪香果没听明白,"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嫂子也是一愣,打量她半晌,见她是真的没有听懂,凑到纪香果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这下可好,纪香果连耳朵尖都红了个透,结结巴巴地说:"嫂子你……你说什么呢……怎么能……""哎呦,我的天呐!"李嫂子倚着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就说这两孩子离家太早了吧,这么规矩,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哪像是连家庄的男人?哎呦,可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厉谨瑜听到声音不对及时赶了回来,"什么事让嫂子笑得这么开心?"纪香果一看到他就像是被谁踩了一脚似的,赶紧把他往外推,"我和嫂子说话呢,你回来做什么?"她们到底是说了些什么,怎么我还有家归不得了?
厉谨瑜不明不白的被厉谨瑜推出屋子,因为里面还有李嫂子,他也没有再回去,只是瞧着纪香果那满面通红的样子不像气的,倒像是羞的。
他眯着眼睛想了想,到底是在说什么呢?
直到将近晌午,李嫂子才从厉家出来,厉谨瑜赶紧追过去问,纪香果却说是县上有一家富户要嫁女儿,听说她的绣活好,想要请她去绣嫁衣。
"咱们又不缺钱,何苦去受那份罪?"一听说要让纪香果去县里,厉谨瑜就不痛快。
他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想着拆散他们了?谁家的脸这么大,还敢让他的小香果去上门伺候,活腻歪了不成?
纪香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过她也不想离家,所以只说如果是在家里绣倒没什么,上门却是不行了。不过那家人点明了要绣娘上门,纪香果不应,这事也就只能作罢了。
厉谨瑜听后终于痛快不少,趁机抱着她又亲了许了久,纪香果生怕再勾起他的欲火来,手忙脚乱的抵挡,倒也忘了刚才还在生气的事。
时光荏苒,一个月眨眼间就过去了,对于厉谨瑜来说,每天都能亲近纪香果的日子,那是比眨眼还要快的。
新房已经建好,晾了几日之后,厉谨瑜又订了全套的家什,纪香果步入新家时还有些恍惚。
不是说盖新房么,怎么盖成两进的大宅子了?
其实厉谨瑜是舍不得让她再受苦,要不是房子太大了惹眼,依他的性子,至少也得盖个四进的。
连家庄与山杏村互相比邻,纪香果从没有见过这样气派的房子,听说只有县里的大户人家才能盖得起这样的新房,别人都说厉家兄弟这是发达了,否则哪能有这样大的手笔?
乔迁之日全村都来贺喜,那些媳妇们免不了拉着纪香果好一通夸奖,说她命好旺夫,自从她嫁了过来,厉家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纪香果连说这里面没有她什么事,是他们兄弟两个争气,厉谨瑜听后笑道:"我家香果的确是好的很啊,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家。"此话一出,自然又引来许多小媳妇的夸赞。
等到客人散尽,厉谨瑜拉着纪香果走向后院,体贴的问:"今日天忙了一整天,你也累了吧?"纪香果这才想起来,她自从来厉家就再也没有干过重活了,今天只是招待客人就累得她两腿酸疼,真是被他们养得娇气了。
她点点头,"是有些。"
厉谨瑜笑道:"正好,我带你去解解乏!"
香果亲吻大肉棒,谨瑜难耐脸羞红(周末有双更)
纪香果跟着厉谨瑜走到后院,院中有一间厢房,里面隐约传来微弱的水声。
“这里面是什么?”
厉谨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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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盖房的工人都是外男,这活又不轻巧,那些汉子干活时热了也不讲究,直接光着膀子干得热火朝天,因此新宅子虽然就在厉家不远处,可是纪香果之前都没来看过。
她跟着厉谨瑜进了那间厢房,看到屋里的东西,惊得小嘴微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除了靠墙的地方有一套桌椅,这间屋里几乎没有别的摆设,但是在屋子正中却挖了个一人多高、半人来深的池子,里面用山上的一种特有的石头镶了边底,石头都被打磨得光滑可鉴,露出里面的青色云纹,倒像是美玉一般了。
最让纪香果惊讶的还是池子里氤氲的热水,而且在池子一头还有个碗口粗的竹筒,温热清亮的水流还在缓缓流入池中。
“这是……”
“房后不远处就有几眼热泉,多泡一泡可以看养颜解乏,所以我叫他们特意修了这间屋子。”厉谨瑜说着就去脱她的衣裳,“况且池子里面是活水,就算是弄脏了也不必去管,过些时候它自己就干净了。”
温泉的确可以养肤解乏,香果又是个爱干净的,厉谨瑜为了讨她欢心,专门叫人改了宅子的格局,至于除了这些他还有没有别的心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外裳小衣先后落地,纪香果被厉谨瑜领着步入池中,池水果然是温热的,她刚一坐进去,就觉得身上一轻,酸疼发胀的双腿立刻轻松了很多。
她舒服的双眼微眯,活像只慵懒的猫儿,转念又担忧地问道:“谨瑜,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可是这样一间屋子,要花上不少银子吧?”
“连家庄这种山野之地,满打满算也花不了几个钱,再说你夫君手里的存项可是不少的,就是回到青州再盖一座比这还大宅子也不算什么。”
一看到纪香果赤身裸体的坐在池中,厉谨瑜就是一阵口干舌燥,把她拥在怀里好一通亲吻,手指捻过奶头又去抽插小穴,没过多久就让她泄了一回。
他忍不住了,想要带着纪香果回房,刚刚站起身来,那粗长的凶物就直挺挺的对上纪香果的面门。
“呀!”
纪香果还是头一回这样近的打量男人的大东西,只见它又粗又长,棒身上青筋盘绕,硕大的菇头红润圆滑,顶端分出一道小沟,独眼中渗出一滴晶莹的露珠。
这就是那个每次都能把她弄到欲仙欲死的坏东西啊!
乍一看倒像颗大樱桃似的,竟然还有些……
可爱?
纪香果想起李嫂子的玩笑话,突然吞了一下口水,厉谨瑜看着她的红唇灵光一闪,微微向前挺了挺腰,试探道:“香果,你舔舔它,好不好?”
她猛地回神,尖声问道:“你、你是听谁说的?”
厉谨瑜心头一动,眯起双眼问:“你又是听谁说的?”
纪香果红着脸把李嫂子那天的玩笑话说了,厉谨瑜两眼晶亮晶亮的,“原来家家都是这样的,那也不算出格了!我的好香果,你就心疼心疼我吧。”
看着那独眼怒睁的长枪离自己越来越近,纪香果把心一横,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大龟头带着清新的水汽被她含入口中,曾经把她撞得哭叫呻吟的巨物竟然又嫩又滑,纪香果含着含着就上了瘾,原来这坏东西吮起来这样有趣!
她玩兴大起,两手扶着棒身吞吐舔舐,动作虽然青涩,却令厉谨瑜几乎不可承受。
他的小香果正跪在他面前,用小嘴吸裹着他的大屌,下面还有一双肥乳摇摇颤颤,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同时袭来,他一个把持不住,猛然向前一顶。
“好舒服的小嘴,真想操你一辈子!”
纪香果闷哼一声,差点被那硕大的东西顶得背过气去,她有些生气,含住大龟头轻轻一咬,厉谨瑜立刻倒吸一口冷气,俊俏的脸庞一片通红。
咦,原来他也会害羞么?
盯着厉谨瑜看了看,纪香果挑唇一笑。
报仇的时候到了!
***********************************
抱歉,昨天晚上死活打不开POPO,本来想着今天上午早点发,结果事多一忙就忘了。
谨瑜品穴,欺负小蜜豆
纪香果轻揉棒身,红唇含入大龟头不断吮吸,厉谨瑜被她弄得连连吸气,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两眼之中欲火熊熊。
手掌带着水珠抚过她的脸颊,低沉黯哑的嗓音足以令人沉醉,“香果,你这小嘴把我嘬得好舒服。”
跪在男人面前,含着硕大的肉根吸吮,这样羞人的事纪香果想都不敢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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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偏就做了,而且看到厉谨瑜的享受难耐之态,她竟然觉得很有意思。
舌尖贴着滑嫩的龟头不停撩拨,不久之后碰到那个小小的入口,纪香果想都没想就把舌尖探入其中,那里小小的,热热的,只要用舌尖缓缓磨蹭,厉谨瑜就会不停颤抖。
酥麻的快意顺着马眼直冲脊背,厉谨瑜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眼前春景和大屌上的快慰一起冲击着他的心房,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忍不住的。
“不许舔那地方。”他说得外强中干。
“为什么不行,可是我弄得不舒服?”纪香果红着脸问。
“就是太舒服了,才不行!”
“既然舒服,为何不行?”
纪香果学着厉谨瑜欺负她的样子笑了笑,再次把他的大龟头吞入口中,她想起欢好时的销魂律动,无师自通的起伏套弄,小舌围着肉冠勾勾舔舔。
这样的挑逗在那些色中老饕看来自然是不得要领的,但是厉谨瑜也才刚刚开化不久,又从没正眼瞧过别的姑娘,自然是承受不住,没过多长时间就咬牙闷哼一声,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把纪香果呛得直咳,厉谨瑜抱着她出去漱了口,才带她回到卧房的大床上。
说是大床,真是一点也不假。厉谨瑜订下的是拔步床,气派结实,纪香果觉得就是四个她一起躺上去还能有不少富裕。
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要换这么大的床,她就已经被厉谨瑜扑倒在上面了。
他把她困在身下,笑眯眯地打量她,“好啊,胆子不小嘛,竟然欺负我了?”
他虽然笑着,可是纪香果偏就觉得不妙,还没等她求饶,厉谨瑜已经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瞧着她的小穴。
“刚才被你欺负了,现在总得欺负回来才行!”
厉谨瑜听过不少荦话,可是直到刚才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事也不全是玩笑话。
既然吹箫是真的,那么品花自然也不会假!
“香果,你可看过自己的小穴儿?”
“你别,谁会去看那里?”
他低声轻笑,撩人的嗓音挠得纪香果心头发痒,她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小穴却被他温柔抚摸,花唇被他用指尖分开,露出里面的嫩肉来。
“咦,这是什么?”
厉谨瑜看到一颗粉嫩嫩的小珠子,用指尖轻轻地戳了戳。
纪香果猛地一颤,媚声叫道:“啊……别……别碰它……”
看到她的反应这么大,厉谨瑜又若有所思地戳了戳,“难道这就是蜜豆?”
小珠儿极为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春水直流,纪香果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想要逃开这甜蜜的折磨。
“是的……那里受不住……你别再……啊……”
小穴突然被一片温热的柔软覆盖,厉谨瑜张口含住她的穴儿轻轻吸吮,纪香果能感到他的舌舔过花唇,又去挑弄肉缝,最后寻到娇气的小核,不紧不慢的拨弄着。
她两腿大开,高高翘起的脚丫随着他的挑逗微微颤抖,“谨瑜……不要舔那里……啊……我会受不住的……”
“哦?”厉谨瑜抬起头,不紧不慢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大哥舔过你这小肉核了?”
纪香果不敢看他,只是乖乖回答道:“是……那里真的经不起……啊……谨瑜……你怎么……不要这么用力嘬它呀……”
厉谨瑜没等她说完就一口含住小肉核再次吸吮起来,大哥已经吮过她的小穴了,听这口气她也是爽利过的。
偏心的小东西,今天就让你泄个够!
我和大哥谁把你弄得更舒服?
花唇被他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珠蕊,他含住小穴轻吻吮吸,用舌尖把纪香果撩拨得不住吟喁。
一根手指探入穴中,来来回回的磨蹭着里面的嫩肉,他压低了嗓子柔声蛊惑,“香果,穴儿被我弄得可舒服?”
“嗯……舒服……”
“想不想我舔你的小蜜豆?”
“不……不要……羞死人了……”
“我的香果又怎么会脏呢?”
厉谨瑜含住小核轻轻吸吮,舌尖抵在肉珠上一阵研磨,纪香果觉得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都快被他舔化了,两手按着他的头,在羞怯中忘情呻吟。
“谨瑜……啊……啊……别再欺负我了……太舒服……我受不住……”
“大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越是动情,穴儿里面的香气就会越浓?”
厉谨瑜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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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恨自己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这小蜜豆的妙处,看到纪香果在他身下欲罢不能,简直都要化成一滩春水,更是肆无忌惮的淫玩起来。
舌尖卷着小核转上一圈,再含住它吸吮几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难道是怕我舔得不如大哥舒服?”
春水接连不断的从小嫩穴里流出,纪香果颤抖不止,一双大眼睛都被春潮催得水汪汪的,“不是的……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不行……啊……啊……别再嘬它了……”
两人四目相对,厉谨瑜朝她挑唇一笑,慢慢地低下头,就在她的注视下抿住小肉核用力一嘬,纪香果弓起身子,两腿绷得笔直,当时就泄了出来。
阴精小股小股的射入厉谨瑜口中,纪香果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小穴和肉核太过爽利,磨人的情潮快要把她逼疯,她只能在吟叫中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可惜哪有这么容易?
厉谨瑜不论她如何哀求都是充耳不闻,一直把脸埋在她的腿间,就着她喷出的淫水把个小骚核嘬弄得红肿挺立,让她泄了一次又是一次。
他还是个狠心的,只管对着小核嘬吮不停,根本不理会她骚痒的小穴,纪香果越是泄身就越是饥渴,穴里媚肉紧紧绞在一起,迫切地想要一根大鸡巴狠狠地入进来挺操搅动,可是她害羞说不出口,厉谨瑜就装做看不出她的欲求一般,没完没了的欺负小蜜豆。
她又泄了一次,空虚的小穴已经不堪忍受,纪香果终于再也顾不上羞,一把抓住他的手哭着叫道:“谨瑜……穴儿痒……好痒啊……你快进来……”
火热的大龟头贴上穴口,但是并没有像纪香果所期盼的那样直捣黄龙,厉谨瑜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她,问:“你泄了几次?”
“我……我记不得了……”
“我和大哥谁把你弄得更舒服?”
“你怎么能问这种事?”一想到厉谨锋的百般温柔,纪香果又是心虚又是羞愤,抬手在他身上捶打,“你放开我……你坏……再也不要理你了……”
厉谨瑜冷笑一声,“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长枪挤开花唇一挺而入,瞬间顶入子宫,纪香果被他结结实实地入了个透,纤细的脖子弯起一道弧线,柔美异常。
“啊……你怎么突然间就进来了……好深……”
“深了才好!”厉谨瑜在她身上快速起伏,两眼饿狼一般紧紧地盯着她不放,“偏心的丫头,心里只有大哥,看我不罚你!”
他伏在纪香果身上急速律动,粗长大屌狠辣地捣弄着玉道,媚肉被他操得绵软湿滑,里面的褶皱都被巨物粗暴撑开,每一次深入都是充满颤栗的征服。
“谨瑜……饶了我吧……穴儿要坏了……”
香果表白情意,谨瑜狂操娇妻
紧窄的穴儿已经被那大东西彻底顶开,纪香果被他撞的呻吟不断,穴里的嫩肉又酸又痒,粗暴强劲的操干令她忍不住想要臣服,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是个无力的弱女子,被夫君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那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频频撞击小穴里面的某一点,谨瑜在用这样霸道的举动宣示他的在乎。
小嫩穴里一片湿滑,纪香果知道那是她自己流出的汁水。她的身子极为享受这样狂猛的操干,吐出这么多水来,只是为了能够让他操得更加便利。
性器相接,处处爽滑难言,长枪入体,点点春水飞渐。
接连不断的快感彻底征服了纪香果,她在迷乱中握住厉谨瑜的手,娇声喘息,“夫君……好舒服……我……啊……我的心里……也是有你的……谨瑜……”
“什么?”厉谨瑜愣怔一瞬,凤目之中泛起一片摄人的光彩,“香果,你再说一次!”
“啊……好舒服……还想要……谨瑜……我……我喜欢你呀……”
“给你,我把命都给你!”
厉谨瑜心头狂跳,这还是她首次对他言明心意,原来他的小香果也是爱他的!
纪香果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成了浇在火上的热油,她的喜欢二字,对于厉谨瑜来说,是比什么春宫媚药都要管用的,本就是红胀发烫的大鸡巴瞬间又粗大了一圈,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在她体内挑起一片惊涛骇浪。
“香果,自从当日街头相见,我便无法忘怀!”
厉谨瑜下身抽插速度不减,又捧着她的脸颊深情缠吻,长舌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大鸡巴又在小嫩穴里直上直下的操个不停,龟头对准花芯狠插猛操,哪怕是用尽这一身的力气,也要让她尝到灭顶的欢愉。
“告诉我,为夫的大鸡巴把你操得美不美?”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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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好舒服呢……啊……啊……又顶到那里了……”
“那里是你的花芯呀,好乖乖,说给我听,说我操到你的花芯了!”
“谨瑜……”他的眼中情深似海,纪香果能够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一直以来都是他疼她宠她,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一刻她也想要抛下一切,让他快乐。
“是花芯……又操到花芯了……啊……好酸好麻……我快要不行了……”
“泄给我看,我最爱看你被我操到喷水的样子。香果,放心大胆的泄出来!”
长枪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湿滑的淫液都被打成了碎沫,纪香果在厉谨瑜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新房里崭新的被褥很快就被爱液打湿。
夜还长的很,厉谨瑜看着满脸泪痕,极乐抽搐的纪香果,只觉得心都要被她占满了。
今生今世,他都不会放手了!
与此同时,数千里外的青州,雕梁画栋的州牧府内,厉谨锋与一名中年男子对面而坐。
此人姓李,名兴言,正是当初把他们兄弟带回家好生教养的大恩人,也是他们的义父。
李兴言年近四十,但是生得英俊,又是李氏大族的嫡系子弟,举手投足间自带贵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有神,乍一看倒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
下人端来热茶,李兴言亲自倒了两盏,把其中一盏推到厉谨锋面前,“那些山野贼匪都是亡命之徒弟,你可有受伤?”
厉谨瑜双手接了茶,“托父亲之福,我并未受伤。”
李兴言看着厉谨锋,眼中满是慈爱,“好孩子,辛苦你了。听说你这次回家已经娶妻了?”
“是。”
“怪不得谨瑜那小子一去不回,原来是有娇妻在侧,谁耐烦回来看我这老头子,只是辛苦了你。”
厉谨锋有些惊讶,连家庄共妻的风俗他从未与别人提起过,“父亲,您……都知道了?”
谨锋将婚事禀明长辈
李兴言摇头失笑,“傻小子,李家的人个个都矫情的很,若是不把你们的出身籍贯查个明白,他们又怎么会乖乖地同意我把你们领进家门?”
“是我们让父亲费心了。”
厉谨锋松了一口气,他本来还在发愁要怎么跟父亲解释共妻一事,这里毕竟不是连家庄,他也早就不是无知小儿,外人对于共妻之事多有不齿,厉谨锋自己倒是不怕事,只是不想香果被人非议。而且谨瑜只是话说的好听,说是没有遵循旧礼的意思,可他分明就是对香果动了心。
厉谨锋酸兮兮地想,以谨瑜的本事,想要讨好香果那样纯善的姑娘真是太容易了。
他都离家这么久了,香果恐怕早就里里外外的被那小子欺负透了!
“谨锋?”
“在!”厉谨锋突然回神。
“唉,若兰那丫头被她娘惯坏了,是个不懂事的,我已经罚过她了,只希望不要因为这事坏了我们父子的情份。”李兴言见他面色不愉,以为他还在为了女儿的事情生气。
“父亲言重了,若兰是个好姑娘,只是我们一起长大,把她当成亲生妹妹一般,实在是……”
李兴言示意他喝茶,继续说道:“你们兄弟虽不是我的生的,却是我养的,结果成亲这么大的事你都没跟我说,可见还是与我生份了。”
这话说得厉谨锋心中有愧,义父的确待他们如同已出,不声不响的就成了亲,确实是他不孝。
“不是我有意瞒着您,只是事出突然,也怪我……把持不住。”
他娓娓道出与纪香果从相识到相守的点点滴滴,只是略去了纪香果抱着他不肯放手一事,李兴言听后笑着揶揄道:“看来那姑娘也是个厉害的,能让你这块石头都开了窍。不过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也是正常,何况还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姑娘,真能坐怀不乱才是怪事呢,往后好好待她也就是了!什么时候把她接来让我瞧瞧?”
厉谨瑜略一沉吟,“她是个柔和乖巧的姑娘,我倒不怕她与别人起争执,只是……”
“你不用担心,在这青州的地界上还有谁能越过我去?她是我的儿媳,又有谁敢多嘴?”李兴言想了想,“若兰那丫头你也尽管放心,她要是敢作妖,我必然狠狠地罚她!”
香果是个好姑娘,厉谨锋一心想让她过上好日子,只是这里人多心也杂,他又不能天天陪在她的身边看护,只怕一个不小心让她受了委屈。
正想着,就听李兴言又说道:“小夫妻还是不要分别太久的好,再说谨瑜也该回来了,他就是不愿看我这张老脸,也不能扔下这一摊子的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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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厉谨锋点头,“好,等我手头上的事忙完了,就去接他们。”
“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不如我派了车马去接,谨瑜一个大男人不用去管,你们那小媳妇总不能跟着你们风餐露宿的,有辆马车好歹也方便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厉谨锋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头应了。
他有心去接香果,可是青州事务繁杂,谨瑜又不在身边,好些事情都要靠他料理,也确实是脱不开身。
父子两个仔细商议了行程,见这一路上不会累到香果,厉谨锋才回去休息。
不久之后李兴言的心腹进了书房,回道:“夫人派了人去查探少夫人,可要向大公子知会一声?”
李兴言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耐,“那个蠢妇,非要搅得家宅不安才肯罢休。赶紧派人去追,不论她派了谁去,直接把尸首给我带回来!”
“是。”
屏退了下人,李兴言独坐屋中,笑着摇了摇头。
转间眼,那两个孩子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看着他们日子和美,他这心里也能好受些。
第二天一早,李兴言的心腹带人悄悄埋了一具尸首,厉谨锋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用过早饭之后正要出门,就听身后有个脆生生的声音叫道:“大哥哥!”
香果入青州,夫妻终团聚
香果入青州,夫妻终团聚
厉谨锋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忐忑不安地望着他。
“若兰,你怎么来了?”
李若兰年纪小,时至今日也未满十三。她长于后宅,平日里能见到的男子不多,再加上还有母亲从旁撺掇,高大俊朗的厉谨锋就成了她心中那份朦胧的恋慕。
一看到厉谨锋她就觉得满心欢喜,轻盈地跑到他面前,还未说话,就见他向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小嘴一撅,李若兰垂头丧气地问:“大哥哥可是讨厌我了?”
“没有。”
在厉谨锋眼里,李若兰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又哪里会跟个孩子斤斤计较?
只不过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
“你长大了,应该避嫌,不该跑到男人的院子里来,回去吧。”
李若兰好不容易才见到他,怎么也不愿离开,“大哥哥,母亲说你娶了别人,是不是真的?”
“不是别人,她是你的嫂子。”
一想起纪香果,厉谨锋向来冷厉的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
不久之后香果就会过来与他团聚,他们分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念过他?
纪香果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深深地刻在厉谨锋的脑子里,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时,全靠着细细回想彼此之间的点点滴滴才能入睡。
认识纪香果之前,厉谨锋活了二十多年,不论如何艰辛他都不曾觉得如此难熬,可是自从心里有了她,分开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等到厉谨锋叹息一声回过神来,李若兰早就不见了,他摇了摇头,也没去管她,出了院子处理正事去了。
不久之后一辆宽敞的马车从李府侧门而出,一路上还有二十名骑兵护送,直奔连家庄而去。
厉谨锋从这一刻起就觉得坐立不安,瞧见什么可爱的东西就觉得像是他的小香果,可是仔细一看,又觉得什么都没有香果可爱;遇到一丝香气也要仔细嗅上一嗅,只是嗅过之后又觉得不管什么味道都没有他的香果那样迷人。
日也思,夜也想,厉谨锋苦熬苦业的过了一个月左右,终于等到了好消息,他把手里的文书扔给旁人,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马车刚刚停稳,纪香果还没下车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口突然一阵乱跳,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厉谨锋,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谨锋走前,她口口声声地说不愿去做共妻,可是他走之后,她就与谨瑜有了夫妻之实,这样的做派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谨锋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
车门猛地被人拉开,纪香果抬起头,视线立刻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
厉谨锋伟岸依旧,玉冠束发,一身银鼠灰色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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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将他衬得更加气势非凡,活像是戏文里的皇亲国戚似的,贵气逼人,教人不敢直视。
她赶紧低下头,局促的捏着衣角,喃喃唤了一声,“谨锋。”
身子一轻,她被厉谨锋一把拉出来,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的力气好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香果!”
厉谨锋埋头在她颈间,闭着双眼深嗅她身上的香气,一颗空悬数月的心总算是有了归处。
他的香果,终于来了!
“大哥,有话还是回去再说吧,香果要被你勒死了!”厉谨瑜从车上跳下来,视线在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打了个转,笑眯眯地说。
“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厉谨瑜赶紧放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纪香果。
纪香果小脸通红,摇了摇头,“没事的,我不疼。”
“走吧,先进去再说。”厉谨锋看了弟弟一眼,懒得理他,拉着纪香果的手向院子里走去,“父亲出去办事了,我先带你去向母亲见了礼再去休息,你可受得住?”
“我没事的,哪有这么娇气,再说这一路上谨瑜很是照顾我……”
两人一阵沉默,纪香果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就听厉谨瑜在后面问了一句:“既然要去拜见母亲,大哥看看香果这身衣裳可还合适?”
香果见主母,谨瑜遭惦记
香果见主母,谨瑜遭惦记
“我哪看得出……”
厉谨锋一见纪香果就只顾抱着她不放,好容易七黏八腻的放了手,又只是盯着她的脸瞧,被弟弟一提才想起打量她的衣裳,结果这一看,就看呆了。
因为是初次与李府众人见面,纪香果不想失礼于人前,可又不知那些高门贵女该穿什么样的衣裳,所以这身穿戴都是由厉谨瑜一手操办的。
上身是淡粉色的团绣牡丹素锦小袄,下身是石榴色点绣银花薄棉长裙,脚上踩着一双宝相祥云的夹棉绣鞋,满头青丝被厉谨瑜找来的巧手媳妇梳成娇俏柔美的倾发髻,左边发髻上戴了一只蝶恋花的银簪。
簪子虽然是银丝攒成,可那蝴蝶可以微微振翅,单是这份手艺就比普通金饰强了太多,更别提那花蕊还是一颗上好的红宝石。
厉谨锋从未留意过女子的打扮,可他毕竟是在李家长大,来来往往也见了不少大家闺秀,多少也是能瞧出些门道的。
他们算是新婚不久,香果初次进门不能穿些太过素净的衣裳,以免惹人生厌,可是如今也不是婚期,穿得太艳又过于张扬,这一身浓淡相宜的衣裳倒是刚刚好。
之前纪香果只是荆钗布裙,在厉谨锋眼里也是美过天仙,此时盛装之下,更是好像一朵娇艳的春花,美得让他忘了呼吸。
“香果,你……”
纪香果身子一僵,等着厉谨锋的评判,突然身上一暖,原来厉谨瑜拿了件狐裘披在她的身上。
“外面冷,仔细不要冻着了。”厉谨瑜看到大哥望着他的目光不善,也只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又体贴的把狐裘带子给她系好,点着纪香果的鼻尖亲昵说道:“你别怕,大哥刚才是想夸你漂亮呢。”
当着厉谨锋的面和厉谨瑜这样亲近,纪香果真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更不敢抬头去看厉谨锋的脸色,就这样惴惴不安的被他们兄弟领到正房。
互相见礼之后,李兴言的妻子刘氏拉着纪香果的手好一通夸奖。
说她是个俊俏姑娘,瞧着还有些面善,这也不像是初次见面,倒像是之前就在梦里见过了一样。
立在刘氏一旁的还有早就等着见面的李若兰,她本来是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迷了大哥哥的眼,想了不少法子让纪香果丢脸,可是真的见了面,竟然莫明觉得有些亲切。
李若兰开始还只是静静地在一边看着,后来也凑过去跟纪香果说话,说着说着就自来熟地拉起她的手,嫂子长嫂子短地说个不停。
她毕竟是年纪小,对厉谨锋的那点好感本就朦胧,自己都不明不白的,见到他真的成了亲也就不再去想了。
以她的身份,难道还要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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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作小不成?
反观刘氏倒是与之前的态度大不一样,她对厉谨锋不冷不热的,却对厉谨瑜嘘寒问暖。厉谨瑜笑着一一作答,凭谁看了都得赞叹一声好风仪,可是只有厉谨锋和纪香果知道,他这副样子全是做给别人看的,虽然笑眯眯的,心里怕是早就不耐烦了。
寒暄一阵之后,厉家兄弟带着纪香果回去休息,刘氏坐在软塌上也不言语。
李若兰拉着她的袖子晃了晃,“娘,嫂子身上的香也不知是什么熏的,让人闻着就舒服,我也想要!”
刘氏抬手在女儿额前戳了一下,“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东西,谨锋娶了别人,以后这偌大的家业要传给谁?可怜我就你这么一个孽障,又在李家受了一辈子的累,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可是大哥哥对嫂子多好呀,刚才出门的时候怕她走不稳,还专门扶了她一把呢。”
“是啊,怎么就那么好呢?”刘氏冷笑一声,“可她一个村姑,能有什么见识,就她那身上那些东西,随便扔出一样都够寻常人家吃半年了,还不是厉谨锋置办下来给她长脸的?”
李若兰孩子心性,失落的快,忘得也快,想起纪香果反倒是连声的为她说好话,“我瞧嫂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套银丝头面就是好东西,不像那些泥腿子家里出来的,有事没事的只管往身上砸金子,隔着三里地都能闻见铜臭味儿。”
刘氏冷眼看女儿半晌,她能想开倒也是件好事,要是真的扒着厉谨锋不放,反是让人头疼了。
思量一番之后,刘氏的脸上又带了笑,“既然你喜欢她就跟她多多走动吧,没事的时候就去找你嫂子说说话,不过你大哥哥已经成家,你少去烦他,再有什么事多去找你二哥哥商量!”
刘氏唇角带笑,暗自打着如意算盘。
没了老大,不是还有老二么?而且谨瑜是个能说会道的,比谨瑜那个锯了嘴的葫芦好不少,只要对若兰上了心,绝对是个知冷知热的有心人!
铁骨柔情,缠绵拥吻
铁骨柔情,缠绵拥吻
纪香果跟着兄弟两个往回走,尽管对这高门大院新奇的很,却不敢乱看,生怕自己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惹了旁人笑话,也害得他们兄弟两个脸上无光。
当初见到李家的马车时她就被吓了一跳,镇上大户人家的马车她也是见过的,那时着就觉得气派非凡,可是跟李家那辆车一比,就成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上车之后她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李家这样的富贵,会不会嫌弃她是个村姑,觉得她配不上他们?
厉谨瑜看出她有心事,哄着她说了出来,又安慰她许久,总算是让她不再那么忐忑,可是真到了李家,抬眼望去,处处都像是画里的仙府一样,走在院子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迈步了。
李家是真正的贵人,他们兄弟在这里长大,肯定见过不少贵女,又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
七拐八拐的走进一处院子,厉谨锋带着纪香果进了屋,告诉她这里就是他们日后生活的地方,厉谨瑜跟在他们身后,还没进门,就见大哥反手一带,厚实的雕花木门就在他眼前合上了。
厉谨瑜摸了摸险些被门拍扁的鼻子,苦笑着叹息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屋内,纪香果被刚才砰的一声门响吓了一跳,正是坐立不安的时候,就被厉谨锋两手捧着脸颊,抬头与他对望。
他目光幽暗,“你瘦了,可是谨瑜欺负你了?”
“没有,谨瑜对我很好的。”纪香果心虚地想要躲开他的凝视,可是厉谨锋不肯放手,她也确实舍不得他掌心的温暖,只好垂眸看向别处,“是车里闷得慌,没有什么胃口……唔……”
自从刚才见面,厉谨锋就一直在忍,现在终于没了别人,他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低头吻住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小嘴,舔舐吸吮。
长舌侵入纪香果口中,勾着她的小舌极尽缠绵,厉谨瑜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里间的大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胸口一凉,厉谨锋解开了一粒扣子,纪香果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却能清楚的感到她的衣裳正在他的手下开解、绽放。
谨锋还是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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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流从小穴中溢出,纪香果呻吟一声,紧紧抱住了厉谨锋的腰。
“谨锋……唔……你怪我吗?”
厉谨锋摇摇头,“不怪你!”
这就是厉家男人的命数,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祖上失德,祸及子孙。
身上的衣裳很快就被厉谨锋扒了个干净,纪香果躺在厉谨锋身下,瑟瑟发抖。
屋内暗处通了地龙,温暖如春,她并不觉得冷,只是厉谨锋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惧怕战栗。
她的肌肤还是那样白皙嫩滑,厉谨锋亲够了小嘴又去吻她的脖子,视线向下一滑,两团肥美微颤的大奶子勾得他一柱擎天,只是上面那两颗小奶头却是红红肿肿的,一看就是被人嘬得狠了。
厉谨锋盯着那对娇嫩的大宝贝,脸色阴沉的可怕。
纪香果顺站他的视线一看,小脸立刻涨得通红,两手捂住奶尖,又羞又怕地求他,“谨锋……别看……求你别看了……”
厉谨瑜一手攥住她两个腕子,一手轻揉乳肉,姆指缓缓摩挲红肿的奶头。
他面沉似水,周身气势冷得吓人,“别怕,你跟我说实话,他有没有对你用强?”
泪水滑过眼角,纪香果也不知是惧怕更多,还是羞愧更甚,“不是……他没有……都是我不好!”
她抽泣着把猴三寻仇,谨瑜救她的事情都说了,厉谨锋听后叹息一声,为她拭去泪珠。
“别哭,都怪我没能护住你,不是你的错。”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让纪香果悸动不已。
这才是她的谨锋,高大伟岸,却又格外温柔。
她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谨锋,我想你!”
厉谨锋叫她哭的心疼,要不是他离了家,猴三那个混帐又怎么有胆子找上门去,幸好谨瑜在家,否则他的香果要受多大委屈?
他抱着纪香果温柔抚慰,在她唇边眼角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直到她不再哭泣,才试探着亲了一下娇肿的奶尖,问:“还疼吗?”
谨锋情难自抑把小香果操哭了
谨锋情难自抑把小香果操哭了
乳尖娇娇挺立,传来阵阵酸麻,纪香果对上厉谨锋幽暗的眼眸,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想要她!
“还、还是有些疼。”纪香果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宠爱,况且她也是想念厉谨锋的,小穴里面骚痒渐起,她也忍不住了,“谨锋,你来给我舔舔好不好?”
“好!”
他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好字就把头埋到了纪香果的胸前,含起一颗微红发肿的奶头轻舔慢吮,纪香果被他舔得如同置身云端,小奶头越胀越硬,随着舌尖的摆动不断将快感扩散到全身。
她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厉谨锋身下娇柔扭动,感到他挤身到两腿之间,纪香果热情的将双腿盘到他的腰间。
见她如此配合,厉谨锋欣喜不已,三两下退了裤子,对准小穴一挺而入,湿滑穴肉瞬间将他紧紧包裹,惹得他忍不住不一声喟叹:“好紧。”
他入的急,粗长硕大的性器直插到底,纪香果被他捣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贯穿了,这杆长枪似乎能够直接顶到她的心口。
“谨锋……啊……太深了……你轻着些……”
厉谨锋强忍着下身消骨蚀髓的快意,哑着嗓子说:“你也放轻松些,别夹太紧,我怕伤到你!”
纪香果欲哭无泪,呻吟声都在密集的冲锋中被撞得粉碎,“我没有夹紧啊……你别……撞……撞花芯……”
“撞花芯?”厉谨锋想起她穴中那块销魂的软肉,无声的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大龟头很快就寻到了那块不同寻常的嫩肉,对准了它大力顶干操弄。他干得极快,激烈的抽插令屋内响起羞人的啪啪声,每一下都把她干的欲仙欲死。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纪香果在瞪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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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娇声吟叫,两团雪白的大奶子在胸前摇动起来,上面两点微肿的嫣红在招摇中激起了厉谨锋的兽欲。
他握着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把玩,不时搓揉着顶端的两颗朱果,厉谨锋含住一只奶头用力地吸吮蹂躏,好像是要把分别日久的思念全都发泄出来。
“嗯……轻点嘬奶头……啊……啊……又撞到花芯了……好舒服……”
“喜欢么?”
他的声音被欲望浸染的深沉低哑,纪香果只是听着,就酥了骨头。
“喜欢……最喜欢你了……谨锋……操我……”
厉谨锋被她一句话撩得险些直接射了,他的香果还是第一次如此大胆,却让他欲罢不能。
一下子压在纪香果身上,厉谨锋含住一只软嫩嫩的耳垂轻咬,“香果,你被谨瑜教坏了!”
两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发狠似的捏了捏,雪白的臀肉上立刻现出一个五指分明的手印。
小娇妻太过诱人,令他再也控制不往自己的力道,带着征战沙场的锐气狠插狠操。
小巧花穴彻底被他干开了,纪香果如痴如醉的呻吟着,每一次都被大鸡巴干到花芯,活活要把人舒服死了。
“嗯……好棒……好深……受不了了……啊……”
红胀的巨物在她的呻吟中捣进小穴深处,大龟头死死抵在花芯上,碾压着骚软的浪肉。铺天盖地的快感像是一张巨大蛛网把纪香果裹在其中,她被操得晕头转向,翘在半空的小脚丫紧绷着,随着他的狂征暴敛来回晃动。
小嫩穴里的淫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完,被大鸡巴入得四处飞渐,酥痒的感觉越来越显明,纪香果尖声叫道:“不行了……啊……来了……要泄了……”
她被带上情欲的顶峰,小屁股哆嗦着向上挺起,把整根粗壮的长枪全部吞没,“哦……我不成了……谨锋……救救我……”
厉谨锋贪婪地欣赏着她的媚态,又去揉弄她的小核,“别怕,尽情的泄出来!”
极乐的电流飞速侵蚀全身,纪香果被他彻底征服,阴精顺着小穴不断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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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我卡文了!
我也是有病,为什么要写一个不爱说荦话的肉文男主,谨锋的肉戏比谨瑜的难太多,第一次卡文还是写伤如玉的时候,这是第二次(TAT)
撅起屁股被大鸡巴操肿了小嫩穴
撅起屁股被大鸡巴操肿了小嫩穴
“呜呜呜……不要了……谨锋……我不行了……会死的……”
夹着大鸡巴的小嫩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并在收缩时喷出小股水花,纪香果哭吟吟的躺在厉谨锋身下,两团白嫩的大奶子在剧烈的呼吸中摇颤起伏。
“我还没有要够!”厉谨锋吻着她的耳垂说道:“香果,我想要你。”
“啊!”
纪香果长长的叹息一声,心中一片柔软。
男人的渴求是女人最佳的媚药,她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主动搂着他亲吻,“给你,全都给你,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转眼间,纪香果扶着床头跪在床上,白嫩软弹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把个淫水四溢的小穴儿展露在厉谨锋面前,水盈盈的等着大鸡巴前来操干。
厉谨瑜先是在她的臀瓣上轻轻一吻,然后直起腰身,噗嗤一声就入了进去,大鸡巴在他强劲的力道下一插到底,龟头挤开湿滑的媚肉直抵子宫。
“啊……好深……”
她昂起头一声长吟,哆嗦着夹紧了双腿,快感从小穴一路直冲天灵,可她还是勉力撅起小屁股,迎合着心上人的操干。
大屌强势霸道,不容分说的直接捣入最深入,穴中最隐秘的地方被大龟头完全撑开,每一条褶皱的媚肉都被绷得紧紧的,一如纪香果敏感的身子,在耸动中被他操得不停颤抖,淫水变成一朵朵飞渐的水花,在他狂猛的疼爱下晶莹绽放。
“太深了……啊……好舒服……穴儿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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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顶穿了……”
纪香果眼角微湿,泪珠被这滔天的快感生生逼了出来,小巧紧窄的花穴不断吞吐着热烫灼人的大屌,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一个鼓包,随着他的抽送从显现到消失,飞快的循环往复。
她觉得自已真要被他操死了,可是深插在小穴里的长枪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旧不知疲倦的狠插狠入,还要一次次戳弄敏感的花芯,把穴中的淫水都捣成了白沫。
“谨锋……啊……啊……不要这么快呀……我又要不行了……”
厉谨锋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她如此娇媚更是心头火起,大鸡巴入得飞快。
他尽根捣入,龟头上的肉冠剐着嫩肉极速抽出,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又再次气势汹汹地顶入子宫。
纪香果绷紧了身子再一次被他送上顶峰,她尖声哭叫,粘稠的阴精大量喷出,喷湿了厉谨锋的衣裳。
“谨锋……我不行了……你……你饶了我吧……”
她伏在床头娇喘不止,厉谨锋爱怜地亲吻着美背,只是埋在小穴里的肉枪依然坚挺。
“香果,你这么好,我舍不得放开。”
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一把小刷子把纪香果的心刷得乱颤微痒。
许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她乖乖听话,敞开娇嫩的小穴任他纵情欢爱。
耻丘大力撞击着纪香果的臀瓣,发出啪啪的羞人之声,激烈的抽插和高潮夺走了她的力气,让她只能软软的趴在床头的木雕围栏上,小奶头在耸动间来回磨蹭围栏,难以言说的快感令她夹紧小穴,也夹紧了那根凶狠的大鸡巴。
厉谨锋低吟一声,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香果,忍着些,我要到了。”
大鸡巴又粗又硬,大如鸭卵的龟头戳弄着花芯横冲直撞,纪香果在他狂猛的操干下几乎要被撞飞出去,又哭又叫的挨了百余抽,终于被一股热流射中子宫。
大量的精水又浓又烫,小子宫被他烫得直抽抽,纪香果受不住这样强大的刺激,又一次哭叫着到了高潮,她想要逃离热精的熨烫,可是小腰被厉谨锋死死扣住,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被这迅猛的快感燃烧殆尽。
香果醉酒,脱衣露乳
香果醉酒,脱衣露乳
纪香果哭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两眼一番,活活地被他操晕了去,厉谨锋看得是又爱又怜,仔细替她擦洗一番,悄悄走出房门。
晌午时分是,纪香果被厉谨锋叫醒,被他抱着用了午饭。她本来也是羞得慌,想要推开他自己吃,可是他怎么也不肯放手,只说自己想她了,纪香果拿他毫无没办法,最后还是被他喂着吃了一小碗饭。
因为李兴言不在家中,厉家兄弟的事务就比平时更加繁杂,厉谨瑜回来之后就被请去处理青州政务,厉谨锋陪着纪香果用过午饭,又哄着她上床休息,见她累极睡去,再次离开后宅。
到了入夜时分,李府院中灯火通明,纪香果在兄弟两个的陪伴下与刘氏母女共用晚饭。
厉家兄弟因为年纪大了需要避嫌,平时并不会到后宅用饭,只不过今天是为纪香果接风洗尘,所以才能凑到一起。
纪香果从未见过这样华美的宴席,每道菜都像是画出来的一样精美,与其说是用来吃的,倒不如说是用来看的。她迟疑着不敢下筷子,生怕一不小心露了怯,反倒惹人笑话。
因是家宴,不必太多拘束,厉家两兄弟分别坐于纪香果的两侧,其间对她多有照顾,尤其是厉谨瑜细致入微,每次给她夹菜还会告诉她这菜的做法与其不同寻常之处,仿佛对同桌几人脸色全然无感。
刘氏本想拉拢厉谨瑜,可是看到他与纪香果如此亲密,脸上阴晴不定。
厉谨锋倒是没有多说,只不过他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笑意,倒是李若兰喜欢同纪香果亲近,和厉谨瑜一唱一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桌上还备有蜜酒,刘氏劝着纪香果喝了几杯。
这还是她头一次饮酒,那东西甜丝丝的,不算辛辣,入口之后还有一丝蜂蜜特有的香气,纪香果觉得有趣就多喝了两口,可是待到晚饭结束,她已经有了醉意。
被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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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谨锋拥着回到他们的院子之后,纪香果头重脚轻,看什么东西都是奇奇怪怪的,她指着跟在后面的厉谨瑜纳闷道:“咦,怎么有两个谨瑜?”
说着一抬头,瞪圆了一双杏眼,“呀,谨锋也变成两个了!”
兄弟两个被她逗得忍俊不禁,连声哄道:“你醉了,还是清洗一下早些睡吧。”
“嗯?”纪香果歪着头想了想,用力点头,“哦!”
她推开一脸无奈的厉谨锋,站在外间就开始脱衣服,兄弟两个被她吓了一跳,厉谨瑜长腿一跨闪身进屋,随手带上房门。厉谨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纪香果已经摇摇晃晃的把外裳都脱了,身上只剩下一个大红的肚兜和一条小裤。
厉谨瑜看着她笑,“想不到我们香果也是个厉害的,走路都打晃了,衣裳倒是脱得痛快!”
“哼,你又想要欺负我!”纪香果晃晃悠悠地去解肚兜,冲着厉谨瑜身侧空空如也的地方说:“你就是变成了两个,我也不怕你!”
“香果,天气冷,不要冻着了!”厉谨锋几次想要抓住纪香果的手,却都被她甩开,他又舍不得对她用强,只能好言相劝。
他冷冷地看了弟弟一眼,香果都快要脱光了,他既不阻拦也不离开,分明就是存了别的想法。
而且她说的欺负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分神的功夫,纪香果就得了机会,颈间细细的红绳被她随手一扯,肚兜好似一片红叶缓缓飘落,露出藏于其下的两团娇乳,还有挺立其上的嫣红乳果。
她的身上散发出阵阵撩人清香,看得兄弟两个口舌生津,恨不得赶紧含了她的奶头吮个痛快。
谨锋狂操穴,谨瑜诱香果(3P走起)
谨锋狂操穴,谨瑜诱香果(3P走起)
厉家兄弟一时间看呆了去,纪香果也不管他们怎么想,弯腰退下小裤,把个软弹肥嫩的小屁股露了出来。
“好热!”她醉眼迷离,看向离她最近的男人,踉跄着扑进他怀里,“谨锋,你抱抱我。”
厉谨锋心头一紧,哑着嗓子说了句:“好。”
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打横抱起,纪香果不再像往常一样娇羞,反而咯咯笑了起来。
厉谨瑜皮笑肉不笑地揶揄她,“香果胆子不小啊,光着屁股就要大哥抱你,你就不怕他把持不住……操死你?”
“这叫什么话?”厉谨锋训斥弟弟,若不是两腿间的巨物已经苏醒,这话还能更有说服力。
“哼,我就喜欢谨锋操我!”纪香果窝在厉谨锋怀里,有恃无恐地挑衅厉谨瑜。
正所谓是喝酒误事,要是在平常她是怎么也不敢这样跟厉谨瑜说话的,别看他总是笑眯眯的,其实手段多的很。只是现在她的脑子转不过来,只管可着劲的得罪他,至于清醒之后如何后悔,那就是后话了。
听到她这番罕见的淫话,厉谨锋能忍得住才怪,抱着小娇妻大步走进卧房,纪香果刚一躺到床上就爬了起来,趴在床边扭着小屁股,“谨锋快来呀,穴儿好痒呢!”
厉谨锋呼吸不稳,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裳,挺起长枪尽根捣入,大龟头再次挤进还有些微肿的花穴,压住花花芯顶了顶,缓慢抽出一些,又重重地操了进去。
纪香果被他顶的一个趔趄,立刻尖叫出声,“好深……啊……太大了……”
纪香果叫他撞得臀颤乳摇,小嫩穴含着大屌吞吞吐吐的样子毫无保留地映入兄弟两个的眼中,鼻尖萦绕的阵阵香气也令他们蠢蠢欲动,厉谨瑜则是因为能看不能吃,忍得更加难受。
他伸手顺着纪香果的大腿内侧一抹,笑道:“水多的都流下来了,大哥就把你操得这样舒服?”
欢好时还有自己的兄弟在旁边虎视眈眈,厉谨锋的欲火突然就被撩成滔天之势,流淌在厉家男人血脉里的兽性在这一刻激发到了极致,他两手扣紧纪香果的细腰,恶狠狠地飞快挺操。
小穴在他狂暴的操干下不断溢出春水,晶莹透亮的水花随着大屌进出飞溅四处,有一滴直接渐到了厉谨瑜的手上,温热温热的,熔断了最后一丝克制。
他抬起手,放到鼻尖下面轻嗅,“好香啊,大哥有没有发现,她被操得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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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气就会越浓?”
兄弟两个四目相对,瞬间明白了彼此的心思。
他们是连家庄的人,兄弟共享一个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厉谨锋本来还有些犹豫,纪香果却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抽插开始求饶,“啊……啊……谨瑜救我……谨锋快要操死我了……”
她或许并没有想明白这句话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可是厉谨锋听后却操得更加狂暴,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花芯也被他弄得又酸又胀,身后滚烫炽热的阳具飞速撞击,硕大菇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的弱点,一下比一下入得更狠,操得更深。
厉谨瑜一步跨到床上,坐到纪香果面前。
“谨瑜……救救我……啊……”
身后的厉谨锋酸兮兮地用力一顶,正好将纪香果撞到厉谨瑜怀里,粗长滚烫的肉枪贴着她的脸颊,纪香果甚至可以感到棒身上的阵阵脉动。
抬手托起她的下巴,让那红艳艳的小嘴正对着独眼怒睁的大龟头,厉谨瑜柔声蛊惑道:“它想你想的紧,好香果,快来亲亲它!”
纪香果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眼前这颗红润的大樱桃,小嘴一张,就把大龟头吞入口中。
兄弟一起把小香果操哭了
兄弟一起把小香果操哭了
小舌灵活的围绕着龟头打转,舌尖在肉菇的冠沟处来回舔动,厉谨瑜爽得一个激灵,伸手按住纪香果的后脑,连声音都带着颤,“好乖乖,慢些舔,保管让你吃个够!”
纪香果一边的脸颊被大龟头撑得满满当当,活像只偷吃的小松鼠。
她冲着厉谨瑜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两道柔美的弧,看得厉谨瑜欲罢不能。
突然在她身后的厉谨锋狠狠一顶,杏眼立刻圆睁,一下子就把口中的大鸡巴尽根吞了进去。
谨瑜低吟,香果呜咽,厉谨锋两眼冒火地盯着他们,大鸡巴入得又快又狠。
“你是什么时候骗着她做了这种事?”
大龟头气冲冲地捣弄花芯,狠狠地操干着,纪香果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被他撞出一道道肉波,小嫩穴含着他的大鸡巴吞吞吐吐,用自己的淫水把粗壮棒身涂的晶莹湿亮。
“大哥可别冤枉我!我从没有强求过她,就算是玩些花样,也不过是夫妻间的小乐趣罢了。”厉谨瑜抚摸着纪香果的脸颊,享受阳根被她吸吮的快感,“香果,是不是你自己愿意给为夫舔鸡巴的?”
“呜……嗯……”
纪香果点点头,瞧她那副迷醉的模样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厉谨锋火气更旺,插在穴中的大鸡巴把她干的欲仙欲死,大龟头还在一下一下的戳弄着花芯,淫水流得又多又浓,大鸡巴每次深深插入,就会有一股淫水被撞得飞渐出来。
厉谨锋做梦也想不到会看到娇妻这样骚淫的一面,在嫉妒与欲火的驱使下更加猛烈的操干花芯,哪怕大鸡巴把里面的嫩肉磨蹭的火热发烫,还是对准了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飞快捣弄。
“呜呜……嗯……唔……”
纪香果的小嘴和小穴都被粗长的大鸡巴填满,不管快感如何猛烈,她却连求饶都做不到,只有本能的夹紧了穴肉,承受着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干。
厉谨锋一鼓作气挤进子宫,硕大红亮的龟头碾过花芯抵在子宫壁上旋转研磨,被他操开的宫口像是一张殷勤的小嘴,嘬着他的大屌不停吸吮,直把他吸得筋酸骨软,快感连连。
小嫩穴被干的扑哧扑哧响个不停,厉谨瑜还要在一旁煽风点火,“香果,大哥的鸡巴大不大,把你的小穴儿操得可舒服?”
“唔……嗯……”纪香果微微点头,眼中已经溢出泪花。
何止是舒服,谨锋操得又快又狠又准,她都快要被他操死了。
脆弱花芯在厉谨锋大力的冲撞下酸胀难忍,纪香果的身子越绷越紧,小穴紧紧绞住逞凶斗狠的大鸡巴。
不行了,快要坚持不住了。
纪香果想要放声尖叫,可是嘴里又被厉谨瑜的巨物胀满,她叫不出,又挨不住,兄弟两个前后夹攻,每一次插入都是甜蜜的煎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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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谨锋再次深入小穴,硕大的子孙袋正巧撞上花核的时候,纪香果终于两眼一翻,哆嗦着泄了出来。
水花不停喷渐,还有一股阴精直接射中深藏其中马眼,小嘴含着厉谨瑜的大鸡巴用力吸吮。
高潮之中难以控制力道,似乎是要把他吸干,厉家兄弟把持不住随着她一同登顶,火热浓精一前一后同时射入,把纪香果烫的再次喷潮。
待到两根长枪都从她的体内抽出,纪香果终于痛痛快快的喘了口气,“嗯……好舒服……我还以为……要被你们操死了……”
厉谨锋轻抚她的胸口为她顺气,抽空瞪了弟弟一眼,“你都教了她些什么?”
厉谨瑜慵懒的摩挲着纪香果嫩滑的大腿,笑道:“大哥也不必瞪我,真想知道咱们香果都学了些什么,你来试试不就好了?”
他拍着那光滑弹手的小屁股,“香果,想不想去尝尝大哥的鸡巴是什么味道?”
纪香果望着厉谨锋展颜一笑,“想!”
强行吸吮谨锋的大鸡巴又被谨瑜一插到底
强行吸吮谨锋的大鸡巴又被谨瑜一插到底
“香果,想不想去尝尝大哥的鸡巴是什么味道?”
“想!”
话一出口,屋内霎时一静。
厉谨锋与纪香果对视一眼,飞快的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这事……不庄重。”
纪香果还是迷迷糊糊地不明所以,倒是厉谨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哥这话说的可是没有什么底气啊。”
“你闭嘴!”
厉谨锋随手抄起一个软枕朝弟弟砸了过去,他力气极大,厉谨瑜虽是接住了,没被那东西砸到脸,却也觉得手腕一麻,不由得暗道一声好险。
要是香果不在,他恐怕就要挨打了。
厉谨瑜看着窘迫的大哥眯了眯眼,一把拉过纪香果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纪香果晕乎乎地点头,四肢着地的朝着厉谨锋爬了过去。
正在厉谨锋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见他的小娇妻乳摆臀摇的朝自己爬过来,因为酒意未消,她爬得摇摇摆摆没个准头,他的心都揪在了一处,赶紧伸出双手把她接到怀里。
“香果,你慢着些。”
纪香果扑在他怀里,呆呆地问:“谨锋,你不喜欢我么?”
“怎么会?”
“那你为什么……”说到这里,她歪头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厉谨瑜,见他点头才继续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舔你的大、大鸡巴?”
什么叫做温柔乡英雄冢,厉谨锋算是知道了。
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抓住围栏,把那结实的木栏扯的一摇三晃,吱吱作响。
薄唇几次开合,厉谨锋费劲力气才把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我不愿轻贱了你。”
“可是你也舔过我的穴儿呀,那也算是我轻贱了你吗?”
她问的一派天真,厉谨锋越看越是心痒,却还强压欲火答道:“那不一样,我是自己愿意的。”
他的声音干哑至极,纪香果醉醺醺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傻笑。
厉谨瑜没想到大哥竟然是这么想的,脸上也没了笑意,正色劝解道:“情之所起,性之所至,夫妻之间本就是一体,只要心里有她,处处关爱,而她也得了趣味,又怎么能算是轻贱呢?”
纪香果努力睁大双眼,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一低头就看到厉谨锋腿间那根红胀的巨物再次挺立而起,硕大的龟头正对着她的脸,马眼中凝着一滴晶莹透亮的露珠,看得她一阵口渴。
仔细一看,这大东西还挺招人喜欢,不知道这上面的水能不能解渴呢?
她毫无预兆的低下头,张口就把大龟头吞入口中,小舌一刻也不肯多等,舔去马眼间的露珠,不管不顾地吸吮起来。
“嘶,香果!”
厉谨锋当时就是一个哆嗦,喘息声越发粗重,两只大手青筋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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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她的后脑,既舍不得推开,又不敢用力按下去。
小嘴里面温热嫩滑,让他如同置身极乐,怪不得谨瑜这小子心急火燎的上来让她品箫,这番滋味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恨不得一挺到底,直接操到她的喉咙里去!
邪火直冲头顶,厉谨锋眼看就要坚持不住,纪香果又突然抬头,用舌尖舔去唇角的津液,笑眯眯地说了一句:“真好吃!”
厉谨锋呼吸一滞,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炸开。
罢了,只要她不在乎,就是上天入地,他也陪到底!
淫欲火焰终于冲天而起,厉谨锋按着纪香果的后脑一个挺腰,粗长大屌瞬间挺入她的口中,“那就好好含着,既然你想要,今日不做个彻底,你就别想休息!”
“唔……嗯……谨锋的大鸡巴……真好吃……”
一缕青丝垂于脸侧,随着纪香果上下吞吐大肉棒的动作轻慢飘动,厉谨锋爱极了她伏于自己胯下吸吮大屌的淫荡模样,劲腰不停耸动,津水和着肉棒溢出的情汁在吞吐间滑落,连他的子孙袋都被打湿了。
纪香果撅着小屁股跪在厉谨锋腿间舔吮大屌,微红泛肿的小嫩穴就在厉谨瑜眼前晃来晃去,有时厉谨锋入得狠了,两片花唇还会骚淫抽搐,挤出一缕浓白的精水。
“哼,偏心的小东西,有了大哥就不管我!”
厉谨瑜贴到她的身后,早就怒而挺立的大屌尽根没入小穴,操的纪香果又是一记娇哼。
差点就被兄弟两个操死了
差点就被兄弟两个操死了
红胀坚挺的巨物一插到底,大龟头挤开花唇,碾过花芯,冲破紧闭的宫口直抵宫壁,纪香果被他顶得快要飞起来了,穴中嫩肉立刻开始抽搐,竟是被他一下子又操到了高潮。
“唔……嗯……”
她的小嘴被占得满满当当,根本说不出话来,但是不停舔弄的小舌和越来越大的吸吮力道也把厉谨锋逼得快要疯掉,单是看到他的香果跪在他腿间,捧着大鸡巴吞吞吐吐样子,就足已让他血脉喷张了,再加上她分外灵活的舔舐,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就要交待了。
“香果,先、先等等。”
他抽出阳根,给了纪香果一个喘息的机会。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谨瑜……你轻一些……啊……啊……我停不下来……穴儿要坏了……”
“你这小穴儿把我吸得太紧,我也是无可奈何呀!”厉谨瑜挑唇一笑,“你可是喷了不少水呢,为什么还要喊停,莫非是我操的你不舒服?”
高潮抽搐的小穴在厉谨瑜迅猛的操干中痉挛颤抖,淫水顺着交合的性器不断飞渐,纪香果爽得不能自已,趴在厉谨锋腿上哀哀淫叫。似乎是有一团火正在她的小穴里酝酿,让她迷上了纵情欢愉,即便高潮不止,还是想要更多。
“舒服……嗯……就是太舒服了……我怕……我受不了……”
厉谨瑜腰间不停,伸出一只手去拨弄她的小核,“香果乖,不要怕,我们可是你的夫君,又怎么会真的欺负你呢?可是也不能只有我们两个舒服啊,你再去给大哥舔舔鸡巴!”
“嗯……好……谨锋也要舒服……”
纪香果握住挺立在眼前的大肉棒,亲昵的贴着脸颊蹭了蹭,然后伸出小舌顺着长枪背面的肉檩一路舔到顶端,张大了嘴巴才把那大龟头吞了下去。
“唔……嗯……好吃……谨锋……你舒服吗……”
厉谨锋咬牙回道:“舒服。”
他已经被眼前的淫景迷的满头大汗,额上青筋爆起,全身紧绷得像是一只猛虎,随时可能将他的小美人吞吃入腹。
纪香果不知他的隐忍,小穴被谨瑜操得又酸又麻,敏感小核硬鼓鼓的冒出了头,又被他拨弄的东倒西歪,胸前一对大奶子悬在厉谨锋的小腿上,奶头被他腿上的毛发扎得酥麻酸痒。
她已经不知道哪里被玩弄得更舒服,整个人都被爱欲的巨浪冲昏了头,再也分不清彼此,只能把身子完全交到他们手上,任凭他们爱抚操干。
厉谨瑜强健的腰身不停耸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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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变换着插入的角度,大鸡巴轻车熟路的找到花芯,对准了那块突出的软肉就是一顿狠干,硬邦邦的大龟头频繁狠辣地砸在上面,就像是打开了她体内的水闸,每撞一下都会让她喷出不少阴精。
她控制不住自己,含着另一根粗壮的大屌闷声呜咽,小屁股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左摇右摆的想要逃离,可是厉谨瑜却不肯放过她,死死的把她禁锢在自己身前,没完没了的狠插狠操。
厉谨瑜拭去纪香果眼角的泪珠,两手向下一滑,握着大奶子用力揉捏,指尖拨弄拉扯着她的奶头,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意。
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的把纪香果夹在中间操个不停,淫水和口水打湿了身下华美的被褥,纪香果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高潮像是大海上无边的浪涛,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拍到海底,又裹着她冲上顶峰。
终于,厉谨锋先到了极限,他想要抽出大屌,可是纪香果紧紧地含着他不放。
小嘴用力一嘬,就让他低吼着把浓精全都射进她的口中。
他射得又浓又多,纪香果咕嘟咕嘟的咽了好几口,才把那些浊白的浓浆都吞了下去,淫媚风情看得厉谨瑜两眼发红,恨不得压着她再操一次。
厉谨瑜也红了眼,大屌越操越猛,最后一次插入时,整个龟头都挤到了子宫里,用自己的热精把她烫得哭叫不止。
酒醒之后
酒醒之后
极致的欢愉耗尽了纪香果的体力,她被夹在厉家兄弟之间不断哭叫,春水阴精潮喷而出,等到那磨人的滋味悉数退去,她已经是不省人事了。
厉谨锋叫下人送上热水,自己动手为纪香果擦洗干净,厉谨瑜被他指使着更换被褥。
里里外外的全都收拾干净之后,厉谨锋抱着纪香果上了床,好像没看到屋里还有一个大活人一样,搂着纪香果准备休息。
厉谨瑜自知理亏,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大哥。”
“你长本事了,都算计到我们头上来了!”厉谨锋头也不回地说:“也怪我自己把持不住,我到底是男人,明知荒唐也能腆着脸做了,可是你想没想过香果醒来之后会如何?她可受得了?”
“我也知道是我莽撞了,等她醒来我就向她认错,要打要罚全都随她,只要她能出气就好。”
厉谨瑜还想再说,就听大哥冷哼一声,说:“把灯熄了,滚回你房里去!”
他讪讪地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终究还是没再说话,乖乖熄掉灯火关门离开。
站在漆黑的院子里仰头看着星空,厉谨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刚刚还是情意缠缠热火朝天的,转眼间就被轰回屋里清灯冷灶去了,也不知这一晚上睡不睡得着。
转过天来,纪香果在厉谨锋怀里睁开双眼。
她初次醉酒,只觉得口干舌燥,看到厉谨锋还睡着,就想偷偷爬起来倒口水喝,可是刚一坐起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拉了回去,整个人都跌回了厉谨锋的怀抱里。
“要去哪?”他的声音清明至极,没有一丝慵懒。
“我想喝水。”
“等着,我倒给你!”
厉谨锋在纪香果的脸上轻轻一吻,起身给她倒水。
他不着寸缕,高大的身子魁梧雄健,胳膊和腹部隆起的肌肉在晨曦下被涂上一层金光,好似天神下凡让人不敢直视。目光顺着小腹继续向下滑,垂在他两腿间的东西就算是软绵绵的,尺寸依然可观,看得纪香果一阵脸红。
男人和女人的身子真是一点都不一样呢,昨晚差点被他们折腾掉了半条命去。
她接过厉谨锋递来的茶盏,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杯中的水已经冷了,但是对于干渴的纪香果来说却是正好,清清凉凉的顺着喉咙一路往下,瞬间让她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厉谨锋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喝水,红艳艳的唇角上还挂了一滴水珠,让他莫明的想到了昨晚的疯狂,她含着他的精水,咕嘟咕嘟的全都吞了下去。
喉结滚动,他接过空空如也的茶盏,问了一句,“还想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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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已经够了。”
纪香果摇摇头,正巧看到厉谨锋腿间那根巨物正在缓缓抬头,小穴突然一紧,她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时候不早了,你先把衣裳穿好吧。”
昨天晚上他们要得太凶,小穴儿现在还在疼呢。
等等!
纪香果歪头想了想……
为什么是【他们】?
她坐在床上兀自出神,昨夜种种如同潮水一般纷至沓来。
先是谨瑜说大哥不好意思了,让她去哄哄他,然后就是她趴在他们两个中间,不知羞耻的说了好些淫话,她不管不顾的舔着谨锋那粗壮的阳根,又被他们轮流入了小穴。
天啊,她怎么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来?
“啊!”
纪香果尖叫一声,把自己裹在锦被之中,一丝缝隙也不露,脸颊火烫火烫的,她已经快要羞死了。
“香果,怎么了?”
厉谨锋被她吓了一跳,赶紧把她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问:“别怕,有事尽管跟我说!”
“我、我没脸见人了!”
“……你都想起来了?”
被子里的小姑娘微微拱了拱,似乎是在点头,厉谨锋早就料到她会害羞,可是突然又觉得她这副害羞的样子也是分外可爱。
他清了清嗓子,“没事的,这又不能怪你。先出来好不好,别把自己憋坏了!”
纪香果藏在被子里既不言语也不肯出来,就在这两难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厉谨瑜扬声问道:“醒了?”
谨瑜挨打,谨锋偷吃
谨瑜挨打,谨锋偷吃
一听到厉谨瑜的声音,纪香果又羞又气,两手攥紧了被子,又往厉谨锋怀里拱了拱。
就是这个坏心眼的指使着她做了那么羞人的事,纪香果不想理他。
厉谨锋感觉到她的小动作,拥着她甩给弟弟一张冷脸,“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香果,昨天夜里是我不好,明知她心软还出了那样的主意。”厉谨瑜抻了抻被角,“香果,有什么话先出来再说,别把自己闷坏了!”
……………………
纪香果没有反应,厉谨瑜又说:“你打我一顿好不好?随你怎么打都行,打到你出气为止!”
兄弟两个眼睁睁的等了半天,纪香果还是窝在里面不肯出来,厉谨锋也没了办法,黑着脸把弟弟赶出屋门,自己又跟她说了许多好话,可是纪香果一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就觉得没脸见他,不管他说什么都藏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厉谨锋怕她真的闷坏了自己,只能悻悻离开。
他出门之后,纪香果等了一会才从这被子里钻出来,一张小脸红了个透,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闷的。
厉家兄弟事务繁忙,尤其是李兴言不在的时候,忙到夜半三更也是常有的,但是现在他们心里记挂着纪香果,中午用饭的时候也顾不上自己吃,专门跑回来了看她吃了没有,结果自然是双双碰了闭门羹,好在丫鬟回禀说少夫人用了几口饭,兄弟两个才松了一口气。
眼见时候不早,他们无可奈何的一同向外走,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处没人的小院,厉谨锋扯过厉谨瑜的领口就是一拳,厉谨瑜没有还手,只是抬起胳膊护住心口,老老实实的挨了好几下。
因为气他自作主张,厉谨锋这几拳可是用足了力道,厉谨瑜被打得连连吸气,东倒西歪地问:“不是说了让香果来打么?”
厉谨锋冷笑,“她又打不疼你!”
“媳妇是亲的,弟弟也不是捡来的,嘶,大哥别打脸啊!”
转眼间就是一天过去,夜幕低垂之时,厉谨锋独自回了院子,看到纪香果好歹不再连他一起躲,悬了一天的心总算是落回到了肚子里。
两人用过晚饭,他把纪香果抱在怀里轻声慢语地哄着,“昨天都是我们不好,你害羞还是生气都只管冲我们撒出来就是了,别再苦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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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香果想了想,还是把她担心了一整天的话问了出来,“我昨天那么……那么……你就不会嫌弃我吗?”
厉谨锋这才知道她在怕什么,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难道要说他昨天满意的很?一看到她张开小嘴把自己的大鸡巴吞下去就受不了了,只想狠狠地操她?
别说他说不出这种话,要是真的说了,香果可能连他也不理了。
他沉吟半晌,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来。
连家庄里家家都是大床,他和弟弟睡在一角,娘和两个爹爹每晚都要睡在一起,他记得有一次半夜尿急,一睁眼就看到娘光着身子被两个爹爹夹在中间,顶得直皱眉头,他还以为是娘受了欺负,扑上去要打爹爹,结果他娘却突然哭了起来,还尿了床。
见她听完之后久久不语,厉谨锋叹息一声,“来到我们家,真是委屈你了。”
纪香果摇摇头,主动偎进他的怀里,“我爹去世之后我娘就病了,从那时起我就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你和谨瑜对我很好,除了我娘,再没有人比你们更好,所以我一点也不委屈。”
“香果!”
厉谨锋只觉得心里都要被她胀满了,一个翻身把纪香果压在身下。
他吻着她的小嘴,脱了她的衣裳,把小奶头吮的啧啧有声,纪香果难耐的夹紧双腿,带着薄茧的长指突然探入小穴,一番挑逗之后小嫩穴里春水直流,他腰间一沉,粗胀大屌尽根没入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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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小香果出气,谨瑜这顿打是躲不了的,而且香果是个娇弱的小姑娘,打人这种事还是让谨锋来干吧。
谨锋疼爱香果,谨瑜狡猾求饶
谨锋疼爱香果,谨瑜狡猾求饶
红胀巨物挺入小穴之后就开始飞快的抽插,厉谨锋耸动腰身,把娇妻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花唇被大鸡巴彻底撑开,小嫩穴里的嫩肉被捣弄的不断收缩,一波又一波的春水从穴口溢出。
“谨锋……啊……轻一些呀……太深了……”
剧烈的快感让纪香果忍不住不绞紧小穴,紧紧吸裹着夫君的长枪,可是不管她绞得多么紧,滑湿的软肉也无法阻挡大鸡巴的强势入侵。
鸭蛋大的龟头来来回回撞击着花芯,每一次重击都像是要把她贯穿一样,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占有着她的一切。
她两腿绷直,翘在半空的小脚丫紧紧踡着脚趾,交合之处传来啪啪的响声与咕叽咕叽的入捣声,小小花穴已经被他干开了,纪香果春情乍起,扭着小屁股迎合他的操干,红唇间溢出令人疯狂的呻吟声。
“唔……嗯……好舒服……谨锋……我还要……”
“好,要什么都给你!”
蒲扇似的大手捧着纪香果的脸颊,厉谨锋吻着红唇,雄健的腰身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直快速的摆动着。
他腿间那根大东西生的雄壮霸气,总能破开宫口直接操到最深处。
嫩生生的子宫被他长驱直入,极致的快感总是让纪香果无法承受。
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厉谨锋一言不发的将它吮了去,漆黑的双眸之中映满了她无力承欢的媚态。
他越入越快,大肉棒都快要把花芯捣烂了,纪香果几次张大了嘴却又叫不出声,直到小穴再也不能忍受,抽搐颤抖着喷出阴精。
一夜烛光摇曳,半晌床塌欢歌。
游鱼入水,情浓几何?
有情痴,尽蹉跎。
纪香果被厉谨锋颠来倒去地要了半宿,自己都记不得喷了多少次,等到他终于尽性收兵,她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迷蒙间似乎感到他在自己唇边轻轻一吻,被他疼爱到有些红肿的唇角微微上翘。
有他在,真的很好。
第二天醒来时厉谨锋已经不在她的身边,纪香果愧疚自己睡得太沉,连他离开都不知道。起床梳洗完毕去给刘氏请安,刘氏见她红光满面,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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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被雨露浸透了的模样,皮笑肉不笑的夸了她几句,就叫她回去歇着了。
李府奢华,这一来一回的路程也不算近,纪香果走回院子里,两腿比起床时更为酸痛,刚一进屋,就发现有人已经在等她了。
“香果,你去哪了?”厉谨瑜一见到她赶紧迎了过来。
“我去给母亲请安了。”
李氏家大业大,对这些规矩也极为看重,纪香果请教过李若兰,不敢有一点差错,生怕自己不懂事惹得刘氏也对厉家兄弟不满。
虽然她看到厉谨瑜还是会觉得羞,可是纪香果昨夜已经想明白了,遇到他们兄弟两个是她的福气,她也不想再使性子,越发显得身在福中不知福。
厉谨瑜看到纪香果终于肯理他了,立刻扬起笑脸,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
看着纪香果还是有些不自在,厉谨瑜单膝跪在她身边,仰头望着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活像是只不得主人欢心的大狗,看得纪香果心里一揪。
她拉着他的手要他起来,厉谨瑜却摇摇头,“之前的事是我做错了,不该趁你醉酒时撺掇你做那事,我知道你和大哥心心想印,本来就是我硬挤进来的,你不喜欢我也是情理之中。我不该总盼着你也像对大哥一样对我,你就是不肯原谅我也是应当应份的,你若是不想再见我,我就躲得远远的,再也不会让你为难了。”
厉谨瑜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来,有些踉跄的向外走,高挑清瘦的背影透出几分落寞,让人一阵心疼。
“别走!”
纪香果向前追了几步。
“我只是羞得厉害了,真的没有想过要赶你走呀!”
“真的?”
“真的!”
厉谨瑜一下子冲回来,紧紧的把她扣在怀中,“香果,你真好!”
纪香果靠在厉谨瑜胸前,抬手轻抚他的背,完全不知此刻的厉谨瑜笑得像只狐狸。
他的小香果真是太好了!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躺在桌子上被谨瑜舔到泄身
躺在桌子上被谨瑜舔到泄身
“谨瑜你不要这样。”
纪香果原谅了厉谨瑜之后就被他抱在怀里亲了许久,刚穿好的衣裳也在他的手中一件件落了地,直到她全身都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外面艳阳高照,屋内香气缭绕,纪香果的身子已经习惯了他们兄弟的爱抚,很快就被厉谨瑜挑起了欲念。
春水打湿了小穴,她体内独有的芬芳也变得更加浓郁。
一想到现在是白天,外面还有不少下人来来往往,纪香果就不敢纵情,用力推着厉谨瑜的胸膛,“青天白日的,快别这样。”
厉谨瑜垂下眸子,无精打采地说:“你果然还是只想着大哥,算了,你也不用费心哄我,我走就是了!”
纪香果赶忙拉住他的手,“怎么又把话说回去了?我就是觉得这大白天的不合适,让人撞见了可怎么好?”
“咱们刚回来的那天,你跟大哥不是就在青天白日里弄了个痛快?”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时我又不知道这府里还有那么多的规矩,现在想想还后怕呢。”
厉谨瑜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只是被她拉住的手却没有收回来,“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妻,又不是小叔子偷嫂子,就是让人撞见了还能怎么着?”
纪香果说不过他,也推不开他,迟疑间就被厉谨瑜抱着放到了窗边的桌子上,火热的吻紧跟着落到她的唇上、鼻尖,颈窝,胸前。
奶尖被他含入口中轻舔慢吮,极尽缠绵,两腿也在他的摆弄下朝他敞开,露出个水润润的穴儿来。
顺着她身上的曲线一路吻了下去,厉谨瑜看着她的小穴笑道:“上次是我不好,这一回就由我来向夫人赔罪吧!”
薄唇贴上穴肉,舌尖挑开嫩痕,厉谨瑜正在用唇舌占有着他的娇妻。
纪香果猛地一颤,穴间温润的触感令她迷醉,灵活的舌尖来回拨弄着小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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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源源不断的侵入脑海,再想拒绝已经是来不及了。
纤柔的小手在情不自禁中抚上厉谨瑜的发顶,纪香果眯着眼睛娇娇喘息,两腿夹紧了他的头。
“谨瑜……嗯……好舒服呢……哦……嘬到小核了……放开它吧……求你了……我会死的……”
厉谨瑜不仅不肯放开硬胀的花核,反而加大力气去吮它。
腿间响起羞人的舔穴声,纪香果躺在桌上连连呻吟,只坚持了短短一瞬,就抽搐着到了极乐。
阴精极速涌出,厉谨瑜全都笑纳,最后伸出舌尖舔去唇边的一颗露珠,“这么快就到了!难道是大哥偷吃的时候都顾不上去舔你的小穴儿?”
纪香果气还没喘匀,只能无言摇头,好在厉谨瑜也没有逼她回答的意思,正好让她蒙混过关。但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厉谨瑜让她仰面躺在桌上,抬起两条长腿扛在肩头,红胀的阳根在阴精的润泽下一挺到底。
“嘶,好紧!”
“啊……太大……太快了……不要插得这么深呀……”
“好香果,你这么美,叫我怎么忍得住?”
俊俏的凤眼中满是爱意,厉谨瑜怕她受不住,到底还是减轻了力道,缓缓地抽送起来。
“你这穴儿可真是个天生的宝贝,我们兄弟疼来爱去的都不曾有一点松动,也难怪大哥总要背着我偷吃!”
“不许再说了!”纪香果有气无力的打他,“你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笑道:“好,我不说了,香果可是急着想要为夫操你了?”
“你……不理你了……啊……谨瑜……你轻着些呀……”
厉谨瑜把她伸直的双腿抱在胸前,紧翘臀部开始飞快耸动,大鸡巴在小嫩穴里横冲直撞,龟头突然碾过花芯,纪香果的呻吟声都带了哭腔。
“不要……呜呜呜……太深了……穴儿要被你入坏了……”
挨操时还要她玩弄自己的小奶头
挨操时还要她玩弄自己的小奶头
“我们香果的小穴儿又嫩又紧,怎么会被入坏呢?”
厉谨瑜大肆抽插,粗长的性器把小嫩穴操得水流不止,连那扑哧扑哧的操穴声都显得格外淫靡。
“香果乖,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嗯……喜欢……”
纪香果被厉谨瑜顶得来回颤抖,胸前一对丰满嫩乳不断摇荡,两颗红樱俏生生的顶立其上,看得厉谨瑜邪火升腾,操干的动作越发勇猛。
望着眼前俊俏的面容,纪香果有些想不明白。
他明明是个清俊的公子,见谁都带着笑,可是一旦沾了她的身子,谨瑜就像一只开了闸的猛虎,强壮而又凶狠。
大鸡巴恶狠狠的捣弄着媚肉,纪香果被他操得浑身酸软,花芯很快肿胀起来。可它越胀就越是容易被那大龟头顶撞,越撞她的快感就越猛烈,这是一场充满了爱意的循环,而她就是爱与欲的焦点。
花穴深处总是被大菇头操干的不停颤抖,她的情欲也随之不断攀升,媚肉吸裹着大屌,舍不得有一丝一毫地放松。
酸痒,酥麻,时刻侵蚀着她的理智,纪香果最终还是忍不住,呻吟着扭起了屁股。
“谨瑜……夫君……穴儿好难受……嗯……你用力呀……”
“我这不是在操么?难道还不够?”厉谨瑜坏笑着说:“香果可得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的穴儿犯了痒,想要为夫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它?想不想为夫把你操上天,让你爽到喷水?”
“是……啊……啊……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呀……嗯啊……谨瑜……不要再欺负我了……用力操我吧……”
薄唇向上一挑,厉谨瑜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就是受不住了也不许喊停!”
他按住纪香果的膝弯让小嫩穴充分展露在自己眼前,花唇被大鸡巴撑成薄薄的两片,厉谨瑜再也强忍不得,挺着红胀的大屌就是一通狠操。
大鸡巴尽根抽出,带出穴中的春水,还不等她喘上一口气,又残忍的一挺而入,龟头气势汹汹的顶开宫口直接挤入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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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带着火热的温度研磨每一块嫩肉。
纪香果由呻吟变成了哭叫,全身都在颤抖,短短十几抽过去就被他操上了天。
她哭着泄了一次,也明白厉谨瑜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还有那么多欺负人的手段!
厉谨瑜不停耸动腰胯,又抽出手去玩弄她的小核,每次看到那肉嘟嘟的小珠儿娇憨挺立,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它。
指尖戳弄一下,香果的小嫩穴就会哆嗦着夹得更紧,他像一个寻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不断挑逗着她的敏感,抬眼看到那对摇颤的大奶子时,又想到一个好主意。
“可怜见儿的,小奶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看得我心疼!香果赶快自己揉揉,让我看看你玩奶子的样子!”
“谨瑜……你……好坏……”
纪香果也被情欲催昏了头,想也不想的就捏住自己骚痒难耐的小奶头玩弄起来。
“哦……好舒服……真解痒……”
厉谨瑜看得两眼发直,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疾风一般抽插起来。
“我的小淫娃,你也太勾人了些,今天怕是要死在你身上!”
大鸡巴不知疲倦的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龟头碾过花芯又重重的撞上子宫,纪香果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淫玩,她摇头哭叫,快感仍然像是怒海中的波涛,以不可抗拒之势把她完全吞没。
“啊……好烫……不要再射了……子宫要被射满了……谨瑜饶了我吧……”
“别急,我的精水都是你的,不管你想不想要,全都会射到你的小子宫里!”
屋内一对小鸳鸯难舍难分,站在门外的厉谨锋听的又酸又气。
怪不得没看到谨瑜去做正事,原来是跑来偷吃了!不过他是不是也该学着说两句助兴的话,香果似乎还是挺喜欢的。
李兴言回府
李兴言回府
自从与厉谨瑜和好如初,纪香果才算是真正融入了李府这种高门大户的富贵日子。每日里除了向刘氏请安,还会和李若兰一起习字,学着指掌家务,闲暇时绣了两方帕子送给刘氏母女。
她的绣活向来精巧,哪怕是刘氏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第一眼看见就极为喜爱,加上李若兰和纪香果接触多了,也乖巧听话了不少,日子久了,刘氏对纪香果也满意了不少。
厉家两兄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有空时就会抽身回来陪她用饭,只是这样的时候也少,唯有等到夜深人静了才能和她好好亲近,而且纪香果还是害羞,再也不肯跟他们大被同眠,厉谨瑜经常是看得见吃不着。
这天一早,纪香果忍着腰酸腿疼去给刘氏请安,昨晚谨锋忙到深夜,谨瑜就钻了空子。
他可算是得到了机会,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宿,要不是纪香果担心第二天起不来床,他怕是能一直做到天亮。结果早上起床时纪香果还是歇不过来,走路都是虚软无力的,谨瑜那坏人嘴上说着对不住,可是脸上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要不是他笑得实在是好看,纪香果都想打他一顿了。
因为身体不适,她步子轻走得也慢,到了刘氏门前还没说话,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脆响,好像是摔了一个茶盏。
纪香果脚步一顿,不知该不该再向前走。
就听屋里刘氏怒气冲冲地说:“走了这么久就送回一封信,还是给他干儿子的,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
刘氏身边的管事娘子劝道:“大公子说了,信里说的都是正事,夫人又何必为了这事生气呢?”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嫁给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得到过他一个笑脸?”刘氏越说越委屈,“别说是我,就连若兰都不得他的意,我知道他是嫌弃我没生儿子,可他也不想想,我自己一个人生不生得出来?我也知道谨锋他们两个是好孩子,可我就是看不惯啊!别人的儿子难道还能亲过自己的女儿去?”
“哎呦我的祖宗,您可别说这样的气话。老爷不养外室又不纳妾的,当初您说张罗着抬个通房他都不愿,各家的夫人们哪个不羡慕您嫁了个正人君子呢?就算是老爷性子冷了些,可是不比那些左拥右抱浑人强多了?要像别人家似的,弄了几个妾天天在您眼前转悠,那得多糟心啊?”
刘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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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软了几分,“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觉得他跟我不是一条心,而且你就没觉得……实在是瞧着面善吗?”
纪香果知道有些话是不该听的,要是让刘氏知道她就在门外,心里肯定不好过。她悄悄的退了出去,等了一会才再次迈进刘氏的院子。她每日都来请安,如果今天突然不去,难免惹人猜疑,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再来一次。
她放重了脚步声,刘氏听到动静好整以暇的等她进了屋,也不再提起方才的话,不一会李若兰也来请安,几人闲聊几句也就散了。
又过了十几日,李府上下突然忙碌起来,厉谨锋说李兴言要回府了,纪香果一听马上就要见到那位大恩人,就难免忐忑起来。
他对谨锋他们那么好,会不会觉得是她高攀了他们?还有这共妻一事,他是不是知道?
她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厉谨瑜笑着偷了个香,又趁机在她胸前摸了一把,招来厉谨锋一记眼刀,“共妻这事他是早就知道的,至于别的事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再如何也是公爹,总不能天天盯着儿媳妇去吧?”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间就是李兴言回府的日子。
踩着长随的背下了车,李兴言在厉家兄弟两个的陪同中走进后宅,一抬眼就看到刘氏带着女儿和一个低着头的小媳妇在后宅大门前相迎,目光从纪香果身上一扫而过,他又看向刘氏,淡淡地说道:“这些天来辛苦你了。”
刘氏温柔一笑,“我在家里好吃好喝的辛苦什么,倒是老爷这一路肯定累了,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
一家人回到后厅分主次落了座,李兴言挨个问过话之后看向纪香果,厉谨锋刚要起身,就见厉谨瑜拉着纪香果走到李兴言面前,笑眯眯地说:“爹,快来见见我媳妇!”
李兴言还没说什么,刘氏母女先傻了眼。
她……怎么又成了谨瑜的媳妇?
我的香果
我的香果
厉谨锋也站到了纪香果身边,与弟弟一左一右的把她夹在中间,李兴言指着他们摇头笑道:“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刘氏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兴言嫌她这话问的不是时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摆摆手说:“这里面的事,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下人端来一杯茶,纪香果接过来毕恭毕敬的奉到李兴言面前,“请父亲用茶。”
“嗯,是个好孩子!”
李兴言看了纪香果一眼,因为她是儿媳,也没看得太真切,喝了茶叫人给了一封红包。
“他们厉家祖上的规矩与别处不同,你既是嫁了进来,就该好好的侍奉夫君,不要恃宠而骄,俗话说妻贤夫祸少,他们两个就要靠你好生照料了。”
纪香果乖乖地点头应了,李兴言虽说已经快要四十岁了,但他眉目风流,平时吃穿用度皆是上品,自然有一种平常人所没有贵气,纪香果看了一眼就觉得他与别人不同,莫名其妙的就想离他近一些,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听完教诲之后赶紧转身离去。
李兴言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突然就有些恍惚,还没来得及细想,李若兰赶紧拿了一个小荷包献宝,“爹爹,快看我绣的荷包,好不好看?”
“啊?”李兴言回过神,“哦,好看。”
李若兰咧嘴一笑,“这是送给爹爹的,是嫂子教我绣的,爹爹不知道,嫂子的手可巧了,不只是荷包,别的东西……”
李兴言望着手心里的荷包出神,女儿说了好半天,他却没有听进去多少。
好歹把女儿应付过去,很快就到了晚宴,一家人各自落座,席间厉谨瑜妙语连珠,李若兰娇憨可爱,哪怕其余几人都有些沉默,这一餐吃得也算是其乐融融。
厉谨锋不时的给纪香果夹菜,李兴言偶尔看一眼纪香果,只是并未多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饭后闲聊时,李兴言问厉谨锋,“你这孩子也是心大,到了现在也没提过你媳妇的姓氏,往后又该怎么称呼?”
厉谨瑜一把按住厉谨锋抢先说道:“她娘家姓纪,与我们的村子比邻,纪家在那里是大姓,几乎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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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都姓纪。”
李兴言点点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除了一直盯着他的厉谨瑜,几乎没人发现他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
过了一阵,李兴言又问道:“你们大老远的把人家姑娘接了过来,可曾跟她的父母报备过了?”
纪香果不明所以,这番追问让她有些忐忑,厉谨锋悄悄握了她的手,示意她去看厉谨瑜。
厉谨瑜与她对视一眼,清亮的和眼神令她稍稍安了心。
就听厉谨瑜叹息一声,“她是个命苦的,父母双亡,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
“父母双亡?”李兴言也叹了口气,端杯的手却稳了下来,他感慨道:“既然如此,你们就该好好待她。好男儿当顶天立地,可不许欺负人家一个孤女。”
“那是自然,爹爹不用担心!”厉谨瑜笑嘻嘻地应了。
李兴言对他无可奈何指着他说:“你都成家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腻歪?”
“这不是许久没见爹爹了,儿子想念的紧嘛!”
“少来这套,我知道你是惦记我车里的东西,我早让下人送到你们的院子里去了,当着你媳妇的面还是这么没皮没脸的,也不怕她笑话你!”
厉谨瑜笑嘻嘻地看了一眼纪香果,“爹爹不用担心,她喜欢我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嫌弃!”
谈笑间方才的压抑也一扫而光,几人又闲聊几句,李兴言就叫他们早些回去休息。临睡前纪香果还是有些不安,可是又说不出这份不安所为何来。
另一厢,李兴言将共妻之事告诉刘氏,果然引得她好一通抱怨,“可怜我操劳了一辈子,最后反倒连一点东西都不能给若兰留下,那就么个山里丫头还把谨锋谨瑜都霸占了,也不知道她家哪块祖坟冒了青烟。”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兴言不愿听她唠叨,直接拂袖而去,没有一丝留恋。
他许久不曾归家,乍一回来就宿在了书房,气得刘氏又摔了满地的碎瓷。
第二日一早,李若兰听说父母又吵了几句,一天都留在母亲边哄她,黄昏时分见母亲脸色好多了又去书房哄父亲。李兴言对女儿倒是没说什么,端着她送来的甜羹不紧不慢的吃着。
李若兰像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纪香果,“爹爹你不知道,嫂子可好了,她身上一直都是香香的,我问她是熏了什么香,她却说是生下来就有的,就是因为这个,她娘才给她起名叫香果的!”
李兴言手里的细瓷碗登时落地,汤汤水水撒得到处都是,他的手背被烫得通红,可他已经顾不上了,一抓住女儿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
夜幕低垂之时,兄弟二人回到院子却找不到纪香果,一听是被李兴言叫走了,厉谨瑜暗骂一声:“糟了!”
他扭头就跑,厉谨锋紧跟在他身后,跑到书房直接推门而入,正巧看到纪香果被李兴言抱了个满怀,他又哭又笑的念叨着,“我的香果,我的香果啊!”
父女相见
父女相见
屋内情形诡异,李兴言又哭又笑的抱着纪香果不放,翻来覆去唤着香果的名字,而纪香果也是呆愣愣的任他抱着,直到看见厉家兄弟二人,才突然回过神,一把推开了李兴言。
她二话不说,一头扎进厉谨锋怀里。
厉谨锋眉头紧皱,看看她又看看李兴言,心中已经猜出一个大概。
李兴言擦擦眼泪,又前追了两步,颤声试探道:“香果……”
“你认错了,我爹在我三岁那年就死了。”纪香果冷声打断他。
她靠在厉谨锋怀里头都不抬,一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因为太过用力,纤细的指节都泛着白。
“你娘她……”李兴言问道一半,突然想起谨瑜说过香果是父母双亡,心口突然一阵剧痛,好像是有人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刀刃又在心中连剜带绞,把它绞得血肉模糊。
他捂着胸口踉跄后退,“不对!这事不对!我没有收到消息,她不是又招赘了别人么,那人对她很好,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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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谁好?又好在哪里?”
纪香果终于回头,怒气冲冲地质问李兴言,“我娘接到我爹的死讯就一病不起,二老怕我们母女将来没人照顾才又招了猴三进门,可他就不是个人,二老在时还好些,等到他们不在了,天天对着我娘又打又骂,家产都让他败光了,到了最后我娘连抓药保命的钱都没有,我娘就是被他害死的!”
她红了眼,越说越气,厉谨锋不断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厉谨瑜则是搀着李兴言坐下,不停的劝他保重身体。
李兴言抖得好似筛糠,一手紧紧抓住了心口的衣裳,“不对,后来我回去过的,我亲眼看见那人抱着月娘进了屋,她生性腼腆,和我在一起过了四年都从未如此大胆。”
那时李兴言年轻气盛,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山杏村,看到的却是他朝思暮想的妻子被一个远不如他的男人抱着进了屋子,当时的心情真是一言难尽。
他找到留在山杏村的世仆,那人说他走后不久,纪家就又招赘了一个女婿,夫妻和美恩爱,那里早就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并且劝他不要再与家中怄气,早些回去才是正理。
李兴言在离纪家不远的茅屋中枯坐一整夜,最终也没敢去见纪月娘。
她能与那人那么亲近,对那人的喜欢肯定已经胜过了他这个已死之人,既然如此他还回去做什么呢?
李兴言沉浸在往事之中不可自拔,纪香果却是冷笑一声,“可不是要抱进去么,我娘早就不能走路了。”
“什么?”李兴言愕然。
纪香果不愿告诉李兴言原委,倒是厉谨瑜接着说道:“听说岳母闻得噩耗后经受不住打击昏死过去,也不知是摔坏了什么地方,醒来之后就再也不能走路了,若要出门只能依靠他人,纪家偏又是老的老小的小,所以才不得不再为她招了一个赘婿。”
“原来如此,是我糊涂了!”
李兴言苦笑两声,只是笑得比哭还难听,猛地抬起手啪啪的自打耳光,“糊涂啊,糊涂!”
厉谨瑜赶紧拦住他,李兴言却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把揪住厉谨瑜的前襟呵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
“我专门去查问过。”
回想起昨夜厉谨瑜的话,李兴言立刻明白他是故意的。他虽然答出了香果的姓氏,却也是么棱两可的故意打消了他的猜疑。
李兴言满腔的愤懑无处可泄又不敢再和纪香果说话,只好全都发到了厉谨瑜身上,一把将他推开,“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明知道香果是我的女儿,却还故意拦着我们相认,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还没等厉谨瑜回答,纪香果强横地把厉谨瑜拉到自己身后,冲着李兴言连珠炮似地说:“谁说我是你的女儿了,我才没有那种抛妻弃女的爹!怎么,你害惨了我娘还不够,又要来欺负我的夫君?你就是见不得我有一天的好日子是不是?”
李兴言立刻没了脾气,“不,香果,你听我说……”
“我娘直到咽气前还在哭,说她对不起我爹,现在她终于可以放心了,对不起她的人分明就是你!”
纪香果说完之后扭头就走,还不忘拉着兄弟两个一起离开,只剩下李兴言坐在书房闷声流泪,长随进屋把帕子交到他手上,看着他擦去眼泪,才沉声问了一句:“老爷怎么不把实话告诉姑娘呢,当年您之所以会离开,不正是为了保全她们母女的性命吗?”
发怒的香果
发怒的香果
十五年前,山杏村后山。
一个面相憨厚的中年男子一刀划断芦花鸡的脖子,在它的哀嚎声和竭力扑腾中把温热的血液淋在李兴言的衣服上,二十出头的李兴言默默看着,衣袖下紧握的双拳青筋迸起。
“我走之后你要多多看顾纪家,若有难事一定要去帮忙,我会尽快回来接她们母女,你就说我遇了狼,只见衣裳不见人。”视线一片模糊,李兴言压下眼泪,哑着嗓子开口,“月娘胆子小,到时候你说得和缓些,千万不要吓着她。”
中年男子跪下叩首,“小的定当尽心竭力,三郎请回吧,这穷乡僻壤的本来也不是三郎的久留之地。”
“记住,一定要说得和缓些,千万不要吓到她,让她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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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自身,等我回来团聚。”
………………………………
拉回那段久远的思绪,李兴言立刻命人前去山杏村,把那个阳奉阴违的狗奴才抓回来,听了纪香果的话,再也不难猜到他被骗了。
如果不是他们从中作梗,香果本该像若兰一样天真烂漫的长大,还有他的月娘,她是世上最为娴静柔美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该沦落到那般境地!
其实这事也怪他,如果他能多问一句,或者鼓起勇气见她一面,就会知道那狗奴才说的都是假话,她们母女也不会吃了那么多的苦!
归根结底,还是怪他自己,毕竟一切种种都是因他而起。
李兴言不吃不喝的在书房坐了半夜,四更将过时,厉谨瑜推门走了进来。
一见到他,李兴言幽暗的眸子立刻有了一丝光亮,“香果怎么样了?”
“哭累了,睡了。”
厉谨瑜端来一些清粥小菜,把东西摆在李兴言面前。
李兴言看了一眼,没动,“我吃不下。”
“好歹吃一些吧,香果终于不再是孤女了,难道您还要饿死她爹?”
他苦笑摇头,可惜香果不肯认他这个爹!
“昨日是我不对,谨瑜,委屈你了。”
一想起自己昨天拿了厉谨瑜撒阀子,李兴言就觉得老脸发烫,赶紧又叫下人做了些小包子过来,拉着他一起吃,可他到底还是没有什么胃口,筷子动了几下就放下了。
厉谨瑜问:“爹,过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总得全都明白了才好去劝香果呀。”
“唉,这事也是说来话长!”
直到天色渐亮李兴言才把往事说了个清楚,倒不是这事有多复杂,主要是他一提起纪香果的娘就忍不住流泪,厉谨瑜这才知道所谓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真的是只因未到伤心处。
厉谨瑜赶回卧房的时候,纪香果还没有醒来。
昨天她气冲冲地拉着他们两个离开,活像一匹烈性的小马驹,兄弟两个人高腿长的也不得不加快了步子才能追上她。她不肯继续呆在李府,只说想要回家,厉谨瑜劝了半天却只换来一句话。
她说:“早知道了却不告诉我,你的事还没完!”
厉谨瑜立刻闭嘴,无可奈何的去看厉谨锋,可是厉谨锋也拿她没办法。
别看香果平时乖巧听话,可要是真的惹急了她,照样是能抄起家伙跟人拼命的,初次见她时,猴三不是正被她打了个头破血流吗?
“香果,你先别生气,你……别气坏了自己。”
厉谨锋只能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反正她的力气不大也打不疼他,只是越到这种时候他就越恨自己笨嘴拙舌,连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
纪香果还是气得两眼冒火,“你们拦着我做什么?也对,生恩不及养恩大,你们是他养大的,自然是跟他一条心,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们愿意留下当李府的少爷我管不着,只是不许再拦着我!”
“香果,我们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厉谨瑜不敢再说话,厉谨锋又觉得自己说不到点子上,看着小香果一刻不停的折腾,他连哭的心都有了,“这事不对,里面肯定是有误会的,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你们是他养大的,当然向着他说话!”纪香果冷笑。
“不,我们有了媳妇忘了爹,才不向着他!”厉谨瑜在大哥求救的眼神下腆着脸说:“你想走我们就陪你一起走,走去哪都成,只是现在还不行。这大半夜的连城门都关了,不如养精蓄锐,等到明儿个天亮了再走。”
“真的?”
“真的!”兄弟两个一齐点头。
纪香果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她闹了一场又气又急的,一旦松懈下来就觉得全身乏力,眼皮越来越沉,撑了没多久到底还是睡了过去。
这一宿她睡的极不安稳,好几次哭着叫娘,厉谨锋守了她一夜,时不时为她擦去滚落的泪珠,也不知道这笔烂帐要怎么样才能理清楚。
第二天一早金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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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唱,纪香果睁开双眼就看到厉谨瑜坐在床边,晨曦透过窗棂柔柔的映在他脸上,俊美的容颜仿佛被镀了一层金光。
“醒了?”
厉谨瑜冲她笑了笑。
“听我讲个故事吧!”
父母往事
父母往事
纪香果刚刚睡醒,还没明白厉谨瑜这是想要做什么,他就已经开始说了。
“从前有家大户人家,钟鸣鼎食,世卿世禄,家族绵延百余年,青年才俊辈出,可是什么东西都有个尽头,也可能是气数尽了,这家的子弟越来越不成气,看眼这一大家子就要倒退回去,终于出了一个良材。”
“这个年轻人资质甚高,性子也和别人有些不同,他不喜欢官场的明枪暗箭,偏偏想要那种闲云野鹤一样的日子,他要是个平庸之辈或许还能得偿所愿,只可惜他之前锋芒太过,家中父母早已经容不得他如此的不上进。”
“年轻人据理力争,他认为家族已经足够繁盛,正所谓是是盛极必衰,如今的光景正是应了这四个字。他的父母自然是听不进去,双方不欢而散,年轻人索性只带了两件衣裳就出了家门。他一路上游山玩水,渴了饿了就随意的找人要一些,需要钱财就替人写几个字,也亏了他长得俊俏,一路风餐露宿的,竟然平安走到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子。”
听到这里,纪香果已经明白了厉谨瑜口中的年轻是谁,只不过她也没有打断,静静地听着他说下去。
“起初他是被那漫山遍野的杏花吸引过去的,没想到杏花还没看够,就遇到一位比那杏花还要甜美的姑娘。他鼓起勇气与她搭话,那姑娘听说他是从远处一路走来的,立刻给他喝了一碗清甜的山泉水,可是任那泉水再甜,也不及姑娘略带腼腆的笑颜。”
“他本来就无心仕途,听说姑娘家里无子,高高兴兴的做了赘婿,夫妻两个柔情蜜意,转过年来就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妻子分娩时他一直守在身边,女儿出世时连产婆都吓了一跳,直说这孩子是天上的仙女转世,生出来不仅没有一丝的血腥气,反而带着一股异香,产房之中全是醉人的香气。”
纪香果的娘没有对女儿提起过太多往事,男人的死讯仿佛带走了她所有的生气,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女儿,她或许就要随他而去了。
她的眼角已经湿润,厉谨瑜抹去泪珠,担忧地看着她,“香果……”
纪香果知道厉谨瑜的话都是真的,因为他的话中的女子和后来躺在床上心如死灰的样子不同,那是尘封在她记忆深处的娘,是那个温柔慈爱,每天都笑盈盈的娘。
“后来呢?”她忍不住地问。
“女儿出世后,他们在一起和和美美的过了三年,年轻人这辈子最开心的就是这段日子,可是家中的世仆还是找到了他。世仆带来消息,父母要他回去,如果不肯,他们就算是毁了那些拖累他的东西,也要把他梆回去。”
“他家虽然走了下坡路,却也不是这样一个小山村得罪的起的,年轻人不能令妻女涉险,决定回去与父母说个清楚,但是这一路太过遥远,他不能带着她们母女上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无奈之下只能用计脱身。他嘱咐世仆说他下落不明,却不知世仆阳奉阴违,报信时张口就是他的死讯。”
“他不知原委,一路风尘地赶回家中,为了能够夫妻团聚,他立下承诺接回妻女便入仕途,他的父亲冷笑一声算是应了,他兴高采烈的赶回那个小村子,然而头一眼看到的,却是妻子被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抱着进了他们的卧房。他呆呆地站在门外,听见女儿奶声奶气的冲着那男人叫了一声爹。”
“年轻人想一个晚上还是没敢露面,现在回去,要她们母女如何自处?况且他到底还是心高气傲,接受不了妻子不要他反而跟了那样一个人,所以一气之下回了家。不过临行前他还是命世仆留在此地,又给了他不少银钱,要世仆寻着机会贴补给女儿,看顾她平安长大,不要受了后爹的欺负。”
纪香果一抹眼泪,梗着脖子说:“呸,我娘至死都是清清白白的,他说得再好听,还不是又有了妻女?我看他早就把我娘忘了!”
厉谨瑜把她抱在怀里拍着纪香果的背好生安抚,活像是在哄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我也是昨夜听他说了才知道,他怨恨父母逼得他妻离子散,也在嫉妒中应了亲事,可他到底还是不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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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出生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刘氏。他带领着李家再度走向荣华,又要李家人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这一切送给外姓人,这就是他把我们接回家来当作继承人培养的初衷。”
厉谨瑜感慨的摇摇头,“他恨李家,他要把李家嫡系的血脉彻底断在他手里。”
这话乍一听似乎有些道理,但是纪香果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天下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就选中了你们?”
巧姻缘,香果心软
巧姻缘,香果心软
“天下人那么多,他为什么就选中了你们?”
“这么快就想到了?我们香果真聪明!”厉谨瑜趁机在纪香果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纪香果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触感已经消失。
纪香果皱着眉,“说正事呢!”
厉谨瑜笑了笑,继续说道:“关于这件事昨晚我也问过,其实想要报复李家人也不必非用这样的法子,依我说让他们看着李家灰飞烟灭岂不是更好?可见父亲还是心软了些。”
纪香果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时我和哥哥没有生计,全靠在街上乞讨果腹,他见了觉得我们可怜,听说我们是连家庄的人,就直接带着我们回了家。昨晚父亲说起当时的情形,是因为想起与你父女分离,而你又是在继父身边讨生活,虽然那老仆时常回信说你过得不错,可他总是在想如果自己能多做些善事,你是否也会过得更好一些。”
“香果,我们兄弟能够脱离苦海,全是因为你呢!”厉谨瑜把纪香果脸旁的碎发抿到她的耳后,凤目之中满是深情,“谁成想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父亲为你救了我们,而我们长大之后,兜兜转转的又护住了你。”
“咱们的缘分是天定的,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我和大哥都见不得你难过,哪怕是初次见面,都不能放下你不管。”
纪香果靠在厉谨瑜的怀里半晌无言,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本以为能够遇到厉家兄弟已经是老天爷可怜她,但是现在看来,竟然里里外外都有着那个人的影子,他们也确实是兜了好大的一个圈,最后仍然走到了一起。
莫非真的是命里注定?
她想了想,突然从厉谨瑜怀里挣了出来,“说了半天,你还是来给他当说客的!”
“香果!”厉谨瑜望着她的双眼,目光真挚,“不论是我和大哥还是父亲,我们没有一个人希望你受苦。可是不管我们有多么不舍,也无法回到过去为你分担那些苦楚。既然当时没有人能够帮你,现在也没人有资格要求你去原谅他,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论你想要如何,我和大哥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纪香果没想到厉谨瑜会这样说,她以为他会劝她放下过往,毕竟那是她的父亲。她早知道他们兄弟对她好,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们竟然为了她,说出这种在世人眼中大逆不道的话来。
她又问:“如果我要走呢,你们会和我一起走吗?要是真的跟我走了,你们不成了恩将仇报?”
“不会的,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只要你能过得好,我们跟你一起走了,他反而可以放心。”厉谨瑜自她眼角抹去一滴泪珠,心疼地说:“傻姑娘,你吃的苦够多了,我们断不会再让你为难。更何况父母的过错对子女的伤害有多大,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会懂。”
经过这些年的人情冷暖,纪香果早已经不是懵懂孩童,当初的气愤过去之后,她也明白了李兴言的无奈与心酸,至少他不是有意抛弃她们母女的。
沉默半晌之后,厉谨瑜问道:“想好了么?如果你要走,我现在就叫人去收拾东西!”
纪香果有些犹豫,“他……还在哭吗?”
“现在如何我不清楚,不过天亮前我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哭呢。”说到这里厉谨瑜也有些感慨,“在我眼里,父亲是个冷静自持之人,我也是第一次见这副样子,他的心里必然也不好过。”
“谨锋呢?”
“我回来之后大哥就去书房了。”
“那……我收拾一下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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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谨瑜故意问道:“看谁?”
纪香果背过身去换衣裳,头也不回地说:“当然是看谨锋!”
“哦~~”厉谨瑜笑眯眯地也不说破,“我陪你一起去。”
书房里,厉谨锋坐在李兴言下首,“父亲不必着急,香果纯善,等她气消了,自然会明白父亲的苦处。”
李兴言摇摇头,“她恨我也是对的,毕竟是我害了她们,如果没有我,月娘也不至于……”
一想到月娘过得那样凄苦,李兴言悔恨交加,若是当年能够抛下嫉妒见她一面,又怎么会让她去的那么委屈?
正想着,书房的大门被人推开,纪香果站在门外,看也不看李兴言一眼,“谨锋,走了。”
李兴言腾地一下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香果,你、你可用过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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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肆虐而来,这周末的更新只能随缘了,不好意思。
父女相处
父女相处
李兴言见到女儿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香果,你可吃过早饭了?”
纪香果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李兴言等了又等也没等来回话,最后转过身抹了一把泪,哽咽道:“你就是要走,好歹也先吃口东西。”
他高挑清瘦,此时的背影显得分外萧索,纪香果刚才厉谨瑜说过的话,“其实父亲也是一个可怜人,父母亲手拆散了他与妻女的缘分,最无奈的是他当时不知,等到明白过来再想补救也来不及了,那位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已经不在了。岳母受苦良多,父亲也不好受,而且这往后的日子,他怕是只有活受罪了。”
当时纪香果冷哼一声,“那也是他活该!”
厉谨瑜叹了口气,“自从昨夜听到这件事我就在想,如果换成我,有没有办法挣一个皆大欢喜,可是想得再多也只是徒劳,如果身在其中,这事几乎是个死局。”
纪香果当然知道李兴言也不好受,可是一想到她娘受过的那些苦,她就怎么也不能放下芥蒂,不过此时看到的李兴言似乎一夜之间就老了十来岁,她本想要走,却又不忍心了。
第一次见他时她就有些莫明的亲切,若兰对她也是如此,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血浓于水?
她想了想,别别扭扭地问:“小时候的事,我有许多都不记得了,我娘那时候是什么样的?”
李兴言背影一僵,愣了一会才慢慢地转过身来,望着女儿的眼中满是希冀,“香果,你是在问我么?”
“别人又不知道,总不能是问谨锋吧?”
“哦,对,我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李兴言喜形于色,手忙脚乱的把桌案上的东西摆了又摆,又觉得不合适,把自己主位上的椅子让出来给女儿还怕她嫌弃,纪香果静静地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就有些心酸。
原来她是有爹的。
“你别忙了,只要跟我说说当初的事就好。”她随意坐到一旁,到底还是把主位留给了李兴言。
李兴言慢慢地说着,说起他与月娘想遇时,眼中的怀念与幸福看得纪香果也带了泪,父女两个谁也没注意到厉谨锋和厉谨瑜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一直说到晌午刘氏叫了下人来传饭。
到了中厅,李兴言对刘氏说明了纪香果的身份,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刘氏并不吃惊,只有李若兰左瞧右看,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饭后李兴言去了刘氏的屋子,向她说清了这事的来龙去脉,他言明心意,只说如果刘氏想要和离,他可以重金相赠,所有过错都在他一人身上。
但是刘氏不肯走。
她先是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香果她娘是叫月娘吧?我早就知道了,当初你总在梦里唤她,可我还是忍了,我跟了你十几年,以为能把你的心捂热了,可你偏偏就是石头做的,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像是没看见。”
“你说你对不起她,可是李兴言,难道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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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得起我了?”刘氏抄起一个茶盏砸在李兴言脚边,“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凭什么要走?香果是你的女儿,若兰也不是我带来的,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往后就对她好一些,至少也不能比香果差。”
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抱持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你说你是故意不要子嗣的,可如果若兰是个男孩呢?”
李兴言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
他说:“如果是个男孩,只怕长不大吧。”
刘氏缓了好一会才哭出声来,但李兴言已经走了。
临走前他说:“是我对不起你,你还年轻,现在走还来得及。”
筹备了几日之后,李兴言带着纪香果和厉家兄弟两个驱车直奔山杏村,他要把月娘带回来。
一路上他时时刻刻哄着女儿,纪香果也听不腻幼年时的温馨往事,只是厉家兄弟两个越来越急躁。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和香果独处过了。
重返故地,谨瑜撒娇
李兴言这一路的排场不小,带了不少兵马,穿州越界驶向月娘所在的地方,他这一路上极少骑马,总是坐在马车里哄着纪香果。他怕女儿不愿理他,可又舍不得离她远了,所以总要拉上厉谨锋陪同,这让骑马随行的厉谨瑜很是不快。
倒不是李兴言不喜欢厉谨瑜,只是一想到香果做了共妻,他这当爹的心里就不太舒服。
他们兄弟两个是他一手带大的,之前对他们也是万分满意,对于共妻一事李兴言也没太放在心上,可是一旦知道他们的小媳妇正是他担心了十几年的亲生女儿,他的心思马上就不一样了。
厉家兄弟很好,可问题就是他们太好了,他才担心。
他们一个个的姿颜甚伟、身强力壮,但是他们身强力壮了,香果就要疲于应付,谨锋忠厚守礼倒还好说,谨瑜那小子一肚子心思,李兴言总怕香果被他欺负了都不自知。
纪香果心里装的都是温馨往事,连说起自己受过的苦怨气都小了些,更何况她能随时看到谨锋和谨瑜,对她来说,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她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厉谨瑜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他看破了也不说破,毕竟还是在行路当中,他就是想要做些什么也没机会下手。
这一路上只要是住店,李兴言总会把他们兄弟带在身边,出门时他给纪香果带了两个婢女,起居上还有婢女照应,李兴言自然不用太过担心,兄弟两个也不好直接跟李兴言说想要把人家的女儿吞下肚去。有时错过宿地,纪香果与两婢女直接在马车里睡了,李兴言就和他们守着马车露宿,反正里里外外都没有亲近的机会。
一个多月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山杏村,李兴言不肯收敛车马,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进了村子,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纪家当年那个上门女婿不仅没死,反而还发达了,欺负过纪香果母女的人都吓得不敢出门,只不过李兴言也没有心思去和那些俗人计较,他一刻也等不得,叫女儿带路直奔了月娘的葬身之处。
纪家二老的坟茔修得还算不错,可惜等到月娘去世时家中已经一穷二白,连发丧的钱都纪香果磕头求来的,当时纪香果对那人千恩万谢,后来才知道,她们家里会有如此灭顶之灾,正是那个恶仆从中作梗。
纪香果给她娘上了香,低矮的坟丘上面长了几株荒草,蔫巴巴的泛着黄,更添几分萧索。
“月娘,月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来晚了。”
李兴言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泪水迷蒙了双眼,此刻的他再也没了世家公子的高贵气派,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手脚并用地爬到坟前。
他伸出双臂拥着坟丘,脸颊贴在泥土上轻声呢喃,好像是再一次把那个对他微笑的姑娘拥入怀中。
“月娘,我来接你了,跟我走吧?香果已经长大,有疼爱她的夫君,我们可以一家团聚了,往后再也不会让你孤零零的一个人。”
纪香果靠在厉谨锋身边默默流泪,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他说:“一切都会好的。”
李兴言守在月娘的坟边不肯离开,最后还是纪香果去劝,他才肯休息。
他们还要留在些地一段时间,迁坟本来就是件大事,需要选好时日,半分都马虎不得,纪香果知道她娘的性子,若是泉下有知,她必然不愿见到李兴言哭坏了自己。
就在纪香果扶着李兴言向外走的时候,厉谨瑜从远处纵马而来,原来他已经趁这功夫买回了纪家的老宅,李兴言听后在他肩上拍了拍,“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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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李兴言不想要人打搅,独自住在了纪家老宅,跟随之人在老宅之外搭建了临时的住处,纪香果则是坐在马上由厉谨锋带着回了厉家的新房。
因为李兴言归来时阵仗摆的颇大,比临的连家庄也听到了消息,厉谨锋一到家就被前来打探的乡亲们团团围住,他一时间脱不开身,只好让厉谨瑜带着香果先回来休息。
一个多月的舟车劳顿,要说不累那必然是假的,看着两个婢女收拾好了卧房,正要换了衣裳去洗个澡,就看到厉谨瑜已经坐在那张大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她。
“香果,你还好吧?”
“还好,我娘总算可以放心了。”
厉谨瑜叹了口气,“你好就行。”
纪香果觉得这话有些不对,赶紧走过去问,“怎么了?”
厉谨瑜看到她和自己还有些距离,又叹一声,“我不好。”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纪香果走到厉谨瑜身边,突然就被他抱住了腰。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前,抬眼瞧着她,“我天天都想你,可你这一路上都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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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周末不更新是件挺不合适的事,但是现在还有点无力,所以就不双更了哈,还请小天使们谅解,么么哒!!
一起泡温泉?
厉谨瑜把脸埋在纪香果胸前,抬眼瞧着她,“我天天都想你,可你这一路上都不想我。”
天旋地转之间,纪香果就被厉谨瑜压在身下,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让她立刻就红了脸。
“谁说我不想你了,再说咱们都是天天见的,也不至于如此呀。”
厉谨瑜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笑眯眯地说:“你真的想过我?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想我的?”
清心寡欲的过了一个多月厉谨瑜已经等不及了,修长的手指直接挑开她的衣裳,薄唇顺着裸露的肌肤烙下一片细碎的吻。纪香果哪里还会不懂他的心思,只是这灰头土脸的她也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两手推着厉谨瑜的双肩说道:“昨天又在马车上睡了一宿,连个澡都没洗,你好歹让我先清洗一下再说呀。”
“怕什么,你这么香,何必在乎那些?”
纪香果身上的香气就是最好的媚药,一旦沾了她的身子就再也忍不下去。
厉谨瑜动作快,力气又大,几下就把纪香果脱了个精光,先是含住一颗乳尖挑逗舔吮,直到那小奶头在他的疼爱下娇然挺立,才意犹未尽的松了口。
“我怎么觉得你身上的香气仿佛更重了些?”厉谨瑜摸到她两腿间的那道肉缝,坏笑道:“正好让为夫检查一下,你这小穴儿是不是更香了!”
“等等,你别……啊……”
长指不由分说地探了进来,纪香果久未承欢,娇嫩的穴儿紧如处子,单单是一根手指插入其中就能胀满了穴肉,偏偏厉谨瑜存心挑逗她的情欲,指尖在里面绕圈打转,把每一寸媚肉都按的又酸又软,清亮春水顺着他的拨弄打湿了花唇。
好像嫌她羞得还不够一样,厉谨瑜加快速度抽插小穴,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调笑道:“这么快就湿了,看来香果没有说谎,你是真的想我了!”
她在酥麻中想要夹紧双腿,“你坏……嗯……别说这种话……好羞人……”
“夫妻欢好乃是天经地义,有什么好羞的?”
厉谨瑜含住她的小嘴又是一番深吻,长舌带着纪香果好一番缠绵,她被吻的晕头转向,喘息间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娇吟。
低沉的笑声响在耳畔,厉谨瑜故意羞她,“香果,为夫把你的小穴儿弄得舒不舒服?”
“舒服……可是……让我先去洗洗吧……求你了……”
她的身子已经动情,可她总觉得自己身上都是土,非要洗干净了才能安心,厉谨瑜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应了,而且那温泉池子不用白不用,说不定还能在里面玩出些花样来!
他抱起赤身裸体的纪香果向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见房门被人推开,厉谨锋站在门外讶然地看着他们。
“谨锋!”纪香果唤了他一声,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厉谨瑜抱在怀里,哪还有脸再跟他说话,直接把头埋在厉谨瑜胸前不敢再动。厉谨瑜比她镇定的多,仍是笑眯眯地叫了一声大哥,只说要带她一起去洗澡,说完之后也不停留,抱着纪香果大步走向浴房。
厉谨瑜为了方便与纪香果亲近,后院之中根本没留下人,是以纪香果光着身子也不怕被人瞧见,只是他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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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心思,生怕他把香果抢走,所以赶紧抱着她溜了。
然而或许是上次三人同欢也让厉谨锋开了窍,他怔愣一下之后也追了上来,跟在厉谨瑜的身后进了浴房。
听到身后的关门的声音,厉谨瑜的唇角微微向上一挑,“大哥怎么也来了,莫非是想一起洗?”
纪香果心头乱跳,越过厉谨瑜的肩头向后看去,就发现一向稳重的厉谨锋竟然有些局促。
两人四目相对,厉谨锋飞快地转过头,清咳一声说道:“若是香果不愿,我……这就走。”
一女二夫同时欢好,纪香果本来也是又羞又怕的,可是一旦见到谨锋这样在乎她的想法,她反倒不怕了。
他们对她这么好,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她伸出手,轻声唤道:“谨锋,别走!”
三人戏水
温热的泉水没过肌肤,纪香果束手束脚的坐在厉谨锋和厉谨瑜之间,羞得不敢抬头。
“香果不是说要好好清洗一下么,怎么又坐着不动呢?”厉谨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坏笑道:“也对,这事本来就该由我们来做!小娘子,且让为夫好好的给你洗一洗!”
“呀,谨瑜,你别……”
一只嫩乳突然被他握住,纪香果只觉得他的掌心火热非常,烫得她微微颤抖。修长手指轻轻按柔乳肉,顺着饱满的曲线攀至顶端,来来回回地拨弄着她的奶尖。
敏感的朱果经不起他这样玩弄,马上挺立起来,厉谨瑜促狭笑道:“小奶头这就硬了?我就把你弄的这么舒服?”
“嗯……舒服……可是……唔……”
话没说完就被厉谨锋吻住了嘴,他也受不住了,吻的又急又霸道,大手毫不迟疑的覆上另一只弹跳的奶儿,用力地揉动着。
盈白乳肉在他们手中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小奶头胀鼓鼓的划蹭着他们的掌心,让他们知道她的身子已经动情。
纪香果被厉谨锋吻得晕晕乎乎,不知道身边的厉谨瑜什么时候退入水中,像是一条坏心眼的大鱼游到她的腿间,一口含入娇穴肆意地舔弄不止。
她吓得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厉谨瑜惩罚似的重重嘬了一下阴核,娇躯突然一颤,可怜巴巴的呻吟起来。
“谨瑜你好坏……啊……快出来……别呛了水……嗯……别嘬小核了……不行……受不住的……谨锋救我……”
厉谨锋早就忍得肉棒胀痛,粗长大屌抵在她的腿上微微磨蹭,本就低沉的声音又带了几分沙哑,听的纪香果骨头都软了。
“是不是谨瑜弄疼你了?要不要换我来?”他盯着她,目光灼灼。
“别说这种话呀……羞死人了……”
这还是纪香果第一次在清醒时与他们一起欢好,这样淫靡的场面羞得她脸红心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水中的厉谨瑜也不肯放过她,专门找准了娇嫩的小核吸吮嘬弄,舌尖用力一挑,纪香果立刻尖叫着泄了身子,快感来的猛烈非常,纪香果倒在厉谨锋怀里一阵抽搐,还在喘息的小嘴再次被他以吻封缄。
纪香果乖乖躺在他的怀抱之中,强大的力道快要把她揉碎了,可这样的强势却能给她带来极大的安全感,让她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谨锋……唔嗯……我好舒服……”
她的手慢慢下移,滑过厉谨锋坚实紧绷的小腹,摸到那根粗长火热的巨物。
情欲已经被挑逗到了顶点,纪香果再也顾不得羞,握住那根大东西上下套弄起来。
“呃,香果!”
厉谨瑜身子一颤,加深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厉谨瑜从水里冒出头来,看着他们吻得难舍难分,酸兮兮的拉起纪香果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胯间,“偏心的小东西,也来给我揉揉!”
“谨瑜……”
纪香果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向厉谨瑜索吻,伸出小舌在他的薄唇上舔了舔,然后被他按住后脑,吻的格外用力。
两手同时套弄着兄弟两个的巨物,纪香果醉倒在他们的喘息声中。
他们对她那么好,好到让她放弃矜持,只想让他们更加快乐。
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她突然起身拿了备在一旁的澡豆去抹身子,兄弟两个正在兴头上却空了怀,都是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只见纪香果把身上涂满了细白的泡沫,站在池子边上朝他们招手,厉谨锋与厉谨瑜对视一眼,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图,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不会是真的想要那么做吧?
小嘴和小穴都被大鸡巴胀满了
纪香果站在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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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看着他们迈步走到自己身边。
厉谨锋身形更加魁伟,肤色也比厉谨瑜稍黑一些,调皮的水珠顺着皮肤上隆起的线条蜿蜒滑落,勾勒出强势雄健的身姿,不论看过几次,总能把纪香果看得脸红心跳。
比起哥哥,厉谨瑜就显得纤瘦一些,更像是个翩翩公子,只不过纪香果清楚的知道他的身体里蕴含着怎样的力量,而且他欺负人的手段太多,就算看起来一派清俊,实际上却是满肚子的坏主意。
只不过谨锋气势再强,对她总是温柔似水,谨瑜心思再多,也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能遇见他们,也算得上是三生有幸了。
她忍着羞走到厉谨锋面前,自己托起一对沾满了泡沫的奶儿来,软颤颤贴上他的胸口,“今天让我来给你们洗一洗吧。”
厉谨锋低头望着她,漆黑的眸子映着屋内的烛火,幽暗幽暗的,只有那一簇火苗看得纪香果心跳难平。在他眼中纪香果还看到了自己的倒映,她托着奶子贴在他身上,放荡淫靡,可是这副样子却成功的挑起了彼此的情欲。
柔滑软弹的乳肉贴在厉谨锋坚实的胸前慢慢游走,小奶头蹭着蹭就硬了,变成两颗撩人的小果,让厉谨锋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喉结一动,他柔声唤她,“香果……”
“谨锋……你舒服吗……”
“舒服,你的小奶头……硬了”
纪香果羞的一颤,“别、别说出来呀……”
厉谨瑜站在纪香果身后,拿了澡豆揉洗她的小屁股,看到雪白臀瓣上浮起细沫,他酸兮兮地说:“只许你勾引大哥,还不许人说了?香果总是这样偏心,用奶子洗澡这样的好事从来都轮不到我!”
热胀的大龟头顶到她的小穴上,纪香果怕厉谨瑜吃起醋来又要变着法子的欺负她,赶紧讨饶,“我也想着你的……谨瑜你别……啊……进来了……好胀……别插得这么狠呀……”
“嘶,这一路上都没能疼你,这小穴儿倒比之前更紧了!”
厉谨瑜也怕她受不住,原本只入了一半,但那紧致的小嫩穴嘬得太紧,紧到他根本压不住欲火,赞叹一声之后再次发力,把大鸡巴尽根没底的捅了进去,“我的好香果,你好歹松着些,将我咬得这么紧,可别怪我操得狠了!”
“我没有……啊……太快了……穴儿受不住……”
厉谨瑜素了一个多月,能忍到现在已是不易,哪里还停得下来?紧翘的臀飞快摆动,粗大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巨物把她的小穴撑了个满满当当,大龟头一下一下的碾过花芯直击子宫,纪香果被他操的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厉谨锋怕摔了她,赶紧托起她的身子,两只蒲扇似的大手刚好各托住一只大奶子,那杆雄纠纠气昂昂的长枪正对纪香果的面门。
一想起被她舔吮的极致快意,厉谨锋的忍耐终于被彻底击垮。
他挺了挺腰,哑着嗓子问道:“香果,你亲亲它,好不好?”
面前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正对她的马眼上还凝着一滴露珠,纪香果毫不迟疑的一口吞了下去,“唔……嗯……谨锋……好大……”
纪香果被他们兄弟两个夹在中间,上半身几乎与厉谨锋的胯间平行,全靠他托着自己的大奶子才不至于跌到地上,嘴里吞吐着他的大鸡巴,呜呜咽咽的闷哼呻吟,后面还有厉谨瑜正在操干着她的小穴,大屌操的又重又狠,把她干到筋酸骨软,淫水横流。
淫欲在三人之间盘旋弥漫,厉谨锋捏着娇妻的小奶头揉捻挑逗,学着弟弟的样子问了一句:“香果,我的鸡巴好吃吗?”
高潮绝顶全身沾满浓精
厉谨锋与弟弟不同,他平时就是少言寡语的性子,欢好时也极少会说荦话助兴,纪香果听到这话时愣了一瞬,可是马上又觉得这样羞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更加的撩人。
她两手捧着那杆巨枪,娇怯怯地抬眼望着他,“好吃……唔嗯……我喜欢……”
一番媚态迷得厉谨锋热血上头,一个挺胯又将大鸡巴插进纪香果的嘴里,“乖,那就好好吃,一会把我的精水也吃下去!”
深邃眼眸中有着压不住的欲求,纪香果与他四目相对,明白了他的心意,也知道他想要什么。她朝着厉谨锋嫣然一笑,像是品尝美味佳肴一般仔细舔吮那根巨大的肉棒,舌尖扫过冠沟,找到溢出情汁的马眼吸吮舔弄。
厉谨锋闷哼一声,呓语似的唤着她的名字,两只大手情不自禁地揉捏奶尖,把一对粉嫩嫩的小奶头捏得肿胀骚痒。
纪香果骚浪扭动身子,“唔……谨锋……好舒服……嗯……谨瑜……操我呀……”
一直冷眼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厉谨瑜轻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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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声,“你还记得我呢?”
他抬起纪香果的左腿,将其搭在自己的臂弯上,把那小嫩穴袒露了出来,“和我在一起时你就只说羞,怎么一见了大哥你就飘起来了?你的心都偏到大哥身上去了,不如让他看看你的小嫩穴是怎么被我操的!”
小穴已经被厉谨瑜干的粉嘟嘟水盈盈,就这样大敞四开的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中,纪香果羞臊中又觉得情潮更高,吞着大鸡巴的媚肉骤然绞紧,褶皱中的敏感点全都贴到热烫肉棒上,欲死欲仙地呻吟不止。
“你好坏……啊……啊……别看……你们别看那里呀……你入的好深……我快要不行了……”
大鸡巴打桩似的频繁撞击着花芯,厉谨瑜用力一顶,纪香果就会被他撞的向前倾,她的嘴里还含着厉谨锋的肉棒,向前一扑就会把那大东西吞得更深。巨物入喉,纪香果忍不住呜咽挣扎,厉谨锋被她吸裹的闷哼不止,低沉撩人的喘息声令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小穴,也让操干着的小嫩穴的厉谨瑜更加情动。
“好个会夹的小穴儿,为夫被你夹得好舒服!”
厉谨瑜轻轻拍打她的屁股,发出声声脆响,臀瓣微颤时小穴紧紧夹住大鸡巴极乐痉挛,高潮之中纪香果再也控制不住力道,小嘴含着大龟头又是一番急吸紧吮,铺天盖地的舒爽冲击着她的身体,顷刻间就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掏空了。
“啊……来了……不要再操了……饶了我吧……”
快感太强,生生将泪花逼出眼角,纪香果脱力倒地,一前一后的两根大鸡巴从她体内脱出,龟头滑过她的嘴角花唇,在她倒地后直挺挺的弹立而起,同时将热烫浊白的浓精喷射在她身上。
纪香果躺在地上哭着吟叫,“不要别在弄我了……真的受不住……啊……好烫……精水射到奶头上了……”
肌肤之上飞渐点点白精,秋瞳之中溢满脉脉春情,纪香果也是许久不曾体会这样磨人的情潮,一时间全身都是酥酥软软的,根本无力起身。兄弟两个怕她受凉,同时想要把她抱起来,还是厉谨瑜动作快了些,抢了这好差事抱着纪香果走进温泉池中。
纪香果被他护在怀里缓了一阵子,刚刚有了些力气,就被厉谨瑜挑起下巴,“刚才你给大哥舔了好久,现在也该轮到我了吧?”
用奶子和小嘴清洗大鸡巴
池水不深,厉谨瑜坐在池中的石台上,清澈见底的池水将将没到他的腰际,那根吓人的大东西一半没在水里,红胀的龟头却雄赳赳的挺在水面上。纪香果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握住棒身轻轻亲吻大龟头,还未张口就被厉谨瑜拦了下来。
“等等,方才你只顾着亲近大哥都不管我,现在还想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把我打发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呢?”
纪香果觉得有些不妙,这个坏人定是又想到什么羞人的法子来折腾她了。
果然,厉谨瑜把一只嫩乳拢在掌心揉了揉,笑道:“你那用奶子给大哥擦洗的办法很是不错,不要厚此薄彼,也用这对宝贝给我洗洗吧。”
说完之后他还看了看腿间怒挺的长枪。
纪香果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这事她也没做过,还有些犹豫,“这……”
厉谨瑜马上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只喜欢大哥,他什么都不说你就能自己贴上去,我却是求都求不来。算了,我也不在这里碍你的眼,趁早走了也好让你开心!”
他说着竟是真的要走,纪香果赶紧按着他再次坐下,“我只是不会,又没说不肯,你怎么又说这种戳人心窝子的话!”
纪香果怕厉谨瑜真的一走了之,急忙用两手托着奶儿趴到他的两腿之间,丰盈细腻的乳肉把他的巨物夹在中间,羞怯生涩的套弄着。
厉谨锋在一旁想了又想,还是没敢把实话告诉香果。谨瑜那小子分明就是骗她的,这一个多月以来,他憋的眼都绿了,好容易才得了机会,他肯走才怪。
只是这话一旦说出来,既像是挑拨,又难免让香果生气,所以他想了半天,最后只是无奈的瞪了弟弟一眼。
厉谨瑜自小就是古灵精怪的性子,看到大哥眼神不善也不害怕,反倒是朝他笑了笑,低头对纪香果说道:“香果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招人喜欢,尤其是这对大奶子,把我夹得好舒服,不过你只夹着肉柱,我这龟头可怜巴巴的也没个照应,还请夫人疼疼它!”
他说的可怜,纪香果看着也是心软,“我、我试试看。”
她没有松手,两团肥乳依旧把厉谨瑜的大鸡巴夹在中间,然后低下头去试着亲吻红胀的龟头,幸好厉谨瑜的性器又粗又长,棒身全被她的奶子夹住,大龟头仍能顶到她的下巴上,纪香果只要一低头就能把它吞入口中,倒是不曾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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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含着龟头轻舔慢吮,盈白的肌肤嫩滑如玉,只有乳尖上挺立的两点红缨与她的唇瓣相映成趣,圆润红胀的龟头在一片白嫩中时隐时现,直令两个男人看得热血沸腾,哪怕刚刚才射过一次,也压不住再度袭来的欲火。
厉谨瑜按住纪香果的后脑又一挺腰,让她吞得更深,眉心也随之紧紧皱起,“呃,好嫩的小嘴,把我这大鸡巴嘬得好爽,乖香果,再吞得更深些!”
大龟头又滑又嫩,占满了她的小嘴,纪香果把嘴张到最大,费力的吞吞吐吐,她只顾着眼前的厉谨瑜,却忘了身后还有一个谨锋。
一只大手突然抚过她的臀瓣,又一根大鸡巴顶在了穴口,还没等纪香果作出反应,热烫的性器已经挤开花唇,在泉水和淫水的滋润下一插到底。
纪香果突然瞪大了双眼,“唔……嗯……不要……”
水花飞渐,厉谨锋起初并不习惯在水里疼爱他的小妻子,抽插的速度也不算快,大龟头慢吞吞的顶进去,戳中花芯之后还要碾压扭动,一股难言的酸痒从小穴直冲心头。
“谨锋……唔……轻些……”
池中欢爱小香果不停泄身
硕大龟头被那紧而又紧的小穴套住,其中嫩肉还在轻舔慢吮,厉谨锋一入进去就尝到了销魂的滋味,他就是想轻也轻不下来。
他站在池子正中,两手抬起纪香果的双腿令其反剪在他腰间,因有泉水托浮,纪香果的那娇小的身子在他看来几乎没有重量,正是放开手脚大干一场的时候。
他重重的向前一顶,龟头擦过花芯抵上穴口,“香果,我要入进去了!”
纪香果一惊,两手撑在厉谨瑜腿上,“什么……已经插得好深……不要再入了……啊……”
火热的性器瞬间把她贯穿,纪香果鸿雁哀鸣似的高昂起头,纤细的颈子弯出一道秀美的弧线。
她睁大双眼,可怜而又娇媚的望着面前的厉谨瑜,“啊……谨瑜……啊……救我……”
厉谨瑜问道:“怎么叫的这么惨,可是大哥那鸡巴入得太深,已经插到你的小子宫里去了?”
纪香果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厉谨锋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破开宫口狠狠地戳干着子宫,内壁嫩肉还在刚才的爽利中微微抽搐,根本耐不住他这样的狠插狠操,宫口像是一张小嘴被棒身撑到紧绷,稍一抽动就是铺天盖地的爽快。
厉谨锋看到她向弟弟求救有些吃味,越发用力的插干纪香果的小穴儿,他的物事粗长骇人,只要尽根入进去,大龟头必然可以穿破宫口操中娇嫩敏感的子宫。他入得狠,力道又冲,前进时能把纪香果撞的扑进厉谨瑜怀里,敏感穴肉在他的征伐下骚淫抽搐,小嫩穴明明已经快要无力承受,却还是贪嘴似的夹得更紧。
纪香果被他操了十几抽才缓过气来,娇弱可怜的吟叫道:“谨锋……太深了……轻些操呀……啊……啊……又插到子宫里去了……”
大鸡巴每次深入,纪香果就会被操得一个激灵,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两团大奶子压在厉谨瑜的长枪之上,随着挨操的频率磨蹭着菇头。
厉谨瑜捏住两颗小奶头捻了又捻,“你被大哥操着,为何要来向我求救?反正他本钱足,把你操的又哭又叫,怎么我入你的时候就不见你这样受不住?”
“胡说……刚才就是你……啊……把我那里都弄肿了……”
她只当这是指责,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对男人而言无异于最贴心的夸奖,厉谨瑜听的心花怒放,哄着她再去吞吐他的肉棒。纪香果无奈之下将面前这个大龟头吞入口中,整个身子仿佛成了横在兄弟之间白玉小桥,在池水中映出一番淫媚惑人的倒影。
池水激荡,厉谨锋在后面越操越是起劲,大屌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嫩穴,龟头抵着媚肉好一番研磨,抽出时又扳着她的两腿让她随自己一同退后。大鸡巴全部抽出,只留下龟头将将挤在穴口,而后再一鼓作气的狠入进去。
纪香果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无论是进是退都不由自身,厉谨锋向前一顶,她就会扑向面前的厉谨瑜,小嘴也在他的冲击下把大鸡巴深深吞下,龟头直抵咽喉;厉谨锋带她后退时,大鸡巴又会从她口中抽离,还没等她好好的喘上一口气,又在撞击中把那大东西吞了下去。
如此欢爱一场,纪香果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软绵绵的任由他们两个把她的身子洗干净,回屋之后以为终于可以好好的歇一会了,可是这对兄弟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有气无力的想要推开他们,结果自然是推不开的,只能由着他们又把她里里外外的折腾一通,到了这时候她才明白厉谨瑜为什么要定了一张这么大的床,原来他早就存了一起欺负她的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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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第二日一早,李兴言在纪家老宅等着纪香果共用早饭,可是等了许久只看到厉谨锋闷声不响的走了过来,纳闷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香果和谨瑜呢?”
厉谨锋不敢抬头,干巴巴地说了句:“香果累了,厉谨瑜留在家里陪她。”
香果有孕,母子平安
李兴言也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一听到厉谨锋的话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他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臭小子在想什么?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心平气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人总是偏心的,刚刚知道他们成亲时,李兴言还有些惋惜,觉得这样出色的大好男儿却要共享一个妻子实在是有些委屈了,可是一旦知道了他们的妻子是自己的女儿,他就惋惜不起来了。亲自带大的两个孩子也从好男儿变成了整天想着欺负香果的臭小子。
李兴言看着厉谨锋的眼神越发不善,“可是谨瑜那小子让你来的?他怎的不来,怕我骂他不成?”
厉谨锋羞愧地站在李兴言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们两个……不该……好歹……唉!”
李兴言叹息摇头,有心训斥他们一顿,又实在说不出口。
他虽是父亲却也管不到人家小夫妻的房中事,可要是什么都不说,香果那小小的个子又怎么禁得住他们兄弟两个搓磨?原来他只觉得谨锋与谨瑜都是好样的,说是人中龙凤也不为过,经此一事反倒觉得他们好的太过了,到头来还要他的宝贝女儿受累。
他思量一番,对厉谨锋说道:“你们与我离得太远也是多有不便,还是把香果带回来住吧,这里是我们一家三口团圆的地方,我们一同守在此处,月娘泉下有知应当也会开心些。”
“……是。”
厉谨锋应下之后就命人备下车马返回连家庄,他明白李兴言是想护着香果,但是人家那说辞寻得太好,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乖乖的去把香果带回来,况且能够回到纪家老宅,香果应当也会开心些。
既然如此,他们两个再忍些时日也就是了。
回到家中一看,纪香果已经用过了早饭,厉谨瑜似乎已经摸准了李兴言心思,所幸他们也没有太多行李,此时早就收拾妥当,只等着马车一到就能启程。
纪香果由厉谨锋抱着上了马车,倒不是她娇气,只是昨夜被他们要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两条腿还是又酸又软的,实在上不去那半人高的车厢。因为昨夜实在太累,马车摇摇晃晃的又让她有些困意,兄弟两个抱着她横躺在他们腿上,可以既免去不少颠簸,又不会掉下去。
到了山杏村纪家老宅门前,纪香果才被厉谨瑜唤醒,她扶着两人下了车,就见李兴言已经等在门前。这副软绵绵的样子被他瞧见了,纪香果也有些羞,好在李兴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叫她早些进屋休息。
自此之后纪香果就在纪家老宅住了下来,她时常与李兴言在老宅之中闲逛,父女两个互想诉说此处的回忆。这宅子并不算大,只比普通农家大一些,可是却蕴藏着许多与月娘相关的美好过往,纪香果的心结开解了少,与李兴言相处时也多不少笑意。
二十几天之后就是吉日,李兴言带着纪香果与厉家兄弟把月娘的尸骨迁出。当初单薄的棺木根本禁不住侵蚀,开棺之后再无月娘的身影,只余白骨。李兴言亲捞出骸骨,装进早就备好的棺盒中,只等回到青州再次下葬。
当晚李兴言把自己关在他们夫妻曾经的卧房之中,不吃不喝,纪香果去劝了几次也是无功而返,且还隔着门听到了隐隐的抽泣声。
第二日一早众人返程,行了半路李兴言的神色都有些郁郁,直到有一日纪香果吃不下饭呕吐不止,急忙就近寻了一处医馆看诊,听说她这是有了身孕,之前的郁气才烟消云散。
剩下的一半路程又走了一个多月,李兴言与那兄弟两个恨不得把纪香果摆到桌上供起来,逢停必要住店,而且还不能去住那寒酸的小店,看着他们忙里忙外,纪香果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孕吐之症并不算重,其实也没受太大的罪,反倒是那翁婿三个全都瘦了一圈。
李兴言伺候过月娘,好歹还算镇定,厉谨锋时常守着她,她动动手脚都要问上一回,竟是连话都多了起来。最令无可奈何的还是厉谨瑜,除了看顾她就是盘算孩子的名字,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又觉得不好,颠来倒去的没个消停,甚至有几次忘了给店家结帐,之前的聪明劲全都消磨殆尽,只剩下一脸的傻笑。
他们对香果的关爱全都被李兴言看在眼里,哪怕他是纪香果的亲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兄弟两个的确是让人挑不出错来,他苦命的女儿终于苦尽甘来了。
养胎数月,纪香果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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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产下一子,李兴言大喜,在孩子百日时摆了三天的宴席。李兴言光明正大的说起这是他的亲外孙,只是这外孙却是姓纪的。
送走宾客之后,李兴言独自走到月娘的坟茔边上,哽咽道:“月娘,纪家有后了,香果也过得很好,家庭和睦、母子康健,你可以放心了。”
他燃了香,坐到坟前,抬手抚摸石碑上的月娘二字,“我想你了,哪怕是在梦里也好,月娘,你就不肯来见我一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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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到这里就算是基本跑完了,下面还有一段甜腻腻的3p,香果篇的故事就可以完结了。
香果涨奶
纪香果三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亲爹,李兴言一直对她有愧,回到青州后更是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女儿手里。她有了身孕,李兴言就找了两个大夫、四个产婆全天候着,分娩前又寻了四个奶娘,一州之长除了每日里的政务,想的算的全是怎么伺候大的,料理小的。
就连纪香果生产之后,他也是寻了专门伺候月子的妇人们贴身照顾香果,白天伺候吃喝,晚上还要守夜,弄得那兄弟两个都是独守空房,和香果离得亲些就会被那些妇人盯着不放,好好的正头夫君反倒落了个登徒子一般的下场。
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些八成都是李兴言的授意,香果产后虚弱的确是该好好休养,他们也不是想要和她说说话,哪会如狼似虎的一点都不知道疼惜她,犯得上像防贼似的防着他们吗?
好不容易捱过了百日,纪香果也恢复的极好,甚至脸色都比之前更好了几分,谈笑间经常看得两只饿狼移不开眼,厉谨瑜还会趁人不备时动手动脚,一点也不老实。
到了这个时候,李兴言就是再心疼女儿也没有借口阻拦,只好让那些使唤人全都移出了纪香果的院子,当日正好是厉谨瑜陪着李兴言清查州内被人私吞的土地,这小子一整天都乐的嘴都合不拢,气的李兴言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厉谨瑜装模作样的捂着屁股向外走,“哎呦,爹把我踹坏了,我要回去休息两天!”
“你给我滚回来,今天这些事不弄清楚,你就休想出了这门!”
“弄完就能走了?”
李兴言黑着脸点头,“弄完就滚!”
“这话爹该早些说嘛!”厉谨瑜坐到书案旁飞快的翻阅田册,仅用了半个多时辰就把一天的事情都弄了个清清楚楚,然后不等李兴言再说,头也不回的跑了,气得李兴言坐在屋里指着他的背影大骂,“瞧你那点出息!”
骂完之后又是一声叹息:唉,我苦命的香果呀。
不过厉谨瑜就是跑得再快也不如厉谨锋近水楼台,他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却见自家大哥已经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差点酸掉一口白牙。
原来纪香果经过这一年多的调养,身子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瘦弱,生产之后又有专人照料,奶水极为丰沛,只是孩子太小吃不下那么多,多余的乳汁总是要挤出去的。贴身伺候的妇人已经搬到前院去住,偏巧纪香果又涨奶了,两团本就丰盈的奶乳变得更加饱满多汁,鼓胀胀的憋得她难受。
厉谨锋见她坐立不安忙问是怎么回事,纪香果只说难受要把贴身的妇人叫来,厉谨锋命人将其叫来也不愿离开,颇为担心的在一边看着。
那妇从一见他这副阵势立刻明白过来,她也乐得卖个清闲,就对厉谨锋解释道:“夫人这是涨奶了,只要把多余的奶水挤出去就没事了。”
厉谨锋担心香果的身体当时也未多想,就见那妇人解开了纪香果的衣裳露出一对分外诱人的大奶子来,以两手的虎口卡在乳根处渐渐向上推,推至顶端时就有一道带着浓香的乳汁飞射而出,还有两滴正巧渐到厉谨锋的唇上。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乳汁入口只觉得甘美香甜,还带着香果身上特有的香气,那味道勾得他直吞口水,望着她的眼神纪变得幽暗起来。
“等等!”他拦下那妇人,“我知道该要如何了,这里用不着你,下去领赏吧!”
“是。”
妇人笑着退下,纪香果红着脸埋怨道:“你真是不管不顾的,这种事哪有让男人来做的道理?”
厉谨锋坐到她的身边,轻轻按揉乳肉。他的手掌格外火热,熨帖在紧胀的奶儿上倒是非常舒服,纪香果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就听厉谨锋说道:“往后这种事不必再让外人来做,你是我的妻子,理当由我照顾。”
而且他就是见不得别人来碰他的香果,这对大奶子分明就是他的,哪怕是个妇人也不该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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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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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们这里一直在下雨,我们小区特别坑,雨大的话就会停电,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双更,提前说一声,还请大家见谅呀。
兄弟同吸乳,双指共入穴
厉谨锋也是才知道还会有胀奶一事,两手各揉着一只饱胀的玉乳问道:“好好的为何会胀奶了,可是宝儿没吃?”
他将力道拿捏的极好,纪香果舒服得眯着眼睛,连声音都透着撩人的酥意,“不是宝儿没吃,是他吃不下这么多。”
“哦。”厉谨锋点点头,又问:“之前胀奶时都是直接挤了?”
“是呀。”纪香果纳闷,“这东西挤出来又没有别的用处,自然是要扔掉了。”
“往后不必再扔了。”
厉谨锋一口含住肿胀的奶头吸吮起来,他的力气自然是比小小的婴孩大了许多,一下子就能吮出不少奶水,舌尖还会来回挑逗奶头,占有这诱人的奶尖。
纪香果清楚的感觉到了其中的差异,谨锋嘬得又快又狠,那是男人特有的阳刚与霸道,能把她撩拨的颤抖呻吟,腿间的小穴也变的湿润起来。
“啊……谨锋……”
生产之后她的身子更加丰腴,比之前格外清瘦时更加诱人,她在舒爽中蛇一样的扭动身体,湿软娇躯在厉谨锋的身下摩擦,一根热胀的大棒顶上了小腹。
“香果,给了我吧?”他哑着嗓子问。
乳尖上酸痒的快意好似电流在她的体内游走,小穴也被逗引的一片湿滑,她情潮已起,两手搂着厉谨锋的脖子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厉谨瑜回来了。
“哼,幸亏我回来了的早了些,不然大哥又要背着我偷吃了!”
“谨瑜……”
纪香果在厉谨锋身下偏头望着他,一双秋瞳水汪汪的媚色无边,厉谨瑜才不会在一旁干看着,三两下脱了衣裳就跨到床上去了。他把厉谨锋挤到一旁,抬手覆上另一只大奶子,“大哥怎么也没个正经了,竟然跑来跟宝儿抢奶吃?”
厉谨锋叫他说的有些窘,急忙辩解,“香果胀奶了,宝儿吃不下这么多,一直胀下去会生病的!”
“这还不好说,那小子吃不完,不是还有爹爹们么!”
另一只泛着空痒的奶头突然一暖,纪香果立刻舒服的呻吟一声。
厉谨瑜笑了笑,低醇的声音听得纪香果更是心痒。他含住奶头也不急着吮,先是用舌尖绕圈围着它舔了一阵,纪香果被他挑逗的更加难耐,红着小脸催他快吸,他才用力的嘬了一口。
只是一口,乳汁就溢满了唇齿之间,不只是甘甜,还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厉谨瑜愣了一瞬,吞下乳汁后两眼亮晶晶的赞叹道:“我早就猜过你这奶水是否也是香的,只是没想到竟是这么香甜,那臭小子吃了许久,真是便宜他了!”
兄弟两个不再多说,你一口我一口的吸吮不止,纪香果的身子本来就十分敏感,到了哺乳的时候就更加禁不起挑逗,只要轻轻一嘬,大股的奶汁就会自己喷出来。宝儿太小自然喝不完这许多的奶水,但是换成两个人高马大的爹爹,胀到发疼的奶儿很快便空了下去。
酸胀消退便是格外的舒服,纪香果忍不住叫得更响,久未尝欢的小穴也是湿得一塌糊涂。
“谨锋……谨瑜……嗯……好舒服……”
厉谨锋的手探到她的腿间,拨弄几下湿滑的花唇,便将手指探了进去。指腹按压着媚肉,把纪香果爽利的直打哆嗦。厉谨瑜也不甘其后,竟是也摸到了她的穴间,修长手指紧贴着厉谨锋的手缓缓插了进去,娇嫩的穴儿立刻就被填满。
“啊……你们怎么一起插进来了……不要……嗯……好胀……”
“宝儿都生了,这小穴儿怎的还是这样紧?”
厉谨瑜慢慢地抽插小穴,兄弟两个以相反的方向疼爱着所有易感的褶皱,两人的指尖都摸到了那块突起的软肉,极为默契的用力一按。
纪香果两条长腿立刻绷得笔直,尖声叫道:“啊……不要……我泄了……”
前后两穴都被他们兄弟填满了
前后两穴都被他们兄弟填满了
极乐滋味刹那间遍布全身,纪香果伸直了腿,连脚尖都绷了起来,小小穴儿含着他们的手指抽搐收紧,舒爽难言的感觉令她的吟叫声都带了哭腔。
“不要……呜呜……别再弄了……穴儿受不住……”
“受不住为何还要将我们咬得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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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厉谨瑜笑嘻嘻的羞她,将手指抽出来时还故意寻到胀硬的小核揉了揉。
纪香果生受不住,又是颤颤的呻吟一声,厉谨锋看得心动不已,直接含住她的唇深深一吻。
她泄了一次,两匹饿狼都不肯再等,厉谨锋直接抱着纪香果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胀起的巨物在她穴间不住的厮磨,纪香果情潮未退,小肉核被龟头碾压的又是一阵抽搐,直接将一股春水遗在他的腿间。
厉谨瑜在一旁瞧了个真切,一双凤目之中欲色深深,“香果可是等不及了,水儿都把床打湿了!说吧,你那小嫩穴想被谁的大鸡巴入个痛快?”
纪香果哪有力气回他,她身下就是厉谨锋火热雄壮的身子,全身的肌肤与他紧贴,那滚烫的热度能够透过皮肉直接烧到她的骨子里去,她也素了许久,只泄一次显然不够,紧致如初的穴儿热情的贴上大鸡巴,空虚浪肉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它填满。
“这事还用问么?”厉谨锋抬起纪香果的身子,龟头对准穴口直接放手,三人一同看着她水盈盈的小穴将红胀的欲根吞下,紧紧绞在一起的媚肉瞬间被它撑开,纪香果眉头紧皱,似悲似喜的长吟一声。
“啊……谨锋……好大……不要入得这样深呀……”
“对不住,可是我忍不得了。香果,你的里面真舒服!”
厉谨锋插进去便开始挺腰操干,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冲击着花穴,丝丝淫水在抽插间顺着棒身流了出来。屋内充斥着一阵甜香,这是纪香果独有的味道,也是厉家兄弟难以抵挡的媚药。
啪啪的操穴声越发响亮,小嫩穴被操的酥软难耐,纪香果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躺在厉谨锋胸口,只有光裸的小屁股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厉谨瑜挤到两人身后,看着两片花唇贪婪的吸吮着大哥的鸡巴,花唇后方还有一个小小的菊穴不停收缩。
满肚子的邪火下移到腿间,硬挺的巨物已经不肯再等,他扶着长枪在交合处沾满春水,便将大龟头顶到纪香果的后穴上。
“偏心的小东西,你又紧着大哥却不管我,今日正好让我走一次旱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偏心!”
热烫的大龟头一顶上后穴就把纪香果吓得一个激灵,那里又不是欢好的地方,怎么就能入了?
她回过头,吓得赶紧大叫,“谨瑜……我错了……真的再也不敢了……那里不能弄呀……怪脏的……啊……”
没等她说完,后穴就被大龟头顶开一个小口,又酸又胀,又酥又麻的,纪香果立刻一抖,两个穴儿同时绞紧。
厉谨锋低吟一声,两手捧着纪香果的脸颊让她转回头来看着自己,“香果别怕,他不敢伤你,穴儿放松些,不要夹得这样紧!”
“我也不想的……可是……啊……”纪香果突然瞪大双眼,“进来了……谨瑜他……入进来了……啊……啊……好胀呀……”
双龙入穴酥爽难
后穴紧紧的箍在龟头上,强撑起的酥麻令纪香果吟喁不止,娇小的身子不停哆嗦着,“谨瑜……求你了……好胀啊……快出去……那里不行的……”
“放心,我是不会弄伤你的,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
厉谨瑜也不好受,龟头那般敏感的地方被后穴夹得极紧,除了爽利还有一丝疼痛,可是这痛反倒又激起了他的血性,纵使额头上已经见了汗,他也要占了香果这销魂的小肉穴。
“乖乖,好歹放松些,你夹得这样紧,也是难保要吃痛的!”他在软弹臀瓣上轻轻爱抚,又找到了硬胀的小核来回按揉,纪香果在呻吟声中连连颤抖,前后两个穴儿俱是收收缩缩,吞吞吐吐的。
厉谨锋的大鸡巴霸占了花穴,此时他怕纪香果承受不住也停止了操干,但是那热烫粗长的肉枪直挺挺的埋在她的体内,哪怕是一动不动的也能随时熨烫着媚肉,更别说小穴还在不断收缩,褶皱的嫩肉自发围在棒身上磨蹭蠕动,所有敏感处与花芯都抵不住这样不紧不慢的挑逗,穴中春水潺潺不止的向外流。
这些春水滋润了后面那杆长枪,趁着纪香果稍稍习惯了些,厉谨瑜又再次挺腰向前一顶,圆滑怒起的大龟头整个顶了进去。
纪香果一声长吟,大口大口的喘气,“啊……啊……好大……不行了……我受不住……”
“上面的小嘴受不住,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厉谨瑜舒服的双眼微眯,活像一只占了便宜的大狐狸,“香果可知道我在瞧着怎样一番美景?两个小巧的穴儿同时吞着我和大哥的鸡巴,蛤肉和菊门都被撑的粉嫩透明,这样香艳,只消看上一眼,哪怕是九天神佛来了,也退不出去了!”
“别说了……啊……你这是要羞死人么……呀……谨锋你别……别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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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r 厉谨锋胯间一挺,大鸡巴直接顶到了子宫。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本来就是销魂蚀骨的乐事,现在弟弟的阳具与他只有一层薄膜隔着,彼此间甚至可以感到对方的形状与热度,而那套着他的水穴儿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强健男子,又要怎么样才能忍下?
他躺在纪香果身下,只靠腰间强横的力道就能把她顶的上下起伏,大鸡巴一旦入开了就再也无法停止,连顶带操的把她干到娇然哭泣。
突然纪香果一个哆嗦,玉道又紧窄了几分,另一根粗壮的大屌也尽根入了进来。
“啊……啊……你们好狠的心……穴儿受不住了……要撑坏了……”
两根巨硕的性器不分伯仲,一根更比一根急切,你出我进,你入我退的,来来回回蹂躏着两个小穴。最初的胀痛过去之后,很快便升起一股奇妙的酸痒。
饱胀、灼热,她的身子似乎都被他们贯穿填满,这样的舒爽与快意是她从未体会到的,只要他们抽插起来,那
贪吃的穴儿便会止不住的吸紧,贪恋着这份强而有力的占有。
厉谨瑜在她身后,两手分开臀瓣,“香果怎么叫得更浪了,被我和大哥一起操着是不是很舒服?”
“嗯……舒服的……我好舒服呢……啊……谨锋……你慢着些……你们不要一起顶呀……”
两根大屌同时重重的入了进来,纪香果叫声更高,彻底坠入情海欲波之中。
两个夫君一同狠操,香果哭着不断高潮
两个夫君一同狠操,香果哭着不断高潮
厉谨锋平躺在最下面,纪香果分开两腿趴在他身上,水穴之中深埋着热胀的大屌,并且在他一下下的挺身中被操的扑哧扑哧直响,媚肉缠绵紧吸,不断吸裹着长枪,只是这一份快感已经足够磨人,更何况后穴里还有一根要命的大鸡巴。
“嗯……好胀……穴儿要被撑坏了……”
“难道只是胀么?”厉谨瑜在后面急抽紧送,粗长的肉根在纪香果的菊穴中飞快进出,交合之处一片润泽,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情露,只能看到那些湿滑的浪水被拍打成细碎的白沫,“香果的两个小穴儿都被我们插满了,如此淫媚诱人,我们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呀!”
兄弟两个调整速度,两根要命的大鸡巴同出同入,抽出时贪吃的穴儿们空痒难耐,插入时又会把所有的骚肉都胀满,纪香果被操的娇喘不止,情动之下双乳竟又喷出不少乳汁,“啊……好深呀……”
厉谨锋舍不得那些香甜的奶水白白浪费了去,抓住一只大奶子吸吮嘬弄,听着他咕咚咕咚的喝下自己的奶水,纪香果立刻在羞臊中泄了身子。
“啊……好舒服……我不成了……哦……”
娇躯不停颤抖抽搐,阴精与奶水同时喷出,就连后穴中的肠液都把厉谨瑜的大鸡巴冲得又酸又爽。
他们见状更是狂猛非常,两根大鸡巴操的一下比一下更狠,纪香果的体内好似有一个灼人的火球不断在敏感娇嫩的两穴中游走,把她爽利的两眼上翻,不住抽泣。
“不行了……你们轻些呀……呜呜呜……要死了……”
一滴泪珠落在厉谨锋的脸上,他又是心疼又是宠溺地问道:“怎么又哭了,竟是舒服成这样?”
“你们坏……呜呜呜……操的好深……啊……穴儿都要操穿了……”
“既然如此,那还是歇会子吧!”厉谨瑜率先将那逞凶作恶的大鸡巴拔了出来,托着纪香果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厉谨锋的大鸡巴从小穴中抽离时,被它堵在里面的阴精又喷出好大一股,看得兄弟两个的目光更加幽暗。
他坐在床边,让纪香果面对面的跨到腿上,穴儿对准长枪,抚着纤弱的腰肢向下一按,大鸡巴马上就入了个透。
“嘶,香果穴狼里面好热呀,大哥的大鸡巴就把你操的这么美?这可不成,我也要好好操一操才行!”
厉谨瑜连连挺腰,粗长大屌自下而上顶操着已经敏感至极的穴儿,龟头总是恶狠狠的顶上花芯,把纪香果入的上气不接下气,轻声细气的呻吟更加诱人。
“你最坏了……啊……别再顶那里了……我又快要受不住了……”
“怎么又来怪我了,还不是你这小穴儿太过浅窄,生了宝儿都没能松下来,看来只有我们受些累,天天都要操你几回才行。”厉谨瑜两手揉着纪香果的臀瓣,“要想好受些就自己把小屁股扒开,你这肉缝儿宽了,自然不会这样易感。”
纪香果根本没有功夫细想,听了这话就晕乎乎的照办,两只小手背到身后费力的分开臀瓣,露出吞着大鸡巴的小嫩穴和那还在不停蠕动的后穴。厉谨锋早已站在她的身后,盯着眼前美景向前跨了一步,大龟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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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湿滑的粉菊蹭了蹭,一下子就入了进去。
巨物再次入体,纪香果昂起颈子长吟一声,“啊……怎么又进来了……谨锋……啊……你也欺负我……”
厉谨锋被那紧致的菊肉裹得快意非常,一边享受着这份舒爽,一边咬着她的耳垂问道:“不是你自己扒开小屁股引着我操进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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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大结局,香果篇就完结了。跳票了好几次的小狐狸终于该上线了。
喂奶时还要被他们欺负(香果篇大结局)
喂奶时还要被他们欺负(香果篇大结局)
两个小穴再一次委委屈屈的被他们填满,媚肉间又酸又胀的感觉把她磨得筋酸骨软,厉谨锋在身后用力的撞了一记,大龟头隔着两穴间的那层薄膜强横的顶上花芯,纪香果尖叫一声,险些被这澎湃的快意活活吞了。
“啊……轻着些呀……别撞那里……”
纪香果在欢爱之中止不住的来回耸动,穴儿酸麻湿滑,奶子更是摇摆弹颤,有时被撞得狠了,那小小的奶头都能直接贴到厉谨瑜的嘴上,他便会一口含住,将里面包裹的乳汁咕咚咕咚的吞下去。
三人紧紧贴在一起,兄弟二人你出我入的带着纪香果共享极乐,两根大鸡巴入得她娇喘呻吟,两个贪嘴的穴儿箍着肉棒不放,过不多久就会哭叫着登上顶端。
两个男人憋得狠了,草草射过一次之后,很快雄风又起,颠来倒去的缠着纪香果不放。
情潮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拍过一浪,全身的肌肤都在快意中蒸腾成娇嫩的粉红色,春汗淋漓中飘散出更加浓郁的香气,直教厉谨锋与厉谨瑜恨不得直接与她腻在一处,再也不用分开。
可惜门外突然有人答言,只说宝儿饿了,却又不肯去吃奶娘的奶水,把一群下人急得团团乱转,无可奈何之下才在这个时候跑来回话。
三人俱都侧躺在床上,厉谨瑜从纪香果胸前抬起头,咽下口中的乳汁,笑道:“这小子倒是个聪明的,知道他娘的奶水最是好喝,所以瞧不上旁人了。”
纪香果软绵绵的推着他,“还不赶紧放了我,宝儿饿了呢!”
哪知厉谨瑜不仅不放,反而又将硬起的长枪插入水穴之中,“你这副样子要怎么出去,还是把那小子抱过来吧。”
他占着纪香果抬腰顶胯的入了起来,纪香果又早就被他们弄得没了力气,根本不能起身,厉谨锋只好披上衣裳将宝儿搂回屋内,放到厉谨瑜与纪香果之间。
宝儿年纪虽小,却也知道娘亲与旁人不同,看到她先是咧着没牙的小嘴笑了笑,然后才张开嘴吸住了红艳艳的奶头。两只小手捧着大奶子喝的起劲,还有两个爹爹眼巴巴的瞧着。
婴孩吮奶与那两个坏人不同,力道轻小,纪香果只觉得心内一片柔软,眉眼间的媚色淡去不少,浅笑之中露出一种慈爱温柔的美。她抬手拍了拍宝儿的背,以防他吃得太急呛到自己。
她只顾着孩子,自然没有看到身边的两个男人已经变了脸色,厉谨锋跪在她身后,一言不发架起她的一条长腿,硬胀的巨物瞬间顶入后穴。
纪香果闷哼一声,皱眉喘息道:“唔……谨锋……你等等呀……宝儿还在呢……”
“他还小,哪里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厉谨瑜压根就没有从那湿软的小穴中抽身,说话间再次抽送,大屌操出更多淫水,润泽了后穴,正好也让厉谨锋入得更加顺畅。
宝儿已经闭了眼,小嘴还在不停吸吮,看样子似乎是要睡了,纪香果不敢出声,只能可怜巴巴的被他们两个趁机欺负。她的一条腿还搭在厉谨锋的手臂上,前后两穴全都暴露在他们眼中,花唇吸裹,菊门紧缩,一出一入带起水声靡靡,一抽一顶激起情潮阵阵。
她隐忍控诉,“你们好坏……唔……怎么这种时候还要来欺负我……”
“天下哪有禁得起诱惑的男人?怪只怪你喂奶的样子实在太美,没看不只是我,就连大哥都忍不住了么?”
厉谨瑜一刻也不肯放松,大鸡巴把个小穴儿入得红肿坟起,厉谨锋也是不甘为后,强劲腰身挺的飞快,大屌把后穴操的火热非常,似乎都要被他操化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们还要轮流捏揉她的阴核,非要她哭着登顶才肯罢休。
如此这般,纪香果几乎每一日都会被他们变着法子的宠爱,除了身子不爽利的那几日,几乎天天都会被他们弄到昏死过去,以至于宝儿还未满周岁,她便再次有了身孕。
添丁见喜总是好事,纪香果虽然觉得这孩子来的快了些,到底还是欣喜的,李兴言知晓后又给女儿送了不少好东西,回过头来又甩给兄弟两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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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冷脸。
厉谨锋只顾着高兴,对妻子更是百依百顺,只有厉谨瑜望着纪香果还未隆起的肚子叹了一口气。
唉,这孩子性急来得太早,爹爹们又要素上好长一段日子了。
红绣篇:扒光媳妇的衣裳当众玩她的小穴
红绣篇:扒光媳妇的衣裳当众玩她的小穴
青云山中草木繁盛,多精魅。
其势绵延数万里,险峰林立,壮丽巍峨,山下有一繁华之城,名为南阳。
南阳城依山而建,山中精魅时常跑来城中玩耍作乱,百姓胆小畏惧异类,遇到难言之事便去城中的净业寺焚香求佛,寺中僧人听闻妖邪之事必然现身镇降,久而久之,净业寺香火鼎盛,山中小妖也对其避而不及。
若说小妖作乱,无非也就是偷鸡摸狗、捉弄凡人,最多只是有些惹人厌烦,并未出过大事,只是今日之事却非同一般。
南阳外围,无数民房挤挤插插的建在一起,一家门前挤满了看客,只见一名满身腱肉的壮年男子浑身赤裸的跪在门前大声哭号。
“乡亲们都来看呐,我二山子不是好东西,有手有脚的却只会上山打猎,杀生害命,今儿个我的报应到啦!”
围观村民有人笑道:“你不是常说打猎要比种地好么,今天怎么转性了?再说周围还有媳妇丫头,你露个大鸟是想给谁看咧?就算你那几两肉比别人大了些,也不带这样显摆的!”
村民听后大声哄笑,一早来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早就羞得跑回家去了,只剩一群男人七嘴八舌的拿着二山子取笑。
也有好心人想过要将他拉起来,不让他再这样胡闹下去,可是二山子却是铁了心的不起来,一直念叨着自己杀生犯了大错,今日是来还债的。正在众人束手无策时,村长也闻讯赶来,大声呵斥他不许胡闹,否则就要罚他去跪祠堂。
二山子听后也不言语,默默地站起身回了屋,大家以为这事就算完了,正要离开,就见二山子一手拉着媳妇一手拉着女儿走了出来。
“我亏了大德,今儿个就是报应。”他指着妻女骂道:“这两个贱货也不干净,天天吵着要吃肉,让我去杀生,她们也得遭报应!”
说话间竟是去扒媳妇的衣裳,村民们起初还笑着撺掇他要扒就全扒掉,以为激他两句之后他自然会收手,没想到二山子竟是真的三两下就把媳妇扒了个干干净净,光着身子,露出一身细嫩的白肉站在一群男人眼皮子底下招摇。
“骚屄欠操的浪货,我天天出去杀生作孽,你反倒吃出一身的浪肉来!”二山子抓住媳妇那对大奶子用力捏揉,直把乳肉捏的都发了红,又搬起她的一条腿现出茅草覆盖的肉穴来,“你们都来瞧瞧,我才摸了几下奶子,她这骚屄就浪出水来了,可不就是欠操么?”
一群男人彻底傻了眼,无语间面面相觑,想不到二山子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是疯了不成?
光天化日的还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他怎么就玩起自家婆娘来了?还有他那婆娘也是奇怪,又不是疯了心,怎么都被扒的露了屄还要乖乖站着?
莫非真是个屄痒欠操的?
众人看着那媳妇的水津津的浪穴,眼神渐渐幽暗,只不过一时间还没有人敢去动手动脚。
二山子的眼神在乡亲们身上扫了一圈,看到有的人已经开始揉搓硬起的大屌,就把手指插进媳妇穴中大力抠挖,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些,“我们一家都是有罪孽的,还请叔伯兄弟们帮我个忙,使劲操穿了这婊子的骚屄,你们瞧瞧,她骚得浪水都流出来了!”
他把媳妇的骚穴抠的咕啾咕啾直响,果真有浪水顺着他的手滴落,“你们要是还念着我的好,那就给我狠狠地的操她,不管是操她的屄还是干她的嘴,就是入烂了这个婊子的屁眼也无热所谓,怎么舒坦就怎么干!”
他揪着媳妇的两颗奶头把她拽到村长面前,又拉过村长的手放在媳妇的大奶子上,说:“还请村长先来,赏这婊子一泡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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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篇会非常走肾,恢复大肉团子最擅长的黄暴重口风格,男女主还都没有出现,但是开篇这场肉也是很重要的,你们往下看就明白了。本篇的主CP是从头至尾彻底真正的1V1,对我来说这还是头一回呀,希望小天使们能够多多捧场,多多支持!!
顺便给大家安利聊斋里的一个故事:伏狐篇。推荐大家去看一看,蒲松龄先生真是黑色幽默的一把好手!
在男人面前玩他的骚媳妇
在男人面前玩他的骚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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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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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加在前面的前言:
大肉团子的文一向都是黄暴又重口的小众向,文案上也有标明,所以喜欢纯爱小清新的妹子们还是不要进来了。温柔甜宠的肉戏不是没有,但是我个人觉得一直都是那种慢吞吞的调子很无趣啊,小黄文看的就是感官刺激,想看那种“四百平米的大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他轻轻亲吻她胸前的蓓蕾……”类型的小公主还是不要进来了,咱们各相安好不行么?
我的文只适合高级老司机,禁忌粗口激烈肉就像是烈酒,好这口的欲罢不能,受不了的也不用逼自己去尝试,非要等到呛着了再嫌弃我度数高那就没意思了。每个故事开始都会放几章免费的章节,欢迎可以接受的上仙们来捧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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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山子,你这是犯了什么疯病?”村长义正词严的呵斥着二山子,但是按在他媳妇胸前的那只手却没有移开。
那媳妇叫夏柳,生得细皮嫩肉,走路时大屁股扭来扭去的透着骚,要不是二山子又高又壮,只怕早被村里的男人们奸弄了。此时她比平常更浪,两眼像是带了钩,眼风又骚又浪的直往村长脸上挑,看的村长邪火直冒,立刻把那大奶子抓得更紧了。
“哎呦~~”她颤着声音叫道:“村长好歹温柔些,抓得这么紧,快把奴家的奶子都捏爆了。”
周围那些男人早就看的眼都直了,有人曾经偷看过女人洗澡,但是偷看和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的看哪能一样?而且夏柳那个骚货不仅不知道羞,还叫的这么浪,一看就是骚屄犯痒了,想要男人呢。
有人看得心急,搓着两腿间已经硬起的物件大喊:“村长还等啥呢,这骚货都发浪了,还不赶快办了她?”
“就是,她男人都发话了,再不操她就不合适了。”
二山子也全不在意,指着媳妇的腿间说:“你们瞧瞧,被男人抓了两下奶子,骚水就流下来了,村长你要是再不操她,我可找别人了!”
“你个王八犊子,我才是村长,你还想越过我找谁去?”
这样好事怎么能让别人占了先?村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再客气,两手都放到了夏柳的奶子上,用力的捏揉起来。
三两下就把一对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揉的通红,他还不过瘾,啪啪的扇着奶肉,“骚婊子,贱货,大白天的就挺奶露屄勾引男人,你这样不守妇道,就该好好的罚你!”
“啊……好舒服……村长打我的奶子了……呀……打到奶头了……讨厌……把奴家的奶头都打硬了……”
“打的就是你这对骚奶子,让你总是挺着它勾引男人!自己把浪肉托起来,让我尝尝你那浪奶头有多硬!”
夏柳听话的很,托起奶子送到村长嘴边,只见村长张口就含住了一颗奶头,立刻嘬的啧啧直响,“嗯,好婊子,奶头真硬!嘬死你,嘬掉你这勾引男人的浪奶头!”
“啊……当家的快看呐……村长在吃我的奶呢……啊……真有劲……村长这舌头舔的真快……把奴家的骚屄都舔痒了……”
旁边那些男人一个个眼冒绿光,看得直咽口水,恨不得吃奶的能换成自己,二山子瞧了媳妇一眼,冷笑道:“你那骚屄就没有不痒的时候,我打了一天的猎回来,你也不管我累不累,一进门就看你敞着腿自己玩屄,要是不操你就哼哼叽叽的没个完,今天总算是有人替我治你了!”
村长受用的很,当着人家男人的面玩他媳妇,这样的事一辈子也难遇,裤裆里那根大鸡巴硬的都发了疼。他急匆匆的在夏柳奶头上咬了一口,喘着粗气说:“欠操的浪婊子,还不快给我把裤子脱了!”
夏柳笑眯眯地瞟了村长一眼,骚劲顺着眼角往外冒,她跪在村长面前解了他的裤子,一杆紫黑的大鸡巴马上挺立出来。
她捂着嘴笑道:“哟,村长的这宝贝一看就是个用惯了的,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
“那是,我这大鸡巴保管把你干舒服了,还不赶快把你那欠操的骚屄露出来?”
夏柳在周围看了一圈,嗲声嗲气的撒娇,“这空荡荡的,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难道要让我站着挨操吗?”
二山子上前一步,“这有什么难的,我来给你想个办法!”
抱着自己媳妇让别人来干她
二山子也不多说,走到夏柳背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顺手抬起她的一条腿,把那发骚犯浪的小屄露了出来,“村长,我把这婊子扶好了,你还不来干她?”
“好小子,自己扒了你媳妇的腿让我操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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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活王八的!”村长两眼通红,鸡巴兀自弹动,那东西又涨又酸的似乎比平常大了不少,他还以为是这样的事情不常见,当下也没有多想,急急忙忙的把龟头顶到骚水横流的浪屄上,“夏柳,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干你呀?”
夏柳靠在二山子身上扭的像条蛇,连声音都骚得能挤出浪水来,“想啊……快别废话了……奴家这小屄都快痒死了……快来干我呀……”
在众多男人的注视下,村长那根紫黑色的大鸡巴噗嗤一声就捅到了夏柳的屄里,他插得太狠,一下子就操出不少骚水来,夏柳被操到了底,仰着脖子大声浪叫,“哎呦……这大鸡巴可操死我了……都干到底了……”
村长挺着腰操的飞快,根本不给夏柳喘息的机会,大龟头一下下的顶上骚芯,把个浪媳妇干的直抽抽,屄里的浪水没完没了的往下流,两人的大腿根都是湿乎乎的一片。
“好个骚货,你闺女都十四五了,怎么骚屄还是这么紧?”
二山子看着村长狠操自己媳妇,腿间那根东西也硬了起来,“她就是天生的欠操,就爱吃男人的大鸡巴,村长狠狠地操她,把这骚屄操穿了才好呢!一会村长操完了,也让兄弟们来干她,把我媳妇的屄干穿了再操烂她的骚屁眼!”
村长两眼发红,活像一匹饿狼,除了挺腰去操别人的媳妇,再也顾不上其它,“你们两口子倒是绝配,一个骚婊子,一个活王八,以后这骚货就是村里公用的婊子,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干她,你这王八就趴在一边,看着别人用大鸡巴操她的骚屄!”
“啊……对……我就是骚屄……最喜欢大鸡巴干我了……哦……村长操得好深……骚肉要被戳烂了……操我呀……你们都来操我的骚屄……”
村民们全都热血沸腾,听说一会也能操上这骚货,一个个的都红着眼解了裤子,露出长短不一的鸡巴来回套弄。
有人嚷嚷着要操翻夏柳的浪屄,有人说要先操一回屁眼,还有想把鸡巴伸到她脸上,让她舔出精水来的。所有人都忘了这是清天白日,满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干死那个骚婆娘,没有一个人看到一条通体漆黑的大蛇盘在不远处的树下,抬着头幽幽地看着他们。
村长越操越是性起,虎虎生风的阵势竟比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要生猛,大鸡巴屡屡插到最深处,夏柳没撑多久就到了高潮,浪叫抽抽着泄出不少浪水来,那些旁观的男人们已经忍不住了,有两个胆大的干脆扑上去把脸扎到交合处去舔吸她的骚水,另一个就扶着被村长干翻的肉唇嘬弄骚挺的阴核。
“啊……啊……救命啊……太爽了……要把骚婊子操死了……我的亲爹呀……又操到骚芯了……嗯……奶头痒……哪位大哥来嘬一嘬我的浪奶头呀……快来吃我的骚奶子……”
夏柳越叫越响,身边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二山子把媳妇交到别人手上,自己退出人群,走到女儿身边。
他打量了女儿几眼,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扭什么屁股啊?是不是看到你娘挨操发浪,所以你那小屄也发骚想男人了?”
抱着女儿叫她扒开小穴让人舔
二山子的女儿名叫玉兰,刚满十四岁,容貌肖似其母,也是个秀美艳丽的姑娘。她看了好久的活春宫,又被她爹掐着下巴问出那般淫邪之语,不仅没有羞耻之色,反而面泛潮红,刚刚鼓起的小胸脯微微起伏,妖妖娆娆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发骚了,就是那里痒的很,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杀杀痒!”
她的声音颇为娇嫩,软软的带着些许童音,二山子笑骂一句小骚货,一下扯开了女儿的衣裳。
白皙的胸前坟起两个小小的乳丘,两颗粉红色的小尖尖已经挺立,几个没能摸到夏柳的男人闲汉马上围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在她胸前又捏又揉。
“玉兰也是大姑娘了,都长奶子了!都说姑娘们长奶子会疼的很,正好让叔叔给你揉一揉。”
“啧啧,瞧这小奶头嫩的,掐一下恨不得能挤出水来,玉兰告诉叔叔,你有没有喂男人吃过你的小奶子呀?”
“呀……刘叔别掐呀……奶头好疼呢……嗯……爹快救我……他们都在玩我的奶子呢……”玉兰软软的靠在二山子身上,躲着那些男人的手,又把颤巍巍的小奶头蹭上她爹的胸口,“他们都坏……把我的奶子都搞疼了……爹快给我揉揉……”
二山子看着女儿突然皱起眉头,两手哆嗦着想把披在她肩上的衣服给她穿好,“穿、穿上……”
只是三个字就让他说的极为费力,连额角上的青筋都迸了起来,但是没有人看出他的不对与挣扎,更没人留意不远处的那条黑蛇眼中闪过一道绿光。
“骚婆娘生了个小骚货!”二山子看到了那绿光,迷茫一瞬之后脸上就挂了淫笑,他在女儿的嫩奶子上狠狠地揉了几下,又对旁边的那些男人说:“想不想看看我闺女的小嫩屄?这丫头可是没见过男人的,就连我这个当爹的都没玩过呢!”
男人们点头呼喝,一个个抻长了脖子等着,二山子又扒了女儿的裤子,以把尿之姿把她抱了起来,“都来瞧瞧,我闺女的屄好看不?”
“好看,真、真好看!”
几个男人吞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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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水把头挤到玉兰腿间,盯着那白嫩嫩的小穴揉搓自己的鸡巴,“这丫头还没长毛呢,小屄又白又光溜,看着就想嘬两口!”
二山子笑道:“想嘬就嘬呗,先把这小婊子嘬美了,等她骚水多了,我就让你们瞧瞧我这当爹的怎么用大鸡巴操我闺女的屄!”
离着玉兰最近的男人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一张大嘴把整个小屄全都包住,粗糙的舌头顺着肉缝舔了几下,直接钻进穴里勾舔其中的嫩肉。
玉兰在她爹怀里爽的直哆嗦,小奶子跟她轻轻颤抖,翘起的脚尖也绷直了,屁股更是一耸一耸的迎合着男人的舌奸,“真舒服……爹……李叔在舔我的小屄呢……啊……舌头伸进来了……”
二山子用自己硬挺的大鸡巴顶了顶女儿的屁股,“笨丫头,连让男人舔屄都不会,自己用手把你的屄扒开,露出里面欠操的骚肉来,好让你叔舔的痛快点!”
玉兰哆嗦着掰开两片肉唇,男人看到剥出来的小肉核眼前一亮,舌尖对准了它舔得飞快,舔着舔着还嫌不过瘾,干脆用嘴唇抿住小珠,如饥似渴的嘬弄起来,“嗯,小屄真嫩,一嘬都是骚水,嘬死你这个扒屄欠操的小婊子!”
被男人舔穴到高潮又求着亲爹操她
玉兰在二山子怀里叫得风骚娇媚,双眼微睁,她仰着头,撩人的眼风几次三番扫到他的脸上,“爹……啊……小屄真舒服……他舔得又酸又痒的……嗯……我又流水了……”
“他舔到哪了,把你这个小骚屄舔得这么浪?”
“嗯……啊……我也不知道……就是小屄上面……啊……麻酥酥的……”
埋在她腿间的男人抬头笑道:“看你平常像个正经丫头,结果一沾了男人,比你那个下流欠操的娘还骚!叔告诉你,叔舔的是你的骚屄豆子,是你们骚货身上最骚最浪的地方!”
玉兰难耐的扭来扭去,把着男人的头用力按向自已湿润大敞的小屄,“骚屄豆子可舒服了……叔再给我舔舔啊……爹你看见了吗……他把我的骚豆子都玩大了……嗯……还要……”
“这是你这发骚了,想要男人了!”二山子粗挺的大鸡巴又在女儿屁股上顶了两下,马眼间溢出的性液把女儿软软的屁股蛋儿都涂湿了,“再骚一点,求你叔给你嘬出来,等你骚到了头,爹就把大鸡巴日进你的骚屄里去,让他们都瞧着爹干你!”
玉兰已经不会去想是非对错,只是骚兮兮的对着舔穴的男人淫叫:“呀……叔又嘬到我的骚屄豆子了……嘬的真紧……真舒服……舔舔我呀……再舔舔玉兰的骚豆子……啊……啊……真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她叫的骚,那男人更是嘬得性起,两片嘴唇把个小骚核牢牢抿住,舌尖不要命的弹动圆头,玉兰越叫越响,越叫越浪,突然绷直了身子,挺着屁股恨不得把小屄都贴到他的脸上,“来了……啊……爹……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一股湿滑的阴精喷涌而出,全都淌进了男人嘴里,他咂着嘴喝了下去,抬起手背蹭了蹭嘴角,“二山子养了个好闺女啊,真他娘的骚!”
一旁干着夏柳的那些男人接了一句:“她娘可不就是骚嘛,浪屄跟屁眼都让大鸡巴干满了还嫌不够呢!”
就在男人们哄笑声里,玉兰喘了一口气就从高潮中缓了过来,不知餍足的又用屁股去磨蹭身后的大鸡巴,“爹……我也想像娘一样被大鸡巴操……小屄痒的很呢……爹不是说了要操我吗……怎么还不来呢……”
二山子抱着玉兰一动不动,似乎是又有些动摇,可是脑子里一直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催促他,“操她,操了你的亲骨肉,把你的精水灌满她的雌屄!”
几个等在一边的男人们也是急得眼睛发蓝,扯着嗓子在一边撺掇,“二山子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瞧把孩子急的,闺女骚屄犯痒,你这当爹的也不管管!这么俊的闺女哪能撂着,你要是没本事操屄,我们可是都能操的!”
“就是,我们还没见过亲爹操闺女呢,还不赶紧让我们开开眼?”
玉兰更是等不及,一手背到身后直接握住了亲爹怒挺的大屌,“爹快给我吧……小屄痒得难受呢……玉兰都要浪疯了……想要爹的大鸡巴操我……干我的骚屄……”
大龟头被闺女那小手撸得又美又舒服,二山子迷迷糊糊的再也无力抵抗,抱着闺女往上抬了些,湿哒哒的小屄正对着鸡巴,缓缓的把她放了下去,“小骚屄,爹来操你了!”
爹的大鸡巴要把子宫干穿了
粗壮的大屌顶开穴肉,于刹那间冲破其中的薄膜,二山子撞得力道太大,玉兰被贯穿的瞬间绷直了双腿,大声尖叫:“啊……进来了……爹的大鸡巴操到我的小屄里来了……”
“疼吗?”
“不疼……嗯……小屄被爹操的好舒服……啊……玉兰喜欢爹用大鸡巴操我……”玉兰的脸上泛起诡异的潮红,似乎是全然感觉不到破瓜之痛。
二山子始终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女儿,让她的小骚穴彻底展露在别人面前,那些闲汉看着玉兰的小嫩屄被亲爹干出了一丝落红,合着浪水点点滴落下来,只觉得满肚子邪火腾腾的向外冒,一根根鸡巴都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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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想不到玉兰这丫头这么浪,开苞都不疼的!你爹的鸡巴那么大,把你这小骚屄都干出血来了,你倒是比刚才更骚了。”
“我就是骚货……就喜欢大鸡巴……啊……啊……爹再操得狠一点……大鸡巴操得真解痒……”
双唇似的蛤肉紧紧含住紫胀性器,大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把这两片浪肉撑成薄薄的两片,抽出时又会向内收缩,仿佛是舍不得她爹的大鸡巴离了她。
玉兰被亲爹干的骚浪淫叫,腿间的骚水一个劲的向下流,胸前一对小奶子微微弹动,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头骚答答的挺着,随着她爹顶操的频率招摇颤抖。
平时那些称为叔叔伯伯的人正在眼巴巴的看着她挨操,视线之灼热让她更是忍不住发骚,她两手捏着自己的奶头搓揉,双眼勾魂似的瞧着他们,“嗯……奶头也痒呢……我也想像娘一样喂男人吃奶……叔叔伯伯们……快来吃我的奶子呀……浪奶头想被男人嘬……”
二山子听后重重的向前一顶,大鸡巴直接插进女儿稚嫩的子宫,“骚丫头比你娘还浪,屄里还夹着我的大鸡巴,就巴巴的求着野男人来吃你的奶了!让你骚,让你浪,今天我要大义灭亲,干死你这个只知道发骚找操的小婊子!”
他操的又猛又狠,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插来捣去,每一下都是操进了女儿的子宫。从未经过性事的媚肉一开苞就碰上亲爹那又粗又壮的大屌,玉兰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啊……爹操的真狠……闺女的骚屄要被操穿了……不行了……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她一个哆嗦,立刻到了高潮,大量阴精溢满了小穴,可是又都被她爹的大鸡巴堵在里面一滴都流不出来,二山子感觉到女儿的小骚屄紧紧的绞在一处,吸裹着他的肉根还在不停抽搐,马上就知道这丫头是骚上了天。
“你一个刚开苞的丫头,我才操了几下就泄了,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屄,早知道你这小屄这么浪,你爹我早就该好好的操你了!”
他也不管女儿还在高潮中浪叫颤抖,紫胀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毫不怜惜的加倍操她。堵在里面的阴精在抽插间像尿液一样喷洒,那些旁观的闲汉都看傻了眼,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掉。
有一个忍不住的直接扑了上去,一口叼住玉兰的奶头拼了命的嘬,一边嘬还一边说:“唔,二山子,你闺女这奶头真嫩真骚,一吃上就想操她!你看着,我非把你闺女的骚奶头嘬肿了不可!”
“操,我也要吃她的奶子!”
那些男人们蜂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在玉兰身上吸吮舔舐,两颗小奶头都被人吸着,两手也被人拉着去套弄他们的鸡巴,就连那插着亲爹大屌的小屄都叫人嘬得啧啧直响,此时的她除了浪叫挨操,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亲娘和女儿发骚抢男人
二山子的家门前闹得太厉害,村里的媳妇们听到不对就追了出来,一见自家男人们都像疯了一样的趴在那对骚货母女身上,怎么叫都不理,当时就觉得这事不对劲,几个性子烈的媳妇当机立断套了车,直奔净业寺而去。
这一来一回的少说也要一个时辰,等到她们带着净业寺的僧人一同回到村子,那些人竟然还在一处弄个没完。
一走到二山子的家门前,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腥膻气,那对母女的身上已经沾了不少精水,有的又白又浓,有的却是清亮亮的和水差不多,想来是那些男人们射得太多,到了此时射出来的多是清水了,倘若再这样射下去,只怕是要精尽人亡的。
几个媳妇扭扭捏捏的看着一同前来的四位高僧,一见到他们,自家那歪瓜裂枣似的男人似乎也不那么让人担心了。
他们皆是年轻力壮,高大魁梧,上身的僧衣退了半边,露出一条筋肉健起的膀子和半边宽厚的胸膛,最稀奇的是这四人的身量都是刀砍斧剁一般的齐整,怎么看怎么舒坦。他们实在太过出挑,只是面无表情的站着也能让那些媳妇们看的两腿发软,小屄犯酸,忍不住的春心浮动。
为首的一名僧人四下环顾,双眼如鹰隼一般冷利,他问向身边的一个媳妇,“他们这样多久了?”
那媳妇红着脸答道:“少说也有一个半时辰了,洺缘大师,他们还有救吗?”
洺缘笑了笑,“不要急,先去看看他们。”
此时二山子一家又变了阵势,夏柳和女儿玉兰各自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小骚穴里吞着身下男人的大鸡巴,屁眼里还被另一根大屌操着,两手又为别人套着屌,嘴里还含着个大龟头吸来吮去。
夏柳越操越浪,骚屄和眼都被干的又红又肿,咽下一口刚刚射出来的精水,趁机去骂女儿,“你个不要脸光想着挨操的小贱屄……还敢跑来跟你娘抢男人了……你爹的大鸡巴也是你能吃的……还不赶紧松了你那浪嘴……把你爹的大屌还我……”
玉兰冲着亲娘轻佻一笑,“爹说了……你那骚屄早就给日松了……操起来腻味的很……还是我的小屄紧嫩……”
她被操得摇摇摆摆,又来了两个男人趴在她胸前吃奶,玉兰舔着亲爹的大鸡巴仰头问道:“爹是不是最爱操闺女了……嗯……闺女的屄比娘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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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就爱吃爹的大鸡巴……啊……啊……小骚屄又发痒了……爹快来干我的骚屄吧……把精水都射给我……让我再给爹生个骚屄闺女……”
二山子听了女儿的话雄风大长,三两下打跑了她身上的男人们,把她按在身下就操了进去。
他的鸡巴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紫黑色,但是仍然能把女儿的小屄干的骚水直喷,他又叼起一颗奶头用力嘬着,“骚屄真紧,你是我的骨肉,天生就该让我的鸡巴操!勾引亲爹的丫头,大鸡巴把你日的爽不爽?唔,吃我闺女的奶,把我闺女的奶水嘬出来!”
“爽……啊……闺女的骚屄都快要爽死了……还是爹的大鸡巴最好……”
玉兰为了让她爹吃奶吃的更方便,自己用手把两团小奶子挤得高高的,得意洋洋的冲着她娘浪叫:“娘快看呀……爹不光用大鸡巴干我的小屄……还在吃我的奶子呢……啊……我的奶子这么嫩……肯定比娘的骚肉好吃……啊……真舒服……爹快咬闺女的骚奶头……”
女儿被亲爹灌满浓精,淫母发骚操坏骚穴
“小骚货,挨着操还不够,还要爹来咬你的骚奶头!”
女儿淫荡的请求让二山子兽血沸腾,当下露出一口白牙,重重地咬在了女儿红肿的奶尖上。他不仅咬着,还要用力拉扯,叼着玉兰的奶头提得高高的左右摇摆,扯的那小奶子也跟着微微颤动,玉兰却是丝毫也感觉不到疼,反倒是夹紧了小穴,叫得更响。
“啊……啊……爹在咬闺女的骚奶头了……真舒服……爹再咬得用力些……把闺女的骚奶头咬下来才解痒呢……”
二山子咬着玉兰的奶头发狠,“咬死你这个露着骚屄还要亲爹操你的小婊子!干,干烂你的小骚屄,你以后就在村里卖屄,是个长鸡巴的就能来操你,不管是人是狗,只要有人想操,你就得掰开了屄肉让他们操个够!”
“好……我让他们操个够……我就是村里的婊子……谁都能操的……啊……爹再用力些……闺女又要喷骚水了……”
这边是亲爹挺着粗大的鸡巴生奸亲闺女,那边夏柳看得屄痒难耐,只是一根大鸡巴已经不能让她的骚屄和屁眼满足,她扒开自己的屁股,又骚又淫的勾着别的男人们一起上。
男人嘛,只要操得爽快,谁会去管她受不受不得住?
果然马上就有人凑了上来,挺着硬胀不消的大鸡巴顺着前一根撑开的肉缝就插了进去,夏柳的肉穴就是再松,也是有极限的,两根大鸡巴一同插下去根本不是她能消受的,接连屁眼处的肉嫩,只听啪的一声,竟是被干的裂开一道口子,鲜血立时就流了下来。
若是寻常妇人这时候早已哭爹喊娘了,可是夏柳不吵不闹,反倒是一副被入爽了的样子,两手又撑开屁股,叫男人再插一根鸡巴来操她的屁眼。
“哎呦……真是美死我了……还是两根大鸡巴操的实在……骚货的屁眼也要挨操……再来一根大鸡巴……干死我这个浪婊子……”
“真是发骚不要命,没看你那骚屄都撑破了么?”
“破了怎么的……破了就不能操了吗……不是爷们的就缩着你那烂屌滚一边玩去……来个真汉子干老娘的屁眼……快点啊……骚的受不了了……”
“妈的你个贱屄,老子来干你!”
一个男人提枪要上,突然听到一阵佛音,飘渺经文入了耳,那一根根挺立的大鸡巴也消了下去,除了二山子一家三口,别的男人全都晕倒在地。
至于二山子一家,虽然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但是身子却停不下来,夏柳还好些,至少身边已经没了人,捂着着脸在地上哀嚎着要死要活,那对父女却是停不下来。
“爹……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你亲闺女啊……”
玉兰不断流泪,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就被亲爹压着操个没完,她有心要要把她爹推开,可是手脚却不听使唤,紧紧的搂着她爹的腰,两腿还压着她爹的屁股,好让那大鸡巴操得更深些。
二山子也在一瞬间放声大哭,“爹对不起你,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来人呐,救救我们。”
不管他怎么哭喊,一是已经没有人能上前帮他,二是他那大鸡巴真的爱上了闺女的小嫩屄,怎么也不肯消停,父女两个边操边哭,最后还是一个被操得喷了尿,一个把精水灌满了女儿的子宫。
在一旁伫立良久的洺缘终于迈步走向不远处的树林,他蹲下身,望着盘距在那里的黑色大蛇问道:“见我来了,你怎么还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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洺缘不是男主,姆们的男女主明天上线……
嗯,好像似乎也许仿佛是慢了那么一点点哦。
冤情血债,一家淫乱的缘由
黑蛇上半身直立而起,口吐人言,“跑的了吗?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还跑什么?我今天来报仇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只要那三个人死了,我就认了。”
洺缘看着蛇身上盘绕的黑气,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村民。
万幸他来的早,并未损伤人命,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跟我走吧!”他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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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衣袖,黑蛇瞬间化为两寸大小被他收入掌心,安抚了那些前去寻他的媳妇们,让她们把村民全都安置回家,之后才带着三名师弟回返净业寺。
一路无事不必细说,回到禅房之后,洺缘将黑蛇放出。
黑蛇落地后身形暴涨,最后化为一个身着黑色衣裙的女子,柳眉细目,极为冷艳。
洺缘手拈佛珠,坐在一旁问道:“说吧,你与那一家三口到底有何仇怨?”
女子冷笑,“我说了你就信么?”
洺缘不置可否,双眼炯炯地盯着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秋玥。”女子见他对自己并无杀意,忍不住狐疑道:“你们和尚不是最喜欢杀妖么,要杀要剐就快些,说这么多做什么?”
“你身上并无杀业,我又为何要杀你?”洺缘看着她,温柔笑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修行不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让你宁愿废了一身的道行也要去害人?”
这一句话仿佛一把利剑扎在秋玥心上,乌黑长发无风自舞,她恨的咬牙切齿,“害人?他们那是活该,我只恨没有亲手杀了他们!”
洺缘走到她的身边,温柔抚摸她的发顶,“你不该如此,且先静心。”
他的掌心似有一股清流顺着秋玥的头顶游走入体内,飞扬的长发立时归于平顺,她眼中的戾气也渐渐散去,余下的只有盈盈热泪。
怒气消退之后,她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姑娘,抽泣着诉说起来,“自从我开了灵智,五百多年间从未杀生害命,我以灵泉山果度日,修的也是自然正道。在我不能化形时,迷迷糊糊的有了一个女儿,她自破壳之日起就没有吃过血食,是个天性纯善的好孩子。”
提起女儿,秋玥再也忍不住,泪珠断线般自脸颊滑落,“几日前我去南山听经,她贪玩不愿去就留在了青云山,哪知道却被那猎户捉了去,还把她带回家要杀了她作羹。我儿还不能化形,又不知人心险恶,只是好声好气的向他们求饶,并说放了她会有福报,可是那该杀的一家子见她全身是宝,哪还在乎什么福报?”
“他们先是假装同意,趁我儿不备时将她打晕,最后、最后……”说到这里,秋玥的双眼突然变为竖瞳,长发再次舞动,“他们活生生的扒了我儿的皮,喝干了她的血,挖出她的胆,吞了下去!”
“难道他们不该杀么?我儿至死也没有伤过他们分毫,可他们扒皮拆骨却一点也不手软!”秋玥两眼通红,死死抓着洺缘的衣袖,“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告诉她不可杀生,她又怎么会被人害死?你知不知道,再过几年她就可以化形了呀!”
这等时候,不论说什么都是徒劳。洺缘生而为人却没有办法对眼前的蛇妖横加指责,毕竟秋玥的女儿已经有了道行,若是真心想要伤人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害人性命,的确至纯至善;加之秋玥身为母亲却痛失爱女,心中之悲痛绝不是旁人可以感同身受的,那猎户一家好歹没有赔上性命,如此结果已是万幸了。
洺缘口诵经文,一手顺着她的长发轻柔安抚,待到她心绪回缓,才柔声说道:“莫哭,我是来救你的。”
秋玥凄然一笑,“我儿已经死了,救与不救又有什么区别?”
洺缘看着她身边朦胧的黑气,缓缓将她脸旁的长发抿到耳后,“那猎户一家在你的操控下行了乱伦聚淫之事,你身上缠着他们的怨气,首先必要帮你消了怨。如果他们因此事想不开而自行了断,这些杀业最终也是要落在你身上的,到时再想去除只怕就有些麻烦了,所以还是先将他们稳住要紧。”
“怨气倒还好说,你连杀业都能去掉?”
“不然呢?”洺缘笑道:“你以为这里为何要叫净业寺?”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间禅房中,一个红衣姑娘推开房门,望着屋内之人问道:“小和尚,你看到我的朋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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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出场的两个就是我们的男女主了,嗯……男主这个也算是上线了吧?
对不起,时间设定有误,今天更晚了……
我是个白痴啊,哭!
俊美的小和尚
天色将晚,洺海坐于书案之前,提笔许久却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将笔放到一旁。
那个梦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梦中的红衣女子双十年华,美貌娇艳,一颦一笑都令他魂牵梦绕,只是看着她,他的心中就会升起一种近乎绝望的不舍,想要拥住她,将她天长日久的困在自己身边,可是每一次她都会消失不见,哪怕他在梦中紧紧抓住她的手,她的身影依旧会变得透明飘渺,直至消散。
洺海与常人不同,出生之后便带着前世的记忆,他命中自带佛缘,每一世都会出家为僧,如今已经是第九世了,而那个梦中的红衣女子也整整的跟了他九世。
夜深人静时他常常会想,莫非是某一世的缘分太深,所以才会令他如此的难以忘怀?不过他只记得之前的八世,每一世的他都是清灯古佛的苦修了一辈子,那名女子从未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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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口气,总觉得是他想的太多入了魔障。纵然真是几世前的缘份,这么些年过去了,她也早就作古了,哪里还有再见的道理,而且见了又能如何,他已是断了尘缘的出家人!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火红的身影翩跹而来,“小和尚,你看到我的朋友了吗?”
这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红衣胜火,乌发长睫,眼尾微微上挑,即便不笑也自带一股媚色,偏偏她的神情娇憨直率,反倒没有烟视媚行的勾人之态。
不过就算如此,洺海也看傻了眼,这姑娘与他梦中的女子实在太像,除了年纪略小,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一向冷情,此时却觉得胸口一片火热,呆呆地看了她许久,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真的,是她吗?
女子眨眨眼,弯下腰来歪头看着他。
这个小和尚和寺里别的僧人不一样,素白里衣外面套了一件青色的僧衣,把他裹得严严实实,不像别人似的露着半个胸膛。他眉目清冷,凤眼薄唇,她也说不出他有多好看,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舒服,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小和尚却是傻呆呆的!
她伸手在洺海眼前晃了晃,纳闷道:“咦,难道是个傻子?”
洺海气息不稳,“你……”
刚说了一个字,门外立刻传来一阵喧嚣,一名衣着华丽的贵妇闯入禅房,“你这小和尚还敢说瞎话了,非说什么洺海大师不见女香客,这里不是就有一个吗?”
被妇人质问的小和尚跟进屋来,看到红衣女子也是一愣,他怎么知道师叔屋里竟然会有女人?他苦劝一番无果,那贵妇被他唠叨烦了干脆将小和尚赶了出去,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洺海脚下。
她说自己是来求子的,因为家中夫君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子嗣,是以来求佛种。她曾见过洺海一面,这位大师端的是眉目如画,清冷似仙,尤其是那古井无波似的眼神,随便哪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想要与他相好,想要看看他这样仙人一般的人物,是否会为自己动心,为情堕入凡尘。
贵妇自顾自的脱了衣裳,根本不在乎屋内还有一位姑娘。她的身子保养得宜,纤浓有度,自认也是一个尤物,可惜洺海看她的眼神并无变化,也不闪躲,依然是坦荡清冷,那贵妇的衣裳穿与不穿对他而言全无影响。
“施主与我无缘,若是真心求子,可去前殿行事。”
洺海唤来等在门外的小和尚们,几个人将这贵妇连架带抬的弄了出去,此事一出他才稳住了心神,转身向那红衣姑娘说道:“你既是妖,还敢跑到佛寺来,胆子倒是不小!”
惊诧过后,他便看出这名女子乃是妖身,只是寺中佛气深厚,对她总有损伤,洺海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总归就是不想见她遇险。
“原来你没事呀,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个傻的呢!”姑娘轻轻巧巧的站在洺海面前,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笑,“没事就好。”
洺海呼吸一滞,冷着脸说:“我有事没事,与你并不相干。”
“怎么不相干?”她又向他迈近一步,“我叫红绣,听说我的朋友秋玥被抓到这里来了,你带我去找她好不好?”
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洺海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叫她瞧的躁动起来,他赶紧偏过头去不再看她,“你的朋友也是妖?”
“对呀,我是狐妖,秋玥是蛇妖!”红绣不懂凡人的诸多规矩,见洺海站着不动,两手拉着他的衣袖摇晃,“你们寺里太厉害了,我根本找不到她,小和尚,你带我去吧!”
洺海猛的抽出衣袖,呵斥道:“男女有别,莫要拉拉扯扯!”
“嗯?”红绣歪着头打量他,“小和尚,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磨人的小妖精
经她一问,洺海才觉得整张脸都是火烫火烫的,不仅如此,他心跳如雷,就连掌心都是汗津津的,总是忍不住的想去看她,可是一旦与她相望,身上的种种异样又会更加明显。
洺海见过的妖委实不能算少,可是被影响至此还是头一回。
他不禁暗暗感叹:难怪都说狐族多媚,这狐妖惑人的本事的确不小!
他虽然看起来还是一派云淡风轻,其实只有洺海自己知道,他的心已经乱了。乱到不能思考,乱到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她又扯了他的袖子央他带路,洺海实在无可奈何,只好点头,“休要再闹,我带你去就是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洺海走在前方,眉目俊美,僧衣轻摆,手中佛珠随着走动发出轻微声响,俊逸飘然之态令其他僧人心生向往。
红绣则是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后,这是她自记事以来第一次下山,也是第一次入了佛寺,自然是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一双媚眼四处打量,不论看到什么都带着笑,以至于遇见的小和尚们都忘了自己该做的事,只顾望着她发呆。
“佛门之中休得四处张望!”
“为什么,那些小和尚都挺和善的,他们还对我笑呢!”
洺海回眸,清冷视线在那些晕陶陶的小弟子身上扫过,见他们全都低下头去忙自己手里的事情,才舒了口气继续向前走。
红绣想着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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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自己求人带路,也就乖乖听话了,不过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小和尚,你也是那种讨厌妖的和尚么?”
“洺海!”
“什么?”
“叫我洺海!”
“哦。”红绣向前追了两步,凑到他身边仰头看着他,“那你讨厌我吗?”
洺海与她对视一眼,又飞快的移开视线,板着脸说:“佛门之中休得喧哗吵闹。”
“哦。”
红绣嘟着嘴默默地走在洺海身边,洺海想要目不斜视,可他的视线总是控制不住的落在她嘟起的红唇上。
两人无言的走了一阵,正巧路过一处禅堂。
禅堂正中有一尊怪异的佛像。
佛像乃是一男一女,两人不着寸缕,呈对面相拥之姿交合,红绣从没听过还有这样的佛,于是问道:“洺海,那是什么?”
洺海望着她的唇答道:“欢喜佛。”
红绣凑过去细看,见那男佛拧眉立目,女佛柳眉轻蹙,越发的不明白,“他们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欢喜啊,为什么要叫欢喜佛?”
洺海在她身后望着她,思量一瞬强迫自己看向别处,“传说明妃以情欲引明王入道,于欢好中消去明王的暴虐之气……”
“他们在干什么?”
洺海的话被打断,沉着脸说:“修欢喜禅法。”
“可他们不是在交配吗?”红绣指着佛像的交合之处问道。
“……不是!”
“这不就是交配嘛!”
“是欢喜禅法!”
“哦~~”红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洺海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她说道:“原来你们管交配叫做欢喜禅啊!”
洺海觉得这口气梗在喉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干脆不再理她转身离去。红绣完全没有察觉他的不满,仍旧笑眯眯的跟着,红唇开开合合的不断询问。
“原来你们和尚也能交配呀!”
“……”
“刚才那个女人就是想要跟你交配吧?那你为什么不答应她呢?”
“……”
“她不是想要跟你生崽吗?这是好事啊,你为什么不同意?难道你不喜欢崽子吗?”
洺海手中的佛珠越攥越紧,手背上已经浮起经脉的纹路,他深吸一口气在一间禅堂紧闭的大门前停下,皱着眉说:“到了。你要记住,欢喜禅也是佛法的一种,不许再与那些粗鄙之语相提并论!”
呀,洺海好像生气了!
虽然红绣不明白什么叫粗鄙之语,不过她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也就乖乖的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洺海见她一脸讨好的娇笑也是没了脾气,亲手为她推开房门。
禅堂之中一群僧人围成一圈,她找了许久的秋玥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一个和尚怀里,那和尚一丝不挂,腿间一根粗壮的尘柄怒指天际。
红绣眨了眨眼,又拉起洺海的袖子问:“洺海,他们这是要修欢喜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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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表示,姆们家的小妖精那是真的磨人。
大概是前面几位女主的把心眼都用光了,所以后面几个都是傻白甜。
消业阵
红绣欢喜的唤了秋玥好几声,可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洺海,秋玥怎么不理我?”
“不要叫了,她在阵中是看不到你的。”
消怨除业本来就是一项劳神费力的活计,中途还不得间断,否则便会伤及消业之人。
洺海拉回走向秋玥的红绣,她耳边小声叮嘱:“我的师弟要为你那位朋友消除身上的怨气,你休要喧闹打搅,以免他们分神伤及自身。”
红绣乖巧点头,纤细的手臂温温软软的被洺海握住,他觉得掌心有些发痒,急忙撤了手,耳朵又有些泛红。他转而又望向洺缘,不明白他为何要为这条蛇妖消业,这等事哪是随便做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后果,只不过阵法已经开始,他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了。
“原来和尚真的能修欢喜禅啊!”红绣小嘴微张,盯着洺缘和秋玥一个劲的瞧。
这个小和尚长得倒是挺雄壮,心口那里还有一道小不的疤,也不知道是和什么东西打架留下的,不过伤了心口还能活蹦乱跳的,应该也是个厉害人物吧?还有他那阳根也挺大的,不知道交配的时候秋玥会不会疼呀?
“你的朋友安然无事,还是不要在此处打扰了,先随我离开。”
洺海有些不快,她纵然是妖也不该这样明目张胆的盯着男人的那处瞧,他挡住红绣那直勾勾的眼神,想要带她离开,没想到红绣根本不肯走,“不行,我不能走!我家老祖说了,你们当和尚的最喜欢欺负妖,万一我走了他欺负秋玥怎么办?”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说就凭你这浅薄的道行,就算留在此地也不是洺缘的对手,只是她真心担忧好友,他又狠不下心强行将她带走,只好又叮嘱道:“你要留下就不许出声,也不许乱动,等到仪式完全毕,再去与她相会,你可做的到?”
“做的到,做的到!”红绣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娇笑之中一双杏眼也染了媚色,洺海摇了摇头,她这般懵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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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是遇见了坏人可怎么好?担心完了红绣,他又望向阵中,洺缘这小子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一排青壮僧人围成圆形法阵,秋玥柔若无骨一般躺在洺缘怀里,她以双臂圈着洺缘的脖子,冷着脸说:“我还以为你要怎么消去我身上的怨气,原来是想骗我做这事,你们和尚不是讲究清心寡欲吗,你怎么能破戒呢?”
“佛门大道中修行的法门不胜凡几,想要去除你身上的怨气,这欢喜禅法乃是最为快捷稳妥的一种。”
洺缘坐在阵中,双手环着秋玥的腰肢,神色温柔平和,“你不要怕,我绝不会伤你。”
“怕?”秋玥张狂冷笑,“横竖我也打不过你,想要杀我直接动手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
洺缘伸手轻抚她的发丝,嗓音醇厚温和,“静心安神,稍后我去求师父,请他老人家推算一番你女儿的魂魄去了何处,她今生大善,来世必定不会受苦。”
梵音声起,以身布阵的那些僧人同时吟诵经文,秋玥只觉得体内戾气渐渐消散,一股酥麻的燥热开始游走。冷艳的脸庞逐渐晕红,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嗯,好热,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像……”
“像什么?”洺缘目不转睛的望着她问。
像是发情了!
秋玥不是红绣,她对人间之事知之甚多,也就羞于承认自己被挑起了欲火,“像什么都不要你管,你不是想要么,还不快来?”
洺缘轻声一笑,低头轻轻亲吻她的脖子,薄唇与肌肤相触的瞬间,秋玥便是一个激灵,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啊,好热!”
阵中一名僧人高声呵道:“消业阵起,一除肌理邪怨!”
高僧品乳,女妖求欢
洺缘抬起头,温热的呼吸喷在秋玥颈间,“你且忍一忍,不必怕,安心的把身子交给我。”
所谓肌理邪怨,就是依附在秋玥肌肤上的怨气。
洺缘嗓音温醇,双眸清明坚定,他一把扯断佛珠,只见那珠子泛起白光,分散在秋玥身边慢慢游走,所过之处微微照亮她的赤裸的身体,也激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骚痒。
那痒从肌肤浸入骨髓,不紧不慢的烧灼着她的神经,秋玥明白了他为何要让她忍,只是这蚀骨的酸痒要怎么才能忍得住?
她难耐的扭腰摆臀,因为身子格外柔软,丰柔的曲线也更加诱人,洺缘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两手在她身上不停按揉。指尖每每触到一寸肌肤就会让她为之颤抖,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都着了火,烧得她双眼迷蒙,奶胀穴痒。
“嗯……不行了……我受不住了……洺缘快来啊……”
“还不到时候,你再等一等。”
洺缘的手从肩头滑到胸口,修长的手掌握住乳肉轻轻按揉,奶尖瞬间挺立,硬挺着磨动他的掌心。
一丝灰黑色的怨气顺着奶头飘逸而出,又全都被洺缘收到了掌心里。他一寸寸的抚过秋玥的身体,把越来越多的黑气抽到自己体内,待到只剩腿间幽谷时,洺缘迟疑一瞬,颤抖着将手覆了上去。
“啊……”秋玥猛然一抖,欲火已经将她折磨的烦躁不堪,一感到他的触碰立刻扭腰抬臀,把个春水潺潺的小穴迎了上去,“好舒服……洺缘……摸摸我……把手指插进去……”
洺缘终是胀红了脸,“还不行!”
他的掌心紧紧贴着花唇,快速按压揉动,两片花唇夹着藏在其中的小核好一通研磨,这种酸酸麻麻的感觉是秋玥从未体会过的,她有意压下这份甘美的滋味,可是那些围成一圈的和尚们口中吟诵不停,经文仿佛有了实体不断灌入她的耳中,欲火也被撩拨的越发高涨。
“洺缘……你这狠心的和尚……是想要活活磨死我吗……啊……别再揉了……我……啊……”
秋玥突然一声长吟,她化形以来初尝情欲,稚嫩花穴禁不起挑弄,竟是短短时间就在洺缘手下泄了出来,那飘飘欲仙的滋味让她有些失神,只是呆呆地望着洺缘娇喘不止。
她不知道就在极乐的一瞬间,有一条粗长的黑气钻到了洺缘手里,他默默咬紧牙关,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阵中僧人再次扬声说道:“二消体内浊气。”
秋玥看着洺缘俯在自己身上,英挺的脸庞离自己越来越近,火热薄唇猛然印在她唇上,长舌撬开唇瓣直接突入口中。他那么热,仿佛要把她烧化了一般,口中津液与气息不断被他吸走,秋玥晕陶陶的被他禁锢在怀中,几息之后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洺缘的吻却没有停。
火热的双唇不断向下游移,在她身上烙下一串火热的印迹,一颗乳珠被他含入口中。
“啊……不行……好热啊……别嘬奶头……求你……”
胀硬的奶头被他用舌尖拨弄的东倒西歪,每一下戏弄都让秋玥颤抖呻吟,她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涌出奶头流向他的口中,可不管那是什么,都不能消却她体内越发灼人的燥热。
“真舒服……这边也要……洺缘……快来吸这边……嗯……”
她神情迷醉,两手紧紧抱着他的头,双腿彻底向洺缘敞开。湿滑小穴不安分的顶在他胯间磨蹭,她能感觉的到,那里有一根坚挺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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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正在蛰伏,那正是她最想要也最需要的。
从高潮的小穴中吸出怨气
乳尖被洺缘吮的又酥又胀,酸痒的感觉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冲到小穴,让化形之后一向清心寡欲只顾苦修的她实在难以把持。
秋玥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疯了,她从不知晓发情竟是这样磨人的事,雌穴酸胀潮热,淫液不管不顾的向外流,里面的嫩肉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根大东西重重的捅进去,狠狠地蹂躏她。
她实在难以忍受,一手滑过洺缘紧实的小腹握住那坚挺的肉根,“洺缘……我真的忍不住了……穴里痒的要死……操进来吧……求你了……把它给我……”
洺缘闷哼一声,抓起她的手腕将其按在秋玥的头顶,“不要乱动,现在每一步都轻忽不得,否则只会前功尽弃!”
他险些把持不住,秋玥的手微凉柔软,仅仅是轻轻触碰也令他气血沸腾,马眼处溢出一滴晶露,挂着一条银丝滴落在秋玥平坦的小腹上。
“再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了。”洺缘松开她的手向下吻去,秋玥却是等不及了,两手又齐齐向那怒挺的情根伸去,洺缘生怕功亏一篑,指尖一划,几颗佛珠箍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的两手压在头顶,秋玥挣了半天,却是连一丝一毫都挣脱不得。
“洺缘……洺缘……”秋玥娇声唤道:“给我吧……求你……操我呀……”
“别急,我会让你舒服的。”
又有几颗佛珠飞转着圈住了秋玥的脚踝,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拉开了她的双腿,腿间情穴早已湿成一片泽国,花唇淫色收缩,热情放浪的挑逗着面前这位年轻的高僧,“嗯……等不了了……我要……快用大鸡巴操我……”
汗珠自他额角滑落,掉在秋玥身上碎成晶莹的水花,秋玥不知道,洺缘忍得更加辛苦。
可是忍不得也要忍,他已经长大,又寻到了她,这一次该由他来救她了!
洺缘强行压下欲火,欺身吻上湿淫的小穴。
舌尖挑开花唇,直插入穴上下挑弄,淫水丝丝缕缕的流入口中,洺缘极尽温柔的将其全都吞了下去,而后又将舌头挺入甬道,勾着媚肉弹弄挑逗,让她的春液更加丰沛。因为秋玥修的是自然正道,体内并无血腥之气,春水入口反而带了一丝果子的甜香。
高挺的鼻尖在无意间顶到了穴口的小核,秋玥突然拔高了调子,水穴也跟着一阵抽搐,“啊……碰到小核了……真舒服……洺缘……你再舔舔它……我还要……”
“可是这里?”
洺缘对着那鼓胀起来的肉珠轻轻一舔,秋玥的身子立刻妖娆扭动,纤细腰肢摆出一道道诱人的曲线,迷了洺缘的眼,更是乱了洺缘的心。
他猛的埋下头去,以双唇抿住小核夹弄研磨,秋玥在他身下不停哆嗦,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声喘息。不知不觉间,洺缘的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抬起她的屁股吻得越发狂热。
越来越多的春水淫汁被他吸入口中,唇舌交替抚慰着小核与媚肉,腿间一根利杵早已胀到发疼,洺缘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正在他快要被体内欲火吞噬殆尽的时候,秋玥双眼圆睁,挺起细腰把小穴贴到他的脸上,小小的阴核在他口中突然开始抽搐,一道阴精直接喷出。
“啊……啊……不行了……小骚核泄了……别再嘬了……洺缘放过我吧……啊……再嘬下去我会死的……”
洺缘被她这副淫媚的样子激起了血性,秋玥越是求饶,他偏就把个小骚核吸得更紧,小小肉珠儿在他口中不停抽动,蚀骨的情潮毫不间断的侵蚀着她的身体,还能感到有一缕不一样的东西钻出淫痒的穴儿,扭动着被他吞了下去。
终于把那一丝怨气吸了出来,洺缘也松了一口气,他向围阵的僧人点点头,示意可以继续下去。
那僧人会意道:“三消脏腑冤戾!”
救命之恩,洺缘与秋玥初次相见
洺缘十六岁那年,有过一场大难。
那时他跟随师父为山中的一户人家除妖,那是一只暴戾的鼠妖,最爱以人心为食,它与师父斗法时故意打伤了洺缘,因为有伤在身不宜赶路,师父就把他留在了那里,让他伤好之后再回寺中。
鼠妖已除,那家人的院子里还有师父的法力加持,留下养伤也无危险,洺缘便乖乖听话,休养几天之后才辞别了那家人自行下山。不想却在半山腰遇到那鼠妖的配偶前来寻仇,洺缘那时年纪不大法力也弱,自然不是鼠妖的对手,一时不敌之下,眼睁睁看着鼠妖的利爪伸到胸前,要来挖他的心。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闭上双眼等死,心口处果然传来一阵剧痛,但是紧接着却听到那鼠妖一声哀嚎。
他好奇之下睁眼观瞧,却看到了足以令他铭记一生的画面。
一个身形高挑黑衣女子挡在他的身前,一缕张扬的发丝扫过他的鼻尖,激起些微的痒,刺目烈阳似乎将她的背影涂上一层佛光,强大美艳的令他不敢直视。
鼠妖力有不逮被她一招毙命,黑衣女子走到洺缘身边查看着他的伤势,叹息道:“小和尚,你伤的可不轻呀!”
洺缘胸口剧痛难忍,有些呆滞的看这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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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容貌清冷娇艳,用纤白的手指撕开了他的僧衣,抹去他胸前的血迹,洺缘看着看着又听到一个女童清脆的声音,“娘,他会不会死呀?”
女子叹了口气,“我来晚了一步,他被那老鼠伤了心脉,想死容易,想活却是难了。”
“可是他并没有做过坏事呀,他身上的气息好干净呢,娘,我们救救他吧!”
谁在说话?
洺缘有些诧异,他们周围并无旁人,那说话的女童又在哪里?
他顺着声音搜寻,赫然发现那女童的声音也出自女子的身上。
视线在她身上游移,洺缘看到说话的竟是一条盘在她颈间的黑色小蛇!
那小蛇见他看过来,好奇的歪了歪头,以清脆悦耳的童音口吐人言,“小和尚你别怕,我们不是那种坏妖,我们是来救你的!”
刚刚被一只鼠妖伤到濒死,一下子又遇到了两个妖怪,要说一点也不怕,那肯定是假的,可是洺缘也看出这名女子没有害他之意,用尽全力的点了点头。
上天有好生之德,若能好好活下去,有几人愿意去死?
心口剧痛令他的视线渐渐模糊,朦胧间,洺缘看到女子从口中吐出一颗龙眼大小的金色丹丸,以指尖操控着它悬停在伤处上方。
“你伤的太重,草药无力救你,只有用这个法子了,不过我的灵丹只能救命,伤好之后还是会留疤的。”女子眉目清冷美艳,言语间却又细心温柔。
洺缘点点头,看着那颗泛着金光的丹丸在他胸前打转,一股暖流由伤口浸入心扉,暖洋洋的趋走了剧痛,他像是泡在温水里,全身的经脉都得到了滋养,两眼越发沉重,他终是渐渐的晕睡过去。
他听师父说起过,对妖而言,妖丹甚至比性命还重要,可她却用自己的灵丹救了他的命!
洺缘睡去之前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我要如何才能谢她?
或许是命里注定的缘分,十年之后,洺缘再次遇到秋玥,此时他由徘徊于生死间的少年成长为法力高强的僧人,秋玥却是因为痛失爱女导致满身怨气,继而为祸一方。
秋玥是温柔纯善的,她不该受到如此折磨!
洺缘第一眼看到那条戾气缠身巨蛇时,就知道自己绝不能袖手旁观!
消业阵中,他收回追思,抚上胸前那道狰狞的伤疤,目不转睛地望着身下的秋玥,轻声说道:“别急,我一定会救你的!”
红胀巨硕的龟头顶到穴口,洺缘腰间发力,瞬间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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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开始的时候大家有没有想过,洺缘为什么要等二山子一家把肉戏都做完才去找秋玥,那是因为这是肉文,追文的上仙们说过,卡肉的不是好后妈!
咳,其实吧,真正的原因是洺缘本来要救的就是秋玥,那一家子是自己作孽,遭到报复也是活该,洺缘真正心疼的从头到尾都只有秋玥呀。
还有,洺海和红绣之间也是有因果的,他们的事情很快也会真正开始了。
金刚杵大破处子穴
红胀巨物刚刚探入一个头,秋玥便觉得有些受不住了。
她瞧着那猎户一家做起这事来爽利的很,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就感到千分痒万分胀?
刚才她摸过洺缘那东西,秋玥还以为真的入进来便可解了她穴里的痒,可是现在她怕了。
他的性器太过巨伟,只入了一个头就让她全身发软,要是全都插进来那还得了?
“不行……这东西太大了……你出去……我容不下的……”
“别怕,我与常人并无太大区别,断不会伤了你。”洺缘脸上有些发红,半路上生生停了下来,咬牙安抚道:“这一步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你身上的怨气无法彻底清除!”
想起他赶到时,二山子一家还在她的掌控下纵情淫乐,亲爹带着别的男人一起奸弄自己的女儿,又放任妻子伏在旁人身下浪叫,淫邪之态实属罕见,若说令他们如此的秋玥还会承受不住,他是不信的。
洺缘每每想到此处都会有些不快,况且眼下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先将秋玥体内的怨气彻底清除才是最要紧的。
他扶住秋玥的大腿,感到手下凝滑的肌肤犹带微微颤抖,便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早些入进去也省得她惴惴不安。
洺缘腰间发力,粗长性器再度向前挺进,穴中嫩肉如临大敌,紧缩防守,无奈敌方锐不可当,轻轻松松便将它们击溃,电光火石之间一入到底。
“啊!”
秋玥仰头大叫出声,说什么与常人并无太大区别,她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就说那猎户所在的村子里,有哪一根像他这样吓人的?
她是蛇妖,体内原本就有些寒凉,洺缘的巨物却是火热粗壮,活活像是要把她烧着了一般,五脏肺腑都在他的狠入间瑟瑟战栗。
若只是这些,她倒还能忍得,最要命的是那份被人生生撕裂的痛楚,最为娇嫩处的痛感格外鲜明,只是有一点让秋玥想不明白,为何这痛中又夹杂着些许酥麻的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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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啊……你出去……不要再操了……”
洺缘望着交合处溢出的一缕艳红,呆呆的愣了一瞬,才问道:“你、怎么会,你是处子?可是你的女儿……”
秋玥忍着疼,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是我还未化形之前……产下的……啊……你不许动……戳到里面了……”
他实在抵不住媚肉的吸裹,轻轻缓缓的抽送起来,“化形之后呢?你也从未经过男人吗?”
“当然没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好深……你也不是好东西……啊……不行……不能撞那里……”
“哪里?可是这处软肉?”
“对……就是那里……啊……不要……你这坏和尚……怎么专挑那里欺负……啊……不要操了……”
洺缘面带笑意,双眸映着禅堂内的烛光,仿佛是有两道幽幽的火苗在他眼中跃动。
方才是他不好,本以为她已尝过人间欢愉,不成想她虽身为母亲,人形的身子竟然还是初次。
他的心中已经软成一滩水,后悔自己的莽撞,怜惜她所受的痛楚,可是萦绕在心头的,还有几分清修之人不能说出口的狂喜。
第一次让她吃痛的是他,那么第一次让她登顶的,也该是他!
大龟头对准了穴内那块突出的软肉撞个不停,穴儿被他入的春水潺潺,娇嫩的软肉裹着金钢巨杵,每次深入都会哆嗦着带起一阵酸痒的爽意。
潮吹喷怨气,巨龟入子宫
潮吹喷怨气,巨龟入子宫
在洺缘的卖力耕耘下,扑哧扑哧的操穴声越发响亮,灼热性器撑开媚肉,把个浅窄玉道烫的紧缩抽搐,好似被他播下了一颗滚烫的火种,由内而外的燥热难当。
秋玥的手脚仍被佛珠制住,动弹不得,她满腹春情无从发泄,唯有妖娆的扭动身子,饥渴的用肌肤摩擦着身下的软垫,以求稍稍缓解这份情潮。
“洺缘……啊……你的鸡巴好大好烫……要把我烫坏了……”
洺缘时时刻刻的望着她,连眼都舍不得眨,“现在好些了么,可是还会疼?”
“不疼了……嗯……大鸡巴操的我好舒服……啊……啊……又顶到骚芯了……轻点呀……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薄唇微微上挑,洺缘不曾辩解,只是她应该也知道,他若有恶意,又何必这样麻烦?
金刚巨杵屡屡破开媚肉,势如破竹一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敏感的褶皱被他以千钧之力撞开、烫平,每次深入撞击都是令人神魂俱颤的快意,秋玥觉得自己要被他那大鸡巴操化了,操散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连小命都要交到他的手上了。
“洺海……求你了……轻些操吧……哦……我真的不成了……”
娇躯颠簸之中,秋玥胸前的一对雪乳荡起层层蛊惑人心的波,两颗粉嫩嫩的乳尖挺立招摇,它们颤巍巍的撩拨着洺缘的心神,撩得他口干舌燥,仿佛只要不被他的唇舌抚慰,它们就会一直这样骚答答的颤下去。
“秋玥!”
喉结滑动,他以低沉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然后含住一颗奶尖。有力的舌裹着它舔弄吸吮,夹着他的小穴也随之收紧,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别……别嘬奶头……好痒呢……啊……嗯……洺缘……小屄好酸呀……不行了……我怕是要……啊……”
秋玥首次与人交合,耐不住洺缘的诸多手段,奶头被他含住的瞬间就感到一股电流直冲雌穴,偏巧他被夹得有些控制不住,恶狠狠的撞了进来,秋玥马上被强烈的快感吞没,话都没有说完就到了极乐。
“啊……啊……不成了……我被你那大鸡巴操泄了……饶了我吧……别再操了……啊……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黑色的怨气团在一处藏匿于秋玥的子宫之中,与她的阴精混在一起,高潮到来时,一缕黑气也被携裹着喷了出来,洺缘向后欠身,只留了一个硕大的龟头挡住穴口,阴精直接袭上马眼,那一缕怨气则是由马眼处钻入洺缘的体内。
洺缘咬紧牙关,强忍着刺痛与快意绞缠在一起的滋味,哑着嗓子叹道:“幸好是由我来为你消怨,若是换了旁人,只怕受不住你喷出的这许多淫精!”
“不许说……”冷艳孤高的神态早已不复存在,此时的秋玥面如春桃,双眸含娇,斥责出声也全然没了气势,倒像是被人宠着的小姑娘在向心上人撒娇,“小屄好酸好麻……不要再操了……啊……洺缘……快停下……我现在经不起……”
“且还早的很呢!”洺缘再次重重的入了进去,动作之强横完全不像之前那般温柔和善,“你体内的怨气不少,总要泄个干净才行!”
“你说什么……啊……好深……大鸡巴都操到子宫里去了……”
在金刚巨杵的征伐之下,宫口根本无力抵抗,轻而易举的就被洺缘攻破。那团怨气虽是小了许多,但还未曾消散,就在龟头将要撞上它的瞬间,它嗖的一下撞上了子宫内壁。
秋玥两眼圆睁,不可置信地叫道:“洺缘……有什么东西在子宫里……啊……它动了……”
子宫之中怨气飞窜,巨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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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不断
“别怕,那是藏在你体内的怨气,只消多泄上几次,它们自然就会消散了。”
洺缘并未向秋玥提起那些怨气都被转入了他自己体内,她们母女行善事也当有善报,没能救得她的女儿已是唏嘘,至于这消业的代价就更不必令她挂怀了。
秋玥柔媚的躺在他身下,眼角处还挂着泪花,娇美可怜之态直叫洺缘看的移不开眼。他知道自己不该这般贪恋,可他早已身不由已,欲罢不能了。
双眼不停描摹着她的模样,似是要长长久久的将她留在心里,身下那根金刚巨杵也是硬挺怒胀,一刻不停的挤入玉道,怎么也不肯出来。
龟头深入子宫之内,浑圆滚烫,一下又一下的戳弄着娇嫩的内壁,在澎湃情潮中激荡起排空巨浪,把秋玥卷入其中不可自拔。
“啊……你入得好深……大鸡巴又硬又烫的……要把我操死了……”
“喜欢么?”洺缘盯着她问。
“喜欢……真舒服……啊……它又动了……”
怨气阴寒,遇到洺缘烈阳般的性器自然是避之不及,它团成一个黑色的小珠,在子宫里左突右撞的躲避着大龟头的重击,偶尔躲闪不及就有一缕黑气被怒睁的马眼吸了去,若是再这样下去,它只有渐渐消散。所以它越动越快,嗖嗖的在子宫内弹来弹去,小巧子宫成正邪双方的交战之地,只是苦了秋玥。
“别再操了……啊……那东西动得好快……洺缘……我不成了……啊……啊……它在撞我的子宫……”
“忍着些,只有将它完全去除,你才不会沾染恶报!”
洺缘又是一记重插,龟头狠狠地撞上内壁,竟是把个软嫩的子宫撞的变了形,秋玥再也生受不住,哭着求饶,“放过我吧……我不行了……真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洺缘你这黑心肝的和尚……要把我的子宫顶穿了……”
曾经高洁冷艳的秋玥被他压在身下操到哭了出来,洺缘只觉得心中一片火热,一向冷寂的心房转瞬间就被填满,这感觉是怜惜,是感激,还是……别的什么?
“秋玥,不要抗拒我!”他不敢再想,发泄般的吸住一颗奶尖用力吸吮。
小小奶头在他的口中娇挺而起,酥酥痒痒的极是舒服,小穴在他的撩拨下更加湿淫,大鸡巴每次深入都能捣起一片水花,褶皱的媚肉、骚芯和子宫全都被那金刚巨杵捣干的欲仙欲死,又是一阵酸痒袭来,秋玥绷直了身子,哆嗦着摇头抽泣。
“啊……真的不成了……小屄又被操泄了……不要……啊……不要再操了……洺缘……我会死的……”
高潮之中又有一缕黑气被阴精带出体外,它已经小了很多,为了不会完全消散,怨气彻底凝成葡萄大小的实体,飞快的在子宫弹跳撞击。
“那个东西又在撞我的子宫了……啊……啊……太快了……洺缘让它停了下来……呀……我又要泄了……”
在怨气和大鸡巴的共同蹂躏下,秋玥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连个停歇的时候都没有。
喷出的阴精被大鸡巴堵在体内,只能趁着抽插的间隙向外喷发,在洺缘狠辣的抽操中渐起大量水珠,穴肉紧紧的箍在阳根之上,把他吸的也要忍不住了。
到了紧要关头,洺缘无力分心,禁锢着秋玥手脚的佛珠随之落地,秋玥得了自由立刻拥住洺缘,靠在他怀里又泄了一次。
灼精入体,无处可逃
青丝如瀑在秋玥身下铺散开来,红晕染上了白皙双颊,凝脂一般的身子被洺缘压在身下,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间微微抽动,交合之处春水不止,可那火热坚挺的金刚巨杵仍是毫不怜惜的飞速进出。
“饶了我……啊……洺缘……我再也受不住了……再泄下去会死的……这怨气我不消了……啊……不能插的这么深子……宫要被操穿了……”
“且再忍一忍,怨气已然快要消散,再泄一次就好!”
洺缘不肯给她喘息的机会,抱起她盘腿而坐,两手托起她的臀瓣高高举起,粗长巨物只是将将留了一个头在穴内,而后紧紧盯着她的双眸,放手。
“啊!”
秋玥顺势落下,已经泛起红肿的穴儿避无可避的将大鸡巴尽根吞入,她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沉腰落下的瞬间就仿佛被他彻底贯穿,大龟头又快又重的冲击着玉道,直到将子宫内壁顶的酸胀难忍才堪堪停下。
她喘了许久才喘上一口气,泪花盈盈的在眼中打转,“洺缘你这狠心的鬼……我哪里对不住你……啊……你要活活的操死我……”
“你……”洺缘突然停下动作,仔细端详她的神色,“不记得我了?”
“我又没见过你……怎么会记得……早知道你这么狠心……我就不该随你回来……”
他拉起秋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伤疤上,“你看这个,还是想不起来吗?”
粗长火烫的巨杵虽然停止了抽插,可它的热度依然不是秋玥所能承受的,每一寸媚肉都在被它炼化烧灼,哪怕只是插着不动,也能将秋玥激的喘不上气来。
她逃不开,澎湃的情欲也熄不下来,自然没有耐性与洺缘闲聊,她费力挤出一丝冷笑,“我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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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过人……你有伤也不该算到我头上……”
说话间气息不稳,那直挺挺埋在体内的巨杵更加磨人,酸痒之意直逼心房,顶的她几乎忍不住泪,“本以为你与那些只知杀妖害命的和尚不一样……可是现在看来……无非是换了一种法子折磨我罢了……”
秋玥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一滴泪珠蜿蜒滑落。
洺缘抬手抹去泪滴,垂眸掩下落寞。
女儿命丧人手,她会迁怒倒是常理之中,至于忘了他……
也好,至少不会被前缘所累!
他抬起头,强撑笑意说道:“既然此事于你这般难以忍受,那便速战速决,事成之后我就放你走!”
大手再次托着秋玥的臀迅速抬起,阳根在她下落时又重重的顶了上去。
淫靡水声再次响起,洺缘不再如同方才那般有意延缓肌肤相亲的时间,他只是一味猛干,有力的腰身不住起伏,巨杵直把秋玥顶的上下颠簸,不论她如何求饶也不肯停下,只不过在她承受不住泪水涟涟时,仍旧抽出手来为她擦拭干净。
大龟头直上直下的在她穴中逞凶,每次深入都会硬生生挤开宫口,马眼几度咬住其中的嫩肉,酸麻电流不断在她体内游走,秋玥紧紧的搂住洺缘,接连几番高潮之后,终于听到他闷哼一声,一股灼人热流极速射入子宫之中。
“好烫……不要射进来……啊……啊……要把子宫烫坏了……”
洺缘的精水既多且浓,以炽热燎原之势悉数灌入子宫,秋玥扭着身子要躲,却被他牢牢地按住。
他一手压在秋玥肩头,一手按住她的小腹,沉声说道:“别动,先把这些全部吸掉!”
交付元阳,怨气尽消
子宫被洺缘灌的圆鼓鼓的,浓稠的热精挤在一处,把娇嫩的子宫涨得又酥又痒,金刚巨杵堵在玉道之中分毫不让,偏偏他还要按着她的小腹,强迫她把所有的精水都吸收掉。
“不行……太多了……我吸收不了……啊……洺缘……别再按了……子宫好麻……我受不住……”
子宫内最后一丝怨气也在浓精射入时被焚烧殆尽,终于没有东西在她的体内左突右撞了,可是那些浓浓的热精无时无刻不在熨烫着她的嫩肉,秋玥无奈之下只好强打起精神,费力的吸收着他的精水。
洺缘深深地望着怀里的秋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她的眉眼红唇,她的嫩乳纤腰,还有含着他的性器不断吸吮的小穴,以及盘在他腰间牢牢不肯放松的双腿。
他虽不曾说明,却也感到他的心境有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只可惜她是自由自在的妖,天下之大无论何处皆可去得,他却是出家的方外之人,纵然身在天涯海角,立身之处,便是佛门。
他能做的只是为她清除一切隐患,而后便是各厢安好,再不相见。
洺缘叹息一声,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将源源不断的热力导入秋玥体内,暖流入体助她加速吸收精华,秋玥也在他的按揉之下再一次达到了极乐。
消业阵外,红绣关切地看着秋玥,眼见她的修为开始节节攀升,纳闷地问道:“洺海,秋玥的修为怎么涨得那么快,欢喜禅这么有用吗?”
洺海眉头紧锁,忍不住的为洺缘捏了一把汗,“令她修为大涨的不是欢喜禅,而是洺缘的精气。”
红绣瞪大了双眼,“怪不得总听别的小妖说吸人精气最管用了,原来你们和尚的精气这么厉害呀?”
“并非人人如此。”洺海担心师弟,并未留意红绣的神色,“洺缘给她的是元阳,是他体内的先天精气,他苦修大道法力精深,元阳的功效自然非常人可比,只是一旦泄了元阳,他……”
“那你的法力比他怎么样?”
洺海还在担忧师弟,虽然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随口答道:“我比他入门早了几年,也不过是稍稍强他一点。”
“哦!”红绣笑眯眯的凑到洺海身边,一双媚眼水亮亮的望着他,“那你的元阳还在不在了?”
“我自然还是……你问这个做什么?”洺海终于觉出不对,低头警惕的看向红绣,四目刚刚相对,他就立刻移开视线,生硬地说:“消业阵已经成了,你也休要再闹,赶紧带着你的朋友离开!”
红绣看了一眼他微微发红的耳朵,刚要再说什么,阵法已经收了,她急忙跑向秋玥,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秋玥你还好吧?”
秋玥活动一下手脚,感到体内丰盈澎湃的精纯修为,自己也有些迷茫,“我……没事。”
不仅没事,她现在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好,想不到消业阵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秋玥!”洺缘已经穿好僧衣,拾起黑色衣裙帮她穿好,柔声说道:“走吧,你不必留在这里,关于你的女儿我会去求师父,等到有了消息,我再想法子告诉你。”
秋玥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点点头,拉起红绣转瞬间就没了踪影,洺缘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愣怔一瞬,转而对洺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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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有劳了。”
说完之后,立刻晕倒在地。
另一厢,红绣与秋玥回到青云山,她将秋玥修为大涨的原由如实相告,秋玥听后立刻就要返回净业寺,红绣赶紧将她拦住,“你的修为涨了太多,现在极不稳定,你应该先稳固下来再去找他呀,否则他的元阳不是白费了?”
“可是……”
“好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替你去看看他!”
红绣说完就没了踪影,秋玥急的大叫,“你不要再下山了,你家老祖不是说过,你下山会有死劫的!”
一朵红云须臾间就没了踪影,秋玥想要去追却感到自己体内气息紊乱,想走都走不了,只能咬牙先行稳固修为,不久之后红绣偷偷潜入洺缘的禅房,见他好好的躺在床上睡着也没多想,兴冲冲的跑去找洺海了。
我要你的元阳
我要你的元阳
洺海回到禅房之后,眉头依然紧锁。
那蛇妖身上的怨气除了个一干二净,洺缘却是晕睡不醒,如今只要有个一差二错就会伤及他的性命,也不知他能否闯得过去。
点燃烛火,洺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实在想不明白,洺缘为何要拼了法力与性命去救那蛇妖?
他这师弟从来不是莽撞的性子,这十年来更是潜心修行从未倦怠,既然明知此举万分凶险,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呢?那蛇妖不仅消了怨气还长了修为,事成之后连声谢都没道,扭头就走,洺缘倘若真的为此丢了性命,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身为出家之人,按说不该计较这些俗事,这事要是他自己做的,纵使对方全然不领情,他也不至于如此不甘,说到底还是替洺缘不值。
正在叹息之时,洺海突然警觉起来,目光锐利地望向门口,就见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红绣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洺海,我来找你了!”
洺海皱眉,“你的朋友已经脱险,还来找我做什么?”
红绣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进了他的禅房就像回家一样,还顺手关了房门。
一身红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走到他身边,用肩头撞了他一下,“洺海,你的元阳还在吧?”
她个子不高,撞的力道也不大,可洺海就是觉得连心神都跟着晃了晃,赶紧后退一步,“你……休要胡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快走!”
“我才来,为什么要走?”红绣见他躲了也不在意,抬手指着他背后的地方问道:“咦,那是什么?”
洺海顺着她的手回头望去,却觉得后背一麻,整个人都僵住了,就连手指都动不了,当下便明白自己着了她的道。这狐妖惑人的本事当真不小,他竟然也有被算计的时候!
“洺海,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要你的精气,绝对不会伤到你的!”红绣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施了法决把洺海运到床上去,自己也跟着趴到他的身上,“我才知道原来你们和尚的元阳都这么厉害的,秋玥的修为涨了好大一截呢,我也想变得像她一样厉害,洺海,你就帮帮我吧!”
身下之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红绣歪歪头,“嗯?你怎么不说话?”她想了想,“哦,对了,我把你的嘴也封上了!”
抬手在他唇上一点,洺海立刻说道:“下去,再胡闹我可不客气了!”
“没事的,你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洺海无奈至极,冷着脸说:“我不怕!”
白皙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摸了摸,“你们和尚不是不能说谎的吗?你要是不怕,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呀?”
“你……闭嘴!”
“你真不怕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呆着别动,吸取精气的方法我刚才已经看会了!”
洺海眉心紧蹙,看不出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
红绣也不在乎身下这位高僧怒气冲冲地盯着她,自顾自的就去脱他的衣裳,不管洺海如何呵斥都不为所动,很快就把他的僧衣扒了下去。
一躺一坐的两个人同时盯洺海的下身,洺海白净的脸庞与耳朵都被她弄得热烫发红,恨不得把这得寸进尺的小妖收了,就听她用一种丰收似的口气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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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就剩一条裤子了!”
红绣抬手抹去额角上的汗珠,冲着洺海笑的格外娇俏,“你乖乖听话,我会很温柔的!”
“你敢!”
话还没说完,洺海就觉得身下一凉,外裤和亵裤一起被她扒了下去,一张俊脸登时通红火烫,连气都喘不匀了,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她。
“咦,你这东西怎么跟洺缘的那个不一样?”红绣趴在他腿间,看着那条尚且软绵绵的肉根问道。
“你好歹也算是个姑娘家,怎么如此不知廉耻?”洺海九世为僧,从未有过如此受人摆布的时候,可他除了激愤羞耻,竟还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奈何红绣根本不知他的心绪如何繁杂,像个好奇的孩童一般伸手戳弄他的敏感处,她戳一下,洺海的心就往上提一点,她玩闹似的连戳好几下,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额前青筋爆起,他忍不住怒斥道:“不许乱动!”
红绣盯着他羞愤的脸又戳了两下,两眼放光的看着他,“洺海你看,它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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洺海是我家第一个在开始时全靠女主发力的男主,不知道别的儿子们会不会觉得他很性福,呵呵~~
不过你们也别对红绣抱太大的期望,她毕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她的主要职责就是磨人,哈哈~~
你的阳根好大呀
你的阳根好大呀
在洺海看来,种种皮相皆是虚妄,不论是他自己还是旁人。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皮相极为出众,那些前来理佛的香客们不论男女,都会热切地盯着他瞧,像是之前那位贵妇一般哭着喊着托他求子的女人也有不少,只不过在洺海眼中,红颜亦为枯骨,不论相貌如何,并无不同之处。
可是……
自从见了红绣,洺海便知道,他的劫数到了。
她俏生生笑眯眯的,不管洺海怎么去看,唯有红颜搅动心神,不见枯骨凋落萧索。
是以他不敢给她好脸色,也不敢看她太多,偏偏她是个莽撞的,风风火火的脱了他的衣裳,竟然、竟然还……
还去摸他的……
他面红耳赤,心跳如雷,却怎么也压不下那份悸动,腿间之物更是不知他的苦处,终究还是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哇!”红绣趴在洺海腿间,一双大眼睛瞪的溜圆,明眸之中映着烛火,似是看的两眼放光,更是令他羞窘,“洺海,你的阳根变大了,好硬啊,都站起来了!我摸摸……哎呀,好烫!”
“你放手!”生平第一次,他咬牙低吼。
她的手温热柔软,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也不是当了九世和尚的洺海所能承受的。他声色俱厉的叫她放手,红绣这胆大包天的不仅不怕,反而新奇的握着巨杵套弄起来。
“这么小气干什么,我也是头一回摸到男人的阳根啊,让我玩一玩又玩不坏!”
他除些咬碎了牙。
这是能随便拿来玩的东西么?
红绣伸着脖子看了看洺海通红的俊脸,坏兮兮地笑,“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嘛,我听说男人都喜欢让人摸这里的!哎呀,它怎么又大了!”
越看越觉得新奇,红绣的指尖沿着棒身根部向上轻移,滑过愤起的青筋,慢慢触到菇头。她玩性大起,指腹绕着了粉嫩的顶端打了几个转,最后不轻不重的点上马眼。
洺海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戴在腕间的一串佛珠突然闪过一丝金光,只是他们两个谁都没能看到。
红绣两手上下交叠的扶着肉棒套弄,软糯的声音不断撩拨着他的心神,“你可不要再长大了,再大下去我还怎么用啊?现在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
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洺海费力的挤出三个字,“不、许、用!”
“你就让我用用吧,不会用坏的!”娇媚眼神从他脸上扫过,神色间带着分几撒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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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里的大东西已经硬挺起来,红绣决定抓紧时机,一方面是早些采了元阳她也好早些去修炼,另一方面就是这根东西好像一直在变大,再这样大下去,她真怕自己吞不下。
她是个急性子,说做就一定要做。红绣爬起来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裳,洺海感觉到她温热的身子离了自己,以为她终于不再胡闹,朝着她的方向看去,没想到这一眼就深深的烙在他的心底。
红衣半退,露出白嫩的肌肤,满头青丝似散未散,刚巧还有一缕垂在肩头。她身形娇小,窄肩细腰,偏偏胸前一对玉乳丰盈可人,乳峰正中各嵌着一颗粉嫩圆俏的樱果,随着她脱衣的动作左右轻摇。
脑中轰然一响,洺海愣在当场,原本的训斥和劝诫全都梗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
红绣脱完衣裳一抬头,目光与洺海交汇,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发现他看的正是自己胸口。
两手立刻环在胸间,挡住了旖旎风光,红绣理直气壮的说:“你别老是这样盯着我看,怪害羞的!”
“你……”
洺海只说了这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必须稳住呼吸,以防自己一口气喘不上来,活活被她气死!
难道只许你对我又戳又摸的,我却连看一眼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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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现码了一章,所以晚了点,大周末的,不更新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狐妖骑高僧,小穴磨巨杵
狐妖骑高僧,小穴磨巨杵
静谧禅房之内,连烛火都显得暖洋洋的。
暖光给红绣裸呈的肌肤涂上一层泛着微晕的蜜色,两团玉乳在她的手臂间挤出一道沟壑,阴影丰柔,似是有无穷的吸引力,不论洺海如何抵抗,他的眼神总是忍不住的飘向其中。
“你不要老是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呀,怪羞的,我都不好意思取你的元阳了!”红绣双臂护住胸口,却不知如此半藏半露的,更显风情。
洺海强迫自己移开眼,冷着脸回了一句,“羞还不回去,这本来也不是你能做到的!”
听了这话红绣美目微眯,撅起小嘴。
他这是瞧不起谁呢?
“谁说我做不到!”她被洺海激起了脾气,索性放开手,任凭一对乳儿在他眼前微颤,“我可是狐妖,我家个个都是吸人精气的好手!”
好像生怕洺海不信似的,红绣骑在他腰间,掰着手指头的数,“我姐姐把你们知府迷的神魂颠倒,她一天不去,那知府就连饭都吃不下。我二哥去找一个姑娘报恩,给她什么金银财宝都不要,哭着喊着的只说要他,我们狐妖都厉害着呢,难道我还吸不了你一个小和尚?”
洺海冷眼瞧着她,越瞧越是生气。
先不说你们一家子迷了多少人,眼下这是聊天的时候么?
再说聊就聊了,你哆嗦个什么?
视线从她微微颤抖的指尖扫过,洺海劝道:“旁人再厉害也是旁人的本事,你学不来又何必勉强?”
红绣自从记事以来就没下过青云山,这的的确确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打交道,本来就有些忐忑难安,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丢了狐妖的脸,结果却被洺海看了出来,还要冷着脸刺她!
哼,今天非要让这小和尚看看我的本事不可!
她越挫越勇,梗着脖子放狠话,小屁股还在他坚挺的巨杵上蹭了蹭,“洺海,你说那么多也是没用,你的元阳我要定了!”
洺海望着屋顶,干巴巴的说:“不给,找别人去!”
“不行,我就要你的!”
“凭什么?”
“我就看着你好,就要你的,也只要你的!”
“你……”
一句话撩的他心口砰砰乱跳,害的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洺海又一次败下阵来,俊俏的脸上腾起红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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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几度开合,也没能再说出一个字。
红绣得意洋洋的笑了笑,“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洺海颓然的叹了口气,已经没有跟她说话的心思了。
她抬起身子,一手扶着粗长硬挺的巨杵套弄两下,然后蹲下身去,用大龟头蹭着花唇。
圆硕粉嫩的菇头顺着肉缝来回滑动,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令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嗯……好热呀……这么蹭着真舒服……洺海……你也舒服吗……”
“……”
洺海望着墙角,死活不再理她。
红绣也不在乎他回不回话,自顾自的嘀咕着,“我今天是不是看错了……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插到穴里去吗……”
不论什么事,光想不做也是枉然,红绣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既然想不明白,不如亲自试试。
她扶着热烫的阳根让它精神抖索的朝天站着,自己则是蹲下身子,把个嫩生生的小穴贴了上去。
白里透粉的嫩肉在巨杵上缓慢厮磨,穴肉尚且干涩,蹭动间溢出声声娇吟与无奈的闷哼,洺海已经情动,马眼处凝出一汪晶露,在缓缓的研磨中把花唇涂得晶亮诱人。
洺海静静看着,一瞬间有些迷茫。
九世清修,难道真的要折在她手里?
嫩穴强行吞佛杵
嫩穴强行吞佛杵
花穴被马眼中的情露沾湿,更像是春雨后的娇花,花瓣中透出几分娇嫩,几分诱人洺海看得不能自已,巨杵轻轻勃动,仿佛又胀大了些。
红绣不懂人间礼数,女儿家的矜持对她来讲太过陌生,她只会忠于自己的感觉,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
她坏笑道:“你还嘴硬……阳根都冒出水来了……”红绣握着棒身让那大龟头在穴儿上来回轻蹭,“嗯……真舒服……热乎乎滑溜溜的……怪不得他们都爱吸人的精气呢……嗯……这大鸡巴用起来真好……”
“你……不许满口污言秽语!”
洺海听的眉心紧皱,那等污秽之词,她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口?可是,为什么他听了这污秽之语,那处羞人的地方反而比之前更为硬胀?
他想不通,垂眸一看,就能看到红绣一丝不挂的骑在他身上,那小小的穴儿正抵着他的尘柄磨蹭,两片蛤肉被沾的晶晶亮亮,偶尔顶的深了,还能露出粉嘟嘟的玉道来。
龟头上的麻痒一刻不停的搅动着他的心神,他的心中也在不断交战。他是出家之人,哪怕修了欢喜禅也该是由欲入道,而不是如同此时一般,明明还不曾交合,他的心就已经乱了。
九世清修眼看就要毁于一旦,洺海把心一横,大声呵斥道:“红绣,不许再胡闹,赶快放了我!”
“不放!”
红绣本是专心致志的琢么着该用哪里把这根又粗又长的大东西吞下去,洺海的高声呵斥吓了她一跳,噘着嘴气冲冲地说:“你这和尚真小气,不就是要一点元阳吗?我可是听说过的,这东西用完之后还会再长出来,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不想给,我今天还非得要了!”
她自从第一眼看到洺海就觉得格外亲切,总觉得他与别人不同,说是想要元阳,其实也只是想要他的元阳,可是这个木鱼脑袋根本不懂,防她活像防贼!
她也不是没脾气的,今天非要把这事坐实了不可!
红绣扶着巨杵对准小穴,抬头冲着洺海一笑,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找不到应该用哪里吞下这大东西也不要紧,多试几下总是能找到的。
浑圆的小屁股缓缓下沉,大龟头在她自己的掌控下左顶右撞,突然她的手一滑,那粉嫩的菇头就浅浅的顶入玉道之内。
“呀,找到了!”红绣先是一惊,圆睁的大眼睛慢慢变成两道月牙儿,“总算找对地方了,洺海,你就给了我吧!”
想起秋玥在洺缘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红绣再也没有迟疑,直挺挺的坐了下去,怒挺的佛杵瞬间被她吞入穴中,媚肉全被大龟头挤向两侧,委委屈屈的被撑出巨杵的形状,藏在穴内的那层肉膜自然也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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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免,一下子就被他彻底贯穿。
两人皆是一震,男子隐忍的闷哼与女子的痛呼声同时响起。
“啊……好疼……”红绣坐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巨痛之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疼呀……你的阳根是带了刺吗……呜呜呜……怎么这么疼……”
一缕艳红的血丝从交合处缓缓渗出,洺海看了一眼就觉得心头乱跳,“对不住,我还以为……”
她一来就扒光了他的衣裳,洺海还当她是做惯了这等事的,心中没来由的就多了几分不快,然则元红乍现,红绣疼的眼角都挂了泪,可怜巴巴的抽泣着,洺海又觉得心头软的一塌糊涂,甚至还有几分不可说的狂喜。
小穴吸裹着他的巨物,随着一抽一抽的哭声把他吮得几乎魂飞天外,洺海却无心仔细体味,只顾放柔了嗓音哄她,“你别哭,第一次总是会有些疼的,忍过去就好了。”
“我……我知道会疼……可谁知道会这么疼……呜呜呜……穴里又胀又疼……一点都不舒服……你的元阳我不要了……”
红绣说完竟是哆嗦着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佛杵自她体内脱出,骤然失去媚肉的包裹缠绵,仿佛连他的魂都抽走了一半,洺海皱起眉头唤着她的名字,红绣却是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连句话都没说,直接化做一片红云没了踪影。
一道红光直奔青云山,红绣到了半路才想起没有给洺海解开定身的法诀,不过转念又一想:那法诀明天一早就会自行解开,倒是她现在更惨些,还是不要回去了。
而在净业寺中,洺海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腿间怒挺的巨杵。
红绣看起来傻,想不到竟是个厉害的,搅的他连这么简单的定身法诀都忘了破,还、还由着她做了那样的事……
狐妖果然善于蛊惑人心,往后还是不要再与他们打交道的好!
梦里前尘
梦里前尘
红绣临阵脱逃,洺海强迫自己宁神静气,诵了许久的经文,总算是将体内的邪火压了下去。当晚,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全是散碎的片断。
第一个片断便是大雪漫天,他在梦里年岁不大,手和脚都比现在小上许多,瘦骨伶仃的从雪地里救起一只满身是血的红狐,它的毛色本就鲜艳,染满鲜血后,生生显出几分令人不忍的夺目。
衰败的草房抵不住冬寒,家里除了他就只有这只奄奄一息的狐狸,他把家里仅剩的口粮分给狐狸一半,又怕它冻坏,草草擦去它身上的血迹,费力的把它搂在自己怀里。
家里没有父母,除了村里亲族接济,他每天都要上山一趟,不论山菌药材或者是冻死的野物,只要能够入口,他从来不敢挑剔,更何况家里还多了一只重伤的狐狸,所以他必须每日出门寻觅救命的东西,不论北风咆哮还是大雪纷飞。
如此这般,只是为了一点果腹的口粮,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精力,好容易带回几口吃食,每每还要分给狐狸一半,见它日渐有了力气,年少的他总会开心的露出笑意。
梦中的时光过的极快,一转眼就是春暖花开,狐狸平时还是奄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天他的运气好,竟在山上拾了三个野鸡蛋,乐颠颠的揣回家里煮了。出锅后他与狐狸各分一个,当他把最后一只蛋拿在手里时,就看到它一直耷拉着的耳朵精神抖索的立了起来。
他剥了蛋壳,分了一半给它,剩下的一半拿在手里,自己却不肯吃。等到狐狸两口吞下那半个蛋,他又把手里的半个凑它鼻尖上,“你还要吃吗?”
狐狸看着他,两眼亮晶晶的。
“嗯,那也给你吧。”
他不是不饿,只是一个人呆得太久,就会分外渴求陪伴,与如影随形的饥饿相比,有它陪着更为重要。
狐狸张口吃的一片惬意,毛茸茸的耳尖抖了抖,他抚摸着它的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以后我也天天给你找吃的,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梦里的他有些忐忑,自从有了它,家里不再是他自己,哪怕它不会说话,也不见如何理他,却也总比他自己一个人守着这破屋要好的多,可惜狐狸听不懂他的话,看了他一眼之后再次团成一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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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山上已是一片葱茏,狐狸的伤好了,满身皮毛油光水滑,红云似火,他如同往常一样上了山,只是回家的时候再也没了狐狸的身影。
它终究还是走了。
他愣愣的站了一会,放了辛苦抓来的野兔,又看看自己身上几块擦破皮的地方仍在惨兮兮的渗着血珠,强撑着笑了笑。
“走了也好,跟着我总是吃不饱,走了不至于再受委屈。”
禅房之中,洺海睡得极不安稳,一滴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映着残存的烛光闪起一抹亮色。
梦境还在继续,又到了寒冬时节,村里半夜遭了妖兽,他拼命的逃,看着那些乡亲一个接一个的葬身妖兽之口,最后还是没能逃开,他被一只斑斓猛虎堵在了山脚。
虎啸声撕裂长空,他吓得两腿一软瘫在地上,看着猛虎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
这是要死了呀,他想,不过死了也好,至少可以去和爹娘团聚了。
“滚!”
一声娇叱传入耳中,他愣了愣,后知后觉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人高挑美艳,红衣似火,青丝鸦羽堆云鬓,娥眉明眸映朗星。
女子周身仿佛泛着一层光晕,在这血腥气浓重的夜里,仍是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从而牢牢的记在心底。
她仿若烈火,张扬恣意地走到猛虎面前,娇声笑道:“你家那老东西都不是我的对手,就凭你这小猫也敢跑来撒野?现在就滚,我留你一条小命!”
猛虎竟像是听懂了,压低了身子,喉间溢出阵阵低吼。它抿起双耳缓缓后退,见到女子果真没有动手的意思,一阵风似的跑了个没影,只剩下他还傻呆呆的瘫在地上。
她是谁,为何竟能把那骇人的老虎吓走?
一定要拿到你的元阳
一朝梦醒,梦境随清风一同消散。
洺海觉得那些事必然是真的发生过,否则梦中一切不会那样真实,真实到其中的心痛都如有实质。之前八世的经历他全都记得,可是那名女子从未真的与他相遇,除非梦中之事发生在八世之前!
但是如此一来又有一件事让他想不通。
昨天跑来捣乱的红绣与那女子极为相似,可她看起来比梦中的女子年幼五六岁,她既然是妖,五百年的时光对她而言倒也不算什么,可倘若真的是她,她又为何越长越小了?难道是她刻意改变了自己相貌?
罢了,反正红绣吃痛跑掉了,她吃了亏应当不敢再来,前尘往事也不必再去多想,他是出家之人,本就不该有太多牵扯。
洺海翻来覆去的安慰自己,好容易想通了,红绣扔下他决然离去的身影再度浮现,一股怒气倏然而生。
到底还是意难平!
她不来最好,若是还敢来,他可不会再由着她胡闹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洺海一直守在洺缘身边。
他要渡化的怨气太多,偏偏又是刚刚泄了元阳,每渡化一缕怨气都是极为凶险,洺海时刻在他身边守着,若有危急时刻也可助他一臂之力。两日后洺缘不忍见师兄操劳至此,劝他回去休息一晚,并且应下当晚不会自行渡化怨气,洺海才放心离开。
他前脚刚一进禅房,他就被迎面打来的定身法诀定在原地。
两日间不眠不休,洺海极为疲惫,也懒得再跟她计较,目光在红绣脸上扫过,无视掉她跃跃欲试的神情,淡然开口,“你走吧,往后不要再来了。”
红绣已经走到他面前,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踪影。
那天她一身狼狈的跑回洞府,正好与她二哥撞个正着。二哥一把拦住她,劈头盖脸的训了她一通,“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偷跑下山,身上还带着佛香的气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寺庙里去!老祖嘱咐过你多少次不许下山,尤其不许接近和尚,可你全都当成了耳边风,就是不听!下山是你的死劫,你是不想要命了吗?”
二哥留下一道禁制,把她牢牢的锁在洞府里,他跑去找他的恩人姑娘了,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冲破那道禁制,直接就跑到净业寺来了,可是洺海这个别扭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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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叫她走!
“知道我为了来见你费了多大的力气吗?你倒好,连个笑脸都不肯给我!”
她说的实在委屈,洺海又被【为了来见你】五个字震的心神不定,转眼间就忘了之前不要再和她打交道的领悟,忍不住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我二哥把我关起来了,他不让我下山,也不让我来寺庙,我破了两天的禁制才跑出来!”红绣噘着嘴,越说越委屈,“结果一见面你就撵我走,还说以后不许我再来了。”
梗在心中的郁气仿佛立刻散了不少,原来她是被困住了。
“寺中佛息深厚,我怕会伤了你才叫你走的。”一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样子,洺海就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好在身形已被定住,也省他露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你别哭,方才是我把话说重了,我给你赔不是。”
红绣一抬头,笑容狡黠可爱,刚才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仿佛全是洺海的错觉,“咱们两个谁跟谁,还赔什么不是,你只要把元阳给我就好了!”
她说着就捏起法诀把洺海运到床上去,七手八脚的扒光了彼此的衣裳,再次骑在他的腰间。
洺海看着眼前这分外熟悉的场景,无力的叹了口气。
怎么又来了?
红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美目之中流光溢彩,“我问过姐姐了,她说这事只会疼一次,今天我一定要拿到你的元阳!”
操到子宫了
操到子宫了
屋内烛光摇曳,面前娇娥可人,若是在寻常人家,必然会有好一场贪欢,只可惜洺海望着红绣,心中除了悸动,更多的还是不解。
她与梦中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她们为何如此相像。如果是,她又怎会越长越是年幼?
似乎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红绣骑在洺海身上款摆腰肢,水穴儿贴着佛杵轻轻滑动,柔嫩的唇肉没蹭两下便是春水津津,趁着洺海晃神的时候,她已经把那粗长的尘柄握在心中,轻轻柔柔的来回套弄。
“洺海……”她趴在他胸前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几分情动,几分娇俏,“别皱着眉呀……我想要了……难道你就不想吗……”
“呵!”
洺海冷笑一声,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
“无所谓想与不想,你既做不到最后,也取不走我的元阳,还是不要再胡闹,赶紧离开的好,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上次是我不对,姐姐说那时候跑掉的都是坏人,我知道错了,今天肯定不跑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前两天红绣在破禁制时还能分心跟姐姐传音,姐姐听说之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并且好心的教了她一个赔不是的法子。
她趴在他胸前,一对弹软的奶儿肉嘟嘟的压在他胸口,赶在他回答之前,将自己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洺海本是不想跟她多说,正要破解她的定身法诀,结果就见她压了上来,两片红唇与他相接,温热的呼吸转瞬间与他的交缠在一处,根本无法分出彼此。
他睁大双眼,再次被她搅乱了心,这迷魂的狐妖还伸出小舌在他唇上舔了舔,娇声讨好道:“洺海,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心中蓦然一软,或许她是真的知道错了?
他终究还是没去破开定身法诀,洺海与她四目相对,到底还是舍不得对她出手。
红绣见机会来了,冲他嫣然一笑,欠起小屁股对准他的阳根坐了下去。
“嗯……好大……洺海你看……我要把它吞下去了……”
白里透粉的花唇被龟头生生挤到两旁,小巧穴儿勉力含住他的巨物,红绣咬着下唇,眉心紧蹙,强忍着胀麻的感觉沉腰下落。
见她实在吃力,洺海也顾不得媚肉包裹的畅快,忍不住关切道:“可是还疼?”
“不疼了……你这人真是的……没事长这么大做什么……小穴都要吞不下了……啊……进来了……好胀啊……”粗长怒挺的巨物终于被她完全吞下,坐到底的一瞬间,红绣控制不住的昂起头,红着小脸吟叫出声,“洺海……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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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把你的阳根吞进来了……”
她是个急性子,一刻也不肯闲着,嫩穴含着佛杵上下套弄,娇躯起伏之间,穴中嫩肉来来回回的剐蹭着佛杵,那种酥麻难忍的滋味,真舒服的紧。
她越动越快,两手撑在洺海的胸口借力,小穴儿在套弄中发出阵阵销魂的水声。洺海也是初识情滋味,上次只是入了一下就空了下来,他还能抵抗一阵,可是今天这实实在在的交合欢好彻底打乱了他的坚持,火热小穴似乎直接套住了他的魂,让他怎么也不能再保持本心。
手腕上的小串佛珠再次闪过一道光华,洺海的额头已经见了汗,他哑着嗓子说:“你、你慢着些,我不赶你就是了,别再伤了自己!”
红绣刚刚抬起屁股,听了这话一双媚眼水盈盈地望着他,“洺海……你真好……”
她喜形于色,一时忘了分寸用力地坐了下去,巨物坚挺,硬生生的戳开穴肉直接捣出最为娇嫩的深处。
“啊……啊……不行……操到子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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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一个小时码了一章,我真是棒棒哒!
骑在圣僧身上高潮泄身
骑在圣僧身上高潮泄身
长枪突入极深之处,宫口受到侵犯紧紧缩成一圈,刚好勒住龟头的根部,洺海感到一阵登仙似的极乐,喉间溢出低吟,原本清亮的眸子也在这一瞬间燃起欲火。
他佛缘深厚,每一世都在清修之中度过,偏偏到了最后,遇到这么个劫数。
小穴儿软嫩湿滑,勉强将他腿间的巨物吞了下去,穴中褶皱像是无数小舌,蠕动舔弄,不停撩拨着他的情欲。洺海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视线在红绣摇颤的玉乳与小穴间徘徊。
她风姿卓绝,明艳动人,真可谓是:一颦一笑自成风景,一举一动无不传情。
他呆呆看着,身下那根佛杵却不肯是消停,青筋盘绕的棒身不断传来阵阵脉动,就算是他不曾动作,那灼人的快意也让红绣有些承受不住。
“啊……不行……太深了……”
红绣娇喘不止,小穴被他贯穿,害得她都没了力气,只有将两手撑在他胸前才能稳住身形,不至于两腿一软的从他身上滑下去。
她缓了一会,方才的酸胀感觉渐渐退去,媚肉收缩中舔舐着棒身,慢慢地竟升起一种酥酥痒痒的渴求。他的阳根这么大,要是能动一动该有多好?
这时她才想起洺海已经被她定住了,红绣知道单靠自己的道行应该是打不过洺海的,他又小气的很,一直不愿把元阳交给她,所以绝不能除了法诀,既然如此,还是她自己来动吧!
她想开之后就连一刻都不愿再等,再次欠身抬起屁股,龟头硬挺的肉冠寸寸碾过嫩肉,所到之处激起一层无法抗拒的麻痒,红绣在呻吟中停下身子,复又狠狠地坐了下去。
美人跨坐在他腰间上下起伏,巨物长枪在她的带动下屡屡戳中敏感的骚芯。
红绣媚眼如丝,颠簸间发出甜腻撩人的媚叫,“嗯……啊……好舒服啊……洺海……你也舒服吧……大鸡巴也流了好多水呢……”
俊俏的脸庞已经红了个透,洺海强忍着嫩穴吸裹的快意,还不忘教训她,“不可满口胡言,佛门清净地,你……”
“你们和尚就是事多……人都被我操了……还在乎什么清静不清静的?”
洺海咬牙反驳,“你这是强记夺理!”
红绣自第一眼看到洺海,就觉得他长的好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看,就连冷着脸的样子都格外招人喜欢,只可惜这穷讲究的毛病让她有些无奈。
怎么才能治治他这嘴硬的毛病呢?
眼珠一转,她想到一个坏点子。
今天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扒开花唇,露出粉嫩的穴肉与坚挺的佛杵,交合之处一片润泽,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出阵阵淫靡的光华。
“我们不是在修欢喜禅吗……这怎么能叫请词夺理呢……洺海你快看……啊……你的大鸡巴都把我的穴儿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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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嗯……好大……它每进去一寸……都会把我操得好舒服呢……”
喉结滚动,洺海不争气的吞了一下口水。也不知是他定力不够,还是身上的妖精太过迷人,如今被她侵占的不只是他的身,连心都一起沦陷了。
眼前美景彻底激发了他的血性,洺海索性不再抵抗,哑着嗓子说道:“红绣,你、你再快些。”
“嘻嘻……我就知道你也是愿意的……”
红绣飞快的在他唇上一吻,理直气壮的像是在他身上盖了个章,而后扭腰摆臀的在他身上起伏耸动,小穴儿来回吞吐,大鸡巴上下深入,骚芯鼓胀间缠绵勾引,龟头怒挺时强征暴敛,快感越积越多,淫水津津而下,涂满了棒身,又蜿蜒的流到了硕大的子孙袋上。
娇艳的小脸上渐渐浮起一片潮红,吟叫声也越发的柔美诱人,“啊……啊……好美呀……大鸡巴又操到那里了……真好……洺海……我要不行了……”
纤细的腰身摆得飞快,臀瓣也在撞击间荡起层层肉波,骚芯胀鼓鼓的在玉道之内探出了头,红绣仿佛把他当成了一匹烈马,忘情的在他身上驰骋,终于龟头恶狠狠的撞上那块软肉,她长吟一声哆嗦着泄了出来。
“啊……到了……洺海……我泄了……”
柳媚轻蹙,红唇微张,洺海望着她登顶时的模样连眼都舍不得眨,一颗清冷的佛心也被她融成一汪春水,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泛起一片涟漪。
他有些食髓知味了,试探道:“红绣,你……可还受得住?”
大鸡巴操的好舒服
大鸡巴操的好舒服
“红绣,你……可还受得住?”洺海关切道。
红绣自认不是那等什么都不懂的小妖,她早就知道交配时会很舒服,可她毕竟没有真的做过,今天试了一次才知道到底有多舒服。小穴吞着大鸡巴,被它入得水儿不断,泄身时那种极致的酥麻与快乐简直让人上瘾。
她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洺海不仅长得好看,连阳根都这么厉害。
“应该还行成……你让我缓一缓……”红绣趴在他胸前,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柔软的发丝在他胸口蹭了蹭,撒娇似的问:“我都泄过一次了……你怎么还不出阳呢……”
洺海一愣,“这、或许下次就好了。”
她娇娇小小的躺在他胸前,洺海的心软也成一片,实在不忍心把实话告诉她。
他虽然情动,可是单凭她那慢吞吞的动作,也没不知要过多久才能榨出他的元阳!
烛光掩映之下,娇小可人的女子趴在男人身上不住喘息,小嫩穴贪嘴的含着巨物不放,余韵袭来时,穴中媚肉还会抽上一抽,紧致抓握与吸裹的快慰令那深埋在她体内的佛杵更加灼热硬挺,并且对准她突起的骚芯顶了顶。
红绣瞪大双眼,诧异地说:“啊……别戳那里……洺海……你的大鸡巴怎么自己还会动呢……”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洺海忍着笑意,见她懵懂不解,觉得分外有趣,“我中了你的定身法诀,哪里还动的了,是你感觉错了吧?”
“不可能……我怎么会错呢……”红绣坐了起来,小屁股含着巨杵前磨后蹭,“啊……就最是这里……又顶到骚芯了……你的阳根好硬啊……把我顶的又酸又麻的……”
洺海的嘴角悄然上扬,“我可是纹丝未动的,一切全凭你做主,怎么能怪我呢?”
“不怪你怪谁……就是这里……啊……你的鸡巴又大硬的……啊……操的骚芯痒死了……”
她得了趣味,意气风发的蹲在洺海腰间,双腿发力,上下起伏,这样动起来比方才快的多,虽然还不足以令洺海出阳,却也是极为爽利了。
小穴儿无遮无拦的吞吐着佛杵,粉嫩的穴肉与红胀巨物相得益彰,洺海看了一眼就觉得气血上涌,额前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而红绣早已香汗淋漓,她不停套弄着那根大屌,把自己的小穴儿入得咕啾咕啾直响。
淫水在抽插中不断滴落,她逐渐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与力道,操控着大屌进入的方向,让龟头对准骚芯狠狠地坐了下去,“嗯……啊……大鸡巴把我操的好舒服……啊……我喜欢大龟头操我的骚芯……洺海……你也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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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吗……”
洺海没有回答,他怕自己的声音会暴露出他的隐忍。
紧致小穴把他吮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灵肉交合不只充盈了他的心,也使他的身体无法自拔。
红绣小脸通红,用力的夹紧穴儿,大鸡巴被媚肉绞的一阵抽动,她伸出小舌舔过红唇,魅然问道:“洺海……你舒不舒服嘛……”
“舒服、呃,红绣,你快些!”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哑着嗓子要她快些,再快些。他的巨物已经等不及,想要在她娇嫩的小穴中横冲直撞,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她。
龟头操进子宫,红绣高潮迭起
龟头操进子宫,红绣高潮迭起
“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舒服的……像我这样厉害的狐妖……还怕取不到你的元阳吗……”红绣扬起笑颜,得意笑道:“小和尚……快来告诉姐姐……你的大鸡巴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爽呀……”
“你、不许胡言乱语!”
洺海不愿助长她的气焰,无奈却压不住那些淫词浪语在他体内燎起的火,淫媚小穴一吮一吸之间,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他的坚持,若不是他没有破开定身法诀,此时恐怕已经翻身做主了。
男儿本性促使他这样去做,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压下在身下,就地正法,可是九世的修行又让他想要坚守本心,即便是欢喜禅也是由交欢入道,他可以与她欢好,却不能真的为她动心,否则便是九世何等毁于一旦,真正的万劫不复。
洺海以为自己尚可勉力坚持,殊不知他望向红绣的眼神早已是情意绵绵,万劫不复于他而言,不外乎是或早或晚罢了。
红绣骑在他身上,坏心眼的扭了扭屁股,粗长佛杵在她的小穴里打着圈的研磨,骚芯和所有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在它的碾压下无所遁形,她在快感中哆嗦淫叫,胸前一对丰美娇挺的大奶子也跟着抖来抖去。
洺海的视线随之粘在她的乳肉上,两颗樱红色的乳果在弹跳间不断吸引着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热情邀约,希望他能去好好的与它们缠绵一番。
他的眼神灼热到如有实质,红绣拉起他的手放在一只嫩乳上,并且按着他揉了揉,“喜欢我的奶子就直说呀……我又不像你一样小气……啊……你的鸡巴好像又长大了……”
软弹奶肉溢满了洺海的手,那颗招摇的小奶头硬硬的划过掌心,洺海情动之下无法控制,本就硕大的欲根变得更为粗壮。
大龟头反复冲开宫口,气势汹汹的占有子宫,红绣被它干的情潮喷涌,她能感到洺海身上越来越浓重的欲望。
他也想要,这就好办了。只要她操的再快一些,马上就可以收到他的元阳了!
红绣用尽全身力气上下耸动,想像着吸走元阳,道行大涨的美好前景,只可惜没能心想事成。
小穴给怒挺的大屌涂满淫水,控制着龟头频频戳中骚芯,酥痒酸麻的感觉积少成多,仿佛是有一股电流击中小穴,她昂起头,一坐到底,颤抖着又到了高潮。
“啊……啊……大鸡巴操的好舒服……洺海……洺海……我又到了……”
小穴在抽搐中还不忘夹着大鸡巴吮吸,红绣无力的倒在洺海身上,连呻吟都带了哭腔,“不行了……唔……我受不了了……你怎么还不出阳呢……”
洺海对她又爱又怜,温柔哄劝道:“不要紧,且先休息一下再来。”
再来?
红绣身子一僵。
她哪还有力气再来?
缓过几息之后,红绣突然从洺海身上爬起来,拼了命的把衣裳往自己身上套,说话时也不敢看他,“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这次不算数,下回我再来取你的元阳吧!”
下回?这是又想跑?
听了这番没心没肺的话,洺海怒极反笑。
对她好,还不如把这满腔的柔情都喂了狗!
他冷着脸说:“你若是现在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红绣刚穿好衣裳,干笑两声,“今天就算是我不对,等你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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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来吧!”
她不敢多留,化做一片红云飞走,留下洺海半晌无言。
寺中僧人不知他的禅房里曾有几多风月,只知道这一晚,洺海师兄房中的烛火彻夜长明。
最笨的狐狸精
红绣又在关键时刻扔下洺海自己跑了,她接连泄了两次,已经是筋酸骨软,全凭一口气撑着赶回洞府,进门就扑到床上睡死过去。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养足了精神,终于想起了洺海的那句话。
他说:“你若是现在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这可有些难办啊,跑了一次还能说是她自己不懂,可这第二次,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了。她当时都没敢去看洺海,光听那冷冰冰的声音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难道以后真的不去找他了?
红绣认真的想了想,用力摇头。
不行,她还没有拿到他的元阳呢,做为一个狐妖,她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废物!再说,洺海虽然总是板着脸,好像谁都欠了他的钱一样,可是他的眼神骗不了人,昨天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比什么都舒服。
所以说他就是生气闹别扭吧?只要能把他哄好应该就没事了,问题是怎么哄他呢?
单告她自己是想不出办法来的,不过她还可以去找别人!
她站在姐姐的门前,问道:“姐姐,你在不在?”
里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呢,进来吧。”
姐姐卉芸似乎也是刚刚睡醒,一身华美闪亮的锦缎衣裙慵懒的披在身上,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
卉芸朝红绣嫣然一笑,以食指和中指夹住滑到肩头的衣领慢慢提了回去,轻柔妖娆的神态连红绣都看傻了眼。
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是我也能像姐姐这么诱人就好了,洺海一定很容易就会原谅我了!
红绣笑嘻嘻的贴到卉芸身边,腆着脸给她捶腿,“姐姐,我遇到了一件难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求你帮帮我吧。”
“我说怎么一大早的就跑来闹我,原来是又作祸了!”卉芸伸出纤纤玉指在红绣鼻尖上点了一下,调笑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难不成又是做到一半就跑了?”
这话本来是想笑话红绣的,卉芸压根就没想过这样的事还能有第二回。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笨的狐狸精?
结果她一回头,却发现红绣讪讪的,一双大眼睛心虚的转来转去,左瞧瞧右看看,就是不敢看她。
卉芸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副倒霉样子,该不会……
一双媚眼眯了起来,“不是真的让我说中了吧?你真的又跑了?”
红绣小声嘟囔着:“可是我真的受不了呀,我泄了两次,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还说要再来,我当时一害怕,就……就跑了。”
卉芸轻咳一声,努力端着她那绝世美人的架子追问道:“那你走之前,他可有说过什么?”
“他说我要是敢走,以后就再也不要回去了。”
噗!
就凭这一句话,卉芸似乎都能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的暴怒和不甘。也对,在这种事上,哪个男人忍得下去?
看着红绣那副蔫头耷脑的样子,卉芸觉得自己就是修成仙也绷不住那绝世美人的神态了,她索性不再挣扎,倒在床上放声大笑,笑的出气多而进气少,差点把她活活笑死。
“你可真是我的活祖宗,哎呦……不行了,你先让我喘口气!哈哈哈哈,这是要活活笑死我吗?我的天爷呀,救命啊,哈哈哈哈!你快别看着我了,人家比你可怜多了,哈哈哈哈,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红绣臊的脸疼,撅着嘴哼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肯定也造了孽,不然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只会看她笑话的姐姐?
等到卉芸终于笑够了,她才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问道:“对了,你还没跟我说过那个倒霉……”她本想说倒霉鬼,但是想想那人已经够凄惨了,再这么说实在有失厚道,赶紧换了一个词,“咳,那个男人是哪里人,平时以何为生?”
“呃。”红绣心头一跳,顺口说道:“他是个书生,就在南阳城里住。”
“书生啊,那还好。”卉芸一手按着笑岔了气的肚子,一手去戳红绣的脑门,“跟书生玩玩闹闹的倒是出不了大事,只要你别忘了老祖的话,绝对不要去招惹和尚就行了,尤其是那个净业寺的洺海,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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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猎户,玉兰诱洺缘
红绣不解问道:“为什么?”
“你可还记得虎啸山的虎啸大王?”卉芸随手捋顺被她自己滚乱的长发,黑白相映间更显得肤如凝脂,“那只老虎也称得上是山中一霸了,除了咱们老祖,根本没有对手,可是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洺海那和尚给收了?”
红绣觉得自己听错了。
洺海?
那个连定身法诀都解不开的小和尚,怎么可能那么厉害呢?
“姐姐是不是记错了,洺海哪有那么厉害?”
“这话说的倒像是你见过他一样。”卉芸狐疑地盯着红绣,红绣吓的赶紧摇头,只说自己从没听过他的名头,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卉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数落道:“那是因为你之前从未下过山,这里的妖精谁不知道净业寺里有个叫洺海的和尚,他可是九世的比丘僧,法力高强的很,除了那头老虎有勇无谋的撞到他手里,还有哪个敢去惹他?”
红绣听后不置可否,她始终不觉得洺海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没有妖敢去招惹?
呵!
她不仅招了惹了,还招了两回惹了两回,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再说洺海长得那么好看,哪里吓人了?
不想还好,一旦开始想了,她就止不住的想要见他,红绣也没有心思再听卉芸多说,脑子一热就跑了出去。
她想见他。
做了错事就乖乖认错,洺海那么好,一定会原谅她的!
此时已近晌午,她驾起云头直奔净业寺,不成想却在半路上感应到了洺海的气息,放眼向下一望,发现是一处不大不小的村落。
红绣不免有些好奇,洺海不好好的在寺里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落到村边,发现那里不只有洺海,还有洺缘和好多小和尚,红绣想了想没有贸然现身,还是先瞧瞧他们在做什么的好。
一户人家门前,洺海和洺缘比肩而立,一个又高又壮的汉子带着两名女子跪在他们面前痛哭流涕,“圣僧何苦要来救我们,就让我们吊死算了吧!上次被妖怪蒙了心,当众做下那等丑事,如今村里闲言碎语太多,能把我们一家的脊梁压塌了,我们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今日本是洺缘主张探看二山子一家,洺海只是做个陪客,所以此时也没有说话,端看洺缘如何应对。
余光扫到不远处有一片红艳的衣角一闪而过,别的小和尚虽然还未发觉,但是洺缘已经为之侧目。
洺海却像是完全没有发觉一般,沉声催促道:“正事要紧!”
洺缘也不知那小狐狸与师兄到底是有什么瓜葛,只是师兄明显不愿多谈,眼下也不是多问的时候。
他手持佛珠,诵了一声佛号,将他们一家受到报复的缘由与他们说了个清楚,二山子听后大为愤懑,“我是猎户,不过杀了一条小蛇,也是应当应份的,要是每个被我杀掉的东西都跑来找我报仇,那天下的猎户不是都要死绝了?”
洺缘垂眸看他,目中无悲无喜,“那小蛇已经开了灵智,绝非普通兽类,况且它自始至终也未曾伤过你们分毫,倒是你们将它包皮拆骨,如此行径直比山间野兽还要不如,所以它的母亲前来寻仇也是你们的因果,因为你们欠了她一条命。”
“那我们还它一条命就是了,圣僧又为什么拦着不让我们去死?”
“若为此事自尽,只会加深你们自己的罪孽,自杀亦是杀生。”洺缘不紧不慢地说:“你们今生已经种了业果,倘若自尽而亡,到了阴间也要饱受剥皮拆骨之苦。”
二山子的女儿突然扑到洺缘面前,扯着他的僧衣大哭,还有意无意的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在他腿上磨蹭,“活也活不下去,死还死不成,我们又该怎么办?还请大师救救我们一家,大师想要我做什么都成!”
烦乱的洺海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玉兰哭的梨花带雨,说完之后娇怯的抬起头,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望着洺缘,端的是百转千回,欲语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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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洺缘,这位大师英挺俊美且是净业寺出身,之前救过他们一次,今日又专门来救,或许是与她有缘呢?若是能够得到他的垂青,他一定会尽心竭力的救她脱离苦海,毕竟救两次与救三次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厢玉兰大献殷勤,一旁的洺海故意无视红绣,只盯着眼的热闹。
玉兰仗着自己娇俏直白示好,只可惜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洺缘根本不为所动。
“我来救你们,乃是不忍见你们再造杀孽,好好活着偿还罪孽,才是唯一的出路。”洺缘把僧衣的下摆从玉兰手中抽出来,利落的转身离开,几步之后又伫足叮嘱道:“那蛇妖不会再来寻你们的麻烦,只是你们也要记得,万事当以善为先。”
此间事了,洺海与洺缘带着一众弟子折返,他刻意不曾回头,任凭那片红艳的衣角留在树林之中。
因洺缘还是受不得累,洺海专门请了一辆马车代步,车厢之中,洺缘状似随意地问道:“师兄,那小狐狸可是缠上你了?”
洺海拈动佛珠的动作一顿,没有言语。
“不过,师兄元阳未失,想来是她还不曾得手吧?”
车内一时无言,只是他揉弄佛珠的速度陡然加快,就在洺缘以为他要闭口不谈时,洺海突然说道:“我又不是你,元阳关乎法力,怎么会傻呆呆的就送出去了?”
洺缘笑而不语,只是揶揄地瞧着他。
他这位师兄向来是个冷到底的性子,除非极为亲近之人,旁人在他眼中全于草木无异,可是那小狐狸今天都追到身边来了,他却一反常态的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一提起她,师兄的脸色就变得阴沉可怕,这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那小狐狸能把师兄这块冰里的石头都气裂了缝,却还没有被他除掉,啧啧啧,真是不简单呐!
探寻的目光来回在洺海脸上扫过,洺海被他看的心烦意乱,赶紧岔开话题,“那猎户一家确有错处,活着赎罪也是应该,只不过他们既然存了死志,往后难保不会再次寻死。”
洺缘脸上的笑意立刻转淡,遥望着村子的方向说道:“师兄可还记得那猎户的话?他们会去寻死,一不是畏于罪责,二也不是耻于血亲相奸,令他们不能承受的不过是乡邻的排挤罢了,只要那些村民不再对他说三道四,他们又哪里像是舍得去死的?”
这倒也是!
洺海点点头,还未说话就听洺缘又问道:“这事不大,放在往常师兄定然不会有此一问,今日心神不定,莫非还是为了那只小狐狸?”
“怎会,不过是有些疲累罢了。”
他已经三日不曾合眼,疲累之说并非假话,只是不知有多少思绪被红绣搅成了一团乱麻。
她追过来是想做什么?怎么追到一半又不追了?
难道是她终于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不敢见他?
他又不会伤她,这样畏畏缩缩的倒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
眉峰微蹙,洺海不由得有些懊恼。
怎么又想到她了?
把她的身影强行赶出脑海,他同洺缘一样顺势靠在车厢上闭目假寐,并不知道那个搅得他心神不宁的红绣,已经掐了个隐身法诀,溜到二山子家里去了。
刚才听洺缘他们说了半天,红绣才弄明白原来这家人就是害死秋玥女儿的坏人,她本是想跟进去弄些动静出来,把他们吓个魂飞魄散,没想到却看了一场活春宫,彻底打开了她的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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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吃醋,扒光闺女的衣裳玩小穴
洺缘与洺海离开之后,村民们发现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也就三三两两的散了。二山子带着妻女回了自家院子,沉着脸打发夏柳去准备午饭,然后大手一伸,就把玉兰拽进了屋。
全家寻死也不过是一时冲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之后,他们一家子也没了当时的胆量,况且现在还有一件让他怒气冲天的事要解决。
村房低矮,小小的堂屋里也是憋屈的很,二山子一把将女儿推到桌子旁,气冲冲地说:“今天可没有妖怪作乱,你刚才那是什么样子?什么叫大师想要你做什么都成?你就这么骚,青天白日的就受不了了,拐着弯的求着男人操你?”
玉兰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太不矜持,一见她爹拧眉立目的,就吓的哆嗦起来,“爹,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错了?一句错了就没事了?”二山子越想越气,两步走到近前,用力撕扯玉兰的衣裳,“丢人的小贱货,那是人家大师瞧不上你,万一换成个别人,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撅着屁股露着小屄让他干上了?”
他正值壮年,又生的身高力大,玉兰那身半新不旧的衣裳几下就让他扯了个稀碎,露出少女白嫩的肌肤来。
她虽然是村里长大的,但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头,一身皮肉细腻光滑,屋外刺眼的阳光投到她身上,映起一片令人迷醉的光。
二山子觉得自己有些醉了,盯着女儿初显风骚的身形,呼吸声越发粗重。
此时此刻,红绣隐去身形好奇地站在他们父女身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还没明白,这姑娘的爹为什么要脱她的衣裳。
接下来,二山子的动作就让她明白了。
他抓住女儿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两只大手把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小屁股明晃晃的朝着天,啪的一声响,被他打了一巴掌。
玉兰挣扎求饶,“爹……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别打屁股呀……我都这么大了……哪有这样的……都羞死人了……”
“你可不是大了嘛,都知道向男人发骚了!”二山子气得发笑,蒲扇大的巴掌不停打在女儿光裸的屁股上,把那白嫩软弹的小屁股打的发红发颤,“你还知道羞?前几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骚又浪的求我操你,屄肉都让我干肿了,那个时候怎么不知道羞呢?这才过了几天,你那小屄可是好了,不疼了?”
二山子说着就分开了玉兰的腿,仔细去瞧女儿的小穴。
只见那处还没有长出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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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片嫩生生的蛤肉挤出一道风骚的缝隙,被他扒了衣裳又打了半晌的屁股,那小骚缝里竟然已经湿了。
“好个欠日的小骚货,爹才打了你两下,浪水都流出来了,你是不是又想吃爹的大鸡巴了?”
“我……啊……”
“爹今天就好好的操你,操你这个没有大鸡巴就找男人发骚的小浪屄!”
他的中指又粗又长还带着薄茧,一下子插进了女儿的小嫩屄里,抽抽插插的把个小屄搅得咕啾咕啾乱响,玉兰也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张嘴叫了起来。
“嗯……啊……爹……求你别再玩闺女的小屄了……手指把骚肉戳的好痒呢……啊……小屄又流水了……”
“流水就是想男人了!你人长得不大,骚水倒是流了不少!”二山子一手托在女儿胸前,捏弄着她的小奶头,一手插在她的小嫩屄里,来来回回的戳弄着。
玉兰这丫头也是个天生的淫娃,亲爹玩着她的小屄,反而让她浪起了性,淫水多的都顺着她爹的手指流下来了,完全不知道红绣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我的天啊,这些人还要不要脸了,当爹的要跟闺女交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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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操闺女
红绣起初还是不远不近地看着,直到二山子开始玩弄闺女的小穴,看的她叹为观止,不知不觉的就凑到这对父女身边去了。
只见那还没长出毛来的幼穴白净净的沾满了淫汁,花唇还称不上肥厚,就被亲爹的手指挤向了两边,抽插时偶尔露出里面嫩生生的媚肉来,瞧着倒是新奇。
红绣一边仔细看着,一边在想:我和洺海在一起的时候,穴儿也是这样被欺负的吗?
应该不会吧,洺海那根坏东西可比这猎户的手指头粗多了,插进去就能要了我半条命呢,不过我就算是泄了,还有力气跑回山里去,哪像这个小丫头,让人戳上两下就叫的又骚又浪了。
玉兰自然是不知道他们身旁还有个瞧不见的看客,小穴儿已经被她爹玩得又酸又痒了,那带着茧子的指腹一次又一次剐蹭着她的嫩肉,角度刁钻的很,弄得她这刚刚开苞不久的小丫头全身都没了力气,偏偏只有屁股控制不住的向上翘着。
“嗯……爹……别再玩我的小屄了……骚肉好痒呀……啊……啊……再插深一些……”
“哼,骚屄里面全是浪水,把你爹的手指头都快夹断了,我要是现在放了你,你这小骚货又要光着屁股跑出去勾引男人!人家大师已经走了,外面都是村里的壮汉子,让他们轮一圈,非把你这个小骚货操死不可!”
“死不了的……啊……小屄让爹玩的又骚又舒服……嗯……再使劲些……用力玩我呀……”
闺女纤细的身子趴在二山子腿上,快要扭成一条淫荡放浪的蛇,平坦的小肚子来回蹭着他挺立的大屌,二山子的火气越喷越高,手指捏着硬起来的小骚核揉了揉,瓮声瓮气地问:“小婊子,想要更舒服一点就求着爹来操你,爹的鸡巴你是吃用过的,操得你爽不爽?”
“爽……爹……嗯……我要……我要爹操我……小屄痒死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给我解解痒啊……”
“哼,就凭你这副骚样,还敢去勾引大师,人家能瞧得上你?”二山子抬手在闺女的小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腿间那根紫胀的大屌已经不能再等,心急火燎的催道:“别趴着发浪了,赶紧坐上来,用你那个欠日的小骚屄把爹的大鸡巴全都吞下去!”
玉兰这时乖巧的很,她面对面的骑到二山子腿上,早就湿透的小屄对准了亲爹的大鸡巴痛快地坐了下去,粗长肉柱眨眼间就把风骚的甬道填了个满满当当,任凭那销魂痛快的滋味迅速充斥脑海。
有了这么舒服的事,谁还在乎什么闲言碎语?
“啊……爹的大鸡巴插到闺女的小屄里来了……好大啊……要把小屄撑坏了……真舒服……嗯……爹你动一动呀……快用大鸡巴操我……”
“只要是个鸡巴就能把你这个骚屄操美了是不是?娘的,老子这是做了什么孽,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他两手托起玉兰的屁股,有力的腰身不住挺耸,大鸡巴在亲闺女的小骚穴里进进出出,把她干的叫个不停,眼前那对刚刚隆起的小奶子都跟着一摇三颤的抖。
二山子看得口干舌燥,在玉兰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这么大的闺女了,都不知道挨操的时候喂你爹吃口奶?你娘那个骚母狗一天到晚的都教了你些啥?只会冲着男人发骚吗?”
“啊……爹别打屁股……我给你吃……”玉兰挺起胸脯,一手把那小肉丘挤得更挺了些,送到二山子嘴边,“请爹吃闺女的奶……啊……大鸡巴亲爹……把我操的真舒服……”
把闺女按在桌子上狠操
女儿的小屄又紧又嫩,二山子操起了火,腰间发力不住的耸动着,把玉兰操的娇喘连连,“啊……啊……爹的大鸡巴要把闺女操死了……啊……又干到骚芯了……轻点呀……哈……奶头好痒……”
“轻点你能爽成这样?你个小骚货,奶头还没长开呢,已经硬的像个小石头一样了,怎么就这么骚呢!”
二山子说的含糊不清,又发了狠的去嘬弄女儿的奶尖,大嘴把小小的乳晕全都吸入口中,两眼紧紧的盯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大鸡巴操得更起劲了。
他嘬着奶头向后拉,把个刚刚隆起的小奶子嘬的变了形,按在他肩头的两只小手立刻抓紧,指甲都嵌入了他的皮肉里。玉兰昂起脖子,浪叫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救命啊……亲爹在嘬闺女的奶头呢……又酸又痒的……我快受不住了……”
“受不住还叫的这么骚?”二山子松开嘴,示意玉兰低头,“瞧瞧你这奶头都骚成什么样了?男人嘬两下就挺得这么高,还不就是想勾着我多吃两口?”
玉兰扭了扭身子,
分卷阅读512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看着自己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亲爹的口水,亮晶晶的格外风骚。她看的性起,吞着大鸡巴的小屄也跟着抽动两下,飞给她爹一个媚眼,“爹真坏……大鸡巴把闺女的小屄都干大了……现在又嘬肿了我的奶头……啊……难受……爹你再舔舔它呀……奶头又犯痒了呢……”
“舔就舔,今天爹就把你这块骚肉舔下来!”
他伸出舌头,绕着圈的舔着闺女的奶头,大鸡巴也在一刻不停的插捣着闺女的小骚屄,口水从玉兰的奶尖顺着身子向下流,一直流到父女相奸的性器上,汇入淋漓的淫水中消失不见。
红绣就在一边眼巴巴的瞧着,看着这对父女罔顾人伦,酣畅尽欢,同时悄悄记下他们的动作,想要等到去找洺海的时候带着他好好的试一试。
这厢二山子已经干红了眼,他嫌这样坐着操得不够尽性,挥去桌上的杯盘把闺女放到桌上,让她敞开两腿露出已经有些红肿的小骚屄来,大鸡巴又虎虎生风的入了进去。
他身大力不亏,一下子就干到了底,玉兰被他操的险些翻了白眼,扯着嗓子大声浪叫,“哎呦……爹的大鸡巴进的太深……要把闺女的小屄都操穿了……”
二山子得意的很,大声笑道:“那是,你爹这杆大枪在全村都是数一数二的,操你这么个还没长开的小骚屄根本不用费劲!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只说爹把你操得爽不爽,以后还想不想要?”
紫胀的大屌在女儿的小嫩屄里进进出出,不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两片蛤肉已经被入得肿了起来,白里透着红,骚淫的让他看上一眼就恨不得活活操死这个骚丫头。
“爽……爹的大鸡巴每次进来……都能操中我的骚芯……酸得我都要死过去了……啊……啊……我快来了……爹再干得狠一点……把闺女操上天……”
“哼,我看你现在就已经骚到天上去了,小婊子,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青天白日的,二山子这个当爹的就用大鸡巴把闺女干的浪叫哭喊,骚水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屋里全是淫靡的气息。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夏柳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捏住女儿的小奶头用力拧了一把,“你这个骚屄欠干的小淫妇,老娘还活着呢,你偷人就偷到你爹头上来了!”
玉兰被她这样一拧一吓,登时就到了极乐,伸直了两腿条腿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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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娘面前被爹操到高潮
躺在桌子上被亲爹的大鸡巴操的欲仙欲死的时候,亲娘又冲进来对着她连掐带打,玉兰才活了十四年,哪里见过这样的事,霎时间又怕又爽的就到了高潮。
小嫩屄把她爹的大屌紧紧夹着,屄肉骚浪浪的舔吮吸裹,里面的骚水都冲了出来,就在爹娘的注视下喷出老高,晶莹剔透的,透着说不尽的风骚。
夏柳越看越气,干脆两手一起上,掐着女儿的小奶头用力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骚货,屄毛还没长出来就知道跟老娘抢鸡巴了,你要吃谁的不好,非要腆着骚屄吃你爹的屌,他的鸡巴又硬又长的,敢情是好吃,可是你都霸占了,让老娘去吃什么?”
高潮之中,奶头也正是敏感的时候,玉兰让她娘掐的又痒又疼,两眼含着泪向二山子求救,“啊……爹啊……救救我呀……娘要把我的奶头拧坏了……”
二山子劈头盖脸的就给了夏柳一耳光,“滚,骚婊子,浪屄都让人操烂了,别说闺女的小屄比你紧多少嫩多少,就是没有她,我也懒得再操你那骚屄!”
这一巴掌打的夏柳眼冒金星,她扶着桌子喘了半天,好容易缓过劲来,就见那父女两个谁也不理她,一个还是敞着腿露着屄,一个满头大汗的操闺女!
她被气的够呛,抬手捶打二山子身上硬鼓鼓的腱子肉,“你这个管不住鸡巴的狠心贼,为了操屄连天理都不顾了,你亲闺女的屄也操得这么起劲,她那骚水都让你日的流个没完,你也不知道羞!”
“羞?羞有什么用?”二山子身下根本不停,扯着嗓子大喊,“全村都知道我把闺女操了,羞是能把这事遮过去,还是能让他们把这事全忘了?”
夏柳直愣愣地看着他们的交合处,闺女那小小的骚穴正费力的吞吐着她爹的大鸡巴,两片屄肉白里透着粉,怎么瞧都比她那生过孩子的骚屄好看多了。
她恨的牙痒,啪啪的扇着闺女的小屄,有几下还直接打到了小骚核,“你个要屄不要脸的天生婊子小浪货,你爹是个爷们,天天想着操屄也是正常,你一个丫头,怎么就这么浪呢?现在只管缠着你爹操你的骚屄,我看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娘别打了……啊……打到我的小骚核了……啊……啊……好酸呀……爹……我要死了……小屄要让我娘打烂了……”
小嫩屄在爹妈玩弄下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爽利,虽然她娘打的有些疼,可是疼过了又带起一种浸到骨头里的痒。
玉兰再也顾不上羞,挺起腰来拱着小屄迎向她爹的大鸡巴,“啊……好爽呀……爹再用力些……使劲操我……把我的小骚屄干穿了……操烂了……”
“好骚屄真会夹,这才是我的亲闺女,小浪屄把爹的大鸡巴嘬的真紧,我操过的屄里,没有一个能比过你去!”
二山子干红了眼,掐着夏柳的脖子把她按到胯间,让她的脸正对着玉兰的小屄,“我自己的闺女,我愿意怎么操就怎么操,你这个骚婊子给我好好看着,今天你男人不仅要操这丫头,还要把她的小骚屄干肿了,把精水全射进闺女的子宫里!”
他发了疯似的猛插猛操,玉兰平坦的小腹上不断隆起一个肉丘,大龟头狰狞的形状若隐若现,玉兰也被操的迷了心,除了浪叫发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啊……啊……爹又把大鸡巴干到我的小骚屄里来了……真舒服……操死闺女了……哦……又干到骚芯了……娘……你快看呀……我又要被爹干泄了……”
爹操闺女娘偷人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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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高潮乍起,子宫与小穴都在极乐中抽搐收缩,稚嫩的甬道将二山子那粗长的物件吮得极为舒爽,肉体上的刺激与父女相奸的禁忌把他推到了浪尖一,性器达到从未有过的硬挺,把玉兰入的哭叫不止。
快意如同火焰一般燎烤着玉兰,每一寸肌肤都化为敏感之处,几天前被她爹的大鸡巴干肿了小屄时,她也是爽利的,只是想不到他还能把她干得更爽。
父女二人的性器紧紧绞在一处,夏柳在旁边越看越是难忍,不只是心里的酸妒,还有骚屄里怎么也忍不住的痒。
痒到她已经不在乎二山子和女儿到底如何,她现在只想被大鸡巴疯狂的狠操,至于那条鸡巴是谁的,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她实在忍不下去了,回头打开房门,对着外大喊:“来人呐,都来看呀,还有没有天理啦?我们家怎么就出了两个这么不要脸的畜生啊,大白天的爷俩就操到一块去了,我分都分不开!我的天爷啊,我是活不了啦,哪位大哥行行好,让我死了算啦!”
一个早就盯着他们家的汉子赶紧跑了过来,一把将夏柳拉到自己怀里,气还没喘匀实,一只大手已经抓住她的大奶子揉了起来,“他们干起来了,你也别闲着啊,今天哥哥就救救你,用大鸡巴把你干个死去活来,你看怎么样?”
这汉子也是操过她的,夏柳想起他那东西并不比自家男人的差,就骚答答的扭起屁股,用臀肉去蹭他硬起的大屌,“他们爷俩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哥要是不嫌弃,那就操吧。”
“不嫌弃,不嫌弃,自打那天操了你一回,哥哥这大鸡巴就没有一会不想你那骚屄的!”
到了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心思再说什么废话,两人喘息着扒了彼此的衣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屋里干了起来。
汉子把夏柳按在屋门旁边,让她高高的撅起屁股,他站在她身后,饥渴的大屌二话不说就入了进去。大龟头瞬间填满骚屄,骚痒不止的屄肉立刻就得到了慰藉。
夏柳扶着门,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叫,“哎呦……真舒服……大鸡巴干的又深又爽……大哥操我……用你那大鸡巴……给我的骚屄解解痒啊……”
二山子抽空看了夏柳和那个汉子一眼,满不在乎的继续操他的玉兰。反正他有女儿就够了,夏柳那个骚货也已经让别人操烂了,他也懒得再管。
他抓住闺女的小奶子用力捏着,大鸡巴用力一顶,直接操到玉兰的子宫里去了。
“看看你娘那个不要脸的骚屄,当着我的面就敢偷汉子,你可不许学她,你这个小屄以后只有爹能操,知道吗?”
“知道……嗯……闺女的小骚屄以后只让爹的大鸡巴操……啊……啊……爹你轻一点吧……小骚屄快要不行了……都泄了两次了……”
“谁让你的小屄那么浪呢,干两下就不行了。”二山子现在才知道,原来亲闺女的小嫩屄是怎么操都不会累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恨不得把卵袋里的精水全都射进闺女的小屄里去,“骚丫头,小浪屄把爹的大鸡巴夹真舒服,今天非要操死你不可,用爹的大鸡巴把你的小子宫干穿了!”
两对男女放肆的交合着,红绣站在屋子正中,瞧瞧这边又望望那边,觉得一双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原来交配还有这么多的花样呢,她得好好学学,一定要把洺海的元阳拿到手,才能不堕她狐妖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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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一同挨操,看谁先到高潮
听着女儿被她爹操的浪叫,夏柳也铆足了力气,夹紧屄肉吸裹着汉子的大屌,“大哥用点劲啊……使劲操我的骚屄……啊……大鸡巴入得好深……对……把我操上天……”
汉子额头上都起了青筋,死命的把大鸡巴往她屄里顶了几下,“真不愧是村里第一骚货,生了个让爹操屄的丫头不说,你自己也能骚上天了。走,咱们上你男人身边操去,让他看着哥干你!”
二山子正享受着闺女的小嫩屄,看到汉子带着夏柳来了,直接骂道:“你个狗日的王八,得了便宜还卖乖,非得在我眼皮子底下操她?”
“你的婆娘让我操了,怎么倒是我成了王八?”汉子嘻嘻笑着让夏柳扶着桌子站好,“把屁股撅起来,二哥也把玉兰放下,让她跟她娘一起趴在桌子边上,咱们就比一比,看看是谁先把她们干泄了!”
母女两个一起挨操,这样事不管是二山子还是这个汉子都不曾见过,这个法子一提出来,场的几个人全都热血上涌,二山子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乎什么?只要挺起鸡巴,狠狠地干就是了!
玉兰被她爹抱了下来,学着她娘的样子扶住桌子站好,还回过头去对着二山子抛了个骚浪的媚眼,露着淫水横流的小骚屄嗲声嗲气地说:“爹真坏……非要玩这么羞人的东西……闺女的小骚屄都让别人看光了……”
“反正也不是没看过,你只管好好挨操就是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二山子看了那汉子一眼,两人一起把粗长的大鸡巴入了进去,噗嗤一声响,母女两个的骚屄都被操到了底,比着赛着的叫了起来。
“啊……爹又用大鸡巴操我了……小骚屄都快让爹干坏了……真舒服……啊……爹……我的小屄操着美不美呀……”
“美,美死了。”
二山子把着玉兰的细腰,飞快的挺操着,大鸡巴在闺女的小骚屄里进进出出,浪肉把龟头绞的又烫又硬,“我闺女的小浪屄比那个骚婆娘紧多了,一干全是骚水,怎么操都舒服!以后爹就天天操你,把你的肚子操大了,再给我生个骚屄闺女!”
夏柳听的直泛酸,自己翘高了屁股,又用手去揉大奶子,“哎呦……我的大鸡巴亲哥……你操的怎么那么深……子宫都快让你干透了……啊……大鸡巴全都插进来了……真爽啊……小骚屄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汉子大笑两声,干的更是来劲,“你这可是嫌弃二哥的鸡巴小,干不到你里面的骚肉啊?骚婊子,快跟哥说说,你为啥还要玩自己的浪奶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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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因为奶子痒……啊……我是骚婊子……只有骚屄被操还不够……还想让大哥捏我的浪奶子……”
“还是生过孩子的婆娘操起来带劲,这么不要脸的骚话,小丫头哪里说的出来?”汉子又是一记重插,两只大手伸到前面抓住了夏柳的乳肉,捏着奶头又拉又拧的,“玉兰还小呐,你啥时候有你娘这么浪了,那才算是长大了!”
“爹……你也来玩的我的奶子!”玉兰不服,拉起二山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奶头上,“捏我的奶头呀……爹用大鸡巴操着闺女的屄……再来玩闺女的奶……嗯……小骚屄真舒服……又要到了……”
四个人全都憋着一口气,花样百出的操了个够,夏柳和玉兰来来回回的都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二山子和那汉子也是射到再也射不出来才算完事。
红绣就在屋里一直看着,看到他们都滚到一块睡死过去,才偷偷的从二山子家里出来,驾着红云慢慢悠悠的朝着净业寺去了。
此时净业寺中,洺海刚刚安顿好洺缘,看着他睡下,正要转身离开,就见秋玥站在门口,有些担忧的向里面瞧。
为救洺缘,秋玥叩首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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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洺缘,秋玥叩首
洺缘在床上睡着,床前不远处的香炉里升起一缕青烟,这香安神助眠,一时半会的,他醒不了。
洺海踱步而出,随手带上房门,漠然地看着秋玥,“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看看他。”
“已经看到了,还不走?”
“…………”
秋玥向后退了一步,洺海身上佛息深厚,他若动手,她绝无招架之力,但是想起洺缘方才那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追问道:“他怎么了,可是病了?”
“你先随我来,我细细说给你听。”
洺海怕她把洺缘吵醒,领着她回到了自己的禅房。
房门未关,任谁来了都能一眼看清屋中的人在做什么,洺海与秋玥对面而坐,端详她一阵,说道:“你的修为突然大涨,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秋玥局促答道:“难道不是因为双修么?”
“双修?”洺海随手倒了一盏香茶,推到秋玥面前,“哪有这样一面倒的双修?只有你得了莫大的好处,我的师弟却是命悬一线了。”
“怎么会这样?”秋玥大惊,“现在可是好些了?”
见秋玥还知道关心洺缘,洺海心里也舒服了些,只是脸上仍旧淡漠的很。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是对她讲起了消业之事,“所谓消业,就是将对方身上的业障收引到自己体内,再以精纯佛法将其度化,你体内的那些怨气已经转嫁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他还把元阳给了你。”
秋玥不明所以地看着洺海,不知道这里面又和元阳有什么关系。
“先天元阳乃是至宝,其中蕴含了男子本身的精气,我们修佛之人的元阳更是融合了本身的法力精髓,一旦泄出便是元气大伤,而且还会影响以后的修行,这也是僧人大多禁欲的缘由。”洺海继续说道:“若非逼不得已,修佛之人鲜少愿将元阳献出,洺缘年纪虽轻,可这十年来却是潜心苦修,仍是不可小觑,你的道行不浅,却也无力强行吸走他的元阳,所以只能是他自愿把元阳给了你,送了你一份修行。”
秋玥还记得那些浓精射入体内时的感觉,灼热滚烫,似乎连她的神魂都被打上了他的烙印,只是她没有想到,那些浓精竟然会有这样大的威力。
洺海似是觉得还不够,抿了一口茶,诉说着洺缘的不易,“如果是平常,给了也就给了,即便损伤自身,修养几年也能回缓过来,但是你的怨业又全都引到了他身上,这就麻烦了。”
“消业之难并非难在引渡的仪式,而是难在消除怨业之人本身。此事必要以自身为引,依凭法力功德将其炼化,且每炼化一丝都是痛入骨髓,绝非常人所能忍受,稍有不慎便会痛入疯魔,甚至会有性命之危!消业本身就是一险,洺缘失了元阳又亏了了根本,两难并在一处,更是凶多吉少,他为救你真可谓是呕心沥血了。”
“我、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秋玥已是泪眼迷蒙,之前她心有戾气,那也是痛失爱女所致,她的本性极善,否则也不会去修自然正道,如今知道洺缘竟然为她做到如此地步,任她再是铁石心肠,也不由的为之动容。
她跪伏于地虔诚叩首,“求大师指点,世间可有救他的法子?”
她两手紧攥,指节都泛了白,说话间也带了哭腔,看来是真的不忍洺缘受苦。
洺海垂眸望着秋玥,终是开口说道:“救他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要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听完洺海的法子,秋玥魂不守舍的出了门,红绣躲在外边听了许久的墙角,正犹豫着要不要趁这时候去找洺海,就听到呯的一声,洺海把房门关上了。
……………………
红绣干笑两声。
他这是还在气头上啊,要不,我过两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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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玥怒斥洺缘
洺缘醒来时仍觉得浑身乏力,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一点虚弱,因为床边有人守着。
黑眸之中迸射出一片摄人的光彩,他笑道:“秋玥,你来了。”
秋玥笑不出来,看他没事人似的笑着,满腹的担忧都变成了气愤,“还笑!你还笑的出来?”
他的脸色极为苍白,尽管极力掩饰,可那虚弱的样子却是掩饰不住的,秋玥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生气,总是觉得他本不应该这样的。
他为她消除怨气,要她好好活着,可是他自己呢?
他可有把他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洺缘慢慢地坐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退去,“秋玥,我问过师父了。你的女儿如今正在阴间养魂,她今生至善,往后三世都是极为顺畅富贵的命数,
分卷阅读515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也是大善之人,三世之后只要不出大的差错,到时便可功德圆满,得升仙道。”
说完之后他打量着秋玥的神情,继续说道:“不过,你若是想要令她还阳,也并非没有办法,只是她的肉身已毁,即便魂魄还阳,也要先找到一个合适的躯壳才行……”
“不用了。”
“什么?”洺缘没有听清。
“我说不用了!”秋玥摇摇头,“修行的苦处我比谁都要清楚,修自然正道更最苦中之苦。她自破壳之日起,便没有过上一天顺应天性的日子,我也不是没有埋怨过,为何我们一心向善却是投生到了畜生道,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又怎么会跟我一起吃了那么多苦?”
“只有我们这些妖才能明白,能够生而为人是件多么好的事,若是还能一生顺遂就是好上加好了。”
洺缘望着她柔声问道:“你是她的母亲,难道你就不想她回来吗?”
“怎么可能不想?”秋玥苦笑,“自从那日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她,但我还是不能强行令她回魂。我是她娘,我更希望她能过得好,可是她往后已经有了更好的日子,我又怎么能去耽误她?”
“说的倒是挺清楚,可你为何要哭呢?”洺缘为她抹去泪珠,语气动作极为温柔,“她还在养魂之中,此时的确没有办法,不过待到转世之前,我可以试试能否让你们母女再见上一面。”
秋玥再次摇头,赶忙把脸上的泪擦干净,“你不用这样麻烦,我……等等!”她猛地抬起头,盯着洺缘的眼睛问道:“幽冥地府不是让人自由来去的地方,要让我们见面可比登天还难,你要怎么样才能做到?我要是答应了,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怎么了,你这是担心我?”
这句话看似调笑,却是对秋玥的话避而不答。
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腾地冒了起来,秋玥怒斥道:“你都不担心你自己,我担心你做什么?我又没有求着你救我,你干什么非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洺缘笑着摇摇头,“既然想不起来,又何必非要知道?”
现在的洺缘已经是个大男人,秋玥却从他身上看到了他少年时的影子。那时的少年也像现在这样,苍白着一张脸,虚弱垂危,只有一双望向她的眸子亮若星辰,她不忍见他早夭,于是用自己的灵丹救了他。
“是你!”秋玥突然想了起来,“你是那时候的小和尚!”
“你想起来了?”
洺缘喜出望外,望着她的时候连眼睛都舍不得眨,虽说不管她是否记得,他都不会改变初衷,但她能记起来总是好的。
他曾想过很多次,等到秋玥想起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只不过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现在这种。
秋玥沉着脸骑到了他的身上,扒开他的衣裳看着他心口的疤痕,气冲冲地说:“当初我救你时就没想过要你回报,现在也不想让你为了我弄成这副样子!”
趁着洺缘虚软无力,秋玥把他的衣裳全部敞开,露出他精壮的身子来。
不就是双修么,为了这个傻子,她今天还就做定了!
脱光彼此的衣裳,强行压倒洺缘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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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彼此的衣裳,强行压倒洺缘
“等等,你这是要做什么?”洺缘觉出不对,急忙阻止她与自己更加亲近。
他被秋玥压在身下,伸出一只手来撑着她的肩头,勉强令彼此隔开一段距离。可惜秋玥不是寻常女子,单凭他现在这点力道,只怕也撑不了多久。
“衣裳都脱了,还能是做什么?”秋玥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小声说道:“又不是没做过,问的这么清楚做什么?”
手下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嫩滑,温润的触感让洺缘有些心猿意马,他勉力集中精神,问道:“你是想要与我双修么?可是有谁对你说了什么?”他想了想,了然道:“你见过师兄了?”
秋玥从没有试过主动求欢,开启灵智之后唯一的一次欢爱也是在消业阵中进行的,偏偏她又不是红绣那满不在乎的性子,此时还要面对洺缘的追问,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恼羞成怒了。
“不过就是双修,谁让你问这么多了?又不是没做过,为什么还要推三阻四的?”她故意用话激他,“也对,你是年轻有为的高僧,我不过是条山野蛇妖,这事还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你不愿意也是正常!”
“并非不愿!”洺海摇头苦笑,他怎会不愿?
只是这双修之事,师兄怕是没有将内情都与她说清楚。
他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拦着秋玥,修长的手臂陡然滑了下来,无奈的自嘲一笑,“双修一事并非那样简单,我现在的样子你也瞧见了,只怕是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照顾你的感受。”
他虽然已经出家,可到底还是个男人,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的无力,更何况还是在她的面前?
洺缘不敢去看秋玥的表情,垂眸继续说道:“而且我如今过于空亏,一旦双修,只怕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你这些日子巩固下来的修为其有可能被我夺走,到时你岂不是白忙一场?”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秋玥静静地的听着,本来也是一种享受,可他说来说去,话里话外全都是在顾虑她,从头至尾从没有想过自己该要如何。她心中感动不假,可是被他激起的怒火也是格外真切。
“你是傻子吗?我又不是你们人间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用得着你这么小心翼翼的护着?修为这东西有什么好心疼的,本来也是白来的,还了你倒是正好!”
她越说越气,洺缘只有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个傻子!
修为再好也好不过命去,他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为了贪恋那点修为,眼睁睁看着他去死的浑蛋吗?
瞧不起谁呢!
怒意上头,竟是把原本的羞涩从秋玥的心里挤了出去,她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裳,细白的肌肤被夕阳涂上一屋温柔的暖色,洺缘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一颗心跳的砰砰直响。
“秋玥,你……”
“闭嘴!”
秋玥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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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直接吻上他的双唇,并且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洺缘立刻僵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目光在她的脸上不断描摹,眼神也渐渐变得温柔似水,最终他也闭上双眼,张口含住她的舌尖。
他想:出世与入世之间,所差的,或许只是一场缠绵。
两人气息交缠,洺缘仍然虚弱,没有太多的力气,只能躺在秋玥身下。但他心有不甘,一手环住她的腰脚,一手按上她的后脑。
既然要吻,那就吻得深些、更深些。
心湖已经泛起涟漪,波光滟潋之间,为她成就一片独有的天地。
秋玥感到自己被他拥住,竟然觉得有些自在,在此之前,她恨透了这些凡人,可是面对洺缘却又完全生不出远离的心思,她不仅不想走,反而渴求着与他更加亲近。
舌尖突然被洺缘吸吮起来,对于蛇妖而言,舌尖的敏感丝毫不亚于性器,她颤抖着发出一声娇吟,就听洺缘低声问了一句,“你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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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最后一位老人去世了,暂时停更几天,也没心情说太多,请小天使们等一等吧。
恢复法力,禁锢中狠操秋玥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洺缘目光微闪,抬手覆上两团摇颤的奶乳,柔声应道:“好!”
现在的洺缘的确是力气不济,是以他的抚弄也极为轻柔。
这样一来倒也刚好,正是春色乍起时,如此和风细雨倒是令秋玥更为舒爽享受。
一对小奶头在他的爱抚下逐渐硬挺,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乳尖一直渗到秋玥心里。她骑跨在洺缘腰间,不紧不慢的扭动腰肢,以自己紧致的穴儿套弄他的阳根。
媚肉缠绵吸吮,于起起落落间分泌出丝丝春水,浸湿着彼此的性器,也润泽了他们的心。
她屏息抬臀,体味着火热的性器渐渐抽出,剐蹭穴儿里面的嫩肉,带出丝丝的痒,又在这份痒的促使下沉腰相就,大龟头顶入深处的一瞬间,仿佛心房都要被它填满。
“嗯……洺缘……我好舒服……”
洺缘望着她笑,“舒服就好。”
媚眼迷离间,秋玥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奶头冷不防的被他一捏,她一个激灵重重的落了下去,深入体内的大龟头以马眼撞上一块软肉,竟是难言的舒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从小穴之中冲了出来,让她高高的昂起头,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抖。
“啊……啊……洺缘……我到了……好美……我泄了……”
洺缘一惊,想不到她竟是泄的这样快,有心想要把她推开,却是来不及了。
春潮喷涌间,一道精纯的修为直接从马眼处钻入他的体内,那舒爽难言的滋味令他根本控制不住,尽数将其吸入消化。
身体一暖,他能感到法力正在渐渐回到体内,而那尚在抽搐的小穴儿也在吸吮着他的性器,孜孜不倦的将修为传渡给他。
几息之后,连接在两人之间的那股暖流才渐渐枯竭,秋玥已经泄的虚软无力,一个支撑不住,就倒在了洺缘胸前。
洺缘揽着她侧过身,在她耳畔轻轻一吻,“可还受得住?”
“嗯……我还好……啊……你怎么又……”
埋在小穴中的巨杵丝毫不见消软,洺缘抬起秋玥的一条腿,一个挺身再次深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在极度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这样顶弄?这一下就把她插的再次泄了出来,阴精裹着修为不断向外喷射,其中的精华又屡屡被洺缘吸走,可是不论他吸走多少都不肯停下休息,不仅不停,反而越战越勇。
小小的穴儿已经被他操得又红又肿,淫水多到打湿了身下的大床,不知不觉间,秋玥已经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被迫承受着洺缘在她身后飞快的操干。
巨杵恶狠狠地的破开玉道,一次又次的碾过那块突出的软又肉,深深顶入子宫之中,洺缘的面色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惨白,总是温柔浅笑的眸子也染上了一层戾色,他看着身下哭吟的女子,又是一记重插。
“对不住,我太高兴,已经忍不得了!”
可怜秋玥被他操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趴在他身下呻吟抽泣,“你这狠心的和尚……怎么操得这么狠……啊……太深了……不要插到子宫里去……”
“来不及了!”他俯在她身上,迷恋的亲吻着她的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片片红痕,“之前我劝你走,你偏不听,到了现在,就算是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了!”
他直起腰,感受着越来越多的力量涌回他的身体,压抑了许久的思念再也无法压制,唯有发了狠了操她。
佛杵把个小嫩穴入得水流不止,扑哧扑哧的操穴声在整个禅房之内回荡,洺缘两手死死按住秋玥的腰,不许她离开自己一分一毫。
“不止是今天,往后我都不会再放你离开!秋玥,把你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情潮初歇,疑窦乍起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啊……洺缘你这狠心贼……我……我还要怎么给你……不行……你慢一点……又要泄了……”
那根粗长火热的坏东西在她体内狠出狠入,每一下都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秋玥紧紧抓住身下的薄被,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摇了摇,再次被洺缘彻底征服。
这一夜里,只有刚开始的那一次是她彻底压制洺缘,后来她每泄上一次,他的力量就会强大几分,待她泄过三次之后,就仿佛是又回到消业阵内,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一次狠过一次的操干,哪怕是小穴已经被他干疼了,操肿了,他也不肯停下来。
秋玥有气无力地骂他,说他是个黑心肝的家伙,明知她已经受不了,还是一点也不肯放过她。
以洺缘的性子,她以为这样数落一番他就会知错,哪知他不仅入得更深,而且还对她笑道:“我早说过一旦开始或许就停不下来了,万幸秋玥心疼我,既然如此,我又怎能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呢?”
秋玥嘴硬,“我对你有什么心意了……啊……你少胡说……”
洺缘没有反驳,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就那样专注地望着她,眼中情潮令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全身火烫。
秋玥支吾几声,终究还是由着他去了。
本以为这样疯狂的索求之下,用不了多久洺缘就会到达极限,谁成想她又猜错了。
他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一次次的把她送上顶峰,又紧紧的抱住她,在缠吻间把她拖入欲火烧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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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最后就连埋怨的力气都被他榨干了,直到天际点亮一点晨光,他才喟叹着以灼热的浓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热精入体之后,秋玥便彻底晕睡过去,洺缘珍而重之的把她揽在怀中一同稍事休息,天光大亮时设下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法阵,以防别人来扰她清梦,然后穿好衣裳去见洺海。
他神清气爽的进了洺海的禅房,先施一礼,“多谢师兄!”
“无需谢我,只要你下次莫要再这样轻率莽撞就好。”洺海退下手腕上的那一小串佛珠,放在手中拈着,上下打量洺缘,“气色不错,看来那蛇妖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她叫秋玥。”洺缘有些无奈,“我知道师兄担心我,只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该骗她。我虽不才,倒也不至于因为消业一事就搭上性命,师兄将话说的那般凶险,岂不是白白的让她担心?”
洺海不以为然,“她担心也是应该的,你为她做了多少,她又怎么能连一丝一毫都不报答?”
洺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都说修佛之人皆有普度众生之心,可是洺缘知道师兄一旦出手,就必须要有所回报,只不过这次的回报还是为了他的身体。说到底,不论是师兄用激将法骗得秋玥献身,还是亲眼看到秋玥对他的在乎,总归是因为在乎他才会如此,这样一来他也不好再去计较太多,只是以后得让秋玥离师兄远些,免得又被骗了。
洺缘打定主意就没再提起这事,继而又施一礼,诚挚说道:“还有一事要谢过师兄。十年前我被鼠妖所伤,回来养伤时曾问过师兄:我这般没用,即便想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只怕以后也没有机会。当时我的确心灰意冷,只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废物,多亏师兄的那番话为我拨开迷雾,十年苦修之后,才能及时救下秋玥。”
“哦?”洺海想不起还有这么一件事,便问道:“那时我说了什么?”
“师兄说,想要报恩首先得有护住旁人的实力,其次就是莫忘初衷,当她需要时才能救人于水火。”
“我说过这话?”
洺海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说过这句话,洺缘看他的样子不似做假,心中也升起一丝疑虑,目光在他手里那串佛珠上打了转,却并未多说,稍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暗自猜想:师兄不肯承认当日之事,怕是有什么不便对他说明的理由吧。
师兄乃是九世为僧,身上的佛息极为深厚,可他到底还是个人,再深厚的佛息之中总会夹杂着一丝人气,然而那一日师兄开解他时,手上那串佛珠发出金色佛光,他身上的佛息平静深邃,令他想要亲近却又只能仰视,佛光普照之下,连他的伤势都好了许多,所以当时之事一定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绝非他的幻觉。
只是他还有些想不通……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为何在师兄身上竟会显示出佛与人的区别?
红绣又来了
禅房之中佛香静静燃着,青烟袅袅。
洺海皱着眉仔细回想方才洺缘的话,无论他怎样去想,也记不起自己何时说过那种话,而且最令他起疑的是,那种话根本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
强健自身提升实力固然没错,可【不忘初衷】又是为了什么?
他几世修佛,只是因为天生与佛有缘,对于别的事都不屑一顾罢了,初衷这种东西他想都不曾想过,又怎么会去劝别人?而且他与师弟总比旁人亲近,断不会随意用话搪塞他,莫非是师弟记错了?
这事他想了一天也没能想通透,而另一边的红绣也在苦恼之中。
她听到了洺海与秋玥的话,才知道元阳到底何其重要,随即也明白了洺海为何不愿将元阳交出来。
红绣坐在洞府里,撅着嘴冥思苦想:按理说,知道元阳对洺海的意义之后,她就不该再去肖想了。她不想看到洺海受伤,也不想让他难过,可是才短短一天没有见过他,她这心里就像是有好多只小爪子在挠一样,怎么也静不下来,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去见他吧,只怕她自己把持不住,强行把他的元阳采了,可是不见他吧,又想的难受。
怎么办呢?
唉,她烦的就差去挠墙了,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咦,好像是真的有啊!”红绣想通了什么,展颜笑道:“对呀,这么简单的法子,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想到了就去做,她冲出洞府,一路飞到净业寺,直接落在洺海的房门前,连门都不敲,回家似的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洺海在她落地时就已知到了,只是一直装做不知,等到她推门而入时才抬眼望去。
此时已是黄昏,房门被她打开,门外斜射进来几缕茜色残阳。
深沉的红光打在她身上,与她似火的红衣交辉相映,像是明暗间跃动的火焰一般燎人心神。满头青丝仿佛是稍后即将降临的夜幕,黑得干净纯粹,而那一双眸子则是夜黑中最为璀璨的朗星,闪烁间就烙进了他的心底。
只见她娇俏笑道:“洺海,我来……”
洺海收回视线,冷冰冰的打断她,“出去!”
飞扬的笑意一下子僵在脸上,红绣讪讪的呵呵两声,臊眉耷眼的蹭到他身边,扯扯他的袖子,“还在生气啊?我不是说了还会来找你的吗?”
“我也说了,你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他的确说过这话,而且那事也真的是她自己不厚道,红绣知道自己错了,乖巧地蹲在他身边,腆着脸仰望他,“我这不是回来给你赔礼道歉了吗,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还有啊,我已经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这次肯定不会和原来一样了!”
洺海与她对视一眼,看到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就立刻移开视线,凉飕飕地问了一句:“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红绣喜笑颜开,洺海还肯搭理她就是好事,她趁机贴到他身上,两手抱着他的胳膊,胸前高耸的乳儿不经意间在他的胳膊上蹭来蹭去,“昨天我听到你和秋玥说话才知道元阳对你来说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就想着,还是不要的好。”
“这就是你那两全其美的法子?”
“当然不是了!”红绣见自己贴上去他也没有躲,就得寸进尺的又往前凑了凑,“本来我还想不通,不能要你的元阳我还来干什么呢?但是才一天没见你我就想的难受,就觉得哪怕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看你也是好的,所以我就来了。嘻嘻,其实这事也不难,只要我不取你的元阳不就行了?”
洺海斜了她一眼,“你这是不想要了?”
“这不是好事吗,你还瞪我干什么?”红绣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又甩脸子给自己看,转念一想,就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我知道了,你这是在诈我!”
“你说什么?”洺海也不明白,就凭她这样简单的脑子,还有诈的必要么?
她这是想到哪去了?
勾引洺海,欲罢不
红绣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还极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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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语重心长地说:“你也不用再端着了,你的心思我都懂!你以为我说不要元阳是在骗你,其实是错怪我了。我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了,哪怕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东西,我也不会这么做!因为我觉得你挺好,不想让你和洺缘一样受那份罪!”
洺海听完之后就笑了。
被她气的!
还手到擒来呢,是谁半路上跑了好几次?现在还有脸来说这些,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故意激怒他,以便顺势而为?
稍一思量洺海就知道绝对不会是后者。以她的脑子,根本想不出这么多弯弯绕来!
所以,她是真的以为他奈何不了她了?
他只笑不说话,红绣还以为他因为她太体贴高兴的傻了。不过再一想,洺海是在寺里长大的,身边又没有亲人,没见过她这么好的人也是正常。
“唉,洺海呀!”红绣不知死活的又拍拍他的肩,长辈似的劝道:“不要怕,我知道你是个可怜的孩子,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洺海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被她噎了回去。
可怜的孩子?
呵!
红绣正等着他感动,就听洺海冷笑一声,突然把她揽在怀里直接抱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这是想要干什么,红绣还是端起一副稳重的样子,“你抱着我干吗?洺海,你把我扔到床上干吗?哎,你脱我衣服干吗?”
衣襟被他一把扯开,洺海压在她身上又是一声冷笑,“不要怕,你很快就知道究竟是谁可怜了!”
红绣躺在他身下,愣愣地看着他。
所有见过洺海的人都会感叹他生得极为俊俏,红绣也是如此,可她毕竟是狐妖,哪怕没见过多少凡人,单说她家哥哥的相貌就足以令所有见过他的女子痴狂,更别说还有狼家的妖、黄家的妖,哪个公的不是美的各有千秋?
但她偏偏就觉得洺海不一样,就算是黑着脸瞪她,她也觉得好看的很。
此时他俯在她身上,清俊的双眸定定望着她,一种莫明的压力扩散开来,沉静却又带着丝丝危险,同时又俊美的恍若天人。
像是那种迷人心智的仙草,红绣越看越是心动,越看越是喜欢,想起自己那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她甜甜地笑,拿出全身的力气反过来又把他压倒了。
情势立刻逆转,洺海又被她压在身下,他冷着一张俊脸,却也没再对她动手,一方面是怕此时拿捏不好力道,一出手就会伤了她,另一方面嘛……
他盯着房顶,满脸麻木。
对于这种事,他好像已经习惯了!
红绣又扔了一个定身法诀在他身上,倒不是怕他反抗,她也是扔习惯了。
脱掉身上松松垮垮的红衣,红绣转而又去扒他的僧衣。两人很快就是坦诚相见,红绣看着他精壮的身子咽了下口水,挺着胸脯把一只小奶头送到他的嘴边。
“洺海,每次你吸它们的时候都好舒服,你再来吸一吸好不好?”
洺海横了她一眼,报复似的含住小奶头用力吸吮,酸痒的感觉渐渐袭来,红绣身子一软就倒在了他身上,小嘴里逸出阵阵销魂娇吟,“嗯……讨厌……你别嘬得这么用力呀……轻一点……嗯……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呢……舔舔奶头……再嘬嘬它……”
红绣身上带有一丝佛息,洺海在吸吮奶头时还能嗅到阵阵清幽的香气,感觉着那软嫩嫩的小东西在他口中渐渐硬胀挺立,纵然是当了九辈子的和尚,他也快要把持不住了。
“有这么舒服吗?”他问。
“嗯……舒服死了……还要……”一张小脸泛起潮红,红绣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感觉,一派天真的托起另一只奶儿,用那酥痒难忍的奶头去戳弄他的薄唇,“这个也痒呢……好洺海……再来嘬嘬它呀……”
两颗粉嫩的乳尖轮番被他疼爱着,红绣的身子像是软成了水,恨不得全都贴到洺海身上去,可是两腿间的小穴儿又像是着了火,热胀骚痒,还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向外流。
她忍不住了,抬起屁股扶着已经怒挺的巨杵在穴口上随意蹭了蹭,就沉下腰,把他的大东西吞了下去。
酸胀的媚肉立刻得到抚慰,她满足的呻吟一声,一刻不停的开始起伏套弄,“嗯……真舒服……洺海的大鸡巴……全都插到小穴里来了……好棒啊……快来给我杀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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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穴儿被佛杵毫不留情地撑开,花唇像是一张小嘴似吸吮着棒身,火热而又坚挺的巨物再次埋到红绣体内,让她舒服到不可自持。
她两手撑在洺海胸前,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的套弄着,媚眼如丝,忘情吟叫:“嗯……好舒服呀……大鸡巴一插进来就顶到犯痒的地方了……真好……啊……再来呀……再插得深一点……”
洺海暗自解开她的定身法诀,盯着她忘情的样子不为所动。
“嗯……洺海……你怎么不说话?”红绣在耸动中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
“你都不想我吗?”
红绣觉得穴儿深处还是在痒,虽然每次被大龟头撞过之后就能爽上一下,可是大鸡巴一旦向外抽出,那种骚痒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她用力向下一坐,紧闭的宫口被大龟头强硬顶开,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电流从小穴深入直冲头顶,把她弄得一个哆嗦,“啊……插到子宫里来了……你的鸡巴好长好硬啊……”
这一下干得有点狠,她一下子没了力气,软软的倒在洺海胸口,红着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洺海……你都不想我吗……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想你呢……”
红唇又软又嫩,弄得洺海也是心头一软,可是想起红绣已经是劣迹斑斑,他还是不肯给她一个好脸色,只是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想你做什么?”
“我想要和你亲近……一看到你就高兴……看不到你就想……”
从少年时期开始,洺海就听过无数女香客对他表明心迹,可他从未动过心。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红绣这样笨拙的话语却一下子钻进了他心里。
他的心口砰砰乱跳,深插在她体内的大鸡巴都跟着抖了抖。
“呀……洺海你的大鸡巴动了……”红绣惊讶的瞪大双眼,转而又笑了起来,“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
洺海转头看向别处,一言不发。
“洺海……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吗……”
喜欢二字让洺海的心跳骤然一停,紧接着又开始擂鼓似的跳动,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却听红绣不知羞的大声浪叫着:“啊……大鸡巴又动了……你就是喜欢我对不对……哦……大鸡巴操的真舒服……洺海……我喜欢你……想要天天跟你在一起……啊……好深……我不行了……要泄了……”
在她体内的大鸡巴随着她的声声表白似乎是又胀大了一圈,红绣越干越舒服,起落间操控着进入小穴的角度让它戳干自己的骚芯,十几下之后就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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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住的到了顶峰。她双眸紧闭,柳眉似蹙非蹙的抽搐呻吟,并未看到洺海已经回过头来,定定地望着她。
再次趴在洺海胸口,红绣喘息了好一阵子才感到体内的情潮渐渐退去,她满足的舒了口气,两手用力一撑就要起身离开,洺海在她身下阴沉着脸问道:“你这是又要跑?”
“怎么能叫跑呢?你的元阳那么宝贵,我舍不得要了,所以我才好心给你留下来的呀,你怎么还不高兴了呢?”她的嗓音还是娇娇软软的,但是口气相当的理直气壮。
洺海眯起双眼,“所以你那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就是一直跑来招惹我,然后等你舒服了就一走了之?”
“不只是这样!”红绣认认真真的跟他讲道理:“现在我舒服了,你也舒服了,虽然你那里还没有消下去,但你是和尚嘛,什么清心的经文总是会个一两种的吧,自己念一念不就好了?这样一来你不仅不会失去元阳,又可以精通佛法,还不耽误咱们两个亲近,何止是两全其美呀?”
洺海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的眼神越发阴沉。
眼见她下了床去穿衣裳,洺海躺在床上最后一次警告她,“回来,你若是还敢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红绣回头看了他一眼。
都被我定住了,你还能不客气到哪去?
她压根就没把洺海的话放在心上,穿好衣裳后回眸一笑,“别生气嘛,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明天我还会来看你的!”
说完之后她转身就走,就听到洺海说:“不必了!”
后背一凉,红绣的手脚突然僵住,不论她怎么用力都动不了一分一毫。
咦,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能动了?这种感觉有点像是……
身后就响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洺海只披了一件僧袍走到她身边,挑唇笑道:“知道吗,只有能把别人定住的才叫定身法。”
“你、你定住我干什么?”红绣觉得有事情有些不妙了!
她再次被洺海抄在怀中,朝着大床走去,“你今天走不了,明天自然就不用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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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洺海要主动吃肉了,我可怜的红绣,好日子到头了,哈哈哈。
风水轮流转,红绣被洺海按住狠操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红绣被洺海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讨饶,就见他伸出一双五指修长的手,稍一发力就撕了她的衣裳。红艳布缕飞散之后就化做片片红烟,消失不见。
她一时忘了讨饶,心疼地大叫,“你干什么撕我的衣裳啊,那都是我用法力幻化出来的,你这样强撕了就消散了,多可惜!”
“急什么,就你这点微末的法力,稍后我千倍百倍的赔你!”洺海看着红绣躺在他身下,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这又急又怕的样子令他开心不少,便以指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流连挑逗,“瞪我做什么?我被你定住三次,如今不过是让你也尝尝这种味道,你就受不得了?”
真是大快人心!
薄唇微微上挑,原本清俊出尘的相貌竟因为这点笑意而显出几分邪意,红绣看得一个哆嗦,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你、你不是被我定住了吗,怎么还能动呢?”
手指绕到乳峰上轻轻弹动,洺海不紧不慢地笑道:“就凭你那点小手段,没有一次能真的制住我。”
“哦。”红绣眨眨眼,问:“不对呀,既然我定不住你,那你前两次为什么不动呢,怎么就乖乖的被我骑了呢?”
“…………”
洺海脸色一变,那种一口气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又回来了。
“哦~~”
这一声哦的是百转千回,红绣得意洋洋地笑,“我还以为之前都是我强上了你,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故意的!洺海,你就这么喜欢我呀!”
洺海被她说得耳朵尖都红了,心里暗骂: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偏偏只有在这种时候聪明?
可惜这种话他说不出口,看着红绣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又不想承认,只能恨恨地训斥道:“你闭嘴!”
红绣美滋滋的笑个没完,还有恃无恐的朝他抛媚眼,洺海气到了极点,一下子含住她不安分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娇嫩双唇被他气势汹汹的吸吮着,红绣吓得瞪大了双眼,想要说话,可是一开口就被洺海侵入,呼吸间全都被他气息填满,而他则是不断的汲取着她的津液,没过多久就把她弄得晕陶陶的。
“洺海……嗯……不要……我快喘不上气了……”
此时的红绣两颊飞红,双目含春,可怜巴巴的哀求着,只可惜她自己做恶太过,已经把洺海的怒气推到了顶点,再怎么也求饶也没用了。
他含着她的舌尖用力一吮,红绣发出一声娇吟,动情之声仿佛最美妙的仙音,令他不由自主的痴迷沉醉。
以手分开她的双腿,洺海扶着一直未曾消软的巨杵在穴口前蹭了蹭,在大龟头充分被淫水润泽之后说道:“准备好,还帐的时候到了!”
“还什么……帐我又不欠你的……啊……好粗好胀呀……你怎么插得这么深……”
洺海微微笑道:“不是说里面痒么?入得深了才好给你解痒啊!你倒是说说,现在还有哪里痒?”
“嗯……我也说不清……但是……你操的我好舒服……”
大龟头又粗又热,只要顶触到媚肉就会把她烫得一个哆嗦,他每次深入的力道都大的很,好像是有一根灼人的铁棒正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最初的酸胀过去之后,大鸡巴一顶进来,她整个人都被撞得向前一耸,浪肉被操的酸胀酥麻,可他又不给她机会好好品味,操过一下之后就会马上向外抽,红绣舍不得这样舒服的感觉,下意识的夹紧了穴肉,想把那根大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
“别走……啊……洺海……不要把大鸡巴抽出去呀……插回来……嗯……快用大鸡巴操我……”
洺海揶揄道:“怎么这样心急,刚才不是还嫌我入得太深吗?”
红绣夹紧小穴,格外淫媚地看着他,“因为我喜欢你……想要跟你好……洺海……用力操我呀……”
洺海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可不许求饶!”
干得太狠被他操哭了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求饶?”
自从知道了洺海前两次是甘愿被她压倒的,红绣脸上的那股子得意劲就没有消下去,她现在虽然不能动胳膊动腿,但动动嘴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可是堂堂的狐妖,难道还能输给你一个凡人?”
洺海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就试试看吧。”
怒挺而起的金刚宝杵缓缓抽动,媚肉被棒身剐蹭着渗出丝丝酸痒,红绣难耐中呻吟一声,“嗯……不要抽出去……”
洺海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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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缓缓的向外抽,龟头上的肉冠逐寸挤压着玉道,所到之处把褶皱的嫩肉全都撑开,让隐藏在其中的骚点无
所遁形。这样的刺激越发酸痒难忍,偏偏红绣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想要扭扭屁股让自己与他贴得近一些都做不
到。
大龟头已经退到了穴口,再这样下去就会从她的体内完全抽离,红绣受不了,性急的催促道:“不许再抽了……里
面已经痒透了……你这烦人的和尚……就不能利索的插进来吗……”
“好,你可别后悔!”
洺海本是怜惜她刚刚泄过一次,知道她这时最是虚软无力,也没舍得欺负她,可他忘了红绣一惯喜欢蹬鼻子上脸,
只要给她一分颜色,她就敢拿来开染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要得狠了!
他腰间发力,疾速地向前一顶,大龟头势不可挡的直接顶破宫口,马眼抵到子宫壁上,红绣两眼圆睁,刹那间又被
他送上了高潮,“啊……啊……我又泄了……大鸡巴操得好舒服……都操到子宫里面去了……”
之前几次红绣骑在洺海身上的时候,每每到了极点都会停下来喘息一阵,所以当情潮快要退却时,她还等着洺海放
她好生休息,就看到他将两手撑在她耳畔,胸膛起伏间又是一顿飞快的抽插。
她不能动,不论承受着多大的快感也逃不开,骚媚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但是很快就弱了下来。
救命啊,快要被他操死了!
明明是个元阳未失的和尚,却总能找到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点,毫不留情的对着它生挺猛操,真不知道他是
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手段。
“啊……不要……洺海……不要再操我了……小穴受不住了……啊……别撞那里……好酸好麻呀……”
洺海笑了笑,哑着嗓子把她说过的话又扔回到她脸上,“你可是堂堂的狐妖,怎么能输给我一个凡人,还是好生受
着吧!”
熟悉的快感又开始在她体内攀升,红绣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挤去眼中泪花,就见洺海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左
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泛起一层柔和的金光。
现在这种时候,红绣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佛珠为何会发光,她已经快要扛不住了,“你耍诈……不能总是操那里
呀……啊……姐姐说了……那是骚点……碰一下都是要死要活的……根本受不了你这么用力操的……”
洺海本来不知道那处突出的软肉叫什么,他只是记得红绣骑在他身上时最爱操控着他的大鸡巴去撞它,此时听到这
骚淫的名字又是一阵热血上头,竟然觉得她这样口无遮拦的更加激得人欲罢不能。
“那你舒服么?”他问。
“嗯……舒服……太舒服了……我要受不了了……”
“你只管舒服,别的事不必多想!”
洺海把她压在身下,疾风骤雨似的干了起来,大龟头频频戳中骚点,那触电似的强烈刺激几乎让她晕死过去,红绣
哭着求他停下,却压不住越来越明显的快意,就在他的又一次狠操之中,子宫连同小穴同时抽搐起来,令她呜咽着
又一次到了极乐。
主动扒开小穴勾引高僧来舔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那种令人仿佛置身云端,欲仙欲死的快感渐渐退去,但是埋在那她体内的巨杵还是没有拔出来,它依然坚挺的堵满
了她的小穴,把红绣烫得直哆嗦。
洺海唇角上挑,调侃道:“堂堂狐妖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竟然被我一个凡人弄到哭着求饶?”
“呸,你耍赖!”红绣一边抽泣着一边控诉,“我被你定得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你还没完没了的欺负我。有本
事你放开我,看咱们谁先受不住!”
“之前两次我可是纹丝不动的,最后你还不是一样跑了?”
红绣嘴硬,“我那不是跑,我是怕你受不了才停手的,你把这定身术给我解了,咱们从头再来!”
洺海想了想,说:“放了你可以,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逃什么逃?要不是你用这种耍赖的法子困住我,我才不会输呢!”红绣只顾着反驳,却忘了最初用这种耍赖法子
的明明就是她自己。
洺海看了看手腕上那串金光闪闪的佛珠,认为是他此时的心境不同,才导致佛珠有此变化,是以他也没有多想,一
挥手解了定身法诀,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好了,你先动一动,看看可有哪里不舒服。”
红绣伸伸胳膊又伸伸腿,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连个气血不通的酸麻感都没有,可见洺海的定身术确实比她高明多
了。不过只是一个定身术也不算什么,接下来她就要好好的一血前耻,非得让洺海也哭着求她停下不可!
不过,具体要怎么办呢?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言语,红绣瞧着洺海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忍不住气愤。
哼,她还没开始发威呢,他这个样子倒好像是她已经输了!
红绣极少有这样沉默的时候,洺海不由得有些担心,“怎么不说话,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眉眼一抛,“嗯,不舒服,好难受!”
红绣突然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走到他面前,洺海正坐在床上,一抬眼刚好对上她那湿淋淋的小穴儿。
她抬起一条腿搭在洺海肩上,两手扒开湿润的花唇,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来,“你怎么那么狠心,大鸡巴操得又快
又狠,把我操得好疼呢!快来给我看看,里面是不是被你操肿了?”
花穴近在咫尺,离他的脸只有一寸多的距离,洺海还是第一次这观察小穴,一时间心口狂跳。
“好像是有些红。”
红绣又贴近了一些,“听说哪里疼了,只要吹一吹能好些,你也给我吹一吹好不好?”
喉结来回滚动,他哑着嗓子答道:“……好!”
洺海凑到小穴跟前,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红绣立刻娇吟一声,“嗯……好舒服……吹得我有些痒呢……还要……”
其实红绣的穴儿虽然有些酸胀却并未见肿,她就是想用这法子来勾引洺海,想要看看她用小穴对着他的脸时,他还
能不能保持住那副假正经的样子。果然洺海没吹上两下就停了下来,红绣还以为他受不了要逃,没成想他竟然直接
把脸埋在她的腿间,一口含住花唇。
这下反倒是红绣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搂住他的头站好,“你……呀……你干什么……怎么能舔我的小穴呢……啊……
舌头伸进来了……”
水水嫩嫩的小穴儿就在眼前,洺海平时虽是个清心寡欲的,可他到底还是个男人,水亮亮的花唇和那诱人的淫靡气
息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就算是他,也有守不住的时候。
他轻轻的吻上小穴,吻着吻着又觉得不够,索性将舌头探入肉缝,来回舔舐她的淫汁,吸吮她的小核。薄唇抿住小
珍珠似的肉核一阵吸弄,红绣颤抖着差点软倒在他身上。
“天啊……怎么这么舒服……洺海……不要停呀……再嘬我的骚肉肉……”
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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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用力一吸,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或许从他第一次见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守不住了!
逃不掉,快被狠心的和尚操死了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温热的舌尖不断在小穴里舔动,发出一声声细微的淫靡之响,红绣被那酸痒的滋味冲昏了头,越发的扭着身子贴到
洺海身上。她一条腿撑着床,一条腿完全搭在洺海肩上,呻吟着款摆腰肢,恨不得把个水淋淋的小穴儿全压到他脸
上。
“嗯……原来舔穴这么舒服……啊……洺海……好痒呢……”
她的意乱情迷也将洺海推入疯狂。什么静心,什么自持,什么九世修行,到了此刻全都成了无所谓。呼吸间充斥着
她的气息,舌尖和着淫水在硬起的肉珠上辗转碾磨,只要能够占有她、疼爱她,别的事全都不用放在心上。
长舌挑逗,薄唇吸吮,洺海全由一份执念指引,把红绣弄得淫叫不止。灵肉相合的快慰令他们谁也不愿与彼此分
离,红绣更是紧紧将他抱住,脸泛潮红的将自己的一切拱手奉上。
快意销魂蚀骨,红绣没过多久就生生的被他舔到了高潮,小穴与肉核同时抽搐起来,就在到达顶端的一刹那,她突
然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同时还有一道阴精自小穴中喷发,直接灌到了洺海口中。
红绣身子一软,贴着洺海滑落到他怀里,稍事喘息之后她倒是没想再逃,因为体内的淫性完全被他点燃,只是一次
品穴似乎已经不能再令她满足。
“洺海……我还想要……来嘛……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插到我的小屄里面……狠狠地操我……”
红绣四肢着地,跪趴在洺海面前,一手绕到身后扒开小穴,骚淫的扭着屁股求他狠操,洺海定定地瞧着她,呼吸更
加粗重,“这可是你求着我操的,一会可不许再耍赖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叱责她的口无遮拦,因为洺海自己也忍不住了。
他膝行两步追到红绣身前,怒挺的性器自发对上穴口,甚至无需用手帮扶,只要一个挺腰就深深的嵌进红绣体内。
大鸡巴气势汹汹的插入玉道,瞬间把她胀满,红绣登时被操得一抖,娇滴滴的抱怨道:“啊……啊……你怎么操得
这么狠……好歹轻些呀……你的鸡巴那么大……小屄差点被你操穿了……”
一旦进入到那销魂的肉洞里,洺海就再也控制不住隐藏已久的欲望,他不顾红绣的指责,粗长热烫的巨杵越操越
快,越入越狠,大龟头屡屡撞上突起的骚芯,每入一下都把红绣干出一声哭吟。
世人皆道狐妖淫媚惑人,但是只有真正与狐妖欢好过的人才会知道她们的身子有多么软,那小小的情穴又是何其有
紧致销魂。洺海当了九辈子的和尚,本以为自己至臻化境,谁知到头来还是逃不过她的一颦一笑。
洺海发了狠,两手把着红绣的细腰狠插狠操,雄壮有力的撞击间传来啪啪的操穴声,耻骨撞在红绣身上似有千斤之
重,把那两片臀瓣撞起一片恍人心神的肉波,大鸡巴不知疲倦地突入其中,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处,霸道地顶上娇
嫩子宫。
红绣生受不住这样狂暴的欺负,几次求饶也不起作用,无奈之下只有自救。
每当大龟头冲开宫口时,她便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哭着想要从洺海这个坏蛋身边逃开,可是刚爬了几下,就觉得腰
间一紧,那坏人竟是两手掐着她的腰,硬生生的把她拖了回去,连句商量都没有,用那无法撼动的力量将她拉向自
己,并且毫不怜惜的向前一顶。
“啊!救命……不要再操了……哦……洺海……求求你……我要被你操死了……”
洺海享受着小穴紧致的吸裹,咬牙说道:“红绣,我绝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跑了。”
高潮之中,元阳入体
洺海天赋异禀,性器又粗又长,偏偏红绣穴儿浅窄,每次深入都仿佛要把她贯穿,令她毫无反击之力,哭着又到了
顶峰。
她抽泣着数落他,“你这个狠心的坏蛋……呜呜呜……我又没有逃……干吗操得这么狠……”
洺海冷笑一声,这个时候了,还敢嘴硬?
强劲有力的腰身不肯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耸动,“没有逃?那你往前爬个什么?”
“还不是你那鸡巴太大太长了……子宫都要被你顶坏了……啊……你坏……不许操得这么深……”
“深与不深,可由不得你了!”
红绣一声声的控诉不仅没有让洺海心慈手软,反倒是让他越战越勇,腕间的那串佛珠发出耀眼金光,洺海甚至觉得
一直以来空荡荡的心都被填满了,似乎他这几辈子都在等着与她水乳交融。
在此之后就最是无休无止的征伐,洺海把红绣压在身下不停的索求,最要命的是他学得极快,红绣身上所有的敏感
很快就被他全部找到,他抽操不停,除了已经开始红肿的小穴儿,她的耳朵、双乳、腰畔、小腹,没有一处不在他
的爱抚之中。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甚至晕陶陶像是醉了一般,小嫩穴越发紧致,令那粗壮的巨杵寸步难行,又是一次
阴精喷涌,媚肉把情根包裹在其中,洺海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发了狠的把她抱在怀里,灼热元阳急速射入。
红绣被他烫得直哆嗦,她用尽力气想要逃离,却因被他牢牢禁锢怎么也逃不掉,只能哭着被他灌满。
“呜呜呜……不要再射了……好烫啊……小屄盛不下了……”
洺海含着肿胀的小奶头用力一吮,“不是你说想要我的元阳么,我都给你了,怎么又受不住了呢?”
眼泪顺着眼角扑簌落下,红绣要是有力气,肯定要痛打洺海一顿。她是说了想要他的元阳,可是她也说过不要了
呀,后面这句怎么就好像是没听到一样呢?
他射得太多,浓稠的元阳渐渐把红绣的子宫胀满,那根坏东西还堵在宫口不肯出来,再多的阳精也泄不出去,硬把
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胀起来,活像是个有了身孕初初显怀的小媳妇。子宫那样娇嫩的地方根本受不得他这样的手段,
红绣最后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又绷直双腿泄了一回。
她躺在洺海怀里,闭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抽泣着,所有的力气都被他折腾没了,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以至于根本不
曾看到洺海已经愣在原地,眼中同样闪着泪光。
他也不知自己这份复杂的感觉从何而来,就是心头发胀,两眼发酸。
第二天一早,红绣醒来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修为也真的长了好多。她猜到肯定是洺海运用法力帮她吸收了元阳,
否则她也要像秋玥一样跑回山里去稳固好几天,想到这里,她的怨气好歹消下去不少。
“洺海,洺海?”红绣坐在床上环顾四周,禅房里只有她自己,她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洺海那个坏和尚也不知
道跑到哪里去了,难道是他自己出去玩,故意把我留在这里?”
这话真是冤枉洺海了,如非必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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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也不愿与她分开。
昨夜将元阳给了她,他却并不后悔,甚至心里有种莫明的欣慰,就好像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的九世修
行都是为了等她。
正巧今日一早师父就派人来叫他,当他赶到师父的禅房时,就看到师父脸沉似水的盯着洺缘。
“师父!”洺海恭敬行礼。
“你来得正好,和我说说你师弟是怎么回事!”固源大师见到洺海本是松了一口气,可是他仔细一看,脸色却变得
更加阴沉,“你的元阳怎么也没了?”
我要你们杀了那两个女妖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我要你们杀了那两个女
固源的脸色极为阴沉,他轮番看过爱徒,先对洺缘发难,“几日之前你求我推算那小蛇魂魄的去向时,我就觉得不
对,洺缘你且来说说,可还记当初我对你说过的话?”
洺缘垂首回道:“师父说,出家之人当以修行为重,不可沉迷欲色。”
“记得倒是清楚,可你是怎么做的?”固源越说越气,“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那蛇妖纠缠,如今你的佛心可还安
稳?蛇性至淫,那蛇妖定是将所有手段都用在了你身上,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洺缘垂下眼帘,“还请师父息怒,我与秋玥如何并不会影响修业,况且欢喜禅一道可令我们彼此的修为一同增长,
其实并无坏处。”
固源冷笑,“并无坏处?你当你是普通僧人?你莫要忘了,这净业寺将来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不仅沉迷女色,还
迷上一个女妖,等我死后你要如何服众?”
“住持一职责任重大,本该由能者居之,我若不能自然还有旁人。”
“除了你和你师兄,这数百年的古刹,我能放心的交到哪个手里?”固源又横了洺海一眼,“你师兄这一世已经达
圆满,寿终之日便是身登大道之时,除了你我还能指望谁?”
他数落了洺缘一顿,自然也不能落下洺海,“还有你!你是什么样的身份,难道你自己都忘了不成?九世清修啊,
这是多大的机缘,要付出多少心血,本来你是最让我放心的,可是你呢?你把元阳给了谁家的姑娘?”
洺海面无表情地答道:“不是谁家的姑娘,她是狐妖。”
固源脸色一变,竟然真的有狐妖进入寺中了?
他无奈摇头,心中七上八下,连手都跟着抖了起来,“莫非真的是劫数难逃不成?”
洺海与洺缘对视一眼,不知道师父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固源想了想,惊惧的表情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竟是激
昂。
“这事虽是劫数,但若是做好了也是莫大的机缘!”固源先是屏退了守在禅房门前的小和尚,又叫洺缘关好房门,
压低了声音开口,“你们可知净业寺为何可以绵延数百年而不倒?这数百年间朝代更迭,几番大战,就连皇宫都城
都能毁于一旦,为何只有净业寺可以幸免?”
洺缘不知这种人人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还要关起门来说,却是依旧恭敬回答:“因为数百年前寺中曾经出过一位肉身
成圣的真佛,自那之后寺中香火鼎盛,信徒络绎不绝,纵然改朝换代,也没有人敢来胡作非为,只怕惹得真佛动
怒。”
“那么,你们又知不知道,那位真佛是因为何种机缘得以肉身成圣的?”
洺海接着答道:“他以一己之力杀掉一只为祸一方大妖,大战之后天下苍生不再担心被那妖邪侵害,百姓齐齐向他
跪拜,而后空中乍现金光,接引他以血肉之躯登上大道。”
“的确如此,不过其中还有一段隐情,只有历代住持方能知晓。”固源唉了口气,说道:“当初净业寺只是一间再
普通不过的庙宇,连那时的住持都不曾想过,寺中竟然会出现一位年纪轻轻便法力高超的僧人。”
“师父,那僧人的法号可是玄恒?”洺海突然问道。
“正是。”固源刹那间有些好奇,本想问问洺海是怎样知道的,可是转念一想,洺海与常人不同,他会知道或许正
是他自己的原因,况且此时也不是追问这等小事的时候。
他继续说道:“那大妖是一只修炼许久的妖狐,她自恃法力高强,每日都要虏获许多男子供她淫乐。在她的引诱之
下,寻常男人为了与她交合连命都可以不要,直至脱阳而亡,仍然还有越来越多的人趋之若鹜。妖狐所到之处,青
壮男子皆亡,家家只剩孤儿寡母,也令那狐妖越发猖狂,最后竟是看中了那位年轻的高僧玄恒。”
“她几次三番的公然闯入寺中,勾引玄恒不成就去勾引住持坐下的大弟子,可是那名弟子目下无尘,也不曾被她迷
惑,最后惹怒了狐妖,惨遭她的杀手。玄恒知晓后大怒而起,亲手将她杀掉,却也因此一战被狐妖重伤。正在奄奄
一息之际,空中降下一道金光,眨眼间便治愈了他的伤势,随后他以肉身成圣,不仅成就了自己,也成就了净业寺
的一场大造化。”
固源说的虽是往事传说,可他眼中的狂热却令洺海与洺缘极为不安,两人眼神交汇之后,洺海打量着固源的神色问
道:“不知师父所言,究竟是何意?”
“你们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两个女妖来的正是时候,你们只需效仿先贤,亲手将她们杀了,于我净业寺而言,
必定又是一场大造化!”
舍不得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禅房之内一时静谧无声,固源热切地望着两名爱徒,只等他们表态。洺海与洺缘皱着眉无言,全然没有想要应承下
来的意思。
洺缘自小与师父极为亲厚,固源这番话好似一柄利剑直插在他的心口。向来慈悲为怀的师父突然间变得面目全非,
对他这从小跟着师父长大的人来说,打击尤其巨大。
洺海亦是失望之极,他经过几世的历练早就不会与别人太过亲近,这一世能令他关心的人除了洺缘,就只有这位师
父了。可是现在,师父也如同尘世间那些汲汲营营之辈一般不堪,为了名利罔顾他人性命,如此行事真真对不起他
这几十年来的修行。
到底还是洺缘心软一些,他思忖一番后劝说道:“还请师父莫要心急,秋玥与红绣纵是妖身,却也是至真至善,从
未伤过凡人性命,我们又怎能对她们痛下杀手?更何况我们身在此处,长年消受百姓的香火供养,自当保得一方平
安,又怎能用这事来赚取名声?”
“所谓出家,便是脱离红尘俗事,师父又何苦非要我们跳回去做俗人?”洺海不似洺缘那样委婉,直言道:“师
父,您着相了。”
“我着相了?”固源气得两眼冒火,指着他们二人呵斥道:“寺里上上下下五六百口人,纵然是有香油钱,也要自
己种些菜蔬才能过活,你们自小就被下面的小沙弥伺候着,说是出家了,其实又吃过多少苦?可知道那些四处游荡
的野僧过的是什么日子?就算是你们被那两个女妖迷了心,不管自己如何,难道就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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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僧众的死活也不管了?”
这番话端的是掷地有声,洺海听后却不以为然,“自从我入了净业寺,每日里都有香客来捐香油钱。少则几文,多
的时候却是没有定数。而且每逢初一十五,城中富户总会捐上一笔,且不说别的,此月初一那天,城中周家捐了二
百两,单这一笔就足够寺中上下三个月的开销。”
他也是跟着师父一起长大的,洺海只是把话点到这里,就未再多说。
寻常人家或许不知,但他和洺缘还是清楚的。净业寺香火之盛,一般的小官小宦抱在一起都比不过,师父这番话乍
一听有些道理,实际上却是危言耸听。
洺缘自小就是被当做下一任主持培养的,对于寺中开销比洺海这不理事还有清楚很多,“师父,寺中还有不少上好
的田地,出家人的产业又无需缴纳税粮,已经比平常百姓过得更为丰足,徒儿觉得我们更该知足才是。”
固源气得直拍桌子,“是我不知足还是你们舍不得动手?现如今将本寺发扬光大的机会就在眼前,你们反倒要去护
着两个女妖,还说不是被她们迷晕了头?今日我便将话放在这里,要么除了那两个淫贱的妖精,要么你们就跟着她
们一起滚,彻底断了我们师徒的情份!”
“师父且先消消气,这事过些时候再谈吧。”洺海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洺缘叹了口气,说:“我与师
兄等师父气消了再来。”
出了门来,洺缘随手关上房门,把固源的呵斥指责全都关在身后,他们二人并肩前行,脚步皆是越发急促,“师
兄,秋玥与红绣不能再留下了,必须尽快让她们离开。”
洺海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赶紧与那蛇妖说清楚,多迟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师兄,她有名字的,叫秋玥!”
洺缘头也不回地走了,洺海留在后面哭笑不得。这小子一向对他极为恭敬,却是为了那蛇妖与他犟上了。好吧,以
后叫她秋玥就是了,只不过照这样下去,还会有以后么?
红绣笑眯眯的样子在眼前浮现,她古灵精怪的,总是气得他无可奈何,恨不得眼不见为净,可是一旦要与她断了往
来,心里这份抽痛又是从何而来?
莫非真的是……
舍不得?
暗布杀阵,大难临头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你怎么才回来,跑到哪里闲逛去了?”
洺海刚一进屋就被红绣扑个了满怀,如今她的修为比之前高了不少,却不肯好好的幻化一件衣裳,全身上下只有一
层艳红的薄纱长裙,双乳与腿间的密处都是影影焯焯的将露未露,看起来倒比直接光着身子更加引人遐想。
他抬起双手停了一刻,最终还是收紧手臂把她圈在怀里,沉着嗓子说道:“你该走了。”
“什么意思?你这是后悔了,赶我走呢?”
红绣窝在他怀里,眉心蹙起,一双媚眼直勾勾地望着他,小嘴红嫩嫩的嘟着,看得洺海把持不住,低头将自己的唇
印了上去。
两人气息交缠,红绣发出一声忘情的呜咽,洺海只要想到马上就要与她分离,心口就是一阵抽痛。
他将师父的意思告诉了红绣,从头至尾也未想过要去瞒她。一来是因为这事与她有关,她有权知道事情的来龙去
脉,二来也是红绣这性子太过跳脱,他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只怕她把这事当成一场玩笑,前脚刚把她带出去,后脚
又自己跑回来了。
红绣听后撅着嘴,“那老和尚真是多事,放着外面那么些做恶的妖邪不管,非要来杀我们,这不是有毛病么?”
说完之后她眼珠一转,两手搂住洺海脖子,笑嘻嘻地问:“真没想到你为了我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虽然知道你喜
欢我,但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我!”
她笑意灼灼,美艳得令洺海无法与她对视,他轻咳一声看向别处,“不许再歪缠!师父正在气头上,你与秋玥还是
尽快离开的好。”
“那你跟我一起走吧!”红绣搂着他撒娇,“要是以后都看不见你,那得多难受啊!洺海,跟我一起走不行吗?”
“不行,师父自小将我养大,怎能这样一走了之?”
“那你就能再也不见我了?你舍不得抛下你师父,难道就舍得抛下我?”
洺海心里正乱,他也不愿与她分开,红绣身上总是有种令他欲罢不能的意味,可是若要他真的将师父与净业寺弃之
不顾,他又做不到,所以想来想去,只能找个折衷的办法。
“你先回去安生两天,等到师父的气消了,我再想办法与你相见。只是你一定要记住,在我去找你之前,绝对不许
来找我,若是撞到别人手里,我怕你这点微末的法力应付不来。”
他将接下来的计划详细地讲给红绣听,得到她的再三保证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另一厢洺缘也将秋玥安抚下来,不久
之后四人聚到一处详谈,稍后秋玥与红绣分别驾起云朵,各自带着洺海与洺缘向寺外飞去。
而在净业寺之外,已有八十一名僧人布下伏妖罗汉阵,只等着红绣与秋玥自投罗网。
当两朵飞云行至净业寺围墙处时,固源突然现身,将他们拦了下来。
固源早就料到两个徒儿已经被女妖迷了个透,一定会想尽快带她们离开,所以当时看着他们走出禅房也并未阻止,
为的就是制造机会将他们分开,好在城外把那两个妖精击杀。
此时,固源站在佛寺大门处对着两个徒儿大声说道:“洺海洺缘,你们若是还认我这个师父,就先下来说话。”
红绣与秋玥对视一眼,只见云头缓缓按落,四人站在固源面前。
固源上前一步,痛心疾首地说道:“为师那番话本来也是为了净业寺,为了你们,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与她
们偷偷离开,莫非是走了就再也不想回来?”
洺海洺缘面色不善地盯着他,却并未开口,固源也不愿与徒儿闹翻,转瞬间又放软了语气,“你们虽不是我生的,
却是我养大的,这二十年来的师徒情份也不是说舍就能舍掉的。你们既然想要护着她们,我为了你们放她们一次也
并无不可,只是她们走后,你们必要安心修行,不许再因女色分心,你们可能做得到?”
洺海刚要开口,就被红绣拦下,她抢前一步将洺海护在身后,与固源交涉道:“只要你能放我们姐妹离开,我们从
今往后各自修行,绝不会再与他们相见,如何?”
固源思量一番,终是点了头,“希望你们言而有信,今日走了就不要再来动摇他们的佛心。”
“好,一言为定!”
红绣转身拍拍洺海的手以示安抚,秋玥也朝洺缘温柔一笑,两人未再驾云,并肩向寺外走去。
固源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离开,直到已经看不到她们的身影,才对两个徒儿说道:“为师还有一事要办,你们两个先
回去思过,待我回来再好好说说自己错在何处!”
洺海与洺缘默默地转身离开,固源转身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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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他还要赶去主持罗汉阵,一定要将那两个妖精一举击杀才能永绝后患!
瞒天过海,巧计脱身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净业寺外有一处树林,这里是庙中的土地,信徒香客即便来了也是直入寺庙,鲜少有人在此流连,也正是因为如
此,这里便是设下埋伏的最佳地点。
固源把两个徒儿打发回去面壁思过之后,快步赶到林中,还未走到近前就听到布阵的僧人们发出声声痛呼,他暗恨
这两个女妖实在猖狂,怒气冲冲的跑上前去。
他赶到时正巧看到那红衣的狐妖一掌打在一名僧人胸口,僧人脸上一片愕然,似是不能相信她小小个子竟然也有这
样大的力道,徒劳的想要稳住身形,却还是无能为力,整个人都在巨大的掌力之下向后退出十几步远。
狐妖目光冷利,每一下都打得干脆利落,可是固源却留意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与那狐妖一样,那黑衣蛇妖也是打倒了不少僧人,她的面相不似狐妖那样美艳,总是带一份冷傲,然而她的眼神却
有种莫名的熟悉。她们下手虽然不曾迟疑,可是每一下都避开了僧人们的要害,面对这些想要了结她们性命的僧
人,这两个妖孽竟是没有一丝杀意。
她们对伏妖罗汉阵极为熟悉,行动间不像拼命搏杀,倒像是在陪着那些僧人锻炼拳脚。
为什么会这样?
固源盯着那一红一黑的身影在阵中翩飞,一时间也有些猜不透。她们是真的不怕死,还是笃定这足有九九八十一人
的伏妖罗汉阵无法将她们就地击杀?
哼,妖孽太过猖狂!不论是何原因,今日必要将她们除掉!
固源大喝一声,“不要再与她们缠斗,转换阵形,全力对敌!”
伏妖罗汉阵正中,两名娇俏的女子背靠着背,看着那些僧人围成一圈,各持法器朝她们逼近。
红绣看着他们的动作挑剔道:“一个个的脚步虚浮,法力不济,就凭这点能耐,连此阵的五成威力都发挥不到。”
秋玥也是摇头叹息,语调柔柔地说:“或许是这些日子里太过松懈了,正好趁此机会练一练他们,也省得他们总是
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话音未落,红绣与秋玥的身影飘忽一闪,直接冲入阵中。
秋玥说的温柔,下手倒是一点也不犹豫,眼神看似悲悯,只有被她打过的人才知道,那一掌拍下来,真的是连骨头
缝都跟着疼。红绣那里也是打得非常痛快,哀嚎声不断在她身边响起,一众僧人被她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身上没
有一处不疼,可她们就是不下杀手,猫戏老鼠似的,非要等他们忍着疼爬起来之后再打。
与此同时,净业寺中早已经没有了洺海与洺缘的身形。他们在固源走后就各自驾起云朵,从净业寺的后门离开,一
路上都是眉头不展的,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回了青云山,两人安安稳稳的落了地,洺海撅着嘴跺脚,“秋玥,到底怎么办呀,我们就这么回来了,我的洺
海要怎么办,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我又不是你,担心他做什么?”洺缘斜了他一眼,眨眼间变回本貌。
秋玥转过身,遥望着净业寺的方向,“洺海一肚子坏水,能想出这种主意的人还会让自己吃亏?”
跟洺海那个冷心冷肺的和尚比起来,秋玥更担心洺缘。他的性子太过温柔和善,此时面对的都是他的师兄弟,只怕
是下不去手的吧?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的身子好了些,万一要是再被那些和尚们伤到了可怎么好?
红绣现在还是洺海的样子,她一把抓住秋玥的手,扭着身子撒娇,“我知道洺海聪明,可他再聪明我也担心呀,也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看他。”
秋玥赶紧把手抽回来,揉了揉胳膊上的一片鸡皮疙瘩,“赶紧给我变回来,别再顶着洺海的皮相撒娇,恶心死
了!”
“呀,一着急就把就把这事忘了!”红绣干笑两声变回自己的样子,也是颇为担忧的望向净业寺所在的方向,“咱
们的法术一解,洺海他们也会变回自己的样子,那个多事的老和尚会不会欺负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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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太过担心,毕竟他们师徒一场,总不会真的下狠手吧!”秋玥嘴上说着不会有事,其实心里也是担心的很。
就像固源能猜出两个徒儿的意图一样,洺海与洺缘也对那老和尚知之甚深,他们知道师父不会轻易罢手,必然还有
后着,只不过他不会对他自己的徒儿下手,要对付的肯定只是红绣与秋玥。
于是乎洺海才想出了这李代桃僵的主意,先由红绣和秋玥施法,把他们每一对都变成对方的样子,他和师弟化为她
们的样子从净业寺的大门离开,不管师父还有什么后招,全都冲着他们两个来就是了,至于红绣与秋玥则是留在寺
中,看准时机由另一条路返回青云山。
当初他们约好,等到红绣她们安然回到青云山,就变回自己的相貌,与此同时洺海与洺缘身上的法诀也会随之解
开,所以那些组成伏妖罗汉阵的僧人一时间全都停了手,呆呆的看着阵中的两人。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要如何。那两个妖女突然变成了他们敬仰的师兄,到底还要不要打了?
固源刚刚看到两个徒儿时还以为是那妖孽们用的法术,可是再仔细一想,这事从在寺门前遇见他们的时候起就不对
劲了。
当时与他交涉的只是那两只妖精,洺海与洺缘并未开口,固源还以为他们是在与他闹别扭,现在想想哪是什么闹别
扭,分明是他们早就换了身份,那两个妖精因为变成了他们的样子,生怕一开口就露了马脚!
而且,她们出了寺来也是一路步行,并未再同之前一般驾云遁走,那时固源只想着赶快将她们诛杀,见状也不担心
女妖们跑得太远,哪知刚刚得意了没有多久就被两个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子打了脸!
洺海与洺缘不是不肯驾云,而是根本驾不得云!
一旦想通了,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没什么难懂的。他这两个好徒儿,压根就没想过要与那两个妖精断了往来,他们
此番作为无非就是把他这个师父引开,好给那两个妖精留出逃跑的时间,如此一来既保住了那两只妖孽,又不会令
她们与净业寺结下血债。
固源本是站在高处操控着阵形变化,此时也能将下面的一众弟子看得清清楚楚。
方才对阵时,洺海与洺海下手时极有分寸,组阵的青壮僧人个个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只不过这些都是皮外伤,虽然
看着吓人,其实并未伤筋动骨,休养几乎天自然就好了。
他们两个应当是想要拖延时间,若是他没有猜错,那两个妖孽当是已经不在寺中了,就算是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
取它们的性命了。
固源有心狠狠地的训斥这两个逆徒,可是此时人多口杂,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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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出来,洺缘往后不好服众,洺海圆寂后怕是也于名声有损。固源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两个小子肯定是要怪他铁石心
肠,可是他们又何曾想过他的难处?
净业寺中年轻一辈最为出色的两人迷妖精迷昏了头,偏偏还不能公开责罚,还要他这当师父的反过来替他们藏着掖
着,个中心酸真是不提也罢。
阵中为首的一名僧人问道:“师父,接下来该要如何呀?师兄他们……”
固源瞥了洺海与洺缘一眼,却是转头训斥起别人来,“今日这场试炼实在太令我失望了,我叫他们来试试你们平时
修行的成果,可是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样子?回去之后都给我勤学苦练,如果还是这样不中用,就再也不必留在罗
汉阵里,全都给我种田去!”
固源正在气头上也不想多说,他背着手转身离去,临行前又瞪了两个徒儿一眼,“过来,我有话与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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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寺中之后,固源将洺海与洺缘叫到禅房之中,痛快的发了一顿脾气。
先说他们两个这么多年的修行都白费了,只修身却不修心,说到底也是白修一场,令他这做师父的失望之极。气冲
冲地说了好一会,其间不免又提及红绣与秋玥,言语间的不奈与愤恨真真切切,可是不管他说得多么苦口婆心,一
旦涉及到那两个妖孽,他的两名爱徒就木着一张脸,完全不肯把他的话听到心里去。
固源说了半天也没得着个回应,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置她们于死地,只要你们能够守住本
心,不再被女妖迷惑,我又何必去与她们为敌?这事到底要如何解决,最后还不是要看你们?”
洺海问道:“只要不再与她们来往,师父可会保证再也不与她们为难?”
“当然。”固源苦口婆心地劝道:“她们也不是那等初入世间的小妖,除了你们,寺中没有几人能够十拿九稳的把
她们收服,能够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是再好不过,只要你们收心敛意,我又何必枉造杀孽?”
二人对视一眼,一起应承下来,说好往后再也不会与她们来往,师父自然也不可再对她们发难。
见到两个徒儿还是能以修行为重,固源心下满意不少,只不过犯下的错还是要罚的。
他命洺海与洺缘去后院里的两间茅屋里静修思过,没有他的传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洺海虽是应了,却在离开前说
道:“并非徒儿信不过师父,只是今日离别前,为了保证她们安好,我们各自收了她们身上的一滴精血,若是她们
被人所伤,我与洺缘都会立刻知晓。”
“难道我答应了你们还会去暗害她们不成?”
固源气得胡子乱抖,怒吼着将他们赶去后院,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进入茅屋之前洺缘突然问道:“师兄,我这心里
总是不踏实,秋玥她们可是真的没有危险了?”
“但愿如此吧。”洺海伫足片刻,仰望刚刚降临的夜幕,“青云山中还有几只大妖,师父也不敢贸然派人攻上山
去,只要她们别再跑回来,当是无碍的。”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只不过这样的道理他们能想到,固源自然也能。
这二十年来,他对两个徒儿倾注了太多心血,容不得他们有一点闪失,为了他们的修行,为了净业寺的数百年基
业,就算是要他去做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他也认了!
固源叫来一名年轻的僧人,对他小声嘱咐一番,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纵然不能从青云山里把她们揪出来,但他总有办法让那两个妖孽自己送上门!
两日后,还在山上焦急等待的红绣听到一个令她心烦意乱的消息,她一刻也坐不住,飞奔到秋玥的洞府,抓着她的
手大声说道:“秋玥,你听说了么,洺海他们出事了!”
秋玥这几日里也是心神不定的,她担心洺缘,却又不愿破坏与他定下的约定,只好勉强自己静心修炼,对于外面风
传的消息并不知晓。
一听到红绣的话,秋玥的脸上血色退尽,反手抓住红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听错了,洺缘的法力也算是高深
的,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出事了呢?”
“我也不想相信呀,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在说这件事呢!”红绣泫然欲泣道:“他们都说那老和尚嫌他们不听话,用
罗汉阵把他们困住,整整打了一夜,听说他们被抬回去的时候,身上的衣裳都被鲜血浸透了。”
秋玥深吸一口气,不愿相信这话是真的,颤声问道:“这不可能,他们都是他的徒弟呀,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呢?”
“早就说了那老和尚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自己带大的徒弟都能伤成这样,虎啸山的那群猫崽子已经下山去了,说是
要趁着洺海虚弱的时候把他们的大王救回来,秋玥,我们也去吧!”
尽管秋玥努力想要分辨话中真假,可是一想的洺缘可能已是奄奄一息她就再也静不下心来,跟着红绣一起出了洞
府。
“走,我们去净业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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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净业寺,红绣与秋玥偷偷潜入禅房,可是那两人都不在此处,自然是没能找到他们的身影。
担心的时候越是见不到便越发的担心,她们牵挂他们的安危,行动间就难免就会有所疏漏,果然很快就被一名小和
尚发现,还没等她们问出那两人的下落,就被一群精壮和尚围了起来。
固源踱步而出,指着她们两个呵斥道:“你们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净业寺乃是佛门重地,岂能容你们这等妖孽想
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这个老和尚好不讲道理,我们只是来见洺海,又没打算伤人,你拦着我们做什么?”红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
固源问道:“你到底把洺海他们怎么样了,他们现在在哪?”
秋玥也追问道:“洺缘在哪,我要见他!”
“他们二人自小修行刻苦,都是寺中砥柱,又怎会愿意与你们这些妖孽为伍?今日我便要除了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
妖孽,也免得令我的徒儿们受你们骚扰!”
固源命令那些僧人再次组成伏妖罗汉阵,直接将她们围在阵中,僧人们各自操着手中的法器,毫不手软的打将下
来。红绣与秋玥在阵中左右腾挪,一边将近身的僧人击退,一边大声呼唤着两人的名字。
她们的修为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这些人一时半会的也不能伤到她们,是以红绣与秋玥都未将这些僧人放在眼里,
心中前牵挂的也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可是她们叫了许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周围的僧人们攻势不减,纵然不置于叫她们命丧此处,却也空耗不起。红绣突
然想起还有一滴精血在洺海身上,那是她的心头血,与她本人有着极强的感应,她不知洺海倒底伤势如何,又无暇
抽身,只好故意被人用长剑划伤了手臂,远在后院茅屋中静坐的洺海立刻一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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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步走出门去。
紧邻的房门也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洺缘面色焦急,“师兄,秋玥她……”
洺海快速打断他,“快走,她们应当就在不远处!”
红绣与秋玥都是修行正道的妖,从不曾杀人害命,此时虽被困在阵中,也时刻注意着手下的分寸,打起来颇有些费
力。固源瞧出端倪,以为她们这般束手束脚是怕闹出人命与两个徒儿反目,自以为是寻到了机会,命令那些僧人使
出混身解数来,务必要将她赶尽杀绝。
一方是点到即止,一方却是以命相搏,没过多少时候红绣身上又添了几道新伤,秋玥见她受伤,一分神的功夫就被
一名僧人划破了指尖。
“你们不要得寸进尺,我们处处忍让,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可着劲来欺负的!”秋玥本来就不是什么温婉的性子,此
时是真的动了怒。
红绣也是不胜其烦,手中长剑铮鸣一声,剑尖直指固源,“老和尚,我们本来没有伤人之意,你要是再这么不要
脸,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固源面无表情地说:“净业寺乃是数百年的古刹,向来是斩妖除魔,护得一方安宁,何曾需要你们这些妖邪来讲情
面?”
“好,今日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斩妖除魔的本事了!”
长剑与法器相撞,激起清越之声,红绣与秋玥一旦放开手脚进攻,马上就有几名僧人受了伤,只不过她们到底没有
取人性命的意思,所伤之处也没有性命之危。
固源见到罗汉阵渐渐被二人压制,就命他们变换阵形,那些僧人眨眼间与她们拉开距离,里里外外的围了几圈,手
中法器齐齐对着她们,只等固源一声令下,便会同时发动令她们无处可逃。
“且慢!”
就在这时,她们心心念念的人终于赶到,洺海冷冰冰的眼神从众僧身上扫过,漠然道:“谁也不许动手!”
洺缘看了秋玥一眼,却是先向固源行了一礼,“她们并无错处,我与师兄先将她们送回山中,稍后再来向师父请
罪。”
“公然包庇两个妖孽,洺海洺缘,你们这是疯了不成?”固源气得跳脚,连声大叫着要那些僧人拦下他们,可是这
些组阵之人前几日刚被两位师兄痛打一顿,身上的伤还没好透,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洺海走到红绣面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问道:“伤得可重?”
这点小伤红绣不曾放在心上,反而是来来回回的打量他,“我没事的,你呢,你怎么样?”
洺海望着她目光微闪,柔声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先带我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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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云朵腾然而起,固源在下面大叫:“洺海洺缘,你们是要为了这两个妖孽生生断送了这些年来的苦修吗?”
洺海薄唇紧抿不曾言语,洺缘俯视着下面的众人说道:“我们也是为了师父与各位师弟着想,她们从未作恶,若是
凭白无故的伤人性命,大家也会背上业债,既然明知如此,又何必执迷不悟呢?”
“执迷不悟的是你们!”固源见劝不动两个徒儿,又对组阵的众僧人说道:“还不赶快把他们拦下来,杀了那两只
妖孽为民除害!”
这等作为令洺缘失望至极,他一手紧紧揽住秋玥的腰肢,叹了一声,“走吧!”
“洺缘,只要你留下,这主持之位,师父现在就让给你!”
固源以为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大的让步了,可惜洺缘不为所动,头也不回的被秋玥带走,红绣见状也不肯久留,她靠
在洺海胸前催动脚下云朵,几人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驾云自然要比车马快上太多,只是短短的一段功夫,他们就到了青云山。
按落云头之后,秋玥推开洺缘,冷着脸问道:“你跟过来做什么?难道过些时候还要我把你送回去不成?”
“十年前我被那鼠妖所伤,曾是彷徨一时,多亏了师兄为我指点迷津,才有了今日的我。”洺缘执起秋玥的手,温
柔打量她的伤势,“师兄要我莫忘初衷,而你,便是我的初衷。我苦修十年,再次与你相见,虽然不才,好歹在你
需要时派上了些用场,本以为这样一来就已足够,可是……”
话间一顿,洺缘复又说道:“我自小被师父抚养长大,他教我佛家大爱,众生平等,我是这样学的,也是这样做
的,可是到头来反倒是师父陷入魔障。”
他望向洺海,“师兄,净业寺已非净土,可还有回去的必要?”
视线从两人交握的手上转了一圈,洺海笑道:“你不是已经想好了么,何必再来问我?”
“果然瞒不过师兄。”洺缘苦笑一声,又向着面前之人问道:“秋玥,从今往后我怕是要拖累你了,不知你可嫌
弃?”
秋玥呆呆地看了他好一会,脸上渐渐浮起一片红晕,却还是别别扭扭地说:“既然你不想走,我还能轰你不成?只
不过山里不比外面,整座山上也见不到几个人,你要是闷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有你在就足够了!”洺缘朝她温柔一笑,秋玥立刻红透了脸,她左瞧右看就是不敢去看洺缘,“说的比唱的还好
听,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洞府?”
“只是看看就够了么,我还以为咱们要住那里呢!”
“谁说让你住下了,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见外呢?”
“你我之间何必见外,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的好,你的伤早该处理了。”
红绣站在洺海身旁,看着他们并肩前行,洺缘一直拉着秋玥的手不肯松开,不由得感慨起来,“真好,好久没有见
过秋玥这么开心了!”
洺海点头,“我也从未见过师弟这般喜形于色,如此应当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你呢,你还回去吗?”红绣仰头看着他,又拉住他的袖子晃了晃,“洺海,你也别走了,留下陪我好不好?”
“你不是只想要我的元阳吗?”洺海睨了她一眼,“元阳早就到手了,你还赖着我做什么?”
“我赖着你?”
红绣被他气笑了,明明是他自己巴巴跟回来的,现在又来反咬一口了!
“好啊,既然你都说了,那我还就赖定你了!”红绣突然发难,跳起来把洺海扑倒在地,随手扯开他的僧衣,“今
天就让你这小和尚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狐狸精!”
******************************
最近竞风流和长日光阴都在跑剧情,搞得我都快忘了自己写的是肉文……明天继续开肉,红绣篇是肉与剧情并行
的,不爱看剧情的小天使们不要急,这里缺少的肉戏在接下来的两篇里会加倍补回来的,不过在那之前,还请大家
等我把红绣和洺海的故事讲完。
山中野合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洺海颇为无奈的躺在下面,“这里无遮无挡的,你可是真的想要?”
“反正也没有别人,既然没人能看到,挡不挡的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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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什么要紧?”红绣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手指在他的鼻尖上轻轻一点,“洺海大师,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的确是有些怕。”
“嘻嘻,我就知道!”
红绣得意的笑容还未消失,就因为洺海的下一句话而僵在脸上。
他说:“我怕你又受不住,还没弄上多久就哭着逃了。”
“你……怎么这么不讨人喜欢?”红绣噘着嘴,外强中干的吓唬他,“反正你不许乱动,今天全得听我的,否则我
就把你扔回庙里去!”
她是个急性子,说做就做,三两下就解了衣裳,正要脱的时候却被洺海一把按住,“荒野之中宽衣解带,究竟是你
不知羞还是故意想要引了别人来看?”
“哦~~~”红绣得意洋洋的笑道:“你这是怕我被别人看了去呀?真别扭,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绕什么弯
子?你不想我脱就不脱了,我又不是你,还能为了这么点小事甩脸子?”
“不许胡说!”
洺海被她说得脸上发热,腰间发力一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你身上还有伤,不要太过劳累,反正万事有我!”
嗤啦一声,红绣身下一凉,竟是亵裤被他撕了。这人一旦开了荦就再也不像那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洺海故意撕坏了
她两腿间的布料,只把个嫩生生的小穴儿露了出来。
“呀,你怎么又撕我的衣裳,都说了那是我的法力,怪可惜的……唔……嗯……”
连串的抱怨声被洺海以吻封缄,渐渐变成细碎软糯的呻吟,两人的衣襟都已敞开,洺海俯身将自己的胸膛与她丰柔
的乳儿贴在一处,用体温捂暖了彼此的心。
两人唇舌交缠,红绣觉得还是不够,她扭着身子呢喃道:“嗯……洺海……奶子好痒呢……你摸摸我……”
一双火热的大手罩上乳肉,把那两团销魂的绵软拢在掌心揉捏,红绣媚眼半睁,唇间娇喘不止,洺海渐渐加大了力
道,看着软嫩的肉儿可怜巴巴的从指缝里嘟出来,颤颤巍巍的挑动着他的心神。
洺海口干舌燥,喉结微微滚动,他含住一只乳尖大力地吸吮。有力长舌围着小小的奶头打转,一遍又一遍的疼它爱
它,红绣仿佛置身云端,忽得身下一暖,小穴已经湿了。
她敞开双腿,濡湿的小穴正对着洺海,“痒……小屄也痒呢……操我……快把大鸡巴插进来……”
见她动情,洺海自然不会再忍,巨杵早已勃发硬挺,甚至不用以手帮扶,大龟头轻车熟路的找到销魂处,稍一用力
便挺了进去。
“嘶,好紧,里面怎么这样湿?”
“因为我想要你呀……”红绣被他入了个满满当当,声音里都带着颤,“好大的鸡巴……我都被你胀满了……啊……
你等一等……别动得这么快呀……”
“等?”
洺海重重地向前一顶,龟头上的肉冠死死撞上骚芯,红绣立刻发出一声不可承受的尖叫,“啊……啊……受不了
了……你是要操死我吗……”
漆黑的眸子带着笑意,“才入了不到十下你就受不住了?狐狸精都是这样弱不禁风么,你倒是没说错,今天真是让
我长了见识!”
酸麻的快意在身内徘徊不去,红绣空有反驳的心却没张口的力,只能偷偷腹诽。
什么弱不禁风,你这样的都跟龙卷风差不多了,谁能受得住?
洺海看着红绣不服气的样子笑弯了嘴角,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托着小屁股让她的腰臀都离了地,“你
身上还有伤,乖乖听话,我带你双修!”
佛杵操肿嫩花唇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知道我还有伤,你就不能轻着点吗?”红绣躺在洺海身下,小屁股被他托着悬空而起,身上别的地方却是完全不
能动弹,她没着没落的,情急之下又将小穴绞得更紧。
湿滑媚肉将洺海吸裹得欲仙欲死,他眸色渐深,笑着问道:“既是要我轻些,你又何必夹得这样紧?”
红绣叫他一句话说得有些臊,想要凶他几句,可惜最为柔嫩的地方被他那大东西插着,想凶都使不上力气,哆哆嗦
嗦地说上一句话,听起来更像是撩人的春音,“你越来越坏了……刚才还知道问一声……现在连我有伤也不在乎
了……”
她生得美艳,小鼻子小嘴的,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媚,此时委屈巴巴的埋怨着,一双媚眼便如秋水横波,勾人的
紧。
洺海见之心喜,轻轻在她唇上一吻,沉声哄劝道:“若是用了寻常伤药来治伤,总要过上几日才可恢复,今日我带
你双修,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很快便可痊愈!”
“这事又不是仙术……哪里就能那么快了……啊……洺海你轻些呀……不要入得这么狠……”
粗长的巨杵不由分说的直插穴中,龟头直接没入小穴深处,直把红绣操的尖叫喘息。
倒不是她弱不禁风经不起操弄,实在是洺海那物件生得太大,他又操的狠,儿臂似的大屌把个小嫩穴全部撑开,嫩
肉都被撑平胀满,每一处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都被暴露出来,只要轻轻一蹭就能让她连连颤抖,春水源源不断的向
外流。
他白长了一副清冷似仙的好相貌,做起这事来却是又凶又狠,丝毫没有平时清心寡欲的样子,红绣在他的大力撞击
之下只觉得自己快要摔倒在地上,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哪成想如此亲昵又撩拨到了洺海,令他要得更加凶猛。
小小花穴被巨杵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花唇费力的吞吐着肉根,骚芯被大龟头撞得鼓胀起来,每次深入都无可避
免的被他狠狠地顶上一下,那又酸又麻的滋味,险些要了红绣的小命。
“洺海你这狠心的……是要活活操死我么……啊……啊……不行了……骚芯快要受不得了……好酸呐……”
洺海也不答话,又狠狠地插了几十抽,白白嫩嫩的花唇都被他磨红了操肿了,淫水更是开了闸似的外外流。
天为幕来地为毯,一阵清风带起些许的凉意,四周绿草茵茵的,偶尔还会飘来一阵花香,如此美景也让身处其中的
两人情欲勃发。红绣于耸动间看到洺海的额前已经见了汗,哆嗦着替他擦了去。
她想将手收回来,不成想却在半路上被他一把抓住,牵到唇边一吻,“之前几次你总是把我弄到不可自持,然后头
也不回的跑掉,那时我就想着,绝不能再放任你胡闹。这些天来我一直在面壁思过,心想若是狠心断了这缘分,只
要能换你安稳度日倒也值得,可你偏要跑来寻我,让我再也舍不得与你分离。”
红绣喃喃唤他,“洺海……”
“从头至尾都是你来招我的,我也不是那种随你欺负的好性子,既然招了我,便不会再放你离开。”他抱起红绣,
将她的两条长腿盘在腰间,站起身来边走边入,“横竖我是不许你再逃了,还是早些习惯的好。”
性器硬挺,火热粗长,它直上直下的在小穴里逞威风,红绣已经被他操得挂了泪珠,却还是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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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来,“你这人可真别扭……喜欢我直说不就好了……非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嗯……大鸡巴操的我好舒服……快要
不行了……你再操深些呀……”
扶着大树被他干到喷水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红绣发话,洺海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他抱着红绣走到一颗大树旁,让她靠在树上稳住身子,然后疾速的顶腰摆
臀,生生把个小嫩穴操得扑哧扑哧直响。
“啊……啊……好快……大鸡巴入得真舒服……来了……我要泄了……”
小穴与子宫在快感中越缩越紧,紧到头的时候就是极乐。红绣紧紧抱住洺海,小脸埋在他颈间抽抽答答的到了顶
峰。
这滋味太过磨人,爽的她身子直抖,眼泪直流,洺海配合着媚肉的吸吮将浓精悉数射入子宫,还不让她休息,非要
她把那些精水全都吸收掉才行。
她抽泣着运起法力,按照洺海说的法子吸取精水,待到将其全部吸收之后,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果然好了大
半,就连刚才被他操到手软脚软的无力感都消失了,整张小脸都是红扑扑神采奕奕的,全身上下似乎都有使不完的
力气。
红绣惊叹不已,利落的从洺海身上跳了下来,“想不到双修竟然真有这么大的作用,早知道有这么好的东西,前几
次我说什么也不会跑的!”
洺海睨了她一眼,看着她身后的那棵大树说道:“其实这树也帮了你不少,要不是看你没有力气了,我又何必让你
靠在上面?”
“说的也是呢!”红绣笑眯眯的转身,背向洺海轻抚树干,“想不到一棵树也能派上这么大的用场!”
一场欢爱过后,艳红衣裙被一层薄汗粘在红绣身上,显出玲珑有致的身形,裙下还带着一片小小的水印,提醒着洺
海刚才的销魂。
他突然出手,一把将红绣按在树上,撩起她的长裙,再次入了进去,“既然你喜欢,不妨用一用!”
小嫩穴里还是湿滑一片,阴精滋润了彼此的性器,令长枪毫不费力的一插到底,如入无人之境。红绣冷不防的又被
他占了身子,两手扶着树干大叫,“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刚刚才入过么……”
“你的伤还未全好,只来一次怎么行!”洺海还未尽性,方才出精是为了配合她双修疗伤,倘若由着他的性子做下
去,只靠这短短的一会功夫,又怎么够?
他已经下定决心,往后的日子都会与她相伴,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板着性子,放开手脚随性而为岂不是更好?
洺海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插入之后便是疾风骤雨一般的操干,浑圆的臀瓣被他撞起层层肉波,啪啪的羞人声响
不住在山间回荡。
他的本钱足够,棒身既粗且长,每每深入都能顶开宫口直抵子宫,娇嫩的宫壁被他顶了又顶,操了又操,红绣刚刚
恢复力气,没能撑上多久又被他操得手脚发软。
宫口不停的被大龟头狠插狠捣,那里何其敏感,可是洺海好狠的心,不仅插得深入得深,进入之后还要辗转碾压,
把她干的不停颤抖。澎湃情潮好似没有尽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后浪总能将前浪彻底的吞没。
“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啊……啊……要把子宫操坏了……”
红绣两手扶着树干,全靠如此支撑才不至于滑倒在地,巨杵不知疲倦的征服着小嫩穴,每一寸媚肉都泛着骚痒,在
他的重击下泛起一阵过电似的酸麻,然后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风声虫鸣,鸟语花香,青云山中一片清幽,红绣却是顾不上了。
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小脸通红的浪叫出声,“啊……啊……又要来了……又要被你这狠心的操
泄了……”
高潮铺天盖地而来,红绣昂起头放声大叫,全身都在抽搐颤抖,突然一阵尿意袭来,两腿间哆嗦着射出一股水
箭。
他亲手杀了你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销魂蚀骨的快感侵蚀着红绣的身体,她再也没有力气保持站立,呻吟一声滑倒在地,“啊……好舒服……”
“别急,我还能让你更舒服!”洺海扶着她的腰让她翘起屁股,再一次凶狠的尽根插入。
高潮的刺激还没有完全退去,大鸡巴又不管不顾的操了进来,骚浪媚肉都快让他捣烂了,红绣爽得一抽一抽的,哭
着向前爬,“不行了……别再操我了……小屄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呜呜呜……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不许逃!”
她劣迹斑斑,洺海早就料到她会故技重施,两手发力直接将她拽回自己身边。他故意加大了力道,让她的身子飞快
后退,小嫩穴套着巨杵一吞到底,连子宫都在抽搐,马上又泄了一次。
红绣哭了又哭,求了又求,可是不论她说什么洺海都不曾把她放开,磨人的酸爽快意几乎要把她逼疯,但她就是逃
不开。
花唇已经红肿坟起,淫水不断流出,浇灌了身下的绿草,扑哧扑哧的操穴声响个不停,粗长巨物仿佛是要把她贯
穿,她在耸动中泄了一次又一次,阴精喷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嗓子都叫哑了,洺海才再次灌满了她的子宫。
她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都被他榨干了,洺海却将大掌按在她的小腹上强迫她吸收阳精,红绣被他摆
弄着,连晕过去都成了奢望,最后还是哆嗦着把阳精都吸收尽了,身上的伤口也都恢复如初,才算是稍稍缓回一些
力气。
见她娇不胜宠,洺海心头软成一片,缠绵一番之后拥着她问道:“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红绣还是有些恹恹的,“本来应该把你带回我们家山上的,可是他们都不让我跟你来往,还是另找一处地方吧!”
他是僧,本就不受妖族的待见,洺海听了这话也没多想,两人就近寻了一处地方,以法力造起一座宅院,欢欢喜喜
地住了进去。他本以为今生便会这样与她相伴到老,哪知道天色刚刚黑了下来,就听到一声虎啸。
狂风突然刮过,飞沙走石迷得人睁不开眼,待到狂风过后,院中传来一声怒吼:“玄恒秃驴,你给老子滚出来!”
洺海与红绣皆是莫明:玄恒是谁,怎么找到他们这里来了?
不管是谁,既然人家已经找上门总得出去看看。他们相携而出,一抬眼就看到院中站着一名壮汉。他高大魁梧,双
眸碧绿,顶着一头姜黄色的短发,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
壮汉气势汹汹一副要将来人扒皮拆骨的样子,可是一见到他们突然满脸惊诧,呆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红、
红绣,真的、是你吗?”
红绣皱眉看着他,“你是谁?”
“我是虎啸啊,你不记得我了?”虎啸大步冲到红绣面前,又在距她一臂之遥时刹住了脚,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眼中已经带了泪花,“五百年未见,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了,真好,你还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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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洺海将红绣拉到自己怀里,上下审视一番后问道:“虎啸?莫非是之前被我收服的那只虎
妖?”
“你放开她!”
虎啸突然发难,一手长出利爪向着洺海挥去,洺海纹丝不动,只将手中的佛珠甩了出去。
这串一直被他带在腕间的佛珠突然发出耀眼金光,涨大成为一条巨绳兜头套住虎啸,而后越收越紧,将她紧紧缚
住,虎啸全力挣扎半晌,直到耗尽力气,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
红绣看了半天的热闹,见到虎啸被彻底困住,才走到他身边问道:“原来你就是那位虎啸大王啊,恭喜你逃出来
了。不过你不该来欺负洺海的,要不是因为他,你山上的那些猫崽子哪有机会把你救出来?而且你认错人了,他叫
洺海,不是什么玄恒,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恩将仇报的是他!红绣,你不能再相信这个秃驴!”虎啸仍在挣扎,“他就是转世了我也认得出,虽然我上次没
能杀了他,这回又栽在他手里,但是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他!”
“为什么呀,他哪里得罪你了?”
“你不记得了吗?”虎啸目光悲切,“你对他那么好,可是玄恒这个卑鄙小人,他为了成佛,亲手杀了你呀!”
他是你的劫数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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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劫
院中刹那一静,红绣看了看脚下被缚成一团的虎啸,又瞧了瞧洺海,突然展颜笑道:“我就说是你弄错了吧,五百
年前我还没出生呢,他要怎么杀掉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再说他是洺海不是玄恒,他活了九世,从来没有杀害过一
条性命,你自己就是被他收过的,他要真是那样的人,你还能活到现在?”
虎啸梗着脖子叫道:“那也可能是……”
“是什么?”红绣索性蹲在他面前,离近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些,“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转世吗?”
若是转世轮回,固然魂魄不变,却因父母亲族都换了人,转世后的样子自然也不可能与前世相同,虎啸明白她的意
思,仔细打量红绣。
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红绣就是红绣,她的模样气息丝毫未改,决不可能是转世之身,难道真的是他想错了,红绣当初的的确确逃过了一
劫?
怎么可能呢?
那日他赶去时已经迟了,红绣已经没了气息,自然也无法保持人形,虎啸只记得她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只有一身艳
红的毛发柔顺依旧。他想把红绣的尸身抢回来,却敌不过玄恒那个卑鄙小人,被他打得遍体鳞伤,最后也同现在这
般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红绣的尸身收走。
“红绣,五百年前的事你都忘了吗?”虎啸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告诉你了吗,五百年前我还没有出生,还说什么忘不忘的?”红绣不想再跟这只老虎废话,直接下了最后通
牒,“反正就是你搞错了,一会我叫洺海放了你,但是你也不许再来骚扰我们,知道吗?”
虎啸只是痴痴地望着她,并未回答,洺海却已收回佛珠放他自由,“我能收你一次,便能收你两次,妖族修行不
易,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通,而且虎啸也不知道红绣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以前知道的事情似乎还有错处,他也不知
道该如何是好。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勉力站了起来,郑重说道:“红绣,你还是跟我走吧,不管当初是怎么回事,
你跟在他身边实在太危险了。”
红绣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怎么会,洺海对我可好了,再说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啊?”
虎啸踉跄一下,发现他果然是劝不动红绣,也只得暂时做罢,磕磕绊绊的走了出去。出门前还扔下一句话,“你放
心,我一定会查清当年的真相,及早回来救你的!”
“唉,真要命!”红绣叹了口气,哭笑不得的问洺海,“是不是你之前伤了他的脑子,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洺海转身朝屋内走,嘴角却因她的坚定不移而微微翘起,“你也聪明不到哪去!”
这场麻烦仿佛是一颗小石子被人投入水中,只泛起一点涟漪很快又消失不见,红绣天天腻在洺海身边,不论说说笑
笑还是缠着他双修,总归就是一定要赖在他身边,走一步跟一步的。
她成日里言笑晏晏,还要搂着洺海撒娇,洺海虽然不曾说出口,却也是小心翼翼的宠着她,甚至生出一种有她万事
足的感觉.什么九世修行,什么成佛成圣,对他而言全都不重要了,红绣已经把他的心全都占满,再也腾不出别的
地方。
安好和美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他们柔情蜜意的日子还没过够,虎啸就又一次找上门来,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虎族
与狐族的众妖。
“真是命里躲不过的劫数!”狐族老祖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她带着众妖直接闯入院子,疾言厉色地
说:“红绣,马上跟我回去,你已经为他死过一次了,难道非要再死一回你才甘心?”
红绣抱着洺海的手臂不放,“老祖怎么也说这种疯话,我活的好好的,什么时候死过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接住了!”
老祖将一物扔到红绣手中,她接过一看,是一颗龙眼大小的妖丹。
妖丹这东西红绣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明白老祖把这东西给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妖丹暗沉晦涩,一看便是在妖临死时生生挖出来的,奇怪的是她对这颗妖丹极为熟悉,闭目感受过它的气息之
后,红绣大惊失色,“这是我的妖丹?”
“正是!”老祖说道:“把它吞下去,你就能想起一切!”
回归过往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红绣翻来覆去的把手里那颗妖丹看了好几遍,洺海在一旁冷眼瞧着她。
他不知道红绣会如何选择,反正他的前几世都从未遇见过红绣,也不信别人所说的那些真相,只不过他不想看着红
绣上当。
她傻乎乎的,只怕一个不注意就中了别人的算计。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红绣并未真的将那妖丹吞下去。
“你们都把我当成傻子么?”她把妖丹抛起来又顺手接住,“谁知道这东西是不是被做了什么手脚,我才不上当
呢!老祖,我是真的喜欢洺海,就想跟他在一起,他对我也好的很,要是你们不来胡闹,我们过得可好了,哪有什
么劫数啊!”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想!”红绣没骨头似的靠在洺海身上,心不在焉的把玩着那颗妖丹,“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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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想知道,反正都忘了,何苦还要巴巴的再想起来?我只要跟洺海在一起就好,老祖不必
担心,他舍不得伤我的!”
老祖气得恨不得把红绣抓回来打一顿,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狐狸,真是白活了一千多年!让人坑过一次也就算
了,往后放聪明些就好,可你不能再叫同一个人坑你第二次呀!
仔细瞧了那妖丹一眼,老祖阴沉着脸对红绣训话,红绣不想也不敢跟老祖动手,就懒洋洋地靠在洺海身上跟她吵,
妖丹也被她捏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在场的众妖不是盯着狐族老祖,就是看着胆大妄为的红绣,只有洺海突
然觉出不对,但是等他去拍红绣的手时已经来不及了。
妖丹一落入红绣手里似乎就在恢复生气,晦暗的表面渐渐恢复光泽,可是谁都不曾注意这东西,红绣也是在它发出
一阵暖意时才感到异样。它像是养足了力气,突然从红绣手中飞出,摇摇晃晃的冲向她的胸口,直接没入体内。
红绣一愣,转瞬间便觉得无数的力量涌入四肢百骸,凶猛却不突兀,因为这些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红绣,红……绣……”
耳边渐渐趋于宁静,就连洺海的声音也越来越远,红绣身子一软晕倒在洺海怀里。
“红绣,红绣!”
她昏昏沉沉的又听到有人叫她,费力睁开眼睛一看,一个极为俊俏的男孩正在担忧地望着她。
红绣眨眨眼,纳闷洺海怎么越活越小了。他眉目精致,现在这副十来岁的样子更为可爱,真是怎么看都招人喜欢!
她想要捏捏他的脸,可是身体纹丝不动,却听见自己抱怨道:“你就不能消停些吗,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红绣,你不要再走了,留下来好不好?”少年见她缓醒过来也没有离开,他顺势在她身边坐下,眼中满是希
冀,“那只老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万一它来的时候你不在,我该怎么办?”
“放心吧,它不敢再回来了!”红绣把两手枕在脑后,不以为然地说。
男孩眼中的光亮立刻暗淡下去,小声追问道:“真的不能留下来吗?哪怕是变回狐狸也好呀!”
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红绣乐不可支,翻身坐起来逗他,“你这是舍不得我还是想让我养你呀?”
男孩连连摆手,“我可以养活自己的,不用你来养,我还可以像之前那样养着你,只要你别让我一个人呆着就
好。”
男孩就这样直白的把心事摊在她面前,红绣立刻就有些心软,可是人们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还是忍不住劝
道:“我是妖,你是人,我不可能总是陪着你,你也更应该和别的人在一起。”
“他们都是外人,不是家里人。”男孩垂头坐在她身边,连声音都是闷闷的,“我已经没有家了。”
她的玄恒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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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玄
还是个小娃娃就早早的没了家,红绣想起狐山里那一窝一窝的小狐狸,心软的想要答应,可是她忘了自己根本不能
控制身体,好在她看见自己抬手摸了摸男孩的头,说:“算了,我就做做好事,把你养大吧!”
男孩猛地抬头,一双眸子黑亮黑亮的,阳光挤过树叶斑驳的映在他眼中,仿佛是在漆黑的夜幕上撒下一片璀璨星
光。
到了这个时候,红绣已经猜出个大概。
妖丹入体,带回了她失去的力量和记忆,眼前之事应该当是真的发生过,所以她能看得很清楚,却又无力去改变一
丝一毫。
也不知道记忆里的日子过得有多快,红绣看着自己留在男孩身边,说是要把他带大,其实却和之前养伤时没有什么
不同,她除了在男孩上山打猎时帮忙驱赶一下小动物,别的什么都不管,俨然被他当成活祖宗一样供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两年,族中老祖突然叫她回山,红绣不得不去,又舍不得扔下这个孩子,干脆把他一起带回了狐山。这
一趟并没有什么麻烦,族中的小狐狸见到男孩也不胡闹,反倒是围着他好一通疯跑,倒是玩得高兴。
只不过一切都在回到村里后生了变故。
男孩突然说要出家去当和尚,红绣好似真的成了老妈子,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久,也没能让他回心转意,哪怕是告诉
他当了和尚就再也没有肉吃,这个死拧到底的小子也不肯松口。
红绣让他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可他好歹也是自己看顾了好久的娃娃,别说是咬,就是想要拎过来打一顿都下不去
手,最后只能气哼哼的跑到山上坐了一夜,等她捋顺了脾气下山之后,那间小小的茅屋里面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红绣到处找他,专在寺庙里找,最后果然在一座小庙里找到了他。他穿着一身青灰色的僧衣,浓密柔顺的长发被人
剃了个干净,期期艾艾的告诉她,他的法号是玄恒。
事已至此,红绣还能有什么办法?可她就是想不通,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非要去当和尚?她又问了一次,玄恒也同之
前一样,怎么都不肯说。
一口怒气顶上胸口,红绣抓过他来照着小屁股狠狠地抽了两巴掌,玄恒羞得满脸冒火,连泪花都在打转,顶着一张
过分漂亮的小脸又往她跟前蹭了蹭,哆嗦着说:“要是这样能让你出气,那就接着打吧。”
可怜的哟,活像是个让人欺负的小媳妇。
但是仔细一想,他有什么好可怜的?
当初是他死活扒着不放,非要她留下陪他,她留下了,又是他非要去当和尚。话都让他说尽了,事也让他做绝了,
现在可怜的又成了他?
红绣气不过,又舍不得再打他,索性转身离开。她心里烦闷就去四处游荡,等她消了气再回来看他的时候,玄恒已
经长成一名青葱般的少年。
这段时间里,红绣已经想开了,崽子大了总要学会自己过活,哪怕是当娘的都管不了,更何况她还不是他娘。
想开之后红绣也不再故意躲着玄恒,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庙里看他,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长大。
闲来无事的时候,她会赖在玄恒房里不走,有时还会说起那只被她打败的傻老虎总是追着她不放,其实那只老虎也
是个不错的,可惜她不喜欢猫。
她口无遮拦,提起那只老虎时总是得意洋洋的,玄恒沉着脸不搭茬,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被玄恒抱在怀里,嘴唇都被
他啃肿了。
这时她才发现,玄恒长大了。
他高高瘦瘦的,足足比她高出一头,已经不再是那个单薄瘦弱的少年。红绣傻呆呆的被他困在怀里,唇上一片柔
软,还能感到他温热的呼吸。
他不停地吻她,原本清亮的童音已变为低沉的喘息,“红绣,等我,等我能够永远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是他长得太好看,还是他话中透出的乞求又一次泡软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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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总之红绣没能坚持多久就彻底败下阵来,晕晕乎乎的答应了:“我等你。”
无奈天意弄人,红绣最后等来的,却是一场杀身之祸。
请愿收服淫邪狐妖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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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愿收服淫邪狐
自从玄恒表明了心迹,红绣就开始变本加厉的粘着他,好几次甚至不顾寺中僧人,大摇大摆地冲进他房里。
玄恒常说乃是佛门清净地,除了那一次亲吻并未再有过任何的不规矩,可是别人哪知道他们关起房门来都做了些什
么,自然也就难免多想。
玄恒天资聪颖,悟性极高,一个月的修习就能赶上常人一年的进度,住持本是对他报有极大的期望,知道有只狐妖
总来缠他时气得一佛出世,自己都险些升了天。
他苦苦劝诫玄恒,以为他只是被狐妖的美色所惑,哪知那狐妖道行太过高深,平时对他尊敬有加的玄恒连一个字都
听不进去,每日里都要为那妖孽留门,若有一日不来,便是魂不守舍的。住持不能放任玄恒一错再错,是以他想了
一个永绝后患的法子。
短短几日过去,周边百姓都知道了这里有一只淫邪的狐妖。
据说她法力高强,专门化成美艳女子的模样引诱男子与她交欢,凡人哪里是妖精的对手,那些操过她的男子全部精
尽而亡,无一幸免。许多人都知道了她的厉害,再也不肯上当,可那狐妖已经偿到了甜头,她见没人上钩便自己出
手,每日都要虏获许多男子供她淫乐。
她有令人不可自拔的美貌,还有风骚魅惑的手段,被她抓去的男人个个都是有去无回,妖狐所到之处,青壮男子皆
亡,家家只剩孤儿寡母,简直是罪大恶极!
本地百姓听了这消息转身便要讲给别人,这话越传越快,越传越远,男人们一面唾弃红绣是只不知廉耻的淫妖,一
面又在夜深人静时忍不住想入非非。
一时间百姓之间闻妖色变,那位住持再次叫人偷偷散布流言,只说淫妖的法力极为高强,除了高僧玄恒再也无人可
以将其收服,期间也有不少僧人叫嚣着去讨伐红绣,但是最后都被她打败,灰溜溜的走了。
百姓们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在他们看来那狐妖是战无不胜的,偏偏那位高僧怎么也不肯出手,难道非要他们
都死绝了才行?性急的百姓开始围在寺门前哭喊,着求玄恒除掉淫妖,还人世间一个太平。
玄恒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推动,只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百姓极易煽动,只要不去理会他们,过上一段时间自然也
就淡了,可是这一次却并未如同玄恒所愿。百姓们拜求无果,反倒是以为自己的心不诚,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寺
外,最后扬言反正也快没了活路,若是玄恒不去收服那淫妖,他们便要全都自绝于寺门前。
当夜,住持再次找到玄恒,推心置腹地劝说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你可以护着那狐妖,可是你能安心的看
着那么多百姓去死吗?”
玄恒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住持又说道:“多少条人命就攥在你的手里,你不能再任性妄为了。如果你实在舍不得伤她,那就在人前做做样
子,最后便由师父来替你了结一切,如何?”
“不必了。”玄恒垂下眼帘,绝然说道:“此事由我来做,谁也不许出手!”
当天夜里,红绣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她吓坏了,急急忙忙的赶去见他。
当初玄恒年幼时,红绣偶尔也会离开一两日,为了确保他的安全,红绣在他身上施了同生咒,只要他受伤,她便能
立刻知道他的痛楚与感受,刚刚突然痛彻心扉,红绣都不敢去想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就用尽全力赶了过去。
她如往常一样直接冲进玄恒房里,见他背门而坐,大步走过去扶着他的肩头问道:“出什么事了,你伤得重不重?
干什么不许我来见你呢,要是我在这里你又怎么会受伤?”
“红绣,我不能留你了!”
玄恒缓缓抬头,一双黑眸平静无波,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暖意,望着她的眼神就像是望着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说:“外面还有成百上千条性命,我不能见死不救,只有委屈你了。”
抱歉,最近太忙了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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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太忙了
又断更好几天了,真是特别不好意思,但是最近真的太忙了,工作上了新项目,家里还要装修,每天都忙成狗,昨
天晚上回家码了不到一千字就实在困得不行了,结果一章都没码完,今天也更不了了,明天应该可以更新,但是我
现在也不能保证日更了,只能是尽量维持,如果哪天又断了,请大家见谅。
红绣篇还剩下几章剧情和最后一场肉,要是不愿意追的话可以等完结以后再一起啃掉,只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那是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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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目取妖
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虽是传入了耳中,红绣却没听懂,她歪头看玄恒,“你说什么呢,莫不是傻了……”
话还没说完,玄恒突然抬手,一掌朝她打来,红绣从未想过他当真会伤自己,连躲都没躲,结结实实的被这一掌打
中胸口。
她痛呼一声,堪堪向后退一了步,看似并无大碍,其实他这一掌到底有何等的威力,只有红绣最为清楚。
他出手迅疾,带着滔天之力,本意却不是要将她击出,而是携裹着一阵罡风将所有劲气击入她的体内,所以红绣并
未被他打出太远,真正受伤最重的乃是承受了所有力量的五脏六腑。仅仅是这一下,心肝五脏似乎全都被他打碎
了,粘粘乎乎的搅成一团,难以言说的疼,每次呼吸都疼得无以复加。
玄恒嘴角处同时溢出一缕鲜血,他毫不介意的以手背抹去血迹,抓住红绣的领口将她提了起来,“解掉同生咒!”
红绣没有挣扎,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曾经那个什么都不在乎,一心只想守在她身边的孩子长大了,她以为彼此间的情份总与旁人更重,可惜现在看来,
真正用了心的只有她自己。当年他非要来当和尚,哪怕是被他气的出走数年,最后也是她耐不住想念,一时心软跑
回来找他,只是再次见面后,再也舍不得离开的人就变成了她。
同生咒乃是一种较为奇特的法术,只要绑定了两人,不论哪个受伤,对方总能马上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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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身感同受,只不过受术之人还有主从之分。
红绣为主,若是玄恒受伤,她也会与他一样疼,只是疼过之后并无大碍,而玄恒为从,整个身家性命全都系在红绣
身上,一旦红绣受伤,他不仅会疼并且也会同她一样受伤,方才那一记重击,伤得不只是红绣,还有他自己。
这就是红绣不曾防备他的原因之一,至于另一条原因……
“你要杀我?”红绣说话时止不住的颤抖,喉间一阵酸痒,但她不敢咳,她怕稍一动作就会把身子里血都咳出来。
现在还不行,她还有话要问,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玄恒,你为了外面的那些人就要杀我吗?”
玄恒忍着剧痛,眉目间却是一片清明,“你或是外面的百姓又有何不同?佛法普渡,芸芸众生本就不该强行分出高
低贵贱,我今日所为也不过是要令那些百姓安心而已。”
“我不管他们怎么想,我只问你!”红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一个细微的表情,“你明知那些事都是有人
故意陷害,我与你都不曾做过那种事,更别说是和别人……”
红绣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只因玄恒的眼神太过陌生。
死海一般的平静无波,无论她说什么,在他看来都是垂死挣扎,对他而言,此时的红绣已同地上的蝼蚁无异,肯与
她说上这么半天,大概已经是在念旧了。
他,不是她的玄恒!
强行压下返到喉间的血腥气,红绣倔犟道:“好,我会解开同生咒,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的玄恒去了哪
里?”
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玄恒看着那小小的泪珠里倒映着自己的样子,说道:“俗世烦恼皆可抛,红尘痴妄亦已
消,玄恒凡心已死,你又何必执迷?”
此时的红绣五脏俱碎,体内生机不断流逝,气血翻腾间只觉得阵阵发冷,可是这冷却不及他言语间的万分之一,他
的话仿若魔障,一字一句的钉入神魂。
她望着玄恒,一时间迷茫不已。
凡人寿命不长,她本来也只当是养了个小玩意,想着陪他过一辈子也不算什么,谁知陪着陪着就连心都赔了进去,
红绣也是到了这时候才知道,一场反目竟让她觉得了无生趣。
她苦笑摇头,反正也要死了,不如就成全了他吧。
“要解同心咒,必须拿到我的妖丹,你把我的妖丹取走吧。”
玄恒静静地望着她,“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红绣想了想,恨恨地说:“若有来世,我再也不要遇见你!”
玄恒不答,拿起桌案上的一把刀毫不犹豫的插进红绣胸前,利刃划破皮肉发出声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带起阵阵蚀骨
一般的激痛,红绣却是纹丝不动,眼都不眨地看着他将自己的妖丹剖了出来。
妖丹离体,红绣法力尽失再也维持不住人形,她闭上眼,彻底沉入黑暗。
玄恒将红狐珍而重之的抱在怀中,轻声说道:“且再撑一撑,我不会让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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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恒不是黑的,下章开启男方视角,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晰了。
混战之际,玄恒现身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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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之际,玄恒现
妖丹入体之后红绣便陷入昏厥,她的身子火烫火烫的,洺海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一声一声的唤她。红绣双眼紧
闭,神色间也是极不安稳。
她在回忆中看到玄恒一掌打在自己身上,那彻骨的疼从胸前蓦然波及至全身,令她承受不住的蜷起身子,大口大口
地吸气。
洺海见她痛苦非常,以法力护住她的全身,可是症结并不在她的肉身,此举对她亦无多大用处。狐族老祖在一旁看
着,见洺海无暇分心,喝令身后的狐妖前去抢回红绣,虎啸听后一跃化为一只巨大的猛虎,长啸一声挥抓朝着洺海
拍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泛着金光的半圆护罩将洺海与红绣完好的护在其中,虎爪落于其上,竟是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虎啸抬爪观瞧,只见那只前掌在一瞬间就被烧灼得通红肿胀,就连他引以为傲的毛发都被燎焦了。
猛虎口吐人言,“玄恒你这卑鄙小人,还不赶快放了红绣!”
洺海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他眼里看的,心里想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人。
“红绣,醒醒。”
眼看她的脸色越发苍白,洺海心中也更加焦急。
若是她一直不醒会是怎样?
他曾以为修行佛法便是他生命中的一切,直到遇见她,他才知道之前几世不过只是虚度,原来他想要的只是与她在
一起罢了,倘若她真的不能醒来,只留下他一个人又有什么意义?
“你们想要带她走?”洺海首次抬眼望向众妖,双眸之中竟是带了一份从未有过的狠戾,“若是我不允呢?”
狐族老祖笑道:“若是玄恒在此,我或许还会有所顾及,可你如今不过是肉体凡胎,即便是法力高强,难道还能将
我们全都制住不成?就算你不开口,新仇旧怨我也是要跟你算清楚的,若不是因为你,红绣又怎会落得如此下
场?”
一根长鞭突然出现在狐族老祖的手中,她抬手向空中一抽,长鞭发出一声令人胆战心惊的声响,“你们一个个的还
在等什么,给我杀了这和尚,彻底绝了这份后患!”
众妖蜂拥而上,洺海轻笑一声,“也罢,反正我也没想过独自回去,既然要打,那就打个痛快吧!”
他摘下挂在颈间的长串佛珠,抬手扔了出去。
珠串上泛着金光,又在腾空而起时突然绷裂,一百零八颗佛珠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每一颗自动锁定一名狐妖
与之缠斗,另外各有十颗盘旋在虎啸与狐族老祖身边,将他们牢牢地困于其中。
每颗佛珠都带着精深法力,众妖只要碰到就会被它重创,除了虎啸与老祖还能勉力支撑,其余狐妖很快便已败下阵
来。
洺海抱着红绣,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愿将她的同族赶尽杀绝,现在走还来得及。”
“阿弥陀佛,想不到青云山中竟然还有如此之多的妖孽!”
正在这一团乱麻的时候,固源带领着数百名僧人出现在众妖后方,他看过零零散散躺在地上的狐妖,虽说还未咽
气,却有很多都已无法保持人形,又见那老狐狸与虎妖也是疲于应付,立刻大笑出声,“好,真不愧是我最为得意
的弟子,今日能将这些妖孽引来此处一网打尽,洺海功不可没呀!”
虎啸听后双目赤红,身形暴涨,悲怆的咆哮声令不少僧人抱住脑袋倒地不起,“玄恒狗贼,你果然还是这般无耻,
竟用红绣来做诱饵,今日我就是死了,也要让你死在我前头!”
洺海不在乎虎啸如何,他低下头,在红绣耳边轻声说道:“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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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是再不醒,我便要开杀戒了。”
红绣眉心紧蹙,两手死死攥住洺海胸前的衣襟,几乎是低不可闻的唤了一声,“玄恒!”
手腕间的那一串佛珠突然热得发烫,洺海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发现有人已经挡在他们身前。那人背朝着他,一袭白
色僧衣,周身被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宁静祥和的佛息瞬间弥漫开来。
巨虎已经飞扑到他面前,那人只是一抬手,就将小山一样的巨虎按倒在地,他摇头轻叹道:“虎啸,你早已不是我
的对手,又何必逞强?”
动弹不得的虎啸与他身后的狐族老祖同时僵住,不可置信的叫道:“玄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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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玄恒本人出现啦!
我与你是何关系?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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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是何关系
“狐族老祖。”玄恒点点头,平静无波的目光扫过众妖,最后又落到了老祖身上,“当年我要你在合适的时机将妖
丹还给她,也曾嘱咐过你在这等关键时机必要保证她的安全,可是如今这场面,你觉得适合么?”
话音刚落,玄恒周身佛光突现,温和佛光对众妖而言却似漫天利刃,将他们悉数包围,避无可避。众妖连同狐族老
祖在这强大的威压之下都无法再保持人形,战战兢兢的化为一只只狐狸,哆嗦着匍匐在地。
老祖虽然无力起身,却还是倔犟说道:“红绣被那和尚迷住了,我还当他是你的转世,怕她再次毫无防备的丢了性
命,所以才来说服她,想要将她带回去。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哪里舍得让她遇险,这次也是急得没有办法,才会
如此急进。要不是洺海从中做梗,我又怎会让她在这里收了妖丹?”
玄恒静静地看了她半晌,开口说道:“罢了,你的所做所为的确是出自爱护之意,带上你的子孙回去吧,往后好好
修行,也好早日登上大道。”
“红绣她……”
“她的事无需你们担心,去吧。”
如今的玄恒早已今非昔比,狐族老祖纵然有怨,也不敢与他硬拼,无奈之下只有带着众妖离去,临行前玄恒又命他
们将虎啸一起带走,洺海就默默地抱着红绣坐在玄恒身后,看着几只小狐狸抬着巨虎灰溜溜的走了。
这一幕有些荒唐又有些滑稽,可是洺海却觉得,最为荒唐的是他自己。
挡在他与红绣面前的人是玄恒!
那个杀了红绣自己成佛的狠心人。
洺海向来自恃法力高强,可他再强,终归还是个人,就算是拼了命也敌不过玄恒,倘若只是如此,他也不在乎,反
正他不怕死,他怕的是他死掉之后,红绣还是要落入玄恒手中。
他怕救不了她!
就在洺海心中百转千回之时,在一旁等候许久的固源大呼一声,带着身后的众多僧人跪了下去,“佛尊显圣了,佛
尊显圣了!”
玄恒看着他们跪拜,眸中无悲无喜,“你们都是净业寺的僧人?”
“是,我们都是净业寺的人!”固源面色通红,两眼之中满是狂热,他跪在地上亦是颤抖不止,只不过他与群妖不
同。
妖是因为惧怕,而他则是狂喜。
佛尊显圣,净业寺的香火就会更加鼎盛,佛教或许可以因此成为国教,他将是会成为名垂青史的人物!
固源越想越是美好,可惜玄恒接下来的话却将他所有的憧憬全部击碎。
他说:“你可知红绣身上有我的血?她虽然尚未证得大道,却也算是妖仙之身,你带了这么多人来为难她,可是有
意判出佛门?”
固源愣了一瞬才明白过来玄恒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以头抢地,大声哭号,只说自己并不知晓,他也没有要伤红
绣的意思,今日前来不过是想接徒儿洺海回去。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犯戒了!”玄恒不想与他过多言语,命他立刻回到寺中思过,往后不许再来纠缠洺海与红
绣。
直到固源垂头丧气地带着众多僧人走后,院子里只剩他们三人,玄恒才慢慢转过身,静静地与洺海对视。
洺海望着他就像是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知道自己与玄恒关系匪浅,可是不管他们是何关系,红绣仍未醒来,他也
猜不出玄恒到底想做什么。
玄恒先是低头看了看红绣,然后对洺海说道:“你不必如此紧张,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先把红绣带进屋里再说
吧。”
他们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洺海将红绣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将她挡在身后,才审视着玄恒问道:“红绣可
有大碍?她何时会醒?我与你又是何关系?”
“红绣并无危险,待她将妖丹全部吸收自然就会醒来。至于你,过往之事你本就知晓,你只需要想起来而已。”玄
恒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是时候了!”
洺海突然觉得一阵晕眩,眼前的场景渐渐扭曲,待他再次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间破旧小茅屋里,红绣坐在
他身边笑眯眯地问:“我要回家一趟,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不想做凡人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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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凡
洺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红绣,心中有些恍然。
他眼前的红绣与之前那场梦境中的样子毫无分别。大约是双十年华左右,仍旧是一身似火的红衣,在他面前笑得张
扬美艳,一双媚眼映着烛光,仿佛整条星河都落在了她的眼中。
美得令人心悸。
寂静一瞬之后,心头突然迸发出一阵狂喜。
红绣说了,要带他一起回家去!
“我去,我跟你走,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清亮的童音在狂喜间显得有些尖利。可是他顾不得羞窘,红绣回家也要带着他,是不
是已经把他当成了一家人?
鼻子有些发酸,原来他又有家了!
他心里暖暖的,喜悦充盈身体,溢满心房,憋得他面红耳赤,却不知如何发泄。他伸出手,颤抖着拉住她的衣
袖,“红绣,你真好。”
红绣轻叹一声,抬手在他头上揉了揉,“傻小子,不过是带你出去玩玩,也至于高兴成这样?快把眼泪擦擦,以后
我常带你去玩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红绣带着站上云头,一路向着青云山飞去。他从未站到这样高的地方,吓得紧紧地抱住红绣的
腰,把脸埋在她的胸腹间,完全不敢向下看。
“别怕呀,有我在不会让你掉下去的!”红绣笑着把他轻轻拉开,指着下面让他瞧,“下面的景色很好的,别人想
看还看不到呢,你有了机会要是再不好好看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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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吃亏了?”
他仗着胆子往下看,只见巍巍青山就在他的脚下绵延,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河泛着粼粼波光缓缓流过。耳边的风声呼
呼作响,他却不觉得冷,因为红绣就在他的身边。
渐渐的,他不再害怕,看着脚下的世界,眼花缭乱。
他的年纪还小,身高也刚刚到她胸前,可是他突然间就明白了一件事。
与她在一起,不论何处都是山河广阔,若是没了她,再好的景色也不过是那间冰冷孤寂的茅屋。
一路之上,红绣逗着他说说笑笑,父母过世后他再也没有这样开心过。到了青云山,又有许多与他差不大的孩子朝
他们飞奔而来。红绣一一介绍,他便知道这些孩子果然也是狐妖,红绣要去见老祖,叫了那些小妖们陪他玩耍,待
到她离开,小妖们一下子把他围了起来。
他们七嘴八舌的问:“红绣姐姐从没有带人回来过,你是她的什么人呀?”
“我……”一句话就把他问住了。
他也在想,他是她的什么人呢?
又一只小妖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看了看,别有深意地笑道:“我知道了,他是红绣姐姐故意留下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他长得多好看呀!”那小妖得意道:“咱们是狐妖呀,本来就长得最好看,将来找人睡觉肯定也得找个好看
的!”
洺海听不懂,“为什么要将来才能找人睡觉?我与红绣天天都睡在一起呀!”虽然他们并未睡在一张床上,可是在
一间屋里也算是睡在一起了吧?
小妖们听得个个两眼冒光,“红绣姐姐太厉害了,现在就能睡男人了,我得快点长大,将来也要睡好多好看的男
人!”
听到这里洺海才发觉他们说的得睡和他想的睡并不是一个意思。
他家里早就没了大人,一个孩子自己讨生活,也听过不少半懂不懂的荦话,只是他明知道他们想错了,却不知道为
什么,并不想与他们说清楚。
那些小妖们立刻与他热络起来,一个个的都缠着问他红绣是怎么和他睡觉的,洺海自己还是懵懵懂懂的,哪里又能
说得清楚,正在为难的时候,就听一个小妖说了一句:“也是可惜了,你长得这么好看,等你死了红绣姐姐一定会
伤心的!”
洺海马上就怒了,“我会活得好好的,一直陪在红绣身边,我不会让她伤心的!”
“可你是人呀!”小妖理所当然地说:“你们只有几十年的寿命,怎么可能一直陪在姐姐身边呢?几十年过去我们
还没长大,你就会老死了。”
他本来都气成了球,可是这句话却像锥子一样,轻轻一戳就把他扎漏了气。
对呀,他就是个凡人,早早就会死的,根本不可能一直陪着红绣。心头蓦然剧痛,似是有人拿了一把钝刀,连磨带
锉的剜着他的肉。
好疼!
疼到站不直,疼到喘不上气。
一只小妖吓得赶紧来扶他,“你怎么了,你别哭呀,要是让红绣姐姐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呢!”
他捂着心口,咬着牙说:“我不想做凡人!”
“你别急,凡人也有修行的法子呀!”
他一把抓住小妖,用尽全力问道:“什么法子?”
凡心乍起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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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乍
这一问,就把小妖们问愣了。
他们是妖啊,年纪又小,自己那点法术还没练好,怎会知道凡人是如何修炼的?
扶着他的小妖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对了,听说那些和尚有很厉害的修行法门,修为高了还可以成佛呢!”
洺海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困在这具小小的身子里,感受着曾经的喜怒哀乐。他无法
控制自己的行为,却能真真切切的感到这句话像是黑暗前途上的一缕曙光。
微弱、飘渺,却也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听见自己问道:“成了佛,就能一直陪着她么?”
小妖想了想,说:“成佛之后可于天同寿,只要死不了,陪不陪她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细弱的胳膊,心里渐渐燃起了一团火。
如果从来不曾有过她的陪伴,那低矮清冷的茅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一旦偿过与她相伴的温暖,他又如何再
去直面那浸入骨髓的冷?有法子就好,他会长大,会拼尽全力修行,只要能够和红绣在一起,他就有了家。
她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记忆中的孩子有了自己的想法,回到村子之后,他就对红绣说了要去当和尚,红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了这种想
法,翻来覆去的劝了好久,可他认准了这件事,就再也不肯回头,红绣怎么也劝不住他,气冲冲的走出家门。
他以为自己伤了她的心,坐在家里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她回来。
他年纪还小,越想越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她能日行千里,就是叫他去找,他都不知该去哪里找她。思来想去,他
还是决定步入佛门,只要能够修得长生,总有一天能够找到她。
他去了一间寺庙,只说父母早亡,家里只剩下他自己,住持听后怜他孤苦,将他留在寺中,赐法号玄恒。
短短几天过去,红绣竟然找到了他。见他已经削发,她气狠了,把他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你长本事
了,能自己跑来当和尚了!”
此时的玄恒虽然不懂情事,却已知道羞耻,他羞得全身火烫,心里竟意外的又升起一线期望。
他含着泪,苦苦哀求,“红绣,要是这样能让你出气,那就接着打吧。”他不怕疼,也能忍住羞,只要她不再生
气,只要她肯留下陪他。
可惜红绣只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她说:“算了,既然这是你自己选的,我也没有什么好说。”
红绣转过身,化做一片红云,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走得太快,仿佛是连他的心都一起带走了,他呆呆地站
着,抬手摸摸胸口,只觉一片寒凉。
红绣不要他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懈怠。从那之后他日夜不辍,勤学苦练,住持见他如此苦修,对他笑得越发亲切,一年后更
是直接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教他修行之道。玄恒每日天还未亮就已起身,苦学一天之后,直到再也撑不住才倒在床
上睡去。
他没有时间可以荒废,早一日修得长生,他才能早一日去找红绣,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几年之后红绣竟然先来
找他了。
那一日正是秋高气爽,他抄完经卷正要回房,路过庭院时忽听得一声轻笑,抬头望去就见一旁的大树上坐着一个娇
俏的姑娘。
似火红衣映入眼帘的那一刻,仿佛将他全身的血液都烧沸了,他傻乎乎的望着,突然闭上双眼。
他怕!
怕眼前之人只是一场幻象,怕到头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一阵微风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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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过,她的声音近在咫尺,“你长大了,越来越好看了!”
他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她,“红绣!”
话一出口,他便听到自己的哽咽。
万中有幸的是,红绣再也不曾走远,她时常来看来他,会像往常一样靠在他身上,百无聊赖的晒太阳,每次看到她
眯起双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他便忍不住笑弯了嘴角。
明明一切都同以前没有太大区别,但是玄恒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红绣时常提起那只曾经祸患乡里的虎妖,说他在向她求欢,每次听到这里他便抿嘴不言,心中又酸又涩的,有什么
东西呼之欲出。
夜深人静时他便会想,若是红绣接受了那虎妖又会如何?他们会在一起长相厮守,她也不会再有心思来看他,她甚
至会允许那虎妖与她亲近。
半梦半醒之间,他看到红绣被那巨虎压在身下,撕烂了她衣裳,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红绣却在这时转过头来,媚
眼含春的娇声唤道:“玄恒!”
他一个激灵乍然而醒,立刻明白了那不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对红绣……起了凡心!
斩情绝念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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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情绝
玄恒明白了自己对红绣的心意,然而他却不知这份心意是从何时而起。
是在被她由虎口中救出的那个夜里,还是在一连几年的相依为命之中,亦或是在长大后看到她坐在树上朝他笑的时
候?
他分不清,也不愿多想,反正早就想好今生都要长长久久的陪在她身边,又何必去计较为何相伴?
无奈他想的是一回事,真的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一日与平常并无分别,他坐在窗前抄写经卷,红绣枕在他腿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一缕青丝不知怎的就搭上了他的手腕,红绣软软声音传到耳边,“玄恒,今晚我不想走了,我们一起睡吧?”
执笔的手微微一顿,他看着一滴墨汁在纸面上晕染开来,面无表情地问:“为何?”
“倒也不为什么,就是虎啸那傻小子追得太紧,天天守在我的洞府前,一回去就瞧见他那黄毛脑袋,瞧得我心
烦。”
见他没有反应,红绣一下子坐起来,靠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撒娇,“好不好嘛,你以前最喜欢和我一起睡了!”
手中那杆笔险些被他握断了,玄恒盯着纸上的墨迹问道:“为什么不答应他?”
“我不喜欢猫呀,再说他长得也不好看!”红绣把下巴搭在他肩上,抬手戳弄他的脸颊,“好歹也得找个像你一样
好看的才配得上我呀。”
手中那杆笔被他重重地拍在桌上,玄恒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没人比我好看!”
他的心从未跳得这样快过,声音之大,震得他止不住颤抖。然而红绣就在他怀中,傻呆呆的,似是没想到他会如
此,两片粉嫩唇瓣微微张开,诱人的色泽勾得他脑中一片空白,终是把持不住吻了下去。
彼此的唇轻轻触碰,他才知道她的唇竟是这样软,还能牢牢吸住他的神魂,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与她分开。
他吻得生涩而又笨拙,沉浸于这份难得的亲近中不可自拔,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红绣,红绣!”
她支吾一声,两手缓缓拥住他的背,并未如他担心的那样将他一把推开。
全身的血液因她的一个动作开始沸腾,他控制不住自己渐渐加深了力道。
不够,只是一个吻远远不够!
他想将她拆吃入腹,想把彼此都揉碎了,用那交融的血肉重铸肉身,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的手顺着纤细的腰身向上游走,触到她胸前丰柔的弹软,红绣猛地一颤,娇喘吁吁地唤道:“玄恒……”
玄恒悚然一惊,这才想起他修行的法门不可亲近女色,否则便是功亏一篑。
他闭上眼,把脸埋在红绣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红绣,等我,等我能够永远和你在一起。”
红绣不答,他便抱着她耳鬓厮磨,最后果然是她坚持不住,晕陶陶地笑着说:“我等你!”
只有区区三个字,却让他觉得此生已是近乎圆满。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都是情意绵绵,红绣鲜少再回青云山,偶尔回了也不在那里过夜,玄恒每次都要等她回到身
边才肯休息。
他们虽是共处一室,可是玄恒却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更怕因为一时情动失去与她天长地久的资
格。
俗话说好景不长,这般平淡恬静的日子还没过上多久,外面就起了流言。
住持也曾劝他以修行为重,早日收服红绣,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红绣才是他修行的初衷,他又怎么可能本未倒
置?
他不能容忍红绣有失,纵然是住持也不行。
玄恒直言相向,若是容不下红绣,他走便是。住持自然舍不得他的天份与才能,只能妥协。然而事情的发展超乎了
玄恒的预料,百姓们听信谣言,竟是围到寺前以命要挟,住持见时机以到,劝他做做样子,红绣一事由他亲手料
理。
玄恒心里明白,这事已是躲不过了,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人对她出手,想来想去竟是只有一个法子。
必须由他自己动手!
只有他亲自来做才能把握好分寸,才能在绝境之中为红绣留下一线生机。
可是……
他又如何下得去手?
转过天来,他先是将红绣哄回青云山,在她离开之后,拿出早已备好的利刃。
下不去手,是因心中对她有情,只有将这份情舍了,他才能去做后面的事,若是引来别人插手,红绣怕是真的再无
生机。
刀已握在手中,眼前全是红绣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牵扯着他的心,可他却要舍了这份情,否则便
无法去救她的命!
他笑得发苦,“你会恨我吧?”
玄恒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然。
那便恨吧,恨我也好过护不住你!
他拉开衣襟,露出胸膛,手中利刃直插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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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恒与洺
冰冷刀尖瞬间刺入心房,有谁知道那是怎样的痛?
洺海知道。
他看着自己握刀的两手青筋迸起,却觉得动刀之人根本不是他自己。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随着心
上的伤口一路喷了出去。
剧痛席卷全身,痛到两眼发花,痛到呼吸不畅,但他知道,此时不能放手。
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刀尖又住体内送了几分,随后拔出刀刃,右手覆在胸口,引出一滴艳红艳红的血
珠。
分卷阅读536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血珠刚一离体,洺海的记忆就此中断,他气喘吁吁的回过神来,望着与他对面而坐的玄恒。
“想起来了?”玄恒静静地看着他,无悲无喜。
洺海点点头,“原来我并非你的转世。”
“这是自然,我从未圆寂,又何来的转世?”玄恒的目光越过洺海,望向躺在他身后的红绣,“你是我对她的执
念、依恋、贪欲、爱慕。当日若是由别人出手,红绣绝无一线生机,只有我亲自动手,才能为她挣出一条生路,但
是凡心不除,我又怎能对她下手?”
“所以你引出心头血,断情绝爱,只为了做个样子给他们看?”洺海了然,却不认同,“即便如此,你伤了她的心
也是事实。”
“是,可我别无他法。”玄恒目不转睛地望着红绣,眼中终于泛起一丝波澜,“我强迫她解了同生咒,必是伤她极
深,可是若不如此,万一我先死了,对她又是一场重创,唯有解了同生咒,我的死活才不会拖累她。”
洺海冷笑,“你不过是说的好听,归根结底,你还是拖累了她。”
玄恒走到床前,垂眸看着红绣的睡颜,“是啊,我亲手剖了她的妖丹,将她数百年的修行毁于一旦。我又将她所有
的记忆都封存于妖丹之内,待她醒来时便会如同刚刚出生的幼童无异,不必被往事所扰,可以无忧无虑的再次长
大。”
“只不过这一次可以如她所愿,她的生命中再无玄恒。”
说话间玄恒抬手想去触摸红绣的脸颊,不想却在半路上被洺海拦住,“那我又是怎么回事?倘若只是一份执念,我
又是如何转世为人的?”
见到洺海如此护着红绣,玄恒也未再坚持,他收回手,平静地说道:“当年狐妖的传言导致民怨太盛,红绣被我打
回原形之后,那些百姓以为我已将她收服,齐齐匍匐跪拜,那份愿力太强,竟是生生渡化了我,令我以肉身踏入佛
道。”
“成佛之后,我将执念封于心头精血之中,又加了一滴佛血,直接将你引渡入了轮回,而后又将红绣送回狐族老祖
身边,以保她安全长大。”
洺海冷笑,“难怪我几次转世却始终都是同样的相貌,也难怪我活了九世却世世都是和尚,原来我本就是和尚!红
绣会与我这般亲近想来也不是为了我,她不过是舍不得你罢了!”
玄恒长身玉立,并未否认。
话一出口,洺海便觉得心头空落落的,可他不愿在玄恒面前表现出来,转而继续问道:“红绣身上的佛息也是你的
手笔吧?”
“是。”玄恒直言不讳,“当日她伤得太重,我成佛后以法力为她疗伤,难免会在她体内留下我的气息。”
对于这番解释,洺海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早就想过,红绣明明是妖,身上为何会有那样精纯的佛息,想来想去,
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洺海觉得此情此景、里里外外都透着讽刺。玄恒与红绣才是正主,他原本只是一丝执念,
连个人都不是,却还想着要同红绣天长地久。
何其可笑?
待到红绣醒来,有玄恒守在她身边,她又哪里还会在意洺海?毕竟她会与他亲近,也不过是因为他与玄恒长得一模
一样罢了。
若是想要给自己留几分脸面,他就该在红绣醒来之前抽身而退,可是他怎么也无法从她身边离开。他想等她醒来,
等她与玄恒和好如初,也只有亲眼见她弃了他,他才能死心。
洺海握住红绣的手,感到她的身子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滚烫,便问道:“她要什么时候才会醒?”
玄恒还未回答,就听外面传来洺缘急切的呼唤声,“师兄,我来晚了,你可还好?”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洺缘看清屋内的情形就愣在当场,视线在玄恒与洺海身上来回扫过,纳闷道:“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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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可
“师兄,这是……”洺缘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洺海,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秋玥站在他身后,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看向玄恒,“你不要乱讲,那位是佛尊。”
此时玄恒已经敛去满身佛光,洺缘看不出他与凡人有何不同,但秋玥毕竟是妖,玄恒在她眼中依旧佛光普照,强大
的气势令她不见直视。
玄恒嘴角带着笑意,对洺缘说道:“你身后那位,想来便是你的初衷了吧?”
洺缘一愣,突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人便是当初指点他的人,他一直以为那人乃是师兄,现在方知自己错了。他向着玄
恒深施一礼,“佛尊指点之恩,弟子谨记心中。”
玄恒笑道:“你们有缘,能够走到一起也是好事一桩,我与洺海还有事相商,若是没有别事的,就早些回去吧。”
“这……”洺缘看向洺海,“师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也不必挂念,待到此间事了我再向你说明原委。”洺海心头一暖,洺缘虽是承了玄恒的恩,到底还是
与他更为亲近些。
洺缘听到师兄的话也未再多留,转身欲走之际就听秋玥说道:“你先走,我有事想求佛尊。”
“你想求什么?我陪你一起求!”洺缘握着她的手不放。
秋玥面上闪过一丝羞窘,“你先离开,我稍后就来。”
洺缘见劝不动她,也不勉强,临走前只说自己就在外面等她,只要她叫一声马上就能回来。屋里还有一尊真佛,他
又怎能放心的留下秋玥,只是他舍不得让秋玥为难,无奈之下只得又看向洺海,见他点头才叹息一声走了出去。
他一离开,秋玥立刻问道:“红绣出了什么事,怎么一直未醒?”
洺海刚要回答却被玄恒抢了先,“她的妖丹重回体内,此时正在吸收调养,这对她而言乃是大好事,过些时候自然
就会醒了。”
秋玥这才放心下来,朝着玄恒跪倒,虔诚说道:“小妖有一事相求,还请佛尊指点。”
“何事?”
“我……”秋玥迟疑一下,决然说道:“我想做人!”
“为何?”
“小妖的女儿已经夭亡,她去时我便生不如死,如今好容易遇到了洺缘,他对我甚好,可是他的寿数太短,我纵然
能陪他一世,却也逃不开死别的那一日。小妖心性不稳,受不住再次分离,还请佛尊指教,可有退去妖身成为凡人
的法子,我愿以这五百年的修行来换,只求能与他同生共死。”
洺海与玄恒对视一眼,同时想到这也是一种解决之道,只不过……
两人又一同看向红绣。她这样好,他们又怎么舍得让她如此付出?
想到此处,洺海率先开口,“洺缘可知你有此意?”
秋玥低下头,“他……不知。”
“我想也是,他若是知道,必然不会同意。”洺海说道:“洺缘最是心软,他定是觉得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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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你相伴一世已是极大的福气,若要你放弃长生大道来陪他,他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可是他若死了,剩下的日子,我又该怎么活?”
“你也不必如此!”玄恒浅笑道:“他今生虽是凡人,来世却有仙缘,你与他共度一世之后也不必心焦,只需寻到
他的转世,若能再次结缘,便可长久相伴。”
“真的?”秋玥不可置信地问。
玄恒眼中满是慈悲,“我又何需骗你?”
秋玥听后终于放心不少,只要还能再见,纵然要经过死离,她也能等下去!
她再次叩首,认真谢过玄恒,最后又说等到红绣醒阳再来她看,然后才迈步离开。
房门关闭之后,洺海突然笑了起来。
玄恒偏头看着他,“你笑什么?”
“笑你!”
洺海感慨道:“前些日子洺缘来谢我时,我还不明白自己何时对他说过初衷一事,直到刚才我才懂了,什么莫忘初
衷之类的话,与其是说给他听的,倒不如说是你在提醒你自己。”
玄恒不为所动,“是又如何,这又有何可笑?”
“当初你为了与红绣在一起才去修行,可你修着修着修成了佛,却把她丢了,如此本末倒置难道不可笑么?”
笑意渐渐隐去,洺海厉声问道:“玄恒,既然你已舍弃初衷,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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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不满
玄恒坦然答道:“我留在此处自然是为了红绣,你莫要忘了,方才若不是我现身解围,只凭你一人可能护得住
她?”
“笑话,你是为了你自己!”洺海攥紧双拳,冷笑道:“即便是你不现身,我也有法子护得住她,哪怕是我死了也
会将她护得好好的。你已成佛,本就不该留在凡世,把那些前尘往事塞回她的脑子里又能怎样,你还能一直留在这
里陪她不成?”
“你若死了,她会伤心,所以我不能让你死。”
玄恒站在床边俯视着坐在红绣身旁的洺海,“你若是战得遍体鳞伤,莫非还要等她醒来照顾你?我只是不愿令她受
累,其余之事我自有打算。”
“这佛珠又是怎么回事?”洺海将腕上的那一小串佛珠扔到玄恒面前,“你现身时,这佛珠突然间变得热烫灼人,
难道不是你在上面做了手脚?”
“是又怎样?”玄恒并不在意洺海的质问,一派云淡风轻地坐在床头,低头瞧着红绣,“这佛珠是我与你的联系,
有了它我便可以现身凡世。”
“你是从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洺海,你本就是我的一部分,即便没有这些外物,我也可以知道你身在何方,只不过有它在更为方便一些罢了。
你的前几世自然也有我留下印迹的随身之物,可惜之前红绣并未出现,我与你也并未有过什么交集。”
“你一直藏在后面偷窥?”洺海嗤笑道:“如此卑劣也配成佛?”
“我成佛本就是为了她。”
时隔几百年才能再次相见,玄恒一直眼都不眨地看着红绣,然百他的心中却是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悸动与欲念。那些
迫切的想要留下她,占有她的想法,如今全都转嫁到了洺海的身上,他早已无欲无求,就是想要妒嫉都无法回味起
那份失落已久的酸意。
洺海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可是,洺海偏偏就不知足。
他虎视眈眈地防着他,“佛尊也能说谎吗?你为红绣疗伤是成佛之后,送我入轮回也是成佛之后,如果只是想要救
她,只要为她疗伤便好,又何必多此一举送我入轮回?又何必叮嘱狐族老祖有朝一日必要将妖丹还她,令她想起往
事?”
玄恒终于将视线从红绣身上移开,默默地看向洺海。
“说到底,你只是不甘心!”洺海说道:“天底下再也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你的想法,你会做了这么多的事,无非就
是不甘心。你不愿与她分开,所以将我送入轮回,真身不能与她在一起,就算是硬分出一个我来,也要将她据为己
有!”
玄恒轻笑一声,“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忍令她孤身一人,无人陪伴罢了。”
“虎啸早就倾心于她,若说陪伴,有他在也是一样的,可是这五百年来他竟是完全不知红绣未死,要说你没有从中
作梗,只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玄恒嘴角含笑,神色慈悲,“正如你所说,天底下没有人比你更该谢我。你本是一份
执念,是我让你为人,又护着你遇到红绣,历世夙愿都得到了报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洺海看向尚在昏睡的红绣,闭口不言。
难道他应该满意吗?
她对他的依恋皆是出自玄恒,她常笑眯眯地夸他好看,他那时虽然未曾回应,心里也会有一丝甜意,可是到了现在
他才知道,就连这张脸都不是他的。
他只是个凡人,玄恒却已成佛,两人之前高下立判,他又有什么资格留住她?
玄恒与她有过数年的相依相伴,而他与她只有几次露水情缘,孰轻孰重难道还需比较?待她醒来之后,她的身边怕
是连他的位置都不会再有了。
若他仍是一丝执念,没有神智又不会思考,就是消散了又有何可惜?现如今他九世为人,心里早已被她占满,再要
亲眼看着她舍了自己去找玄恒,又是何其残忍?
难道他应该满意吗?
沉默之中,一旁的红绣缓缓睁开双眼。她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看到洺海眼中的担忧,也看到了玄恒淡然
的笑意。
她叹息一声,问向玄恒,“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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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洺海:难怪每次我和红绣在一起的时候,这破佛珠就会亮起来,玄恒你个王八蛋,竟然一直偷看我们!
玄恒:哼,我是什么身份,怎会去偷看?
洺海:真的?
玄恒:我是光明正大的看,而且我看的是红绣!
洺海: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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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一
洺海与玄恒可谓是一模一样,就连从小与洺海一起长大的洺缘都没能分出谁是谁,然而红绣一眼便看了出来。
她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与玄恒说的,洺海坐在一旁咬紧牙关,强行压下落荒而逃的冲动。
还不到时候,只要她没有亲口赶他,他就不会走!
他本是觉得自己无心,世间种种都难以令他挂怀,除了师父与洺缘还能让他有些情义,旁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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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放在心上。然而一旦对上红绣,所有的清冷都化做烈火,将他烧灼的欲罢不能。
他是因她而生,除非被她弃了,否则根本无法从她身边离开。
他自执念中而生,又将自己活成了执念。
洺海的沉思与隐忍并未造成什么影响,玄恒望着红绣温柔笑道:“红绣,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红绣看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淡淡说道:“嗯,如今见也见了,你走吧!”
玄恒与洺海一同愣住,她的反应与他们料想的大相径庭,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被赶的人是玄恒,自然也是他先忍不住发问:“红绣,过往之事你都想起来了,可是还在怪我?”
“怪你什么?”
“我的确伤了你,但那并非我的本意,当时我……”
“我都知道了。”红绣打断他,平静地说:“如今我还活着,修为也恢复了,体内还有你的佛息,当初到底是怎么
回事,猜也猜得到,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想要杀我。”
玄恒自现身以来首次皱起眉头,“那你为何不肯原谅我?”
“并非不去原谅,而是你我无缘。”红绣想了想,接着说道:“你自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即便我不在也能过得很
好,更别说你都已经成佛了,何必再去计较以前?”
听到这一席话,玄恒就知道,红绣怕是无法接受他了。
若是原来,他怕是早已心痛难忍,可是如今他凡心已除,听到这样绝情的话竟也不痛不痒,似乎他们之间本来就没
有缘分,自然也不必强求。此时放手离开,应当是最好的选择,然而就像洺海说的,他不甘心。
出家为僧是为她,入道修行是为她,剖心取血是为她,又不是他自己想要成佛成圣的,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到头
来却还是与她无缘?
虽有不甘,玄恒心中却是一片诡异的平静,他仍能笑着说:“我与你无缘,那洺海呢?”
“他不一样。”红绣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中握住洺海的手,“他是洺海呀!”
心跳声骤然加快,洺海看着彼此双手交握,感到自已正在微微颤抖。薄唇几番开合,想要同她说句话,却又不知该
说些什么。
“红绣,有件事你该知晓。”玄恒把目光从他们手上移开,淡然说道:“洺海本是我对你的恋慕之心,从本源上来
说,他甚至算不上是个人。”
“可他现在是了!”红绣握着洺海的手不放,却是对玄恒说道:“而且他既是你的凡心所化,现在的你哪里还有
心?是我还是别人,在你看来可有什么不同?”
“…………”
“玄恒,你已成佛,心中有的乃是慈悲大爱,而非男女之情。”红绣不再看他,叹息道:“既然早就没了情义,你
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玄恒不答反问:“你真的想要我离开?”
她的手紧了紧,说:“走吧,你已不是凡世之人,总不能真的留在这里。”
“好,你要我走,我走就是了!”
金光一闪,屋内再也没了玄恒的身影,洺海沉默半晌,叹道:“你既然舍不得,又何必撵他?”
“我和他本就无缘,他又已经断情绝爱,留下又能怎样呢?更何况我又有什么能耐可以留下一尊真佛?”
红绣吸取妖丹之后修为大长,连外貌都有了变化。
她变回了洺海记记中那个双十年华的美艳女子,再也不是那个十六七岁左右,缠着他不放的小姑娘。她已退去青
涩,变成一名举手投足都带着魅惑的美人。
短短一日之后,红绣便彻底恢复了修为,她同洺海一起去看望秋玥,见他们两个比之前更加亲昵,也是由衷的为秋
玥开心。说清事情原委之后,红绣也不愿久留,只是刚出了秋玥的洞府,洺缘便追出来说道:“师兄,我要还俗
了,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洺海看向红绣,挑唇笑道:“我会留在她身边,直到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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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插进
回去的路上,红绣一直闷闷不乐,洺海不知为何,进了房门之后忍不住不问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不想听你说那些死呀活的!”
亏他担心半晌,想不到她竟是在想这些。
洺海轻笑出声,拉过她的手来与之交握,“我是凡人,总有一日是要死的,你要想开些。况且时日一长,我将青春
不再,到了垂垂老矣之时,只要你不厌了我,我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红绣白了他一眼,“净胡说,我才不会厌了你呢!”
这话又戳中了洺海的心事,他试探着问:“红绣,你既然已将往事全都想起来了,又为何选了我?”
“想起来又能怎样呢?”红绣神色莫辨地叹息一声,“一来他已成佛,情情爱爱对他而言只能算是拖累,我一介小
妖,又不能让他永远留在凡世,再说别的又有什么用处?”
“也是这个道理。”洺海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原来她不要玄恒也只是求不得罢了。
红绣一直仔细瞧着他的神色,见他满面失落才笑道:“其实也不只是这样,自从死过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对谁动
过心,直到遇见你。”
“是啊。”洺海笑得讽刺,“能让你再次动心的,归根结底还是玄恒的这张脸。”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最初的确是我贪图你长得好看,可是后来和你呆得时间越久,我就越放不下你。”红绣干脆
扑倒洺海,用力在薄唇上亲了一口,“姐姐说男人动情的时候极难忍受,可是你却一次次的由着我胡闹,最后更是
为了我连和尚都不当了,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哪能不喜欢你呢?”
洺海被她压在身下,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你是说……”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的确是觉得看着你就高兴,可是后来种种却与玄恒无关。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对我好,你的话
虽然不多,可你为了我的安危去和你师父周旋,一次又一次的救我,这些都不是玄恒让你做的,自然也不能算在他
头上。”
心口怦怦乱跳,洺海嗫嚅一声,“红绣,你……”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值得我喜欢,而且洺海自始至终,从没有伤过我分毫。”
红绣骑在他身上慢慢坐直了身子,缓缓退去衣裙。
白嫩丰腴的曲线渐渐裸呈于洺海的眼底,两团奶乳丰圆挺翘,嫩粉色的乳尖在他的注视下点点挺立。她娇笑出声,
将小奶头送到他的唇边磨来蹭去,小声挑逗道:“傻子,你还愣着做什么呢,难道你不想要我?”
他怎能不想?
洺海张口含住小奶头吸吮起来,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红绣立刻被他吮得软了身子,纤细腰肢水蛇似的扭
着,“嗯……好舒服……洺海……也嘬嘬这边呀……这边的奶头也想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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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洺海从善如流的轮翻吸弄着两颗奶头,把那小小的乳果嘬弄得红肿透亮,他将手探到红绣穴间,以手指插弄她的小
穴,很快便有潺潺春水流出,带着淫靡水声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低声笑道:“怎么湿得这样快?”
“因为我想要呀……快些插进来……小屄痒死了……”
“好,只要我给得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坚挺的欲根已经抵上穴口,洺海刚要挺身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在红
绣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摘下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抬手扔出窗外,“忍着些,我要进来了!”
圆硕的龟头挤开媚肉,瞬间直插入底,红绣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啊……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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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本篇完结
小剧场:
正在用佛珠明目张胆偷看的玄恒发现视野突然变了,白白嫩嫩的红绣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杂草。
玄恒:洺海,你胆子不小啊。
洺海:看点绿色的东西吧,养眼!
欢情浓,痴情重(红绣篇大结局)
巨硕之物乍一入体,便将红绣激得娇啼声声,大龟头好似活物一般不断在肉穴之中来回舂捣,她全身紧绷,受不住
这样的强力操干,红着脸不住讨饶。
“你别入得这么深呀……我受不了的……啊……啊……大鸡巴戳到骚芯了……好麻……”
那小穴夹得极紧,抽动间亦不轻松,洺海勉力将巨杵抽出一些,又用力的将其顶进去,“你这里面太紧,轻些哪里
进得去?且再忍一忍,里面越来越湿了,马上就会好受些。”
红绣身形娇小,被他整个罩在身下,连躲闪地方都没有,只能哀哀承欢。万幸她本就是淫媚狐妖,几下顶弄之后穴
儿便是软糯湿滑,淫水不绝,再叫那硬胀热烫的大东西连顶带入的弄着就渐渐舒服起来,她不懂凡人女子的矜持,
爽了就是爽了,刚快活两下,就忍不住搂住洺海婉转呻吟。
“嗯……好舒服……你这大鸡巴总能操到最酸的地方……啊……啊……再进来些……使劲的操我呀……”
此前欢爱时,洺海总是要求自己冷静自持,哪怕坚持不了多久,也总是不能全然放开身心,但是如今前尘往事俱已
想起,数百年的情感交错让他再也无法计较太多,只想把身下这勾魂的冤家里里外外的全都占了,不给那高高在上
之人一点可乘之机。
劲腰频频摆动,巨杵次次抽插,在他的猛力撞击之下,红绣的淫叫声已经分不清是欢愉还是哭泣,洺海紧紧拥住
她,一声声的说着:“叫我,红绣,叫我的名字,说清楚是谁在操你!”
“洺海……嗯……是洺海在操我……好舒服……小屄快要不成了……要被你操上天了……”
勃然怒挺的性器几乎将小穴操穿顶烂,大龟头狠而又狠地把她撞上云端,甘美的滋味越积越累,小骚穴中淫水不
断,花唇夹着大鸡巴吞吞吐吐,水花四渐,淫声不绝。
骚芯胀胀鼓起,每次抽插时都能被顶得又酸又爽,巨杵仿佛知晓她的所有弱点,只是插进去还不够,非要刁钻的在
里面碾上一圈,把她全身的骨头都碾酥了才肯抽出去。可就算是抽出去也只有短短一瞬,红绣还没透过气来,那大
东西又气势汹汹的入了回来,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再操进来的时候,总能比前一下操得更狠。
“我不成了……真的……小屄要被你操穿了……洺海……再用力些……马上就要到了……”
当那小骚芯胀到了头,就再也经不起一点戳弄,洺海一鼓作气地直插到小屄最深处,龟头破开宫口直抵内壁,红绣
也哆嗦着哭了起来,“啊……啊啊……来了……小骚屄被大鸡巴干死了……”
她哭着抖着,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着颤颤弹弹,媚肉更是把他绞得死紧,洺海气血上头也管不了太多,只有拿出所
有力气来埋头苦干。
大鸡巴又硬又挺,一次次深入子宫之中,劲瘦的腰身似是不知疲倦,疯狂的耸动着,直到红绣泄了好几次,小屄都
被操肿了,他才感到精关松动。
“红绣,我要来了,你忍着些!”
红绣又累又乏,小脸上还带着泪痕,“不行……你轻一些……”
洺海死死地抱住红绣,任她如何哭叫挣扎,还是将那热烫的浓精灌满了她的子宫,她被烫得两眼翻白,抽抽答答的
又泄了一回。她泄得太狠,阴精春水喷得到处都是,连小穴中的精水都被一路冲了出来,红绣再也无法坚持,尖叫
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温存过后,洺海替她擦洗干净,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玄恒静静地坐在廊下,听他出来也未回头,只是酸兮兮地说了一句,“你也闹得太凶了。”
洺海走到他身旁坐下,冷着脸说:“佛尊大人早已忘情,自然不懂得情爱之美。”
“此时不懂也没什么,红绣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人。”玄恒面上并无不快,似乎方才种种销魂之声对他而言根本算不
得什么,反倒还有闲情去问洺海,“当初之事,你可是怪我?”
洺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想了想后说道:“当时情势的确不妙,可是就算还有百姓请命,你大可让红绣带着你离
开,只要走得够远,他们还能怎样,何必一定要伤她?”
“那传言说得有模有样,你也是佛门中人,倘若听说有为害人间的大妖现世,纵然叫她逃了,又有多少人会善罢甘
休?”玄恒叹息道。
“只要一直逃下去,也未必就逃不开。”
“逃不开的。”玄恒摇头浅笑,“而且逃得越远,前来害她之人的法力也就越高强,只凭我一个,哪怕能护她一世
又怎样?我若是死了呢?到那时要是遇上一心想要取她性命之人,她要如何逃生?”
想起从前,玄恒的神色总算有了一丝温柔,“况且她是自在惯了的,我也不能让她跟着我东躲西藏,所以只能想个
一劳永逸的法子,让她再也没了危险。那时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只想着能用我一命能换她自由自在的活下去也就
够了,却没想到柳暗花明,闯过那一劫竟然还有以后。”
洺海心里犯酸,“以后也与你无关了,我已九世为僧,此生过后便是圆满,到时她仍会和我在一起,以后又与你何
干!”
玄恒云淡风轻地说:“话虽如此,可你不会选择成佛。”
洺海皱眉望着他,玄恒继续说道:“成佛之后便是断情绝爱,之前种种与你而言无非只是一场过眼云烟,可是红绣
呢?她无异于又被负了一次,你因她而生,可能如此绝情?”
“不成佛又怎样,我便是转世为人,也能继续陪着她。”
“然后呢?”玄恒问道:“让她陪你一世又一世,让她看着你生老病死,然后被你甩下一回又一回?”
洺海无法回答,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回了屋子,玄恒再一次被关在门外,不过他也不甚在意。
他对红绣的恋慕有多深,他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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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何人都清楚,洺海由恋慕中脱身为人,自然也无法将她的幸福置之度外,所以他可以等,等到洺海想明白,等到他
与自己合二为一。
只有到了那时,他与红绣才算圆满,也只有到了那时,他将执念送入轮回的因果才能补全。
他不是说过了么,红绣是他的人,自始至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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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柔篇简介
两国交战之际,罪臣之女甘柔被送入幽州大营,以处子之身充为军妓。
听说这里的将士个个都是茹毛饮血之辈,口粮不够时甚至会把营中的女子杀来果腹,那些营妓不但要被他们糟蹋凌
辱,最后还要沦为肉食,是以无论送进多少营妓进去,都没有一名女子能够活着出来。
甘柔以为等着她的将是无尽的羞辱与折磨,自踏入军营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几个月过去后,甘柔摸着自己越发吹弹可破的肌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流言这东西呀,果然信不得!
以身体作为贿赂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创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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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体作为贿赂
六月初,天气已见炎热,距离幽州大营五里左右的官路上,一辆高厢马车正在前行。
十几个年轻姑娘被关在车厢内,挤挤茬茬的,神态各异。有人小声抽泣,有人却是满不在乎,甘柔独自坐在角落
里,木着脸没有一丝表情。
一名姑娘妖妖叨叨的拿了个小镜子,对着它描眉画鬓,对于即将发事的事情毫不在意,甚至还有几分自得。
“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一个个的愁眉苦脸的有什么用?有那个闲功夫死了娘似的哭,还不如把自己的收拾的好看
些,到了营里也许还能多活几天。”
“你说的倒轻巧,我们原本都是大家闺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又不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妓子,谁能高兴的起
来?”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横眉冷对。
“我们下贱?”姑娘放下手中的镜子,冷笑着开口,“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咱们来幽州干的就是下贱活,我
是妓子,难道你就是不了?”
白衣姑娘一噎,“你!我就是死,也不会受他们那等侮辱!”
“那就快去死呀,你可得紧着些,不然再过一会就该到了!”她拿着小镜子随意把玩,脸上的讽刺丝毫不加掩
饰,“大家闺秀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和我这窑子里长大的婊子一样下场,到了这时候谁又比谁强了?”
她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夸张笑道:“仔细想想还是有个高低之分的,至少我们这些妓子早就下贱惯了,可是你们大
家闺秀呢?哦,对了,你们现在也下贱了!大家都是女人,来了这里就是为了挨操的,到了营里谁管你是什么出
身,只要你能张开腿让人操舒服了就行!”
“你,你不知廉耻!”
“你知道廉耻就赶紧去死啊,少跟我耍小姐脾气!你看看人家甘柔,自从上了车就什么都没说过,都是大户人家出
来的,你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呢?”
白衣姑娘气得跳脚,“你少提她,要不是甘柔这个小贱人,我们至于遭这种罪?”
听到对方的辱骂,甘柔垂下眼帘,依旧老实坐着。
车厢内的争吵是压不住的,很快就有一个押送的卒子钻了进来。他进了车厢直奔那拿着镜子的姑娘,先在她鼓胀的
胸脯上捏了两把,笑嘻嘻地问:“好好的怎么又吵起来了,可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婊子给我的环儿气受了?”
环儿被他摸了也不以为意,反而娇吟一声倒在他怀里,“可不是不长眼嘛,人家以为自己还是大家闺秀呢。”
那卒子笑骂道:“什么大家闺秀,到了营里也不过是个挨操的骚屄罢了。环儿别急,等到了营里哥哥操死她给你出
气!”
他是个急色的,也不管这车里还有十几个姑娘,当下撩起环儿的裙摆来,挺着个大东西就入了进去,“管她做什
么,先来陪着哥哥快活快活才是正经。嘶,好紧的小骚屄,趁着还没到营里,快让我好好操一操,等到了里头再想
操你可就难了!”
“哎呦我的亲哥……大鸡巴一进来就操得这么深……是要活活操死我不成……”环儿是个做熟了的,弄起穴来也是百
无禁忌,她扭腰摆臀的叫那卒子入得水声阵阵,得了趣味之后自己扯开衣襟,拉着他的手去按到自己胸口,“好哥
哥来摸摸我的奶子……奶头又骚又痒的……哥哥快给我捏捏……”
卒子看到周围的女子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淫性烧得更旺,一边操着环儿的小屄,一边将她的乳肉打得啪啪直
响,“小骚货好好伺候着,等到了营里哥哥托人给你寻个好去处,保管个个都是鸡巴粗长的精壮汉子,天天把你操
个淫水横流!”
“啊……大鸡巴操得好美……哥哥使劲操我呀……馋死那些假正经的小婊子……”环儿叫得越发骚浪,她故意绞紧小
穴,嗲声嗲气地浪叫着,“听说鹰武骑是个好地方……哥哥送我去嘛……”
“小屄欠操的骚婊子,我说怎么这么乖,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卒子可着劲的连顶带操,“别的都好说,鹰武骑
却是不行!”
“为什么……哥哥都操了我一路了……小骚屄都让你操肿了……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卒子边操边说:“那鹰武骑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说去就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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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鹰武骑
车厢内本就人多,卒子与环儿又是旁若无人的占了中间好大一块地方,车内的姑娘们只能挨得更紧,生怕一个不注
意就与他们搅到一处去了。
男人不在乎还有多少人瞧着,他让环儿像只母狗似的趴在座位上,屁股高高翘起,他就站在她身后发了狠地插操,
紫胀大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不停出入,把个小骚穴操得淫水直冒。
环儿得了趣,叫他操得奶摇臀晃,“哎呦……亲哥是要活活操死我呀……啊啊……你不答应就算了……难道还要操死
我灭口吗……”
“没良心的小淫妇,这一路上我钱二对你多好,可是你却只想着鹰武骑,这么气人,难道我不该操死你?”
钱二越说越是来劲,逮着环儿畅快淋漓的操了一场,姑娘们听着骚淫声看着活春宫,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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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都忍不住暗暗磨蹭双腿了,他才把热精灌到环儿的肚子里。
痛快一场之后,环儿也没了力气,软绵绵的靠在钱二怀里问道:“哥哥好歹给我个明白话,鹰武骑为何去不得?”
“哼,还敢惦记他们,我看你这骚货就是操得少了!”钱二酸兮兮的捏着小奶头,说:“鹰武骑是将军直属的重骑
兵,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你可知道有多少人看着眼馋?”
“不都是骑马打仗的吗,为什么要叫重骑兵,难道还有轻骑兵不成?”环儿问道。
钱二得意笑道:“那是当然的了,轻骑胜在轻便快捷,他们不戴甲胄,所骑战马也比较矮小,重骑却是全副武装,
光那一身铠甲就能压得你站不起来,更别说还要带上好几样兵器,若是力气不够大,根本进不了鹰武骑。重骑势大
力沉,大战时总是头一个冲锋陷阵,别看那些蛮子都是在马背上长起来的,遇见咱们鹰武骑照样只有逃命的份!”
铁骨铮铮保家卫国,这样的英雄谁人不爱?就连环儿这种见惯了男人的都听得春心萌动,拉着钱二的衣襟催促
道:“哥哥快说呀,我们这些女人要怎样才能归了鹰武骑?”
车内的姑娘们也不由的打起精神仔细听着,除了甘柔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别人眼中俱都流露出一份渴望。
可惜钱二明明看懂了她们的期盼,仍是笑着说出了实情,“别想了,你们进不去!”
“为什么?”
“整个幽州大营也只有这么一支精骑,将军对他们爱护的很,从来没让鹰武骑收过营妓。”他没给环儿插嘴的机
会,继续说道:“之前也有不少人打过鹰武骑的主意,可惜他们不解风情,姑娘脱光了送到眼前都像是没看见一
样。人家是天之骄子,眼界高的很呐,就是真有心收个营妓,哪里又轮得到你了?”
环儿听得闷闷不乐,别的姑娘也是难掩失望,只有甘柔从未对鹰武骑抱过什么非分之想,自然也不会伤心,仍是木
呆呆的自己坐着。
就在这时,外面变故突生。马蹄阵阵由远及近,钱二一个激灵立刻闪身出去,外面喊杀声大起。
姑娘们不知出了什么事,又惊又怕地挤在车内瑟瑟发抖,她们度日如年的等了许久,直到周围完全安静下来,才有
胆大的把车门打开一条缝,偷偷向外看去。
那姑娘仔细瞧了半天,颤抖着尖叫一声,“外面没有人了,没人看着我们了!快逃啊,逃了就不用去做军妓了!”
她们本就是又惊又怕,这一句话就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根本没人来得及细想,全都一窝蜂的挤了出去,车内刹
那间安静下来,只有两人坐着未动。
甘柔与环儿隔得较远,她们看了对方一眼,谁也没有开口。
外面炎热,太阳炙烤着车厢,车内的空气也像是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甘柔首次开
口,“你怎么不走?”
环儿不以为然的笑道:“我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去哪不是一样?再说我好不容易才把钱二捋顺了,要再走到别
处重新开始,岂不是赔了?”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甘柔,纳闷道:“倒是你怎么不走呢?你还没经过男人吧,现在走还来得及!”
甘柔摇摇头,“我是罪人,我不能走!”
“那事我也听说了,其实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环儿正说着,车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钱二身上带着血,气喘吁吁地一把抓住环儿,“你这傻婆娘,怎么连逃命都
不会?快跟我走!”
跌跌撞撞的被他拽出车厢,环儿看了看男人紧握的手,心里突然一暖。她脚步稍停,对钱二说道:“等一下,甘柔
还在里面呢!”
“怎么还有一个?”钱二气得想骂娘,一抬眼就看到有队骑兵奔至近前,打头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将,一身银光
铠甲,英姿挺拔。
他急忙上去回报,“孔副将,这里已经没事了,只不过车里还有一名营妓。”
孔华霆下马走到车旁,对甘柔说道:“下来,我带你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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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女
看到钱二对这位年轻将领如此尊重,甘柔便知道他必是幽州大营的人无疑。
她乖乖出了马车,走到孔华霆面前福身一礼,“有劳将军了。”
“不必多礼。”孔华霆高大挺拔,面容英伟,甘柔小小的个子只到他的肩头,他垂眸问道:“怎么只有你们两个,
别人都到哪里去了?”
“方才这里无人看管,她们逃了。”
“逃了?”孔华霆诧异地打量了甘柔与环儿一番,又问:“你们为何不逃?”
甘柔平平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不能逃。”
孔华霆又看向环儿,见她一直拉着钱二的衣角也未多说。他翻身上马,朝甘柔伸出手来,“把手给我!”
甘柔迟疑一下,想起自己以后的身份,也未再扭捏,直接把手搭在他的手上,紧接着就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
都被他带到了马背上,正好坐在他怀里。
她从未与男子这样亲近过,到底还是臊得厉害,极不自在地扭了扭,“将军……”
“别怕,我不会对你如何,只是这样回营快些,你坐稳了!”
“……是!”
孔华霆策马而行,战马高大迅猛,甘柔坐在马上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而且马背上颠簸的很,她一直无法坐稳。起
初还能勉力保持平衡,可是没过多久就没了力气,正巧马儿纵跃而起,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下去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适时圈住她的腰身,甘柔再也顾不得羞,又惊又怕地抱着他不放,孔华霆见她如此也没有再抽出手
来,只是再次嘱咐她坐稳。
她生得娇小,靠在孔华霆怀里也占不了多少地方,而且他少壮力足,单用一只手臂揽着她就有效的缓解了颠簸,竟
是令她慢慢地安下心来。适应之后甘柔发觉这一马平川的地形极为开阔,她只是被人带着骑在马上,心中也能涌出
几分潇洒澎湃来。
耳边风声呼啸,身后之人甲胄加身,好似铜墙壁垒把她牢牢的护在其中,一路以来的忐忑悄悄被他安抚,她的身子
也不再那般紧绷。
也不知是不是离得太近,甘柔竟然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声音不大却是律动有力,只是听着听着,那节奏便渐渐加
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甘柔以为这是骑马使然,却不知孔华霆俊朗的面庞上已经飞起一
片红晕。
疾驰一路之后,孔华霆将她带入幽州大营。这里人数虽多却是井然有序,他带着甘柔直接行至一处高大的营帐前才
下了马来。
进入营帐之前,他示意她在此等候,甘柔乖乖听话,不久之后听到孔华霆叫她进去。
营帐之内已有十几个男人,正中书案后面还有一人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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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那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剑眉星目,气势凛然,正是幽州大营的主帅徐镇平。
他抬眼望着甘柔,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你便是新来的营妓?”
“是。”
“听说别人都趁机逃了,你为何不逃?”
甘柔低眉敛目,“我是罪人,逃不得。”
幽州大营的营妓中虽然也有罪臣之女,但是那些高门出身的娇养女子一般经不起那么多人的操弄,到了营里鲜少有
能活下去的,所以他们更偏爱环儿那种做惯了皮肉生意的风尘女子,贞洁与否已经不必在乎,只要能够好好活下去
就是好样的。
听到甘柔此言,徐镇平微微皱眉,“你叫什么名字?”
“贱妾甘柔。”
“姓甘?”徐镇平思忖一番问道:“那甘佑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旁边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将领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甘佑那狗贼的女儿!他身为当朝丞相,却为了一己之
私勾连蛮子来糟蹋我们的大好河山,你既是他的女儿,倒也的确是个罪人。”
他上前一步,上下打量着甘柔,目光停在她娇挺的胸前,“想不到那狗贼竟生出个奶大屁股翘的美人来,也不知道
你那小屄能吃下几根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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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担心,油腻大叔是连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女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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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柔归入鹰武骑
孔华霆自进帐之后就站在徐镇平身边,听了那将领的话立刻呵斥道:“刘铁田,这里是军帐,怎能容你在此污言秽
语!”
甘柔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两手把袖沿攥得死紧。
她早已不是丞相府的嫡女千金,身上的锦衣华服也变成了粗布衣裙,灰扑扑的更显得身形单薄。这样粗鄙的淫话令
她羞愤欲死。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可她若逃了,总觉得对不起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百姓凄苦,国逢战乱,这一切
都是因为她的父亲而起,她与父亲血脉相连,自然也不能洗脱干净。
甘家有罪,大罪,她不能逃。
徐镇平冷眼瞧着甘柔,一个在闺阁中娇养长大的小女子,却能因为百姓家国承受这等侮辱,哪怕是罪臣之女,也让
他不忍苛责。
他曲起手指轻敲桌面,对刘铁田告诫道:“不得放肆。”
刘铁田满脸赔笑,“刚才是我胡说了,将军也知道我那苦命的侄儿被甘佑那狗贼害死了,我也是心里气不过。”
徐镇平扫了他一眼,“再气不过也要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知这丫头要送到哪边去?”刘铁田不怀好意的打量甘柔,“不如就把她给了我们右军
吧?我们那里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什么齐头正脸的女人,要是能让这么个小美人儿伺候着,想
来也能气势大振啊。”
右军的将士的确多是穷苦人,从军前维持生计已是艰难,自然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们的营妓总是死的最
多。
徐镇平怜惜甘柔是个懂事的,便问了她一句,“你可愿去右军?”
这一问便是明晃晃的袒护,只要甘柔说一句不愿,他就绝不会勉强,可是甘柔似乎毫不在意,看那样子像是马上就
要答应,孔华霆突然皱眉,轻轻地咳了一声。
甘柔不是傻子,刘铁田的折辱之意都是明摆着的,孔华霆虽然好意提醒,她却不能承了这份情,否则便是军中失
合。
她没有抬头,依旧淡然说道:“由京城到幽州,这一路上贱妾见过百姓流离失所,也见过同胞遭人杀害,实在无颜
置身事外。贱妾来此就是为了赎罪,不论什么样的去处都没有怨言,一切但凭将军吩咐。”
“可惜了,甘佑若是能有一丝你这样的良善之心,又怎能到了如此地步?”徐镇平不由叹道。
父亲做出那等害国害民之事,甘柔心中也是意难平。一想到世间有多少无辜百姓枉死,她便再也无法挺胸抬头地做
人,踏入幽州大营时,她就没想能够活着出去。她甚至觉得死了也不错,死去也是一种解脱,咽了气就可以不必如
此自责。
在场之人都是见惯了生死的,谁都看得出甘柔这份淡然乃是因为存了死志,孔华霆更是觉得心口丝丝抽痛。
他灵光一闪,突然说道:“将军,如今各营之中都有女子,唯独我们鹰武骑尚无女眷,不如将甘姑娘送到鹰武骑去
吧!”
刘铁田立刻大叫,“鹰武骑不是从来不收女人吗,孔副将今天怎么改口了?”
“没收过就不能收了?”孔华霆冷笑着问:“难道我们鹰武骑就应该干熬着不成?”
刘铁田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又不敢说鹰武骑不能有女人,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徐镇平身上,只是没想到一向不肯收纳
营妓的徐镇平竟也改了口,他说:“既然华霆讨了,那便送到鹰武骑去吧。”
听到自己被送入了传闻中的鹰武骑,甘柔仍旧是波澜不兴。
对她而言,去哪里都是一样的以色侍人,鹰武骑与别处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将军已经发了话,这事就是板上钉钉,再也没得改,刘铁田想了想又问甘柔,“你可有被男人破了身?”
“……不曾。”
“将军。”刘铁田又笑了起来,“这些没经过男人的营妓是要在营中所有兄弟的面前开苞的,趁着现在鹰武骑的兄
弟们都在,还是及早把她收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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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更衣
为了防止营妓出逃、自伤或是寻死,尤其像甘柔这种从以处子之身入营的,都要在收营的第一日开苞,这是幽州大
营的规矩。既然有例可寻,哪怕是徐镇平身为主帅,也不能随意更改,是以他纵然对甘柔有所怜惜,对于刘铁田的
提议也只能同意,总是好过落到刘铁田手里。不过眼下还有一些军情需要商议,他脱不开身,便叫孔华霆先将甘柔
带下去收拾一番。
近来的天气炎热,甘柔又在马车里闷了许久,汗湿衣衫也是在所难免,孔华霆带她朝着鹰武骑的那一片营帐走去,
边走边劝她,“你别怕,我们营里虽然都是男人,却也绝不会欺负你一个小姑娘。”
甘柔跟在他身后淡然答道:“有劳将军费心了。”
一踏入鹰武骑的地界,孔华霆就命人专门为甘柔腾出一个营帐来,烧好热水后送到里面去,待到一切都准备妥当,
他才将甘柔领到营帐里。帐子正中放着一个硕大的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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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整个人都坐进去也不显得挤,孔华霆有些局促,俊脸发红也不敢看她,扔一下句:“你慢慢洗,我在外面替你
守着。”就跑了出去。
他这样子与甘柔料想的完全不同,还以为到了这里就要被他们玩弄,哪知道她还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说,倒是孔
华霆先受不住跑出去了。这样的羞涩哪里还像个锐不可当的青年将军,分明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少年!
可惜甘柔早就没了与人相携到老的那份奢望,如今这样不堪的身份,实在容不得她动心。
她脱了衣裳,坐在盆中仔仔细细地清洗,外面的孔华霆听着水声,脸上一片火烫。
她的身子太软了,直到现在,那条搂过她的手条手臂上似乎还残存着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慌意乱。他是在军营中长
大的,还是头一次与一位姑娘这样亲近,一想到不久之后还能与她更加亲密,体内的鲜血仿佛都要沸腾起来了。
他感觉不出甘柔洗了多久,好像是整整洗了一天,又像是刚沾到水就洗完了,反正当她从营帐里走出来的时候,孔
华霆的心又开始狂跳。
长发被她随意挽起,发梢还有些滴水,一直苍白的脸色也被水汽熏出一丝嫩红,出水芙蓉一般的娇俏可人。孔华霆
微微张口,还未说话就发现她的衣裳也换了,不再是刚才那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裙,而是换上了一身细白的料子。
那是营妓所穿的衣裳。
衣衫柔软轻薄,直接贴在她身上,勾勒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曲线。胸前一对奶儿胀鼓鼓地挺着,透过那层轻薄的前襟
他甚至可以看到两团若隐若现的粉嫩。
“你,洗好了?”他口干舌燥地问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发哑。
“是。”
甘柔一直不敢抬头看他,他们只给她备了这么一件衣服,想来也是营里的规矩。她乖乖穿了,以为自己这种一心求
死之人应当不会再有什么不自在,可惜一看到对面的孔华霆她就羞得想逃。
不过她也知道,到了这一步,再说想逃也来不及了。
她跟着孔华霆走向校场,因为害羞她只敢走在孔华霆身后,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窘迫,一手负到背手把她的手
牢牢握住,又用高大的身形把她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
再次感受到他的维护,甘柔悄悄地抬眼看他。孔华霆已经除去甲胄,双肩却仍是极为宽阔,他走在前面,把灼人的
日光都挡了下来,甘柔的身子感到些许凉意,心头都是渐渐热了。
鹰武骑有自己的校场,离着营帐区不远,没过多久就他们就走到了地方。这时徐镇平已经站在校场中央的高台上,
一千名鹰武骑的铁血男儿肃立于台下,以为这又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训话,哪知道孔副将竟然领了一个姑娘走上台
去,而那姑娘还穿着营妓的衣裳。
徐镇平立于台上身姿挺拔,见到甘柔走上台来微微一愣,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
他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这位是甘姑娘,单名一个柔字,往后就是鹰武骑的女眷。鹰武骑里只有她一个女子,你
们自当好好爱护,不过若是让我知道有谁只顾着争风吃醋误了正事,自然也有他好受的,可都记住了?”
台下静谧一瞬,接着便是振聋发聩的回应,“是!”
甘柔被他们吓得一个激灵,徐镇平皱眉道:“女眷面前,都给我斯文些!”
“是!”这一次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
徐镇平满意不少,低头问向怀里的姑娘,“你可准备好了?”
介绍她时,徐镇平只说她是女眷,从未说出一个妓子,甘柔感到他的善意,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了。”
“好。”徐镇平轻抚她的背,“那就把衣裳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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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士们的注视下被将军吸硬了小奶头
甘柔看了看台下那些鹰武骑的将士,他们果真如同传言中一般个个都年轻力壮的,一眼望去似乎连个子都是一样的
高大。他们都站得笔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虽然没有人对着她大呼小叫,可是那一道道视线却是热辣辣的烧得她
脸颊火烫。
徐镇平拍着她的背轻柔安抚,“不用怕,进了营来总是有这一遭的,早些应付过去你也好早些回去休息。”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甘柔还有什么好推脱的?她点点头,颤抖着解开衣襟。
她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件遮羞的衣裳,衣襟一解,胸前那道诱人的深沟最先映入众人眼帘,紧接着系在腰间的带子
被她解开,平坦坦的小肚皮也露了出来。
徐镇平望着她还算镇定,守在一旁的孔华霆已是面红耳赤,台下也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甘柔双唇紧抿,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些声音,将衣裳从肩头退了下去。
她的肌肤极为细腻,又白又嫩的,几乎晃得那些男人们睁不开眼。一对乳儿娇挺颤颤,纤腰不盈一握,紧闭的双腿
间白盈盈一片,竟连一根芳草都不见。
男人们的目光灼得她好似火烧,甘柔呆呆站着,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要如何,她实在羞得受不住,扭头看了徐镇平一
眼,“将军,我该做什么?”
所谓目含秋水,顾盼生波,徐镇平被她这一眼看的心旌神摇,沉着嗓子说道:“过来,到我身边来。”
平时走动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这身上一丝不挂的,每走一步那对羞人的奶儿就要颤上两颤,粉嫩樱果在那么多男人
的注视下微微弹动。
她走到徐镇平身边,怯怯抬头,“将军……”
男人的双唇不待她把话说完就已落下,带着满满的侵略,吸吮片刻之后长舌便突入她的口中。
甘柔羞得很,又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他的体温透过夏衫传导到她身上,把她烫得站立不稳。一只大手在她动摇之际
揽上她的腰,给了她支持却也霸道的将她牢牢按住,不管羞成什么样都无法逃开。
“看样子是我来晚了!”一道清亮的男声突然出现,徐镇平也适时放开了她,甘柔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
青衫男子信步而来。他身量高挑,眉目俊秀,文质彬彬的不像是个上阵厮杀之人,倒像一名书生。
按在甘柔腰间的手并未松开,徐镇平向她介绍道:“这是军师唐元青,虽是来得晚些,不过以后总会熟识。”
唐元青浅笑道:“将军已经嫌我来晚了,为了不再耽误正事,还是赶快开始吧。甘柔姑娘,把你的奶头送到将军嘴
里去,必须两颗小奶头都被他吮硬了才行!”
甘柔娇小,两手攀在徐镇平的肩上使劲够了够,也没能把奶头送到他嘴里,她红着脸,声音都在抖,“将军,您,
求您帮帮我!”
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问:“帮你什么?”
“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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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帮我把,把奶头吮硬了。”
甘柔眼里含着泪花,已经羞得快要晕死过去了,徐镇平不忍再逗她,弯腰含住一只颤微微的小奶尖轻轻舔吮。
“唔……将军……”
红唇间逸出一声娇吟,甘柔杏眼圆睁,没想到这样羞人的事竟然还很舒服。
唐元青转而对那些肃立的将士大声说道:“你们也别傻站着了,走到近处来看吧,若是没有你们瞧着,这事还不能
算完呢。”
几乎是顷刻之间,高台下面就围满了人,全都看着甘柔被将军吸弄着小奶头的样子,两腿间的凶器也开始苏醒。
“好个敏感的小东西,这么快就硬起来了!”徐镇平爱怜的拨弄着奶头,“被我弄得可舒服?”
甘柔还有些晕乎乎的,小声答道:“舒服。”
“你们可看清了?甘柔姑娘那对小奶头嫩不嫩?”唐元青对着台下的将士们问道。
“嫩!”又是男人们震耳欲聋的吼声。
“你们喜不喜欢?”
“喜欢!”
“想不想看她的小屄被将军开苞?”
“想!”
他们的吼声震得甘柔恨不得藏到台子下面去,就听唐元青又说道:“还请将军把她抱起来,就像小儿把尿似,让兄
弟们好好看看她那小嫩屄是怎么被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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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破处
甘柔惊呼一声就被一股大力托起,整个人都被徐镇平抱了起来。
膝弯搭在他的手臂上,两条长腿大大敞开,腿间光洁无毛的小穴儿明晃晃的展现在鹰武骑众人眼前。台下一帮血气
方刚轻壮男子盯着她的私密之处连眼都舍不得眨,粗重的呼吸声越发明显。
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这小屄也太小了,会不会给入坏了?”
“不是说女人下面也是有毛的么,她那里怎么那么干净?跟朵花一样,还怪好看的!”
甘柔双眼紧闭,根本不敢去看他们,偏偏小穴叫他们看得热辣辣的,突然间还有一股暖流冲了出来。
唐元青低头看了一眼,笑道:“甘柔姑娘湿得倒快,只是叫人看着就能流出水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想的。”她羞得眼中都含了泪,可是体内却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
“好了,别再羞她了。”徐镇平对唐元青说完又柔声安慰甘柔,“其实这样也好,水儿多些你才不会太过受苦。”
他突然发力,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手探到身下解了裤子,甘柔看不到他具体在做什么,但是很快就感到有个热
烫硌人的大东西顶上了臀瓣。
她吓得一抖,“啊,将军!”
“别怕,女子总有这一遭,稍忍着些,马上就会好了。”
徐镇平又换回两手抱着她,将她抬高一些,初湿的小穴碰到龟头,把它涂得湿湿亮亮的。
唐元青笑道:“将军好壮的本钱,甘柔姑娘倒是有福了。”
一想到那大东西很快就要插到她的身体里来,甘柔就吓得瑟瑟发抖,但她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并未撒娇讨饶,只
是攥紧了拳头,默默地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圆圆硬硬的龟头在她腿间戳来戳去,几次对准肉缝却又滑开,营妓破身必要让营中所有兄弟都来作见证,就连这小
儿把尿的姿势都是有规定的,就是徐镇平也不能随意改换,可那小穴儿太紧,他试了几次都没能入进去。
他凑到甘柔耳边柔声劝道:“你放松些,不要夹得这样紧。”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她说得又委屈又可怜,徐镇平怜意大起,看准了时机向上一挺,大龟头瞬间挤入玉道,甘柔脸色一变,尖声哭
叫:“进来了……啊……好疼……”
她想像不到男人的性器到底有多大,直至插到她的体内,她才知道那东西竟然大到几乎要将她的穴儿都撑坏了。整
个甬道都被它贯穿,粗壮热烫的棒身无死角的压迫着里面的嫩肉,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棒身上愤起的青筋贴着穴肉碾
压磨蹭,剩下的便是撕裂一般的疼。
“好疼……啊啊……将军……好疼呀……”
营妓开苞不许有任何温柔的前戏,要的就是让她们记住这份疼,记住自己的身份,徐镇平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将她
的疼痛降到最低,但是一看到那滑落的泪珠就再也看不得她受痛。
他腾不开手,便叫来了孔华霆,“我这里不方便,华霆你来哄哄她。”
孔华霆早就被她叫得心疼不已,他急忙奔过来,到了甘柔面前却是手足无措,“我,我该干什么?”
“吸吸她的小奶头,揉揉小嫩核,赶快让她舒服一些!”
孔华霆飞快点头,大手颤抖着握住一只嫩乳,张口含住奶头温柔舔吮。他含糊说道:“别怕,你放松些,我会让你
舒服的!”
小嫩穴里插着将军的大鸡巴,奶头又被副将珍而重之的轻轻舔舐,通感终于开始退去。
甘柔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抽抽答答地说:“我……我知道了……”
奶尖很快就被孔华霆舔得麻麻痒痒的,小穴儿也渐渐不再疼痛,甘柔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痒,她有些难耐的摆动腰
肢,两手也情不自禁地搭上了孔华霆的肩头。
徐镇平见状温柔地问:“怎么小屁股都扭起来了,可是不疼了?”
“嗯……已经不疼了……”
粗长性器缓缓向外抽出,徐镇平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那我可要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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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被操得很舒服
虽说最初的疼痛应当已然过去,但徐镇平还是不忍再弄疼了她。他轻缓的将性器抽出,感到怀里的小姑娘瞬间绷紧
了身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向上顶去。
甘柔发出一声猫儿似的细吟,“呀……将军……它动了……”
这番懵懂这态极为惹人怜爱,徐镇平柔声问:“可还会疼?”
他慢慢抽插,让甘柔仔细感受,只见她紧蹙的眉心渐渐舒缓,红着小脸回了一句,“好像……不疼了……”
还没等徐镇平说什么,下面那些鹰武骑的将士都齐齐松了一口气。台上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唐元青更是直接笑
道:“甘柔姑娘真是好大的面子,能让我们鹰武骑的兄弟们这样担忧的事已经不多了!”
甘柔捂住脸,“求你别说了……”
此时孔华霆已经从他们身边退开,让那吞着大鸡巴的小嫩穴再次呈现于众人眼前,几道艳红的血丝顺着棒身蜿蜒滑
落,最后落在净白的穴口处,红白之间形成巨大的反差,在艳阳之下闪着淫靡勾魂的光。
也不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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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叫一句,“落红了!”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她的小穴上,看着她那小嫩屄费力吞着将军的大鸡巴,整个穴儿被视线烧灼的一
片热烫,甘柔于羞臊中夹紧了小穴,不想徐镇平却开始加快速度。
“好紧的穴儿,真是连魂都要叫你吸出去了,这样操着你可受得了?”
大鸡巴越动越快,大龟头碾着穴肉一路冲到最深处,它插入时将甘柔整个人都顶得向上耸动,抽出时又由着她下
落,然后顺着她落下的方向再次狠辣的尽根没入。
“啊……将军……”甘柔被他操的臀儿颠颠乳儿颤颤,玉道之内泛起一阵难言的骚痒,她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呻
吟声越发甜蜜诱人,“嗯……将军……你……啊啊……”
“真是个天生淫浪的,这么快就扭起屁股来了!”唐元青笑着问:“刚刚开苞就被操得扭着屁股浪叫,将军那大鸡
巴就把你干得这么舒服?”
原本就被情欲浸染的小脸刹那间红了个透,小穴儿也变得更紧,徐镇平闷哼一声,促狭问道:“怎么他一问你就更
紧了?卿卿告诉他们,小屄屄可是真的那么舒服?”
“我……”
台下骤然安静下来,那些铁血沙场的将士们全都目光雪亮的等着她回答。
可是这样羞人,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红唇几度开合,甘柔仍是没能说出一句整话来,唐元青似乎已经捏住她的命门,一句话就击垮了她的矜持,“你身
为营妓就要有问必答,不论男人问的话有多羞人,你都必须实打实地说出来!”
一听是本份,甘柔就小声地回了一句,“我……舒服的……”
“大点声,声音这么小,兄弟们又怎么听得见?”
“我……很舒服……”话一出口就仿佛是冲塌了她心里的那道墙,甘柔羞得直哭,但是后面的那些话却不再艰
难,“我好舒服……呜呜呜…………我被将军操得好舒服……”
向来令行禁止的鹰武骑就像炸了营似的,爆发出振聋发聩的欢呼声。
“将军威武!”
“听见没有,她说舒服!”
“听见了,听见了,以后咱们也得加把劲,不管是谁都要让她舒服了!”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每句话都能把人羞死,却是全然没有恶意。
甘柔羞得泪眼迷蒙,娇啼呖呖的承受着徐镇平的操干。她就是不用看也知道那些将士全都在盯着她的小穴,把她挨
操的样子尽收眼底,可她除了羞竟也感到一种心惊胆战的舒服,穴儿更加酸胀骚痒,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她绞紧小穴,让媚肉与大鸡巴贴得更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可她就是想。
“将军……我还要……啊……啊……求你再深些……”
挺着奶子求副将来揉奶头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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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奶子求副将来揉奶头
唐元青接过碗来送到甘柔面前,“营妓是不许有孕的,把药喝了,以后你还有不少事要做呢,莫要耽误了。”
甘柔已经被徐镇平放了下来,此时正全身酥软地靠在他怀里,喘息间胸脯起伏,小奶头还是粉嫩嫩的挺着。
她没有多说,哆嗦着要将碗接过来,徐镇平怕她拿不稳,自己接过来喂着她慢慢喝下去。这碗不小,甘柔强忍
着把汤药全都喝光,只觉得肚子都被胀满了。
本以为这场羞人的性事总算是到了头,可是药都喝干了也不见他们让她离开,甘柔还一丝不挂的站在他们面
前,羞得连眼都不敢抬,一旁的唐元青又说道:“既然将军已经为你开了苞,接下来就该副将灌精了。”
“什么?”
甘柔诧异回头,就见孔华霆那俊俏的脸庞也是通红通红的,两人的视线轻轻一触又各个分开,甘柔突然感到穴
儿里面泛起一阵难耐的痒。
唐元青打趣道:“她是个姑娘家,害羞也是正常,副将怎么也羞成这样?你那砍人就像剁瓜切菜的气势都跑到
哪里去了,怎么倒像个小媳妇一样臊眉耷眼的?”
台下传来一片哄笑声,有胆大的更是直接问道:“副将这些年来一直在营里,只怕还是个雏吧?”
“都给我闭嘴!”孔华霆笔直僵硬地走到甘柔身边,一下子就把她从徐镇平怀里拉了出来,甘柔轻呼一声摔进
他怀里,怯怯抬头,就见他脸上的红都蔓延到了耳根。
“将军。”
他薄唇紧抿,却又不敢看她一眼,直到听见她的声音,才低下头与她对视,“这,换了我来,你可愿意?”
“我……”
孔华霆急着打断她,“鹰武骑与别处不同,你不必在意太多,也不用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只说你自己愿
不愿意。若是不愿让我碰你,我也绝不会强迫于你。”
目光扫过他英挺的眉眼,甘柔想起孔华霆接她入营时因怕她摔下马去,温柔有力的把她搂在怀里,那时他说不
会对她如何,便真的没有动手动脚,那么如今他说不会强迫她,应当也是真的。
他是父亲出事后第一个对她报以善意的人,他那么好,她又怎会不愿意呢?
小穴里又是一阵酸酸麻麻的痒,她情不自禁的扭扭屁股,主动抬手抱住他的腰,“我愿意的,将军待我好,不
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她听到孔华霆的心跳声骤然加快,又抬起头来看他,冷不防的被他噙住了双唇,有些笨拙又有些急切的吻
着,“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男人热烫的气息熏软了她的身子,凡是与他相贴的肌肤都酥酥痒痒的舒服极了,两颗小奶头娇挺颤颤的在他胸
口磨蹭,哪知不蹭还好,越蹭反倒越难受了,总觉得奶头骚痒的很,想要被人狠狠地疼爱一番。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孔华霆察觉到不对,担忧地问。
“将军,我好难受。”
他吓了一跳,拉开她上上下下地仔细看,“哪里难受,我带你去找军医!不行,这一路上也是颠簸的很,我叫
他们去把军医带来!”
少年将领偶尔露出的一丝慌乱,落在甘柔眼里却是万分的可亲可爱,体内欲火渐渐升腾,也不知是因为面前这
人的细心呵护,还是她自己本就是个贪图情欲的人。
“将军别去!”她拉住孔华霆,把他的手按在丰弹的乳肉上,“只是奶头痒得难受,将军给我揉揉就好了!”
孔华霆愣了一瞬才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偏生那小奶头硬硬的硌着他的掌心,他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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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呆呆地揉了揉却又觉得不过瘾,干脆弯下腰去一口将它含住,大力地吸吮起来。
“嗯啊……好舒服……将军再吸得用力些……”
将军当众灌精,甘柔两度高潮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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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当众灌精,甘柔两度高潮
粉嫩花唇被巨杵撑到最大,像个贪吃的小嘴把棒身牢牢裹住,丝丝缕缕的春液在抽插时缓缓流下,每落下一滴
都会让那些旁观的鹰武骑将士们欲火难耐。
徐镇平事务繁忙又对女色不甚热衷,是以从未招过营妓伺候,甘柔身形娇小,大事上却比她那为祸国殃民的爹
更为通透,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怜惜还是欣赏,总归还是为她破了先例。
怀中娇躯轻软柔嫩,小嫩穴尤其销魂,他本来是想做个样子把她名正言顺的收在鹰武骑,也省得到别处早早落
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只是没想到一旦沾了她的身子就再也放不开手,连骨子里的那份血性都被她勾了出来。
“与我说清楚,你想要什么?”徐镇平在她耳边诱惑道:“说出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
“我也不知道……嗯……就是想要更舒服些……”
埋在她体内的大鸡巴突然放慢了速度,改为轻轻浅浅的抽动,本来七分的痒一下子就升到了十分,甘柔再也受
不住,想起一路上环儿与那卒子弄穴时的光景,豁出脸面去叫了起来,“穴儿痒……想要将军操我……啊……”
“既然你开了口,我便好好的操你一场!”
伴随着男人们的山呼海啸,徐镇平痛快淋漓的操干小穴。大鸡巴干得又重又狠,娇嫩花唇眼看着就红肿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越发响亮,甘柔哪怕是靠在他怀里,仍旧被顶得东倒西歪。
他发了狠的操干挺送,甘柔被入得连声哭叫,浪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直教旁人看得口干舌燥。徐镇平含住她
的耳垂引诱着她说些骚媚入骨的淫话,“可知你这小屄儿流了多少浪水出来,就这么喜欢被大鸡巴操吗?”
“我……喜欢……”甘柔面色晕红,奶儿娇挺,小奶头肉嘟嘟的挺立着,随着男人的大力操干硬挺招摇,在众人
眼前画出一道道樱粉色的淫弧。小屁股左摇右摆,似是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意,又像是骚气的想要更多,“穴儿
好舒服……嗯啊……将军再入深一些……”
“叫什么穴儿,换个更骚更浪的说法来,否则我可不操你了!”
徐镇平作势要将大鸡巴抽出来,甘柔那流着淫水的小屁股骚淫的追着他,可怜巴巴的淫叫着,“是小屄……小
屄被将军操得好舒服……”
“小骚屄被我的什么操得好舒服?说出来给兄弟们听听,你说得越大声,我便把你干得越舒服!”
“啊……是将军的大鸡巴……把我干得好舒服……呜呜呜……别走……小骚屄还要……”
淫话出口,甘柔自己也被臊得更加燥热。
小嫩穴变本加厉的吮着大鸡巴不放,那娇羞中又带着放浪的骚淫模样让徐镇平疯狂耸动腰臀,越发把个小美人
干的生受不住。
哭吟一声高过一声,她情欲迷蒙,怒力翘起屁股迎合着身后大力的抽插,突然她的身子开始颤抖,玉雕似的小
脚连脚趾都绷了起来,“来了……啊……啊……将军救我……小屄要被大鸡巴操化了……”
水嫩的穴儿在众人面前不住抽搐,浪水更是烟花一般点点炸开,徐镇平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得意,“真是个敏感
的小东西,这么快就泄了!”
因为还有太多人眼巴巴的瞧着,徐镇平身为主帅也不好一直霸占着她不放,他趁着甘柔顶登时更加极速的操干
了百余抽,最后一声低吼,把热烫的浓精都射入了子宫。
“救命……好烫呀……将军不要再射了……里面装不下了……”
她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在他怀里挣扎扭动,可惜她敌不过他的力气,在浓精熨烫子宫时又被强行送上高潮,等到
精水溢满了子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
“可怜见儿的,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唐元青走过去擦掉她脸上的泪,唤来早就等在一旁的亲兵,“把避子汤
呈上来!”
躺在将士们身上被副将操泄了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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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将士们身上被副将操泄了
小小嫩嫩的奶头被孔华霆含在口中拨弄舔吮,激起细细麻麻的痒。甘柔仰着头,赤裸美背全靠他用两手托着才
不至于软倒下去。
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美目之中水波荡漾,小嘴开合间逸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嗯……将军……好舒服呢……”
孔华霆头也不抬地问:“舒服就好,还想要我这样弄你么?”
“想要……将军舔舔这边的奶头呀……我喜欢你这样弄……”
燥热邪火不断烧灼着她的四肢百骸,甘柔难耐地夹紧双腿,却挡不住缓缓流下的淫液。唐元青在一旁调笑
道:“看来我们副将真是个雏,光吃她的奶子能解几分痒?没见甘柔姑娘已经骚得难受了,再这样嘬下去,只怕她
那骚水都要流成河了!”
“对不住,是我疏忽了!”孔华霆羞窘地瞪了唐元青一眼,又一次涨红了俊脸,连耳朵尖尖都是火热火热的。
他想起徐镇平方才的动作,抱起甘柔就要学着他的样子操进去,甘柔却突然挣动起来,“将军不要这样,太羞
人了,求你不要这样操我!”
“是吗,那就换个姿势吧。”孔华霆不忍拒绝甘柔,可他四下一看,这台子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正想叫人
抬个小床上来就听唐元青冲着台下说道:“还不赶紧上来两个帮忙的,给副将搭把手!”
立刻就有两名高大健壮的将士走上台来,甘柔还没明白他们要怎么帮忙,就见他们四肢着地的跪在地上,宽厚
的脊背挨在一起,为她拱出一张满是男人气息的小床。
“姑娘,只管把我们当成床塌来用就是了,随便你怎么躺,想躺多久都成!”他们的眼神一直在甘柔身上打
转,她本就已经骚得难受,再被他们一瞧,更是奶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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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痒的忍不住了。
孔华霆有些迟疑,“可是,这样一来不是比刚才更……”羞人了?
甘柔却已经顾不上那些,穴儿里面像是有什么不断骚着她的痒处,丝丝酸痒越发难以忍耐,她踮起脚来吻上他
的下巴,哭吟吟地说:“将军,我忍不住了,想要你操我!”
话音刚落就觉得天旋地转,孔华霆一下子将她按倒在那两人背上,光祼的肌肤与他们坚实的背只隔着一层衣
衫,水润润的小骚穴上被个圆滑硕大的龟头顶住磨蹭。肉缝细幼,湿湿滑滑,那大东西来来回回地蹭了几次都没有
入进去,反倒是小阴核被它撞得东倒西歪,又像颗小石头似的硬了起来。甘柔不停吟叫,小屁股骚颤颤的对着他摆
动,孔华霆咬牙向前一冲,粗长的大鸡巴终于整根没入。
她猛地弓起身子,长吟出声,“啊……啊……进来了……好大……将军入得好深……穴儿要被入穿了……”
“你这里面怎么这样紧,这么热?”孔华霆惊讶一瞬,便开始大力抽操,“这也太舒服了,小屄里面又嫩水又
多,真是连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他迫不及待的急耸猛插,圆翘紧实的臀部飞快挺动,他那大鸡巴又是个格外粗壮的,一入进去就把花唇都撑得
薄近透明,玉道穴口都被胀了个满满当当,龟头上的肉冠更是粗暴的磨剐蹭着媚肉,每次抽出时都能带出许多浓
精。
甘柔被迫跟着他不断耸动,大奶子在胸前荡起淫靡的乳波,小奶头招招摇摇的却是越晃越痒,她自己捻着奶头
揉了揉总觉得不得趣味,干脆拉着孔华霆的手放在大奶子上,“柔儿的奶头好痒呀……将军给我捏捏好不好……”
喉结上下滚动,孔华霆哑着嗓子说:“好,我来给柔儿捏小奶头,捏到柔儿舒服为止。乖柔儿,怎么连小奶头
都这么好看!”
樱粉色的奶尖被孔华霆捏扁拉长,甘柔叫得越发淫浪,小嫩穴也越夹越紧,孔华霆奋力一操,大龟头顶着嫩嫩
的穴肉说道:“好柔儿,叫我霆哥哥!”
甘柔两腿一伸,竟是被他当场给操泄了,“霆哥哥……好哥哥……柔儿被你操死了……”
******************************************
小剧场:
孔华霆插进去之前,唐元青和徐镇平闲在一边看笑话。
唐元青:赌五毛这小子一直不插进去是因为他找不准地方!
徐镇平:我不跟你堵。
唐元青:为什么?
徐镇平:他就是找不准地方,有什么可赌的?
孔华霆:你们够了啊!
被人抱着用小嫩穴套弄大鸡巴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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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抱着用小嫩穴套弄大鸡巴
甘柔身形娇小,两条长腿自发的盘在孔华霆腰间,上半身躺在两个鹰武骑将士的背上竟然也是绰绰有余,她在
高潮中颤抖呜咽,柔嫩的身子将下面的两人都蹭出了火。
他们也学着孔华霆叫她柔儿,低沉嗓音都被欲望磨出沙哑的粗粝,“柔儿这就到了?怎么叫得这样好听,只可
惜看不到你泄身的样子。”
“不如我们换个姿势吧,好歹也让哥哥们瞧瞧柔儿挨操的样子!”
台下的将士们听后轰然叫道:“我们离得这么远什么都瞧不见,你们两个贴得那么近还不知足,我们不求真的
操进去,能摸摸她也好呀!”
孔华霆也不敢再动,她那小嫩穴实在太紧,他又是初次,生怕再动下去就要早早的交待了,于是停下来问
道:“柔儿可愿换个姿势?”
甘柔还在快感中不可自拔,脑子里一片混沌,也没听清他在问什么,只是本能地点点头,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
候,才发现自己这番样子倒比之前更加羞人了。
她是坐着的,孔华霆就躺在她身下,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整根埋在她的小穴里,火热硬挺,哪怕只是坐着不动也
能把她弄得媚肉酸胀。棒身挤压着鼓胀的骚芯,甘柔娇吟一声,避无可避的扭动腰肢。可是只要她一动,大龟头就
把她顶得更骚更痒,她彻底控制不住,两手撑在孔华霆胸口自发的上下起伏,用自己酸痒的小嫩穴去吸裹他的大鸡
巴,只求能让自己更舒服些。
“啊……太深了……霆哥哥好坏……怎么长得这么大……啊……哦……又操到那里了……好舒服呢……”
浪叫之中突然有两只大手罩上了弹跳的乳肉,是那两个将士正站在她的身旁,温柔捏弄着她的奶子,“柔儿可
得说的明白些,副将的什么东西长得太大,又操到哪了让你叫得这么骚浪?”
“霆哥哥的鸡巴太大了……啊……大鸡巴又操到骚芯了……嗯……好美呀……穴儿都被胀满了……”
孔华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两手握住弹滑的臀瓣用力揉捏,“这可不能怪我,是你的小屄屄太紧了!”他猛地
一阵挺腰,巨力顶得甘柔险些掉下去,就像是骑在一匹烈马身上,危险而又刺激。
小嫩穴叫他自下而上操得咕啾咕啾直响,淫水多的直接流到了他的小腹上,“乖柔儿怎么越操越紧了,喜欢哥
哥这样操你的小屄么?”
“喜欢的……啊……啊……哥哥操得舒服极了……”那两个将士也加入进来,一边一个吸吮她的奶头,小奶尖被吸
得骚骚痒痒的舒服极了,甘柔的淫叫声也越发勾人,“呀……你们不要吸我的奶头呀……太舒服了……我会受不住
的……”
“傻姑娘,我们就是想要让你受不住啊,刚才你泄身的样子我们都没瞧见,现在总要抓紧机会,让你好好的骚
给我们看呀!”
大鸡巴实实在在的插操着她的小屄,甘柔很快就爽得招架不住,娇声阵阵的让那些将士的裤子都被顶起老高,
但是最要命的还是孔华霆。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每次顶上来的时候力气大得都快把她摔下去了,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夹紧小
穴,只可惜体力不济,没过多久就让他们玩得手软脚软了。
她哭着吟喁,“不行了……霆哥哥轻些操吧……啊啊……我实在是坐不住了……”
“柔儿不怕,不是还有我们吗?”
那两个将士抱着她的腿,一左一右的把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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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了起来,小嫩穴被敞开到最大,他们把她托起来,然后又坏心眼的松开手,由着她自己落下去。大鸡巴瞬间就操到
了最深处,娇嫩的宫口被彻底干开,小嘴似的吸吮着大龟头。
澎湃的快感之下,甘柔大声哭叫,“救命呀……不行了……柔儿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
大肉团子在这里要提前说一声:这个星期的事情比较多,家里装修到了比较关键的时候,我往那边跑的时候也
会比较多,然后周末还要去外地参加婚礼,我会尽量抽空更新,如果断更了那就是实在没空,请小天使们宽容的等
我回来呀,MUA!
小穴吞着大鸡巴被将士们摸乳吮奶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脸红心跳
随着身体的起落,快感阵阵直冲天灵,淫媚勾人的浪叫声也渐渐带了哭腔。
甘柔被孔华霆一下下顶操得浑身发软,硕大龟头连着棒身不停突入,玉道之内一片湿滑,早就叫他操得骚淫非
常,媚肉颤巍巍的绞在一处仍是抵不过他的力气,任凭他尽根没底的戳顶着骚芯。
“啊……啊……霆哥哥入得太深……柔儿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她哆嗦着攀上顶峰,小嫩穴骚得浪水飞喷,不
论是躺在她身上的孔华霆还是那两个抱着她的将士都看傻了眼,等到回过神来,就是更加狂猛粗暴的操干。
徐镇平完事后也不曾离开,站在旁边看了她许久,此时突然对唐元青说道:“她有些不对劲,方才还羞怯的
很,怎么一下子就骚得厉害了?”
唐元青挑唇一笑,“那避子汤里加了些助性的东西,她会这么骚也是必然的。”
“加那东西做什么,可会伤了身子?”
“将军不知道么,营妓的避子汤都是加了料的,这也是为了她好,若是不给她添些助力,只怕她坚持不住。”
徐镇平睨了他一眼,“不许趁机欺负她。”
唐元青笑得清雅俊逸,“我是什么人,将军还不清楚吗?”
“就是清楚才担心!”徐镇平板着脸说:“她已经泄过几次,毕竟是刚刚开苞,莫要让她累得太狠,把他们都
叫上来走个过场,今日就早些散了吧。”
甘柔体内的快意还未完全退去,整个人都是娇娇软软的,也没听到徐镇平与唐元青都说了些什么,只是乖乖的
任人摆弄。
孔华霆示意旁人搬来椅子,自己坐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狰狞的大鸡巴又插进小穴里狠抽快送,还要分开她的腿
搭在扶手上,让所有人都能看清她那小屄是怎么被大鸡巴干出水来的。
薄唇在她的肩头颈侧流连轻吻,孔华霆重重一顶,在她身后问道:“柔儿刚才可是被我操舒服了,怎么连浪水
都喷出来了?”
“嗯……好舒服呢……霆哥哥好厉害……我的魂都要叫你操飞了……”
甘柔根本顾不上羞,小屄又骚又痒,只有被大鸡巴狠狠地操捣才能缓解,她不断夹紧小穴,热情放浪地叫出自
己的感受。
叫着叫着就觉得耀眼的日光突然一暗,胸前又多了几只大手,争先恐后的揉捏着她的乳肉。奶头一经男人触碰
就更加挺立,骚答答的勾蹭着男人们的掌心,有几个还是童男的将士差点当场射出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身边已经围满了人,鹰武骑的将士们个个都是身形高大,猿臂蜂腰,甘柔仰头看着他
们,小骚穴不由的紧了又紧,“霆哥哥……他们都在看我呢……啊……啊……他们在捏我的奶头呢……嗯……好舒
服……”
绵软白嫩的乳肉在他们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一个将士凑过来问道:“柔儿的奶子真嫩,让哥哥吃两口好不
好?”
“我……啊……”甘柔刚一开口就觉得乳尖一热,小奶头被他含入口中,有力长舌还在飞快地拨弄,她仰起头
无力地靠在孔华霆身上,“嗯……哥哥舔得好快呀……奶头越舔越痒呢……”
“只有一个奶头叫人嘬着能不痒吗,哥哥这就来吃另一个给你解痒!”
越来越多的将士来到他们身边,一只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肌肤,把她全身都摸得敏感异常,只要被男人摸一下就
能感到极大的舒爽。大鸡巴贯穿了小骚屄,那里一刻不停的流着淫水,噗嗤噗嗤的操穴声把这些见惯生死的铁血男
儿诱得面红耳赤,离她最近的几人已经退了裤子,露出一根根竖挺的大鸡巴来。
精浴之仪,高潮迭起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脸红心跳
“柔儿乖些,这是你入营的最后一步,只有叫他们把精水都射到你身上,你才能真正算是鹰武骑的人。”孔华
霆说到一半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深埋穴中的长枪瞬间粗了一圈,“小屄屄怎么夹得这么紧,你放松些,再这样下去
我可要射了!”
“我没有……我不知道怎么放松……啊……霆哥哥……他们在吃我的奶呢……”
甘柔身边挤满了高大的将士们,一只只大手覆上裸露的肌肤,或温柔或强势的抚摸使她的全身都变得白里透
粉。每一次触碰,她都会颤巍巍的呻吟一声,小奶头在他们的吸吮中越发硬挺,舌尖撩拨起难以抗拒的快意,小嫩
穴也扛不住这般淫靡的挑逗,在不知不觉中越夹越紧。
媚肉急剧收缩,孔华霆舒服到无以复加,双臂铁钳似的箍着她,狂风骤雨一般疾速挺动。
粗长狰狞的大屌把小嫩穴干得噗嗤噗嗤直响,龟头碾压着媚肉使得淫液四处飞渐,骚情浪水沾满了甘柔的腿,
又被那一双双大手抹了去,蹭满她的全身。
甘柔面泛桃花,红唇微张,耸动间看到一位俊俏的将士竟将沾满淫水的长指放入口中,品咂一番之后对她笑
道:“柔儿的水好甜!”
骚淫情穴骤然收紧,大龟头好巧不巧的正在此时狠狠顶中骚芯,她长吟一声,两腿绷得笔直,哆嗦着到了顶
峰。一道水箭自小屄中疾射而出,销魂的快意令她如同置身云端,哭哭啼啼的放声大叫:“啊啊……柔儿不成
了……好舒服……我要死了……”
小屄紧紧吸裹着大鸡巴,孔华霆也到了尽头,随着一声低吼,热烫浓精股股射入子宫深处,把怀中娇娃烫得死
命挣扎。
“好烫啊……不要再弄进来了……肚子要被烫坏了……啊啊啊……救命……唔……”
小嘴被他堵住,甘柔想要逃离这份强悍到令她惧怕的快感,奈何孔华霆将她死死的锁在怀中,唯有抽泣着被他
灌了个满,平坦小腹也渐渐鼓胀起来。
美人当众被操到高潮的样子勾动了所有将士的神魂,近在咫尺的几人不能再忍,套弄着长枪也将热烫精水射到
她身上,肩头胸口、肚子长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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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一处不被浓白的精水侵占,点点飞花似的熨烫着甘柔的身子,磨人的欢愉也被无限延长。
孔华霆射过之后又在她唇上重重一吻,随之抽身而退,他虽是副将,却也不能一直拦着将士们与她亲近。
唐元青适时提醒道:“咱们鹰武骑可是只有这么一位姑娘,你们可得对她好些,若是有谁把她吓着了、累坏
了,就算将军不罚,兄弟们也能把他活拆了,你们记得温柔些!”
将士们哄然而应,已经射过精水的立刻退出,后面的人即刻补上。甘柔已经泄得晕晕乎乎,大奶子和小屁股都
被他摸着揉着,甚至有人不在乎那小穴还在流精,蹲到她的两腿之间,缠绵吸吮她的穴儿。
“唔嗯……哥哥不要吸我的穴呀……啊啊……嘬到小骚核了……真爽……啊……奶头还痒……别走呀……哥哥再来嘬
嘬它……”
身边有人离开,紧跟着又有人挤了过来,那人握住一只大奶子揉着,“他走了不是还有我么,柔儿乖,哥哥这
就来吃你的奶了,把你的小奶头嘬得又红又胀,一定会让我们柔儿舒服的!”
校场台上聚满了热血沸腾的将士,甘柔众星捧月似的被他们围在正中,所有敏感之处都被他们玩弄吸吮,奶头
和小骚核红红肿肿的立着,小嫩屄更是潮喷了一回又一回。她泄得太多,已经不知道身边之人都是谁,手脚也被人
拉住,贴着一根根粗长坚挺的肉枪磨蹭,周身四处都被浓精沾染。
她像是勾人魂魄的精魅,引得一众将士不可自拔,而她自己也深深陷入这场浩瀚的爱宠之中,在一次次被送上
顶峰时感受到了这些铁血男儿的霸气与疼爱。
站在场外的徐镇平向唐元青问道:“你不过去么?”
唐元青笑了笑,凤眼之中透着狡黠,“不急,反正明儿个一整天,她都是我的!”
清洗小穴又到高潮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脸红心跳
甘柔全身都在被人爱抚,小奶头被他们吸弄的又红又肿,小嫩穴更是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淋漓春水像是没个尽
头,不断在他们的抽气声与自己的哭求声中喷渐。欢爱连连,绝顶层层,最后甘柔实在坚持不住昏睡过去,又在被
人抱着清洗时缓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有些记不清那人的面目,只记得他轻柔替她洗去身上的精水,又将手指插入穴中抠挖,意图把
将军与副将射入的浓精清理干净,指尖来来回回的围着骚芯打转,就是不肯痛痛快快的按上去。
虽然已是累极,甘柔却又被他挑起了火,赤身裸体的贴在他身上磨蹭,哭着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那人声音里透着笑意,听起来温柔可亲,可他就是不肯帮她,非要引诱她说些羞死人的淫话,“柔儿想要我如
何弄你,说清楚了我就照办!”
“里面好痒……嗯……想要哥哥戳戳它……”话一出口就更加难耐,她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挺起腰来直接
坐到了他手上。湿淋淋的小屄骚淫耸动,红唇开合间勾着男人给她快乐,“好哥哥……快来戳戳我的骚芯……嗯……
那里好痒啊……哥哥快让我爽利一场呀……”
男人笑着在她耳边叮嘱道:“明儿个一早记得过来找我,哥哥就把你送上天,如何?”
甘柔迫不及待的应了,就感到那长指立刻顶到骚芯并且越戳越快。高潮时她哭叫摇头,浪水再次喷涌,然后彻
底的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她躺在营帐内的大床上,刚下了床就有一名将士为她送来早饭。他先是忙前忙后
的帮着她梳洗,而后又把她抱在腿上一口口的喂她吃饭,直到她吃饱之后那位将士还舍不得放手,只说她吃得太
少。
生怕她害羞放不开,他问了三次,确定她是真的吃饱了才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甘柔还未说什么,倒是他
这人高大的先红了脸,而后遮羞似的清了清嗓子,叫她收拾一下,送她去找军师。
如今她是营妓,只有那种羞人的白裙可穿,收拾起来简单的很。一路上遇见不少将士,甘柔羞得厉害,不敢与
他们对视,偏偏小奶头又风骚的挺立起来,热辣辣吸收着众人的视线。
她以为这样骚淫的身子会人叫人瞧不起,偷眼一看却发现他们全都极为和善,竟是没有一人对她露出半点鄙
薄,倒是让她轻松不少,除了那一道道贴在她身上的眼神太过热切,令她奶尖酥酥穴儿痒痒,别的都比她意想中的
好了太多。
到了军师帐中,旁人悉数退下,唐元青端坐于书案之后,放下的手中的笔笑着叫她过去。甘柔走到他身边,一
低头就看到书案上铺着一副春宫画像。
画中女子躺在一群高大的男子中间,玉体横陈,媚眼如丝,两团高耸的奶儿分别被人吸吮,只在男人的唇角边
露出一抹嫣红;她的两腿敞开,有人蹲在她腿间埋头舔舐,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挂着点滴浓汁,微张的红唇似是能令
观画之人听到她的声声娇啼。
甘柔的脸色红了个透,余光又见空白处提着一首小诗:
樱果含苞引蜂咂,
嫩痕初绽蝶戏花。
羞怯婉转娇声唤,
凝脂浸露玉无暇。
她不敢再看,小声说道:“求军师把这画毁了吧,这招蜂引蝶的,也太羞人了。”
“军师?”唐元青突然拉住她用力一拽,让她跌在自己怀中,“昨儿个洗澡时还叫我好哥哥,怎么转过天来就
生份了?”
甘柔这才知道原来昨日里那个手段磨人的竟然是他,猛抬头对上那清俊的眉眼,又羞得赶紧低下头去。唐元青
见她如此轻笑出声,“别怕,我又不会欺负你,今日叫你来是要向你说明往后你该做些什么,柔儿可要用心记好
了。”
她垂下眼帘,长睫忽闪,“军师尽管吩咐就是。”
“真乖!”唐元青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先把这碍事的衣裳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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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玩小核,柔儿喷阴精
轻薄纱衣刚一落地,甘柔就被唐元青拉到怀里噙住了小嘴。
几声娇吟自嘴角唇间逸出,像是一把燎原的火,瞬间燃起唐元青的欲望。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激起一片颤栗,甘柔很快便被他磋磨的软了身子,两团颤颤的奶儿挤
在他胸前,柔情似水的引人发狂,偏生两颗奶头已经硬了,隔着衣衫把唐元青蹭得呼吸粗重。
“柔儿这身子可真是个宝,莫非是知道我昨儿个忍得辛苦,今日一来就急着报偿?”
体内泛起阵阵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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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红着脸扭了扭,只见他低头含住一颗奶头吸吮起来,顿时发出一声轻吟,唐元青头也不抬的笑着问:“怎么叫
得这样勾人,可是小奶头被我嘬美了?”
甘柔微微点头,“是……嗯……军师把我弄得好舒服……”
“叫军师也太生份了,以后叫我元青。”
“元……元青哥哥……”甘柔应得乖巧,又挺起胸脯来将那颤巍巍的奶尖送到他的嘴边,“这边也痒呢……元青
哥哥也吃吃这边……啊……轻些嘬呀……”
“傻姑娘,轻了还能让你舒服么?”
他埋头在她胸间,薄唇抿住乳珠又以舌尖轻撩慢舔,麻酥酥的磨人心神,直把个初识情欲的小姑娘逗得不能自
已,张着小嘴喘了又喘。
唐元青文质彬彬又生得俊俏,望向她时凤目之中似有星光闪烁。明明是这等淫靡羞人的动作,硬是被他做出几
分风流旖旎来,甘柔被这男色迷了眼,小嫩穴立刻痒得难忍难挨,唐元青适时将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指尖顺着肉
缝向上一挑,寻到藏匿其中的肉核不紧不慢地轻轻揉动。
触电似的酸痒从阴核直冲头顶,甘柔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唐元青强势制止,“不
许挡,把腿敞开,让我瞧瞧柔儿的小嫩屄!”
“元青哥哥……求你别说了……真的好羞人呀……”
“羞什么,昨儿个都给那么多男人看过了!”唐元青一下接一下的按揉小核,催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快感,让
小嫩穴剧烈蠕动起来,而他却觉得不够火候,笑眯眯地说出更加羞人的淫话,“营里那些小子都被你迷疯了,围着
你又摸又舔的,别说是这对大奶子,就连这小嫩屄都叫他们舔红了,你那时叫得又骚又浪,怎么唯独对我害了羞
呢?”
一句话勾起昨天那段迷乱的回忆,甘柔羞得捂住脸,“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了……求你别……啊……别捏那里
呀……”
“那里是哪里?”
“是小核……嗯啊……元青哥哥……别捏小骚核呀……好麻呢……”
“昨天那些愣头小子嘬弄小屄的时候怎么不麻?你这偏心的小东西,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小心我让你泄到连
走着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唐元青用两指捏着小骚核轻拧打转,硬起的情珠被他欺负的东倒西歪,就是不肯再藏回
到花唇之内,他的心火越烧越旺,粗长性器也硬挺起来凶巴巴的顶在她屁股上。
“瞧这小骚核硬的,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泄了吧?柔儿要是再这样偏心,哥哥可要罚你了!”唐元青装模作样
的吓唬她,“不如先把你这小骚豆子玩肿了,然后再让你用小骚屄吞着我的鸡巴去校场看他们操练!”
小嫩穴突然又是一紧,把唐元青的手指都夹住了,“不要……元青哥哥……不要这样……”
“你到了校场就是羊入虎口,他们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鸡巴又粗又长,一个人就能把你操得晕死过去,要是
那么多人一起上……”
一想到昨天迷蒙间看到的那些大鸡巴都要来入她,甘柔就吓得哆嗦起来,偏偏小屄敏感不经挑弄,这一哆嗦正
好被戳个正着,勾魂摄魄的快感席卷全身,竟是让她直接喷出一道阴精。
“啊……啊……不行了……我泄了……哥哥操我吧……不要把我带过去……”
娇柔儿被操到喷尿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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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儿被操到喷尿
甘柔在情潮中抓紧了唐元青的衣襟,娇小的身子窝在他怀里颤抖不止,媚肉紧紧夹着他的指节不放,抽搐间又
哺出一丝春水来。唐元青看得把持不住,令她躺在桌案上,热挺的肉棒瞬间顶入,“你也太过易感了,以后可怎么
受得了?”
玉道湿滑紧窄,唐元青乍一进入就被裹得全身发麻,急忙按揉奶乳为她放松,“柔儿好嫩的小屄,昨天被操了
那么久,怎么还是这样紧?”
他在喟叹间低头望去,只是一眼就被眼前的春色迷了魂。
穴儿小巧娇嫩,巨硕长枪凛然深入花唇,小小的穴口被撑到最大,紧紧包裹着肉根,端得是极度销魂。他心潮
澎湃,慢慢地抽出巨物,龟头缓慢磨人的卡着媚肉且胀且退,其肉冠之硬挺,几乎要将那层叠的嫩肉都带将出来。
这要退不退的,比那狠插狠捣更令甘柔无法忍受,空虚激起骚痒,令她难耐地挺腰抬臀,追着那根大东西舍不
得放它离开。
她抽抽答答的哀求着,“不要抽出去……快插进来呀……元青哥哥别走……呜嗯……柔儿好难受……”
唐元青不自觉的扬起嘴角,笑着逗弄她,“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些,柔儿倒是与我说明白呀。”
小嫩穴痒得人心焦意燥,甘柔忍不住把手探到两腿之间,用指尖学着他刚才的手法揉弄骚硬的小核,一手又攀
上乳峰去揉搓奶肉,小奶头硬挺立而,不管她怎么揉,都倔犟的不肯倒下。
唐元青看着她自己玩得活色生香,仍强忍着不肯抽动,可是尝过了绝顶滋味的之后,甘柔再也不能满足于抚慰
自身的这点快意,她娇声呻吟,“别走……快插进来……想要哥哥操我……穴儿快要痒死了……”
“我们柔儿真是又浪又乖!”唐元青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别急,哥哥一定把你操上天!”
“嗯……操我……元青哥哥快来操我呀……”
小屄之中早已春水泛滥,甘柔从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嗜淫,她想要炽热的肉棒狠操骚芯,想要那又粗又长的,
能捅到心窝里去的大鸡巴,狠狠地、疯狂地操她。
唐元青是个说话算话的,大龟头堪堪退到穴口时便停了下来,而后腰间发力,一瞬间就把大鸡巴顶了回去,龟
头势如破竹一般直抵骚芯,立刻将她操放声大叫。
“啊……啊……好深好大呀……”
干渴许久的小屄终于被大屌填满,甘柔舒服地叫个不停,声声吟叫都在他有力的撞击下变成支离破碎的清音,
媚肉酸痒骚麻,紧紧地裹着大鸡巴,不留一丝空隙,只有缕缕行行的淫汁在一下下夯操中飞渐而起。
“昨日瞧着你就是个水多的,今天操上了才知道,柔儿这浪水可不只是多,简直都要流成河了!”
唐元青毫不惜力,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狠插狠操,每次撞击都把甘柔顶得前后耸动,摇晃的阴囊拍打着会阴,把
那娇处打得一片骚红,淫水潺潺间将囊袋浸得光滑水亮,精壮棒身随着健腰挺动时隐时现。他本不是沉溺女色之
人,此时却恨不得将她困在身下一辈子,哪怕是死也要与她交叠在一处才能安心。
“呜呜呜……好胀呀……哥哥轻些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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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屄快要不成了……”
接连不断的飞速操干很快就把甘柔逼到了尽头,她摇头求饶,晃着一对大奶子想让他操得轻些,可惜她忘了唐
元青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美人在怀,巨杵入穴的时候,他又哪里轻得了?莫说是轻,就算这样重重的操她,他仍
觉得不够呢。
“乖乖别怕,怎么操你是我的事,你只管夹紧小屄让哥哥把你操上天就是了!”
话音一落,动作间大开大合,他看出甘柔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大鸡巴更是来势汹汹,龟头一鼓作气冲出子宫,
大掌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用力向下压。甘柔哪里受过这样里应外合的操干,登时就伸直了两腿,哭着到了顶峰。
“啊啊啊……救命……柔儿不成了……要死了……”
一股尿意突然兴起,甘柔哆嗦一声,在高潮中喷出一道水箭,竟是生生的被他操尿了。
子宫灌满浓精,聆听营妓的羞耻本份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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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灌满浓精,聆听营妓的羞耻本份
水珠自交合处急速冲出,又在男人的耸动间向上喷渐,唐元青闷哼一声,止不住的狂顶猛操,“柔儿这小屄真
是个极品,挨操时竟然还能尿出来,你究竟是爽利到了什么地步,让这小嫩屄紧至如此!”
“元青哥哥停一停呀……呜呜呜……不成了……小屄要被操坏了……饶了我吧……要死了……”
水花喷个不停,甘柔哭叫摇头,赤裸的身子不住抽搐,蚀骨销魂的快意仿佛一头巨兽把她彻底吞没,令她觉得
自己已经不能承受,可是那骚淫的小屄却牢牢的夹着大鸡巴不肯松口。
然而她夹得越紧,那杆长枪就胀得越发粗大,圆硕的龟头频繁顶撞花芯,撞得媚肉酥麻酸痒欲死欲仙,一浪高
潮还未退去,下一波更加猛烈的快意已经波澜再起,小嫩穴里痒得直抽抽,不管甘柔如何讨饶闪躲,大鸡巴总最能
操中最骚最痒的地方,尿液喷完淫水再继,娇淫小屄喷得没个停歇。
“啊……啊……太舒服了……柔儿要被哥哥操死了……小屄好酸呐……”
“我的骚柔儿,你这样浪,哥哥哪里停得下来呢?”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青筋盘绕的巨物狠狠捅进小屄,大鸡巴冲入时又快又狠,龟头直抵宫壁,将甘柔撞得哭着
向前一耸,又在声声尖叫中喷出一股淫汁。
“救命呀……元青哥哥别再操了……啊啊……那里受不住的……肚子都要被你顶穿了……”
“柔儿乖猾的狠,只是叫得万分可怜,你这小嫩屄却是吮着哥哥的大鸡巴不放呢?”他涨红了脸,两手抓住摇
颤的大奶子方便他更加用力的操干,大鸡巴成了捣弄鲜果的巨杵,每一下入进去都能捣出不少的果汁,“你这小屄
怎么这样嫩这样紧,本想只是疼你一次就算了,可是一旦尝到你的滋味,哪里还舍得放你走?”
甘柔哭吟吟地躺在书案上,两条长腿被他分到最开,小巧嫩穴也叫他操得爽上了天。
她又泄了两次唐元青才将热精灌满她的子宫,精水浓灼热烫,把她的肚子都涨满了。事毕之后,甘柔无力地靠
在他怀里,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唐元青为她吻去泪珠,爱怜道:“你这身子如此易感,只怕是个男人就能把你操到潮喷,这么勾人可怎么好,
往后非要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小子们吃了不可。”
甘柔已经累极,但是听他说起往后,还是强打着精神问道:“元青哥哥还没说往后我该做些什么呢。”
“怎么,难道我还没把你喂饱?这么快就急着去找别人来干你了?”唐元青酸溜溜地说:“其实你刚刚入营,
倒也不会让你太过劳累,只是也免不了叫男人疼爱。”
他含住一颗乳珠,挑逗间含糊说道:“你这对大奶子每天都要被男人们玩上一个时辰,若是时间不够,你就得
自己露着奶子去求他们,不论是这样嘬你的奶头,还是要你用这对宝贝给他们夹鸡巴,总之你都推卸不得。”
“啊……羞死了……怎么还要我自己去找人呢……嗯……哥哥轻些嘬奶头呀……”
“这有什么好羞的,后面还有更羞的呢。”唐元青轻笑一声,用舌尖飞快的弹动奶头,“你是我们鹰武骑的
人,从头到脚都是我们的,除了要定时被男人们玩奶子,这小浪屄也是必要伺候男人的。营里还有不少人是童子
鸡,我会叫他们都排了号,每天都有十个人去找你,你要扒开这小嫩屄叫他们看清楚,再告诉他们哪里最骚最经不
起玩弄,然后还要让他们亲自上阵试一试才行。”
“十个人?”甘柔吓得小脸煞白。
一个人就能把她操得少了半条命,若是十个一起上,还不活活的叫他们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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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又被狠操,阴精如雨喷洒
唐元青将手指插入小穴,细密的媚肉立刻将他的手指紧紧裹住,他寻到早已胀起的骚芯用力按揉,在甘柔的阵
阵娇吟中笑道:“小嫩屄怎么又夹紧了?难道是已经等不及想要他们操你了?我们鹰武骑的男人可是个个都有一根
大鸡巴,到时只怕要把你的小屄干得天天都肿着,子宫里的精水流都流不尽呢!”
“啊……啊……我没有……十个人也太……太……啊……元青哥哥别按那里……好酸呀……”
“怎么,十个还嫌少?”唐元青坏笑,“那就再多找些,让他们轮着玩你的大奶子,一个接一个的操你的小浪
屄,看看能不能把你的骚水都操干!”
唐元青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肆无忌惮地顶着骚芯猛揉,甘柔抵不住这样的快感,舒服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太多了……十个人太多了……小屄受不住……我会死的……呜呜呜……不要这样欺负我呀……”
“我只是说说,怎么能算是欺负你呢?”美人被他玩弄得梨花一枝春带雨,唐元青越看越爱,刚刚射过的大鸡
巴再次硬挺起来。既然兴致来了,他也不愿再等,一个挺腰又深又狠的插到了底,“柔儿不用怕,先让哥哥把你的
小屄屄操松了,到时就不会被他们操死了!”
小穴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他那大屌就狠狠地顶开宫口,一下子操到最深处,刚被他射入的浓精和着淫水在抽
操间被榨出,浓白浓白的滋润着彼此的性器,也把粉嫩花唇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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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得更加淫靡。
甘柔两腿乱蹬,想要逃离这份可怕的快意,不成想却在挣动间打乱了他的动作,使那浑圆热烫的大龟头在小屄
里面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乱操一气,误打误撞之间几次把她干得穴儿酸软,骚痒难平。
唐元青盯着两人交合处大肆操干,边操边赞道:“柔儿可知你这小屄有多美?尤其是夹着我的鸡巴,流着我的
精水时,简直就是个吸人精魄的小妖精,让我恨不得一刻不停,从早到晚的霸占你,操穿你下面这张小嘴!”
他操起穴来又快又狠,全然没了平时的书生气,龟头的肉冠在小穴里猛烈摩擦旋转,狠狠剐蹭着娇嫩的内壁,
甘柔实在受不了这样凶猛的操干,泪珠顺着眼角断线似的滑落,胸前一对大奶子也是摇摇晃晃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啊……啊……不要再操了……好哥哥……求求你……”
他明知故问:“为什么不操,柔儿不喜欢我这样操你么?小骚屄都快把我的大鸡巴夹断了,难道你不爽利?”
“就是太爽利了……啊……啊……慢一些呀……我又要泄了……”
听到她亲口承认,唐元青更是停不下来,大鸡巴怒挺深入,尽根没底的狠狠操了进去,“柔儿莫怕,哥哥最爱
你被我操到浪叫的样子,你只管尽情的骚尽兴的浪,让我瞧瞧小嫩屄喷出浪水的骚样!”
小屄被大鸡巴狂轰狠捣,耳边尽是羞死人的淫话,甘柔两眼一翻就到了极乐,一股一股的淫精快速喷渐,打湿
了彼此的身子,也把唐元青撩拨得不可自持,疯了似的又操了她百余抽,终于在她快要晕死过去之前射了出来,再
一次用火热的精液填满了小子宫。
甘柔支撑不住,彻底瘫软在唐元青怀里。
他笑得餍足,在她额前轻轻一吻,“真是个傻姑娘,管他十个人还是一百个人,只要你说一句话,没人不顾你
的意愿会强行近你的身,就算真的操了你也不必害怕,他们再如何也是有分寸的,总不会真个累坏了你。”
“真的?”她有气无力地问。
“当然是真的,若是真有那兽性大发的,你只管来找我们告状,不论是将军副将还是我,必然会为你做主
的。”
“……嗯。”
甘柔点点头,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全然不知在她醒来之后还有多少羞人的事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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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不挂的在军营里被人抱着边走边操
“柔儿,醒醒!”
甘柔在男人温柔的低语中醒来,睁开双眼就对上唐元青柔情蜜意的眼神,“那些蛮子又有异动,我要去与将军
商议军情,不能再陪你了。方才一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裳,一会叫人陪你去辎重那里量一下尺寸,做几身新衣
吧。”
“好。”甘柔还未完全清醒,懵懵懂懂地点头,忽然听得旁边又有一人说道:“军师还是快些去吧,将军等着
呢。”
唐元青颔首,指着立在一旁的将士说道:“他是李家二郎李致修,一会就让他带着你去辎重那边吧。”
“军事为重,元青哥哥不必管我的。”
“是啊,军师只管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柔儿受委屈的。”李致修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形高大阳刚,眉
眼尤其英挺。
“……那就有劳李家哥哥了。”
甘柔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一丝不挂的被唐元青抱在怀里,那粗壮的大鸡巴还埋在她的小屄里,
这副样子全都叫他看了去,要说不羞那是假的。只是还没等她羞完,唐元青便将她举了起来,肉枪哪怕是刚刚射过
也未曾立刻消软,啵的一声从小屄内抽出,龟头与穴肉之间还挂着一条淫靡的情丝。
甘柔羞得厉害,直到唐元青走后也不敢抬头,李致修走到她身边扶着她站了起来,关切道:“我带你去寻那裁
缝,柔儿可能自己走,要不要我抱着你?”
“不必麻烦了,我能走的。”
甘柔勉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向外走,并未留意到李致修脸上失望的神色,只是刚一走出营帐就觉得腿间一热,低
头一看竟是不少浓精在走动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低呼一声想要穿好衣裳遮羞,抬手摸到赤裸的肌肤时才想起她
的身上哪里还有衣服,她现在就是赤身裸体的站在大营里。
“我,我的衣裳!”
她转身要走,却被李致修一把拉住顺势拽到怀里,“为何要去穿衣裳,可是因为你这小屄往外流着精水,就羞
了?”
甘柔不知该怎么回答,李致修继续说道:“柔儿莫怕,只要不让它再流出来就好了。”
“那也不行,总不能就这样光着出……”
李致修抢白道:“不必想那么多,先把你这流精的小嫩屄堵上要紧。”
有力双臂轻而易举地抱起甘柔,分开她的腿儿盘在自己腰间,挺着粗长壮硕的肉枪就操了进去,“嘶,好紧的
小屄,子宫里面都叫军师灌满了,你这浪肉肉怎么还是这样紧?”
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干,李致修也是个身强力不亏的,发力狠入时把她高高顶起,抽出时又带着她飞快下落,
等她落到了底,再更加狂放的顶上去。
快感迅速燃起,甘柔情不自禁的扭动屁股,小屄迎合着一下下的操干,忍不住的就想把它吞到深处,更深处。
“嗯……啊啊……好深呀……”
女儿家娇吟婉啭,脸颊上的红晕艳丽动人,赤裸肌肤在阳光下泛起一层珍珠似的柔光,一对大奶子就这样明晃
晃的跃动颤摇,美得极为放荡。李致修叫它们晃得把持不住,大手一伸把她按在胸前,仔细感觉软肉相贴带来的快
慰。
“柔儿怎么叫得这样骚,可是被哥哥的大鸡巴操美了?”他迈开长腿,边走边操,矫健劲腰频频挺动,大鸡巴
噗嗤噗嗤的在小嫩屄里上下操捣,抽出迅疾,顶入狠猛,不需任何技巧就能操到娇嫩的花芯,“喜欢哥哥这样操你
吗?”
“喜欢……啊……穴儿好舒服……”
“我的乖乖,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他边走边操,粗长巨物把小屄干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春水滴滴答答的随着脚步滴落,还没等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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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修仔细品味独占美人的乐趣,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李二等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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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和奶头被他们同时疼爱
两名将士快步追了上来,为首之人走到甘柔与李致修身边,诧异道:“柔儿怎会在这里,军师那笑面虎怎么舍
得放你离开?我们还以为他定要霸占你一整天,把你这小肚子都灌满了精水才算完呢!”
“谁说不是呢,一听说你进了军师的帐子,我们都以为你这小屄都要被他干肿了。”另一人站到甘柔的另一
边,三人呈品字之势把她围在正中,“柔儿快来说说,军师那大鸡巴把你操得美不美?”
甘柔本来就羞,见了他们更是心头乱跳,媚肉吸裹着大鸡巴立刻夹得更紧,可她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纵然羞
臊也不曾说谎,“军师把我操得好美呢……”
“难道只有军师操得美,哥哥这大鸡巴就没把你干爽不成?”李致修酸兮兮的挺动腰身,大鸡巴直上直下操得
极狠,骚芯让那大龟头撞得又酸又麻,真是骨头里都泛着酥,涌动的情潮猛烈非常,甘柔爽得直哆嗦,淫水连绵不
绝的冲刷着大屌。
“啊……哥哥操得也爽……太深了……求你轻一些呀……嗯……大鸡巴要把小屄操穿了……”
生猛的捣入带起令人晕眩的舒爽,白嫩平坦的小腹都跟着收缩起来,屄肉紧紧裹住凶器,可是不论她裹得多
紧,大鸡巴总能操中深处最骚的那一点,马眼准而又准的撞击软肉,还总要插在里面碾一碾才肯出来,龟头就顶着
骚肉不放,一下子就能让她爽上天。
李致修意气风发,一边操干一边介绍身边的两位将士,“这是刘三郎,那是贺十一,柔儿快告诉他们,喜不喜
欢哥哥用大鸡巴狠操你的小嫩屄?”
“喜欢……啊啊……小屄要被哥哥操化了……嗯……好舒服呢……”
春水化作情潮在抽操间澎湃,娇吟成为媚药撩动着另外两人的心神。刘三郎先将她从李致修怀里拉出来,哑着
嗓子说:“柔儿叫得这么骚,哥哥们都忍不住了,先来让我看看你的大奶子!”
丰柔的乳肉猛地跃入眼帘,刘三郎抓住一只嫩乳用力揉着,“好大的奶子,奶头还是粉嫩嫩的,真好看!柔儿
快把奶子托起来,喂哥哥吃吃你的嫩奶头!”
“是……”甘柔被李致修操得耸动不止,费力托起一只嫩乳送到刘三郎唇边。她羞得小脸通红,说话间也不敢
看他,“请哥哥来……来吃柔儿的奶子……啊……轻一点……不要嘬得这么用力呀……”
刘三郎一口将整个乳晕都含入嘴里,舌尖极为色情的上下舔动,味蕾把奶头舔得又骚又痒,“唔嗯,奶头又嫩
又香,真是个好宝贝,哥哥的大鸡巴都叫你浪硬了!”
贺十一不甘人后,张口含住另一颗奶头吸吮起来,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直教甘柔听得春情泛滥,穴儿更
痒。
两颗小奶头被两个高大的将士同时舔吸,小骚穴里还有一根大鸡巴不停抽操,快感汹涌而来,从小屄奶头迅速
的蔓延至全身,让她不住扭动尖叫,骚穴活像一张小嘴剧烈收缩吸裹,奶头硬得无以复加。她除了熏然浪叫就再也
没了别的力气,手脚一松差点从李致修的大鸡巴上滑落,甘柔吓了一跳,挣扎着求饶,“啊啊……哥哥们饶了我
吧……要摔下去了……”
三个人六只大手同时托住娇小的躯体,李致修趁机发了狠的往里一捅,大龟头硬生生的干开宫口直接操进子
宫,“嘶,好紧!柔儿下面这张小嘴又湿又热,把我这大鸡巴吮得舒服极了!”
宫口被强行操开的一刹那,甘柔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哆嗦着到了顶峰,“啊……啊……不行了……我要泄
了……”
被将士们抱着轮番狠操,淫水都要泄干了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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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将士们抱着轮番狠操,淫水都要泄干了
三人齐心协力的托着甘柔的身子,令她不至于再有摔下去的危险,然而高潮一起她就控制不住自己,赤裸的娇
躯不断扭动抽搐,两团乳肉跟着抖起骚淫的肉波,已经骚到极限的小屄叫那粗长肉枪直挺挺的插着,活像是把她钉
在了李致修的身上,纵然承受不住那样强烈的快感,却也无路可逃了。
“怎么泄得这样快,小骚屄莫要夹得太紧,哥哥的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李致修欲罢不能,根本无法停止操干,红胀大屌继续抽动,干脆利落的狠插狠入,高潮中的花穴绞得极紧,粉
嫩花唇阳含着肉根吸吮颤抖,给棒身涂上一层湿亮亮的淫汁。
“哥哥不要再操了……求你……啊啊……啊啊……好酸呐……放开我呀……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傻姑娘,这时候哪个男人舍得将你放开?”李致修不肯放手,反而举高她的小屁股,大鸡巴自高处向下俯
冲,原本十分的力道瞬间变成十二分,势大力沉地撞上肿胀骚芯。
这一刻对于甘柔而言似是只有短短一瞬,又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全身上下只有小屄里面的感觉最为清晰,大
龟头冲撞的力道太大,骚芯被击中时,她便觉得身子一轻,像是整个人都被他撞得灵魂出窍,飘飘摇摇的飞上了云
端。
她两眼翻白,红唇徒劳开合却已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一道晶莹的阴精飞射而出,直接喷到李致修胸前,开出
一朵淫靡之花。
“今日可是开了眼,柔儿这小屄竟能真的喷出浪水来,真是个又骚又浪的小美人!哥哥忍不住了,都给了我
吧!”
罕见的潮喷之态让李致修红了双眼,行动操干间如同下山猛虎,狂抽猛插的将甘柔操得哭叫不止。耻丘相撞响
起啪啪的声响,红胀肉棒随着律动若隐若现,越来越多淫水潺潺流出,偶尔插得太深又会喷出几朵水花来。甘柔止
不颤抖,柳眉紧蹙,哭叫呻吟像是疼又像是爽,直把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勾得心动神驰。
因为小嫩穴被李致修霸占着,刘三郎与贺十一只好变本加厉的吸弄她的奶头,他们配合的极为默契,你来我往
的把一对小奶头嘬得啧啧有声。胯间大屌已经硬胀难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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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拉了甘柔的手按在硬挺的肉根上,用她柔软的小手套弄饥渴欲根。
“柔儿宝贝,怎么连这小手都这样舒服?”他们含着奶头挺动腰身,“柔儿摸摸哥哥的龟头,嘶,小手真会玩
鸡巴,快把哥哥爽死了!”
情潮一浪高过一浪,甘柔小脸通红,抽搐不已,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极乐中时,李致修猛地抽出大鸡
巴,热烫的浓精直接射到她的小腹上。
“啊……好烫……不要……”
细腻肌肤上满是浓精,烫得甘柔不停闪躲,刘三郎见状立刻将她抱到自己怀里细心哄着,“柔儿不怕,哥哥来
救你了!”
话间刚落,又一根粗长雄壮的巨物顶入小穴,把层叠的媚肉悉数撑开,“啊……好大呀……小屄都被胀满
了……”
甘柔情急之下抱住刘三郎的脖子,一对澎湃巨乳正好贴在他脸上,细腻湿软的触感让他兴致大起,抱着她边走
边操,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个没完,绵延淫汁随着脚步滴成一条淫靡之路。
贺十一眼巴巴地跟着,“怎么样,柔儿的小屄操起来爽不爽?”
“爽死了,小骚屄里面又热又紧,我都舍不得射了,真想一直插在里面操她!”
“那可不成,我都等了半天了!”贺十一揉弄着她的臀瓣说道:“柔儿不要理他,过来让哥哥操你,哥哥的鸡
巴比他大,保管能把你操得更爽!”
他们就这样一路纠缠着向前走,路上又遇到两名将士,他们因有军命在身不能久留,急急忙忙地吃了两口奶,
又把甘柔玩的浪叫着泄了好几次,走到辎重区的营帐时,她的淫水都快泄干了。
这时抱着她操个不停的正是贺十一,正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就听一声呵令,“站住!”
甘柔身子一轻,又被来人抱了过去,她眼泪汪汪的回过头,看清那人的面容之后一头扎到他怀里,哆嗦着唤了
一声:“霆哥哥!”
霆哥哥看着小穴流出浓精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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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哥哥看着小穴流出浓精
孔华霆小心翼翼地抱着甘柔,放柔了嗓音问她,“柔儿怎么哭了,可是他们几个欺负你了?”
甘柔又羞又窘,把头扎在他的颈间摇了摇,抽抽答答地说:“他们没有欺负我,是我……是我太不中用了。”
柔软发丝轻轻骚弄脸颊,还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升腾而起的怒火被她浇熄了一半,孔华霆只好去问那三人
到底出了什么事。李致修见她如此也是有些后悔,讪讪道:“是我们几个不好,没轻没重的,累到柔儿了。”
“好了,做你们的正事去吧,马上就要开战了,想活着回来就去好好操练!”
沉着脸打发了那三人,孔华霆抱着甘柔转身入了营帐。
他把她放在自己坐过的椅子上,蹲在她身边仔细打量,又关切地问道:“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他们对我都好,是我自己……受不住。”甘柔没想过会对孔华霆提起种羞人的事,低着头不敢看
他,可是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奶子上还沾着不少浓白的精水,一时间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哭了,小心哭伤了眼。”孔华霆没再追问,叫人拿了干净布巾来为她擦拭乳肉上的浓精,“怎么都喷到奶
子上来了,还有哪里也叫他们射了?可有射到柔儿的小屄里去?”
他这一问,甘柔才觉出有些不对,“没有,他们都是射在外面的,也不知是为什么。”
“因为鹰武骑里只有你一个女眷,若是叫他们随便折腾只怕会弄伤了你,所以我与将军定下了规矩,除非立功
得奖,否则他们不得把精水灌到你这小屄里去。”孔华霆端详着她的神色问道:“怎么了?可是觉得这样不够爽
利?”
一张小脸红到火烫,甘柔赶紧摇头,“不是的,霆哥哥快别说了。”
他轻笑出声,嗓音低沉悦耳,听得甘柔怦然心动。一抬眼就看到他凑到近前,眸子黑亮亮的对她说:“柔儿,
我很想你。”
薄唇与她相接,缠绵悱恻的吻令她沉醉,甘柔呼吸一滞便开始青涩回应,唇舌交缠之间,再次被他揽入怀中,
拥着她的手臂渐渐发紧。
“副将,最后一批物资名册都在这了,您瞧……”
突然间有一人闯入营帐,甘柔吓了一跳,又一次扎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孔华霆面露不耐,“知道了,先放在这
里。”
那人生了一双勾魂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放下册子之后转身离去。
甘柔松了一口气,就感到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渐渐松开,似乎正要离她而去,“抱歉,如今事多,我也不能一直
陪你。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没有用过午饭吧,我叫他们给你备些吃食送来。”
他转身要走,失去他的怀抱甘柔竟觉得有些发冷,她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在他诧异的注视下嗫嚅道:“霆哥
哥,我也想你。”
孔华霆本就生得阳刚英挺,尤其一双眸子更冷利非常,然而甘柔只用了一句话就将百炼钢化为了绕指柔,他的
眼中骤然泛起摄人的光彩,亮闪闪的叫她不敢直视。
他复又半跪在她身边,两手扶着她的腿问道:“那让我亲亲你可好?”
“我,我听哥哥的,唔……”
他的吻再次落下,却比方才霸道的多。
他含着小嘴吸吮半响,双唇渐渐下滑,噙住一颗小奶头又是好一通嘬弄,最后他分开那两条纤白的长腿,近在
咫尺的打量她的小穴。
粉嫩花唇上还沾着春水,穴口闭合成一道销魂的肉缝,偏偏甘柔叫他看得害羞想要躲闪,挣动间却有几缕浓白
的精液顺着肉缝流了出来,真是粉的粉,白的白,看得孔华霆口干舌燥。
他沉声问道:“既然他们三个不曾射进去,小屄里面的这些精水又是谁的?”
抠出小穴里的浓精再操进去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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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出小穴里的浓精再操进去
“是元青哥哥弄进去的……”
甘柔只答了几个字,且声音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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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最后几乎都听不清了,不过孔华霆还是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冷哼一声说:“果然是他!”
他面带不悦,两眼却仍是盯着她的羞处瞧,甘柔被他看得羞臊难忍,骚淫小穴竟然又感到一股骚痒之意,她急
忙用手捂住穴口,颤声说道:“别看了,那里不干净!”
对她而言,孔华霆是与别人不同的。
在她生命中最为绝望晦涩的日子里,连她自己都已心如死灰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对她报以善意的人,她的霆哥
哥就如同外面炽热的烈阳一般,为她带来暖意,也为她驱散了心中的阴霾。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想叫他看到自己如此淫荡的模样,小穴里满是别人灌入的浓精,稍稍一动还会骚浪
的往外流。
真是太羞耻了!
“不碍的,我替你弄干净也就是了!”
孔华霆温柔而坚定地拉开她的手,将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小穴之中。小穴流精的样子固然淫媚诱人,可一想到
这是别人灌进去的,再美的景色也会令人不爽。他要把别人的精水都弄出来,再把自己的东西灌进去,等到柔儿那
小屄里满是他的精水时,才是人间最美的景致!
手指刚一插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穴肉吸裹,里面又湿又滑,嫩生生的叫他不敢发力,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弄疼了
她。他曲起手指来回抽动,甘柔偏着头不敢他看,贝齿咬着下唇却挡不住那一声声婉转勾魂的呻吟。
“这里面怎么这样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难怪我一插进去就再也不想抽出来,柔儿这小屄也未免太过招人喜
欢了些!”
指腹向上勾挑,突然间就触到了骚芯,甘柔尖叫一声,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啊……霆哥哥……别碰那里
呀……”
“可是这里?”孔华霆无师自通,指尖碾动着那块环突的软肉来回按揉,“一碰到这里柔儿的小屄就会夹得更
紧,可是被我弄得舒服了?”
“是呀……好舒服呢……啊啊……好哥哥再快些……那里好酸呢……”
“好,哥哥让你更舒服些!”、
又是一根手指加入进来,抽动的频率渐渐加快,插入时用力的撞向软肉,抽出时又会勾起手指,把大量浊白的
精液带出来。甘柔已经被他弄得眼神迷离,小屁股不停扭动,手指离开时还会骚浪浪追着不放,舍不得与他分开。
里面的精水很快就被他清了个干净,穴里骚芯也俏生生的鼓了起来,孔华霆再也无法隐忍,露出硬挺许久的大
鸡巴在穴口上蹭了蹭,“哥哥要操你了,柔儿可愿意?”
“愿意……柔儿愿意的……哥哥快来……小屄痒得厉害呢……”
“柔儿乖,哥哥这就把大鸡巴操到你的小嫩屄里去!”
大鸡巴一捅到底,毫不留情的抽插挺操,小小嫩穴抓握极紧,尤其是穴口紧紧的吸着肉棒不放,舒爽畅美的滋
味令他迷恋不已,甚至将那粗壮的棒身夹得有些发疼。
孔华霆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柔儿放松些,小屄莫要这样紧!”
他每一下都会捅到小穴的最深处,抽出时余下个大龟头卡在穴口,将穴口胀到极限。孔华霆两手按着她的大腿
迫使她将整个小屄全都露出来,看着花唇像张小嘴似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又再次挺着长枪狠狠地操进去,直把个小
嫩屄操得淫汁横流,两条白嫩的长腿也在他手下绷得笔直。
“太深了……啊啊……啊啊……哥哥轻些操呀……穴儿快要受不住了……”
热精灌满小穴,柔儿再度求欢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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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精灌满小穴,柔儿再度求欢
甘柔的整个身子都被困在椅子里,细声细气的发出阵阵娇吟,一对大奶子招摇的晃来晃去,小穴儿已经水流成
河,随着重重的插捣奏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孔华霆耸着劲腰来回抽插,双唇仍是迷恋的在她眼角唇边流连,温热喘息喷在甘柔耳边,酥酥痒痒的爽利非
常。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媚肉紧紧吸住肉根不放,似乎是想要把那凶恶的大鸡巴都吞入体内,再也不要与他分
离。
“唔……嗯……好舒服……霆哥哥好大呀……”
劲瘦腰身挺动加快,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直出直入,“柔儿这小嫩屄也是舒服的紧,浪肉都在吸着我的鸡巴,里
面又湿又滑,真想一直这样操着你!”
女子娇弱承欢,男子兴致大起,春情欢好之际两人都有些急切。浪穴极为敏感,大龟头戳中骚芯的时候酸酸痒
痒的让人承受不住,甘柔迷失在这销魂的快意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两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搂住了疼爱她的男人。
孔华霆操得狂猛快狠,这是他第二次与女子亲热,见到甘柔如此配合更是把持不住,大鸡巴在小屄里飞快的操
了百余抽,就在甘柔到达顶峰时,跟着她一起攀上极乐。
热精汩汩射入子宫,浓稠汁水把甘柔烫得哀啼不止,小屁股风骚扭动也躲不开他的射入,刚刚被他清空的子宫
没过多久又被射了个满满当当。
一番情潮退去,孔华霆叫人去准备饭菜,自己却是舍不得离开,抱着她柔情蜜意的说着闲话,不一会大碗的菜
肴就被端上了桌,碗里的东西都满的像一座座小山似的,看得甘柔叹为观止。
看出她眼中的诧异后,孔华霆笑着说道:“他们倒是会讨巧,知道你在这里就可着劲的上菜,平时我与将军的
饭食也没有这样实惠的,今日想来还是沾了柔儿的光。”
甘柔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有些犯难,“可是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呀!”
“能吃多少是多少吧,况且你也太过清瘦了些,往后再也不会有人给你脸色看,正好赶紧补补身子!”
他两腿大开的端坐桌前,抱过甘柔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孔华霆原本的确是想好好用饭的,可是那软绵绵的小屁
股一坐到他身上,粗长大屌就再次硬挺起来。
“霆哥哥……”甘柔不自在的扭了扭,湿哒哒的穴口上顶了个红胀的大龟头,仿佛马上就要干到她的小屄里,
吓得她不由颤栗,“不是刚刚才要过么,怎么又……”
孔华霆怕甘柔嫌他急色,赶忙辩解道:“我以前从不这样的,你不要恼,我给你换个座位就是了。”
眼光流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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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娇羞出声,“不必这样麻烦的,只要是你,怎样都好的。”
“你……”孔华霆愣怔一瞬,摇头苦笑道:“你这样迁就我,就不怕我肆意妄为么?也罢,往后只要有我在,
必定拼死护你周全!”
话音未落时他便一个挺腰,硕大龟头立刻冲入小穴之中,原本闭合在一处的媚肉马上被它撑开,甘柔惊呼一
声,两手死死地抓住桌沿。
“啊啊……好胀呀……小屄又被胀满了……”
玉道被大鸡巴撑满胀满,令人的疯狂快感从小屄里面直冲脑海,只这一下就让她到了高潮。媚肉吮着肉棒不住
收缩,甘柔爽到两眼翻白,孔华霆一刻不停的挺腰操干,大手意犹未尽的抚摸穴肉。
手指在交合处轻轻按揉,不经意间碰到一颗探头探脑的肉珠儿,甘柔猛地一个激灵,尖叫出声,“啊啊……不
要碰小核呀……好哥哥……那里碰不得……”
筷子夹奶头,边吃边被操小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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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夹奶头,边吃边被操小穴
穴肉在指尖碰到小骚核时骤然缩紧,把孔华霆吮得连连吸气,舒爽滋味无处发泄,只好更加用力的捏揉那肉珠
儿,“为何不能碰,一摸到这珠儿,你那小嫩屄都要把我夹断了,昨天我瞧他们嘬它时,你都美得喷水了,难道是
我弄得不舒服?”
“不要……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好哥哥……小屄受不住的……”
娇颤颤的呻吟声随着他的玩弄高低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在他怀里被撞得上下颠簸,令人意乱情迷的快感不断
发酵,小穴上所有敏感点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操几下小嫩屄就已淫水泛滥,骨子里的骚浪媚气都被大鸡巴操了出
来。
两团大奶子在桌沿处不断磨蹭,奶头被蹭得又胀又硬,甘柔觉得自己这副模样简直是骚透了,脸红羞怯的同
时,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营帐门帘一挑,方才那桃花眼的男人去而复返。
他走到桌前,肆无忌惮的将甘柔挨操的模样看了个遍,就听孔华霆压低了嗓音问道:“你来做什么?”
“副将在这里,我又怎能躲懒?”他又问甘柔,“我们昨日见过,不知柔儿可还记得我的名字?”
昨日那么多人都摸过她的身子,吸过她的奶子,吮过她的小屄,那时她已经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某一个人叫
什么?
甘柔摇摇头,忍着难言的愉悦呻吟道:“对不住……我……啊啊……我记不得了……”
她一分神便引来了孔华霆的不满,指尖飞快研磨着小骚核,大鸡巴又狠又重地插操小屄,把性器相接之处操得
水声不断,淫水和着他的浓精都被捣成了白沫,点点滴滴的飞渐到地上。
“他叫于子平,掌管幽州大营的辎重,一会只管让他来想办法给你准备新衣裳。”孔华霆凶狠地干着小嫩穴,
启唇轻咬珠玉般的耳垂,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到耳际,酥酥麻麻的把她的脑子都搅乱了。
她得了趣味,挺起胸脯款摆腰身,小屄夹着大肉棒紧凑吸裹,扭着小屁股求他操得再深些。她骚劲上头一刻也
不想停歇,反倒是孔华霆记挂着她的身子,在顶操间看了于子平一眼,“你干站在那里做什么,挑些好入口的东西
喂她吃上两口,也省得闲着。”
于子平欣然同意,拿了筷子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小嫩穴里还插着一根大鸡巴,甘柔吃两口就要叫一声,竟是
比单单挨操还要磨人,好在她胃口小没吃多少就饱了,否则还不知道会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见她吃饱,于子平换了一双干净筷子直接夹住一粒小奶头,桃花眼中带着笑意问道:“哟,这是哪里来的小樱
桃,粉嫩嫩胀鼓鼓的,不知吃起来味道如何呀?”
甘柔昨日才开苞,哪里受过这样老道的手段,眼中带着骚意婉转唤道:“啊啊……哥哥把我弄得好痒呢……你快
来呀……来吃我的奶呀……”
于子平嘬住奶头吸吮,甘柔体内的骚痒得到了缓解,美滋滋的浪叫:“嗯……好舒服……再用力些……用力吃我
的奶子……”
骚淫放浪之态让两个男人都看红了眼,孔华霆不要命似的大力夯操,于子平则是轮换着嘬弄她的两颗奶头。小
穴紧紧吸裹着大鸡巴,浪水沾湿了彼此的身体,奶头也被于子平嘬得胀硬娇挺,带来一阵又一阵酥筋蚀骨的快感。
猫儿似的吟叫声似痛苦似快活,甘柔也不知被他们这样来来回回的玩了多久,小嫩屄生生的喷了两次阴精才彻
底晕死过去,迷蒙之际听仿佛听到孔华霆叮嘱道:“她累的很,你莫要搅她,且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待她醒了再去
量体裁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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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竹尺挑逗诱人的大奶子
甘柔不知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全身仍是酸软无力的,稍微动上一动,小穴深处立刻传来一阵
麻痒,仿佛还有根凶狠的大鸡巴插在其中不肯拔出来似的。
她躺在一张临时搭建的小床上,身下铺着厚厚的被褥,俱是干净暄软的,在她身上还搭了一个条薄被,将她赤
裸的身子全然盖住,可以看出照顾她的人相当细心。
小床边上背向她坐着一个男人,甘柔刚刚醒来也没看个真切,试探着问了一句,“霆哥哥?”
那人即刻回头,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你晕过去后不久,副将就被将军叫去商议军情了,此处只有
我陪着你,柔儿可是失望了?”
原来是他!
经过刚才那场阵仗,本以为于子平是个坏心眼的,故意趁机欺负她,可是他又将她照顾得这样周到,甘柔又觉
得是自己想差了,他应当也是个体贴的好人吧?
不过好人归好人,这失望不失望的话还是不答的好。甘柔稍一思量,避重就轻地说道:“多谢谢哥哥悉心照
顾。”
“骗人,真要有心谢我怎么还只记得副将,枉我在这里巴巴的守了你半天。”
两人四目相对,于子平眼中略带揶揄,微微上挑眼角自带风流,看得甘柔脸红心跳。她赶忙低下头
分卷阅读557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去,想起于子平曾用筷子夹弄她的奶头,那两个粉嫩的小尖尖又骚浪浪的挺立起来。
她将薄被拥在胸前掩住春光,却因奶头磨蹭布料的快感轻轻颤抖,“对不住,是、是我认错了,还请哥哥莫要
生气。”
于子平眸中精光一闪,“你的哥哥太多了,往后还是叫我子平吧。”
这话说怎么听都像是嫌她淫荡放浪,甘柔羞窘之中不知如何做答,就听于子平又问道:“刚才睡得可舒服?口
渴么?我这里没有香茶,只给你留了温水,可要喝两口润润嗓子?”
他若不问倒还不显,经他一提,甘柔便觉得口干舌燥的。
她点头谢过他的好意,伸出手来去接他手中的杯子,不料于子平却是抢先一饮而尽,猛然将她拉到怀里,火热
的双唇就压了下来。舌尖撬开红唇长驱直入,温热水流在缠吻间由他送入口中,甘柔呜咽两声,小手抓紧了他背后
的衣衫,咕咚咕咚的把水咽了下去。
如此这般的被他喂了好几口,甘柔摇头示意再也喝不下了,靠在他胸前微微喘息,于子平笑意盈盈地问:“天
色已经不早了,明日大军出征我必要随行,还是趁现在把你的尺寸量了吧,柔儿可还站得起来?”
甘柔迟疑地点点头,“可以的,只是我没有衣裳……”
于子平笑着摇头,“现在才想起这事来,是不是有点晚了?”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她从小床上拉起来,手臂绕过肋下帮她稳住身子,大手正好将一只肥嫩的奶儿罩在掌心。
他用力揉着乳肉,眯眼笑道:“柔儿这对大奶子真是招人喜欢,尤其是挨操时颠颠弹弹的样子简直要把男人的
魂都勾走了,今天可要让我好好的疼疼它!”
挑逗的话语就在耳畔,胸前的那只大手还捏了捏她的奶头,酸麻舒爽的感觉令甘柔控制不住开始颤抖,小穴也
跟着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她被于子平半拖半抱的出了营帐,才发现天色已近黄昏,暖色斜阳照在身上不再像午时那
样热烫,反而暖暖的很是舒服。
于子平让她立在营帐前面,叫人拿来一根竹尺,平滑微凉的尺锋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游走,很快就来到两团嫩乳
中间。他用竹尺挑动着乳肉,把两个大奶子都挑得荡起淫媚诱人的肉波,突然啪的一下打在挺立的小奶头上。
“我还什么都没做,这对小奶头怎么就骚得立起来了?柔儿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我玩你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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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尺淫戏,高潮中又被插入小穴
“啊……别……别打奶头呀……”
甘柔一阵瑟缩,其实这一下打得并不重,于子平将力道拿捏得极好,但是自她出了营帐就有好些将士围了过
来,她在众目睽睽中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所有人都看她挺着大奶子被竹尺打了奶头,而且那骚淫勾人的奶头
还在快感中变得更加硬挺。
简直是要羞死人了!
于子平所握住那只刚刚被他打过的大奶子温柔抚摸,“怎么叫得这样可怜,可是疼了?”
“倒也不怎么疼……就是麻酥酥的……好羞人……”
“是吗?”于子平捏着小奶头装模做样地说:“可是你若不疼,这浪奶头怎么更肿了呢?莫非是我们柔儿喜欢
这样的玩法,就爱让人看着我欺负你?”
她红着脸不敢回答,于子平弯下腰去,张口含住一颗硬胀的小奶头轻轻吸吮。
男人的唇舌温热湿滑,在奶头上轻轻一舔,让本就发痒的乳珠更加难耐,他的舌尖极为灵活,舔弄吸吮的力度
刚刚好,舌尖上粗糙的味蕾磨蹭着乳尖。甘柔舒服得呻吟出声,身子都被他吮得酸软无力,摇摇晃晃的险些站不
住,一名将士适时站到她的身后,用自己宽厚的胸腔支撑她站好。
“啊啊……嗯……好舒服……子平再用力一些……用力嘬我的奶头呀……”
甘柔觉得自己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明明是这样羞人的环境,她却叫得又骚又浪,甚至抱住于
子平的头,努力让自己与他贴得更近,方便他更加用力地吃她的奶。
于子平轻声一笑,果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双唇抿住奶头,舌尖用力弹动,他吸得专注而又享受,仿佛她的奶
头是什么美味珍馐,只要吃上一口就能让人满足。
啧啧的吮奶声越来越响,另一个奶头也被他含在嘴里好好的嘬弄了一番,直到两颗粉嫩的乳果都更胀更硬,他
才松了口,用手中的竹尺丈量出奶头的大小,而后又去测量乳晕,最后连个整个奶子的大小都细细地量了出来。旁
边有个小将士记下了她的尺寸,眼神热切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而她身后的那人更是早就热血上头,一根又硬又烫
的大鸡巴威风凛凛的杵在她的臀瓣上。
“子平……求你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小穴里面已经骚痒难耐,甘柔徒劳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惜无论她如
何努力,晶亮的浪水仍是丝丝缕缕的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竹尺再次下移,钻到她的两腿之间,以尺面轻蹭淫湿的肉缝,“羞了才好,这浪水都要流成河了,越羞你这小
嫩屄才会越浪的。”
“不是的……我……”她无力地辩解着,竹尺突然向上一挑,边缘正巧挑中小骚核,甘美滋味骤然袭来,甘柔颤
抖着到了高潮,“啊啊……不行……不要蹭小核呀……啊啊……又泄了……”
“柔儿好浪的小屄,只是玩玩小淫核就不行了。”于子平对一旁的将士们招手,“再来个人把她抱起来,我要
好好量一量她的小嫩屄!”
一名将士快步跑到甘柔身后,与另外一人各拥一条腿将她整个抱了起来,甘柔在众人的注视下两腿大开,露出
骚淫湿润的小屄,两片嫣红的花唇还在快乐中收缩抽搐。
又是啪的一声响,于子平手中的竹尺正中肉缝,刚一拍下去就击起了一片水花。
甘柔猛地蹬直了两腿,淫声比刚才更骚更浪,“啊啊……不要打小核……受不住了……啊啊……好哥哥饶了我……
小屄不成了……”
“小浪屄怎么这样骚,浪水喷得都停不下来,还是让我来帮你堵上的好!”于子平被眼前春景激得把持不住,
粗长的肉枪一挺到底,哑着嗓子叹了一
分卷阅读558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句,“好紧!”
柔儿当众承欢,将士群起疼爱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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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当众承欢,将士群起疼爱
“啊啊……好胀呀……”
怒挺长枪直接没入小穴,湿滑媚肉在一瞬间被撑到极致,甘柔昂起纤细的颈子长吟出声,圆睁杏眼中泛着水
光,唇瓣红润微张,飘出阵阵诱人心魂的呻吟。
于子平两手握着乳肉揉捏,把两个大奶子当作着力处,长枪抽出时只留了一个大龟头在穴口便堪堪停住。
大鸡巴拓开玉道又即刻退出,挠人心魂的痒在小屄之内烧灼,甘柔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操了一下
就不动了,偏偏他还不肯全都抽出去,非要让那大龟头留在入口处,不前不后的勾得人穴酸心痒,总盼着他能马上
操进来,好替她解了这份痒。
“小屁股怎么追着我的鸡巴动起来了?柔儿可是骚意上头,想要我狠狠地操你了?”于子平笑着问。
“要……穴儿痒的很……你快些来呀……嗯……嗯……操我……”
“好乖,这就给你个痛快的!”于子平满意地用力挺腰,大鸡巴飞快突入小穴,狠戾操干起来。
鹰武骑的男人个个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能入营,不论相貌还是个头,随便挑出一个都是一等一的好,还有那些
根根挺立的大屌,无一不是坚挺狰狞,只要插到小屄里去,就能把女人的魂都操丢了。
甘柔前前后后的也经了几个男人,他们年纪性情各不相同,但是那根欺负人的坏东西却都大的很,即便是坏心
眼的于子平也是一样。
埋在她体内的肉枪又粗又大,长度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此傲人的尺寸撑满了穴肉,在抽插间带出翻天覆
地的快感,酥痒酸麻爽各种滋味从小屄深处直冲脑海,只是操了十余抽就把她送到了高潮。赤裸娇躯扭动颤抖,犹
似哭吟的浪叫声千回百转,不仅撩拨着男人们的心神,也催化了甘柔自己的情欲。
她竟在这些将士的面前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一想到这副风骚的模样全都被他们看了去,甘柔就更加控制不住
自己,恼人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周围那些将士们都看红了眼,巴巴的越凑越近,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看呐,小屄里的浪水都顺着大鸡巴
流下来了!”
一只大手突然握住她的脚丫,送到唇边重重地亲了一口,甘柔瞧不见是谁,只能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问
道:“我们柔儿真是又美又骚,哥哥的大鸡巴都让你浪硬了,一会让我也操操你的小屄好不好?”
“是啊,哥哥们的鸡巴都不小,准能把你干得爽上天。”
一旦有人出手,旁人就再也收势不住,甘柔的手脚都被他们拉过去亲吻抚摸,手心里很快就被塞进两根滚烫的
大鸡巴,一下下的就着她的手来回套弄。
小美人被他们围在正中抚弄,两颗奶头也被不同的人一起吸吮,令人不可自拔的淫态成了最好的春药,看得于
子平气血升腾。他操得更快更狠,大鸡巴噗嗤噗嗤的在肉穴里搅动摩擦,花唇被棒身撑得近乎透明,小小的肉核娇
颤颤的挺立而出。
已被操到神志不清的甘柔突然发狂似的挣扎起来,因为小穴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小骚核正被于子平以两指捏住,
碾压拧动,冲天的爽快在她脑中猛然炸裂,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样狂乱的舒爽之中。
“不要……啊啊……饶了我吧……子平……不要玩小核呀……啊啊……啊啊……不行了……小屄太舒服……我要死
了……”
“傻姑娘,这就要死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呢?”于子平挑唇一笑,随手拉过一名将士来把他按到两人的交合
处,“瞧把我们柔儿浪的,你来给她解解痒,好生嘬嘬这勾人的小淫核!”
挨操时又被吸吮小核不停潮喷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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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操时又被吸吮小核不停潮喷
那名将士闷哼一声,高挺的鼻梁正巧撞上小骚核,甘柔立时一个激灵,“啊啊……不要弄小核……”
小小的肉珠儿被他撞得又酸又麻,穴肉也随之绞紧,娇弱的求饶声不仅没有将甘柔从眼下这等羞人的境地中解
救出来,反而烈火烹油般将男人的欲望激发到最高。
将士不错眼地盯着小穴,只见小屄无毛光洁,被大鸡巴撑开的花唇上还带着湿亮的淫液,一颗小巧圆润的阴核
失去藏身之处,硬鼓鼓的立在花唇间探头探脑。他看得俊脸通红,连声叹道:“柔儿这小骚核长得真招人喜欢,淫
水流得到处都是,别怕,哥哥这就给你舔干净!”
“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啊……嗯……那里好舒服……”舌尖上粗糙的味蕾来回扫荡阴核,那种销魂的快感马
上就把甘柔吞没,她迷失在这样美妙的滋味之中,努力挺起细腰要想追求更多的快乐,“快一点……唔……再深一
点……哥哥舔得好舒服……再来呀……不要停……舔我的小核……”
有力的唇舌贴着小穴缠绵研磨,小骚核被刺激得更硬了几分,浪水比刚流得更多更快。舌尖灵活的围着小核根
部一圈圈打转,加上小屄里还插着一根大鸡巴,哪怕暂时没抽动,那粗胀热烫的棒身也令她无法忽视。
“啊啊……好爽……哥哥用力舔小屄……嗯……嘬我的小骚核呀……”
男人嘬得啧啧有声,吸吮间传来一波一波令人迷醉的快感,肉嘟嘟的小淫核胀挺到了极限,甘柔受不住这样的
玩弄突然开始颤抖,她尖声大叫,小屄吞着大鸡巴不停抽搐,一下比一下吮得更紧。
“好棒呀……啊啊……柔儿不行了……小屄美死了……”
那将士见她到了要紧的时候,一下子嘬住小骚核用力猛吸,不论甘柔怎样扭动挣扎都不松口,她已经泄到全身
发软,澎湃的情潮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于子平再也忍耐不得,粗长红胀的大肉棒自两腿之间凶狠地捣进去,一路碾压着媚肉冲到最深处,龟头硕大坚
挺,硬生生地顶在宫口上,“小骚屄真是欠操,亏我还怕你受不住,可是你这丫头却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既然如
此那就操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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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瞪大双眼,还没说出话来就被干得两眼翻白。于子平下了大力气,龟头瞬间冲开宫口直入子宫,并且死死的
抵着内壁研磨一圈才抽出来,原本就在高潮中的甘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道阴精立刻从小屄里喷射而出,她
在狂乱的快感中不知如何是好,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抽抽答答地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捂脸做什么呢,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于子平又用力的顶了一记,拉下了她的手,“别怕,让他们都看看
你有多骚,高潮的样子又有多诱人!”
她泪眼迷蒙地环顾四周,朦胧间看到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裤子都被挺起老高,代表着被她勾起的欲
望。
她羞得很,可是越羞这恼人的身子就越敏感,于子平在小屄里疯狂插操,大鸡巴把浪肉操得咕啾咕啾响个不
停。羞耻放大了快感,小骚核还被那个将士不断的嘬弄着,就连喷出的浪水都被他吞下不少。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甘柔哭着颤抖着,连浪叫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不要……啊啊……太爽了……我不行了……啊……”
一道淡黄色的水柱突然喷出,打湿了彼此的交缠的身体,于子平低吼一声在最后关头拔出大屌,热烫浓精悉数
喷到了她的身上,那个舔弄小核的将士愣了一下大声叫道:“柔儿被我们弄尿了!”
只有你才能做到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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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才能做到
数次高潮之后,小穴里的淫水都要泄干了,甘柔才被于子平抱着送回营帐,一路上自然也免不了被他边走边
操。遇见巡值的将士时那对被操到弹跳的大奶子也逃不过他们的玩弄疼爱,小奶头被吸得红红肿肿,大鸡巴插在小
嫩穴里作威作福,随着走动的频率把她干得哭吟吟停不下来,好容易躺到营帐里的大床上,她已是连抬手的力气都
没有了。
当天夜里孔华霆悄无声息地来看过她一次,甘柔在睡梦间似有所觉,迷蒙中正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孔华霆并
未久留,只说出征在即过来看她一眼便走,甘柔闻言后乖巧点头,依依不舍地望着他。
“别这样瞧着我。”孔华霆苦笑道:“再这样下去,我就舍不得走了。”
大手在她的头顶上轻轻一揉,孔华霆转身离去,即将出门时甘柔在他身后唤道:“霆哥哥,你要保重呀。”
孔华霆咬紧牙关大步回到床边,捏着她尖巧的下巴印下一吻,“我不会有事,柔儿乖乖等我回来!”
甘柔重重点头,目送他一步步地踏向战场,直到他出了营帐,宽大的背影自视线中消失,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
气。
再次躺在床上,甘柔辗转难眠,似乎只是刚刚有了困意,就听到外面响起错落有致的脚步声。她披上那件衣不
蔽体的纱裙跟了出去,只见鹰武骑已是厉兵秣马整装待发,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那些曾经与她极为亲昵的将士们俱
是神情肃穆,宛若一把把迎向苍天的利刃,随时可以划破苍穹。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鹰武骑,蓄势待发,锐不可当。
在这夜幕将拢晨曦未至的时候,徐镇平最先看到那一抹倩影,鹰隼般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为
淡淡的笑意,“柔儿过来!”
将士们齐刷刷的回过头看着甘柔,因着军纪严明一时间并未有人出声,但是各人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遮不住
的。
甘柔在他们的注视下走到徐镇平面前福身一礼,还未站直身子就被他一把揽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
畔,激起些微的麻痒。
醇厚嗓音中藏着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欣喜,“天色尚早,你不多睡一会,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什么也做不得。”甘柔摇摇头,神色间难掩落寞,“我并非男儿,也无法上阵杀敌,国难当头除了送行,
我什么也做不到。”
徐镇平面色如常,全然看不出在他想什么,排兵肃立的将士们也骤然敛了心神,默默地看着她。甘柔转身对着
将士们再次深施一礼,“罪臣之女甘柔,唯愿诸位安然无恙,凯旋而归。”
天边浮起一片清清浅浅的蓝,夏日微风抚过,带起纱裙一角,细腻洁白的肌肤微微一闪又藏到薄纱之后。少女
纤柔的身段与娇艳脸庞似乎带着一层柔光,牢牢地映入众人眼中,又被他们深深地刻入心底。
甘柔福着身子未曾抬头,就听徐镇平扬声喝道:“你们可听清了,此次出征不同以往,灭了那些蛮子还有柔儿
等着我们回来。”
众人大吼回应,“是!”
甘柔抬起头,看到将士们眼中的坚定与决然,止不住的有些发抖。
徐镇平再次高声呼喝,“众将听令,随我前去诛灭蛮夷,凯旋而归!”
“诛灭蛮夷,凯旋而归!”
“诛灭蛮夷,凯旋而归!”
“诛灭蛮夷,凯旋而归!”
震天震地的呼声令人热血澎湃,也唤起了天边的第一抹晨光。徐镇平拉过甘柔的手,热力源源不断的传到她微
凉的指尖,“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征战沙场乃是我们的本份,出征前鼓舞士气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过能在送
行时令他们慷慨激昂至此的,却是非你不可。所以大可不必妄自菲薄,至少今日之事,就只有你才能做到。”
甘柔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泪凝于睫,喃喃说道:“可是,我又凭什么?”
“凭你这分真心就足够了!”徐镇平揽住纤腰在她唇上用力一吻,扬眉笑道:“这段时日里你要养好身子,等
到我们回来,可就有得累了!”
得胜而归,喜笑欢颜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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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胜而归,喜笑欢颜
大军开拔时,甘柔默然站在后方,久久凝望着马蹄掀起的尘烟,既期盼他们能够得胜凯旋,又止不住的有些忐
忑。
祸国殃民,父债子偿,诸如此类的指责自从父亲被斩后,几乎每时每刻都盘旋在她耳边,但是在鹰武骑的营地
中却好像再也听不到了。他们都是浴血奋战的战士,父亲的一念之差使他们亲身涉险,他们都是最有资格对她发怒
的人,可是他们没有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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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不仅没有怨恨与叱责,反而对她照顾的相当周到。衣食住行都不曾亏了她,欢好时虽然有人坏心眼的让她羞到
抬不起头,但事毕之后又都是极尽温柔,不容她受一点委屈。
甘柔不禁在想,这是为什么?
因为她是营妓?
只要她的身子还在,只要她能承受他们的欲火,其他的都可以不去在意?
如果是这样,她可以放下羞耻,试着让自己更加放浪,因为这是她的分内之事。为妓就该讨人欢心,就像幽州
大营的将士们以血肉之躯抵御外敌一样,这是本份,容不得推卸。
但……如果不是呢?
回想起他们的温柔以对,以及方才众人眼中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欣赏?她不知自己有什么值得欣赏,但是脑
海中却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一种可能。
莫非他们……
甘柔摇摇头,不敢再想。
她怕自己会错了意,从而贪得。
大战期间,鹰武骑内必然也要有人留守,只不过因着狼烟四起,留守之人每日里也是忙乱异常。他们都像是绷
紧的弦,不肯放松地等待着前方的讯息,自然也没有人再像之前一般每日里缠着甘柔。别人都有要事在身,甘柔虽
然得了清静却也闲不下来,她将那些照顾留守将士起居的琐碎小事揽了过来,虽说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至少也算
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前方捷报频传,徐镇平身为主将坐镇后方,孔华霆则带领鹰武骑为前锋,硬生生的从蛮夷大军中杀出一条血
路,其凶狠悍猛令那些自小于马背上长大的蛮人望而生畏,以至于鹰武骑大旗飘扬之处便是敌军溃逃之所。
幽州大营好似一道坚固的壁垒,将敌军的铁蹄拒于中原腹地之外,蛮夷屡次冲锋都无法将其冲破,短短一个多
月之后,他们再也受不起出兵的强大消耗,只得饮恨而退,徐镇平终于带领着幽州大营的将士们凯旋而归。
归营时正值晌午,甘柔听到消息却碍于身份不可出去迎接,她坐立不安地等着,等来的却是将军副将仍在主帐
商议后续事宜的消息,直到夕阳晚照,才有一名将士过来传令,要她去将军的营帐伺候。
鹰武骑的营地上一片嘈杂,众人见了甘柔皆是露出灿然的笑意,离她最近的一人带着满身的风尘仆仆对她笑
道:“柔儿,我们赢了!”
甘柔笑着道喜,冷不防的就被他抱在怀里好一通耳鬓厮磨,旁人都看红了眼,一人把她抢出来抱住亲了小嘴,
紧接着她又被另一个圈入怀中。从她的营帐到将军主帐,甘柔几乎是脚不沾地被他们一个个抱着传过去的。
好容易才进了主帐,一进门又被徐镇平牢牢地困进怀里,一个犹带尘土气息的吻突然落下。长舌探入口中勾着
她与他缠绵,火热的大掌罩上一只嫩乳揉弄挑逗,奶头上传来一阵触电似的麻痒,甘柔轻吟一声,软软地靠在徐镇
平胸前。
“将军,可还好安?”她有些气息不稳,小脸上挂着红晕,仰起头关切的望着徐镇平。
杏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刚刚被他吮过的双唇红艳欲滴,看得这位年轻主帅下腹处阵阵发紧。
他猛地将她打横抱了地来,大步走向一个半人高的浴桶,“我并不曾受伤,只是满身尘土难受的紧,柔儿陪我
一道洗洗吧!”
鸳鸯浴长枪入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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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浴长枪入穴
这浴桶对于甘柔来说有些过于高大了,不过徐镇平人高腿长,轻而易举地将她带了进去。因着天气炎热,水中
的温度并不算高,身子一没进去便是飘飘摇摇的舒服。
刚一入水不易保持平衡,徐镇平又故意不去帮她,老神在在地盘腿靠在浴桶壁上,让她骑在胯间。甘柔手忙脚
乱地扑腾两下,情急之中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一对圆润弹滑的大奶子颤巍巍地挤在他胸前,小屁股还不自知的在他
身上蹭了蹭。
“柔儿可是想我了?”徐镇平眼中满是笑意,抬手在臀瓣上捏了捏,“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胆子就越发大了,奶
子小屄都在我身上磨蹭,莫非这段日子里那些留守的小子们都没把你喂饱?”
“将军说笑了,他们心系战事,哪有那样的心思。”
也不知是水汽蒸腾还是羞得厉害,亦或是两者皆有,甘柔脸色酡红,双瞳之中光华流转,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他
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明艳与娇羞同时展现在徐镇平眼前,呼吸间还可嗅到女儿家特有的幽香,令他觉得还未饮
下庆功酒,却先醉倒在眼前的美色中了。
“这么说来倒是委屈你了,怪不得一见了我就急冲冲的骑到我身上来,原来是那些没眼力的饿坏了我们柔
儿!”
两指捏起她的下巴,火热的吻随之落下。徐镇平本想游刃有余的逗弄她,谁知一沾到那软绵绵的身子就再也把
持不住,霸道地吸吮着她的唇舌,把个小美人吻得呜呜咽咽,本就绵软的身子仿佛直接化成了一滩春水,滋润了他
在外征战的干渴。
他的吻越发强悍,甘柔被他死死地按在怀里动弹不得,突然她闷哼一声,有个火热火热的大东西已经雄赳赳气
昂昂的顶在穴口上,随时可以顶破花唇,把她干得要死要活。
甘柔吓得一阵瑟缩,两手扶着徐镇平的手臂,她能摸到他皮肤之下坚硬的健肉,就像是摸着一只蓄势待发的猛
兽,她甚至不敢去想这般雄浑的肌理中蕴藏着怎样的力量。
“将军,你……啊!”
将军二字唤得娇娇柔柔,却在顷刻间击垮了徐镇平的坚持。他一个顶腰就将长枪入了进去,小小嫩穴夹着他的
性器不住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占有。
肉枪堪堪没入一半,徐镇平再次挺腰,让那粗长的棒身全然没入其中。紧致嫩滑的触感令他陷入疯狂,强劲有
力的腰身飞速摆动,巨大的力量将大片的水花拍出浴桶。
甘柔猛地睁大双眼,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啊啊……好大呀……将军……不要入得这样深……”
强壮的龟头一下下狠辣的撞击花芯,那酸酸麻麻的痒把她逼得不停扭动腰肢。她的身子在他深入时被高高顶
起,又在抽出时无助落下,于下一次冲锋中重重的迎向大龟头,然后被他操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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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屄紧得厉害,看来柔儿不曾说谎,这些日子里的确没有被他们操过!”徐镇平笑着舔吮着她的颈窝,身下的
动作却是更加凶悍。
大鸡巴在巨大的力道下彻底贯穿小穴,鼓胀的阴囊在水中击弄穴口,粗长肉枪把小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顶了个
遍,水花也在意乱情为中扑洒满地。
小如嫩穴被捅开侵占,最初的不适极速消退,充分饱胀的感觉让甘柔迷醉不已。大龟头每次剐蹭媚肉都能勾起
她的欲求,让嗜淫的穴肉更加瘙痒。
“将军……啊啊……好舒服呢……嗯……操我呀……啊啊……又撞到骚芯了……”
“这话可不该说!”徐镇平的嗓音低沉沙哑,眼中寒芒扫过吓得甘柔一阵哆嗦,“你叫得我控制不住了,一会
可莫要哭着求我!”
洗澡时被将军干到喷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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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时被将军干到喷水
“将军……等等……啊!”
徐镇平周身气势大开,甘柔仿佛一只被猛虎扑倒的小羊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但是事已至此为时晚矣,一句话
还未说出口,那极为悍勇的肉枪便重重捣入最深处,小嫩穴被干得酥麻不已,甘柔张着嘴徒劳喘息,身子不停颤
抖。
这一下好像直接贯穿了小屄生生顶到了她的心口上,以不容拒绝的强势把她拖入情欲弥漫的深渊,所有的快感
都集中在被他征服着的小穴上。徐镇平势大力足,撞击媚肉的力道大得她难以想象,圆硕龟头重锤似的捣开宫口冲
入子宫,紧密的重击把她干得抽噎打颤,穴肉爽到发疼,可是疼痛中又催生出一种极致的快感,挑起她心中被人强
势征服的隐秘渴望,浪肉吮着粗大的棒身不放,缠缠绵绵的想要更多快乐。
“好紧好嫩的小屄,一碰到你我便把持不住!”
女上男下的姿势虽然爽利却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求,徐镇平抱起甘柔叫她坐在浴桶边缘,那让已经被操到嫣红
微肿的小屄正面承受他的欲火,大鸡巴狰狞凶暴的一挺到底,在紧致的小穴里抽插旋转,让她销魂的吟叫声都带了
哭腔。
薄薄的桶沿上难以稳住身形,甘柔只得搂紧徐镇平的脖子,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媚肉在收缩蠕动间吸裹
着大鸡巴不放,可是徐镇平总有用不完的力气在她的层层围剿下抽出去,又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马上再狠狠地
操进来。
“将军……啊啊……太快了……”
“别怕,小屄也莫要把我夹得这么紧!”
营帐之内水声四起,水花飞溅,分不清哪些是温水哪些是淫汁,徐镇平低沉暗哑的声音近在耳畔,词句间带着
浓浓的欢宠,好似一片羽毛飘落在她心头,软软的挠得她心痒。
赤裸的身体在他的带动下不断耸动,小奶头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蹭起酥酥的痒,敏感的耳垂被他含在嘴中忘情吸
吮,小穴被顶弄的酸软湿滑,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鸡巴直挺挺地闯入玉道深处,狂放熨烫着淫靡的软肉,每一
处暗藏其中的敏感点都被他挑弄得瘙痒难耐。
太舒服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又要被他操死了!
澎湃的快感正在逼近,甘柔控制不住地想要逃离,可她哪里逃得出去?
“柔儿想要去哪?”宽阔的胸膛微微震动,徐镇平的话中带着笑意,突然发力将她抱了起来。
甘柔惊呼一声,视角骤然拔高,紧接着就被那热烫的肉枪再次贯穿了穴肉,“啊……好深呀……”
“柔儿不乖,把我撩拨至此,你怎么能自己逃了呢?”徐镇平抱着她大肆挺动,小嫩穴被操得痒成一片,茂盛
的耻毛不停搔弄着小核,泼天的快感于一瞬间把她吞没。
“将军……啊啊……不要……我不成了……”
“是吗?”嘴角轻挑,徐镇平按住臀瓣让她与自己贴得紧密无间,胯间用力一捣,“去吧,泄给我看!”
好像一根灼热的铁棒摧枯拉朽地冲入甘柔体内,骚芯被它撞得生受不住,小骚核也在耻毛中抽搐颤抖,蚀骨的
快感由小穴蔓延至全身,一股阴精陡然喷出,她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喘息,哭着颤抖扭动。
徐镇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中除了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再也看不到其他。
他的背上挂着水珠,随着狂猛的摆动向下滑落,而后又与甘柔喷出的浪水一道滴入浴桶中消失不见。
“啊啊……不成了……求将军不要再操了……”
“我也要到了,柔儿随我再走一遭吧!”
紧实挺翘的臀大力摆动,强行将甘柔困在顶峰不得消停,徐镇平又狠狠地操了几十抽,终于闷哼一声将灼精都
射到子宫里,甘柔被烫得哭着摇头大叫:“好烫呀……将军……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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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小天使们圣诞快乐!
庆功宴上被人看湿了小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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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上被人看湿了小穴
甘柔瘫软地靠在徐镇平怀里,两颊晕红,媚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发出阵阵婉转呻吟,骚淫淫的小穴淌出丝丝
浊白浓精。
徐镇平抬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许久,她晕陶陶地承受着,直到那刚刚射过不久的大东西再次硬胀撑起媚肉,
甘柔被顶得一个哆嗦,不可置信地问:“将军怎么又……”
“是啊,我也没想到。”
徐镇平苦笑摇头,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已近而立的他怎么一遇上甘柔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身与心的悸动都
没个停歇,可是不明白也无所谓,总归是美人在怀,软玉温香,不能辜负了这好时候。
长枪再次抽动,圆突的花芯已然胀起,肉嘟嘟的被大龟头碾压研磨,每次碰撞都是滔天蚀骨的快意,甘柔哆嗦
着被他一下一下地顶起,被迫用小嫩穴套弄那根长枪,每次触底都会令她尖声哭,然而就算如此也无法疏散那强烈
的快意。
不久之后徐镇平的亲卫在营帐外面报备说庆功宴已经备好,徐镇平只得加
分卷阅读562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快速度,狂风暴雨般的操了百余抽,甘柔香汗淋漓,浑圆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嫩滑的穴肉紧紧绞在一处,
又被他强逼着泄了一次。
第二次被热精灌入体内之后,甘柔那平坦的小腹已被撑出一道弧线,一眼就能看出是被灌满了浓浓的精水。她
不愿这样出去见人,却又没有力气自己清洗,最后还是徐镇平将手指插入小穴深处,一点点把精水抠挖出来。清理
时他有意用指腹频频顶弄花芯,甘柔没过多久又被弄得喷出不少淫液,好在徐镇平怕她泄得太多伤了身子,况且还
有一场庆功宴等着,只得不再逗弄她,急忙把那小穴儿洗干净了事。
饶是如此,甘柔也没有自己踏出营帐的力气了,最终还是被徐镇平抱到了鹰武骑的校场上。
平日里挥汗操练的地方已然升起一片篝火,以这片明艳的火光为中心,外面摆了一圈又一圈的矮桌,桌案上酒
肉齐备,浴血而归的鹰武骑将士们席地而坐,笑语欢颜的等待着将军入座。
大营不比别处,若无大事不可饮酒,以往得胜归来时,庆功宴上的美酒便是众将士们期盼已久的重头戏。他们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闻到酒味就忍不住地想要尝一尝,但是这次却不一样,美酒佳肴就在眼前,却没有几人太过
在意,反倒是神色间都有些焦急,时刻等待着什么。
终于,校场入口处传来一声唱和,“柔、咳,将军到。”
校场上刹那间归于寂静,只有木柴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劈裂声。
“瞧你那点出息!”徐镇平笑骂一声抱着甘柔大步向前。
甘柔还在纳闷刚刚仍是笑声震天的校场怎么突然间就安静下来,抬头一看,但见所有人都在目光灼灼地盯着
她,那眼神仿佛是饿了许久的狼,正等着将她拆吃入腹。
甘柔吓得往徐镇平怀里缩了缩,暗自庆幸出门前穿了纱衣,总不至于一见面就不知羞耻的全都让人瞧了去,只
不过将士们的眼神太过热切,身上那层薄薄的白纱似乎都要被他们看穿了。想起他们那些羞人的手段与躯体上灼人
的热度,小穴深处竟然又开始犯酸闹痒,一股暖流自小腹间直冲而下。
只是被他们看了两眼,她那食髓知味的小穴就已经湿了。
“怎的了?”徐镇平察觉出她的异样低头询问,眼神扫过她胸前时堪堪停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问:“小奶头
怎么又挺起来了,莫非是怪我没有把你喂饱?”
“不是的,我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看到他们都瞧着我,就有些……”
“有些什么,又想要了?”徐镇平于主位上落座,叫人把桌上的菜肴收到一边,将甘柔放到桌上,单手分开她
的双腿,直接摸上小穴,“果然已经湿了,想不到柔儿比我料想的还要更禁操些。”
周围传来一阵欢呼声,甘柔怯生生地看着徐镇平,就听他扬声说道:“柔儿已经等不及了,赶快把那果酒呈上
来,先将她这小嫩屄喂个饱!”
把庆功酒灌进小嫩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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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庆功酒灌进小嫩穴
甘柔还未明白果酒与喂饱她那羞人的地方有何关联,就见一名小将把个圆墩墩的酒瓮呈到了徐镇平面前。徐镇
平低头瞧了瞧,剑眉皱在一处,“只有这东西怎么行,还不快去寻个酒壶过来?”
小将红着脸看了甘柔半晌,才怔怔回神,“是,标下这就去找。”
“不用去了!”唐元青信步而来,手中拎着一个精巧的玉酒壶,“好在我早有准备,也免得我们柔儿露着小嫩
屄苦等一场。”
一见唐元青,甘柔又向徐镇平怀里靠了靠,杏眼在酒壶与酒瓮上辗转片刻,颤声问道:“将军,这是要做什
么?我不胜酒力,喝不了多少的。”
唐元青看出她的瑟缩,故意欺身向前,桃花眼角微微上挑,邪然笑道:“柔儿莫怕,这酒虽是要你喝的,却不
用你上面那张小嘴。”
心里的担忧成了真,甘柔自入营以来首次反抗挣扎,“不要,怎么能做这种事,那也太羞人了!”
徐镇平将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着,还抽空瞪了唐元青两眼,“这穴中酒乃是庆功宴的惯例,即便是我也不
可随意更改,不过柔儿也不必害怕,元青虽然口上不留德,却也断然不会伤了你。”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低沉醇厚的嗓音也适度安抚了甘柔的情绪,她本就是羞狠了,其实从未想过唐元青会真的
伤了她。那人虽是个坏胚子,总以逗弄她为乐,到底不曾真的令她有过伤痛。就连甘柔自己也想不到,在这杀伐之
气浓重的大营里,她在不知不觉间竟是彻底放下了心防,全心全意的信着他们。
她环顾四周,鹰武骑的将士们全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他们的眼神依旧急切,许多人呼吸粗重,两腿间已被粗长性器顶出骇人的高度,然而这偌大的场面却极为安
静,没有一人开口催促,只是强忍着自身的欲望,静候她的决定。
一时间甘柔甚至觉得只要她抵死不从,他们哪怕是一直生忍下去也不会令她为难。
有他们如此呵护,甘柔反倒不怕了。
羞也好,浪也罢,只要是为了他们,那就值得!
她下定决心,强忍羞意敞开双腿,“元青哥哥,你来吧。”
唐元青已经挨了徐镇平好几记眼刀,但他浑不在意,长指在甘柔腿间流连,“柔儿真的想好了?这酒瓮里的酒
可是全都要灌到你这小屄里面去的,更别说还有这么多兄弟瞧着,难道你就不羞了?”
甘柔小脸通红,闭着眼逞强,“不羞!”
“傻姑娘,怕个什么,没人舍得笑话你呢!”唐元青被她强撑的样子泡软了心,暗自决定再也不去欺负她,长
指挺入小穴抽插两下,只觉穴肉间一片湿滑,忍不住又调笑道:“小屄屄已经湿透了,原来柔儿只是嘴上说羞,这
身子早就等着被我们疼爱呢!”
羊脂玉壶被灌满果酒,悠悠酒香瞬间飘散,甘柔只是嗅着就快要醉了,突然一根清凉硬滑的东西直入小穴,紧
跟着便有一道水流灌入其中。
甘柔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啊……好凉……”
“别急,马上就不凉了。”
琼浆不断灌入嫩穴,清凉的感觉很快退去,变成一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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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人难耐的烧灼。穴肉与子宫同时泛起骚淫的痒,甘柔情不自禁地绷直了双腿,颤抖着娇声呻吟,“嗯……啊啊……
好热呀……不要再灌进来了……穴儿痒呢……”
一壶果酒全都进了甘柔的身子,唐元青的声音也被情欲熏到沙哑,“柔儿乖乖,把腿再敞大些,将军要来喝你
小屄里的庆功酒了!”
甘柔哆嗦着尽力敞开双腿,露出湿滑诱人的花穴,“还请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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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与副将轮番吮穴品酒
甘柔半躺在桌案上,敞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将个湿淫的小嫩穴裸呈于徐镇平眼前。粉嫩花唇上沾满汁水,分
不清到底是酒液还是淫汁,肉瓣湿亮亮的,感受到他的视线还会微微抽动。诱人美景就在眼前,徐镇平哪里还忍得
下去,一张口就将那小巧的穴儿全部含入口中。
粗粝有力的舌顺着肉缝来回舔弄,滑腻的花唇被他用舌尖挑开,甘柔感到一股汁水忽得从小穴里被了他吸了出
去,缓解了方才的酸胀,却又撩起了难耐的痒。
“啊啊……将军慢点喝呀……嗯……好舒服……”
她的身体骤然绷紧,两手按在徐镇平头上,也不知是忍不住快感想要将他推开,还是骚意上头想要让他离得更
近。长腿合拢时被徐镇平制住,纤腰娇淫的向上拱起,胸前一对大奶子胀鼓鼓的几乎要撑破纱衣。唐元青坐在后面
揽着她,突然扯开她的衣襟,一对大奶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跃然而出,小巧乳晕已经变成动情的嫣红,奶头硬硬的
立在上面招摇。
周围满是男人们饥渴的吞咽声,但是甘柔已经听不到了,她被徐镇平舔得欲仙欲死,小屄酸酸痒痒的几乎含不
住里面的酒液,差点被他全都喝下去。
唐元青咬着她的耳垂,大手罩着奶子用力按揉,“亏你刚才还羞得小脸通红,怎么一沾到男人的舌头就恨不得
把浪水都喂了他?柔儿可得省着些,别忘了我们副将还渴着呢!”
甘柔一个激灵,猛抬头就看到孔华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拉住他的手不放,“霆哥哥……啊啊……霆哥哥……”
孔华霆定定地与她相望,一时间并未言语。
徐镇平从她穴间抬起头,看到她那痴然的眼神心头骤然有些失落,但他面色如常,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孔华
霆挤身到甘柔腿间,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轻声问了一句:“柔儿可有想我?”
“想……霆哥哥……我好想你呢……”甘柔见了孔华霆就向他张开双臂,“抱抱我……霆哥哥……你抱抱我……
唔……”
没人知道甘柔还要说些什么,因为那些话尚未出口就被孔华霆堵了回去,他抱着甘柔缠绵深吻,力道之大仿佛
是要将她揉碎了再融进自己怀里。
一张小嘴被他吻得红红胀胀,甘柔更觉得穴痒难忍,她扭动腰肢放荡地朝他露出小穴,“这里面好胀呢……霆
哥哥快来呀……把穴儿里面的酒水都喝掉……啊……啊啊……好舒服……霆哥哥在嘬我的小屄呢……”
薄唇紧贴着穴口,孔华霆用力吸弄着小嫩穴,长舌在其中飞快搅动,甜香的琼浆不断被他吮入口中,撩人心神
的水声响个不停。孔华霆用力舔吮小穴,粗糙味蕾来来回回的扫弄过每一条隐秘的褶皱,直令甘柔爽到目眩神迷。
“嗯……啊啊……霆哥哥好厉害……小屄被舔得好美呢……哦……别嘬小骚核……不成了……小屄要被霆哥哥玩泄
了……”
两条长腿架在孔华霆肩头不停晃动,甘柔半靠在唐元青身上,肥嫩的乳肉被他酸兮兮地捏来揉去,不断变换成
各种诱人的形状。
娇淫的叫声把男人们撩拨得不可自持,腿间凶器已经胀到发疼,那张小嘴里传出的呢喃声勾得他们心旌神摇,
直到细碎的哭吟猛然拔高,带着不可承受的愉悦到达顶峰,他们便知道柔儿那小嫩屄已经叫副将吮泄了。
甘柔爽到失神,手指都插到孔华霆的发间,目眩神迷的快感令她又哭又叫,阴精和着酒水一起喷发,又被他大
口大口地吞下肚去。
“霆哥哥……我不成了……啊啊……不要再舔了……”
孔华霆在那挺立的小肉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嗓子叹道:“这酒好甜。”
“可怜我嗓子都要冒烟了,副将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唐元青挤开孔华霆,又是一壶果酒灌到尚在抽搐的小嫩
穴里,舌尖顺着肉缝轻轻一舔,由衷叹道:“真是甜的很。”
倒挂金钟,舔穴品箫
水儿颤颤,穴儿盈盈,软嫩花唇好似初绽荷花一般,粉嫩嫩的犹带水珠,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勾着他去吸
吮缠绵。唐元青还未尝到那穴中酒,光是这等撩人心神的景致就足矣令他沉醉了。
“柔儿这小屄怎么生得这样好看,还在一缩一缩的勾引我呢,可是这浪肉肉被我看痒了,想要我来亲亲它?”
“不要再问了……啊啊……元青哥哥好坏……总是这样羞我……”
甘柔刚刚泄过一次,呻吟声比平时更为娇软,男人的气息不断喷在淫湿的小穴上,丝丝缕缕的凉意把她弄得微
微颤抖,倘若只是凉倒也好忍,偏偏穴里的酒水一刻不停的烧灼着媚肉,冰冷与火热同时玩弄着她的感官,把她弄
得又是舒服又是急迫。
好痒,想要男人火热的吻,想要他们来玩弄小穴,让她痛痛快的再泄一场。
唐元青看出她的难耐,却不肯马上给她快乐,非要逼着她亲口承认,“怎么连小屁股都扭起来了,到底想要如
何,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
冷与热不断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交战,甘柔再也受不住,哭吟吟地叫道:“好痒呀……哥哥快来亲亲我……柔儿想
要呢……”
“真乖!”唐元青一下子把头埋到她的两腿之间,含住小嫩穴大口吸吮,酒液和着淫汁不断被他吸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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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释放的快慰下甘柔不停扭动身子,想要让那骚淫的小穴能够与他更近,从而获得更多的快感。
“好舒服……嗯……再用力些……我还要……”
突然间天旋地转,甘柔被唐元青整个抱起又调转了方向,头下脚上的被他抱在怀里,“呀……这是干什么?”
她看不到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么淫媚诱人,白玉般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唐元青身上,大腿曲起搭在他的肩头,
淫水直冒的小穴正对着那张俊脸,周围那些将士眼巴巴地看着,一边暗骂军师的鬼点子太多,一边又恨不得抱着美
人的能换成自己。
唐元青微微挺腰,怒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磨蹭着甘柔的脸颊,热烫灼人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她脸上,把那小脸烧
得通红。
只听他说道:“柔儿也来心疼心疼我,哥哥才好把你这小嫩屄舔得更爽利。”
甘柔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竟然乖乖地从了,颤抖着解开唐元青的裤子,粗长硬挺的大鸡巴立刻弹出,圆硕的
大龟头正巧挺在眼前,甚至可以看到马眼上凝出的一滴晶露。
“好大呀!”甘柔两手捧着棒身,小松鼠似的舔了舔,勒在腰间的双臂立刻紧绷,暴露了唐元青的隐忍与难
耐。
哼,原来你也有今天!
甘柔偷偷一笑,张口含住那硕大的顶端,小舌笨拙地舔着,唐元青果然被她弄得更加躁动,窄腰控制不住的向
前顶耸,“好嫩的小嘴,哥哥的魂儿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柔儿可是第一次吃男人的大鸡巴?”
她点点头,唇舌裹着大龟头来回滑动,销魂的滋味差点逼得唐元青控制不住生射出来,他咬紧牙关压下那份快
意,低下头去对准小穴用力吸吮。
舌尖挑开肉缝再次吸弄小穴里的酒液,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还要时不时的去嘬弄小核,甘柔被他弄得不停颤
抖,小屄里面的汁水越流越多。敏感的浪肉在唐元青的撩拨下变得嫣红肿胀,小骚核爽到抽搐,嘴里那根大鸡巴还
在不停抽插,马眼顶在她口中辗转碾压,抽操间带出的口水倒流向她的脸颊。
甘柔吞吐着雄健的性器,感受到唐元青挺拔如松的身体在她的吸吮下僵硬颤抖,就像上了瘾似的越舔越发沉
迷。
这样上下颠倒的姿势新奇又香艳,小屄被他嘬出啧啧的淫响,浪肉在快感中越绞越紧,无边的快感烟花似的从
小穴深处炸开。
她哆嗦着哭叫起来,“啊啊……好舒服……又要泄了……小屄好爽呢……”
众人舔穴争饮庆功酒(假期双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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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舔穴争饮庆功酒(假期双更)
一场情潮来得既快且猛,甘柔在极致的快感中泣不成声,赤身裸体的倒吊在唐元青身上哭吟吟抖个不停。唐元
青舍不得总让她这样吊着,赶紧将她抱正了拍背顺气,甘柔晕晕乎乎的软在他怀里,气还没喘匀,小屄内又是一阵
蚀骨的痒。
她仰起头,一对娇挺的奶儿随着喘息不停起伏,“元青哥哥……我……好痒……”
秋瞳如水迷人眼,粉面若花断钢锋,一句撒娇似的呢喃足以倾覆整个鹰武骑,唐元青那九转十八绕的心都快叫
她看化了,一众将士更是傻呆呆地瞧着,四处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怀中娇躯不停扭动,唐元青感到她的难耐只得叹了口气,指着一旁的酒瓮说道:“能进到柔儿小屄里的酒就只
有这么多,总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把她累坏了,你们按照军功的多少来喝,一人一口不计贪多。喝到了的不要罢着不
放,没喝到的也不许胡闹,更不许把气撒在柔儿身上,有本事的下次出征进多杀几个蛮子,多挣一些军功回来,到
时自然还有和她亲近的机会,记住了吗?”
将士们齐齐称是,暗地里都在腹诽:我们哪舍得把气撒在她身上了,一直欺负的她不是军师你吗?
唐元青一眼望去就知道这帮臭小子们在想些什么,却也懒得多说,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让甘柔再次到桌案上躺
好,扬声说道:“军功第六位上前!”
一名颇为斯文的小将露着一口白牙,乐颠颠地跑到近前,一下子扑到甘柔腿间吸吮起来。双唇贴着肉瓣亲吻缠
绵,长舌钻入肉缝汲取藏在其中的琼浆。湿滑软弹的触感撩拨着媚肉,甘柔猛地昂起头,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
“嗯……啊啊……好哥哥轻些嘬呀……”
“柔儿这小屄真嫩真香!”小将含糊赞叹,没等他细细品味口中汁水的味道就被唐元青揪着领子提了起
来,“下一个!”
又有一人迫不及待的挤到甘柔身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柔儿,我是第七呢,你要记得我呀!”
甘柔有些迷茫,他不是第二个么,怎么会是第七?前面几人哪里去了?
可惜如今的情境容不得她细想,敏感的小穴再一次被男人火热的唇舌熨烫,无边快意随着他们的吸吮不断攀
升,把她带入欲海深渊无法自拔。
“柔儿快看,我在舔你的小嫩屄呢!”
“啊……别吸小核呀……”
“小屄里的酒真是格外的甜,柔儿让我把甜水都喝干了好不好?”
“轻一点……啊啊……我要不行了……”
“小屄和小核怎么都这样好看,我的心肝,哥哥把你弄得舒服么?”
香甜果酒被一壶一壶的灌进小穴,转眼又被将士们一口一口地喝光,他们轮换着跪到甘柔腿间,或温柔或粗暴
地吸吮小穴,把那光洁的花唇吸吮到嫣红发肿,里面的浪肉都被舔得又酸又麻。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此起彼伏,阴
精在她的抽泣声中不断喷洒,明明只是灌了一瓮的酒进去,被男人们喝下去的却有更多。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酒液又透过子宫内壁不断烧灼着她的身体,甘柔虽不曾真的将酒喝进去,却是真真切切的
感觉到了酒意。一张小脸变得越发红润可人,被人疼爱的小屄也越来越紧,最要命的却是理智羞耻都被酒液冲走
了,只剩她媚生生地躺在男人堆里,食髓知味地想要更多。
最后一滴穴中酒被人吞下肚去之后,众人等了许久的重头戏终于将要上演。
军功排在前五名的将士来到甘柔身边,为首一人大步走来,长臂一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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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她抱在自己怀里,两眼炯炯有神地望着她,“我是叶思源,之前入营大典上见过的,柔儿可还记得我?”
甘柔醉眼迷蒙地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叶思源似乎早已料到如此,苦笑一声继续问道这:“这次出征我的军功侥幸得了第一,柔儿可愿和我好?”
“第一?”甘柔歪头想了想,娇憨之态看得叶思源欲火升腾,正在担忧她若不愿该当如何的时候,只见她笑意
盈盈地望着他说道:“哥哥这样厉害,我当然愿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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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先祝各位小天使们新年快乐,假期这三天大肉团子争取做到每天双更,希望大家多多投
喂呀,听说珍珠对推荐很重要,哈哈。
三人同欢,又被他们操到高潮(二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自从清算了军功之后,叶思源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他想了许久,本打算温柔以对,春风化雨一般的与她缠绵
欢好,哪知道想了半天还是高估了自己,甘柔只是莞尔一笑,他脑子里的那根弦立刻就绷断了。
“柔儿!”
他欺身而上,噙住肖想已久的红唇,她在呼吸间挤出细弱地呜咽声,瞬间将他的欲火烘成燎原之势,一发不可
收拾。
甘柔被他死死地箍在怀里,似乎马上就要被他的激情淹没,他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分开她的双腿,热烫粗长的性
器顶在穴口,就着入口处湿滑的痕迹一个挺腰,就将那大东西入到了底。
“啊啊……太深了……好胀呀……”
“小屄怎么这样紧,我的好柔儿,哥哥的鸡巴被你裹得舒服极了!”
穴肉紧嫩,叶思源仿佛至身于一处销魂仙境,一入进就开始疯狂顶插,根本不给甘柔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紫红粗长的大鸡巴狠狠捣在花心上,酥麻酸爽的感觉令甘柔发出一声又一声勾魂的淫叫,柳眉似蹙未蹙,眼神
缠绵悱恻,只需一瞥就能让他人沉溺其中。
叶思源越干越是兴起,硕大的龟头屡屡从媚肉上剐过,挤出穴内丰沛的汁水,雄健腰身飞快耸动,围在一旁干
看着的几人能够清楚地听到那小嫩屄在他的大力操干下发出不可承受的淫靡声响。
“呜……嗯……好大呀……哥哥慢些操……小屄都被操酸了……”
“柔儿这小嫩屄操起来实在太爽,我恨不能一直把插在里面不出来,哪里还慢得下来?”
媚肉层层叠叠争先恐后地吸吮着粗长的肉枪,叶思源咬牙狠操,捣得又快又深,龟头插入时下下触底,抽出时
又霸道带出许多淫汁。甘柔整个人都被他顶得耸动不止,两只大奶子也在众人的视线中被撞得摇来晃去,小奶头骚
浪地挺着,瞧得将士们口干舌燥。
“不成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有一人走到甘柔面前,扶着挺立的长枪送到她的唇边,“柔儿,我寇成的军
功排在第二,你来给我舔舔可好?”
正巧叶思源这一下顶得极深,甘柔生受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向前一倾将将把那大龟头含进嘴里。
她怔愣一下,与寇成四目相对,只见他眼神深邃,映着一旁的火光,身形英挺风姿卓然,令她忍不住心头狂
跳。她着魔似的抬手握住棒身,用舌尖轻轻舔舐红胀圆润的顶端,寇成立刻一个激灵,俊脸刹时间胀得通红。
“哥哥可是害羞了?”
提刀征战如同砍瓜切菜的寇成在她面前落于惨败,红着脸轻咳一声,连句外强中干的反驳都说不出口,甘柔觉
得分外有趣,我突然玩心大起,两手捧着那粗壮的棒身卖力吞吐,学着唐元青故意问些羞人的话,“唔……唔
嗯……哥哥舒服么……”
寇成牙关紧咬,手背上青筋迸起,“舒服极了,嘶,柔儿!”
他不敢多说,只是看着自己的欲根被她含在口中吞吐,他就已经激动的快要射了,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眼冒绿光
的瞧着,要是现在就一泄如注,岂不是要被他们活活笑死?
为了不让自己落到那般悲惨的境地,寇成加速挺腰操干,粗长的性器在小嘴里进进出出,把她操得呜呜咽咽口
水直流,另一边叶思源也不肯落了下风,狂猛霸道的将那小穴干得咕啾咕啾水响不断,傲人的肉枪将花唇撑得薄近
透明,浪水滴滴答答的流了满地。
两人交替操干,往来抽插,甘柔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大鸡巴填满了,横陈玉体绷得紧紧的,穴口处被那布满青筋
的大鸡巴捣出不少白沫。大龟头一插到底,顶着骚芯旋转研磨,她被干得两眼翻白,快感从小穴深处爆发至全身,
她颤抖不止尖叫着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交合出喷出,生生被他们送上高潮。
高潮不断,潮喷求欢(一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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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不断,潮喷求欢(一更)
高潮时的甘美滋味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甘柔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虽然极为舒爽,却仍是
不能满足。
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痒,饥渴的想要被人抚慰。那对骚淫的小奶头酸胀胀的,急不可耐地怀念被男人含在口中大
力吸吮的感觉,还有一处更让她难受的地方,可是那里实在太羞人,纵然饥渴至此,她也不敢对别人说起。
无奈之下只有将所有欲求都寄托在别处,自己托着大奶子媚眼如丝地看寇成,“好哥哥……我的奶子好痒呢……
嗯……哥哥嘬嘬它好不好……柔儿想要哥哥吃我的奶……”
寇成狂喜,飞快的点头,“好,柔儿想要什么都好,哥哥给柔儿嘬奶头!”
佳人有求,他也顾不得自己还硬着,从那销魂的小嘴里抽出来,一头扎到甘柔胸前,两手各抓一团乳肉,大力
揉捏时含住那小小的奶尖忘情吸吮。
“柔儿的奶子长得真美,这么大又这么软,偏生奶头却是粉嫩小巧的,唔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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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胀胀的真好吃!”
奶头上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耳边是男人啧啧的吸奶声,淫荡迷醉又带着熏然的快感,催化出婉转勾人的娇
啼,“啊啊……好舒服……嗯……哥哥好会吃奶呢……啊啊……好深……操到骚芯了……”
见甘柔只顾着夸寇成,叶思源就有些忍不得了。他找到小穴里那块突出的浪肉,发了狠的顶撞,每一下都把甘
柔撞得泪花飞渐,“寇成那小子就把你嘬得这么舒服吗,小嫩屄都夹得更紧了。我的骚柔儿,你倒是说说,现在是
谁在干你的小屄?”
“你……是你在操柔儿的小屄……啊啊……好哥哥……又操到骚芯了……饶了我吧……哦……我受不住的……”
“受不住就泄出来,好容易才能操你一回,柔儿可要骚得厉害些!”叶思源肩宽腰窄,行动间带着铁血沙场的
狠辣,超大的龟头自上而下插入小穴,近乎残暴的挤开媚肉,势如破竹般把甘柔干得直哆嗦。骚芯已经被他操肿
了,胀胀的堵在半路,大鸡巴不用费一点力气,只要碰到它就能让甘柔爽到哭叫。
短短十几抽过去她就撑不住了,两手死死地攀在男人身上,翘在半空的小脚丫绷得笔直,“啊啊……又来了……
又要泄了……”
阴精四散喷渐,甘柔不停颤抖抽搐,但是不管她怎么动,插在小屄里的大鸡巴仍是没有要射的迹象,寇成还嘬
着她的奶头不放,他嘬得太紧,大奶子在挣动中被拉成淫靡的形状。
情潮澎湃而来又渐渐退却,然而接下来的却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
下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浪肉饥渴的蠕动,甘柔实在受不住,挣扎着从叶思源身下爬出来,用力把他推倒在
地,在他诧异的眼神中骑了上去。湿淋淋的浪穴自上而下的吞入长枪,甘柔昂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可惜这种
满足也没有维持多少时候,那羞人的地方又一次瘙痒起来。
好痒啊,那里痒死了!
她实在忍不住,哭着喊着呼唤最想见到的人,“霆哥哥……啊啊……霆哥哥……救救我……”
孔华霆本就不错眼地看着她,一听到她的呼叫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她身边,纵使徐镇平和唐元青的视线已经如
芒在背,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柔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甘柔骑在叶思源身上,小屄还在上上下下的吞吐着大鸡巴,两手就搂住了孔华霆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喘息
道:“那里好痒……哥哥帮我……”
孔华霆一愣,“哪里痒?”她那销魂的小穴与奶子都被别人疼爱着,孔华霆一时不明白她还有哪里会痒。
“是……股……”
“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甘柔红着脸,一鼓作气地叫了出来,“屁股痒……我的屁股好痒……霆哥哥帮帮我……”前后两穴都被插满了(二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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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穴都被插满了(二更)
喉结上下滑动,孔华霆心头狂跳,他听懂了甘柔的意思,却又有些不敢相信,怔怔地问:“柔儿想要我,怎么
帮你?”
甘柔已经等不得了,小屄和奶头都被人疼爱着,可是后穴的酸痒却怎么也消不下去,她骑在叶思源身上勉强稳
住身形,仗着胆子将手探到他的胯间。
那根能把那操到欲仙欲死的大东西早已硬挺怒起,雄赳赳气昂昂的贴着她的掌心微微勃动,蓬勃的欲望隔着一
层夏衣汹涌而来,甘柔也彻底抛却羞涩,眼角带着泪花大声叫道:“插进来……想要霆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插
我的屁股……啊啊……好哥哥……我想要你……”
能被柔儿反过来求着操她的,孔华霆还是第一个。他的心中升起莫大欣喜,正要把她揽到自己怀里,就听到身
后传来一声轻笑。
“呵呵。”
虽是在笑,却是掩不住的冷气森森,孔华霆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徐镇平。他清了清嗓子,还没等说话就听唐元
青酸兮兮地说了一句:“柔儿真是不让人省心,我们怕你受不得,宁肯自己忍着也没动别的心思,倒是你自己忍不
住了,哭着喊着叫人去操你那小屁眼!”
最可恨的是,叫的还不是他,哼!
叶思源在她身下用力一顶,大鸡巴瞬间入到最深处,直把甘柔顶得腾空而起又重重落下,“柔儿真是偏心,小
屄里面还夹着我的鸡巴,就巴巴地去找副将了,可是嫌我不够卖力气?”
叶思源不愧是军功第一的猛士,他劲气十足,每一下都顶得又快又狠,甘柔仿佛骑了一匹野马,要命的是那马
鞍上还有一根粗壮热烫的大鸡巴。她被顶得颠颠倒倒,浪水多得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可是后穴的痒却像融入了骨子
里,怎么也不肯消停。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抓住孔华霆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拉,急切地吻上他的双唇,“我不管……我就要霆
哥哥……啊……好哥哥快来呀……操我……那里痒死了……”
“好,那你忍着些!”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忍下去的,那就不是男人!孔华霆顶着一片绿光森森的眼,让甘柔伏在叶思源身上,自己则
站在她身后,两手分开臀瓣将那硬胀的肉枪顶到后穴的入口上,“我会入得慢一些,你若是受不住可要及时告诉
我!”
也亏了是她浪水太多,菊穴上早已被浪水润得一片湿滑,孔华霆生怕伤了她缓缓发力,不错眼的看着自己那大
龟头慢慢没入后穴。穴口紧紧的箍在一处,细密的褶皱随着他的插入被层层撑开,激起阵阵难言的舒爽。
甘柔也情不自禁地昂起头,哆嗦着淫叫道:“啊啊……好胀……”
呻吟声婉转入耳,孔华霆一个把持不住便将整个大龟头入了进去,前所未有的紧握感浸软了他的心,却也让那
欲根更加坚挺。
他沉声问道:“可还受得住?”
“受得住……呀……霆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嗯……好舒服……”甘柔神情迷乱,那磨人的痒稍稍被抚平些
许,马上又被他燎得更高,她顾不得小屄里还插着一根大鸡巴,自己骚浪浪的撅着屁股向后追逐,“霆哥哥……我
好舒服……还要……啊啊……快……啊啊……快把大鸡巴全都插进来……”
劲腰朝前一挺,红胀粗长的性器尽根挺入,鸭蛋大的龟头剐蹭着肠道顶进到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撞上
骚芯,毁天灭地的快感扑面而来。
“啊啊……好深呀……不要停……啊啊……操我……哥哥操我……”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胀满了,花唇和菊穴都被撑到极限,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瞬间变得无所遁形。
两根异常粗壮的大鸡巴来来回回的捣弄着浪肉,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让她爽得不停颤抖,可是他们没有一个肯
轻轻插入,不论是谁抽出去,另外一个顶入时的力道都大得吓人,仿佛要把她的小穴都生生操穿了似的。
分卷阅读567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三穴齐入,抵死淫欢(一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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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穴齐入,抵死淫欢(一更)
甘柔骑在叶思源身上,两腿被他们大大分开,两个强壮的男人把她夹在中间狠狠地操干着,两根大鸡巴的形状
并不完全相同,却又是同样的粗壮热胀,它们交替着在小屄和菊穴里进出抽插,把她干得面色潮红,嘴里的浪叫声
就没有停下过。
“啊啊……就是那里……霆哥哥操得好舒服……嗯啊……操我呀……”
“还痒么?”孔华霆来回耸动臀部,大鸡巴深深地操干着的后穴,薄唇在她光裸的背上流连,印下一个个情真
意切的吻,“我一插进去小屁眼就夹得这么紧,前后都被操着就这么爽利?”
“是呀……柔儿好爽呢……霆哥哥再操深些……啊啊……啊……舒服死了……”
甘柔随着他们操弄的频率一起摆动腰肢,纵使经了不少男人,唯有孔华霆插入时能给她一种特殊的感觉,那根
大鸡巴好像带着媚药,一碰到她就能让她性致高涨。
叶思源运足力气向上操干,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开花芯,龟头停在宫口处粗声粗声地问,“副将就操得那么爽
利?他只操了你这小屁眼,怎么连小屄里都像发河了似的,难道我就没让你舒服么?”
“也舒服的……啊……”
话没说完叶思源便再次发力,巨硕的龟头一下子捅开宫口,直挺挺的插入子宫,马眼顶上内壁好一通研磨,甘
柔被操得媚态尽显,全身肌肤都被情欲烧得粉嫩粉嫩的。
小屄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操弄,子宫玉道连同后穴一起急剧收缩,双眼水汪汪的漾起水光,红唇开开合合地发出
撩人心魂的媚叫。
美人承欢之态娇弱勾魂,叶思源看得热血沸腾,他不要命似的卖力操动,把身上的小美人顶得颠颠倒倒,在她
身后的孔华霆合着他的律动抽插深入,两根粗大的肉棒噗呲噗呲地在肉穴里搅动摩擦,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淫水一
波接着一波,甘柔爽到不停颤抖,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咿咿呀呀地叫着。
他们操干的动作越发狠辣,媚肉嫩生生的绞在一处,甘柔突然高声尖叫,浪水从交合处股股喷出,“啊啊……
啊嗯……不成了……”
浪叫声还未收尾甘柔的脸颊就被一只大手捏住,浑圆滑嫩的大龟头突然顶入口中,寇成暗哑的嗓音从上方传
来,“柔儿偏心偏的厉害,小屄给了叶思源,又哭着求副将操你的小屁眼,偏偏把我扔在一边不管。哥哥的鸡巴叫
你浪得发疼,快来好好给我含一含!”
高潮中的强烈快感还未退去,好似海浪一般扑面而来浸润了四肢百骸,比那灌进小穴的酒水更加令人沉醉,甘
柔浑浑噩噩的已经无力思考,乖巧的含着肉棒舔弄起来。
小舌裹着龟头打转,寇成爽得倒吸一口气,大肆在她口中挺动,“好乖乖,小嘴真会舔,再用力一点,嘬我的
龟头!”
三个男人各占一处,一边享受着销魂的快慰,一边又忍不住去看她被别人疼爱时的媚态。她的一举一动都牢牢
的吸引着他们的目光,孔华霆自背后抱住她,两手握住丰盈的乳肉,大鸡巴直插到底,与另外两人把她操得呜咽抽
搐。
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他们占满了,不只是身体,连她的心都不复最初的死寂,男人火热的身躯融似要把她融化,
甘美的快意在他们的宠爱中直冲头顶。
甘柔又一次到了极乐,小屄和菊穴收缩抽搐,连小嘴都开始有力的嘬弄,孔华霆与另外两人俱都被她夹弄得无
力支撑,低吼声声的把热烫浓精灌进她的每一个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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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的第一天,祝愿所有小天使们都能开心快乐地过完一整年!
累坏了,请医官(二更)
接下来的事情甘柔也记太不清了,孔华霆他们三个射过之后,军功排到三四五的三人又围了上来,刚刚被灌满
的小穴又被大鸡巴狠插狠捣,快感一直没有停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有过多少次高潮,又喷了多少浪水,她被
滔天的快意彻底吞没,沉浸在他们的抚摸和亲吻之中,又骚浪浪被他们操了很久。
她曾经几度支撑不住,在他们大力的操干下晕死过去,然后又在更加强烈的高潮中醒来,欢爱持续了很久,最
后是谁把她送回营帐,又是谁为她清洗干净的,这些她统统记不得了。
她体力不支,浑身酸软的陷入沉睡,却不知这一睡便是一整天。
众人都知道她累坏了,到了日上三竿也没人舍得叫醒她,于是甘柔又睡过了晌午,全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一
群在刀光剑影中都能泰然自若的铁血男儿全被吓得六神无主。
孔华霆、徐镇平与唐元青都守在床边声声唤她,甘柔听到声音只是皱了皱眉,翻过身去继续睡。
三人面面相觑,孔华霆自责道:“都怪我们太过放浪了,兴致上头却忘了柔儿娇弱,竟是生生把她累成这
样。”
徐镇平点点头,“是啊,往后还得定下一个章程,决不能再这样由着性子胡闹了。”
“胡闹的是你们,可别带上我!”唐元青仔细看过甘柔
分卷阅读568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知道她只是累极沉睡便不再担心,转而将矛头对准了另外两人,“我既没带着她洗鸳鸯浴,又没法子让她求我操
她,可怜我饿着肚子看你们吃了个饱,结果把人累坏了倒成了【我们】的不是?”
此话一出,带人洗鸳鸯浴的徐镇平望天,得到美人偏爱的孔华霆看地,幽州大营里两位说一不二的人物都哑了
火,这才想起来军师好像的确只是沾了沾她的身子就被换成了别人。
虽说这事主要是唐元青这家伙自己不留口德,就凭他那一肚子花花肠子,也难怪柔儿不愿与他亲近,不过军营
不比别处,战场之上他们都是能将性命交到对方手上的同袍,结果一回营就把他给忘了,仿佛是有那么一点点说不
过去的。
既然有了歉意,他们也不好再过多埋怨,三人守在床边赶着定下一个新规矩,又找来了顾学林为甘柔调理身
子,所以甘柔不知那三个男人都在她身边说了些什么,醒来时就觉得腿间凉丝丝的,低头一看果然有个男人正把头
埋在她的两腿之间。
“谁?”
一觉醒来就看到有个男人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看着那羞人的地方,甘柔难免羞涩。她本能的合拢双腿,坐起身来
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可是满身的酸疼令她根本无力支撑,一下子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孔华霆眼疾手快地把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抚她的情绪,“别怕,顾大哥乃是军
中所有医官之长,柔儿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他总有法子将你医好的。”
这位医官生得煞是好看,只是从未见过,甘柔又向孔华霆身边靠了靠,才说:“除了累些倒也没什么,不必麻
烦医官大人的。”
“还是看看吧,免得亏了身子。”孔华霆抬手为她拢过耳边的碎发,神色极为温柔,“昨日都是我们不好,往
后再也不会了,柔儿好生看诊,将军那里还有不少军务需要处理,我过些时候再来看你,好吗?”
“正事要紧,霆哥哥不必顾虑我。”甘柔乖顺点头,只说自己会好好配合,孔华霆临行前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强逼着自己转身离开。
营帐之内突然陷入宁静,甘柔低着头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位医官,只听顾学林突然说道:“你因房事太过而体虚
气短,需要用药好生调理,不过要确定如何用药还需问你几个问题。”
“大人但问无妨。”
顾学林的目光从她身上慢慢扫过,沉声问道:“昨天究竟有多少男人操过你?”
在羞人的问诊中被弄到泄身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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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羞人的问诊中被弄到泄身
如此直白的问话令甘柔不知该如何作答,稍一迟疑就感到温热的指尖触上肉缝,顺着敏感的穴口上下滑动。那
里红肿未消,触碰之下了除了麻痒还有一丝酸痛。
“啊……不……不要摸那里……”甘柔的双腿被顾学林按着,想合都不合不拢,偏偏她这羞人的身子早就贪上了
男人的好,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激起难言的爽意,从而变得更加无力抵抗,“顾大哥……求你……穴儿还在疼呢……”
顾学林垂眸看着她的腿间,光洁的花唇嫣红发肿,一看就是被人操狠了,会疼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按理说此时
应当收手,可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怎么也无法把手从那嫩滑的小屄上抽回来。平日里虽然见惯了别人宽衣解带,可
惜他看到的都是些糙男人,如今这小巧可爱的嫩穴就在眼前,纵然他还记得自己是个医者,却也抵不过男人的本
性。
“我就是来给你调理身子的,你又何必怕羞?还是好生说清楚,昨天到底是叫多少男人用大鸡巴操了,才把个
小嫩屄操得又红又肿?”
指尖拨开花唇浅浅的探入玉道,像条小蛇似的灵活钻动,不论上挑还是下压每一下都能碰到敏感至极的媚肉。
甘柔马上就被他弄得小脸通红,淫水又缓缓流出润泽的穴口。
“我记不得了……啊啊……他们太厉害……我是真的记不得了……”
厉害?
顾学林面上不显,心里却没来由的有些发堵。
在他面前夸赞别的男人厉害,就算他原本还没想好是否要对她做些什么,但有了这句话,若是什么都不做,反
倒像是被鹰武骑的那群人比下去了。
他左手拨开紧闭的花唇,右手食指按上那颗红艳未消的肉珠儿,打着圈的轻轻按揉,“小嫩屄肿成这副样子,
连阴核都是红胀胀的,必然是被不少人玩过了。”
腿根处白嫩无暇的肌肤之间开出一朵淫靡诱人的花朵,在他的拨弄下眨眼间渗出几滴晶莹的露珠,花蕊微微抽
动,明明是一副春水潺潺的样子,却在顷刻间燃起了他的心火。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娇嫩的小骚核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手段?甘柔腰肢弓起,两股战战,一对丰盈的大奶子在顾
学林面前放浪的荡起乳波,“嗯……啊啊……不要玩小核呀……顾大哥……穴儿好痒呢……”
“怎么这样易感,也难怪他们都疯了似的操你,直到把个小嫩屄都操肿了也不肯消停。”顾学林眸色渐
深,“他们操你的时候可舒服,操上多久可以让你泄身?”
“我不知道……啊啊……顾大哥不要再弄了……嗯……我会受不住的……”甘柔双眼微张不住地喘息,小骚核被他
玩弄得越骚越痒,她控制不住的扭动腰身,小骚穴迟迟得不到大鸡巴的抚慰已经开始发浪收缩,浪水顺着穴口向下
流,沾湿了顾学林的手指,也拨动着他的心弦。
他变换手势,将中指插进小屄抽动,又用姆指按住阴核继续搔弄,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电流一般席卷全身,娇
媚的淫叫声越来越响,甘柔两手攥紧了身下的褥单,全身颤抖着承受他的玩弄。
顾学林不愧是军医之长,对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很快就在抽插间找到了她的骚芯。指腹不停顶着软肉研磨,酸
酸痒痒的让人喘不上气来,小骚核也被他同时疼爱着,快感加倍袭来,甘柔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能撑过去,挺起身
子哆嗦着到了顶峰。
小屄快速收缩,肉缝间淌出更多浪水,顾学林被眼前美景勾得热血沸腾,干脆把头埋到她的腿间,全神贯注地
看着小嫩屄被他玩弄到高潮的样子。
腿间的物事已经硬挺到了极致,他拨弄着花唇问道:“你这小屄被他们操得太狠,浪肉肉到如今还没有消肿,必须涂些药膏才能
好转,正好我随身带了药,柔儿可要我给你涂进去?”
分卷阅读569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用大鸡巴涂满药脂插进小穴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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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鸡巴涂满药脂插进小穴
小穴里面微微肿起的媚肉又麻又痒,在高潮中不停收缩,甘柔攥紧了身下的褥单,淋漓春水在顾学林的注视下
打湿了他的指尖。
她不说话,只是摇头呜咽,偏生一双眸子里水光掩映,欲语还休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无言的邀约。
顾学林被她看得心头发紧,口干舌燥,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挖出一块细腻清香的药脂,涂在勃发的
性器上。粗壮的物事上面青筋盘绕,棒身略微向上翘起,红胀的大龟头被药脂浸得水润红亮的,直接抵上紧闭的穴
口。
甘柔吓得一抖,可怜巴巴的哀求,“不要插进来,穴儿还在疼呢,顾大哥,求你!”
大龟头抵在花唇上一阵研磨,软嫩嫩的触感令顾学林心神一荡,他不忍吓到甘柔,一手扶在棒身上令那圆润的
顶端顺着肉缝上下滑动,“就是因为疼才要上药啊,况且你这小屄又太过紧窄,只能将大鸡巴插进去好生操一操才
能把药涂匀,你不想让我来,难道是想换个假鸡巴插进去不成?”
肉缝上面滑腻腻的,花唇偶尔被龟头顶开,胀胀的小骚核被他顶了又顶,甘柔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还没回答
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扭起纤腰。小巧可人的穴儿水盈盈的顶着棒身磨蹭,小嘴里传出一声声撩人的吟喁,顾学林被她
这般媚态勾得再也等不得,腰间发力一顶,粗壮性器转眼间直入小穴。
“啊……好大好胀……顾大哥轻些呀……啊啊……穴儿还在疼呢……”
红肿未消的小嫩屄突然被一根弯刀似的大鸡巴插了个满满当当,花芯与小穴被它霸道撑开,倾刻间就让甘柔体
会到了被他贯穿的感觉。可是顾学林犹不知足,他沉下腰,纵使已将大龟头顶上宫口却依然直挺挺的向里深入,小
穴里面的每一层皱褶都被撑开胀满,鼓起的青筋摩擦着媚肉,马眼气势汹汹的顶开宫口直入娇嫩的子宫。
甘柔哭吟吟地发出一声长啼,她在微痛与酸痒中绞紧小穴,却怎么也无法挡下他前进的攻势,大鸡巴毫不留情
地戳弄着子宫内壁,把她入得快要喘不上气来,然而如此一来穴肉更加紧致,顾学林只觉得那小嫩屄快把他的魂儿
都吸出来了。宫口吮住冠沟抽动,粗大的根部也被穴口勒得有些发疼。
“柔儿别怕,小嫩屄不要夹得这样紧,这上等的药脂可不能浪费了!”
一双长腿被他用力分到最大,两只大手按在她的腿根处向外扒,紧缩的穴口被他弄得松软一些,还不等她好好
地喘上一口气,顾学林就挺着肉枪狠狠地顶了进去,大鸡巴在抽插间把小屄捣得直冒淫汁,甘柔更是止不住地哭了
起来。
“啊……太深了……啊啊啊……不要……我受不住了……里面好疼呀……顾大哥饶了我吧……”
“你先忍一忍,只有上了药你这小屄才能尽快消肿,而且这药脂可以止疼,很快就会舒服了!”
顾学林并没有因为甘柔的求饶而有一丝一毫的心软,他不断地挺腰操干,大龟头更是在小嫩屄里左突右撞,看
似毫无章法实则却是将那莹润的药膏涂满了内壁,哪怕是藏匿在褶皱中的嫩肉都没有遗漏。十几抽过后,甘柔果然
不再像刚才一样难挨,娇吟中的痛意渐渐退去,尾音轻飘飘的上挑,婉转中透着欢愉。
起初只是星星点点的麻,随着大鸡巴的深入那麻就变成了痒,星火燎原一般令她恍惚舒爽,她已经不再觉得
疼,反而是麻痒的快感侵蚀到全身,令她避无可避的再次陷入情潮。
小穴涂上药膏又被精液灌满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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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涂上药膏又被精液灌满
乳尖仍然泛红带肿,却在澎湃的快感中硬挺挺的立在乳肉上,甘柔被操到酥爽难言,身体随着顾学林的顶撞频
频晃动,两团奶儿也在他的注视下摇颤不止。
就算顾学林已经霸占了小淫穴,仍是被那一对大奶子迷了眼。
他俯下身,轻轻拨弄嫣红的乳珠,“刚才还在求着我抽出去,可是这小奶头马上就硬了,柔儿可是被我操美
了?”
甘柔两手环到他的肩头,夹紧穴肉热情地回应着,“是啊……顾大哥操得好舒服呢……小屄都不疼了……啊啊……
好深……”
嫩穴紧致窄浅,那根弯刀似的大鸡巴几乎令她不可承受,棒身在小穴里不断地搅弄抽送,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到
了花芯,最可怕的是那大龟头自然上翘,顾学林甚至无须特意去找,只要狠狠地插进去就一定能顶中敏感脆弱的骚
芯。甘柔以为自己已经禁不起男人的操弄,不成想她的身子竟然淫荡至此,一旦被大鸡巴插了进来,总能在顷刻间
感到滔天的快意。
“小嫩屄都叫他们操肿了,不插得深些,怎么把药送进去?”顾学林俯在她身上快速起伏,大鸡巴频频贯穿娇
嫩的小穴,骚淫的花芯在大力的夯操下收缩颤抖,药脂被刚刚涂上嫩肉不久就融入在大量的淫水之中。
顾学林不清是懊恼还是夸赞地说:“你的水怎么这样多,药都随着浪水一道流出来了!”
他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大龟头直挺挺地干到骚芯,把个小嫩屄干得淫水不断。
甘柔秀美的柳眉蹙在一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盘上他的腰身,“啊啊……顾大哥轻些操呀……大鸡巴太厉害……
哦……我要受不住了……”
“骗人!”紧窄的臀部激烈起伏,弯枪顶着个硕大的龟头剐蹭着每一处敏感的嫩肉,媚肉包着菇头越吸越紧,
他能感到甘柔在他的操干下绷紧了身子,“小屄夹得更紧了,柔儿快要到了吧,难道不想让我再操得更快些,好把
你送上极乐吗?”
“不要说了……好羞人啊……啊啊啊……顾大哥……不行了……我要泄了……”
分卷阅读570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快感扑面而来,甘柔哆嗦着被他送上顶峰,阴精春水不断喷涌,打湿了彼此相交的性器,也不可避免的将大部分
药脂都冲了出去。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小声哀求,“好哥哥饶了我吧……真的不成了……”
顾学林颇为惋惜地说道:“本来我也想要饶了你,可是谁能想到你这小屄太能喷,把我的好药都喷出来了,若
是不再涂上些,这骚浪浪的小嫩屄要何时才能消肿呢?”
说完之后他就再也没给甘柔拒绝的机会,挺着大鸡巴再次狠插猛入,亏了那药膏既可润泽又能止痛,否则甘柔
是无论如何也撑不下来的。她被顾学林按在身下操了许久,小嫩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药膏刚刚涂进去很快又会被
喷涌的阴精再度冲出来,好在顾学林可以消受美人恩倒也不恼,如此循环往复的弄了好几次,终将热烫的浓精悉数
射进子宫,和着药膏一起熨烫着每一寸媚肉。
自此之后顾学林每天都要来给她调理身子,细腻的药膏不要钱似的抹进她小穴,弄得甘柔还以为这药膏只是寻
常之物,待到听说别的营妓都用不上这样的好东西,才惊觉到他的偏心。
顾学林的手段磨人,那弯刀似的大鸡巴也毫不逊色,甘柔每天都被他操得泣不成声,可是几天过去之后,原来
红肿的小屄彻底消了肿,连那玉道都更加紧致了些。
鹰武骑的众人一听甘柔已经好了,就再也不愿将顾学林放进营地。他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仅仗着自己会点
医术罢着柔儿不放,还不许他们近她的身,而为了柔儿的身子着想,他们再不服也不敢真的缠着她,只怕再把她累
坏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能挡住顾学林,却挡不住另一个对甘柔虎视眈眈的人。
四个换一个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清晨之后,阳光正好,甘柔刚刚醒来不久,就听到营帐外面传来一阵粗哑的叫喊声,“那个小婊子呢,把她给
我带出来!”
有人怒气冲冲地问道:“刘将军闯到我们鹰武骑来,是想要做什么?”
“我要那个姓甘的小婊子!”
既然涉及到自己,甘柔就不能继续躲在营帐里,她急匆匆的向外走,走到门前才想起她身上只有一件半透不透
的纱裙。那人来者不善,而且肯定不是鹰武骑的人,她不愿让别人瞧见这副模样,可是手边又没有结实的衣裳,无
奈之下只得又套两层纱裙在身上,好歹能够完全挡住身形。
一出门就发现外面围了不少人,鹰武骑的将士们个个带着怒意,人群正中站一个满脸胡子,身形痴肥的中年将
领,看起来极为眼熟。
在她打量那人的同时,那人也瞧见了甘柔,肆无忌惮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过,随即粗哑笑道:“说着说着这小婊
子就自己跑出来了,可是知道本将军来了,自己上赶着来献身了?”
唐元青站在那人对面,俊秀的眉峰微微一皱,“刘铁田,我劝你嘴里干净些!”
“她爹是个卖国求荣的狗贼,我不过是说了只万人骑的母狗,干净不干净的又有什么相干?”
刘铁田满不在意的大笑出声,他的身后还带了一群将士,他们也应合着他的话大声哄笑,并且推搡着四个同样
穿着营妓纱裙的姑娘上前。
她们怯生生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刘铁田随手抓了一个,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对白嫩的大奶子。
肥壮的手指揉捏着姑娘的乳肉,刘铁田笑嘻嘻地说:“军师也不用给我脸色看,我是不会亏待了你们的。这四
个小婊子还没开苞,那小骚屄都没吃过大鸡巴,我拿她们四个黄花闺女换一只被你们操烂了的小母狗,真要说起来
还是我们赔了呢!”
“一个换四个,的确是不太厚道啊。”唐元青轻笑出声,唯有眼中不见笑意,“既然如此,刘将军还是把人带
回去吧,此时离开,我就当你们没有来过。”
刘铁田咂了咂嘴,并没有将唐元青的拒绝放在心上。
他是看准了时机才来的,徐镇平与孔华霆都去巡营了,就是想要给那小婊子做主一时半会的也赶不回来,只要
他能把人带走,等到他们找来的时候,那小婊子的嫩屄都该被他操烂了。他并不怎么忌惮唐元青,在他看来唐元青
不过是个躲在后方耍心眼的家伙,他用一只手就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军师应该操了她不少回吧,可是鹰武骑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你们分得过来吗?”刘铁田
虽然做好准备,却也不想直接和唐元青撕破脸,他把手里的姑娘推到唐元青身上,让她的大奶子蹭着唐元青的胸
口,“鹰武骑的兄弟们个个都是好样的,一个女人肯定不够分吧,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们能有多少人操过她?我
带来的可是四个女人,虽说还是不多,可是怎么也比一个强吧?难道你们不想知道女人的小屄操起来是什么滋味
吗?”
唐元青冷着脸把那姑娘推开,不紧不慢地说:“看来,你也做了不少准备啊。”
甘柔在一旁默不做声地看着,若是在刚刚入营的时候,她一心求死根本不在乎身在何处,或许直接就跟着那人
走了,可是如今她已承了他们那么多的情份,她舍不得走,也不愿自以为是的冲出去应了刘铁田。如果真的那样做
了,便是不珍惜他们的心意,反倒会让一直照顾她的人寒心。
他们对她好,她也不想令他们为难,所以她走到唐元青身边,拉着他的衣袖问道:“元青哥哥,你们想要我怎
么做?”
柔儿的心意(加长章)
唐元青回头看着甘柔,见她特意穿得厚了些,身姿虽说仍是不改妖娆,可那粉嫩嫩的奶尖与腿间幽处却被遮了
个严严实实。他满意不少,这副装扮已经说明了她对刘铁田那狗东西的态度,也说明了鹰武骑在她心中的地位已与
旁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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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他拉着甘柔的手将她带入怀中,曲指揩去她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柔声问道:“先不说我们,你又是怎么想的,你
可愿意跟他们去右军?”
“这位姐姐,求你救救我们吧!”刚才那名姑娘赶在甘柔回答前挤到他们身边,赤裸摇颤的乳肉贴着唐元青手
臂轻蹭,“右军的人太凶了,姐姐们随时都要被他们操,一天下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奶子成天肿着,小屄整日
湿着,刚才还有一个姑娘被他们操得喷尽了阴精,活活泄死了。求你行行好吧,让我们回了右军,就是见死不救
啊!”
甘柔没想到别的营妓过得这般凄惨,怔愣间就见唐元青连看都不看那袒胸露乳的姑娘一眼,身形一动受气包似
的躲到她身后,仿佛那姑娘是什么洪水猛兽,只有躲在她身后才能安全。
那么大个男人,竟然还要躲个女人!
右军之人个个面露轻蔑,笑得放肆,鹰武骑的将士们看起来有些无奈,其实都在等着看好戏。
敢来笑话军师,这是活拧了呀。
甘柔从未被男人如此依靠过,一时间心头火热,忘了唐元青以往的促狭,向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目光坚定地
对那姑娘说道:“若是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帮你们,可是如今我自顾不暇,实在无能为力,对不住了。”
那姑娘一愣,再次开口已是充满刻薄,“什么帮不了,你就是想要霸占他们,又怕被我们抢了风头,故意让我
们回去送死!”
甘柔摇摇头,“我是真的想要帮你们,但是帮了你们,要去右军送死的人就会是我。入营时我也想过一死了
之,但是现在不会了。”她环顾四周,看着鹰武骑将士们关切的眼神,握紧了唐元青的手,“他们待我极好,我的
命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我不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救你们,也不会为了旁人去伤他们的心。”
她的声音不算很大,却是一字不落的传到鹰武骑将士们的耳中,他们静静地望着那个美艳的姑娘,心潮澎湃之
下竟是词穷了。
最初的甘柔美则美矣,却没有什么灵气,满眼之中都是死寂,他们对她好乃是因为她是唯一的女眷,身为顶天
立地的大丈夫,他们做不出欺负弱女子的混帐事。
大战之前,她撑着纤细的身子为他们送行。
她说自己并非男儿,无法上阵杀敌,只愿他们平安归来,然而她不知道那是他们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期盼,也
是第一次感到她对他们上了心。
澎湃的心绪在战士中沉淀发酵,所以得胜归来的庆功宴上他们忘了分寸,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哪怕她承受
不住晕厥过去也舍不得放手,结果自然是将她累坏了,生生地休养了好几天。他们以为她会对他们避如蛇蝎,想不
到出了营帐她仍是笑意盈盈的,迷人的笑意中终于有了灵动活力,再也不是死气沉沉。
如今的她昂首而立,落地有声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意。她坚定不移而又神采飞扬,就像一颗夺目的明珠,只需一
眼就能让人牢牢的印在心底。不知不觉间,她收拢了他们的心,也愿意回报他们的情,这是许多鹰武骑将士们从未
体验过的雀跃与欢欣。
人群之中,甘柔感到唐元青在后面拍了拍她的肩,刚一回过头去就被他虏获双唇,印下一个吻。
他说:“没有中了他们的激将法,我们柔儿果然聪明的很。”
刘铁田脸色阴沉,一计不成也愿再等,指着甘柔大叫,“她是狗贼之女,还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唐元青
你真要为了她与我撕破脸不成?”
唐元青睨了他一眼,又偷偷在甘柔的屁股上捏了捏,笑着对她说:“剩下的事你不用管,先回营帐休息,过会
我来找你!”
说完之后他不紧不慢地走向前,一把扣住刘铁田的脉门,拉着他朝校场走去,“走吧,趁你还是杂牌将军,我
来陪你玩一玩。”
甘柔望着他瘦高的背影有些担心,想要追过去却被别的将士们拉着送回营帐,他们笑嘻嘻地安慰她,“柔儿不
用担心,军师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远方传来一阵粗哑的嚎叫,将士们啧啧摇头,“叫得这么惨,军师好久没有这么生气了,要不还是
去看看吧,别把刘铁田那个饭桶打死了。”
“对对,去看看,万一打得轻了还能补上两脚呢!”
甘柔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鱼贯而去,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咦?她是不是白操心一场?
***********************************************
小剧场:
唐元青:对我和对刘铁田的态度差了那么多,柔儿果然还是爱我的!
孔华霆:为什么你连柔儿爱不爱你都不知道?
徐镇平:你已经堕落到去跟刘铁田比较了的地步了?
唐元青:………………我讨厌你们!
怎么能让外人来操你呢?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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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让外人来操你呢?
甘柔等了许久也不见唐元青回来,一想到刘铁田那粗敦敦的身形,再想想清瘦高挑的唐元青,总怕他会受伤。
她越想越是担心,干脆跑去校场寻他。鹰武骑的将士们见她出了营帐都劝她不必过虑,可是看不到唐元青安然无恙
她总归放心不下,便昂起头求他们让她过去,结果一群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大男人对上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全都没了
脾气,心甘情愿的护着她到了校场。
右军之人刚刚离开,甘柔一踏进演武厅就被揽到一个火热的怀抱里,“柔儿好性急呀,我还没去找你,就自己
送上门来了?”
“元青哥哥,你没事吧?”甘柔生怕他身上有什么伤处,不停地上下打量。
唐元青一怔,赶紧痛呼一声,可怜巴巴地靠在她身上,“许是受了内伤,胸口疼的很,柔儿可要救我呀!”
“可是我又不会医术,该怎么救你呢?”甘柔手足无措,用力支撑着比她高出一头的唐元青,“我要怎么做才
能让你好受些?啊,对了,我我去找顾大哥!”
她只顾着担心眼前之人,自然不知道身后那些将士们面无表情地盯着唐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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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那么大个男人了,还要跑到柔儿面前撒娇,军师真不要脸!
“其实也不难。”唐元青埋头在她颈间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只要能吃到想吃的东西,自然就会好了!”
“真的吗,那元青哥哥想要吃些什么?”
颈窝处突然被他轻轻一舔,麻麻痒麻的,甘柔止不住地瑟缩一下,就听他在耳边说道:“想吃柔儿的大奶
子!”
“你……”甘柔这才明白唐元青又在使坏,可是万一他真的受了伤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这些羞人的事
本来也是她的分内之事,她也没什么好拿乔的。
她脱掉两层套在外面的纱裙,含羞带怯的解开衣襟,一对肥美柔嫩的大奶子跃然而出,小奶头经过几日的休养
已经恢复成粉嫩嫩的色泽,颤巍巍的立在乳肉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挺起来。
“元青哥哥,你来……啊……”
乳尖猛地被他含入口中,长舌抵着奶头飞快舔动,酸酸痒痒感觉立刻由奶头扩散到全身,连腰带腿的都没了力
气。甘柔身子一软靠到唐元青怀里,就听他说道:“柔儿真乖,小奶头嫩生生的,好吃的很!”
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嘬弄得啧啧有声,偏生他的手也不老实,挤到两腿之间去拨弄花唇,又在她难耐的呻吟声中
一下子插进小穴,指腹顶着嫩肉来回抽插。
“啊啊……元青哥哥……好痒呢……不要弄骚芯呀……”
“不弄怎么能让柔儿这小嫩屄舒服起来呢?”唐元青以手指抽插小穴,很快就把她玩得春水大起,小屄里发出
一阵阵羞人的水声,媚肉绞在手指上不停吸吮,让他忍不住开始怀念操入其中的快感,“小嫩屄怎么好像比前些日
子更紧了,莫非是顾学林那小子给你用了什么药不成?”
甘柔小脸通红,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是呀……嗯……顾大哥给我用了药呢……”
“哦?”唐元青眉梢一挑,“这小屄里要怎么用药?”
“他……他把药膏涂在……嗯……涂在大鸡巴上面……然后操……操进来……”
“哼,他倒是个聪明的!”唐元青冷笑着问:“那你可知道顾学林并不是鹰武骑的人,柔儿怎么能叫一个外人
操了你这小嫩屄呢?”
甘柔没想到还有这等事,一出神就感到花唇被他用手拨开,万分敏感的小核被他捏住,飞快的揉弄起来。
过电似的麻痒直冲天灵,甘柔哆嗦着尖叫出声,“我不知道他是……啊啊……好哥哥……不要这样玩小核呀……”
谁把你操得更爽?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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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你操得更爽?
“哼,只有嘴上说得厉害,一碰到这小骚核就连小屄都夹得更紧了,柔儿真是不老实,都叫顾学林那小子教坏
了!”
唐元青手下不停,按着硬起的小核越揉越快,要命的酸麻感不停冲击着小穴,媚肉死死地绞着他的手指不放。
甘柔两眼迷蒙,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腰肢,“元青哥哥慢一些……啊啊……嗯……好痒……我要受不住了……”
“怎么连浪叫声都这么好听?”唐元青的呼吸越发粗重,纵使自己也是难熬的很,却还是强忍着欲求想要令她
先舒服一回,只是一想起顾学林也见过她这副诱人的样子,心里那点火就怎么也熄不掉。
他在戳弄骚芯的同时撩拨小核,还要醋意横生地问她,“这些天为了让你好好休养,营里的兄弟们没有一个舍
得来操你,可是你倒好,把个又嫩又紧的小屄全都给了顾学林,莫非是嫌我们这么多人都不曾把你喂饱,非要勾引
野男人来操你?”
小穴里面已经溢出大量淫水,湿滑的甬道在他的玩弄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甘柔已经爽得头晕目眩,两腿不
住的踢动,连叫声都是最勾人的调调,“不是我想的……是顾大哥说必要上药才行……啊啊……元青哥哥……我不成
了……啊……要来了……”
甘柔高吟一声绷直了身子,淫浪的水花骤然在小穴间炸开,唐元青只是用手就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小屄含着他
的手指死命吸吮,阴核都在极乐中微微抽搐。
她在灭顶的欢愉中大口喘息,这舒爽的感觉太过强烈,脑子里都是浑浑噩噩的,还没等她缓醒过来,就被唐元
青按在墙上,粗大热烫的性器恶狠狠地插了个尽根没底。
“啊啊……啊啊……好大……不要……太胀了……”
“是柔儿这小嫩屄太紧了,骚肉肉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活活要把人爽上天去。”肉枪一插入小穴就开始大力
操干,仍在喷渐的阴精在他的顶操中喷得更多,他也控制不住的越发性起,“顾学林那小子操你的时候,小骚屄也
是这样紧紧地吸着他的鸡巴不放么?”
小屄里面湿滑异常,媚肉用力绞紧又被那根粗大的鸡巴生生操开,龟头猛然顶在骚芯,势大力沉的攻势把她干
得穴心发麻,两眼发花。她被操得哆嗦淫叫,水盈盈的泪光在眼中打转,大鸡巴好几次都顶上了紧闭的宫口,把那
婉转的呻吟都染上了哭腔。
“好哥哥……柔儿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啊啊……求你饶了我吧……”
“错在哪里?”
“不该被外人操了小屄……啊啊……不要操得这么深呀……啊……小屄要被顶穿了……”
有了她的保证,唐元青满意不少,只是那粗长的大鸡巴仍是毫不松懈的顶操着,“顾学林也操得这么深吗?他
那鸡巴把你干得爽不爽?你这么敏感的身子,叫他操泄了多少次?”
甘柔不敢承认,可怜巴巴地摇头,“我没有……啊……”
“胡说,你这身子有多不禁操,我还不知道吗?”唐元青重重身前一顶,大龟头气势汹汹地停在宫口前面,复
又质问道:“我和他比起来,谁的鸡巴更大,谁把你这小嫩屄操得更美更爽利?”
“元青哥哥的鸡巴更大……啊啊……元青哥哥操得最舒服……”其实顾学林的物件也是狰狞的很,那弯刀的似的
棒身总能轻而易举的操到她最骚最痒的地方,但是唐元青醋劲太大,甘柔怎么也不敢直说,只好勉力搂住他的脖子
献上一吻,“元青哥哥最好了……”
唐元青眉开眼笑,“柔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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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乖,那我再问最后一件事,刚才为什么不愿跟着他们去右军?”
小子宫都被灌满了 <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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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宫都被灌满了
“因为……”
甘柔略一迟疑,又被唐元青顶了一记,“因为什么?”
大龟头停在宫口处轻轻磨蹭,似乎随时都会强硬地插进去。只要想起被大龟头顶开宫口操入子宫的感觉,那种
欲仙欲死、几乎让她爽到失神的快感,嗜淫的身子就忍不住开始颤抖,腰肢也开始轻轻摆动。
“因为那里没有你们……我……啊啊……我舍不得你们……”
“是舍不得我们的人,还是舍不得我们的大鸡巴?”唐元青克制力道缓缓抽动,马眼数次将要顶破宫口,却又
总在临门一脚时抽出,来来回回的吊尽了甘柔的胃口。
甘柔几次三番的僵直了身子等待他的彻底进入,可他就像只坏心眼的猫,不厌其烦地逗弄她。宫口那样敏感的
地方禁不起挑逗,春水淫汁越流越多,媚肉含着棒身缠绵吸吮,又在抽插间淌下一缕缕银丝似的情液。
她仰起头,眼神似娇嗔似含羞,“元青哥哥好坏……嗯……明知道我的心意……却非要我说出口……”
“我不管他们如何,柔儿只说对我如何,你可爱我?”
他在耳边低声蛊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处,带着麻麻的痒,粗壮的性器不停碾过骚芯轻触宫口,似进未进
的,勾得人心痒难耐。小屄缩紧了一次又一次,仍是等不到期盼的欢愉,酸痒的感觉似乎通过小穴扩散至全身,不
停烧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等不及了,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用力把她操到喷水!
甘柔款摆细腰,两团大奶子在唐元青胸前蹭来蹭去,“爱你……我爱你呢……好哥哥快插进来……小屄好痒啊……
啊啊……快来操我……我要……”
唐元青咬牙笑道:“真乖,这才是我的好姑娘!”
顶在宫口的大龟头突然向后退去,热胀的感觉立刻消失,要命的瘙痒再次腾起,就在甘柔以为这又是一次坏心
眼的逗弄时,唐元青却突然发力,气势万钧地冲了进来。圆硕的顶端一刻不停,挤开媚肉突破紧闭的宫口,横冲直
撞的插到最深处,马眼顶在子宫壁上大力耸动,竟是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小丘。
“啊……啊啊……好深……”
甘柔全身僵直,不停喘息,极度的快感令她两眼上翻,几乎要死在他强劲的操捣之中。
他冲击的力道太大,速度又快得令人无法承受,淫荡的操穴声噗嗤噗嗤的响个不停,穴肉绞住的大鸡巴骚淫蠕
动,所有的骚点被操得又酸又爽。唐元青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臂弯,发了狠地大肆操干,白皙水嫩的花唇被操得发
红,子孙袋飞快地拍打着穴口,每一下都会弄得她淫水四溅,两人的下身俱是一片濡湿。
“小屄真紧,不管怎么操都能一直夹着我的大鸡巴不放,真想天天操你,操穿你这勾魂的小嫩屄!”
“太舒服了……哥哥慢些操呀……啊啊……我又要不行了……”
“到了就尽管泄出来,柔儿泄身的样子美极了,我怎么都看不够!”大鸡巴狠狠地剐过骚芯又顶入子宫,唐元
青越操越快,两眼鹰隼般盯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不用羞,骚给我看,让我瞧瞧柔儿能骚到什么地步!”
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甘柔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在这种袒露小屄的羞耻姿势下被他操得浪叫不止。大鸡巴越
干越快,媚肉越绞越紧,短短十几抽之后她就再也坚持不住,哆嗦着喷出一大股阴精,哭吟吟的到了高潮。
然而即便如此,唐元青也不肯减缓速度,他依旧操得凶狠非常,大鸡巴变换角度疼爱着敏感的小屄,生生的让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浓精射入时甘柔已是满脸泪痕,嗓子都叫哑了。
长枪从小穴中抽出,一股白浊顺着还未闭合的肉缝滴落,甘柔两腿一软倒在唐元青怀里,抽泣着埋怨道:“元
青哥哥好坏……都要被你操死了……”
唐元青叹了口气,“傻丫头,我这也是为你好,若是连我一个人都受不住,明天可怎么办呢?”
“明天怎么了?”她问。
“明天就有新的事情要你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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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挑战,看护伤员
甘柔知道唐元青所说之事必定也是羞人得很,他们那些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次都把她弄得高潮迭起,小屄
都叫他们操肿了,全身上下都会沾满浓白的精水。
所以当她踏入那一间营帐看清里面的情况时,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带她前来的将士名叫范昂飞,校尉之职,他一手揽着甘柔的腰,指着那些躺在床上的伤员笑得格外爽朗,“他
们都是这次出征时伤得较重的,除了躺在床上好生将养也做不了什么,柔儿若是愿意就去跟他们说说话,若是不愿
也不必勉强,只管让他们躺着挺尸。”
一见她进了营帐,那些负伤的将士们全都强撑着起身,一双双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她。
“柔儿来了!”
“柔儿可是来看我的?”
“做你的美梦去吧,柔儿是来看我的!”
他们身上缠着一圈一圈的细白布,伤口处还能看到洇出的血痕,白布好似残忍的画笔勾勒出男人阳刚至极的体
魄,既有硝烟后勃发的美感,又有大战时生死一线的惊心。
他们伤得这样重,甘柔哪敢再让他们起身折腾?她急忙走到最近的一人身边,扶着他躺下,“你们都不要动,
免得又伤着了!”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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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看我,连疼都不疼了!”佳人在前,这人不想被她瞧不起,忍着疼说得云淡风轻,似是对身上的伤痛全不在意,可
惜他任想得再好,也拦不住那些生死相交的兄弟们把他卖了个一干二净。
有人立刻拆穿他,“汪志义你口气倒是不小,不过刚才那个哭天抹泪地说伤口太疼,快要活不下去的人是
谁?”
“就是就是,柔儿你别听他胡说,汪志义这家伙娇气的很,回回换药都是鬼哭狼嚎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
有!”
汪志义怒目而视。
战场上生死相依的誓言哪里去了?
战友们一个个笑得极其阴险。
战场上咱们生死一起,情场上老子不认识你!
一群男人都等着甘柔摒弃了这个没有男子气概的家伙,然后乐颠颠的投入自己的怀抱,可是甘柔的反应却与他
们的预料大相径庭。
只见她柳眉轻蹙,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汪志义的手,满是怜惜地问:“很疼吗,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汪志义已经心如死灰地等着也嫌弃自己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的心疼!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嘴角慢慢地向上翘起,他试探着说:“其实是有一些疼的,而且因为有伤在身,我连庆功宴也没去成,之前想
要见你也见不到。”
“是我不好,我该早些过来的。”甘柔极为自责,毕竟是一场大战,又怎会没有伤员?是她疏忽了,每天只顾
着自己养伤,却忘了还有很多将士更值得好好看护。
她深吸一口气,郑重说道:“好哥哥,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好过些?只要是我能做的,我就一定做到!”
“柔儿不必自责!”汪志义抬手抚摸她的脸颊,柔声说:“只要你能亲亲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甘柔有些迟疑,“只是亲一下,这能管什么用吗?”
汪志义怅然道:“你若是不愿就算了,毕竟都怪我自己轻敌才会被他们伤了,你瞧不上我也是应当。”
“不是的,哥哥为国为民,以血肉之躯在沙场拼杀,我对你们只有敬仰绝无半分轻视!”甘柔怕他多想,也不
再耽搁,俯下身去吻上他的双唇。粉嫩的唇瓣轻轻一触便要分开,一只大手突然按住她的后脑,霸道的迫使她加深
了这个吻。
男人薄唇开启,含住她的小舌吸吮挑逗,甘柔支吾着哼了两声,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两腿发软。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汪志义才将她放开,他将她按在自己胸口,扭过头去对着战友们露出一个更加欠打的
笑容。
柔儿亲我了!
众伤员气得磨牙,就听汪志义这厮得寸进尺地说:“柔儿身上好香啊,让我吃一吃你的大奶子好不好?”
喂伤员吃奶又被校尉操穴(一更)< 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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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伤员吃奶又被校尉操穴(一更)
“柔儿身上好香啊,让我吃一吃你的大奶子好不好?”
甘柔没想到汪志义会说得这般直白,一张小脸立刻烧得通红。
她抬头四望,发现那些伤员们全都目光炯炯地望着她,眼中的期盼不言而喻。他们自从大战归来之后一直躺在这
里养伤,确实苦闷的紧,甘柔也不忍令他们失望,便点了点头,解开腰间的薄纱系带。
纱裙本就单薄,根本不能遮住她曼妙的身形,两团大奶子鼓鼓胀胀的挤在胸前,衣襟一解,首先袒露出一道吸人
魂魄的深沟,甘柔羞得抬不起头,无意间看到汪志义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拉开衣襟,滑嫩白皙的奶儿裸呈于众人眼前。
奶子圆润挺翘,乳晕小巧粉嫩,小小的奶头娇挺挺的立在上头,勾得人口舌生津,令她听到不少吞咽口水的声
音。
汪志义越发急切地催促,“柔儿快来,把小奶头送到我嘴里来,让我好好嘬一嘬!”
甘柔忍着羞,一手托起一只大奶子送到他的唇边,汪志义急忙张口将她的奶尖与乳晕一同含进嘴里,长舌飞快的
弹动奶头,当着战友的面把个大奶子嘬得啧啧有声。
“唔嗯,真香!柔儿的奶子真好吃,小奶头又嫩又挺的,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只是嘬弄还不过瘾,他两手一起抓着乳肉大力捏揉,滑嫩绵软的触感令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嘬着小奶头用力向
后拉,直到把个大奶子都拉长了,再猛然松口。
啵的一声响,小奶头从他口中脱出,飞快的弹了回去,荡起层层撩魂的乳波,在拉扯与回弹之间有一种陌生的快
感在甘柔体内升腾,甚至连小穴都在这快感中一阵阵的发痒。
她夹紧双腿,就觉得腿心处已经是湿滑一片,这淫荡的身子已经动情了。
“不要这样嘬呀……嗯啊……好哥哥……奶头好酸呢……”
“为何不要,可是我嘬得不舒服?”
“舒服的……嗯……可我快要受不住了……”
范昂飞自从进了营帐就一直守在一旁,他好似一只暗中窥探猎物的猛虎,静静地等待着时机。如今机会已经到
来,若是不牢牢的抓在手里,又怎么对得起他自己?
“受不住也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吗?”他大步走到甘柔身后,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大手直接揉弄花唇,“可
怜见儿的,小屄屄已经湿透了,柔儿难道不想要大鸡巴来操你吗?”
花唇上传来撩人的麻痒,甘柔更是坚持不住,颤抖着呻吟起来,“想要的……穴儿好痒呢……”
“好,这就来给你解痒!”
胀硬的肉枪对准小穴用力地顶了进去,大龟头一路挤开媚肉直插小屄深处,甘柔被操得两腿一软,险些趴到汪志
义身上,可她还记挂着他的伤势,到底还是勉强地撑住了身子。
如此一来就变成了她两手撑在汪志义的肩头,一对大奶子悬在他的面前弹颤着被他轮番吸弄,而她翘起的小屁股正
被范昂飞牢牢把持,大鸡巴飞快的操干着花穴。
她的淫水极其充沛,三两下就被操得外向飞渐,青筋虬结的棒身摩擦着穴肉使她舒爽异常,龟头来回挤压骚芯,
两个奶子又被汪志义抓住揉捏舔弄,他像小儿吃奶一样迷恋专注地吮吸着,全身的敏感处都被他们掌控挑逗,强烈
的快感令她转瞬c就陷入疯狂。
“好大呀……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奶头也舒服……”
范昂飞挺腰狠入,“操得深也要忍着些,要怪只能怪你这小嫩屄委实太紧,一操进去就唆着我的大鸡巴不放,让
人想要活活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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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两手支在床上,脸颊飞红的承受着后方猛力的撞击,那滚烫炽热肉枪操得极为狠辣,巨硕菇头从后面挤进
花穴又冲向深处,一下比一下操得狠,一抽比一抽入得深。
两只大手牢牢地把住纤腰,大鸡马势大力沉的全部抽出,又在声声娇啼中尽根捣入,其强横的力道把穴中媚肉
操得绵软湿滑,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甘柔哆嗦着娇喘连连,贪欢的小穴带着腰肢迎向那骇人的大屌,期盼着他能
插得更深,给她带来更多的欢愉。
“好深……啊……啊啊……操到骚芯了……好舒服……”
小穴不断绞紧,媚肉缠上棒身感受着盘绕的青筋剐蹭顶撞,敏感的褶皱酸软无比,春水跟着流得更多。甘柔眉
心轻蹙,红唇微张,神情间看不出是难过更多还是爽利更甚。
范昂飞在抽操间亲吻她的脊背,“浪水真多,小骚屄还是这样紧!我可是操过你的,柔儿可还记得?”
甘柔根本无暇去想,翘着小屁股咿咿呀呀的哼叫着,“不知道……啊啊……我记不得了……”
“哼,我就知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定然是把我忘了!”范昂飞劲瘦的腰身狠插狠捣,粗长热烫的大鸡巴在小骚穴
里飞快抽插,每一下深入都能冲入子宫之内,龟头抵着敏感的内壁强力摩擦,“说起来也不能怪你,那时候操你的
人太多,你这小骚屄都叫他们干肿了,全身上下都是他们的精水,你叫他们日得都分不清谁是谁,只会抱着我发
浪,求我用大鸡巴干得更狠些!”
本该遗忘的场景在范昂飞的话语中逐渐复苏,甘柔想起当时那种令人迷乱的快感,小腹剧烈的收缩,浪肉挤在
一起紧紧地吸着肉枪,因为吸裹得太紧,直令范昂飞觉得极难抽动。
他们一个操一个叫弄得爽利非常,却苦了躺在甘柔身下的汪志义。
他能吃到美人的大奶子,也能摸到那诱人的玉体,可是偏偏因为有伤在身而不能真刀真枪的操她,满腔的欲火
烧沸了他的血,使他不管不顾的陷入疯狂。
他轻咬奶头来回拉扯,极尽所能的玩弄乳肉。看着甘柔越发骚浪起来,他伸出舌尖,舔舐拨弄红胀的奶头,并
伸出一只手去揉弄敏感的小骚核。
甘柔猛地夹紧双腿,哭吟吟的哆嗦着,“不成了……啊啊……哥哥们饶了我吧……小屄要被操坏了……哦……啊……
不要捏小核呀……”
她被两人玩弄得不停摇头,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骨头都被范昂飞操软了,若不是有他扶着,只怕早已跌
倒在地。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平息范昂飞欲求,他干脆以把尿之姿把她抱起来,露出被大鸡巴狠操的小嫩屄,挺操间还
用羞人的话质问她,“才干了没多久就哭了,柔儿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操?听说顾学林每天都要钻到你的营帐里给你
调理身子,是不是他那鸡巴太小撑不起你这小屄,一换成大鸡巴你就受不住了?”
“什么,顾学林那厮也来插了一脚?”
本来安安静静的伤员们立刻怒气冲冲的叫嚷起来,汪志义更是被醋淹了心,两手捏着奶头问道:“他是不是操
过你这小屄了?”
“是的……啊啊……啊……好哥哥……不要这样用力地嘬奶头呀……”
“他操了你多久?”
“他那鸡巴操得有多深?”
“把你操得爽不爽?”
“小嫩屄被他操泄了没有?”
一群出征回来就天天养伤的男人气得直泛酸水,连珠炮似的问些羞死人的话,甘柔哪里受得了言语和肉体上双
重的刺激,没等回话就绷直了两腿,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我不行了……要泄了……”高潮似汹涌的波涛,裹挟着甘柔在欲海中沉浮,她被范昂飞抱在怀里,全身抽搐不止,一股淫汁从小穴间喷出
又撞在汪志义玩弄小核的手指上,破碎成晶莹的水花。
“啊啊……不要再弄了……我不成了……”
汪志义不停拨弄小骚核,哑着嗓子说:“柔儿高潮的样子真美,哪个男人见了能舍得放开你?”
范昂飞也是男人,自然也舍不得在这时候将她拱手让人。他飞快的顶动腰身,大鸡巴把个小嫩穴操得淫水喷
涌,“她可不止是样子美,这小嫩屄夹得更美,浪肉裹着我的鸡巴吸得极紧,小屄里面全是水儿,操起来又嫩又
滑,真是舒服死了!”
有人带着醋意问:“是啊,要是不美怎么能把顾学林都勾了来,柔儿快同我们说实话,那厮操你的时候,你那
小骚屄也是这样夹着他的东西不放吗?”
甘柔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快感,哭着摇头,“我不知道……啊啊……哦……不要操得这么深呀……嗯……小屄好酸
呐……”
“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叫顾学林操晕了头?”
汪志义捏住肿胀的阴蒂来回捻动,范昂飞配合着他的动作狂暴地抽插着大屌,两颗小奶头被玩弄到红肿胀硬,
偏偏汪志义还要抓住一团乳肉用力挤压,白皙柔滑的肌肤在大掌的抚摸中痒得令人难以忍受,小骚核一刻不停的被
他玩弄着,还有那根插在小骚屄里的大鸡巴疯狂操动,全身上下所有敏感之处都得到了极大的舒爽,她抖得如同风
中的落叶,大量淫汁被肉棒捣成细碎的白沫,骚淫淫的粘在穴口,还有不少在操动间向下滴落。
男人都在看着她高潮哭叫的样子,羞涩使她的小穴更加瘙痒,她夹紧穴肉想要缓解这份难耐的痒意,不成想却
把肉棒绞得更紧,隐藏的骚点避无可避,只要操上十几抽就能让她再泄一次。
她一连泄了几次,他们还在不停追问顾学林是怎样操她的,她是不是也被他操到哭着求饶。
不久前刚被唐元青借着这个由头狠狠地操了一天,甘柔此时就觉得委屈非常,忍不住放声大哭,“你们欺负
我……我不知道他不是鹰武骑的人……你们之前也不说……现在又来怪我……别人欺负我也就罢了……连你们都来欺负
我……”
甘柔越说越是委屈,泪珠不停地住下掉,她说得语无伦次,也没注意到范昂飞已经不在操动,别人也都讪讪地
住了口。
见她哭成这样,一帮大男人才知道自己酸过了头。柔儿已是孤苦无依,身边只有他们,可也正是他们把她逼到
了这等地步。
再酸再醋,也不该把她欺负哭了呀!
一群人臊眉耷眼、一瘸一拐地围到甘柔身边,伸出手来替她抹去泪花。他们乖乖认错,都说自己是大混蛋,以
后再也不敢了,求她不要再哭。甘柔气得不想理会他们,可又架不住他们一个个的都带着伤还要凑过来认错,眼见
有几人身上又渗出了鲜红的血迹,她吓得忘了哭,只要他们躺回床上去好好休养。
这一次果然没有人再敢多说,人高马大的将士们瞬间变得乖巧起来,老老实实地躺回床上,唯有一双双黑亮亮
的眼睛期盼地望着她。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柔儿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虽说他们都醋的很,但是甘柔也敬佩他们为了家国上阵拼杀。她点点头,说明自己已经不再生气,他们只要安
下心来伤养就好,抱着她的范昂飞却突然迈开长腿开始走动,一直硬挺的大鸡巴也在走动间上下戳弄她的小穴,就
这样带着她走到一名伤员的床边。
他说:“既然他们想要认错,那就罚他们来给柔儿舔舔小嫩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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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被范昂飞抱在怀里边走边操,本就小巧的花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得满满涨涨,大龟头在走动间频频戳中骚芯
与子宫,仿佛是要将她彻底贯穿似的。
她被顶动得上下颠簸,生生顶起再重重落下,媚肉连同子宫都被他操得收缩颤抖,快感接连不断的在体内充
盈,爽到她无力思考,只能在这种羞人的姿势中被他干得汁水横流。
范昂飞抱着她走到一名伤员面前,那人伤在腿上,正坐在床上两眼放光地看着她。
一见那水嫩嫩的小屄送到了面前,马上扑过来一口吸住小核。他的舌尖极为灵巧,围着小阴核撩拨十几下,又
舔去花唇上溢出的淫水。穴口处被他舔得瘙痒难耐,小屄又被那大鸡巴干得酸软湿滑,用不了多久便能让她泄上一
次。
羞人的情事似乎没个尽头,范昂飞抱着甘柔在各名伤员床前辗转停留,直到那小骚核都被他们嘬肿了,肉嘟嘟
的竟是比之前大了一倍,敏感的经不起一点挑逗,不管是揉弄还是舔舐,只要被男人玩弄就会带来毁天灭地一般的
舒爽,好几次她泄得太厉害,阴精都喷到了舔穴之人的脸上,令她羞得抬不起头,反倒是那被喷的人兴奋非常,舔
去唇边的浪水还要夸上一句好喝。
在此之后似乎有又别的大鸡巴插进了小穴,只是甘柔已经记不清了,她晕陶陶的被操哭了一次又一次,根本不
知道此时操她的人是谁。
粗大的性器在小穴里飞快抽送,那人哑着嗓子问:“哥哥的大鸡巴可好吃,小嫩屄被我操得舒服吗?”
“舒服……啊啊……不要操骚芯呀……又要泄了……”
“柔儿这小嫩屄真是爱死人了,被我们操了这么久,不仅不松反而越来越紧了,吸得我好爽!”男子把她按在
床上,硕大的卵袋拍着小核发出啪啪淫响,“呃,我要来了,让哥哥把精水全都射到柔儿的肚子里,把你的小子宫
都灌满!”
深入穴内的大鸡巴突然顶到了最深处,棒身勃发脉动,滚烫的浓精飞速射入内壁。甘柔又被烫得到了极点,抽
搐着哭叫起来,“不要……啊……啊啊……好烫呀……太多了……啊啊……不要再射了……子宫装不下的……”
她被烫得不断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钳制,就这样生生的被他逼上极致的高潮,哆嗦着晕死过去。待到
再次醒来已是日暮西山,她强忍着酸软无力的感觉坐了起来,马上就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孔华霆满是疼惜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霆哥哥!”一见是他,甘柔立刻放松下来,扎在他胸前不肯抬头,孔华霆轻轻摩挲着她的背,“今日之事你
不用担心,我一定替会你出气,只是不能亏了身子,先起来吃点东西可好?”
他呵护倍至,哄着她吃过饭又洗了澡,然后把她揽在怀里陪她一起入睡。
她能感到他腿间的那根大东西勃发挺立,可是他却没有要她纾解,哪怕是甘柔自己主动要求,他也只是在她唇
上轻轻一吻,说:“你累坏了,合该好好休息才是,不用担心别人。我们憋两天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你不要再一
时心软就由着男人的性子来……”
他轻声说着,话语中满满的关怀令她心动不已。甘柔在他怀中渐渐闭上双眼,迷蒙间感到一种家破人亡后从未
有过的安定,明明是如此平淡的一夜,却令她分外满足。
第二日午膳时,甘柔坐在徐镇平与孔华霆之间,看到不远处范昂飞面前只有一碟青菜,正在纳闷时就听孔华霆
面无表情地说:“你不必管他,他那心火旺的很,吃几天素正好消消火!”
“正是这个道理。”徐镇平点头说道:“告诉那几个养伤的,伤好之后每人去领十鞭子,既然如此的身强力
壮,多躺几天也不碍事!”
唐元青给甘柔夹了一个肉丸,见她吃了才笑眯眯地说:“而且养伤需要忌口,让他们这段日子里陪着校尉一起
吃素吧,还能好得快些。”
范昂飞干笑两声吃草似的嚼着青菜,甘柔看他可怜忍不住为他们求情,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元青打断
了,“柔儿与其担心他们,还不如想想你自己都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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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我……”面对唐元青的质问,甘柔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想起孔华霆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下意识地抬头看着
他。
一双美眸水汪汪黑亮亮的,看得孔华霆心头一软,赶紧为她解围,“昨晚我已对她说过了,柔儿也答应了往后
一定不会再由着他们胡闹,军师就不要再吓她了。”
唐元青气得冷笑,“柔儿真的懂了么?你放任那些胡搅蛮缠的小子们抓着你不放,对那些循规蹈矩的人又何来
公平?自古以来不换寡而患不均,你若是真的想为他们好,就该说一不二,否则只会引着他们更加放肆,这样的道
理难道你会不懂?而且就凭你这娇弱的身子,真到了那般地步,你这条小命可还保得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是个傻子都明白了,更何况甘柔从来不是傻子。
她毕竟是在丞相府里长大的,这点道理对她而言着实算不上什么,只是她碍于营妓的身份一直不曾将这样的道
理套到鹰武骑的将士们身上,如今被唐元青一语道破,恍然大悟间才想起这样做才是最好的出路,终于点头应下。
自此之后,甘柔再去探望伤员时便有意不许他们贪欢,若只是亲个小嘴、摸摸奶子倒也算了,别处却是不许他
们再碰,直言伤好之前不许胡来以免伤势加深。她虽娇弱,可要真是沉下脸来,竟真的没人敢去惹她不快,结果就
是那些伤员们的有苦难言。
软玉温香的美人就在眼前,看得见也摸得着,想要再近一步却是不能了,他们带着伤个个被憋得眼冒绿光,就
连那些没不曾受伤的将士们都觉得一阵后怕,若是躺在那里被她照顾的人换成自己,也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煎熬。
阴差阳错的,往后再有征战时,将士们个个都是龙精虎猛,生怕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干熬,想尽办法力图一刀毙
命。受伤的人数也因此越来越少,鹰武骑以其战无不胜勇猛无比的威名震慑了西方蛮夷,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还有更羞人的事在等着甘柔。
因着鹰武骑人数众多,甘柔的身子也的确是偏于娇弱,几乎是每日里都要被他们弄得晕死过去,哪怕是她已经
不再由着将士们肆意妄为,可是只要泄得多了,最后就连叫停的力气都没了,仍然会被他们操得不省人事。一天到
晚的除了被男人围着猛操就是在床上恢复体力,就连甘柔自己都觉得快要受不住了,徐镇平终于下定决心要为她调
整身子,于是顾学林再一次被叫到了主帐里。
甘柔全身赤裸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两团大奶子勾着男人们的目光,徐镇平、孔华霆与唐元青从旁注视,顾学林
站在她面前问道:“柔儿可是准备好了?我早与将军说过,这调理身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要被男人涂药揉
奶,小骚核会受尽历练,为了暖宫还要吸收许多阳精,你这小嫩屄天天都要被男人们灌得满满的,你可受得了?”
徐镇平点点头,说:“既然阳精越多越好,那便不用再禁着他们,只要柔儿这小子宫装得下,想要多少精水都
不成问题。”
“你想好再说也不迟。”孔华霆满是担忧,抬手抚摸甘柔的脸颊,“我怕他们没轻没重的,又把你累坏了。”
甘柔偏头依偎着他温热的手掌,鼓起勇气说道:“霆哥哥,我不想总是这样不中用,也不愿你们一直担心我,
只要能把身子调理得好一些,我愿意试一试。”
“好,只要你能忍下去,一定会好的。”顾学林撩起衣袖,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首先我来教你们怎么
给她揉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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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军医因何成为妇科圣手?所谓的调理身体又会有什么样的play?这一切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
丧,欲知后事请看下集走近……
不对,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继续看下去!(唉,真是一点都不押韵啊!)
顾学林两手各握住一团乳肉,一边抚弄一边向另外几人讲解,“正式涂药之前先要将她的奶子捂热,药效才会
更好。要以掌心快速按揉,把每一寸奶肉都弄热了,直到她的奶子发红,奶头挺立为止。”
甘柔被他按在椅子上,胸前渐渐发热,乳肉被大掌全然包裹的感觉极为舒爽,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但求那
对贪欢的大奶子能离他更近些。
“这样揉你的奶子可舒服?力道重不重?”他问。
“刚好……力道不重的……”她媚眼如丝,两条长腿夹在一起微微扭动,“嗯……好痒……”
顾学林端详着她的表情,问道:“哪里痒?我只揉了你的奶子,怎么连屁股也扭起来了?”
“穴……穴儿痒……”
“是吗,我来瞧瞧。”
他把甘柔的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上,光裸的小嫩穴立刻一览无遗。
花唇光滑,白里透粉,紧闭的肉缝间溢出一丝春水,嫩生生的看得人心头一荡。
“你这身子也太过敏感了,才被我揉了两下奶子,就连小屄都湿了,也难怪每次都会被他们操得不省人
事!”顾学林话里泛着酸,盯着小穴瞧了一会,却又继续去揉甘柔的乳肉,“还请各位切记,把她的大奶子揉好之
前一定不要去碰她的小屄,就让她这样骚着痒着,浪水流得越多越好,若是只弄奶子也能让她泄身,之后我还能把
她的身体调理得更好。”
酸酸痒痒的感觉由双乳浸入身心,甘柔很少主动求欢,可是这种不紧不慢的挑逗把她的欲火全都撩拨起来,小
奶头又硬又胀的,屡屡被顾学林的掌心蹭得东倒西歪,带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
她红着脸呻吟,“嗯……奶头好痒啊……”
顾学林捏起一个小奶头用力一扯,看着乳肉淫靡的荡起肉波,笑道:“该上药了,再痒也要忍着!”
他拿出一瓶淡粉色的药膏,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花香,顾学林舀了小小一勺倒在掌心,轻轻揉动着让
它涂满手掌,“将军副将与军师还请看好了,这涂药按摩的手法也是有讲究的。”
三人专心致志地听着,甘柔倒是等不及了。
她的奶头硬得厉害,小屄里瘙痒难耐,好几个大男人就在身边却不管她,简直快要把她折磨疯了。情急之下她
忍不住自己捏住两颗奶头拉扯,可惜还没舒服几下就被唐元青一把拉开,“小骚妮子,又没说一直不操你,你且忍
一忍,完事后哥哥第一个操你的小浪屄!”
沾满药膏的手掌按到乳肉上,推揉之际把整团奶儿都沾得莹润弹滑,几个男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注视着甘
柔被人揉弄奶子的模样。
“这药膏一次不能用过多或是过少,先将它在掌心捂热了再按到她的奶子上,自下而上的推拿,就像这样。”
白皙的奶儿不断被他的手指挤压,乳房被他拉成一个尖尖的小圆堆,十几次的重复之后,指尖又以画圈的方式
围着它打转,起初滑腻腻的触感渐渐消失,一种陌生麻痒渐渐升起。
甘柔娇喘阵阵,“好麻呀……顾大哥慢一些吧……嗯……奶子好热呢……”
“除了热还有别的感觉吗?”
“还有些胀……”
“胀就对了。”顾学林点点头,似是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渐渐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乳肉委委屈屈的被他揉
捏成各种淫媚诱人的形状。甘柔舒服得脸色酡红,身体随着他的手轻轻扭动,就在她痒得快要尖叫出声的时候,顾
学林终于捏住了粉嫩的小奶头,两手一同快速捻动。
她爽得哆嗦大叫:“啊啊……太快了……不要玩得这么快呀……奶头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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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散发花香的药膏在顾学林的挤压按摩中不断浸入甘柔的肌肤,两个奶子又麻又胀,奶头更是瘙痒的极难忍受,
甘柔的声音从呻吟变为浪叫,最后勾人的叫声都带了哭腔,白嫩丰盈的乳肉被摩挲成迷人的樱粉色,似乎比平时更
加丰满肥嫩。
顾学林一刻不停的揉搓着大奶子,“你要记住这种感觉,以后每天都要让男人来给你揉奶子,早晚各一次,每
次都要揉满半个时辰,而且揉奶时不管你有多骚又浪,小屄痒成什么样都不能去碰,一定要让你的浪水尽情的流出
来,才好进行下一步。”
“我知道了……啊……啊……顾大哥……不要揪奶头呀……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下一步要做什么?”孔华霆满是担忧地问,“难道就没有舒服些的法子了吗,柔儿忍得太辛苦了!”
“副将不用急,很快就能让她泄个痛快了。”
顾学林从她身边退开,指导着徐镇平三人逐个去揉甘柔的奶子,从手法到力度都一一说明,等到三人都已学
会,甘柔的浪水已经在地上积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她两腿大开,小嫩穴淫荡的收缩着,肉缝间不断溢出淫水,阴核顶开花唇露出一个小巧粉嫩的尖尖。
“接下来就是调理她的小骚核,柔儿的身子已经很是敏感,可是还不能完全适应泄身时的快感,所以只要泄上
几次就会全身无力,过不了多久就要晕过去了。”说话间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根手指般粗细的小玉势,又叫人端来一
盆热水,将那玉势泡在水里,“这是我专门为她备下的东西,为的就是让她的小骚核更加敏感,只有泄得多了才能
习惯鹰武骑这么多男人。”
甘柔直觉有些害怕,哆嗦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殊不知她这般无助的样子落在男人们眼中又是何等的风情。几人
的衣衫下摆都被高高顶起,眼神热切的在她身上打转,扫过胀红的奶头,又落到骚淫湿透的小嫩屄上,只想把她拉
到自己怀里,用大鸡巴狠狠贯穿那勾人的小穴。
顾学林将玉势从盆中取出,只见原本绿莹莹的色泽已经退变为羊脂般的细白,他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解释
道:“这玉势的材质极为特殊,加热后会由绿变白,一旦热气退尽又会变回绿色,以便在磨练小骚核时拿捏她所需
要的温度。”
“柔儿乖些,自己把你的小屄扒开,将你的小骚核露出来!”
甘柔看看众人,哆嗦着扒开花唇,圆润的小肉珠被春水润得湿亮亮的,并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微微抽动。
顾学林跪到她的腿间,又抹了一些药膏上去,将玉势浑圆的顶端对小核打圈研磨。
“啊……啊……好热……顾大哥不要……小核会被烫坏的……”甘柔剧烈颤抖,眼中瞬间盈满泪花,玉势的温度其实
并不算高,只是小骚核太过稚嫩敏感,受不了一点点的淫弄,“太热了……啊啊……别用它来玩我的小骚核……”
娇嫩的淫珠从未被人这样玩弄过,稍一触弄就能让她全身发麻,偏偏顾学林的手法极快,玉势不用插入媚道就
能把穴口处弄出咕啾咕啾的淫响,热力源源不断的熨烫着阴核,欲死欲仙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尖叫颤抖,浪水流得
越来越快,顺着肉缝不断地往下滴落。
一想到她正在他们面前自己扒开小屄叫人烫着骚核,甘柔就觉得淫荡至极,一时间连骚穴里都更痒了,淫水汹
涌渗出,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下意识的夹紧小穴不让自己显得太过骚浪,却不料媚肉耐不住这样的挤压,立刻泛
起巨大的酸痒,活生生地将她带上了高潮。
“啊……救命……啊……小骚核被烫泄了……”
阴核被玉势捣弄,整个小穴都在不停抽搐,甘柔摇着头尖叫,“啊啊……不要……不要再弄小核了……”
两只大手突然捏住奶头,强烈酸麻的快意从两只奶尖传入体内,娇嫩的阴核从来没有被这样羞人的手法玩弄
过,玉石光滑的顶端研磨着她最敏感的羞处,哪怕她哭着求饶都不肯停下半分。
“再忍一忍,你这小骚核太嫩,往后要弄它的时候还有很多。”顾学林不顾她的哭求不停研磨着小小的骚核,
粉嫩的肉珠儿在众人的注视下微微抽搐,越来越多的浪水从小嫩穴里缓缓流出,花唇饥渴地收缩着,似乎是已经等
不及,想要被粗壮的大鸡巴填满。
甘柔在极乐中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到徐镇平,哭吟吟地叫道:“将军救我……啊……啊啊……小骚核要被玩坏
了……穴儿也好痒……呜呜呜……我受不住了……”
徐镇平轻柔为她抚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柔儿身子娇弱,纵使是要调理也不能一蹴而就,接下来该要如何,
总要让她这小屄慢慢适应才好,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就是灌精!”
将军已经发话,顾学林虽觉得时候不够却也没再坚持,他释放出腿间早已挺立的肉枪,大龟头顶在湿滑的穴口
上蹭了蹭,“柔儿可是准备好了?我要操你的小嫩屄了!”
“我……啊!”
还没等甘柔回答,那粗壮的长枪便狠狠地突入了小穴深处,粗硬巨硕的龟头挤开紧缩蠕动的穴肉,气势汹汹的
一插到底。
甘柔仰头发出一声尖叫,一对雪白柔嫩的大奶子荡出层层乳波,时刻引诱着男人扑过去玩弄吸吮。那根弯刀似
的大鸡巴直接操入小屄深处,上翘的大龟头在紧窄的玉道中艰难进出,哪怕已有淫水润泽却还是颇为吃力。
顾学林只得加大了操穴的力度,看似清瘦的腰身迸发出极大力量,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狠,菇头冲入体内时几
乎要把甘柔贯穿,她根本无法抑制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舒爽,大口喘息,大声的尖叫,扭着身子颤颤巍巍的迎接男
人越发激烈的撞击。
“怎么样,小嫩屄被我操得舒服么?好久没有吃到我的鸡巴了,柔儿这小屄可有想我?”顾学林问道。
“很舒服……啊……啊……不要顶我的骚芯呀……大龟头太狠了……顾大哥……哦……啊……好爽呢……”
美人的小嫩屄被大鸡巴狠操的模样,令在场的男人俱是情欲沸腾,顾学林胯下动作不停,眼神却在另外三人身
上扫了一圈,最后他与唐元青相视一笑,将手中那根小巧的玉势交到了唐元青手中。
他说:“我此时难免分心,还请军师来照顾柔儿的小阴核吧。”
小屄里面被大鸡巴胀满,只是顾学林自己就能把甘柔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若是再加上一个唐元青又会怎样?甘
柔想到这里吓得一个哆嗦,媚肉瞬间绞紧顾学林大屌,令他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低吼,“怎么一见军师就夹得这么
紧?小屄放松些!”
“啊啊……好深……大鸡巴插到子宫了……嗯……啊……元青哥哥不要……不要欺负我……”
唐元青笑道:“柔儿这话可是太让人伤心了,我疼你来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你呢?”
他在玉势上抹了些药膏,拿着它在甘柔面前晃了晃,“哥哥这就来疼你的小骚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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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事没能码字,这一章是早上现赶出来的,所以就发晚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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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唐元青手持玉势配合着顾学林操弄小穴的频率一下下研磨着挺立的小核,小巧圆润的情珠被他碾动的东倒西
歪,快感源源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甘柔哭叫一声,小骚穴不断地吐出淫水,“啊啊……唔……好痒……元青哥哥不
要弄得这么快……小骚核受不住的……”
全身都沉浸在极大舒爽之中,小屄不受控制的越夹越紧,媚肉唆弄着棒身像张小嘴似的吞着大鸡巴不放,只有
那些得不到男人疼爱的地方酸痒更甚,几乎令她不能忍受。
“将军……霆哥哥……奶子好胀啊……快来玩我的奶子呀……啊……柔儿想要……”
唐元青冷哼一声,“骚丫头,两个男人都不够你用了?”
他变本加厉的杵弄小核,温热的玉势熨烫着肉珠带起更加难言的快感,“小豆子都硬成这副模样了,你还哭着
喊着的要男人弄你,柔儿是不是个小淫娃,不被男人们把你玩到晕死过去就不痛快?”
“是……啊……啊……我是小淫娃……最喜欢哥哥们弄我了……啊啊……啊啊……小屄好胀啊……顾大哥又操到骚芯
了……”
粗长上翘的大鸡巴在花穴里狠入快出,媚肉蠕动着含住棒身吞吞吐吐,粉嫩的穴口已经被他干得有些发红,淫
水顺着抽操的间隙不断向下滴落。甘柔被他干的爽昏了头,目光迷离地说着淫话,“大鸡巴操得小屄好舒服……啊
啊……我是小骚货……一会也离不开大鸡巴……嗯……啊……还要……用力操我呀……”
“柔儿学坏了,都会自己发骚要男人的大鸡巴了!”徐镇平捏着一只硬挺的小奶头来回捻动,漆黑的眸子显得
更加幽暗,“叫得这么浪做什么,难道顾学林这鸡巴就把你操得这么爽,爽到连别人都忘了?”
奶头被他捏弄把玩,时不时地还要嘬一嘬舔一舔,或是放在齿间轻轻啃咬,把个奶尖尖弄得湿亮亮俏生生,怎
么看怎么勾人。每一次触碰与舔弄都令甘柔骚痒难忍,赤裸玉体不住颤抖,情欲勃发高涨,使她渴求更多的疼爱与
玩弄。
“好爽啊……不要停……哥哥们玩我的奶子……操我的小屄……啊啊……啊啊……好深……”
英挺威猛的男人们把她围在正中,不论是哪一寸敏感的浪肉都被他们撩拨的欲罢不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
爽,粗大的性器疯狂操干着小骚屄,龟头频频撞击骚芯,顶破宫口直抵子宫,小骚核被拨弄得硬胀骚挺,奶尖更是
浪到发烫。
她摆动腰肢,随着他们的动作同享欢愉,酸麻的快意不断累积,终于再也收势不住彻底爆发出来,甘柔绷直了
身子尖声浪叫,“啊……不成了……要泄了……”
婉转淫媚的呻吟声时刻撩动着男人的心弦,顾学林感到穴肉突然一紧,立刻也随她一起到了顶峰,他闷哼一
声,两手死死地把住纤腰,大鸡巴插到最深处,热烫的精水利箭一般强势射入。
甘柔爽得不停摇头,“啊啊……好烫啊……子宫要被烫坏了……救命呀……”
浓稠精液转瞬间灌满子宫,甘柔还在哆嗦抽泣,顾学林万般不舍的抽身而退,“先将她的子宫灌满,而后才能
进行最后一步!”
徐镇平点点头,刚要过去接替顾学林,就被守在旁边的唐元青抢了先。他把玉势交到孔华霆手上,挤身到甘柔
两腿中间,得意笑道:“将军与副将再等等吧,谁让我离得更近些呢!”
狰狞性器弹跃而出,唐元青顺着流精的穴口一顶而入,立刻发出一声叹息。
“我的乖乖,小屄还是这样紧!”
三人一起玩弄,柔儿极乐泄身<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性器坚挺粗大,一瞬间就贯穿了甘柔的小穴。
她那玉道本就浅窄,唐元青入得又急,媚肉被粗大的棒身填满胀满,紧致的小屄内部不留一点空隙,大龟头直
挺挺地插进小穴深处,甘柔尖叫一声立刻绷直了身子,“好粗呀……小屄都胀开了……啊……元青哥哥好狠心……
嗯……再深一些……还要……”
唐元青按着甘柔的两腿大力顶弄,“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扭着屁股要我操得更深些,反倒来埋怨我狠心?我看
还是操得太轻了,你才这样不老实!”
他看着自己的性器被那窄小的嫩穴整根吞入,媚肉层层叠叠不停吸裹着棒身,像是无数条小舌温柔舔吮。唐元
青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越发用力的操干起那湿滑的媚穴。
挺腰操干的动作狠辣无比,粗长热烫的大鸡巴把个小嫩屄干得淫水四溅,圆润的大龟头屡屡顶到子宫口上,只
要再进一步就能破开宫口,彻底侵入她体内最隐秘最娇嫩的地方。
每一次被大鸡巴顶到穴口时,甘柔都会下意识地夹紧小屄,等待着被它完全贯穿的快感,可是唐元青猫戏小鼠
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戏弄她,让她的心时刻悬着,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享受的机会。
几次三番的戏弄之后,甘柔终于再也受不住那要命的痒,闭着眼睛大声叫道:“元青哥哥操我呀……小屄受不住
了……好酸好痒……啊啊……想要大鸡巴插到最深的地方……”
“最深的地方?”唐元青促狭问道:“哪里最深,柔儿不说清楚我又怎会知道呢?”
“是子宫……啊……啊啊……小屄好骚呢……快把大鸡巴操到我的子宫里来……”
“既然柔儿这么等不及,那就给你一个痛快的!”
话音未落,唐元青运足了十成的力气锐不可当的一个挺身,骇人长枪突破宫口直抵子宫,连一丝喘息机会都不
给,鸭蛋大的龟头飞快撞击内壁,马眼吮着内壁上的嫩肉把甘柔操得欲仙欲死,小骚核都比方才又胀大了几分。
“啊啊……好大……好深呀……大鸡巴插到子宫了……”甘柔娇喘连连,香汗满头,小嫩屄不停收缩蠕动,流出大
量淫水。
她摆腰扭臀地迎合着唐元青的抽送,好让那大龟头能够入得深些、再深些,让那圆滑的菇头充分摩擦着敏感的
嫩肉,来来往往之间把她操得仿佛置身云端,爽到不可自持。
“我这大鸡巴操得可舒服?小嫩屄夹得这样紧,真是个贪嘴的小淫娃!”劲瘦的腰身飞快耸动,大鸡巴抽出时
总能带出大量春水,润泽着彼此的性器。
顾学林突然开口说道:“军师操穴时副将与将军也莫要干看着,否则又与平时的欢好有何不同?”
他指使着孔华霆接替了唐元青方才的位置,拿着小玉势碾动勃起的小核,玉势的热度已经消退了些,温温暖暖
的把小骚核挑弄得更加酸痒难言,然后又叫徐镇平大力推揉她的奶子,两只大手把乳肉揉圆搓扁,软绵绵的随着他
的动作变换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唯有那胀挺挺的小奶头一直不屈的挺立着,任他怎么玩弄都不肯回软。
几乎是全身上下都被男人们占有疼爱,甘柔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同时受到爱抚,那酸痒酥麻的快意把她冲得晕头
转向,小屄吮着大鸡巴紧了又紧,骚芯鼓胀胀的经不起一点顶弄,大鸡巴稍有动作就能把她干得浪水直喷。
“啊啊……元青哥哥好厉害呀……又干到子宫了……啊啊……大鸡巴好粗……小屄守不住了……”
奶头阴核、骚芯子宫,所有的快感都在这一刹那连成一线,甘柔哆嗦着放声大叫,绷紧了脚尖僵直了双腿,生
生被他们弄到了高潮,“啊啊……救命呀……柔儿要死了……”
分卷阅读580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精水好多,小子宫盛不下了_竞风流
甘柔哭着喊着的被唐元青操到了极乐,小嫩穴紧绞狠吸,把个大鸡巴裹得勃动不止,棒身膨着青筋死命碾压嫩
肉,龟头卡在宫口之内被那小嘴吮得一缩一缩的。性器交合的快意缠绵悱恻而又令人情欲勃发,唐元青狠命地操捣
着,马眼屡屡撞击子宫娇嫩的内壁,热胀挺立的长枪最终还是敌不过那媚肉的柔美缠绵,他呻吟一声用尽力气向前
一顶,将股股热精统统射入饱受蹂躏的小子宫。
一阵阵醉人的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甘柔不住地喘息着,高潮太过猛烈让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晕乎乎的感到
唐元青那根大东西缓缓抽了出去,还没等她好好的喘上一口气,又是一根粗长热胀的大鸡巴猛地插了进来。
“啊!”赤裸的身体再次绷紧颤抖,甘柔尖声叫道:“不要再操了……小屄好麻呀……要被操坏了……啊啊……好
深……”
孔华霆生生停住抽插的动作,关切道:“这么难受吗,那我退出来就是了。”
“霆哥哥?”甘柔此时才看清正在疼爱她的男人是谁,一对上那双满是疼惜的眸子,小嫩屄立刻一紧。
她摇摇头,喘息道:“不要出去……霆哥哥操我……小屄又痒了……嗯……好哥哥……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你可受得住?”
“受得住……只要是你……怎样我都受得住……啊啊……对……再操得深一些……”
甘柔主动将两腿盘在孔华霆腰间,自发的摆动腰肢,用湿淫的小屄套弄红胀的长枪,咕啾咕啾的水声渐渐密
集,那大龟头把媚肉操得又骚又软。
小骚核与奶尖都开始发痒,像是有人用柔软的羽毛轻轻刷弄,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挠慢挑。
细细的痒意随着他的操干变得越来越强,小嫩屄费力的吞吐着大鸡巴,却总是包裹不住汹涌而出的浪水,矜持
与羞怯在这一下下深入的操干中渐渐消融,甘柔只顾着连声浪叫,拼命扭腰摆臀,在他们的注视下挺起饱胀的胸脯
勾引他们来玩弄乳肉,骚淫的小屄更是不知餍足的享受着男人劲气十足的操动。
她浪得很,哭吟吟的求着男人们继续淫玩她的身子,“奶头好痒……元青哥哥快来嘬我的奶头……啊啊……啊
啊……将军玩我的小骚核呀……好哥哥……大鸡巴操得真舒服……哦……又干到骚芯了……好爽呢……”
身为男人怎能不顾佳人所求,唐元青与徐镇平欣然奉陪,甘柔的奶头与阴核都被他们弄得红肿挺翘。
甘柔婉转承欢,男人们意乱情迷地爱抚着娇人玉体,只有顾学林黑着脸说了一句:“柔儿不要只顾着挨操,夹
紧你那小骚屄,别让子宫里的阳精流出来!”
“啊啊……霆哥哥操得好深……哦……小屄快要夹不住了……”
孔华霆呢喃着她的名字,在耸动中吻上红唇,生生把她干得淫水直喷。直到他卖力地操过一场之后,徐镇平终
于得以插进小屄,大鸡巴粗长壮硕,又让小嫩穴不住地喷出阴精。
四个男人把她围在正中,有人抓揉奶子,有人捏弄阴核,甘柔的两腿被徐镇平扛在肩头,一耸一耸的操到最深
处,他一挺腰她就会发出一声浪叫,肉枪凶狠的干着小骚穴,大量淫水淅淅沥沥的从交合处滴落,她接连泄了四五
次,再次被浓精胀满子宫时连哭声都变得若有若无,“不要再射了……啊啊……子宫好胀……饶了我吧……”
顾学林见状点头说道:“今日是第一天,也不必射得太多,各位好好瞧着,要怎样才能把这些阳精牢牢地堵在
她的小屄里!”
镶珠药势插入小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顾学林又从药箱里拿出一根玉势,与之前那根小巧的玉势不同,这一次的东西极为粗长并且狰狞的很。
棒身与普通男人的尺寸相差无几,并不算粗,只是细润的玉质棒身上每隔半寸便嵌着一颗莹白的珠子。这些珠
子都有黄豆大小,半颗嵌在玉势之内,半颗突于表面,只消一眼就让甘柔心惊胆颤。玉势龟头处乃是规整的圆形,
只是嵌入的珠子更加细密,若是叫这东西插进去,只怕所有的媚肉都被它操得酸软难耐。
顾学林拿着它在众人眼前展示一番,几个男人的眼神同时落在甘柔那已经被他们操到红肿的小嫩屄上。
“这东西……”孔华霆欲言又止,“是否太过了些,柔儿只怕受不住呀!”
徐镇平与唐元青亦是面色不善地盯着顾学林,其中颇有威吓之意,顾学林无奈笑道:“这东西叫药势,不过是
看着有些吓人,其实不仅不会伤她,反而对她有极大的好处。”
甘柔盯着那根吓人的玉势说不出话来,只听顾学林又说道:“药势本并不算粗,至少比不上鹰武骑的兄弟们,
更比不上您三位,柔儿的小嫩屄包容性极佳,您几位这样大的鸡巴都能吮得过来,又怎会被这东西操坏了?”
“那些珠子是什么?”徐镇平问。
“是药丸。”顾学林把药势递到甘柔面前,“柔儿你瞧,这些药丸成色极佳大小均等,质地虽是硬了些却也容
易消融,只要你能多流一点浪水,它们很快就会化成药水涂到你的小屄里。方才我曾说过,你这淫水要越多越好,
就是这个原因。”
唐元青问道:“这药丸有何用处?”
“收阴补气,每日将药势插到小屄里夹上一个时辰,坚持一段时日,柔儿这小嫩屄不论被多少人操多久都不会
松懈,而且其中还有些催情的成分,能令我们柔儿的身子越发敏感,日子久了只要被男人摸一摸就能水流不止,不
论什么时候被大鸡巴操进去都不会受伤。”
“柔儿觉得如何?”徐镇平关切地问:“若是你不愿意,也可以不必用它的。”
甘柔的确有些怕了,可她更不愿去过那种每天除了被男人操弄就是躺在床上休息的日子,若是能将她的体质调
理得好一些,还是值得一试的。
她点点头,“我愿意试一试。”
既然她已发话,几个男人也没有异议,不过唐元青仍是冷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先信了你,若最达不到这样的
效果或是真的伤了柔儿,我就把这东西塞到你的屁股里,让你夹着它给伤员看病去!”
顾学林讪笑两声,暗骂唐元青不厚道,不过关于药势的疗效他的确还有没说的地方,不如且先瞒着,若是真能
达到那一步,到时候他们谢他还来不及,看他们还有什么脸来威胁他!
为了方便插入,甘柔躺靠在唐元青怀里,徐镇平与孔华霆分别抱着她的腿,将那红润湿滑的小屄完全展露出
来,顾学林手持药势贴近穴口,轻声叮嘱道:“柔儿准备好,我要把它插到你的小屄里去了!”
甘柔微微点头,小声说道:“还请顾大哥轻一些……啊!”
药势硬鼓鼓滑溜溜地挤开酸软的穴肉,一路挺进玉道,这东西与真正的大鸡巴全不相同,甘柔稍一低头就能看
到那嵌满药丸的龟头缓缓没入穴口,莹白的药丸一沾到淫水立刻变得湿滑起来,蹭得媚肉发酸犯痒。
每一颗药丸都仿佛是男人促狭的指尖,同时以各种角度按压着藏在媚肉中的敏感点,又痒又麻的让甘柔大口大
口地喘息起来,“啊啊……啊……啊……好痒好胀……碰到骚芯了……”
用小穴夹着药势走回去<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分卷阅读581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的两腿被徐镇平和孔华霆分别抱在怀里,露出早已淫水横流的小嫩穴,药势被顾学林深深地插进最深处,
花唇不受控制的吞吐着狰狞的棒身,“不要……不要再插了……小屄要被操坏了……”
药势插进去又被男人用力抽出,镶嵌在棒身上的药丸强势的剐蹭着玉道,抽出时甚至可能以看到里面嫣红的媚
肉,“啊啊……好痒……小屄真的不行了……”
她在哭叫中不自觉地缩紧小穴,花唇好似一张贪吃好淫的小嘴,在蠕动中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哪里不行了,小屄夹得这么紧,我都快要抽不动了!”
顾学林再次发力,将药势狠狠地捣进小穴里,棒身上无数突起的药丸疯狂狠辣地蹭捣着媚肉,把甘柔弄得放声
尖叫,赤裸的身子拼命扭动,顷刻间就到了高潮。
小屄抽搐中突然喷出一股阴精,喷湿了顾学林的俊脸,他浑不在在意的一把抹掉水珠,手中抽插的动作变得更
加狠戾。
“才插进去你就泄了,好个欠操的小东西,我们几个轮着操了一场,灌了这么多阳精进去都不能喂饱你吗?柔
儿比我料想的还要骚啊,必须要更多的男人来操你才成,让他们一个个的全都挺着大鸡巴给你灌精,直到把你的小
嫩屄操肿了为止!”
甘柔哆嗦着哭喊求饶,顾学林仍是狠心的用药势操了她一次又一次,不论她高潮时把小屄绞得多紧,仍然要她
夹紧浪肉,若是潮喷时一不小心把阳精喷出来,又要被他狠狠地弄上许久。
她被药势干得高潮迭起,泪珠与阴精齐飞,上一波的极乐还没有完全消退,下一波又气势汹汹的将她灭顶吞
没。她泄了太多次,最终在一次强烈的高潮中晕死过去,醒来之后以为这场磨人性事总算过去了,没想到顾学林却
要她夹紧药势走回她自己的营帐去!
徐镇平三人对她放心不,告诉她不必太过勉强,但是甘柔已坚持到了现在,怎么也不愿半途而废了。于是她用
力支撑起酸软的身子,哆嗦着推开孔华霆的手,一步三摇的向外走。
双腿刚一落地,敏感的小嫩屄就被那狰狞磨人的药势狠狠地顶了一记,尚且有些昏沉的她立刻清醒过来,轻咬
下唇哆哆嗦嗦地向外走去。
每一步都被镶满药丸的大龟头顶中骚芯,走动间整个小屄都会被药势以不同角度撞击研磨,快感如同澎湃的波
涛一般再次将她淹没,“啊……啊……嗯……好深……”
只是稳住身形一步步的向前走就耗尽了甘柔所有的力气,药势插在小屄里面随着她的走动时而向外滑落些许,
时而又被她用力夹紧穴肉吸回去,虽然没有男人动手,甘柔在她自己的动作下操干着淫痒的小嫩屄。
浪水不住的顺着大腿流下去,给甘柔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条令人浮想联翩的印迹,也让她身后的几个男人看得兴
致高昂。可惜甘柔看不到他们充满欲求的眼神,刚刚喘息着迈出营帐,就被外面值守的将士们发现了。
“柔儿这是怎么了,浪水怎么流了这么多?”几名将士将她团团围住,马上发现她的小屄里夹着一根玉势,有
人惊呼道:“快看啊,柔儿的小屄里插着东西呢,怎么就这样走出来了?”
“柔儿这样子真是又骚又美,快来让哥哥们给你把浪水舔干净!”
甘柔急忙摇头,可惜话一出口就变了撩人心神的吟喁,“不要……我会受不住的……啊……”
他们蹲在甘柔腿间,争先恐后的舔去她腿上湿滑的印迹,也不知是谁趁乱握住药势用力一插,甘柔再也忍不住
那强烈的快感,又抽搐着泄了出来,“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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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星期五家里来了好久没见的亲戚,然后一直都没有时间码字,这章都是早上现赶出来的,所以
就更晚了。
众人齐灌精,肚子都被撑大了<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甘柔被将士们围在中间,眸含秋水、面带桃花。她的身上不着寸缕,细瓷般白皙的肌肤上还留有点点红痕,两
颗小奶头硬胀胀的挺立着,没有一处不在挑逗着男人的视线与心神,尤其是夹着药势汁水淋漓的小穴更加令人疯
狂。
一双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双腿微微张开,花唇费力地含着药势轻轻收缩,将士们全都是热血喷张,腿间阳具
将裤子高高支起,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他们吻着她的唇,吮着她的奶头,揉捏饱胀的乳肉,一条条湿滑有力的长舌贴着大腿上的水痕一路舔到腿心,
争着抢着把她的淫水舔个干净。快感波涛一般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潺潺而出的淫水怎么也舔不干净,丝丝缕缕的
向外流泄。
“啊啊……好舒服……不要一起舔呀……啊……啊……谁在嘬我的小核……”
软嫩的肉唇被人彻底分开,娇娇挺立的小骚核突然被人含住,舌尖在小核上飞快弹动,男人的唇又把它紧紧夹
住,让她连逃都逃不开。
甘柔两腿一软,险些直接瘫倒在地,好在有人及时托住了她的屁股,又默契地将她的腿彻底敞开。
他埋头在她腿间吸吮嘬弄,舌尖上粗糙的味蕾一下下舔弄着穴口的嫩肉,偶尔还要坏心眼的吮住花芯用力吸,
把那光洁的肉瓣吸出一枚销魂的红印。甘柔难耐的扭动呻吟,脚尖绷得笔直,迷乱中不知又被谁亲吻舔舐。
想不到连脚尖都会被他们这样疼爱,酸酸痒痒的感觉一路顺着两腿冲上小穴,她突然到了顶峰,抽搐着哭
叫:“嗯……不要再弄我了……啊啊……又泄了……”
阴精股股喷洒,在淫媚诱人的小穴前开出一朵晶莹的水花,男人突然张口含住不断抽搐的小嫩屄,让喷渐的阴
精直接喷到他的口中。他疯狂地吮着浪穴,长舌抵在嫩肉上飞快舔动,快感加倍地冲击着甘柔的身子,她哭叫求
饶,哆嗦着摆动腰肢,小骚核在他的唇齿间来回磨蹭,每一下都让她的叫声变得更骚更浪。
有人问道:“小嫩屄里夹着根假鸡巴做什么,它还能有我们操得爽了?”
“啊……是顾大哥插进来的……不能让精水流出来……嗯哈……不要再嘬小核了……要肿了……”
无数药丸随着药势的进出不停剐蹭着浪肉,可是却不解痒。
甘柔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合,用小屄把药势夹得更紧些,也好将那恼人的骚痒驱散。自从药势插进小穴那种酸痒
的感觉就越来越浓,让人恨不得能有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来狠狠操干,只有真正的大鸡巴才把她体内的邪火压下
去。
“操我……嗯……哥哥们操我……小屄好痒受啊……柔儿不住了……想要大鸡巴……”甘柔意乱情迷地抚弄小穴,她
已经无法思考,只想被他们狠狠疼爱。
男人们兴冲冲地大吼,药势被人猛地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淫响,紧接着就有一根粗长灼热的大鸡巴一插到
底,小嫩屄瞬间被肉枪撑满,甘柔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连魂都要被那大东西干飞了。
“好紧的小屄!”男人耸动着劲腰在她身上驰骋,硕大的卵袋把小淫穴撞得啪啪作响,“柔儿真美,我终于操
到你这小嫩屄了!”
大鸡巴一根接一根地在小屄里夯操进出,越来越多的浓精射入子宫,他们射得又多又浓,把她的小肚子都是都
撑得胀鼓鼓的,活像已经有了身孕。甘柔记不得有多少人射在了她的小屄里,她只知道若不是他们又把药势堵了回
去,她的子宫一定装不下那么多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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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找人来给自己揉奶子<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这一日甘柔经不起他们的连番摆弄,泄得不省人事,晕死过去之后也不知是谁把她抱回营帐的。昏昏沉沉地睡
了一宿,第二日醒来时发现枕边留了一封简信,要她自己去找人给她揉奶子涂抹药膏,并且至少要揉满一个时辰,
否则就要在小屄里补灌二十人份的浓精。
她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药瓶出了营帐,走了几步却未见到平时值守的将士们。
营地内静的很,只有阵阵风声,甘柔走走看看,正在发愁找不到人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她回头一看,只见来人极为高大,肩宽腿长,目露凶光,一双眼睛黑沉沉的,随意一瞟似乎都带着满满的肃杀
之气,令她下意识的就有些怕。这人看着有些面熟,甘柔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姓名,她踌躇片刻小声试探道:“这
位哥哥……”
那人先是一愣,而后大步走到她面前,皱眉问道:“我是骆浩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一旦离得近了越发显得骆浩旗高大魁梧,甘柔堪堪只到他的胸口,在他面前显得更为娇小。鹰武骑的将士们虽
说都是人高马大的,可是高到他这般地步的却也没有几个。
她缓缓抬头,仿佛过了许久才对上他的双眼,还未说话就被那双锐利至极的眸子震慑住了。
他面色不愉,凶煞之气止不住的向外冒,一瞬间甘柔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落入虎口的兔子,除了坐以待毙就再也
没有其他办法,力量差距太过悬殊,她连挣扎反抗想法都不敢有。
“我、我不知道。”甘柔颤声说道:“我也在找人,可是、谁也没有见到。”
骆浩旗啧了一声,“今日有一队蛮子前来骚扰,他们都去应战了,不过就算如此也该留下两个人才对!”
他的声音极为低沉还带怒意,哪怕明知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甘柔也忍不住有些怕,她不知该说什么,就听骆浩
旗又问道:“你找他们做什么?”
“我、顾大哥说,要找人给我上药……”
“上什么药,你受伤了?”骆浩旗突然拔高声音,闷雷似的吼声在头顶炸开,甘柔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解
释,“没有受伤,是顾大哥给我调理身子的药膏,需要抹在身上按揉一个时辰……”
骆浩旗的脸色更加阴沉,蒲扇似的大手伸到甘柔面前,“把药给我,告诉我该涂哪里!”
“这……”甘柔左瞧右看也找不见别人,而且她也不敢再惹他不快,颤巍巍的把药瓶交到骆浩旗手上,又哆嗦着
去解腰间的系带,“麻烦哥哥把药涂在我的……奶子上。”
“啊……不要……太深了……救命啊……”
避无可避的快感太过猛烈,甘柔拼命的想要逃开,可是骆浩旗的力气太大,一手轻轻地按在奶子上就能令她动
弹不得,危急之下反而越发刺激了她的情欲,酥麻的快感从小穴蔓延至全身,小屄深处再度泛起一阵难捱的痒。
她夹紧穴肉,吃力的套弄大鸡巴,“骆大哥……嗯……你太大了……小屄吞不下的……”
骆浩旗立刻闷哼一声,突然加重了操干的力道,“柔儿真会夹,小嫩屄把我的嘬得恁紧!终于操到你了,这么
舒服的小屄,往后天天都要来给我操!”
男人势如猛虎耸动不止,更多淫水随着他噗嗤噗嗤的操干向外流去,甘柔被他操得泪眼迷蒙,迷迷糊糊地应承
着,“啊啊……柔儿的小屄天天都让哥哥操……哦……好深呀……要被操穿了啊……啊……”
“舒服吗,你那小嫩屄被我干得爽不爽?”
“舒服……嗯啊……好舒服……”
骆浩旗两手按着大奶子用力揉捏,下身发狂一般的飞快顶操,两眼之中全是甘柔娇吟承欢的媚态,想要把她的
样子永远记在心里,“是谁在操你,还想不想继续被我操?”
“是……是骆大哥在操我啊……啊……啊啊……大鸡巴又顶到子宫了……太深了……我受不住的……”
“以后还想不想叫我来操你,说!柔儿,快说!”
他的急切与焦躁全都落入甘柔眼中,那样高大冷戾的一个人,此时此刻竟然像个孩子一般不断向她追问,她又
怎能不心软。
甘柔环住骆浩旗的脖子主动献上一吻,“要的……我喜欢骆大哥……往后还要你来操我……”
骆浩旗瞳孔一缩,把她压在身下霸道狂吻,连那深插在小穴之中的长枪都随之胀大几分。他飞快地耸腰顶胯,
红胀胀的大鸡巴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底的操干,浅窄的玉道被它撑得不留一点空隙,大龟头笔直的捣进了小穴最深
处。
“啊……啊啊……好胀啊……又操到子宫了……骆大哥……我要泄了……”
“泄吧,把你最美的样子泄给我看!”
骆浩旗越发卖力气,每一下都操到最深,甘柔没能挨过十抽就开始大声哭叫,扭着身子想逃,但是骆浩旗怎么
舍得放她离开,大手按住她的小腹,大鸡巴顺势狠狠地向上一顶,马上就让她哆嗦着喷出不少阴精。
分卷阅读583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高潮迭起时,骆浩旗一把抄起甘柔面对面的把她抱在腰间,一双长腿被他强硬分开盘在腰上,粗长狰狞的大鸡
巴对准还在抽搐的小屄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不要再操了……又泄了……”
紧窄的花穴被瞬间填满,媚肉紧贴着棒身被操得不停抽搐,甘柔已经失了神,极乐还未停歇就被他再一次生生
的操上高潮,浪水不住喷洒,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甘柔被骆浩旗那吓人的大鸡巴插得高声浪叫,又饥渴的卯足了力气上下套弄,白嫩浑圆的小屁股坐在男人的大
掌中,软嫩的臀肉嘟在指缝里,湿滑的花唇费力地吞吐着棒身,配合着骆浩旗一下下的狠操,每次都让大龟头捅进
子宫,浪叫着哆嗦两下,继续在起伏中享受男人强势的征服。
羞涩渐渐退去,甘柔毫不顾忌地说着淫话,“大鸡巴好粗呀……把小屄干得好舒服……啊啊……又操到骚芯
了……”
一对小奶头硬胀胀的顶在骆浩旗胸前蹭来蹭去,偶尔与他小巧的奶头蹭到一处,就是一种难言的舒爽。
甘柔突发奇想,一口含住骆浩旗小小的乳头轻轻吸吮,他闷哼一声,大鸡巴瞬间顶到最深处,盘绕的青筋大肆
摩擦着浪肉。
他从牙缝中生生挤出几个字,“不许胡闹!”
甘柔笑得像只乖猾的小狐狸,“骆大哥……你的奶头也硬了……嗯……好骚呢……”
“你!”骆浩旗两手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整个人都举了起来,只留了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然后突然放手,让她
自己重重的落到下面挺立昂扬的大鸡巴上,甘柔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差点叫他操得昏死过去。
小穴在极乐中紧紧地绞在一处,赤裸娇躯在他的大力顶撞下颠簸不止,骆浩旗顾不上拿捏力道,只想狠狠地操
她,用自己这根大鸡巴操穿她那销魂的小嫩屄。
肉枪被湿滑的甬道紧紧吸住,柔嫩的内壁不停吸裹着棒身,两个硕大的子孙袋也在起伏间撞击着弹软的臀瓣,
骆浩旗从未觉得这样舒服过,他用力尽力气向上顶撞,小屄被他操狠了就会像张小嘴似的嘬住他的龟头不放,一股
酸痒从尾椎直冲头顶,他忍不住低吼一声,用力把大鸡巴操到最深处。
“给你,灌满你这小子宫!”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呀……不要再射了……子宫要被烫坏了……”
子宫刹那间被浓浓的热精胀满,甘柔也哭喊着到了高潮,小屄在抽搐中夹着骆浩旗不放,那大东西射过一次还
未消软就被她弄得再次硬挺起来。她逃不开,又被骆浩旗压着恶狠狠地干了一场,直到肚子里灌满了他的浓精才算
罢休。
顾学林说过不可浪费精水,甘柔只得拿来药势插进自己酸麻的小屄里,稍事休息之后又去找人给她揉奶子,毕
竟那一个时辰的功夫还没凑够。
从这一天起,鹰武骑的营地中总能看到一个含羞带怯的美人,敞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对大奶子来让人揉捏,
直到两团乳肉被他们揉的发胀发红,腿间也被浪水湿透。
她总是被将士们团团围住,每一寸肌肤都任由他们的亲吻抚摸,小巧的奶头每天都被嘬得红肿酸胀,浅窄的花
穴被他们操得嫣红淫湿,大量浓精被一根根挺立的大鸡巴射入她的体内,每次射入都能带来无心的欢愉。
一日晚间,孔华霆来她帐里过夜,痴痴地瞧了她半晌,笑道:“柔儿真是越来越美了!”
或许是被男人们滋润多了,甘柔也觉得自己的身子比以往好了很多,除了奶儿总是胀得发疼,别处再没有一点
不适的,她将这话跟孔华霆说了,就见他趴在她胸前捧着乳肉仔细端详,“奶子怎么会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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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用力嘬我的奶(产乳)
昏黄的烛光映出满室暖意,孔华霆皱眉打量着甘柔胸前那对饱胀的硕乳,纳闷地轻轻按揉,“这样也会疼
吗?”
英挺的面容上满满是担忧,看得甘柔怦然心动。
突然间她就有些等不及,想要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听他呢喃自己名字,被他温柔而又强势的贯穿占有。
她凑过去吻上他的唇,柔软的触感只停留了一瞬就被他躲开,“先等等,告诉我究竟是哪里疼!”
孔华霆没有留意到甘柔失落的眼神,骨节分明的大手继续揉弄着硬胀的乳肉,他的神色极为专注,不染一丝情
欲,可偏偏就是这副坐怀不乱的样子点燃了甘柔的欲火。
她挺起胸,故意把一只胀立的小奶头送到他的嘴边,“奶头疼得很呢,霆哥哥给我舔一舔吧。”
“连奶头都疼了?”孔华霆愤愤道:“一定是那帮小子们没有分寸,这么嫩的小奶头哪受得了那么多人来嘬,
瞧瞧这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乳尖上令甘柔一阵瑟缩,她突然捂住胸口,任由胀痛的乳肉被挤出一道深沟,“霆哥哥还是回
去休息吧,我这样的身子,实在羞于见你。”
孔华霆一愣,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怪他们不知轻重,柔儿是怎么样都好的,你切莫多心!”
他想要拉开甘柔的手将那对可怜巴巴的大奶子放出来,可甘柔就是捂着胸口不放,孔华霆只好加重了语气和力
道,“柔儿,听话!”
纤细的手腕被他一手攥住按到头顶,硬胀的大奶子越发挺立弹动,孔华霆一口含住了奶头用力一吮,甘柔立刻
绷直了身子尖叫出声,“啊……霆哥哥……轻些嘬呀……”
“疼么?”
甘柔颤抖着呻吟道:“不疼……只要是你……怎么弄都不疼……”
男人火热的身躯微微一僵,喉结微微滚动,哑着嗓子说道:“好,今天我给柔儿嘬到舒服为止!”
他握住两团乳肉不轻不重按揉,薄唇轮番将小奶头罩在口中舔舐吸吮。
起初几下当真是疼得很,甘柔强忍着不敢说,或许是她的身子太过淫媚,只被嘬了一小会就不再发疼,反而升
起一种莫明的感觉。
“啊啊……霆哥哥……奶子好胀啊……嘬我……嗯……再用力些……”
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奶头上,在孔华霆一吮一吮的嘬弄中渐渐松动,甘柔隐约间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
上来,胀痛的感觉把她憋得难受。她喘息着按住孔华霆的手,带着他用力揉动胀痛的奶子,两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盘
上他的腰,湿淫的小穴一耸一耸的把浪水涂到他身上。
“好哥哥用力呀……使劲嘬我的奶头……嗯啊……要来了……”
孔华霆含着小奶头用力一吸,甘柔立刻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敏感的奶尖被他彻底吸通,胀痛不消的感觉瞬间
化作液体从小奶头上喷涌而出。
“啊……啊……有什么东西出来了……霆哥哥……我好爽啊……”
“柔儿,你、喷奶了!”孔华霆看着仍在喷奶的小奶头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通柔儿为何会突然喷出乳汁
来。
“这是……我的奶水?”
甘柔托起另一只还未喷乳的奶子送到孔华霆唇边,媚眼迷离的要求道:“霆哥哥再来呀……也嘬嘬这个奶头
嘛……这里也好胀呢……哥哥快来……把我的奶水都吸出来……”
“好,我来给柔儿吸奶!”
大手握住乳肉重重挤压,薄唇含着奶头用力吸吮,电光火石之间甘柔再一次尖叫出声,“啊……出来了……好舒
服……又被哥哥嘬出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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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喷着奶水被操到极乐(新年贺喜)
胀痛多时的大奶子突然被孔华霆吸吮通畅,奶水喷出时缓解了她近日以来的痛苦,甘柔爽得无法自抑,紧紧抱
住孔华霆的头,两腿盘在他腰间,弓着身子泄了一次。
“啊……啊啊……好舒服……我不成了……”
另一只大奶子也一同喷出浮汁,浓白的水珠喷洒到孔华霆的俊脸上,引得他血脉喷张,‘只是吃了两口奶就泄
了?’
他急急忙忙的放出长枪,连看都不看的一个挺身就将大龟头插了进去,“柔儿,我的柔儿,哥哥来操你了!”
大肉棒缓缓推进,甘柔感受着巨大的龟头从穴口一路顶到骚芯,膨起的肉冠霸道的把媚肉撑开,粗长的棒身渐
渐把小屄塞满,棒身上虬盘的青筋还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褶皱,直把里面磨得酸软湿滑,整个人都要被他融化成一滩
春水。
“嗯啊……好大呀……霆哥哥的大鸡巴……插到小屄里来了……啊……把浪肉都胀满了……”
“柔儿,小嫩屄怎就这样紧,让我怎么弄都要不够!”
孔华霆压在她身上抽插顶胯,整根肉棒都被弹滑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淫水潺潺毫不干涩,层层叠叠的媚肉不
停蠕动吮吸,将他吮得舒服至极,忍不住越发卖力抽动起来。大龟头顶在子宫内壁上狠狠研磨,刺激着小嫩穴涌出
更多春水让抽插变得更加顺畅,每一次挺弄都能将甘柔操得柔媚娇喘。
“呀……插到子宫了……哥哥轻些呀……啊啊……要被操坏了……”
“小嫩屄夹着我不放,我又哪里轻得了?”
乳汁顺着白皙的乳肉蜿蜒而下,孔华霆赶忙伸出舌尖珍而重之的舔入口中,他猛地含住奶尖大力吮吸,含糊着
低声叹道:“好甜,柔儿的奶子又大奶水又多,往后会有多少人盼着来嘬你的小奶头,喝你的奶水?”
一想到会有许多男人围着她吸吮奶水、操弄小穴,孔华霆就觉得心头酸痛难忍,抬起她的两腿扛在肩头,把个
粗长硬胀的大鸡巴缓缓抽出子宫,鸭蛋大的龟头一路剐过敏感浪肉,只留下一个硕大的菇头停在穴口。
穴内骤然一空,浪肉瘙痒更甚,甘柔不安分的绞紧小穴,想要那根要命的大东西再度插回体内,“嗯……不要抽
出去……霆哥哥别走……小屄好痒呀……操我……快把大鸡巴插进来……”
孔华霆垂眸瞧着她,神色莫辨地说:“操你可以,但是柔儿要答应我一件事。”
“霆哥哥要什么我都答应……啊啊……快点呀……我忍不住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操我……”
“往后只要有我在,你的奶水就是我的,既便是将军要来喝奶,你也要先问过我!”
甘柔扭着屁股套弄长枪,哭吟吟地说:“好……我的一切都是霆哥哥的……好哥哥操我吧……小屄痒死了……”
“真乖!”孔华霆运足了力气,大鸡巴气势汹汹地捣入最深处,龟头钻入子宫里旋转顶撞,一下了就把甘柔干
得放声淫叫。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挺着一对犹在流汁的大奶子淫叫:“啊啊……好爽呀……霆哥哥的大鸡巴最舒服了……操我
呀……啊……操死我吧……”
一双美目暗含春潮,两片红唇轻吐声娇,甘柔鲜少这般放浪,此时却是由身至心的爽到了极点。
快感随着他飞快的抽操不停累积,小骚屄开始渐渐酸麻,她感到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挣扎着想要从孔华霆身下
逃开,想不到孔华霆竟然一反常态的霸道,大手箍着她的纤腰用力往回一拉,大龟头带着千钧之力正中最敏感的骚
芯。
甘柔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生生被他送上了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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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提前跟各位小天使们拜个年,祝大家新年行大运,财源滚滚、事事顺心。
前两年过年的时候我都会加更,但是今年我失去了单身的快乐生活,所以过年的时候事多了一倍,别说加更
了,能不能保持日更都很难说。不过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更新,如果哪天断更了也请大家不要介意,我一定会回来
的!
高潮来临之际,小嫩穴频频抽搐,两颗被孔华霆嘬弄到红肿胀大的奶尖竟也喷射出浓白的乳汁,孔华霆舍不得
她的奶水凭白落到别处,大手将两团乳肉拢到一起,同时把两个小奶头都含进嘴里,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粗胀的
性器硬梆梆的操捣着浪肉,他一刻不停,操得更狠更猛,阴精浪水一齐喷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响。
甘柔的身子在高潮席卷之下都变得更为敏感,小穴和奶子同时被他疼爱,上一波快感还未退去就被他撩得更
高,她已经无力思考,只有放声大叫才能缓解那几乎把人逼疯的舒爽,“霆哥哥……不要……啊啊……太快了……我
不行了……”
“舒服么,小嫩屄被我操得可爽利?”
“爽……嗯……啊啊……要死了……大鸡巴又操到子宫了……救命啊……又要喷了……”
交合处开出一朵晶莹的淫水之花,甘柔在极度的快乐中两眼翻白,险些被他活活操死过去,媚肉瞬间夹紧,绞
在棒身上不住吸裹,孔华霆终于到了极限,两手托起她的臀瓣大力冲刺,耻丘把小屁股撞得啪啪啪响声不断,最后
用尽全力狠狠地一顶,马眼抵在子宫内壁上喷出灼热的浓精。
“不要啊……啊……好烫……子宫要被烫坏了……”甘柔被烫得直哆嗦,哭叫着想要逃开,却又被孔华霆霸道的按
在身下,清晰的感受着子宫被他灌满的感觉。
最后一股精水射入之后,孔华霆俯身噙住她的红唇,印下一个绵长深情的吻,纵使欢爱一场,他仍是舍不得将
她放开,独占她的念头骤然升起,不过仅仅是一瞬间就被人打断了。
“你可是欺负她了,柔儿怎么叫得这样可怜?”
徐镇平大步赶来,看到赤裸相拥的两人冷笑一声,“华霆不是最心疼柔儿的吗,今日怎么如此莽撞,你到底是
做了什么才让营里兄弟们都听不下去了,赶过去请我来救她?”
“将军……霆哥哥他……没有欺负我……”甘柔娇喘未平就急着替孔华霆澄清,“是我自己不经事……叫他们担心
了……”
徐镇平本想再说什么,然而话未出口便已经愣住。
他伸手抓住一只暴露在他眼前的大奶子,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嫣红可爱的小奶头上面顶着一滴浓白的露珠,梅花带雪似的格外诱人,再看甘柔那水汪汪的眼神,徐镇平立刻
明白了其中关节。
这副撩人心神的样子实在要命,也难怪加华霆都一反常态操得这般狠辣,莫说他从未经过别的女人,就连徐镇
平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只想赶快占有她,喝光她的奶水,操坏她的小屄!
喉结微微滚动,徐镇平揉弄着乳肉,长指稍稍用力一挤,就有一道乳汁喷射而出,好巧不巧的直接喷到到徐镇
平脸上。
他探出舌尖将唇边的一滴乳汁舔入口中,沉声问道:“怎么会突然间就有了奶?”
“我也不知道……啊嗯……将军轻些呀……”甘柔的奶水极为丰沛,刚被孔华霆吸过一次又隐隐的有些发胀。
“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就在刚才……嗯……我觉得奶子胀……便求着霆哥哥给我吸了吸……不知怎的就吸出奶来了……啊……将军……”
挺翘的奶尖突然被徐镇平含住,长舌挤压奶头,薄唇用力吸吮。甘柔张着小嘴不停喘息,再次开始胀痛的奶子
突然一通,大量的乳汁涌入徐镇平口中,香甜的味道萦绕在舌尖令他有些失神,转瞬间就变成蓬勃的情欲,击垮了
他的理智。
他坐到床边,面对面的将她抱到腿上坐着,一个挺身就把大肉棒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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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啊……好胀……”
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猛然顶入小嫩穴,甘柔尖叫一声昂起头,两手紧紧扣在徐镇平肩上。穴中嫩肉被巨硕的龟头
强势顶开,膨起的肉冠把小穴挤压变形,甘柔眉眼含春的呻吟颤抖,扭着屁股着想从这巨大的力道中逃走,然而纤
细的腰肢却被徐镇平一手按住,毫不费力的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甘柔红唇微张,媚眼迷离,双颊随之染上一片绯色,眼泪汪汪的被他困住,生生叫那大鸡巴贯穿了穴儿,本就
美艳的小脸越发诱人。
徐镇平一手按着她的腰大力向上顶操,一手捏住大奶子挤了挤,沉声命令道:“挺腰,把奶头送到我嘴里来,
华霆喝了那么多,也该让我好好尝一尝了。”
“我……啊啊……将军不要这样用力啊……小屄都被操出声了……”甘柔想起孔华霆想要独占奶水的宣言,费力的
扭过头去想要知道他的意思,然而徐镇平却不肯给她机会,低头吮住小奶头卖力地嘬弄起来。
乳汁再次被他吸出,缓解了乳肉的胀痛,甘柔舒服的叹息一声,连小嫩穴都随之夹紧,然而那根雄壮的大鸡巴
却操得更加勇猛,直挺挺的一路顶上宫口。
徐镇平吞了不少奶水,语气却是不善,“我的鸡巴还在你的小嫩屄里操着,柔儿要偏心也不该这样光明正
大!”
醋意上头的徐镇平也顾不上如何体贴,捧着她的屁股把那粗长的大鸡巴快速抽出,龟头剐过甬道内遍布的骚
点,在媚肉难耐的夹弄中将大鸡巴抽到穴口,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浅浅的旋转研磨。
“自古以来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柔儿这样偏心是为了什么,别的将士知道了又该如何自处?难道只有他能把
你操美了,还是我近日里事务繁忙极少疼你,你这小丫头就把我忘了?”
失去了热烫的大鸡巴,小屄深处空虚到发痒,媚肉骚淫的蠕动紧缩,迫切地想要找回能为她解痒的壮硕巨物。
娇嫩的嗓音越发诱人,甘柔上下起伏着自己套弄挺拔的长枪,“不要出去呀……操我……小屄好痒呢……快把大鸡巴
插进来……将军操我呀……”
穴肉绵软紧致的吸裹将徐镇平的坚持逼到了极限,他向来是个冷静自持之人,此时却因为那翻江倒海的醋意而
失了从容,“你可想好了,若是真想要我操你,就不许再三心二意,否则我就是把你这小嫩穴操肿了干穿了,也不
会停下来。”
空虚骚痒时刻蹂躏着甘柔神经,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只得哭着大叫,“我想好了……小屄痒死了……将军快来操
我呀……啊……快把大鸡巴给我……”
“立了军令状可就不许反悔了!”
徐镇平发狠的猛挺狂操,狰狞的大鸡巴狠狠的剐蹭着娇嫩的媚肉大肆进出,大龟头带着千钧之力重重研磨花
心,大波大波的淫水被他操得四处喷洒,交合处转眼间就是一片泥泞。
他改以两手托着甘柔的臀瓣,长臂上肌肉愤起,每次都将她整个人都托起来,再放开手任她跌落到挺立的大鸡
巴上,鸭蛋大的龟头眨眼间贯穿小屄,触电似的强烈快感将甘柔激得大声淫叫,“啊啊……啊啊……不行了……大鸡
巴操得好深……太舒服了……”
又粗又长的大鸡马屡屡挺进小嫩屄的最深处,滚烫有力的触感令甘柔浑身舒爽又快速陷入疯狂,隐约间感到有
些尿意,并且随着他的大力狂操越来越强,她咿咿呀呀地尖声浪叫,突然身子一抖,一道水柱从小穴间喷发而出。
徐镇平低头一瞧,终于笑道:“怎么还是这样不禁操,才干了几下就被我操尿了!”
在不断高潮中昏死过去
灭顶的快慰不断冲击着甘柔的身心,尿意止也止不住,整个小穴紧紧的绞在一处,媚肉贴在棒身上缠绵吸吮又
被它一下下操得颤抖抽搐。她受不住,哭得满脸泪痕,偏生那嗜淫的穴儿吸着大鸡巴不放,徐镇平也不肯在这最销
魂的时候停下来,耸动着腰身把她操得要死要活。
凹凸有致的身子不断颤抖,甘柔在哭叫中奶水阴精齐喷,尿意刚刚停下又被徐镇平入了一记狠的,大龟头顶入
子宫好一通碾压研磨,高潮还未平复便又一次涌上高峰,小嫩穴抽搐痉挛,淫水如雨一般淋漓落下。
“救命……啊啊……不成了……要被将军操死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甘柔可怜巴巴的抽泣着:“大鸡
巴插到子宫了……呜呜呜……要把我操坏了……啊啊……不要……唔……”
婉转娇啼叫得人心焦,徐镇平堵了她的嘴,舌尖长驱直入把她的求饶声全都吞入口中。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花
穴顶入子宫,甘柔纤细的身子随最着他的顶动越绷越紧,媚肉缠着棒身不愿让它冲入娇嫩敏感的深处,可那硕大的
龟头横蛮至极,生生冲破媚肉的阻隔一下子操进玉道,碾过骚芯强势插入子宫。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乳肉,抓揉间把奶水挤得不停喷洒,他凌空接了一口乳汁,笔直的大鸡吧自下而上疯
狂操捣,甘柔被他干得全身无力,险些跌落下来,又被他一把揽住细腰。
“想跑?”徐镇平强行压住心中翻腾的醋意,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第一个给你这小嫩穴开苞的是我,如今吃
着你的奶操着你这穴的也是我,可你那句救命却是说给谁听的?”
说话间他操得更深,甘柔语无伦次地尖叫:“不要……啊啊……太深了……小屄含不下……我不知道……将军饶了
我……”
“你在求谁救你?”
徐镇平操得凶悍异常,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两手捧着绵软的臀瓣用力分开,粗长红胀的大鸡巴从雪白的臀
肉间横冲直撞,把个小嫩屄干得骚水淋漓。
“我错了……不要……啊啊……要死了……”
硬胀的肉枪不断挺耸着把她向上顶去,一对饱满的大奶子压在徐镇平的胸口被挤成一片,奶尖胀鼓鼓的抵着他
铁壁似的胸膛上下摩擦,两人的奶头偶尔蹭到一处,就是一阵迷人的痒,敏感处被徐镇平弄了个彻底,体内涌出的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直将甘柔弄得浑浑噩噩。
孔华霆站在一旁纠结半晌,他自十三岁起便跟在徐镇平麾下,视他如师似兄,不论何时也不愿与他发生争执,
可是甘柔哭得实在可怜,他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一把按住徐镇平的肩,大声劝阻,“将军,一切错处皆在我身,
要罚也该罚我!”
徐镇平被他出手一拦,本就汹涌的快感再也压制不住,低吼一声便将浓精射出,甘柔被烫得两眼上翻,一口气
没有提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手忙脚乱的收拾干净之后,徐镇平轻轻拭去甘柔额前的汗珠,突然说道:“其实错的是我。”
“将军?”孔华霆有些诧异。
“身为主帅最忌心浮气躁,方才是我着相了。”徐镇平眸色深深地望着甘柔,苦笑道:“本来就是我自己压不
住脾气还要这样欺负她,只怕柔儿再也不会与我亲近了。”
孔华霆摇头,“柔儿怎会记恨将军?
徐镇平叹息一声,“幽州大营十几万将士的性命都系在我身上,我若犯错便是尸横遍野,床笫之间还可说是情
之所至,战场上要是出了错事……我又对得起谁?”
他起身向外走去,“待到柔儿醒来,叫她离我远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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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天使们情人节快乐!
不是消遣
转过天来甘柔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她舒展一下身子,就觉得腰间一紧,箍在此处的长臂骤然收紧,将她
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醒了?”孔华霆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目光缱绻地望着她。
甘柔点点头,有些诧异又有些欣喜地问:“几时了,霆哥哥怎么还在这里,莫非今日不忙?”
不论是孔华霆还是徐镇平抑或是唐元青,他们军务繁忙,即便留宿也会在天亮之前悄悄离开,像今天一样陪她
醒来的时候几乎不曾有过,是以甘柔既是新奇又是欢喜。一睁眼就看到喜欢的人近在眼前,任谁都会忍不住露出笑
意。
这样一件小事也能让她喜笑颜开,孔华霆蓦地有些心疼,将她抱得更紧,“对不住,本该多多陪你的,让你受
委屈了。”
说完之后本以为她会笑着应了,谁成想甘柔竟是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不行!”
孔华霆愣住,“为什么?”
为什么不愿让他多陪一会,难道是嫌他要得狠了?还是已经看他看够了,想在白日里换换口味叫别人来陪她?
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孔华霆脑子里转过许多可能,偏偏越想越气,酸得自己牙疼。
甘柔见他神色落寞,急忙解释,“如今蛮族不肯消停,国土百姓还要将士们力战守护,霆哥哥与将军都有要事
在身,怎么能总是在我这里虚度时光?我既不能上阵杀敌,也不会出谋划策,所能做的最多只是成为一番消遣,不
过即便如此只要能……”
孔华霆的心在她的一席话中起起落落,起初心疼她的懂事乖巧,后面却是越说越偏,那两个字一出来,更是如
同钝刀剜肉一样,钻心的疼!
“消遣?”他咬牙切齿地问:“你以为我们对你是消遣?”
他一个翻身,利落的把甘柔压在下面,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肌理传到甘柔胸前,黑沉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着
她,带着山雨欲来的征兆,“别人如何……我不知晓,但是我孔华霆从未将你当做随意消遣之人!”
甘柔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骇住,低声嗫嚅着,“霆哥哥,你……”
“昨夜将军来过,当时的事你可还记得?”孔华霆把徐镇平离开时的话对她说了,连自己想要独占她的心思也
一并剖白,甘柔仍是回不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若是消遣,我怎会不舍放手?若是消
遣,将军又何必要与你拉开距离?你究竟是为什么才能对我们的心意视而不见?”
“我、我不配呀!”
甘柔在他的追问中败下阵来,嚎啕出声,“你们是征战沙场的英雄,我却是罪臣之女,又是人人可以亲近的营
妓,我哪里配得上你们……”
初入大营时,那个在她洗澡时为她守门的挺拔身影就令她不敢奢望,偏生他们又对她这样好,让她忍不住想要
更多。她时刻提醒自己不可贪得,生怕自己一旦沦陷就会变得不知好歹。
孔华霆叹息道:“你这心思也太重了!”
她哭得委屈,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滑落,孔华霆为她拭去眼泪,突然分开她的双腿挤身其中,“既然你不信我,
那便用心感受一番吧!”
粗长热胀的性器顶上穴口,甘柔生怕这样一来会耽误了孔华霆的正事,挣扎推拒着,“霆哥哥不可呀,今日已
经晚了,啊!”
大龟头不由分说的直挺挺进入小穴,甘柔话都没有说完就被大鸡巴狠狠贯穿,酸胀的感觉充斥着身体,弄得她
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那根粗壮的大东西便开始在小嫩穴里飞快进出,小嘴也被他霸道的吻住不放,奶子叫他握
在掌心揉捏,喷出股股香浓的乳汁。
“小屄把我夹得这么紧,可是舒服了?”
“舒服……好舒服呢……”甘柔哭着呻吟,“霆哥哥操我……啊……用力操我……”
整个身心都被他的热情烧灼,甘柔欢喜到近乎心痛,放浪地求他疼爱自己,撩人心神的淫叫声飘然溢出,守在
营帐外面将士听了半晌,转身跑去主帐回禀。
徐镇平听后苦笑摇头,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痴傻?柔儿纯善倒也罢了,华霆既然也有想要独占她的心思,
何必还要为他说好话?
唉,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分卷阅读586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晨光初起时分,甘柔被孔华霆狠狠地疼爱了一番,他热情似火的撩动着她的心,把她的身子熨烫的如水一般。
缠绵过后孔华霆也不叫人,亲手替她擦洗干净,临行前把她揽在怀中郑重说道:“柔儿,我们皆是真心待你,你若
只将自己当做消遣反倒是瞧不起我们了。”
“嗯,我知道了。”甘柔点点头,笑得有些羞涩,孔华霆见状又忍不住不住与她亲昵一阵,最后实在是耽搁了
太久才在甘柔的催促下离开。
甘柔休息一阵,吃了些早饭就要去寻徐镇平,没想到唐元青与顾学林恰巧走入营帐。
唐元青笑眯眯地拥住她亲了一下小嘴,又扒开她的衣裳嘬了几口奶水,咂着嘴问她,“柔儿这奶汁都叫谁喝
过?”
他笑得温润俊俏,但是这人的性子着实叫人无奈,甘柔怕他醋了又来变着花样的欺负她,乖乖靠在他怀里回
话,“之前只有霆哥哥与将军,现在算上元青哥哥就再也没有旁人了。”
“柔儿真是学坏了,昨儿个胀奶的时候怎么不叫人来寻我?”唐元青心里发酸,却又明白自己抢不过孔华霆,
满肚子的醋意都撒在了顾学林头上,指着他骂道:“这厮胆子大的很,柔儿可知你为何会有奶水?都是他那按摩的
药膏效力太强,短短一段时日竟然将你催出奶来了!”
甘柔诧异地望向顾学林,“当真,可是顾大哥为何要这样做呢?”
顾学林自从进营帐,一双眼睛就像钉在了甘柔身上,移都移不开,好容易等到甘柔与他说话,赶紧大步凑上前
去,“因为你泄身的次数太多,光是小屄潮喷也无法完全缓解,若是能出了奶才算全是上下的经络都通了,所以我
才试了试。只是这事也未必能成,我怕你多想才没有说出来,柔儿可会怪我?”
甘柔有些为难,“既然是为了我好,我也不该多说什么,只是如有下次还请顾大哥提前告知,免得又吓我一
遭。”
“这次是我不好,往后再也不会了!”
顾学林也有些后悔,柔儿都不曾有孕,突然产奶的确是会吓着,往后再有什么事也万万不敢如此了。
他放轻了声音,试探道:“先让我瞧瞧可有哪里不通,万一要是憋了奶可是要做下病来的。”
唐元青冷哼一声把她搂得更紧,甘柔羞涩的应了,“那便看吧。”
她解开纱裙,刚刚露出奶子来,顾学林便等不及直接将它全脱了去,两手握上乳肉捏弄,“柔儿这奶子好像又
大了不少,看起来更诱人了!”
他的手法极为独道,修长的手指自乳根处握着乳肉向上挤,一股奶水被他挤得喷渐出来,又酥又痒的,甘柔忍
不住呻吟一声。只是这一声娇吟就弄得两个男人无法自持,顾学林捧住一只大奶子大口吸弄,唐元青也绕到她身前
来,伸出舌尖把个小奶头舔得又胀又硬。
“啊……元青哥哥……不要这样舔……好痒呢……”甘柔有些瑟缩,突然另一个奶头被重重地吸了一下,顾学林含
糊道:“怎么只记得军师,莫非我嘬得就不舒服了?”
“也舒服的……啊啊……不要吸得这么用力呀……奶水要被吸光了……”
两个小奶头被他们轻重不同的吸吮着,美妙的滋味直令甘柔腿软得站不稳,她呻吟着扑向唐元青,被他笑着接
入怀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新的气息,小骚穴又开始不知羞的痒了起来。
“怎么都投怀送抱了?”唐元青明知故问,一手摸上小穴沾了一片湿亮亮的淫水,挑眉笑道:“原来是小屄犯
痒了,还是让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给我们柔儿杀杀痒吧!”
两穴同时被操,柔儿爽到潮吹(一更)
唐元青只是看似清瘦,其实力气也是大的很,他见甘柔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便体贴的将她抱了起来.两条白嫩
撩人的长腿盘在他腰间,水嫩湿滑的小屄对准了下面挺立的肉枪
他挺腰向上,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闯入穴口,甘柔只觉得骚痒的浪肉瞬间被他填满,爽得人骨头都酥了.她忍
不住尖声叫道:"好大呀……大鸡巴插进来了……啊啊……元青哥哥插得好深……
副将自昨晚一直把你霸占到刚才,怎么这小嫩屄还是紧得叫人发狂
性器被小屄紧紧吸裹,吮得唐元青头皮发麻,也顾不上像往常一样戏弄她,只管挺着劲瘦的腰身狠插狠操,龟
头狰狞的大鸡巴顺着湿滑骚淫的肉缝直插深处,狠狠地撞到骚芯上
虽说都是操穴,可是他们每个人的习惯各有不同,徐镇平霸道强横,孔华霆温柔深情,唐元青总是猫戏鼠似的
把她弄得浑身火起才会放开手脚把她操得欲死欲仙,她习惯了唐元青那种磨人的前戏,此刻被他这样勇猛的操着,
新奇的快感令她骚得淫水潺潺,甚至开始配着他的挺操扭动屁股
啊……元青哥哥好心急……大鸡巴操得这样深……啊啊啊……要把小屄操穿了……
她能听到自己叫得风骚放浪,羞耻中小骚屄却越发的痒,情欲的闸门被彻底打开,小骚穴含着大鸡巴贪婪吸裹
甘柔以两手扶着唐元青的肩头,圆润诱人的小屁股上下起伏,花唇套弄着棒身在吞吐间滴下晶莹的浪水,一对
在大奶子正对唐元青面门,淫荡的弹跳着
啊啊……操我……再操得深一些……元青哥哥快来吃我的奶呀……奶子又胀了……
奶尖上已经凝出一滴香甜的乳汁,唐元青伸出舌尖将它舔了去,又突然张口把整个奶头含进嘴里
他用力吸吮,把个奶儿嘬得啧啧直响,坏笑着说:"挺着个大奶子求我来吃,柔儿可是越来越骚了,哥哥吃得
爽不爽
爽呀……好爽……哥哥嘬得好舒服……啊啊……还要……"甘柔挺起腰,努力将酥痒难耐的小奶头送到唐元青口中,
想要得到更多疼爱,小嫩屄也不由夹得更紧,"啊啊……嗯……插得好深呀……小屄好舒服……
他们旁若无人你侬我侬的操着,顾学林看着甘柔那小屁股被操得荡起层层肉波,胯间凶器已是胀得生疼.他凑
上前去,随手在交合处抹了些淫水涂到紧缩的后穴上,热挺挺的大鸡巴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啊……不要……好胀啊……"甘柔被操得一个激灵,突然想起顾学林并非鹰武骑之人,她缩紧浪肉想要抵抗大鸡巴
的入侵,可惜骚软的后穴敌不过他的力道,上翘的大龟头用力一顶,以摧枯拉朽之势尽根操进了小巧的屁眼
顾学林咬牙切齿的叹息,"好紧,小骚屄已是极品,想不到这小屁眼更加销魂,简直让人想要活生生的操死你
前后两穴同时被两根大鸡巴贯穿,酸胀酥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甘柔大叫一声就被操到了高潮,哭叫着哆嗦颤
抖,"不要……啊啊……大鸡巴太大了……呜呜呜……要死了……
插在屁眼里的那根大鸡巴长弯上翘,弯刀似的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上勾的大龟头不用费力也能顶中骚芯,前面
还有唐元青的巨物隔着一层肉膜狂顶猛操.起初操起来还有些乱,但是他们很快就找对了节奏,两人同时抽出,两
个骚穴空虚发痒吊得人难受,然后又齐齐顶操进来,两颗大龟头几乎同时顶中骚芯,那甘美的滋味简直让人爽上了
天,甘柔甚至觉得自己会被他们生生操死在这里
救命呀……啊啊……太爽了……
话音未落,她两眼一翻,一道阴精喷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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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灌满浓精,奶产之事暴露(珍珠加更)
明明已经到了高潮,阴精不停的向外喷泄,唐元青与顾学林却是不肯停下,大鸡巴仍是飞快的操个不停
娇小的身子被他顶得剧烈颠簸,飞上去时浓白的奶汁洒在半空,等到落下的那一刻,全身的重量都交汇在浪肉
上,两个大龟头狠狠地顶到穴心深处,那滋味爽得让甘柔陷入疯狂
她满脸泪痕哭着求饶,"不要再操了……啊啊……泄得停不下来……啊……啊……爽死了……
唐元青仿佛不知疲倦,抱着她操得越发狠辣,"我的心肝,小嫩屄都快要把哥哥的大鸡巴夹断了,怎么这么爽
呢,真是怎么也操不够你
听着她的声声淫叫,顾学林也是挺着上翘的大鸡巴操得飞快,"这小屁眼真是爽上了天,让哥哥操死你吧,把
精水全都给你灌进去
啪啪啪的操穴声越来越快,小嫩穴与屁眼被他们干得热胀难言,强烈的快感令甘柔哭个不停,唐元青还要故意
说些淫话来羞她,"柔儿怎么叫得这么浪,小屄和小屁眼一起挨操就爽成这样?既然如此我们可要再卖卖力气,一
定要重重的操你,把我们柔儿操得欲仙欲死,浪水泄出一地
已经操得这样狠了,偏生他们还能加快操穴的速度,每一记深入都撞击到最深处,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像是要把
她操坏,好在甘柔的身子也不再像当初那般娇弱,纵使被肏得浪叫不断,骚浪的穴肉仍能紧紧的缠住大鸡巴,让他
们爽得两眼通红
唐元青听到不远处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便不再压抑快感,几次尽根挺入之后,咬住喷奶的小奶头直接射进子
宫,甘柔被他弄得快感连连险些昏死过去,紧接着就听有人闯了进来,大声问道:"听说柔儿产奶了?快让我们瞧
瞧
顾学林眼看就到了极致,突然被人打扰自然控制不住,热烫的浓精悉数灌入肠道之中.甘柔前后都被灌入热
精,烫得扭着身子大叫,又被唐元青按住后脑好一通缠绵深吻
鹰武骑的将士们一进门就看到他们的小柔儿被军师和顾学林操得小脸通红,大奶子上还挂着奶水,地上还有一
滩水渍,一看就是又叫他们操到潮喷了,只觉得热血上头,裤子都被顶起老高
一人轻咳一声,说:"军师,将军有请
唐元青心道幸好今日操得快,否则必要被这帮小子们搅了好事.他抱着甘柔又亲了亲,直到把那小嘴亲得嫣红
泛肿才满意的点点头,温柔问道:"他们知道你出了奶肯定不会消停,不过柔儿要是不愿应付也不打紧,我把他们
轰出去就是了
甘柔还未说话,就听有人说道:"是啊,还是柔儿的身子要紧,我们等几天也不算什么
他们这样体贴甘柔反倒不好拒绝,更何况那一根根挺立的大鸡巴又勾得她穴儿发痒
她有力无气地答道:"不必了,我的身子调理了那么久,也没有那么娇气,只是……"她红着,声音渐渐小了,
"只是还请你们轻着些,如今奶头敏感的很,弄得厉害了就忍不住要泄身
她不知自己这番含娇带怯的模样何其诱人,令那些将士们看得心动不已,唐元青不能久留,抬头看到后面一个
异常高大的身影,便说:"你过来
骆浩旗应了一声走上前来,唐元青把甘柔交到他怀里,一双蒲扇似的大手立刻托住她的小屁股,还忍不住将那
挺起的大鸡巴在臀瓣上蹭了蹭,就听唐元青吩咐道:"柔儿没力气自己走,你把她抱好了去营地里转一圈,记住不
许闹得太过,她受不住了就及早将她送回来,若是叫我知道你们欺负她,就等着去领军棍吧
唐元青在红唇上轻轻一吻算是道别,走时又拉上了顾学林,刚出营帐就听到甘柔的一声呻吟,"啊……轻些嘬奶
头呀……
将士们抢着吃奶,小穴又被操到潮喷
骆浩旗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甘柔,将她胸前那对饱胀挺翘的大奶子完全展露在将士们面前,刚刚被唐元青射过的
小骚穴也淫荡的向他们敞开,粉嫩花唇微微收缩,流出一股浓白的浊精。
这样的情景何其诱人,将士们看得两眼发直,一下子围了过去。
“柔儿刚刚可是又被军师操爽了,让他灌了恁多的精水进去,还在一个劲的往外流呢!”
“军师那大鸡巴操得有多舒服?柔儿泄了几次?”
甘柔面带春色眉目含情,羞得小脸通红,“元青哥哥操得很舒服,只是我也记不得泄了几次。”
“我们要再操你,柔儿可还愿意?”
他们那眼神都热切的很,不断烧灼着敏感的浪肉,甘柔只觉得穴儿瘙痒奶儿酸胀,小声回道:“我愿意的,只
求哥哥们不要操得太狠,啊!”
“柔儿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疼你!”一名俊俏的将士突然含住小奶头用力吸吮,舌尖飞快舔动奶头,又狠狠地
嘬了一下,奶水突然从小奶头喷出,就连另一只没有被人嘬弄的奶头都喷出一道奶汁。
将士们看得暗吞口水,甘柔却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颤抖着叫道:“啊……不要这样用力地嘬奶头呀……”
“真是个招人疼的小宝贝,奶子又大又美还会流奶,唔嗯,真好吃!”
“香吗,让我也来尝尝宝贝的柔儿的奶水儿!”
又有一人凑过来吸奶舔乳,两颗小奶头被他们同时嘬弄,甘柔爽得哆嗦颤抖,小骚穴也痒得叫人难以忍受。她
情不自禁的扭动屁股,绵软的臀瓣不停摩擦骆浩旗挺起的巨物,他被磨得没有办法,干脆退了裤子挺着独臂一样粗
壮的大鸡巴直接干进小屄。
小拳头似的龟头猛地插进小屄里,媚肉瞬间就被撑成大鸡巴的形状,甘柔瞪大双眼放声淫叫:“啊啊……好
大……小屄要被大鸡巴胀坏了……啊……啊啊……好深呀……”
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小屄里还有浓精足以润滑,即便是骆浩旗那超乎寻常的大鸡巴干进去也不会令她受伤。媚
肉被他完全撑开,随便一抽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甘柔被他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淫叫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好胀……嗯……大鸡巴又……操到骚芯了……好爽呀……”
“你这小屄越来越紧了,把我夹得好舒服!”骆浩旗毫不惜力的挺动腰身,力气大得几次都把她高高顶起。
旁人更是无法再忍,拉开那两个吸奶的将士争抢着去嘬她的奶头。
“让开,你都嘬了好几口了,还有这么多人没吃到呢!”
“就是,快让我也吃一吃,嗯,真甜!”
“柔儿快看,哥哥们都在吃你的奶呢!”
大奶子被他们争来抢去,无数只大手抓着乳肉揉捏,促使她分泌出更多奶水。下面被大鸡巴飞快的操着小屄,
上面又有那么多的男人抢着吃奶,销魂的快感根本不曾间断,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甘柔的身体。
撩人的浪叫声越发高亢,娇艳的小脸上满是淫媚迷人的表情,深入花穴的粗长阳具狠狠剐蹭着媚肉,大龟头戳
中骚芯又直挺挺的干进子宫,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不要啊……啊……太快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大鸡巴插到子宫里来了……”
令人晕眩的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将将就要爆发出来,甘柔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笑道:“柔儿可是快要骚上天
了,哥哥再来帮你一把。”
鼓胀胀的小骚核突然人含住,粗糙的味蕾来回扫过敏感的肉珠,高潮瞬间自小穴深处爆发出来,甘柔哭叫着喷
出阴精,差点活活泄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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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被骆浩旗抱在怀里边走边操,极粗极长的大鸡巴深入敏感的小屄深处狠操,淫媚的浪肉绞着棒身收缩吸吮,
大龟头死命的碾压宫口,操得甘柔淫水滔滔浪叫不停。他操了一程便在旁人的催促下射出许多热精,一股股灼热的
浓精射到娇嫩的内壁上,烫得甘柔绷着脚尖抽搐颤抖。
射过之后甘柔还未从那销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另一人接了过去,又是一根粗长硬胀的大鸡巴急冲冲的顶
到小浪屄里,棒身把花唇完全撑开,不留任何余地的操了起来。
她被将士们轮番抱着操了一路,小骚屄泄了无数次,滔天的快感不停冲击着她的感官,最后竟是喷着阴精被人
抱到怀里,那人也是坏的很,瞧着她正在潮喷也要去扯弄小核,还用指尖把那小豆拨得东倒西歪,各种酸麻的滋味
凑在一处,爽得她差点晕死过去。
甘柔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只有哭着求饶,“好哥哥饶了我吧……啊啊……小屄要爽死了……别再捏小骚核
了……哦……又要尿了……”
她抬眼望去对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哼,每次见我都叫人射满了,小子宫一里点地方都不给我留,还好意思
要我放过你?”
这勾魂的相貌加上这欺负人的性子,除了于子平还能是谁?甘柔一见他就觉得小穴发紧,偏巧又被他捏住小骚
核使劲挑逗,身子立刻绷得极紧,生生又在他的玩弄下泄了一回。
“子平……啊……啊……不要捏了……又泄了……”
她泄得又快又猛,浪水阴精喷湿了于子平的手掌,他挑唇一笑,抬手舔去指间的春水,“我不过是摸摸你,小
嫩屄怎么就骚得喷水了?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且先饶你一回!”
他示意身后的将士送上一套衣裳,又温柔的为她穿好。甘柔泄得浑浑噩噩,又难得他这样温柔,穿好衣裳之后
还靠在他胸前说了句子平真好。于子平笑得越发俊美,叫人抬了面大镜子让她仔细瞧,结果她一看到自己的样子就
羞得无地自容。
天气渐渐转凉,这套衣裳已不是薄纱的料子也不会再若隐若现的透出春光,只是衣服的款式实羞人得紧。
先是明艳似火的红映入眼帘,把她白皙的肌肤趁得越发粉嫩可人,上身的小袄堪堪只到腰间,却在胸前开出两
个圆洞,刚好把一对丰满的大奶子露在外面,下裙长及脚踝,裙内还有一条小裤,可是裆处仍是开了一个淫靡的圆
口,肉嘟嘟的花唇露在外面,一眼就能看到那紧闭的肉缝。
甘柔自己看得双颊火烫,局促道:“这……这也太羞人了……”
别的地方都遮上了,却偏要把最不该露的地方露了出来,火红衣裙中露出白嫩的大奶子和小嫩屄,强行将男人
的视线聚集在她最羞耻的地方,越发让人看得清楚真切,这样一来竟然比光着身子更要色情。
“羞么?柔儿这么诱人的大奶子怎么能够藏起呢?”他不以为然的问向周围的将士们,“你们觉得这新衣裳怎
么样?”
将士们自然是满意的很,一个个眼神热切的盯着饱胀的大奶子和流精的小骚屄看个不停,若不是有于子平挡在
她身边,只怕又要冲上来吃奶操穴了。
甘柔不自在的扭了扭,“可是,这样不暖和。”
“怕什么,我哪里舍得冻着你了?外面还有大氅呢,只不过现在还用不着就是了!”于子平笑着摸上两只挺翘
的大奶子,手指捏着乳肉用力一挤,两道乳汁随着甘柔的呻吟声喷渐而出,他含住一颗小奶头嘬了一大口,“好一
对勾人的浪肉,竟是真的产奶了!”
分卷阅读588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一双大手牢牢地罩住乳肉,小巧嫣红的奶尖自指缝中俏生生挺立着,甘柔看着自己的奶头不断喷出奶水,舒爽的快意和羞涩交织在一起,越发将她的脸色衬得如桃花一般。
红唇间溢出一声吟喁,于子平修长的手指猛然间用力收紧,一对还在喷奶的大奶子被他粗暴的握在掌心强势的按揉着,火热双唇堵上小嘴把她的呻吟声全都吞下,下身那瘙痒的小穴骚兮兮的流出浪水,被那滚烫性器顶住花唇。
他轻缓的挺腰耸臀,大龟头在赤裸的小屄上慢慢摩擦,裤子上很快被洇出一片淫靡的湿痕。
“啊……嗯……子平……”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他触碰爱抚,甘柔止不住的颤栗轻吟,小穴在他的顶弄中哺出缕缕春水,湿亮的水痕顺着长腿一路下滑,滴答一声落在地上。
小穴骚得发麻,又麻得犯痒,甘柔索性靠在于子平怀里轻轻扭动身体,媚眼如丝的环住他的劲瘦有力的腰身,一双小手在他挺拔的脊背上游走。
于子平笑着逗她,“今儿个怎么这样乖,可是小屄发浪等不及想要我的大鸡巴来操你了?”
他是个惯会欺负人的坏心肠,尤其是那一又跃跃欲试的桃花眼还冒着精光,看得甘柔几欲逃离,然而她这嗜淫的身子一想起于子平那些磨人的手段就要发骚,纵使心里再多犹豫,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填满,想要他那热烫的大鸡巴能够狠狠的插进来,用那些能把人羞死的手段玩弄她,给她带来无尽的欢愉。
这样的念头一旦有了就再也压不下去,小屄更是痒得难以忍受,甘柔热情的摆动屁股,恨不得一下子把顶在穴口的大龟头吞到犯浪的小屄里面去。
“柔儿可是想我了,怎么一见面就骚得这么厉害?”于子平乐得见她如此,笑嘻嘻的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分开两腿将个湿漉漉的小穴对着下面挺立的肉枪,“想要爽利就坐下来,用你这小嫩屄吞下我的大鸡巴!”
“啊……子平……你欺负人……”
甘柔娇喘阵阵目光盈盈,别人向来对她照顾有加,偏偏于子平总是变着法子的欺负她,不过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小屄已经痒到了骨子里,再磨蹭下去,她就要被那灼人的欲望活活燃烧殆尽了。
她两手扶在于子平肩头,缓缓的沉下腰去,火热的大龟头再次顶上穴口,只是轻轻一碰就烫得她开始颤抖,甘柔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坐了下去。她动作慢,想要仔细感受着大鸡巴挤入玉道时的酸胀,可是于子平却受不了这样缓慢的侵入,突然一个挺腰,粗长棒身瞬间没入小穴。
“啊……不要……插得好深……”
怒挺的性器实在是大得很,即便小屄已经湿了个透,却还是架不住他这样生猛的操法,甘柔抽搐着大声尖叫,无意间在于子平肩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
“你放松些,小屄别夹得这么紧!”
于子平见她叫得可怜,生生压下狠狠操她的冲动,咬牙感受着小嫩屄紧致嫩滑的吸裹。
媚肉小嘴一般吸着他的大鸡巴不放,销魂爽快的触感觉让他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的暴戾,险些不顾她的感觉狠狠地一操到底。不过那娇柔可怜的呻吟声到底唤回了于子平的理智,生忍着几欲爆发的躁动先去安抚怀里的小美人。
他含住小奶头不轻不重的嘬弄,又把手探交合处拨弄肿胀挺立的情珠,一来二去的就让那小嫩屄越发湿软,褶皱的浪肉贴着他的大鸡巴不停蠕动。
“子平……嗯啊……穴儿痒……我要……”
“这可是你要的,今儿个若是不让我操够了,我可不会放过你这小嫩屄!”
于子平按着甘柔的腰大力抽插,粗大的性器势大力沉,每一下都是凶狠至极的撞击。
“好大呀……啊啊……你轻着些……骚芯要被操坏了……啊……”
大鸡巴自下而上飞快顶弄着紧窄的甬道,大龟头把浪肉干得酸痒酥麻,甘柔颤抖着大声尖叫,小屄被硬挺的长枪凶狠贯穿,柔嫩的花心叫大龟头顶得都变了形,淫水下雨似的淋漓不绝。
令人迷醉的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偏偏于子平故意逗弄她,让人根本不知道那大龟头下一次会撞到哪里,甘柔哭叫着被他顶得向上跃动又提心吊胆的落下去,长枪深入之时,凶狠的大龟头总能操中她最难以抵抗的骚点。
“啊啊……大鸡巴操得太狠……子平饶了我……啊……小屄不成了……要泄了……”
“那就泄出来,放心大胆的骚给我看!”于子平抓着大奶子不断挺动大鸡巴,每一下都会深深的捣入骚芯,大龟头抵在骚点上旋转研磨,很快就能把她干得高潮迭起。
甘柔泄了一次又一次,当她以为这一次已是最强烈的高潮时,于子平总能更加强横的把她带上更高的顶峰,强势狠辣的操干令她没有丝毫躲避的机会,只能不停的浪叫高潮,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浪叫的意义是什么,强烈的快感下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想要他操得轻些,还是让她更爽一些。
“柔儿喷了这么多浪水,可是被我操爽了?”明知她泄了很多,于子平仍是一刻不停的操捣着那勾魂的小嫩屄,他不想停也停不下来,“喜欢我这样操你吗,想不想天天都被我操?”
巴掌大的小脸上泪痕斑斑,小嫩屄里淫水不断,粗大的性器把浪肉填了个满满当当,炽热硬胀的大鸡巴不停蹂躏着敏感的骚芯。
甘柔已经被他操得晕晕沉沉,连脑子都不会转了,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喜欢……啊嗯……天天都是想要呢……啊啊……大鸡巴入得好深……要把柔儿操死了……”
淫水似玉珠一般不断喷渐,泛滥的小嫩穴被干得发出一连串噗嗤噗嗤的淫响,微肿的花穴含着大鸡巴不停收缩,每一寸嫩肉都沉浸于男人带来的巨大欢愉中不可自拔,周围的将士目光火热,尤其是一对小奶头被他们看得喷出股股乳汁。
艳红的衣裳随着于子平的顶操来回摆动,如同跃动的火苗一般燎动着将士们的欲望,甘柔不知自己此时的样子何其淫媚诱人,只有偶尔对上他们如有实质的视线时,才能感受到他们的欲望与深情。
“看谁呢,有我操着还不够么?”桃花眼微微眯起,于子平捏住甘柔的下巴猛地吻了下去。
他不给她辩白的机会,劲腰飞速的摆动挺操,粗长的大鸡巴狂暴的在小嫩穴大力操捣,裸露在外的双乳被撞得晃出一片乳波还有点点奶汁飞洒,小屄在他狂猛的操干中变得又酸又麻,骚芯都肉嘟嘟的鼓了起来,经不起一丝一毫的碰撞。
“救命……呜呜……我受不住了……子平……饶了我吧……啊啊啊……再也不敢了……”
娇声软语的哭求浸软了于子平的心,却让那大鸡巴更加粗壮硬挺,他用尽全力像是要把她揉碎一般的困在怀里,恶狠狠的抵住小嫩屄狂操了了几十抽,鸭蛋大的龟头挤开宫口气势汹汹的突入子宫,强势的带着甘柔一同冲上高潮,“我要射了,夹紧小骚屄把我的东西全都吞下去!”
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小小的子宫,两人皆是喘息不止,将士终于不用再等,扑上去亲近他们的小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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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自从甘柔有奶水,每日里跑来找她摸乳吸奶的将士们就越来越多,原本淡粉色的小奶头总是被他们嘬弄成诱人的绯红色,倔强的挺立在乳肉上,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喷出一股股香甜的乳汁。
甘柔总是被他们缠得脱不开身,心里仍是惦记着徐镇平。
她一直记得前几日早上孔华霆对她说的那番话,他说将军也是真心疼爱她的,只是他怕自己意气用事连累整个幽州大营,是以不敢再与她过多亲近。
对于此事甘柔本是不信的,虽说徐镇平的确对她很好,可是再好也敌不过她只是个营妓的事实,而他却是年轻有为三军统帅,她是配不上他的。
将军那般冷静自持的人,必然不会为她而失了分寸,可是自那日之后徐镇平真的再也没有见过她,就连她去主帐求见,得到的也只是将军事务繁忙无暇分神这样的答复。
此后的每一天甘柔都会去主帐求见,徐镇平却是一次都不肯与她见面,半个月后蛮夷再度来袭,徐镇平带领大军迎战,待到他们凯旋而归的时候已是中秋佳节。
夕阳的余晖毫不吝啬的挥洒在历尽拼杀的将士们身上,甘柔站在大营之中迎着夕阳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鹰武骑雄壮肃杀的骑兵。
高头大马之上坐着一个个挺拔坚韧的身影,金色的阳光自他们身后直直射入甘柔眼中,使她看不清他们的面目,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那一份尚未完全收敛的滂沱杀意。
他们从围着她温柔宠溺的男人变成了势不可挡的杀神,空气中传来尘土与鲜血的气息昭示着大战的残酷,只凭这一眼,甘柔就能够感受到蛮夷军队与鹰武骑正面冲撞时的无力与颤栗,刀锋一般的阵势令她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世人皆说鹰武骑是战场上的一把利刃,直到此时甘柔才真正感受到了他们的锋利与冷酷。
为首一人端坐马上,雄姿英发气势万钧。斜阳暖照,似是为那一双冷厉的眼涂上点点金芒。
大军得胜他却面无喜色,神情冷静到近乎淡漠,仿佛这样的得胜凯旋于他而言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气定神闲的由着胯下战马踱步向前,直令甘柔忍不住想要知道,这世上可有什么事能够真正的令他动容。
“将军!”
甘柔轻唤一声又立时住了口,此时的徐镇平当真是遥不可及,绝不是她这样的身份可以随意亲近的。
他是守护山河的将军,是十几万的将士俯首听令之人,他所肩负的不只是大营中将士的性命,还有被他护在身后的众多百姓,而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哪怕是想要对他解释几句都寻不到机会,她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拖累罢了,也难怪他会对自己避而不见。
她黯然垂眸,苦笑一声,的确是应该离他远一些的。
甘柔深吸一口气,默默地转身离去,她便错过了徐镇平见到她时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冷峻的神情还未被笑意融化,就因她的躲避而再次冰封。
徐镇平望着那纤柔的背影皱起眉头。
明明都出来接了,为何又要一言不发的回去,华霆不在此处,你便如此的不想见我?
心头骤然被她引起一场怒火,徐镇平抿唇冷笑,交待了将士们先去自行休整,手中马鞭一挥,驱动战马径直的朝着甘柔冲去。
两人相距本就不算太远,甘柔听到身后疾驰的马蹄声疑惑回头,却连来人是谁都没有看清就觉得腰间一紧,身子瞬间腾空紧接着就被人按在了马背上。
她靠在徐镇平胸前,被他稳稳的圈在怀里时仍是有些回不过神来,呐呐问道:‘将……军?”
徐镇平板着脸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扬起马鞭,带她朝着大营后方奔去。
马背上极为颠簸,为了不掉下去甘柔只能紧紧抓住徐镇平胸前的衣襟,她察觉到将军心情不愉,想来想去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耳边只有阵阵的马蹄声散于风中。
所幸这一程的路途并不算远,徐镇平把她带到一处树木掩映的绿地上便停了下来。他翻身下马又把甘柔抱下马背,拍拍战马的额头叫它自去散步,随后转过身来,站在甘柔面前仔细打量。
他的眼神火烫火烫的,从她的眉目间一路烧灼到胸前,最后落在她交握在身前的双手上。甘柔不知他把自己带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在踌躇间就听徐镇平沉声问道:“近来我们不在,你留在营中可还好,可曾有人欺负你?”
甘柔立刻摇头,“有劳将军挂念,他们都待我很好,没有人欺负我的。”
这个答案也是预料之中,徐镇平继续问道:“方才既是来迎我们,为何还未到我身边就扭头走了?”
“我只是不愿拖累将军。”
“拖累?可是因为出征前我一直没空见你,所以生气了?”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甘柔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情意,只不过她不该太过贪得。
她摇头说道:“我怎么会和将军生气呢?只是我承蒙将军错爱,还以为有些话不得不说,但是刚刚又觉得即便不说将军也会明白。”
徐镇平向她逼近一步,气势大开地问:“你想说什么?”
甘柔沉吟片刻斟词酌句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说将军身负重任,是多少将士与百姓的倚仗,还请将军莫要为我分神……”
对方剑眉轻蹙,甘柔没有发觉仍在轻声慢语地说着,“将军对我的好甘柔铭记在心,只是倘若因此而耽搁将军的正事,我身上的罪孽就更是洗不清了。”
“呵,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徐镇平怒极反笑,一把将甘柔拉进怀里,“不过你要知道,若是真的不想妨碍我,就该像以前一样直接扑到我怀里来才是。”
余下的惊讶与反驳都再也没能说出口,徐镇平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来。
长舌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双唇,攻城略地一般突入其中肆意侵占,大手把她紧紧地按在胸前,就像生怕一松手她就会跑了似的。甘柔在他强力的攻势下软了身子,身上的衣衫也被他连撕带扯的剥了个精光,最后又在毫无防备时被他拦腰抱起,放到了她的衣服上。
草地柔软又有衣裳垫着,甘柔并未觉得不适,只是这幕天席地的又不在鹰武骑的营地中,她还是头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中被人求欢,她忐忑不安地将两手抵在徐镇平胸前,小声唤着将军,徐镇平却直接压到她身上,握住一只大奶子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赤裸娇躯被夕阳涂成一层迷人的淡金色,绵软的乳肉直接撞入徐镇平眼中,诱人的奶香气不断撩拨着他的呼吸,令他本就沉如深潭的眸子变得更加幽暗。
他挤弄乳肉强吸奶头,香甜的乳汁奔流入口,全都被他大口吞下,甘柔红着脸发出声声吟喁,“嗯……将军……不要……好疼……”
“对不住,是我太急了。”徐镇平后悔弄疼了她,轻轻舔弄奶尖,小小的樱果被津液涂得亮晶晶的,每次被舌尖挑逗连乳肉都要跟着颤两颤。
徐镇平爱怜地抚弄她的脸颊,“往后不许再说那些混账话,我也不会再疏远你,你不必特意去做什么,只要像往常一点就好。”
他试过放手,可是没人知道甘柔站在营帐外求见时,他的心里是怎样的煎熬,之后数月的血雨腥风更是让他下定了决心,既然无法割舍那就把她留在身边,只有如此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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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夕阳渐沉,暖金色的阳光慢慢变成撩人的红,将甘柔白皙的肌肤映照得越发诱人,徐镇平漆黑的眸子中映着点点红光,带着浓浓的侵占,也令甘柔明白了他的势在必得。
周围树森掩映,可以遮挡这份赤裸交缠的春色,甘柔身下还有衣裳垫着,草丛柔软且自带清香,在这如梦似幻的场景中被将军宠爱,除了与他沉沦其中共赴巫山就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燥热、骚动,甘柔的身子越发敏感,火热的大掌握着乳肉大力捏揉,乳汁迫不及待的喷洒而出。甘柔仰头吟叫一声,奶尖痒痒的,恨不得马上被他含到口中用力吸吮,怎么嘬弄都好,只要能帮她解了这份痒。
徐镇平看着点点乳汁飞渐而起又落到凝滑的乳肉上,一双锐利的眸子越发幽暗了几分。他以舌尖舔去一颗奶珠,笑着问:“怎么喷奶了,我的柔儿可是等不及了,想要我来吃你的大奶子?”
甘柔难耐的挺起胸脯,“奶头好痒啊……啊……将军快来呀……嘬我的奶头……嗯啊……把我的奶水都嘬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今天非要把你这对大奶子喝空了不可!”
他粗暴的抓捏乳肉,轮流吸吮硬胀瘙痒的小奶头,长舌裹着肿胀的肉珠飞快挑动,酸麻的快感顺着奶头一直冲到体内。乳汁大股大股的被他嘬入口中,缓解了胀痛,却也将甘柔变得更加敏感骚浪。
“啊啊……好舒服……将军在吃我的奶呢……啊啊……啊啊……好爽……奶水都被将军喝掉了……”酸痒的快慰顺着身体直冲小腹,小屄也跟着痒得难受,甘柔挺起腰,用自己湿漉漉的花唇在徐镇平腿上蹭来蹭去。
徐镇平笑着逗她,“骚丫头,裤子都被你这小屄蹭湿了,你就这么等不及,想要我用大鸡巴操你?”
他说得羞人,眼中却是满满的宠溺,以她如今的身份还能得到将军的真心以待,甘柔心中已是一片火热。
她索性不再多想,只管依照本心把自己的欲求全都说出来,“嗯……想要……小屄好难受……想要将军的大鸡巴插来……操我呀……狠狠地操我……”
“小屄难受?”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到骚淫的小骚穴上,拨开花唇插入其中,湿滑的浪水瞬间将他的手指打湿,甘柔可以清晰的感到一股暖流随着他的拨弄从小穴里涌出。
她叫得更骚更浪,直让想要好好逗弄她一番的徐镇平再也把持不住,他急忙退下衣裳挤到她的两腿之间,灼热的性器顶在穴口处沾着浪水上下滑动,“小嫩屄都湿透了,这幕天席地的,柔儿倒是比平时更骚了!”
圆硕的大龟头不停挑逗着嫩穴,却是怎么也不肯插进来,甘柔这已经习惯男人宠爱的身子越逗越骚,越撩越浪,如火一般的欲望烧灼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急切的想要被他进入,想要那大鸡巴贯穿她的小穴,狂暴的操她!
她风骚的扭腰摆臀,主动挑逗着男人的心神,“将军好坏……不要再欺负我了……给我……啊啊……快一点把大鸡巴插进来……”
小嫩屄热情的迎向巨杵,龟头被浪肉蹭得又痒又麻,徐镇平强忍着想要立刻冲进去的欲望,趁机问道:“想要我操你这小浪屄倒是不难,不过你要把话说清楚,以后还敢不敢再躲着我了?”
甘柔已经急得泪眼迷蒙,“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将军操我呀……小屄快要痒死了……”
“这才乖!”徐镇平话音未落就挺着粗壮的大鸡巴尽根插了进去,咬着牙说了一句,“小浪屄夹得这么紧,就不怕我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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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将军的鸡巴太大<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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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将军的鸡巴太大
粗大的性器突然没入小穴,所有浪肉都在一瞬间被大鸡巴撞得又酸又麻,甘柔仰头尖叫,纤细的脖子毫无防备的呈现在徐镇平眼前,看得他心头一跳,猛地低下头去亲吻。
薄唇与凝脂般的肌肤触碰缠绵,只是轻柔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满腔深情。他用力吸吮,在她白皙的颈间烙下一个个红艳的印记,好似雪中红梅一般醒目美艳,动人心魄。
“将军……嗯……啊……好大……好深……”
大战时期人人都像一根紧绷的弦,留守将士们睡觉时都会将兵器放在枕头下面和衣而眠,甘柔也是一直挂心着沙场上的动向,数月以来极少与人欢好,此时徐镇平那粗大热烫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插了进来,险些把她操得魂飞天外。
龟头浑圆硕大,棒身硬挺粗长,刚一插进来就直接干到宫口,之后也不抽出,反而是在她的浪叫声中再次挺进,顶开宫口把直接把个磨人的大龟头生生插了进去。
只这一下就把甘柔操得软绵绵舒爽无比,穴口被粗壮的棒身撑到极限,媚肉都被大鸡巴胀得满满的,稍有一点抽动肉棒上盘绕的青筋就会蹭过紧绷的肉壁,熨烫着每一处敏感的骚点,灭顶的快感马上就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传入甘柔耳中,“小嫩屄怎么好像更紧了,可是这段日子里他们都没空喂你,才把我的柔儿憋得这样骚?”
“你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我哪里还有那样的心思……”甘柔搂住徐镇平的脖子主动把脸埋到他颈间,“……啊……平安回来……就好……”
“傻姑娘!”
阳刚铁血的徐镇平在战场上未尝败绩,如今却是轻易的拜倒在柔情中。
他虏获红唇深深一吻,“有你等着,自然是要平安回来的!若是没有我们操你,柔儿这小骚屄还不知会痒成什么样子呢,上千人的鹰武骑若是连你一个都喂不饱,还有什么脸面出门?”
“将军……你……啊……好深……”坏心眼的调笑令甘柔觉得徐镇平不再似之前那样遥不可及,心头火热之际情欲再次冲天而起,她长吟一声,绷直双腿夹紧了在小穴里肆虐的大鸡巴,“啊啊……好大呀……小屄被操得好舒服……”
“什么东西太大了,说清楚!”
“是鸡巴……将军的鸡巴太大了……把小屄都插满了……啊啊……好爽……操到骚芯了……”
徐镇平呼吸一滞,长枪用力捅进最深处,“好个风骚的丫头,合该用大鸡巴操死你!”
红胀的性器利落抽出,只留下个鸭蛋大的龟头在穴口摩擦,骚淫的媚肉失去依托不甘寂寞的蠕动着,甘柔又忍不住扭着屁股求他插进来,徐镇平轻笑一声挺腰狠入,大鸡巴疾风骤雨般飞快的在小骚屄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时都能精准的操到最骚最浪的骚芯,而后又在甘柔的抽搐中碾过骚芯挺入子宫,不多时就令甘柔骚到无法承受。
“不成了……啊啊……啊啊……将军轻些呀……小屄要泄了……”
徐镇平又是一记狠插,“刚才是谁露着小屄说痒,要我狠狠操她的,怎么才操上几下就不成了?”
“都怪将军的鸡巴太大……啊啊……操得太舒服……啊……呜呜呜……真的不成了……小屄好酸呐……”
“竟然还是我的错了?”面对佳人指责,徐镇平操得越发凌厉,大龟头凶狠的捣进湿滑的小骚穴里,把媚肉操得加速收缩,大鸡巴抽动时干得淫水四渐,时不时碰到肿胀的骚芯,他便狠心的狠狠撞上去,“泄吧,今日就让你泄个够,不把浪水喷干了就别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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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又是一场极致高潮,甘柔全身力气都被徐镇平操没了,当那热烫的浓精再次射入子宫时,她已经无法挣扎,只是气若游丝的呻吟几声,就哆嗦着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没过多久,小腹突然传来一阵闷痛,甘柔猛地惊醒,发出一声痛呼。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徐镇平吓了一跳,扳着她的肩上上下下的瞧了几个来回,甘柔只说自己肚子不些疼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徐镇平只怕是自己方才要的太狠伤了她,鞭鞭打马加快了速度赶回营地。
他将甘柔紧紧的护在怀里,又在她额前安抚性的一吻,“别怕,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甘柔虽不舒服却也不是很疼,而且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只觉得暖洋洋的也不曾害怕,还反过来安慰了徐镇平几句。纵使大战在即时她也从未在他脸见过一丝动摇,如今瞧见徐镇平剑眉紧蹙,薄唇都抿成了一条线,可见是真的怕她有个闪失。
回营之后徐镇平也顾不上唐元青迎过来时满脸的酸气,只说了一句叫顾学林来见我,就抱着甘柔大步走进主帐。唐元青正要说几句风凉话,一听顾学林的名字就知不妙,正要回头吩咐,就见骆浩旗那格外高大的身影猛地蹿了出去。
主帐之内甘柔已经躺到床上,见唐元青进来还虚弱地笑着唤了他一声元青哥哥,唐元青先是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罕见的没有逗她,只是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也没什么,只是肚子有些疼,恐怕是小日子又要来了。”甘柔小腹一暖,徐镇平已将手覆到了她的肚子上,灼人的温度直透肌理缓解了部分疼痛。她拍拍徐镇平的手,又拉着唐元青的衣袖安慰道:“不要担心,我没有事的。”
此时主帐之外已经是一片嘈杂,将士们全都等在外面,担忧的神色藏也藏不住,有人性子急,吵着问军医怎么还没到,正说着就见骆浩旗腋下夹着顾学林大步跑了回来,他们见了救星似的蜂拥而上,七嘴八舌的要他赶快去看甘柔。
“柔儿好像病了,军医快去瞧瞧!”
“她身子娇弱,受不得疼,军医还是莫要耽搁了!”
顾学林被骆浩旗一路夹过来已经有些想吐,又叫他们吵得头疼,不耐烦地喝道:“都给我闭嘴,把我吵死了更是没个好!”
要不是听说柔儿病了,他怎么会叫骆浩旗那活熊似的人带着他疯跑?顾学林腹诽着也没慢下脚步,挑帘进了主帐就见甘柔好好的躺在将军床上。
甘柔越发美艳的小脸上红晕未退,一双大眼睛还是水盈盈的,一看就是刚刚被谁狠狠地操了一场,他忍着醋意拉过她的手把脉,“哪里不舒服?”
“肚子有些疼。”甘柔见顾学林的眉头渐渐皱起,生怕是自己说的不清楚让他多想,急忙解释道:“我的小日子不准,偶尔也有并月的时候,这次应该也是……”
“不是!”顾学林沉着脸,“你对自己的身子到底是多不上心,葵水多久未至你自己也不清楚么?”
徐镇平听得心头狂跳,忍不住训斥道:“别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
顾学林收回手,又把甘柔的手臂放进被子里,“她有身孕了,三月有余,已经快要显怀了,但是却动了胎气。”
他的视线扫过唐元青,又定在徐镇平身上,明知故问:“刚刚是谁那么不知轻重,把她操成这副样子?”
徐镇平面色凝重,大手眨眼间扣在顾学林肩上,咬牙说道:“怎样才能保她无虞,不论什么法子,你只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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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法子?无非就是吃了药好生养着,初期有孕本就不太安稳,又被将军不管不顾的弄了一场,能不能保住也要看她的运气了。”
顾学林话里话外都带着埋怨,就连眼神都带着刺,若在平时整个幽州大营里有谁敢这样对徐镇平说话,那是肯定要去领军棍的,可是甘柔的身子为重,又是他自己有错在先,徐镇平也就懒得去管顾学林,只是眉头紧皱的叫他下去备药。
而那叫人牵肠挂肚的正主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傻了,从床上爬起来呆呆地坐着,怔愣间就觉得有人坐到她身边将她揽到怀里,“柔儿怎么不说话,可是还疼得厉害?”
甘柔摇头不语,唐元青极尽温柔地说:“若是疼就说出来,此时不同往常,有什么不对一定要说清楚才好及时调理,知道吗?”
“真的不是很疼,我还当是葵水来了,也没太在意。”甘柔抬手抚上小腹,叹息道:“我是可惜这孩子命不好,千挑万选的怎就跑到我这里来了,有我这样的娘亲,这一辈子岂不就毁了?”
唐元青与徐镇平一同皱眉,还未来得及劝解又被她抢了先,“或许他也知道我这里不是什么好去处,所以才连见一面都不肯就急着要走呢。”
眼看着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都失了神采,活似有人拿了把钝刀在他们心上割了又割。
徐镇平追悔莫及,“这与孩子有什么相干,要怪也该怪我才是!”
他把唐元青挤到一旁,想要抱她又怕再伤着她,最后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眼下正是关键的时候,你千万不能乱想,孩子来了就是缘分,只要你好好休养,将来随他想做什么我都能让他顺心如意!”
“可是……”甘柔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鼻子一酸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可是我都不知道他的爹爹是谁,别人又会怎么说他,他要是个傻的还好,要是个聪明的,才是被我活活的耽误了一辈子呢!”
除了欢好时被他们操得狠了,甘柔几乎从未哭过,哪怕是刚入大营时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都不曾落下一滴眼泪,此时一哭直接将两个面对千军万马都波澜不兴的男人吓晕了头。
唐元青不再坏心眼的逗她,巴巴的凑过来拉说她的手说:“柔儿别怕,只要是你生的,就是我们唐家的人!”
徐镇平又把他推到一边,大声喝道:“去你们唐家做什么,一人八个心眼,一个比一个会算计,到了那里岂不是又长成一个你?柔儿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就给他想名字,只要他平安出生,我马上就把他的名字写上徐家祖谱!”
“哼!将军家里世代为将,一个个的时常板着脸连笑都不会,长大以后哪里找得到媳妇?”唐元青和徐镇平的关系本就亲近,数落起自家主帅毫不嘴软,“要是真的为了孩子好,就该让他入我唐家,到时允文允武的做什么不成?总好过跟着将军,小小年纪就显得老气横秋!”
看着这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甘柔简直哭笑不得,正巧顾学林端了药进来,“劳烦将军与军师安静些,柔儿该吃药了!”
最高主帅与军是智囊齐刷刷的住了口,顾学林端着碗从两人之间穿过,抢到了甘柔身边的位置。
他坐在床上,舀起一勺汤药送到甘柔唇边,“这是安胎药,从头到尾都是我亲自弄的,你要全喝了才行!”
“谢谢顾大哥。”甘柔担心腹中的孩子,也不忍拂了顾学林的心意,乖乖的把药喝了,才踌躇问道:“顾大哥,这孩子真能保得住么?”
顾学林掀了被子,拉开甘柔的双腿仔细观瞧,“你先让我看看!”
小小的穴儿被徐镇平入得狠了,花唇还肿着,穴里的精水已经被人清理过,倒是瞧不出什么。他将手指轻轻探入玉道,吓得徐镇平与唐元青暴起大吼,顾学林也不管他们,只是盯着小屄问了一句:“将军操她时与回来后,可有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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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顾学林:这药从头到尾都是我亲自弄得,你要全喝了才行!
唐元青:哟,瞧不出来你还挺有心机,对我们都没个好脸色,倒是跑到柔儿面前卖乖去了!
徐镇平:好啊,既然你这么喜欢熬药,以后整个大营的药都让你自己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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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始终不曾见红。”徐镇平赶紧摇头,若是真的见了红,他又怎会那样急进?
“既然不曾落红应当没有大碍,柔儿乖乖吃药,好生休养,绝对不许胡思乱想。”顾学林替甘柔盖好被子,又转身对徐镇平和唐元青说道:“切记不可再次行房,否则就真的保不住了!”
徐镇平理所当然地说:“这有何难,万事皆以她的安危为先,谁要忍不住只管拉下去打几棍子,到时候什么想法都没了。”
“不论如何煎熬,也必须把持住!”顾学林并未多言,只是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徐镇平与唐元青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只说自己无论如何也会忍得。
当晚甘柔就留在了主帐里,徐镇平轻轻的拥着她入眠,直到他的呼吸声趋于平稳,甘柔才默默地睁开双眼。
入营之后她每日都会服用避子汤,直到那一日奶儿酸涨被霆哥哥吸出乳汁才断了药,顾学林怕避子汤于她身子有损不让她再喝下去,若是从那一天开始算,这孩子的父亲不是霆哥哥便是将军。话虽如此,却也保不齐会有旁人,甘柔越想越是心焦,像她这种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是谁的娘,将来必然会定被孩子厌弃吧?
别人瞧不起她也就算了,要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视她如粪土,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思绪纷繁之间,甘柔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辗转入眠,第二日一早醒来时肚子已经不痛了,徐镇平听后大喜,陪着她用过早饭才准备离开。甘柔见他要走,急忙问道:“将军,大军得胜回返,怎么唯独不见霆哥哥回来?”
徐镇平身形一滞,头也不回地说:“他还有别的军务在身,过段日子就会回来了,你不要担心!”
他大步走出主帐,几步之后迎头遇见前来探视的唐元青,压低了声音问道:“还没有华霆的消息么?”
唐元青面沉似水地摇了摇头,“没有,昨夜又派了五千人出去接应,可是草原太过辽阔又不知他去了哪里,也不晓得能不能遇到。”
两人默默无言,徐镇平叹息一声吩咐道:“这事不能让柔儿知道,她现在受不得一点惊吓。”
“我省得,将军放心就是。”
甘柔自徐镇平走后就有些魂不守舍,为什么别人都回来了,偏偏霆哥哥不在?这种事以前从未有过,令她越想越是担心。
她去询问鹰武骑的将士们,可是他们的说法与徐镇平一模一样,甘柔问了许多人都是一样的结果,只说过段日子副将自然就回来了。她也不敢去想别的可能,每日都要问问孔华霆可否回返,稍有风吹草动就要出去看看是不是霆哥哥回来了。
徐镇平与唐元青劝她不要太过思虑,甘柔为了肚里的孩儿也不敢太过焦急,而且鹰武骑的将士们待她比之前更好,简直是把她当成了纸糊蜡塑的,不论做什么都有人陪在她身边,步子迈得大些都能把这些铁血汉子吓出一身汗来,甘柔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倒是有些替他们累的慌。
每天夜里徐镇平、唐元青、顾学林、于子平等人轮流在她身边陪护,每日的吃喝用度都要顾学林仔细查看过才能送到她面前,几天之后她的脉象终于稳了下来。
说来倒也奇怪,甘柔这一胎除了疲惫嗜睡倒也没有别的不好,孕吐更是还未有过,只可惜十全九美,人生在世总有一样不好的。
胎气稳固之后,顾学林便停了她的安胎药,但是她的奶水却没有停。
不仅没停,乳汁反而更多了,最要命的是连那小屄都酸酸麻麻的痒。
一对大奶子每天都是胀胀的,哪怕刚刚被人吸了个空,很快就会再次胀满。甘柔胀得难受,只能找人为她吸奶,也就是这时候,众人才明白顾学林所说的煎熬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元青被甘柔压在身下,一对饱满诱人的大奶子近在眼前,粉嫩嫩的小奶头上还挂着一滴洁白的乳汁,奶香气萦绕在鼻尖撩得人热血沸腾。
她自己托着奶子送到唐元青唇边,难耐呻吟,“元青哥哥帮帮我,奶子好胀啊,快来给我嘬一嘬!”
脉象稳固,奶胀穴痒
“没有,始终不曾见红。”徐镇平赶紧摇头,若是真的见了红,他又怎会那样急进?
“既然不曾落红应当没有大碍,柔儿乖乖吃药,好生休养,绝对不许胡思乱想。”顾学林替甘柔盖好被子,又转身对徐镇平和唐元青说道:“切记不可再次行房,否则就真的保不住了!”
徐镇平理所当然地说:“这有何难,万事皆以她的安危为先,谁要忍不住只管拉下去打几棍子,到时候什么想法都没了。”
“不论如何煎熬,也必须把持住!”顾学林并未多言,只是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徐镇平与唐元青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只说自己无论如何也会忍得。
当晚甘柔就留在了主帐里,徐镇平轻轻的拥着她入眠,直到他的呼吸声趋于平稳,甘柔才默默地睁开双眼。
入营之后她每日都会服用避子汤,直到那一日奶儿酸涨被霆哥哥吸出乳汁才断了药,顾学林怕避子汤于她身子有损不让她再喝下去,若是从那一天开始算,这孩子的父亲不是霆哥哥便是将军。话虽如此,却也保不齐会有旁人,甘柔越想越是心焦,像她这种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是谁的娘,将来必然会定被孩子厌弃吧?
别人瞧不起她也就算了,要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视她如粪土,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思绪纷繁之间,甘柔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辗转入眠,第二日一早醒来时肚子已经不痛了,徐镇平听后大喜,陪着她用过早饭才准备离开。甘柔见他要走,急忙问道:“将军,大军得胜回返,怎么唯独不见霆哥哥回来?”
徐镇平身形一滞,头也不回地说:“他还有别的军务在身,过段日子就会回来了,你不要担心!”
他大步走出主帐,几步之后迎头遇见前来探视的唐元青,压低了声音问道:“还没有华霆的消息么?”
唐元青面沉似水地摇了摇头,“没有,昨夜又派了五千人出去接应,可是草原太过辽阔又不知他去了哪里,也不晓得能不能遇到。”
两人默默无言,徐镇平叹息一声吩咐道:“这事不能让柔儿知道,她现在受不得一点惊吓。”
“我省得,将军放心就是。”
甘柔自徐镇平走后就有些魂不守舍,为什么别人都回来了,偏偏霆哥哥不在?这种事以前从未有过,令她越想越是担心。
她去询问鹰武骑的将士们,可是他们的说法与徐镇平一模一样,甘柔问了许多人都是一样的结果,只说过段日子副将自然就回来了。她也不敢去想别的可能,每日都要问问孔华霆可否回返,稍有风吹草动就要出去看看是不是霆哥哥回来了。
徐镇平与唐元青劝她不要太过思虑,甘柔为了肚里的孩儿也不敢太过焦急,而且鹰武骑的将士们待她比之前更好,简直是把她当成了纸糊蜡塑的,不论做什么都有人陪在她身边,步子迈得大些都能把这些铁血汉子吓出一身汗来,甘柔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倒是有些替他们累的慌。
每天夜里徐镇平、唐元青、顾学林、于子平等人轮流在她身边陪护,每日的吃喝用度都要顾学林仔细查看过才能送到她面前,几天之后她的脉象终于稳了下来。
说来倒也奇怪,甘柔这一胎除了疲惫嗜睡倒也没有别的不好,孕吐更是还未有过,只可惜十全九美,人生在世总有一样不好的。
胎气稳固之后,顾学林便停了她的安胎药,但是她的奶水却没有停。
不仅没停,乳汁反而更多了,最要命的是连那小屄都酸酸麻麻的痒。
一对大奶子每天都是胀胀的,哪怕刚刚被人吸了个空,很快就会再次胀满。甘柔胀得难受,只能找人为她吸奶,也就是这时候,众人才明白顾学林所说的煎熬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元青被甘柔压在身下,一对饱满诱人的大奶子近在眼前,粉嫩嫩的小奶头上还挂着一滴洁白的乳汁,奶香气萦绕在鼻尖撩得人热血沸腾。
她自己托着奶子送到唐元青唇边,难耐呻吟,“元青哥哥帮帮我,奶子好胀啊,快来给我嘬一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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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好哥哥,奶子好胀啊,快来给我嘬一嘬!”甘柔媚眼含春,自己托起一只大奶子送到唐元青唇边,甚是风骚的用小奶头磨蹭挑逗他的唇。
丰满饱胀的美乳映入眼帘,呼吸间都是香甜的奶香气,娇小绵软的身子还趴在他身上蹭了又蹭,唐元青苦笑道:“如今操又操不得,柔儿这是要憋死我!”
话虽如此,他却舍不得令甘柔难受,薄唇轻启含住那娇挺的小奶头轻轻嘬弄,甘甜的乳汁立刻喷入他的口中,浓浓的奶香气萦绕在舌尖上,让他忍不住地加大了力道。
骨节分明的大手各握住一团巨乳,唐元青惬意的轮番享受着两团大奶子,这个吮几下,那个吸两口,越来越多的乳汁被他吞了下去,缓解了乳肉的酸胀,却也让甘柔更加的骚浪起来。
“嗯……元青哥哥嘬得好舒服……再来……把我的奶水都喝下去……”乳尖处的酥麻渐渐带起小屄里的麻痒,甘柔夹紧了双腿,情不自禁的顺着唐元青紧实劲瘦的腰身向下摸,隔着衣服握住那根已然抬头的巨物,“穴儿好痒啊……想要……”
唐元青一噎,万分艰难地开口,“这胎好容易才安稳了,顾学林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许行房,柔儿好歹忍一忍,等到你们母子平安了,你就是不想挨操我还不肯呢。”
甘柔泫然欲泣,不是她不挂念孩子,只是穴儿实在太痒,痒得钻心,痒得难受,多忍一刻似乎都能把她活活逼疯。
她不管不顾的去扯唐元青的裤子,“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穴儿痒死了……我们轻些操就好……”
“我的活祖宗,真的使不得啊!”唐元青三贞九烈的按着裤子,生怕被她扒下来。
这坏妮子只知自己难受,却不知他那物件已经硬得发疼,偏偏还要防着她乱来!
这还是甘柔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男人的抵抗,这不配合的态度险些要把她逼疯,素了好久的身子此时骚浪的很,迫切的想要一根火热的大鸡巴赶紧插到小屄里来杀杀痒。
“好哥哥……求你……别再欺负我了……”一双美目都泛着水光,甘柔喘息着扒开花唇,急不可耐的玩弄起肉嘟嘟小骚核,用力的来回揉弄,想要以此来缓解小屄里要命的瘙痒,只是没想到不仅没能缓解反而让小嫩屄更加饥渴,骚水不停流出,把整个小穴都弄得湿乎乎的。
她迎上唐元青幽暗的目光,“嗯……元青哥哥……帮帮我呀……”
“想要我怎么帮你?”他的声音越发沙哑。
“让我泄了吧……小屄痒死了……呜呜呜……想要大鸡巴……”
唐元青冷笑一声,脑子里紧绷的弦在她这般赤裸的勾引下应声而断,“好个小骚货,亏我把你当成眼珠子似的疼,结果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他曲起手指难准了小骚核一弹,“可是你这小骚豆子在做怪?”
甘柔娇吟一声夹紧了双腿,小核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屄里的浪肉都跟着一起激烈的收缩,淫水从穴口一股又一股的喷涌出来,她难耐的敞开双腿,让湿淫的小骚穴迎向他的手,“随你怎么弄……啊……好哥哥操我……”
唐元青左手扒开花唇,将那骚浪硬挺的小骚核暴露出来,右手五指并拢对准它一巴掌拍下去,啪一的声脆响,甘柔直接爽得喷出一道淫汁。
“小骚豆子欠打!”唐元青不曾真的弄疼她,一下下的拍打着骚浪的小阴核,这样新奇的玩法直让甘柔骚得更厉害了,“看你还敢不敢对着我发骚!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小骚穴被舔到高潮喷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脸红心跳
修长的手指每次落在小骚核上都能激起一片无法抵抗的颤栗,甘柔爽得直摇头,哭吟吟地叫着:“呀……好哥哥别打小核……”
“小骚豆子越打越硬,碰一下就能喷出不少浪水来,偏你还要嘴硬!”唐元青不理会她的求饶,啪啪地拍打着骚淫的肉珠,“你只说爽不爽,我若是真的不弄它,你这小屄又要浪得难受了!”
“爽……啊啊……爽死了……小核好舒服啊……”
拍打声被水花催发的越发响亮,甘柔自己听着都觉得又骚又浪,羞耻又迷人的酸痒令她无法自拔,许久不曾与男人欢好的小骚穴更是贪恋这份快感,骚答答的享受着他的玩弄。
眼看着小嫩穴在他的玩弄一下变得嫣红微肿,浪水不断涌出,沾湿了唐元青的手指,也把穴口和小骚核涂的亮晶晶的。
然而只是这样还不够,酸麻酥痒的感觉并没有消退多少,甘柔骚得头晕脑胀,只盼着他能把自己这小骚穴玩烂了才好。
“不行……还要……元青哥哥弄我……啊啊……啊啊……小屄痒死了……用力玩我的小核……操我的小屄……”
唐元青热血沸腾却只能忍着,但他自己忍得却又舍不得让甘柔来忍,只得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要命的浪丫头,现在哪个还敢操你,不如我给你舔舔小嫩屄好不好?”
“好……怎么样都好……”甘柔扒开花唇露出里面嫩红的浪肉,“哥哥快来舔我呀……小屄快要痒死了……嗯……舔我的小骚核……”
嫩生生的肉瓣上还带着春水,湿湿亮亮的,娇花一般诱人。唐元青像是一只被花朵蛊惑的蝶,轻轻探出舌尖挑弄湿润的花瓣,轻舔慢吮的逗弄着硬胀的小核与水嫩的花唇。
长舌舔弄花穴,吸吮花唇,把那柔软的嫩肉含进口中吮吸,发出一声声羞人的淫响。
“啊啊啊……好棒……元青哥哥舔得好舒服……嗯……再重一点……嘬我的小屄……”
甘柔两手紧攥尖叫出声,尚且平坦的小腹跟着起起伏伏,一对大奶子摇得乳波荡漾。
唐元青舔着两片花唇之间的浪肉,把穴口舔得酸酸痒痒的,淫水顷刻间流得更多。舌尖招摇的从小骚核上滑过,粗糙的味蕾磨蹭着敏感娇嫩的肉核,把个粉嫩嫩的小肉珠变得更硬更胀,也使她的呻吟声更加骚浪诱人。
“啊啊……再用力些……使劲舔我的小骚核……”
“小骚货,等你生完了,看我不操烂你这淫荡欠操的小浪屄!”
唐元青干脆咬住阴蒂,锐利的牙齿夹住小核再用舌尖飞快地舔动,销魂激烈的快感瞬间的爆发至全身,让她赤裸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啊……好舒服……元青哥哥好厉害……再用力些……啊啊啊……把我舔到喷水……”甘柔迷乱间按住唐元青的头,自己挺腰迎了上去,只为让他舔得更深,嘬得更狠。
放浪的热情令唐元青也把持不住,温柔的舔舐立刻变得凶猛起来。他轻咬花唇,叼着小骚核摆头嘬弄,任由它从唇间挣脱再恶狠狠的把它吸回去,直把甘柔爽得尖声哭叫。
猛烈的快感令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好似整个人都飘在云彩上,有什么东西从小骚核上凝聚在一起,又突然爆炸开来。
她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小骚穴也在极乐中剧烈收缩,晶亮的淫水飞速喷出,全都喷到了唐元青那张飘逸出尘的俊脸上。
唐元青抹了把脸,探出舌尖舔去唇边的浪水,笑骂道:“好个淫荡的小东西,都快当娘了还是这么能喷,活活浪得我难受,还不过来给我舔舔?”
分卷阅读595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好哥哥,奶子好胀啊,快来给我嘬一嘬!”甘柔媚眼含春,自己托起一只大奶子送到唐元青唇边,甚是风骚的用小奶头磨蹭挑逗他的唇。
丰满饱胀的美乳映入眼帘,呼吸间都是香甜的奶香气,娇小绵软的身子还趴在他身上蹭了又蹭,唐元青苦笑道:“如今操又操不得,柔儿这是要憋死我!”
话虽如此,他却舍不得令甘柔难受,薄唇轻启含住那娇挺的小奶头轻轻嘬弄,甘甜的乳汁立刻喷入他的口中,浓浓的奶香气萦绕在舌尖上,让他忍不住地加大了力道。
骨节分明的大手各握住一团巨乳,唐元青惬意的轮番享受着两团大奶子,这个吮几下,那个吸两口,越来越多的乳汁被他吞了下去,缓解了乳肉的酸胀,却也让甘柔更加的骚浪起来。
“嗯……元青哥哥嘬得好舒服……再来……把我的奶水都喝下去……”乳尖处的酥麻渐渐带起小屄里的麻痒,甘柔夹紧了双腿,情不自禁的顺着唐元青紧实劲瘦的腰身向下摸,隔着衣服握住那根已然抬头的巨物,“穴儿好痒啊……想要……”
唐元青一噎,万分艰难地开口,“这胎好容易才安稳了,顾学林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许行房,柔儿好歹忍一忍,等到你们母子平安了,你就是不想挨操我还不肯呢。”
甘柔泫然欲泣,不是她不挂念孩子,只是穴儿实在太痒,痒得钻心,痒得难受,多忍一刻似乎都能把她活活逼疯。
她不管不顾的去扯唐元青的裤子,“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穴儿痒死了……我们轻些操就好……”
“我的活祖宗,真的使不得啊!”唐元青三贞九烈的按着裤子,生怕被她扒下来。
这坏妮子只知自己难受,却不知他那物件已经硬得发疼,偏偏还要防着她乱来!
这还是甘柔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男人的抵抗,这不配合的态度险些要把她逼疯,素了好久的身子此时骚浪的很,迫切的想要一根火热的大鸡巴赶紧插到小屄里来杀杀痒。
“好哥哥……求你……别再欺负我了……”一双美目都泛着水光,甘柔喘息着扒开花唇,急不可耐的玩弄起肉嘟嘟小骚核,用力的来回揉弄,想要以此来缓解小屄里要命的瘙痒,只是没想到不仅没能缓解反而让小嫩屄更加饥渴,骚水不停流出,把整个小穴都弄得湿乎乎的。
她迎上唐元青幽暗的目光,“嗯……元青哥哥……帮帮我呀……”
“想要我怎么帮你?”他的声音越发沙哑。
“让我泄了吧……小屄痒死了……呜呜呜……想要大鸡巴……”
唐元青冷笑一声,脑子里紧绷的弦在她这般赤裸的勾引下应声而断,“好个小骚货,亏我把你当成眼珠子似的疼,结果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他曲起手指难准了小骚核一弹,“可是你这小骚豆子在做怪?”
甘柔娇吟一声夹紧了双腿,小核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屄里的浪肉都跟着一起激烈的收缩,淫水从穴口一股又一股的喷涌出来,她难耐的敞开双腿,让湿淫的小骚穴迎向他的手,“随你怎么弄……啊……好哥哥操我……”
唐元青左手扒开花唇,将那骚浪硬挺的小骚核暴露出来,右手五指并拢对准它一巴掌拍下去,啪一的声脆响,甘柔直接爽得喷出一道淫汁。
“小骚豆子欠打!”唐元青不曾真的弄疼她,一下下的拍打着骚浪的小阴核,这样新奇的玩法直让甘柔骚得更厉害了,“看你还敢不敢对着我发骚!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小骚穴被舔到高潮喷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脸红心跳
修长的手指每次落在小骚核上都能激起一片无法抵抗的颤栗,甘柔爽得直摇头,哭吟吟地叫着:“呀……好哥哥别打小核……”
“小骚豆子越打越硬,碰一下就能喷出不少浪水来,偏你还要嘴硬!”唐元青不理会她的求饶,啪啪地拍打着骚淫的肉珠,“你只说爽不爽,我若是真的不弄它,你这小屄又要浪得难受了!”
“爽……啊啊……爽死了……小核好舒服啊……”
拍打声被水花催发的越发响亮,甘柔自己听着都觉得又骚又浪,羞耻又迷人的酸痒令她无法自拔,许久不曾与男人欢好的小骚穴更是贪恋这份快感,骚答答的享受着他的玩弄。
眼看着小嫩穴在他的玩弄一下变得嫣红微肿,浪水不断涌出,沾湿了唐元青的手指,也把穴口和小骚核涂的亮晶晶的。
然而只是这样还不够,酸麻酥痒的感觉并没有消退多少,甘柔骚得头晕脑胀,只盼着他能把自己这小骚穴玩烂了才好。
“不行……还要……元青哥哥弄我……啊啊……啊啊……小屄痒死了……用力玩我的小核……操我的小屄……”
唐元青热血沸腾却只能忍着,但他自己忍得却又舍不得让甘柔来忍,只得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要命的浪丫头,现在哪个还敢操你,不如我给你舔舔小嫩屄好不好?”
“好……怎么样都好……”甘柔扒开花唇露出里面嫩红的浪肉,“哥哥快来舔我呀……小屄快要痒死了……嗯……舔我的小骚核……”
嫩生生的肉瓣上还带着春水,湿湿亮亮的,娇花一般诱人。唐元青像是一只被花朵蛊惑的蝶,轻轻探出舌尖挑弄湿润的花瓣,轻舔慢吮的逗弄着硬胀的小核与水嫩的花唇。
长舌舔弄花穴,吸吮花唇,把那柔软的嫩肉含进口中吮吸,发出一声声羞人的淫响。
“啊啊啊……好棒……元青哥哥舔得好舒服……嗯……再重一点……嘬我的小屄……”
甘柔两手紧攥尖叫出声,尚且平坦的小腹跟着起起伏伏,一对大奶子摇得乳波荡漾。
唐元青舔着两片花唇之间的浪肉,把穴口舔得酸酸痒痒的,淫水顷刻间流得更多。舌尖招摇的从小骚核上滑过,粗糙的味蕾磨蹭着敏感娇嫩的肉核,把个粉嫩嫩的小肉珠变得更硬更胀,也使她的呻吟声更加骚浪诱人。
“啊啊……再用力些……使劲舔我的小骚核……”
“小骚货,等你生完了,看我不操烂你这淫荡欠操的小浪屄!”
唐元青干脆咬住阴蒂,锐利的牙齿夹住小核再用舌尖飞快地舔动,销魂激烈的快感瞬间的爆发至全身,让她赤裸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啊……好舒服……元青哥哥好厉害……再用力些……啊啊啊……把我舔到喷水……”甘柔迷乱间按住唐元青的头,自己挺腰迎了上去,只为让他舔得更深,嘬得更狠。
放浪的热情令唐元青也把持不住,温柔的舔舐立刻变得凶猛起来。他轻咬花唇,叼着小骚核摆头嘬弄,任由它从唇间挣脱再恶狠狠的把它吸回去,直把甘柔爽得尖声哭叫。
猛烈的快感令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好似整个人都飘在云彩上,有什么东西从小骚核上凝聚在一起,又突然爆炸开来。
她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小骚穴也在极乐中剧烈收缩,晶亮的淫水飞速喷出,全都喷到了唐元青那张飘逸出尘的俊脸上。
唐元青抹了把脸,探出舌尖舔去唇边的浪水,笑骂道:“好个淫荡的小东西,都快当娘了还是这么能喷,活活浪得我难受,还不过来给我舔舔?”
分卷阅读596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红胀的巨物挺立而出,甘柔娇嗔地望了唐元青一眼,端得是眼波荡漾媚态横生,直看得唐元青呼吸不稳,那挺立的大鸡巴都跟着抖了两抖。
甘柔泄得浑身酥软,两手捧着那根怒挺的大鸡巴轻轻舔舐。
龟头像颗大樱桃似的红亮可爱,明明那般热烫,入口之后却又极为嫩滑。
甘柔舔着舔着就觉得刚刚喷过浪水的小嫩屄又痒了起来,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磨蹭。
她呜咽着发出阵阵呻吟,唐元青见她又浪起来,两指捏住硬胀的小骚核来回捻动,“之前从不见你这般主动,好容易骚得人火大却偏偏挑在这等要命的时候,真是个坏丫头,瞧我不把你勾引人的小骚核捏爆了!”
“嗯……好舒服……再用力些……弄我的小核……”
甘柔一边吞吐着红胀的长枪,一边骚浪的敞开双腿,把个水淫淫的小骚穴完全展露在唐元青面前。
粉嫩嫩的肉瓣已经充血红肿,又被浪水浸得湿亮,被他玩得爽了还会一缩一缩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的吸引着男人的欲望。
她自己也被唐元青伺候的又酥又爽,浪水潺潺而出,小屁股贴着他的手蹭了又蹭,又泄了两次体内的是邪火才算是勉强消了下去。
本以为爽过一场好歹可以坚持两天,没想到她低估了孕期的欲望,小屄一到晚上又是痒得钻心。xDYbZ`
甘柔脱光了衣裳揉弄小骚核,却又总是觉得不如男人的大手弄得快活,穴儿里面虫爬蚁走似的空虚难忍,想要拿了玉势捅一捅又怕伤了孩子,生生憋得燥热难耐,仿佛体内烧了一团火,烧得她整个人都坐立不安的。
晚些时候徐镇平处理完了军务来陪她过夜时,一进营帐就看到甘柔全身赤裸,凹凸有致的身子骚浪扭动,两条长腿夹着被子一拱一拱的,偶尔露出的花唇上还能看到一抹水光。
“怎么又骚起来了?”他一把扯开被子,眸色深深地打量她,“被子都要被你的浪水打湿了,可是小屄又痒了,想要大鸡巴来操你?”
“是呀……小屄痒得很呢……将军快来摸摸我……”欲火烧灼之下甘柔也顾不得羞,拉了徐镇平的手按在小穴上,用那湿滑的穴口磨蹭他的手指,媚眼迷离间连呻吟都带了哭腔,“将军快摸摸我的小屄……小骚核也痒……啊啊……好舒服……呜呜呜……我忍不住了……想要将军的大鸡巴狠狠操我……”
“可惜这时候不能操你,为了孩儿还是再忍一忍吧!”徐镇平爱怜的亲吻她的小腹,带着薄茧的手指挑开花唇顺着肉缝上下滑动,“等我给你揉一揉,好歹泄上两回也比一直忍着要好。”
他拨弄花唇,吸吮小核,三两下就把甘柔弄得喘息声声,她骚意上头什么羞人的话都敢说,口口声声的想要大鸡巴狠狠操自己的小屄,大奶子又一波一波的喷着奶水,哭叫着被徐镇平弄得泄了几次才抽泣着睡了过去。
徐镇平替她擦干小穴上的水渍,望着自己胯间依然挺立的长枪,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自此之后甘柔每一日都有欲火高涨的时候,鹰武骑的将士们轮番的为她吮奶品穴,原来小小的肉核都被他们生生嘬大了一圈,小奶头一天到晚都是红肿红肿的,稍一刺激就会喷出大股乳汁,引得男人们竞相嘬弄。
一根根粗壮的长枪一见到她就忍不住挺立起来,可这小美人却是个只能看不能操的,品品小屄嘬嘬奶子已是极限,如此一来倒比营里没有女人的时候更加难挨。
他们只盼着她肚子里的小子能够赶快出来,否则鹰武骑上上下下都要憋死了。
这一次倒是天随人愿,甘柔很快就不再缠着他们求他们玩奶弄穴,因为那人负伤而归,她的眼里都看不到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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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那一日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甘柔被将士们弄得手软脚软,小穴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春水,用过午饭之后便睡了过去。徐镇平难得清闲了些,陪她躺着一同休息,说是休息,其实也是将她护在怀里,一手翻看军报。
营帐外面突然嘈杂起来,脚步声呼喝声不绝于耳,徐镇平眉头紧皱,正要打发人去训斥他们一番,莫要太闹得太过吵醒了柔儿,就听外面有人喊了一句,“副将回来了!”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像惊雷一般在甘柔耳边炸响,她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鞋都顾不上穿就要往外走,徐镇平急忙把她拦下,亲自给她把那小巧的绣鞋穿上,扶着她一同出去。
出了营帐,甘柔就被外高照的艳阳刺得睁不开眼,可是听到霆哥哥回来了,她连缓一瞬的功夫都不愿等,眯着眼睛寻找记忆中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不远处有不少将士围在一起,她看不到被围在中间的人是谁,不过此时想来应该没有旁人了。
唇边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甘柔加快了脚步朝他走去,然而没走几步就听有人大声说道:“轻着些,别再伤着了。”
向前的脚步突然一滞,莫大的恐惧骤然间涌上心头。
什么叫别再伤着了,难道是已经受伤了?
伤的……又是谁?
甘柔不敢再想,迈步向前跑去,不料徐镇平拦腰把她拉回身边,“你不能跑,身子要紧。”
“可是……”没等甘柔反驳,徐镇平直接将她抱了一起来,大步朝着人群走去。
将士们见到将军过来自发的让出一条通道,甘柔透过人群中那短短几步的距离,看清了被人抬着的孔华霆,瞳孔瞬间收缩。
他的脸色极为苍白,双目紧闭似是睡了过去,身上多处缠着白布,只是那些白布早已被触目惊心的血迹染成一片暗红。
“霆哥哥!”
甘柔只觉得自己这一颗心眨眼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她吓得全身颤抖,从徐镇平怀里挣出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孔华霆身边,想要摸摸他又怕自己手下没有分寸弄疼了他,只好抽泣着一声声的唤他。
徐镇平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柔儿别怕,先让他们把华霆带回营帐要紧,顾学林很快就到,你不要过于担心!”
营地中一片忙乱,孔华霆带回来的将士们个个都带着伤,甚至不乏伤势更重的,军医全被徐镇平召集到了鹰武骑,顾学林身为医长最先到场,只不过又是被骆浩旗提过来的。
顾学林双脚落地后挺直腰板喘了好一会,怒气冲冲地说:“下次能不能让我自己走?”
自从顾学林仗着医术硬生生的从甘柔身边挤了个位置,鹰武骑的将士们对他就没了好脸色,徐镇平这时也没有心思看他们胡闹,沉着脸吩咐道:“少说废话,华霆伤得重,你快来看看。”
顾学林这才注意到一旁不省人事的孔华霆,看了一眼他的伤势,啧啧摇头,“这是叫人乱刀砍了么,怎么全身都是血?”
“顾大哥,霆哥哥他怎么样?”
泪水不断涌出,一次又一次的模糊了视线,甘柔问得胆战心惊,生怕顾学林会说出什么重话,可是若要什么都不问她又做不到。
“别急,你现在也不同往日,我先看看再说!”
顾学林为甘柔抹了把泪,就去解孔华霆身上的绷带,等到全身都解开,才发现他身上竟然有着几十处刀伤,轻的只是擦破了皮,重的却是深可见骨。甘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徐镇平怕她哭伤了身子强行带她离开,一个多时辰之后顾学林才给他清理好了伤口又上了药,才去向徐镇平回禀。
“万幸,副将身上只有外伤,伤口最深的地方也不在要害,只要好好休养应当不会有大碍。”
甘柔刚止了泪,听他这样一说又有些忍不住,抽泣着问:“那他为什么一直都不醒?”xD YbZ`
“疲累失血总归是有损耗的,最迟明天就该醒了。”顾学林一边回答一边拉了甘柔的手为她诊脉,“听说副将也是入了大营之后才放心昏睡过去的,他既然能清醒的回来,自然也能清醒的挺过去。”
有了顾学林的一番话甘柔安心许多,她想去孔华霆陪护结果又被徐镇平否了。
他叹息道:“我知道你担心他,不过华霆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你不要小瞧了他。他身边有人时刻照料着,并不会出什么大事,相比之下倒是你更让人担心。”
徐镇平在她额前温柔一吻,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如今这身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若是有什么闪失,莫说你自己过意不去,就是华霆也会自责万分,柔儿可舍得让他后悔愧疚?”
分卷阅读598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转过天来一大早,甘柔便去孔华霆的身边守着了。
昨天她被徐镇平说服,没再强求陪在他身边。
她知道以霆哥哥那样温柔的性子,若是她的身子真有什么闪失,他必定会自责不已,到时别说安心养伤,只怕还要给他添上一份心病。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与徐镇平说好第二天再去看他,这已经是她能等待的极限了。
此时天边刚刚泛起晨光,甘柔搬了小凳坐在孔华霆床边,握着他的手细细打量。
他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双唇都干得起了皮,英挺俊朗的脸庞也瘦得越发棱角分明,两道剑眉在睡梦中也是紧皱的,看得人心里生疼。甘柔轻抚他的眉心,见他的睡颜不再那亲紧绷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又是止不住的埋怨。
听说霆哥哥这次遇到了一位蛮子的皇子,那人年富力强,与几个成年的兄弟貌合神离,谁都想着把可汗的位子抢到自己手里。
偌大的草原上,也不知怎么的就让他们寻到了那皇子的踪迹,那时他的身边只有不到一千人,鹰武骑的将士更是不足一百,他却胆大很,竟然带人路一追袭,天知道他们到底是打了一场怎样的硬仗,最后竟是真的带着那皇子的首级回来了。
谁都知道这是大功,可是甘柔却听得心惊肉跳。
这件事从头到尾若是有一丁点的错漏,只怕他们今生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他难道就不知道还有人在挂念他,等着他平安归来么?
能挣来军功固然是好事,蛮子缺了一位能征善战的皇子也遭到了很大的打击,这对整个战事都有很大的影响,除了孔华霆与那些将士们受了伤之外,几乎没有一点不好,可是甘柔就是控制不住的生气。
看着孔华霆消瘦的脸颊,甘柔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知晓大义之人,至少不愿见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换取战绩!
她在心里埋怨,为什么要这样着急?稳扎稳打、步步为营难道不好吗?非要这样剑走偏锋的让人担心吊胆?
越想越是生气,握着他的力道也不知不觉的重了几分,孔华霆似有所感,轻哼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柔儿?”
“霆哥哥,你醒了!”甘柔大喜,抓着他的手不放。
孔华霆却执意将手抽出来,把她脸上的泪珠轻轻抹了去,“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哪里好了?”她抽泣两声还是没忍住,哭着说道:“你伤得这么重,哪里还算好了?你这么不在乎自己,遇到什么事都敢冲出去拼命,万一真的有个什么,我又该怎么办?”
“柔儿,你……别哭!”
他如此温柔,更让甘柔心疼气愤,“你这样心急火燎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事能比你的性命更重要,值得你这样去搏?”
孔华霆也不辩解,只是不停的哄她,“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
他一醒来甘柔那空悬的心终于落了地,扑在床前放声大哭,孔华霆哄了几声也哄不好,哭笑不得的拍着她的头,用那干哑的声音连声说着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直到徐镇平与唐元青听到消息赶来才让甘柔止了哭,听说她有了身孕孔华霆果然吓了一跳,生怕她哭伤了身子,非要她回去休养不可。
甘柔抽抽噎噎的止了泪,却是怎么也不肯走,只说自己走了更是放心不下非要留在这里看着他才安心,最后还是唐元青说起孔华霆该吃些东西了,才劝得甘柔出了营帐去寻些吃食,出门之后也不知他们几个男人在一起说了些什么。
好在孔华霆身上重伤的地方不多,他又是年轻力壮的,回复起来倒也不难。
他与甘柔都对彼此牵肠挂肚的,徐镇平索性让他们搬到一个营帐里住着,如此一来也好恢复的更快些。
等到孔华霆可以下地走路的时候,甘柔的肚子也明显的鼓了起来,隔三差五的还会有几次孕吐,不过并不频繁。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着,到了新年时虽然天寒地冻的,孔华霆与那些受伤的将士们也都好了许多,人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鹰武骑的男人们闲暇时就要争论孩子的名字,谁都觉得自己起的名字更好,每天都有不少人跑到甘柔面前献宝似的把自己想的名字拿出来说道。
到了二月,天气渐渐转暖,一道圣旨被人送入鹰武骑。
孔华霆立有大功自然得了不少赏赐,只是职位并没有提升,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令甘柔震惊无比的消息。
“罪臣之女甘柔,需在幽州大营为妓十年,十年之后可除贱籍。”
她呆呆地跪在原地,直到孔华霆把她扶起来,说:“对不住,我还以为这一次可以直接将你带出大营,想不到还要让你再受几年。”
甘柔望着他喃喃问道:“你那样冒险,竟然是为了我么?”
分卷阅读599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甘柔这一问,所有人都将目光齐刷刷的投到了孔华霆身上,他有些局促地说道:“遇见蛮族皇子是件大事,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全是为了你。他是成年皇子,本身也是极为擅战,只要能够把他拿下,不仅可以折损蛮族的战力还可令其内斗,自然可以缓解战局的压力。当时我也顾不上去想太多,只有尽力抓住这个机会,若能成事或许还可以为你谋一条出路。”
纵使甘柔从未上过战场,只要回想起他们回来时个个带伤的身影,可能想到这一战的凶险。
霆哥哥身后只有千余人却要追击迎战蛮族的皇子,如果稍有不慎只怕都不能活着回来,可他偏偏在那样的生死关头还想着她以后的出路,即便历尽艰险,伤痕累累的回来了,还舍不得令她心疼担忧。
心头突然一阵抽痛。
他太好,好得叫她心疼!
像她这样的罪臣之女,一旦入了贱籍就没有什么脱身的可能,所以甘柔从未想过以后该要如何,踏入幽州大营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在这里过完一辈子的准备,只有霆哥哥那么傻,才会舍了这么大的战功去换一个让她脱身的机会,也不去想值不值得。
视线有些模糊,甘柔仰起头强压下眼泪,“这么好的机会,本是升迁有望,你怎么就浪费在我身上了呢?”
孔华霆不以为然,“我已是副将,再升就要调去别处了。如今北面蛮族还不老实,幽州又是第一道关口,这种时候我也不能心安理得的迁到别处去,况且这次之功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若是没有那些兄弟们与我一同奋战,仅凭我一个人就是死上一百次也做不到。所以你不必挂怀,只当这一切都是我自做主张就好。”
他的确不想升迁,除了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最让他不舍的还是因为,这里有她。xDYb Z`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傻子,甘柔也明白孔华霆这样说无非是想要令她安心,可他越是这样温柔,她就越无法控制心头的悸动,索性一头扎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孔华霆在草原上浴血奋战时都不曾慌乱,此时佳人在怀却变得手足无措,“柔儿别哭,你是双身子,可别这么哭!”
无奈甘柔感触太深哭得停不下来,孔华霆眼巴巴的看向徐镇平与唐元青希望他们能来劝一劝,哪知唐元青那醋意都写到脸上了,见死不救地一甩手,“副将连人家皇子都能斩于马下,还怕哄不好自家女人么?”
徐镇平摇头叹息一声,走到甘柔身边说道:“先放开华霆吧,别再哭了,不只你受不了,他身上的伤也还没好利索呢。”
甘柔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抽噎着抹去眼泪,直到她稍稍平复一些才与他们一道回了营帐。
此后甘柔安心养胎,鹰武骑出战操练之余又有了别的事要忙。
因为她生产在即,一直住在营帐里总归不方便,徐镇平干脆令人建了一间小院,春暖花开时甘柔便住了进去。
小院不大,仅是一间正房两间厢房,不过这在军营之中已经是极为难得了,别的营妓连个单人的营帐都没有,甘柔自己却得了一个院子,令她既是感动又是担忧,生怕因为这事给徐镇平惹上麻烦。
好在预料之中的麻烦并未发生,倒是她肚里的孩儿忍不住要出世了。
发动时正值半夜,甘柔睡着睡着就觉得身下一湿,羊水已经破了。当时正巧是顾学林陪在她身边,听到她的抽气声立刻惊醒,大步跑出去叫人准备应用之物,而后一直陪在她身边忙碌接生,还要安抚她的情绪。
生产时的痛苦在所难免,幸好甘柔身边围满了疼爱她的男人,而且这孩子也是个知道疼人的,好像生怕出来晚了令她受痛一样,天光未亮时就哇哇坠地了。
夜深人静时响亮的哭声传遍整个鹰武骑的营地,将士听闻甘柔母女平安后爆发出阵阵欢呼,然而欢呼过后又是一阵寂静。
母女平安……
这是生了个女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突然大叫:“我们有闺女啦!”
将士们大吼回应,“哦!!!!”
“不是个臭小子!”
“哦!!!”
正在气氛高昂的时候,唐元青走出院子,沉着脸呵斥道:“都给我闭嘴,柔儿需要休息,而且还有一件大事不好处理!”
将士们立刻慌了神,到底是出了多大的事能让军师都觉得不好处理?两军对战时都没见他有过这样为难的神色。
一片静谧之中唐元青眉头紧锁,有些慌乱地问:“你们谁会养闺女?”
****************************************************
生孩子是件很伟大的事情啊,看在柔儿这么努力的份上,各位小宝宝们不给投个珠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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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战场上冲锋陷阵势不可挡的鹰武骑,无一不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杀神,也是令本国百姓仰慕敬畏的英雄。
但是现在……
杀神们一个个眉头紧皱地搓洗着手中柔软的布料,刺啦一声响,软布被一双大手扯成碎片,直令那人脸上一片悔恨。
“怎么又扯坏了?”于子平气得大吼,“这样软和料子本来就不多,又让你们撕坏了不少,以后让珍珍用什么?”
那将士急得面红耳赤,“我哪知道这东西这么不禁搓弄,稍微用一点力气就扯坏了。”
“废话,珍珍那么小,尿布要是像你那脸皮一样厚怎么用得了?”于子平一把将人拽到一边,自己亲手搓洗示范,“看好了,洗尿布时手上的力气不能太大,否则……”
于子平看着手里的碎布嘴角直抽抽,硬着头皮给自己打圆场,“看见了吧,否则就扯烂了。”
周围嘘声一片,于子平甩甩手逃也似的走了,唐元青知道这事之后专门跑去告诉甘柔,带着徐镇平和孔华霆一起看他的笑话。
甘柔倚着软枕坐在床上,听后也是哭笑不得,“这种事也是太难为他们了,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以后还是让我来洗吧。”
顾学林终于等到了说话的机会,立刻开口,“不行!月子里不好生休养以后落下病根可怎么好,反正他们年轻力壮的,找点活干还能让将军省省心。”
唐元青抱着珍珍轻轻摇着,满意地看着奶娃娃在他怀里睡得小脸通红,他才懒得去管别人怎么样,“真是可怜了我们珍珍,尿布都要让他们洗没了。不如定个规矩,谁再洗坏一块尿布就去校场上举一百下石锁,不是力气大吗,正好让他们好好发泄发泄!”
珍珍这乳名就是唐元青起的,他说鹰武骑内终于有了一个姑娘,名字也当取个珍重之意,而珍珍二字则是代表了双倍的珍重。
生产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天,甘柔对他们这样不管不顾将珍珍宠上天去的态度无可奈何,只好劝道:“不过是尿布而已,哪就至于这样小题大做了,换了平常的布料不也是一样的吗?”
“什么叫小题大做?”唐元青不以为然,“我家闺女的屁股蛋儿娇贵的很,哪里能用平常的料子,把我家珍珍的小屁屁磨疼了怎么办?再说那些废物们连块尿布都洗不好,还敢有脸抱怨了?”
越说越觉得珍珍受了好大的委屈,疼惜的在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紧接着就被徐镇平把珍珍抢了过去,“什么时候成了你家闺女?珍珍是我们徐家的将门虎女!”
“将军当初说的可是生了儿子才上祖谱的,怎么又改口了,不嫌弃我们珍珍是个女娃了?”唐元青怀里空落落的,自然也个好脸色。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徐镇平呵斥一声,抬手去掩小娃娃的耳朵,“不许当着珍珍的面胡说!”
珍珍被他们颠来倒去的弄得皱起眉头,伸着小手哇哇大哭,徐镇平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哄。
珍珍刚出生时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敢伸手,生怕把孩子抱伤了,短短两天之后也学得有模有样了,只是徐镇平事务繁忙,见她哭闹仍是不知道该怎么哄,最后还是孔华霆主动把孩子接了过去,抱着她轻轻摇动臂弯,果然没过多久就没了哭声,珍珍睁着一又黑亮亮的大眼睛盯着孔华霆看了看,竟是咧着小嘴笑了一下!
孔华霆先是一愣,望着那稚嫩的笑脸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暖暖的爱意包裹,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珍珍见他笑了又跟着笑了笑,结果就捅翻了几个醋坛子。
唐元青直说珍珍也像她娘一样的偏心,徐镇平面上不显,两手又伸了出来想要再抱抱她,顾学林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知道自己挤不到前面,干脆就说珍珍该吃奶了,得意洋洋的把孩子从孔华霆怀里抢出来交给甘柔。
正好甘柔又到了胀奶的时候,抱过女儿将奶头送到她嘴边,看到珍珍含住乳尖努力吸吮也是高兴的很,笑着夸她乖巧。
几个大男人挤在床边围成一圈看着珍珍吃奶,眼神都是热辣辣的。自从珍珍出生以后他们的眼神便越发热烈,只是碍于月子里不许行房才咬牙忍着,只等着月子安然过了再好好的开开荤。
徐镇平他们的确快要忍不住了,尤其是柔儿那对大奶子在眼前颤巍巍的晃着,一个个都像饿了许久的狼,恨不得把马上把甘柔扑倒了好好品尝一番。
就在这样的煎熬中日子很快过去,珍珍满月时徐镇平大手一挥准了一场满月酒,将士们喝得尽兴,几个主事之人却是没喝多少就急忙赶回小院。
甘柔见他们回来的这样早还有些纳闷,问道:“怎么没有多喝一会?”
唐元青顺手带上房门,挑唇一笑,“当然是急着过来疼你了,旷了这么久,柔儿早就憋得难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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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当初孔华霆负伤归来,甘柔满心满眼的担忧牵挂也就忘了那磨人的欲火,等到孔华霆伤好时她的身子已经笨重不少,弯个腰都要费好大的力气,自然也就没了那些个旖旎的心思。生下珍珍之后,将士们简直把她们母女当成心尖尖一样的百般照料,加上她本就年轻,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xDYb Z`
难得男人们都去喝酒了,甘柔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他们进门时一张小脸还是红扑扑的,发俏上还挂着水珠,胸前一对更加丰盈的大奶子在领口处挤出一道深沟,看得在场的三人口干舌燥。
孔华霆抽出她手中的布巾不紧不慢的为她擦拭长发,温柔问道:“柔儿身上可好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甘柔抬头看着他,见他眼中满是关切,不由得心头一暖,索性直接靠进他怀里撒娇,“我觉得已经没事了,只要你们别太……,应该不碍事的。”
“别太什么?”徐镇平坐到她另一边,缓缓退去她的衣裳。
凹凸有致的娇躯再一次裸呈在他们眼前,一个多月的休养令她的身形比之前稍稍丰腴一些,不只是一对奶儿更大更挺,连身子都更加白皙软嫩,叫人只要一摸到她就再也舍不得放手。
三个男人的眼神越发灼热,孔华霆叹了一句柔儿真美,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吻上红唇。
两人唇舌交缠,甘柔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就感到一只大奶子被他握在掌中把玩,另一只却是突然一暖,正是徐镇平含住奶头用力吸吮着。
“奶水这么香甜,怪不得珍珍总是抱着你的大奶子不放!”徐镇平把奶头嘬弄的啧啧有声,又用舌尖调逗奶头,丰沛的乳汁大股大股的流入口中,又被他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男人吃奶的动作带着满满的色欲,粗糙的味蕾磨蹭着小奶头,与珍珍吸吮乳汁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奶水不断流出缓解了饱胀的疼又激起了难熬的痒,甘柔的身子都要被他吸软了,一股麻酥酥的暖流从奶头涌入体内,一路向下冲至小腹,把她空虚好久的小嫩穴都勾得又骚又痒。
她夹紧双腿来回磨蹭,想要以此缓解穴间的瘙痒,唐元青却不肯令她如愿,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拨弄柔软的花唇。
“柔儿的身子还是这样敏感,不过是叫人嘬了小奶头就骚起来了,小屄都湿透了!”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来来回回的在小嫩穴上游走挑逗,又麻又痒的让人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甘柔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努力耸动着腰身,让自己那水润润的穴口主动迎向他的手指,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欢愉。
唐元青低声笑道:“小屁股这么快就扭起来了,莫不是小屄屄骚得难受,想要我来给你舔一舔?”
“嗯啊……穴儿痒死了……元青哥哥给我舔一舔呀……”
花穴之内痒到令人难以忍受,甘柔看着唐元青的薄唇,穴儿就是一阵收缩,又有一股清亮的淫水顺着肉缝流了出来,看得唐元青呼吸一滞,猛地低下头去大口吸吮舔弄,“骚妮子,小屄流着浪水勾引我,瞧我不把你这浪肉都嘬肿了!”
“啊啊……好舒服……元青哥哥舔得再深些……”她叫得勾魂婉转,让孔华霆欲火沸腾,含住另一颗小奶头大力吸弄,奶头与小屄同时被男人们亲吻舔舐,那感觉爽得几乎能让人死过去。
她仰着头不断淫叫,花瓣在长舌的拨弄下阵阵紧缩,硬胀的小骚核突然被唐元青用力一吸,销魂蚀骨的快感澎湃而出,她就这样被他们弄到了极乐。
唐元青退去裤子,火热的大龟头顶上穴口,“小骚屄已经爽过一次了,接下来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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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浑圆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把穴口捅开,因为刚刚泄过一次里面已经是淫水泛滥,唐元青一记顶腰就将整根大鸡巴全都插了进去,棒身如蛟龙入海,尽情摩擦着娇嫩骚淫的穴肉,把甘柔操得长吟出声,小嫩穴又抽搐着喷出一股阴精。
“怎么生过珍珍之后还是这样紧?”大鸡巴被浪肉吮得舒爽无比,唐元青一插进去就控制不住的大力抽动起来,“小嫩屄刚一开荤就浪得骚水直喷,我就把你小浪屄操得这么舒服?”
“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好深啊……”
甘柔看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子被徐镇平和孔华霆嘬得来回弹动,交合处又被大鸡巴干得淫水横流,小骚穴终于得到了男人的抚慰爽得她不停颤抖。恢复如初的小穴又一次被肉棒强行撑开,滚烫如铁的大龟头用力撞击着骚芯,恶狠狠的捅进来又飞快的抽出去,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小屄生生操穿了一样。
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中满是甘柔娇吟承欢的媚态,唐元青越看越爱,抽插的动作也是少见的狠辣起来。
紧闭的小穴儿被那巨大的性器狠插狠捣,大鸡巴抽出时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嫩粉色的浪肉,甘柔被这接连不断的快感冲晕了头,只能淫叫声声的任由那根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自己嗜淫的小嫩穴。
“啊啊啊……太爽了……元青哥哥……操得再深些……”
唐元青坏笑道:“小屄空了这么久,只靠我一个怕是喂不饱你!”
一阵天旋地转,唐元青已经躺在她身下,粗大的肉枪仍是坚挺的直插小嫩屄。
甘柔骑在他腰间正被那大龟头顶得欲仙欲死,唐元青两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分开臀瓣露出那紧缩的后穴,“这小屁眼可还空着呢,谁来给我们柔儿解解痒?”
“我来吧!”
徐镇平站到甘柔身后,粗壮的大鸡巴已经硬到发疼,大龟头沾着小屄上的淫水轻轻磨蹭后穴,“柔儿放松些,别夹得这么紧。”
圆润的龟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向她体内推进,甘柔能感到后穴被慢慢撑开,又麻又胀的感觉顺着脊背一直冲到头顶,让她情不自禁的缩紧了小穴,“啊啊……好大……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小屁眼都把我的大鸡巴吞下去了,里面的浪肉还在一缩一缩的,哪里像是不行的?”低沉的嗓音早已被欲望染上了几分沙哑,徐镇平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红胀的大屌尽根没底的插进后穴。
两根大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相互较量,稍一抽动就是麻酥酥酸胀胀的痒,把甘柔体内淫欲彻底唤醒,自己扭着小屁股配合他们的操干。
“啊啊啊……嗯……好舒服……两个小穴……都被大鸡巴插满了……”
唐元青与徐镇平一前一后的卖力耸动,大鸡巴把浪肉操得绵软湿滑,骚淫地不断收缩,绞着棒身不放,穴口处被浪水涂的水盈盈一片,小骚核在耸动间又被茂盛的耻毛刺得酸痒难忍,甘柔也扭着屁股叫得越来越浪。
“有多舒服,小屄和小屁眼哪个更爽,我和将军谁把你操得更美?”唐元青坏心眼地问。
“都美……啊啊……小屄和屁眼都好爽……”
深入体内的两根大鸡巴都是那么粗那么长,甘柔的确说不清谁操得更爽,而且她的心里还惦记着另外一个人。
“霆哥哥……给我……柔儿想要霆哥哥的大鸡巴……”
孔华霆不是不想,只是见她两个小穴都被占满了,就舍不得再让她受累,可是甘柔却受不了他冷落自己,伸手解开他的裤子,放出独眼怒睁的长枪,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唔嗯……霆哥哥的大鸡巴……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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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看着甘柔伏于胯下,主动吸吮着他的大肉棒,孔华霆止不住的气血翻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轻柔的抽送起来,“小嘴舔得好舒服!”
男人在欢好时的夸奖也能令女人兴致盎然,甘柔听着孔华霆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欲火就被撩拨得更高,前穴和小屁眼一下下的紧缩着,把深埋体内的两根大鸡巴夹得爽上了天。
徐镇平与唐元青发了狠的抽插,粗壮的大鸡巴深深捅进满是淫水的骚穴里,大龟头隔着一层肉膜凶狠的顶撞着骚芯,甘柔被他们彻底征服,咿咿呀呀的享受着大鸡巴捅开浪肉的快感。
丰乳肥臀的身子夹在他们高大的身躯之间更显得娇小可人,臀瓣在他们强力的撞击下荡起层层诱人的肉波,xD YbZ`两个穴儿被他越操越软,淫水溢入穴口,穴肉在大鸡巴抽出时跟着向外翻,看起来淫媚异常。
两根大鸡巴你出我进配合得极为默契,娇嫩的小屄和小屁眼很快就被干得红肿充血,黏腻的淫汁从交合处流出,又被大鸡巴夯操成细碎的白沫,随着抽插的动作滴落下去。
“偏心的小妮子,我和将军这么卖力气都没见你要来舔我们的大鸡巴,副将站在旁边什么都不干,你却扭着小屁股巴巴的给他舔!”唐元青飞快挺腰,粗长的性器自下而上又快又狠的插弄着小嫩屄,“副将那大鸡巴上抹了蜜不成,瞧把你骚得,含住不就松口了!”
徐镇平也是醋意横生,毫不留情的顶操着小小的后穴,还不忘了添油加醋,“岂只是不松口,华霆一操起来,她这小屁眼都比之前更紧了,莫不是怪我们两个没把你操爽?”
“唔嗯……嗯……”
甘柔被大鸡巴堵着嘴说不出话来,那两人就当她是默认,挺着劲瘦的腰身越操越狠,大龟头每一次都要顶到骚芯上,再恶狠狠碾过去,一个直冲子宫把娇嫩的内壁都顶变了形,一个深入后穴用硕大的顶端撞得她穿不上气来。
她被操得要死要活实在是忍不住了,哭叫着求他们轻些,可是他们憋了那么久又怎么收得住,就这样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操到了高潮。
快感太过猛烈,甘柔哭得泪痕斑斑,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徐镇平与唐元青同时精关失守,将热烫的浓精灌入甘柔体内。
他们闹得太凶吵醒了在一旁睡着的珍珍,响亮的哭声马上唤回了甘柔的神智,她顾不得高潮刚过全身酸软,推开男人们侧躺着给女儿喂奶,孔华霆看着她温柔的神态只觉胯下之物硬得生疼,拉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二话不说的把大鸡巴插了进去。
“啊……霆哥哥……珍珍还在吃奶呢……”
孔华霆眸色深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怎么,不愿我操你?”
甘柔马上摇头,“我愿意的……霆哥哥操我……啊啊啊……大鸡巴入得好深……我要爽死了……”
侧躺着被大鸡巴插入的姿势新奇的很,大龟头深入时总能出其不意的撞到骚点,甘柔爽得无以复加,小嫩屄紧紧地吮着大鸡巴,恨不得让它一直插在小屄里永远不要离开。
唐元青醋兮兮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好个小骚货,当着珍珍的面就说什么想要大鸡巴操你,也不怕珍珍笑话。”
“珍珍还小,哪里懂得这些!”徐镇平坐到甘柔面前,把还未消软的大鸡巴顶入甘柔口中,“不过柔儿总是懂的,明知珍珍还在也敢哭着喊着的要大鸡巴操你,你那小屄就这么骚,骚到你不管不顾的在女儿面前发浪?”
“不要说……唔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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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华霆粗壮的性器在恢复紧致的小嫩穴里不停抽送,甘柔赤裸的身子被他顶得来回耸动,嘴里含着徐镇平的大鸡巴不由自主地吞吐着,珍珍一双小手抱住一只大奶子努力吸吮着乳汁,另一只没人关照的大奶子赤裸裸摇颤着,直到唐元青也看得火起,吸住那喷着乳汁的小奶头用力嘬弄。xDYbZ`
不用他们来说,甘柔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是淫荡至极,可是霆哥哥的大鸡巴操起来太舒服,小屄恨不得一直吸着它不放,将军的大肉棒也充满了男人的气息,每次呼吸都能让她性欲高涨。
只有珍珍吃奶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唐元青也霸占了一个小奶头吮得格外卖力,酸痒的感觉不断从奶头上传来,勾得小屄一阵收缩,又被孔华霆操得更狠。
她已经分不清哺育女儿与被男人吸奶的区别了,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快感,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陷入情潮无法自拔的不只是他们,还有她自己。追新更多好文群⑦
火热的大鸡巴深深操干着小屄,甘柔感受着浪肉被人操弄的快感都不知道被他们操了多久,只有不停高潮的穴肉不知疲倦的抽搐着。
“柔儿这小嫩屄怎么好像比之前更紧了,都要把我夹断了。”孔华霆挺着腰狠狠地挺入,硕大的龟头精准的撞上骚芯,把小屄干得汁水喷涌。
“霆哥哥慢些操呀……我要受不住了……啊啊……好深……要泄了……”
“你这么美,我又哪里慢得下来?”孔华霆开始冲刺,“你只管泄出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你被我干到哭着潮喷的样子了。”
孔华霆翘臀紧摆,劲腰飞耸,大鸡巴操得凶猛异常,硕大的龟头总能深入小骚穴的最深处,顶在娇嫩的内壁上把个小子宫操得抽搐颤抖,淫水潺潺流个不停。
强烈的舒爽瞬间爆发,甘柔绷紧了身子呜咽一声,哆嗦着到了高潮。
穴肉死死的绞住棒身,撩人的媚态激红了孔华霆的双眼,他疯了似的狂插百余抽,在甘柔的抽泣声中用大龟头贯穿玉道,马眼突然睁开,噗嗤噗嗤的将浓稠白浆激射而出。
“啊啊……不要……好烫啊……要被霆哥哥操死了……呜呜呜……”
甘柔哭叫挣扎着,可是绵软无力的身子被孔华霆搂得死紧,大鸡巴深深的嵌入子宫持续喷射。
她知道珍珍就在身边,可是子宫被浓精涨得满满的,真的好舒服……
孔华霆射过之后,珍珍也吃饱了,小脸红扑扑的被他哄着又睡了过去,甘柔却没有休息的机会,徐镇平那小将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孔华霆一走就马上占领湿滑的小嫩屄。
刚刚被浓精射入的穴口极为润滑,大鸡巴捣弄一下就能挤出大量的精水,然后又在大鸡巴的快速抽送中被捣成细碎的白沫,沾在柔嫩的花唇上,看得徐镇平热血激荡,“现在也不怕伤到珍珍,柔儿可要叫得骚浪些,否则便是到了明天早上你也喂不饱我们!”
徐镇平说得不留情面操得更是凶狠,甘柔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又被他入的媚穴缩紧。
层层叠叠的软肉与藏匿其中是的骚点被大龟头硬生生的刮弄顶撞,骚芯鼓鼓的被他疯狂顶弄,刚刚恢复如初的小嫩屄几乎要被大鸡巴贯穿,粗长的棒身整根捅进去又全部抽出来,一次次的把她送上云端。
赤裸诱人的身子不停颤抖,肉穴频繁抽搐蠕动,阴精仿佛再也不受她自己的控制,每操几下就会大股喷出,直到将身下的被褥都打得湿透。
“不要……啊啊……大鸡巴好厉害……水儿都要泄干了……”
徐镇平重重的向前一顶,“这么快就不成了?明日还有不少人等着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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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登仙桌上登仙境(转盘play)
日上三竿的时候,甘柔一丝不挂的站在最大的营帐里,任由鹰武骑的将士们盯着她瞧,于子平最先走到她身边,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捏,“身上怎么全是男人弄出的记号,昨天晚上将军他们到底操了你多久?”
小奶头硬胀胀的被他拉来扯去,酥酥痒痒的勾得人穴儿发麻,甘柔羞得不敢抬头,小说声道:“我也记不得了……嗯……将军与霆哥哥他们操了好久呢……”
“那你可是被他们操爽了,小嫩屄喷水了没有?”
“有的……啊……子平……轻些捏呀……”奶头越来越痒,甘柔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在场的将士们呼吸一滞,全都被她的声音勾得欲根挺立。
于子平也等不下去了,抬起她的一条腿保持着站立姿势就插了进去,粗挺的棒身一没入小穴就咬着牙叹了一声,“真紧,生了珍珍又被三根大鸡巴操了一宿,怎么还是这么紧?”
小嫩穴被迫吞吐着火热的性器,甘柔被他顶得站不稳,只能靠在于子平身上,结果又被那根要命的大鸡巴操得更深,娇软的媚肉叫大鸡巴捣得嫣红微肿,肉瓣活像一朵初绽的小花,股股的向外哺出蜜汁。
又有人站到他们身边,修长有力的手指抠弄着鼓胀挺立的小骚核,甘柔控制不住的浪叫颤抖,任由那粗壮的大肉棒深深操弄花心,宫口不断收缩吸吮着大龟头,紧致撩人的吸裹让于子平喟叹出声,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强。
甘柔没能坚持多久就到了高潮,她又哭又叫的扭动着小屁股,骚淫的小嫩屄被大鸡巴狠狠地捣弄,纤细的腰肢被他紧紧搂住,强势缠吻间下身撞得又快又狠。
小骚穴痉挛不止,晶亮的汁水不断喷涌而出,周围的将士们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于子平只能叹息一声,疯狂的操干起来。txtyUsHuwu点
大鸡巴在小屄里横冲直撞,甘柔张着小嘴不停呻吟着,一丝涎液顺着唇角流出马上就被于子平吮了去,强悍的肉枪对准骚芯操捣不停,迷乱的高潮也在一直持续,她止不住的颤抖抽搐,纵使用力喘息也觉得快要被他干得喘不过气来。
又是一波高潮来临时,于子平将浓稠的热精射入子宫,甘柔被烫的大声哭叫,于子平这狠心的却死死按住她的小屁股,强迫她把浓精都吞了下去,并且含着奶头意犹未尽地说:“不许躲,把我的精水都吃下去,也给我生个孩子!”
第二个来操她的是高大威猛的骆浩旗,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来,骚淫流精的小嫩屄在男人们的注视下被那根巨大的性器贯穿,他顶得太深也操得太狠,大鸡巴插进去时竟顶到了小腹,一股尿意猛然袭来,甘柔拼命的夹紧小穴,哭着哀求,“不要再顶了……啊……啊啊啊……骆大哥快放了我……要尿出来了……”
“尿吧,尽管尿,只要你能舒服就好!”
骆浩旗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再次操她的这一天,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开她,大鸡巴要人命似的向上猛顶,连膀胱都被挤得变了形,甘柔被强大的尿意弄得一个激灵,终于捂着脸尿了出来。
“啊啊……尿出来了……不要看我……”
将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她,“柔儿别怕,你被操到尿出来的样也是又骚又美的,浪得哥哥鸡巴都疼了,真想现在就插到你的小骚屄里去。”
“就是就是,我们柔儿最美了,小嫩屄被操肿了都这么诱人!”一名将士走过去蹲在甘柔面前,竟是毫不介意她刚刚喷过尿,一下子含住小核嘬得啧啧直响,“这小骚豆子,唔,比之前更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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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坦白
骆浩旗那格外粗长的性器把小嫩穴塞得满满当当,媚肉哆嗦着夹住棒身吸来吮去,滑腻的淫水顺着肉瓣点点向下喷洒,只是这样已经快感百倍,刚刚潮喷过的小屄又被人人含住舔弄,尤其是把那最敏感的小骚核嘬得硬胀无比。
澎湃的快感在体内交织升华,甘柔迷乱的呻吟着,她娇媚的挺起胸脯,让两团柔软雪白的大奶子摇动起来,两颗绯红的朱果上下弹跳吸引着将士们的视线,许多人已经坚持不住,露出挺立的长枪上下套弄。
“柔儿好美啊,大奶子长得真好看!”
“一会我要好好嘬一嘬,已经好久没有喝到柔儿的奶水了。”一个将士大声问道:“柔儿愿不愿意让我们吃你的大奶子啊?”
“我愿意……啊啊啊……骆大哥插得好深呀……”
骆浩旗腿间的那根大东西本就粗大非常,随便一顶,大龟头就能直接操到小屄的最深处,蒲扇似的大手握着甘柔胸前娇软的乳肉,时不时的搓揉敏感胀硬的小奶头,粗声粗气地说:“就算要吃也该让我先来!”
他抱着甘柔直接转了个方向,大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整整在小嫩屄里转了一圈,浪肉都要被它搅烂了。
甘柔爽到全身发麻又惊叹于他哪里来得这样大的力气,紧接着就被他含住一只小奶头嘬得啧啧直响。
“好甜,柔儿的奶水真好吃!”
强壮如骆浩旗,吸奶的动作可比珍珍厉害得多,一只肥嫩的大奶子几口就被他嘬空了,他又换了一个小奶头吸吮起来。
强壮的腰身配合着吸奶的动作不停耸动,大鸡巴狠狠的一干到底,甘柔用力将两腿盘在他腰间,哆嗦呻吟着承受他狂猛的操干,挺翘的小屁股被他撞起层层肉波。
“啊……好舒服……”甘柔如痴如醉地呻吟着,大鸡巴每次深入都能准确的干到花心,她都快要爽死了,“再来……嗯……还要……”
“给你,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骆浩旗的大掌按上臀瓣,软弹的臀肉在他的大力捏弄下挤出指缝,大肉棒带着千钧之力捣到最深处,恨不得连那硕大的子孙袋都塞进小穴里去,大龟头屡屡撞击骚芯研磨着鼓胀的软肉,不知疲倦似的操个没完。
甘柔此时已是欲仙欲死,媚肉紧缩在一起抽搐着泄出大量淫液,骆浩旗也是情动至极,野兽一般低吼着狂操不止,直到将那些热烫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
小子宫在高潮中不停抽搐,阴精在花唇收缩时股股喷出,甘柔被这强大的快意击垮,娇吟吟的泪流满面,可是鹰武骑的将士们已经等了将近一年,一旦开荤就再也等不得,一个接一个的拥着她亲吻缠绵,红胀粗壮的长枪毫不留情的顶操着小嫩穴。
“啊……好深……受不了了……哥哥轻着些……啊啊啊……后穴要被胀坏了……”
甘柔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根把她操到潮喷的肉棒,她只知道这人干得又狠又猛,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浪水合着浓精在抽插中滴落,她被操得晕头转向,只能夹紧了小穴任由他们的大鸡巴在玉道中猛烈进出,淫液被他们捣弄得越发滑腻,每一次深入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响。
“啊啊……不行了……又要泄了……”甘柔尖叫起来,双腿绷得笔直,翘起的小屁股死死抵在男人的耻骨上,裹着大鸡巴贪婪地吸吮着,“给我……啊啊啊……快把浓精射进来……”
一场淫欢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傍晚,当她被孔华霆抱回主帐的时候,已是泄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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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甘柔:“骆大哥的力气真的好大啊,都能把我举起来呢。”
骆浩旗憨厚一笑,“这不算什么,顾学林常帮我练力气。”
“呸,鬼才陪你练,我是被你抓走的!”顾学林可怜巴巴,“各位追文的姑娘们评评理,干吗让我被他夹来夹去的,我就不要脸的吗?亲妈说了,只要能求到珍珠就给我加戏,还请各位好心的姑娘帮帮我呀!”
尽团圆(甘柔篇大结局)
珍珍满月过后,甘柔的身子已经恢复,只是体态更加妖娆,一对嫩乳更大更挺,小屁股更圆更翘,就连那小小的花穴都比生产前更加细滑,整日里都是水润润的。
或许是珍珍的出生激起了将士们更深的心思,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了空闲就会把那热胀粗壮的大肉棒插进小穴,重重的捣在她敏感的小骚芯上,大手把一对白软的奶子捏得奶水喷涌,非要那紧致湿热的媚肉包裹着怒挺的长枪,飞快摩擦穴肉,直到将热精灌满她的小子宫,射完之后还不忘抱着她酸软的身子叮嘱,“柔儿不许太过偏心副将,也该给我生个孩子!”
这话倒也不是胡说,刚刚满月时珍珍太过幼小,半年之后那小脸越看越像孔华霆,如此一来,关于珍珍的姓氏也就不必再有争论,孔华霆得意洋洋的抱着珍珍舍不得放手,直令鹰武骑的营地内到处弥漫着一片酸意。
甘柔自身的长相是似水般的娇美,珍珍只有一张小嘴和那尖尖的下颌随了她,眉毛更像父亲带着一丝英气,甘柔甚至可以想到珍珍长大之后必定是个神采飞扬的美人。只不过鹰武骑的将士们都对她极为溺爱,要星星都不肯给月亮,只叫她这当娘的担忧不已,生怕珍珍被惯得无法无天。
珍珍的周岁宴上,孔华霆在鹰武骑将士们的见证下将珍珍的名字写入家谱,引得众人又是一片艳羡,之后甘柔果然逃不过一场狠操,又一次被他们如狼似虎的操到晕死过去。
日子一天一的过去,甘柔每日都会寻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做,有时照料伤员,有时帮着于子平抄抄写写,可是不管什么事情都没能做到最后,总是做着做着就成被做的那个。
男人们口口声声地说怕她累着,又总是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最后难免还是要被他们寻了机会,翻来覆去的操软了小嫩穴,又在激烈的高潮中喷出不少春水。
转眼间便是两年光阴,一日晨起梳妆时,甘柔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幽幽出神。
如今的她面色红润,眸子清亮,简直与家破之后充为营妓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初入幽州大营时,她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只想着就算死了也好,死在大营里多少也算是偿还了一些父亲犯下的大错,可是预想之中的羞辱与凌虐一直未曾到来,他们对她太好,从行动坐卧到衣食住行,无一不是用心照料。
鹰武骑的将士们在国难之时征战沙场,直面蛮族的刀枪,本是最有资格怪罪她的人,然而却没有一人对她苛责,一面以血肉之躯护卫了江山百姓,一面又对她极尽温柔。
正在她百般感慨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稚嫩的呼喊声,“快跑呀,驾!”
甘柔叹了口气,快步走出院子,就见珍珍骑在骆浩旗肩头,小脸蛋红扑扑的,踢腾着两条小腿指挥骆浩旗向前冲。
“珍珍,赶快下来,你是个姑娘家,哪能这样不成体统?”甘柔眼看着珍珍撅着嘴被骆浩旗轻轻放到地上,先是在她嫩滑的小脸蛋上捏了捏,又随手掏出帕子垫着脚尖要给骆浩旗擦汗,铁塔似的骆浩旗赶紧弯腰低头,在那带着香气的帕子贴上他的额头时,不由得笑弯了嘴角。
甘柔无奈地劝道:“骆大哥不要太惯着她,珍珍本来就是个浑世魔王的性子,有了你们撑腰更是要皮到天上去了!”
“不碍事的,珍珍喜欢,我陪她玩一会而已,倒是你有了身孕,不要走得太急。”骆浩旗忍不住把她拉进怀里仔细打量,生怕她走得太快动了胎气。
转过年来甘柔诞下一子,这孩子活脱脱像是与徐镇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然成了徐家子弟,只不过徐镇平不忍他们母子分离,一直将儿子留在大营之中教养。
身边又多了个奶娃娃,甘柔大半的时间都在照顾襁褓中的儿子,珍珍没了拘束整天在营地里横行霸道,这一日孔华霆与唐元青正在议事,就见于子平脸上衣襟上渐满了墨汁,满脸无奈的把珍珍送了过来。
“元青爹爹!”珍珍笑嘻嘻地扑到唐元青怀里,赚到几句珍珍好乖的夸奖又张着小手要孔华霆抱她,孔华霆只顾着抱女儿对于子平的狼狈相视而不见,唐元青倒是看见了,满脸嫌弃地说了一句:“你个大男人怎么还学会描眉画鬓了?”
“这叫描眉画鬓吗?你是怎么瞧出来的!”于子平认命的叹了口气,大概是以前欺负甘柔的报应,珍珍这丫头总是给他捣乱,偏偏他又狠不下心,最后只能把她送到亲爹这里好让自己躲个清静。
时光过得飞快,待到十年期满的时候,甘柔身边已经有了三个小娃娃。
女儿珍珍已经八岁,最爱骑马,徐镇平送了她一匹温驯的小马,整日都能见她在草原上来去如风。
长子徐兴和少年老成,总是板着小脸指责姐姐不稳重,可惜珍珍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不论他怎样的据理力争,都没有一个人肯向着他,就连徐镇平都是更偏向珍珍,他说:“女儿家是娇客,怎么宠都不为过。”
三子唐文延年纪最小,心眼却是最多的。他极为聪慧又嘴甜乖巧,每每将甘柔哄得舍不得训他一句,就连珍珍都对他照顾有加,而且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甘柔竟是又有了身孕。
脱了贱籍之后,孔华霆、徐镇平与唐元青都向她提出婚约,甘柔本是最为属意孔华霆,可是这话还未出口唐文延就眼泪汪汪地抱着她的腿问:“娘要跟着孔叔叔走么?文延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娘了?”
“哪会见不到呢,你别哭呀。”
甘柔不知该怎样回答,还是孔华霆不忍她伤神,只说等她生产之后再做决定,随后甘柔又产下一子,此子与珍珍小时极为相像,一看就是孔华霆的儿子,自然也就成了孔家的长子。
最后甘柔忠于本心嫁给了孔华霆,只不过徐镇平与唐元青也不肯与她断了往来,时常带着儿子去与她相聚。
众人欢聚一堂时,甘柔望着孩子们嬉笑打闹总是庆幸不已,能够一直与他们在一起,真是以前不敢奢求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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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学林:后妈,说好给我加戏的呢?
团子亲妈拍桌大吼:骆浩旗呢,把他给我夹出去!(顾学林的哭声渐渐飘远)
甘柔篇到这里就结束了,谢谢宝宝们的支持。下一篇的女主是个风骚薄情的小妖精,和之前那些温柔型的闺女们不太一样,这是一位进攻型选手,总之还请大家继续关注,继续投珠珠呀,么么哒!
分卷阅读607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满四岁时被卖入青楼,学了一身勾引男人的本事,却也打从心底瞧不上男人的薄情与不堪。
只是没想到时来运转,接客之前突然变成了吏部尚书的掌上明珠,没过几天又嫁到了户部左侍郎府上,好日子来得太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唯一的缺点就是容家的男人对她太好,都要把她那颗冷硬的心捂化了!
小满
贻思楼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销金窟,老鸨子搭上了一位深得陛下信任的刘公公,哪怕是在京城这种贵人云集的地方,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早在老鸨子还没抱上刘公公那条金大腿的时候,贻思楼还只是个三流娼馆,除了身边从小养着的小满能看出来是个好样的,就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而后时来运转,贻思楼的买卖越做越大,手里能生财的姑娘也越来越多,老鸨子也不用急着叫小满接客,就安安生生的把她养到了十六岁。
其实小满心里清楚,能让老鸨子把她好生生的养到十六并不是她们之间真有什么母女情份,那婆子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就是那种能在一夜之间把砸在她身上的钱连本带利全赚回来的机会。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久前刘公公突然发话,叫老鸨子把她送给吏部尚书赵昱沨。
不仅要送,还要从头到尾的把赵昱沨伺候舒服了,白送!
老鸨子的发财梦一下子就摔了个粉碎,当天晚上哭得活像是死了爹娘,可她最多也就只能哭一哭,发泄一下满心的郁卒,毕竟她得罪不起刘公公。
这天一大早的,小满还没起床,老鸨子就闯到她屋里来拉着她的手哭天抹泪,哭得像是死了全家,“我的亲闺女呀,娘的心肝肉啊,妈妈把你养到这么大,可你明儿个就要撇下妈妈走了!”
小满叫她哭得心烦,恨这老婆子话里话外的往死里咒她。
不就是装模作样吗,好像谁不会似的!
她慢悠悠的把手抽出来,小嘴一抿,泪珠顷刻间落了下来,“妈妈这是要逼我去死啊,一说要我离了妈妈,我这心里就像刀绞似的疼,我才不管那吏部尚书是个多大的官,我就想留下来报妈妈的养育之恩!”
老鸨子听得嘴角直抽抽,小蹄子这是拿尚书大人来压我呢,真当我怕他?
她寻思着这丫头要是真的不想接客,到头来也是给她这当妈妈的找麻烦,赶紧转了话头劝她,“哎呀,这都是说定的事了,哪能说改就改的,妈妈不就是舍不得你吗?以后到了尚书府记得常跟妈妈透个消息,刘公公那里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直说的话,你也好给垫一句不是?”
小满抬手捂脸,挡住唇边的冷笑。
我都要跳出火坑了,还想让我给你卖命?你这老虔婆也太小瞧人了!
她连鞋都不穿,光着脚向外跑,“不行,离开妈妈我活不了,我去求求刘公公,只要能把我留下,就是当个烧火的丫头我也认了!”
这一下戳中了老鸨子的命门,她不怕赵昱沨却怕刘公公。
老鸨子立刻一把拉住她,举起另一只手来打自己的耳光,“我的小祖宗,刘公公的话哪有那么容易改的,都是妈妈多嘴,你能从了良妈妈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快别使小性了!”
“可是我舍不得妈妈呀!”小满停下脚步,犹豫不安,泪光盈盈的是个人看了就要心软。
“傻丫头,妈妈也舍不得你啊,只是这样的机会难得,多少姑娘想求都求不来呢,你可得抓住了才行。”老鸨子拉着她坐到床边,满脸慈爱地说:“你也别多想,只要念着妈妈的好就行了!”小蹄子,你当那高门大户里面是好过的?以后有的是你求我的时候!
小满乖巧点头,“女儿都听妈妈的,妈妈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虔婆,等姑奶奶离了这鬼地方,这辈子也别想再赖上我!
母女两个表面上看起来一个慈爱一个乖巧,其实心里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只盘算着看谁技高一筹了。
此时气氛正好,小满打蛇随棍上地说:“女儿还有一件事想求妈妈。”
老鸨子笑着在她手上拍了拍,“今儿个晚上就要接待尚书大人了,只要不耽误正事,妈妈都依你。”
“我怎么敢耽误了正事呢,能不能进尚书府就看今晚了,女儿也是心里忐忑,想去庙里求个签。”
“这个嘛……”老鸨子有些迟疑,万一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让这小蹄子跑了怎么办?
“妈妈可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小满知道老鸨子在想什么,大大方方的打趣道:“有尚书府这样的好去处,我难道会跑出去让人再卖一回不成?”
老鸨子想了想也有道理,而且她一个单身的小丫头就是真跑了又能跑到哪里去?
“傻丫头,妈妈就是看我闺女长得像个天仙似的,怕你让人抢了去嘛!”老鸨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所以妈妈得多派几个人保护你,我闺女这么金贵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妈妈放心吧,上香还愿的女眷有的是,也没听说谁家的闺女在庙里就丢了的!”
小满打了一场漂亮仗,得志意满的出了贻思楼的大门,却不知好巧不巧的,偏偏就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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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不是傻白甜,要把她捂热了不太容易,男人们任重而道远。
阴差阳错
小满不信神佛,因为自从她懂得了贻思楼是个什么地方就虔诚的求过一遍又一遍,希望神仙菩萨能把她从这种鬼地方带出去,也不敢奢求是什么小康之家,只要有一对疼她的爹娘,就是让她去吃糠咽菜她都乐意的。
可惜神仙菩萨从来不管她,老鸨子见她懂事后又变着法子的吓唬她,有的姑娘不肯接客,她就叫人抓了野猫来扔到那姑娘的裤子里,抬起棍子使劲打。
那猫受了疼就在里面连抓带咬,再是倔强的姑娘也架不住那娇嫩的地方被撕咬得血肉模糊,治好了照样还得接客,而且因为破了相,只能去接那些又穷又脏的老头子。
老鸨子对不肯接客的姑娘有的是手段,连哄带骗威逼利诱,总办法让人低头。她对小满更费心,几乎做什么事都要带着她,就算是跟相好的滚到床上去都不忘叫她在一边瞧着,什么淫荡风骚的话都说得出口,生怕小满学不会。
若是小满不听话也逃不了一顿打,只不过老鸨子怕她破相以后卖不上好价钱,打得也不重罢了。
轿子停在庙门前,小满收回思绪一步步地向大殿走去。
庙里来上香的姑娘媳妇也有不少,一个个的脸上或有笑意或是焦急。
几年前小满连那愁眉苦脸的姑娘都羡慕不已,总觉得她们再苦至少还有可以担心的人,像她自己这样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几年之后小满看开了,也学乖了。
什么人什么命,她就是命不好,有些缘分强求也求不来,还不如趁着年轻多攒些钱,等到年纪大找个木讷汉子从良也就是了,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打算也用不上了。
她不信神佛却偏要来上香,其实只是想在接客前出来透透气,回去之后还有一场硬仗。
男男女女的事她看了那么多,心里也摸出一点门道来。
只要抓住了男人的心,让他做什么都成,但是自己却不能真的动情,否则就是万劫不复了。好在关于这一点小满倒是不怎么担忧,反正她早就没有心了!
小满袅袅婷婷的走进大殿上了香,又抽了挂签,等着解签的时候跟在她身边小厮尿急跑了,可巧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两个壮硕的婆子,拉着她上另一顶轿子。
起初小满还曾挣扎,可是那两个婆子见她不肯上轿活像要哭似的,只说时候不早了,尚书大人回府见不到姑娘就要生气,到时候她们小命不保。
小满瞥见她们的腰牌上写的是赵府,而这姓赵的尚书只有一个赵昱沨。
原来这赵大人也是个急色的!
小满暗自冷笑,至于这样连晚上都等不得,巴巴的派人到庙里来找她么?
反正是她开罪不起的人,小满也不再推辞,由那两个婆子扶着她上了轿,等那小厮回来的时找不到小满吓得满头大汗,刚要回去禀告老鸨子,就见小满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华贵的衣裳,正在怯生生的寻人。
小厮立刻松了一口气,可算找到你了!
且说小满到了赵府就被人送到后院闺房,直到她坐到那华丽的大床上时,她才觉出有些不对。
她来赵府是给那尚书大人睡的,可是这里明显就是小姐的闺房,哪有人会把妓女带到自己闺女房里的来的?
难道是那些下人弄错了?
那赵府的小姐又到哪里去了?
小满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猜不透他们是什么意思,索性自己坐在屋里等着赵昱沨回来,除了两个来送饭的小丫鬟,跟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劈头盖脸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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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大家在开篇就站错队,大肉团子得提前说一声:赵昱沨是小满篇的助攻而不是男主,他和小满是没有肉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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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8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满昨夜摸不准尚书府的下人把她留在小姐闺房里是个什么意思,睡下时也是和衣而眠,就算被人从直接被窝里拽出来,衣裳也是妥妥的穿在身上,倒是不怕被人瞧见什么,只是这样起床免不了落下一肚子气。
只可惜任她再气,面前这人也得罪不起,有气也不敢拿他撒阀子。
她坐在床上仰头看着赵昱沨,一双大眼睛迷惑地眨了眨,“不是大人府上的婆子把我接来的么,怎么大人竟是不知道吗?”
小满知道自己生得娇俏,赵昱沨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最是架不住小姑娘这番懵懂风情,本以为就算不能勾得他心动,至少可以让他心软些,没想到赵昱沨看着她的眼神极为复杂,似是惊讶似是不喜,唯独没有心软。
“我大概知晓是怎么回事了。”赵昱沨后退两步,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后问道:“你是贻思楼的人?叫什么名字。”
贻思楼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小满不知贻思楼哪里得罪了赵昱沨,只是这样的情况下她怕多说多错,就乖乖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赵昱沨坐在小满对面的椅子上,随手捏着腰间悬着的一块美玉捻了捻,问道:“贻思楼犯了事,老鸨子现在应该已经被下狱了,你是要死还是要活,选一个吧。”
这一夜之间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贻思楼怎么说倒就倒了?
小满悚然一惊,心道莫非是她昨夜没能伺候上这位爷惹他生气了?
可要真是为了这个,他见了自己也不该是这样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想不通短短一夜之间到底能出多大的差错,但是赵昱沨想要弄死她一个娼门出身的孤女简直易如反掌。
小满不敢拖延,两眼含泪地望着他说:“小满自然是想活命的,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若是你肯听话,保你一条小命自然不难,难的是我怕你做不成!”赵昱沨语气淡漠,似乎完全不把她的生死放在眼里。
不过小满听了这话倒是放心不少,只要他肯开条件,就证明她还有活下去的价值,只要她有价值,他就不会轻易的让她去死!
小满起身,飘飘下拜,“只要是大人想要的,纵使粉身碎骨,小满也会做到。”
她双眼含泪强挤出一丝笑意,只要不是铁石心肠之人看了必然心软,赵昱沨叹了口气,“起来吧,跪在这里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可不就是你欺负我嘛。
小满腹诽着起身,顾盼间乖巧地问道:“不知大人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女儿!”
“什么?”小满愣在当场。
这是什么意思?想活命就要给他当闺女?
一位尚书大人至于绕这么大弯子?她就是个妓女,哪怕没接过客也是窑子里长大了,这样的好事她求都求不着,还怕她不答应?
“我的女儿乳名湲湲,最是娇美可爱。”说起爱女,赵昱沨的神色都变得极为温暖,再也没有了刚才居高临下的傲气,“去年与户部左侍郎的次子订了亲事,但是如今出了些差错,我不能再将她嫁去他家,你来的正是时候,只要你肯听话,我不仅可以给你一个高贵的出身,还能给你一份上好的亲事,如何?”
“小满求之不得,只是我与小姐并不相识,长相也不一样,怎么能代她出嫁呢?”
越是高门大户越不会盲婚哑嫁,小满早就听说大家闺秀在订亲时都会远远的看上彼此一眼,尚书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竟是想要偷天换日?
“这些你不必担心,婚礼就在半个月之后,我会派人每天教导你行为处事,你要用心学不可被人瞧出端倪,至于相貌……”赵昱沨盯着她看了许久,神色复杂地说:“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不得不说赵昱沨的确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离开后不久就有两个嬷嬷过来指导她礼仪,并且教了她许多赵小姐的习惯,小满为了自己将来的好日子也是学得用心,只不过有时还恍恍惚惚的像是在做梦。
她真的是要时来运转,嫁入官宦人家去做少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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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来了熊孩子,我的时间全被打乱了,码字的机会也少了很多,也不能保证更新频率,请宝宝耐心等一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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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半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况且小满每天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不是学习仪态就是背族谱,赵昱沨为了不让她露出马脚也是用了心,不过自从当日一面之后赵昱沨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直到出嫁的前一日晌午才把她叫到书房。
“明日就是婚期,你准备的如何了?”
赵昱沨端坐于书案之后也不看她,只是眯着眼睛打量着手里一对栩栩如生的白石核桃,小满一时间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对,却总是觉得这屋子里有些怪怪的。
小满规规矩矩地回答:“回大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大人?”赵昱沨面色不愉,加重了语气说道:“叫父亲,现在不改口,难道以后当着容家的面你也要叫我大人?”
“都是女儿错了,还请父亲原谅。”小满从善如流的改了口,一抬头就见赵昱沨的脸色有些怪异,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忍不住不揣测这尚书大人莫不是有什么说不得的毛病吧,怎么脸上变颜变色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满惹不起赵昱沨,纵使心里全是疑问也不敢说出口,只能乖乖的听他训话,所幸赵昱沨对她也没有多少话可讲,只说要她好生和容家二郎过日子,不许胡闹也就是了。
如此一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小满应了赵昱沨的话就转身离开书房,只不过她刚刚关上房门就听到赵昱沨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坏蛋,哪有你这样使性子的,要是把它咬坏了,以后你还用什么?”
小满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屋内的情形。
那桌案宽大又挡着帷幔,藏个身形娇小的姑娘根本不成问题,看来就在刚才跟她说话的功夫,赵尚书还不忘消受美人恩呢。
她冷笑一声,赵昱沨在她面前就是个冷冰冰的正人君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美人能勾得他白日宣淫?
不过这都是别人的事,小满也不曾放在心上,回房之后不久就有嬷嬷过来教导她洞房之夜该做的事。小满听得心不在焉,也不看看她是从什么地方长大的,比这春宫上刺激百倍的招式她都了如指掌,自然看不上这些东西。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小满就被人叫起来梳洗打扮,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等着容家来接。
外面笑闹声鞭炮声不绝于耳,但是在小满看来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这尚书府里没有几个人是她认识的,真正该要关心的是容家。
她也是昨天听下人闲聊时才知道那容家竟然还有个克妻的名声。
她那公爹容博远就是个克妻的,妻子二十五岁就过世了,后来娶了一位续弦更是生孩子的时候就没撑过来,以至于连那孩子都落了病根,有些傻呆呆的。
结果这还不算完,长子的媳妇嫁进去没两年也入了土,直到现在她马上就要嫁给次子容司晟,也不知道她自己能活多久,怪不得赵昱沨舍不得把亲生女儿嫁过去!
想着想着就到了吉时,小满被人扶上喜轿,一路被送到容府,踢轿门之后小满在外面的笑闹声中下了轿,只是这轿子刚巧停在台阶上,她一步迈了个空眼看就要在众人面前摔个大跟头,突然腰间一紧,有人眼疾手快的把她揽到怀里,小满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到一阵急促的心跳声。
那人低下头,湿热的气息抚过她的耳畔,用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关切道:“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可有哪里摔疼了?”
小满谨记着新学来的规矩貌似羞涩的摇摇头,两手却趁机在那人身上摸了摸,心道这声音撩人的很,宽肩窄腰的身形也是个极品,还有这样大的力气,以后肯定能在床上把她喂得饱饱的,想不到赵昱沨当真给她找了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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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遮挡视线的大红色喜帕被人缓缓挑开,小满随之抬头,当那些细软的流苏从眼前彻底消失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刚才趁着跌进他怀里的时候,小满就趁机在他身上摸了几把。那高大的身量,有力的臂膀,光是身材就已经和她在贻思楼见过的很多男人有了天壤之别,想不到跟他那身材比起来,容司晟的相貌更让她满意。
容司晟十九岁,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两眼黑沉沉的,望着她的时候似有点点星光在眼中闪耀,饶是小满这种不肯对男人动心的人,在他的注视下都不由得有些心动。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容司晟显得稍稍有些局促,没话找话似的问她:“累吗?”
小满抿唇一笑,学着大家闺秀的做派小声说道:“是有些累呢,方才幸好有夫君扶了我一把,否则只怕要在亲朋面前出丑了。”
听着她的话容司晟就觉得脸颊有些发烫,连忙摇头,“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怕你受伤就去扶了。”
“这吉时还没过呢,小两口怎么就聊上了!”司仪站在容司晟身后大笑,“先把合卺酒喝了,有别的话等到洞房的时候再说吧!”
屋中观礼的媳妇们也跟着笑,“人家小夫妻都年轻,洞房的时候哪有功夫闲聊了?”
这种轻飘飘的笑闹对小满没有任何触动,更出格的话她都从小听到大,还怕这点调侃了?只不过她现在是千金小姐,装也得装也一副害羞的模样出来。
她低头时偷偷瞥了容司晟一眼,只见那俊俏的脸庞已经羞得通红,不由得心里发笑。
这人一看就是个还没开窍的,别人两句话就能羞成这样!
第一次就能碰上这样好的男人,看来她是真的时来运转了!
就是不知道洞房时他会怎样?难道上了床也要脸红?
喝了合卺酒又结了发,容司晟就要出去见一见亲朋,他临走前在小满身边小声说道:“你也该饿了吧,我去叫陈姑姑过来,你有什么想吃的只管跟她说,我过会就回来。”
说完这句话容司晟大步流星的走了,小满只来得及看到他通红的耳朵尖尖,逗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现在就羞成这样,一会脱了衣裳又该怎么办?
容司晟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不一会就有一名三十多岁的女管事过来向小满见礼,她自称姓陈,是容府的管事娘子。小满学着容司晟的口吻叫她陈姑姑,陈兰听后低头说了一句不敢当,就出门吩咐人给她准备饭食去了。
不久之后小满吃了些东西,身上终于有了些力气,又在陪嫁丫鬟彩绫的服侍下除了那些沉重的头饰,满头青丝如瀑一般披散下来,她才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人群的笑闹声由远及近,容司晟被同窗簇拥着踏入房门,他手忙脚乱的把那些人关在门外,不许他们来闹他的新婚妻子,忐忑中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
他的娇妻正俏生生的坐在床上,鸦羽似的长发披在身上,一张小脸美艳无双,两眼水盈盈地望着他。
容司晟瞬间觉得喉咙发紧,他局促地问:“你,可是吃过东西了?”
小满点点头,一派懵懂地问道:“夫君站在那里做什么,你不累吗?”
“不是,我……还好。”
容司晟满脸通红,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腰板挺得笔直。
小满低头偷笑,他这么害羞,倒让她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么青涩的男人必然还没有被别的女人染指过,这样的极品又怎么能放过?更何况他本来就该是她的人了!
“夫君怎么出汗了?”
小满跪坐着凑到容司晟身边妆模作样的要给他擦汗,容司晟一转身就听到她一声惊呼,紧接着那软玉温香的身子就落进了他怀里。
“啊……夫君,不要这样!”
容司晟只觉得手心一软,低头一瞧,他的手正隔着衣裳罩住了一只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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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抱歉,本来应该星期一就更新的,但是我家狗子生病了,带他去医院输液就折腾了两天,到昨天晚上才好了些。接下来的时间应该没有什么事了,更新可以恢复稳定了。
洞房(二)<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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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二)<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洞房(二)
女儿家浑圆绵软的乳肉被他握在手中,沉甸甸的肉感充斥在掌心,这是他第一次与姑娘家如此亲近,少女的馨香与曼妙的触感直让容司晟觉得气血上涌。
与此同时,这样亲密的行为也让小满有了几分情动。
她虽然是在窑子里长大的,也见了不少男欢女爱,但是老鸨子为了将来能把她卖个好价钱向来只许她看,更不许男人接近她,所以她想像过无数次欢好时的感觉,如今终于被这俊美的夫君摸了奶子,她也是很舒服的。
男人的掌心极为热烫,哪怕是隔着两层衣料也能熨烫到她的肌肤,敏感的身体一经触碰就开始发软,小小的奶头也开始渐渐挺立。
“嗯……夫君……”
她呻吟一声,就觉得握住她奶子的大手突然一紧,容司晟怔愣一瞬又赶忙放手,扶着她的肩小心翼翼的让她坐好,“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啊?不疼!”
小满低下头,藏起眼中的诧异。
都摸到她的奶子了,他不急着扒了她的衣裳反倒关心是不是弄疼了她,这样沉得住气,莫非她这夫君是个万花丛中过的老手?
难道是她看走眼了?
小满在沉思中浑然不觉,容司晟此时正看着她露出的一截雪白的颈子,纤细的令他有种稍不注意就会随手将其折断的错觉。
这样娇弱的姑娘成了他的妻子,以后还会为她生儿育女,容司晟想到此处心中已是酸软一片,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论如何也要和她白头偕老!
容司晟满心爱怜的把她拥在怀里,红着脸柔声问道:“湲湲可是累了?”
刚刚升起的旖旎因为湲湲这两个字瞬间消散,赵家小姐的闺名便是湲湲,她的夫君柔情似水的抱着她,嘴里念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小满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可是事到临头,果然还是不甘心!
见她脸色一变容司晟立刻关切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小满面带微笑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我的乳名不叫湲湲。”
“对不住,是我想当然了。”容司晟有些赫然,“那……你可愿将乳名告诉我?”
“我们是夫妻哪能不愿呢?”小满巧笑嫣然地说:“我的乳名是小满,如果夫君不嫌弃,以后就叫我小满吧。”
不论那赵家千金是因为什么不肯下嫁,现在堂也拜了,合卺酒也喝了,容司晟就是她的人了,既然是她的人就不许再叫别人的名字!
“小满!”容司晟唤她一声,目光从她高挺的胸脯上扫过,红着脸笑道:“这名字……起得真好,不如你也叫我司晟吧?”
小满假意推脱,“这怎么行,哪有直呼夫君名讳的?”
“有什么不行,夫妻本是一体,你若不愿自然不必勉强,以后怎样称呼随你的心意就是了。”只要是你,怎么叫我都是愿意的。
“夫君对我真好!”
她笑眯眯地仰头望着他,四目相对仅仅一瞬又貌似娇羞地低下了头。
容司晟满心满眼都是她娇美的笑颜,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前一吻,试探着问:“时候不早了,我们也早些歇息吧?”
“我听你的。”
小满双唇轻抿,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原来被男人小心呵护的感觉竟然意外的好。虽然他必定也是图个新鲜,不过她也不怕,等这新鲜劲过了,她再找别的男人消遣也就是了。
大红色的喜烛释放出和暖的光芒,容司晟颤抖着双手为小满脱下身上的喜服,又脱下她净白的里衣,少女娇柔的曲线缓缓展露在他眼前。
他第一次看到姑娘的玉体,一张俊脸已经红了个透,小满两腿并拢双手掩在胸前,一派天真懵懂地问:“夫君不脱衣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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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1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洞房(三)<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洞房(三)
新婚之夜,初次在男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小满并非完全没有羞意,只不过她的夫君好像比她更羞,反倒让她奇妙的镇定下来。
男人英挺面容已经染得通红,谁见了都可以看出他的羞赫与局促,小满不禁怀疑自己想多了,这副青涩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个对付女人的老手。
与他相比,小满更像一位老神在在的官爷,她慵懒地靠在床头,眯着眼睛欣赏容司晟脱掉衣衫的样子。
本以为她的初夜对象不是脑满肠肥的商贾就是眼高于顶的官老爷,容司晟这样俊美的大家公子是她做梦都不敢奢求的,想不到如今却成了真,而且不管他做什么,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脱掉一件衣裳,也能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容司晟穿着衣裳时看似清瘦,然而一旦脱了去,那劲瘦的身形就一览无遗。
宽肩窄腰,挺拔修长,尤其是两腿间那根早已挺立而起的长枪,更是小满从未见过的巨大之物。
“天啊,怎么这样大!”小满被吓了一跳,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容司晟羞得手足无措,“你也不必故意说这种话来哄我,毕竟你一个姑娘家,哪里知道我这样的算大算小?”
小满一时说走了嘴,正在后悔时听了这话暗自发笑。
笑话,姐姐我不仅知道,而且还看过不少呢!
不过容司晟对自己的尺寸并不在意,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天赋异禀,想不到竟然真的是个没有碰过女人的公子哥儿!
天底下还有这样洁身自好的大户人家?
虽然心中还有疑惑,可是小满也不敢耽搁,这事得赶快蒙混过去才行,不能让他起疑!
“它真的很大呀!”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趴到容司晟身边,抬手握住灼热的棒身,“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呢!”
“你!”容司晟身体一僵,再把持不住,一下子将她扑倒。
火热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角又渐渐下移,他笨拙的亲吻着红唇,两手犹带颤抖的在她身上流连抚摸。他的指尖仿佛也带着火,所过之处总能撩起一片酥麻的战栗。
“小满,你好香!”
容司晟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舔舐,唇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游走,粉嫩的乳尖挺立而起,被他迷醉地含入口中轻轻吸吮。
温暖酸痒的感觉由乳尖扩散至全身,小满轻轻推了推他宽厚的胸膛,男人紧实的肌肉在她的触碰中骤然紧绷,硬实的触感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小满晕乎乎地想,他这样身强力壮的,又有一根那么粗大的肉棒,一会弄起来只怕要把她操死吧?
两腿被他缓缓分开,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小蜜穴全都被他看了去,容司晟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光洁的花唇,不由得叹了一声,“小满,你……真美!”
他俯身贴近,在小满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吻上花唇,只是他太过生涩,只会轻轻亲吻,一下下的反倒把她的欲火撩了起来,小满难耐的呻吟一声,就觉得小穴一暖,那里已经湿了。
她风骚的摆动腰肢,嘴里却装模做样的说着不要,容司晟见她娇羞又动了情,心里更被爱恋胀满,竟然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尖对着紧闭的肉缝舔了一下,“小满的水儿好甜!”
小满故作矜持,“啊……别说了……好羞人呢……”
容司晟轻柔地舔吻花唇,舌尖探入小穴温柔逗弄,把个小嫩穴弄得酸痒难忍。
她已经受不住了,主动将双腿盘在他腰间,带着哭腔的娇吟道:“夫君……嗯啊……不要再欺负我了……”
“好,只要是你想要的,全都给你。”
容司晟也是第一次,他怕自己找不准地方在她面前出丑,便伸出手分开闭合的穴口,露出里面不断蠕动粉红穴肉,又把圆硕的大龟头顶了上去。圆滑的顶端与炽热灼人烫得小满穴儿一紧,又是一股暖流涌出,把个大龟头弄得又湿又滑。
他红着脸说:“我要进去了,若是疼了你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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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夫君操得好舒服<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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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夫君操得好舒服
圆硕的龟头顶在穴口上,容司晟劲瘦的腰身缓缓发力,让自己硬胀到发疼的性器一点点的没入小穴。
小满感到自己的花唇被热烫的巨物缓缓挤开,一个粗大灼人的圆头慢慢顶入体内,从未被人玩弄过的媚肉一碰到男人的长枪立刻热情的将它紧紧缠绕,未被顶操的嫩肉止不住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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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夫君……好大呀……”
曼妙的腰肢款款轻摆,在容司晟看来,这是他的小娇妻无法承受初次的欢爱,其实却是小满被他那大鸡巴顶得身酸穴痒,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把大鸡巴全都插进来。
穴肉吸裹着棒身轻微抽搐,容司晟再是温柔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大龟头入了小穴便是说不说出的舒爽快意,他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一个挺腰将粗长的大肉棒尽根插了进去。
“啊……好疼!”
尖锐的痛楚骤然袭来,小满尖叫着绷紧了身子,纤腰在他身下拱成一座白皙的小桥。
处子之身刚开苞都免不了疼上一场,好在容司晟对她足够温柔耐心,她的小穴已经充分湿润,痛感只持续了一瞬就渐渐缓和下来。
容司晟见她受痛既是心疼又控制不住的欲火高涨,他一动不动的停在她身上,双唇轻轻吻去她眼角上溢出的泪珠,“对不住,弄疼你了吧,要不要我先抽出去?”
从未被人如此温柔对的小满一时间有些恍惚,小穴里的痛感已经消退,她却贪图男人的温柔,装模作样地抽泣着,“是有些疼呢……”
容司晟立刻抽身后退,“那就先歇一歇吧,等你不疼了再……”
大龟头膨起的肉冠随着他的动作剐蹭着媚肉,那酸酸麻麻的感觉爽得小满骨头都要酥了,她呻吟一声,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说:“嗯……别……别走……”
“当真?”
容司晟一愣,墨玉般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紧接着便将火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暴风骤雨一般密集的亲吻使得小满几乎喘不上气来,更要命的是那铁杵似的大肉棒也跟着抽动起来。
火热的性器不断向小穴深处推进,摩擦着娇嫩贪淫的浪肉,交合间带给小满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好深……夫君……你都把我撑满了……”小满仰着头娇喘不断,任那粗长火烫的大肉棒重重的撞上骚芯,她哆嗦着夹紧小穴,“不要……太深了……穴儿装不下的……”
娇妻美艳动人,容司晟已经停不下来,大龟头压过花心继续向前挺进,“穴儿好紧,我停不下来!”
小嫩穴吸裹得格外销魂,容司晟一旦尝到她的滋味就再也无法抽身而退。
他用力的向前一挺,青筋愤起的大鸡巴尽根捣进小屄,硕大的肉囊紧贴着穴口。
大龟头在小嫩穴里左突右撞,他的动作依然生涩也没有什么准头,可是却误打误撞的把小嫩穴里每一个角落操了个遍。
小骚穴被强力捅入抽插的快感让小满也沉迷其中,小穴随着操干的深入更加瘙痒,她忘了自己应该装成一个大家闺秀,扭腰摆臀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想让大肉棒操得更深。
“夫君……啊啊啊……好舒服……还要……再快些……”
“别急!”容司晟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我不敢弄得太快,我怕再弄疼你!”
“疼也不要紧……穴儿好想要……再快点……把我操坏都行……”
浪肉越收越紧,小满难耐的浪叫求欢,渴望大鸡巴能操得更狠,好好给她解解痒。
最后一丝理智在她的浪叫声中彻底绷断,容司晟把又热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捣进了淫水泛滥的小屄,大龟头毫无间隙顶干着浪肉,“好,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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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爽到喷水了<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爽到喷水了
屋内烛影摇曳,小满也随着容司晟的耸动一起摇晃着,穴中嫩肉被他大力顶开,酸痒舒爽的快感生生把她拖进了情欲的深潭。
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了被他操干的小穴上,四目相对时小满可以从他眼中看到缱绻的温柔。
他小心扶住她的腰,冲撞的力量却大得令她尖叫不止,大龟头每一下干进来都能让小满爽得浑身颤抖,小穴被撞的有些发疼,可是这疼里又透着痒,两相交缠的快感让浪肉紧紧吮吸着巨大的大肉棒,渴求着能得到更多更狠的操干。
“小满,你叫真好听,只是听着你的声音我就停不下来!”
容司晟自上而下飞快抽插,大肉棒带着男人本身的重量,势大力沉的冲击着小嫩穴。大龟头入得毫无章法,初次承欢的小满更是不知它下一次会撞上哪里,只能在不同的骚点爽到欲仙欲死时痛痛快快的叫淫叫出声,然后又被他操得更深。
巨大的性器在紧致湿滑的小屄里抽插旋转,干得穴儿淫水横流,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响个不停。
小满爽得不断摇头,小穴蠕动着把大肉棒绞得死紧,容司晟奋力抽出又更加勇猛的捣进去,瞬间把她的小骚穴都彻底填满。
“舒服吗?”
“舒服……啊啊……夫君操得好舒服……”
容司晟还是面红耳赤的,额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那双墨玉似的眸子里面除了小满似乎再也装不下其他,小满望着他蓦然心头一软,抬手为他抚去汗珠,想都没想地问了一句:“夫君舒服吗……”
他怔了怔,脸上突然绽起温柔的笑意,俊挺的模样看得小满一时间又有些恍惚。
“何止是舒服?小满,我们是夫妻了。”容司晟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急促有力的心跳带着灼热的体温传导到小满的掌心,“我从不曾这样欢喜过!”
容司晟目光灼灼,看得小满心中慌乱不已。
不能信他!
男人的话不能信,尤其是男人在床上的话,全都是骗人的!
贻思楼里有太多被男人骗过的姐妹,就连被骗到不得好死的都有好几个,小满断然不会相信这刚刚见面的夫君,可是这时候又退缩不得,她主动抱住容司晟宽厚的脊背,口是心非地说:“我也是呢!”
“小满!”
容司晟深吸一口气再次把她扑倒,他的声音已被情欲熏染得分外沙哑,两手握住不断晃动的乳峰尽情按揉,张口含住樱粉色的小奶头缠绵吸吮,身下冲撞的动作也越发凌厉。
“啊啊啊……太快了……夫君……”
大鸡巴越发疯狂的挺操起来,小穴被上下入捣的越来越狠,大龟头直挺挺的闯入穴儿深处,剐蹭着湿热的肉壁,摩擦着每一处酸痒难耐的骚点。
“不行……啊……我要不成了……”
极度的快感在体内充盈,小满承受不住,本能的想要逃走,可是容司晟满心想要让她舒服,哪里值得放开她?
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拉向自己,紧实的臀部重重地向前一挺,“别走!”
小满被他干得全身紧绷,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粗大吓人的肉枪飞快的捣进花穴,每次抽出都会让她的小屄空虚发痒,她情不自禁的迎上去,然后又被他一记挺腰干得更深。
不成了,看着他的大鸡巴操弄小屄,小满就感到强烈的快感在体内充盈又似烟花一般炸裂开来。
“啊啊……啊啊……夫君……不要再操了……我泄了……”
容司晟低吟一声,“嘶,穴儿吸得好紧!”
媚肉在高潮中把大鸡巴绞得更紧,容司晟的心都要被她弄化了。他操得越发卖力,突然就觉得胯下一湿,他的小娇妻竟是生生的喷出不少浪水来。
“你喷水了?”容司晟喜出望外,“竟然有这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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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因为成长环境的原因对男人有着极大的不信任,所以本篇的男人们道阻且长,想要达成身心合一的完美结局就得加倍努力呀,所以本篇就是各种甜宠。
容司晟第一男主的位置不会动摇,作为一个身心干净的男一,一开始的时候他会比较青涩,但是他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鸳鸯浴,水中欢<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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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浴,水中欢
关于男女弄穴的那点事小满已经见过太多,看着那些女人被男人们干得要死要活时,她也难免有些意动,但是真的轮到自己被那大肉棒操到喷水了,她才知道那是一种何其销魂的滋味。
小嫩穴在高潮来临时紧了又紧,每一次抽搐都是灭顶一样的欢愉,小满爽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咿咿呀呀的吟叫,容司晟那粗壮的物事被媚肉吸裹得爽上了天,拥着她又操了十几抽就再也坚持不住,闷哼一声把大鸡巴顶到小屄最幽深的地方,将初精都射了进去。
小夫妻交缠在一起喘息半晌,容司晟见到小满眼角上还挂着泪,爱怜的为她吮了去,问:“还疼吗?”
“不疼了,夫君把我弄得好舒服呢!”小满摇头巧笑,想起老鸨子说过,完事之后女人当伺候男人把身子料理干净,便强撑着无力的身子按着容司晟躺好,抬手握住了尚且湿滑的棒身,“我给夫君弄干净!”
容司晟本是飘飘然的体会着那双柔软小手抚弄他的感觉,听到小满的话立刻清醒过来,一张俊脸又涨得通红,稍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拉到了自己身上,“我让你受了疼还见了红,哪能再让你劳累?而且净房里都备着热水,我叫他们送一桶过来就是了!”
小满看似含羞带怯的低了头,小声说:“我都听夫君的。”
她本以为把男人伺候舒服了是女人的本份,虽然不屑却也没听说过还有男人愿意反过来伺候女人的,哪成想容司晟竟是一点事都舍不得让她来做,也不知他这样的体贴能维持多久。
容府的下人训练有素,很快就有两个粗使婆子抬了一个大浴桶来放在外间,容司晟支使她们放好浴桶就退出去,直接光着身子抱起小满走了出去。
那浴桶足足有半人高,小满被他小心翼翼的抱了进去,湿热的水流没过肌肤,令她舒服的呻吟出声。
容司晟低头望着她,喉结滚了滚,“你别累着,还是我来给你洗吧!”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小满身上轻轻抚弄,激起细细碎碎的痒,白皙的肌肤没在水中朦朦胧胧的更显诱人,容司晟洗着洗着就把自己也洗到桶里去了,小满被他抱在怀里,感到那怒挺的大龟头正意气风发的顶在穴口上。
容司晟望着眼前一对肥美的大奶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他一口含住乳尖迷恋的吮吸着,力道比之前更大,吸舔的动作也比刚才更加娴熟。
小奶头被那粗粝的味蕾挑逗摩擦,小满立刻被他吃得浑身发软,似难过似享受地轻蹙眉头,美目微眯,红唇开合间娇哼不已。
仿佛是浑身的感觉都汇集到了被他嘬弄的奶头上,他每一次吸允都让她忍不住悸动澎湃,酥麻的快感从小奶头蔓延到全身,好像连她那颗冷硬的心都在被他舔舐着。
奶尖热胀胀的挺立起来,小穴也痒得难受,小满抱着容司晟越发把高耸的胸脯贴到他的脸上,小屁股向下一沉,直接把那粗壮的大龟头吞了下去。
“啊……好大好胀呀……”
她仰起头哆嗦着浪叫,小嫩穴把棒身紧紧吸裹,容司晟被那浪肉吮太舒服,一时控制不住咬着小奶头把乳肉都拉长了。
“小奶头真好吃,我怎么也吃不够!还有这小嫩穴,都快要把我夹断了!”
容司晟已是意乱情迷,唇舌与小巧的奶头极尽缠绵,劲瘦有力的腰身连连耸动,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
浴桶中渐起朵朵晶莹的水花,小满的身子浮在水里更加轻巧,容司晟学得极快,已经自己摸出了些门道,巨菇一样的龟头重重的向里一顶,马眼正中骚芯,“这里可是你最舒服的地方,一撞上去穴儿就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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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3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沐浴时被热烫浓精灌满小穴
紧致的玉道中有一块略显粗糙的软肉,只要顶上几下就会变得胀鼓鼓的,容司晟发现只要撞到那里小满就会尖叫颤抖,连那小嫩穴都跟着缩得更紧。
于是他放开手脚,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屡屡撞击那块软肉,小满果然受不住这样的顶操,小屄被他越操越紧。
“不要……夫君……啊啊啊……那里操不得……”
小满都快被那大鸡巴活活干死了,学了半个月的闺秀风范被她扔到了天边,倒是把从小到大听惯了的淫话都喊了出来,结果这淫词浪语对容司晟的刺激太大了些,他听得气息粗重,越发卖力的操个没完。
“为什么操不得,你倒是跟我说清楚,这块软肉是个什么,怎么一碰到它就能让你爽成这样?”
他操得越狠,铺天盖地的快感就来得越猛,小满也是刚刚开苞,尖叫着抽搐扭动,而那凹凸有致的身子越扭动越能激起容司晟的欲望,如此一来又比刚才入得更深,连那本就巨硕的肉枪都又胀大了一圈。
容司晟两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耸动,大鸡巴操得又深又快,大龟头凶狠地插干着小屄,碾过鼓胀的软肉一路干到花心,再用力的顶住最深处刚猛的磨顶几下,迅速向外一抽,小骚穴里淋漓的春水就像开了闸似的跟着一起涌出,只余下一个硕大赤红的龟头留穴口,随时准备再次深入。
“不要再操了……那里是骚芯呀……啊啊……啊啊……夫君……我的亲哥……那里嫩得很……受不住你那大鸡巴……”
小满全身火热,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落不到地上,偏生那大龟头总是出其不意的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粗长的大鸡巴还气势汹汹在小骚穴飞快抽动。
她能感到棒身深入体内不断勃动,褶皱的浪肉被它层层捣开,粗大的性器抽插间干出更多湿滑的浪水,浴桶内已经是水花四渐,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清水哪些是淫水。
小满的大腿缠在容司晟精瘦有力的腰间,毫无保留的小屄被迫接纳大鸡巴的入侵,丰盈肥美的大奶子上还带着水珠,摇摇弹弹的抵在容司晟胸前,硬挺的小奶头在他火热的皮肤上蹭动摩擦,有时还会顶上他那小小的乳头,容司晟就会低吟一声把大鸡巴插得更狠。
似乎是嫌弃这样坐着操起来不够方便,容司晟抱起小满让她坐在浴桶边缘,自己站在桶内挺着腰继续把她干得浪叫不止。
极为易感的骚芯被他顶上几下就会泄一次,小嫩穴抽抽着喷出一股股的阴精,晶亮的水柱画出一道弧线落到浴桶里。
看到她极乐发骚的样子容司晟越干越猛,恨不得能把自己那大东西嵌入她的小嫩穴里,再也不用拔出来才好。
“小满,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不要再操了……啊啊……夫君饶了我吧……小屄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啊……好深……不行了……我要死了……”
电光火石间又是一次强烈的高潮,小满翻着白眼抽搐不止,阴精浪水好像一道道水箭飞射而出,直接打在容司晟的小腹上。
极致的淫景看得他强忍不住,大龟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马眼合开间喷出大量的浓精。
小满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被烫得直哆嗦,“太多了……嗯……啊……夫君的精水好烫呀……要把子宫烫坏了……”
高潮过后小满已经彻底的没了力气,容司晟却是一脸餍足,神清气爽。
他叫人换了水,又抱着她好好清洗了一次,小夫妻才躺到大床上相拥而眠。
这是小满第一次与男人同眠,但是容司晟待她太好又把她操了个死去活来,她刚刚躺好就沉沉睡去,竟是没有一点的不习惯。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就觉得唇上一热,小满一睁眼就对上容司晟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听他笑着说:“小满先醒醒,等见过父亲之后我再陪你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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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的男人们要陆续登场了,小满的性福生活正式开启,宝宝们不来投个珠珠鼓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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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4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洞房之夜过后,新妇要去拜见公婆,容家虽然没有婆母,但是还有公爹和容司晟的两位兄弟需要见礼。
小夫妻起了床,等在门外的陪嫁丫鬟端了热水进门,容司晟此时只穿了里衣,见到她们进门立刻把人打发出去,只说不要她们伺候。
小满看着就觉得新鲜,笑着问:“夫君怎么不让她们伺候?”
她对容司晟的识趣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是新婚,要是这么快就急着对陪嫁丫鬟下手倒是让人瞧不起了。
容司晟笑了笑不肯回答,先把小满拉到盆边两人孩子似的挤着洗了脸,又抢了帕子来给她擦,“我的身边本来就没有丫鬟,平时只有两个小厮跟着,也不习惯让她们离我太近。”
“我才不信呢!”小满接过帕子踮着脚,给伸直了手臂给他擦脸,“也不知是谁这一晚上推都堆不开的,还说什么怕别的姑娘离你太近了。”
“咱们是夫妻,是彼此之间最亲近的人,她们怎么能一样!”
容司晟被她打趣还有些脸红,一双有力的臂膀却顺势把她搂进怀中,埋头在她颈间闷声说道:“我们家有些不好的名声,你应该也听过了。我娘、继母与大嫂都不在了,父亲心如止水只忙公务,大哥也无心续弦,府里每日都是死气沉沉的,我还以为你会嫌弃我家不吉,退了这门亲事,你家的人几次上门我都以为是退亲来的。”
他说无奈又有几分委屈,小满听着听着就有些心疼,在此之前任她怎么也想像不到,像他这样的公子,竟然也有这样战战兢兢的时候。
容司晟抬起头,专注地望着她说:“还好你来了。”
小满被他这样郑重的样子弄得有点心虚,来不来也不是她自己能说了算的,而且她又不是那些大家小姐,能嫁到容府来还是她占了大便宜。
容司晟环着她的腰,那低沉醇厚的声音发誓似的说道:“小满,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对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两人紧紧相贴,容司晟火热的体温透过衣衫烤在小满身上,弄得她也是面红耳赤的,脸颊都烫得很,而且心口砰砰直跳,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境,小满靠在他怀里蹭了蹭,突然就感到一根火热的巨物硬梆梆的顶在小腹上,立刻笑着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夫君不正经,可别误了见礼的时辰。”
“对不住,都是我不好。”
容司晟放开她后退两步,背过身去喘息半晌才把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臊眉耷眼的拉着小满迈出房门。
出了他们夫妻的院子向正房走,一路上容司晟都拉着她的手不放,哪怕只是上个台阶也要扶着她先叮嘱一句小心脚下,小满从未被人这样珍惜过,起初还有些不自在,但是一想这是她正经拜过天地的夫君,也不就在多想,坦然地享受起他的照顾。
二人走到主屋时容博远已经等在那里了。
小满也是见了容博远才知道,容司晟这样的好相貌真不是白来的。
他们父子都是高大挺拔的身形,容博远比儿子更加沉稳有度,虽说已到中年看上去却不显老态,说他只有三十出头也不为过。
容博远面容严肃,连衣裳都穿得比旁人更严实,领口贴合着修长的颈项不露一丝缝隙,活像一位不苟言笑的大儒,令人有些望而生畏。可惜小满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她也见过那种装模作样的衣冠禽兽,看似正经,其实什么下贱淫荡的手段都用得出来。
她看着容博远心里直痒痒的,他越是正经,她就越想看到他不正经的样子!
见过礼之后,小满收到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她规规矩矩的道了谢,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门口有人大声说道:“二哥,这个漂亮姐姐是谁?”
容家的男人们(二)<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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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的男人们(二)
小满顺着声音回过头,那人已经跑到了她面前。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极为俊俏的少年,眉眼间还有些雌雄莫辨的美,这样出色的相貌哪怕在容家也是独一份。
他也继承了容家人高大的身形,年纪与小满相差无几却比她高了半个头,此时那俊美的脸庞与她贴得极近,两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一双清亮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她。
“司泰,不许这样没规矩!”容博远呵斥道。
容司晟笑着摇头,一手拉着小满一拉着弟弟介绍道:“这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二嫂。”
“二嫂是什么?”
容司泰歪着头问话,小满想起容家的传言,终于明白了容司泰应该就是容博远那位续弦所出的儿子,因为难产母亲去世而这孩子也伤了脑子,言行举止与七八岁的孩童无异,倒是可惜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容司晟给弟弟解释着,嫂子是哥哥的妻子,与姐姐差不多,容司泰开心的笑道:“原来嫂子就是姐姐,我也有姐姐了!”
他兴冲冲的一把抱住小满,还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喜欢姐姐,姐姐喜欢我吗?”
少年的眼神太过天真纯净,并没有染上恶意,小满很难把他和那些薄情寡义的臭男人们放在一起看待,实在防备不起来,就好笑地问了一句,“你喜欢我什么呢?”
容司泰歪着头想了想,目光在小满脸上扫了一圈,笑眯眯的大声宣告,“全都喜欢!”
小满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直率反倒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容司晟趁机把她从弟弟怀里拉出来,故意板着脸说道:“好了,你嫂子是个姑娘家,不许这样没规矩,省得吓坏了她!”
他的手臂环在小满腰间,小声在她耳边解释着,“这事是我不好,忘了提前告诉你,司泰与旁人有些不同,可有吓着你?”
被这样俊俏的小公子抱了个满怀,小满才不在意,只是这种话怎么也不好说给这位正头夫君听,只好装作乖巧的回答:“他又没有吓唬我,能有个弟弟我高兴还来不及,哪就那么胆小了!”
容司泰本就是容家人的一块心病,如今小满毫不犹豫的接纳了他也让男人们松了一口气,连容博远看她的眼神都柔和不少。他清了清嗓子,对小满说:“司泰孩童心性,若是有什么冲撞了你的地方,你只管说出来,我若不在还有司晟给你做主,平时也希望你能与他好好相处。”
小满乖乖的应了,视线在几个男人身上一一扫过,纳闷地问道:“怎么不见大哥?”
“大哥外放为官,平时不许私自回京,而且再过两个月他就可以调回京里,所以没有赶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容司晟斟词酌句的解释着,生怕这事会让小满生气,“大哥绝对不是不重视我们,只是路途太过遥远,一来一回就要走上一个月,到京之后又要赶回去交接,实在来不及。”
反正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小满并不在乎,但是现在容家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她,就是装也得装出几分贤惠的样子来。
她握着容司晟的手说:“正事要紧,等到大哥回来有的是时候相处,夫君放心,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这话让容博远极为满意,他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对儿子叮嘱道:“娶妻当娶贤,得妻若此,你该好好珍惜才是。”
容司晟自然真心真意的应了,时候已经不早,容博远要去早朝就叫孩子们散了,小满又被容司晟护着回了院子。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没见过的丫鬟站在屋里说要伺候早饭,一见到他们两人交握的手,那丫鬟的眼神就暗了下来,小满看了看她,又看看身边容司晟,若有所思地挑唇一笑。
看来这丫鬟对她的夫君有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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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在居心不良的丫鬟面前挑逗夫君
要是那些贤良淑德的大小姐或许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那丫鬟有什么不对,小满可是在窑子里长大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算是从小看到大,那暗含春心的小眼神一下子就被她瞧了透,不过小满也没说什么,她想看看容司晟怎么应对。
正想着就听身旁的容司晟笑道:“执画来得正好,快来拜见你家二少夫人。”
他把小满按到椅子上坐了,执画走到她面前福身行礼,这一站一坐之间,两人在他心中的地位高下立现。
小满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故意做戏给她看的。
不过不论是为了什么,反正夫君给足了她脸面,她也乐得当好人。
她端庄得体的免了执画的礼,毫不吝啬的夸奖道:“真是个俊俏的姑娘,连我看了都喜欢的紧,你是谁屋里的?”
执画的眼神从容司晟身上扫过,低下头利落地答道:“回二少夫人,我是随着姑姑的办事的,并没有被收房。”
容司晟在一边解释,“执画是陈姑姑的亲侄女,因为府里没有主母,我们父子几个也没空管这些琐碎的事,所以后宅的用度都由陈姑姑管着,执画也是跟着陈姑姑操持的。”
他这话里话外的对执画并不怎么亲近,小满立刻明白了一个大概。看来不是这丫头不想,只是没能被收房而已。
执画听着自己都要被他们夫妻说成外人了,急匆匆的张口说出来意,“如今二公子已经成家立业,姑姑担心这里服侍的人太少会亏待了二少夫人,所以特地叫奴婢过来伺候二公子的。”
小满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冷笑。
这小丫头的胆子也太大了,把她当成了纸糊的老虎不成?
既然是怕亏待了她这二少夫人,为什么却成了跑来伺候二公子?而且这话说得太直白,容司晟听完都没了笑意,就凭这样拙劣的手段,她这一辈子也贴不上想要的男人。
按说这时候就应该直接把执画赶出去,可是她胆子太大竟敢直接跟她抢男人,不能这么轻易放她走。
小满越发笑得娇俏可人,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要滚也得等她玩够了再滚!
她向后一靠,正好靠到容司晟身上,委委屈屈地说:“执画说得有理,都怪我不好,都忘了房里也该添点人口,不如就把她留下吧?”
容司晟不明所以,“怎么了,可是你那几个陪嫁的丫头不够用?”
“这么漂亮的姑娘,就是没事看着也高兴呀。”
容司晟剑眉一皱,“小满,你是不是误会了?”
小满直接抱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猫儿似地说:“我饿了,有什么话用过早饭再说不成吗?”她侧着脸瞟了一眼执画,只见那双藏在袖子下的手攥成了拳头。
这可是你自找的,不是想看我的男人么,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容司晟自然是舍不得饿着小满的,赶紧叫人传饭,执画貌似乖巧的站在一旁不肯走,说是要服侍他们用膳,小满也不管她,只管挨着容司晟坐了,右手垂在桌子下面,时不时在他修长紧实的大腿上捏两下。
可怜容司晟昨晚才通人事,根本经不起撩拨,三两下就被小满逗得面红耳赤,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么,想要屏退执画与小娇妻亲热亲热又羞得不好意思张口。
小满把他的窘态都看在眼里,竟然觉得他这副羞窘的样子格外惹人爱,手里的杯子故意一滑,将里面温凉的茶水精准的洒到他腿间,又急急忙忙地拿了帕子去擦,手指刚一碰到那里,就摸到一根粗壮硬挺的大东西,贴着她的掌心微微勃动。
“小满,你别,嘶!”容司晟那白皙俊俏的脸庞已经红得发烫,慌乱的想要捉住那双撩拨他的小手,可是也不知她怎么这样灵活,不仅没有抓到,反而误打误撞的让她结结实实地握住了大肉棒。
执画在一边看得直咬牙,容司晟却是坚持不住了,大喝一声叫她退下,房门关闭的一刹那就把小满抱到了怀里。
胸前的衣襟被他一把扯开,一对肥美的大奶子瞬间弹跳出来,容司晟吻着乳肉含糊说道:“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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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偷听时叫夫君舔泄了
小满面对面的坐在容司晟腿上,腿间已经有一根热烫粗壮的大肉棒气势汹汹的顶了上来,仿佛随时都会挤开瘙痒的花唇插到她的小穴里。
她呻吟着扭动腰肢,挺起赤裸的胸脯贴上他的脸颊,微微喘息着说:“夫君好坏呀,执画还在门外站着呢,你就把我的衣裳都扒了!”
执画的确不肯离开,气急败坏地站在房门以外,时刻倾听着屋里的动静,她的影子映在房门的雕花棱窗上,那僵硬的神态全都落到小满眼里,让她不由得挑唇一笑。
既然不想走那就好好听着吧,正好让你看看你家二公子对我有多好!
粉嫩嫩的小奶头貌似无意的在容司晟面前晃来晃去,他哪里受得住,直接张口把那小巧挺立的奶尖含入口中,闭着双眼忘情地吸吮起来。
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一会便脱光了她的衣裳,温香软玉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女儿家独有的馨香浸入他的每一次呼吸,哪怕滴酒未沾,容司晟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鸭蛋大的龟头急切的在小嫩穴上顶来顶去,可是那穴儿还不够湿润,小满靠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呼痛,容司晟舍不得伤了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小满见他已经满头大汗,红着脸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嗯……夫君别顶呀……穴儿还没湿呢……”
迎上小满那欲语还休的眼神,容司晟突然灵光一闪,“只要湿了就不会让你疼了吧?”
小满还没来得及回话,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一双长腿被他分开,娇嫩的小穴正对着容司晟那英挺俊美的脸庞,“呀……夫君别这样盯着我的穴儿瞧啊……真是羞死人了……啊……你要做什么……”
话一出口就看到执画的身影都开始颤抖了,小满猜到她气得厉害,不过只是这样还不够。
她要的可不只是气跑一个觊觎她夫君的女人,肉体上的欢愉也是必不可少的!
容司晟已经把脸埋到她的腿间,探出舌尖试探着舔弄花唇,温热湿滑的触感直接挑起了她的欲望,一股暖流直冲而下。
她装模作样的推拒着,看似害羞其实极为享受他的舔吸,“啊啊……夫君不可呀……怎么可以舔小穴呢……嗯……啊……好舒服……”
这话不只是说给执画听的,容司晟听到她说舒服,舔穴的动作立刻变得大胆起来。
有力的长舌一下子冲入湿润的花瓣,舔进动情的花穴中汲取着的香甜的蜜汁,舌尖戳进玉道飞快的勾弹舔弄,并且无师自通的来回抽插着玉道,一下接一下的压着媚肉戳弄搅动,小满叫他舔得舒服至极,浪水越流越多。
“啊啊啊……夫君好厉害……舌头都伸到小穴里来了……好舒服啊……再深一点……啊……不行了……好害羞……”
强烈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只有被他疼爱的小嫩穴变得格外敏感。
小满两手按住容司晟的头,热情的挺起腰把让小穴与他贴得更近,虽然看不到他是如何舔弄自己的,但是那不断晃动发顶时刻刺激着她的感官。
粗粝的味蕾来回剐蹭着娇嫩敏感的浪肉,她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小嫩穴越收越紧想要夹住那条让她欲仙欲死的舌,可是它太过灵活,插在小屄里面顽皮的钻来钻去,舔得她都快升天了。
“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啊啊……好爽……小穴要被夫君舔泄了……”
容司晟舔得卖力,那高挺的鼻尖又刚巧顶到骚浪的小阴蒂上,小满就觉得一股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哆嗦着尖叫一声,“啊啊啊……好棒……小屄被夫君舔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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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的大鸡巴操哭了
因为高潮时的感觉太过美妙,小满一时激动就忘了装相,淫词浪语止不住的从小嘴里冒出来,容司晟明知道他们这是白日宣淫,好歹应该控制些,可是一听到他的小满带着哭腔一个劲地叫着小屄好舒服,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又哪里坚持得住?
欲火腾的下被她撩到最高,冲天的火苗烧断了脑子那条紧绷的弦,管他什么诗书礼教,他全都不在乎了,只有陪他的小娇妻共享欢愉才是最重要的。
“小满,你叫的真好听!”
雄壮的在大屌顶在穴口,话音未落时就一下子插到了骚淫抽搐的玉道之中,容司晟不惜力气,粗胀坚挺的大鸡巴顶开紧缩的媚肉,气势汹汹的一插到底。
那根巨大火热的性器一下子干到了小屄深处,还在高潮中的小穴立刻死死地绞住棒身,可是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它继续向前挺进,大龟头撞得又狠又深,简直快要把她敏感的小骚芯都捣烂了。
小满咬着下唇不断摇头,一对大奶子也被他顶得上下摇晃,强有力的插入干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夫君那硕大的肉枪把小骚穴撑开到了极限,以那沉重的力道把她操得哀鸣不止。
她努力搂住容司晟脖子,看到门上还映着执画的身影,故意风骚地叫出了声,“啊啊……好厉害呀……夫君的大鸡巴插到小屄里来了……哦……嗯……好深……要把我的骚芯操烂了……”
“你怎么叫得这么骚,骚得我想要操死你!”
男人与生俱来的兽性与征服欲被小满的淫叫声彻底唤醒,容司晟一旦体会到放浪弄穴的滋味,就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
大鸡巴一比一下干得更深,把那小骚穴都操得一片濡湿,仍是不知足的挺耸着劲腰,紧翘结实的臀部越摆越快。
执画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急得在门前乱转,可是任她再急也不敢直接推门进去,又不甘心就这样走了,只得咬紧牙关在外面听着。
小满能把执画的心思猜个大概,本来还想再故意气气她,但是那根在小屄里冲来顶去的大鸡巴太过强横,大龟头总是顶到她的骚芯上,没两下就让她爽得全身发飘,也就顾不上再去算计,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手臂上,紧紧搂着容司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顶得飞起来了。
“夫君好大的力气……大鸡巴操得好深……啊啊……啊啊……又顶到骚芯了……好爽……”
容司晟听着她婉转的浪叫声操得更深了,坚挺的大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口,他运足了力气自下而上的插弄着窄小紧闭的宫口,肉棒顶端滚烫的热度几乎要把那娇嫩的小嘴烫坏。
“小满,乖乖,你怎么这么勾人,让我怎么都要不够!”
他用一双大手抓着软弹的臀肉向两边分开,穴口被他扒开一些,大鸡巴操得更加畅快,红胀粗大的肉枪贯穿了骚水直流的小屄,每次深入时都能给她带来无比激烈的快感,小满很快就被他干得魂飞天外,只会张着小嘴发浪,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粗壮的大鸡巴从下往上顶着操弄,圆硕的大龟头钻进她那湿滑的小骚穴,棒身上鼓起的青筋不断跳动着贴在媚肉上狠狠碾压。容司晟迷恋地吮起一只大奶子,把奶头吸的啧啧直响,一边用粗长的性器狠操她柔嫩易感的小嫩屄。
白嫩诱人的身子在他的狂插狠干中起伏乱颤,大鸡巴直挺挺的干到宫口,慢慢抽出来又以更狠的力道捣进去,龟头直接干进了小巧的子宫。
“啊啊……要死了……夫君的大鸡巴干到子宫里来了……哦……救命……”
小满扭腰摆臀的哭叫出声,小骚穴又一次被操被干的浪水四溅,爽得她连眼泪都出来了。
夫君轻些操,有人看着呢<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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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轻些操,有人看着呢
夫君那火热的大鸡巴操得实在太爽,小满在极乐中叫得又骚又浪,一边喷着阴精一边喊着救命,可是那含着大肉棒的小嫩屄却是一点也不肯放松,把容司晟那根巨物吸得死紧,生怕它真的抽出去了。
等在门外的执画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正发愁没办法冲进去救出她的二公子,听就到了小满大叫救命,她再也等不得,一下子推开木棱雕花房门冲了进去,装模作样的问:“怎么了,二少夫人出什么事了?”
这话是对小满说的,可是执画的眼神却牢牢地粘在容司晟那根不断抽插的大肉棒上,拔都拔不下来。原来二公子的大鸡巴那么粗那么壮,要是能操到她的小屄里,那该有多爽!
一看到执画进了屋,小满那水润润的小穴儿立刻夹得更紧,她把脸埋在容司晟胸前,状似娇羞的呻吟着,“夫君好坏呀……啊……啊……大鸡巴插得太深了……不要再操人家的小屄了……执画还看着呢……”
容司晟见她害羞至此,心里已是软成了一片,又哪里舍得放开她,而且小满这样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虽是让他觉得羞,可这羞意又全都转为了欲火,粗长的棒身身、埋在小嫩屄里又生生的胀大了一圈,大龟头威风八面的捅操着浪肉,似乎是不操死她就誓不罢休。
吸吮着大鸡巴的小嫩穴越发紧致了,容司晟爽得连连喘息,劲腰飞快摆动,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娇妻的水穴,“怎么她一来你这小穴儿就夹得更紧了,难道有她看着能让你更舒服?”
当然舒服了!夫君那根大鸡巴就能把她干得欲死欲仙,执画望着大鸡巴的贪婪眼神也充分的取悦了小满,让她由身到心都爽快的很。
看吧,看了又能怎么样呢,不管你怎么看,他都是我的人!
小满主动地摆腰扭臀,让那粗大的肉枪能够挺进得更深一点,鸭蛋大的龟头刮过穴口时带来的澎湃快感让她止不住颤抖尖叫,小嫩屄抽搐着又喷出大量的水花,“夫君轻些操呀……执画正在看呢……都要羞死人了……啊啊啊……夫君好厉害……大鸡巴干到骚芯了……”
“执画,出去!”虽然容司晟爱极了小满这副娇羞淫媚的模样,可是又怕她误会自己与执画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便头也不回的呵斥执画退下。
执画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怨毒地瞪了小满一眼,最后竟然哭着跑出去了。
她虽然出去了却又不肯关门,依然站在门前眼巴巴地看着。
小满抱住容司晟宽厚的脊背埋怨道:“夫君好狠的心……执画都被你说哭了呢……啊……可你只管用大鸡巴操我……也不肯疼疼她……”
容司晟顶操的动作突然一停,皱眉道:“你果然还是误会了,我对她并无男女之情,更谈不上狠不狠心,倒是你……”
他把小满从桌上抱下来,让她扶着桌子翘起小屁股站好,被淫水涂得晶亮的大鸡巴尽根插进小嫩屄里,“你是我的妻子,要操我也只会操你!”
娇嫩的花心突然被巨硕的大鸡巴插入,骚芯叫那大龟头重重的顶撞着,滚烫的棒身烫得小嫩屄不停哆嗦,容司晟怒气冲冲,小满竟想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激愤之下他也没了顾忌,大肉棒狂野粗暴的对准了娇嫩的宫口撞个没完。
凶猛的撞击让小满全身发软,若不是还有桌子撑着早就瘫到地上了,剧烈的快感从小骚穴直冲头顶,让她不由自主的大声尖叫,“啊啊……好深啊……夫君的大鸡巴要把我操死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臀瓣,容司晟用尽力气向前一顶,大龟头直接冲破子宫口撞上内壁,“便是操死你,我也不会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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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不断,差点就被操死了
大龟头毫不迟疑地插进小满那湿滑的玉道之中,挤开紧缩的媚肉硬挺挺地干进小骚穴的最深处。
大鸡巴凶狠的占有着她的身体,肉枪埋入穴中带来热烫的饱胀感,青筋密布的棒身一次次碾过敏感脆弱的浪肉,小满想不到温柔的容司晟还有这样强势的一面,强忍着令人颤栗的快感不停求饶。
“啊啊……夫君……不要……操得太快了……我受不了……”
“你不信我!”容司晟按着她的小屁股飞快耸腰,红胀的大鸡巴把小骚穴干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记住我操你的感觉,要是再敢把别的女人推给我,我就把你这小穴操肿了!”
小满从没想过真的把他送给别的女人,就算现在解释容司晟也不会信,她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要适应那根怒起狂操的庞然大物,可他操得太猛,小屄都被捣得有些发疼,麻痒夹杂着疼痛从小嫩穴里蔓延开来,竟然比那温存的操干让更让她激动。
两团大奶子在桌面上压得扁扁的,小奶头顶在上面蹭来蹭去,每蹭一下都能让她痒到骨头缝里去。
她泪光盈盈地喘息着,“唔……疼……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夫君轻点操呀……小屄要被操坏了……”
话没说完就被容司晟用力地顶了一下,硕大的菇头顶到宫口上蓄势待发,“小屄夹得好紧,操起来真舒服,我控制不住了!”
大龟头随着他的话音猛地顶穿了宫口,马眼势大力沉的直接顶到子宫娇嫩的内壁上,小满瞬间被他操得溃不成军,当场抽搐着泄了出来。
“救命啊……呜呜呜……操进子宫了……好爽……我要去了……”
“去吧,只要能让你舒服,去几次都成!”
容司晟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巨大的力气昭示着他的占有欲。
他一边挺着腰强力狠操,一边亲吻着她裸露的背,快速操捣的大鸡巴将她的哭叫与呻吟都干得支离破碎,赤裸的身子好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被他顶得瑟瑟发抖。
小奶头在桌面上磨得又红又肿,白皙的臀瓣也被他撞得通红,细如凝脂般的背上被他印下一片片红艳艳的吻痕,酥麻酸痒的感觉充斥在小屄里无从发泄,小满只能把屁股翘的更高,享受这令人狂乱的快感。
她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小嫩屄死命地夹着大鸡巴到了高潮,浪水阴精喷得到处都是,媚肉嘬着棒身死活不肯放松。
容司晟抱着她亲吻呢喃,声声爱语缠绵悱恻,但是操干小屄的力道却一点也不含糊,活生生的把她干到泄了好几次,才将热烫的精水射了进去。
小满被大量热精烫得大声哭叫,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禁锢,直到整个小骚穴都被他灌满了,才哆嗦着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身上已经被容司晟清理干净了,他叹息一声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剖白道:“小满,我们容家名声不好,你肯嫁进来我已知足,又怎么会让你像别的后宅妇人一样只顾着拈酸吃醋?我对执画没有别的心思,对别人也是一样,你不必与人争抢,往后只要安下心来跟我好好过日子就是了,不论什么事,我都不会亏了你!”
这话小满倒是信的,别说亏她了,刚才都快要让他活活操死了!
其实她也知道执画不过是爱慕自家公子,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她这样做确实是显得小气了些,可是要她不争不抢又不可能。
小时候老鸨子怕她不肯争抢无法出头,从不会给她特别关照,什么东西都要抢先拿到手里才算是她自己的,当初她也是两天没有吃过一口东西,饿到头晕眼花才明白了这个道理,一晃十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就算她要改又谈何容易?
不过自此之后小满也学聪明了,再也不会故意用执画试探容司晟,三天之后新婚假期一过,容司晟又要去书院进读,她在这偌大的宅子里一天到晚闲得发慌,正巧这一天赶上公爹容博远休沐,她便端了一碟点心,轻轻叩响了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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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阿爹<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温柔的阿爹
小满抬起手轻扣门扉,马上就听到一声,“进来。”
她端了点心进去,一抬眼就看到容博远坐在书案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将手中的笔放到笔架上,问道:“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父亲今日休沐,正巧尝到这点心清甜可口却又不腻,便自做主张的想要端来给父亲尝尝。”小满双手端着碟子轻轻放到桌案上,对着容博远娇然一笑,目光扫过他那紧抿的领口,急忙低下了头。
她这公爹周身气势不怒自威,衣裳又总是穿得严严实实,越发勾得她心痒,真不知道他动情时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容博远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料到儿媳竟会对他这样孝敬亲近,唇边浮起一丝笑意,拈起一块小小的梅花糕吃了,“嗯,这味道果然不错。”
“父亲喜欢就好。”小满说完脸色一变,“呀,都怪我,只顾着拿点心却忘了这东西干的很,父亲稍等,我去给您倒杯茶来!”
她站在容博远身边,说话间转身就要走,容博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用力握住那纤细手腕把人拉了回来,“这里有茶,不必麻烦了。”
小满故意甩了手,本意就是等他拦自己一下,但是没想到容博远的力气那么大,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都倒进了他怀里。
容博远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状况,呆呆看着怀里的小娇娃。
她长得极为美艳,眉梢眼角诉不尽的风情万种,一颦一笑品不够的娇媚婀娜。尤其是那香软的身子就陷在他怀里,他的手臂环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而她正怯生生地望着他,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两眼水汪汪的欲语还休。
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本该马上放开她,却又不知怎的就是不想放手。
小满看到容博远眸色渐深,眉峰却皱了起来,就噘着嘴埋怨道:“父亲好大的力气,弄得我好疼呢!”
她故意说得暧昧不清,容博远听得心旌神摇,慌乱的在她腰上揉着,而且越揉力道越轻,生怕把那小细腰揉坏了去。
火热的手掌贴在腰间按揉,烫得小满全身发软,就连小穴都有些发痒,她呻吟一声又住他怀里靠了靠,想要呆得更舒服些,容博远却是突然清醒过来,急急忙忙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站稳之后容博远急忙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小满哪能让他轻易退缩,转眼间就想到一个主意。
她揉着手腕似嗔似笑地说:“父亲真是的,人家疼的是手,为什么要去揉我的腰?”
容博远清了清嗓子妄图掩饰自己窘迫,“都怪我没有拿捏好力道,现在还疼么?”
小满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伸到容博远面前,“你看。”
细白的手臂上赫然浮现起一圈红痕,一看就被他捏得狠了,容博远心头一痛,拉过她的手来小心翼翼地揉着,“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他叫下人拿了药酒,专心致志地给她推拿,小满静静地打量着容博远,一时间有些精神恍惚。
父母去世前的事她隐约还记得一些,有一次她淘气跌青了腿,阿爹就是这样温柔的给她推揉,最后宽大的手掌还在她头顶上揉了揉,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了。”
自从四岁以后就再也没有长辈这样疼爱过她,小满注视着容博远英挺的眉眼,心想有个这样的阿爹或许也不错呢。
等到小满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他揉得发热了,容博远见她怔怔的,还当是她心里委屈,怜惜地在她头顶拍了拍,歉然道:“对不住,让你受委屈了。”
父亲高大的身影与眼前的容博远渐渐重叠,小满的视线突然有些模糊,颤抖着唤了一声,“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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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阿爹带着颤音,好似包含了极大的委屈,容博远有些慌乱,低头望着小满的眼睛问道:“疼得这么厉害吗,还是叫了大夫来看看吧!”
小满自己心里清楚,她会流泪压根不是因为手上这点疼,而且容博远给她揉了半天手腕已经不疼了。她就是接受不了自己在容博远面前露了真情,总觉得这么多年的勾心斗角都白学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她又羞又气,小脸红扑扑的,一双眸子里还闪着泪光,容博远打发了下人去叫大夫,一回头就看到小满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心头猛的一揪,“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有我在,你只管说出来!”
小满拿帕子拭去泪珠,强撑起笑意,“家里人都对我很好,哪里受过什么委屈,大概是我太娇气了。”
“还是我不好,这样没轻没重的。”
容博远又拉过小满在她手腕上揉了揉,触摸到的肌肤凝脂一般细腻滑嫩,自从续弦过世之后他便一个人清心寡欲的过日子,如今幺儿司泰都已经十七岁了,他也心如止水的过了十七年,乍一接触小满这样的妙龄女子难免令他心神一荡,只是一想起她是司晟的妻子,又赶紧放了手。
大夫过来瞧了瞧,发现小满的手并无大碍,只是肌肤过于娇嫩才会如此,让她每天用药酒推拿一番用不了两天自然就会好了。小满也没了逗弄容博远的心思,告退之后红着脸走出书房,刚出了院子就看到陈兰站在院子门口,阴沉沉地扫了她一眼。
小满走得急,当时也没看太清楚,定睛再看时陈兰已经低下头去貌似恭敬地向她行了个礼,“二少夫人刚来,若许不知道府里的规矩,老爷的书房只有三位公子进得,便是之前两位主母在世时也不曾踏入这院子半步,还请二少夫人谨言慎行。”
“除了夫君他们兄弟三个,别人都进不得?”小满笑着问。
“是。”
“陈姑姑不是在骗我吧,就算没有别人总得有个打扫的下人吧,难道那书房平时都是他们父子几个亲自打扫不成?”
陈兰依旧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回话的声音越发阴沉,“二少夫人说笑了,怎能让老爷与公子亲自打扫,那些粗活一向都是我做的。”
小满盯着陈兰玩笑似地说:“哦?那还真是辛苦陈姑姑了。”说完之后也懒得和她掰扯,小满径自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想不到容府人口虽少,却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执画觊觎她的夫君也就算了,毕竟谁家少女不怀春,有些个旖旎的心思倒也正常,更何况容司晟的的确确是个极品好男人,但是那个陈姑姑就有些奇怪了。
她不自称奴婢,身为下人竟然当得起公子们一声姑姑,而且瞧她刚才那样子分明是恨她进了容博远的书房,话里话外的不仅是把自己当成了书房的女主人,甚至连之前的两位主母都比下去了,这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扶正呢?
要是在她与容博远没有什么交集的时候,她知道了陈兰的想法估计笑一笑也就过去了,但是那声阿爹已经叫出口了,她才不会再把他送到别人手里!
从第二天开始,只要容博远在家,小满就时常出入书房,有时是端茶倒水,有时就只是请安,反正只要想去她有得理由,容博远也从未说过这书房闲人免进,小满也乐得常来常往,至于陈兰会气成什么样子,她才懒得管。而容博远渐渐的也习惯了有她在身边说说笑笑的日子,甚至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不知道小满今天什么时候才会来。
几天之后容司晟说起书院的先生要带着学生出门游历,为期大概两个月左右,小满听后贤惠的为他收拾行装,又体贴的要他在外在注意身体,结果自然是把容司晟感动得无以复加,在床上更加卖力,直到快要天亮时才算完事,小满被他操得全身酸软,穴儿红红肿肿的看着好不可怜。
天亮送行时又赶上下雨,容司晟怕她受冻不肯让她送行,可是小满望着他离去的背景竟是真的感到了几分不舍,到底还是追着送了出去。
夫妻二人又说了几句体已话,容司晟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马,小满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慢吞吞往回走。
她几乎整夜未睡,脑子都是昏沉沉的,回去时一不注意就摔了一跤,正巧倒在一片水洼里,寒凉的秋雨立刻冻得她牙关打颤,全靠丫鬟扶着才回了院子。
傍晚,容博远下朝回家,刚一进门就见小满的陪嫁丫鬟急匆匆地走到他面前跪下,“老爷救命呀,二少夫人起了高热,奴婢却寻不到大夫!”
容博远眉头一皱,吩咐了长随去请大夫,自己则是大步的朝着小满的院子走去。
阿爹好霸道,嘴对嘴的强迫喂药<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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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好霸道,嘴对嘴的强迫喂药
容博远赶到的时候小满刚刚睡下,他屏退了丫鬟,坐在床边看着小满的睡颜。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因为高热的缘故泛起红晕,平时灵动的双瞳紧闭着,长翘的睫毛也不再像往常一样忽闪忽闪的。柳眉微微轻蹙,没了平时的活泼,在他看来真是千般娇弱万分可怜。
见她病得这样厉害,容博远就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又是止不住的心疼,覆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果然是烫得很。
一股怒气没来由的直冲头顶,他大步走出房门,将小满的丫鬟好生训斥一通,人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知道给她搭一条湿帕子,这样不尽心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
小丫鬟被训得两眼含泪,抽泣着端来凉水拿了帕子,容博远看不得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把人轰出去后自己洇湿了帕子轻轻的搭在小满额头。
再次坐到床边之后,容博远叹了一口气。
他向来是个循规蹈矩之人,不论于公于私都不会授人把柄,入朝为官以来从未请过一日病假,对妻子敬重有加更是从未纳妾偷香。
少年婚配有父母之命,他本身并无偏好,对发妻也是相敬如宾,后来发妻因病过世,他愧对岳家,但是心中并无太多不舍。后来续娶一人,还是那样平淡如水的过着,没想到续弦没能挺过生产,连儿子都没看上一眼就去了。
两度丧妻,他再也不曾续娶,旁人以为他是痴情人,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哪里是什么痴情,应该是冷情才对。
妻子在时不论吃穿用度他都不曾亏待,但是她们过世后,他也没有什么难分难舍的感觉,倒是小满那一日闯了他的书房,竟也俏生生的闯进了他心里。
他对三个儿子算不上过严,却也不是过慈,他们自小会说话的时候起就唤他父亲,尊敬有余而亲近不足,容博远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那天小满两眼含泪,委屈万分的叫了他一声阿爹,那颗沉寂了三十多年的心突然变得鲜活有力,疯狂地跳动起来。
容博远知道自己与小满有些过于亲近了,甚至一日不见他就有些空落落的,可她毕竟是司晟的妻子,他这做公爹的即便是,想她,应当也是父亲对女儿的思念才对,所以女儿病了他来亲自照料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他一次一次的给小满换着帕子,一个时辰之后丫鬟终于把熬好的药端了来。
他唤醒小满,正要叫丫鬟伺候她把药喝了,谁知小满一头扎进他怀里,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阿爹,我好难受!”
容博远的心好像是被谁拿着重锤狠狠地的砸了一下,真是疼得厉害,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辈分规矩,搂住小满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好言好语的哄她喝药。
可是小满不肯喝,只说自己没有力气,就算丫鬟把碗举到她面前都不肯张嘴。容博远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先让下人退出去,自己亲手端了碗来,舀了一勺药汤仔细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小满听话,你不吃药怎么好的了?”
小满真的是全身无力,也确实想要趁机撒娇,她偏头躲开瓷勺,撅着嘴说:“太苦了,不用勺子喝。”
两片粉嫩嫩的唇瓣在容博远的面前开开合合,虽然是在耍赖,可那莺啼似的婉转嗓音让他怎么也气不起来,而且那小嘴让他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真的不用勺子?”
“不用!”
“好,这可是你说的!”
容博远点点头,端起碗来自己含了一口,大手勾住小满的脖子住怀里一拉,霸道的噙住了那诱人的小嘴。
小满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被有力的长舌撬开了双唇,苦涩的药汁随着他的吻一起侵入她的口中,她想挣扎却又敌不过容博远的力气,最终还是被他强迫着把药咽了下去。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控诉着,“阿爹好坏,欺负病人!”
“谁让你病成这样还是不肯喝药!”容博远又含了一口药汁,再次封住柔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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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阿爹陪我睡<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阿爹陪我睡
小满两手撑在容博远坚实的胸膛上,小腰被他一手紧紧搂住,后脑处另一只修长的大手按得她不能移动分毫,呜咽着吞下一口又一口的药汁。
彼此的口腔内都充斥着药香,当她把最后一口汁水咽下去的时候,容博远稍一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长舌在小满的口中缠绵舔舐,就这样亲了许久才舍得放开她。
她已经晕了头,筋酸骨软的躺在容博远身下,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两手却是不愿从容博远的胸前离开,抵着他的胸口摸了又摸,突然被他一把按住。
“不许乱动!”他哑着嗓子呵斥道,“吃了药就好好休息,明早自然就会好了。”
小满抓着他的衣襟直摇头,“我不睡,一个人睡不着!”
容博远叹了口气,抬手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轻轻一点,“你睡就是了,我等到你睡着以后再走。”
还想走?
小满用力拉着他拽向自己,“阿爹别走,我好难受,全身又冷又疼的,阿爹也不管我!”
“我要是真的不想管你,何苦刚进了院子就巴巴地跑来看你!”容博远被她磨得没了脾气,哭笑不得地问:“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要阿爹陪我睡!”她说完之后像是羞极了,一下子把脸埋进他胸前再也不肯抬头。
容博远的胸口微微起伏,带成笑意的声音传到小满耳边,“我又不是什么千年的灵芝,陪在这你就不冷也不疼了?”
“阿爹就是我的药,有你在我就不疼了!”小满还是不肯抬头,声音都是闷闷的。
她只用了一句话就打碎了容博远的坚持。
反正亲都亲了,容博远也没办法再拿什么父女情份之类的说辞来骗自己,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吧,不论前路如何,有他陪着她就是了!
“好,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容博远抱着她和衣躺下,又替她盖好被子,大手在小满背上轻轻拍着,“有我在呢,安心睡吧!”
虽说容博远已到中年,可是身上的热度丝毫不减,透过彼此的衣裳也能传达到小满身上,一瞬间就让她暖和起来。
她烧得昏昏沉沉,已经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沉沉睡去,容博远低头查看时发现她的眼角上还挂着泪珠。
他长叹一声,温柔的将那泪珠吻了去,静静注视着她的睡颜,脑海里面思绪万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天光蒙蒙亮时,小满醒了。
到底是她年轻,一晚过去已经退了烧,只是衣裳被她滚得散开大半,胸前露出一道白皙的深沟。容博远还睡着,一手压在她腰上,两人和身体紧紧相贴。
她动了动,容博远立刻惊醒,先是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将自己的额头覆上来仔细试了试,才松了一口气,“可算是不烧了!”
“阿爹!”小满轻咬下唇,欲语还休地看着他,容博远不明所以,愣了一下才问:“怎么了?”
想起之前那个火热缠绵的长吻,两人都有些意动,可是容博远仍有犹豫。小满毕竟是他的儿媳,此时还没有做到最后,若要收手或许还来得急。
小满最会察言观色,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臂弯和深吻都让她回味不已,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能让他跑了!
她把手伸到被子下面,握住那根顶在她大腿上的巨物,貌似天真地问:“阿爹,这是什么东西啊,又大又硬的,顶得我好疼!”
容博远呼吸一滞,全身僵硬,而后深吸一口气,猛地按住那软弹的小屁股让她贴近自己,“你又不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哪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小满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还故意贴着那大东西蹭了蹭,不答反问:“阿爹真坏,抓着我的屁股干什么?”
容博远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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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吃了奶子舔小穴(一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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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吃了奶子舔小穴(一更)
自从第一次见到容博远的时候起,小满就想把他撩拨到不可自持,想要看他退下那副正经人的样子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现在终于让她等到了。
她被容博远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大手还用力按着她的臀瓣,薄唇开合间只说了两个字,“干你!”
小满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挺起胸脯让一对丰盈的大奶子在他胸前蹭了蹭,装模作样地说:“阿爹说的这是什么话,羞死人了!”
硬挺的大肉棒在她手中顶了顶,容博远笑道:“真要知道羞,你怎么还不放手!”
“放就放,说的好像我愿意摸一样!”
其实小满已经被手中的大东西吓到了,容博远的性器竟然大到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这要是直接插到小屄里去,只怕又要把她操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她高烧刚退,还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的了。
她忽略了一个道理:容博远是个素了十七年的男人,一旦被她撩起了火,哪有这么容易就放她离开的?
小满转身背对着容博远想要逃跑,后领突然被他一把捏住,另一只大手绕到她胸前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那红艳艳的肚兜来。他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裳,埋头在她胸前隔着肚兜舔弄着小奶头,“好香啊。”
“阿爹……嗯……好痒……”
娇柔的呻吟声催化了他的欲望,小小的肚兜也敌不过他灵活的手指,容博远抓起肚兜随手一扬,艳红的布料从眼前掠过,然后就是一对白皙高耸的奶儿跃入他的眼帘。
他瞳孔紧缩,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叫嚣。
操她,占有她,干死她!
小满胸前一凉,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就见容博远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借着天边朦胧的光亮,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裸呈的身体映在他漆黑的双眸中。
容博远眼中全是那对勾魂摄魄的美乳,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颤抖着双手摸上高耸的乳肉。白皙的,肌肤凝脂一般细腻滑嫩,稍一用力还会荡起层层乳波,樱粉色的小奶头俏生生的挺立其上,勾引着他去吸吮品尝。
他的视线热辣灼人,小满叫他看得心口乱跳,抬手捂了脸嘤咛着,“别看我……都要羞死了……”
“这么美的奶子为什么不看,瞧瞧,小奶头都挺起来了。”容博远低沉的嗓音被欲望烧灼的有些沙哑,指尖把挺立的小奶头拨弄的东倒西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阿爹可要吃你的奶了!”
敏感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吸吮,奶头被他吸得向上拉长,又酸又胀的,弄得她连小穴都开始发痒,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她已经湿了。
小满抱住容博远的头止不住的呻吟着,“啊……阿爹轻一点……别这么用力嘬呀……嗯……好酸呢……”
“小奶头又嫩又香,我哪里忍得住?”容博远轮番吸弄着两颗娇嫩的樱果,两手把乳肉笼在掌心里大力揉捏,都要把她的身子给揉化了,小满两条长腿不住的踢腾着,两手攥紧了身下的单子。
他故意把一对大奶子吮得啧啧直响,直到小奶头都红红肿肿才暂时放过了她,薄唇继续向下游走,吻过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肉嘟嘟的小穴上。
手指分开花唇灵巧的探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一片湿滑,一想到这是小满为了他而溢满的春水,容博远的满腔爱意都无从发泄,最后竟是做了一件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
“乖乖把腿张开些,让阿爹尝尝你这小嫩穴!”
他扒开花瓣顺着粉嫩的肉缝来回舔弄,上挑的舌尖一直舔到鼓起的小核,过电似的快感突然袭来,让小满止不住的一抖,“啊……不要……小骚核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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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八点,宝宝们记得来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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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用大鸡巴惩罚淫荡的小儿媳(1300珠加更)
容博远一愣,“为什么不能舔?”
“那里很敏感的……舔两下就不行了……啊……阿爹……不要……”
“看来司晟已经给你舔过了。”容博远垂下眼帘,小满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的口气有些不对,“既然已经被他舔过了就不用再怕,正好让我看看你泄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埋头在她腿间卖力地舔动起来。
灵巧的舌头挑逗了小骚核又不断的往小屄里钻,双唇抿住肉核用力嘬弄,骨节分明的大手还配合着舔弄插进小骚穴里抽插搅动,巨大的快感瞬间就把小满吞没,让她爽到不停喘息。
“啊……不要……不要再舔了……阿爹……小骚核都要被你舔化了……”
她嘴里说着不要却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两手按住容博远的头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想要得到更多快感。容博远感受到她的变化嘬弄得更加疯狂,只用了几下就感到嘴里的小核剧烈抽搐起来。
“不行了……啊啊啊……好爽……阿爹把我舔泄了……”
小满在高潮中挺着一对大奶子不停摇头,小穴夹紧了他的手指像张小嘴似的吸弄着,容博远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看着他的小满已经骚成副模样,他哪里还等得下去,挺起粗壮的大肉棒直接顶进了湿滑不堪的小屄里。
他的性器又粗又大,比儿子毫不逊色,尤其是那大龟头生得格外壮硕,小满那紧致的小屄根本抵抗不了他的侵入,浪肉瞬间就被胀满,贴在棒身上哆哆嗦嗦的抽搐着。
她眉头紧蹙,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的舒服,“啊啊……好大……阿爹饶了我吧……大鸡巴都要把小屄撑坏了……”
容博远呼吸一滞,咬着牙说道:“小屄?大鸡巴?从哪学来的这些淫话,该罚!”
他缓缓的将大肉棒抽出去,只留下那怒胀的大龟头停在穴口,小满已经感觉到不妙,可怜巴巴的求他放过,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就再一次恶狠狠的顶了进来,眨眼间贯穿了她的小骚穴。
小满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小嘴开开合合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怎么也想不到容博远在床上竟然这样霸道生猛,早知道就不该那么撩拨他。
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铁棒似的肉枪已经干穿了她的小嫩屄,紫胀粗长的大阳具在高潮过后还在微微颤抖的小穴里疯狂搅动着,满溢的浪水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从穴口里被挤了出来。
“好紧的小屄,阿爹的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容博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硬挺的大肉棒不断捣进小嫩穴的最深处,他每一次抽出后都会重重的操进去,粗壮火热的棒身尽根没入,小拳头似的大龟头抵着宫口顶弄研磨。
小满被他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快感,两条长腿胡乱蹬动,却因为扭动而屡屡让大龟头戳到骚芯,爽得她眼泪直流,“啊啊啊……不要……阿爹的鸡巴太大了……小屄受不了的……”
“浪水多的都要流成河了,哪里像是受不了?”
容博远将她的两腿大大敞开,露出淫水横流的小嫩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被自己操到哭叫求饶的媚态,几下之后他就找到了藏在玉道里的那块软肉,大龟头频频撞击,几下就把小满干得主动扭腰摆臀,小骚穴越夹越紧。
“小屁股怎么扭起来了?”他笑着问。
“阿爹好坏……嗯啊……大鸡巴总操骚芯……啊啊啊……好爽……”
敏感的骚芯根本经不起他这样强力的操干,小满觉得两眼发花,一阵强烈的快意从小穴里爆炸开来,哭叫着到了顶峰,“救命啊……阿爹的大鸡巴……把小骚屄操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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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儿媳被操到晕过去了<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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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儿媳被操到晕过去了
紧致的小嫩穴在极乐中绞得更紧,可是那狰狞的大鸡巴一刻也不肯停歇,明知道她已经快要爽死了仍是恶狠狠的打夯操干。
小满脚尖绷直,撑开到极限的花穴已经是一片湿滑,而她自己也是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叫着,“啊啊啊……好大……爽死了……阿爹好厉害……要把小屄操坏了……”
“小满这么喜欢挨操,以后阿爹天天操你!”
容博远兴致大起,低吼着用大鸡巴捣开了紧缩的小嫩穴,媚肉的阵阵吸裹让他舒服得快要发疯,大龟头碾过肿胀的骚芯直顶宫口,更加粗暴的抽插起来。
狂风骤雨一般的欢爱勾起了他的野性,大鸡巴疯狂的操捣着小满的嫩穴,接连两次把她送上了顶峰,浪水多得连床单都打湿了,容博远终于感到马眼酸麻,狠狠地一个挺身,把灼热浓稠的阳精汩汩的射进小满的子宫。
小满被热精烫得直哆嗦,扭动挣扎半晌还是被他灌了个结结实实,等到最后一滴精水射尽,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边亮起晨曦,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爷,时候不早了,再不出门就要误了上朝的时辰。”
容博远那根大鸡巴还插在小满的穴儿里不曾拔出,他稍一犹豫,小满就软绵绵的抱住了他的腰,娇声娇气地说:“阿爹别走!”
“……好。”容博远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扬声吩咐道:“叫人传话,就说我昨夜起高热,如今还不曾退下,病休一天。”
门外沉默一阵之后,那人才回了一句:“是。”
脚步声渐行渐远,小满勾着嘴角在他胸口蹭了蹭,“听说阿爹十几年来都没请过一天假,今天可是为了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让我如此轻狂?”容博远捏着她的小奶头捻了捻,湿热的小屄还在微微抽搐,令他的欲根再次硬挺,“不过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他把粗大的紫红色肉枪从她的小屄里抽出来,浑圆的大龟头与穴口分离之际拉出一条色情的银丝,小满颤抖着呻吟一声,那小小的嫩屄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浓白的精水顺着穴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大床上。
容博远一把拉起小满,让她像只小母狗似的趴在床边,自己站在她后面把再次硬挺的大肉棒尽根插了进去。
“啊啊……怎么又插进来了……阿爹让我缓一缓……不是刚射过吗……大鸡巴怎么又硬了……嗯……啊……不要操得这么深呀……”
“我的小满这么浪,阿爹的大鸡巴又怎么能不硬?”
他操得一下狠过一下,小满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她用小嫩屄接纳了容博远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任凭它狂野的撞击着敏感的骚芯,一对大奶子也跟着他的抽插不停摇摆,浪肉被滚烫的棒身刮弄摩擦,她手臂一软倒在了大床上,翘着小屁股承受他狂暴的操干。
“好紧的小嫩屄……阿爹要一直这样操你……”
容博远耸动着健腰不断地捅进小屄深处,娇嫩脆弱的花心都要被他操烂了,小满无力的摇头求饶,媚肉不停收缩,紧紧绞住粗壮的大鸡巴不放。
肥美圆翘的小屁股被他的一双大手死死按住用力入捣,她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可是容博远仍在不知疲倦的干着,粗大骇人的性器在浪穴里狂顶狠操,把小花穴塞了个满满当当,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四处喷渐,把彼此的身体都弄得湿湿滑滑。
“太粗了……啊……好胀……阿爹再快一点……干死我……里面好痒……干穿我的小骚屄……”
小满已经被他干得失去了理智,扭着小屁股追求更多的快感,粗长的大鸡巴狠狠贯穿了脆弱的宫口,近乎残忍的顶上内壁,极其硕大的龟头撞击着的敏感的小子宫,她只记得自己又尖叫一声,然后就在极致的快感中哭叫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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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高潮中的淫乱梦境,阿爹情到深处狂操嫩穴
容博远正按着美人的小屁股操得兴起,哪知小满尖叫一声就没了动静,他吓得瞳孔一缩,赶紧把人抱起来仔细检查,这一看才发现小满呼吸均匀,脸色红润,身子也没有再烧起来,与其说是病了,倒不如说是被他日得太狠,爽过了头。
如此虚惊一场容博远也是哭笑不得,正准备把她叫醒,就发现小满皱着眉在他怀里大力挣扎,两团大奶子一甩一甩的,小奶头硬挺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又把他的邪火蹭了起来。
两条细白的长腿不停踢腾着,一动就会露出光洁小巧的嫩穴,花瓣上湿亮亮的全是被他干出来的淫水,肉缝还在高潮中一抽一抽的,把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都挤了出来。
粉嫩的小屄配上浊白的精水怎么看怎么淫荡,怎么看怎么诱人,容博远正犹豫着要不要在她晕着的时候再把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的操她一场,就见她小屄一紧,又喷射出一股淫液,颤抖着呢喃一声,“阿爹救命……”
容博远立刻被她的声音虏获,连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他的小满哪怕是晕过去了也不忘想着他,这样乖巧让他怎能不爱?
粗长硬胀的大鸡巴再次贯穿了儿媳娇嫩小屄,迫不及待地大肆操干起来。
小满昏昏沉沉的,赤裸的玉体在他的顶弄下颠簸不止,就算是晕过去了也睡不安稳。
起初她梦见自己坐在一条小小的木船上,四面八方都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全是浓精一样的白。
突然间水面狂风乍起,小船开始剧烈摇晃,她在慌乱中抓紧船舷可又总是手软脚软的使不上力气,周围白色的波浪不断翻涌,稍一放松就会掉到那无边的波涛之中。
小满大难临头,心里委屈万分,她自幼没了爹娘受尽欺负,好不容易嫁了个好人家,又有了个疼爱她的阿爹,怎么甘心就这么死了呢?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可惜这声音在容博远听来与耳语没有什么不一样:“阿爹救命!”
突然间她周身一暖,有根又粗又长、又大又硬的东西一下子贯穿了她敏感的小穴,小满低头一看,竟然是她身下的小船长出了一根大鸡巴,直挺挺的埋进了她的小嫩屄里。
好胀啊,这东西怎么像阿爹的鸡巴一样大?火热火热的,一插进来就要把她爽死了!
海面上波涛翻涌,那大龟头就随着波浪的起伏在小屄里横冲直撞,大龟头把媚肉干得酸软湿滑,骚水疯狂的向外淌,咕啾咕啾的操穴声在她耳边回荡。
快感比周围的波涛还要澎湃,小满被那大鸡巴干得透不过气来,突然一条有力的长舌撬开牙关顶进她的口中,猛地把她的神志拉了回来。
深情的眉眼近在咫尺,小满的惊慌刹那间就被抚平,用力搂住他大叫,“阿爹……啊啊啊……阿爹不要离开我……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嗯……不要停……小骚屄每天都要吃阿爹的大鸡巴……”
容博远循规蹈矩了一辈子,以前的妻子也都是谨言慎行的闺秀,哪里经历过这样热烈的告白,满腔的爱意和欲望彻底释放,一抽一插之间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与激情。
“好,阿爹操你,阿爹天天操你,操你骚嫩嫩的小屄!”
他用力一个挺身,小嫩穴被肉枪残忍的捅开,明明已经顶到了深处,可那硕大的龟头仍旧不肯停下,继续朝着里面深入。
小骚穴的每个皱褶都被撑开,鼓起的青筋来回蹂躏着娇嫩的穴肉,直到小腹上都浮现大肉棒狰狞可怕的形状。
容博远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尽情享受着儿媳那小嫩逼的吸裹,小小的穴口被大鸡巴撑到最大,花唇都被撑薄了却还是有些紧,勒得他爽利中又泛着疼。
大手放在弹软的臀瓣上将它们分得更开,他强行拉松穴口,在小满难耐的尖叫里,挺着大肉棒狠狠的捣进去,捣得小淫穴白汁乱喷,小娇娃也叫得格外可怜。
与此是同,陈兰已经气得脸色发青,把手里的细瓷茶盏扔在执画脚下,生生的摔了个粉碎,“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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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2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执画也是恨得直咬牙,手里的帕子都快让她扯烂了,跺着脚地说:“这还能有假?昨晚老爷下了朝就被那贱货的陪嫁丫鬟请走了,巴巴地守了她一夜,连晚饭都没传,那时候姑姑还不急不慌的,说是老爷绝不会留在她房里,可结果呢?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陈兰知道这不是小事,又把小满院子里的粗使婆子叫来问话。
婆子起初还不敢说,生怕陈兰是要拿了她灭口,直到陈兰再三保证不但不会让她去死,反而还会给她一笔钱才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昨儿个一整夜二少夫人房里的灯火都没熄,我们这些伺候的也不敢睡,就干瞪着眼等着传唤,老爷夜里又叫人换了几次凉水,屋里倒是没有别的动静,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还不快说?”陈兰不耐烦的一拍桌子,把那婆子吓得一哆嗦,犹犹豫豫地小声说:“就是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屋里才有了别的动静。”
陈兰心里火烧火燎的,再也没了耐性,指着婆子的鼻子问:“到底是什么动静,非要让我打你一顿板子你才肯说吗?”
“别别别,我说我说。”婆子惹不起陈兰只能直说:“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听到二少夫人叫得又骚又浪,什么阿爹把她的奶子嘬得多美啦,小骚核让阿爹舔得多舒服啦,老爷声音低沉也听不太清楚,后来二少夫人越叫声音越大,喊着什么天天都要阿爹的大鸡巴操她,还有大鸡巴刚射过怎么又硬了,反正刚才您把我叫来的时候,那屋里的动静还没消停呢。”
“猪油蒙了心的老贱皮,你听得这么清楚怎么就不知道去拦着老爷,非要眼睁睁地看他着了那小贱货的道!”
婆子也是委屈,“我就是个粗使的老奴,哪敢管到老爷头上去?”
陈兰已经快要气疯了,不管手边有什么就扔什么,全都砸到了婆子身上,“滚,你给我滚,再不滚我就叫人活活打死你个没用的老狗!”
那婆子连滚带爬的跑了,陈兰瘫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老爷啊,她的老爷!
她那克己复礼的老爷怎么就跟那个小骚做了那种事?
她还以为老爷那样冷情的人这辈子都不会真的为谁动心,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她还不如……
“姑姑,我早就跟您说了那小骚货不是什么好东西!”执画走到陈兰身边说:“她以前都不在乎我还在旁边站着,就发骚勾引二公子,窑子里出来的都没她那么浪!二公子也是个实诚的,怎么就把那么个没有礼义廉耻的东西当成宝了,现在更是连老爷都让她勾走了……”
“行了,别嚎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陈兰冷笑一声,眼中寒光闪过,“你去叫人把那药煎了,甭管用什么理由,看着她喝下去,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蹦跶多久!”
别人如何暂且不必去管,小满房里正到了紧要关头。
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被容博远撞得啪啪直响,大肉棒疯狂的顶过骚芯狠狠插进宫口,浪水和之前射入的浓精一起在抽插间向外喷渐,白浆点点滴滴的落在粉嫩嫩的肌肤上,勾得容博远恨不能就这样一直操下去,无时无刻不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嫩屄里。
敏感的嫩穴已经泄了好几次,小满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哼哼着求饶,也不知道阿爹怎么有这么好的体力,她都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他却还是精神奕奕的越干越狠。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促使小满夹紧了小穴,抽抽答答地呢喃着,“阿爹饶了我吧……小屄受不住了……呜呜呜……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容博远狠狠地向前一顶,“要是真的受不住,小嫩屄又为什么夹得更紧了?”
“因为小屄想要阿爹的精水……啊啊啊……受不了了……阿爹射给我……”
“骚丫头,给你,阿爹的精水都是你的!”
容博远第一次听到心爱的姑娘哭着喊着的要他的精水,当时就觉得马眼酸痒,挺着大肉棒冲破宫口,直接射了进去。
小嫩穴被舔到阴精喷涌<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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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嫩穴被舔到阴精喷涌
大量浓精汩汩的射入体内,把那敏感的小子宫撑得圆胀起来,小满两手死死的攥着身下的单子,花唇像是小嘴似的不断抽搐着把精水从容博远那杆长枪里面吸出来。
等到精水射完,小嫩穴仍是把他吸得紧紧的,容博远舍不得就这样抽出来,又抱着她亲吻半晌,直到大鸡巴彻底软了从穴口滑出,这一场欢爱才算了事。
小满昨夜发了汗,今天一早又被容博远操得欲仙欲死,身上除了汗水还有爱液,感觉粘腻的很。
好在容博远的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没等她开口就叫下人端了热水来,两人一起清洗干净。
洗完之后小满也不动手,俏生生的挺着一对被他嘬肿了的小奶头的等着公爹给她擦拭,容博远长到这么大也没这样伺候过谁,见她如此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拿了软巾一点点的给她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因为怕她着凉容博远紧着赶着的又把他的小心肝抱回床上去,那些被淫液打湿的被褥已经更换过,小满一躺上去就觉得软绵绵的舒服极了,不由的滚了滚又呻吟一声,容博远看着她那浑圆的小屁股在眼前颤来颤去的,突然说道:“小满过来,还有一个地方没擦干净。”
“还有哪里?”她全身酸软不愿动弹,可是容博远却忍不住了,单手握住一只纤细的脚踝,也没见他如何发力小满就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被他拉到了近前,还有些红肿的小嫩穴正对着他的脸。
小满都被他这如狼似虎的劲头弄怕了,赶紧捂住小穴撒娇,“阿爹可别再弄我了,小屄都叫大鸡巴操肿了,人家病才刚好,阿爹就这么欺负人!”
纤纤玉指水葱似的挡在穴口上欲拒还迎,那肉嘟嘟的小缝被挡了起来反倒激起了容博远的兴致,一把将她的手拨开,把个销魂的小嫩屄完全露了出来,“你也知道自己病才刚好,不把身上的水弄干净怎么行,瞧这小屄湿得,还是阿爹给你舔舔吧!”
刚才舔了一次她那小嫩穴,容博远就舔上了瘾,不等她拒绝就一口含住了花唇。
娇嫩的花瓣触感滑嫩,小肉缝紧紧闭着,他必须把舌头插进去才能汲取到那甘甜蜜汁。
长舌灵巧的在肉缝里挑弄,几下就把小嫩穴舔得更加湿润。
随着他的吸吮舔弄,小满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容博远突然舔上小骚核,舌尖像手指一样有力的拨弄胖鼓鼓的小珍珠,一下子就让她全身一僵,再也使不上力气。
“嗯……好舒服……”小满拱起腰,把自己淫荡的小嫩穴送到他嘴边,“还要……啊……别嘬小豆子……”
火热双唇紧紧嘬弄着鼓起的小核,屋内里全是她风骚的娇吟声,小满觉得自己那娇嫩的肉珠儿都要被他吸到嘴里去了,又酸又麻的叫人发疯。
小骚核被他嘬得完全硬胀起来,长舌又挑开了闭合的花唇,从穴口伸进去,模仿操干的动作抽插着她的浪穴,“小满这水儿怎么越舔越多了,阿爹要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这小嫩屄弄干净?”
“啊啊……受不了了……阿爹要把小屄舔泄了……”小屄被他嘬弄的快感越发强烈,小满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痒……啊……不行……舌头别舔得这么用力……呜呜呜……要来了!!”
容博远张口含住整个小嫩屄用力地一吮,小满马上剧烈颤抖起来,小骚核硬挺挺的顶在他粗糙的舌尖上突然一抽,一股温热的水流随着她的哭喊声急速喷出,全都被他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
“啊啊……要死了……被爹爹嘬,死了……”
“胆大包天的小东西!”容博远笑骂一声,抹去嘴色的水迹,“竟敢把阴精泄在我嘴里,你说该不该罚?”
小满抽噎着说不出话来,门外突然传来一句煞风景的话,“老爷,奴婢给二少夫人送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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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3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看穿恶仆,反将一军(加长章)
听到执画的声音,小满一下子扑到容博远怀里问道:“阿爹,怎么办,有人来了!”
“下人罢了,怕个什么!”容博远笑着用锦被给她裹在身上,又坐在一边把她搂在怀里才叫了执画进来。小满靠在公爹身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执画端了一碗药进门,抬头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去,“请二少夫人喝药。”
小满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我病都好了,喝它做什么?阿爹,大夫都说是药三分毒,我又没病了,不喝好不好?”
容博远还没开口执画却是急了,“回二少夫人,这不是风寒药,还请您喝了吧。”这小骚货真是事多的很,今天这药说什么也得让她喝下去,既然她不肯喝风寒药,那就说是避子汤,也正好羞一羞这个勾引公爹的贱人!
“不是风寒药?”小满突然觉得不对,正眼打量执画的神色。
她本来是怕药太苦懒得去喝,以为推脱过去就算了,可是执画这样急切的劝她喝药反倒让她狐疑起来。
执画这丫头都快恨死她了,哪会关心她的身体?
除非她是别有用意!
因为自小在贻思楼那乌烟瘴气的方长大,小满见惯了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什么下作的手段没见过,对她们那些害人的套路也烂熟于心,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先试一试执画,万一是她想多了呢?
小满面上丝毫不显,笑着问道:“这倒是奇了,不是风寒药为什么还要让我喝?”
她故意在容博远身上蹭了蹭又看向执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该不会想说这碗里的是避子汤吧?真要是那东西,我就更不能喝了!”
执画悚然一惊,想也没想的否认,“二少夫人多心了,怎么会是避子汤呢?”惊讶过后执画又松了一口气,好在这小骚货自己把避子汤这三个字说了出来,只要自己不承认,一会还能再想办法让她喝下去,却不知她的神态全然落在小满眼中,已经让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没想到容博远却突然问道:“为什么不喝避子汤?”
“因为……”小满抬头望着他,一双大眼睛狡黠的闪了闪,“因为我爱阿爹,心里舍不得!”
“咳,你这丫头!”容博远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脸上竟然起了一层红晕,他为了遮羞转而问向执画,“你手里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点事都说不清楚?”
执画因为是陈兰的侄女,入府以后还没听过主子们的一句重话,此时挨了训更是恨死了小满,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恭恭敬敬的回答:“回老爷,二少夫人刚刚病过一场,这是温养的补药,用来补身子最合适不过了。”
“哦,原来如此。”小满点点头,好像是被她说服一般,“那我喝了吧!”
执画嘴角微不可见的向上一挑,双手举着托盘把药奉上。
小满接过碗来,托着它凑到唇边,执画大喜过望,抬头看了她一眼,那怨毒的眼神立刻被小满逮个正着。
她暗笑一声,心道这回可不会错了,这小蹄子就是没安好心!只是要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把人害到程度的药,还要再试试她才成!
“唉,执画你过来!”小满把碗放下,冲着执画招手。
执画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这小骚货怎么这样难缠!
可惜她只是个下人,又有容博远在这瞧着,她再不愿也只能按照小满的话来做。执画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药又接了过去,紧接就看到小满把一双嫩白的手臂从锦被里伸出来,环住了容博远的脖子。
“那药好苦啊,阿爹,我不想喝嘛!”
容博远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会撒娇的,那温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大奶子压在他的手臂上,沉甸甸的扰人心神。
他深吸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劝道:“这是补药,对你的身子大有好处,还是乖乖喝了吧。”
“老爷说的是呀。”执画也急着劝她,“二少夫人有所不知,这里面全是上好的药材,还有一株上好的人参,一般人家一辈子都吃不上一口呢!”
小满轻笑一声,“人参再好也不对我的胃口,要说这世上最好的补品嘛……”她凑到容博远耳边,用仅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最补的还要说是阿爹那烫死人的精水呀,阿爹说是不是?”说完之后还故意朝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容博远身子一僵,目光扫过那柔嫩的红唇,咬牙切齿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我说话向来算数!不过这么好的药若是倒了也真是可惜。”小满对着执画嫣然一笑,“干脆赏给你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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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小满祝宝宝们假期快乐,大家是不是可以抽空给投个珠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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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4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看谁玩死谁(还是加长章)
要不是容博远就在上首坐着,执画真想把手里的药扔了算了。她恨小满太过恶毒,竟然想让她把这东西喝下去,这不是要她的命嘛,却也不想想最先想要害人就是她们自己。
她端着碗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奴婢只是个下人,这么好的药给我也是糟蹋了,还请二少夫人喝了吧。”
小满笑眯眯地看戏,她就知道这药有问题,执画肯定不会喝。
柳眉一挑,小满也没有坚持要执画喝下去,而是靠在容博远身上蹭了蹭,像只刚刚睡醒的小猫一样懒洋洋地说:“你说的也有道理,这药给你确实是不太合适。”
执画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小满看着差点笑出声来。就这点浅显粗陋的小心眼儿,这辈子也别想翻身了!
不过这样一来恰巧也证明了这用药的主意肯定不是执画能想得出来的,那么能隐藏在暗处唆使她的人显然就只有一个了。
“阿爹!”小满继续撒娇,“听说陈姑姑在咱们家服侍的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就赏给陈姑姑喝了吧,这么好的补药也不算是委屈了她。”
咱们家这三个字说得容博远通体舒泰,他伸出手指在小满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宠溺地说:“你是主子,这些事自然都是你说了算。”
执画跪在地上欲哭无泪,她这一颗心大起大落的,都快让那小骚货遛死了!
“回禀老爷,姑姑也当不得这么好的药,还是请二少夫人喝了吧!”她不甘心啊,而且这药也绝不能让姑姑喝下去。
她只顾着心急拒绝,却忘了容博远混迹官场多年绝对不是傻子。
此时容博远脸上已经没了笑意,正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肯喝,莫非是这药有什么问题?”
“这药哪会有问题,只是奴婢太过惶恐。”执画终于不敢再多说什么,心里盘算着就算把药端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偷着倒掉也就是了。
可惜她的这点算计在小满那里跟本就不够看,小满就猫戏鼠似的等着执画告退,直到她走到门前,眼看就要迈出去心头大定的时候才像刚刚想起来似的说:“对了,执画你先等等!”
小满叫来了自己的陪嫁丫鬟,情真意切地叮嘱道:“陈姑姑是家里的老人了,你跟着执画一道去,务必要看着她把药都喝光了再回来向老爷复命,知道了吗?”
眼看着执画全身僵硬的出了门,小满痛快地笑了起来,执画那小蹄子怕是已经怄得快要吐血了吧?
活该!
“做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容博远的眼神在她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乳肉上巡视良久,见下人都退了就一刻也等不得,把手探进被子里捏住一只大奶子玩弄起来。
小满被他弄得舒服极了,却口是心非地说:“阿爹好不害羞,下人来了也不避讳,非要搂着我才行,也不管我还光着身子呢,要是让她们说出去了可怎么好?”
“说出去?”容博远捏着小奶头又捻了捻,“以奴背主可是没有好下场的,更别说执画他们全家都在府里,除非是他们一家子都活腻了,否则把这事捅出去又有他们什么好处?你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千金,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了?”
容博远还以为小满是变着花样的跟他痴缠,却不知小满心里猛的一沉。
她才在尚书府里呆了几天,这样高门大户的驭下之道她又怎么可能会懂?
想到自己可能露了马脚,小满这心里就不舒服了。
刚进容家时她只是想当个高高在上的少夫人,可是现在有了爱她的夫君和疼她的阿爹,她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他们对她好是不是因为那尚书府千金的身份?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暴露了,他们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再也不肯对她好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牢牢栓住他们的心,哪怕什么时候被人拆穿了身份,也要他们舍不得撵她走!
刚下定决心就见她的陪嫁丫鬟回来了,小满问她如何了,丫鬟回话说陈姑姑得了赏太过激动,一时手抖把药碗摔了,现在正跪在门外请罪呢。
小满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有些发寒。这事也就是她看了出来,要是看不出来真把那药喝了又会怎么样呢?
能让陈兰宁可跪在门前谢罪也不肯沾上一口的东西,只怕不是发个痒起些疹子就能解决的。
她们姑侄俩就是时时刻刻想要咬死她的毒蛇,留着她们还怎么过日子,可她现在手里没有证据身边也没有忠心的仆人,几个陪嫁也是尚书府的眼线,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要让容博远警觉起来才行!
她拉住容博远的手摇晃,“阿爹,我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容博远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她也太过小心了,本就是赏她的也不至于如此,让她回去吧,不用跪着了。”
“是啊,快让陈姑姑回去吧!”小满叹息着说:“都怪我不好,哪有给别人赏药的道理,好好的倒把陈姑姑吓成这样,要是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要以为这是毒药呢!”
“哪有人会那么想!”他目光微闪,站起身来给小满盖好被子,“你再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
容博远出门之后叫来长随,吩咐他去把那药的药渣找来好好查看,说完之后沉着脸叹了一口气。
希望是他猜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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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剧情章都比较长,两章合起来也有三章的长度了,不知算不算隐形加更?明天继续上肉,司泰小天使也该拉出来遛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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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5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赤身裸体的在花园里被玩弄奶子
这一早上小满过得还不错,虽说被执画她们姑侄两个恶心了一场,不过她也没吃亏嘛,而且能发现她们的不对也比一直被蒙在鼓里要好,更别说还顺便调戏了一下容博远,尤其是说起他的精水最补时,他那热辣辣的眼神,看得她那小穴儿都开始发痒了。
心里长草的又何止是小满一个人,容博远叫人查了早上药渣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是他已经有了提防,想起之前接连故去的几位夫人,他长腿一迈大步走回小满房里。
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保护她,绝对不能让她有半点闪失!
两人见面又是一场耳鬓厮磨,小满靠在容博远胸前娇声阵阵的唤着阿爹,两片娇嫩的唇瓣都被他吮得红红肿肿,就连吃饭时都不曾从容博远身上下来。
终于有了疼她的阿爹,她就可着劲的撒娇,心满意足的让他喂到饱。
晌午时分外面阳光正好,小满要去散步消食,容博远便带着她去后花园闲逛。
如今芙蓉花开得正好,容博远本是想带她来赏赏花,没料到赏着赏着,看花的人就成了他。
花园中有座一人多高的假山,挨着假山的就是一片怒放的芙蓉。小满随手摘了一朵芙蓉花别在头上,俏生生的一回头,笑着问:“阿爹你看美不美?”
重叠的花瓣映衬着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看得他移不开眼。
容博远目光缱绻,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抬起她的下巴说道:“人比花娇!”
小满哼了一声,“油嘴滑舌的,阿爹好坏!”
“我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坏人?”容博远示意下人全都退下,心中暗叹小满就是他此生的劫数,一颦一笑都让他那颗向来冷情的心跃动不已。只要在她身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两手一件件的扒了她的衣裳,让她那对挺翘的大奶子赤裸裸的呈现在阳光之下。
莹白的肌肤细若凝脂,光似暖玉,粉嫩嫩的小樱果点缀在绵软的乳肉上,让容博远看得口干舌燥。
刚要好好亲昵一下,眼前的美景就被小满用双臂环住,羞答答地说:“阿爹真是的,怎么在外面就扒了我的衣裳?”
“谁让我是坏人呢!”
容博远扯开她的手臂,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大奶子不放,小满从没在外面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扭着身子求他回到房里再弄,然而容博远已经等不得了,体内激荡的热血全在叫嚣着想要将她占为已有。
他握住一只嫩乳用力揉捏,细嫩柔软的乳肉无比契合的贴着他的掌心,吸得他不忍放手。揉搓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直把小满玩得咬着红唇呜咽颤抖。
容博远两手齐上,同时把玩着两团奶肉,待到他放手时,小满才发现自己的奶子已经像是两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红,奶尖儿高高的翘了起来。
她面带潮红,看着容博远含住一,只小奶头,不轻不重地嘬弄着,酸酸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挺起胸脯,主动把奶儿往他嘴里送,“阿爹……嗯……奶头好舒服……”
容博远感到她的热情就开始用力吸吮,一手不断捏弄乳肉,两指捏着小硬奶头高高提起,薄唇抿着另一颗奶尖舔舐挑逗。
“嗯……阿爹别再欺负我了……”小满哆嗦着发出阵阵呻吟。
她羞得偏过脸去,却被容博远霸道的捏着下巴扳了回来,“不许躲,好好看着阿爹是怎样玩你这大奶子的!”
他的话强势而不容拒绝,令小满的心身都在战栗。
她只好乖乖的看着他揉捏自己的大奶子,吸吮她敏感硬胀的小奶头,看得她那小骚穴都痒得一抽一抽的。
光天化日之下,小满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片花海中被公爹玩着奶子,这样淫荡的场面她还没有经历过,骚浪的身子却已经开始沉沦,清亮亮的淫水滴答而下,从穴口拉出一条淫靡的细丝。
“呜嗯……阿爹……好痒啊……”
用花瓣堵住小穴里的浪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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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花瓣堵住小穴里的浪水
容博远霸占着儿媳的嫩奶子尽情吸吮玩弄,牙齿咬住硬胀的小奶头向上拉,把个绵软的大奶子都拉长了才猛地松口,看着它淫荡的弹回去,荡漾起诱人的乳波。
小奶头在阳光下闪着水光,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蹂躏过,红肿肿硬胀胀的极为招人喜欢。
他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一手不停地捏着奶肉问:“哪里痒?”
“阿爹真坏……明知道人家穴儿痒还非要问这么清楚……啊……都要羞死我了……”
小满靠在容博远身上,纤腰难耐地扭动,阿爹把她玩得太舒服了,奶子饱胀起来无从发泄,小屄更是痒得她想要自己捅一捅。
假山中间有一处故意留下的山坳正够一人坐下赏景,容博远按着小满坐在上面,让她自己抱住双腿,把个瘙痒的小淫穴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
粉嫩嫩的穴口上沾满了淫水,被太阳一照好似含露的花瓣一样美艳,勾得他眼前一亮。也不知是小满的身子太骚淫还是他看得太火热,那浪肉就在他的注视下淫媚的收缩着,肉嘟嘟水汪汪的等着被他好好疼爱一番。
“连小屄都长得这么嫩这么美,一会就不弄你就要流出这么多的浪水来,偏你还要口是心非的说我坏!”容博远毫不迟疑的将手指插进小骚穴里,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插着浪肉,几下过后就把个小骚穴玩得咕啾咕啾浪水奔流。
小满爽得直摇头,“嗯……哦……阿爹轻点玩我的小屄呀……别总是戳骚芯……”
这样蜷着身子使得本就浅窄的玉道变得更加容易操弄,容博远来回捅戳着敏感的骚芯,没有一下落空,把小满美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摇头哭叫一边哆嗦着享受这份极度的快意。
肥厚光洁的花唇夹着他的手指吞吞吐吐,像只贪吃的小嘴儿似的发出阵阵销魂的吸弄声,容博远目光幽深,盯着小满这勾人的媚态怎么也移不开眼。他本是最重人伦礼法之人,可是只要一碰到到她,哪怕明知她是儿媳也无法抽身而退。
既然如此,那就带着她一同沉沦,直到她食髓知味,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小满被容博远玩弄到欲仙欲死,几次三番的爽到尖叫,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流下来,骚芯媚肉在他强力捅戳下都化成一滩春水,软绵绵的任由他把玩淫弄。
“不成了……啊啊啊……阿爹要把小屄玩泄了……”
媚肉在强烈的快感下急速收紧,把那两根长指裹得几乎动弹不得,容博远知道她到了紧要关头,运足了力气强行破开媚肉的封锁,手指对准肿胀的骚芯恶狠狠的一顶,小满立刻绷直了脚尖,哭叫着哆嗦不止。
高潮快感来得汹涌澎湃,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也无力再抱紧双腿,任由它们滑落下去。容博远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的把她抱在怀里,含住喘息的小嘴强势吻了下去。
唇舌勾缠,抵死缠绵,直到唇瓣都被他吮肿了小满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抽抽答答的控诉着,“吓死人了,阿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戳上骚芯,我还以为要活活的泄死了呢!”
容博远最是抵不住她撒娇,连声说着都是他不好,又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瞧了瞧,“果真是流了好多的浪水出来,阿爹的裤子都叫你打湿了,这样不行,得把你这小水穴堵起来!”
小满吓得一抖,小嫩屄刚刚爽过一次,现在真的承受不住他那火烫的大鸡巴,容博远见她怕成这样也舍不得让她受怕,两眼向身旁一看立刻有了办法。
他一手扒开花唇,一手扯了几片娇嫩的芙蓉花瓣塞进还在抽搐的小嫩屄里,“先把你这水穴儿堵好,免得还没操你这浪水就流干了。”
容博远辣手摧花不留情面,转眼间就把花瓣塞满了那紧窄的玉道,媚肉被凉凉软软的花瓣撑得又酸又麻,竟然有了一种别样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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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嗓子求抽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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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6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满夹紧小穴扭着屁股,小脸红扑扑地呻吟着,“阿爹怎么这样坏,哪有把花瓣塞进穴里去的,那么好的芙蓉花都给糟蹋了。”
“你这穴儿生得比花还美,怎么会是糟蹋了它?”容博远不紧不慢的揉弄着穴口处挺立的肉珠,腿间充分勃起的长枪顶在臀肉上蹭了蹭,“不过你若是不满意,阿爹可以亲自给你堵了这小嫩屄。”
磨人的高潮刚过,媚肉吞着柔嫩的花瓣还在抽搐,小满哪敢这么快就被那大鸡巴入进来?容博远虽说是人到中年,可是操她时那霸道勇猛的劲头一点也不输给年轻温柔的容司晟,她是真的需要歇一会子。
她是个冒名顶替的假闺秀,总怕哪天就被容家知道真相赶出门去,所以她就是累了也不肯停,总想要抓住他们的心,就算知道真相也舍不得放她离开。
现在小骚穴暂时吞不了阿爹的大鸡巴也没什么,她还有别的办法,否则哪还对得起她在贻思楼里学来的那些本事?
小满让容博远坐到假山的石台上,自己则是奶晃臀摇的跪到他腿间,两手退下他的裤子,将那硬胀的长枪释放出来。
粗壮的棒身似乎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一旦挣脱了束缚就直挺挺的弹了出来,圆硕的大龟头怒睁着独眼拍在她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阿爹也太心急了,这么大的东西,把我的脸都打疼了!”她似嗔似笑地抬头望了容博远一眼。
容博远低头看着小满两手捧着棒身,一双大眼睛水盈盈地望着他,立刻觉得气血翻涌,目光幽深地盯着那两片开合的红唇,哑着嗓子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服侍阿爹呀。”小满嘴上说得轻巧,其实心里一阵后怕。
她的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都赶不上棒身的长度,单手更是无法将其拦腰握住,这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竟然真的能够全部干进她的小骚穴里去,怪不得一插进来就把她操得要死要活的!
大屌上密布的青筋贴着她的掌心不安分的勃动着,小满一低头就看到马眼处凝出一滴晶莹的露珠,正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活像一颗熟透的大樱桃,竟然让她觉得颇有些可口。
她伸出小舌轻轻一舔,舌尖与大龟头之间拉出一道淫靡的细丝。
容博远呼吸一滞,沉声喝道:“小满,不要胡闹!”
“怎么是胡闹呢,阿爹不是说过要给我补身子么?”小满握住棒身轻轻套弄,舌尖绕着红胀的大龟头舔了一圈,“阿爹的浓精才是天底下最补的东西,我要喝嘛!”
她一口含住顶端上下吞吐起来,容博远闷哼一声,两手攥紧了假山上的石头,指节因为用力太大都泛了白。
小满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卖力地吸吮龟头,舌尖调皮的围着冠沟弹动撩拨,时不时扫过最前端,甚至直接将舌尖伸到马眼里舔动。
粗长骇人的性器在她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硬,烫得她几乎要握不住,小满两手交替的揉弄棒身,又将那大核桃似的卵袋吸进嘴里逗弄,容博远咬牙忍了半晌,最后还是彻底败下阵来,两手猛地抓住她裸露的大奶子用力揉,来回拉扯着小奶头发泄自己的欲望。
“嗯唔……阿爹的大鸡巴真好吃……好大……都要吞不下了……”奶头被他捏得好舒服,小骚穴里的花瓣被浪肉泡胀了,变得越来越多,柔柔的顶弄着敏感的小骚穴,酸酸胀胀的让她扭着小屁股直哼哼,“我要阿爹的热精……给我啊……唔嗯……射到我嘴里来……”
容博远一把按住她的后脑,腰胯强劲挺动,大龟头直挺挺的顶到喉咙深处,把小满干得喘不过气,“给你,骚丫头接好了,全都给我吞下去!”
热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的喷射进来,小满被大鸡巴顶得直翻白眼,含着大鸡巴咕咚咕咚的吞咽着,小满竟然就这样又泄了一次,浪水透过花瓣流到地上,“唔唔……阿爹不要……吞不……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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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最后加了一句话想说求投喂,结果打错了也没注意,晚上一看才发现写成了求抽喂,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求抽就已经够丧失的了,为毛还要加个喂?
虽然挺不好意思,但是自己的笑话也是笑话,我乐了半天。乐完之后才觉得,我这个心态真是太好了!
狠操塞满花瓣的小嫩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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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操塞满花瓣的小嫩穴
热烫的浓精越射越多,小满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仍然有些来不及吞下去的浊白从她嘴角溢出,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嘴里的精水咽干净。
容博远从最初的沉默严肃到现在的情难自抑,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小满想到这里就会感到莫大的满足,就连口中那根仍未消软的大鸡巴都从可怕变得可爱起来。
小骚穴还在高潮中一下下的抽搐着,小满却不在乎,仍是意乱情迷的捧着棒身吸舔,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把粗长的大鸡巴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连下面悬着的两个大卵袋都被她温柔的吮去了淫水。
容博远的手背上青筋迸起,抓着她的大奶子用力揉捏,力道之大甚至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了几道指痕。这低沉而充满磁性的闷哼声响在小满耳边更是让她愉悦不已,最后竟然对着马眼不停嘬弄,将里面残存的余精都全部吸入口中。
刚刚射过一次的巨龙还未沉睡,就再一次被她这淫荡的动作唤醒,容博远拉过她来按在假山上,挺腰向前一冲,巨硕的龙头直入小穴,“要人命的小东西,阿爹的魂都要叫你吸走了!”
小满身子一软彻底趴到了假山上,硬起的小奶头在山石上来回磨蹭着,蹭得她又酸又痒,但真正让她无法承受却不是奶头,而是被那大鸡巴干着的小骚穴。
“啊啊……阿爹不要操呀……花瓣还在小屄里呢……哦……救命……小屄要被大鸡巴干坏了……”
紧窄的小嫩穴里已经塞满了花瓣,冷不防的又叫那根大鸡巴插进去,整个玉道都被撑得变了形,满满当当的不留一点缝隙,媚肉间所有的褶皱都在一瞬间被抻平,小满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被他的大肉棒填满了,只这一下就干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然而她的求饶声却成了最好的春药,勾得容博远的欲火滔天,粗长的棒身只插入一半怎么也不肯抽出来,他再度发力,竟然把整根大鸡巴全都插了进去。
“阿爹……求你……啊啊啊……小屄真的要被操穿了……”
“怎么叫得这样可怜,是不是这些花瓣胀得你难受?”
小满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急忙点头,“是啊……哦……小屄好胀……阿爹救救我吧……”
“这有何难,只要把这些花瓣都捣烂了,你这小嫩屄自然就舒服了!”
容博远不再给她求饶的机会,大鸡巴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飞快的杵捣着酸胀的小嫩屄。
骚穴被花瓣摩蹭得酥麻酸痒,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口往外冒,小满张着小嘴不停的呻吟着,骚媚入骨的嗓音使得那根大鸡巴变得更硬更挺,捣药一般粗暴的舂捣着满是花瓣的小骚穴,直到把那些花瓣都操得越来越软,渐渐变成了粉红色的细沫。
他身姿挺拔地站在小满身后,赤红色的大肉棒在小花穴里抽插操弄,又狠又急的顶操把她的呻吟声都撞得断断续续,芙蓉花瓣被生生榨成淡粉色的汁水,伴随着她的浪叫声汩汩的向外淌。
“阿爹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操死女儿了……再快些呀……”
“我的乖乖生了个好紧的小嫩屄,阿爹操死你!”
硕大的龟头来回挤压摩擦着娇嫩的骚芯,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戳出一个鼓包,粗壮的棒身剐蹭着紧缩的浪肉,一路冲破宫口直挺挺的干进子宫,容博远的精关已经被她这小嫩屄吸裹的开始松动,但是他舍不得就这样射了,咬紧牙关继续操干。
小满敌不过这样强烈的快意,哭叫摇头的泄了一次又一次,小奶头也在假山上蹭得红红肿肿,等到容博远再次灌满了她的肚子时,小满已经被他操得晕死过去。
他们干得酣畅淋漓,谁也没有注意到这香艳的淫戏都被人瞧了去,而且偷看的人还不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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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7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我看见父亲把你顶哭了
小满在轻微的颠簸中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见自己被容博远打横抱在怀里往回走,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小奶头把衣裳顶出一个淫荡的小尖尖,容博远走着走着就忍不住埋头嘬弄,她就这样被吃着奶抱了回去。
回到房里之后小骚穴还是酸酸胀胀的,容博远分开她的腿一看,只见粉嫩嫩的小穴儿已经被他干到发红泛肿,肉缝被大鸡巴干得久了还不能完全闭合,混合着花瓣的淡粉色浓浆从穴口处缓缓流下,风骚的让他移不开眼,直夸她这小屄真是比花儿更好看,又按住那小骚核挑逗一阵,直到小满又泄了一回才肯过。
他叫下人备好热水,抱着小满亲手为她清洗,修长的手指直接插进小穴将里面的浓精淫液全都抠挖干净,小满将两腿都搭在他肩上,鼓起的骚芯被他用手戳得直抽抽,哆嗦哭叫着喷了两回浪水才将小骚穴洗了个干净。
黄昏时分容博远独自回到书房听着下人回事,据说早上那碗药的药渣并没有什么发现不对,但是陈兰下午不知为什么发了一场脾气,一个粗使婆子因为偷懒还被她打了板子。
容博远听后不置可否,只是叫人继续盯着陈兰。他本身并不是好色放浪之人,但是却偏偏栽在小满身上,竟然兴冲冲的在花园里做了那么多香艳的荒唐事,虽说是因为情到浓时,却也不是完全的不可控制。
其实他是故意的。
故意拉着小满在明艳的阳光下将她全部占有,既是想要试探陈兰的心思,也是因为他无法名正言顺的得到她,所以只要有哪怕一丁点的机会,他也想把她牢牢的握在手里。
之前那些年他都是个冷心冷情之人,以至于到了现在才意识到陈兰对他的心思不一般,加上他的两任妻子与大儿媳都死得蹊跷,他会有所怀疑也是正常。但是他的三个儿子几乎都是陈兰伺候大的,如果不能确定她就是暗害主母之人,他也不好直接拿下陈兰令几个儿子伤心。
本来以为是陈兰心思不正,用药毒害几位夫人,如今又来毒害小满,可是如果那药渣没有问题,不是他误会了就是他查错了方向。
目前线索太少,容博远也不愿轻举妄动,便又回了小满房里。
小满正在无聊见他回来乳燕投林似的扑进他怀里,两人又是一场爱欲情浓,第二天清晨离开时他叫人时刻守着小满,说明只要他不在场,二少夫人就是家里的天,哪怕是她要他们去死,他们也不许不听。
小满此时还未睡醒,容博远舍不得吵醒她自己悄悄上朝去了,他不能时刻陪在小满身边,只能把她最大的权利交到她手里才能保证她不会受人欺负,殊不知在别人看来,他才是欺负小满的那个坏人。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还疼不疼?”
小满是被哭声吵醒的,她盯着眼前这张俊美绝伦的脸想了一会,才想起这人是她的小叔容司泰。
他出生时母亲难产,母子二人还未见面就是阴阳两隔,他明明长了一张仙人似的俊脸可惜却伤了脑子,心智相当于七八岁的小孩子,知道了她是嫂子也不改口,总是追着她叫姐姐,其实他比小满还要大上一岁呢。
“司泰?你怎么来了,先别哭呀!”小满一边给他擦泪一边暗自埋怨,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连她这铁石心肠的都让他哭的心疼!
容司泰由着她擦眼泪,还一个劲的追问她疼不疼,小满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但是见他这样担心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你先别哭,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昨天我去花园玩。”容司泰抓着她的手仔细瞧着她说:“看见父亲欺负你,我想去求他不要欺负你,可是下人们不让我去,也不让我出声,还把捂着我的嘴把我拉走了!”
他越说越伤心,最后抱着她大声哭泣,“都是我不好,看见父亲欺负你也帮不上忙,姐姐你还疼吗,要不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你……真是……唉!”小满无奈得直叹气,她不怕算计,也不在乎男人的薄情寡义,但是这样赤诚的担优却直直的撞进了她心里。
容司泰是第一个为她流泪的男人,哪怕是误会,这份天真纯善仍然像颗火热的小太阳,烤得她心头发烫。
她拍着少年宽阔的脊背为他顺气,“你别哭呀,阿爹没有欺负我呢!”
“骗人,我都看见了,父亲用他那雀儿顶你呢,你都被他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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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小叔,欲火焚身
小满忍俊不禁,笑着在容司泰脸上捏了捏。
心道这个顶字用得真妙,阿爹操她的时候可是力气大得很,大手把着她的腰像是随时都能把它弄断了一样,更别说还有那根要人命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捅到她的小屄里去,一下就能干得她尖叫不止,五下就能把她送上天去。
一想起被容博远疼爱时的超强快感,小满那水穴马上就开始发酸犯痒。
她悄悄夹紧双腿,还不忘安抚担。忧不已的容司泰,“司泰误会了,阿爹没有欺负我,他是在爱我呢!”
“那你怎么哭了,难道不是疼的?”
容家男人没有五短身材,容司泰也比她高了半个头,他微微低头瞧着她,俊美的脸庞真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小满越看越是心痒,这样干净善良的男人,虽然没有那么多心眼,却也不会轻易的背信弃义!
反正她和公爹都睡过了,还在乎再多一个小叔么?
她挑眉一笑,逐渐向他靠近,“我会哭是因为阿爹把我弄得太舒服,舒服得好像都要死了!”
“真有那么舒服吗?”容司泰看了她一眼,又马上垂下眼帘不敢看她,“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坏很坏的梦,梦见我也像父亲一样欺负你,然后我也把你顶哭了。”
“是吗?”
小满玩味地看着容司泰,想不到他竟是因为撞见阿爹操她就开了窍。如此一来倒是正好,之前她被夫君和阿爹操得要死要活的,学到的本事一点也使不出来,今天正好回报到司泰身上,一定要让他爽到哭出来才行!
因为小满一直没有回答,容司泰忐忑不安的偷偷抬头,飞快的看看她,“姐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你梦见的是好事,我为什么要生气呢?”小满慢慢地将裹在身上的锦被拉下来,露出一对丰满摇颤的大奶子,小巧精致的乳尖还是嫣红嫣红的,容司泰一下子就看傻了眼,怔怔地盯着她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看吗?”小满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嗓音柔媚的蛊惑着,“你来摸一摸,姐姐的奶子软不软?”
少年的手掌白皙修长,指节分明,落到绵软的乳肉上就觉得心神一颤,那嫩嫩滑滑的软肉吸着他的手不放,让他像是着了魔一样舍不得放开。
小奶头在他的抚摸下渐渐挺立而起,硬胀胀的勾蹭着他的掌心,他用指尖戳弄几下,好奇地问:“这里怎么像是肿了一样,姐姐不疼么?”
“这是被阿爹嘬肿的,他昨晚回来就嘬着姐姐的奶头不放,睡觉的时候还要抓着我的奶子揉,弄得我现在还是酸酸胀胀的不舒服,司泰快来给我嘬嘬,你一嘬我就舒服了。”
“好,我给姐姐嘬奶子!”容司泰乖乖含住一颗小奶头试探着吸吮两下,小小的朱果顶着他的舌尖,竟是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他一下子就嘬上了瘾,两手捧着一只大奶子越嘬越是用力,甚至把小满的嫩奶头嘬得啧啧直响,“好吃,嗯呜,姐姐的奶子真好吃!”
小满脸带潮红全身发软,奶尖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开始渴望被狠狠的操干,小骚穴已经开始流出一缕缕浪水,她风骚的贴在容司泰身上扭动腰肢,自己托起另一只大奶子要他吸吮。
容司泰对她言听计从,轮番疼爱着两颗硬胀胀的乳珠,小穴里的瘙痒渐渐令她无法抵抗,她干脆骑到他腿上来回磨蹭发情的小穴,直到涌出的浪水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
“姐姐,我好难受!”容司泰清亮的声音已经被欲望染得低沉暗哑,他抓住小满的手按到自己两腿之间,窄腰不由自主的微微耸动着,“雀儿又胀又疼的,难受!”
司泰真可爱,这么快就硬了!
可惜这种将美少年撩拨到不可自持的得意劲,在小满摸到他腿间那根巨物时彻底消散。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怎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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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8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大鸡巴不要插得这么深
容司泰看着小满惊诧的表情还以为她被吓坏了,赶紧认真的解释,“它平时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姐姐的奶子它就肿了,我好难受。”
他说的委屈生怕小满嫌弃自己,可是在小满看来他这样的表现却像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没有留下过任何女人的烙印,所以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泼墨挥毫,在他身上刻下她的印记,让这俊美似仙的小叔一辈子也忘不了她!
她柔声安慰道:“别怕,它会变大也是因为你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疼爱姐姐了!”
小满脱去容司泰的裤子,只见一根粉嫩嫩的大肉棒愤然挺立,棒身龟头甚至连那对浑圆硕大的子孙袋都粉嫩嫩的,一看就青涩的很,从未被别的女人染指过。
柔软的掌心轻轻套弄着棒身,容司泰立刻舒服的叹息一声,情不自禁的挺动腰身让那巨大的性器在她手中磨蹭。
小满低头仔细打量,果然不能完全握住粗烫的棒身,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骚动。
想不到司泰年纪不大,鸡巴却是不小,而且以后搞不好还会再长。
容家人好像个个都长着一根狰狞粗大的巨物,一操进来就能让她爽得要死,她似乎可以想像到这根粉嫩的大鸡巴能让她爽到什么地步。
芙蓉暖玉似的巨杵令她爱不释手,套弄几下过后又忍不住去舔吻那圆嫩的大龟头,她伸出舌尖来回挑逗马眼,容司泰被她弄得喘息不止,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漆黑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对她的渴望。
“唔,姐姐舔我,雀儿好舒服!”
“司泰已经长大了,这东西就不能再叫雀儿了。”小满在大龟头上重重一吻,笑道。
容司泰被她弄得一个激灵,“那要叫什么?”
“要叫大鸡巴!”小满由下至上的舔着棒身,眼波销魂的教他,“司泰说说看,大鸡巴被我舔得舒服吗?”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小满的撩拨下沸腾起来,用力向前一顶,大龟头气势汹汹的插进小满口中一直顶到喉咙,“舒服,我好舒服,姐姐再来舔我的大鸡巴!”
小满被他顶得差点喘不上气来,抬起头缓了一会才似嗔似笑地说:“小坏蛋,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差点要把姐姐顶死了!”
“姐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容司泰吓得急忙认错,生怕小满生他的气,不过他这么乖小满哪会怪他,而且小穴儿已经瘙痒不止,她等不及了。
长腿一跨直接骑到容司泰身上,小满扶着挺立的大鸡巴慢慢沉下腰,“别怕,我又没生气,姐姐带你做一件更舒服的事!”
浑圆肉感的小屁股一点点的向下沉,粗长的肉棒慢慢顶开穴肉缓缓撑开狭小的玉道,小满柳眉轻蹙,贝齿咬着下唇,感受着那火热的大肉棒稳稳的向小穴深处挺进,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好深……”她颤抖着昂起头,圆硕的大龟头的已经抵上了花心,可是她低头一看,竟然还有一截棒身露在外面,容司泰正呻吟着要她再坐得深一些,“姐姐再骑我呀,大鸡巴好舒服呢,再来!”
“不行了……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姐姐的小屄装不下了……”她被那火烫的大鸡巴顶得直哆嗦,真的不敢再坐下去了。
可是容司泰却控制不住自己,下身本能的向上一挺,剩在外面的一截肉枪噗嗤一声全部捣进小穴,两个鼓鼓的卵袋紧紧贴着淫水横流的穴口,小满立刻尖叫一声倒在他的身上,“啊……别插这么深……要把小屄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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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窗口露着大奶子被操到浪叫
紧致的小骚穴夹紧了棒身不停吸裹,容司泰刚刚开窍哪里体会过这样销魂的感觉,一心只想要更舒服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一下狠过一下的向上挺动。
他懵懂无知,操起小嫩穴来也是没有节制,比鸭蛋还大的龟头把小穴里每一个角落碾了个遍,所有隐藏在褶皱中的骚点都无所遁形,小满就这样骑在他身上,生生被他顶得泄了一次。
她做梦也想不到乖巧的司泰操起小屄来竟然这样狠辣,容家的男人莫非天生就是来克她的,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厉害,连单纯的司泰都能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小穴被大鸡巴捅开的饱胀感让她沉迷其中陶醉不已,少年精力充沛的大鸡巴每一次勃动都能让她爽到失神,阴精冲击着马眼把大鸡巴泡得越发粗大,可是小满已经没有力气骑在他身上了,她尖叫一声让容司泰停止操干,自己则是哆嗦着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司泰……你等等……姐姐不行了……你让我歇一歇……”小满不等他答应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她顾不得小屄还在骚浪的流着淫水,她只想先缓一缓,那根大鸡巴快要把她操死了。
哪知她低估了男人在性事上的本能,刚刚走了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搂了腰,容司泰火热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背,大鸡巴直接挺进她的腿间从阴阜间探出头来,一下下磨蹭着湿滑的小穴。
“不成了……让我歇一会吧……啊……别……别顶小骚核……”小满接二连三的栽在容家男人的手上,本以为容司泰是只小绵羊,谁知道那大鸡巴一插进来他就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凶猛非常的小狼,手臂将她箍得紧紧的怎么也挣不脱,小满无奈之下只能好声好气的求他,“昨天才被阿爹操了一晚上……小屄还肿着呢……啊啊……司泰不要……”
她扭动挣扎,蹭得容司泰浑身起火,他只记得姐姐那小洞洞把他的大鸡巴吸得舒服极了,挺着腰没完没了的蹭动,正巧两人扭到一个合适的角度,那大龟头噗嗤一声顶进骚淫的小屄之中。
容司泰舒服得呻吟出声,一点也不会掩饰自己的快感,“好舒服,姐姐这里好紧,把我弄得好痛快,我也要像父亲一样操你!”
又热又硬的大肉棒狠狠捣进淫水泛滥的小穴里,小满被他操得皱眉不停浪叫,巨硕的大鸡巴顶入小骚穴撑得彼此之间毫无空隙,媚肉被大龟头顶得酥麻不已,小屄爽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他卯足了力气一味狠插狠顶,凶悍的撞击着脆弱的骚芯,小满淫荡的身子没能抵抗两下就随着他掉进了欲望的深渊,所有的感觉全都集中在被他狠入的小浪穴里,五分的快感也被放大到了十分。
少年的身形尚有几分清瘦,腰上的力量却大得令她不敢想象,大龟头一下一下打夯似的冲击着小屄最深处,令小满的子宫都跟着颤抖抽搐,肿胀的媚肉被他撞得发疼,可是这疼又催生出了极致的快感,让她那小骚穴紧紧缠着大肉棒尽情吸吮,渴求着更多更狠的操干。
“姐姐的小屄好舒服,我要天天操姐姐!”
他把小满顶得站都站不住,踉踉跄跄地扑到窗前,慌乱中推开了雕花窗,一对赤裸弹跳的大奶子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小满羞得小屄一紧,娇媚地吟叫着,“司泰等一等……啊啊啊……姐姐的奶子露出去了……会被别人看见的……”
“姐姐的奶子好看,不怕他们瞧!”
容司泰不知这样有什么不对,全身的力量都放在那根不断操弄骚穴的大鸡巴上,狂猛的插顶把小满干得颤抖淫叫,小浪穴却是越绞越紧,把热烫的大鸡巴吸得几乎抽不动了,于是他又憋足了气大力抽出长枪,再深深的捣将进去,大龟头猛地干进小子宫,两人同时叫出了声。
然而出声还不只是他们,陈兰站在院子里看得两眼冒火,指着小满摇颤的大奶子骂道:“你这不知羞耻的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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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9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下人露奶引诱,姐姐被大鸡巴操尿了
小满这才看到院子里还站着陈兰和执画,尤其陈兰看着她的眼神阴冷至极,好像随时都想亲手掐死她似的,不过小满浑不介意,反正陈兰不敢动手。
她两手支着窗台,小屁股被容司泰在后面顶得啪啪直响,一对大奶子于阳光下泛起肉感的乳波,红红肿肿小奶头上下弹跳着,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画出两抹诱人的嫣红。
娇媚的呻吟声随着少年强劲的顶撞而变得断断续续,“司泰……啊……快停下……”
“为什么,姐姐不舒服吗?”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紧紧扣住,炽热粗壮的大肉棒直挺挺的闯进甬道最深处,来回熨烫着湿滑敏感的内壁,摩擦着每一处骚点。
“不行……啊……司泰……有人看着呢……”极度的快感让小满根本顾不上去想别的事,只能浪叫着努力稳住身体,翘着小屁股承受大鸡巴快速的进出,享受着骚淫的小花穴被他操到不停抽搐的快活。
“姐姐舒服就好,我也舒服呢,大鸡巴被姐姐夹得好紧,我要一直操姐姐!”
容司泰根本不肯停,他不在乎是不是有人正在外面看着,反而因为有人看见他和姐姐这样亲密而开心。
他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他,这样让人高兴的事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可是陈兰不高兴,她上前两步,恨恨地盯着小满淫叫时的无尽媚态,自以为苦口婆心地劝道:“三公子是好孩子,怎么就被这个淫妇骗了呢,她是二公子的妻子却整天露着奶子去勾引老爷,结果得了老爷的宠爱还不知足,又把三公子霸占了!”
“不许你这么说姐姐!”容司泰鲜少发脾气,此时横眉立目的瞪了陈兰一眼,倒是显出一份刚猛的英气。
他训斥着陈兰,下身却是重重的一顶,大龟头正巧撞在鼓胀的骚芯上,把小满干得尖叫一声,紧致的小骚穴和子宫一起抽搐颤抖,大量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竟然被他干到潮吹了。
销魂的吸裹立刻让容司泰也跟着闷哼一声,两手搂住她的腰身疯狂顶操,“好紧呀,姐姐你尿了,父亲昨天也把你顶到喷尿了,这是舒服了对不对?”
小满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赤裸的身体被容司泰干得不断摇晃,骚淫的媚肉在高潮中越发紧缩,大鸡巴每次抽离时都会依依不舍的绞紧挽留,在它再次挺进时又热情的缠住棒身,尽情享受着这滔天的快感。
陈兰口无遮拦的咒骂和怨毒的眼神以及容司泰毫不犹豫的维护都在刺激着小满的情欲,她爽得不断吸气,感受着巨大的肉枪捣开小穴捅上最骚浪的敏感点,硕大的子孙袋啪啪的拍打着穴口,把花唇上丰沛的汁水都打成泡沫,她爽得不能自已,泪珠都被他操出来了。
“浪什么浪,又不是只有你长了个嫩屄!”陈兰让执画走近些,执画脸上泛着潮红,迟疑地走到陈兰身边,紧接着就被姑姑扯开了衣襟,扔掉肚兜。
“三公子快看呀!”陈兰一手托着执画的奶子,为了引诱容司泰还掂了掂,“执画的奶子也嫩得很呢,三公子不来摸一摸吗,她这小奶头都硬了,三公子快来尝尝看,保准能让你满意的!”
执画起初还有些羞,但是一看到容司泰那俊美的容貌就改了主意,挺着奶子朝他扭了扭,捏着嗓子问:“三公子,我的奶子不美吗?”
接二连三的被她们打搅,容司泰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你们都出去,你的奶子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操姐姐!”
陈兰险些气了个倒仰,执画则是直接哭了出来,姑侄两个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离开,非要他去操一操执画试试,容司泰被她们吵得没有办法,干脆抄着小满的腿弯把她抱起来向外走去,“你们不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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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操,在下人面前爽到喷水。
小满两腿大开的被容司泰抱着,这把尿似的姿势淫荡之极,简直让人又羞又浪。
大龟头一直插在小屄里不肯出来,容司泰走一步就会重重的向上顶一下,剧烈的酥麻从小嫩屄直冲脑海。小满绷紧了身体,小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喘息,尽管她用力夹紧小穴,丰沛的汁水还是会在大鸡巴抽插的间隙中滴落下去。
容司泰本是想带着小满一起走,但是姐姐的小嫩屄太舒服让他舍不得拔出来,索性就这样插着小屄把她抱了起来,可是走动以后才发现这样操起来竟然还有一种与之前不同的舒爽。
俊俏的眉眼舒展开来,容司泰开心笑道:“这样好舒服啊,小屄把我的大鸡巴吸得爽死了,姐姐的屄屄怎么操都操不够!”
他年纪不大力气却是不小,长腿大步向前,那巨大的龟头颠来倒去的顶操着小骚穴,每一下都顶得又狠又深,小满已经被他入得欲仙欲死,爽到泪流满面,赤裸勾魂的身体随着他的挺动一耸一耸的向上窜。
她的两手无处安放,身体也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能柔柔的靠在他身上。火热的大鸡巴插在小屄里仿佛是有一团火在花穴中燃烧,令人发狂的舒爽在体内蔓延开来。
赤裸凝白的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敞开的双腿间被不停插操的小嫩屄一览无遗,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变得热血沸腾。
“司泰……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小屄好麻呀……”小满根本无力让他停下脚步,眼看着他走出院子朝着前院走去,小骚穴又是一紧,“不要……停下……会被下人看到的……”
“好呀,让他们都看到我在操姐姐的小屄!”
容司泰边走边操,竟然真的带着她出了后宅走向前院。那里全是男人,尤其是还有许多年轻力壮的下人还不曾婚配,一看到三公子竟然抱着个美人一路操了过来,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时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都在看着呢,我的大鸡巴插在姐姐的小屄里,嗯,真紧,好舒服!”
铁杵一样大鸡巴在下人们饥渴的注视下硬生生挤进淫水横流的小嫩屄,他那性器尺寸惊人,粗如棒硬似铁的搅动着绵绵媚肉,下人们羡慕渴望的眼神让容司泰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他劲气十足的向前一顶,炫耀十足的挺着大龟头挤开叠层的媚肉一干到底,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包。
“不要……别看我……啊啊……啊啊……羞死人了……”
小满不怕欢爱时有女人在场,可是却从没有在这要命的时候被男人盯着瞧过。
他们的眼神火一样的灼热,狼一般的饥渴,一双双充满了欲望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恨不得自己变成三公子,把他们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到那淫荡流汁的小骚屄里去,狠狠地的操她,一个接一个的操她,活活操死她!
容家除了进门不久的二少夫人就再也没有别的女眷,下人们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这个淫荡美人儿的身份,一根根大鸡巴更是当场就硬得像铁一样。
这是叔嫂通奸啊!
一点也不知道避讳,三公子果然是个傻的,这么风骚的小嫂子不去按到房里偷着操,竟然用大鸡巴顶着她一路跑到前院来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有人试探着问了一句:“三公子,这个被你干到浪叫的小美人儿可是二少夫人?”
“对呀,姐姐的小屄可紧了,把我的大鸡巴夹得好舒服!”
他们的眼神像是带了钩,热辣辣的刺弄着浪穴,大鸡巴深入玉道左突右撞,小满被容司泰干得双眼迷蒙,花穴在密集火热的目光中剧烈收缩,抽搐着喷出大量的阴精,撒尿似的打湿了身下的青砖。
有人哑着嗓子感叹道:“我的乖乖,好浪的小屄,都被三公子日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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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0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高潮喷水的小穴对着下人的脸
下人们渐渐围拢起来,围成半个圈聚集在小满面前。
他们的目光火热贪婪,死死地盯着被大鸡巴狂操不止的小嫩屄。
白嫩嫩的花瓣已经被容司泰操得充血红肿,穴口上满是淫汁,粗长的性器每入一下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软绵绵的臀瓣被容司泰撞得啪啪直响,弹颤的肉波从屁股一直蔓延至白皙的大腿上。
“姐姐又尿尿了,司泰操得是不是很舒服?”
容司泰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兴冲冲的挺着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狂插狠操,大龟头每一下都能挺开宫口直接顶上她的小子宫,在娇嫩的内壁上旋转碾压,小满的浪叫声都被他干得不成调子,小屄还在强烈的高潮中断断续续的喷着淫精。
“不要……啊啊……司泰……他们在看我的小屄呢……停下啊……”
“姐姐长得这么好看,就该让他们看呀!”
容司泰像是故意显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样,越发挺直了有力的腰身,托着小满的屁股,将她汁水淋漓的小嫩穴送到下人跟前,有人的鼻尖离她吞着大鸡巴的小屄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火热的气息吹拂到水淫淫穴口上,让她又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来。
这情景实在是太羞人,那大鸡巴也实在是太大了!
活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直接插进小屄里去,尽根没入之后似乎都能顶到她的喉咙,小满深切的体会到了那根大鸡巴到底有多粗壮。
湿软的媚肉已经被它撑开到了极限,小拳头一般的大龟头从许多细小的皱褶上刮过,凶残地碾压着每一寸风骚的肉壁,深藏其中的骚点一个又一个的被它顶操出来,又被它无情的摩擦冲撞,更多粘稠的淫汁都被榨得向外喷,原本晶莹似水的淫液竟然渐渐变成了乳白色。
下人们看得按捺不住,不少人隔着裤子撸动勃然而起的性器,有人更是色胆包了天,眼放绿光的指着小满那挨操喷水的小嫩屄大喊:“快看呐,二少夫人的浪水都变成白浆了,我还没见过哪个骚货能流出这么浓的骚水呢!”
“你懂个屁,我听说有那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就是这样的,浪水又多又浓,就像爷们的阳精一样。这样的骚货可厉害了,发起骚来一个男人都喂不饱,天天都得好几根大鸡巴轮着操,精水要多的能把她的肚子都撑大了才行!”
“原来二少夫人是这么饥渴的浪货啊,怪不得三公子都操了这么长时间,她那小骚屄还在喷水呢!”
“你们大胆……不许再看了……啊啊……不许看我的小屄……”小满红着脸不停挣扎,但是容司泰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正到紧要关头,全身的力气都运到了怒挺的巨屌上,让她根本挣脱不开,“慢点操呀……啊啊啊……小屄爽死了……哦……又要喷了……”
“姐姐,我好舒服,嗯,我要操你,操姐姐的小嫩屄!”
炽热的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性器,容司泰迷乱疯狂地顶弄着,大龟头狠狠撞在颤栗不止的骚芯上,把小满撞得阴精乱喷还是不肯停歇的往更深处钻去,小满已经被这要命的快感折磨泪流满面,湿滑温热的淫汁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把直插深插体内的大鸡巴整根泡在淫液里。
下人们指着小骚穴大呼小叫,“二少夫人真骚,浪水没完没了的往外喷,小叔子的鸡巴就把你干得这么美?”
“二少夫人就是个离不开大鸡巴骚货,越大的鸡巴就能把她干得越爽!”有人把持不住冲到小满身边,布满青筋的大手狠狠抓住白皙肥美的乳肉,“正经女人哪有这么大的奶子,我一只手都要握不过来了,还这么软,简直比窑姐儿还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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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状态不好,感觉每天都好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惩治恶奴,真相大白<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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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恶奴,真相大白
小满本来就在最敏感的时候,又突然被人整整的抓住了一只大奶子,立刻连斥责的话都没说出来就再一次被滔天的快感冲垮。小嫩屄夹着大鸡巴一阵死命的收缩吸吮,容司泰被她绞到了极限,两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身子射了出来。
“姐姐的小屄好紧,我好舒服!”巨大的性器自下而下生生穿破宫口直抵子宫深处,浓精带着滚烫的热度对准了娇嫩的肉壁大量喷发,小满哆嗦着两眼翻白,高潮时被大量精液冲刷子宫的感觉真能让人上瘾,哪怕五脏六腑都好像快要被那热精烫熟了,她依然毫无反抗之的力的迷失在这份强烈的快感中。
“不要……啊啊……司泰……射得太多了……好烫啊……要把小骚屄烫坏了……啊啊啊……不要抓我的奶子……别捏奶头……要死了……”
容司泰射过一次之后也不见疲态,大鸡巴还是那样威风凛凛地插在紧缩的小骚穴里,直到那粗大的肉根自己消软滑了出来,他才不舍的将小满换了个姿势,脸对脸的抱着她。
他托着那软绵绵的小屁股,气冲冲地问那下人,“你是谁,谁让你摸我姐姐的奶子了?”
下人这时候也稍微清醒了些,本想着三公子到底是个傻子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小满却又羞又气的不肯饶了他,哪怕是泄得一点力气都没了,还是强撑着叫人把这个色胆包天的东西关押起来,一切等着阿爹回来再做定夺。
想到这里小满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今天才过了不久就出了不少事,也不知道阿爹回来之后会气成什么样子,要怎么样哄他才好呢?
傍晚时分,容博远回到家中就听管事把家里的事都说了一遍,那胆敢染指主子的下人自然是没有好下场的,今生往后再也没有好色的机会了。
陈兰姑侄两个也没能讨到好,容博远把陈兰叫到跟前,也不训斥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倒是陈兰自己先受不住了,污言秽语的破口大骂,只说小满是个勾人容家男人的妖精,留着她也是个祸害,还不如除了她才好。
“你倒是忠心!”容博远嘲讽道:“可惜再忠心也是个恶奴!主子就是主子,不论主子做什么也不是你身为下人可以评判的。”
此话一出陈兰就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到容博远面前想要去抱他的腿却被他一脚踢开,无奈之下又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说着自己有多忠心,小满有多淫荡,留着她就是一个大祸害。
容博远脸上的怒意压都压不住,呵斥道:“所以你就想要了她的命?之前几位夫人哪里对不住你,竟然全都被你害了!”
“她们活该!那些贱人总是勾引老爷,她们该死!旸哥儿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想要给他纳妾,勾着他天天做那不要脸的污糟事,我家执画这么好,可是那个贱蹄子竟然想要纳别人!”
陈兰显然已经陷入疯狂,一面大骂那些贱人霸占他的宠爱,一面又哭又笑地说着自己对容博远的心意,容博远也不打断她只听着她说,直到陈兰话锋一转咬牙切齿的咒骂道:“最该死的还是小满那个淫妇,嫁了晟哥儿还不知足又来勾引老爷,勾引了老爷又骗着泰哥儿去操了她的骚屄,她就是个祸害,不能留着她呀!”
“的确是个祸害,只怪我不够惊醒害了她们几人的性命!”容博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杀人偿命,更何况是以奴弑主,来人把这恶妇押下去,明日一早送去公断!”
“老爷要杀我?”陈兰也知道这些事说出来没个好下场,她直勾勾地盯着容博远大笑出声,“老爷要我干什么都成,只要您说了,哪怕是死奴婢也情愿,但是奴婢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小满那个淫妇!”
话一说完陈兰便爬起来一头撞在门前的榔柱上,一声让人牙酸的巨响过后倒地身亡。
小满过来的时候正看见下人们抬了陈兰的死尸向外走,执画也被两个婆子连拉带扯的拽了出去,容博远面沉似水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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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虽说容博远与之前的两位夫人谈不上恩爱,但是再如何也是他的妻子,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赔上了性命,若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能多关心一下后宅之事,或许可以早早发现端倪,也不至于让她们凭白无故的死去,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是为时已晚,他自己的性子他自己最是清楚,他曾有一度甚至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动情,直到遇见了面前这个小冤家!
她是他的儿媳,他是她的公爹,可是情之一字就是这样不可捉摸,他偏偏就被她勾了魂,哪怕知道了她又和司泰亲热一场,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吃醋,而是庆幸。
万幸司泰和她在一起,那对恶仆才不敢当着司泰的面把她如何,万一当时只有小满自己,只怕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
可惜一见到小满袅袅婷婷的朝他走来,小脸明艳非常,眉梢眼角风情更甚,他到底还是醋了。
“你来做什么?”他沉着脸问。
小满自进门起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猜了个大概,陈兰因爱成恨对她下手,之前肯定也不干净,想想容家那克妻的名声,再看看已经被人抬出去的陈兰,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她仿佛完全没有感到容博远的怒气,走到他身边问道:“陈姑姑这是犯了什么事,怎么闹到了这般地步?”
“今天出了什么事,你还不清楚?”
容博远在她靠到自己身上之前大步离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这满腔的妒火,一怒之下对她做些什么。
小满在他身后讪讪地吐了吐舌头,也不多说就乖乖地跟在容博远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容博远自顾自地坐下,右手在桌案上点了几下,冷哼一声,“你跟着我做什么,司泰离得开你?”
哟,阿爹吃醋了呢。
小满低着头压下心中的欢喜。
会吃醋也是因为在乎,他这样生气可不正是对她在乎的紧?
小满再次走到容博远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摇晃,“我的错但凭阿爹责罚,只是一看阿爹生气我这心里就……唉,阿爹好歹告诉我一声这都是为了什么,只要能让阿爹消了气,我、我就是被撵出去、沉了塘,我也安心了。”
这话说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容博远气消了几分,又用力一拍桌子,“胡言乱语,谁敢撵你,沉塘这话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说的?”
一看小满泫然欲泣,泪珠凝在眼中要落不落的,容博远立刻就没了脾气,原原本本的将事情说了,他也是自执画端来的那碗药汤才起了疑心,抽丝剥茧的一查,自然就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天啊,竟是出了这样的事吗?”
小满这时有些为难,凭谁刚知道自己家的女眷被人害死都会心中愤恨,容博远没有好脸色也是必然的。
她又得了阿爹的疼爱,更不好评论早已死去的婆婆,说什么都显得做作。
她左思右想斟酌着开口,“阿爹,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心里好过些?”
容博远叹了口气,不曾言语。
一来是感叹亡妻死得冤枉,二来也是心绪纷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满后退两步,哽咽着告了退,刚刚走出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搂了腰,重重地摔到容博远怀里。
“怎么了?”容博远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见那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落,眉心立刻蹙起,“怎么哭了?”
“我怕,今天陈姑姑来我院子里时我还没有多想,到了现在才明白她是想来干什么。”她边哭边说:“阿爹,要是司泰那时不在,我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话音刚落,身子就被容博远用力一扳转了过来,男人火热的气息瞬间虏获了她的双唇。
容博远死死的抱住她说:“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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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满呜咽着承受容博远粗暴的吻,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再也无法挽回,容博远纵使后悔也没有办法让死者复生,所以他干脆就不再去想,哪怕只有这一会功夫也好,他想要全心全意的和小满在一起。
她还在,就已经是万幸了。
容博远不管不顾,精贵的绫罗纱衣被他撕扯成了碎片。
他想要她,想得太过急切,急到已经等不得她慢悠悠地脱衣裳。
碎片纷飞之间,勾人的玉体裸呈于他的眼前,肥嫩的美乳摇摇颤颤,小奶头仍是有些红肿,在小满的急促的喘息中俏生生的挺立在乳肉上招惹着他去疼爱。
小满一对上容博远那火热的眼神便觉得销魂蚀骨,像他这样冷静的男人一旦起了火,那就必定要把她燃烧殆尽才肯罢休。
她知道今天横竖是躲不过这一场的,不如就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也省得他回过头来再醋个没完。
“阿爹……你慢着些……啊……轻一点……不要这样用力地嘬奶头呀……”
“小奶头到现在还是肿的,你倒是把司泰喂了个饱!”容博远醋意漫天,嘬弄儿媳奶头的力气却是一点不减。
他两手各托起一只大奶子,在这个小奶尖尖用力地嘬上几下,再去吸弄另一个。
小满被他弄得直哆嗦,奶尖上强烈的吸吮感把她的骨头都弄酥了,小骚穴也跟着他嘬弄的频率一缩一缩的,淫水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咿咿呀呀地被他玩奶子吃奶头,两条长腿也跟着风骚的扭了又扭,容博远嘬够了就把她放到桌案上,让她自己抱着两腿大大的分开,顺手抚弄湿漉漉的小穴。
肥厚的花瓣白里透红,仍是有些肿,容博远插入两指在小骚穴了里戳了戳,面无表情地说:“一天下来也不曾消肿,看来司泰在你身上倒是卖力气,我还以为他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开窍,想不到一碰到你就什么都会了!”
明知道他在气头上,小满打死也不接这话茬,她只是夹紧了穴肉媚眼如丝的呻吟着,“啊啊……阿爹好会弄小屄……嗯……小满最喜欢阿爹了……”
“油嘴滑舌的小东西,欠操!”
容博远冷哼一声就换了自己挺立的尘柄,大鸡巴早已硬到发疼,根本不用帮扶就能自己挺进小骚穴中蛮横的一插到底。
骚浪的穴肉的确还是有些红肿,这一挺进去就像要了小满半条命,活似被人钓上岸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两条笔直的白腿胡乱踢腾。
“哦……阿爹的大鸡巴好烫好硬呐……全都顶到小屄里来了……啊啊……我的亲爹……你是想要操死女儿吗……”
“就是想要操死你这时刻勾引男人的小骚货,连司泰都能在你面前起了性,还有哪个男人见了你是不想操的?”
容家的男人果真个个都是极品,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接连不断地捣弄着敏感的骚芯,容博远身形瘦高,可是那些充满力量的肌肉全都匀称的贴服在骨胳上,强而有力的操干丝毫不输给几个儿子。
小满躺在桌上被他操得不住哀叫,娇嫩的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火热的大龟头卡在穴口,感受着他在起伏间深深插入而后又急速抽出。
宽厚的胸膛在她眼前忽远忽近的晃动,高耸的大奶子在他疯狂的撞击下止不住的弹动。大鸡巴随着他有力的腰身急插狠抽,每一下都是几乎完全抽出去,紧接着又狠狠地插到花穴尽头,即使鸭蛋大的龟头已经捅进了子宫里,那长到吓人的棒身还能继续向前顶去。
敏感的玉道被炽热的大肉棒狂暴碾压,小骚穴贪婪的享受着狂风暴雨的操干,淫水被他操得四处飞溅,小满那销魂的浪叫声越拔越高。
容博远重重向前一顶,“司泰操你的时候,你也叫得这么骚吗,难怪他要抱着你到处显摆!”
吃醋的阿爹把骚儿媳干尿了<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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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阿爹把骚儿媳干尿了
“阿爹饶了我吧……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哦……我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容博远的大手按着小满的双腿,大鸡巴对着微微张开的穴口一插到底,龟头冲破媚肉的阻力恶狠狠地捣进小穴深处,“他初次开化就能把你操得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他学得太快还是你的身子太骚?”
小满被容博远干得浑身哆嗦,淫水四溢的小骚穴承受着他粗暴的操弄,大奶子都跟着来回摇颤。
她知道阿爹这是气狠了,也不敢再一味的否认,娇颤颤地呻吟着,“还记得一些的……啊啊……阿爹轻点操呀……小屄要被大鸡巴捅穿了……”
容博远有力的腰胯狂顶急送,大肉棒打夯似的把娇软的穴肉干得酥软湿滑,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侵蚀着小满的身子,让她不断发出骚浪的淫叫声,小屁股风骚地扭动着将大鸡巴吞得更深。
“他操了你几次,干得你美不美,小骚屄叫他灌了多少精水?”
“啊啊……他操了好久……小屄都被他干肿了……嗯啊……还射了好多的热精进来……烫得人家要死要活的……啊……阿爹操到骚芯了……好酸呐……”
一想到小满曾光着身子被司泰按住操个没完,迷人紧致的小嫩穴也被他干得淫水直流,或许她还会骚浪的求他干得更深些。容博远越想越是火起,不只是妒火,欲火也在那淫乱的想像中渐渐烧尽了他的理智。
大龟头直挺挺地戳进子宫,一对硕大无比的子孙袋屡屡砸上穴口,恨不得能跟大鸡巴一起插到那销魂的小屄里去。穴肉也是极尽缠绵,拼命的想把大肉棒吸到更深处,给她带来更多更猛的快乐。
“啊……好粗……阿爹的大鸡巴……干得穴儿好舒服……还要……”
大龟头每次都会深深的顶进穴心,媚肉被干得抽搐不止,淫水直流,舒服得快要让人发疯。
容博远闷哼一声,抬起手来在那弹软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司泰射了那么多还没把你喂饱不成,有了他们那些亲年轻力壮的,何苦还要来缠着我操你?”
愤恨中带着几丝心酸,容博远伸手握住两只大奶子,一边狠狠地挤压一边狂暴的抽插,圆硕的大龟头抵在宫口旋转研磨,娇软的入口都叫他磨得变了形,酥爽的快意接连不断的冲击着她的感官,小满来不及求饶就哆嗦着泄了出来,淫水像尿液一样喷涌而出,她也尖叫着到了顶峰。
“啊啊啊……要死了……被阿爹的大鸡巴活活操死了……啊啊……嗯……好爽……”
高潮中的浪肉变本加厉地吸吮着热烫的棒身,容博远被她吮得都红了眼,紧实的臀部大开大合的顶来耸去,不管小满还在极乐中穴肉绞得厉害,只是一味的猛冲狠操,似乎真的想要把她活活操死在身下,“你只顾着你自己,勾了我的魂又去勾别人,倒不如让我操死了事,也省得我放开不你!”
执着火热的视线将容博远错杂的心绪一股脑的投射到小满眼中,令她心头一痛。
她伸出双手,颤抖着说:“阿爹……抱抱我……”
容博远冷哼一声,却还是将她抱了起来,只是那根铁杵似的大鸡巴始终不曾拔出,就这样顶在小骚穴里插得更深。
小满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容博远的腰上,红艳艳的小嘴主动吻上他的唇,娇声呢喃着:“阿爹……亲爹爹……小满爱你呢……进了容家的门就是容家的人……哪怕阿爹赶我……我都不会走的……”
容博远心中酸软一片,操干的力量却是比刚才更大了,“这可是你说的!”
两手托着臀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止,小满被他顶得尖叫着弹起来又颤抖着落下去,棒身上的青筋剧烈勃动,容博远低吼一声,热烫的浓精大股大股的直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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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了,大家不来投个珠珠庆祝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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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3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阿爹太厉害,肚子都被浓精撑大了
“太……太多了……阿爹……不能再射了……啊……好胀……肚子装不下了……”
火热怒挺的性器深深插入高潮抽搐的小骚穴里,硕大的菇头直接插入子宫,顶着娇嫩的内壁勃动喷射,热烫浓精一股接一股的不停射入子宫,一瞬间就把小满的肚子撑大了。
小满已经爽到双目失神,赤裸的身子趴在容博远怀里哆嗦个不停,雪白柔嫩的大奶子在他胸前压成了两片淫靡的扁圆,全身的肌肤都在极乐中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滴滴答答的从交合的性器间不断滴落,在两人身下形成一滩浓白的水渍。
穴肉紧紧的吸裹着棒身,让容博远爽得直咬牙,也不管那小嫩穴已经被他干得又红又肿,依然在喷射间抽动狠操。
骚淫的小穴像是被狂蜂浪蝶狠狠蹂躏过的娇嫩花朵,蜜汁流得到处都是,花心也被那要命的大鸡巴干得酸软一片,层层叠叠的媚肉爽到抽搐,剧烈收缩着将大鸡巴吸得更紧,媚肉贴在青筋愤起的棒身上被蹭得要死要活,淫水开了闸似的不断喷涌。
“阿爹好坏……大鸡巴差点把我操死了……”
云收雨歇之后,容博远坐回椅子上平复气息,小满腻在他怀里不肯离开,也不准他把大鸡巴从小骚穴里抽出来。
她拉着容博远的手放在小腹上,让他摸着自己鼓胀起来的小肚子,娇嗔道:“阿爹你瞧,肚子都被你灌大了!”
容博远手掌往下一按,就听小满叫了一声,大量的汁水和着浓精从插入的缝隙里喷涌而出,漓漓拉拉地打湿了官服的下摆。
“小屄里的浪水儿怎么这么多,阿爹的官服都被你弄成这样,明天我要怎么出门?”容博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小满心道你又不是只有这一件官服,不过想到容博远方才吃醋来的样子那样吓人,哪里还敢再惹他生气?
她故意收紧小穴又坐在他腿上蹭了蹭,感受着体内的大鸡巴再一次渐渐回复活力,才贴在他耳边骚浪浪地说:“怕个什么,阿爹明儿个就这样穿出去,若是有人问起就说这是你从儿媳小屄里操出来的浪水,告诉他们阿爹太过厉害,大鸡巴把我干得喷了一回又一回,肚子都被阿爹的精水撑大了!”
“小骚货,你倒是什么都敢说!”容博远立刻火起,一手抓住乳肉用力揉捏,“真不怕别人知道你这小嫩屄已经被我操了?”。
“我才不怕呢,让他们知道了更好,往后我就缠着你不让你去上朝,只要天天留在家里陪我就好!”
“喂不饱的小东西,这是嫌我操你操得少了?”容博远一把拉起她,让小满扶着桌子背对他站好,“把屁股撅起来,阿爹喂你再吃一顿饱的!”
小满弯下腰,浑圆的小屁股高高翘起,硕大肥美的奶子垂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她一手绕到身后扒开红肿的花唇,露出还在流精的小骚穴,还淫荡的把屁股扭了扭,“来呀,阿爹快来操我呀,小屄想要阿爹的大鸡巴呢!”
“小骚货,看我不操死你!”容博远站在她身后,挺着粗长壮硕的大肉棒一下子干进最深处,大龟头直接顶上骚芯,“站稳了,这可是你求我的,一会就是哭着撒娇我也不会饶了你!”
火热火热的大鸡巴插进去狂干了百余下,刚刚射入的浓精又被干得四处飞渐,容博远两手扶着她弹颤的臀瓣恶狠狠的一插到底,每次都是碾过骚芯深深捣进子宫,小满被他干得直哆嗦,两手用力扶着桌沿稳住身体,翘着小屁股承受他的粗暴操弄。
啪啪的操穴声响个不停,情欲的气息在屋内四处弥漫,小满的浪叫声渐渐弱了下去,她接二连三的高潮喷水,等到容博远再次射精的时候,她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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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日常,夫君回来看到红肿的小奶头
一场风波过后小满的日子再次归于平静,而且身边没了那些蛇蝎心肠下人,小满过得更是舒心。
她是整个容府唯一的女主人,哪怕是夫君不在家她那小骚穴没有一天空虚的时候,下人们再也不敢多嘴,毕竟陈兰和执画的下场就摆在眼前。
陈兰弑主之事暴露之后自己撞柱而亡,执画倒是没死,因为几位夫人去世时她还太小没有兴风作浪的能力,容博远也没有打杀了她,只是把她卖出去府去,还特意吩咐了给她寻个合适的去处。
小满也是后来才知道执画被卖到了娼馆里,容司泰的小厮如今成了小满耳目,说起执画被卖时还哭天喊地的骂小满是个不要脸的淫妇,说她不像尚书府的小姐,分明就是窑子里出来的娼妇。
那小厮说的时候战战兢兢,小满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就是窑子里出来的。可是这又如何呢,她好歹还从窑子里出来了,执画那个小贱人可是被卖进去了,而且凭她那蠢笨的脑子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不过小满到底留了个心眼又多问了一句,她怕执画好巧不巧的被送到贻思楼去,结果那小厮说是一家新开不久的娼馆,老鸨还是个瘸子,手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姑娘,平时接得都是最下等的苦力,有时候姑娘不够还要老鸨子自己顶上跟着一起挨操,小满这才放了心,毕竟她当初只听说贻思楼出了事,但是后来如何却是不得而知了。
眼下没了顾忌,容博远又恨不得把她捧到心尖上宠着,小满每日过得别提有多快活,只不过偶尔闲下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起她那温柔的夫君,也不知道他都在干些什么。
白日里容博远去上朝,容司泰就颠颠地跑来找她,他是孩子心性,对她那对丰满诱人的大奶子爱不释手,每天都要抓着肉乳吸上好久才能过瘾。
容司泰的年纪不大本钱却足,粉嫩嫩的大鸡巴一见小满就挺立起来,少年眉目如画满眼都是她的倒影,热烫的大屌捅进小屄里疯狂狠操,大龟头碾压着骚芯似乎都要把它撞烂了,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知疲倦,总能把她那小骚穴干得又红又肿,操到她哭着喷出浪水来却还是不尽兴。
小满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仰面枕在大腿上,一边喂他吸着奶头,一边用手套弄那挺立的大屌,直到手腕都酸了才能勉强让他射出来。
入夜之后容博远回了家她就成了阿爹的小骚货,他会酸兮兮地查看她的小嫩屄,问她又被司泰操了多久,然后再把自己的大鸡巴尽根插进去,恶狠狠的把她干到哭爹喊娘,非要她亲口说出最爱阿爹,小子宫天天都想被阿爹的阳精狠烫才肯把她的小子宫灌满。
日子一天天过得飞快,小满被男人们滋润得更加娇艳,等到年关将近的时候,外出游学的容司晟终于回来了。
当晚一家人欢聚在一起用了晚膳,容司泰见到二哥回来高兴的很,一直说笑不停,容博远瞧着儿子对小满温言浅笑,心里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饭后几人饮茶聊天又打发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容博远发话让他们早些歇息,虽然谁都知道小满回去之后也歇不得,只是他终究没有拦住她的理由。
容司晟在外游学两月,显得更为清瘦了些,但是身形却越发精神挺拔,小满虽说每日都有人宠着,可是正头夫君毕竟与别人不同,而且容司晟是第一个对她极尽包容的男人。
她的手被容司晟握住,像是洞房过后那一日的早上一样,极尽呵护地领着她回了院子,刚一进门就被他搂了腰用力的拽到怀里,急切的双唇吻得她气喘吁吁。
“小满,我好想你!”
“夫君……唔……”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彼此的衣裳边走边脱,小满被容司晟扑倒在床上时已是一丝不挂。
火热的视线在她身上搜寻,小满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容司晟捻着她的乳尖问道:“小奶头怎么还是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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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4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小满巧渡难关,再得夫君宠爱
小满知道躲不过也不找借口,一味否认只会火上浇油,还不如干脆认错。夫君最是温柔,就算气极了也不会伤她性命,只要过了眼下这关,她就能把他哄回来!
红肿的小奶头叫他这样用力一捏还有些疼,小满眨眨眼睛,泪珠顷刻间就掉了下来,“夫君,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容司晟漆黑的眸子里映着闪烁的烛光,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沉默一瞬过后,容司晟与她拉开一些距离,“你是气我新婚不久就自己跑去游学,从而冷落了你么?”
明确感受到他的疏离,小满就有些慌了。
她活到现在总共只遇见几个对她好的男人,这几个又全都是容家人,没有容司晟她就进不得容家也没有现在的好日子,而且容司晟还是最早一个对她这样好的,她不想与他生怨。
可是她又不能直接说这奶头是被你弟弟嘬了大半天嘬肿的,而且昨天晚上你爹还把小子宫灌得满满的,她是容司晟的妻子不假,可是一个不贞的妻子和他的父亲兄弟比起来肯定是没有什么胜算的。
所以她就只是哭,拉着他不肯放手,一个劲地哭着说自己错了,要打要骂全都由着他。
最初的愤怒过去之后,容司晟也觉得有些不对。
他们夫妻感情极好,就算是恨他冷落了自己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另投别抱,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在容府里偷人,就算是他不在家,父亲也是在的,真出了这样的事,父亲也不可能由着她乱来,这里面必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好了,你先别哭,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说清楚!”
见到容司晟没有对她又打又骂,脸色还缓和了不少,小满才抽抽答答的把陈兰的事说了。
她是怎么由爱生恨先后害死了两位主母,又因为大少夫人要为大哥纳妾却不纳执画,遭了她们姑侄俩的记恨也被她们害死了,从头到尾只对她们想害自己的事只字不提。
容司晟果然大怒,杀母之仇不是小事,若不是陈兰已死,他也不会让她再活下去。可是气过之后他又觉得不对,“陈兰藏得深,这事十几年来都没有露出马脚,怎么我前脚一走她们后脚就被发现了?”
小满这样说就是在等着他问,容司晟是个聪明人,如果自己太过急切,反而会让他觉得她不择手段,什么理由都能拿来为自己开脱。
他一眨眼就找到了关节,小满委委屈屈的把他走之后自己生病执、画送药的事说了出来,容司晟听后咬紧牙关把她抱在怀里。
她靠在容司晟胸前听着那剧烈的心跳声,突然发现自己对他是真的眷恋不舍的。
想到这么好的人是她的夫君,接下来话自然也更真挚,“后来阿爹觉出不对也不知都吩咐了些什么,几天之后陈兰带了别的下人来院子里找我,要不是司泰刚好在场,我只怕,只怕就再也见不到夫君了!”
“归根结底,还是我的不对!”容司晟双臂收紧,心里一阵阵的后怕。
他的小满是个新媳妇,虽说是主人却又根基不深,若论影响力应该还比上在府里管事十几年的陈兰,倘若不是父亲早有警觉又有司泰护着,弄不好真的会像他的母亲一样遭了陈兰的毒手。一想到他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小满,容司晟的怒火也退了不少,余下的只有庆幸。
他心潮澎湃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小满那不盈一握小腰被他勒得生疼,而且他的身躯高大火热,时时刻刻熨烫着她的肌肤,把她敏感的身子熨烫得一阵阵发痒。
“夫君……好疼……”
容司晟马上回神,赶紧放松了力道温柔的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为她抹去泪珠,沉声说道:“对不起,我本以为容家克妻之名只是别人以讹传讹,想不到是有恶仆作祟,洞房时我说过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可结果却是只留了你一个面对那些坏东西。小满,不哭,都怪我只顾自己,没能好好的护住你!”
小满搂着他的脖子不停摇头,“夫君快别这么说,我又没出什么事,再说我也不怕死,我怕的是你再也不肯原谅我……”
“我哪里舍得?”容司晟苦笑连连。
愧疚与后怕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再一次将小满压到身下,亲吻她的眉眼,抚摸她的娇躯,欲火再度燎原而起,只有把她占为己有才能令这份火热的思慕平息。
小骚穴在夫君的蹂躏中高潮喷水
高大火热的身躯伏在小满身上,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一对大奶子被他宽厚的胸膛压扁,缠绵悱恻的吻随之落下。
他们唇齿相依,气息交缠,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在剧烈的回应对方,小满的身子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春水,彻底沉迷于容司晟这份充满了怜爱的欲望之中。
小嘴在他的吸吮下红肿起来,容司晟目光幽深地扫了红艳艳的唇瓣一眼,转而向着别的地方吻去。
小巧的耳垂,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耸立挺拔的乳峰。
红肿未消的小奶头被他含进嘴里轻柔的抚慰着,酸酸痒痒的感觉让小满舒服的呻吟出声,容司晟继续埋头顺着起伏的曲线向下吻去,吻过平坦的小腹,吻上修长的双腿,最后才是那水淫淫的小嫩穴。
“嗯……夫君……好舒服……”
小满蜷起的双腿被他大力分开,露出勾魂淫靡的花穴,紧闭的肉缝在快感中哺出一缕晶亮的淫水,原本白嫩好似凝脂的花唇还是白里透红的,比平常都要肿胀一些。
容司晟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小嫩穴,睫毛遮住了漆黑的双眸让人看不出喜怒,只是他也没有多说,埋下头去吻上了娇嫩的花唇。
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小穴上,弄得小满直哆嗦,紧接着热烫的双唇将整个小穴都含了起来,长舌顺着肉缝上上下下的来回舔动。
她这小穴本来就是水多贪淫的,又被他毫不顾及的舔弄一气,整个花穴都覆满了淫水,湿湿亮亮的极为诱人。
两片肥嫩嫩的肉唇被他舔得微微开张,露出里面不断骚动的媚肉,粉嫩嫩的花瓣也跟着轻微蠕动,像是此诱他一口吃下去的鲜美蚌肉,而且在蚌肉的顶端还挺立着一颗红润浑圆的小珍珠。
容司晟看得欲火大起,薄唇对准了小穴用力舔弄,舌尖挑开湿滑的肉瓣,锐利的牙齿咬住了那颗招摇粉嫩的珍珠。
他着迷地吸吮舔弄,小满敏感骚淫的身子跟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已,媚眼迷离的张着小嘴叫个不停。
“啊……夫君……不要舔得这么快……不行了……小骚核受不住的……”
她浑身发烫,整个小穴都被夫君舔得湿湿滑滑的,更多的淫水从小骚穴奔流而出,把容司晟的嘴和鼻子都沾湿了。
容司晟含糊地问道:“有多舒服,别比人舔得更舒服么?”
小满情不自禁的挺起腰,小穴贴在容司晟脸上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耸动,两手死死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舒服……啊啊……夫君舔得好舒服……小骚穴都要被你舔化了……哦……好美……夫君在嘬我的小骚核呢……”
他嘬着小肉核把它拉长,有力的吸吮快要把小满的魂儿都吸出来了,舌尖抵在小小的圆头上飞快扫弄,粗糙的味蕾全方位的刺激着最为敏感的浪肉。
容司晟把小核嘬得啧啧有声,。还抽空问了一句:“还有谁嘬过你这小骚核,舔过你的小嫩屄?”
澎湃的快感扑面而来,小满已经爽到不会思考,婉转娇吟中带了一丝哭腔,“司泰今天早上刚刚嘬过的……唔……我都被他嘬泄了……”
“只有司泰吗?”容司晟咬住小核轻轻研磨,小满立刻哭叫着开始哆嗦,“阿爹也爱舔我的小屄呢……啊啊……夫君饶了我……不成了……小骚核要受不住了……”
容司晟的手背上青筋迸起,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疯狂蹂躏着骚淫的小穴。
硬胀的小骚核被他吸吮拉扯,肉珠又热又胀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开,小满根本抵抗不住这样凶猛强烈的快感,突然绷直了双腿大叫着泄了出来。
一道道晶莹的阴精喷入容司晟的口中,他红着眼大口吞咽,并且不停的嘬弄着抽搐的小骚核。小满泄得头晕脑胀,小屄都要被他玩化了,然后就觉得一根火热粗壮的大东西顶到了穴口上,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大鸡巴彻底贯穿。
坦白偷情经历被夫君凶狠猛操
那硬邦邦的大龟头笔直粗暴地插进了高潮中的花穴,小满的脑子在这一瞬间变成一片空白,数月不见,夫君这大鸡巴似乎比之前更大了。
真的是太大了,容家的男人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么凶残?
她尝试着放松身体接纳巨物的入侵,可是还在高潮里的小骚穴根本放松不下来,浪肉紧紧的缠上棒身,又被它烫不停抽搐。
“啊……夫君……太大了……小屄要胀坏了……”小满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挣动间反倒把大鸡巴吞得更深了。
她爽得透不过气来,哆哆嗦嗦的哭叫着,“不要操了……呜呜呜……小骚穴才刚刚泄过……受不了的……啊啊……夫君饶命……”
“有什么受不了的,难道是被人操多了就不要夫君操你了?”
再是温润如玉的男人。听到妻子的小嫩屄被别的男人操了,都难免控制不住的暴戾起来,更保况操了她的还是他的父亲兄弟,容司晟一反常态根本不顾小满的求饶声,想起自己抽空看过的春宫图,变着花样的刺激着她的身体。
他要让她泄出来,泄到不省人事,或许可以让她忘了别的男人!
“不是的……啊啊……夫君操我吧……嗯……我要夫君的……”小满被那狰狞的性器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小骚穴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响。
“这才乖,记住我是怎么操你的,若是分不出来,夫君可是要罚你的!”
他用手指搓揉拨弄着嫣红挺立的小骚核,把那珍珠一样的小巧的嫩芽紧紧捏住,配合着有力的抽插,飞快捻动极度敏感的肉珠,时不时还要指尖轻轻刮弄下,马上就能让小满颤抖得更加厉害。
小嫩穴吞着大鸡巴不停收缩,媚肉紧紧包裹着青筋勃动的大肉棒,粘滑的浪水汩汩的向外流,方便他操得更快更深。
“他们操你的时候你也叫得这么浪吗,司泰万事不懂却在你身上开了窍,就连父亲那样不好女色的人都要了你,小满,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我的位置?”
“有的……啊啊……夫君小满最爱夫君了……不要操得这么……啊……深骚芯要被大鸡巴撞烂了……”
肿胀不已的大肉棒上筋脉喷张,粗壮狰狞的龙头恶狠狠地撞向小穴深处,棒身在紧致媚肉的吸裹下有力勃动,容司晟看着在他身下扭动浪叫的小娇妻操得越发狠戾。
他要彻底操翻这销魂的小嫩穴,让她深深地记住他,让她体会出他与别人的不同。
“你是我的人,即便是你这小嫩屄都叫他们操肿了,你也只能是我的人!”容司晟狠狠地撞击着小满的屁股,强迫她用敏感骚淫的小嫩穴把他的大鸡巴尽根吞进去,“父亲和司泰操过你几次,全都给我说清楚,以后要是再被别人入了小屄,我可要加倍的讨回来!”
“啊……夫君……轻一点……太大了……”小满爽到哭着摇头,肥美的乳肉都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我再也不敢了……夫君饶了我吧……小屄要被夫君的大鸡巴干穿了……”
“快说,父亲和司泰是怎么操你的!”
大鸡巴猛地捅进去好大一截,小满的肚子都被撑得胀鼓鼓的,颤巍巍的两团美乳也被容司晟用力抓住捏得死紧,绵软如凝脂的乳肉从他大开的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挺立的小奶头被他一口咬住,夹在唇齿间狠狠地研磨着,灵活的舌尖飞快地挑逗舔弄着,酥麻酸痒的快感让小满爽到欲仙欲死,张着小嘴淫荡的呻吟着。
“啊啊啊……我真的记不得了……阿爹和司泰都操了好多次……每天都要被他们狠操的……白天被司泰操得直喷水……晚上又要让阿爹灌满肚子……啊……夫君的大鸡巴好厉害……捅到子宫里去了……”
听着小满诉说那些淫乱之事,容司晟全身的血都沸腾了,他用力挺腰狂操,巨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是尽根的插进去,迅猛的操干把小骚穴干得更紧,拼命夹住粗胀的棒身,让彼此的快感都越发强烈。
“你呢,小嫩屄被他们干得泄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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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5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夫君射得最多,浓精都流出来了
深深捅进小穴的性器狰狞粗长,几乎要把娇嫩的花穴活生生的顶穿,小满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上被那大龟头顶出一个鼓包,她尖叫一声整个小穴立刻紧缩起来,滑嫩的媚肉缠着火热的肉枪想要阻止它进一步的冲撞,可那硕大的龟头横蛮的很,威风凛凛地挤开绞在一处的浪肉一下子就狠狠捅进了小穴深处,抵着敏感的花心软肉死命的旋转研磨。
容司晟黑沉沉的双眼信似鹰隼一般紧盯着她不放,咬牙追问着,“说啊,他们把你操得有多舒服,泄了多少次?”
小满张着小嘴大口的喘息,“我数不过来……啊啊……嗯……夫君轻些操我呀……小屄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浓密粗硬的耻毛在撞击中一次又一次的撞上红肿的穴口,毛发像是小刷子一样频繁刺弄着挺立的小骚核,笔直的大鸡巴一下狠过一下的捣干,小满被干得眉头轻蹙,两眼之中一片水光。
不断在小嫩穴里进出的大肉棒顶得她来回耸动,挺翘饱满的大奶子跟随着他的动作淫荡的颤来颤去,两颗硬硬的小奶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粉嫩嫩的弧线,被他强行扩张的小嫩穴涌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你是爽了太多次所以才记不住么,父亲他们把你操得快活,所以你就忘了我!”
容司晟用力吮着一粒小奶头疯狂挺动,大手抱着她翻了个身,大鸡巴就这么直挺挺的插在小嫩屄里转了一圈,把小满爽到又喷了一回浪水。
她哆嗦着支撑不住身体,软绵绵的被夫君摆弄的趴在床上,细软的腰肢塌了下来还在微微摇晃,雪白的小屁股向后翘着。
他五指分开抓着臀瓣发了狠地揉捏,红胀粗长的大鸡巴从白皙的臀肉中间穿过,又快又深地捣弄着水淫淫的小骚穴,几抽下去就让小满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叫还是在哭。
他妒火中烧,一遍又一遍的追问着她被家中男人们狠操的细节,小满被他干得魂儿都要丢了,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思考,只能是他问什么就说什么。
“阿爹的鸡巴也是好粗好长的……一操进来就把小屄干酥了……啊啊……他操得时间又长……每次都要折腾人家半宿才肯射出来……”小满趴在床上,两团大奶子来回晃动,淫荡的磨蹭着水滑的床单,“他们的精水又多……每一次都能把子宫灌满……嗯啊……多到让人夹都夹不住……稍微喘口气都能从小屄里流出来……”
小嫩屄吃着正头夫君的大鸡巴,嘴里说的却是被别人操到要死要活的事,小满这贪淫的小骚穴就变得更加敏感,像张/——喂不饱的小嘴似的嘬着那大鸡巴不放。
容司晟听了这露骨的淫话更是被激得两眼通红,本就大到骇人的肉枪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胀得和小孩子的拳头差不多,把淫荡娇妻那紧窄的小骚屄撑得大大的,疯狂耸动着结实紧翘的臀部操干,直把小满干得喘几口气就要抽搐一回,小屄和子宫在高潮中不断痉挛,喷出的阴精多到打湿了半张床。
“还记得我的精水有多少吗?”容司晟问了也不准备听她回答,小拳头的似的龟头恶狠狠顶入子宫深处,在小满的大声尖叫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热精,把她骚淫的小子宫烫得抽搐不止,“忘了也不紧,反正我总能让你再记住!”
灼热的浓精源源不断射入子宫,小满哭叫着摇着头求饶,“呜呜呜……好烫……太多了……啊啊……”
媚肉被喷射中的大肉棒震得发麻,骚芯都要被他捣烂了,小腹越来越饱越来越胀,小满想要夹紧小穴吞下他的浓精,可是容司晟射得太多,大鸡巴堵在里面的时候还好,一抽出来那浓稠的精水马上就从穴口里喷了出来。
“谁射得更多?”他问。
小满趴在床上气若游丝地说:“夫……夫君射得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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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不喜欢我的奶子了?(一更)
小满被容司晟狠狠地折腾了一夜,嗓子都叫哑了,本就没有消肿的小奶头被他嘬弄得更加红艳诱人,只要碰一下就能让她哆嗦着叫出声来。
贪淫的小穴肯定也逃不过夫君的制裁,粉白的花唇都被操得肉嘟嘟的鼓了起来。
淫水流了太多,她以为自己都要泄干了,容司晟却是怎么也不知道累,大鸡巴变着花样的在她体内抽插征伐,直到天都蒙蒙亮了才抱着她一同休息。
醒过来的时候容司晟已经不在了,他今日要去书院,不久前刚出了门。小满全身酸软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谁能想到温柔的夫君吃起醋来竟然这样厉害霸道,那么粗那么长的大鸡巴差点把她的小命都操没了。
可总躺着也不舒服,而且今天正好是容博远休沐,小满长长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哆嗦着爬了起来。她得去阿爹那里看看,否则哄好了儿子又惹怒了老子,她这条小命都要搭进去了。
梳洗过后,小满由丫鬟扶着一步三摇的走向容博远的主院,倒不是她自己想要走得这么风骚,实在是两条腿还软得很,根本用不上力气。
到了书房门前,小满屏退了下人,告诉她们除非夫君回来,否则无论出了什么事也不许进来打搅,自己则是直接推门进去。
进门之后小满反手带上房门,娇娇地唤了一声阿爹,容博远坐在书桌前眼都不抬,只是盯着手里的书,仿佛屋里压根没有她这个人。
小满心里暗叹,她这是嫁到醋坊来了吗,怎么家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的能吃醋呢?
可惜这话她也就是只敢想想,根本不敢说。
容博远昨夜也是没怎么睡,睁着眼到了天明,心里一直清静不下来,小满进了他的房门就更乱了,万般言语梗在喉间,就是说不出来。
“阿爹都不愿理我了吗?”小满走到他身边,握住他拿书的手摇了摇,容博远无可奈何地抬起头,只一眼,目光就凝在她脸上移不开了。
“怎么回事,你哭了?”
巴掌大的小脸上虽说不见泪痕,可是那又水盈盈的眸子还微微肿着,两颊上带着红晕,看得容博远心头一紧,还为是容司晟伤了她,可是仔细再一瞧,她这副样子分明就是被人干得狠了,又哭又叫的泄了好多次,媚态横生的让人看得心动不已,他自己也是看过好多次的。
他抽回手,不再看她,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司晟方才来过了,往后你不要再与我亲近,好好与他过日子就是了。”
“什么?”小满正想着怎么哄他,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娼门里长大的小满根本不觉得睡几个男人有什么错,而且当初那些不可付出真心的决定都被容家的男人们磨没了,凭什么她都把他们放在心里了,他却要跟她一刀两断呢?
凭什么?
怒火腾然而起,那些哄人的法子她也懒得用了,只是冷着脸问道:“阿爹这话是什么意思,打算以后再也不理我了?”
屋内死一样的沉默,容博远过了好一会才艰难说道:“这样才是正途。”
“阿爹这是烦我了?”小满冷笑一声,气冲冲的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推了下去,与他面对面的坐在书桌上,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裳。
容博远愣了一下赶紧去拉她的手,“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胡闹!”
啪的一声脆响,小满头毫不犹豫的一把掌打在他手上,也不管容博远已经目瞪口呆,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她挺起胸脯,一对饱胀的美乳几乎都要贴到容博远脸上,小奶头还红红肿肿的,看得容博远又是爱怜又是心疼。
小满自己托起一只嫩乳,直视着他的双眼逼问:“阿爹不喜欢我的奶子了?也对,奶头都被夫君嘬肿了,你也不管我疼不疼!”
一滴泪珠突然砸到奶尖上,晶莹的碎渐开来,容博远的心仿佛也跟着摔成了碎屑。
他飞快地起身把她拥入怀中,咬着牙叹了一句:“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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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是在晚八点,宝宝们记得来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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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6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阿爹给你舔舔就不疼了(1400珠加更)
“反正你都不要我了,管我哭不哭呢!”
小满气狠了在他怀里用力挣扎,容博远将她抱得死紧,大手按着她的后脑紧紧贴在自己胸前,“是我错了还不成吗,小满乖乖,不要再闹了。”
“你能有什么错,这话说得明明就是我错了!”小满耳边就是容博远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委屈得止不住眼泪,小猫似的在他身上扑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早知道会这样你还不如从来都不管我,我就是死在那些黑心烂肺的奴才手里,也好过把心交出去再被你随手扔了!”
“不许胡说!”容博远呵斥一声,将她从怀里拉出来,“我一宿都没合眼,心里火烧似的疼,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让人省心的,勾得我放不下你,又拿你没办法,真当我刚才那话说得容易?”
“什么容易不容易的,你不还是说了么!”小满火气上来也是不管不顾,挺着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捶打他,“还说什么疼我爱我,结果一转眼就不要我了,你不要我还不稀罕呢,我这就走……唔……嗯……”
剩下的话全被容博远堵了回去,他吻得太过急切用力,似乎要把她吞吃下去,有力的手臂不断收紧,勒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小满挣扎了几下就被他吻得软了下来,呜呜咽咽地承受着他的索求。
容博远本来就舍不得小满,听到她这一番哭闹剖白心里都是酸胀胀的,更是没有办法放手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豁出脸去,至少不用日夜煎熬!
火热的吻向下游移,容博远埋头在小满胸前,托着两只犹带吻痕的大奶子满是怜惜,“司晟也要得太狠了,这对大宝贝这样嫩,都叫他嘬肿了,还疼不疼?”
小满抹着泪点头,“还有些疼,可是阿爹也不管我!”
容博远笑得无可奈何,轻轻舔上红肿挺立的小奶尖,“小满乖,阿爹给你舔舔就不疼了!”
明艳的阳光透过窗纸洒入屋内,小满抽抽答答地看着容博远伸出舌尖温柔舔弄她的奶头,舌尖围着奶头一圈圈的打转,把它舔得越发硬挺。
麻麻的酸痒立刻涌入体内,小满舒服地叹息一声,两手环住他的脖子,“嗯……好舒服呢……阿爹舔得好痒……嗯啊……嘬我……嘬女儿的小奶头……”
“好,阿爹给乖乖嘬奶头!”
薄唇含住奶头轻柔吸吮,力道渐渐增大,容博远吸住儿媳的嫩奶头向上提,把个骚胀胀的大奶子都拉得变了形,直到小满爽得不断摇头才肯松口,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嫣红的小尖尖啵得一声弹回去。
小满躺在书桌上浪叫不已,小骚穴里一股暖流直冲体外,她夹紧小穴扭了扭屁股,容博远立刻感受到她的骚动,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打量小穴。
花唇肉嘟嘟的肿着紧紧贴在一起,紧闭的肉缝像只河蚌蠕动着吐出一丝淫水,容博远在粉嫩嫩的肉唇上亲了一口,问:“小屄怎么还没消肿,司晟到底操了你多久?”
“夫君操了将近一整夜……精水灌了一回又回……啊啊……阿爹轻些舔……小屄还在疼呢……”
“可怜见的,小豆子都叫他玩肿了,阿爹给你好好舔一舔,把宝贝的小嫩屄舔得舒服些!”
他的头挤在小满腿间,吸吮舔弄着被儿子干到红肿的小骚穴,长舌探入玉道勾勾划划,模仿着操穴的动作一进一出的挑逗浪肉,淫水发了河似的涌出穴口,全都被他大口大口的吞下去,高挺的鼻尖顶着骚肿的肉豆子不断碾压,把小满爽得张着小嘴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啊啊……阿爹好厉害……把小屄舔得好爽……唔嗯……阿爹嘬我的小骚核了……好舒服……”
快感越积越多,穴肉夹紧了容司晟的长舌用力收缩,一道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小满哭叫着蹬直了双腿,抽搐着到达高潮。
阴精一股股的向外喷,容博远随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将那硕大的龟头顶上穴口,“乖乖不哭,阿爹来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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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太生猛,骚儿媳高潮喷尿
小满两手在后面支着身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缠绵的春意,看着容博远把那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尽根插进自己敏感的小嫩穴里,火热棒身挤开尚在高潮抽搐的媚肉狠狠捣进了娇嫩的深处,小屄里面已经爽到湿滑一片,黏滑阴精保护了脆弱的甬道,即使他操得极深也不会伤到她。
被容司晟操了一夜的小骚穴刚刚恢复紧致又被容博远干了个透,舒爽中还带些疼痛,可也就是这份疼痛夹杂在快感中更能激起她的欲望,让风骚的穴肉缩得更加紧致。
“好疼……啊……轻一点……阿爹好狠的心……大鸡巴一插进来就要操死我呢……”
小满扭动腰肢叫得风骚,小巧的穴口要被容博远那粗壮的棒身撑裂了,雄壮的大龟头势如破竹的插进小骚穴里,疼痛中又激起一种不可思议的快活,爽得她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呜呜咽咽的晃着小屁股随他一起耸动。
“小屄把我夹得这么紧,你倒好意思反过来说我狠心!”
美人淫荡的媚态看得容博远热血喷涌,两手抓住绵软的臀肉用力捏弄,腰胯狠狠地往上一顶,粗长的肉枪破开宫口把小嫩穴塞得满满当当,媚肉间的皱褶都被棒身强势地抻平了。
“啊啊……好胀……阿爹的大鸡巴插得好深……真舒服……还要……阿爹操我……小骚屄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
硕大硬烫的龟头顶在子宫口上研磨旋转,要进不进的把小满逗得越发急切,小肚子屡屡被它顶出一个小丘,酸软舒服的快意在全身蔓延,爽得小满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哆嗦。
“是你说的想要我的大鸡巴,就是有了年轻力壮的也不许疏远我。”
容博远把小满的两腿分到最开,穴口像张小嘴似的吮着他的大鸡巴一阵收缩。
他疯狂地抽送起来,粗壮的长枪干得又重又狠,把小满那骚到骨子里的呻吟声都撞得断断续续,张着小嘴无助地大口喘息。
“阿爹最厉害了……哦……阿爹的大鸡巴每次都能操死我呢……啊啊啊……好棒……小骚屄天天都要被阿爹的大鸡巴狠操……”
浅窄的小穴被撑开到了极致,长时间的疯狂操弄把小满干得酸软无力,骚淫的软肉都被大鸡巴杵的翻了起来,随着热胀坚硬的棒身大力抽插渐渐骚肿充血。
容博远抬手罩住颤动的大奶子捏来揉去,指尖捻住小奶头用力拉扯,“记住阿爹是怎么干你的,要是把我和他们记错了,阿爹可要打肿你的小屁股!”
小满被他干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暴涨,她摇着头爽到流泪,大鸡巴又一次顶中骚芯的时候,尖叫一声剧烈抽搐起来,阴精和尿液一起喷出,两道水柱同时喷射到容博远身上。
“娇气的小坏蛋,又把我的衣裳尿湿了!”容博远笑得无奈,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站着操。
小满的高潮从第一次就一直没能彻底消退,小屄里的浪肉缩在一起抽搐着,不断喷出的淫水和尿液把容博远也弄得湿淋淋的,漆黑浓密的耻毛上都沾满了浪水,交合中的性器稍一抽动就是一阵阵色情的淫响。
“不要……啊……我受不了了……阿爹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要活活泄死了……”
小满哑着嗓子哀求,赤裸的娇躯被容博远顶的不断抛落,媚肉和宫口都可怜巴巴的肿了起来,容博远却不肯停,气势滂沱的顶着她又操了百多抽,才把灼人的精水灌进了她的子宫。
“烫死人了……啊啊……阿爹好坏……子宫都要被你烫烂了……”
小满在极乐中翻着白眼大声哭泣,容博远享受着儿媳那小嫩屄销魂的吸裹,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前已经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看了许久。
那人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笑嘻嘻地调侃道:“父亲竟然弄了这么大的阵仗等我回来,儿子真是受宠若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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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7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这是一个从未听到过的声音,低沉沉的调侃意味十足,小满回头望去,就见那人高大的身形斜倚在门框上,刺目的阳光从身后倾泻下来,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与此同时那人也在打量她。
一个年轻貌美,身段诱人的小媳妇软绵绵的被他爹抱在怀里,性器交合处还有淋漓的春水点点滴落,小美人目含秋水,面带春意,满身细腻的肌肤白得有些晃眼,尤其是那一对贴在他爹胸前的大奶子,又白又嫩的看得他手痒。
容博远身子一僵,轻咳一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先把门关上!”
“是!”那人挑唇一笑,抬腿进了屋反手把门带上。
容博远被儿子气得一阵无语,抱着小满快步向卧房,“我是让你滚出去再把门带上!”
小满趴在容博远的肩头,小嘴贴在他耳边娇娇软软地问:“阿爹,那人可是大哥?”
“除了他还能有谁?”容博远把小满放到大床上,拿了干净帕子给她擦拭小穴,“司旸是个浑不吝的性子,你离他远一些,省得受他欺负。”
一想到他这当父亲的偷操二儿媳还被大儿子撞了个正着,容博远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但是心里竟然生出几分莫名放松,这事在家里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再想与小满亲近也不用避讳太多。
两人收拾妥当再出来的时候,容司旸仍旧是老神在在地坐在堂屋等着,见到容博远出来先行见了礼,然后便是肆意玩味地盯着小满瞧。
小满也不怕他看,一双媚眼大胆地望向对面的男人。
容司旸二十出头的年纪,面相上与一母同胞的容司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与湿润正直的容司晟相比,容司旸身上多了几分不羁,丝毫没有撞破公媳奸情的窘迫,游刃有余到令小满觉得他有几分危险。
“你就是湲湲?”容司旸似笑非笑地说:“我与你大哥乃是同期,时常听他提起家中小妹乖巧可爱,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小满福身行礼,正好掩去脸上的神情,要不是容司旸提起来,她都快要忘了自己还是尚书府的小姐,赵湲湲才应该是她的名字。
两厢见礼过后,容博远让小满回去休息,容司旸留下来与父亲说话。小满回房后不久就听说容司晟也收到消息赶了回来。
午饭时一家人终于团圆到了一处,容司晟拉着小满再一次向大哥介绍,开心地问他们是不是已经见过了。
容司旸笑得意深长,“已经见过了,咱们家里人口少,也太清静了些,有了弟妹在倒是正好。”
容博远听着这话觉得脸上有些烧得慌,赶紧叫了他们入席,一家人推杯换盏共用佳肴,席间气氛极好。
小满杯里倒的是果酒,清甜却不辣口,叫她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容司泰却是不喝酒的,便比别人都吃得快了些。
他最先放下筷子,走到小满身边坐下,白皙修长的手掌直接罩上了一只高耸的大奶子,俊美似仙的脸庞直接埋进她的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里,闷声闷气地说:“二哥回来姐姐就不理我了,我想吃奶,想吃姐姐的大奶子!”
此话一出,屋内一片寂静,容家另外几个男人神情各异,容司晟首先抬眼看向小满。
小满酒意上来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而且她的身子本来就比常人更敏感,稍一挑逗就软成一片春水,容司泰此时又隔着衣裳咬住她的奶头轻轻啃舐,刺刺的麻痒从奶尖冲入体内,她都没来得及推开他就发出一声娇吟,“嗯……司泰……不行……”
平时吃惯了的大奶子突然不再让他吸吮,容司泰自然不依,两手抓住小满的衣襟用力一扯,就把一对肥胀的美乳彻底暴露出来,他急切地抓住乳肉用力吸嘬奶头,“姐姐说过天天让我吃奶子操小屄的,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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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夫君面前被小叔的大鸡巴插满了小穴
一对饱满高耸的美乳明晃晃的暴露在容家男人们眼前,容司泰没有父兄的那些顾忌,一切动作都是顺从本心。他爱极了这对大奶子,也爱极了香香软软的姐姐,嘴里含住一颗小奶头满足迷恋地吸吮着,“好吃,唔,姐姐的奶头又硬了呢。”
“司泰……啊嗯……不行……”
快感从那颗被他嘬弄的小奶头不断涌入体内,小满渐渐使不上力气,想要推他却是怎么也推不开,衣襟从肩头滑落,松松垮垮的搭在臂弯上,下裙也被容司泰趁机扒了下去,露着两条笔直白嫩的长腿微微打颤。
此时的小满两颊飞红,一双媚眼之中水汽迷蒙,张着小嘴不断轻喘的样子时刻挑逗着另外三个男人的情欲,活像一只娇媚迷人的小猫勾得他们心里痒痒的,尤其是那被司泰嘬得啧啧直响还在颤动不止的大奶子更是看得他们口干舌燥,只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的品尝一番。
而且那看似端庄的长裙之下竟是连亵裤都没穿,浑圆的小屁股和一双美腿就这么无遮无拦的露了出来,容博远与容司晟目光深沉,容司旸却是笑眯眯的,只不过父子三人心里想的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欠操的小骚货!
两个小奶头已经被容司泰吮得红胀挺立,嫩生生亮晶晶的吸引着男人们的视线,容司泰吃够了奶就退下裤子放出那巨大无比的肉枪来,一个挺身就把大龟头插进了淫媚流汁的小骚穴里。
媚肉瞬间被大鸡巴无情的撑开,男人们火辣辣的视线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刚被插满了小屄就感到一股要命的快感直冲天灵,竟然就这样泄了一次。
小满绷直了脚尖,死死抓着两侧的扶手,“啊啊……太深了……不要动呀……啊……啊……”
紧致的小骚穴在高潮中绞得死紧,容司泰爽到不可自拔,窄腰有力地挺动着,儿臂似的大鸡巴在小屄里横冲直撞,咕啾咕啾的淫响一声高过一声,“姐姐的小屄真紧,把我夹得好舒服!”
屋内一片淫靡,情欲的气息到处弥漫,纵使是小满这种在窑子里长大的姑娘,也没听说过这么淫乱的情景。小嫩屄被小叔的大鸡巴干得浪水直流,夫君和阿爹就在一旁看着,还有那位让人看不透的大哥,那眼神幽幽的,好像随时都会把她吞下去似的。
她承受着肉枪狠操的强烈快感,娇颤颤地呻吟着,“司泰不要再操了……啊啊……他们看着呢……夫君……嗯……阿爹……”
容司晟到底是正头夫君,他大步走过去扯住容司泰的衣领把他拉起来,那粉嫩嫩的大鸡巴被迫从小嫩穴里抽出,淫荡的浪肉紧紧嘬着它舍不得放开,在大龟头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一股清亮亮的淫水紧跟着从尚未闭合的穴口涌了出来。
小满哆嗦着浪叫出声,灼热的性器一旦拔出,她那小骚穴就痒得难受,好在容司晟没让她等多久,他轻巧的将她抱起来,胀到发疼的大鸡巴直挺挺的干进湿漉漉的小骚屄里,一边顶操着一边朝着他们院子走去,“当着我的面就被司泰干得泄了身子,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啊啊啊……好深……操到子宫了……夫君饶了我吧……哦……”
勾魂诱人的浪叫声渐渐飘远,容司泰急着想要追上去,“二哥,等等我!”
容博远大声呵斥道:“站住!”
容司泰站在原地,粉嫩巨杵还怒气冲冲的耸立着,委委屈屈地问:“为什么不让我去,父亲就不想操姐姐吗?”
“你闭嘴!”容博远被儿子问得哑口无言,气得拂袖离开。
一直在看戏容司旸这时才站起来,看了看弟弟那毫不逊色的大肉棒,在他肩上拍了拍,“司泰也长大了啊,先把衣裳穿好吧。你也不用急,她是容家的媳妇,还能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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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大哥不要捏奶头呀
第二天早上,小满看着容司晟去了书院也就躺不住了,由丫鬟伺候着梳洗起床。
昨天因为容司泰在饭然桌上就扒了她的衣服吃奶操穴的,夫君气得把她抱起来一路走一路操的回了院子,之后也不肯轻易放过她,小满都数不清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晕死过去又被他活生生的操醒了,死去活来的折腾到天黑,随便吃了口东西就睡过去了,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光大亮,起床时已是精神饱满。
吃过早饭,小满带着丫鬟收拾容司晟带回来的东西,这些全是给她的。他游学时每走到一处地方就会给她买件礼物,所买的东西也是什么都有,有头面首饰,哄她开心的小玩意,还有些房里助兴用的东西。
若说不感动自然是骗人的,这些东西一件件的摆在眼前,她甚至可以想像容司晟时刻惦记着她的模样。
夫君对她是真的很好,哪怕是小满这种看了太多悲观离合而心性凉薄之人,都会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他不够好,以后要更把夫君放在心上才是。
东西才收拾到一半,就听有人在门前说道:“弟妹起得倒是早,我还以为你这一夜该是累得狠了还没起床,没想到现在看来倒是气色很好。”
小满起身一福,吃不准容司旸这一大早的跑来是要干什么,试探着说:“大哥来得够早了,可惜夫君已经出门了。”
脚下堆满了各种盒子,小满一不注意差点踩到一朵珠花,她急着一躲便失了准头,摇摇晃晃的差点倒下去,也瞧不清容司旸是怎么动的,等到小满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倒在了他怀里。
容司旸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弟妹也太急色了些,这青天白日的还敞着门,就冲过来投怀送抱了?”
小满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仰着小脸一双眸子之中水光潋滟,活像只慵懒妩媚的小猫似的,看得容司旸心里痒痒的。而在小满看来容司旸正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眼瞳中兴致盎然,逗弄小猫一般的笑容里还带了丝邪气,只这一眼就让她警觉起来。
这人的手段比容家其他人要高出不少,只怕是不好对付!
她试着挣脱,“大哥这做什么,你也知道是青天白日的,还不赶快放了我?”
“不老实!”容司旸低低地笑了一声,一巴掌拍在她弹软的小屁股上,“家里的男人都被你用了个遍,我才回来半天,就把他们操你的样子都看全了,现在还来跟我装相?”
丫鬟见状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他们两人,小满就是想跑都跑不了。容司旸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灵巧的脱了她的衣裳,指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轻轻抚弄,所过之处激起一片难言的酥痒颤栗。
她的身体太过敏感,根本无法抵抗男人的玩弄,红唇刚刚溢出几声娇喘就被他封了小嘴,强横地吻了下来。
长舌在她口中肆意侵略,男人阳刚凛然的气息将她彻底包裹,令她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胸前肥嫩的乳肉被那火热的手掌握住把玩,大奶子叫他揉得都变了形,容司旸吻了好久才放开她,捏着嫩生生的小奶头拈动拉扯。
“弟妹的奶子很诱人,长成这副又大又软的样子做什么,是不是想着时时刻刻的勾引男人?”
奶尖上的快感传入体内直冲小腹,小满夹紧双腿喘息着,“大哥……嗯……不要……别捏奶头呀……”
“奶头硬成这样还不让捏,弟妹是想让我直接嘬它吗?”容司旸抓住乳肉将大奶子挤得又高又挺,含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也好,我就尝尝弟妹的奶子有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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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好痒想要大鸡巴插进来狠操
珠圆玉润的小奶头被容司旸含在嘴里嘬弄着,麻痒酸胀的感觉瞬间就让小满吟叫出声,他时轻时重地吸吮玩弄,温柔时恰到好处的把她肿胀的奶头吮得更舒服,在小满舒爽到叹气时又会重重地嘬上几下,马上就把温吞的快感变得凌厉起来。
小满的身心都被他挑逗得高高悬起又重重落下,一会儿都不得安生,而且她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只是吸吮奶子都能让她颤抖个不停,小骚穴里的浪水热乎乎的向外奔流。
“不过是嘬了两下小奶头就叫得这么骚,也难怪连父亲都被你勾得白日宣淫!弟妹这小奶头也是太骚太浪,舔两下都能硬起来,一看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容司旸轮番吸弄着肿胀的奶头都又去抚摸小穴,刚一碰到花唇就摸了一手的淫水,骨节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直插玉道,转着圈的抠挖抽送。
娇嫩的媚肉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狂放的挑逗,小满身上的力气好像都随着浪水被他玩得一起流出体外。
柳眉轻轻蹙起,张着小嘴一声声叫得骚媚入骨,“大哥不要……啊啊……别戳骚芯……那里碰不得……”
“骚芯?这种风骚的淫话是谁教你的?”容司旸玩味地盯着她瞧,“父亲与我那两个傻弟弟都不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是不是背着我们勾引了外面的野男人来操你?”
小嫩穴被他玩得咕啾咕啾淫水直冒,小满爽得直哆嗦,根本无力思考,容司旸也不急着操她,纵使腿间那根长枪已经硬到发疼,但与强上相比,他更想看这风骚的小弟妹哭着求他操进来。
正想着就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摆着个小巧的梅花瓷盒,容司旸拿在手里一看就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小淫娃,我那二弟向来正直,可惜也让你带坏了,竟然会玩这种东西!”他让小满趴在桌上翘起屁股,挖出一块粉嫩嫩的脂膏细细地将小穴里里外外的涂了个遍,“这东西叫玄女膏,一抹上去就能让女子的小屄又骚又痒,不被大鸡巴操得泄个十回八回的都解不了淫性,上次还是在你亲哥那里瞧见过,莫非是他先在你这小嫩屄上用了,才叫你带过来的?”
“我不知道……我没有……啊啊……大哥……别弄小穴……嗯……啊……好痒……痒死了……”
小满趴在上桌上夹紧双腿用力磨蹭着,那膏子一沾到花穴上就痒得人发狂,巴不得马上有根又热又烫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干上一场才好,可是容司旸总不急着弄她,指尖蜻蜓点水似的在小穴上拨弄两下就马上离开,弄得小满浪得快要疯了,小骚屄里痒得直抽抽。
淫叫声已经带了哭腔,小满扭着屁股大声哀求,“大哥饶了我吧……小屄好骚好痒……啊……我想要……”
容司旸坏的很,对准了硬起的小骚核一弹,“想要什么?”
“啊!想要大鸡巴……想要解痒……”
“哦?”指尖在湿滑充血的花瓣上慢慢描画,容司旸早已急得上火,可他偏能狠下心来继续逗她,“想要谁的大鸡巴?”
“谁的都行……”这话说的容司旸不痛快,响亮的在小骚屄打了一巴掌,敏感至极的小穴冷不防挨了一下,差点把小满打得当场尿出来,“啊……别打小屄……我错了……呜呜呜……想要大哥的大鸡巴……”
“想要我的大鸡巴做什么呢?”低沉沙哑的嗓音极尽蛊惑。
穴肉痒得钻心,小满已经承受不住了,哭着大叫:“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插到我的小骚屄里来……狠狠地干我……啊!”
粗壮硕大的长枪突然一插到底,小满全身紧绷的尖叫一声,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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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高潮太猛烈,被大哥操晕了
粗长灼人的肉枪一挺而进,仿佛把娇嫩的花穴顶了个对穿,小满的身子一瞬间就绷得紧紧的。
媚肉痴缠着火热的大肉棒妄图阻止它挺进娇嫩的深处,可那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蛮横地挤开紧缩在一起的穴肉,只一下就狠狠操进了小穴深处,抵着酸胀的软肉死命地研磨顶弄。
耻毛茂盛的小腹紧紧贴在小满浑圆的臀瓣上,怒挺的大鸡巴顶的一下狠过一下,小满被他撞得趴都趴不稳当,随着那根深入体内的大肉棒不断顶着她向前撞,连穴肉带骨头都要被他撞烂了。
她无力支撑手臂,一对挺翘肥嫩的大奶子被压在桌面上挤得直颤,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在寒凉的桌面上飞速磨蹭,把敏感的肉果弄得又痒又麻,一波波酸胀的快感冲入体内,与被他猛操的小骚穴一起撩动着她的感官。
“弟妹这小嫩屄果然好紧,把我这大鸡巴吸得舒服极了,难道昨夜司晟没有操你不成,怎么还是紧成这样?”
容司旸两手捧着她雪白的臀瓣揉捏绵软的小屁股,抓着软肉向两边扒开,看着自己那粗长雄壮的大鸡巴从白皙粉嫩的花唇中间穿过,把小骚穴干得淫水淋漓。
他每入一下都干得又快又深,把小满的呻吟声都操出了哭腔。
“昨天夫君操了好久呢……把小骚屄都干肿了……啊啊……大哥干得好深……嗯……爽死了……大龟头要把骚芯顶烂了……”
用过淫药的小骚穴更加敏感骚淫,平时五分的快感也被强行烘托到了十分,而且容司旸那杆肉枪也是大得吓人,儿臂一样的棒身上顶着个小拳头似的龟头,把她紧窄的花穴撑到了极限,毫不怜惜的疯狂耸动操干。
插入时把小穴里的淫水和残留的浓精都捣得不断向外喷渐,滔天的快感让小满越叫越浪,还没挨过几十抽小骚穴就被干得痉挛抽搐,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她根本没有抵抗之力只能尖叫呻吟,可是容司旸向来是个狠心的,她叫得越是可怜他操得就越狠。
“泄得也太快了些,我这大鸡巴就把你干得这么爽?”容司旸重重地向前一顶,一巴掌打在她软颤颤的小屁股上,“我家的男人都被你睡遍了,谁把你操得最爽?”
“啊啊……好爽……大鸡巴操得真舒服……再用力些……操我呀……”
小满已经完全沉溺于高潮醉人的快感之中,美目之中含着泪花,媚气迷蒙,张着小嘴咿咿呀呀的淫叫着,根本无暇回答他的问题。
容司旸将她翻过身来,平躺在桌子上,两手握着一对绵软雪白的大奶子捏弄把玩,下身狂放有力的深深挺操,“喜不喜欢这样操你?”
“喜欢……啊啊……啊啊……大鸡巴干得好深……再来……再用力些……干烂我的小屄……”
娇嫩的花穴已经沾满了粘稠的爱液,两片肉嘟嘟花唇被大鸡巴干得微微外翻,紫胀热烫的大鸡巴在小屄里不知疲倦的进进出出,小肚子都叫它顶得鼓了起来,每干进去一下就会有大股大股的淫液从穴口喷出。
小满被操晕了头,迷蒙间看着那张与容司晟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庞突然就分不清了,伸出手来娇声娇气地唤着,“夫君……啊……夫君抱抱我……把浓精射到我的子宫里来……小屄想吃夫君的精水……”
容司旸被她撩拨的心里一热,二话不说抱起她来就是一顿狠操,“看清楚我是谁再来发骚!”
他操得狠辣至极,大龟头把鼓胀的骚芯顶得发麻,紧闭的子宫口也被彻底撞开,像张小嘴似的吸弄着雄壮的菇头。
容司旸抱着小满到处走动,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把小嫩屄干得浪水喷洒,许久之后小满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突然感到体内的大鸡巴一阵勃动,滚烫的浓精就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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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儿童节到了,宝宝们要过得开心快乐呀,要是能顺手投个珠珠就更好啦!
在夫君面前发骚套弄别人的大鸡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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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夫君面前发骚套弄别人的大鸡巴
“啊啊……不要……太多了……呜呜呜……小穴装不下了……”
小满哭着摇头求饶,赤裸诱人的身体在容司旸身下不停抽搐着。
媚肉被那粗长的棒身磨得发麻,花心都要被它捣烂了,丝毫不减的强力操干把这要命的高潮无限延长,热烫灼人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的射入子宫,平坦的小腹越来越胀。
她夹紧双腿,下意识的绞紧穴肉,但是那根有力的长枪每一次都能冲破媚肉的阻隔,把浓稠的阳精堵在里面无法流出,炙热的液体熨烫着娇嫩的内壁,把小满弄得要死要活。
“我还没射完,你就受不住了?”容司旸挺动着紧劲瘦的腰身,巨大坚硬的阳具全根插入花穴又狠狠地抽出,残忍的碾压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并且在小满的哭叫声中不断地向更深处挺进。
大龟头硬生生的撞在花心上,又挤开小嘴似的宫口直插子宫,小满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它戳得不断鼓起一个个肉丘,眼泪汪汪的求他放过自己。
容司旸挑唇一笑,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粗长的大鸡巴用力向上一顶,内外夹攻的刺激令她连声尖叫。
小满只觉得眼前爆起一团绚烂的烟花,三魂七魄都被大鸡巴操出体外,淫水阴精和着滚烫的精水一齐向外喷发,洋洋洒洒的足足喷出半人来高。
“啊啊……要死了……浪水都要泄干了……夫君饶了我吧……”
小满躺在桌上大声哭叫,两颊晕红,媚眼含春,大奶子娇颤颤的,小嫩穴吞着他的大鸡巴一吮一吮地不肯放松,从头到脚都是淫媚入骨,是个男人见了就恨不得把她活活操死才能过瘾。
容司旸看着她迷人的玉体沉默半晌,听到身后的动静一脸苦笑:“没良心的小骚货,大哥把你操到这么爽,喷出的浪水都要成河了,可到头来你这小嘴里叫的还是你夫君!”
“大哥!”去而复返的容司晟沉着脸走过来,抬手按在容司旸肩头,“时候不早了,大哥请回吧!”
一听到容司晟的声音,小满立刻睁开双眼,迷蒙地唤着,“夫君……嗯……夫君……我还要……小屄好痒……快些操我呀……”
高潮刚一退去,花穴里又开始痒得钻心,小满已经彻底被大鸡巴操晕了头,一听到夫君的声音就更是无所顾忌,扭腰摆臀的主动套弄那根深埋小穴的大鸡巴。
她拱起腰柔媚耸动,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坚挺的大鸡巴上,骚淫的浪肉被大龟头来回剐蹭着,激烈的快感再次将她的欲火点燃,“好美……啊啊……夫君的大鸡巴好硬好大呀……哦……嗯……小屄好舒服……”
“怎么回事?”容司晟怒气冲冲地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会这样……这样的……”
“这样什么,这样骚吗?”容司旸总归是不想闹得无可挽回,举起双手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哪有这样凭白冤枉人的,你没瞧见是她在操我么?”
容司晟顾不上理他,神志不清的小满更加让他担心,他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脸颊,问道:“小满,你怎么了,可是吃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夫君……啊啊……夫君操我……嗯哈……大鸡巴好爽……用力操我的小骚屄……”
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小满卖力的套弄着大肉棒,可是那根坏东西竟然一点都不动,就那么笔直笔直的杵在那里,反而把她勾得更骚更痒。
她扭着屁股耸动腰身,小骚穴含着大鸡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的呻吟声把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勾弄魂不守舍。
容司晟正要强行令他们分开,余光就扫到桌上那个打开的梅花瓷盒,他拿起瓷盒大声质问道:“你把这东西给她用了?”
容司旸马上装傻,“这是什么,胭脂吗?”
“这是……唉!”
容司晟后悔怎么没把这东西亲自交到小满手上,听说这膏子的药性极强,只用一点点就能让女人欲欲仙欲死,可是小满却不知道,极有可能是把它当成胭脂用了,所以才会这样骚浪!
正在两难之际,小满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夫君……后面好痒啊……想吃夫君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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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0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两根大鸡巴一起操进来
小满躺在桌子上款摆腰肢,让那圆翘的小屁股在桌沿上极尽缠绵的磨蹭着,美目之中水气氤氲,殷殷切切地望着他,看得容司晟心头悸动不已。
骚淫的小穴还在吞吐着容司旸的性器,媚肉被大鸡巴捣弄得又湿又滑,醉人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心,可惜还是不够。
后穴热辣辣的犯痒,肠道饥渴的蠕动着,时刻盼望着夫君能把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给她好好解解痒。
“夫君……啊啊……后面好痒……操我呀……想吃夫君的大鸡巴……”
容司旸见弟弟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既不阻止也不能参与,要是别的时候有他倒不介意等着司晟想个清楚,但是现在那小嫩屄把他吮得快要绷不住了,阳具酸胀得勃动不止,可他偏偏不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再这样下去他非得被活活憋死不可!
他再也忍不住,哑着嗓子说道:“莫非是这膏子有什么不对?我来找你的时候还看到她拿着这东西把玩,然后她就脸色通红的扑过来缠着我操她,看来这东西药性不小啊!”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小满突然加快了摆臀套弄的速度,小嫩穴夹着红胀粗长的大鸡巴吞得越发起劲,咕啾咕啾的淫水声显得格外响亮。
她拉着容司晟的手按在自己颤动的乳肉上,骚答答地吟叫着:“夫君操我吧……要痒死了……啊啊……操死我……操烂我……”
容司晟能怎么办呢?再后悔也晚了。
那玄女膏的确是他买的,店家还特意叮嘱过这东西不可用得过多,否则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骚情泛滥的女眷,如果不能爽个彻底,对女子的身体也有损害。当时他还不以为然,谁知道这么快就应验了!
他咬着牙点头,“好,那我就操死你!”哪怕快要被醋淹了心,可他到底还是不忍看着她这样难捱。
容司旸终于等到弟弟点头,长臂一伸把小满抱了起来,让她两腿盘在自己腰间,大鸡巴趁机直挺挺的向上一顶,“我来抱着她,你在后面也好弄些!”
“啊啊……好深呀……大鸡巴要把浪穴操穿了……好舒服……”
一双大手托着绵软的臀瓣将其分开,露出深藏其中不停蠕动的小菊花,湿湿滑滑的淫水已经把它浸得滑腻非常,风骚的等待着长枪的进入。
容司晟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了这么久的淫戏腿间巨物早就已经勃然而起,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再多想,放出怒挺的性器抵上了小巧紧缩的后穴,小满一感到那热烫的大龟头就大声浪叫起来,自己扭着身子向后坐,主动迎了上去。
“快点……嗯啊……快插进来……啊!”
圆硕的龟头突然挤开菊门,硬生生的顶了进来,眨眼间就把后穴挤满插满,酸胀疼痛和难言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把小满爽得绷直了身子。
她昂着头大声尖叫,两手撑在容司旸宽阔的肩头,一对弹跳的大奶子软绵绵的压在容司旸脸上,小屁股却被兄弟俩的大手完全罩住。
“舒服么?”容司晟沉着脸问了一句,却不肯听她回答就用力顶弄,挺着粗长的大鸡巴疾风暴雨一般抽插起来。
“好舒服……啊啊……夫君的大鸡巴最棒了……操我……操烂我的小骚穴……”
小满闭着眼睛浪叫呻吟,两个小穴被大鸡巴同时贯穿的感觉让她爽到快要死掉,两根火热的大肉棒深深插入体内,剐蹭着无比敏感的内壁,搅动媚肉发出黏腻响亮的水声。
容司旸也不必再忍着,大肉棒向后抽出一截再恶狠狠地捣进去,“你男人的大鸡巴一操进来,就连小骚屄都更紧了!没良心的小东西,难道大哥操得就不爽了,刚才是谁的小屄被我干得骚水直喷?”
阳精太多,两个小穴都盛不下<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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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精太多,两个小穴都盛不下
这样直白的淫话令欢爱中的三人都是欲火大起,小满还是皱着眉头被两根大鸡巴操得哀叫不止,容司晟却是妒火与欲火一同腾起,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重重的向上一顶,“我不在时你倒是过得快活,莫非是我操你操得轻了,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勾了别人来操你?”
小巧的后穴被大鸡巴残忍地贯穿撑开,坚挺硕大的龟头不顾肠道的收缩怒气冲冲的向更深处挺入,小满被他操得连哭带喘,仿佛整个人都要被那长枪顶穿了。
前后两穴本来就极为敏感,里面的每一个皱褶都被热烫的棒身撑开,愤起的青筋在抽插时蹂躏着娇嫩的穴肉,她叫得越骚越浪大鸡巴就捅得越深越狠,小腹上都被干出了可怕的形状,她都说不清到底是哪个小穴更爽些。
“夫君操死我了……啊啊……轻一些呀……那里……那里要坏了……”
容司旸冷哼一声,大鸡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那里是哪里,一刻都离不开大鸡巴的小骚货还装什么,直说你那浪屁眼被司晟操得太爽,快要骚上天了不是更好?”
容司晟刚成婚时都不知道房中事还能有这么多的门道,可是一转眼他已经和大哥一起操干小满了,而且他一回来就看到小满被大哥操得骚淫妩媚,更不想在这种时候输了气势。
于是粗壮的性器干越是生猛,尽根没底的干进紧致的小屁眼,抽出时只留下大龟头卡在穴口,再一鼓作气的深捅进去,看着小满靠在他胸前哭叫摇头。
他也是气喘吁吁,含住那小小嫩嫩的耳垂哑着嗓子追问:“怎么样,夫君的大鸡巴把你那小屁眼干得舒服吗?”
小满的后穴刚刚开苞,比起那多汁的小嫩屄更加紧致,小小的菊穴来回吞吐着他的大鸡巴已经是非常勉强,小嘴似的穴口甚至勒得他有点发疼,但是他却不能在这个时候放过她。
不仅不能放,反而要操得更狠,要把她操软了干怕了,要让他这风骚的小妻子把他的好记到骨子里,时时刻刻地想着他。
“舒服……啊啊啊……屁眼好舒服……夫君的大鸡巴最厉害了……要把小骚货干死了……”
高潮磨人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满被他们兄弟两个干得浑浑噩噩,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只是直白的把自己的感受叫出来。
她的声音本就婉转撩人,呻吟浪叫一声声的还带着哭腔,更是显得媚气十足,勾魂无比。
两根同样粗壮灼人的大鸡巴在她的尖叫声里交替顶进,小屁眼里的那一根刚刚狠撞一下,隔着薄薄的肉膜碾压骚芯,小嫩屄就被另一根重重地插入,大龟头顶在宫口上旋转捣弄。
本是两条紧闭的肉缝已经被迫扩张成了他们性器的形状,穴口委委屈屈地被棒身撑开,绵软的臀瓣被他们的大手扒开,好让他们的大鸡巴能够进出得更加容易。
兄弟两个都挺着骇人的大肉棒狠狠捣进去,把小满的两个小骚穴都捣得淫汁直冒,白皙修长的细腿悬在半空绷得笔直。
小屁股被他们撞得啪啪直响,淫水开了闸似的向外淌,两团大奶子也在容司旸胸前被挤得又肥又扁,小满高潮迭起,淫叫不绝,直到两根大鸡巴同时开始剧烈勃动,烫死人的精水在她体内大量喷发,任她如何哭喊挣扎都被他们按得死死的。
“不要……啊啊……啊啊……太多了……好烫……饶了我吧……肚子要被烫坏了……”
然而她却低估了玄女膏的效力,只是一次射精并不能把她从发情的状态中解救出来,而且容司晟与容司旸也找到了默契,他们换了姿势去操弄刚才不曾进入的小穴。
两根大鸡巴在小满的体内射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抽出来时两个骚淫的穴口都无法马上闭合,他们浓白浓白的阳精混在一处,缓缓的向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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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1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执画告密<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执画告密
一场三人的欢爱畅快淋漓,那娇淫的穴口还在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把更多的浓精挤出体外,容司旸看着就觉得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一番颠鸾倒凤,可是一看弟弟那脸色,想了想也没再张口。
反正小满这浪丫头已经到了他的嘴里,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的,司晟又是个板正的性子,他这做大哥的总不能为了这事让同胞弟弟落下心病。
容司旸离开时容司晟并未阻拦,小满也已经躺在床上晕睡过去,他拿了帕子给她清洗干净,诸多心绪唯余一声叹息。
这事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
清晨去往书院的路上有人拦住了他的马,容司晟垂眸一看,发现那人竟是执画。
想起这对恶仆的所做所为,容司晟冷笑道:“我还没去寻你,你倒先找上来了!”
“二公子想找奴婢吗,只要是您,不论想对奴婢做什么都成!”跪在地上的执画猛然抬头,疯狂热切地看着他,“只是奴婢还有大事禀报,还请二公子寻个合适的地方。”
容司晟点点头,“好,你跟紧了!”既然执画自己找上门来,就没有再让她跑了的道理,暗害小满的那笔帐还没有跟她算呢。
他策马前行,执画就跟在后面呼哧呼哧地跑,不久后容司晟下马进了一家酒楼,掌柜的见了容司晟立刻笑脸相迎。
这掌柜本是容家的下人,而后放出来经营这酒楼,虽说他是掌柜,可是这酒楼归根结底却是容家的产业,这也是容司晟把执画带到这里来的原因。
一路上了三楼,容司晟留人在楼梯口守着,不准任何人上来。
执画跑了个半死是被人架了上来的,她噗通一声再次跪在容司晟面前,满脸狂热地问:“二公子终于知道奴婢的心意了?”
她的神情亢奋得有些奇怪,一边说一边脱衣裳,“奴婢一直爱慕二公子,也不敢奢求别的,只求您疼疼奴婢吧。如今奴婢学了不少好东西,定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痴狂的眼神在容司晟身上左右流连,最后锁定在他腿间,“先让奴婢给二公子舔舔吧,我早就想吃您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了!”
容司晟听得直犯恶心,抬脚将她踹开,“这就是你要说的大事?”
他起身要走,执画哪里舍得让他离开,赶紧喊道:“二公子别走,奴婢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您被小满那个贱人骗了!”
“你说什么?”容司晟脚步一顿,“小满是我的妻子,怎能随便被你诋毁?”
“奴婢不敢乱说,小满那淫妇以为把奴婢卖到窑子里去就可以独占您的宠爱,可是谁知道老天都不让她猖狂,反倒让我知道了这么件大事。”
因为事关小满,容司晟决定谨慎一些,便又坐回椅子上问道:“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执画见他又留了下来,心中更是得意,说起话来也越发的没有遮拦,“我们楼里的妈妈以前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呢,二公子可听说过贻思楼?我们妈妈以前就是那里的老鸨,因为得罪了赵尚书就被下了大狱,要不是有刘公公作保差点死在牢里头,可是到底瘸了一条腿,贻思楼也去不得了,这才在城西开了个小门子。”
“那位赵尚书可是我的岳父?”
执画痴痴地看着他,“是呀。”
容司晟冷笑,“我岳父乃是吏部尚书,六部之首,怎么会与一个老鸨有什么纠葛?而且就算是真有什么不对的,那刘公公又是什么人,他一个公公倒去保一名老鸨?你这谎话说得也太假了些,我就是个傻子也不会信你!”
“我可怜的二公子,您被他们骗了呀,赵尚书不过是担了个岳父的名头,小满那个贱人压根不是他们赵家的小姐,她是在贻思楼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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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司晟听了执画的话也没有回应,迈开长腿继续向外走。
他不相信执画所言,她与陈兰这样的恶仆心思歹毒的很,做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是以他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而且执画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容司晟自然不肯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去怀疑自己的妻子。
执画却受不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一下子扑过去,趴在地上死死抓住了容司晟的衣摆,“二公子可是不信?”
“放手!”容司晟抬脚踢开执画,“少来我这里颠倒是非,赵家嫡女是个什么身份,纵使没见过外男总该见过其他女眷,若是随便找人过来顶替,岂不是马上就暴露了,赵尚书手段圆滑的很,哪里会做这样的蠢事?”
成婚三日后,他曾与小满回去赵府接待赵家的宾朋,容司晟自然是被赵昱沨带着与前来贺喜的官员周旋,等到他将来入仕之后,岳家自然也是他强大的助力,小满当时却在后宅与其他女眷相见,其中还有不少闺中的手帕交,若是真的换了一个人,又怎么会一点风声都传不出来?
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哪怕是以赵昱沨的手段也做不到,除非是小满与那赵家小姐本来就长得难分彼此,不过这样的机率也是荒唐至极,天底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二公子有所不知,小满那贱人与赵家小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才能瞒过别人。”见他根本不为所动,执画又气又恨,“我们妈妈说了,她们唯一的不同就是真正的赵家小姐在左眼偏下方有颗小小的胭脂痣,小满那贱人却是没有的,二公子只消去查一查就会知道……”
容司晟身形一顿,慢慢的回过头来垂着眸子打量执画,只是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瞧不出心中所想。
“你来与我说这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执画见他似是信了,喜不自胜的剖白道:“二公子这么好的人怎么能被个婊子骗了去,奴婢替您不值啊!”
容司晟盯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你这样忠心,我便给你安排一个稳妥的去处,你留在这里不要动,稍后我派车来接你。”
“真的?二公子终于明白我的心意了?”执画笑容癫狂,抬手就要脱衣裳,“奴婢等不得了,求求二公子先来疼疼我。”
“慢着,我还有一事要问你。”容司晟弯下腰来温柔地问:“这事还要有人对质才好,你告诉我,那老鸨现在在哪里?”
拉回纷乱的思绪,容司晟仔细打量小满的睡颜。
一场三个人的欢爱把她累得狠了,小猫似的靠在他怀里昏沉沉地睡着,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角上还带着泪痕。
容司晟的视线在她左眼处来回搜寻,只见那里的肌肤细腻嫩滑,没有一点瑕疵,与执画所说的内容相差甚远。
其实他在成亲之前曾经远远的见过赵家小姐一面,她的样了与小满果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有没有痣却想不起来了。
小满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缓缓睁开双眼,一双美目水气迷蒙地看着他,“夫君……”
“小满!”容司晟摩挲着她眼角处的肌肤,问道:“听说你眼角处本来有颗小痣,如今怎么不见了?”
这话说得小满心中一紧,立刻清静过来,视线与容司晟交汇在一起,但是转瞬间又收了回来。
她把脸埋在容司晟胸前,撒娇似的哼哼着,“有人说那东西对面相不好,成婚前父亲找了人来给我消掉了,夫君怎么想起问这个。”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是小满心虚的样子也被容司晟逮了个正着,也令他的怀疑有了定论。
他像是没有察觉任何不妥一样,抬起小满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缠绵之际轻声说道:“没什么,既然醒了就好好陪我吧。”
小满又被容司晟压着要了一通,小骚穴被他干得又红又肿,高潮之后一点力气都没了,抽泣着再次睡了过去。
容司晟穿好衣裳出了门,看到贴身的小厮已经回来,便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小厮答道:“执画已经埋到城南的乱葬岗了,只是那名老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再去找,不过是找个瘸腿的婆子罢了,这能有多难?”容司晟板着脸吩咐道:“记住,这事绝对不能让府里的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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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2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一场关于小满身份的波澜就被容司晟无声无息的压了下去,他命人继续寻找那个老鸨,自己却是因为事情太而无法多管。
且说容司晟归家时就已经到了腊月,眼看着年关越来越近,容家的男人们也跟着忙碌起来。
容博远与容司旸频繁与同僚走动,容司晟虽说还未入仕,但是同窗之间的交际也是必不可少的,除了容司泰之外,他们父子三人竟是忙得极少有时间去疼爱小满了,容司晟到底是正头夫君,每晚回家之后还能抱着小满好好温存一番,直令父兄羡慕不已。
不过就算是男人们陪她的时间少了,小满也没空觉得无聊,她自小到大学的都是如何笼络住男人的身心,对于掌管一个偌大的宅子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之前是因为容府没有主母,来容家做客的也没有女眷,大管事可以直接操办,如今小满已经进经嫁了进来,许多官宦之家也派了自家的媳妇走动交流。
为了不给容家露怯,小满也不想被那些夫人们压上一头,自然是要拼了命的去学,赵家陪嫁的嬷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每天不停的给她灌输做为主母的门道,乱七八糟的规矩把她的脑袋都灌满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惦记床上那点事?
况且家有恶仆的苦果容家人都吃够了,小满更是差点把命都搭进去,所以在调教下人的事上就格外用心。
好在陈兰姑侄两个的下场还历历在目,老资历的下人也不敢对这位得了所有主子疼爱的二少夫人阳奉阴违,短短一段时日就被小满调理的服服贴贴,曾经松散的各项事宜也变得井井有条起来。
刚入容府的时候,小满还时刻告诫自己不可对男人动了真心,但是容家的男人都对她太好,就算她长了一颗石头雕的心都被他们捂热了,自然也少不了为他们着想。
这天寒地冻的,小满对容家父子的衣食住行都会细心按排,厨房里的火终于不再像以前似的过了晚饭就熄了,为的就是怕他们喝了酒回来反而肚里空空,随时能给他们做些热乎乎的饭菜。
她的这番转变自然也被男人们看在眼里,容博远有空时会摸着她的头叫她不要太累,容司旸也对她温柔许多,尤其是容司晟经常见到小满露出疲惫的神色,即是心疼她这样尽心尽力,又万分庆幸自己不曾一时冲动。
不论小满之前是什么人,现在都是他的妻子。
跟他拜天地的人是她,洞房花烛的是她,一门心思只想着将容家照顾好的也是她,既然如此前尘往事还有什么要紧的,珍惜眼前人才是重中之重。
这一忙就一直忙到了年三十,白天容司晟要出去拜会先生,容博远与容司旸要去宫中报备,小满带着容司泰在家中吩咐下人备好年货,妆点宅子,又发了赏钱下去,等到一切都归置妥当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容司泰从未参与过这些锁事,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笑嘻嘻地跟在小满身后跑了一天,看她指挥下人各种筹算,做什么都是干脆利落,家里也在她的指使下一点点的变得漂亮起来。
尤其是她那一双眼睛水汪汪亮盈盈的,看着她就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特别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亲近一番。
夜幕渐临时,京中已是万家灯火,容司泰见到小满终于停了下来,就再也忍不住快要溢出心房的爱恋扑过去紧紧的把她抱住,又顺势在她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姐姐今天格外漂亮!”
小满抬手推着他的胸口,“司泰别闹,这是在前厅呢,叫人看见多不好。”
“他们不是早就见了么,我操姐姐的时候他们敢见过的。”容司泰解开她的衣襟一口含住奶头,“好香啊,姐姐最近都只顾着忙,都有好久不让我吃奶了!”
的确是有段日子没有这样放纵了,嫩嫩的小奶头一被他吸入口中就酸酸痒痒的,把小满积攒的欲火都勾了起来,酸痒的感觉顺着奶头一路向下,竟然连小穴都跟着痒了起来。
容司泰也没让她久等,直接把手探到她腿间爱抚小穴,指尖一片湿滑,“呀,姐姐的小屄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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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包粽子结果这章就更晚了,端午节快乐呀,宝宝们要开开心心哒!接下来会是一大段肉,大家一起吃吧!
司泰猛操灌精时被另外三人逮个正着<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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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泰猛操灌精时被另外三人逮个正着
容司泰好些日子都没有和小满亲近,一摸到那湿滑的小嫩屄就再也等不及,不由分说的将硬挺的大鸡巴抵在穴口,一鼓作气地挺了进去,“唔,好紧,姐姐的小屄操起来真舒服!”
紧闭的小骚穴被那粗长的巨物生生顶开,媚肉瞬间都被撑成了大鸡巴的形状,一股钻心的酸痒直冲天灵,小满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吟,两条长腿翘在半空止不住的颤抖。
“啊啊……司泰太大了……不要插得这么深……啊啊……啊啊……不行……快停下……”
她的腿心一片酥麻,无力合拢的双腿哆嗦着勾住容司泰紧窄的腰身,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深深捅进了敏感的花穴里,干得里面汁水淋漓。
小满已经有好几天没被大鸡巴操过了,容司泰那粉嫩嫩的阳具又格外硕大,娇嫩的肉壁和穴口都被它撑得满满的,一干进来就把小骚穴撑到了极限,随便磨蹭两下都能把紧绷的媚肉干得又爽又麻,无比强烈的快感立刻将她吞没。
容司泰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只是挺着天赋异禀的长枪狠插狠捣,抽出时把花唇干得外向翻起,深入时又能操得她浪水直喷。
每一下深入都会让她爽得要死要活,还没有完全体会那种满胀的酸痒,大鸡巴就已经飞快的抽出去了。骚淫的小浪穴马上开始渴求更加激烈的操干,紧接着那芙蓉玉杵就会狠狠地捅进来,一路碾过骚芯直接捅上宫口。
“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干得太深了……我不行了……”
他操得越猛,小满的快感也就越强烈,小骚穴在舒爽中越缩越紧,更加迫切地渴求着久违的高潮,俊美超群的少年迷醉地注视着她的展露的媚态,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中,再一次吮上挺立的奶尖。
“唔,姐姐的小奶头真香真好吃,以后要天天给我吃,还要操姐姐的小屄,把我的精水都射到姐姐的小屄里!”容司泰将小满按在桌上飞快耸动,大鸡巴把娇淫的小嫩穴干得水声不绝,“姐姐喜欢我操你吗,小嫩屄喜不喜欢吃我的大鸡巴?”
“喜欢……啊啊啊……最喜欢司泰了……操我……用力些……要来了……哦……”
极速累积的快感在小穴中烟花似的爆炸开来,小满昂起头颤抖着大声尖叫,容司泰那大鸡巴被媚肉死死绞住,就觉得精关一松,挺腰把大龟头直插进子宫里,火热的阳精悉数喷出,“嗯,我也好舒服,灌满姐姐的小屄!”
小满被灼人的精水烫得直叫,就听到容司旸调侃道:“好啊,我们在外面好一通忙活,你们却在家里操得淫水乱喷!”
“不是的……啊……”小满回过头一看,容家另外的三个男人竟然一起回来了,全都站在门前看着她被容司泰灌满了肚子。
“夫君,阿爹!”
小满怯怯地唤着他们,可是那两人似乎没有理她的意思,反倒是容司旸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捏住一只小奶头捻动着,“奶头叫司泰嘬得肿成样,小骚屄也被他灌了个满满当当,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大哥……我知道错了……啊啊……别捏奶头……”
“你错在哪里?”容司旸捏着红肿的奶尖追问。
小满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就想含混过关,“我……啊啊……奶头疼呢……夫君……阿爹……大哥欺负我……”
“哼,现在知道朝他们撒娇了,刚才怎么只顾着让司泰干你的小浪屄呢?”容司旸看了看已经走到小满身边的父亲和弟弟,到底没再继续欺负她,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就是屄痒想挨操也得按着规矩来,最先操你的不管是父亲还是司晟我都无话可说,但是怎么也不该让司泰抢在我前头吧!”
小满气得直翻白眼,原来是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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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3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把小屄里的精水弄干净(一)
小满软绵绵地靠在桌边,一条细白的长腿被容司旸抬了起来,淫湿的小骚穴还在高潮余韵之中微微抽搐,穴口被容司泰的大鸡巴插得来不及完全闭合,浓稠的白精顺着穴口缓缓的向外流。
“小骚货,我们不在家你就缠着司泰操你,也不怕这厅里寒气重,还有这小屄也叫他射满了,小满这名字倒是应景!”容司旸两指并拢深深地插入小穴之中,一下下地挖弄着里面浊白的浓浆,“司晟最近也没操你吗,怎么刚被司泰操完,小屄还能紧成这样?”
容司旸的性子与容家其他几人不同,欺负起她的小嫩穴来也是老辣的让小满抵挡不住,略显粗糙的指腹趁着挖精的机会来回按压胀起的骚芯,每一次勾弄都把她弄得颤抖呻吟,“大哥是坏人……啊啊……别弄骚芯……好酸呐……夫君……阿爹……他又欺负我……”
容司晟心里酸得直冒火,到底还是把小满从大哥手里抢了过来,顺手在她弹软是小屁股上狠狠地捏了捏,“现在才想起我来,刚刚被司泰操着的时候准是把我们都忘了,这几日里小屄发痒怎么也不跟我说,非要让我看着你被别人操得小屄都肿了才甘心?”
“你们都忙,我哪舍得?”小满趴在夫君身上还不忘去看公爹,哆嗦着个伸了小手朝他那里够,“阿爹,小满想你呢,可是阿爹都不管我!”
容博远见那浓精都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不少,沉着脸把那小小软软的手掌握在掌心,“你想要我怎么管,难道要我顺着儿子的精水直接操进去?”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全都有些意动,不过却是神色各异。
容司泰有些委屈,“父亲嫌弃我?”
容司晟倒是不曾说话,默默地抚弄那娇软的花唇,又顺着肉缝去捏弄仍然硬胀的小骚核,小满骚得身子一紧,立刻淫荡地叫出声来。
容司旸心道这主意倒是不错,正好趁着年里把这事彻底撕开了,往后再弄起来也方便些!不过想要彻底把水搅混也不能这么直眉瞪眼地说出来,父亲和司晟都有些古板,还要小满把他们勾得忍不住才好。
他看着小满在容司晟的抚弄下又开始娇喘不止,剑眉一挑就有一主意。
“这事确实有些不合适,还是先让小满把精水清干净才好。”容司旸说道:“这里毕竟有些冷,不如先后面花厅,屋里通了地龙也不怕冻着她。”
小满看人眼色的本事极高,一听容司旸这话就知道他有什么打算,挺着一对大奶子骚浪浪的在夫君怀里蹭了蹭,“是有些冷呢,夫君再抱紧些。”
容司晟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率先带着她向花厅走去,容博远沉吟片刻终究还是跟着去了,最后容司旸拍拍三弟的肩,笑得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走了,一会有好事,可是不能缺席!”
小满被容司晟抱着到了花厅,这里通了地龙,果然是温暖如春。
容司旸紧随而来不说别的倒是先让人换了个了大桌子,然后拍着那足有一人来宽的圆桌说道:“小满过来,先把你那小骚屄里的精水弄干净!”
容司晟把她放到大桌上,低头打量她的小穴,只见里面的精水还在流,沉着脸吩咐道:“到底是被司泰灌进去多少,到了现在还没流完,赶紧把小屄弄干净!”
小满应了声是,却咬着下唇迟迟不肯动手。
容家四个男人都到齐了,一个个的都在这里瞧着,就算是她这样不在乎的也难免觉得羞,偏偏容司旸还扯了椅子过来,他们父子四人坐成一排,灼人的眼神全都集中在她身上。
容博远沉声问道:“还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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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屄里的精水弄干净(二)
“夫君~~”小满坐在桌上可怜巴巴的向容司晟撒娇,容司晟漆黑的眸子闪了闪,却是盯着她流精的小穴说:“是该弄干净!”
小满知道他是醋了,装得更加可怜,“可是我不会嘛!”
容司泰单纯,看不出她是在装可怜,还兴冲冲的给她出主意,“姐姐连这个都不会吗,只要蹲着把小屄里的精水抠干净就行了!”
“果然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吧!”容司旸挑唇坏笑,满脸的幸灾乐祸。
小满没有办法,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蹲在桌上。
好啊,你们不是想看吗,那就让你们看个够!
美人媚眼如丝,故意将两腿向着容家的男人们敞开,妖娆妩媚的将灌满浓精的小骚穴朝向他们。
小满抚弄自己湿滑的花唇,用最为婉转勾人的语调娇吟道:“嗯……小穴好湿呀……你们不要看我嘛……怪害羞的……”
“等等!”容博远突然出声,“这样不好!”
小满立刻松了一口气,长睫毛忽闪忽闪的朝他一笑,“还是阿爹心疼我!”
容博远冷笑一声说:“司泰去拿只碗来,精水直接淌到桌子上不方便!”至于到底为什么不方便却是没提,不过除了懵懂的容司泰,别人全都猜到了。
容司旸大笑出声,风流倜傥地坐在对面笑话她,“哈哈哈,父亲真是疼你,小满还是赶紧听话吧!”
小满瞪他一眼,看着容司泰拿了只净白的瓷碗放到桌上,碗口正对着小穴,终于也来了脾气。
一个两个的都来欺负她,你们可别后悔,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先忍不住!
纤细似玉的柔荑在花唇上轻轻抚弄,小脸饱含春意,眉目情动风骚,指尖被淫液沾得又湿又滑,她一手扒开肉唇,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插入穴中,轻轻抽动起来。
灌满的浓精的小骚穴被她自己弄得咕啾咕啾直响,淫水和着白精点点滴滴的落到下方的小碗里,小满挺起胸脯,一对大奶子在男人们的注视下骚得发颤,浑圆的小屁股也跟着微微耸动。
“嗯……好舒服呀……司泰的精水还热着呢……又多又稠的……把小屄都胀满了……啊啊……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去……”
她的身子被培养得极为柔软,两条长腿几乎敞成一字,骚淫的小浪穴彻底呈现在容家男人的面前。小满有意勾引,一下下的绞紧小穴,让体内的浓精一股一股的向外淌,看得几个男人全是眼中冒火。
手指轻轻按揉骚芯,酥痒的舒爽让她也极为享受,尤其是男人热辣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表达着对她的欲求。
“啊啊……好舒服……夫君不要这样盯着我呀……嗯……浪水越流越多了……”她看向容司晟,只见他轻咳一声,俊脸浮起一片晕红,转而又朝着容博远叫道:“阿爹……嗯……阿爹快看呀……女儿的小屄痒得难受呢……啊……想要阿爹的大鸡巴……”
容博远咬紧牙关不肯搭言,生怕一张口那低哑的声音就会泄露了他的急切。
“司泰……啊……司泰……姐姐穴里的热精都是你射进来的……好多呢……热热的好舒服……”
容司泰两眼亮闪闪地看着她,马上乖巧地回答,“我的精水全都射给姐姐,姐姐好美,我的鸡巴又硬了!”
一双勾魂的美目看向容司旸,他挑唇一笑,瞬间想到了好多绝妙的回答,可是小满偏偏就不理他,手指从小骚穴抽出来拨弄那颗挺立的小肉珠,“夫君快来嘛……小骚核好痒……唔嗯……想被夫君狠狠地疼爱呢……”
容司晟喉结滚动,猛地起身走到她身边捏住一颗挺立的小奶头,“泄出来,泄给我看!”
小满快速捏揉小核,几乎是马上就到了高潮,高耸的乳肉在抽搐中向上甩动,小嫩穴收缩着喷出淫水,把里面残存的余精都喷了出来。
“夫君看我……啊啊啊……好舒服……小骚穴被夫君看泄了……”
容司旸盯着她发出一声冷笑,小骚货你等着我的,不把你干到哭爹喊娘咱们就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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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4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媚药助兴,小满求欢
小满躺在大桌上泄得欲死欲仙,容家几个男人都看红了眼,腿间狰狞的巨物已经苏醒,怒挺的叫嚣着想要深入那销魂的小洞中狠操一番,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体内的欲火。
“刚泄了一次就叫得要死要活的,今天我们可是到齐了,小满若是应付不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容司旸笑得极尽温柔,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拿出一个梅花形状的小瓷盒,打开盖子挑出一小块淡粉色的膏脂,“没良心的东西,你就是吃准了我舍不得你受苦,才敢跟我耍脾气,好在我心善,还给你备了助兴的好东西。”
小满与容司晟看到那东西都是神色一变,容博远看出不对率先问道:“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容司旸那玉雕似的长指凑到小满穴口,“这叫玄女膏,可是个好东西,我专门托了人才弄来这么一小盒,金贵的很呢。小满对它也不陌生,上次用时那小嫩屄淫水淋漓不止,我也是怕今天人多,万一把她操得浪水都喷干了可怎么好,倒不如提前用上,她也能更舒服些。”
容司晟皱眉,“大哥!”
“小满意下如何?”容司旸不理弟弟,只是笑着对小满说:“你可想好了,这大过年的冷落了谁也不好,可是真的对上我们四个人,你又能不能撑到最后?”
其实这些助兴的东西小满见得可能比他们四个男人加起来都多,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而且这玄女膏据说是其中最好的,既能激发快感又不会伤了身子,跟这东西比起来,容家男人那些粗壮的性器才更让她发怵呢。
“既然是大哥疼我,那就……啊……好凉!”
话没说完容司旸已经将那淡粉色的膏脂涂上了小穴,指尖顺着粉嫩嫩穴口来回描画,在穴口涂满之后又将长指插入穴中,里里外外的涂了个遍,最后又舀了些药膏出来特意涂抹娇嫩的小核。
酸酸麻麻的酥痒立刻席卷了敏感的小嫩穴,容司旸的指尖滑过花瓣按住小巧挺立的肉珠儿,一下子就让小满的吟叫声变得婉转勾魂。
她在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主动而又淫媚的拱起腰肢,把水润娇嫩的小穴儿向着男人们敞开,炽热的视线瞬间集中在那红肿的穴肉上。
“嗯……啊……好痒……夫君救我……想要夫君的大鸡巴……”
瘙痒饥渴的小穴不停蠕动,小满已经忍不住了,她能感到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空虚的花穴里流淌而出,热乎乎的顺着臀缝一直流到后穴,把她白嫩嫩的小屁股都弄湿了。
“夫君……啊啊……操我呀……小屄痒死了……我是夫君的小骚货……”
容司晟一直在犹豫,他无法下定决心是否要这样荒唐下去,可是他的小满正在扭着赤裸的玉体向他哭求,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勾魂摄魄,小巧的脚丫已经贴上他的腿间,热情风骚地引诱着。
他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罢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怎样呢?
刚才大哥拿出玄女膏时他也不曾阻止,或许他本身也是想要荒唐一场的吧!
红胀的阳具被他释放出来,雄赳赳的顶上穴口,容司晟两手把住小满纤细的腰身,自己不动只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早已一片湿滑的小嫩穴噗嗤一声将那粗壮的大鸡巴吞了下去。
容博远与容司旸看出了这动作里浓浓的占有欲,若是知情识趣此时就该退场才对,只是已经尝过了她那甜美的滋味,谁也停不下来了。
花穴突然被粗大的性器强势顶入,小满的身体被瞬间贯穿,顷刻间就缓解了入骨的瘙痒。
小满长吟一声主动的摇腰摆臀,肉穴吮着夫君的大鸡巴剧烈收缩,肿胀的骚芯被大龟头生生碾过去,饥渴的瘙痒化为一片酥麻。
可是最初的快意过后,高涨的欲火再次喷发,小满搂住容司晟的脖子淫叫道:“夫君……操我呀……”
夫君猛操时又去勾引阿爹<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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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猛操时又去勾引阿爹
小满的花穴浅窄紧小,用了玄女膏之后又比平时更加敏感,夹着容司晟那粗长的性器好一通吸裹,夫君夫君地叫个不停,妖艳风骚的唤他用力操进来。
容司晟耐不住娇妻的欲求,挺着粗长硬胀的大肉棒深插猛干,鸭蛋大的龟头一下下捣进小骚穴里,又浅又窄的玉道被棒身撑到极限,一点点的摩擦触碰都会让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绞紧,捣上几下就尖叫着小死一次,泄出一波晶莹的阴精。
“啊啊啊……夫君的大鸡巴好棒呢……把小屄操得真舒服……嗯……慢着些……要死了……”
“不是你自己求着我干你的吗,受不住也得给我好好受着!”
红胀粗长的大肉棒硬生生的插入小穴最深处,也不管骚淫的小穴受不受得住,只管虎着脸一味狠操,小满被他压在桌上咿咿呀呀地叫个没完,不断流出的浪水顺着桌沿流淌而下,温暖如春的花厅里满是淫靡撩人的气息。
小满被他入得死去活来,一波高潮还未退去,下一波极乐就接踵而来,交合的性器被淫水浸得湿透滑腻,咕啾咕啾的水声勾得另外几个男人心里直痒。
容司晟见小满气喘吁吁高潮不止,仍是毫无顾忌的操个不停,小骚穴紧紧地吸着长枪,在极乐中收缩蠕动。
粗壮火热的棒身把穴口撑开到极致,小满柔韧的腰肢在他身下妩媚摆动,娇不胜宠的求饶声显得又是淫荡又是可怜。
他有些心疼,然而一旦想起她曾在这屋里所有的男人面前都露出这番媚态,妒火便腾地燃烧起来,催促他更加凶悍的征服那骚淫的小屄。
深插在嫩穴里的长枪又胀大了一圈,顶操间把她平坦的小肚子插得一鼓一鼓的,今晚注定是个极尽荒淫的长夜,既然已经无可避免,那么作为她的夫君,容司晟必须要把自己的印记牢牢地烙在她身上!
两手抓着摇颤的美乳飞快耸动腰身,大鸡巴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硕大的子孙袋一下下地拍打着淫湿的穴口,不断发出撩人心神的淫响,把小满操得脚尖绷直,上气不接下气。
“夫君……啊……夫君的鸡巴更大了……慢着些……小屄要被夫君干坏了……”
赤裸的玉体在夫君的撞击中起伏颤抖,盘在他腰间的长腿也渐渐没了力气,摇摇晃晃的向下滑,容司晟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狠狠地向前一顶,大龟头立刻顶破宫口直楞楞的冲入子宫。
犀利尖锐的快感把小满彻底征服,眼泪断线一般扑簌落下,她爽到几近窒息,哆嗦着向一旁的容博远求救,“阿爹救命啊……啊啊……小满要被夫君操死了……啊啊……夫君饶命……子宫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容博远攥紧双拳,心里的最后一丝顾虑让他极为煎熬。
“叫得这么可怜,是想让父亲来救你?”容司晟在她嫩白的乳肉上不轻不重地印下一排牙印,以把尿之姿把她抱了起来,“你想要为夫便给你,只是你要记住,这事一旦开始就不会因为你的哭求而结束了!”
沾满淫水的性器突然从小骚穴里抽出,没有一点预兆的直接捅进小满瘙痒的后穴里,这里比前穴更加紧致也更加难以抽动,可是容司晟却不再温柔,粗壮的大鸡巴强硬的一捅到底,大龟头悍勇地顶开肠肉,抽插几下之后湿滑的粘液便涌了出来,让他操得轻松不少。
湿滑红肿的小嫩穴放荡地向容博远敞开,紧缩的菊眼被迫吞吐着容司晟硕大的肉棒,他却狠心让那汁水淋漓的小屄空虚寂寞的抽搐着,饥渴地想要被大鸡巴填满胀满。
小满靠在夫君胸前,两眼泪蒙蒙地呻吟着,“阿爹救命呀……啊啊啊……小屄快要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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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5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双龙同入穴,父子操小满
容博远面对佳人的邀约再也把持不住,两步跨到小满面前,低头堵住了那哀哀淫叫的小嘴。
小满热情回应着他的吻,主动张开小嘴与他缠绵,娇挺挺颤巍巍的大奶子贴在容博远胸前缠绵入骨的磨蹭着,哪怕是隔着厚重的冬衣也能清晰的感到硬挺的小奶头在他胸前蹭来蹭去,淫靡的邀请之态不言自明。
“唔……嗯……阿爹救救我……后穴要被夫君的大鸡巴操坏了……小屄还痒得人难受……啊啊……夫君轻些操呀……”
容司晟怒挺的大屌飞快地在紧致的菊穴穿行操弄,淫液淋漓的交合处泛起咕叽咕叽的水响,火热的棒身把小满操得快要升天,又强又狠的力道似是要把她的整个身子都操穿一样。
容博远放出胀硬的性器顶在小儿媳骚滑的屄口上来回蹭动,抬手抹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又隔着小满看了一眼目光深沉的儿子,“她身子娇嫩,你好歹也悠着些,不要真的把她弄伤了!”
容司晟哼一声,将手绕到小满胸前抓住一只弹跳中的大奶子用力捏弄,“怎么父亲一来连小屁眼都比之前更紧了,莫非是为夫操得你不够舒服?”
小满仰着头放声大叫,“啊啊……舒服的……最喜欢夫君的大鸡巴了……嗯啊……夫君操得好舒服……啊……奶头也舒服……”
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中越发饥渴难耐,后穴被夫君的大鸡巴狠插狠操,可是前面骚淫的小屄却在容博远的挑逗下越来越痒,淫水一股股的从穴口里溢出,把前面蹭动的大肉棒整根都涂得亮晶晶的,一片湿滑。
容博远听不得他们这样旁若无人的亲昵,一个挺身直接干进小满瘙痒的浪穴里,圆硕的大龟头把小骚穴捣得汁水四溢,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留给她,健腰一刻不停的开始耸动,三两下就把小满日得大声哭叫起来。
“啊啊……不行……小屄和屁眼都被插满了……好胀啊……阿爹……夫君……太大了……不要这么快呀……哦……我受不住……”
容博远从未试过双龙入穴,更别说是同儿子一起操干娇美淫荡的儿媳,罕见的淫景激得他两眼通红,再也维持不住一家之主的做派,爆怒坚挺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要插到小骚穴的最深处,气势汹汹地问:“到底是谁太大了,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疼你?”
“都……啊啊……都大……”
小满像是刚刚溺过水似的,眼神迷离大口大口地喘气,两根强壮粗大的性器不相上下,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抽来送往之间一下比一下操得深干得狠,好像要把她的两个小穴都干穿一样,酸痒的快意澎湃而来,不停冲击着她的脑海。
令人疯狂的快感在她体内乱窜,娇小赤裸的身体被一对高大的父子夹在中间,你来我往的用力顶操着,空悬的身体仿佛是被那两根要命的大鸡巴固定在半空,想跑都跑不掉,除了大声浪叫之外,根本没有办法宣泄几乎把她逼疯的快感。
“夫君和阿爹的鸡巴都好大……插得好深……要把小屄和屁眼都操穿了……啊啊……啊啊……好爽……我要不行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
“贪心的丫头,你倒是一个也不得罪!”
容博远看到小满的一双媚眼已经有些迷离,粗长的大肉棒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容司晟自然也不肯落后,两根大鸡巴你出我进的越操越狠,交合处已经全是浪水,两个大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打桩似的撞击着所有骚点,小满被他们干得死去活来,骚芯彻底鼓胀而起,到达极乐时更是爽得直接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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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操到哭着哀求也停不下来<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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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操到哭着哀求也停不下来
令人窒息的快感在体内肆意冲撞,被两根大鸡巴满满填充的花穴酸胀到要把小满逼疯,阴精浪水和尿液一起在极乐冲出体外,水柱喷起足有半人高,小满连哭带叫地大声求饶,可是那骇人的快感却是一点也没有消退。
被干到通红的小嫩屄吞吐着公爹的大肉棒,在容家男人的注视下喷着淫汁,饥渴的花唇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抽搐着吸裹深插在里面的雄壮性器,满溢的浪水被高潮的小屄喷上天,又下雨似的滴落下来,砸在抽搐颤抖的小嫩穴上,顺着肉缝一直流到后面酸胀的屁眼上。
“不要……啊啊……太爽了……不要再操我了……呜呜呜……会死的……”
“小嫩屄把阿爹的大鸡巴夹得这么紧,要是真的不操你了才是罪过呢!”容博远捏着那颗骚答答挺立在穴口上的小肉核,指尖捻着它来回拧动,大肉棒深入小屄一刻不停的撞击着,“这浪水喷起来就没个停,你只管说阿爹把你操得美不美,想不想要我这大鸡巴一直插在你这小骚屄里狠狠地干你?”
小满哭着浪叫,“阿爹操得太舒服……小骚屄受不了呢……啊啊……别捏小核呀……夫君救命……小屄要被阿爹操坏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容司晟阴沉着脸,大鸡巴插在小屁眼里狠狠地干了一记,隔着一层肉膜都把小满撞得骚芯发麻,触电一样的快感让她立刻瘫软下去。
然而容司晟却不肯停,热烫灼人的棒身不顾那小屁眼受不受得了,飞快操干着脆弱的肠道,“小骚屄被父亲玩坏了也是活该,刚才是谁的小屄吞着我的鸡巴还不够,非要哭着喊着的求了他来干你,现在你自己爽利了就想停下?”
“不是……我没有……啊啊……夫君饶命……”
裸露的美背紧紧贴着容司晟的胸膛,小满的耳边突然一痒,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我刚才可是说过的,这事绝不会因为你的哭求而结束,大哥和司泰还在旁边看着呢,既然已经荒唐到了这种地步,那就谁也别想独善其身,全都搅合进来才好!”
容司晟对小娇妻的连声哀求不为所动,下身依然勇猛凶悍的在那紧致的小屁眼里抽插耸动着,嫩肉包裹的甬道热烫紧滑,紧紧地吸裹着他的大鸡巴,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吮舔舐,一阵酥麻直冲脊背。
“小淫娃,一边说着要我们饶了你,小屁眼却把为夫的大鸡巴夹得这么紧,我就是想抽都抽不出来!”
“啊啊……啊啊……夫君好狠的心……屁眼不行了……要被大鸡巴干穿了……阿爹……呜呜呜……阿爹救命呀……”
容博远捏着儿媳的嫩奶头向外拉扯,“我这不是正在救你么,且让阿爹好好操一操你这小嫩屄,把我儿这小骚屄操松了,就不会这样难挨了。”
从小到大,容博远连在梦里都没有这样孟浪过,插在花穴里的大肉棒不断操干着敏感的花心,细腻的媚肉娇颤颤的被大鸡巴不断碾压研磨,浪水阴精一波接一波的从小屄里涌出来,小满绷直了赤裸的身体,眼看就要再次登顶。
“小满别怕,小屁眼也不要夹得太紧,我和父亲又怎么舍得真的伤了你?”容司晟狂猛的摆腰顶胯,大肉棒一下接一下又狠又深的操弄着淫荡的骚穴。
父子二人交替着把两个敏感的花穴干得噗嗤噗嗤淫水乱喷,生生把小满干得死去活来,被大鸡巴捣干的穴肉越来越麻,越来越痒,终是压不住那强烈的快感,又一次大股大股的喷出淫汁。
绞紧的浪肉令容博远与容司晟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热烫的精水开闸一般涌入抽搐的浪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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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6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家里的男人轮番狠操,肚子要被浓精胀破了(一更)
不论小满如何哭叫挣扎,两个小骚穴都被射得满满当当,父子二人抽身而退,小满都没来得及好好地喘上一口气,就被容司旸抱起来操了小屄,“啊啊……不要……大哥好坏……让我缓一缓呀……”
“你都喷过好几次了,我可是还一直忍着呢!”容司旸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大鸡巴一插进去就操得生猛异常,大龟头对准了着肿胀的骚芯用力撞击,小嫩穴里的浪水就没停过,一股一股的向外喷射着,“浪水怎么这么多,连父亲刚射进去的精水都喷出来了,小屁眼是不是也夹不住了?”
他抱起小满走向坐立不安的容司泰,两手扒开白皙的臀瓣让弟弟仔细地看,容司泰一抬眼就看到那粉嫩嫩的小菊穴已经有些夹不紧了,一缕浓白的精水顺着穴口缓缓的向外流。
“姐姐的小屁眼真的流精了,是不是二哥操得太久,这里都有些闭不上了!”
“不……啊啊……司泰不许说了……哦……羞死人了……”小满羞愤欲死,把脸埋在容司旸颈窝里怎么也不肯抬头,身子被容司旸抱着向上一颠,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一丝邪气,“司泰不要干看着,快把她的小屁眼堵上些,也省得她骚得难受!”
容司泰眼前一亮,兴冲冲的脱了裤子,粉嫩粗长的玉杵立刻弹出,圆圆的大龟头啪的一声打在她光裸的小屁股上,把臀瓣打得微微直颤。
火热的龟头抵上后穴时小满才回过神来,两穴同入的要命滋味实在是让她受不住,吓得赶紧求饶,“司泰不要……那里不行……啊!”
话没说完那巨大的龟头就已经顶入了饱受蹂躏的菊眼里,小满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竟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嫩生生的菊穴缩得太紧,又极为敏感,大鸡巴只是插进去她就泄了一波阴精,容司泰见她又喷了水更是不再顾忌,挺着粗长的鸡巴大开大合的一味猛干,紧窄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每次深入都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收缩。
小屁眼已经是酸爽无比,前面骚淫的小屄也被淫水浸得湿透,容司旸肆无忌惮的狠操猛干,因为有了玄女膏的润泽也不担心那淫荡的小骚穴会被他操坏。
趁着小满欲火滔天的时候就该把她操到晕头转向,否则又怎么对得起他费力寻来的玄女膏?
可怜的小满被他们夹在正中干得浪叫不止,已经被大鸡巴操到红肿坟起的小骚穴里含着容司旸粗硕的大鸡巴,穴口被雄壮的棒身撑开到了极致,每次抽动时都会有浓浓的阳精和着淫水一起被干得喷出来。
容司泰兴致高昂的操弄着她的小屁眼,粉嫩嫩的大鸡巴看着可爱,操起穴来却是极为悍勇,小小的菊门在棒身的剐蹭下不断吐着浪水,两根大鸡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所有深藏的骚点,让她爽到无以复加。
小满记不得容司旸和容司泰到底操了多久,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时,她被烫得大声哭叫,可怜巴巴的哀求他们不再射进来,他们的浓精真的太烫了,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精水烫死了。
最后还最容司泰天真疼人,率先把不曾消软的大鸡巴从她的小屁眼里抽了出来,又抱着她好一通哄,容司旸射过之后还不肯出来,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用力往下压,手掌和龟头内外夹攻,把小满弄得又喷了一场,最后还是夫君与阿爹一起把她抢了回来,嫩生生的小屄才没有再被他蹂躏的直抽抽。
本以为荒唐一场过后就能好好休息了,可惜小满忘了今天是大年夜,眼看着那些丰盛的宴席摆上桌,一把怪模怪样椅子被抬上来放到她身边,花厅里不留一个下人伺候,小满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今夜漫长的很啊,也不知道她的小嫩穴能不能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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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是晚上八点啊,宝宝们记得看哟,每次珍珠破百都好开心,谢谢大家!
传说中的淫具:登仙桌(1500珠加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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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淫具:登仙桌(1500珠加更)
摆在小满身边的椅子乍看起来与平常的椅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但是椅子上好几处都垂着皮带,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将人锁住的,小满看了一眼那东西就止不住的全身发抖,似乎可以透过那一寸多宽的皮带看出自己将要经受的一切。
他们难道是想要把她绑在椅子上用力的操她?
怎么那么会欺负人呢?
现在她的两个小穴里面全是他们射进去的浓精,热热的涨涨的,容司旸那个坏人却不许她把精水排出来,非要让她夹紧两穴把他们的阳精都留在肚子里,如果浪费一点就要受罚,可是她的小肚子和肠道都被他们灌满了,容家男人的阳精多又浓,她根本无法再次承受太过强烈的射入,总觉得肚子都要被涨坏了。
她一步三摇地走到容博远身边撒娇,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让一双摇颤的大奶子贴在容博远胸膛上,肿胀胀的小奶头蹭着他的胸口,委委屈屈地说:“阿爹救命呀……肚子里都被精水灌满了……再也盛不下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窗外逐渐响起的爆竹声将屋内衬托得格外寂静,容司旸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容司晟也只是望着她不肯开口,就在小满觉得有些不妙的时候,容博远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也好,就让你先缓一缓,顺便也把小屄和屁眼里的精水弄干净!”
小满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可是肚子里满涨的精水让她无法思考,颤巍巍的被容博远按到那把椅子上坐了,还没坐稳就觉得手腕上一凉,容司旸与容司晟分别将她的两手绑在了扶手上,虽说绑得不紧,不至于勒坏她细白的腕子,却也令她完全挣脱不开。
紧接着她的脖子也被皮带缚住,整个光裸的脊背被迫贴在了椅背上,垂下的脚腕也被分别绑在了椅子腿上。
心跳骤然加快,她的小穴里还带着浓精就被赤条条的绑在了椅子上,完全动弹不得,连跑都跑不了。
他们这是早就准备好了要往死里操她呀!
小骚穴和屁眼因为即将到来淫乱场面骚动不安,收缩中快要夹不住大量的浓精,蠕动中的媚肉一阵阵发痒。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阿爹,夫君,怎么连你们也一起欺负我?”
容司旸曲指在那肿胀的小奶头上力用一弹,“你这狡猾的小东西只管向父亲和司晟求救,可惜这一次却失了算,这登仙桌本来就是别人送与父亲的,赶在大年夜里拿出来给你好好享受一番也是父亲的主意,司晟也同意了,你是跑不了的!”
“登仙桌?”小满吓得瞳孔一缩,脸色都苍白了几分,视线在身下的椅子和对面的大桌上来回扫视。
她在贻思楼时也听老鸨子提起过这登仙桌,据说最初乃是一位权贵为了娇淫的妻子特意命人做出来的,其中包含许多精巧的机括,任你是多么冰清玉洁的女子都会被弄得高潮迭起,连淫水都能泄干了,爽到仿佛登仙一般。
后来别人得了消息竞相效仿,许多高门大院里面都会定做一套这样的桌椅助兴,只不过贻思楼那样的地方却是不配有的。
容司晟见小满有些发抖,大手轻抚着她的头顶安慰道:“别怕,我们总归不会伤了你,这东西若是能让你舒服一场,倒也还算有点用处。”
小满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她相信容司晟不会伤她,只是这登仙桌的名头太响,她又被他们轮着操了个遍,生怕自己撑不下来,会被活活操晕过去。
容司泰也凑到她身边,一双黑亮亮的眸子里映满了她的身影,少年心心念念地望着她,由衷地赞叹道:“姐姐这个样子真美!”
“好了,你不是说肚子快要受不住了吗,那就好好地清洗一下吧!”容博远在椅背后方按了一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小满就觉得下身突然一凉,一根粗大的玉势缓缓地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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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7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那玉势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圆硕的大龟头与棒身上虬结的青筋都雕刻得栩栩如生,马眼处竟然真的留了一个小孔,就那么耀武扬威的对着她,似乎随时都能把她的小嫩穴操肿操烂。
小满吓得不停挣扎,可是身子已经被牢牢绑住,用了再大的力气也是纹丝不动。
她娇声叫道:“啊,这个不行,太大了!”
“怕什么,你这小骚屄用了玄女膏还有我们的精水在里头,怎么也伤不到你的!”容司旸扶着那根粗大的玉势对准了紧缩的小嫩穴,看着它在机括的顶送下缓缓插入其中,“而且你这丫头越来越坏了,这东西再大还能大过我们的大鸡巴,也值得你叫得这么可怜?”
肿胀淫痒的小骚穴被坚硬的大龟头缓缓撑开,大量热精立刻倒灌在棒身上,缓解了磨人的胀痛,湿湿滑滑的触感带来极大的舒爽,小满颤抖着呻吟出声,“啊啊……进来了……这坏东西插到我的小屄里来了……好麻好胀啊……”
玉势缓缓的向上顶,一直插到小骚穴的最深处才停了下来,肚子里全是精水的把小满撑得直哆嗦,可是那些浓稠的阳精却被假鸡巴死死地堵在子宫里,怎么也流不出去。
酸胀的感觉快要把小满逼疯了,她哭着哀求,“不行了……小屄要被撑坏了……让它动起来……快一点……啊啊……阿爹求你了……快让它操我……”
也不知容博远是按到了哪里,深深埋入小满体内的玉势突然抽了出去,然后又再一次凶狠地顶了进来。
它每一次顶入都会比上一次更快,几缕浓精和着春水在抽插间喷渐而出,只不过她肚子里的浓精太多,一时半会的也流不干净。
硕大的玉龟头剐蹭着肉壁来回抽动,把小骚穴干得痉挛收缩,流出更多淫水。
小满在颤抖着大声哭叫,求他们把这根要命的大东西弄出去,男人们当然不同意,容司旸更是捏着红胀的小奶头,一脸坏笑地说:“都怪我们小满的嫩屄太骚太紧,连假鸡巴都能操得这么起劲,可见我们操你时有多不容易!”
小满对容司旸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毫无想法,强烈的快感让她在椅子上哭叫起来,不停抽插的假鸡巴在花穴中一下狠过一下的胡乱捣弄,娇嫩的花心被它捣成了一滩春水,媚肉一阵阵的抽搐收缩,肿胀的宫口屡屡被它恶狠狠地撞开,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水流突然喷发,急速射入满是浓精的子宫。
“啊啊……啊啊……它喷水了……不行……太胀了……救命……啊啊……肚子要被撑破了……呜呜呜……夫君……阿爹……我要死了……”
小满被喷渐的水流射得不断尖叫,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脚腕都被绑着而不能如愿,被玉势蹂躏猛插的小骚屄也缩得紧紧的,大量淫液在她的肚子里来回流动,几乎要被撑裂的酸胀感把她逼得泪水飞渐。
越来越多的水流灌进子宫,浓精被稀释以后开始向外喷发,小满仰着头浪叫不止,小小的嫩穴被干得高潮不断,花穴里一股股的向外喷射淫汁,她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快感,身体又被牢牢束缚住连逃都逃不掉,只能他们的注视中被假鸡巴干到又哭又叫。
沾满淫水的玉势不停往小屄深处捅进去,她爽到快要不能呼吸,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慢一点……啊啊……太深了……我受不了……啊……”
挺立饱满的大奶子淫荡的上下晃动,容博远握住乳肉揉捏挤压,指甲刮弄嫣红的乳尖引来小满更加尖利的淫叫,“你不是说肚子里的精水太多吗,只要冲洗干净就放了你!”
玉势不停喷射把两个小穴里的浓精都冲干净<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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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不停喷射把两个小穴里的浓精都冲干净
坚硬硕大的白玉性器在机括的推动下飞快抽插着敏感的小嫩穴,棒身粗大时常会磨蹭到挺立的小核,粉嫩嫩的肉珠儿被摩擦蹂躏得充血红肿,嫩滑的穴肉紧紧吸裹着玉势,连其上雕琢精良的脉络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两颗小奶头被容博远和容司旸分别捏在手中拉扯把玩,酸酸刺刺的舒爽顺着乳肉直接钻到小满心里,在小屄里喷水狠操的玉势每一次都会深深的捣到最深处,大龟头顶在宫口深处旋转碾压,生生在极乐中逼出小满的眼泪。
凹凸有致的诱人娇躯被皮带牢牢地绑在椅子上蠕动抽搐,无助的承受着一波又波的温水射入小穴,被冲出的淫汁淅淅沥沥得向外喷渐,小满的两腿之间都泛着水光,水嫩花唇随着肉棒的进出小嘴似的蠕动着。
“好深……啊……不要再射了……肚子快要胀死了……啊啊……真的受不住了……”
玄女膏的药力还没有消退,玉势每次喷出水流射在娇嫩的内壁上都会激起滔天的快感,浅窄紧致的花穴被迫绞紧收缩,美妙到极致的感觉令小满的吟叫声渐渐失控。
容家男人们看着那根水润净白的玉势在嫣红的小嫩穴里快速抽出,又狠狠的再捅进去,坚硬狰狞的玉棒在花穴里大逞淫威,小满淫靡婉转的呻吟声又在其中添了一把火,让他们恨不得马上把这哭叫喷水的小美人按在身下狠狠操死,也省得她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小满实在受不了这样接连不停的高潮,泪眼朦胧的向着身边之人求饶,“大哥饶了我吧……别再欺负我了……小屄要被灌满了……啊啊……救救我……肚子好胀啊……”
“没良心的丫头,终于想起我来了?”容司旸堵住红唇用力一吻,拉扯着小奶头把一只肥嫩的美乳整个拉长,看着小屄里喷出的浪水渐渐清澈,貌似体贴的地说:“看来小骚屄也洗得差不多了,的确该进行下一步了!”
小满看不到他是怎么弄的,只感到身后的椅背又被按了一下,有什么东西立刻从下面伸出来,直接顶到了她紧缩的后穴上。
一双美目瞬间圆睁,小满吓得大叫,“啊……这是什么……不行……不要插那里……啊啊……进来了……插到屁眼里来了……”
又是一根玉势从下方直接顶入菊门,这根比前穴里的那根稍细一些,对付紧缩的小屁眼倒也足够了。
仿佛全身都被挤满胀的感觉令小满急促喘息,脸色嫣红,高耸的胸脯起伏摇颤,在它们一下深过一下的操弄里几乎无法呼吸。
花穴里鼓胀的骚芯被大龟头戳得欲仙欲死,抽搐的媚肉把棒身紧紧夹在其中,后面那根新插入的假鸡巴飞快抽动,甚至不会配合另一根操穴的频率自顾自的顶干抽插,圆硕的顶端慢旋研磨着娇嫩的肠道,而它竟然也能喷出热水来。
“不要……太多了……不要再射了……”小满摇头抽泣,一边说着不要却又抵不过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自己摆动腰肢。
骚淫的媚肉顶在玉势上被干得越来越爽,后穴里的浓精也被逐渐稀释流出体外。
“不过是被两根假鸡巴操了穴,你就骚成这样,怪不得我们全家都被你勾了魂!”容司旸握住一只美乳用力的捏揉,黑沉沉的眸子里满是凶猛的欲望,其他几人看着小满脸泛潮红,娇淫浪叫,一个个都觉得欲火难平,凑到她身边爱抚她那凝脂似的肌肤。
两个小穴不断高潮,大量汁水在抽插间喷出体外,直到连后穴的淫汁都不再浊白,他们才把哭得直抽抽的小满解救出来。
此时小满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酸软的靠在容司旸身上,气呼呼的在他肩上咬下一排牙印,“大坏蛋,就知道变着法子的欺负我!”
容司旸低声一笑,在她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小没良心的,我要是真的坏就该把你的来历说出来,还能让你这样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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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是肉啊,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宝宝们不来投个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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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8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心焦
容司旸的话声音极低,除了他们彼此谁也听不到,小满却是被他吓得悚然一惊,被高潮冲得昏昏沉沉的脑子顷刻间恢复清明,她抬头望着容司旸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声如蚊呐地说:“大哥说笑了,我能有什么来历。”
“你说是就是吧。”容司旸冲她挑眉一笑,并没有要在此时此刻说清楚的意思,但是那句话却像一根针死死的插在小满心间,自然也没注意到容司晟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眼神。
她满脑子都在想:如果容司旸真的知道了该怎么办?好容易才遇到疼她爱她的家人,她又怎么可能不贪恋?不到万不得已,她宁愿一辈子都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配得上他们,才能一直陪在他们身边。
容博远的确疼她爱她,可他身为户部左侍郎,掌管的乃是全国的钱粮,平时来往皆是可以决定百姓生死的大人物,像他这样的人可以被她引诱与她欢好,却不能接受一个从窑子里长大,顶替尚书千金的妓子成为他们容家的媳妇。
容司晟是她正经拜过天地的夫君,平日里对她也是宠爱有加,可是这份宠爱里肯定也少不了更加显赫的赵府,如果知道了她不过是个被婊子养大的孤女,对他往后入仕为官毫无助力,别说会不会依然对她好,是否愿意把她留在身边都是两说。
为了前途舍弃原配的男人有的是,他们的原配至少还是清白的人家的闺女,而她连这一点都达不到。
容司旸到底是藏着什么样的心思才来对她说这话?他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意来诈她?如果他只是虚张声势她却自己傻呆呆地认了,那岂不是要后悔死了?
小满下定决心无论容司旸以后怎么说都不会承认,一抬眼正好撞上容司泰担忧的目光。
“姐姐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小满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她的确是累了,可是跟这酸软的身子比起来,更累的还是她的心!
容家男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品貌,小满会被他们吸引,又被他们宠得交出真心,可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不安还是让她无法全然的信任他们。
说到底也只有天真善。良的司泰能让她放心接受,只可惜司泰不能当家做主,如果父兄要把她赶出家门或者是恼羞成怒要了她的小命,司泰就算万般不愿也拦不住他们。
正在小满惊疑不定的时候,容博远突然把她从容司旸怀里拉出来,抱着她到桌边坐了,一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既然累了就好好歇一歇,先吃些东西养养肠胃,别把身子累坏了!”
本来还是急不可待的几个男人见到小满这副娇软无力的样子也就不忍心再去折腾她,容博远更是心疼她一个人就要承受全家四个男人的欲火,提箸夹了小满爱吃的东西送到她嘴边,看着她张开小嘴把东西吞下去。
自从父母死后直到进入容家之前,小满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用心呵护过,一想到他们对她的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一场云烟,连个声响都没有就彻底散了,小满这心口就一抽一抽的疼,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怎么哭了,是这菜不顺口还是真的哪里不舒服?”容博远被她哭得心疼,想要拉起小满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小满却是死死的抱着他怎么也不肯抬头,小脸埋在他胸前连声音都显得闷闷的,“真的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这时容司晟突然问道:“大哥刚才对她说了什么?”
小满全身紧绷,活像只受了惊吓的猫儿扎在容博远怀里一动不动,父亲和两个弟弟都直勾勾地瞪着他,容司旸干笑两声,“呵呵,就是逗了逗她,也没说什么大不了的!”
“你到底说了什么?”
容司旸装出一脸腼腆来,“就是说了句今天肯定不叫她休息,保不齐要把她的小嫩屄都干松了,以后两个嫩穴都合不起来。”
“明知道她胆子小你还非要吓唬她?”容博远一边哄着小满一边训斥道:“滚出去,什么时候她不怕了,你再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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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因为成长环境的原因极度没有安全感,不过这一切都会被容家男人们感化的,只不过要有个过程。
而且她不知道容司晟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所以女主观点不代表男主立场。
小满:夫君知道我的身份就不会再宠爱我了!
容司晟: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别啊,外面天寒地冻的,要是真把我冻坏了小满还要心疼,何苦让她不痛快?”容司旸态度极好,向着小满一揖到地,“都是大哥不好,不该这样不分轻重,还请小满原谅则个!”
小满搞不清楚容司旸到底知道多少,也不想在这事上过多纠缠,而且容司旸这样做小伏低的样子实在少见,加上那一副风流倜傥的样貌,着实让人对他气不起来。
“大哥不来欺负我,我就知足了,哪里还敢怪你?”小满偎在容博远怀里娇声说:“我也不是那样不依不饶的人!”
容司旸立刻笑道:“我们小满就是招人疼,大哥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就是把我活活累死,也必须要把你伺候舒服了!”
小满白了他一眼,这话说得好不要脸,好像她一天到晚的都没点正经事做,就想着被男人操得下不来床一样!
容博远见小满不计较也就不再多说,仍是把她抱在腿上挑了她喜欢的东西喂她一口口地吃下去,吃得差不多了又被容司晟拉过去嘴对嘴地喂她喝了些香甜的果酒,待她一张小脸喝得红扑扑的,几个男人也都用了饭,谈笑间命婆子们撤掉残羹冷炙,把那登仙桌收拾干净。
小满虽是喝得脸颊飞红却没有醉意,毕竟贻思楼那地方少不了陪人喝酒,她就算是不曾真的上场,酒量也早就被老鸨子练出来了,想要灌醉她实在不容易。
此时两穴中的浓精已经被冲洗干净,容家男人们看着她的眼神再度热切起来,小满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只是一想到他们个个龙精虎猛的本事,怎么也张不开嘴主动求欢,本以为容司旸会是第一个忍不住的,没想到这次首先出声的竟是容博远。
他将小满抱起来,让她坐在登仙桌上,两手缓缓摩挲着她细腻嫩滑的肌肤,问她愿不愿意试试这别人送来的新鲜玩意,小满只是听说过登仙桌的名头,从来没有见过实物,被他一问就觉得小穴一紧,暗暗猜测这东西到底能有什么好玩的。
她还没说要不要就被容司旸按着躺倒在桌上,蜷起的双腿向左右敞开,也不知他他从哪鼓捣一下就弄出两条皮带,将她纤细的脚踝绑在桌沿,同时容司晟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喀嗒一声将其锁在她的头顶,小满一惊,高耸的大奶子在胸前媚太横生的颤了颤,她怯生生地问:“这是要干什么?”
容博远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怎么了,不想我们疼你吗?”
“倒也不是不想,只是要怎么,啊!”
话还没说完,她身下的桌面竟然转动起来,容家四个男人按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站在桌旁,四根粗长壮硕的大肉棒狰狞挺立,趁她转到自己面前时向前一顶,说:“舔!”
小满乖乖的伸出舌尖舔弄龟头,然而桌子转动不停,刚舔了一下就与那嫩滑的大龟头再次分离,好在不久之后又有一根大鸡巴到了眼前,这次不用男人发话,她便主动舔舐那凝着露珠的马眼。
与此同时别人也不肯闲着,她能舔到大肉棒的时候,必有一个人正对着她的花穴,那人就会趁机玩弄她的小骚核,还不曾完全消肿的小骚核很快就被他们弄得再次肿胀充血。
登仙桌缓缓转动,小满不停的舔着一根根送到嘴边的大鸡巴,敏感的花穴与肉核被他们轮番交替地玩弄着,有时他们会两手齐上,一边捏揉小骚核一边插弄抠挖她的小穴,情欲在这新奇的感觉中疯涨,小满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呻吟。
“唔嗯……好舒服……啊啊……玩我小骚核……啊!”
小巧的肉珠被人用力一捏,小满马上就颤抖着泄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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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这章更新时间设置错误,我才发现它一直没发,真是对不起,我越来越傻了!
转到谁的面前就被谁干翻小骚穴
刚刚登上极乐的花穴还在快感中紧紧收缩,登仙桌依旧缓缓转动,将小满那淫湿抽搐的穴口正对上容司晟挺立的长枪,他已经忍不住了,一步上前直接挺着热烫粗壮的大鸡巴插进嫩滑的小屄里。
小满还晕陶陶地仿佛置身云端,突然被一根雄壮的大鸡巴一插尽底,抽搐中的小穴被大龟头残忍地捅开,明明感到它已经挤过骚芯进入到最深处,可是那硕大的菇头还是不肯停下,依然以不可抗拒的力道继续向前挺进。
强烈的刺激令小满一口气喘不上来,哆嗦了一瞬才深吸一口气叫出声来,“夫君……啊啊……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干到子宫里面了……”
容司晟有些诧异,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却能一下子认清插在小屄里面的正是他的大鸡巴。
“你怎么知道是我在操你?”他哑着嗓子问。
“夫君……啊啊……大鸡巴干得好深……我总能认出夫君的……”
圆硕的大龟头把小穴里的每个皱褶都生生顶开,愤起的青筋剐蹭着娇嫩敏感的穴肉,马眼顶在子宫壁上缠绵碾压,强势中又带着一份难以言明的温柔,会这样操她的必然就是夫君无疑。
容司晟心里就像燃了一团火,劲腰飞快耸动,长枪不停地捅进花穴之中,似乎是要将他的小妻子活活操死在这里,小满在他狂放的的操干中放声尖叫,肚子上时时浮现出肉棒鲜明的形状,短短几十抽过去就哭着泄了出来。
“夫君好厉害……啊啊……大鸡巴要把小骚穴操烂了……”
登仙桌在容司旸的操控下继续向前转动,他看着小满那流精的小骚穴停在自己面前,毫不留情的将大鸡巴一干到底。
仍然有些抽搐的小穴比平时更加紧致,他两眼微眯享受着小嫩逼的吸吮包裹,欣赏着淫湿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费力吞吐着他的大鸡巴。
长指捏着小骚核用力一拧,“小骚屄放松些,把我的大鸡巴都勒得有些疼了。”
“啊……不要欺负小核呀……大哥最坏了……哦……”
容司旸满脸坏笑,硬胀的大鸡巴在她的尖叫声里一捅到底,抽出时只剩一个磨人的大龟头卡在穴口,看着花唇都被他撑得近乎透明,再挺着大肉棒恶狠狠的尽根捣进去,直把那骚淫的小穴捣得浪水直冒,一对大奶子摇摇颤颤的,看得人心头火起。
站在容司旸对面的是年纪最小的容司泰,少年见到这全家同淫的大场面,胯下那根与年龄不符的大鸡巴就已经硬到发疼。
他一手扶着棒身将大龟头凑到小满嘴边,涨红了一张俊脸,难耐地央求着,“姐姐挨操的样子好美呀,我的鸡巴又硬了,姐姐给我舔舔好不好,用你的小嘴给我舔鸡巴好不好?”
汹涌澎湃的快感在大鸡巴一下接一下的捣干中越发强烈,小满已是意乱情迷,而且面前那根粉嫩嫩的玉杵本来就极为招人喜欢,她想也不想的张开红唇,舌尖勾舔着鲜嫩的龟头,在容司泰顶腰时,直接将少年的性器含入口中。
“真是个小骚货,一吃到大鸡巴就浪得人难受,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容司旸两手握住臀瓣将它们分得更开,让含着大鸡巴的小嫩穴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然后运足了力气一操到底。
小满在这样生猛的操干下香汗淋漓,小嫩穴里的每一块媚肉都在抽搐,她能清晰地感到炽热的大鸡巴硬生生捣进小穴深处,把她干得涕泪横流,偏偏嘴里还含着小叔的大鸡巴连叫都叫不出,只能呜呜咽咽的哼哼着,被迫承受那越发凌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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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家里男人太生猛,淫水都要喷干了
“小骚屄把我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大哥把你操得很舒服?”容司旸狠狠的向前干一撞,大龟头直接突破宫口干进骚淫易感的子宫。
小满呜咽着不停摇头,生狠强操的快感令她承受不住,放开容司泰的大肉棒大叫发泄,“啊啊……舒服……太舒服了……轻些操呀……我要不行了……”
容司旸邪笑着继续挺腰操干紧缩的小嫩屄,诱导她说出更骚浪的淫话,“喜欢大哥的鸡巴吗,想不想一直被我操?”
“想……啊啊……大哥的鸡巴好厉害……把小屄操得好爽……”
“我的大鸡巴是不是操起来最爽的?”
小满已经被那狂乱的快感冲晕了头,想也不想地回道:“是……大哥的大鸡巴干起来最爽了……啊啊……啊啊……不要停……用力操我……干烂我的小骚屄……”
容司旸剑眉一挑,对着容司晟得意一笑,看到二弟阴沉沉的脸色,操干的速度果然变得更快。
窄小的花穴被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捣弄,小屄里的淫水被大鸡巴堵着流不出去只能向里倒灌,硕大的龟头越顶越深,在那平平的小肚子上顶出大鸡巴狰狞的形状。
小满的肚子被淫水撑得渐渐鼓起,活像是被他操到怀孕一样,只有在大鸡巴抽出时才会有淫水喷渐而出,晶莹的水珠顺着花唇流到桌面上,小满两眼一翻,哆嗦着到了高潮,“啊……来了……好爽……小屄要活活爽死了……”
她刚一高潮登仙桌便继续向前转动,容司旸只顾着逞口舌之快,现在看到父亲与弟弟们都不管他射了没有,就眼巴巴地瞧着小满那不断抽搐的小嫩屄被迫与他的大鸡巴分开,继而对准了容博远怒挺肉枪。
容博远二话不说,就着不断喷薄而出的阴精挺胯操入,大鸡巴一刻不停的在高潮不断的小穴里操干,坚硬热烫的大龟头死死的撞击骚芯,将那块突出的软肉撞得又酸又麻,任她怎么哭求也不肯放过她。
“阿爹饶命……啊啊……骚劲还没过去呢……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她一边尖叫求饶,小骚穴里还在不停的喷着阴精。
容博远冷哼一声,操干间捏住挺立的小骚核捻动拉扯,“哪里用得着说这些,我操得又不爽,怎么就值得你说饶命了?”
铁杵一样的大鸡巴尽根一捅到底,小满哆嗦着被公爹生生操出了眼泪,摇头不停的浪叫着,被牢牢绑在桌面上的赤裸玉体无法挣脱,快乐而又痛苦的承受着容博远的狂插猛干,淫水还在一股股的向外喷射。
“啊……阿爹好强……”那根大鸡巴每一次都能操到骚芯,小满爽到如同升天,如痴如醉地呻吟大叫,“阿爹操得最舒服……小屄还要……”
“难道只要把大鸡巴干进去,不管谁操你都是最舒服的?”容司晟站在渺渺头顶,用耸立怒胀的大鸡巴拍打她的脸颊,“张嘴,把你自己的浪水舔干净!”
小满立刻含住长枪费力吞吐,“呜呜……夫君的大鸡巴最好吃了……嗯……夫君操我的嘴呀……小满全身都想被你操呢……”
“小骚货,变着法子的勾引男人!”
容博远看得怒气冲冲,一巴掌打在软嫩嫩的臀瓣上,大肉棒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恨不得连那硕大的肉囊都塞到儿媳的小嫩屄里去。
容司晟那大龟头紧紧抵着小满的喉咙,研磨她口中的软肉,把小美人干得闷哼着喷出大量汁水。
父子两个一前一后的狠操不停,小满呜呜咽咽的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淫水都要喷干了,插在体内的两根大鸡巴同时剧烈勃动起来,灼热的浓精飞射而出,把小满烫得颤抖不止。
淫乱新年
或许是这一次开个好头,自此之后的每一个大年夜小满几乎都要被容家的男人们操到晕头转向,身上布满他们热烫灼人的精水,白皙的肌肤被浊白的浓精沾染覆盖,显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之美。
容博远把滚烫的阳精灌满她的肚子之后,登仙桌继续开始转动,只是这一次却不再为谁停留,男人们只能趁着她转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快速的把大鸡巴干进她红肿的小嫩屄里操上两下,然后就看着她被别人的大鸡巴入了个狠的。
小满无法动弹,纵使花穴已经被他们操得又红又肿,哑着嗓子不停求饶,欲火上头的男人们也不肯轻易放了她,非要她哭叫着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水,才肯将她放开。
然而就算是从登仙桌上被解救下来,这漫长的夜晚也还没有过去,他们又找到了别的玩法。
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她旁边,一个扶着她的腰把她的小嫩屄操得淫水乱喷,一个按住她的头,将粗长雄壮的大鸡巴插进她嘴里,他们配合得极为默契,你顶我抽操得小满不停高潮,爽到几乎无法呼吸。
高潮之中她两腿酸软,弯着腰又站不稳,另外两个男人就会站在她的左右,让她用小手扶着他们的大鸡巴来回套弄,等他们都射过之后再换了位置继续操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满怎么也想不起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她睁开眼睛四下打量,发现此时的情况依然极为香艳。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厚厚的窗纸朦胧地洒进屋内,她躺在容司晟与容博远之间,肿胀的小骚屄里插着夫君的大鸡巴,后穴又被公爹的大肉棒插得酸酸痒痒。
容司旸躺在床边离她较远,容司泰则是躺蜷着身体睡在床脚,睡梦中还抓着她的一只脚,脚掌下逐渐变硬的触感明确显示着他又硬起来了。
小满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想要偷偷下床,哪知刚一爬起来就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又浓又白的精水已经稀释不少,只是流下来的量太多,令她无法控制。
最先醒来的是容司泰,他揉着眼睛着问她要去干吗,别人也被他吵醒,结果就是小满连床都没下就被他们强行按倒,又挨个操了一回。
整个新年里小满就没有穿过里衣,容家男人们全都在家,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兴致来了就会撩起她的裙子按着她操上一场,她的小屄时时刻刻都是湿的,奶尖在这半个月里生生被他们嘬弄得大了一圈,连小骚核都比之前更胀更挺。
上元节过后,容博远与容司旸就要去忙公务,早出晚归的也让小满省了不少力气。
容司晟为了准备科考入仕,每日埋头苦读,小满身边只有容司泰时常跟着,她的担子着实轻了不少,况且偌大的容府还要她指掌打理,倒也不像新年时那样纵情享乐了。
只是她心里还有一件事,容司旸当初的那句话屡屡令她极为不安,想要问他却又不敢开口,旁敲侧击又对他不管用,那人又狡猾的很,好像打定主意只要她不直接问出来,他就一个字也不肯告诉她。
青楼出身,李代桃僵,小满宁肯将这些往事带进棺材里也不愿让容家人知道内情,她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就这样忍了几个月,想不到四月初的时候,容司旸却先来找她了。
这一日小满正听着婆子们报备府上的各项开销,容司旸大步走进房里,挥手屏退了下人,将一张粉红色的桃花请柬递到她面前,小满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有人邀请他去赴桃花宴。
她笑了一声把请柬扔回桌上,“大哥给我看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带我一起去吗?”
容司旸挑唇一笑,“有何不可?这桃花宴与众不同,想不想去玩玩?”
“家里怎么荒唐倒也算了,哪有你这样直接带着弟妹出去赴宴的?”小满不以为然。
“蒙上脸就是了,而且这次要去的地方可是贻思楼啊!’容司旸笑得意味深长,“真的不跟我去?”
再入贻思楼
转过天来艳阳高起时,小满被容司旸揽着腰去赴那桃花宴。
走到容府大门前就见到几个下人正在清洗门前的石阶,小满零星听到“老爷”、“动怒”之类的字眼,好奇的看向容司旸。
容司旸感觉到她的视线却未回头,只是将下人叫来问话。
那人上前几步满脸赔笑地答道:“回大公子,今儿个一早有个瘸腿的疯婆子上门胡闹,正巧被老爷碰上,那婆子满嘴喷粪说得难听,老爷动了怒气,叫人把她打出去了。”
“不长眼的东西,没见这里还有女眷么,你说的就好听了,还不赶紧干你的活去!”容司旸抬脚将那下人踹去一边,笑嘻嘻的也不在意,圈住小满的细腰把她抱上马车。
小满坐在车上极为不安,昨天容司旸说完桃花宴在贻思楼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辗转反侧地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跟着容司旸去看一看。
他能说出贻思楼这地方,她就不敢再自欺欺人,容司旸必定是已经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把她带上,但是要她坐以待毙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正所谓兵来将挡,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哪怕明知容家人不会认下她这青楼出身的媳妇,她也要去挣一挣。
除非是他们亲口说了不再要她,否则休想她因为那点忐忑就主动离了容家!
“想什么呢,小脸绷得这么紧,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出来?”容司旸仿佛没有看到小满决然的眼神,指尖勾开她脸上的面纱,低头吻住那红艳艳的小嘴,长舌侵入口中迫使她与自己缠绵,许久之后才懒洋洋地放开她,“难得带你出来玩,今天又只有我们两个,可不许再板着脸了!”
小满朝他浅浅一笑,看得容司旸叹息一声。他也知道她心里乱得很,只是她心思藏得太深,若不如此,总觉得无法与她交心。
不久之后马车驶入贻思楼的后院,容司旸下车前仔细给她把面纱带好,趁机在她高耸的乳儿上捏了一把,“小心些不许把脸露出来,要是勾引了什么野男人,我可是要生气的!”
小满哪有心思与他调笑,再次踏入贻思楼简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离开的日子也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她曾以为容府会是她后半生的归处,再想起贻思楼时也没了那么大的怨气,然而现在也不知道还能在容府呆多久,贻思楼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老鸨子阴险的嘴脸,和姑娘们的冷嘲热讽。
小满愣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一条有力的臂膀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强势的将她揽进怀里,容司旸低沉的声音里没了笑意,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怕什么,有我在呢!”
他揽着她向前走去,迎上来的老鸨子已经换了人,一见容司旸自己带着人进了青楼还有些不愿意,可是一看到那印着桃花的请柬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点头哈腰的把他们带上二楼。
此时二楼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男人们个个都是非富既贵的面相,身边都有女子作陪,只不过有人直接叫了贻思楼的姑娘,有人身边的女子却是像小满一样带了面纱。
四下打量一场,小满大概明白了这是一场权贵间的聚会,前来陪酒的姑娘少不得要被他们上下其手,以前也曾听说过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喜欢饮酒作乐,只是她从未接客,自然也没亲眼见识过。
容司旸带着小满特意寻了一张靠后的桌子坐下,转身向旁边一名清俊文雅的男子笑道:“修远来得好早啊。”
赵修远也笑了笑,深深地望了小满一眼,直言问道:“容兄今日带得是谁?”
小满看到赵修远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偏偏又被容司旸毫不掩饰地抱到腿上,用那懒洋洋的声音慢悠悠地反问:“难道你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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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0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你不嫌弃我吗?
小满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赵修远,她这赵家小姐的身份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现在又碰上赵家的大公子,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大哥,而且容司旸话里有话,一看就是已经知道内情了。
她坐在容司旸怀里,两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容司旸的衣襟,飞快地思考着对策,“大哥……”
容司旸一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一边问道:“这声大哥是在叫谁呢?”
小满娇嗔的在容司旸胸前拍打一下,“除了你还能有谁啊?坏人!”
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先承认她的大哥还有别人,只要能把眼前这关撑过去,回过头来还可以向容司旸解释她毕竟是他的弟妹,总不好当着亲哥的面说这些,倒是也能把话圆回去。
只可惜容司旸并不这样想,他看了看依偎在赵修远身边的女子,意味深长地笑着问:“修远带的又是谁,怎么看着这样面熟呢?”
因为刚才太过震惊,小满也是这才注意到赵修远也带了个姑娘,也像她一样带着面纱,就连那双仅露在外面的眼睛都极为相像,她们若是站在一起,说是双生的姐妹都有人信的。
赵修远长袖一展把那姑娘护在怀里,淡然地笑着反问:“容兄说笑了,我们本是同窗如今更是亲戚,何必互相为难呢?”
“哟,这事什么时候变成了我为难你们?”容司旸皮笑肉不笑地问。
“也罢,的确是我家不对在先,容家若是气不过,万事也好商量。”
小满立刻悚然一惊,赵修远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容家追究,他们要把她怎么样?
“只有不对,没有在先!别说得好像我们也有错一样!”容司旸时刻留意着小满的神态,见她吓得小脸发白,稍一用力就将她按进自己怀里,两人的胸口紧紧相贴,“不过令妹可是我们的心尖,容家没人舍得惹她生气,什么错不错的又何必计较太多?”
这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了?赵修远有些诧异地看了小满一眼,没想到她能在容家过得这么好,既然如此也不必撕破脸,倒也算得上是皆大欢喜了。
“果然还是容兄更有雅量,我自愧不如,既是亲人,我们两家往后还当多多亲近才好!”
“本该如此又何必多说?倒是显得咱们疏远了。”容司旸端起酒杯示意赵修远,“往后多多亲近就是了。”
“这是自然。”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举杯共饮,其实心里都在暗骂对方奸诈狡猾,小满则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有点难以相信,自己担心许久的事就这么过去了?怎么好像连个水花都没翻起来呢?可是转念一想,容家其他人还不知道,他们还以为她是赵家千金,而她却一直在欺骗他们。
想到这里心头蓦然一痛,她的下巴突然被人抬了起来,容司旸将面纱撩开一角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辛辣的酒水随着他的吻被渡入口中,小满也不挣扎,乖巧的任由他挑逗亲吻,直到把嘴里的酒咽了个干净,才有机会喘息。
容司旸皱眉打量她,“怎么突然这么乖,都不气我了?”
小满深吸一口气,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你……不嫌弃我吗?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呀!”
“谁说我不嫌弃你了?”容司旸说得理直气壮。
果然如此!
小满强撑着笑意,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她却不敢眨眼,“啊,也对。”
“怎么,你还不愿意了?”容司旸故意板着脸,却温柔的为她拭去泪珠,“你自己偏心还不许别人生气?你对他们几个是什么态度,对我又是什么态度,可怜我一心一意的替你打算,你却总是对别人百依百顺的,我还不能嫌弃你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泪水被他拭去,小满终于看清了容司旸戏谑的眼神,“我是什么出身,难道你就不在乎?”
这是小满第一次直心实意地向容司旸示弱,眼角处还有未干的泪痕更添几分勾魂,被她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瞧,容司旸就觉得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值了!
他眉梢一挑,大手滑到她圆嫩的小屁股上又捏又揉,“你要是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努力些让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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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兄妹出来串个场,小满篇已经离完结不远了,下一篇就是赵家的故事了。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宝宝们不来投个珠吗?
把红枣塞进湿滑的小骚穴里
小满听得目瞪口呆,乌溜溜的大眼睛四下瞧了瞧,小声埋怨道:“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么多人看着呢,快把手拿开!”
“食色性也,有什么好避讳的?”容司旸不理会她,两只大手握住绵软的臀瓣捏得更加用力,“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好怕的?赵修远虽然离得近了些,可你和他又不是亲兄妹,再说他比我还忍不住呢!”
“什么?”小满回头一看,只见赵修远与那姑娘已在缠绵拥吻,他几乎把人罩在怀里,小满看不清她的脸,也不知道她的面纱是否还戴着,只能听到那姑娘低低的娇喘声。
“他们、他们果然?”
小满已经猜出那姑娘应当就是真正的赵府千金,既然会跟着赵修远来到贻思楼,他们兄妹之间肯定不简单,但是知道归知道,亲眼瞧见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吻得难舍难分,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惊讶?
容司旸趁着小满震惊的时候把手探入她的裙底,修长的指节插入小穴之中,轻轻浅浅的撩拨着敏感的花穴,“赵家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才把你嫁了过来,也亏了来得是你,否则我们家岂不是要绿云罩顶?”
“大哥……不行……这里人多……”小满咬牙抵抗着不断袭来的快感。
“不过你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里的男人都叫你睡遍了!”容司旸的手藏在裙底拨弄小小的肉核,轻柔吸吮着她的耳珠,“不过我也知足了,好歹没有便宜了外人,你要是敢去外面勾引野男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小满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小穴里面已是淫水潺潺,周围的男人们也开始对着自己身边的女伴下手,整个大厅里都是男人的调笑声与女人的娇吟。
容司旸不断挑逗花穴,酥痒的快意一波接一波侵蚀着她的坚持,他捏住小核突然用力,小满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伏在他胸前微微颤抖。
“这么快就泄了?”容司旸的笑得得意洋洋,“我就把你弄得这么舒服?别人可还都没泄呢,偏你就成了第一个,这么骚的小屄真该好好操一操才好!”
“不行这里人多……万一被人看出来……容家的脸面……”
小满说得断断续续,容司旸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里难保有人认识她,一旦猜出她的身份,知道了他这当大哥的带着弟妹来这地方,还不管不顾的操了她,说出去的确不好听,而且司晟很快就会入仕,对他的前途也必然会有影响,不过容司旸既然敢来就必定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小满这样真心实意地担心容家,他倒舍不得让她为难了。
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与她的距离终于不再那么远,这个满肚子心眼的丫头也肯对他说出心里话了。
他越发的不想放手,既然不好真的入进去,就拿了桌上的红枣一个个的塞进那淫水四溢的小嫩穴里,红亮的大枣被他缓缓的塞进小穴,小满两手捂着面纱难耐地喘息着,穴儿被大枣胀得又酸又痒,忍住不叫出来已是不易,她也顾不上去看一旁的赵家兄妹到底在做什么了。
“大哥……不行了……小穴吞不下了……好胀啊……”
“才塞了三颗就吞不下了,小屄怎么这么浅窄?”容司旸说话间拥着她向外走,下楼时几次是婉拒了同僚的挽留,只说女眷身子受不住,任由小满夹着塞进穴里的大枣颤巍巍的走回自家马车上。
车门一关,小满的长裙就被容司旸一把掀到了腰际,他趴到小满两腿之间,湿热的呼吸喷在湿漉漉的花唇上,舌尖顺着肉缝一舔,“别人都在尽情享受,唯独我早早陪你回来,你可得好好补偿我才行!”
弄出穴里的红枣,小穴不断高潮
舌尖上粗糙的味蕾挑过敏感的肉缝,对准了顶端挺立的小核辗转研磨,花穴被红枣撑得无法闭合,微微张开的穴口颤抖着,一丝清亮的春水在容司旸的注视下缓缓流出。
小穴被撑得又酸又胀,红枣把媚肉挤得发酸犯痒却又一动不动的停在里面,把小满折磨得欲火冲天,等不及的想要那热发烫的大鸡巴插进来好好捣一捣。
“大哥别再欺负我了……快把它弄出去……嗯……穴儿胀得好难受……”
容司旸笑着问:“想要我怎么给你弄出去?”
“怎么都行……快……快一点……”
“嗯?”他挑眉,“让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弄了,不如你再忍一忍,等我想好了再说?”
“忍不住了呀……”小满知道这狠心人就是故意羞她,无奈小穴里面实在是痒得钻心,反正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不用再去假装大家闺秀,干脆把心一横,自己扒开小穴叫道:“嘬出来……求大哥把小屄里的红枣嘬出来……啊……啊……痒死了……”
“这才乖嘛!”容司旸猛地吻上花穴,双唇抵住湿滑软嫩的穴口吮吸嘬弄,他吸弄的力道大,一下子就让小满爽到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啊啊……好舒服……大哥用力些……快把它们弄出去……”
“现在怎么有胆子发骚了,怎么赵修远在旁边你就怕成那样,是不是看上他了?”容司旸故意逗她,一颗红枣已经被他吸得冒了头,他却转而咬着硬胀的小骚核向上拉扯。
嫩生生的小核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瘙痒半天的小屄立刻收缩着到了高潮,一股浪水直接喷到了容司旸的俊脸上,“我才没有看上他……嗯……啊啊……别咬小骚核呀……”
“没有最好,你的大哥只有我一个,敢去骚答答地叫别人,小心我操死你!”
“我不敢……求你了……大哥快把它们弄出去吧……小屄好胀啊……我要死了……”
佳人在怀,容司旸也是等不下去了,他埋下头去咬住冒头的半颗红枣,啵地一声将它扯了出来,小满立刻颤抖着吟叫出声,瞬间的空虚感过后,花穴也变得更加瘙痒。
长舌插入穴中挑动着紧缩的穴肉,深埋在穴中的红枣被丰沛的淫水泡得发胀,比刚刚塞入的时候又大了不少,而且容司旸又不尽力,灵巧的舌尖勾着红枣在嫩穴里到处滚动,毫无目的地顶撞着骚点,绵密的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击着小满的感官,迫使她叫得更加诱人。
她两腿大开,双手按着容司旸的头,纤腰向上拱起,把痒胀的花穴送到的他的嘴边,“嘬我……啊……啊啊……用力些嘬我的小屄……把它嘬出去……”
容司旸闷笑一声,果然加大了吸弄的力道,红枣一点点向前移动,刮弄着敏感褶皱,最后再次发出一声淫响,落进了他的嘴里。
最后一颗红枣埋得有些深,容司旸只能把手指伸进去拨弄。
骨节分明的长指将小穴撑开,深深的插入甬道里用力搅动,挖出一股股滑腻的汁水。
指腹屡屡按揉着娇嫩的肉壁,把小满弄得呻吟不断,身子忘情地扭动着。
花穴里好痒,不停滚动的红枣被他的手指越推越深,小满的浪叫声也越发风骚,“好痒……不要推进来呀……啊……把它拿出去……啊……快一点……”
“小嫩屄不要夹得这么紧,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把它弄出来?”
容司旸玩够了就不再敷衍,手指狠狠地向里一顶,指尖一勾就在小满的尖叫声里把红枣抠了出来。
他顺手把大枣塞进小满嘴里,胀到发疼的大鸡巴抵上穴口,“尝尝你自己泡过的东西,我来尝尝我们小满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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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篇没几章了,厚着脸皮向宝宝求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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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1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马车里的强势宠爱,小穴灌满浓精
“啊啊……好大……好深……”
两条长腿翘在容司旸腰间颤颤发抖,小满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适应那一插到底的巨物。
硬胀的大龟头瞬间顶到骚芯,并且还在不断深入,穴肉在强势的挤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骚动饥渴的媚肉终于被热烫的大鸡巴填满,舒爽销魂的感觉让小满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容司旸生生的把大肉棒一顶到底,含住小嘴给她渡气,动作强硬不容她有丝毫拒绝,眼神却是极为温柔。
“又不是没被我操过,怎么今天小屄这样骚嫩,我的大鸡巴一插进去就不行了?”
小满一喘气就觉得那狰狞的大龟头已经顶上宫口,马眼甚至收缩吸吮着宫口的嫩肉,快要把人逼疯的快感让她哆嗦着话都说不全。
“太深了……啊啊……里面好涨……”她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起刚才的事还是不敢置信地追问道:“大哥真的不嫌弃我吗……可是……我……唔嗯……”
“早说了我只嫌弃你偏心!”
容司旸不许她把那些心酸的话说出口,狠狠地吻住红唇,长舌突入小满口中疯狂掠夺着她的所有,强劲有力的腰身飞快挺动,胯下巨杵以雷霆之势捣弄着娇淫的嫩肉,每一下都干得又重又沉,仿佛是要生生干到她的心里去。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在马车中响个不停,又被辚辚的车马声掩盖,外面听不真切,里面却可以肆意妄为。
“戒心这么重,我要怎么对你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好?”容司旸重重的向前一顶,大龟头整个没入子宫,“是我对你不够用心,还是嫌我操得太轻了?”
别看小满平时能说会道的,可是一旦面对容司旸这样真切火热的剖白,反而泪眼朦胧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以强势的宠爱硬生生破开她的心防,小满已经无路可逃,炙热粗长的大鸡巴不断撞击着骚芯,每一次都能激起滔天的快意。
淫水直流的小穴在他狂猛的操干中剧烈收缩,小满在情潮中尖叫着泄了一次,嫩肉死死地吸裹着深入穴内的肉棒,水乳交融间极尽缠绵。
“啊啊……啊啊……好爽……不行了……小屄好舒服……不要再操了……让我缓一缓……”
“傻丫头,小屄把我的大鸡巴吸得这么紧,我哪里停得下来?”
容司旸按住她颤抖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深插猛抽,把沾满淫水的花唇干得红肿胀起,棒身每次进出都会把大量淫汁捣得四处飞溅,马车之内本就颠簸,只要找对了方式却也方便,他可以不用太大力气就把小美人操得哭喊着不停高潮。
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侵占了四肢百骸,小满晕乎乎的被容司旸按着趴在座位上,屁股高高翘起,软绵绵的臀瓣被他撞得啪啪直响。
粗长的大鸡巴干进小屄深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蹂躏着肿胀的媚肉,在小满的哭求声中毫不迟疑的顶开宫口直插子宫之内,马眼咬住嫩滑的内壁旋转顶弄,小满爽得泪流满面,不久之后就再次溃败,抽搐着喷出更多阴精。
“大哥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啊啊……我要死了……呜呜呜……不要再操了……小屄会被大鸡巴干坏的……”
“马上就要到家了,且再忍一忍,让我把你的小嫩屄灌满好不好?”
他说得客气,操穴的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狠戾,粗壮的性器毫不客气的干进窄小的花穴,粗暴的抽送着,极乐中的甬道紧紧套弄着棒身,被他操得颤抖喷水。
马车行进中的震动戛然而止,容司旸箍着小满的腰用尽全力地捣干了十几抽,终于闷哼着把烫死人的精水射进小子宫里,高潮中的穴肉又嫩又紧,他舍不得这么快就抽出来,干脆拿过披风罩在小满身上,保持着深插小穴的姿势抱着她一路走回后院。
这一夜小满睡得极不安稳,虽然身体疲累非常,但是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她辗转反侧的没个安定,一旁的夫君在睡梦中还会本能地把她护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
这样的温柔呵护更让小满心中不安,就在晨曦映入窗棂之际,她终于下定决心。
该和他们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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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2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借着窗外朦胧的晨曦,小满轻手轻脚的从容司晟身边爬起来,正要下床的时候突然就被他一把搂住了腰,惊呼一声倒在了他怀里。
“还早得很,怎么不睡了?”容司晟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两手伸到她的小衣里摩挲着滑嫩的肌肤,“难道是被噩梦吓着了?”
有力的臂膀和宽厚的胸膛把她从头到脚护得安稳舒适,小满乖顺的把脸贴在容司晟胸前,贪恋着他的温柔。
他这么好,好到让她难舍难分,好到不忍心再去骗他。
“怎么不说话?”察觉出她的不对,容司晟理了理她脸旁的碎发,仔细打量她的脸色,又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会,纳闷道:“没发烧,我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心里不舒服?小满别怕,有事就告诉我!”
小满叹了一口气,他对她越好,她越无法安心,总觉得这份体贴呵护都是她骗来的。
刚刚嫁入容家的时候,她才不在乎这些,能把男人骗的团团转也是她的本事,可是现在她反而受不了了。
唉,终究还是逃不过动心,他们都对她这么好,会舍不得也是正常的吧?
但是再舍不得有些话也必须要说清楚,她不想辜负了他们的情意,哪怕实话实说之后会被他们扫地出门,她也不能再去欺骗他们!这对他们而言太不公平。
小满反客为主地抱住容司晟,在他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他笑着说:“我没事,就是突然有些手痒,想去做些东西,你昨天睡得太晚,还是再睡一会吧,等我把东西做好了再来叫你!”
“你想做什么?”
“一会就知道了!”
小满嫣然一笑,自己起床之后按着容司晟躺下继续睡,梳洗过后悄悄带上房门,朝着厨房走去。
下人们起得早,看到二少夫人进了厨房都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小满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去,一个人留在厨房里准备早饭。
生火做饭对于穷人家的孩子来说都是必须要会的,小满虽是在窑子里长大,却也不用下地劳作,所谓的洗手做羹汤在她看来,不过是用来笼络男人的一种手段罢了,但是今天不同,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为他们做些什么。
今天正值休沐,容家的男人们起床之后聚到花厅,就看到了桌上的热腾腾的早饭。
浓稠得当的白粥,几样精致爽口的小菜,还有些煎到两面金黄的馅饼,还没走近就有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几人顿时觉得腹中饥饿。
容司泰四下张望着,“好香啊,我都看饿了,姐姐怎么还不来?”
一旁侍立的下人回禀道:“二少夫人亲自做了早饭,此时应该正在更衣。”
“她做的?”容司晟失笑,“怪不得一大早就跑出去了!”
容博远问道:“怎么回事?”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小满就起了,说是手痒想要做些什么,原来是去做饭了!”容司晟笑得摇头,“头回下厨就挑了休沐的日子,只有我和司泰在家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好事!”
正说着小满已经换去了沾满油烟味的衣裳款款而来,几个男人先是问她累不累,然后便坐下一起用饭。
他们对小满的手艺赞不绝口,喜笑颜开地说起今日的早饭果然比往常可口得多,尤其是容司泰还在长身体,吃得更比别人都多些,小满却是没怎么动筷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容司晟夹了一个小巧的馅饼给她,“怎么不吃,可是累着了?”
容博远也劝道:“你是主子,这些事不用你亲自动手,想要弄着玩倒也罢了,只是不要累着自己。”
小满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忍不住泪,就急着说道:“其实我有一件事要向你们坦白。”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也来得及!”
容司晟舀了一勺粥喂她,小满却再也不能纵容自己对他们欺瞒下去,偏过头一鼓作气地说:“我一直在骗你们,我根本不是什么赵家千金,其实我就是个窑子里长大的妓女罢了,你们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受不起!”
终于把这句憋了许久的话说出来,却无法像预料中的一样心安理得,小满一颗心跳得飞快,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们的宣判。
你是不可或缺的
屋内静悄悄的,小满只能听到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说完之后她就一直垂着头,心口砰砰直跳,满腔的勇气好像都跟着那句话一起溢出体外,以至于她现在连抬眼看看他们不敢,她怕从他们眼中看到那种轻贱鄙夷的眼神。
容司泰是最省心的一个,他把最后一口多汁鲜香的馅饼咽下去,纳闷地问了一句:“什么是妓女,姐姐不是叫小满吗?”
“吃你的饭吧,你姐姐讲笑话呢!”容司旸又夹了一块馅饼塞进弟弟嘴里,还不忘叮嘱道:“刚才那些玩笑话你不许说,否则你姐姐生气了就再也不理你了,知道吗?”他这弟弟不知人心险恶,万一说露了嘴会给小满惹来在麻烦,只能哄他不要乱说,他也是为那偏心的丫头操碎了心。
“我不会乱说的,姐姐别生我的气!”容司泰生怕小满不理他,话说得太急差点噎着自己。
容司晟坐在小满身边,把她颤抖的小手握在掌心,打量着父兄的神色问道:“父亲与大哥神色不变,可是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容司旸笑着朝小满挑了挑眉,“还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握着她的大掌突然一紧,小满察觉到容司晟的不快,正要开口解释不想容司晟继续问道:“父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容博远看着小满紧张的神情不由的一阵心疼,她一向是古灵精怪,明艳张扬的,何曾有过这样惊弓之鸟一样的神态,说到底还是不信他们会一直对她好,才会如此胆小的吧?
“我是昨天才知道的。”容博远叹息一声,抬手在她头顶上轻轻揉了揉,“下人回禀说有一个瘸腿的婆子在大门前乱转,满口污言秽语的,我本想叫人把她撵走了事,可是她见我出门就凑过来以小满的名誉要挟,我不愿小满受制于人,就把她打发了。”
这时候没人去问他到底是怎么打发那婆子的,男人之间不必言明,小满也顾不上去问。
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们已经知道了,在她坦白前就已经知道了她的出身,想到这里她突然反手抓住容司晟大声问道:“夫君呢,夫君也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呼吸急促,全身颤抖,容司晟把她抱在腿上哄了好一会,才把之前执画找他的事情说了。
当时执画癫狂的神色还令他记忆犹新,这也是他不能饶过执画一命的原因,已经疯了的人太过危险,他不能让小满处于危险之中。
听完容司晟的话,再看看几个目光缱绻的男人,小满突然间有了一种身在梦中的荒唐感。
没人知道她在贻思楼的那些年里有多么羡慕那些正经人家的姑娘,她看着别的姑娘迎来送往,看着她们不论受到怎样屈辱都要满脸赔笑,即便如此,那些男人稍有不如意就会指责她们是婊子,说她们肮脏下贱水性杨花,把她们踩在脚下随意践踏。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她以为他们会像那些男人一样,用那种刺人的眼神看着她,小满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但是唯独没有想到现在这种。
“小满?”容司晟担忧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小满一脸茫然,“你们都不嫌弃我吗?我是什么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你们呢?”
容司晟摇头苦笑,“平时的聪明劲都到哪里去了,我们怎么会嫌弃你?你有多好,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
“我有什么好?”她呆呆地问。
“小傻瓜!”容司晟又爱又怜地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耐心地说:“家里许久没有主母,每日里都是乱糟糟的,但是自从有了你,整个府上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下人们各司其职也没人偷奸耍滑了。你的操劳我们全都知道,就是因为有你在,我们才可以心无旁骛的去做自己的事情,每日忙完手里的事急匆匆的赶回家来,也是想要早些见到你。”
他捧着小满的脸颊,不许她有一丝躲闪,目光灼灼地告诉她,“就是因为有你在,这里才终于成了一个完整的家,你是不可或缺的。”
夫君英俊的脸庞渐渐被泪水模糊,小满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容博远在一旁冷哼一声,“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们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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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章的标题本来想叫【不能没有你】,但是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有点出戏,所以就不用了。
本篇还有最后两章就完结了,接下来就是赵家小姐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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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3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我是容家的媳妇
说实话,在小满对他们说出自己的来历时,她的确以为他们会厌恶她,直到事实摆在眼前她才不再那么想,但是也正因为他们对她的包容与呵护,她更不能把曾经的怀疑说出来。
抬手抹去泪花,小满小声回答道:“我哪有那样想,只是觉得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们罢了。”
容博远拍拍腿示意小满坐过来,等她乖巧地坐到他怀里才问道:“要是真的没有那么想,又为什么要问我们是不是嫌弃你?”
“是我错了,阿爹别生气!”小满靠在他胸前撒娇,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自己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想了只是、只是我骗了你们,你们不生气吗?”
容博远刚要劝解她不要去钻牛角尖,就被容司旸抢了先,“怎么可能不生气呢?往后你也得对我们更用心些才行,比如说你天天和司晟睡在一起,我为你劳心费力的忙了一场,今天晚上是不是应该懂事些,自己到我床上等着去?”
小满战战兢兢地听着,越听越是无语,“大哥怎么总是这样没个正经,我在说正事呢!”
“这叫什么话,你问问他们,难道我说的就不是正经事了?”
她挨个看了看,发现几个男人竟然都跟着点了点头,都觉得睡觉的事也正经的很,容司晟更是直接说道:“睡觉的确是大事,不过大哥这话也有错处,我是她的夫君,她不和我睡怎么行?”
容司旸冷笑一声,干脆把所有人都拉下水,“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啊我的?你是夫君不假,可我这大哥就对她不好了吗?父亲还是长辈呢,她不该去陪一陪吗?司泰年纪还小,难免有时做了噩梦睡不着,都说长嫂比母,难道要小满对他不管不顾?”
一想到能搂着小满那温软的身子睡上一整晚,容博远和容司泰也不再反驳,容司晟一人之力宁不过他们,只是沉下脸来不再理会他大哥。
小满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么大的事又这么过去了?
仔细一看小满就发现几个男人虽然说得有些不正经,可是都在关切地注意着她的神色,原来他们是故意如此想要令她开心一些。
心里因为他们的宠爱变得暖洋洋的,不过小满还有一丝疑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你们……真的不介意吗?”
出乎她意料的,这次开口回答的竟然是容司泰,“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姐姐从哪来的有什么打紧?你会因为那些事就不喜欢我了吗,会丢下我们不管吗?”
小满摇头,他的目光太过清澈,每次都能不由自主的对他说出心里话,“怎么会呢,我喜欢这里,我也是过了好多年才又有了家,我……舍不得你们。”
容司泰歪头看着她,样子俊俏可爱,“那不就得了?姐姐就是姐姐,我们就是一家人,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容博远收紧手臂把她牢牢抱住,笑着问道:“听懂了吗,连司泰都明白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就是,姐姐比我还聪明,怎么会不懂?”
小满眼含泪光却是展颜一笑,嗓间颤颤地说:“嗯,是我太伤傻,还是司泰比我更聪明些!”
幸好她从来不是托泥带水的性子,一旦想通了就不再迷茫,立刻下定决心以后要竭尽所能的对他们好,才不算辜负了他们的一片真心!
她站起身来,对着他们福身一礼,“之前是我错了,往后绝不再犯,我进了容家的门就是容家的媳妇,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这辈子都是容家的人!”
“说得好,尤其是容家媳妇这几个字说得最妙!”容司旸眉梢一挑露出一个坏兮兮的笑来,“既然是我家的媳妇,就该先把你的男人们喂饱了才行,还不快把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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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大肉团子对章节的估算有错误,两章是完结不了的,最后果然还要是要柔情蜜意地吃一顿大肉都才算圆满吧?
淫靡诱人的补偿
铭心刻骨的感动顷刻间就被容司旸的一句话弄没了,小满白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哥怎么总是这样没个正形,好好的气氛都被你弄没了!”
“唉,我还不是替大家说的,到头来我倒成了坏人!”容司旸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伤心样,摇头叹息着说:“都怪我是个不知情不识趣的,还请小满好好教教学生,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才算合适呢?”
容司旸可不是容司泰,鲜少有这样做小伏低的时候,小满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又放下了硬刺一般梗在心头的压力,一时兴起就想也不想地说:“这时候当然是应该趁热打铁,让我自己觉得过意不去,主动想办法来弥补你们才对呀!”
“哦,很有道理啊,还是你这主意好!”
小满一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才明白过来自己上了当,竟然骗她自己说出这种羞人的主意,她也是傻了,这么明显的全套都没看出来!
容司旸这招请君入瓮用得漂亮,连恍然大悟的样子都懒得装,得意洋洋挑眉坏笑。
容博远看着小满乍然红起的来的小脸,体贴地在她背上轻轻拍抚,“司旸从小就是这样,你不用理他。”
小满又羞又臊的反而来了脾气,站起来缓缓退了衣衫,堵气似地说:“哼,大哥又欺负我,还好意思说我偏心,我哄谁都不哄你!”
男人们起先还在劝她不要生气,可是随着衣裙落地后露出曲线妖娆的玉体来,他们的眼神也变得炽热火,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烧灼。
容司晟喉结微动,“不知道小满要怎么哄我们?”
小满一愣,“我……”
她一时羞窘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没想好具体要做些什么,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四下环顾,一眼就看到桌上泡在温水里的玉壶,曾经在贻思楼里看到过的淫靡景象瞬间涌入脑海。
贝齿轻咬下唇,她试探着问,“不如……我请你们喝酒?”
几个男人不明所以,小满也是豁出去了,那段避之不及的过往留给她的除了自卑就是讨好男人的手段,如今有了真心相待的男人,她倒是心甘情愿的想要学以致用了。
她一手环胸,把两团挺翘的大奶子挤出一道深沟,拿起玉壶来将里面湿热的琼浆淅沥沥的倒在胸口,清澈的酒液在她白皙嫩滑的乳肉间凝聚成一汪诱人的晶露,容家男人的眼神更加幽暗了几分。
小心翼翼地走到容司晟面前,小满弯下腰,把丰盈娇颤的胸脯送到他面前,“夫君,之前都是我不好,承蒙夫君不弃,日后我一定会处处尽心,决不让家中锁事令你打扰你,夫君愿意原谅我吗?”
“不能原谅。”容司晟说道:“我本来就没有怪过你,又如何去原谅呢?”
小满听着他的话,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又马上掉了回去,气得直跺脚,“怎么夫君也来欺负我,都是大哥把你带坏了!”
坐在一旁没人搭理的容司旸这次是真的委屈,“我什么都没说!”
不管容司旸可怜巴巴的觉得自己多委屈,这对小夫妻已经顾不上他了。
容司晟把脸埋在小满胸前,辗转亲吻着嫩如凝脂的乳肉,小口小口的把乳沟里的酒抿下去,温柔缠绵的舔弄那一道深深的沟壑,小满不知不觉的被他抱了个满怀,看着自己嫩生生的小奶头被他的薄唇抿住,灵巧的舌尖口中飞快舔动,酥酥痒痒的让她发出一声勾魂的呻吟。
“嗯……夫君舔得好舒服……啊……这边奶头好痒……也想被夫君舔……快来呀……”
环在她腰间的双臂骤然一紧,小满惊呼一声整个人都扑到容司晟身上,另一颗奶头也被含住吸吮,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叹息,“夫君好厉害……还要……”
容司泰瞧得眼热,大声叫道:“我也要,我也想吃姐姐的大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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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4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温热的酒水全都灌进小穴
小奶头还被容司晟含在嘴里吸吮着,容司泰就突然扑了过来撞在他们身上,嫩嫩的奶尖被容司晟无意间咬住拉扯,尖锐的快感里带着痛意弄得小满尖叫一声,差点软倒在夫君怀里。
“没事吧,疼吗?”容司晟赶紧查看,见那小奶尖只是更红肿了些,并未有别的损伤才放下心来,又在挺立的奶尖尖上响亮地亲了好几下,“没事就好,要是伤了我的宝贝,那可是大罪过了!”
“哪里就有那么娇气了?”小满心里热乎乎的,又拉了一下自知莽撞而垂头丧气的容司泰,“急什么,哪能少了你的?”
容司晟亲手把一对美乳挤在一起,小满把酒倒进乳沟里,容司泰趴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喝,喝完之后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垂涎已久的嫩奶头,尽情地嘬了又嘬。
小满又走到容博远面前,自己捧着丰满的乳肉请他把酒喝光,容博远也是受用的很,吸吮着醇厚的酒水又把儿媳嫩滑的胸脯好一番疼爱,两团乳儿都被他嘬得飞起片片红云,小奶头更是肿胀胀的连碰都碰不得,哪怕是他的气息抚过都要忍不住地颤抖呻吟。
又被冷落到最后的容司旸看准时机猛地把小满拉到自己腿上,二话不说先轮流吸着两颗骚肿的小奶头用力嘬了个够,嘬得小美人屁股直扭,淫水直流。
麻痒的快意顺着乳尖一路直冲小穴,小满软倒在他怀里,张着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叫的是什么。
容司旸顺手在她光裸的花穴上摸了一把,将手指上沾满的淫汁涂到她嘴里,“偏心的丫头,总是把我放在最后一个,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小满挣扎着想要起身,“不用你罚,我喂你喝酒就是了!”
“酒肯定是要喂的,但是我要你换个地方来喂!”
容司旸推开盘盏把小满放到桌子上,抄起玉壶将那细长的壶嘴直接插到汁水横流的小穴里,小满被他插得一个激灵,踢腾着两条细白的长腿挣扎起来,“啊……好凉……大哥又欺负我了……你最坏了……啊啊……酒都灌进来了……”
在热水中温得热乎乎的酒水汩汩灌进娇嫩的花穴之中,细长的壶嘴直挺挺的插进了媚穴深处,在容司旸的操控下不停拨弄着媚肉,坚硬的壶嘴被酒水捂热,一下下的捣弄着骚芯,仿佛要把她的小嫩屄干坏似的。
“老实些,抱住你自己的腿,把小屁股挺起来!”容司旸啪啪拍打着小满的臀瓣,把剩下的半壶酒水都灌进她的小屄里,不论小满怎么可怜求饶都不肯停下,壶嘴挑弄着骚芯让她爽到瑟瑟发抖,小肚子都被涨得鼓了起来,一缕清亮的汁水顺着穴口溢出体外。
“把你那个偏心偏向的小浪屄给我夹紧了,再敢把酒洒出来我就烫你这小骚核,看你还敢不敢独独不管我!”
任他说得多凶多厉害,小满都不怕他,她知道大哥只是气不过罢了,否则何必要绕那么大的圈子,还要想尽办法把她的秘密隐藏起来?
一想到他也是情真意切的对她好,小满也就不想再和他别扭了。
“大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小屄里面好热呀……”
媚肉被酒水烧灼得火热,顺着娇嫩敏感的玉道一路涌进子宫,热热的涨在她的肚子里,简直快要把她逼疯了。
小满再也承受不住,努力挺起腰肢让小嫩穴迎向他,抽抽答答的向他撒娇,“大哥快来喝呀……求你了……把小屄里的酒都喝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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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5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灌满小穴的酒液熨烫着娇嫩的媚肉,难以磨灭的痒促使小满把屁股抬得更高,酒水顺着紧窄的甬道一直灌进子宫,咕噜噜的把它胀满,把她的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大哥……快点……求你了……呜呜呜……肚子要被撑坏了……”
“终于想起我了?”容司旸抬手按住她的小腹用力向下一压,巨大的压力把圆鼓鼓的小子宫都压得变了形,小满抽搐着尖叫一声强行被他逼到高潮,一道水柱从花穴间喷了出来。
“不要……啊啊……大哥别再按了……子宫受不住……哦……不行……”
小嫩穴潮喷不止,晶亮的水柱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射,小满爽得哭着摇头,怎么也无法缓解这种要命的快感,只能被他按着把肚子里的酒水全都喷了出去。
容司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长指插进花穴里勾了勾,“这是你刚才跟我叫板的惩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偏心!”
小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不敢了,却看他又拿起一只酒壶,转眼又把那细长的壶嘴插到她还在抽搐的小屄里。
热乎乎的液体再一次咕嘟咕嘟地灌进花穴,小满急着夹紧小穴仍是无力阻止,就听容司旸说:“小骚屄把酒都喷出去了,我还喝个什么?你得补偿我!”
刚刚恢复紧致花穴再一次被他灌了个满满当当,子宫也是胀到发痒,小满哭着求他不要再灌了,容司旸见她终于学乖了不再找别人告状才心满意足,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催促中含住收缩的花瓣。
灵活的舌尖挑开花唇直接插入小穴,里面的酒水一下子涌入容司旸口中。他慢条斯理的吞咽着,舌头还不忘挑逗易感的媚肉,把小满舔得哆嗦个不停。
“大哥别嘬……啊啊……别舔那里……好酸呀……”
舌尖灵活地在小穴里钻动撩拨,小满爽得快要发疯,很快又泄了一次。
容司旸抬起头捏着小核拧了拧,“小骚屄里面浪水真多,灌了半壶酒进去,反倒让我喝了整整一壶!我是喝不动了,换个法子把酒弄出来吧!”
怒挺的长枪对准花穴噗嗤一声就插到了底,他干得太快太狠,小满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操得两眼一翻,哆嗦又喷出不少浪水来。
“啊啊……又泄出来了……不要……大哥轻点操……大鸡巴干得太深了……我受不了”
小满不停哭求,深深插入花穴里的大鸡巴又粗又硬,第一下插进来就顶到了宫口,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就那么气势汹汹的一捅到底,敏感的小屄都要被他操烂了。
圆润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会撞在突起的骚芯上,在小满的淫叫声中碾过骚芯粗暴的顶进子宫,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叫得v嗓子都要哑了,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渗出一层薄汗,“救命啊……大哥要把我操死了……大鸡巴要把子宫顶穿了……啊啊……饶了我吧……”
“娇气的丫头,我才操了几下你就受不住了?”容司旸把小满抱起来,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大鸡巴一刻不停的捅操着敏感的花心,“家里男人这么多,你不卖力些怎么伺候好我们?”
他托着那软绵绵的臀瓣,将它们朝两边分开,露出紧缩在一起的后穴来,“一个一个的操,怕你挨不住,不如两根大鸡巴一起干!”
容博远就在旁边,看到那小巧粉嫩的菊穴正对着他淫荡的收缩着,就再也忍不住,起身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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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小满篇的最后一章了,我又写完了一篇,求投喂!
还有就是天气彻底的热起来了,宝宝们一定要注意防暑防晒啊!健健康康的才能好好享受生活嘛!
两个小嫩穴被他们轮流狠操
“想要吗?”容博远把穴口处被大鸡巴的捣干出来的淫水涂到小满紧缩的后穴上,指腹温柔的按着菊穴来回打转,“想要阿爹操你吗?”
小满红着脸靠在容司旸怀里喘息不止,她对着坏心眼的容司旸可以任意胡闹,但是却拿对她宠爱有加的容博远全无办法,而且她自己也清楚,双穴同入的感觉有何其消魂,她是抵抗不了的。
“想……嗯啊……想要阿爹插进来……啊……阿爹操我……”
她扭着小屁股发骚,容博远的手指稍一用力就插进菊穴之中,眼中的全是小满撩人的媚态,心里都被她胀满了。
他哑着嗓子问:“想要阿爹操哪里?”
吸裹着手指的菊穴突然一紧,小满偏过头来,媚气横生地看着他,红唇开合间吐出一句让他无法自拔的淫话,“想要阿爹的大鸡巴……操我的屁眼……”
容博远喉结滚动,应了一声好,粗胀坚挺的性器直挺挺地插到紧致的小屁眼里。
棒身没入体内的一瞬间,小满昂起头忘情淫叫,“好大……啊……好深……阿爹的大鸡巴全都插进来了……胀死了……啊啊……阿爹操死我吧……”
她柳眉轻蹙,红唇微张,容博远觉得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大抵也就不过如此了罢?
他自己算不得英雄,别说过关,如今简直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了!
他紧紧盯着小满娇不胜宠的诱人神情,腰臀以极大的力道疯狂抽送,粗壮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深入肠道,鼓胀硕大的子孙袋啪啪地撞击在娇嫩的穴口上,把前穴流出的淫水捣弄成细碎的白沫。
“啊……好粗……阿爹好厉害……大鸡巴干得爽死了……操我呀……”娇小的身体被高大的父子俩一前一后的抱在怀里,任由他们猛烈撞击着雪白绵软的小屁股。
父子二人的大鸡巴都是又粗又长的,你来我往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疯狂顶操着骚芯,小拳头一般的大龟头在两个骚穴里横冲直撞,把骚淫的穴心干得又肿又胀,也不管她能否承受,一路挺着热烫的大龟头刮过紧紧绞在一起的穴肉,大力撞进最深处,滔天的快感让小满爽到快要发疯,挺着小腰放声大叫,淫水如潮一般喷洒而出。
“小骚货,有了父亲就把我忘了,我这大鸡巴还干在你的小骚屄里没有拔出来呢?”容司旸一记狠挺,直接把大龟头干进小子宫里,粗长的大肉棒不论小满怎么哭叫哀求都不肯放过她,粗暴的顶着浪肉一插到底。
“啊……干死我了……大鸡巴插得……太深了……”
狂猛的操干几乎要把小满的花心都撞烂了,连她的浪叫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毫不间断的快感令她头晕目眩,小屄抽搐着不停的喷出阴精,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以为自己快要溺死在这要命的高潮里。
“啊啊……救命……唔嗯……”
求饶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赶来的容司晟吞入口中,小满一见到夫君就扭着身子要他来抱,容司旸冷哼一声扣住她的腰大力一顶,酸兮兮的生操了她几十抽,才将热烫的精水悉数射入抽搐中的子宫里。
射过之后容司旸抽身而退,容司晟挺着胀到发疼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捅进小嫩屄里,小满被他操得一个激灵,抽噎着求他不要入得太狠,子宫里都被大哥射满了,容司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等我把大哥的东西操出来,再给你灌得更多些!”
火热粗长的大鸡巴在浓精和淫水的滋润下直插花穴深处,激烈的快感让小满浑身颤抖,赤裸的娇躯在男人怀里起起伏伏,由心到身都是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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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一不小心写多了,明天大结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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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插在花穴和小屁眼里的大鸡巴同进同出,粗壮的棒身同时把两个小骚穴一起撑开,带着胀死人的酸痒来回摩擦着湿滑的肉壁,让小满舒服得大声哭叫,可是容司晟根本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含住小巧的红唇吸吮舔舐,长舌勾着她与自己缠绵纠缠,仿佛连她的呼吸都不肯放过。
又热又紧弹性十足的媚肉死命地吸吮着大鸡巴,容司晟与容博远同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嫩生生的身子太有让人意乱情迷的本钱,一旦操过她又哪里舍得再放手呢?
“姐姐怎么都不让我操,我也想要!”容司泰扑过来抓住颤抖的大奶子用力嘬弄,上下夹攻的快感使小满的浪水越来越多,小穴和屁眼被大鸡巴操着都无法解痒,她只好自己耸动屁股,主动套弄男人们的大鸡巴。
“操我啊……小屄痒……啊啊……屁眼也痒……”
她骚得不像话,男人更是经不起她的勾引撩拨,一根根大鸡巴不停的在两个小穴里抽插狠操,射过一次就换成别人,直到两个浪穴都被射满操肿,肚子也像怀孕一样的鼓了起来,这场欢爱才算是暂时落幕。
自此之后,小满每天除了要掌管府中的大事小情,还要被容家的男人们轮番疼爱,平时倒还好说,只是一到了休沐的日子就要被他们按着操上一整天,小嫩穴里的浓精都没断过。
半年之后,容家的喜事接踵而来,先是容博远与容司旸的官职各升一级,容司晟殿试时被今上钦点为探花郎,跨马游街出了好大一场风头,也虏获了不少闺秀的芳心,只是他自己全不在乎。随后便是入仕为官,因为他是吏部尚书赵昱沨的半子,自然也没人愿意去找他的麻烦,前途一片大好,赵家出于补偿也对他多有帮衬。
容司泰天天跟在小满身边,也不知是她教得好还是他自己用心,小满发现司泰好像懂事了不少,行为举止不再那样孩子气,或许不久之后就能彻底好转也说不定。
男人们对自己的事虽然欢喜却还可以自持,真正令他们欣喜若狂的还是家中最大的一件喜事。
小满有喜了。
那一天小满忙完了家事,像往常一样让来请平安脉的大夫把脉,当时其他三人都不在家里,只有容司泰陪在她身边,听到大夫说出喜脉时小满就愣住了,反倒是容司泰规规矩矩的给了赏钱又叫人把大夫送出门去,回过头来担忧地问:“姐姐有什么不舒服吗?”
小满愣愣地摇头,似乎没有回过神来。
嫁到容家一年多了,除了那几天几乎每日都有男人宠爱,可是她却一直不曾有孕,弄得小满都以为自己和贻思楼的其他姑娘一样这辈子都不能生了,哪成想这孩子说来就来了。
她还是有点不敢信,恍惚着问:“司泰,刚才大夫可是说我有了身孕?”
“是啊!”容司泰笑眯眯地抱着她说:“家里要有小宝宝了!”
当晚容司晟和父兄一同归家之后听说这消息都是喜不自胜的,一边急着去找惯会伺候产妇的婆子,一边又恨自己当时没有陪在她身边。
家中一片忙乱,只有小满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商量今后的打算,突然觉得明确地感觉到,之前的种种苦难真的彻底过去了。
她不再是无父无母流落娼门的孤女,她有了家人,马上还会有血脉相连的骨肉,从今往后她的人生只会更加圆满,小满这名字倒也算是没起错。
小满笑得温柔,轻轻抚上还是一片平坦的小腹,不论这孩子是男是女,总得给他想个好名字才行!希望他以后可以一生顺遂,就算有些难事也能迎刃而解。
“自己在这里傻笑什么呢?”容司旸坐到她身边,也把手按在她的肚子上,假模假式的叹息着:“唉,本来我就抢不过他们,现在又来了个小的!”
容博远立刻训斥道:“那么大的人了还要跟个孩子争风吃醋不成,你还要不要脸了?”
“大哥真不害羞!”容司泰笑嘻嘻地说:“我才不像大哥,我会对宝宝很好很好的!”
容司晟坐到小满的另一边,拉着她的手叮嘱道:“有什么不舒服就马上说出来,千万不要忍着,你才是最重要的。”
小满知道他的担心,反过来握住他的手,“放心,以后我们一家都会好好的!”再也不会有人半路离开你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到了赵家,又错有错着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如今她已经万事顺心,只是偶尔也会想起,不知道那位真正的赵家千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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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的故事到这里就算是基本结束了,后面湲湲篇还会有些后续的消息,反正总归都是好消算就对了。
接下来就是湲湲的故事了,她的故事里男主也不会太少,而且会有一个目前为止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类型,而且这个人在小满篇里已经提到过了,你们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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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身为吏部尚书的千金,赵湲湲的日子过得平淡如水,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些羞人的话本子打发时间,忍不住去想被男人那样宠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有一天她去寺里上香却被稀里糊涂的带到青楼,她的生活立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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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艳阳高起,赵湲湲坐在最闺房里对着面前的一摞话本子叹气。
站在一边的丫鬟柳叶赶紧端了杯玫瑰露送到她手上,好声好气地劝着:“我也知道姑娘舍不得,可是还有半个多月就到喜日了,到时姑娘就是再喜欢这些东西,也不能直接带到容家去呀。”
赵湲湲没精打采的随手抄起一本翻看,这本说得是一个天性风流的小娘子总是夙夜难眠,尤其是一到晚上就全身发热、躁得心慌,总想干点什么却又一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整个人也是日渐消瘦,最后还是她的爹爹发现不对,当晚就留在她房里好好的疼爱了一番,把她弄得好像升天一样舒服,终于才睡了一场安稳觉。
她的话本子净是些羞人的内容,书里的姑娘个个都有很多男人疼爱,每一天都过得极为充实,绝不像她一样闲来无事只能靠些话本子度日。
“你知道这一本最让我喜欢的地方是什么吗?”书页在她手中翻飞,赵湲湲刚好看到一句【爹爹把女儿的奶头吸得好舒服呢……】,立刻觉得自己也是奶尖一痒,迫切地想要被人温柔的舔一舔嘬一嘬,也不知道那感觉会不会真的像是书上写的那么舒服呢?
才这么一想,两腿间的羞处马上也跟着痒了起来,赵湲湲想起自己看书时总是悄悄的湿了小裤,赶紧摇头不敢再想,这青天白日的又不好再躺回床上去偷偷抚慰自己,想多了也是难熬。
她长出一口气,继续对柳叶说道:“这篇最招人喜欢的就是那位爹爹对女儿的极为宠爱,不管女儿怎么胡闹他都宠着,让我每次看着都羡慕得很呢。”
柳叶诧异地问:“姑娘莫非是觉得老爷不疼您吗?”
“哪能呢,爹爹疼我,我是知道的。”
她的爹爹很好,小时候也是非常疼她的,简直是她要星星都不会给她月亮,可是自从她长大之后就跟她生分了。
每次见她都是淡淡地说上几句话就走,弄得她总是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爹爹不高兴?
尤其是和容家的亲事定下来以后,爹爹更是与她疏远了不少,经常到了后半夜才回家,他们父女好几天都见不上一面的时候也是有的。
唉,她很快就要嫁人了,难道爹爹就要这样满不在乎的把她送走了吗?
赵湲湲坐在屋里越想越烦,索性不再去想,叫人备了马车去庙里上香。
柳叶想要跟着却被她否了,她指着屋里的一堆话本子吩咐道:“我平常全靠这些话本子打发时间,现在要我自己亲手扔了又舍不得,你就趁我不在的时候把它们都处理了吧,反正也是留不下了。”
她换了一身合适的衣裳向外走,出门时还向跟随的婆子问了一句,“爹爹和哥哥还在家里吗?是不是已经入朝了?”
婆子正抓了一把从别的小丫鬟那里讹来的铜板数着,一听赵湲湲的声音吓得连头也没敢抬,也没看清自家小姐穿了身什么样的衣裳,心虚地躬着身子答道:“回姑娘,老爷与公子天不亮就入朝了。
“嗯,我猜也是这样!”赵湲湲上了轿子告诉她们要去庙里进香,也没留意那婆子心不在焉的,毕竟她自己的心里都长了草,又哪里顾得上别人。
轿子快要行到寺庙正门的时候,赵湲湲就觉得口渴的很,想起自己起床后只顾着叹气连口水都没喝,就隔着窗子叫那婆子快走几步,先去庙里给她讨一杯清茶来。
等到轿子落地之后,赵湲湲四处瞧了瞧,也没看到婆子的身影,就自己先去正殿里上香了。
她拈香持烛,第一柱香求的是家宅安康,希望爹爹和哥哥都能平安和顺,官途坦荡。
第二柱香求得是母亲在清枫庵里一切安好,纵使自她记事起就没见过母亲几面,她也希望母亲能够无病无灾的好好度日。
第三柱香为的是那个几年来都没有再见过的人,赵湲湲盯着那道冉冉升起的青烟,小声说道:“时璋哥哥,再过不久我就要嫁去容家了,你再不来找我,可就来不及了!”
青烟笔直的向上升腾,然后渐渐散为虚无,这东西又不是人,哪里会给她回应,赵湲湲忍不住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
骗子,说好了以后会来找她的,结果她都快嫁人了,他还是一点音信都没有!
赵湲湲愁绪满怀地走出正殿,找了半天也没见到随行的婆子,反倒有个不认识的小厮一脸慌张地跑过来,抓住她就向外走:“可算是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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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篇了,求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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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头也不回地拽着赵湲湲向外走,嘴里还在恨恨地埋怨着,“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在庙里甩了我然后自己逃跑是不是?”
赵湲湲被他拽得跌跌撞撞,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你胆子也太大了,我不认识你,还想要光天化日的把我劫走,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倒有脸跟我说王法了!”小厮根本不听她说话,硬拽着她出了庙门,路上有人瞧见了也不肯管,他就更是得意了,“我才懒得管你想做什么,但是你不能连累我!到了这个时候怕是连晚上的酒席都预备好了,吏部尚书赵大人很快就要到了,你也别想着再跑!”
听到吏部尚书赵大人这几个字,赵湲湲突然愣住了。
这个小厮她是真的不认识,平日里她也鲜少出门,这人能认出她是赵家的人,肯定与赵家脱不开关系,否则他怎么知道接她去等爹爹呢?
正想着她就被小厮一把推进轿子里,赵湲湲想了想,怯生生地问:“你是说,晚些时候爹爹会来接我么?”
“爹爹?”小厮嗤笑一声,“放心吧,晚上你那好爹爹肯定来,你就等着跟他好好团聚吧!”
赵湲湲听了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如果爹爹真的派了人来接她去赴宴呢,只是这个下人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爹爹,她也就不想计较了。
她乖乖地坐在轿子里不吵不闹,却不知走在轿子前面的小厮冷笑一声,骂道:“呸,还没攀上高枝呢就想当凤凰了,爹爹倒是叫得很亲热,也不想想天底下哪有上赶着跑到床上去伺候老子的闺女!”
一路上无事可说,赵湲湲下轿时已经到了贻思楼的后门,一抬眼就见这里亭台楼阁美不胜收,只是瞧着有些奇怪,这大晌午的怎么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呢?
赵湲湲跟着小厮向内走去,好奇地左瞧右看,偶尔能看到一两个打着哈欠,一派慵懒的女子倚在门框聊天说笑,见了她还会主动打招呼,说她果然是不一样了,今天这身衣服一看就贵得很,赵湲湲饶是好脾气也难免有些不高兴了。
她又不认识她们,为什么要听她们这种阴阳怪气的话?
好在走了一路也没碰见几个嚼舌头的人,赵湲湲也不想去和这些不认识的人计较,她跟着小厮来到一座美如画卷般的绣楼前,就与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四目相对。
妇人见到她立刻松了一口气,一步三摇地走到赵湲湲面前笑道:“我的心肝肉哎,可是要吓死妈妈了,你怎么……”
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老鸨子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小满那丫头是她一手带大的,可是眼前这个长得倒是像,到底不是小满,终归瞒不过她的眼。
而且这姑娘与小满虽像,气质却是完全不同。
要说小满是个妖艳狡猾的小狐狸,眼前的这丫头一看就是没有太多心机的,眼神清亮亮的看什么都带着好奇,保管是从小被人捧在心尖上又没怎么出过门的,而且她的眼角处有颗艳红的小痣,自带一股子撩人的风情,这一点却是小满所没有的。
老鸨子也顾不上理她,捏过小厮的耳朵扯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赵湲湲听不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是看到小厮被那个妇人急吼吼地撵了出去。
妇人走到赵湲湲面前,满脸堆笑地问:“哟,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漂亮,简直像是画里的仙女走出来了一样,妈妈我也是个有福的,竟然还能见到这么好看的姑娘。”
她拉起赵湲湲的手带她走进绣楼,一边走一边套话,“真是对不住,刚才那小子不长眼,错把姑娘带了来,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啊,一会我派人把你送回去?”
老鸨子说这话只是想先把人稳住,小满那死丫头要是真的找不回来还能拿她顶上,赵湲湲不知道老鸨子的盘算,还纳闷地问:“咦,怎么是找错了人呢,刚才那小厮不是说了我家爹爹一会就来吗?”
一会就来?
老鸨子心里一咯噔,心说该不会那么巧吧?
这丫头是被当成小满带回来的,而小满的恩客只有那么一位!
老鸨子试探着问了一句:“这么说来,姑娘莫非就是赵尚书府上的千金?”
赵湲湲点头说:“对呀,不是你们派人来接我的吗?”
“唉,我这人也是眼拙,毕竟没见过姑娘,总得问清楚了才好嘛!”老鸨子两眼放光,心里立刻有了个好主意,笑嘻嘻地把赵湲湲请到闺房里,拉着她的手说:“赵大人过会就来,姑娘先在这里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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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见多识广的小满比起来,湲湲就是朵娇养的小花,真正受人宠爱的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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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8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贻思楼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销金窟,大到亭台楼阁,小到杯盏幔帐,无一不
是精美如画的,赵湲湲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瞧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长睫忽闪忽
闪的四处打量,老鸨子一看她这样子就彻底放心了,就算是小满那死丫头找不回
来,她也能平平安安的混过去了。
要是能把小满找回来,这赵小姐就是锦上添花,赵尚书既得了美人,又找回
了闺女,总不可能再来迁怒贻思楼,退一万步讲,就算小满已经死在外头了,这位
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就是她的护身符,看在她的面上赵尚书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毕竟她把这位接了来就放在绣楼里供着,也没叫别的男人瞧见,不会影响了
赵家千金的名声,总比流落到别处遇到什么坏人强,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原来老鸨子还以为刘公公非要把小满送给赵昱沨是看上小满狡猾,打算把她
留在赵尚书身边当个眼线,但是见了赵湲湲才觉得应该不是那么回事,这两人长得
太像,保不齐还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在里头,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
是不要细打听的好。
老鸨子想通以后对赵湲湲就更加上心了,满脸赔笑地哄着她说话,先说她爹
位高权重,年轻有为,又夸她哥哥是有名的青年俊才,赵湲湲听得高兴,觉得这位
妈妈是个好人,看着就招人喜欢。
其实老鸨子的奉承话也不算是夸大,赵昱沨还不到四十岁就能坐上吏部尚书
的位子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赵家祖上原本只能算是小富之家,可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赵昱沨一落生
就比别的娃娃长得好看,三岁时启蒙入学,又被先生发现他过目不忘的本事,一路
顺风顺水的到了十八岁,一场殿试过后就成了本朝年纪小的状元郎。
要是只会读书最多也就是得个闲职,可是赵昱沨足够聪明,为人处事极为圆
滑,官场这种人心险恶,令多少人赔上身家性命的地方,到了他这里反倒成了一片
坦途,不仅先帝对他青眼有加,今上更是自登基以来就把他当成了最为得力的臣
子,直接把他放到吏部尚书的位子上。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还好,至少还有别人一条活路,可是赵昱沨不仅才富五车
为人通达,就连长相都比别人强了很多,尤其是高中状元的那一年,他身边的同期
不是干巴巴的老头子,就是早已经成家立业的中年人,年轻俊俏的赵昱沨只是随便
站在那里就轻轻松松抢去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知多少高门贵女一眼望去就丢了魂似
的,也成就了赵昱沨的一片美名。
然而官场得意了情场就难免有些坎坷,赵昱沨刚刚得中就要面对大批前来打
听消息的媒婆,十八岁的赵昱沨彬彬有礼地说出自己已经有了婚约,只等高中之后
便要成亲,又惹得无数千金小姐食不下咽。
赵昱沨刚满十九岁就成了亲,二十岁那年长子赵修远出生,又过了两年赵湲
湲哇哇坠地,世人都以为赵家以后便要蒸蒸日上了,哪知赵湲湲刚满周岁,赵夫人
就离开赵家住进庵堂清修,这一住就住到了现在。
赵湲湲自从记事起,每年都会去庵堂看望母亲,但是赵夫人常说自己不想再
入俗世,总是推脱着不肯见她,十几年来赵湲湲总共也没见过母亲几面。
有妻和无妻对于赵昱沨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完全不把这事放在心
上,家中也没有纳妾蓄婢,同僚经常打趣他这样清心寡欲的,大概是要同妻子一起
出家了,赵昱沨听了这话也只是笑笑,并不多言。
平日里他事务繁忙,好容易有些闲功夫还常有推不掉的邀约,剩下一点时间
全都用来陪着两个孩子,直到孩子们渐渐长大,他的官位越来越高,加上他有些不
敢面对女儿,故意早出晚归,有时一连几天都见不到女儿一面。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赵昱沨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公事还要再找些事来做,身边
长随提醒道:“大人,刘公公托人传了话来,说是贻思楼的晚宴已经备好,大人可
是要去?”
赵昱沨看着手中的文书头也不抬地说:“去什么,刘殚诚那小子想请,难道
我就要去?”
长随有些为难地劝产道:“大人自然是不用顾忌太多的,只是刘公公毕竟
是……唉,大人真的不去吗?”
赵昱沨长长叹息一声,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令他无法自持的画面,令他临时
改了主意。
他说:“备马,去贻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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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父女相见了,还记得小满篇里赵昱沨是怎么对待小满的么,呵呵,
报应这就来了。
话说珠珠马上就要破百了哟,大家不来投一波咩?
春情涌动
贻思楼里,赵湲湲被老鸨子照顾得无微不至,渴了亲自给她倒水,饿了就叫
人备了一桌好菜,还要坐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赵湲湲吃饱才算完。
赵湲湲被带到贻思楼的时候才是晌午,用过饭之后也还早得很,她闲着无聊
问老鸨子这里有没有话本,老鸨子还指望她向赵昱沨邀功呢,当然不会惹她不开
心,而且小满房里就有不少带画的话本子,正好全都拿出来给赵湲湲消遣。
谢过老鸨子之后,赵湲湲随便拿起一本来看,结果这一看就看红了脸。
书上画着两个交颈缠绵的男女,眼神神醉,姿势撩人,对话羞人火辣,赵湲
湲以为自己之前看过话本子已经很大胆了,但是跟手里的这本比起来显然是不够看
的,这里面还有好多东西她都不认识。
踌躇片刻,她脸色通红地问:“这位妈妈可是认字的?这里面有些东西我都
看不懂呢!”
“妈妈我也就是侥幸认得几个字罢了,姑娘要是不嫌弃就让我瞧瞧,或许碰
巧了就能看明白呢!”
老鸨子顺着赵湲湲那纤细的指尖望去,马上心领神会地靠到她耳边说了两句
话,赵湲湲的脸像是火烧一样腾得红了起来,小声问道:“真的,还有这种事?”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而且这也算不上什么,姑娘还想知道些别
的吗?这里没有别人,姑娘也别怕羞,只要把这些东西学会了,天底下的男人都逃
不出你的手掌心!”
赵湲湲目瞪口呆地听着老鸨子给她讲解,水盈盈的眸子越睁越大,明明已经
羞得面红耳赤、心头乱跳,却还是想要继续听下去,听着那些五花八门的玩法就觉
得奶儿涨涨的,穴儿也痒痒的,恨不得马上试试才好。
老鸨子给她讲了许久,赵湲湲感到两腿之间的小裤都湿乎乎的才叫她住了
口,她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一会,老鸨子看着她那眉眼含春的样子也不说破,离开
前还体贴的告诉她只要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就好,怎么舒服怎么来。
房门关闭之后,赵湲湲就忍不住把手探到腿间拨弄那颗硬胀挺立的小蜜豆,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舒服的不停吸气,两条长腿绞在一起来回磨蹭,回想着画本上
的姑娘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在身下,娇滴滴的唤着爹爹。
挑弄小核的手指突然用力,沾满春水的蜜豆一阵抽搐,赵湲湲呻吟一声就在
极乐中晕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她觉得口渴,门外伺候的小丫鬟给她呈上一壶香香甜甜的蜜酒,赵湲湲喝了
一口就觉得格外好喝,一连喝了好几杯下去。
谁知刚过不久她就觉得全身发烫,两颗小奶尖自己硬胀胀地挺了起来,小穴
也比刚才更湿更痒,赵湲湲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就听房门被人推开,有人大
步走了进来。
赵昱沨边走边问跟在身后的老鸨子,“刘公公好端端的怎么会要请我,你们
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赵湲湲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地坐在床边,赵昱沨身姿挺拔地僵在门口,仔仔
细细地看了又看,试探着问:“湲湲?你怎么在这里?”
怒火勃然而发,赵昱沨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十几条不同的阴谋诡计,他有想过
刘殚诚那小子是翅膀硬了想要作妖,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丧心病狂到把湲湲也
拉进来。
他顾不上多想,两步迈到床边拉起女儿的手就要向外走,赵湲湲却因为他火
热的手掌发出一声诱人低吟,另一只小手也握在他手上,委屈地问:“爹爹真的不
喜欢我了么,怎么刚一见到我就要走呢?”
“怎么会,爹爹不喜欢谁也不会不喜欢你呀!”赵昱沨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
巴巴地哄着:“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先跟爹爹回家吧?”
今天的爹爹好像比平时更加的高大俊朗,赵湲湲盯着他的脸,呼吸间全是他
身上淡雅的熏香,本就瘙痒的小穴立刻痒得钻心,痒到她都等不及回家,必须要马
上做些什么。
她一下子扑进赵昱沨怀里,“爹爹,我好难受,好难受!”
曲线丰柔的小姑娘在他怀里不停扭动身子,绵软的乳肉和硬挺的小奶头在他
胸前不断描画,赵昱沨察觉出女儿的不对正想问她,就想起老鸨子还在后面看着,
他眉头一皱,对老鸨子呵斥道:“滚出去!”
爹爹快来摸奶子呀
老鸨子在看到桌上的放着的酒壶时就吓得脸色大变,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少
肺的敢把掺了媚药的酒给赵小姐端上来,那东西都烈性的很,楼里一般的姑娘都不
敢喝,只有那些誓死不肯接客的丫头才有机会喝这个,而且一旦喝下去,那是一晚
止都不带消停的。
她下午只顾着叫人去找小满,哪知道一回来就发现有人捅了大篓子,到了这
个时候,老鸨子才是真的怕了。
在窑子里干了这么多年,老鸨子什么黑心事没干过?
强行灌人媚药的缺德事她也干了多少回了,可是那些丫头都是被卖进来的,
别说只是灌药,就算是直接打死了也没人管,可是现在不一样啊!
现在发骚的可是赵家的小姐,而且人家那当吏部尚书的亲爹就在跟前站着,
把她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听到赵昱沨让她滚,老鸨子活兔子似的拔腿就跑。
跑出门来她也不敢走远,战战兢兢的在门外听着,里面娇吟阵阵燕语莺声
的,偶尔还有男人无奈的安抚声传来,老鸨子脑子转得飞快,正想着要怎么做才能
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见房门突然打开,赵昱沨两眼冒火地走了出来。
他的身形高大挺拔,冷到骨子里的眼神居高临下的刺在老鸨子身上,“你们
真是胆大包天,连我的女儿都敢加害!怎么着,这条贱命不想要了?”
老鸨子两条腿直打哆嗦,结结巴巴说这全是误会,这酒真不是她叫人端送过
来的,赵昱沨眉头紧皱地听着,直到屋里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爹爹,你不
要我了吗?”
赵昱沨咬着牙吩咐道:“今天这事你一个字也不许对别人说,只要你那脑袋
不想挪地方,就别让我知道你嚼舌头!”
说完之后,赵昱沨转身进屋,房门一开就被眼前的情景彻底震住,他的瞳孔
骤然缩紧,一个闪身进了屋,赶紧关上房门还不忘把门闩插好。
赵湲湲一丝不挂地坐在大床上,白嫩的肌肤映着烛光泛起羊脂玉般柔美的光
晕,巴掌大的小脸上飞起红云,高挺的胸脯在喘息间剧烈起伏,一对粉嫩嫩的樱果
俏生生挺立在乳肉上,玉雕般的两条腿儿正对着他肆无忌惮的敞开着,幼女一般光
洁白嫩的花穴上已经带了水痕。
赵湲湲一手用力捏揉着的乳肉,另一只手的指尖沾满淫水,一下接一下地拨
弄着硬胀的小核,“爹爹……嗯啊……爹爹……我好难受……你都不管我……我要痒死了……”
清心寡欲十几年的赵昱沨顿时热血上头,脊背绷得笔直,僵硬的向女儿走
去,“湲湲别怕,爹爹在呢。”
他不敢再看女儿,颤抖着捡起一件衣服想要披到女儿身上,结果还没挨到她
的身子就被她一把抢了去,恨恨地扔在地上,哭着说:“爹爹真的不疼我了!”
她哭得委屈,拉起赵昱沨的手按在颤动的乳肉上,“我的奶子好胀,奶头也
痒,爹爹都不肯给我揉揉的。”
赵昱沨几次抽手都没能把手从赵湲湲那里抽出来,他把五指张开,尽可能不
去触碰那颤巍巍滑嫩嫩的大奶子,还要口干舌燥地劝道:“湲湲别闹,跟爹爹回家
好不好,快把我的手放开!”
“我不放,爹爹的手好大好热,摸得我好舒服!”赵湲湲抬眸望着他,天真魅
惑的眼神看得赵昱沨心跳如雷。
她握着他的手,用他的掌心摩擦自己胀硬的奶尖,“真的好舒服呢,奶头都
叫爹爹摸硬了,你嘬嘬它嘛,别人家的爹爹都会吃女儿的奶呢!”
小巧的樱果在他的掌心中越磨越硬,赵昱沨闭上眼睛把心一横,稍一用力就
把她按倒在大床上。
他俯到她身上,眼神灼灼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一会就是受不住了也
不许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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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9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淫词浪语的骚女儿要被爹爹惩罚
赵昱沨看着身下娇吟不止的女儿不由得有些恍惚,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女儿
已经长大了,半年他就曾经误打误撞的看到过令他血脉喷张的一幕。
那一天他忙到半夜才回家,想去看看她再睡,结果就发现她迷迷糊糊地躺在
床上,嘴里轻声唤着爹爹,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挑逗嫩嫩的小穴。
那时他没敢发出一点声音,蹑手蹑脚的落荒而逃,直到现在都不敢再像之前
那样与她亲近。
湲湲长大成人,有了欲求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他对此倒是没有偏见,只不过
那一夜,他腿间的凶器硬挺挺的胀了好久也不肯消软。
他怕了。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伤了她,怕到不敢去想她为什么要在那种时候唤着爹爹,
只能狠下心来减少与她见面的机会。
然而今天这事却是赵昱沨怎么也不曾料到的,先不管那些藏在暗处的阴谋诡
计,至少要先把湲湲体内的药性平息下来,他怎么舍得让她一直这样难受下去呢?
“放手,不许再揉了!”赵昱沨哑着嗓子把那只蹂躏嫩乳的小手按到她的头
顶,低头打量那对嫩滑娇挺的奶儿。
赵湲湲的肌肤过于白皙娇嫩,哪怕是被她自己用力地揉上两下都会落下片片
红痕,赵昱沨看着一片雪白上刺目的红,心疼地轻柔爱抚,“怎么下手这么重,瞧
瞧把你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
火热的指尖一碰到胸口,赵湲湲就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吟,“爹爹……啊……
爹爹在摸我的奶子呢……”
“怎么了?”赵昱沨战战兢兢地赶紧停手,“弄疼你了?”
“不疼!”赵湲湲摇摇头,眼中全是爹爹成熟俊逸的脸庞,“爹爹把我摸得好
舒服呢……还想要……嗯……快点……用力些玩我的奶子呀……”
赵昱沨呼吸一滞,“你……”
剩下的话不必说完,他猛地含住一颗粉嫩嫩的小奶尖吸吮起来。
又酥又痒的快感顺着硬胀的奶头直冲脑海,赵湲湲热情似火地抱住他,挺着
胸脯把自己的大奶子贴到他脸上,一声骚过一声地吟叫着:“啊……啊……好舒服……爹
爹在嘬我的奶头呢……啊……舔得好痒……爹爹真厉害……这比书上写的快活多了……”
欲火在爹爹的挑逗下烧得更旺,赵湲湲托起另一只奶子颤巍巍地送到赵昱沨
嘴边,“爹爹也嘬嘬这个……嗯……奶头都要痒死了……想被爹爹使劲嘬……”
“好,爹爹给你嘬,不把你的小奶头嘬肿了都不算完!”
赵昱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只大手把乳肉牢牢攥住,轮番吸舔风骚挺立的
奶头,他舔一下赵湲湲就要哆嗦着叫一声,水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迷离的媚色,一
双长腿也耐不住寂寞地的夹紧磨蹭着。
花穴里面空落落的痒,赵湲湲敞开双腿挺着小嫩穴在爹爹身上蹭来蹭去,
“爹爹别总是嘬奶头呀……小屄也痒呢……嗯啊……快来救命呀……”
赵昱沨眉头一皱,抓着美乳的大手突然用力,“小屄?这种风骚的淫话是谁
教你的?”
“啊啊……爹爹轻点……是那位好心的妈妈告诉我的……她说……嗯啊……别……别这样
用力地捏奶头呀……”
“浪成这样就该被我责罚!”赵昱沨听到心爱的女儿竟然说出那么淫荡的话
来,就觉得满身的火无从发泄,逮着女儿的小奶头捏了捏,虎着脸说:“她不过是
个外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她说爹爹会喜欢的……”赵湲湲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下不停扭动,小嘴一张就说
出一句话他溃败的话来,“小屄好痒啊,爹爹不想把大鸡巴插到我的小骚屄里来吗?”
“骚丫头,我不管你,你倒是越说越浪了!”赵昱沨冷着脸去解自己的衣裳,
三两下就脱了个干净,露出劲瘦有力的身形来。
他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没有衣裳的遮挡,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到隐隐的肌肉
线条,并不夸张,却蕴含着极大的力量。
赵湲湲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好奇地在他身上抚摸,一边摸还一边感
叹着,“爹爹身上好硬啊,跟我一点都不一样呢!”
“这算什么,还有更硬的!”赵昱沨拉着她的手按到腿间怒挺的性器上,修身
养性十几年的大肉棒乍一现世就带着狂放的锋芒,坚挺炙热,耸立在赵湲湲面前,
盘绕在棒身上的青筋还在有力的勃动着。
“啊!这就是爹爹的大鸡巴吗?真的好大呀!”赵湲湲自己扒开无毛白嫩的花
唇,一派天真的做出最淫荡邀请,“这么大的鸡巴真的能插到我的小屄里来吗,不
会把我干坏吗?”
赵昱沨咬牙说道:“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他把头埋到女儿腿间,含住娇嫩的花唇轻轻吮吸,长舌顺着肉缝上下舔舐,
舌尖上挑时故意抵住那颗圆圆的肉珠儿用力挑动,赵湲湲哪里受得住这样销魂的挑
逗,整个身子都像化了水似的酸软无力,两腿用力夹住他的头,勾魂的浪叫一声高
过一声。
“啊……爹爹……啊……啊……爹爹在舔我的小骚屄……太舒服了……啊啊……不要再舔
了……爹爹……我要尿了……”
赵昱沨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唇舌抚慰小嫩穴,起初还有些生涩,可是一看到
女儿这样享受,马上就找到了她的弱点,扒开花唇把那颗挺立起来的小豆子嘬得啧
啧直响,不顾女儿有气无力的求饶声,直到把她舔得哆嗦着流出一股阴精来才肯松
口。
“果然是个小骚屄,我才舔了两下你就泄了!”
赵昱沨爱极了湲湲被他弄到高潮的样子,他已经不能再等了,胯下的大屌胀
到生疼,一抖一抖地叫嚣着要插到她水嫩嫩的小屄里去,把她干得高潮迭起。
“准备好,爹爹要来操你的小骚屄了!”
圆硕的大龟头带着令人战栗的热度顶上穴口,赵昱沨怕插得慢了会让她更
疼,劲腰向前一挺就将大鸡巴插进一半,大龟头停在那层肉膜前面,把小嫩穴胀得
又酸又麻。
“啊……啊……好胀呀……爹爹把大鸡巴插进来了……哦……小骚屄终于被爹爹操了……”
“别这么心急,还没全插进去呢!”
噗嗤一声水响,赵昱沨将留在外面的大半截棒身全都捅进紧缩的花穴,赵湲
湲被操得昂起头,小嘴像离水的鱼儿一样不断开合,却又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太大了,爹爹的大鸡巴一插进来就把她的身体都填满了,浪肉被铁杵一样的
棒身完全撑开,整个花穴都被塑造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好在她已经泄过一回,甬道里全是湿滑的浪水,赵湲湲在破瓜时只感到了一
瞬的疼,而且这一丝丝的疼痛马上就转变成了酸胀的痒,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屁
股,想要那根插在小屄里一动不动的大鸡巴能够赶紧动起来。
“嗯……小骚屄好痒啊……爹爹动一动……快用大鸡巴插我呀……”
“没良心的丫头,我还不是怕你疼?”赵昱沨苦笑着将深插在女儿体内的性器
缓缓抽出,然后在她难耐的呻吟声中狠狠插入。
这一插就再也无法停下来。
细滑柔嫩的媚肉紧紧吸裹着棒身,稍微一动就让他喟叹出声,沉寂了几十年
的欲火一经点燃就无法再轻易熄灭,既然已经操了那就不要回头,他要把她的宝贝
湲湲宠上天去,再也不会冷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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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能上来的话,还请顺手投个珠珠呀,大肉团子会继续努力更新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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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0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要被爹爹操死了(1600珠加更)
粗大的性器狠狠戳进花穴深处,大龟头死死地顶在凸起的软肉上来回磨蹭,
瘙痒许久的小骚穴终于得到大鸡巴的滋润,浪肉被大鸡巴磨得淫水奔流,在抽插的
间隙里向外喷渐。
“舒服吗,喜欢爹爹这样操你吗?”
赵昱沨寻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大龟头对准了它肆意顶撞操干,一杵下去
就把赵湲湲干得哆嗦着大声淫叫,“啊……啊……不行……爹爹别操那里……”
“那里是哪里?”赵昱沨嘴角一挑,又故意的狠狠一捣。
“就是那里……啊……啊……不行……那里太爽了……我受不了……”
赵湲湲两眼之中水汽弥漫,小穴里面被爹爹狠操的地方又酸又痒,只要碰到
就能让她颤抖着喷出一股浪水,她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觉得自己快要被爹爹的
大鸡巴操疯了。
赵昱沨爱怜她的娇嫩,又为她的媚态着迷,大鸡巴死命地操捣着,“傻丫
头,那是你的骚芯,被爹爹的大鸡巴操着是不是很爽快?”
爽,真的太爽了!
骚芯胀得人快要发疯,大龟头狠狠地撞上来就能把她操到两眼发花,有什么
东西在撞击中越积越多,直到爹爹搂住她的腿重重地向前一顶,滔天的快感立刻把
她吞没,刺目的白光在她眼前炸裂崩现,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她爽到尖叫。
“啊……啊……啊……好爽……要死了……呜呜呜……要被爹爹操死了……”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赵昱沨怜惜她是初次承欢,一见她高潮就马上停了下
来,纵使勃发的性器仍然胀痛未消,可他宁愿自己憋着也不想让他的湲湲承受不住。
他是一片疼爱之心,哪知赵湲湲却不领情。
一潮极乐过去,花穴里面又是难熬的瘙痒,那根大鸡巴只是插在里面却不作
为,灼热的棒身烫得她难受,可它就是铁石心肠的不肯动上一动。
赵湲湲风骚地扭动腰肢,小骚穴含着爹爹的大鸡巴一缩一缩地绞动着,两片
撑开的花唇含着棒身的根部用力吸吮,甜腻腻的淫叫声越发骚浪,“呜呜呜……小屄
里面好痒……爹爹操我呀……啊啊……不要停……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小屄……”
淫荡的浪叫声勾得赵昱沨把持不住,咬着牙咒骂一声小骚货,就把粗长的大
肉棒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小骚货想要爹爹的大鸡巴……不要抽出去……操我啊……”
赵昱沨抱起女儿让她趴在床上,圆圆的小屁股高高翘起,红胀的性器从她身
后顶到花穴上,马眼里已经渗出晶亮的淫液,“枉我这样心疼你也不敢用力气,可
是你这小骚屄不操不老实,非要爹爹用大鸡巴干死你才开心!”
他把着赵湲湲的细腰用力拉向自己,同时将狰狞的棒身狠狠捣了进去,鸭蛋
大的龟头挤开湿滑的穴肉捅进花穴深处,把发骚犯浪的小美人干得直翻白眼。
火热的肉棒又粗又长,硬胀的顶端捅开宫口一气干到最深处,赵湲湲惊呼一
声下意识地缩紧花穴,马上又被大鸡巴强横地顶破,冲天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贯
穿全身。
“啊啊……啊啊……不行……好深……要把小屄干坏了……”
诱人的呻吟声都带了哭腔,赵湲湲颤颤巍巍地趴在大床上,用自己软弹的小
屁股承受着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
火热紧致的媚肉包裹着爹爹的大鸡巴,敏感的浪肉被棒身上勃起的青筋剧烈
摩擦,像只小母狗一样的羞耻的姿势让她又羞又臊,可是爹爹却越操越用力,大鸡
巴好像要把她的小骚屄捅穿!
赵湲湲被操得死去活来,两手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床上,翘起的小屁股被撞出
啪啪的肉响,突然插在体内的大鸡巴开始越来越涨,紧接着就听到身后的爹爹一声
闷哼,“湲湲,我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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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骑在爹爹身上主动套弄大肉棒
赵湲湲还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就感到爹爹的大鸡巴突然开始一抖一抖
的,一股烫人的液体直冲子宫,把娇嫩的内壁烫得直抽抽。
“啊啊……好烫……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她被烫得全身发麻,大龟头捅开紧缩的宫口不停地往里面灌着热浆,越来越
多烫死人的浆水灌满了她的子宫,赵湲湲两眼一翻,一股水柱从小穴间喷发出来。
“救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烫死了……”
赵昱沨射过之后又意犹未尽地操了几下,他的湲湲还在他怀里不停地哆嗦颤
抖。
他保持着大鸡巴插在小屄里的姿势抱起她反了个身,还没消软的大肉棒在紧
嫩的小屄里生生转了一圈,膨胀的大龟头全方位剐蹭着浪肉,又让赵湲湲喷了不少
浪水,爽到透不过气来。,(p 018wen点)最全最好看的小说阅读网!
他拍着女儿的背轻轻哄着,含住小嘴给她渡气,过了好一会赵湲湲才缓醒过
来,一手捂着涨起的小肚子抽抽答答地问:“这里面都是……都是爹爹的精水吗?”
“是啊,爹爹的精水都射进湲湲的小子宫里去了,你……会不会怪我?”赵昱沨
小心翼翼地问。
赵湲湲依偎在他胸前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怎么会怪爹爹呢,我最喜欢爹
爹了,而且……”
她抬起头,红唇凑到赵昱沨耳边小声说:“爹爹好厉害,把我操得爽死了!”
赵昱沨心头又酸又软,含住小嘴用力地亲吻着,双臂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一生一世都不想与她分开。
手指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点,满是宠溺地笑道:“小坏蛋,生生勾得我
离不开你!”
“就是要你离不开我才好呢!”赵湲湲扭了扭屁股,难耐地绞紧小穴,“爹爹
以后不许再躲着我,我就喜欢爹爹的大鸡巴,想要你天天都操我!”
许久没有开荤的大鸡巴射过一次之后马上又回复了硬挺,赵昱沨大马金刀的
坐在床上,两手托起女儿的臀瓣又放手任由她自己落下去,让那淫荡的小骚穴自己
把粗烫的棒身吞下去。
赵湲湲立刻软软地叫了一声,一对大奶子贴在他胸前诱人的颤了颤。
“嗯……爹爹好坏……大鸡巴顶得好深呀……”
赵昱沨被那小嫩屄吸裹得飘飘欲仙,此时挑眉一笑竟显出几分邪气来,“怎
么还嫌操得深了,那还是抽出来的好!”
他说着就要起身,大鸡巴真的从瘙痒的花穴里抽出一截,赵湲湲急得按住
他,“不行不行……我还没要够呢……爹爹不许走……”
她心急火燎地往下坐,却不想坐得太用力,大鸡巴直挺挺地捅开宫口一下子
插进满是浓精的小子宫里,“啊啊……好深……肚子都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肚子都要被顶穿了还不过瘾吗?”赵昱沨笑着问她,故意一动不动,老神在
在地欣赏着女儿急切淫荡的模样,“既然如此还是不要操了吧?”
“不行……爹爹是我的……爹爹的大鸡巴也是我的……不许离开我!”
赵湲湲撅着小嘴不许他离开,自己摆动纤腰上下起伏,小巧的花穴咕啾咕啾
地套弄着棒身,一丝也不肯放松,一对大奶子在赵昱沨眼前摇摇颤颤的,硬起的小
奶头时不时还会蹭到他的嘴唇。
“啊啊……啊啊……大鸡巴好舒服……嗯……最喜欢爹爹操我了……”
小骚屄不停地向下流着淫水,浓精合着淫汁顺着挺立的棒身一起往下流,洇
湿了他们身下的被褥。
只有小屄被爹爹疼爱还是不能让她满足,小奶尖骚得又胀又痒,她托起一只
大奶子送到爹爹嘴边,用勾人的小奶头在他唇上划动。
“奶头又痒了……爹爹不要只是看着……快来嘬嘬它……啊……啊……来吃我的奶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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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1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风骚淫荡的媚态让赵昱沨的欲望剧烈升腾,他张口含住女儿的嫩奶头用力吸
吮,把那团小巧的乳晕都吸进嘴里,嘬着嫩嫩的大奶子把它拉长,直到赵湲湲发出
娇媚的淫叫声。
赵湲湲看着爹爹玩弄着自己的奶子,骑在他身上卖力地套弄着热烫的大肉
棒,肉枪把花穴顶得不停流水,发出噗呲噗呲的操穴声,一股股白浆奔涌流出,打
湿了他胯间浓密的耻毛。
“啊……爹爹好厉害……大鸡巴把小骚屄操得爽死了……湲湲喜爱爹爹……每天都想
被爹爹的大鸡巴操……”
娇嫩的花穴被硬挺的性器干得痉挛抽搐,快感越强赵湲湲的身体就越软,还
没骑着大鸡巴干上多久,她就已经没有力气了。
“爹爹……我好累呀……呜呜呜……动不了了……啊啊……”
她趴在爹爹胸前撒娇,饥渴的小骚穴一旦不被大鸡巴狠捅狠干就痒得钻心。
赵昱沨在她的小奶头上咬了一下,故意问道:“这么快就不行了吗,你这哭
哭啼啼到底是想要爹爹怎么样呢?”
“想要爹爹来操……啊……啊……小骚屄痒死了……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这可是你说的,让爹爹把湲湲的小嫩屄操肿了好不好?”
“好……只要爹爹肯操……啊……啊啊……好棒……爹爹操我了……大鸡巴干得好爽……”
赵昱沨强劲有力的腰身猛地向上一顶,令人疯狂的快感让赵湲湲昂起头大声
浪叫,她还骑在爹爹身上,又被那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干得不停颠簸,小嫩屄夹紧
了大鸡巴一刻也不肯放松,贪婪的吮吸着炽热的棒身。
硕大的性器在抽出时只留下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重重地捣了进去,
正值壮年的赵昱沨每一下都操得格外狠辣,粗长的肉枪每次都是尽根的操进去,硕
大的肉囊直接拍打在女儿的小屁股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爹爹操你吗?小骚屄夹得这么紧,都快把大鸡巴夹断
了!”
“啊啊……啊……哦……爹爹操得好深……太爽了……”
淫荡欠操的小骚穴一波接一波的喷着淫水,弹跳的大奶子被赵昱沨紧紧握
住,把两颗嫩奶头嘬弄得红肿不堪。花穴爽到不停抽搐,只要大鸡巴一插进去,里
面的浪肉就会紧紧咬住大龟头不放。
赵湲湲没能撑过几十抽就再一次哭叫着到了极乐,小嫩屄抽搐着向外喷射阴
精,看得赵昱沨都红了眼,抓住弹软的臀瓣用力捏揉,“小骚屄怎么就这么浪这么
不禁操呢,干几下就要喷水,屋子都要被你的浪水给淹了!”
“都怪爹爹操得太舒服了……啊……啊……嗯啊……好爽……”
赵湲湲爽到晕头转向,小屁股被撞得啪啪啪响个不停,倒灌的淫水把大鸡巴
浇得湿湿亮亮,骚芯越来越肿,只要被碰到就会哆嗦着攀上高潮。
硬硬的大龟头突然就捣在了极度敏感的骚芯上,无与伦比的快感逼得赵湲湲
生生哭了起来,赵昱沨托着她的屁股向上抬,再重重地把她按下去,大龟头每次都
要强势的干进子宫,马眼抵在内壁上咬弄着不禁挑逗的嫩肉。
“想要爹爹的精水吗?”他问。
“想要……啊……射进来……啊啊……把精水都射给我……”
她放浪的淫叫着,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可她还是渴求着爹爹的浓精。
赵昱沨凶暴地剧烈顶送,几十抽之后他低吼一声,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
女儿娇嫩的子宫深处,赵湲湲也在高潮中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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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总是断更,我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了,湲湲篇就之放些免费章
节吧,还请大家多多投喂呀!
把稀释的残精弄干净
“嗯……”
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赵湲湲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要醒未醒的就觉
得小穴里面胀乎乎的,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还没想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听到一个熟悉低沉声音问道:“醒了?”
她一睁眼就对上赵昱沨缱绻的眸子,两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而她正被爹
爹牢牢地护在怀里,好像只要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们贴得很近,他比平时显得更加成熟俊美,昨夜的种种疯狂瞬间涌进脑
海,赵湲湲事无巨细的全都想起来了。
“我……醒了!”
赵湲湲羞得低下头,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赵昱沨无奈地笑着,慢慢把被子
拉了下来,“蒙着头做什么,害羞了?你昨晚说的那些话连我听了都脸红,怎么现
在才想起来害羞?”
她更羞更臊,光裸的身体在被窝里扭来扭去的就是不想出来,可是扭着扭着
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堵在小穴里的东西很快就胀成一根又粗又大的巨杵,硕大的圆
头顶着敏感的花心,只是插在里面不动就把她顶得直哆嗦。
赵昱沨忍着被小嫩穴紧紧吸吮的快感,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屁股,“不许
乱动,否则我可忍不住了!”
小屁股被他按着猛地将整根大肉棒都吞了下去,赵湲湲颤巍巍推着赵昱沨宽
厚的胸膛,“爹爹……不行……啊啊……肚子里好胀……不能再顶了……”
大手按着她的小腹轻轻一压,“怪不得小肚子比平时鼓了些。”
赵湲湲立刻承受不住的尖叫出声,“不行……啊啊……啊啊……不能按呀……爹爹快
放了我……要尿出来了……”
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难受,赵昱沨抱起她直直地走向恭桶,低头含住她的耳
珠轻轻吸吮,“尿吧,爹爹把着你!”
尿意强到令她无法抵抗,赵湲湲哆嗦着呻吟一声,一道水柱从两腿间飞射而
出,羞得她两手捂脸,抽抽答答地说不出话来。
真是羞死人了,竟然被爹爹把着尿尿了,而且还尿了这么多!
哗哗的水声渐渐平息,赵湲湲被爹爹抱回大床上,突然觉得穴间一凉,一看
才知道是爹爹拿了湿帕子给她擦拭。
清凉的布巾让她的小嫩穴不停收缩,就听赵昱沨咦了一声,问道:“怎么这
水儿越擦越多了?”
他把手指探到花穴里向外一抠,一股半透明的精水缓缓流了出来,赵湲湲看
了也是纳闷,就问了一句:“呀,这是什么?”
“这是爹爹的精水啊,都快被你吸收得差不多了!”
窗外的艳阳将屋内的美景照得一清二楚,光滑娇嫩的花唇被他骨节分明的手
指抠弄得开开合合,不断把吸收后精水向外吐,无比淫靡的景象看得赵昱沨兴致大
起,长指每一次都是尽可能的插入深处,把那些滑腻的淫汁从女儿的小嫩屄里抠出
来。
赵湲湲两腿大开地躺在床上,一声接一声地叫个不停,“爹爹……啊……啊……别
戳那里……啊啊……好酸好麻呀……”
手指不停抠弄着花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风骚敏感的媚肉绞住入侵的手指
不停收缩,顶弄的指尖总能让赵湲湲爽得大口喘息,不管她怎么求饶爹爹都不肯停
下,直到她颤抖着到了顶峰,他才满意地抽出手来,“这么快就泄了?”
“……嗯……爹爹……欺负人……”
“怎么能叫欺负人呢?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干净,怎么把新鲜的热精给你灌进
去呢?”
硬挺地大鸡巴噗嗤一声干进小穴,赵湲湲仰起头大叫:“好深……啊……好大……”被大鸡巴操得高潮不断
硬挺怒胀的大肉棒全部捣进花穴,赵湲湲立刻就被操得不停尖叫,粗长硕大
的性器对于她浅窄的花穴来说实在过于巨大,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的缝
隙,赵昱沨只要轻轻抽送就会让稚嫩的媚肉绞紧收缩,激起一片销魂的快意。
火热的棒身一路熨烫着浪肉,以它傲人的资本强势的一干到底,膨胀硕大的
龟头向上顶操,在赵湲湲的小腹上频频顶起一个个圆突的肉丘。
如同置身云端的快感瞬间弥漫全身,并且还在他有力的抽插中不断攀升。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U/s/
“爹爹……嗯啊……啊……轻一点……啊啊……慢些操呀……”
越发生猛的操干每一下都会激起极大的舒爽,赵湲湲渐渐沉溺其中,全身娇
软的被赵昱沨按在床上狠操不止,大鸡巴把她干得全身颤抖,张着小嘴叫个不停,
两条细白的长腿翘在半空随着爹爹的狠操不断摇晃,怎么也逃不开大肉棒的捣弄。
“昨天是谁让我用力操你这小屄的,怎么睡过一觉就变了呢?”
赵昱沨明白她昨夜的骚浪跟媚药分不开,可是那紧紧吸裹着大鸡巴的小嫩屄
让他爽得快要升天,只有捏着那对挺翘弹跳的嫩乳才能稍加发泄,白皙滑嫩的乳肉
从他的指缝中被挤出来,颤动配合着紧缩的小屄,无一不令他爱不释手。
“爹爹的鸡巴太大了……会把我撑坏的……啊……啊……我不行了……”
女儿无法承受的娇吟声充分燃起了赵昱沨的欲望,他的湲湲娇美可爱,哪怕
只是皱眉轻叹都能叫他无法自拔,沉寂许久的巨龙陡然苏醒就带着翻天覆地的狂
暴,抽插之间把他的小宝贝干得淫水四渐。
他深吸一口气,把深插在花穴里的大鸡巴一点点的抽出来,不给她一丝喘息
的机会,再重重的贯穿小嫩屄。
红胀的大龟头一生插到底,狠辣地捅在骚芯上,把那块突起的软肉干得脆弱
不堪,一下狠过一下的激烈操捣把赵湲湲送上了高潮。
“爹爹……啊……啊……来了……哦……哦……救命呀……”
“这么快就泄了?”高潮中的小骚穴把大鸡巴吸得死紧,就是赵昱沨想要抽出
来都难,他索性继续向前捣弄,把越来越多的淫水和阴精捣得喷溅而出,“喜欢爹
爹这样操你吗?”
“喜欢……啊啊啊……啊啊啊……爹爹最好了……大鸡巴好厉害……”
粗大坚挺的肉枪不停操干着娇嫩的花穴,鼓胀的肉囊在花穴上拍出啪啪啪的
响声,赵湲湲在不断袭来的高潮中快要爽死过去,可是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还在不
知疲倦抽插猛操,她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哭着想逃,却被赵昱沨一把带进怀里,
大龟头冲破穴肉瞬间捅进子宫。
“别怕,爹爹只会让你更舒服,绝不会伤了你的!”
赵湲湲被他抱在怀里边走边操,粗长的大鸡巴自下而上的顶弄着,每一次深
入都把她顶得快要飞起来,大龟头在赵湲湲的哭叫声里顶着花心死命研磨,她在极
度的快感中不由自主的摆动着屁股,想要把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吞得更深。
淫水顺着交合处滴答而下,赵湲湲软绵绵地被爹爹抱在怀里,阴精喷了一次
又一次,小奶头也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被蹭得又酥又痒,直到小屄都被操肿了,赵
昱沨才咬着牙问了一句:“想要爹爹的精水吗?”
她急忙点头,泪眼迷蒙地大声叫道:“想……爹爹快把精水给我吧……呜呜呜……
小屄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啊……啊……射进来了……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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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快乐呀,不来投个珠珠吗?
想把爹爹的精水带回家
射过之后,小巧娇嫩的花穴被大鸡巴干得红红肿肿的,赵昱沨看得又是欢喜又是心疼,想要帮她把小穴清理干净,谁知道他的湲湲却不愿意。
赵湲湲靠他怀里,一手捂着小腹说:“好容易才灌满了,热乎乎的多舒服,怎么又要弄出去?”
赵昱沨气得失笑,在挺立的小奶头上捏了一把,“没良心的丫头,我还不是怕你又嫌涨得慌,结果你还不领情!”
“爹爹真的射了好多呢,里面都被涨满了,可是我喜欢爹爹,舍不得把爹爹的热精都弄出去!”赵湲湲靠在爹爹胸前,像只餍足的小猫一样蹭来蹭去,“我们回家好不好,我想把爹爹的精水带回家里去!”
如此活色生香的邀请让赵昱沨怎么拒绝?
“你真是……要命了!”
他捏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赵湲湲呜咽一声就顺从的任由他强势亲吻,小嘴被他吮得通红也只是在他怀里扭了扭,根本没有想过挣脱。
她与爹爹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呼吸相抵,气息相闻的亲密让她迷恋不已,甚至希望能够一直这样亲密下去。
然而现实总有不遂人愿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煞风景的敲门声,老鸨子掐着嗓子在门外叫道:“大人,奴家这里有份好礼呈上。”
赵昱沨放开女儿,掩下眼中的戾气,随口吩咐道:“进来回话吧!”
老鸨子托着一个巴掌大的小盒一步三摇地进了屋,一看赵湲湲就那么赤身裸体的靠在赵昱沨身上,一对大奶子还贴在他的手臂上,不由暗叹这些千金小姐真是了不得,一开苞就比她们楼里的姑娘还要放荡,刚跟亲爹睡过了,见到别人来了还能一点都不在乎的。
赵湲湲其实都快羞死了,只是一看到老鸨子那风韵犹存的样子就觉得不痛快,所以她要牢牢地看住爹爹,不能让他被别人迷了眼。
赵昱沨向来是个聪明人,女儿这点小动作在他眼里根本就是无所遁形,只是看到他的湲湲为他吃醋的样子分外可爱,看见也当没看见罢了。
“这是什么东西?”他问。
老鸨子把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对白玉雕成的核桃,赵昱沨拿起一颗仔细查看,见其玉质通透,雕工精美,触手温润,水头十足,果然是一对不可多得的上品。
“你把这东西呈上来做什么?”
老鸨子笑了笑,“大人有所不知,这是我们贻思楼里最贵重的宝贝,存了几年的玉料半年前才由巧匠雕了出来,一直都没见过外人呢!之前来来往往的那么些人,竟是没有一个人配得上它的。要说这么好的东西留在奴家手里也是委屈了它,如今正
赶上了好时候,还请大人收了它吧?”
赵昱沨向来觉得这种玩物可有可无,正想问问湲湲要不要,就听老鸨子刘眉弄眼的卖弄道:“这东西的用处多着呢,说不定哪天就能给大人解了什么燃眉之急呢?”
她话里有话,赵昱沨却是一听就懂了,这是要他用这东西堵住精水,即便如此有心,还是惹他动了怒。
老鸨子是想趁机巴结,可是湲湲的话才说了没久多,她就带了东西来,可见老鸨子是一直在外面听着他们说话呢。
赵昱沨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手里的白玉核桃,突然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你去把它给我清洗干净了,赶快送回来。”
“是,大人果真有眼光!”
老鸨子乐颠颠的捧着盒子下去了,赵昱沨也开始给湲湲穿衣裳,她不明白爹爹要那东西有什么用,还没出个所以然,老鸨子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赵昱沨让老鸨子退下,两指捏着一颗白玉核桃分开了她的双腿。
“你不是想要把爹爹的精水带回家去吗,现在爹爹给你把这东西塞进小屄里去,正好把精水牢牢地堵在你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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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2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一听爹爹说要把那白玉核桃塞进她的小穴里,赵湲湲就红着脸夹紧了双腿,“那种东西怎么能弄进来呢?我怕疼!”
“它才多大?再说了,爹爹哪里舍得让你疼呢?”赵昱沨拿着一颗白玉核桃抵在穴口上,沾满了淫液顺着湿滑的肉缝下上挑逗,“乖乖,自己把小屄扒开些,我才好把它弄进去!”
“爹爹好坏呢!”赵湲湲看过不少羞人的话本子,也看过这种淫荡色情的玩法,看得时候她就觉得小穴儿痒得难受,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她心里砰砰直跳,却还是顺从的扒开自己湿漉漉的花唇,露出里面被爹爹操到嫣红发肿的媚肉。
赵昱沨将第一颗白玉核桃缓缓推入花穴里,赵湲湲绷直了脚尖,叫了一声,“好凉呀!”
他笑着问:“这东西大不大,有没有胀到我们湲湲的小嫩屄?”
“好大……啊……啊啊……坏爹爹……它进来了……”
“明明就比爹爹的大龟头小多了,怎么能算大呢?”赵昱沨拿起另一颗白玉核桃,又去温柔按揉挺立的小骚核,“胀得慌也只能怪你这小屄太紧太嫩,以后让爹爹给你操松一些就不必这样难受了!”
两颗白玉核桃相继塞进赵湲湲敏感的花穴里,凹凸不平的表面来回磨蹭着骚淫的浪肉,把她弄得连声喘息,顾盼呻吟间无一不是媚态横生。
她轻咬下唇,两眼水汪汪的承受着花穴里满胀的快慰,娇挺的奶儿在赵昱沨眼前轻轻颤动,看得他一阵心痒,捏着小核快速揉动,没过多久就让他的小湲湲又一次哆嗦着到了高潮。
“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赵湲湲有气无力的捂住还在颤抖的花穴,这一大清早的她已经泄过好几次了,小穴真的受不住!她哪里能想到爹爹竟然这样厉害,都不用把大鸡巴插进来,只是在她的小骚穴上拨弄几下就让她爽到了顶。
她晃着赵昱沨的手撒娇,“爹爹快饶了我吧,湲湲累了呢!”
赵昱沨拿这娇气的小女儿也是毫无办法,不论她说什么都想要让她顺心,即便是腿间的凶器再次硬挺起来,他也只是将她的衣裳整理好拉着她向外走,“好,我们先回家!”
被爹爹冷落了半年,终于又被他
捧在了手心上,还比之前更加亲近,赵湲湲心里高兴,巧笑一声低下了头,摇摇颤颤地跟关赵昱沨身后。
可是这一走动起来,那两颗要命的白玉核桃在小屄里面彼此碰撞,碾压着媚肉互相摩擦,酸痒的快感弄得赵湲湲自己都走不稳,必须要抱紧爹爹的手臂才能一步一喘地向前走,赵昱沨看到女儿如此依赖自己,马上就有了用不完的力气,将她娇软的身子牢牢抱在怀里。
父女两人刚刚出门就看到老鸨子还在门口候着,一见他们出来满脸堆笑地问着赵昱沨过得可还满意,双眼盯着弱柳扶风一步三摇的赵湲湲笑道:“多谢大人赏脸收了那对小玩意,奴家也不求别的,只求大人与姑娘高兴就好。”
赵昱沨笑得如沐春风,不求别的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就是想要钱吗?
他不以为然地说:“怎么能凭白拿了你的东西呢?你也不用担心,安心地在这等着,今日之内我肯定会派人过来!”
“哟,那奴家先谢过大人了!”
老鸨子跟在他们身后,巴巴的把赵昱沨父女送上马车,满心欢喜地盘算着,这次真是老天爷帮忙,就算小满那个死丫头丢了,还能硬送来一个赵家小姐,而且还让她撞见了尚书大人操亲闺女的丑事,想来这次的封口费肯定少不了!
她坐立不安地等到天近黄昏,果然有人找上门来,只不过他们手里拿着京兆的批文,一道铁链子把她带去了大牢,才让她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封口这种事,不一定非要用钱呀。
圆满解决的办法
老鸨子到了牢里如何求救自是
不必多说,单说赵家父女。
赵湲湲坐在马车里,因为花穴里塞着两颗白玉核桃时刻碾压着媚肉,弄得她又酸又痒的,哪怕是坐着一动不动都会忍不住想要呻吟发泄,为了不让她在这人来人往的长街上叫出声来,赵昱沨就把她抱在怀里,直接堵住了小嘴,一路亲吻着回了家。
到家之后还没走进赵湲湲的小院,她的贴身丫鬟柳叶就哭着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哭着说昨天那帮瞎眼的婆子带了个女子回来,长得与赵湲湲像极了,非说那个就是姑娘,她心急火燎的等了一夜,才把她等回来。
赵昱沨听着这事倒没觉得有多稀奇,老鸨子已经说了其中的误会,不过他还是先把女儿送到他自己的屋子里,吩咐柳叶伺候她先去洗个澡,然后转身去了女儿原本的闺房。
其实自从昨夜长枪入穴,他亲自破开湲湲穴中那层肉膜时,赵昱沨就在想一个问题,这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湲湲的身子已经破了,婚期偏又只剩下半个多月,要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还能狠下心来把女儿嫁去容家,但是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现在她的肚子里还留着他的精水,且不说他自己要怎么忍下那份剜心之痛,湲湲嫁过去一旦被发现早已不是处子,容家人又会怎么对她?
想着想着赵昱沨就来到了闺房,他直接推开房门走到床边,看到果然有个姑娘躺在床上睡着,一把掀开被子将她拉了起来。纵使赵昱沨心里早有准备,可是一看到她的脸还是难免有些震惊。
这姑娘与他的湲湲年纪仿佛,身材也差不多,最主要的是那张脸,竟然真的有九分相像,除了她的眼角处少了一颗红艳的小痣,乍一看来竟然真的与湲湲相差无几!
他是亲爹自然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但是别人可就未必了,尤其是容家没有女眷,容家人从来没有与湲湲相处过,哪怕是他选定的女婿容司晟,当初也只是与她远远地见过一面,应该是认不出来的,如此一来就大有可为了!
容博远的官职虽说不算低了,但是那也得看是跟谁比,与他这六部尚书之首自然是比不过的。
容家老大容司旸是个混官场的好苗子,自然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容司晟还在进学,以后肯定也要入仕的,即便是将来被他们发现不对,到时候木已成舟,容家人为了容司晟的前途也不会与他撕破脸,到时候只要对他多多扶持一些也就罢了。
赵昱沨转眼之间就把其中关节理了个清清楚楚,想通之后一看那姑娘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她,只不过一双乌黑的眼睛里并无惧意。
他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是贻思楼的人?叫什么名字?”
“正是,奴家名叫小满。”她乖乖回答,看起来娇娇柔柔的,惹人怜爱。
可惜一说起贻思楼他就恨得牙痒痒,一群吃了狗胆的东西竟然敢给他的湲湲下药,老鸨子还敢腆着脸来讨赏?
赵昱沨冷笑一声,爷倒是赏得起,端看你有没有命来消受了!
他老神在在地坐到椅子上,随意拈着腰间的玉佩说道:“贻思楼犯了事,老鸨子现在应该已经被下狱了,你是要死还是要活,选一个吧。”
赵昱沨这种在官场上游刃有余的老手吓唬一个小姑娘自然不成问题,这姑娘看惊慌,实则每句话都说得滴水露,看得出来是个聪明的,比那可恨的老鸨子强了不少,再加上这副人见人爱的长相,到了容家或许还能带来一些意外之喜。
两人说好让小满充作他的女儿嫁去容家,从此彻底脱离贱籍,成为她之前只可仰望的人上人,条件就是她要把这事做好,不能让容家人知道真相,赵家会给她提供一切助力,成亲之后也会与她正常往来,对于小满来说,这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赵昱沨对小满很是满意,心里堵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意气风发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看女儿。
一天时间渐渐过去,与赵家的宁静祥和相比,老鸨子就过得有些凄惨了。
她刚进大牢就被人打了一顿,嚎了半天也没人理她,最后只得用自已贴身的金坠子贿赂狱卒,求人进来搭救,直到半夜时分她在半睡半醒中听到一个年轻冷冽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惹了什么祸事?”
老鸨子一个骨碌爬起来,哭着叫道:“公公,您可来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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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满篇第一章就被提名的刘公公终于要上线了,为迟来的刘公公鼓掌!!
这一章是赵昱沨视角,和小满篇的第三章合在一起就是一场完整的互动,忘掉细节的宝宝们可以再回去看一眼,本篇是湲湲的故事,为了主线清晰一点就不把写过的部分再写一遍水字数了。
看在大肉团子这么良心的份上,宝宝们不来投喂一下吗?
刘公公
大牢之中灯光昏暗,狱卒点头哈腰的把牢门打开,老旧沉重的木门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尖响,刘殚诚眉心紧皱,挥手扇开扑面而来的腐臭气息,长腿一迈跨进牢门。
为了尽量不去惊动各方耳目,刘殚诚披了一件纯黑色的大氅,黑色的衣料遮挡了他的身形,然而那挺拔的站姿与颀长的体态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了的。
老鸨子连滚带爬地冲到他脚边,本是想抱住他的脚大哭大叫,但是一看到那双清冷的眼睛就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公公救命啊,那赵昱沨要杀了老奴灭口呢!”
刘殚诚掏出一条在昏暗中白到刺眼的帕子掩住口鼻,越发的不耐烦了,“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你?你到底是怎么安排的?送个女人都能让他起了杀心,你到底还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清冷悦耳,与世人印象里太监尖哑的嗓音完全不同,然而老鸨子却没有心思去想这声音有多好听,她的小命能不能保下来,全看刘公公的心情了。
所以她极尽可能的为自己开脱,“老奴冤枉啊,小满那小贱人事到临头就跑了,结果老奴手底下那不长眼的小子错拉了个姑娘回来,老奴心里惦记着公公的正事,也不敢耽误,一边叫人去找小满,一边跟那姑娘聊天,哪知道那姑娘也不是一般人。”
刘殚诚心不在焉地蹭去鞋底沾到的灰尘,“少废话,我忙得很。”
“公公别急呀,老奴还想留着这条贱命替公公办事呢。”老鸨子不敢再啰嗦,继续说道:“我以为小满跑了这事就完了,谁能想到就是这么巧,那个被错抓来的姑娘不仅长得跟小满一模一样,还是……”
“你说什么?”刘殚诚突然一僵,咬牙切齿地问:“你们抓回来的,莫非是赵家的小姐?”
老鸨子也是一愣,“公公怎么知道?”
刘殚诚气极反笑,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赵昱沨把女儿看得像命一样,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把他的宝贝女儿带到青楼里,他这当爹的不想宰了你才怪!”
“呵,可不是嘛,他对自己的亲闺女倒是真疼!”老鸨子笑得阴阳怪气。
刘殚诚心头一跳,手中的帕子都快被他攥碎了,“什么意思?”
老鸨子被那愤恨的眼神看得心里直打鼓,心虚地说:“说起来这事也不能怪老奴,赵小姐到了贻思楼我就好吃好喝的供着,见她累了还给她收拾屋子让她休息,可是谁知道她醒了口渴,自己喝了半壶加药的蜜酒,结果药性就上来了。”
“然、后、呢?”刘殚诚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然后……赵昱沨就来了。”
刘殚诚一脚踹在老鸨子肩头,把她踹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了一身的土,可她连喊都不敢,趴在地上哆嗦着说:“那赵小姐骚得很,一个劲地叫着要她爹摸她的奶子,还叫赵昱沨舔她的小骚屄,后来没过多久他们就操上了。”
老鸨子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刘殚诚再说什么,她觉出刘殚诚对赵湲湲的态度很不对头,为了求自己活命只能可着劲的诋毁她,希望刘公公嫌弃了那与父亲乱伦的贱丫头,从而饶她一命。
“公公何必为了这种事生气呢,那赵小姐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她说的那些骚话连老奴听了都脸红呢。她勾得赵昱沨硬生生地干了她一夜,就算是这样还不够,第二天一大早又让她爹操得直哭,最后还扭着屁股说以后要嫁给她爹呢。”
本来以为刘殚诚就算当不成男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挑唆,谁知道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他反而冷笑一声抬腿就走,“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说谎,你还是死在这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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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3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老鸨子现在正在紧要关头,小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怎么可能让他走?
当下连滚带趴地扑过去,死死抱住刘殚诚的脚,大声哭号:“公公可不能走啊,您要是走了,老奴这条贱命也就没了呀。”
刘殚诚不愿理她,一脚踹开她继续向前走,老鸨子别无他法只好哭得更加凄厉,只不过这次却换了内容。
“我那苦命的姐姐啊,你何苦非要扔下我去死啊!我那可怜的外甥还没长大就被你拖着一路去了,你这当娘的怎么就这么狠心,也不管自家这两条人命值不值得呀!”
刘殚诚突然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冷着脸说道:“我可以再救你一次,只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是能躲过这一劫,就老老实实的找个地方苟活下去,若是躲不过,也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了。”
老鸨子心里得意,赶紧跪地磕头,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来,就听刘殚诚又说道:“赵昱沨不是好惹的,你就是不死也少不了要脱层皮,你可想好了?”
“是,只要能留下老奴这条贱命继续为公公办事,老奴什么都受得!”
“往后你也不必再跟着我了,若是再敢为非作歹,也别再来找我!”
刘殚诚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老鸨子低头盘算以后该怎么让刘公公继续保着她,就听一阵脚步声响,几个狱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狞笑着说:“老虔婆,我们来救你的命了!”
他走得不紧不慢,将老鸨子的惨叫声甩在身后,打折了腿总比丢了命要好,至于赵昱沨会不会真的放过她,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刘殚诚沉着脸走进一顶小轿,思量一番之后出声吩咐道:“去叫柳叶来见我!”
第二天一早,赵湲湲醒来时赵昱沨已经不在房中,她赤裸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身上那一片片暧昧的红痕就想起昨夜的爹爹还是那么狠心,不管她怎么求饶都不肯轻易放过她,非要她泄到没有一丝力气才肯把浓浓的精水射到她的肚子里。
起床之后柳叶伺候她清理梳洗,一边为她梳着头发一边说道:“姑娘最近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瞧这小脸蛋嫩的,连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呢!”
赵湲湲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气色比之前更加娇艳了,不过她不好意思自夸,似嗔似笑地说了柳叶几句,她们平常习惯了这样玩笑,赵湲湲也没想到柳叶听后竟然扑通一声地跪倒在她脚边。
“这是怎么了?”赵湲湲叫她吓了一跳。
“有件事奴婢明知不该说,却还是不想让姑娘蒙在鼓里。”
“什么事还不能让我知道了?”
柳叶左瞧右看,见屋里没有别的小丫鬟服侍,就小声说了起来,“今儿个天还没亮的时候有位公子来找老爷,奴婢起得早,当时远远地看了一眼,那时天黑也没看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熟,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赵湲湲了然一笑,指着柳叶说:“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你天天陪在我身边,哪能认识几个外男?说了半天还不是动了心思,你可打听好了那是哪家公子?”
“不是的,不是的!”柳叶赶紧摇头,“姑娘会错意了,我虽是没瞧清楚,可是那位看着像是秦公子!”
“什么?”赵湲湲突然站起来,“是他?你没看错?”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奴婢留了个心眼,叫人偷偷跟着去了,如今那婆子已经回来了,就在门外等着呢!”
赵湲湲听了这话再也坐不下去,急忙把那婆子叫进屋里,问话之后就决定要亲眼去看一看!
爹爹和哥哥都已经入朝了,赵湲湲怕被他们知道也没敢动用家里的马车,只是叫人备了轿子一路跟着婆子走,等到了地方她才惊讶地发现,怎么兜兜转转的又跑回这里来了?
柳叶看着她有些为难地说:“姑娘,听说这里贻思楼,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不行,我必须要去看看!”赵湲湲毫不犹豫地向贻思楼的大门走去。
你是谁<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a href="https:///books/615063/articles/7894156" target="_blank">https:///books/615063/articles/7894156</a>
你是谁
贻思楼这样的地方,大清早是不开门的,但是赵湲湲并不知道,所以当里面的人急忙为她打开大门时,她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对。
刚刚走了两步,就有一个妖娆的女人朝她走了过来,笑眯眯地说她是这楼里的妈妈,赵湲湲听着纳闷,就问道:“前天我刚见过这里的妈妈呀,可是我记得……”
“哎呦,姑娘的记性可真好,只不过那位妈妈去了别处,我也是才来的。”她笑容可掬,“不知姑娘一大早的跑来我们这里来做什么,贻思楼可是不招待女客的。”
“我是来找人的!”赵湲湲已经问过爹爹,知道了贻思楼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以前也听说会有脾气大的女眷来这种地方把自家男人抓回去的,所以她连借口都不用想,况且她也是真的来找人的。
那位妈妈似乎是见惯了这种事,貌似为难地笑了笑,“怪不得姑娘来得这么早,只不过昨晚住下的贵客们都还没起呢,要是打扰了贵客的兴致,我也担待不起啊。”
“我要找的人应该是今早刚来不久,不会惊魂旁人,妈妈可否行个方便?”
“刚来不久?难道竟是那一位?”妈妈说完之后就赶紧捂了嘴,心虚得一目了然,赵湲湲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带我去找他,妈妈放心,如果不是我要找的人,我马上就走。”
“唉,这可是姑娘自己要去的,万一惹怒了那一位,到时候姑娘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妈妈放心就是了。”
赵湲湲跟着妈妈向里走,九曲八弯地最后竟又回到了那座美如画卷的绣楼,妈妈恭恭敬敬地朝她行了一礼,说:“那位贵客就在里面,姑娘如果要看,还请亲自上去吧。”
“好,我自己去!”
她一步步地向前走着,心里紧张的直打鼓。
到底会不会是他呢?
六年未见了,如果真的是他,是不是那些可怕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赵湲湲拾阶而上,走到二楼的卧房门前,突然停下脚步。
她莫名的有些胆怯了,倘若柳叶真的看错了怎么办?里面那人不是他的话,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不过转念一想,来都来了,不去亲眼确认一下,她永远都不能安心,所以她必须要去!
轻轻地推开房门向里走去,外间还和她之前离开时差不多,空无一人的寂静着,窗外的风声鸟鸣似乎都淡去了,只剩下她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赵湲湲稳了稳心神继续向里间走,进了门就看到窗前的桌椅那里没有人,她皱着眉头又走了几步,只见大床上的床帐已经散开,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视线,她一股作气地冲过去撩开床帐一瞧,床上空空如也。
怎么会没人呢?
难道是那位妈妈骗了她?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身后有了动静,正要回头突然被人按倒在了大床上。
那人身形高大,按住娇小的她轻而易举,赵湲湲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正要叫人的时候就听一个清冽的声音冷冰冰地问:“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一只大手牢牢地按在她背后,赵湲湲逃不开只能好言相劝,“我只是来找人的,根本无意冒犯公子,还请公子先放了我。”
那人俯下身来,几乎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弄得赵湲湲一阵战栗,“我来此处可是机密,除非蒙上你的眼睛,否则绝不能放了你。”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字正腔圆还带着几分缠绵,温热撩人的吐息一字不落的敲击在她耳边,绵长的后劲更是直接震到她心里。
赵湲湲还没有回答就被一条柔软的黑布蒙住双眼,并且在她后脑上打了个结,然后那人将她扶起,让她在床上坐好。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就听他问道:“说吧,你要找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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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赵湲湲目不能视,惊魂未定地坐在床上,听到那人事不关已的语调也是来了脾气,她抬手要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扯下来,可是手指刚刚碰到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接着就是腕间一紧,两条手臂都被拉长,片刻之后用上多大的力气都挣脱不开。
那个人竟然把她的手绑在了床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她气呼呼地质问道:“清天白日的你就敢把我绑起来,就不怕事后不好收场吗?”
“我还真不怕!”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在这里本来就是机密,一旦被你说出去可能还要搭上性命,自然是要小心一些了!”
他的声音就在赵湲湲耳边,撩人悦耳却带着令人颤栗的危险。
赵湲湲踢腾双腿想要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可是到底身娇力弱,不仅没能挣脱反而被他按在身下,两腿羞耻地被他分开,将她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
难道她要被个素未相识的男人侵犯奸淫了吗?
她越想越是委屈,这事全怪时璋哥哥,如果他肯来找她就不会有这种事了,要是被别的男人扒光衣服操进小穴,难道他就不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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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哑吧了?”男人故意戏弄她,缓缓解开了她的衣襟,“何必嘴硬让自己受委屈呢,只要你说是来找谁的,我就放开你,否则你就要被我扒光了!”
赵湲湲感到自己外衫已经被他解开,火热的指尖已经触碰到她的锁骨,她不想跟这个坏人做这种事,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来找人的,真的没有恶意,求你放我走吧!”
她腰间一松,男人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不行,难得有个小美人送上门来,怎么能就这么放你走了?”
他的话间带着笑意,动作也极为温柔,赵湲湲突然福至心灵,急着问了一句:“是你对不对,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男人突然一僵,随后却满不在乎地笑道:“是我,只要你愿意,说我是谁都行!”
赵湲湲还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身上的长裙就被他一把扯了下去,一对丰满浑圆的美乳失去束缚在他眼前摇摇颤颤,赵湲湲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到聚集在她胸前的灼热视线。
听着男人清浅的呼吸声渐渐变为喘息,赵湲湲的心也跳得飞快,让人分不清是因为赤身裸体的羞耻,不见五指的漆黑,还是他强势的动作和充满侵略性的气息。
一阵令人脸热的寂静之后,他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谁能想到赵家的大小姐竟然是个出门连亵衣都不穿的小淫妇呢?瞧你身上这些印子,你爹倒是疼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赵湲湲顾不上羞,抓住他话中的关节追问,“时……哥哥,是你吗?”
“我是贻思楼的东家,凡是这楼里发生过的事,没有一件是我不知道的!”火热的指尖在她颤动的乳肉上流连,描摹着一片片红艳的吻痕,“不管是你在这屋里骚答答地求着你爹操你,还是你爹把你操到哭着求饶,甚至是他拿了东西堵住你肚子里的精水,我全都知道!”
娇淫的身子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粉嫩嫩的小奶头胀得发痒,赵湲湲知道那两颗羞人的小东西肯定已经硬起来了,但她还是不愿放弃这几年来的唯一一次机会,追问道:“你到底是不是他?”
奶尖突然被他轻轻地捏了一下,“你说呢?”
赵湲湲身子一颤,酸痒的快感从奶尖一直冲进心里,他的声音在耳边撩拨,也透着一股久违的熟悉。
她把心一横,决然说道:“你若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也不用活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凭你摆布!”
赵湲湲作势便要咬舌自尽,下巴猛地被人捏住,那声音无奈地说:“别伤了自己,我认了还不行吗?”
“我不信!”这次换成赵湲湲不依不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好!”他突然压到她身上,咬牙切齿地说:“那就让你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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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格外敏感,赵湲湲能感觉到男人火热的温度透过他的衣衫传导到她身上,扑面而来的还有他身上淡雅的熏香。
她喘得有些急,突然间就被他捏住下巴,霸道地吻住了嘴,长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勾缠侵略着她的香甜。
摇摇颤颤的美乳被他一把握住,抓着乳肉用力揉捏,轻微的痛感中夹杂着细碎的痒,让她的身体也开始渴求。
赵湲湲呜呜咽咽的娇哼不断,男人的吻却在一刻不停地向下滑动,柔软的唇舌贴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下,每一次触碰都会使她呻吟着颤抖起来,那种透过肌肤一直钻进心里的痒,把她折磨得蠢蠢欲动。
娇嫩的小奶头被他含住吸吮,奶尖痒痒的在唇舌的抚慰下硬胀挺立,虽然她的双手都被绑在了床头,但是他动作却极为温柔,仿佛对待什么脆弱易碎的绝世珍宝,其中的呵护已经不言而喻。
“不行……啊……不要嘬奶头……”
一句轻浅的呻吟陡然惹怒了他,男人在乳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沉声问道:“不要我嘬,那你想要谁来嘬你的奶头呢,你爹么?”
“你……啊……啊……不行……轻一点……奶头受不了的……”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两团乳肉被他的大手笼住挤在一起,两颗小奶尖胀胀硬硬地抵在一处,又被他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吸弄。
奶子上强大的抓握感和奶头挤在一起被同时嘬弄的新奇快感互相交织,赵湲湲除了吟叫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食髓知味的小嫩穴在这样强势的攻击下已经耐不住寂寞的吐出春水,媚肉空虚地绞动着,渴望能有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一口气插进来,把她操到神魂颠倒才好。
男人对她的大奶子爱不释手,不停地嘬弄奶头舔吸乳肉,清越的声音也因为欲望与嫉妒而变得低沉沙哑。
“我嘬两下就受不了了?你爹把你的奶头都嘬肿了,也没见你有什么不乐意的!”他五指张开,用力捏弄着软绵绵的大奶子,“奶子上全是他嘬出来的痕迹,亲生女儿的身子也亏他下得去手!”
赵湲湲有气无力的挣扎着,“你是坏人……不许你说我爹爹……啊……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要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了!”
她只觉得身上一凉,大腿就被他死死按住,温热的呼吸喷在娇嫩花唇上,烫得赵湲湲一阵瑟缩。
“不要……不许看……”
赵湲湲意识到男人正在看她的小屄,那里已经湿透了,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男人果然低声笑了起来,“这里已经湿透了,我不碰你,难道要让你跑回去缠着你爹操你吗?”
话音一落,赵湲湲就控制不住地昂起了头,娇弱绵长的呻吟声中,男人已经吻上满是淫水的花唇,啧啧的吸吮声传到她自己耳中,羞耻而又淫荡的刺激着她的欲望,但是这些都比不上穴间长舌的挑逗,他一上来就把舌尖插进小屄里面,模仿着操穴的频率抽插着湿滑的浪肉。
“你……啊啊……不能这样舔……嗯……不行……”
花唇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夹住入侵的长舌,男人干脆扒开她的花唇,重重地嘬弄挺立的小骚核,含混不清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水这么多,还敢说不要?”
赵湲湲绷直了身子想要抵抗不断袭来的快感,但是她的身体根本扛不住男人的吸吮,小核被他含进嘴里用舌尖飞快弹动,一根手指也插进小屄之中,来来回回的捅干着敏感的屄肉。
“不要弄了……啊啊……啊啊……小屄受不了了……要泄了……”
她抽搐着到了高潮,就听男人叹息一声,说道:“这么快就泄了?”
男人解开她眼上的布条,赵湲湲用力眨了眨眼,视线在他俊美的面庞上停驻许久,哽咽着唤了一声,“时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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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popo抽得很厉害啊,昨天就是死活都上不来,如果哪天又是没请假就断更了,那肯定是我被popo拒之门外了。
拉着他的手玩弄小骚穴
望着面前之人熟悉的眉眼,赵湲湲不由得有些恍惚,“时璋哥哥,真的是你吗?”
自从她记事起,秦家就与赵家交好,秦家伯伯与爹爹本是同期,两人渐渐成了好友,后来还给她和秦时璋订下了亲事。
赵湲湲一直以为自己长大之后会成为他的妻子,直到合夜间一场剧变,秦家人一个不落的死于贼人刀下。
那时她年纪还小,听道消息也不相信,甩掉下人偷偷跑去秦府找他,可是就算是她叫的声音嘶哑也没能见到他一面。
她又累又是伤心,坐在衰败的院子里渐渐睡去,迷迷糊糊地看到时璋哥哥朝她走来,用尽力气将她抱紧。
少年哽咽的声音至今还在耳边徘徊,他决然地说:“别哭,等我回来娶你!”
一朝梦醒,她已经回到高床软枕的家里,只有那个对她宠爱有加的俊俏少年不知去向,别人都说他死了,但是赵湲湲从来不信,直到今天终于再次见到了他。
“我已经不再是秦时璋,你以后也不必再来找我了!”刘殚诚一对上她的双眼就赶紧移开了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见那纤细白净的手腕上浮起两道红痕,顿时后悔不迭,拉过她的双手轻轻按揉。
想不到赵湲湲不顾自己如何,反手将他握住,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赤裸柔嫩的娇乳贴在他胸前来回地磨蹭着,“你怎么才回来呢,再晚一些都要嫁人了,你说过要来娶我的!”
“娶你?”刘殚诚嗤笑一声,用力将她与自己分开,“你可知道我现在是谁?一旦你知道了,就算我想娶,只怕你还不肯嫁了呢!”
赵湲湲听到话头不对,纳闷地问道:“那你现在是谁?”
曾经满是宠溺的双眸里皆是寒凉,“如今……我是刘殚诚。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说过吧?”
刘殚诚?
赵湲湲更是一头雾水,想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啊,是那位一手遮天的刘公公?可是你姓秦呀,好端端的怎么又姓刘了呢?”
“这是姓什么的事吗?”刘殚诚见她懵懵懂懂,心里极为难熬,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你爹再怎么胡来好歹还是个男人,我如今成了什么人,你要是跟了我,就不怕我喂不饱你,难受的时候也只能吊着?”
他本以为赵湲湲会迟疑,会拒绝,谁知她想都没想,直接拉了他的手放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
“刚才把我弄得要死的人不是你吗?怎么现在又来吓我了?”
花唇软嫩嫩的触感让他无法再狠下心肠,他眸色深深,两眼之中似乎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可是赵湲湲明知如此却不停下,攥着他的手指缓缓插入瘙痒的小屄里,媚肉一经触碰就吸紧了他的手指,红唇之中溢出撩人的喘息。
“时璋哥哥……你说过要来娶我的……嗯……哥哥的手指插到小屄里来了……好舒服……啊啊……你动一动呀……哪怕是用手也好……操我呀……”
如此主动与刚才的誓死不从判若两人,个中区别只是有没有见到他罢了。
刘殚诚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娇滴滴的要求,一颗心里都要被她胀满了,修长的指节猛地捣进小屄深处,笨拙无章地抽插起来。
他是第一次与女子这样亲近,亲近的人又是他的湲湲,就算是不得要领却也舍不得那湿滑柔嫩的媚肉,一下接一下的戳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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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湲湲在他身下不断吟喁,在花穴顶干的指尖也没个准头,不知道下一次就会戳到哪个骚点,反而让她更加激动的难以忍受,越来越多的春水被他催发出来,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找了几年的人终于出现在她眼前,赵湲湲自己爬起来骑在他的手上蹭动湿淋淋的小骚穴,两后环着他的脖子叫道:“我不想嫁人……好哥哥……你操我吧……用什么都好……”
刘殚诚眉头一挑,“这可是你说的!”
玉势抽插骚淫的花穴
刘殚诚似乎是早有准备,一声令下那位新来的妈妈就巴巴地送了一个精美的木盒子进来,他接过东西时还轻声问了一句可是新的,妈妈频频点头称是,只说这些东西是今天一早才送来的,刚刚清洗干净了,现在用着正好。
赵湲湲还在好奇那盒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刘殚诚就已经关了门大步走回床边,指尖来来回回拨弄着挺立小奶头,“本来我成了这副样子也不想拖累你的,可你非要跑来找我,又说不想嫁给容家老二,我也是拿你没办法。”
“可我没说过要嫁的人是谁呀。”赵湲湲愣了一瞬,继而眉开眼笑,坐起来在刘殚诚唇上响亮的一吻,“我就知道你不能忘了我,否则又怎么会知道我与容家订了亲呢?”
“咳,这你不用知道!”总不能说他时时刻刻都派人盯着她,因为发现了赵昱沨的心思不对,就找了小满顶替,结果阴差阳错的还是把她送到了赵昱沨的床上吧?
他也是被醋淹了心一时语失,没想到马上就被这丫头抓住了把柄,又急又臊的把俊脸羞得通红,索性掀开木盒露出里面的一排的玉势来。
刘殚诚也顾不得精挑细选,拿了一根看起来不算太大的玉势出来,圆润的顶端在花穴上沾满了春水,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啊……你好坏……怎么突然就插进来了……嗯……好大……”
坚硬的玉势冷不防地插进湿热的花穴里,瘙痒紧缩的浪肉都被它强行撑开,瞬间的酸麻立刻侵占了赵湲湲的感官,只是这一下就把她干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她如此难以忍受,刘殚诚也是动情不已地含住一颗小奶头吸弄着,澎湃的欲火在体内乱窜却发泄不得,唯有的把玉势抽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
“啊……好疼……时璋哥哥……轻一点……”
玉势的感觉很奇怪,有好多突起的地方剐蹭着敏感的媚肉,疼痛中又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娇嫩的浪肉剧烈的蠕动着,把这根坏东西吸得更紧。
“疼吗?”刘殚诚吓了一跳,抽出玉势一看,才发现棒身布满了一颗颗小球状的颗粒,每一颗都有黄豆大小,这样狰狞的东西操进去,也难怪她会喊疼。
正准备换一根能让她舒服些的,赵湲湲却因为小屄里的空虚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要抽出呀……嗯……小屄好痒呢……快点把它插进来……”
“要不要换一个?”
“不要……这个操得好舒服……快点……好哥哥……把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小屄……”
“小骚货,都让你爹带坏了!”
小美人淫荡的邀请让他按捺不住,刘殚诚握着玉势用力往里面一捅,整根狰狞的假鸡巴马上把小嫩屄塞得满满当当,连肥嫩的花唇都被撑开了。
“啊啊……好胀……大鸡巴好厉害……时璋哥哥操我……”
玉势在刘殚诚的控制下犀利灵活,坚硬磨人的棒身在小骚穴里旋转研磨,把贪嘴的小屄干得咕啾咕啾冒了不少浪水,酸软舒爽的快意蔓延到全身,把她的身子都干得不停哆嗦。
刘殚诚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嘬着小巧的嫩奶头吸吮轻咬,含混不清地问道:“一根假鸡巴也把你操得这么爽利吗,你爹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浪的?”
“我不知道……啊……啊……好哥哥……大鸡巴要把小屄操烂了……”
“既然被把身子给了我,以后就不许再去便宜别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听得刘殚诚几乎把持不住,他把头埋到赵湲湲两腿之间,嘬住挺立的小骚核狠狠吸弄,“我会把你喂饱,以后小屄痒了直接来找我,否则就把你这勾人的小骚核咬下来!”
极度高潮爽到喷尿
刘殚诚吮着小骚核吻得用力,那娇嫩敏感的小淫珠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赵湲湲就哼叫着泄了出来,白嫩的双腿绷得笔直,嫩滑的大腿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一股清亮的阴精在他抽出玉势时喷射而出,放荡的喷到他脸上,刘殚诚愣了一瞬,本就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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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处顶着一层细密地汗珠微微滚动,男人特有的美感让赵湲湲看得几近失神,这个让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总能像是勾魂一样,虏去她的视线。
那只握着玉势的手已经极为用力,指节处都泛了白,隐忍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一滴汗珠从喉结旁直直地坠进纹丝不乱的领口,饶是赵湲湲这样的女儿身,都有了一种把他的衣裳全都撕开的欲望与冲动。
“时璋哥哥……我喜欢你……嗯……我想要你……”
她伸出手想要脱了那身碍事的衣裳,却被刘殚诚一把攥住手腕,哑着嗓子呵斥道:“不许乱动,我这阉人的身子有什么好看,你只要乖乖被我喂饱就足够了!”
深插在小屄里的假鸡巴在他的操控下再次抽插起来,小穴里大量的淫水在飞快的捣干中噗嗤噗嗤的被干出来,把她身下的被褥全都打湿了。
浅窄的小屄被玉质满珠的假鸡巴撑开到极限,一下接一下角度刁钻的操干把赵湲湲弄得酸软无力,水嫩花唇舔舐着棒身,抽出时被干得外向翻出,痒得人钻心,深入时又被狠狠地捣进屄肉里,让她不间断的爽到尖叫。
“时璋哥哥……啊……啊……轻一些……啊……太深了……小屄太爽了……不行……”
“小骚屄馋得很,一根假鸡巴也至于夹得这么紧,我都快要抽不动了!”刘殚诚满心满眼全是小美人的媚态,发泄的淫话一句接着一句,“你爹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骚吗?他灌了多少精水进去,倘若见不到我,你是不是还要嫁去容家让那个男人来干你?”
玉势上一颗颗突起的珠子凶残地顶操着酸软的屄肉,快感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把她吞没,赵湲湲小脸通红,香汗满身,被他手里的假鸡巴干得抽泣呻吟,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即便如此刘殚诚也不肯停下,一手握着玉势在小嫩屄里操得飞快,一手捏住挺立的小核不断拉扯,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也晃得他难受,干脆嘬住奶头用力吸吮。
赵湲湲身上所有的骚点都被他完全控制,小核发酸、嫩屄犯痒,连奶头都叫他嘬得又硬又胀,爽到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强烈的高潮来临时,尿液都随着阴精一起喷出,彻底打湿了刘殚诚的衣襟。
要是别人看到这一幕只怕是要吓死,谁都知道刘公公极为喜洁,雪白的帕子向来不离身,可是现在被赵湲湲尿湿了前胸却是不以为意,反倒捏着她的下巴,急于发泄一般重重地吻了下去。
“你这身子也真是太嫩了些,竟然能被操尿了!”
“你坏,我都要被你弄死了,偏你还要来笑话我!”赵湲湲晕陶陶地搂着他不放,小嘴追逐着他的唇不停撒娇,“时璋哥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你答应过要回来娶我的!”
虽说新奇的玉势操起来也很舒服,可是终究不如那真正的大鸡巴来得爽快,赵湲湲有些意犹未尽,小手在他身上游走描画,眼看就要摸到他两腿之间时,又被他猛地钳住了腕子。
他阴沉着脸说:“你就这么喜欢真货?也罢,反正我这里只有赝品,看不上我还不如早点嫁人!”
赵湲湲也后悔了,哪有这样戳人家痛处的?
她急着扑过去哄他,连说自己不想嫁给别人,偏偏这时候有人在外面说着时候不早叫他入宫,刘殚诚只说让她好好想想,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出了门来,刘殚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知道湲湲的心意,只是时机未到,他也不能任意胡为,否则反倒可能连累了她,他无法再次面对家破人亡的惨状。
换了好衣裳,刘殚诚上轿前对守在一边的柳叶吩咐道:“没事就多哄哄她,我又惹她伤心了。”
他回望绣楼,心疼地呢喃道:“湲湲,等我!”
偷情后红肿的小奶头被爹爹发现了
赵昱沨位高权重,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公务,今天也是如此。
他回家时已经快到深夜,大步走到床边,看到他的湲湲已经睡下,一张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甚是招人喜欢,早被公事磨到冷硬的心刹那间软了下来。
梳洗过后躺到女儿身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揽在怀里,温香软玉的身子勾得他有些意动,便挑开了小衣握住一只软嫩嫩的大奶子轻轻揉捏,可是捏着捏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小奶头比平时更硬挺些,也更大了些,摸来摸去都像是被人玩肿了还没消下去的样子。
赵湲湲这时也被他摸醒了,嫩藕似的玉臂勾着他主动献上一吻,又挺起身来把大奶子送到他的嘴边,燕语莺声地说:“坏爹爹把奶头弄得好痒呀,快来给我嘬嘬嘛!”
赵昱沨笑着应了,却是起身点燃了烛火。
在柔和烛光的映照之下,小巧娇嫩的奶头果然还是一副红肿未消的淫荡模样,肉嘟嘟地挺立在满是吻痕的乳肉上,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地玩过一场了。
赵昱沨马上沉了脸,“我一整天都不在家,你这奶头怎么反倒肿了,连奶子都让人嘬得左一块红右一片紫的,谁干的?”
“我……”赵湲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怕爹爹会记恨时璋哥哥。
只不过能当上六部尚书之首的赵昱沨哪有这么好打发的?
他舍不得为难女儿,就派人把贴身服侍的柳叶叫了来,如果不说实话就要把她乱棍打死,赵湲湲哪能看着柳叶去死,赶紧把白天跑去见刘殚诚的事情说了,饶是如此柳叶也没逃过一顿打。
赵湲湲听着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吓得忙向爹爹求情,“爹爹别打了,她不过是个丫鬟也管不了我的,还是饶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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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昱沨皱着眉头冷笑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替她求情,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这么多年了,我就是想见见他,看他过得好不好……”赵湲湲小声说道。
“那小子有什么不好的,入宫几年都快一手遮天了,早就知道他对你贼心不死,却没想到他连物件都没了还要出来蹦跶!”赵昱沨说到这里突然一顿,走到床边几下脱光了赵湲湲的衣裳。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艳艳的吻痕,不只是奶子上,腿根屁股上也有不少,他气得妒火中烧,分开她的两腿耳细观察小穴。
只见那白嫩的花唇已经被入得肿了起来,肉缝因为红肿闭合得比平时更紧,可见那人玩得有多狠。
长指一下了捅进小嫩屄里搅动,连里面的屄肉似乎都比平时肿胀了些,赵昱沨冷森森地问道:“他操你了?莫非他这阉人的身份是假的?”
爹爹的手指插进小屄里就不肯拔出来,并且还在一戳一戳的捅干着敏感的浪肉,小嫩屄马上就被他弄得春水直流,赵湲湲媚眼如丝地躺在床上呻吟着,“没……没有……时璋哥哥他……是用玉势插进来的……啊……啊……爹爹……轻一些呀……”
听到女儿的小嫩屄还没有被别人的鸡巴干过,赵昱沨好歹痛快了些,可是女儿骚淫的浪叫声又勾起了他的兴致,手指依旧插在嫩屄里戳干着肿胀的骚芯,“哼,他自己有心无力就拿了假鸡巴来操你,小骚屄肿成这副样子,肯定也是被他操了好久吧?那假鸡巴难道比爹爹的真东西用起来还舒服?连里面的骚肉肉都让他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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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上面还有珠子呢……操得好厉害……啊啊啊……爹爹……别这么用力的弄骚芯呀……”
插在小屄里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道,赵湲湲马上求饶,“爹爹的大鸡巴最好了……爹爹操我吧……小骚屄想吃爹爹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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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赵昱沨被气得不轻,手指还在女儿娇嫩的小屄里戳弄着,“你不是被刘殚诚用假鸡巴玩得很爽利吗,身上都让他啃遍了,还用得着我来操你?”
修长有力的手指总能找她最经不起逗弄的骚点,每戳一下都会从屄口喷出一簇水花。
赵湲湲耸着赤裸的大奶子一抽一抽的浪叫着,“假的不如真的好……什么都比不上爹爹的大鸡巴……嗯……啊啊……小骚屄想要爹爹的大鸡巴……爹爹快来操我嘛……”
就算是被怒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疼,赵昱沨看着扭动娇躯嘤嘤求操的小女儿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反正再怎么样他的湲湲都是没错的,错的只能是那个没了本钱还要跑来勾引她的臭太监!
赵昱沨放出怒挺的性器,就着穴口丰沛的浪水二话不说的一插到底,赵湲湲没料到他说插就插了进来,绞在一起的媚肉瞬间就被灼热粗壮的棒身捅得直抽抽,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大鸡巴撑开,藏在里面的骚点一下子全都贴到了棒身上,强烈的快意让她爽到全身发麻,只能依靠浪叫发泄快感。
“啊啊……啊啊……操进来了……大鸡巴爹爹好厉害……小屄好爽啊……嗯……爹爹操我……女儿想要……”
大鸡巴插进去却不急着动,赵昱沨慢慢地轻柔挺动,虎着脸追问道:“那假鸡巴用起来爽不爽,比爹爹的真鸡巴如何?”
小骚穴里又酸又胀,浪肉吸吮着棒身贪婪地不肯放松,可是这样轻浅的抽动只能把赵湲湲的欲望撩拨得更加疯狂,除了想要大鸡巴狠狠操干她的小浪屄,别的都不重要了。
赵湲湲摆动着小屁股,主动吞下红烫的大鸡巴,同时风骚地揉捏乳肉,拉扯奶头,“好舒服……还是爹爹的大鸡巴最好了……假鸡巴用起来都不过瘾呢……爹爹操我吧……呜呜呜……小骚屄痒死了……”
小嘴似的屄肉越吸越紧,心心念念的小女儿正扭着屁股发骚,哭着喊着地想要他操,赵昱沨终于再也把持不住,劲瘦的腰胯大力挺动起来,父女交合的性器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
“骚丫头,小屄总是欠操,弄根假鸡巴也像宝似地嘬住不放,难道爹爹的大鸡巴操着不美?”
赵昱沨越想越气,粗长怒挺的大屌就捣得更猛更快,鸭蛋大的龟头狠辣地捅在女儿敏感的骚芯上,在她颤抖的尖叫声里继续深入,一直顶到宫口才算堪堪停下。
赵湲湲已经被爹爹的操得两眼迷离,火热的大龟头顶在宫口上又烫又爽,“爹爹操得好美……大鸡巴真厉害……啊啊……要把女儿的小骚屄干烂了……”
正叫着就感到那根凶狠的大东西未曾抽出就硬生生的继续向前顶,噗嗤一声捅开宫口,直接插进娇嫩的小子宫里。
她被这一下重击操得直翻白眼,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张着小嘴大声的喘息着,却是发出不出一点声音。
平坦的小腹上被狰狞的大龟头生生顶出一个包,赵昱沨一手按住它,胯下长枪向上一挑,上下夹攻带来的要命快感马上就把风骚的小美人送上了高潮,手脚并用的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啊啊啊……不要……大鸡巴操死小屄了……啊啊……啊啊……爹爹饶了我吧……要被操死了……呜呜呜……”
“饶了你?”赵昱沨明知道女儿已经到了极乐,身下的撞击却是越发的狂暴,“不把你操透了,难保又要被刘殚诚那小子勾走,今天爹爹就要操穿我儿的小嫩屄,让你记住真鸡巴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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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冷清啊,大周末的,不来投个珠珠吗?
趴在院里的石桌上被大鸡巴干到失禁
“爹爹……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小屄受不了……太爽了……啊啊……”
铁杵一样的大鸡巴在小嫩屄里用力操捣,大龟头好像要把软嫩的媚肉操烂了,本就在极乐中的屄肉不停绞紧抽搐,但又敌不过那根有力的大鸡巴,几次三番的被操到喷泄阴精。
高潮的极乐一波接着一波,父女交合的性器间已经是一片湿滑。
小嫩穴一刻不停的向外喷着浪水,赵湲湲全身都在极乐中不停的抽搐,再这样下去她都要被爹爹操死了。
“爹爹不要再操了……啊啊……让我缓一缓……啊……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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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昱沨又妒又气,抬手在她圆润的臀瓣上拍了两下,都没舍得用力,只是沉着脸训道:“你叫刘殚诚用假鸡巴操了一天不也忍下来了,怎么到了亲爹这里反而受不住了?这样气人还怪爹爹操得狠了?”
赵湲湲已经被极度快感逼得涕泪横流,赵昱沨见她哭得可怜就抽出长枪去给她拿帕子,其实也是不忍心看她受不住,变着法子的让她休息一下罢了。
哪知就这么一回头的功夫,他的湲湲就一丝不挂地跑到院子里去了,幸好他已经提前屏退了下人,否则这副乳摆臀摇的样了岂不是要让下人瞧见了?
他大步流星的追过去,两步就抓住了女儿,一把将她按倒在院里的石桌上,连句话都没说就把大鸡巴直直地干进小骚屄里。
粗长火热的大屌一插进去就把小骚屄干了个服服帖帖,赵湲湲哆嗦着尖声叫道:“啊啊啊……啊啊啊……爹爹饶了我吧……小屄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不许跑,你要跑去哪?就这样露着被爹爹操过的小骚屄跑去找刘殚诚吗?”
赵昱沨怒火上头操得又快又狠,娇嫩的花心被大鸡巴捣成一滩春水,可怕强横的快感让她几乎快要晕死过去,屄肉一阵阵的抽搐着,疯狂顶操的大龟头干开紧小的宫口,噗嗤一声顶到子宫壁上。
“他就是个阉人,他有鸡巴操你吗?”赵昱沨越操越猛,“是你说的喜欢爹爹,想要爹爹操你,生生把我勾得失了魂,可你却要跑去找一个阉人!”
硕大的肉袋把穴口拍得啪啪乱响,耻骨把她绵软的小屁股撞得不断耸动,赵湲湲听了这话就是一阵心疼,也不想着再逃,扭过头来向赵昱沨索吻,“都是我的错……爹爹别生气……我再也不跑了……就算爹爹用大鸡巴把我活活操死……我也不跑了……”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真个操死你?”
赵昱沨狠狠地吻住小嘴,胯下大屌在女儿的小嫩屄里竟又硬胀了几分,他操得又快又狠,大鸡巴直接干进子宫,接二连三的把赵湲湲日得直哆嗦。
她也是趴得位置不对,那胖鼓鼓的小骚核正巧抵在桌沿上,后面一撞,那敏感的小肉珠就要被桌沿狠狠地挤压一回,升天一样的舒爽让她怎么也无法从高潮里抽身而退。
小浪屄被爹爹的大鸡巴操了一下又一下,小骚核抵在桌沿上被挤得又肿又胀,就连奶头都在石桌上蹭来蹭去的,屄肉在极乐中不停的抽搐高潮,肚子里的尿意也越来越明显。
“爹爹……我要尿了……嗯……啊啊……快点放开我吧……”
“放心尿吧,又不是没被你尿到身上过,小骚屄夹紧爹爹的大鸡巴,就这样尿出来!”
赵昱沨势大力沉地向前一顶,赵湲湲就觉得尿意突然爆发,哭叫哆嗦着喷出尿液,小骚屄也在这时紧到了极限。
他按住颤抖的小屁股重重一顶,两人同时登顶,灼热的浓精全都射入子宫。
父女只顾着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的,谁也没注意到一抹高挑清瘦的身影在院门处徘徊许久,才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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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哥哥上线,赵修远也是在小满篇里露过脸的。
哥哥看见了
一场淋漓的欢爱之后,
赵湲湲仍然是赵昱沨的心头肉,毕竟是他的乖女儿,哪怕一时不慎被人勾引,那也是刘殚诚的错!
赵昱沨公务缠身,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但是家里的下人被他耳提面命的敲打着,真真是把她当成了天仙一样的伺候,没有一个敢惹她不开心的。
因为婚约之事已经有了小满代替,赵湲湲每日里除了享受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劳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时璋哥哥,可是这几天来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闲得时间长了难免有些无聊,在屋里干坐着也是无趣,还不如趁着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干脆就去逛一逛。
自家的景色看惯了也不觉得多有趣,赵湲湲看了几眼怒放的菊花还是提不起兴致,可是一想到回房之后更是无聊,便转身走向花藤游廊。
赵府的花藤自有专人打理,乍一看去爬满了花园里的游廊,绿油油的一片,其实却是好几种藤蔓种在一起,互相盘结着一起向上攀爬。
几种花藤的花期各异,春季是娇嫩的黄,夏季是清幽的白,到了秋天就是艳丽的粉,冬季虽然不是花期,不过皑皑的白雪落在造型各异的藤蔓上,也是一道独有的风景。
如今正值初秋,一串串淡粉色的小花从头顶上的藤蔓里垂下来,发出阵阵淡雅的香气,给整条游廊镀上一层如梦似幻的颜色。
赵湲湲最喜欢秋季的游廊美景,叫人拿了垫子铺到一条足足比她腿还粗的藤蔓上,自己坐了上去。
说起来这条藤蔓还是她的哥哥赵修远专门命花匠用了好多小藤缠起来的,十来年过去已经极为结实,又因为藤蔓本身极为柔软,坐上去之后花香扑鼻,倒比普通的秋千更加令人喜爱。
赵湲湲刚刚坐上去就听到前院传来一通喧嚣,等到声音消沉之后,赵修远高挑俊逸的身影就出现在她面前。
“刚才怎么那么吵?”她两手扶着身侧的藤蔓,脚尖点地忽地荡了起来,声如银铃地问道:“是不是又被那些不知羞的追回家来了?”
赵修远在她面前站定,清俊的眉眼深深地望着她,“我在外面被她们围追堵截的,你这丫头倒是一点都不心疼!”
赵湲湲嗤笑一声,“亏了她们平时都以大家闺秀自称,结果一个个的见了你就像是饿狼一样,万幸哥哥腿长跑得快,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她们抓住了,只怕连衣裳都要被她们撕烂了呢!”
她与哥哥向来亲近,最近又通了男女之事,说起话来也不像之前那样注意,一不小心就说得有些放荡了。
赵修远倒是不以为意,弯下腰来与她对视,手指拈起一缕青丝,玩味地笑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总不会像你一样被爹按在桌子上干得连哭带叫吧?”
赵湲湲吓了一跳,脸上的笑也没了踪影,呆呆地问:“哥哥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都看到了?”
“自然是看到了!”
赵修远面如冠玉,文采斐然,多少京中贵女对他趋之若鹜,甚至有人专门堵在他的必经之路上,只为了能够见他一面。
那些贵女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们眼中温润翩然的贵公子淡然一笑,有些邪肆的笑意令他周身的气势骤然一变,仿佛一只潜行中的豹,优雅无声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
白玉似的指尖点到赵湲湲的唇瓣上,一边暧昧地摩挲着,一边沉声说道:“我看到了我的好妹妹不着寸缕地趴在石桌上,一对嫩生生的大奶子压在桌上颤来颤去的,小屁股骚浪浪的翘着,任由爹在后面连操带捣,最后连尿都被他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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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湲湲吓得脸色发白,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好哥哥,这事可不能说出去,否则爹爹他……”
“不管爹如何,就算是单单为了你,我也不会说出去的。”赵修远顺势抬起她的下巴,鼻尖与她相抵,两人的唇要碰不碰地说:“我向来是疼你的,可是你心里却没有我,着实的让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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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爹爹和缓了脸色,赵湲湲立刻紧紧抱住他的腰,“爹爹的大鸡巴那么硬,我哪有本事把它咬坏了呢?”
“那可说不准,反正你有别的鸡巴可用了,又何必在乎我的?”
“可我就是喜欢爹爹呀,这几天你都不见我,也不管我这小屄痒得钻心,好狠心呢!”
赵昱沨心里还泛着酸,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她肥嫩的臀瓣上捏来捏去,“刘殚诚是个阉人也就罢了,你哥哥可不是,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游廊下面被他操得连哭带叫的,他能把你干得连路走不了,还不能给你这小骚屄解痒了?”
“爹爹吃醋了?”赵湲湲笑得妩媚勾魂,自己脱了衣裳,坐到宽大的书桌上。
刚才舔弄大鸡巴的时候,她的小屄就痒得直抽抽,现在更是忍不住了,张开两腿让他看着瘙痒难耐的花穴,“小屄一见到爹爹就痒,你快看嘛,这里都湿透了!”
光洁的花唇上果然已经沾满了饥渴的浪水,感受到赵昱沨的视线后,小嘴似的穴口开始骚浪的蠕动。
赵湲湲几天没被爹爹的大鸡巴狠操,已经憋得难受死了,此时也顾不得羞,一手扒开花唇,一手抚弄着淫荡的媚肉。
“小屄好痒啊……里面全都是水……嗯啊……爹爹快看呀……女儿的小屄想要大鸡巴……哦……想要爹爹插进来狠狠地操……”
“骚丫头!”
赵昱沨挺着粗长硬胀的大鸡巴用力捣进女儿骚浪的小嫩屄里,大龟头威风凛凛地直插到底,结实的耻丘在女儿的小屁股上撞出啪的一声脆响。
赵湲湲被操地拱起了腰,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太过爽快,一下子就让她的眼角都带了泪。
“啊啊……爹爹的大鸡巴插进来了……插到小屄里来了……啊啊啊……好深呀……啊啊啊……大鸡巴爹爹操死女儿了……”
“浪肉把我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怎么骚成这样,修远这几天没有操你不成?”
赵昱沨两手扣紧了她的细腰大力挺动,他熟知女儿最不禁操的骚点都在哪里,每一下都能正中她最敏感的骚肉,几杵下去就把赵湲湲操得要死要活。
他上身的衣衫丝毫不乱,裤子也只是退到一半,多了一丝只可远观的威严,可是威严之下却是能把赵湲湲操到升天的强悍。
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被爹爹狠操的小屄,赵湲湲爽得眯着眼睛尽情浪叫:“爹爹操得太厉害了嘛……大鸡巴一插进来……小屄就骚得受不住了……啊啊啊……大鸡巴又顶到骚芯了……爹爹操死我吧……”
撩人的浪叫声激得赵昱沨热血上涌,把女儿嫩嫩的小屁股打得啪啪直响,“叫得这么淫荡,可见就是欠操了!”—
“对……我就是欠操……大鸡巴爹爹快点操呀……啊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好快活……”
赵昱沨操着紧嫩的小骚屄操红了眼,硬胀的大屌噗嗤噗嗤地干个不停。
花穴里的浪肉都被大鸡巴操得翻了出来,浪成一张怎么也要不够的小嘴,在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哺出许多淫水,把彼此的性器弄得湿滑不堪。
他操得又快又狠,父女相奸人伦崩塌的滋味让疯狂,大肉棒硬生生的捅操着屄肉,小屄里的浪水也是越流越多,灵肉交合的美妙快感让他们无法自拔。
赵湲湲先一步到了高潮,小骚屄紧了又紧地吸住棒身,哆嗦着喷出阴精,赵昱沨却一下堵住了喷水的穴口,犹带怒气地问道:“谁许你到处乱喷的?小骚屄都让你哥哥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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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发怒挺的性器霸道地贯穿了浅窄的花穴,高潮中痉挛抽搐的媚肉紧紧绞动着肉柱,分泌着大股大股的淫汁,娇嫩的穴口已经被坚硬似铁的大鸡巴堵得死死的,赵湲湲的淫水本来就多,此时又是一滴都流不出去,全都倒灌回肚子里,她的肚子也被肉眼可见的撑大。
赵湲湲疯狂地挣扎着,“爹爹……啊啊……不行了……让我泄了吧……肚子好胀啊……啊啊……”
大龟头死死地顶入宫口,把她捣得魂儿都要飞了,偏偏小屄又贪吃的很,夹着大鸡巴舍不得放开,反而被棒身盘绕的青筋刮弄得连连发抖,可她越是爽快浪水也就越多,肚子也就越胀。
“你这浪水也是太多,以后还敢不敢惹爹爹生气了?”赵昱沨把大鸡巴顶入最深处停止抽动,手指扯动着女儿嫩生生的小奶头,“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是爹爹……啊啊……爹爹操得最舒服……呜呜呜……求你让我泄了吧……小屄要胀坏了……啊啊……大鸡巴动一动呀……”
堵住淫汁的大鸡巴终于抽动起来,棒身刚一抽出就喷出一道水柱,大量的阴精憋得太久,一下子激射到赵昱沨的身上,把他的衣裳淋了个透。
赵湲湲尖叫着抽搐不止,“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小骚屄终于泄出来了……好爽……唔……”
长枪似的大肉棒没等她喷射完毕就再一次深深地捣了进去,没有喷出的浪水又被它堵了回去,然后在下一次抽出时继续喷发。
一直处于极乐中的小骚屄被爹爹那大鸡巴干得时喷时停,插入时她受不了的浪叫不停,抽出时又会哆嗦着喷得水花四渐,赵湲湲躺在桌上被爹爹操得酣畅淋漓,小屄里的浪水喷了许久才喷完。
她爽得两眼含泪,还要骚答答地抬起一条腿在赵昱沨硬实的胸膛上撩拨,“爹爹的衣裳都被我弄湿了……嗯……真好……”
赵湲湲笑得妩媚餍足,冷不防的就被爹爹抓住了脚腕,直接扛在他肩上,“小坏蛋,没完没了的勾引我,看来就是操你操得太少了!”
根本不曾消软的长枪噗嗤一声捅进小骚穴里,赵湲湲侧身躺在桌上,一条腿被爹爹扛着,湿滑淫荡的小屄一吃到大鸡巴就把它咬得紧紧的。
这姿势新奇的很,既不是正面操也不是后面插,大龟头顶入的时戳中的是完全不同的骚点,就连快感都变得与众不同。
“小嫩屄吸得真紧,就这么喜欢爹爹操你吗?”
“喜欢……啊啊……爹爹好厉害……操得舒服死了……”
赵昱沨挺腰把粗大壮硕的性器捅进小嫩穴,湿软的媚肉紧紧的绞着炽热滚烫的大肉棒,层层叠叠地吸吮着,使他连抽插都有些费力。
“修远没有这样操过你吧?”
他狠狠地挺身冲刺,坚硬的大龟头强势顶开屄肉,重重干在娇嫩敏感的骚芯上。
赵湲湲被干得颤抖着大叫,“没有……啊啊……只有爹爹这样操过……啊啊……啊啊……大鸡巴爹爹好会操……”
“横竖我也离不得你,只有把你操乖了,我才能安心!”
赵昱沨眼中一片暗沉,挺操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有停顿,硕大的肉茎直挺挺地捅进去,把那些骚浪的屄肉用力捣开,湿滑的淫水让青筋愤起的大鸡巴操起来更加顺滑,他也操得越发狂放。
“不要……啊……爹爹……不要操得这么深……太快了……啊……”
敏感湿润的小穴被大鸡巴彻底撑开,飞快地抽插狠操,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恶狠狠地顶进来,极致的快感让她只能用放声尖叫和用扭动身体发泄这种极致的快乐,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爹爹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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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湲湲也不知道这种侧身被入的姿势叫什么名字,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穴口横张,淫水泛滥的花唇真的像一张贪吃的嘴,来回吸吮着粗壮的性器。
勃发的小核从花唇间探出头来,被他茂盛浓密的耻毛扎得刺刺痒痒,酸胀胀的感觉把她爽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有小穴把爹爹的大鸡巴紧紧夹住,让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喜欢爹爹这样操你吗,唔……小嫩屄又紧了!”
这几天来他一直躲着不肯见她,但是那思之如狂的煎熬却是怎么也无法淡没,他是真的无法对她放手,索性就把这几日里的思念都付之于行动,用蛮横的力量疼爱她的小嫩穴。
啪啪的淫靡肉响充斥了整个房间,赵湲湲那一对赤裸的大奶子被撞得上下弹跳,小骚屄被爹爹的大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硕大的龟头硬挺地挤开媚肉,把小屄里面操得湿滑不堪。
“喜欢这样操……大鸡巴入得更深了……啊啊啊……爹爹操到子宫里来了……啊啊啊……好大呀……天天都想被爹爹操……”
知道爹爹不会再躲着自己,赵湲湲更是骚得没了边,恨不得把话本子里学到的本事全都用出来,好让爹爹干得更尽性一些。
她托起一只酸胀的奶子,低下头去舔弄瘙痒的小奶头,她的奶子本来就大,竟然真的能够舔到,“啊啊……爹爹快看……我在舔自己的奶头呢……”
赵昱沨一直不错眼地看着她,看到他最爱的小姑娘一脸天真地做出这种淫乱色情的动作,他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爆发出来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操死这个小骚货!
强健的下身飞快地挺动着,赵昱沨俯在赵湲湲身上,和她一起舔弄那硬胀的奶尖,“欠操的小东西,爹爹几天没有操你,就把你憋得这么浪了?小骚屄里插着我的大鸡巴还不够,非要自己舔你的浪奶子,如此的骚淫放荡,是不是想要爹爹操死你?”
硬挺起来的小奶头被父女两个的舌尖一起挑逗,赵湲湲呢喃着含糊不清的淫话,口中的津液像银丝一般垂落到小巧粉嫩的乳晕上,又被赵昱沨动情地舔入口中。
他抓住另一只美乳,揪着小奶头送到赵湲湲嘴边,红着眼睛声音暗哑地命令道:“舔,把这个发骚犯浪的骚奶头给我好好地舔一舔!”
“爹爹好坏……啊啊……别这么用力地捏奶头呀……”赵湲湲顾盼之间艳色无边,依着赵昱沨的话伸出小舌对着奶头勾勾舔舔,还故意说了淫话来刺激他,“嗯……好舒服啊……以后爹爹要是再不理我……我就自己舔奶头……舔肿了喂给哥哥吃……啊……”
“还敢提你哥哥!”
赵昱沨被女儿激得欲火大盛,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扛到肩上,打桩似的挺插狂操。
狰狞胀大的龟头狠狠地捣弄着敏感的屄肉,每一下都能操中藏在其中的骚点,马眼碾过骚芯生插进娇气地小子宫里,过于粗长的棒身把她小小的子宫都顶得变了形。
赵湲湲被这样猛操爽得要死要活,不停地摇着头大声哭叫,“爹爹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再也不敢了……啊啊……别操得这么深呀……哦……饶了小骚屄吧……”
“晚了,以后你哥哥操你一次,我就要操你十次,直到把你这个喜欢被大鸡巴狠操的小骚屄干肿了,看你还敢不敢再去胡乱勾引!”
正值壮年的赵昱沨操起穴来生猛无比,赵湲湲被他翻来覆去地操了好久,滚烫的浓精才射进饱受蹂躏的小子宫里,赵昱沨还把那对白玉核桃也塞进抽搐的玉道,不许她把精水流出来。
赵湲湲也没力气自己把它们弄出来,抽抽答答地偎在爹爹里怀里埋怨他操得太狠,赵昱沨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
明明就是他醋意上头,到头来还要反着给她赔不是。
罢了,这是他的湲湲啊,有什么办法呢?
赵湲湲渐渐止住了抽泣,就听爹爹叮嘱道:“明天就是婚期,你待在房里不要出门,要是被人撞见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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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有你了
婚礼者,昏礼也。
顾名思义,婚嫁之礼要在黄昏降临之时,阴阳渐错之际,方成体统。
赵家是女儿外嫁,虽然赵家人都知道,要嫁出去的那个根本就不是赵家的女儿,但越是如此,赵昱沨就越得把这场婚事办得盛大风光,绝对不能让人看出一点敷衍。做戏就要做得完美无暇,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有心人抓到把柄。
从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时,赵府上就开始喧闹起来,赵昱沨与赵修远也早早地站在了大堂中,迎接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
他们父子双双入朝为官,赵昱沨又是六部之首,别说那些本来就在京中的官员,就边周边能赶到的官员都一起赶了过来,家里的门槛都要被他们磨下两三寸去。而且赵家还是女方,前来贺喜的人一般都会先来赵家,等到新娘子被接走时再跟去容家,如此一来也算是两不得罪。
因为今日人多,赵湲湲又不能露面,就连赵昱沨的院子都不能呆。难保会有与他关系亲近的叔伯长辈嫌弃前边太闹,可能就要跑到赵昱沨的院子里来躲清静,所以她躲到了后院角落的小厢房里,这地方是最不起眼的。
厢房早就叫人收拾干净了,赵湲湲独自坐在房里,听着外面喧天的喜乐声,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波动。
她原本就不是那种悲春伤秋的性子,能在家里陪着爹爹和哥哥总比嫁到容家去要好,而且有机会还能看到时璋哥哥,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很满意了。
倒也不是说容二公子不好,毕竟是爹爹为她千挑万选的夫婿,不论人品相貌都是数一数二的,只不过他们之间只是远远地见过一面,并无交集,自然还是家人与时璋哥哥更让她亲近。
不出去也没什么,反正外面日头晒得很,躲在房里还能图个清凉爽快。她看了那么多话本子,尤其讨厌那种告诉她乖乖听话,却非要跑出去作妖的女人,她才不会做那种容易招惹是非的蠢事呢。
她想得很好,只是没料到她不去招惹是非,是非反倒跑来招惹她了。
赵湲湲百无聊赖的越来越困,最后支持不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顶轿子里,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正紧紧揽着她的腰。
这人是谁?
赵湲湲回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泼墨般深邃的眼眸,那人见她醒来立刻在她挺翘的鼻尖上捏了捏,“怎么见到我也不说话,可是睡乜了?”
“时璋哥哥!”赵湲湲欢叫一声顺势靠进他怀里,亲昵地在他胸前柔软细滑的衣襟上磨蹭脸颊。他身上总有一种淡雅的熏香气息,只是闻着就让她有些醉了,她呢喃着说:“我想你了,这么久了,你也不来见我!”
“我来不来又有什么区别?”刘殚诚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身,酸兮兮地说:“你不是和赵修远在花园里玩得很开心吗?被他压着操的时候你也想我了?亲爹亲哥的物件儿用起来就那么舒服?”
他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赵湲湲却是抬头看着他,问道:“醋了?”
刘殚诚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好醋的?自己都没有那东西了,哪还有资格拦着你去睡别人?”
这些日子赵湲湲身边的男人不是爹爹就是哥哥,其实她自己心里也不是全都没谱。血亲相奸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话本子里的故事和自己过的日子怎么能真的混为一谈呢?可是明白归明白,一旦跨越了那条线,想要抽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
赵湲湲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我这辈子大概是不会嫁人了,毕竟赵家的小姐今天已经出嫁了,我如今连个正经的身份都没有,无非就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我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应该,可我都是见不得光的人了,只要能多见你几面,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万一哪天这事兜不住了,我就自己找根绳子一吊,绝不会给你们抹黑。”
“胡说什么呢!”刘殚诚本来是醋淹了心,说上两句酸话抱怨抱怨,却没想到湲湲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
他既惊且怒,用力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力道之大使得两人的身子撞出扑通一声肉响。
“不许你再胡说,连想都不许想。”刘殚诚双目赤红,额角上都青筋迸起,“湲湲,我就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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湲湲也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这种想法能不能被男人们接受就两说了。主线剧情要稍微往前推一下了,刘公公说他戏份太少,强烈要求加戏,谁让我是一个心软的亲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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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湲湲听到刘殚诚的话马上安静下来,当年秦家遭了匪患一夜灭门之事京中人尽皆知,这句话里负担的沉重,也让她不由得心软下来。
然而这件令人胆寒的祸事,赵湲湲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若是在旁人看来,刘殚诚的反应大得有些过头了,可是只有他知道那一夜的情形何其恐怖,以至于到了现在,他也常常惊醒,手脚一片寒凉。
秦父本是赵昱沨的同期,两人私交甚好,不然也不可能订下儿女亲事,只不过与赵昱沨的圆滑老练不同,秦父却是个正直不阿之人。今上对于这样的臣子极为欣赏,对他委以重任,秦家本来也有些根基,家门虽然比不得那些显赫权贵,却也算得上兴旺。
那时的刘殚诚还是秦时璋,少年聪慧可爱,又难免有些调皮,但是对着家人与湲湲总会展现出一些少年青涩的温柔。
事发的那一天,年幼的秦时璋并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后来回想时才发现,父亲在这之前时常愁眉不展,有时还会在书房奋笔疾书,只不过他并不知道父亲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只是和普通的少年一样学堂进读,快乐玩耍。
那天晚上父亲终于露出笑意,直说不负圣上所托。秦时璋见到父亲高兴自然也跟着高兴,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用过晚饭,父亲又考校了一番他的功课,秦时璋对答如流,在父亲的夸奖下回房休息,正巧那天他的乳兄也来看望母亲,秦时璋与乳兄年纪相同,又自小亲近,当晚便笑闹着睡在了一起。
夜半三更时,沉睡中的秦时璋被乳母推醒。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惨淡的月光幽幽的映入眼帘,他看到乳母满脸惊惶,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奶娘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我去找母亲给你做主……”
秦时璋话没说完就被乳母捂住了嘴,她捂得力气太大,弄得他有些疼,而且她的手还在剧烈颤抖。
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叮嘱道:“哥儿别说话,你踩着我爬到房梁上去,快点!”
乳母平时对他极好,秦时璋虽然不懂她想要做什么,却也乖乖照做了。
他手脚并用地踩着乳母的肩膀爬到粗大的房梁上,就听乳母抽泣着说:“一会不管看见什么也不许出声,天亮以后再下来,哥儿要是不听话,往后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奶娘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他,秦时璋以为自己让她生气了,赶紧说道:“奶娘别哭,我听话,我不出声。”
乳母点点头,抬手理好自己散碎的头发,哆嗦着躺到他的床上,将自己的儿子牢牢搂进怀里,秦时璋仿佛听到一声抽泣,只是他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吓得不敢出声。
眨眼间浓云遮蔽了天上最后一丝月光,房门无声打开,几个身着黑衣的高大男人悄无声息地进了门。秦时璋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趴在房梁上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们看了看床上睡着的母子,又轻声说了一句什么,一人按住母子的口鼻,另一人几乎同时手起刀落,床上的两人微微挣扎两下就再也没了动作。那些人又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搜了半天,最后处处都搜了个遍才快速离开。
整个过程对于目睹一切的秦时璋来说仿佛穷极一生的漫长,其实只是过去短短的一点时间。
那时秦时璋只是个孩子,他甚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浑身僵直地趴在房梁上默默流泪,就这样生生挨过了人生中最为漫长的一夜。
他也想过家里进了贼,为什么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隐藏在问题后面的答案太过可怕,怕到让他不敢去想。
当第一缕晨光从窗棂里钻进来的时候,秦时璋再也忍不住一个翻射跌落下来。
他顾不得自己摔得有多疼,跌跌撞撞地跑到床边一看,乳母和乳兄仿佛还在安睡,只是颈间的血已经变成了酱红色,洇湿了他们胸前的衣裳。
秦时璋愣愣地站着,颤抖地伸出手,小声唤道:“奶娘……”
秦时璋(二)&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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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璋(二)
秦时璋推动乳母的肩头,但她没有一点反应,他的心砰砰直跳却不敢去想她为什么会这样,又不死心地轻轻拍动乳母的脸颊,她还是一动不动。不仅如此,他在房梁上趴了一夜,他的手已经是一片冰凉,然而乳母的脸却是冷的。
那是与他完全不同的温度,一种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的温度。
那是噩梦般的冷,透过他稚嫩的指尖传入骨髓,把他的人生都冻得天翻地覆。
乳母和乳兄不管怎么叫都没有回应,秦时璋害怕极了,他们病了,他要去找父母来救人。
他迈动僵硬的双腿向外跑,眼泪几度迷蒙了视线,但他不敢哭出声,因为奶娘说过他要是不听话,以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从他的院子到父母的院子,这一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好些下人,他们的身下也有一滩滩快要凝固的血,但是秦时璋不敢停下脚步,好像身后有什么恐怖的巨兽在穷凶极恶地追赶他,只要他一停下,马上就会被它的血盆大口吞下去。
父母的房门没有关,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敞开着。秦时璋站在门口只觉得一股冷意从后背直冲天灵,但他还是走了进去。
这里也和他的房间一样被翻的乱七八糟,外间家什歪歪斜斜凌乱不堪,他一步步地走进卧室,直接看向大床。
他的父母还躺在床上,只不过待他走近了才发现他们也和乳母一般,脖子那里冒出一片酱红色的血。
同样的沉睡,同样的冰冷,不论是连日来愁眉不展的父亲,还是温柔慈爱的母亲,都是一样冷冰冰地躺在那里,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爹……娘……你们醒醒啊……”
秦时璋手忙脚乱的想要替他们抹去身上的血液,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那暗沉的红都只是越抹越多,一如他的恐惧一般无法驱散。最后他也明白这些不过是无用之功,他抽泣着爬到大床上去,躺在父母中间,小声地说:“爹、娘,我害怕!”
不久之后第一缕晨曦射入屋内,秦时璋窝在父母中间默默流泪。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但是秦时璋已经不在乎了。要是那些黑衣人回来了,就让他们也给他一刀吧,他就能和爹娘他们一样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冲了进来,沉默片刻之后一把将颤抖地他拉起来仔细查看,“时璋,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秦时璋愣愣地看着他,“我没事,就是爹娘和奶娘他们全都叫不醒,还流了那么多的血,叔父,他们怎么了?”
急忙赶来的赵昱沨一把将他抱住,艰难地开口,“走吧,我先带你离开!”
凶险惨痛的往事一旦占据脑海,刘殚诚就难以从中脱离,环在赵湲湲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直到她疼得受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刘殚诚才惊醒过来放松了力道,只是依旧不肯松手。
“时璋哥哥,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赵湲湲拿着帕子擦去他脸上的汗珠。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我去派人叫个大夫来,你且等一等。”
“不用,不许走!”
刘殚诚死死地按着她,吩咐轿夫起轿,轿子离地之后他才脱力一般的把脸埋在她馨香的颈间呢喃着,“不许你走,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离开!”
明明是他霸道地禁锢着她,赵湲湲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脆弱。那双手臂还是勒得她有些疼,而且还在微微颤抖,时璋哥哥的样子实在令人心疼,这种时候她又怎么舍得离开他呢?
赵湲湲一手揽着他的后脑,一手轻拍他宽厚的脊背,温柔地安抚他,“别怕,我不会走的,可是你也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一会还是要找个大夫瞧瞧
的。”
“我没事,你也不许再说那种混账话。”刘殚诚温热的呼吸全都扑洒在赵湲湲颈间,柔软的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流连,“湲湲,你身上好温暖,别再推开我……我冷怕了。”
“好!”
赵湲湲解开衣襟,露出樱粉色的肚兜来,让他贴上自己温暖的身子,坚定地告诉他,“别怕,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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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两章有点压抑,宝宝们投喂一下咱们继续欢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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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唇颤抖着在赵湲湲的脖子上轻吻,不厌其烦的一下又下,没有饱含情欲的挑逗,只是这样轻轻地吻着,却格外的令人心疼。
赵湲湲抱紧了刘殚诚宽厚的肩,温柔拍抚着他的背,也是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我在这里陪着你,哪也不会去。”
“……嗯。”
他们贴得很紧,刘殚诚不断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
白皙温热的肌肤像是一道柔和却坚定的暖阳,驱散了记忆中的阴霾血腥和那些深入骨髓的恐惧。自从那一场塌天大祸以来,刘殚诚终于明确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满心只想着复仇的行尸走肉。
他的心里五味杂沉,想要一直抱着她不放,想要把她狠狠地圈在自己身边,把她温暖柔软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血肉里。无关情爱肉欲,只是由衷的不想与她分离,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快了,却还是不行。
刘殚诚深吸一口气,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特有的馨香。
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能一直软弱下去。
那些害人的罪魁祸首必须要负出代价,一众冤死刀下的亡魂还等着沉冤得雪,而他自己也在等待着一切尘埃落定时,光明正大的把他的湲湲娶进家门,生同寝、死同穴。
“好了,我没事了。”刘殚诚抬起头,才感到长睫上稍稍有些湿意,他赶紧偏过头去不想被她看到,“别这么盯着我,怪丢人的!”
赵湲湲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向自己,凑过去吻上他的眼睛,唇瓣被沾得有些咸,她忽得笑道:“没事的,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刘殚诚愣愣地与她四目相对,而后摇头失笑,“你真是……胆子大得很!”
也对,别看他的湲湲娇娇柔柔的,其实却敢一个人跑去满是血腥味的秦府找他,那时她才几岁?果然是个胆子大的!
赵湲湲见他终于有了笑意也是松了一口气,刘殚诚望着她粉嫩嫩肉嘟嘟的唇瓣目光深沉,轿内一时无声胜有声,就在两人即将贴合的时候轿子却落了地。
轿夫在外面禀告,“公子,路堵住了,这里出不去。”
他们是从赵府的后门出来的,这是一条长长的后巷,东西两边各是大路,因为今日赵家大喜,前来庆贺的官员众多,各家的轿子挤挤插插的把西边的路堵了个水泄不通,轿夫只得停了轿请示主人,只是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打扰了主人的好事罢了。
刘殚诚呵斥道:“这里不通就从另一边走,这样的事也值得来问我?”
轿子再次被抬了起来,赵湲湲见到刘殚诚还是一副懊恼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好的跟下人生什么气呢?”
“你还敢笑?我跟他们有什么好生气的,惹我生气的分明就是你!”刘殚诚欺身而上,虏获小嘴凶狠地吻了下去,长舌突入她的口中勾缠,手掌按着她的后脑不许她闪躲,霸道得好像要把她吞下去。
“时璋哥哥……不行……”赵湲湲呜咽着,“这是在大街上……会被人听到的……”
“知道是在大街上,你还敢把衣裳脱成这样?”刘殚诚爱抚她精致裸露的锁骨,下面一对美乳被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那深深的沟壑一直延伸到肚兜里,看得刘殚诚有些火起。
赵湲湲不乐意,“这还不是为了你
你怎么反倒说起我来了?”
她又羞又气,想要把衣襟抿上,可是刘殚诚偏就不让,她把衣服拉上一点,就会被他扯开一片,最后甚至连她的肚兜都被扯了去,丰满柔美的大奶子颤巍巍地暴露出来。
这时轿子已经绕出后巷,顺着大路走到了赵府正门的路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恭喜,然后赵昱沨的声音突然在近处响起,“有劳李兄抽空前来,家中已经备好清茶,还请李兄先去品尝一番。”
一听到爹爹的声音,赵湲湲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突然乳尖上微微一痛,刘殚诚捏着一只粉嫩樱果问道:“想不想在你爹身边泄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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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璋哥哥……不行……”赵湲湲小声哀求着,两手撑在刘殚诚的胸膛上用力推拒。
先不说外面人来人往的,被不认识的人听见动静已经够羞人的,更何况爹爹离他们又不远,万一真的被爹爹听到了可怎么
办?虽然这一次不是她自己跑出来的,可她和时璋哥哥在一起也是千真万确的,如果被爹爹知道她在轿子里被时璋哥哥玩了奶
子,他得气成什么样?回家之后又要怎么教训她?
想到爹爹吃醋时用在她身上的手段,赵湲湲心里竟然涌起一丝诡异的期待,一股明显的热流从小腹轰然而下,只是想了想
就让她的小屄流出水来。
刘殚诚注意到她的难耐,两手各捏住一只大奶子温柔地抚弄着,“坏丫头,嘴上说着不行,可是这小奶头都自己硬起来
了。唉,为了不让你难受,我少不得先伺候你爽利一次了!”
他说得勉为其难,其实眼中的欲火都要喷出来了。刘殚诚露出白牙,对准了小小的奶头就咬了下去,赵湲湲吓得一哆嗦,
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可刘殚诚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不仅不疼,反而有些痒痒的。
尖锐雪白的牙齿一触即分,粗糙的舌头马上接管了敏感的乳尖。刘殚诚轻轻吸弄着奶头,用湿软的舌尖温柔舔弄着顶端那
一抹娇羞的嫩粉,触电般的酸麻令她挺起胸来,追逐着他的唇舌,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刘殚诚唇角一挑,笑得人怦然心动。
他盯着赵湲湲的双眼,伸出舌尖舔动小奶头,把那娇嫩的小果舔得湿湿亮亮的,沉着嗓子问:“怎么样,小奶头被我舔得
舒服吗?”
“舒服……”赵湲湲忍不住呻吟出声,又下意识地赶紧闭嘴。
“小坏蛋,在轿子里是就敢露出着大奶子勾引我,小屄是不是早就湿了?”
他把手探入裙底,扒下她的小裤,手指顺着大腿一路向上,直接摸到了软嫩嫩的花唇。
他的手指格外火热,一碰到花穴就让赵湲湲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她怕不远处的赵昱沨听见,咬住下唇不敢再出声,刘殚
诚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果然已经湿透了!”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爱抚花唇,肥厚的肉唇被淫水沾湿,摸上去一片湿滑,软嫩嫩的让他舍不得放
手,“小屄湿成这样做什么,是不是想要我玩你?”
赵湲湲一颗心跳得飞快,用手按着他的手臂小声哀求,“好哥哥别再欺负我了……嗯啊……别捏呀……会被爹爹发现
的……”
“想让我放过你也行,不过你得求我。”刘殚诚视线灼灼,眼神带着满满的侵占,“说你的小嫩屄想要我,想被我玩到泄
身!”
轿子一直在缓缓前行,赵湲湲犹豫的时候再次听到赵昱沨与人寒暄的声音,而且这一次离他们更近。
刘殚诚继续舔弄着硬胀的小奶尖,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嘬弄声,“不说也没什么,湲湲的大奶子又嫩又香,我是怎么嘬也嘬
不够的!”
赵湲湲都要急死了,偏偏她的身子又不争气,被他一弄就软得像滩水一样,小屄也是羞人的湿了又湿,要是爹爹看到她被
时璋哥哥嘬着奶子又玩着小屄的样子,会不会气得把她抓下去,让她就这样露着一对大奶子回家,狠操一场之后把她关起来?
爹爹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赵湲湲再也坚持不住,凑到刘殚诚耳边小声说道:“小嫩屄想要时璋哥哥……呜呜……想被你玩
到泄身……”
“好啊,既然宝贝湲湲想要,哥哥怎么能不给呢?”
赵湲湲身子猛地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把手指插进了瘙痒难耐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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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
赵湲湲轻呼一声,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她越是害怕,刘殚诚就越想欺负她。
插在小嫩穴里的手指不安分地勾勾挑挑,指尖来回戳弄着敏感的媚肉,有时甚至还会拨开细腻的褶皱刮弄藏在其中的骚
点。赵湲湲本来就是提心吊胆的,被他这样一弄小穴就夹得更紧了,柔滑的嫩肉在他的玩弄中分泌出越来越越多的浪水,随着
手指的抽动发出细微而羞耻的淫响。
赵湲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绵软的大奶子贴在刘殚诚胸前,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灵活的手指在小穴里勾弄一下她就要抖
两抖。
她捂着嘴不停地摇头,不敢漏出一点声音,刘殚诚却是满脸坏笑地盯着她,“为什么不愿让我弄,小屄不是已经湿透了
吗?你自己听听,这里面水多得都浪出声了,还把我夹得这么紧,为什么不要,难道是我弄得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
他总能戳到小屄里最敏感的地方,她舒服得都要叫出声来了,可是她不敢啊!
赵湲湲捂着嘴不敢出声,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乞求,刘殚诚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真的不舒服啊?看
来我得加把劲了!”
他一口含住小奶头吮得啧啧有声,手指也从湿滑的肉缝里抽出来向上一挑,找到软软的小骚核轻轻抚弄刮擦。
奶头和小核同时被他玩弄,赵湲湲捂着嘴都没能完全封住声音,还是泄出了一声娇淫的呜咽。
真的太爽了,她实在控制不住。
时璋哥哥正专心嘬弄着她的奶头,那里被他嘬得又酸又痒,他的头还在一拱一拱地把她的乳肉拉长,淫靡得让她不敢直
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指正在不停拨弄着小骚核,那里娇嫩的很,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玩弄?
她颤抖着急促地呼吸,秋瞳之中水光潋滟,看得刘殚诚的几乎压抑不住体内燃烧的欲火,只想把她扒光了狠狠地蹂躏那骚
淫的小花穴。
他想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完全占有她!
“硬了!”刘殚诚的呼吸也是越发粗重,两指捏着胀起的小骚核逼问道:“这小东西怎么这么硬?湲湲是不是发骚了?”
“啊……别捏……”
小骚核上传来一阵触电般的利痒,赵湲湲坚持不住地叫出了声。
时璋哥哥太坏了,明知道她的小核经不起玩弄,还要捏着它拈来拈去的,非要她在轿子里泄了身吗?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赵昱沨突然一怔,俊雅风流的笑意有一瞬间僵在了脸上,如刀一般的视线扫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怕什么,我不仅要捏你这骚答答的小核,还要插你的小屄呢!”刘殚诚大手一动,中指顺着湿漉漉的穴口插进去,姆指
却牢牢地按在小骚核上,一个戳弄骚芯一个按揉肉核,顿时就把赵湲湲弄得要死要活。
大量浪水从小穴里奔涌而出,骚淫敏感的小嫩屄被他玩得快要升天,赵湲湲坐在他腿上软得直不起腰,被他嘬到发红的小
奶头挺立在乳肉上来回颤动,连捂住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时璋哥哥……不要再弄小屄了……啊啊……我要不行了……”
“把奶头送到我嘴里来,哥哥让你泄个痛快的!”
“我没有力气了……啊啊……轻一点……给你……呜呜呜……不行了……要泄了……”
就在她挺起胸脯把小奶头送到刘殚诚嘴里的一瞬间,他就加大了力道蹂躏淫水四溢的小嫩屄,赵湲湲颤抖着发出一声娇
吟,就这样到了高潮。
他们的轿子正好与赵昱沨擦身而过,若是这里没有旁人他肯定要掀开轿帘亲眼看看,那个坐在里面当街浪叫的到底是不是
他的湲湲,但是现在他偏偏看不得。
赵昱沨稍一思量,命人把赵修远叫到身边,小声说道:“你去后院看看湲湲还在不在!”
赵修远脸色一变急匆匆地走了,赵昱沨回头看着那顶轿子从人群中挤出去,渐行渐远。
且不管赵家父子怎么焦急,赵湲湲高潮过去后就靠在刘殚诚身上抽泣,“你怎么这么坏,大街上就这样欺负我……”
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刚才太过刺激没有注意,可是现在屁股上被什么东西顶着的感觉太过明显,想要忽略都难。
她以为刘殚诚又拿什么奇怪的玉势来欺负她,想也不想地对着它用力一拍,“你还随身带着这种坏东西!”
刘殚诚闷哼一声,脸色都变了,“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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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湲湲是要负出代价的,刘公公表示后怕,请求各位小姐姐投喂珍珠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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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湲湲觉得刚刚打中的东西手感有点熟悉,虽说是硬挺挺的,但又不像玉势那样硬冷,隔着衣裳反而还能透出一些热度来,那种刚中带柔的触感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
“你没事吧?”赵湲湲没想到她这一巴掌下去能把刘殚诚打得这么疼,仍是埋怨着,“你这次又找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硌着自己了吧?”
刘殚诚的脸色都苍白了些,额头上还见了汗。按说赵湲湲的力道不算大,可是耐不住那地方敏感至极,哪怕是被她样这的娇小的姑娘打一下也是疼得无法忽视,更何况她摸都摸到了,还是傻呆呆地想不明白,差点把他气死。
刘殚诚咬牙忍着,看向赵湲湲的眼神也是一言难尽。
明明是个挺聪明的姑娘,怎么说傻就傻了呢?
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赵湲湲又是担心又是后悔,不顾他的阻拦就要去解他的裤子,刘殚诚毕竟身份特殊不愿让她乱来,可是现在他的状态更特殊,没能抵挡两下最终还是让赵湲湲得了手。
街上仍是熙熙攘攘往来如织,没人知道这顶普通的小轿里正坐着朝中红极一时,无人敢惹的刘公公,更没人知道向来心狠手辣的刘公公此时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张俊脸羞得通红,连裤子都被那孟浪的女公子给扒了。
“湲湲,这是大街上,不许胡闹!”他的声音罕见的有些颤抖,一丁点的威慑力都没有。
不过赵湲湲也没注意到他的声音有什么不对,她正目瞪口呆地盯着刘殚诚的两腿之间,那根被她打到半硬的大东西。
“你怎么……不对,你不是……也不对,你应该……”赵湲湲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根肉枪无精打采地半垂着,本应该昂首怒挺的大龟头万分委屈地低着头。
赵湲湲手足无措地看了半天,才伸出手轻轻地戳了戳,“怎么办,不是让我打坏了吧?”
“你闭嘴!”刘殚诚心力交瘁,沉着脸把裤子系好。
他不能再大意了,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他的秘密,结局只能是功亏一篑,饮恨而终。
轿内一时间默默无言,痛意渐渐消退,刘殚诚就开始担心湲湲是不是要怪她故意欺骗,正想着要怎么跟她解释,就被她一把握住了手,“怎么办,你这样陛下知道吗?会不会被判欺君呀?不行,还是赶紧找个办法脱身吧!”
刘殚诚没想到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全是他的安危,心里顿时暖洋洋的,“湲湲,你听我说……”
“不行,你先听我说!”赵湲湲打断他,“我知道你现在大权在握,荣华富贵固然是好,可是也得有命享才行啊?时璋哥哥,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虽然没有别的本事,不过手里还有些闲钱,以后做个安稳的富家翁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停开合的小嘴突然被刘殚诚堵住,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吻得用力肆意,赵湲湲甚至被他箍得有些疼,那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她被他吻得晕陶陶靠在他身上,都没明白他这样突如其来的激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殚诚珍而重之的把她搂在怀里,缓缓开口,“其实秦家那场祸事并非贼匪所为,因为我父亲查到了某位藩王用兵自重,朝中又有人与他里应外合,就在父亲将查到的线索交与陛下时,那些人就动了手。”
“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你也是知道的。”刘殚诚冷笑一声,“第二天一早,你爹将我从府里带走,悄悄送进宫口里,那时陛下根基未稳,想要有所动作也是力不从心,只能暗中发展才可有一战之力,那时我年纪尚小,陛下便把我送去宫外寻人教养。”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直到我去年再次入宫时,陛下为了掩人耳目才让我做了内侍,不过他说我是忠骨之后,万不能使血脉断送,所以这太监的身份只是为了方便在宫中行走罢了,而且我也知道这里面的分寸,自始至终没有踏入过后宫一步。”
赵湲湲点点头,这样说来倒是行得通了。
刘殚诚捏着她的鼻子笑道:“不然你以为宫里的人都是傻的不成?内侍的身子一年要验上好几回,我这样的如果没有陛下照应,连半年都瞒过不过去,更别说支撑到现在了。”
这样一说赵湲湲豁然开朗,也不在为他担惊受怕,不过她还有一件事想不清楚,“陛下也真是的,改头换面这事我可以理解,不过为什么一定要让你姓刘呢?”她总觉得刘殚诚这名字起得不够尽心啊。
“刘字意为保留,殚诚则是陛下对秦家的评价,他给我这名字也不过是让我记着他的好罢了,其实我这条命哪里是他留下来的?秦家几十口人全都为他死于非命,他们得到的也不过是殚与诚这两个字而已。”刘殚诚面无表情地说着,平淡无波的眼神中透着入骨的冷。
赵湲湲都不敢去想他是怎么撑过来的,一颗心为他痛到无以复加,突然用力地抱住他,“好哥哥,你受苦了,以后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
轿子恰好在这时停了下来,刘殚诚深吸一口气,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他抬手在她腰上拍了拍,“走吧,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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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湲湲是女主,她说会好起来,就一定会好起来!刘公公该吃肉了,大家不来投喂投喂,鼓励他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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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赵湲湲第三次来到贻思楼,看着眼前一片富丽奢华的景象,赵湲湲才意识到,她每交来到这里的心情都不算太好。
第一次时,她懵懂忐忑,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她;第二次时她倒是顾不得多想,一门心思的只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时璋哥哥;今天来了这里她依然是心急火燎的,她在担心自己那一下打得重不重,究竟有没有伤到他那好不容易才保全下来的命根子。
刘殚诚把藏在心底好几年的话悉数告诉了她,正是一身轻松的时候,他拉着赵湲湲的手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眉宇间带着笑意与她闲聊,“这贻思楼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也是我的产业之一,虽然谈不上是日进斗金,收入倒也算是可观,就算以后我要抽身而退,也不至于霸占了你的嫁妆!”
他在赵湲湲秀气鼻尖上轻轻刮弄一下,亲昵地说:“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的私房就只管好好留着,将来等到我们的女儿出嫁时给她添妆就好。”
你想得倒是长远!
赵湲湲可没有他这么气定神闲,拉着他熟门熟路地向着绣楼走去。
也不知道他那里伤得怎么样,万一真让她打坏了,以后闺女儿子都成了空,那可怎么好?
她走得急,只是刘殚诚人高腿长,跟在她身边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连声音都透着一丝漫不经心,“走这么快做什么,看不出来你倒是个性急的!”
因为记挂着他的伤势,赵湲湲也没有心思理他,闷头拉着他上了楼,手臂高高举起按着他的肩让他坐到了大床上,然后言简意赅地说:“脱裤子!”
刘殚诚愣愣地看了她半晌,才哭笑不得地说:“你还真是比我更急,不过既然湲湲说了,那我自然是要听话的!”
既然要脱,那就不如全脱了!刘殚诚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颀长挺拔的身形一览无遗。
他的肤色比赵湲湲稍深一些,双肩挺阔,锁骨分明,腰间骤然收窄,四肢修长有力,一看就是个体力充沛精气十足的大好男儿。
这是刘殚诚第一次在赵湲湲面前如此坦荡,难免还是有些羞赫,不过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满意的,还暗戳戳地想要她多看几眼,最好是能看出他比赵昱沨更加年轻有力的状态才好。
可惜媚眼全都抛给瞎子看,赵湲湲根本没心思打量他孔雀开屏似的炫耀,一双美目只盯着他的两腿之间瞧。她蹲在他腿间,仔细查看他的性器,甚至还伸出小手摸了摸,“还疼吗?”
她的动作很轻,柔嫩的指尖摸得他痒痒的,刘殚诚被她看着就已经意动,现在被她一摸,巨龙立刻苏醒,快速的充血硬胀起来。
“天呀,它大了!”
赵湲湲美目圆睁地惊呼一声,眼看着那根大东西胀大硬挺,最后气势汹汹地耸立在她眼前。
红胀的大龟头与刚才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完全不同,它精神抖擞地正对着她的脸,马眼上渗出一滴透明的晶露,还耀武扬威似地冲她抖了抖。
赵湲湲握住棒身身轻轻抚弄两下,试探着问:“看它的样子应该是没问题吧,时璋哥哥,你还疼吗?”
其实当初那一阵过去就已经不疼了,但是被她这样小心呵护的感觉太过美好,刘殚诚蹙眉点头,万分委屈地说:“还是有些疼的!”
“哎呀,这可怎么办,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赵湲湲吓得花容失色。
刘殚诚一把按住她,“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怎么能找人来看呢?其实疼得也不厉害,湲湲要是真的担心我,就……替我揉揉它吧!”
感觉到他灼人的目光,再看看手里这根不可一世的大肉棒,赵湲湲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红唇一挑,笑道:“好啊,我来帮哥哥好好揉一揉!”
小嫩穴主动吞下大鸡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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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嫩穴主动吞下大鸡巴
粗长挺立的大肉棒在她手中微微勃动,赵湲湲的手心贴合在棒身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些盘绕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极为有力。一想到这根大鸡巴总会插到她的小屄里,她就禁不住的有些腿软。
“湲湲,你……快一些!”刘殚诚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他定定地看着赵湲湲,眼中只能放下她的身影,炙热的眼神在她唇上流连。
他下意识地舔动嘴唇,喉结微微滚动,“再快一些,上面也不要忘了摸!”
赵湲湲朝他嫣然一笑,水葱似的指尖贴着棒身攀缘而上,将掌心盖在马眼上,沾满了湿滑的晶露缓缓揉动龟头,“时璋哥哥,这样舒服吗?”
“嗯,很舒服!”
刘殚诚两手撑在身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双白嫩的小手把他摆弄得欲死欲仙,别说只是问一句舒服不舒服,哪怕是要他的命,他都会想都不想地交到她手上。
“唉,我也想揉快一些,可是哥哥这里还疼着,我哪里忍心呢?”
她的动作极尽轻柔,却不足以抚平他体内的欲火。
刘殚诚哑着嗓子说:“不要紧的,已经不疼了,你只管用力些!”
“哦,原来已经不疼了呀!”赵湲湲俏生生地笑着,“时璋哥哥好坏啊,知道我担心你,还要故意吓我!”
赵湲湲低下头,红唇凑到大龟头旁边轻轻吹了口气,粗长的棒身顿时在她手里抖了抖,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她玩心大起,伸出舌尖轻舔龟头,刘殚诚闷哼一声抓紧了身下凌乱的衣裳。
原来你也有这样害羞的时候!
赵湲湲笑得越发娇艳,两眼妖妖娆娆地望着他,小舌却是淫靡的探到大龟头上舔动马眼,把那溢出的情汁都在他的注视下舔了去,抬起头时还拉出一条诱人的银丝。
“湲湲!”
刘殚诚控制不住地唤了她一声,暗哑的声音包含着浓浓的情欲。赵湲湲冲他嫣然一笑,张开小嘴把红胀的大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湿热的小舌撩拨的敏感的肉冠,极度的快乐让刘—殚诚手足无措,他没想过自己的大鸡巴还没进入她的小嫩穴,就先被她用嘴包容,那销魂的快感让他咬紧了牙关,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会射出来。毕竟对他这样的童男来说,心上人主动吸吮大鸡巴的待遇有点太刺激了。
在她的舔弄下,射精的感觉频频撞击尾骨,刘殚诚不愿这么早就交代出来,一把拉起她想要缓一缓。哪知赵湲湲却会错了意,以为他已经等不及了。
她在他面前退去衣裙,扶着他的肩骑到他腿上,已经湿透的小屄磨蹭着挺立勃动的大鸡巴,丰满的大奶子挤压着他的胸膛,“时璋哥哥不用动,让我疼疼你吧!”
她咬着唇慢慢地沉下腰,感受着那圆硕的大龟头顶开花唇挤入体内的感觉,酸酸胀胀的痒让她渴望更多,于是她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红胀挺立的大肉棒眨眼间尽根没入屄肉里。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刘殚诚死死地扣着她的腰,“好紧,小屄里面真舒服!”
“啊啊……好大呀……怎么顶得这么深……”
赵湲湲有些后悔了,她应该慢慢来的,那大鸡巴都快把她贯穿了,整个小屄都被它撑得满满当当,勃然跳动的青筋挑逗着浪肉,火热酸胀的感觉让她爽得透不过气来。
刘殚诚用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上下起伏,“动一动,用你的小嫩屄来吃我的大鸡巴!”
“慢一些……啊啊啊……不要这么快……”赵湲湲配合着他的动作挺腰摆臀,小嫩屄噗滋噗滋地吞吐着耸立的长枪,淫水顺着棒身向下淌,连下面的肉袋都被打湿了。
“湲湲,我的湲湲,你终于是我的人了!”火热深情地吻不断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赵湲湲卖力地耸动着小屁股,“操我吧……嗯啊……我本来就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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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璋哥哥终于吃上肉了,宝宝们不来投颗珠珠庆祝一下吗?
大鸡巴操得太深两人一起高潮&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HǎiTǎNɡSHUWU.C○m/7955493
大鸡巴操得太深两人一起高潮
刘殚诚坐在床边顶腰操干着心上人的小嫩穴,赵湲湲则是扶着他的肩,骑马似的耸动着小屁股。
每一次下落都把火热的大鸡巴吞得更深,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弄着敏感的媚肉,把赵湲湲操得晕晕乎乎的。尽管她已经卯足了力气骑在那根大鸡巴上套来弄去,可是她这酸软无力的身子真的坚持不了太久。
温柔缓慢的套弄给了刘殚诚适应的时间,反倒是赵湲湲坚持不下去了。
她软倒在他怀里,可怜巴巴地说:“时璋哥哥我没力气了……弄不动了……”
突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赵湲湲被他利落地压在身下,那根凶悍的大鸡巴竟然一直没有拔出来。
刘殚诚把她酸软的双腿大大分开,粗长的大肉棒向后一抽又恶狠狠地顶了进去,“没关系,我有的是力气,保管能喂饱你!”
骚淫娇嫩的小屄被大鸡巴蛮横地捣开,大龟头都顶到了底可他仍是不肯停下来,粗长硬挺的大鸡巴继续向着更深的地方挺入,紧缩的宫口被大龟头顶破的时候,赵湲湲有种被他生生干穿的感觉。
“啊啊……大鸡巴干得太深了……啊啊啊……不要……”
小嫩穴里面的每个皱褶都被大鸡巴完全撑开,它在抽操间不停蹂躏着娇嫩的穴肉,大龟头一下狠过一下的向上挺操,赵湲湲的小肚子上都被操出了它的形状。
“不够,还不够深!”刘殚诚运足了力气猛操不止,“你是我的人,生来就是给我操的,小屄要记住为夫的大鸡巴,不许再想着别人!”
他毫不留情的将大鸡巴一捅到底,紧致的屄肉把大肉棒嘬得舒爽无比。他尽请地享受着小嫩屄的吸裹,每次插入都是尽根狠操,恨不得把后面硕大的肉囊都插到她的小屄里去。
“啊啊啊……我是你的人……我的小屄生来就该被你操的……好哥哥……好夫君……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地操骚芯呀……”
大鸡巴在赵湲湲淫媚的浪叫声里向外抽出,只剩下大龟头卡在穴口,把屄口胀到了极限。
刘殚诚扒开花唇,让含着大鸡巴的小嫩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挺腰把大鸡巴狠狠地干进去,把粉嫩嫩的浪肉干得淫汁直冒,“好美的小屄,尤其是骚肉肉含着我的样子,美得让我恨不得活活操死你!
赵湲湲已经被他干得快要受不住了,小屄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求他干得轻一些,可是刘殚诚哪里停得下来?
炽热粗壮的大鸡巴霸道地捣进极度敏感的小骚穴,狂风暴雨般的狠插狠捣操得她喘不上气来,夹着棒身的媚肉一阵紧缩,哆嗦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高潮中的小嫩穴把大鸡巴吸得死紧,刘殚诚被巨大的快感吞没,低头含住小奶头疯狂地吸吮起来。大鸡巴还埋在她有小屄里打桩似的不停操干着,粉嫩嫩的奶尖尖也被他嘬得通红发肿。
滔天的快感没完没了的冲击着赵湲湲的感官,她觉得自己都要泄死在时璋哥哥身下了,窄小的嫩穴被他捣弄得阴精喷渐,骇人的大鸡巴把她的肚子都干得鼓鼓的。
硕大的性器把喷渐出来的浪水都干成了白沫,软软地贴在他茂盛的耻毛上,黑白分明,显得淫靡而又色情。
她受不住这样狂猛的操干连声求饶:“不要……啊啊啊……受不住了……时璋哥哥饶了我吧……小屄要被大鸡巴干坏了……”
心上人婉转勾魂的浪叫声是世间最猛烈的媚药,刘殚诚初次操穴坚持到这里已是极限,他一口咬住小奶头死命的向前一顶,灼热浓稠的初精大股大股地激射进抽搐中的小子宫。
Γ○úг○úωú.○гɡ
分卷阅读674
一场欢好之后,赵湲湲全身都酸软无力的,那根凶暴的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小嫩穴里舍不得拔出来,子宫里面全是他射入的浓精,胀鼓鼓热乎乎的,撑得她呻吟几声,又被刘殚诚堵了小嘴缠吻半晌。
“嗯……时璋哥哥……你快点拔出来……里面好胀啊……”
美人娇软的玉体在刘殚诚身下妖娆扭动,他拨开她脸旁被汗水沾湿的碎发,餍足地印下一片细碎的吻,“怎么了,难道是没操够,还想要我再操你一场吗?”
“哼,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赵湲湲嗔了他一眼,可是到底舍不得跟他发脾气。
他已经受了太多苦,她在大事上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这种难得的温情时刻里就忍不住地想要满足他。
滑嫩嫩的小屄包裹着粗壮的棒身,余韵中抽搐的媚肉像是无数的小舌贴着它温柔吸吮,哪怕只是插着不动也自有一种水乳交融的快意充斥心间。
英俊的面庞几度与她紧紧相贴,深邃的眼眸里饱含深情,赵湲湲越是与他四目相对,就越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她强撑着酸软的双腿再次缠在他劲瘦有力的腰间,就感觉到那根本该消软的大鸡巴再次硬胀起来。
极乐之后,她的脸上还带着潮红,赵湲湲双眼圆睁,呆呆地看着他说:“它怎么又大了?”
刘殚诚眉梢一挑,得意洋洋地笑道:“我可不是那老男人,自然能把你喂得饱饱的!”
硬如铁杵的性器再次抽插耸动起来,赵湲湲说了一句爹爹才不老,结果就被醋意滔天的刘殚诚按着好一顿狠操,不管她怎么讨饶都不肯放过她,直到她的浪水都快喷干了才又射了出来,那时他们身下的被褥已经被湿得不成样子了。
自从刘殚诚带着赵湲湲进了绣楼,老鸨子就巴巴的赶过来等着伺候,她守了好半天才听到主子叫人,头都不敢抬地领着他们去浴房清洗。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一楼已经备好了宴席,虽说只有他们两人用饭,可是桌上的东西却是极为丰盛的。
刘殚诚爱极了她,连用饭时都想抱着她不放,可是赵湲湲气他要得太狠,自己强撑着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吃了两口,最后还是敌不过他火热的眼神,自己走到他腿上坐了,这才看到刘殚诚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你图得是个什么!”赵湲湲侧坐在他腿上,吃下他夹来的一块鱼肉,又抬手在他高挺的鼻子上戳了戳,“明明可以自己吃自己的,你倒好,非要上赶着给自己找差事!”
“伺候你怎么能叫差事呢?你我本来就是要做夫妻的,我总不能只在床上伺候你吧?所谓衣食住行,总要样样俱到才成。”
听他这样说,赵湲湲心里就止不住的甜,娇笑着问道:“你就不怕把我宠坏了,以后夫纲不振?”
“呵,我都是公公了,还讲究什么夫纲?”
“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
那根大肉棒凶残的很,也就是他,装公公还装上瘾了!
刘殚诚目光微闪,沉声说道:“就是要把你宠坏了才好,最好是让别的男人再了也入不了你的眼,我才能放心。”尤其是你那个不顾伦理纲常的爹!
刚刚亲密无间的两人,一顿饭也是吃得卿卿我我,吃过之后赵湲湲想要散步消食,刘殚诚就陪着她一起闲逛。
赵湲湲虽然是第三次来到贻思楼,可她总是困在绣楼里,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地方,如今有了机会肯定想要好好地瞧一瞧。
小手被刘殚诚紧紧握着,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过花园,前面就是一幢两层的楼宇。
这里房间众多,虽然不如绣楼精致,却也引起了赵湲湲的兴趣。她想进去看看青楼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刘殚诚想着现在还是白天,应当也没有什么客人,于是就带着她从后门进去,结果刚进去就听到一声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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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殚诚:我又不是老男人,肯定更招人喜欢,美女们的珍珠都是给我投的!
赵昱沨:小王八蛋你骂谁呢?我就不信没有姑娘肯为我投两颗珍珠!
暗房偷窥被男人报复玩弄的妓女&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HǎiTǎNɡSHUWU.C○m/7960036
暗房偷窥被男人报复玩弄的妓女
那淫叫声一波三折,刘殚诚皱眉问向不远处跟着伺候的老鸨子,“怎么回事,这时候还有客人?”
老鸨子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回道:“是,今早天还没亮时住进了一位客商,这时候应该是还没走。”
赵湲湲听得眼前一亮,她自己经过不少性事了,可是听人家的墙角还是头一回,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往前追了两步。
老鸨子看好出她的好奇,就想给这位主子的心尖子卖个好,走到她身边低声耳语:“这楼里的房间都有暗房,姑娘若是闲着没事也可以偷偷过去瞧瞧。”
“真的!”赵湲湲拉着刘殚诚的手摇晃,“我们去看看吧!”
“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
刘殚诚瞪了老鸨子一眼,吓得老鸨子脸色煞白,可是赵湲湲才不怕他,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刘殚诚不是心软的人,却独独对他的湲湲毫无办法,最后只能认命地点点头,告诉她不许出声,这才带着她进了暗房。
这暗房本是为了收集消息,或者避开敌方耳目暗中接洽所用的,刘殚诚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派上这种用场。
看着湲湲在他前面兴冲冲地进了门,他也是满心无奈。果然还是一语成谶,他这夫纲是彻彻底底地立不起来了!
暗房狭长,正对着里间屋子的大床,赵湲湲透过墙上的小孔看去,只见一个妖娆的姑娘长发披散,全身赤裸地趴在一个男人腿上。那人黝黑健壮,蒲扇似的大手高高抬起,啪地一声打在姑娘白嫩的臀瓣上。
赵湲湲瑟缩一下,觉得自己的屁股都有些疼,就听那男人气冲冲地骂道:“我临走前说好了让你等我,等我赚了钱回来娶你,可是你这骚货就是管不住浪屄,非要跑到窑子里来当婊子!晚几天挨操你都受不了,别人的鸡巴就把你操得那么爽?”
姑娘被他打得一个激灵,大声叫道:“表哥别打了,好疼!”
“我才打了几下你就叫疼,别人用大鸡巴给你的骚逼开苞的时候疼不疼?别人咬着你的浪奶头操你的时候疼不疼!”男人两眼通红,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拍打嫩屄,“疼就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让你守不住这骚屄,今天我就把你这骚屄打肿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让别人的鸡巴操!”
啪啪的肉响在房间里回荡,姑娘的小屄被那大手打出浪水来,一巴掌下去就会渐起一片水花,花唇被他打得收缩蠕动,她哭着挣扎,却被男人按住了背,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只是打着还不过瘾,粗长的手指硬生生捅进她流水的小屄里,一进去就开始快速抽插,把个小屄戳得咕啾咕啾直响。
“到底有多少人操过你这骚屄?打屄都能流出这么多的浪水来,我的手一插地去就把我嘬得这么紧,你在窑子里天天挨操还这么浪?”
姑娘白嫩的身体被他抠弄得不停颤抖,一对不算太大的奶子压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颤巍巍地抖动着,“表哥……啊啊……你轻一点呀……啊啊……别抠骚芯……不行……啊啊……要把小屄抠坏了……”
“抠的就是你这个欠操的浪屄,谁告诉你这块浪肉叫骚芯的?说,不说我就把你这块浪肉戳烂了!”
男人蛮横的把小屄戳得越绞越紧,姑娘被他弄得哀叫连连,可是骚淫的身体却不抵触他的淫弄,没过多久就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小骚货,你就是欠操,鸡巴都让你浪硬了!”男人扶起姑娘,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腿间,瓮声瓮气地命令道:“舔,你也舔过不少鸡巴了吧,先让我射一回!”
被人用脚玩小穴,浓精射进喉咙里&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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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用脚玩小穴,浓精射进喉咙里
男人在奢华的雕花床上大马金刀地坐着,那姑娘曲线娇柔地跪在床前,眼角因为男人过于霸道的玩弄还挂着泪珠。她欲语还休地的望了男人一眼,抬手抿过耳边的细碎的发丝,低头含住那颗坚挺的大龟头,一下子就把整根棒身都吞了下去。
赵湲湲躲在暗室里,透过墙上隐蔽的小孔,看到男人的脸色因为姑娘的动作瞬间变得隐忍,蒲扇似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一看就知道他按得有多用力。
“你真是当婊子当习惯了,我这鸡巴可不小,你都能一口都吞下去!”男人眼中的愤恨如有实质,按着姑娘的头毫不怜惜地挺动壮硕的腰身,“好紧,我这龟头都顶到你的喉咙了!骚婊子,喜欢哥哥用大鸡巴操你的浪嘴吧,吞得这么深,是想让我把你这个吞精舔屌的骚嘴都操肿吗?”
姑娘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声,浑圆的臀瓣都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大开的两腿之间就是那早已湿透的小屄,面对男人淫邪的羞辱,她的呜咽声更加响亮撩人,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淫液从屄口滴落下来。
看不出她有什么不愿意,男人对她越是狠辣,她反而会变得更骚更浪。
她的头不断耸动,卖力地吞吐着那根雄壮的大屌,但是男人却变得越发愤怒,两眼都被火气冲得发红。
他看了看姑娘淫水滴答的小屄,冷笑着抬起脚,踩在柔嫩的肉唇上,“浪婊子,骚屄,吃鸡巴也能把你骚成这样,浪屄里的骚水都流下来了,你当婊子倒是当得很开心啊!”
姑娘哆嗦着哼了一声,马上就被男人的大手打在奶子上,“怎么了,我说错你了?小时候我把你捧在心尖上,拉下手都怕玷污了你,结果你耐不住骚屄烂痒,自己把自己卖到窑子里来当婊子!浪屄不用男人碰就能一直流水,骗了我这么多年,我都没把你怎么样,说你两句就跟我甩脸子?”
“呜呜呜……嗯……”姑娘抬起头想要辩解,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按了回去,赤裸的身子哆嗦一下就再一次把那根大鸡巴吞到了底,刺激太强烈,她被操得差点翻了白眼。
男人越看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就越是来气,他用脚趾夹住一片嫩生生的肉唇拉扯,把那片软肉都扯得变了形,“妈的,骚水这么多,把我的脚都弄湿了!别把你的骚水浪费了,正好给我洗个脚吧!”
他把脚趾捅进姑娘的小屄里面,扭动着蹂躏嫩滑的屄肉,姑娘纤弱的身子抖得好似风中落叶,连那对精巧的小奶子都跟着颤悠悠的。
粗糙有力的脚趾不断抓挠着嫩嫩的小屄,姑娘被他玩弄得抽泣呜咽,含着大屌的小嘴一紧再紧。
她微微抬头,泪盈盈的眼中满是乞求,男人看着她恍惚片刻,然后却是更加凶暴。
他用脚把姑娘的小屄玩得咕啾咕啾直响,粗粝的趾头来来回回的蹂躏挤压着敏感的小骚核,把那小小的肉珠儿玩得硬挺起来。姑娘满脸飞红,双眼紧闭时,灼热的泪珠滴到男人坚硬如铁的小腹上,不温不火的热度却使他的动作带了不忍。
男人不再羞辱她,两手按住姑娘飞速的
挺操,大屌在姑娘嘴里大力抽插,龟头一下不落的全都顶过她的喉咙,把她的脖子都操得变了形状。
“接着,我要射了!”
他低吼一声按着姑娘的头用力一顶,激射的浓精堵得姑娘连哼都没能哼出声,两眼向上一翻,身下传来一阵水声。
只是被他操了嘴,她就忍不住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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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了,宝宝们玩得开心一点啊,不来顺便投个珠吗?
表哥吃醋狠操妓女表妹&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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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吃醋狠操妓女表妹
“舔鸡巴也能舔到喷尿,你怎么骚成这样?”男人目光闪烁,眼中跃动着浓浓的欲望。
他拉起姑娘,粗长的手指贴到满湿的小屄上大力揉捏,把她的小骚屄捏得咕叽咕叽直响,“天天在窑子里露着骚屄挨操还能浪成这样,难道是别人的鸡巴都太小,干不满你的屄?”
姑娘羞愤欲死,泪流满面,几次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离开这个男人,“表哥……求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哭什么,别人操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哭哭啼啼的败坏别人的兴致吗?还是说你宁愿被那些不认识的男人干肿了屄,也不愿与我亲近?”
“不是的……表哥……我心里是……啊……别咬……”
姑娘的话语声音被疼痛打断,男人死死箍着她的细腰,两只大手玩弄着她软软的臀瓣,含住一颗奶头咬了下去。
赵湲湲藏在暗室里看不到他咬得多狠,只是那姑娘的身子颤抖不止,摇着头大声哭叫,看也知道是被他咬疼了。
她看着那姑娘尖叫求饶,就觉得自己的奶头都有些疼,那姑娘哭得实在可怜,赵湲湲想叫老鸨子去帮帮她,结果就看到男人并起两根手指噗嗤一声插到姑娘的水穴里。
黝黑的手臂上肌肉愤起,随着他戳弄小屄的动作鼓起力量万钧的纹路。
他插着姑娘的嫩穴手指捣得又重又快,撕咬奶头的嘴里冒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你本来就该是我媳妇,这对大奶头本来就该让我嘬,小骚屄也应该只有我能操,可你趁我不在非要跑到窑子里来卖屄,我不嫌你太骚已经不错了,你还嫌我弄得疼?”
姑娘哆嗦着泣不成声,两手颤抖着勉强捧住男人的脸颊,“我不疼……表哥想怎么弄我都行……啊啊……好胀……啊啊……那里是骚芯……”
“我是表哥的人……你不嫌弃我就足够了……”姑娘抽噎着,想要去吻男人,然而就在唇瓣即将相贴时,她迟疑着停了下来。
男人仰着头等了好一会,最终也没有等来姑娘的吻。他气极反笑,咬牙切齿地说:“好好好,你到现在也不肯与我亲近,可是你别忘了,我今天是来嫖你的!不管给老鸨子多少钱,我今天就是要把你那只想着被别人操的骚屄干肿了干穿了,也别想我放过你!”
他把姑娘甩到床上,扶着她的腰让她的小屁股翘起老高,粗大红胀的大鸡巴没有一丝停顿,就那么直挺挺的生干进去。
冲击的力道太大,姑娘差一点被他撞个五体投地。
她尖叫一声,“啊……太大了……”
“大了才能把你这骚屄填满啊!”男人红着眼卖力地耸腰顶胯,“让我尝尝骚婊子被万人操过的烂屄是什么味道,操,怎么这么紧?”
姑娘被这样大力顶操干得颤抖哀嚎,可是她的小奶子却好像比刚才胀大了些,一对硬胀起来的奶头缀在乳晕上晃来荡去的,风骚地勾引着男人去玩弄它们。
男人果不其然的抓住一只奶子揉捏拉扯,毛发浓密的耻丘频繁撞击着姑娘的屁股,那一声声啪啪的肉响中夹杂着姑娘细弱的哭泣,偏偏就是这样粗暴狠辣地玩弄,反倒让她的淫水开始喷流,大鸡巴一杵下去,就能渐出一片水花。
纤弱的女体被操到发抖,她的兴致却突然高亢起来,“操我吧……表哥的大鸡巴操进骚屄里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表哥……用大鸡巴操死我算了……”
赵湲湲看得皱起眉头,总觉得这姑娘的表现不对劲,是不是这男人误会了什么?
夹紧大鸡巴求表哥射进来&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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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紧大鸡巴求表哥射进来
“好,今天我就干死你这个背夫偷汉的骚婊子,把你的屄肉都干烂了,看看还有哪个男人肯来操你一个烂屄!”
男人霸道地操捣着淫水乱喷的小屄,大鸡巴入得极深,硕大的龟头每次顶进时都把姑娘干得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白嫩的臀瓣被男人撞得通红,藏在穴间的小骚核也被那些凌乱的耻毛扎得又酸又痒。
姑娘被操得极狠,可是态度却突然转变,她极为配合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夹紧屄肉感受着这根大鸡巴独有的热度与形状。
狂猛暴烈的操干令她着迷,小小的穴口被他粗壮的根部撑得发疼,她就扒开自己的肉唇,让男人操得更加容易;男人说她的骚屄太紧,她就努力放松一点,只求能让男人操得更舒服些。
她的迎合却使得男人更加狂暴,他突然把姑娘掀翻在床上,让她仰面朝天的躺着,掐着她的奶头让她自己分开双腿抱在怀里,只露出流水欠操的小屄。
“把你的腿抱好了,骚屄挺起来,瞪大眼睛看好我是怎么操你的!”
男人按着她的腿再次挺入,大鸡巴一插进去就生生顶到子宫里,赵湲湲亲眼看到姑娘清瘦的小腹被大鸡巴顶起一个肉丘,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别人挨操是个什么样子。
她看得目瞪口呆,屋内淫乱情事还在继续。
男人一边猛烈地操着姑娘的小屄,一边扒开肉唇曲指弹弄豆粒似的小骚核,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哪受得起这样的蹂躏,姑娘尖声哭叫着被玩到了泄身。
“骚屄欠操的小婊子,小屄豆子被我弄着就这么爽?”男人气喘吁吁地享受着屄肉有力地夹弄,捏住高潮中还在抽搐的小骚核拉长扯动,“一碰这骚豆子你就浪到没边了,骚屄紧得好像要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一样。说,到底有多少野男人玩过你这骚豆子?”
姑娘哭着摇头大叫:“我不知道……啊啊啊……不行了……骚豆子受不了的……啊啊啊……表哥玩死我了……”
“怎么着,不喜欢被我玩?”
“喜欢……我最喜欢表哥了……”姑娘看着男人的眼神有些恍惚,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角滑落。她把腿盘到男人腰上,朝着男人伸出双
臂,“表哥……你抱抱我吧……呜呜呜……被你操一回……我这辈子也就值得了……唔嗯……”
男人两眼冒火,把姑娘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边走边操,大鸡巴直上直下的连顶带捣,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棒身向下浇灌,把那又黑又大的卵袋都浇湿了。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男人的大手牢牢按住姑娘的臀瓣,狂乱吸吮着梦寐以求的双唇,凶悍地动作像是要把她活活地吞下肚去。
姑娘娇柔的身体紧贴在他身上,主动淫荡地扭起屁股套弄着大鸡巴。淫水被操得渐起一片片水花,小骚屄被大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只有她眼角的泪水默默而流。
“小骚屄真会夹,我都要被你夹射了!”男人停下抽插的动作想要压制住射精的快感,姑娘却是不许他停下,夹紧了屄肉更卖力地吸裹着大鸡巴,“别停……射给我……啊啊啊……啊啊啊……表哥把精水给我……射满我的骚屄……”
“给你,全给你!”男人冲刺猛操,在姑娘的一声高过一声浪叫里发出怒吼,大鸡巴剧烈勃动着灌满了她的子宫。
姑娘在他唇上重重地一吻,带着无心的眷恋说道:“表哥,能再见你一面,我就知足了!”
她痴痴地看着男人的面庞,向他粲然一笑,朝着自己的舌头用力咬了下去。
苦命妓女得遇贵人&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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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妓女得遇贵人
男人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敏锐的感到了不对,大手一伸,急急忙忙捏住了姑娘的脸颊,可惜他到底还是慢了些,一缕血丝从她的嘴角处溢出,把男人黝黑的脸都吓白了。
“你这是干什么?”
男人中气十足的大声怒吼,强行使姑娘张开嘴,见那小舌已经被她自己咬破,万幸有他拦着才伤得不深。
即便如此他也失了分寸,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大步赶出房门。
正巧老鸨子就在不远处,他一把拉住老鸨子,铁钳似的手劲把老鸨子捏得哀嚎一声,不管不顾地拖着她向房里走,“大夫呢,你们这里有没有大夫?”
不一会大夫就被人叫了过来,看过之后说那姑娘伤得不深,好好休养几天也就够了。赵湲湲看到这里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趁着几个人都在那姑娘房里,悄悄从暗房离开。
她还是放心不下那个姑娘,刘殚诚也舍不得让她一直担心下去,就带着她走到旁边的一间房里,先叫人换崭新的被褥,才让赵湲湲坐在床上等着消息。
果不其然,还没坐热老鸨子就过来回事了,赵湲湲赶忙问她那屋里现在怎么样了。
老鸨子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哎呦,姑娘真是心善,老奴这辈子也没见过您这样心善的主子,简直就跟那救人渡厄的菩萨一样了,我们公子真是好福气呢。”
向来板着一张脸的刘殚诚罕见的给了老鸨子一个好脸色,得意笑骂道:“少来耍贫嘴,问你什么答什么就是了。”
“唉,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老鸨子见好就收,万万不敢惹得刘殚诚不痛快,赶紧回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那姑娘是不久之前被她舅舅卖进来的,说是拿了她卖身的银子去给她娘治病。这姑娘性子烈得很,听说刚来的时候就寻死觅活的,还是先前那位妈妈用了些手段才让人给她开了苞,后来客人多了,她也就认命了。”
赵湲湲听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可要是如此,她那表哥怎么又说是她自卖自身呢?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误会?”
“唉,还不都是她那没良心的舅舅造的孽!刚才老奴问过那位客商了,他与那姑娘是表兄妹,自小就有婚约的,可是他家里几年前叫一场大火烧没了,他自觉配不上表妹,就跑出去作生意,临走前让那姑娘等他,姑娘也同意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姑娘的爹没过多久暴病而亡,她娘也是一病不起。她们家里本来也只是衣食不愁,那点家底也架不住一天三顿的药钱,后来她舅舅就给她出了这么一个生财买药的路子。她一个姑娘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是卖身去当丫鬟也挣不到那么多钱,最后只能一咬牙就卖来咱们贻思楼了。”
“她也是个苦命人呢!”赵湲湲叹息一声,“她的母亲现在可是好了?”
老鸨子笑了笑,“什么好不好的,反正是再也不会有病了。那位客商说了,他回家以后就去了姑娘家,可是她家里已经没人了,又去找了她舅舅。她舅舅说是那姑娘父母都没了,她耐不住寂寞才把自己卖到贻思楼来的,所以客商气冲冲地找了过来。刚才闹得也是有点狠,不过现在误会已经说清了,他又心疼自己把人逼得太过,闹着说要给那姑娘赎身呢!”
“公子,您看?”提起赎身这事,老鸨子眼睛都亮了,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像他们这样的最好说话了,甭管多少银子,只要咱们给了价,他就没有不认的。”
赵湲湲一听这话就来了气,那姑娘已经这么可怜了,竟然还要在这种时候算计她吗?
她偏头看向刘殚诚,指责小眼神刺得他心里一动,暗骂那老鸨子不懂事,非要在她面前说这话,把她气着怎么好?
刘殚诚眉头一皱,极有威严的怒斥一声,“你这是要落井下石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干出这种事来也不怕以后遭报应?”
老鸨子被他训得低着头不敢说话,刘殚诚叫她把姑娘身上的开销都算出来,不用故意抬价,只当是做件好事了。老鸨子哪敢不从,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刘殚诚在赵湲湲身边坐着,落寞地叹了一句,“刚才那也不是我的意思,难道在你心里就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
痴缠&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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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痴缠
赵湲湲听不得刘殚诚这暗然神伤的语气,急忙握住他的手说:“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那么想呢!”
刘殚诚扭头看向另一边,赵湲湲看不清他的表情,听着他用那种被人辜负的可怜语气说道:“可你刚才就是那么看我的,好像我就是那种小人。”
“我听说过青楼就是个用钱堆起来的地方,所以听到那妈妈的话才有些误会。”赵湲湲何时见过他这样委屈的样子,两手捧着他的脸,心疼不已地哄着,“刚才都是我不好,错怪了你,时璋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刘殚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没有生气,你要是觉得那两个不相干的人比我更重要,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知道你心软,而他们又是可怜人。”
“快别这么说,我是觉得他们两个可怜可叹,能帮就帮一把罢了。他们一样是有过婚约,一样是被迫分离,我大概也是物伤其类吧。时璋哥哥,我帮他们也不过是仗着有你在,狐假虎威罢了,决不会让别人越过你去!”赵湲湲急急忙忙地哄他,他已经受了太多苦,自己帮不上忙怎么还能让他受委屈?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额头与他相抵,鼻尖对着鼻尖,“时璋哥哥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只要能让你高兴,我干什么都行!”
刘殚诚长睫一挑,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赵湲湲保证道,又问了一句,“你想让我做什么?”
其实自从进了暗房刘殚诚就后悔了,怎么能让湲湲来看别的男人呢?真是凭白污了她的眼!而且没想到那两人之间还有故事,一眨眼就把湲湲的心思全吸引过去了。
他不是天天都能出宫的,与她相见一次实在不容易,本该两人卿卿我我的时间都被别人占走了,他能高兴了才怪!
不过,现在有她哄着,他还是很受用的。
刘殚诚俊秀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两手扶在赵湲湲腰上摩挲着软肉,“你也不用专门去做什么,我跟谁生气也不可能跟你生气,只不过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再去想着别人,这就更好了。”
他要是咄咄逼人的指着她干这干那,赵湲湲心里可能还会好受点,可是刘殚诚这么好说话,一点也不让她为难,反而更让人放不下他了。她不停地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高兴一些呢?
赵湲湲四下观瞧,才发现这屋子里面到处都有春宫图,床上的东西都是刚换来的新品倒是不显,不远处的桌椅上都带着男女交合的雕花,茶壶杯盏上也能看到赤裸的男女相拥相抱,以各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鱼水之欢。
对呀,这里本来就是青楼啊!
水灵灵的眼睛忽悠一转,赵湲湲马上有了主意。
她与刘殚诚分开,站在他面前笑着问:“我们贻思楼里的姑娘多得很呢,不知这位公子为什么就单单选中了我?”
刘殚诚被她问得一愣,旋即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配合着说道:“别人可勾不起我的兴趣,全看你怎样表现了。”
赵湲湲似嗔似笑地看了刘殚诚一眼,眉梢眼角抹不去的风情万种,只是一个眼神就勾得刘殚诚眸色深沉。她笑着脱掉身上的外裳,又不紧不慢地继续脱,轻薄的衣裙缓缓飘落,粉雕玉砌的玉体渐渐裸呈于刘殚诚眼前。
“公子!”赵湲湲唤了一声,纳闷他怎么一动不地看着她。
刘殚诚深邃的眼神钉在她妖娆的曲线上,喉头微动,“继续,还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
赵湲湲轻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小嘴把大鸡巴嘬射了&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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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把大鸡巴嘬射了
赵湲湲赤条条地站在刘殚诚面前,饱满的乳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摇摆,肚子上浅浅的脐窝显得极为可爱,尤其是修长的两腿之间那道迷人的肉缝,肉嘟嘟地还泛着一点水光,看得刘殚诚移不开眼。
她走到刘殚诚身前,妖娆地跪在脚蹋上,白皙的小手正要解开他的裤子,突然就被刘殚诚的大手一把按住。
他目光慑人地盯着她说:“我的裤子可不是随便脱的,这可是件要命的大事。你想好了,一旦把我的裤子脱下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我去哪你就得跟去哪,我什么时候想操你,你就得扒开小屄让我操个过瘾!”
这话说的,好像之前操我的不是你一样!
赵湲湲眼神一勾,风情万种地说:“公子放心,我看了你的身子就会负责的!”
她毫不迟疑地解开刘殚诚的裤子,一根红胀挺立的大肉棒瞬间弹立而出,巨大的龟头直挺挺地冲在最前面,差点杵到赵湲湲脸上。赵湲湲用手戳了戳,笑着问:“公子这大东西怎么硬成这样了,浪水都流出不少,莫非是等急了?”
刘殚诚没想到湲湲竟会反过来调戏他,眉梢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根挺立的大屌还冲她抖了抖。
马眼处已经凝起一汪晶露,抖动时颤巍巍的滚落一滴情水顺着棒身向下滑,赵湲湲看着这淫靡的景象娇笑出声,“怎么还是抖起来了,公子别急,这就让你舒服些!”
她伸出小舌,截住那颗向下滑落的情水,顺着湿亮的痕迹向上舔去,刘殚诚一个刚刚开荤的大男人被她舔得一哆嗦,喉咙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紧趁利落的腰身老实的向前挺了挺。
“舒服吗?”赵湲湲勾魂似的问。
刘殚诚哑着嗓子答道:“很舒服,继续舔!”
得到了他的肯定,赵湲湲舔弄起来就更加的用心。两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舌尖绕圈舔动着冠沟,感觉到手中的大肉棒被她舔得颤抖勃动,她小嘴一张,把那圆硕的大龟头含入口中。
最敏感的顶端被她湿软的小嘴完全包裹,刘殚诚爽到无以复加,两手不由自主地按在赵湲湲头上,想要让她吞得更深一些。饥渴的性器时刻想要插到她的体内,不论是那紧致湿滑的小屄,还是这销魂放浪的小嘴。
大手用力地向下一压,赵湲湲就把大半截的棒身都吞了下去,大龟头直接顶到她的喉咙上,顶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她本能的想要挣脱,但是听到刘殚诚舒爽的喘息声就不由得心软起来,只要能让他舒服一些,自己辛苦点倒也没什么。
红艳艳的小嘴含着大鸡巴上下吞吐,赵湲湲一手套弄着灼热的棒身,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去揉捏着胀大的卵袋。
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被她笼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一想到他已经在她的小屄里射出过那么多的精液,她就觉得小屄犯痒,浪肉一收一收地想要被手里的大鸡巴狠干一场。
她舔弄着大鸡巴,时不时发出两声淫荡的呻吟,“唔……嗯……大鸡巴真好吃……天天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舌尖灵巧的舔开马眼,朝着出精的小孔里面钻去,刘殚诚立刻睁大了双眼,肉棒激烈的脉动起来。
他知道自己要射了,可是又不想这么快就交代出来,喘息着叫她住口,赵湲湲反而把大龟头吸得更紧,甚至对准了马眼用力一嘬,蚀骨的酸麻袭遍全身,刘殚诚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大股浓稠的阳精射入赵湲湲口中,她全都吞了下去,擦去嘴角溢出的精水,笑着揶揄他,“公子真是淫荡,我才嘬了几下你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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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乐,大家要当一个开心幸福的小仙女啊!
Γ○úг○úωú.○гɡ
分卷阅读675
赵湲湲看着刘殚诚被她舔弄得欲死欲仙,英气逼人的俊脸上满是被欲望沾染的欲色,他也在喘息中看着她,凸显的喉结轻轻滑动,莫明的带了几分让她腿软的撩人。
她依偎在他身边,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问:“公子,我伺候得舒服吗?”
刘殚诚还沉浸在刚才那种销魂的快感中,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拉着她纤细的手腕再一次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丰满绵软的乳肉在他眼前颤巍巍的弹动着。
他虽然顶着公公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自己被湲湲几下就舔射了,或许是太监看得太多了,他对这种有失男人阳刚之气的事极为敏感。
这个淫荡的小东西敢在他面前调皮那就得做好被他操到哭的准备!
“你舔得很舒服!”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也不能亏待了你,现在轮到我来让你舒服了!”
赵湲湲感觉到事情不妙,想要离他远些,可惜现在才跑已经来不及了,刘殚诚两腿一夹就把她困在身前,两只指节修长的大手直接罩上乳肉。
他的眼神就像一只饥饿的猛兽,毫不掩饰想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欲望。
大手把柔软白嫩的大奶子紧紧握住,火热的手指在她娇嫩的乳肉上用力搓揉,樱粉色的乳尖被捏住扯动,又拉又拧的把嫩奶子都玩得不像样了,敏感的乳尖有些疼又有些麻,赵湲湲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娇吟,反而在这种粗暴的玩弄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
娇俏可怜的模样落在刘殚诚眼里带着十足的勾引,只能让他更加粗暴,让他想要用尽一切手段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彻头彻尾的占有她。
他对她的娇吟声充耳不闻,越发卖力地蹂躏着饱满诱人的双乳,唇舌贴着细腻的肌肤亲吻舔弄,然后张开嘴用力地吮吸着乳尖,不论她怎么求饶都不肯松开。
“嗯……啊……时璋哥哥……不要这么用力的嘬奶头啊……啊啊……好疼……求你轻一点……奶头要被你咬掉了……”
尖锐的刺痛越来越清晰地从乳尖传来,赵湲湲被刘殚诚死死的困在怀里,一点都动弹不得,可令她自己也觉得奇怪的是,越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她就越能从这种磨人的疼痛中汲取到更多羞耻的快感。
她明白自己就是个娇弱无力的小女子,被面前这个霸道有力的男人强行征服着,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就算是要用大鸡巴把她的小屄操烂了,她都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越是这样想赵湲湲就越是情动,刘殚诚强大的力量让她忍不住地想要臣服,男女间的差异在这一刻变得太过明显,她反而可以遵从本身,认命的成为被他征服占有的女人。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乱想?”刘殚诚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威胁,他一个翻身重重地把她压在大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摸上小穴。
肥厚粉嫩的花唇被他扒着向两边翻开,不停流出的浪水把屄口弄得又湿又滑,刘殚诚看得口干舌燥,“小嫩屄怎么都湿成这样了?什么时候发的骚?是给我舔鸡巴的时候,还是在我咬你奶头的时候?”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赵湲湲的身体马上一弹,四肢都绷得紧紧的。
刘殚诚爱极了她这样敏感的反应,凑上去含住花唇缠绵吮吸,轻轻啃咬着敏感的浪肉,舌头钻进紧致的花穴里舔舐抽插,浪水开闸似的向外涌,把整个花穴都染得水亮亮的,淫荡地勾引着他去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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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是晚上八点,宝宝们记得来看!
愤恨狂操与亲哥通奸的小骚货(1800珠加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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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狂操与亲哥通奸的小骚货(1800珠加更)
“唔嗯……时璋哥哥……啊……别舔……那里好痒……啊啊……舌头全都插进来了……”赵湲湲被他舔得浑身发热,小屄不断收缩着挤出淫水,小穴深处酸痒酥麻,绞紧在一起的媚肉分外渴望着大鸡巴的挺入。
想要被他粗暴的操干,想要被他毫不留情地蹂躏。
“小嫩屄普被我舔得这么舒服吗?”刘殚诚轻轻咬住那颗肿胀的小骚核,舌尖飞快的弹动舔弄着,“还记得刚才你是怎么说我的吗?浪水流了这么多,小骚货是不是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操了?”
“呜呜呜……你好坏啊……啊啊……小屄想要大鸡巴……想被哥哥操……快把大鸡巴插进来……用力操我……”
刘殚诚唇角一勾,满意地笑了笑。
她的小嫩屄已经足够湿滑,他重新压在她身上,把粗长硬胀的大鸡巴顶了上去,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上来回摩擦,“胆敢挑逗我的小骚货就该被我狠操,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轻饶了你,等着被我操哭吧!”
一手把住她纤细的腰肢,刘殚诚的劲腰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性器狠狠捅开了紧实的小屄,大龟头直挺挺地插到了最深处。“啊……太大了……大鸡巴全都插到小屄里来了……啊啊啊……好爽……”
娇软的小嫩屄被粗大的肉棒蛮狠捣开,敏感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棒身吸裹蠕动,赵湲湲尖叫一声就没气息,因为他操得太狠,把她干得透不过气来。
刘殚诚含住小嘴给她渡气,看她颤抖着又开始呼吸,白牙森森地笑道:“勾引人的小骚屄怎么这么嫩,我才刚插进去你就不行了?”
“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大鸡巴亲哥哥……先让我缓一缓……”
“亲哥哥?这是什么话?难道除了你爹,你还想让赵修远来操你不成?”
刘殚诚脸色阴沉地逼问着,可惜赵湲湲已经被他干得失魂落魄,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哆嗦着回答道:“哥哥已经操过我了……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别操得这么狠……”
“狠?”刘殚诚气得脸色发黑,“我都恨不得操死你!”
粗硕火热的大鸡巴生生挤进狭窄的小屄里,柔软湿滑的穴肉紧紧地绞弄着里面青筋愤起的大肉棒,层层叠叠地吸着棒身让他连抽插都觉得费力。
“小骚货,赵修远操你的时候,小骚屄也把他那鸡巴夹得这么紧吗?”刘殚诚狠狠地挺身操动,硬胀的性器强横地顶开穴肉,重重捣在娇嫩敏感的骚芯上,赵湲湲被顶得张着小嘴却叫不出声来,娇小的身子像条离水的鱼儿一样抽搐着。
“时璋哥哥……饶了我吧……啊啊啊……小屄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不行,怎么能饶了你呢?你是我的人,不仅被你爹操了,连你哥都干过你的小骚屄了,原来我才是最后一个?”
刘殚诚又妒又气,夯动的下身一点也不肯停顿,硕大粗长的鸡巴硬操进去,大龟头把层层叠叠的的媚肉全部捣开,布满青筋的棒身在滑腻腻的屄肉里越操越顺,“小淫妇,我时时刻刻地想着你,你这小骚屄却先喂了别人!”
他是真的客气不起来,大鸡巴疯狂捣干着紧致销魂的小屄,强有力的撞击让周围细软的床帐都在颤动,赵湲湲更是被他操得泣不成声,小嫩屄夹得越来越紧。
“啊啊啊……啊啊啊……不成了……慢一些……我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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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加更还赶得挺是时候,正好是中秋假期,希望宝宝们都能开心快乐,也请继续关照投喂,么么哒!
大鸡巴操得太狠,浪水把床都打湿了&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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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操得太狠,浪水把床都打湿了
“不要……啊啊啊……不要操得这么深……太快了……啊……救命……”
赵湲湲含着泪不停地摇头,敏感湿润的小穴被粗壮的棒身完全撑开,不停的抽插着敏感的媚肉,每一次的深入撞击都是整根抽出再狠狠地顶进来,绵密深厚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放声尖叫。
她被刘殚诚按死死地压在身下,哪怕快要被他操死在这里也逃不开,只能狂乱地扭动身体释放这无边无际的舒爽,带着哭腔的娇喘低吟和刘殚诚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销魂而又淫靡,令人忍不住地想要沉沦其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好哥哥慢点操呀……”
“不行也得给我忍着,忍不住就泄出来,我们是要成为夫妻的,我操你才是天经地义!”刘殚诚狠狠地挺动着紧实的腰臀,身上浮起细密的汗珠,偶尔会有几滴汇聚在一处,顺着他线条优美的下巴滴落下来。
男色也能美到令人怦然心动,赵湲湲媚眼迷离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缩紧了抽搐中的小屄。刘殚诚在她的注视下玩弄着挺立的奶尖,把樱粉色的小奶头嘬得嫣红一片,大鸡巴深深地捣进小屄深处,龟头屡屡撞到脆弱的骚芯。
这样激烈的操捣着实让赵湲湲承受不住,双臂搂紧了刘殚诚的脖子主动索吻,刘殚诚恨恨地含住小嘴吸吮啃咬,大手揽住她白皙的大腿让其缠在他耸动的劲腰上,越发狠辣的操个不停。
“夫君的大鸡巴把你干得美不美?是不是比你爹和你哥操得更爽?”
刘殚诚更加用力地撞击着柔软的浪肉,捣出更多更滑的淫水把交合处弄得湿滑不堪,鼓胀发硬的阴囊也被淫水充分沾染,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着屄口,将娇嫩的花唇撞得通红发肿。
“好深……啊啊啊……夫君的大鸡巴操得好爽……不行了……小骚屄要被操泄了……啊啊啊……”
灭顶的欢愉让赵湲湲长吟浪叫,彻底沉醉在男人粗暴有力的操干里。
精致纤巧的脚趾踡缩起来,小骚屄热情的把粗硬的大鸡巴吞进小屄深处,在大龟头深深地捣弄下哆嗦着到了高潮,淫水从屄口疯狂地喷涌出来,把身下崭新的被褥打湿了一大块。
小屄不断收缩,有力地吸裹着他的性器,刘殚诚被高潮中的小屄夹得几欲升仙,咬紧牙关继续狠操,“小骚屄这么快就被夫君的大鸡巴操泄了?浪肉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让我操死你?”
赵湲湲不住地摇头,她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到他的话吓得小嫩屄越绞越紧,刘殚诚低吟一声,扣住她的腰身更加粗暴的操干不止。
圆硕的大龟头狠狠顶撞着骚芯,赵湲湲已经喷了不少浪水出来,刘殚诚余光扫到屋里的摇椅上,大鸡巴保持着深入的姿势抱起她,走到摇椅上坐了下去。
刘殚诚坐在下面,全身酥软的赵湲湲骑坐在他身上,大奶子在他眼前风骚地晃动着,白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娇不胜宠的小嫩屄颤抖着吐出黏腻的阴精,顺着棒身慢慢的流了下去。
“听说在这椅子上操穴别有一番奇妙,今天就试试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刘殚诚两手按在赵湲湲腰上,强迫她沉下腰,浑圆的小屁股毫无反抗之力的向下沉,咕叽一声就把耸立的大鸡巴完全吞没。
大龟头一瞬间就顶破了宫口,粗暴地干进了敏感脆弱的小子宫,赵湲湲尖叫着向前倒去,硬硬的小奶头正好顶进刘殚诚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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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温度正好,宝宝们不来投喂一下吗?
哭着被浓精灌满子宫(摇椅play)&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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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被浓精灌满子宫(摇椅play)
刘殚诚扶着赵湲湲的腰,卖力的向上挺动,啪啪的操穴声夹杂着咕啾咕啾的水响在房内回荡,摇椅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赵湲湲为了稳住身子只能把那个坏心眼的男人抱得更紧。
强烈的挺操爽得她快要大声尖叫,可是想起旁边那间房里还有一对苦命鸳鸯,她连叫都不敢叫出声了,只能咬住下唇承受着刘殚诚激烈的操干。
挺翘绵软的小屁股在他强有力的撞击下弹起层层肉波,娇嫩的小屄一次又一次的被大鸡巴彻底贯穿,粗长火热的大肉棒尽根插进滑腻腻的媚肉里,原来白嫩嫩的花唇被大鸡巴操成了淫荡的嫣红,腰间被刘殚诚捏出一条条指痕,淫靡脆弱又带着满满的诱惑。
嫩生生的小奶头已经送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刘殚诚张口含住小巧的乳尖,连吸带咬的蹂躏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他嘬得兴起,发现只要这样粗暴的玩弄她,那个吞着大鸡巴的小嫩屄就会越夹越紧,刘殚诚咬住奶尖不停地摇头撕扯,紧绞的媚肉像是要把他的大鸡巴夹断一样,疯狂的开始收缩。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用力咬奶头呀……好哥哥……大鸡巴夫君……小骚货要被你玩死了……”
丰盈饱满的嫩乳在刘殚诚眼前被他蹂躏得不断弹动着,赵湲湲又娇又媚地哭求,“饶了我吧……小屄受不住了……啊啊啊……太爽了……再操下去……啊啊啊……小屄又要泄了……”
刘殚诚也是才知道摇椅的好处,他躺在上面不需要用上太大的力气就能把大鸡巴插得更深,而且随着摇椅的摇动不止,鸭蛋大的龟头每次插进去都会捣中不同的浪肉,马眼顶开褶皱顶住藏在其中的骚点死命研磨,只要两三下就能让她的小嫩屄喷出股股浪水来。
他挺操的动作越来越大,摇椅晃动的幅度也跟着加大,刘殚诚露出一个坏笑,含着小奶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小屄爽成这样,夫君哪里舍得停下来呢?你要记住夫君的大鸡巴,记住它操你的感觉,以后也不许再让你爹和你哥操你!”
刘殚诚两手握着乳肉把玩揉捏,硬挺的大鸡巴不容拒绝地插入小屄深处,菇头挤开收缩的媚肉顶入宫口,膨大的肉冠剐蹭过敏感湿软的宫口,硬生生的把大鸡巴顶进更加脆弱的子宫,在里面不厌其烦的旋转研磨,狠心地看着赵湲湲被他干得眼泪直流。
滑腻腻的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滴落,大鸡巴一口气顶到了可怕的深度,把赵湲湲的小腹都顶得鼓了起来。
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被操得肚子都大了,努力收紧小腹妄图阻止这种令人无法承受的深入,可惜紧缩的小屄只能让身下的男人更加疯狂,挺着大鸡巴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太用力了……大鸡巴要把子宫干坏了……饶了我吧……啊啊……”
赵湲湲呜咽求饶,深入体内的大鸡巴却干得越来越凶,肚子里面涨涨的,她只要稍一放松就会被他操到尿出来。
“受不了就求我射给你,湲湲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射出来吧?”
刘殚诚迷恋地亲吻着她细腻的肌肤,不停吸吮着大鸡巴的媚肉让他舒爽不已。他的湲湲真是个宝贝,总能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占有更多。
“求你……求你操我的小骚屄……把夫君的精水都射进我的子宫里……小骚屄想给夫君生娃娃……啊啊啊……”
越发狂猛的操干让赵湲湲再也顾不上害羞,夹紧了小屄说着淫荡诱人的骚话,刘殚诚听得兴奋非常,大鸡巴冲刺一样的猛操起来,“好个淫荡的小东西,夫君把精水都给你!”
快速的捣弄把小嫩屄干得不停喷水,赵湲湲颤抖着在高潮里放声大叫,刘殚诚终于低吼着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入抽搐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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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6
令人欲仙欲死的极乐如同电流一般从花穴里一直蔓延至全身,赵湲湲在销魂的快感中不住的抽搐颤抖,小屄里淌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水,却又被那勃动喷射的大鸡巴死死堵住,阳精连同她自己的淫水把她的肚子灌得满满当当。
摇椅还在晃来晃去,赵湲湲无力地趴在刘殚诚身上,鼓胀的小肚子压在他结实坚硬的小腹上。
子宫里被射入了太多精水,一压下去就胀得像是随时都要炸开一样,加上还有一根粗长的大鸡巴射过之后也不肯拔出来,棒身还插在屄肉里一抖一抖的,烫得赵湲湲哆哆嗦嗦的直不起腰来。
她气若游丝地娇喘着,“时璋哥哥……快点拔出去吧……嗯……不行了……肚子要被胀破了……”
“别急,再忍一会!”嫩生生的小屄把刘殚诚的大鸡巴夹得太紧太舒服,虽然已经射过一回,他还是舍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
五指修长的手还按着她的细腰将她向下压,不曾消软的大龟头顶到了小屄最深处,破突宫口蛮横地插子子宫,微微向上顶弄着满是精水的肉壁,“做什么急着让我抽回去,难道你是想要早点回去好叫你爹和你哥操你?”
他享受着小屄颤抖的吸裹怎么也不想放过她,饱胀的子宫和小屄却受不了他这样没完没了的操干,热烫烫的大龟头顶在内壁上打圈研磨,开合的马眼甚至咬住一小块浪肉不放,赵湲湲猛地昂起头,几滴细碎的汗珠随着她的动作飞渐出去,就这样又一次到了高潮。
这次泄出的阴精太多,深插在小屄里的大肉棒也开始渐渐消软,盈满肚子的淫液再也堵不住,一股股地喷渐出来,肉嘟嘟胖鼓鼓的小骚核硬得像根肉柱,扎进刘殚诚茂密的耻毛中,顶到他的小腹上,一抽一抽的把这次高潮变得绵延漫长。
“不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小屄真的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夫君饶了湲湲吧……我要死了……”
一声夫君叫得刘殚诚通体舒泰,他抽出大屌,抱起赵湲湲放到床上,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为她擦拭流到腿上的淫汁,“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也不许再叫别人随便干你这小屄。你爹和你哥再亲近,也不该亲近到把鸡巴插进你小屄里的地步!”
赵湲湲已经被他操得高潮了好几次,泄到连多说两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乖乖地点点头。刘殚诚知道湲湲和一向乖巧,可是她这么心软,除非赵家父子不去碰她,否则她还是免不了再被他们按在身下狠操。要是别人敢这样对她,刘殚诚早就让那人家破人亡,可是赵昱沨父子不仅是湲湲至亲的父兄,还对他有着大恩,生生把这件事搅成了一团乱麻。
门外响起两声轻轻的扣击,老鸨子小声回道:“公子,时候不早,该回了。”
“知道了,去备车吧。”刘殚诚烦躁地蹙起眉头,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不能出宫太长时间,纵使心里有着万般不舍,最后还是要把他的湲湲送回赵家,只是一想起赵家父子他就不甘心。
真想让他们也尝尝这种醋意滔天的滋味!
他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小美人,突然有了一个办法。
赵湲湲是迷迷糊糊地被刘殚诚抱上马车的,手软脚软的靠在他怀里没多久就到了家门口,刘殚诚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地吻着小嘴,最后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肯放她离开。
下了马车,两腿颤抖着走都走不稳,她还是从后门进去,刚刚哆嗦着走了两步,就听见一声冷冰冰地呵斥:“站住!”
满身欢爱的痕迹回到爹爹身边&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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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欢爱的痕迹回到爹爹身边
听到声音,赵湲湲的身子一僵,慢慢的,慢慢的转过身,怯声叫道:“爹爹!”
“你还知道回来?”赵昱沨面沉似水,迈步朝她走来。
他的步子不快,却好像每一步都踏在了她心上,尤其是那阴沉沉的脸色看得赵湲湲有些怕怕的。她还没见过爹爹如此生气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她一退,就让赵昱沨更加生气了,语气寒凉得好像带着冰碴,“你躲我?”
“爹爹,我没有那个意思……”赵湲湲自己也觉得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忐忑地走到赵昱沨身边,拉着他的手摇晃,“爹爹,不要生气了。”
赵昱沨冷哼一声。
怎么可能不生气?这丫头肯定不知道他在轿子边上听到那声娇吟时,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赵昱沨也知道自己终究不能霸着她一辈子,可是她就这么着急?哪怕刘殚诚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也要抛家舍业地奔去找他?
他满肚子里都是火,本来是想看看她到底还会不会回来,等到她回来之后就彻底放手,万事随她顺心,可是现在她抬着头,美目盈盈地望着他,赵昱沨就觉得自己大概是无法放手了。
“明明是我自己的错,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赵昱沨自嘲道:“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本不信,直到今日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赵湲湲舍不得看着爹爹难过,从小到大爹爹对她都是呵护有加,今天虽然不是她自己走出去的,但是见到时璋哥哥之后,她也没有主动回来。
到底还是伤了爹爹的心。
“我错了,只要能让爹爹消气,让我干什么都行!”赵湲湲想了想,拉着赵昱沨的大手拍打自己的脸颊,“爹爹打我吧,不要生气好不好?”
赵昱沨一把抽回手,怒斥道:“你长到这么大我都没舍得让你吃一点苦头,现在你却为了刘殚诚那小子来主动讨打?”
赵湲湲愣了愣,“爹爹怎么知道是他?”
“哼,怎么可能不知道?”想他赵昱沨是什么人?满朝文武有几个省心的?他在那些人精之间都没有吃过亏,更别说这种只要问问自家院子里的下人就能知道的事了。
“那几个吃里爬外的奴才已经被我打一顿发卖出去了,以后他再想朝院子里伸手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是不是要怪我坏了你以后的好事?”
赵湲湲摇头说:“不会的,爹爹也是担心我,只是时璋哥哥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他的命太苦了。”
“他的命如何都是他自己的事,用得着你用身子去贴补他?”赵昱沨越听越气,当下就撕开了赵湲湲的衣裳。
自从容家迎亲的喜轿出了赵府,前来贺喜的宾朋就跟着去了容家,赵昱沨耐着性子等到外人都走了,又发落了好几个下人,现在整个赵府都是人心慌慌的,下人们又被他勒令回去房里不许走动,所以他毫无顾忌地把女儿扒了个精光,也不怕会有下人看到。
少女曲线优美的玉体裸呈在他眼前,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奶头被人嘬得红肿胀挺,乳肉上不是男人嘬弄出的吻痕就用力抓揉留下的指印,白嫩嫩的臀瓣上还残留着被男人大力撞出的红晕,大腿内侧还有干涸的水印。
赵昱沨气极反笑:好个刘殚诚,这次竟然比上一次更加的明目张胆,连她的身子都没打理干净就把人送回来了。
他怒火中烧,闪电似的摸上女儿的小嫩屄,手指朝着小屄插去,却是眉头一皱,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这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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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里的精水都被爹爹看到了
赵昱沨黑着脸把女儿按倒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赵湲湲娇软的身子一丝不挂地扑在桌面上,那里的温度并不算低,维持着太阳映照后的余温,本就被刘殚诚蹂躏到肿胀的小奶头又被烫了一下,令她哆嗦发出一声吟叫。
赵昱沨充耳不闻,阴沉沉的视线扫在女儿挺翘的小屁股上,看着一向雪白的臀瓣被人弄得红晕不退,压抑许久的怒火腾得一下烧了起来,恨恨地问:“怎么连屁股都叫他玩红了,他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你这么离不开他?”
赵湲湲早被他吓傻了,只会翻来覆去地认错,求他不要生气。爹爹只是看到她的屁股就气成这样,接下来可怎么办呢?
“小屄里面有什么?”赵昱沨咬牙切齿地问着,又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女儿的水穴里,有什么东西堵在穴口稍稍往里一点的位置上。
他不顾女儿的哭求,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动扣挖,指尖和堵在面里面的那团东西一起来来回回地碾压着被操透了的浪肉,把赵湲湲弄得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趴在石桌上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翘起的小屁股都随着爹爹的动作没完没了的颤抖着。
赵昱沨的用指尖夹住了堵在女儿小屄里东西,缓缓地向外抽出,可是那小小的嫩穴夹得死紧,堵在里面的东西又被她的淫水弄得非常湿滑,好几次都脱了手。
他也不敢用太大力气,只怕这东西会伤了女儿的小嫩屄,无奈之下只好抬手在她淫媚诱人的小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恶声恶气地吓唬她,“不许夹得这么紧,你光想着刘殚诚那小子还不够,连他给你塞进去的东西都舍不得放开了?再敢这样不听话,我可不要你了!”
“啊啊……爹爹别不要我……啊啊……我也没想夹着……只是……呜呜呜……爹爹轻点弄呀……”
赵昱沨依旧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阴沉着脸把那东西从女儿的小屄里拉扯出来,仔细一瞧才发现那东西竟是一块锦帕。
帕子的质地极好,一片纯白,仔细观瞧就能发现上面还带着暗纹,这绝对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东西,而且与之相似的帕子他也从刘殚诚手里看到过。
他冷哼一声,“你对那小子倒是好的很,任由他把这种东西塞进小屄里,还夹着它回了家,是嫌气得我不够吗?”
锦帕又湿又滑的,赵昱沨看着就觉得心烦,随手把它扔到一边,回头一看那红肿的肉缝,脸上更显出几分古怪来。
那小巧的嫩穴被玩弄得红红肿肿也就算了,堵在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抻出来了,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缕浓白的浆水顺着嫣红的肉缝向外淌?赵昱沨是个男人,自然一眼就看出来那东西是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赵昱沨气得两眼发红,指着穴口大声质问道:“他叫别人欺负你了?”他不知道刘殚诚是假太监,一看到女儿的小嫩屄还流着精就以为是刘殚诚没了鸡巴丧心病狂,自己不行又叫了别的男人来操她。
赵湲湲总算知道了什么叫震怒,像只胆小的兔子似的结结巴巴地说:“没有别人,只有他。”
“胡说,他怎么可能……”赵昱沨的话突然停了下来,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想通了各种关结,想起死去的好友,一时间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这件事牵扯不小,刘殚诚既然敢用这种方式让他知道,肯定明白他是不会把这事捅出去的。赵昱沨又被这臭小子气得够呛,因为他的确不会这么做。当初救下这孩子就是遵从本心,现在他们在公事上牵扯更深,平时争风吃醋是一回事,却也不至于恨到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让他去死。
更何况女生外向,湲湲也舍不得那小子。
赵昱沨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啊,他连老底都揭给你看了,从今往后我也不管了,你愿意跟他如何我都不再拦你!”
扒开花唇求爹爹插进来&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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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花唇求爹爹插进来
赵昱沨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好似不带一点一滴的留恋。
赵湲湲望着那决然的背影突然一阵心慌,这一次她是真的把爹爹气狠了,如果现在不追上去,爹爹可能真的再也不会管她了。赵湲湲也知道自己这朝三暮四的性子与个淫女无异,可是她真的舍不下自小把她呵护到大的爹爹。
她迈动着酸软的双腿向前跑去,自后面抱住赵昱沨的笔挺的身子,哭着说:“爹爹不要走,湲湲知道错了,爹爹不要不管我!”
赵昱沨的胸口几度起伏,强行压下心头的怒气,头也不回地问道:“你想要我怎么样?对,我不该对你有了别的心思,所以我才躲着你,可是我躲了半年,最后却在青楼里看到你揉着自己的小屄叫我操你!你日日夜夜勾得我离不得你,可是你倒好,扭头就去找了别人,还要我站在一边听着你们享受!”
他缓慢拉开赵湲湲的手,继续向前走去,“你喜欢他我也不拦你,以后想见他只管去是了。”
长到这么大,爹爹从没有这样拒绝过她,赵湲湲已经六神无主,几步绕到赵昱沨面前,踮起脚尖就吻了上去,“爹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罚我也好,打我也罢,只是不要不理我!”
她像是溺水之人偶见浮木一般抱着赵昱沨死死地不肯放手,她怕一旦放手就再也不能与爹爹亲密如初。说她淫荡也好,贪得也罢,可她就是舍不得他们,一个都舍不得!
“爹爹,别走!”赵昱沨比她高大太多,饶是赵湲湲踮了脚也要他低下头来才能亲到,她扒着他不放,又牵了他的手放在乳肉上两眼水汪汪地望着他。
赵昱沨垂眸问道:“这是干什么,舍不得我?”
赵湲湲急忙点头,赤裸的娇躯完全贴在他身上,赵昱沨又问道:“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我舍不得爹爹!”她攀在他身上,感觉到那根大东西已经硬挺起来,“爹爹操我吧,女儿的小骚屄想要爹爹的大鸡巴,只要能让爹爹消气,怎么操我都行!”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喉结上下滚动,赵昱沨指着一旁的石桌说道:“趴上去,把你那小骚屄扒开等我操你!”
只要能够挽回爹爹的心意,赵湲湲无论做什么都是乐意的,而且爹爹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根火热坚挺的大鸡巴总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一想到爹爹的大鸡巴马上就要插进她的小屄里来,那些风骚的浪肉就不自觉的开始分泌淫水了。
她趴到石桌上翘着屁股,两手绕到后面扒开湿漉漉的花唇,还在淌着精水的小屄露出里面被操到嫣红的浪肉,“爹爹快来,把大鸡巴插到女儿的小骚屄里来。”
赵昱沨两步走过去,二话不说的向前一顶,大鸡巴噗嗤一声捣进女儿的嫩屄,里面的淫水浓精湿滑无比,不用任何前戏就插得极为顺畅。
赵湲湲被这狠辣的一下干到差点升天,浪叫声都到了喉咙又被爹爹一巴掌打了回去。
他大力地顶操着,圆硕的大龟头势大力沉地操捣着敏感脆弱的骚芯,大手还在她颤动的小屁股上一下接一下地拍打着,“这次操得也太容易了些,那小子到底干了你多久,连小骚屄都叫他干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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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女儿快被爹爹操死了&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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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女儿快被爹爹操死了
爹爹从未打过她,除了把大鸡巴插在小屄里的时候。
赵湲湲发现自己似乎格外喜欢被男人蛮横的狠操,男人蛮狠的操干总是让她忍不住想要臣服,爹爹的巴掌一下下落在她的屁股上,有些许的疼痛,却更能激发起她的淫性。
“爹爹……啊啊啊……别说这种话……小骚屄才没有被操松呢……啊啊啊……好深……”
每一声清脆的肉响过后,赵湲湲就会控制不住的把小屄夹得更紧,层叠的媚肉把赵昱沨吸裹得欲罢不能,唯有加大操干的力度来发泄。
“小骚屄里面全是他的精水,你到底让他射了几次进去?”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向上顶着腰,把娇小的赵湲湲顶得快要飞出去,红胀硬挺的大鸡巴屡屡捣进小骚穴的最深处,“你们是不是在轿子里就操上了,你胆子不小啊!大街上就敢用小骚屄吞着他的鸡巴,还要淫荡地叫给我听!”
“啊……太深了……好爹爹求你慢一点……啊啊啊……”
赵湲湲被他干得娇软无力,淫水一股一股的从花穴里喷涌出来,“我没有……啊啊啊……那时候还没有……啊啊……爹爹轻些操啊……”
大鸡巴狂暴地操干着已经被干到肿胀的骚芯,赵昱沨又气又妒,操干小屄的动作强横无比,带着满满的征服感。赵湲湲在极度快感里不停地说着淫话,撩人的语句和小骚屄紧致的吸裹更让赵昱沨热血沸腾,粗长的大鸡巴疯狂地捣弄着她的花穴。
他看着女儿的小嫩屄被他干得又红又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维持着拥有她的真实感。
“爹爹的大鸡巴……快要操死我了……啊啊啊……顶得太深了……小屄要被爹爹操穿了……”
“我倒是真想活活的操死你!”
赵昱沨用力捏着两只娇嫩嫩的。
大奶子,火烫的大鸡巴被紧致的屄肉夹得更加粗长,疯狂撞击着女儿嫩生生的穴芯,每一下都操得那么深,几乎要干到她的子宫里,抽出时又是干脆利落,把在小屄里丰沛的淫水都刮带出来。
白色的汁水顺着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操捣流到漆黑浓密的耻毛上,把父女间交合的性器弄得淫乱不堪,连那两颗饱满的囊袋都泛着水光。
“太快了……啊啊啊……爹爹慢一点……我要不行了……啊啊……”
敏感的小骚穴被大鸡巴塞了个满满当当,啪啪地操穴声在院子里不停地回荡,赵昱沨伸手捏住一只肿大的奶子,恨恨地捏着小奶头拧动拉扯着,“我一操你就受不了,可你却是巴巴地跟他跑到窑子里去,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做,非要去当妓女!”
“我没有……啊啊啊……我是晕着被人带出去的……爹爹轻一点……啊啊……我怕……”
爹爹操得太凶太狠,赵湲湲只能装作害怕地挣扎起来,可是深埋在穴里的大龟头根本不肯停下,依旧操得又狠又快,她没坚持多久就被爹爹活活操上了高潮。
赵湲湲在澎湃的高潮爽到大声哭叫,被爹爹干得哆嗦颤抖,可是爹爹太狠心,无论她怎么求饶都不肯让她缓一下。一波波浪水接连不断地向外喷,不断冲击着感官的快感太过强大,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爹爹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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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7
“啊啊啊……好深……不要再操了……爹爹饶了我吧……啊啊……不行了……”粗长火热的性器深深插进赵湲湲嫩生生的子宫里,不断勃动的青筋把浪肉熨烫得直哆嗦。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赵湲湲爽到几欲发狂,那种几乎要被大鸡巴把肚子撑破的酸胀销魂蚀骨,可是淫荡的小屄更剧烈地吮吸着爹爹的大肉棒,渴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快乐。细嫩的内壁被那凶悍硬挺的大鸡巴摩擦捣干,又疼又爽的,让她忍不住颤抖着大声尖叫。
“小屄都叫刘殚诚那小子操肿了,还敢求我饶了你?”
赵昱沨抓着女儿那对颤巍巍的大奶子用力捏动,让她红肿硬挺的嫩奶头抵在光滑的桌面上磨蹭着,有力的腰胯像打桩一样大力向前挺进,圆硕的大龟头硬生生地撞进子宫里,气势汹汹地像是要用大鸡巴把她的小嫩屄彻底干穿。
“呜呜……太深了……小屄受不住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啊……爹爹操疼我了……啊啊……”
赵湲湲知道自己的媚肉正在紧缩,可是爽利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放松,只能哀叫着感受屄肉被大鸡巴操得更深更狠。爹爹每操一下就会激起一波可怕的快感在她的体内疯狂流窜,小屄像张小嘴似的含着爹爹的大屌吸了又吸,嘬了又嘬,穴口的浪肉都被来回抽送的棒身拉扯得肿胀发疼。
“疼也要给我忍着,刘殚诚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喊疼的?”赵昱沨操红了眼,低头在女儿赤裸娇嫩的美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销魂的红浮在白皙无暇的玉背上,惹得赵昱沨越发狂暴。
粗壮硬挺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插入又抽出,湿滑紧致的甬道带给他极度的爽快。他抛去理智,放任自己干得越来越狠,大鸡巴在女儿水嫩嫩的小屄里暴风骤雨般的狂插狠捣,赵湲湲在不间断的高潮里哭叫不止。
“太快了……啊啊啊……我要尿出来了……爹爹快停下……呜呜呜……”
整个小肚子都被淫水和爹爹的大鸡巴撑得满满的,那根让她死去活来的大肉棒火热粗大,铁杵似的狠狠地捣在脆弱的骚芯上,又狂猛地插进她的子宫里,把敏感的内壁干得直抽抽。
赵昱沨不仅不肯放开她,一只大手还按在她的后腰上用力向下一压,饱胀的小肚子哪里受得起这么老道的玩弄,绷到了极限之后就彻底松懈下来。赵湲湲爽到抽搐大哭,他操干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赵湲湲体内的快感也越积越多,最终还是忍不住尿了出来,尿液和淫水一起大股大股的从交合处喷流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尿了,爹爹就把你操得这么舒服?”赵昱沨继续在她身后疯狂地侵占着小骚穴,脸上的神色却因为女儿泄得厉害而恢复不少,“从今往后不许你再乱跑,小屄发骚犯痒也只许来找我和修远……”
他捏住一只柔软的大奶子肆意揉捏,下身抽送不停,大鸡巴进得又深又重,将整根大肉棒全部抽出又完整插入,哪怕插到了底也不肯停下,恨不得连坠在外面的两颗大肉球也一起塞进她的小屄里去。
“我知道了……以后只让爹爹操……啊啊啊……啊啊啊……爹爹救命……我要死了……”
赵湲湲满脸泪痕,娇喘求饶,柔软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小脸上,她趴在石桌上被爹爹顶得浑身发抖,每个骚点都被坚硬的大龟头碾压过去,又是一波极乐来临,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晕死过去。
在哥哥面前被爹爹操得快要发疯&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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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哥面前被爹爹操得快要发疯
赵修远站在大门外送走了前来贺喜的宾朋之后并未回家,而是叫人牵了马来扬长而去,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整个府里都安静的很,连个走动的下人都没有,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闻不问地继续向前走。
一路走到正厅大院前,看到这里果然也是没有下人守着的,赵修远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湲湲这次离家可是把爹给气坏了,她不回来还好,一旦回来就是清算的时候,也不知道那气人的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被爹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格外可怜了?
想到她被操到不可承受,哭叫求饶的样子,赵修远继续向前走去,嘴角处上扬伯弧度始终没有落下。
一条长腿迈入正厅,抬眼就看到到赵昱沨坐在正对着房门的是主位上,湲湲则是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腿上,白嫩的脊背没有一点缝隙地靠在爹爹胸前,满是指印吻痕的乳肉正被一只大手握住揉捏。捏弄的力气大了,滑嫩的乳肉还会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看一眼就能想像出那种柔软诱人触感。
“爹爹……啊啊……不要再弄小穴了……嗯……呜呜呜……浪肉受不了了……”
细白的长腿大大敞开,被操到红肿流精的小屄里还含着爹爹那根操了很久都不曾消软的大肉棒,嫩生生的花唇上都沾满了淫水,湿湿亮亮的,泛着一种被人过度疼爱的嫣红。
赵昱沨耸动着腰胯不知疲倦的顶操着女儿骚淫的小屄,把那张偷吃别人鸡巴的小嘴干得合不拢,滴滴答答地向外流着淫汁,另一只大手也是完全不肯消停。
他是六部尚书之首,一双提笔可安天下的手好似白玉雕成,只消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足以令人怦然心动。
现在那精雕细琢一般的手指扒开了花唇,正捏着女儿的小骚核来回地打转捏弄,把女儿肿胀充血的小核捏住拉长,不顾她的挣扎哀求把它捻得比之前长大不少,肉嘟嘟地立在花唇之间,随便拨弄一下就能让赵湲湲爽上天。
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湲湲都不知道自己被吃醋的爹爹操了多久,她受不了毫不间断的高潮,伸出藕臂朝着赵修远求救,“哥哥……啊啊啊……哥哥帮帮我……爹爹快要把我操死了……”
赵修远走到她面前,嘴角噙着笑,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湲湲做了坏事就该受到惩罚,你把小骚屄夹得再紧些,求着爹把精水都给你灌进去,或许还能让他消消气。”
赵湲湲知道他们醋了,却不知道他们父子醋到了什么程度,加之她已经被爹爹那大鸡巴操得天昏地暗,也顾不得去想哥哥的话到底对不对,有意识地夹紧小屄,扭着小屁股主动套弄火热的大肉棒。
她坐在赵昱沨腿上风骚地扭动身体,小嘴一刻不停的发出勾魂地浪叫声,“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爹爹操死女儿了……小骚屄想要爹爹的精水……啊啊啊……啊啊啊……快点射给我……用爹爹的精水……把我的肚子都灌满……”
“骚丫头!欠操!”
赵昱沨骂了一句就卯足了力气疾抽狠操,大鸡巴把小嫩屄干得噗嗤噗嗤地往外喷着淫水,赵湲湲在蚀骨的快感里放声哭叫,深埋在体内的大鸡巴再次开始勃动,马眼开开合合地把浓精又一次灌进了稚嫩的小子宫。
她在高潮中浑身瘫软动弹不得,迷迷糊糊地就看到哥哥拿出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笑着对她说:“湲湲,快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带上羊眼圈操她的小骚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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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羊眼圈操她的小骚穴
那东西是一个圆圆的小圈,上面还有软软的毛发,赵湲湲已经被赵昱沨操得没有力气说话,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格外柔媚地看着他。
赵修远笑得云淡风轻,却不打算直接告诉她,反而抚摸着那饱受蹂躏的乳肉问道:“奶子上的印子都是爹留下的吗?”
赵湲湲摇摇头,气若游丝地答道:“不是……还……还有时璋哥哥……啊……哥哥……别这么用力地捏奶头呀……好疼……”
“所以你今天跑出去就是为了和刘殚诚私会,而且还是跑到贻思楼去,让他把你的身子玩了个遍?”赵修远捏着肿胀的奶尖用力捏扯,把软绵绵的大奶子都拉长了,口气不善地问:“你口口声声地叫他哥哥,可他再好还能好过你的亲哥哥?”
赵昱沨冷哼一声,捏着女儿的臀瓣说:“咱们对她再好也比不过情郎,一眼看不到就跟着人家跑了,奶子让他啃肿了,小骚屄也被操了个透,回来的时候肚子里还带着那小子的精水!”
“他一个阉人,哪里来的精水?”赵修远本是不信,可是看到赵昱沨阴沉的脸色突然明白过来,“他是个假的?”
那凉飕飕地口气吓得赵湲湲不敢抬头,只是闷声不语的点头承认,就听赵修远嗤笑一声,又把手里的东西送到她眼前,“本来我还有些犹豫,舍不得把这羊眼圈用在你身上,可是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在家里操得不够,所以才让你这小东西巴巴地跑去找了别人来操你!”
赵湲湲并不知道羊眼圈是个什么东西,她呆呆地看着哥哥在她面前脱了衣裳,腿间那根长枪已经直直挺立,大肉棒又粗又长,粉红色的大龟头几乎与他的肚脐齐平,盘龙立柱一般的布满了青筋,棒身还在气势汹汹地勃动着。
“哥哥……”她怯怯地唤他,“求你让我缓一缓吧,我……受不住了……”
“怎么,你受不住我却要上赶着叫刘殚诚来操你?”赵修远脸上没了笑意,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赵湲湲吓得不敢说话,就看到赵修远将那羊眼圈套在大龟头的下面,勒在冠沟下方,半寸长的绒毛嗞得比那大龟头还长。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赵昱沨托着女儿的膝弯将她抱得高了些,刚刚被大鸡巴操过的小屄红肿流精,穴口还有一些合不拢,赵昱沨含着她柔嫩的耳垂沉声安抚着,“湲湲别怕,听说这东西用起来爽利无比,一定可以让你舒服的!”
不等赵湲湲回答,赵修远那挺立的大肉棒就噗嗤一声干进她敏感小骚穴里,甬道之内淫水浓精湿滑无比,令赵修远操得格外容易,只是随着大鸡巴的深入,羊眼圈上的毛发像一排软中带硬的小刷子扫弄着屄肉,把她痒得直哆嗦。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好痒……”
赵修远发出一声轻笑,把头埋在妹妹丰满的胸脯上迷恋地磨蹭着,两手抓住温软的乳肉把肿胀的小奶头送到嘴里,啧啧有声地嘬弄起来。下身不紧不慢的顶弄着,他故意把大鸡巴插到小嫩屄的深处,用那圈软毛骚弄微张的宫口,把赵湲湲干得杏眼圆睁,大口大口地吸气。
“舒服吗?”他问:“小骚屄爽不爽?我和刘殚诚谁把你操得更快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痒……也好舒服……哥哥好厉害……啊……啊……插到子宫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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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爹爹身上被哥哥操到喷水
“坏丫头,谁把你操得更爽?”赵修远不给赵湲湲蒙混过关的机会,劲瘦的腰身猛然发力,重重地向前一顶,“你不说清楚,今天这事就不算完!”
毛茸茸的羊眼圈沾上了滑腻腻的浪水,卡在嫩穴里旋转挑动,搔弄着脆弱骚芯,难言的酥麻快感不断涌入体内,赵湲湲被他操弄得浑身发抖。
“唔嗯……哥哥操得舒服……啊啊……啊啊……快点操……我要痒死了……”高挺的胸脯激烈起伏,两颗红肿的小奶头被赵修远轮番地嘬弄着,胀大的小骚核被那些茂盛的耻毛磨得发酥犯痒。
真的太舒服了,她忍不住搂上赵修远的脖子,扭着屁股向他祈求更多,哥哥火热的大肉棒在她的小骚穴里抽送着,大龟头重重地捣上骚芯,把她的骨头都捣酥了,那圈磨人的软毛又开始刷弄浪肉,双重的快感在小骚穴里交织,爽得她头晕目眩。
“刚才不是还说小屄受不住吗,怎么现在又求着我快点操了?”赵修远抓着颤动的大奶子卖力挺腰狠干,赵昱沨亲吻着女儿纤细的颈子把她的腿抬得更高,看到那骚淫欠操的小嫩屄正被儿子的大鸡巴操捣着,淫靡的场景又一次唤醒了他的欲望,欲根再次怒挺而起。
他拉起女儿的手,用她的小手套弄着勃发的大屌,赵修远看到这一幕再也把持不住,突然加快了操穴的速度。
粗壮的棒身把嫣红的穴口撑得到了极限,肥嘟嘟的花唇都被撑得近乎透明,小屄里面已经骚得一塌糊涂,浪水开闸似的向外流,赵湲湲在新奇澎湃的快感中渴望被哥哥更强势更粗暴的操弄,屄肉死死地夹住大鸡巴不放,哭吟吟地浪叫着:“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小骚屄好痒啊……哥哥操我……用力操我的小屄……啊啊啊……操死我吧……”
“真骚,这才是我的乖宝贝!”赵修远将大鸡巴完全抽出来,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浅浅地插在小屄里,带着上面那一圈细毛搔弄着不停蠕动的穴口。
酥痒难耐的感觉令她那漂亮秀气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浅色的小屁穴也跟着一起收缩,饥渴的小骚核甚至在他的注视下淫荡地抽搐着,“哥哥不要走……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呜呜呜……小骚屄想被哥哥操……用力操我呀……啊啊……你再不来我就去找别人了……啊!”
“还想找别人?”赵修远重重的向前一顶,大鸡巴噗的一声直插到底,赵湲湲瞬间绷紧身体放声哭叫,“想要别人来操你,也要看看我们同不同意!”
这一下操得太深太狠,赵湲湲避无可避,生生被大龟头操中了穴芯。
强烈的高潮瞬间令她欲仙欲死,小脚翘在半空抽搐着,脚尖绷得笔直,小骚屄里的浪肉都缩得紧紧的,一抽一抽地把淫水阴精喷射出来。
赵修远毫不怜惜地捅开痉挛的小嫩屄,带着羊眼圈的大龟头狂猛不停地撞击着妹妹的浪穴,绒毛刮弄着在高潮里不断收缩的浪肉,他还要咬住妹妹的小奶头吸嘬拉扯。
“啊啊……啊啊啊……好爽……被哥哥操死了……呜呜呜……不要……那东西进到子宫里了……啊啊……”
哥哥那火热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小小的宫口,闯进她脆弱的子宫,羊眼圈上的一圈软毛卡在子宫口上不断的旋转搔弄着,又酥又痒,又酸又麻的快感让赵湲湲变得更骚更浪,哪怕还在高潮都抑制不住想要被大鸡巴贯穿的欲望。
坏哥哥把浪妹妹操得满地乱爬&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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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哥哥把浪妹妹操得满地乱爬
小巧紧缩的宫口被大龟头撑得又酸又麻,敏感至极的媚肉又被羊眼圈搔弄得极痒,哪怕插在里面不动都痒得钻心,这一动起来就是毁天灭地一般的快感。
“哥哥……啊啊啊……哥哥……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好深……”
赵湲湲被爹爹抱在怀里,一只大奶子被他抓在手里又捏又揉,已经被人操到红肿的小屄死死夹着哥哥的大鸡巴,那要命的大东西上面还套着个羊眼圈,动不动就把浪肉弄得淫水奔流,让她爽得又哭又叫。
“操得越狠你这小嫩屄就夹得越紧!”赵修远在别人面前向来都是一个偏偏君子,通身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俊,也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抛弃所有伪装,把心底隐含的欲望与霸道全部展现出来,“湲湲以后可要乖些,只要你不去找刘殚诚那假太监,哥哥天天都会把你喂得饱饱的!”
赵湲湲已经被那大鸡巴操得头重脚轻,娇吟阵阵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浪叫声,小屄里面的浪肉被哥哥一下狠过一下的捅操干得抽搐不止,手里还握着爹爹的大肉棒套弄个不停。
赵修远最是铁了心要她把话说清楚,逮住嫩嫩的小奶头拉扯撕咬,醋意熏天地问:“家里的男人又不会让你天天忍着,以后还敢不敢再跑出去叫刘殚诚操你了?”
“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再也不敢了……哥哥饶了湲湲吧……呜呜呜……我不行了……啊啊……不要插得这么深……痒死了……”
“骚湲湲喜欢大鸡巴,我和爹以后天天操你,让你这小骚屄里面精水不断,浪肉肿肿的被我们灌满肚子,让宝贝每天都爽到死去活来!”
赵修远突然间把她抱起来放到地上,让赵湲湲两手撑着地,抱起她的两条腿盘到腰间,大鸡巴连扶都不用扶,顺着浪水湿滑的肉缝直接顶了进去。
赵湲湲两头颠倒地趴在地上,被他固定在半空的小屁股一下子就叫大鸡巴干得又酸又麻,钻心的痒让她生受不住,颤巍巍地支起身体向前爬,妄图能够让他操得轻浅一些,“救命……啊啊啊……不行了……哥哥要把我操死了……爹爹救我……”
哥哥的大鸡巴每次都插到小屄的最深处,大龟头连同羊眼圈一起捣弄着宫口,把她爽得直哆嗦,而那烫死人的大肉棒在抽出时都不会让她好过,羊眼圈上的绒毛会搔弄硬起的小核,麻麻痒痒的总能让她禁不住夹紧了小骚屄,可她夹得越紧,哥哥再次操进来的快感就越发强烈,没几下就把她干得淫水乱喷。
有些喷出的淫汁顺着她平平的小肚子一路向下流,一直流到来回甩动的大奶子上,丰满的乳肉被赵修远操得摇摇颤颤,硬胀的小奶头在冰凉的地面上轻轻摩擦,越来越多滑腻的浪水流到小奶头上,每蹭一下都会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湿滑入骨的酥痒让她无意识地把穴儿绞得更紧。
“小嫩屄怎么这么紧,都快要被你夹断了!”赵修远敏锐地感觉到粗暴的操干更加容易令她动情,两眼一眯,笑道:“原来你更喜欢这种玩法,我懂了!”
赵湲湲被他说出最羞耻的心事马上一惊,可是还不等她辩驳什么,她的坏哥哥就挺着劲腰把她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哆嗦浪叫着被大鸡巴顶得满地乱爬,羞耻而又蛮横的操干让她泄了好几次,地上的浪水都快要流成河了。
赵修远牢牢地抱着妹妹的小屁股操了个够,最后把热烫的精水全都射进她的小嫩屄里,还不忘捏着被他撞红的臀瓣揶揄她,“坏丫头,今天被三个男人射在里面,小骚屄可是吃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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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昱沨(怨念):他们两个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亲妈:别急,明天开始让你们真真正正的一起玩,还请小仙女们投喂鼓励呀!!
Γ○úг○úωú.○гɡ
分卷阅读678
赵湲湲在这一整天里几乎是被三个强健有力的男人从早操到晚,嫩生生的小屄都被那一根根粗长吓人的大鸡巴干肿了,樱粉色的浪肉因为大肉棒的疯狂操捣和频繁的高潮,已经又红又肿的不成样子,面对哥哥的问题她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嘤咛两声就抽泣着晕睡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抱着她去洗澡,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可是眼皮好像有一千斤那么重,怎么抬也抬不起来,只能全身虚软的任他摆弄,最后陷入沉睡。
赵修远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美人叹了口气,他也不想把她累成这样,可是湲湲竟敢从他们身边跑去找刘殚诚,着实是气得人头疼。
刚刚发现她不在后院的时候,赵修远还以为她被什么坏人掳走了,急得连心跳都快停了,还是爹怕他急出个好歹来,才告诉他这丫头是跟着刘殚诚一起走的,而且还在当街的轿子里呻吟出声,他马上就明白了湲湲不会有危险,可是那满肚子邪火却是生生地憋了一天。
可他再气再恨也不过是寻了助兴用的眼羊圈,别的手段却是一点舍不得用在她身上。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妹妹从小到大都是他的心尖子,除了把她操到不停地高潮喷水,他还真是拿她没有别的办法,别说动她一手指头,就连一句绝情的话都无法对她说出口。
把赵湲湲身上的淫液清洗干净,抱着她回到自己房里,拿了消肿滋润的膏子仔仔细细的抹在她身上,一对嫩奶头大概是被人玩得狠了,到现在都还骚骚地挺立着,白净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吻痕指印,也分不清哪一块是由谁留下来的。
赵修远挖出一大块膏脂,扒开肿胀的花唇温柔地涂进饱受蹂躏的小屄里,娇嫩柔滑的媚肉被大鸡巴操得又软又烫,被他拨弄两下又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小屁股还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坏丫头,小屄都被我们操肿了,还是这样贪吃!”赵修远年轻气胜,手指被浪肉嘬着又开始意动,两腿间的大东西勃然挺立,可是看着妹妹那红肿可怜的小嫩屄,又怕真的把她操坏了,强忍着躺在她身边,对着小嘴重重地吻了一下,“讨债鬼,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因为赵修远照顾得到位,赵湲湲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醒来,全身上下还是酸胀胀的用不上一点力气,小嫩穴也还有些疼,小腹里面涨涨的。她想要下床方便,两脚一沾地却是完全使不上力气,惊呼一声就倒了下去。
她吓得闭紧双眼,可是却栽进一个宽厚的怀抱里,清润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带着浓浓的宠溺,“怎么这么不小心,有什么事叫人就好,万一摔了,疼的不还是你自己?”
赵湲湲试着推开他,“哥哥,我、我要出恭,你先放开我呀!”
小美人赤裸的身子温温软软地被他揽在怀里,赵修远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不过照顾妹妹已经成了习惯,他一下起抱起赵湲湲,走到恭桶边,分开她的双腿直接说道:“尿吧!”
“这怎么行,羞死人了!”
“你尿在我身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到了现在才知道羞?”赵修远故意在她耳边呵气,“快尿,不许再扭了,否则我可要操你了!”
赵湲湲也知道自己现在承受不住他那大鸡巴,只能捂着脸尿了出来,赵修远把她抱回床上又细心地给她擦拭干净,这才搂着她说道:“你身子还虚,乖乖的再睡一觉,想做什么就叫下人去做,等我晌午回来陪你一起用午饭,知道吗?”
“知道了。”赵湲湲还在羞,把被子拉到脸上,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娇声问道:“爹爹呢?已经入朝了?”
赵修远觉得她这样子分外可爱,拉下被子在小嘴上亲了又亲,“爹事务繁忙肯定不能等到现在,你在家里好生休息,等到晚上回来了,我们一起喂饱你的小嫩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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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错误,这一章没能开始3P,不过下一章就差不多了,咱们总得给哥哥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在饭桌边脱了衣裳被他们查看身体&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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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桌边脱了衣裳被他们查看身体
大概是昨天太累,赵修远离开后,赵湲湲真的又睡了过去,直到他中午回来才醒。赵修远担心她的身体,又仔细地把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也不知是那药膏太好用,还是她本身就恢复得快,奶头和小穴已经基本消肿,只是身上那些红艳艳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
吃过午饭,赵修远又陪她走动消食,眼看着时间到了才回去办公,赵湲湲在屋里呆得无聊,竟是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过她在梦里也不能安生,一会梦见爹爹按着她狠操,一会又是哥哥把大鸡巴直接捅到她的肚子里,纷乱中时璋哥哥又拿了玉势把她操得哭求不止,醒来时两腿之间全是淫水,已经习惯了大鸡巴的小屄竟然有些饥渴难耐。
不久之后赵家父子相继归来,一家人坐到花厅用饭。赵湲湲坐在父兄中间看着他们给自己夹菜,面前的小碗被他们装的都冒了尖,小山似
的看着有些夸张。
她说自己吃不了这么多,爹爹和哥哥却让她多吃些补补身子,可惜她的食量并不算大,吃了一半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赵昱沨问她是不是吃饱了,在她点头之后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说:“把衣裳脱了吧,我看看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一听到这话,赵湲湲那饥渴了半天的小穴儿就痒了起来,然而这里到底是花厅,她扭扭捏捏的不想脱,最后还是敌不过他们火热的眼神,咬着下唇把衣裳脱了下去。
赵湲湲今天只着了外裳,外面的衣服脱掉之后就是赤裸的玉体。赵修远看得喉结微动,笑着打趣她,“湲湲怎么连件小衣都不穿,就这么等不及,想要我和爹来喂饱你?”
“我穿不住嘛!”赵湲湲撅着小嘴,欲语还休地看了赵修远一眼,“都怪哥哥!”
真不是她故意不穿小衣,实在是奶头和小穴儿都被玩得狠了,太过敏感,哪怕是最柔软的衣料也会蹭得她满面潮红全身发软,外衫好歹宽松不少,只要注意着不蹭到最敏感的地方,还是能好受很多的。
腰上突然伸来一只大手把她揽入怀抱,赵昱沨先是在女儿的小嘴上偷了个香,大手直接罩在大奶子上轻轻揉弄着小奶头,满目柔情地问:“为什么连小衣都穿不住了,是不是想要爹爹操你的时候方便些?”
赵湲湲全身上本来就很敏感,眼下又比平时更经不起玩弄,奶头才被爹爹拨弄两下她就开始小声喘息,一丝不挂的娇躯靠在他怀里微微地颤抖着,“才……才不是呢……我还没有缓过来……一穿上衣服就磨得难受……”
“为什么要怪我?”赵修远凑到跟前,一把拉开她的双腿,“昨天把你那小奶头嘬到又肿又大的又不只是我一个,把这小骚核玩硬了的也不只我一个,怎么就独独怪我了?”
小巧的花穴暴露在赵修远眼前,肉缝已经恢复成了稚嫩诱人的樱粉色,只有那颗圆圆的小肉珠比之前更大了些,看起来完全没有消肿,胖鼓鼓地在小穴间挺出一个头来,勾得赵修远看着就想要欺负它。
“这小东西骚浪得很,长到这么大还不肯藏回去,哥哥替你好好的教训教训它!”
赵修远拿起一双没用过的银筷,在温热的酒水里面泡了泡,一下子夹住妹妹挺立的小骚核,那种热乎乎的触感和紧紧的夹弄差点把赵湲湲玩得哭出来,挺着一对大奶子发出一声吟叫,“啊,好热!”
“别急着叫,我还没开始好好玩呢!”赵修远笑道。
筷子夹弄小骚核,爹爹狠嘬嫩奶尖&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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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夹弄小骚核,爹爹狠嘬嫩奶尖
敏感娇嫩的小核被哥哥用筷子夹着,新奇却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赵湲湲爽到自发地扭动腰肢,像条美人蛇似的婉转呻吟着,“哥哥好坏……啊啊啊……不行……不要这样玩……小核受不得……啊啊……啊……别夹了……”
赵修远手里的银筷落点精准,每一次都能夹住那颗胖胖的小肉珠,夹着根部一路滑上顶端,离开肉核时筷子的尖端发出咔哒的一声轻撞,小骚核就要跟着抽搐一下,赵湲湲也要发出一声难耐的浪叫。
“爹爹救救我……啊啊……哥哥要把小骚核玩坏了……啊啊啊……我不行了……”
女儿小脸通红,挺着一对大奶子娇浪浪地求他救她,赵昱沨哪里生受得住,沉着嗓子动情地说:“别怕,爹爹让你更舒服些!”
大手不容拒绝地握住乳根,让大奶子更加挺立,赵昱沨一口含住女儿的嫩奶头,卖力地吸吮起来。
长舌裹住奶尖用力嘬,小巧的红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娇嫩硬挺的小奶头口感极好,他嘬着嘬着忍不住又开始轻轻啃咬。软弹弹的大奶子被他嘬出啧啧的淫响,这种强势又充满了占有欲的玩弄让赵湲湲舒爽不已,可是一个奶头舒服了,另一个就格外的痒。
赵湲湲自己抓住另一个大奶子,用力揉着软软的乳肉大声浪叫:“这里也想要……爹爹嘬嘬这边的奶头嘛……啊啊……啊啊啊……用力……对……用力嘬我的浪奶头……好爽……”
两个大奶子被爹爹轮番的嘬弄疼爱,赵湲湲爽得浪叫不停,小屄里的浪水汩汩的往外流,赵修远把那小骚核玩得越发的红肿挺立,看着湿滑肉缝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小浪屄都湿透了,贴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你就这么想要哥哥操你?”赵修远解开裤子,粗长的大鸡巴对准穴口一挺而入,“嘶,好紧!才过了一个白天,小屄怎么又紧成这样了?欠操!”
大鸡巴一插进去就开始狂暴地操干起来,赵修远知道湲湲喜欢这样强势的操干,一上来就操得又重又狠。雄壮的大龟头频繁捣弄着媚肉,咕啾咕啾的操穴声不断响起,粗壮火热的棒身撑开紧缩的屄肉,把小嫩屄的形状都变成了它的样子,浪肉小嘴似的吸弄也唤醒了他体内的兽性。
赵昱沨看着女儿被儿子操得快要哭出来,张着小嘴叫得分外可怜,心疼地呵斥道:“你轻些个,别把你妹妹操疼了!”
“爹难道忘了湲湲最喜欢被大鸡巴狠狠地操吗?”赵修远突然慢了下来,大龟头卡在穴口轻轻浅浅的磨蹭着,“湲湲自己告诉爹,小骚屄喜不喜欢我这样狠狠地操你啊?”
轻浅的蹭动只能让她的小屄越来越痒,里面的浪肉都恨不得绞在一起再被大鸡巴捣烂。
赵湲湲被哥哥不上不下的吊着,小屄里的
痒意逼得她要死要活,再也顾不得羞不羞,抬起小屁股主动迎上哥哥的大鸡巴,“呜呜呜……操我……好哥哥别停下……小骚屄最喜欢被大鸡巴狠操了……啊啊啊……啊啊……快点……忍不住了……哥哥操死我……”
赵修远得意一笑,把住她的小细腰狂操起来,“湲湲真乖,哥哥这就把你的小骚屄操穿操烂!”
赵昱沨抱起女儿,让她脸对脸的跨在儿子腿上,两手分开雪白颤抖的臀瓣,手指沾满淫水插到她的小屁穴里,“好啊,既然你喜欢狠的,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父子同时操两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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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同时操两穴
小屄被赵修远操得淫水直流,湿滑的浪水一直流到了后穴上,赵昱沨那玉雕般的手指上沾满了浪水,缓缓捅开了女儿浅皱的小屁穴,“听说后面入起来自有一股别样的爽利,想不想要爹爹的大鸡巴插进去?”
骚软的入口被他耐心地按揉扩张,两个小骚穴同时被人玩弄的感觉酸痒难言,赵湲湲早就从话本上看过这二龙戏珠的玩法,只是今天头一次自己尝试罢了。
小屁穴里麻麻胀胀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住,又是新奇又是害怕,可赵昱沨不容她躲闪,一根手指抽插得顺畅了马上又加了一根,不一会插弄小屁眼的手指就变成了三根。
“准备好,爹爹要操你的小屁眼了!”硕大的龟头顶在后穴上,说话间已经在赵湲湲的尖叫声里顶了进去。
从未被人侵占的小屁穴突然被一根那么粗壮的大东西操进来,虽然隐隐中有种异样的快感,可赵湲湲还是感觉到了疼,手忙脚乱的挣扎着,“不要……啊啊……爹爹的鸡巴太大了……好疼……爹爹……我怕……”
“不用怕,我怎么舍得伤了你呢?”赵昱沨慢慢挺腰一点一点的把粗长的大鸡巴插进无比紧致的后穴里,柔软的肠壁被他那粗长热烫的性器顶开,把女儿的小屁眼填得不留一丝缝隙。
“啊啊……快拔出去……爹爹不要再操了……我疼……”赵湲湲娇媚地哭叫着,但是痛感已经在爹爹这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中消退,大鸡巴温柔缓慢的在菊穴里顶弄,布满青筋的棒身摩擦着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肠道,试探着寻找她的骚点。
两个小淫穴同时被大鸡巴操着,后穴里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小屄也变得更紧,把赵修远夹得爽利非常,“被爹操了屁眼,怎么连小屄都紧成这样了,湲湲就这么喜欢大鸡巴操你吗?”
赵昱沨的手绕到女儿胸前轻揉她的小奶头,赵修远一边挺身干着小屄,一边拨弄着妹妹的小骚核,缠绵的快感渐渐涌上心头,疼痛过后一种与操穴完全不同的舒爽缓缓升起。赵湲湲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子,从疼痛难忍的呼救变成了淫荡勾引的浪叫。
肠壁在摩擦中流出淫汁,变得又松又软,赵昱沨每每干进去都会让她哆嗦着撞向小屄里的大鸡巴,“啊啊啊……好舒服……爹爹把小屁眼操得好爽……嗯……啊啊……不要停呀……”
“真是个淫荡的小宝贝,这么快就浪起来了,连小屁眼里面都会流水!”刚操进去时小屁穴实在太紧,勒得赵昱沨头上都冒了汗,现在小屁眼已经被他操开,肠肉软软地吸裹着他的性器,他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挺腰操干的速度渐渐加快,壮硕的大鸡巴凶狠无比地捣弄着小巧的屁穴,赵修远也被他的动作影响,劲腰耸动着操干淫水直流的小嫩屄。
赵湲湲一下子就被他们干得要死要活,紧巧的穴儿同时吞下两根大肉棒还是太过刺激,他们的大鸡巴你出我进的从各各方位碾压着骚点,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赵修远按着她的腰重重向上一顶,把她干得大张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极乐的感觉直冲天灵,小嫩屄抽搐着喷出淫水。媚肉痉挛的绞在一起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可是这两个狠心男人还在霸道地操弄着,巨大的肉棒不停抽出又继续插入,父子二人像是比赛一样凶猛操干着她的两个嫩穴。
“啊啊啊……啊啊……不行……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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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长假来了,祝宝宝们玩得开心,也请抽空投个珠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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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9
“不要了……爹爹……哥哥……太深了……啊啊……会被操坏的……”
赵湲湲被哥哥抱在怀里,张大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缠到了他腰上。粗长红胀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在小骚穴里进进出出,湿滑的淫水被操得处到处飞溅,兄妹两人交合的性器间不断有淫水淌下,强悍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入红肿的小嫩屄里,媚肉贪婪地吮吸着棒身,流出的浪水把那硕大的肉囊都打湿了。
腰肢被他紧紧握住,不论赵湲湲爽到什么地步都挣脱不开,紧贴在一起的肉体一片滚烫,把她白皙雪嫩的肌肤都烫成了撩人的粉红色,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狠操着她的娇穴,四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
饱满的大奶子颤巍巍的弹动着,赵昱沨在她光滑的美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痴迷火热的吻,柔软平坦的小腹被可的大鸡巴顶出鼓包,两颗小奶头被吮吸得肿胀挺立。
赵修远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捏住充血的小珍肉珠来回玩弄,他用指尖按压着敏感的小核揉捏挤压,把赵湲湲玩得哆嗦不停。
“别玩小骚核了……我才刚泄过……啊啊……屁眼不行……太深了……呜呜呜……小屄太爽了……”
高潮时喷出的淫水阴精汩汩的从肉缝里向外涌,又在穴口处被不停晃动的子孙袋拍打成细碎的白沫。赵湲湲第一次被这样彻彻底底地操干,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可是一心想要把她喂饱的两个男人又怎么会这样轻易就放过她?
赵修远捏着妹妹淫挺的小骚核来回搓揉着,粗长的棒身插入小屄深处,大龟头撞开了闭合的宫口,深深捣进娇嫩的子宫深处,“我和爹能不能把你喂饱?以后还敢不敢偷偷跑出去送给别人操?”
赵湲湲被他们操得浑身发抖,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赵修远捏着她下巴吻了上来,火热的长舌侵犯着她的小嘴,勾住她的舌尖吸吮纠缠,把她撩人兽性的呻吟声都变成了闷哼。
“湲湲也松着些,小屁眼夹得这么紧,勾得我直想操死你!”
赵昱沨耸腰挺胯操动不止,两手握着柔嫩饱满的大奶子大力地揉捏,指尖扣弄硬挺的乳头,粗长的性器顶进小屁穴的最深
处。
赵湲湲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子,小嘴还被哥哥霸道地吻着,有再多撒娇讨饶的话也说不出,只能把两个小骚穴都缩得紧紧的,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喷涌而出。
“湲湲这小屄真骚,随便操几下就会泄出浪水来。”赵修远吮着妹妹的舌尖,享受着屄肉吸裹大鸡巴的舒爽,低头看着自己那红胀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小嫩屄干得直喷水,越发狂暴地操干起来。
赵湲湲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操到高潮,肚子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被他们稍微一顶就胀得难受,可他们一直不知疲倦捅操着敏感的穴肉,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她要用尽全力才能不让那些浪水流出来。
“快要出来了……啊啊……太多了……肚子装不下了……啊啊啊……停下……我要不成了……”
父子二人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她离开
,两根粗壮的大鸡巴在脆弱娇嫩的小骚穴顶来操去,赵湲湲身上的软肉都被他们撞出啪啪的声响,脑子里全是肉欲的癫狂。
肚子里的淫液越积越多,一根大鸡巴狠狠地捅进了小子宫,另一根则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顶到了子宫后方,敏感的肉壁被他们干得发麻抽搐,赵湲湲突然尖着声哆嗦起来,两个小骚穴竟然一起喷出浪水。
阳精太多撑满肚子&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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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精太多撑满肚子
赵昱沨与赵修远父子两个看着自家的小娇娃被他们一起操到了极乐,两个浪水极多的小骚穴套着他们的大棒子吸来吮去,都爽得呼吸粗重,两眼通红,欲火燎得人心头火热,哪怕是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开她,非要让那磨人的高潮在她体内长长久久的冲击下去。
赵湲湲也是第一次尝到了这双龙戏珠的甜头,前后的小穴都被大鸡巴干得又酸又软,爽起来简直就是没了边,随她怎么挣扎哭叫都会被爹爹和哥哥的大鸡巴顶中骚芯,操进子宫,淫水滋滋地向外喷,没完没了的高潮逼得她眼泪直流。
父子间那份暗藏的酸妒也在赵湲湲浪叫声里渐渐消退了,毕竟他们才是最亲最近的一家人,所谓砸断骨头连着筋,他们这辈子都是被血缘牢牢绑在一处分也分不开的,再怎么着也不能比个外人更生分了。
更何况外面那个贼心不死的刘殚诚的也是翅膀硬了,削尖了脑袋就想着往湲湲身边钻,他们自家要是再有隔阂岂不是又要叫他钻了空子?
父子二人隔着喘息抽搐的赵湲湲对视一眼,俱都明白了彼此心里在想些什么,赵修远更是一个挺身前冲,直接把大龟头全都顶进妹妹的小子宫里去,享受着宫口一阵阵的收缩嘬弄,问道:“湲湲以后还敢不敢跟出去跟他私会了?”
那大龟头在娇嫩的子宫里面连顶带撞,硬梆梆火烫烫的撞得赵湲湲要死要活,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靠在哥哥身上有气无力地哆嗦着,“不敢了……呜呜呜……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喷了……爽死人了……”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屄肉和肠肉紧了又紧,赵家父子也是头一次做出这种淫乱无状的事情来,眼看着两个小骚穴抽搐着还要把自己的大鸡巴吸得更紧,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精关,酸痒顺着尾椎攀上脊梁一直冲进脑海,就再也压抑不住,几乎同时低吼出声,两根粗长火热的大屌齐齐插进最深处,噗嗤噗嗤地大股射出。
赵昱沨抓着女儿的大奶子挺腰激射,“小屁眼又浪又紧,把爹爹的精水都吸走了,夹好,一滴也不许漏出去!”
赵修远按着妹妹的小细腰,顶在子宫里喷着热精,“浪妹妹,小骚屄要把哥哥榨干了,合该让我和爹操哭了你!”
赵湲湲被两股浓精前前后后的灌满了肚子,被烫得坐在他们怀里拼命扭动,“啊啊啊……好烫……全都射进来了……要把肚子烫穿了……啊啊……啊啊……啊啊……小骚货不行了……”
她被两根大鸡巴干得两眼翻白,嘴角流涎,全身僵直哆哆嗦嗦地向外喷着阴精。他们射出的精水实在太多,平坦的小肚子眼见着鼓了起来,偏偏赵修远还嫌她爽得不够,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配合着还未消软的大鸡巴外按内顶,让她实在生受不住,哭着喊着尿了出来。
“不要……啊啊……啊啊啊……哥哥要玩死我了……爹爹救我……”
赵昱沨在后面缠绵吸吮着她的耳珠,大手捏着奶子揉来揉去,赵修远见她哭得太可怜终于收了手,两根大鸡巴从赵湲湲体内抽出去的时候,浓精合着淫水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闺中寂寞,无慰饥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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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寂寞,无慰饥渴
自从他们一家三口彻底交欢过之后,那父子俩就把赵湲湲看得更紧了。
后院一律不许进男人,服侍赵湲湲起居的除了两个小丫头就是粗使婆子,那几个婆子个顶个的壮实,铁塔似的杵在院子里,就算有人心怀不轨也不是她们的对手。
而且为了防着她再被刘殚诚勾走,赵湲湲在家里也没有什么正经衣服穿,每日能上身的只有一套外衫,欲盖弥章的遮住曲线玲珑的娇躯,里面却是空荡荡的,小奶头被他们父子嘬弄得时时刻刻都诱人的挺立着,从胸前的衣襟里支起两个小尖尖。
下身就更是什么都没有,雪白的大腿在走动时常常会露出来,爹爹和哥哥又迷上了玩她的小阴核,每天变着花样的欺负挑逗那胖鼓鼓的肉珠,把它也调教得比原来大了不少,硬乎乎的在花唇间冒出头来,稍一磨蹭那小嫩穴就会水流不止。
眼看着天气渐渐冷了,赵湲湲还以为他们会让她加两件衣裳,可是赵昱沨有得是银子,早早的就给她燃了地龙,屋子里温暖如春,衣服多了反倒穿不住。休沐时一家人也会出去游玩,可即便是带她出去,也只在外面给她套了一件大
氅,父子两个轮换地抱着她,虽说不冷,却总要被他们爱抚撩拨,那小骚穴就没有不湿的时候。
临近年关时朝中也不知出了一件什么大事,赵昱沨与赵修远常常忙到几天不得归家,最气人的是那些丫鬟婆子也只听爹爹的话,她就是想给时璋哥哥递个口信出去都做不到。
一天两天的倒还好说,日子长了赵湲湲就难免寂寞,她的身子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疼爱,晚上入睡时身边没了男人火热的身躯,就怎么也睡不踏实。
这一日,天阴沉沉地仿佛是要下雪,赵湲湲起床之后就坐在屋子里发呆,几天没有被男人吸吮的小奶头空落落的怎么都不舒服,小屄也好久没有被大鸡巴狠狠地入过了,钻心的痒从骨子里一直向外透,弄得她站都站不稳,坐也坐不安。外面无精打采的天气更是让她烦躁不已,最后干脆又躺回床上去,只当睡着了就能好过些。
可是这种饥渴非常的时候,哪里能睡得着?
赵湲湲越躺越是难受,忍不住抚摸自己绵软的双乳,酥酥痒痒的感觉虽然不如被男人的大手玩弄时那么舒服,却也是聊胜于无。
她轻咬下唇,自己捏弄着小奶头学着他们的手法来回拉扯,奶尖渐渐硬挺起来,却是越弄越难受,小屄痒得让她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肉嘟嘟的花唇夹住小骚核蹭来蹭去,可惜仍然不能解痒。
“嗯啊……讨厌……穴儿痒死了……好想要……”
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烧得她烦躁不已。
敞开双腿捏弄挺出的小骚核,娇吟阵阵的把小骚穴玩得又流出不少浪水来,可是自己玩弄自己总觉得差了些什么,弄了半天小骚核都被她捏肿了也没能泄身,就在她急得要哭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钳住了她的手腕,赵修远温柔的笑声骤然响起,“湲湲这是做什么呢,怎么自己玩起小核来了?”
“哥哥?哥哥!”
赵湲湲一看清是他就再也压抑不住了,一把将他拉到床上就去解他的裤子,三两下把已经硬起的大鸡巴释放出来,捧着棒身就把脸贴了上去,“我好难受,想要大鸡巴,哥哥操我吧,小屄受不住了!”
说完之后就急不可待地张开小嘴,在棒身上舔动几下就把整个大龟头都含进嘴吞吐起来,“唔嗯……大鸡巴……真好吃……”
赵修远也没想到刚一回家还能有这样的意外之喜,一手按在她头上挺身安慰道:“别急,哥哥的大鸡巴永远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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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没有珍珠了,这大过节的,姑娘们好狠的心,嘤嘤嘤~~~
哥哥打了妹妹的小屁股,大肉棒操得太深&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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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打了妹妹的小屁股,大肉棒操得太深
赵湲湲自从通了人事还没有被冷落过这么长时间,体内的欲望时刻烧灼着身体,让她已经压抑不住。
她捧着哥哥的大肉棒吮吸得啧啧有声,又骚浪地拉过他的手放在痒胀的大奶子上,“哥哥快摸摸我的奶子……捏我的浪奶头……嗯……唔……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赵修远见她这样反常也是担心,“湲湲,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惹你生气了?你别怕,不论什么事哥哥都能给你办到。”
“就是你惹我了!”小屄里面都快痒死了,赵湲湲哪有心思跟他长谈?报复性的在那圆硕的大龟头上轻轻咬了一下,扬起憋红的小脸埋怨道:“这些日子就把我扔在家里不闻不问的,只怕我死在家里你们都不知道,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一泼听宝贝妹妹受了冷落,赵修远也是心疼,可是他也巴巴地忍了好几天,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了。他利落地翻过身把赵湲湲压在身下,硬胀的欲根贴着肉缝磨蹭着,“那就罚我用大鸡巴喂饱了湲湲的小骚屄可好?”
哥哥那火热高大的身子一压上来,赵湲湲就爽地呻吟出声,那勾魂摄魄的腔调引得他把头埋进丰满的双乳中又吸又揉,直接化身为情欲勃发的野兽,动作粗暴地啃咬着挺立肿胀的小奶头拉扯甩动,两手握着乳根将两团乳肉挤得更大更挺,几下就把两只大奶子玩的通红。
赵湲湲饥渴得狠了,根本不需要什么温柔呵护,越是粗暴的玩弄才越能给她解痒。
红肿敏感的乳尖被哥哥强横地吮吸舔咬,粗糙的味蕾像一把把小刷子似的刷过奶尖,把她弄得酸酸痒痒的,时不时还要承受牙齿的撕咬摧残,刺痛激起一种被人征服的强烈快感,赵湲湲更是春潮难耐,小穴里的浪水流得更凶了。
赵修远知道淫荡的小湲湲最喜欢被人狠狠地玩,手下的动作也不算留情,果然赵湲湲浪得生受不住,主动抬起小屁股迎上腿间的大屌。
小小的穴口已经触碰到了热烫圆滑的大龟头,她扭着屁股想把大肉棒吞进去,可惜屄口浪水太多,那肉缝儿又太紧,大龟头每次都会滑开怎么也对不准,反倒是让她自己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她迫不及待抱着哥哥呻吟哀求,手指插进黑发间勾绕着他的发丝,“哥哥操我……小屄等不及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啊啊……”
赵修远再次吻住她的小嘴,腰间向前一顶,硕大的男根噗嗤一声捅进小屄深处,一下子就把赵湲湲干到了高潮。
“真是委屈你了,小屄都骚成这副样子,看来只有把你操死才能解痒了!”说完又含住小奶头用力咬了一口,赵湲湲那小屄立刻喷出一道浪水来,粉嫩嫩的小奶头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牙印,淫荡得让人魂不守舍。
“啊……好痛……”赵湲湲叫得又骚又浪,可是这份刺痛却让她爽得直哆嗦,“嗯……还要……哥哥玩死我吧……我是哥哥的小骚货……”
“几天不见就浪成这样,可不就是个欠操的小骚货吗?”赵修远在软嫩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只要能让湲湲开心,他是什么轻狂放荡的事都做得出来的。
赵湲湲被他又操又打的哭闹浪叫起来,“啊啊……哥哥打我的屁股了……啊啊啊……不要……大鸡巴操得太深了……”
她风骚淫荡地扭着屁股,却被赵修远一把按住了腰,接二连三的拍打着白嫩弹软的臀瓣,“叫得那么可怜做什么,小骚货不是最喜欢哥哥一边操你一边打你的小屁股吗?”
抱住哥哥被操到要死要活&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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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哥哥被操到要死要活
赵修远问得太羞人,赵湲湲红着脸不肯承认,“我才不喜欢……啊啊……哥哥怎么不动了……”
大肉棒插在小嫩屄里一动不动,赵修远满不在乎地笑道:“既然湲湲不喜欢那就算了,省得爹回来了又要说我欺负你!”
火烫火烫的肉根把屄肉撑得又酸又胀,这种要命的时候赵湲湲哪里舍得离开他,夹紧了小穴心急火燎地求他,“我错了……小骚货最喜欢哥哥打我的屁股了……想要哥哥用大鸡巴操死我……呜呜呜……小屄好痒……你动一动嘛……”
赵修远抬起手又是啪的一声肉响,白嫩嫩的臀肉被他打得直颤,就听他问道:“舒服吗?想不到我的湲湲竟然这样骚浪!”
又热又胀的大龟头顶在穴口上浅浅的插弄,赵湲湲痒得快要发疯,小骚穴里面空虚的很,恨不得马上就被大鸡巴狠狠地干进去,直到把她活活操死。
“舒服……好舒服……哥哥快点操我……小骚屄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好,你想要,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
劲瘦的健腰一挺,大鸡巴尽根操进妹妹紧致的花穴里,大龟头干进去直捣骚芯,把赵湲湲干得浑身一颤,不断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啊……插进来了……好大……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又顶到骚芯了……”
干渴的小骚穴终于得到了大鸡巴的滋润,浪肉紧紧地吸着青筋愤起的大肉棒不放,不断蠕动着想要得到更狠更激烈的操弄。
赵修远按着她的腿大大分开,使藏在腿心的小嫩屄完全暴露出来,看着自己那根红胀粗长的大鸡巴正在里面抽插操干,激起一阵阵淫乱的水声,“湲湲就这么喜欢哥哥操你吗?想不想一辈子都让哥哥操你的小嫩屄?”
硕大粗长的肉枪毫不留情地顶在小骚穴里,粗暴地蹂躏着娇嫩的媚肉,赵湲湲在强烈的快感下抬起屁股,小屄不停吮吸着干到最深处的大鸡巴。
“想……啊啊……小骚屄想要一辈子都被哥哥操……啊啊啊……大鸡巴干得好舒服……”
赵修远眸色深深地凝望着她,“记住你今天的话,以后嫁了人也是不许反悔的!”
他赤裸的脊背上显现出紧趁利落的线条,红胀的大肉棒一下下疯狂的捅进小屄里,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坚硬的大龟头戳到肉壁上突出的软肉就要狠命地戳弄,把赵湲湲干得欲死欲仙,原本清亮的淫水也变得粘稠发白,随着他操干的动作向外喷渐,将交合之处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哥哥好棒……大鸡巴总是操在骚芯上……啊啊……啊……好爽……”
赵湲湲眉目含情地看着他,感到那肉枪又粗又长填满了小屄深处,大龟头对准脆弱敏感的骚芯旋转研磨,小小的宫口都被它无情地顶开,无法抵抗的任由它去强操娇嫩的子宫。
赵修远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妹妹柔嫩的花唇吞吃下去,心里的火越烧越高,鸭蛋大的龟头疯了似的插进去狠操狠捣,低下头去抓住一只大奶子用力吸嘬起来。
敏感的小奶头和骚淫的小嫩屄同时被哥哥粗暴地占有着,别人一定不会相信温文尔雅地赵修远也有这样狂放的时候,赵湲湲知道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如此,心里对他也更加的难舍难分。
她手脚并用地攀到他身上,夹紧了小屄配合他的挺操,“哥哥操我……啊啊……啊啊啊……最爱哥哥的大鸡巴了……”
门口传来一声冷哼,赵昱沨阴沉着脸问道:“是吗?原来你最爱的是修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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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0
主动骑上爹爹的大鸡巴
赵湲湲一看爹爹吃味,吓得一个激灵,那小嫩穴紧紧地绞在一处,差点把赵修远绞射了。
赵修远年纪轻轻不想这么快就射了,赶紧把肉枪抽出来,笑着替妹妹解围,“爹不要生气,湲湲也是在家闷得狠了,方才
见我回来委屈得直哭呢。”
赵昱沨冷着脸走到床边,刚要开口就见女儿扑过来抱着他的腰不放,一对白生生的大奶子恰巧压在他胯间,软绵绵的蹭着
寂寞了好几日的欲根。
“爹爹好狠的心,把我扔在家里好几天,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好容易回来了又要板着脸教训我!”赵湲湲心想她这也算
是恶人先告状了,横竖得抢在爹爹发怒前把自己说得可怜一点,否则他要是生了气,又一连好几天不理她可怎么好?
好在赵昱沨只是叹了口气,就搂着她一起上了床。
其实要说赵昱沨心里不酸那肯定是假的,但是一想到那件事马上就要成埃落定了,能把湲湲留在身边的日子越来越短,赵
昱沨也舍不得再去跟她生气。他和湲湲之间的这份温存本来就是他罔顾伦理纲常硬抢来的,过一天就有一天的福份,后面总不
能一直将她不明不白的囚在家里一辈子。
赵昱沨看到女儿脸上还有泪痕,就抬手替她擦了去,“怎么还哭了,就是想我们也不至于非要把你自己挤兑出眼泪来。”
“我想爹爹嘛!”赵湲湲搂着赵昱沨的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撒娇,被哥哥嘬得又红又胀的小奶头硬硬的在他胸前描画
着,两人蹭着蹭就把赵昱沨身上衣裳都脱光了,赵湲湲急冲冲地按着他躺在下面,自己骑到他腰间,淫水淋漓的穴口对准了粗
长坚挺的大屌向下一坐,淫叫着把爹爹的大鸡巴吞了下去。
“啊啊……好大……爹爹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又胀又麻的……好爽……”
贪吃的小屄里面全是浪水,就算是爹爹那么粗的大鸡巴也是一口气就被赵湲湲尽根地吞了下去,巨大的龟头碾过骚芯一直
顶到宫口上,绵延不断的快感令她爽得大声尖叫。浪肉被大鸡巴烫得又骚又痒,她骑在上面哆嗦得根本坐不稳,将两手撑在赵
昱沨胸口上自发地上下起伏,用小骚屄来来回回的品尝着长枪入穴的快感。
赵昱沨怕她累着,大手托着女儿的小屁股帮她用力,却向儿子问道:“她怎么骚成这样,可是你给她用了什么助兴的东
西?”
赵修远腿间的大屌仍是精神抖擞的挺立着,他凑到赵湲湲身后,将一根手指插到小屁穴里扩张着入口,“爹可是冤枉我
了,这丫头自己在家独守了几天,本来就已经浪得守不住了,我回来的时候正撞到她扭着屁股玩自己的小屄过瘾呢!”
“啊啊……哥哥又要插后面了……嗯……啊啊……爹爹……哥哥在捅我的后穴呢……”
赵昱沨被她浪得心都化了,忍不住抓住那对在眼前乱跳的大奶子揉捏起来,嘴里还调笑道:“怪不得骚劲这么大呢,原来
是小屄犯痒却找不到人来操你,所以恼羞成怒了!”
“唔啊……舒服死了……爹爹揪我的奶头……”赵湲湲骑马似的骑在赵昱沨腰间颠簸套弄着大鸡巴,“就是你们不好……说
好了天天都要操我的……却又把我自己扔在家里……啊……啊……好爽……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了别人操我……”
“小骚货还想找别人?”赵修远气冲冲挺着大屌干进小小后穴里,“今天就操得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看你还怎么去找
别人!”后穴也被操到喷水了
赵湲湲骑跨在赵昱沨腰间摆腰扭臀,又紧又嫩的小屄已经被爹爹的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只是这样就足够让她爽到尖叫
了,紧趁小巧的小屁穴上又顶上一个火热硕大的龟头,赵修远一个挺身,圆硕的顶端就着穴口大量的淫水就捅了进来,两个骚
淫的嫩穴一瞬间就被扩张到了极限,赵湲湲猛地昂起头,一对大奶子都被她甩得直颤,不可承受的浪叫起来。
“啊啊啊……太大了……爹爹和哥哥的鸡巴都太大了……小骚穴被干得好满……啊啊啊……爽死了……”
赵修远一插进去就开始不停的操干,腰身挺动得虎虎生风,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尽根插进妹妹的小屁穴里,干出滋啵滋啵的
水声,“小屁眼果真是欠操了,一插进去就把我的大鸡巴咬得这么紧,湲湲是不是想挨操都要想疯了?”
“是……湲湲想要大鸡巴……可是你们都不回家……啊啊……啊啊啊……爹爹也操我……不要停呀……小骚屄想死爹爹的大鸡巴
了……”
“想我还敢叫嚷着去找别人?”赵昱沨正值壮年,虽是忙碌了几日却也不显疲惫,况且女儿的小嫩屄又骚又嫩,浪水直流
还把他的大鸡巴咬得死紧,那销魂蚀骨的快意更是勾得他狂放地向上挺动,有力腰身向上顶操时直把赵湲湲都顶得快要飞起来
了,“是我操得你不舒服,还是修远干你时偷懒了,你骚答答地引着我们来操你,心里却想着去找别人?”
“我没想……爹爹操得最舒服了……”赵湲湲骑在赵昱沨身上被他顶得东颠西倒,一对大奶子淫乱的甩动弹跳,红肿的小奶
头挺立在雪白的乳肉上,在跳动时画出两条粉嫩嫩的弧线,“啊啊啊……好深……大鸡巴又顶到骚芯了……啊啊啊……我要爽死
了……爹爹操烂女儿的小骚屄……”
淫荡敏感的小嫩穴被爹爹的大鸡巴干得浪水直冒,屄肉紧了又紧,把深埋体内的大肉棒夹住不放。
后面捅操着小屁眼的赵修远越听越是不甘心,一巴掌打在妹妹摇颤的臀瓣上,“骗人的小坏蛋,刚刚还叫着最爱哥哥的大
鸡巴,转眼就只顾对着爹撒娇了,哥哥操死你!”
赵修远伸出纤长的手指扒开臀瓣,让紧缩的小屁眼能够张得更大,硬挺的大鸡巴从她背后一次次的深深插入,挤开蠕动收
缩的浪肉,将粗大的棒身尽根顶入后穴深处。
大鸡巴在抽插间剐蹭着敏感湿软的肠道,用硕大的龟头顶弄碾压着不禁挑逗的骚点,顺着赵昱沨挺操的节奏同进同出,两
根火烫的大鸡巴一起蹂躏捣弄着嫩滑的两穴,快感在他们不断的操干中越来越强,赵湲湲被干得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流。
淫水不断的从交合处向下滴落,哥哥的大鸡巴入得极深,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赵湲湲忍不住收紧小腹,想要阻止这
样霸道的深入操干,可是嫩肉强烈的吸裹只能让赵修远越来越爽快,那长枪似的大鸡巴更加疯狂的捣弄,直到把紧吸的小屁穴
操得松软湿滑。
“哥哥操得太用狠了……小屁眼要不行了……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轻点操屁眼……”
赵湲湲呜咽着求饶,可是深入体内的大鸡巴反倒越发粗大,操干的动作也越来越凶,赵湲湲没能说上几句话就被他操到了
高潮,小屁眼抽抽缩缩地喷了浪水,勾得赵修远红着眼在她背上咬了一口,“小骚货,连屁眼都会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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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骚穴都被操肿了
赵湲湲被爹爹和哥哥按在中间,两个小穴都被他们怒挺的大鸡巴抽插狠操,快感源源不断地随着他们深入的动作输送进她体内,身前身后都是他们宽厚的胸膛和火热的温度。
前后两个小小的穴口都是湿漉漉的,被他们粗长的肉枪贯穿,又来来回回地捅操着,淫水在大鸡巴插入时噗嗤噗嗤的往外喷,赵湲湲软软地靠在赵昱沨胸前,嫩嫩的大奶子被挤成两团颤抖的圆白。
赵昱沨抓住一只嫩乳用力捏了捏,大龟头顶到小骚穴的最深处,磨人地蹭来蹭去,“怎么样,爹爹的大鸡巴把湲湲的小屄操得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爹爹来操?”
圆硕的大龟头上马眼不断开合,咬住内壁上的嫩肉不放,把赵湲湲干得哆嗦着浪叫:“要……啊啊啊……爹爹的大鸡巴干得最舒服了……天天都要爹爹来操……”
赵修远在后面听得醋意大发,怒挺愤张的大肉棒不要命似的捣弄着妹妹娇嫩的小屁穴,“湲湲实在偏心,刚才还说最爱哥哥的大鸡巴,结果一扭脸就冲着爹发骚去了!”
父子两个比着赛着的狠顶狠弄,高大健硕的身体把娇小的赵湲湲夹在正中,可怜却又极为淫荡地浪叫不止。
一只大手扯着敏感的小奶头向外拉扯,把绵软的大奶子都拉得长长的,下面又有手指捏着硬胀膨大的小骚核连拈带揉,酸酸麻麻的快意把赵湲湲操干的快要发疯,小屁股淫浪地扭动着,配合着他们的挺操把两根大鸡巴吞得更深。
“我们湲湲又美又浪,这么快就会扭着小屁股吞下我们的大鸡巴了,一吞就是两根,也不怕把你的小骚屄撑坏了!”
赵修远仗着年轻操得极为生猛,赵昱沨也是正值壮年一点不肯认输,大鸡巴你进我出地狠操着两个小骚穴,过不了多大一会功夫就能把赵湲湲操上天,小嫩屄抽搐着不停地喷着阴精,浪水开闸似的往外流。
他们操了许久才射了精,之后连休息都不肯又换了位置继续操干。赵湲湲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放声大叫,小嫩屄和紧致的小屁穴都被大鸡巴干得又红又肿,肚子里面都被粗长火烫的大鸡巴填满了,有时他们顶得太狠,直接从她的肚子上顶一起个夸张的小鼓包。
浪水从交合处不住地向下流,打湿了床单被褥,他们操得时间太长,赵湲湲的尿意也越来越明显,哪怕是她哭着喊着求他们放开也不肯放手,又是捏小核又嘬奶头的,非逼她尖叫着被他们操到尿出来。
白嫩的大腿间绽出两朵令人癫狂的淫花,赵昱沨与赵修远看着两个小骚穴一抽一抽地喷着浪水,像张小嘴似的嘬着他们的性器用力吸吮,终于感到精关一麻,再一次把热烫灼人的浓精激射进她体内。
然而他们就算是操完了也舍不得与她分开,父子二人一起给她擦拭身子。赵昱沨把女儿的丰满弹软的大奶子擦干净,又忍不住含住奶头吸吸嘬嘬,赵修远更是拿了热乎乎的帕子去烫她的小骚核,本来就胀大了许多的肉珠被他烫得又肿大不少,嫣红嫣红地挺立在花唇之间,胖鼓鼓地哆嗦着,碰一下就会从小嫩屄里喷出一股浪水。
“湲湲这小屄真是又嫩又浪,哥哥怎么弄都弄不够你!”热乎的帕子贴在赵湲湲不断抽搐的小骚核上,“以后哥哥再也不会冷落你这么久了,天天都把宝贝喂得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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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空气中带着入骨的寒凉,高高的宫墙之内也没有太多灯火,只有帝王身处之地一片通明。
龙座上的皇帝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还有多久?”
刘殚诚站在下首,面色平静地回道:“明日便到。”
“好的很,这片恶疮终于被朕拔了去,待明日那逆贼的首级入了宫,一切便可尘埃落定!”皇帝眼神晦涩,面色惨白地看着刘殚诚,“你忍了这么多年,也到了该正名的时候,不过听说你与赵昱沨家的女儿本就有亲,结果他却将女儿嫁去了容博远家里,难道你就不气?”
刘殚诚轻轻摇头,活像个木头人似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怒,“不敢有气。赵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赵家又在那时为我提供庇护,更何况刘殚诚是个阉人,有什么资格去觊觎人家的姑娘?”
“可是朕最近听说,你和赵家来往的很
是密切啊。”这是夺妻之恨,刘殚诚又不是真太监,皇帝就不信他不恨,状似无意地打量着刘殚诚,幽闪的眼神定在他身上,不放过一点细节。
几年时间过去,当初满面惊惶的孩子已经长得高大挺拔,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些日子,聪慧圆滑又不失狠辣。
皇帝眼看着他从一只嚎哭的幼崽长成一匹可以噬人的狼,如果只有他自己,皇帝不怕降伏不住,但是还有一个比他更加老练狡猾的赵昱沨杵在后面,如果他们当真勾结在一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为了拔出那个逆贼,皇帝操劳太过,身体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灭了,而刘殚诚则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了,他能保着新君开创盛世,若是用得不好,只怕能让这江山都改了姓氏。皇帝自讨如果还能再活十年,自然也不怕这些变故,可是现在他没有时间了,他要赶快摸清刘殚诚的想法才行。
刘殚诚听这话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他跪倒在地,语气极为压抑,却压不住其中浓浓的愤恨,“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陛下,赵家的姑娘自幼与我定亲,赵大人虽在那时救了我,后来又嫌我入了内宫无法成亲,就急匆匆地把女儿嫁去了容家。她成亲那一日,臣耐不住心中愤懑前去找他理论,不成想却遇到了赵家小姐,她也在苦苦地等着我。”
皇帝坐直了些,一时激动甚至忘了掩饰自己挑拨离间的心思,“哦?这么说来赵昱沨是打算一女嫁两家,用那已经出嫁的女儿来笼络你了?那可真是太不该了,你毕竟不是真太监,哪能这样瞧不起人呢?”
跪在下面的刘殚诚低头冷笑,心道这【殚诚】二这字果然讽刺,秦家上上下下竟是为了这么个疑神疑鬼的陛下蒙冤枉死,真是不值得!
他心中的愤恨快要压不住,倒是不用再装,恼恨地说:“陛下有所不知,赵家女儿本来就是一对双生子,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妹妹体弱多病一直养在祖籍,这事也是我见了赵姑娘才知道的,而且嫁进容家的并不是她,而是之前从未在京中露面的赵二小姐。”
“哦?赵昱沨为何如此啊?”皇帝实在想不出,赵昱沨这一手偷龙转凤到底是为了什么。在他看来这两个女儿无论嫁出去哪个都是不用遮掩的,所以也拿不准赵昱沨的用意。
“因为赵大人贪心不足,想要与天家结亲,赵二姑娘虽然容貌上佳却是眼界太小,即便入宫也无法获得宠幸,所以才用二姑娘顶替了大姑娘,为了就是以后可以把她送入宫里,借此让他的根基更加稳固。”
皇帝仔细思量一番,倒也想不出刘殚诚的话里有什么纰漏,赵昱沨知道天子久病,为什么还要把女儿送进宫来,除非他想得到的是太子的宠幸!
他还没死呢,赵昱沨就急着在太子面前套近乎了?
皇帝冷笑一声,“赵昱沨也是,答应过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等你正名之后,朕就亲自作媒,让赵昱沨把女儿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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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绸缪&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未雨绸缪
皇帝许诺会亲自给刘殚诚做媒,自认为这一步棋走得很是漂亮,可以说是一石二鸟。
既阻断了赵昱沨巴结太子后路,又能给刘殚诚一个满意的媳妇,而且刘殚诚和赵家小姐本来就有婚约,在不明白的人看来,也是赵昱沨遵守诺言,没了因为刘殚诚的身份起落就作了小人,怎么瞧都是一片皆大欢喜的场面。
不过皇帝也知道赵昱沨不可能真的欢喜。
刘殚诚虽说是当过一段时间的假太监,可惜假的就是假的,他是血气方刚的真男人。他可能对赵家小姐并没有多深的情谊,但是赵昱沨想要拆散他们的举动,绝对会成为扎在刘殚诚心里的一根刺,面和心不和倒有可能,想要真的勾结在一起就难了。
皇帝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这皇位总归是要传给太子的,但是只要他一天没咽气,别人就一天也不许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要越过他直接去巴结太子,赵昱沨就得付出代价,哪怕因为以后还要用他,这代价不能太大,但是斩断他送女入宫的后路总是可以的。
不管皇帝如何算计,赵湲湲对于宫墙之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这几天空虚得厉害,又被父兄狠狠地操了一场,身心舒爽之下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被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
赵昱沨和赵修远此时已经入朝,赵湲湲问了身边的人才知道,是那位意图造反的王爷被就地正法,首级在今早被人送入宫中,京中一片欢庆,官差正在到处宣扬着叛贼的恶行。
一听这事赵湲湲就想起几乎被灭门的秦家,她叫人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到了下午就开始传言当初秦府那件滔天的惨案也是这逆贼暗中所为,为的就是迫害忠良。如果当时没有这件惨案,谋逆之事或许几年前就可以查个水落石出了。
京中百姓一边感慨秦家上下都是忠君爱国之人,真真正正的满门忠烈,一边又忍不住唏嘘那些忠烈之人都已经英魂不再,令人觉得可惜可叹。但是不久之后又有新的消息传来,秦府上下并未死绝,秦家的小公子在忠仆的护卫下得以保全性命,那人竟然就是近两年风头无两的刘公公。
谋逆大案堪破的当天,皇上就为其中最大的苦主秦时璋正名,并向天下宣告他会入宫成为内侍乃是权宜之计,并非是真的无根之人。秦时璋在宫中替陛下四面谋划,呕心沥血地辅佐陛下,最后终于使得恶人伏、诛善人得报,秦时璋恢复了身份,凭借一人之力撑起秦府。
赵湲湲听到这个消息时喜极而泣,时璋哥哥终于令当初的惨案大白于天下,如今他已经沉冤得雪,再也不用顶着低贱的身份受人白眼,他的身后将会是一片坦途,只怕再过不久就该谈婚论嫁了吧。
想到这里赵湲湲就不愿再想下去,将来自然会有青涩娇嫩的姑娘陪在他身边,而她现在连个正经的身份都没有,以后又怎么能站在他身边呢?
她把心事小心翼翼地藏起来,见到赵昱沨和赵修远回来也没多说,而赵昱沨因为心里酸涩对于皇帝做媒之事也说不出口,最后也只是跟儿子说了要小心控制京中的流言,务必要把秦时璋说得是忠君爱国又坚韧不拔,总之就是要把他一代忠良的名声立起来,以后有谁敢说秦时璋有异心,那就是血口喷人。
反正上面那位命不久矣,太子又是年幼懦弱,将来的事也是大有可为,皇帝已经起疑,不如就趁着新旧交替时,把脚下的路再拓宽一些。
他们这里如何谋划且不用讲几日之后,赵修远拿了一张粉红色的桃花请柬在赵湲湲面前晃了晃,温柔地笑着说:“总是呆在家里难免烦闷,明天哥哥带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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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宴哥哥吃醋(一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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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宴哥哥吃醋(一更)
“这是什么?”赵湲湲拿着请柬翻来覆去地看着,“桃花宴?这大正月里,天寒地冻的,哪有什么桃花可看?哥哥拿了这东西出来,莫不是哄我开心呢?”
赵修远故意不肯跟她说清楚,“正所谓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这桃花宴赏的也没不是普通桃花,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其实这桃花宴本是京中那些有钱有闲的贵人们淫乐消遣的聚会,为了附庸风雅才起了这个么浑名,每年一次办了足有五六年了,但是今年又与往常不尽相同,这次来赴宴的大多都想和秦时璋套套近乎。
秦时璋在谋逆大案上出尽了风头,以前人们都以为他是去了势的公公,如今突然才意识到他其实是个完完整整的男人。
想要讨好一个公公不仅要花大钱,还要费心揣摩他的喜好,但是讨好一个男人就简单多了,送美人归是不会错的,更何况秦时璋还是个装了好几年公公的年轻人,美色当前他能忍得住?
赵修远并没有把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告诉妹妹,要把她带到秦时璋面前就已经足够让他醋意大发了,不到最后见面的时候,他是不会让那小子提前占了她的心思的!才不告诉她秦时璋也会去!
转过天来,气候依然寒冷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赵湲湲陪在哥哥身边,由他拉着小手进了贻思楼。
他们来到二楼上一间大大的花厅,里面摆满了案几,赵修远不想让太多人注意到湲湲,就带着她坐到了后面僻静的角落里。今天他亲手给妹妹带了面纱,他清楚湲湲这张明艳的小脸有多诱人,所以提前下手挡上,酸溜溜的不愿她被别的男人看清。
兄妹两个坐在一起,赵修远拿了桌上的点心一口口地喂给她吃,玉雕般的手指捏着小巧的点心送到面纱下面,看她张开小嘴慢慢吃着,眼里的爱意浓得都化不开。只是一想到不久之后就要见到秦时璋,又忍不住醋性大发,把她搂在怀里狠狠地吻了许久。
赵修远缠缠绵绵地吻到赵湲湲全身发软才放开她,赵湲湲靠在他怀里努力平复呼吸,就看到一个高大英挺且带着几分邪气的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那人带着身边的姑娘坐下,笑着说道:“修远来得好早啊!”
似乎是感觉到湲湲的目光全放在那男人身上,赵修远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人身边的姑娘一眼,同样笑着问道:“容兄今日带的是谁?”
一听这人姓容,赵湲湲就明白了他的身份,可他又不是曾经远远见过一面的容二公子,看起来也不是稚儿一般的容三公子,想来必定就是容家的大公子了。
视线又转到他身边的姑娘身上,只见她也带着面纱,和她自己一样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这还是赵湲湲第一次见到小满,两人面面相觑竟然相像到好像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只不过小满眼角处没有与她一样的红痣,而且小满看着他们的眼神里除了惊慌还有戒备。
赵湲湲一直没有说话,好奇地看着哥哥和容司旸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本以为小满代替她嫁去容家,日子可能会比较艰难,想不到容大公子对她却是宠爱有加,说实话宠得都有些过头了,没听说过谁家的弟媳妇能坐在大伯哥的腿上,嘴对嘴让他喂酒的。
“你可是盯着容司旸看了半天了,他就那么好看?”赵修远有些端不住那副温文尔雅的派头了,大手直接握住一只绵软的大奶子开始揉,指尖隔着衣裳捏住小小的奶头,惩罚般用力地捏弄着,“容司旸再好看也被那丫头勾了魂儿,与其看他还不如好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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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八点,宝宝们记来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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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2
淫乱盛宴中被哥哥的大肉棒插进小穴
赵湲湲有心解释自己只是好奇才多看了两眼,可是奶尖不断被哥哥用力捏弄着,酸酸痒痒的感觉顺着敏感的小奶头直冲进体内,贪淫的小穴儿都开始发痒了,“哥哥……不要……嗯啊……这里人好多……”
“怕什么,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思顾得上看别人?”
赵湲湲抬眼四处观望,就看到花厅里的男男女女已经抱在了一起,到处都是敞胸露怀的女子,白生生的大奶子就那么明晃晃的露在外面,被男人的大手捏弄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奶头被身边的男人嘬弄出啧啧的淫响,一错神的功夫这里就变成了毫无遮挡的淫乱大会,女子的娇吟声和男人的调笑声不绝于耳。
旁边的小满已经红着小脸开始呻吟,容司旸把头埋在她颈间温柔地亲吻着,一只大手却是探到裙底来来回回地抽动着,赵湲湲看得脸红心热,小骚穴里面突然一暖,竟然这样就湿了。
赵修远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欲望,“小屁股怎么扭起来了,是不是屄屄痒了,快让哥哥摸一摸!”
火热的手掌探到赵湲湲两腿之间,三两下扒下她的亵裤直接摸上小屄。
手指所触的地方都是一片湿滑,赵修远沉声笑了起来,“小坏蛋,浪水沾得我满手都是,小屄犯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了?”
耳边是滔滔不绝的淫声,赵湲湲听着别的女子娇吟浪叫,自己也是不能自拔。
荒淫而又羞耻的环境令她也无法独善其身,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肆意游走,从硬起的奶尖一直冲到两腿之间,小骚穴开始空虚犯痒,就像赵修远说的,那张淫荡的小嘴想要火热粗长的大鸡巴,想被它插进来狠狠地操上一场。
“哥哥……我……嗯……我想要……哥哥帮我……”
“想要什么,说清楚哥哥就让你舒服!”
赵湲湲被哥哥抱起来,背向他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只大手伸到她胸前的衣襟里揉捏她的嫩乳,另一只手趁机释放出已经挺立的大鸡巴,火热圆硕的龟头顶在湿滑的穴口上不停磨蹭着,灼人坚挺的触感勾得她不停颤抖。
小骚穴里痒得难忍,赵湲湲回过头去靠在赵修远耳边小声呻吟着,“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到小屄里来……想要哥哥操我……”
“湲湲真乖,哥哥这就来操你,用大鸡巴把湲湲的小嫩屄干到喷水!”
粗长的大屌顺着湿漉漉满是淫水的肉缝向上一顶,硬生生捅穿了骚淫的小屄,空虚酸痒的屄肉顷刻间就被雄壮的大鸡巴填满,赵湲湲两手撑在桌案上,小屁股吞着亲哥大鸡巴,控制不住地摇动起来。
“嗯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好胀好舒服……哥哥操我……”
“不许乱叫!”赵修远突然用力拧着脆肉敏感的小奶头,语气不善地说:“叫得这得大声做什么?难道是看上了容司旸,想要勾着他也来玩你?”
“我才没有勾引他……啊啊啊……哥哥好坏……大鸡巴干得太深了……”
深插在小骚穴里的性器猛地向上一顶,又长又硬的棒身狠得像是要把她的小嫩屄都操穿。赵湲湲被他干得直哆嗦,颤巍巍地看向一旁,就看到邪肆俊美的容司旸正拿了一颗大红枣塞进小满的淫穴里。
她和小满生得太过相像,看到小满浪叫着用小嫩屄吞下红枣,就像是看到自己被容司旸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赵湲湲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嫩穴,身子一软,重重地坐到下面挺立的大鸡巴上。
赵修远闷哼一声,张口咬住她白玉般软嫩的耳珠,“小骚货,还说你不想勾引他?你这样不知足,哥哥可是会操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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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又破百了,开心,下次破百就能再亮起一颗星了,谢谢宝宝们的支持。湲湲篇大概还有两段剧情就要完结了,不知道女皇篇上线前能不能点亮三颗星啊。
在他面前被哥哥操哭灌精&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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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被哥哥操哭灌精
花厅之内到处都是淫乱羞人的景象。
一名女子露着两团大奶子趴在桌上,软弹弹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啪啪直响,边上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被两个中年男人夹在中间狂操不止,两根紫胀的大鸡巴插在姑娘小小的淫穴里,比着赛着的插干着,姑娘被他们操得不停哭叫,却是胆怯地不敢挣扎。
相比之下赵湲湲就舒服多了,正在操她小屄的是她的亲哥哥,大鸡巴虽然操得又快又猛,可是他知道顶哪里就会让她快活,每一下插进去都把她干得快要爽死了。她的衣裳也仍是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哥哥虽然一直玩弄着她的奶子,却不许她身上的春光泄露一点。
坐在她身边的小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容司旸看到她的眼泪敛去一身的邪气,珍而重之的压着她深吻,就在赵湲湲以为他们也要在这里疯狂一场的时候,容司旸突然抱着小满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们怎么走了?
赵湲湲还没把话问出口,下面那根要命的大鸡巴就狠狠地捣中了她敏感的骚芯,赵修远酸兮兮地捏住小骚核用力一拧,“眼巴巴地看着他做什么,舍不得容司旸?当初你要是嫁到容家,搞不好今天被他塞了红枣的就是你了,湲湲可是后悔了?”
“啊啊……别捏小核……哥哥不要生气……湲湲只想被哥哥操……啊啊啊……好哥哥饶了我……”
炽热的大鸡巴贯穿了娇嫩的小穴,强劲的律动干得小骚穴不停收缩,充沛的淫水让大鸡巴抽插起来更加顺畅,青筋愤起的棒身把小穴都撑得变了形。
“想让我操就不许再看别的男人,否则哥哥就在这里操死你!”赵修远抽出整只大肉棒,又狠狠的捣了进去。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大鸡巴操到骚芯了……好爽……”
“小屄夹得这么紧,哥哥的大鸡巴就把你操得这么爽吗?”大龟头强势地插进小屄深处拼命捣弄,强烈的快感促使赵湲湲哭叫起来。
“爽死了……啊啊啊……大鸡巴入得好深……哦……嗯……顶到子宫里来了……”
快意太强,赵湲湲禁不住开始挣扎,赵修远突然捏住她的小奶头向外拉,把整只大奶子都拉长了,然后又猛地松开手,弹力十足的乳肉在衣裳下不断摇晃起来。
“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
“喜欢……啊啊……啊啊……最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了……”
赵修远看着不远处脸色阴沉的男人,笑着继续引诱道:“有多喜欢?是不是比那小子的东西更招你喜欢?”
“最喜欢哥哥用大鸡巴操我了……啊啊……哥哥轻点操呀……”赵湲湲被操得头晕脑涨,根本无力去思考他说的是谁,一味的顺着他说。
赵修远冲着那人得意洋洋地挑眉一笑,毫不留情的把大鸡巴一捅到底,小嫩屄敏感水嫩,越操越紧,他享受着屄肉有力地吸裹,小小的穴口勉强吞下整根大屌。
一捅到底的大鸡巴抽出时只剩下大龟头卡在穴口,赵修远挺着大肉棒狠狠地捣进去,捣得淫穴里水声不断,赵湲湲撑在案几上的两手不停地哆嗦着,眼角上已经挂了泪珠,“啊啊啊……不行了……小骚屄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啊啊啊……我要泄了……”
红胀的大龟头在她的浪叫声中一鼓作气地挺进小子宫里,赵湲湲两眼一翻就到了高潮,她手软脚软地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向前倒去,软绵绵地摔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火热的浓精突然在她的子宫里喷发,把赵湲湲烫得扑在那人怀里抽搐尖叫,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唤道:“时璋哥哥……”
时璋哥哥轻一点&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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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璋哥哥轻一点
已经换回本名的秦时璋托着赵湲湲绵软的身子,咬牙切齿地说出三个字,“赵……修……远!”
赵修远俊白的脸上也挂了一层薄红,有意挑衅道:“秦侍郎若是不愿,那件事只当从没有提过就好。”
花厅里面人多口杂,赵修远故意说得语焉不详,但是秦时璋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正是他和湲湲的婚事。他们的婚事是陛下做媒,无法轻易就能反悔,赵修远和赵昱沨多舍不得也只能想出这种法子来气他,想要他自己退出。秦时璋面带冷笑,湲湲本来就该是他的人,他又怎么会放手?
“你想得美,该是我的,凭你怎么闹,照样还是我的!”秦时璋冷着脸抱起赵湲湲转身离开。
有人看到秦时璋要走,赶紧追在他身后,一边懊恼自己送的美人得不到秦时璋的喜爱,一边又想不明白他放着那么多的美人不要,为什么非要去跟赵修远抢人。
有个官员伸长了脖子想看看他怀里的姑娘到底长得多美,才能让他这样不管不顾,只是还没看到就见秦时璋一把将姑娘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那官员被这一眼扫得打了个冷战,讪笑着停下脚步,眼睁睁地看着秦时璋带人离去,紧接着身体又被人撞了一下,回头一看赵修远已经跟上去了。
他不解地喃喃自语,“这两人都像疯了似的,难道真是逮着了天仙不成?”
赵湲湲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等她从那死去活来的高潮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秦时璋抱着进了绣楼。犹带颤抖的身子躺倒在暄软干净的被褥上,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蕴含着怒气的眸子。
“时璋哥哥……”赵湲湲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已经恢复了身份。”秦时璋说。
“嗯,我听说了,你终于不用再去忍辱负重了。”
“陛下已经为我们做媒,相关之事办妥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什么?”赵湲湲猛地抬头,双眼之中满是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你不愿意?”秦时璋欺身而上,一下子把赵湲湲扑倒在床,“我本以为你心里有我,急匆匆地赶来见你,可是你倒好,被你亲哥操得嗷嗷直叫,还被他灌了一肚子的精水,还当着我的面说你喜欢他用大鸡巴操你!”
大手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秦时璋面色冷峻地问:“湲湲,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时璋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除了认错,赵湲湲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他。她颤抖着环上他的脖子,试探着说:“只要能让你消气,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真的?”秦时璋定定地望着她说:“成亲之后除非有我在场,否则不许你去见你家里那两个乱了人伦的家伙,能做到吗?”
“可是那是爹爹和哥哥呀,我怎么能……唔嗯……”
秦时璋不让她把那些气人的话说出口,堵住她的小嘴肆意亲吻,他吻得急切又霸道,长舌不断在她口疯狂侵略,两手撕坏了她身上的衣裙,不久之后就把她剥了个一丝不挂。
本该是樱粉色的乳珠被赵修远玩弄得红红肿肿,两腿之间满是他们欢爱时溢出的爱液,秦时璋气冲冲分开一双长腿,就看到那粉嫩嫩的肉缝里还在向外流着浓精,小巧的阴核也比之前涨大了一圈,胖鼓鼓地从花唇之间挺立而出。
“你被他们玩得很彻底啊,单是这小骚核就大了这么多!”秦时璋对准了挺立的阴核曲指一弹,赵湲湲马上哆嗦着叫出声来,“啊啊……时璋哥哥……求你轻一点……”
“轻一点?”秦时璋反问道:“凭什么叫我轻一点?你爹和你哥玩你的时候怎么就不能轻一点?能把这小骚核玩到这么大,难道是天天趴在在你的小屄上嘬着它不放吗?”
浓精激射入子宫&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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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精激射入子宫
赵湲湲知道秦时璋肯定是气狠了,水汪汪的两眼转来转去就是不敢对上他愤怒的眼神,肉嘟嘟的小骚核正被他捏在手里又捏又拧,快感如潮一般侵蚀着她的身体。
“时璋哥哥……嗯……啊……小核受不住的……啊啊……”她的阴核已经被玩弄得太过敏感,禁不起秦时璋翻来覆去的玩弄,三两下就到了尽头,哆嗦着到了高潮。
秦时璋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释放出胀痛的性器,“几天不见,小屄就被他们玩得又骚又浪,让我看看你这小屄是不是也叫他们干松了!”
他的物件也是又粗又长的,一下子毫不留情的全都插了进去,炽热的大龟头捅开娇嫩的花心,恶狠狠地顶在软肉上。
本来就在高潮中的小嫩穴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极致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缠绵的穴肉抽搐蠕动着,把侵犯进来的大鸡巴吸得死紧。
“时璋哥哥不要操……啊啊啊……不成了……啊啊啊……小屄受不了……”
“我才是你要嫁的人,我要操你没人拦得住!”
小嫩穴里面还含着赵修远刚刚射入的浓精,辅助着大龟头挤开狭小的宫口,一鼓作气地插进小子宫里。布满青筋棒身有节奏的勃动着,每一次都让紧贴其上的屄肉淫荡的跟着一起颤抖。
秦时璋托住两瓣绵软销魂的臀瓣,粗长的大鸡巴开始抽插操干。
硕大坚硬的龟头在开始时舍不得离开她娇嫩的小子宫,膨大的肉冠抽出的时险险地卡在宫口,温柔轻清浅的挑逗着赵湲湲的情欲。等到小小的宫口被他操湿操软,公狗腰突然一退,又猛地向前一顶,长枪一样的大鸡巴把小屄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赵湲湲被他操得满脸潮红,双眼波光滟潋,妩媚非常,“啊啊啊……好深……太粗了……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狠……”
“唔……小骚屄怎么还会嘬了!”
粗壮的大鸡巴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紧致的小屄不停地收缩,来回吮吸着他的大鸡巴,浸到骨子里的酥麻让他无法忍受,不管不顾狂顶狠操,“小屄不许夹得这么紧,否则夫君可要操死你了!”
从穴口到骚芯都被那根粗长大鸡巴撑开填满,灼人的棒身疯狂摩擦着骚点,把软嫩的屄肉干得都要融化了,“啊啊啊……夫君操得太深……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小屄又要不成了……”
秦时璋的性器全都被嫩滑的屄肉紧紧包裹着,湿滑紧致还在不停地吸吮着棒身。他爽到了极致,忍不住操得更快,大龟头顶住子宫狠狠研磨,每顶一下就能让赵湲湲发出淫浪销魂的喘息。
“受不住就泄给我看,让我看看我的小夫人骚起来有多美!”
他挺腰狂操的速度不减,又抓住一只大奶子嘬得啧啧直响,赵湲湲被深入的大鸡巴操得晕头转向,小屄和奶尖同时是被他宣誓般的霸道占有,她马上就坚持不住了。
“啊啊啊……好哥哥……夫君……不要再操了……小屄不成了……啊啊啊……泄了……”
娇小赤裸的娇躯被又高又大的男人完全压在身下,赵湲湲在极乐中哭泣颤抖着,小嫩屄痉挛抽搐向外喷水,可是那根让她欲死欲仙的大鸡巴怎么也不肯停下来。
她都不知道自己哭叫哀求了多久,秦时璋突然吻住了她的小嘴,一大股热流激射进体内,强力撞击着了嫩生生的内壁。
“湲湲。”赵修远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就把你操得这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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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赵湲湲费力地抬起头,朝着赵修远伸出手,白皙纤细的小手被他一把握住,转瞬间就被哥哥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她的双腿还被秦时璋按着盘在他腰上,赤裸的脊背就靠在了赵修远胸前,红胀胀的乳尖被哥哥轻柔地拨弄着,“瞧这小奶头可怜的,都被嘬肿了,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秦时璋阴沉着脸,却一直没有松开赵湲湲的双腿,“你还有脸说我?在她穴里射了那么多,我抱她过来时,那东西流了一路!”
赵湲湲看看眼前的时璋哥哥,又转头看着身后的亲哥哥,见他们并没有闹起来的意思好歹松了一口气,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们……不生气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时嗤笑出声,赵修远揉着软绵绵的乳肉说道:“不是不生气,只是没有办法罢了。这小子早就向陛下提起了你们的婚事,我们就是不想把你嫁出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也别在这装好人,湲湲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秦时璋瞪了赵修远一眼,两手却舍不得从她滑嫩的大腿上离开,“其实向陛下提起婚事,以及当时的那番说辞都是我和你爹他们商量好的。陛下心性多疑又对我们有了忌惮,好在他也活不了多久了,等到新君登基,我们就再也不用这样束手束脚了。”
“可是你们不是……”赵湲湲有些想不明白,时璋哥哥和她的父兄不是一直互相吃醋,水火不容吗,怎么突然间就一起商量着把这么大的事情定下来了?而且这话里话外的对陛下也没有太大的尊敬,他们以后到底是想干什么?
赵修远看不得妹妹这副迷茫的样子,轻吻着软嫩的小耳垂说道:“我也不想如此,只是从秦家出事之前,我们两家就牵扯得太深了,秦家出事之后更是爹把他从那尸山血海里带出来,说是他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我们政见相合,合在一起总比两败俱伤来得要好,因为那个嫁去容家的丫头,现在容家父子也成了我们的人,只要时机到了,就是大有可为之日。”
赵湲湲听了半天,战战兢兢地问:“你们难道是要……”选反两个字太过可怕,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敢说出口。
秦时璋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摇头笑着说:“太子年幼懦弱,目前看来实在不堪大任,不过只要他能好好地坐在上面,其他的自有我们来处理。湲湲放心吧,太过出格的事,我们是绝对不会做的!”
“所以……”赵湲湲迟疑着,“这场婚事……也是因着这事才有的,你们想出来的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当然不是!”秦时璋说道:“我们本来就有婚约,若是没有那件事,我们可能早就成婚了。”
赵修远从后面看到妹妹垂下眼,睫羽颤啊颤的,就觉得有些不对,正要说话赵湲湲就挣扎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不用说了!”她拂开赵修远的手,又推开秦时璋哆嗦着下了床,随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前朝的大事我也不懂,反正我是要在后宅里过一辈子的,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秦时璋起身要追,“湲湲,你要去哪
“我要回去了。”赵湲湲头也不回,一边费力地穿着衣裳一边向外走,“事情随你们安排就是了,我累了,我要回家!”
要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是看不出来她在生气,秦时璋也算是白活了。他急忙拉住赵湲湲的手往回一带,就见他未过门的小妻子已是满脸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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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3
哄她
“怎么哭了?”秦时璋无措地看着她,抬手想要为她擦泪,却被赵湲湲啪的一声把手把到了一边。
她转过身继续朝外走,秦时璋慌张地抓着她不放,强行把人拉进怀里,她却还是一言不发地挣扎着。几滴泪珠在拉扯间甩到他的手背上,秦时璋立刻没了办法,“别哭,都是我的错!哪里让你不高兴了,你打也行骂也行,只是不要走!”
“你怎么会有错?”赵湲湲还是低着头不肯看他,抽噎着说:“明明是我不该奢求那么多!你们总是有大事在忙,又何必在乎我是怎么想的?横竖我也跑不出去,等到了日子一顶轿子抬了就走,刚才说的那些事告不告诉我又有什么区别?”
秦时璋这才明白过来她是在气他们瞒着她,可是说起这件事来他也是委屈,他倒是想要不管大事小情的全都告诉她,可他见不到她呀!
正在秦时璋想着要怎么解释的时候,看了半天热闹的赵修远终于动了。
他向前走了几步,张开双臂,“湲湲,过来!”
赵湲湲也在生他的气,充耳不闻地站在那里,赵修远还是温柔地笑着,嗓音温柔地哄劝着,“过来,让哥哥抱抱你!”
从赵湲湲记事的时候起,每次受了委屈哥哥都会朝他张开双臂,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多年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好改的,她咬着下唇迟疑一阵,最终还是扑进了赵修远怀里。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赵修远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之前事情太多,藩王谋逆又是大事,稍有一个不小心丢了官职都是小事,最怕的是丢了性命又连累了你。不过这也不是我们拿来开脱的借口,我和爹的确是故意没有把婚事告诉你,但是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不舍,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
怎么会不清楚呢?赵湲湲知道他们舍不得她,可她这心里就是不好受。
“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赵湲湲把脸埋在赵修远胸前,声音闷闷地说:“你们都是这样的,娘亲不在乎有没有人管我,说出家就出家了。本来以为你和爹爹疼我,可是又把我关在家里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时璋哥哥也是,那么多年不见了,一见面就蒙了我的眼,还骗我说自己是太监。”
“你们都有自己的道理,想要我干什么的时候就说一声,不想理我的时候就一个字都没有,我就是你们养在院子里的玩物,没人在乎我想要怎么样,连成亲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得人,要在后院里一直过下去了呢!”
“傻姑娘,我们哪里舍得那样对你?这段时间不许你见他,一来是怕他与我们来往过密会叫有心人抓了把柄,威胁到你的安全;二来也是我们舍不得你,想要多留你一天是一天。可是再舍不得又能如何呢?我和爹终究不能名正言顺的留你一辈子,到了成亲那天,哥哥还要背你上轿呢,我觉得我这心里就能好受了?”
赵湲湲听他一说也悲从中来,靠在哥哥身上呜呜地哭泣,赵修远抱着她晃了晃,说:“哭吧,趁你还没嫁给他,就痛快地哭一场,省得将来被他占了心,再也不肯见我了!”
“哥哥……我怎么可能不见你?”赵湲湲放声大哭,秦时璋在一边看得气死又生生的气活了过来,大手勾住细软的腰肢往回一拽,就把赵湲湲抢回了自己身边。
“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会改的,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秦时璋亲吻着她的耳垂,可怜巴巴地说:“我们是要成亲的,以后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秦家已经没有别人了,难道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吗?那我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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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远:瞧把你出息的,都会寻死觅活了!
秦时璋:你还有脸说我?趁现在哄得她成亲以后都离不开你,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赵昱沨:什么老东西?哦,不是说我呀,我连个戏份都没有……
哥哥们给你赔不是&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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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给你赔不是
“时璋哥哥……”赵湲湲无奈地叹息着,她也是拿秦时璋没有办法。
他亲缘淡薄,一路走来又是一路坎坷,赵湲湲知道他的不容易,而且她的身边好歹还有爹爹和哥哥,时璋哥哥身边却是真的没有别人了。
她环住他的腰,声音软软地说:“是我把话说重了,可是我也没有想过不要你啊。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往后我们都高高兴兴的。”
秦时璋这才直视着她的双眼,可怜又委屈地问:“那你不走了?”
“嗯,不走了。”赵湲湲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自己心里也是无奈。
她舍不得时璋哥哥,又放不下爹爹和哥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贪心,但是事到如今贪就贪了,反正她是没有办法狠心跟他们断了的。
赵修远这时也走了过来,火热的身子与赵湲湲相贴,大手抚弄着妹妹软绵绵的臀瓣引诱道:“湲湲大人有大量,让我们好好给你赔个不是吧!”
赵湲湲那句不用了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哥哥抱起来带回了大床上,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裳转眼间就被他扒了个精光,他盯着一只摇颤的大奶子心疼万分地说道:“瞧这小奶头红红肿肿的,看着就可怜,快让哥哥给你好好舔舔!”
嫩生生的乳尖早就被两个狼似虎的男人玩弄得又肿又胀了,此时再被赵修远一吮就是忍不住的酸麻。
麻痒直接浸到了骨子里,赵湲湲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颤巍巍的呻吟出声,“嗯……啊……哥哥不要……”时璋哥哥就在一边看着呢,多羞人啊!
秦时璋实在没办法干看着,大步跨到床上,张口含住了另一颗红嫩的乳果,“傻丫头,你叫得这么好听,是个男人都停不下来,更何况是你哥这种不顾人伦纲常的家伙!”他不是不想独占她,但是他们两家的牵扯已经太深太深,湲湲舍不得父兄,他又舍不得湲湲,最后也只能是这样了。
他在心里无声叹息,吸吮奶头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两个男人以不同的力道,不同的频率嘬弄着敏感的小奶头,几下就把赵湲湲弄得哆嗦起来。
小骚穴里的浪水无声地向外流,花唇空虚寂寞地收缩着,迫切地想要被火热的大鸡巴填满。
一根手指插进瘙痒的小屄里搅动翻腾,湿滑的穴肉被戳弄得阵阵紧缩,赵修远时不时捏弄妹妹的小骚核,含着她的耳垂诱惑道:“湲湲的小嫩屄里面怎么流了这么多浪水,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
秦时璋皱着眉没好气地说:“你怎么知道她想要的是你?我才是她要嫁的人,怎么也应该是要我来操她才对!”
赵修远轻笑一声,抱着赵湲湲翻了个身,让她骑到腰间,红胀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对着淫水横流的小嫩穴。
他抬手在妹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说:“湲湲乖,自己坐下来,把哥哥的大鸡巴吞下去。”
赵湲湲迟疑着看向秦时璋,小屄里面已经快要痒死了,可是她怕时璋哥哥生气,眼巴巴地瞧着他。秦时璋在她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咬牙点了点头,赵修远趁机一个顶腰,大鸡巴噗嗤一声尽根地捅了进去。
“啊啊……好胀……哥哥操得太深了……啊啊啊……”
“乖,别忘了你的时璋哥哥还在一边看着呢!”妹妹终究是要嫁去秦家的,赵修远为了她以后的日子也不敢使劲挑拨,忍着心里的酸意在弹滑的臀瓣上捏了一把,“还不快点哄哄他?”
赵湲湲被亲哥的大鸡巴顶得直哆嗦,颤抖着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不断收缩的小屁穴来,“时璋哥哥……啊……嗯……操我呀……”
秦时璋看得热血沸腾,再也坚持不住,挺着大鸡巴捣了进去。
两根大肉棒操得爽死了&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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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大肉棒操得爽死了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顶进去就把赵湲湲干地放声大叫:“啊啊啊……好胀……穴儿要被撑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好哥哥不要操得这么狠……”
秦时璋听她叫的可怜,强忍着想要用力狠操地冲动,手指伸到交合处,轻轻按揉着被大鸡巴完全撑开的小屁穴,“屁眼别夹得这么紧,放松一些,否则我可忍不住了!”
躺在赵湲湲身下的赵修远却不肯停下来,吸吮着妹妹的嫩奶头,劲腰飞快的向上挺动着,把赵湲湲顶得颠簸不止,紧裹的小屁穴也控制不住的吞吐着秦时璋的大鸡巴,很快就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赵修远你慢着些!”秦时璋被那小屁眼吸裹得头皮发麻,恨不得马上挺起腰来操个痛快,可他还是怕湲湲经受不住,托着她软弹弹的小屁股怒斥道:“没看见她都要哭了吗,你就这样欺负她?”
“我哪舍得欺负她?”赵修远咬着嫩奶头含糊不清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操得越狠,这丫头就越快活。这又不是她第一次被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开始的胀劲过去了,你要是不卖力气,只怕还喂不饱她呢!”
秦时璋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是和谁?”
话一出口都不用他们回答秦时璋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气得咬牙切齿,可是赵湲湲娇小的身子被他们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的样子又是分外淫靡,他也分不清身上燃烧着的到底是欲火还是怒火,腰间用力一撞,就把紧致的小屁穴完全贯穿。
“你在家里玩得倒是尽兴!”秦时璋一巴掌打在弹手的臀瓣上,卯足了力气冲撞起来,“不是喜欢狠的吗?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嫩白的臀瓣被他扒开,整根大鸡巴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剐蹭着娇嫩的内壁,触电一样的酸麻让赵湲湲经受不住的颤抖起来。将要合上的双腿又被秦时璋蛮横地拉开,大鸡巴在紧致的后穴里气势汹汹地捣个不停。
“啊啊啊……太快了……啊啊……不行……我要死了……”
过大的刺激让赵湲湲的身体完全绷紧,两根大鸡巴同时在她的小骚穴里疯狂抽插着,浪肉前前后后都被火热的性器干的汁水横流,令人迷醉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
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一股股的淫汁从抽搐的两穴里喷涌出来,两根大鸡巴势大力沉地撞击着软肉,小骚穴和紧缩的屁眼都被他们操得发麻,流出的淫水把他们身下的被褥打湿了一大片。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前后两个小淫穴抽搐着向外喷着浪水,两个男人也被她紧致的小骚穴夹得快要爽死了,更是不管不顾的狠操起来没完。
“他那东西一插进来,湲湲这小骚屄就更紧了,听听,你挨操的声音有多响!”
赵修远不断挺腰,壮硕的长枪把娇软的屄肉干得酥软湿滑,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赵湲湲发出骚浪的呻吟,扭着小屁股把哥哥火热粗长的大肉棒吞得更深,大龟头一直戳进子宫里,孙子袋紧贴在穴口拍打着,耳边全是啪啪的操穴声。
“啊啊……好粗好深……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啊啊……我要爽死了……”大鸡巴每一下都会操中骚芯,媚肉被干得不停流水,舒服得让她快要发疯。
赵修远被妹妹的小嫩屄吸得闷哼一声,对准了小奶头发狠似的撕咬着,“坏丫头,有他在你就骚得格外厉害,欠操!”
他握住两只大奶子粗暴的挤捏,圆硕的大龟头抵在子宫口旋转研磨,把赵湲湲干得几乎晕死过去,哆嗦着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汁。
插在小屁眼里的大鸡巴也不甘示弱,一下接一下操得越发狠戾,“骚丫头,为夫要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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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妹妹要被哥哥们操死了
“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夫君饶了我……屁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雄壮粗长的肉枪在紧嫩多汁的小屁穴里疯狂地捣弄着,滑溜溜的肠液都被操了出来,又方便了秦时璋干得更深。
赵湲湲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小屁股叫他们撞得啪啪响。小屁眼飞快地吞吐着狰狞的性器,让人欲死欲仙的酸胀和酥麻时刻侵蚀着她的感官,强行拖着她陷入万劫不复的疯狂。
赵修远见到放在心尖上的妹妹越来越动情,嘴里叫着夫君,可那夫君又是别人,有股酸涩的妒意在他心中烧灼,胯下挺动得也越来越生猛。
“还没嫁给他就叫上夫君了?小屁眼就叫他操得这么爽吗,别忘了你这小屄屄里面还插着哥哥的大鸡巴呢!”
两个男人谁也不肯认输,你来我往一下比一下操得狠戾。两根坚挺灼人的大鸡巴在前后两穴里飞快地进出着,大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都快要把赵湲湲操烂了。
她经受不起这种滔天的快感,哭着叫着求他们,“好哥哥……我不敢了……啊啊啊……大鸡巴别操得那么深……啊啊啊……啊啊啊……时璋哥哥……不行啊……啊啊……我要死了……”
两个小骚穴都被操得酸软一片,赵湲湲没叫几声就又泄了身子,小屄和屁眼把两根大屌夹得死紧,抽搐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吸吮着肉棒,两个男人也被她吸到极限,异口同声的低吼着把股股热流射入她的体内。
秦时璋没有经过这样淫乱的性事,大鸡巴射过之后也不肯软下来,他抱起赵湲湲让她转过身来,含住一只小奶头用力地嘬弄着,下身一挺就着湿滑的浓精插进还在喷水的小嫩屄里。
“啊啊啊……让我缓一缓呀……好哥哥……太爽了……湲湲受不了……”
“小骚货,你叫的是哪个哥哥?”秦时璋一插入小屄就狂操不止,不给赵湲湲留下一点喘息的机会,“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的小嫩屄吗,现在哥哥的大鸡巴就插在你的小屄里,怎么又受不住了呢?”
“太……太爽了……我真的受不住呀……啊啊啊……进来了……哥哥的大鸡巴……插到小屁眼里来了……”
赵修远两手扒开嫩生生的臀瓣,让红肿的小屁穴变得更加松软,挺着铁杵似的大鸡巴直插到底,“小屁眼叫他操也了半天也不见松,是这小子偷懒还是湲湲的小屁眼太骚太浪,怎么干都干不坏?”
“是我太骚……啊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一波高潮过去,赵湲湲却陷在连绵不断的快感里回不了神,小屄和屁眼都骚到了家,浪水开闸似的向外喷涌。骚穴里面的媚肉好像全都变成了骚芯,不管大龟头顶到什么地方都让她爽到要死要活,水蛇一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只盼着能够更爽一点。
他们的性器太过粗壮,把操到湿软的小骚穴撑到不能再撑,硕大膨胀的龟头从每一个细小的皱褶上刮过,残忍的蹂躏着每一寸媚肉,所有隐藏其中的骚点全都被操得无法隐藏,胀胀的被大鸡巴无情摩擦着,不论是谁的大鸡巴深入地操进来,都能让她尖叫着喷出浪水。
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臣服于他们的狠操,浪肉不知羞耻的蠕动着,强力吮吸着他们火热的大鸡巴,一声声的婉转吟叫呼唤着更多的快感,赵湲湲被他们干得乱颤,两穴被操得又骚又软,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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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操我&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爹爹操我
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深深埋在赵湲湲体内,大龟头来回剐蹭着已经被操到绵软湿滑的媚肉,赵修远与秦时璋将她里里外外地操了个遍,不只两个小骚穴都被操肿了,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吻痕和指印,那对小奶头也被嘬得肿肿胀胀的,就那么硬挺挺的立在乳肉上,怎么也不肯消软。
两个男人谁也舍不得先从她身上离开,修长有力的手臂把赵湲湲禁锢在中间,几度抵死缠绵,直到小嫩屄被他们操得淫水乱喷,小屁穴里也是浪水不止,直到赵湲湲生受不住,最后一次高潮时哭着晕死过去,两根大鸡巴还意犹未尽的堵在前后两穴里,把里面的满满的浓精都堵住,不许流出来。
赵湲湲被这两个坏哥哥操透了,回家的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她全身酸软,眼睛都睁不开,迷蒙间就觉得自己被人抱住耳鬓厮磨,赵修远无奈地声音幽幽地叹在耳畔,他说:“终究不能留你一辈子。”
回到府邸之后感觉自己又被别人接了过去,晕晕沉沉地被人摆弄了一通,有人趴在她腿间轻柔舔吮着她的小屄,粗糙的舌尖缓缓地滑过花唇,又挤进肉缝里勾舔着发肿的浪肉。
赵湲湲渐渐被他舔得起了兴致,两手按在那人头上扭腰呻吟,“嗯啊……爹爹舔得好舒服……再深些……啊啊……舌头插到小屄里来……”
“你连眼都没睁开,怎么知道是我?”赵昱沨笑着问。
“因为爹爹舔得最舒服……嗯……爹爹舔得深……啊啊……又会嘬我的小骚核……啊啊……”舌尖灵巧的在小嫩穴里撩拨舔舐,赵湲湲越来越爽,小屄深处的浪肉却是因为寂寞而瘙痒起来。
她淫荡地抬起小屁股,把自己流汁的水穴送到赵昱沨嘴边,娇气地哼哼着,“里面痒……爹爹……女儿的小屄里面好痒……想要爹爹的大鸡巴操进来……操我呀……快点……”
“骚丫头,今天被他们两个如狼似虎的操了一天,怎么还要缠着爹爹操你?”赵昱沨口是心非地数落着,心里酸涩的同时又忍不住因为女儿急切地要求而柔软,只不过他的心里越软,胯下那根大屌就越是硬得吓人。
他重重地顶进女儿的小嫩屄里,刚一插进去就开始大力猛操,大手捏着两团摇颤的大奶子,发狠地把大鸡巴尽根干进小屄深处,“小奶头都叫他们嘬肿了,还要骚答答的跑来勾引爹爹,就这么想要爹爹的大鸡巴插你的小骚屄?”
赵湲湲已经被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折腾得不会思考,只会哆嗦着浪叫:“啊啊……好舒服……爹爹的大鸡巴又操进女儿的小骚屄里来了……嗯……啊啊……爹爹操我……啊啊……操烂我的骚芯……”
她迷迷糊糊地想到将来是要嫁人的,心里舍不得爹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把赵昱沨压在身下,扭着小屁股套弄爹爹的大鸡巴,“湲湲舍不得爹爹……我不要嫁人了……呜呜呜……爹爹操死女儿吧……”
“傻丫头,不嫁人怎么行?”爹爹又不能陪你一辈子。
赵昱沨心头一痛,大手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拉,含住娇嫩的唇瓣肆意亲吻,强壮有力的腰胯向顶得飞快,大鸡巴在小嫩屄里插得极深,没几下就把赵湲湲干得浪水直喷。
父女两个缠缠绵绵地折腾了许久,赵昱沨在女儿那又紧又嫩的小屄里射了两次,最后赵湲湲倒在他怀里抽搐着晕过去,嘴里还小声唤着爹爹。
赵昱沨叹息一声,把她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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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湲湲就该嫁人了,这一篇也是马上就要完结了,求宝宝们投喂!
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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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闲来无事,时间就过得飞快,赵湲湲与秦时璋的婚事是由天家做媒,自然要办的周全隆重,就算秦时璋想要早点把人娶回家也没有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等,而且他也不想委屈湲湲,便是等得心焦也不曾出言催促过。
赵湲湲留在家中待嫁,白日里自己动手绣绣嫁衣,晚上父兄回家后就没了闲暇。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赵昱沨与赵修远越发舍不得她,每夜都要搂着她欢爱缠绵,小小的奶头被他们嘬弄的时间久了就比之前胀大一圈,乳肉也是更加饱满,腿间的小嫩穴总是湿漉漉的,小核更是经不起一点玩弄,随便被男人弄两下就会哆嗦着泄了身子。
休沐时秦时璋也会来赵府找他,赵昱沨见到他来就会离家,赵湲湲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留下难免尴尬,可是每次看着爹爹离开,她的心里又不好受。
秦时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赵昱沨离开对他来说没有坏处,如果赵修远也跟着一起走了才好,不过那人看似清俊其实脸皮厚得很,每次都不肯让他和湲湲独处,最后不论如何都变成三个人滚到一处,青天白日里肆意缠绵交欢,每次都是把湲湲的肚子灌得满满的才算了事。
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赵湲湲与赵修远和秦时璋一同去了庵堂,他们去见赵湲湲的母亲,但是说明来意之后,传话的小尼姑只带了赵湲湲一个人进去。
两个男人无奈地等在外面,秦时璋望着紧闭的房门问道:“岳母当初究竟是为何出家,你这做儿子的真的不知道?”
赵修远苦笑着摇头,“我那时也才三岁,又能知道什么?后来我也问过母亲好几次,可她与我并不亲近,也从来没有回答过。”
“你爹呢?难道连他也不知道?”
“小时候我只知道他是个好父亲,长大后才觉得他未必是个好丈夫。”赵修远有些感慨,“从我记事起我爹身边就没有别的女人,也不见他对哪个女人上心,我还以为他是天性如此,直到有一天夜里,我看到……”
“我懂了。”秦时璋打断他的话,默默的腹诽着,他是把满腔的心思都用到自己女儿身上去了,自然是看不上别人,湲湲有多好,他是知道的。
正说着,房门突然打开,赵湲湲跪在门前磕了三个头,抹着眼泪走了过来。
秦时璋与赵修远急忙迎上去,一左一右的把她扶稳了,异口同声地问:“怎么哭了?”
赵湲湲抽噎一阵才说:“娘说她已经不是俗世之人,叫我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清修。”
“娘的意思是,往后再也不见我们了?”赵修远问道。
“嗯,娘说以后就是我们再来,她也不会再见了。”
赵湲湲与母亲本就没见过几面,但她总觉得血脉相连该是不一样的,听到以后再也不能见面还是会难免伤心,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看得两个男人一阵心疼。
“娘跟我说她从小就一直想出家的,可是外祖家把她养大了,她也不能忘恩负义,所以才会嫁给爹爹,后来又生了哥哥和我。赵家儿女双全了,她也没有心思留在这凡尘俗世,就出了家。今天听说我要嫁人了,就说终于不用再担心我,还说哥哥向来出色从不让人忧心,让我们以后好好生活,再也不必相见了。”
妹妹哭得可怜,赵修远却是波澜不兴,他一边给妹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她是无心无情的人,从来不会在乎我们如何,你又何必再哭呢?好了,快把眼泪擦干净,不要伤了眼。”
秦时璋把软帕按在她眼角上,也劝说道:“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勉强了,以后的日子还有我疼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赵修远反唇相讥,“怎么就只有你了,难道我们就不疼她?”
赵湲湲泪眼迷蒙地看向禅房,又向母亲告别,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回答,叹息一声回了家。
眨眼间一个月过去,终于到了出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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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4
成亲(一)
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天还没亮的时候赵湲湲就被叫了起来,梳洗沐浴,上妆更衣,等到这些步骤都走完,天色已经大亮了。
这是赵府的第二次喜事,赵昱沨本来就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新郎又是冉冉升起的新贵,前来贺喜的宾朋比上次嫁女时又多了不少,不过不管前面有多么热闹,新娘子总是不能出去的。
赵湲湲安安稳稳地坐在闺房之中,应付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女眷给她贺喜。她不喜欢那些人探究的眼神,就好像想从她这里印证出来,秦时璋当初那太监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
大喜的日子她也不好发作,只是陪着笑脸也难免煎熬,正在无奈的时候就听下人通报说二姑娘来了。赵湲湲一扭头,就看到了与她极为相像的小满。
一屋子的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位夫人抢先笑道:“哟,当初听说你们本是双生子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亲眼瞧见了才知道这事可做不了假,你们看看这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儿,这要不是一个娘生的,那得是多大的缘分!”
众家女眷都笑着随声附和,赵湲湲与小满也笑眯眯地应对着,有位夫人笑着说:“咱们快别在这搅合了,赶紧让她们姐妹两个好好说会体已话吧!”
等到人都走光,小满才对着赵湲湲福身一礼,“见过赵小姐。”
“你快别这样!”赵湲湲赶紧扶起小满,拉着她的手带到床边来一起坐了,斟酌一番之后才说:“你也知道我只有哥哥没有妹妹,能遇见你真是莫大的缘分,之前的事都是我们对不起你,容家人对你好吗?”
赵湲湲与小满早就听过彼此的名字,也曾在桃花宴上草草地见过一面,但是这样近的坐在一起还是头一回。
两个面容相同的姑娘彼此打量,小满一看赵湲湲就知道她是那种锦衣玉食,娇养长大的大小姐,也没有什么心机,心中的提防之意顿时减去不少,笑着答道:“他们都对我很好,赵小姐也不必挂怀,您也知道我本来是什么样的人,如今的好日子可是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你过得好就好,难得我们这样有缘,要是不嫌弃,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我是一直都没有姐妹的,你要是肯跟我多来往,我高兴都来不及!”
赵湲湲说的情真意切,小满觉得反正都成了名义上的一家子,与她交好也没有坏处,就笑嘻嘻地应了。
她们凑在一起闲聊,当赵湲湲问起小满嫁人的情景时,小满嗤笑一声,“亏了嫁过去的不是姐姐,我刚到容家的时候就有人算计着要我的命呢,好在她们也不聪明,都是些粗劣的手段,倒是也没让他们得逞。姐姐与姐夫的因缘才是天定的,那么大的一番波折之后还能结为连理,这才是真的不容易呢。”
“唉,看来都是命里注定的。”赵湲湲也是感慨非常,“万幸你没有什么事,以后也要平平安安的才好啊。”
两人聊了一会就到了吉时,门外锣鼓喧天,笑闹声响成一片,赵修远站在门口,沉声唤道:“湲湲,出来吧。”
赵湲湲自小就知道长大以后是要嫁给时璋哥哥的,她等了他好几年,终于等来了这个时候,却忍不住趴在赵修远背上哭了起来,“哥哥,我舍不得你们!”
赵修远心中也是酸涩难挨,眸中一片雾气,声音都有些发颤,“别哭,以后我和爹就在这等着你,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是敢欺负你,哥哥就把他那三条腿全都打断!”
成亲(二)&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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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二)&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成亲(二)
赵湲湲上了花轿,听了一路的喜乐,花轿稳稳地落到地上时,心里纷乱的思绪仿佛也跟着一起落了下去。
轿帘被人掀开一角,玉雕一般修长悦目的手向她伸来,“来吧。”
低沉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抚平了赵湲湲心中的忐忑,她扯了扯盖头,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上。
她和他的缘分,是斩不断的。
“小心脚下!”秦时璋扶着赵湲湲向府里走去,心间暖洋洋的一片。
他把她娶回来了,往后的日子他会好好经营,绝不再让当初的惨剧重演,那个为了找他在一片死寂里哭红了眼的女孩,再也不用哭泣。
进了门去,拜了天地,赵湲湲被簇拥着送入喜房。
眼前的火红在旁人的嬉笑声中被他轻轻挑落,赵湲湲抬眼望去,正对上秦时璋深邃的眼眸。
“湲湲!”“时璋哥哥!”两人同时开口,怔愣一瞬之后,又时笑了起来。
媒波插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改口?”
秦时璋笑的俊美非常,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唤道:“夫人!”
赵湲湲一张小脸都被屋中的喜庆映得通红,美目顾盼间娇生生地叫他,“夫君!”
合卺酒,结青丝,种种规矩都做完之后,秦时璋一步三回头的被人带了出去,赵湲湲坐在屋里等他,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脸上有点痒,一睁开上眼就看到了秦时璋俊逸的脸庞近在咫尺,“醒醒,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让你就这么睡过去了!”
秦时璋不紧不慢地脱着她的衣裳,艳红的喜服一件件从她身上被他剥离,露出里面莹白诱人的玉体。满头的青丝也被秦时璋散开,乌亮柔顺地披在她身上,沉密的黑丝丝缕缕的遮掩着耀目的白,欲盖弥彰中透出令人魂不守舍的诱惑。
“湲湲,你好美,把我都看醉了!”秦时璋先是亲吻她的额头,而后吻到小巧挺翘的鼻尖,又虏获了艳红的唇瓣,唇舌交缠间动情地抚弄着她的肌肤。
火热的手掌也在赵湲湲身上燎起了一簇簇火苗,乳肉、细腰和臀瓣都逃不过被他疼爱的命运,樱粉色的小奶头突然被他含进嘴里或轻或重地嘬弄着,绵密的痒意从胸口一路蔓延到心间,她也有些忍不住了。
“时璋哥哥……嗯……好舒服……”
话一出口,小奶头就被他咬了一下,“叫夫君!”
“啊……夫君……好痒……”赵湲湲难耐地扭动细腰,主动张开双腿盘到秦时璋劲瘦有力的腰间,抬起小屁股用湿滑的花唇去磨蹭灼热长枪,“小屄好痒……想要夫君……嗯啊……快点插进来……”
赵湲湲看不到自己的脸上媚色如春,秦时璋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粗长火热的肉枪顶在穴口,在淫水的滋润下直直挺了进去。大龟头挤开紧缩的媚肉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把她水嫩的小穴撑开,马上抽动起来。
“小屄怎么还是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吃夫君的大鸡巴了?”秦时璋胯下发力操得又狠又急,“小嫩屄舒服吗,喜欢夫君这样操你吗?”
“喜欢……啊啊啊……夫君好厉害……把小屄操得好舒服……”
赵湲湲手脚并用的攀在他身上,一双大奶子被撞得来回弹动,小骚穴被干得紧了又紧,却又总是会被他强横的捣开,圆硕的大龟头挤开宫口,直接干进娇嫩的子宫。
“啊啊……太深了……好爽……操到子宫了……”
“把奶头送到我嘴里来!”秦时璋重重地向前一顶,“今晚不把我喂饱,我可是不会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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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被夫君操到哭着高潮
这一下顶得太深,仿佛是要把她的身体都贯穿,赵湲湲承受不住的尖叫出声,颤巍巍地托起一只是摇颤的奶乳,哆哆嗦嗦地送到秦时璋唇边,“太深了……夫君饶了我……啊啊啊……”
秦时璋低头看着那小巧粉嫩的奶头却不肯含进去,“想要我轻点操你?倒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好好求我。”
赵湲湲嗔怪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抹不去的风情。她知道秦时璋是故意欺负她,可是被他这样欺负着也怪有意思的,不就是想听她说些淫词浪语吗?说就说,看看到底是谁先受不住!
她握住绵软的乳肉,在秦时璋火热的注视下拨弄着自己硬挺的小奶头,骚答答地说:“夫君……浪奶头好痒呢……想要夫君玩它……嘬它……啊啊啊……夫君快来吃小骚货的奶子呀……求你了……”
秦时璋眸色一深,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真是个小骚货,欠嘬又欠操的!”
欲火完全被她挑起,秦时璋一口叼住嫩生生的小奶头卖力地嘬弄起来,薄唇用力吸嘬,灵巧的舌尖把小奶头挑逗得又硬又挺,听着小娇妻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白牙咬住奶头撕咬拉扯,几下就把赵湲湲玩得欲仙欲死。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夫君好厉害……”
赵湲湲无力地摇头哭叫,一对小奶头都被他嘬得又肿又胀,小骚穴也被勾得越绞越紧,像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吸吮着深入体内的性器,淫水汩汩流出,小骚屄被大鸡巴操得噗嗤噗嗤直响。
秦时璋本就情动,现在又被她勾引得欲罢不能,又粗又硬的性器越发没了控制,每次插进小屄里都顶得又重又狠,两只大手握着娇软的乳肉大力揉捏,在那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不少清晰的指印。
“骚丫头,小嫩屄被我操着还不老实,非要把我的大鸡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为夫把你的小骚屄干肿操松,把精水全射进你的小子宫里,巴望着给我生个孩子呢?”
赵湲湲费力攀在他身上,赤裸的身子被他撞得不停耸动,“啊啊啊……小骚屄想被夫君的大鸡巴操肿……啊啊啊……啊啊啊……想给夫君生孩子……哦……哦……操我呀……”
火热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好像一根烧灼的铁棒深深捅进她的肚子里,圆滑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脆弱的子宫口生生干了进去,赵湲湲惊呼着缩紧小骚穴,却又总是被他无情地顶开,仿佛最为娇嫩的地方出随时会被大鸡巴捣烂,她控制不住的哭吟着,放浪张大的双腿已经无力闭合,被迫承受着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操捣。
屄肉火热紧致的包裹着秦时璋的大鸡巴,媚肉上细软皱褶摩擦着棒身,他爽得快要升天,肉枪更加疯狂的捅入浅窄的小骚穴里,把他的小妻子干得汁水横流,浪叫不止。
“小屄操起来又嫩又爽的,也难怪连你爹和你哥都要惦记。”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捣开浪肉,恶狠狠地操个不停,“可你到底还是我的人,这辈子只有我能名正言顺的操你!”
“夫君……啊啊……啊啊……我不行了……”赵湲湲已经到了极限,大鸡巴又一次杵进去时,她就哭叫着到了高潮,极乐的快感猛烈冲击着她的身体,眼泪不由自由的往外流,小骚屄也在不停地向外喷水。
那小嫩屄又紧热,秦时璋一不小心就觉得精关一麻,掐着她的细腰把浓精都射了进去。
耳边传来她淫媚的喘息声,秦时璋倒也不急,反正夜还长得很。
小娇妻被夫君操到死去活来&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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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妻被夫君操到死去活来
秦时璋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与赵湲湲相见的次数又少,加上心里还憋着一口气,想要和赵家父子一争高下,自然是不会一次就放过赵湲湲。更何况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夫妻之礼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所以秦时璋折腾起赵湲湲就更是没了节制。
射过一次之后,两人情意绵绵的说了会子情话,秦时璋又忍不住让赵湲湲趴在床边,两手扶着她细软的腰肢让她把小屁股翘得高些,雄壮非常的肉枪从她身后一顶而入,噗嗤一声就从小屄里顶出不少合着浓精的淫液来。
他爽得直咬牙,大鸡巴顶到最深处一动不动地熨烫着浪肉,“湲湲的浪水也太多了些,小屁股又白又嫩的,把我大鸡巴嗦得直响,是不是想要勾引我狠狠地操你?”
“我才没有勾引你……啊啊啊……好大……太深了……”赵湲湲趴在床边,白嫩嫩的臀瓣被他捏弄着,大鸡巴热烫烫地顶在宫口,烫得她热血沸腾,全身瘙痒。
她难受得很,扭着屁股娇吟吟地唤他,“夫君动一动呀……嗯……啊……里面痒……快用大鸡巴操我……”
“小骚货,还说不是勾引我?”秦时璋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小屁股摇得这么浪,操轻了都不干,小骚屄肯定是盼着我往死里操你呢!”
秦时璋疯狂的抽送起来,大鸡巴每次插进去都干得又重又狠,把她的呻吟和浪叫都撞得断断续续的,两团大奶子也被撞得来回弹动,显得淫荡之极。
狭窄的穴口被他粗长的大屌撑开到了极致,在他的狠操中渐渐变得酸软无力。大鸡巴进出时,湿滑的软肉都被操得翻进翻出,秦时璋又总是尽根的抽出顶入,生猛的操干弄得她连吟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居然连尿水都憋不住,随着高潮的阴精一起汹涌地喷了出来。
“小乖乖怎么又尿了,为夫就把你操得这么舒服?”
秦时璋满意地笑着问,看着不断喷出的淫水把他们的交合处完全打湿,漆黑浓密的耻毛都在往下滴着水,心里得意却又止不住想要操得更狠。
大鸡巴再次开始挺动,硕大的龟头总是准确地撞上骚芯,赵湲湲被他干得要死要活,哭的直抽抽,“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骚芯要要被夫君操烂了……”
赵湲湲哭得声音沙哑,可怜巴巴的不断求饶,湿滑的穴口早就被操的肿了起来,抽搐着任由大股大股的淫液流出来。
她都记不得被秦时璋操了多久,高潮了几次,也数不过来他在她的子宫里射了几回,赵湲湲在最后一次高潮里晕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秦家没有长辈,秦时璋又舍不得早早叫她起床,赵湲湲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秦时璋见了还问她要不要再休息一会。赵湲湲醒来就再也躺不住了,秦时璋怜惜她全身酸软,亲自为她洗漱,吃过午饭又要拉着她运动消食,只不过消着消着就又消到床上去了。
嫁人后的第二日赵湲湲几乎就没怎么下床,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安生一会,别的时间全都被秦时璋尽情的磋磨,雪白的身子上除了吻痕就是指印,奶头胀胀小屄肿肿,连哭带叫的把嗓子都喊哑了,最后还是没能躲过被他活活操晕的命运。
转过天来一大清早的就被秦时璋的大鸡巴顶开了浪肉,又被他压着操了一回,而且这次射过之后不仅不许她清理,还拿了根玉势把他的精水都堵在里面,要她这一路上都得用小屄好好夹着。
赵湲湲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归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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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回门的最后一场肉,湲湲这个月就完结了,下个月开始进入女皇篇!
你们这帮磨人的小妖精是不是都快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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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5
一起操她
马车之内难免颠簸,赵湲湲小腹发胀,小骚穴里还夹着一根粗长的玉势,等到下车的时候一张小脸上全是媚色,从天亮起就开始等着的赵昱沨与赵修远看了,心中又是酸妒,又忍不住的欲火升腾。
“脸怎么红成这样,可是身子不舒服?”赵昱沨两步走到女儿身边,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
赵湲湲被他一碰就再也坚持不住,靠在他身上呻吟起来,“爹爹……我……嗯……好难受……嗯啊……走不动了……”
“不走动?可是累坏了?”赵昱沨横了秦时璋一眼,把娇软无力的女儿抱起来,转身向着后宅走去。
赵湲湲为了稳住身体,两只手臂都圈在爹爹的脖子上,身子微微弯曲,深插在小嫩穴里的玉势就硬梆梆地顶在肉壁上,随着赵昱沨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被操到肿胀的骚芯。
“嗯……爹爹慢点走……啊啊……啊啊……小穴好酸……”
“怎么抱着你走两步都能发起骚来?”赵昱沨拿女儿毫无办法,正心疼她身子娇嫩,转念一想又黑了脸,“可是那小子操你操过了头,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缓过来?”
赵昱沨抱着她一脚踹开房门,在赵湲湲惊呼声里把她扔在了大床上,三两下就把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果然看到她身上满满的痕迹。
赵湲湲已经被那根玉势顶得要死要活,实在受不住了,也顾不得爹爹脸色不好看,颤巍巍地朝他敞开双腿,“好胀啊……爹爹……快把它拿出来……啊啊……”
赵昱沨低头一看就愣住了。
幼嫩的蜜穴上全是淫汁,莹白软嫩的花唇被玉势的根部完全撑开,盈润的棒身完全贴合穴肉,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一抹诱人的粉红。赵昱沨呼吸粗重,两指挤到女儿的小嫩屄里,捏住玉势的根部把它一点点地拉出来,“放松些,小屄夹得这么紧,我都快要抽不动了!”
玉势上面雕着一层层突起的纹路,每向外扯动一寸都让赵湲湲爽到快要泄身,尤其是那玉质的大龟头从小屄里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淫响,赵湲湲也哆嗦着泄了一回。
秦时璋早上射入的浓精已经被她的淫水冲淡了,不断向外涌出的汁水让她骚淫的穴口一片湿滑,赵昱沨俯在女儿身上,吻住她开合呻吟的小嘴,长枪噗嗤一声尽根捅入。
大鸡巴一操进去就被温热的淫液包裹,赵昱沨气冲冲的狠顶几记,又嘬住小奶头含糊地问:“这几天是不是要让那小子操死了,小屄里面的精水这么多,捅一下就滋滋的往外冒!”
赵湲湲颤抖着拥紧了赵昱沨,软糯撩人的声音都打着颤,“啊啊……爹爹操我……女儿想爹爹……小骚屄也想爹爹的大鸡巴……啊啊啊……好深……好舒服……”
赵昱沨也舍不得她,粗硬的大肉棒从不同角度往花穴里面狠捣,两颗巨大的肉囊也频繁拍打着流汁的穴口。
他将身子重重的压下去,捧着女儿娇嫩丰盈奶子啃咬着嫩嫩的乳尖,一口口用力吮吸,大手握着绵软的乳肉挤压揉捏,仿佛是要从她的大奶子里榨出乳汁来。
“嗯……爹爹吃我的奶……啊啊……好爽呀……”
敏感的小奶头被爹爹吸着不放,赵湲湲看着自己的乳肉被他弄得变了形,火烫火烫的大鸡巴还在瘙痒的小屄里狠辣的捣弄着,身子里的欲火就比之前烧得更旺了。
“骚丫头,来了就缠着爹操你,可见你眼里就没有我!”赵修远大步跨到床上,抱起被父亲操得浪叫不止的妹妹,让她撅着屁股趴在赵昱沨身上,他则是站在妹妹身后,挺着怒胀的大鸡巴在小屁穴上蹭了蹭,一个挺腰就插了进去,“既然小屄给了爹,那就把小屁眼给了我吧!”
“哥哥轻一些……啊啊……啊啊啊……两根大鸡巴太胀了……小骚穴要被撑坏了……”
赵湲湲叫得又骚又浪,沉浸在那两根巨大的肉枪所带来的快感中,突然就听到一声冷哼。
秦时璋脸色阴沉地站在床前,捏住她的下巴,说:“当着我的面就敢被你爹和你哥操得浪叫,你的胆子不小啊!”
圆圆满满(湲湲篇大结局)&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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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满满(湲湲篇大结局)
赵修远不怕秦时璋的威胁,插在小屁穴里的大肉棒重重地向前一顶,笑嘻嘻地说:“怎么办,你家夫君生气了,还不快去哄哄他?”
赵湲湲两个小骚穴全被火热的大鸡巴操干着,哥哥这一下又顶得太深,差点把她操到魂飞魄散。
她喘息声声地浪叫着,“夫君……啊啊啊……别生气……小骚货想吃夫君的大鸡巴……给我……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好不好……”
秦时璋眉梢一挑,冷哼着释放出挺立的欲根,圆硕的大龟头顶到赵湲湲唇边,马眼上还挂着淫汁,“不是想吃吗?给你!”
“唔唔……嗯……夫君的大鸡巴……真好吃……”赵湲湲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津津有味地吞吐着夫君的大鸡巴,红艳艳的小嘴把粗长的大肉棒嘬的啧啧响,秦时璋的气息越发粗重,大手按住她的后脑,腰胯一挺就插到了她的喉咙。
赵昱沨看着眼前淫乱的景象不由得热血沸腾,他频频的顶腰狠操,大鸡巴以各种刁钻的角度顶操着女儿多汁的小屄,“小淫娃,身上能操的地方都被插满了,你就这么喜欢大鸡巴?”
拔步床宽大奢华,几人身上的衣裳都在不知不觉间被扯了个干净,娇小的赵湲湲被三个高大的男人围在中间,承受着他们狂暴的力量和汹涌的欲望。
赵昱沨轮番嘬弄着女儿的两个小奶头,咬着硬胀的奶尖把整个大奶子都拉长,再松开口看着丰盈的大奶子自己淫荡的弹回去。
大鸡巴在她娇嫩的花穴里狂暴的操弄着,赵湲湲被他干的绷紧了身体,赤裸的娇躯不停颤抖着。鸿雁一般纤细的脖颈向后仰着,在她身后的赵修远伸出舌尖顺着跳动的血管缠绵地舔舐着,仿佛随时都会一口咬下去。
“啊……好舒服……哥哥轻点操呀……啊啊啊……屁眼会被操坏的……”
嫩生生的小屁穴含着粗硬的大肉棒,穴口的褶皱都被抻平,小屁穴已经被哥哥的大鸡巴撑到变形,紧紧地箍在赵修远的肉根上,淫汁顺着棒身点点滴滴的往下流。
“又不是第一次操你的小屁眼了,哥哥什么时候把你操坏过?”坚硬的大龟头抵在娇嫩的肠道里疯狂地操弄着,红胀粗壮的长枪不停抽送顶撞,硕大的龟头在娇软的肠壁上来回刮弄,“喜欢哥哥干你的小屁眼吗?快说,不然浪屁眼真的要被我操烂了!”
巨大的快感让赵湲湲发出细弱的尖叫:“啊啊啊……太大了……嗯……不要操得这么快呀……啊啊……夫君救救我……”
赵湲湲受不了地扭动着身体,紧窄小巧的嫩穴感受着大肉棒狰狞的形状。
它们都是那样的强壮粗长,每一下顶弄都要把她的魂都撞飞了,胀鼓鼓的大龟头在细密的皱褶上不停刮弄着,碰一下就让她淫水乱喷,所有敏感的骚点都被狠辣地顶弄着。
“现在才想起我来?”秦时璋也是两眼通红,扶着大鸡巴描画着她的小嘴,“我虽是你的夫君,可是操你的次数却没有他们多,你得让我好好的补回来才行!”
他两手捧着赵湲湲的脸颊,粗长的大屌插进小嘴里飞快抽动,大鸡巴又粗又壮,把他的小妻子操得泪水横流,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他,反而看得他欲火更盛。
男人都在这样淫乱的气氛中红了双眼,赵昱沨挺着腰勇猛的向上顶操,胯间粗长的性器直直捅进嫩穴深处,赵湲湲被亲爹的大鸡巴捣得直抽抽,却因为嘴里还有一根大肉棒插着,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修远在她身后也是操得又快又狠,大龟头顶在骚芯上狠狠地碾动,前后夹攻之下把赵湲湲干得翻了白眼。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感官,两个被插满的小嫩穴痉挛着泄出淫汁,汩汩的浪水浇在炽热的性器上,令男人们的闷哼声此起彼伏。
他们越操越狠,紧致的吸裹着大肉棒的不只是两个小骚穴,赵湲湲在高潮时也把秦时璋嘬得喘息不止,三个男人的精关同时松动,又强忍着操了十几抽,火热的浓精几乎是同时射入她的体内。
赵湲湲被热精烫得欲死欲仙,小屄和屁眼里面都被灌满了,嘴里还在咕咚咕咚的吞咽着。呼吸间全是男人阳刚的气息,同时被这么多的精液浇灌,她沉迷于这种令人眩晕的情潮之中,无法平息体内的欲火。
他们射过一次之后也不肯停,三人换了位置继续狠操,赵修远把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小骚屄里,秦时璋干着骚淫的小屁眼,赵昱沨站在床边,看着女儿捧着他的大鸡巴一脸迷醉地吞吐着,狂乱的淫欲好像永远不会停歇。
小小的子宫习惯了被男人的大鸡巴进入操干,不论是谁在操她的小屄,都要把大龟头插进她的嫩子宫里,怒吼着在里面灌满浓精,把她烫得哭叫求饶。
小嫩穴又一次被干开了花,颤抖着吞下火热的精水,还有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在肠道深处,赵湲湲呜呜咽咽舔着嘴里大鸡巴,努力把嘴里的浓浆吞下去。
等到几个男人都尽兴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下人回禀说二小姐和容家人已经到了,正在前厅等候。赵昱沨应了一声,叫人好好伺候着,几个男人带着赵湲湲一起清洗一番之后,才去前院与他们相见。
今日本是赵湲湲归宁的日子,不过本地习俗就是出嫁的女儿也要回来相陪,所以容家人跟着小满一起上了门,两家人见面之后少不了一番寒暄。大家都知道赵家几人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出来,只是对于这种事都是心照不宣,毕竟容家关起门来也不分你我的,谁也不好说谁。
家宴的菜肴极为丰盛,众人落了座边吃边聊,气氛也是融洽非常,只是赵湲湲刚才被他们操得狠了,也没有什么胃口,看到喜欢的饭菜也懒得动筷子,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的。
容司泰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放到小满的碗里,乖巧地说:“姐姐吃这个,好吃!”
赵昱沨看了一眼,劝着赵湲湲也要多吃些,一边又与容博远闲聊,“孩子们都被我惯坏了,一个个性子都娇气得很,往后还请亲家多多见谅啊!”
容博远摆摆手,“亲家这话可是说重了,我家里本来都是男人,什么时候都是冷冷清清的,自从小满嫁进来才有了家的样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舍得让她生气?”
坐在下首的赵修远听了这话,与容司旸笑道:“想不到小满还能得了叔父的欢心,你这做大哥的也不要委屈了她才好。”
“我自然舍不得委屈她!”容司旸话里有话地笑着说:“反正小满已经是我们容家的人了,我就算是大哥也能天天见到她,倒是修远难挨了些,想见妹妹一面不太容易吧?”
一句话戳中了赵修远的心事,他端起杯来喝了一口,懒得再去搭理容司旸,倒是坐在对面的秦时璋与容司晟相谈甚欢,两人推杯换盏聊得开心。
赵湲湲与小满坐在一起,看着两家人其乐融融,想起小时候家里只有爹爹和哥哥,如今那种冷冷清清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秦家的惨案也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小满曾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今也是满面笑容,一切的一切似乎从那一场误会开始,渐渐的好了起来,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小满察觉到她在出神,拉起她手,笑道:“现在这样子,算不算是圆圆满满了?”
赵湲湲愣了一下,也笑道:“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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湲湲篇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和小满篇是互相关联的,所以最后容家人也出来转了一圈,接下来就是女皇篇了,超级黄暴的故事又要开始了,还请宝宝们继续支持啊!
盈罗篇简介:&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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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罗篇简介:
天临朝国情特殊,一连几代都是女子为皇,坐在皇位上的女人就是下天之主,所有出色的男人都是她的囊中之物,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要不到的。
然而皇位不好坐,陛下也不好当,女皇陛下不仅要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还得有个好身体,否则很容易死而后已。
苏盈罗胸大无志,只想当个逍遥闲散的皇女,找个贴心的男人游山玩水的过一辈子,谁知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硬生生被人按在了那个想都不敢想的皇位上。
世家门阀树大根深,武将勋贵重兵在握,赶鸭子上架的苏盈罗哪边都惹不起,为了好好活下去只能做个老实的傀儡,但是日子过得久了,那些本事滔天的男人们竟然越来越听话了。
后来,苏盈罗坐在龙椅上,看着那些跪在她脚下,目光灼灼的男人们,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呢?
物极必反&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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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极必反&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物极必反
天临朝雄据中原,疆域极为广阔,且国富民强,每年的赋税皆可悉数上缴,百姓却从未有过怨言,可见国之富庶。然而即便是如此大国也免不了有些令人心焦之事。
天临立朝已经将近百年,立朝之前,中原正值一场天大的浩劫。
前朝重礼数,上至王孙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每人每日都要守礼而行,非礼者轻则徭役流放,重则身首分家。
以礼治国并非坏事,然而这事坏就坏在没了一个稳妥的度。起初时倒还不明显,等到日子长了,那令人胆寒的后果才显现出来。
那时的男人都要克守礼数,从不与女子嬉笑,即使成亲也不爱与妻子亲昵,女子更是把各种礼数都视为天命,笑不露齿,睡不解衣,十对夫妻中最少有五对从未行过敦伦大礼。
男女之间不肯交合,阴阳两极不得相融,有的村子一连几年都没有婴儿出生,导致前朝人口锐减。几乎是一夜之间,各路人马揭竿而起,一夕间风云变幻,各路强权逐鹿血战。
只可惜这也不是解决之道,本来就已经凋敝的民生因为这场浑战险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为数不多的青壮男儿前赴后继地战死沙场,空有广袤的国土却没有人能守护,就连宫城内都没有多少人把守,前朝末帝被一股十几人的流寇斩杀于寝宫之中,简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末帝一死,各路强权更是谁也不肯服软,却又舍不得手中的兵力不肯轻易再战,群雄割据之下,中原大地宛若一片散沙,荒凉清冷,透着颓唐的死气。
只可惜浩劫还未过去,北方蛮国又在此时趁虚而入,猎猎铁骑直插中原腹地,昔日强权被蛮国的战马逐个踏破,眼看就到了万里江山颓然倾覆的时候,一位女将率然出世。
她身形高挑,容貌明艳,文可提笔安邦,武可上马征战,笑谈间令各方文臣谋士甘心俯首,出战时使诸位帅才猛将惊艳投诚。分裂数年的中原大地终于在她的脚下再次归一,两年后北蛮彻底败退,女将顺应民心登基为皇,国号天临。
战火燎原之后本该修养生息,可是百姓们都习惯了那些严苛复杂的礼数,就算是令其强行嫁娶仍然没有多少婴孩降生,直到有一次女皇陛下与大将军在花园中行乐欢好的事迹被人透露出去,那香艳的传闻就像是落入干涸民心中的一场春雨,令京中百姓突然有了鱼水之欢的热情,家家户户都是彻夜狂欢,后来更有才子赋诗赞道:“长夜灯未暗,佳人声不断。”说的便是那一夜的胜景。
从这一日之后,女皇的情爱之事都不再是私事,不论陛下与何人亲近欢好,总有礼官将种种细节记录在册,而后公布于天下,这样百姓才会有欢爱的心思,偌大的天临才能后继有人。
“说白了,龙椅上的那位也不过是国之媚药罢了!”苏盈罗极小声地叹息道,“还好没我什么事,只要等到二姐姐继承帝位,我就可以去封地过我的好日子了!”
女皇因病殡天,二公主要在灵前继位,苏盈罗一身素缟,双眼红肿地走进宸光殿。
先帝身边的女官面色焦急,一看到苏盈罗就好像看到了救星,红着双眼把她请到偏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还请殿下做主!”
“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就是了,你快起来!”苏盈罗被吓了一跳,想把女官拉起来。
女官跪在那里死活不肯起身,“长公主已经开府,年岁又大了些,当不得帝位,二公主又……”女官停顿一下,咬牙说道:“还请三公主继承大统!”
苏盈罗没听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不是二姐姐继位吗?二姐姐人呢?”
女官被她一问,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二公主带着侍卫偷偷跑出宫去了,说是将这皇位传给殿下了!”
苏盈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皇位怎么就落在了她头上,她没有长姐大气,也不如二姐聪慧,这皇位怎么能让她来坐呢?
一名侍女进来传话,“殿下,崔大人有请,还请殿下速去正殿继位。”
苏盈罗自然是不愿去的,她抓住女官连珠炮似地问:“你们派人出去找过没有,或许二姐姐还没走远呢,赶紧把她找回来啊!”
女官跪在地上装死,任凭她怎么摇晃都不抬头,传话的侍女却是等不及了,连声催促道:“还请殿下移驾,莫要耽误了时辰,免得崔大人怪罪。”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苏盈罗又急又怒的终于有了点脾气,“哪位崔大人管得这么宽,我还要被他管着不成?”
“回禀殿下,崔大人便是今日上任的中书令,崔家七郎,崔洋。”
一听到崔洋的名字,苏盈罗满肚子的气立时泄了个一干二净,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认命地说:“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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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女皇篇终于开始了,前几章是必要铺垫,然后就会一路黄暴下去了,还请宝宝们多多支持呀!
还差四颗珍珠就破百了,宝宝们再来加把力嘛,明天加更好不好?
非你不可(一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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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可(一更)
苏盈罗没有见过崔洋,但是崔洋这个名字却是如雷贯耳,苏盈罗好歹也是皇家公主,能让她忌惮到这个地步的,必定不是普通人。
崔家乃是当朝一等世家,根基绵延数百年,比皇家更为久远,而崔洋正是崔家长房的嫡长子,家族大排行第七,人称崔家七郎。
从小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崔洋自从三岁开蒙便展现出了惊人的聪慧。
他过目不忘,各种典籍烂熟于心,十七岁入朝为官,几年间提出数项利国利民的策案,又一力推行落实,不论是在朝中还是在民间都有不少拥趸,许多学子更是以崔洋为榜样,一心刻苦攻读,指望有朝一日可以与他同殿称臣。
崔洋厉害的地方还不只是文治,他曾三次监军,跟随大军北上督战,每一次都是凯旋而归,据说也因此与战神程函锋结为莫逆之交,一文一武皆有镇国之能。
但可惜的是,苏盈罗听到有关崔洋的评论,更多的却是从那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二公主嘴里说出来的。
在二公主的话里,崔洋成天阴沉着一张脸,见谁都没个笑模样,离他近些都被冻得生疼。
二公主说崔洋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哪怕对着皇储也不留一点情面;崔洋专横跋扈,越职弄权,朝中官员不是与他同流合污,就是被他打压地抬不起头来,可以称得上是权臣的典范,佞臣的标杆,一想到将来还得收用了他,二公主就止不住的头疼。
当时苏盈罗事不关已,还笑着揶揄她:“都说崔氏七郎与战神程函锋得其一就可使江山稳固,二姐姐登上皇位就能两个一起收了,到时候就算天天睡觉都能当上一代名君,可不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现在苏盈罗有点笑不出来了,因为要收下崔洋的人换成了她自己,她觉得二姐姐会带着她的侍卫跑掉,其中肯定少不了崔洋的功劳。
天临朝都是女子为皇,从太祖登基起就没有设立过后宫,因为爱慕太祖的能臣干将实在不少,只收一两个肯定会让别人不快,全都圈进后宫里又难免会屈才,所以太祖干脆免立后宫,让身边的男人们各司其职,白天里他们该干什么还去干什么,也省得他们太闲,一味的争风吃醋。
天临朝的官员一旦与女皇有了肌肤之亲,就再也不许与别的女子亲近,更不许另娶妻室,崔洋从十七岁入朝为官到如今的二十四岁,身边从未有过女子近身,当初苏盈罗还和二姐姐笑谈,说这崔洋应该是按照皇后来教养的,收了他肯定不吃亏。
新皇登基后首先要定下三位宰相,而崔洋自小就被先帝内定成了三宰之一,可是如今先帝已逝,二公主又跑了个没影,崔洋便先一步官拜三宰之首的中书令,有了名正言顺的权利在手,转过头来就催促着苏盈罗登基继位了。
苏盈罗一边走一边把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都想了一遍,走到宸光殿时就听到一个温润醇厚的声音说道:“时辰已到,臣崔洋,恭请殿下继位。”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大殿之中,文武官员分列左右,整齐肃穆地看着她,正中昂然而立的那人二十出头,生得眉目如画,一双眸子淡然清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还是让苏盈罗感到一阵莫大的压迫感。
天临朝对于为官者的要求严格到近乎苛刻:身量矮小者不可为官;体有恶疾者不可为官;相貌不佳者不可为官。苏盈罗从来没有担心过崔洋长得不好看,但是当他真的站在她面前,苏盈罗才意识到,这人未免也太好看了些,清俊出尘的模样,好像画里的仙人一般。
她只顾看着他发呆,崔洋已经走到苏盈罗面前,执起她的手托在掌中,再次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殿下继位!”
话音刚落,在她身边的文武官员通通跪倒,齐声说道:“请殿下继位!”
宸光殿中百官齐齐跪倒,只有崔洋一人长身玉立的站在她身边。就算苏盈罗已经习惯了别人跪拜,这种大场面还是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苏盈罗被那震天的催促声吓得一抖,百官竟然真的如此听话,崔洋的一句话对他们而言好像圣旨,如今被逼得无可奈何的反倒成了她这个要登上皇位的人。
原来……我真的是个傀儡啊!
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因为臣下作乱而丢了脑袋的君主,苏盈罗看看两边齐刷刷跪着的百官,再看看旁边赏心悦目的崔洋,终于认命了。
反正到了这个时候想跑也跑不掉了,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呢?
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苏盈罗反而不再担心。她既然能成为傀儡,肯定还有利用的价值,只要不去作死,崔洋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杀了她吧。
只是不把话说清楚总归难以死心,她抬头看向身边俊逸非凡的男人,问道:“崔洋,非我不可吗?”其实她想问的是;你们怎么就找不到二姐姐呢?可是她怕惹怒崔洋,只能这样绕着弯子地问他,希望向来聪慧的他能够听懂她的言外之意。
崔洋想不到她会这样问,刹那间的惊讶过后,双眸之中光影闪烁,似笑非笑地回道:“是,非殿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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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真是个加更的好日子,今天都是加长章哦,二更还是晚八点,宝宝们记得来看哦,要是能顺便投喂一下就更好了!
继位(2000珠加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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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位(2000珠加更)
既然都被逼到了这个份上,苏盈罗好歹也是公主,再是胆小,骨子里也有着一份兼坚韧的傲气。
她不再发问,昂首挺胸,扶着崔洋的手一步步走向皇位。
跪地的文武官员已经平身,他们分列两旁,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苏盈罗向着皇位走去。不少人被她明艳娇媚的容貌所折服,尤其是那些不曾娶亲的年轻臣子,眼神热切的让她想要忽视都难。
苏盈罗向前每走一步,就离自己设想中的纨绔生活越来越远,每走一步,都和前途未卜的帝王之路渐渐接轨。
心中不可能没有忐忑,好在她是个心大的,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该想的就是怎么好好的活下去。如果可以,她也想做些为国为民的,真正有用的好事。
大姐姐年岁太长,已经不适合成为香艳传奇中的女皇,二姐姐又不管不顾的跑掉了,剩下的她就绝对不能再跑了。百姓们锦衣玉食的把她供养到大,到了回报百姓的时候,她自然也不会退缩。
苏盈罗踏上玉阶,竭力控制身体,不让自己瑟瑟发抖,崔洋火热的手掌给了她有力的支撑,莫名的令她安心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郑重端庄地坐到龙椅上合敛双目。
从现在起,她就是天临的女皇,这广袤的疆土是她的,那些辛劳的百姓是她的,满朝文武也都是她的。国土百姓是君主的权柄,也是她的责任,不容她去推卸的责任。
她想守住疆土,不论贫瘠富饶;她想令百姓们安居乐业,想要把天临变成人口众多的泱泱大国。既然躲不开,那就去做,就算只是一个身不由已的傀儡,但她好歹也是一任帝王,多多少少也能想办法让百姓们过得好一些吧?
苏盈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再次睁开双眼时,盈盈秋瞳之中已经是一片坚定。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成效也好,她想尽力去做!
崔洋守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她的转变,嘴角微不可见的向上一挑,退到下方带领着群臣再次跪拜,“恭贺陛下临朝!”
在苏盈罗面前,人如美玉的崔家七郎站在最前面,第一个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后面的百官也跟着齐刷刷地跪了一片,苏盈罗坐在皇位上看着他们从玉阶之前一路跪到了宸光殿的大门口,这等壮观的景象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心情激荡,豪情顿生,原来这就是登上皇位的感觉吗?
……………………………………
………………………
好像也不错啊!
那么……二姐姐为什么要跑呢?
苏盈罗学着母亲的样子,手心朝上轻轻一抬,说:“平身吧。”
崔洋仍是第一个站起身来,板着一张仙人似的俊脸说道:“帝王守孝以日代年,三日后便是陛下的登基大典,陛下心中可有别的礼臣人选?”
苏盈罗脸上还未扬起的笑意,马上被压了回去。
她都忘了还有登基大典这件事!
崔家七郎果然名不虚传,一句话就把她心里那点刚刚燃起来的豪情之火给浇灭了。
天临朝的公主在十八岁之前都不可破身,为的就是要以处子之身登上帝位,然后便由选定的礼臣与女皇欢好,再由史官将种种细节悉数记录在册,散入民间供百姓观摩同乐,以期孙子绵延。
高高在上的陛下,在登基大典上被臣子破身的事迹总能让百姓们兴奋很久,新皇继位的第二年,也总是婴儿出生最多的一年。
所以这登基大典不仅要办,还要办得好,礼臣就是要在典礼上为女皇破身之人,这个人选自然是要好好甄选才行的。
可是苏盈罗本来也没想过要当皇帝,自然也没考虑过想要让谁来做她的第一个男人,被崔洋突然问起,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选谁,而且崔洋那句话也有不对的地方,什么叫【别的人选】?
她茫然无措地说:“也,也没什么人选。”
崔洋点点头,脸上仍是看不出喜怒,只有一双清冷的眼睛亮得惊人。
他说:“陛下不必介怀,臣自会为陛下好好安排。”
继位之后苏盈罗移驾长安宫,这里是帝王寝宫,被褥床帐已经焕然一新,锦缎被褥奢华暄软,经历一番大起大落的苏盈罗躺在上面根本不想起来,可是不想起也得起,因为她的帝王冕服已经送到了。
真是没想到冕服送来得这么快,她的身形比二姐姐还要高挑一些,本以为穿在身上会不太合适,没想到上身之后才发现竟然相差无几。
苏盈罗到底是个小姑娘,换了新衣忍不住就去照镜子,崔洋进屋时就看到他的陛下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冕服,衣摆上的金龙被她甩动得腾然欲起,只是冕服到底长了些,苏盈罗一个不注意踩住裙边,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苏盈罗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崔洋墨玉般清透的眸子,他那火热的体温透过彼此的衣裳直直传到她心间。
“崔洋,你、你怎么在这?”
崔洋眼中似有笑意闪动,目光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流连,“陛下不用急着投怀送抱,待到登基大典时,臣自会亲手为陛下脱了这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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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点亮了第三颗星,大肉团子喜极而泣,感谢给我投喂的小宝宝们,你们的支持才是我最大的动力呀!登基大典就要开始黄暴起来了,你们到时候可不能冷落了我们陛下呀!
今天的两章加起来够足平时的三章了,看在我这么粗长的份上,你们要不要小小的投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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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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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6
礼臣崔洋
苏盈罗刚满十七岁,虽然有人教导男女之事,可是她从未与哪个男人离得这样近过。
她向后仰倒,整个人都栽到了崔洋身上,腰腿使不上一点力气,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她放心大胆地依偎在崔洋怀里,毫无顾忌地向后倒去。
苏盈罗的背紧紧地贴着崔洋的胸膛,他的怀抱火热,身上清淡的熏香气息撩得她面红耳赤,可是崔洋不肯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毫不避讳的眼神烧得她双颊火烫,这寂静无声的气氛更让苏盈罗又羞又怕。
“你,你……”苏盈罗吓得都结巴了,试了几次才说出一句外强中干的训斥,“你放肆!”
“…………”崔洋偏过头去,胸膛轻轻震动两下。
这时候他就应该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把她扶起来,可是怀里的娇躯太过温软,他的手像是被什么牢牢地吸在了她身上,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苏盈罗看着他觉得有些奇怪,这家伙刚才是不是在偷笑?
二姐姐不是说他从来不笑吗?是她看错了,还是崔洋的确是在笑话她?
没等她想清楚,崔洋就开口了,“陛下不必惊慌,我是您的礼臣,登基大典上还要由我为陛下宽衣行礼,方才的话自然也算不得放肆。”
“你先扶我起来!”苏盈罗不想一边躺在崔洋怀里,一边听他计划着在众目睽睽中把她扒个精光的事,纵使心跳得飞快,还要强撑着架势,板着小脸让他扶着自己站好。
一旦脚踏实地了,苏盈罗心里就稳当
多了。她低头看着衣摆,装成没事人似的,说:“这冕服也太长了,你们真是按照二姐姐的身量来做的吗?”
苏盈罗扯着下摆让他看,一抬头就看到崔洋也在低头看着她,突然就觉得这人长得真高。
她的身量在女子之中已经算是高挑的了,可是站在崔洋面前却堪堪只到他的肩头,他高高大大的站在她面前,自带一种让人心悸的压迫感。
崔洋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伸出手来准备替她宽衣,“还请陛下先除了冕服,也好趁早叫人去改。”
“我自己脱就行了!”苏盈罗捂着领口后退一步,“你先出去吧,叫侍女进来伺候就好!”
“如此……也好。”
崔洋没有坚持,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几名侍女紧跟着走了进来,伺候她换了冕服,苏盈罗这才松了一口气,两腿发软地坐在床上。
“登基大典可怎么好啊?”她叹了一口气。
脚步声响起,崔洋再次朝她走来。他走到她身边,抬手抚平她额间散乱的青丝,温柔地说:“陛下不必担忧,届时只要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就是你才最让我害怕呀!苏盈罗在心里呐喊着,脸上却不敢带出一丝不满,她试探着问:“除了你,还有别的礼臣吗?”她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陛下还想要别人?”崔洋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登基大典不比平常,况且陛下还是处子之身,难道真想让我找来十个八个的男人,排着队来伺候?但凡是要伺候陛下的官员都要经过千挑万选,没有一个不是男人中的男人,我倒是没什么,只怕陛下的身子受不住!”
你要是真的没什么,干吗板着张脸给我看啊?
苏盈罗真想把质问的话直接甩到崔洋那张百看不厌的俊脸上,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是个傀儡皇帝,能屈能伸的把那口气咽了下去。
而且崔洋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还是个大姑娘,男人多了肯定受不住,现在官位最高的又是崔洋,估计也没有人敢来跟他抢,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他了。
其实崔洋不论是相貌,还是刚才她感受过的力度,都足够让她心荡神摇,第一个男人是他的话,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苏盈罗看似平静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安排吧。”
典礼之前要准备的东西不少,不过大部分的事情都被崔洋揽走了,苏盈罗倒是很清闲。
她忐忑不安地过了三天,第四天早上天还未亮的时候就被侍女唤醒了,“陛下该起了,可别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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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透过糊在雕花窗棂上的薄纱就能看到外面黛青色的天空,但是苏盈罗已经不能再睡了,今天这场登基大典容不得半分闪失。
退去身上的小衣,苏盈罗整个身子都没入水里。水温稍稍有些热,换作平时,苏盈罗可能会直接在浴桶里睡过去,可是今天她太紧张,一张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清明,没有一点睡意。
沐浴的热水里加了花汁,芬芳馥郁,苏盈罗在侍女的伺候下将身体清洗干净,擦干身上露珠似的水滴之后,又有两名侍女为她涂抹香膏。
苏盈罗躺在小塌上,看着她们先把自己的手搓热了,然后才舀了香膏涂在她的肌肤上,按摩推揉。
一名侍女笑道:“陛下的肌肤可当真是吹弹可破,就算是奴婢摸着都觉得脸红心热的,也不知道一会行礼的时候,崔大人还端不端得住那副玉树临风的样子呢!”
“这还用问吗,崔大人肯定是端不住的!”另一名侍女眉飞色舞地说:“陛下许是不曾留意,崔大人望向陛下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只怕他面上不显,心里指不定都乐开花了呢!”
苏盈罗无奈地叹息一声,“好了,别那么多话,后面还有好些事情等着呢!”
两个侍女赶忙答应了,专心为苏盈罗涂脂按摩,手指碰到陛下胸前的一对嫩乳时,就觉得那里又软又弹,那样丰盈的乳肉以她们的手根本握不住,真要被男人握到手里,还不知是怎么样的销魂呢!
接下来苏盈罗都没有再说话,她觉得侍女们刚才那些话都是无稽之谈。
崔洋心高气傲的,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真心?
就算瞧她的眼神不一样,只怕也是看她好拿捏,时刻算计着怎么让她更加听话,好当一个称职的傀儡吧?
苏盈罗整好妆容,冕服加身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帝王冕服极其繁复,要靠四名侍女伺候着才能穿好,头顶的冕冠垂下长长的流苏,重得苏盈罗都不敢歪头,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时辰也不早了,苏盈罗在女官的唱喝声中迈步走出长安宫,她屏气凝神,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郑重。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天临名正言顺的女皇。
从长安宫门口开始就铺设好了红毯,苏盈罗一步步地走向帝王理事的宸光殿。长安宫与宸光殿的距离并不算近,女皇平时可乘坐步撵,但是登基大典时则必须要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这是太祖留下的先例。
冕服厚重,加上天气和暖,苏盈罗走到宸光殿下的白玉阶前就已经出了一身香汗,当她的身影出现的一刹那,等候许久的鼓乐声拔然而起,登基大典正式开始了。
玉阶两旁站满了执剑的羽林军,苏盈罗的脚刚刚踏上白玉阶时,两排威猛的羽林军收剑入鞘,仓然剑鸣声整齐划一,一众高大的身影在她眼前俯首跪地,以最谦卑的姿态恭迎女皇亲临。
苏盈罗迈上长长的白玉石阶,大红色的冕服在晨光中如同东升的旭日一般耀眼,今日来观礼的不只是文武百官,那些诰命在身的官员家眷也要到场贺礼,而苏盈罗就以这样凌然夺目的姿态成了所有人目光所向的焦点。
明艳似火的红色冕服上以金线绣出十二章纹,苏盈罗身后还拖着长长的曳尾,映着淡金色的朝阳看去,恍若傲然出世的火凤,一举一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尊崇。
苏盈罗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窘迫。
固然激动,却没有一丝退缩。
她走上白玉石阶,一抬眼就看到了等在宸光殿大门前的那个人。
他玄衣紫带,金冠束发,身姿挺拔地站在不远处,墨玉似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
崔洋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急切,可是她那么美,美到令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还有那份最让他心动的担当,无一不像最醇厚的美酒,令他熏然欲醉。
他看着她在惊慌中继承皇位,又看着她担起责任,不逃不躲地向他走来时,心中的澎湃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崔洋藏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狠狠地拘进怀里。
真好,不枉他费尽心机的把二公主送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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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开始上肉了,宝宝们不要急哈,好不容易有了个身份压倒所有人的女主,怎么着也得把我们陛下的优势表现出来呀。
我们陛下心大还呆萌,身边的男人还都是痴汉,日子过得也是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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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年双十一之前都说今天绝对不剁手,但是每年都没做到过……绝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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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上有专职司礼的女官,其嗓音高亢却不尖利,扬声唱喝之下,可以将新皇的一举一动都传达到观礼的百官与家眷耳中。
苏盈罗走到崔洋身边,从他手中接过表书,一番祷告之后,将表书投入到熊熊燃烧的燔柴炉中,以示将新皇登基之事禀告上苍,求得苍天庇佑,期盼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焚表之后还要祭拜先祖,苏盈罗手持手指粗细,一臂来长的三柱香,由崔洋点燃之后,就要分别把它们插进小鼎似的巨大香炉里。
女官随着她的动作大声音唱喝道:“一柱香请愿历代先帝,保佑陛下长治久安。”
苏盈罗顶着沉重的冕冠一揖到地,将第一柱香插入香炉正中。
“二柱香告慰历代贤臣,保佑我朝能人辈出。”
苏盈罗又是一揖,把第二柱香插到香炉左侧。
“三柱香祈求多子多福,保佑陛下振兴江山!”
这是最后一揖,苏盈罗提着一口气躬身到地,可是头上冕冠太过沉重,她又是从天不亮就折腾到现在,一个站不稳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及时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托就把她扶稳了,终归没有让她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倒下去。
苏盈罗额头上都见了汗也不能去擦,躬着腰把最后一柱香插进香炉,这才长吁一口气站直了身子。
“多谢,刚才要不是你,典礼就要中断了。”她小声说。
崔洋站得挺拔如松,眼风一扫,毫不在意地说道:“陛下何必如此见外,有臣在,自然不会让陛下受委屈。”
苏盈罗干笑两声不置可否,心想这么多的人里头,就你最有本事让我受委屈。
还没等她去想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如何可怜,女官就再一次唱喝道:“前礼已毕,礼臣侍奉陛下行求子之礼。”
观礼的百官与家眷们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今天的大礼,他们天不亮就要进宫候命,最想看的就是新皇被礼臣开苞的这场大礼。
天临朝只有公主与想要侍君的男子才会有意守身,其余人等不论官员还是百姓都不会刻意拒绝与人欢爱,只不过他们大多时候都没有那份心思罢了。如今一众官员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陛下的身子,就连那些女眷都开始脸泛潮红,腿间有了痒意。
一张躺椅被摆放到宸光殿门前,苏盈罗心口砰砰直跳的被崔洋扶着走到躺椅旁边,一张小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崔洋马上就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要在宸光殿前,要在众人的注视下与他肌肤相亲。
她是皇家的公主,登基前一直被人看得牢牢的,唯一一个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就是崔洋,所以这求子之礼比之前的任何事都让她紧张,不过好在崔洋这人看起来看比较冷淡,和她在一起应该也只是例行公事,不会让她太过难熬吧?
“礼臣伺候陛下宽衣!”
“陛下!”崔洋走到苏盈罗面前,声音比平时低哑几分,“陛下不必惊慌,只管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苏盈罗看着他抬起手,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越过她的发丝,拔去一个又一个的小簪,把她头上沉重的冕冠摘了下去。
一直压在头顶的重量突然被他去除,苏盈罗痛快的轻叹一声,满头青丝瀑布般柔顺地的垂下来,盖满了她的背。他的动作仔细轻柔,没有扯痛一根发丝,苏盈罗被崔洋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心里的紧张感也消退了不少。
观礼的女眷里有人羡慕地低呼出声,“陛下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的,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苏盈罗听到她们的话却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崔洋已经拉开她腰间的大带,极为繁复的冕服在他不紧不慢的动作里一层层的被剥去,很快就露出凝脂般莹白的肌肤。
崔洋的呼吸有些粗重,长指扯开肚兜红艳的系带,一对饱胀丰盈的玉乳毫无遮拦的映入他眼中。
“陛下……”喉结微微滚动,“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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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盈罗:崔洋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啊,应该不会太折腾吧?
崔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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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中被吃奶吮穴的陛下
明艳的阳光之下,一对丰盈的美乳白嫩得晃的崔洋心动神摇,他看地移不开眼,已经开始想像陛下的嫩乳吸吮起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不盈一握的细腰仿佛能够被他一手折断,可是腰下那挺翘的屁股又大得让他无法自拔,双腿间的嫩穴白白净净地没有一根耻毛,花唇肉嘟嘟地紧紧闭合在一起,只等着他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肆意捣弄。
苏盈罗心跳得飞快,强端着架子训斥道:“崔洋,你……不许说话。”
除了上次试冕服时一不小心倒在崔洋怀里,苏盈罗平时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个一干二净,实在是让她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而且在她面前的崔洋根本不曾宽衣,一身庄重的官服纹丝不乱,相比之下就显得她这一丝不挂的样子更加淫靡。
他的眼神带着灼人的热度在她身上搜寻,目光抚过之处就会泛起一片酥痒,苏盈罗心慌意乱,抬手捂住崔洋的双眼,声音颤抖着说:“你……不许再看了!”
“陛下国色天香,臣又怎能不看呢?”崔洋拉下她的手,势在必得地看着她:“臣是陛下的第一个男人,若是不看,又怎么伺候好陛下?”
唱礼的女官就站在他们三步之外,看到苏盈罗神态间的不愿,大声说道:“陛下尚未动情,礼臣吮奶品穴!”
“陛下可听到了?”崔洋把苏盈罗按倒在躺椅上,周身气势一变,活像一只盯上猎物的豹子,带着致命的危险却又不失优雅,唇边扬起一抹毫不掩饰的笑意,“臣要吃陛下的小奶头了,陛下若是舒服了就叫出来!”
苏盈罗看着他低下头去,奶尖上就是一热。一颗小奶头被他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着,湿热的口腔和粗糙的舌把她敏感的小奶头拨弄得东倒西歪。
她僵硬的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啊……崔洋……”
崔洋的声音格外沙哑,“陛下叫得真好听,小奶头怎么一吸就硬了?被臣吃着奶子就这么舒服吗?”
他又含住另一颗奶尖,含糊地说道:“还请陛下叫得更淫荡些!”
一边的奶头被他嘬弄成了嫣红色,硬胀胀的在阳光下挺立着,上面还泛着诱人的水光,另一颗小奶头又被他嘬得酸胀酥痒,苏盈罗的身子敏感非常,受不住这样精巧的玩弄,小嘴一张就无助的吟叫起来。
“啊啊……崔洋……你轻些……”
甜蜜软糯的嗓音悠悠飘散,所有观礼之人看着女皇被中书令玩弄到呻吟浪叫的样子都开始意动,体内的欲望正在渐渐复苏。
苏盈罗被崔洋弄得奶胀穴痒,细腰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女官的唱喝声再度响起,“陛下情动,礼臣舔吸嫩屄!”
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羞人的淫话,苏盈罗娇吟一声,处子穴里涌出一股淫水,带着哭腔地吟叫着,“不许乱说……啊啊……羞死人了……”
崔洋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口胀得发疼,爱怜地为她解释道:“黎民百姓大多都是不认字的,说得太文雅他们又听不懂,陛下不仅要习惯这样的说法,以后还要自己把这些淫话都说出来才行!”
他跪在苏盈罗腿间,愣愣地看着已经被淫水沾湿的花唇,恍然笑道:“骚水已经流了这么多,陛下可是在勾引臣?别急,臣这就来吃陛下的嫩屄了!”
“你混账……啊……啊啊……不要……嗯……崔洋……别嘬那里……”
小巧的淫穴被崔洋含住忘情地吸弄着,把她湿漉漉的小嫩穴嘬得啧啧直响,娇嫩的阴核突然被他的薄唇抿住用力一吸,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袭上心头,她两腿绷直,竟然马上就被崔洋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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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7
插进来了
苏盈罗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这种飘于云端的感觉太过美妙,她的身体酸酸软软的用不上一点力气,手脚却又在极乐中绷得紧紧的。
美艳的小脸被情潮晕染出诱人的绯红,水盈盈的眼中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和懵懂,崔洋一抬头就看到他的陛下正在娇怯怯晕陶陶地看着他,一颗早就为她悸动的心瞬间狂跳起来。
他舔去唇角上沾染的淫汁,仙人般俊美面容也染上了一丝勾魂的妖艳,沉着声音问道:“陛下的小嫩屄怎么流了这么些水?是不是被臣舔美了,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泄了身子?”
苏盈罗赤裸娇软的身子又是一颤,抬起绵软的双手推拒他,“不许再说这种话了……你真是……呜呜呜……羞死人了……”
“陛下可别会错了意!”崔洋站起身去解下身的衣裳,“这求子之礼可不是为了陛下所求,为的乃是天临的诸多百姓,陛下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甚至小屄里流出多少淫水都要公布于天下,这是历代陛下的责任,绝对不可推卸!”
话一出口崔洋就皱起了眉头。
说这种话不是他的本意,他本是想要令她安心的把自己交给他,可是一看到她在抗拒,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唉,在这种时候还板着脸说教,岂不是要吓坏了她?
崔洋无奈至极,可是又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再次俯在苏盈罗身上,试探着去亲吻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一触即分,彼此的呼吸相互缠绵,到底还是崔洋先行败下阵来,放软了声音哄她,“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典礼之后任凭陛下发落,只是……”只是不要再抗拒我。
话没说完苏盈罗的手臂就圈上了他的脖子,小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身子颤抖着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既然是责任我就不会逃,你……你来吧!”
崔洋最爱的就是她从不会为了自己的心思弃大局而不顾,当下也就不再多说,含住香香软软的小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心高气傲的崔家七郎很难对谁动心,可是一旦动了……
就是义无反顾!
他的舌尖撬开苏盈罗的唇瓣长驱直入,着迷地汲取着她口中的香甜,火热的双手不断爱抚着凝脂般的肌肤,指尖捏住小奶头轻轻拈动撩拨。
感到陛下在他身下动情娇喘,硬胀的性器抵上了湿滑的穴口,声音又暗又哑,“臣要操入进陛下的小屄了!”
苏盈罗轻哼一声,花唇已经感受到了长枪灼人的温度,她羞得不敢看他,只是点了点头,颤抖着说:“你……进来吧……”
崔洋也是初次,一手扶着棒身找到那湿滑的入口,然后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啊……好疼……”虽然已经泄了一次,可是处子嫩穴太过紧致,骤然被那根大东西顶了个满满当当,剧痛之下苏盈罗还是忍不住哭叫起来,“好疼……太大了……呜呜呜……”
崔洋死死地把她扣在怀里,温柔舔弄着她的耳垂,心疼又爱怜地说道:“若是慢慢地插进来只会更疼,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泪珠顺着苏盈罗的眼角往下掉,倒不是她自己娇气想哭,实在是插在小屄里的性器太过粗大,一插进来就把她的小嫩穴强势撑开,又酸又胀的感觉充斥在她体内,好像是要把她捅穿一样。
好在崔洋待她极尽温柔,大鸡巴插入之后没有马上操动,反而是轮流舔弄着两颗敏感的小奶头,手指还在轻轻拨弄着阴核,很快就有一种酥酥的痒在体内蔓延,果然是不疼了。
苏盈罗觉得有些难耐,小屁股微微扭动,“嗯……有点痒……你动一动呀……”
“这么快就不疼了?”崔洋双眼一亮,“陛下的身子果然淫荡,可是等不及想要臣来操小屄了?”
女官的唱喝声再次响起,“陛下嫩屄被礼臣操开,落红已现,观礼者可同行求子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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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盈罗:崔洋,听说男人第一次都找不
到地方,你怎么一下子就插进来了?
学霸崔洋:呵,这有何难?我看书预习过了!
陛下要说得更淫荡些才行&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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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说得更淫荡些才行
苏盈罗听到了女官的唱喝声却顾不上去想那话是什么意思,紧窄的小嫩穴已经在众人面前被崔洋彻底贯穿,最初的疼痛消弭之后小屄里就升起了一片细密的痒。
她脸色通红,躺在崔洋身下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真的好痒啊……你快动一动嘛……唔嗯……”
崔洋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在她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他的心里都被她填满了,突然就做出一个轻狂的举动。
他托起苏盈罗的脖子,让她去看两人交合的性器,“陛下的红花已经被臣操出来了,陛下看看它有多美!”
她白皙水嫩的小穴儿被一根红胀粗粗长的肉枪完全撑开,花唇都被棒身撑得薄薄的,一丝艳红的血线从交合处蜿蜒而下,为了让她看得清楚些,崔洋干脆抽出大鸡巴,那硕大的龟头对着她的小屄蓄势待发,小嫩屄吓得无助收缩,又是一缕血丝被挤了出来。
“陛下落红了!”不知哪位观礼的官员突然兴奋的大叫:“陛下的嫩屄被崔大人操开了,请陛下展示落红!”
观礼的百官也跟着大声喊道:“请陛下展示落红!”
“给他们看看吧!”崔洋抱起苏盈罗转换姿势,以把尿之姿将他的陛下抱在怀里。
刚刚被他操开的小嫩穴就那么直白的展露在众人眼前,湿漉漉的穴口上带着炫目的红,瘙痒的小屄还在饥渴的蠕动着。
高高在上的女皇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呈现在百官眼前,一下子就让所有人的欲火腾然而起,官员们都不顾不得去找自己的家眷,随手扯过一名女子按在身下,对准已经流出淫汁的屄口生猛地捅了进去。
宸光殿前响起女子的浪叫声与男人的嘶吼声,淫邪的话语不断飘进苏盈罗的耳朵,把她也勾得骚情难忍,曼妙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着,“崔洋……嗯……你快点……好痒呀……”
崔洋爱煞了她呼唤他的名字,然而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要她说出更多!
“臣在,陛下想要臣如何?”
苏盈罗痒得受不了,小屄里面像有羽毛在挠,什么羞不羞的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给她解痒,“快点……插进来……操我啊……穴儿痒死了……”
“陛下这话说得不对!身为万民表率,陛下要说得更骚浪、更淫荡些才行!”崔洋毅力惊人,就算情根已经胀得生疼也不肯轻易地给她,“别怕羞,大胆地说出来,陛下想要怎样?”
坏人,大坏蛋,这种时候了还不肯放过她!
苏盈罗只敢心里骂他,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想要你的大鸡巴……插到小屄里来……快来操我……快啊……呜呜呜……小屄想要……”
崔洋咬着牙回了一句:“遵旨!”
铁杵似的大肉棒顶在穴口上,崔洋一个顶腰就顺着淋漓的春水顶了进去,苏盈罗就在这种把尿的姿势里再一次被崔洋操进小屄,整个小嫩穴都被大鸡巴撑开了,百官的目光在她吞着大鸡巴的小嫩屄上放肆地看着,好像要用眼神操弄国君的淫穴。
“啊啊……好大……太深了……崔洋……轻些操呀……”
可惜崔洋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他也是初次欢爱,又是在所有人面前公开占有他的陛下,哪里还能控制得住?
“好紧,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火热的大鸡巴重重地顶操着骚淫的媚肉,大龟头一下狠过一下地捣弄着柔嫩的玉道,把苏盈罗操得淫水直流,张着小嘴可怜兮兮地吟叫着,一双小脚翘半空中来回晃动。
突然一阵要命的酸麻直冲脑海,苏盈罗眼泪汪汪地叫道:“不要顶那里……啊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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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陛下的小嫩穴操泄了
苏盈罗不知道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具体顶到了什么地方,她只知道那里碰不得,只要被他火热的大龟头一顶,她就会哆嗦着涌出一股淫水。
酥酥麻麻的酸痒根本无法控制,几下之后就把她操得头晕眼花,可是那贪婪的小骚穴却越来越痒,既怕他操得太狠,又忍不住地想要更多。
崔洋已经热血沸腾,腰身强健的耸动着,情根屡次撞击着穴里那块突出的软肉,声音哑得不像话,“哪里不能操,可是陛下的骚芯?”
说话间竟然又一次狠狠地撞在了骚芯上,苏盈罗长吟一声,哆嗦着到了高潮。小嫩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死死地吸住崔洋的性器,又喷出一道晶亮的淫水。
“陛下被崔大人操到喷水了!”百官开始欢呼,升腾的欲望笼罩在所有人身上,耳边全是肉屄被操发出的淫水声。
官员们一边狂操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死死盯着新皇被操到哭叫喷水的媚态,七嘴八舌地喊叫着,“陛下发骚了,小屄真浪,才操两下就喷了!”
“臣也想操陛下的小屄,用臣的大鸡巴干烂陛下的骚芯,把陛下操到喷尿!”
“好紧的屄,陛下叫得真浪,大鸡巴就这么好吃吗?”
那些放声浪叫的女眷也在看着那对君臣,她们羡慕陛下吸引了所有男人的注意,又想像陛下一样能被崔大人狠狠宠爱。崔家七郎天人之姿,能被他抱在怀里凶狠地操着小屄,那得是多舒服的事啊?
她们都想知道崔洋操着有多爽,苏盈罗却是快要受不住了。
他那粗长的大鸡巴强烈的撞击着她的嫩穴,销魂的快感让她的骚穴不断收缩,青筋盘绕的棒身火热粗大,每一下都会干到敏感的骚芯,把她娇嫩的小屄干得淫水直喷。
苏盈罗的身子越来越软,已经快要从他怀里滑下去了,崔洋抱着她走到躺椅上坐下,让她两腿大开的胯坐在他腿上,炽热滚烫的大龟头在湿淋淋的穴口上磨蹭几下,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红胀怒挺的大龟头挤开了嫩滑的花唇,在湿漉漉的小屄里一插到底,苏盈罗满脸惊诧地瞪大了眼,呻吟声都带了哭腔,“太深了……大鸡巴好热……啊啊啊……崔洋……不行……我怕……”
“别怕!”崔洋扳着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猛地吻上了小嘴,腰胯疯狂地顶弄着,勃发的长枪蹂躏着陛下娇嫩的屄肉。
他示威一般占有操干着她的嫩穴,还要连她的呼吸都尽数掠夺,不给她一点退缩的机会,“陛下只要好好享受,臣一定会把陛下伺候得舒爽至极!”
强悍的阳具把小嫩穴撑得又酸又胀,苏盈罗必须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透过气来。
她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如此敏感,只要一点点的顶弄就能让她爽得放声大叫,崔洋霸道的狠操直接把她干得头昏脑涨。
他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粗大的鸡巴疯狂地向上顶弄,柔软湿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那根要命的大鸡巴,性器之间再也没有一点缝隙。
崔洋怎么也要不够她,吸吮着苏盈罗的耳垂含糊地说:“小嫩屄操起来也太爽了些,陛下也喜欢我这样操你吧,淫水都要流成河了!”
“喜欢……嗯……好舒服……啊啊啊……你轻一点……我要不行了……”
骚淫敏感的媚肉越操越热,一种磨人的酸痒在他频频的撞击中越积越多,清澈晶亮淫水淋漓而下,又在崔洋猛烈的操干中化为细碎的白沫,淫荡得连她自己都受不住。
大鸡巴再一次重重地捣上骚芯时,苏盈罗就坚持不住了,难以言说的快感像电流似的,瞬间从胀满的小屄里蔓延到全身,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到了高潮,浪水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出来。
“啊啊啊……崔洋……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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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含着大鸡巴又被官员舔吻
苏盈罗两腿大开地坐在崔洋怀里,展示在百官眼前的小嫩穴在极尽的情潮中痉挛抽搐着,嫩白水润的花唇像张小嘴一样用力吸裹着男根,一柱柱阴精从她的小屄里面喷射出来。
她爽得快要疯了,被大鸡巴生生顶操出来的高潮比第一次更加猛烈,苏盈罗全身都僵了,脚尖绷得紧紧的,一对丰盈的大奶子淫荡的跳个不停。
身后的男人还那么狠心,明明感觉到小嫩屄已经紧到不能再紧,却还是挺着铁杵一样的大鸡巴狠狠地捅开媚肉,一次又一次撞上骚芯,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陛下娇贵的小屄。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崔洋……你停下……不许再操了……啊啊啊……我受不了……”
“小屄把我咬得这么紧,我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呀,恕难从命了!”
陛下的小嫩屄都快把崔洋的魂吸出来了,温热嫩滑的屄肉把大鸡巴裹得又胀大了一圈,崔洋停不住也不想停,腰间每次发力都把大鸡巴顶到深处,龟头几次操到宫口,并且试探着继续深入。
一旁盯着他们行礼的女官也被无边淫欲感染,脸色通红地看着苏盈罗挨操的样子。陛下那么美,又爽到了极致,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陛下泄身潮喷,百官上前见礼!”
崔洋突然抓住弹跳的大奶子用力一捏,扯着小奶头把乳肉拉长,“百官前来见礼了,陛下可要打起精神来,据说先帝登基时,阴精足足喷了到了七八个人脸上,陛下要是比不过先帝,小嫩屄可是要被我操开花的!”
苏盈罗哪知道自己能喷多少,只是那大鸡巴一刻不停的捣撞着屄里的骚点,强烈的快感被他操得绵长不断,她的身体已经禁不起任何的挑逗了。
最先来见礼的是那些年岁已大的官员,他们两眼冒火地赶到玉阶上,跪着膝行到苏盈罗面前,激动地捧起一只被操到来回颤动的小脚丫用力亲吻,“陛下,唔嗯,陛下真美,连这玉足都是香的!快让老臣好好亲一亲,哦,陛下!”
“不要用力亲啊……啊啊……崔洋……他在舔我的脚呢……”
小巧精致的脚趾也是敏感非常,被男人用唇舌舔吸着,激一起种别样的酥痒,她的小屄也变得更加敏感了。
年纪太大或者官职低微的官员只能亲吻陛下的脚尖,之后就是那些正值壮年却已经娶妻的官员。他们可以亲吻苏盈罗的脚和小腿,轮到谁时,那人就把插在女人骚穴里的鸡巴抽出来,挺着紫胀的性器,马眼上滴着淫水跪在地上膜拜美艳动人的新皇。
有人一碰到她纤长的小腿就疯了似的抱住不放,饥渴的嘴唇从苏盈罗细嫩的脚背一直吻到膝弯,那人抱着她的腿连吸带吮,竟然激动得哭了出来,“臣亲到陛下的腿了,好美的腿,娇嫩馨香,若是能让臣用鸡巴操一操,真是死而无憾了!”
那人嘬得越发用力,苏盈罗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已经见了红痕,细微的痛感把苏盈罗的情潮变得越发猛烈,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停,屄肉紧紧绞在一起,像是要把里面的大鸡巴夹断一般。
崔洋忍不住闷哼一声,眼神凌厉地看了那名官员一眼,胯下重重的撞击软嫩的浪肉。
他亮出森森的白牙,咬着苏盈罗耳垂,大鸡巴狠辣地捣进嫩屄里,硕大硬挺的龟头瞬间捅开宫口直插子宫,“小屄比刚才夹得更紧了,陛下就这么喜欢被别人玩弄?莫非是嫌我操得不用力?”
苏盈罗张大了嘴,全身不停的哆嗦着,“太深了……啊啊啊……崔洋……不要再操了……大鸡巴捅得太深……”
汹涌的快感澎湃而来,苏盈罗尖叫着抽搐着,大量阴精急射而出,喷了那官员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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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高潮来得迅猛非常,苏盈罗爽到大声尖叫,纤细的小腿绷直在半空,又被见礼的官员抱住亲吻。
深深插在小屄里的大鸡巴又叫大量阴精泡得更加粗壮,大龟头生生插进子宫里强横地顶撞着,把娇嫩的内壁撞得酸痒至极。
崔洋的脸色也涨到通红,小嫩屄本来就吸得死紧,想不到操进小子宫里还能更紧!宫口抽搐着将最敏感的龟头紧紧裹住,温热柔嫩的吸裹令他几欲发狂,就算怀里的小娇娃已经开始哭叫,喷出大股的淫汁,他也无法停止对她的索求。
“陛下,我伺候得如何?”崔洋咬着苏盈罗的耳垂轻吮慢吸,“小嫩屄都被我操到潮喷了,陛下还有心思去管别人?”
“我没有……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崔洋……太深了……不要……”
苏盈罗爽得语无伦次,小嘴咿咿呀呀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崔洋这狠心的坏人,一次又一次挺着大鸡巴狠辣地顶过骚芯,直插进她的子宫里操捣嫩肉,每一记捣干都能让她淫水四溢。
他欺负她,却又欺负得太爽了,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手臂向后勾住崔洋的脖子,声声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崔洋牙关紧咬,眼中满是深沉的欲念。
要不够,不论怎么操,小嫩屄都能把他完全包裹,让他怎么都舍不得与她分离,甚至想要一直这样操下去。
后面上来见礼的官员个个都被淫水喷了满脸,退下时还会意犹未尽地舔去嘴边的汁水,眼神火辣辣地盯着苏盈罗说上一句好甜,直白的欲念轰然传入苏盈罗的脑海里,令她更加不可自拔。
她被崔洋死死地箍在怀里,怎么哭叫都挣扎不开,小屁股在高潮中哆嗦颤抖,浪肉嘬着大鸡巴唆个没完。强烈的吸吮使得崔洋再也无法抵抗射精的欲望,一口咬在苏盈罗的后颈上,大量热精喷薄而出。
他射得太多,苏盈罗甚至可以听到浓精汩汩射入子宫的声音,那么浓那么烫,连她的喘息声都烫碎了,只会哭着摇头求饶,“饶了我吧……崔洋……啊啊啊……啊啊啊……好烫……要把小屄烫坏了……”
苏盈罗在欲仙欲死中听到女官又说了些什么,然后有人走到她面前,发出一声轻笑。
紧接着敏感硬胀的奶尖尖就被人含进了嘴里,插在子宫里的大鸡巴还在喷射着能烫死人的浓精,小奶头又被人嘬弄着,苏盈罗迷迷糊糊地根本不知道该不该抵抗,颤抖着被那人那嘬肿了奶尖。
有个张扬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崔大人未免太狠心了些,瞧瞧陛下这可怜的小模样,早知道还不如让我来做这礼臣!”
崔洋冷哼一声根本不去理他,射过之后把不肯消软的性器从苏盈罗的小屄里抽了出来,那娇嫩的小淫穴已经被他操得又红又肿,一缕缕浓白的热精顺着肉缝向下流去,淫靡销魂之态让在场的所有人过目难忘。
女官的唱喝声再次响起,“热精入子宫,贤才上前见礼!”
苏盈罗无力地靠在崔洋身上,听到贤才见礼小骚穴忍不住又是一紧。
所谓贤才,就是那些还没有被新皇收用的年轻官员,他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人材,不论才干相貌还是能力年纪,无一不是万中之选,就连胯下男根的尺寸、色泽和形状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倒也是当得起贤才这个名号。
因为他们都要守身,第一次接触的女子就是他们的陛下,所以难免太过激动。
有人在吸吮苏盈罗的奶尖时总是控制不住力道,把嫩生生的小奶头嘬得红肿酸胀,苏盈罗感到自己的两个奶头都被他们卖力地吮吸着,小屄情动之下又流出不少浪水来。
她已经被崔洋操得浑浑噩噩,根本记不住他们的脸,最后又被人玩了小核,颤抖着吹出一波淫汁。
苏盈罗抽泣着靠在崔洋怀里,可怜巴巴地说:‘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崔洋……’
婉转娇啼中竟是带些撒娇的意味,崔洋的心里立刻软成一片,大袖一挥抱起苏盈罗迈上步撵,只对在场的百官扔下一句话,“陛下累了,都回去吧,别的事晚宴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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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8
情之所起
苏盈罗在大典上连着泄了太多次,如今已经是全身虚软,她躺在步撵正中,将头枕在跪坐的崔洋腿上,在步撵轻微颤动的韵律中闭目养神。
崔洋低头看着她,眼神肆无忌惮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心中升起一丝莫大的满足。
他与苏盈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根本无关风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渐渐的就被她填满了心房。
其实说是见面也不妥当,因为他的陛下那时候根本没有看到他,从头至尾只有他饶有兴趣地偷偷瞧着她。
那是五年前,崔洋入朝为官尚不足两年,有一日下朝之后,他被先帝留在宫中聆听教诲。那些教诲也是说过多少遍的老话,无非先帝早已把他内定成了新皇的中书令,劝他不要总是那么冷淡,多和二公主接触,以后好生辅佐二公主。
崔洋自小就是最出众的孩子,心高气傲又年轻气盛,他虽然不曾直接辩驳先帝,但是他是瞧不上二公主的。
那时先帝的身子已经有些不好,没说几句就让他退下了,崔洋出了宸光殿向外走,可是没走多久就听到有战报,一个单薄而瘦小的传令兵少年跌跌撞撞地奔向宸光殿,还没走上玉阶,就已经支撑不住,重重地倒了下去。
这样拼命送来的战报必定不是什么好消息,崔洋刚要上前扶起那名传令兵,就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抢先一步冲到了那人身边,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这是出了什么事?”
她的声音也是脆生生的,带着少女特有的娇俏,崔洋在不远处冷眼看着,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
除了已经出宫开府的大公主,和那个只会跟她的小侍卫卿卿我我的二公主,眼前这个应该就是三公主了。
只见她想要去扶起那个满身污血和尘土的少年,却又像是怕伤了他而不知如何下手,她情急之下趴在地上,侧耳听着少年微弱的声音,然后当机立断地扶着少年的肩膀,费力地把他架了起来。
她怕自己架不住他,又叫了侍女在另一侧扶稳他,也不在乎满身的锦绣华服沾上脏污,一步步地扶着传令兵向宸光殿走去。
崔洋在不远处点了点头,觉得这位三公主倒是比那个只知情爱的二公主好上不少,至少身为皇家人,三公主更有责任感。
只不过三公主在宸光殿前被拦住了,女官说明陛下刚刚歇下,有事迟些禀报。
崔洋以为三公主会老实离开,没想到苏盈罗脆生生的嗓音再度响起,其中已经带了怒意,“有什么不好的都由我担着,西北战况危急,已经不能再等了!”
毕竟大局为重,崔洋迈步向前,想要过去与苏盈罗一起说服女官,可是苏盈罗根本不肯等在门前,架着那名几乎虚脱的少年直接闯进宸光殿,守门的女官叹了口气,抬头看到崔洋之后客气地向他一礼,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请他回去。
崔洋没有坚持,他转身离开,只觉得这位三公主比二公主更加称职些,至于是不是为了皇储的名份故意做戏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天晚上就传来了西北战事不稳的消息,崔洋认为食君之禄者自当为君分忧,他连夜写了奏疏请求随军出征,第二天上朝时发现三公主脊背挺直的跪在宸光殿的大门边上,崔洋看了她一眼,没有多事。
后来陛下拨了十万大军去支援西北,也准了他去监军,崔洋就留在宸光殿里与同去的将军商议明日出征的相关事宜,等到他从宸光殿里出来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朝旁边一看,发现三公主竟然还在那里跪着。
传令的女官正在无可奈何的劝着她,“殿下何苦要惹陛下动怒,不过是一个传令兵而已,也值得殿下为了他出头?”
苏盈罗疲惫地笑了笑,“他为了江山和同袍一路赶来,差点连命都搭上了,我为他说句话也是应该的呀。再说母亲也同意出兵了,我跪一跪要是能换来战事平定,那还占了大便宜呢!”
她明明已经掩饰不住疲态,却还是笑得畅快,看得崔洋心头一动。
他想:如果继承皇位换成这位三公主,是不是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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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高大上的崔洋其实是个痴汉,以后那些人虽然各有各的本事,但是最后都会变成痴汉,陛下威武。
第二位宰相马上就要登场了,宝宝们不来投个珠珠吗?
小剧场:
崔洋:我才不是痴汉,我只是暗中观察陛下太久,感情越发深厚罢了!
卢湛:呸,你那样的就叫痴汉!
崔洋:闭嘴,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
卢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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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9
羞人的晚宴
苏盈罗的步撵在众人热切的眼神中浩浩荡荡的回到了长安宫,在宸光殿的玉阶之下,有人接过登基大典的记录,翻阅一翻之后笔走龙蛇。陛下在百官面前被中书令干破了小屄,几度高潮喷水的淫靡景象被他润色写出,不久之后就会传遍全国。
只不过他所做的一切,现在的苏盈罗还不知晓。
步撵到了长安宫,苏盈罗婉拒了崔洋抱她下去的提议,想要自己走下去,她本是不敢使唤他,结果反而惹恼了他,两手一抄就把她打横抱在怀里,不容拒绝的把她送到大床上。
小嫩穴里满是他的浓精,苏盈罗想叫来侍女伺候她清洗,结果崔洋却把活计抢了过去,骨节分明的长指插进她的小屄里好一通刮弄。
真不愧是自幼聪敏的崔洋,连这种事也学得飞快。指尖模仿着操穴的动作来来回回地戳中骚芯,不管她怎么躲闪都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哆嗦着泄了身子。
她不知道自己极乐时是怎样一副撩人的媚态,崔洋本来只是不想与她分开,可是弄着弄着就起了火,又把她按在身下尽情的操了一场。苏盈罗被那火热的性器操得承受不住,她稍一退缩崔洋就要步步紧逼,最后生生操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才低吼一声再次灌满了她的小子宫。
苏盈罗最后的一点力气也被崔洋榨干了,清洗之后懒洋洋地用了几口饭,就被崔洋揽着小腰晕睡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到了日落时分,宫人细微的回事声把她吵醒。
崔洋留意到她的动静,打发了宫人,走到她身边仔细打量着,“陛下感觉如何?稍后还有晚宴,身子可还撑得住?
“还好,不用担心!”苏盈罗的身子本来就不错,休息一阵之后也恢复了不少体力。
她看向崔洋,他的神色仿佛是在担心,苏盈罗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自己看错了,也就不再去想,公事公办地问:“时候不早了吧,你也去休息休息,一会就该到晚宴了。”
苏盈罗摇铃叫来侍女,由她们伺候着梳洗打扮,看到今晚的礼服时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唉,穿着这种衣裳出去,到底是她吃饭,还是让别人吃她?
崔洋一直没有离开,他悄悄屏退了侍女,亲自拿了礼服为她穿在身上,深邃的双眼之中再度染上欲火,哑着嗓子由衷地说了一句:“陛下真美!”
“呵呵。”苏盈罗干笑两声,她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接下来的一场硬仗,根本没有留意到崔洋眼中的缱绻。
正好天色已经暗沉下来,苏盈罗强忍着羞意迈步向前,脊背挺直得仿佛要去出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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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上步撵一路来到专司宴飨的升平殿,里面已经灯火辉煌,所有还不曾被新皇收用的贤才都在里面等着,听到皇驾已到,齐齐起身望向大门。
身上唯一件遮羞的披风被崔洋解了下去,苏盈罗强忍着羞意迈进升平殿。
接下来的一幕深深地烙印在这些男人的记忆之中,经此一生也无法忘怀。看着他们绝代风华的陛下一步步的向他们走来,没人能够完美形容出那种激越到全身颤抖的心境。
满头乌黑的长发挽成仙气飘飘的发髻,金簪步摇上面镶嵌着流光溢彩的红色宝石,他们的陛下一袭薄纱红裙,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羞意,更加的惹人怜惜。
纱裙上以金线绣着小小的章纹,每走一步都是璀璨夺目。轻薄的红纱绕过陛下纤细的颈子,露出白皙圆润的双肩,胸前也开了一个大洞,一对娇嫩丰盈的大奶子明晃晃的露在外头,挤出一条让人移不开眼的深沟,淫荡地微微颤动着。
两团凝白的乳肉上点睛一般挺立着嫣红的小奶头,所人男人齐齐吞了下口水,他们记得把那嫩生生的小奶头含进口中的美妙感觉。
这件羞人的裙子很短,只能将将盖住苏盈罗腿间坟起的肉丘,只要她迈步走动,那销魂的小嫩穴就会隐隐约约的呈现在众多男人眼前,太多火热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苏盈罗的小穴很快就湿了。
当她走到尽头的主位上时,苏盈罗已经有些腿软了,淫汁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扶牢牢撑了她的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张扬地笑道:“陛下这么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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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掬了一把心酸泪的崔洋:陛下,你就是根木头!
侍中卢湛
苏盈罗在上午的大典上好像听过这人的声音,那种狂放不羁的语气与崔洋的冷静自持全不相同,不过那时她被崔洋操得欲仙欲死,实在没有办法注意到这人是谁。
腰上那只大手将她撑得稳稳的,苏盈罗转头看向身侧,男人高大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身材矮小、相貌不佳者是凑不到新皇面前的,这人自然也有着出众的相貌。
月白色的衣裳宽袍大袖,衣襟敞开不少,露出两道笔直的销骨,无声地吸引着苏盈罗的目光。一根白玉簪挽住了长发,眉目英俊又不失张扬,嘴角玩味的向上的翘着,漆黑的眼瞳里映着苏盈罗勾魂摄魄的身影,大手在她背上轻轻爱抚。
灼热的视线与手掌令苏盈罗有些颤抖,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势在必得,扑面而来的侵略感弄得苏盈罗心头乱跳,强撑着想要推开他的手。
“陛下娇弱,还是不要勉强的好!”他大笑着抱起苏盈罗将她放在主位上,然后长身而起,朝她行了一礼,“臣,卢湛,见过陛下!”
苏盈罗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看似无状却又能有这般风仪,“原来你是卢家人?”
“是。”
卢氏是与崔氏齐名的一等世家,先帝收用的贤臣中就有崔卢两家的长辈,而卢湛不仅是卢家人,还是长房嫡出的第三子,也是卢氏这一辈里最为出色的人材,不过他觉得这些俗事不值得与苏盈罗细说。
他的新皇陛下正坐在主位上,抬着一又水盈盈的眸子看着她,长睫微微颤动,小刷子似的挠得他心里直犯痒。
她今日的衣裳太过淫荡,一对雪白的美乳肆意地挺立在胸前,任由所有男人用目光爱抚,凝脂一样的乳肉上缀着两点嫣红,似乎比登基大典时更诱人了些,肯定是叫崔洋那家伙嘬得狠了,到了现在还没有消肿。
他刚刚摸过的小腰真是软软的不盈一握,一想到这软玉温香的身子马上就会是他的,卢湛的心就开始猛烈的跃动起来。
眼看着卢湛那张扬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不去,敏感的小嫩穴竟是比刚才更痒了。
怎么办?她的身子好像已经记住了男人的好,她快要忍不住了。
苏盈罗脸色通红,眼含水光,却还是强撑着问向已经走到她身边的人,“崔洋,卢湛还可领了官职?”
崔洋扫了卢湛一眼,面无表情地说:“还不曾。”
“那……你觉得,他要在哪个位置上更合适?”并不是苏盈罗不想自己任命近臣,只是她一没有崔洋的手段与实力,二也不曾像二姐姐一样对这些HαìταйɡsHμщμ。てΟм男人的能力都了然与心,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崔洋来举荐,也省得崔洋对她不满。
“卢湛……”崔洋轻不可闻地冷笑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一句:“可任侍中。”
天临朝设立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三省总理国家政务,其中三省的长官分别为中书令、侍中、尚书仆射,三人同为宰相,又以中书令为首。
苏盈罗听后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世家绵延数百年,卢家与崔家一样的树大根深,她就知道卢湛的位份绝对不会低,侍中一职倒也是情理之中,反正她这样的傀儡皇帝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还不如顺了他们的意。想来能够送到她身边的都不是庸才,只要他们能够为国为民有所建树,苏盈罗也就知足了。
她想要找人起草诏令,可是话没说完就被卢湛拦了下来,他缓缓跪到她面前,捧着她纤巧的小脚在脚背上轻轻一吻,“今晚不该商议国事,还请陛下体恤,把臣最想要的赏赐下来!”
苏盈罗被他弄得痒痒的,想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可是抽了几下也没成功,无奈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卢湛的视线顺着莹白的美腿一路往上,停在隐隐露出水光的小嫩穴上,舌尖舔过唇角,“想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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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想要陛下,吸溜~(*ˉ﹃ˉ)
崔洋:你什么都想要,就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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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0
把陛下的小嫩穴舔到高潮
卢湛的手很大,把苏盈罗小巧的脚丫牢牢包裹在掌中,苏盈罗望着他那攻城略地一般的眼神忍不住瑟缩,“你……”
崔洋皱着眉头插言道:“陛下若是不愿意,自然可以不要他,换成别人也好!”他在心里暗搓搓地想:换成我最好!
卢湛都被崔洋气笑了,“崔七,你已经霸占了陛下大半天还没够?我朝陛下为了民生大计从不可只有一个男人,你莫非是想引得陛下和二公主一样不管江山社稷,罔顾天地民生?”
此话一出崔洋就知道卢湛是势在必得,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的陛下虽然有些呆又心软,可是她从不会推卸自己的职责。
他弯下腰,在苏盈罗唇上印下一个绵长的吻,“陛下若是想要换人,随时可以叫我!”说完之后再也没看卢湛一眼,径直走向下面左首边的第一张桌案。
苏盈罗自从听到卢湛的话就不再试着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因为他说的对,她既然享受了身为帝王的尊荣,就应该去履行身为帝王的责任,只不过卢湛的眼神侵略感极强,她强行压下落荒而逃想法,一板一眼地说:“既然如此,那便赏了你吧!”
卢湛挑唇笑道:“谢陛下!”
明明已经吓得发抖了,却还要在他面HαìταйɡsHμщμ。てΟм前强撑,卢湛觉得小陛下真是可爱至极,也难怪崔七那家伙鼓动着他们劝说二公主出逃,只不过陛下如此娇软可爱,倒是让他更想欺负她了!
他握着那纤细的脚踝把陛下的小脚丫搭在肩上,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的水痕一直舔到她两腿之间。卢湛意犹未尽地舔去唇上的汁水,“好甜啊!”
苏盈罗立刻发出一声隐忍地娇吟,卢湛却是不给她一点退缩的机会,直接分开她的双腿。
娇嫩的花穴已经沾满了淫水,粉嫩嫩的花唇紧闭着,在他的注视下又吐出一缕清液,卢湛看得瞳孔收缩,低头凑了上去,“原来这就是陛下的小屄,怎么还没碰就流了这么多水出来,可是小嫩屄痒得难受,想要臣来舔舔它?”
他说舔就舔,火热的唇舌触上微凉的嫩穴,好像要把她的浪肉都融化了。
穴间一片酥痒,苏盈罗难耐地蜷起脚趾,万分娇媚地呻吟着,“啊啊……你怎么……”
卢湛把整个小巧的嫩穴都含进嘴里,粗糙的舌舔动着滑嫩嫩的肉唇,又灵巧的挑开肉缝,钻进小嫩屄里面上下挑逗。
啧啧的吸吮声传到苏盈罗耳朵里,羞得她小脸通红,全身发热,“啊啊……你怎么能舔这里……嗯……啊啊……卢湛……不行……”
“怎么,陛下嫌臣舔得不舒服?”
“舒……舒服的……可是那种地方……怎么能舔呢……啊……啊……别咬……”
苏盈罗白嫩的大腿夹紧了卢湛的头,可是却挡不住他那些羞人的淫话,“怎么不能舔?今早看到陛下被崔洋操着小屄的时候,臣就想要好好地舔一舔了!瞧这小屄又嫩又香的,还有这珍珠一样的小屄核,早早就硬起来了,难道不是在勾引臣来嘬它么?”
卢湛再次吻上动情流汁的小穴,火热灵巧的舌直插进娇嫩的小屄,用力地舔吮着柔软湿滑嫩肉,溢出的春水全都被他吞咽下去,花唇中肿胀鼓起的小核又被他用唇抿住,舌尖对准它飞快的拨弄弹动。
“啊啊……卢湛……不许舔了……啊啊……啊……那里碰不得……”
“陛下只说舒不舒服?”粗重的喘息喷在小骚穴上,又让苏盈罗一阵颤抖。
小核被人吸弄有种与操穴不同的奇异快感,苏盈罗娇声叫着,“舒服……嗯……好舒服……可是……”
卢湛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笑,嘬住小骚核用力一吸,苏盈罗马上就被那种入骨的酥痒打败了,哆嗦着到了高潮,一股淫水直接喷进卢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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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操进陛下的小嫩屄(一更)
小核被卢湛生生地舔到了高潮,苏盈罗整个人都是晕陶陶的,穴间绵长的酥痒销魂蚀骨,令她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耳边仿佛传来阵阵羞耻的淫话,升平殿里的男人们早已经看得脸红心烫。
有的人声音暗哑,所说的每个字都透着浓烈的欲望,“这么快就泄了?陛下的嫩屄这么敏感,要是换了我的大鸡巴进去,会不会把陛下操哭啊?”
“好美,陛下泄身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有人声音洪亮,哪怕苏盈罗不想去听也能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知道陛下的小嫩屄味道如何?嫩不嫩,舔起来爽不爽?”
卢湛听后放声大笑,抬手蹭去唇边的淫汁,得意洋洋地说:“陛下的小屄当真是又嫩又软,看到这个小屄核了吗?”
他一手扒开柔嫩的花唇,修长的手指拨弄还在高潮中抽搐的小骚核,“就是这颗小淫豆,稍稍嘬上两下就硬起来了,软里带着硬,真是肉珍珠一样的妙不可言,轻轻一嘬就能让陛下流出不少浪水来。唉,陛下的小屄这么嫩,也就是我能让陛下这么快就喷出水来!”
崔洋看着卢湛那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模样,冷着脸哼了一声,心里却在懊悔自己怎么就没想到给她舔一舔呢?到头来还让卢湛这个小人得志的东西抢占了先机!他们卢家的人果然个个都不要脸,卢三就是最不要脸的那个!
别的男人听了卢湛的话也是没有一个服气的,有人直接跟他叫嚣,“凭什么就你舔得最舒服?说得好像你还舔过别人似,要是如此,侍中大人可是连诏书都没拿到手,就要被贬下去了!”
苏盈罗现在才知道这些男人们能吵成这样,可怜她的身子还是又酸又软的,还要听着他们毫不掩饰地说着想要操弄她的小穴,真是让人又羞又气。
“住口……不……不许再说了……”苏盈罗用力呵斥一声,可是她的声音在那些男人们听来,却是诱人至极的婉转娇啼,早就硬起的阳具直接被她这一声勾得胀到发疼。
想操陛下!
想把自己这饥渴的大鸡巴干到陛下的小嫩屄里面去,狠狠地,用力的操哭她!
只是现在他们还不能上前,陛下今天才开苞,实在受不住太多人,真是便宜卢湛了!
卢湛也知道那些人酸得都要冒水了,可是他们越嫉妒,他就越开心!
“都是臣不好,让陛下孤单了!”他凑过去,两手按着苏盈罗的腿,火烫的性器已经顶到了她的腿间,“臣这就来操陛下的小屄屄了!”
火热硕大的龟头顶在水嫩嫩的花唇上,苏盈罗一想起大鸡巴冲进来的酸胀感,身子就开始哆嗦,“不用……我没着急……你……啊啊……”
圆硕的顶端不容拒绝的挺进小穴里,灼热的棒身熨烫着里面的嫩肉,又胀又烫的,弄得苏盈罗险些透不过气来,屄肉也下意识绞得更紧。
进来了,卢湛的大鸡巴,插到她的小屄里来了!
铁杵似的性器一插进去,苏盈罗的身子就绷紧了,一对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大奶子淫荡地颤动着,敏感的小奶头即使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也骚答答地挺了起来。
卢湛皱着眉头,咬紧牙关说了一句:“好紧,小屄怎么夹得这么紧?陛下可要放松些,否则臣可要控制不住了!”
紧致地嫩肉把卢湛吸得骨头都酥了,层层叠叠的浪肉像是一条条小舌舔弄着大龟头和棒身。
身下的美人秋瞳含水,媚眼生波,尤其是那对大奶子还在颤颤地吸引着他的视线,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陛下,臣要操你的小嫩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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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是在晚八点,宝宝们记得来哟!
小剧场:
欲哭无泪的苏盈罗:不是说男人第一次容易找不到地方吗,他们怎么都找得这么准?
晚宴前还在认真看书的卢湛:哈哈哈,臣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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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侍中狂操小骚芯
苏盈罗毕竟是刚开苞不久,嫩生生的小屄还不习惯男人勇猛的插入,突然被一根巨大的肉枪插进来,紧窄的小嫩穴被棒身强势挤开,她忍不住抽泣着叫了出来,“啊啊啊……好大……好胀……你慢一点……”
“陛下的小嫩屄夹着我不放,臣又哪里慢得下来?”卢湛发了狠用力一顶,整根大鸡巴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啊啊……不行……太深了……啊啊啊……小屄会被操坏的……”
她想不明白,那根大鸡巴明明已经顶到了头,为什么还是不肯停下,大龟头还是恶狠狠地顶入小屄深处,让她有种被大鸡巴贯穿的错觉。
玉道里细腻的肉褶儿都被怒挺的长枪生生撑开,棒身上愤起的青筋摩擦着嫩生生的穴肉,而且还在不停地向里捅操,直到她的小腹上都浮现出大龟头的狰狞形状。
“陛下快看,臣的大鸡巴已经干到陛下的肚子里了!”
“不要……你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卢湛……你出去……”
“臣,遵命!”卢湛答应一声,大鸡巴真的向后抽出,就在苏盈罗觉得肚子里终于不再那样酸胀的时候,就看到卢湛露出一个坏笑,毫不留情的将大鸡巴一捅到底。
卢湛龟头上的肉冠极其粗大,活像一圈肉钩刮弄着敏感的屄肉,苏盈罗爽得连叫出来都难,一声呻吟被他顶的支离破碎,小巧的穴口被棒身撑得紧紧的,而这个坏心眼的男人又突然虏获了她的小嘴,吻的她上气不接下气。
他享受着小嫩屄紧致的吸裹,她的身子绷得太紧,勒得他有些疼,他只好想办法让她放松下来。
眼前来回弹跳的大奶子看的他眼馋,卢湛在她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之后,哑着嗓子说:“陛下,臣要吃你的大奶子了!”
又湿又热的唇舌包裹住挺立的奶尖,苏盈罗终于在这温柔的舔弄中软了下来,听着他把自己的小奶头嘬得啧啧直响,被他操着的小屄又不停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羞臊之中又有一股子痒意开始在体内蔓延,让她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啊啊……卢湛……”
“陛下可是舒服了?”
苏盈罗迷茫地点点头,“嗯……舒服……”
“别急,臣会让陛下更加舒服的!”怀里的小美人一片娇羞,卢湛心里也软成一片,他依旧温柔地舔吮着两颗嫩嫩的奶尖,下身却是开始发力,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大鸡巴直直地捅到底,再猛然抽出,只剩下大龟头卡在穴口。他按着苏盈罗的双腿,让含着大鸡巴的小嫩屄完全的暴露出来,然后又挺着肉枪狠狠地捣进去,几下就把苏盈罗捣得淫汁横流,发出的淫叫声也越发骚浪撩人。
苏盈罗眼中升起氤氲的水雾,小手抓住卢湛的衣裳可怜万分的哀叫着,“啊啊啊……那里不行……别顶骚芯……啊……啊……我受不住……”
“这里就是陛下的骚芯?”卢湛挺着大屌,气势汹汹地顶上小屄里一块突出的软肉,怀里的小美人果然一阵颤抖,勾魂的浪叫声都变了调,小屄吸得死紧,险些让卢湛发疯。
“干到陛下的骚芯了?怪不得一操到这里小屄就紧得像是要把我咬断一样!”卢湛想起登基大典上,她在崔洋怀里哭着喷出阴精的淫媚之态,狠心地对着那块敏感的软肉一通狠操猛顶,“谁把你的小骚芯操得更爽快,是我还是崔洋?陛下可要说清楚,否则我可是不会停的,直到把陛下的小骚芯操肿了干烂了,让你泄到一滴浪水都泄不出来!”
可惜苏盈罗的身子太过敏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狂操,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哆嗦到了高潮,“啊啊……我……不行……啊啊……又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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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珍珠破百的速度很快啊,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看来大家都很喜欢女皇篇啊,这真是太好了,以后也请宝宝们继续支持了呀!
本篇的各种好男人可是不少的,等着你们来哟!
敞开双腿被操到一直喷水
娇嫩水润的小穴把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紧紧夹住,媚肉抽搐着吸裹着龟头,苏盈罗只觉得整个小穴都要被他操化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在体内蔓延。
一股股粘稠的阴精从穴间喷出,卢湛那鸭蛋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宫口,他有心想要不管不顾地顶进陛下骚嫩的小子宫里去,可是屄肉收缩得太紧,要是强行操进去,只怕会伤了她。
苏盈罗翘在半空的小脚晃动着绷起脚尖,那些靠不到她身边的男人看得脸红心跳,然而她却无力去想别人怎样,澎湃的高潮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
铁杵一样的大肉棒在抽出的时候似乎连她的魂都吸走了,小屄里面空虚犯痒,捣进来的时候又凶猛得把她干到魂飞天外,性器交合处喷出的淫水一直都没有停歇过。
她两手推在卢湛的胸口,眼角挂着泪珠,娇弱可怜地叫着,“不要了……卢湛不行……啊啊啊……停一停……”
“陛下觉得我不行?”卢湛虽是在笑,可是怎么看都有种发狠的意味,“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苏盈罗吓得直摇头,却无法阻挡这个满肚子坏心眼的男人。
他以把尿之姿将苏盈罗抱起来,怒挺热胀的大鸡巴顶在湿滑的穴口上,咬着她珠玉般小巧的耳垂说道:“我不仅要陛下知道,还要让他们也都看个清楚,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抱着苏盈罗的双臂向下一沉,沾满了淫汁的小屄噗嗤一声套住下面耸立的大屌,卢湛腰间向上一顶,就尽根插进小屄深处。
“啊啊啊……太深了……我说错了……呜呜呜……你放我下来……”
被那根粗大的鸡巴插进去的一瞬间,苏盈罗马上又哆嗦着喷出道道淫汁。
她禁不住夹紧了双腿,小屄也死死咬住强悍的肉枪,却还是无法抵挡那强势的进攻,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露在外面的大奶子也淫荡的弹动着。
“小屄又泄了,陛下就被我操得这么舒服吗?”卢湛也是陷入这极致的吸裹之中不可自拔。
他的陛下娇软可爱,不管以后还有多少男人等着,但此时此刻,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小娇娃!
“啊……好舒服……卢湛……啊啊啊……”苏盈罗如痴如醉的呻吟着,大鸡巴穷凶极恶地操干着敏感至极的骚芯,那舒爽的感觉简直就是欲仙欲死,“太舒服了……啊啊……你慢一点……啊啊啊……”
卢湛喜欢听她用那软糯的声音唤他的名字,屡屡挺着腰操捣至最深处,大龟头凶悍地顶开宫口,恨不得连那硕大的肉囊都塞进陛下的小嫩屄里面去。
大龟头死死地抵着内壁,开合的马眼吸吮咬弄着娇嫩的软肉。
苏盈罗瘫软在他怀里,在连番的狠操中发出婉转娇啼,“轻点操我……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插到子宫里来了……太舒服了……受不了……”
又胀又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开宫口,近乎残忍的奸淫着嫩幼的子宫,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头昏脑涨,一双迷离的媚眼都没了焦点,只能敞着双腿任由卢湛的大鸡巴在小嫩屄里进进出出。
大量淫水被干的向外流淌,大鸡巴每次捣进小屄里都会发出噗嗤噗嗤操穴声,小肚子上一次次显示出大鸡巴狰狞的形状,晶莹的淫液顺着抽插的棒身一直滴到地上。
“骚水多得都要流成河了,这可怎么好?”卢湛脑中冒出一个更加色情的想法,突然迈开大步朝着下面那些面红耳赤的男人们走去,“陛下这浪水多金贵,可不能浪费了,不如赏了他们吧!”
大鸡巴撑满小穴又被别人舔小核
卢湛两手托着苏盈罗的膝弯,粗长狰狞的肉枪深深插进稚嫩的小骚穴里,他每走一步都会顶得又重又深,晶莹的淫汁顺着挨操的小屄往外淌,苏盈罗娇软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身子被顶得上下起伏,雪白的大奶子摇摇颤颤的甩动着。
压抑不住的酥痒从小骚穴一直蔓延至骨子里,苏盈罗两眼盈满泪光,看到那些男人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地盯着她,嫩穴里的媚肉紧紧绞在一起,“你要干什么……啊啊啊……卢湛……不许胡闹……”
“身为陛下的男人,我们是在履行职责,怎么能叫胡闹呢?”卢湛抱着她边走边操,充分享受着狠操女皇小屄的快感。
那么紧那么热的屄肉死死咬住他的性器,爽得他全身舒畅,挺腰操穴的动作越发狂放起来,“陛下这小屄浪得直抽抽,别急呀,他们马上就会来嘬陛下的屄肉,喝陛下的浪水了!”
一想到那种羞人的景象,苏盈罗就开始努力挣扎,可惜她既敌不过卢湛的力气,又被他的淫话勾得媚肉瘙痒,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了几分期盼。
他们到底是要怎么玩弄她,又会让她爽成什么样子呢?
卢湛抱着她首先走到崔洋面前,苏盈罗一看到他就格外的羞臊,“崔洋……啊啊……不要……别看我……”
羞耻的感觉加大了小屄的敏感度,在大鸡巴撞上骚芯的时候,一股阴精突然喷出,正好落进崔洋面前的酒杯里。
“哎呀,陛下也太偏心了些,先赏了他一杯浪水!”卢湛以更大的狠劲操开骚芯,大龟头直插子宫,“不过这样也好,崔大人倒是不用去跟别人抢了。”
他也不管崔洋的脸色有多阴沉,抱着苏盈罗继续向前走,粗壮火烫的大鸡巴尽情地捅操着小屄,一边走一边发出淫荡色情的水响。
卢湛把苏盈罗抱到一个容貌皎艳的美人面前,挨操喷水的小嫩屄正对着美人的脸,卢湛挺操不停地对他说:“你还等什么呢?陛下的小屄这么嫩,浪水又甜,你若不要我可找别人了!”
“谁说不要了?”美人一张口,却是温柔的男声,他把脸埋到苏盈罗腿间,朝她粲然一笑,“臣王清翳,来舔陛下的小嫩屄了!”
苏盈罗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卢湛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小屄里面,这要怎么舔呢?
“不要……你别……啊啊……”
温热的舌尖顺着她湿滑的花唇向上舔动,酥痒酥痒的,然后又找到那颗挺立鼓起的小骚核,嘬住它温柔吸吮,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觉瞬间将苏盈罗的击溃,撩人的吟叫声已经染上了哭腔,“不行……啊啊……不要舔小核……好痒……太舒服了……啊啊啊……”
王清翳低低地笑出声,竟连笑声都格外动听,“陛下的淫水果然甘甜,这小豆子也是胖鼓鼓的,真想把它咬下来!”
他真的咬住小骚核轻轻啃噬,白牙咬住粉嫩的小肉珠来回拉扯,舌尖还在不停地舔动着敏感的顶端,“骚豆子越来越硬了,陛下果真诱人!”
卢湛也闷哼一声,“小骚屄别夹得太紧,陛下这么浪,可是想要我把小子宫都操穿不成?”
苏盈罗全身颤抖着,她已经无法回答。
紧窄的小屄都被大鸡巴撑满了,大龟头自下往上狠狠地碾过骚芯,又操进子宫,小屄里面的骚点都被干得又酸又麻,偏偏还有个美人正在嘬舔她的小骚核,绵密的快感越积越多,她都快要被他们弄疯了。
苏盈罗渐渐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个淫荡的人,不仅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大鸡巴插满了小屄,连小骚核都被另外的人嘬大了,可是她却觉得好爽,那种快活怎么也压抑不住,又是一波高潮来临,她直接把阴精喷到了王清翳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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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2
高潮不停,娇陛下被他们玩哭了
“陛下的小屄真是好吃的很!”王清翳抬头看着她,舔去嘴角的淫液,眼中一片潋滟的波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苏盈罗被他弄和招架不住,又尖叫着抽搐起来,一股浪水从小穴中喷出。
卢湛被那紧紧的小屄夹得汗珠直淌,挺腰狂操的力度一下猛过一下,“陛下叫得真好听,他们都硬着鸡巴想操陛下的小屄呢!”
苏盈罗迷迷糊糊地看向四周,果然已经有很多人都忍不住放出挺立的大屌,狂热地盯着她极乐的样子,手中不停套弄,嘴里还在叫着陛下。
“不要……啊啊啊……别再看我……”他们的眼神全都火辣辣的,彻底敞开的小屄和硬胀的奶头都被他们用眼神侵犯得阵阵发痒,那种淫荡的感觉又来了,她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小嫩屄在强烈的高潮中越夹越紧,卢湛到底还是初次,之前几次精关松动都被他强行压了下来,现如今实在被那湿滑的屄肉嘬得太美,再也压制不住了,大屌死命地向上顶了几下,闷哼着射进女皇陛下的小子宫里。
能够与女皇亲近的男人,在各方面都是佼佼者,卢湛射得既浓且多,热烫的精液像是洪流一般冲击着柔嫩的内壁,苏盈罗的肚子越来越胀,明明已经有了被填满的感觉,可是那根雄壮的大鸡巴还在继续喷射。
“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卢湛……不要……好烫……啊啊啊……要把肚子胀坏了……”
汩汩的浓精激射进敏感的子宫里,火热的大鸡巴还在继续抽动,大龟头不停操的捣着嫩穴,把苏盈罗的小屄和肚子都操到变形。
“小骚屄把我夹得太紧,陛下就让我再操一阵吧!”苏盈罗不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卢湛却已经无法自拔。
他射过一次之后,大鸡巴都没有消软就再次硬胀起来,温热的小屄简直是世间最销魂的地方,他怎么也舍不得拔出来。
他能做的只有操她,不停地操她,并且让她得到最极致的快乐,彻底的淫荡下去。
卢湛抱着苏盈罗继续向前走,每到一个男人面前,就会有人去亲吻她的小嫩屄,嘬弄她的小骚核。
渐渐的,已经有人等不及了,他们三三两两的拥上来,把那对雪白丰盈的大奶子捏在手里随意把玩,男人们轮换着吃奶舔屄,苏盈罗在他们的淫玩中一次又一次地喷着淫水。
令人爽到疯狂的高潮几乎不曾间断,苏盈罗腿间喷满了淫汁,然后又会被那些男人舔进嘴里,故意在她面前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他们说她美丽而又淫荡,数不清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揉捏,小骚核被他们玩得肿肿胀胀,除了舔吸啃咬,他们还会捏着小骚豆子来回拉扯。
深插在体内的大鸡巴还在毫不留情地操个没完,苏盈罗尖叫着在他们面前高潮泄身,大量热精更是直接喷射在她身上。
“嗯……别再操我了……啊啊……小屄要被干烂了……啊啊啊……不许咬我的小骚核……你们都……啊啊……别捏奶头……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皇陛下被他们弄哭了,泪珠落在卢湛的身上,他才猛地回过神来,那些男人见她真的承受不了,也都放了手,生怕真把他们的陛下玩坏了。
就在卢湛愣神的一瞬间,崔洋把苏盈罗从他怀里抱出来,冷冷地扫了卢湛一眼,“你过分了!”
崔洋一直没有和别人一起胡闹,他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淡雅的熏香气息给了苏盈罗一种可靠的感觉,她靠在他身上抽泣着,“崔洋,带我回去!”
“是!”崔洋抱着苏盈罗大步离开。
剩下的那些人愣了一会,才有人大叫一声,“坏了,陛下会不会讨厌我了?”
卢湛也是后悔不迭,陛下胆子太小,身子又太嫩,以后只怕要与他生分了,这可怎么好?
所有人都在悔不当初,只有王清翳舔过嘴唇笑着回味道:“嗯,味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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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位宝宝评论说卢湛是人中榨汁机,我笑了好久,哈哈哈,恭喜卢湛达成【榨汁一时爽,后续火葬场】的新成就!
卢湛:陛下,你听我解释!
崔洋:呸,不要脸!
王清翳:呵呵呵……
不开窍的木头
苏盈罗第一次如此依赖崔洋,娇娇软软地躺在他怀里,时不时的抽泣两声,犹带泪珠的长睫小扇子似的刷过崔洋颈侧的皮肤,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纵使上了步撵,也舍不得将她放开。
回到长安宫里,侍女已经备好了药汤,崔洋屏退众人,亲手替苏盈罗洗去身上的淫液,把她抱进药汤里泡着。
氤氲的水汽之中,苏盈罗娇艳的眉眼都变得更加水嫩诱人,崔洋一时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住了红唇。
清雅的气息扑面而来,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试探着,等到苏盈罗张口呻吟时便长驱直入,勾了她的小舌一起缠绵。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苏盈罗今天却是被操狠了,生怕继续下去又要被崔洋狠狠地伺候一回,赶紧用力地推开他。
唇瓣分离时,崔洋的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茫,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发哑地问道:“陛下?”
“我累了,真的不能再来了!”苏盈罗怯怯地看着他。
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看得崔洋摇头失笑,曲指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亲昵地刮了一下,说:“所以才要泡这药浴啊。陛下所做之事皆是为国操劳,自然要好好保重身体才行。这药汤养身的效果立竿见影,陛下安心休息一阵,今晚不必再去担心别的事情。”
“是吗,那就好!”苏盈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放下心来。
终于不用再被那帮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揉搓了,她的小穴和奶头都被他们玩肿了,一直胀疼胀疼的。严格地说起来,她只经了两个男人,怎么就让他们折腾成这样?
放松下来之后,苏盈罗把身子沉进药汤里,还吹了两串泡泡,吹完之后才想起崔洋还在这里,这种举动实在有失她的威严,又板着脸轻咳一声,赶紧坐好。
哪知崔洋不仅没说她举止不当,反而被她这少见的女儿娇态逗得心花怒放,笑眯眯地盯着她,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她泡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才出来,崔洋本想把她抱出来,却被苏盈罗无情地拒绝了。她底子挺好,体力也已经恢复不少,而且这药汤真的是相当管用,身上的酸疼已经消去大半,只不过崔洋的神色看起来好像有点委屈?
受累的是她啊!他有什么好委屈的?而且他不是权臣吗,这么温柔体贴到底是想干什么?
苏盈罗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一些距离,她就知道这个皇位不是那么好坐的,身边的男人太过生龙活虎了,她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崔洋跟在她身后摇了摇头,实在想不明白,陛下为什么就是不肯跟他亲近呢?难道是嫌他的花样不够多?
以后还是要多看多学,才能让陛下发自真心的接受他!
万幸苏盈罗不知道崔洋那些蓬勃的野心,沐浴之后又有侍女为她涂上滋养的脂膏,就连这种事崔洋本来也想要亲自动手的,结果却被苏盈罗嫌弃力气太大,只能悻悻的去叫人准备晚膳了。
一场淫乱的晚宴过去,苏盈罗的肚子里除了热精就没装进什么别的东西,她早就饿极了。好在崔洋细心,等她穿好衣裳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
苏盈罗这才想起崔洋也没吃过东西,毕竟不能饿着她的中书令,索性叫他一起用膳,结果就发现崔洋这个人,哪怕吃饭都是仪态万方、赏心悦目的,苏盈罗看着他,不知不觉的就多吃了几口。
用过晚饭之后,陛下出门走动消食,崔洋陪着她一同在两排灯笼的映照下漫步闲行。
“陛下冷不冷?”崔洋状似无意的将她的小手握入掌中,然后就再也不肯放开,苏盈罗完全没心思去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苏盈罗此时站在灯下,一双水润的眸子中倒映着暖光,“崔洋,明天上朝就该颁布你们的任命诏书了吧?说起来尚书仆射的人选好像还没定下来,你说选谁好呢?”
崔洋对这位一点旖旎都没有的陛下非常无奈,可是低头望着她那亮晶晶的双眼又压不住心中的爱慕,只能认命地回答道:“王清翳能力极佳,最适合尚书仆射一职,不过相比之下,陛下更该担心的是明日该如何操控玉玺。”
苏盈罗整个人都僵硬了,这才想起来她的玉玺也跟别国的不同,简直是淫荡至极!
她发出一声忧郁地叹息,明天又是一场硬仗啊!
崔洋也很忧郁,他的陛下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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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盈罗的心理防线不好攻破,小伙子们要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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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3
诏书奇景
这天晚上崔洋没有离开,虽然向他苏盈罗暗示自己累了,他却好像是完全听不懂一样,揽着她上了床,陪她睡了一整夜。
夜里倒是没做什么,苏盈罗睡了个安稳觉。
本来以为身边有个人会睡不着,可是也不知道是她真的太累,还是对崔洋已经不再那么防备,竟然一觉睡到了大清早,而且身边有人陪着,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雅的气息,她竟然睡得很舒服。
只不过天还没亮的时候苏盈罗就被崔洋弄醒了,火热粗壮的大鸡巴直接捅进她的小嫩屄里面,一下又一下撞得狠入得深,苏盈罗被他操醒,又被操到呜咽着高潮,两颗小奶头被他舔得舒服极了,接连泄了两次,最后还是侍女在外面催促时候不早了,崔洋才加快速度射了出来,而且还在她的颈侧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苏盈罗那单薄诱人的朝服根本遮不住他的咬痕,到了宸光殿坐在皇位上,所有官员都盯着她脖子上的牙印看个没完。
大殿上站在最前面的有三人,从左到右分别是崔洋、卢湛与王清翳。苏盈罗羞恼地瞪了崔洋一眼,结果反而看到崔洋冲她挑眉一笑。
陛下更生气了……
这人满肚子的坏心眼,还笑得那么好看!就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她又瞪回去,惹人怜爱的娇嗔之态让崔洋的眼神越发缱绻,卢湛看了半天的眉眼关司已经不想再看了,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陛下如今已登高位,近臣的诏书也该颁布了,臣等有诏书在手,才好名正言顺的为陛下分忧!”
苏盈罗点点头,说来说去就是等不及了呗!
她真是怕了卢湛了,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和那没完没了的体力实在是太累人了,她决定以后尽量离他远一点!
不过卢湛说的也有道理,的确是该把诏书颁布下去了。苏盈罗现在还有些细节不太清楚,便问道:“诏书是不是已经写完了,只等着盖章生效了?”
卢湛正要回答,就被另一边的王清翳抢了话,“陛下还没有任命中书舍人,所以臣等的诏书都还不曾有人起草,不过臣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推荐,此人聪敏坚毅,可为陛下分忧。”
王清翳的相貌极其出色,甚至带了几分柔美的女相,顾盼之间每一个流转的眼波都称得上是勾魂摄魄,可是他的仪态却不带半分女气,如竹一般挺拔飘逸,嗓音低沉又吐字清晰,不紧不慢的一句话说得简单而有条理,瞬间就让苏盈罗的心情好了不少。
“既然如此,他在哪里?”苏盈罗问道。
“他就在这里。”王清翳不曾回头,只是扬声唤道:“池涣文,上前!”
一名年轻的官员出列向她走来,走到苏盈罗的面前才停住脚步。
“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苏盈罗有些好奇。
池涣文缓缓抬头,只见他凤眼薄唇,脸上轮廓分明,下巴左边一颗小小的痣,配上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禁欲的清冷。
他表现得并不热切,苏盈罗就觉得池涣文与别人有些不一样,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叫池涣文?可任中书舍人?”
“臣可一试。”池涣文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模样,“之前陛下在登基大典与晚宴时的事迹,也是由臣记录下来发放出去的。”
苏盈罗干笑两声,别的话也不用问了,她的一切都早就被池涣文看得一清二楚了,能把这种差事揽到手里,想来他也是个很能干的人了。
“那就开始吧!”苏盈罗身边另有一张书案,就是专为中书舍人当堂起草诏令准备的,池涣文领命之后走到玉阶之上,叫女官研墨准备。
这时苏盈罗又问向王清翳,“今天要任命多少人?”
王清翳答道:“算上我们三个与池涣文,初次总共任命十二人。”
“十二个人也算不少了,光是起草诏书也要好半天呢!”苏盈罗有点庆幸,多写一会也没关系,至少不用马上就让她用那个要命的玉玺。
可惜这个想法刚刚冒头,王清翳就笑着说了一句,“陛下放心,不会等太久的!”
苏盈罗不明所以地看向旁边,这一看过去就看傻了眼。
桌案上并排铺着两张绫锦诏书,池涣文左右两手各执一笔,同时在两张诏书上振笑疾书。苏盈罗觉得新奇,走过去一看,就发现他写的正是崔洋与王清翳的诏书。
两只手同时动笔,写的还是完全不同的内容,苏盈罗立刻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是个能耐人啊!
想当初她练字的时候,一只手都练了好久,池涣文这样的本事,她这辈子也学不来!
看他写字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苏盈罗一直站在池涣文面前看得入神,直到他放下笔才回过神来,女官已经把一个锦盒呈了上来,恭恭敬敬地对她说:“还请陛下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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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又要再度黄暴起来了,希望能让宝宝们喜欢!
还有就是池涣文在晚宴开始的那章有提到过,不过当时只是一笔带过,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他有印象啊?
这一章我写得还挺开心,欺负卢湛有点上瘾怎么办?哦呵呵呵呵~~~
卢湛:崔洋喂我吃狗粮,王清翳还抢我的风头,我委屈(TAT)
陛下的奶子和小穴也是印章(一)
唉,这么快就到了呀!
苏盈罗认命地叹口气,幽怨地看了池涣文一眼。
手下的臣子太能干了也是愁人啊,她还没看够呢,结果就该别人来看她了!
话虽如此,她又不能因为人家做得太好而发脾气,身上的朝服该脱还是要脱的。
苏盈罗以为自己都要被他们看习惯了,当众脱衣裳这种事根本难不到她,可是脱光了衣服才知道,那些男人一个个的都像饿狼似的看着她,眼神集中在她的奶子和小穴上,如有实质的挑逗着她敏感的身子。
女官从锦盒里拿出一只毛笔,还有一个鲜红的印盒,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还请陛下择人涂红。”
任命诏书因为官员的职位不同所选用的材质也不相同,官位越高,所用材料也越名贵,但是天临还有一样与别处不同,那就是女皇近臣的诏书上不仅要有玉玺印章,还要有女皇本人的印章,以示近臣与女皇的关系。
所谓女皇本人的印章就是奶印与屄印,苏盈罗以前从没想过要当女皇倒也还好,如今换成了她自己来做这种事,虽然没有直接被人操进来,可是这大庭广众的涂奶画穴,反而比直接挨操更让人羞得慌,尤其是满朝文武那火辣辣的眼神,简直是能把人活活羞死了!
“请陛下择人涂红。”女官又催促出声。
苏盈罗不想要卢湛,现在也不愿搭理崔洋,所以就点了看起来温柔美艳的王清翳。
王清翳走到苏盈罗身边,朝她扬起一抹笑意,他一笑就像一副迷人的美景扑面而来,看得苏盈罗脸颊发烫,“陛下选了我,真是令臣受宠若惊!”
他执起毛笔,笔尖上掭满了艳红的颜料,轻轻点上粉嫩的小奶头。柔软冰凉的感觉突然沾到敏感的奶尖尖上,苏盈罗低呼一声向后缩去,池涣文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到了她身后,两手从她腋下穿过,板住她的双肩,一下子就让她被迫地挺起胸脯,大奶子还淫荡地颤了颤。
“起初会有些凉,陛下忍着些!”王清翳手中控笔把她的小奶头涂成艳丽的红色,温柔地笑着问:“陛下怎么了?我才涂了几下,怎么小奶头都硬起来了?”
这种羞人的话叫她怎么回答?
苏盈罗脸上一片火烫,却还不肯露出一点媚态,外强中干地说:“你不用管……只要做好你的事就是行了……唔嗯……你快一点……”
奶头被他拨弄的痒痒的,麻麻的,像是一条凉凉的小舌头来回舔动着她的奶尖,苏盈罗小脸通红,连小穴都跟着痒了起来。
王清翳却还是不紧不慢的,把整个小奶头都涂满之后,又刷刷点点的几笔,在她小巧的乳晕上勾勒出五片圆圆的花瓣,骚淫挺立的小奶头立刻就成了花蕊,在中间吸引着所有男人的目光。
文武官员个个看得呼吸粗重,胯下的大屌渐渐苏醒,嘈杂的淫话时不时飘进苏盈罗的耳朵里。
“陛下的奶子真好看,画得跟朵花似的,真想扑上去狠狠地嘬两口!”
“可不是嘛,这么大的奶子还骚浪的挺着,笔尖碰一下都能弹起来,可见到底是有多浪。”
“我听说奶子能长到这么大的都是淫妇,离了男人一天都受不了,奶子得时时刻刻的让人嘬着咬着,小骚屄一会不挨操就痒得难受呢!”
“还好陛下身边男人多,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露骨的淫话止不住的往她耳朵里钻,苏盈罗忍着奶头和小屄里的痒,还要继续挺着胸脯被王清翳画完另一个奶头,池涣文温热的呼吸还会喷到她的耳畔,烫得她都开始哆嗦起来。
王清翳放下笔,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真美!陛下的奶子至淫至美!”
幽深的目光看得苏盈罗有些莫明的惧怕,只见王清翳将手一伸,命令道:“把诏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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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4
陛下的奶子和小穴也是印章(二)
绫锦诏书相对厚重但又足够柔软,即便是贴到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也不会伤害陛下娇嫩的肌肤,所以王清翳把诏书接到手里后没有任何迟疑,在诏书末尾是处找准了位置,把空白处朝向苏盈罗,柔声浅笑道:“陛下,要开始了!”
苏盈罗脸颊火烫火烫的,她只是点头,不敢出声,因为一旦出事那些强行压下去的呻吟就挡不住了。
她自以为哪怕是傀儡也该有些表面上的威仪,除非实在忍不住了,否则还是要做出点样子来的。
王清翳似乎看穿了她在强撑,手掌撑着诏书慢慢地向她靠近,苏盈罗看着那雪白的一角缓缓贴向她的胸口,心脏跳得飞快,小奶头竟然也比之前更硬更挺了。
这也太磨人了,还不如快点贴上呢!
就在苏盈罗腹诽的时候,王清翳却突然向前一推,手掌连带诏书一起啪的一声贴到了美乳上,整只大奶子被他拍得直抖,挺翘的乳肉被他拍成淫靡的扁圆。
“啊!”苏盈罗毫无防备地惊呼出声,那只被他按在手中的大奶子先是一麻,紧接着就是一片酸痒。
她本能的想要逃离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身后的池涣文却把她紧紧箍住,“陛下不必惊慌,仪式不能中断!”
“我……知道!”苏盈罗声音发颤两只黑亮亮的大眼睛羞得左瞧右看,就是不看面前的王清翳,倔强地说:“你快一点,不要拖沓!”
王清翳玩味地看着她,嘴角向上一挑,“是!”
他曲起中指,对准那颗顶出头的奶尖尖,宸光殿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的等待着什么。
王清翳手指发力,朝着小奶头一弹,嗒的一声轻响,整个大殿里立刻人声嘈杂。
“听见了吗?陛下的小奶头被弹了!”
“听见了,这么大的动静,这奶头得硬成什么样了?”
“真不愧是我们陛下,连奶头都骚硬骚硬的,要是一口嘬上去得有多爽?”
听着他们的淫话,苏盈罗一张小脸都要红透了,她费力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赤裸的娇躯在一众男人面前止不住的颤抖。
“陛下可不能乱动啊!”王清翳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盖章时每个小奶头都要被弹三下,以示告慰天地百姓,倘若一不小心印花了,可是还要重头再来的!”
“不……不必多说……”这一下就弹得苏盈罗奶头发麻,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她忍住了,板着小脸叫王清翳继续。
她不知道自己这隐忍的模样何其诱人,王清翳把她的媚态全都看在眼里,也不提醒,又曲起手指对着比刚才更硬的小奶头弹了下去。
嗒嗒的弹奶声清晰地飘进所有人的耳朵里,苏盈罗自己臊得不行,偏偏身子经不起事,只是一个奶头被人逗弄就痒得难受,穴儿也跟着瘙痒难耐。
她怕被他们看出来,连夹紧双腿缓解一下都不敢。
小奶头被弹够了三下以后,王清翳迅速的把诏书揭下,雪白的书面上印了一朵艳红的淫花。
他拿着诏书仔细欣赏一番,才给苏盈罗看,“陛下请看,奶印正中这颗花蕊就是陛下嫩生生的小奶尖,旁边的花瓣虽美,却远远不及奶头花印来得诱人啊!”
苏盈罗已经快要忍不住这磨人的痒了,勉强催促他继续,王清翳低声笑着,又将诏书贴上另一个大奶子。
这一次他不给苏盈罗一点适应的机会,诏书按到奶上之后,马上照着小奶头弹了三下,而且一下比一下用力。
娇嫩敏感的小奶头被打得酸胀难忍,苏盈罗实在坚持不住地呻吟出声,“嗯啊……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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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帮磨人的小妖精也太给力了吧,珍珠竟然一个星期就又破百了,这对我来说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受宠若惊啊!二更还是晚八点哟!
陛下的奶子和小穴也是印章(三)2200珠加更&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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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奶子和小穴也是印章(三)2200珠加更
“嗯啊……轻一点……”苏盈罗羞臊地呻吟着,百官听到她的声音又开始肆无忌惮地说起淫话。
“终于忍不住了吧,陛下叫得真好听,我这鸡巴都硬了。”
“陛下的奶头那么嫩,又被仆射弹得那么响,肯定是早就开始骚了,只不过一直撑着罢了。”
“倔强的陛下别有一番风韵啊,只恨我官职不够高,否则我也想去弹弹陛下的小奶头!”
“何止是弹,我还想去亲口尝一尝呢,那两颗被弹肿了的小奶头肯定又骚又甜!”
苏盈罗羞得脸上都要滴血了,却怎么也无法忽视奶尖上那酥麻酸痒的触感,诏书被揭下之后,一对胀立的小奶头更是无所遁形,肉嘟嘟骚挺挺的在乳肉上顶立着,淫荡又无助的被男人们火热的眼神烧灼。
虽然用奶头盖章这事太过羞耻,万幸她已经撑过来了!
苏盈罗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叫池涣文放开她,王清翳就再次拿起笔,将沾满了颜料的笔尖压在热胀的奶头上。
骚热的小奶头被冰凉的笔尖一激,苏盈罗又颤抖着呻吟出声,“啊……怎么还来……”
王清翳忍俊不禁地说:“陛下莫不是忘了,还有十一张诏书要盖章呢!而且陛下的奶头太嫩,挂不住什么朱红,只能麻烦些,印一次补一次了!”
苏盈罗下意识的一哆嗦,一张诏书就已经这样磨人,十二张全都印下来,只怕她的两个奶头都要被弹肿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又不能不做!
值得庆幸的是王清翳下笔极准,勾勾点点的几下就让她胸前的淫花再次绽放,接下来一张又一张的诏书被贴在她的大奶子上,可怜又娇嫩的小奶头被他弹得酸胀难忍,不一会就弄得她连小屄都湿了。
苏盈罗这才明白了池涣文为什么要在后面架着她,王清翳没完没了的欺负着她的奶尖,这不争气的身子没过一会就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要不是有池涣文给她支撑,她早就瘫倒在地了。
奶头盖章的淫乱场景看得百官都口干舌燥,尤其是亲口品尝过的那淫果的男人们更是躁动不安。
王清翳直面陛下淫媚的娇喘,手下就是诱人的浪肉,眼神已经幽暗到令苏盈罗胆战心惊,动作也变得快速霸道。
“不要……啊啊……你轻一点……别捏呀……唔嗯……”
最后一张诏书印完之后,王清翳一扬手把诏书甩给殿上女官,揽过娇软的苏盈罗按进怀里,捏着小奶头吻住了她的嘴。
他忍了太久,急切地在她口中肆意征讨,强势的进攻与之前的温柔截然不同,险些把苏盈罗吻得透不过气来。
筋酸体软的女皇陛下被他放开时已经是媚眼迷离,茫然无措的眼神勾得他下腹发紧,王清翳又扯着两个小奶头好生捏了一通,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她放在足有半人高的御案上。
御案之上已经铺好了厚厚的猩红软垫,苏盈罗躺上去更显的全身肌肤莹白似雪,茫然清纯与明艳淫荡在她身上和谐相融,勾得所有男人都移不开眼。
“还请陛下分开双腿,是时候给小屄涂红了!”
可怜苏盈罗已经被他摆弄的没了力气,就算努力的分开双腿露出小穴,却是怎么也维持不住这样的姿势。
池涣文一直没有离开,他将苏盈罗按在自己胸前,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支撑,宽厚的胸膛不动如山,立刻给了苏盈罗一份安全感。
王清翳看似无奈地摇头叹息,“陛下的身子也太娇嫩了,这就没了力气,一会又该怎么挨?”
他执起笔,艳红的笔尖凑到苏盈罗的腿间,挑眉笑道:“咦,陛下的小嫩屄怎么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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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报答宝宝们的热情,我在大姨妈的肆虐中成功完成加更任务,腆着大脸等着你们继续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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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湿了,你还不清楚吗?
还不是被你弄的!
苏盈罗怒视王清翳,这么羞人的话让她怎么回答?
眼前的姑娘小脸娇红,水波荡漾的眼瞳中带着薄怒,生动娇俏还透着几分泼辣,总算不再是那副一板一眼的模样。王清翳勾起嘴角,眼中满是玩味。
这样的陛下,似乎……让人更想要欺负她了!
下面那些官员又开始放肆的品评,“陛下的小屄已经湿了,肯定是奶头被弹就发了骚,想被大鸡巴狠操了!”
有人倍感欣慰地说:“这样淫荡的身子才是最好,陛下是要被很多男人操的,要是不发骚反而不称职了!”
下面那些越来越直白的声音弄得苏盈罗都快听不下去了,小穴里痒得难受,王清翳又是一直逗她,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事。
“不必多说,干好你的事就是了。”她声音发颤地催促着。
“是!”王清翳不再逗她,直接将笔尖按在已经挺立冒头的小核上,柔软的毫毛上下刷动,带着凉意撩拨着敏感的肉珠。
苏盈罗马上开始颤抖,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王清翳太坏了,笔尖围着小骚核来回来去的打转瘙弄,明明已经把圆润的小肉珠都涂满了颜色,还在继续挑逗着她的感官。
红唇之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嗯……你快点……”
“陛下也太心急了!”王清翳笑着揶揄她,又沾满了颜料再次将笔落在肉嘟嘟的花唇上。
笔尖一下一下的描摹着,温柔地刷弄着敏感的娇穴,苏盈罗的身心都在随着柔软的笔尖颤抖,那种轻柔的痒意透过小嫩穴一直渗到她的心里。
好痒,已经尝过了极乐滋味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淫水潺潺流出,媚肉骚浪的收缩蠕动着,迫切地想要有一根大鸡巴能够马上插地来,狠狠地操干浪肉,给她解痒。
但是苏盈罗还在咬牙坚持,虽然小屁股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轻微摆动,可她就是不愿把那些羞人的话说出来。
王清翳仔细端详着她的反应,脸上始终带着赏心悦目的笑容。
他拿起一张诏书,像刚才用奶子盖章一样的托在掌心,一言不发的直接拍上小穴。
“啊!”苏盈罗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绵软的诏书突然贴到了她的小屄上,男人手掌的热度透过绫锦传到花唇,已经动情瘙痒的花唇更是酸胀难耐,“王清翳……啊……你轻一点……”
“怎么,难道是小屄被我拍疼了?”王清翳漫不经心地问:“不过就算是疼也请陛下忍着些,若是此时弄花了诏书,可是连奶印都要重新再印一次呢!”
情动的小屄向外哺出春水,王清翳再次曲起手指,看到那颗隔着诏书依然骚淫挺立的小肉核,猛地弹了过去。
“啊啊……不要……这里不行……”苏盈罗用力挣扎,阴核被弹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她真的承受不住。
王清翳完全不像看起来的那样温柔,他半点迟疑都没有,又在小骚核连着弹了两下,疼痛与极度的快感交织在一处,苏盈罗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他弹过小核就把诏书揭了下来,翻过面来一看,两朵淫艳的奶印下面出现一朵倒垂着的淫花。
肥厚的花瓣向下敞开,中间还有两片精巧的嫩芽,花朵上方一颗小小圆圆的蕊珠悬停在那里,格外的淫荡诱人。
苏盈罗看着那张诏书被交到女官手上,又看着它被发到百官手里传阅,立刻羞得头晕脑胀,“你们做什么,快拿回来!”
用她的奶子和小穴盖章已经足够淫荡了,现在还要叫所有官员都看个一清二楚吗?
小骚穴在羞耻中越绞越紧,王清翳却看着她笑道:“陛下的奶印与屄印淫美至极,又何必怕他们欣赏?如今还有十一张诏书不曾盖章,陛下还有心思去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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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5
小骚核被玩到高潮
第一份被传下去的诏书正是崔洋的,他接过绫锦卷轴仔细欣赏,首先看到的便是自己的职位与名字:中书令崔洋。
他一目十行地扫过诏文,在诏书的末尾处看到了那三朵最为美艳、极度撩魂的淫花。
这是他的陛下用身上最娇最嫩的地方,给他留下的,坚不可摧的承诺。
淡粉色的唇角忍不住向上勾起,如此郑重又充满占有性的宣誓,比世间任何的甜言蜜语都更加牢固,也更为珍贵。
他很开心!
不过还没多看上两眼,手里的诏书就被卢湛一把抢了过去。他无视崔洋阴沉的视线,摇头感慨道:“哎呀,陛下身上真是没有一处不美!你们看看是不是!”
他顺手把诏书往下传,上面的颜料还没干,传阅时也要小心翼翼的,后面那些官员眼巴巴地看了好久陛下的淫态,终于摸到跟陛下有关的东西时,整个宸光殿都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那些年轻才俊的贤臣们看到诏书时已是满目渴望,但是好歹还有一点矜持,等到诏书传到年长或者已经娶妻的官员手里,撩人邪火的淫话就让敞腿露穴的苏盈罗无法忍受了。
一个年逾四旬老臣竟然激动地哭了出来,“终于见到新皇的娇印了!瞧这花儿一样的奶印,还有这小小的屄印,真是让人见之不忘啊!”
有人把手虚放在诏书上,用手指去比量那朵铃兰一般倒垂的淫花,一边比还一边发出惊讶的赞叹:“太小了,陛下这小嫩屄总共还没有我的手指头长,屄口竟然这么小,到底是怎么把中书令和侍中的鸡巴吞下去的?”
“可惜我们生得不是时候,若是能把我的大鸡巴也操进陛下的小屄里该有多好?如此幼嫩的牝穴,便是把我榨干了我也甘之如饴!”
能看到诏书的男人们已经陷入疯狂,另外那些人却还是不错眼地看着御案上的女皇陛下。
此时王清翳已经又一次给她的小嫩屄补好颜料,抄起下一张诏书啪的一声拍到了敏感的小嫩穴上,苏盈罗闷哼发抖,却还是倔强的不肯叫出声来。
苏盈罗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想要忽视穴儿里面越发扰乱心神的瘙痒,那些官员品评奶子和小屄的淫话不停灌进她耳朵里,不管她想不想,小骚穴已经动情难忍,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王清翳不紧不慢地曲起手指,语调轻柔的告诉她,“又该弹一弹小骚核了,陛下可要坚持住啊!”
没等她回答,那玉雕似的长指就弹上了硬胀充血的小骚核,苏盈罗呜咽一声,用力咬住下唇。
这么敏感的小核根本承受不住大力的玩弄而且王清翳还不肯停,接二连三的弹弄着,强烈的酸痒激得穴里的媚肉都绞在了一处,湿热的浪水止不住的向外流。
绫锦吸收了颜料也粘住了骚挺的小核,揭开诏书时会粘着小骚核向上提起,刹那的极度刺激让苏盈罗爽到靠在池涣文怀里摇头呻吟。
小骚核被弄得太舒服了,不行,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柔软的笔尖重新给小屄涂上耀目的红,再贴上诏书,嗒嗒嗒地弹弄她娇嫩易感的淫核,苏盈罗已经强忍到极限,挣扎着抽泣,“不要……啊啊……你轻一点……啊啊啊……”
终于开口了!
王清翳漆黑的眼中似是燃起了火,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陛下的小骚核怎么更硬了,胀得都快弹不动了!”
一张又一张的诏书贴上她的小屄,又在小肉核惨遭蹂躏后被扯开,王清翳还不肯放过她,指尖捏住越发硬挺的肉珠左右拈动,一股尖锐的快感迸发到全身,苏盈罗哆嗦着到了极乐。
“不行……别再弄了……啊啊啊……小核受不住……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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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帕子堵住小穴不许流淫水
大概是由于苏盈罗一直压抑着小核被玩弄的快感,等到实在压抑不住的时候,高潮的感觉就来得更加猛烈了。
全身都酥软成了一片,销魂蚀骨的浪潮从敏感的肉核一直铺延到她的所有感官,泪珠悬在长睫上欲坠不坠,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上拱起,分开的两腿战战发抖,正在高潮中的小嫩穴淫水直流,清亮的淫汁顺着肉缝打湿了她身下的软垫。
“咦,陛下的小骚核怎么在动呢?”王清翳凑到她的两腿之间,仔细打量着痉挛抽搐的小穴,手指按住颤抖的肉珠挑逗揉动着,“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公事公办的盖个章,陛下也能骚的泄了身子!小屄流出这么多的浪水来,可是浪肉痒了,想要我来服侍?”
“王清翳……松……松手……啊啊啊……不许再弄了……”
小骚核被他按得酸胀难忍,一波波的快感想停都停不下来,苏盈罗靠在池涣文身上,一对饱胀的大奶子淫荡地甩动着,小屄又羞耻地喷出阴精。
王清翳在硬胀的阴核上用力捏了一下,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正事还没办完,他也不介意再多等些时候,反正诏书都颁了,口是心非的小陛下是跑不了的。
“还有一张诏书没有盖上陛下的屄印,总不能在这时候停下来。”王清翳命人拿来一方帕子,温柔地为她擦拭穴间的淫汁,“陛下淫水也太多了些,若是印花了诏书可怎么好?”
苏盈罗羞愤地瞪着王清翳,要不是你这么玩我的小核,我哪会这样?
她的身子的确是太敏感了,就算是被柔软的帕子轻轻擦拭,小骚穴也会收缩着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汁。
“唉!”王清翳看似无奈地叹息一声,双眼却是亮得惊人,“陛下的浪水止都止不住,这最后一张诏书要如何才能印好呢?”
下面的官员七嘴八舌地大叫着,“臣愿替陛下分忧,把陛下的浪水全都舔干净!”
“你痴心妄想!陛下,臣早就想舔一舔陛下的小嫩屄了,求陛下恩准!”
苏盈罗听到一声压低的冷笑,就见王清翳朝着下面睨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把帕子团成一个小球,“正事未完,陛下不可分心,还是先把小屄堵上吧!”
“不行……啊啊!”没等她把拒绝的话全说出口,王清翳就把那团软布塞进了她的小骚穴里。
细软的布料被他的手指捅进来,把紧闭的玉道撑开,却又远远不像真正的大鸡巴那样能把她饥渴的小屄填满,不上不下的反而把她勾得更难受了。
“嗯……你快点……”苏盈罗难耐地扭腰摆臀,不管怎么扭动都觉得不尽性,她已经开始想要那火热的阳具插进来了。
艳红的颜料最后一次涂满了她的小屄,王清翳把最后一张诏书贴到她身上,稳准狠地弹了三下小骚核,用小屄盖章的事才算结束,但是她的小穴里还夹着那团帕子,软软地摩擦着媚肉。
“王清翳……把它弄出来……嗯唔……马上……”
“怎么,陛下不喜欢这样?”王清翳看起来有些为难,“取自然是要取的,只不过可能会有些难挨,不知陛下受不受得住?”
苏盈罗急忙点头,“受得住……你快点……”再这样下去,她才是真的受不住了!
他并起两起突然插入瘙痒的小嫩穴,指尖在玉道里拨弄抠挖,浪肉被他戳得酸酸麻麻的,不过苏盈罗还能咬牙坚持。
指尖碰到了被浸湿的帕子,稍微向外一扯,就是一阵钻心的痒。苏盈罗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小穴,王清翳便低低地笑了起来,“陛下夹得这么紧做什么,可是小屄痒了,舍不得它出来?”
手指裹着帕子把陛下奸到泄身&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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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裹着帕子把陛下奸到泄身
王清翳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问了羞人的问题还嫌不够,手指在小嫩穴里轻轻抠弄,短而平滑的指甲抠了抠隔着帕子突起的骚芯,马上就让她受不了地叫出声来,“别……啊啊……别碰那里……”
“哪里?”王清翳反问:“我还不曾亲近过陛下,也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还请陛下明示!”
他的手指根本就没有停,指尖总能戳中敏感的软肉,根本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早就淫胀而起的骚芯被他碰一下,苏盈罗就会忍不住地抖一抖,她承受不住酸痒的折磨,只能抛去羞耻大声告诉他,“那里是骚芯……啊啊……啊……别碰骚芯……太痒了……”
“原来这里就是陛下的骚芯啊!”王清翳朝她露出一个美艳到令人失神的微笑,“我记住了!”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戳弄骚芯,手指每一下深入都要顶着脆弱敏感的软肉用力按揉,苏盈罗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插在小屄里画圈搅动,吸满了淫水的帕子也变得更加厚重,全方位的摩擦着她的媚肉。
一波又一波爽意侵蚀着她的神志,虽然是在大殿上,下面还有那么多官员瞪大眼睛看着,但是王清翳把她弄得太快活了,小嫩屄夹着长指不放,加速分泌的浪水把帕子沾得格外湿滑,王清翳几次扯动都没能把它从小屄里面扯出去。
“啊啊……好痒……好难受……王清翳你……你快点把它弄出去……啊……啊……我要不行了……”
小嫩穴里面像是被他燃起了一团火,烧得苏盈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痒,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嫩白的手臂不知不觉中环上池涣文的脖子[最快更新的挺着一对摇动的大奶子挂在他身上,淫媚地扭动腰肢,水穴里还插着王清翳的手指。
“陛下发骚了!”下面传来官员惊喜地叫喊声,“快看啊,陛下自己扭着屁股夹弄仆射的手指呢!”
“真浪啊,陛下骚起来更美了!”
无休止的淫话一直钻进苏盈罗的耳朵里,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不只是被王清翳玩弄的小屄,连奶头都开始难受了。
顾不得那么多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疯了!
苏盈罗难耐的喘息着,“池涣文……啊……啊……快点……揉揉奶子呀……痒死了……”
“……是!”
池涣文应了一声,两手颤抖着罩上了弹跳的美乳,用他火热的掌心熨烫着陛下娇淫的大奶子。
手中凝脂似的乳肉又嫩又软,他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注意就弄疼了她。
可是玩弄小穴的王清翳却渐入佳境,他仔细观察着苏盈罗的反应,火热的视线不放过她一个细微的表情,湿软的帕子绕在他的手指上,用膨大的顶端刁钻的捣弄着娇嫩的骚芯。
“不行了……啊啊……啊啊……快一点……要到了……”苏盈罗已经抵挡不住澎湃的快感,只会摇着小屁股让他戳得快一点,深一点。
王清翳笑着说了一句遵命,手臂突然发力,飞快地捣弄着流汁的小嫩屄,几下过后,他的陛下就在百官面前蹬直了两条长腿,在他手里娇吟着泄了出来。
她红着脸连声呻吟娇喘,眉心紧蹙像是快乐又像痛苦,眼角上挂着泪珠,柔媚之态令所有男人热血沸腾。王清翳静静地看了一会,就垂下眼帘,悄悄掩去眸中无法示人的阴暗。
高潮过后,王清翳把帕子从还在收缩的小屄里抽出来,示意等在一旁的女官打开锦盒拿出玉玺,温存地对她说:“陛下,只剩最后一次印章了,请陛下起身。”
苏盈罗高潮刚过,全身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全靠池涣文抱着她,支起了她的身子,然而苏盈罗一看到那狰狞的玉玺就两腿打颤。
弄了半天,这一关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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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玉玺插进陛下的小嫩穴里&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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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玉玺插进陛下的小嫩穴里
苏盈罗以前是见过玉玺的,因为场合用途不同,玉玺的材质也不尽相同,而且天临朝向来与别国不同,每代女皇的玉玺都是各自私用,从不会传到下一代。
一看到在锦盒里耸立的玉玺,苏盈罗就下意识地夹紧了小穴。
她记得母亲每次使用玉玺之后都会弄出一身香汗,奏折、圣旨、诏书,每一样都要用到玉玺,以至于母亲每次提起玉玺时,脸上的表情都是又爱又恨的。
如今苏盈罗终于看到了她的玉玺,女官把它从锦盒里拿出来,两手恭恭敬敬地捧到了她的面前。
这块玉玺是用上好的翡翠雕琢而成的,通体水润碧绿,一看就知道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是这宝贝长得太过狰狞,苏盈罗一看到它就觉得小屄好像都胀得发疼了。
别国的玉玺都是一块方方正正的印章,印章顶上雕着飞龙或是祥瑞图腾,苏盈罗的玉玺下面也是规矩传统的印章模样,只是上面却雕成了一根巨大的玉势,连顶端的大龟头都栩栩如生。
而且玉势的棒身和下在面的印章都是中空的,棒身上还有很多镂空的小孔,用来收集女皇的淫水,以防女皇小屄里的淫汁太多,会在盖章时滴落到书面上,洇湿了字迹。
那些官员们异口同声夸赞着陛下的奶印和屄印,看到玉玺一出,默契的把诏书传了上来。一双双眼睛烁烁放光的等待着最后一道工序,女皇用小屄操控玉玺盖章。
为了能让所有人都把女皇用小屄盖章时的淫态看个一清二楚,苏盈罗要敞开双腿蹲在御案上,这样的姿势简直就像是在众多男人面前如厕一样淫荡羞耻,苏盈罗臊得小脸通红,又不能不去履行帝王的义务。
王清翳与池涣文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边,扶着她蹲在御案上,刚刚高潮过小嫩屄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水润的花唇上还残存着一抹嫣红,就像是被男人操得太狠,委屈地犯了肿。
“陛下的小屄真美啊!”
“屄口还在流水呢,要是能帮陛下舔一舔就好了!”
无边的淫话羞得苏盈罗恨不得钻到御案底下去,可是现在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女官站在一旁大声宣告:“吉时已到,请陛下将玉玺插进小屄!”
王清翳体贴地把玉玺送到苏盈罗手边,温柔地说道:“陛下请吧,他们都看着呢。”
到了这个时候,怕也没有用了,苏盈罗认命地扶着玉势粗壮的棒身,将那硕大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小嫩穴上,沉着腰慢慢地坐了下去。
之前被王清翳玩弄的高潮了两次,小嫩屄里已经足够湿滑,虽然玉质的龟头又粗又大,却不会弄伤她娇嫩的小屄。
苏盈罗稍一用力,冰凉坚硬的大龟头就插入到了小骚穴里,湿软的浪肉马上被它撑开,从未有过的硬度让苏盈罗忍不住地哆嗦起来。
“好大……好硬啊……嗯……不行……我插不进去……”小屄被撑得太胀,苏盈罗没有力气继续做下去,软糯的嗓音透着可怜与无助。
王清翳轻柔亲吻着她的耳垂,体贴地劝着她,“不要害怕,有我与涣文在,绝不会让陛下有什么闪失,只要慢慢地坐下去就好了!”
有他温柔的抚慰着,两个男人火热的体温传到她身上,也给苏盈罗壮了胆。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要做的,不如痛快一点,也好早点完事。
她深吸一口气,圆翘的小屁股在百官的注视下继续下沉,粉嫩嫩的花唇慢慢地把玉势吞下去,浪水被坚硬的棒身寸寸挤开,一种不同于被男人插入的快感渐渐地冒了出来。
“嗯……好大……啊……啊……插进来了……”
眼看着粗长的玉势被她的小嫩屄一点点地吞吃进去,王清翳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陛下的小屄真能吃,这么快就把整根假鸡巴都吞下去了!”
用小屄夹着玉玺给诏书盖章(一)
雄壮堂皇的大殿上,本来分立左右的文武官员已经混乱地挤成一团,每个人都想要抢占一个能够看得更清楚的地方,好把陛下用玉玺插弄小屄的淫态看个一清二楚。
苏盈罗脸上泛着潮红,眼中水汽氤氲,羞得不敢去看别人,只是盯着身下那块猩红的软垫。
玉玺上面的玉势粗长狰狞,硬生生地顶开了粉嫩的媚肉,完全插进女皇陛下尊贵的小嫩屄里。
它插在小屄里一动不动的就能顶到层层叠叠的浪肉,把苏盈罗顶得酥软呻吟,王清翳又从女官手里接过诏书,将其铺在桌上,末尾初雪一样的空白处正在等待着她把小穴里的印章盖上去。
可是玉玺还放在御案上,苏盈罗腰酸腿软地骑在上面,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怎么样才能把玉玺印到诏书上?
苏盈罗大概是明白的,只是她觉得自己做不到。
这玉玺是由一大块完整的翡翠精雕而成的,通体碧绿,水光柔润,即便是个镂空的,也不是件轻巧的东西,想要用敏感的小屄把它提起来,实在既羞耻又磨人。
“王清翳……啊啊……我……嗯……”玉质的大龟头死死地顶在骚芯上,恼人的舒爽时刻在她的体内乱窜,苏盈罗被它顶得连句话都说不好,泪光闪动的双瞳无助地看向她的仆射,“你来……啊啊……帮帮我……”
王清翳对于苏盈罗的依赖乐见其成,可惜他不能帮她,“玉玺是天家之物,非陛下不可使用,臣帮不得!”
小嫩穴里的软肉被玉势又顶又撑,弄得她酸胀难忍,苏盈罗止不住的哆嗦着,却又不愿在百官面前丢脸。她是女皇,如果连个玉玺都用不了,那还算什么女皇?
她把心一横,咬牙绞紧了被玉势插弄的小屄,一点一点地抬起屁股,王清翳在身边温柔地鼓励她,“就是这样,用小嫩屄夹紧它,把它提起来!”
“嗯……快点……把诏书拿来……啊啊……快……”
玉玺很是沉重,棒身光滑的表面更是不好夹弄,娇软的屄肉紧紧地吸住棒身,上面一个个镂空的小孔都像是小嘴一样,密密麻麻的嘬弄着浪肉,简直把苏盈罗奸得欲死欲死。
王清翳赶快把第一张诏书平铺到她腿间,按住软嫩弹手的臀瓣向下一压,“好了,陛下盖章吧!”
苏盈罗惊呼一声,酸软的小腰就被他按得沉了下去,方方正正的玉玺重重地印在诏书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狰狞的假鸡巴也在这一刻落到了底,死死顶住小屄里紧闭的宫口。
“啊啊……好大……不行……顶得太深了……”
苏盈罗颤抖着放声大叫,小嫩屄被假鸡巴插得太狠,一下子就把她干泄了,王清翳眼疾手快地堵住穴口,防止她喷出阴精打湿诏书。
“陛下千万小心,这时候打湿了诏书,可就前功尽弃了!”
“不要……啊啊……啊啊……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要受!把小屄夹紧了,一旦喷出浪水来,最后受累的还是陛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压住穴口,就连他的语气都不再是平静无波的温柔,“屁股抬起来,还有下一张诏书要印呢!”
小嫩穴里面胀胀的,不只是玉势撑着浪肉,那些没能喷出去的阴精也挤在她的小屄里,把她的小肚子撑得难受。
屄肉被浪水浸得无比湿滑,她得加大力度才能堪堪夹住玉玺。
苏盈罗挺着酸软的小腰,努力地夹着玉势向上提,试了好几次,才把玉玺提起来。
守在另一边的池涣文赶快把盖章的诏书从她腿间抽出去,趁着玉玺还没落地的时候,第二张诏书又补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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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屄夹着玉玺给诏书盖章(二)
粗硕的假鸡巴硬梆梆地顶在小嫩穴里,稍稍动上一下就是钻心的麻痒,苏盈罗一点也不敢放松,红唇开合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淫媚饱胀的大奶子在男人们的注视中起伏颤抖,小奶头也骚硬了,粉嫩嫩地立在莹白的乳肉上,俏生生勾引着男人们,让他们都想扑上去用力地嘬两口。
苏盈罗才没有心思去管那些男人们怎么想,王清翳又开始按着她的屁股让她向下坐,深深插入小屄里的玉玺离着雪白的诏书越来越近,王清翳却突然出声阻止,“陛下等等,印章不能太过浅淡,还请陛下先捣过印泥!”
她眼睁睁地看着诏书又被池涣文撤走,一个装着朱红印泥的瓷盒被放在她两腿中间,苏盈罗已经知道要用小穴里的玉玺去压捣印泥,她没等王清翳催促,就自己沉下了腰。
玉势上镂空的小眼吸走了她穴里的淫水和了阴精,顺着棒身一直流到玉玺中,本来就不轻巧的国印变得越发沉重,苏盈罗只能把小屄夹得更紧,才能保证这块要命的玉玺不会从她的小穴里滑落出去。
玉玺触到了底,假鸡巴顶的苏盈罗发出一声浪叫,她强忍着屄肉上酸胀的痒意抬起腰,却听王清翳笑道:“陛下也太心急了,总要看清东西在哪里再扭着屁股坐下去啊!”
印泥的瓷盒只比玉玺将将大了一圈,苏盈罗不仅要用瘙痒的小屄夹紧玉玺往下戳,还要盯着自己淫荡羞人的动作,否则就会印不准,还要再来一次!
她忍着羞,再一次对准了印泥坐下去,可惜又沉又滑的玉玺实在不好控制,她又颤抖着坐歪了。
玉质大龟头又凶狠地顶到骚芯上,她被插的两腿一软,生生又坐得更深了些,假鸡巴直接戳中了宫口,差点让她爽得当场喷出尿来。
她焦躁不安,小嫩屄贪恋快感总是违背她的想法,看起来就是像她在百官面前毫不羞耻地用玉玺操干自己的小屄,苏盈罗羞耻至极,气得哭了起来,“我弄不准……不成了……呜呜呜……我要坚持不住了……”
“陛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了!”池涣文被她哭得心软,扶住印泥让她坐下去,因为有他在,这一次终于让玉玺沾满了印泥,小屁股起伏耸动着盖好了第二张诏书。
有了他的帮衬,苏盈罗的动作就渐渐流畅起来,粉嫩水润的小骚穴紧紧夹着玉玺上面的假鸡巴,湿滑的小嫩穴风骚的上下起伏,夹着假鸡巴沾满印泥,又重重地印到诏书上,下面的官员都看直了眼。
他们看到陛下娇喘着摆动细腰,小屁股扭得又骚又浪,粗长的假鸡巴一点不剩的插进小嫩屄里,一边盖上女皇专属的印迹,一边又把陛下尊贵的小屄操得抽搐收缩。
玉质的棒身与真正的性器不同,同样是把陛下的嫩屄撑开到了极致,却没有男人的火热与怜惜,陛下盖章时常常被操到脱力,它就会突如其来的干到最深处,也不管陛下娇嫩的屄肉受不受得住,一味插到深处顶个没完。
苏盈罗在百官面前高潮了一又一次,巨大到将要把她吞没的快感令她感到害怕,可是她的身体被王清翳与池涣文一左一右的支持着,虽然省了她不少力气,却也阻断了她挣扎的余地。
花穴被她自己搞得淫水横流,越来越多的浪水流到玉玺之中,沉是她都要夹不住了,只能出声哀求,“真的不行了……啊啊……我夹不住了……呜呜呜……它要掉出去了……”
王清翳突然捏住硬挺的小骚核来回揉捏,尖锐快感下苏盈罗无法自控地再次绞紧了浪肉,他还在她耳边柔声劝慰着,“别急,陛下的小屄这么紧,一定可以夹住的!”
“不要……啊啊啊……别捏……”
“且再忍一忍,只要把最后一张诏书印完了,马上就让陛下痛痛快快的泄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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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屄夹着玉玺给诏书盖章(三)
苏盈罗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小屄里面的麻痒就一直没有停过,王清翳不许她把阴精喷出来,为了能忍住不泄,她连喘气都不敢用力,眼泪顺着脸颊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被逼到这个份上,苏盈罗突然想开了,与其再这样生受下去,不如干得快一点,早点办完这件要命的差事才好!
她两手分别揽住王清翳与池涣文的脖子,借着他们不动如山的身躯卖力地扭臀摆胯,屄肉被玉势捣干得直抽抽,花唇都随着假鸡巴的操动翻进翻出,可她依旧咬牙忍着,不停地印下玉玺,发狠地操干着自己的小屄。
满朝文武都被她的热情感染,不少人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套弄硬胀饥渴的大屌,充满欲望的眼睛不停在她身上扫过,嘴里说着各种各样的淫话。
“看看陛下那肉嘟嘟的大屁股,扭得多骚!真想把脸埋进去,好好舔一舔陛下的小骚屄!”
“真不愧是陛下,天生就是个淫娃,这么重的玉玺也能用小屄夹上这么久,要是能来夹一夹我的鸡巴,岂不是能让我爽上天?”
贤臣中几乎都是没有被苏盈罗收用过的处男,他们更加受不了这样淫荡的场面,一张张俊挺的脸庞都兴奋至极,也被她勾引得没了矜持,跳着脚地朝她叫喊:“陛下看看臣,臣是陛下的人,随时都可以把鸡巴干进陛下的小屄。”
“只要陛下想要,臣一定可以把陛下操到喷水的!”
“陛下,我们想操陛下的嫩屄!”
如波如潮的淫话把苏盈罗欲望也推到最高,被男人们视奸的羞耻,小屄里面绵延不断的快感,五花八门的淫话,甚至是王清翳不经意间撩人的眼波,桩桩件件都让她到了极乐的边缘。
“啊……好深……插到子宫了……啊啊啊……小屄要被肏坏了……”
小穴好爽,苏盈罗淫媚地扭动屁股,让那个硬硬的大龟头顶到她最舒服的地方,她快要被假鸡巴干死了。
棒身上镂空的小孔全都吸嘬着敏感娇嫩的浪肉,淫水顺着那些小孔流进去,细细的酸刺感给了媚肉更多刺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上溢出一点晶亮的口水。
最后一张诏书被王清翳铺到她的两腿之间,这场甜蜜的折磨马上就要结束了,苏盈罗的身体已经抖得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小奶头在空气骚挺胀硬,迫切地想要得到男人的抚慰。
“嗯……我要不行了……快点啊……”她急不可待地坐了下去,深插在小屄里的玉玺重重地撞上诏书,大龟头竟然直接捅开了宫口,一直操进她的子宫。
“啊啊……好舒服……泄了……要泄了……”
苏盈罗大声浪叫着,小屄里又开始胀胀的,她要潮喷了,可是王清翳又一次狠心地堵住了她的穴口,“还不行,快把玉玺提起来,诏书必须马上撤走!”
“不要……我坚持不住了……啊啊……让我泄了出来……”
苏盈罗已经憋得连哭带叫,王清翳这个狠心人却连一丝一毫也不许她放松,他竟然捏着硬胀的小骚核向上提,强迫苏盈罗把小屁股抬起来。
嫩嫩的小骚核承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拉扯,苏盈罗只能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骚软的小屁股,诏书马上就被池涣文撤走,她的面前再也没有限制,高潮中的小屄也无法继续坚持。
“呜呜呜……王清翳……让我泄了吧……求你了……啊啊……快点……”
“泄吧!”
王清翳突然把插在小屄里的玉势拔了出来,猛地吻住她高声浪叫的小嘴,苏盈罗两眼一翻,憋了太久的阴精化作一道道水箭,从小骚屄里飞射而出。
庶子王清翳
肚子里面被淫水撑满的时候,苏盈罗哭叫着无法承受,然而当王清翳终于不再阻挠,让她放心大胆的泄出来时,那极致的快感又烧灼着她的身体和感官。
小嫩穴剧烈地抽搐痉挛,粉嫩嫩的花唇间不断有晶莹的水珠喷射而出,整个小嫩穴都似出水芙蓉一般的美不胜收,以至于苏盈罗在不知不觉间,就虏获了所有男人的心神。
“不要……啊啊……不行……唔嗯……”
被王清翳吻住的唇瓣间偶尔溢出几声呻吟,却也旖旎得不成调子,赤裸的身体哆嗦个不停,乳肉挤在他胸前颤巍巍地抖动着。
苏盈罗不知道自己晕乎乎的泄了多久,只觉得身下的软垫都变得湿乎乎的,这时崔洋走到她身边,对着下面的官员们说道:“陛下乏累需要休息,大家也先散了吧,有什么事情下午再报!”
陛下泄了那么多次,看得崔洋又是情动又是心疼,其中还有些他自己都无法抑制的嫉妒,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其他官员不敢触他的眉头,自然也就溜溜地向外走。
崔洋懒得去管别人怎么想,他只想把他的陛下抱进怀里好生安抚一番,可是一转身就看到王清翳已经把人抱起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还是王清翳率先开口,用的却是一招以退为进,“陛下,可要将臣换成崔大人?”
苏盈罗连眼睛都不想睁,有些不耐烦地说:“不必了,就是你吧,赶快带我回去休息。”
今天一大早她就被崔洋压着狠狠地要了一回,然后又被那十二张诏书弄得筋疲力竭,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力气,要不是底子不错,只怕早就晕死过去了,哪有那个闲心去在乎要谁把她带回去休息?
能早点休息就不错了,哪来的那么多事?
她不知道崔洋听到这话之后又酸又苦的心思,也没有注意到王清翳突然暗淡下来的眼神。
正巧有两名官员有事请示崔洋他深深地看了苏盈罗一眼,没有跟上去。
而王清翳则是抱着苏盈罗走向偏殿,刚一迈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窃窃私语。
“陛下怎么没叫崔大人,反而点了王大人?”
另一个声音嘲讽道:“还能是因为什么,脸啊!王大人那样的长相,有几个女人把持得住?更别说他本来就是陛下的人,谁知道陛下回去是真的要休息,还是要王大人伺候呢?”
“这话说得也对,反正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大人有什么能耐,怎么就不声不响的当上尚书仆射了!”
“长得好看也是能耐,你要是祖上积德能长得比王大人还好看,陛下身边的位置还不是随你挑?”
充满恶意与鄙夷的话语飘进耳朵里,王清翳先是低头,看看有没有打扰到陛下,他自己的脸色倒是没有一点变化,因为这种话他听得太多了。
王清翳自己心里清楚,他能够从王家众多子弟中脱颖而出,靠的还真就是这张脸。
王氏与崔氏卢氏一样,同属一等世家,只不过王氏子弟,尤其是他们这一代却远远没有崔卢两家出彩。
崔洋自幼名声远播,几岁时就被先帝内定为新一代的中书令,卢湛虽然狂放不羁,却有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他们都是贵族嫡子,崔洋更是嫡长子,唯有他与他们不同。
王清翳是庶子,他的生母甚至连个妾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一名歌姬,还是不受宠的歌姬。
在众多的王家子弟中,他是最上不了台面的一个。别说是嫡子,就连其他庶子都能把他当成奴才使唤,他在八岁前甚至从没有见过父亲一面,所以他不甘心,他想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他不想像他的生母一样,在一个凛冬的清晨里,病体支离地睡过去,再也不会醒来,除了同样不受宠的他,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再乎。
王家的下人在八岁的王清翳眼里都是不给钱就不办事的大佛,他把生母到死都不肯放手的玉佩从她手里掰出来,上赶着拿去贿赂下人,又顶着漫天的大雪等了好几个时辰,等他那个从来没有见过一面的父亲。
王清翳从来没有兄弟们那种华贵厚实的衣裳,雪片落在身上冻得人生疼,疼过之后还有麻人的痒,不过王清翳不在乎,只要能够离开那个死气沉沉的院子,他什么都能忍!
还好,最后还是让他等到了,只不过他幼小的身子承受不住,刚一见到人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父亲只扔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说:“记住你今天的狠劲,要是想争,就给我争到个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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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去争
王清翳抱着苏盈罗走进偏殿,这里是女皇处理政务时的休憩之地,屋内的拔步大床宽大华丽,四面都挂着绫纱帐,就连两个金灿灿的帐钩下面都挂着玉坠。
他把苏盈罗轻轻地放在床上,接过侍女手里的布巾为她擦拭身上的汗珠,苏盈罗懒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可是一想到王清翳刚才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的,万一再被他压着操上一场,下午还要不要干正事了?
她摆摆手,恹恹地说:“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她们伺候就行了。”
王清翳不想就这样离开,他放轻声音,语气温柔地在她耳边撩拨,“可是我弄得不舒服,陛下怨我了?”
苏盈罗哪好意思说不是他弄得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直到现在她的小穴还是又麻又痒的,实在架不住他再伺候一回了。
“没有,我就是想好好地歇一歇。”苏盈罗腰酸腿软的坚持要他离开,王清翳不想把气氛闹僵,慢慢地转过身。
他想不通!
现在应该是陛下最依赖他的时候,为什么陛下的反应和他预料的完全不同?
刚才陛下选了他而不是崔洋的时候,王清翳是没有意外的。
他早就知道自己这张脸生得好,好到可以让王家的家主放弃自己的嫡子把他推出来,为的就是要人在新皇身边抢占先机。
想到世家汲汲于权势的嘴脸,王清翳面目阴沉,嘴角上挂着冷笑,与方才的温柔体贴判若两人。
身为世家之子,王清翳偏偏是最瞧不起世家的。
什么钟鸣鼎食,什么食精脍细,说来说去不过是靠着世卿世禄在作威作福罢了!世家的每一代都要有人站在权利的中心,否则几代之后就要没落,只有身处高位才能维护住世家的根基。
都说什么世家高贵,家中子弟自出生起就高人一等,可是他的父亲根本算不得出色,嫡母也是二等世家出身,到头来又如何呢?他的嫡兄还不是照样争不过他一个歌姬的儿子?
这张脸是他的资本,也是他的投名状,皇家人能有几个痴情的,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那位出逃的二公主是个异类,心里眼里都只有她的侍卫,她甚至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原因竟然是怕她的侍卫吃醋!
这样的人登上皇位对他不仅没有助力,反而极有可能变成打压,所以他和崔洋卢湛一起策划了二公主的出逃,送他们出京的人手还是他亲自挑选的。
如今陛下已经登基,他也成功的接近了她,可是事情却没有按照他预想的去发展。
陛下看他的眼神很平静,太过平静了。
面对他时,陛下有过短暂的惊艳,被玉玺插弄得受不住时也曾向他求助,刚才还甚为依赖的躺在他怀里,可是一旦放松下来,她就要赶他走!
为什么?
是他不够好么?
王清翳早就习惯了女人们炽热的眼神,甚至有些男人都是如此。他们只能看到他的脸,却对他的本人的能力视而不见,日子长了,连他自己都无所谓了。
既然有捷径,他又何必像个傻子一样去努力?只要能够在女皇身边站稳脚跟,就算所有人都说他只靠皮相又怎么样?
他已经不在乎了,知己难逢,只要不去期望,自然也就不会失望。
王清翳不怕苏盈罗好色,她越是好色,他就越好办事,可是她看他的眼神和看别人没有任何不同,没有一星半点的心动。
推开他时也和拒绝崔洋一样,不带一丝留恋。
这是为什么呢?他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她怎么会和对待崔洋一样的对他呢?崔洋是天之骄子,他不过是个歌姬的儿子,怎么可能一样呢?
八岁那年,看到生母的尸体终于规规矩矩地下了葬,王清翳就明白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道理。
想要的东西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不管是什么样的手段,只要管用就好,哪怕要用到的东西……
是他自己!
直到现在他也忘不了那块用来贿赂下人的玉佩,它那么凉,把他的血都冻凉了。
他必须要出人头地,才能站在想要的位置上,才有可能实现满腔的抱负,若不如此,他永远都是那个在冰天雪地里孤注一掷的歌姬之子,冷掉的血永远也不能恢复炽热。
王清翳收起浅淡的冷笑,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陛下,真的不用我在这里陪着吗?”
“走吧走吧,你在这又帮不上什么忙,自己休息去吧!”苏盈罗这次都没正眼看他,随便挥了挥手,敷衍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也要歇一下,午膳过后你和崔洋卢湛一起过来!”
“……是。”
王清翳面目阴沉,暗自冷笑。
他不仅要来,还要更努力些,必须早点与陛下有了夫妻之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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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男人们各有各的闪光点,也各有各的麻烦,王清翳开始会有点扭曲,不过很快就被陛下给正回来了,加上后面那些还没出场的,陛下真是任重而道远啊,哈哈!
小剧场:
王清翳(握拳):我要努力,尽快睡了陛下!
苏盈罗(惊恐):真的不用那么努力啊!
宰相的风采(剧情加长章)
王清翳离开后,苏盈罗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的身子又累又乏,但是脑袋却很清醒。
自从知道自己要登基以后,她的精神就极度紧绷,为了能够安稳的活下去,为了不要一辈子都当一个唯唯诺诺的傀儡,苏盈罗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仔细,每一步都要想得清清楚楚。
她开始回想刚才的诏书。
十二张诏书就是十二个人,崔洋、卢湛和王清翳这三位宰相肯定是不用多说的,全是世家子,家族树大根深,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一个庞然大物,但是他们的眼界也是一般人所达不到的豁达,能力应该是有的,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他们打算把能力用在什么地方,是为国为民,还是一己私利。
池涣文身为中书舍人,虽然级别不算高,却要参加诏书的起草与颁布,每条政令都有他参与其中,他手里握的可是实权,这样的人若是只醉心于党争内斗,对于整个天临来说都是一场祸事。
剩下的八个人有文有武,每一个都是处在关键位置上的重臣,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战神程函锋。
这是一名几年前横空出世的小将,从他以主帅的身份踏入战场的那一刻起,直到现在,没有打过一场败仗,战神两个字从来不是国家封号,而是百姓对他的尊称。
只要一提起程函锋的名字,百姓们无一不是仰慕推崇的,他将蛮族的铁蹄牢牢地阻挡在关外,在西北军乃至全国军队中的威望都无人能及,所有勋贵出身的武将一派都隐隐以他为首,这样的人竟然也要成为她的近臣?
苏盈罗心里实在是没底,且不说她能不能收用得起,人家愿不愿意还在两说呢!万一程函锋看不上她,把她从皇位上拉下去真是太容易不过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想来想去就觉得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而且最不对劲的就是这十二个人的职位选得太好了!
好到什么程度呢?
好到就算没有女皇,或者女皇是个三岁的孩子,只要他们能够一心,照样可以让整个朝廷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
这大概是崔洋的手笔,她虽然登基坐殿了,但是也被他一手架空。一个可有可无的女皇,不论是死是活,对国家的影响力都被降到了最低,想要半路换个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对他们来说只是换个人坐在皇位上,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但是对苏盈罗来说,一旦被换下去,她的小命也就到头了。
苏盈罗认为自己推导出了真相,首先要做的就是先保住小命,不过她还是觉得不能只满足于保命。怎么说也是当了一回女皇,她还是想为自己的百姓做些好事,什么傀儡不傀儡的,要是真的能做出一点成绩来,她或许就不算是傀儡了吧?
用过午饭之后,三位宰相一过起来请她去大殿处理政务,苏盈罗自然不会推脱,尽职尽责地走到皇位上坐了。
下午的朝会本来是要继续处理早朝时留下的问题,但是今天的早朝都被用来盖章了,百官到现在才开始奏本。
这是苏盈罗第一次上朝,她要做的主要是听听他们说什么,再学习如何处理,当然这也是她仔细观察百官的最好时机。
苏盈罗没见过他们处理政事的样子,可是一看之下,竟然看得入迷了。
崔洋处理各地的大事小情效率极高,几乎是听过之后马上就能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旋即提出最合适的治理方案。
方案一出,卢湛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说出这样处理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阻力,以及可行的化解办法,最后由王清翳挑选出最合适的官员去负责此事,尽管满朝文武少不了推诿扯皮,最后都会败在王清翳手里,被点到的人只能领命而去。
他们三人各司其职,却又能完美的融于一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到了最后又汇集到一起,在他们面前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他们是主脑,撑起了整个朝堂。
朝会还在进行,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汛期将至,南方的堤坝又该加固了。
苏盈罗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就出声问道:“以往都是如何处理的?”
崔洋向前一步回答了她的问题,他把最近五年里哪地修葺过堤坝,花费了多少银两,以及何处曾经闹过水灾,又是如何安抚治理的,都一一向她道来。
她认真地听着,可是不管她有多认真,也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全都记住,然后她才意识到了崔洋的厉害之处。
那么多细碎繁杂的信息全都印在他的脑子里,在她问起时不带一点迟疑地说了个一清二楚,光是这份记忆力就足够出类拔萃了。
文武百官对崔洋也是心服口服,整个宸光殿上竟是一片寂静,没人敢在这时发出一点声音。
苏盈罗仔细地端详着眼前挺拔如松的身影,突然觉得,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中书令崔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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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小剧场:
崔洋站在你面前,低垂的视线牢牢的定在你脸上,似笑非笑地问:“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给我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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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宋慈》作者: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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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南宋湖南长乐乡,连环挖心案让“鬼嫁娘”之说不胫而走,一时间谣言四起,地方百姓人人自危。郡国公之子安盛平、金刀名捕徐延朔奉命查办此案。宋慈应同窗安盛平之邀,也参与到案件的侦破中。
芙蓉阁内莺莺细语,凤栖山上落寞孤坟。妖娆青丝,红颜倾城,“鬼嫁娘”的身上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下面放两段又粗又长的试读:
【试读1】
雾很浓,浓得几乎遮住了月色。
龛上两支红烛,灯影摇动,那烛泪顺着大红描金的烛身缓缓滑落,似是某个多情少女的眼泪,醉了人心,也碎了长夜。
他一身喜服,坐在铺着锦缎的绣床上。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
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床前停着一口棺材,用得是上好的乌木,棺身雕刻着暗纹,无不彰显出做工的精美以及质料的上乘。
然那棺材里躺着的,就是他的新娘。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死了?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活不过今晚。
三天前的夜里,他收到了一封婚书。
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这婚书上的内容是通知他三日后要与这位棺材里的方小姐完婚。
方小姐的闺名叫方玉婷,她本是镇上最有钱的富商,方老爷家的千金,但是十年前,她被个负心汉所骗,用三尺白绫了断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种事虽然可怜,但是每一天都在发生,所以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了一阵子后,很快便被遗忘了。
谁又能想到,十年后,这方玉婷竟然从坟地里冒了出来,从一个被人欺骗、抛弃的弱女子,变成了呼风唤雨,掌控人生死的鬼嫁娘。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已经先后嫁了三人。
而他,就是她嫁的第四个丈夫。
之前的三个,都在新婚第二天死了。每个人都死得很惨,被人开膛破肚,连心,都被挖了去。
所以,当他收到婚书后,家里人便开始帮他准备身后事了。
烛影摇动,周围死一般的静寂。
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他根本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
夜色愈发深沉,转眼已经到了三更。
恐惧最终化作了愤怒,他还年轻,他不甘心,就算真的要死,他也不想这么沉默的等下去了。
然而,就在他站起身的一刹那,那棺材板却“吱扭”一声,被人轻轻地从里面推开了一个缝隙。
他呆愣在那里,仿似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结。他不敢想象自己会看到什么?一个无形的鬼魂,还是一副森森的白骨……
接着,他看到了一只手。
一只涂着丹蔻,白皙修长,柔弱无骨的手。
那手推开棺盖,一个鲜红的身影从棺材里面站了起来。
大红的嫁衣,头上还戴着一方描摹着金凤凰的红盖头。
“官人。”
那声音缥缥缈渺,身影袅袅婷婷,仿似睡梦中才有的仙女一般。
微风拂过,扬起了盖头的一角,他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只是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和似火的红唇,已经激发起了他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这无疑是个令男人疯狂的女子,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看看那张脸,那张至少已经令三个男人丧命的脸。
“我、我……”
他看着她,只觉得喉咙一阵阵干渴,却连一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
而她却笑了。
红袖轻抬,自袖口探出纤弱的指尖,朝他微微一扬。
那红烛突地灭了,不留一丝光亮,只有青烟渺渺,随风而逝。月光照进窗棂,洗去薄雾,他鼓足勇气,揭下她脸上的盖头。
月色中,他看到一张脸,一张美得令他愿意付出生命的脸。
“官人,”朱唇轻启,她柔柔一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要辜负了春宵啊……”
【试读2】
一只手从柱子后面探出,猛地从后面一把将她拉住,那“方玉婷”倒抽了一口气,却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反抗。
紧接着,她便跌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而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抱着她的人虽然咬着她的耳朵,耳畔传来呼呼的热气,那人的胸膛坚实如铁,手上的动作也娴熟老练……但他却完全不带丝毫的感情,那长衫下的肌肤,犹如丝绸一般光滑紧实,趴在他的胸口上,用脸颊紧贴着,她便能听到那来自他胸腔中的,跳动得如鼓点般强大的心。
可是,她却听不到那颗心在说什么?
他既没有温度,也没有爱。
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替身,一个随他操作的玩偶。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旧舍不得离开他。他是她的主人、她的神明、她的一切……
那手指仿佛带着股神奇的魔力,牵引出了来自她灵魂深处最深切的渴求。指腹轻轻揉着那娇艳如血的唇珠,然后用那双强壮有力的手臂提起她几乎瘫软在他怀中的身躯,俯下身,含住微微半启的朱唇。
只一个晃神,舌头便探入口中,与她唇齿交缠,引得她欲拒还迎,仿佛堕入了那名为“欲望”的深渊。
红色的嫁衣被粗暴的拉下,即便是在黑暗中,那手仍旧熟练地找到了铁手上的机关,只轻轻一按,便听得“啪”地一声,那包裹在她左臂上的铁手便从侧面裂了开来,分成了两半。
她迫不及待地将那铁手脱下,扔到了地上,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迎合着他的亲吻,与之纠缠到了一处。
谁也不曾想到,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竟然也有这动情的一刻。
每一次亲吻,每一下撞击,都像是不要命般,仿佛已经到了世界末日,除了彼此,他们再也找不到其它的途径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然而不管她多么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却都无法动摇那早已冰冷的心。他的手是温的,唇是热的,身体是滚烫的……可他低着头俯视着她的那双眼睛,却空洞得仿佛正透过她的脸,看着另一个灵魂。
她恨那个人,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她得不到的一切,却也是因为她……
于是,她勉强撑起身子,想要用亲吻唤回他对自己的关注,但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和她厌恶那眼神一样,他又何尝不讨厌那双虽然像极了“她”,却又丝毫无法复制“她”风骨的眼睛。任由眼前的女子百般讨好,可于他而言,她也不过就是个代替品罢了。
随手扯下她腰间的一条锦带,轻轻覆盖到她的眼睑之上,迫使她闭上了那双混杂着世俗贪婪的双眼。并加快了速度,不给她一丝一毫反驳的余地。
看着月光下,她那如瀑的发丝迷离地披散在肩头,半张的嘴唇和喉咙里想要压抑却又难以自持的呻吟,他突然觉得有些厌恶。
可厌恶的同时,又有渴望。
曾几何时,他也曾在梦中像这样恣意亲吻她那美丽的胴体,可梦境化为了现实,他却只能与这种低贱的方式来拥有他可望而不可求的一切。
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挣扎、呻吟……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当最后一场暴风雨过后,他平静的站起身,整理好散乱的衣衫和发丝。而躺在地上的她,却瘫软如泥,像是只柔若无骨的猫,蜷缩着身子,仍在回味那蚀骨的销魂。
“东西呢。”
月光下,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贵气,即便只是听他的声音,也有种傲视一切的威严。
她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唇,那上面还留有他的气息,心里很庆幸他刚刚没有先问这个问题。否则等着她的,又怎么会是一场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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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uo.UK 分卷阅读699
陛下的试探
崔洋说出了往年的旧例,又提出以往的种种举措仍有不足之处,今年还需要再仔细研究,后续再行商讨。
苏盈罗看着他站在大殿上侃侃而谈,想到他之前做出的每一个决策都是利国利民的善策,突然之间就对自己的认知有了怀疑。
他真不像二姐姐说的那种人啊!
崔洋有头脑有能力,真的会是那种只想着贪职弄权,只为一己之私的奸邪权臣吗?
在她面前长身玉立之人,有着松柏般傲然的风华,有着在朝堂上力挽狂澜的本事,这样的人,心里真的会那么不堪吗?
因为想不通,散朝之后苏盈罗留下了崔洋,叫他一起共用晚膳,她想试探一下,看看崔洋的反应。
饭菜碗筷都已摆好,苏盈罗还没有动,就看到崔洋那纤长有力的手指捏着筷子为她布菜。
苏盈罗有点不知所措,这个人怎么连夹个菜都那么好看?
他眉眼含笑,把菜放在苏盈罗面前,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苏盈罗看了一下盘里的菜肴,竟然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她接过来吃了两口,心里想的却是这个人到底有多细心,怎么连她爱吃什么都知道?
陛下有心事,没吃多少就忍不住开始试探,“崔洋,以前先帝登基的时候,也是一次下了这么多张任命诏书吗?”她以前没想过要当女皇,对这种事也没专门打听过,苏盈罗是真的不知道。
崔洋有些纳闷她为什么要这样问,不过只要是她问的,他都愿意回答:“并非如此,比如先帝登基时,就只任命了五位近臣。纵观本朝上下,也只有太祖在登基时一连下了十五道任命诏书,只是太祖当朝的情况更为复杂,这十五位还是一再精简之后的结果,陛下也不必去比较。”
苏盈罗觉得脸上有点烧得慌,她是除了太祖之外,唯一一个刚上来就霸占了十二个男人的女皇呗?
这样显得她很好色啊,难怪王清翳一个劲地问他好不好看!
“那么……”苏盈罗闷闷不乐的用筷子拨弄着盘里的虾仁,“这十二个人的职位与人选,都是由谁来决定的?”
长睫在他面前忽闪忽闪的犹不自知,简直就是两排调皮的小刷子,刷的崔洋心肝都在颤抖。
“决定职位的是我,具体人选则是由我与卢湛、王清翳共同推选而出。”崔洋直勾勾地盯着她,陛下认真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好想要扑过去把她整个人都揉进怀里!
好在他的理智还没有被陛下的可爱击垮,崔洋仍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怎么,陛下可是对某个人选不满意?虽说他们都是能臣,但要是入不了陛下的眼,还是及早换人为好。”
其实他更想知道,陛下对他满不满意!
缱绻的目光纠缠着苏盈罗,然而他的陛下总是有本事对这种暧昧的氛围视而不见,公事公办地问道:“为什么选他们?”
“他们皆有过人之处,只要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便可最大限度的为陛下分忧。”崔洋是个耐心的猎手,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靠近苏盈罗。
已经大半天没有和她亲近了,他快要忍不住了!
苏盈罗还在沉思,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饿狼已经眼放绿光,还在继续试探着,“崔洋啊,我想看看奏折。”
如果真的把她当成傀儡,崔洋应该是不会让她看奏折的,这样问有可能打草惊蛇,但是崔洋今天的表现让苏盈罗产生了怀疑,她太想知道的崔洋的想法了。
崔洋忍不住又靠近了些,眼中全是她的身影。
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饭还没吃完就想着去看奏折了,他的陛下真是个难得的明君啊!
他努力压制着亲近苏盈罗的欲望,盛了一碗汤放在她手边,柔声笑道:“陛下应当爱重身体,再是心怀天下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的,还是先用了饭再去看吧。”
苏盈罗很诧异,“啊?你真愿意让我看呀?”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崔洋其实根本不是坏人?
崔洋笑得意味深长,“当然愿意,不论陛下想看哪里,我都会满足陛下!”
他这么配合,苏盈罗越发觉得可能错怪了崔洋,娇艳的脸庞上难掩惊讶,水润的眸子里全是他的身影,小嘴微微张着,傻乎乎地看着他。
娇憨之态真是越看越可爱,崔洋看的心头火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吻住他肖想已久的红唇。
苏盈罗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就。
亲上来了,正想推开他的时候就被他抱到腿上紧紧箍着,大手按着她的后脑不许她退缩,蛮不讲理的霸占了她的呼吸。
崔洋身上一直都带着一种幽雅清淡的冷香,如有魔力的一般渐渐侵蚀了她的神志,让她晕晕乎乎的再也挣扎不开。
他的舌探入她口中,勾着她与他缠绵,火热的身躯把她烫得筋骨发软,可她竟然觉得很舒服,下意识地回应了他,结果就招来崔洋更加用力的深吻。
“陛下既然不想用饭,那就做些别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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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崔洋是个有能力的痴汉,陛下又要受累了。
苏盈罗已经开始正视崔洋,做为一个没有接受过岗位培训就直接上岗的女皇,认清现实是她成长的第一步,也是相当重要的一步。这段时期的剧情章会稍稍的多一点,不过我尽量让它们精彩起来,争取不让宝宝们看得无聊!
躺在桌上被崔洋舔到高潮
“崔洋……唔嗯……”
苏盈罗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两手按在他胸前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崔洋纹丝不动,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拥得更紧。
“陛下!”撩人的嗓音染上欲望的低哑,喷在她耳边带起一阵酥麻,“已经半日没有与陛下亲近了,难道陛下就不想我?”
“才半日而已啊,我又不是铁打的!”娇嫩的红唇在他的蹂躏下已经肿胀起来,她委屈地嘟着嘴,像是在引诱他去采撷。
“可是我想陛下了!”崔洋利落地解开了苏盈罗的衣裳,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桌上的菜肴被他扫去一旁,长臂一伸就把苏盈罗按倒在桌上,“陛下不想我又在想谁,莫非是王清翳?”
这又关王清翳什么事了?苏盈罗还没把话问出口,就再次被他堵了嘴。
他的手直接罩上雪白娇软的嫩乳,指尖一下下的撩拨着敏感的小奶头,酸酸痒痒的感觉顺着奶尖一直扩撒到全身,苏盈罗忍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唔嗯……你怎么又……”
崔洋吮住俏生生的乳果,先是轻轻舔弄,待到奶尖上痒痒的让她受不住的时候,就用力一嘬,绵长的快意把苏盈罗击得溃不成军,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
有了她的回应,崔洋越发卖力,对着两颗小奶头轮番吸吮,直到把它们嘬弄得红红肿肿,才酸兮兮地说:“可怜这对小宝贝都被王清翳弹肿了,陛下有了他就不要我,明明看到我在旁边还要他把你抱回来!”
“怎么连这种醋都吃……啊……你又想干什么……”
笔直的长腿被他分开,苏盈罗躺在桌上,被他摆成挺奶露穴的羞耻姿势,看着崔洋把头埋到她的两腿之间。
手指在柔嫩的花唇上轻柔爱抚,虔诚得像是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苏盈罗敏感的嫩穴开始动情,他的指尖很快就沾满了湿滑的淫液。
崔洋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看来陛下也不是不想我的,小嫩屄已经湿透了!”
苏盈罗羞得想要把他踢开,“不许看……嗯……你放肆……”
“陛下太美,请恕臣难以从命!”崔洋偏偏在这种时候自称为臣,臊红了苏盈罗的脸,他却坏笑起来,“臣不仅要看,还要舔一舔陛下的小屄呢!”
他吻住嫩生生的小嫩穴,认真舔去花唇上溢出的春水,粗糙的舌尖来回刮弄着嫩肉,几下子就把苏盈罗舔得娇软无力,小穴里面也开始犯起阵阵难忍的瘙痒。
“哎呀,陛下的小屄怎么越舔越湿了呢!”
他埋下头用力吸吮,敏感的花穴受不住他的挑逗,淫水丝丝缕缕的向外冒。舌尖力道十足的挑开肉缝,探到小嫩穴里勾舔着脆弱的媚肉。
无法抵挡的舒爽让苏盈罗反抗不得,她呻吟着扭腰摆臀,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还是风骚地想要更多。
崔洋认为陛下不与他亲近是嫌他花样少,所以他扒开肉唇,变着花样地吸嘬着媚肉,把苏盈罗弄得吟叫不止,又将修长的手指插进去顶弄,趁她媚眼迷离时猛地吸住圆润的小核嘬弄舔吮。
“啊啊……崔洋……不行……别嘬那里……啊啊……好酸好麻……”
崔洋面色不善地说:“都让王清翳嘬过了,怎么就不能让我嘬?”
不让他嘬他就偏要嘬,不仅嘬着,还要用舌尖弹动极度敏感的顶端,三两下就把苏盈罗弄得要死要活。
敞开的双腿不停颤抖,小骚穴里的淫水一刻不停地往外冒,苏盈罗眉心紧皱,呼吸越发急促,“不行了……不能再舔了……啊啊……崔洋……我……”
话没说完她就到了极乐,小嫩穴抽搐着流出更多浪水,绵延的快感中,她的浪叫声格外勾魂。
热烫的大龟头已经顶上穴口,崔洋一个挺身进入她的身体,满足地喟叹一声,“陛下别急,后面还有更舒服的!”
宰相大人淫语调教羞怯的陛下(一更)
湿漉漉的小嫩穴被男人粗长的性器顶开,火热的大龟头一鼓作气地插进媚肉里,还在高潮中的穴肉绞得死紧,抽搐的褶皱夹弄着突然侵犯而来的大肉棒,同时也被棒身上怒起的青筋烫得酸痒异常。
苏盈罗摇头娇喘,“啊啊……不要……太大了……别再顶了……啊啊……不行……”
粗壮骇人的性器只是浅浅的插了进去,还有一半红胀的棒身留在穴口之外,崔洋体内沸腾的热血疯狂的叫嚣着想要尽根插进去,狠狠蹂躏她的小嫩屄,但是残存的理智让他不敢轻举妄动,陛下的小穴太嫩了,他怕伤了她。
“别夹得这么紧,放松一些。”崔洋咬紧牙关,忍着小嫩穴里一波一波吸吮的快感,两手温柔地抚弄着美乳,指尖轻轻挑逗粉嫩的奶尖,希望能让他的陛下能够尽情享受。
小巧粉嫩的奶头在他的爱抚下越发肿胀挺立,酥酥麻麻的感觉促使苏盈罗发出细碎的呻吟,柔媚娇软的嗓音撩拨得崔洋更加难以接受,插在小屄里的大鸡巴竟然又生生的胀大了一圈。
苏盈罗感觉到他的变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会……啊啊……你怎么又……又大了……”
“什么东西又大了?”崔洋试着继续向前挺进,水汵汵嫩肉紧紧地吸裹着龟头,太爽了,他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陛下可要把话说清楚,不然百姓们都听不懂都陛下在说什么!”
“就是你的那个……啊啊……”
心爱的女人含羞带怯地看着他,小嫩穴里还夹着他的阳具,崔洋再也忍不下去了,劲瘦有力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他要占有她,狠狠操她的小嫩屄,在她身体的里里外外都留下他的痕迹!
整根热烫灼人的大鸡巴终于全都操进陛下的小嫩穴里,崔洋快速的耸腰顶胯,激烈地操捣着浪水直流的小穴,骨节分明的大手还要捏住苏盈罗的脸颊,强迫她与他对视,“该说的话不说清楚怎么行?陛下这样不负责任,可是要让百姓失望的!”
“崔洋……等等……你要干什么……啊啊……”
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被他抗在肩上,大肉棒粗暴地捣弄着不停收缩的嫩穴,火热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小屄深处,硬胀的棒身重重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陛下要说清楚,我在用什么操着陛下的小屄!”
“不要……啊啊啊……崔洋……你轻一点……”崔洋对她步步紧逼,他操得太快太狠,体内蓬勃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苏盈罗的身体,她实在坚持不住了,颤抖着大叫起来,“我说……嗯……啊啊……我说还不行嘛……”
崔洋又一次尽根顶进小嫩屄,声音低哑到近乎疯狂,“快说,我在用什么操你?”
“鸡巴……大鸡巴……”苏盈罗羞得两眼含泪,可是羞耻的淫话一旦出口,又带给她无边的快意,“大鸡巴在操我……啊啊……啊……轻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
屄肉在他凶猛的操干下不停抽搐,紧致的媚肉被大龟头磨得软嫩湿热,包裹着强有力性器,任由它在小嫩屄里抽插捣弄。
淫叫声已经带了哭腔,陛下偶尔暴露出娇软柔弱的一面,反而更加激发了崔洋的欲望。
他变本加厉的勾着她说出更多更羞人的淫话,“陛下的小屄太紧了,把我夹得好爽,真想一直插在陛下的小嫩屄里,每天不停的操你!”
“别说了……啊啊……你大胆……”媚肉在大鸡巴的狠操中越来越爽,苏盈罗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配合着他的操干。
崔洋突然抽出大鸡巴,故意问她,“陛下的浪水越来越多了,小屄是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
突然袭来的空虚让苏盈罗无法承受,长腿勾着他的腰,小骚穴迎上怒挺的大屌,“舒服……好舒服的……别停呀……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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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是晚八点,记得来看哟!
操着小穴还要弹弄陛下的小骚核(2300珠加更)
崔相望着那双如丝的媚眼,狠心地说:“说得还是不够淫荡,想我操进去,陛下可要更骚更浪才行!”
没了大肉棒的抽操,小骚穴里犯起钻心的痒,反正她被操的样子已经被那么多人看到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盈罗把心一横,抽泣着说:“快来操我……崔洋……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屄里来……用力地……操我……”
崔洋朝她粲然一笑,“遵命!”
狰狞的性器尽根捅进陛下娇嫩的小骚穴里,刚一插进去就开始飞快地操干起来,膨胀的大龟头毫不怜惜地撞击着骚芯,强势粗暴地顶开宫口,整个塞进脆弱的子宫里抽送旋转,把苏盈罗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浪水多到从抽插的间隙里往外流。
极度的快感让苏盈罗无法承受,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又因为他操得太狠而全身酸软,怎么也挣扎不开。
软糯的嗓音已经被极乐浸染,随便一声吟喁都是让男人无法抵抗的销魂,“啊啊啊……好舒服……崔洋……轻点操我……太舒服了……啊啊……啊……我要泄了……”
“我也很舒服,陛下的小嫩屄吸得太紧,要我怎么停的下来呢?”崔洋含住一颗嫩嫩的小奶头用力吸吮,增加了她的快感,大鸡巴不知疲倦的操捣着淫湿的小屄,几下之后就把苏盈罗操到了极乐。
紧趁的屄肉剧烈收缩,抽搐着把雄壮的大鸡巴咬得更紧,她无助的扭动腰肢,湿滑不堪的花穴在高潮中哆嗦痉挛,“啊啊啊……好爽……不行了……不要再操了……”
崔洋心中已经被澎湃的爱意填满,贪婪地凝视着他的陛下。
劲腰越挺越快,越操越猛,却在她爽到失神时突然问道:“王清翳弄得爽不爽?”
苏盈罗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只是本能的浪叫着,“爽……啊啊……好爽……快要爽死了……”
“呵呵,是吗?”崔洋两眼微眯,脸色阴沉得可怕,“我得让陛下更爽才行啊!”
他把苏盈罗的两腿按下去,让吞着大鸡巴的小嫩屄充分暴露出来,下身依旧耸动不止地操干着,两手却伸向了她水嘟嘟的花唇。
左手剥开唇肉,让小骚核毫无遮挡的挺立而出,右手曲起中指,对着那颗圆鼓鼓的小核就弹了下去。
娇嫩的小骚核被他弹得来回颤抖,极度的快感从小骚穴上直冲头顶,苏盈罗抽搐着尖叫一声,直接哭了出来,“别弹小核……呜呜呜……崔洋……小核要坏了……”
“怎么会坏呢?”崔洋照着可怜的小骚核一连弹了好几下,“王清翳足足弹了它三十六下都没事,怎么我一碰就要坏了?”
苏盈罗已经被他弄得没了力气,只能躺在桌上可怜巴巴的承受着他的玩弄,崔洋已经醋意滔天,弹弄起嫩生生的小骚核来一点也不手软。
大鸡巴每次都是尽根地插进小骚穴里,大龟头顶着骚芯一通狠操,手指还在不停地弹动着骚淫的肉珍珠,小屄里里外外都被他狠狠地操干,连绵不断的快感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崔洋……呜呜……不要再弄小核了……啊啊……啊……轻点操……顶到子宫里了……”
要命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上一次的极乐还没有完全消退,敏感的小嫩穴又被他玩上了天,阴精和浪水不停地从小屄里面潮喷而出。
黑沉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低沉的语调里带着让人胆寒的意味,“陛下看清楚,是谁在操着你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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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又破百了,真是超开心啊,谢谢宝宝们的支持和厚爱,大肉团子还会继续努力哒!
趴在桌上被活活操晕了
“陛下看清楚,是谁在操着你的小屄?”
高潮时极度的快感实在太过磨人,苏盈罗眼前蒙着一片氤氲的水雾,看得不甚清楚。
她用力眨眼,水雾化作晶莹的泪珠从发红的眼角滑落,男人俊雅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
嫩穴包裹着怒挺的性器,灼热的棒身把陛下的娇声软语都蹂躏得断断续续,“崔……崔洋……是你在……在操我……啊啊……”
很多人都叫过崔洋的名字,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像他的陛下一样,把他的名字叫得如此婉转旖旎,每个字从她的舌尖轻吐出来,都无异于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令他难以忘怀。
他的陛下只需一声轻轻的低语,就能把位高权通过重的宰相大人彻底驯服。
“陛下,盈罗!”崔洋重重吻上呻吟中的小嘴,体内瞬间涌出使不尽的力气。
他抱起她,让她翻过身,狰狞坚挺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小嫩穴里,生生杵在陛下的小屄里转了一圈。粗长的阳具磨蹭着媚肉,把苏盈罗干得哆嗦着弓起身子,小骚穴却又不由自主的收缩着,淫荡的迎合他勇猛的进犯。
苏盈罗趴在桌上,两团白嫩的大奶子被压扁在桌面上,身后力道巨大的撞击促使她小奶头在光滑坚硬的桌面上蹭来蹭去。
浑圆挺翘的雪臀软嫩弹滑,在崔洋凶狠的挺动下荡起一层层肉感的波浪,牢牢地牵引着他的目光。
崔洋两手罩在臀瓣上揉捏,大鸡巴更深更重地捣进小屄深处,嗓音低哑地唤着,“陛下真美!小屁股摇得这么浪,是因为被我操爽了吗?”
无边的欲望挤走了她的理智与矜持,苏盈罗陷入情潮欲海之中不可自拔,翘起小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屄肉被大鸡巴尽情捣弄的舒爽让她开始失神大叫:“嗯……舒服……好爽……啊啊……啊……崔洋……操我……”
小骚核也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好巧不巧的压在桌沿上,崔洋挺操的动作越发狠辣,肿胀的小骚核不停撞上桌沿,那里太敏感了,碰一下就让她爽得大声哭叫。
敏感的小屄被他干得服服帖帖,无论大龟头顶到哪里都能得到媚肉热情地吮吸,崔洋沉迷在她的魅惑之中无暇他顾,挺着布满青筋的巨大性器在小屄里横冲直撞。
娇嫩的花唇在一次次抽插中被操捣得发红犯肿,原本晶莹透亮的淫水也被大鸡巴捣成细白的泡沫,白里透粉的小屄努力吞吐着红肿的大屌,淫靡的操穴声连绵不绝。
“太深了……啊啊啊……崔洋……不要……啊啊……操到子宫了……”
粗长的大鸡巴突破宫口,整个巨大的龟头全都插进她的子宫里,苏盈罗意识到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正被他凶狠的操弄着,体内迸发出的巨大快感甚至让她感到害怕,“我要不行了……啊啊……要泄了……”
“别怕,放心大胆的泄出来,总要把陛下的小嫩屄喂饱了才行!”崔洋恨不得能把她的小屄里里外外都干肿了,省得别人再来趁虚而入!
爆发的力量全都集中在胯下,他操得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狠,大龟头频频撞击着脆弱的骚芯,饱胀的卵袋啪啪拍打着屄口,仿佛想要把它们都插进陛下的屄里去。
他按着小屁股疯狂地顶操,尽极所能地掠夺着她的身体,苏盈罗只坚持了十几抽就开始哭叫着高潮喷水,湿滑的浪肉把大鸡巴死死吸住。
崔洋再也抵挡不住强烈的酸麻,低吼着将大鸡巴狠狠刺入高潮中抽搐的小嫩屄,灼热的浓精激射到陛下的小子宫里。
她哭叫着,“好烫……不要再射了……太多了……肚子好胀……”
苏盈罗抽泣呻吟着,喷出的阴精顺着桌沿向下淌,她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操晕的命运,在极乐中泄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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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0
一鸣惊人王清翳
苏盈罗累得不省人事,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崔洋正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支头,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的身体她被洗得干干净净,昨天的乏累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是崔洋又给她泡了药浴。
她神清气爽的叫人伺候更衣,并且无情地拒绝了崔洋想要亲自动手给她穿衣服的提议,她怕穿着穿着又擦出火来!
经过昨天对崔洋的观察,她觉得崔洋不是那么坏的人,所以苏盈罗的胆子大了不少,一点一滴的试探着他真正的态度。
早饭之后就是早朝,苏盈罗继续听着官员们商议国事,她听得很认真,不敢有一点懈怠,她连傀儡都不想当,更不想当昏君。
下朝前苏盈罗已经做好了脱衣服盖章的准备,可是女官却拿来一方小印,她要做的只是拿着它印到奏折上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
她茫然不解地看向崔洋,一直被冷落卢湛抢先回答:“陛下不必心急,普通的奏折还不配陛下的小嫩穴亲自盖章,不过陛下若是想要,臣随时可以为陛下分忧!”
卢湛万分期盼地看着她,眼神火热得要把她的朝服都烧成灰,不过苏盈罗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他说的有道理,不论是奶印还是屄印,就算是她用小穴盖出来的印章都应该是稀有的、难得的,这东西要是文武百官都人手一份,那也就不值钱了,更何况她的身子怕是也受不住。
原来这些淫荡印章的用意,不仅仅是刺激民生,显示女皇的皇权,还有激励官员的意思。
只有被委以重任,或者立了大功的人才能获得这样的殊荣,才能得到属于女皇陛下独有的,令人遐想的嘉奖。
她把这些事都牢牢地记在心上,那些男人们也都把她言行都看在眼里,作为新皇,苏盈罗的确是很努力了。
退朝后官员们各自都有事要做,崔洋本想留在苏盈罗身边,但是防汛一事还要仔细商榷,无奈之下只得离开,临走时还叫上了不情不愿的卢湛。
苏盈罗对卢湛狂热的期盼无动于衷,用过午饭也不肯休息,坐在偏殿里看起了奏折。
她初初接触这些东西,虽然奏折上的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就变得晦涩起来,总觉得这里面话里有话,可是她却怎么也分辨不出。
身为一国之君,她怎么能这么废物呢?
正在她烦躁焦急的时候,王清翳出现了。
宽袍大袖的朝服硬生生被他穿出魅惑飘逸的感觉,苏盈罗看到那张美得近乎雌雄莫辨的脸,瞬间眼前一亮,招手叫他过来,“王清翳,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看看这个!”
反正王清翳是她的尚书仆射,不用白不用嘛!
苏盈罗想得挺好,有王清翳给她讲解,她总能进步得快一些,哪怕他讲得不好,她也会有收获,而且她也可以看看王清翳除了知人善任,还有没有别的本事。
王清翳也明白,他等了好几天的机会终于来了,他必须趁机和陛下亲近起来。
他坐到苏盈罗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奏折,朝她淡然一笑,苏盈罗看着他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个人真的太好看了,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能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只有他能稳稳地霸占了她的全部视线。
换成别人只怕早就挺不住了,可惜苏盈罗无心情爱,只是短暂的怔愣之后,就指着奏折说:“我总觉得它有些不对,却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王清翳一目十行的扫过奏折,唇边漾起一抹冷笑,“同川郡境内铜矿铁矿甚多,不论是打造兵器,还是铸造货币都少不了这两样东西,这人看起来是在举荐人才,其实为的是去抢占先机。”
“你怎么知道他是在抢占先机?万一他是真的想要为国出力呢?”
修长的手指点着上疏之人的名字,王清翳似笑非笑地说:“陛下可知他能入朝为官靠的是郑家?而如今的同川郡守正是郑家人!真正想要占据同川的是郑家人,他不过是郑家用来投石问路卒子而已。”
“这些盘根错节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苏盈罗感慨一句,又很伤脑筋地自言自语,“这事怎么办?这样说来似乎是不该答应他啊!”
“为什么不答应?”王清翳反问道。
“因为同川太重要了呀,万一他们有了别的想法,岂不是很麻烦?”苏盈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同川有多重要你不是比我清楚吗,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王清翳看着她眉头紧皱,突然觉得娇憨的陛下分外可爱,也就不忍心再绕弯子逗她,“我认为还是同意的好,正好借此机会看看郑家人识不识趣。他们要是听话,不妨让他们继续留在同川,以后安心为陛下办事。要是不听话也有了现成的理由换人,不管郑家人有多不愿,只要证据确凿,同川这块肉,他们不想吐也得吐出来。”
他摸透了朝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还能猜出别人的想法动机,紧接着又用一番话把郑家安排得明明白白,苏盈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尚书仆射太厉害了!
王清翳还以为她不同意,又继续劝说:“陛下刚刚登基,朝中观望之人不在少数,郑家首先按捺不住也是好事,这正是震慑他们的好机会。陛下若是信不过我,可去问过崔洋卢湛,只是同川这样的地方,绝对不能交到有异心的人手上。”
苏盈罗呆呆地看着王清翳,此时的他满身都是俾睨天下的气势,指点江山时仍旧游刃有余。
不论是郑家还是同川,都变成了他手里随意把玩的棋子,他有极度的自信,不论棋子怎么走,他都有绝对控制他们的手段。
继崔洋之后,她又发现了王清翳卓尔不群的一面。
如此秀出班行之人,竟然也是她的近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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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翳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但是他马上就要栽到陛下手里了,下一章陛下就会攻破王清翳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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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万物归春,攻略王清翳
了解到王清翳的能力之后,苏盈罗如获至宝,有他陪着看奏折,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苏盈罗有不懂的地方就直接问,王清翳对她很有耐心,给出的解答都极为细致,甚至连那些官员的出身与人际关系都说得一清二楚,很快就让苏盈罗对那些人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
他们一个问一个答,眨眼间就到天黑,苏盈罗在不知不觉间都被王清翳抱进怀里了,可是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奏折上,一点多余的注意都没有分给他。
王清翳等了整整一个下午,陛下虽然与他亲近不少,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他幽怨地叹了口气,凑到苏盈罗耳边问道:“陛下可是不喜欢我?”
苏盈罗只顾着看奏折,连头都没抬,“为什么这么问?”
“陛下!”王清翳把奏折从她手里抽出来,指着自己的脸,万般委屈地问:“陛下嫌我长得不好看吗?”
“什么?”
苏盈罗仔细打量他那张美得让人失神的脸,莫名其妙地反问:“你这样的都不好看,天底下还有好看的人吗?”
“那陛下为什么一直都不看我呢?”王清翳显得更委屈了,眼神随意一瞟就是道不尽的万种风情,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这等销魂的眼波。
但是,苏盈罗偏偏就不是一般人!
“这不是在说正事吗?”她没好气地说:“再说了,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好看就不用干活了?你想偷懒啊?”
她觉得自己长得也不丑啊,还不是天天都累得像条狗一样?长得好看就不用干活了吗?
呵呵,真是想得比长得还美!
木头一样不解风情的话却让王清翳愣住了,他愣了好半晌,才僵硬地问道:“陛下没有听说吗?我不过是个卖弄姿色、迷惑君心的佞臣罢了,国家政事上,陛下竟然信得过我?”
“你说什么胡话呢?”迟钝的陛下终于感觉到不对劲,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放心吧,你绝对不是迷惑君心的佞臣!”陛下表示,她君心似铁,是绝对不会被他迷惑的!
王清翳猛地看向苏盈罗,漆黑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陛下刚刚说了什么?
她信我?
她怎么可能信我?
我做过什么值得她信任的事?
他期盼了很久,却一直都没有得到的,已经不敢再去奢望的信任,竟然就这样突然的来到了他身边。
王清翳嗫嚅许久,声音酸涩地问:“为、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苏盈罗恍然大悟,“哦,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信你啊?”
王清翳看了她良久,仔细分辨着她的表情,不肯放过一点微末的细节,见她的表情不像说谎,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苏盈罗看着他叹息一声,王清翳这个样子不太对劲啊!
亏她还以为他是三个宰相里面最正常的一个,怎么这个正常的也突然出问题了?
皇位是真的不好坐啊,天天都累得很就不提了,她还得开导男人!
苏盈罗把一大堆奏折推到王清翳面前,指着它们说:“想想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这些都是你帮我讲的,他们为什么要写这份奏折,心里又是怎么想的,背后有着怎样的关系,全都是你告诉我的!”
“一个两个的也就算了,但是这么多人都能被你理得一清二楚,可见你绝不是信口开河。因为有你这一番话,我已经对这些人有了一定的了解,明天上朝也不至于什么都听不懂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陛下,我……”
王清翳的心又酸又胀,他说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怎么就能让她这样看重呢?
“当初我问崔洋,尚书仆射该由谁来任职才合适,他想都不想的就举荐了你,说你的本事足以胜任,本来我还不信的,但是现在我信了。”
苏盈罗皱眉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溢于言表,“所以我才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自己的长相?你的确很好看,大概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但是我更在乎你的能力啊。况且色衰而爱弛,要是我只看中了你的脸,你真的会高兴吗?”
“如果你真的只想做个佞臣,又怎么会对那些人如此了解?”苏盈罗看着呆住的王清翳继续发问:“只要不是崔洋那种过目不忘的人,能够把朝中每个人的关系背景都聊熟于心,决对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到的,你这么努力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让我夸你一句长得好看吗?”
苏盈罗的态度根本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但是对王清翳来说却仿佛天籁。
此刻的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在大雪纷飞中苦苦支撑的孩子,但是这一次他没有等上太久,有人为他劈开了这一片冷寂的世界,犀利强硬的把他拉了出来。
在她的身边,是万物复苏的暖。
冰冷的血液在她的质问声中渐渐回温,眼中的冷硬被她彻底融化,悉数变成氤氲的水汽,迷蒙了他的双眼。
“……我……”他的声音颤抖哽咽,王清翳不想被她看到这副不争气的样子,猛地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苏盈罗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这家伙果然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王清翳逃也似的跑出宸光殿,跑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那些沉重压抑的东西在他的哭声里碎成齑粉,他的灵魂越发轻松。
如果能够拥抱温暖,谁又愿意守着那刺骨的冷,一路走到黑呢?
他等了太久,等到已经绝望,却发现陛下在无意间给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在她眼里,他不是下贱的歌姬之子,也不是王家绵延世家根基的工具。
她能从只言片语里读懂他的努力与野心,而且她没有嫌弃,也没有迟疑,就那么坦荡地信任着他、接受了他。
他的陛下啊,真真正正的,看透了王清翳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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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小剧场:
王清翳别别扭扭地站在你面前,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花,眼角还有些发红。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还有些发颤的对你说:“你都看见我哭了,不许不给我投珠!”
鸳鸯浴
王清翳躲在没人的地方哭了好久,恨不得把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全都哭出去,结果哭得自己两眼通红,只好等到眼中的血丝消下去才回到宸光殿。
然而苏盈罗已经不在宸光殿了。
当时王清翳哽咽着一去不回,苏盈罗也体贴的没有再找他,她自己磕磕绊绊地看奏折,不过没有王清翳在场,果然还是看得不顺畅。
到了晚饭时分,苏盈罗自己用了晚饭,走动消食之后天色已经黑透了,她想起宫里还有一处温泉池子,就高高兴兴地泡了进去。
华贵的朝服尽数褪去,显出苏盈罗高挑有致的身段,她整个人都泡进热水里,舒服地长叹一声。
今天虽然忙了一天,但是也没有哪个男人跑来搓磨她,苏盈罗心情甚好,终于不用全身无力地睡过去了。
哪知道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最放松的时候,男人温柔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嗔意在她耳边响起,“陛下倒是会享受,只是可怜我找了许久!”
苏盈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见王清翳坐在池边,高大清瘦的男人只着了一袭白袍,领口敞到胸间,露出精瘦的锁骨,眼角上还带着一抹未曾消退的嫣红,透过温润的水汽更显得妖娆迷人。
这副样子哪里像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分明就是山里勾魂摄魄的精怪!眼波一荡就化作无边的风情,在这细碎的水声里撩动着她的神魂。
苏盈罗一时间回不过神,呆呆地看着他,“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走了吗?”
王清翳朝她一笑,视线透过池水打量着隐藏在下面的春色,“正事还没办完,臣又怎么能先行告退呢?”
他的视线幽幽地在她身上扫过,苏盈罗只是被他看着就觉得身子里都着了火。
欲望开始在她体内滋生,敏感的身体已经知道了男人的好处,尤其是对上王清翳这样的美人,想要心无旁骛实在是太难了。
王清翳的心思何其细腻,一看到苏盈罗有些恍惚的样子就知道这事这成了!现在的他已经不再一心钻营,他是真的想要亲近苏盈罗,想要霸占她的温暖,想在她心上留下自己的印迹!
他缓缓的脱去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宽肩窄腰,臀翘腿长,明明是个男人却没有一处不是迷人的精致!
苏盈罗忘了说话,眼神不受控制地定在他身上。
他的肤色很是白皙,胸前两点小小的乳头都是粉嫩的色泽,虽然清瘦却不瘦弱,肌肉线条流畅起伏,与她自己娇软的身子全然不同。
越是看他,苏盈罗就越是燥热,哪怕整个人都泡在水里也不能缓解。目光在王清翳身上四处游走,最终定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苏盈罗下意识地捂住嘴,却没能掩住出口的惊呼。
平坦的小腹上紧贴着一根粗长的性器,棒身白里透粉傲然挺立,圆硕的大龟头也是樱粉稚嫩的颜色,马眼间凝出一汪浅浅的晶莹,简直就是一颗带着露珠的大樱桃,引诱着她去品尝玩弄。
苏盈罗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看男人看到口舌生津,真不是她贪恋男色,实在是王清翳这副样子太过诱人。
耸立在腿间的性器不仅粗长巨硕,最要命的是他的腿间没有一根漆黑粗硬的耻毛,那杆长枪分外明显挺立在她眼前,就连下面的卵袋看起来都是嫩嫩的,玉雪可爱的让她移不开眼。
王清翳轻笑一声走进池水中,他的陛下有些呆啊,怎么连眼中的欲火都是朦朦胧胧的?但是呆头呆脑的陛下不仅不会让他厌烦,反而让他迫切起来。
想要亲近她,侵犯她,击碎她眼中的懵懂,彻底占有她的身体!
长臂搂住凝脂般的细腰,迫使她用赤裸的身体感受她的急切,唇与唇近得几乎相贴,王清翳明知故问:“陛下怎么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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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王清翳:你们这些只会看脸的俗人,根本看不到我真正的好!
以后的王清翳:陛下再看我一眼,我比他们都好看!
苏盈罗盯着奏折眼都不眨:没空!
在池水中被大鸡巴操进小穴
汤泉室内灯火辉煌,苏盈罗靠在王清翳胸前,晕陶陶地看着他,漆黑盈润的双瞳中映满了粼粼波光,像是揉碎了漫天星辰的夜空,灵透纯净,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王清翳缓缓地低下头,以一种她随时可以推开的速度接近她,但是苏盈罗已经被这绝无仅有的男色迷了眼,尤其是在这样氤氲暧昧的气氛下,竟然傻傻的任他靠近。
薄唇轻轻触碰到她的唇角,羽毛般轻柔小心的试探,见她一直没有拒绝,王清翳才吮住红唇,舌尖长驱直入,探入她口中汲取着她的香甜。
两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唇齿交缠,呼吸相抵,苏盈罗陷入他温柔的攻势里渐渐沉醉,被他吸吮亲吻的唇角处偶尔溢出两声低吟,销魂蚀骨的邀约彻底点燃了王清翳的欲火。
“陛下!”
他呢喃着,双唇顺着她的唇向下滑动,吻过纤细的颈,又滑到她胸前,在饱胀的乳肉上落下细密的吻,小小的乳尖淹没在水中,他满不在乎的沉下去,在水中含着小奶头由轻到重的吸弄着。
奶尖胀胀的又酸又痒,苏盈罗叫他嘬弄的全身都开始骚动,忍不住站直了身子。
她起身的速度太快,娇嫩嫩的小奶头还被王清翳吮在嘴里,她在短短的一瞬间看到自己的大奶子被他嘬长,奶头突然啵的一声从他口中抽出来,弹到乳肉上,带得整个大奶子都在淫荡地发颤。
“陛下躲什么,难道是我弄得不舒服?”指尖捏着他吮过的小奶头来回拈动,硬硬的乳果居然都被他捏得变了形,“奶头都硬成这样了,看来陛下也是舒服的!”
烧灼的痒从小奶头一直扩撒到全身,苏盈罗已经回过神来,却再也无法抵挡这种磨人的手段。
她臊得很,在汤池里做这种事,是不是太淫荡了?
“你别……”她推着王清翳硬梆梆的胸口,想要让他等一等,但是王清翳却误会了,以为她不愿与他亲近。
她是他的陛下,也是他生平仅遇的知己,他把一颗心都交到她手里了,又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看似清瘦的身体蕴含着苏盈罗无法比拟的力量,他两手抓住软绵绵的臀瓣往上一托,就把苏盈罗抱了起来。
长指捏弄着在池水中越发滑腻的臀肉,腿间蓄势待发的肉枪眨眼间顶上穴口,“陛下收了我的心,就不能再推开我的人,正好今天还有正事没做,我来陪着陛下一起补上吧!”
苏盈罗看不清水中的情形,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热烫的大龟头顶在她的穴口上,巨硕的顶端已经挤开肉唇,正在缓缓地向她体内挺进。
一整天都没有被大肉棒侵犯的嫩穴已经紧致如初,现在被个巨大的龟头顶进来顿时又胀又麻,苏盈罗难耐地扭着腰,想要逃离这令人心惊肉跳的感觉,王清翳却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腰间一挺,就将粗长的性器入了进去。
王清翳本人生得美艳似仙,但是胯下那根凶物却是粗长得令苏盈罗有些承受不住,又紧又浅的小屄被它完全撑开,大龟头已经顶到深处却还是不肯停顿,不顾媚肉的层层阻拦强横的一插到底。
“啊啊……太深了……你轻一点……啊……啊……我受不住……”
大鸡巴刚一插进来就尽根没入,池水的润滑使王清翳操起来极为省力,大龟头第一下就捅开宫口直接操进陛下的脆弱的小子宫里,宫口剧烈地收缩着,一抽一抽的嘬弄着龟头。
“终于操到你了!”王清翳露出一个美艳邪肆的笑容,诱人中又带着致命的毒素,“只怪陛下太过美好,让我想要占有你,操烂你的小嫩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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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王清翳扑到苏盈罗身上亲来亲去:陛下,陛下就是我的知己,让我好好亲一亲!
苏盈罗用力推着他的脸:不用了,你的知己是崔洋!
崔洋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尚书仆射可以换个人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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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2
泡在水里被操到高潮
粗俗的淫话从王清翳这样的美人嘴里说出来,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反而字里行间都带着禁忌撩人的意味,那根耸立粗壮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插进小屄最深处,大龟头生猛地操进子宫里,胀得人头昏脑涨。
宫口被热烫的棒身肆意撑开,难忍的酸麻里有痛还有痒,磨得苏盈罗要死要活,张着小嘴一连声地说着不要。
谁知道他第一下就这么狠辣地直接操进她的子宫里来,里面娇嫩的浪肉被大龟头顶得胀痒难忍,就连表面青筋的勃动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
“不要……啊啊……王清翳……你插得太深了……”
娇软的嗓音撩拨着王清翳的心弦,苏盈罗被他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小屁股紧紧地贴在他胯间,即便是想逃都有心无力。
托着她的大手来回抚摸臀瓣,王清翳压抑着骨子里想要尽情驰骋的欲望,轻缓地向后抽出,又慢慢向着小屄里面顶入。
大龟头顶开一层层媚肉的感觉太过美好,也太过刺激,第一次操进女人的小屄就被她死死地夹弄着,哪怕是王清翳这种对自己都能下狠手的狠人,依然有些招架不住。
“陛下放松一些,浪肉不要夹得这么狠。小屄紧成这样,岂不是勾着我狠狠地操你?”
挺腰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交合之处完全没入水中,已经分不清方便他操入的到底是池水还是淫汁,王清翳只知道她的小屄那么紧那么热,一插进去就是飘飘欲仙的快乐。
他沉湎于小屄紧致的吸裹中无法再去顾及太多,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向上抬起,整个大鸡巴被迫抽出,只剩下一个圆圆的大龟头还卡在穴口,然后他就突然放开手,任凭小屄吞着他的大鸡巴落下去,把整根狰狞的性器全都吞进紧嫩的小骚穴里。
“啊啊……不行……王清翳……我怕……”
苏盈罗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麻痒的小屄被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大龟头噗嗤一声迅猛地插进来,把敏感的浪肉捣得死命收缩这样的姿势操得太深了,她甚至有一种会被大鸡巴把小屄狠狠贯穿的错觉。
紧缩的小屄成了最美好的奖励,王清翳舒爽地叹息着,死死辖制着湿滑妖娆的身体,不许她乱动挣扎,坚挺的大屌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插操着陛下的小嫩穴,巨大火热的龟头几次三番地捣进小穴深处。
浅窄细小的甬道被他完全撑开,媚肉紧紧包裹着强悍的阳具,可是不论如何努力都不能抵挡男人有力的进攻,她夹得越紧,那根漂亮的大鸡巴就操得越发疯狂。
“好紧,陛下的小屄太会夹,夹得我想要操坏你!”王清翳意乱情迷地呢喃着,如痴如醉的操干着陛下的小嫩屄,“陛下,我的陛下,不要抗拒我,我一定会把小嫩屄操爽的!”
池水在两人身边激荡起层层的水花,飞渐而起的水珠又落回到他们身上,苏盈罗全身湿滑的随时都要从他怀里摔下去,她只好搂住王清翳的脖子防止自己跌落,两腿不由自主的盘在他劲瘦的腰上,无意间向上一挺,就感到一阵难言的爽利。
“啊啊……嗯……那里好舒服……”这一下插得她痉挛着弓起腰,小穴又骚又淫地吸着大鸡巴不放。
王清翳惊喜地看着她,胯间灵活地向前捣去,“是这里吗,陛下喜欢我操这里吧?”
他最会察言观色,苏盈罗一丁点的反应在他眼中都是无所遁形,他找到那块突出的软肉大力顶操,大龟头一次次戳中骚芯,马眼顶在敏感的骚芯上旋转碾压,仅仅十几抽就把苏盈罗操得哆嗦着泄了出来。
她虚软无力的趴在王清翳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抬眼就看到一滴水珠顺着王清翳长长的睫毛落下,宛若一滴眼泪。
他哽咽离去的背影突然浮现在脑海里,木头一样冷硬的心肠突然就软成了一片,苏盈罗主动凑过去吻上他的眼睛,“我很舒服……你……你别哭……”
她还不知道一时的怜惜心软会带来一场怎样的放纵,只感到抱着她的身体骤然一僵。
王清翳片刻无言,突然抱起她走出汤池,“陛下,我们换个地方吧!”
忍不住求他用力操
苏盈罗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王清翳怕她着凉,不敢把她带到外面去,说是换个地方,不过就是打算带她走到隔壁的暖室。
尽管苏盈罗已经泄了一次,但是王清翳还没有,狰狞怒挺的大鸡巴依旧插在紧致抽搐的小嫩屄里,随着他的走动,铁杵一样来回戳弄着小屄里酸胀的浪肉。
他一边走一边操,水滴顺着他们的身体向下滑落,尤其是交合处的浪水,比哪里流得都多。
王清翳对脚下的一片狼藉视而不见,身心都被他的陛下虏获,一步一耸地挺着大鸡巴深深操捣着湿热紧致的小屄,龟头在抽插间不停奸淫着浪水直流的屄肉,几步之后就把她抱到暖室。
那些伺候陛下沐浴的侍女已经被他支使着退到暖室里等候,几个人正凑在一起听着陛下被王大人狠操时发出的淫叫声,结果听着听着就发现王大人抱着陛下出现在她们眼前,一个个的全都看直了眼。
陛下被王清翳操得面带红晕,眼中含情,两手无力地挂在王清翳颈间,浑圆的臀瓣被他捏着向两边分开,将那小小的穴口拉扯得大了些,以便那根大东西能够操得更深更狠。
王大人清瘦却不瘦弱,猿臂蜂腰的体型实在养眼,尤其是那根粉玉一样干净粗长的大屌,正在奋力操干着陛下的小嫩屄,想不到他竟然连这种地方都比别的男人好看!
她们傻乎乎地看了一会才想起来服侍,但是王清翳不许她们造近,直接把苏盈罗放在软榻上。
本就夺目的样貌被情欲沾染后更加勾魂,骨节分明的手指爱怜的在她身上游移,“陛下的小屄怎么湿得更厉害了?这么想要挨操吗?”
他玩弄着丰满绵软的乳肉,捏着硬起的小奶头来回拉扯,白皙的美乳很快就被他玩得肿胀发红,小奶头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那些侍女们没有离开,睁大眼睛看着陛下被王大人玩弄的样子,有人用手捂着嘴,两眼放光地说:“陛下的奶头都被王大人玩硬了呢,这是舒服了吧?”
“肯定舒服呀,没看见陛下的腰都扭起来了吗,小屄夹着大鸡巴一个劲的抽抽呢!”
宫口被大龟头顶着痒得难受,小屄更加渴望男人凶狠的操弄,可是王清翳只是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反而把她勾得更加瘙痒。
苏盈罗忍不住了,用力夹紧小穴感受着男人粗壮的性器,两眼水汪汪的呻吟着,“你动一动啊……嗯……好痒……”
“陛下想要我怎么动呢?”王清翳明知故问。
手指爱抚着肉唇,又突然按住敏感硬胀的小骚穴碾压揉搓,剧烈地快感把苏盈罗逼到了极限,颤抖着哭叫起来,“想要你操我……大鸡巴动一动呀……呜呜……狠狠操我的小屄……”
“好,我一定把陛下的小骚屄干爽,干烂!”
粗大的肉棒向外抽出,又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饥渴到顶点的小骚穴终于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起来。
屄肉承受着男人力道十足的撞击,苏盈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舒爽的浪叫出声,“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好深……啊啊啊……爽死了……”
弹软诱人的乳肉被王清翳撞得不停耸动,苏盈罗爽得两眼都没了焦距,浪水一股股的从抽插的间隙里喷渐出来,“太大了……啊啊……啊啊……不要停……”
几个侍女看着陛下的活春宫交头接耳,“王大人操得好猛啊,陛下都被操哭了呢。”
“陛下叫得真淫荡,看得我都怪难受的,也想有根大鸡巴来插我呢!”
“真不愧是陛下啊,一看到陛下挨操的样子,我也忍不住了,好想要!”
侍女们的淫话也催生了苏盈罗的淫欲,她手脚并用的攀在王清翳身上,满是淫汁的小嫩屄突然开始潮喷,“啊啊……又泄了……好爽……不要停……”
射过之后继续操,把陛下干到喷尿
高潮来临时的巨大快感充斥着苏盈罗的所有感官,小骚屄被大鸡巴填满的爽快使她如置云端。
粗大粉嫩的大肉棒把她的小骚穴干得通红,喷出的阴精被捣成了细白的泡沫粘在小屄上,一对来回弹跳的大奶子被王清翳死命地握着,滚烫的大龟头还在不停顿地戳弄着高潮中抽搐的骚芯。
王清翳死死地盯着她,劲腰飞快地耸动,大鸡巴尽根捅进抽搐的小屄里又全部抽出,龟头上的肉冠把浪水阴精从里面刮出来,又在狠狠地操入时让她流得更多。
“陛下对我这么好,我会忍不住操坏你的!”王清翳眼中满是想要彻底占有她的狠戾,看到小嫩屄已经开始高潮喷水也不肯放过她。
他扒开花唇,捏住小骚核狠心的用力拈动,“好骚浪的小核,陛下最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小屄了是不是?真想把陛下的小骚核咬下来,再吞下去,这样它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不要……啊啊啊……别咬……”苏盈罗已经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夕,还以为他是真的想要咬她的小核。她害怕了,吓得小嫩屄都开始抽搐,“我的奶子给你吃……快来呀……啊啊啊……啊啊……你别咬小骚核……”
王清翳笑她胆小可爱,却又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奶头,用力地吸吮起来,“好嫩生的小奶头,真是怎么也吃不够啊!”
他嘴里含住奶尖尖卖力地嘬弄着,手里还捏着另一颗,拉着它扯动,直到把大奶子都拉长了。
紧实的腰胯疯狂地挺动着,白皙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扭动摩擦,抵死缠绵,一声声勾魂的浪叫与男人的低吼交织在一起,撩动着所有人的心神。
两粒嫩嫩的小奶头都被他嘬肿了,苏盈罗又尖叫着泄了一回,王清翳压抑了许久的快感也到了尽头,两手扣住她的腰肢死命的向前一顶,大龟头直接顶进小子宫里,把热烫灼人的阳精激射进去。
那么多那么烫的精水全都射进苏盈罗体内,把她的子宫都灌满了,但是还没等她喘口气,王清翳就让她趴在软榻上,撅着屁股露出被他操红的小屄,马眼处还在流精的大屌又直直地捅了进去。
苏盈罗大叫着向前爬,想要从要命的快感中逃开,“怎么又来……啊啊……啊啊……你不是才射过……嗯……别再操骚芯了……好酸啊……”
“都怪陛下的小屄太紧太嫩,让我怎么都要不够,就算是射了要继续操你!”王清翳不知疲倦的挺腰狠操,强悍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操穿了撞散了,可是那根刚刚才射过的大鸡巴却一点也不见软。
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响,肿胀的花唇不断在他的抽操中被顶进翻出,浪水和子宫里的浓精又被大鸡巴一点点地挤出来,陛下的小骚屄已经彻底被他干肿了,屄肉也胀胀地挤在一起,却给了王清翳更加紧致的触感。
“我的陛下真是个宝贝啊,小屄怎么越操越紧呢?”王清翳硬实的耻骨飞快撞击着柔软的臀瓣,一手还绕到前面去玩弄红肿胀大的骚核。
硬胀的情珠被他捏在指腹中间,无情地捏圆搓扁,一阵阵透到骨头缝里的酸麻冲得苏盈罗颤抖呻吟,屄肉在销魂的快感中越绞越紧,小屁股也淫荡的高高翘起,主动迎上那根粉嫩的大屌,饥渴的祈求着他操得更爽一些。
“快点……啊啊……王清翳……操我……哦……哦……小骚核爽死了……啊啊……要泄了……”
王清翳对她有求必应,狠操小屄的速度又比之前更快,大鸡巴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狠操,龟头对准骚芯死命的撞击,苏盈罗被他强大的力量撞得趴在软榻上抬不起头,紧接着就到了极乐的高潮。
阴精喷洒的同时又有一股尿意袭来,她连浪叫的机会都没有,就绷直了双腿,活生生的被他操尿了。
战神归朝
“有这么舒服吗,连尿都被我操出尿来了!”
王清翳看着苏盈罗在他身下抽搐哭叫,小嫩屄被他操得阴精尿液喷个没完,男人与生俱来的兽性高涨到了极致,不顾她还在高潮里抽搐着,又开始疯狂捣干湿滑的屄肉。
粉嫩粗长的大肉棒深插小嫩屄里操捣不停,直把苏盈罗干的浪水喷了一波又一波,才觉得马眼酸痒难耐,捏住肉嘟嘟的小骚核,大鸡巴死死顶住子宫的内壁,把灼热浓稠的阳精喷射进去。
他操得太狠了,直到他把大鸡巴抽出来,陛下的小嫩屄还在淫荡地抽搐着,稍微用手指戳一下就会喷出一股股的浪水,看得王清翳两眼通红,最后又压着她操了一次。
一连三次不间断的欢好掏空了苏盈罗的身子,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柔若无骨的随便王清翳摆弄。王清翳也没有再折腾,清洗干净之后抱着苏盈罗回到长安宫,陪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苏盈罗醒来的时候正被王清翳死死地抱在怀里。
他手脚并用,把她整个包裹在修长的四肢中,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点点空隙,好像她是广袤大海上唯一的那根救命浮木。
费了半天劲才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苏盈罗收拾妥当又去上朝,她坐在最高处的皇位上,把下面几个人的神态尽收眼底。
王清翳站在下面一脸的春风得意,卢湛盯着她的眼神狂热中还有几分幽怨,唯独崔洋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只是看向她的时候那眼神都是凉飕飕的。
池涣文倒是一如往常地站在她身边,在需要的时候提笔疾书,不过他一直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她也没太在意。
苏盈罗刚把椅子坐热,就有人飞奔来报,大将军程函锋带着五百精骑先行到了宫门前,请命入宫。
“程函锋?”苏盈罗立刻来了精神,赶紧叫人宣他入宫。
未曾登基之前战神程函锋的名字就灌满了她的耳朵,据说他是本朝唯一一个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的将军,莫说是本朝,就算把历朝历代都算上,像他这样的人也没有几个。
这种所向披靡的悍将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对她这个女皇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苏盈罗是真的很好奇,尤其是程函锋还是她的近臣之一,之前那十二张诏书里就有他的名字。
没有等上太久,就等来了程函锋。
苏盈罗不自觉地绷直了脊背,两眼望着宸光殿的大门,只见殿外一片明媚的阳光中有个身影渐渐走近。
高大的男人甲胄加身,每走一步都能听到甲胄撞击的闷响,阳光倾泄在他身上,却照不透那浓墨重彩的身影,任由他默然地吸引了所有目光。
他在大门外卸去身上的武器,又除去甲胄,长腿一迈,轻轻松松地跨过那一尺高的门槛。
文武百官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通道,程函锋一步步地向她走近,一直走到玉阶之前才停下脚步,然后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臣,程函锋,叩见陛下。”
苏盈罗不愿让他一直跪着,“起来吧,你是有功之臣,不必多礼!”
程函锋应了声是,利落起身,他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皇座上那个娇小的美人,苏盈罗也是这时候才看清了他的相貌。
或许是长年征战的原因,他的皮肤与崔洋王清翳之类的白皙不同,是一种充满了活力的小麦色。眉飞入鬓,目如朗星,正是那种英气逼人的长相。
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程函锋身上的气势就与常人不同。
他是一把利剑,哪怕未曾出鞘,周身凛冽的肃杀之气也能震慑别人的心神。
与此同时程函锋也在观察苏盈罗。
她端坐在上,比几年前更加明艳动人,他在心里暗暗描摹了上千次的眼瞳正饶有兴趣地打量他,水盈盈黑亮亮的,只需一眼就能让他卑微到尘埃里。
程函锋的心跳得飞快,却还是面无表情,身材笔挺地站着,就让苏盈罗明白了什么叫不怒自威。
他身上有着久征沙场的戾气,又不曾像别人一样向她示好,明明是她坐在最高处俯视着他,苏盈罗偏就觉得自己是马上就要掉入虎口的羊。
看看手握重兵又高大威猛的程函锋,再看看孤家寡人的自己……
唉,想要弄死她真是太容易了!
但是,苏盈罗不想坐以待毙,她强行干笑两声,没话找话地问:“你不是在西北吗,怎么突然回京了?”
见到陛下巧笑倩兮地看着自己,程函锋马上又跪了下去,“陛下登基本就该回京祝贺,只不过路上遇到一股山匪为祸地方,臣为清剿山匪耽搁了几日,以至于错过了陛下的登基大典,还请陛下责罚。”
“唉,你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快起来!”看到他乖乖站了起来,苏盈罗才继续说:“这是好事啊,怎么能责罚你呢?不仅不该罚,反而应该赏啊!”她怕程函锋,却又控制不住的欣赏他,在回京的路上还能顺手端了一窝山匪,果然是个厉害的!
苏盈罗决定对他好一些,最好是能打消他对自己的不满,就笑着问他,“虽说要赏,可是我第一次见你,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除了例行该赏的东西,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苏盈罗是好意,她想要额外的再多赏他些东西,哪知这句话却惹恼了程函锋,刚刚转晴的脸色马上阴得都能滴水了。
心里弥漫着一种酸涩的闷痛,但是也有着诡异的释然。
她果然……把他忘了。
不明所以的陛下瑟瑟发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他果然还是看我不顺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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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函锋这个人被提到了很多回,终于正式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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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3
求着被陛下收用的战神大将军
宸光殿里一片死寂,苏盈罗与程函锋陷入僵持,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整个大殿里只有三位宰相知道程函锋为什么会生气,但是卢湛觉得这就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还嫌弃程函锋小心眼呢。不就是把你忘了吗,陛下到现在还都不愿意搭理他呢,他不也没说什么嘛!
王清翳倒是能够明白程函锋的心情,可他就是不想管!他才刚从陛下的床上爬起来,干吗要替别的男人铺路啊?
最后还是与程函锋私交甚好的崔洋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崔洋站在程函锋身边无声叹息,命人去将程函锋的任命诏书呈上来,苏盈罗对崔洋的信任日渐加深,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用,却没有出言阻止。
她忐忑不安地坐在皇位上,看到女官将任命诏书恭恭敬敬的呈到程函锋手上。
程函锋缓缓打开卷轴,目光马上被上面艳红的三朵淫花吸引,握着卷轴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自己的名字和那三朵淫花,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太过心急,陛下已经用玉体作出承诺,他终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崔洋在程函锋肩头拍了拍,意有所指地说:“记住,你是近臣,是陛下的人。”
程函锋深吸一口气,收起诏书再次向苏盈罗跪了下去,“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不敢以此邀功。”
眼看着程函锋不再那么吓人,苏盈罗也从善如流地讪笑两声,“你也不用太客气,有功就是要赏的嘛!”她问向身边的女官,“程函锋这样的,要怎么赏啊?”
女官回道:“除了应有的赏赐,陛下也可随意加赏,不过程将军还不曾以近臣的身份向陛下见礼,应该及时补上才对。”
“补上?补什么?”苏盈罗有种不好的预感。
“陛下说笑了!”女官捂着嘴笑道:“当然是亲吻陛下的身子,吸吮陛下的奶头,舔弄陛下的小屄呀!”
这两天只顾着学习处理政事,苏盈罗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别的责任,此时在大殿上被女官用这么直白的话提醒,一张小脸立刻就红了个透。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眼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程函锋高大的身躯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英挺的面庞上挂着两片可疑的红晕。
苏盈罗不知道程函锋到底是什么想法,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他一句,“你愿意吗?”
程函锋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他甚至羞得不敢看她,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自然是愿意的。”她不会知道,为了今天,他究竟拼杀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大概是程函锋的情愫太过炽烈,苏盈罗也被他带得又羞又臊的,一种青涩的萌动在两人之间纠缠,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别扭别扭的,却也朦胧美好得令人悸动。
女官唱喝道:“还请陛下宽衣!”
伺候着苏盈罗脱去冕服女官退到一旁,程函锋的视线胶着在苏盈罗身上,贪婪地凝视着陛下的玉体。
削肩细腰,丰乳肥臀,白皙的身子在他眼前散发着柔美的光晕,比无数次进入他梦中的样子更美。程函锋激动到不能自已,颤抖着执起她的手,轻轻地吻下去。
他的唇印在她的手背上,柔软火热,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抖,苏盈罗感觉到了他的紧张,自己却莫名的冷静下来。
“你抖得很厉害!”苏盈罗反手握住那宽大的手掌,仰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又一次郑重地问道:“程函锋,你真的愿意吗?你是有功之臣,是国之栋梁,就算你不愿意,我也绝对不会勉强你的!”
喉结上下滚动,程函锋痴痴地看着苏盈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我愿意,我……想要成为陛下的人!”
他从五年前就已经愿意了,那时他还只是一个满身脏污的传令兵,全靠一口气强撑着入了宫,要是没有她,会有多少同袍等不到救援而战死沙场,要是没有她,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办法活着回去。
那时的三公主用洁白柔嫩的双手撑起了他破败的身体,含水的秋瞳映亮了他的心。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甚至会为了他顶撞陛下,为了他在宸光殿前罚跪,而他除拼上这条小命去战场搏杀,再没有任何可以报答她的方法。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会成为她的人,把这血肉之躯化为利刃,成就她的国泰民安!
“陛下,求您赏了我吧!”名震天下的战神大将军,卑微乞求的战栗着,朝着朝思暮想的红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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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猜到了程函锋就是那个传令兵?13章情之所起说的不止是崔洋,还有程函锋。
大段的剧情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先把走心的路铺顺了,后面就是放心大胆的走肾了,哈哈哈哈。当然会被收用的男人不止这几个,但是这几个人是核心。
大将军吃奶舔穴,娇陛下极乐高潮
男人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样冷硬的一个人,他的唇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
薄唇贴在苏盈罗唇上,急切又笨拙的蹭动着,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热得都有些发烫了,与她亲近使得程函锋呼吸急促,身体在激动中战栗发抖。
苏盈罗在心里暗叹着,本来以为是个冷面杀神,谁知道他却青涩成这样?那个令敌国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在她面前竟然懵懂得叫人有些心疼。
她主动抱住他紧绷的窄腰,探出小舌挑逗勾引,程函锋果然溃不成军,呜咽一声学着她的样子与她缠绵。
不愧是战无不胜的战神,程函锋没过多久就开始反守为攻,含住她的唇瓣舔吻吸吮,撩人的手段进步神速。
直到把她的唇瓣都吮得发红发肿,程函锋才喘息着放开了她,女官又在这时吩咐道:“请大将军吸吮陛下的奶头。”
“陛下的……”
喉结上下滚动,程函锋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眼前那对美乳浑圆挺翘,乳晕粉嫩精巧,小小的奶头正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硬挺起来。
程函锋忍不住了,两手颤颤地将乳肉笼在掌心,轻柔爱抚,所触之处皆是凝脂一般细腻柔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抚弄的力道渐渐加重,变成了充满欲望的揉捏。
他到现在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揉陛下的奶子!美到勾魂摄魄的美乳让他迫不及待,他想占有陛下的一切,想到快要疯狂。
他张开嘴,一口含住娇嫩的奶头吸吮起来,感觉到那颗软嫩的小尖尖在他口中变得硬挺,他就再也控制不得,用力地嘬弄起来,“陛下好香,奶头真好吃,陛下!陛下!”
他含糊的唤着她,手指捏弄着软绵绵的乳肉,轮番嘬弄着两颗小奶头,很快就把它们嘬得红肿硬胀,酸酸麻麻的空虚发痒。
苏盈罗敏感的身子已经动情,小屁股来回扭动,小嫩穴已经湿了,正瘙瘙痒痒的想要一根大鸡巴赶紧插进来。
红唇间溢出细弱的呻吟声,女官探头看了一眼,对下面的百官们大声公布,“陛下的奶头已经被大将军嘬硬了!”
百官之中欢呼雷动,这几天过得都太正经了,他们也觉得有些无聊,现在给终于看到陛下发骚了,一个个都精神起来,胯下的大屌都在蠢蠢欲动。
“请大将舔吻陛下的小嫩屄!”
苏盈罗此时正坐在椅子上,一丝不挂的被程函锋按在身下,两颗小奶头都骚挺着,上面还被涂满了口水,亮晶晶的更显勾人了。
她小声呻吟着,第一次见面就要敞开双腿让他舔弄小屄,这种色情的淫荡的事情越让她的身体更加骚淫,穴里空虚瘙痒得让她难以忍受,不自主地呻吟起来。
程函锋跪在苏盈罗两腿之间,把她的膝弯搭在扶手上,死死盯着已经春潮翻涌的花穴,哑着嗓子叹道:“陛下真美!”
肥厚的花唇间裂出一道淡粉色的肉缝,花瓣似的娇嫩诱人。肉缝蠕动着向外哺出淫水,顶端还有一颗嫩嫩的情珠娇挺而出,淫荡的吸引着他的注意。
他埋下头去,亲吻肉唇又舔弄肉缝,笨拙地想要给她带来快乐,苏盈罗的小屄极度敏感,稍加挑逗就会感到阵阵的酥爽。
好舒服,小屄被人含在嘴里舔舐吸吮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她用双手按住程函锋头,想要推开他却又忍不住把他按得更紧,程函锋很快就摸清了她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能让她爽到颤抖,双唇嘬着小骚核吸吮拉扯,越来越多的浪水顺着他的嘴流到他下巴上。
他舔了一下唇,如狼似虎的眼神幽幽地盯着她看,“陛下的水真好喝,再多赏我一些吧!”
“啊啊……你轻一点……不要嘬小核……唔嗯……太舒服了……我不行……”
水嫩的小穴被他连舔带吸的疼爱着,淫水也越流越多,程函锋突然嘬住肿胀的小骚核用力一吸,苏盈罗就被他吸的尖叫一声,小屄剧烈抽搐着到了高潮。
女官笑着说:“这么快就被大将军舔到泄身了,陛下好淫荡呢,真是我们天临的福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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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程函锋:陛下真美,陛下真香,嗷嗷嗷!
池涣文:宝宝心里苦,连换纸都没有动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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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4
将军的大鸡巴干进陛下的小嫩穴
女官这话倒是不假,天临朝的女皇越是淫荡,就越能刺激百姓民生,当初太祖得知百姓的欲望会由她的性事引发之后,每日都与近臣尽情欢淫,才让战后萧条的天临迅速繁盛起来。
如今同样的责任落到了苏盈罗的身上,虽然她的心里还是会有些羞涩,但是每日不落的被那几个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开始贪恋巨大性器侵入体内的舒爽。
高潮中的小嫩穴还在痉挛抽搐,但是没有得到大鸡巴狠操的屄肉却越来越痒,饥渴淫荡的火苗在潺潺春水中剧烈燃烧,火舌舔弄着湿滑的屄肉和紧缩的宫口,只有强硬坚挺的大肉棒才能灭掉这蚀骨的火。
程函锋还跪在她的两腿间,盯着高潮喷水小屄看个没完。
他的陛下真是无有一处不美,就连这娇淫的小屄都是如此的美不胜收。白里透红的肉缝不停溢出晶莹的水珠,勾引着他去吻去舔,胯下的长枪已经威风耸立,疯狂地想要插进她的体内,把她的小嫩屄里里外外的操个遍。
“嗯……好痒……”苏盈罗难耐地呻吟着,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想要获得更多快感。
程函锋还没回过神来,凝视着小巧的花穴问道:“哪里痒?”
他说话时将温热的呼吸喷在满是淫汁的穴口,反而让她痒得更厉害了,哪怕是自己夹紧了小骚穴努力磨蹭也无法缓解。
苏盈罗实在是忍不住了,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男人火热的身躯烫得她娇淫喘息,“小屄好痒啊……快要痒死了……操我好不好……程函锋……快点……”
“是!”
面对千军万马而面不改色的大将军终于败了,他颤抖着去解裤子,就怕自己慢了惹得陛下不快。
一根巨硕粗长的大屌蹭得一下弹跃而出,马眼处已经流出不少淫液,顺着高高耸立的棒身一直流到胀鼓鼓的卵袋上,“陛下,我要来操陛下的小屄了!”
他怕找不到入口在陛下面前出丑,一手扒开紧闭的花唇,一手扶着硬到快要爆开的大屌,对准不断收缩的小孔顶了进去。
粉嫩嫩的穴孔窄得不像话,死死咬着他的大龟头,浪肉又湿又热的箍紧了棒身,似乎是不想让他插进去。
“陛下放松些,我要进去了!”程函锋何其悍猛,话音刚落就挺着胯向前一顶,儿臂似的大鸡巴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勇猛无比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好大……不要……小屄要被操穿了……”
娇嫩的花穴承受不住这等生猛的操干,苏盈罗弓起身子手脚乱动,胸前那对大奶子甩得来回摇颤,却怎么样也无法逃离浪肉被完全操开的致命快感。
她呼吸不畅,发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声,屄肉死死绞住凶悍入侵的大屌,连眼泪都被他操出来了。
百官能够听到苏盈罗的淫叫声,却只能看到程函锋的后背和搭在扶手上绷直了的小脚丫,有的急性子已经开始叫嚷了,“大将军怎么能挡着陛下操呢,我们都看不到小骚屄被大鸡巴捅开的样子了!快点换个姿势,让我们瞧瞧陛下是怎么被操到连哭带叫的!”
“就是,看不到陛下挨操的样子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要看陛下的小骚屄被大鸡巴干到喷水的骚样,大将军快把陛下抱起来!”
苏盈罗听到又要被抱起来操,小屄立时收紧,有力地吸裹使程函锋爽得直吸气。
他温柔地抱起苏盈罗,让她趴在自己胸前,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
大手扒开蜜桃的一样诱人的臀瓣,露出紧缩的小屁眼和被大鸡巴撑开到极限的小屄,声音暗哑地说:“不要怕,我一定会让陛下舒服的!”
扒开臀瓣,让所有人都看清小屄挨操的样子
程函锋面对着下面的文武官员,五指大张的两手托着苏盈罗雪嫩的臀瓣向外分开,骚淫娇嫩的小屄也被扒开了一些,更加方便了他抽插操干。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陛下的小嫩屄上,他们看着白生生的花唇被大将军那粗长肉枪彻底撑开,青筋盘绕的棒身一下一下的向上顶操。
插进去的时候都是一操到底,下面两个巨大的卵袋都会甩起来拍打到紧缩的小屁眼上,陛下就被会被他操得淫水直流,哆嗦着发出哀哀浪叫。抽出时又抽得格外彻底,半个大龟头都会卡到穴口上,清亮的淫汁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向下淌。
他不插进来,小屄就会空虚发痒,苏盈罗扭着屁股发出甜美勾魂的抽泣,“啊啊……别走……不要抽出去……操我……痒死了……呜呜呜……快点操我……”
苏盈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放浪,小屄里令人发疯的瘙痒不是假的,她迫切需要男人的大鸡巴,要它狠狠地插进来,用力操捣她的小屄,用大肉棒使劲捣干痒到钻心的媚肉。
程函锋本来就暗搓搓的恋了她好几年,现在终于得到了她的青眼,自然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管拿出全身的力气狠命取悦她,大鸡巴直直捣进汁水四溢的小屄,飞快地耸动着健腰,马上就把苏盈罗干得连哭带叫。
“好爽……啊啊啊……操得好深……哦……啊啊……干我的骚芯……啊啊……好舒服……”
被干到发红的小屄充分暴露在众人眼前,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向下流,淫荡的花唇还在一张一合的吸裹着深插在里面大鸡巴。
程函锋满心满眼都是她娇艳的脸庞,情动地与她亲吻半晌,幸福至极地叹道:“夹得真紧,我终于操到陛下的小嫩屄了!陛下也是喜欢我的吧?喜欢我这样操你吗?以后还想让我操吗?”
“喜欢……嗯啊……操我……大鸡巴好厉害……以后也要你来操……”骚浪的小屄又被大屌狠狠地干了一记,撞得她骚芯都麻了,快感强烈得让她几乎搂不住他的脖子,“轻一点……啊啊啊……别操得太狠……骚芯要……啊啊……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在一旁监督的女官也被陛下的淫欲影响,夹紧了两腿继续说道:“难得陛下这么骚浪,还请大将军带着陛下去百官之中走一走,一定会让陛下更爽的!”
程函锋极其配合,迈动有力的长腿边走边操,大鸡巴深深顶进不停流汁的小屄里,最先来到崔洋面前。
崔洋站在苏盈罗身后,指尖滑到交合处,顺着棒身缓缓插进一个指节。
小骚屄胀得酸疼,却又泛起无边的酥爽,苏盈罗浪叫的声音都拔高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别插……太胀了……小屄会裂开的……”
崔洋亲吻着赤裸的美背,手指向后抽出一点又继续插进紧绷的小屄里,“陛下可还记得我?”
苏盈罗马上哭着求饶,“崔洋……啊啊……啊啊……不要再插了……好奇怪……我怕……”
不管心里酸成什么样,崔洋也舍不得真的伤了他的陛下,他无奈地抽出手指,又在弹软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才恋恋不舍的向后退去。
卢湛终于等到了亲近女皇的机会,冲过在苏盈罗身上印下一连串的吻痕,“陛下什么时候才会再找我,我也想操陛下的小嫩屄,上次陛下的小屄一直潮喷,难道还嫌我操得不够爽吗?”
苏盈罗的身子敏感非常,他烙下一个吻,她就会哆嗦着夹紧体内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媚肉死死地咬住棒身,骚芯被干得肿胀凸起,而且程函锋听到卢湛的话又操得格外的狠,她实在忍不住,尖叫一声就泄了出来。
“不行了……啊……啊啊……泄了”
小嫩穴插着大鸡巴被舔遍全身(一更)
高潮的极乐快感瞬间蔓延到苏盈罗的全部感官,被程函锋死死抱住的身子剧烈颤抖,四肢全都爽得瘫软下来,唯有骚淫舒爽的小嫩穴倒比之前夹得更紧。
“不要……啊啊……别再操了……啊啊啊……我不行了……”
小嫩屄把大鸡巴吸裹得太爽,程函锋在极度的快乐中根本无法停止,也不愿停止。下身依然勇猛的在小骚穴里耸动着,紧热湿滑的媚肉把他的大鸡巴绞得紧紧的,像是无数张小嘴缠绵吸吮。
“陛下的小屄太嫩太紧,我操不够!”
巨大骇人的大鸡巴不断向上操干着敏感的骚芯,细滑的浪肉被棒身上火热突出的青筋剧烈摩擦,小穴里的浪水一波接着一波向外喷。
苏盈罗被他操到了极乐,泪眼迷蒙地哭叫着,求他不要操得这么狠,突然有人隔着程函锋的肩头擦去她的泪珠,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唇舌交缠半晌,王清翳才放她,“陛下可不要夹得太紧,否则程将军可是会越操越狠的!”
苏盈罗呜呜咽咽地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呜呜……放松……啊啊……轻一点……”
程函锋看不到他们缠绵亲吻,却能听到她的娇喘声,他不甘心她的注意力被别人夺走,两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向上举,在大鸡巴快要完全抽出的时候又突然松手,让她自己尖叫把整个根粗壮的长枪全都吞下去。
这一下插得太深,肿胀的骚芯和紧缩的宫口都不能阻挡那圆硕的大龟头,任由它势如破竹的一直冲进娇嫩的小子宫里都没有停下,最后甚至把她的内壁都顶得变了形。
无法言说的爽快让苏盈罗陷入情潮之中不可自拔,她被操到涕泪横流,抽搐着晕了过去,下一刻又在那几乎要把子宫贯穿的强烈刺激下哆嗦着醒了过来。
阴精与浪水疯狂的向外喷,直接打湿了程函锋的腿,但是他却兴奋极了,陛下的小嫩屄被他操到喷水了,他终于能让陛下快乐了。
“陛下喷了好多水,小屄太过敏感,身子都像是水做的!”
他越操越是激动得难以控制,烫人的性器把那尊贵的小屄捣得噗嗤噗嗤乱响,结实有力的腰身不知疲倦地耸动顶操,抱着她继续向着百官走去。
一个又一个的官员迎过来亲吻着她的身体,他们亲吻她的肩头后背和脚尖,一双双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流连抚摸。
“陛下的身子真是嫩滑如玉,亲一口就能让我这鸡巴胀得发疼!”
“好美的小屁股,听说只有最淫荡的小骚货才能长出这种诱人的屁股,陛下啊,让臣舔舔陛下的屁股吧!”
苏盈罗都来不及拒绝,就有一条舌头真的舔上了她的臀瓣,湿滑的味蕾剐蹭弹动着吹弹可破的肌肤,那人还故意舔得啧啧响,淫荡的声音刺激得所有男人都是两眼通红。
程函锋首先控制不住,龟头都要被屄肉融化了,他疯狂地挺操起来,娇淫的小屄被大鸡巴操捣得不停喷水,交合处已经湿滑不堪,苏盈罗要被他活活操死了,可是淫靡的性事还不算完。
有人甚至去舔弄她的小屁穴,舌头顶开紧缩的小屁眼插进去,一勾一勾舔弄着每一道细小的褶皱,还有人把手从她胸前插进去,肆无忌惮的揉捏她的大奶子,奶头都被他们捏肿了,硬挺挺的来回磨蹭着程函锋的衣襟。
这场淫戏太疯狂也太刺激,苏盈罗已经被他们玩得浑浑噩噩,小骚屄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她喷出的阴精被百官们争先恐后的喝下去,又在程函锋越发勇猛的操干下流得更多,直到程函锋再也压制不住射精的感觉,大鸡巴向上凶悍地一顶,大量灼热的浓精激射入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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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是晚上八点,宝宝们记得看哟!
大将军的告白(2400珠加更)
程函锋射入的阳精太浓太多,不论苏盈罗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铁钳似的双臂,无助的被他扣在怀里结结实实灌满了子宫。
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有大量的浓精顺着来不及完全闭合的小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那些官员们又看直了眼,一个个把手伸进衣服里套弄自己的性器。
早朝就在这种淫靡的氛围内落下帷幕,苏盈罗被程函锋抱着送入偏殿,又看着他抢了侍女的活计,笨手笨脚的为她清洗沐浴,之后用一张又大又厚的布巾把她一裹,捧着稀世珍宝一样送到大床上。
他黏黏糊糊的不肯走,蹭在苏盈罗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苏盈罗叫那火热的眼神看得招架不住,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一段时间之后,程函锋以为她睡着了,才低低地叹息一声,“我也知道自己不配让你记住,可是你真的把我忘了,我这心里又难受得很。陛下,这几年来,我没有一日不在想你!”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心酸和委屈,就连苏盈罗这种不开窍的都觉得心疼,可是她又很是不可思议。
她对程函锋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就能忘了他呢?该不会是他认错人了吧?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到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别人,苏盈罗心里就不痛快。
她突然睁开双眼,直接问道:“我们之前见过?”
程函锋就是以为她睡着了才敢把心事说出来,见她醒了整个人局促得快要发狂,恨不得马上跑到战场上去砍两个敌军平复一下心情。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忽闪忽闪的,他左看右看的,就是不敢看她,“陛下,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盈罗被他这副受气包一样吞吞吐吐的德行气着了,一点弯子都不绕的质问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了二姐姐?”
“不是,我怎么可能认错人!”程函锋在敌军阵前所向披靡,但是到了苏盈罗面前,总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满身脏污,累到半死的少年。
他强忍着心头的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陛下可还记得五年前,那个西北来的传令兵?”
“是你?”苏盈罗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可是看了半天除了好看,什么也没看出来。主要是那时的他满头满你的土,年纪又小还没长开,她也没顾得上多看两眼,自然跟现在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对不上号。
程函锋还是不敢看她,只会默默地点点头,生怕她下一句就是嫌他痴心妄想,但是苏盈罗却巧笑嫣然地说:“原来是你啊,也怪我当时都没顾得上问一问你的名字。”
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其中必然会有不少常人无法体会的艰难险阻,苏盈罗控制不住的心软了。
那个拼死送来战况的少年长大了,现在的他不仅有着为国拼杀的热忱,还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能力,能够完成这种蜕变,他的日子绝对不轻松啊!
她拉住他的手,柔声问道:“这几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
室内一片静默,程函锋已经傻了,他做梦都想不到,陛下竟然一点也没有嫌弃他!
一个卑微的小卒居然也敢肖想公主,现在又仗着战功巴巴地贴上来不放,脸皮厚得令人发指,可她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关心他是否辛苦!
压抑数年的相思终于喷薄而出,程函锋将苏盈罗死死地抱进怀里,激动得微微颤抖,“不辛苦,只要是为了陛下,什么事都不辛苦!”
这是第一次有人明确的向她告白,苏盈罗觉得脸颊火烫,连心跳都比平时更快。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只是生涩地拍着他的背,不厌其烦地安抚着程函锋的情绪。
气氛渐渐暧昧起来,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耳边颈间,程函锋简直不敢相信陛下真的接受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吻她,以求确认这不是一场过于美好的梦。
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突然有侍女进来禀告,说是三位宰相寻他去商议战后之事,苏盈罗一下子清醒过来,小手一伸把他推开,郑重地说:“不能耽误了正事,你先去吧。”
程函锋无可奈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逼着自己转身离去,苏盈罗却盯着他落寞的背影笑出声来。
原来她的大将军这样粘人啊,离开的时候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仿佛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真是……
怪可爱的!
午休之后,苏盈罗再次上朝,程函锋战功赫赫又刚被女皇收用,有人提议今晚开一场庆功宴,苏盈罗想起程函锋刚才那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就笑着准了,并且允许百官带着家眷前来赴宴,一时间人人都是眉开眼笑的。
除了三位宰相,与一直站在苏盈罗身边的池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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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又破百了,超开心哒!谢。谢宝宝们这么支持,陛下和男主们要继续努力了!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开始了,下章开启酒池肉林模式,第一波3P就要来了!
小剧场:
苏盈罗和程函锋在偏殿里腻歪的时候:
卢湛:他可进去好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
王清翳:你们有没有发现陛下对他格外的好?
崔洋:叫人把他请出来,还有正事需要商议!
侍女:这些大人们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跟我们抢活干?
庆功宴上左拥右抱?
夜幕垂入人间,天际已经不见一丝光亮,唯有宫墙内灯火辉煌。
升平殿里已经布置妥当,官员们带着自家女眷陆续入座,那些家中没有女眷的官员也不着急,只要有愿意与之相好的侍女,还可以欢爱一番再带回家去,人口凋敝的天临从来不讲那些虚礼。
苏盈罗脸色泛红地迈进升平殿,明眸善睐,顾盼多姿,两颊上飞起的红晕好似盛开的桃花,更显得她妩媚多情。
早已入座的官员及其家眷都齐齐起身,郑重的向女皇陛下行跪拜之礼,苏盈罗命令他们不必多礼,这些人才再次入座。
苏盈罗升平殿正中,打量一下殿中的摆设,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轻松不了。
以往都是她的主位摆在最高处,官员们的桌案在下面整齐排开,但是今天升平殿正中放了一张巨大的软榻,足够五六个人在上面滚来滚去,官员们的桌案也是以她的位置为圆心,涟漪一般距她极近的排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今日是给程函锋洗尘的庆功宴,他是必须要到场的。
程函锋穿了一身墨色的胡服,紧趁贴身,凸显出他那猿臂蜂腰肩宽腿长的身材。
金冠束起长发,凌厉硬挺的眉眼英气逼人,寒星般的双眸中映着辉煌的灯火,哪怕苏盈罗不解风情,也是看着他移不开眼。
“陛下!”
程函锋走到苏盈罗面前,想要跪下行礼,却被他的陛下握住手腕,“今晚是你的庆功宴,不要那么拘谨,过来坐吧!”
自从知道了程函锋就是那个传令兵,苏盈罗就总是忍不住的心疼他,而且她还把人家给忘了,内疚之下就难免会对他更温柔些。
她拉着受宠若惊的程函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赶紧命令众人一同用餐。
上次晚宴的时候,苏盈罗来来回回的被卢湛操了个透,淫水阴精喷了太多,最后还是崔洋看不过去把她抱回长安宫的,折腾了大半夜一口东西都没吃到。
这回苏盈罗学乖了,程函锋的体力她已经有所了解了,如果不好好吃东西,她可能会直接被他操到晕过去!
女皇陛下认为自己算无遗策,却不知道这种宴会的饭菜里全都加了助兴的东西,上次一口没吃反而是她逃过一劫,今天晚上可是真的没有那么那好过了。
一见到她动筷子,程函锋就两眼放光的给她布菜,他的心思全在她身上,只要一个眼神,她想吃的东西就落进她的碗里。苏盈罗见他如此也是开心,只是忍不住想起熟知她所有喜好的崔洋。
崔洋就坐在离她最近的桌案后面,时不时地看向她,手中握着金盏,面前的菜肴一口未动。苏盈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他冷淡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抽痛一下,想也不想地对他说道:“崔洋,你到这里来,陪我一起吃吧!”
他猛地抬起头,双眸之中绽开慑人的光华,片刻之后突然一笑,“遵命。”
崔洋坐到苏盈罗的另一边,方才的冷淡刹那间云开雾散,与程函锋一左一右的喂她吃东西,没过一会就把苏盈罗喂了个半饱。
苏盈罗无奈地说:“别光顾着我,你们也吃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盈罗已经吃不下了,她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酥痒难耐,一切的感觉都被放大,就连他们说话的气息喷在肌肤上,都能引起她敏感的战栗。
奶头又麻又胀的,让她总想要挺起胸脯去磨蹭胸前的衣裳,还有那小骚穴就更是不用多说了,刚才用饭的时候就已经热乎乎的,大概是湿透了。
怎么会这样呢?早朝时才被程函锋狠狠地操一了场,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用罢饭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情欲翻涌,官员七嘴八舌的请求陛下宽衣,正好苏盈罗也受不住了,就在侍女的伺候下脱去了身上的常服,露出了底下那身羞耻色情的装扮。
程函锋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就连崔洋都是两眼发直,哑着嗓子呢喃,“陛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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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翳:陛下骗人,明明说了我最好看的,结果都不看我一眼!
卢湛:陛下怎么不叫我呢?我夹的菜就不香吗?
池涣文:…………………………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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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5
求他们把粘住奶头的花笺揭下去
苏盈罗脱下常服之后,整个升平殿里鸦雀无声。
升平殿中装饰华美,殿内四角处燃着助兴用的香,在整个大殿的中央,烛光最为明亮的地方上,站着满面飞红的女皇陛下。
莹白的玉体曲线妖娆,一对大奶子浑圆挺翘,裸露在外的乳肉欺霜赛雪,乳晕处却被一片亮金色的梅花笺覆盖住,小奶头在花笺下面鼓鼓地向外顶着。
一条细细的金链围住了她的腰,说是腰也不准确,那链子系得不紧,松松垮垮地挎在她胯上,金链上还坠着好几颗泛起光晕的珍珠。
下身只有两片薄纱被一条绳子穿着,一前一后地挡住了她的两腿之间,透过那层淡金色的薄纱,众人甚至可以看到一滴淫水正从她的腿间滴落。
莫说是别人,就连苏盈罗自己都觉得这身打扮真的是太淫荡了!周围的官员们个个看得性器昂扬,有人已经拉了女眷的手给自己套弄大鸡巴,单身前来的官员和许多侍女也都受不住,一对对地抱在一起抚弄着彼此的身体。
崔洋定定地看着她,火热的视线在苏盈罗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声音低哑地问道:“陛下这身装扮可有名字?”
苏盈罗咬着下唇,羞涩地摇摇头,“……没有!”
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被金纱衬得越发莹润,崔洋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四个字,就忍不住说了出来,“不如就叫金风玉露吧!”
他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袁穆宾,把陛下现在的模样画下来,明日一早交给我!”
袁穆宾这个名字好像也在那十二张诏书上看到过,但是苏盈罗对这个人却是没有什么印象的,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办法分神去看那人到底是谁。
崔洋已经伸出玉雕般的长指去抠弄她胸前的花笺,本来就已经酸胀难忍的乳尖马上被他弄得更酥更痒。
她呻吟一声,瑟缩着向后倒去,正巧倒进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程函锋怀里。
“陛下躲什么?”崔洋上前一步,与程函锋把她夹在正当中,指尖按住小奶头向下一戳,整个硬挺而出的小尖尖一下子全都陷进乳肉里。
绵长酸胀的瘙痒顺着小奶头刺得她全身发软,苏盈罗颤抖着呻吟出声,同时还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铃声。
“什么声音?”程函锋觉得稀奇,带着薄茧的手指去戳弄另一个小奶头,一边戳还一边问:“奶头这里还藏了铃铛?”
苏盈罗被他们玩弄得颤抖不止,想要扭着身子逃开,却又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堵了个严严实实,前狼后虎的,看起来分外娇淫可怜。
“别戳了……嗯啊……这里面有个小铃铛……把花笺揭下去……就能看到了……啊……啊……不许捏奶头……”
“不捏一捏,怎么知道哪个是陛下的嫩奶头,哪个又是铃铛呢?”崔洋趁机在她嘴上偷了个香,笑吟吟地说着让人羞耻的情话,“都是硬梆梆的,着实让人分不清楚啊!”
程函锋也有同感,大手把整团奶子都握在掌中,指尖的抠弄着花笺下的突起,“我们还没舔呢,陛下的小奶头怎么都硬成这样了,是不是想要了?”
周围的男男女女都被陛下娇淫的魅力所感染,人人都用色情露骨的话挑逗着她的神经,仿佛这样就能像操了陛下尊贵的小屄一样爽。
“陛下真乃天下第一淫娃啊,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勾人的奶子呢!”
“快把花笺揭了,我要看陛下的嫩奶头!”
“看不到奶头都这么浪,陛下,臣想嘬陛下的奶头啊!”
“不许再说了……啊……啊……你们真是……羞死人了……”
明明是被人问了这么羞耻的问题,苏盈罗除了羞竟然还会觉得爽。
体内的欲火在他们的挑逗下越烧越旺,她已经等不下去了,主动拉起两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快点……奶头痒呢……嗯……快把这东西给我揭了……”
“陛下别急,这就揭了它!”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欲望与宠溺。
只要是为了她,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崔洋与程函锋在苏盈罗的乳晕上轻轻抠动,把花笺抠得翘起一个小角,然后毫不迟疑地向下一扯,带着粘性的纸张在扯开的时候把嫩奶头都拉长了,苏盈罗浪叫着夹紧了双腿。
然而下一刻,还有更淫荡的风景在等着他们!
用唇舌解救陛下骚淫的小奶头
在花笺被揭掉之前,所有人都在脑海里描摹过那小铃铛是怎么被粘在陛下娇嫩的小奶头上的,但是真的看到了才发现,这东西根本就不是粘上去的!
崔洋站在苏盈罗的正前方,一向胜券在握地他也失了冷静,墨玉似的眸子极力睁大,直勾勾地盯着粉嫩娇挺的奶尖。
程函锋本是站在她身后,他与崔洋是在战场上结下的交情,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崔洋如此失控的表情。
他好奇地向前一步,回首望去,当那淫靡的美景映入眼帘的时候,也是愣在当场。
苏盈罗被他们看得快要活活羞死了,那么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的奶头使劲瞧,其中饱含的欲火能把她的骨头都烧化了,可他们就像傻了一样,只会呆呆地看着。
奶头好痒好胀啊,为什么还不来帮帮她?
升平殿里的男男女女看清陛下的奶子之后,爆发出一片山呼海啸的淫话,“天呐,快看陛下的奶头,真浪!”
“太骚了,陛下竟然如此淫荡!”
后面有人看不清楚,坐在前面的人还会给他们讲解,“那两个铃铛竟然是栓在陛下奶头上的,把浪奶头都给箍得又肿又硬的。陛下真是天底下最骚最浪的小淫娃,看着就想扑上去使劲地嘬两口!”
崔洋离得最近,自然也看得最清楚。一条米粒粗细,半透明的带子牢牢地勒在奶头的根部,小铃铛上的银环被套在细带的里面,整个挂在陛下肉嘟嘟的奶头上。
两颗铃铛和她的奶头差不多大,也是金灿灿的,挂在乳头上随着苏盈罗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发出零星清脆的淫响。
“怎么能把它们绑起来?”崔洋的眼神炙热如火,又深邃似墨,手指小心翼翼地出轻揉着硬挺的乳果,把敏感的奶尖尖拨弄得东倒西歪,“嫩奶头都被箍红了,疼不疼?”
苏盈罗羞得抬不起头,看到崔洋腿间的巨物已经苏醒,他的欲望呼之欲出,可他最关心的却是她疼不疼。
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胀满了,苏盈罗拉住他的手,“其实不怎么疼的,刚戴上去的时候还好,可是奶头一硬起来就胀得难受了,快点帮帮我呀,我要不行了!”
程函锋也急着想帮她,可是看着那条细细的带子只觉得无从下手,“要怎么帮?我手笨,只是解不开还好,就怕弄疼了陛下!”
面对这种精细活,崔洋也是一筹莫展,就当两人束手无策的时候,苏盈罗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奶头上痒胀痒胀的感觉逼得她快要发疯了,抬手勾住两人的脖子,急切地说:“这是糯米纸做的,不用解开,只要把它舔湿,自然就化了。快点帮帮我,奶头好难受!”
“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为了勾引我们来舔陛下的奶头啊?”崔洋听到与她无害,这才放心地笑了起来,手指带着小铃铛往上一挑,瞬间扯得红胀的奶头跟着一起弹动。
他不再多说,含住一颗肿胀的小奶尖舔弄起来。舌尖灵活地绕着奶头打圈舔动,口中的津液把糯米纸做成的细带一层层融化,捆绑着奶头的力道骤然一松。
苏盈罗舒爽的长吟出去,程函锋也不甘于后,吸住另一颗奶头嘬出啧啧的声响,两个小铃铛都被他们拨弄的叮铃铃响个不停。
一直肿胀麻痒的奶头终于被他们火热的口腔包裹,粗糙的味蕾舔过奶头又刷过乳晕,他们以不一样的力道和频率把苏盈罗嘬弄得几乎站不稳,要他们两人同时扶着她的腰才不会瘫软下去。
“啊啊……慢一点……太舒服了……嗯……舔舔我……啊啊……好爽……”
糯米纸早就已经融化了,两个小铃铛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们摘下来握在手里,苏盈罗被他们舔得太舒服一直没有留意,直到有人指着她的两腿之间大声叫道:“快看呐,陛下的浪水都流下来了!”
命令他狠狠地操进来
腿间的金纱是遮挡了一众火热的视线,半透不透的让人看不清楚,但是透过满殿的烛光,还能影焯焯地看到有一丝春液从苏盈罗两腿间缓缓滴落下来,这朦胧的景象看得众人几欲疯狂。
有的官员大声叫嚣着,“快把那碍事的东西扯了去,挡住陛下的小嫩屄了!”
“对,我们要看陛下的小屄,两位大人到是利落些,没看到陛下已经骚到流水了吗?快玩陛下的小屄啊!”
甚至还有女眷敞开双腿享受着男人抚摸,忍不住不出声叫道:“陛下真浪啊,瞧那小屄上的骚水都要流成河了,我们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浪水呢!”
苏盈罗羞得厉害,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小屁股骚浪的扭动着,软绵绵地靠在两人中间,“你们帮帮我……嗯……啊……好难受……”
程函锋哪里舍得让她难受,微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都快把他的心揉碎了,“陛下哪里不舒服,想要我们怎么帮你?”
“小屄痒……好痒……”
“想要我们一起吗?真是个小淫娃!”崔洋嘴上埋怨着,修长的手指却捏住了金纱准备直接扯开,苏盈罗赶紧按住了他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不能弄坏了……这绳子也是糯米纸做的……只要把它舔化了就好……快点啊……我要忍不住了……”
崔洋眼中燃起幽幽的火苗,冷哼一声,“到底是谁想出这种风骚淫荡的主意来,明日下朝后自己过来找我!”这种人才,要重重的赏!
欲火烧灼中的苏盈罗已经顾不上别的事,站在崔洋与程函锋之间扭腰摆臀,曲线曼妙的腰胯轻轻一扭就能让身边的两个男人心荡神驰,他们分别跪在她的左右两侧,卖力地舔弄着那根细绳。
舌尖上的津液把糯米绳泡软,同时也刺激着苏盈罗格外敏感的肌肤,被他们舔过地方骚得像是起了火,小嫩穴越发得钻心。
她实在忍不住,两手在他们肩头急切地抚摸着,“快一点……舔我……啊啊……好痒……别停……”
他们的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流连爱抚,却坏心眼地根本不去触碰最骚最浪的小屄,指尖上传来的热度全都变成甜蜜的煎熬,撩动着她的感官,却又不肯让她真的舒服起来。
一阵煎熬过后,那两根恼人的绳子终于断了,薄如蝉翼的金纱飘落而下,陛下的身子终于裸呈于众人眼前。
腿心处已经湿成了一片,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浪水顺着肥厚的花唇滴落下来,升平殿里的男男女女都被这淫靡的一幕所感染,受到冲击最大的,无疑是离她最近的崔洋与程函锋。
苏盈罗好歹还记得这是程函锋的庆功宴,两手攥着他的领口扯着他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撒娇一样地哭闹着,“不行了……小屄太痒了……你还傻愣着干什么……操我……快点……想要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
程函锋二话不说地抱起她放在软榻上,放出挺立雄壮的性器,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大鸡巴一下子就操进了小屄最深处,热胀的棒身把整个小骚屄都撑成了它的形状,性器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饥渴许久的小骚穴终于被男人的大鸡巴填满了,苏盈罗爽得大声淫叫:“好胀呀……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啊啊……函锋操我……”
“是,一定操到陛下舒服为止!”
劲瘦有力的腰身猛然发力,噗嗤噗嗤地操干着女皇陛下的小骚穴,整个升平殿也随之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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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新的一年,时间过得好快啊,希望大家都能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健康快乐呀!
小嫩穴被大将军干到不停喷水
“看啊,大将军操到陛下的小屄了!”
“陛下真骚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陛下求着人操她呢!”
“也不知道那小屄里面到底有多少淫水,怎么还越操越多呢?”
男人们两眼赤红地注视着陛下被大将军狠操的样子,他们也不再生受,有女眷的就让自己家女眷像苏盈罗一样躺在身下,直接把自己胀痛的大屌干进她们的骚屄里去,一边看着陛下被大将军干得骚水直喷,就好像他们的鸡巴正捣在陛下那尊贵的小骚屄里,越操越是起劲。
没有女眷的官员也都找到了合意的侍女,挺着粗长的鸡巴把她们日得哀哀浪叫,充分享受着了操屄的快感。
苏盈罗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挨操的样子,程函锋那巨硕的大屌也把她干得欲仙欲死。
坚硬的大肉棒一插进来就捣中了脆弱的骚芯,小屄里的浪肉被他干到抽搐,使她情不自禁地抱着他大声尖叫:“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别这么用力地操骚芯……太爽了……”
“这里就是陛下的骚芯吗?已经鼓起来了!”程函锋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但是陛下的小屄太紧太嫩了,把他吸得紧紧的,抽动时爽得他头皮发麻,让他控制不住的渴求更多。
小骚芯胀鼓鼓的突出来肿在肉壁上怎么动都能操到它,就算她哭着求他不要操,他也无法放过那块淫媚的浪肉。
粗胀的阴茎挤开紧缩的嫩屄,又快又狠的干到了最深处,苏盈罗在极度的快感中扭腰摆臀,敏感致极的小屄深处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浇在他同样敏感的大龟头上。
陛下的小嫩屄也是程函锋的战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大手扣紧纤细的小腰,粗暴的在紧窄的小穴里冲刺拼杀,巨大的龟头顶开紧闭收缩的宫口,强硬的把一整个大龟头都顶到她的子宫里,然后继续发力,顶操着娇嫩的内壁。
身体被贯穿的快感剧烈澎湃,苏盈罗只有叫出来才不会被疯掉,“啊啊……慢一点……太深了……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函锋……不要……”
亲昵的呼唤与娇弱的求饶激红了程函锋双眼,他压在她身上急速的挺臀操干着,口中不断呢喃着诚挚的情话,“陛下叫得真好听,再叫我的名字,叫我函锋!陛下!陛下!陛下!”
他每唤一声陛下,那壮硕吓人的大鸡巴就会重重地捣进来,把小嫩穴干得淫水乱喷,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她的炽爱。
苏盈罗爽得喘不过气来,盈满秋水的双瞳渐渐失去了焦距,不断弹动的大奶子也被没能逃脱程函锋的疼爱。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湿热的唇舌舔舐啃咬着白嫩的乳肉,森森的白牙咬住陛下娇贵的小奶头吸吮拉扯,两团大奶子都被他蹂躏的肿胀发红,奶头被他咬住时还会爆发出令她沉醉的快感。
插在小屄深处的大鸡巴一口气顶到子宫里,像是要把她贯穿一样强横的狂操着,屄肉都要被他操烂了,苏盈罗一个坚持不住,就尖叫着到了高潮。
小屄在高潮剧烈抽搐,在大屌抽出时喷出大量的浪水,快感来得太过强烈,苏盈罗扭动身体想逃离这种致命的感觉,可她越是扭动,小骚屄就把他的大鸡巴咬得越紧。
热烫灼人的大屌每次都是狠狠地顶开浪肉,极乐中的小嫩屄跟着一起痉挛紧缩,程函锋拼命地操干着心上人的小屄,娇嫩的宫口被大鸡巴强行撑开,不论绞得多紧都无法在他的狠操中闭合。
更让她害怕的是,高潮不仅不能满足她的欲望,现在更是连后穴都跟着瘙痒起来,她无助地看向默默无言蝗崔洋,朝他伸出一只颤抖的小手,“崔洋……啊啊……救救我……后面也好痒……”
崔洋把她的手死死地握住,沉声问道:“陛下是想要我来干你的小屁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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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6
将军的大鸡巴干进陛下的小嫩穴
女官这话倒是不假,天临朝的女皇越是淫荡,就越能刺激百姓民生,当初太祖得知百姓的欲望会由她的性事引发之后,每日都与近臣尽情欢淫,才让战后萧条的天临迅速繁盛起来。
如今同样的责任落到了苏盈罗的身上,虽然她的心里还是会有些羞涩,但是每日不落的被那几个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开始贪恋巨大性器侵入体内的舒爽。
高潮中的小嫩穴还在痉挛抽搐,但是没有得到大鸡巴狠操的屄肉却越来越痒,饥渴淫荡的火苗在潺潺春水中剧烈燃烧,火舌舔弄着湿滑的屄肉和紧缩的宫口,只有强硬坚挺的大肉棒才能灭掉这蚀骨的火。
程函锋还跪在她的两腿间,盯着高潮喷水小屄看个没完。
他的陛下真是无有一处不美,就连这娇淫的小屄都是如此的美不胜收。白里透红的肉缝不停溢出晶莹的水珠,勾引着他去吻去舔,胯下的长枪已经威风耸立,疯狂地想要插进她的体内,把她的小嫩屄里里外外的操个遍。
“嗯……好痒……”苏盈罗难耐地呻吟着,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想要获得更多快感。
程函锋还没回过神来,凝视着小巧的花穴问道:“哪里痒?”
他说话时将温热的呼吸喷在满是淫汁的穴口,反而让她痒得更厉害了,哪怕是自己夹紧了小骚穴努力磨蹭也无法缓解。
苏盈罗实在是忍不住了,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男人火热的身躯烫得她娇淫喘息,“小屄好痒啊……快要痒死了……操我好不好……程函锋……快点……”
“是!”
面对千军万马而面不改色的大将军终于败了,他颤抖着去解裤子,就怕自己慢了惹得陛下不快。
一根巨硕粗长的大屌蹭得一下弹跃而出,马眼处已经流出不少淫液,顺着高高耸立的棒身一直流到胀鼓鼓的卵袋上,“陛下,我要来操陛下的小屄了!”
他怕找不到入口在陛下面前出丑,一手扒开紧闭的花唇,一手扶着硬到快要爆开的大屌,对准不断收缩的小孔顶了进去。
粉嫩嫩的穴孔窄得不像话,死死咬着他的大龟头,浪肉又湿又热的箍紧了棒身,似乎是不想让他插进去。
“陛下放松些,我要进去了!”程函锋何其悍猛,话音刚落就挺着胯向前一顶,儿臂似的大鸡巴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勇猛无比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好大……不要……小屄要被操穿了……”
娇嫩的花穴承受不住这等生猛的操干,苏盈罗弓起身子手脚乱动,胸前那对大奶子甩得来回摇颤,却怎么样也无法逃离浪肉被完全操开的致命快感。
她呼吸不畅,发出撩人心魄的呻吟声,屄肉死死绞住凶悍入侵的大屌,连眼泪都被他操出来了。
百官能够听到苏盈罗的淫叫声,却只能看到程函锋的后背和搭在扶手上绷直了的小脚丫,有的急性子已经开始叫嚷了,“大将军怎么能挡着陛下操呢,我们都看不到小骚屄被大鸡巴捅开的样子了!快点换个姿势,让我们瞧瞧陛下是怎么被操到连哭带叫的!”
“就是,看不到陛下挨操的样子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要看陛下的小骚屄被大鸡巴干到喷水的骚样,大将军快把陛下抱起来!”
苏盈罗听到又要被抱起来操,小屄立时收紧,有力地吸裹使程函锋爽得直吸气。
他温柔地抱起苏盈罗,让她趴在自己胸前,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
大手扒开蜜桃的一样诱人的臀瓣,露出紧缩的小屁眼和被大鸡巴撑开到极限的小屄,声音暗哑地说:“不要怕,我一定会让陛下舒服的!”
扒开臀瓣,让所有人都看清小屄挨操的样子
程函锋面对着下面的文武官员,五指大张的两手托着苏盈罗雪嫩的臀瓣向外分开,骚淫娇嫩的小屄也被扒开了一些,更加方便了他抽插操干。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陛下的小嫩屄上,他们看着白生生的花唇被大将军那粗长肉枪彻底撑开,青筋盘绕的棒身一下一下的向上顶操。
插进去的时候都是一操到底,下面两个巨大的卵袋都会甩起来拍打到紧缩的小屁眼上,陛下就被会被他操得淫水直流,哆嗦着发出哀哀浪叫。抽出时又抽得格外彻底,半个大龟头都会卡到穴口上,清亮的淫汁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向下淌。
他不插进来,小屄就会空虚发痒,苏盈罗扭着屁股发出甜美勾魂的抽泣,“啊啊……别走……不要抽出去……操我……痒死了……呜呜呜……快点操我……”
苏盈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放浪,小屄里令人发疯的瘙痒不是假的,她迫切需要男人的大鸡巴,要它狠狠地插进来,用力操捣她的小屄,用大肉棒使劲捣干痒到钻心的媚肉。
程函锋本来就暗搓搓的恋了她好几年,现在终于得到了她的青眼,自然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管拿出全身的力气狠命取悦她,大鸡巴直直捣进汁水四溢的小屄,飞快地耸动着健腰,马上就把苏盈罗干得连哭带叫。
“好爽……啊啊啊……操得好深……哦……啊啊……干我的骚芯……啊啊……好舒服……”
被干到发红的小屄充分暴露在众人眼前,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向下流,淫荡的花唇还在一张一合的吸裹着深插在里面大鸡巴。
程函锋满心满眼都是她娇艳的脸庞,情动地与她亲吻半晌,幸福至极地叹道:“夹得真紧,我终于操到陛下的小嫩屄了!陛下也是喜欢我的吧?喜欢我这样操你吗?以后还想让我操吗?”
“喜欢……嗯啊……操我……大鸡巴好厉害……以后也要你来操……”骚浪的小屄又被大屌狠狠地干了一记,撞得她骚芯都麻了,快感强烈得让她几乎搂不住他的脖子,“轻一点……啊啊啊……别操得太狠……骚芯要……啊啊……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在一旁监督的女官也被陛下的淫欲影响,夹紧了两腿继续说道:“难得陛下这么骚浪,还请大将军带着陛下去百官之中走一走,一定会让陛下更爽的!”
程函锋极其配合,迈动有力的长腿边走边操,大鸡巴深深顶进不停流汁的小屄里,最先来到崔洋面前。
崔洋站在苏盈罗身后,指尖滑到交合处,顺着棒身缓缓插进一个指节。
小骚屄胀得酸疼,却又泛起无边的酥爽,苏盈罗浪叫的声音都拔高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别插……太胀了……小屄会裂开的……”
崔洋亲吻着赤裸的美背,手指向后抽出一点又继续插进紧绷的小屄里,“陛下可还记得我?”
苏盈罗马上哭着求饶,“崔洋……啊啊……啊啊……不要再插了……好奇怪……我怕……”
不管心里酸成什么样,崔洋也舍不得真的伤了他的陛下,他无奈地抽出手指,又在弹软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才恋恋不舍的向后退去。
卢湛终于等到了亲近女皇的机会,冲过在苏盈罗身上印下一连串的吻痕,“陛下什么时候才会再找我,我也想操陛下的小嫩屄,上次陛下的小屄一直潮喷,难道还嫌我操得不够爽吗?”
苏盈罗的身子敏感非常,他烙下一个吻,她就会哆嗦着夹紧体内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媚肉死死地咬住棒身,骚芯被干得肿胀凸起,而且程函锋听到卢湛的话又操得格外的狠,她实在忍不住,尖叫一声就泄了出来。
“不行了……啊……啊啊……泄了”
小嫩穴插着大鸡巴被舔遍全身(一更)
高潮的极乐快感瞬间蔓延到苏盈罗的全部感官,被程函锋死死抱住的身子剧烈颤抖,四肢全都爽得瘫软下来,唯有骚淫舒爽的小嫩穴倒比之前夹得更紧。
“不要……啊啊……别再操了……啊啊啊……我不行了……”
小嫩屄把大鸡巴吸裹得太爽,程函锋在极度的快乐中根本无法停止,也不愿停止。下身依然勇猛的在小骚穴里耸动着,紧热湿滑的媚肉把他的大鸡巴绞得紧紧的,像是无数张小嘴缠绵吸吮。
“陛下的小屄太嫩太紧,我操不够!”
巨大骇人的大鸡巴不断向上操干着敏感的骚芯,细滑的浪肉被棒身上火热突出的青筋剧烈摩擦,小穴里的浪水一波接着一波向外喷。
苏盈罗被他操到了极乐,泪眼迷蒙地哭叫着,求他不要操得这么狠,突然有人隔着程函锋的肩头擦去她的泪珠,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唇舌交缠半晌,王清翳才放她,“陛下可不要夹得太紧,否则程将军可是会越操越狠的!”
苏盈罗呜呜咽咽地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呜呜……放松……啊啊……轻一点……”
程函锋看不到他们缠绵亲吻,却能听到她的娇喘声,他不甘心她的注意力被别人夺走,两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向上举,在大鸡巴快要完全抽出的时候又突然松手,让她自己尖叫把整个根粗壮的长枪全都吞下去。
这一下插得太深,肿胀的骚芯和紧缩的宫口都不能阻挡那圆硕的大龟头,任由它势如破竹的一直冲进娇嫩的小子宫里都没有停下,最后甚至把她的内壁都顶得变了形。
无法言说的爽快让苏盈罗陷入情潮之中不可自拔,她被操到涕泪横流,抽搐着晕了过去,下一刻又在那几乎要把子宫贯穿的强烈刺激下哆嗦着醒了过来。
阴精与浪水疯狂的向外喷,直接打湿了程函锋的腿,但是他却兴奋极了,陛下的小嫩屄被他操到喷水了,他终于能让陛下快乐了。
“陛下喷了好多水,小屄太过敏感,身子都像是水做的!”
他越操越是激动得难以控制,烫人的性器把那尊贵的小屄捣得噗嗤噗嗤乱响,结实有力的腰身不知疲倦地耸动顶操,抱着她继续向着百官走去。
一个又一个的官员迎过来亲吻着她的身体,他们亲吻她的肩头后背和脚尖,一双双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流连抚摸。
“陛下的身子真是嫩滑如玉,亲一口就能让我这鸡巴胀得发疼!”
“好美的小屁股,听说只有最淫荡的小骚货才能长出这种诱人的屁股,陛下啊,让臣舔舔陛下的屁股吧!”
苏盈罗都来不及拒绝,就有一条舌头真的舔上了她的臀瓣,湿滑的味蕾剐蹭弹动着吹弹可破的肌肤,那人还故意舔得啧啧响,淫荡的声音刺激得所有男人都是两眼通红。
程函锋首先控制不住,龟头都要被屄肉融化了,他疯狂地挺操起来,娇淫的小屄被大鸡巴操捣得不停喷水,交合处已经湿滑不堪,苏盈罗要被他活活操死了,可是淫靡的性事还不算完。
有人甚至去舔弄她的小屁穴,舌头顶开紧缩的小屁眼插进去,一勾一勾舔弄着每一道细小的褶皱,还有人把手从她胸前插进去,肆无忌惮的揉捏她的大奶子,奶头都被他们捏肿了,硬挺挺的来回磨蹭着程函锋的衣襟。
这场淫戏太疯狂也太刺激,苏盈罗已经被他们玩得浑浑噩噩,小骚屄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她喷出的阴精被百官们争先恐后的喝下去,又在程函锋越发勇猛的操干下流得更多,直到程函锋再也压制不住射精的感觉,大鸡巴向上凶悍地一顶,大量灼热的浓精激射入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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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告白(2400珠加更)
程函锋射入的阳精太浓太多,不论苏盈罗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铁钳似的双臂,无助的被他扣在怀里结结实实灌满了子宫。
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有大量的浓精顺着来不及完全闭合的小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那些官员们又看直了眼,一个个把手伸进衣服里套弄自己的性器。
早朝就在这种淫靡的氛围内落下帷幕,苏盈罗被程函锋抱着送入偏殿,又看着他抢了侍女的活计,笨手笨脚的为她清洗沐浴,之后用一张又大又厚的布巾把她一裹,捧着稀世珍宝一样送到大床上。
他黏黏糊糊的不肯走,蹭在苏盈罗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苏盈罗叫那火热的眼神看得招架不住,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一段时间之后,程函锋以为她睡着了,才低低地叹息一声,“我也知道自己不配让你记住,可是你真的把我忘了,我这心里又难受得很。陛下,这几年来,我没有一日不在想你!”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心酸和委屈,就连苏盈罗这种不开窍的都觉得心疼,可是她又很是不可思议。
她对程函锋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就能忘了他呢?该不会是他认错人了吧?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到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别人,苏盈罗心里就不痛快。
她突然睁开双眼,直接问道:“我们之前见过?”
程函锋就是以为她睡着了才敢把心事说出来,见她醒了整个人局促得快要发狂,恨不得马上跑到战场上去砍两个敌军平复一下心情。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忽闪忽闪的,他左看右看的,就是不敢看她,“陛下,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盈罗被他这副受气包一样吞吞吐吐的德行气着了,一点弯子都不绕的质问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了二姐姐?”
“不是,我怎么可能认错人!”程函锋在敌军阵前所向披靡,但是到了苏盈罗面前,总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满身脏污,累到半死的少年。
他强忍着心头的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陛下可还记得五年前,那个西北来的传令兵?”
“是你?”苏盈罗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可是看了半天除了好看,什么也没看出来。主要是那时的他满头满你的土,年纪又小还没长开,她也没顾得上多看两眼,自然跟现在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对不上号。
程函锋还是不敢看她,只会默默地点点头,生怕她下一句就是嫌他痴心妄想,但是苏盈罗却巧笑嫣然地说:“原来是你啊,也怪我当时都没顾得上问一问你的名字。”
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其中必然会有不少常人无法体会的艰难险阻,苏盈罗控制不住的心软了。
那个拼死送来战况的少年长大了,现在的他不仅有着为国拼杀的热忱,还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能力,能够完成这种蜕变,他的日子绝对不轻松啊!
她拉住他的手,柔声问道:“这几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
室内一片静默,程函锋已经傻了,他做梦都想不到,陛下竟然一点也没有嫌弃他!
一个卑微的小卒居然也敢肖想公主,现在又仗着战功巴巴地贴上来不放,脸皮厚得令人发指,可她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关心他是否辛苦!
压抑数年的相思终于喷薄而出,程函锋将苏盈罗死死地抱进怀里,激动得微微颤抖,“不辛苦,只要是为了陛下,什么事都不辛苦!”
这是第一次有人明确的向她告白,苏盈罗觉得脸颊火烫,连心跳都比平时更快。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只是生涩地拍着他的背,不厌其烦地安抚着程函锋的情绪。
气氛渐渐暧昧起来,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耳边颈间,程函锋简直不敢相信陛下真的接受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吻她,以求确认这不是一场过于美好的梦。
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突然有侍女进来禀告,说是三位宰相寻他去商议战后之事,苏盈罗一下子清醒过来,小手一伸把他推开,郑重地说:“不能耽误了正事,你先去吧。”
程函锋无可奈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逼着自己转身离去,苏盈罗却盯着他落寞的背影笑出声来。
原来她的大将军这样粘人啊,离开的时候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仿佛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真是……
怪可爱的!
午休之后,苏盈罗再次上朝,程函锋战功赫赫又刚被女皇收用,有人提议今晚开一场庆功宴,苏盈罗想起程函锋刚才那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就笑着准了,并且允许百官带着家眷前来赴宴,一时间人人都是眉开眼笑的。
除了三位宰相,与一直站在苏盈罗身边的池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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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又破百了,超开心哒!谢。谢宝宝们这么支持,陛下和男主们要继续努力了!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开始了,下章开启酒池肉林模式,第一波3P就要来了!
小剧场:
苏盈罗和程函锋在偏殿里腻歪的时候:
卢湛:他可进去好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
王清翳:你们有没有发现陛下对他格外的好?
崔洋:叫人把他请出来,还有正事需要商议!
侍女:这些大人们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跟我们抢活干?
庆功宴上左拥右抱?
夜幕垂入人间,天际已经不见一丝光亮,唯有宫墙内灯火辉煌。
升平殿里已经布置妥当,官员们带着自家女眷陆续入座,那些家中没有女眷的官员也不着急,只要有愿意与之相好的侍女,还可以欢爱一番再带回家去,人口凋敝的天临从来不讲那些虚礼。
苏盈罗脸色泛红地迈进升平殿,明眸善睐,顾盼多姿,两颊上飞起的红晕好似盛开的桃花,更显得她妩媚多情。
早已入座的官员及其家眷都齐齐起身,郑重的向女皇陛下行跪拜之礼,苏盈罗命令他们不必多礼,这些人才再次入座。
苏盈罗升平殿正中,打量一下殿中的摆设,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轻松不了。
以往都是她的主位摆在最高处,官员们的桌案在下面整齐排开,但是今天升平殿正中放了一张巨大的软榻,足够五六个人在上面滚来滚去,官员们的桌案也是以她的位置为圆心,涟漪一般距她极近的排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今日是给程函锋洗尘的庆功宴,他是必须要到场的。
程函锋穿了一身墨色的胡服,紧趁贴身,凸显出他那猿臂蜂腰肩宽腿长的身材。
金冠束起长发,凌厉硬挺的眉眼英气逼人,寒星般的双眸中映着辉煌的灯火,哪怕苏盈罗不解风情,也是看着他移不开眼。
“陛下!”
程函锋走到苏盈罗面前,想要跪下行礼,却被他的陛下握住手腕,“今晚是你的庆功宴,不要那么拘谨,过来坐吧!”
自从知道了程函锋就是那个传令兵,苏盈罗就总是忍不住的心疼他,而且她还把人家给忘了,内疚之下就难免会对他更温柔些。
她拉着受宠若惊的程函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赶紧命令众人一同用餐。
上次晚宴的时候,苏盈罗来来回回的被卢湛操了个透,淫水阴精喷了太多,最后还是崔洋看不过去把她抱回长安宫的,折腾了大半夜一口东西都没吃到。
这回苏盈罗学乖了,程函锋的体力她已经有所了解了,如果不好好吃东西,她可能会直接被他操到晕过去!
女皇陛下认为自己算无遗策,却不知道这种宴会的饭菜里全都加了助兴的东西,上次一口没吃反而是她逃过一劫,今天晚上可是真的没有那么那好过了。
一见到她动筷子,程函锋就两眼放光的给她布菜,他的心思全在她身上,只要一个眼神,她想吃的东西就落进她的碗里。苏盈罗见他如此也是开心,只是忍不住想起熟知她所有喜好的崔洋。
崔洋就坐在离她最近的桌案后面,时不时地看向她,手中握着金盏,面前的菜肴一口未动。苏盈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他冷淡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抽痛一下,想也不想地对他说道:“崔洋,你到这里来,陪我一起吃吧!”
他猛地抬起头,双眸之中绽开慑人的光华,片刻之后突然一笑,“遵命。”
崔洋坐到苏盈罗的另一边,方才的冷淡刹那间云开雾散,与程函锋一左一右的喂她吃东西,没过一会就把苏盈罗喂了个半饱。
苏盈罗无奈地说:“别光顾着我,你们也吃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盈罗已经吃不下了,她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酥痒难耐,一切的感觉都被放大,就连他们说话的气息喷在肌肤上,都能引起她敏感的战栗。
奶头又麻又胀的,让她总想要挺起胸脯去磨蹭胸前的衣裳,还有那小骚穴就更是不用多说了,刚才用饭的时候就已经热乎乎的,大概是湿透了。
怎么会这样呢?早朝时才被程函锋狠狠地操一了场,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用罢饭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情欲翻涌,官员七嘴八舌的请求陛下宽衣,正好苏盈罗也受不住了,就在侍女的伺候下脱去了身上的常服,露出了底下那身羞耻色情的装扮。
程函锋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就连崔洋都是两眼发直,哑着嗓子呢喃,“陛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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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翳:陛下骗人,明明说了我最好看的,结果都不看我一眼!
卢湛:陛下怎么不叫我呢?我夹的菜就不香吗?
池涣文:…………………………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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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7
陛下的两个小骚穴都被操满了
崔洋这话说得太过直白,使得苏盈罗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我不知道……那里好痒啊……你帮帮我呀……崔洋……”
“陛下怎么只看着他呢,难道是我弄得不舒服吗?”程函锋吸吮着肿胀的奶尖奋力猛操,巨硕的性器尽根捣进紧小的肉穴里,大龟头抵住湿滑的屄肉死命地碾压操干,“小屄紧得都要操不动了,还要叫了他来操你?”
赴宴的男男女女也已经三两为伴的操了起来,整个升平殿里到处都是淫声浪语,“陛下真乃天下第一淫娃,小骚屄叫大将军操得骚水直喷还不过瘾,非要崔大人去操她的小屁眼呢!”
“陛下骚淫乃是我们天临之福啊,崔大人还不赶快操她!”
“快,快把两根大鸡巴全干进陛下的骚穴里,我们看着也更痛快!”
侍女奉上最好的润泽脂膏,这些助兴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女皇所用的更是上品中的上品。这种脂肪细腻润滑,触之即化,其中催淫的成份还能使陛下被操的时候更加敏感快活。
程函锋抱着苏盈罗稍一用力就换了个姿势,大鸡巴还深深地在插小骚穴里,苏盈罗已经乳颤臀摇地骑坐在他身上了,雪白柔嫩的小屁股被身下之人顶得颤巍巍的,后穴对着崔洋淫荡的收缩着,想要得到他的疼爱。
崔洋把那细白馥郁的脂膏抹到紧缩的小屁穴上,修长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按揉着这骚浪的小菊。
陛下的后穴也是敏感非常,火热的手指一戳上来就弄得苏盈罗呻吟出声,从未被人碰过的小屁眼酸痒难熬,在他的爱抚中剧烈收缩蠕动着。
“嗯……崔洋……插进来……你摸摸我……那里痒死了……”苏盈罗主动摇摆着小屁股,小嫩屄吞着粗壮的大鸡巴不放,收缩的后穴又淫荡的追逐着崔洋的指尖,“想要……屁眼好难受……啊……啊啊……插进来了……”
修长的指节没入发骚的后穴,马上就被吸得死紧,崔洋牙关紧咬却又无奈地劝道:“陛下可是骚得过头了,不过一根手指而已,也至于叫得这么浪?”
苏盈罗赤裸的身子上下起伏,媚眼迷离地大声浪叫着,“啊啊……好舒服……别停……还要……插我操我……”
崔洋已经憋得俊脸通红,咬住节指的小屁眼又湿又软,他控制不住地想着,要是把自己的大鸡巴夹进去该是何等销魂!
可是他怕莽撞的操进去会伤了陛下娇嫩的后穴,强压着欲火耐心地扩张着那淫靡的小口,然而苏盈罗并不领情,屁股扭得又骚又浪,贪婪地追逐着他的手指。
“快点啊……忍不住了……崔洋操我……啊啊……你不来我就找别人了……”
崔洋气极反笑,“怕你受痛反倒是成了我的不是?果然是欠操啊!”
早已硬胀到发疼的性器顶跃而出,对准了不停收缩的小屁眼一挺而入,巨大粗长的大鸡巴一操到底,崔洋咬着苏盈罗那珠玉般的耳垂发狠道:“叫了我的名字还想再找别人?陛下想得也太好了,今日不把你操到晕在我怀里,就对不起陛下的骚浪!”
饥渴到令人发狂的小屁眼终于被火热的大鸡巴填满,紧小的后穴突然被撑开到极限,酸胀与舒爽一起袭来,苏盈罗瞬间就被强烈的快感冲晕了头,前后两个小骚穴一起到了高潮。
“啊啊……太胀了……啊啊啊……好爽……”
丰满的大奶子在高潮中上下弹动,荡起层层乳波晃花了所有人的双眼。
程函锋首先抵挡不住,吸住小奶头用力地嘬弄着,崔洋贴在她身后,抓住另一只大奶子揉捏不停,把软绵绵的乳肉挤得淫靡放荡。
有人大声喊叫着,“真浪啊,陛下的两个骚穴都被操满了!”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场淫宴也随之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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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珍珠好少,有点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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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8
灌满浓精又被继续狠操
程函锋猛地挺腰,儿臂长的阳具一鼓作气地捅进湿热抽搐的媚肉当中,硬邦邦的大龟头戳开宫口,顶在脆弱的内壁上戳弄搅动着,带给苏盈罗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
舒爽的高潮还在继续,苏盈罗缩紧了穴肉,把两根火烫的大鸡巴越绞越紧,“啊啊……顶到子宫里了……好大啊……唔嗯……不要再操了……啊啊啊……我不行了……”
细弱的淫叫声充分激发了男人们的血性,两人一上一下地挺着劲腰,凶猛地操干起来。
程函锋那粗硕的大鸡巴尽根捣进小屄里去,青筋鼓胀的大屌在紧小的嫩屄中飞快操干捣弄,每一下都蛮横地插到最深处,坚硬的大龟头刮过娇嫩的肉壁,操出越来越多的浪水。
三人交合处传来噗噗的淫水声,大量湿滑的淫液滋润着在她体内猛操的大鸡巴,让他们操的越发顺畅凌厉。
紧挨在一起的穴口,几乎要被两根粗壮的肉枪撑裂了,花唇和小屁眼都被撑薄薄的,娇弱可怜地吞吐着两根大屌。
“陛下的小屁眼也太紧了些,我都快要操不动了!”粗大的性器深插在小屁穴里横冲直撞,崔洋两手扒开雪白的臀瓣让小屁眼更加松弛,配合着程函锋挺操的频率,操捣着敏感的肠肉。
苏盈罗被他们操晕了头,两手勉强的撑在程函锋胸前,抖着一对大奶子浪叫着,“啊……你们不要一起插进来呀……太粗了……要被你们操坏了……”
炽热灼人的大鸡巴从软嫩的肉壁狠狠地捅过,两根粗壮的大屌互相挤胀着,把两穴里褶皱的浪肉全都撑开,平时轻易操碰不到的骚点全部彻底暴露出来,只要被轻轻地剐蹭一下就能让苏盈罗爽到喷水。
“陛下真美,小屄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又喷水了!”
程函锋满腔澎湃的爱欲无法发泄,大鸡巴一操进去就用尽全力的整根没入,比鸭蛋还大的龟头猛烈地操捣着子宫,在苏盈罗的小腹上频频顶出明显的凸起。
“啊啊……你们轻些操……太深了……会被操坏的……啊啊……啊啊……不行……”
后穴中的大屌挺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足够湿滑的肠道也受不起这样凶悍的狠操,小屁眼本能地夹紧了奸淫她的大肉棒,崔洋却不肯怜香惜玉,大手用力抓揉着软嫩的臀瓣,疯狂挺腰操软了嫩生生的小屁眼。
他在陛下赤裸的美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酸兮兮地说:“刚才不是还要找别人来操你么,怎么才干了两下就受不住了?陛下这小屁眼也太不禁操了,我还没用力,你就不行了?”
娇淫的陛下受不了他们生猛的操干,十几抽下去就会高潮一次,情汁浪水不住的往外喷,崔洋与程函锋射过一次之后也不肯放开她,彼此交换了位置继续把她操的淫叫不止。
小屄里的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几乎是所有人都沉浸在滔天淫欲之中不可自拔。
小嫩屄里插着崔洋那火热的大鸡巴,他扒开花唇捏弄着小骚核,爽得屄肉不停紧缩;程函锋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她的后穴,浪水流得太多,把小屁眼都润得又软又滑。
奶头和小核都在他们的玩弄下生生胀大了一圈,嫣红风骚地挺立着,升平殿中到处都是被淫欲感染,交媾操穴的男女。
有位老臣压着自家水灵灵的儿媳,卖力地操捣着儿媳小骚屄,也有诰命夫人骑在夫君下属的大鸡巴上尽情交欢,娇弱的侍女被官员按在桌案上,把淫穴操出湿滑的浪水,令人发狂的淫话充斥在苏盈罗耳边。
灯火辉煌处,皆是纵情人。
只有距离苏盈罗最近的几个男人,黑着脸闷闷不乐。
池涣文笔走龙蛇,看似清心寡欲的记录着陛下与别人欢爱的细节,然而下一刻,手中的湖笔被他生生捏断。
王清翳无可奈何地看着他,“这是第几根了?你还是歇歇吧,再这样下去,宫里的笔都要被你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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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涣文:陛下为什么总是对我视而不见?(咔吧一声,刚拿到手里的笔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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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9
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干到喷尿流精
苏盈罗不知道宴席上的菜肴酒水都加了助淫用的东西,升平殿里也燃着催情的香,这些东西只是助兴用的手段,品性温和,并不会伤害到陛下娇贵的玉体,但是却能让她的欲望一直在体内蔓延。
在两个男人的浓精第二次射入体内之后,苏盈罗已经泄到全身酸软力气全无,可是骨子里熊熊燃烧的欲火却一直都没有平息。
一面巨大的镜子摆放在她身边,这是南边属国进贡来的东西,比铜镜清晰了太多,能把镜子里的人照得纤毫毕现。
程函锋大马金刀地坐在软榻上,以把尿之姿把她抱在怀里,苏盈罗两腿大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脸上红云飞起,一对硕大饱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细白的乳肉上红痕遍布,小奶头也被人嘬弄得又肿又胀,比平时都大了一圈。
崔洋站在她身边,捏着一只奶尖问道:“陛下的奶头怎么肿得这么厉害?瞧瞧,硬得我都要捏不动了!”
“还不都是你们弄的……”苏盈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面春色,正被崔洋玩弄着肿胀的乳尖,奶头上同时传来一阵销魂痛痒,这种色情地景象看得她自己情潮更旺,止不住的吟叫着,“你们两个都是坏人……啊啊……把奶头都嘬肿了……还要欺负我……嗯……别捏……好难受……”
“既然难受,那还是不捏了吧。”崔洋从善如流地放开红肿骚挺的奶尖,又凑到她大开的腿间拨弄那颗淫胀的小骚核,“就算奶头是被我们嘬肿的,可这小核又是怎么回事呢?我们可还没有舔过陛下的小屄,怎么连屄核都肿起来了?”
湿滑的小骚核上还带着淫水与浓精,被崔洋拨弄得左摇右摆,这小东西骚得硬梆梆的,强行拔歪了还会再淫荡的晃回来,圆圆的顶端总是倔强地弹回小屄中间,结果又被崔洋玩得更狠。
“啊啊啊……别玩小核……受不了了……崔洋……呜呜呜……不许捏它……酸死了……”
小骚核叫崔洋玩弄得又胀又爽,苏盈罗下意识地绞紧了小屄,却感到一股饱胀的尿意,就在她以为忍一忍就可以过去的时候,屁股下面那根雄壮的肉枪再次挺立起来,轻车熟路的顶进了她的小屄。
苏盈罗尖叫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镜子里的程函锋,“怎么又来……啊……啊……别插了……太大……”
“我爱慕陛下已久,实在忍不住了!”
程函锋作战时可以一连几夜不合眼,体力本就极为充沛,面对他肖想了五年的陛下更是把持不住自己,哪怕已经射过两次,还是在她的淫态下再次热血沸腾。
“陛下快看!小嫩屄在吞着我的大鸡巴呢,好爽!”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次次的向上顶操,巨大的性器接连不断的操捣着陛下的小嫩屄,越发舍不得将她放开。
他在操她,在操着陛下的小嫩穴,他要在她的身上烙印下他的痕迹!
镜中的女子被男人顶得上下颠簸,乳肉摇摇颤颤的,青筋缠绕的棒身把她的小屄完全撑满,没有留出一丝空隙,尖锐的舒爽让苏盈罗整个人都难耐地颤抖起来。
好淫荡啊,我被大鸡巴操穴的样子真的又骚又浪!
骚肉不知餍足的吸裹着大肉棒,子宫里满满的白浆被大龟头用力压榨出来,平坦的小腹也被大鸡巴干得鼓胀淫起,“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啊……轻点操……快要尿出来了……”
程函锋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放开她?
铁钳一样的双臂把她牢牢禁锢在胸前,红胀粗壮的大屌越干越深,“尿吧,陛下尽管尿出来,我想看陛下被我操到喷尿的样子!”
巨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顶中她的骚芯,尿意达到顶峰的时候,强烈的高潮也再度来临,苏盈罗在极乐中看到自己被操得泪水涟涟,小屄抽搐着咬紧了大鸡巴,尿液和阴精一起从她的小骚穴里喷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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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0
调戏池涣文
昨夜一场放浪狂欢耗尽了苏盈罗的体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今天是她登基以来的第一次休沐,晚些倒也没什么,只是睁开眼睛一看,大床上只有她自己。
竟然没有人陪在她身边?
习惯了晨起时有人陪伴的安全感,再这样孤零零的醒过来,心里居然滋生出了几分落寞。
苏盈罗闷闷地想,为什么会这样呢?
侍女伺候她梳洗的时候,苏盈罗随口问了一句,“昨晚是谁把我送回来的?怎么没有留下过夜?”
那侍女捂着嘴笑道:“昨夜大将军和崔大人都留下陪着陛下了,只是今早天还未亮就走了。临走前还专门给陛下留了口令信,大将军去收整兵马,崔大人回了崔家,说是有要事处理。”
苏盈罗觉得有些不对劲,好不容易有了一天休沐,他们怎么反倒跑去忙了?之前粘着她不放的事难道都是她的错觉?
于是她又问了一句,“卢湛和王清翳呢?”
“奴婢不知,今日休沐,两位大人都未曾进宫,陛下若是有意,奴婢这就去叫人传召。”
“这倒不必,他们不来我还乐得清静呢!”
苏盈罗摆摆手,也未深究,也知道他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围着她转。
时候已经不早了,苏盈罗也就没用早饭,随便吃了几口点心,就去宸光殿的偏里看奏折。才看了没有多一会,就见池涣文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除了那三宰一将,池涣文算是与苏盈罗最为亲近的官员,但是自从登基以来,苏盈罗每天都充实得过了头,一直也没有与他真正亲近过,况且池涣文本身也总是冷淡的,不像别人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抓着她不放。
也正是因为如此,苏盈罗才会觉得稀奇,便问道:“今日休沐怎么不去好好休息,可是有什么事吗?”
“确有一事需要禀告陛下。”池涣文答道:“陛下欢好的事迹已经发放出去,过几日就该由陛下出宫慰问民情,不知陛下如何打算?”
这事苏盈罗也听说过,历代女皇登基后都要去慰问民情,就是要亲眼看看那些性事淡漠的百姓们有没有改变,国中人口是否会因为她而有所增长。
既然是定例,苏盈罗也没什么抵触,随意答道:“该去就去吧,你们提前做好相关的准备就是了。”
听取百姓的心声也是件大事,国以民为本,这本就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完了正事,苏盈罗仔细打量池涣文。
他高挑清瘦,凤眼薄唇,下巴上有一颗小痣,配上他那冷冰冰的表情,莫名地吸引人,看得苏盈罗有种想要扑上去摸摸它的冲动。
其实苏盈罗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总觉得池涣文与别人有些不一样。
或许是他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却没有给过她任何压力,又或许是他两手同时写出两份诏书的光景太过震撼,总之她对池涣文还是很有兴趣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时的池涣文心无旁骛,运笔如神,双手同时写出完全不同的内容,而且还不能有一点差错,实在令人惊艳至极,以至于她一直都无法忘怀。
不过,她印象里的池涣文总是冷冰冰的,看起来着实不好亲近,她爱惜他的才华不忍耽误了他,就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意,不想当我的近臣呀?”
池涣文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错愕,但是马上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速度之快,苏盈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垂下头,声音平板无波,“臣,并无那等狂妄之意。”
“可是你好像很不愿意呀。”苏盈罗走到池涣文面前,抬头看着他。
他也很高,苏盈罗最先看到的就是他下巴上的那颗小痣,以及线条利落优美的下颌线。
她着魔似的盯着他看,不知不觉与他越靠越近,直到池涣文突然微微扬头,暴露在她眼前的喉结微微一动。
吞咽声极其轻微,却因为彼此离得太近而令苏盈罗骤然回神。
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这样局促,就看到池涣文原本白皙的耳朵已经红到了耳根。
他微微昂着头,身姿挺拔的僵在那里,明明紧张局促,却没有后退一步。
苏盈罗本来还有猜测,可是仔细一看,他的反应与其说是抵触,反而更像不知所措的羞窘。
想不到平时那么清冷的一个人,竟然这么容易害羞!
可爱的都有点过分了,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如今的陛下已经不是那个不通情事的小姑娘,看到这个冷峻的大男人在她面前害羞,她就像一只抓到无辜小鼠的猫咪,控制不住地想要逗逗他!
“池涣文。”苏盈罗捏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忍着笑意问道:“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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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小剧场:
脸蛋通红的池涣文努力地板着脸,声音都有点发颤了:不许笑话我,赶紧投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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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1
不成反被吻
池涣文之所以选在休沐之日进宫,本来就是想要制造机会与陛下亲近些,他懊恼自己的笨拙,总是无法让陛下注意到他,这才打着陛下出巡的幌子来找她。
他的出身不如三位宰相,也没有大将军那样的不世之功,所以他告诉自己,陛下看不到他是正常的,他要更加努力些才行。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陛下居然会离他那么近,还会笑盈盈地看着他。
鼻尖处萦绕着淡淡的暖香,幽然清远,并不明烈,却让他忍不住地想要探寻更多,想要把头埋在她细弱的颈间,把她身上的香气嗅个一清二楚。
可是他不敢。
他怕唐突了陛下,哪怕一颗心已经狂躁地快要从胸膛里面跃然而出,他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池氏一族在一百多年前也曾风光过,不过他们最好的时候也只能算是二等世家,更何况如今已经没落了。
自从懂事的时候起,父亲就对他极为苛刻,每日都要耳提面命,要他用心进学,以后光复池家的门楣。
他两岁开蒙,软嫩的小手连筷子都用不好,就已经开始握笔了。
读书练字枯燥乏味,小小的池涣文为了能让父亲开心,不论如何疲惫也会咬牙忍下来,心中所图不过是父亲的一句夸奖,可惜父亲从来不会说出他期盼的话。
后来父亲病了,母亲的身体也在不分日夜的操劳中被拖垮,甚至走得比父亲更早,事关生计的重担,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十几岁的池涣文身上。
落魄的池家早就不复世家大族的底蕴,给父亲医病更是耗尽了家财,为了买药给父亲救命,池涣文想尽了一切办法。
他需要钱,却不懂商务,又不肯去做那些令人不齿的下作事,最后走投无路,只能在长街上支起一张小桌,卖字。
百姓中极少有人识字,也看不出他写的好不好,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见他落笔之后只有两句话,就觉得他是欺负他们不认字故意骗钱,不仅不肯给钱,反而还砸了他的摊子。
要想写一手好字,手上就要有足够的力量,必须做到力透纸背,入木三分。池涣文不是不敢与人动手,只是父亲还在家中等药续命,他不能意气用事。所以哪怕他已经羞愤欲死,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收拾掉眼前的狼藉,换个地方继续开始。
他开始学着按照百姓的要求去写,慢慢的找他写字的人也多了起来。有时太忙,他就会左右开弓同时书写,本是为了加快速度,结果却被当成了街头卖艺,被人围观。
有个富家子弟就为了看他双手写字,把手里的银子甩到他桌上,嘿嘿笑着让他演一个。得意洋洋的把他当成了任人戏耍的野猴,眼中的恶意甚至都懒得掩饰。
池涣文板着脸不愿与他多说,他拂开银子,收拾东西打算再换一个地方。
那人却是不依不饶,嘴里没干没净的胡吣乱骂。他说得难听,连家中父母都被恶毒地骂了一遭,池涣文忍无可忍,挥拳打了上去。
等他从暴怒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富家子弟与随行的四个下人正躺在他的脚下哀嚎不止。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心中只剩愤怒与悲凉。
他自己是不怕坐牢的,可是他进去了,缠绵病榻的父亲又该如何?
好在他遇到了一个人,那人替他解了围,看着他问道:“你是个好样的,想不想入朝为官?”
池涣文后来才知道,那人就是王氏最出色的公子,王清翳。
王氏权势滔天,安排个把人入朝为官根本不成问题,当这个机会摆在眼前时,池涣文没有,也不能错过。
只有为官,才有可能完成父亲的心愿,也只有为官,才有稳定的收入为父亲治病。
池涣文从此踏入仕途,父亲也得到了更好的救治,可惜他早已经是病入膏肓,没能撑过一个月就撒手人寰了,临死前还抓着他的手,不甘地嘶吼着:“记住,你要光复池家!”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一句奖励,反倒是站在他面前的陛下,第一次看到他双手写字的时候,秋波荡漾的美目之中满是赞许,没有一丝虚假地由衷地夸赞道:“你好棒呀!”
那一刻,池涣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嫩嫩的叶尖搔弄着他的心,不论是想到她还是看到她,一颗心就会跳得飞快,胀胀的又酸又痒。
所以,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他做梦都想得到她的青睐,他每天都在想,疯狂迫切地想啊!
池涣文缓缓地低下头,与苏盈罗四目相对。
他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她,没想到苏盈罗一看到他通红的脸就把持不住了。
那只白嫩的小手都没经过脑子同意,自作主张地伸出去,勾着他的下巴向上一挑,笑着问道:“怎么脸都红成这样了!”
池涣文呆在当场,瞳孔骤然收缩。
怎么回事?他这是被陛下调戏了?
苏盈罗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过轻佻了,她讪讪地收回手,后退一步想要与他拉开一些距离,然而变故就在这一刻突然到来。
池涣文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学着她的样子,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炙热得令人害怕。
苏盈罗调戏不成反被人家调戏回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只觉得手腕上突然一紧,就被池涣文扯进怀里,火热地双唇已经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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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罗篇会比之前的故事长些,池涣文之后就会有新人登场,也会解锁新的地图和新的玩法。陛下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希望宝宝们能够陪着我家闺女一起走下去啊。
当然,要是能于顺手投喂一下就更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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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2
玩弄美乳,小穴发痒
池涣文的手臂修长有力,紧紧地拥着她不放,苏盈罗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巨大的力道中带着颤抖。
别看他平时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高大的身躯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热度,柔软的双唇与她辗转亲吻,探出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珠,本就是急切的试探,却仍是带着一丝的小心翼翼。
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腰背,用力之大似乎是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苏盈罗全身发软,唇间溢出一声呻吟,就被池涣文寻到了可乘之机,长驱直入的突入她口中。
唇舌交缠之间,彼此呼吸相闻,明明是第一次与池涣文这样亲昵,但是这气氛太好,哪怕池涣文的动作难掩生涩与笨拙,苏盈罗也没有感到一点不适,反而由衷地享受着他的渴求。
“陛下!”池涣文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仔细留意着她的神态。
他一时失控,怎么也压抑不住对她的爱恋,才会如此急切地与她深吻,就算是他回过神来也舍不得放开怀中软玉温香的身子,可到底还是怕她生气。
两人四目相对,苏盈罗能感觉到池涣文的无措与担忧。
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分明是她先去调戏他的,结果反倒被人家压住亲得腿都软了,这事怎么想都是她自找的,要是这也能怪到他头上,也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只是池涣文从不曾露出这种生动的表情,苏盈罗心里被他勾得酥酥软软的,忍不住还想逗他,“怎么了,原来对我不理不睬的,我还以为你是心有所属了,不愿与我有什么瓜葛呢!”
“不是!”池涣文想都不想的反驳。
他是心有所属不假,可他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别人!
池涣文怕苏盈罗不信,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辩白,纵使心里有再多的锦绣文章,到了这一刻全都笨拙地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不如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心意!
御案上堆积的奏折被他一下子全都扫下去,砰然的落地声中,苏盈罗仰面朝天的被他压在了御案上,“你要……唔嗯……”
未出口的话再也没有了出口的机会,池涣文急切地吻上红唇,用力地侵占着她的香甜。
衣襟被他扯开,肚兜也被扔到一旁,凝脂一般细腻温热的肌肤裸呈在他眼前。池涣文呼吸一滞,顺着她身上诱人的曲线继续向下吻去。
隆起软颤的乳肉上落下一片火热的吻,池涣文舔弄着乳肉,呼吸间满是她身上清淡的幽香。
舌尖舔过樱粉色有乳晕,围着小巧的粉嫩打转,痒痒的感觉不断侵蚀着苏盈罗的身体。
她瑟缩着,却又舒服地呻吟出声,紧接着乳尖突然一热,池涣文含住一只嫩生生的奶头,忽轻忽重地吸吮起来。
敏感的奶头上不断传来酸麻的痒,苏盈罗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着,湿热的唇舌把她舔得舒服至极,横陈的玉体宛如一朵娇嫩的花,柔柔地在他身下绽放。
她的身体经过男人的滋润变得越发敏感淫荡,只是被他吃了奶头就骚得难以忍受,小穴里面已经湿了,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男人的抚慰,可是他却只顾疼爱她的奶子。
“啊……池涣文……你等一等……”好难受啊,别的地方也想要。
池涣文不理会她,两手抓着柔软的奶肉〖:抚弄着,小奶头被他嘬出啧啧的淫响,更是刺激了苏盈罗的欲望。
她一连叫了好几声池涣文,可他都像是没听见一样,苏盈罗突然福至心灵,颤抖着叫道:“涣文!”
他这才抬起头,目光幽深地问:“怎么,弄疼陛下了?”
“没有……你弄得很舒服……”苏盈罗扭了扭屁股,长腿盘在他腰上,“可是……好痒啊……”
“哪里痒?”目光顺着她的身体一直滑落到坟起的肉丘上,“小屄痒了?”
用握笔的手指奸陛下的小嫩屄
偏殿之中冬暖夏凉,苏盈罗一丝不挂地躺在御案上,一只大奶子还被池涣文握在手里,动情的小骚穴已经吐出湿滑的浪水。
虽然池涣文脸上还是没有太多表情,但一双凤眼之中早已满是藏不住的爱意,苏盈罗他的注视下更加敏感,小穴里难以忍耐的瘙痒也越发清晰。
刚刚被他吸吮过的小奶头红艳艳的挺翘着,伴随着他的爱抚磨蹭掌心的纹路,只要他的手轻轻一碰,苏盈罗就会忍不住呻吟出声,“嗯……涣文……轻一点……好痒……”
嫩嫩的奶尖尖在池涣文的掌心里不断变硬,存在感十足地划弄着他的手掌,可他到底还是个不曾开化的童男,就算私下里恶补了再多,真到了苏盈罗面前,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扭动媚叫,终于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哪里痒?奶头还是小屄?”
他很认真地在问,可是这种问题在苏盈罗听来却是格外的羞人!干吗问得这么清楚啊?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无可奈何地叫道:“都……都痒……啊!”
一只嫩嫩的小奶头被他含住用力嘬弄,左手捏着另一颗拨动捏弄,右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到那湿滑绵软的小嫩屄。
刚一摸到花唇就沾了一手的淫水,池涣文不敢相信的又仔细地摸了摸,摸的苏盈罗脚尖都踡了起来,才低低地笑出了声,“小屄已经湿透了,陛下是不是很舒服?”
“你怎么……不许问了……啊啊……”苏盈罗臊得很,根本不想回答,可是池涣文却对她的肯定有着异常坚定的执着。
手指插进花唇之间抽插搅动,开始时还是轻柔缓慢的,没插几下就渐渐加快。
池涣文的中指上还有长年握笔留下的笔茧,每次捅进小骚穴时都会蹭到她的骚芯,那种敏感到几近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媚肉蜂拥而上死死绞住他的手指,“嗯……啊啊……你轻一点呀……”
看似清瘦的男人其实力气大的很,手上的力气尤其厉害,一顶进去足以让苏盈罗爽到小屄抽搐。
长指在抽插小穴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听的池涣文热血沸腾,“小屄里面水真多,陛下是不是被我弄得舒服了?”
苏盈罗全身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小声抽噎着,“舒服……嗯……啊啊……你别……别戳骚芯……”
池涣文陷入狂喜,陛下夸他弄得舒服,还误打误撞的找到了骚芯,他激动的眼睛都亮了,“原来这里就是陛下的骚芯了?”
他摸到一块与众不同的软肉,粗糙的稍硬,只要轻轻地碰一下就能让她哆嗦娇喘。池涣文是个聪明人,几次尝试之后就知道这里的敏感度非比寻常,抽插时就会故意戳弄它。
娇嫩的陛下果然被他弄得受不住,张开小嘴无助地淫叫着,最让他激动的是,这一次令她舒爽的不是别人,他再也不用看着她被别的男人狠操,还要把她挨操的所有细节都写下来!
终于,他不再是旁观者,他可以亲自让她舒服了!
“陛下别怕,我会让你快活的!”他埋头到她腿间,含入浪水不止的小骚穴亲吻舔舐。
长舌钻进肉缝里撩动勾舔,把越来越多的浪水都吸入口中,又扒开软嫩的花唇玩弄娇淫的小骚核。
舌尖飞快的在淫核上弹动,味蕾剐过圆圆的情珠让苏盈罗颤抖大叫,剧烈的快感像是一把火要把她烧成灰烬,她在不知不觉间扭动屁股,渴求着更多的快乐。
“涣文……啊……啊……好舒服……太快了……啊啊……”
她的肯定给了池涣文莫大的满足,却也令他更加霸道。
手指蛮横地抵在骚芯上用力一顶,双眼深深地凝视着她,“陛下,泄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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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3
蘑菇一样的大鸡巴插进敏感的小骚穴
敏感粉嫩的小骚核被池涣文吸得又红又胀,风骚而又淫荡地挺立在肉唇之间,男人灵活的舌尖来来回回地围着它挑逗疼爱,一次次轻轻地拨弄,把小肉粒玩弄得硬胀骚动,浪水一个劲的从不断收缩着的穴口里流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小屄里流了好多水,陛下何必强忍?”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小穴里快速搅动着,大股大股的淫汁被他抠挖出来,顺着苏盈罗白嫩颤抖的大腿往下淌。
中指上的粗茧在娇嫩的骚芯上刮过,激得苏盈罗浑身的颤抖,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声,紧缩的嫩穴含着男人的手指越绞越紧。
“不行……涣文……别再欺负骚芯了……啊啊……啊……我会受不了的……啊啊……泄了……”
苏盈罗眉心紧蹙,在极度的快感中哆嗦抽搐,她双眼紧闭,眼角处还有被极乐生生逼出的泪珠。
突然眼角一热,池涣文俯下身吻去那一颗晶莹的泪滴,火热的巨物已经抵到收缩蠕动的穴口上蓄势待发,“陛下可知道这叫指奸?小嫩屄把我的手指咬得死紧,我费了好大力气把手抽出来呢。”
“别说了……呜呜呜……羞死人了……”
苏盈罗在极乐中全身发软,大开的双腿颤抖着无力支撑,想不到池涣文只是用手就把她玩到泄身了,他也是第一次,怎么就对她的弱点一清二楚呢?
可惜池涣文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巨硕的性器顶入还在余韵中抽搐的小嫩屄,大龟头顺着肉缝上下滑动,沾满了她自己喷出的浪水,然后准而又准地顶进了穴口。
酸胀的小穴突然就被一个火热巨大的东西入侵,苏盈罗吓得大叫一声,忍不住低头看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那根大东西跟池涣文本人清冷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像,凶悍之态吓得苏盈罗一阵瑟缩。
那红胀的龟头尤其巨大,甚至比粗壮的棒身还大了一圈都不止,活脱脱的就像一个白净的大蘑菇上面顶了一朵大到吓人的伞盖,而那伞盖已经有一半都插到她的小屄里来了。
苏盈罗也经过好几个男人了,可是他们每人的大肉棒都不太一样,池涣文这根更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害怕了,这么大的龟头真的能插进来吗?它像小婴儿的拳头一样大,会把小屄插坏的!
“不要……涣文……太大了……不行……进不来的……”
苏盈罗吓得花容失色,两手推在池涣文的胸膛上不想让他靠近,然而那个巨大骇人的当归已经插入一半,棒身又像长枪一样的硬挺着,挣扎时一个不注意,那根大鸡巴噗嗤一声顶入半截。
女人娇淫的惊呼和男人情急的吼声同时响起,苏盈罗被顶得喘不上气来,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池涣文也不比她轻松多少,本来就已经胀到发疼的大鸡巴被那紧致的小屄一夹,在极度的舒爽中还感到一丝疼痛。
不过池涣文顾不上自己的感受,赶紧吻住陛下的小嘴给她渡气,提心吊胆地看着她终于哆嗦着长吟出声,才放心的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别怕,我又怎么会伤了陛下呢?小屄放松一点,很快就会好了!”
堵在小屄里的龟头在太大了,苏盈罗不得不努力地放松身体,让自己接纳他的性器,好在她的小穴弹性极佳,没过一会就适应了这根要命的大家伙。
屄肉被大屌撑开到极限后,没过多久又犯起细碎的痒,苏盈罗渐渐习惯了他的巨大,终于忍不住摆动腰肢,小声地催促起来,“涣文……你……嗯……你动一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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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4
小屄太紧,被他狠狠地操到高潮
“真的没事了?”池涣文垂眸凝视她,“我若动起来,陛下受得住吗?”
苏盈罗小脸通红,小声嗫嚅着,“受得住吧……啊啊……”
得了到了陛下的许可,池涣文自然也不会再傻傻的等着,更何况他也快要等不下去了。
劲瘦的腰身骤然发力,硬胀的大鸡巴又向前顶入一截,那狰狞的大龟头撑开了屄肉硬生生的往里顶,一路碾过所有藏在浪肉里的骚点,一下子就把苏盈罗干得尖叫起来,“啊啊……太大了……你慢一点啊……”
池涣文也是憋得俊脸飞红,“陛下再放松些,小屄把我咬得太紧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把性器紧紧包裹的嫩肉比他想像的还要销魂,池涣文怕自己控制不住,用蛮力硬生生操开那娇嫩的小嫩屄,只能想办法破解目前的窘境。
他把两片柔软白嫩的花唇扒开,露出含着大鸡巴的粉嫩媚肉,过于紧缩的小屄真的被他弄得松了些,池涣文一个顶胯,就把整个根大鸡巴都插了进去。
“啊……插进来了……好粗好大……”
纤细的手紧紧抓住御案的边缘,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她的小嫩屄,一瞬间巨大强烈的刺激使得苏盈罗脑子里一片空白,紧致的甬道不断收缩,所有敏感的骚点都被火热的棒身熨烫着,只是这一下就让她小死了一回。
“好紧,小嫩屄真会夹!”
媚肉从四面八方痴缠上来,全方位挤压吸裹着他的大鸡巴,让池涣文爽得几近失控。
温热的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收缩着把他的阳具不停的往更深处吞去,大量温热的淫水润滑着巨大的龟头,飘飘欲仙的快感差点把池涣文逼得直接交代了。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淫荡的挑衅,池涣文抓着软绵绵的臀瓣用力一捏,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放松一些,再这样紧紧地夹着我,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他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疯狂到令他失控的快感,向来清冷的一个人被苏盈罗生生化成了一团火,由身至心,彻底的燃烧起来。
巨硕的长枪捅进湿滑柔软的小屄里,恶狠狠地冲开媚肉,巨大的菇头大力撞上骚芯,手指还去捏弄胖鼓鼓的小骚核,把苏盈罗玩弄的要死要活。
小嫩穴在强烈的刺激下吸得更紧了,死死地咬住大鸡巴不放,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火热刚挺的性器。
池涣文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陛下的小屄操起来太爽,他实在控制不住了。
腰胯狂顶,以强横的力道不断撞击着颤抖的骚芯,翻来覆去地蹂躏着敏感非常的软肉,让磨人的快感在她体内迅速攀升。
“啊啊啊……涣文……慢一点……操得太快了……小屄受不住了……”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池涣文站在她腿间飞快的挺腰狠操,娇嫩的小穴被大鸡巴无情撑大,穴口薄得近乎透明,艰难地吞吐着那根凶恶的大屌。
“怎么越操越紧了,好舒服!陛下,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他终于得到了日思夜想的陛下,越收越紧的小嫩屄更是让他爽到无法自拔,大鸡巴对准了骚芯狠命地捣干着,绵软的大奶子也被他抓在手里用力揉捏。
池涣文意乱情迷地亲吻着她的身体,把小奶头吸进嘴里拉长,又看着它啵的一声从口中弹出,淫色无边的春景令他沉迷疯狂,狂暴的与她抵死缠绵。
白嫩的乳肉被他捏到发疼,小嫩屄都快被大鸡巴操烂了,苏盈罗实在坚持不住,小屁股突然向上一顶,淫水阴精从穴口大股大股地喷出。
“啊啊……好爽……不行了……小屄被大鸡巴操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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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5
爽到哭叫时被灌满子宫
高潮中痉挛抽搐的小嫩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粗长的大屌深入其中被媚肉死死地包裹住,紧得让他几乎无法抽动。
池涣文强忍着销魂蚀骨的酸麻把大鸡巴向外抽出,只剩下一个巨大的龟头还在牢牢地堵在屄口,深吸一口气后再次发力,
朝着极乐喷水的小骚屄用力插进去。
这样的刺激太过剧烈,苏盈罗哆嗦得像条离了水的鱼,手脚不听使唤的颤抖着,撩人心神的浪叫声都被大鸡巴干得断断续
续的,“太爽了……不行……啊啊啊……小屄要被大鸡巴操坏了……涣文……快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小屄不是很爽吗?”池涣文是怎么也不可能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停下来的,大鸡巴插在抽搐喷水的嫩穴里
尽根地顶操着,还是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
“小嫩屄都被我干到潮喷了,可见陛下还是喜欢的!”池涣文的额头鬓角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有一滴顺着线条优美
的下颌线,滴落到两团摇颤的大奶子中间,“原来陛下的小屄操起来是这样的爽,难怪他们只要有机会就会缠着你不放!我也
能让陛下舒服的,小屄痒了也不要忘了我!”
“你轻一点……啊啊啊……啊啊……我要被你操死了……”
苏盈罗已经没有办法正面回答他,那根凶悍的大鸡巴快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顶烂了,让她有种整个人都要被他贯穿的恐惧
感。
可是这样的敷衍又怎能让池涣文满意呢?
“真想一直操着你的小嫩屄,怎么办?陛下的嫩屄太紧了,真想操死你!”
澎湃的高潮再次在小骚穴里凶猛爆发,苏盈罗爽到无法自持,张口咬在池涣文肩头,然而疼痛反而让他更加狠辣,炽热坚
硬的大鸡巴对准了娇嫩的骚芯重重干了一记。
酥麻酸爽的快感让苏盈罗眼前发黑,小屄抽搐着喷出浪水,骚淫的屄肉被操干得又软又滑,顺从的被大鸡巴狠狠捅开,小
嘴一样吸吮着青筋盘绕的大屌,把它引到身体的更深处。
宫口早被大鸡巴干得松软滑腻,池涣文一下子就顶了进去,把陛下娇贵的小嫩屄蹂躏得淫靡不堪。
巨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是尽根插入,深深地捅进她肚子里,把个小骚穴塞得满满当当。
“好硬……啊……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苏盈罗摇头哭喊,却抵挡不了池涣文那强横的力度,大鸡巴不停往她的小嫩屄里狠干,粗暴地闯进柔嫩的小子宫,大到吓
人龟头顶撞着脆弱的内壁。
她看到自己的小腹上顶起一个肉突,承受不住的放声大叫,池涣文将肉棒抽到穴口又狠狠地插进去,在苏盈罗的尖叫声里
操干着陛下的子宫。
激烈的操捣把苏盈罗干得魂飞魄散,媚肉疯狂的收缩绞紧,宫口风骚地嘬着大龟头不肯放开。
苏盈罗浑浑噩噩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软绵绵地被他压着操了几十抽,嫩屄突然激烈的抽搐起来,淫水阴精噗滋
噗滋地向外喷渐,交合处变得湿滑非常。
看到陛下又一次被自己干到潮吹,池涣文满意极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又去捏弄那颗肿胀的小骚核。
苏盈罗爽到哭着求饶,高潮却是一波接着一波,池涣文压着她疯狂地干了上百抽,终于再也压抑不住马眼的酸麻,大龟头
冲进子宫里激射出滚烫的阳精。
他射得太多,苏盈罗的肚子都被胀满了,她被烫得受不住,子宫急剧收缩,大量白浊顺着棒身喷发出来。
大狼毫插进陛下的小嫩屄
苏盈罗被池涣文操得是筋酸骨软,处男初精射得又多,把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小肚子都鼓鼓地胀了起来。娇软无力的媚
态令池涣文舍不得移开眼,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往下一压,就看到一股浓白的淫精顺着被他操到红肿的穴口喷了出来。
“怎么喷了这么多?”池涣文看得叹为观止,腿间那根刚刚射过的性器瞬间再次硬挺。
陛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多你还不知道吗?肚子里这么多又浓又烫的东西,难道不是你射进来的?
这一眼似嗔似怒,却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万种风情,眨眼之间池涣文就再度把她扣在怀里,那大蘑菇似的肉棒又气势汹汹
地顶在了小骚穴上。
可怜的陛下被他吓得小屄一紧,这人怎么就不知道累呢?真是白长了一副冷淡的模样,一旦近了身,一时半会都不肯放过
她!
苏盈罗后悔呀,之前为什么要去招惹他呢?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那巨硕的龟头马上就要顶开满是淫液的花唇,插到她的
小屄里面来了。
“涣文!”苏盈罗声调娇软地叫他,强行转移话题,“你双手写字的样子可好看了,当时我都看呆了呢,你也教教我
吧?”情急之下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也只能用这样的借口自救了。
好在池涣文这个人虽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早就被生活磨砺出一副冷硬的心肠,唯独受不了陛下夸奖他。
眼看着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可是一听到她夸他,这个急不可待的男人硬生生压下了焚身的欲火,哑着嗓子
问了一句:“陛下想学?”
苏盈罗忙不迭地点头,“想学想学,快点教教我吧!”
若是平时,池涣文肯定会心无旁骛地教她,可是现在他的陛下一丝不挂的被他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大奶子挤在他胸口,水
嫩的小淫穴还淌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怎么看都是一副淫荡欠操的样子,连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都在刺激着男人本能的欲望,所以他想出来的法子也就不那么正
经了。
洁白的纸张在御案上铺开,苏盈罗分开两腿一脸迷茫地跪在上面,池涣文在身后抱着她,火热的双唇擦着她的耳朵说
道:“陛下还记得用玉玺在诏书上盖章的事吗?既然陛下这样灵巧,不如就用小屄来学吧!”
“什么意思……啊啊……”没等苏盈罗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一根坚硬冰凉的东西就插进了她的屄肉里,苏盈罗低头一
看,竟是一根比姆指还粗的大狼毫。
池涣文这个大坏蛋,竟然把毛笔插到她的小屄里面来了!
这支笔又大又沉,苏盈罗从来没有用过,没想到第一次用它的居然是她自己的小嫩屄!最要命的是笔尾处还雕了一朵梅
花,一插进来那圆润的实木花瓣就戳顶着被操到红肿胀起的媚肉,激起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瘙痒。
“啊啊……不要……好痒……快把它弄出去……”
她用力扭动屁股,收缩媚肉,想把这根坏东西从小屄里面挤出去,可是池涣文怎么会让她如愿,手指捏着笔杆向上一捅,
反而又把整支笔插得更深。
“别插了……啊……啊……好胀……全都插进来了……”
大狼毫的形状是越到笔锋处越粗,笔杆几乎都插进她的小嫩屄里去了,前端粗壮处足足有两根手指那么粗,堵住了湿滑的
屄口,把苏盈罗胀得不停喘息,身子都直打哆嗦。
池涣文死死地盯着小嫩穴,来回抚摸着水嫩的花唇,“练字一事贵在坚持,陛下不必心急!”
他拿过砚台放在苏盈罗身下,曲指朝着笔杆一弹,“先来沾些墨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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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6
小屄夹着笔写一个淫字
宽大的御案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人,丰盈绵软的巨乳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起伏弹跳,不盈一握的小腰微微弓起,肉感浑
圆的臀瓣淫靡地翘在半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扣在她的屁股上。
“把腰沉下去,笔杆全都插进去了,不沉下腰可是沾不到墨汁的!”池涣文按着曲线丰美的小屁股稍稍用力,跪在他身前
的美人就呻吟一声坐了下去。
大狼毫的笔锋压弯在砚台里,沾染上浓黑的墨汁,柔韧地力量把笔杆撑得向上一顶,力道不大却足以折磨夹弄着笔杆的嫩
穴。
“啊啊……不行……它戳进来了……啊……好深……”苏盈罗仰着头媚叫出声,“好酸啊……不要了……啊啊……涣文……它在
戳我的骚芯呢……”
“随便动一动就能戳到骚芯了?小屄也太嫩了些,可是墨还没沾匀呢,现在不能停!”
池涣文两手扶着苏盈罗的屁股,推着她画圈晃动,磨人的笔杆就在她的小骚穴里打着圈的来回戳顶,木杆把媚肉磨得又骚
又滑,尾端的梅花频频撞上敏感的骚芯,把她奸得要死要活。
小屄里面除了她自己的淫水,还有池涣文射入的大量浓精,浓稠粘滑,不会弄伤娇嫩的屄肉,却加剧了被插弄的快感。
磨了几下,小骚屄里面就被干得酸软发浪,淫水多得顺着笔杆流了下来。
白浊的淫汁最先流到毫毛上,又顺着柔软顺滑的笔尖一直流进砚台里,在浓黑的墨汁里晕出一片淫靡。
他故意羞她,“浪水这么多,连墨汁都冲淡了,被根笔操着就这么舒服吗?”
“不许说了……你闭嘴……啊啊……不要弄了……”
“不是陛下自己要学的吗,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池涣文的心里都被爱慕和欲火填满,哪怕是被她训斥也觉得幸福难言,
更何况这软糯的训斥不仅没有一点气势,反而还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倒是让他更想欺负她了。
他把砚台挪开,拍拍小屁股让她摆正姿势,手指拈着笔杆在缩紧的小嫩屄里旋转着,“陛下先来写个淫字吧,笔就插在小
嫩屄里,写这个字最合适不过了!”
苏盈罗从没经历过这样的玩法,小骚穴猛地把大狼毫夹得更紧,小屄里面插着一根大笔还要写个淫字?
这也太淫荡太羞耻了!
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学坏了,竟然在心底渴望着这种淫乱的玩弄!
她幽怨地看了池涣文一眼,提起臀瓣夹着笔在白纸上写下一个点。
毫毛完全压在纸上,实打实地戳中了敏感欠操的骚芯,把苏盈罗干得大叫抽搐,小骚穴却是控制不住的越夹越紧。
“啊啊……不行……顶得太深了……”
“太过用力了,笔锋压得太狠,陛下可不能为了爽快就使劲干自己的小屄啊!”池涣文帮她把屁股抬起来,忍不住在雪白
的臀瓣上咬了一口,“这次轻一点!”
苏盈罗战战兢兢地往下坐,看着自己的小嫩屄一缩一缩的夹弄着笔杆,操控着毛尖轻轻压到纸上,趁着骚芯还没被戳中的
时候就赶紧抬起腰,肿胀的骚芯终于逃过一劫。
池涣文眉心微蹙,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继续写下去。
这是三点水旁的最后一点,苏盈罗还是小心翼翼地轻轻沉下腰,然而就在她要一触即离的时候,池涣文突然两手抓住臀
瓣,按着她的屁股向下压,“这一笔要写得重一些,屄肉夹紧一点,笔锋向上提!”
插在嫩穴里的笔杆猛地顶进浪穴里,把突出的骚芯顶得酸麻一片,苏盈罗大叫着想要逃跑,小屁股却被他按着一扭,整根
笔杆斜斜地顶上宫口,一下子就把她插得直翻白眼,“不要……啊啊……啊啊……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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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7
极乐潮喷,淫字大成 强烈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快感在体内蔓延,苏盈罗分开两腿跪在御案上,赤裸的娇躯阵阵发抖。
娇嫩湿润的小穴不断收缩,大狼毫分开穴口插进粉嫩的穴肉里,随着她微微下沉的动作顶操着她敏感的小骚穴,池涣文还捏着笔杆让它在小屄里来回转动,木雕的梅花打着转剐蹭着悸动的屄肉,坚硬地木棒戳得她小穴一紧,更多的淫水顺着笔杆流下来,把笔锋润得更加湿滑。
“涣文不要再弄了……啊……啊啊……小屄好麻……要不行了……”
苏盈罗抬起屁股,想要从这令人发狂的快感中逃离,可是贪吃的小骚屄根本舍不得放松,死死地夹着笔杆把它提了起来。
“忍不住就泄出来,陛下泄身的样子是最美的!”
池涣文控制着浑圆的小屁股,迫使她继续扭动着写下去,长硬的笔杆直接顶开嫩滑的屄肉,毫不留情的在敏感的甬道里捅操,尾端上的梅花渐渐推进深处,奸淫着肿胀的骚芯,给苏盈罗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字还没写完,陛下怎么就想偷懒了呢?”池涣文抓着雪白的臀瓣用力捏,看着沾满汁水的笔锋落到纸上,“爪字头不能写得像陛下的奶子一要样绵软,小嫩屄再用力些,屁股必须扭起来才行!”
“啊……好深……不能再插了……啊……”苏盈罗哆嗦着大声哭叫,却阻止不了那硬木梅花重重地撞上骚芯,直冲天灵的舒爽让她咬紧牙关,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可是只要字没写完,狠心的池涣文就不许她停下,坚硬的笔杆还在继续向小屄深处捅去,“不行了……啊啊……不能再插了……”
顿笔时池涣文重重压下她的屁股,大狼毫猛地捣进嫩穴,直挺挺地撞击骚芯,极度的爽快使得苏盈罗再也坚持不住,哆嗦着泄了出来,深插在小嫩屄里的狼毫笔就这样把娇嫩的屄肉辗转着操了个遍。
极乐的感觉汹涌而来,苏盈罗身子一软瘫倒在书案上,夹着狼毫的小嫩屄喷出一股淫汁,小屁股剧烈地抖动着。
淫水冲刷着毛笔,把笔锋上的浓墨都洇开了,墨色与水痕丝丝缕缕地跃然纸上,将那最后的壬字变成一朵水墨点点的淫花,昭示着女皇的淫荡敏感,也看得池涣文情动难忍。
“陛下!”他重重地吻着凝脂一样雪白的肌肤,虔诚地呢喃着,“只用小屄都能写出如此精美的淫字,陛下真是当之无愧地小淫娃!”
“别……别再说了……啊啊……羞死了……”
挑逗神经的淫话让苏盈罗无地自容,小嫩穴被强硬捅开的感觉又让她无比迷恋,火热的吻勾起最直接的欲望,让那贪淫的小嫩屄更加瘙痒。
不够,只是这样一点也不够!
她想要真正的大肉棒插进来狠操,想要那巨大的龟头把她的小浪屄全都捣烂!
苏盈罗娇喘着哀求,“涣文……给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明知故问。
“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快点……操我……”
小穴淫媚地蠕动着,苏盈罗难耐地扭着屁股,屄肉疯狂吸吮着体内的大狼毫。
池涣文二话不说地拔出狼毫,将自己那胀到快要爆炸的大鸡巴顶到骚淫的穴口上,“陛下想要我插到哪里去?”
“小屄……啊……快要痒死了……快操我……用大鸡巴干我的小屄……”
“遵命!”
坚挺热烫的大鸡巴狠狠捣进淫水泛滥的小骚穴里,这一下干得又狠又深,苏盈罗长吟一声,无法自控地颤抖着。
池涣文也被绞得闷哼出声,抱着她翻了身,让她再次仰面朝天的躺在书案上,“小屄不要夹得太紧,我会忍不住把你操坏的!”
挨操时还被毛笔玩弄奶头和小核
那根巨大的性器深深地插在小骚穴里,媚肉还在高潮的极乐中痉挛抽搐,池涣文居然保持着占有深入的姿势,抱起苏盈罗将她翻过身来。
格外巨大粗壮的龟头杵在敏感紧缩的浪肉里,硬生生地转了一圈,苏盈罗在尖锐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中大声尖叫,屄肉剧烈地抽搐着,大量淫水从嫩屄里喷涌出来,竟然是连一点停顿都没有,就再一次被他干到潮喷了。
“啊啊……不要再操了……我不行……要死掉了……呜呜呜……”
“怎么哭了呢,小屄就这么爽快吗?淫水也越喷越多了!”池涣文情动难忍,腰胯大力摆动,耻骨把软嫩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凶猛无比的操干下,小骚穴越发紧致,热情地吸裹着狰狞的大鸡巴,淫水和阴精还在淅淅沥沥的向外喷。
“轻一点……啊啊……太大了……小屄要被干坏了……”
“骗人,小嫩屄把我夹得这么紧,怎么会干坏呢?”
池涣文不停地亲吻着赤裸娇嫩的玉体,扣紧陛下纤细的腰肢,猛力地撞击着已经被他操开的嫩穴,硕大硬挺的阳具不断操捣着陛下水嫩嫩的小骚屄。
“啊啊……我受不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涣文不要……”
苏盈罗死死地抓着书案边缘,被撑到最大的小嫩穴吞吐着硬胀的肉棒,内壁被灼热的棒身剧烈摩擦,几抽下去都快把她的浪肉干化了。
“慢了怎么能让陛下舒服呢?只要我操得用力些,陛下就会叫得更骚更浪,小屄也会夹得更紧!”
池涣文毫不惜力地操弄小骚穴,把苏盈罗干得香汗淋漓,一对丰盈的大奶子都荡漾起淫靡的乳波。
嫩屄承受不起这样凶猛地操干,小屁股被撞出啪啪的声响,穴口时不时溢出浓白的汁液,顺着被撑开的肉缝一直流到后穴上。
小巧的淫核从花唇间挺立出来,肉嘟嘟地挑衅着池涣文的欲望,他抄起一杆新笔,柔软的毫毛从穴口处沾满了淫液,然后对准了骚挺的小淫核重重地按了下去。
已经充血挺立的小骚核经受不起这样的玩弄,马上就把苏盈罗送上顶峰,她无力地摇头哭喊着,强横的快感把眼泪都逼了出来,汹涌而来的高潮是对池涣文最大的赞赏,死死吸住大屌的媚肉也让他为之疯狂。
一根普通湖笔在他手里就像是活了一样,柔软的毫毛不断搔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大鸡巴恶狠狠地操着小屄,阴核就被毛笔扫得抽搐不止,又一根沾满淫水的笔尖拨弄着小奶头,全身上下所有的骚点都被池涣文掌控玩弄着。
火热的肉枪插得又深又狠,两根毛笔又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在她的小骚核与奶头上打转,像是同时被几个人一起奸弄着,直把她干得要死要活。
苏盈罗被他扯进了欲望的深渊,所有的快感都被他牢牢的掌控着,消瘦的腰身有着难以想象力量,一下接一下地撞击娇嫩的子宫。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颤抖,小骚穴被撞得发疼,极致缠绵的快感却让媚肉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淫荡地吮吸着雄壮的性器,风骚地想要榨取更多快乐。
“陛下的小屄真紧,操起来好爽!”
池涣文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操弄嫩穴的大鸡巴上,大屌在紧致的小屄里抽插旋转,操出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彼此都爽得欲死欲仙。
苏盈罗张着小嘴不停浪叫,屄肉蠕动着把深插在体内的大鸡巴嘬得动弹不得,池涣文加大力气挺腰捣进去,一插到底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间就操了百余抽,等到马眼酸痒,忍无可忍的时候,苏盈罗已经快要不行了。
低弱的求饶声仿佛稍一用力就要被他干散了,苏盈罗可怜兮兮地说:“射了吧……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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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8
情意绵绵,浩荡出巡淫媚的邀约使得池涣文再也压制不住疯狂占有的冲动,扛起她的双腿搭在肩头,劲腰不知疲倦的疯狂顶操,“陛下想要了?想要我射进小屄里去吗?”
“要……啊啊……啊啊啊……快点……射给我……小屄想要热精灌进来……啊啊……”
池涣文操干的力道越来越强,苏盈罗有了一种会被他生生操穿的错觉,深插体内的大屌突然膨胀勃动,一股滚烫浓精激射到娇嫩的子宫内壁上,烫得苏盈罗两眼翻白,尖叫着陷入一片灰暗当中。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身体早被清洗干净,她正躺在一个火热的怀抱里,赤裸的肌肤与他紧紧相贴,彼此之间没有一点距离。
苏盈罗抬起头,首先看到的就是他下巴上的那颗小痣,反正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苏盈罗也不再迟疑,伸出手指摸上那颗一直莫名吸引她的小点。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就是一颗痣而已,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怎么了?”池涣文垂眸看着她,“陛下可是嫌它碍眼?听说有法子可以将这东西消了去,我可以去找人试一试。”
苏盈罗抬手按住他的唇,“别!长得这么好看,干吗消了去?”
池涣文愣愣地看着她,“好看……吗?”
她毫不迟疑地说:“当然好看啊,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觉得它特别好看!总之,不许你动它!”
“……是!”池涣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中光影熠熠,苏盈罗就觉得有些不妙,刚想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就被他抱得更紧,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被他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他轻轻亲吻她的唇,语调软得令人心悸,“陛下才是最美的!”
爱意缠绵的吻渐渐加深,苏盈罗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晕晕乎乎发现了一件事:她的中书舍人真是不禁夸啊!
可惜她明白的有点晚了,池涣文还是把她压在床上又狠狠地干了一回。
可怜的陛下被他缠了一整天,用过晚饭之后,苏盈罗又在他的陪同下勉强看了几份奏折就觉得眼皮发沉,最后还是池涣文强行把她抱回床上休息去了。
之后的两天过得中规中矩,有外人在的时候,池涣文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看向苏盈罗的目光热切得让她有些不自在。
崔洋,程函锋和王清翳都是酸溜溜地,卢湛不只是酸还很幽怨,那意有所指的小眼神总让苏盈罗有种自己是个负心汉的错觉。
真是太累心了!
她终于明白太祖不立后宫的决定何其英明,有正事忙的时候还好说,要是晚上也被他们这么多人围着,那真是头痛欲裂,怕是要以身饲虎了。
好在两天之后就到了出宫体察民情的日子,苏盈罗盛装红颜,端坐于三十抬的銮轿上,被九百九十九人的仪仗簇拥在正中,浩浩荡荡地出了宫门。
女皇出巡的惯例向来不会肃清街道,不过陛下所经之处都有重兵把守,五步一岗,十步一卫,他们个个都是身手了得的铁血之士,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喧嚣,以防有人趁机对女皇陛下不利。
京中百姓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新任女皇,能够站到街边跪拜的都是身家清白之人,其中男女皆有。年轻人首先就被这浩大的阵仗吓住了,仪仗的最前端已经走上长街,尾端却还没有步出宫门,其声势之浩荡,绝对令人心折。
他们等了好久,等到心焦气燥才看到銮轿远远而来。
三十个年轻体健的精壮男子近乎赤裸,只有下身穿了一条将将盖住屁股的小裤,两腿之间的布料之下隐藏着一捧巨大的突起,若是离得近了,还能看到其中坚挺粗壮的形状。
他们身量相同,相貌英挺,随便挑出一个就足已令在场的姑娘动心,可越是如此也越发的令人好奇。
能让这些男人都情不自禁硬起长枪的陛下,究竟会是怎样的一番风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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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这段时间家里事情比较多,不过我还是把加更码出来了,感觉自己萌萌哒!二更还是晚上八点,宝宝们记得来看啊!
被跪拜的百姓看到小穴发痒(2500珠加更)
明黄色的銮轿四面都垂着纱帘,微风涌动时纱帘轻盈飞扬,影焯焯可以看到端坐其中的美人。
女皇陛下身着一袭石榴色的开襟长裙,广袖裙摆处以金银二线绣出华丽章纹,阳光照耀之下,陛下身上仿佛散发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晕。
陛下的衣襟开得很深,一眼望去可以看到两团雪白的美乳挤在一处,形成一道勾魂的深沟,在场的男人都恨不得能把脸埋进陛下的丰美诱人的乳沟中去,仔细亲吻那对娇贵的大奶子。
围观的女子们也是忍不住地心驰神往,陛下如此的华贵美艳,哪怕只是坐着不动也自带一番迷人娇艳之态,更何况身边还有那么多叫人见之不忘的好男人,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不为这样人生心动呢?
而且陛下的衣裳那么美,她们看得比男人更仔细,只等着回头也学着陛下的样子做几件来穿。以至于苏盈罗自己都不知道,她无意间的一些举动就引领了百姓间新的风潮,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銮轿随着浩浩荡荡的人潮来到天泽楼,这里早已建起一座两人高的露台,苏盈罗一手压着腿间大开的衣襟,施施然地走了上去。
当她站上露台时,百姓们皆跪地叩首,口中山呼万岁,热爱拥簇之情溢于言表。
苏盈罗站在最高处,俯视着自己的子民,他们之中不乏粗布衣衫的平民,但是每个人都是精神焕发的,脸上没有苦闷郁气,一看就知道是生活安稳之人。
这是她第一次与百姓们离得如此之近,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容将奏折上冰冷的字迹取而代之,换来的是她心中涌动而起的万丈豪情。
天临是她的天下,他们是她的子民,她一直认为一国之君就要承担起为国为民的责任,直到她看见百姓的笑脸,听到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苏盈罗才真正的感觉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已经坐拥天下,试问还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她感到骄傲的?
现在她终于有了答案:让她的百姓安居乐业,富民强国,就是她这辈子最想做,也是最值得她骄傲的事!
看着眼前的盛况,苏盈罗心里都是热乎乎的,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无用的傀儡,她也能够成为一个为国为民的君主!
就在她心潮澎湃意气风发的时候,突然听到下面有人大叫:“陛下这衣裳穿得真勾人,我都看见奶沟和大腿了!”
“可不是嘛,奶沟和大腿都这么白,别的地方肯定也是又白又嫩的,不知道陛下的奶子长什么样啊!”
无数道视线聚集在苏盈罗身上,尤其是那些男人们,看她看到两眼放光,一个个都恨不能看穿她的衣裳,直接看到她的奶头和小屄。可怜陛下的宏愿还没发够,就被他们看得小脸通红,奶头和小骚穴都跟着瘙痒起来。
卢湛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边,火热的手掌刚一贴到她腰上,苏盈罗就无法自控的呻吟出声,妖妖娆娆的软糯语调极度勾人心魄,听得男人们身上的骨头都酥了,只剩下一处是硬的。
苏盈罗的确是有些骚情难忍,那么多男男女女都在看着她,尤其是她又穿了一身敞胸露腿的衣裳,那些热烈的目光如有实质的抚过她的乳沟,舔舐着敏感的小奶头,甚至还会放肆地尝试钻进她的两腿中间,想要玩弄她的小穴!
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飘,“卢湛……嗯……你扶着我……”
“这么快就骚起来了?”卢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陛下真是学坏了,当初还嫌我玩得过分,现在只要被男人多看两眼,就要夹紧两腿磨蹭小屄了!”
“别说……会被他们听见的……”
“别羞嘛,陛下只说是不是小屄发痒,想要挨操了?”
苏盈罗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煎熬,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是啊……”
卢湛满意地露出一抹坏笑,却又学着她的口吻促狭地说:“可惜现在还不能满足陛下,毕竟正事要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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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9
聆听民间艳事听到卢湛的话,苏盈罗恼羞成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明明是他非要问得那么清楚,最可气的是问完了还不管她,卢湛这个家伙果然是不招人喜欢!
卢湛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颇为无奈地说:“不是我想调笑陛下,只是章程如此,接下来真的有正事要做!”
他一手揽着苏盈罗的小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好站得舒服些,另一只手轻轻一挥,扬声吩咐道:“宣他们上来见驾吧!”
苏盈罗这才想起她还要慰问一些百姓,再回想自己刚才发骚的样子,顿时羞得浑身不自在,想要找条地缝直接钻进去。
卢湛见状豪迈地大笑几声,“陛下如此敏感淫荡乃是国之幸事,怎么能为了这个害羞呢?这些百姓都是深受皇恩之人,他们只会对陛下感恩戴德,绝对不会笑话陛下的!”
就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有几个百姓鱼贯而来,他们走到苏盈罗面前排成一排,整齐地跪地叩首。苏盈罗这时也顾不得身体里一波接着一波的瘙痒,只叫他们站起来回话。
第一个过来回话的是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他生得膀阔腰圆,微微有些福相,见到苏盈罗之后激动得两眼放光,大声说道:“草民终于见到陛下了,早就听闻陛下之美更胜于九天仙子,草民本还不信,今日一见更恨他们言不达意!何止是九天仙子,恐怕连那月里嫦娥都不及陛下三分娇美啊!”
这人也太会说话了,苏盈罗自己听着都觉得尴尬,抬手制止了他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公事公办地问道:“你是哪里人,如今生活怎样,有没有什么为难之处?”
那个赶紧回答:“草民就是京城人,开了一家绸缎庄,日子过得尚可,只是家中几代单传,唯一一个儿子体弱多病,娶了媳妇不久就去了,让我好生痛哭了一场。草民本来对房事也没有什么兴趣,有了一个儿子已是不易,本以为我家的香火就要断绝在我手里了。”
“现在怎么样了?”苏盈罗担忧地问。
“多亏陛下鸿福啊!”那人眉飞色舞地说:“自从看到陛下登基大典上放出的文书,草民这性子就变了。”
卢湛笑容满面地吩咐道:“说来听听,你都做了些什么!”
“是!草民本来还在为绝后之事哀愁,出门散心时看到城墙上的文书,一看到陛下在百官面前被崔相脱光了衣裳,还被他嘬了大奶子,舔了小骚屄,我这鸡巴就硬了起来。”
“当时草民站在城墙下,看着看着就觉得欲火焚身,鸡巴硬挺着回了家,一进门就与我那守寡的小儿媳撞了个正着,我的鸡巴还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舒服得差点没有当场射出来。”
“我就拉着我那儿媳跟她说话,告诉她陛下是怎么敞开双腿让崔相舔小屄的,文书上说陛下的小屄又骚又浪,舔了几下就爽得直喷水。儿媳听得脸都红了,小屁股扭来扭去的,我就问她是不是发骚了,结果却把她给问哭了!”
苏盈罗也纳闷了,“怎么就哭了呢?”
“她说我儿子身体不行,嫁进来这么久还是处子之身,一听说陛下被舔屄都能爽到喷水,可是她的小骚屄都没有叫男人看见过,这辈子简直就是白活了。她越说越委屈,我想这也是我们亏欠了她,当时就把她的衣裳扒了个精光,让她像陛下一样把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跪在她两腿之间去舔她的小骚屄!”
苏盈罗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想要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就追问道:“然后呢?”
公爹说起奸弄儿媳的淫乱性事
中年男子在陛下面前说起自己与儿媳的性事,激动得脸色涨红,也忘了自称草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高高在上的陛下垂询他一个小老百姓,这样的殊荣可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
所以他不仅要说,还要说得越色情越淫荡越好,这样才能让陛下开心!
他两眼放光地继续说道:“我那儿媳妇也是个小骚货,以前都没见她笑过,可是一听了陛下的事迹,小浪屄就骚水直流,我分开她的腿一看,那屄水就更多了,不管我怎么舔都舔不完!”
“刚开始舔屄的时候她还放不开,红着小脸跟我说什么爹爹轻一点,别这么用力嘬媳妇的小骚核,我就跟她说陛下的小核都让崔相嘬了,你这小豆子还能比陛下精贵了,怎么就是嘬不得?”
“我也没惯着她,扒开儿媳妇的屄就使劲舔。我说我连你那过世婆母的屄都没舔过,头一回就给你舔了,小屄里面浪水都要流成河了,你个小骚货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苏盈罗的呼吸有些急促,“那,她愿意了吗?”
“能不愿意吗,我舔了几下她就骚得直扭,屄核让我嘬了两下,就比那路边的小石头还硬呢!”
“我也没尝过这么浪的屄,一时没忍住就把儿媳妇的屄核给嘬肿了。陛下有所不知,我那儿媳妇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淫娃,屄核让我给嘬得整整长大了一圈,我还没嘬过瘾呢,她就浪叫着泄出来了。”
“我这鸡巴早就硬了,儿媳妇泄身的时候小骚屄浪得直抽抽,我也就等不得了,提枪顶到她屄上跟她说,我儿子没操你是他对不住你。现在爹爹就用大鸡巴好好操一操你这流水的浪穴,小骚屄想不想吃爹爹的大鸡巴啊?”
“我家儿媳妇真是又骚又浪的,我话还没说完呢她就等不及了。把腿往我腰上一盘,勾着我往她跟前凑,结果我这大鸡巴一下子就干进她的小屄里去了。没被男人操过的小屄紧得很,我使劲顶了两回才把大鸡巴全都插进她的小骚屄里去。她那屄肉又热又嫩的,把我嘬得差点射出来。”
苏盈罗想起破身时,被大鸡巴生生操开的疼痛,不免有些心疼那位小媳妇,就忍不住说道:“你也是太莽撞了些,女子第一次总是会疼的,你这样不管不顾,她该有多难受?”
那人诚惶诚恐地直点头,“陛下教训的是,不过我家儿媳妇天生长了骚屄,我这大鸡巴操进去时,她又刚刚泄过,倒是没有听她叫疼,反而一个劲地扭着屁股叫我操得快点。”
“她说爹爹的大鸡巴操着真舒服,把小屄都操开了,她那小浪屄爱吃爹爹的大鸡巴,让我使劲干她,能把她的骚屄干烂了才好呢!”
“既然她都说了,我这当爹的也不能亏了她,当下就使劲地操她了一回。我以前都不知道操屄能这么爽,一连在儿媳妇的小骚屄里射了好几次,把她的屄肉都干肿了,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水才停下。”
听到他这么说,苏盈罗就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卢湛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问道:“后来呢,你们日子过得如何?”
中年男子眉飞色舞地说:“自从看了陛下的淫事,我这鸡巴天天都硬挺得很,儿媳妇也骚得像是变了个人,一天不操她都不行。现在她在家里都不穿亵衣,天天露着小屄勾引我,不管什么时候操她,小骚屄里都是湿的。”
他恭恭敬敬地再一次朝着苏盈罗跪拜,“承蒙陛下福泽,我跟儿媳妇才有今天,再过些日子应该就有喜信了,我家的香火能传来去,多亏了陛下的鸿福啊!”
被小叔嘬肿奶头的小嫂嫂
中年男人言辞恳切,说的又都是好话,苏盈罗赏了他些东西,看着他感恩戴德的退下去了。
听了一段淫事,那人又说得太羞人,陛下到这时候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小骚穴里酸痒难忍,一股热流顺着肉缝向下淌,苏盈罗只是听他说起翁媳间的淫乱细节就感同身受的全身发热,哪怕是靠在卢湛怀里都止不住的两腿发软。
卢湛体贴地叫人抬上来一把太师椅,自己先坐上去,然后再揽住苏盈罗的腰往怀里一抱,她就软软地坐到他腿上了。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陛下身娇体软的,还是坐下来听他们回话吧,如果真是骚得难受,我也可以好好摸一摸陛下的小嫩屄!”
“不……不用了……先听他们把话说完吧……”苏盈罗红着脸,紧紧抓着腿心的衣襟,生怕一时不注意就把最私密地方暴露出来。
这里有太多的人在看着她,要是被他们发现她的小骚穴已经湿了,那也太羞耻了!
第二个上前回话的是个二十出头的美艳女子,身形娇小清瘦,穿了一身水蓝色的棉布衣裙,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她里面没有穿小衣,骚挺的小奶头从胸前的衣裳里面硬胀胀的顶出两个小尖尖来,脸上还带着红晕,一看就知道是在发骚。
“民女参见陛下。”她羞得满脸通红,尤其是看到卢湛这样的好看的男人在场,更是又羞又怕地不敢抬头。
苏盈罗见她也是女子,心里首先亲近不少。她笑着叫她站起来回话,只是看到她胸前支起的小尖尖时愣了一下,欲言又止地问:“你这是……”
女子羞怯怯地说:“是民女的小叔,他说来拜见陛下不可失礼,就……就在刚才,非要把民女的奶头嘬硬了,才许我过来。”
天临朝人口少得厉害,有的村子一年也生不出几个孩子,为了增加人口,什么伦理纲常都没有人再去介意,比如刚才的公爹奸了儿媳妇,现在的嫂子被小叔嘬硬了奶头,都没有人会去苛责。
毕竟纲常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为了约束人的,如果连人都快没有了,那些东西自然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所以没有人觉得叔嫂通奸有什么不对,苏盈罗也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的小叔对你可好?家中以何为生啊?”
提起家中的男人,女子腼腆地笑了起来,“回禀陛下,民女婆家代代都是大夫,家里开着一家药铺,夫君与小叔轮流坐诊。原本民女与夫君小叔都不怎么说话,直到不久前有官差将陛下与卢相在晚宴上的艳事写成册子,送到我们药铺里来。”
“哦,原来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卢湛大笑两声,赶紧邀功,“陛下你瞧,与我在一起还有这样利国利民的好处,往后还请陛下不要再冷落我了!”
苏盈罗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有些无语,那女子一听见面前的男人就是那艳文上不知看了多少次的卢相,更是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也不必拘束,只当他不在这里就好了。”苏盈罗毫不犹豫地把卢湛贴过来的那张俊脸向后一推,复又问道:“你就是那时候与你小叔在一起的?”
“是,那天药铺里也没有什么人看诊,他见我收了官差大人送来的书册,就过来与我一起看。一看到陛下被卢相舔了小穴,民女就觉得自己的穴儿也跟着痒了起来,当时也没注意到他离我越来越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我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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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扒开花唇舔吸嫂嫂的小屄 女子说起小叔时面色飞红,身子微微颤抖,“民女嫁与夫君整三载,却从来没有与他这样亲近过,一被小叔抱住我就腿软,小穴痒得直抽抽。我也不知道道是怎么回事,就觉得他身上好热,被他摸着舒服极了,小穴里也是热乎乎的,还有水往下流。”
“小叔说我身上好香,把我的衣服都脱了,两只手都抓着我的奶子,吸嘬我的奶头。”她飞快地抬头看了苏盈罗一眼,“民女的奶子小,根本没有陛下这样好看的大奶子,也不好意思让他这样玩。”
“可是他却不在乎,他说奶子小也不用怕,只要天天都被他揉奶肉、嘬奶头,过段时间就会长得又骚又大了。”
苏盈罗看着她胸前依然不算雄伟的弧度,忍不住问道:“那,你的奶子真的长大了吗?”
女子自己伸手摸了摸乳肉,说:“好像是比之前大了些,他们都说我的奶子被他们玩得越来越大了呢。”
卢湛抱着苏盈罗不放,下巴懒洋洋地搭在她肩上,津津有味地听着,“先说说你和你小叔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
“是!”女子赶紧说:“是小叔说卢相必定是位了不起的伟男子,只是给陛下舔小屄就能把陛下舔到泄身,他说也想让我试试那种滋味,而且他也想舔我的小屄。”
“他把我抱到柜台上了,让我把腿劈开,还把我的屄肉扒开,仔细看我的小屄。我都快让他臊死了,偏他非说我的小屄好看,还舔我的浪肉。”
“我也不知道小屄被人舔了会那么舒服,他还故意舔出声来,把我的小核整个都嘬到嘴里去,一下子就把我嘬得受不了。小核又酸双胀的,舒服得要死,我求他别再舔了,可是他不听,非说嫂嫂的屄水好吃,还含住我的肉唇使劲嘬,直到把我玩得泄出来才停下。”
大概是她说得太销魂,苏盈罗就觉得小嫩屄越来越痒了,她难受地扭了两下,听那女子继续说下去。
“不瞒陛下说,我那小叔长得很好看,就是太坏。他嘴里含着我的浪水硬来亲我,还非要我仔细尝尝自己的骚水好不好喝。我让他弄得没办法,只能喝了,他又脱了衣服,挺起又粗又大的鸡巴来,让我给他也舔一舔。”
“那时候青天白日的,就算是铺子里没有客人,我也不好意思那么淫荡,可是那个坏人根本不听我说,按着我的头向前一挺,大鸡巴就插进我的嘴里来了。”
“他的鸡巴太大,撑得我脸都酸了,他却舒服得什么话都敢说呢!他说嫂嫂的小嘴操起来真舒服,让我好好含着他的大龟头,还要我把舌头伸出来,仔细舔他的尿孔。”
“我给他舔着鸡巴,他的手还不老实,抓着我的奶子又捏又揉的,说我的奶子和奶头都太小,我该天天求他来玩我的奶子,非得把它们都玩大了才行。他的手和大鸡巴都热得烫人,我也骚得难受,嘴里还含着鸡巴呢,小骚穴就湿透了!他越操越快,大龟头在我嘴里狠狠地插了两下,最后都插到我的嗓子眼去,热精全都射进我的喉咙里了。”
苏盈罗听得专心,卢湛却不乐意了,“说得这么热闹,总不能射过一次就算了吧?一个大男人要是这么不中用,那还不如趁早找别人!”
女子受不了别人说她小叔一句不好,一气之下都忘了羞怯,气冲冲冲地瞪了卢湛一眼,“大人可别乱说,我家小叔可厉害了,那大鸡巴射过之后都没软,硬梆梆地就插进我的小屄里来了!”
夫君和小叔一起操她的小嫩屄
苏盈罗也不知道卢湛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非要去跟别人家的男人别苗头,伸手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偷偷掐了一下,看着那女子问道:“你那时也是第一次吧,他说插就插进去了?你不疼吗?”
都是女儿家,到底还是更好说话些,女子感激地看着苏盈罗答道:“陛下真太温柔了,连我这样的小民也会关心呢。小叔的鸡巴可大了,刚插进来的时候的确是疼,他一下子就插得太深,连血都被他干出来了,可是他对我也好,他怕我疼得受不了,就吸着我的奶头给我揉小核,我很快就不疼了。”
“那么烫那么粗的大鸡巴把小骚穴都胀满了,他一插进来,我的手脚就被他操软了。他还爱说那种羞人的淫话,小穴被大鸡巴操得咕啾咕啾直冒水,他就说我的小骚屄被他操美了,流出这么多的浪水就是为了让他再操得狠一点。”
“我都快要羞死了,小穴里也舒服得直抽抽,他却一下比一下操得狠。一边操还一边说嫂嫂的小骚屄把大鸡巴嘬得那么紧就是欠操,说他的大鸡巴让我夹得好爽,以后每天都要用大鸡巴干我的小骚屄,非要把小屄干肿了不可。”
“他操着操着就操到我的骚芯,大龟头对着骚芯使劲的顶,没几下就把我操泄了。陛下也知道吧,小屄爽到泄身的时候根本受不起大鸡巴的狠操,可他是个狠心的,不管我怎么求他都一个劲地操个没完,而且还说我发骚的时候小浪屄夹得更紧,他要用大鸡巴给我把小紧屄捅松了!”
苏盈罗身感同受地点点头,“他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女人越是受不住,他们反而越起劲!”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卢湛抱着她喊冤,“陛下应该知道,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苏盈罗理都没理他,只是对那女子安慰道:“你也是辛苦了。”
女子羞涩地摇了摇头,“要只是小叔一个人操我倒还好说,虽然也是被他入得要死要活的,好歹只是他一个人,可是那天他的大鸡巴还在我这小穴里面操着,我家夫君就来了。”
“平时他们都是一人一天轮流坐诊的,不坐诊的那人一般都会在家整理药材,基本上都不会去铺子的。也不知道夫君那天有什么事,推开大门就走了进来。说起来也不怕陛下笑话,那时我正趴在柜台上,屁股翘着,小叔站在后面用力操着我的小穴,他总是用大龟头撞我的骚芯,我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根本不知道夫君来了。”
“哎呀,那他会不会很生气,有没有欺负你?”苏盈罗担心地问。
“起初我也不知道他来了,只是屁股上突然被人打了一巴掌,又痛又麻的,连小穴都变得更骚了。我就听见小叔说嫂嫂真浪,打了屁股小骚屄反而夹得更紧了,他说像我这么骚的屄,天生就是个欠操的淫娃,他要用大鸡巴操死我!”
“我就求他别操了,骚芯都被他操肿了,结果屁股上又挨了好几下,夫君突然开口,说我是个浪货,光天化日的就敢用小骚屄吃小叔的鸡巴,他也要一起操我!”
“然后他就站在柜台里面,挺着大鸡巴往我嘴里插,小叔也越操越狠了,我一时招架不住就被夫君的大鸡巴插到喉咙,他一边操一边捏我的奶头,还问他和小叔的鸡巴哪根更好吃。”
“我惹不起他们,就说都好吃,结果他们还不满意,轮着操了我大半天,小骚穴让他们干得又红又肿的,奶头都被他们咬得比原来大了一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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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家的男人在各处狠操的小媳妇苏盈罗越听女子的话越觉得小穴瘙痒难忍,淫水不断地向外流,腿心都是湿乎乎的,她坐在卢湛怀里,男人的体温和气息都撩动着她的心神,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但是正事还没办完,她还要继续体察民情,只能强忍着欲火的烧灼问道:“后来怎么样了,你夫君有没有因为你被小叔操了穴而为难你?”
“唉,我也不知道他们算不算是为难我。”女子红着脸叹息一声,说:“那天他们兄弟两个把我操得腿都软了,回家时都是被夫君抱进门的,我家婆母去年过世了,只剩下公爹一个人。公爹看到我被夫君抱回去还以为我病了,追着问了半天,才知道是叫夫君他们操的。”
“公爹也是大夫,听说之后就叫我脱了衣裳检查小骚穴,我羞得厉害不愿让他看,结果就被夫君和小叔一人按着一条腿,把吞着不少浓精的小屄全都露出来了。”
“公爹摸我的小骚穴,还把手指头插进我的小屄里来,一顶一顶地戳我的骚芯,没过几下我就用手指把我操泄了,浪水里还带着白精就喷了公爹一脸呢。”
“他把喷到嘴边的淫水都舔了,还说我是个欠操的小婊子,骚屄让爹爹玩了两下就把夫君他们的精水都浪费了。我向公爹讨饶,一个劲地说我知道错了,可是公爹根本不听,露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进我的小屄里来了。那大鸡巴插得太猛,头一下就插到我的子宫里头,把我操得要死要活的。”
小穴里面已经痒得钻心,苏盈罗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卢湛就趁机将手指插进她的小屄里,还在她耳边笑着说:“哎呀,陛下的小屄都湿透了!”
“你……别闹!”苏盈罗娇吟着呵斥一声,却是怎么也舍不得让他把手指从瘙痒的小屄里抽出来,只是打起精神继续与那女子说话,“你公爹操你时,你的夫君和小叔就在一边看着么?”
“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看着?公爹霸占了我的小屄,他们就玩我的奶子,两人比着赛着嘬我的奶头。”
“小叔说他是第一个操我的,等我以后生了孩子有了奶,奶水也该第一个给他喝。夫君就说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别说是奶水,就连屄水都是他的,只要他想,什么时候都能操我。公爹干着我的小屄也不消停,非要我答应他以后天天都露着小骚屄让他操,否则他就扒光了我的衣服不让我出门。”
“自从那天以后,就算是去铺子里他们都不肯让我歇着,他们给人诊脉的时候,我要在桌子底下给他们舔鸡巴;抓药的时候还要我露着奶子给他们看,没有病人了就在铺子里干我的小屄,不管我泄上多少次,都要等他们把又浓又烫的精水全都射进我的肚子里才算完。”
“这几天有不少人天天都来铺子里,他们就是为了看我被他们操。有人喜欢看小叔一边操我,一边使劲嘬我的奶;还有人喜欢看公爹操我的屄,射完之后还要看我给公爹把大鸡巴干净;只有夫君操我的时候看的人最少,他们说正头夫君干媳妇的屄看起来没意思,夫君一气之下就会操得特别狠,每次都要把我的小屄操肿了才甘心!”
苏盈罗叹息一声,安慰她说:“你也是不容易,我会叫人告诉他们别把你欺负得太狠,这些赏赐你先收了,等到以后有了孩子还有重赏!”
女子接过赏赐千恩万谢地退下去了,苏盈罗看到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揽着她的腰带她离开,接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要见的百姓了,苏盈罗眼前突然一暗,一个铁塔似的汉子大步走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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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真的是太艰难了,宝宝们一定要有足够的自保意识,乖乖呆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要出门,劝好家里的亲戚不要走动,只要人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拜年。
相信追文的宝贝们都是优秀的姑娘,不会盲目的恐慌,也会好好的保护自己和家人。
壮硕铁匠扑倒小娇娘
“小的鲁大江拜见陛下。”
鲁大江是个黝黑粗壮的汉子,生得膀阔腰圆,一团一团的疙瘩肉从他身上那套新衣下面张扬的鼓起来,一看就知道是个力气极大的汉子。
他跪在苏盈罗面前一动不动的,身上火热的温度冲破不远的距离直接扑到她身上,男人充兽性的气息弄得苏盈罗越本就瘙痒的小屄更是难挨,她艰难地夹紧了小骚穴,声音撩人地叫他站起来回话。
卢湛感觉到她的变化,抬眼看着战战兢兢的鲁大江,又惩罚似地在小骚核上捏了一下,听到苏盈罗撩人的娇喘声,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离陛下这样近?后退三步回话!”
鲁大江这辈子连县衙里的捕快都没见过几面,在陛下和宰相面前更是拘谨,木头人似的僵着身子往后退了三步,连腿都不会打弯了,更是一直都没敢抬头去看面前的两位贵人。
如果他抬头去看,就会看到万人敬仰的陛下正坐在宰相怀里,两条白皙的长腿绞在一起风骚地颤抖着,宰相大人一手捏弄着陛下的嫩奶头,一手伸到她的腿间,戳顶淫玩着敏感的娇穴。
苏盈罗被卢湛撩拨得小声呻吟,又不愿在自己的子民面前淫荡地浪叫出声,只想着赶紧办完正事才好,就忍着小屄被人戳弄地酸痒让鲁大江说明自己的情况。
鲁大江是个铁匠,自己开了一家铁匠铺,他力气极大,手艺又好,虽然每天干的活计并不轻松,日子倒是过得挺好。
天临朝的百姓在性事上都很冷淡,鲁大江也一直没有什么想法,每天就是除了打铁就是打铁,直到苏盈罗在大殿上用奶子和小屄盖章又颁布诏书的艳事传出,才把他体内欲火给催生起来。
铁匠铺子也收到了衙役们分发的文书,那天百姓们都去看陛下的香艳情事了,铺子里也没有什么人,他就一个人捧着文书看个不停。
看到陛下的竟然用奶子和小屄盖章的时候,他的身体里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烧得比他身边打铁的炉子还要旺,尤其是胯下那根向来老实的大屌,突然间就威风凛凛地站了起来,又热又胀的,弄得他心烦气躁。
就在这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大江,我家的锅坏了,你能帮我补一补吗?”
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费力地搬着一口大铁锅进了门,她没注意到鲁大江的眼神与平时完全不同,自顾自的把锅放到地上,随手揉了揉发酸的小腰。
他们自小相识,但是鲁大江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她的腰竟然那么细,显得她那屁股又大又翘的,看着就想扑过去使劲摸两把。
他脑子一热就真的扑了上去,一碰到女人娇软的身子,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三两下就把她的衣裳扒了个一干二净。
一想起她,鲁大江就甜蜜地笑了起来,苏盈罗见他笑得憨憨的,也忍不住笑着问他,“那姑娘是谁,你很喜欢她吧?”
鲁大江忙不迭地使劲点头,“秋姐比我大一岁,我们是街坊,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她就对我特别好。她家父母早早就没了,她自己卖酒把两个妹妹拉扯大,她又漂亮又聪明,可能干了!”
“要是平常我也不敢直接抱她,可是那天看了陛下用小屄盖章的事以后,我就燥地难受,以为抱了秋姐就能好受点,结果一抱上她我就更难受了。鸡巴胀得生疼,她身上还那么香,我一时没忍住就亲了她的小嘴。”
“她一开始还不愿意,我就给她念陛下的文书,没过多一会她就说难受,小奶头也硬起来了。”
被壮汉舔穴操开嫩屄的小姐姐
“我问她哪里难受,她就说身上哪都不舒服。”鲁大江生得魁梧健壮,苏盈罗看着他的样子,就能想像出一个娇嫩的姑娘被他扒了衣服压在身下,骚情上涌时,不断的扭动身体的样子。那样的场景,必然是阴阳和谐又极为美艳的。
苏盈罗好奇地问道:“然后呢,你让她舒服了吗?”
鲁大江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粗犷的眉眼间也染上了柔情,“我以前没碰过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着才能让她舒服,就学着文书上的样子,捏着她的奶头弹了几下。”
“一开始秋姐还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可是等我弹到第二下的时候她就忍不住了。硬起来的小奶头让我弹得直抖,她就说我是个傻子,打铁的手也敢那么使劲地玩她的奶头,都把她给弄疼了。我舍不得让她疼,就不敢再弹了,可是她又说难受,我就放轻了力道,一点点的给她揉奶子,然后她就叫得越来越浪了。”
“我是从小跟在秋姐身边长大的,我见过她护着妹妹跟别人吵架,也见过她自己一个人赚钱养家,就是没见过她脱了衣裳发骚的样子,她可漂亮了,我怎么都看不够。她的奶子很大,我这么大的手才能完全握在手里,小奶头还直挺挺的一直勾引我,当时我没忍住吃了她的大奶子,把她的两个小奶头都给嘬肿了。”
“她说我就会使傻力气,要把她的奶头嘬坏了,让我轻点嘬,可是秋姐的嫩奶头可好吃了,我嘬着嘬着就忘了悠着劲,等我嘬够了一看,两个奶头都让我给嘬肿了,看着怪可人疼的!”
“我舍不得再欺负她的大奶子了,就顺着她的身子往下亲,扒开她的腿去亲她的屄。秋姐的屄可小了,我一张嘴就能把她的小嫩屄全吸进嘴里来,屄缝里一碰就往外冒骚水,我给她舔了半天,结果屄里的浪水越舔越多,怎么也舔不干净。”
“我说秋姐的屄真嫩,我都吃不够,秋姐臊得捂着脸小声哼哼,可是我还想听她叫,就使劲地给她舔屄,舌头插进去舔她的屄肉。那里面热乎乎的,比豆腐还嫩呢,浪水一个劲地往外流,让我舔得直抽抽。我舔了一会她就开始推我,说她不行了,可她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想使劲地嘬,然后我就嘬到了她的小屄豆子,稍微用力一吸,她就哆嗦着泄了,一股甜水直接喷进我嘴里来。”
“她的小脸红通通的,眼神往我身上一扫,我这鸡巴就胀得生疼。我实在扛不住了,小屄还喷着水就操了进去,操到一半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挡了一下,但是我也控制不住了,加把劲往前一顶,整个大鸡巴都插进她的小屄里面去了。”
听到那姑娘的处女小屄被硕大的男根生生操开,苏盈罗就感同身受的夹紧了小穴,不愉地说:“她是初次,你该温柔些才是啊!”
鲁大江也是后悔,“我那时候不知道女人第一次会那么疼,秋姐都疼哭了,我低头一看连血都操出来了,就想赶紧把鸡巴抽出来,可是她那小屄夹得太紧了,我想抽都抽不动。她哭得我这心里都胀疼胀疼的,也不敢乱动,搂着她亲了好一会,她才肯让我动一下。”
“我怕再弄疼了她,慢慢地抽出来再插进去,操了几下我就控制不住了。我说秋姐的嫩屄操着太舒服,求她让我用点力气,她点了点头,我就用力往里一插,小屄死死地夹着我的鸡巴,爽得我恨不能马上操死她!”
小屄被操肿了就用嘴来舔
男人到了兴头上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鲁大江述说着他与秋姐的性事,原本温柔的眼神渐渐火热起来,“小屄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只想不停地操她。”
“我把秋姐抱到桌上去,抓着她的大奶子使劲干她,小骚屄让我操得浪水直冒,她也受不了,张着小嘴一个劲地叫。她说我的鸡巴太大了,操得太深,屄肉都要让我操烂了,哭着求我轻点操她,可她越是哭,我就越想操死她。”
“玩够了她的奶子,我就学着文书上王宰相的法子去弹她的屄核,那么嫩的小肉珠子叫我弹得又红又肿,比原来大了两圈,小浪货似地都挺出头来了,肉尖尖上还挂着她自己的浪水,湿亮亮的勾着我,看得我怎么都停不下来。”
“我抓着她舍不得放,秋姐的小屄都让我干红了,她也泄了好几次,那小嫩屄还越操越紧了,像张小嘴似的可劲地嘬着我的鸡巴!后来我让她嘬得扛不住了,鸡巴头直接顶到她的子宫里,把精水全都给她射进去。”
“她连哭带叫地说我射得太多太烫,小肚子都让我射满了,可我太喜欢她,刚射完鸡巴又硬了,就让她趴在桌子上又操了一回。等到再操完的时候都到下午了,秋姐闹着要回家,可她被我操得腿软,走路都打晃,我又不放心让她自己回去。她那时候一看就是让人干狠了的,小脸通红,眼角上还带着泪花,万一让别的男人抢去了怎么办?”
“所以我就关了铺子送她回家,反正我有的是力气,她走不动我就抱着她回去,路上没忍住,就扯开她的衣裳,一边走一边嘬她的奶头,把她嘬得一个劲地浪叫,果然招的不少男人盯着她瞧。”
“把她送回家,我就又硬了,可是她不让我操小屄,说小屄都让我干肿了,大鸡巴一操进去就疼。我扒开她的腿一看,小骚屄真叫我给干肿了,也就舍不得再操她。本来还想憋回去就算了,可是没想到秋姐那么心疼我,她说小屄虽然不能操,但是她还可以给我舔鸡巴。”
鲁大江憨厚地挠了挠头,笑着说:“我那时候都不知道女人还能给男人舔鸡巴,我以为只有男人能舔屄,就像大人们给陛下舔小屄一样,哪知道秋姐还愿意给我舔呢?我那时候都乐坏了,就看着她跪到我跟前,两只小手捧着我的大屌,伸出小舌头来一点一点地舔,后来她还张开嘴,直接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去了。”
苏盈罗吓了一跳,“呀,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全都含进嘴里去呢?”
这鲁大江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是想想她的几个男人……那一个个长得又粗又长,真要把大鸡巴全都含到嘴里去,还不把她的喉咙都操穿了!
“哪能都让她含进去呢!”鲁大江吓得直摆手,“秋姐把我的鸡巴头含进嘴里就已经不容易了,全插进去哪能行,我可舍不得那么弄她!”
“舍不得又怎么样,你就没让她给你舔吗?”卢湛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鲁大江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想他堂堂的宰相都没有被陛下舔过,他一个铁匠凭什么在这显摆?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倒也是件好事,万一陛下听了这话以后就开窍了呢?
要是陛下愿意给他舔一舔该有多好?到时候什么崔洋、王清翳、程函锋都得靠边站,他们谁也没有被陛下这么疼爱过!
卢湛抱着苏盈罗暗戳戳地盘算着,另外两人却没功夫理他,苏盈罗听着鲁大江的话,好奇地问道:“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男人那里也是可以舔的,那……她舔的时候,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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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挨操时还要被妹妹玩弄质问鲁大江黝黑粗犷的脸上露出一片恍惚的笑容,开心、爽快和意犹未尽的意味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幸福得直冒傻气,“舒服,可舒服了!一看到秋姐主动给我舔鸡巴,我就知道她也是喜欢我的,我的鸡巴更硬了!”
“她含着我的鸡巴头又舔又嘬的,弄得我骨头都软了,那感觉跟直接操小屄不一样,可是也爽得厉害,我一时没忍住,按着她在小嘴里操了好几下,一不小心就把她给操哭了。”
苏盈罗问:“怎么会哭呢,你弄疼她了?”
“我也怕弄疼她,可是她说不疼,就是我的鸡巴太大了,憋得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鲁大江想着心上人,眼神里都带着温柔,“一看她流眼泪,我就舍不得再操她了。”
“可是秋姐又开始发骚,她说给我舔鸡巴的时候小屄就痒了,想要我操她。我怕她疼,就不想操,结果她就趴在桌子上,自己扒开小屄扭屁股,骚屄里面还有我射进去的精水,正顺着肉缝往外流,我实在忍不住了,大鸡巴一挺又插进她屄里,狠狠地操她的小骚屄。”
“刚操了十几抽,她家两个妹妹就回来了。一进门就说我在欺负她姐姐,还想把我俩分开。秋姐舍不得我,就叫她们不要动,她说我的大鸡巴能烫死人,把她的骚屄操得爽死了,她妹妹们才知道我们这就是在操屄,眼巴巴地站在一边看着,说什么也不肯走。”
“为了能让她们两个看得清楚一点,我就把秋姐抱起来操,就像把尿似的那么抱着,让她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大鸡巴就插在她屄里来回地干。”
“秋姐面子薄,有她妹妹们看着,小骚屄夹得比之前更紧了,屄肉把我这大鸡巴吸得舒服死了,我就使劲地操她。她被我操得直叫,小屄一个劲的往下淌骚水。小妹看着还问,姐姐的骚屄被大鸡巴操着爽不爽,喜欢被大鸡巴操屄吗?”
“秋姐臊得又哭了,捂着脸说爽,说她喜欢被我用大鸡巴狠操,然后小妹又伸手去摸她的大奶子,还问她的奶头怎么肿了。我就说秋姐的奶头是让我嘬肿的,她这小奶头可嫩了,我都没怎么使劲,就把它们都给嘬得红红肿肿的了。”
“小妹听着纳闷,就捏着秋姐的奶头来回扯着玩,说她听邻里的大娘说过,只有天生淫荡的骚货的奶头才不禁嘬,奶头让男人嘬两下就肿起来,又骚又胀的在奶子上挺着,勾引所有看到她的男人都来吃她的奶。”
“秋姐听不得这个,哭着求小妹别玩她的奶头了,可是小妹不听,还揪着她的嫩奶头使劲扯,把秋姐的大奶子都拉长了。我看着心疼啊,就让她轻点弄,结果秋姐骚得受不了,连哭带叫的就泄了,骚水喷出老远,把她两个妹妹的衣裳都喷湿了。”
“然后她大妹妹也凑过来一起玩她,伸出手来捏她的小屄豆子,问她姐姐这东西怎么比她们长得都大。秋姐被我们弄爽了,哭着直哆嗦,小骚屄死死地吸着我的大鸡巴不放,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大妹也听别人说起过,挨操的时候骚屄会喷水的都是浪货,就问她姐姐是不是个欠操的小婊子,听说只有小婊子才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巴干骚屄,而且男人的鸡巴越大,操得越深,小骚屄就会越爽。”
“她不停地问,姐姐的骚屄爽不爽,大鸡巴操得你浪水都喷出来了,这个骚豆子也长得这么大,一看就是个淫荡到骨子里的骚货,秋姐被她逼得一点办法都没有,没过多久又夹着我的大屌喷出一大片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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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3
痴情汉子不要别人,狂操小娇娘
香艳勾魂的性事让苏盈罗听得春情涌动,卢湛那长长的手指还插在她的小骚穴里,指腹一勾一勾地挑逗着她的浪肉,把她弄得气喘吁吁,脚尖都难耐地绷了起来。
男人火热的指尖突然戳中敏感的骚芯,苏盈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卢湛目光冷厉地看了鲁大江一眼,见他一直没敢抬头偷看,这才满意了些,一边继续玩弄着陛下的小嫩屄,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人回话也太慢了,赶紧把事说完,陛下可是忙得很,不能一直在这里听你说!”
鲁大江其实也是一时忘形,能把他和秋姐的事说给陛下听,这是多大的殊荣?
一时激动之下,难免就说得太多了。
“是,小的这就说。”现在他不得不重整心情,赶紧把后面的事情说完,“我和秋姐就是看了陛下的文书才起了兴,她才肯让我操她的小屄,后来她让我们弄得受不了,哭着又泄了好几次,浪水把地都喷湿了,我又在她的小屄里射了不少精水。”
“当天晚上我也没舍得回家,就留在她家里过夜。大妹和小妹追着秋姐问她是怎么被我操上的,秋姐就拉着我给她们念文书,可是念着念着,她们两个也骚上了劲。两个丫头又把秋姐的衣裳扒光了,一个玩她的奶头,一个捏她的小屄豆子,还问我玩的对不对。”
“秋姐向来宠她这两个妹妹,奶头让她们玩肿了,小骚屄也浪得直流水,那两个丫头还不知足,趴到秋姐身上,一边一个嘬她的奶头!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叫妹妹吃姐姐的奶,看着看着鸡巴就硬了。”
“她那小骚屄都湿透了,我问她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秋姐不理我,却说她家两个妹妹也浪得难受。我看了一眼,那俩骚丫头奶也涨了,屄也湿了,可是她们骚不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理她们,她们还来劲了,冲着我撅起屁股,扒开浪屄,哭着喊着的想要叫我操她们,秋姐也不管!”
鲁大江想起这事就生气,“我又不喜欢她们,凭什么要操她们的屄?秋姐那么嫩那么骚的小屄不操,我去操别人干什么?然后我就生气了,也不管她们姐妹三个说什么,按着秋姐就操了进去。”
“我问她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她妹妹,是不是想要再找别的男人来干她?我让她死了这条心,这辈子骚屄被我操了,她就是我的人了,要是敢让别人的鸡巴插到她屄里,我就活活地操死她!”
“她跟我求饶,说她没想过去找别的男人,就是不想看两个妹妹难受,可是她也不该为了她们让我难受啊!那天晚上不管她怎么哭,我都没停下,大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小骚屄里操了大半夜,又在里面射了好几回,最后她的肚子都被我灌大了。”
“秋姐哭着说以后再也不敢了,然后就在我怀里睡了过去。第二天大妹小妹也都找到了男人,那两个男人也是厉害的,她们姐妹的小骚屄天天都是肿的,再也不敢冲着别人发骚了!”
苏盈罗听得实在难受,强忍着欲火叮嘱鲁大江以后要好好对待秋姐,她很欣赏鲁大江的痴情,还答应叫最好的官媒去给他说亲,又赏了些东西才让他退下。
到了这个时候,一直在她体内烧灼的欲火再也压制不住了,苏盈罗一下子软倒在卢湛怀里,小骚穴热情地吸裹着他的手指,“嗯啊……好痒……”
“陛下怎么骚成这样,小屄痒得受不住了?”卢湛抱着苏盈罗,让她面对面地骑跨在腿上,挺立的性器昂然而出,对准了淫水泛滥的小嫩屄就捅了进去,“终于又操到陛下的小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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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的性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下章虐一下卢湛,然后开启第二大段剧情,宝宝们不来投个珠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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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4
在百姓的注视中被大鸡巴操到高潮
苏盈罗听了半天别人的风流韵事,自己早就骚得受不了,小嫩穴上流满了湿滑的浪水,这就方便了卢湛,都不用再去滋润她的小屄,就直挺挺的插进了最深处。
灼人粗壮的大屌瞬间顶开紧缩的媚肉,势如破竹地顶进小穴深处,巨大的龟头也带着卢湛的张狂,硬生生地撞上骚芯,把苏盈罗干得爽上了天,一时没忍住直接叫出声来。
“啊啊……好大……全都插进来了……啊……啊……胀死了……”
他们所在的露台只有两人高,苏盈罗一声媚叫传出去,下面等候的百姓都听得一清二楚,人群之中马上一片沸腾。
“听见了吗,陛下的小骚屄叫宰相大人给操了!”
“听见了,听见了,陛下的声音真好听啊,我这鸡巴都硬得一跳一跳的,陛下别停啊,接着叫!”
有好事的百姓见苏盈罗年轻娇嫩,仗着胆子问道:“陛下叫得真浪啊,宰相大人操着就这么爽吗?”
卢湛也跟着起哄,健壮的腰身飞快地向上顶,大鸡巴疯狂插操着陛下嫩生生的小骚屄,“陛下快点告诉他们,大鸡巴操得爽不爽,陛下是不是最喜欢我来操你的小屄屄?”
大龟头携裹着巨大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敏感娇嫩的骚芯,苏盈罗两手紧紧搂着卢湛的脖子,大奶子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压成扁扁的两团雪白,屄肉死死地吸着大鸡巴不放。
饥渴了太久的小骚屄终于被大鸡巴狠狠地操上了,她爽到无法再去思考,只是本能地顺着卢湛的话大声淫叫,“操得好爽……啊啊啊……顶到了……最喜欢被你大鸡巴用力操……”
“陛下不乖啊!”卢湛故意停止操干大鸡巴将将堵在瘙痒紧缩的屄口上,“谁把你操得好爽?什么东西顶到了什么地方?百姓们都在看着呢,陛下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操你了!”
他说着就要向外抽出,酸痒难耐的小屄怎么也舍不得放他离开,苏盈罗主动扭着小屁股坐下去,想用淫水横流的穴口吞下火热坚挺的大鸡巴,“别走……啊啊……我说……大鸡巴把我操得好爽……最喜欢被你操了……啊啊……卢湛……鸡巴头顶到我的骚芯了……快要爽死了……”
鸡巴头这三个字还是刚才从鲁大江那里学来的,苏盈罗骚情难耐地说了出来,就看到卢湛受不住地闷哼一声,大手按着她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间,他霸道得连她的吐息都不肯放过,大鸡巴活像一根烧红的大铁杵,疯狂在小骚穴里抽插顶撞,用它火热棒身蹂躏着敏感的小屄。
“陛下连这种骚话都说得出口,就不怕我忍不住,操坏你小骚屄吗?”
卢湛抱起她意气风发地边走边操,下面的百姓能看到苏盈罗衣裙下那若隐若现的小屁股。
雪肤白嫩,臀瓣浑圆,就像一颗挂着露珠的蜜桃,那些男人看得恨不能扑上去咬一口。
身后大片的视线如有实质,色情地挑逗着苏盈罗的感官,操动间露出的臀肉好像被他们用眼神抚摸玩弄着,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一点点轻微的摩擦都能让她爽得直打哆嗦。
她张着小嘴,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声调越来越高,嗓音越来越骚,卢湛知道她要到了,大鸡巴对准了脆弱的骚芯好一通猛操。
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苏盈罗摇着头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大龟头在这时重重地顶上宫口,强劲的爽意袭来,陛下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她趴在卢湛怀里不停抽搐颤抖,小嫩屄嗦着大鸡巴不放,身边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刹那归于虚无,但是卢湛却突然警觉起来,他听到一阵破空之声正冲他们飞速而来。
声音从他的正面袭来,正对着苏盈罗毫无防备的后心,他没有时间细想,猛地一转身把苏盈罗挡在身后,紧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击中。
他抱紧苏盈罗向前冲了两步,片刻之后,左肩处传来一阵巨痛。
陛下遇刺,众人担忧
巨痛突然袭来,卢湛本能地想要放手,但是陛下还被他抱在怀里,如果放手,她就会跌下去。
卢湛牙关暗咬,忍着尖锐的疼痛慢慢地把苏盈罗放下,看她站好之后也没有动弹,继续保持着遮挡的姿态揽着她不放。
周围的护卫军已经冲过来把他们护在正中,露台下的百姓们全被围起来,一个也不许走。
苏盈罗这时也顾不得自己刚刚泄过,还是腿软脚软的,只想从卢湛怀里出来,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
然而现在情况还未明了,卢湛也不能确定周围是否安全,他死死地箍着苏盈罗不放,一边说着自己没事,尽力安抚她的情绪,一边示意手下去抓那胆敢放冷箭的刺客。
护卫军在卢湛的指使下忙中有序,很快就的簇拥着苏盈罗与卢湛上了步撵。
直到这时,苏盈罗才有机会看到卢湛的伤势。
一根足足有她小指粗细的长箭自后方射入他的肩头,周围的衣裳已经被血浸透,卢湛脸色苍白地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回身边坐下,“陛下别看了,血乎乎的,别再吓到你。”
苏盈罗小心翼翼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心疼又温柔地说:“很疼吧,你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回去了,回到宫里一定让他们给你好好医治。”
“陛下不必担心,我还没有那么娇弱!”卢湛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巨痛之下反而更能保持清醒,“陛下可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盈罗用帕子给他擦汗,“没有,你把我护得那么好,又怎么会受伤呢?”
他肯定是疼得厉害,额头上的汗珠怎么也擦不完,苏盈罗心里懊悔难当,只恨自己平时为什么不对他更好一点。
她对卢湛向来是能躲就躲,总觉他过分张狂,一直也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可他却在生死攸关之际,以血肉之躯替她挡住了飞来的利箭,现在还要忍着疼,问她有没有受伤。
望着卢湛肩上不断流血的伤口,苏盈罗小心地揽过他,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前,只希望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
陛下如此小心呵护倒让卢湛颇有些
因祸得福的意味,这还是陛下第一次对他这么好,他就忍不住希望这一路能再长一点。
苏盈罗担心他流血过多,一路催着步撵加快速度,回程就比出宫时快了太多。
入了宫门不久,步撵还未到宸光殿,苏盈罗就看到崔洋大步朝她走来。
崔洋在步撵旁边站定,看都没看肩上插着箭的卢湛一眼,只顾着打量苏盈罗,“陛下可还好?可有受伤?”
“我没事!”苏盈罗摇摇头,直到看见崔洋,她紧绷经神才放松些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崔洋的依赖与倚重,“卢湛把我护得很好,你快传太医,赶快给他处理伤口。”
“陛下不必过于担忧,太医已经在偏殿等候了!”
到了宸光殿,崔洋直接把苏盈罗从步撵上抱了下来,又叫人把卢湛放到软榻上抬进偏殿,这才叹息一声把她抱紧,“陛下无事便好!”往后还是不要出宫了,即便要出去,他也一定要陪在陛下身边!
他抱得紧,苏盈罗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声,心里蓦然一软,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安抚,“你也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嘛!”
两人还没分开,王清翳与池涣文就赶了过来。
“陛下!”王清翳挤开崔洋,一把将苏盈罗扣进胸前,“陛下可还安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盈罗叹了口气,告诉他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一回头就看到池涣文定定地望着她,两眼之中满是担忧。
苏盈罗没有办法,又把池涣文叫到身前,让他看个仔细,等到把这几个男人都安抚好之后,卢湛身上的箭也被取了出来。
那支箭被完整的送下去检验,太医回禀说卢湛运气好,这箭射撞到了骨头上,不曾贯穿他的肩膀,休养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盈罗终于放松下来,正要去偏殿看看卢湛,就听女官报道:“大将军抓到刺客了!”
刺客是近臣?
程函锋身披软甲,气势万钧地走到苏盈罗前面,正要跪下行礼就被苏盈罗托住了手腕,“不要这样多礼,那刺客这么快就抓到了?”
不得不佩服程函锋,当时一片人心惶惶,他竟然这么快就把人抓住了?
“是,已经抓到了。”程函锋上上下下的把苏盈罗看了好几遍,“万幸陛下不曾受伤。”
“放心吧,我没事。”苏盈罗本来就没有受伤,又一连安慰了好几个男人,现在对她来说,真相比关心更重要,“快叫人去审一审,那刺客是什么人,为何要行刺!”
“已经审过了。”程函锋向来是雷厉风行的,敢来刺杀他的陛下,那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
苏盈罗没想到他连审问的速度都这么快,就追问道:“他怎么说的,现在人在哪里?”
“他一口咬定是他自己临时起意,我追过去的时候虽然不晚,但他已经被别人抓住了。”
“是谁?”崔洋瞬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站在苏盈罗身边,神情冷厉,“当时情况混乱,射箭之地又极为隐蔽,谁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准确地找到他?”
此话一出,就连一直都没有机会细想此事的苏盈罗都觉出不对。
能在那种混乱不堪的情况下,想要迅速而又准确地找到刺客极为困难,除非那人早就知道刺客在哪里。可是这样一来,找到刺客的人就极有可能是刺客的同伙。
所有人都看向程函锋,大将军却是有些为难,欲言又止地看着苏盈罗。
苏盈罗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难道那人还跟她有什么关系不成?
王清翳也沉着脸,冷笑道:“说吧,不论是谁都不能轻饶!”
程函锋叹息一声,对苏盈罗说道:“陛下,那人是……郑元集!”
“谁?”苏盈罗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来是谁,她看看在场的几个男人,却发现他们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干吗这么看着我,他到底是谁呀?”
“陛下可还记得同川郡?”王清翳走到苏盈罗身边,拉起她有些发凉的小手,捂在自己的掌心,“郑元集就是郑家人,而且……”
话到这里,王清翳故意停顿一下,看到苏盈罗眼中还是一片迷茫,才继续说道:“他也是陛下的近臣。”
苏盈罗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那个郑家的人啊!不过他既然是近臣,又为什么要派人来刺杀我呢?难道是为了同川郡?”
当初看奏折的时候王清翳就特意向她解释过,同川郡铜铁矿藏丰富,绝对不能让存有异心之人镇守,这话才说了没多久,就已经有刺客找上门来,看来郑家人真的是所图不小啊!
崔洋冷哼一声,目光如剑一般扫向王清翳,“郑元集是你举荐的人,他做出这种事,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讲?”
“这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我所认识的郑元集绝不会派人行刺陛下,此事应当仔细审过再做决定。”王清翳抓着苏盈罗的手放在心口上,郑重地说:“若是因为我识人不清而危及陛下,王清翳但凭陛下发落,无论如何
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崔洋与王清翳针锋相对,气氛压抑至极,苏盈罗最先受不了,直接发话道:“行了,那就快点去查吧,事情早些水落石出才好!”
她抽出手来,朝着几个男人挥了挥,“你们都去吧,不论什么时间,查出来就告诉我,我去看看卢湛怎么样了。”
说完之后苏盈罗不再去看他们几个,转身朝着偏殿走去。
她知道崔洋是为了她好,王清翳对她也是尽心尽力的,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不能去偏帮任何一个人,至于到底要如何决定,还要看审问的结果如何。
接下来的一天里,苏盈罗就留在偏殿陪着卢湛,虽说他的伤口不浅,好在卢湛本身的底子好,最好的伤药用到身上,安静修养倒也没有大碍。
第二天一早,苏盈罗就接到了消息:郑元集一个字也不肯说,他要求见陛下。
力挽狂澜的陛下
晌午刚过,苏盈罗就来到了大理寺监牢,里面的狱卒没有资格直视天颜,早已被命令离开,整个大牢就像一只庞然巨物,沉默地盘峙着。
苏盈罗站在大门之前,向里面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昏暗,且时不时地传来一声惨叫,但是她却并不担心,因为这一次,是她自己要来的。
就在不久之前,她收到了消息,郑元集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要见她,当时她还没说什么,程函锋便勃然大怒,“他想见陛下?凭什么?就凭他有一张任命诏书?就敢要陛下纡尊降贵的去看他?”
他是在战场上拼杀过来的人,不论在苏盈罗面前时有多温柔,一旦发起火来,那肃杀的气势也吓得在场那些胆小的官员们瑟瑟发抖。
崔洋也是怒极反笑,“他是带罪之身,又是近臣,还能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这是要陛下反过去维护他不成?”
苏盈罗登基时间不长,还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听了崔洋这话里有话的意思,就问道:“怎么回事,难道我要去见他还有什么不妥吗?”
“何止是不妥?”崔洋怒火中烧,但见陛下美目盈盈地望着他,眼神姿态都透露着信赖,不由得心中酸软一片。
他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柔声对她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对待近臣,除非其罪证据确凿,否则不可用刑,故而他不肯说,
别人也动不得他。而且近臣入狱后都有一次求见陛下的机会,若是陛下同意了,便要去狱中见他,只是自本朝立朝以来,除了太祖时期,还不曾再有此先例。”
苏盈罗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去看看嘛,反正人都关在牢里了,就算有别的心思,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啊?
“既然他有话说,我去看看倒也没什么,万一要是真有什么大事要讲,我不去岂不是要耽误了?”
她说得轻巧,别人却是听不下去了。连王清翳都站出来反对,“陛下不能去,郑元集是我举荐来的,这事的责任也该收我承担才是!”
“我不过是去牢里看一看,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们也不要这么小题大作!”
苏盈罗觉得她只是过去问两句话而已,结果站在她身旁的池涣文都忍不住上前一步,恳切地说:“陛下三思,大理寺那种地方,实在不该由陛下踏足,那里……”
“可是我要不去的话,你们要怎么解决呢?”苏盈罗见他们一个个的都不乐意,也就不再坚持了,但是就算她不去,事情也要有个解决的办法吧。
程函锋立刻出声,“不管他有什么话要说,他们郑家肯定是摘不干净的,行刺陛下这样的大事,足够将郑家人全都抓起来细审,即便是同川郡,我也能推平了它!”
崔洋点头同意,“这事倒也可行,关于同川郡一事,郑家一直有意活动,不如就派大将军先去镇住同川,从根本上断了他们的念想,到时再审也就轻松得多了。”
眼看他们面不改色的就要定下一场战事来,苏盈罗再也听不下去了,“等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出征同川吗?”
“陛下放心,不过是去同川镇守罢了,怎么能算是出征呢?”对程函锋来说,这种事就跟出去玩差不多,一点难度都没有。他还以为苏盈罗是舍不得跟他分开,就忍不住笑着说:“陛下若是舍不得我……”
“不行!”结果苏盈罗根本没有注意到程函锋后面的话,就急着说道:“西北的战事刚刚平息不久,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再生事端?就算不是出征,可是军队照样不能休息,而且兵车未动粮草先行,这又要花上多少钱?那些钱拿来改善军需不好吗?万一到同川真的打起来,百姓们又何其无辜?”
“陛下,我可以立誓绝不伤害无辜百姓……”程函锋还要再说,就见苏盈罗抬起小手朝他摆了摆,无奈的把即将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苏盈罗长叹一声,看看身边的四个男人,再看看下面的其他官员,语重心长地说:“只是我去大牢里走一趟就能办成的事,真的有必要那么兴师动众吗?既然太祖时已经有过这样的先例,那么我去看看又有什么不行呢?你们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时候,只有我去了才是最合适的!”
“陛下!”崔洋还要再劝,就被苏盈罗抢了先,“你也知道我是陛下,这是我的责任,崔洋,你想我推脱自己的责任吗?”
崔洋一窒,无可奈何地放软了态度,“陛下有所不知,太祖时的每一位近臣都是……豪杰,这探视的规矩也是由他们定下的,陛下若是去了,只怕会羞得受不住啊!”
苏盈罗没有注意崔洋话里那阵可疑的停顿,“不要紧,既是我的责任,我便不会推脱,你们叫人准备吧!”
她没怎么把崔洋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从登基大典开始,她经历的羞人事还少吗?不过是去牢里走一趟,问两句话罢了,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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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萧崇怀(一更)
苏盈罗站在大牢门前,抬脚就要迈进去,崔洋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最后一次劝道:“陛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大牢之内,即便是我们也不能跟进去,陛下只能独自前往!”
“放心吧,里面不是有人在等我吗,不会有事的。”苏盈罗拍着崔洋的手安尽力安抚他,又看向另外三个男人,“你们也不用担心,既然这是我该做的事,那就让我去做吧,总不能让我一直坐在皇位上当个摆设啊!”
说完之后苏盈罗转身离去,就听王清翳说道:“陛下若是受不住,随时可以出来,我们会一直等在这里。”
苏盈罗没有回头,摆摆手大理寺监牢的大门。
牢里光影昏暗,哪怕外面正是艳阳高照,能够透进来的光亮也是少之又少,丝丝的冷意透过衣衫附着到她身上,让她突然打了个寒战。
进门之后走了几步,就有女官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为她带路。
离着大门口近的那些都是普通牢房,里面没有多少人犯,一路上都是静悄悄的。越往里走就越冷,偶尔可以听到两旁的牢房里传来两声痛呼,整个监牢越发阴森,弄得苏盈罗心里也是毛毛的。
走过一段七拐八弯的路之后,终于来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厅堂,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向着门口等在那里,听到脚步声后慢慢回头,与苏盈罗四目相对。
苏盈罗看着他愣在当场,这人看起来与周围昏暗的环境格格不入。
通身的气质秀雅温润,银灰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又被周围的灯火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更显得他亲近温柔。
他五官清俊,眼神缱绻,最稀奇的是,他的眼睛与旁人极不相同。
那是清幽浅亮的琥珀色,屋内灯光投入他的眼底,竟然隐隐泛起淡金色的光华。这双眼睛似乎可以看透一切,与他四目相接时,苏盈罗心头一跳,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看穿了。
那人走到苏盈罗面前,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臣,大理寺卿萧崇怀,见过陛下。”
“不必多礼!”苏盈罗虚扶一下,视线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渐渐拔高,最后变成抬头仰视。
她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这些人也真是的,一个个的都长得那么高做什么?
萧崇怀低头看着眼前的美人,她是当今的女皇,高高在上的陛下。他曾不只一次热切地望着她,期盼她能在人群中看到他,然而她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还有他这样的一个人。
现在她就在他面前,能不能让她记住他,以后能不能留在她身边,全看今日的表现了!
不过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不能急而犯错。
“陛下既然来到此处,想必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去看望郑元集了?”萧崇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语调却是极尽温柔,“还请陛下宽衣!”
苏盈罗一愣,“怎么还要脱衣服?”
“陛下竟然不知道吗?”萧崇怀低声笑着,低沉的嗓音动听之极,“这是从太祖朝起定下的规矩,臣也无力更改,不过陛下若是不愿动手,臣愿服其劳!”
尽管萧崇怀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可是一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苏盈罗就有种被什么猛兽盯住的战栗感。
她努力稳住心神,按着他的要求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裳,直到剩下一套贴身的小衣才停下来。
“嗯?陛下怎么不脱了?”萧崇怀长腿一迈就跨到苏盈罗面前,两人贴得极近,她都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度,“陛下可是累了?不如让臣来帮陛下脱光吧!”
他的手修长悦目,刚搭到苏盈罗的衣襟上就被她按住,“不行,除非是我的近臣,否则不可对我这般无礼,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知道吗?”
“呵,我就知道陛下会这么说!”萧崇怀早有准备,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副卷轴,当着苏盈罗的面缓缓打开。
正是萧崇怀的任命诏书,他的姓名与官位都写得一清二楚,她用身体画下的淫章依旧艳红淫靡。
苏盈罗看着眼前的诏书止不住的懊悔,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呢?面对面都没有把人认出来,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吧?
就在这一失神的功夫,苏盈罗身上仅有的小衣被萧崇怀一把撕开,丰盈娇挺的美乳弹跳出来。
萧崇怀托起一只白嫩嫩的大奶子掂了掂,幽幽地说:“陛下的奶子果然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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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5
淫乱的先例,被大理寺卿扒光衣裳玩奶子
苏盈罗衣襟大敞,一只雪白的大奶子被萧崇怀托在手里玩弄着,绵软的乳肉在他手中巍巍弹动,让她自己看着都觉得羞耻万分,偏偏萧崇怀还要用话故意羞她,“陛下的奶子怎么长得这么大,是一向如此,还是登基后被那几位大人玩大的?”
乳肉被他摸得酥酥痒痒,苏盈罗想要躲开,却被萧崇怀一把捏住奶肉,根本逃不掉,只能红着脸回答:“本来就不小的……不过登基以后……确实比之前又大了些……”
软嫩的美乳摸起来令人心动神摇,萧崇怀一只手摸着还觉得不够,干脆两手齐上揉捏奶肉,挑逗奶头,“方才等候陛下时,我听到人犯闲聊,他们说女人的奶子越大,就越骚越淫荡,不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的动作还算温柔,可是话里话外却像是在审问犯人,弄得苏盈罗有些心悸。
长指色情地揉弄着大奶子,又捏住小奶头轻轻拉扯,苏盈罗就觉得奶子酥痒,小腰和两腿都开始发软,“才不是呢……嗯啊……你不要……别捏奶头……”
“真的不是吗?”琥珀色的眼瞳定定地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那陛下浪叫什么?还叫得这么好听,难道不是大奶子被我摸得舒服了?”
羞涩中又控制不住被他撩拨出来的快感,苏盈罗外强中干的训斥道:“你不许放肆……嗯……我是来见郑元集的……啊啊
……轻一点……疼~~”
奶头突然被他重重地捏了一下了,最后呻吟声委屈得像是在撒娇,萧崇怀暗咬牙关,强行压下操进小骚穴的念头。身为近臣,忍耐力也要比普通男人更强,况且现在他还有职责在身,若是逞了一时之快,以后再想见她可就难了。
“陛下就这么急着见他?”萧崇怀调整心情,说话时还带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见肯定是要见的,不过在这之前,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才行!今日的陛下也是我的人犯,不论我说什么,陛下都要乖乖照办,不许有半点反驳,可能照办?”
他身上侵占的气势太强,与初见时的温柔判若两人,苏盈罗吓得抿上衣襟,下意识地想把裸露的大奶子挡起来,才敢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萧崇怀眉梢一挑,看似漫不经心,却三两下扒光了她的小衣,上下打量她赤裸的娇躯,“陛下应该知道,太祖时期也曾有一名近臣犯错入狱。太祖偏宠他,为他踏入大理寺中探望。此举无异于伤了另外十四位近臣的心,为了不让他们太过嫉妒,太祖同意由他们制定探视的规矩,而入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扒光陛下的衣裳,要偏心的陛下挺着奶子、露着小屄在狱中行走,陛下可能做到?”
苏盈罗忍着羞点了点头,把她的衣裳都扒光了才来说这些,她就是不同意还能有什么办法?
本以为顺着他的话就能让他高兴些,可是萧崇怀却越发的不快,冷笑一声问道:“陛下就这么想要见他?”
他也不等苏盈罗回答,就示意陪侍的女官端来一个托盘,苏盈罗只看到上面有一圈圈盘绕的红线,还没看清就被萧崇怀捏住下巴,被迫与他对视。
“这第二条,陛下还要戴上特意准备的刑具,以示对陛下偏心的惩罚,不过陛下的小奶头还不够硬,现在这副样子似乎是戴不上的!”
苏盈罗没听明白萧崇怀话里的意思,“戴刑具也就罢了,这和我的奶头有什么关系?”
“因为刑具就是要戴在陛下的奶头上啊,它们不够骚不够挺,我要怎么把东西给陛下戴上去呢?”
小奶头从刚才起就被他玩得酸酸胀胀的,苏盈罗低头一看,只见那对粉嫩嫩的奶尖尖已经完全硬挺起来,与他说的完全不同。
就在苏盈罗猜测他为什么要故意说反话的时候,萧崇怀便坐到椅子上,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把两团丰盈的大奶握在手里,“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还是由我来帮帮陛下,把这对小奶头嘬硬了吧!”
他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吸吮,火热的双唇吸裹嫩嫩的奶头,一下子就把苏盈罗嘬得颤抖起来,“啊啊……你轻一点……奶头已经硬了……不要这样用力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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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又破百了,感谢大家的投喂呀,反正也是在家里呆着,加更就不等周末了。
接下来的内容会很黄暴,审讯play神马的,想想就很带感呀,宝宝们要记得来看哟!
自己托着奶子送到他的嘴边
萧崇怀闲适地坐在椅子上,苏盈罗身为君主却站在他的两腿之间,肌肤雪嫩的身子上一丝不挂,一对软绵绵的大奶子正不知羞耻地挺着,嫩生生的小奶头上还挂着晶亮的水痕,正对着萧崇怀的嘴。
一对粉嫩嫩的奶尖尖分外诱人,萧崇怀吸吮一阵还嫌不过瘾,把那两团乳肉挤在一处,对着奶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凉丝丝的感觉使得苏盈罗一阵瑟缩,却因为大奶子都被他捏着,连躲都躲不开。自从她登基破身以来,还没有哪个男人的胆子像是萧崇怀一样大,刚一面见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玩弄她。
苏盈罗到底还是一国之君,哪怕自以为是个无能的傀儡,脾气上来也是不会隐忍的,“萧崇怀……你太过放肆了!”
本以为他会诚惶诚恐的跪下认错,可是萧崇怀却突然一笑,那双魅惑至极的眸子痴痴地望着她,“这是陛下第一次唤我的名字,如果陛下的声音不会这么软,这么骚,或许还能更有气势一些!”
“你!”苏盈罗气得说不出话来,萧崇怀这个人真是太坏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欺负她,还拆她的台!
苏盈罗气鼓鼓地盯着萧崇怀,他却是浑不在意地说:“这事也不能怪我,陛下既是来探视郑元集,那么从你踏入这大狱的那一刻起,惩罚便已经开始了,臣也不过是尽我应尽的本份而已。在陛下走出大狱的正门之前,你就不再是陛下,而是一个罔顾我等的真心,只偏向一人的淫妇!”
“我……我只是觉得此时不宜大动干戈……所以才来走一趟的……”
苏盈罗本能的反驳着,她不敢去看萧崇怀,总觉得他就像一匹凶猛的巨狼,用那明亮的眼睛盯着她,时刻准备将她吞吃入腹。
“那又怎么样呢?国之大义的确重要,可是我们的情意就应该被随意踏在脚下吗?我们这些近臣难道就不是陛下的责任了?”
萧崇怀说的怨气十足,两手却是抓着一对大奶子死活不放,“后面还有更羞人的事在等着陛下,若是被我吮了奶头就受不住,陛下还是现在就回去吧!”
苏盈罗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
镇定下来。
这事是她自己争来的,如果现在就调头回去,同川的无辜百姓就要身临战火,而且萧崇怀的话第一次让她有所反思。
她的近臣不可娶妻,许多人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们是天临的栋梁之材,却也因为她失去了寻常人家最普通的幸福。
如此说来,他们的确是她的责任,而她也是真的不该伤他们的心!
苏盈罗最大的好处就是,一旦确认了自己的应该做的事就不会再更改,她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对萧崇怀说道:“你说的对,你们也是我的责任,以后我也会好好的待你们。你该做什么就只管做吧,我会尽力配合你的!”
“陛下果然英明!”萧崇怀得到她的同意,眼中都带着笑,双眼亮得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那就早些开始吧,从现在起,我不会再以陛下相称,因为你就是一个需要被我审问用刑淫妇!”
这等色情的称呼羞得苏盈罗一抖,紧接就听萧崇怀命令道:“现在我要你把这对浪奶子挤在一起,把两个骚浪浪的小奶头一齐送进我的嘴里来,而且还要求我吃你的奶!”
苏盈罗羞得面红耳赤,哆嗦着用小手把两团大奶子重重的挤在一处,让那两颗硬挺的小奶头彼此磨蹭着,送到萧崇怀的唇边,“你快来呀!”
萧崇怀不为所动地看着她,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冷酷的字,“求我!”
羞耻的奶头高潮,戴上乳枷刑具
即便是在战场上能掀起腥风血雨的程函锋,在面对苏盈罗时也不敢这样冷着脸命令她,可是萧崇怀仗着职责在身,就敢这么羞她!
她已经自己托着奶头送到他的嘴边了,他还嫌不够,非要她求了他,才肯吸弄她的奶头!
强烈的羞耻感冲得苏盈罗几乎要站不住,小脸上红得发烫,心也跳得厉害,他的呼吸喷在硬胀的奶尖上,勾得她又骚又痒。
可是她的身体似乎并不排斥这种羞死人的情景,两颗被她自己强行挤在一处的小奶头反而变得更加敏感,硬挺的粉嫩尖端稍一磨蹭,就能让她哆嗦着湿了小屄。
“求……求你了……”苏盈罗把自己这对骚胀的小奶头送到萧崇怀嘴边,娇嫩的奶尖尖磨蹭着萧崇怀的唇,声如蚊呐地说:“求你吸一吸我的奶头吧……嗯……好痒啊……”
萧崇怀抬眸看着她,活像一只锁定了小绵羊的巨狼,说出口的话却让苏盈罗更加的无地自容,“你这小淫妇好大的胆子,奶头浪得难受就敢叫我来伺候你?这骚奶头就这么浪,一会没有男人玩着,你就骚得受不住了?”
他曲起手指,在敏感的小奶头上弹了弹,苏盈罗两腿一软,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啊啊……别弹呀……奶头受不了……”
她已经浪得托着奶子求他来吃了,可是萧崇怀这个大坏蛋还要欺负她!
苏盈罗又羞又气,奶头上躁动的瘙痒一直得不到宽慰,就算知道这是探视的一环,她也委屈地受不住了,“你欺负人……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肯吃我的奶……呜呜呜……萧崇怀你混蛋……啊啊!”
天知道萧崇怀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的,陛下哭着骂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诱人,他也不再强忍,张口就把那两颗挤在一起的小奶头全都吸进嘴里。
两只大手抓着白嫩的乳肉用力挤,一次嘬弄着两个嫩奶头,还嘬出羞人的啧啧声。
浪奶头终于被他吸住了,苏盈罗骚的身子都软了,靠进他怀里,两手抱着萧崇怀的头,被他嘬得浪叫不止。
火热的唇舌同时拨弄着她的两个奶尖,羞耻的对待让她的身体更敏感更淫荡,小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
骚穴里痒得钻心,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滴落。
“啊啊……舔得太快了……好热……嗯啊……奶头好舒服……”纤细的手指插进萧崇怀的发丝中,苏盈罗叫得又骚又浪,“再用力一些……啊啊……用力嘬我的奶头……呜呜……别咬呀……”
萧崇怀轻咬着嫩嫩的小奶头,整齐的白牙咬着奶尖向外拉扯,扯得苏盈罗越叫越响,一个没忍住竟然就被他玩得受不了,小小的泄了一回。
“真浪啊!吃个奶也能把你吃泄了,就这么喜欢我吃你的浪奶子吗?”萧崇怀打量着被他蹂躏到红肿胀挺的奶尖尖,又忍不住在她湿润的小嫩屄上摸了一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一旁侍立的女官说道:“上乳枷,把这对勾人的大奶子给我锁上!”
苏盈罗晕晕乎乎地看着两个女官走过来,从之前的托盘上拿来两片软木做成的枷锁,这东西是上下两片,拼在一起是个长方形,中间开了两个圆洞。
她们把枷锁装在苏盈罗胸前,两块软木拼合之后用精巧小锁分别锁住两端,而她那对刚刚被萧崇怀玩到肿胀的大奶子正好被那两个圆洞稳稳地夹住。
乳枷是软木做的,本来就很轻巧,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她的嫩乳,又能夹住乳根,把那对大奶子弄得更骚更挺。
苏盈罗觉得这副样子太过羞耻,催促萧崇怀马上进行下一步,就见他从托盘上拈起一根细细的红绳,盯着她的奶头说:“急什么,你的刑具还没上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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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刺激的黄暴大肉正式上桌了,虽然是审讯play,但是陛下绝对不会受到伤害哒,请让我看到你们投喂的双手!
红绳捆绑,浪奶头也要上刑
那条细细的红绳躺在萧崇怀的手心上,他走到苏盈罗面前,捏住一只刚刚被他嘬肿的小奶头拈了拈了,睁着眼睛说瞎话,“怎么还是不够硬呢?莫非是我下手太轻了?”
他捏着小奶头不轻不重地扯了几下,把大奶子都扯得来回弹跳,看得苏盈罗自己都臊得厉害,可她越是臊得慌,那对敏感的小奶头就变得越硬。
萧崇怀也不管她羞得都抬不起头,轮流把两个嫩奶头捏扯好几下,直到苏盈罗骚得快要站不住了,才执起手中的红绳,在她摇颤的大奶子上打了一巴掌。
“别动,浪奶头都要被抻长了,你还能叫得这么骚,果然是个小淫妇!对付你这种欠操的小骚货,就必须把你这对随时都在发骚的浪奶头也绑起来,以防你一会骚得受不住,见到一个男人就求着他来吃你的大奶!”
苏盈罗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这么说话的!
她觉得萧崇怀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又羞又气地瞪着他,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话越是羞耻不堪,她的小屄就越是痒得难受,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骚屄欠操的女囚,因为实在太浪,面对审问她的大人也敢挺着被锁起来的大奶子发骚。
萧崇怀端起一副铁面无私的架式,冷着脸训斥她,“站好了,把你这对淫荡的大奶子挺起来,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的浪奶头也给绑上的!”
她呻吟一声挺起胸脯,就看到萧崇怀把红绳的一端系在骚挺的小奶头根部,绕着奶头转了两圈之后,在奶头下方系了一个活结。
尽管萧崇怀嘴上说得凶,下手的力道却不重,那条红艳艳的细绳系在她粉嫩嫩的奶头上淫靡之极,他自己看着都想一把将其扯下去,然后把那嫩嫩的浪奶头嘬进嘴里狠狠地吸上一阵,直到把她吸得再夹着两条笔直地长腿喷出骚水来,然后再不管不顾地操她的小嫩屄!
可惜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萧崇怀也只能先想着。
他扯动手里的红绳,看着那只小奶头带着乳肉一起颤动,还要用淫话羞她,“普通的淫妇都长不出你这么大这么浪的奶子,你怎么就这么淫荡呢?骚奶头被绑起来就这么爽?”
苏盈罗红着脸不肯出声音,生怕一出声就会骚得叫出来,但是萧崇怀不肯放过她,又扯了奶头一下,虎着脸命令道:“你是我的人犯,不论我问什么问题,你都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我就要对你的骚奶子用刑了!”
都把她的奶头绑起来了,还不算用刑吗?
苏盈罗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脱口而出的却是撩人神魂的骚浪嗓音,“我……嗯……奶头很爽……”
萧崇怀被这声音勾得呼吸一滞,陛下挺着大奶子任人蹂躏的模样实在太可口了,看得他都要疯了,终是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疼不疼?”
“不疼的……就是……嗯啊……奶头又酸又胀的……”
他压下心头骤起的柔情与欲火,在她软软的耳垂上轻轻一吻,又冷着脸继续把另一颗小奶头绑上。
奶头是何其敏感的地方,那红绳一系上来,苏盈罗就不由自主的颤抖呻吟,她眼看着萧崇怀用那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奶头打上活结,而她自己也变成了一副极其淫荡风骚的样子。
白嫩的双乳被乳枷夹得比平时更大更挺,两颗被他玩到肿胀瘙痒的小奶头由一条红绳绑住,在双乳之间拉起一条引人蹂躏的淫桥,而萧崇怀那双妖异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她,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按着她往死里操!
“不错,越来越像个骚上天的小淫妇了!”萧崇怀满意地打量她,抬手一挥,吩咐道:“来人,把那药势给我呈上来!”
苏盈罗吓得一抖,药势又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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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6
指奸浪肉,药势插小屄
萧崇怀一眼就出了苏盈罗的疑惑,可他就是不说,故意让她在难熬的欲火中惊疑不定。
很快就有女官端来个盛满水的铜盆,里面有根用蜡纸包裹住的东西。
萧崇怀把那东西拿出来,指尖就难免沾上了水珠,他坏心眼的把水珠蹭到一只骚胀的小奶头上,冰凉的水珠一碰到热胀的奶头,苏盈罗就忍不住淫叫一声,“好凉!”
“过来!”萧崇怀往桌上一指,“趴到桌上去,把你那风骚的小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小骚屄是不是已经浪得湿透了!”
苏盈罗牢记自己现在就是个淫荡的阶下囚,她听话地走到桌边,上半身趴到桌上,一对被乳枷挤得更挺更胀的大奶子就被压在了桌面上。
小奶头还被红绳绑着,一直都不能消肿,在光滑的桌面上一蹭,那就是钻心入骨的酸痒,她一时没忍住,发出一声软软的吟叫。
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萧崇怀打得不重,她也不怎么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让人承受不住的羞耻。
萧崇怀打了她一下,大手又在她屁股上用力揉,“小屁股长得这么圆,肉还这么嫩,真是欠操!平时被男人操着是不是特别爽?现在小屄骚不骚,想不想吃大鸡巴?”
苏盈罗羞得快要死掉了,红着脸说:“我才不想……啊啊……你要干什么……”
瘙痒的小屄被他轻轻地抚摸着,犹带凉意的手指来回玩弄着她的花唇,痒痒的感觉下,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骚穴。
“你不要……啊啊……不许摸……”
“不摸怎么能知道你这个小骚货在骗人呢?”萧崇怀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嫩屄里,一下下地抠挖着,“小骚屄都已经湿透了,还敢说你不想被大鸡巴操?一个小淫妇,竟然对我撒谎?如此的不听话,必须严惩才行!”
他根本不给苏盈罗辩解的机会,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小嫩屄紧紧地吸着那修长的手指,使他连抽动都很费力。
太紧了,紧得萧崇怀热血沸腾。
连他的两根手指都插得这么困难,若是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去,那又会紧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陛下的小嫩屄会紧紧吸裹着他的性器,萧崇怀就差点压抑不住,直接在这里操了她。
只不过他也是有职责在身的,这种事也得按照程序一步一步的来,如果现在就操了她的小嫩屄,的确可以爽上一时,但是以后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他必须要忍住才行。
好在他可以忍,他的陛下却没有忍耐的必要。
他打开蜡纸,把里面包裹的药势取出来,拿给苏盈罗仔细看。
这东西长得跟玉势一模一样,就是一根狰狞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的,通体都是羊脂玉一样的白,药质的大龟头光滑无比,在灯光的映照下甚至还能看到反光。
“看清了吗?”萧崇怀趴在她身上问,勃起的巨物隔着裤子顶在她软嫩的臀瓣上,气势汹汹地磨蹭着,“审问时这根药势会一直插在你的小骚屄里,代替男人的大鸡巴填满你的浪穴。”
他把药势噗嗤一声插进苏盈罗瘙痒难耐的小屄里,这根大东西凉凉的,一插进来就把湿热的屄肉冰得不停收缩,苏盈罗爽得直哆嗦,淫荡的把小屁股翘得更高。
萧崇怀看着她笑了笑,拿着药势飞快捣干她的小屄,巨大的药棒细腻光滑,被湿热的屄肉一裹竟然就开始慢慢地融化,化出的药汁又润滑了被它操干的花穴,使它插得更加容易。
苏盈罗大声浪叫:“啊啊……好滑……不行……太快了……小屄会被操坏的……”
“这东西平时都在冷水里泡着,一旦插进小骚屄里就会开始融化。”萧崇怀盯着她被操得直颤的小屁股,哑着嗓子说:“放心吧,你很快就会知道它的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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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7
翘着屁股被药势操到高潮喷水
药势凉丝丝的,与男人真正的大肉棒完全不同,硬挺的棒身来来回回地操干着小屄里面火热的媚肉,把苏盈罗弄得欲死欲仙。
浑圆硕大的龟头在萧崇怀的操控下,频繁有力地撞击软嫩的屄肉,起初几下还是没有章法的乱撞,但是萧崇怀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偶尔被顶中骚芯时她就会忍不住颤抖,小嫩屄也夹得更紧。
哪怕是一丁点的变化都逃不过他那双浅亮的眼睛,萧崇怀很快就找到了她的骚芯,捏着药势对准那处经不起操弄的软肉狠戳狠捣,十几抽下去就把她干得要死要活。
“不要……啊啊……不行……别顶骚芯……我要受不住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要把苏盈罗干疯了,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颤抖摆动,一双长腿绷得笔直,被乳枷夹住的大奶子压扁在桌面上,一对捆绑住的奶头在耸动中被蹭得又酸又痒。
“啊啊啊……不要再插了……骚芯不行的……啊啊……太快了……”
“别忘了你是我的人犯,就算是小骚屄被我操烂了,你也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萧崇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药势在小嫩屄里飞速进出,把个嫩生生的小屄干出噗嗤噗嗤的淫水声。
嫩屄里面已经湿滑不堪,不停涌出的浪水和药势融化后的浓汁混在一起,把浪肉泡得酥麻酸痒。
苏盈罗已经爽晕了头,小屄死死地绞紧,浪肉被药势旋转着碾压研磨,那圆圆的大龟头每一次捅进来都能把她干的颤抖尖叫。
萧崇怀将药势重重地向前一顶,另一只手还捏住硬胀的小骚屄用力拈动,尖锐到令人无法抵抗的高潮瞬间把她吞没,苏盈罗在极度的舒爽中湿了眼眶,高潮中的小骚穴收缩着喷出一股股的阴精。
“泄了……啊啊……小屄不行了……求你……不要再操了……啊啊啊……好爽……”
即便是她已经泄得抽搐不止,小嫩屄一抽一抽的向外喷着浪水,萧崇怀还是不肯放过她,大手握着药势的尾部飞快地捅操着,把小骚穴捅得又酸又软,要命的高潮就像是没有尽头,没完没了的侵蚀着她的感官。
苏盈罗实受不了,极乐中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连哭带叫地求饶,“不要再操了……啊啊……大人我知道错了……饶了小骚货吧……”
这一声妖娆缠绵的大人把萧崇怀叫得差点扑上去,一心只想把那根假东西抽出来,用自己火热硬胀的真鸡巴去狠狠地操她。但是他想要的不只是一次欢好,他还想长长久久地陪在她身边,哪怕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他到底还是强迫自己忍了下来。
手上抽插的动作渐渐放慢,萧崇怀压住剧烈的心跳声,吻去苏盈罗眼角上的泪珠,“被根假鸡巴弄两下就爽哭了,小嫩屄也是太不禁操,若是换我了这真正的大鸡巴入进去,岂不是要把你操坏了?”
高潮慢慢和缓下来,苏盈罗还在止不住的抽泣,圆圆的小屁股贴在他胯间磨蹭着,“你欺负人……呜呜呜……你插得那么快……那么深……我怎么受得住……”
萧崇怀被她这副娇蛮的媚态迷了眼,下身隔着衣裳在臀瓣用力顶了两下,宠溺地笑道:“哪有你这种对着主官撒娇的犯妇,小骚屄果然就是欠操!”
那绵软的小屁股蹭一下都能让他爽到不可自拔,萧崇怀生怕再蹭下去就要停不下来,赶紧叫人把等在外面的另外几个犯妇传唤进来。
他扶着泄到全身发软的苏盈罗站起身,又把插在小屄里的药势往里推了推,“用你的小骚屄夹好这根假鸡巴,要是敢掉出来,本官就要亲自上阵,把这欠操的小浪屄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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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宝贝们解释一下,真不是我无缘无故的断更,我这总是抽,死活打不开网站,翻墙都不管用,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请大家短暂的等等我,只要能上来,我肯定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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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犯妇们淫乱风骚地劝说
苏盈罗抽泣着瞪了萧崇怀一眼,心说不管怎么样,你到最后肯定都是要操进来的,现在还要故意说这种话羞我!
然而紧接着她就了解到,萧崇怀的话已经算得上温柔体贴了,接下来的事情才是真的羞耻!
有四个女子手上戴着普通的枷锁,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厅内,她们身上都好好的穿着衣裳,一看到苏盈罗这身淫荡的至极刑具,马上稀奇地围着她看个没完,嘴上还不管不顾地调侃起来。
“哟,这位妹妹是犯了什么罪啊,怎么弄得这么骚?”
“谁说不是呢,瞧瞧这大奶子都给夹起来了,还给夹出一副这么骚这么浪的模样,难道是你不肯让男人玩奶子?”
这几名女子就是普通的犯妇,因为死活不肯被男人操小穴而被自家夫君送了进来。她们每日都要被狱卒玩弄狠操,直到操成看见男人就屄痒的骚货,才会被自家夫君接出去。
若是在别的国家,男人们必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但是天临与别处不同,他们的人口太少了,死守贞洁在天临人看来,不仅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反而是对不起大国小家的重罪。
这些女人自入入狱之后就被那些身高屌大的狱卒变着花样的玩弄狠操,她们的身子早已经变得敏感淫荡,今日这四人都是已经爱上了被男人操干的感觉,马上就要被放出去的。
她们不认识苏盈罗,自然也不知道站在她们面前被夹着大奶子的就是刚刚登基不久的新皇,几个女人只顾围着她打量,反而把她们自己的小骚屄都看痒了,又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心态,好心好意的劝说着。
“要我说啊,妹妹你也别再硬撑了!瞧瞧这奶子大的,要不是那种天生的浪货,有几个人能长出一对这么大的奶子来?”
一名女子偷偷瞧了萧崇怀一眼,捂着嘴笑道:“我可是听说萧大人从来都不近女色,今儿个怎么就对你下手了呢?仔细瞧瞧妹妹这浪奶头才知道,哎呀呀,都给嘬肿了,还用绳子给绑起来,萧大人也太会折腾人了!”
萧崇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冷峻地扫过她们几个,毫不留情地训斥道:“你们的事还没完呢,也敢对主官不敬,今日的刑法加倍!”
“哎哟,大人开恩啊,昨天我们被人操了一宿,到现在骚屄还是肿的,实在受不了那么多的大鸡巴了!”
向个女人满面风骚地讨饶,萧崇怀根本不理会,一心留意着羞得不敢说话的苏盈罗。
本想斥责那些犯妇,叫她们不要乱说话,却意外的发现苏盈罗听了她们那些骚话之后反而小脸更红,两腿也夹紧在一起来回的磨蹭,心底突然涌上一种猜测,也就没有多管。
他抬起手,用那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勾住苏盈罗胸前的红绳,那红绳两端就是被捆绑住的嫩奶头,萧崇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勾着奶头轻轻一扯,苏盈罗就吟叫一声,颤巍巍地向前踏出一步。
“嗯啊……别扯……会把奶头扯坏的……”
两颗小奶头被他一扯,就是一阵无法言说的酸痒,苏盈罗本能地想要从他手里逃开,可是被红绳绑住的小奶头太娇嫩也太敏感,禁不住这种淫荡色情的刑罚,她只能红着脸跟过去,挺着一对勾人的大奶子走到萧崇怀身边。
萧崇怀的喉结微微滚动,沙哑着嗓子说:“时候不早了,随我去刑堂,你小心些,要是把小屄里夹着的东西弄掉了,可是真要受罚的。”
几个犯妇跟在苏盈罗身后,一听这话又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哎呀,看不出来妹妹还是个这么欠操的小骚货呢,光是奶子被玩着还不够,就连小骚屄都不能空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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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情人节啊,不过很多情侣同城都变成异地了吧?大家一定要坚持下去啊,疫情总会过去的,春暖开花再见日,便是难分难舍时,我们一定会胜利哒!
穴里插着假鸡巴被人牵着奶头向前走&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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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插着假鸡巴被人牵着奶头向前走
萧崇怀轻轻勾着手里那根细细的红绳,绳子一动就会扯到苏盈罗的奶头,酸酸麻麻的,有一丝丝的疼,但更多的还是骚得让人合不拢腿的痒。
“啊啊……不要……嗯……别扯奶头……”
嫩生生的小奶头何敏感,苏盈罗不得不迈开腿,踉踉跄跄地跟着他向前走去。
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奶子被乳枷夹得又胀又挺,奶头浪得硬胀发亮,粉嫩嫩的被红绳绑住,像只淫荡的小母狗一样被男人牵着奶走。
然而她的小屄里还插着一根粗长的药势,那东西被小嫩屄的热度渐渐融化,变得滑溜溜的,她一迈腿就觉得它在住下滑。
苏盈罗怕了萧崇怀的手段,不敢把它掉下去,只能用力夹紧小骚穴,但是这样一来,那种一边走一边被大鸡巴操着小屄的快感就更明显了。
她哆嗦着走了几步,药势就在她的小嫩屄里不紧不慢的顶操着,软软的屄肉被它操得一片湿滑,暗藏的骚点都被它顶到了,就像是有个狠心的男人正插在她的小嫩屄里,一步一顶地操着她。
“慢一点……啊啊……求求你……不要太快……呜呜呜……我受不了……”
她哭着哀求,萧崇怀果然停下脚步,“哪里受不了?是浪奶头还是小骚屄?”
后面和几个犯妇看到苏盈罗的样子也觉得骚屄发痒,她们都是女人,只要想想就知道小屄里插着根这么大的东西得有多煎熬,就忍不住出声替她说好话。
“萧大人也太狠心了,没看见这妹妹的骚水都流到大腿上了吗,这是骚屄让那假鸡巴给干爽了啊!瞧她浪得屁股都哆嗦了,就不能让她缓一缓吗?”
“男人就是不会体贴,瞧瞧这妹子走一步就要哆嗦一会儿,肯定是小骚屄让那东西干的受不了,大人就走慢一点,等等她又能怎么样?”
苏盈罗全身上下都被羞耻的刑具奸淫着,巴掌大的小脸早就红了个透,眉梢眼角带着足以令男人疯狂的淫媚风情,一个娇柔迷茫的眼神扫过来,都能把萧崇怀看得几近失控。
她眼中含着泪花,就那么娇不胜宠地看着他,萧崇怀的心都要被她看化了,想都不想地揽住她的细腰,凑到她耳边,用仅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可还受得住,要是真的不行,那就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我真怕你撑不下来。”
这一番担忧的话反而及时唤醒了苏盈罗的神智,她倔强地摇摇头,用力推开萧崇怀,继续向前走去,“没有关系的……嗯……我可以……啊啊……我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萧崇怀薄唇紧抿,却没有再次劝说,他整个人都像是变成了一团火,只为了眼前的美人熊熊燃烧。
他到底还是放慢了脚步,尽量配合着苏盈罗的步调向前走,反而是后面几个不知内情的犯妇看不过去,拼着自己挨罚也要为她打抱不平。
“萧大人再走慢些吧,我看她快要不行了,小骚屄一个劲的使劲绞,看起来马上就要骚上天了!”
“妹妹要是实在受不了就歇一歇,咱们都是女人,谁都明白被大鸡巴干了骚屄的感觉,要不就让姐姐们扶着你走?”
苏盈罗被深插在小屄里的药势奸得一步一喘,艰难的向前挪动着,听到这些淫话更是羞得受不住,两腿一软差点倒下去,又拼尽全力地站了起来。
就是这一蹲一站的功夫,小嫩屄就被那根假鸡巴狠狠地顶到宫口,瞬间就把她干到了极乐,“啊啊……不行了……我要泄了……”
高潮不停,骚水流了一路&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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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不停,骚水流了一路
苏盈罗的话都没能说完,就被极速而来的高潮吞没了,小屄被药势操得剧烈抽搐,喷出一股股的淫汁;大奶子在颤抖中上下弹跳,奶头硬硬的挺在萧崇怀眼前,勾引他去采撷嘬弄。
萧崇怀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高潮时抽搐无力的身体靠在他身上,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臀瓣给她支撑,她才没有喷着淫水跌坐到地上去。
后面几个犯妇看得叹为观止,“哎哟哟,咱们姐妹在这大牢里也算是见识过不少被大鸡巴操上天的小骚货了,爽到骚屄喷水的不是没见过,只是从来没碰上过这么能喷的!妹妹的屄水这么多,简直就跟尿了一样呢!”
“谁说不是呢,我第一次被大鸡巴干到喷水的时候,他们还说我是个少见的骚货,今儿见了这位妹妹我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小骚货呢!一根假鸡巴也能把她干得喷水跟喷尿一样,也难怪连铁石心肠的萧大人都被她浪得动情了!”
她们了然的眼神在萧崇怀腿间高高支起的衣摆处扫了一圈,捂着嘴笑了起来。
苏盈罗本来就爽得受不了,被她们这么一说小屄更是抽搐个没完,浪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死死攥着他的衣裳,“萧崇怀……我不行了……啊啊……让我缓一缓……”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浅金色的眼中全是她的媚态,萧崇怀的声音哑得不像话,“竟敢直呼主官名讳,该罚!”
薄唇猛地压下来,把苏盈罗的娇喘声尽数封缄,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霸道的不许她有一点闪躲,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臀瓣用力一捏,嫩滑弹软的触感把他逼得快要疯狂。
几个女人睁大了眼睛看着,笑嘻嘻地说:“我看萧大人这可不只是动情,只怕连心都保不住了呢!”
“谁说不是呢,这么漂亮又这么风骚的姑娘,我要是男人啊,我也扛不住!”
“萧大人,我要是你,就趁早以权谋私,赶紧把她带回家里去关起来,省得再招了别的男人惦记!”
唉,惦记她的男人已经不少了!
萧崇怀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板着脸训斥道:“记住你们的身份,再敢胡言乱语,今日的刑罚还要再加倍!”
几个女人一想到那些人高屌大的狱卒,和他们那些能玩死人的手段,就吓得不敢再胡乱调笑,苏盈罗自顾不暇,也没办法替她们说情。
她缓了一会,才放开萧崇怀的手,继续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小奶头被他牵在手里又是羞耻又是爽快,小屄里面的药势也比刚才小了些,她倒是能多忍一段时间了。
只不过每当她觉得自己可以压住快感一直走下去的时候,萧崇怀就会扯动红绳,连带把她的两颗小奶头都扯得瘙痒难耐,插在小骚屄里的药势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做的,操干她的时间越长,浪肉反而越痒。
可她越是骚得难以忍受,这要命的东西就化得越小,想要被真正的大鸡巴插进来狠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屄饥渴的一直向外吐着浪水,萧崇怀的脚步却在渐渐加快。
“走快些,不要耽误了时辰!”
“可是我走不快……啊啊啊……那东西一直在顶我……嗯啊……轻点扯奶头呀……”
“这可不行,扯轻了怎么能让你的浪奶头舒服呢?”萧崇怀牵着她大步向前走,苏盈罗苦苦地跟在他身后,大量骚汁顺滴落在地上,标出一条淫荡至极的路线。
这段路不算长,但是苏盈罗却觉得自己走到了地老天荒,好不容易终于走到刑堂的时候,萧崇怀又捏住她硬胀胀的小骚核一拧,她就再也抵挡不住,尖叫着跌进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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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8
被狱卒狠狠奸淫的犯妇
高潮时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来得太过猛烈,苏盈罗身上的敏感点又被那些淫荡的刑具刺激着,她根本无法站立,哆嗦着倒下去,就被萧崇怀紧紧地抱住了。
萧崇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臀瓣,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骚成这样,小屄里还插着东西呢,就急着投怀送抱了?”
苏盈罗的眼角上还挂着爽到极致的泪珠,靠在他胸前抽搐着,“不行了……啊啊……我站不住……你扶着我……啊啊……”
她泄得实在受不住了,妖娆赤裸的身子软绵绵地贴着萧崇怀,一对大奶子挤在他胸前淫荡地蹭来蹭去,蹭的萧崇怀眼睛都要冒火了,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把她拆吃入腹,可是现在偏偏能看不能吃!
“这么欠操,真想活活吃了你!”他恨恨地说了一句,就将苏盈罗打横抱起,抱着她走到主位上坐下,发泄似地吸吮着她的耳垂,“且再忍一忍,马上就会让你舒服了!”
苏盈罗体内的余韵还没有完全退去,萧崇怀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一件披风,把苏盈罗从头到脚的盖了个严严实实,连她的脸都给遮住了,才冷冷地开口,“来人,将这四个犯妇身上的刑具拆掉!”
马上就有八个高大魁梧的狱卒列队冲了进来,两人一组的去到那几个犯妇身边,将她们身上的刑具尽数去除,几个女人立刻松了口气,揉搓着有些发红的手腕。
花开花落轩她们娇声抱怨着,说那枷锁太沉,夹得人生疼,勾魂的眼神直往狱卒身上扫,淫荡至极,骚屄欠操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她们身边狱卒也都是老手了,一看她们的表情就笑了起来,若是平常他们肯定早就脱了衣裳干上了,但是今天不同,几人在行动前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萧崇怀一眼,得到他的同意之后才敢动手。
每个女人都被两个狱卒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他们将女人抱起来,两根粗壮紫胀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地插进骚屄和屁眼,一刻不停的开始抽动,咕叽咕叽地操穴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有个女人的声音最是放浪,“哎呦……大鸡巴哥哥……可是要操死小骚货了……啊啊……啊……我的天……骚屄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冤家……轻点干我啊……”
“干轻了只怕喂不饱你这个欠日的骚屄!”男人的声音带着喘息,毫不顾忌地肆意调笑,“每次操轻了你都不乐意,大屁股骚得能扭上天,现在跟我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这骚屄老子干的还少了?”
另一个男人紧跟着说道:“他那鸡巴跟我差不多,怎么就叫着让他操轻点,骚母狗的屁眼是不是让我干烂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你们就会欺负人……啊啊啊……啊啊……屁眼胀死了……亲哥哥们……饶了小骚屄吧……啊啊啊……骚芯子都要让大鸡巴干穿了……”
苏盈罗看不到一旁的那些人操得有多尽情,只能听着他们一句不断的说着淫话,这时又有一个女人尖叫起来,“啊啊……救命啊……哪有两根大鸡巴一起操进来的……骚屄烂了……装不下了……”
“装不下也得装!昨天晚上你这骚屄能吃进三根大屌去,今天才两根就受不了了?”
一个小屄还能同时装下两根大鸡巴?
苏盈罗听得新奇,把披风扯开一条缝隙想要偷偷看一眼,没想到她这点小动作马上就被萧崇怀察觉,大手一按就把她的脸埋在了自己胸前。
她感受着他胸前的震动,听他说道:“你们下去吧,把人带到牢房里去操,不把她们的肚子灌满了就不许停!”
解救奶子胀痛的方法
狱卒们得到命令,连托带抱的把那几个女人都带了下去,一群在大牢里横行霸道的男人们,今天却是都不敢朝萧崇怀抱着的女人看上一眼。
萧崇怀对狱卒本分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他把苏盈罗身上的披风揭下去,露出她赤裸销魂的玉体,低头在她耳边问道:“刚才为什么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该不会是听了他们几个闹得厉害,小骚屄就浪得忍不住了吧!”
苏盈罗与他四目相对,他那双眼睛仿佛可以洞察一切,一眼就可以把她藏在心底的欲望看透,顿时就羞得不敢抬头,只怕自己那些羞死人的欲求全都被他看了去。
她局促地打量四周,发现这间刑堂根本没有窗户,屋里只点了寥寥几根蜡烛,光线也不甚明亮,昏暗幽深的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萧崇怀抱着她坐在北边桌案旁,蜡烛也在他们附近,那些女人和狱卒明明已经下去了,可是她仍是有种被人虎视眈眈暗中注视的感觉。
顺着视线袭来的方向看过去,苏盈罗悚然地发现,在她对面的南墙阴影处站着四个黑衣人,他们高大挺拔的身躯默默地隐藏在黑暗中,黑巾蒙住了他们的脸,只露着一双眼睛,在这幽沉的昏暗中根本看不分明。
苏盈罗有些害怕,贴在萧崇怀胸前,颤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他们是配合我审问你的人,不过你也不必去在乎他们,现在还是你自己比较重要!”萧崇怀握住一只大奶子用力地揉捏着,又含住硬硬的小奶头嘬了嘬,意犹未尽地说:“奶子被夹了这么久,不疼吗?想不想我把你放开?”
娇嫩的乳肉一直骚挺着,已经被乳枷夹得有些胀疼了,苏盈罗拉着他的衣袖晃了晃,娇声说:“想啊,奶子有些疼呢,快点放开我吧!”
萧崇怀没想到她会有如此亲昵的举动,陛下朝他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一下没控制住,就脱口答应了,“好!”
说完之后才觉得不对劲,又赶紧加了一句:“只要你把这乳枷的钥匙拿出来,我就放开你!”
“可是我要去哪里拿钥匙啊?”苏盈罗愣住了,刚才上锁的时候她都没看到钥匙,现在要她去哪里拿?
“钥匙就在你身上,确切地说,是在你的小骚屄里面!”萧崇怀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两腿之间,“钥匙就封存在药势里,只要你把它弄化了,就能把钥匙拿出来。”
又是钥匙又是药势的,苏盈罗差点被他绕懵了,仔细一想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然后无奈地说:“它那么大,我怎么把它弄化呀!”她的奶子已经开始疼了,哪有功夫等着它慢慢融化?
萧崇怀的嘴角漾起一抹坏笑,“这还不简单?只要你自己拿着它操你的小骚屄,它很快就会融化了!”
他把苏盈罗放到桌案上,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两条长腿正对着那几个黑衣人敞开,又把她的手放到淫水四溢的小嫩屄上,“来吧,赶快用它操你自己的小屄,药势早些化开,我也好早些把你这对大奶子放出来!”
苏盈罗羞得要死,萧崇怀真是太坏了!他不仅把她弄成这副淫荡的模样,还要她在那些黑衣人的面前,用这根假鸡巴操她自己的小嫩屄!
他是她的近臣,这种羞人的事被他看到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让别人来看呢?
“不行,你……你让他们出去!”
“怎么?现在才知道羞?”萧崇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已经劝过你好几次了,既然你不肯走,现在后悔也太晚了些!不就是被他们看着你操自己的小屄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会他们还要看着我操你呢!”
解放奶头到高潮,强制自渎
苏盈罗仰面朝天地躺在桌案上,两腿大开,露出深插着药势的小嫩穴。
那药势里面也不知道都有些什么药,自从一插进来,她的小屄就开始瘙痒,开始的时候还好说,但是这要命的东西越化越小,敏感的小屄却是越来越痒,都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一对小奶头还被红绳梆着,又酸又胀的,弄得她骚情四起,她忍不住扭着屁股说道:“奶头好难受……你快给我解开……嗯啊……萧崇怀……快一点……”
“这可有些不好办啊!”萧崇怀本身也舍不得让那对娇贵的小奶头被绑太久,就算是她不说,他也准备给她解开了,但是既然陛下主动提起,他总该抓住这个机会才是啊。
萧崇怀看起来很为难,“这事不合规矩啊,除非……”
苏盈罗一刻都忍不下去了,“怎么样都行……快点……啊啊……奶头要被弄坏了……好胀啊……”
“小骚货,真骚!”
萧崇怀压到她身上,手指捏着被绑得肉嘟嘟的小奶头用力揉,特殊的绳结很快就被他揉松,然后他勾住红绳一扯,两个肿胀敏感的小奶头同时被向上提起,脱开束缚之后又快速弹了回去,一对大奶子都跟着颤抖不止。
苏盈罗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到了高潮,小屄喷出一道阴精,骚浪的屄肉把药势嘬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萧崇怀被这潮喷的美景勾得呼吸不稳,咬紧牙关对准胀起的小骚核一弹,“怎么骚成这样?玩玩奶头就能爽到喷水,真是个欠操的小淫妇!”
奶头高潮后越发红润肿胀,苏盈罗还在极乐中回不了神,小手就被萧崇怀按到了小骚穴上。
他用强硬的声音命令道:“玩你自己的骚屄,什么时候把你手里的假鸡巴全都操化了,什么时候才能解开你这对浪奶子!”
这个时候撒娇是没有用的,萧崇怀的声音已经彻底染上欲望的低哑,苏盈罗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蛮不讲理的,只能委委屈屈地捏住湿滑的药势向外抽出,然后再颤巍巍的把它插回小屄里面去。
一直被药势插着不动的浪肉已经骚到淫水直流,那根润泽的假鸡巴一旦抽动起来就爽得她直哆嗦,层层叠叠的媚肉蜂拥而上包裹住棒身,享受着被它操干的快感。
萧崇怀站了起来,仔细看着陛下用假鸡巴奸操小骚屄的淫荡景象。
肥厚的花唇白皙柔嫩,被假鸡巴撑成一张风骚欠操的小嘴儿,来来回回地吞吐着可以乱真的药势。
屄口被四溢的汁液涂得湿滑闪亮,她颤抖着把假鸡巴插进自己的小骚屄里,浪穴还会发出噗滋噗滋淫声。
苏盈罗忍着强烈的快感,克制地呻吟着,“啊啊……它好硬啊……你们走……啊啊啊……不许看我……”
她能感觉到对面那四个隐在暗处的黑衣人正在盯着她的小骚屄使劲地瞧,火热的视线在她骚浪的小屄上徘徊不去,恨不得能用眼睛代替这根假鸡巴来操穿她的小屄。
苏盈罗不想被近臣以外的男人视奸,可她越是害羞,越是不情愿,这骚浪的身子就变得越发敏感。
药势一捅下去就会顶中她的骚芯,把她干的挺起屁股,晃着奶子放声大叫,“不要……啊啊……不许看……啊啊啊……操到我的骚芯了……呜呜呜……萧崇怀……你帮帮我……”
“小骚屄里夹着鸡巴还要叫我?”萧崇怀其实高兴得很,可是为了能把这场淫刑顺利完成,他还是虎着脸问道:“怎么操也操不够的小骚屄,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竞风流(纯肉NP全H)被他握着手把自己操到高潮喷水
被他握着手把自己操到高潮喷水
饥渴的小穴被假鸡巴操得欲仙欲死,屄肉一碰到棒身就会骚浪的紧紧吸住,媚肉间所有的骚点都被操得又酥又麻,苏盈罗爽到无法呼吸。
身后的萧崇怀不断用羞死人的淫话撩拨着她的神经,对面还有四个陌生人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发浪,而她正在用手里的假鸡巴操干着自己的小骚屄,还操得那么用力,把整个小屄都干得噗嗤噗嗤直响。
满身莹白的肌肤都泛起一层迷人的粉红色,苏盈罗羞耻地想:太淫荡了,我竟然在不相干的男人面前,拿着药势操我自己的小骚屄!可是这样好舒服啊,骚芯被操真的好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把骚芯操坏吧!
不停被操的小骚穴酸痒难耐,解痒的药势却在融化间越来越细小了,小骚屄浪得难受却不能得到满足,苏盈罗已经急得哭了起来。
“帮帮我……啊啊……快来操我……没有力气了……假鸡巴太小……操不到骚芯了……呜呜呜……好难受……”
她靠在萧崇怀身上抽泣扭动,身后有一根火热坚挺的巨物来回摩擦着她的身体,反而把她勾得更加难熬,“我不要它了……啊啊啊……我要大鸡巴……萧崇怀……操我……快把大鸡巴插进来……”
“真是要命,你当我不想操你吗?”可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啊!
萧崇怀也是气息不稳,他恨不得马就插进陛下那风骚的小屄里去,狠狠地把她操上天,但是那对大奶子真的不能再夹下去了,必须马上把钥匙拿出来才行!
他握住苏盈罗的手,手臂发力,带着她噗嗤噗嗤地捅操小骚屄,药势在他强有力掌控下整整比原来快了一倍,迅速狠辣地奸淫着女皇陛下发情的骚穴。
“啊啊……啊啊……好快……操得太深了……哦……顶到骚芯了……好爽呀……”
苏盈罗忘情地淫叫着,小嫩屄被操得浪水四渐,她已经无力去控制手里的假鸡巴,那东西现在全听萧崇怀的使唤。
硬硬的顶端从不同角度插地来,在她敏感的小嫩屄捅操旋转,一点不漏地操过每一个骚点,把她干得要死要活,没过多久就到了高潮。
小屄在极度的快感中抽搐喷水,苏盈罗的呼吸都爽得断断续续的,萧崇怀却没有因为她到了极乐就停止操干,他握着渐渐融化的药势继续在小嫩屄里狠插狠捣,恨不得每次都把它完完全全地捅进她的身体里。
“不要……泄了……啊啊……啊啊啊……让我缓一缓……不要再操了……太爽了……我不行……”
“小骚屄插两下就泄,泄了就说不行,你骚成这样竟然还如此的不禁操?”
萧崇怀压根就没打算停下,他不仅用假鸡巴把她的小骚屄操得潮喷不止,另一只手还去拨弄她的小骚核,把那颗胖鼓鼓的骚豆子玩弄得东倒西歪的,澎湃到能把人逼疯的快感使得苏盈罗承受不住的泪流满面。
“骚豆子硬得像是小石头一样了,还要嘴硬说什么不让操?”
“求你了……啊啊啊……小骚屄太爽了……会被操死的……啊啊……啊……来了……又要泄了……”
剧烈的高潮再一次无情地把苏盈罗彻底吞没,她呜咽一声就开始全身抽搐,浪水阴精大量喷出,把药势加速融化。
她在飘飘欲仙的时候听到萧崇怀说了一声好个小骚货,紧接着就是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夹弄着大奶子的乳枷传来一阵震动,左右两侧的小锁被他依次打开,男人火热的手掌笼罩在酸胀的奶肉上,轻轻地揉弄着。
苏盈罗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唔嗯……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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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卡在胸前的束缚终于被卸掉了,苏盈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眼神迷茫地呻吟一声,“嗯……好舒服……”
雪白的乳肉太过娇嫩,哪怕乳枷已经放到了最松,只是勉强保持着不会从她身上掉下来的程度,可那雪嫩饱满的美乳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压出了两道红痕。
淡淡的红勾勒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淫靡不堪,最能挑动起男人的兽性。
可是萧崇怀却没有动,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何必自讨苦吃呢,陛下都不曾见过郑元集,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又是何苦?”
“我若不来,同川的百姓就要身受战火,他们何其无辜?他们是我的子民,出征的将士更是好不容易才得以休养,只是我来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要让他们去受苦?”
苏盈罗说完这段话就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桌案上喘息,萧崇怀无奈地叹了口气。
陛下如此仁厚,有句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即便是她来见郑元集,只要不能令他的叔父束手就擒,这场纷争走到最后,只怕还是免不了一战的!
萧崇怀从踏入仕途的那一天起,就进了刑讯司的大门,不论是多么凶残险恶的人都不会令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是个名副其实的铁石心肠。
别人的话是真是假,他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那些恶人不论伪装得多好,在他面前都是无所遁形的,只有苏盈罗在他面前没有一点伪装,身为女皇却宁愿孤身踏入这种地方,还要被他好一番羞辱,到了这个时候却仍然没有一丝迁怒。
在这一刻,无从遮掩的人突然就变成了他自己,心里的那些愤懑和嫉妒令他在苏盈罗面前抬不起头来,他僵直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的事还要不要继续。
可是他能等,苏盈罗却等不得了。
药势里面有催情助兴的成份,苏盈罗就算是勉强泄了几次也无法缓解小穴里的瘙痒,才得以释放的大奶子也是酸酸麻麻的,迫切地想要被男人火热的大掌安抚揉弄。
她被那钻心蚀骨的感觉磨得受不住,拉起他的手放在娇挺的乳肉上,“奶子好难受啊……疼呢……你来给我揉揉嘛……”
萧崇怀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沉默而立的四人,有些不自然地问道:“真的要我来?难道你都不怪我?”
苏盈罗等不得了,按着他的手揉弄着奶肉,“我不怪你……快点啊……奶子好疼……萧崇怀……帮帮我……”
“……是!”
萧崇怀两手拢住嫩滑绵软的乳肉,轻轻的为她按揉活血,苏盈罗马上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嗯……你的手好热啊……揉得奶子真舒服……嗯啊……奶头也要……你舔舔奶头……来吃我的奶……”
他的手段看似老道,其实也是个没有碰过女人的雏,陛下这样急切的渴求着他,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萧崇怀含住一颗小奶头用心品尝,吸弄一会之后,又换到另一颗舔吮吸嘬,他沉迷在这美好的一刻里,忍不住说道:“小奶头怎么长得这么嫩呢,被绑了那么久还是骚挺挺的,舔了两下就更硬了,嫩奶头就让我舔得这么舒服?”
“舒服呀……你舔得好舒服呢……啊啊……连小屄都开始痒了……”两条长腿主动地盘到他腰间,苏盈罗抬起屁股用淫水四溢的小骚屄迎向他,“想要大鸡巴……快点插进来……操我呀……你说过要操我的……”
萧崇怀马上放出那胀到发疼的巨物,马眼处溢出的淫汁已经多到顺着棒身向下流,明明已经快要等不下去了,可他仍是站着不动,“骚水都流成河了,还敢来命令主官?小骚屄想要吃大鸡巴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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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是晚八点啊,宝宝们不要忘了来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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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9
自己扭动屁股套弄男人的大鸡巴
苏盈罗幽怨地瞪了萧崇怀一眼,这个人真是太坏了,明知道她已经骚得受不了,小屄都痒得钻心了,可他还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的,非要她自己想办法?
她能有什么办法?
药势中的催情成分已经发作了,苏盈罗的脸颊上飞起一片红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只想要大鸡巴马上插进来,插进她瘙痒难耐的小骚屄里,狠狠地操她!
她艰难地从桌案上爬下来,一回头就看到萧崇怀腿间那根耸然挺立的肉枪,欲火的折磨使她已经忘记了羞耻和矜持,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握住那根巨物,“好粗好大呀……快点……快把它插到我的小骚屄里来……啊啊……痒死了……我要大鸡巴……”
软嫩的小手把他摸得太舒服了,萧崇怀闷哼一声,忍不住挺腰,用硕大的鸡巴操干着苏盈罗的手心,“想挨操就自己来,如今你是小屄欠操的淫妇,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呀……我是淫妇呀……淫妇想被大鸡巴狠操……”
苏盈罗趴在桌案上,浑圆肉感的小屁股高高翘着,用自己那淫水横流的小骚屄对着身后的男人。
她反手握住那根雄壮的大屌,抓着它就往自己的瘙痒的小屄里面插,嘴里还风骚地浪叫着:“快啊……插进来……啊啊……小骚屄想要大鸡巴……”
棒身太过粗壮,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这么大的东西马上就要插进她的小骚屄里来了,它会把她的小屄操坏吧?
只是想一想,她就快要潮喷了。
热胀的大龟头顶穴口上,她撅着屁股努力向后坐,一下子就把粗大硬挺的龟头吃了进去,“啊啊啊……插进来了……好大的龟头啊……要把小骚屄胀坏了……”
“太大了?那就不操了吧?”萧崇怀口是心非的逞强,其实他马上就要压制不住了。
嫩滑的屄肉紧紧夹着他的大龟头,爽得他都快无法呼吸了,别说苏盈罗不肯让大鸡巴抽出去,就算她肯,他还不干呢!
“不许走……啊啊啊……不要把大鸡巴拔出去……操我……嗯啊……快点插进小骚屄里来……”苏盈罗不知道他在强撑,小屄马上变得更紧,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咬住大鸡巴不放,小屁股更加用力地向后一撞,“啊啊……好深……大鸡巴全都插进来了……操到骚屄里面了……啊啊……啊啊……好爽呀……”
紧致的媚肉被粗长的大屌完全填满,肉与肉之间没有一点缝隙,紧闭的肉穴已经被萧崇怀的大屌撑成了它的形状,屄肉蜂拥而上绞住他的性器拼命一样的吸吮,好像是怕他一时狠心,真的把大鸡巴抽出去,再也不操她了。
陛下的小嫩屄太会吸了,萧崇怀几次深呼吸,才把马眼处的酸麻硬生生地压下去,他在那雪白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下,板着脸说:“把我绞得那么紧干什么?你这样勾引我,就不怕我用大鸡巴操烂你的小浪屄?”
“我才不怕呢……啊啊啊……啊啊啊……操我……小骚屄好痒啊……快点操我……把小屄操烂……”
针对女皇的淫刑到现在还不算完,萧崇怀身形笔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苏盈罗却再也坚持不住了,自己扭着屁股前后耸动,用瘙痒不止的小屄套弄那根火热磨人的大屌。
“你太坏了……啊啊……都不操我……骚屄痒死了……我自己来……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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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是一场放荡黄暴的大肉,还请宝宝们继续支持啊!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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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盈罗两手推着桌案的边缘,手臂与腰肢一同发力,推着自己向后坐,卖力地用小骚屄套弄男人粗长的大鸡巴。
小屄吸收了足够的药汁,每一寸浪水都痒得令人发疯,那巨大的龟头硬胀胀的干进来,戳弄着敏感骚浪的屄肉,骚芯早就已经浪得胀起来了,只要被大龟头捣中,就能让她爽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好大的鸡巴……小屄好舒服……嗯……好热啊……操我的浪肉……干我的骚芯……”
雪白绵软的大奶子在她胸前淫荡的摇晃颤动,奶头时不时的摩擦着桌沿,酸酸麻麻的舒服极了,然而只是这样还不够,骚浪的小屄还想被操得更快更爽!
苏盈罗用尽力气,努力耸动身体,想要让那根大屌能够插得更深,“再深一点……啊啊啊……大鸡巴再插得更深一点……不解痒……啊啊……全都插进来……操我的子宫呀……”
她越动越快,不一会就累得满身香汗,可是身后那个狠心的男人对她的欲求根本就是无动于衷,大鸡巴只管直挺挺地立着,纹丝不动地挑逗着她的欲火。
不行了,小骚屄太痒了,她快要发疯了!
“呜呜呜……不够……太慢了……小骚屄好痒啊……”身娇体软的陛下根本无法让自己爽到顶,急地哭了起来,“萧崇怀你动一动啊……操我……大鸡巴快点动起来啊……再不操你就是抗旨……”
“为了满足你这个欠操的小骚屄,竟然连抗旨的罪名都搬出来了?”
萧崇怀哭笑不得,这淫刑针对的可不只是女皇,连他这个主官也必须要有极强的忍耐力才行,他牙都快咬碎了才忍到现在,结果她倒是先忍不住了!
他看向一边肃立的黑衣人,再看看已经骚到哭出来的陛下,终是舍不得再让她这般焦躁,开口命令道:“说吧,只要你说小淫妇想要被大鸡巴狠操,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
苏盈罗这时候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本能地贪求着肉欲的快乐,想也不想地说:“求你了……小淫妇想要被大鸡巴狠操……啊啊……啊……快点狠狠地操我……把小骚屄操烂啊……”
萧崇怀劲瘦的腰间突然发力,儿臂似的大鸡巴猛地顶小骚屄里,巨大的龟头瞬间撞击骚芯,一下子就把苏盈罗干上了天,“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大鸡巴操得太狠了……好舒服……”
小嫩屄在极度的快感中抽搐痉挛,阴精大股大股的向外喷射,骚淫的媚肉死死地吸着大鸡巴不放,苏盈罗在这一刻爽得头昏脑涨。
然而强悍的男人一旦开了闸不肯再停下来,不管小嫩屄绞得有多紧,火热巨硕的大鸡巴飞快抽出后,又更加狠辣地操进小骚屄的深处,把极乐时要命的快感无限延长。
红润的樱唇开合娇喘,小奶头淫荡高耸地挺起,随着上下弹跳的乳肉一起颤动。
娇嫩紧窄的媚穴喷着汹涌的蜜汁,从两人交合的性器间不停洒落,炽热的大肉棒挤开穴口,两只奶子也被萧崇怀握在手里捏揉把玩,小屄里面又酸又胀的,承受着男人狂暴的操干。
“啊……好深……好舒服……呜……大鸡巴干到骚芯了……啊啊……又要喷水了……”
大龟头捅开湿滑软嫩的屄肉,凶狠地捅了进去,娇嫩的宫口被撞得不停收缩,在它重重地操捣时生生被干开了一个小口。
酥麻的快感让她哆嗦尖叫,宫口那么敏感的地方,只要被碰到就会爽得她战栗发抖,一直被药势挑逗的小骚屄终被大鸡巴干了个满满当当,大龟头一鼓作气的从宫口顶了进去,一直插进骚淫的子宫里,苏盈罗哭泣着再次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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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来得很快,苏盈罗在极度的快感里欲死欲仙,但是药势在她的小屄里插得太久了,只是一次高潮根本不能喂饱饥渴过头的小骚屄。
萧崇怀审问她时花样百出,每次出手都能把她羞得要死,又让她在更羞耻的情境下活过来。
那反反复复,死去活来的色情审讯,让苏盈罗再也没有办法保持理智。她只想要被男人痛痛快快地操一场,想要炽热粗长的大屌干破她的小屄,把她操到晕死过去。
然而萧崇怀毕竟是第一次操穴,真正插入小屄之后虽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狠插狠捣,力量强劲的下身狠狠地干进小骚穴,可他还是不像其他几个男人一样,大鸡巴一插进来就能熟稔地找到她的骚芯。
现在的苏盈罗已经骚情上头,没有耐性配合他慢慢找寻,她想要大龟头马上操过来,撞烂她的骚芯!
“啊……骚芯痒……呜呜呜……操我的骚芯啊……小屄浪死了……想要大鸡巴使劲操……”
苏盈罗转过身,丰乳肥臀的女体像条至淫的蛇,纠缠在萧崇怀笔挺的身上,用她肥嫩娇挺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胸膛。
雪白绵软的乳肉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压扁颤动,淫荡风骚地引诱着他,向他讨取更多的快乐。
萧崇怀隐忍至极,却怎么也压不住越发粗重的喘息,“哪里是你的骚芯?”
她转身时,阳具被迫从湿热紧致的肉屄里抽了出来,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大鸡巴失去了极乐的归属,胀疼得快要爆炸。
他要插进去,插进陛下那骚淫的小嫩屄,只有捅操紧缩的小骚穴才能消除性器狂暴的胀痛。
自从近臣诏书颁布的那一刻起,萧崇怀就在等着这一天。他想过陛下的小嫩屄操起来会是什么滋味,直到真的操上了,他才知道那种销魂蚀骨滋味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料,美好得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萧崇怀已经等了她太久,他不能、也不愿再等下去了!
一把搂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胯下粗长的肉枪抵到湿滑的屄口上,坚挺如铁的大鸡巴甚至不用帮扶,噗嗤一声凶狠地捣了进去。
“啊啊……操进来了……好胀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嗯啊……啊……操我的骚芯……”
粗壮的大鸡把饥渴淫荡的小骚屄干了个天翻地覆,澎湃的快感让苏盈罗放浪地大叫,但是这还不够!
她扭腰摆臀,迎合着深操的动作,把酥痒欠操的骚芯送到大龟头嘴边,“干这里……这里就是骚芯……操它……用力……啊啊……对……用大鸡巴干我的骚芯……”
“这里?”萧崇怀一个挺腰,敏感的龟头就撞上了一块不同寻常的软肉。
那里胀鼓鼓的,他只操了一下,小屄里就喷出一大股滑腻的骚水,水柱直冲马眼,浇得他闷哼一声,“原来这里就是你那欠操的骚芯啊!”
琥珀色的双瞳倒映着烛光,泛起一片危险的浅金色,妖异而又凶悍的眼神暴露了男人心里最真实的欲望。
苏盈罗迎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颤抖,“萧崇怀……啊啊……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的骚芯啊,不是你自己挺着小骚屄送上来让我操的吗?”低沉的声音透出一丝笑意,“别急,我已经找到它了,马上就把你的骚芯操烂,让你爽到喷水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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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大鸡巴把小骚穴捣烂了
小骚穴里的屄肉死死吸住大屌,萧崇怀艰难的把大鸡巴从小肉屄里抽出来,前挤后拥的媚肉活像一条条风骚的小舌,淫荡细密地舔吸着初次操穴的阳具。
他的性器被陛下尊贵的小嫩屄紧紧吸裹着,萧崇怀从未体验过这样足以令人发狂的快感,体内的每一滴热血都在狂喜中沸腾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征服她,想要看着她被自己操到放浪高潮!
“骚芯胀起来了,还会自己撞到我的大鸡巴上来,真是太欠操了!”萧崇怀目光森然,强劲有力的腰胯死命地往上顶,一棒子下去就能操出不少滑腻粘稠的骚汁,淫靡的水声在抽操间响个不停。
肥厚的花唇被大鸡巴撑得薄薄的,骚软的浪肉收缩着箍住龟头,既像是要阻止他狂暴的操干,又像是淫荡的把大鸡巴吞得更深。
肿胀而起的骚芯被巨大热烫的龟头捣得剧烈收缩,敏感湿滑的屄肉被大屌操得发烫,浪水咕啾咕啾的向外冒。
“不要……啊啊啊……不要总是操骚芯啊……轻一点……啊啊……太快了……骚芯受不了……好爽……呜呜呜……小骚屄要被你干坏了……”
苏盈罗已是香汗淋漓,赤裸的身子娇软无力,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含糊地呻吟着。
“不是你自己发骚,挺着小骚屄教我操骚芯的吗,怎么才操了两下又说受不了了呢?”
萧崇怀根本不会因为她的求饶而心软,小拳头一样的菇头每一下都勇猛地操到骚芯,把苏盈罗操得直翻白眼,要命的快感从小骚屄里直冲天灵,马上又哆嗦着到了高潮。
“啊啊……泄了……小骚屄被大鸡巴操泄了……啊啊啊……爽死了……不要再操了……”
亮晶晶的水柱喷洒在萧崇怀的耻骨上,把粗硬茂盛的耻毛浇得湿淋淋的,淫乱的景象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毕竟亲自把她操到高潮和冷眼旁观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么快就高潮了,小屄真骚啊!”
被大鸡巴操开的小嫩屄还在高潮喷水,萧崇怀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定在苏盈罗身上。
他知道陛下这是被他操爽了,她会喷水也是因为小骚屄被他的大鸡巴接连不断地操中了骚芯,是他给了她高潮的极乐,是他让她爽到骚水乱喷的。
男人与生俱来的野性在苏盈罗的潮喷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萧崇怀抓住一只大奶子,再次恶狠狠地顶进小骚穴里,“浪水喷起来就没完没了,小屄这么欠操,难怪你会抬着屁股让我干你的骚芯!”
“我没让你一直干啊……啊啊……别再操骚芯了……让我缓一缓吧……呜呜呜……大龟头要把骚芯操烂了……”
“为什么不操?陛下可知每次看到别人操你时,我都恨不能像这样把大鸡巴全都插进你的小骚屄里去,把这勾人喷汁的浪穴操开操烂呢!”
大鸡巴尽根没入,猛地操开宫口,龟头热气腾腾地顶到娇嫩的内壁,“就连陛下的骚子宫,我也没有打算放过!小淫妇,想不想让我用大鸡巴操烂它?”
操子宫?不行,子宫太敏感了,要是被大鸡巴插进来,我会爽死的!
苏盈罗迷迷糊糊地想着,但她淫荡的身体却已经不听是使唤,反而把萧崇怀抱得更紧。
软嫩的大奶子贴在他胸前风骚地蹭来蹭去,苏盈罗鬼使神差地说:“你还在等什么呢……快点操呀……啊啊……骚子宫最爱吃大鸡巴了……快来操死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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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精灌入小屄,活生生被操晕了
“陛下骚成这副样子,可让我们怎么好?”萧崇怀嘴上埋怨着,操穴的动作却是极为狂猛。
粗硬硕大的性器一下紧接着一下狂抽狠入,溢满浪水的小嫩屄被大鸡巴干得淫水四溅,不断发出淫靡的声响。
小骚屄里面那些被操到嫣红肿胀的屄肉骚淫至极,死死地吸裹着青筋愤起的棒身。
肥厚的花唇在大鸡巴插入时狠狠地被大龟头捣进去,抽出时又会软绵绵的被带出来,小骚穴酸胀酥痒,大鸡巴把她的力气都操没了,只有赤裸的玉体随着男人狂放的操干耸动摇晃。
“小骚屄真是欠操,浪肉把我缠得那么紧,大鸡巴出来的时候都不肯松口,非要我把你的屄肉都操出来才甘心?”
“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操死我吧……把小骚屄干烂……”
“陛下有令,莫敢不从!”
萧崇怀不再苦苦地压抑自己,短短一段时间过后,他就摸清了苏盈罗最敏感的地方,情势瞬间逆转。
高大强健的身体撞击着陛下高翘的小屁股,红胀的大屌把小嫩屄彻底操开,他狠辣勇猛地操干着,不论她怎么样哭叫,他都不会停下。
淋漓的春水不停喷洒,快感不停的冲击着苏盈罗的感官,她一次又一次的极乐登顶,大股大股的阴精在小屄抽搐中喷出体外。
“操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要把小屄操穿了……呜呜呜……别操了……我要泄死了……”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那可不行啊,我还没要够呢!”
萧崇怀操得越来越猛,力气大得吓人,像是怎么也不会累一样。
粗长硬挺的大鸡巴没完没了的插操着水嫩的小骚屄,粗大的龟头在淫水四渐的小屄里疯狂操捣。
他完完全全的被她迷住了!
潮红艳丽的脸庞,妖娆勾魂的眼神,小嘴不断发出撩人心魂呻吟,一对大奶子来回摇颤着,小嫩屄死死地吸着他的大鸡巴,仿佛连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陛下!”
萧崇怀发出一声低吼,耻骨啪的一声撞在软嫩的臀瓣上,大龟头挤开深处的宫口直接突入子宫,粗长硬胀的大肉棒凶狠残暴地捅进去,用那圆硕的大龟头碾压撞击着脆弱的子宫。
“唔嗯……啊啊……啊……不行了……”
苏盈罗已经快要被他操死了,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小骚屄不断地痉挛收缩,情汁浪水四处喷洒,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小屄里喷出的到底是淫液,还是被他干到受不了而尿了出来。
交合的性器间满是湿漉漉的水光,她攀在桌案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一条离水的小鱼,小嘴徒劳地一张一合,却早已发不出一点声音,两眼迷离间失去了焦距,只有小骚屄在淅淅沥沥地喷着淫汁。
柔嫩的内壁被大龟头操到发烫,苏盈罗真的受不住了,颤巍巍地哭求着,“不要再操要了……小骚货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呜呜呜……求求你……射出来吧……啊啊……啊啊……射给我……骚子宫想要烫烫的浓精……”
“好,那就射给你,小骚屄可要接好了!”
萧崇怀奋力猛操,大鸡巴打桩似的在小嫩屄夯操着,几十抽下去,苏盈罗已经被操得泪波满面,粘稠滚烫的浓精才汩汩地喷射而出,激射在脆弱的肉壁上,把她烫得浑身哆嗦,最终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玩弄奶头,陛下的小屄被黑衣人的大鸡巴插进来了
苏盈罗是被小穴间不断传来的快感弄醒的。
她娇软无力地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正两腿大开地坐在萧崇怀腿上,一个黑衣人站在她面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插在她的两腿之间,玩弄着她最敏感的小骚核。
“啊啊……不要……你不能碰我……”她在战栗中呻吟着,“不是近臣……不可以这样……啊啊啊……别捏小核……嗯……好酸……”
“这么快就醒了?”萧崇怀含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着,“刚才都被我操得晕过去了,结果一被男人玩了小屄,你马上就醒来过来了!怎么还是这么骚呢?叫得这么浪这么欠操,难道是我刚才没有把你喂饱?”
“萧崇怀……啊啊……不要让他碰我……嗯啊……不行……小核好舒服……”
小骚穴里还在缓缓地向外流着浓精,勃起肿胀的小骚核过于敏感,被黑衣人一碰就是难以忍受的酸痒。
苏盈罗忍不住绷直了脚尖,呵斥着让男人住手,可是那软糯婉转的嗓音更像是淫荡的邀请,落在男人耳朵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萧崇怀不仅不肯帮她,反而任由那几个高大的黑衣人全都聚集在她身边,看着他们抚摸她的肌肤,甚至还抓住一只大奶子,让他们来看她的奶头。
“瞧这小奶头,已经被玩得红红肿肿的,风骚得让人看着就想把它一口吞下去!”红胀的小奶头在乳肉上倔强地挺立着,被萧崇怀操控着磨蹭一个黑衣人的手,“你们看了半天也该忍不住了吧,那就先玩一玩她的大奶子吧!”
一左一右的两个黑衣人突然抓住丰满柔软的大奶子,大力捏弄她的乳肉,苏盈罗看着自己雪白的胸脯被他们肆意玩弄着,酸胀麻痒的乳肉被他们捏弄成各种形状,忍不住就叫了起来,“不许玩我的奶子……啊啊啊……别捏奶头……你们是什么人……太放肆了……嗯……啊啊……奶头都被你们拉长了……”
几个黑衣人一言不发,始终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只有萧崇怀不停地说着淫话,“浪奶头能被揪到这么长,怪不得长了一对这么大的奶子,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玩的。他们是不是近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被别人知道。小骚屄又浪得直流水了吧,难道你就不想试试陌生人的大鸡巴?不想体会一下被他们轮着操一场会有多爽吗?”
苏盈罗还在竭力抗拒着,“我才不想……啊啊……萧崇怀你大胆……唔嗯……你要做什么……”
挤身在她两腿之间的黑衣人已经不满足于只是玩弄她的小骚核,修长的手指直接插进流着浓精的小骚屄里去,快速有力地抠弄着,每一下都会从她的小骚屄里抠出不少白精。
他的技巧太好了,手指每次插进来都会戳中她的骚芯,他抠一下,她就抖一下,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再度升起,纵使苏盈罗心里还在抗拒,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情了。
她呻吟着扭动屁股,一根手指根本不能满足发浪的小骚屄,她想要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想要男人狠狠地插进来,用力操她。
黑衣人看出她的骚动,释放出早就已经昂然挺立的巨物,巨大的龟头流着淫汁顶到花穴上,以根本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捅了进来。
“啊啊啊……好大……大鸡巴插进来了……”苏盈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突然闻到黑衣人身上飘来的一股淡雅的清香,这味道太过熟悉,以至于她想都不想地就叫了出来,“崔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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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猜到黑衣人的身份了?话说你们最近都不给我投喂了,有点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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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低地笑出了声,近乎粗暴的一把扯去蒙面的布巾,露出俊逸的面庞,“我就知道陛下一定会认出我的!”
崔洋唇角带笑,眼中炽热的情愫几乎要把苏盈罗燃烧殆尽,他没有解释,小嫩屄紧握地吸裹也让他无暇解释,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不管不顾地操她一场,给他的陛下带来极乐。
“怎么一插进去就认出我了,难道小嫩屄已经记住我操你的感觉了?”
修长有力的臂膀把苏盈罗死死地搂在他怀里,巨大粗壮的大肉棒尽根插入瘙痒的小屄里,男人坚挺的长枪插在娇嫩的小屄里捅操厮磨,湿滑肥嫩的花唇已经被涂满了淫液,骚挺的小阴核被浓密的耻毛扎弄着,每次相撞都会爽得苏盈罗放声大叫。
“啊啊啊……崔洋……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深……嗯……啊啊……小骚屄里都被胀满了……”
“刚才还哭着喊着的不让操,怎么一看到是我就骚起来了?”崔洋对她的表现满意极了,大龟头屡屡撞击着脆弱的骚芯,恨不得把那紧窄的小嫩屄操坏,“小屄不该把我绞得这么紧,我会忍不住想要操坏你的!”
或许是这昏暗的牢房在作怪,也可能是苏盈罗分外淫荡的迎合让他把持不住,崔洋操干小嫩屄的动作比平时更加霸道强势。
粗壮骇人的大鸡巴抽出之后又迅猛地捣入,紧致湿滑的内壁在它强横的力道下被撞得剧烈收缩,苏盈罗承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快感,无力地娇喘着,奶头上突然一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疼呢……别咬奶头啊……”
啃咬奶头的男人冷哼一声,美艳到令人恍惚的脸上带着嫉妒的神色,“你就只记得崔洋,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该把你这浪奶头咬下来!”
“王清翳……别咬了……啊啊啊……好疼……你舔舔它呀……奶头又疼又痒的……你来舔舔我嘛……”
她风骚地挺起胸脯,看着左边的奶头被王清翳含住,大口大口地吸弄着,一声舒爽的淫叫还没出口,另一边的奶头就被人吸着用力拉长,整个雪白的大奶子都被拉变了形。
苏盈罗揭去那人的面巾,看着他下巴上的小痣连声求饶,“涣文……我错了……啊啊……啊啊……轻点嘬……奶头会被你嘬坏的……你轻一点啊……”
两团大奶子分别被王清翳和池涣文捏弄吸吮着,苏盈罗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他们疼爱着,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她陷入疯狂。
雪白的长腿卖力盘在崔洋腰间,小嫩屄被粗长巨大的阳具干得又红又肿,淫汁在操捣间噗嗤噗嗤的向外喷渐,到处都是火热淫靡的气息。
她呻吟着仰起头,露出纤细柔美的颈项,一只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陛下可是忘了我?”
“函锋……啊啊……函锋……我想你呢……亲亲我啊……唔嗯……”
剩下的话全都被程函锋堵了回去,苏盈罗彻底沉浸在男人们澎湃的爱火之中。
若说对着萧崇怀时还有一丝陌生和羞涩,现在有了崔洋他们在身边,苏盈罗就再也无法压抑体内肆虐的淫欲,曼妙的腰肢扭出销魂的曲线,撩人的淫叫拨动了男人的心弦,“操我……啊啊……大鸡巴再插得深一点……用力操我……”
“这可是你说的!”崔洋狠狠地向前一挺腰,“一会可不许哭着求饶!”
他把苏盈罗抱了起来,粗长的大屌猛地插进小屄深处,王清翳走到苏盈罗身后,扒开软嫩的臀瓣,大龟头沾满了湿滑的淫液,慢慢地挺进小巧紧缩的小屁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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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大鸡巴一起操,爽到哭着求饶
紧缩的小屁眼突然就被巨大炙热的龟头撑开,色泽浅淡的后穴上已经沾满了春水,那同样是樱粉色的巨大龟头完全插了进去,极度的淫靡却又相得益彰。
苏盈罗无力地哭叫着,“啊啊啊……太大了……王清翳……你慢点插啊……啊啊……不行……要胀死了……”
“我倒是想要慢着些呢!”王清翳在软嫩的臀瓣上重重地捏着,“可是你这小屁眼把我夹得那么紧,还在一缩一缩的往里嘬,要是真的慢下来,只怕满足不了这张小嘴,你又要哭着喊着地叫别人来操你了!”
王清翳低头欣赏着被他撑开的小屁眼,后穴上的褶皱都被大鸡巴完全撑开了,水嫩嫩地吸裹着棒身。
他眸光一暗,气息轻吐:“真是欠操的很!”
劲瘦有力的腰身向前一顶,芙蓉玉杵似的性器尽根捅进陛下的小屁穴里。
整根怒挺的性器全都没入苏盈罗体内,温热软嫩的媚肉紧紧地把大鸡巴绞住,而在一层薄薄的肉膜对面,就是另外一根粗长的性器。同样怒挺的肉枪在苏盈罗体内你来我往的抽插冲撞,强烈到令人发狂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三人的感官。
王清翳闷哼一声,“小屁眼夹得太紧了!”
他咬着牙把苏盈罗的大腿拉开得更大,费力地把大鸡巴抽出,再艰难地顶进去,巨大的鸡巴占满了湿滑的小骚洞。
在他对面的崔洋紧跟着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陛下的小屁眼被插满了,前面的小骚屄也变得更紧!
崔洋眯起双眼,重重地顶向前顶去,淫水直流的小肉洞被迫尽根吞下他的大鸡巴,大量浪水飞渐而出。
苏盈罗爽得直哭,哆嗦着求饶,“不要再操了……啊啊啊……又泄了……大鸡巴好硬好粗啊……小屄和屁眼受不住……呜呜呜……你们都是大坏蛋……大鸡巴要操死我了……”
她两腿大开的被两个男人抱在正中操个没完,哪怕是正在极乐潮喷,小屄和屁眼都死紧地抽搐着,也不能让这两个强横的男人停下来。
苏盈罗扭着身子大声浪叫,再是承受不住也只能瘫软着任凭他们抽插狠操,两个小骚穴都被捣得酥软痉挛,黏腻的淫汁喷洒四渐,把她身下的地面都打湿了。
现在的苏盈罗已经无力思考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太爽了7
两个小骚穴都被大鸡巴插满了,每一寸浪肉都被大鸡巴干得火热,小嫩屄在抽插中淫水喷涌,屁眼里面酥痒难耐,她舒服得都快要晕过去了,子宫也快被大龟头顶破了。
“崔洋……你插得好深……啊啊啊……啊啊……王清翳……屁眼被你操得好胀啊……”
水汽迷蒙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苏盈罗张着小嘴咿咿呀呀地浪叫着,发泄着他们带给她的滔天快意。
涂满淫水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的骚穴,脆弱的骚芯被两根大鸡巴前后夹攻,软嫩的屄肉和肠道被雄壮的大屌干得麻痒酸胀,苏盈罗也随着他们澎湃的欲火一起陷入疯狂。
“给我……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好深……爽死了……唔嗯……小骚屄想要被射……”
崔洋狠操不止,“小骚屄想要被谁射,你把话说清楚!”
“想要被你射……啊啊……小骚屄想要被崔洋射满……”
“只有崔洋吗?”王清翳放开她的屁股,任凭她重重的落在怒挺的大屌上,“小屁眼就不想吃精水了吗?”
操得太狠,前后两个小骚穴都被热精灌满了
苏盈罗无助的被两位宰相抱在中间,敏感稚嫩的小骚穴承受着大鸡巴那勇猛无匹的撞击,滚烫的性器在她下落时粗暴地贯穿了小屁眼,鸭蛋大的龟头隔着肉膜顶中骚芯,把苏盈罗操得大声哭叫。
“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太深了……王清翳……啊啊……饶了我吧……”
“陛下真是冤枉我了,这一下明明是你自己坐到大鸡巴上来的,怎么能怪我呢?”王清翳捏揉着白嫩挺翘臀瓣,大鸡巴整根抽出再猛地尽根捣入,力道之大,活像要把里面柔嫩的肠肉操烂一样,“小屁眼就不想吃精水吗?还是说,你只是不想吃我的精水?”
苏盈罗无可奈何地喘息着,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又醋起来了?
王清翳看似美艳清瘦,实则霸道的很,苏盈罗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努力的放松身体,让那要命的大鸡巴操得更方顺滑些。
“我想要的……啊啊啊……屁眼想要你的精水……清翳……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
小屁穴一抽一抽的收缩吸裹着,两个骚穴都在贪婪地吮吸着火热的棒身,只要大鸡巴一插进来,马上就骚淫地纠缠上去,它们抽出时候又会淫荡地吸紧,舍不得让大肉棒离开。
“原来陛下竟如此爱我啊,小屁眼都等不及要吃我的精水了!”王清翳露出一个美艳绝伦的笑容,继续摆动劲腰狂操狠干。
崔洋看着他炫耀,也酸兮兮的越操越狠,大鸡巴每一下都是完全捅进她的小骚屄里,大龟头顶到宫口上还不肯后退,非要在苏盈罗难耐的浪叫声里,生生干进她的子宫。
“怎么叫得这么浪呢,我操到哪里了,你这浪水都要流成河了!”崔洋明知故问。
“啊啊啊……啊啊……操到子宫了……大鸡巴操得好深……啊……啊啊……崔洋……给了我吧……”
巨大硬胀的龟头顶着敏感的子宫内壁顶撞摩擦,剧烈的快感逼得苏盈罗浪叫不止,小肚子不停的紧缩着,浪肉紧紧地吸吮着大鸡巴,弄得他每下抽插都变得极为困难。
苏盈罗柳眉紧蹙,哀叫不止,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快乐更甚,搭在他们臂弯上的两腿颤抖个不停,两根大鸡巴同时在小骚穴里你出我进的操捣个没完,实在让她无力抵抗。
她的近臣无一不是本钱雄厚的强者,粗长火热的大鸡巴哪怕是没有技巧的乱操一通,都能碾到她的所有骚点,苏盈罗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脚尖一绷,就哭喊着到了高潮。
“不行了……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再操了……啊啊……浪水都要泄干了”
苏盈罗在极乐中摇头哭叫,淋漓的香汗将她的发丝贴在脸上,两个被操到抽搐痉挛的小骚穴一个劲地往外喷着淫汁,湿滑紧致的浪肉把两个男人也逼到了疯狂的尽头。
崔洋一个挺腰,把大鸡巴狠狠地干了进去,王清翳也在同时发力,两个狰狞的大龟头前后夹攻操中了脆弱的小子宫,马眼抵住浪肉霸道地碾动着。
她的身体像是要被他们顶穿了,浪水和阴精一起汹涌地喷射出来,苏盈罗哭叫着连气都喘不匀,深埋在体内的两根大鸡巴又生生的胀大了一圈,勃动着将热烫的浓精激射出来。
“不要……啊啊啊……太烫了……要把我烫死了……救救我……啊啊……函锋……涣文……”
轮流狠操,被操到死去活来
“不要……啊啊啊……太烫了……要把我烫死了……救救我……啊啊……函锋……涣文……”
激射的浓精滚烫火热,蹂躏着小骚穴里的每一寸嫩肉,苏盈罗软倒在崔洋怀里,一只小手颤巍巍地伸向不远处的男人。
程函锋无法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双腿间的欲根已经高高撑起衣摆,撩人心魂娇喘声让他热血沸腾,他对她的渴望早已深入骨髓。
他握住苏盈罗的手,亲吻她的指尖,手掌和细嫩的手腕,“陛下,到我这里来!”
炽热的眼神之下,苏盈罗觉得自己正面对一只饥饿的猛虎,他带给她的只怕不只是救赎,还有更加悍猛的疯狂。
程函锋把苏盈罗接到自己怀里,深插在她体内的两根大鸡巴啵地一声滑出体外,骤然而起的空虚烧灼着她的身体和心灵,她迫不及待地抱紧了他。
“这就等不及了?”程函锋笑着说:“累了吧,咱们换个姿势!”
他直接坐到桌案上,苏盈罗骑坐在他腿让,两手扶着她的臀瓣往下一按,坚挺的大鸡巴噗嗤一声直接捅到了底,‘屄肉都被他们操热了,可这小屄还是这么紧!’
“啊啊啊……好大……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嗯……啊啊……屁眼也想要……”
池涣文走到她身后,巨硕的性器对准已经被操开的小屁眼,稍一用力就顶了进去。
“小屁眼里面都湿透了,还在一抽一抽地吸着我!”紧嫩的肠道早就被操得湿滑绵软,池涣文一插进去就开始飞快地操动起来,“一根大鸡巴都不满足不了你了吗?”
“好爽……啊啊啊……两个小骚穴都被大鸡巴填满了……操我……唔嗯……骚芯好痒啊……操烂它……”
又松又软的小屁眼操起来舒服极了,池涣文每次挺腰撞击都会把苏盈罗撞得向前一耸,流着浪水和浓精的小骚屄重重地套弄着前面的大鸡巴,巨大的龟头捣中骚芯还会继续向前,一直插到满是浓稠精水的子宫里。
“太大了……啊啊……函锋……轻一点……又操到子宫了……”
敞开的双腿之间就是淫汁四溢的小骚屄,程函锋看着自己的大鸡巴一下下地全都插进陛下的小屄里,抽出时还会刮出里面浓白的阳精,那淫靡的画面太过诱人,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放松力道。
“陛下太骚太美了,小屄又这么嫩,真想操坏你!”
程函锋果断地挺身操干,没有因为她的哭求而心软,大鸡巴铁杵一样操捣着多汁的媚肉,大量混合着浓精的淫水被大鸡巴生生地捣了出来。
苏盈罗被他们顶得上下起伏,就算她骚得难受,同时被两根巨大的肉枪不停插操还是让人吃不消。
两根大屌一前一后的狠插狠操,难以言喻的快感都要把她逼疯了,让她有一种会活活泄死在这里的错觉。
噗嗤噗嗤的操屄声没完没了,两根火热的大鸡巴把她干到抽搐喷水,两个小骚穴越绞越紧,浪肉痉挛着到了高潮。
淫水和阴精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可是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操干的力度反而更大了,巨硕的大鸡巴飞快抽出又恶狠狠地捣入,他们卯足了力气,比赛似的大力操干着两个嫩生生的小骚穴。
苏盈罗被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操泄了身子,她爽到泪流满面、双目失神,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全是他们的指印和吻迹,太过汹涌的快感让她好几次都晕了过去,然后又在更加粗暴的操干中醒来。
,
被他们操个不停,子宫都被灌满了
粗长的大鸡巴从缩紧的小嫩屄里抽出大半,又狠狠地一插到底,程函锋托着苏盈罗的屁股挺腰猛干。
苏盈罗两腿大张,小屄里面都被程函锋贯穿了,满胀的快感令她哆嗦个不停,后面的小屁眼也被池涣文操得痉挛抽搐,汹涌澎湃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肆虐,横冲直撞的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整个人被他们强力的操干着,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男人结实强健的身体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娇躯,啪啪的操穴声一刻不停,淫水被他们操得到处飞渐。
接下来的事情她就有些记不清了,只记自己体内的欲火随着他们的猛操越烧越旺。
她一直在呻吟浪叫,扭动屁股摩擦他们的身体,肥硕饱胀的大奶子来来回回地蹭动着男人的胸膛,硕大坚硬的性器每一下都会深深操进她的子宫里,屁眼里的那一根,还会隔着肉膜顶操她最敏感的骚芯。
高潮时极度的快感来了一回又一回,苏盈罗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不论他们说什么,都只会本能地去回应。
“嗯……啊啊……大鸡巴好厉害……操得好快啊……爽死了……用力操我的骚芯呀……”她被男人们顶得颠来倒去,两只小手也不老实,一左一右的把大鸡巴抓在手里,红艳艳的小嘴还在说着让人疯狂的淫话,“崔洋……啊啊……我想要你……好大的鸡巴……嗯啊……清翳……大鸡巴好漂亮……你们操我呀……”
“小屄还被我操着呢,陛下就开始想别人了?”程函锋酸兮兮地说了一句,豹子一般强悍有力的腰身恶狠狠地挺操起来。
苏盈罗整个人都像是被钉在了粗挺火热的大鸡巴上,青筋愤起的棒身不断在紧致的小屄里抽动,大龟头毫不怜惜地顶开宫口,刺入更深更娇嫩的小子宫。
早就被操软了的小屁穴也在不断淌出淫液,使得后面的那根大鸡巴操得更加迅猛顺畅,池涣文挺腰狠操,完全不似平时冷淡斯文的模样,力道巨大的撞击之下,把她白嫩弹软的小屁股撞得通红摇颤。
无边的快感根本没有尽头,苏盈罗都不知道被他们操了多久,火热到烫人的浓精再次在她体内喷发。
“啊啊啊……又射进来了……不行……好烫啊……要被烫坏了……啊啊……不要再射了……肚子装不下……”
丰满雪白的大奶子在高潮中淫荡地颤动着,两个小骚穴都被大鸡巴撑满了,激射而来的热烫浓精一滴都流不出去,把她的肚子胀得又烫又痒,嫩子宫随时都像要爆开一样,疼痛中又夹杂着让人欲罢不能爽利。
程函锋和池涣文抽身而退,崔洋与王清翳又被她勾起了火,两根雄壮的大鸡巴再度蛮操起来,萧崇怀也忍不住凑了过去,拉起她的小手套弄着胀到发疼的性器。
阴暗的牢房里淫声不断,几个权倾朝野的男人在苏盈罗面前心甘情愿的陷入疯狂,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带着她一起享受蚀骨的缠绵,一旦有人射出来,马上又有别人挺身而上。
苏盈罗最后实在承受不住高潮不止的折磨,终是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小骚穴在昏迷中仍是绞得死紧,当大鸡巴从她体内抽出的时候,浊白浓精大股的向外喷涌。
萧崇怀一声令下,等在外面的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着苏盈罗清洗更衣,男人们也迅速的清洗一番,换上干净的朝服,半个时辰之后,苏盈罗才嘤咛转醒。
“陛下!”萧崇怀跪在她面前,恭敬地说道:“如今淫刑已毕,陛下可要召见郑元集?”
苏盈罗无奈地叹息一声,可算是完事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宣他过来吧!”
一声吩咐过后,苏盈罗忍不住好奇起来:那个能够抓住刺客,又一句话都不肯交待的郑元集,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罪臣郑元集
在等待郑元集被人带过来的时间里,苏盈罗腰酸腿软地坐在椅子上,想起之前了解到的,与郑元集有关的消息。
说起来郑家本身也是一团乱麻,主家只有三位嫡子,长房长子英年早逝,三房性格绵软懦弱,万事都指望不上他,家中之子也是过于年幼,当不得近臣,只有二房郑弘朝还算是个人物。
郑家曾经是二等世家,本来就不如崔王卢萧几家势大,本朝立朝后又接连几代没有出息的子孙,如今已经掉落到三等世家的行列了。
昨日听到这些消息时,苏盈罗有了几分了然,“他们这是着急了,所以才敢霸占同川,还派人来刺杀我?”
王清翳长身而立,轻蔑一笑,“所谓世家,依靠的不过是世卿世禄而已,没了地位与权势,不出三代就要彻底的落魄了。先帝就不曾收用过郑家人,他们这几十年过得大不如前,这次只能拼了命的想要挣得一个能够靠近新皇的机会,而且他们二房的郑弘朝也确实是手段了得,早早就从先帝那里给他的长子谋得了一个内定名额,只可惜他们家的运气实在不太好。”
“什么意思?”
“为了能让家里出一个近臣,郑弘朝可谓是费尽了心机与财力,他大概以为得了内定就是万无一失,怪只怪他那儿子是个心浮气躁的,整日里到处嚷嚷着二公主与他有多亲近,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是早就与二公主有了肌肤之亲。”
苏盈罗听得直皱眉,“郑元集这人也太过胡闹了,公主登基前不可破身,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
“陛下错怪郑元集了。”王清翳笑道:“因为当初选定的是二房长子,而郑元集是正房唯一的子嗣。”
“这还能换人吗?”苏盈罗很纳闷,这事以前没有听说过啊。
“所以我才说他们家运气不好啊。人选定得太早也不好,二公主临阵脱逃,带着她的小侍卫跑了,原来选定的那个又与二公主过于亲近,自然不能送来陛下身边,肯定是要换下去的。”
苏盈罗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可是二姐姐当初与所有人都没有过多的交集啊,又怎么会跟他太过亲近呢?”
王清翳展颜一笑,像是一朵带着剧毒的花,美艳至极又极度危险,“是不是根本不重要,他自己说过那种话,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所以我才举荐了郑元集。”
好吧,原来如此。
苏盈罗算是听明白了,郑家临阵换将除了原本的人选本身不堪大用之外,还有原因就是平时太过张扬,犯了众怒,结果就被小心眼的王清翳给弄下去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就选了郑元集呢?就算是三房的孩子太小,二房应该也不只有一个人可选吧?”
“因为郑元集与其他的郑家人都不一样。”王清翳并没有说明原因,“陛下见到他的时候,自然就会明白了!”
哼,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喜欢卖关子!
苏盈罗回过神来,瞪了一眼站在,
旁边的王清翳,王清翳不明所以,还以为陛下是埋怨他刚才要得太狠了,还笑眯眯地对她抛了个媚眼。
陛下她……恨恨地收回了视线。
这个坏家伙,笑得太好看了!
崔洋轻咳一声,冷若冰霜地说:“尚书仆射,稳重些!”
苏盈罗也被说得讪讪的,崔洋对王清翳以官职相称,可见是生气了,好在这个时候郑元集终于到场,化解了这份尴尬。
刑堂门外一片昏暗,苏盈罗看到一个瘦高的男子手上戴着木枷被人押解上来。
他始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面目,摇摇晃晃地走到苏盈罗面前,扑腾一声跪倒。
只听他哭着说道:“罪臣郑元集,叩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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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2
梨花带雨的小哭包
苏盈罗倒是猜测过郑元集见到她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或许是惭愧,或许是不安,甚至死不悔改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可她就是没想到他会哭!
想要独自在短短的时间内制服刺客,冷静与能力缺一不可,苏盈罗还以为郑元集会是个缜密狠辣的男人,哪知道一低头,脚边就跪了个小哭包?
“你别哭啊!”苏盈罗无奈地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好歹与我说清楚!”
她虽然说得无可奈何,但是娇软的语调听起来更像是亲昵的埋怨,并没有什么指责的意味,结果反倒更加刺激了郑元集,他哭得更大声了。
“陛下,呜呜呜……臣有罪啊!”
苏盈罗都无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哭得更委屈了?
头疼啊,她来见郑元集一回有多不容易?现在累得手脚还在哆嗦,小穴都被他们操肿了,她还没哭呢,郑元集哭什么?
苏盈罗按下想要甩手走人的冲动,耐着性子说:“别哭了,你先抬起头来!”
郑元集一听这话就不停的摇头,一滴滴泪珠被他甩得掉到地上,他本人也哭得泣不成声,“臣有罪,无颜……面见陛下!”
苏盈罗看得眼都瞪圆了,眼泪都要流成河啊,你还是个水做的男人吗?
她忍不住暗自腹诽: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把刺客拿下的,该不会是一边哭一边打吧?
稍微想像了一下那种诡异的场面,苏盈罗就赶紧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从脑袋里晃出去,她抬头看向王清翳,用眼神质问他: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人?
可是王清翳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就连崔洋的神情都有些微妙,苏盈罗就更是不明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像是患了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算了,男人靠不住,有事还得自己来!
“郑元集,我来见你一次并不容易,难道你要一直这样哭下去?”苏盈罗板着脸呵斥道:“不许再哭了,抬起头来回话!”
“……是。”郑元集抽泣几声,慢慢地抬起头,苏盈罗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他很年轻,看起来可能还未满弱冠,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灵动非常,鼻梁高挺,双唇不薄不厚,好看的恰到好处。
然而此时那双灵动的眼睛里面满是哀伤,泪水盈盈地顺着发红的眼角向下滑落,他可怜巴巴地跪在她面前,活似一只被主人抛弃后无声祈求的小狗,加上那一身灰暗的囚服,顷刻间就击中了苏盈罗心中最为柔软的那一点。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呢?
她不自觉地抬起手,想要抹去那不断掉落的泪滴,也不知是谁轻轻地咳了一声,苏盈罗才猛地回过神,生硬地把手放回膝盖上。
好险啊,差点就要变成因色误国的昏君了!
陛下很是无奈,近臣们长得都太好看了,弄得她一个不留神就容易犯错!
“听话,别哭了!”苏盈罗实在没办法对梨花带雨的郑元集硬起心肠,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不是你自己要求我来见你的吗,有什么事就只管对我说,那刺客的箭射中了我的侍中,若不是卢湛舍身为我挡了那一下,如今我是生是死还不可知呢,难道你就不该跟我说清楚吗?”
郑元集听到苏盈罗的话,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都是臣的错,臣狂妄自大,以为只要抓住刺客就能保护陛下的安全,可是臣去得太晚了,还是让陛下受惊了!”
“你是从哪里听到刺客的消息的,又是什么人派他来刺杀我的?”
“派出刺客之人是……臣的二叔郑弘朝,臣也是从家中老奴那里听到的消息。”郑元集再次低头叩首,“陛下,臣自知罪无可恕,仍有一事想要觍颜相求,唯望陛下恩准。”
“你想求什么?”
郑元集抬起头,泪滴已经不再掉落,身上的气势也跟着陡然一变,“求陛下恩准臣去同川,取下罪臣郑弘朝的首级!”
不想活了
“你要去杀了你的叔父?”苏盈罗诧异地问。
郑元集不再哭了,周身的气势立刻变得冷厉肃杀,要不是他眼角泛红,脸上还带着泪痕,简直就和刚才那个小泪包判若两人,“郑家犯下大罪,郑弘朝派人刺杀陛下本就是谋逆的大罪,臣也是郑家人,由我动手就能最大限度的震慑郑弘朝的党羽,”
“这……”郑元集说得有些道理,但他毕竟还是带罪之身,放他出去实在是不太合适。
“还请陛下三思!”萧崇怀及时阻拦,“郑元集,你不要忘了,所谓的刺客之事也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是郑家人不假,但也正是如此,才不该让你去同川。如果你表面逢迎,其实是怀着去和郑弘朝汇合的心思,放你出去无异于放虎归山。况且,此事的主谋究竟是不是郑弘朝还未可知。”
郑元集看向萧崇怀,“你认为我是主谋?”
萧崇怀没有回答,继续对苏盈罗说道:“陛下想一想,即便是郑元集去了同川,真的拿下了郑弘朝的首级,可是谁又能保证他到底是去诛灭罪犯,还是杀人灭口呢?”
其实萧崇怀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郑元集之前一直不肯开口,现在只凭他的三言两语,确实很难确定孰是孰非,而且同川路远,虽然已经派了人去查探消息,这一时半会的也传不回来,很难判定郑元集话中的真假。
郑元集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人质疑,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萧大人不必担心,我决定要去同川时,就没有打算活着回来!”
“总归我不能一个人去同川。”他看向苏盈罗,“陛下若是不放心,可以传下令去,如果郑弘朝死后臣还敢苟活,就命他们也取了臣的人头,一道送回京城。”
苏盈罗盯了他半晌,想从他的神态中看出一丝端倪,然而郑元集眼神清亮,毫无遮掩,黑白分明的眸子坦荡平静,的确不像说谎。
“你这是不想活了?”她问。
“郑元集身为近臣,不仅没有没有服侍过陛下一次,反而害得陛下受惊,又要陛下屈尊踏入大牢,本身已是罪无可赦,自然也没有脸面再苟活于世。”他俯首下拜,“只求陛下饶过罪臣三叔一家的性命,尤其是臣那年仅七岁的幼弟,如此一来,臣死而无憾!”
郑元集自己心里清楚,此去同川,大概是他今生唯一一次,能为陛下分忧的机会了。
在他第一次提出求见陛下的要求时,郑元集就知道自己的要求任性至极,可他反正都要死了,就想在临死前遵从自己的心意,真正的放纵一次。
他本以为陛下是不会来见他的,毕竟他从来没有单独与陛下说过话,她甚至都不记得郑元集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为了一个连印象都没有的罪臣,踏入牢狱的大门,还要生生挨过那一连串羞耻淫邪的刑罚?
陛下并没有错处啊,她根本没有必要来受这份苦!
可是,她怎么就来了呢?
郑元集抬起头,贪婪地看着苏盈罗,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她离得这样近。
在近处看她,陛下更加娇俏明艳,小脸上飞起两片晕红,唇瓣红艳艳的有些发肿,准是刚才被人亲得狠了。
其实他也想要尝一尝,陛下的红唇该何等的软嫩香甜,只可惜他不配!
陛下坐在椅子上,神态有些慵懒,她娇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身上还带着一丝浅淡的情欲气息,像只躺在阳光下昏昏欲睡的猫咪,妩媚的眼神里都透露着餍足,可见是被人彻底的滋润了一番。
郑元集用眼神描摹苏盈罗的神态,想要把她的所有细节都刻印在脑海里,他也想要成为给她带来快乐的男人,然而他这辈子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能做的只是把她的样子牢牢地记下来,待到上了黄泉路,心里有了这份回忆,或许……就不会寂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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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3
陛下的努力
苏盈罗在心里将郑元集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遍,按道理来讲,他们还没有收到同川返回来的消息,刺客之事的内情如何,除了郑元集的一面之词就再也没有别的说法,像萧崇怀那样秉持着怀疑的态度,不去轻信才是正确的。
但是郑元集的每一句话都说得掷地有声,尤其是他那炽烈决然的眼神,委实不像个心怀叵测的坏人,以至于在私心上,她实在无法相信郑元集就是策划了行刺事件的罪魁祸首。
最主要的是,郑元集已经有了近臣的身份,哪怕这身份还没有落到实处,由他来对她下手,归根结底对他而言也是弊大于利,苏盈罗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非要这样做的理由。
“你们觉得呢?”苏盈罗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好问问别人的看法。
几个男人彼此对视,他们都不是傻子,陛下没有回绝郑元集的要求,就足够说明她的意向,这是对郑元集心软了。
问题是凭什么一见面,就对他心软了呢?
男人们齐刷刷地看向跪在对面的郑元集,心里隐约有了答案,但是谁也不想承认。
最后还是崔洋回答了苏盈罗的问题,“陛下屈尊降贵地踏入大牢,此事自然应该由陛下做主。”
哦?这么听话的吗?苏盈罗都有点不适应了。
她愣了一下,继续试探着问道:“那……我要是同意他去同川呢?你们也不会阻拦吗?”
此话一出,郑元集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苏盈罗,另外几个男人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只有王清翳似笑非笑地说:“具体要看陛下如何安排了。”
苏盈罗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见到没有人反驳,马上就明白这件事并不是办不到的,不过就算还有需要商议的地方,总比没得商量要好。
“既然如此,你们随我回宫吧。”她转向郑元集,“你安心呆在这里,明日一早,你应该就可以接到消息了!”
说完这番话,苏盈罗高贵端方地站起身,刚刚迈出一步,就两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刚才被他们操得太狠了,前前后后的也不知道一共泄了多少次,现在她连自己走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实在是有些丢人啊!
郑元集一见她要倒,就膝行过来搂住了她的细腰,可是还没等他仔细感受陛下的温软的身子,就觉得身上一轻,她已经被程函锋打横抱在怀里了。
大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虽然一言未发,可是郑元集却读懂了他眼中的含义。
他不配碰她!
苏盈罗累得全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去顾及男人间的暗潮汹涌,一路昏沉沉地被他们簇拥着送回宸光殿。
她根本顾不上休息,直接将他们几个留了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议着郑元集去同川一事,苏盈罗支持郑元集的想法,他是郑家的嫡长孙,由他去震慑郑家人才是最好不过的,至于是否要让他与郑弘朝同归与尽,苏盈罗推测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定下了几条计划。
正事说完之后,苏盈罗长长地叹了口气。
郑元集一事,是她登基以来第一次主动参与的大事,只希望她没有看错人吧,她可不想再下大牢了。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苏盈罗身上还是酸软无力的,这些男人们的精力也太充沛了,她一个人对上他们五个,真是差点活活的泄死在他们手里!
正事刚一说完,陛下就翻了脸,不许任何一个男人近身,由侍女扶着上了步撵,逃也似的回了长安宫。
宸光殿里只剩下五个男人默然而立,而且另外四个全都一脸冷漠地看着王清翳,其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当初为什么要把郑元集拉进来?
“都看着我干什么?”王清翳根本不在乎另外几人的视线,笑得俊美无俦,“郑元集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我劝你们都好好想想今日之事,他要是能活着回来,只怕会更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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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对王清翳的话并不认同,尤其是崔洋,想起郑元集心里就泛酸。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陛下还没有见过的他的时候,就肯为了他踏入大理寺的大牢,见过之后更是一反常态的强硬起来,坚持要给他一个机会!
崔洋到底还是被醋意蒙蔽了双眼,气冲冲地想着,陛下都没有对他这么好过,郑元集又凭什么?
其实只要把心里满满当当的酸水都倒出去,自然不难发现,陛下现在对郑元集还没有什么情谊,她只是觉得这样做,是最合适的选择,但是暗中注视了她好几年的崔洋还是不可避免的酸了。
可是酸了又怎么样呢?
他又不能把陛下如何如何,满腔的不满与酸涩最后都化成狠戾的视线,停在了王清翳那张欠揍的脸上。
虽说池涣文也是王清翳的举荐的,但是池涣文不哭不闹不惹麻烦,本身还有着傲人的文采,崔洋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好,可郑元集不是啊!他不仅无理取闹,惹了个大麻烦,他还哭!
要只是哭也就算了,问题是他还哭得陛下心软了,这就让人很生气了!
难道我们一个个兢兢业业的,到头来还比不过一个哭包?
王清翳自从郑元集入狱开始就知道自己肯定要受埋怨,出了这种事,他也不是不后悔,但是要他在别的男人面前服软,那是不可能的!
他顶着崔洋的目光与另外几人对峙,“你们不信吗?郑元集本身绝对当得起近臣的身份,别的不说,单说你们几个,有谁敢在陛下面前哭成那副样子?”
有谁……有谁……有谁……有、谁?
一句话振聋发聩,并且不断在他们耳边回响。
…………………………
…………………………
宸光殿里一片死寂,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少倾,崔洋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程函锋欲言又止地迈步离去;池涣文还是那副淡漠的模样,只是眼神有些飘忽;萧崇怀最为消沉,连那双浅金色的眸子都暗淡了。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着同一个问题:难道真的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直到他们几个都走远了,王清翳才捂住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早知道陛下这么心软的话,我那时就该在陛下面前哭!可是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吧!我又不是郑元集,实在没办法在陛下面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王清翳,一个因为要脸,而显得格格不入的男人!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有人提出刺客一事是郑家人惹出来的麻烦,自然也该让郑元集自己去解决,但是又不能真的让他自己去,最后还是由苏盈罗点头,下旨由程函锋带兵,押解着郑元集共赴同川郡,若有异动,可由程函锋随意处置。
在目前看来,同川一事还是动用了军队,但是苏盈罗觉得这事不会走向鲜血淋漓的战场,只要郑元集不是主谋,那么最后的结果,就一定是她想要看到的那种!
当天下午,程函锋就来向苏盈罗辞行,他甲胄加身,英武非常,走到苏盈罗面前微微欠身,苏盈罗马上迎上去,拉住他的手,“你穿着铠甲呢,就不要多礼了。此去路远,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论出了什么事,也要记得我还在等你回来。”
“是!”程函锋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陛下不必担忧,我一定会带着将士们平安归来,同川与郑弘朝的事,一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苏盈罗抬头看着他,眼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笑意。
她的大将军威猛肃杀,唯独在她面前却是极尽缠绵,刚毅与柔情结合得恰到好处,让人无法不动容。
苏盈罗拉着他的领口,程函锋顺从地弯下腰,眼神缱绻地看着陛下主动吻上他的唇。
小舌大胆地探入他口中,勾得他魂牵梦绕,每一次呼吸都是彼此的气息,两人缠吻一番,苏盈罗心满意足的向后退去,却被他一手按住后脑,转瞬间反客为主。
耳鬓厮磨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苏盈罗被他放开时已经红了小脸,气喘吁吁,她陪着程函锋一直走到宸光殿的玉阶之下,温柔地叮嘱道:“记住我们说好的事,还有你一定要安然无恙地回来!”
程函锋颔首之后大步离去,苏盈罗的视线越过他挺拔的身影,看向远处的宫门。
宫门处郑元集叩首行礼,他已经没有资格走到陛下身边,能像现在一样再见她一面已经足够了。
他在催促声中站起身来,随手抹去眼中的水汽,利落地转身离开。
接下来,就是他该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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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4
秘书监袁穆宾
目送着程函锋与郑元集出了宫门,苏盈罗就觉得头昏脑涨,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昨天进了大理寺的牢狱开始,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自大牢回来之后,她就和几个男人商议到很晚,回了长安宫也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全是他们到了同川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今日天不亮又起来梳妆、上早朝,等到程函锋他们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快到黄昏了。
即便是走起路来都飘飘悠悠的,苏盈罗还坚持着去看奏折,其间几次合上双眼,最后一次更是一头栽向御案。
在她倒下去的时候,苏盈罗吓得闭上双眼,只等着脑袋撞到硬梆梆御案上,只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的额头。
“陛下是天下之主,更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池涣文扶着她坐好,弯腰仔细打量她,“磕疼了吗?”
“不疼,你来得正好!”苏盈罗笑着摇了摇头,结果把自己晃得更晕乎了,眼神都变得朦朦胧胧的,却还坚持着说:“他们此去同川还有很多后续的事宜需要处理,我再看看还有什么加急的奏折,一会我就……啊!”
池涣文冷着脸,长臂一伸就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一直把她抱进偏殿的大床上,“陛下过于劳累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没有多少折子了,你让我看完嘛!”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却遭到了池涣文冷酷无情的镇压。
他一个闪身压到她身上,一手就攥住了两个细弱的手腕,垂眸与她对视,“陛下不必,也不该将所有事都一个人担起来,我们是陛下的臂膀,本就该为陛下分忧;我们也是陛下的刀盾,不论文征武战,都是陛下给予的恩荣,令陛下劳累至此,就是我等的无能。”
虽然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无能这两个字根本和你们挂不上钩啊!
我会这么累,紧根结底还不是你们要得太凶?
苏盈罗因得眼冒金星,已经没有反驳的兴趣了。
算了吧,连涣文这么内敛的人都担心成这样了,她就不逞强了!
“好吧,那我就睡一会!”苏盈罗把手抽出来,靠在池涣文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很快就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池涣文纹丝不动地揽着她,心疼她把自己的逼得太紧,暗下决心,以后要多为她分担些压力才行。
第二天开始,苏盈罗就发现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呈到她案头的奏折都被分门别类的放好,批复起来比之前省力多了,上朝时崔洋与王清翳气势大开,臣子间的推诿扯皮也不再那么频繁,就连政令下达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轻松倒是轻松了,但是这也导致苏盈罗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无所事事……
这天,苏盈罗午睡醒来,正想着要去做些什么,就见她身边的女官从秋笑眯眯的过来为她梳妆,还一力劝说她去万花园散心,苏盈罗想起自己从登基以来就一直没有去过万花园,也就点头同意了。
万花园中奇花异草甚多,一年四季都有娇艳的花朵盛放,如今正值初秋,万花园简直成了一片花海,馥郁的香气迎风飘散,令人的心情都雀跃了几分。
苏盈罗在花海中信步穿行,身后跟着一众撑伞打扇的侍女,姑娘们的娇笑声不绝于耳,苏盈罗也难得的与她们玩笑起来,忽然就听到有人说:“快看呐,凉亭里有人!”
抬眼望去,前方的凉亭里果然有个年轻的男子,那人看到苏盈罗时也是一怔,随后赶紧起身,迎到苏盈罗面前恭敬行礼,“臣,秘书监袁穆宾,参见陛下。’
惟妙惟肖的春宫图
袁穆宾?
这个人好像也是她的近臣之一,只是她似乎还在哪里的听到过他的名字,不过到底是在哪里呢?
苏盈罗努力回想,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急忙叫他站起身来。
袁穆宾也是高挑清瘦的身形,起身之后苏盈罗要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这是一个清俊疏朗的男人,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眼角微微上挑,不论看向谁都是带着三分笑意的。苏盈罗被他眼中的笑意感染,不由得对他展颜一笑。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她看到凉亭的石桌上摆放着纸笔,便好奇地向着亭子走去,“你是在写什么东西?”
袁穆宾有些局促地跟在她身后,“臣……是在画画。”
苏盈罗自己对于这些风雅之事就不是很拿手,所以对那些善于书画之人,天然的就有一份好感,她对池涣文是如此,如今对袁穆宾也是如此。
信步走入亭中,当她看到画中的内容时,整个人就愣住了,“这是……”
画卷的正中是一个女子,飘渺的红纱堪堪遮住一对饱满挺翘的美乳,硬挺的奶尖在红纱下勃然挺立。
她两腿大开,被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身后的男子偏头吸吮着她的耳垂,胯下一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一半插进粉嫩嫩的花穴里,肉唇被棒身完全撑开,淋漓的淫水顺着在外的半截棒身向下流淌。
画中的女子柳眉微蹙,既像是承受不住大鸡巴狂入的快感,又像是爽到了极致,马上就要爽得哭出声来,那一瞬间极乐的神态被精准的描画于纸上,任谁看了都能猜测出女子当时那种绝顶的舒爽。
单以一副画来说,这无疑是一副极能撩动人心的画作,可是这画中的女子太过眼熟,甚至连画的情景是哪一日苏盈罗心里都有数。
这不就是遇刺那天,卢湛抱着她在百姓面前狠操的时候吗?
一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人一笔一笔的,把她被人操弄到哭叫求饶的样子都画下来,还画得这么惟妙惟肖,苏盈罗的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仿佛是被人恶意窥探了一般。
这与池涣文当初写下的情事文书不相同,那些为书是要发出去给百姓看的,是非写不可的东西,可这春宫图却没有被画出来的必要,如此一来苏盈罗就会忍不住去想,袁穆宾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你画的?”苏盈罗神色不愉,看着袁穆宾问道:“我记得秘书监只需负责藏书与编校,并不需要把我的事情画出来,你画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袁穆宾慌乱地解释着,“陛下息怒,臣的确不需要去画,只是想画……”
“想画就能随便画了?画了这个又瞒着我,你是怎么想的?”
苏盈罗从未如此的咄咄逼人,如今也是猛地看到了自己的春宫图,有些恼羞成怒。
袁穆宾在她的质问之下涨红了脸,一时间又想不出能让她消气的办法,情急之下抓起手中的画纸就要将其撕碎。
“等等,这都画好了,还撕它做什么?”苏盈罗此时还不知道撕画一事对袁穆宾来讲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只是把画从他手里抽出来,又仔细地看了看,“画得这么好,撕了可惜,还是留下吧。”
话锋一转,她又问道:“不过你得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要画这个?”
身为近臣,想要与她亲近倒也无可厚非,可是苏盈罗觉得他大可以直接来找她,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为什么非要躲在一旁偷偷画她的春宫?难道他多画一副画就能与她亲近了?
袁穆宾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现在不只是脸,连耳朵和脖子都红了起来,他几次开口都没有出声,最后也只是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臣只是……想画而已,作画时……我、并未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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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5
错怪了小可怜儿
并未多想?
苏盈罗根本不信他的话,遇刺那天她不知道袁穆宾是否在场,如果他在倒还好说,若是不在呢?他又是怎么画出来的?
一时间谁也没有言语,苏盈罗忍不住又看向那副春宫图。
不得不承认,袁穆宾画得是真好。
就算她现在心情不愉,依然可以从画面上感觉到当时的血脉喷张,主要是他画得未免有点太好了,苏盈罗自己都觉得,画上的女人比她本人美多了,销魂妩媚,神态间透着蚀骨的风情。
真是画得太好了!
等等,画?
突然间,崔洋暗哑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袁穆宾,把陛下现在的模样画下来,明日一早交给我!”
“啊,是你!”灵光一闪,曾经被她遗忘的细节一一浮现,“袁穆宾,当初大将军的庆功宴上,你是不是也在场?”
袁穆宾颓丧地抬起头,听到她的话之后,眼中渐渐透露出明亮的希冀,“陛下还记得臣?”
四目相对,袁穆宾期盼的神色太过明显,反倒弄得苏盈罗有些过意不去了。
只是想起来有他这么个人而已,他就已经高兴成了这副样子……
值得这么高兴吗?
袁穆宾的在她心里的形象,从一个偷偷画春宫的怪人,变成了一直希望被她注意,结果却被她彻底遗忘的小可怜儿。而且这个小可怜儿还特别好哄,只要你能把他记起来,他就已经高兴得两眼放光了。
让人莫名的有点内疚啊……
苏盈罗不忍心再看他兴奋的模样,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所以,这些该不会都是崔洋让你画的吧?庆功宴那天的……事,你也画了吗?”
“不,不关崔相的事,都是臣自己想画的,是臣胆大包天,惹了陛下动怒。”袁穆宾又要跪下行礼,“臣,愿听陛下发落!”
“别跪了,起来吧!你也不用替崔洋说好话。”反正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只要一想起之前的事,苏盈罗就没办法再对袁穆宾生气了,她拉着袁穆宾的手,看着他窘迫地站直身子,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
她想了想,这事还真怪不得袁穆宾。
崔洋那个家伙,何其的霸道!
即便是对着她,崔洋也从来没有真正的落于弱势,只要他一句话,不管袁穆宾想与不想,他都得画。
“是我错怪你了!”苏盈罗有些不好意思,生硬地转移话题,“这种画,你画了多少?”
袁穆宾指着桌上的画,“这刚好是第十张。”
“画了这么多?”苏盈罗苦笑着问道:“画了这么多的春宫,你就不嫌烦吗?”
袁穆宾突然大声反驳,“怎么会烦呢?”
刚刚提起的气势一对上苏盈罗惊讶的眼神,马上就是泄了个一干二净,袁穆宾垂下头,小声补充道:“能画下陛下的风姿,是臣的荣幸。”
苏盈罗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继续问道:“你画得这么好,绝非一日之功,平时最喜欢画什么?”
“以前喜好画山水,但是如今……”袁穆宾偷偷看了她一眼,“如今……只爱画陛下。”
她不以为然地笑问:“我有什么好画的?”
“爱画者,焉能不爱美人?”袁穆宾痴痴地看着她,“陛下乃是臣心中的,至、美、之、人!”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心声,每一个字都清晰坚定地传到苏盈罗耳朵里,她这才发现,袁穆宾这个小可怜儿,一旦认真起来,也是个让人心动的男人呢!
苏盈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那些跟随在她的身后的侍女们先叫了起来,“啊啊啊!袁大人对陛下真是一片痴心!”
“陛下什么时候准了袁大人服侍呀?”
袁穆宾的脸色再次涨红,漆黑的眸子殷切地望着苏盈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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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集大哭:明明是我先出场的,为什么是袁穆宾先吃肉啊?
袁穆宾委屈:其实是我先出场的,陛下和崔相都可以证明的!
崔洋冷漠:是谁又有什么不一样,反正我已经好久没吃肉了!
王清翳幽怨:陛下说了我最好看,可她都不来看我,大骗子!
还在养病的卢湛:你们说,陛下是不是把我给忘了,陛下啊!
在侍女们的注视下被嘬肿了小奶头
苏盈罗鲜少动怒,对身边的侍女也颇为放纵,不然她也不会在进入万花园后与她们放松谈笑。
不过能陪在女皇身边的侍女又怎么会有傻子?她们知道陛下的好,自然也想着要好生伺候,只不过她们只是侍女,有的事终归还得男人来做。
就比如现在,她们为了讨得陛下欢心,三言两语就把袁穆宾说得俊脸通红,心跳狂乱。
陛下终于想要他了吗?可他今日完全没有准备,也不知能不能让陛下舒服?
袁穆宾心里七上八下的,低下头不敢再看苏盈罗,生怕被她看出心中所想。
苏盈罗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因为侍女们的话羞得厉害,怎么瞧都像是随时就要逃跑的样子。
她哭笑不得地说:“你别听她们胡闹,我又不是色中饿鬼,哪至于见到个男人就要扑上去呢?罢了,我也不在这里多呆了,你想画就继续画吧!”
苏盈罗迈步朝外走去,冷不防的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陛下留步!”袁穆宾鼓起勇气看着苏盈罗,一张俊脸红的仿佛快要滴血一般,“臣想要服侍陛下,只要陛下不嫌弃,能否……留下来!”
他太紧张,连声音都在颤抖,太过澎湃的情绪感染得苏盈罗都开始心头乱跳。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触,又闪电般的马上分离,暧昧的情愫将他们包裹其中。
侍女们再次爆发出一阵欢呼,趁着苏盈罗被袁穆宾拉着手的时候,涌进凉亭收拾了一番。
桌上的画卷被收了起来,厚实绵软的锦垫铺在冷硬石桌上,她们收拾好一切就退出凉亭之外,为首的侍女从秋笑着说道:“袁大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为陛下更衣?”
“陛下,那……臣就动手了?”
袁穆宾像是怕她反悔一样,不等她表示就扯开了她腰间的系带,苏盈罗看着那双如雕如琢的手一件件脱了她的衣裳,整个身子也随之燥热起来。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又带着几分小心,像是捧着稀世的珍宝,用颤抖的指尖温柔爱抚她的肌肤。
手指滑过她的肩头,攀上高挺的乳峰,把那丰盈饱满的乳肉托在掌心里轻轻揉捏,捏着小巧粉嫩的奶尖尖细致磋磨。
温柔触碰化作细碎的火花,星星点点的撩拨着苏盈罗的感官,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望不到边际的火场,将她整个人都完全吞没。
“陛下,唔嗯,好香啊!”
袁穆宾含着小奶头轻轻吸吮,呼吸间满是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他的心跳得飞快,恨不能一辈子都这样贴着她,占有她,永远都不用和她分开。
这就是陛下的奶头,他终于也吃到陛下的小奶头了!它小小的,嫩嫩的,含在嘴里要化不化的,把他的情欲都引向癫狂。
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一对大奶子也被他捏得不停变幻形状,胸前传来令人沉醉的快感,苏盈罗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啊……好舒服……”
“我把陛下的奶头嘬得舒服了?”袁穆宾怔怔地盯着被他嘬到硬胀挺立的奶尖,激动得声音发颤,“我知道陛下的奶头生得极美,却是才知道它吃起来也是这样美味,难怪他们总要嘬着陛下的奶头不放!”
他动情地呢喃着陛下,把脸埋在苏盈罗胸前,轮番吸吮着敏感娇嫩的奶头,苏盈罗难耐地磨蹭着双腿,只觉得小屄里面瘙痒酸胀,迫不及待地想要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上一场。
侍女们窃窃私语:“想不到袁大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吃起奶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你们快看,陛下的奶头都叫他嘬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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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rouwu.Us 分卷阅读736
用舌头把小屄上的淫水舔干净
苏盈罗半躺在石桌上,身下是厚实柔软的锦垫,身上是情意绵绵的袁穆宾。
她感受着一颗小奶头被他吸来吮去,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呻吟出声,她看着自己的奶头被他像孩子吃奶似的嘬进嘴里,连那一团小巧粉嫩的乳晕都没有放过,他像品尝美味珍馐一样,陶醉地舔吸着敏感的小奶头,直到把那个娇嫩的肉珠嘬得又红又肿。
侍女们的私语传到两人的耳里,无异于在燃烧的欲火上又烹了一瓢爆裂的热油。
袁穆宾开始吸吮另一颗奶头,“陛下的奶子实在太美,小奶头嫩生生好吃的很。陛下,臣早就想吃陛下的奶了!”
他抓着一只肥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捏,同时把另一颗浪奶头嘬得又痒又挺,苏盈罗一刻不停地承受着被人吸弄奶头的快感,小嘴里面呻吟声不断,一条长腿情不自禁地盘到了他身上。
侍女们都在外面看得脸红心跳,七嘴八舌的嘀咕着,“哎呀,陛下的奶头又被嘬肿了!今天早上池大人给陛下的大奶子涂了香膏,揉了好半天才消肿的,谁能想到这么快就让袁大人给嘬大了呢!”
从秋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盈罗舒爽呻吟的样子,口中呵斥道:“不许妄议陛下,没看到陛下舒服得一直在扭屁股吗?你们仔细看看,陛下的小屄都流出浪水了,可见袁大人伺候得不错!”
一句话就说得苏盈罗颤抖起来。
太羞耻了,从秋这丫头,怎么能盯着她的小屄看呢?
袁穆宾吐出被他嘬肿的小奶头,声音暗哑地问:“陛下的小屄真的流水了吗?是因为我把陛下的奶头嘬美了吗?”
苏盈罗红着脸回答:“你嘬得很舒服……啊啊……不许再问了……”
“请陛下允我舔舔小嫩屄吧?臣想把小屄上的淫水都舔干净!”
袁穆宾分开她的双腿,一张俊脸几乎贴到了白嫩的花唇上,“陛下的小屄,真的已经湿透了!这些浪水可是为臣而流的?”
这不是袁穆宾第一次亲吻陛下的小嫩屄,早在登基大典和晚宴之中就曾有幸品尝过这淫水横流的嫩穴,但是现在与那时不同。
现在他是唯一一个守在她身边的男人,他终于可以尽情舔弄陛下娇嫩的花穴了!
“真美啊,陛下的小嫩屄形似娇花,却远比任何花朵都更令人目眩神迷!陛下,臣要舔陛下的美屄了!”
他扒开花唇,看着樱红的嫩穴在他眼前打开,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弄吸吮。
灵活的舌尖温柔地舔过每一处浪肉,把陛下的整个小嫩屄都舔得湿漉漉的,他越舔越是激动,长舌挤开穴肉直接钻进小屄里来回搅动。
苏盈罗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销魂婉转地低吟出声,她把袁穆宾的头夹在两腿中间,不由自主地挺腰抬臀,把小浪穴凑到了他的嘴边。
无声的信号令袁穆宾欣喜若狂,柔软湿滑的舌插进敏感的小屄里旋转舔吸,舌尖舔过花唇,扫过小核,又插进浪肉的皱褶间来回弹动,把越来越多的浪水全都吞了下去。
“啊啊……好舒服……你舔得……好棒……”苏盈罗面带潮红,难耐地扭了扭屁股,“小核也痒……你快来……嗯啊……舔舔它……”
“是,这就来舔陛下的小骚核,臣要把它嘬得像陛下的小奶头一样红红肿肿的!”
袁穆宾激动之下将整个小嫩屄都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香甜的淫汁,舌头用力弹动着娇嫩敏感的小骚核,十几下之后,苏盈罗就哆嗦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好爽啊……小骚核都被你嘬泄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大鸡巴一插进去就把陛下操泄了
大鸡巴一插进去就把陛下操泄了
苏盈罗沉浸在在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飘飘忽忽的不可自拔,小嫩屄淫荡地正对着袁穆宾清俊的脸庞,肉缝不断在高潮中抽搐,时不时地喷出一股水花,飞渐到男人粉红色的双唇上。
袁穆宾把淫汁舔进嘴里,盯着陛下骚淫宛如娇花的小嫩屄说道:“臣终于能让陛下舒服了,不过臣还可以让陛下更舒服!”
他站起身,露出腿间斗志昂扬地凶器,苏盈罗眼神一扫,就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那粗长的巨物与袁穆宾清秀的外表正好想反,棒身粗长,青筋愤起,硕大的龟头怒意勃发地对着她淫水直流的小嫩屄,马眼处垂下一缕透明的淫丝。
就连守在亭外的侍女都不禁惊呼出声,“袁大人的鸡巴好大呀,我那位相好的大人跟他比起来,简直就像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一样了!”
从秋呵斥道:“这不是废话吗,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成为陛下的近臣吗?能来伺候陛下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人中龙凤!袁大人果然了得,那么大的鸡巴要是插到陛下的小屄里去,一定会把陛下操得又骚又美!”
侍女们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大鸡巴,弄得袁穆宾也羞臊起来,他红着脸站到苏盈罗的两腿之间,热烫的大龟头直接顶到穴口,局促不安地恳求道:“陛下赏了我吧,让臣插到陛下的小嫩屄里去吧!”
“……嗯啊……你来吧……插进来……”
苏盈罗对袁穆宾也是满意的,她主动抬起屁股等着那根巨硕的大鸡巴把瘙痒的小骚穴胀满,可是侍女们火辣辣的视线弄得袁穆宾羞窘不已,他又是第一次,越急反倒越是插不进去。
“陛下,怎么进不去呢?”他急得额头上都见了汗,大鸡巴在欠操的小屄上连顶带戳,只可惜那淫媚的肉洞太过紧小,大龟头几次都从上面滑了过去。
袁穆宾都快急死了,他这么不中用,怕是要让陛下嫌弃了!
眼看着这个才华横溢的男人已经急得欲哭无泪,苏盈罗无奈地摇摇头,玉手握住那极为粗壮的棒身,将它带到穴口,“别急啊……小屄就在这里呢……插进来……啊啊……”
有了她的帮衬,袁穆宾一个利落的挺身,巨大的肉枪噗嗤一声尽根挺入,苏盈罗哪知道他会操得这么急,小屄没有一点防备就被那杆要命的长枪贯穿了甬道,火热的大龟头蛮横地挺进小骚屄里,一下子捅开了紧缩的浪肉,直接顶开了宫口,残忍地操进了抽搐中的小子宫。
他这一下操得太快太狠,苏盈罗连求饶都来不及,就尖叫着到了高潮。
宫口像张贪吃的小嘴卡在龟头下面,整个子宫包裹着鸭蛋大的龟头又吸又嘬,屄肉全都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下绞在一起,死死地咬住青筋盘绕的大鸡巴。
“啊啊啊……不行……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又泄了……”
袁穆宾看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盯着她,“陛下这就到了?臣才刚刚插进去,还没开始操呢!”
话虽如此,可是他也忍不了了。
陛下的小嫩屄紧热湿滑,把他的大鸡巴紧紧地吸裹着,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种令人发狂的快意,根本压抑不住体内蓬勃的欲望。
“太紧了,陛下的小嫩屄,操起来太爽了!”
巨大的欲根向后抽出,又在苏盈罗不可承受的呻吟中狠狠地顶入,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不再存在,天地之间,唯有彼此。
竞风流(纯肉NP全H)小骚屄不被狠操就不爽
小骚屄不被狠操就不爽
“啊啊啊……太深了……你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小屄还在泄呢……”
“陛下受不了吗?”袁穆宾初次操穴,陛下又叫得实在可怜,他一时心软,就放慢了操屄的速度,“那我就慢一些!”
粗大的龟头浅浅的停留在穴口,鼓胀而起的肉冠狠狠地刮弄着穴口的浪肉,又紧又热的小嫩屄把大龟头吸弄得比之前又大了一圈,袁穆宾真想不顾一切地插进去,直到操坏陛下的销魂洞,可是他又舍不得,只好这样轻轻浅浅地插操。
大鸡巴卡在屄口上不紧不慢研磨着,苏盈罗淫荡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猛操,大屌只在穴口耸动却不深入,几抽之后就勾得她越发骚浪,小穴深处更是瘙痒难耐。
她无法忍受,抬起屁股追逐着男人巨大粗长的肉枪,希望那根粗大的性器能够操得深些,更深一些,龟头不断戳开穴口的快感,让她的淫叫声更骚更浪,“好痒啊……不要停呀……小骚屄快要痒死了……啊啊啊……狠狠地操进来……用大鸡巴干我的小骚屄……”
侍女们瞪大双眼,好奇地看着她们的陛下生生骚成了一个欠操的淫娃,不由得感叹道:“袁大人好厉害啊,大鸡巴干了几下就把陛下操得发骚了,你们快看陛下的小骚屄,像张小嘴似的嘬着大鸡巴不放呢!”
从秋听到苏盈罗欲火高涨的浪叫声,心疼得无以复加,她对袁穆宾大声叫道:“袁大人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陛下的小屄已经骚得喷水了吗?使劲操啊,把你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全都插到陛下的小骚屄里去,狠操陛下的骚芯和浪肉,赶紧把陛下操到小屄喷水才是正经啊!”
小骚屄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袁穆宾也就不再犹豫,一个挺腰就把大鸡巴操到了底。
苏盈罗两腿大开,娇嫩嫣红的小骚穴完全袒露在袁穆宾眼前,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这根粗长的大鸡巴尽根插入,体会着被陛下的小嫩屄吸裹的极乐滋味。
青筋涨起的大鸡巴不紧不慢地抽出来,一股浪水顺着棒身一直淌到下面巨大的卵袋上,袁穆宾发出一声享受的呻吟,而后猛地一挺劲腰,再次将整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捅进紧窄的小屄里。
娇嫩的花心被突然操进来的大龟头重压顶撞,滚烫的棒身全方位的熨烫着湿滑的屄肉,以它灼人的热度把苏盈罗的小骚屄烫得不停抽搐,剧烈的快感从小骚屄里直接冲到头顶,苏盈罗开始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好棒啊……大鸡巴把小骚屄操得好爽……袁穆宾……啊啊……小屄要被你玩坏了”
红胀坚挺的大鸡巴飞速操捣着陛下金贵的小屄,男人浓密耻毛来回扎刺着硬起的小骚核,淫水随着巨物的捣入一股一股的向外喷,袁穆宾两手扣紧苏盈罗的细腰,滚烫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淫水喷涌的小屄深处。
“好爽啊……呜呜呜……大鸡巴顶到子宫里来了……啊啊……别操子宫呀……那里不行……”
极度的快感逼得苏盈罗眼含泪光,宫口被鸭蛋大的龟头强行破开,仿佛要被大鸡巴插成两半的感觉让她害怕又兴奋,浪肉死死地咬住大鸡巴不放,可惜却还是不能阻止它的入侵。
“陛下的小嫩屄把我夹得好紧,屄肉还会吸呢!陛下,让臣随意操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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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人品不好,总是上不来,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在侍女的解说中被狠操,浓精灌满子宫
在侍女的解说中被狠操,浓精灌满子宫
那双执笔丹青的手把苏盈罗摆成了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粗壮骇人的肉枪以惊人的速度在她的小骚穴里狂放地抽插,直到这时候苏盈罗才明白:不管是看起来多么可怜无害的男人,一旦被唤醒了血性,都有本事把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紧,陛下的小屄又嫩又紧,操起来太舒服了!”
袁穆宾低头看着交合的性器,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屡屡破开粉嫩嫩的花穴,每次捣进去都会有清亮的水花从她的小嫩屄里喷渐出来,淫靡诱人的景象使他陷入火热的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他不可能每天都陪在她身边,那么至少要用尽全力,想办法让她记住他!
妖娆美艳的陛下侧躺在石桌上,一条长腿被袁穆宾扛在肩上,被大鸡巴狠操的小骚屄被拉开到了极限,湿漉漉的花唇泛着水光,被青筋怒张的棒身不断捅进小屄里,又在抽出时被大鸡巴带出来。
苏盈罗美目半闭,一对大奶子被撞得来回摇颤,小骚屄被大鸡巴操得噗嗤噗嗤不停喷着淫水,“啊啊……嗯……不要插得太深……啊啊啊……顶到骚芯了……好舒服……”
一声接着一声的淫叫将整个万花园都带进了无法抗拒的春色之中,那些陪同的侍女们也看得个个脸色飞红,用力夹紧了酸软的大腿,以防穴里的淫汁流出来。
从秋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两手捧着脸如梦似幻地盯着苏盈罗,“陛下太美了,尤其是被大人们操着小屄的时候,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陛下的小嫩屄一操就能冒出那么多的浪水,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可不是嘛,你们快看陛下的小骚核!”
侍女们的声音此起彼伏。
“小骚核怎么了?”
“哎呀,又肿了!我瞧陛下的阴核可比别的女人大多了,袁大人还没怎么玩小核吧,就已经肿得这么大了!”
“你懂什么,陛下的小骚核天天都被各位大人又捏又嘬的,肯定会变得越来越大啊!”
“对对,昨儿个我还看见崔相一边陪着陛下看奏折,一边的玩着陛下的小骚核呢。”
“然后呢,陛下又被崔相玩泄了吗?”
“何止是泄了,崔相那么厉害,把陛下玩得泄了好几次呢!后来我去清理的时候,那椅子上全是淫水,也不知道陛下到底喷了多少!”
侍女们的话撩拨着另外两人的心弦,苏盈罗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小嫩屄在不知不觉中死死绞住深入其中的大鸡巴,爽得袁穆宾咬紧牙关还是压抑不住地闷哼出声。
他比刚才更加疯狂,玉雕似的长指捏住淫挺的小骚核拉扯拈动,里里外外的把苏盈罗干得两眼发花,高潮来了一波又一波,小骚屄接连不断地喷着阴精。
“不行了……啊啊……啊啊……别再玩小核了……”
她摇头哭叫着,实在承受不起这样激烈的玩弄和澎湃如潮的快感,可是袁穆宾不肯,也舍不得放手,硬鼓鼓的小骚核被他揉圆捏扁,大鸡巴狂猛地插操着高潮痉挛的屄肉,“陛下……陛下,不要忘了我!”
苏盈罗已经无力回答,铁杵似的大鸡巴几乎要把她的三魂七魄都操散了,她只能承受着一下狠过一下的深操。
花唇被他操红了,骚芯被大龟头撞肿了,宫口阻挡不了大鸡巴的强势入侵,巨大的龟头直接插进她的子宫里,噗嗤噗嗤地射入浓精。
“太多了……啊啊啊……子宫都被射满了……好热啊……”
竞风流(纯肉NP全H)被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操个没完
被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操个没完
敏感脆弱的子宫被炽热的浓精射了一个满满当当,苏盈罗被热精烫得死去活来,白皙平坦的小肚子眼看着被浓精灌得微微鼓起,大鸡巴一拔出来,马上就有和着浓精的淫水向外喷涌。
“哎哟,袁大人射得好多呢!”
侍女们依旧看得起劲,只要袁穆宾没有叫她们上前服侍,她们就不会去打扰陛下享受的时机,她们倒是体贴,只不过如此一来却使得苏盈罗又被袁穆宾压着操了一回。
她趴在石桌上,大奶子被压得扁扁的,浑圆的臀瓣在男人大力的操捣下荡漾起一层层的肉波,小嫩屄被大鸡巴干得噗嗤噗嗤直响,浊白的精水不断向外飞渐。
“陛下太美了,我要将今日的陛下画出来,尤其是小嫩屄,不论我怎么操,它都美得像朵花一样!”
巨大粗长的性器把苏盈罗操得不停淫叫,好几次都爽得晕死过去,最后又被他生生操到极乐,在剧烈的高潮中缓醒过来。
太阳渐渐西沉,袁穆宾怕陛下着了凉,就抱着她向长安宫走去,只是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射过两次的大鸡巴又止不住的硬挺起来,既然如此就不如边走边操!
他两手托着苏盈罗的屁股,每走一步都要向上挺动一下,苏盈罗感受着那粗壮的大屌不断在小屄里顶弄,碾过她敏感的骚芯,再直挺挺地插进她的子宫里。
淫水像是开了闸似的,怎么也止不住,顺着袁穆宾的脚步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生生流出一条淫靡的痕迹,然而这还不是最难挨的。
他们走着走着先是碰上了王清翳,他走过来扳着苏盈罗的下巴用力深吻,把她吻得透不过气来,又挤到两人之间吸弄她的奶头,直到把两个小奶头都嘬得红红肿肿,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不久之后又遇见了池涣文,他与袁穆宾私交甚好,既然撞见自然也不肯离开。
两人把苏盈罗夹在正中,池涣文的大鸡巴挺入后面紧缩的小屁穴里,一出一进的把苏盈罗操得高潮迭起,泪眼迷蒙。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只觉得好像永远也走不到长安宫,好容易等到池涣文在她的小屁眼里射了出来,袁穆宾终于把她送回长安宫里,却发现崔洋早就等在这里了。
“崔洋……我不行了……啊啊……他们操得太狠……小屄里面都装不下了……”
苏盈罗被崔洋抱了过去,与袁穆宾分开时,那根刚刚又射过一次的大鸡巴啵地一声从她的小骚屄里拔出,一大股粘稠的热精从她的腿间滑落。
崔洋眸色深沉,大手在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看来陛下真是被灌了不少啊,如此一来,倒也不在乎再多一个人了吧!”
又是一根巨硕的长枪噗嗤一声捅进肿胀酸麻的小屄深处,苏盈罗尖叫一声就被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崔洋操得又狠又急,大鸡巴插进去时就能挤出不少的浓精,抽出时龟头上膨起的肉冠又刮出大量白浊的淫液,几百抽下去,小嫩屄里面的精水都被他弄得差不多了,他才加快了速度,把自己的热精激射进去。
一连被好几个男人操了个透,苏盈罗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手软脚软的任由崔洋给她清洗,直到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才得以舒服地躺在大床上,靠着崔洋与他闲聊。
他拈了一缕柔顺的发丝绕在指尖上来回把玩,随口问道:“陛下今日怎么想起召见袁穆宾了?”
“不是我有意召见的,只是在万花园里碰上了。”苏盈罗昏昏欲睡,声暗软糯的将见到袁穆宾的事说了出来,崔洋听后哑然失笑,“陛下果真厉害,竟然能让袁穆宾主动想要撕了他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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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rouwu.Us 分卷阅读737
陛下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话怎么说?”苏盈罗很是好奇。
“袁穆宾此人,虽说是个世家公子,却是万事不管,唯独爱画成痴。”崔洋把手搭在苏盈罗赤裸的身子上,摩挲着细软的腰肢,“我与袁穆宾自幼相识,与他也颇为投契,只是这人有个毛病,但凡是入了他眼的画作,都要仔细存放起来,之前因为我无意间毁了他的一副画,他竟是与我打了一架!”
苏盈罗不由得笑出声来,她实在想像不出崔洋和袁穆宾打起架来会是什么样子,就不停追问他们的打架的细节。
崔洋本不想说,最后被她磨得没了办法,才无奈地将年少时的糗事说出来,“我不小心碰翻了砚台,把他的画涂得不成样子,那傻子当时就疯了,扑上来打我。”
“然后呢?打疼你了吗?”
这种明显的,带着偏心的问题让崔洋极为满意,“本来是不想和他置气的,可是就算我脾气再好也耐不住他没完没了,索性就打了他一顿,待到把他打老实了,就着泼墨的痕迹把那副画改成了山水,那傻子这才对我心服口服,从那以后也听话多了!”
“想不到你还会作画呢!”苏盈罗理智的没有纠结崔洋的脾气到底好不好的问题,毕竟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他自己认为自己脾气好,她想知道的是另一个问题,“可是他既然擅画,你又为什么让他去秘书监呢?”
“秘书监负责的书卷都是要流传后世的,而陛下的声誉不能有半分受损,所以这个职位只有交给近臣才能让我放心。而袁穆宾就是个痴人,一旦痴迷于陛下的风采,往后之事必然会全心全意的为陛下办得妥妥贴贴。
话已至此,苏盈罗算是服了崔洋的种种安排,只不过还有一点让她想不通,“可是你怎么能肯定,他一定会对我上心呢?”
“陛下这话可就有些过于谦逊了。”崔洋理所当然地说:“连我都被陛下迷住了,他们又怎么逃得脱呢?”
………………………………
好吧,这话说得简直就和没说一样!脾气好的人是说不出这种话来的!
崔洋看出她的不满,又笑道:“陛下该对自己多些信心才是,其实不只是袁穆宾,连郑元集都对陛下死心塌地了,至于剩下那几个还未服侍过陛下的,想必也是跑不掉的!”
苏盈罗被他说的哭笑不得,抬手在崔洋那张俊脸上捏了捏,笑道:“我才知道崔相竟然如此的嘴甜,哄人高兴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的!”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哪里算得上是故意哄骗呢?”崔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反客为主逐一亲吻着她的指尖,“说起来,倒是真有一个能让陛下高兴的消息,不知道陛下想不想听?”
“什么消息,你快说!”
“派去同川郡的人已经传回了消息,此次行刺的确是郑弘朝主使的。郑元集的父亲英年早逝,郑弘朝就把持了整个郑氏,然而他的儿子当不了近臣,同川本地的官员又不服他的管教,他便想要刺杀陛下,换回出逃的二公主上位。如此一来,不仅他的儿子可以重新成为近臣,我们这些服侍过陛下的男人,自然也要被换下去,到时候就是他们郑氏一家独大了。”
“倒是个好打算,可是他就没想过这事会失败吗?”
“郑弘朝准备得倒还算是周全,若不是家中有名老奴死忠于郑元集,将消息告诉他,只怕也不能那么快抓到最刺客,而且……”
崔洋故意停下来,苏盈罗急得催促,“而且什么,你快说啊!”
“而且郑元集知道消息后曾经派人通知王清翳,但是他的人都没能走出京中郑氏的宅邸,就被郑弘朝的人截杀了。”
他叹息一声,仔细打量着苏盈罗的神色说道:“所以,如果郑元集真的可以大义灭亲,也算得上是将功补过了,陛下当初对他的维护,终究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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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川连环计(剧情加长章)
同川郡,刺史府。
夜幕四合,刺史府内灯火长明。
郑弘朝大笑几声,把程函锋迎向主位,“大将军一路风尘仆仆,委实辛苦,路过我同川,更是下官之幸啊!”
程函锋笑着与他寒暄,听到郑弘朝明目张胆的将同川归为已有,只当是根本没听懂他话中隐晦的意思,脸上的笑意半分不少。
刚一见面,郑弘朝这老家伙就敢把话说得这么满可见他有着足够的底气。
此番程函锋带人出京,明面上只带了五百亲卫,打得也是返回西北大营的幌子,并且诏书上并未提及他们还押解着郑元集,可是自从他们踏入同川开始,战场上拼杀出身的程函锋就能明显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可见郑弘朝早就有了防备。
果然是有人赶在他们前面,偷偷给郑弘朝传递消息,他已经知道,他们是为他而来。
同川郡内的大小官员来了不少,席间觥筹交错,程函锋淡然自若,时不时与郑弘朝谈笑几句,一个时辰之后,他推脱腹涨,由下人引路,脚步略微有些凌乱的暂时离席。
下人弯腰垂首走在程函锋前面,以极小的声音说道:“回禀将军,郑弘朝派人去了城外的营地,郑元集已经如约被他们带走了。”
“很好。”程函锋漆黑的双瞳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接下来就看他要怎么做了。”
回首望京城的方向,思及等在京中的陛下,程函锋心头一软,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腰间的剑柄。郑元集随行的消息并未公开,郑弘朝却能在他赴宴时就把人接走,通风报信的人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一切都在按照他们预想的轨迹进行,郑弘朝一事正好可以成为肃清朝纲的引子,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绝不能留在陛下身边!
至于郑元集是死是活,端看他如何抉择了!
不久之后,程函锋有些懒散的回到宴席中,郑弘朝陪坐一阵,就借口有事离开,程函锋笑着点头,丝毫没有阻拦。
呵,所谓的大将军也不过如此罢了!
郑弘朝暗自冷笑,命令属下稳住程函锋,自己则是迈步走向后宅。
房门在他的手下悄然打开,屋中灯火昏暗,端坐其中的年轻人听到声音,马上站了起来。
“元集,二叔可算是把你救出来了!”郑弘朝大步走向侄子,借着昏暗的烛光仔细打量,“好孩子,这些日子委屈你了,都怪二叔不好,才害得你吃了那么多的苦!”
郑弘朝两眼含泪,端得是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可是郑元集比他哭得更凶,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两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几近泣不成声。
这么多年了,还是那副软弱的德行!郑弘朝心中不耐,演戏却是兢兢业业地演了个全套。
他把郑元集按在椅子上,好声好气地问他可有受到苛待,又告诉他不必担心,既然已经回到家人身边,就算是程函锋也没有办法再把他抓回去。
郑元集不停地擦着眼泪,只是那泪水越擦越多。他哭得两眼通红,孩子气地抱怨着,“二叔为何非要派人刺杀陛下?郑氏虽说大不如前,却也比寻常人家好了太多,二叔怎么就闯出这么大的祸事呢?”
“傻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不当家又怎么知道我的辛苦?”郑弘朝突然疾声厉色,“我郑氏可是绵延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寻常人家算得了什么?我们应该成为一等世家才对啊!崔卢王萧凭什么是一等世家?还不是因为他们代代都有人围在女皇身边?”
“你看看今上身边的人,哪一个就比我们郑家的儿郎优秀了?崔洋阴险狡诈,卢湛狂妄自大,王清翳以色侍人,程函锋也不过是一介武夫,几杯酒下肚就万事不知了,他们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凭什么抢在你前面,害得你到现在都没有近过陛下的身?”
郑元集一言不发,只是哭着摇头,郑弘朝嫌弃他优柔寡断,可话还是得说下去,“二叔知道你委屈,所以才要为你出头啊!听说陛下为了见你亲自入了大牢,可是真的?”
“唔……是。”
“那么你呢?”郑弘朝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蛊惑,“你是怎么想的?爱慕当今的陛下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今的陛下】几个字足以证明郑弘朝的野心,郑元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哭得更大声了。
“是,我……爱慕陛下至深。”可惜,他这辈子已经没有机会了。
出京时宫门前的那一拜,就是今生最后一次见她了吧?
“别急着哭啊,好孩子,二叔只问你一句。”郑弘朝半张脸映着烛光,半张脸隐在暗处,眼神诡谲闪动,“你想不想要独占她,从今往后,让她身边只有你一个男人?”
郑元集猛地抬头,哭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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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oūяoūщū.Us 分卷阅读738
大义灭亲(剧情加长章)
郑弘朝看着震惊到都忘了哭的侄子,得志意满地笑了起来。
“元集啊,二叔不在乎你来同川时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或许你是想来帮我,也可能是想来阻止我,可是有件事你得想清楚。”
身为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郑弘朝把攻心的手段玩的得心应手,“你若是想来阻止我,即便是成功了又能怎样呢?你是我们是郑家的嫡长孙,哪怕我死了,今上也不可能再留你,你的爱慕再深也得不到她的青睐,最后还不是要丢掉性命?”
郑元集一个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人嘛,心神巨震之后最容易动摇,侄子这副傻样他见得多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而已,策反他简直易如反掌。
只要他有私欲,他就能让他临阵倒戈,就算他是个没什么本事还只会哭的废物,留在身边至少还能替他抵挡一二,必要时用他来一命换一命也是可以的!
郑弘朝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乱响,继续巧言令色的蛊惑着侄子的心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肯留下来,真心实意的帮我又会怎么样呢?”
他故意停顿一会,任由郑元集放大慌乱的情绪,陷入两难,片刻之后才再度开口,“只要你肯留下来帮二叔,都是自家人,我又岂会为难亲侄子?”
“今上这皇位本身就坐得名不正言不顺,只要能找回二公主,就能逼她退位!到时二叔为了你,也可以留她一命,只要你能看住了她,她一个手无寸劲的小丫头,还不是任凭你摆弄?”
“她在位时并没有亲近过你,只要你的胆子够大,在藏好她的前提下,二叔还能让你和你二弟一起成为新皇的近臣,到了那个时候……”郑弘朝面目狰狞地笑道:“今上身边只有你一个男人,也只能生下你的孩子,而你……却能将他们两姐妹都收入囊中!”
郑元集深深地看了他的二叔一眼,不可承受地抽泣一声,把脸埋在自己的掌心里,瓮声瓮气地问:“二叔所言,都是真心话吗?”
“怎么,怕了?”郑弘朝冷笑着。
当然不是真心话,新皇近臣的位子还是留给自己的儿子才好,侄子再亲到底也是隔着一层,只不过这些话郑元集现在不需要知道。
“不是我不想帮二叔!”郑元集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两手紧攥成拳,骨节上泛起一片青白,“大将军带着兵马入驻同川,他可是个从未打过败仗的杀神,我们在他手下也讨不到便宜啊!”
郑弘朝咧嘴一笑,有了他这句话,这事就算是成了!
这小子果然抵挡不住独占女皇的诱惑,可是又怕自己没命活着把她搞到手!
胆子小一点倒也无所谓,只要他有这个想法就够了!
他不以为然的张狂大笑道:“就凭他?只带了五百亲卫就敢来我同川,程函锋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实话告诉你,自从知道他要来同川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如今刺史府外已经围满了我的人,还有五千人已经出城围剿他留在城外的五百亲卫,就算他程函锋再是英勇又如何?就是累,我也能让他活活累死在刺史府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郑元集却还是游移不定,“可是只有这些人也不够啊,他们只能打打杀杀,若要掌控朝堂,还得有自己的人马才行啊。”
“嗯,不愧是我郑家子,想得倒是长远!”郑弘朝颇为欣慰地看着郑元集,想不到这个软弱的侄子还有点见识。
如今的他意气风发,对着自家已经倒戈的亲侄子得意洋洋地说:“这些事情二叔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朝堂之中自然还有不少人肯为我出力,否则我又怎么会把这一切都准备得如此妥当?”
“是吗?”郑元集沉默一瞬,抬手抹去眼泪,缓缓地站起身来。
他比郑弘朝的身量还要高一些,神情漠然地垂眸看着这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二叔野心不小,我们家真是一点也不冤枉啊!”
郑弘朝觉出不对,猛地对上他的双眼。
泪水退去之后,郑元集那双漆黑的眼瞳仿若夜空里的冷星,淡漠的不带一丝温度。
他手臂一震,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从袖口落入他的手中。
电光火石之间,郑弘朝甚至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觉得肩头一凉,偏头一看,整个肩膀已经被匕首洞穿。
剧痛袭来时,他听到那个一向只会哭的侄子声音冷厉,仿佛催命的恶鬼,“卢侍中为救陛下被那一箭射穿了肩膀,这是你欠他的!”
“你疯了吗,我是你亲二叔!”郑弘朝奋力相搏,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是郑元集的对手。
郑元集下手毫不犹豫,削铁如泥的匕首重重地扎上了他的左腿,“郑家数百年的根基被你毁于一旦,你是郑家的祸害!”
“陛下勤政有德,你却要弑君,你是天临的罪人!”
哭过之后的郑元集冷静得令人害怕,他下手又稳又狠,转瞬间郑弘朝就变成了一个血人,沾满血迹的匕首最后贴到了他脖子上,“二叔,全都说了吧,与你勾结的都有谁?”
“你这逆子,连你嫡亲的二叔都敢下手,杀了我,你也一样活不成!别指望程函锋会来救你,他现在只怕已经死透了!”
郑弘朝困兽犹斗,妄图能让郑元集放过他,可惜他的准备都落了空,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程函锋大步走了进来,“郑刺史未免太过小气了些,你的那些人还不够我们练手的,这接风宴办得实在无趣,也就你这满身是血的样子能让我开心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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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见陛下&lt;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臉紅心跳回京见陛下
同川路远,一去一回都需要不少时间,等到苏盈罗收到程函锋的消息时,他们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同川郡内与郑弘朝勾结甚深的下属官员都被绑在大军行进的队伍中,从头到尾的串了一串。
这些养尊处优的国之蠹虫,如今再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气势,纵使已经累得迈不开腿,脚下已经磨出了血泡,照样要在士兵的驱赶下,如同牲畜一般木然地向前走。
郑弘朝本人倒是得了一辆囚车代步,只不过这也是因为他的手筋脚筋都被郑元集挑断,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被人塞进囚车里,半死不活地驶向那个将要审判他的地方。
程函锋每几天就命人快马加鞭的把消息送回京中,郑元集骑在马上,沉默寡言地跟在他跟后,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一路走了不到一个月,程函锋带着人回到京城时,天气已经转凉。军队入了京城,百姓们听说谋逆刺杀陛下的恶人已经抓到了,齐齐地守在街道两旁,对程函锋的欢呼声过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咒骂。
郑弘朝两眼呆滞地躺在囚车里,身上几乎被百姓们砸来的东西淹没,他的下属们也被飞来的石头砸得头破血流。
直到这时他们才知道,新皇的名望已经高至如此,他们会输也是在所难免。
入京之后,程函锋的眼中就带了笑意,他的陛下正在那巍峨的宫墙中等着他,而他也没有令她失望。而与他完全相反的是,郑元集越发不安,进宫之后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他曾在陛下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一旦见到二叔就会取了他的首级,之后就会自裁谢罪,可是现在他既没有杀了郑弘朝,还腆着脸跟在大将军后面回来了。
陛下会怎么看他,会把他当成贪生怕死之徒吧?
那一晚,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亲手挑断了二叔的手筋脚筋,冷眼看着他像条染血的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关于郑弘朝谋逆的亲笔书信被呈到程函锋面前,就在郑元集想要一刀割开郑弘朝的喉咙时,程函锋厉声说道:“现在不能杀他,我要把他带回京城,以便把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是。”
事已至此,郑元集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用处了,便开口说道:“大将军,郑弘朝犯下大罪,郑家人死不足惜,只求大将军回京后向陛下求情,饶过我那幼弟一命!”
程函锋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并未回答,郑元集却是心如死灰。
大将军都不肯给他一个回应,这事怕是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他已经尽力而为,却还是改变不了家破人亡的下场!
而且,他再也没有机会去看她一眼了。
“是我没有福气,不能陪在陛下身边!”他苦笑一声,攥紧手中血迹未干的匕首,决绝地割向自己的喉管,然而就在他抬手的同时,程函锋动了。
他闪电般的钳住了郑元集的手腕,速度已经够快,可是郑元集对自己下了狠手,匕首锋利的尖端仍在他喉间擦出一抹血痕。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烛花爆开时,发出一声轻响。
“把匕首给我!”程函锋说道。
“怎么?莫非大将军是想要亲自动手?”郑元集点点头,将匕首交到程函锋手里,“也好,还请大将军成全!”
程函锋接过匕首,闪着寒光的利器在他手中轻巧的转了一圈,刀刃再一次贴上了郑元集毫无遮挡的咽喉,“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我……”郑元集沉吟片刻,“我连累陛下踏入大牢,受了那些苦楚,可是陛下却信了我,准许我来同川,我……不值得陛下如此。”
昏暗的灯光中,对面而立的两个男人同样的身姿挺拔,也同样的神色晦暗。
程函锋轻叹一声收了匕首,“我是不会给你传话的,这些话留着回去亲口对陛下说吧!”
郑元集的心飞快地跳动起来,他竟然还能再见陛下一面吗?可是,陛下真的还肯见他吗?
他恍恍惚惚地跟着程函锋离开同川,回到京城,一路进了宫门,直到女官的唱呵声响起,他才猛然地回过神来,望向宸光殿的大门。
马上,他就可以见到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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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POPO抽得厉害,能试的办法我都试了,就是上不来,真是对不起大家。
郑元集这块小鲜肉烤得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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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集心怀忐忑,跟在程函锋身后上了大殿,一路不敢抬头。
他怕看到陛下失望的眼神,怕陛下问他为什么没有做到当初亲口承诺之事,他怕……陛下厌弃他!
偌大的宸光殿上,郑元集低头不语,他听到大将军走到陛下身边,听到官员们的贺喜声,也听到陛下用那似水般温柔的声音询问大将军一切可好,有没有受伤。
郑元集像是丢了魂一样麻木地站在那里,既希望陛下能够看他一眼,又怕陛下看到他就再也不许他站在这里。
“郑元集,我有话问你!”王清翳走到郑元集面前,一一询问他郑弘朝一案相关的情况,包括他知道刺客的消息后是否曾经叫人送信,在同川遇到郑弘朝后是否真的听到郑弘朝亲口煽动拉拢,以及郑弘朝身上的伤是不是出自他手。
他一一回答了,之后就有人觉得出不对,立刻进言,“陛下不可因为这些事情心软,郑氏家主有谋逆重罪,郑元集身为郑家子,有谁能保证他是真心悔改,陛下切不可养虎为患啊!”
苏盈罗听后不以为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郑元集本身并未行差踏错,而且这一次要不是他去同川吸引了郑弘朝的注意,也不能这样轻易地拿下郑弘朝与其党羽。郑元集不仅无过,而且有功,就凭他使得同川百姓免受混战侵扰这一件事,他就是有功之臣!”
郑元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不仅不怪他,竟然还夸他有功?
他猛地抬起头,瞳孔骤然收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日思夜想的陛下。
她端坐在龙椅之上,容貌明艳娇美,神情肃然矜贵,在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苏盈罗与他四目相对,开口问道:“郑元集,你有什么话说?”
陛下对我说话了!
郑元集的心都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陛下不仅没有怪他,反而还夸他有功!
“臣……不配陛下体恤!”郑元集鼻子一酸跪倒在地,泪水模糊了视线,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臣有罪,二叔犯下滔天大罪,臣未能亲手将他斩杀已是有负陛下当日的信任,如今又厚颜回京,实在无颜面对陛下!”
苏盈罗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眼泪直流的郑元集,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很好,还是原来的那个哭包!
真是奇了怪了,他这么爱哭,竟然还能对郑弘朝下狠手,该不会真的是一边哭一边打的吧?
那个画面实在是太过诡异,苏盈罗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她调整好情绪再次说道:“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当初是我与函锋说好了,让他看着你的,如果你真的没有异心,又为什么非要让你去死呢?”
她的目光扫过大殿上的官员们,将他们各自的神态尽收眼底,也能看出些门道了。
“我知道你们有的人并不认同,可是你们想一想,我身为君主,如果连臣属的忠心都能弃之不顾,凡事只凭自己的喜好生杀予夺,那么这个朝堂将会变成什么样,整个天临又会变成什么样?”苏盈罗目光俾睨,气势大开,“我不是昏君,不会令忠臣受辱,也不会使百姓蒙冤,郑元集本身有功无过,不必受到郑弘朝的株连!”
这个道理谁都懂得,可是这样的话从苏盈罗的口中说出来,所代表的意义就不同了。
侍奉一位明察秋毫的君主,绝对要比伺候一个昏君要好上一万倍,而如今的陛下再也不是当初刚刚登基时,那个看谁都有点忐忑怯弱的小姑娘,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有了君临天下的气度与胸襟。
很多官员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不能再想当然的,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便应付的小姑娘了!
百官俯首称是,崔洋、王清翳与程函锋含笑看着她,郑元集以额抢地,放声大哭。
苏盈罗挥了挥手,大声宣布,“今晚宫中设宴,为大将军与郑元集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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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淫荡的衣裳被官员视奸的陛下
此时已是初秋,纵然午间依然炎热,到了晚上却是凉风习习。
这次宴会的地点设在万花园,繁花锦簇的花园之中悬挂了几百盏琉璃宫灯,把暗香袭人的花海映照得如同仙境一般,美酒佳肴半分不少,秋月时花人生正好。
苏盈罗鸦羽般的长发被金簪盘起,眉间贴着花钿,一条缀着馥郁花瓣的长纱,灵蛇似的在她胸前绕了一圈,将露未露地包裹住一对丰满白嫩的美乳,然后又斜斜地滑向她胯间,露出小巧的脐窝,只在她的腿心处堪堪围成一个圈,在明亮的灯光下,甚至可以透过花瓣隐约看到女皇陛下那若隐若现的花穴。
早已到场的官员们早就开始猜测今天陛下会穿着怎样淫荡诱人的衣裳出现,有人说应该和当初那套“金风玉露”一样的色情而又矜贵;有人揣测应该是出巡时那火焰一般的红。
那如火一般奔放的颜色能把陛下白嫩的身子衬托得分外诱人,让人看着就恨不得亲手撕了她的衣裳,把自己硬挺的大鸡巴插进陛下尊贵的小嫩屄里去,狠狠地操上一场。
谁也没有想到陛下会将缀满花瓣的薄纱围在身上,还只围住了他们最想看的地方。
粉嫩嫩的小奶头被花瓣遮挡着,小巧水润的嫩屄也只能在走动时看到一点影子,这样勾人欲火的情景着实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陷入疯狂,他们恨不得用嘴撕咬掉那些碍事的花瓣,把陛下淫媚诱人的身子彻底的袒露出来。
自从苏盈罗步入万花园的那一刻起,男人们的眼神就汇集在她的身上,那些不是近臣的官员没有资格靠近她,只能用放肆的眼神玩弄着她的身体,火热的目光全方位的烧灼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哪怕没有实质的触碰,也足够羞得苏盈罗小穴发痒。
“陛下的奶子真美啊,我也想好好舔舔那又软又嫩的奶肉,再使劲嘬一嘬陛下的奶头!”
“我觉得陛下的奶子比之前更大了,肯定是被那些大人们生生玩大的,要是我也能吃一吃陛下的奶该有多好!”
男人们充满欲望的淫话不断飘进苏盈罗的耳朵里,真是太过分了,他们都想玩她的大奶子,嘬她的小奶头,被他们这样一弄,她的奶头都开始痒了,乳肉也跟着发胀!
她两腿发软地顺着小路向前走,听着那些淫话羞得小脸通红,不敢去看那些两眼放光的男人们,只是奶头真的好痒啊,她一时没忍住,抬手捏住瘙痒的奶尖揉了揉。
“你们快看啊,陛下揉奶子了!”有个官员实在受不了这样香艳的诱惑,释放出早已挺立的大屌套弄着,“陛下肯定是发骚了,小奶头都浪得直痒了,那几位大人都在做什么,没看到陛下都骚得在百官面前玩自己的浪奶头了吗?”
“何止是奶头啊,你看看陛下的大屁股!”好多男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苏盈罗那白嫩浑圆的臀瓣只能被盖住一半,下面的半个屁股充满了肉感,一走一颤的吸引着男人去冲撞,让他们想用大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小骚屄里,把那软嫩的大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小骚穴里面已经开始钻心的痒,苏盈罗咬着下唇,想要把薄纱拉下去盖住后面裸露的花穴,可她稍微一动就引来了身后大片的惊呼,“我的天,陛下的小屄已经湿透了,浪水都顺着骚穴流到大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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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舔小屄,陛下到高潮
清亮湿滑的淫汁从瘙痒难忍的小穴里面淌下去,一直流到裸露的大腿上,苏盈罗能够感觉到男人们充满欲念的眼神在她的腿间游走,仿佛是无数条火热的舌头,逆着淫汁流下的水痕一路舔到她的小嫩屄上,把敏感的小穴刺激得越来越痒。
他们太放肆了,居然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流水的小屄,仿佛是想把眼神变成一根根粗壮高耸的大鸡巴,插到她的小嫩屄里去,狠狠侵犯那些欠操的软肉。
苏盈罗努力地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向前走,一对饱满诱人的大奶子在花瓣的掩映下颤巍巍的荡起一层层的乳波,薄纱贴着酥痒的小奶头把它磨得难受死了。
她恨不得马上能有个男人抓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揉,最好是一口把她的小奶头全都含进去,使劲地嘬它,把它嘬得又红又肿的才过瘾呢!
心念一动,苏盈罗的两条腿就更酸更软了,她都快要走不动了,可是身为君主的尊严又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认输,好在她离王座已经不远,几步之后就走到了她的龙椅之前。
从秋激动地赶到她身边,恭敬地扶住了她,“陛下真是风华绝代,本以为这样淫乱的衣裳无法衬托出陛下的美色,谁知只要是被陛下穿在身上,不管什么样的衣裳都能变成最诱人的景象!”
她极度兴奋,指着后面那些套弄着性器的官员说:“陛下您看啊,这些大人们都忍不住把大屌露出来了,他们全都想操陛下的小嫩屄呢!”
“你……不许胡说……”苏盈罗红着脸,恼羞成怒地训斥她。这个从秋对她极为忠心,只是有些时候看她的眼神过于灼热,总让她觉得哪里怪怪的。
还没来得及细想,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揽过苏盈罗的细腰,猛地将她带进一个宽厚火热的怀抱里,“陛下怎么还是这样容易害羞?”
程函锋的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滑,直接摸上湿漉漉的小穴,“可是这小嫩屄却已经湿透了,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操进去?”
他常年练武,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一旦插进水嫩嫩的小骚屄里就能把苏盈罗玩得上气不接下气。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薄茧硬硬的来回刮弄着里面的浪肉,苏盈罗一下子就瘫软在他怀里,软糥娇柔的呻吟起来,“函锋……啊啊……你轻一点……太痒了……嗯啊……别戳那里……”
一段时间不能相见,程函锋对她的思念已经深入骨髓,如今终于能够把她抱在怀里,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开她的!
“这不是我的庆功宴吗,还请陛下赏了我吧!”他含住朝思暮想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缠绵的亲吻带着浓浓的思念与欲望,霸道的夺走了苏盈罗的呼吸,令她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他的亲吻渐渐下移,最后跪在苏盈罗两腿之间,两只大手捧着她凝脂一样细软的臀瓣,含住小嫩穴大力地吸吮舔弄,“终于舔到陛下的小嫩屄了,浪水越流越多了!”
苏盈罗大奶娇挺,双腿打颤,在百官面前被大将军舔着小屄,灵活的舌尖把嫩肉舔得又痒又酥,她爽得几乎站不住,两手按住他的头才能勉强站立。
从秋两眼放光地看着苏盈罗被大将军舔得浪叫不止,便仗着胆子提议道:“陛下,大人们都已经到齐了,还请陛下赐言几句吧!”
小穴上突然被程函锋重重地吸了一下,苏盈罗登时就到了高潮,“啊啊……不行……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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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又被大鸡巴插满了小嫩屄
同川之行使得程函锋许久没有见到他心心念念的陛下,思念随着时间恣意生长,终于看到她以这种淫荡诱人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时,程函锋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苏盈罗只是堪堪走到龙椅旁,连坐下的时间都没有,马上就被程函锋抱在怀里深情亲吻。
火热的唇顺着女皇陛下有丰柔的曲线占有性的向下滑,直到停在她的双腿之间。
敏感的小嫩屄被他贪婪地舔吸着,肥厚软嫩的花唇被他吸入口中,越来越多的淫汁被他吸舔吞噬,灵活的舌尖还会钻进肉缝里挑逗骚淫的媚肉,苏盈罗在转瞬而来的高潮中娇声喘息,一手扶着椅背,勉强支持着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那些普通官员近不了苏盈罗的身,只能一边套弄着硬胀的性器,一边说些淫话过过干瘾,“陛下的浪水该有多可口啊?你们听听,小骚屄都被大将军嘬出声来了!”
“我怎么知道,也没有尝过陛下的浪水啊!”有人死死盯着正被大将军舔得娇喘不止的苏盈罗,手下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大将军舔得这么起劲,陛下的小嫩屄肯定是又甜又嫩的,都这么半天了,大将军怎么还没把陛下的淫水舔干净!”
“你们懂什么,大将军舔得再快,也抵不住陛下那淫水流得多啊!”
“说的对,陛下的身子每一处都是最敏感的,大将军舔一下小嫩屄,就连那对大奶子都要跟着抖两抖!”说话的官员两眼通红,握着性器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陛下的奶子真大!陛下,臣也想嘬一嘬陛下的小奶头啊!嗯唔,射了!”
越来越多的淫话飘进苏盈罗的耳朵里,她迷蒙间睁开双眼,就看到有好几个官员呻吟着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被射到半空中,每一道都正对着她,活像是射到了她的身上一样。
这样淫乱的场景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陌生,可不论经历多少次,她都会被男人们灼人的欲望所感染,扭着身子发骚浪叫,花穴之内一阵收缩立刻就在程函锋的舔舐下到了高潮。
“不要……啊啊……函锋……好舒服……啊啊……我泄了……”
“原来陛下如此思念我,还没有舔到小骚核呢,这么快就又泄了?”程函锋抬手扯去缠在她的身上的花瓣纱衣,把那迷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出来。
欺霜赛雪的肌肤柔嫩莹白,在这通明的灯火中仿佛沐浴着一层朦胧的珠光,淫艳之态令所有男人都移不开眼。
“陛下该赐言了!”程函锋重重地在那骚挺的小淫核上吸了一下,站起身来走到苏盈罗身后,粗长狰狞的巨物从后面顶到湿滑的穴口,硬挺挺地蹭了两下,就一鼓作气尽根插入。
两人同时出声,程函锋只是一声隐忍的闷哼,苏盈罗却被插得大叫起来,“啊啊啊……太大了……不要插得这么深啊……小屄受不了的……”
浅窄的嫩穴被大鸡巴强横地插入撑开,苏盈罗无力地弯下腰,肥嫩的大奶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淫荡地晃动着。
在坐的男人个个看得两眼发直,就连侍立一旁的从秋都激动得面红耳赤。
她双手捧着脸,声音都变得尖厉起来,“陛下挨操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小屄被大鸡巴填满,骚淫的媚肉在程函锋的大力冲撞下被操得又麻又痒,苏盈罗面带春色,婉转地呻吟着,“同川之事……大将军与郑元集有功……啊啊啊……特此设宴同庆……嗯……啊啊啊……操到骚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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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在假期之内更新了,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久!
肚子都被浓精灌满了,好舒服
春水泛滥的小嫩穴被炽热的肉枪捅到最深处,淫胀而起的骚芯被大龟头重重一击,强烈到令人两眼发花的快感猛地席卷全身,苏盈罗全身僵硬的浪叫出声,勾魂的淫叫声令所有男人都险些射了出来。
“陛下可有想我?”程函锋那双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劲腰疯狂地摆动着,儿臂一般粗长的性器把小嫩穴操得水花飞溅,口中还在不停地述说着衷肠,“我思念陛下,每日每夜都想回到陛下身边!”
与大鸡巴猛操的狠戾不同,程函锋温柔地亲吻着苏盈罗白皙的裸背,用他如火的唇舌缠绵安抚着她的身体。
“我也想你的……啊啊啊……函锋……轻一点……太深了……呜呜呜……好舒服……骚芯受不住……”
“好紧啊,陛下的小嫩穴怎么还是这样紧?”程函锋两手扒开那两片软嫩的臀瓣,看着白嫩肥厚的花唇被粗大的棒身撑得薄而透明,看着自己的巨大阳根一次次没入陛下汁水横流的小嫩屄里,压抑许久的欲火铺天盖地的燃烧起来。
“既然是我的庆功宴,陛下可否赏我放纵一次?”
铁杵一样的大鸡巴突然停止操干,小屄里顿时酸痒一片,苏盈罗扭腰摆臀,难受地呻吟道:“不要停下来呀……嗯……操我……再来操我的骚芯……你想做什么都好……啊啊啊……快点操我……”
程函锋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地说道:“遵命!”
粗长骇人的大鸡巴突然尽根捣进小骚屄里,大龟头一下子就冲到了子宫口,剧烈的刺激让饥渴的小骚穴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汁,苏盈罗马上尖叫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好爽……泄了……大鸡巴要把骚芯操烂了……”
“陛下!”程函锋看着她被自己操到极乐,满腹的眷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只好将思念与爱慕都变成一次又一次的征伐,用最实际的行动,去表达他对她的爱意。
他不可能因为苏盈罗到了高潮就停下来,对于他来说,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双手从她的腋下绕到胸前,握住两团摇颤的美乳,捏住硬胀的小奶头用力搓弄,昂扬红胀的大鸡巴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小屄里狂猛操动,屄肉受到刺激剧烈地收缩着,潮喷而出的阴精屡屡浇在敏感的大龟头上,让他发出猛兽一样低吼。
“不行了……函锋……停一下啊……不许再操了……小屄泄得受不了……”
苏盈罗被他操得两腿颤抖,悬空的大奶子被他拢在掌心随意捏弄,缠绵的呻吟声在大力的冲撞晃下变得断断续续,淫水直流的小骚穴含着狂猛的大鸡巴不停抽搐。
“陛下累了吗?”程函锋将一条美腿搭在臂弯里,把吞吃着大鸡巴小嫩穴彻底敞开,涂满淫水的大屌在群臣的注视下狠辣地捅进小屄,毫不留情地操捣起来。
他不再收敛自己的力道,只管在软嫩的小屄里狂抽猛插,花唇被摇动的大卵袋拍得通红一片,把小屄里流出的淫水捣成细碎的白沫。
媚肉热情地吮吸着他的长枪,程函锋动情地在她耳边呢喃着爱语,手指捏住骚挺而出的阴核拨弄挑逗,直把苏盈罗玩得要死要活。
“函锋……我受不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又要泄了……”
小嫩穴在众目睽睽中剧烈抽搐,浪水阴精如潮一般喷射而出,程函锋也憋红了脸,大鸡巴尽根捣入,巨大的龟头直接干进脆弱的子宫深处,又酣畅淋漓的操了几百下,灼人的浓精才激射进子宫里。
滚烫的阳精刺激着敏感的内壁,浓稠的白浆把苏盈罗的肚子都灌满了,热乎乎暖洋洋的令她无比满足,“啊啊啊……射得好多……肚子里面好舒服……”
用帕子擦净小屄里外的浓精
程函锋的体力太好,纵使只是要了她一次,也叫苏盈罗有些吃不消。
她全身瘫软地靠在程函锋怀里,脸上还带着高潮的晕红,双眼之中满是撩人的媚色,直叫男人们看得神魂颠倒。
现在苏盈罗才明白他所说的“放纵一次”是什么意思!
实在是太狠了,那种仿佛要把人活活操死的力道,大鸡巴每次都挺入到好像要把她贯穿的深度,还有他不断述说的情话,没有一样不令人为之沉迷,同时也会给她带来灭顶般无法承受的快感。
如果这样的狠操才是他的放纵,难道之前那每一次,他都没有尽兴吗?
苏盈罗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却也没有时间细想,因为郑元集已经泫然欲泣地跪在她面前,开始为她清理满是浓精的小穴。
晶莹的泪花在他眼里打转,郑元集手里拿着软帕,颤抖着为她擦去穴口湿滑的淫汁,“陛下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
此话一出,连程函锋也紧张起来,“是不是我太过莽撞,把陛下弄疼了?”
苏盈罗脸色绯红地摇头,“不疼的……就是……啊啊……太舒服了……”
郑元集手中的帕子擦到她硬胀骚挺的阴核上,那里正是敏感的时候,被碰了一下就让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次,一股阴精从小嫩屄里喷出来,直接喷到了郑元集的手上。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木呆呆地看看手上的淫汁,又看看羞臊不堪的陛下,直白地问:“陛下怎么又喷水了,是被臣弄得舒服了吗?”
“不许再问了,你快点擦就是了!”苏盈罗外强中干的训斥道。
“可是不问清楚的话,万一弄疼了陛下可怎么好?”郑元集做梦都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被陛下接纳,能陪在陛下身边简直比最令人沉迷的美梦还要幸福,他下定决心万事都以陛下为先,不论做什么,为了陛下都要做到最好!
所以,他忐忑地刨根问底,捏着手里的帕子,轻轻扣弄着硬鼓鼓的小骚核,“这样弄会让陛下舒服吗?小核怎么越来越硬了,啊!陛下流了好多水啊!”
苏盈罗被他弄得全身抽搐,小骚核那样敏感的地方根本经受不起他这样玩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她的身体,偏偏最瘙痒的小骚屄不仅得不到任何的慰藉,反而骚得浪水奔流,肚子里的浓精都被稀释着一起流了出来。
她难受地想要合上双腿,可是郑元集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根本没办法逃避他的擦弄,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他不仅越擦越快,还要一点不落的把她的反应都说出来。
“怎么办,陛下的小嫩穴都被大将军操红了!”
“咦?这小核怎么碰一下就要抖一抖呢,陛下喜欢弄这里,是不是?”
“陛下,小屄里面流了好多的精水,这样擦不干净,可以插到里面去擦吗?”
小骚屄里面已经浪得瘙痒难忍,苏盈罗再也受不了这样若有若无的折磨,哭着大叫道:“别再磨蹭了……快点插进来……小屄好痒……啊……你快点……”
“啊,是!”
吸水性极强的棉帕裹在郑元集的长指上,缓缓捅进满是淫汁的小骚屄里,粗糙的帕子来回摩擦着骚淫的屄肉,动一下就能让苏盈罗浪叫着夹紧了小穴,浓稠的精水一股一股的被郑元集挖了出来。
“啊啊……好舒服……嗯……不要停……”
帕子塞进小屄里吸饱淫水还能把陛下干到高潮
越来越多的淫液被郑元集从小嫩穴里挖出来,帕子吸饱了水变得比刚才更大,转眼间就把女皇陛下尊贵的小屄撑得满满当当,每动一丝一毫都能让她爽得喘不过气来。
程函锋在身后抱着她,酸兮兮地咬着她的耳垂问道:“陛下为何叫得这么好听,他就弄得那么舒服吗?”
苏盈罗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啊啊……舒服……小屄被他弄得好舒服……啊啊……帕子变大了……好胀啊……”
听到陛下的夸奖,郑元集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臣也能让陛下舒服吗?”他这条命都是陛下给的,一定要让陛下更舒服才行!
郑元集心潮澎湃,把手里的帕子卷成细长的一团,一点一点地塞进苏盈罗骚淫的小嫩屄里。
柔软的棉布吸足了水份,以一种不容忽视的速度在浅窄的小屄里膨胀起来,棉布的表面比真正的大鸡巴粗糙的多,只要稍加磨蹭,就能把媚肉磨得又麻又痒。
苏盈罗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小嫩穴里痒得她快要发疯,偏生郑元集不停的把吸饱了淫水的帕子捅进去又扯出来,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拈她的小淫核,双重的快感时时刻刻侵蚀着她的身体,再一次令她欲求不满地叫了起来。
“啊啊……嗯……别弄得那么深……啊啊……它顶到骚芯了……唔嗯……郑元集……快把它弄出来……”
她叫得可怜又勾魂,郑元集听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一时不察下手就没了准头,湿成一团的帕子全都被他捅进了小骚屄里去。
苏盈罗蹬直了双腿,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程函锋也听不下去了,让她转过脸来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大手抓着白嫩的大奶子用力揉。
郑元集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吓得赶紧把帕子抽出来,结果他抽得太快,棉布剧烈的摩擦着屄肉,转眼间就把苏盈罗弄得泄了身子,浪水合着残存的浓精一起喷出来,在郑元集的腿间留下一片淫靡的水痕。
“陛下喷了好多水出来,是我弄得太深了吗?”他眼泪汪汪地问。
苏盈罗还靠在程函锋身上抽搐着,根本无法回答,水嫩嫩的小屄就在郑元集面前淫荡的收缩喷水,花唇都被淫水打湿,水嫩嫩亮晶晶的,郑元集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
从秋端着一盘葡萄凑了过来,“陛下,先帝在庆功宴上都会有所奖励,陛下可要效仿?”
泄了好几次,苏盈罗无力地说:“好吧,我该赏他们些什么?”
从秋兴奋地回答道:“陛下,这是西域番邦上贡来的葡萄,还请陛下赏给大将军与郑大人吧!”
那葡萄颗颗都是碧绿细长,晶莹可人,苏盈罗还没想明白一盘葡萄而已,为什么也要她亲自动手,就看到程函锋已经捏起一颗,伸手塞进了她的小嫩穴里。
“啊,好凉!”苏盈罗忍不住抖了一下,“函锋……你这是做什么……”
程函锋又捏起一颗葡萄推进嫩穴里,“宴会上的奖赏不就是如此吗?还请陛下赏了我吧!况且把这清凉的葡萄塞进去,也能让陛下的小嫩屄舒服些吧?”
葡萄凉丝丝的,光滑的表面沾了淫水就变得滑溜溜的,顶弄着媚肉中的骚点,苏盈罗痒得夹紧了小穴,就看到郑元集也学着程函锋的动作,将一颗翡翠般的葡萄推入她的小穴里,“陛下放心,臣一定会让陛下快活的!”
把葡萄塞进小屄里再吸出来吃掉
女皇陛下在群臣面前淫荡地敞开双腿,亲眼看着她的两位近臣将凉丝丝的葡萄,一颗接一颗地塞进她瘙痒的小嫩屄里,旁边的官员们都忘了说话,整个万花园中只能听到陛下销魂的呻吟声。
“好了……不要再弄了……啊啊……你们都塞进好几个了……啊啊啊……里面装不下了……”
郑元集急得满头大汗,他长到这么大,都没碰过别的姑娘一手指头,现在陛下尊贵的嫩穴就在他面前娇花一般的绽放着,那白嫩肥厚的花唇,淡粉色的肉缝,无一不让他为之疯狂。
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显然是过于刺激了,他的手从刚才起一直在颤抖,而且陛下的小嫩屄太过敏感,只要轻轻的碰一下,就会流出一股淫水来,他怕伤到小嫩穴,不敢多用一点力气。
可是小屄夹得太紧,他就不能完成完成任务,只得欲哭无泪地说:“还请陛下不要夹得这么紧,这葡萄塞不进去啊!”
“陛下可是害羞了?”程函锋了然地问。
“能不羞吗?”苏盈罗软糯勾人的声音里都透着委屈,“那么多人看着呢……你们还一颗接一颗的……往小屄里塞葡萄……啊啊……我都快羞死了……你们饶了我吧……”
苏盈罗极少撒娇,偶尔在他们面前示弱一次就是效果拔群,不论是被奉为战神的程函锋,还是可以大义灭亲的郑元集,在她面前全都没了主意,只要她想,让他们做什么都行!
所以,这葡萄自然也就不用再塞了。
程函锋在官员们失望的叹息声中挤身跪在苏盈罗的两腿之间,含住小嫩穴大力吮吸,满是淫水的小嫩屄被他嘬出啧啧的水声,长而有力的舌头插入浪肉里面,勾出一颗滑溜溜的葡萄,再用整齐的白牙将其咬的汁水四溅,“好甜啊!”
周围有人哄笑,“大将军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到底是葡萄甜,还是陛下的小嫩屄甜啊?”
“葡萄甜。”程函锋剑眉一挑,与苏盈罗四目相对,“但是陛下的小屄,更甜!”
苏盈罗无法形容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体内的欲望被程函锋彻底的激发出来,从这一刻起,她也想要好好的放纵一场,才不算是罔顾了他的一片心意。
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你若是喜欢……嗯……就继续吃吧……”
“陛下指的是葡萄,还是这小嫩屄?”
“反正是赏你的……随你……随你喜欢吧……”
“谢陛下赏赐!”
程函锋肆无忌惮地吸吮那含着葡萄的小骚穴,他轻咬小核,吸吮花唇,舌头插进小屄里面用力搅动,把苏盈罗弄得颤抖尖叫,一连高潮了好几次,葡萄几乎是被淫水冲进程函锋嘴里的。
苏盈罗泄得酸软无力,娇喘着讨饶,“不行了……啊啊啊……函锋……别再吸了……啊啊……”
“好吧。”程函锋无奈地站起身,在她耳边小声说道:“陛下以后可要补偿我!”
苏盈罗急忙点头,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铁石心肠的陛下一连泄了几次,就把方才的柔情抛到一边去了,真不是她冷心冷肺,主要是还有一个郑元集眼泪汪汪的等着呢!不过好在郑元集看起来比程函锋好欺负多了,这一次陛下决定不再把主动权交到男人手里。
“郑元集,你过来!”
“是!”郑元集全身僵硬,同手同脚地走到苏盈罗身边,他一直盼望的事情马上就要成真了,一张俊脸早就憋得通红,“陛、陛下!”
看他这样青涩,苏盈罗反而放松下来,她叫人抬来一张软榻,对郑元集说道:“你躺到上面去!”
这才对嘛!
明明她才是一国之君,为什么总是被他们弄得手软脚软的呢?
今天她一定要把为君的气势拿出来!
骑到他脸上,叫他舔小屄
郑元集脑子晕乎乎地上了软榻,双手规规矩矩地贴在腿边,显得格外乖巧。
俊俏的少年郎面带薄红,双眼之内波光闪烁,活像一只落入虎口的小绵羊,看得苏盈罗心里直痒痒。
一想到她曾经为了这个小哭包被操得那么狠,她就起了捉弄人的坏心思,想让他也体会一下被人命令着做出那种羞人的事是什么感觉。
苏盈罗迈动双腿,轻巧地跨上软榻,两膝跪在郑元集脸旁,湿滑不堪的小淫穴正对着他的脸,“郑元集,快来给我舔一舔,别忘了把你塞进去的葡萄也吸出来,那是赏你的!”
“是,谢陛下赏赐!”郑元集激动地抬头吻上小穴,根本没有苏盈罗预料中的羞耻神伤,反而高兴的很!
火热的舌舔上被吸吮到红肿的肉珠儿,飞快地弹动拨弄起来,强烈的快感突然而起,苏盈罗两腿一软,差点摔下去。
“啊啊……你怎么一上来就舔小骚核……嗯啊……你慢点舔呀……太快了……啊啊……好酸好麻……”
“这就是陛下的小骚核啊,我终于舔到陛下的嫩穴了!”郑元集激动的热泪盈眶,两手按住苏盈罗的小屁股边哭边舔。
苏盈罗实在是没了脾气,想不到他连舔弄小屄都要哭一场,不耐烦地沉腰向下坐去,“不许哭……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找别人来舔了……”
“不要,我愿意的,我想天天都想舔陛下的小嫩屄呢!”
郑元集生怕苏盈罗真的叫了别人来替他,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去想什么技巧,只管对准了穴口猛吸狂嘬,把里面湿滑的媚肉嘬得又骚又痒,一颗葡萄就这样被他生生地吸进了嘴里。
“太用力了……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嘬呀……小屄要被嘬坏了……啊……啊啊……葡萄要出来了……”
小骚穴被郑元集嘬得汁水淋漓,苏盈罗承受不住的昂起头,哆嗦着到了高潮,媚肉剧烈收缩,刚把藏在深处的葡萄挤出穴口,就被郑元集一口吞了下去。
他很快就学会了怎么舔吸才能让陛下舒服,嘬弄哪里能让她爽到抽泣泄身,然后郑元集的动作就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
花唇和花瓣都被他嘬弄得红肿起来,小屄爽得一抽一抽地吐着淫水,长舌插进穴中勾撩舔动,苏盈罗已经泄得全身无力,腰肢酸软的骑在他脸上,白嫩肉感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骚淫肉感地扭动着。
“你怎么学得这样快……啊啊……小骚核好舒服……再舔舔它呀……啊啊啊……舌头又伸进来了……好爽……”
“真是想不到啊,郑大人竟然这样受宠!”官员们在下面交头接耳,“陛下还是头一次浪成这样吧?竟然自己骑到男人脸上去,让人舔她的小骚屄!”
“可见我们的陛下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小骚货啊,我们天临有福了!”
“是啊,有个这么风骚的陛下,还愁人口不丰吗?”
苏盈罗听着他们的淫话又抽搐着泄了一回,可是她的身子已经习惯了那些粗壮热烫的大鸡巴,就算是被舔到高潮也不能缓解小骚屄对大肉棒的渴求,郑元集舔得越深,她反而越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
不行了,想要大鸡巴狠操她的小骚屄,她等不及了。
她扭着屁股骑到郑元集胯间,急不可待地说:“快把裤子解开,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陛下在上,用小嫩屄套弄大鸡巴
在陛下的娇声呵斥中,郑元集飞快的解开裤子,一根极其粗壮,青筋愤起的巨大肉枪猛地从他腿间弹了出来。
饶是身边的男人个个都天赋异禀的苏盈罗,也忍不住惊呼出声,“好大呀!”
看不出来这个小哭包还有这么大的本钱!苏盈罗好奇心起,握住挺立的棒身上下套弄,心想:这些男人个个都用大鸡巴欺负她,今天也该换成她来欺负别人了吧?
她握住火热的棒身用力撸动,“你这坏东西为什么这么硬,是不是早就想着要插进我的小屄里面来?”
童子身的郑元集哪里经过这样的磨人的阵仗,眼看着陛下的玉手正在把玩着他的性器,白净的小手放在他的大鸡巴上,看起来小得可爱!
她的手软软的,把他摸得舒服极了,一个忍不住,就开始挺腰操弄她的手心。
“陛下,嗯,陛下的手好软,操起来好舒服!”
“谁让你操我的手了!”苏盈罗装出一副凶悍的样子,抬手在那鸭蛋大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郑元集颤抖着闷哼出声,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面打转,可怜巴巴地说:“陛下,臣知道错了,啊,别打那里。”
他看起来实在可怜软弱又好欺负,苏盈罗突然就明白了男人们为什么总要欺负她,原来欺负人竟然这样好玩!
于是她坏心眼儿的继续逗弄他,“那里是哪里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哪里不能打呢?”
“陛下!”郑元集羞得不知所措,脸色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就连苏盈罗自己都觉得过分了,可他偏不知道躲。
他这辈子认定了苏盈罗,不管怎么被她欺负都是甘之如饴的。
然后苏盈罗就看到他红着脸,小声说道:“别打……鸡巴,会疼!”
陛下看着那双小狗一样无辜的双眼,陷入了沉默………………
原来,男人也能这么诱人的吗?
这一刻,苏盈罗仿佛听到自己热血上头的声音,终于找到了君临天下的感觉!
郑元集是我的人啊,我想对他怎么样都行!
小骚穴里面已经痒得钻心,苏盈罗没了耐性,一手扶着还在勃动的大鸡巴,沉腰坐了下去。
“啊啊!”两人同时呻吟出声,紧窄的小屄把大鸡巴吃到了底,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棒身过于粗长,巨大硬挺的大龟头一下子就撞开了宫口,直接插进脆弱的子宫里。
“太深了……啊啊啊……不行……操到子宫里来了……”
尖锐强烈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地扭动腰身,淫水横流的小骚穴紧紧含着火热的大鸡巴,苏盈罗骑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差一点就被操死了。
坚硬硕大的肉枪耸立笔挺地插进小屄深处,浓密的耻毛刺弄着敏感的小核,给小屄内外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淫水加速向外喷涌,把郑元集肌理分明的小腹都打湿了。
“太紧了,陛下,我终于插到陛下的小屄了!”郑元集激动得抽泣起来,刚劲有力的窄腰向上一挺,大龟头真接撞上最敏感的花心,“陛下的小屄里面好热,好舒服!”
苏盈罗没有防备,只是这一下就把她操到了高潮,媚肉绞得死紧,小骚屄噗嗤噗嗤的喷着阴精,“啊啊啊……不许操得这么深……嗯唔……骚芯都要被你操烂了……你不许动……应该是我来操你的……”
陛下发话了,郑元集哪里还敢动?他就那么僵硬地躺在她身下,任凭苏盈罗骑在他身上,用小屄上下套弄。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力气不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靠苏盈罗自己,不论她怎么动都没有快要泄身的感觉,直到她累得再也动不了,小屄都被大鸡巴磨红了,还是被吊在半空中,上不来下不去的。
她自暴自弃地扑到他身上,“我没有力气了,还是你来动吧!”
“陛下想要我吗?”
郑元集抹去眼泪,身上的气势都为之一变,“陛下放心,臣一定会让陛下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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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苏盈罗:我才发现之前的委屈都白受了,我明明可以欺负男人,为什么要让他们来欺负我?
崔洋:嗯?陛下在说什么?
苏盈罗:………………没什么(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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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ο-18.Cοм 分卷阅读741
大鸡巴操得太凶,陛下都被操哭了
苏盈罗徒劳的在郑元集身上套弄一场,那大鸡巴深插进来,把小骚屄干得又满又胀,的确是挺舒服的,可是她自己的力道不够,怎么也到不了高潮,反而把自己弄得越来越浪,花唇都被粗壮的棒身磨红了,可她就是不泄身。
郑元集像根木头似的,躺在下面被陛下骑了半晌,浪肉夹着鸡巴吞吞吐吐的感觉实在太爽,大鸡巴又活生生的胀大了一圈,把他爽得都忘了哭,只顾着傻傻地看着她。
那对迷人的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出淫荡诱人的肉波,他几次想要张口含住陛下那粉嫩嫩的小奶头,可是没有陛下的同意,他又不敢乱动。结果他还没有想通,陛下自己倒先没了力气,娇滴滴的往他身上一扑,软软地说了句:“我没有力气了,还是你来动吧!”
此时此刻,郑元集的心里生出万丈豪情,陛下需要他,他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
于是乎欲求不满的苏盈罗话音刚落,身下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郑元集抱着她翻过身,反客为主地压在她身上。
怒挺愤张的大鸡巴根本没有抽出去,就这样插在她敏感的小骚屄里生生碾了一圈,大龟头怼在骚芯上死命的磨,一下子就把她干到了高潮,“啊啊啊……来了……好舒服……啊啊啊……我泄了……”
高潮中的屄肉剧烈收缩,把郑元集吸裹得欲死欲仙,还在他的注视中喷出一股股的阴精。
郑元集一下子操红了眼,从刚才那个软糯可欺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
苏盈罗爽得直抽抽,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软绵绵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最大,酸麻一片的小嫩穴又被重重地操捣起来。
骚浪的媚肉紧贴着火热棒身,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小屄,感受着大鸡巴的形状,大龟头飞快地捣干着瘙痒的浪肉,他每一下都操得那么深,几乎要把她操穿了。
“轻一点……啊啊啊……不行了……大鸡巴操得好深……啊啊……又来了……要操到子宫里来了……”
郑元集根本停不下来,陛下带着哭腔的浪叫声有一种把他逼疯的魔力,刚劲有力的腰身挺得飞快,“陛下的小屄太紧了,把我吸得好舒服,里面又热又湿的。陛下,臣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可怜的苏盈罗已经被他操哭了,大鸡巴又粗又硬,带着可怕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小嫩屄深处,迷醉的快感让她沉迷其中,巨大的龟头恶狠狠地插进来,粗暴地顶开紧缩的浪肉,直接破突宫口,操进娇嫩脆弱的子宫里。
“啊啊啊……操到子宫了……不要啊……啊啊……”
小嫩穴已经在郑元集狂暴地操干中变得红红肿肿,可他却是越干越猛,粗长的大屌直接操干最最敏感的子宫,无比尖锐的快感下,苏盈罗被操得泪眼迷蒙,浪水不停地向外喷。
“这里就是陛下的子宫吗?我操到陛下的子宫了!”郑元集从不可置信到狂喜,兴奋地抓住两团不住摇颤的大奶子,下身把小嫩穴撞得啪啪乱响,“陛下的小嫩屄更紧了,操起来真爽!大奶子,唔嗯,大奶子真香,奶头真好吃!”
劲瘦有力的公狗腰飞快耸动,大龟头一刻不停的奸淫着她的小子宫,奶头也被他重重地嘬弄着,苏盈罗哭着摇头大叫:“啊啊啊……又要泄了……轻一点呀……啊啊……子宫要被操坏了……”
大鸡巴狂操小骚屄,高潮喷水停不下来
郑元集的力气大,双手握住不断摇晃的乳肉,放肆地吸吮着奶头,初次操穴的男人连吃奶的力气都那么大,像是要从酸胀的小奶头里嘬出奶水一样,弄得苏盈罗越叫越响,“太用力了……啊啊啊……奶头好胀啊……别停……这边也要嘬……”
苏盈罗被他操得直哆嗦,奶子爽得让人发疯,小骚屄也跟着夹紧,红胀坚挺的大鸡巴凶悍的在小嫩穴里狂抽猛操,屄肉淫荡地吸裹着他的性器,热腾腾的淫水还会一股股地喷出来,全都射在坚硬硕大的龟头上。
“陛下,小嫩屄又喷水了!”郑元集已经失控,结实紧翘的臀飞快耸动,把小骚屄操得噗嗤噗嗤乱响,“陛下的水真多,操起来太爽了!陛下,臣想要一直把鸡巴插在陛下的小嫩屄里!”
“不能一直插着……啊啊啊……会被你操坏的……啊啊……啊啊……不要操骚芯……”
娇小淫媚的苏盈罗大声浪叫着,赤裸的玉体被高大的郑元集压在身下,把她干得哭叫颤抖。
嘴里的淫叫声都在他的大力冲撞下变得断断续续,被干肿的小嫩屄无助地吞吐着那根要命的大鸡巴,在抽插的间隙中,向外喷出一道道的水柱。
郑元集迷恋地嘬弄着红肿的小奶头,突然一声闷哼,“小屄怎么又夹紧了,陛下是不是又要泄了?”
“是啊……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别再顶着骚芯操了……啊啊……”
“只要狠狠地操骚芯,陛下就会泄身了吧?”郑元集不再听话,不仅没有停下操到深处的大屌,反而更加狠辣地抽操起来。
大鸡巴每一下都是真的插到底,大龟头从各种角度撞上被干肿了的骚芯,苏盈罗再一次被操得泪流满面,可那骚浪小淫穴却把大鸡巴夹得更紧。
层层叠叠的屄肉似乎是不想让大鸡巴操进这么深,可是又抵挡不住它巨大的力量,只能分泌出更多的浪水被大鸡巴操得抽搐不止,每一次摩擦都激起巨大的快感,从被操肿的小骚屄蔓延到全身,让她尖叫着再一次泄出阴精。
“啊啊啊……好爽……又被大鸡巴操泄了……”
“唔,小屄把我吸得更紧了!”郑元集胡乱亲吻着她的小嘴,下身依旧操得又快又猛,“陛下泄身的样子真美,臣要一直操着陛下的小嫩屄,陛下再多喷些浪水出来吧!”
“呜呜呜……你慢一点吧……小屄受不住了……”
郑元集不再顾忌收敛,尽兴的摆动公狗狂操不止,硕大的子孙袋把屄口拍打得一片通红,粗大的棒身在小屄间时隐时现,把不断流出的淫水都撞成了白沫。
“陛下的小屄舒服吗?臣把陛下操美了吗?”郑元集边操边说:“小骚核也比刚才更大了,这样揉它会让陛下更舒服吧?”
大鸡巴塞满了湿滑的小骚屄,敏感的小核又被他捏着死命地揉,苏盈罗爽得泪流满面、全身抽搐,“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啊啊……我要泄死了……”
两条长腿胡乱地踢腾着,不停挥舞的小手突然被另一只大手握住,苏盈罗已经爽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呜呜呜……救我……函锋……呜呜呜”
“郑元集,你躺下去,让陛下骑在你身上!”程函锋看着郑元集按照他的话躺好,自己凑到苏盈罗身后,沉声命令道:“把陛下的屁股扒开些,我要插到陛下的小屁眼里去!”
小屄和屁眼都被他们操开了
前面的小嫩屄已经被一根大鸡巴插得满满当当了,后面要是再被程函锋的巨物操进来,她会爽死的吧?
苏盈罗回想起被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到快要升天的感觉,本能地夹紧了小骚屄,郑元集马上低吼一声,“陛下,小屄夹得太紧了!”
“哦?陛下都等不及了?这么想要被我干了小屁眼吗?”程函锋笑出了声,火热坚挺的大龟头从穴口沾满了淫水,顶在紧缩的小屁穴上来回磨蹭。
它蹭起来热乎乎滑溜溜的,感觉好爽啊,苏盈罗忍不住撅起屁股颤抖着浪叫:“不要蹭那里……啊啊啊……好痒……”
“这就来为陛下解痒!”
怒挺的大鸡巴向前深入,巨大火热的龟头慢慢顶开了后穴,湿湿滑滑的插进半个头,把小屁眼撑到最大。
苏盈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啊啊啊……好胀呀……不行……插不进来的……”
“怎么会呢?陛下的小屁眼这么软这么浪,我才插进去一点,小屁眼就已经把我吸进去了!”
程函锋没有乱说,那个欠操的小屁眼真的在一缩一缩地吸吮着他的大屌,他都没怎么用力,巨大的龟头就被吸进去了。
红胀粗长的大鸡巴正在被她吞没,棒身上愤起的青筋一点点磨擦着瘙痒的后穴,酸酸麻麻的感觉爽得苏盈罗不断摇头,“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热好硬……啊啊……要被操坏了……”
本就小巧的后穴因为强烈的刺激瞬间绞得更紧,程函锋也闷哼一声,将手绕到前面,一边插入一边揉弄她的小骚核,“陛下放轻松些,小屁眼又软又嫩的,怎么会被操坏呢?”
他亲吻舔舐着陛下赤裸白皙的背,手里捏着充血肿胀的小骚核揉来揉去,大鸡巴一点点的,强势又不失温柔地插了进来,“好紧!”
两根粗壮的性器把苏盈罗的前后两穴都挤满了,它们全都插进最深处,火热的棒身把苏盈罗烫得连声浪叫,大奶子也跟着淫荡的颤抖弹跳。
下面的官员们已经看得忍无可忍,有的扯过一旁的侍女直接操进小屄,有的则是露出青筋狰狞的大屌撸动套弄,只不过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苏盈罗,不管套弄大鸡巴的是什么人,他们心里真正想操的,只有那位两个小穴都被贯穿,一个劲发骚浪叫的陛下而已。
“啊啊啊……太胀了……大鸡巴都操满了……啊啊……不行……我要泄了……”
苏盈罗在男人们充满了色欲的目光中高高地昂起头,颤抖着大声哭叫,两个小骚穴剧烈收缩,把他们的大鸡巴吸得死紧,可她身边的男人都太厉害了,铁杵一样的肉枪强行捅开一层层锁紧的浪肉,直挺挺的操到最深处。
郑元集疯了似的在她身下挺腰,巨大的性器霸道地把她钉在他的腰间,他插得太深,一杵下去就把被操肿的小屄干得不停喷水,“太紧了,大将军操进来以后,陛下的小屄夹得比之前还要紧!陛下,臣好舒服啊,怎么都操不够!”
此时的苏盈罗活像骑着一匹未被驯服的烈马,几次三番的被他顶到半空再重重地落下来,而且马鞍上长还着一根火热的大屌,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操翻了,“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你轻一点……子宫要被操坏了……”
“陛下怎么都不理我呢?”程函锋酸兮兮地把着她的细腰,布满青筋的大屌朝着被操软的小屁眼用力一顶,啪的一声肉响,整根大鸡巴全都插进她的小屁眼里,“难道我操得不舒服吗?”
陛下主动舔弄大鸡巴
插在小穴和屁眼里的大鸡巴都开始抽动起来,一前一后比赛似的操干着汁水泛滥的小骚穴,淫荡销魂的呻吟声越来越响。
苏盈罗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小骚屄被郑元集操得不断喷水,每一次顶进去就会有水花喷溅出来;后穴也在程函锋那根大屌的操弄下变得柔软湿热,十几抽过后,就连肠液都被操了出来。
“陛下的小屁眼真嫩,操起来太舒服了!”程函锋五指大开,用力揉捏着雪白弹软的臀瓣,看着自己粗大的鸡巴一次又次地插进她的小屁穴里,粗壮的棒身把屁眼上的褶皱都撑得消失不见,就像一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鸡巴又吞又吐,“小屁眼也是浪水直流的,陛下被我操爽了吧?”
“喜欢……啊啊啊……好大……大鸡巴都操得太深了……啊……啊……好爽……好舒服……”
两根大屌同时插进淫穴深处,又默契的同时抽出,插入时苏盈罗爽得欲死欲仙,抽出去又让她痒得要死要活。
她骚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淫荡地抬起屁股,想要把两根大鸡巴再吞进去,小浪屄和骚屁眼被大鸡巴撑开猛操的感觉实在太爽了,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把它们一直留在骚穴里。
“不要停……啊啊啊……大鸡巴快点插进来……我要……啊啊……啊啊……操我呀……再狠狠地操我……”
前后两个小骚穴都被大鸡巴插满了,可她还在风骚地扭着屁股,渴求着更多的快感,这副淫荡欠操的模样把所有男人的魂都勾走了,不少官员哼哼着射出了浓精,而他们射精时的淫言浪语,和女人们越发急促的浪叫声,都把苏盈罗的情欲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苏盈罗想起上一次有这么多人因为她而射精,还是在出巡的时候,那时卢湛为了救她被刺客射穿肩膀,而她还没有好好的赏过他。
“卢湛……啊啊啊……卢湛……快来……你过来呀……”
卢湛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面前,“陛下!”
他肩上的伤已经痊愈,现在胯间的大屌正怒气腾腾地挺立着,把衣衫的下摆高高顶起。
“脱掉……嗯啊……快把衣裳脱了……”苏盈罗被两个男人操得浪叫不止,可还是觉得不够。
她想起出巡时那个铁匠说过,不只是男人可以舔女人的小屄,女人也可以舔男人的大鸡巴!那时候她就坐在卢湛怀里,一边听着百姓们淫荡的性事,一边被他玩的小屄里浪水横流。
卢湛瞬间就猜到了陛下想要做什么,大鸡巴激动的抖了抖,迫不及待地被他释放出来,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着,红胀的大龟头正对着陛下那张满是春情的小脸。
苏盈罗媚眼迷离地盯着它看,越看越觉得,这根把她欺负到要死要活的大东西,竟然出人意料的可爱!
浑圆的大龟头颜色不深,红红胀胀的,活像一颗水灵灵的大樱桃,马眼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露珠,看起来就很可口的样子。
她控制不住自己,伸出小舌轻轻舔动顶端,把那颗晶莹的露珠舔到自己嘴里。
“嗯……咸咸的……”卢湛身上没有难闻的味道,只有一种淡淡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对于骚情难耐的苏盈罗来说,这种味道正在引诱着她,让她想也不想的张开嘴,舔上那圆硕的大龟头。
没有人能想到,他们的陛下竟然能淫荡至此,就连操着小屄和屁眼的郑元集与程函锋都愣住了。
下面的官员更是看直了眼,有人大吼一声,“天啊,陛下真骚,主动舔着卢相的大鸡巴呢!”
在众人面前忘我地舔吸大肉棒
万花园中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不是没想过这种景象,但是谁也不敢把自己想像中的淫艳场景说出来,更别提亲眼看到了。
但是现在,他们尊贵的陛下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小骚屄和浪屁眼里都被大鸡巴插满了,两位大人那样粗壮的大屌都不能完全的满足她,她还张开嘴,伸出那粉嫩嫩的小舌去舔另一根大鸡巴!
所有人都呆住了,只有苏盈罗仍是无知无觉,迷醉地舔弄着面前这根耸立怒挺的大屌。
“好大呀……你们真是的……这种坏东西……嗯啊……长得这么大干什么呢……”
苏盈罗面带潮红,两手捧着粗大的棒身轻轻套弄,小舌上下弹动舔弄着巨大的龟头,马眼处溢出的淫液被她色情地舔走,在她的唇边拉出一条银丝。
卢湛哪怕再是肆意张扬,此时也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陛下,这不行,使不得啊!”
“哼……有什么使不得……我说使得就使得……”她瞟了他一眼,端得是媚眼如丝,“怎么了……你不愿意吗……难道是嫌我舔得不舒服吗……”
只是一眼就看得卢湛把持不住,被她握在手里的大鸡巴兴奋地勃动起来,“怎么会?陛下的小舌头嫩嫩滑滑的,舔得我都要爽死了,怎么可能不舒服!”
“那就不许扫兴……我要好好玩一玩你这根坏东西……”苏盈罗张开小嘴把整个圆硕的大龟头都含进嘴里,可惜那东西太大,她把嘴张开到了极限,才勉强把它吞下去,“唔嗯……好大呀……这么大的鸡巴……唔……唔嗯……都要把我操死了……嗯……大龟头好嫩呀……真好吃……”
苏盈罗两手捧着棒身慢慢地吞吐起来,卢湛爽得两手按在她头上,劲腰微微摆动,“陛下的小嘴也太会吸了,慢着些,别舔得这么快!嘶,舔到马眼了,陛下再这样骚下去,我可要忍不住了!”
陛下无师自通,舌尖绕着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大龟头舔来舔去,在舔到马眼时,甚为风骚的把舌尖插进去,用粗糙的味蕾摩擦着那小小的精口,短短几下就把卢湛舔得牙关紧咬,情不自禁地的挺腰插操这淫荡的小嘴儿。
那些刚刚射过一次的官员们还没等松一口气,腿间的大鸡巴就再一次硬挺起来,他们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眼睛死死盯着陛下舔吸大屌的骚样。
“我们陛下真是太淫荡了,主动去舔男人的鸡巴,还舔得那么浪,连精口都要舔!”
“陛下,大鸡巴好吃吗?臣也想操陛下的小嘴,把臣的精水全都射到陛下嘴里,再让陛下喝下去!”
“卢相,陛下的小嘴操起来舒服吗?我也想被陛下舔鸡巴!”
卢湛挺腰的力度渐渐加大,把苏盈罗操得娇哼不止,不断抽插的棒身上涂满了晶亮的水迹,他的声音也变得异常沙哑,“舒服吗?我都要爽死了,陛下的小嘴好热,操起来爽得像要升天!”
“唔嗯……太大了……啊啊……我吞不下了……”
嘴里吞着大鸡巴,苏盈罗连话都说不顺,大大的龟头戳弄着她的舌头,热热胀胀的竟然还很舒服。
她骚浪的扭动身体,两个小穴也随之绞紧,程函锋也被夹弄得回过神来,朝着小屁眼重重地操进去,“有了我们还不够,陛下可是嫌我们不够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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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2
三穴同操,身体都被热精灌满了
程函锋咬牙切齿的低语让苏盈罗感到有些不妙,她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嫌你……唔嗯……大鸡巴操得太深了……”
两只大手拢住了丰满雪白的臀肉,程函锋胯下巨大的长枪狠狠一挺,顺着满是浪水的肠道瞬间干到最深处,从硕大无比的龟头到最为粗壮的根处,整根骇人的大屌全都硬插进骚淫的小屁眼里去,把苏盈罗干得全身颤抖。
后穴被大将军操得狠了,前面的小屄也死死吸住一直插在里面未曾拔出的大鸡巴,郑元集力气大的很,有力的腰胯向上一顶,就把苏盈罗整个人都顶了起来,“陛下不要嫌弃我,我会卖力的,我会用尽全力操穿陛下的小嫩屄!”
布满青筋的大鸡巴飞快顶操着,巨大的龟头和棒身强势挤压着骚淫的屄肉,两根大屌一前一后把她的小屄和屁眼操得爽翻了天,几抽之后就把她干到了高潮,粘稠的阴精不断喷发,一波接一波浇在郑元集的大龟头上。
少年爽得涨红了脸,表情迷醉越操越狠,“陛下的小嫩屄好紧啊,把我吸得好舒服,还有骚水,啊……骚水浇到我的马眼了!”
卢湛也趁机托起她的脸,尽情插操着她的小嘴,“陛下真是越来越骚浪了,就这么喜欢大鸡巴吗?全身上下能操的地方都被大鸡巴插满了,陛下现在舒服吗?”
“舒服……唔嗯……好爽……不要停……啊啊……用力操我……”
苏盈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风骚淫荡,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骚得难受,一刻也不想让大鸡巴从她体内抽出来。
两根火热的大鸡巴生猛地捣入她的骚穴,把她的小肚子都撑起一个鼓包,浪肉全方位地紧裹着坚硬如铁的大屌,深处的宫口和骚芯都被大龟头撞得又酸又痒。
尤其是程函锋与郑元集找到了默契的频率,故意不停撞击着敏感的骚芯,巨大汹涌的快感迅速的窜到全身,把她爽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小骚屄和屁眼剧烈的收缩着,她被两根大鸡巴干得要死要活,却无法尽情的浪叫发泄,因为嘴里也被卢湛那杆要命的大肉棒填满了。
“唔唔……嗯……好大……嗯嗯……要被操死了……”
前后两个骚淫的浪穴都被大鸡巴一插到底,激烈地狂操着,嘴里也被大屌插满,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闲。
男人们第一次见到苏盈罗骚到这种地步,一个个都干红了眼,大鸡巴每一下插进来都是又快又猛的,直把女皇陛下干得全身无力,瘫软的靠在他们身上。一对大奶子风骚地甩来甩去,然后就被郑元集一口叼住了奶头,大力吸吮起来。
“不行……嗯……别嘬奶头……太爽了……呜呜呜……要泄了……”
苏盈罗被操到了极乐,抽搐着泄着阴精,淫水四处乱喷,高潮的浪肉已经快要无法承受男人们剧烈的猛操,可是她高潮浪叫的样子迷得他们陷入疯狂,一根雄壮的大鸡巴操得又深又重,奶头也被嘬得啧啧直响,紧缩抽搐的浪肉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也让他们越操越猛。
“陛下,小嘴吸得太紧了!”卢湛最先坚持不住,大肉棒直插深处,在她嘴里勃动着射出浓精。
他射得又浓又多,大股大股地灌进她的喉咙,把她噎得直翻白眼,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程函锋与郑元集也到极限,先后低吼出声,大鸡巴从不同的角度喷发,用火热的浓浆射爆了她的两个小骚穴,在坐的官员也都跟着一起到达顶点,浓白的精水射得漫天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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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ǒυRǒυωυ.uS 分卷阅读743
情潮中醒悟职责,决心接受新人
这一夜,万花园成了人人放纵的销魂场。
原来许多站在一旁伺候的侍女也忍不住小穴的瘙痒,呻吟着投入到单身赴宴官员们的怀抱。
衣衫被性急的男人们大力扯破,她们风骚地托起绵软的嫩乳,把自己痒胀的小奶头送到男人嘴里,亲眼看着他们嘬住自己的奶头用啃又吸,在这舒爽的感觉中扭着屁股大声浪叫。
她们看了许久陛下挨操时又浪又美的样子,小骚屄早就湿透了,根本不用男人们如何逗弄,浪穴就会自己蠕动着流着淫水,一根根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大屌噗嗤噗嗤地插进小骚穴里,干出一片高低婉转的浪叫声。
苏盈罗在剧烈的高潮里抽搐着,爽到眼泪横流,模糊的视线扫过那些被大鸡巴操到爽翻天的侍女们,离她最近的一人就是从秋。
从秋正被一位御史按在桌上,浑圆的小屁股翘得老高,男人在她身后卖力的挺腰狠操,白嫩的臀瓣被撞起一层层的肉波。
她眉头紧皱,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苏盈罗,“陛下……啊啊……陛下不要看我……哦……哦……我被男人操了……”
“你叫陛下有什么用,陛下没有鸡巴,操不了你这小骚屄!”男人力气极大的向前一顶,大鸡巴直接插进最深处,操得从秋马上泄了身子,“从姑娘也是个难得小骚货啊,没操两下你这小屄就浪上天了,本官的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小屄真骚,操死你!”
苏盈罗吞下口中的浓精,虽是刚刚才泄过,又被满目的淫景勾得骚了起来。她的眼角上还挂着泪,就哆嗦着朝崔洋伸出了手,“崔洋……唔嗯……过来……我要你……”
“想不到陛下还记得我呢!”崔洋嘴上说得酸兮兮,人却是快步走到她身边,本想顺着那流精的小嫩穴插进去,没料到苏盈罗一把抓住那勃起的欲根,含住它温柔地吞吐起来,“给我……唔唔……好大呀……嗯嗯……大鸡巴真好吃……”
他的陛下媚眼如丝,将他的大鸡巴视若珍宝地捧着舔吸,崔洋心里的醋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火热的爱意。
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插在陛下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把她的唇瓣操得艳红迷人,然而舔吃着大鸡巴又让小屄和屁眼觉得空虚无比,她又叫来了王清翳与池涣文,撅着屁股主动把他们的大屌一根根的吞进来。
这次狂欢让苏盈罗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职责所在,她是天临的女皇,勤政爱民固然不可少,可是这刺激民生的男欢女爱也容不得一点忽视,而且她的身边有那么多好男人,她以住那般逃避抗拒,实在是算不上称职。
自此之后,苏盈罗不再有意疏远她的男人们,不论何时身边都有人陪伴,能成为近臣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在他们不断的滋润下,苏盈罗变得更加娇艳动人,每一寸肌肤都细腻的吹弹可破,丰乳肥臀,细腰长腿,一颦一笑都能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然后她就想起了一个一直被她刻意冷落的人,羽林大将军常鸿煊。
羽林亲军是女皇的直属军队,平时守卫皇城,或者京畿重地稍有不稳,都是由羽林亲军出马,而了羽林亲军长官常鸿煊不仅是她的近臣之一,还是她的亲表哥。
常鸿煊是当朝大长公主,也就是苏盈罗姨母的长子,两人自小相熟,常在一起玩耍。常鸿煊对她宠爱有加,称得上是有求必应,苏盈罗懵懂时还曾说过长大以后要招他为驸马,可是一旦她成了女皇,他也成了她的近臣,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这一日,苏盈罗终于下定决心,亲自驾临羽林军舍,看着常鸿煊恭恭敬敬地跪在她面前行礼问安。
苏盈罗叹了口气,把他扶了起来,“表哥,起来说话吧!”
被冷落的痴情表哥
羽林大将军一职极为险要,虽然不像程函锋一样可以手握重兵,然而却是京师重地最大的护盾,也是女皇手中最为忠诚的利刃。所以这羽林大将军的人选必须对女皇陛下极度忠诚,否则一旦羽林亲军临阵倒戈,处于深宫的女皇将无异于笼中之雀,只能无助的任人宰割。
苏盈罗一直以为她会登基只是为了救急,其实在她还是三公主时候,崔洋就已经笼络了大半的近臣,而他所找的第一个人,就是苏盈罗的表哥常鸿煊。
只不过这些藏于暗处的数年谋划苏盈罗全不知晓,如今阳光正好,她看着刚刚站起身的常鸿煊,莲步轻移,从那奢华的步撵上走了下来。
“都是一家人,表哥又何必如此多礼呢?”
她仔细打量着常鸿煊,以前只觉得他俊雅逸然,如今各色美男都看了不少,再以女人审视男人的眼光来看……
哎呀,果然还是很好看!
同为武职,他不像程函锋那般刚猛,常鸿煊看似清瘦儒雅,可是刚才苏盈罗扶他那一下,就摸到他手臂上蕴含着力量的肌理,与她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同。
不知不觉间,那个笑容和暖,对她百依百顺的少年已经长大了!
他的身量很高,苏盈罗不抬头只能看到他的胸口,她知道在他的心口处有一颗朱砂痣,小时候表哥曾经指着它对她说:“我娘说,心头的朱砂痣是前世的美满因缘,我不知道前世是什么样的,但是这辈子我就把它看作是你,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把你放在心上!”
少年懵懂的苏盈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和表哥在一起很开心,就随口说着以后也要表哥来做她的驸马,只是后来渐渐长大了,当朝公主又不可以在十八岁以前破身,与表哥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她从来没有把当初的一句玩笑话放在心上,却不知在几年前崔洋找到他的时候,那个少年是怎样一口应下了崔洋的话,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从登基大典开始,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
听了她的话,常鸿煊低着头,声音平淡地回道:“如今君臣有别,臣不可在陛下面前失礼。”
“表哥陪我一起长大,自然与旁人不同,还是不要这样拘谨了吧!”苏盈罗敏感的察觉到常鸿煊看起来有些委屈,回想起自己一直在有意的躲着他……
她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礼不可费!”常鸿煊身后跪满了甲胄加身的羽林军,他本人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道:“陛下今日特地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倒不是他有意拿乔,只是自从陛下登基以来,每次与他相望,她都会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哪怕近臣们挨个见礼时,她也对他视而不见,失望了太多次,他的心都麻木了,也不敢再奢望她会想起他。
一阵微风吹过,将她身上的幽香送到他的鼻端,常鸿煊悄悄地攥紧了拳,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要痴心妄想。
近臣算什么,表哥又如何?她从未将他当做她的男人来看待,那么他也不必再去多想,只要用心保护她就足够了!
不管是青梅竹马,还是两小无猜,任何事情都没有她的完全更重要!
哪怕只是像这样站在她面前,他就要用尽全力去克制自己,不论他有多么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只要她不愿,那么常鸿煊这辈子都只是她的护盾,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冒犯!
气氛尴尬的沉默着,苏盈罗还记自己的来意,忍着莫大的羞意说:“我是来找你的!”
这话说得暧昧,常鸿煊苦笑一声,压抑着自己的感情,“陛下只需派人传唤一声,臣自会入宫面见陛下,又何必亲自辛苦一趟呢?”
苏盈罗一阵无语,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果然还是生她的气了吧?
她急得直跺脚,却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明白,最后干脆抓了他的手,气急败坏地说:“走,到你房里说去!”
被表哥弄得奶胀穴痒
苏盈罗拉起常鸿煊就跑,穿过浩大的仪仗,把大片的羽林军甩在身后。
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们身上,常鸿煊大气都不喘地跟在她后面,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一路并不算长,可是常鸿煊却有了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两个孩子手拉着手笑闹奔跑,听着身后传来下人的惊呼,他们反而跑得更开心了。
他心中那些朦胧的好感渐渐变成炽热的爱意,而现在的她就像小时候一样的活泼可爱,只是当初的小娃娃变成窈窕有致的佳人,令他只是靠近,就渴望着紧紧地拥抱她,想要把她揉进自己怀里,从里到外不留一点点缝隙。
两人一直跑到常鸿煊理事的正厅,苏盈罗把他推进去,还随手关上了房门。
常鸿煊被她堵在门口,无奈又宠溺地笑着问:“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不许叫我陛下!”娇俏的小脸上带着红晕,高耸的胸脯在常鸿煊眼下剧烈起伏,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幽暗的眼神,鼓起勇气说道:“表哥生我的气了吧,之前是我不好……”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常鸿煊沉声说道:“陛下是一国之君,不论何事都不会有错,即便是错,也是臣的错!”是他不够好,不能入了她的眼,可他错而不改,不知满足地想要一直陪在她身边。
“你听我说完啊!”苏盈罗拉下他的手,急切地说:“之前是我想不开,总觉得表哥和别人不一样,一想到要和你做那种事,我就羞得厉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一直躲着你。”
她的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他的手上,常鸿煊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强打起精神问道:“那么陛下今日前来又是为了什么呢?可是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置我?”
“我怎么会处置你呢?”苏盈罗心里一痛,表哥果然是委屈了,连处置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他们之间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表哥,我来找你是因为……”她想也不想地扑进常鸿煊怀里,心头怦怦乱跳,“我想要你!”
常鸿煊一下子僵在原地,两手抬起却又停在半空,这一切都美好得太不真实,他生怕这不过是午后的一场美梦,一片轻风抚过,就烟消云散了。
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沙哑的声音,“……陛下!”
“不许叫我陛下,你已经很久都不像以前那样叫我了!”
一颗火热的心狂跳起来,常鸿煊小心翼翼地问道:“阿盈,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苏盈罗昂起头,尖巧的下巴抵在他胸前,“于公于私你都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我从未想过反悔!”
常鸿煊吻住红唇,那极度柔软的触感让他怔愣一瞬,然后便是无法克制的疯狂。
“阿盈,阿盈!”他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乳名,转眼间就脱光了她的衣裳,用唇舌和双手描摹着嫩滑的肌肤,每次呼吸满满的都是她身上馨香的气息。
他握住一对大奶子,着迷地吸吮舔舐,“小时候明明就是平平的一片,这才过了几年,怎么就长成了这么一对大宝贝?”
常鸿煊舔吮乳肉,又去吸嘬奶头,手指捏住另一颗奶尖挑逗拨弄,苏盈罗被他弄得不停喘息,两条长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蛇一样的扭动着。
他问:“扭什么,是我弄得不舒服吗?”
“不是……表哥弄得好舒服……嗯……啊啊……小屄都痒了……”
“是吗?”他笑着说:“那就让我看看,小嫩屄都痒成什么样了!”
表哥舔穴,爽到高潮
苏盈罗也是听过不少淫话的人了,可是从一起长大的表哥嘴里听到小嫩屄这个三个字的时候,一种从有过的,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把她的欲望燃了起来。
“表哥……啊啊……别看那里……”
虚掩的小手被常鸿煊拨开,已经湿到淫水横流的小嫩屄终于向他敞开。
他曾经远远地看到过她露着小嫩屄被人操到哭叫的样子,然而这一次不同,她的小屄只露给他一个人看的!
“真美,别害羞,阿盈的小屄屄长得很漂亮,像朵花似的,还带着露水呢!”常鸿煊好奇地戳了戳挺立的小骚核,花瓣在他的注视下淫荡的收缩,“碰一下就哆嗦起来了,你这敏感的小东西,让哥哥舔舔你的小嫩屄好不好?”
苏盈罗被他弄得抬起屁股呻吟着,“表哥太坏了……啊啊……哪有故意问这个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埋下头,先是探出舌尖舔了一下胖鼓鼓的小骚核,然后又顺着那道粉嫩的肉缝滑下去,舔吸着花唇上晶莹的浪水,舌尖对准了花穴的入口,扒开两片花唇,把舌头插到她的小嫩屄里面一勾一勾地舔着。
“啊……啊啊……表哥在舔我的小屄呢……好舒服……啊啊……”
当湿热柔软的舌刚碰到小屄的时候,苏盈罗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淫荡的在表哥面前敞开双腿,享受着他舔弄小穴的美妙感觉,而且还在放肆地大叫着。
她在对着表哥发骚啊,真是太淫荡了!
可是没有办法,只要一想到舔着小屄的是陪她一起长大的表哥,她就控制不住地发浪,就连淫水都比平时流得更多。
常鸿煊低沉黯哑的声音适时响起,“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呢?还越舔越多了,别人舔你的时候,小骚屄也是这么浪的吗?”
“不是的……啊啊……啊……表哥舔得特别舒服呢……哦……嘬到我的小骚核了……”
娇嫩的小骚核被他含住忽轻忽重的吸吮着,苏盈罗舒服得全身发抖,咬紧牙关强忍着被他舔出的无边快感,一张小脸胀得通红。
“阿盈的小屄屄嫩生生的,舔起来好舒服,还有这小骚核,轻轻嘬两下就骚得比刚才还大了,真想把这勾个的小豆子给你嘬肿了!”
常鸿煊把个小嫩屄嘬弄得啧啧直响,淫荡的声音和着苏盈罗难以忍受浪叫声一起飘出门外,让所有听到声音的男人都一柱擎天,而苏盈罗已经爽得两腿发软了。
她被常鸿煊抱到临窗的书案上,两腿大开的继续被他用唇舌挑逗着敏感的小骚穴。
花穴被舔得太舒服了,柔软火热的舌尖细细的舔吮着每一处敏感的浪肉,两片肥厚的花瓣也被他含住缠绵地吸吮着,长舌一点一点地钻进花穴里,从温柔到疯狂的搅动着屄肉,小骚穴被他舔得抽搐着吐出淫汁,强烈的高潮陡然而至。
“啊啊……啊啊……不行了……小屄好爽……表哥……啊……表哥……”
“这么快就泄了吗?”小嫩穴抽搐着喷出淫水,都被常鸿煊大口吞下去,红胀的巨物终于被释放出来。
“阿盈,我已经等不下去了!”又粗又长的肉枪顶在湿滑不堪的小嫩穴上,龟头插进肉缝中微微的向前一顶,圆硕巨大的顶端噗嗤一声干进淫水飞溅的小嫩屄里,常鸿煊闷哼一声,“太紧了,阿盈,哥哥给你把小骚屄操松一点吧!”
高潮不停,被表哥操尿了
小嫩屄里一个劲的向外流着淫水,根本分不清是高潮时喷出来的,还是被表哥一下一下舔出来的,总之苏盈罗的小嫩穴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苏盈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表哥……啊啊……太大了……慢一点……啊啊啊……不要插得这么深呀……”
“怎么可能呢?”常鸿煊又一次把坚挺的大鸡巴尽根操进收紧的小嫩穴里,“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今天,我还嫌操得不够深呢!阿盈,你本来就该和我在一起的!”
小屄实在夹得太紧,常鸿煊抬起苏盈罗无力的长腿抗在肩上,把硕大热胀的大鸡巴抵在穴口,摆动腰胯左右摩擦,大龟头抵在挺立的小骚核上用力挤压磨蹭,把她弄得哆嗦浪叫,直到她又爽得淫水直喷,大龟头才一点一点的顶进了她骚淫的小屄里。
“啊啊……不行……太胀了……啊啊……表哥的鸡巴太大了……会把小屄干坏的……呜呜呜……不要再操了……”苏盈罗被插的透不过气来,挣扎间反而让那根大鸡巴插得更深。
“小嫩屄夹得这么紧,哥哥真想操坏你这小骚屄!”他猛地沉下腰,整根粗壮无比的大鸡巴挤开层层媚肉,恶狠狠地干到花穴深处,苏盈罗尖叫一声绷直了双腿,交合处喷出一股热流,竟是短短几下就被他操到潮喷了。
女皇陛下的身子本来就很敏感,而且操她的人还是她一直视为亲人的表哥,被血亲的大鸡巴干进小骚穴的感觉又与别人不同,这种刺激的羞耻感把苏盈罗变得骚情四起,马上就泄了身子。
可是她泄得太快,常鸿煊却刚入佳境,怎么也不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停下来。
高潮时还被大鸡巴狂操的感觉太可怕了,粗长火热的大屌青筋密布,每一次插进来都把小骚穴撑得快要胀开了,常鸿煊操起她来又快又狠,与平时那一派俊雅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凶猛地抽插狠操,巨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了脆弱的宫口,直挺挺地钻进子宫里。
苏盈罗爽得都翻了白眼,宫口像张小嘴似的吞着大龟头一抽一抽地吮吸着,然后她就感觉到那根大鸡巴突然膨胀起来,近乎粗暴地操干着她的小子宫,把她的子宫干得又爽又疼。
“不要……啊啊……啊啊……操到子宫了……表哥饶了我吧……呜呜呜……肚子要被操穿了……”
高潮一直不停,表哥又操得太狠,苏盈罗爽到哭了出来,在他身下哭得媚态横生。
“我的阿盈,好美!”常鸿煊激动得忘了她是天下之主,她是他的表妹,是他一直深爱的姑娘,她的每一滴眼泪和每一声喘息都在刺激着他的欲望,“哥哥要操坏你的小屄!”
小嫩屄被大鸡巴干得彻底张开,汩汩地向外喷着淫水,苏盈罗实在太舒服了,大鸡巴每一下都能操进小屄的最深处,狠干着她的骚芯和子宫,她的高潮一直都没有停过。
白嫩的长腿被他按着大大的敞开,铁杵般粗壮的大肉棒顶开媚肉干到她最骚最痒的地方,龟头上火热硬挺的肉冠狠狠地蹂躏着她的小骚屄,每一处骚点都被他干得又酸又痒。
“表哥……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别急啊,这才刚刚开始呢!”
整根大鸡巴直插进来,操得苏盈罗呜咽一声,全身都痉挛抽搐起来。
尿液喷发而出,打湿了常鸿煊的衣裳,苏盈罗颤抖不停,已经爽得快要晕过去了。
找到骚芯,狂插狠操
苏盈罗在屋里被表哥操到高潮迭起,勾魂摄魄的浪叫声飘到门外,使得所有听到声音的男人都是一柱擎天,火热的大鸡巴直挺挺的耸立着,心里暗想着要是操干着陛下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随行的书吏急得在门口乱转,趴在门缝上眯起一只眼睛往里看,“请陛下准了臣进去吧,看不到陛下与羽林大将军欢爱的样子,臣就没有办法记录下来,今日的文书就发放不出去呀!”
可惜他们的陛下正在要命的极乐之中,赤裸的玉体哆嗦着,小骚屄一边狂喷着浪水,一边把常鸿煊的大鸡巴吸得死紧,宫口咬住他的大龟头不放,贪婪地渴求着更多更猛烈的快感。
常鸿煊闷哼一声,抬手推开了两人面前的窗户,苏盈罗惊呼一声软绵绵的趴在窗沿上,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和被他玩弄到红肿骚挺的小奶头立刻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表哥……啊啊……太深了……轻些操呀……”苏盈罗被操得受不了,小骚屄刚刚泄了一次,正是最禁不起挑逗的时候,偏偏常鸿煊越战越勇。
他是第一次操上小嫩穴,纵使学了不少技巧,可是却被那小嫩屄勾得什么都使不出来,只是最简单的挺着劲瘦有力的腰身狠操,大鸡巴屡屡朝着她最骚最敏感的骚芯上撞去,撞得骚芯发麻还不算完,非要插进她的小子宫里捅上圈,让那火热粗大的龟头顶在脆弱的内壁上,旋转着把她的子宫操了一次又一次,才肯抽出去。
“为什么要轻些操?阿盈的浪水可是喷了不少,难道是我操得不舒服?”
“啊……舒服……大鸡巴操得舒服死了……嗯……骚芯都要被捣烂了……呜呜呜……”
温软赤裸的身子在他怀里销魂地扭动着,高耸丰盈的奶子被男人撞得不停弹跳,小奶头红肿肿的甩动着,总是会蹭到坚硬的窗框上,蹭一下,她就又骚又浪地叫一声,弄得一众羽林军都面红耳赤的,腿间的衣摆被一根根大鸡巴顶得老高。
“骚芯?哪里是你的骚芯?”常鸿煊的喘息越发粗重,性器被屄肉紧裹的感觉快乐得让他几近疯狂,只有大力地抽插狠操才能缓解那种无边的焦躁,但抽插时巨大的快感又让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大龟头在上顶的时候戳中一块环形的软肉,苏盈罗突然就哆嗦着喷出一股浪水来,常鸿煊瞬间明白了,又试探着对准了那软肉重重一顶。
“啊啊啊……骚芯不行……表哥……小屄受不了了……”骚芯被大鸡巴接连狠操,苏盈罗爽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小屁股跟着一抽一抽的,浪得所有男人都恨不能马上操死她。
“原来这里就是阿盈的骚芯啊!”常鸿煊爱极了她被自己操到喷水哭叫的样子,想也不想的就把满身的力气都为她使了出来,“操这里很舒服吗,那就好好操一操阿盈的骚芯吧!”
他兴冲冲地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小嫩屄朝他完全敞开,大鸡巴深深地操进去,每一下都会精准而又霸道地顶中敏感的骚芯,苏盈罗果然被他干得要死要活,也顾不得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泪眼迷蒙地哭着求饶,“不要一直操骚芯呀……啊啊啊……这里不行……表哥大坏蛋……力气太大了……啊啊啊……啊啊……要把小屄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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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4
在羽林军面前被大鸡巴捣烂了花穴
苏盈罗趴在窗口,强撑住越发酸软的身子,她被常鸿煊操得乳晃臀摇,温文尔雅的表哥一旦沾了她的身子就变得强横霸道,大鸡巴把她的小骚屄搅得天翻地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根撑大小屄的肉棒上,巨大狂放的力道仿佛是要把她活活操死。
太爽了,她被表哥操到高潮的样子都被羽林军看去了!
高涨的情欲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总是扭动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自己把酥痒酸麻小骚芯送到那巨大的龟头上,期待着它猛力地撞击,“好舒服……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用力……小屄不行了……”
在所有男人眼中,这一刻的苏盈罗都美得如梦似幻。
柳眉微蹙,美乳摇颤,细腻莹白的肌肤上闪耀着点点晶莹的香汗,在吟喁耸动之间,轻而易举地就勾走了所有男人的魂。
常鸿煊自然不会例外,而且他本就对她爱得更深。
大鸡巴艰难的从死死绞紧的小骚屄里抽出来,湿软的屄肉细密地吮吸着他的阳具,湿热紧致,温柔而又热烈地包裹着他,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快感。
他卖力的耸腰顶胯,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想要更多,她的一切都令他痴迷!
“阿盈,阿盈!”
常鸿煊不断地唤着她的乳名,大鸡巴对准了娇嫩的骚芯死命地顶操着,湿滑浪水向外喷出,小嫩穴被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肥厚软嫩的媚肉紧缩着咬住巨大的菇头,妄图阻挡那凶残的侵入,可惜小嫩屄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被操到肿胀鼓起的骚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大龟头无情碾压,整个小嫩穴都操得红肿发烫。
“不要……啊啊啊……表哥……不要再操了……呜呜……太爽了……我要泄了……”
苏盈罗张着小嘴哭叫起来,可是高潮并不能令男人停下,常鸿煊一刻不停地狂操着她的小嫩屄,每一下都会操中她的骚芯,把她操得爽翻了天,极致的快感从小骚穴一路扩散到全身,陛下在她的羽林军面前哆嗦着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水柱。
“这样动不动就泄身喷水的小嫩屄,也难怪他们一个个的都围着你转!”
常鸿煊痴迷地看着她被自己操到高潮不止,看着她粉嫩的小屄被他用大鸡巴生生干得嫣红一片,浪肉都骚得肿了起来,他才有了真正拥有她的感觉。
但是这些感觉并不能令他满足,他想要她,想要一直都陪在她身边。于是他操得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狠,捣得越来越深,苏盈罗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全身都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表哥饶了我吧……呜呜呜……阿盈受不住了……啊啊……小屄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无边无沿地快感中抽搐颤抖,也知道外面那些男人在看她挨操浪叫的样子,可越是这样她的身体就越敏感,小骚穴酸酸胀胀的,可她依然享受着表哥强悍的操干。
“小子宫想不想要表哥的精水?”常鸿煊边操边问。
“要……啊啊啊……表哥快点射给我……啊啊……要表哥热热的精水……”
“好,都给你,灌满阿盈的小骚屄!”
粗硬硕大的性器狂抽猛送,溢满淫水的小嫩屄被干得汁水四溅,男人在性事上的悟性极佳,常鸿煊反客为主,红胀粗硬的大鸡巴把小嫩屄撑开狠操,百余抽之后,滚烫的浓精射满了陛下的子宫。
“啊啊……烫死了……表哥射了好多……装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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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露着奶子被表哥抱着边走边操(2900珠加更)
大股大股的浓精不间断的射入小子宫里,苏盈罗被烫得连声尖叫,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种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却怎么也逃不开常鸿煊的钳制,她被他牢牢地按在身前,两颗在高潮中越发硬胀的小奶头都被他捏在指间用力搓弄着。
最后一股热流激射入子宫,常鸿煊咬着她的耳垂是低声呢喃着,“阿盈,我终于等到了!”
“表哥……我好累……”苏盈罗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常鸿煊轻笑一声,将她抱在腿上坐了,才叫侍女拿了干净的帕子来给她擦拭。
原本白嫩的花唇被他狂猛地操了一场,如今已经是粉嘟嘟的肿胀起来,花瓣在绵长的余韵中收缩抽搐着,时不时会将里面过多的浓精挤得顺着肉缝流出来。
“这小屄又紧又窄,怎么倒能装下这么多的精水了?”常鸿煊拿着帕子擦了一次又一次,指尖每次碰到那软软的嫩肉都会弄得苏盈罗颤抖呻吟,他无奈地说:“我擦了好半天都擦不干净,反倒是又被你叫硬了!”
肉嘟嘟的臀瓣突然被他从后面顶了一下,那火热的温度与坚硬的程度都把苏盈罗吓得小脸一白,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就不麻烦表哥了……嗯啊……时候不早了……我要长安宫了……啊啊……”
可惜苏盈罗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刚迈了一步就腰酸腿软得使不上力气,常鸿煊轻而易举地把她捞进怀里,忍俊不禁地说:“自己走不动了?”
腰间突然一紧,苏盈罗就被常鸿煊抱了起来,她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乳肉紧紧地贴在俊脸上,臀瓣上被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只听他说:“来,把腿盘在我腰上!”
硬胀的菇头已经气势汹汹地顶在那湿滑不堪,浓精直流的穴口上了,灼人的热度烫得她不停扭屁股,“表哥……你怎么……啊啊……”
常鸿煊放松双手,任凭她向下滑落,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来,小嫩屄不可避免的把下面那挺立的大屌吞了进去,而且还吞得那么深,深到她的小腹上肉眼可见地支起了大鸡巴的形状。
生猛的贯穿让陛下整个骚淫的小屄都剧烈收缩起来,屄肉死裹住插到深处的巨大性器,肿胀未消的骚芯又一次被大龟头顶得都变了形,猛烈汹涌的快感瞬间的袭遍全身,她娇媚的失声尖叫,小嫩穴剧烈的收缩吞吐着表哥的大鸡巴。
“刚插进去就泄了吗?”常鸿煊爱怜地吻上她的唇,眼神温柔缱绻,然而下身挺操的动作却是凶猛异常。
他就这样操着苏盈罗出了门,矫健有力的腰胯边走边向上顶操,铁杵似的大肉棒噗嗤噗嗤地操捣着陛下的小嫩屄,大龟头
总是故意撞击骚芯,把苏盈罗操得欲仙欲死。
阳光普照之下,羽林大将军常鸿煊抱着娇嫩的女皇陛下边走边操,列队两旁的羽林军在他们走到面前时依次跪倒,他们听着陛下那能使人疯狂的淫叫声,看着将军走过的路上流下一片淫靡的水痕,每人腿间的凶器都在疯狂叫嚣。
想操她,他们也想像将军一样,把自己的大鸡巴尽根插进陛下那骚嫩的小屄里去,狠狠地把她干到哭着喷水!
当然他们也只能想想而已,常鸿煊毫不避讳属下们饥渴而又充满了兽性的目光,含住一只在阳光骚挺而起的小奶头,尽情地嘬弄半晌,又换了另一颗继续玩弄。
苏盈罗被常鸿煊一路操着送回了长安宫,小屄红肿,骚芯胀大,奶头被他嘬得比之前大了一圈,好多人都看到了她被羽林大将军操到哭着求饶的样子,可她已经无力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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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二公主回来了
自从那天被常鸿煊狠狠地操了一场,苏盈罗身边就彻底没了安宁,原本还算安份的男人们商量好了一样,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能遇见他们,而且只要遇见就要被他们从里到外的吃个够,以至于苏盈罗那小嫩穴总是湿漉漉的,小骚核也比刚登基的时候长大了一圈,整日骚浪的挺立着,稍微碰一下就会让她控制不住的流出水来。
这日刚刚下了朝,苏盈罗正靠在池涣文身上看奏折,就见崔洋与王清翳一同走了进来。
王清翳谪仙似的行至苏盈罗另一边坐了,自然而然地讨了个吻,才笑着说:“再过不久就是千秋节了,这可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寿诞之日,必须要好好庆祝才行,陛下可有什么想要的?”
苏盈罗来了兴趣,两眼亮晶晶地问:“想要什么都行吗?”
他们眼带笑意,异口同声地说:“只要臣等可以做到。”
“当然能做到了!”苏盈罗站起来兴冲冲地宣布:“我想要清静一天,你们谁都不要来烦我!”
刚才的温柔笑意仿佛错觉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池涣文长睫忽闪,没有说话。
王清翳笑得俊美无俦,哄孩子似地说:“陛下又说笑了!”
“我没有……”
“陛下!”崔洋打断她,直接转移话题,“今日有一要事。”
苏盈罗泄气地坐了回去,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什么事啊,说吧!”她果然就是个傀儡吧?说好了想要什么都行,结果她说了,他们全当没听见一样!
哼,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苏盈罗正在忙着腹诽,但是在听到崔洋接下来的话之后,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崔洋面无表情地说:“二殿下回来了,如今正在宫门外求见!”
“二姐姐回来了?”苏盈罗不顾身边的王清翳和池涣文,站起来就向外走,“那还等什么,快请她进来呀!”
陛下有心迎接,可是天底下哪有让女皇亲自迎人的道理,最后苏盈罗还是端坐在宸光殿的偏殿里,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她的二姐苏盈娥。
苏盈娥比苏盈罗年长两岁,身形却比妹妹还要娇小一些,她低着头一派沉静地走到近前,弯下腰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苏盈罗想也不想地冲出去,在二姐跪地之前把她扶了起来,“二姐姐可别这样,咱们是最亲的人,就别管那些虚礼了!”
“阿盈,陛下……比之前更加美貌了!”苏盈娥仔细地打量妹妹。
数月不见,苏盈罗的肌肤越发细腻,就连同为女人的她都挑不出毛病,双颊上透出康健的红晕,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身材也比少女时更加窈窕有致,可见是被那些男人们滋润得很好。
“二姐姐,你到哪里去了?”苏盈罗拉着姐姐的手不放,笑着笑着就沉下脸来,气愤地说:“你倒是跑出去痛快了,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留在这,你还好意思回来!”
苏盈罗鲜少这样发怒,一时间就连崔洋都愣住了。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纵使苏盈罗脾气再好,面对出逃的二殿下也难免会有怨言,可是她才登基不满一年,倘若此时对血亲出手,只怕会有些不好的影响。
崔洋与王清翳对视一眼,瞬间达成共识:只是影响不好倒也不难处理,只要能让陛下舒心,他们总有办法把事情做圆做满。
就在两位宰相各自盘算着怎么善后的时候,苏盈娥一把抱住比自己还高的妹妹,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声好气地说:“都是我不好,所以我回来向你请罪了呀。只要能让阿盈开心,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此话一出,王清翳与崔洋眯起双眼,池涣文也为之侧目。
这是打算以退为进了?不过皇储出逃,可不是撒个娇就能蒙混过去的。
所有人都看向苏盈罗,只见她高傲地冷哼一声,人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被姐姐抱着,“那就罚你今晚留下来陪我,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给我说清楚!”
姐妹两个四目相对,片刻之后,又一同笑出声来,剩下崔洋与王清翳面面相觑,池涣文一脸茫然。
他们看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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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崔洋: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我竟然看不懂!
王清翳:为什么陛下看起来像是完全不愿追究了,我居然想不明白!
苏盈娥: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群政客脑袋,你们就没有姐妹吗?
崔洋王清翳:有又如何?
苏盈娥:算了吧,当我没说。
崔洋图谋什么?
先帝,也就是苏盈罗的母亲,膝下共有四位子女,其中三位都是女儿,只有一位是个皇子。
天临朝国情迥异,非女子不可为皇,在经历过几次皇子篡位,民生更为凋敝的惨状之后,天临朝就有了一条规矩:但凡皇子,皆归入父族,冠父姓,享食封,无实权。
那名皇子第二位出生,是苏盈罗和苏盈娥的哥哥,只是在三岁之后便被其父带回萧家,如今已经娶妻生子,乃是萧崇怀的堂兄。
那时先帝风华正茂,每时每刻都有男人陪伴,不可能时时看顾女儿。苏盈罗又身为幺女,与大姐姐年纪相差太多,玩不到一起去;哥哥又在她出生之前就去了萧家,整个偌大的皇宫里,也只有二姐姐可以陪她玩耍。
她们姐妹的感情向来很好,苏盈娥生性跳脱,总是带着妹妹疯跑玩笑,她的小侍卫专门负责给她们善后,苏盈罗在她的影响下渐渐长大,虽然没有姐姐那么不羁,却也乐观开朗,不屑阴谋算计。
所以哪怕苏盈娥以皇储身份出逃,陛下的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与其说是在生气,不如说是在向姐姐撒娇。而苏盈娥带着她一起长大,又怎么会摸不清她的脾气,果然三言两语就哄好了她。
不管男人们如何的目瞪口呆,苏盈罗只管开心地抱住姐姐,笑着说:“下次你再这样不像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哪还有什么下次啊?”苏盈娥拉开她仔细打量着,“如今陛下已经是江山之主,谁也撼动不得,我哪来的胆子惹你生气?”
姐妹两个只顾自己聊得开心,崔洋冷眼看了半晌,越看越是焦躁,“陛下,二殿下要如何处置?”
“且容我想一想,明天再告诉你们!”苏盈罗拉着姐姐的手向外走,路过崔洋身边时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出了门口却不忘吩咐从秋,“你去叫人备个小宴,今天我要给二姐姐接风洗尘!”
好容易见到亲人,苏盈罗欢快得像是回到了少女时期,一路上说说笑笑的。
这一天里,没有一个男人再来不知趣的打扰她们姐妹谈心,用过饭之后两人一起泡进温泉池子里,苏盈娥看到妹妹的身子,捂着嘴坏笑起来。
苏盈罗被她笑得莫明羞臊,扬起一抔水朝她泼过去,“你笑什么呢?”
苏盈娥往她胸口一指,笑道:“你这对宝贝本来就长得大,现在又有那么多的男人伺候着,至少比之前大了两圈不只吧?”
“才没大了那么多呢!”苏盈罗嘴上反驳,心里却没有什么底气,自己托起乳肉低头检查。
“不过,我们阿盈就是厉害,还记和咱们离开时崔洋的表情吗?”苏盈娥靠在玉砌的池沿上,笑得分外解气,“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就没见他这么烦躁过,连那副清高的模样都端不住了!”
“也别这么说嘛,崔洋其实挺好的呀!”苏盈罗想也不想地替崔洋辩解,“他的能力出类拔萃,我刚登基的时候要不是有他在,肯定就要难过得多了,二姐姐为什么对他这么大的成见呢?”
“哦?看来你倒是挺喜欢他的嘛!”苏盈娥玩味地看着她,笑着揶揄道:“难怪当初你要劝我,说什么崔洋是按照皇后的标准教养的,原来陛下那个时候就对他有想法了?”
“怎么可能,我那时候都不认识他!”苏盈罗掏心掏肺地说:“虽然他手段强硬又爱欺负人,可是他从来没有做错过一件事,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拿我来当傀儡的,后来才知道……”
“你说什么?他没做错过一件事?还拿你当傀儡?”苏盈娥放声大笑,半露在水面上的雪乳跟着水波一同摇颤,“单就他做的那一件事,这辈子你都躲不开!不过他倒是不会拿你当傀儡,我的傻妹妹,崔洋都暗地里图谋你好些年了,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二姐姐又骗我!”苏盈罗不信,“我哪里都不如你,他图谋我什么呢?”
苏盈娥盯着她看了半天,发现她的神情不像做假,才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真是想不到,我居然有点同情崔洋了!你听好啊,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
得知真相,怒斥崔洋
苏盈罗呆呆地听着二姐姐的话,这才知道自己当初的赶鸭子上架,其实是早就安排好的必然结果,二姐姐早就有了放弃皇位的心思,而且就连她的那些近臣们,也都是在明知登基的人是她的情况下,才点头答应的。
至于从头到尾完全不知道的人……
只、有、她、自、己!
出浴之后,苏盈娥换好了衣裳,不顾苏盈罗的阻拦,郑重地朝她跪了下去,“陛下,臣的性子太过浮躁,若是登上皇位,毫无政绩只怕都是最好的结果,况且臣已经答应过那人,今生绝不会再有别的男人,在激励民生一事上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臣若登基才是天临的祸事。”
“臣身为皇家人,却把自己的责任推给了陛下,如今已经尘埃落定,陛下在民间的声望已是无人能及。臣今日回朝便是为了领罚,不论陛下要如何处置,臣都心甘情愿。”
苏盈罗怔怔地站在那,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二姐姐会这样跪在她面前,以君臣相称。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登上皇位之后,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们之前只有姐妹情份,现在又多一了重身份,她是君,二姐姐是臣。
她有很多的话想说,可是现在,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二姐姐,别跪了!”她仍是坚持地拉起苏盈娥,“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她仍然叫她二姐姐,苏盈娥起身之后迟疑片刻,哽咽道:“阿盈,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哼,之前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我看只有这一句才是真的!”苏盈罗故意摆出一副气呼呼地样子,“我已经命人在宫外先给你置办了别院,你去里面好好呆着,这事还没完呢!”
先命人把苏盈娥送出宫去,苏盈罗冷笑一声,吩咐道:“宣崔洋来见我!”
长安宫,寝殿里,苏盈罗一言不发地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着。
也没有等上太久,崔洋就入宫了。
因为是连夜而来,崔洋没有穿朝服,只穿了一身墨绿色的深衣,房门打开的时,映着门外漫天的星辉,俊逸得令人见而忘忧。
苏盈罗默默地看着他,她从小就知道崔洋是母亲内定的下一任中书令。他早慧聪敏,他博学强记,出身高贵且相貌出尘,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她一直以为像她这样不学无术的公主,一辈子也不可能与众人口中的崔氏七郎有什么交集,可是他们偏偏就凑到了一起。
曾经她以为这是他们的缘分,现在才知道,去他的缘分吧,这事全是他一手包办的!
“真是想不到,你也有这么胡作非为的时候!”苏盈罗缓缓开口,“崔洋,我想问问你,你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呢,连皇储继位的事都敢插手?”
听到她这句话,崔洋那空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他就知道这事是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的。
崔洋看着苏盈罗,没有半点心虚,“因为没有人比陛下更合适。”
“不对!二姐姐自小学得就是为君之道,我整日里无所事事,怎么可能比二姐姐还要合适?”
“可二殿下根本无心继位,若要强求,于公于私都是一场大祸。我朝人口凋敝至此,着实经不起任何动荡风险。”
“即便是二姐姐不想登基,也有别的办法啊,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因为这已是最好的办法,除此之外,任何更改皇储的行为都难免一战!”
只要想起不安份的郑弘朝,苏盈罗就知道崔洋说得有道理,可是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他越是说的大义凛然,她就越生气!
她用力一拍桌子,索性把气都撒出来,“我是让你来给我讲道理的吗?即便是要讲道理也该早些跟我讲,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们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万一我有哪里做错了,累带了江山百姓,你们是不是要我连死都没脸去死呢?”
“陛下息怒,小心伤了手!”崔洋急忙过去抱她,他憋着不敢笑出来,挨了女皇陛下亲自赏下来的几个小巴掌,才把她抱到了腿上,拉着她软嫩的小手揉来揉去,“我深信陛下心怀百姓,绝不会是昏庸无道之君。”
“胡说八道!”苏盈罗抬手拍开他,又被他追过来继续握住,就瞪着他气鼓鼓地说道:“我登基时都不认识你,你哪来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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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剧情很重要,所以要跑完,大概还有两天吧,就可以开启黄暴的千秋节寿宴了!
情深意重(甜腻加长章)
对于苏盈罗的质问,崔洋答得格外温柔,“陛下虽不认识我,可是我却爱慕陛下已久!”
他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回想起她跪在宸光殿门前,却依旧巧笑嫣然的模样,话语间充斥着令人心动的脉脉情意,“那一年,陛下向还是传令兵的程函锋伸出援手,同时也让我看到了一位有担当的公主,那时我便想,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担得起江山社稷。”
“后来我有心留意着陛下的消息,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陛下早已走进我心里,再也无法转圜。”崔洋收紧手臂,怀中温软的娇躯填满了无边的思念,他惬意地眯着眼,说:“二殿下无意江山,我又属心陛下,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苏盈罗坐在他怀里,任他身上淡雅的香气融进了她的呼吸,她靠着他的胸膛,背后传来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渐渐充斥在心间。
只可惜陛下依旧不解风情,“我没有那么好,我也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我是天临的公主,家国有难,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啊!”
崔洋轻声一笑,拥紧了她,只觉得她这副茫然的样子太过可爱,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话不是这样说的,责任人人都有,可是一个国家的责任并不是人人都想担,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担得起的!”
余下的话他不肯再说,可是苏盈罗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姐姐早已去了封地,对国事不会多管,也不能多管;哥哥是萧家人,避嫌还来不及,哪敢再多做什么?
二姐姐本就无心皇位,除了她的小侍卫也不肯再要别的男人,如果真的登了基,将来肯定有得闹腾。
“陛下可还记得,登基前曾问过我,此事是否非你不可?”
“嗯,确实问过。”苏盈罗叹了口气,“当时你说非我不可,现在我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天下之主的位子,算来算去真的只有她能,也只有她肯坐了。
苏盈罗一阵唏嘘,本以为自己就是个应付差事的傀儡,谁能想到她一直提防的那个人,竟然是身体力行把她推上帝位的人呢?
想到有人为她劳心劳力地付出了那么多,苏盈罗才后知后觉的感动起来,她转身抱住崔洋,把脸埋在他颈间,闷闷地说:“崔洋……”
“嗯?”他轻哼一声,又拥紧了她,两人之间十足的亲昵。
“谢谢你!”胆大妄为虽然不可取,但是单凭他的这份心意,她还是喜欢的。
“现在还不算晚!”
“什么?”苏盈罗没听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拐走了?
崔洋翻身把她压在大床上,鼻尖对着鼻尖,“时候还早,陛下可以尽情地谢个够!”
苏盈罗十分不解,“不对吧,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谦虚一点,跟我说句不用谢的吗?”
“难得陛下有赏,我身为臣子又怎能拒绝呢?”他不由分说地虏获了红唇,片刻之后,撩人心魄的喘息声顺着窗棂飘散而出。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苏盈罗在临睡前迷迷糊糊地问道:“除了你之外,别的近臣也都早就知道了是吧?”
崔洋毫不犹豫地卖掉了同僚,“当然,他们都知道!”
苏盈罗暗自冷笑一声。
她的近臣啊,果然都是好样的!
第二天一早苏盈罗照常上朝,行为举止与平时无异,以至于那些精明的男人们谁也没有察觉到风雨欲来,直到下朝之后,他们都被叫到了偏殿。
她端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一个个风采各异的男人们,终于摆出了自己身为陛下的威严,“你们一个个都好大的胆子啊,登基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我,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间集中到了崔洋身上,他昨晚被连夜召进宫中,又留宿一夜,还是整件事情的主使,不用问,肯定是他反过来把他们都卖了!
“陛下!”王清翳最先站了出来,这位容貌昳丽的宰相目光盈盈,痛心疾首的向她剖白,“我们固然有错,可我们也是为了江山稳固,也是为了陛下啊!”
殷切的眼神配上那副如画的美貌,杀伤力极为强劲,能够对他硬起心肠的人十不存一,可惜苏盈罗偏偏就是不吃这套的那一个。
敢这么跟她玩手段,罚肯定是要罚的,但是该怎么罚才是问题。
他们个个都身居高位,打肯定是不行的,朝廷运转离不开他们;还有不少都是世家大族,罚钱扣俸禄对他们来说就跟假的一样,一点触动都没有,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既让她自己出气,又让他们记住这次教训呢?
“啊!”
苏盈罗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之前王清翳问她诞辰时想要什么,瞬间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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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是你想骗,想骗就能骗;珍珠却是你想投,想投就能投!(哈哈哈,这句话真是又老土又羞耻!)
该教训就是得教训(陛下发威加长章)
苏盈罗冷眼看着王清翳那漂亮到令人恍惚的脸,端得是铁石心肠。
既然他敢在这时候第一个站出来,那就先拿他来开刀!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苏盈罗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啊,二姐姐出京的时候没少操劳吧?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五日之内,若非公事就不要来见我了,正好让你休息休息。”
“陛下!”这一声叫得万分委屈,王清翳痛心疾首地看着她,“陛下好狠的心,可我不想休息!”
但凡有第二个男人敢这么跟她撒娇,苏盈罗就能叫人把他叉下去,可是王清翳这家伙长得实在太好看了,要不是为了给他点教训,她都快坚持不住了!
苏盈罗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软,他们好心是一回事,但是瞒着她肆意妄为却是另一回事,该教训就是得教训的!
她板着脸问了一句:“怎么,五天还不够,你想休息十天?”
王清翳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敢跟苏盈罗争辩,只好怒气冲冲地瞪向崔洋。
当别人都沉浸在“宰相撒娇为哪般,竟然如此不要脸”的惊人事实中时,崔洋顶着王清翳愤恨的目光内心毫无波动。
苏盈罗看着他们的眉眼官司,冷漠地说:“你看他做什么?他也跑不掉啊,崔洋也是五天!”
崔洋猛地看向苏盈罗,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难道昨晚的缠绵都是骗他的?
陛下真是好狠的心!
料理完了崔洋和王清翳,苏盈罗看向已经知道情况不妙的卢湛,一对上她视线,卢湛就抢先捂住之前受伤的肩膀,可怜兮兮暗示着,“陛下,这几日我又有些疼,不知能不能……”
苏盈罗眼都没眨一下,“正好你也跟着休息五天吧!”
张扬恣意一去不返,卢湛肉眼可见地蔫了下来。
眼看着三位宰相一起败下阵来,撒娇、献身、装可怜都没有一点用处,剩下的人就老实多了。
程函锋老老实实地向前一步,低头说道:“陛下,臣知错,以后不论何事都不会再有一星半点的隐瞒。”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程函锋这么听话,苏盈罗倒不好意思再说别的,“既然你这么懂事,那就三天吧!”
竟然不是五天?
程函锋喜出望外,赶紧谢了恩,紧接着常鸿煊也跟着乖乖上前认错,苏盈罗本来对他还有点愧疚,正要开口说三天,就听崔洋笑眯眯地提了一句:“陛下,当初第一个答应我的人,就是羽林大将军。”
陛下面带和善的微笑,“是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常鸿煊无力地点了点头,苏盈罗脸色一沉,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五、天!”
“……是!”常鸿煊应了一声,重重地剜了崔洋一眼!
苏盈罗懒得再看他们,视线扫到池涣文身上,只见他站得笔直,薄唇紧抿,唇下那颗小痣好像都透着紧张。
别说,还挺招人疼的!
他的话向来不多,总是站在她身边默默地注视着,苏盈罗见他如此紧张倒有些不忍心了,就说道:“涣文就一天吧,明天你来找我!”
池涣文仿佛大梦初醒,愣了一下才行礼谢恩,苏盈罗眼看着他激动得满脸通红,笑不可抑的把他叫到自己身边来站着。
她也不管那些男人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敢瞒着她搞事就该有点心理准备才行!
紧接着她又对郑元集招招手,把他叫到面前,一对上那双泫然欲泣的眸子,苏盈罗抢先命令道:“不许哭!”
郑元集哽了一下,努力把眼泪憋回去,苏盈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后天来找我吧!”只要不让他哭出来,郑元集就很好欺负,至少比官职最高的那三个好欺负多了!
“萧崇怀!”浅金色的眸子迎上她的视线,他与她亲近的次数不多,但是大理寺里的那套淫刑给她印象过于深刻,所以苏盈罗想了想,任性地说:“三天!”
萧崇怀没精打采地答应了,心里还在努力地开导自己:反正他已经好多天没有与陛下亲近过了,三天不三天的,也没什么差别。
苏盈罗打量着剩下的三个人,她只对袁穆宾有印象,于是就率先叫出了他的名字,“袁穆宾,你过来。”
袁穆宾的职位虽然重要,却不算机要,所以苏盈罗见他的次数也不多,就记得他是个丹青妙手的小可怜儿,她也不好意思太欺负老实人,就告诉她,“三天后,你来找我!”
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的袁穆宾受宠若惊,晕晕乎乎地走到池涣文与郑元集身旁,看着陛下询问最后两人。
“你们两个,谁是李复贤,谁是吴绪政?”
个子稍高一些的那个,身姿挺拔地上前回话,“臣,李复贤,参见陛下!”
“臣,吴绪政,参见陛下!”一双桃花眼的那个也跟着见礼。
“嗯。”苏盈罗左右打量,这两个也都是各有千秋,可她又不是色中饿鬼,想了想还是说:“你们两个……等我召见吧!”
一番连消带打下来,陛下的威严空前高涨,这两个人就算是不愿意也不敢说什么,反倒是卢湛出声了。
他指着苏盈罗身边的三个人问出了所有人都想说的那句话:“陛下,凭什么他们三个可以站在陛下身边?”
“这还用问吗?”苏盈罗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偏心啊!”
这一刻,男人们被她的理直气壮震惊了!
陛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时候!
苏盈罗意气风发,早说了过生日的时候想要清静一天,谁让你们不答应的!
猜到原由的崔洋与王清翳似笑非笑,池涣文满脸复杂。
只是一天而已啊,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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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2qq.coM 分卷阅读745
举国欢庆千秋节
暗地里搞事情的男人们被苏盈罗教育了一顿之后,果然老实了很多,至少不敢再背着她搞什么小动作,着实让苏盈罗开心了好几天。
她自己安安静静的休息了一天一夜,本以为可以好好的养精蓄锐,可是到了晚间一个人躺在奢华的大床上,反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就习惯了男人火热的身躯和宽厚的怀抱,独自睡了一晚,连被褥都变得冷冰冰的。
于是第二天池涣文就感受到了陛下空前高涨的热情,他拟好苏盈娥的诏书,从女官手里接过玉玺,正要好好爱抚一番陛下的小嫩穴,就感到触手一片湿滑,诧异地问:“陛下怎么湿成这样……唔……”
话没说完就被她扑了个满怀,柔嫩的红唇贴着他辗转亲吻,香舌主动伸入他口中,勾得他心旌神摇,呼吸不稳。
“涣文……好难受啊……插进来……快把玉玺插进来……”
苏盈罗浪叫着,看着池涣文把那玉玺尽根插进瘙痒的小屄里,又扭着屁股盖了章,然后便忍不住骚答答地趴在御案上,淫水横流的小嫩屄对着身后那杆粗壮的肉枪,连声浪叫着要他操她。
池涣文哪里把持得住,粗长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插到了底,在她勾魂的浪叫声里变着花样的操了许久,苏盈罗接二连三地泄了太多次,生生被他操哭了。
半日之后,苏盈娥进宫听封,她被封为康陵长公主,封地康陵郡,因其身为皇储而于继位前私逃,罚其与驸马巡视封地,每日都要当众交合激励民生。
领旨谢恩后,苏盈娥无奈笑道:“陛下还是太过仁慈宽厚,像我这样不计后果的行为,即便是处以极刑,也没有人能说得出什么的。”
苏盈罗走到她身边,故作严肃地说:“哼,像你这样现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以后你封地上的民生大计就交给你来管,还省得我去操心那块地方了!”
“阿盈,谢谢你!”苏盈娥笑中带泪,扑上去把妹妹紧紧抱住,千言万语梗在喉间说也说不出,最后只化为一句话,“我会尽心竭力为你分忧的!”
“先把你那小侍卫招为驸马吧,没名没份的像什么样子!”苏盈罗拍着她的背,忍不住笑了起来,“三年之内你可是没有一点封赏的,还要记得交税,反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以后就给我好好地干活吧!”
苏盈罗顾念着姐妹情份,把一场风波化于无形,苏盈娥回到封地之后四下出巡,长公主与驸马欢好的场面自然有的是人去看,日子长了封地上的人口大增,她们姐妹也没有因此疏远,康陵郡更是一跃成为天临国中首屈一指的纳税重地,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段时日之后就到了苏盈罗的诞辰,天临举国上下一同欢庆。
千秋节当日,全国不许杀生,民间广搭戏台,伶人们风骚美艳,演得都是陛下与众位大人之间的欢爱性事。
百姓们饮酒看戏,到了晚间,国土之内人人陷入欲海情波之中,操穴的水声激荡,肉体的撞击回响,女人的浪叫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怒吼彻夜不绝。
而在皇宫之内,早朝时便是鼓乐齐鸣,苏盈罗身着玄色冕服,上有一百零八种暗色锦纹,以金丝银线绣出十二团龙纹,女皇陛下于旭日东升时昂然立于宸光殿前的玉阶上,带领着百官前去奉天殿祭祀天地先祖。
奉天殿前,羽林军分列两侧,严阵以待,随着女皇前进的步伐依次单膝跪地,十一位在京的近臣跟在苏盈罗身后,在她燃表祭天后,随她一同跪拜天地。
祭拜天地之后,便是祭拜例代先帝,礼官大声唱和道:“请陛下宽衣,以潮喷之淫水,灌满千秋金鼎!”
在满朝文武面前露出小穴自慰
千秋鼎是为礼器,器高不足三寸,通体金光流转,圆体三足,外壁刻有烈日祥云和腾云之龙,三条鼎足便是飞扬的龙尾。
苏盈罗在女官的服侍下慢慢脱去沉重的冕服,待到华贵的玄色冕服退尽,赤裸的玉体更显得妖娆多姿。
映着初升的晨光,莹白似玉一般,不论男女都忍不住被她的美艳所迷。
礼官大声唱喝道:“请陛下登上礼坛,亲手抚弄嫩屄,弄到泄身潮喷,以淫水灌满千秋鼎!”
天临国的礼坛是一处圆台,大概一人来高,只要站在上面,苏盈罗的一举一动和那勾人淫欲的身子全都无所遁形。
她面带薄红,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昂首挺胸地走上去。
女皇陛下体态妖娆,每走一步都是纤腰款摆,肥臀轻摇,丰满娇挺的大奶子随着她的脚步淫荡诱人的颤动着,乳波荡漾之间,燃起了所有人的春情。
他们火辣辣地盯着她,炽热放肆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苏盈罗能够感觉到有人饥渴地盯着她的奶子,仿佛随时都会张开嘴,把她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嘬,大概要把她嘬到两腿发软,小屄流水才会罢休。
而她的小屄又太过敏感,只要被男人注视,就会控制不住的发热犯痒,在她腿间流连不去的眼神似乎都带着热度,贪婪色情地舔舐着裸露的小嫩穴。
淫荡的瘙痒从花唇一直蔓延到小屄深处,软嫩的浪肉根本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它们紧紧地绞在一起,妄图以这样的方式解痒,可是浪肉绞得越紧,那种空虚的痒意就越嚣张。
她在礼坛上站定,忍着体内骚情俯视着她的官员们,离她最近的都是她的近臣,他们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爱抚着她赤裸的身体,小嫩穴一阵酸麻,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中淌下一丝淫液。
苏盈罗涨红了脸,听到下面有人窃窃私语,“陛下真是越来越淫荡了,都不用大人们去碰,只是被男人看了两眼,小骚屄就浪得流水了!”
“陛下那小屄真嫩啊,只可惜老夫早生了十几年,不然我也能当上近臣,好好舔一舔陛下的小嫩屄了!”
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求,女皇陛下含娇带嗔地瞪了说话的官员一眼,小屄却是已经痒得受不住了
在节奏轻缓的礼乐声中,苏盈罗两腿大开地蹲在礼坛上,腿间骚淫的娇穴朝着下面的官员们尽情敞开,接受那些淫欲眼神的洗礼。
“陛下,快把小嫩屄扒开些,让我们看看小屄里面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苏盈罗羞得双颊飞红,纤纤玉手探到身上,轻轻扒开软嫩的花唇,这里已经被她的浪水打湿,摸起来嫩生生滑溜溜的。
她觉得自己真是淫荡到家了,在满朝文武面前扒开自己的小屄,让他们用目光奸淫她的小骚穴,湿热的穴肉被扒开后露出里面嫩粉色的甬道,苏盈罗在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喘息起来,小屄也变得更加敏感淫荡。
他们都在看我的小屄呢,好羞耻啊!
我还要把屄肉扒开给他们看,简直都要羞死人了!
小骚屄都被他们看热了,好痒啊,不只是小屄里面,小骚核也酸胀酸胀的,好想被男人捏住狠狠地揉一揉啊!
苏盈罗骚得难受,可是身边却没有一个男人,无奈之下她只能自己动手,指尖滑下去按住骚胀的小核,小骚豆子实在太过敏感,只是被她自己摸了都爽得受不住。
“啊啊……好舒服……小骚核这样揉起来……啊啊……太爽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把自己玩到潮吹,淫水灌满千秋鼎
把自己玩到潮吹,淫水灌满千秋鼎
苏盈罗在百官的注视下敞开双腿,一手扒开花唇,一手淫荡地揉弄着小骚核。
她第一次这样玩弄自己的小嫩屄,嫩嫩软软的小豆子在她的淫玩下渐渐挺立起来,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发骚犯浪了。
柳眉轻蹙,苏盈罗脸上挂着情欲的红晕,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嗯……啊啊……好舒服……原来自己玩小骚核……也会这么舒服……”
在越来越明显的快感中,她控制不住自己
的手,飞快地按揉着骚挺的小核,把那颗粉嫩的小肉珠玩得充血肿胀,小骚屄里面的媚肉淫荡地收缩着,透出一股股骚浪的痒。
“啊啊……好爽……小骚核被我自己玩大了……嗯……嗯……痒死了……”
她风骚的扭腰摆臀,向着众人敞开的小骚穴上汁水淋漓,白里透粉的花瓣被晶莹的露水打湿,看起来骚嫩可人,引得所有男人性器高挺,口干舌燥。
普通官员没有资格触碰她,只能用淫话发泄他们的欲火,“陛下那大屁股扭得好骚啊,小浪屄一个劲的流着淫水,是不是又欠操了?”
“小嫩屄闭得那么紧,要是能把大鸡巴插进去,肯定可以爽上天!”
“那小骚屄真浪,臣想操陛下!想把陛下操到骚屄喷水!”
许多男人看着她抚弄小屄的样子套弄自己的大鸡巴,她的近臣们却是忍得更加辛苦。
“陛下不要只玩小骚核,把手指也插进小屄里面,自己捅一捅!”王清翳看着她把手指插进小屄,继续教她玩弄自己的身子,“把手指插深一些,找到骚芯,按住它狠狠地揉!”
“啊啊……骚芯……找到骚芯了……嗯……好酸啊……好爽……我在玩自己的骚芯呢……”
花唇像张小嘴一样吞吃着她纤细的手指,淫水越来越多,汇聚成水滴顺着肉缝向下流,滴滴答答地落进小屄下面的小金鼎里。
赤裸的身体不停颤抖,苏盈罗闭着眼睛放声浪叫:“不要看我……啊啊……不许看我的小屄……呜呜呜……好爽啊……”
程函锋喉结滚动,“陛下好美,再加一根手指插进去,小嫩屄那么紧,操进去的东西越粗,陛下就会越舒服!”
苏盈罗已经爽到不会思考,听到他的话就本能地照做。她加了一根手指去操干自己的小骚屄,在抽插中用力戳干着湿滑的浪肉,果然把自己玩得爽上了天,哆嗦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来了……小屄被我自己玩泄了……嗯啊……不行了……不要看我呀……”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咬紧牙关,小屄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浪水,水花激荡着射入千秋鼎,可是却没能把它灌满。
崔洋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嗓音低哑地诱惑着,“礼器还没有灌满,陛下可不能停下,另一只手也别闲着,玩玩自己的大奶子!”
“陛下的奶子那么敏感,只要多玩几下,肯定马上又会潮喷了!”常鸿煊说道。
苏盈罗蹲在礼坛上,一手揉弄着自己的大奶子,淫荡的扯动着小奶头,另一只手插在小骚屄里飞快地捅操着,在男人们如饥似渴的眼神中把自己玩得哽咽浪叫,最后又是一阵冲天的舒爽从小骚屄里爆发出来。
“来了……啊啊啊……又要来了……小屄好爽……又要泄了……”
手指重重地戳中骚芯,整个小骚屄都开始剧烈抽搐,淫水阴精喷射而出,灌满小鼎之后都没有停下来,更多浪水夸张的向外溢出。
q竞风流(纯肉NP全H)新的淫礼:小屄吞玉势,给它涂满淫水
新的淫礼:小屄吞玉势,给它涂满淫水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苏盈罗全身发软,小嫩穴还在抽搐着喷着淫水,她瘫坐在礼坛上动弹不得,最后还是程函锋长臂一伸,把她从上面抱了下来。
事情到这里其实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还有别的事要做。
苏盈罗稍缓了一会,就全身酸软地站起身来,亲手端着装满淫水的千秋鼎,向供奉历代先帝的太常殿走去。
她赤身裸体地走在最前面,身后两侧跟着一众近臣,其余百官则是缀行在近臣身后。
男人的视线如影随形地聚集在她的屁股上,浑圆的臀瓣一走一扭,带着浓浓的肉欲,看得他们全都想要扑上去仔细摸两下,要是能用大鸡巴抵在陛下的大屁股上蹭个过瘾就更好了。
走到太常殿门前,早有礼官等在那里,他盯着陛下赤裸的娇躯看了又看,大声唱喝道:“请陛下亲行润泽九州大礼,用小嫩屄将礼器涂满浪水,以求百姓富足、天下升平。”
所谓的润泽九州大礼,就是在太常殿中每隔几步,就以半人高的沉香木做为柱身,支起一共九只玉势,而苏盈罗要做的,就是骑跨上去,用她的小嫩屄去套弄这些玉势,在上面涂满她的淫水。
离她最近的一根玉势只有男人的手指粗细,苏盈罗一手端着千秋鼎抬腿骑了上去,小小的玉势顺着淫水插进小屄里面,凉丝丝的还很舒服。
她骑在上面起扭腰摆臀,浪肉被这小东西弄得酸酸痒痒的,两下就在它上面涂满了淫水。
陛下站起身来向前走,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难度,玉势到底还是假货,总是不如货真价实的大鸡巴来得刺激。
她得志意满的继续向前,结果第二根玉势就比之前的大了一圈,苏盈罗坐下去的时候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又插进来了……好凉呀……”
小嫩穴刚刚高潮不久,淫水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粉白粉白的小嫩屄吞着那浅绿色的玉势上下起伏,把那些男人看得眼都直了。
“瞧瞧陛下那小腰扭得,真是骚哟,把我这鸡巴都给浪硬了!”
“何止是腰啊,你看那屄口肉嘟嘟的,夹起鸡巴来也不知会爽成什么样!”
“陛下,臣的大鸡巴也想被陛下的小骚屄夹一夹!”
“谁不想被陛下的小屄夹鸡巴呢,我要是那玉势该多好!”
苏盈罗听着百官的淫话,小骚屄被玉势顶得酸痒难耐,涂满第二根以后就迫不及待的骑上了第三根。
这一根的尺寸已经和普通男人差不多了,虽说比她的近臣们还小一圈,可是对她这种又紧又嫩的小浪屄来说,已经足够解痒了。
她骑在上面,放荡的扭动屁股,让这假鸡巴可以从各种角度操干她发浪的屄肉,“啊啊……又插进来了……好舒服……嗯啊……好硬的鸡巴……”
赤裸的美人用小骚屄吞着假鸡巴放声浪叫,玉质的龟头把浪肉操得太舒服,两条笔直的长腿蹬动着,把自己的小屄日得噗嗤噗嗤直响。
第三根玉势很快也被涂湿,她爽得两手发抖,根本端不住手里的小鼎了,池涣文走到她身边,有些担忧地说:“后面的玉势一根比一根厉害,陛下还是把千秋鼎赏给我拿着吧!”
“涣文……我的涣文……啊啊……最贴心了!”苏盈罗把小鼎交到池涣文手上,又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深吸一口气朝着第四根玉势走去。
她已经发现这玉势越到后面越不好处理,可是当她走到第四根玉势前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夹紧了小嫩屄,“它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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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题外话,最近我家狗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超级粘人,只要我坐到电脑边上,他就过来找存在感。我要是装看不见他,他抬爪子就挠,小暴脾气还挺爱撒娇。
结果就是我现在码字码到一半,还要陪他玩球!
昨天晚上我七点到八点这一个小时,一共只敲了四百个字……
建议想养狗的妹子们不要养泰迪,太粘人了,简直就是活的狗皮膏药!!
⑹⑼⑷③0竞风流(纯肉NP全H)不想被百官轮操,只好用狰狞的假鸡巴操到高潮
不想被百官轮操,只好用狰狞的假鸡巴操到高潮
这根玉势的棒身算不上粗壮,但是那玉质的龟头却是又圆又大,活像个婴儿拳头似的顶在最上面,苏盈罗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地绞紧了小骚穴。
这么狰狞的一根大东西,她的小屄怎么受得了?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受不了也得受着寇
,满朝文武都看着呢,那一双双燃着欲火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她身上,似乎只要她有一点退缩,就会蜂拥而上把她操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还请陛下快些骑到玉势上去,用小骚屄里面的浪水涂满它,陛下若是要半途而废的话……”礼官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作为无心天下的惩罚,在此的所有官员都可以操干陛下的小屄!”
苏盈罗大惊失色,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都跟着荡起淫荡的肉波,“竟然还有这种规矩吗,我怎么不知道?”
礼官盯着眼前那对跃动的大奶子,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先帝首次千秋节时就没能走远润泽九州大礼,当时就被在场的各位大人们轮着狠狠地操了一通,记载的文案上说先帝先是爽到不停地潮喷,后来又哭着求饶,可是殿中的官员太多,一个人操完之后马上就有别人顶上,最后先帝被操得哭哑了嗓子,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浓精。”
像是为了印证礼官的说辞一般,马上就有老臣满脸恍惚地炫耀道:“他说的没错,老臣这的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天!”
“先帝的小骚屄又紧又嫩,我一操进去便哭得泪眼朦胧,说我的大鸡巴操得太深,要把小子宫都干破了。我不是近臣,好容易是操到先帝的嫩屄,怎么舍得就那么拔出来?我用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操着先帝小屄,直到把先帝的嫩屄干肿了,又把我这浓精都灌进先帝的子宫里才退下去的!”
普通官员听到这里都像疯了一样,七嘴八舌的劝说着:“陛下若是不想骑那假鸡巴也不用勉强,臣这里有真的大鸡巴,保管能把陛下的小骚屄操到喷水!”
甚至有些胆大的都开始对着她撸动大屌,“陛下快看呐,臣的鸡巴大不大?它已经硬成这样了,只等插到小屄的小浪屄里去了!”
苏盈罗被这些家伙吓到了,她可不想像母亲一样被满朝文武操个遍,她怕真的被他们活活操死!
“不用说了,我继续做下去就是了!”她两手扶着那根龟头巨大的玉势,分开双腿慢慢地沉下腰,湿滑的小嫩屄裹住那巨大的龟头缓缓将其吞没,紧缩的玉道被它彻底撑开,把自己干得直哆嗦。
“啊啊……好大呀……龟头太大了……啊啊啊……要把小屄撑坏了……啊啊……好胀……”
她剧烈地喘息着,一旦坐下去就有一种要被假鸡巴奸破小屄的错觉!
小嫩穴被撑得太酸太胀了,可是她的身子又骚得不像话,这东西操得越厉害,她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苏盈罗小脸通红地骑乘着龟头巨大的假鸡巴,小屄被操得浪水横流,咕啾咕啾响个没完。假龟头那么大,根本不用刻意寻找角度,只要坐下去就能操到敏感的骚芯,顶中所有藏在嫩肉里的骚点,把她操得要死要活。
她骑在玉势上爽得乳颤臀摇,小嫩屄被玉柱插着合也合不拢,粉嫩的媚肉时隐时现,她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快感不断攀升,苏盈罗浪叫一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两腿一软彻底坐了下去,巨大的龟头恶狠狠地顶进子宫,一下子就把她操到了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小屄被假鸡巴操泄了……”
^7竞风流(纯肉NP全H)被男人人们抱着用小屄套弄假鸡巴爽到哭出来
被男人人们抱着用小屄套弄假鸡巴爽到哭出来
普通官员们操不上陛下的小骚屄,一个个失望地捶胸顿足,只恨自己没有那位老臣的福气,好在陛下的身子太过敏感,没两下就用根假鸡巴把自己操得泄了出来。
淫水和阴精顺着小骚穴大股大股的向外喷射,小骚核也骚答答的从花唇间挺立出来,他们看着陛下高潮喷水的淫荡媚态,变本加厉的用更淫邪的话语发泄自己的欲火。
“陛下这小屄也太骚太浪了,骑根假鸡巴也能爽到浪水乱喷,下面的柱子都被骚水打湿了!”
“你们看陛下的小骚核是不是比之前更大了?我记得登基大典上还没有骚胀成这副样子呢,怎么才几个月过去,这骚豆子就有之前的两个大了?”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陛下天天都张着腿,让各位大人们又嘬又捏的,那么骚的小屄豆子眼看着就被玩大了!”
“我听说只有天生欠操的小淫娃才能有这种越长越大的骚核,咱们陛下可是淫娃里的淫娃了!”
“谁说不是呢,这第四根假鸡巴刚把小骚屄操泄了,马上又把第五根吞下去了!”
苏盈罗只想着早些把这要命的淫礼弄完,踉跄着坐下去,第五根大鸡巴已经很是粗壮了,她摆动腰肢,小嫩屄被操得淫花一般娇然绽放,不一会儿就把这根玉势涂满了淫水。
从第六根起,她就没有力气自己坐下去了,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使不上半点力气,“崔洋……帮帮我……不行了……啊啊……我走不动了……”
崔洋走过去,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她,“陛下可要把它扶好了,我这里看不到,万一插到小屁眼里面去,也是要操完了才能拔出来的!”
他抱着苏盈罗向下放,让她扶着那根假鸡巴对准了自己淫水横流的穴口,只听噗嗤一声,粗长的玉势就插进了小骚屄里,“啊啊……插进来了……崔洋……它好大啊……呜呜呜……直接插到子宫里了……”
“陛下不该在我们面前这样夸奖一个假物!”崔洋抱起她又放下去,有力的双臂操控着她的身体,让小嫩屄被玉势操得浪水四溢。
她靠在崔洋怀里,不停地浪叫着,“慢一点……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小屄受不了的……啊啊……嗯啊……又要泄了……”
苏盈罗被崔洋抱着,在无法承受的尖叫声中被玉势操得高潮抽搐,之后王清翳把娇软无力的陛下接过去,抱着她送到第七根玉势上。
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论是抽出还是插入,全都由抱着她的男人说了算,这样无助的情形下,小嫩屄反而变得更骚更浪,只要操上十几下就会哆嗦着喷出淫汁。
常鸿煊托着她的屁股,面对面地看着那假鸡巴插进已经发红的小屄里面,沾满淫水的浪肉一下子就把玉势吞到最深处。
苏盈罗难耐地挺起胸脯,连声叫着表哥饶了我,可是这狠心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托着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让她的小骚屄吞下玉势,直到阴精再度喷洒出来。
最后一根玉势极为粗壮,而且棒身上布满了黄豆大小的颗粒,苏盈罗吓得直想逃,却被程函锋死死地按在怀里,“陛下别怕,现在若是逃了,小嫩屄可是要被别人操的!”
苏盈罗哭叫着被假鸡巴插入体内,浪肉被撑开到了极限,那些突起的颗粒还在疯狂的剐蹭着媚肉,把她操得两腿绷直,大奶甩动,泪珠不停地向下流。
粗大坚硬的大龟头每次都会深深地插入到娇嫩的子宫里,在她的小肚子上顶出狰狞骇人的形状,最后她痉挛抽搐,哭着到了顶峰,浪水阴精和尿液一起喷出,苏盈罗抽抽答答地瘫软在程函锋怀里。
为了给小屄灌精,又被大鸡巴操进来了
为了给小屄灌精,又被大鸡巴操进来了
太常殿是供奉历代先帝之所,自本朝太祖开始到先帝,一共经历了四位女皇,大殿中便供奉着四个牌位。
因为天临朝与众不同,牌位前面各自竖立着一根粗壮的玉势,这便是那位先帝生前最中意的一根。
苏盈罗靠在程函锋胸前缓了片刻,强支起酸软乏力身子的走上前去,百官们欲火冲天的眼神时刻锁定在她身上,看着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行走间肉感摆动的诱人臀瓣,以及在她两腿间滑下湿亮淫痕。
小嫩穴还被残留的快感冲击着,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又被男人们毫不遮掩的视线看得小屄酸痒,苏盈罗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焚香祭慰历代完成使命又逝去的女皇。
焚香,叩首,祷告,这些都是今天的前礼,真正的大礼还在接下来的这一步。
礼官托着一个金盘走到苏盈罗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劳烦陛下以小嫩屄榨取浓精,将其注入这水晶石榴中,以求我天临万事圆满,多子多福。”
托盘里放着一个水晶雕成的石榴,通体晶莹剔透,足足有苏盈罗的拳头大。顶上的开花处就是一个小口,里面全被掏空。这一件也是礼器,专门用来收集她小屄里被男人们灌进去的浓稠白精。
苏盈罗已经是欲哭无泪了,她刚刚才被那么磨人的假鸡巴操了一通,小屄都被操得麻酥酥的,现在又告诉她还要被真正的大鸡巴操,而且还要被他们灌精,精水还必须多到要把这水晶石榴灌满?
她的男人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一个个都如狼似虎的,随便一个都能让她受不了,更何况是要被很多人轮着操?
唉,等到今天过去,只怕连小屄都要叫他们操坏了!
她无奈地看向旁边那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崔洋率先走过来,让她两手扶稳了香案,一伸手就摸上小嫩穴,“陛下这小屄都已经湿透了,真是可怜啊,那假鸡巴再好也不如真的好用,还是让我来为陛下分忧吧!”
硬挺粗长的大鸡巴从后面对准了小骚穴,红胀怒挺的大龟头在花穴上蹭了几下,火热火热的菇头蹭得小嫩屄又开始发骚犯痒,苏盈罗难耐地呻吟出声,小屁股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嫩生生的花唇就贴在了炽热的肉柱上。
崔洋只是浅浅地磨了几下就等不及了,结实紧翘的臀向前一挺,大鸡巴瞬间挤开屄肉,狠狠地痛进了陛下的小嫩屄。
“啊……插进来了……啊啊……崔洋好大呀……不要一开始就操得这么深……”
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在他的大力撞击下来回摇荡,小嫩穴贪婪地吞吐着粗壮的性器,被狠操的小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水声,苏盈罗昂着头,被他操得浪叫不已。
“陛下方才还在夸那假鸡巴大,怎么被我操了又骚得受不了呢?”崔洋小气的很,腰胯重重地向前顶,毫不留情。
“你的更大……嗯啊……轻点操呀……啊啊啊……崔洋……好大的鸡巴……又操到骚芯了……”
苏盈罗皱着眉头不断浪叫,细弱的腰肢骚淫摆动,小嫩屄被大鸡巴捣得汁水横流,随着他勇猛地抽操飞溅向四处。
小嫩屄被他干得酸爽酥麻,真正的大鸡巴果然是比假的好了太多!
骚穴把大屌吞得更深更紧,苏盈罗晕头转向的说着淫话,“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崔洋……大鸡巴操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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ň㈡qq.Cǒм 分卷阅读746
用小嫩屄轮流榨精,被新人射满子宫
别看崔洋平时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心眼小得很,苏盈罗不过是被那玉势操得受不住,随口说了一句,他就记恨起来,现在可着劲的操她。
那粗长火烫的大鸡巴捣得极深,小穴里软嫩的屄肉都被大棒子彻底撑开了,每一个肉褶都绷得紧紧的,被大鸡巴一下狠过一下地抽插捣干着。
“啊啊……大鸡巴干得好深……崔洋……都操到肚子里了……”
眼角滑过一滴珠泪,苏盈罗叫得妖媚可人,浅窄的小嫩穴哆嗦着裹住红胀的性器,小肚子上被顶起一个鼓包,不断消失又突然坟起。
“我可得卖力些,省得陛下只能记住那假鸡巴的好,反倒把我们这些大活人都忘了!”圆硕的大龟头刮蹭着嫩肉抽出来,又挤开浪肉恶狠狠地捣进去,把小骚屄操得又爽又胀,浪水没完没了的奔流。
崔洋身为近臣就要给陛下灌进热精,为了防止陛下被操得太久,身子可能会受不住,崔洋只好快速的狠操,大鸡巴疯狂的顶操着骚芯,很快就把苏盈罗送上了极乐。
“啊啊……要到了……崔洋……我要不行了……”
婉转的淫叫声突然高亢起来,苏盈罗爽得全身抽搐,泪水涟涟,深插在花穴里狠操的大肉棒也开始剧烈勃动,大龟头直冲子宫内壁,射出滚烫滚烫的浓精,小骚穴被烫得发抖痉挛,晶莹的阴精瞬间喷涌。
苏盈罗已经爽得浑身发软,红艳艳的小嘴微张,发出细弱的喘息,可是她没有休息的时间,崔洋刚刚抽身而退,另一根大鸡巴就噗嗤一声捅了进来。
沾满淫水和白精的小嫩屄马上又被操满了,粗硬茂密的耻毛刮蹭着花唇,还会扎刺到胀大挺立的小骚核。
苏盈罗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里缓过来,就感觉媚肉又被热乎乎硬梆梆的大鸡巴操了,所有骚点都紧贴着灼人的棒身,每操一下都是灭顶的舒爽。
“陛下,陛下!”男人激动万分地呼唤着,棒身极粗的肉枪把苏盈罗操得头晕眼花,“终于操到陛下的小嫩屄了,怎么这样紧?”
李复贤等了好几个月才有机会一亲芳泽,首次侍奉就是在满朝文武的面前,让那些两眼通红的男人们看着他的大鸡巴插进陛下的小嫩屄里面去,看着陛下在他身下扭着屁股浪叫,看着他把精水都射到陛下的小子宫里!
“你是……李复贤……啊啊……轻一点……怎么一上来就操得这么狠……”
“陛下这小穴太紧太嫩,操起来恍若登仙,臣实在控制不住,只想把这东西全都操进去!”
深埋在小屄里的大鸡巴格外粗壮,李复贤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的召见,现在得了她的身子自然疯了似的狂捅狠操,抽插的力道极大,大龟头快把她的骚芯都撞烂了。
铁杵一般的性器狠辣地操弄着瘙痒的淫穴,苏盈罗的嫩屄浅小紧窄,李复贤每次顶进去都是一插到底,每一下深操都会尽根地顶过宫口,大龟头在小子宫里狠插狂捅。
强烈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灼热的阴精不停喷洒在大龟头上,身后的那些男人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唯有咬紧牙关,重重地向前一顶,炽热的初精股股射入。
“啊啊啊……好烫……射得太多了……呜呜呜……子宫要装不下了……好胀啊……”
苏盈罗被烫得连声哭叫,平坦的小肚子都被灌得鼓了起来,李复贤退开之后,礼官赶紧拿着水晶石榴过来接了小屄里的浓精,“陛下这小嫩屄真是能吃,一下子就装了这么多的精水!”
接连狠操,哭叫着不停高潮
小嫩穴在高潮的余韵里剧烈收缩,大股大股的白色浓浆流进水晶石榴顶上的花孔里,礼官看着流精的小屄看傻了眼,手下没了准头,不少精水都流到了外面。
卢湛走过来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可惜了这么多的精水,都灌到外面去了,少不得要再多射一些了!”
腿间的肉枪早就怒挺而起,卢湛对准了流精的小屄就操了进去,小嫩穴又骚又浪的,里面全是湿滑的淫汁,一插进去就吸裹着把他的大鸡巴吞进最深处,险些一上场就把他吸得射了出来。
“今天这小嫩屄怎么格外的骚浪,就这么急着想要被我射吗?”
“快点射出来……我要没有力气了……啊啊啊……卢湛……不许操得这么狠……小屄不行了……”
大鸡巴顶着水嫩的骚芯蛮横地强插狠操,酸到骨子里的快意接断不断的侵蚀着她的身子,苏盈罗连哭带叫的,只觉得小骚屄都要被他干穿了。
卢湛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反倒是越操越狠,“陛下既然想要我快点射,那就只有受着些,否则哪能那么快就射出来的?”
苏盈罗浑身颤抖,一对大奶子也淫荡的晃来晃去,强烈的快感从小骚屄蔓延至全身,娇弱地承受着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狂插猛干。
短短的十几抽下去,苏盈罗就再一次哭叫着泄了身子,卢湛却是还嫌不够,非要吻住她的小嘴,连她的喘息都要霸占不放。
又是让人爽到发狂的百来抽,全都结结实实操到了她的浪肉上,热烫的精水才射进她的子宫里,可是没等她松上一口气,一根粉嫩粗壮,活像芙蓉玉杵精雕而成的大屌就紧跟着插了进来。
“啊啊啊……太大了……别插子宫……呜呜呜……太爽了……清翳……要不行了……”
大鸡巴操起小屄来与那粉嫩可爱的外表截然想反,每一下都干得粗暴深入,苏盈罗全身瘫软,王清翳就把她抱了起来,大手托着嫩生生的臀瓣向上顶操。
“小浪屄都被他们几个操过了,怎么反而越来越紧了?”
粉嫩的大鸡巴插进同样粉嫩的小屄深处狂顶猛操,硕大的卵袋上下甩动,啪啪地击打着骚胀的小核,苏盈罗爽得快要魂飞魄散,浪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四处飞溅。
王清翳也不满足于只是操干小嫩屄,指尖还插进陛下的小屁穴里浅浅的插弄着,把她勾弄得连小屁眼都跟着瘙痒起来,忍不住扭着屁股浪叫:“插进来……啊啊……想要大鸡巴来操屁眼……呜呜呜……好痒啊……”
“陛下真是不乖,祭祖的时候怎么能叫男人来操屁眼呢?”明知她痒,王清翳还是不停玩弄着收缩的后穴,苏盈罗要被这难耐的瘙痒逼疯了,抽泣着夹紧了小骚屄,狠狠地绞住那根大鸡巴用力厮磨。
百官们看得目瞪口呆,“陛下这是被王相操得骚起来了?连小屁眼都浪得想吃大鸡巴了!”
“陛下看看臣这大鸡巴怎么样?保管可以把陛下的骚屁眼操松操开!”
“请陛下用臣的鸡巴解痒吧,操不到陛下的小骚屄也就算了,能操到小屁眼也好啊!”
苏盈罗骚得难受,被他们的淫话一撩拨就把持不住了,“想要……啊啊……想要大鸡巴操屁眼……你们……唔唔……”
王清翳突然吻住她,把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长舌在她口中肆意侵占一番之后才说道:“陛下金口玉言,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
他才不管她是不是被他玩得实在难受,反正就是不许她应了别的男人,大鸡巴怒气冲冲的在小骚屄里旋转研磨,操得苏盈罗又泄了一回,才低吼一声把热烫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里去。
扒开被操肿的小骚屄,用浓精灌满水晶石榴
陛下娇弱无力的在高潮中抽搐着,王清翳那根大鸡巴刚一抽出去,礼官就捧着水晶石榴,凑到她那被操到发红的小嫩穴下面。
手指扒开湿滑的花唇,看着浪肉收缩着,把子宫里的浓精一股一股地挤出来。
苏盈罗连声喘息,听着百官们夸奖她的小屄又嫩又禁操。
那些男人们全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每个人都巴望着想要把自己的大鸡巴插到她的小嫩穴里去,用臣子的大屌狠狠地奸淫女皇的小骚屄,他们的淫欲如有实质地挑逗着她的神经,使得前后两个小骚穴都浪得让人无法忍受。
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小骚穴淫荡地追逐着礼官的手指,可是礼官不是近臣,就算腿间那根大鸡巴都硬得快要麻木了,他也不敢真的用手指操了陛下的小嫩屄。
他只能粗喘着扶好了水晶石榴,咬牙切齿地说:“陛下被几位大人操了这么久,小骚屄里的浪肉都被操红了,却还是这么骚,非要用这欠干的小嘴来吞下臣的手指,陛下就这么想挨操吗?”
礼官盯着眼前这带着露珠、淫靡绽放的花穴,想像着自己也能像那些近臣一样,把他粗壮的阳具尽根插进陛下粉嫩嫩的小骚屄里。
紧小的屄口会被他的大鸡巴完全撑开,像张骚浪的小嘴一样紧紧嘬住鸡巴的根部,他就在陛下甜腻魅惑的浪叫声里不停地操她,每次都把大龟头插进陛下尊贵淫荡的小子宫里,然后整根抽出来,看着她扭着小屁股求他不要停,再一用力,更狠更猛地操进去。
想着想着他有些忍不住了,指尖掰开再次闭合的花唇,让里面的热精流得更快更多,还不由自主地朝着里面粉嫩的浪肉吹了一口气。
苏盈罗敏感至极地哆嗦着,小屄一挤竟然把一股阳精直接挤出来,滋的一声喷进水晶石榴里。
“不要……不要只是这样玩小屄……插进来啊……呜呜呜……痒死了……快给我……”
苏盈罗面带娇红,抽泣着想要男人把大鸡巴插进来。
小骚屄和后穴真的好痒啊,她忍无可忍,在臣子面前揉弄自己的小骚核,还浪叫着把手指插进小屄里抽插捣弄,另一只手抓着挺立的大奶子用力揉,可她早已经习惯了那些粗壮有力的大鸡巴,自己这细弱的手指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满足!
“陛下今日怎么骚成这样,居然主动玩起小屄来了!瞧那小骚屄嫩的,真想扑上去狠狠地嘬两口!”
百官们看得血脉喷张,那些忠心耿耿的甚至已经痛心疾首,“近臣大人们还在等什么?没看到陛下已经骚得难受了吗?怎么还不赶紧把大鸡巴插进去给陛下解解痒呢?”
“就是,大人们不想操还能换了我来,只要能操过一次陛下的小屄,我这辈子就死而无憾了!”
水晶石榴在官员们的抱怨声中被完全灌满,礼官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声音嘶哑地宣布,“灌精之礼已成,请陛下将热精浇到先帝玉势上,告慰历代先皇。”
苏盈罗还不想起身,小屄和屁眼里的瘙痒实在让她难以专心,她风骚地扭动屁股,淫荡地扒开小骚穴引诱着她的男人们,“我不行了……小屄要痒死了……你们快来呀……函锋操我……快把大鸡巴操进来……”
程函锋对她一向是言听计从,大步走到她身边,把尿似的抱起她,大鸡巴噗嗤一声就插到了底,“我来给陛下解痒,嘶,小屄怎么还是这样紧?”
“啊啊啊……大鸡巴全都插进来了……好舒服……”苏盈罗被他操得放声大叫,小嫩穴裹着大鸡巴贪婪地嘬个没完,“不要停……啊啊……好棒……操我的骚芯……”
程函锋抱着她快速挺操,几步就来到了先帝的牌位前,大龟头抵在骚芯死命的一顶,“陛下可别忘了行礼!”
用收集的浓精祭奠先祖,被操到哭着潮吹
瘙痒的小屄被火热的大鸡巴插了个透,苏盈罗尽情地享受着令人筋酸骨软的狠操,整个身子都被顶得上下颠簸,胸前一对大奶子淫荡地甩动着,“好舒服……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啊啊……操进子宫了……真爽……”
“陛下喜欢就好,可是也不要忘了行礼!”
程函锋一步一顶地操着湿漉漉的小骚屄,把她带到历代先帝的牌位前,看着礼官把水晶石榴交到她的手上。苏盈罗抬起手,将水晶石榴里面的浓精一点点的浇在第一根挺拔的玉势上。
“盈罗登基为帝……还请先祖保佑……嗯……啊啊……保佑我天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啊啊啊……盈罗也会努力……成为一名称职的女皇……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
水晶石榴里面的浓精要浇灌四根玉势,她一直被程函锋抱着操个不停,小骚屄被粗壮的大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向外喷着浪水,每浇灌一根玉势,就要告慰一番。
“记录我欢好的文书已经发放全国……好多姑娘都被大鸡巴操得泄身喷水……啊啊……来年定然会有很多婴儿出生……”
“官员们勤勉有为……他们一心为国……啊啊啊……好大的鸡巴……函锋……呜呜呜……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水晶石榴里面的浓精渐渐少了下去,最后来到先帝的牌位前,苏盈罗眼中含着泪花,大开的小骚穴蹭到桌沿,胖鼓鼓的小骚核抵在桌沿上来回来去地磨蹭着。
“好舒服……啊啊……函锋……小核蹭到桌子了……啊啊啊……母亲……我的近臣都很好……他们都是出类拔萃的贤材……嗯啊……大鸡巴又粗又硬的……啊啊……啊啊……每次都能把我操得好爽……又要泄了……”
向逝去的母亲诉说自己被她的男人们操得有多爽,苏盈罗还是忍不住害羞了,可她的小骚屄越羞就越紧,死死地绞住大鸡巴不放。
程函锋爽得直吸气,听到她的夸奖大力狂操起来,大龟头把陛下的小肚子顶得一鼓一鼓的,硬胀的小骚核更是不停地被压在桌沿上。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苏盈罗哭叫着到了顶峰,小骚屄剧烈抽搐着向外喷着阴精,程函锋也冲刺着操了十几抽,把滚烫的精水再次灌满了女皇陛下娇嫩的小子宫。
到了这里,上午的淫礼才算是礼成,苏盈罗泄了太多次,已经晕倒在程函锋怀里。她
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被他抱回了长安宫,被操到红肿起来的小骚屄还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和浓精,大奶子在阳光下泛起一层柔美的光晕。
美色当前,程函锋溃不成军,随手将她抱高了些,边走边嘬弄着粉嫩嫩的小奶头,别的近臣都跟在他身后,尤其是那些没能操到小嫩屄的人,都像饿狼似的盯着陛下诱人的身子,只等到了晚上可以好好的操她一场。
苏盈罗回到寝宫之后休息了一个时辰,起床后吃过午饭,又泡了一次药浴。
药浴可以有效的解乏消肿,令她被操到酸软的身子恢复元气,最后从秋还为她抹了滋润收缩小屄的药膏。这药的效果奇佳,待到黄昏时分,苏盈罗的小嫩穴果然已经消肿了。
当夜幕温柔地敞开胸怀,整个京城灯火通明的陷入狂欢。
百姓们举家同欢,父子兄弟操干着家中的女眷,也有人相约上街游玩,走着走着便动情地抱在一起,长街之上也响起了销魂的操穴声,而女皇陛下身为千秋节的正主,此时正端坐在大殿上,看着官员们向她献上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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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7
欢淫千秋宴
百官们送给女皇的礼物不一而足,其中金银玉器自然不在少数,不仅材质金贵,连制造的工艺都是当世难得一见的极致,官低位卑的官员因为俸禄不高,出手的东西大多是图个好意头,但是那些位高权重的,或是世家大族出身的人就没有这些顾虑了。
有人送上了一套镶嵌宝石的金链子,兴冲冲地说:“陛下,这是臣的夫人寻了巧匠做来的,这金链既可拴在陛下的奶头上,也能箍住小骚核,是件助兴的佳品,可令陛下与大人们尽情享乐!”
苏盈罗一看那金链子就觉得奶尖酸酸,小核胀胀,夹着双腿应了一声,叫人把东西收下去了。
接下来又有不少羞人的东西,从助兴的香料,到装了机关可以喷出热浆的假鸡巴,从按摩美体的香膏,到专门用来吸吮奶头和小骚核的器皿,每一样都看得苏盈罗心惊胆战。
她的男人们已经足够勇猛了,再用上这些东西,她的小屄到底会爽成什么样子?
百官们送完寿礼之后,就轮到了她的近臣们。
崔洋送她的是一套大小材质各不相同的玉势,可是他的性格实在霸道,指着自己送来的礼物说:“虽然是送给陛下的东西,不过还请陛下不要太过迷恋这些假物件,毕竟不论是什么时候,只要陛下想要,臣随时都可以为陛下效劳!”
苏盈罗实在是怕了他那陈年老醋一样的酸劲,讪笑着点点头,又一一收了别人的礼物,千秋节的寿宴终于可以开始了。
今天是陛下的寿辰,要与百官同乐,官员们有家眷的都带了家眷,那些还未成亲的也都找到了愿意与之相好的宫女,双双对对地坐在一起,已经有人揉起女子的胸脯,揉得不过瘾,干脆是扯开女子的衣裳,直接品尝那小巧的奶头。
陛下端坐于主位上,看着他们闹成一片,自己也觉得有些意动。
之前用过的那种滋润小穴的药膏果不其然也有催情的成分,从用药开始小骚屄就酸酸麻麻的痒,淫水顺着肉缝缓缓溢出,流到她的后穴上,现在就连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屁穴也跟着痒得难受。
近臣们轮流向她敬酒,他们将琼浆含入口中,再吻上她的红唇,些许辛辣的酒香在口中铺陈开来,又被男人的舌尖勾得缠绵涌动,除了一个有职在身无法回朝的近臣之外,她被那十一个人挨个喂了个遍,等到最后一个人放开她的时候,她都已经有些醉了。
巴掌大的小脸红润可爱,一双美目波光焕采,苏盈罗站起身来,叫从秋为她除出了身上的冕服,露出下面摄人心魄的美景。
她的肌肤雪白细腻,胸前那对丰满盈润的大奶子被一条只有巴掌宽的红绸紧紧包裹住,鼓胀的胸脯委委屈屈地被红绸勒出一道深沟,勉强挤在一处,似乎随时都会绷开束缚跃然而出。
浑圆的臀瓣也是同样被艳丽的红绸紧紧包裹,依旧是巴掌宽的一条,欲盖弥彰地围在她胯间,刚好挡住她腿间那诱人的小嫩穴。
如此淫荡的模样挑起了所有男人的欲火,百官们不能近身,只有加倍索求自己的女伴,而那些等了半天的近臣们则是心旌神摇,都恨不得能够亲手撕开那碍事的红绸,把陛下的娇淫的身子赤裸的剥出来。
从秋侍立一旁,盯着苏盈罗问道:“陛下想要哪位大人来为陛下宽衣?”
“嗯……”酒劲有些上头,苏盈罗好像踩在云朵上,飘飘然地打量着她的男人们,“要谁呢?”
他们每个人都有所不同,却又每一个都好看的让她想要亲昵一番,一时半会的也拿不定主意,就听今天刚刚亲近过的李复贤出声说道:“若是陛下为难,臣倒是有个主意可为陛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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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上眼睛被他们扯掉身上的红绸
苏盈罗饮了些酒,正值微醺,听到李复贤的话,想也不想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只管说出来就是了!”
李复贤上前两步,目光火辣辣的,在那裹着玉体的红绸上流连不去,“臣以为,陛下既然想不出该由谁为陛下宽衣,不如也就不再去想,一切全都交给臣等来办,岂不是更好?”
“那你们想要怎么办呢?”苏盈罗晕乎乎地问,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只见李复贤命侍女拿来一段红绸,走到她身边,低头俯视着她胸前那对挤在一起的嫩乳,“还请陛下蒙住眼睛,剩下的事,全都交给臣等便好!”
苏盈罗不胜酒力,况且那酒里还加了助兴的东西,小穴一阵一阵的犯痒,她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索性点头同意,“那就来吧,不过你们可得小心些,不许让我摔倒了!”
美人春醉,带着七分明艳,三分娇憨,看得李复贤心头狂跳。他将红绸系好,隔着红绸轻轻吻上她的眼帘,感到红绸下面的睫羽微微颤动,忍不住轻笑一声,又吻上了那肖想已久的红唇。
唇舌交缠,相濡以沫,苏盈罗被他吻得晕陶陶地站不稳,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耳畔是他越来越激荡的心跳声。
她突然笑道:“你的心跳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是没有亲过你!”
“陛下忘了吗?”李复贤幽怨地说:“陛下是真的不曾允我亲近过!”
“这有什么,以后我准许你亲近我就是了!”苏盈罗挥了挥手,虽然看不到东西,却也知道他们都不会让她受伤,在酒力的作用下反而升起一片豪情,朝着不知道什么方向一挥手,大声说道:“都别愣着了,快来陪我一起玩!”
李复贤扶着她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就松开手,让她自己站在原地。小穴里面的浪肉都在发痒,她夹紧大腿扭了扭,纳闷地问道:“人呢,你们都去哪了?”
就在她纳闷的时候,有人两步走到她身边,扯住她胸前的红绸一角猛地向后一拽,苏盈罗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让她控制不住地在原地转了两个圈,紧接着胸前陡然一松,整个人都摔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怎么了,嗯?谁把绸子给我解下去了?”苏盈罗先是被吓了一跳,后又觉得有趣,嘻嘻笑着伸出小手顺着那人的胸膛向上摸,想要去摸摸他的脸,而那人也在摸她,蒲扇似的大掌罩在她的胸脯上,色意满满的捏弄着她的乳肉。
男人不肯回答,只是尽情地玩弄着她的大奶子,苏盈罗看不到眼前的景象,身子却变得更加敏感,奶头被他捏着拈了拈就酸麻的胀了起来,把小嫩穴也勾得更痒了。
还没等她发话,又有人走近她,大手在她的臀瓣上用力一揉,二话不说地扯开了她胯间的红绸。
这人的力道又大又猛,苏盈罗飘飘然地转了两圈,就被人拦腰一抱,稳稳地揽到了怀里。
下面的官员们看得都要坐不住了,若不是身份不够,他们都想扑上来抱着陛下那对大奶子狠狠地嘬上两口。
“陛下这对大奶子长得真美啊,你刚才看到没有,转起来的时候连奶肉都跟着摇呢,浪得都没边儿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更喜欢陛下的屁股。瞧那小屁股肉乎乎的,一走一颤,这要是从后面把大鸡巴插进去,只要用力操一下,那小屁股就要抖三抖,简直就是比登仙还要爽快呢!”
“可惜咱们既操不了陛下的小屄,也当不了神仙,只能在这里过过眼瘾了!”
苏盈罗听着臣子们的淫话,就觉得全身发热,仿佛他们的眼神都变成了一只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玩弄。
她骚得两腿发软,靠在男人怀里撒娇,“穴儿好痒啊,你快来帮帮我!”
扒开小屄勾引他把大鸡巴操进来
苏盈罗的眼睛被红绸蒙住,就算是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也只能看到红艳艳的一片,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扒光了,就在平日里商议国事的大殿上,她身为君主,却是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官员面前,奶子挺着,屁股晃着,小穴里面痒得钻心,恨不能赶紧有一根粗壮火热的大鸡巴用力地插进来,不管不顾地狠狠操她一场。
男人的怀抱宽厚炽热,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她神魂激荡、奶胀穴痒。
她靠在男人胸前,用自己骚挺的大奶子去磨蹭他的胸膛,自己托起奶子捏弄着小奶头,呻吟里带着难以忍受的哭腔,骚浪地唤着,“奶头痒……唔嗯……快来吃我的奶……来嘬嘬我的浪奶头……啊啊……好想要……”
身边的男人还没有动作,不远处就传来官员的呼喝声,“陛下今日怎么格外的骚啊,可是等不及想被大鸡巴操了?”
“是……想要……嗯……小屄好痒……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操……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来操我呀……”
小手贴着身边之人的小腹向下滑,一把握住一根耸立硬胀的铁杵,苏盈罗娇声笑道:“你是个傻子吗……我都说想要了……你倒好……大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不来操我……快来呀……把大鸡巴插到我的小屄里来……狠狠地操我呀……”
苏盈罗搂着他的脖子,抬腿在那粗硬的大屌上蹭来蹭去,这可苦了还是童子身的吴绪政。
周围那么多人目光幽深地看着,尤其是陛下那柔嫩的小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那些人都恨不得把他一脚踹开,把他们的大鸡巴送到陛下的手心里。
现在苏盈罗已经等不及,摸索着去解吴绪政的裤子,晶莹的浪水顺着小屄一缕一缕的往下淌,男人们实在不忍心见她急成这样,最终还是由崔洋出来控制局面,“既然陛下有令,我等自然是要陪着陛下玩个痛快的,只是没有赌注未免无趣,不如就请陛下蒙着眼睛,猜一猜这操着陛下小屄的人是谁吧!”
“好啊……小屄快要痒死了……快点插进来……让我猜猜你是谁……”
苏盈罗已经等不下去了,自己扒开湿滑不堪的花唇,露出小屄里面粉红色的浪肉来,吴绪政也顾不得许多了,陛下的小屄粉嫩嫩的,花瓣一般小巧可爱,真把大鸡巴插进去该是何等的爽快?
他这第一次就能有陛下自己掰开了小屄等他操,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吴绪政俊脸通红,扶着胯间的大屌,对准了那还在收缩流汁的小小肉缝就顶了进去。
巨大的龟头强行顶开浪肉,噗嗤一声插进半根大屌,苏盈罗爽得昂头大叫:“啊啊……插进来了……大鸡巴插到小骚屄里面来了……好大好胀啊……”
好紧!
紧嫩窄小的水穴夹得吴绪政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好在他硬生生地忍住了。骚肉水嫩嫩的包裹着他的性器,仿佛置身云端一样的舒爽难言,原来陛下的小屄操起来竟是这样的舒服,难怪另外那些人都想跟他抢!
他深吸一口气,两手分别抓住一只颤动的美乳,下身发力向前一撞,整根大鸡巴一点缝隙也不留,尽根插进了苏盈罗体内。
“啊啊啊……又插进来了……大鸡巴插得好深……都要插到子宫里去了……啊啊啊……不要动……让我缓一缓……”
就算是陛下有令,现在的吴绪政也停不下来了,现在他所做所想的就只有一件事。
操她,用尽全力地操她!
竞风流(纯肉NP全H)蒙住眼睛被大鸡巴狠操灌满子宫
蒙住眼睛被大鸡巴狠操灌满子宫
苏盈罗两腿大开,腿心处销魂的小嫩穴淫荡的朝着男人敞开,咕啾咕啾地接受着大鸡巴的狂猛操干,两条细白的长腿搭在一双有力的臂膀上,张开小嘴不停的浪叫着,享受屄肉被大鸡巴不断撞击狠操带来的快感。
“啊啊……好大……好深……啊啊……对……操我的骚芯……”
红绸蒙住了苏盈罗的双眼,她看不出与她交欢的男人是谁,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和剧烈的心跳,这个男人虽然一言不发,可是那凶悍入骨的缠绵却在诉说着对她的爱慕与渴求。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赤裸的身体都被火辣辣的目光包围了,她的臣子们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挨操的模样,羞耻而又刺激,只要大鸡巴一插进去,她的小嫩穴就会没完没了向外喷水。
从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请陛下猜一猜,现在操着陛下小嫩屄的是哪一位大人啊?”
“是……谁……”苏盈罗已经无力思考,巨大粗长的肉枪还在蹂躏着水嫩嫣红媚肉,“我不知道……啊啊……是谁……快告诉我……啊啊……轻一点……要把小屄操坏了……”
这是吴绪政第一次侍君,她当然猜看去不出来,可是陛下太过诱人,肥嫩的乳肉在他眼前乱晃,小嫩屄紧得差点夹得他射出来。
这可不是行啊,要是第一次这么快就射了,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吴绪政捏住胖鼓鼓的小骚核撩拨拈揉,胯下巨大的阳具狠狠地刺进小屄深处,大龟头粗暴地撞击着宫口,苏盈罗像条离水的鱼儿一样剧烈地挣扎。
“啊啊……插得太深了……嗯……啊啊……大鸡巴干得好厉害……”
眼睛看不见了,苏盈罗的身体就变得更加的敏感,在大龟头捣中宫口的瞬间就到达了高潮,而且这还不算完,男人接连不停的狠操狂干,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骚痒小屄被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穴口都被棒身撑得发疼,湿滑的媚肉被操得直抽抽,淫水和阴精一起喷洒而出。
娇嫩的骚芯被凶器狠狠地夯动撞击,苏盈罗在极乐的高潮里哆嗦着、浪叫着,“我猜不出……啊啊啊……不管是谁……不要再操了……呜呜呜……小屄要坏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等诱人发狂的模样,只知道这个男人要把她的小嫩屄都操烂了,他每一下都插得好深,粗壮的大肉棒劲气十足,棒身上盘绕的青筋疯狂的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巨大的龟头旋转着捣开屄肉,恶狠狠地干进脆弱的子宫里。
好爽,小屄被操得太舒服了,她要死掉了!
“还请陛下再试一次。”从秋又问道:“陛下真的猜不出是哪一位大人吗?”
“我……啊啊……是表哥吗……”苏盈罗猜错了,小嫩屄马上就被大鸡巴狠狠地捅了一记。
小屄汩汩的喷着淫汁,男人打桩一样操得飞快,手指捏着小骚核用力一拈,苏盈罗就到了极限,两腿绷得笔直,小屄咬住男人的大鸡巴,抽搐着把阴精和尿液一起喷了出来。
吴绪政被那小嫩穴绞得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陛下猜错了,既然如此就让臣来射满陛下的子宫吧!”
“等等……你是谁……啊啊……不要……”苏盈罗听不出他的声音,吓得屄肉死死绞紧,她踢动双腿想要从他身下逃开,却被男人死死地按住,深埋在小屄里的大鸡巴剧烈勃动,热烫的浓精噗嗤噗嗤地灌进子宫深处,“不要……啊啊……好烫……不要再射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猜猜谁在操小屄,猜不对就要被射满子宫
猜猜谁在操小屄,猜不对就要被射满子宫
猜猜谁在操小屄,猜不对就要被射满子宫
阳精大股大股地灌满了苏盈罗的小子宫,烫的她死去活来,哆嗦着要逃,男人的手臂像铁箍一样死死箍住她的腰身,巨硕的大鸡巴深深地插进小屄深处,勃动着把浓厚的精水激射在内壁上。
小嫩穴吸裹着大鸡巴的感觉销魂蚀骨,吴绪政亲吻着苏盈罗软软的耳垂,声音嘶哑地说:“陛下猜不出来也是正常,这可是臣第一次侍奉陛下。原来陛下的小嫩屄是这样又紧又热的,臣的魂儿都要被陛下吸走了!”
苏盈罗这时才想起他是谁,抽噎着说:“你是吴绪政……啊啊……不是刚射过了吗……怎么又硬了……啊啊……啊啊……不行……”
第一次在陛下的小嫩屄里射了出来,吴绪政根本舍不得拔出来,小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他的大鸡巴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再一次被嘬得硬挺起来,吴绪政压抑不住地低吟一声,大屌根本不曾抽出,就继续操捣起来。
浅窄的浪穴里面都被浓精灌满,大鸡巴一插进去就能挤出不少白浆,他操一下,苏盈罗就要哆嗦着叫一声,被射满的小子宫热乎乎的舒服极了,花穴还被大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往外喷着淫汁,她爽得都要晕死过去了。
“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好深……操进子宫了……”
曼妙的玉体在吴绪政的操干中妖娆扭动,红唇间溢出的浪叫声比任何助兴的东西都更让他热血沸腾,吴绪政抱着她狂乱的又操了百作余抽,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马眼顶着子宫脆弱的内壁喷射浓精,再一次灌满了陛下的小肚子。
他抽身而退时,苏盈罗还躺在那里喘不过气来,正想着叫人摘掉这蒙眼的红绸,就感到有人摸上了被吴绪政操到发麻的小穴,热烫的龟头沾了穴口的淫水,一鼓作气地捅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
这一下干得太狠,也太深,苏盈罗仿佛被这根大鸡巴钉住了身体,骚淫的小屄都被挤满胀满,这人二话不说的上来就是一通狠操,大龟头快把柔嫩的屄肉都捣烂了。
男人像是憋着一股气,一插进来就压着她往死里操,苏盈罗被大鸡巴捣得连哭带叫,可他反而越操越狠。
“操得太狠了……啊啊啊……你轻一点呀……要把小屄干坏了……”迷蒙间她听到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苏盈罗突然就知道了他是谁,手脚都盘到他身上撒娇,“表哥好狠心……啊啊啊……想用大鸡巴操死我吗……表哥……轻些操我呀……啊啊……小屄受不住……”
“陛下莫不是打算每次挨操的时候都猜是我吧?”常鸿煊被她猜出来,心里倒是挺开心,不过硬挺的大屌该操多狠还是操多狠,该插多深还是插多深,“刚才吴绪政操你时,你叫的也是我,陛下既然这么想要被我操,怎么我这大鸡巴都干进小骚屄了,你反倒要说受不了了呢?”
从秋在一旁为苏盈罗解围,“陛下猜对了,常将军再操十下就该换人了!”
操干小屄的男人一旦被苏盈罗猜中,就只能再操十下,然后换成另外一个人,这也是怕陛下的小屄太娇嫩,受不了他们所有人一起狠操才定下的规矩,常鸿煊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真要在射精前放开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不过既然他不能射,那就想办法让他的阿盈痛快的泄出来吧!
大掌按住她的小腹向下压,大鸡巴配合着朝上一顶,整个子宫都被上下夹攻,苏盈罗一声尖叫,当时就被干得高潮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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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轮流服侍陛下,肚子都被浓精撑大了
苏盈罗刚刚被常鸿煊弄到了高潮,小嫩屄还在极度的快感里面抽搐着,就感觉到有人把她抱了起来,表哥那根大鸡巴啵的一声从她的花穴里面抽出去,又是一根热烫的大肉棒噗嗤一下操了进来。
这人也不说话,两手抱着她一味的狠插狠操,粗壮的大屌在她的腿间上下抽动,棒身把瘙痒的小骚屄完全填满,彼此之间不留一点缝隙,只要稍微动上一下就是铺天盖地的爽,干得苏盈罗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叫:“啊啊……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啊啊……把小屄操得好舒服……”
她在喘息间闻道一丝淡雅的清香,想也不想地抱住男人,用自己酸胀的大奶子去磨蹭他的胸膛,“崔洋……啊啊……你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爽呀……”
崔洋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把自己认出来,高兴之余又有些不满,被认出来就不能射在她的小嫩穴里了!
他发了狠,又凶悍地操了十抽,最后一下准确地干中了陛下敏感的骚芯,一下子把她操得喷直浪水,紧接着又是一个男人挺着粗长的大屌插进了陛下淫水泛滥的小骚屄。
苏盈罗看不到她的身边已经被围满了,她的近臣们都在看着她淫荡的媚态,每人的腿间的衣摆都被高高撑起,血脉喷张的等着与她交欢的机会。
也不知道这蒙眼操穴的规矩是谁定下的,凡是经常留在她身边的男人们,一个个的都被苏盈罗认了出来,王清翳没能射在她的小屄里,卢湛、程函锋与池涣文也相继败下阵来,倒是那些平时难以一亲芳泽的男人们觉得机会来了。
郑元集在等待的时候已经激动地哭过一次,抹去眼泪以后,一把抱住苏盈罗就入了个狠的。
浅窄的花穴被他一下接一下疯狂地捣操,淫水被大鸡巴挡住流不出去,反而倒灌回她的子宫里,苏盈罗的小肚子被他操得越来越大,终是承受不住地哭了起来,“不要……啊啊……操得太狠了……你轻一点呀……肚子好胀啊……你是谁……啊啊啊……”
她被操得晕晕乎乎,根本猜不出这人是谁,郑元集越操越猛,心里又止不住的失落,陛下果然认不出他!
大鸡巴带着强劲的力道,把小骚屄操得淫水四溢,当他马上就要到达顶峰的时候,郑元集才忍不住地唤了一声陛下,苏盈罗听出他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时已经晚了,热烫灼人的浓精激荡着射入子宫,把她烫得直翻白眼。
苏盈罗要被他们操晕了,这样蒙着眼睛只能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她一气之下扯掉了遮眼的红绸,一抬眼就对上了萧崇怀那双浅金色的眼眸。
上一次高潮还没完全退去,娇嫩的子宫还在余韵里抽搐着,萧崇怀就把她的两腿扛在肩上,炽热的大鸡巴一鼓作气捣进湿漉漉的小屄里,干得她涕泪横流。
在他之后就是袁穆宾,苏盈罗趴在软榻上,翘起小屁股被他操得高潮了好几次,两颗小奶头甩动着摩擦身下的锦被,花穴上挺立的小核还被他那玉雕似的手指拨弄着。
到了最后的最后,苏盈罗都不记得到底还有谁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小骚屄里,也记不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回。
他们射入的精水太多,小肚子像是怀胎初显一样的鼓了起来,在小屄高潮抽搐的时候,还会和淫水一起喷射出来。
竞风流(纯肉NP全H)陛下的担忧
陛下的担忧
冬去春来,转眼间就是桃花灼灼,苏盈罗登基坐殿已经足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天临的政局已经彻底稳定下来。
就在这两个月里,全国各地陆续都上报了本地有多少婴儿出生,其数目之大简直令人喜出望外,竟是比先帝时最好的一年还要多出足足一倍。
苏盈罗听到消息后如释重负的展颜一笑,她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可是笑着笑着她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已经一年多过去了,许多比她晚破身的看去姑娘如今都是母亲了,可她自己的身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苏盈罗自己对于子嗣倒是没有多大的执念,只是如果膝下无女,天临的社稷将来要交到谁的手上呢?
她心里担忧,就与男人们说起这件事,她的大姐姐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女儿,生得冰雪可爱,如果她真的与子女无缘,就和大姐姐商量商量,将来就把这皇位交到那孩子手上也好啊。
结果崔洋第一个就不同意。
他身为百官之首,自身的气势经过这一年多的沉淀变得越发老练,满朝上下都没有几个人胆敢惹他不快,就连苏盈罗自己都不敢像欺负郑元集和袁穆宾那样的欺负他。
但是崔洋从不掩饰对她的爱慕,只有在苏盈罗面前才会流露出自己温柔的一面。
他坐在她身边,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劝说着,“陛下也不必太过心急,这才过去多久,或许只是子女的缘分还不到,御医每次请脉时,不是都说没有问题的么?”
王清翳也不认为这是一件多么令人为难的大事,“这才一年多,陛下急什么,再说晚些受孕也有好处,毕竟我们天临与别处不同,每朝的长公主基本都没有可以继位的,可不就是因为年纪太大了嘛!”
卢湛硬生生的挤开了崔洋,在苏盈罗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陛下如此心急,莫不是嫌弃我们平时不够卖力,不如先让我来服侍一场?”
“不要胡闹了,这不是在说正经事嘛!”苏盈罗没有心情和他玩笑,一把推开卢湛的脸,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常鸿煊,“表哥,你觉得呢?”
常鸿煊看着苏盈罗身边实在是挤不下人了,崔洋又一脸黑气地盯着满不在乎的卢湛,就知道自己现在是没有什么偷香的机会了,悻悻地说:“我也觉得阿盈有些过于心急了,你才多大的年纪?即便是再等几年也是等得起的,不要胡思乱想的给自己压力!”
见他们都这样说,苏盈罗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沉不住气了,她决断利落,有了这个想法也就不再多说,只说自己还有不少奏折要看,把他们一个不落的都轰出去了。
几个大男人走出殿外,到了苏盈罗看不到的地方,崔洋才沉着脸开口,“她如此担心,我们却帮不上忙!”
“所有的御医都看过了吗,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卢湛问道:“可是如果真的没有问题,她又怎么一直都没有受孕呢?”
所有人都沉着脸,一时无言。
他们没有骗她,御医本来一个月请一次平安脉,如今都改成十天一次了,可是陛下的身子健康的很,葵水也很准时,就只是一直没有怀上宝宝而已。
他们虽然位高权重,可是对于这种事也是无能为力,最后王清翳斟酌一番说道:“派人去给青云山吧,我们的太史令也该回朝了!”
卢湛皱眉,“真的要把他叫回来吗?他可未必会听话啊!”
“既然有办法那就试一试吧!”常鸿煊看着他们,蛊惑道:“难道你们不就想有个像阿盈一样漂亮可爱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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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大人们可耻的沉默了,最后还是崔洋一语定音,“发文吧,召太史令彭文光,回朝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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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冷清啊,都没有珍珠了,委屈.jpg
竞风流(纯肉NP全H)太史令彭文光
太史令彭文光
苏盈罗看到中书省发布的文书时还有一瞬的怔愣,彭文光这个名字……好像是从哪里看到过。
池涣文见她冥思苦想的,低头凑到她的耳边提示道:“陛下忘了么,太史令彭文光也是近臣。”
“哦,对了,他是那第十二个!”自从登基以来,她的身边一直都是十一个人,苏盈罗都快忘了他的近臣本是十二个人了,她会想不起来倒也无可厚非。
太史局主司观察天文,稽定历数,统筹记录日月星辰之变,风云气色之异,其长官职为太史令。不过本朝的太史令大多都在青云山上清修,每隔四年才会入京一次,见圣述职,所以苏盈罗才一直都没有见过彭文光。
她叫来王清翳,问他彭文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王清翳面色有些古怪地说:“彭文光此人极为聪颖,尤其擅长医卜星象,不然也不可能在弱冠之年就能担任太史令。只不过当初我找到他的时候,颇费一番口舌,他虽然应下了近臣的身份,却似乎有些不开窍,对于男女之事,仿佛没有什么兴趣。”
苏盈罗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了彭文光大概是个一心清修的高人,对于凡尘俗事没有一点贪恋,当初会应下这个近臣的身份,只怕也是被王清翳说烦了,为了图个清静才答应下来的。
不过想到这里,苏盈罗又不明白了,“既然他无心入京,那你们好好的把他叫来做什么呢?”
“陛下别看彭文光年纪不大,医术却是精深,陛下不是还在担心子嗣之事吗,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过来为陛下出一份力也是好的!”
身为一国之君,她是否受孕的确事关重大,所以苏盈罗也没有阻拦,只想着彭文光能为她解决了这难题也好,反正她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少了,她完全可以还他一份清静,只要这事能够解决,以后随他想要怎样清修都好,她绝对不会对他横加干涉。
一个月之后,彭文光入京了。
那一日正值午后,苏盈罗在偏殿小憩,听到彭文光求见就没了睡意,收拾一下命他进来,从秋一边服侍她更衣,一边老大不乐意的抱怨着,“陛下只要让彭大人等着就是了,这才刚躺下不久,何必这么急着起来!”
苏盈罗哭笑不得地说:“别耍小性子,反正我是睡不着了,凭白的让他等着做什么,快把他宣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高挑的身影步入偏殿,他恭敬地向苏盈罗跪地行礼,“臣,彭文光,拜见陛下。”
“快别这么多礼,你这一路山高水远的也辛苦了,快起来吧!”苏盈罗让他免礼,等到彭文光站起身来,好奇地仔细打量他。
虽然她的心里早有准备,就知道他的容貌肯定不会差,却也没想到彭文光本人竟然如此的清逸出尘。
他没有穿官服,通身只着了一袭青色道袍,道袍宽大了些,穿在他身上还有余量,把他的身形衬得极为清瘦。然而这样清瘦的人却是身姿挺拔,青松一般顶天立地。
一根简简单单的木簪挽住了墨色的长发,彭文光通身干净利落,不带一点累赘,青色的道袍映衬着一张眉目如画的脸,面容白皙,唇红齿白,与其说他是朝中的官员,苏盈罗倒觉得,他更像是脱离了俗世的仙人。
单凭这第一次见面,苏盈罗对他也是极为欣赏的,不过也只欣赏而已,她又不是色中饿鬼,不至于每见到一个好看的男人就要抓过来收入帐中。
她叫从秋给彭文光看了坐,正要说话,就发现彭文光也在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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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摸起来很舒服
彭文光二十岁,刚满弱冠的年纪,平平淡淡的活了二十年,除了医药典籍和星相历法,就没有东西能挤进他的心里,所以这一趟京城之行,他本是不愿意来的。
可是给他传信的人是王清翳,彭文光实在是怕了他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为了以后还能回到青云山过他的清静日子,他也只能舟车劳顿的一路赶来京城。
这是他第一次孤身入京,上一次入京是和师父一起,已经两年多之前的事了。他就是那个时候被王清翳逮住的,王清翳威逼利诱的手段层出不穷,最后令他不得不应下了这个近臣的身份。
本来新皇登基后一直没有召见他,彭文光还是很满意的,他的心中有着浩瀚星海,也有各种疑难杂症,实在没有心思去和女皇卿卿我我,而且女皇身边有的是男人,有他没他都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的心里一直都是古井无波的,即便现在站在了苏盈罗的面前,仔细地打量着她,他也只是好奇这位女皇为什么能令王清翳那样的人死心塌地。
他很好奇,在她的身上,究竟有什么撩人心神的魅力呢?
首先看到的是那满头黑亮柔顺的青丝,大概是她刚刚睡醒的缘故,有一缕头发略显凌乱的垂在她的脸旁,越发显得她娇憨可爱。
侍立在她身边侍女一脸不满地瞪着他,彭文光长到这么大都没和年轻姑娘接触过,也不明白那侍女的不满从何而来,他只是觉得这位女皇陛下眉目如画,看着颇为养眼。
她坐在床边,轻薄的衣裙完美的贴合着身体曲线,胸前娇挺挺的,腰细又得很,那双腿让他有些想要量一量的冲动。
苏盈罗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怎么看了这么久,可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我只是觉得陛下的腿很长,却又不知到底有多长!”
“你真是……”苏盈罗无可奈何地笑道:“是长是短又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腿罢了。”
看他说话如此直接,苏盈罗就知道彭文光这人肯定是没怎么和姑娘接触过,或许和所有人接触的时间都少,否则也不过这样直来直去的。
好在她根本就没打算与他有什么,如今只把他当作一个医生来看,这份不谙世事用在这里倒也可爱,至少关于她为何还不受孕,他应该是不会遮遮掩掩的。
“你要怎么给我看呢,也需要诊脉吗?”苏盈罗说话间抬起手,从秋赶忙过去替她把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细白嫩滑的手臂来。
“的确需要诊脉的!”彭文光经常替青云山下的百姓看病,天临又没什么男女大防的说法,所以他也不避讳,长腿一跨坐到床前的绣墩上,抬手按住了她手腕。
只一接触,彭文光就愣住了。
手下的肌肤温热细腻,与他看过的男男女女都不相同,滑滑嫩嫩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指尖在她的手腕上流连摩挲,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就发现苏盈罗正挑眉看着他。
“你平时都是这样诊脉的?”她问。
彭文光听出她话里的揶揄,俊脸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是陛下摸起来太舒服,我才忍不住一直摸下去的。”
“唉……还是诊脉吧!”苏盈罗对这个不开窍的木头无语凝噎,也懒得去教他开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诊了脉,又回答了一些关于起居饮食的问题,见他把手收回去,才开口问道:“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吗?”
“陛下身体康健,目前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可是这都一年多过去了,我怎么还是一直都没有身孕呢?”
彭文光也在纳闷,想了想说道:“还请陛下脱了衣裳,让我仔细看一看!”
脱衣检查,小奶头被他玩硬了
此话一出,苏盈罗就抬眼看向彭文光。也不能怪她多想,她毕竟是这天临的女皇,想要和她套近乎的人多了去了,苏盈罗本来还以为彭文光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这句话却让她有了怀疑。
彭文光见她看过来,一头雾水地对上了她的视线。
他想了想,以为苏盈罗是不好意思脱衣服,就认真地劝说道:“我是来为陛下调整身子的,并无男女情思,陛下大可不必介意,况且我为不少人看诊,不论男女老幼,于我而言都是需要救治之人,我也从未生出过什么旖旎的心思。”
彭文光说话时目光清亮,神色坦荡,看起来说的就是真心话,这副样子要是装出来的,那他也装得太好了。
苏盈罗有嘲地想:彭文光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那被他骗了倒也正常,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么多事的时候,还是先让他查看一下身体要紧!
“好吧,那你就仔细地看一看吧。你也不必有顾虑,一会看出什么来直接跟我说就是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
从秋过来伺候着给她宽衣,并且时不时地还要朝彭文光瞪上一眼。
刚才他一直盯着陛下看,她就觉得这人太放肆了,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觊觎陛下,可是刚才他又说对陛下没有
什么男女情思,从秋一听就更生气了。
陛下这么好,彭文光竟然不爱慕陛下!
他是不是瞎?
从秋只是在心里骂他,苏盈罗根本不知道她在腹诽什么,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去,她在彭文光面前亭亭玉立,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
彭文光眉头紧皱地站在苏盈罗对面,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也是见过不少裸体的人了,可是从来没有谁会像她一样,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身体无疑是很美艳的,削肩细腰,乳胀腿长,刚才摸过她的手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再次袭上他的心头,彭文光慢慢地抬起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手指顺着她的细白的手臂缓缓移动,攀上肩头,又滑向锁骨,最后迟疑着停留在那对丰盈娇挺的美乳上。
触摸到的肌肤凝脂一般的细腻嫩滑、吹弹可破,莹白的颜色没有一点瑕疵,用手指轻轻地戳一戳,那软软的乳肉还会微微的颤动。
彭文光吓得赶紧收回手,飞快地看了苏盈罗一眼,见她没有发怒,又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试探着捏了捏。
苏盈罗被他捏得莫名其妙,就问道:“怎么了,我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这……”彭文光哪知道有什么不对,他就是好奇她的乳儿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才摸的,现在要怎么回答才好?
经过这一年多的磨练,苏盈罗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就是被人摸摸奶子吗?她的内心根本毫无波动。
“别吞吞吐吐的,你想看就仔细看!”她没了耐心,抓起彭文光的两手放在自己的乳肉上,“随你是捏是摸,只要能把问题找出来就行!”
彭文光没有反驳,也不会反驳了。手中这对嫩滑饱满的美乳摸起来的感觉好得过分,牢牢地吸住了他的手,他根本没有办法放开,索性继续爱抚这对令人着迷的大奶子。
他用双手感受着那绵软娇柔的嫩滑,摸着摸着就看到两颗樱粉色的小奶头都硬了起来,调皮的在同样粉嫩的乳晕上挺立着。
“怎么都硬起来了?”他口干舌燥,心跳犹如擂鼓,“陛下是不是动情了?”
陛下看病,却被嘬肿了奶头
“陛下是不是动情了?”
小巧娇嫩的奶尖尖在彭文光眼前俏生生地立着,苏盈罗就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突然被他这么一问,也是羞得无地自容。
她有些唾弃自己,这身子真的是太过敏感了,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没有哭着喊着要献身的男人,而且还是在给她看诊,她怎么就控制不住那蠢蠢欲动的感觉,连奶头都硬起来了?
最丢人的是,还被他看出来了。
“你……不用理会这些,还是好好看病吧!”苏盈罗勉强压住喉间的颤音,催促着彭文光快点给她瞧,再这样拖下去,她的身子还指不定会骚成什么样子呢!
彭文光应了声是,就凑到苏盈罗胸前,仔细观察那对丰满挺立的大奶子。
他与她离得太近了,一呼一吸之间满是一种幽然的甜香。
他下意识地嗅了嗅,问:“陛下身上这么香,是用了熏香还是别的东西?”
苏盈罗身为一国之君,衣
食起居都有专人负责,她自己哪里会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以只能由从秋来回答:“陛下的衣衫皆有熏香,只是不同的衣裳所熏的香气也不同,而且陛下每日还会涂上润泽肌肤的香膏,不知道大人问的是哪一种?
“我闻着这香气中有一丝不太对劲,陛下可否准我再凑近些,仔细地闻一闻?”
“真的吗?”苏盈罗一听这话,也顾不上害羞了,甚至还主动地向着彭文光迈进一步,低头看着他那张出尘的俊脸贴上她的胸脯,几乎要埋进两团乳肉之中,“不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找到了就只管说!”
彭文光点点头,闭上眼睛仔细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他的本意是分辨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味道,可是嗅着嗅着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心跳得格外剧烈,震得他几乎快要站不稳,两团白嫩的双峰把他的脸夹在正中,稍微一动就能贴上凝脂一样细软的肌肤。
他的手根本不听他自己控制,自作主张地握住软绵绵的美乳,他不由自主地用脸磨蹭那对大奶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飘飘然的不知身在何处,却又清楚地知道他还想要更多。
苏盈罗看着彭文光在自己胸前意乱情迷嗅着,奶子被他抓在手里又捏又揉。他只是看起来清冷,那双大手却是男人标志性的火热。
只是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深吸着其中的香气似乎都不能解决问题,他又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她觉得胸前一热,彭文光眯着眼睛舔弄着她的乳肉,舌尖从莹白的肌肤上画出一道带着凉意的水痕,随后他一张口,就含住了一颗小奶头,孩子似的吸吮起来。
“啊啊……你怎么突然间……就开始吃我的奶了……嗯啊……彭文光……啊啊……别咬奶头呀……”
彭文光含着酸胀的小奶头没有回答,埋着头把她的奶尖尖嘬出一阵阵羞人的吸弄声,苏盈罗被他嘬弄得没了力气,推又推不开他,只能娇喘着挺起胸脯,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的两个小奶头都嘬肿了,才两腿一软的向后倒去。
“陛下!”
彭文光正在想那小小的奶头为什么吃起来这么可口,余光扫见她倒下就赶紧上前一步把她拉起来,可是他情急之下没能控制力道,扯得她重重地跌进他怀里。
那娇小软嫩的身子与他撞个正着,一根粗壮狰狞的巨物正蓄势待发的顶在她的肚子上。
主动握住大鸡巴调戏他
苏盈罗可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抵在她肚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
“怎么回事?”苏盈罗从他怀里挣了挣,却没料到他抱得太紧,根本没能挣脱,“你不是说没有别的心思吗?你现在这副样子,又该做何解释?”
说好的不食人间烟火呢?你那不世高人的形象呢?
柔软的女体在挣动间摩擦到了他腿间苏醒的凶器,这种酥爽畅快的感觉几乎把他吞没了,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舒爽!
彭文光自己也是焦头烂额,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我说得都是真的,我给很多人看过病,却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靠近她之后还想靠得更近,触碰她之后却想要得更多。
为什么会这样?
他到底是怎么了?
彭文光骑虎难下,知道自己应该放开她,可是他的手臂根本不由他支配,死死地将她搂在怀里,感受到她温软的身体,又在不知不觉间把她拥得更紧。
苏盈罗也被他弄得面红气喘,抵在小腹上的凶器巨大火热,就是想要忽略它都不可能,而且彭文光那副青涩而不自知的模样看起来特别有趣,真是越看越想欺负他!
她索性不再挣扎,就软软地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轻轻摆动腰肢,故意去磨蹭那巨大硬挺的性器,“怎么了,你不是说对我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吗?现在这根大东西又是怎么回事?硬成这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小手隔着衣裳握住那一杆长枪,轻柔的上下套弄,她的手每移动一寸,彭文光挺拔的身躯就会颤上一颤,拥抱着她的手臂也跟着越收越紧。
“陛下,不要再弄了!”他万分艰难地开口,“这样太过舒服,我怕我会忍不住……唔!”
“忍不住什么?”苏盈罗明知故问,指尖围着那勃起怒张的大龟头来回打转,把彭文光玩弄得喘息粗重,“你这坏东西这么大这么硬,还在我手心里一顶一顶的,被我摸着就这么舒服吗?”
苏盈罗被那些坏心眼的男人们磋磨得多了,欺负起彭文光来简直就是无师自通。感觉到手中巨物正在激烈的勃动,抬头发现彭文光那张俊脸已经憋得通红,迎上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与他对视,瞬间看懂了其中所蕴含的澎湃欲望。
哎呀,玩得有点过头了!
她放开手,讪笑着后退一步,“算了算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刚刚有没有发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苏盈罗本是打算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距离,却忽略了彭文光本人是否愿意。
原本温香软玉在怀,那小手还把他摸得舒爽无比,现在怀里突然就空了,泛起涟漪的心湖也在这一刻掀起了滔天巨浪。
彭文光突然就明白了。
他的种种反应,都只说明了一件事。
他在渴求着她!
“陛下,我……”他太青涩,也太激动,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尽情,可是身体却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苏盈罗惊呼一声被他扑倒在大床上,无可奈何地说:“彭文光,你放肆了!”
彭文光虽然不太通人情世故,却也知道像这样扑倒陛下是不应该的,可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压抑不住了。
“陛下要了我吧!”他单纯直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长到这么大从未动过心,直到今日遇见陛下。况且陛下也动了情,为什么不行?”
他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摸上小穴,花唇上面早已经是淫水泛滥,“陛下这里也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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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操穴就被他干到高潮
小嫩穴上满满的都是淫水,想藏都藏不住,苏盈罗恼羞成怒,抬腿踢向彭文光的胸口,“你不是从来没有动过心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一动手就摸到了她的小穴,还对她的反应一清二楚,怎么看也不像是没有经历过,什么都不懂的。
彭文光一把抓住苏盈罗那细弱的脚踝,手掌上灼人热度把她烫得颤抖瑟缩,黑沉沉的双瞳之中已经不复之前清冷淡然,原本清越的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我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我粗通医理,对于这种事总归还是知道的!”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彭文光身上的热度透过衣衫传到苏盈罗身上,暖洋洋的令她有些沉迷,唇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呻吟,彭文光的身体瞬间绷紧。
淫水泛滥的花唇极嫩极滑,只是摸看着就让他心荡神驰,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撩人的香气,他已经沉醉其中,完全无法自拔。
苏盈罗瞪着他,水盈盈的眸子清亮可爱,娇嗔之态更是把彭文光刺激得不轻。
他急不可待地解开衣衫,紧紧地把她抱在怀中,剧烈的心跳声把他出卖得彻彻底底,腿间昂扬的性器说明了他对她的燎原欲火。
“陛下,我想要和你亲近!”
他说不出那种露骨的淫话,只会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肌肤,火热怒挺的长枪在花唇上蹭来蹭去,急吼吼地顶弄着,巨大的龟头偶尔会顶开肉唇,直接戳中敏感的小核,每戳中一次,苏盈罗的身子就会软上几分。
“你放肆!”苏盈罗也不好受,小嫩穴被他撩拨得瘙痒难忍,要是换了别人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可是彭文光之前的话却让她如梗在喉,“我是你的君主,不是什么随便给你发泄欲火的女人,你放开我!”
彭文光蹙着眉,万分不解地看着她,“我对陛下有欲不假,可我并不会对别人如此,我见过的女人不少,然而只有陛下令我忍不住想要亲近!”
初次情起,彭文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下身不由自主的挺动着,一个巧劲下去,红艳的大龟头就突然顶开了柔嫩的花唇,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苏盈罗猛地僵直了身子,胸前那对丰盈的大奶子都被插得直颤,“啊啊……你怎么插得这么狠……嗯啊……轻一点……不要再进来了……小屄要胀死了……”
她被操得承受不住,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着,可是彭文光却彻底拜服在她的小穴之中,纵使依然青涩,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可那火热的大鸡巴插得又快又深,粗壮的棒身一捅进来,就霸道得好像要把她的小嫩穴撑到裂开似的。
只是短短的几次抽插之后,他就变得熟练起来,大龟头一鼓作气直接干到脆弱的花心,疯狂地抽送操动。
“陛下放松一些!”彭文光一张俊脸胀的通红,谪仙似的清冷消失无踪,现在的他入了凡尘,满心满眼的都只有身下这个令他疯狂的女人,“不要夹得这么紧,否则我只能更加用力!”
小嫩屄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操得酸软非常,浪水一波接一波的向外喷涌,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她体内,冲击搅动着敏感的骚芯。
这也太舒服了,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屄肉痉挛着夹紧了威武的大肉棒,却又被他用更大的力道撑开,一道水柱伴随着她的尖叫声突然喷出。才刚刚开始,她就被操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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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的狠操
就算苏盈罗已经到了高潮,可是插在小穴里的那根巨物还是一下比一下操得狠,她想着这是彭文光的第一次,应该不像别的男人那么坏,就抽泣着求他,“不行了……啊啊……已经泄了……彭文光……你停一停呀……啊啊啊……”
“陛下这么快就泄了吗?难怪夹得更紧了!”彭文光迷恋上了这样的亲密,火热的双唇不断亲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只是那根把她操到死去活来的大鸡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握住一只娇嫩的美乳,新奇地挤压揉捏,“原来陛下的乳儿这样香、这样软,我想亲一亲!”
薄唇轻启,彭文光张口把一只粉嫩嫩的小奶头含入口中,试探着轻轻吸吮,那酸酸痒痒的感觉弄得苏盈罗躁动不已,脚趾难耐踡缩起来,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
“你用力些……不要这样折磨我……啊啊……好痒……用力呀……用力嘬我的奶头……”
声声娇吟把彭文光撩拨的险些把持不住,差一点就当场射了出来,好在他及时稳住心神,才没有在她面前出丑。
他口中用力,嘬起胀硬的小奶头用力吸,另一只手还霸占着旁边的嫩乳不放,“这里很嫩,很香!”
彭文光低下头,把脸埋在雪白绵软的乳肉上,尽情嗅着属于她的芳香,粗糙湿滑的舌尖舔弄着酸胀的奶头,在她胸前嘬出一阵啧啧的吃奶声,下身还在不紧不慢地操动着,长而硬挺的大鸡巴咕啾咕啾地操干着水流不止的小屄。
“嗯……啊啊……你慢一点……不要操得太深……”敏感的奶尖被他吮得发麻,酸酸痒痒的舒服极了,苏盈罗眯着眼睛呻吟出声,两条长腿也不由自主的盘到了彭文光劲瘦的腰身上。
“陛下不喜欢吗?”彭文光毫不留情的抽插着,巨硕的性器每一次都是直接插进小屄的深处,他操穴的动作还没有太多的技巧,可是只凭着那根粗长健壮的大肉枪,就足矣把苏盈罗干得连声浪叫了。
“啊啊……太深了……慢一点……呜呜呜……”
火烫的大鸡巴强硬地挤开媚肉,狠狠地顶操到骚芯上,娇软的小嫩穴死死地绞紧那根可怕的大屌,苏盈罗躺在彭文光身下,被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干得眼泪横流。
“陛下!”彭文光的声音压抑隐忍,两只大手扣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下身勇猛的耸动着,“太舒服了,我慢不下来!”
紧窄挺翘的臀飞快耸动,粗胀的大鸡巴重重地冲撞着小穴里的嫩肉,火热的大龟头在她敏感的穴心上快速捣弄。
苏盈罗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小嫩穴被巨大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半点空隙都不留,大龟头几次顶开宫口,爽得她没有一点力气,盘在他腰间的玉腿也无力地滑落下去。
“嗯啊……太粗了……你轻一点呀……我不行了……”
“那就换个姿势吧!”彭文光想起一个非常亲密的姿势,面对面的抱起她,让她靠在他怀里,弹软的小屁股承受着自下而上的抽插,胸前一对坚挺饱满的大奶子被他撞出阵阵销魂的乳浪。
他操得飞快,挺腰的动作越发猛烈,雄壮的大鸡巴整根插进了紧小的花穴里,沉甸甸的肉囊狠狠拍打着娇嫩的穴口,“陛下,这样弄着好不好,舒服吗?”
“太舒服了……啊啊……不要顶骚芯……啊啊……不行了……快停下……”
肚子上被操出大鸡巴的形状
囚禁她的手臂看似清瘦却极有力气,苏盈罗困在彭文光身下被他干得死去活来。
她仰着头声声吟叫,雪白无暇的美背暴露在他眼前,火热的吻与粗重的喘息一起撩拨着敏感的肌肤,小嫩穴在快感中不断地吸裹绞紧。
娇媚的呻吟声令彭文光欲火喷涌,他初次开化根本抵挡不住这种销魂的快感,下身抽送得狠辣非常,炽热红胀的阳具尽根扔进小穴里,残忍的旋转碾压着媚肉。
大龟头忽然硬梆梆地戳进子宫,尖锐的快感几乎要把苏盈罗整个人都吞没了,她挣扎哭叫着到了高潮,高潮中抽搐紧绞的媚肉被青筋愤起的大鸡巴干得汁水喷洒,大股大股的热流直浇在马眼上,不仅没能让他射出来,反正把彭文光变得更加狂乱。
“陛下这里太紧,我好喜欢!”
他舒服至极,动情地呢喃着,顺势把她的两条腿都抄了起来,让她的下身完全悬空,大鸡巴狂放勇猛地不停插操着。
“不要……啊啊啊……不能这样操……太深了……啊啊啊……别顶骚芯……会被操坏的……”
一波紧接一波的快感把苏盈罗折磨得泪流满面,她的上半身还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敏感的小奶尖在锦被上蹭来蹭去,下身却全被彭文光掌控着,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被迫承受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直到紧致的宫口都被他操得直抽抽。
大量淫水在他的狂操之下飞溅而出,强烈的高潮再度来临,苏盈罗哭叫着求饶,可紧致的小屄把那根凶残的大鸡巴吸得太爽,彭文光就是想停都停不下来。
儿臂一般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开高潮中痉挛抽搐的屄肉,大龟头屡屡撞击着被它操肿的骚芯。
它撞一下,湿滑的小屄就会喷出一股阴精。
这淫靡的一幕令彭文光无法自拔,腰胯飞快摆动,把她软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陛下也很舒服吧,我也很舒服,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不要……你慢一点……啊啊啊……太快了……我不行了……”
苏盈罗奋力的挣扎起来,彭文光怕她扭伤了自己,大鸡巴还插在小嫩穴里就抱着她转过身来,让她再一次躺在大床上。
骚软的浪肉被他那根大鸡巴无情的贯穿,火热硬胀的大屌在敏感至极的小屄里生生转了一圈,把她干得再次潮喷,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怎么夹得更紧了,陛下放松一些,这样下去我控制不住的!”彭文光的眼中满是自己都不知晓的柔情,又挺着腰狠狠地顶中了骚芯,“陛下太过瘦弱了,这里都能看重清清楚楚。”
他操得太深,每次尽进插进来都会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狰狞的形状,小屄里的媚肉缩得再紧,也抵挡不住肉枪的强攻,胸前那对大奶子都被他撞得来回摇颤。
苏盈罗哭得委屈,“这怎么能怪我……都是你那坏东西太大了……小屄里面根本装不下……啊啊……你还顶得这么深……”
“我的东西……很大吗?”彭文光从没想过这种问题,但是听到苏盈罗这样说,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
这句话对他而言就是至强的媚药,促使他疯狂的向她索求。
“不要……呜呜呜……不要再操了……啊啊啊……”
她哭着哀求,却又在他的狠操中不断高潮,大龟头挤开紧缩的宫口硬生生的插进子宫,浪肉不由自主的在极乐中夹紧他的大鸡巴,每被他操一下,就喷出一股浪水。
“陛下,我要到了!”彭文光突然吻上她的唇,封缄了她的呻吟,灼热的浓精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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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①8ん.cΟм 分卷阅读753
团圆宴(一更)
彭文光回朝第一天,刚刚进宫就被女皇陛下留宿了。
这消息长了翅膀一样传得飞快,等到苏盈罗本人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晚宴的时间。
苏盈罗本身并不是太过喜好奢华,加上平时既要批阅奏折,又要应付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她对于生活起居的要求并不算高,除了年节之类,宫中也是极少摆宴的。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彭文光已经被她收用,近臣的身份有名有实,她的十二位近臣终于凑了个齐全。
从秋晌午一过就兴冲冲地命人筹备宴席去了,眼下华灯初上,正是欢聚一堂的好时候。
之前的每一次宴席都有太多人在场,苏盈罗觉得心累,这一次说什么也不准大办,只叫了十二位近臣一同谈笑共饮,多一个人也肯不要。
此时的时节已至初夏,坐在屋内就显得有些憋闷了,所以从秋叫人在院中摆下长桌,苏盈罗端坐于主位上,左右两侧各坐着六人。
抬眼望去便是高悬的一轮明月,微风徐徐带来一丝夏夜里特有的花香,真是惬意非常。
陛下端起酒杯,看着一个个风神俊秀而又出类拔萃的男人们,还没喝酒,反倒先有了三分醉意。
崔洋看着她端起杯子又放下,立刻问道:“陛下怎么不喝,可是累了?”
“倒也不算累,就是觉得看着你们都在,我很高兴!”
此话一出,比较老实的程函锋、池涣文和袁穆宾都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王清翳、卢湛与常鸿煊则是趁机给自己要好处,变着法子的自荐枕席,萧崇怀那金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柔情,另外几人也是受宠若惊,只可惜苏盈罗根本没注意到。
因为郑元集又坐在那里偷偷地抹眼泪了……
苏盈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元集,今天都挺高兴的,你可不许哭!”
“是,我……不哭!”他抽噎着把眼中氤氲的水汽压回去,一抬头就发现别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一言难尽,尤其是程函锋,每次看到他哭都有些恍惚。
当初要不是亲眼看着他冷静利落地拿下了亲叔叔,他实在没有办法把那杀意滔天的男人和眼前这个哭包联系在一起。
卢湛看到郑元集抹眼泪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更在意的是别的事情,“文光,你今日替陛下看诊,可有看出什么不对?”
所有人都看向彭文光,就连郑元集都忘了哭,眨吧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这时候苏盈罗才想起来她自己都还没有听到诊断,彭文光童子初开闸就把她操得要死要活,当浓精灌满肚子的时候,她就体力耗尽,抽泣着昏过去了。
“对呀,你还没有跟我说结果,到底是看出什么没有?”苏盈罗也跟着问。
“陛下身体康健,并无不妥。”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又看到彭文光摇了摇头,说:“只是陛下平日里使用的香膏与药浴的一味药材相克,每日里用着反而会有避孕的效果。”
王清翳皱眉问道:“不论是香膏还是药浴,这些都是先帝时候起就有人专门制作的,若是真有问题……”
言下之意不言自明,这些东西都是从先帝起就在用的,要是有什么问题,哪里来的陛下和其他几位殿下?
“我也想过这件事,所以下午专门拿了陛下的香膏仔细检查,应当是制药之人手艺不精,那一味药本身就有毒性,炒制时的火候更是极其重要,过则有药无效,欠则毒性不消。明日只需让我亲眼看看他们是如何制药的,就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了,不过就算是不看,我猜的也是八九不离十。
看不出这神仙一样的人物竟然还有如此决断,苏盈罗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好吧,那香膏就先不用了,一切等明天有了定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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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再次破百了,大肉团子超级开心,以后还请宝宝们继续投喂哟!
二更还是在晚上八点,你们要记得来看哟,下一章可是非常欢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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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互相伤害呀
“行了,难得今天你们都到齐了,光说这些也是扫兴,不如还是陪我来喝一杯吧!”
苏盈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男人们随着她的动作一齐饮尽了杯中酒,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王清翳调侃彭文光,“当初叫你来当近臣,也不知是谁老大不乐意的,还要我三请四顾的才肯答应,结果可倒好,刚一入宫就自己挤到陛下身边去了!你这样拿乔可不就是该罚?先给我喝三杯!”
彭文光来得最晚,况且这事的的确确是他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包括苏盈罗在内,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一个给他说情的人都没有,最后他推脱不开,只能连干了三杯酒。
酒水下肚,那张清冷的脸庞马上就浮起一层晕红,卢湛看得大笑,又指着王清翳说道:“你还有脸说别人,平时就数你最爱跟在陛下身边,什么撒娇卖痴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也不嫌丢人!既然有本事耍手段,你也来自罚三杯!”
王清翳被卢湛按着灌酒,众人笑成一团,常鸿煊趁机指着崔洋说:“你笑什么,之前陛下生气时,你第一个就卖了我,这样没有义气,你也给我喝!”
苏盈罗一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闹腾。
郑元集因为当初连累苏盈罗去大理寺里走了一遭,被萧崇怀抓住好一通猛灌,“就是因为你,陛下开始时总是不愿召见我,你还好意思跟着一起笑?不行,今天不把你灌到不省人事,我这口气就出不了!”
郑元集连话都没来得及出口,一张嘴就被酒杯堵住了,男人们看着他被灌得咕噜咕噜直冒泡,全都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
反正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不管挨灌的是谁,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开心!
池涣文见苏盈罗一直不动筷子,就走到她身边为她布菜,刚夹了一块她喜欢的清蒸鱼肉,就觉得后颈一紧,王清翳酸兮兮地端着酒杯凑过来,“怎么回事,我都被灌成这样了,你还想躲清闲?”
苏盈罗下意识地拦着,“涣文又没做错事,不许欺负他!”
结果她这一拦,反而让男人们越发的吃醋,“不能饶了他,之前陛下罚了我们好几天不许近前,就他们三个能让陛下的偏心!灌他!”
一阵乱哄哄的骚动之后,池涣文被灌得满面红光,郑元集大概是已经哭过了,现在正撸起袖子,横眉冷对地夹着萧崇怀给他灌酒;袁穆宾大概是不胜酒力,已经趴在桌上不动了。
陛下木着脸发出一声叹息,“唉,一个个的平时都还好,怎么喝了酒就全乱套了?”
在长桌的对面,离她最远的地方,程函锋拘束地坐着,正被李复贤和吴绪政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那两人一边劝酒一边向他打听消息,问他能得到陛下偏爱的心得是什么。
程函锋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心得,他就是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而已。
另一边,彭文光喝到一半就想跑,踉跄着跑了两步,就被卢湛一把抓回去,又咕咚咕咚的灌了一通。
苏盈罗左瞧瞧右看看,只希望他们能喝得越开心越好,要是都喝倒了,她今晚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正想着,就见程函锋大步朝她走来。
他两手撑着扶手,把她圈在椅背和他宽阔的胸膛之间,火热的双唇随之落下,长舌撬开贝齿,将口中的琼浆渡了过来。
良久之后,程函锋才放开她,姆指抹去她唇角上溢出的水珠,沉着声音问道:“陛下,这酒好喝吗?”
苏盈罗察觉出气氛不对,环顾一圈之后,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男人们都不再笑闹,他们全都眼巴巴地盯着她,那饿狼一样的眼神,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欲望。
“其实,我不爱喝酒的!”她缓缓地站起身,思考着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他们眨眼间就在她身边围了一圈,这阵势她就是插翅也难逃。
苏盈罗暗暗的想:这下惨了!
醉酒后,被他们轮着狠操(一)
这一晚,在苏盈罗看来,过得极其漫长。
她先是被他们你一口我一口的灌了不少酒,脑袋都喝得晕晕乎乎的,连人都瞧不真切,迷迷糊糊地叫错了几回名字,结果又被他们抓住,好一顿磋磨。
后面的事情她都有些记不清了,只是依稀记得自己被人抱得紧紧的,那人吻得极为霸道,同时还有人捏住她的乳肉吸吮舔咬,奶头都被他们弄得酸酸麻麻的。
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小穴,也不知道是谁的大鸡巴直挺挺的入了进来,把她操得高潮迭起,连哭带叫,小嫩屄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水和阴精,后来就连后穴都被霸占了。
两根粗壮火热的大屌,一前一后的抽插猛操,淫水被大龟头从媚肉里面压榨出来,又被他们硕大的卵袋拍打得啪啪直响,最后全都变成细碎的白沫。
粘腻的操穴声刺激着所有人的感官,男人们疯狂地渴求着她的身体,苏盈罗被他们干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女皇陛下敏感的小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捅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陛下今日只怕是要受累了,他们都在等着呢。不把这些饿狼喂饱了,这晚宴怕是完不了!”
深埋着大鸡巴的小嫩穴实在太紧了,被大鸡巴捣干几下就会泄出一股阴精,坚挺硬胀的大肉棒不管小屄受不受得住,在劲腰的带动下一味的挺动深入,每一下都会深深地捣进花穴,把又浅又窄的小屄撑开到了极致,男人火热的喘息不断喷洒在她耳边。
“我们是饿狼,难道你就不是了?”身后的男人动作张扬,铁杵一样的大鸡巴狠辣地操干着紧缩的小屁穴,“崔七,就数你霸占陛下的时候最多,现在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嘶,陛下怎么了,小屁眼夹得这么紧,可是想要我射给你?”
苏盈罗的腿心已经被流出的浪水湿透,经过这一年的缠绵,小嫩穴已经能够承受男人无边无止的欲望,使得他们毫无顾忌的狂操猛干。
小屄里面浪水太多,湿滑的淫水保护着娇嫩的媚肉,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大鸡巴会把她的小骚穴干坏,他们操得越狠,她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发强烈。
苏盈罗被男人们干得浪叫不止,媚肉风骚地夹弄着大鸡巴吸裹不停,巨大火热的性器插在她的嫩穴里又生生胀大了一圈,把她的肚子都涨满了。
“啊啊啊……不行了……你们慢一点吧……呜呜呜……太快太大了……”
陛下娇柔淫媚的哀求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把男人撩拨的更加疯狂,大鸡巴插在她水嫩的小骚屄里操得飞快,两根大屌一起插入的时候,竟然能把她的整个身体都顶起来,两个小穴都被操得太狠,浪肉都要被他们操烂了。
“陛下的小嫩穴操起来太过舒服,真是怎么操都操不够!”
汁水淋漓的小骚穴被硕大灼人的肉棒捣进最深处,又蛮横地抽出来,菊穴里沾满淫水的大鸡巴突然抽出,不留给她一点防备的时间,再次恶狠狠地插进去。
小屁穴比小屄更为紧致,大鸡巴插入之后很难抽动,可是那销魂的穴口不住收缩,把大鸡巴嘬得快要美上了天。
男人控制不住欲火,两手分开她和臀瓣,强硬的将大鸡巴尽根捅入,圆硕的大龟头顶开软嫩的肠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和前面的另一根大鸡巴一起抽插,几抽下去就把小屁穴操得软嫩湿滑,苏盈罗也哆嗦着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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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被他们轮着狠操(二)
娇嫩敏感的小穴在剧烈的快感里收缩痉挛,可就是在这种难以承受的情况下,她的身边却换了人,硬胀耸立的阳具比赛似的直插两穴深处,两根大鸡巴一前一后撑满了酸软多汁的媚肉,接二连三的狠操重干,日得她透不过气来。
紧嫩的穴口都被粗大的棒身撑得发疼,两个小穴里的媚肉在他们的狠操里难以承受地抽搐着,大量淫水伴随着苏盈罗的尖叫声一起喷发。
“啊啊啊……我又泄了……好舒服……啊啊……慢点操呀……骚芯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脆弱稚嫩的花心被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苏盈罗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大声哭叫呻吟着,可惜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两个狠心的男人快要把她的骚芯都捣碎了,他们每一下都进得好深,粗壮的棒身上面青筋盘绕,气势汹汹地从软嫩的肉壁上一路碾压过去,用那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滑的玉道,生猛地捅进子宫里。
“阿盈好好看一看,是谁在操你的小嫩屄,只要你说对了,我们马上就停下来!”
熟悉的声音在苏盈罗的耳边诱惑着,她努力回想,在她的十二个近臣里,敢直接叫她阿盈的就只有那一个人。
她被操得实受不了,抽泣着大叫,“表哥……啊啊啊……是表哥再操我的小屄呢……呜呜呜……小骚屄不行了……啊啊啊……快停下来……”
“小醉猫,表哥在操你的小屁眼呢!”常鸿煊在她身后卖力地挺操着,“可怜了大将军,陛下认不出他,现在都快哭出来了!”
在她前面操捣着小嫩穴的程函锋的确失落,却也没到常鸿煊所说的地步,他只是略显委屈地唤了一句:“陛下,是我!”
然后就更加强悍地挺操起来。
火热粗长的肉枪狠狠捣入小屄深处,榨出一股股晶亮的淫汁,耻丘上茂密的耻毛把勃起的小骚核刺弄得又酸又痒。
常鸿煊自身后抱着她,肆意揉捏着摇颤的雪乳,指甲屡屡刮弄她敏感的小奶头,大鸡巴沾满了小嫩穴被操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地操干着缩紧的小屁穴。
苏盈罗被这两个强悍勇猛的男人操得更加狂乱,双腿被男人固定在臂弯上,被迫大大的分开,弹软的小屁股被两根巨大的鸡巴顶在半空,每一下操进去都能挤出汩汩淫汁,骚芯和宫口都被大鸡巴操肿了,只要稍微碰到一点,她就会尖叫着哆嗦喷水。
也不知她在这样要命的高潮里过了多久,滚烫的阳精又一次灌满了她的小肚子,她抽搐着高潮吟叫,小嫩穴在收缩时把不少浊白的浓浆从穴口挤出去。
后来她好像骑在了男人身上,主动用酸痒的小屄吞了下了那人的大鸡巴,还没等她扭着腰套弄几下,就有人贴到她的背后,巨大的龟头再次顶开后穴,两根巨龙一起调戏着淫媚的娇花。
尖锐而又强烈的快感把她折腾得狼狈不堪,泪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啊啊……胀死人了……你们操得好深……小屄爽死了……哦……大鸡巴插到子宫里来了……”
她骑在男人身上,娇淫美艳,一颦一笑都美得动人心魄。王清翳不由自主地走向她,腿间昂扬的芙蓉玉杵突然被她一把握住,“好漂亮的大鸡巴……给我……我要……唔嗯……真好吃……”
看着陛下舔弄自己的性器,王清翳爽入骨髓。
那水润的小舌轻轻一动就能勾了他的魂,不由得咬牙叹息:“陛下想要什么都好!”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醉酒后,被他们轮着狠操(三)
王清翳这人眼光毒辣,又从不会拘泥于办事的手段,以至于百官对他都本能的有些惧怕,可是就算如此,见过他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美人。
美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美的,哪怕是他胯间那根色泽粉嫩的大阳具高挺着抵在陛下的双唇上,看起来都好似一副美到极致的画卷,那神仙眷侣忘情欢爱的场景,着实令其他男人暗戳戳的醋了一场。
两根巨大火热的性器分别插满了苏盈罗的小屄与后穴,它们交错顶弄,你一下我一下地深深操干着湿滑软嫩的媚肉,但是情欲勃发的陛下仍然不知满足,两手捧着面前这根通体粉嫩的大鸡巴,迷恋地舔弄着。
“好吃……唔嗯……越来越大了呢……”她巧笑倩兮,指尖调皮地抠动着溢出情汁的马眼,“被我弄着就这么舒服吗?”
“舒服,能得陛下疼爱,清翳舒服至极,啊~~”
美人眼含欲色,发出一声撩人心魂的呻吟,男色蚀骨销魂,饶是见惯了各色美男的苏盈罗也是扛不住的。
“它好漂亮啊……比别人的都漂亮……嗯啊……我要吃掉它……”
苏盈罗媚眼轻抬,张开小嘴将那圆硕的大龟头含入口中,温柔娇媚地吞吐着,无边媚色令所有男人都魂不守舍,操干着小穴的两人更是马上就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胯。
宽大的手掌掰开紧闭的臀瓣,粗壮的大鸡巴飞快地在小屁穴里抽插进出,把紧小的后穴撑开到了极限。
“陛下的小屁眼好紧,里面的浪肉还在一缩一缩地吸着我的大鸡巴!”
身后那人挺着大屌插进更深处,用力捣弄肠道里细嫩的媚肉,后穴被操得不停收缩,夹紧了青筋盘绕的大鸡巴,那双浅金色的眸子都染上了欲火,两眼之中全是她娇媚的身影。
小嫩屄也是爽得直抽抽,池涣文躺在她身上飞快的挺腰,大鸡巴自下而上狠辣地插捣着,骨节分明的双手以不同的力道和方式捏弄着晃摇的大奶子,把一对小奶头都玩得骚胀起来。
“唔唔唔……好舒服……啊啊……操我呀……”
“陛下不要分心,小嘴再把大鸡巴含得深一些!”
王清翳挺腰摆胯,芙蓉玉杵一下下操弄着苏盈罗的小嘴,她没有办法再说话,只能呜咽呻吟,整个人都沉沦在情海欲波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不由她控制,她自己也记不太清了。
她大概记得自己被男人们摆弄着换了好多次姿势,每一次都有大鸡巴把她的小屄和后穴都操得满满的,他们会抱住她深深地吻下来,把她吻到透不过气,但是抽操中的大肉棒却是一点也不肯停,在她晕头转向的时候,把她干得高潮迭起。
他们一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性器粗大硬长,射出的精水也多得吓人。
只要有人射了,那能活活烫死人的浓精就会灌满她的肚子,她每一次被灌精都会承受不住,哆嗦着到了高潮。
小嫩屄喷着阴精,苏盈罗哭着求他们停下来,不要再射了,可是他们的胆子大得很,每次都要把她的小肚子都射到鼓起来才肯罢休。
连苏盈罗自己都不知道她一共泄了多少次,最后似乎是在一次高潮里彻底晕死过去,至于他们到底操了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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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抚慰小嫩穴,娇陛下终于有身孕
这一场家宴闹得太厉害,第二天苏盈罗罕见的没有上朝,不是不想,而是真的起不来。
因为彭文光说起香膏与药浴相克,为了保险起见,苏盈罗回去之后也没有泡药浴,就算是在小穴和奶子上涂了不少消肿的香膏,第二天早上起床一看,她的小穴和奶尖都没能完全消肿。
奶头还是红胀胀的,昨天被他们吸舔撩拨玩得太狠了,现在哪怕只是被小衣蹭到,都会有一丝丝的胀痛。
莹白细嫩的肌肤上遍布着男人的指痕与吻痕,那是他们情难自禁时,不由自主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
其实别的地方倒还好说,主要是她那小嫩穴被操得太厉害了,里面的深藏的媚肉自是不用说,就连花唇都被那些巨大的性器捣得肿了起来,花瓣一样白里透粉的带着肿,反倒把那小嫩穴衬托得越发淫媚可人。
昨晚留下陪她过夜的人是程函锋,早上醒来梳洗打扮全都不假于他人之手,只要是关于她的事,不论让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只是当他看那对红肿未消的小奶头时,神色就不太好了。
程函锋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小穴过了一夜还未消肿,脸上的表情就彻底阴沉下来,只是一想到把她累成这样的人里面还有他自己,他就不知道这张脸该要往哪放了。
他痛心疾首地说:“陛下,都是我不好,往后要是再有这种事,陛下也不用顾及我,只管将我或是别人打出去就是了!”
“说得倒是好听!”苏盈罗抬起腿,将一只小脚懒洋洋地踩在程函锋那突出的喉结上,“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一个德行,疯起来的时候我不说还好,越说受不了就操得越厉害,难道我就没有叫你停下来吗?结果呢,你不是也没听吗?”
“都是我不好!”程函锋跪在床边,臊眉搭眼的样子活像一只做了错事的大狗,一只大手还不忘托着她的脚踝,“我给陛下托着些,免得累酸了腿!”
他一说话,喉结就在她的脚下来回滚动,蹭得她痒痒的,笑着把脚抽了回来,程函锋的视线追逐着那白嫩的小脚丫,而后又落在肿胀的花穴上,“这里是不是还不舒服,我给陛下吹一吹好不好?”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对她的小嫩穴又爱又怜,想要努力地让她舒服一点,可吹着吹着就痴了,双唇在不知不觉间贴了上去,舌尖挑开肉缝,两只大手扣紧了她的臀瓣,忘情地舔弄着小嫩穴,又把她舔泄了一次。
苏盈罗泄过一次之后又昏睡过去,等到下午醒来的时候,彭文光那边传来消息: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受孕,的确是香膏有了问题。
一直为先帝制作香膏的那位老师傅去年过世了,自半年多以前就由他的儿子代替他调制香膏,可是他的手艺不及他父亲,所以才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崔洋已经亲自审过他,查明其中并没有别的什么纠葛,就是单纯的手艺不精,于是打了他一顿板子,将他流放了,看在他父亲服侍多年的份上,好歹留了他一条命。
至于新的香膏,彭文光会教人调制,而且新的香膏里面还加入了一种促进受孕的药材,在苏盈罗调养了几个月之后,果不其然的有了身孕。
知道了子嗣传承没有问题,苏盈罗也就放心了。
这一胎别的都还好,她极少孕吐,也不会太难受,只是有一样不太对劲。
双胞胎?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短短的四个月过去,苏盈罗就已经有些行动不便了,原因无它,就是肚子比一般的孕妇要大。
其实这是她第一次有孕,之前又没怎么见过孕妇,苏盈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肚子跟旁人比起来算是大还是小,倒是彭文光最先察觉出不对,只不过他怕贸然说出来会影响到她的心情,所以这事只有他们这些近臣才知道。
起初还能瞒一瞒她,苏盈罗可以无忧无虑地安心养胎,可是日子久了,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这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终于有一天,在苏盈罗站起身突然发现再也看不到自己的脚尖时,笑着同陪在她身边的郑元集抱怨道:“这孩子长得也太快了,我的肚子都像吹气一样的鼓起来,难道别的女人也都像我一样吗?”
这时但凡换成另外一个男人,大概都不会被苏盈罗看出端倪,可偏偏郑元集他是个哭包啊!
郑元集见她一手抚着肚子,笑得眉眼弯弯却又有些无奈,神色间满是温柔,一直以来的担忧就让他压抑不住,瞬间泪凝于睫,“陛下不必担心,彭文光说陛下身体康健,绝对不会有事的!”
等等,你这反应……好像不太对劲啊!
“既然没事,你哭什么?”苏盈罗狐疑地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你跟我说实话,我的肚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郑元集抱着她不放,还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难舍难分的样子跟生离死别都差不多了,“没,没有,陛下一切安好,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不许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盈罗又惊又怕,一巴掌推开郑元集的脸,“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我就去问别人!”
“我说,陛下不要动怒!”郑元集抹去眼泪,抽噎着说:“彭文光说陛下这一胎十有八九当是双生,只是本朝代历先帝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而且双生子孕育起来更加不易,陛下所受的痛苦也更大,所以一直不敢告诉陛下,只怕陛下担心。”
“怪不得我这肚子长得这么快,原来里面竟然有两个?”苏盈罗怔愣一会才低头打量自己的肚子,“不过这样也好,一胎就能生两个,只要有了女儿,我也不必再担心后继无人了!”
郑元集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陛下不需要多想,只要养好身子就是了,不论有什么事,我们都会陪在陛下身边的。”
他这么一说,苏盈罗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从她有了身孕以后,她的身边每天至少都有两个男人陪着,出来进去的只要她一走动,就一定会被他们如临大敌的扶着护着,本来她还觉得是他们小题大作,直到现在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紧张。
男人们的关切让她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不笑道:“其实你们也不用紧张成这样,我又不是那种经不起一点风浪的人!”
“陛下都知道了?”崔洋拿着一份加急战报大步而来,“我们自然知道陛下不是那等软弱之人,可是我们也有私心,谁都想做那个为陛下披荆斩棘的人,比如现在!”
西北蛮族又开始骚扰天临的边界,程函锋打点人马直奔西北,虽然在她有孕在身的时候更加舍不得与她分离,可他是她的大将军,是她手中的利刃,只有在战场上,他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与程函锋同去的还有身为副将的郑元集,他以罪臣之身经她温柔眷顾,才能走到她身边,现在他要横刀立马,为她打消一切隐患!
西北蛮族断断续续地骚扰了天临许多年,这一次程函锋与郑元集发了狠,直接带领大军一路杀入蛮族腹地,斩了敌王的首级,又俘虏好几位已经成年的皇子,令其气势大跌,少说也要老实上几十年了。
捷报先一步传回宫中,苏盈罗的接到消息之后喜笑颜开,正要准备按排为程函锋与郑元集接风洗尘,就觉得肚子一痛,腿间立刻就湿了。
坐在她身边的王清翳大惊失色,声嘶力竭地大叫:“传御医和彭文光,陛下的羊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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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关于陛下的双胞胎,我用了一个比较少见的设定,不知道有没有小宝贝能够猜出来?
是三胞胎!
整个皇宫内院灯火通明,即便是与苏盈罗相距甚远的地方,宫人们也无心安睡,全心全意的祈求着陛下能够母女平安。
长安宫里,除了还没有回京的程函锋和郑元集,另外十人全都守在这里,只不过唯有三位宰相可以守在苏盈罗的床边,其余七人只能在外间等候,生产毕竟是件无异于过鬼门关的大事,人太多了也怕冲撞到陛下。
崔洋、卢湛与王清翳虽说是守在她的床边,其实本身也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的无非也就是安抚着她,哄着她,给她擦擦汗之类的,就算他们看到她憋得小脸通红,心急如焚恨不得以身替之,可在生产这件事情上,身为男人终究是无法体会的。
苏盈罗枕着卢湛的腿,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宫缩阵痛,两手分别与崔洋和王清翳相握,耳边全是他们心疼的哄劝声,可是小腹下坠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已经顾不上去听他们在说什么了。
长子出生的时候,苏盈罗只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可是轻松过后,阵痛再次来临。
好在她的身子强健,平时又有彭文光陪同调理,如今孩子的胎位正,又比独胎的胎儿要小,对于产妇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容易了,半个时辰之后,次子也呱呱坠地。
这时苏盈罗还有一丝力气,看着侍女把次子抱走洗澡,她甚至还有心情笑着调侃,“看来平时被你们搓磨也未必没有好处……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这一个接一个的……只怕是撑不下来呢……”
“陛下快歇一歇吧,不论有多少话想说也不急在这一时的!”崔洋心疼的为她擦拭汗珠,“现在已经没事了,陛下只要好好休养就好!”
“怎么就没事了?”侍产的婆子摸了摸苏盈罗的肚子,“还有一位小殿下未曾出世呢,陛下还要再用些力气啊!”
“还有?”苏盈罗和三个男人都吓傻了。
说好的双生子呢?
怎么凭白无故的又多了一个了?
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阵痛再次袭来,苏盈罗闷哼一声,恨恨地放声大叫:“不生了……这个是谁的……让他自己生去……啊……好疼!”
三皇子最后出生,身形也是最小的,苏盈罗这一次只在迷蒙间看了他一眼,就因为彻底耗尽了力气昏睡过去,以至于后来如何为她擦洗身子,她都完全不知晓。
转过天来,日上三竿,苏盈罗才悠悠转醒。
长翘的睫羽微微颤抖时,守在她身边的彭文光就坐到了床边,柔声唤着,“陛下,可有哪里不舒服?”
“哪都不舒服!”苏盈罗有气无力地说:“你来一连生三个试试,我身上的骨头就没有一根不疼的!”
彭文光被她说得讪讪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幸好其他几人马上就鱼贯而入,一个个都围在她床连问东问西,化解了他的尴尬。
可是苏盈罗被他们七嘴八舌吵得头疼,抬起手晃了晃,不耐烦地说:“我没事,生孩子哪有那么轻松的,都别吵了!”
男人们都闭了嘴,只有崔洋问了一句:“陛下可要看看孩子?”
“嗯,抱来让我看看吧!”
三位小皇子很快就被侍女抱了过来,三个排成一排放在她身边,苏盈罗仔细打量着三张还有些皱巴巴的小脸,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三个小东西,是她的儿子呢!
可是高兴了还没一会,苏盈罗就幽幽地叹了一句:“可惜了,三个都是男孩!”
倒不是她轻视儿子,只是天临的皇子其实都算不上是皇子,三岁以后就要回归父族,苏盈罗只要一想到她能和孩子朝夕相处的时间只有三年,心里就漫上一股钝痛。
她舍不得。
“陛下不必多想,等他们大了些,时常回宫看望陛下就好,现在你的身子太虚,还是安心休养要紧。”王清翳精准的捕捉到了苏盈罗的心结,柔声安慰她,“不过男孩子总归顽皮,只怕以后陛下还要烦他们呢!”
天临从未有过女皇一胎多胞的先例,就算是这三个孩子将来要回归父族,至少三人一起还有个伴,总好过孤零零的一个人。
苏盈罗毕竟是一国之君,纵然心里舍不得孩子,却也不会像是普通妇人那样优柔寡断,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指着三个孩子问道:“你们也过来看看,他们三个到底长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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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奶
这话一下子问到了男人们的心坎上,其实他们比苏盈罗更着急,谁都想知道这三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历代近臣之间都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却又被大部分人都认同的观点,那就是儿子比女儿更亲近。
天临朝可没有重男轻女的人,近臣之所以会觉得儿子更加亲近,也是因为他们可以陪伴着儿子一起长大,但如果是女儿的话,她会留在宫里长大,到底不比儿子可以一直陪在身边。
能够成为近臣的男人,无一不是龙章凤姿,可他们再优秀到底也是个人。
有女儿的固然可以光宗耀祖,有儿子的也有了家人,至于那些无子的近臣,任他优秀到何等地步,最后也只能孤独终老,要是再不得宠,只怕早早就被女皇陛下抛到脑后了。
说到底,人都是惧怕孤独的。
昨晚苏盈罗产后昏睡需要静养,所以就只留了一个会医术的彭文光在身边,别人为了避免打扰,都留在长安宫的厢房里休息。
但是他们哪里睡得着?
昨天半夜他们就全都过去看过三位小皇子了,每人都拼命想要孩子脸上找到与自己相像的地方,只可惜现在孩子还太小,单从面相上看根本看不出像谁!
结果就是他们的心里都长了草,除了一直陪在苏盈罗身边的彭文光之外,所有人都过了一个无眠之夜。
到底是谁这么走运呢?
儿子啊,而且一来就是三个,这得多幸福?
现在陛下问了,男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腆着脸说孩子长得像自己,只说不论像谁都是好的,都是陛下的孩子。
苏盈罗看着他们一个个口是心非的模样就想笑,手指在孩子的嫩脸蛋儿上轻轻地戳了戳,“现在看不出来也不要紧,反正等他们大一些之后总能检验出来,只不过我怎么觉得……”
或许是身为母亲的本能,苏盈罗越看他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他们三个都长得不太一样呢?”
“孩子还太小了,现在真的看不出什么!”崔洋命人把孩子抱回婴儿房,“他们一会就要喂一次,一直留在这里怕会妨碍陛下休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陛下还是先吃些东西吧!”
天临皇族有检验孩子生父的秘法,只不过为了保护年幼的皇子,还要等到孩子年满三岁才会检验,所以就算男人们现在心里都急得不行,可是到消息出来之前,他们所有人都会对这三个皇子视如已出。
当然这些都不是苏盈罗要想的事,她最需要的是调理身体。
彭文光亲手熬制了药膏,每天两次为她按揉肚子,也不知道是他的药效果太好,还是手法独到,两个月之后,她肚子上的妊辰纹就消得差不多了,百日过后所有纹路完全消退,她的小腹再次恢复平坦嫩滑。
而且苏盈罗年轻,做了三个孩子的母亲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又有最好的大夫随侍,还有彭文光每日都守在她身边,她的身体自然恢复得非常快,出了月子就已经开始上朝了。
只不过身体太好了也有烦恼……
她的奶水太多了。
在天临,既便是公主,也没有资格被女皇亲自喂奶的,但是苏盈罗一想起早早就要与儿子们分离,就会忍不住地心疼,只要有空就叫人把儿子们抱过来,自己亲自喂上两口。
当她把他们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看着儿子用两只小手捧住她的乳房努力吸吮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恨不得趁现在多多疼爱他们一点。
程函锋与郑元集回朝的时候就正好赶上苏盈罗给长子喂奶,两人行礼之后被苏盈罗叫到身边,郑元集首当其冲地哭了一场,看见孩子的第一句话就是:“陛下受苦了!”
苏盈罗被程函锋抱在怀里,自己又抱着长子,郑元集坐在她身边,一起看着孩子吃奶。
她的笑容格外温柔,带着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柔美,令两个刚从战场上杀回来的男人看直了眼。
他们看着看着,视线就滑落到她胸前那对比这前更加饱满的美乳上,再也移不动了。
郑元集甚至还吞了下口水,哑着嗓子说:“他吃得好香啊!”
思念与柔情
郑元集人高马大的,咽口水的动静自然也比吃奶的孩子大得多,苏盈罗无奈地看着他,眼中还带着笑意。
这次出征,郑元集可谓是大放异彩,就连程函锋都在回信中对他称赞不已,说他眼光独道,心思果决,短短几日就在军队中树立起了自己的威望。那几个被俘的西蛮皇子更是听到他的名字就吓破了胆,只要郑元集在场,他们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一点也没有了身为皇子的傲气。他们被活生生的打怕了。
经此一战,西蛮原气大伤,除了能止小儿夜啼的程函锋,郑元集又活成了不少西蛮士兵的心理阴影,只不过当初苏盈罗接到线报的时候笑得喘不过气来,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每次开战前都要先哭一回,才能拿出那种横刀立马的气势来。
现在她仔细打量郑元集,他本来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今天刚刚远征而归,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蜜色,看着就比之前更加阳刚逼人,只不过这位风头正劲的将军现在正眼巴巴地看着孩子吃奶,长长的睫毛上还泛着湿意。
苏盈罗玩心大起,故意逗他,“他是孩子,吃得再香也是正常,你都是多大的人了,难道还看馋了不成?”
郑元集臊眉耷眼地解释着:“倒也不是特别馋,就是太过思念陛下!”
“既然思念我,又为什么总是往下看?”苏盈罗指着自己的脸说:“我的脸可在这呢!”
他急得直摆手,生怕陛下真的误会他,“不是,我想陛下,整个人都想的!”
“唉,你不说我也知道,生了他们三个,我现在是大不如前了!”郑元集太好欺负了,苏盈罗就忍不住想欺负他,她也知道自己欺软怕硬,面前的人要是换成崔洋,她还真不敢这么逗他。
不过郑元集从第一次在大牢里见到她的时候,就将自己的整颗心都给了她,现在急得满脸通红,特别是哭过一场之后狠劲也上来了,干脆不再解释,直接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红唇。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满满的侵略感,苏盈罗沉浸在这灼人的情意之中,片刻之后,抬手推他,“等等,别挤到孩子!”
程函锋二话不说,扯着郑元集的后领把他拉开,想把大皇子接到自己怀里,可是看着那么小的孩子,他掂量半晌,终究没敢下手。
所谓刀枪剑戟,大将军样样都会,唯独不会抱孩子!
苏盈罗见他呆在当场,瞬间明白了程函锋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把孩子交到程函锋手上,告诉他要怎么抱才好。
程函锋学得极快,手上的力道拿捏得又精准,大皇子很快安静下来,眨着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看他,还咧开没牙的小嘴朝他一笑。
这一笑就把堂堂战神笑得呆立当场,程函锋自从懂事起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他有心爱的陛下,有好友,有同僚,还有麾下几十万铁血男儿,可他偏偏没有血脉相连的亲人。
然而现在,看着怀抱中的婴儿,他的心里似乎有一颗充满生机的种子,呼啸着破土而出。
“函锋,你没事吧?”苏盈罗担忧地看着他。
只是一个不注意,她的大将军怎么就连眼眶都红了?
“这一次辛苦你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你在信里不方便说?”苏盈罗到底还是心疼他,抬手轻抚他的脸颊。
程函锋纵有钢筋铁骨,也敌不过这绕指柔情。
他温顺地低下头,轻轻磨蹭着她的掌心,“陛下不用担心,一切都好,我只是……见到小殿下,太过高兴了。”
“没事就好,你们今天刚回来,要是不累的话,就陪我一起用晚膳吧,正好我也有很多话想和你们说!”
程函锋与郑元集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对于他们而言,能够陪在她身边,就是对他们凯旋而归最好的封赏。
这一次苏盈罗没有摆宴,只留下他们两个陪着一起用饭,程函锋与郑元集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一边为她布菜,一边述说着征战之事,说着说着就发现苏盈罗的脸色不对,两人同时问了一句:“陛下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苏盈罗眉心微蹙,有些窘迫地说:“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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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将军一起吸吮陛下的涨满的乳汁
两个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听到苏盈罗的话之后,异口同声地问:“涨奶?”
他们愣了一下,就明白了苏盈罗的意思,两人的视线直勾勾地定在苏盈罗高耸的胸脯上,脑海里全是那对欺霜赛雪的大奶子和粉嫩嫩的小奶头。
想得口干舌燥的!
苏盈罗听到他们两个暗暗地吞口水,无奈地笑了笑却没有给他们回应,转身让从秋叫人把孩子抱过来。
她打算先让孩子们吃上两口,毕竟孩子的胃口小,要是让这两个人高马大的抢了先,那真是一点奶水也剩不下了。
正在满脑子想美事的两男人一听小皇子要来,马上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他们就是再饥渴,也不能跟孩子们抢奶吃啊。
结果大概真的是老天也偏疼他们两个旱了许久的男人,从秋回禀说三位皇子已经吃饱睡下了,苏盈罗这才挥挥手让侍女们都退下去,还忍不住顺手揉了揉涨到发疼的乳肉。
这一下就被两个男人看了个正着,程函锋挨到她身边,试探着说:“陛下若是不舒服,可否允我为陛下揉一揉?”
“我,我也行的!”郑元集赶紧表态,“我为陛下做什么都行!”
“你们两个,真是……”苏盈罗本来也没打算拘着他们,如今她的身子已经调理好了,平常涨奶的时候也常有人为她吸吮涨满的奶水,所以她也不拿乔,自己解开衣襟,露出那对更加丰满的玉乳来,“你们要是想就……啊啊……”
两只大手迫不及待地抚上乳肉,他们的掌心里带着薄茧,火热火热地熨烫着双乳上胀到发亮的肌肤,两只大奶子分别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握住轻揉,结果苏盈罗受不了这样刺激,浓白的乳汁直接从奶头上喷射出来。
程函锋被乳汁喷了满脸,郑元集的手心里全是温热的奶水,他们两个愣了一瞬,黑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盯住她的胸前。
“好香啊,我竟然喝到陛下的奶水了!”郑元集伸出舌尖舔掉掌心里的奶汁,反而开始渴求更多,他低头轻轻舔舐着嫩粉的奶头,呢喃道:“陛下赏了我吧!”
不等苏盈罗说什么,他就急切地含住奶头吸吮起来,程函锋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大口吞咽乳汁的声音。
程函锋舔去唇角的乳汁,满目乞求地说:“陛下,我也想要……”
“快来吧,我都胀得发疼了!”苏盈罗勾住他的后脑,将她按在自己胸前,敏感的奶尖突然被程函锋含入口中,一下下地嘬弄起来。
两个小奶头都被他们以不同的力度吸吮着,苏盈罗感到自己的奶水正在不停地被他们吸走,很快就缓解了奶子的胀痛,她舒服地呻吟出声,“嗯……好舒服……不要停……多吃一些……不然……啊啊……很快又要涨满了……”
乳头被他们嘬弄得不停喷奶,男人吃奶的力道比孩子大得多,而且不知不觉间苏盈罗的衣裳都被他们扒了个精光,男人灼人的身温浸透了她的身体,苏盈罗晕陶陶的被他们抱到大床上,敏感是小穴已经开始犯痒了。
“陛下,小屄已经湿透了!”
程函锋嘴里叼着奶头不放,长指却顺着穴口的淫汁咕叽一声插进她的小嫩穴里,抽抽顶顶地玩弄着媚肉,几下子就把苏盈罗撩拨得受不住,下意识地扭腰摆臀。
“函锋……唔嗯……好痒啊……小屄里面好痒……快进来……快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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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太厉害,一插进来就高潮了
“怎么,陛下这么快就想要了?”郑元集也将一根手指插入小嫩穴里,以不同的角度和力度戳顶玩弄着苏盈罗的媚肉,“陛下这里怎么还是这样紧?不是说生产过后都会松一些吗?”
水嫩嫩的花穴被他们两个玩出令人羞耻的淫水声,苏盈罗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息着,“我哪里会知道呢……啊啊啊……你们不要再弄了……嗯哈……小屄好痒啊……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两个男人谁也无法拒绝她的要求,他们抽出手指,程函锋将那愤起怒挺的大鸡巴顶在苏盈罗淫水四溢的小屄上,劲腰一挺,整根大鸡巴就在淫水的滋润下,噗嗤一声操了进去。
“好紧!”程函锋闷哼一声,他一连素了好几个月,突然被这紧致的小嫩穴一夹,险些直接交代了。
好在他的意志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硬生生地压住了射意,巨大粗长的棒身深深插在苏盈罗的小屄里,青筋熨烫着媚肉一跳一跳地勃动着,把她烫得淫水奔流,风骚地扭着屁股呻吟,想要他来给她止痒。
“函锋……嗯……你动一动啊……大鸡巴好胀啊……把小屄全都插满了……”
“别急,我这就来好好地操一操陛下的小嫩屄!”
“嗯……快来……我要等不及了……”苏盈罗抬起屁股,主动地套弄着小屄里的大鸡巴,妄图将它吞进深处,媚肉被巨大的棒身完全撑开的感觉太舒服了,她忍不住想要把大鸡巴一一直留在她的小屄里,“插我……啊啊……操我……用力操我呀……”
程函锋两手托起她雪白娇软的~~臀瓣,胯下硬挺的大鸡巴狠狠地向前一顶,就干到了满是淫水的最深处,整根性器从硕大的龟头到最雄壮的根部,全都捅进了陛下的小嫩穴里面去,穴肉抽搐着吸裹粗壮的棒身,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浇在他的龟头上。
“怎么泄了这么多水出来,我才插了一下,陛下这就到了?”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大的身躯蕴含着无法反抗的巨大力道,把大鸡巴插到一个让人害怕的深度,只一下就把苏盈罗干得白眼上翻,刚刚恢复平坦的小肚子都浮现出大鸡巴狰狞骇人的形状。
“不行……啊啊……太深了……函锋……呜呜呜……大鸡巴要操死我了……”
苏盈罗受不住这样狂猛的插入,娇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试图压制这根凶狠的大肉棒,可惜程函锋太过勇猛,媚肉绞得再紧也会被他大力撞开,大龟头直接碾压过宫口插进她的小子宫里,顶在骚芯上就不肯放开,巨大汹涌的快感从花穴迅速的弥漫到全身,欲仙欲死的高潮根本无法停歇。
“救命……啊啊啊……太爽了……已经到了……不要再操……呜呜呜……小屄要坏了……”
她放声尖叫,媚肉在极乐中剧烈的收缩着,缠绵着把大鸡巴吸得更紧,刺激得程函锋咬紧了牙关,越发卖力地挺操起来。
他抱起她边走边操,矫健有力的腰胯飞快地挺动着,大鸡巴噗嗤噗嗤捣弄着水嫩的小屄,一下比一下更快更重地操干着敏感的骚芯,把方才还在发骚的陛下操得泪流满面。
郑元集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臀瓣问道:“陛下就被大将军操得样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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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端午节快乐啊,一起吃个粽子吧!
竞风流(纯肉NP全)将军凶猛,要把陛下操死了
将军凶猛,要把陛下操死了
“舒服……啊啊……啊啊……太大了……函锋……你慢一点……我受不住了……”
疯狂尖锐的快感将苏盈罗完全吞没,她避无可避,死死地抱住那个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尖叫着到了高潮,绵软的乳肉紧紧压在程函锋宽厚的胸膛上,雪白的乳汁不停分泌,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留下两条香甜的痕迹。
“陛下的小屄太紧,我着实忍不得!”程函锋抱着她操得又快又猛,大鸡巴插进小屄深处,旋转碾压着敏感的媚肉,龟头顶着骚芯操了一回又一回,口中不断地唤着陛下。
苏盈罗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郑元集也等不及了,手指沾了淫水缓缓插进紧缩的后穴里,慢慢地越插越深,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陛下也疼一疼我啊,我对陛下的思念绝不比大将军少的!”
他亲吻着苏盈罗赤裸敏感的背,灼人的呼吸不停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麻麻痒痒的,让她颤抖着夹紧了小穴,“不要……元集……你等一下……唔嗯……”
郑元集突然吻上她的唇,把拒绝的话全都堵了回去,数月不曾见她,连思念这件事本身都变得奢侈,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怀里,叫他还怎么等得下去?
巨大的龟头抵上后穴,郑元集吻着她的唇不放,就这样缓缓地顶进她的体内,小巧的菊穴紧紧地缩着,可它缩得再紧也敌不过男人那根坚挺的长枪,只能一点点的被它侵入,征服。
“好紧,怎么连这小屁眼都好像是比之前更紧了些?”郑元集终于放过了她的小嘴,但是与此同时,他的腰胯也开始挺动起来,“陛下,我终于又可以亲近陛下了,嗯,我帮陛下把小屁眼操松一些好不好?”
“你们两个……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好胀啊……我受不了……嗯啊……慢一点……下面要被撑坏了……”
前后两个敏感的嫩穴都被粗长坚挺的大鸡巴同时操干着,这两个在战场上拼杀的男人操起她来也是又快又猛,她的身体被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夹在正中间,大开的双腿根本无力闭合起来,一低头就能看到一根儿臂一样粗壮的大鸡巴正在她的小穴里飞快地连顶带插,把她干得淫水四溅。
“陛下,小屄里面又热又紧,我控制不住了!”
程函锋抱着她操了百余抽还是不见一点疲态,插在小骚穴里的大肉棒对准了最敏感的骚芯使劲顶操,他捣得生猛,把她的小嫩屄都撑成了大鸡巴狰狞的形状,每一下都能操到所有藏在褶皱里的骚点。
郑元集在她身后不断耸动着劲腰,还占有性十足地吸吮着她的耳垂,“小屁眼也好紧,陛下好歹放松些,否则我也会控制不住的!”
后穴里那根粗壮的肉枪变换着角度抽插着她的小屁眼,郑元集狠狠地挺动着腰臀,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是臣太过放肆了,可我就是想要把陛下操哭啊!”
他们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苏盈罗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屄和肠道里的媚肉都被他们操红干肿了,只要一点轻轻的触碰都能让她颤抖浪叫,她快要经受不起这样的操弄了。
两个深爱她的男人,两根粗长硕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捣中她最敏感的地方,而她也在他们的狠操下不停地高潮。
“慢一点……啊啊……不要……你们两个要操死我了……”
(纯肉NP全H)两位将军把陛下干晕了
两位将军把陛下干晕了
自从生产之后,苏盈罗安静了修养了两个月之久,结果修养期刚过,就被程函锋和郑元集两个大男人一起插进了她敏感的嫩穴。
浅窄狭小的玉道被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粗壮火热的大鸡巴与娇嫩的媚肉之间没有一点缝隙,移动一分一毫都能让她爽到尖叫,特别是两根火烫的大鸡巴一起插进来的感觉,绝对比只被某一个人操干要爽得多。
柔软湿滑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两根粗大的阳具,淫液顺着大鸡巴抽插的动作被刮蹭出来,又在他们飞快的撞击下被捣成细白的泡沫,淫靡地涂满了前后两个小骚穴的穴口,然后又在大龟头再次插入时被捣进她的体内,滋润了两根雄壮的肉枪,让他们操得更加方便。
程函锋搂着苏盈罗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子,他自己则是不断地挺腰顶胯,粗长巨大的性器狠狠地向上顶弄着。
他的力气太大,直把陛下挺翘的小屁股顶得上下起伏,雪白的臀瓣在他生猛地操干下荡漾起撩人销魂的肉波,然后就被郑元集的大手抓住她的臀瓣用力捏揉,狂放地抽插着她紧缩的后穴。
“你们轻一点……啊啊啊……不行了……真的要被你们干坏了……”
只要郑元集轻轻地顶上一下,小屁眼里折磨死人的麻痒就让苏盈罗忍不住地哆嗦,滑腻腻的淫液一股股地浇到郑元集的大鸡巴上,连小屁眼都被他操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陛下真是太过敏感了,居然连小屁眼都能操出水来,这让我怎么控制得住?”
郑元集一旦狠起来,那是真的狠。
他挺腰猛干,娇嫩的花心被他滚烫坚挺的大龟头狠狠撞击着,无与伦比的尖锐快感从酸软的花穴袭遍全身,前后两个小嫩穴都在剧烈地收缩着,苏盈罗已经被他们操得泪眼朦胧。
“陛下不要委屈自己,只管叫出来就是了!”
程函锋含住她的唇肆意深吻,强劲有力的下身操得更快更狠,大鸡巴在花穴里飞快的捣进抽出,强烈的快感快要把她淹没了。
“函锋……慢一点……啊啊……好爽……大鸡巴插得好深……哦……啊啊……操死我了……”
小骚穴在大鸡巴的狠操中不断收缩,听到她唤着自己的名字,程函锋更是激动,每一下都要干进最脆弱的花心,把她娇嫩的小屄屄干得淫水直喷。
苏盈罗被他们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凭他们两个抱着才能稳住身子,可是她叫了程函锋的名字就打翻了郑元集的醋坛子,只能撅着小屁股被他干得死去活来。
炽热滚烫的大龟头无情地把小穴一点一点撑开,粗暴的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把肠道里的嫩肉操到抽搐,苏盈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发出小猫一样无助的呜咽。
“陛下好偏心,只记得大将军,却不记得我!”郑元集身材高挑,下面的那根大东西自然也是吓人的很,婴儿手臂一般的肉枪尽根捅进苏盈罗小屁穴里,并且还在一刻不停的狂插狠操,“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陛下记住我?是不是像这样操得越狠越好?”
苏盈罗已经被他们两个前后夹攻,干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摇头抽泣,不可承受的哭腔却把他们刺激得更具血性,抱着她来来回回地换了好几回姿势,就是不肯早早的停下来,等到他们终于到了极限,把浓精射进她的肚子里,苏盈罗终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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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富民强
天临朝虽说是人口不丰,可是前有程函锋战神之名在外,后又有郑元集这样后起的翘楚横空出世,天临在各国之间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就算是那些本来有心观望的国家,此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谁也不想与天临的骑兵为敌,那可是能将草原上的西蛮国打到人仰马翻的虎狼之师,没人架得住那奔腾而来的铁蹄。
兵力强劲起来自然带起了诸多便利,各国间的来往贸易首当其冲的繁荣起来。
国境处的边市都经营得热火朝天,天临的商人们也不必再去惧怕那些必经之路上的土匪响马,大规模的商队甚至还可以得到军队的护送。
如此贴心安稳的经商环境令别国的商人都羡慕不已,有人开始尝试着加入了天临的商队,后来渐渐形成风潮,短短三年时间过去,天临已经成了各国之间互通有无的巨大的枢纽,并且还在继续以极快的速度发展壮大着。
如今的天临朝可以称得上是遍地商机,外来的人口多了,沉溺于天临这与众不同的民风里,许多人在这里尝到甜头以后干脆举家迁移,带着一家老来到这里生活。
随着原本的人伦纲常被打破人们不论出身辈分,只要彼此愿意都可以尽情欢爱,好好地享受一番,许多已近中年的男人因此焕发出少年一般的朝气,半老徐娘被年轻后生滋润得面若桃花,少年少女们更是出落的风采各异,整个天临国蜕变成为一颗举世瞩目的明珠,璀璨光华夺目绽放。
心向往者将天临称为人间的仙境,因为那里富足丰饶,既柔情似水,又热烈如火;当世儒生将天临当作洪水猛兽,大骂这里没有伦理纲常,是引人堕落的恶土;还有人本身并无好恶,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亲自踏入天临的土地,亲眼见证一番。
天临的女皇陛下苏盈罗对于各种声音皆有耳闻,不过她倒是没怎么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王清翳故意把那些儒生们指天骂地的咒骂念给她听,念完之后还笑嘻嘻地问:“陛下听了这些,竟是一点都不生气的吗?”
苏盈罗放下手里的奏折,身子一歪靠在他怀里,还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还能管住别国子民的嘴不成了?再说他们那些书生也只能跳着脚骂骂街罢了,也干不出什么大事来!”
“陛下这可是冤枉他们了,他们还真能办出些大事来!”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清翳搂着她那早已恢复纤细的腰肢,指尖在她胸前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几天前有几个闹得最凶的儒生带了家人过来,他们打着以身作则的幌子,拖家带口的来到天临,说是要用礼义廉耻教化我们的百姓,结果……陛下猜猜怎么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盈罗心里大概也有了谱,可她故意笑着问道:“哦?结果怎么样啊?”
王清翳笑得眉眼弯弯,活像只温柔而又慵懒的狐狸,眼眸随意一扫都带着无边的风情,只是说出来的话却绝不温柔,“那些人只是嘴上叫得欢,一到了天临就脱了人皮。有个四十多岁的老儒生不仅当夜就睡了五个姑娘,第二天回家以后还强奸了他的两个儿媳,累得差点精尽人亡;另外的那几个更是没有一人能坚持住他们的礼义廉耻,整天杵在街上勾引姑娘跟他睡觉呢!”
“他们这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啊!”苏盈罗抬手在王清翳高挺的鼻尖上戳了戳,“这种诛心的办法,一定是你想出来的,你也太不给他们留情面了!”
“他们这是自作自受,闹个没脸也是活该,再说现这样就能算是没脸了?”王清翳坏笑着说:“过两天我就叫人把他们遣送回国,他们在天临的所做为,也会被他们的亲朋好友细细品味的!”
苏盈罗不由地叹了口气,连她都觉得这办法有点太损了,不过那几个儒生也实在不值得可怜,就随王清翳高兴吧。
她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全都管到,尤其是三位皇子马上就满三岁了,很快就要验出生父,离开她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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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向大家解释一下,我妈做了个小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很好,行动仍然很不方便,但是只需要好好休养就没什么问题了。
我的时间还是不多,不过偶尔闲下来也能码码字,就是时间不确定,更新频率也不能保证。
所以在能够恢复稳定更新之前,更新章节就不收费了,也请大家再继续耐心地等等我,我妈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就能稳定下来了哈。
三胞胎的生父们
天临朝的皇宫之内有一种特殊的秘法,可以准确地找出皇子的生父,如今三位小皇子马上就要满三岁了,也是时候让他们认祖归宗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事到临头了,苏盈罗身为母亲还是难免不舍。这三个孩子虽说性格迥异,却也是个个都很招人喜欢,马上就要送他们出宫生活,苏盈罗只能多抽出一些时间来,尽可能的陪伴他们。
皇子们还小,还不是很能理解离开母亲对他们以后的生活会有什么影响,依旧还是喜欢在苏盈罗身边撒娇嬉笑。
他们同一天出生,年纪差得微乎其微,但是每个人的性格与相貌都不尽相同。
大皇子活泼好动,精力最是充沛,迈着两条小短腿跑来跑去,总是中气十足的叫着母亲;二皇子聪慧却也好胜,做什么都要比兄弟们做得更好才行,否则就要气哼哼地扎到苏盈罗怀里哭鼻子;三皇子最是乖巧,不论看到谁都是笑眯眯的,别说苏盈罗,就连那些爹爹们都被他哄得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
到了他们生日的前一天,御医从他们的指尖上取了几滴血,然后就是静待结果了。
近臣们一个个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每个人都急得五内俱焚,恨不得能马上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侍君机会不多的几人倒还好些,他们自己也觉得希望不大,尤其是大皇子的长相与大将军格外相像,他们基本已经知道结果了。
其实就连苏盈罗都觉得,孩子的父亲应该就是程函锋,老大的小脸蛋虽然还是肉肉的圆圆的,可是眉眼间已经有了程函锋的影子,将来肯定也是个英气逼人的美男子,只是另外两个小东西与他不太像,反倒是有些……
唉,总归是不好说,弄得她也不敢乱猜。
等待的时间总是最难熬的,御医前来回禀的时候已经是半天过去了,所有人都觉得这半天漫长得仿佛是半年一样。
“怎么样了,结果已经出来了吗?”苏盈罗问。
御医有些迟疑地回答道:“回禀陛下,结果已经出来了,大皇子的父亲正是程大将军。”
对于这样的结果,程函锋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了些准备,可是一旦没有落到实处,他的心就只能一直空悬着,如今得到这个喜讯终于可以松上一口气,可他又傻傻的不敢相信,还要再问一句:“真的,他们是我的儿子?”
“这个……”御医叹了口气,说:“大皇子确实是大将军之子,只不过……”
“不过什么,做什么这样吞吞吐吐的?”苏盈罗心急地训斥道:“难道只有老大是他的,另外两个却不是了?”
御医哆嗦着跪倒在地泼泼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眼一闭,牙一咬,破罐破摔地说道:“还请陛下息怒,臣也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可二皇子是崔相之子,三皇子的父亲则是池大人。”
“你说什么?”崔洋大步走到御医身边,盯着他说道:“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你可知道皇嗣之事容不得半点闪失,若是有错,我要你以命相抵!”
崔洋并未高声,不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语调,都和平时无异,可是那冷漠肃杀的意味却格外吓人,落在御医的耳朵里,就仿佛他的死已经成了定局。
“陛下,臣不敢有半句谎话!”御医哆嗦着向苏盈罗求救,“臣验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结果,肯定不会有错的!”
苏盈罗仔细想了想,不住地打量崔洋与池涣文,“老二像我的地方多些,不过他那乖张跋扈的性子倒真是像极了崔洋!”
此话一出,引得崔洋眉梢一挑,苏盈罗只当是没看到,又对池涣文说道:“但老三是个爱说爱笑的孩子,这脾气还真是跟你一点都不一样啊,真的没有弄错吗?再说他们三个是同胞,又怎么会不是同一个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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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小小的多一句嘴,其实哺乳动物同一胎里的不同个体有各自的父亲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像是猫猫狗狗之类的,这种情况就相当常见,但是人类绝大多数都是一次只排一个卵子,而且因为道德原因,短时间内和不同男性性交事情更加少见,所以这种情况才会少之又少,但并不是完全没有的。
我还想再跟大家说一下更新的问题,我妈恢复得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的时间也能稳定一些了,但是两边一起更新的时间可能还不太够,所以我准备竞风流和长日光阴轮流更新,就是今天更这里,明天隔壁,这样的话,我还能保持一个稳定的更新频率,还请宝宝们继续关注呀。
血脉相连的亲人
三位皇子同胎同胞,父亲却是各有其人,这样的事情在之前从不曾有过,也难怪他们不信,可是天临朝的御医更是从来没有在皇嗣的问题上犯过错,这是他们敢用性命来担保的结果。
当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没有人真的想动不动就用性命去担保什么。
所以被崔洋盯住的御医只能绕过宰相,可怜巴巴地去求苏盈罗,“臣等虽然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可是在三位小皇子之前,也没有过一胎三胞的先例,臣以为应当是陛下福泽绵长,才能一次孕育出三位皇子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把好话都说尽了,剩下的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御医硬着头皮跪在那里,崔洋的眼神锐利至极,几乎要把他的背都刺穿了,苏盈罗终于开口,“好了,你也起来吧,不要总是跪着了。”
“崔洋!”苏盈罗转而对崔洋说道:“你也别总是板着张脸了,怪吓人的。叫人把他们三个带过来吧,你们父子也该好好说说话了!”
不一会就能听到一阵轻巧急促的脚步声,三位小皇子都迈着小短腿笑嘻嘻地跑了过来,大皇子小炮弹一样冲在最前面,朝着主坐上的苏盈罗扑过去。
他咯咯笑着,眼前就要扑到母亲怀里了,却被人半路抄了起来,视线飞快拔高,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响了。
程函锋无奈地叹息道:“不许这样横冲直撞的,免得撞疼了你的母亲!”
大皇子顺热抱住程函锋,中气十足又奶声奶气地叫着爹爹,直把程函锋叫得喜笑颜开。
二皇子就比哥哥规矩多了,明明还是五短身材,却知道规规矩矩的行礼,叫过几位长辈之后,才粘乎乎的靠在苏盈罗怀里不愿再动。
三皇子年纪最小却是脾气最好,咧着粉嘟嘟的小嘴把苏盈罗和几个男人的心都笑化了,池涣文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终是没有说话。
苏盈罗挨个的告诉儿子们谁是他的生父,三个孩子平时都是跟近臣们一起玩闹惯了的,他们根本不认生,当下就改口叫了父亲,反倒是那三个大男人难得的扭捏了起来。
崔洋笑得比卢湛还要张扬,连苏盈罗都看直了眼,程函锋与池涣文这两个举目无亲的人,则是直接红了眼眶。
谁能想到,这稚嫩的父亲二字,就足矣令两个站在国家顶峰的男人泪凝于睫!
他们终于又有了血脉相连的亲人,这对程函锋与池涣文来说,是莫大的惊喜。
两天之后,苏盈罗为三个孩子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三个孩子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才在满朝文武的见证下,走向各自的父亲。
从今天开始,他们将要冠父姓,跟着父亲一起生活了。
苏盈罗眼睁睁地看着崔洋带走了老二,程函锋带走了老大,最后池涣文抱着老三离开,眼泪终是再也控制不住,缓缓的滑落下来。
常鸿煊一边给她拭泪,一边劝解道:“他们三个都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不成?”
“我哪里会信不过他们,只是舍不得那三个小的罢了!”
苏盈罗并不担心三个孩子的安全,毕竟他们的父亲都是当朝最优秀最杰出的男人,她相信他们一定可以让孩子好好成长,她只是舍不得与他们分开而已。
“三位小皇子都是那么聪慧可爱,别说是你,就连我都舍不得他们。”常鸿煊将苏盈罗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在她颈边缠绵亲吻着,“可惜现在只有皇子却没有公主。这怎么能行呢?阿盈,我们来生个女儿吧?”
“表哥,你等等……唔嗯……”
苏盈罗话没说完就被常鸿煊扑倒在大床上,引出一片春光旖旎,与此同时,那三个男人正好带着孩子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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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两章的铺垫就到最后一波大肉了,这回是最盛大的大场面了,大家不要忘了来看哟!
父与子
天色将晚,金乌西倾,刺目的阳光变成一地碎金,挤破树梢繁茂的枝叶,调皮的在地面上晃动着。
一只穿着软底童鞋的小脚啪嗒一声重重地踩在地上,踩住一片随风滑动的浓绿树叶。
“爹爹,我抓住它了!”大皇子仰着圆圆肉肉的小脸蛋,抬头看着程函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倒映着点点光芒。
程函锋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陛下的孩子,是当今世界上唯一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扶住大皇子小小的肩头,无奈却宠爱地叮嘱道:“跑慢些,免得摔倒了又要哭鼻子!”
“我才不哭呢!”
清亮的童音中气十足,大皇子用肉乎乎的小手捡起那片树叶,举着它兴冲冲地向前跑去,活泼地大声叫着:“阿爹,弟弟,我抓到树叶了!”
崔洋与二皇子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只见大皇子跑得用力,小脸蛋上的肉肉都跟着颤巍巍的,可爱得让人忍不住不想要在他脸上捏一捏。
“跑慢些,小心摔了!”崔洋等着他跑到身边,果断捏上那肉嘟嘟的小脸蛋,“一片叶子有什么好开心的,改天阿爹送你一座宅子可好?”
二皇子听得眉头一皱,“哥哥乱跑,不成体统!”
这小大人似的话把崔洋和刚刚走近的程函锋都逗笑了,程函锋随手一抄就把他抱了起来,点着他小小的鼻子尖问道:“你可知道什么是体统?”
“体统就是规矩!”
二皇子的声音比他哥哥要稍稍细嫩些,明明长得像个粉雕玉琢的小仙童一样,却喜欢板着小脸装老成,时常跟在哥哥后面数落他这样不对,那样不行的,弄得他哥哥一听到他讲规矩就想跑得远远的!
现在也是一样,大皇子抓着程函锋的裤子用力摇晃,“爹爹,我要骑马,骑大马!”
程函锋无奈地看着儿子,“不要心急,一会就带你去骑马!”
“还是现在就去吧,免得把他急坏了!”崔洋替大皇子说着情,又看向自己的儿子,“总让阿爹抱着,难道你就有什么体统了?还好意思说你哥哥?”
“…………”二皇子从程函锋怀里扭出来,板着小脸站在崔洋身边,神色间透着委屈。
程函锋又哄了哄他,说好明天带他一起去骑马,这才哄得二皇子喜笑颜开,这时就听见一道奶声奶气的童音在后面打招呼:“阿爹,哥哥!”
白嫩嫩的三皇子眉眼间都带着笑,乖乖软软的能把人的心都融化掉。
崔洋首先抵挡不住,将他抱了起来,柔声哄着,“怎么跑得这么快,累不累?”
“想阿爹,想哥哥!”
“往后总会见到的,想我们也不要乱跑,免得摔跤,知道吗?”
“知道!”三皇子笑着应了,又伸着小手要程函锋抱他,崔洋把孩子交到程函锋手里,才转头对池涣文说道:“你与函锋家里都没有什么人,之前还可以凑合,如今有了孩子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便了,我那里还有几个细心的下人,一会就送到你们府上,记得收下。”
“如此也好,谢过崔相了!”
三个大人说了几句闲话,就各自带着孩子回家。
崔氏根深蒂固,如今因为崔洋的缘故可以称得上是如日中天,所以他对儿子也是颇为严厉,但凡是他自己能做到的,一律不许别人帮忙,生怕把他惯坏了,就连上下马车都是二皇子自己踩着鞍凳爬上去的。
程函锋对孩子则是宠溺居多,儿子说要骑马,那就带他一起骑马,骑的还是他那匹性子暴烈,来去如风的战马。
大皇子坐在父亲的怀抱里,一双眼睛都快不够用了,看到什么东西都觉得稀奇。┉┉
池涣文的府邸离皇宫很近,他既没有坐马车,也没有骑马,而珍而重之的抱着孩子,一路走回了家。
自从父亲亡故之后,他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拥有一个家,可是现在他不仅有幸遇到她,还有了骨肉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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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我有点太高估自己了,这几天复工以后事情超级多,手头还有不少工作要赶,码字的效率也上不来,连隔日更都失败了,我只能说会努力更新的,大家闲着没事的话,就多过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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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īρyzω.cōм 分卷阅读761
父子相处
有了自己的亲人,几位父亲自然是欣喜的,不过这份欣喜还没来得及维持太久,就遇到了新的问题。
程函锋带着儿子回了将军府,其中的校场与兵器库让小家伙看得目瞪口呆,皂白分明的大眼睛亮闪闪的,一张小嘴久久都忘了合上。
世人都说虎父无犬子,程函锋总算是见识到了儿子的活泼,不管什么兵器他都想要摸一摸。
一眼没看到,那小嫩手冲着雪亮的刀锋就伸了过去,吓得千军万马之前都面不改色的战神大将军当时就白了脸,一把将儿子抓回来,结果刚一松手,他就跑到了比他高几倍的长枪下面,两只小手握着枪身使劲摇晃,眼年就要被砸在下面。
大将军看孩子忙得焦头烂额,结果到了晚饭时候,这小东西玩得太疯,只吃了两口饭,小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程函锋把睡到小脸红扑扑的儿子抱在怀里,一个劲地劝自己:今天是他第一天回家,不能打,真的不能打!
崔家大宅里,崔洋倒是没有程函锋的这样的烦恼,二皇子乖巧得很,走路时每一步都要学着父亲的仪态,腰板挺得笔直,用晚饭时更是小大人一样坐得端正,根本不要别人伺候,只不过他年龄太小,那软嫩的小手用起筷子终究还是不方便,一个不小心就让筷子落了地。
他憋了又憋还是没憋住,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崔洋冷眼旁观半晌,才把他抱了起来,一边拿了帕子叫他自己擦眼泪,一边低声告诉他:“知道努力是好的,可是也要经得起失败,你是崔家人,是我的儿子,胸中该有乾坤,总不能有一点不如意就要哭鼻子,那可是要让你母亲笑话的!”
哪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二皇子就哭得更大声了,“娘,我要找娘!”
崔洋无可奈何地抱着儿子哄了又哄,直到他哭累了自己睡倒在他怀里,那委屈的哭声才停了下来。
“原来你才是最娇气的那一个!”崔洋苦笑着说。
池府,三皇子乖乖地坐在池涣文身边吃饭,喂一口吃一口,不调皮也不挑食,可爱得让人心尖打颤。
吃过晚饭,池涣文带着他在府里散步消食,三皇子软嫩嫩的小手握住父亲的一根手指,亦步亦趋地跟在池涣文身边。
“母亲说,父亲的字写得最好了,我也想学!”
池涣文自己是两岁就开蒙的,他比谁都清楚其中的辛苦,所以他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如他一般勉强,因为他足以为儿子撑起一片天来。
“不必心急。”池涣文捏着儿子的小脸蛋,由衷地说道:“你还小,慢慢来就好!”
不久之后,半弯明月悬于夜空,苏盈罗半靠在常鸿煊身上,神情慵懒地问道:“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安顿好了吧?”
从秋对面前的羽林大将军视而不见,眼里只有苏盈罗,“回禀陛下,方才几位大人家里都传了消息回来,小公子们都已经安顿好了。”
苏盈罗红唇微张,最后想说的话全都化为一声叹息。
只要回了父族,她的三个小宝贝就从皇子变成了公子,虽说称呼只差了一个字,可是身份上却差了太多。
“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下去吧!”常鸿煊察觉到她情绪低落,屏退了从秋,就将苏盈罗娇软的身子拥在自己的怀抱里,“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可是这其中的道理你都明白,应该是不需要我来劝你什么的。”
她实在打不起精神,闷声闷气地说:“既然如此,你就别说了!”
“说还是要说的,我见不得你难过!”
常鸿煊摩挲着她披散的长发,动作轻柔的一点一点缓解苏盈罗的焦虑,“天临毕竟与别国不同,他们现在还小倒是不明显,可是等到他们长大了,难免就会有心比天高的人撺掇起他们的野心,而且他们的父亲个个都举足轻重的人物,尤其是崔洋那样的身份,就算他自己不多想,也保不齐会有别的崔家人暗里动手脚,若是真到了母子之间兵戎相见的地步,你要怎样做才能不后悔呢?”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崔洋才不是那种人!”几年时光过隙,苏盈罗对崔洋的感情,早就从最初的猜忌变成了现在的信任,“我刚登基时真是什么都不懂,要不是有他一路扶持,我也不可能……”
“我知道他没有野心,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夸他!”常鸿煊醋兮兮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劝你,是为了让你想开些,不是想听你变着花样去夸别的男人。既然你还有心思夸别人,可见还是不累,那就劳烦陛下再多陪陪臣吧!”
表哥太厉害,又把小穴操泄了
苏盈罗的近臣们一般只有在正式的是场合里才会对她自称为臣,但是常鸿煊不一样,他在起了坏心思的时候总是故意挑些能让她害羞的话来讲,比如现在。
屋中烛光和暖,苏盈罗原本只披了一件长衫,遮住妖娆的玉体,如今也被常鸿煊剥了下去,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两团美乳被他宽厚的胸膛挤得格外丰盈,苏盈罗自己低头一看,有些懊恼的捂住他的双眼,“不许你看,我都胖了!”
常鸿煊低声笑着,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缓缓地拉下来,炽热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胸前流连,“自从生了那三个小家伙,这对大宝贝的确是比之前更大了,但要说是胖倒不至于。”
他两手扶住那细软的腰肢,轻轻地向着自己一拽,苏盈罗惊呼一声就被他拽到了身下。
雪白的长腿毫无保留的向他敞开,不久前才被他欺负过的小嫩穴抵上了他腿间昂扬火热的长枪。
“瞧这小腰细的,两只手就能掐过来,又怎么能算胖呢?”他出其不意的向前顶身,巨大粗长的性器直挺挺的捅入三分之一,“这水穴也还是这么嫩这么小,我倒宁愿陛下能更加丰腴些,也省得臣这大鸡巴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担心把个水嫩嫩的小穴儿给操坏了!”
苏盈罗自从登基到现在也有五年之久了,除了月事与有身孕的时候,基乎天天都有男人缠着她不放,身子自然也比之前更加敏感,只要被男人撩拨几下,小穴就会湿了个透,哪怕是表哥这样没有前戏直接插进来,也不会弄伤了里面的骚淫的媚肉。
只不过,小嫩穴被大鸡巴捣入的感觉,也比之前更加明显了。
“啊啊……你怎么又不管不顾的就插进来……嗯……好胀呀……慢一点……啊啊……全都插进来了……唔嗯……不行……好深……”
肉枪在小嫩穴里一插到底,媚肉瞬间被它填满,酸胀麻痒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把苏盈罗干得娇喘连连。
太舒服了,舒服到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的双腿被表哥扛在肩上,一抬眼就能看到他迷恋地亲吻着她的脚踝,而且身下那根要命的大鸡巴还在一刻不停的操捣着她的小嫩穴,耳边全是她的小屄被他操到咕啾咕啾的操穴声。
苏盈罗全身上下都很敏感,尤其是看到表哥伸出舌尖来舔弄她的小腿,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一般狂猛的欲望,似乎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令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小屄,结果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狂操。
他的力气那么大,青筋愤起的大阳具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把小嫩穴干得酥酥痒痒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巨大的龟头一鼓作气地捣中骚芯,又恶狠狠地捅开紧缩的宫口,在她娇嫩脆弱的小子宫里横征暴敛,变幻着不同的角度旋转碾压。
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强烈,苏盈罗知道自己要泄了,忍不住伸出手去向他求救,“表哥……啊啊……不要……慢一点……嗯……我不行了……”
“不要慢?”常鸿煊唇角一挑,坏笑着拉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那我就操得再快些,赶紧把我的阿盈操泄了!”
“别……啊啊……插到底了……”
他挺操的力量太大,深插时都能把苏盈罗撞得向上飞起来,她无助地抱着他,却怎么也稳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骚芯一连挨了好几下狠的,眼前一片光华乍现,她哆嗦着到了高潮。
被他干了一夜,肚子都被浓精灌大了
紧窄细嫩的玉道被幼儿手臂似的大肉棒强横捅开,飞快狠辣地捣弄着,苏盈罗娇软的细腰微微耸动,修长莹白的双腿放浪分开,骑跨在常鸿煊腿上,任由那根粗大的性器直接捅进花穴深处,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操穴声。
“太深了……停一停……啊啊……我到了……”她泪眼迷蒙的摇头哭叫,“表哥……不许再操了……呜呜呜……让我缓一缓呀……啊啊……”
“小嫩穴把我吸得这么紧,还想要我停下来?陛下也太难为臣了!”
性器被媚肉完全包裹,那种直达天灵的爽意令他如痴如狂,常鸿煊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只手还捏弄着穴间红肿勃起的阴核,把这嫩生生的小东西拈动拉长,大鸡巴尽情捣干着鲜嫩多汁的小骚穴,看她哆嗦着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
苏盈罗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着、哭叫着,肥嫩的花唇和骚肿的小核都经不起一丝一毫的触碰,在他的大力征伐中激发出疯狂的快感,“表哥……呜呜呜……不要……太爽了……我受不了……”
娇嫩敏感的小屄最是不经操弄,里面的嫩肉遍布骚点,此时被常鸿煊不要命似的狠操不停,酸麻舒爽的感觉排山倒海一样的侵袭着她的感官,而且她只要一抬眼,就会迎上表哥那双深邃的眼眸,其中满是叫她无法承受的深情与欲火。
大鸡巴粗暴地顶上花心,狠狠地操干着小屄深处娇软的嫩肉,从她的小淫穴里榨出黏滑的汁水,嫩滑的宫口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粗硬的龟头,常鸿煊爽得发出一声闷哼,越发卖力地耸动腰臀,加快速度撞击着满是淫汁的小嫩屄。
“阿盈,也给我生个孩子吧?”常鸿煊眉宇间带着满满的侵略感,“放松一些,小嫩屄别夹得这么紧,让表哥把精水全都射进去,灌满你的小子宫!”
他越战越勇,巨大的力道顶得苏盈罗几乎要从他腿上掉下去,常鸿煊两手箍住她的细腰,叫她自己托起两只肥嫩的大奶子送到他的嘴边。
白嫩的美乳在她的小手里显得越发肥美诱人,常鸿煊用力吮吸着小奶头,把它们吸得红肿胀大,偶尔操得太狠,湿漉漉的小奶头啵的一声从他嘴里逃开,又会被他伸出舌头勾回嘴里。
嫩奶头被他变着花样地吸吮舔咬,酸痒的电流从奶头窜进她的身体,又一路直冲小腹,不仅使得凝脂般的玉乳更加肿胀,也让她的小嫩穴跟着一抽一抽的缩紧。
“啊啊……好舒服……表哥……嗯啊……操我……”
她也被欲火彻底点燃,主动趴在常鸿煊面前,像只发情的小母狗,翘起浑圆的小屁股等待着大鸡巴的进入。
常鸿煊激动非常,在她软嫩的臀瓣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一个挺身,把青筋愤起的大鸡巴干进小嫩屄的最深处。
“阿盈,我的好阿盈,表哥操死你!”
他不该说出这种以下犯上的浑话,可是常鸿煊控制不住了。
他早就已经爱她至极,想要呵护她一生的感情是真的,想要操死她的欲望也是真的。
苏盈罗这时才知道主动勾引男人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她被按着操个没完,小屄都被表哥用大鸡巴操肿了,可他就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下,一连在她体内射了好几次,直到把她的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天边已经泛起了蒙蒙的曦光。
她一向勤勉,哪怕是几乎一夜未睡也不肯取消早朝,只不过她泄了好多次到底还是腿软,最终还是被常鸿煊一路抱到大殿去的。
别的近臣一个个都冷着脸,对常鸿煊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苏盈罗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到卢湛站在首位,就问道:“今天有什么事?”
卢湛酸兮兮地答道:“陛下,西蛮七皇子作为质子被送来天临,如今正在宫门外等候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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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一直更新不稳定,本来是想把质子这段内容删掉的,但是如果不加这段的话,总觉得最后一场大戏铺陈得还不够,所以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质子的剧情写出来,是时候给我们陛下加个新人了。
质子素和凌(一)
苏盈罗莫明其妙地看着卢湛,不明白他怎么连回句话都是一脸老醋喝多了的酸相,就问道:“他们送了质子过来,好歹也了是摆明了态度,至少明面上看来总归是老实了不少,你又何苦这副表情?”
自从三年前程函锋与郑元集挥军深入西蛮腹地,一仗打得他们元气大伤:可汗被诛,几个已成气候的皇子悉数被俘虏;可是即便如此,西蛮也没有真正的老实下来,一连两年,每逢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仍是会小股小股的奔袭天临边境,直到把苏盈罗骚扰得不胜其烦,再次派郑元集出军清扫,他们又吃了一次大亏,这才不得不老实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了天临的属国,并且说好把质子送到天临以表诚意。
“本来我也没想着这么快就能把他们收为属国,还是他们自己上赶着送上门来,反倒是方便了我们。”身子还有些酸软,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向站在下面的郑元集,朝他一笑,“元集也是辛苦了!”
大概是被男人们滋润得多了,如今的苏盈罗越发的风情万种,哪怕只轻轻一瞥也端得是媚眼如丝,令郑元集一阵脸热心跳。
陛下如此厚爱他,让他心情激荡,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唉,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呢?
苏盈罗叹了口气,不再去看那个偷偷抹眼泪的家伙,转而又问卢湛,“所以你刚才那副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这质子本身有什么不妥?难道他们敢随便找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应付我?”
“这倒不是,他本来就是老可汗的亲儿子,只不过自小就不得宠,兄长们也看不上他,被送来当质子倒是合情合理。”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看来这七皇子就是个没人疼的,有他没他都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不如物尽其用,将他送到天临来当人质,至少还可以保全真正有实力的皇子。
老可汗被诛之后,侥幸存活的皇子们谁也不服谁,拉距了一年才选出新的可汗,只不过这位新任的可汗只有六岁,明摆着是个傀儡,而这位七皇子能被几岁的小可汗送来当质子,他的年纪很可能比小可汗还要小。
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毕竟做质子的,一般都是孩子,因为本身年纪小,既不会被人套出什么机密,也不太明白身份转换的屈辱。
不过苏盈罗自己的孩子才刚刚离开她身边,一想到宫门外还跪着一个千里迢迢被兄弟送来当人质的小可怜,就忍不住的动了恻隐之心,叫人把他直接带到大殿上来。
卢湛整个人酸气冲天的把消息传下去,不一会就听到大殿门外响起了女侍的唱呵声,“西川国七皇子见驾。”
西蛮真正的国号是为西川,因其子民蛮不开化,且不论男女都长得高壮魁梧,远远看去都像活熊似的,所以别国才会暗地里称之为西蛮,不过现在好歹是正式场合,总要给人留些面子的。
而在大殿上,苏盈罗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一步步朝她走来青年,招手把卢湛叫到身边,小声问道:“这就是那个七皇子?”
也难怪苏盈罗会如此,因为眼前这人跟她的想像没有一丝一毫相像的地方。
他不是几岁稚龄的幼儿,而是个成年男子,虽然他低着头看不清面目,但那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形,无一不蕴含年轻男人特有的力量与朝气。
他走到苏盈罗面前,跪地行礼,以清亮悦耳地声音说道:‘西川质子素和凌,拜见陛下!’
苏盈罗眉梢一挑,突然来了兴趣。
这个七皇子既不是孩童,又不像传闻里的活熊,明知天临国情特殊,还把这样的一个男人送给她,西蛮这次又想耍什么小把戏?
看到陛下的表情之后,不只是卢湛,别的男人们也突然酸了起来。
本来就已经是狼多肉少了,这怎么回事?
又来一个抢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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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γùsんùωù6.coм 分卷阅读762
质子素和凌(二)
从登基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多了,苏盈罗跟男人们相处的时间久了,一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不用问,看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劲头,就知道一准是又醋了。
平时他们暗地里互相较劲也就算了,只要不会影响政事,苏盈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现在当着外人的面,他们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是一副妒夫之态,看得苏盈罗直摇头。
他们这是真的把她当成色中饿鬼了不成?
难道她是那种见到好看的男人就要弄到手的人么?
苏盈罗一边腹诽着,一边仔细打量素和凌,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美男子。
身形颀长,却又不会像别的西蛮人一样壮硕得过分,他身后还跟着西蛮的使臣,果然一个个都长得像只活熊一样,满脸络腮的粗黑胡须,跟最前面的素和凌一比,马上就被比到地底下去了。
饶是苏盈罗自己身边就有不少各色的美男子,素和凌仍能令她眼前一亮。
风华正茂的年纪,瘦高有力的身形,就连跪拜的动作都如行云流水一般赏心悦目。尤其是他虽身为质子,却仍能保持不卑不亢的气度,着实不容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盈罗也不能免俗,不过她没有什么旖旎的情思,只是体谅素和凌一路劳顿,让他站起来回话。
素和凌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来,笔挺的身材更显得猿臂蜂腰。
他抬起头看向皇座上的人,只一眼,便愣住了。
这位天临的女皇,与他想像中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
说实话,素和凌会来天临,本是不得以而为之。
西川内部已经乱成一盘散沙,而且还有人扶持了他的幼弟上位,可惜那人不仅没能压住别人的野心,反而把局面搅得更乱,所以素和凌及时抽身,一来是为了在混乱中保存实力,二来也是存了放手让别人内斗的心思,等到他们咬得两败俱伤,他再回去收拾残局。
他自有打算不假,可是他所有的打算全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在他放任其他势力内斗的时候,天临不会再来横插一脚,直接将西川彻底打散。
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尽力稳住天临的局势就成了重中之重,反正他怎么也是要离开西川一段时间的,素和凌只好亲自以身犯险,以质子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离开了西川。
他对于天临的国情早有耳闻,知道天临女皇身边足足有十二个男人,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位女皇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肯定是个像他父汗生前一样,脸色蜡黄,双眼浮肿,满身都是腥臭味的半老妇人。
想到他来天临之前,他最忠心的臣子曾跪在他的脚边,大哭着求他不要来,他声如洪钟地嘶吼着,“听说那天临的女皇是天底下好色的女人,最喜欢强抢干净清白的男子淫辱玩弄,殿下是可汗之子,怎么能吃那种苦啊?”
素和凌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反过来安慰他,“你不用担心,那女皇若是来者不拒的确有些危险,可她越是好色,我反而越安全,毕竟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素和凌既然想把整个西川都握在自己手里,有的事就必须要去做,不过他也不会毫无准备地轻易涉险,他有把握在那位好色的女皇面前全身而退。
然而当他真的站在苏盈罗面前的时候,突然有些迷茫。
端坐于上的女子娇柔明艳,与他见过的女人都截然不同,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
在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他的身影,只是有些好奇却没有他见惯了的嫌弃与厌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善意。
素和凌想不通,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心情,只是有一个念头朦朦胧胧地升了起来。
倘若她真的想要他,他到底……要不要反抗呢?——
对于素和凌的纠结,别的男人们表示支持:你反抗吧,尽情的反抗吧,最好是以死相抗,我们全都会帮你哒!
苏盈罗:我什么时候成了天底下最好色的女人?
最后再跟大家汇报一下,现在我每天都能挤出一点时间来了,可以恢复日更了,不过可能还没有办法两边都日更,所以长日光阴和竞风流都先是隔一天一更,再过段时间两边就可以同时日更了哈!
质子素和凌(三)
苏盈罗打量着素和凌,发现他正在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大殿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便先行开口问道:“西川跟天临山高路远,你来的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听到她开口,素和凌才大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地回答,“劳烦陛下垂询,天临境内百姓安平,凌一路而来安全无虞。”
“你的雅言说得很好啊!”苏盈罗颇感意外,以住也不是没有西蛮的使臣来朝拜的,但是那些人对汉话都不甚熟悉,听起来既古怪又费力,突然有了素和凌这样风度翩翩又对答如流的,怎么能够不让人欣赏呢?
至少不用委屈自己的耳朵了。
“陛下过奖了。”素和凌刚迎上苏盈罗那充满赞赏的眼神,就马上移开视线,口干舌燥地说:“凌之生母便是天临人士,凌自幼聆听雅言,自然是会说的。”
“哦,想不到还有这样一段渊源,只是你母亲怎么去了西川呢?是去投奔血亲,还是家中有什么营生需要照管呢?”
西蛮与天临接壤,自然会有百姓相互渗透,苏盈罗只是出于好奇才有此一问,却没想到素和凌的回答与她料想的内容大相径庭。
他若有若无的轻叹一声,眉宇间似有轻愁,“凌不敢欺瞒陛下,母亲是被西川兵士虏走献给父汗的,那时她才十六岁,生下我时也不过十七岁而已。”
“想不到,原来竟是如此。”苏盈罗幽幽地叹了口气,许久不发一言。
她是真的想不到,素和凌竟然算得上是半个天临人。不过这样一来,他身上的种种不同寻常倒是说得通了。
比如他为什么长得不像别的西川人一般壮硕,身形却又比普通的天临男子高挑,便是站在她家那些动不动就吃飞醋的男人们中间都不显怯弱,不是苏盈罗自夸,她的男人们,不论哪一个都称得上万里挑一的。
因为苏盈罗不再发话,大殿上突然陷入寂静,可是一直这样静下去也不是办法,崔洋便上前一步,命人接过素和凌带来的国书,由苏盈罗过目之后,命人收藏入库。
接下来便是由天临下赐国书一封,几日后与天临的赏赐一起由西川的使臣带回国去,不过这国书毕竟与普通文书不同,国书之上须用玉玺,而且还是最为沉重端正的一枚。
池涣文在苏盈罗身旁泼墨挥毫,如今他起草文书已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不一会就要准备就绪,苏盈罗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场硬仗,她不想让素和凌看到那样羞人的一幕,便叫人带着他先去准备好的地方安置,同时小心翼翼地看了崔洋一眼。
崔洋满面肃容,薄唇紧抿……
嗯,果然是醋了。
只要一想到崔洋那些磨人的手段,苏盈罗就无奈至极又有些想逃,可是她责任在身根本就逃不得,殊不知这细微的表情就落在了素和凌眼中,以至于他回去的路上都在琢磨,这位女皇看起来与传闻并不相同,莫非是被她的手下的男人们挟持了?那个崔洋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等到西川之人全都退下,不好相与的崔洋就走到苏盈罗面前,将刚拟好的国书铺展在御案上,驾轻就熟的脱去了苏盈罗的冕服,“还请陛下操控玉玺盖章。”
苏盈罗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操控玉玺实在太磨人了,哪怕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无法适应。
崔洋见状一把揽过她的细腰,醋意冲天地说:“陛下今日怎么提不起兴致?莫不是已经厌烦了这些死物,想要换个新鲜的来用一用?”
醋意滔天,吸嘬小核,指奸小穴
面对崔洋醋意滔天的质问,苏盈罗马上怒斥道:“这叫什么话?崔洋,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
这一次苏盈罗端足了陛下的架子,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崔洋,没想到崔洋反倒笑了起来,只是那俊美无俦的笑颜怎么看都好像带着点威胁的意味,“是臣逾越了,还望陛下恕罪,只是陛下金口玉言,既然说了,便不可轻易悔改!”
苏盈罗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想搭理这个霸道又爱吃醋的男人。
算了,随他怎么想吧,反正她还有正事要干呢。
国书上要用到的玉玺乃是最大最重的,通体由水润碧绿的翡翠雕刻而成,上面的棒身足有婴儿的手臂粗,尤其是顶端膨起的玉质大龟头,大得像是孩子的小拳头一样,再加上引流淫水的镂空花纹,狰狞得让苏盈罗忍不住小穴一紧。
“这也太大了些!”苏盈罗吓得小脸发白,可怜兮兮地看向崔洋,“我怕吞不下啊!”
“陛下不用害怕,等我先帮陛下把小嫩屄弄软了,流出足够的浪水来,再把它插进去也不迟!”
苏盈罗被他按着坐回御座上,两条长腿彻底敞开,小腿搭在两侧的扶手上,而崔洋就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玉雕般修长的手指轻轻爱抚着她的小穴。
他早就对她的敏感点了若指掌,手指插进小穴里搅动按压,每一下都精准地按在她的骚点上,只按了四五下她的小骚穴就骚得滴出水来了。
崔洋听到她的呻吟,抬眼看着她娇艳的脸庞,扒开花唇逗弄着胖鼓鼓的小核,“这小骚核怎么肿得这么厉害,过了一晚还没有消肿,昨晚袁穆宾是怎么伺候陛下的?”
“别捏小核……啊啊……崔洋……”
狠心的宰相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搓弄着敏感至极的嫩珠,“陛下与我说说,他是怎么伺候这小嫩核的,瞧这副骚答答的样子,哪个男人看了能受得住?”
苏盈罗爽得直发抖,翘起的脚尖都难耐的蜷了起来,花核被玩弄的感觉太过明显,她在舒爽的快意中轻声吟喁,“是画笔……啊啊……他用笔尖扫弄我的小核……”
“像这样?”纤长的指尖弹动绯红的珍珠,发出轻微而又淫靡的声响。
苏盈罗在尖锐的快感中不停的哆嗦着,这欢愉都快要了她的命,她扭着屁股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男人充满醋意的玩弄,“不要……别在欺负小核了……呜呜呜……崔洋……”
娇柔婉转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这令崔洋高兴了些,然而这还不足以让他停下来。
“陛下自己把小屄扒开些,我来帮你把这可怜的小豆子消消肿!”
她就知道崔洋绝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好用无力的双手扒开淫水四溢的花唇,紧接着穴间一暖,崔洋已经含住了肿胀未消的小骚核,用力地吸嘬起来。
粗糙的味蕾刷动着柔嫩的情珠,缠绵而又霸道,崔洋把她的小骚核吸得啧啧直响,双唇抿着珠儿用力吸,把它吸得都变了形,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苏盈罗尖叫一声,控制不住的挺腰抬臀,淫荡地把小嫩穴送向他的嘴边。
崔洋轻声笑着,光是那低低的喉音就能听得人脸红心跳,可是现在苏盈罗已经顾不上了,不只是她的小骚核嘬得到了极限,他又把手指插进花穴里,重重按戳她的骚芯。
“崔洋……唔嗯……啊啊……不行……我要泄了……”
苏盈罗咬着下唇,无法承受地呻吟出声,全身抽搐着到了极乐,湿滑的阴精直接喷到崔洋口中。
翘起屁股把玉玺插进小骚穴
“陛下的身子越发敏感了!”
崔洋抬起头,白皙修长的无名指揩去唇角上晶莹的水珠,柔软的唇瓣变成了诱人的绯红色,竟显出几分勾魂的妖冶来。
他抱起全身酥软的苏盈罗,让她翘着浑圆赤裸的小屁股跪趴在御案上,整个人从身后抱住她,占有性十足的把她圈在怀抱里,手指仍然迷恋地爱抚着她的肌肤,怎么也舍不得把她放开。
苏盈罗无力地靠着他,呼吸间除了他身上清雅的香气,还有令人羞怯的情欲气息,回头过头去与他对视,只见那黑沉沉的眸子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侵占。
这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崔洋就是猛虎,而她就是被他捕获的绵羊。
他会将她吞吃入腹。
“陛下在怕什么?”崔洋紧盯着她的双眼,漫不经心的在她裸露的肩头轻轻吻着,“小嫩穴已经是淫水喷涌了,再把玉玺插进去也不会伤到里面的嫩肉,大可不必害怕的!”
苏盈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着:我会怕那东西吗?我怕的分明是你这个喝醋长大的家伙!
她就知道崔洋这个坏人吃起醋来格外的麻烦不好哄,索性也懒得再理他,她还有一卷国书要盖章呢,再这样下去她就没有操控玉玺的体力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快把玉玺给我吧!”横竖是要做的,还不如速战速决。
崔洋轻声笑了起来,她撅着小嘴倔强的模样可爱至极,不自觉的就放柔了声音,“这等小事有我来服侍陛下就是了!”
他从女官手里接过玉玺,一手拨开紧闭的花唇,将那硕大坚硬的玉质龟头顶在她的小嫩穴上,嗓音有些沙哑地在她耳朵边轻声说道:“陛下这小屄怎么变得越来越紧了?还是先用这死物来松一松吧!”
不等她反应,那凉丝丝的玉龟头就顶在穴口缓缓地向里面顶入,闭合在一起的媚肉被它慢慢捅开,丰沛的浪水将它滋润得很是彻底,插入进来虽然酸胀,却不会真的伤了她的嫩穴。
“啊啊……好胀呀……你慢一点……”
苏盈罗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哼鸣,娇娇软软的声音像是一片羽毛若有似无的撩拨着男人的感官,她的近臣们全都明白这是她动情的征兆,而在她身边的崔洋更是已经听得血脉喷张。
“别怕,这东西也算不上多大!”崔洋按着她的屁股让她颤抖着朝那挺立的玉玺坐下去,“假的毕竟比不上真的,陛下的小嫩屄连我的东西都能流着浪水尽根吞下去,又怎么会拿这死物没有办法?放松一些,小屄不要夹得那么紧,快点把它都吞下去才好!”
苏盈罗呻吟一点点的向下坐,感受着小嫩穴被渐渐撑开的酥麻感,她不得不扭起屁股让小穴吞得更方便些,软嫩的媚肉被坚硬的玉石彻底捣开,粉嫩的花唇也被那一抹翡翠撑得闭合不上,并且还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缩一缩的,淫荡诱人的蠕动着。
她想要赶快结束这份又酸又麻的折磨,努力地夹紧了小嫩穴想把玉玺抬起来,可惜这东西太大太重了,她没能夹起来,反倒是下坠时把她磨得浪叫出声。
崔洋貌似惋惜地叹了口气,“陛下娇弱,少不得要我来帮一帮了!”
“等等……你想干什么……啊……啊……不行……”
雪白的嫩乳突然被他用力握住,狠狠地揉了揉,又捏住小奶头娴熟地拈动着,“陛下的嫩奶头敏感至极,只要一弄这小东西,小屄自然就会夹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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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又破百了,明天我尽量挤出一章加更哈!
小穴夹着玉玺盖章被操到不停潮吹(3100珠加更)
敏感至极的小巧樱果被他捏在指尖肆意的捏弄拈动着,算账的酥麻了很快就变成钻心的痒意,让苏盈罗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撩人的吟喁起来。
“崔洋……啊啊……啊啊……不许捏了……嗯啊……好酸……奶头好痒……’
酸痒的感觉通过被他玩到肿胀发红的小奶头一直钻到小穴深处,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众人的注视下难耐地颤抖着,苏盈罗忍不住扭腰摆臀,主动把玉玺上面的镂空玉势全都吞了下去。
“陛下果然喜欢被我玩奶头,小嫩屄马上就骚得受不了,去吞大鸡巴了!”
崔洋在百官面前肆无忌惮,示威般地玩弄揉捏着女皇陛下的美乳,把两团软绵绵的乳肉捏来揉去,让众人看着陛下的嫩乳在他手中变幻着形状,而苏盈罗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蹙着柳眉,似难过似享受的呻吟着。
奶子上承受的快感越多,她的小嫩穴就夹得越紧,湿滑的淫水顺着玉势上面镂空的小孔一直流到玉玺之中,渐渐加大了它了份量。
所以苏盈罗只能用上更大的力气绞紧媚肉,哆嗦着把那又大又沉的玉玺夹在小穴里面提起来,崔洋拿了印泥盒子放到她的身下,苏盈罗对准它顺势坐了下去。
然而她低估了崔洋的醋意,这狠心人竟然在她沉下腰的同时又把印泥盒子移开了,沉重的玉玺咚地一声撞在御案之上,坚硬的桌面把玉玺稳稳托住,可是苏盈罗却没有办法及时停下,眼睁睁的把又粗又长的玉势完完全全地吞进小屄的最深处。
她猛地昂起头,张着小嘴发出一声娇不胜宠的吟叫:“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都顶到子宫里来了……呜呜呜……崔洋你这大坏蛋……啊啊……小屄要被它插坏了……”
此刻的苏盈罗蹲在御案上,两腿大开,深插着玉玺的小嫩穴放浪淫荡地向着她的官员们敞开,这一记狠操就把她干到了高潮,白里透红的小骚穴在所有人面前无法掩饰地极乐抽搐,一道道清亮的水柱直接从高潮中的小屄里面喷了出来。
男人们个个看得面红耳赤,有些定力不佳的普通官员光是看着陛下登顶极乐的媚态就激动地射了出来,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崔洋森冷的目光。
“小屄真是敏感得有些过了,怎么才被插了一下就泄了呢?”崔洋笑得坏坏的,在她臀瓣上用力地捏了一下,“只可惜国书马虎不得,陛下还得加把力才行!”
粗长坚硬的玉势都插进小屄里面来了,苏盈罗除了赶紧把章盖好还有什么办法呢。
她咬着下唇,继续用力夹紧嫩穴,把那越发沉重的玉玺提起来,明明已经对准印泥盒子了,可是崔洋总会更快地把它移开,让她一连好几次都落了空,反倒被玉势顶得高潮不止。
“呜呜呜……崔洋……别再欺负我了……小屄不行了……快把东西给我……”
崔洋见她实在是喷了不少浪水,最后一次终于如了她的意,玉玺如愿落在了印泥上。
这时小穴里面的骚芯已经被操肿了,苏盈罗用尽了力气才把它提起来,好在池涣文动作够快,眨眼间把拟好的国书放在她腿间,随着一声闷响,那朱红的印章终于盖在了国书之上。
苏盈罗如释重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夹着玉玺抬起屁股,让池涣文把盖好章的国书抽走,然而下一刻,一个灼人的巨物就顶在了她的后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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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3
玉玺插在穴里又被狠狠地操了后穴
苏盈罗大惊失色,急忙推着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等等……崔洋……你要干什么?”
她的小穴已经被玉玺插满了,穴肉都被撑到了极限,要是再被他那要命的巨杵插进来,她肯定是要被崔洋操得坏的!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呢?我想干的当然就是这紧嫩的小穴儿了!”崔洋随意抚开她柔软细弱的手臂,胯下怒挺的大屌顶在湿漉漉的穴口上蹭了又蹭,火热的龟头熨烫着骚情四溢的浪肉,把苏盈罗顶得浪叫声不断,连腰都软了下来。
“不行……嗯啊……崔洋……太大了……吞不下的……”
“陛下过于自谦了,不论是小嫩屄还是这小屁眼都被我操过多少回了,怎么可能吞不下呢?”
崔洋说什么也不肯放过她,婉转的娇吟声不仅没有令他心软,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
他猛地发力,腰胯向前一顶,巨大饱胀的龟头咕啾一声就插进了紧小的后穴里,苏盈罗赤裸的娇躯突然一颤,一对美乳在胸前淫荡的漾起乳波。
“啊啊啊……插进来了……好大……两个小穴都被撑满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丰腴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小屄和屁眼里泛起强烈的酸胀,爽得她快要晕过去,而小骚穴里的浪肉却不知羞耻地把两根巨物吸得更紧。
崔洋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呼出的热气在她耳边喷薄,“叫得这么可怜,可是陛下的小屁眼却把我嘬得这么紧,是要逼我马上射出来么?”
“我哪里逼你了……是你的东西太大……唔嗯……别操……啊啊啊……胀死了……好酸好痒啊……”
怎么可能不操呢?崔洋笑了。
他不仅要操她,还要在百官面前,让所人看着他操她,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来触他的霉头!
他挺着强健有力的腰身飞快挺操,红胀的性器不停捣弄着紧致的小屁穴,两个小骚穴都被他干出了诱人的淫水声。
苏盈罗已经顾不上害羞了,崔洋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每次都能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小嫩屄被迫剧烈地套弄着镂空的玉玺,浪水开闸一样的奔流而出,把后穴也滋润得淫水潺潺。
坚硬滚烫的大肉棒在小屁眼里粗暴地操动着,仅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就是坚硬的玉玺杵动着她的骚芯。
高潮刚过的小骚穴立刻再度紧缩,淫媚敏感的浪肉被两根粗长的大鸡巴完全填满,狠狠地捣弄抽插,官员们投射到她身上的眼神更是让她骚情难忍。
苏盈罗体内快感不断,爽到双眼迷离,晕乎乎地浪叫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好快……两根大鸡巴操死人了……啊啊……好爽……再用力些……干我的骚芯呀……”
“刚才不是还不叫我操的吗,怎么这么快又要我用力去操小屄了?”
“现在舒服了……啊啊啊……想要……崔洋操我啊……快点……”
“陛下有令,臣莫敢不从!”
崔洋按倒她,把两条长腿扛在肩上,胯下猛然发力,剧烈勇猛地操干着女皇陛下软嫩的娇穴。
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骚,玉玺到底比不过崔洋的大东西,苏盈罗抽出玉玺放到一边,主动扒开小骚穴叫崔洋插进来。
巨大粗长的性器进入小屄的一瞬间就让她舒服得叫出声来,她风骚地绞紧了媚肉,用力夹弄灼人的大肉棒,把崔洋激得更加悍勇,直到自己被他干得高潮喷水,爽得阴精喷了一回又一回,他才抱紧了她,把浓稠烫人的阳精灌满了她的肚子。
这一天苏盈罗果然没能清醒着走出大殿,她是在晕睡时被崔洋抱回寝宫的,所以她并不知道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素和凌,也不知道那个英挺俊秀的男人在原地呆站了许久,一张俊脸红了个彻底。
自荐
崔洋一场飞醋吃得明目张胆,不仅把苏盈罗累得晕死过去,也把原本动了小心思的官员吓得噤若寒蝉。
有十二位近臣在上面压着,普通官员是不敢肖想女皇的,就算是想,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所以他们明面上的精力都放在了政绩上。
素和凌刚满弱冠的年纪正是好时候,他身为质子,正值低谷,若是现在对他伸出援手,扶持他发展壮大,最后帮他回去西蛮夺下王位,这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一件大好事,弄好了都不只是名利双收而已。
然而有了崔洋的敲打在前,他们全都不敢动了。
毕竟他国的质子身份的确是敏感,扶持得浅了吧,看不到成果,人家自然也不领你的情;可要扶持得深了吧,又怕还没有收到回报,就被人以通敌卖国的罪名给弄死了。
名利双收固然是好事,可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啊!
结果就是本来应该暗潮汹涌的朝堂就这样被压得连朵浪花都没翻起来,苏盈罗每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忙碌,一段时间里她与素和凌都称得上是相安无事,以至于她都快把素和凌这个人给忘了。
但是她能忘,素和凌却忘不了。
不仅忘不了,她的样子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素和凌心里越发清晰起来。
不论是那个端坐其上,姿容美艳的她,还是被崔洋抱在怀里,脸色潮红,只被一件衣裳裹着,露出一抹雪白香肩的她,每天都会在他的梦里徘徊。
起初她在他梦里都不怎么说话,后来她会与他说笑,再后来她会拉着他的手,问他什么时候才肯从了她,到了现在他已经把持不住,每夜都在梦中与她缠绵。
可惜梦终归是梦,只要醒来,他仍然入不得她的眼。
不过素和凌从不怕逆境,他向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之人,否则也不敢跑到天临来。
他等不下去了,自然就会想办法。
百余年来,他是第一个来到天临的质子,因为没有先例,所以就有许多空子可钻,素和凌面对王家人的示好时,没有考虑太久就答应了。
一日午后,苏盈罗正在定仙湖的凉亭上喂鱼解闷,就听到有人见礼,回头一看,正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瞳。
“西川质子素和凌,拜见陛下。”
“不用多礼,快起来吧!”看着素和凌坐在一旁,苏盈罗才继续说道:“以后也不要总提质子二字了,只要西川不再犯我边境、伤我子民,天临也不会与你们为难。”
“多谢陛下体恤!”素和凌再次谢过,好奇地看着她。
离近了,就会发现她比他印象中的样子更加明艳动人。
那玉雪一样细腻的肌肤似有魔力,诱惑着他去亲吻、去抚摸,他从未见过像她这样娇媚的姑娘,就算是他的姐妹们,那些被成为草原明珠的公主们,都远远比不上她的娇媚动人。
他不说话,苏盈罗也在打量他。
这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英挺俊美,然而只要一看到素和凌,苏盈罗就会想起他的身世,以及他的母亲,那个被虏去异国他乡的可怜女子。
一个姑娘家,被一群野蛮人抓走,送给异国的可汗。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语言都不相通,她该有多么的恐惧与无奈?
苏盈罗不敢再往深里去想,只是问道:“你的母亲,如今过得可好?”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老可汗都死了,她要是过得好,又怎么会把儿子送来当质子呢?
果然,素和凌马上就答道:“我的母亲已经过世了。”
苏盈罗心里一沉,看向素和凌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愧疚。
是他们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子民,让一个无辜的姑娘被人掳走受辱。
从今往后她一定要令天临更加强盛,决不能让任何一个姑娘再像素和凌的母亲一样受苦!
她叹息一声,蹙眉问道:“她……受了不少苦吧?”
他想留在她身边
“她……受了不少苦吧?”
素和凌诧异抬头,一对上苏盈罗的眼神,心中剧震。
为什么会是这种温柔而又怜惜的眼神?
她不认识他的母亲,现在看来甚至都不曾听说过他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仅仅因为他的母亲是天临之人,就对她抱持了如此多的善意?
身为一国之君,心地却如此柔软?
这与素和凌向来的认识完全相反,在他的父亲老可汗看来,子民是财产,是他身为君主的必须品,他会护佑子民,并不是出于仁爱,而是为了他自己。
所以西川才会战乱频发、民不开化,不是西川百姓生来就比别国的子民愚钝,只是因为他们身为工具,不需要、也不应该太聪明罢了。
素和凌一直认为,这样的铁血手段才是最有效的为君之道,然而现在,他在苏盈罗身上看到了完全不同的风范。
一个被虏去别国并且已经死去的女子都能得到君主的怜惜,那么一直生活在她脚下的天临百姓呢?
是否一直都享受着被她呵护的生活?
若是如此的话,反倒是解开了他这几年的困惑:天临的士兵为什么会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就变得如此锐不可当?
大概因为他们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保家卫国,不像西川的士兵,牛羊一样被人驱赶着上了战场,被指挥着去掠夺,甚至送命。
也难怪西川的军队越来越不禁打了!
心思电转之间,素和凌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迎上苏盈罗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突然就觉得心浮气躁,面红耳赤的。
她就像美丽而又圣洁的羔羊,勾起了他贪婪的欲望。
他想要她!
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这里是天临,如果贸然动手,必定会功亏一篑,他不能乱来。
于是素和凌垂眸看着苏盈罗十指纤纤的玉手,轻声答道:“我的母亲……并没有受太多的苦。”
素和凌没有说谎,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苏盈罗身边的男人们都不是什么省火的灶,他的身世大概已经被人知道了,所以他也不敢说谎。
他的母亲虽然是被虏去西川的,其实却没怎么受苦,甚至称得上是风光无限。
她极为聪明,西川话学得很快,而且她争宠的手段层出不穷,把老可汗迷得晕头转向,哪怕是生下了他这种“丑”得令人不忍直视的孩子,她的地位仍然无人可以撼动。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素和凌成年以后就会是一位富贵闲散的小王,优哉游哉地过一辈子,只可惜他的母亲在第二次生产的时候胎位不正,连她腹中的胎儿一起,都没能撑过来。
她不在了,那些曾经被她踩在脚下的女人们就开始疯狂报复,而素和凌身为她唯一的儿子,自然也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他就成了不详之人,他已经害死了生母,长大以后还可能危害老可汗,结果老可汗把他送离了王帐,说是不再相见,可是思及他的母亲,到底还是给了他一支保命的部队。
那时素和凌还不满九岁,他就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什么装痴扮傻,装乖卖巧,就没有他没做过的。
他必须蛰伏、隐忍,才能在一众虎视耽耽的兄长们手下活过来,还要暗中发展培养自己的势力,只不过还没有等到他成长到可以力挽狂澜的时候,程函锋与郑元集就指挥着天临的铁蹄冲入西川腹地,把整个西川杀得人仰马翻。
父汗曾是他心中的山峦,然而山峦倒下了。
他的心里必然是有恨的,纵使他被送出王帐之后,他对他再也没有过问一句,可他毕竟给了他赖以生存的根本。
他以为天临能胜,不过是运气与侥幸,但是现在,他在苏盈罗身上看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有一条他从未想过的为君之路。
素和凌觉得……他有必要留在她身边,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好!
怎么做才能如愿呢?
苏盈罗以为素和凌说他母亲不曾受苦只是场面话,不仅没有当真,还越发觉得素和凌惹人心疼,当时就赏赐了不少好东西下去。
素和凌面颊绯红地谢了恩,再次坐下的时候却只管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看她。
“你也不必太过拘谨!”苏盈罗笑着安慰他,“你来到这里已经不容易,天临断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苛待你!”
她的声音太过温柔,温柔得素和凌把这匹草原上年轻力量壮、嗜血蛰伏的狼中之王,驯化成了一只小心翼翼,渴望触碰的大狗,
现在的他不敢去看她,生怕自己充满掠夺的本性被她看出来,也怕自己一时忍耐不住,从而功亏一篑。
他稳住心神,尽力压制着对她的欲望,看起来老老实实地说:“凌知道陛下是天底下最温柔,最和善的人,哪怕是对我这种不堪之人,也没有疏远轻视。”
苏盈罗看着眼前的男人,非常中肯地说:“我虽然没有见过太多的西川人,但你绝对是个中翘楚,大可不必过于自谦了!”
当初被程函锋与郑元集俘虏回来的西川皇子们都曾经在她的脚边跪拜,苏盈罗其实对西川人并不太过陌生,素和凌的的确确是她所见过的,无论相貌气质都是最好的一位。
素和凌想不到她对自己的评价如此之高,整个人都被她夸得晕乎乎的,一颗心在胸膛里跳得厉害,一声响过一声的心跳声振聋发聩,他的心神似乎都在跟着这剧烈的心跳声起伏颤抖。
然而一声侍女的尖叫唤回了他的神智,“快把这马蜂轰走,可不能伤了陛下!”
定仙湖里莲香渺渺,引来了两只硕大的马蜂,这东西性子烈,偏偏那几个大呼小叫的侍女又惹到了它们,此时正不依不饶地围着苏盈罗嗡嗡飞舞,似乎是在等待偷袭的机会。
苏盈罗本是不怕这些飞虫的,她已经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余光却扫见素和凌身形一闪,紧接着就被一只有力手臂箍住了腰身,整个人都跌进了男人宽厚的怀抱里。
她都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手中帕子突然被人抽走,一阵劲风呼呼闪过,顺着素和凌的视线看下去,就见那两只马蜂蜷缩着肚子躺在地上,细细的小腿一抽一抽的。
“陛下不要去看过种东西,免得害怕!”
也不等苏盈罗回答,素和凌就随手一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外走,等到走出了游廊,才在湖边站定。
“好了,放我下来吧!”苏盈罗见他呆呆地站着不动,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衣衫下的肌理紧实有力,哪怕看不到,也能感觉到男人特有的性感,惹得苏盈罗有些脸红。
他们这副样子,有点过于亲密了。
素和凌慢慢地将她放在地上,仔细地扶着她站好,薄唇紧紧抿着,深邃的眼神中似有浓浓的不舍。
为了缓解这莫名的暧昧,苏盈罗朝他笑道:“你的身手真好,多亏有你给我解围。”
明艳的笑颜在这一刻深深地烙印在素和凌的脑海里,成为他这一生都不曾褪色的宝贵回忆。
他希望自己可以说上两句得体的话哄她开心,可是他只会傻傻地看着她,嗫嚅半晌,却连一句整话都没能说出来。
这对苏盈罗而言不过是一件小事,她甚至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素和凌却着了魔,一夜旖旎的梦境,把他的欲望推到了顶峰。
不够啊!
只是在梦里缠绵根本不够!
他想要再次拥抱那柔软的身子,想要吻上那带着笑意的红唇,想要占有她的每一寸肌肤!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如愿呢?
表白心意
七月,各处都是暑意难当,苏盈罗热得每日里都提不起精神,官员们看起来也都恹恹的,还有两位老臣先后热晕在了大殿上,这样下去着实不是办法。
反正如今政局稳固,她也不用再像刚刚登基时那般的小心翼翼,索性直接下旨,带着四品以上的官员去北地的行宫避暑。
行宫靠近北边山麓,果然是清凉了不少,不过离宫之后每日的文书奏折都要快马接送,官员们虽说是凉快了,却也比在皇宫时要繁忙了许多。
她的男人们自然也是要忙碌起来的,一连两天竟然都没有人来缠她!
刚开始时,苏盈罗还觉得挺开心,她终于不用再被他们折腾得死去活来,总是被吸吮到肿胀发红的奶尖可算是消了肿,小嫩穴也不必再被操得淫水乱喷,让她很是悠闲自得了一阵。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了。
没有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本就奢华的大床变得越发空旷,以至于她前半夜都睡得极不安稳,时不时的就会醒过来。
好容易熬到了后半夜,王清翳赶过来陪她,可他也忙了一整天,只是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就马上睡着了。
苏盈罗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渐渐睡去,总算是美美地睡了半宿。
第二天下了朝,男人们依然有不少政务要处理,苏盈罗越发的不安,她的身子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虽是天临之主,却又不好意思直眉瞪眼地把男人叫来侍寝,她越想越是烦躁,最后干脆跑到外面去散心。
行宫北面有一处大湖,湖面凉风阵阵,氤氲的水汽稍微缓解了苏盈罗心中的燥热,她站在岸边深吸一口气,就见到素和凌撑着一叶小舟停在她面前。
“陛下可要去游湖?”他站在船上,朝气蓬勃的笑容像是一轮初升的旭日,看得苏盈罗心中发热,于是她点头答应一声,“好!”
她抬起手就被他一把抓住,踉跄着被他拉进怀里,苏盈罗痛呼一声,素和凌赶紧低头去看她的手。
细白的手腕赛雪欺霜,细腻得吹弹可破,可是现在却慢慢浮现出几个发红的指印。
苏盈罗还没说什么,素和凌就觉得心里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赶紧揉了揉,“怪我没轻没重的,很疼吧?”
“算了吧,你也不是有意的!”苏盈罗感觉到他的态度与之前不同,急着把手抽回来,素和凌却舍不得放手,可是又怕弄疼了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只小手从他手中抽离。
手里空了,连心里都跟着空落落的,活像是少了些什么。
他沉吟片刻,朝她逼近一步,“让我揉揉吧!”
“不必了!”湿热的水汽都抵挡不住他身上渐渐侵蚀而来的热度,苏盈罗看到了他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她不知道素和凌的心意从何而来,怎么就对她有了想法呢?
她想要逃回岸上去,可是小船已经缓缓地漂离了岸边,她的贴身侍女又没有跟到船上来,只能窘迫地没话找话说:“不是说要游湖吗,走吧!”
素和凌眼神灼人地看了她一会,才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声,转身撑船去了。
小舟在平静的湖面滑行,在身后留下一片波光粼粼的水痕,可惜苏盈罗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周围的景色,她在猜测素和凌这番举动的真正目的。
片刻之后,她缓缓开口,“素和凌,其实你不必如此。你不需要刻意来讨好我,天临也不会有人对你不利的,你大可放心!”
“陛下以为我是存了那样的心思?”
其实素和凌也明白,她会有这样的猜想的确无可厚非。
敌国质子跑来向女皇陛下献殷勤,所图谋的无非是安全与扶持,可他虽能理解却也分外委屈,苍天可鉴,他对她的感情绝非那样不堪。
他只是真心爱慕她,想要与她亲近些而已!
素和凌年轻气盛,经不起她如此误解,三步两步地走到她身边,一把拉起她的手,鼓起勇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我长得丑,入不得陛下的眼,可我对陛下绝对没半分的肮脏算计!”
你哪里丑?
丑?
谁丑?
素和凌一席话把苏盈罗说得云里雾里,虽然明白他的意思,却怎么也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她依靠在他胸前,抬头仔细打量他的脸。
湖面上粼粼的波光在小船周围细碎铺开,反射回来的光亮给他们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额前的发丝有些微微的打卷,双眸深邃,鼻梁高挺,琥珀色的眼瞳映着波光,竟是多了几分诱人的妖冶。
他的长相确实与天临人有些不同,多了些异域风情,可是那白皙的肤色与俊秀的脸庞却并不会显得过于粗野,反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阳刚英挺。
“你哪里丑?”苏盈罗有些不开心,自己站稳之后就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我都说了不必如此,你不用非要把自己说得这样不堪!”
不管她有多么的通情达理,到底还是一国之君,素和凌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对她用心计,真把她当成了那种不知所谓的昏君不成?
素和凌被她训得手足无措,俊脸马上憋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着,“陛下竟然不嫌我丑么?我、我自小就不如兄弟们雄壮威武,腰没有别人粗壮,连络腮胡都没有……”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更是窘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若不是看她真的生气了,他是打死也不愿把自己的短处暴露出来的。
可是现在说都说了,她是一国之主,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没有问题,只怕是根本不会看上他的吧?
看来他是注定得不到她的垂青了!
素和凌自嘲一笑,心想也对,像他这样的人,不论在哪里都不受待见,更何况他现在还是质子之身,她却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他有什么资格对她表明心意呢?她看不上他才是正常的!
眼看着素和凌越来越自闭,苏盈罗明白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简直哭笑不得。
只要一想起西川那些被俘虏的皇子们,她就懂得素和凌为什么要说自己丑了。
西蛮的男人大概是以体型为美,越是高大粗壮的就越招女人喜欢,可是在苏盈罗看来,那一个个三分像铁塔,七分像狗熊的男人,真的连好看这两个字的边边都沾不上!
什么三尺粗腰,满身体毛,真是辣眼睛!
苏盈罗扪心自问,素和凌要是长成那副样子,她还会不会答应跟他一起游湖呢?
开什么玩笑,她绝对不答应!
这是素和凌认知上的误会,而不是吸引她注意的手段,苏盈罗笑着释怀了,然而素和凌又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在嘲笑他不自量力,紧攥的双拳青筋绷起,咬牙强压下满心的酸涩,勉强说道:“是凌痴心妄想,这就送陛下返回岸边!”
他这么委屈,反倒弄得苏盈罗心软了,她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一根细白的手指戳着素和凌的胸膛,“你想错了!”
素和凌呆愣愣地看着她。
“你们西川或许是以粗壮为美的,可惜我们天临却欣赏不了那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苏盈罗继续说道:“怎么,你不信?你想一想,我们朝中可有那种膀大腰圆的官员?”
“是……这样吗?”素和凌回想了一下,别说普通官员了,就连她身边的近臣大多都是瘦高的类型,即便几个武将健壮一些,也没有壮到腰围三尺的。
他终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陛下只是看中他们的能力,就算长得丑些也咬牙忍了呢!”
苏盈罗:“……?”
不不不,你想多了,我根本就忍不了!
看在素和凌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上,苏盈罗没好意思再说什么,但是素和凌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让她感觉到那里剧烈的心跳,“所以,陛下不嫌我丑,是不是?”
他心跳如雷,眼中满是期待,苏盈罗下意识地点点头,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苏盈罗心里一颤:完了,被他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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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素和凌:陛下好可怜啊,身边的男人都挺丑的!
程函锋:哪条腿不想要了,直说!
郑元集:要不就把三条腿都砍了吧?
王清翳(努力保持微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见有人说我丑!
卢湛:他该不会是个瞎子吧?
崔洋:不止瞎,他还傻!
常鸿煊:那就没治了,连脑袋一起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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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4
扒开陛下的衣裳,把小奶头都嘬肿了
他们栖身的小船里面早已经铺好了厚厚的软垫,苏盈罗虽说是被素和凌那么大个人扑倒的,却并未感到疼痛,而且素和凌一直将她牢牢地护在了怀里,即便是倒下之后,他也不肯放手。
“陛下的身子怎么这样软?”素和凌感受着软玉在怀的奇妙体验,低下头来与她耳鬓厮磨,时不时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呢喃着,“嗯,好香!”
苏盈罗被他弄得痒痒的,这架势活像一只邀宠的大狗,小心翼翼地在向她撒娇。
她有些无奈地想,亏了素和凌没有尾巴,若是有的话,此时恐怕早就晃得飞快了!
陛下从来都不是傻子,更何况素和凌表现得如此明显,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已经动情,硬胀而起的巨物就抵下在她的小腹上笨拙地顶弄着,那东西雄壮得很,哪怕隔着衣衫都能传来灼人的热度,让她想要装做不知道都难。
于是,有些话不得不说了!
“素和凌,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她问。
“知道!”素和凌抬眼对上她的视线,“我想与陛下亲近,恳请陛下垂青!”
他的脸颊飞红,眼瞳之中隐隐露出一丝克制的欲望,然而更多的却是对眼底那人的爱慕与渴求。
沐浴在这炽热的眼神之下,苏盈罗也难免脸红心跳,逐渐交缠的呼吸在盈盈的水汽之中更添几分旖旎。
然而她还是得把话与他说清楚,“你要知道,我身边的男人不可与别的女子有什么首尾,若是你从前有过……”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不过素和凌也听明白了。
其实苏盈罗会这样说也是为了他好,素和凌已经到了二十岁,就算他再怎么不受重视,到底也是皇子,怎么可能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孤身一人?
她又叮嘱道:“快点扶我起来吧,切莫明知故犯。”
这还真不是她危言耸听,她的男人她再了解不过了,那一个个都是醋里泡大的,万一素和凌破了规矩,那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受的。
说到底,她还是不忍见他落到那般地步。
苏盈罗本是好意提醒,哪知素和凌听后却是更加亢奋,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抱着她的手臂分外用力,整个人都激动得有些颤抖。
此刻的素和凌万分庆幸自己的长相并不符合西川人的喜爱,所以他才能不远千里来到天临,与她成就这段令人心动万分的情缘。
“陛下,我从不曾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更不曾和任何一个人如此亲密过!”他声音沙哑,连呼吸都乱了,青涩而又虔诚地亲吻着她的肌肤,“陛下怎么这样软,这么香?”
衣衫被他胡乱扯开,凝脂般雪嫩的玉体暴露出来,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苏盈罗身上,烫得她一阵瑟缩。
“陛下,别躲,不要躲着我!”
他乞求着,颤抖着爱抚她的肌肤,温软细腻的触感令他沉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握着一对软弹高耸的美乳,那粉嫩嫩的奶尖尖正在他的注视下硬挺起来。
苏盈罗臊得厉害,这人盯着她奶子的眼睛都放光了,仿佛随时都会张开嘴把她吞下去。
果然,素和凌一口含住她的奶尖,像个孩子似的卖力吸吮起来。
他个子大,力气也大,把小奶头嘬得又酸又麻,她的身子又敏感得过分,被他嘬了两下就娇喘不止,小嫩穴也跟着瘙痒阵阵,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陛下……真美……奶头粉粉的……好漂亮……呜嗯……真好吃……”
素和凌粗喘着把小奶头吸弄得红肿挺立,然后分开她的双腿,两眼发直地盯着花穴。
鱼群吸奶吮穴,被大鸡巴干到晕过去
极致的高潮来临时,苏盈罗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绷直了脚尖,哆嗦着放声大叫,快感最明显最强烈的小屄剧烈收缩,阴精合着淫水一同喷发出来。
素和凌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欲火滔天而起,没个尽头。
捅进小嫩屄最深处的大鸡巴越操越狠,“陛下这是被我操到尿出来了?”
苏盈罗刚才还被那条嘬着小骚核不放的大鲤鱼臊得不行,听到他的话羞得简直快要晕死过去。
她抽抽噎噎地反驳着,“才不是尿了呢……啊啊……都怪你……操得这么狠……把小屄干得都喷出水来了……啊啊啊……你倒是轻一点呀……”
“原来陛下是被我操得潮喷了吗?”素和凌愣了一下,而后就开始发了狂一样的大力猛操,“听说会潮喷的都是极品的小骚屄,只有最淫荡的女人才会有,难怪操起来这样舒服!”
飞溅而出的水花像是雨滴一样,在湖面上击起一片涟漪,苏盈罗在喘息间惊恐地发现,船边聚集了不少小鱼。
有一条也像刚才那好色的大鱼一样跃出水面,跳到她的两腿之间,甩着软软的小尾巴,啪的一声,打在她充血敏感的小骚核上。
“啊啊……小核被鱼尾拍到了……呜呜呜……好痒好麻呀……阿凌……你放我下来……快点啊……啊……小鱼都凑过来了……”
许多条大小不一的鱼儿都从水中跃起,张嘴亲吻着苏盈罗的脚尖、双腿,更多的却是盯上了不断注汁的嫩穴,你一下我一下地啃弄着苏盈罗的小屄。
它们把花唇啄出吧嗒吧嗒的响声,争先恐后的吞食着她的浪水,把肉嘟嘟的花唇嘬得又酸又麻,白嫩的肌肤都被小鱼嘬成了荷花一样的嫩粉色,她所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苏盈罗已经爽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小屄里面都被大鸡巴插满胀满了,还要承受它蛮横地抽插冲撞,就连小屄外面都不能幸免,还要被这些鱼儿们嘬着花唇,就连最为敏感的阴核也逃不开,可怜巴巴的被它们轮番地嘬起来没完。
“不要……啊啊……又嘬到小骚核了……呜呜呜……阿凌救救我……不要再让它们吃我的小屄了……”
她的身体不停颤抖,哭着求素和凌把她从鱼群里解救出来,可是这个可恶的坏蛋不仅没有心软,反而把她放得更低,让她饱受蹂躏的小屁股离水面更近了。
鱼群尝到更多的淫水之后激动得翻出了白浪,冰凉的湖水不停打在火热的小嫩屄上,刺激得苏盈罗连连吸气,小屁股抖得风骚至极。
素和凌当然抵挡不住这样的美色美景,粗大巨硕的长枪粗暴地挺操抽插,滚烫的大鸡巴深深捅入又极速抽出,捣出更多的淫水,又使鱼群狂上加狂。
稚嫩的花穴又酸又麻,苏盈罗无助地抽滴喘息着,赤裸的玉体不停扭动,发麻的小嫩穴被总是被大鸡巴无情贯穿。
红胀的大肉棒尽根没入紧小的嫩穴,完全不留一丝缝隙,偶尔会有小鱼跃起来啄在他那巨大的卵袋上,他就会控制不住地狠戳骚芯,把苏盈罗干得欲仙欲死。
艳粉色的小奶头晃来晃去,也成了小鱼袭击的目标,苏盈罗娇嫩的小屄被大鸡巴插到了底,两个小奶头和小骚核上都吸着小鱼,剧烈的快感和羞耻心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素和凌用暗哑的声音不停地唤着陛下,硕大的性器在红肿不堪的小骚屄里狂放操干,几十抽过去之后,他低吼着在她的小子宫再度射出浓精。
滚烫浓稠的液体把苏盈罗折磨得剧烈抽搐,最后终于坚持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食髓知味
宽广的湖面上停着一叶小舟,舟身悠悠摆动,在平滑如镜的湖上画下一笔笔涟漪。
苏盈罗缓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素和凌怀里,身上盖着薄被,船头上支了一把油纸伞,为她挡住了下午灼人的烈阳。
“醒了?”素和凌定定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盛满了火热的情意,看得苏盈罗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无声地点了点头。
嗓子叫得有些哑,她轻咳两声,“我的衣裳呢?”
素和凌迟疑一会,最终还是把她的外裳从自己身后拿了出来,动作温柔的为她披上。
贴身的小衣找不到了,或许是情起之时随手扔到哪去了也说不一定,苏盈罗也没太在意,就听素和凌低声问了一句:“陛下急着回去?”
她抬头迎上素和凌的目光,他却躲闪着低下了头,浓密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遮住了他眼中零星的希冀。
看得出来,他有些委屈。
这样委屈的神色落在苏盈罗眼里,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睡过以后就不认帐的坏人,好像就是图他那年轻有力的身子,用完以后就想着扔掉了事一样。
嘴角无可奈何地抽了抽,苏盈罗顾念着他身在异国他乡,心里必定会不太安稳,总是要比别人更敏感一些,就开口解释道:“倒也不是急着回去,只是这幕天席地的,一直光着身子哪里像话?”
素和凌猛抬头,满脸惊喜地抱住她,“陛下不嫌弃我就好!”
他抱着她不放,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素和凌自己心里清楚,刚才的那场欢爱,几乎是他强求来的,若是事后苏盈罗翻脸,他也没有办法全身而退。
当然若是真的想逃,倒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那些强硬的手段,他舍不得用在她身上。
他低下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苦笑。
原来以为与她亲近一场之后,可以缓解这份相思之苦,可是谁成想,到头来反倒是他食髓知味,越发舍不得与她分开了。
“好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抱起来没完了?”苏盈罗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手,温言浅笑的与他闲聊。
素和凌虽然不再抱着她,可是也粘人的很,非要与她贴在一起才行,好在他胸有沟壑,不论什么话题都能说得别开生面,况且他也是皇家出身,关于皇家人的责任与心酸,倒是引起了苏盈罗的许多共鸣。
说笑间,素和凌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苏盈罗最后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被他脱了衣裳,又是一场淋漓尽致的爱欲癫狂。
等到素和凌把小船划回岸边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偏西了,从秋守在岸边急得直跳脚,一见苏盈罗下船马上吩咐侍女们送水打扇,连更换的衣裳都已经准备好了。
她挤开素和凌直接冲到苏盈罗身边,拿了块白净的帕子为她擦拭着额角鬓边汗湿的发丝,“陛下怎么在湖上玩了那么久,那地方湿气重,要是受了凉可怎么好?”
从秋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还能抽出空来瞪上素和凌好几眼。
“好了,哪至于就那么娇弱了?”苏盈罗对从秋的性子也是无奈,随口安慰了几句,正要在安抚一下旁边担心又后悔的素和凌时,就见有人骑了马过来。
那人还没到苏盈罗跟前就下了马,朱红色的官袍随风鼓动,飘逸得好像不是从马上下来,而是从天上下来一样。
天底下能把官袍穿成仙衣的,除了王清翳也是没谁了,苏盈罗看看突然走过来贴在她身上的素和凌,讪讪地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谁也不肯放手
“陛下久出未归,我实在担心,故而前来迎接陛下!”王清翳微微一笑,恍惚间仿佛有清风过境,令人沉醉其中。
王清翳是个美人,美到了极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一般人见到他几乎都会被他的容颜所倾倒,迷迷糊糊地忘记思考,但苏盈罗可不是一般人,对于王清翳那难缠的性子,她可是深有体会。
他不像崔洋那般强势,能让人一眼就看出这人不好惹,王清翳的美是带着刺的,目光毒辣,心思深沉,能屈能伸,最要命的是,醋劲也大,只要苏盈罗在他面前稍稍偏向别人一点,后来少不了要被他狠狠地搓磨一顿。
她不想再让这家伙醋起来,便向前一步伸出手去,对他温柔笑道:“湖面上风景好,忘了时间,倒是让你担心了!”
王清翳轻轻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走向自己,眼中渐渐也有了笑意,“虽然不知陛下赏的是什么风景,不过我猜,我们的客人必然是出力不少!”
这话是对着苏盈罗说的,可是王清翳的眼神却一直锁定在素和凌身上,尤其是素和凌的神态间还带着难以掩饰的餍足,一双狼眼还粘粘乎乎地贴在她身上,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真是连猜都不用猜。
“陛下!”素和凌也追了两步,一把抓住她的另一只手,“陛下这就要走了吗?”
“嗯,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去休息了。”她试着把手抽了抽,可她根本抽不出来。
苏盈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的男人们平时虽然也会暗地里争风吃醋,但是却从来没有这么明显的敌对过,现在这种情况真是尴尬得要命!
万一这两人谁也不肯放手,她堂堂一国之君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拉扯起来,那得多丢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想办法脱身!
她先试着把两只手都往外抽,结果自然是哪一个都不肯放,苏盈罗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女皇的架子吩咐道:“阿凌,我还有政事要处理,你先回去休息,等我闲下来了,自然会再找你!”
素和凌呆在这里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况且她已经说得这样清楚了,他也不想死缠烂打的惹她厌烦,最后只好妥协,“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阿凌随时恭候陛下传召!”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活似没有干坏事却被主人撵走的狗狗,可怜到了极点。
苏盈罗有点过意不去,想着以后有空了肯定要再见见他,结果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冷哼,紧接着腰间一紧,她被王清翳抱了起来,几步之后坐到了马上。
王清翳随之上马,手里握着缰绳却没急着走,反倒是把从秋叫到跟前来,吩咐道:“去找大将军与郑将军,让他们为素和公子讲解一下本朝的风土人情!”
从秋一听,这是要找素和凌的麻烦啊!
这真是太好啦!
她早就看不惯素和凌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就腆着脸往陛下身边凑,活该被两位将军教训一顿。
所以从秋答应得极其干脆,扭头就要走,苏盈罗立刻呵斥道:“站住!”
苏盈罗还没来得及训话,王清翳就凉凉地问了一句:“怎么,陛下心疼了?”
“你给我好好说话,不许这么阴阳怪气的!”苏盈罗就知道他又醋了,这时候必须得先压住他,否则等着她的,只有更凶狠的反扑!
苏盈罗也知道自己不该跟素和凌有什么,可是睡都已经睡了,她要是不管一管,素和凌大概要被他们剥掉一层皮!
在她看来,素和凌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虽然在性事上急进了些,可到底还是个在外飘零的可怜之人。
“你先听我说啊!”苏盈罗靠在王清翳胸前,把玩着他的衣袖,“他已经是质子了,这辈子恐怕都回不了西川,已经这么可怜了,你就不要再欺负他了。”
“陛下也太偏心了,不说那小子挑衅在先,却要我们不许欺负他!”
为君之道
“他可怜?”王清翳酸兮兮地哼了一声,“素和凌可不是那种没有野心的小绵羊,恰恰相反,他是我见过的,心志最鉴定,也最不好摆弄的人之一,或许他在陛下面前看起来乖得很,可是在西川的使团面前,他绝对是说一不二的那一个。”
“陛下不妨想一想,一个被放弃的质子,为什么会让陪送他的官员言听计从?西蛮可不是什么礼仪之邦,绝不会因为他是皇子就对他高看一眼,只能是他有制服这些人的手段。素和凌是现存的皇子之中年龄最大的,况且还有手段,那么又为什么要跑来天临?”
“你是说,他是故意来的?”苏盈罗想了想,倒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不过如果他是故意来当质子的,那么他接近她的目的就值得深思了。
若是一般的女子,这时候只怕是要失落了,可是苏盈罗却突然笑了起来,“如果你说的是真,他真的是自愿来天临的,那么我大概能猜出他想要的是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有那个能力,我倒不介意去帮他一把!”
王清翳饶有兴味地打量她,“素和凌别有用心地接近陛下,难道陛下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苏盈罗笑道:“不管他是为什么要来与我亲近,帮助素和凌登位对于天临来说都是有利无害的事,运气不好都能免去几十年的战火,若是运气好……那真是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呢!”
他仔细打量着她的表情,发现她并未有什么受难的表情,立刻笑了起来,“陛下成长之快,着实令我刮目相看!”
身为一国之君,就应该以君主的身份来思考,而不是一个被男人辜负的小姑娘,苏盈罗没有被素和凌那小子蒙蔽双眼,着实让王清翳兴奋不已。
君王大业,家国天下,自然要比素和凌的爱慕更重要,他的陛下将任何事都看得一清二楚。
至于儿女情长,这些事有他在就够了,素和凌又算个什么东西?
王清翳心中畅快至极,扬鞭策马带着苏盈罗一路奔回行宫,然而陛下收用了素和凌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最先找到素和凌的,正巧就是程函锋与郑元集。
不过回到行宫的苏盈罗对外面出了什么事一概不知,她洗净了身上欢爱的痕迹,还没等穿上衣服,就被王清翳抱了出去。
正厅里有一张宽大结实的摇椅,苏盈罗坐在上面,满身玉雪般的肌肤还带着热气蒸腾后的粉红色,看起来极度诱人。
苏盈罗先是被素和凌折腾一场,又在热泉里泡了好一会,现在还有些累,懒洋洋地倚在摇椅上晃来晃去,王清翳体贴地为她按摩肩颈与手臂,只是按着按着,那双玉雕似的手就变得不老实了。
骨节分明的长指包裹住浑圆的乳肉,轻柔地按压着,掌心压在粉嫩的乳尖上来回磨蹭,酸酸痒痒的,几下就把两颗敏感的小奶头弄得骚胀挺立。
“累了?”他亲吻着高耸的胸脯,声音有些暗哑,“看来素和凌伺候得不错,陛下被他弄泄了几次?”
苏盈罗舒服得呻吟出声,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我记不清了……反正泄了好几次呢……”
“可怜小奶头都被他玩肿了,他嘬了多久?陛下的身子如此娇嫩,哪里受得住他那样的野蛮人?”
王清翳越说越醋,越想越酸,他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和陛下亲近过了,结果一不小心就让个外人抢了先!
“让我看看还有哪里被他弄肿了!”
双唇顺着身体的曲线下滑,在赤裸的玉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深情的、温软的,舒服得让人迷醉,苏盈罗昂起头嘤咛长叹,王清翳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皱眉打量着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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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终于来了,今天就是长假开始的好日子,祝所有宝贝们都能度过一个美满快乐的假期,节日快乐呀!
粉嫩的大鸡巴操开肿胀的小嫩穴
花穴本就娇小,花唇白白嫩嫩的连一根耻毛都没有,肉嘟嘟地看起来分外可爱诱人,可是现在花唇都被磨得红肿起来,胀起来小馒头似的挤在一起,挤成一条紧闭的肉缝。
“陛下当真舍得纵着他,连这小穴儿都叫他操肿了。”
他说得太直接,苏盈罗羞得捂住还在酸麻的花穴,“不许再看了!”
她的手轻而易举地被王清翳拨到一边,看到那双撩人的双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说:“不看怎么行呢,陛下金尊玉贵的,可不能就这样一直肿着!”
苏盈罗心里一沉,就知道这家伙醋狠了,小嫩穴突然被他一口含住,酸胀的媚肉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吸吮,湿湿滑滑的触感一下子就击溃了她的防线。
“啊啊……清翳……等一下……嗯啊……不要吸小穴……啊啊……不行……好痒……”
王清翳连头都不抬,把敏感的小嫩穴嘬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舌头舔过花唇,从骚淫蠕动的肉穴里吸出大量的情汁,毫不犹豫的把她的淫水都吞下去,又扒开肉唇,让那充血肿胀的小核彻底暴露出来。
“怎么连这小骚核都让他玩肿了?”王清翳阴沉沉地问着,指尖飞快地弹动着肿大勃起的肉珠。
娇嫩的小骚核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玩弄,尖锐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冲击着苏盈罗的身体,她哆嗦着尖叫起来,“别欺负小核……我受不了的……啊啊啊……你要干什么……”
苏盈罗又是害怕被他玩得太狠,成熟骚淫的身子又忍不住期待他所给予的快乐,只见王清翳低下头,红润的薄唇对准了挺立的阴核,肆无忌惮地嘬弄起来。
他吸着娇气的小阴核不放,嘬得极其用力,牙齿咬住肉珠骚胀的顶端左右拉扯,有些疼却也因此激起了更多澎湃的淫情。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苏盈罗抵挡不住这样凶猛的快感,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软垫,两眼一翻就哆嗦着到了高潮。
小嫩屄在极度的欢愉之中剧烈收缩,挤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悉数喷到了王清翳的口中,全都被他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苏盈罗听着那羞人的声音,越发的难以自持。
“清翳……啊啊啊……不要再欺负我了……呜呜呜……快给我……”
王清翳反手抹去唇边的水珠,喉结诱人的滚动着,他笑着问:“陛下想要什么?”
男色灼灼,诱得人魂不守舍,“要你……要你的大鸡巴……啊啊……快点插进来……”
“遵命!”
粗长巨硕的芙蓉玉杵顶在淫水乱喷的小嫩屄上,一个挺身便顶了进去,寂寞难耐的花穴突然被大鸡巴插满胀满,柔软的媚肉立刻蜂拥而上,把他的大鸡巴紧紧地吸裹住。
肉穴阵阵的紧缩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王清翳舒服得喟叹一声,静静地感受着被女皇陛下的小嫩屄包裹的舒爽,然后粗暴而又凶狠地抽操起来。
苏盈罗的双腿都盘在他腰间,小骚穴那粉嫩粗长的大屌狂放地操捣着骚芯,赤裸的身体随着他深入的捅操摇摇摆摆,身下的摇椅也晃得越来越快,时不时发出几声难以承受的吱呀。
骚淫的媚肉被滚烫的大鸡巴摩擦捣干,苏盈罗抽泣着想要他操得慢一些,回应她的,却是男人醋意未消,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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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flag这个东西真的是一点都立不得,刚说了要两边都日更,结果昨天我就死活上来,POPO怎么也打不开,然后还有亲戚过来玩,时间上也不富裕,所以两边都日更大概是够呛了,我尽量保持日更吧!
大鸡巴顶开宫口,被操得要死要活
“轻一点……啊啊啊……清翳……不要这么用力操呀……”
王清翳的性器粉嫩漂亮,却有着让人无法承受的强悍力量,他耸动着劲瘦的腰身,凶狠地朝着花穴深处捅操,圆硕火热的大龟头几乎要把娇嫩脆弱的骚芯干坏了。
苏盈罗无助地摇头,媚肉不停收缩咬紧,敏感至极的性器彼此研磨,每一下都能带来最强烈的快感。
“陛下放松一些,小屄夹得这么紧,我又怎么轻得了?”
他扛起她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捣入小屄深处,苏盈罗承受不起这么刺激的操干,销魂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
粗长到骇人的大鸡巴在她的小嫩穴里疯狂霸道地捣弄着,棒身把小骚穴塞得满满当当,大量淫水顺着交合的性器向下滴落,到处都是一片淫靡的气息。
“太粗了……啊啊……小屄又酸又胀的……你好狠心……嗯啊……操得这么狠……”
“不狠一点怎么能让陛下舒服呢?我既是陛下的人,怎么也不能输给西蛮跑来的野小子啊!”
娇软的臀瓣被王清翳捏得通红,他铁了心往死里操她,看到苏盈罗那对高挺饱胀的大奶子不住甩动,还含住奶尖连吸带咬,下身疯狂的继续挺操,把她整个人都钉在了那粗长粉嫩的大屌上。
“啊啊……好深……小屄被操得好舒服……啊啊……操我……”
浅窄软嫩的肉穴被大鸡巴干得弹软湿滑,大肉棒噗嗤噗嗤的从小骚屄里捣出一股股白浆,他变幻着角度插入她的小嫩穴里,巨大的龟头与火热的肉棱残忍地刮操着每一个深藏其中的骚点。
“陛下有令,莫敢不从,只是一会操得狠了,陛下可不要哭啊!”
挺翘的臀部不断耸动,长枪一样的大屌完全插进苏盈罗的小嫩屄里,鼓胀的卵袋飞快地拍打着淫水四溢的穴口。
苏盈罗满面春色,青丝沾到了汗珠,散乱慵懒地的贴在脸旁,她主动抬起小屁股,随着摇椅的晃动迎合着王清翳的狠操。
“嗯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清翳……抱抱我……”
她张开双臂朝他撒娇,王清翳心里的醋意立刻被她的倩影挤得烟消云散,大屌还深深地埋在她的小嫩屄里,他就长臂一伸把苏盈罗直接抱了起来。
他托着她的屁股,她搂着他的脖子,看似清瘦的男人却有着极大的力气。
王清翳抱着苏盈罗边走边操,粗大的肉棒带着千钧之力顶进花穴深处,软嫩的媚肉被大龟头狠狠碾过,令人疯狂的快感使得她泪眼迷蒙。
“陛下疼疼我,把小奶头给我吃一吃吧?”
苏盈罗夹紧小穴,又托起乳肉送到王清翳的嘴边,“好……给你……啊啊……快来呀……来吃奶……”
王清翳含住小奶头用力嘬弄,把苏盈罗弄得奶尖酸痒,小屄骚胀,敏感的地方都被他占有了,淫水更是肆意的奔流。
女皇陛下的娇嫩的奶尖被他吸吮品尝,狰狞的大屌捅进紧致的玉道中蛮横地捣干,苏盈罗直被他操得娇喘吁吁,淫水不知羞耻的流了一地。
骚淫软嫩的媚肉死死缠住火热勃动的大肉棒,要命的紧握感促使王清翳干得越发粗暴,大龟头频繁戳中骚芯,顶开宫口,把她里面的小嘴操得又红肿的。
苏盈罗坚持不住了,她哆嗦着抱紧了王清翳,滑腻的乳肉全都压在他脸上,抽搐着到了高潮,“啊啊啊……好爽……又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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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再度有孕
极乐的情潮之中,软嫩的媚肉剧烈收缩,咕啾咕啾地裹紧了入侵至最深处的大鸡巴用力吸吮,一股阴精从宫口激射而出,尽数击打在圆硕的大龟头上,把开合的马眼冲得一阵酸麻。
王清翳闷哼一声,咬住骚胀的小奶头发了狠地操她,舒爽酸麻刺激着他的感官,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性器生生地胀大了一圈,再也顾不上什么力道角度,只是粗暴地捅进最深处,再急速抽出,然后再用更大的力气挤开屄肉,强硬地直接插入还在抽搐的子宫,巨大的卵袋来回甩动,每一次啪啪的肉响,都是令人疯狂的欢愉。
苏盈罗被他操得只会哭叫,澎湃的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她都不知道又被王清翳操了多少下,只觉得埋在小屄里的大鸡巴一下子捅到子宫深处,突然开始剧烈的勃动。
滚烫的浓精大股大股地射入体内,把苏盈罗射得上气不接下气,本就积满了春水的小肚子更是被灌满了白浆。
她已经没有力气大叫了,只能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小声抽泣着,“不要再射了……呜呜呜……太多了……肚子里面装不下了……好胀啊……”
子宫里面都被浓精灌满了,热乎乎,酸胀胀的,不久前那种玄妙的感觉再度袭来。
苏盈罗一手捂着小腹,满足地叹息一声,“嗯……好舒服……”
王清翳听到她的声音,低声笑了起来,“能让陛下舒服一场,是否说明我伺候得还不错?”
他的声音还带着欲浓的暗哑,又夹杂着欢爱之后的餍足,慵懒却又动人心弦,可惜苏盈罗现在手软脚软,全身无力的,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撩人的声音,反而是抬手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恨恨地说:“你这醋坛子,酸得要命!”
她累得厉害,出口的话更像是风情万种的撒娇,王清翳听了笑得越发俊美,抓住她的手缠缠绵绵地吻个不休。
苏盈罗任由王清翳为她清洗干净,躺到大床上之后,窝到他怀里沉沉睡去,这时她还不知道那种玄妙的满足感到底意味着什么,直到一个多月以后,她都回了皇宫,葵水还没有如期而至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她传了医官,等到诊脉结束后,医官激动地回禀道:“恭喜陛下,大喜呀!”
崔洋最先反应过来,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问道:“你把话说清楚!”
医官急忙回答:“陛下有喜了,自然是天大的喜事!”
苏盈罗因为已经有了预感所以不怎么激动,倒是男人们一个个都激动得很,围在她身边不停问着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现在累不累,是不是应该躺下好好休养。
她被他们吵得头疼,抬头示意他们都闭上嘴,然后才说道:“又不是头一回了,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你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我身边留下一个人陪着就行了!”
“今时不同往日,陛下身边怎么能只留一个人呢?”
“我留下,横竖我今日也没有太多事情可做,正好陪在陛下身边!”
“谁说你没有事情可做,那些公文都是谁的?你赶快走,我来陪着陛下!”
从这一刻开始,直到临盆之日,苏盈罗的身边几乎一直都是这样吵吵闹闹的,肚子大起来之后行动上有了诸多不便,她也越发的嗜睡,好在男人们个个都能为她分忧,苏盈罗闲暇时还能把儿子们接进宫来,多相处一会。
老大是个闲不住的,一会摘了小花送她,一会又说将来要教妹妹剑法;老二倒是不调皮,没事就摸着她的肚子说悄悄话,告诉肚子里妹妹一定要记住,二哥才是最喜欢她的哥哥;老三一直笑眯眯的,伸着小肉手拿了酸甜的果脯喂给她吃,苏盈罗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
正在他们母子其乐融融的时候,女官突然禀报说:“陛下,素和公子求见。”
龙凤胎
自从春风一度之后,素和凌彻底有了底气,只要有空就会跑来见驾,他的爱慕火热而直白,苏盈罗自认不是圣人,要说一点都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
不过她会如此纵空素和凌,倒也不只是因为儿女情长。
苏盈罗斜倚在美人榻上,三个儿子正轮流趴在她肚子上听里面的声音,就见素和凌一路带风地大步走来,忍不住笑道:“这么风风火火的做什么?”
素和凌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只要是来见陛下,不论怎么走,都觉得慢啊。”
“凌叔叔!”
“凌叔叔抱我,先抱我!”
说来也是奇怪,这三个孩子除了爹爹们几乎从不与别的男人亲近,但是第一眼见到素和凌就一个个的都贴了上去,素和凌虽然年轻,却是一眨眼就和他们几个混熟了,现在只要见了面,就要挨个地抱起来玩耍一通。
苏盈罗看着他们笑闹,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一手贴在肚子上,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想。
这一胎已经不是头胎,偶尔有些孕吐也不严重,苏盈罗自己也没觉得太过难受,安安稳稳地就到了临盆的日子。
当天夜里苏盈罗睡得不太舒服,怎么躺着都觉得别扭,迷迷糊糊地熬到天边泛白,就觉得腿间一热,羊水已经破了。
陪在她身边的是王清翳,他一骨碌爬起来,急忙叫人把医官和接生之人都传召过来,他太过紧张,急得说话都变了调子,什么世家风仪都顾不上了。
苏盈罗已经顾不上他是如何忙碌心焦的,阵痛之下,光是保持呼吸不乱就要用尽全力,万幸她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最后母子平安,皆大欢喜。
她听到的第一声啼哭响亮无比,哪怕不用去看,也知道那是个中气十足的宝宝,接生的女官抱了孩子给她看,“恭喜陛下,是位极漂亮的小皇子!”
“嗯,知道了!”苏盈罗长嘘一口气,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又是一个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孩子。
不过这样的想法没有维持多久,阵痛现次冲击感官,这一次果然也不是独子!
之前那一天,那种满足玄妙的感觉出现过两次,她也猜测过肚子里的是不是双胞胎,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
又是一阵忙乱之后,婴儿的啼哭声再次响起,接生的女官抱着怀里的孩子愣了一瞬,然后惊喜地放声大叫:“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这是一位公主啊,我们天临终于有公主啦!”
她这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连疲累至极的苏盈罗都靠在王清翳身上,强撑着看了一眼,“……怪丑的!”
刚出生的婴儿皮肤又红又皱,自然是好看不到哪里去,苏盈罗说了一句就体力不支地睡了过去,王清翳抱着她哭笑不得地说:“好容易来盼来一个女儿,可你偏要嫌弃!”
女皇陛下产下龙凤胎的消息令举国欢腾,公主降世,就意味着天临朝后继有人,但是要说最激动的还是陛下身边的男人们。
所有人都在猜测谁才是小公主的父亲,有了三位小皇子的前车之鉴,再看过两个新生的婴儿,他们就觉得,这两个孩子的父亲肯定也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现在孩子的年纪还太小,只看面相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都是好消息,苏盈罗恢复得很好,小皇子和小公主渐渐长大,一年多之后,素和凌来向苏盈罗辞行。
他一身戎装,单膝跪在苏盈罗面前,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时候差不多了,有些事终归是要去做的,还请陛下等我!”
苏盈罗拉起来,点头笑道:“一定要保重自身,我等你的好消息!”
汗位易主,崔洋沦为女儿奴
素和凌毅然决然地返回西川,苏盈罗一直都在关注着西川的战况。
天临与西川之间可谓是山高路远,消息传递起来也不够及时,而且素和凌并没有接受苏盈罗给他的人马,他虽年轻,却在这件事上极为坚持,自始至终,也只肯以自己的方式拿下西川。
苏盈罗也没有多说,因为身为君主的她最是明白,打江山如果都要借了别国的手,即便是成了,那位子只怕也坐不稳。
素和凌不是庸才,她相信他可以将整个西川都收入囊中。
他在天临蛰伏了两年多,除去刚开始时处处掣肘,后来苏盈罗与他长谈一番之后,天临终是为他打开了方便之门,他与西川的暗中往来再也没有受阻过。
如此放任别国的皇族也曾引来过臣子的抗议,但是苏盈罗坚持了自己的想法以,西川虽然在几年前被打得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无法再闹起什么大风浪,但是两国接壤范围不小,若不好好处理,终归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素和凌有收服故土的野心,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苏盈罗认为他也有君临天下的能力,所以如何对待素和凌就成了影响后世的重中之重。
出于理智,她给了素和凌极大的方便,他身为西川送来的质子,却又在天临得到了他现在最需要的庇护;而在感情上,随着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苏盈罗对他也不只是单纯的利益与算计,她到底还是没能抵挡住他那火热的爱慕,被他在心里抢占了一席之地。
当素和凌铠甲加身,骑在战马上扬长而去时,苏盈罗心中既有欣赏,也有不舍,而除了这些纠缠不清的理由之外,真正让她想要出兵相帮,并且连近臣们都同意的理由,不是别的,正是她的小儿子,四皇子。
龙凤胎现如今已经一岁多,都会跑会跳了,各自的长相也都能让人看清了。
小四只有一双眼睛都随了她的模样,可偏偏那双眸子却是与素和凌一模一样的琥珀色,软软的头发带着调皮可爱的小卷卷,额头圆圆的,才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能看出高鼻深目的样子了。
如此一来就不用再像之前的三个孩子一样,还要猜测他们的生父是谁,随着小四渐渐长大,只要不是个瞎的,谁都能看出他是苏盈罗与素和凌的儿子。
天临以女皇为尊,她又已经有了女儿,小四注定是要离开她身边的,不过既然他也是素和凌的儿子,苏盈罗对素和凌此行的成败就更加关注了。
若是输了,大不了把他接回来,从此以后就让他们父子留在天临,和孩子一起陪在她的身边,不过要是他胜了,小四的将来就不可限量!
好在素和凌本身就是个厉害的,在天临又学了不少本事,每次传回的消息都是捷报,可他回去时身边毕竟没有太多人手,又是收拢旧部,又是招募新兵,等素和凌坐上可汗之位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一年之后了。
当时苏盈罗正与她的三位宰相议事,因为没有外人在场,苏盈罗就懒洋洋地斜倚在塌上,捏了一小块甜糕喂女儿,“珍珍,快来吃!”
珍珍是小公主的乳名,因为在她前面已经有了四位哥哥,她来得晚了些,一出生就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珍宝。
别看珍珍年纪小,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比她乖巧的同胞哥哥要顽皮得多,比如现在她不想吃那甜糕,就手脚并用的爬到崔洋腿上,抓着他的衣襟,吵着要糖吃。
身为三宰之首的崔相,哪怕是在苏盈罗面前都能拉下脸来,气场全开,偏偏被珍珍治得服服帖帖。
“珍珍乖,你还太小,不能吃太多糖,先吃甜糕不好吗?”
珍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蹬着小短腿在他身上蹦个没完,“吃糖,吃糖!”
崔洋马上败下阵来,“只吃一口,或许也不是不行……”
立场如此不坚定,连苏盈罗都看不下去了。
她皱起眉头,刚要训斥,卢湛一把将珍珍抱过去哄,“珍珍别惹你母亲生气,一会爹爹带你出去玩好不好?”说话时还偷偷住她嘴里塞了一颗小小的糖球。
“你们就惯着她吧,万一惯成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将来怎么办?”苏盈罗对这两个女儿奴颇为无语。
最后还是王清翳出声道:“这是最后一块糖了,吃完之后,今天就不许再吃了,知道吗?”
珍珍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左瞧瞧右看看,认命地点点头。
这个爹爹最凶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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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英主,可汗来朝
珍珍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这不怕的范围里,不包括王清翳。
原因无他,在那么多的爹爹里面,只有王清翳真舍得下手罚她,现在的珍珍还明白为什么,后来大一些了才知道,原来这位是她的亲爹!
嗯,果然亲爹就是比别人下手狠啊!
说起来也是有趣,龙凤胎这一对,与之前的三位哥哥情况不同,他们三个是真正等到三岁之后上了谱牒,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可是到了龙凤胎这里,这规矩就不攻自破了。
小四跟亲爹长得太像,活脱脱的就是个小不点的素和凌,珍珍虽然刚生出来的时候被亲娘嫌弃长得丑,可是等到她长开了,却漂亮得不像话。
一个是头发卷卷,眨着琥珀色大眼睛的小皇子;一个是粉雕玉琢,小小年纪就已经让人见而忘忧的小公主,单看哪一个都能勾起人们心中的无限怜爱,若是两个一起出现,哪怕是崔洋心里装着铜墙铁壁,都能在一瞬间被化为齑粉。
珍珍可谓是漂亮至极,母亲苏盈罗就已经美艳迷人,可珍珍顾盼间还带着飘飘的仙气,这份不食人间烟火美貌,与她的亲爹王清翳脱不开干系。
但是珍珍的脾气与相貌完全不搭,这位天临朝有史以来最美的小公主,没有一星半点的娇弱之气,她是自太祖之后第一位御驾亲征的女皇,最厉害的是她不仅数次亲征,还每一次都能大胜凯旋,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苏盈罗看着珍珍被王清翳一句话说得老实下来,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不是她这当娘的不疼女儿,实在是珍珍太过调皮,而她的身份又极为特殊,将来要登上皇位的人,怎么能任性胡为呢?
也多亏了王清翳狠得下心去管他,若是换了别人,只怕真要把她宠成一代昏君了,没看就连崔洋都舍不得对她说一个不字嘛?要知道他对那四个小子可不是这样的!
要说崔洋和卢湛好歹还能劝上两句,但是到了别人那里,根本就是对珍珍言听计从,简直是她要星星他们就不给月亮。
苏盈罗就不止一次地看到珍珍骑在常鸿煊的脖子上看他操练禁军,她就喜欢上了操练军队;央着郑元集跳到湖里给她抓鱼,后来她在水里游得飞快;池涣文起草诏书的时候,珍珍就挂在他手臂上荡来荡去,生生把诏书玩成了她的启蒙读物;程函锋带着她骑马兜风,没过多久她的把骑射都学会了……
崔洋好几次陪着苏盈罗过夜时,都会忍不住赞叹珍珍是天生英主,从而对她越发的溺爱,苏盈罗好奇地问:“你当初对我都分外严格,怎么到了珍珍这里就宠得没边儿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崔洋笑道:“陛下登基时颇为抗拒,我要加倍辅佐,况且珍珍是女儿,我宠她也是应该的。反正那些得罪人的事都由王清翳去做了,我一直都是最宠爱她的爹爹!”
苏盈罗听后默默无语。
他们真是够了,平时在她身边按戳戳的争风吃醋就不少了,现在都会在女儿身边玩心计了,什么位高权重天赋异禀都是瞎说,他们就是一帮小心眼的!
与珍珍相比,小四就乖巧得多了,虽然也会经常装可怜在她面前撒娇,可是苏盈罗一想到他迟早会离开,也就忍不住想要多哄哄他了。
如此不知不觉的又过去一年多,当龙凤胎快要四岁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
西川可汗素和凌亲自前来,恭贺天临女皇的寿辰。
素和凌带人入京的那一天,街边挤满了好奇的百姓,这与之前派遣使节前来有着巨大的区别。
这次来为女皇陛下贺寿的,可是西川的可汗,纵使西川战败,他仍是另一位国家的君主。
能让另一位君主前来恭贺,
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女皇陛下,哪怕是在国君之中,也是最尊贵的!
百姓们欢呼沸腾,虽然偶尔还会有人大骂两句西蛮贼子,不过他们的声音统统淹没在别人称颂女皇的欢呼声中,素和凌再一次踏上天临的国都,心境却与之前完全不同。
初来时他心中忐忑,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再回来他心急如焚,只想赶快见到她,见到他们的孩子。
素和凌带着二十名臣子与贺礼,被天临官员接入皇宫,站在宸光殿的大殿上,他迫不及待地抬眼望去。
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就端坐在上方,许久不见她似乎没有一点变化,还是美艳得令他魂不守舍,恨不得抛去这些虚礼,马上冲过去紧紧地抱住她才好。
过于灼热的眼神让苏盈罗根本无法忽视,他离开了将近两年,比当初看起来沉稳了不少。
身为一国之君,素和凌的气势也与往日不同,英挺霸气,只有看向她的眼神一如往常。
双方见礼过后,又是冗长的礼尚往来,等到一切都处理妥当天色都到了傍晚,素和凌以贵宾的身份留在宫中,苏盈罗稍后才回到长安宫,结果前脚刚一踏进房门,就被人一把搂进怀里。
不能再等了
“唔……”
苏盈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人吻住了,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被他有力的双臂圈进怀抱里。
柔软的唇瓣急切地贴在她唇上,长舌肆无忌惮地探入,迫使她与他唇舌交缠,霸道得连她的呼吸都不肯放过。
“嗯……阿凌……等等!”
良久之后,苏盈罗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两腿发软,素和凌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他两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道:“等不及了,一别两载,难道陛下就不想我么?”
他的话幽怨里还带着几分委屈,说得好像是她始乱终弃,两年间就把他忘了干净似的。
苏盈罗哭笑不得地说:“要是不想你,这两年的书信都是写给谁的?”
“那些怎么够?”素和凌说话间就解了苏盈罗的衣裳,把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嗅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可是只要一闲下来,我就控制不住地想你,而且你那书信上盖的都是私章,只要一想到这印章是插在你的小屄里盖上的,我这里就胀得生疼!”
他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手按在胯下,那耸然怒挺的巨物坚硬如铁,哪怕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棒身饥渴的脉动,无声的宣告着,它已经等不及想要插到她的身体去了。
苏盈罗的表情有些微妙,“怎么好像……更大了?”
素和凌的吻渐渐下滑,以灼热的唇舌挑逗她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的乳肉,心不在焉地说:“憋的,我这一憋就是两年多,没憋坏都是万幸了!”
“两年多?你就不曾找过别人?”苏盈罗不信,他都是可汗了,身边怎么可能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却把素和凌得罪了个彻底。
他冷笑一声,“当初我与陛下欢爱一场,刚回房就被程函锋和郑元集堵住了,他们说我既然成了陛下的人,就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首尾,否则就是对陛下不敬,哪怕是追到西川去也要把我的人头砍下来!”
“他们也就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苏盈罗讪笑着,心里却是一点也不相信,素和凌可不是胆小鬼,根本不可能被程函锋他们吓住。
她不知道,血气方刚的素和凌是如何咬牙熬过那一个个漫漫长夜的,他的臣民也不明白,他们的可汗为什么从来不许女人近身,只有素和凌自己心里清楚,他会这样坚持只是出于本心。
他的确不在乎程函锋和郑元集的威胁,真正让他不能接受别人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的心里,早就已经被她占满了。
她的妩媚与温柔是人间至味,亦是入骨之毒,只要尝过她的味道,就再也无法对别的女人提起兴致。
“你不信我?”素和凌眉头都皱了起来,“难道是你以为我的心意就那么浅?还是觉得我有了别人,就不想要我了?”
面对他的质问,苏盈罗有些心虚,赶紧哄他,“我可没说这话,只不过你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同了,所以我才……”
话还没说完,就被素和凌冷声打断,“我到底有没有碰过别人,陛下亲自试不就知道了?”
他上前一步,逼得苏盈罗整个人都靠在门上,素和凌单手解了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也不听她说什么,一个挺身就把早就硬挺似铁的大肉棒顶进花穴里。
“啊啊啊……好胀……阿凌……等一等……不行……太胀了……”
软嫩的花唇一下子就被粗壮的棒身完全撑开,还未完全湿透的小穴被插得酸麻胀痛,苏盈罗都快要站不住了,可是素和凌却狠心地继续向前顶,直把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全都捅进软嫩的花穴里去,狠狠地插到了底。
暗哑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欲望,“我已经等了太久,一时一刻也等不得了!”
靠在门上就被大鸡巴狠狠地干了小嫩穴
软嫩的小穴还没有做好被填满的准备,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就笔挺地插了进来,粗壮骇人的肉枪不顾阻力挤开穴肉,长驱直入地捅进了小嫩穴。
“阿凌……不要……你弄疼我了……”苏盈罗娇弱地摇头,她被素和凌困在门前,动都不能动,只能努力放松媚肉,迫使自己习惯他的侵占。
“两年多了,陛下的小嫩屄怎么还是这么紧?”素和凌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凌厉的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吸得这么紧是什么意思,想我了?”
苏盈罗娇媚地喘息着,“嗯……阿凌……我想你……唔嗯……”
火热的吻再一次侵占了她的呼吸,敏感的嫩穴已经溢出了湿滑的淫水,滋润了深埋其中的性器,方便他耸动着劲腰,不断操捣脆弱的骚点。
密集狠辣的操干把小嫩穴捣得淫水潺潺,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宫口,苏盈罗根本坚持不住,尖叫着到了高潮。
“这么快就泄了?”薄唇边扬起一抹坏笑,素和凌满意地笑道:“看来他们伺候得不算好啊,陛下还是这么喜欢被我操!”
素和凌用力挺腰顶胯,故意让粗大硬挺的肉棒在高潮的小穴中狠狠鞑伐,媚肉在极度的快感里抽搐着,怎么也躲不开男人强势的索求,高潮在他的挺操下不断延长,淫水一道接一道的向外喷。
“好深……啊……大鸡巴太粗了……阿凌……我好舒服……”小嫩穴被他干得火热火热的,苏盈罗几乎瘫软下去,媚穴贪婪地包裹住这根要人命的大东西,享受它猛烈的冲击,“好爽……啊啊……阿凌操我……不要停……”
“呵,我可舍不得停下来,你知道我盼这一刻盼了多久吗?我都快要想疯了!”
“好紧!”粗长的大鸡巴在白嫩的花唇间抽出顶入,入骨的相思终于得到了回报,使得这杆威风凛凛的肉枪又胀大了许多。
素和凌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真想把你抢回去,关在我的寝宫里,让你再也见不到别的男人,每天都要被我操肿了小骚屄,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水!”
“你敢……啊啊啊……轻一点……顶到子宫了……”
骚嫩的小穴被大鸡巴挤得都变了形,肥厚的花唇肉嘟嘟地向外翻着,大肉棒一捣进去就会挤出不少粘稠的淫水,把他们的交合处弄得淫湿一片。
“陛下说得对,我自然是不敢的!”他低声笑着,“所以只好请陛下多多担待了!”
他突然变本加厉,越发凶狠地顶操起来,两只大手抓住挺翘的巨乳用力揉捏,淫水化做晶亮的水珠从小骚穴里飞溅出来,子宫随着大鸡巴的蛮横顶入不停收缩,小骚穴被粗硬的耻毛摩擦刺弄。
最要命的还是那根强悍的大鸡巴,又粗又烫的,每一下都会重重地捣在敏感的骚芯上,她的小穴都要被他操烂了。
苏盈罗还以为素和凌是憋久了,故意说狠话,殊不知他是真的想要把她抢走,虽然他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且不谈她身边那些疯狗似的男人们,天临还没有合适的储君,他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她一定会与他决裂。
这样的结果是素和凌万万承受不起的,所以他只能强行压下心中躁动的占有欲,唯有操她,不停地操她,狠狠地操她!
苏盈罗已经被他操得站不住了,吟叫着倒在素和凌怀里,被他抱着放到大床上。
湿热的小骚穴还在贪婪地吸着大鸡巴不放,高潮中的阴精不间断地浇在大龟头上,勾得素和凌呼吸不稳,咬紧牙关埋头狠操。
“啊啊啊……插得太深了……阿凌……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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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Θ①8ω.Vιρ 分卷阅读767
穴被狠操,大鸡巴挺入小子宫
粗壮坚硬的大龟头猛地撞击在花穴深处一块突出的软肉上,还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的苏盈罗好似被一道闪电击中,媚肉死死地绞在一处,在滂沱的快感中爽得浑身颤抖,小穴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从交合处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汁,哭叫着发泄这近乎折磨的高潮。
“阿凌……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小屄真的受不住了……唔嗯……又要喷出来了……”
她绷直了双腿,脚尖蜷缩在一起,在他的顶弄下无助地摇晃着,突然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纤细的脚踝,粗暴地拉开了她的双腿。
“分开些,让我看得清楚一点!”结实有力的劲腰飞快耸动,硕大无朋的肉枪顶进小穴深处,干脆利落地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许久不见了,陛下的小嫩屄还是这么美,肉嘟嘟粉嫩嫩的,被我操得淫水乱喷,真美!”
“不许看……不许说……啊啊啊……你轻一点啊……”
素和凌学坏了,大龟头每次都是对准了酸胀的骚芯用力戳干,那地方敏感得要命,被操一下她就要哆嗦着喷出一股阴精,激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快要晕死过去,粘稠的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喷出来。
太爽了,陛下的小嫩屄经不起这样狂猛的操弄,她扭着身子求他不要这么用力,可是贪吃的小屄又爱死了男人压倒性的狂操,忍不住想让他再操得狠一些,把那块不知羞浪肉操烂了才好!
素和凌感受到小屄的回应也越战越勇,硕大的龟头巨杵一样撞击着敏感的浪肉,膨胀而起的肉棱来回刮弄着隐藏在褶皱中的骚点,把她干得筋酸体软,连嘴硬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乖巧柔顺地对他敞开双腿,露出小嫩穴,让他看着那羞人的地方被他操得不停喷出阴精。
“陛下,我好想你,做梦都在想你!”
他直白地表述着自己的爱意,整根粗长的大鸡巴全都插进软嫩的花穴里,把浅窄的穴儿塞得满满当当。
大龟头抵在骚心上快速地旋转研磨,棒身上鼓起的青筋反复摩擦着湿滑的嫩肉,把整个小嫩屄干得淫水淋漓。
大量的淫水淫水在大鸡巴操入的时候被硬生生地挤出来,打湿了他那茂密的耻毛和整片精瘦的小腹,引得素和凌低声笑了起来。
“水儿这么多,把我的肚子都弄湿了,可见陛下也是想我的!”他操得越发用力,巨大的卵袋拍打着淫湿的穴口,“陛下,说你想我,说你的小嫩屄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操!”
“别再操骚芯了……啊啊……我想你……阿凌……我好想你……小屄想要你的大鸡巴……”
苏盈罗昂着头大声浪叫,散乱的青丝被汗水粘在脸旁,全身都是又酸又软的,舒服得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这场久违的欢爱而颤抖,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喷出的淫水多到她以为会把体内的水份都泄干了。
然而还有不少浪水被深插在穴里的大鸡巴堵住了,全积在她的肚子里,把小子宫都撑得圆鼓鼓的。
她胀得难受,迷乱地呻吟着,素和凌却怎么也不肯轻点操她,巨大的龟头总要刮过敏感的骚芯,再狠心地撞上宫口。
大鸡巴带着巨大的力道向更深处冲刺,哪怕她闭紧了双眼不住摇头,也抵挡不住素和凌饿狼一般的攻势,肉枪精准地捅开了紧缩的子宫口,大龟头在瞬间蛮横粗暴地闯进了许久未曾到达的温暖胞宫。
狂浪宫交,被浓精灌满
两年多的漫长等待使得素和凌生猛非常,坚挺硬胀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操入娇嫩脆弱的子宫里,小嘴一样的宫口紧紧地卡住硕大的龟头。
素和凌闷哼一声,剧烈地喘息着,“好爽啊,终于又操到陛下的小子宫里去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吸得我都快要射出来了!”
宫交的感觉酸胀又酥麻,苏盈罗仿佛连骨头都被他操软了,她双腿大开地抽搐着,小穴里面媚肉紧绞,蠕动着喷出更多的淫液,迎来一波更加疯狂的潮吹。
“阿凌……啊啊啊……太大了……啊啊……大鸡巴插得好深……不行……我要爽死了……呜呜呜……”大骗子,你倒是射呀!
“只要会爽就没有什么不行的!”素和凌可不会因为她到了高潮就停下来,他苦等那么久,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陛下的浪水都要流成河了,你听!我操一下,小屄里面就会噗滋噗滋地响呢!”
“不知羞……嗯啊……啊啊……不许再说了……”
素和凌根本不听劝,两手搓揉着肉感弹动的美乳,轮流啃咬着硬挺骚胀的奶尖,赤红粗壮的大鸡巴飞快蹂躏着潮喷中的小嫩穴,尽情享受着被媚肉紧致吸裹的舒爽。
苏盈罗不断地扭腰摆臀,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猛烈的操干,阴精和淫水急射而出,全都浇在敏感硕大的龟头上,把素和凌刺激得势如猛虎,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才好。
“啊啊……不能再操了……大鸡巴好厉害……要把子宫操烂了……”
细弱的呻吟声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娇嫩的媚肉被大屌干得又热又滑,软绵绵地含着粗暴捣弄的棒身,咕啾咕啾地吸裹吞吐着。
“不行,我不只要操你,还要把你的小屄和子宫都操软了、干烂了,用精水灌满你的肚子,让你再生个孩子!”
苏盈罗又被他摆弄着换了姿势,淫水奔流的小骚穴含着大肉棒硬生生的转了半圈,爽得她放声尖叫。
她侧躺着,一条腿被他扛在肩上,另一条腿却被按在他的膝盖之间,侧着身子承受他没完没了的操干。
粗大的肉棒上沾满了淫水,肆无忌惮地快速抽插,硬挺的大龟头重重地捣在子宫内壁上,把她操得颤抖不止,泪眼迷蒙。
她想要试着绞紧媚肉,阻止大鸡巴插得太快太狠,可是她那点力气哪里敌得过草原上的狼王,况且已经被操软了的小骚穴也舍不得那根火烫的大鸡巴,总是违背她的意志,淫媚的迎合着大鸡巴的狠操,还骚浪地不停潮喷。
素和凌疯狂地挺腰操干着湿滑软嫩的小子宫,还偏过头去亲吻她的脚背,望着她的目光炽热火辣,巴不得能够这样恶狠狠地操她一辈子。
软嫩的花唇被大鸡巴磨肿了,骚芯也被大龟头顶得骚胀起来,就连吞着大龟头的宫口都要被这个狠心的坏人操烂了,可他还嫌不够,又捏着胖鼓鼓的小骚核拈动玩弄,没几下又把苏盈罗玩得再次喷出大片的水花,爽得险些晕死过去。
“阿凌……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射了吧……啊啊啊……快点射给我……”苏盈罗实在坚持不住了,只能泪眼朦胧的用淫话勾引他,“好阿凌……快把你的精水给我……啊……啊……小骚屄想吃阿凌浓浓的热精……快射给我呀……”
“你!”素和凌哪经得住她这样挑逗,疯了似的狂操起来,十几抽之后就到了极限,“不是想要我的精水吗,给你,全都射给你!”
格外浓稠火热的精液谢入子宫,烫得苏盈罗放声大叫,而且他憋得久了,这一次射得格外多,直到把她的小子宫都灌满了,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饶了我吧……阿凌……你射得太多……子宫装不下了……”
甜蜜的试探
射过一次之后,素和凌还舍不得从那紧致的花穴里面抽出来,他死死地抱着她,短时间内未曾消软的大肉棒还那么直挺挺地插在媚肉中间,把他射进去的大量精水都堵在子宫里,一滴也流不出来。
苏盈罗一手捂着小腹,气若游丝地埋怨着,“好烫啊,怎么射了这么多,胀死人了!”
素和凌低声笑了,被情欲沾染的声音带着酥麻的痒意,十足的撩人,“我憋了这么久,自然是少不了的。再说了,万一射得不够多,陛下又要怀疑我收用过别的女人了!”
“倒也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是西川的可汗了,就算你自己不想让别人服侍,难道你的臣子们就同意了?以后怎么办,储君之位总不能一直空着吧?”苏盈罗话里有话的试探道。
“我都有儿子了,储君之位怎么会空着呢?”素和凌抬手握住一只大奶子,指尖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被他啃咬到发红发肿的小奶头,“陛下不用拿这些话来试我,我早就跟他们说清楚了,我不仅有儿子,而且还是天临女皇给我生的儿子。他们要是不愿意我立儿子为储,就让他们跑到天临来跟你讲道理,也省得来烦我!”
“我试你什么了?”苏盈罗随手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绝不承认自己刚才就是在试探,“我还舍不得让小四跟你走那么远呢,到时候想见一面得有多难?”
素和凌不乐意了,“不跟我走还能去哪?天临又不许男子登基!难道陛下想把我儿子随便塞给别的男人?”
要是别人看到素和凌生气或许会怕,苏盈罗可不怕他,不仅不怕,还伸出手指去,在他紧皱的眉心上戳了一下,“怎么可能给别人,我受了多大的罪才把他生下来,难道我就不疼他?”
她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这还不是怕你多想,要是我直接说了让你把小四带走,保不齐你还以为我想要吞并你们西川呢!”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素和凌笑得英挺帅气,说出来的话却没什么正行,“你若是想要西川,就是现在派人打过去也是一样的,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我,国破家亡的还要被你抢了来,天天困在床上被你玩弄欺负着,啧啧啧,真是太可怜了!”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苏盈罗都被他这颠倒黑白的说法气笑了,两手捏着那张得意洋洋的俊脸就往两边扯,“你的脸呢?过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素和凌也不躲,就乖乖地呆在那让她扯,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反驳道:“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要脸做什么?刚才你只说舍不得小四,却不说舍不得我,可见是有了儿子就把我忘了!”
“你就会胡说,我要是真的忘了你,还能让你这么好一通搓磨!”苏盈罗被他气得哭笑不得,都是一国之君了,别的没看出来,倒是气人的本事比原来强多了!
两人笑闹着滚在一处,滚着滚着苏盈罗就骑到了素和凌身上,她已经不敢再动了,因为那根深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还没彻底软下去,就再一次硬了起来。
她无奈地看着他,“你就憋得这么狠吗,怎么这么快就硬了?”
素和凌也笑吟吟地望着她,深邃的眼眸中好像都带着火,“既然硬了就再来一次嘛,我可是西川之主,陛下只管兴尽地玩弄我,也算得上是征服西川了吧?”
“好像有点道理!”苏盈罗眉梢一挑,笑着吻上他的唇。
暖金色的烛光,照亮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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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聚
正所谓是小别胜新婚,许久未见的两人情浓难解,素和凌龙精虎猛,恨不得一天里面就把这两年多欠下的欢爱都补回来,苏盈罗又没能抵挡住男色的诱惑,着实与他疯了一场,结果就是一直折腾了许久,长安宫的大门才被打开。
小四和珍珍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此时再也没有人能拦住两个小娃娃,苏盈罗刚喝了一口素和凌递过来的茶,就看到一儿一女迈着小短腿朝她跑了过来。
珍珍胆子大,举着小手就往苏盈罗袖口里塞,“娘亲不开门,我和四哥哥等得手都凉了!”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摸摸!”苏盈罗拉过女儿的小手捂在掌心,软嫩的小肉手是有些微微的凉意,不过手心里还是热的,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没受凉,就是找借口来撒娇。
“小四也来!”她招手把儿子也叫到身边,一左一右的给他们捂着手,故意说道:“既然手这么凉,还是回去钻进被窝里暖和着吧,留在我这万一要是把你们两都冻坏了可怎么好?”
两个小东西不肯走,都把头扎在苏盈罗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又都歪着脑袋偷偷去看一旁的素和凌,他们就是听说小四的父亲回来了,专门跑来看的。
素和凌被两个小娃娃看得忍俊不禁,笑着问:“怎么,你们两个不认识我了?”
珍珍和小四同时把脸全都埋到苏盈罗怀里,羞得直摇头。
“你回西川的时候他们才一岁多,要是记得住才算奇怪了!”苏盈罗笑着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背,“小四,这是你父亲,珍珍也叫爹爹!”
珍珍胆子大,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爹爹,素和凌笑着应了,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珍珍越来越漂亮了!”
她自来熟地揽住了素和凌的脖子,瞪着亮晶晶地大眼睛看了好一会,低头叫道:“四哥哥,这位爹爹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呢!”
“胡说八道!”苏盈罗哭笑不得地说:“那是小四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哪能父亲和儿子一样的!”
“珍珍还小嘛,等她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素和凌先给珍珍解围,又问儿子,“小四怎么不说话?”
大概是血缘天性,小四一看到素和凌就莫名觉得亲近,他靠近这个高大的男人,试探着叫道:“父亲?”
“好儿子,真乖!”
素和凌一手抱着一个,说说笑笑地逗着两个孩子说话,没过多久他们两个就跟素和凌混熟了,小短胳膊搂着他不撒手,高兴极了还要啪嗒一声亲在他脸上,素和凌那张俊脸一会功夫就被印了不少口水。
当天晚上那些男人们都识趣得很,没有一个人跑来打扰他们共享天伦,因为两个孩子都喜欢素和凌,到了睡觉的时候非要他抱着送回寝殿去,苏盈罗想要阻止,素和凌返倒执意要送。
等他送了孩子回来,一进屋就二话不说地抱起苏盈罗,两人一起滚到了大床上。
可是这一次他只是抱着她,许久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苏盈罗问。
素和凌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呼吸间不断汲取着她的气息,声音闷闷地说:“小四长大不少,说话都顺畅了,也认了不少字,聪明得很!”
苏盈罗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地问:“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还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没有不开心,只是舍不得!”素和凌越发抱紧了她,失落地呢喃着,“我们都不能陪在你身边,下次见面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你说小四以后会不会怪我?”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要不以后我都不给他好脸色了,他跟你走的时候大概能多高兴一点?”
素和凌冷着脸支起身子,看到苏盈罗眼中满是揶揄,气得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我和你说正经事,你却要来笑话我,哪有你这么狠心的娘亲?不行,你得好好赔偿我!”
“赔偿就赔偿,我又不是赔不起!诶,你扯我衣裳做什么?”
“哼,你得肉偿!”
温馨日常
素和凌回到天临之后,恨恨不得时时刻刻地贴在苏盈罗身上,可他的身份太过敏感,苏盈罗上朝时还是要避讳些的,每到了那时候他就带着孩子们一起玩,有时候赶上几个大一点的也进了宫,素和凌干脆就成了孩子王,带着他们满宫里疯跑。
三个大点的孩子都记得素和凌,老大见到他直接扑过来抱住大腿;老二倒是稳重,不过素和凌朝他一伸手,也乐颠颠地凑过去了;老三最是乖巧,笑眯眯地叫了爹爹,张开小手要他抱。
如此这般一直过了五六日,别的男人们也没有跑来争宠的意思,苏盈罗反而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礼让谦和,根本不是他们的风格。
于是这一日午后,苏盈罗正于几人议事,素和凌就带着几个孩子跑进了偏殿,他们还没进门的时候就有孩子清脆的笑闹声传了过来,苏盈罗也不由得嘴角带笑,然而当她抬眼望去,这笑就僵在了嘴角。
只见那三个大的人人手里都抱着一只半大的雏鸟,素和凌脖子上骑着珍珍,手里抱着小四,小四一脸羡慕的看着哥哥手上的雏鸟,珍珍则是一边揪着素和凌的头发一边撒娇,“爹爹,我也要小鹰,怎么只有哥哥们才有?”
苏盈罗眉头一皱,呵斥道:“看看你们几个,像什么样子?”
儿子们统统闭了嘴,珍珍也不敢再撒娇,连素和凌都下意识站得笔直。
苏盈罗先是指着双胞胎说:“你们两个,还不快点下来,总让爹爹抱着做什么,自己没长脚吗?”
“不是……”素和凌刚想开口替孩子们解释一下,就被苏盈罗瞪了一眼,悻悻地又把嘴闭上了。
他把两个孩子都放下来,就听珍珍噘着嘴小声说了一句:“娘亲自己还不是总让爹爹们抱着……”
苏盈罗一听这话又羞又气,真想拍着桌子大吼一声:我也没有骑到别人脖子上去啊!
可是这话要是真说出来,那就更丢人了。
这小孽障,也不知道给她亲娘留点面子!
这时候就该王清翳出场了,他掩着唇轻咳一声,压着笑意说道:“珍珍,不许顶嘴!”
亲爹出马自然不同凡响,珍珍果然被王清翳一句话说老实了,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另外几个男人趁机转移话题,他们是好心不假,只不过好几个人一起开口就显得格外刻意了,弄得苏盈罗脸上越来越烫,总觉得他们都是在帮倒忙。
等到他们讪讪闭嘴,素和凌终于等来开口的机会,赶紧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是鹘鹰的雏鸟,长大之后勇猛迅捷,拿来哄孩子玩的,从小养起会与主人更亲近。”
鹘鹰是种猛禽,训练好了可以报信、捕猎,且极为护主,普通人家根本养不得,每一只都价值千金,也就素和凌如此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三只。
三个大儿子都抱着自己怀里的雏鸟去找父亲显摆,只剩下两个小的一脸不开心。
素和凌哄了小四又哄珍珍,“珍珍别急,等你再长大些,爹爹送你一只最好的,比别人的都大,都漂亮!”
珍珍这才点点头,“爹爹说话可不能不算数!”
哄好了两个小的,崔洋叫来侍女把孩子们都带下去休息,素和凌挤到苏盈罗身边坐下,环视一周后问道:“怎么了,都瞧着我做什么?”
崔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说了句好似不相干的话:“可汗好悠闲。”自己的国家扔着不管,非要跑到天临来献殷勤!
素和凌似笑非笑地看向崔洋。
装模作样的,说白了不就是想要轰他走?
崔洋与他对视:你来得时间不短了,该滚蛋了!
别离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傻子,虽然崔洋这句话看似无关紧要,可是谁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素和凌听后但笑不语,他与崔洋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鄙夷。
眼看着身边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苏盈罗赶在他们变本加厉之前开了口,“崔洋说得倒也有理,你登基时日不长,况且西川本就动荡未安,长期不回去的确是容易人心浮动,难免不会有什么心怀鬼胎的趁机闹事。”
“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他们闹!”素和凌不开心,虽然明白苏盈罗也是在为他着想,可他总共才能和她厮守几天?
长睫微垂,他委屈万分地问:“陛下这是新鲜劲过了,赶我走呢?”
“这叫什么话,我哪里赶你走了?”苏盈罗看着他那副样子实在是哭笑不得。
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就算是装得再委屈,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可怜的!
王清翳笑道:“这倒是奇了,没想到可汗身为一国之君,还要在我家陛下这里受委屈!这可使不得,为了两国邦交,还是请可汗早些归国一统大事吧,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家里最顺心了!”
男人们一本正经地表示同意,卢湛直说送行的相关事宜都已经准备好了,素和凌随时可以动身。
素和凌都被这些人气笑了,他总共才来几天,他们就这么急着轰他走了?
视线凉飕飕地在那些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看向王清翳,眼神之中满是鄙视。
为了把我赶走,连两国邦交都扯出来了,你还要不要脸?
王清翳轻哼一声,瞪了回去:独自霸占陛下这么久,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视线交汇的地方都快有火花迸溅出来了,苏盈罗百般无奈地叹息道:“好了,都给我老实一些吧,万一叫孩子们瞧见了,你们也不嫌丢人?”
最终苏盈罗还是心软了,考虑到素和凌来一次实在不容易,又多留了他两天,可他毕竟是西川的可汗,总不能一直呆在她身边,纵使又偷得了两日佳期,总归还是要走的!
出发那日阴云蔽日,习习凉风吹得旌旗猎猎作响,苏盈罗左手领着珍珍,右手牵着小四,缓缓走到素和凌面前。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从初见时的落魄质子,到如今的西川之主,他总有令她惊艳的本事,如今分别在即,她是真的舍不得了。
身后还有不少官员随行,任她再是不舍,也不好太过缠绵,只能再一次叮嘱道:“归程路远,你要好好保重,也别忘了好好照顾小四,他若是哭闹,你就多哄一哄。”
素和凌点头应道:“你放心,他也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他!”
在这最后的两天里,除了上朝的时候,素和凌几乎与苏盈罗形影不离,该说的话都说尽了,可是真的到了分离的时候,又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反倒不知从何说起。
大人们无语凝噎,珍珍也在跟小四告别,“四哥哥,等你到了西川记得给我写信,到时候我和娘亲也会给你写信的,你可不许忘了我们啊!”
“嗯,我一定记得!”小四拉着娘亲的手舍不得放开,琥珀色的大眼睛里面已经蓄了泪。
礼官的声音突然响起,吉时已到,他们该要启程了。
小四哇地一声哭出来,两只小手抱着苏盈罗的腿不放,“娘亲,我不走了!”
苏盈罗心下不忍,险些也落了泪,还是素和凌更有决断,一把抄起儿子抱在怀中,好声好气地哄着,“别哭,等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回来看娘亲和妹妹!”
他抱着儿子利落转身,走了几步又冲回来,揽住苏盈罗深深地一吻,哑着嗓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忘了我!”
祥瑞降世
素和凌带走了小四,着实让苏盈罗心疼了好一段时间。
小四自出生起就一直在她身边,离开得又比前面的三个儿子晚,况且此去是真正的山高路远,苏盈罗一连好久都睡不安稳,时常在梦里听到小四临别时的哭声,还会梦见他水土不服,红扑扑的小圆脸越发的苍白瘦弱。
每到这时候,身边的男人就会抱紧她好生安慰,告诉她小四不会有事,她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思虑过重,只能暗暗劝解自己不要过于担心。
常言道母子连心,要她不去担忧又怎么可能?
分别当天,素和凌看出苏盈罗的不舍,为了不让她为难,他便做了恶人,抱着儿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苏盈罗看着他们父子离去,心里一阵钝痛,尤其是小四一见真的要与娘亲分开,小小的一团趴在父亲肩头,努力地朝她伸出小手,奶声奶气地哭着,“娘亲抱抱我呀!”
眼泪瞬间迷蒙了视线,苏盈罗想都不想地追了两步,就被崔洋及时拉住,“我知陛下不舍,可是他们总归是要走的!”
这个道理她怎么能不明白,可明白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孩子离她越来越远,心中满溢的不舍与难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小四不哭,过些日子娘亲就去看你!”她大声对小四说。
苏盈罗飞快的抹去泪珠,她是小四的母亲,却也是天临的君主,她的身上担着千千万百姓的安康,绝不能意气用事,而且她自己也清楚,小四跟着素和凌一起去西川,才是最好的归宿。
可汗的马车高大奢华,由百名骑兵护送,素和凌一声令下,伴随着整齐划一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他那一声“启程”低哑酸涩,听得苏盈罗也是满心不忍。她伫立风中,直到西川使团完全淡出了视线,才幽幽地叹息出声。
唉,让她不舍的,哪里只有小四一个呢?
后来也是为了让她放心,素和凌每天都有手信传来,他用了鹘鹰,把这迅捷的猛禽完全当成了信鸽使唤,日复一日的为他传递着他们父子的消息。
比如:【小四已经不哭了,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这小子能吃得很,一点也不挑食,倒是好养活!】
【小四天生就招马儿喜欢,哪怕是烈马都愿意与他亲近,不愧是我儿子。】
【睡不着,想你!】
信的内容都不长,每次也就是一句话,却渐渐安抚了苏盈罗的情绪,知道他与小四一切安好,她也就放心了。
没了担忧,苏盈罗在政事上越发勤奋,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女皇,各地的民生人口、经济税收,她全都心中有数,这几年又一直都是风调雨顺的,天临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修养生息。
临近新年的时候,男人们各个都忙得废寝忘食,虽然往年这时候也都很忙,但苏盈罗就是觉得他们有些不对劲,似乎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苏盈罗也趁着闲暇的时候问过他们,可是这些平时最爱给别人找不痛快的男人们竟然罕见的统一口径,一个个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
问了几次之后,苏盈罗也懒得再问了,反正不管他们在筹备什么,总有让她知道的一天。
果然,一个多月之后,一个消息炸然而起:京城郊外的山中发现一块奇石,上面自带如意云纹,百姓之中传起歌谣,都说这是上天授意,陛下乃是由天授命的治世明君。
听到消息之后,苏盈罗翘起嘴角,轻笑出声。
对于这些所谓的出世祥瑞,百姓们大多是相信的,然而当权者却都明白:这东西的本质,无非就是一个引子罢了。
在乱世之中,它是揭竿而起的引子,于太平盛世,它是锦上添花的由头。
苏盈罗自问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就算是他们想要为她再添一份功绩,还有什么可添的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头一颤:该不会是那件事吧?
她有了猜想,可是男人一直按而不发,她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去问,直到新年前的最后一次朝会,说完正事之后,就有官员请求上表。
苏盈罗正襟危坐,心知是时候了。
百官请愿
关于他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苏盈罗心里影影绰绰的已经有了猜想,只不过她的猜想若是真的,她也不能满脸高兴的一下子就答应了,正所谓三辞三请,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宸光殿的大殿上突然安静下来,一名官员出列禀报道:“自陛下执掌天下以来,我朝的人口增长了近四成,每年的新生婴儿皆比往年更多,如此兴旺堪称空前之功。”
苏盈罗不以为然地说:“丰足人口,令百姓休养生息,本来就是我身为女皇的责任,我也不过是做好了份内之事,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自满的。况且倘若没有他们辅佐,光靠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如此刺激民生的。”
她眼中含笑,视线扫过男人们一张又一张或英挺、或俊俏的脸庞,最后停留在崔洋修竹般挺拔俊逸的身上。
崔洋抬眼与她对视,眸中满是深情。
虽然她把场面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苏盈罗心里却在想:她与他们之间的那点风流事早就被传遍了,只怕连刚懂人事的少年少女都知道她是怎么被他们欺负起来没完的,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安排这事的人早就知道,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说服苏盈罗,于是又有一名官员出列,继续说道:“不止是人口,陛下任命大将军远征西川,打得其元气大伤,直将西方最强的铁骑之国收为附属,如今更是令西川可汗拜服,就连西川太子都是陛下的骨血,此等丰功伟绩可谓绝后之治。”
当初西川大捷的确是苏盈罗的一大乐事,不过她也没有骄傲自满,而是摆了摆手,颇为自谦地说:“最初派兵出征也是实属无奈,若不是他们屡次挑衅,犯我边境,我也不愿在登基之初便兴起战事。”
说话间,苏盈罗看向程函锋与郑元集,“虽说我那时登基的时日尚短,可我不只有百万雄兵,更有能在沙场上披荆斩棘的将军。有他们在,是我之幸,也是天临之幸!”
这时候下面的普通官员已经开始心里打鼓了,女皇陛下波澜不兴地就把他们的话都化解开来,这可怎么好?接下来还要怎么说下去?
殊不知站在最前方的三位宰相相视一笑。
就知道瞒不住她,她肯定已经猜到了!
朝堂之上无小事,纵使普通官员已经开始忐忑,可是宰相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们也必须认认真真地说下去,接来下就是各部官员一个接一个的唱颂苏盈罗的政绩了。
“我朝国力强盛,民生富足,各地税收皆无拖欠,百姓均可丰衣足食,实乃太平盛世!”
“五年来新建学院两所,学堂百余所,私塾更是不计其数,便是乡野小儿也得以识字明事、读书听贤,能够达成此等不世之功者,放眼望去,唯有天临,唯有陛下啊!”
这位老臣说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情绪激昂,唱念俱佳,听得苏盈罗嘴角直抽抽。
你有点过火了啊!
她都不好意思了,赶紧开口制止,省得后面还有人学他再来这么一出,“身为一国之君,既然享受了百姓的拥戴,自然应该为了国家百姓尽心尽力,你们又何必大惊小怪?”
“天下之大,而英主难求,能够得遇陛下,于臣等而言乃是万幸;百姓们能够有陛下庇护,更是万幸中的万幸,感恩戴德之心又怎么能说是大惊小怪呢?”
崔洋迈步向前,他身后分别是卢湛与王清翳,后面是其他近臣,再往后就是普通官员。
他与她四目相对,漆黑的眸子亮如繁星,率领百官朝她俯身跪拜,“臣等代民请愿,请陛下移驾五岳之首,行封禅大典!”
三辞三请
苏盈罗高高端坐在御座上,毫不费力的就能将整个大殿中的情况尽收眼底。
这些跪在她面前的臣子,每一个都是朝廷的机括,他们各司其职,承载起了偌大朝堂的运转。此时此刻,他们戮力同心,请她登上五岳之首,行一起盛大的封禅大典。
柔嫩的红唇微微开合,发出一声几乎令人无法察觉的叹息。
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对于一国之君而言,封禅一事并不神秘,几乎历朝历代的君主都举行过封禅大典。苏盈罗的母亲,也就是先帝就曾举行过封禅典礼,只不过先帝选择在京郊的山上举行典礼,这又和崔洋提议的五岳之首有所不同。
五岳之首是为泰山。
传闻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四肢与头颅化为五座高山,人们称之为五岳,其中泰山便是盘古的头颅所化,亦是五座山峰之中的最高峰。
能够登上泰山行封禅大典,可以说是对一位帝王的最高礼赞了,在迢迢历史的长河之中,真能在泰山封禅的帝王屈指可数,也只有寥寥几位而已。
苏盈罗真的没想到,她的臣子们对她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可是,她……担得起吗?
苏盈罗缓了一会才回过神来,“都起来吧!你们不要夸大其词,我登上皇位才几年,怎么也到不了可以去泰山封禅的地步啊!连太祖都不曾封禅于泰山,我又怎么能行呢?”
王清翳首先说道:“陛下过谦了,太祖故然有不世之功勋,陛下亦不逊色!”
“曾经的天临民生凋敝,百姓穷苦,西北尚有大敌压境;陛下掌管大统后不过几年时光,家家皆有婴儿出生,百姓都能丰衣足食,去年冬季整个京城都没有一个冻饿而亡之人,百姓们愈发爱戴陛下。更何况西川附庸,广开边市,四皇子成为西川皇储,即便改朝换代,依然会与天临亲近有加。”
“陛下之功林林总总,试问哪一样不能为陛下铺就一条泰山之路?”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官员们再次跪倒,请求她的同意。
王清翳声音清越,貌美如仙,被他这么热切地夸奖着,哪怕是苏盈罗都有点扛不住,脸上发热,心头滚烫。
苏盈罗只好再让他们都站起来,继续推辞:“泰山路远,要是去了肯定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好端端的何必劳民伤财呢?”
卢湛肆意笑道:“陛下这话说得不对,如今国库充盈,百姓富足,一场远行罢了,根本就算不上负担。”
“可是……”
苏盈罗还想推辞,可她的臣子们这次跪得利索极了,她话都没说完,又齐刷刷地跪倒一大片,异口同声地说道:“请陛下于泰山举行封禅大典!”
三辞三请,苏盈罗已经表明了态度,可是百官比她还要坚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去。泰山封禅啊,对她这种既不能升官也不算发财的人来说,这是她这辈子所能得到的,最高的嘉奖了。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心动?
于是女皇陛下依然矜持地点点头,“既然你们如此坚持那就去吧。你们将章程拟定好,先拿来给我看。”
得到了陛下的同意,百官大喜过望,实际上他们也是有私心的。自己辅佐的女皇功绩斐然,他们身为臣子的,也是可以青史留名的啊!
整个朝廷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封禅大典而变得喜气洋洋,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池涣文都是笑眯眯的,出行的章程很快就拟定完毕,稍加修改之后,就到了出发的日子。
天子出行,浩浩荡荡,队伍长为百余里,苏盈罗从小到大就没有出过京城,看着路上渐渐不同的景色,听着沿途百姓的欢呼,她的心情也由忐忑变为雀跃。
想当初她刚登基时有过惊慌,也有过迷茫,如今一步步走来,一点点成长,终于赢得了官员与百姓们由衷的拥护,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满足。
女皇仪仗浩大,也就无法走得太快,直到一个多月之后,苏盈罗终于来到了泰山脚下。
封禅第一日:祭天
女皇的仪仗浩浩荡荡地到达泰山脚下的时候,时值正午。苏盈罗下了马车,抬头望向泰山。
此时的阳光璀璨明烈,眼前巍峨的山峰更显雄壮,峰顶高耸入云,几乎淹没于云海之中,已经不在目所能及之处。
“如此壮丽,真不愧是五岳之首!”苏盈罗由衷叹道。
崔洋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与她一起欣赏着眼前的景象,“正因如此,泰山才能成为陛下的封禅之地啊。”
苏盈罗摇头失笑,“我自己都不敢有这么大的野心,倒是你们比我还要急呢,也不想想我要是当不起这份殊荣,上天怪罪下来可怎么好!”
“天临在陛下的手中腾然而起,靠的难道是陛下的妄自菲薄吗?”崔洋毫不犹豫的揶揄她,唯独紧握的手掌怎么也舍不得放开,“陛下乃是一代英主明君,都到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再推辞了吧!”
说完这句话,他又凑到苏盈罗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话虽如此,其实你也是想要的吧?怎么总是这样口是心非呢?”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话里话外都带着暧昧,明明就是故意要让她想歪。
苏盈罗斜了他一眼,凉凉地说:“从出京到现在,你一直都在操劳,早就憋坏了吧?”
女皇出行自然是天临的头件大事,这一路上的各队人马的安排都极其的琐碎麻烦,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事情需要崔洋定夺,他们已经好久都没有亲近过了,也难怪刚一到地方,他就憋不住了,跑过来抓着她不放。
只可惜现在时间不对,苏盈罗也没有那个心思,接下来首先要安顿苏盈罗的住处,还有她的男人们,然后是珍珍和她的三位哥哥,最后等到随行的官员都安排妥当之后,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当晚,崔洋还是守在苏盈罗的身边不愿离开,不过明天就是第一天的祭祀,为了显示虔诚,苏盈罗需要沐浴焚香,清心寡欲地过上一夜。
崔洋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只是临走前拥着她狠狠地吻了许久,那双火热的大掌不断在她身上摩挲,直到把苏盈罗撩拨得面带潮红,穴儿湿得都不像话了,才意犹未尽地走了。
苏盈罗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心里把崔洋骂了一遍又一遍,明知道不能做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弄得她不上不下的,还只能咬牙忍着。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苏盈罗还有些水土不服,搞得她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如今刚刚安顿下来还要干忍着,难道她就不想了吗?
然而泰山封禅到底是多少任帝王盼都盼不来的大事,苏盈罗还是强迫自己忍了下去。
她咬着唇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告诉自己要清心寡欲,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
转过天来,苏盈罗一大早就在侍女的伺候下起床梳妆,她身着庄重的冕服,不疾不徐地行到泰山脚下。
封禅第一日,祭祀昊天上帝于泰山之南。
长长的供案列列排开,上面都摆放着祭品祭器,林林总总多达九百种,此乃最高规模的祭祀:祭天!
祭天的流程复杂至极,从开始到结束将持续整整两个半时辰,而苏盈罗身上的冕服重达三十多斤,当她把表书与祈求上苍的玉册封入玉匣之中,亲手放入一处早已开凿好的山洞中后,再看着工匠用山石将山洞彻底封死,这第一日的祭祀才算结束。
苏盈罗这时已经累极了,回到行宫之后躺上床上,真是一动也不想动,然而今天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这三天的祭祀可是一日比一日难熬的。
最主要的是,明天祭祀列代先帝与贤臣,也不知道是谁想出那么多羞人环节,只怕到时候她连淫水都要泄干了!
从下一章开始就要进入最后的黄暴阶段了,女皇篇到了最后的环节,还请大家继续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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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9
淫礼:少年礼臣脱衣摸乳
封禅第一日,女皇于泰山山脚之南祭祀上苍,以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祭天之事极为慎重,苏盈罗当时并没有允许史官相随,故而祭天之事皆秘之,百姓不得而知。
不过百姓们对此倒也不甚在意,因为第一天的典礼虽然非常重要,却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他们更想知道的是之后这两天的情况。
第二日是女皇祭祀先帝与过世贤臣的日子,因为天临国风与众不同,能被祭祀的贤臣无一不是往代女皇的近臣,严格地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家人。
太阳自东方升起,苏盈罗沐浴着阳光,来到处于山腰处的祭坛。
极大的供桌上摆放着历代先帝的往生牌位,在每一位先帝的牌位旁边都有一块贤臣的牌位相辅相随,能将牌位摆在这种地方,就是天临的男人们所能获得的最高的荣耀。
祭祀的第一步,苏盈罗要把写满了她功绩的表书在列位先帝的牌位前焚烧,以示将她所做过的事上报先祖,这一步说起来没有什么困难,但是真到了需要她亲自上阵的时候,才知道这道仪式里面还有不少难度。
在她的身边有三个帮她行礼的礼臣,三个都是漂亮的小少年,他们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才九岁。
他们都是先代贤臣的后人,个个都是家世显赫的天之娇子。
这三个孩子都是代表先人来这里接受女皇封赏的,他们会全程陪她走完今天的祭祀典礼,必要的时候也会成为她的帮手。
如果只是普通的祭祀,这样的情况自然也称不上是困难,可是天临国的典礼又怎么会普普通通呢?
苏盈罗现在只穿了一件单衣,衣裳下面就是曼妙赤裸的肉体,而且司礼官的唱喝声已经响起,“有请礼臣为陛下宽衣!”
年纪最小的礼臣上前一步,红着小脸对苏盈罗行了一礼,“陛下,臣李岐,伺候陛下宽衣!”
“姓李?”苏盈罗配合地朝他张开双手,好奇问道:“李复贤与你可有关系?”
“回禀陛下,臣是李大人的祖侄,只不过并非出自一家,关系离得有些远了。”
别看李岐才九岁,个子却很高,他的个头已经快到苏盈罗的下巴,小脸通红的解开了苏盈罗的衣襟。
苏盈罗点点头还未说话,就觉得胸前一松,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就被李岐解开了。
一对莹白娇挺的美乳颤巍巍地跃然而出,粉嫩嫩的樱果上下弹跳着,因为距离太近,还蹭到了小少年同样粉嫩的唇瓣上。
“嗯啊……”麻麻的酥痒最是撩人,苏盈罗已经好些天没有欢爱过了,如今只是奶头蹭到了男孩的唇,就舒服得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奶尖更是飞快的硬挺起来。
“这就是陛下的咪咪吗?好大呀!”男孩已经看呆了,他着魔似地盯着近在眼前的一对巨乳,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握住软绵绵的乳肉,小猫似的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蹭了又蹭,“陛下的咪咪好香呀,蹭起来真舒服!”
“你这孩子……嗯啊……等一下……”
男孩玩弄乳肉的手法既不同于欲望蓬勃的男人,又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幼儿,加上苏盈罗的身子又素了许久,现在被他一碰马上就骚了起来,小奶头已经又酸又胀,迫不急待的想要被男人含进嘴里用力吸吮了。
“礼臣听令!”司司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为陛下揉美乳、吸奶头,直到陛下的动情、嫩穴淫湿为止!”
少年吸咬奶头,陛下淫水横流
半山腰上风光迤逦,身边凉风习习,耳畔林海滔滔。
苏盈罗赤裸着玉体,挺着一对颤巍巍的美乳站在正中,被眼前的小少年摸着奶子,脸颊微红。
“陛下的咪咪好大呀,我爹爹说咪咪越大的女人就越是淫荡,陛下的咪咪比我娘亲的大了那么多,陛下就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人吗?”
少年的手掌还是小小的,却已经有了灼人的热度,苏盈罗看着自己的大奶被那双小手玩弄得变了形状,久未欢好的身子饥渴得止不住颤抖,只要稍不留神就会风骚地呻吟出声,“我……不许乱讲……嗯啊……你慢点揉……”
奶子酸酸胀胀的,迫切地想被男人用力玩弄吸吮,可是李岐年纪太小,白纸一般的不通情事,只是把她当成了娘亲,恋慕把玩着这对高耸饱胀的美乳。
李岐的身高正好把脸埋在苏盈罗的胸前,他用脸颊磨蹭着乳沟处温暖细腻的肌肤,还会调皮的亲上两口,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奶尖上,那磨人的感觉几乎要把苏盈罗逼疯了。
她竟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玩弄得起了淫性,瘙痒的已经不只是奶子和奶头,连小穴都跟着痒了起来,媚肉浪得直抽抽,可是却没有一根大鸡巴能在这时狠狠地插进来给她解痒。
“好了没有……嗯……别再玩了……”苏盈罗难耐地扭动身子,硬挺的奶尖尖正好划过李岐软嫩的唇角。
“呀,陛下的咪咪头怎么都硬起来了?”
李岐清脆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苏盈罗臊得全身火热,心道:这下可好,谁都知道她的浪奶头已经被个孩子玩硬了,这也太羞耻了!
然而更羞耻的还在后面!
司礼官站在远处给李岐使眼色,得不到他的回应就小声冲他说:“别愣着呀,吃陛下的奶,快点嘬陛下的奶头!”
李岐闻言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欢欣,雀跃地问道:“陛下能让我吃吃奶吗?我都好久没有吃过奶了!”
苏盈罗骚得已经等不得了,索性也不再去管什么羞耻不羞耻,自己托了大奶子送到李岐嘴边,“吃吧,随便你吃,不是好久没吃奶了吗,随便你吃!”
“谢过陛下!”
少年欢呼一声,两手捧着一只大奶子就吸吮起来。
他舒服得眯着眼,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咪咪头香香的,真好吃!嗯……嗯……我家爹爹和叔伯们都不讲理,只许他们吃我娘亲的奶,却不许我碰呢。陛下以后也能天天让我吃奶吗?”
“以后……怕是不行……啊啊……不能咬……”
李岐年纪小,纵使用尽了力气吸吮骚胀的小奶头,也不像她的男人们一样,能把苏盈罗伺候得那么舒爽,可他嘬弄奶尖的力气又比真正吃奶的孩子大不少,这不上不下的正好能激起苏盈罗的淫性,却又无法让她满足。
而且只有一个奶头被嘬着,另一个奶头就会更加的骚痒难忍,加上李岐顽皮,偶尔还会故意地逮住她的奶头轻轻咬上一口,那又疼又痒的滋味把她弄得淫水横流,花穴淫荡地收缩着。
她受不了了,冲着司礼官问道:“第二位礼臣呢,快叫他来!”
司礼官看到陛下的腿间已经有淫水向下滑落,觉得是时候了,就叫了第二个少年上场。
这孩子只比李岐大了一岁,也是不通人事的年纪,行了一礼之后,说道:“陛下,臣……王琨,前来服侍陛下。”
苏盈罗正在倍受煎熬,也顾不上细问,正要叫王琨来含住另一颗空虚痒胀的小奶头,这孩子却蹲在了她腿间,手里拿着一个浅绿色的东西,按在了她瘙痒的小穴上。
玩弄小核挑逗嫩穴,饥渴难耐想要泄身
王琨只比李岐大一岁,也是不通人事的年纪,他来之前刚被司礼官教导过,一定要用手里的这根小东西让陛下舒服,哪怕他自己不是很懂,只要按照司礼官教的方法去做就行了。
苏盈罗根本没有看清楚王琨手里拿的是什么,只觉得那东西凉凉的,硬硬的,却又很光滑。
李岐还趴在她胸前眷恋地吸吮着嫩奶头,苏盈罗看不到王琨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扒开了沾满淫水的花唇,把那凉凉硬硬的东西抵在她敏感的小淫核上,生涩地转动起来。
阴核这么娇嫩的地方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挑逗,酸痒的爽意立刻袭击了苏盈罗的感官,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怎么……一上来就玩小核……啊啊啊……不行……”
从登基大典开始,苏盈罗就亲身经历了太多羞人的典礼,她本以为她已经习惯了,再也没有什么淫荡的仪式可以难倒她,结果她就被两个孩子吃奶玩穴了!
湿漉漉的小嫩穴被王琨手里的玉势拨弄着,和着小屄里越来越多的淫水,发出淫靡的响声,苏盈罗羞得脸颊火烫,她被两个少年玩得动情发骚了,现在所有人都听到小屄被玩到咕啾咕啾的声音了。
真是羞死人了呀!
王琨拿着小巧的玉势在她的小穴间拨弄半天,少年清澈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女皇陛下的嫩穴,“是司礼大人叫我过来弄陛下的,他要我一定要把陛下的小骚核玩大了、弄肿了,必定要让陛下舒服得尿出来才行,否则就不算是礼成!”
“陛下放心,我知道这个圆圆的小肉珠珠就是陛下的小骚核,我在家里就见过祖父和爹爹玩娘亲的小骚核,娘亲可喜欢了!”
“你这孩子……啊啊啊……”苏盈罗被少年这不自知的淫话挑逗得难耐至极,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穴中的淫水奔流而出,把王琨的手都弄得一片湿滑。
玉势被淫水浸透,用来不甚方便,王琨索性扔了它,用自己软软的指腹去捏弄那颗绯红的肉珠,越玩越是惊讶,“天啊,陛下的小骚核长大了!还比刚才硬了不少呢!祖父说我娘亲的小骚核就碰不得,一碰就发骚,陛下也是发骚了吗?这里面的水为什么越流越多了,陛下是骚得尿出来了吗?”
少年懵懂的话语别有一番杀伤力,苏盈罗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小核也酸痒得到了极限,眼看着马上就要高潮了,司礼官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礼臣崔靖上前,抚慰陛下淫痒的嫩穴!”
苏盈罗这时已经站不住了,被侍女们扶着倒在刚搬来的美人榻上,她正处在将要高潮的边缘,可是李岐与王琨都停了下来,奶头和小核都没有人安慰,徒留一片蚀骨的空虚。
想要叫他们不许停,可是她又拉不下脸来对着几个孩子撒娇,这时一个清俊出尘的少年走到她的身边,他手中拿着一根粗长的玉势,二话不说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栩栩如生的玉质大龟头对准了淫水泛滥的小屄,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啊……好胀呀……”
苏盈罗猛地绷直了身体,瘙痒到极点的媚肉瞬间绞住侵入小屄的玉势,然而不等她有片刻的适应,崔靖就不顾媚肉动情地吸裹,一把将那狰狞的大东西抽了出来。
小骚穴还没有尝够,那根大东西就离开了,苏盈罗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抬起屁股催促道:“别走……嗯啊……把它插进来……好痒啊……快点插进来……”
(纯肉NP全H)三位美少年一起把陛下伺候到高潮喷水
三位美少年一起把陛下伺候到高潮喷水
“陛下想要吗?”崔靖手里握着玉势,将那膨胀而起的大龟头堪堪留在穴口,轻轻地戳弄着饥渴的软肉,“陛下与七哥在一起时,也是这般撒娇的么?”
崔靖今年十二岁,已经到了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年纪,他是崔洋这一辈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崔洋的堂弟,生得与崔洋颇有几分相似,就连这时候磨人的手段都有些无师自通。
苏盈罗此时情欲焚身,哪怕崔靖长得再俊俏,也没有心思与他闲聊,只是扭腰摆臀地呻吟着,要他把那又粗又长的玉势插进她的小屄里来。
“我不记得了……你快点……快点把它插进来……啊啊啊……穴儿痒死了……快点操进来……嗯啊……快给我解解痒……”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这种东西呢?”崔靖还不太明白男欢女爱,手下却是动了。
他握着玉势向着满是淫水的小嫩穴里一送,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插进来了……好深呀……唔嗯……真解痒……不要停啊……操得好舒服……”
硕大骇人的假鸡巴凶狠地尽根捅入,硬邦邦的大龟头直接戳开了娇嫩敏感的子宫口,崔靖年经还小,真正的不知深浅,只以为卖了力气就能让她爽利,把持着栩栩如生的假鸡巴狠插狠捣,叫那圆润的大龟头在小子宫里翻腾搅动,给苏盈罗带来微微的疼痛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慢一点……轻着些……啊啊啊……不行了……你插得太猛……小屄要被插坏了……”
苏盈罗面带潮红,娇喘连连,美目半睁,红唇微张,成熟妖娆的玉体带着无边的魔力,婉转勾魂的淫叫激起澎湃的欲潮。
崔靖看呆了,只觉得一股燥热直冲胯下,稚嫩的肉棒急速地挺立而起。
他声音发颤地问:“陛下被我弄得……舒服吗?”
“舒服……啊啊啊……太舒服了……”
苏盈罗猛的绞紧了下身,崔靖只觉得手中的玉势一沉,便知道陛下的小穴定是比之前更紧了。
这个认知刺激了情窦初开的少年,同时也唤醒了他身为男人的兽性,他操控着玉势越发凶猛地操干起来,就仿佛是他亲身上阵,用大鸡鸡插了陛下的小洞一般。
粗大的假阳具上带有绿豆大小的颗粒,在紧缩的花穴中剧烈地摩擦着,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最敏感的嫩肉上。
硬硬的大龟头屡次刮过娇嫩的肉壁,越刮淫水越多,从被玩弄的小嫩穴里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而大量的淫水也润滑了冷硬的玉势,让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顺畅无比。
在一边傻呆呆旁观的两个小少年终于回过神来,他们虽然还没开窍,却也被这火热的情形感染,再度凑到苏盈罗的身边,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李岐抓着苏盈罗的一对大奶子嘬得如痴如醉,一边吸吮还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声;王琨见花唇已经被假肉棒撑开,就捏着苏盈罗的小肉核捻揉拉扯;崔靖拿着玉势不停地深深操干着陛下的小嫩穴,一杵下去都能插出一片水花来。
他们三人一起上阵,把苏盈罗玩得快感滔天,赤裸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啊啊啊……你们三个……不要一起弄我呀……嗯……啊啊……小屄好爽……小骚核也舒服……啊啊……用力嘬我的奶头……不要停……”
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美少年们玩遍了,苏盈罗没能坚持多久就泄了身子,淫水和阴精一起喷出的时候,崔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玉杯,接了满满一大杯的淫水。
(纯肉NP全H)嫩穴插笔,写字写到淫水横流(毛笔play)
嫩穴插笔,写字写到淫水横流(毛笔play)
高潮后的余没有那么快消退,苏盈罗还赤身裸体地躺在美人榻上。
双腿瘫软张开,被他们玩到红肿的小穴依旧在酥酥的快感中抽搐着,媚肉每次收缩,都会喷出一道亮晶晶的春水。
她无力地看着崔靖端走了接满她淫水和阴精的玉杯,将其一点点倒在砚台里,化开金丝墨,熟练地研磨着,直到调好墨汁。
接下来苏盈罗就不能再休息下去了,她被李岐和王琨扶起来,站到一张宽大的红纸上,翘起肉感浑圆的屁股,等他把毛笔插进淫湿的小穴里。
这笔也不是普通的笔,整根笔杆都被雕成了性器的形状,棒身粗壮硬长,尾端还是一个让人难辨真假的大龟头,就连上面的马眼都被雕得极其细致,而在马眼中间,还镶嵌着一颗拇指指甲大小的珍珠。
苏盈罗吓得立时缩紧了小穴,“不行,这东西也太吓人了,就不能换根正常的笔吗?”
这要是插进她的小屄里去还得了?大龟头像蘑菇的伞盖似的支楞着,还有顶上那颗珍珠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真要是插到她的小嫩穴里来,会不会把她的浪肉都捣烂了?
崔靖握着笔杆走到苏盈罗的身后,用那镶嵌着珍珠的大龟头在湿滑的肉缝上来回地磨蹭着,“陛下不必害怕,这根笔也是祭器呢,是专门为了这场仪式而为陛下制造而成的。我七哥说这东西绝对不会伤到陛下的,还请陛下放心!”
苏盈罗听到他的话稍稍放松了些,可是还没等她做好准备,崔靖手中的笔杆一滑,就着滑腻腻的阴精就捅到她的小屄里来了,高潮刚退的媚肉瞬间又被粗壮的笔杆胀大撑满,龟头顶端的那颗珍珠更是直接撞到了敏感至极的骚芯上,只这一下就再一次把苏盈罗送到了极乐。
“插进来了……啊啊啊……不行……顶到骚芯上了……小屄受不了……呜呜呜……又被插泄了……”
她爽得泪眼迷蒙,可怜万分地摇头哭叫,可是这种时候的哭求不仅不能让男人心软,反而会让他们变得越发凶悍。
哪怕是三个尚且懵懂的少年,依然被她的媚态唤醒了作为男人的本能。
崔靖握住露在外面的笔杆抽插,把女皇陛下的小穴捣得噗嗤噗嗤喷着浪水,另外两个少年也凑了过来,试探着想要抚摸那对弹跳的美乳,以及她穴间那颗挺立的小核。
苏盈罗怕这样下去会被他们玩得更厉害,自己一咬牙,主动要求赶快开始。好在以小穴控笔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困难事,只要赶快写完“祭先祖”这三个字就可以了。
于是她夹紧小穴,从祭字写起,可惜事情并不像她想得那样容易。
祭字笔划多又复杂,写起来颇为费力,小嫩穴里夹着笔杆点转腾挪,骚软的媚肉无时无刻不被笔杆无情地戳弄着,酸麻的痒意一直蹂躏着绯红的浪肉,只写了几笔,苏盈罗就累得气喘吁吁。
“不行了……啊啊……这笔也太厉害了……小屄受不住……嗯啊……让我歇一歇……”
“歇一歇倒是不难,可是陛下也得注意一点,这些水儿怎么越流越多了,要是把表纸打湿了,一会还要重新再写一次呢!”崔靖皱褶眉头,打量那吞着毛笔的小骚穴,“要底要怎么样才能堵住陛下的小屄,不要再流这么多水呢?”
就在这时,又是一缕淫水顺着笔杆流了下来,崔靖突然灵光一闪,大声说道:“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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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东西还能有加强版,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纯肉NP全H)美少年把控玉体,娇陛下高潮不绝(毛笔play加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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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崔靖想出了什么办法,但苏盈罗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她扭着身子想要离崔靖远一点,“不用那么麻烦了……嗯啊……我小心些就好了……”
“能为陛下效力怎么能叫麻烦呢?况且整个天临谁还不知道陛下的淫水最多,只要稍微玩一玩小穴就能流出好多的淫水来,要是被弄得爽了,还会像刚才一样连阴精都一起喷出来呢!”
崔靖还不太明白阴精到底是什么,但是女皇欢好的文书发放全国,天临的子民都知道女皇陛下是如何被那些大人们操到高潮迭起、淫水不断的。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不过当这些充满情欲的话从这俊俏少年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是格外的令人羞耻。
苏盈罗恼羞成怒,想要强行命令崔靖住口,司礼官却正好在这时候过来催促道:“陛下,再拖延下去就要超过吉时了,还请陛下莫再耽搁了!”
“唉,好吧!”苏盈罗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又夹紧了穴中的笔杆,强忍着越来越磨人的快感继续写下去。
她的身子敏感得过分,越是羞臊,小屄里的浪水就越是流个不停,要不是有崔靖在后面替她看着,差一点就把红纸打湿了。
少年当机立断,伸手抚上那被笔杆插操的小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下去不行,还是让我来帮帮陛下吧!”
苏盈罗感到他抚摸着花穴的穴口,轻轻的,痒痒的,让她又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但是接下来她就觉得穴口酸胀,少年的指尖竟然顺着笔杆挤进了她的花穴里。
“不要……啊啊……不能插进来……好胀……太胀了……你出去……”
她颤抖着,淫叫着,崔靖却是不为所动,缓慢却坚定的把手指插进已经被笔杆撑开的花芯中间,“我的手指不算粗,不会把小屄弄坏了,陛下放松一些就好!”
不断流下的淫水滋润了崔靖的手指,让他能够在不伤害苏盈罗的前提下,将整根手指都插进温暖紧绷的花穴里。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死死地咬住笔杆和他的指节,滴落的淫水却也真的少了很多。
苏盈罗被他这一手弄得又泄了一次,她撅着屁股哆嗦淫叫,可是泄出的淫水都被堵在她的肚子里,反倒把她自己胀得要死要活,为了能够尽快把身体里积攒的淫水都是泄出去,苏盈罗只好加快了动作。
她努力地扭腰摆臀,但是小屄被胀得酸痒难忍,龟头上镶嵌的那颗珍珠又总是滑溜溜地奸淫着敏感的宫口,戳顶着子宫娇嫩的内壁,把她奸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也写不快。
“帮帮我……嗯啊……啊啊……快一点……我写不动了……”
她朝着另外两个少年发起了邀请,而他们也迅速的做出了回应。
李岐两手各抓着一颗骚挺硬胀的小奶头,配合着苏盈罗的动作向两侧拉扯,控制着她穴间毛笔的左右方向,只要他轻轻一拽,她就会挺着大奶子跟向他拉扯的方向。
当她需要向前时,王琨就会捏着充血挺立的小骚核拉拽,苏盈罗再没有力气,也禁不起小核被这样玩弄,只能哆嗦着、浪叫着向前挺胯,被王琨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最难挨的是每一笔写完之后,崔靖便会用手指勾住她的小穴,缓缓发力把她颤抖的屁股拉原点,软嫩的媚肉被他的手指戳得不停抽搐,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穴里的浪水都喷出去。
苏盈罗在他们三个配合无间地玩弄下不停的高潮,奶尖被越扯越硬,小核越捏越爽,花穴更是爽到让她呼吸困难、直翻白眼,当最后一笔写完的时候,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地晕死过去。
(纯肉NP全H)小嫩穴被弄到淫水潮喷也是很重要的一步
小嫩穴被弄到淫水潮喷也是很重要的一步
封禅大典不是玩闹,其中每一项典礼的时间都是被计算好的,就算是女皇陛下本人,也不能耽搁了吉时,所以苏盈罗就算是被崔靖他们三个玩得爽到晕过去,高潮中的小嫩屄还在不住地喷着淫水,一旁等候的侍女也不能让她继续晕着。
她们拿来了醒神的药油,在苏盈罗的鼻尖处晃了几圈,冷冽的清香最是醒脑,苏盈罗在几息之后幽幽转醒过来,强撑着酥软无力的身子继续将余下的事情做完。
苏盈罗看着那三个把她弄到泄身,又一直让她泄到晕过去的美少年也有了动作。他们把她用小嫩穴写好的正红色的表纸叠得方方正正,连带着写满她功绩的表书一起置于半人高的铜鼎之内,引火将其焚烧。
看着那熊熊而起的火苗,苏盈罗情不自禁地向前走了两步。
她一直赤身裸体地站在半山腰上,阵阵凉气侵入肌体,看不到的时候还好,现在一见了火光,就忍不住地想要多多汲取一些温暖。
崔靖急忙站到她与铜鼎之间,阻拦了苏盈罗的脚步,“陛下不着寸缕,不可再向前进了,以免被飞扑的火星灼伤。”
虽然身上还是冷,但是被崔靖如此劝谏也让苏盈罗着实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还让个孩子担心了呢?
她赶紧控制自己不再去贴近那诱人的暖意,专心地将天临的国计民生都都在先祖的牌位前解说一遍,而崔靖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身边,以他挺拔隽秀的身躯为苏盈罗遮挡了不少袭来的凉风,多多少少的为她缓解了不少凉意。
苏盈罗向先祖们汇报过之后,崔靖跪在她的面前,少年玉雕般赏心悦目的手指拨开花唇,再一次玩弄起那颗肿胀未消的花核。
敏感的肉珍珠被他拨弄得东倒西歪,苏盈罗也是爽得两股战战,只是如此倒还不算特别难熬,可是司礼官又在一旁催促,“陛下一定要在表书焚烧殆尽之前泄出水来,若是晚了就不吉利了!”
李岐与王琨说着表书快要烧完了,崔靖见苏盈罗还是会本能的想躲开他的触碰,就叫了李岐与王琨过来扶住苏盈罗,自己则是一口含住了胀挺的小核,吸吮舔弄,想尽书上看过的一切办法,急着让女皇陛下泄出来。
“陛下这小核,越来越硬了,难道是我舔得不舒服吗?为什么陛下还是没有爽到喷出水来?”
他的质问使得苏盈罗又羞又臊,一低头就能看到少年如玉的面庞已经唤起欲色,突然崔靖还将手指插进她的小屄里来回顶弄。
苏盈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少年不知道插哪里会让她舒服,却又误打误撞地戳中了凸起的骚芯,一股电流瞬间从被人淫玩的小骚穴里扩散到全身,她终于赶在文书全都化为灰烬之前泄了出来。
崔靖两手并在一起,对准潮喷中的小嫩穴接了一捧浪水,他快速起身,捧着女皇陛下的淫液走到铜鼎旁边,在司礼官的唱喝声中将淫水洒到铜鼎的内壁上。
一阵滋啦啦的炙烤之声响起,淫水在火烫的铜鼎中蒸发出一团氤氲的水汽,而在飘渺的白雾中间,最后一点明橙色的火焰缓缓消散。
司礼官高声宣布道:“礼毕!”
话间未落,一条温暖宽厚的大氅就披在了苏盈罗身上,崔靖帮她裹好身子,“陛下赶快保暖!”
苏盈罗感念他的体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便由侍女扶着坐上软轿。
软轿刚一离地,崔靖就拉住了她的手,眼中满是期待地问:“陛下不会忘了我吧?”
(纯肉NP全H)辉煌的明君之路
辉煌的明君之路
面对美少年崔靖的殷殷期盼,苏盈罗也没有什么表示,她一连泄了那么多次,实在是太累了,况且崔靖的年纪也太小了些,难以让人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
苏盈罗坐在软轿上摇摇晃晃地下了山,把以崔靖为首的三个少年都留在身后,期间一次也没有回头,着实让情窦初开的崔靖神伤了许久。
不过女皇陛下并不晓得这些少年的绯色心事,哪怕崔靖的年纪大些,只要他是崔洋的弟弟,她就不会把他收到身边。
崔洋那家伙太能拈酸吃醋了,只要她多亲近一下别人,他就能给她脸色看,当初她接受了素和凌,结果一连好几天都没见他笑过,然后又被他醋兮兮地搓磨了好几次,才算是勉强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因为崔洋的醋劲太过深入人心,苏盈罗只要想到万一她要对他说:“崔洋,我把你弟弟也留下了,以后你们好好相处。”之类的话,不用崔洋表态,她自己就开始心虚头疼。
如此心绪复杂地回了行宫,洗净了满身的爱欲气息,又用了一餐满是山珍野趣的晚膳,苏盈罗都没有宣人来陪侍,就早早地睡下了。
这一觉睡得时间并不长,天光未亮的时候,苏盈罗就被侍女叫了起来,今天是封禅大典的最后一天,大概也是最辛苦的一天。
当她身着盛装站在泰山脚下的时候,眼前的景色蔚为壮观,苏盈罗直接看呆了去,久久不能回神。
在她将要踏上的山路两旁早就有了兵士把守,每隔十步便有一对兵士手持火把为她照明,温暖橙黄的火焰在黑暗中极为显眼,它们随着山风微微摇摆,飘渺间似乎可以让人感觉到其火热的温度。
放眼望去,点点明烁的火光化身为条蜿蜒的长龙,气势恢宏地攀爬在山间,纵使苏盈罗穷极远目,也看不到那高昂的龙首。
天空仍是一片漆黑,逶迤的火光与天穹上点点闪烁的繁星接壤,给这庄重沉默的时刻凭添了几分美妙与神秘。
眼前的火龙攀山而上,虽是沉默,却又带着令人敬畏的傲然,可是当苏盈罗抬脚踏上第一层阶梯的时候,明艳的火光给了她温暖与方向,火龙谦卑地匍匐在她脚下,用自己的身躯为她勾勒出一条通天之路!
这是一条非举世明君而不得的,名垂千古的荣耀之路!
苏盈罗拾阶而上,周围的环境格外寂静,她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头顶冠冕上珠帘摇摆时轻微的撞击声。
渐渐的,她开始心潮澎湃,对于外界的感知逐渐变得虚无飘渺起来,她甚至想要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景色在终点等待着她。
一段时间之后,一缕曙光投射到苏盈罗的脚下,冉冉升起的朝阳伴随着她的脚步,陪着她一同攀登,她的心跳开始变快,额头上浮起了一层薄汗。
奇怪的是,苏盈罗并不觉得累,她似乎有着无穷的精力,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久,朝阳慢慢退去了身上的红衣,将淡金色的暖光挥洒在她身上,苏盈罗微微喘息着越过山腰处祭祖的平台,快要到达山顶了。
在临近山巅的最后一段路上早已看不到兵士的身影,不久之后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她的近臣李复贤。
当她走近他时,李复贤跪地行礼,高声说道:“恭迎陛下。”
苏盈罗点点头继续向前,此后每隔不远就有一个男人在等着她,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望着她、等着她、跪拜她,直到最后她已经看到山顶时,身着朝服,恍若谪仙的崔洋朝她伸出手来。
他由衷地微笑着,“终于等到陛下了!”
竞风流(纯肉NP全H)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
此时已经马上就要到山巅了,苏盈罗有意不去细看身边的景色,专注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崔洋的朝服以黑色为主,极细的银线在他的胸襟、衣袖及下摆处勾勒出精巧细致的纹样,领口处以猩红色的锦缎滚边,同色的腰封裹紧了他那紧窄劲瘦的腰身。
他在她面前卓然而立,比山上的青松更加挺拔悦目。
“等了好久吧!”苏盈罗笑着问,不自觉地将手放到他的掌心,被他稍一用力就拉进了怀里。
崔洋就知道她一路上来肯定是要受累的,从袖中抽出早就准备好的帕子,仔细地为苏盈罗擦去额角的汗珠,“只要能够等到陛下向我走来,不论等上多久都是值得的!”
她与崔洋早就已经心意相通,苏盈罗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靠在他怀里稍事休息,“我也没想到竟然真的爬到山顶了,我还以为我肯定走到一半就走不动了呢!”
“陛下能人所不能,不愧是当世明君!”崔洋眼中笑意闪烁,看着她的眼神满是眷恋与宠溺,揽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嵌进他的怀里。
苏盈罗把脸埋在他胸前,突然问道:“你后悔吗?”
“什么?”
“如果说我做不到那些事,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君主,你会不会后悔跟二姐姐达成协议,让我来坐这个位子?”
自从到达泰山脚下的那一天开始,苏盈罗心里的那根弦就紧紧地绷了起来。
封禅大典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都非同小可,虽然所有人都说这是众望所归,可实际上,苏盈罗真的没有多少自信。
扪心自问,她仿佛并没有特意地去做过一件大事,一切都只是在尽她的职责,她也没想到会给天临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不论是救下郑元集,同意放他去同川郡,还是后来派程函锋他们远征西川,那时的她都没有想太多,哪怕是接受了素和凌与他春风一度,那时她也没有想到,她的儿子以后会成为西川之王。
至于减免赋税,开办学堂,鼓励边界通商,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功绩才去做的,她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而已。
苏盈罗越想越是没底,僵硬地靠在崔洋胸前,不论他怎么劝都不肯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在这种要命的结骨眼上,苏盈罗有些想逃。
崔洋耐心地哄着她,苏盈罗才把自己的担心跟他说了,结果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安慰她,反倒开心地笑出声来。
他很少会笑得如此恣意,弄得苏盈罗又羞又窘,红着脸捏住他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拧。
“陛下,陛下息怒!”他笑着讨饶,却又把她抱得更紧,火热的胸膛与她紧紧相贴,自然而又亲呢,“陛下何必自扰呢,就是这份不自知,才是最珍贵的。”
“当初二殿下倒是从小就被培养,为的就是将来能成为一位明君,可她心中只有小爱,并无大志,纵使学了再多,也对国家无益。”崔洋说起苏盈娥就没什么好脸色,然而话锋一转,提起苏盈罗时,话语间又满是深情,“陛下则不同!自从见到陛下为了还是传令兵的程函锋硬闯大殿的那一幕,我就知道,陛下才是我想要陪伴一生的明君。人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去学,唯独本心是学不来的。”
没想到崔洋从头至尾都这么信任她!
苏盈罗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片刻之后,才遮羞一般地调笑道:“好啊,你从那么早以前就开始惦记我了!”
崔洋浅笑道:“何其有幸,令我等到了陛下,所以无论是多少年,我都没有白等!”
心口突然胀痛,苏盈罗这才意思到,方才问他是否等了很久时,他的回答就是这个意思。
“能够遇到你,也是我生之幸!”苏盈罗勾着他的脖子,在他低下头时深深地吻了上去,一番缠绵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宣布:“以后我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时候不早,我该上去了!”
“是!”
苏盈罗在崔洋爱意满满的注意中果断转身,独自朝着近在眼前的山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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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巅远目
徒步从山脚下一路攀登到山顶,苏盈罗以为自己会累得迈不动步,可是直到只剩下最后三级阶梯的时候,她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累,或者说她的心情太过澎湃,以至于让她忘却了身体的疲劳。
一步又一步,她慢步登上泰山的最高处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山巅的空气都比别处要凉,却有着别处所没有的清新与芬芳,苏盈罗将这口气缓缓地吐了出去,这才沉下心来欣赏泰山之巅的景色。
她刚开始登山的时候,天边还有月影,到了现在,太阳却已占据了天穹。
今日没有当地官员所说的苍茫云海,放眼望去只见无数或高或矮的山峦置身于缭绕云雾之中,数朵白云温顺地悬浮在她脚下,无论从哪里看去,都是一副飘渺恒远的画卷,恍如仙境一般。
现在的山巅上只有苏盈罗自己,没有侍女,也没有史官,天临朝第一位封禅于泰山的女皇此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除了她自己之外,再也无人知晓。
苏盈罗欣赏着周遭仿佛只有画中才有的美景,静静地回想自她登基以来的大事小情,从最初的赶鸭子上架,她磕磕绊绊地一路走来,少不了她的男人们尽心辅佐,也有幸能得到百姓的爱戴。
如今的她论公已经得到官员与百姓的认同,于私不仅有各路英才陪在身边,儿女也都活泼健康的渐渐长大,除了小四不能经常见面,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可挑剔。
她不知道如果换成别人站在这里会想些什么,也许有人会激动得哭出来,也许有人会肆无忌荡地仰天长啸,但是苏盈罗的心境却出乎意料的平和。
因为她很满意。
满意自己一直都在努力地学习着成为一位合格的君主;满意以崔洋为首的近臣们各有本事,且对她衷心不二;满意自己能让百姓们过上更好的日子;满意她的女儿骄然聪慧,既使哪一天她不在了,珍珍也能稳稳地护住天临,护住那些安居乐业的百姓。
珍珍就如同正在冉冉上升的旭日,她的近臣们就是那一座座巍峨耸立的山峰,普通的官员汇聚成一片片云朵,一起保护着脚下肥沃的土地,与那些修养生息的子民。
而她自己,则站在泰山之巅,欣慰地看着这一切。
这场封禅大典完整了她的心境,也开阔了她的心胸,接下来她就要好好履行身为女皇的职责,在她仍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为百姓的生育繁衍重重地添上一笔!
苏盈罗将山顶的景色牢牢地刻印在心底,微笑转身,示意侍女们上来布置。
封禅大典的最后一个环节,就是在山巅与她的近臣们尽情的欢爱一场!
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早已用汉白玉铺成了一片平台,一张巨大的床榻摆在上面,周围支起遮阳挡风的幔帐。
苏盈罗莲步轻移走到床边,她的十二位近臣已经围成了一个圆,而他们的女皇陛下就是圆心。
她的正北之处自然要由崔洋坐镇,正南是王清翳,卢湛身处正东,程函锋镇守正西,其余人等依次找到自己的位置,仿佛日晷上的十二个时辰,整整齐齐地守护在她的身边。
苏盈罗虽然在昨日的仪式中泄了许多次,但她已经好些天没有真正的感受过男人火热的身躯了,就算是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呼吸已然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小穴一热,立刻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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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狂欢是最后一场肉戏了,女皇篇还有几天就要完结了,竞风流也要完结了,下一本我想试试1V1,就是又走心又走肾的那种,不知道有没有宝贝们肯来捧场啊?
饥渴的小嫩穴终于被大鸡巴填满了
饥渴的小嫩穴终于被大鸡巴填满了
自从女皇车驾离开皇宫的那一天开始,苏盈罗这一路上偶尔会有水土不服,身子舒服了又贪恋宫外绮丽的景色,加上心里一直记挂着封禅大典,所以欢爱的次数并不多。
如今封禅的典礼几乎都已经圆满落幕,只剩下最后一场纵情享乐,苏盈罗就忍不住了。
山顶的空气清新怡人,阳光暖暖地照在她和男人们的身上,苏盈罗站在正中,视线一一从他们身上扫过,他们眼中炽热的浓情欲火还未烧到她身上,她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地做出了反应。
她面朝正北,向那人招手,“崔洋,你过来!”
他是百官之首,在整个天临朝,是真正的一人之下。
他是治世之臣,天生王佐,正是他把她扶上皇位,并且一直陪在她身边,伴她一路前行,然而那个暗中等了她几年,情深不悔又总是醋意滔天的人,也是他。
苏盈罗对崔洋的感情由畏惧至提防,从理解到爱恋,每一次的改变都令人心悸神迷,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不能失去。
崔洋迎着她的目光大步而来,一手揽住苏盈罗的腰,将她重重地带进自己怀里,然后酸兮兮地说:“原来陛下还记得我,我还以为陛下见了我那面嫩的弟弟,就把我们这些旧人都给忘了呢!”
苏盈罗无语凝噎,你这是在跟我阴阳怪气吗?
亏她一直都在想他的好,结果这家伙竟然是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吃醋吗?
苏盈罗都让他给气笑了,捏着他的下巴叫他低下头,憋着笑命令道:“知道自己是旧人还不老实些,快把冕服给我脱了!”
周围传来不少人的偷笑声,苏盈罗也没顾上去看都是谁在幸灾乐祸,她向两侧展开双臂,配合着崔洋脱下繁重华丽的冕服,坏心眼地调侃道:“你们还有心思笑呢?跟人家小少年比起来,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旧人了!”
整个山顶刹时一静,苏盈罗的身上也已经不着寸缕,还没等她去看看男人们吃瘪的表情,就被崔洋两手一抄抱了起来,转瞬间就倒在了大床上。
崔洋颀长的身影伫立床边,脱着衣裳笑道:“陛下说得有理,我们这些旧人可得好好伺候了!”
他笑得特别好看,可是苏盈罗心里毛毛的,正想要安抚他一下,双腿就被他分开,腿心里淫媚动情的花穴向他袒露出来,肥嫩的花唇上早就溢满了淫水,又在他的注视下流出一股淫汁来。
“陛下已经等不及了吧,这么贪吃的小屄,只凭那几个没长大的小子肯定是喂不饱的,还是由我来为陛下分忧吧!”
红胀热烫的大龟头顶到湿滑不堪的穴口,上下蹭动着挑逗苏盈罗的感官,小嫩穴痒得钻心,苏盈罗不得不抬起屁股,用自己瘙痒的小屄去追逐那根挺立馋人的巨物,“别闹了……快点插进来……好痒啊……崔洋……快点……我想要……”
圆硕的大龟头在小嫩穴上浅浅顶了几下,结实紧翘的臀向前一挺,肉枪瞬间挤开淫软的媚肉,狠狠地捣进了花穴深处。
饥渴的小穴终于吃到了大肉棒,苏盈罗被大鸡巴撑得呼吸紊乱,扭着屁股大声浪叫起来,“啊……进来了……你慢一点呀……先别动……要胀死了……”
“不能慢,要是陛下觉得我还不如那几个小子可怎么好?”
崔洋按着她的双腿,看着陛下的小嫩屄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卯足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丰沛的淫汁随着他勇猛地抽插到处飞溅,小骚穴被干得不停喷着浪水,苏盈罗迷迷糊糊地想:完了,好像是逗得过火了。!
崔洋吃醋,把陛下操到淫水乱喷
“嗯……啊……轻一点……啊啊……”苏盈罗被崔洋压在身下,凶狠无比地操干着,淫水从被无情撑开的花唇上不停滴落,粗长巨硕的性器一直捅到小屄的最深处,一下狠过一下地撞击着敏感脆弱的宫口,把许久都没有吃到大鸡巴的小嫩穴操得又酥又软,“崔洋……啊啊啊……你轻一点……不行……太快了……我受不了……”
“小嫩屄把我夹得这么紧,都快操不动了,一点也不像是受不了的样子啊!”
崔洋两手托起苏盈罗软嫩的臀瓣,让她的屁股悬在半空,红胀坚挺的大肉棒几乎尽根退出,再一鼓作气地狠插到底,“靖哥儿服侍了陛下一场,回去后总是魂不守舍地,还闹腾着等他长大了也要来陪伴陛下,陛下倒是说说,他为何如此的死心塌地呢?”
“我怎么知道……啊啊……啊……别撞那里……太用力了……骚芯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崔洋挺动着窄腰,用粗胀耸立的大鸡巴把苏盈罗干得乳摆臀摇,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崔洋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屁股扯到身前,再挺着胯凶狠地操进来。
赤红肿胀的大鸡巴在湿滑不堪的花穴里打桩一般狠辣地操捣着,大龟头更是每一下都凶悍地捣进花心,把娇嫩敏感的穴心撞得抽搐喷水。
“不要……啊啊……啊啊……我泄了……好爽……崔洋快停一停……”
亮晶晶的淫水从大肉棒抽插的间隙里喷溅出来,粉嫩嫩的花瓣上挂着淫靡的露珠,在崔洋面前淫荡的蠕动着,色情无匹的景象刺激得禁欲好些天的崔洋无法把控自己,更快更狠地夯操着女皇陛下的小嫩屄。
“陛下才刚刚泄了一次而已,哪里能这么快就停下来?”他凑到苏盈罗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为了防止被新人抢了位置,今天总要把陛下操到晕过去才能安心!”
“不……啊啊……不行……我是逗你玩的……不要新人……唔……啊啊……”
醋意滔天的崔洋对苏盈罗的求饶置之不理,按着她的大腿狂操狠干,小屄被大鸡巴操得不断绞紧,浪水阴精一个劲地向外喷射。
她被操得连哭带叫,身子软绵绵的如置云端,眼角处泪光一闪,竟是因为承受不住高潮的极度欢愉,生生的被崔洋操到哭了。
“你这醋吃得也太狠了,没见陛下都被你欺负哭了吗?”王清翳来到苏盈罗身边,温柔地替她拭去泪珠,又在那对摇颤的大奶子上尽情地揉了两下,“昨天我们王家不是也有人来伺候陛下么,听说那小子还玩了陛下的小核?”
他的指尖贴着细若凝脂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到吞吐着大鸡巴的小嫩穴上,沾了些淫水,按住骚挺红胀的肉珍珠,“瞧瞧,这小骚核到了现在还没消肿,多可怜啊!”
“清翳……嗯……别弄它……啊啊……太舒服了……我会一直泄下去的……”
“那可不行,我都是旧人了,必须要好好表现才行。今日要是不把陛下这颗小骚核玩硬了、弄肿了,只怕我就要被那些小子们比下去了!”
他笑起来俊美得令人失神,可他手下的动作更叫人受不了,指尖拈着鼓胀起来的肉珠又捏又扯,酥痒的酸麻几乎要把苏盈罗逼疯。
崔洋也一直没有停下来,王清翳加入后他还操得更狠了。
大鸡巴深深地操干着小嫩穴,看着她颤抖喷水,看着她迷离的目光锁定了王清翳腿间那根同样粉嫩的巨物。
风骚陛下的身上都被大鸡巴插满了
苏盈罗被他们两个玩得欲罢不能,小穴被大鸡巴操得又软又滑,小骚核还被王清翳捏着毫不留情地拈揉着,她沉浸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偏偏还觉得不够满足。
“好舒服……啊嗯……还想要……清翳……给我……想要大鸡巴……”
“陛下想要做什……”王清翳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女皇陛下握住他那挺立的性器,伸出小舌舔了舔,就把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剩下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能被女皇陛下以唇舌抚慰,绝对是昨天那些臭小子们得不到殊荣,这么一想的话,王清翳心里那点妒火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苏盈罗媚眼如丝地舔吸着口中的大肉棒,这根坏东西在操她小穴的时候又快又狠,一旦被她含到嘴里就乖巧了不少,那能把她骚芯撞烂的大龟头竟然也是硬中带软,滑滑嫩嫩的,舔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她抬眼看着王清翳,灵动的眉眼间尽显妩媚妖娆,只这一眼就撩拨得王清翳险些控制不住,巨大的龟头在她口中抽搐勃动,又生生地胀大了一圈。
他气喘吁吁,咬牙说道:“陛下怎么连吃鸡巴都吃得如此风骚,可是昨天那几个毛头小子没能喂饱你?”
苏盈罗也不回答,只是不断地吞吐着肉枪,软嫩的舌尖钻到马眼中舔来舔去,弄得王清翳彻底认输,轻轻挺起腰胯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崔洋冷哼一声,拨开肥嫩的花唇,将大鸡巴插到小屄的最深处,又是一通能把小骚屄都杵烂的狂插狠操,“陛下就这么喜欢被操吗?光是小屄被我操着还不够,嘴里也要含上一根大鸡巴才行,既然如此那就再加一个人吧!”
他摆弄着苏盈罗侧躺在软榻上,坚挺的大鸡巴又是扑哧一声干进小骚穴里,赤裸软弹的小屁股风骚地撅着,卢湛大步而来,二话不说的挺着大肉棒就挤到了瘙痒的小屁穴里去。
苏盈罗被操得直哆嗦,“啊啊……又一根大鸡巴插进来了……嗯啊……啊啊……好胀呀……轻一点……哦……屁眼和小屄都要被你们撑坏了……”
“陛下这小屁眼也是好久都没有吃过大鸡巴了吧,一插进来就把我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要我的大鸡巴捅到陛下这骚浪浪的小屁眼里,狠狠地操上一通解解痒了?”
卢湛扒开雪白的臀瓣,露出已经被大鸡巴撑到极限的小屁眼,后穴上浅浅褶皱都被他的长枪撑开,显得又滑又嫩的,操起来更是别提有多爽快了。
他不惜力气,飞快耸动着腰臀,把苏盈罗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臀瓣上撞起一层层肉浪,前面的小骚穴仍旧被崔洋狠辣地操捣着,滔天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不行了……你们操得太爽……呜呜呜……骚芯和子宫都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屁眼也好舒服……要泄了……又要被你们操到喷水了……”
“陛下可别忘了我呀!”王清翳不等她叫完,壮硕的芙蓉玉杵就再一次把苏盈罗小嘴插了满满当当,她含着大鸡巴呜呜咽咽地哆嗦着,眼角处已经闪了泪光。
观战许久的程函锋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赶到苏盈罗身边,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滴,拉着她的手放在已经胀到生疼的骇人阳具上。
他用大龟头顶了顶她的奶尖尖,看着那小奶头被他流出的淫液染得湿湿亮亮的,才哑着嗓子说道:“陛下也来心疼心疼我吧!”
同时灌精,阴精狂喷
“函锋……嗯啊……你蹭得我好痒……啊啊……奶头都被你弄湿了……”
粗长硕大的肉枪硬梆梆地顶在软绵绵的乳肉上,巨大的枪头动情地抵在奶尖儿上研磨着,把马眼里涌出的汁水都涂到粉嫩的尖尖上,又在她的阵阵娇喘声中被她自己抹了去。
苏盈罗的小屄、阴核、奶头和小嘴全都被他们玩弄着,所有的快感都在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爽得不住颤抖,淫水开闸似的滔滔不绝,她只能依靠着大声的淫叫来发泄这于强烈的舒爽。
“啊啊啊……好舒服……你们……唔嗯……大鸡巴都好厉害……啊啊……我要爽死了……”
她浪叫着又喷出不少淫液,男人们却不肯因此而停下来,他们把她围在中间,雪白的屁股被卢湛五指张开地握在掌心,粗长的大鸡巴操干着她的小屁眼。
窄小的后穴在他的顶操下涌起一阵难忍的瘙痒,苏盈罗浪叫着身后耸臀,主动用小屁穴去套弄他胯间的大肉棒,盘龙柱一般粗壮的大鸡巴被她勾引得更硬更胀,一下狠过一下地把小屁眼操得噗滋噗滋直响。
前面的小骚穴正被一根火热的大肉棒深深地捣干着,它直接插进小穴最深处,大龟头硬生生顶开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宫口,不可抗拒地操上了女皇陛下娇嫩的子宫内壁。
这一记狠操把苏盈罗干得筋酸骨软,无力地靠在王清翳身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缓缓滴落在狰狞的大龟头上。
正是这根大鸡巴操干着她引以为傲的一对美乳,肥美的乳肉紧紧夹住大将军威风凛凛的长枪,它顶上前时甚至可以穿透她的乳沟,直接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嘴里。
苏盈罗已经泄了两次,都快要分不清是谁在操她了,她看到面前出现了两根大屌,就张开小嘴风骚地含住舔吸,“嗯……啊啊……大鸡巴又大又壮……好厉害……把我操得都要升天了……啊……啊……不要停……操我啊……”
美艳绝伦又尊贵无比的女皇陛下张着嘴,伸出小舌贪婪地追舔着男人的大屌,这一幕实在是过于刺激,使得崔洋、卢湛和王清翳接连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激烈地喷射在她的小子宫里,后穴里,甚至是她的嘴里,直把苏盈罗烫得连声哭叫,又淋漓地喷了一场。
后面还有不少人在等着,三们宰相也不好一直霸占着苏盈罗,他们抽身而退,程函锋便一个挺身,将那根被她舔到湿亮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捅进苏盈罗的小骚穴里去。
小屄太紧,要不是沾满了淫水浓精,想要操起来就更不容易了,程函锋扣着苏盈罗的屁股,重重地往下一按,“陛下夹得太紧了,不是刚刚才被崔洋射过吗,怎么又死死地吸着我不放了?”
苏盈罗搂着程函锋的脖子,骚情满满的扭动着小屁股,用绞紧小屄吸吮着再次插进来的大肉棒,刚才崔洋离开的时候,那种空虚的瘙痒让她无法忍受,终于又等来了一根大鸡巴,她是说什么也不肯放开的。
“我还要……函锋……快点操我……啊啊啊……干我的骚芯……嗯……好爽……我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小骚屄还要吃浓浓的热精……”
白皙的臀肉被撞起层层肉波,下一刻郑元集就拍了拍她的屁股,扒开绵软弹手的臀瓣,将巨硕的性器顶到了不断收缩的小屁眼上,“陛下,小屁眼还想要吃精水吗?”
“要……我要……啊啊……快点插进来……”
瘙痒难耐,被男人们操到阴精狂泄
小屁穴刚才就被卢湛操开了,嫩生生的穴口处还夹着一缕浊白的浓精,郑元集被这淫荡的一幕激红了眼,挺着腰就把大鸡巴尽根捣进了苏盈罗的小屁眼里。
两个小骚穴再一次被大鸡巴填满了,性器相交的三人同时呻吟出声,强烈的快感促使男人粗暴地狠操,大鸡巴你出我进,配合得极为默契。
郑元集扒开苏盈罗的小屁股,飞快地挺身操干,“陛下的小屁眼怎么总是这么紧?”
“何止是屁眼,就连这小嫩屄都紧得很!”程函锋向来比较温柔,可是面对不断发骚求操的苏盈罗,终于显露出了本性,儿臂似的大鸡巴捅得又快又狠,仿佛要把她的小骚穴操穿一般。
苏盈罗爽得浑身无力,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他们用大鸡巴胀满她的两个小骚穴,无助地感受着穴里的浪肉被两个大龟头里里外外地顶弄研磨,浪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你们操得好狠……啊啊……啊……骚芯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别停……用力操我……”
“陛下可还受得住?”池涣文走过来擦去她脸上的细汗,反倒被苏盈罗一把抓住。
“涣文……给我……我想要你……啊啊啊……快点……要吃涣文的大鸡巴……”
池涣文怎么也不会拒绝苏盈罗的要求,更保况他也是着实忍得辛苦。
红胀的阳具直挺挺的耸立在苏盈罗面前,她目光迷离地看了一眼,便吻上了那硕大的顶端。
听着池涣文的呼吸越发粗重,含在嘴里的大龟头还又胀大了一圈,苏盈罗更是难以控制满腔的欲火,索性放纵到底。
她手里握着池涣文的大肉棒,套弄舔舐;小骚穴含住程函锋的肉枪,被操得淫水泛滥,合着浓精的淫水不断的被粗长的肉枪榨出来,滴落在下面,凝聚成一片湿漉漉的水洼。
浑圆的小屁股总是被郑元集拉到身下,重重地撞上他的大鸡巴,它坚硬粗长,活生生的把苏盈罗的小屁眼都钉在大屌上,连那雪白的臀瓣都被他撞得发红。
身体里的两根大肉棒一根比一根操得更狠,粗硬的棒身不断搅弄着深处的浪肉,里面那些骚淫欠操的媚肉都被操得收缩抽搐,一股一股地向外喷着浪水。
“太爽了……大鸡巴操得好深……啊啊啊……小屄和屁眼都被干穿了……啊啊啊……涣文的大鸡巴也好好吃……”
苏盈罗嘴里吸弄着巨大红胀的菇头,说起话来也是含含糊糊,却依旧可以令所有男人血脉喷张。
常鸿煊抓住乳肉狠狠地捏了两把,惹得苏盈罗又是一阵承受不住的喘息,他将两只大奶子挤在一起,奶头碰着奶头,才笑着问:“小奶头痒不痒,想不想表哥给你嘬一嘬?”
“想……啊啊……啊啊……表哥快来吃我的奶……嘬我的奶头……浪奶头都要痒死了……他们都不来吃我的奶……”苏盈罗骚得受不住,挺起胸脯把瘙胀的奶头往常鸿煊的嘴里送。
常鸿煊一口就把两个小奶头全都含进嘴里,满是味蕾的粗糙舌尖飞快的舔刷着敏感的奶果,两颗小奶头被他舔得更骚更硬,苏盈罗也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小穴。
她只顾着跟常鸿煊撒娇,却把另外三个男人弄得闹了脾气,程函锋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小骚屄的最深处,苏盈罗大声尖叫起来,小骚穴马上又到了极乐,浪水阴精噗嗤噗嗤地喷出来。
郑元集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在小屁眼里狂插狠捣,隔着薄薄的肉膜抵在骚芯上卖力地研磨,剧烈刺激下苏盈罗直接哭了出来,却因为小嘴还被池涣文的大肉棒堵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楚,“不……唔嗯……呜呜呜……”
每个小骚穴都被浓精灌满
“唔嗯……不行了……呜呜……又泄了……轻点呀……”
苏盈罗赤裸的身子几乎完全被高大的男人们埋没了,小穴和屁眼里各插着一根火热粗长的大鸡巴,被他们打桩一样卖力地操干着。
“陛下的奶头痒,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呢?”程函锋强劲有力的腰身极速挺动,把小骚穴干得淫水乱喷,“只要陛下一句话,便是赴汤蹈火也要为你办到!”
“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不解风情!”常鸿煊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骚胀的小奶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莹白的乳肉上留下一片指痕,他克制不住地想在她的大奶子上留下更多自己的痕迹,淫胀的小奶尖也被他咬得又痛又痒。
后穴里的大肉棒也在娇嫩的肠道里狠辣地操捣着,巨大的龟头尽情地刮蹭着娇嫩的肉壁,郑元集把苏盈罗那肉乎乎的小屁股干得一耸一耸的,话语间却透着委屈,“难道陛下的小屁眼被我操得不舒服吗?怎么还有心思去跟常将军撒娇呢?”
“啊……舒服……屁眼被你操得好舒服……可我还想要嘛……啊啊啊……别捏小核……”
池涣文醋意满满,不满足于只是操弄她的小嘴,他把手探到他们的交合处,捏住那颗敏感挺立的小骚核按压拈动,“陛下不是最喜欢被玩小核吗,我只是想让陛下更舒服些而已!”
苏盈罗被他们玩弄得三魂七魄都要飞了,小骚穴和小屁眼都被操得淫水乱喷,腿心和屁股蛋也被他们撞得通红,小小的肉珍珠叫池涣文捏在指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把小核骚得更大更挺了。
水嫩的花穴被大鸡巴一次次地撑开到极致,肿胀凸起的骚芯屡次遭受到大龟头的侵犯,哆嗦着被它狠狠地捅进来,媚肉软得像是快要融化了一样。
“不行了……啊啊……太爽了……我会爽死的……想要烫人的浓精……”
媚眼半眯,苏盈罗好似一只吸人精气的妖,淫媚至极。
曲线妖娆的身体每一次扭动都带着让人无力抵抗的诱惑,把这几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除了想要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别的事似乎都不重要了。
“陛下哪里想要吃精水?”程函锋挺腰把粗大的性器插入小穴的更深处。
常鸿煊拉扯把玩着的嫣红乳尖,“我们可是有好几个人呢,阿盈到底想用哪里吃热精?是程函锋干着的小嫩屄,郑元集操着的小屁眼,舔着池涣文鸡巴的小嘴,还是被我玩着的嫩奶头?”
“我……唔……都想要……啊啊……”
男人们挺操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苏盈罗被撞得话都说不利索,软嫩敏感的骚点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顶操。
她夹紧了小骚穴淫媚地哭叫:“不管是小屄……屁眼……还是嘴和奶子……我全都想要……啊啊……你们的浓精都是我的……”
“陛下圣明,我们连命都是陛下的!”程函锋说完之后便开始冲刺,铁杵一样的棒身疯狂地抽插着不停流水的小淫穴。
池涣文与郑元集也加快了操干的频率,常鸿煊则是把苏盈罗的手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用她柔软的掌心摩擦着通红的大龟头,“我还没有插到小屄里去,这次就是射也不能作数!”
小巧的淫穴和屁眼被大鸡巴操开了、干化了,双唇被棒身摩擦得红肿起来,奶头胀得快要滴出奶水,男人们终于在苏盈罗的催促声中到了极限,一股股又热又浓的阳精同时从不同的角度射入苏盈罗的穴里、嘴里和奶子上。
然而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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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大家都要过得开心呀!
爽到喷尿,女皇陛下的极致高潮
当程函锋几人从苏盈罗身边离开后,剩下的几位近臣终于等来了与陛下亲近的机会。
他们看到陛下娇软无力地躺在软榻上,细腻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与指印,那对即便躺着也依然挺拔的大奶子上面的痕迹尤其多;嫩穴与小屁眼里面灌满了浓稠的阳精,嘴角上还挂着一滴白浊,淫乱勾魂却不自知,半眯的双眸之中水波潋滟。
“陛下可还受得住?”彭文光抱起苏盈罗,让她靠在他身前,捏住她手腕为她把脉,“虽说一连泄了几次有些疲累,好在陛下身体安康,倒也不会伤及根本。”
苏盈罗靠在他身上坐着,两个小骚穴里满满的浓精就顺着大腿往下流,把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了一片,抽泣呻吟着,“不要了……我没有力气……也受不了了……不能再操了……”
“陛下好歹再忍一忍,封禅大典就只剩下这一步了,总不能功亏一篑啊!”
彭文光爱怜地亲吻着苏盈罗的额头,自己先躺了下来,然后才拉着苏盈罗趴在他身上,湿滑的小骚穴对上了他腿间竖立的大肉棒,掐着她的细腰往下一按,整根大屌就扑哧一声,全都插了进去。
小屄瞬间被胀满,大鸡巴还在里面热情地勃动着,硬烫的大龟头正好顶在要被操烂的骚芯上,苏盈罗直接被他操得一个激灵,当场失控尿了出来。
“不要……我不行了……呜呜呜……这也太丢人了……你快放开我……”
居然尿在了仙风道骨的彭文光身上,苏盈罗羞得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可她偏偏就是晕不成,只能忍羞夹紧了小骚屄,生怕自己再尿出来。
彭文光却一点也不在意,“陛下不必害羞,陛下会尿出来,也是因为我啊!陛下若是真的过意不去,就让我痛痛快快地操一场吧!”
苏盈罗红着脸应了,马上就感觉到身下那根大鸡巴飞快地挺动起来,龟头上的肉冠把浪肉刮得又骚又痒,这时萧崇怀来到她的身后,挺着巨大的性器就操进了她的后穴里。
他们一插进来就开始大力的狠操,两根大鸡巴抽插不停,捅得小骚穴里面的白汁都冒了出来。
“陛下这小屁眼真是怎么也操不松啊,明明被操了半天,现在还是把我绞得死紧!”滚烫的龟头插进小屁穴,萧崇怀一边挺腰操着小屁眼,一边俯下身去亲吻苏盈罗的背。
“啊啊啊……慢点操……小屄要不行了……”苏盈罗尖叫一声,前面的小骚穴就被干到了高潮,浪肉在强烈的快感中剧烈抽搐着,后面的小屁眼也淫荡地夹紧了另一根大鸡巴。
两根粗长火烫又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同时插在两个小骚穴里激烈地捣弄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分开两个肉穴,却怎么也分不开无尽的快感。
苏盈罗感觉到两根大鸡巴隔着肉膜,狠狠地操干着她的浪肉,不久之后就让她再一次抽搐着到达了极致的高潮。
她泄得爽极了,整个人都爽得晕乎乎的,她看不清到底是谁在用大鸡巴抽操着她的小嫩屄,也看不清是谁在干她瘙痒的小屁眼,面前出现一根龟头粗大的肉枪,她就张开嘴含住那根大东西,浪叫着、呻吟着、扭动着,只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
嘴里的大鸡巴被她嘬到勃动射精,她把浓精全都咽了下去,又翘屁股被另一根大鸡巴干满了小屄,高潮像是无尽的海浪不停向她袭来,而她却记不得这场淫宴最终是如何收场的,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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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篇还有两章就完结了,我还有点舍不得,不过也没关系,元旦那天咱们开新文《遇妖》,小仙女们记得来给大肉团子捧场哟!
缱绻思念
封禅大典狂欢后的第二天,眼看着太阳都要升上中天了,苏盈罗还在呼呼酣睡。
官员们都聚集在行宫门外,等着参见女皇,他们已经顶着烈日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可是苏盈罗昨日实在太累,根本不愿醒来。
从秋第七次跪在床边上,心疼地一声声唤她,“陛下,时候不早,且该醒醒了!”
沉睡中的苏盈罗仿佛是听到在远处有个极小极小的声音在呼唤她,但是那声音太小了,根本飘不到身边。
她全身酸软,躺在温暖绵软的云朵中怎么也睁不开眼,那声音却一直在耳边叫个不停,她烦躁地翻了个身,随手拉起被子一角,蒙在了头上。
崔洋进来时,就看到她露着一片洁白光祼的美背,反而把脑袋藏了起来。
背后雪白细嫩的肌肤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蝴蝶骨精致的轮廓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美感,昨日的种种疯狂瞬间袭上心头,令他有了片刻的恍惚,然而恍惚之后,他又无可奈何地摇头失笑。
好几年的时间,数不清的亲昵,不仅没能满足当初的悸动,反而让他对她更加的迷恋渴求!
他示意从秋退下,自己坐到床边,温柔地摩挲着苏盈罗背后温热裸露的肌肤,指尖所过之处无一不是细腻柔滑,扰得他心旌神摇,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膜拜般的亲吻她。
苏盈罗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吟,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
“阿盈!”他的声音低沉缠绵,动情地唤着她的乳名,可说出的话却让苏盈罗瞬间清醒,“再不起来,就要耽误上朝了!”
“起了,这就起了!”连续几年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苏盈罗都没来得及细想,就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等她迷蒙地看清身边的人与周围的一切时,才想起来她已经在泰山了,封禅大典刚刚完毕。
她揉了揉眼睛,满面娇憨地问道:“什么时候了,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崔洋笑话她,“从秋叫了好几次,奈何你睡得太沉!”
“又不是我想要睡这么沉的,还不是都怪你们,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累了!”既然睡醒了,苏盈罗也不打算再睡下去,她叫来从秋伺候更衣。
梳妆时一抬眼,就从镜子里看到崔洋站在她身后,目光缱绻地望着她。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她问。
崔洋不答反问:“我思念陛下,算不算得上是要紧事?”
“怎么一大早就油腔滑调的!”苏盈罗对着镜子瞪了他一眼,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翘,“除了这个呢,还有没有别的要紧事了?”
“他们都在外面等着,还有一些回程之事要向陛下禀报,以及这些日子积攒的奏折,陛下也该看看了。”
“这话怎么不早说!”
苏盈罗赶紧催促着从秋动作快些,封禅大典已经圆满完成,日子还是要接着过下去的,只要她一天还是天临的女皇,就必须要把分内的事情做好。
崔洋见她焦躁起来,便出声安慰道:“陛下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的,反正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再多等一阵也算不上什么,况且身为臣子恭候陛下乃是本份,哪有让陛下屈就他们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也不想让他们等太久啊,万一真的耽误什么正事就不好了!”
苏盈罗快速地穿戴完毕,在行宫的正堂里开了一场小朝会,随行官员们一一上表,等到事情都处理妥当,苏盈罗才感觉到腹中饥饿,再看时间,已经过了晌午了。
她忙碌了大半天,当晚也是累得早早睡去,这一夜是池涣文陪在她身边,三位宰相则是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议些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再那般紧凑了,苏盈罗恢复体力之后,便带着几个孩子在泰山周边游玩赏景,其中就属珍珍兴致最高,小脸蛋总是红扑扑的,拽着哥哥们跑来跑去,没有一会闲下来的时候。
轻松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回京之后,苏盈罗又开始了端坐于大殿之上,运筹帷幄的女皇生活,只是每每闲下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直到半年后收到一封西川的国书,望着眼前苍劲有力的字迹,才明白了自己心里的那份不舍究竟是什么。
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素和凌父子了,也不知这样两相分别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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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舍难分
当年冬日,西川可汗素和凌携西川太子一起前来天临朝贺,苏盈罗一见小四便忍不住将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不放。
抱了许久苏盈罗才舍得放开儿子,端详着他手小脸哽咽道:“我的小四,还记不记得娘亲?”
小四自认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死要面子不肯哭出声来,只是把脸埋在娘亲的掌心里默默流泪,抽泣半晌,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抱着苏盈罗哇哇大哭起来,“娘亲,我天天都想娘亲,可是娘亲骗人,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
这声声控诉简直要把苏盈罗的心都哭碎了,忙不迭地答应以后一定去看他,哄了好久才把小四哄得喜笑颜开,被珍珍拉着去见哥哥们了,结果孩子们刚刚出了门,紧接着被素和凌抱了个满怀。
“你只偏心小四,一点都不想我!”素和凌又酸又醋,还恨自己不争气,连儿子的醋都吃,也不给她辩白的机会,就霸道地吻住了红唇,好一番纠缠之后更是直接扯掉苏盈罗的衣裳,酣畅淋漓地表达了自己深沉的思念。
云雨过后,苏盈罗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埋怨着,“连句话都不许我说,还要得这么狠,可真是当了可汗就比原来霸道多了!”
“憋得太久了,也是没办法,陛下就多多担待一些吧!”素和凌还是神采奕奕的,抓住一只大奶子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你身边有那么多人陪着,我却只能孤身一人挨过漫漫长夜,好容易见面了,你不多疼我一些就算了,还说这风凉话来气我!”
苏盈罗又心软了,总觉得他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
他身为君主,却是孑然一身,除了操劳国事就是教养儿子,这清心寡欲的行事风格俨然已经在各国之间名声远扬,成了所有国君中的异类。
苏盈罗只要一想起他总是孤枕难眠,每每独自在夜里辗转反侧,心里就软成了一片,自然由着他得寸进尺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素和凌本来就是她的男人里年纪最小的,他在的时间里,除了上朝,苏盈罗几乎就没有与他分开过,小穴与奶头就没消过肿,直到一个月之后,又到分别的日子。
身为国君与太子,离国这么久已经是不该了,素和凌没再拖延,狠心带着小四返回西川,临行前苏盈罗一次又一次地保证,明年一定去看他们,小四才抹着眼泪,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自此之后,苏盈罗除了每日里处理国事,心底又有了一个小小期盼,那就是每年与素和凌父子相聚的日子。
天临朝自从苏盈罗登基后可谓是蒸蒸日上,与周边的国家互开商路,为了防止匪患,民间的能人异士与退伍老兵还自发的组成了镖局,保护过往客商。
两年过后,但凡是与天临往来的商路都是最安全的,良好的环境又吸引了更多的商人,不远万里将各国特有的商品带入天临。
商业繁荣之后,百姓们自然也不用再受穷了,能够读书识字的孩子更是一年比一年多,当初所建的书院如今已经极富盛名,各国学子都以能来天临进修为荣。
人才多了,能够进入朝堂的自然也就更多,其中有一位寒门出身的学子,就因其出色的容貌,渊博的学识,不拘一格的手段,最终成为了下一代女皇苏明珍的近臣,也是她的三们宰相之一。
人口激增之后,苏盈罗便开始奖励垦荒,只要百姓可以自己开垦荒地,便能记录在垦荒者名下,前三年内还可免除赋税。
同时又因为商路大开,商业与农业互相扶持、相辅相成,民间不仅没有出现耕地荒废的情况,反而因繁华而开拓了百姓们的眼界,天临朝的第一个新盛世由此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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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新的一年了,感谢所有追文的大宝贝们又陪我走过了一年,大肉团子腆着脸求大家继续给我支持和鼓励,新的一年还要陪我一起呀!
明天就是大结局了,最后的最后,还请大家不要错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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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中兴之君,无人可及(女皇篇大结局)
十几年后,有一位名动天下的才子,单单是一纸文章,就能令天临与其他国家的读书人开出天价,还要争相购买。
继程函锋之后,又出了一位战无不胜的年轻战神,他与御驾亲征的苏明珍一起,将天临的版图硬生生的扩大了一倍有余。
走街串巷的货郞之家出了一位经商奇才,在苏明珍出征时捐出一大笔军饷。这一举动引起了苏明珍的注意,她把人召到面前秉烛夜谈,后来这人不仅成了她的近臣,也成了天临户部的掌权人。
有他在,不仅丰盈了国库,百姓的日子也越发富足。
还有一位农家子,祖祖辈辈都没有读过书,一个大字都不识,三代以后就没人知道先祖的名讳,因为穷人家是没家谱的。
可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在家庭富裕起来之后,终于入了私塾,然而他不爱圣贤文章,只喜爱奇志机巧,别人都说他以后没有什么大出息,成年后他却成了苏明珍最偏爱的近臣。
他改良了农具、使得粮食产量激增;巩固了堤坝,庇佑无数城池免遭洪涝之苦;提高了铁的纯度,令天临士兵所使用的武器变得更加锋利。
由此开始,天临铁骑在苏明珍手中,成为了令他国闻风丧胆的征战利器。
林林总总,桩桩件件,若是一一细说起来,也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去,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璀璨盛世虽然还没有真正的到来,但是现在,苏盈罗已经有了预感。
国家大事牵一发而动全局,只要把基础打好,后面便是一片坦途!
苏盈罗分外期待,当珍珍成为女皇之后,会让她看到什么样的未来呢?
封禅大典十四年后,苏盈罗与众位近臣商议之后,作出了一个决定。
她把珍珍叫到面前,笑眯眯地打量半晌,才说道:“珍珍,你今年十八岁,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准备将皇位传给你。”
“什么,母亲可别吓我!”珍珍不想这么早就登基,绞尽脑汁推脱,“母亲风华正茂的,何必着急呢?再说不是还有妹妹么,不如再等几年,由妹妹来当女皇也好啊。”
苏盈罗于十年前又诞下一女,是常鸿煊的女儿,乳名惜惜,聪慧异常。只不过她如今只有十岁,且只偏好文章,并不适合成为女皇,所以她才没有考虑这个小女儿。
苏盈罗摆了摆手,“我年纪不小了,操劳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来替我分担分担了。”
珍珍无奈之下又劝了几次,可惜苏盈罗心意已决,准备了将近一年之后,还是将皇位禅让给了女儿,而她自己则是带着她的男人们,潇洒地游山玩水去了。
在同一年里禅让皇位的,并不只有苏盈罗一人,还有一位正是西川可汗素和凌。他将可汗的位子传给了儿子,终于可以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团聚了。
此时的苏盈罗也不过是三十多岁,她本就生得明艳,吃喝穿戴皆是最好,岁月又对她分外优容,虽然已经不再是青涩少女,可她看起来却仿佛只是二十出头,与珍珍站在一起时与,其说是母女,反倒更像是姐妹。
正所谓无事一身轻,苏盈罗出宫之后终于可以放下一切负担,只管尽情玩乐。
只不过有些习惯一旦形成了,就怎么也改不了,苏盈罗游玩时看的不只是自然风貌,更多的还是百姓人文。
不论走到哪里,都能见到百姓们的笑脸,这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嘉奖。
有一次她望着路边的孩子们玩耍,看着看着就出了神,崔洋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我本来在想:我既不是太祖,也没有能让天临成为第一强国,我在那个位子上坐了那么多年,对于百姓来说到底是不是件好事?可是这一路走来,看到百姓们都能安居乐业,我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我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可以了,至于别的,还是让史官们去说吧!”
“你能想开就是最好的。”崔洋垂眸看着她,笑道:“要听一听我的想法吗?”
“你说!”
崔洋专注地望着她,温柔说道:“你虽不是开国太祖,亦非盛世之主,可是如果没有你,那即将到来的盛世,或许……永远也无法达成了。”
“是吗?”她笑着反问,“那在你看来,我算是什么呢?”
他一字一顿地说:“中、兴、之、君!”
苏盈罗若有所思,崔洋继续说道:“在我看来,改朝换代固然可以名垂青史,然而此举却过于依赖天时,只能在前朝国运衰败时才有可能成功。盛世之治的确辉煌奢华,可若无前人扶持,朝廷积重难返,只凭一任君主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唯有中兴之君可以承太祖之英血,启盛世之奠基。”他拉起苏盈罗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于我心中,阿盈之功,无人可及!”
苏盈罗仰头望着他,止不住地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了?其实我急着让贤也是因为年纪大了,总不能等到我四五十岁了,还把要把那些事都写成文书,发放全国吧?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只怕百姓都嫌败兴,更没有孩子出生了!”
“怎么又在妄自菲薄了!”崔洋转身问道:“你们说,这可怎么好呢?”
一个个人高腿长的男人都围了过来,整整十二个人把她与崔洋围在中间,苏盈罗看了一圈他们的表情,大感不妙。
她讪笑着想跑,“呵呵,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们全都围过来想要干什……啊!你放我下来……不许摸……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反了不成……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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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篇终
后记:终于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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