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_御宅屋》 第一章例行公事与自渎 脱缰_ 作者:鸣銮 夜深了。 绿野小区的千家灯火,大半已然熄灭,剩下的几盏暖光,和幽蓝夜空中闪烁的疏星,交相辉映。 白凝斜靠在床头,被灰蓝se睡衣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身躯,恰被那一团浅hse的灯光完全笼罩。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原版的《红与黑》,纤长的睫毛轻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雪白的书页上轻轻划过,刻下一道并不明显的痕迹。 被标注了的那一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在相当富裕而无需劳作的家庭,婚姻很快会把安闲的享受变成深切的厌倦。 白凝微挑了挑眉,将书本阖上,放在床头,然后伸了个懒腰。 她是位名副其实的美人,发浓而黑,肤se白皙,五官哪一项单挑出来,都算不得特别出挑,但造物主将之组合在一起,恰当地拼凑出一张无可指摘的容貌。 不过分张扬,也不小家子气。 换个词来说,叫气质。 “叮咚”,久等的门铃声终于响起。 穿上和睡衣同se的棉拖,白凝前去开门。 b她高了一个头的英俊男人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给了她一个见面吻。 非关q1ngyu,只是礼节。 白凝觉得,相乐生大概是个重度强迫症患者。 这t现在很多方面,b如,即使经过一天的工作,他的西装上仍然见不到一丝皱褶;b如,家里的每一寸角落,必须一尘不染,当然,这个吹毛求疵的要求自有钟点工来满足;再b如,每次出门,第一步迈的一定是左脚,进门的时候,则必须要照顾到右脚的感受,避免失衡…… 更甚者,他严格规定了夫妻二人每周xa的具t时间。 周三,周日,各一次。 如因故无法实行,则按情况往后顺延。 而今天,恰好是周三。 端出一如往常的温柔笑容,白凝将男人手中的公文包接过,例行关心:“吃过晚饭了吗?” 相乐生给出意料之中的答案:“a市那边来了几个领导考察工作,张局安排我接待,已经吃过了。” 吃过就好,反正她也没有留饭。 相乐生去浴室洗澡,白凝复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被设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拿起来,看见郑鸿宇发来的微信。 【睡了吗?】 她没有回,直接删除了聊天记录,按键关机。 二十分钟后,相乐生换了和她同款的睡衣睡k出来,从左侧上了床,探身过来帮她关掉床头灯。 短暂的沉默中,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味,从他们的肌肤上散发出来,氤氲在黑暗晦昧的空气里。 相乐生翻了个身,覆在白凝柔软的身t之上。 千篇一律的程序,万年不变的姿势。 亲吻、拥抱、抚m0、g。 他y得敷衍,她sh得缓慢。 平心而论,相乐生和白凝一样,是从各个角度来看,都算上乘的配偶。 即使醉心于工作,他每周仍然雷打不动地挑出两个晚上去锻炼身t,结婚六年,依旧和刚认识时候一样,宽肩窄腰翘t,腹肌十分明显。 手掌抵着男人健硕的x膛,沾到微微的细汗,白凝仰望着天花板走神。 她想,弄了一身的汗,待会儿又要去洗澡了。 “张局明年就该退了。”相乐生忽然开口,声音醇雅柔和,像醒得恰到好处的红酒。 白凝闻弦歌而知雅意,回应道:“他退了之后,就该轮到李叔叔了吧?” “对。”相乐生赞赏地吻了吻nv人优美如天鹅的颈项。 白凝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软声道:“李叔叔人不错,我记得小时候,我去他家玩,他还会陪我们打羽毛球,哦,对了,他很ai喝茶。” 相乐生“嗯”了一声,意有所指:“有时间多走动走动,不要生分了。” 白凝笑了笑:“好,要不然,这周末,你把时间空出来,我们一起?” 相乐生自然答应:“嗯,我那里还有几盒特级的金骏眉,到时候带上。” 他忽然深顶了一下,白凝立刻配合着sheny1n了一声,双腿缠紧他的腰身。 抚m0着细腻柔滑的肌肤,男人嗓音低哑:“小凝,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刚刚开始兴风作浪的q1ngyu迅速退却。 然而,白凝还是柔婉附和:“好。” 男人呼x1加重,又ch0uchaa了几十下,s了进去。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动作,又抱了一会儿。 相乐生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将疲软的x器撤出,t贴地ch0u了纸巾递到她手里,然后下床去洗第二个澡。 白凝将身子上移,半靠在床头。伸手到底下去m0。 那里还sh着,很黏。 过完年,白凝就要满三十岁了。 可她似乎才刚刚m0到x这一件事的乐趣。 最近,毫无征兆的,开始频繁地做春梦。 甚至于,和异x无意间发生肢t接触时,底k都会不知不觉sh透。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相乐生已经发泄完毕,但她还没有满足。 微蹙起秀致的眉,她将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探进y里,找到那一颗凸起捻r0u。 第一次自渎,毫无章法,一切全凭本能。 弄着弄着,白凝的手腕开始发酸,呼x1也乱起来。 相乐生从来没有m0过她这里。 他们是最亲密的夫妻,也是最疏远的陌生人。 白凝拥紧了被子,把隐秘的动作罩在下面,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她紧张地望着浴室的方向,咬牙加快了动作。 再过几分钟,相乐生就要出来了。 敏感的y蒂充血挺起,被nv人毫不怜惜地重重刮蹭,按压,带起一阵强似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快要控制不住时,咬住被角,吞掉所有即将脱口的sheny1n。 水ye逐渐充沛,混合着流出来的jingye打sh指腹,手指在黏稠的裹围中快速ch0u动,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越来越顺畅。 “呜……”终于,白凝小小呜咽了一声,停下动作。 花珠颤栗着进入极乐,可极乐之后,是更深层的空虚。 不够,远远不够。 她觉得,自己正在变得陌生。 不仅陌生,而且可怕。 她在这不同寻常的yuwang里,嗅到了失控的味道。 她想,她的心里,或许关着一头野兽。 “咔”的一声门响,相乐生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套新睡衣。 他对缩在被子里的白凝道:“小凝,我给你放好了热水,快去洗吧。” 白凝“嗯”了一声,sh漉漉的手指在床单上抹了抹,顺手扯掉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单子:“床单脏了,需要换一下。” “我来换。”相乐生道。 白凝心虚地把脏掉的床单丢进洗衣机,又设定好洗衣程序湮灭罪证,这才走进浴室。 身下还在往外汩汩流着男人的jingye,她迈进浴缸里,任由热水把自己淹没,然后重新打开手机。 微信上蹦出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郑鸿宇发来的。 【白凝,我知道你还没睡,回应我一下可以吗?】 【对不起,明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意,唐突了你,非常抱歉,但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你上次让我帮忙修改的那篇学术论文,我已经改好发你邮箱了,你查收一下,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再g0u通,好吗?】 【明天早上,我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虾饺和蟹h包,是我亲手做的。】 手指按出删除消息的选项,又返回去,反复几次,犹犹豫豫。 等到水温变凉,她终于敲击键盘,回了消息。 【好啊。】 ———————— 出轨文没有三观,接受不了的小可ai们请出门右转,谢谢。 接受合理的建议,不接受人身攻击和恶意谩骂,阿銮生气了会删评论和断更,就酱。 第二章T狗与骨头 脱缰_ 作者:鸣銮 早上,白凝晨练回来,相乐生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她抚了抚他颈下的领带,摇头道:“这个颜se和衬衣不搭。” 相乐生从善如流地解下,由她将银灰se领带绕过他的脖子,整整齐齐地打了个结。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提前打招呼:“我晚上早点回来吃饭。” “好。”白凝笑着和他说再见。 冲了个热水澡,她赤身lu0t地站在衣帽间一尘不染的落地镜前,看镜子中那个和她完全对称的影像。 在数十年如一日jing心的保养下,脸看不出任何老态,盈盈浅笑的时候,还带了点儿少nv的俏皮,很具有迷惑x。 丰r、纤腰、翘t、长腿,呈现出一种鲜花开到盛时的华美姿态。 她拿起黑se的及膝连衣裙,放在身前b划。 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甘。 美好的事物,必得受人吹捧、呵护,才能延长保鲜期。 而这具身t的观众,目前只有相乐生一个人。 而相乐生醉心于事业,对情事方面一向兴趣极淡,压根没有好好欣赏过她。 花下晒裈,焚琴煮鹤,难免令人觉得遗憾。 收回游走的心神,白凝穿好整套的黑se内衣,套上连衣裙,又在外面加了一件长款的姜hse风衣,踩上高跟鞋出了门。 为着相乐生的仕途,夫妻俩很是低调,家里只有一辆丰田代步车,平时给相乐生开,白凝则选择坐校车。 走到拐角处,校车恰好停下。 “白老师早!”憨厚的司机师傅热情打招呼。 “早。”白凝笑着回应,一双桃花眼不动声se地扫了一圈,果然看见郑鸿宇坐在第二排右边的座位,热忱又小心地看着她。 平心而论,郑鸿宇皮相生得不错,斯斯文文,戴着副银边眼镜,气质儒雅。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唇形特别好看,薄薄的两片,看起来十分柔软。 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白凝微垂眼皮,小细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越过郑鸿宇,往后排去了。 正值金秋,路两边种满高大的梧桐树,金hse的叶子落了一地,微风拂过,像卷起一个绮丽奢华的梦。 透过玻璃窗的倒影,她看见一个人影走近,坐在她身边。 透明的饭盒,被两只修长的手端起,小心翼翼送到她面前。 虾饺包得jing致,皮白如雪,薄如纸,r0u馅从里面透出点颜se,引人食指大动。 白凝没有接,抬头探究地看他。 经不住她这样犀利的打量,男人的脸泛出薄红,伸出去的手,却始终没有收回去。 这个男人,喜欢了她很久。 当然,喜欢白凝的男人有很多。 但他知分寸,懂进退,并不惹她反感。 若不是上周教师聚餐的时候,他喝多了酒,冲动之下对她吐露心思,或许,她到现在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他对她的照顾和t贴。 而现在,窗户纸被t0ng破,她没办法再装傻,只好认真考虑应该怎样处理和他的关系。 终于,郑鸿宇撑不住,低声道:“白凝,快点吃吧,一会儿就该凉了。” 白凝大发慈悲地点了头,接过饭盒,指腹状似无意地蹭过男人的手背,立刻听到呼x1加重的声音。 她撩了撩头发,掩去含笑的眸光。 “那篇论文你看过了吗?”郑鸿宇一边给她递筷子,一边发问。 “嗯,你改得很好,谢谢。”白凝不吝赞赏。 郑鸿宇松了一口气,又道:“我托国外的朋友另外找了一些参考资料,或许对你的研究课题会有帮助,下午给你送过去。” 白凝点头:“好的,麻烦你。” 郑鸿宇的手艺很不错,白凝吃了一多半,将筷子搁下,靠着窗户小憩。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她饶有兴趣地从玻璃上窥视郑鸿宇的举动。 只见男人做贼一样地用她方才用过的筷子,夹起剩下的虾饺,急切地放入口中。 这还不算完,他含着筷子尖,无声地x1shun着,喉结耸动。 白凝发现,看斯文守礼的男人失控,十分有趣。 她装作睡着的样子轻轻动了动,将两个人之间本就极近的距离缩减为零,肩膀隔着几层衣服,紧紧贴上了他。 郑鸿宇身t一僵,心虚地看向她,发现她还在睡觉,这才松了口气。 时间太早,坐校车的人很少,零零散散,无jing打采,车厢里十分安静。 他的手几度抬起,想要做点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校车驶入长长的隧道,目之所及,一片漆黑。 温热的手掌,终于包住了她的手。 文人的手,没有茧子,触感还不错。 他轻轻地r0un1e,将手指cha入她指缝里,前前后后摩擦,不多时便渗出紧张的汗水。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 只是这样程度的肢t接触,她的身下,已经开始sh了。 她当然知道,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可是,只是打打擦边球的话,应该也没关系的吧? 白凝往崩坏的边缘,迈出了第一步。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人生中许多重大的事件,那些可能改变你一生的重要举措,可能就是像这样,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发生。 她歪了歪头,靠在男人温热的肩膀上,做出沉浸在睡梦中的样子,软声咕哝:“老公,别闹……” 绷紧的肌r0u渐渐放松,男人大着胆子,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悄吻。 他的嘴唇,真的很软。 好像捧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他一点一点吻过去,舌头热情地卷住白凝的指尖,不停打圈t1an舐,虔诚得令她有些想笑。 相乐生永远都不会做出这幅样子。 心理无b强大的男人,拥有着不容拒绝的掌控yu和令人心惊的庞大野心,方方面面都强势得可怕。 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哪有他做低伏小的时候? 可nv人,不管多么聪明睿智冷静的nv人,也总有虚荣的那一面。 希望被人包围,喜欢被人吹捧。 如果对方像狗一样,唯你之命是从,拼命对你摇尾巴,那就更好了。 等手指沾满男人口水的时候,白凝的内k也已经sh透了。 身t敏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x口微微起伏着,她嘤咛一声,做出即将醒来的模样。 郑鸿宇立刻受惊地停下孟浪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消灭罪证。 几分钟后,白凝r0u了r0u眼睛,一脸无辜之se:“到哪里了?” “马、马上到了。”男人磕巴了一下,耳根发红。 白凝m0了m0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m0到了一点儿残存的sh意。 校车停下,她走在郑鸿宇前面,先行下车。 然后将婚戒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微弱的男x气息扑面而来,陌生而诱人。 sh漉漉的内k紧紧贴在肌肤上,黏腻不堪,一gu新生的花ye,又涌了出来。 白凝确定,自己真的开始发情了。 第三章授课与请求 脱缰_ 作者:鸣銮 白凝在大学里教的是量子物理课程。 相当刻板无趣的教学内容,和她温柔清丽的外表形成鲜明反差。 因着是必修课,教室里总是人满为患。 将风衣脱下,正打算往门边的衣架上挂,一只手伸过来,把衣服接了过去。 面前的男孩子,如果她没有记错,应该叫梁佐。 染成银灰se的头发,耳朵上排成一列的黑se耳钉,脖子上挂着的金属吊牌,还有带着点儿坏的笑容,组成了这个少年留给她的全部印象。 哦,对了,还有清亮具有辨识度的音se。 “白老师,我来帮你。”他说。 白凝松了手,看着他认真将衣服挂好,还仔细整理好边边角角,避免产生皱褶。 上课铃声响了。 她迈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课。 枯燥乏味的公式,玄而又玄的理论,是催眠的神器。 剩下那么一小部分强撑着的,也多是靠她的颜值提神,即便如此,依旧时不时把头栽下去,又慌张地抬起。 只有坐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梁佐,听得津津有味。 男孩子皮肤很细很白,左边的眼角有颗深红se的小痣。 听说,这叫桃花痣,长着这种痣的人,命中注定,桃花不断。 但他确有这种资本。 好不容易第一堂课过去,学生们明显松了口气。 有几个好学的跑上讲台问她问题,白凝耐心地一一解答。 等全部解答完毕,嗓子开始发g,她理了理教材,看见台下递过来一杯水。 “白老师,喝点水润润嗓子。”少年人畜无害地道。 表情纯良,和外型完全不是一回事。 无事献殷勤,白凝心里起了一丝提防。 “不用,谢谢。”她冷着脸拒绝了他的好意。 少年的脸ser0u眼可见地垮下来,显得有些委屈。 接下来的授课,白凝没有再看他一眼。 她对于小n狗或者小狼狗,没有任何兴趣。 年纪小意味着高风险,意味着没有分寸,肆意妄为。 更何况,对方还是她的学生。 授课结束后,白凝前脚走出去,梁佐后脚便追了过来。 “白老师!”他迈动长腿,截在了她前面。 “有事吗?”白凝公事公办地问。 她身量一米七二,梁佐只b她高了半个头,一双眼睛直gg地盯着她瞧。 “白老师,您刚才讲的知识,我有一点没听太懂,可以给我再讲一遍吗?”他开口的时候,离她极近,温热的气息几乎扑到她脸上。 白凝微微蹙眉,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拒绝道:“我还有事,下次课间,你再来问我。” 梁佐锲而不舍:“那么,白老师可以把电话号码留给我吗?您不忙的时候,我给您打电话请教。” 白凝摇了摇头:“你如果实在着急,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说完,她越过少年,毫不犹豫地离开。 梁佐看着她窈窕的背景消失在视线中,玩世不恭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一个和他打扮类似的男孩子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吹了声口哨:“怎么样?碰壁了吧?白老师可是咱们学校有名的高岭之花,我看你还是早点认输,把赌金交出来,请哥几个喝酒吧!” 梁佐伸出拇指,刮了刮下嘴唇,刮出个志在必得的笑容:“说好的三个月,急什么?我还就不信了,这世上真有挖不倒的墙角?” 无非是诱惑够不够大,手段到不到家的问题。 下午三点钟,郑鸿宇带着一厚摞资料来找白凝。 进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将门从里面带上。 白凝客气地道了谢,便低着头沉默不语,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对面这个被她的冷漠疏离折磨得痛苦万分的男人,一定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她在看—— 他被休闲k包裹起来的下身。 从那微微隆起的一点开始幻想,想象他yjing的形状、尺寸和颜se。 白凝t1an了t1an嘴唇,听到男人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白凝,我想跟你解释一下那件事情。”男人还是太老实,患得患失和惶恐紧张全部写在脸上。 白凝打断了他:“没关系,你喝醉了,言语和行动都不受自己控制,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玩了个小把戏。 她说:可以。 带了点儿委屈,带了点儿大度。 男人立刻上钩,急慌慌地道:“不!我当时的意识很清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目露痴迷:“白凝,我真的很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迷上了你,可惜那时候你已经结婚,我只能把这些心思藏起来,默默地陪伴着你,守护着你。” 白凝一脸为难之se:“谢谢你喜欢我,可是你也知道,我……” “我知道,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也没有破坏你家庭的想法。”男人深呼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我只是想和原来一样,继续留在你身边,你不需要给我任何回应,只要给我这个荣幸就可以了,好吗?” “可那样对你不公平。”白凝带着些假惺惺的怜悯,看着男人像只呆头鹅,一步步心甘情愿走入她的圈套。 “感情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公不公平?”他卑微地祈求nv神给他哪怕一丝一缕的神光垂恩,“请你不要不理我,不,求求你!” 白凝思考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郑鸿宇好像重新活了过来,眼睛里闪烁出灼人的光芒,炽热地望着她的面容,不舍得离开。 白凝和他对视了一眼,忍不住也露出个小小的笑容,嗔了一句:“呆子。” 被她这个亲昵的称呼诱得神魂颠倒,男人忘却了刚说出口不久的承诺,忘形地过来m0她的手。 待手心整个覆上她柔neng的手背之时,她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往回挣:“不要。” 他大着胆子紧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那柔滑xia0hun的触感,深深刻进他的脑海里。 白凝复又低下头,看着男人k裆处拱起来的小帐篷。 她夹了夹双腿。 早上,那条内ksh透之后,她觉得不舒服,便脱了下来。 此刻,真空的下t,又开始sh了。 ———————— nv主是外表端庄正经内心蠢蠢yu动的绿茶b1a0。 我按时间线走,有时候是nv主视角有时候是男主视角,男主前期戏份不多。 另外,不会一开始就上r0u,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阿銮写文的风格就是这样,喜欢铺垫各种各样的小细节,埋一些有意思的伏笔,希望看客们耐下心来。 最后,数据不好,不开心,明天不更。 第四章小姐与妻子 脱缰_ 作者:鸣銮 陪着张局长参加了一场冗长又毫无意义的研讨会议,等散会的时候,整整一个下午已经过去。 相乐生不见疲态,反而越加jing神抖擞,鞍前马后地殷勤伺候。 “领导,待会儿您是回家还是去哪里?”一家私房菜馆里,他站起身,为已经谢了顶且大腹便便的男人清洗碗筷。 两相对b之下,更显得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 单单站在那里,便自成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张局长显然对这个办公室主任的谨慎周到极为满意,接过筷子,挟起面前雪白小瓷盅里炖得焦hsu烂的东坡r0u,放在嘴里大嚼特嚼。 等一大块r0u全都进了肚,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小相啊,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嘛,不必这么拘束。” 相乐生露出个谦逊的笑容,依言坐下,又轻舒长臂,将一道红烧甲鱼转到他面前,道:“领导,您尝尝这个,这是他们家的招牌菜,滋y补肾,还可以提高免疫力。” 张局长“嗯”了一声,果然将筷子探向si不瞑目的甲鱼。 “年纪大了,jing力跟不上,开了半天的会,腰酸背疼的。”他忽然开口。 相乐生立刻接话:“领导您哪里的话?您日理万机,诸事烦身,那样的工作强度,便是年轻人也受不了。” 他观察着男人的脸se,放低声音:“要不,待会儿我送您去陶然居,您好好放松放松?” 男人眯着细小的眼睛,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陶然居是此地一家不显山不露水的酒店,外部简朴素雅,内里暗藏乾坤。 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相乐生一路将男人送进房间,看了看手表,道:“领导,您先休息会儿,一个小时后,我把人带过来,您看行吗?” 进了屋子,男人便不再端官腔,略显急切地道:“换个放得开的,上次那个太生neng。” 相乐生笑着“哎”了一声,轻手轻脚带上房门。 局长夫人他见过,是局长穷苦时候娶的农村姑娘,大字不识几个,嗓门却是一绝。 局长仕途亨通之时,也曾动过停妻再娶的小心思,不想还未施行,便被河东狮识破。 nv人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扯了几张白条幅,上面大写的红字触目惊心——“李厚德是负心汉”,坐在单位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成功断绝了男人蠢蠢yu动的歪心思。 也断绝了男人的前程。 张局就此停留在这个局长的位置上,使尽解数也没能翻身。 人嘛,这方面不得意,总要在另一方面找补一二。 所以,野心歇了菜,se心却越烧越旺。 到达常去的会所,相乐生找到相熟的夜班经理,道:“叫几个身材火辣会说话的过来,太高的不要。” 张局长的身高是短板,只有一米六五,所以极其忌讳床伴b他高。 过了没一会儿,他带着一个身材娇小却丰rfe1t0ng的nv人,从后门走了出去。 nv人化着yan丽的妆,颇有些韵味,见挑中自己的恩客宽肩窄腰,是万里无一的好身材,又长得丰朗俊俏,早就喜得跟什么似的。 故此,刚一上车,她便将手m0上了男人的西装k。 沿着膝盖颇具技巧地打了几个若即若离的圈儿,然后一寸寸往大腿挪移。 快要m0到那鼓囊囊的一团时,男人忽然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 他表情正经,甚至连呼x1都没乱上一乱,平静道:“你的客人,不是我。” nv人有些失望,但做这行的没有挑客人的余地,只得收回被他握得有些痛的手。 想了想,她仍不si心,从玫粉se的小坤包里m0出一张名片,在上面印了个暧昧的唇印,递给男人:“那哥哥有空给我打电话呀!对你,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的!” 说着,还飞了个媚眼。 做小姐的,还有名片? 相乐生觉得新奇,将薄薄的一张纸接了过来,低头去看。 职位一栏,赫然写着——“情感治疗师”。 他不由失笑。 将过夜费提前给nv人结算清楚,带nv人进了房,面不改se地和已经迫不及待将手伸进nv人衣领的张局道了别,相乐生开车回家。 聘用的阿姨已经做好了饭,白凝托着一张neng滑秀丽的脸,坐在餐桌前等他。 相乐生换好拖鞋,脱去外套,一边挽衬衫的袖子一边低头吻她。 白凝三心二意地回吻,感受了一下身t的反应。 也会产生有异样,但情cha0明显没有被别的男人狎昵时来得汹涌。 不是不ai。 她当然ai相乐生。 他们两个是方方面面都十分般配的一对。 而郑鸿宇之流,对她而言,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可是,她想,人x总有y暗面。 你压抑着,你掩饰着,你小心翼翼隐藏着。 但那不代表它不存在。 她渴望很多很多的ai,渴望刺激与疯狂。 哪怕是一百分的相乐生,也满足不了她百分之一的野望。 啧,真可怕。 白凝暗暗唾弃自己。 吃完饭,两个人聊了会儿天,早早上了床。 白凝将被子盖得规规矩矩,忽然感觉到一只手,m0上了她的腿。 她疑惑地回头,借着昏暗的灯光,去看相乐生的脸。 男人的表情中,冷静又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yu念。 他靠过来吻她,手指熟练地脱去她的睡k,然后压在她身上。 “乐生?”饥渴得不到满足的身t诚实地渗出一点sh意,虽然心里愿意,白凝却还是发出疑问,“今天……是周四啊。” “嗯。”相乐生拉下自己的k子,将格外热情的x器抵进她柔neng的双腿之间,轻轻磨蹭。 他贴着她耳朵细吻,解释道:“这周日要出差,提前做。” 他可不会承认,他的脑子里闪过的,是一只绵软娇小的手。 一个小姐的手。 白凝轻哼了一声,微微分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 平心而论,相乐生那话儿尺寸颇为可观。 白凝的x内也紧窄。 按照生理适配x,本该是如鱼得水的欢ai,可做得多了,难免会腻烦。 这天晚上,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找到了一点新鲜感。 一个想着白日里傻男人的轻薄和惶恐,一个想着那风sao妩媚的nv人这会儿正在如何与年过半百的老男人颠鸾倒凤。 无形之中,倒助了x。 酣畅淋漓的jia0g0u之后,相乐生浑身是汗,压在白凝身上喘息。 发泄过的yjing还未从充满了yye和白jing的xia0x里ch0u出,不知是出于惯x还是意犹未尽,他又ch0u送了两下。 白凝满足地眯着眼睛,m0了m0男人汗sh的脊背。 “小凝,我ai你。”男人熟练地吐出已经说过千万遍的话语。 白凝仰着桃粉se的脸亲了亲男人的下巴:“乐生,我也ai你。” 一个b一个看着真。 ———————— 本来打算休息几天的,结果今天收藏量猛涨令我受宠若惊,于是乖乖爬上来更新。 明天休息,后天开始,如果数据还可以的话,会保持日更,阿銮的坑品,追过我书的人都懂。 然后,是关于这本书的设定。 文案里说得很清楚,男主和nv主都不是啥好人,假正经切开黑,所以大家不要对他们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我想要诠释的,是一种很特别的夫妻关系,是人x的y暗面与有趣面。 “我ai你,但我需要很多人。”(妈耶,真的好渣~) 某种意义上,男主和nv主是同类。 最后,不nve,不nve,不nv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至少,不nve男主和nv主,至于路过的男二男三男四nv二nv三nv四……就……给他们点几根蜡烛吧。 第五章初恋与丈夫 脱缰_ 作者:鸣銮 周六上午,白凝与相乐生前去拜访李政。 李家位于远郊的一栋花园洋房,小区的定位走的是人文情怀路线,三步一石,五步一水,更有不少超现实主义艺术雕塑,一路走来,目不暇接。 相乐生牵住白凝的手,问:“经常过来?” 脚步细不可察地顿了一顿,白凝笑道:“小的时候倒是常常跟着我爸爸来做客,这几年工作忙,就很少过来了。” 按响门铃,不多时,一个男人过来开了门。 白凝和他打了个照面,当即脸se微变。 和相乐生差不多的身量,气质却截然不同。 一个是沉稳冷静,一个是风流不羁。 额前几绺碎发,脑后扎成小辫,配上男nv通杀的jing致长相,端的是一枚人间妖孽。 此刻,那妖孽用光华流转的一双眼盯牢了白凝,长眉微挑,露出个饱含深意的笑容:“阿凝?” 李承铭,是白凝的初恋。 和他那段宛若被鬼迷了心窍的感情,算得上是白凝毕生之耻。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嗯”了一声,聊作回应。 视线sisi黏在暌违多年容颜却并未大改的nv人身上,李承铭还待再搭话,一只劲骨长节的手煞风景地伸出来:“你好,我是白凝的先生,相乐生。” 又亲昵地揽住白凝细瘦的腰身,低头问:“小凝,这位是?” 不过几秒的功夫,白凝已经做好表情管理,露出个生疏客气的笑容,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李叔叔的儿子,李承铭。” 李承铭的眼睛艰难地从白凝这里转到相乐生的身上,挑剔地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却并未找到可供他指摘的明显缺陷。 男的俊朗,nv的秀丽。 衣冠楚楚,落落大方。 不管是谁见了,都要发自内心夸一句—— 郎才nv貌,天作之合。 掩去心里微妙的不舒服,李承铭十分敷衍地和相乐生握了手,转而殷勤与白凝叙旧。 “我昨天刚从美国回来,正在倒时差,难受得很。”男人做出委屈可怜求安慰的姿态,杀伤力十足。 “唔。”白凝敷衍地答,眼睛瞟向空荡荡的客厅,“李叔叔不在家吗?” “临时有事,嘱咐我好好招待你,午饭前会赶回来。”李承铭故意不说“你们”而说“你”,好像这样就可以无视她已婚的事实。 “好。”白凝惜字如金。 相乐生在一副巨大的意识流画作前驻足,凝神观看。 白凝甩开李承铭,和他并肩而立。 “你看到了什么?”相乐生忽的开口。 灰hse的一片混沌里,有诡谲的暗流涌动,将一切搅成巨大的漩涡。 涡流中心,是一团火焰一样的红。 yuwang。 白凝很想这样回答。 发情期的她,看什么都像yuwang。 身如飘萍,被拖入这q1ngyu的险地,一步一步跌堕。 直至迷失自我,摈弃思想,沦为身t的奴隶,被黑洞吞噬。 或是,在破碎之后,获得新生。 然而,此刻,白凝回答:“危险”。 相乐生唇角微g:“我看到了希望。” 李承铭将双手cha进口袋,yyan怪气:“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毁灭》,阿凝说得很对,相先生似乎不太具备艺术细胞。”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白凝不客气地回应,“艺术这种事,哪有什么标准答案。” 李承铭的脸se立刻难看起来。 不多时,李政从外面赶回来,招呼二人一起吃饭。 相乐生极擅察言观se,借白凝搭上话后,很快便与李政相谈甚欢。 白凝温柔笑着,时不时恰到好处地cha上两句话,活跃气氛。 忽然,她夹菜的动作顿了顿。 桌子底下,伸过来一只脚。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拖鞋脱掉,没穿袜子的脚,隔着丝袜,在她小腿上打圈。 白凝还没来得及躲,对方好像已经猜到她下一步的举动,迅速将另一只脚也伸过来,左右夹击,将她纤细的右腿卡在中间。 白凝用力往回ch0u,李承铭得寸进尺,胆大包天地将cha在她双腿之间的那只脚往上抬,钻入紧窄的套裙里面。 “哐当”一声,白凝打翻了面前的汤碗,甜糯的酒酿圆子汤洒了她一身。 相乐生立刻用餐巾纸帮她擦拭,关切地问:“烫到没有?” 白凝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李承铭讪讪然将脚收回,站起来道:“我去给你找件g净衣服,你换一下。” 白凝跟着李承铭来到卧室,看他打开衣柜翻找衣服。 房门半敞,他背对着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道:“阿凝,我没有想到,你会嫁给那样的人,看起来无趣得很。” 语气里带了七分讥讽,三分难过。 白凝抱着双肩,摆出防御姿态,冷笑道:“再怎么无趣,也b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要强得多吧?” 李承铭转过身,一脸受伤:“阿凝,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白凝沉默以对。 李承铭一步一步走近她,表情真诚,像个十成十的情种:“阿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分开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甚至于,我后来交往过的每一个nv朋友,多多少少都有着你的样子。” 他用外面听得到的音量大声道:“这条裙子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然后将衣服递到她面前。 白凝抬手去接,然后被隐藏在衣服下面的手牢牢抓住。 很热,很烫,令人产生一种,自己被深切ai着的错觉。 白凝挣了挣,到底不敢做太大动作,实在挣脱不得,只好冷着脸任由他m0。 李承铭是tia0q1ng的高手,指甲轻轻刮擦过她柔neng的手心,又一根根指节ai抚过去,温柔缠绵。 等他终于m0够,这才塞给她一张小纸条,眨了眨眼,小声说:“我的电话号码,打给我,我等你。” 他走出去,主动关上房门。 白凝脱去sh漉漉的套裙和丝袜,lu0着下半身坐在床上。 用李承铭轻薄过的手探到双腿之间,果不其然m0到一片泥泞。 她皱了皱眉,将纸条展开,放在眼前细看。 洒脱花哨的字迹,多少年来一直未变。 最后一个数字的结尾,照旧画了个风sao无b的尾巴。 她将那张纸条撕碎,扔在床前的垃圾桶里。 好马不吃回头草。 更何况,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李承铭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让她主动联系他? 他未免太过自信。 ———————— 这两天收藏涨得蛮多的,就还挺开心的,日更走起来~ 谢谢所有小可ai们的关心和ai护,讲真,我很怕大家不接受这种题材,不接受这样各怀鬼胎的男主和nv主,没想到你们的接受度还蛮高的。 求留言,求珠珠,b心~ 第六章装醉与真怂 脱缰_ 作者:鸣銮 从李政家出来,坐上车后,相乐生道:“那个李承铭,喜欢你?” 用的是问句,表达的却是肯定意味。 相乐生,是多聪明的一个人。 白凝半真半假回道:“他追过我,但你也知道,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类型的男人?” 现在成熟理智的白凝,自然是不会的。 可十七八岁的她,还没见过什么世面,简直把李承铭奉为白马王子。 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所作所为,简直想要扶额叹息。 真的是蠢哭了。 相乐生点点头,此事便就此翻篇。 翌日,白凝细心周到地帮相乐生准备出差所需行李。 “这次要去几天?”按着相乐生的习惯,她将袜子和领带按花se一一分门别类。 “还不确定,至少一个星期。”相乐生走到她身后,帮她把腰后快要散开的绑带系好,然后抱了抱她,“你自己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回来之后,会找时间约教育局的张叔一起吃个饭,谈谈你提职称的事情。” 白凝迟疑了一下:“我去年才提的副教授,现在又提这个,会不会显得太心急?” “不会。”相乐生笑得云淡风轻,好像一切尽在他掌中,“本来也没指望一次能成,不过是提前打个招呼,好让他心里有数。” 白凝投桃报李:“李叔叔这边,我也会拜托我爸再给他去个电话,你不用担心。” 相乐生满意地轻吻她的额头,又拿走她手里的衣物:“我自己收拾就好,你去忙吧。” 白凝笑着应了。 相乐生走的时候,是h昏时分。 白凝坐在yan台,倒了一杯红酒浅酌,看外面渐暗的天se。 等到光辉散尽,疏星闪现,她这才从幽深的冥思中回过神来,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不过响了一声,对面便传来难以置信的惊喜声音:“白凝?” 白凝小小“呀”了一声,抱歉道:“是郑鸿宇吗?不好意思,我好像拨错电话号码了,本来是打算打给我老公的……” “哦。”郑鸿宇立刻失落起来,又强掩起心酸,表达关切,“这么晚了,你老公还没回家吗?” “他出差了。”白凝伸出细白如瓷的手,戳了戳已经空了的玻璃杯,杯子应声而倒,砸中酒瓶,发出一声脆响。 “什么声音?”郑鸿宇心细如发,已经听到异响。 “没……”白凝语调怅然,带着点儿恍惚,“没什么……我不小心把酒杯打翻了。” “酒杯?你喝酒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电话这端的郑鸿宇已经根据她闷闷不乐的语气脑补出一套八点档狗血1un1i剧,马上站起身子,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你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过去找你。” “不用,我没事……”伴随着拒绝的声音,有泠泠的水声响起,是她又倒了一杯酒。 最终,在郑鸿宇的坚持之下,白凝还是给了他家庭住址。 不过,谨慎起见,她并未给他详细的楼栋与门牌号。 郑鸿宇在车内等了半晌,才看见那抹窈窕的倩影摇摇晃晃走近。 他立刻打开车门,迎了过去,将nv人半扶半抱拢入怀中。 这在她清醒的时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冷不冷?”见白凝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针织裙,郑鸿宇立刻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满脸心疼。 白凝仰起脸,美目似泛着氤氲雾气,散发出有别于平日里端庄沉静的潋滟风情,看得郑鸿宇心头一跳。 “我们……”他的嗓子发紧,顿了一下才说下去,“我们上车说话。” 白凝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男人立刻殷勤地打开暖气,将吹风口对准她的方向。 他小心翼翼开口:“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好半天,白凝都没有说话。 郑鸿宇不由有些着急,催促道:“白凝,你到底怎么了?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就算帮不上忙,至少也能帮你排解排解情绪……” 他的话音突然止住,因为他看见,身边的nv人轻轻ch0u泣起来。 “别哭……”郑鸿宇方寸大乱,连忙抄起ch0u纸帮她擦眼泪,“白凝,你别哭,别哭!” 长睫上沾着点点泪光,她向他看过来,只是一眼,他便毫无抵抗意志地缴械投降。 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这样柔弱美丽的nv人,怎么竟然还有人舍得伤她的心? 手指越矩地m0上她的脸,拭去温热的泪水。 本来还算富余的空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b仄起来,像个牢笼,把他困锁在内。 而笼内,充满她身上发出的致命香气,令他热血沸腾。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凝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不发一语,只是默默流泪。 但这熨进他血r0u的sh意,已足够他心碎。 他揽紧她,一遍遍重复。 他说,我在这里。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这里。 然而,jing心演了一场好戏的白凝,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他怎么还不动手? 男nv之间,最讨厌的一件事莫过于—— 我想睡你,而你却跟我谈感情。 腻歪透了。 主动撩拨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那样多掉价。 于是白凝只好装作不胜酒力昏睡过去。 足足装了一刻钟之久,男人的气息才一点一点靠近。 终于扑在她脸上。 白凝屏住呼x1,几乎是兴奋难耐地细细品味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 最先侵袭过来的,是气息。 相乐生之外的,其它男人的气息。 清澈,g净,又混合了浓重刺激的荷尔蒙。 身t的闸门,轻而易举被打开。 堆积于yda0深处,蠢蠢yu动的春ye,立刻如同泄洪一般,将私密处完全打sh。 接着,柔软的舌扫过唇缝,一下一下t1an舐她粉neng的唇瓣。 很轻,很温柔,却令她灵魂都开始战栗。 男人珍而重之地hanzhu她,并不深入,只是这么浅浅地g连着,便已获得巨大满足。 他知道,自己在做着最为令人不齿的事。 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可美人在怀,他无法抵抗自己的yuwang。 更无法抵抗,犹如沉疴顽疾的恋慕。 就这么双唇紧挨着,吻了许久。 吻到白凝的内k已经sh透。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将一只大手,按上她高耸的x部。 可是,这一动作,似乎已经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他就那么把手放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白凝终于丧失了耐心,轻轻动了一下。 郑鸿宇像只受惊的兔子,立刻将嘴唇和手撤了回去。 白凝看着男人,目光微闪。 是她太高估他了。 原来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怂货。 无趣。 她说着客套话:“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推开车门。 “白凝……”男人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继续挽留。 最终,不过挤出一句话:“下次不开心的时候,不要喝酒,随时打给我,我随叫随到。” 白凝感激地笑了笑,和男人挥手道别。 走进家门,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把黏糊糊的内k脱掉。 透明的水ye沿着肌理细腻的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流淌下来。 赤着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将自己连同裙子,兜头淋了个透sh。 却浇不灭燃得越来越剧烈的yuwang。 那种犹如跗骨之蛆的空虚感,又加剧了。 她蹙眉凝思片刻,扯掉粘在身上的衣物,浑身ch11u0,不着寸缕。 然后将双腿分开。 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肌肤上,那点细微的力道,并不会令人产生不适。 可一旦对准最敏感脆弱的huaxin,便会带来可怕的凌nve感与灭顶的快感。 白凝咬着牙,任由激流冲击两片软r0u中潜藏着的小珍珠,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实在忍不住了,她放纵自己发出细碎又暧昧的sheny1n。 在这幽闭的浴室里,她好像割裂成了两个自己。 冷静理智的那一个,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沦在r0uyu中、像个yu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用花洒wei的这一个。 她踮起脚尖,腰腹绷直,泣了一声,达到ga0cha0。 花洒脱离掌心,落在银灰se的瓷砖上,喷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门上溅出一片不规则的水迹。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 ———————— 小肥章送上。 r0u要慢慢炖才香啊,别着急。 而且nv主还处于出轨的初级阶段,正在m0索探究,道行还不够深,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第七章遮掩与勾引 脱缰_ 作者:鸣銮 相乐生此次出差的地点,在纸醉金迷的h市。 万没想到,张局长老当益壮,不过参加了两天的会议,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nvg部打得火热。 nvg部姓吴,长得颇有几分韵味,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那一对饱满挺翘的“人间x器”,塞进紧绷着的连衣裙里,令人简直挪不开眼睛。 晚上,相乐生出门买烟的时候,恰撞见nv人穿着酒店特供的白se浴袍,踩着一次x拖鞋,闪进了对面张局长的房间。 他摇了摇头,见怪不怪地掸了掸g净整洁的西装外套,从左侧坐电梯下了楼。 说来也巧,刚走到酒店大堂,便撞见了前来捉j的正g0ng娘娘。 局长夫人素面朝天,满脸焦躁之se,正揪着前台大吵大嚷,口口声声:“我要找我老公,我是有结婚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房间号?狐狸jing!” nv人缺失ai情滋润,饱受丈夫变心之苦,所以但凡看见长得漂亮些的,总要愤愤然骂一句狐狸jing。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这些年来,诸如此类的闹剧不知道演了多少回,她却依旧乐此不疲,斗志昂扬。 相乐生见机极快,立刻折返,急急敲张局长房门。 好一会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臭着脸挺着肚子过来开门,张口就是训斥的语气:“什么事?” 将要入港之时被猝然打断,哪有不恼火的? 相乐生低头与他耳语几句,男人立刻变了脸,咬牙切齿中又透了一丝畏惧:“她怎么来了?” 见他六神无主,颇有些惊慌失措,相乐生好声好气建言:“领导,要不让吴姐先躲一躲?” yut1横陈躺在床上的nv人已经听出端倪,懒洋洋地起身,毫不避讳地在相乐生面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r0u。 相乐生立刻垂下眼睛,非礼勿视。 张局长着了急,奔过去小声求了几句,又塞给她一张卡做封口费,这才哄得nv人出门。 可她并未离开,而是倚住相乐生的房门,笑yy的:“好弟弟,姐姐房间的淋浴坏了,可不可以借你这里洗个澡啊?” 声调软媚,娇su入骨,显然是做惯了烟视媚行的g当。 从相乐生的角度俯视下去,可以看到nv人胡乱套着的衣襟半敞,r0u感的肩颈之下,露出条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迷人g0u壑。 没人知道,相乐生对nv人的rufang,有着一种堪称狂热的迷恋。 就连白凝也不知道。 在妻子面前,总要端着点相敬如宾的尊重,即使在床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也是以ai抚为主,哪里能肆意亵玩。 此刻,他冷静地看着对面搔首弄姿r0uyu横流的nv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刻板,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但意念,早把nv人身上的衣料撕碎,狠狠握住那一对ymi的n,以口相就,撕咬啃噬,无所不用其极。 片刻后,相乐生拿出房卡,“嘀”的一声开了门,淡淡道:“进来吧。” nv人心中暗想: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跑了一个老的,来了一个又年轻又帅气的。 以她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对方的尺寸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nv人登堂入室,倒真的是直奔主题,走进浴室洗澡。 可她并未反锁。 而且,浴室的玻璃门,是双向透明的。 这其中饱含了什么样的含义,不言而喻。 相乐生坐在铺着酒红se床旗的双人床上,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面,不动声se地观看nv人的表演。 她并未急着脱衣服,而是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将身t打sh。 饱浸了水分的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面,清晰无b地g勒出硕r、蜂腰、fe1t0ng,不脱b脱还要诱惑。 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然后听到手机震动的声响。 是白凝。 他接通电话,语气毫无异常:“小凝,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视线之中,nv人对着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将上半身贴近他这边的玻璃,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一边的rufang。 相乐生呼x1发紧,听见白凝温柔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在那边怎么样?吃饭睡觉还习惯吗?” 若论扮演贤良淑德,白凝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男人一边心猿意马地看着nv人表演脱衣秀,一边和ai妻闲话家常:“睡觉倒是还可以,吃饭是真不习惯,这边口味偏甜,连面都是甜的。” 说着,他发出一声轻笑,富有磁x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搔得她发痒。 于是白凝也跟着笑了:“忍一忍,等你回来,我们去大观国际吃重庆j公煲,我前两天和代真去那边逛街,发现一家很正宗的。” 男人应下,还待说什么,忽然轻ch0u一口冷气。 因为,那已经脱到一丝不挂的nv人,捧着圆润雪白的两团n,将之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软r0u受到挤压,缓慢地变形,而中间两颗深红se的果子,堪称惊yan地留在他的视网膜里。 出于本能,相乐生咽了咽口水。 “乐生,你怎么不说话?”白凝已经有些昏昏yu睡,迷迷糊糊地发问。 “没什么。”相乐生回过神,积极迎合,“你想要什么礼物?丝巾好不好?” 他每去一个地方出差,是必要给她带礼物的。 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nv人也赤着脚走出来。 相乐生自始至终都没表露出什么异样,令她在感到挫败的同时,又产生了浓烈的征服yu。 看禁yu自持的男人失控,最有成就感了。 她分开双腿,坐在相乐生的大腿上,浑圆的双臂揽住他的脖颈,颇具x暗示意味地在他身上磨蹭。 声音su哑难耐,像只慵懒的猫:“好弟弟,姐姐的小b好痒,你帮人帮到底,给姐姐解解痒好不?” 相乐生低着头,看nv人软绵绵的rufang紧紧贴着他x口,那两颗凸起的n尖时不时隔着衬衣擦过他的,引发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白凝是他的第一个nv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但她在床上,素来矜持、害羞,偏于保守。 他还没有和nv人这样毫无遮掩的tia0q1ng经验。 nv人已经大胆将手探到他胯下,果然m0到b0起的y物尺寸惊人,心喜的同时,越加嗲媚:“好弟弟,求你了……chacha姐姐好不好?cha一下也行。” 她敢打赌,只要他cha进来,便绝对舍不得轻易ch0u身。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男人推开了她。 一件g净的浴袍塞进她手里,男人转过身,不容置喙地道:“吴姐,时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nv人愣了愣,不肯si心地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软语央求:“好弟弟,别这样嘛……我一个人睡觉很寂寞的……我跟你保证,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样还不行嘛?” 相乐生强忍着身下怒涨的热意,冷着脸拒绝:“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ai我妻子,你找错人了。” nv人又纠缠了半晌,见他不为所动,只得悻悻离开。 她刚出门,相乐生便再也忍不了,解开皮带,褪下k子,开始wei。 满脑子都是刚才在他眼前晃动着的,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n。 粗y的r0uj在手心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并不剧烈。 他被吊在迫切想要释放的渴望与远远没有达到阈值的刺激中间,艰难挣扎了十几分钟之久,方才s了出来。 几滴白ye溅在那透明的玻璃门上,淋淋漓漓地滴落下去。 &爬行的轨迹往下看,他看见nv人遗忘在地上的,一条深紫se的丁字k。 幽深的眸光因此,微微闪了一闪。 ———————— “保守”的白凝:??? 所以俩人都挺能装的,哈哈哈哈哈,枕边人可不一定是真正了解你的人。 这一章和上一章做了一个小呼应,浴室、花洒、玻璃门、wei、越来越失控的yuwang。 希望大家喜欢。 最后,看在我这么老老实实日更的份上,珍珠和留言,就别客气了呗? 第八章虚情与假意 脱缰_ 作者:鸣銮 周末,白凝约了闺蜜郑代真一起逛街。 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郑代真和她的x情却无一点相似。 确切地说,简直像是两个极端。 一个端庄,一个美yan。 一个作风保守,中规中矩,一个sao媚入骨,毫不遮掩。 一个早早嫁了人,安分守己,一个换男人b换衣服还要频繁,夜夜笙歌。 此刻,白凝站在服装店里,等郑代真试衣服。 不多时,穿着深v包t连衣裙披着深棕se大波浪的nv人走出来,在她面前转了个圈儿,又拗出个妩媚撩人的造型,笑问:“怎么样?” 白凝点点头:“很适合你,喜欢就买。” 郑代真走过来挽住她的胳膊:“你也试试嘛,我们买两件做闺蜜装!” 白凝拒绝:“领口开太低,不适合我。” “怎么不适合啦?”郑代真撅起烈焰红唇,颇有些娇俏可ai,“你身材这么好,穿出来一定b我还好看,等你家相先生出差回来,也好给他一个惊喜呀!” 恐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吧。 白凝不为所动。 郑代真只好作罢,十分惋惜地碎碎念道:“不是我说,阿凝你就是太保守了,衣服换来换去就那么几种风格,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多可惜呀!时间长了男人也会觉得腻味的……” 两人逛了一个下午,提着大包小包去吃一家很有名的杭帮菜。 餐馆宾客盈门,十分热闹,白凝看着排起长队的食客,有些犹豫:“代真,人太多了,要不我们换一家。” “不用。”郑代真笑着摆摆手,“我已经订好包间啦!” 到了雅间门口,郑代真忽然道:“阿凝,我肚子有点痛,你先进去点菜,我去去就来。” 白凝不疑有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装修颇有情调,几盏星星形状的小吊灯g勒出温暖的光影,墙上绘着浅山淡水,微云飘渺,中式风格的餐桌上,一大捧红玫瑰娇yanyu滴,散发出馥郁香气。 白凝翻开黑底漆金的菜单,看见里面夹着一封叠成心形的信笺。 她打开来,迎面是似曾相识的笔迹。 “ai人,我要贴住你的脸庞 轻轻的,轻轻的,含泪为你低唱 一世的祈求,只求ai人你再次将我张望 ai情还在你我之间回荡 如果真有天堂 那么,天堂,请燃起永恒的烛光 因为我的ai人怕黑,或许心慌” 她微蹙起眉头,已经明白过来,安排这些的人,根本不是郑代真。 将信笺搁在桌上,她拎起手包,转身就要离开。 “咯吱”一声轻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反锁。 浅灰se泼水墨的衬衣,衬得那人眉目越发浓墨重彩,令人见之难忘。 此刻,他目露央求,拦住白凝的去路,低声道:“阿凝,别走,不要这样对我。” 白凝咬住唇,表情复杂,声气很冷:“李承铭,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李承铭b近一步,想起那张被她撕碎扔在垃圾桶里的纸条,一时说不清内心是争强好胜多一些,还是旧情难忘更胜一筹,“阿凝,你先坐下,我保证,说完话我就走,好吗?” “不好。”白凝抬手去推他,“你让开。” 李承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顺势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墙上,双臂前伸,将她完完全全圈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你做什么?”白凝美目睁大,隐有怒气和嫌恶迸发。 正是这一眼,刺激了李承铭。 从出生起便是天之骄子,心安理得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生活。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给他脸se看。 可她竟然敢讨厌他? 男人撕去伪装,气势猛涨,捏住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就对着那两瓣随时可能说出诛心之言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白凝用力推搡,可由于男nv之间t力的巨大差异,哪里推得开他? 久违的香软气息,激得男人越发狂浪,下t几乎立刻就高耸起来,他箍紧她细软的腰肢,唇舌霸道地侵吞、攻占,如入无人之境。 “不要……”后脑勺靠在坚y的墙面上,白凝无助地仰着脸,含着泪,舌头被男人拖进他的口腔,纠缠得舌根都生痛。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与她耳鬓厮磨无数个日日夜夜。 再也没有人b他更了解自己这具身t的敏感点,再也没有人b他更能令她快乐。 不知不觉的,抗拒的动作就减弱了。 她揪着男人的衣襟,任由他轻薄调弄,脑子混乱成一团浆糊。 不知什么时候,李承铭坐在了一旁的沙发里,把她抱在腿上。 暴烈的亲吻逐渐变得温柔,他g缠着她柔滑的舌头,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接着,他又ai怜地吻向她的眼睛,鼻梁,尖尖的下巴,然后t1an向细白的脖颈。 白凝的脖子十分敏感。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随即感觉到,男人sisi硌着她的y物,变得越发亢奋。 “阿凝,别倔了,好吗?”李承铭一下一下吮过她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浅粉se的吻痕,“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想得简直快要发疯。” 他的鬼话,白凝自然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若是真的思念,这个时代交通这样方便,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找过她? 还不是在国外乐不思蜀,回国之后,一时找不到合胃口的猎物,所以才打起了她的主意? 白凝语气软化下来,神情忧伤:“我已经结婚,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敏锐地从她的话里窥得一点松动,李承铭饱受打击的自尊心平复了许多,一边将手伸到她腰间,灵活无b地解着纽扣,一边安抚:“我知道,我也没有cha足你婚姻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叙叙旧,这样也不行吗?” 他啃向她玲珑的锁骨,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中逸出来:“就算做不了夫妻,好歹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总不能老si不相往来,你说对不对?” “承铭哥哥……”她忽然喊出幼时称呼,震得他愣了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泫然yu泣,将额头抵在他肩上:“承铭哥哥,你怎么不明白……我没办法……和你做朋友的……”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李承铭哪里还听不出她的意思? 她这分明是在说,对他余情未了,与其压抑着心意做普通朋友,还不如形同陌路。 李承铭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当年做出过那样的事之后,她竟然还会喜欢他。 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令他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是不能再做下去了。 她又不是其它无关紧要的nv人,他这样胡闹下去,是在侮辱她。 也是在糟践他们之间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李承铭觉得心慌难抑。 他帮她扣好已经散开的衣服,难以置信地问:“阿凝,你不恨我吗?” 更多的热泪滚下来,她痴痴地看着他,终于缓缓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做不到……” “对不起……”李承铭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眼泪,“阿凝,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打我好不好?”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敛去玩世不恭,看起来十分正经:“阿凝,只要你能出气,随便你怎么打,我保证不还手。” 那只柔荑在他脸上停顿半天,却只是轻轻地m0了m0,带着隐秘的留恋与思念。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仓促收手。 这一反应,更令李承铭神魂颠倒。 白凝从他腿上站起,似是因为感情的泄露而有些惊慌:“我……我要回去了……” 不敢把她b得太紧,李承铭绅士地为她开了门:“我送你。” “不要!”白凝反应过激地拒绝,惶惶然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我开车过来的,自己回去就好。” 目送nv人远去,李承铭意犹未尽。 底k已经sh透的白凝,则毫无心理负担地抛开了自己不吃回头草的宣言。 如果活好又知情识趣,又何乐而不为呢? 第九章急s鬼与柳下惠 脱缰_ 作者:鸣銮 白凝与李承铭纠缠的同一时间,相乐生正坐在h市一家高端会所内,被迫左拥右抱。 或许是因为张局长即将退休,在这最后的任职期内,他便越发不愿意收敛,拒绝了相乐生帮他挑选货se的建议,坚持“以身犯险”。 相乐生苦劝无效,只好舍命陪君子。 坐在他左边的nv人,浓妆yan抹,一对鼓胀胀的n几乎要从吊带裙里跳将出来,极具存在感地紧紧抵在他的x膛,缓慢磨蹭。 而坐在右边的这个,年纪并不大,神情也有些怯怯的,微长的刘海下,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正偷偷打量着他。 “小相啊,放松一点,不用这么紧张。”对面的张局长喝了一口坐在他腿上几近v人以嘴喂过去的红酒,满足地眯起了绿豆眼。 玩nv人嘛,还是来这种shengsegsu0更有感觉。 领导发令,相乐生也不好太格格不入,于是放松了紧绷着的脊背,侧过脸和那年轻nv孩子闲聊。 “还在上学吗?”他的音se清润,和着气息扑到nv孩子耳中,逗弄得她耳朵尖轻轻动了动,怪可ai的。 “嗯嗯。”nv孩子急忙回应,又动作青涩地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唇边,“先生您喝酒。” 相乐生微低了头,凑着nv孩子的手把酒喝g,薄唇沾染上一抹莹润的水se,淡漠的脸因此变得生动,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nv孩子胆子大了些,小手轻轻搭上男人手背,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蹭了蹭:“哥哥是本地人吗?” “不是。”相乐生推了推靠得太近香气有些呛鼻的大xnv人,“你先出去,留她一个就行。” nv人撇了撇嘴,不高兴地扭着pgu离开。 张局长笑着调侃:“小相,你年纪轻轻的,怎么b我这个老头子还要保守?” 说着,他把腿上的nv人放倒在沙发上,肥胖的身子匍匐下去,掰开nv人的双腿,表情贪婪地嗅闻隐秘处散发出来的腥臊气息。 相乐生轻咳一声,颇有些尴尬:“领导,要不我先回避?” “不用不用!”老男人嘿嘿笑着,显然是把当众行y当做一种情趣,“你就在这里玩,不碍事!” 相乐生微拧了眉,被迫围观了一场并不怎么养眼的q1ngse直播。 只见头发花白的老男人撅起pgu,把整张松弛的脸埋进妓nv那不知被多少男人cha过的xia0x中间,像个饥饿了多日的老餮一样,急躁地吮x1啃t1an着,发出x1溜x1溜的水声。 妓nv富有r0u感的双腿sisi绞缠上老男人的脖颈,嘴里发出表演x质略浓的sao浪sheny1n:“啊啊!爽si了!好老公t1an得我魂儿都要丢了!呃啊!啊啊啊!” 相乐生错开眼,看见少nv乌黑青丝掩映下,一小片雪白柔neng的颈侧肌肤。 她b他还要局促的样子,sisi低着头,睫毛乱颤,令人见之生怜。 那只小手,还僵y地叠在他手背,却不敢轻举妄动。 带着些安抚意味的,相乐生反手握住她,发现触感b想象中的还要好一些。 年轻的r0ut,青春的气息,本身就带着致命的x1引力。 他忽然想起白凝二十二岁的样子。 那时她刚大学毕业,元气满满,颇有些青涩的可ai。 见到她的第一眼,他便确定,她就是自己要娶的人。 激情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消减。 ai情也在一步步转变为亲情。 他的命中注定,只有白凝一个,这一点他无b肯定。 可是—— 不管多少岁的男人,最喜欢的,永远是二十岁的nv孩子。 鲜neng多汁,可怜可ai,单纯懵懂,头脑空空,像只听话的小猫咪。 这是男人的劣根x,即使是他,也不能免俗。 对面的男人,仍在兴致b0b0地吃x。 他看过不少ap,可还是头一次目击这样大尺度的现场。 yjing因着生理x本能,高高耸立,将k裆撑起,散发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身边的nv孩子,很快发觉了他的异常。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终于大着胆子,伸出另一只手,隔着西服k握住了那火热的一根。 相乐生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却没有阻止她。 nv孩子紧紧挨着他的肩膀,说着稚ia0q1ng话语。 “哥哥……你这里好大……”她绯红着脸,因着这好看男人身上浓重的雄x气息,身下早sh了一片。 “哥哥……我给你亲亲好不好?”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涂了樱桃se唇膏的两瓣微张,像在索吻。 相乐生的呼x1微重,一双因过于漆黑而显得有些慑人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伸出食指,cha进她的口中。 nv孩子不过微愣了一愣,立刻乖巧地用软neng的小舌头x1裹住他的手指,模拟x1ngjia0ei的动作,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她小小的手,也在同时用一致的频率,隔着衣料小心撸动着那她几乎握不住的r0uj。 张局长终于t1an够了x,从nv人的双腿间爬起,因兴奋而发红的脸上沾满了亮晶晶的yshui。 他擦也不擦,“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将短小jing悍的r0uj“噗嗤”一声送进nv人的xia0x里,接着兴奋地cg起来。 那样的尺寸,带来的快感恐怕还不如唇舌,nv人声音里的表演意味更浓,叫得却很是卖力。 见张局长玩得忘情,相乐生得sh漉漉的手指,站起身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外面。 nv孩子蹑手蹑脚地跟着他走出门,一路到了男厕。 相乐生窥了窥里面无人,拉着nv孩进了厕所的隔间,把她按坐在马桶上面。 虽然不懂男人为何要背着人,nv孩子还是乖巧地解开了相乐生的皮带,小手探进内k里,和那滚烫的物事亲密接触,脸颊越来越红。 她仰着脸,含羞带怯地把坚挺了许久的x器释放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不过一秒,yu龙便进了nv孩子柔软的口腔。 相乐生轻嘶一口气,将头微微后仰,那双总是带着些凌厉意味的眼睛阖上,敛去一身锋芒,心无旁骛享受nv孩子周到妥帖的服务。 灵活的舌头绕着棱角分明的guit0u打转,时不时用力吮上一吮,接着又用舌尖抵住铃口,往里面试探x地钻了钻。 这一下,透亮的前jing立刻涌出,被nv孩子贪婪地吞进喉咙,发出暧昧的声响。 相乐生m0了m0nv孩子的头,以示嘉奖。 他长得好看,态度也温和,nv孩子春情萌动,哪有不尽心服侍的道理? 所以,即使他那物事尺寸惊人,nv孩子还是勉强自己,努力吞进去大半根,并毫不惜力地做了几次实实在在的深喉。 这几下,真的是爽到了骨子里。 相乐生显露出骨子里暴nve的一面,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几个顶送,直噎得nv孩子泪眼汪汪,眼角发红。 可这副模样,更催发出他深不见底的yuwang。 “快一点,乖。”他哑声命令。 受到蛊惑似的,nv孩子听话地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双手无助地紧紧揪住他的k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明显的皱褶。 终于,相乐生小腹一紧,把x器顶进nv孩喉咙最深处,抵着那紧致的软r0u,s出浓稠腥膻的jingye。 “咳咳咳咳!”nv孩子委屈巴巴地把始作俑者吐了出来,随之一起出去的,还有淋淋漓漓的白浊,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身上,更添ymi。 除了肤se略微发红,相乐生仍旧是一脸正派,任谁看了都猜不出,他刚刚做了一场几乎算是r0ut出轨的荒唐事。 用卫生纸擦g净疲软的x器,他拉上拉链,系好皮带,恢复成原来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转身准备离开。 nv孩子擦了擦脸上的脏w,拽住他的衣角,眸光盈盈:“哥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做这行的,哪个没有做过钓上金gui婿、一步登天的美梦? 然而,男人冷漠地摇了摇头:“不行。” 他回到包间,张局长刚刚完事,奇怪地问道:“小相,你刚刚跑哪儿去了?” 相乐生将从柜台顺手买来的烟递给他,笑道:“给领导买烟。” 张局长满意地点头,和他一起从后门溜了出去。 玩得心满意足的老男人啧啧赞叹:“小相啊,你真是洁身自好,简直是当代柳下惠。” 只是没有cha入而已,如何称得上坐怀不乱? 相乐生笑着自嘲:“家有河东狮,不敢过界。” ———————— 被男主nv主渣了一脸哈哈哈哈~ 好可怕的两个人…… 第十章 告诫与应邀 脱缰_ 作者:鸣銮 深夜,白凝独自回到家中,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给郑代真打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女人娇嗲的嗓音混和着一些奇怪的声响传过来,听起来有些不太真切。 “阿凝……”她喘了几声才说下去,“你和李承铭聊得怎么样……嗯啊……别闹……哎呀……” “代真,我和他早已经分手,你不该帮他来哄我。”白凝声音冷静,带着几分斥责之意。 心里却忍不住想,郑代真这会子,是在和什么男人上床吗? 她似乎听见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响得热闹。 她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其实很羡慕郑代真。 游戏人间,肆无忌惮。 遇见顺眼的人,便简单粗暴地去酒店开房上床,纵容对方将完全陌生的肉棒插入她最隐秘的部位。 然后在第二天,穿好衣服,回归成衣冠楚楚的模样,各奔东西,再无瓜葛,连对方的名字都不必知道。 在好友面前,郑代真也无意遮掩,啊啊啊浪叫了几声,这才不以为然地回应她:“咱们好歹是发小,他求到我跟前,说得又可怜,我也不好拒绝呀,你说对不对?” 她抬脚踢了踢身上的黑人壮汉,示意对方撤出,然后妩媚撩人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主动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吞进小穴:“而且……嗯啊啊轻一点啦……而且……我看他还喜欢你喜欢得紧呢……多个裙下之臣……也没什么不好……呜呜我要被插死了……” 被她的叫床声撩拨得心浮气躁,白凝握紧手机,往热水里丢了个星空沐浴球,看圆球在水中打转、融化、分解,生出许多又绵又密的泡沫和一片碧海青天。 “代真,我和你不一样。”白凝低垂眉眼,和衣坐进那一汪蓝莹莹的波光之中,胸口迅速湿透,白色的衬衣之下,蕾丝包裹着的饱满乳房中央,挺起小巧的两粒,颤颤巍巍,动人心魄。 “李承铭已经是过去式,乐生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她一边自抚胸乳,一边告诫对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 被壮汉插得神魂颠倒的郑代真听见她这句话,失神了一瞬,旋即笑道:“好啦好啦,这次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哎呀讨厌……你不要射进去啦……射那么多让我怎么弄啊……” 白凝轻咳一声:“你忙吧,我挂了。” “不用不用,已经完事了。”郑代真软绵绵地趴卧在床上,双腿保持着大开的姿势,一股又一股白浊从她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穴内涌出,流淌在酒红色的床单上,“不过,阿凝,你当年那么鬼迷心窍地喜欢李承铭,跟疯了似的,现在真的说放下就放下了吗?” “嗯。”白凝将手掌伸到水下,脱去内裤,灵活的手指在湿滑的阴唇之间游走摩擦,语气却仍是波澜不惊的,“偷腥还不把嘴擦干净,被我捉奸在床,换做是你,你能原谅?” “那可不一定。”郑代真嘻嘻地笑,“器大活好我就能原谅。” 白凝失笑:“你满脑子都是这个。” 当然,她满脑子也是这个。 又和郑代真闲聊了两句,她挂断电话,专心于眼前的事。 自己解决还是太累,用不了几分钟便会手腕酸痛,后继无力。 可若是买情趣用品,又很难逃过相乐生的眼睛。 第二天早上,看见不请自来接她上班的李承铭,白凝不由认真考虑起将对方收归麾下的可能性。 她冷着脸:“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如果有心,不难打听。”李承铭露出个惑乱众生的迷人笑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绅士地做了个手势,请她上去。 “我坐校车上班。”白凝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承铭虚按了一下她的肩,把她往车里推:“乖阿凝,我有正事找你。” 白凝只好上车,却还是神情严肃:“你说。” “不急。”李承铭将吸管插进温热的豆浆里,递到她嘴边,“我买了早饭,吃完再说。” 白凝却不过他,低头喝了两口,接过用料丰足的三明治。 刚咬了两口,男人将一张俊脸凑过来,笑道:“我忘了你不吃生菜的,这里面的就赏了我吧。” 说着,他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紧贴着她的唇,用极缓慢的动作,将里面夹着的一整片生菜一点一点拉扯出来,吞吃入腹。 白凝的脸渐渐红了。 她侧过脸去,看向车窗,却无法忽视那喷在她颈侧滚烫的呼吸。 李承铭盯着她看,表情痴迷,恨不得就这么亲上去。 他交往过的女朋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可白凝,是其中唯一一个,没有被他肏过的。 当然,不是他不想,而是当年她太稚嫩太害羞。 每次尝试着操进去,她都会哭着喊疼,哭到他下不了手。 结果,到后来,还是便宜了别的男人。 妈的。 出于某种不甘,以及对她怀抱着的复杂感情,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等早饭终于吃完,白凝推开挨得过近的他:“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承铭抽出一张栀子花香味的湿巾,仔仔细细帮她擦干净沾了食物碎屑的手,长眉微扬,依稀似少年时模样:“明天晚上,我在兰山别墅攒了个局,老穆、张磊、还有祁峰两口子都会过去,一起聚聚好么?” 他说的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白凝犹豫了一下,问:“几点?” “九点开始,我还找了个挺带劲的乐队,那边地方也大,好好玩玩,放松放松,就别回来了呗。”李承铭拨弄了几下她柔顺的长发,神情专注,“我弹吉他给你听,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听的么?” “我……”白凝慌乱躲避他的动作,“我不想留在那边过夜……” “阿凝。”李承铭叹了口气,“那么多人都在,我能对你做什么?你不至于防我防到这地步吧?” 在李承铭的劝说恳求之下,白凝最终只好答应。 到了学校门口,她刚下车,李承铭又追出来,再三确认她不会爽约,这才依依不舍地送她离开。 走了没多远,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她好奇地回头,发现是郑鸿宇。 男人脸色分外难看,欲言又止。 “怎么了?”白凝眨了眨眼。 “送你过来的那个人是谁?”郑鸿宇见过白凝的结婚照,所以万分确定,那不是她丈夫。 “朋友。”白凝简短回答。 男人和她并肩往前走,快走到她的办公室时,忽然闷闷地说了一句话。 “是……像我这样的朋友吗?” 白凝微讶,略有些好笑地看向明显是吃醋了的斯文男人。 直到对方被她看得局促惶恐,坐立不安之时,她才慢吞吞地回答。 “郑鸿宇,他怎么能同你比?”语气里似是而非地泄露了一点他不敢相信的情绪。 他怎么能同你比? 一个是预备炮友,一个是忠实舔狗。 哪有什么可比性? 若非要列出相同之处,大抵—— 都即将成为她的泄欲玩具吧。 3 w~5Tn s~ 第十一章 双标与训狗 脱缰_ 作者:鸣銮 说完这句话,白凝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不过微愣了一愣,郑鸿宇立刻紧追过去,满脸难以置信。 白凝拿起办公桌上的教案,认真核对等会儿课堂上要讲的内容。 一具男性的身体从背后靠近,停驻不过数秒,便鼓足勇气抱住了她的腰。 白凝咬了咬唇,止住差点脱出口的呻吟。 她想起这两天,偷偷下载来观摩的Av电影。 办公室,似乎是个不错的偷情地点。 当然,白凝的举止一如既往的不诚实。 她微微偏过头,露出泛起桃色的侧脸和形状优美的颈项,表情又羞又恼:“郑鸿宇,你放手。” “我不放。”她方才的态度,已经激发出男人潜藏在心底的妄念。 凡事既已开了头,便很难再回到正轨上去。 郑鸿宇摘下眼镜,搁在桌子上,颤抖且滚烫的手小心捧住她的脸:“白凝,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对吗?” 睫毛慌乱地抖了抖,白凝低垂水目,不敢看他,重复道:“你快放手,被人看见了不好……” 不是于礼不合,而是怕人看见。 心底的那撮小火苗越烧越旺,郑鸿宇将箍住她纤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严丝合缝地贴上她足以令苦行僧破戒的柔软曲线,气息渐促,带了点儿恳求与祈盼:“白凝,求你,回答我。” 在等待她回应的间隙。 他心慌意乱,度秒如年。 生或死,天堂或地狱,全在她一念之间。 可人总是贪心的。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他也想要不自量力地试上一试。 等了仿佛一整个世纪,终于听到她的判决。 她说:“我不能……” 不算肯定的回答,对他却不啻仙音。 郑鸿宇欣喜若狂,再也压抑不住澎湃的爱意,珍而重之地吻了上去。 两瓣红唇,蚀骨销魂。 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若不是残存的理智在脑海里拼命示警,他早就收不住力道。 “不……唔……”白凝被动地承受着,被这斯文男人显露出来颠倒狂乱的一面所取悦,身体一点点软化下去。 牙齿怯怯地张开一条缝隙,立刻被对方的舌头趁虚而入,钻进口腔深处,和她亲密勾缠。 她心里清楚得很,迫切需要被满足的,不止是肉欲,更是空虚饥渴的灵魂。 若是纯然的欲火难耐,现而今的约炮软件那样方便,解决需求不过是轻而易举。 又或者,也可以选用更省心的渠道,去高档会所找只鸭子,钱色交易,简单直接,且不留后患。 但那不够,远远不够。 她喜欢看男人失控,观赏他们为了博她一笑而神魂颠倒,丑态百出。 她拿他们当玩物,但他们必须全心全意爱她,争先恐后把一颗真心送上,任她肆意踩踏,还要忍着疼痛叫好。 那样才有意思。 白凝从来双标。 若不是郑鸿宇牢牢抱着她,白凝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为了保持平衡,她迫不得已伸出细白的手指牵住男人的风衣,欲拒还迎,拿不定主意的犹豫模样。 漫长的一吻终了,郑鸿宇艰难离开寸许,看见白凝双颊晕红,美目半开半阖,无措又害羞窘迫,引人生出无限怜惜。 他把她转过来,手掌在她纤弱的后背抚摸,安慰道:“白凝,你别怕,我说过的,你不需要给我任何回应,只要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用心爱你。” “那你这样……算什么呢?”白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伸出双臂,阻挡在两人之间,轻轻推他。 郑鸿宇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反应。 软成那样,又香又甜,比他春梦里的滋味,还要好上千万倍。 指尖沾满男人的口水与气味,白凝面红过耳,过了半晌方道:“郑鸿宇,我……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不管我老公对我好还是不好,我都不可能和他离婚。你还年轻,你的人生还有许多种可能,应该认真交往一个适合你的好女孩,结婚生子,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我会祝福你的……”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极轻,带着仿佛要哭的颤音。 “可我想要的,只有你。”郑鸿宇用舌尖舔过她掌心,像羽毛轻轻搔过,带来无边麻痒,“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和生活,也绝对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只求你,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允许我稍微荒唐一点。” 郑鸿宇一定不知道,她怕的不是他荒唐,而是他不够荒唐。 白凝羞涩地抽回湿哒哒的手,声如蚊蚋:“郑鸿宇,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我们不该这样……” 男人又凑近,吻向她的脸颊:“错全在我,是我勉强了你,是我非要强求,白凝,求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吗?” 他把她抱上半人多高的办公桌,抬头仰望她,饱含爱意:“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不求回报,不计后果,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 白凝捂住他的嘴,泪盈于睫:“傻瓜,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她要的是他的清高、骄傲、自信,以及全部的自尊心。 她要他像一条狗,匍匐在她脚边摇尾巴,只要她偶尔摸一摸头,夸赞两句,便兴高采烈为她肝脑涂地。 郑鸿宇被她流露出的柔软情感所彻底俘获,热烈地亲吻她的脖颈。 这一次,白凝没有拒绝。 她紧闭着双腿,脚尖在半空中轻轻晃荡,膝盖蹭过男人胯下。 那里,已经坚硬若铁,毫无遮掩地表现出对她的热情与渴望。 可惜,白凝暂时没有犒赏它的打算。 在男人把大掌覆上她胸口的时候,她及时叫停:“不行……” 男人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小心看向她,生恐她生气。 白凝跳下桌子,因着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空虚而脚软,险些跌倒。 郑鸿宇及时把她揽入怀中,柔声道:“没事吧?” 白凝似嗔似怒地横了他一眼,重新拉开距离:“你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郑鸿宇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你别生气。” 白凝推了推他:“我该去上课了。” 她抱着教案往外走,听见男人说:“白凝,不,小凝,从明天开始,我每天给你带早饭好吗?” 白凝顿了下脚步,回过头,露出个美艳惑人的笑容:“好啊,谢谢你,鸿宇。” 不过少了一个姓氏,却平添了许多亲昵。 留下喜不自胜的男人,她快步赶到教室,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五分钟。 梁佐依然端端正正坐在第一排,抬头仔细打量她的脸色,站起身关切地道:“白老师,您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白凝冷淡地看他一眼,公事公办的口气:“我没事,谢谢。” 梁佐暗地里磨牙。 出乎他意料的,这位白凝老师真的是油盐不进,无缝可钻。 他要不来她的私人电话,只好厚着脸皮往她办公室打电话,请教问题。 她倒也肯耐着性子解答,但他穿插进去的所有话题及邀约,都被她不留情面地一一挡回。 他握住胸口的银色链牌,低下头死盯着面前深奥枯燥的课本,陷入沉思。 3 w~Po 1 8~d E 第十二章 看星星与咬青梅 脱缰_ 作者:鸣銮 兰山别墅。 白凝脱了鞋,赤着脚窝进宽宽大大的沙发里,双臂趴在扶手上,一双眼睛望向坐在客厅中央弹吉他的男人。 他长发微散,穿着朋克风的黑夹克,左肩缀下一排金属材质的流苏,剑眉入鬓,目带忧郁,占尽此间风色。 贝斯手、鼓手、主唱静立其后,安静做好陪衬。 长指在弦上挪移,李承铭开了口,用低沉的音色,唱起陈奕迅的《十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灯光昏暗,夜色正浓,这样的气氛,极易令人弥足深陷。 白凝略有些怔忡,然后感觉到身边的沙发微陷,转业多年却仍不改一身凌厉气场的祁峰递过来一杯红酒,道:“你和承铭和好了吗?” “什么叫和好?”白凝接过酒,偏头微笑,“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见他。” 祁峰也笑,眉角有道不太明显的疤痕,不显丑陋,倒添了许多男人味:“确实,我们几个也好久没聚了。” 一道女声从后面传过来:“老公,你们在说什么呐?” 孟嬿嬿搂住祁峰的脖子,精致的面孔上满是崇拜与爱意:“我去洗手间的功夫你就跑没影了,害我好找。”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吗?”祁峰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站起身,过分高大的身影将白凝完全笼罩,“你们女孩子有更多话题可以聊,我去那边和老穆他们打会儿麻将。” “好吧。”孟嬿嬿依依不舍,“你少喝点儿酒。” “晚上又不回去,喝多点也没事。”祁峰挥了挥手。 白凝和孟嬿嬿,实在没什么话好聊。 头脑空空的女人,十句里有八句在夸赞她的老公,剩下两句,则是炫耀她新买的奢侈品和化妆品。 耐着性子敷衍了几句,李承铭走过来,适时解围:“阿凝,不是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吗?要不我先带你上楼休息?” 白凝顺势应下,和孟嬿嬿道别。 李承铭带着她,却没去二楼,而是直接上了顶层。 那里,有一个呈穹隆形状的小阁楼,尽头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白凝走到窗前,明朗的清辉立刻洒在她白净的脸颊上。 星星在对她悄悄眨眼睛。 李承铭调试好一侧摆着的天文望远镜,道:“阿凝,来,带你看星星。” 学艺术出身的人,身上总带着浓浓的浪漫气息。 配上这张上天格外厚待的脸,堪称男女通杀。 白凝坐在高脚凳上,任由男人拥抱着,和他脸贴着脸,认真辨认一个又一个星座。 感受着久违的软香,李承铭忽的叹了口气:“阿凝,你还记得这里吗?” 白凝怔了一怔,矢口否认:“不记得。” “骗人。”男人略有些怨念地把唇贴向她脖子,在上面烙下一个浅浅的吻,“你十九岁的时候,我带你来过。” “那天,就在这个地方,我第一次亲你。”他捏住她的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唇瓣。 白凝受惊似的轻颤,转过脸去,不做回答。 一双灵活无比的手,从她领间第一个纽扣开始解,男人的声音暗藏蛊惑:“不止是亲你,我还做了很多别的,比如这样……” 玲珑的锁骨,暴露在融融的月光里,紧接着,是细腻雪白的小半乳肉,和将美好包裹起来的黑色蕾丝胸衣。 李承铭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伏在她身后,柔情蜜意地细吻,柔软的薄唇沿着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细致地舔舐,爱抚,流连忘返。 “宝贝儿,别紧张,放松一点儿。”说出这句话,李承铭也有些怔忡。 许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哄诱青涩无比的她的。 那时的她,和现在一样,僵硬着身体,却乖巧得令人心生怜意,任由他胡作非为。 灰蓝色的衬衣落了地,他屏住呼吸,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笼住那两团翘挺的乳房。 白凝微弱地摇了摇头:“承铭哥哥……不要……” “要的。”李承铭咬了咬她圆润的肩头,用了点儿力道,惩罚她的不诚实,“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个姿势不方便他施为,他小心横抱起她,把她放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床单被罩都是新换洗过的,他从最开始就居心不良。 白凝拢住双臂,护着胸口,身子往后躲,目露哀求:“承铭哥哥……你放我回去吧……” 李承铭欺身上去,抓住她的手往两边打开,埋首进她胸前,这次的吻比刚才热烈了很多,吸吮得她发疼:“乖,听话,我会放你回去的。” 等做完,他自然会放她走。 白凝无助地捂住眼睛,自欺欺人着,可视觉的屏蔽,使得其它感觉越发敏锐。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是如何用牙齿啃噬她柔嫩的乳肉,又是如何撕扯开单薄的蕾丝,将凸起的红果叼在嘴里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娴熟利落地把包臀裙的拉链拉开,衣料褪落到地上,纤细雪白的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扯开同色的蕾丝内裤,李承铭迫不及待地将手掌覆向她饱满的阴户,然后摸到了满手的湿润。 他略讶了一讶,旋即附在白凝耳边调笑:“阿凝,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还敢骗我?” 说着,一根手指已经钻了进去。 异物入侵带来些微不适,白凝皱了眉,呜咽一声:“承铭哥哥……疼……” 李承铭也被她的紧致搅得心跳加速,指腹抵着肉壁滑弄两下,哑声道:“怎么这么紧?那个傻小子都不碰你的吗?真是暴殄天物。” 白凝咬了唇,羞耻万分:“别……你别说……” “我偏要说。”男人邪肆地将舌头钻入她耳廓,搅弄舔舐,“阿凝,我要让你看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白凝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李承铭被她这一出弄得发懵,慌乱地抽出手指,抚摸她的头:“阿凝,你哭什么?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 白凝哽咽道:“你才不是开玩笑,你这分明是在往我心口戳刀子。” 李承铭被她说得讪讪,道歉道:“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嘴贱。” 每每想起她现在属于别的男人,他就忍不住醋意大发。 出于男人的劣根性,他自可以历尽千帆,但他希望,每每回头,她总在原地等他。 “是我太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总想着能多看你一眼,多和你说几句话,可我怎么忘了,你只不过是想上我。”白凝半坐起身,被啃得红红紫紫的乳房在他面前晃了晃,激得他口干舌燥。 “我不是……”李承铭这句否认来得心虚。 白凝含着泪瞪视他,像只猫咪在他心间挠了一爪,疼痛的同时,令他越发心痒难耐:“李承铭,你总是这样肆无忌惮,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你真是个混蛋……” 李承铭连忙抱紧她,拍着她的背安抚:“对不起,对不起,阿凝,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是我混蛋。” 她这句话,他承认。 他本来就自私自利,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猎艳如同集邮,享受新鲜与刺激。 可是,贴上来的女孩子,要么看中他的长相,要么看中他的家世。 再也不会有人,像她这样了解他,知道他是个怎样厚颜无耻的人。 他践踏了她的真心,永远错过了她。 没心没肺的李承铭,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愧悔。 白凝仍然伏在他肩上抽泣:“你还说我……说我湿……好像在说我淫荡一样……你根本就不明白……只有你……只有对你才会这个样子……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没办法忘记你……” 李承铭的一颗心被她化成了水。 他手足无措地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吻一下说一句对不起,到最后,头脑昏昏然的,埋进了她仍然湿漉漉的下体。 哭泣声终于渐渐停止,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在这个隐秘的夜里,越来越响。 白凝绷直细白的脚背,蹬在男人肩膀上,软绵绵地叫:“承铭哥哥……嗯……轻一点……” 身下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可李承铭将自身的需求隔离在外,拼尽全力讨她欢喜。 舌头在紧闭的贝肉之间肆虐滑动,绕着敏感的花蒂打圈挑逗,等她准备得差不多了,便绷直舌面,对着那几不可见的小口长驱直入。 “承铭哥哥……我不行……我受不了……”泼天的快感席卷而来,白凝抓紧身下的床单,大口大口喘息着,整个人像张紧绷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崩成极乐的碎片。 李承铭不发一语,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扣紧她浑圆柔软的大腿,将她推向一重又一重高峰。 终于,在白凝的尖叫声里,淋漓的水液,喷了李承铭一头一脸。 他温柔细致地帮她把所有的体液清理干净,吞吃入腹,神情专注,像在完成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白凝轻轻颤抖着,被男人抱进怀里。 多日以来积累的欲望终于被纾解,同时又没有超过她给自己定下的界限,白凝心满意足。 李承铭在她发间印下一吻,虽然没有达成目的,心底却被一种酸酸涩涩的情绪填满,奇异而痛楚。 “阿凝,我也爱你,不止是爱你的身体。”他郑重承诺,“和许多年前一样,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做到最后。” 3 w~5Tn s~ 第十三章 上错床与挑情手 脱缰_ 作者:鸣銮 回到客房的时候,楼下人声已无,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李承铭心有不舍,在门口拉着白凝低语,想要登堂入室,继续未竟的旖旎。 白凝担忧再这样下去,难免擦枪走火,便婉拒了他的恳求。 李承铭无可奈何,又不好逼得太紧,便低下头黏黏糊糊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楼梯的拐角处,蛰伏着一双人影。 等一切重归寂静,人影中娇小的一个撇撇嘴,十分不屑:“老公,我早就说过,白凝就是个绿茶婊,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祁峰面沉似水,轻斥道:“不要胡说。” “你都亲眼看见了,还说我胡说?”孟嬿嬿瞪大眼睛,声音加大。 “小声点!”祁峰眉头皱起,思忖片刻,为他们辩解,“只是一个晚安吻而已,承铭在国外生活多年,行为举止受了些影响,也很正常。” 这个借口,说服不了孟嬿嬿,更说服不了他自己。 孟嬿嬿又碎碎念了几句,见祁峰兴致不高,也不敢再多说。 祁峰推说要去老穆房间再喝几杯,将她打发回去。 他一个人在阴影之中伫立许久,面色阴晴不定,喜怒莫测。 草草冲了个热水澡,换好睡裙,醉意在此时上涌,白凝一头倒进床内侧,不过数秒便昏睡过去。 黑甜乡里,她走在熹微日光笼罩下的茂密丛林之中,身边似有猛兽窥伺,疑心地打量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弯下腰,摘了朵沾着晶莹晨露的三色堇,忽觉有劲风扑来,慌乱地抬头,看见一只巨大的猛兽飞扑过来,将她压倒。 好重……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睡梦中的白凝皱紧了一双秀致的眉,眼皮微颤,裸露在外的双臂无力地挣扎着。 她的身上,着实压了一只兽。 那只兽,身材高大,被笔挺衬衣包裹着的肩背上,肌肉勃发,充满了力量之美。 深沉的夜色里,他的一双眼眸,比夜更黑。 杀伐决断目的性极强的祁峰,罕见地陷入了挣扎之中。 他很清楚,这一步一旦迈出去,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可若让他就此收手,更是难上加难。 他以为她是端庄大方的女人,美好而不容亵渎。 撞见了她和李承铭的奸情,在理想崩塌的同时,跃跃欲试的兴奋感随之而生。 既然李承铭可以,他又为什么不可以? 他绷紧凌厉冷硬的唇角,天人交战了许久,终于做了决断。 从光洁的额头开始,流经眼睛、鼻梁、红唇、下巴,一路往下蔓延。 对悄悄思慕了十余年的女神,开始罪恶的侵犯。 白凝终于从噩梦中挣扎出来。 身上是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重压,与野兽的撕咬不同的,是炙热到几乎灼痛了她的亲吻。 她恍惚了片刻,头皮一炸。 她好像……忘了关门。 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她激烈挣扎,张口准备高声呼救。 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那双已经爱抚到胸口的唇骤然往上,封住了她开口的机会。 一只大手从裙摆处往里滑,顺着膝盖一路往上,摸进光滑的大腿内侧。 白凝僵硬了身体,心脏疾跳,不住地想:他是谁? 按照体格来推断,除了老穆,就是祁峰。 可祁峰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和孟嬿嬿那样恩爱,对她又一直礼貌客气,怎么可能来爬她的床? 指腹粗粝,划弄得她肌肤生疼,可在疼痛的同时,又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唔唔……”白凝拼命摇头,想要躲开男人的狎昵,却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宽宽厚厚的大舌搅了进来,舔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强迫性地和她交换体液。 又羞又耻又惊又怕,更令白凝难以接受的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竟然开始湿了。 双手推搡着男人壮硕的胸膛,却被他毫不费力制住,用早已准备好的领带捆缚,束在头顶。 双腿更是被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侵袭进裙底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褪到膝盖处。 白凝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喘不过气,头脑因为缺氧和酒精作用开始发昏。 祁峰终于移开嘴唇,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做出醉醺醺的语气,道:“老婆,是我,吓到了吧?” 白凝震惊地看向发声的方向,终于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她想要叫醒他,告诉他是他走错了房,上错了床。 可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祁峰将一条腿卡进她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了顶饱满的阴户,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玩强奸的cosplay吗?所以我准备了这个惊喜。” 白凝又“唔”了几声,然后绝望地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他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际,手掌毫无遮挡地摸向她的下体。 紧要关头,白凝向一侧扭动腰身,意图脱离他的掌控,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拽了回来。 “老婆你好入戏啊。”手指探进花间,摸到湿滑的粘液,祁峰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加邪肆,“果然是小骚货,随便弄一弄就湿成这样。” 不论是相乐生还是李承铭,抑或那些短暂相处过的男朋友,哪一个不是把白凝捧在手心,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这样粗野露骨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可不知为什么,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 一根宽大粗糙的指节,不由分说插了进来。 白凝低低呜咽一声,在男人钢铁一样的禁锢之下摇头拒绝,却阻止不了那根手指越进越深。 祁峰的呼吸细不可察地加快了少许,依赖于多年从军的职业素养,才勉强镇定下来,娴熟地在湿热销魂的女体之内摸索,抠弄,寻找她的敏感点。 很快,白凝在他怀里哆嗦了一下,发出含糊的叫声。 好浅。 祁峰内心赞叹。 饶是有大量水液的润滑,她的阴道还是太紧,他耐心挑拨了很久,才将将塞进去第二根手指。 白凝喘息着,颤抖着,小穴自有其意志,贪婪地夹紧男人的手指,将他吞得更深。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紧?”祁峰一边发出疑问,一边加快了动作,在她体内抽插,顶弄,次次精准对上那一小块脆弱的凸起。 白凝绷直了腰背,几乎是迎合一样的,双腿缠上男人健壮的腰身,门户大开,迎接男人的亵玩。 面对她这样主动的反应,男人眼神冷了冷,胯下的阳物却翘得高高,铃口处渗出清透的液体,打湿了裤子。 等他尝试着将第三根手指往里塞的时候,本来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白凝忽然回过神来,抬脚踢向他的要害。 祁峰早有防备,膝盖利落地一翻一扣,将她压制回去,用腿部肌肉把她牢牢夹在中间。 报复性的,他将大拇指按向她已经充血硬挺起来的花蒂,一边快速磨动,一边继续另外两根手指的抽插动作。 白凝再也受不住,泄在了他堪称残忍的调情手段之下。 淫液喷了祁峰一手,他将手指抽出,拉动裙摆往上,然后在跳脱出来的雪白软肉上,印下狂热的一吻。 3 w~5Tn s~ 第十四章 克制与发泄 脱缰_ 作者:鸣銮 软软绵绵的两团,很快沾染上了来自她阴道深处的液体,发出淫靡香甜的气味。 粗粝的舌面舔过凸起的樱粉色乳粒,一下,又一下,痒痒麻麻,湿湿答答。 一只大手掐住她的细腰,盈盈一握,惹人怜惜。 另一只,仍旧死死捂在她唇上。 白凝忽然不挣扎了。 呜咽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尽数消失。 她安安静静,若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几乎要让人质疑,她是否还活着。 祁峰察觉到她的异常,血脉里疯狂奔涌的冲动退却稍许,撑起身体,缓慢松开桎梏。 他有些担心,自己力气极大,方才又颇为强势,会不会一不小心伤到了她。 手掌离开她嘴唇的同一瞬间,白凝立刻开口,用极快的语速说道:“祁峰,我是白凝,你走错房间了。” 坚实的背部肌肉绷紧,祁峰看向面前浓得化不开的一团黑暗,陡然生出后悔。 如果他没有心软就好了。 可眼下,他只能及时收手,做出尴尬的样子,揉了把脸:“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 白凝松了口气,又羞又臊地挣了挣被领带捆得发疼的双手,低声道:“你……你快给我解开……” 祁峰这才回神,就着跪在她腰间的姿势,俯下身去解绳结。 两具身体间的距离,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被拉近,近到祁峰半敞着的胸口,时不时蹭过白凝的奶尖。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白凝面红过耳,一边庆幸黑夜隐匿了一切,不至令她更加难堪,一边拼命忍耐着不露出任何异样。 可是…… 他的胸膛好硬,乳头擦过去的时候,好舒服…… 这种舒服又不是快意直白的释放,而是闷着的,克制着的,好像隔靴搔痒,解了那么一点儿渴,却又令你更加难受,渴望被更粗暴凶猛地对待。 如果……如果能让他狠狠吸一吸,咬上两口,该有多好? 花穴无声地开合着,挤出一股黏液,混进方才经由男人手指猥亵,而泄出的一大滩泥泞里。 白凝似乎闻到了腥甜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这股味道像最浓最烈的信息素,激起她深藏在骨血里,更深沉更可怕的欲望。 这欲望令她惊慌,令她恐惧,令她觉得自己无比陌生。 祁峰解了很久,也不怀好意地磨了她很久。 此时此刻,他想做的,并不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而是—— 解开自己的皮带,将生殖器恶狠狠地捅进她淫荡柔软的阴道里。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过了界。 可他并没有后悔,反而饥渴得快要发疯。 “好了没有啊……”白凝怯怯地问,迫切想要逃离这极具攻击性的男人,又害怕一不小心激怒了他。 祁峰稳了稳紊乱的心神,解释道:“我看不清楚,好像打了死结,很难解,要不然……我把灯打开?” “不要!”白凝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 此时此刻,她是几近赤裸的,睡裙早就被掀卷到了胸口上方,而他却仍算得上衣冠完好。 这样的场景,想一想就觉得羞耻。 祁峰沉默片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地将她强奸。 强奸之后,该如何收场? 他本来打的好算盘,借走错房间的由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办了,等第二天醒来,再做出后悔莫及的样子,求她原谅。 她若选择忍气吞声,有了这个开头,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下手的机会。 她若不肯善罢甘休,他还有她和李承铭的把柄在手里,又和她既成事实,照旧可以逼她就范。 可如今被她说破,这戏演不下去,再硬来,就不合算了。 心念电转,祁峰暗吸一口气,歇了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他双手微微用力,将领带用蛮力扯开,收回掌中。 甫得自由,白凝立刻推开他,将自己裹在棉被之中。 身下湿了一大片,她蜷成一团,轻声道:“祁峰,你快回去,今天晚上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祁峰“嗯”了一声,不再纠缠,挺着胯下高耸的一根,推开门走了出去。 孟嬿嬿正做着和闺蜜在香港抢购限量版包包的美梦,忽觉有一双大掌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腿掰开,然后一柄又粗又热的事物,就这么直统统地捅了进来。 “啊!”她从睡梦中惊醒,闻到熟悉的男人气息,皱眉推了推他,“老公,你干什么?好疼啊!” “干你。”男人言简意赅地回答,腰胯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频率耸动,不带感情,只为泄欲。 旱了多日,孟嬿嬿很快就得了趣,穴口张开,包裹住男人的巨物,咿咿呀呀地叫起床来。 “老公好厉害……老公好棒啊……老公要插死我了啊啊呀……”她将一对小脚抬高,架在男人肩头,腰肢软软扭动着,媚眼如丝,妩媚妖娆。 祁峰操红了眼,忽然抬手捂住了女人的嘴。 “唔唔……”女人颇觉莫名其妙,却被他操得服服帖帖,散着发仰着脸,享受他这难得的热情。 祁峰闷头狠干,满脑子却都是白凝留给他的旖旎印象。 他忽的将另一只手探到孟嬿嬿下身,在性器拔出又插进去的那一刻,把依稀还残留着白凝味道的食指一并塞了进去。 “唔啊……”孟嬿嬿不适地皱了皱眉,很快便在他急如狂风骤雨的肏干下失了神,任由他胡乱摆弄。 祁峰皱着眉,忍不住想:如果是白凝,这样子搞,她一定受不住。 她的小穴那么紧那么热,三根手指都吃不下去,光是这根肉棒捅进去,就很够她受的了。 这么想一想,性器不仅没有释放的迹象,反而越加坚硬。 肏了小半个钟头,他才有了射意,将沾满了女人淫液的东西抽出来,抵在她又大又白的双乳之间,撸动着射了。 龟头在女人红滟滟的奶头上蹭了蹭,糊上一层浓稠的精液,看起来靡烂又色情。 祁峰又想:不知道白凝的奶头,是什么样子的。 当理想变质成魔障,再想拔除,恐怕更加不易。 是适可而止,还是崩坏跌堕,这是一个难题。 3 w~Po 1 8~d E 六一特辑:教室大作战(上) 脱缰_ 作者:鸣銮 自习室。 头顶的扇叶不知疲倦地转动着,却驱不散犹如跗骨之蛆的燥热。 相乐生搁下手中的笔,抽出张纸巾,擦了把额间的汗。 清清冷冷的一双眸子,并未被高温染上些许热意。 高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唇似勾非勾,下巴微扬,露出脖颈间凸起的喉结。 再往下,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浅蓝色校服t恤和黑色长裤。 他往身后看了看,除了对角线尽头坐着的那个娇小女生之外,再无他人。 女孩子长发束于脑后,绑成个乖顺的低马尾,面颊幼嫩白皙,五官精致玲珑。 相乐生走了会儿神,又自律地将注意力放回眼下的试卷上。 等到大半张卷子做完,后方传来椅子挪移的响动。 眼角余光扫见女孩子一步步走进,白色的百褶短裙下,露出粉嫩嫩一双腿,纤细笔直,脆弱易折的脚踝下面,小小的脚藏在白色的帆布鞋里。 一秒,两秒。 走到他身边时,女孩子怀里抱着的书忽然滑落,噼里啪啦洒了一地。 她“哎呀”一声,嗓音细细软软,像只小奶猫,搔得人心头微痒。 少女蹲下身去捡书,同样浅蓝色的t恤下,鼓鼓的胸脯随着动作轻轻晃荡。 从相乐生的角度,可以透过微敞的领口,看见那么一丁点儿引人遐思的春光。 他喉结微动,跟着蹲下,修长的指节舒展,抓住一本练习册。 女孩子感激地抬头冲他笑:“谢谢你啊,同学。”颊边浮现两抹小酒窝,甜甜软软。 浅褐色的瞳孔暗了暗,相乐生丢开书本,抬起手,握住了少女裸露在外的双臂。 “啊……”少女尚未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冒犯,愣愣地睁大一双猫眼,无辜又引人犯罪,“同学,你做什么?” 淫念来得突然且毫无道理,相乐生将少女扑倒,长腿抵进她双腿之间。 男女之间,体能本就悬殊。 他毫不费力地将女孩子不断扭动挣扎着的双手制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唔唔……不要……救命……”少女来回躲闪着,舌尖被他报复性地一咬,立刻出了血。 相乐生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脖颈,一边用力收紧一边低声威胁:“听话,不要叫,不要乱动,不然我立刻掐死你。” 此时此刻,他已隐有所觉,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既然是梦,那就更不用再有所顾忌了。 他自可以做尽恶劣之事,发泄积蓄在体内已久的压力与性欲。 这梦境真实得不可思议,少女果然停下了反抗的动作,杏目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我不叫……求求你别伤害我……” 相乐生满意地笑了一笑,舌头钻进充斥着淡淡血腥气的柔嫩口腔中,勾舔缠咬,撩拨得少女瑟瑟发抖,手足无措。 松开禁锢着她脖颈的手,一路往下,隔着单薄的衣料放肆揉捏柔软的乳房。 “呜呜呜……”少女又羞又怕,小脸红扑扑的,偏过头不敢看他。 “舒服吗?”清亮的音色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像不怀好意的恶魔,高举着诱饵引你上钩,随时准备将你拖进地狱里去。 “不……不……”少女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这意图强奸的少年撩拨出了快感,她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弄巧成拙,把相乐生的腿牢牢夹在中间。 “别着急,会给你的。”相乐生堪称温柔地替她理了理已经散乱的发丝,下一刻,便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她的衣领。 在少女下意识的尖叫声里,一对白得晃眼又弹性十足的小兔子跳了出来。 相乐生看得眼热,摒弃了几乎刻进本能的冷静自持,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啊……”敏感的身体惊慌地颤抖,雪色肌肤变成了好看的粉红色,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别怕。”相乐生用整齐的牙齿咬住轻薄的蕾丝,往下拉扯,然后急切地含住小巧如珍珠的奶尖,下流无耻地开始了他进一步的猥亵。 女孩子的乳房又香又软,因挣扎与恐惧而生出的些微汗意飘进鼻腔,并不令人觉得肮脏,反而格外助兴。 相乐生拉起自己的衣摆,抓住少女的手,引导她抚摸他赤裸柔韧的胸膛。 她睫毛微颤着,眨出一连串晶莹的眼泪:“求求你……放过我吧……” “乖一点,不要自讨苦吃。”相乐生掰开被他玩弄得凄惨可怜的少女的双腿,自己调整成坐姿,让她盘坐在他的腰腹之间。 手指探到百褶裙下方,捉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扯。 浅粉色的纯棉内裤,窄窄小小的一条,伶仃挂在少女小腿处。 他扯开宽大的校服裤,将昂扬的性器放出,紧贴上她平坦的小腹。 女孩子似乎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气,木呆呆地看了那狰狞的物事一眼,旋即像被烫到一样别开头去。 相乐生揉了揉她挺翘的臀瓣,然后从缝隙里穿过去,摸到一丛稀疏的毛发。 穴口将将湿了一点点,他一边低头撕咬她的乳房,一边将一根手指探进去,缓慢在肉壁上抠弄。 未通人事的身体紧得要命,艰难地往里面进了寸许,他触到了一层薄膜。 手指在浅层缓慢抽插,时不时按着某个皱褶的最深处,旋磨几下,激得她不住急喘,几乎想要求饶。 水液终于一点点流了出来,打湿他的指尖。 相乐生撤回来,舔了舔指尖上的淫液,正经的脸和色情的动作搭配在一起,形成强烈反差。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全方位地感受她柔嫩的身体。 手扶着性器的根部,调整着姿势,往少女的裙下冲撞。 刚触到细腻的腿心,少女忽然反应过来,临阵脱逃,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爬起来就往外跑。 相乐生早有防备,毫不费力地抓住她的脚踝,看她狼狈地跌倒在他面前。 他翻过身,从后面提起少女的腰,强迫她摆出跪趴的姿势,一手撩起裙摆,另一手捞起她一条腿,毫不怜惜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性器如最利的刀刃,破开薄薄的一层屏障,长驱直入。 “呃啊!”少女被这残暴的侵犯欺凌得呜咽一声,小脸雪白,双臂无力地撑住地板,不敢面对自己被这陌生少年强奸了的事实。 “不是告诉过你——”相乐生面容毫无异常,只轻轻咬了牙,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囊袋击在少女穴口,发出沉闷的响声,“不要自讨苦吃的吗?” 蘸着少女的鲜血往外抽,不过抽出去一半,又更猛烈地插了进去。 听着少女痛苦的哭泣声,他又狠狠抽弄了十余下,方才缓下动作,抵着那浅浅的花心,慢慢研磨。 太舒服了…… 光天化日之下,庄严教室之中,强迫的性交,后入的姿势,舒服得超出了他的想象。 原来他正经自持的外表下,竟然还藏着这样阴暗的一面吗? 暴虐、狠戾、变态、疯狂。 相乐生用力拍打了一下少女的臀瓣,问:“舒服吗?” 怎么可能会舒服? 回答他的,只有越加响亮的抽泣声。 她怎么不明白—— 她越哭—— 他就越想弄坏她啊。 相乐生放开手脚,整具健朗的身躯压在女孩子身上,一手掐弄她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荡的乳尖,一手摸进花丛里,寻到那敏感的一小颗,用同样的频率蹂躏。 少女受不了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很快便绞紧了阴道,将他死死锁在里面,寸步难行。 相乐生冷静的面容上,带了一点薄红,较劲似的,破开软肉的阻力,插进最深处,又整根拔出,如是反复,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他濒临爆发边缘,低头咬住少女削瘦的肩膀,笑道:“射到里面好不好?” “不!不要!”少女大惊失色,扭动腰臀想要逃离他的掌控,“你滚开……不要射在里面啊!” 可是,他本来就没有征询她意见的意思。 用力箍住少女的腰身,把她拖回来,性器抵住最深处的宫口,喷射出浓白腥稠的精液。 他射了很多很多,多到窄小的阴道吞不下去,随着他抽出去的动作,溢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到地板上。 一切俱已无可挽回,少女崩溃地瘫倒在书堆里,大哭起来。 相乐生取下小小的内裤,将混着鲜血、淫液和精水的性器仔仔细细擦了一遍,然后随意掷在一旁的地上。 发泄过一遭,他只觉神清气爽,拍了拍少女的小腿:“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那语气,十足的事不关己,好像完全忘记了,他才是始作俑者。 少女瘫软着身子,将破碎的衣服勉强拢好,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相乐生慢条斯理站起身,正在穿裤子,大门“砰”的一声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女老师走了进来。 3 w~5Tn s~ 六一特辑:教室大作战(下) 脱缰_ 作者:鸣銮 女老师容貌娇媚,却神情严厉:“这位同学,有人举报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暴女同学,你赶快跟我去教导处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她的眼睛瞟到尚未被收回裤子里的虽然半硬却尺寸非常的性器,轻咳一声,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呵。”相乐生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一步步走近女老师,观察她被尺寸略紧的白色衬衣紧绷着的两团豪乳。 女老师不比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已经起了防备,下意识后退两步,靠在门上。 相乐生紧跟过去,伸出一只手,“咔哒”一声,反锁上门。 “你——”女老师强装镇定,声色俱厉,“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 “嘘——”相乐生用食指抵住成熟女人的嫣红唇瓣,整张俊俏的脸贴上去,嗅了嗅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芳香,“老师,不要那么凶,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胡……胡说!”女人磕巴了一下,踮起脚尖,又往后退了退,严严实实贴在门板上。 相乐生从女人扣到衬衣最上面的那一颗纽扣开始解起,表情是温和无害的,带了些淡薄的怜悯:“勒得这么紧,不难受么?我帮老师放松一下好不好?” 胸口处的扣子解开的一瞬间,两片衣料迫不及待地往两边展开,露出仅被大红色胸衣包裹了一半的硕大乳房。 另一半乳肉暴露在空气里,丰盈挺拔,肉感十足。 “你……”女老师已经被他失礼的举动撩拨起了欲望,欲拒还迎地推了推他,声音不知不觉弱了好几个度,“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相乐生埋进深邃的沟壑里,贪婪地嗅了嗅专属于成熟少妇的诱人味道,“为学生传道受业解惑,不是老师的职责所在吗?” 女老师被他绕了进去,迟疑道:“解什么惑?” “自然是——”相乐生将女人的外套连同衬衣一道脱下,又去解她后面的内衣搭扣,“给我讲解一下,男女之间生理构造的区别啊。” 一直停留在外面的肉粉色性器,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蹭过女人的小腹,逗引得她浑身发软。 将女人上身剥了个一干二净,他并不急着直奔主题,而是拉着女人站在了讲台上。 “老师,给我讲一讲,我和你的器官有着什么样的不同吧。”他面色正经,是真的在请教问题的模样。 女老师被少年过了界的调情手法和清俊温柔的皮相迷晕了头,竟真的授起课来。 她一手抚摸自己的双乳,另一手拉起相乐生的衣襟,点了点胸前小小的凸起:“这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相乐生微皱了眉头,“老师讲得太含糊,我根本听不懂。” 女人红着脸,带着相乐生的手来摸自己:“女人的这里比较大,也……很软,可以用来哺乳。” “喂奶吗?”相乐生面不改色地说出露骨的话,贴近她的身体,低下头舔了舔深红色的奶头,“老师的这里,也会有奶水出来吗?” “嗯……”女人被他舔得软了腰肢,挺起胸口迎合,“我还没有生孩子,没有奶的……” “是么?”相乐生一边舔,一边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刮了刮乳头上细小的颗粒,“长得这么大,竟然没有奶吗?我不相信,怎么办?” 女人被他弄得又痛又爽,一时间什么身份和矜持都忘了,淫声浪语道:“你吸一吸,吸一吸就知道了……真的没有奶……嗯啊……” 只见相乐生叼住那一颗肉粒,用力吸吮的同时,毫不留情地往外拉扯,整个奶子因着这拉力逐渐变形,成了长长的锥形。 “啊呀!轻一点……轻一点啦……”女人蹙了长长的眉,染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抚向相乐生的胸口,按着乳头打转。 将女人两团奶子品尝了个遍,相乐生意犹未尽地松开,得出结论:“果然没有奶水。” 他推开意乱情迷的女人,双手抱肩:“老师,继续吧。” “什么?”女人眼神迷茫,好一会儿才理解了他的意思,苦于被架在不上不下的境地,堪称欲火焚身,于是不再装模作样,手伸到腰后,拉开了套裙的拉链。 裙子应声而落,露出仅着了黑色丝袜的下体。 从半遮半透的丝袜中,可以看到女人双腿间茂密的丛林。 “老师连内裤都不穿啊。”相乐生笑了笑,抬手扯起光滑的丝袜,用力一撕,只听“嗤啦”一声,单薄的布料裂成碎片,纤长雪白的腿展现在视线之中。 女老师胸口急促起伏着,听见他发令:“继续。” “这里……是生殖器。”迟疑了片刻,女老师将手指伸到毛发之间,拉出淫靡的一线银丝,“女人和男人之间,也是不一样的。” 相乐生点了点头,肯定道:“似乎确实不大一样。” 他将校服裤脱下,高耸的性器上扬,那好看的颜色和粗大的尺寸,看得女老师暗暗咽了咽口水。 “那么,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样完成生殖过程的呢?”相乐生扶住性器的根部,缓慢地撸动了两下,又克制地停了下来。 正经的表情,和狰狞的下体,完全是两个极端。 女老师终于忍不住,跪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捧住那勃起的硬物,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上去。 “嗯……”相乐生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哼,扯开女人的发网,看如云的青丝倾泻下来,半遮住赤裸的身体,有几缕还调皮地钻入了双乳之间的缝隙中。 女老师将肉棒舔得湿润润,水莹莹,然后饥渴地张开小嘴,从棱角分明的龟头开始,一寸一寸吞了进去。 “老师真是敬业。”相乐生按住女人的后脑勺,迫她吞得更深,微眯起凌厉的双眼,“班上的每一个男同学,都得到过老师这样细致认真的课外辅导吗?” 女人嘴里被塞得满满,无法说话,只好又羞耻又兴奋地摇了摇头。 “这样可不好,老师应该一碗水端平。”相乐生不赞同地道,“不如这样,今天晚上,老师来男生宿舍,给我们好好补一补课吧,我们可都是很喜欢老师的呢!” 女人似乎脑补出了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未成年男孩子之中的场景。 她被他们团团包围,嘴巴、阴道、肠道、双手全都塞满了男孩子们青春热情的肉棒,在他们生涩又莽撞的侵犯之中,抵达一个又一个可怕的高潮。 到最后,男孩子们将又浓又腥的初精纷纷射在她的口中、下体,更甚者,直接喷溅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隔壁宿舍的男生们闻风而动,悄悄溜进来,开始对她的下一场疯狂奸淫。 女老师含糊地“唔唔”了几声,身下泄出一大包淫液。 相乐生又深顶了几次,忽然将性器拔出,揪着女老师的头发把她提起,翻转过去。 他拍了拍她肥美的屁股,示意她抬起来,准备迎接他的肏干。 女老师顺服地伸出双臂,撑住写满了数学题的黑板,塌腰抬臀,主动蹭向少年灼热坚硬的性器。 “这么着急啊。”相乐生拧了把她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道红印,“我可是刚肏过一个小姑娘呢,这里还沾了她流出来的血,老师会不会嫌脏啊?” 女老师理智全无,像条母狗一样浪荡求欢:“不会,不会,快进来……求你了……快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插进来……” 相乐生讥诮地笑了一声:“就知道老师是个离不了男人鸡巴的骚货,平日里装得那么道貌岸然,实际上很渴望被你的学生们排着队轮奸吧?” 女老师几次将穴口对准龟头,却被他恶意地躲开,急得快要哭出来,什么话都肯往外丢:“老师是什么男人都可以干的骚货,老师好想被学生们的大肉棒狠狠肏进来……啊呀!” 她话还没说完,相乐生昂扬的性器便快速狠戾地插了进去,然后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凶猛地操干起来。 好半晌,女老师才接上了方才的吟叫:“大鸡巴太大了呀……插得老师快要死了……啊啊啊……” 相乐生一边抽插,一边拨开女人的手臂,将她严丝合缝地压在黑板上,双手从腋下探出,握住她一对又翘又挺的奶子,笑道:“老师,待会儿就要上课了,黑板还没擦,不如我们齐心协力,一起把黑板擦干净吧?” “怎么……啊呀……”女人被他插得神魂颠倒,长发散乱,“怎么擦……” “自然是用老师的奶子擦啊。”相乐生从下方托住女人的乳房,带着她往右挪移,沿着冰冷的黑板滑出寸许,粉笔字立刻模糊成一团,白色的粉屑沾在温软的乳肉上面,随着她晃动的动作,扑簌簌往下掉落。 “嗯啊……讨厌……”女人摇着头,却阻止不了少年的动作。 就这样,相乐生带着女人,从左及右,缓慢地走出一条直线。 上面的黑板上,字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规则的灰白色污迹,有几处还不大明显的,留下点乳头印过去的形状。 下面的地板上,淋淋漓漓的,滴出一路的淫液,散发出引人发情的气味。 走到尽头,相乐生掐着几乎要滑落下去的女人的腰,气息不稳地调笑道:“老师的奶子真是好用,以后上完课,就由班里的男生,带着老师这样擦黑板,你说好不好?” “啊啊……我要……我要到了……”女老师到了高潮的边缘,哪里还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屁股抬得越来越高,小腹收紧,迎合着少年的动作,主动往后面冲撞着。 又操了几十下,相乐生感觉到包裹着他的湿滑肉壁拼命绞紧,便不再忍耐,由着性子狠命往里顶了几下,射了进去。 连经两场极致性爱,他浑身舒爽,满足地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时,已经从这场春梦里醒了过来。 睡裤里一片冰冷的湿滑,将残存的销魂感受迅速冷却。 相乐生捏了捏眉心,接起不断震动着的手机,声音温柔:“小凝,不好意思,刚才没听到。” “中午启程回去,大概晚上八点左右到家。” “不用等我,给我留点饭就行。” “我的声音有点哑?可能是着了点凉,没关系,不用担心。” 你来我往温存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和白凝道别:“晚上见。” “还有——我爱你。” 3 w~Po 1 8~d E 第十五章 称赞与过界 脱缰_ 作者:鸣銮 午后,金灿灿的日光轻而易举地穿过枯枝败叶,在地上洒下一圈又一圈光晕。 浅淡的云从空中游走而过,惬意飘忽,漫无目的。 白凝对着随身携带的小镜子补妆,细腻的粉扑在雪白的脸颊上,犹如锦上添花,愈显光彩动人。 李承铭坐在驾驶位,半侧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她看。 “阿凝,不需要化妆,你本来就生得很美。”这样的溢美之词,放在什么样的场景都很合适,李承铭驾轻就熟地称赞。 白凝微微弯了眼睛:“承铭哥哥最会夸人,你的话我可不信。” 她拿出一支浅橘色的口红,在形状优美的唇上涂抹。 李承铭笑着摸了摸她顺滑的发丝,手一路往下,停留在她腰间轻抚:“我发誓,我说的全是真话,你和十八九岁时候的样子,毫无二致。” 收回口红的动作顿了顿。 白凝垂下长睫,心头弥上淡淡的讽刺。 男人总是以为,夸赞女人比实际的年龄年轻,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交际法则。 殊不知,在她看来,这已经相当于一种冒犯。 为什么一定要将十八岁时候的状态视为人生巅峰? 难道三十岁,不能成为我最有魅力的时刻吗? 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不是都有着其独特的意义和不可取代性吗? 这些话,白凝自然不会傻到摊在明面上来讲。 夏虫不可语冰。 她收好化妆包,解开安全带,道:“我该走了,晚点还有课。” 李承铭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舌头轻轻舔过她手背,问:“晚上来接你吃饭,好吗?” 方才在电影院的时候,顾虑人多,只敢小幅度地做做手脚,没解渴不说,反而惹起一身的火。 然而白凝已经兴致阑珊,推拒道:“不行,我老公今晚回来。” 李承铭静了静,指节钻入她手指缝隙,看起来是亲密无间的姿态:“那明天呢?我有个朋友开了画展,一起去看好不好?” “明天也不行,我们学校组织了教师的团建活动,后天才能回来。”白凝推开车门,扯了扯被他握住的手,却没挣开,不由看向他,表情露出些许疑惑。 “阿凝。”李承铭忽然用了些力道,把她抓得死紧,“今天晚上……你会和他做吗?” 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毫无道理的占有欲。 白凝叹了口气,语调复杂:“承铭哥哥,这不像你。” 李承铭惊觉自己的失态,有些惊慌地放开她,揉了把脸,挤出个笑脸:“是我犯糊涂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快走吧,改天我再约你时间。” 本来不过是想拿来做个消遣,或者还夹杂了些重温旧梦的念头。 成年人的游戏,应以不影响对方正常生活为前提,这规则他比她更清楚,也更熟练。 可刚才不知道怎么竟然昏了头,说出那种拈酸吃醋的话,真是有够丢人。 他翻开微信通讯录,打算随便找个嫩模或者炮友打发时间。 翻了有一会儿,脑海中忽然出现白凝躺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皱了皱眉,关掉屏幕,瞪着方向盘发愣。 晚上,白凝靠坐在床头重温《傲慢与偏见》,不知怎的睡了过去。 她是被脸颊上传来的一阵阵痒意弄醒的。 睁开眼睛,面前是相乐生温柔含笑的俊脸。 薄唇微张,凌厉之气尽褪,从鼻尖往下,他吮住了她的唇。 “唔……”白凝睡意未去,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肩膀,仰起下巴任由他亲吻,“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门。”相乐生抬手扯掉颈间的领带,随意扔在床上。 眼角余光扫过那长长的令人联想到绳子的物件,白凝走了一下神,又很快转移回来,以手轻轻推他:“是不是还没吃饭?我去帮你热。” “不急。”相乐生将她制在身下,不许她起来,一手探到被子下面摸索,“先做点别的。” 昨夜的春梦,令他记忆深刻,欲念难消,回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她,便再也忍不住。 相乐生少有这样热切的时候,白凝不由有些惊讶。 但这是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他既然想要,她亦不会推拒。 顺从地任由他解了衣衫,赤裸的身体相贴,她被他身上炽热的温度激得轻微颤栗了一下。 跪在她双腿之间,相乐生撑起身子,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钻进了被子里。 白凝愣了愣,感觉到一双大掌捧住她的大腿,把她分得更开。 接着,温热湿润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白凝惊喘一声:“乐生……不要!” 他从没给她做过这个。 不,单是想想冷静自持的相乐生对她做这样淫秽的事,她就觉得窒息。 相乐生顿了顿,犹豫是否要继续下去。 白凝已经快速收回了腿,拽住他的手臂,拉他上来。 昏黄的灯光下,她脸红得快要滴血,显然已是羞耻至极:“你……你……” 看见她这副模样,相乐生已经心生悔意。 是他太过轻浮孟浪,贸然过了界。 “对不起,小凝。”他俯身抱住她,柔声安慰。 白凝平复好紊乱的心跳,带了一点儿埋怨:“你吓了我一跳……” 她难免生出疑心,问:“乐生,你怎么会忽然想起要这样?” 相乐生不免尴尬,想了一想,将张局长当着他面做的肮脏事和盘托出。 只隐瞒了他在厕所的那一节。 听完之后,白凝啐了一口:“怎么那样恶心?你可不要跟着学坏。” 相乐生回复到传统传教士的体位,动作轻柔地往里拓进。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今晚,她身体里面格外湿润柔软。 “我不会的。”坚硬的龟头缓缓楔入她的最深处,他信誓旦旦保证,“刚才那样做,也只是以为你会喜欢。” “我才不喜欢……”白凝将一双长腿缠到他劲瘦的腰身上,微蹙眉头,吞下因过强的快感而想要出口的呻吟,“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小心翼翼,她言不由衷。 3 w~5Tn s~ 第十六章 教训与甜头 脱缰_ 作者:鸣銮 翌日清晨,白凝对着镜子整理着装,打算出门参加团建活动。 相乐生从后面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问:“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们统一坐校车,大概明天上午回程。”白凝回过身抱抱他,“难得周末,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和同校的教师们一同抵达地处远郊的拓展基地,白凝换了印着学校logo的灰色连帽衫,将长发高高扎起,站在场地外围做热身运动。 穿着运动服的郑鸿宇依然不减浓浓的书生气,走近白凝,递给她一瓶冰柠味的运动饮料:“小凝,等会儿我们一组,好吗?” 白凝大大方方接过,歪头道:“我们同是一个系的,自然要在一起。” 郑鸿宇脸色微黯。 挑战逃生墙的时候,郑鸿宇刚站到高墙之上,立刻匍匐下来,对着白凝伸出手掌:“来!” 白凝用手遮挡日光,打量了一下距离,摇摇头:“不行,够不到的。” 身后一具高大的身影接近,是同组的高数老师:“我抱你上去。”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一举,便将她送到了半空之中。 心猿意马地感受了一下这堪称陌生男人的力度和热度,白凝一手攀墙,另一手递到苦等了多时的郑鸿宇手中,借着他的力气爬了上去。 休息的空隙,高数老师走近白凝,赞道:“白老师体力不错。” 白凝莞尔一笑:“方才多谢你。” 二人闲谈了几句,等集合的哨声吹响,白凝才看见面色愈加不好看的郑鸿宇。 拓展训练结束之后,每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纷纷奔向落脚的宾馆。 白凝刚进房间,郑鸿宇便追了进来。 她面露不豫之色,低声道:“鸿宇,你是恨不得昭告天下,故意令我难堪么?” 郑鸿宇又是惭愧又是难过,牵住她的手:“对不起,可你对我这样冷淡,我心里实在是难受得很。” 见白凝久久不答,他一颗心七上八下,越加悔恨:“是我错了,我不该胡乱吃醋,你不要生我的气。” 是他昏了头,可看见她那样撇清二人的关系,又对别的男人露出同样温柔娇媚的笑颜,他几乎快要发疯。 “你今天那副样子,不管谁看见了,都会心生疑窦。”白凝不客气地指出他的问题,又放了狠话,“如果你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不如我们还是回复到原来的状态。” “不!”郑鸿宇失声惊呼。 他低下头去吻她的手,表情惊惶不安:“小凝,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在人前格外注意,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猛药下得差不多,白凝缓下神色,推了推他:“你快回去,这里人多嘴杂,在我房间待得太久,影响不好。” 郑鸿宇闷闷地应了,面色灰败,垂头丧气准备出门。 他打开一条门缝,到底心有不甘,回过头问:“我晚点过来找你,可以吗?你放心,我不做别的,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 白凝犹豫了会儿,点头答应。 时间转过十二点,迈入了新的一天。 走廊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一个人影形如鬼魅,静悄悄走到门前,轻轻叩了两声。 白凝打开房门,放人进来。 郑鸿宇向她看过去,不由看得呆了。 他从没见过她这副慵懒随性的样子。 她长发散乱,几缕发丝覆在脸侧,眼睛因为困意半阖,平白添了一抹娇柔,引人心生怜惜。 长长的纯白色吊带裙一直垂到脚踝,剪裁得宜,勾勒出完美无可挑剔的身材。 胸口开得有些低,却被一条宽大的灰色披肩严严实实盖住,只露出挺拔的脖颈和玲珑的锁骨。 郑鸿宇再也克制不住内心奔腾的爱意,走近两步,抱住了她。 她就乖乖地任由他抱着,脸颊贴在他肩膀蹭,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我好困……” 不像在陈述,而像在撒娇。 轻易便可置人于死地的撒娇。 小心拥着她,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瓷器,郑鸿宇越发殷切:“你去睡,我守着你。” 白凝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郑鸿宇便侧坐在床边,着迷地看她。 观她神色倦怠,郑鸿宇想起讨好她的办法,低声征询:“累了一天,我帮你按按脚好不好?有助于睡眠。” 白凝思考片刻,轻轻点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郑鸿宇转坐于床脚,拉开一角被子,看见映入眼帘的一双雪白,不由悄悄屏住呼吸。 她的脚很小,透过细腻的肌肤,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和玲珑的骨骼,却不显伶仃。 将一只脚包在掌心,郑鸿宇轻柔地揉捏按摩,心底不免浮上淡淡的怅惘。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她就好了。 他能感觉到,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恨不相逢未嫁时,只能发乎情,止乎礼。 从她只言片语泄露出的信息里,他能感觉到,她的婚姻生活并不尽如人意。 可她是那样保守的人,即使过得并不幸福,也不愿意走出那座牢笼。 他无可奈何,只有捧出一片真心,默默守护,期望她可以因此快乐一点。 不知不觉的,他将她的脚安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莹润的脚趾,时不时无意地蹭过他的胯间。 不过几下,他便硬了。 偷偷觑了白凝一眼,见她枕着手臂,面向床里,似乎毫无所觉,他的胆子便慢慢大了起来。 手下不停地调整动作,增加摩擦的力度与频率,同时腰胯以微不可查的动作在她脚心慢慢耸动。 白凝睫毛轻颤,已经察觉到男人在做什么。 在男人按到脚底某一处时,她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嗯……轻一点……” 郑鸿宇急喘了口气,被她这句颇有歧义的话语撩拨得越加难以自制。 他低着头,指腹轻轻旋转,问:“这样可以吗?” “嗯……”白凝软软应了一声,调整了下姿势,故作不小心,用脚趾精准地蹬了下那硬挺的顶端。 男人立刻闷哼出声。 白凝无辜道:“不好意思,我弄疼你了吗?” 哪里是疼,在骤然的惊吓和刺激之下,郑鸿宇险些射精。 他稳了稳心神,将她两只脚都握在手里,重重搓了搓,哑声道:“没事。” 将脚心对着脚心,从脚踝开始,一遍一遍捋到脚趾,勃起的性器隔着一重一重衣料,以双手动作完全相反的方向,悄悄撞过去。 这快感本应极为轻微,可因着视觉的刺激和当事人浑然不觉带来的紧张情绪,无形之中翻了无数倍。 眼看郑鸿宇皱紧眉头,濒临爆发边缘,白凝恶念突起,忽的收回双脚,催促道:“很晚了,你快回去吧,被人看见了不好。” 郑鸿宇僵直身体,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将欲念止住,哑声回答:“好。” 看着男人用奇怪的姿势别别扭扭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有些想笑。 她实在是坏得过了头。 长发散落在松软的枕头间,她活动了活动因过度使用有些酸麻的双脚,只觉意犹未尽。 和不同男人调情的感觉,真是好到令她上瘾。 刺激,禁忌,沉沦,疯狂。 好胜心,虚荣心,以及,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所带来的,无法替代的成就感。 她想,自己说不定可以……再进一步。 3 w~5Tn s~ 第十七章 湿身与冷脸 脱缰_ 作者:鸣銮 白凝出发不久,门铃声响起。 相乐生搁下手中的报纸,走过去开了门。 妩媚的大波浪搭在穿着浅黄色纱裙的胸前,随着女人晃动身体的动作,那两颗硕大的乳球在里面轻轻颤动,从深v的领口中漾出点迷人的乳波。 女人明眸皓齿,斜倚门框,声音又嗲又甜:“乐生哥,阿凝在家吗?我来找她逛街。” 相乐生居高临下,斜扫了眼郑代真的衣领,发现她似乎是真空上阵,立刻偏过了脸:“小凝今天出去团建,她没和你说吗?” “这样啊。”郑代真遗憾地撇撇嘴,十分自来熟地登堂入室,“我有些口渴,乐生哥可以赏口水喝么?” 相乐生关上门,抬腿迈向厨房,温和问道:“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随便什么茶都可以,不用麻烦。”郑代真脱掉外套,坐进沙发里,右腿抬高,架在左腿上,裙摆因着她的动作蹿上去,从膝盖往下,整段纤细的小腿都暴露在空气中。 很快,相乐生冲好了一壶红茶,和郑代真面对面而坐,给她斟了一盏,寒暄道:“许久没见,最近怎么样?” 郑代真笑得娇媚:“乐生哥还不知道我?自然还是老样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她说得坦荡直白,倒弄得相乐生有些尴尬。 两个人一时沉默下来,相乐生安静喝完一杯茶,忽听“哎呀”一声,紫砂茶杯跌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碎裂的脆响。 茶水泼了郑代真满胸,她站起来,花容失色:“乐生哥,好烫!” 相乐生立刻递纸巾给她:“快擦一擦,有没有烫伤?” 于是,郑代真便当着他的面,抬手抚向胸口,认真擦拭起来。 水渍将轻纱完全打湿,露出饱满乳房的形状,还有…… 已经凸起的两颗红樱。 微微上翘,花生般大小,泛着粉艳艳的色泽,活色生香,诱得人简直挪不开视线。 相乐生的呼吸紧了紧,局促地轻咳一声,不敢多看:“我去找件小凝的衣服给你换。” 郑代真乖巧地点头,跟着他去了卧室。 等待相乐生翻找衣服的间隙,她四下里打量,看见床头挂着的结婚照,笑道:“乐生哥,这么一看,这六七年你的样子基本都没有怎么变过哎,如果穿上休闲装,说你是学生,我觉得都有人信。” 相乐生莫名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梦境,取下一件白凝不怎么喜欢的裙子,侧着身递给郑代真:“你试试合不合身。” 他十分注重分寸,快步走到门外,贴心地紧紧带上门。 不多时,郑代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天蓝色的连衣裙,腰身倒是合适,胸围却小了一些,布料绷得紧紧,几乎要裂开来。 更不用提,那两颗引人遐思的乳尖仍旧直挺挺地立着,完全令人无法忽视。 郑代真娇娇地喊:“乐生哥,胸口这里太紧了呀,这样我可怎么出门?羞也羞死了!” 说着,她故作站不稳的样子,歪倒进相乐生怀里,仰着脸一边娇嗔一边往他耳朵里吹气:“我今天穿的鞋也很不合适,好像都磨出泡了,乐生哥借我靠一靠好不好嘛~” 柔软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蹭过相乐生的胸膛,蹭得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欲念,越烧越旺。 相乐生敛眉低目,表情莫测,辨不出是什么态度。 见他并不拒绝,郑代真逐渐放开了胆子,将手探向他的裤裆。 就连白凝也不知道,她已经惦记了相乐生许多年。 从小到大,白凝有的,她一定要有,而且要比白凝的更好。 这无往不胜的战绩,却在相乐生身上吃了瘪。 她遇见的所有男人,比相乐生好看的,没他正经;比他正经的,没他上进;比他上进的,又没他好看。 那一点色心添了嫉妒心的加成,经过许多年的沉淀积累,逐渐演变成执念。 昨天晚上,她酒意上头,在会所挑了个和相乐生十分神似的鸭子,让对方跪在她脚下,舔了一夜的穴。 高潮数次之后,进入贤者时间,她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赝品终究是赝品,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真品有滋有味。 无论那是真的美味,还是混杂了诸多幻想的假象,她都一定要试试看。 至于会不会被白凝发现,发现了的后果如何,她倒并不是很在意。 男人就像馋猫,遇见腥味,哪有不动心的? 就算最终事情败露,左右她已经捞着了便宜,加之本来就声名狼藉,白凝又能奈她何? 心念既定,她隔着裤子捉住那鼓囊囊的一团,感受着软肉在她颇有技巧的搓弄下逐渐变得半硬,志得意满的同时,发出骚气入骨的求欢声音:“乐生哥,人家的奶子好痒,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烫伤了,你人最好了,帮人家看看啦~” 说着,她已经握住相乐生的大手,带着他往胸前去摸。 相乐生暗骂一声,骚货。 要说没有邪念,那是不可能的。 这女人仗着那两团胸器,过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总时不时在他面前撩拨,还总是毫无遮掩地谈论起其他男人肏她时玩过的新鲜花样。 此时此刻,他十分想遵从身体本能,把她按在地上,摆成最淫荡色情的交合姿势,狠狠贯穿。 他要让她用酥媚到了骨子里的一把好嗓子,吐出最不知廉耻的浪荡之语,哭着喊着求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要把她肏到求饶,肏到失禁,一直干到她昏过去,再也没有力气勾引野男人。 可他还是冷静了下来。 事反常则为妖,相识多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她要挑这个时候招惹他? 是一时兴起,还是…… 和白凝串通好,过来试探自己的? 脑中警铃大作,犹如冷水泼身,令他瞬间清醒过来。 手腕反转,反制住女人柔嫩的手,不许她再放肆,另一手也将她不断在他性器上拨弄的手狠狠甩开。 相乐生冷了脸:“代真,你是小凝最好的闺蜜,不要辜负了她对你的信任。” 他将郑代真推开,后退一步,不留情面地下逐客令:“小凝不在家,你不方便久留,早点回去吧,今天发生过的事,我会烂在肚子里,但我希望,再也没有下一次。” 郑代真愣了愣,脸色又青又白,犹如开了染坊,煞是好看。 她镶着细钻的指甲死死掐在手心里,恨得咬牙:“相乐生,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说完,她自觉颜面扫地,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跑了出去。 相乐生低头看着尚未消停下去的硬物,良久,方才轻轻叹了口气。 3 w~Po 1 8~d E 第十八章 作画与玩火 脱缰_ 作者:鸣銮 连续拒了李承铭好几次,白凝到底拗不过歪缠,被他带到了新装修好的画室参观。 超现实主义风格的装修,墙上绘着的画多是混乱而无序,像一场崩坏而永无止境的迷梦。 白凝问:“不打算再出国了吗?” “嗯。”李承铭点头,素来不可一世的神情里,带了一点儿倦怠,“马上就要奔四的人了,该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他做出个邀请的姿势:“欢迎白小姐莅临指导,给出宝贵意见。” 白凝走了几步,站在一副画前。 一个寥落的人影在荒芜的沙漠里扭曲、拉长,充满意象。 李承铭从背后拥紧她,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磨蹭,笑问:“喜欢吗?” 下颌微点,白凝放松身体,抬手去抚摸金黄色的沙砾:“我想起了小王子。” 李承铭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黯然:“玫瑰太过骄傲张扬,只懂得玩弄一些可笑的伎俩,最终永远失去了小王子。” 半晌,白凝方答:“深情终究是一趟孤独的旅程,她是她永远的牵绊。” 李承铭不由动容,拉着她的手往尽头的房间走,道:“让我为你画一幅画,好吗?” 那间屋子,是他的休息室。 白凝坐在沙发上,阳光里,看李承铭搬来画板和颜料,拿着笔坐在她对面打草稿。 连续作废了好几张画纸,他有些挫败地捏了捏眉心,抬头对白凝道:“阿凝,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嗯?”白凝无辜地眨了眨眼,“什么姿势?” 李承铭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指点她微微后仰,倚住米白色亚麻材质的沙发靠背,又抬手帮她整理有些散乱的长发。 理着理着,他忽然伏下身子。 画笔倒转,笔杆挑向白凝颈间第一颗白色的纽扣。 灵活地一拨一勾,扣子便应声而解。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如何快速又轻巧地为女人宽衣解带,算得上是李承铭的一项绝技。 白凝不安地动了动,衣领因此微散,露出胸前一线春光。 李承铭将薄唇印上她的脸颊,无声地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没一会儿工夫,衬衣便被他完全解开,只有暗紫色的胸衣,还固执地包裹住两团琼脂雪腻,负隅顽抗。 画笔继续往下推进,费了一番周折,还是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又带着拉链下滑。 他一边吻住她的唇瓣,极近温柔缠绵,一边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整个钻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在两片贝肉的缝隙里来回拨弄。 白凝红了耳根,无力地推拒:“承铭哥哥……不要这样……” 李承铭长腿一抬上了沙发,跨坐在她腰间,把她困在身下,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盛了碎月辰星的眸子专注而痴迷地看着她,不经意间便可轻易吸人魂魄。 他用暧昧沙哑的声音哄她:“阿凝,哥哥的心肝儿,你怎么这么美?让哥哥疼疼你……” 上一次在阁楼的偷情,无异于望梅止渴,他尽心伺候了她,却坑了自己。 过后,心火多日未消,可面对别的女人时,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勉强干了两炮,也不过草草了事。 真是邪了门,她年岁渐长,却怎么比少女时期更加勾人? 白凝被他缠得没有办法,最经不起撩拨的阴蒂受控于他手中,偶尔擦弄两下,便带起无法承受的快感,令她想要哭泣呻吟。 她只好放弃挣扎,手蒙着眼睛道:“窗帘……承铭哥哥……把窗帘拉上……” 光天化日,实在太过羞耻。 也只有他,只有他才会这么不管不顾地胡闹。 今日不比往昔,李承铭对这不属于他的女人到底多了几分尊重与顾忌,抬手拉上窗帘,随即挺直腰身,把自己上半身脱了个精光。 白皙的身躯并不瘦弱,腰腹处还有着隐隐的肌肉,他引着白凝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胸膛,迫她近距离感受他的身体,接受他澎湃的热情。 白凝无助地任由他摆弄,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到她身后,灵活地一勾一扯,最后的遮蔽便轻飘飘地落了地。 她害羞地遮挡胸口,却阴错阳差挤出一条更深邃的乳沟,引得男人眼神瞬时变得幽暗,低下头重重舔了过去。 “嗯……”白凝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这么靠在男人肩头,任由他火热的唇舌舔遍柔软的沟壑,又往一旁偏移,捉住了挺翘的粉色肉珠。 雪白的牙齿咬着小尖尖的根部往外揪扯,在她有些吃痛的时候,立刻用舌尖舔弄安抚,如此软硬兼施,直把她挑弄得疼一阵爽一阵,泪眼朦胧。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钻进她裤子里的那只从底裤的边缘摸进去,勾着花穴的入口,流连忘返,时不时浅浅探进去一个指节,在她身体紧张得绷紧了的时候,又快速退出来。 另一只手则不断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后背,沿着脊椎的骨节,从上到下按过去,一直按到牛仔裤里面,捏向丰润的臀瓣。 “承铭哥哥……不行……”白凝强提一线清明,企图喊停。 “忍不住了是吗?”李承铭勾起右侧唇角,笑得痞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阿凝别急,哥哥马上让你舒服。” 他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一边继续蹂躏着她软绵可口的雪乳,避免她从欲望中惊醒,一边弓起腰身,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膝盖,露出粗长深紫的性器。 白凝只觉身下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而他那阅女无数的硬物,已经抵在了她流淌着热液的隐秘之处,跃跃欲试。 白凝只想和他打打擦边球,暂时还没想过真刀真枪地玩。 她不退不避,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楚楚可怜地道:“承铭哥哥……你不要进来……” 停在紧要边缘,比杀了他还难受,李承铭眼睛都被她逼红,握着欲根,用坚硬的龟头抵着她敏感的阴蒂厮磨:“阿凝,我只是插进去,绝不乱动,行不行?” 相信男人这张破嘴,不如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白凝的表情越加难过,声音发颤:“承铭哥哥,你答应过我,如果我不愿意,绝对不会勉强的……” 此时此刻,李承铭非常想抽说这句话的自己一个大嘴巴。 他又不是圣人,都做到了这种地步,如何还能忍得下去? 他横了心,引着龟头往穴口的方向顶,眸色微冷:“阿凝,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了了。” 白凝咬了唇,不再看他,十分失望的模样:“我就知道,承铭哥哥不过是在骗我,多少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是我自己傻,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李承铭被她这番控诉激得表情僵硬,手下的动作也停下来。 良久,他咬着牙撤了出来,趴在她身上,硬物借着湿黏的水液在紧闭着的玉腿之间插弄,声音暗哑:“我不进去,这样总可以吧?” 白凝还在生气,不肯说话。 李承铭摸摸她的脸颊,凑过去轻吻,说着小意温存的话:“是哥哥不好,哥哥犯浑,阿凝别生气,哥哥最喜欢阿凝了……” 性器破开贝肉,紧抵着充血到了极致的花蒂磨蹭,挤压,时不时戳到因动情而微微开阖的穴口,有几次甚至陷进去了几毫米。 白凝逐渐被这销魂的折磨和刺激弄得失了神,身体重新软化下来,双臂回抱住男人的身体,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这隐隐的痛楚和被细腻腿肉紧紧包裹着的触感两厢交击,成功令李承铭发了狂。 一双大手牢牢握紧女人香软的乳肉,将其搓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同时腰臀加大马力疯狂撞击着她赤裸的身体,他失控地在她耳边叫:“阿凝,阿凝,让哥哥狠狠肏你,让哥哥射在你身体里面好不好?” 恍恍惚惚中,白凝觉得李承铭似乎真的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插进了那除了相乐生还没有被人涉足过的领域,她“呜呜”哭着摇头,香汗淋漓地泄在了他的身下。 热液喷淋到铃口,李承铭也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将腿肉摩擦得湿红一片,然后闷哼一声,射在了她饱满的阴户之上。 浓稠的白精糊满她的小穴,顺着紧闭着的双腿之间的那条细缝,像在播放慢动作似的,缓慢地流下来。 再往上看,一对乳房在他的蹂躏之下,已经出现了几道红痕,颤颤巍巍地高耸在那里,美得惑人。 白凝眼角还挂着泪水,脸颊绯红,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单是看着这副香艳的场景,李承铭便觉得,自己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3 w~5Tn s~ 求婚番外:你情我愿 脱缰_ 作者:鸣銮 四月,是去富士山观赏樱花的好时节。 沐着河口湖的春风,赏漫天花瓣如雪,往远处眺望,可以看见落日的余晖洒在山顶皑皑白雪之上,美不胜收。 二十二岁的白凝穿着粉色的长裙,外罩白色针织衫,嘴角漾着抹甜美的笑容,抬起手接了朵柔软的花瓣。 “咔嚓”一声,站在几步开外的相乐生抓到最佳拍摄角度,按下快门。 男人眉目疏朗,肩宽腰窄,精工剪裁的白色衬衫上一丝皱褶也无,西裤包裹住修长的腿,和她走在一起,赚足回头率。 白凝低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险些撞到前面的樱花树,幸好相乐生虚虚扶了把她的腰,把她往他身边带了带。 “谢谢。”白凝脸颊微红,羞涩地笑了笑。 “不客气。”相乐生君子地收回僭越的手,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位置是他一早便订好了的,温馨静谧,富有情调。 绅士与体贴,是自从相亲认识以来,他留给她的最深刻印象。 从旋转餐厅的玻璃往外看,恰好可以看见富士山的全景,白凝托着腮,瞧了又瞧。 相乐生极擅察言观色,建议道:“你如果喜欢,我们再多玩几天怎么样?” 白凝犹豫道:“可是,回程的机票不是已经定好了么?” “改签就行。”相乐生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操作,“左右你最近也没什么课要上,等下半年开始读研,再想抽出这么多时间,恐怕不太容易。” 他说的也是实情,只是白凝早就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欲望,想了想还是拒绝:“算了,这几天已经很开心,凡事应该适可而止。” 相乐生已经点了改签按钮,柔声道:“在我面前,不需要考虑分寸和尺度,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这话说得真诚,令白凝动容。 最开始,答应相亲,不过是闲着无聊,拿来做个消遣。 见了七八个男人,相乐生并不算个中最理想的对象。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她越来越亲昵,亲昵到了令她惊讶的地步。 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或许是因为,他太擅长把握人心,用了最润物细无声的策略,不动声色且无比自然地打入了她的交际圈。 也或许是因为,他和那些纨绔子弟都不一样,他自律克制,努力上进,纵使家境豪奢,却没有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慢。 白凝当然知道,他追求自己的动机并不单纯。 事实上,她这样的家世,早就注定了,以后的婚姻会掺杂许多利益因素,和纯粹的爱情,本来就扯不上一点儿联系。 她早就做好心理建设,也完全可以接受。 但他是那些追求者中,最为用心的。 这份用心不仅体现在昂贵的礼物和隆重的形式里,更多的是在日常相处中的一点一滴。 他记得她每一句说过的话,懂得事无巨细地照顾她,给她充分的理解和足够的温柔。 吃过饭,两人沿着湖岸散步。 喝过几杯红酒,再被温软的夜风这么一吹,酒意晃晃然爬上来,白凝微眯了眼睛,心情愉悦。 相乐生忽然顿住脚步。 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下,他单膝跪地,拿出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明亮坚定的眼神望向她:“小凝,嫁给我,好不好?” 经过完美切割的钻石,安静躺在盒子里,昭示着终生的沉重承诺。 白凝愣了愣,似笑非笑:“你的求婚,为何这样随便?” 喧嚣热闹的大型求婚仪式,她遇到过好几遭。 鲜花、气球、彩带、围观人群,夸张些的,还请了乐团助阵。 但因为对方不合胃口,她统统毫不留情拒绝。 如今,他怎么敢就这么轻轻巧巧地求她嫁给他? 相比起被冒犯的怒意,白凝更多的是感到好奇,感到有趣。 还有对他勇气的欣赏。 相乐生面不改色,冷静回答:“因为我觉得,正确的人,比形式更为重要。” “并且,繁杂的形式,不过是令人难堪局促的枷锁,只有大自然的造化,只有今晚这样美的月色,这样安静的湖光山色,才配得上你。” 惜字如金的男人,说起情话来格外令人动容。 然而白凝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问:“你怎么就确定,你一定是那个正确的人?” “我并不讳言向你承认,娶你确实有许多现实的考量。”意外的,相乐生说得十分坦诚,“可是,你我心里都清楚,基于利益构建起来的婚姻,反而更加稳定不是吗?” “小凝,你如果只想嫁给爱情,我建议你,立刻拒绝我。”他反其道而行之,目光不躲不避,“嫁给我,意味着要走一条并不轻松的道路,但我会给予你最多的尊重,以及,最大限度的自由。”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喜欢什么,我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帮你得到,终其一生,我不会妄图控制你,也不会穷尽其法地利用你,你我之间的一切,都会建立在绝对平等的基础上。” “现在,我想问你,你愿意做我的——终生伴侣吗?”他柔声问。 白凝从没遇到过这样特别的求婚。 不可否认,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对她而言,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未必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个。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或许,他真的是最正确的那一个。 片刻之后,白凝伸出纤白的左手,轻声答:“我愿意。” 相乐生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手吻了一吻,将璀璨的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 又在日本停留了几天,两人联袂飞回国内。 将白凝送到家门口,相乐生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白叔叔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正式登门拜访。” 白凝笑着和他道别:“这我可说不好,军队里的事情哪里有准,等他回来我通知你。” 她怀着可以说是喜悦的心情进了家门,保姆道:“小姐回来啦,有几个快递我帮您签收了,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 白凝应了一声,先去浴室泡了个澡,换好睡衣,这才去拆快递。 几个追求者送来的生日礼物,有首饰有化妆品,大都乏善可陈。 最后一个,是一封手写的信。 白凝扫了眼落款,瞳孔微缩。 是李承铭。 内容不过是老生常谈,前半段忏悔自己犯下的糊涂事,后半段恳求她原谅。 唯一特别的,是他在末尾提议,请她暑假去美国游玩,他做东道主,一定殷勤招待。 通篇下来,不过是想要重修旧好的意思,偏他喜欢玩这些花哨的手段,非要亲笔写信,漂洋过海寄过来。 换做相乐生求婚之前,白凝没准还会真的动心。 可这会儿—— 她毫不留情把信纸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相乐生驱车来到一个中端小区,拨通了一个号码。 “念念,我在你们小区门口,方便的话,你出来一下。”他低声道。 对方慌乱地“哎”了一声。 几分钟后,一个长发及腰长得十分清秀的女孩子慌慌张张跑了出来。 她钻进车里,眼眶红红肿肿,扑过来就抱住了相乐生:“乐生!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相乐生环住女孩子玲珑的腰身,眼中现出一丝挣扎,转瞬即逝:“念念,我有话和你说。” 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女孩子吻向他的唇:“不,乐生,我害怕,我不要听。” 少女的唇舌很软,带着泪水的苦涩,痴痴缠缠地绕向他,企图阻止他冷酷的宣判。 可相乐生还是扯开了她。 他咬了咬牙,道:“念念,我们分手吧。” 女孩子泪如泉涌,声音发颤:“为什么?” 相乐生道:“是我对不住你。” “总有个理由吧?”女孩子不肯死心,拉住他胳膊摇晃,“我们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说分手?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陷入恋爱中的人,爱得深的那一方,总是容易卑微。 相乐生目露痛色,犹豫半晌方道:“你以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吗?前些天,我跟家里人说了你的事,我爸妈强烈反对,我央求他们见一见你再下决断,可他们不但不肯,和我大吵了一架后,竟然把我软禁在家里,还没收了我的手机。” 女孩子呆住,扯着他胳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想尽办法才从家里偷跑出来,第一时间就过来见你。”他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表情绝望,“念念,是我没用,对不起。” 女孩子无话可说。 相乐生做出个毅然决然的表情:“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要不然……要不然我们私奔吧,家里的财产,还有他们刚给我安排好的工作,我都不要了!” 女孩子颤了颤身体,下意识地说:“不行……” “没关系,我不在意。”相乐生抱紧她,深吸口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任何事。” “不行……”女孩子泪如雨下,在他怀里哭得怆然,“乐生,我不能……我不能害了你……其实……是我不自量力……我本来就配不上你的……呜呜呜……” 一对苦命鸳鸯抱在一起诉了半日的衷肠,到底忍痛分了手,约定再不见面。 目送女孩子失魂落魄地走进小区,相乐生沉下视线,不知思索了些什么。 最终,他还是发动引擎,头也不回地离去。 3 w~5Tn s~ 第十九章 接近与警醒 脱缰_ 作者:鸣銮 偷欢过后,李承铭将那幅沙漠孤影的油画送给了白凝。 白凝堂而皇之地把它挂在客厅的墙上。 相乐生发现了,习惯性赞美:“刚买的吗?很漂亮。” “嗯,去看画展的时候买的。”白凝随口扯谎,面不改色心不跳。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白凝正在上课,手机忽然疯狂震动起来。 她瞥了一眼,是母亲傅岚打来的,便点了挂断。 很快,第二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白凝径直关了机,继续讲解高深的内容。 几分钟后,下课铃响起,她搁下粉笔,急匆匆走出教室,给傅岚回电话。 饶是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那超出人类承受能力的高分贝嗓门骂了个狗血淋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白凝,你和你爸一样,都是白眼狼!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白凝忍着气安抚:“妈,您又怎么了?我刚才正在上课,实在没办法接您电话。” 傅岚不依不饶地又骂了半天,耳提面命让她赶快回一趟家,说是有急事。 挂了电话,白凝松了口气,揉揉被吵得嗡嗡作响的耳朵,打开打车软件准备找辆出租车。 “老师,你去哪儿?我送你过去。”一直倚着门框观察的梁佐走过来,笑得纯良。 一排黑色耳钉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银的,随着他的动作一闪一闪,很是夺人眼球。 白凝下意识里不想和他有什么过多关联,拒绝道:“不用,我打车就可以。” 梁佐就站在离她一米的距离,视力极佳的眼睛望向她的手机屏幕。 果不其然,由于校区偏远,等了三分钟,都没人接单。 白凝逐渐有些烦躁。 “老师,走吧,我的车就停在学校门口。”梁佐再次发出邀请。 以自家妈那个不甚稳定的精神状态,再耽搁一会儿,不晓得要闹成什么样子。 白凝想了想,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亮蓝色的jAguAr,热烈招摇,毫不遮掩。 白凝往后车门走,梁佐玩笑道:“老师,拿我当司机呀?这样多伤我的心?” 白凝无法,只好坐上副驾驶。 眼角余光瞟过她被铅笔裤包裹着的纤细笔直的一双腿,梁佐脚踩油门,发动汽车。 “老师很讨厌我吗?”他开口道。 年轻男孩子,总有一种毫无道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锐气,说话肆无忌惮,不给彼此留一点余地。 白凝心浮气躁,矢口否认:“没有,我对所有学生,都是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啊。 梁佐目光微闪,笑道:“不讨厌我就好。” 等白凝报了地址,他讶道:“这么巧?我家就住对面的别墅区,走路五分钟就到,我怎么从来没有遇见过老师?”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回答:“是我父母家,我不住在那边。” 气氛一时有些冷。 梁佐没话找话,道:“老师,你的这门课实在太难,我已经很努力,可还是学不会,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挂科。”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侧过脸,眼角的小痣因着暖阳的照射,显出特别的艳色: “老师能不能每周抽出点时间,给我补补课?” 白凝道:“你有不明白的问题,直接来办公室找我就好,周一到周五,不上课的时间,我一般都在那里。” 妄图登堂入室的想法落空,梁佐不敢表现得太急切,以免打草惊蛇,只得故作高兴地应了:“谢谢老师!那我明天就去找你请教问题!” 一路开到军区大院门口,车被横杆拦住,警卫员走近,对梁佐敬了个礼:“你好,请出示证件。” 白凝身子探过去,微笑道:“小田,是我。” 警卫员热络地打招呼:“原来是白小姐,好久不见。” 说完,他立刻抬手放行。 一路将车开到电梯口,梁佐跳下车,绅士地帮白凝开了车门:“老师明天见!” 白凝点点头,抬脚迈进电梯。 甫一见到她,傅岚就开始大哭,一边抹泪一边破口大骂。 从她乱七八糟的言语里,白凝艰难地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 烂俗的琼瑶戏码,没有半点超出她的预料。 不过就是傅岚逛街的时候,偶遇父亲的某位小情人,看见对方衣着光鲜,打扮奢丽,眉眼间春情密密,立时大受刺激。 “然后呢?您冲上去和她吵架了?”白凝看着明明刚过五十岁,却因为饱受嫉妒和寂寞的折磨,而显出衰颓老态的女人,心中唏嘘。 如果真的敢和小三正面开撕,白凝或许还会敬她勇气可嘉。 果不其然,傅岚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和她吵?给她脸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哪根葱!” 色厉内荏,说得真真冠冕堂皇。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傅岚按照标准流程,痛说革命家史。 左不过是她当年如何不计代价地帮白礼怀拓展人脉,又是如何在对方驻守高原时独自怀孕生女,因月子里没养好,落下一身的病。 追忆完艰苦岁月,又开始讲述白礼怀得了势之后,是怎样勾搭部队女医生、下属女儿,乃至最近怎么经过别人牵线搭桥,认识了今天的另一位当事人——那个十八线女明星的。 也难为她自虐似的,把这些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时刻拿出来自虐。 更难得的,是她除了哭泣、咒骂、抱怨,和把白凝当做所有负面情绪的垃圾桶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有时候,白凝觉得自己恨她。 如果不是拜傅岚所赐,她不会这么早就对爱情、对婚姻感到绝望。 这种悲观态度,注定伴随她的一生。 可其它的大部分时候,白凝又觉得傅岚可怜。 她永远都不会明白,恩情这回事,固然令人感喟,令人念念不忘。 可说上千遍万遍,说到你的耳朵都生了厚厚的茧子,再配上这张憔悴不堪的怨妇脸,最终总会惹人腻烦。 她八岁的时候,父母就开始分房而居,除了必要的交流,绝不多说一个字。 这段也曾你侬我侬的婚姻,终究走向了名存实亡。 白凝忽然觉得灰心。 她和相乐生,也终将走到这一步么? 她打了个寒噤。 不,她不要变成这副可怜又可憎的样子。 抱怨还在继续,这会儿,傅岚已经将火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你也不让我省心,你说说你,马上就满三十岁了,为什么还是没怀上?该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女人浑浊的眼,看向亲生骨肉的时候,忽然现出刀锋似的厉色。 对觊觎抢夺自己丈夫的女人无能为力之时,她习惯性地伤害身边最亲近的女儿,借此获得畸形的平衡。 白凝低眉顺目:“我没有……” “改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傅岚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自顾自说了下去,“亲家虽然不说什么,我在别人面前也抬不起头,你啊,从小到大就没让我省过一点儿心!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 每一场倾诉,最终总会以打着“关爱”旗号的贬低打压来收尾。 或许,在漫长的怨憎会与求不得中,傅岚早就将自己无处发泄的仇恨与痛苦,从负心薄幸的丈夫那里,转移到了女儿身上。 而白凝,不过凑巧而可悲的,成了那一个牺牲品。 “不管你爱不爱听,为了你好,我一定要说。”傅岚抓住她的胳膊,指甲抠得她生疼,“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新厌旧,翻脸无情。你马上就要年老色衰,这年纪越大,肯定就越贬值,若不抓紧生个一儿半女,拿什么来勾住相乐生?” “就算相家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对你客客气气的,可人家总是要传宗接代的啊!你要是一直不下蛋,时间久了,他们早晚要给你脸色看……” 说得就好像,女人的最大价值,仅止于繁衍子嗣。 更何况,生儿育女,和男人变不变心,其实根本没有一点儿联系。 白凝麻木地听着,只觉自己像一条闷在水底的鱼,氧气早已耗尽,死亡近在咫尺。 可外人看着,她依旧住在漂亮干净的水族箱里,长着鲜艳的鳞片,飘逸的尾,无忧无虑,好不快活。 捱过一场有如凌迟的精神折磨,白凝终于逃出生天,脚步迟滞地往外走。 月白色的路灯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长身玉立,后背抵着车门,正在抽烟。 看见白凝出来,他将刚抽了半支的烟按在垃圾箱上碾灭,快步走了过来。 白凝怔怔地望他,红唇张合:“乐生,你怎么来了?” 似是感觉到她情绪不佳,相乐生张开双臂抱住了她,柔声道:“下午的时候,妈找不到你,给我打了电话。” 埋进熟悉的怀抱里,白凝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僵死的灵魂终于渐渐活泛过来。 她迟疑地想:不会的,我和乐生应该不会走到那样无可挽回的境地。 早就偏离了道德轨道的羞耻心短暂回笼,她告诫自己,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要不然……和李承铭彻底断掉吧。 3 w~5Tn s~ 第二十章 迷茫与强迫 脱缰_ 作者:鸣銮 下了决心的第二天,白凝给李承铭发了一条信息,告知对方自己不愿再继续这样不道德的关系,请他以后不要再打扰她。 接着,她便干脆利落地拉黑了他的手机号。 两天后,相乐生再度出差。 晚上,白凝洗过热水澡,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半躺在床上自慰。 这一段日子,身体始终保持着空前敏感的状态,双腿紧闭,轻轻摩擦片刻,腿心便会变得湿濡。 妩媚的桃花眼半开半阖,她轻皱着眉头,无声地动作着。 可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男人的手来得痛快。 一则,大脑清晰地知道,你接下来会做哪个动作,会抚弄哪一处敏感点,因此,毫无惊喜和刺激可言。 二则,一个人的戏码,脱离了性爱本身独具的情色和亲密意味,变得苍白无趣,乏善可陈。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快感神经始终被吊在半空中,距离高潮只差一点点,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 磋磨了半个钟头,在又一次重重按压阴蒂的时候,久候的欢愉方才迟迟而至。 可这次的快乐也是不彻底的,像隔着又厚又钝的大玻璃罩,冲击过后,留下的丝缕余韵,少得可怜。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阴道深处疯狂叫嚣着的,巨大空虚。 一切归于安静。 白凝瘫软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分开,右手还插在阴道里。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几何吊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到一种穷途末路的悲怆。 进,无路可走。 退,避无可避。 她想过做一个好女人,相夫教子,温婉贤淑,和相乐生举案齐眉,一直保持如今这样相敬如宾的状态。 可饥渴的欲望如洪水猛兽,正在一步步蚕食鲸吞她的理智。 她想过寻找折中的办法,像这阵子一直在做的那样,和不同的男人逢场作戏,打打擦边球。 但她很清楚,这样小打小闹的行为,根本解不了灵魂深处的渴望,反而是在火上浇油。 可若彻底抛弃节操、放浪形骸,似乎又缺乏足够的勇气。 她已经伪装了太久太久,久到这副端庄外表,已经成了身上的一层皮,撕掉的同时,必定痛彻入骨。 更何况,她对相乐生,对这段婚姻,不是没有感情。 人的本性,从来贪婪。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愿舍。 如是纠结了几日,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神思不属。 这天晚上,白凝和郑代真一起逛街,很晚才回家。 走到小区门口,她意外地看见了李承铭的车子。 男人下了车,微卷的长发散在肩上,眼睛里布着细密的血丝,下巴有青青的胡茬。 白凝顿住脚步,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承铭一步步走近,声音微哑:“阿凝,我们好好谈谈。” 白凝冷漠道:“该说的话,我已经全部说清楚,你回去吧。” 李承铭深吸几口气,忍住怒气:“阿凝,就算宣判死刑,也总要给囚犯一个申辩的机会吧?” 白凝犹豫了一会儿,怕在此地停留太久,被人看见影响不好,只得带他回家。 刚刚走进家门,李承铭便扑了过来,把她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 柔软的唇急躁地亲吻她的脖颈,他双手并用,利落地解开她大衣的纽扣。 白凝抬手推挡,皱眉道:“李承铭,你别这样。” 温热的大手摸进毛衣,贴着她的腰窝摩挲,一路往上,解开内衣搭扣。 男人舔了舔她的下巴,急于用身体的爱抚证明自己和她的亲密关系一如既往。 他的手掌覆上她柔软胸房的时候,白凝轻颤了一下,口是心非道:“李承铭,不可以,你放开我。” 她没办法否认,被他轻薄的时候,真的很刺激,很兴奋。 李承铭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得寸进尺,将毛衣连同内衣一起推到胸口上方。 胸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奶尖立刻生理性地充血挺立。 下一刻,便被他含在了口中。 他又吸又舔,不复往日的风流潇洒,罕见的十分急切,乃至有些粗暴。 可白凝还是轻而易举地被他弄软了身子。 双手迫不得已地,攀上他的肩膀。 白凝还在拒绝:“李承铭,我已经告诉过你……不想……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 舌尖绕着蓓蕾打圈,像个柔软的刷子,一下又一下舔过最敏感的乳头,激起触电般的酥麻。 李承铭恨恨地在她软绵绵的乳房上咬了一口,然后拦腰抱起了她。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骄傲自负如他,竟然会做出这样强人所难毫无理智的事。 成年人的调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他一向自诩为知情识趣,快意风流,女伴们哪一个不是被他撩拨得五迷三道,乖乖送到床上来? 她凭什么,凭什么对他弃如敝屣? 一片漆黑里,他摸到卧室,把她丢到松软的大床上。 紧接着,自己也压了过去。 白凝推搡着,踢打着,却还是被男人的体力压制,轻而易举剥了个干净。 滚烫的男性躯体紧压着她,李承铭眼睛里闪着灼人的光:“阿凝,你别拒绝我,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白凝挣出手来,抽了他一耳光。 响亮的巴掌声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愣住。 白凝咬着牙骂:“李承铭,你混蛋!”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音。 李承铭心如刀绞,魔怔了似的,顶着火辣辣的脸去吻她:“我本来就是个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手掌精准地摸向柔软的腿心,包住饱满的花户,缓慢搓揉。 比方才轻柔了许多的吻,重新印上她的下巴、脖颈、乳房。 他试探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在内壁上按压,一点一点地把她软化下来。 轻抽慢顶间,逐渐响起细细的水声。 李承铭咬着她耳朵说:“阿凝,你的身体对我是有感觉的,你还爱我对不对?” 白凝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毫无长进,还是这样天真。 就算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他,而是其他陌生男人,这样一番动作下来,她照样会湿。 说不定会湿得更厉害。 可这和感情有什么关系呢? 李承铭冷静了一些,语气前所未有的软弱:“阿凝,不要离开我,咱俩在一起好好的,不行吗?” “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顺着你,但你不要不理我。”他握住她的手触摸自己心口,“如果可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该有多好?错过了你,我后悔得要命,如果连见你的权利都被剥夺,你还不如一刀捅死我。” 没谁不喜欢情深似海的好听话,没谁不喜欢对方为你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哪怕他话里的真实性有待商榷,白凝还是觉得受用。 可她暂时还没想好,未来的路到底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过,她也不至于傻到和他硬碰硬。 白凝推了推他,声音已经有所软化:“你突然这样,我很害怕。” 李承铭连忙顺杆往上爬,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被你气昏了头,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 白凝咬咬唇:“承铭哥哥,你别逼我,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我脑子里很乱。” 李承铭向来吃软不吃硬,便不再勉强,只捉了她的素手往下,按在自己高耸的阳物上:“我不动你就是,但我实在想你想得厉害,自从和你重逢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白凝红着脸,由他带着上下撸动,感觉到那粗硬的一根,在她的掌控之下越来越热情,铃口处分泌出黏腻的清液。 好不容易让他射了出来,他还不肯罢休,又钻到她腿间,帮她口了一回。 在自己和相乐生的大床上,由别的男人口交,白凝因着罪恶感和禁忌感格外敏感,没几分钟便溃不成军。 把李承铭打发走,她看着狼藉一片,混合了男人精液和她体内淫液的床单,陷入空前的迷茫之中。 3 w~Po 1 8~d E 第二十一章 围城与天平 脱缰_ 作者:鸣銮 周六,白凝买了开往m市的高铁票,前去探望大学时代的恩师。 老师姓许,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在空间物理领域颇有盛名,很受学生爱戴。 到达目的地之时,已是中午近十二点钟,白凝捧了束鲜艳欲滴的粉色玫瑰,敲响了许老师的家门。 不多时,房门开了条缝隙,一个头发蓬松微卷的男孩子揉了揉惺忪睡眼,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你找谁呀?” 男孩子身上穿着套印着皮卡丘的可爱睡衣,领口略低,露出一点疑似抓痕的新鲜伤口。 白凝愣了愣。 许老师无儿无女,前年不幸丧偶,按理来说,应该是独居状态。 她抬头又确认了一遍门牌号,这才回答:“我找许艺老师,她是住这里吗?” 男孩子“哦”了一声,敞开门让她进去。 他趿拉着毛绒绒的拖鞋往里面走,大声喊道:“姐,有人找你。” 楼梯上面有人应了一声,片刻后,穿着家居服的女人下楼来,接过白凝手中的鲜花,热情地抱了抱她:“小凝,好久不见。” 白凝也笑道:“许老师,好久不见,您看起来比之前年轻了许多。” 这句话倒不是纯粹的恭维,面前的女人虽然年近半百,却眉目婉约,风韵犹存。 和两年前憔悴苍白的状态,完全是判若两人。 许艺将鲜花的包装拆开,一枝一枝插进透明的玻璃花瓶中,扭过头看见那先前的男孩子正窝在沙发里,将薯片嚼得“嘎嘣嘎嘣”响,含笑嗔了句:“阿阳,快开饭了,少吃点儿零食。” 男孩子傲娇地哼了哼,并不答话,却还是乖乖地将薯片盒的盖子阖上。 一个身量颇高的男人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走出来,针织衫遮盖不住手臂上勃发的腱子肉,宽肩窄腰长腿,十成十的黄金身材,腰间却十分违和地系了条粉色带碎花的围裙。 他看见白凝,爽朗地笑道:“贵客来啦?马上就开饭,再稍等几分钟。” 说完,人又一头钻进厨房去了。 白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摸不清状况,一头雾水。 许艺拉着她坐在餐桌前,闲话家常,十分亲近。 过了会儿,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手里小心托着只脏兮兮的小奶猫。 许艺站起来,道:“淮哥,回来啦?” 男人低头和她接吻,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在小区旁边的垃圾桶里捡到的,小家伙一条腿断了,我去给它处理一下,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他又对着白凝客气地笑了一笑,将小猫搂在怀里,蹬蹬蹬上了楼。 许艺对白凝道:“淮哥是一名动物保护活动家,特别善良,很有爱心。”眼神里的爱意,藏也藏不住。 白凝心间涌过无数猜测,却不动声色,并不多言。 一顿迷之和谐的午餐吃完,许艺带着白凝去了书房聊天。 她笑问:“你是不是对我们几个人的相处模式很好奇?” 白凝诚实地点头,却善解人意道:“老师不方便说的话,不用勉强。” 许艺摇摇头:“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四个人一起搭伙过日子。” 饶是见过许多惊世骇俗之事,白凝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点儿诧异的表情。 要知道,许艺和她已经故去的丈夫,可是出了名的伉俪情深。 许艺笑道:“你或许会觉得我伤风败俗,晚节不保,但我只后悔没有早点看开,早点迈出这一步。” “没有。”白凝连忙摇头,“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每个人的自由,我只是有些意外,毕竟您和孟老师……” “我们确实感情很好。”许艺并不否认这一点,语气平静至极,“风雨同舟走过二十多年,爱情早就升华成亲情,不瞒你说,他出车祸去世之后,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甚至想过自杀。” 白凝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但是,从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走过来之后,我又阴暗地觉得……”许艺停顿了一下,还是说了下去,“轻松。” “是的,你没听错,轻松。”许艺眯了眯已经布了细纹的眼睛,“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被枷锁束缚多年,久到你以为那沉重的锁链是你肉身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忽然有一天,枷锁断了。” “你茫然若失,你痛苦纠结,但是最终,你会意识到,你重新获得了自由。” “可是,婚姻只是一段契约关系,并不是真正的围城。”白凝困惑地反驳。 “不是吗?”许艺笑着看她,目含审视,“在我看来,一夫一妻制,实在违反人类本性。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天性便渴望追逐新鲜事物,和更强的异性交配,极度自私自利,冷血无情。” “而婚姻,则强迫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结成小团体,期限长达一生,在这个过程中,你不能和其他的男人发生关系,否则便是不道德的,要遭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最可笑的,是这个社会对男人格外宽容。男人出轨嫖娼,只要最终回归家庭,就叫浪子回头金不换,而女人连一丁点儿过界的想法都不能有,既要照顾家庭又要兼顾事业,累死累活也是你活该。” “可是,小凝,同为女人,我们实话实说,和一个男人做上千万次,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姿势,真的不觉得腻歪吗?” 当然会腻烦。 不止腻烦,连最基本的快感都在一点点减弱,消退。 “当然,你们结婚才六七年,可能体会不到我说的这种困境。”许艺自嘲地笑笑,“其实,三十五岁以后,我和老孟就很少再有性生活了。” “爱情的保质期有长有短,但最长的,也撑不过几十年。等爱情死去,一顶亲情的帽子砸下来,压得你必须埋葬自己的正常性欲,和你的配偶尽心扮演着夫妻情深的戏码,直到某一方死去或者崩溃,方能谢场。你仔细想想,人类可不可悲?” “可是——”白凝心头大震,只觉这阵子困住自己的难题,被许艺条分缕析,用最残忍的方式拆解了个清清楚楚,“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对啊,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连我,也是这么过来的。”许艺无奈地摇了摇头,“舆论、名声、教养、廉耻,如此种种,将我们束缚得动弹不得,等回过神来,一辈子已经快要过完,仔细想想,真是好没意思。” 白凝咬咬唇,迟疑地问出一个问题:“老师,如果再给你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你会怎么选择?” “我也说不好,可能会婚内出轨,偷偷摸摸找点刺激;也可能和老孟离婚,趁着年轻多睡几个男人,逍遥快活;甚至还有可能跟老孟摊牌,谈开放式婚姻的可行性。”她忽然笑得开怀,“说真的,没准老孟也有过和我一样的困扰呢,我们觉得腻,他们肯定也会觉得枯燥无聊。” 和对方谈开放式婚姻…… 脑海中闪过相乐生端正清冷的脸,白凝摇了摇头,打消自己这个荒诞的念头。 但不得不说,许艺的话,再度动摇了她本就摇摆不定的心神。 天平向另一边进一步倾斜,终于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她还这样年轻,如何能够甘心,就这么蹉跎自己的一生? 3 w~Po 1 8~d E 第二十二章 疼爱与征服 脱缰_ 作者:鸣銮 白凝乘坐下午的高铁回家。 到站的时候,已是深夜。 李承铭打来电话:“阿凝,我在东出站口等你。” 初冬的夜晚,风里已经带了些寒凉的况味,白凝拢了拢浅灰色的羊毛大衣,从电动扶梯的尽头迈出去,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路人神色各异,有依依惜别的,有欣喜重逢的,大多数人,端着被岁月和无常折磨得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平静地奔赴下一段旅途。 只有一个男人,眉目浓烈,慵懒随意地站在那里,轻而易举摄去所有光芒。 他在等她。 饶是这份等待里,只掺了那么一点点真心,剩下的,全部可以用性欲做注解,白凝还是得到了些许慰藉。 冰冷人世里,谁不是互相拥抱着取暖呢? 对方是谁,能抱多久,似乎——根本没那么重要。 浅浅呼出一口浊气,胸口处积压的壁垒随着这个动作,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 李承铭已经看见了她,露出个温柔的笑容,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他的掌心很暖。 白凝没有拒绝。 两个人一路无话,驱车来到李承铭独居的住所。 这里和他的画室风格倒不大一样,温馨亲切,阳台上养了一整排的多肉,欣欣向荣,憨态可掬。 白凝饶有兴致地弯下腰看,李承铭有些不好意思:“装修的时候,我在国外,明明给我妈发了设计图的,可她偏要按着自己的喜好来,说女孩子不喜欢那种冷冰冰的工业风。” 说来说去,不过是在迂回地逼婚。 他和白凝分手这件事,被老太太引为生平憾事,时不时要拿出来唠叨一通,骂他不懂得珍惜。 后来交往的女朋友,要么不学无术,要么烟视媚行,更没一个能入老人家法眼。 他想,他妈说得没错。 确实是他不懂珍惜。 白凝微笑:“阿姨说得没错,这样挺好。” 李承铭心下一动,从背后环住她,低声问:“你喜不喜欢?” 她低叹一口气,带着令人心酸的怅惘:“承铭哥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混迹花丛多年,李承铭敏锐地窥探到她态度的软化,手臂箍得更紧:“怎么没用?阿凝,只要你愿意,这个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为表决心,他找出把备用钥匙,坚持放进她包里。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暖色的灯光在她姣美的侧脸上刷下一道温柔的光影,脆弱又惑人。 李承铭看得入神,好不容易醒转,体贴地道:“肚子饿不饿?我煎牛排给你。” 他走进鲜少临幸的开放式厨房,从冰箱里翻出块牛排,开了火,往平底锅里放了些橄榄油。 不多时,油温上来,牛排平铺着摊进去,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响,肉香渐渐弥漫开来。 白凝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神情专注。 李承铭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我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只会做这一道菜。” 穿着烟粉色毛衣的她歪着头笑:“但承铭哥哥煎的牛排很好吃,那种味道我一直没忘过。” 李承铭怔了怔,忽然伸出手,关了火。 余香袅袅中,他将白凝抱上纤尘不染的料理台,捧住她的脸颊,近乎狂热地吻向她。 唇舌亲密接触,她柔滑的香舌调皮地往口腔深处退缩,他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将其逼至角落,舌尖一遍一遍扫过,邀她共舞。 许久,她方才矜持地抛出橄榄枝,立时便被他缠住,吸吮到舌根都发疼。 白凝被他亲得脸红耳热,挣脱不得,半报复半调情地轻咬了下他的下唇。 “轰”的一声,李承铭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被引燃。 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抱下来。 白凝配合地将双腿缠上去,像条柔软却能吸人精血的藤蔓,牢牢攀紧他。 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将温热的大手伸进她毛衣里,在滑腻的雪背上摩挲爱抚。 在这过程中,两人的深吻一直没有停止。 将白凝放在大床上,李承铭迫不及待地脱去上衣,赤裸的身体贴过去,再次吻住她。 白凝纤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腰上、背上轻移,撩起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他拉高她的毛衣,将手探到胸衣底部,用力往上推。 两团白莹莹的软玉跳了出来,轻易便引他发了狂。 李承铭将头埋进去,双手也捧住滑腻的根部,吸舔揉弄,动作逐渐放肆。 白凝轻轻呻吟:“承铭哥哥……轻一点……疼……” 疼之外,更多的是快意。 她喜欢看男人为了她举止失当,神魂颠倒。 她享受被称赞,被珍惜,被占有,被疼爱。 李承铭果然温柔下来,细致地将她的乳房吻了个遍,接着便往下转移,解开了她铅笔裤的纽扣和拉链。 将她剥了个干净,他埋在她双腿之间,指腹摸向柔嫩的腿心。 白凝害羞地并了并腿:“不行,我还没洗澡……” 生恐她临阵脱逃,李承铭哪里会给她清醒的机会? 他握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阿凝乖,别乱动,哥哥喜欢。” 说完,他便俯下身,舔向她正在泌出潺潺蜜液的花心。 白凝绷直了脚尖,睁大双眼,享受这剧烈到令人想要惊声尖叫的欢愉。 她承认,她真的很享受男人为她口交。 不止是身体层面享受到的快乐,更多的,是来自于精神的压制,权力的掌控。 再没有什么,比这种形式,更能证明对方已经彻底沦为了她的奴隶。 俯首帖耳,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 一场又快又猛的高潮过后,白凝眼角挂着泪水,剧烈地喘息,沉浸在悠长的余韵里,整个身子都瘫软下去。 “嗤拉”一声,她听见拉链拉开的轻响。 还来不及反应,一具完全赤裸的男体覆上来,李承铭扣住她的双手,将腰身沉下去。 他的唇角,下巴,还沾着她身体里涌出去的淫液,亮晶晶的。 不显脏污,倒衬得他那张俊脸,有一种淫靡的意味。 滚烫的柱身在两瓣湿滑软肉的缝隙里磨蹭,圆硕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抵上还在轻微痉挛着的穴口。 他嗓音轻柔,像塞壬海妖蛊惑人心的歌声:“阿凝,可不可以?” 换做其他女人,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他哪里还忍得住这样礼貌地询问? 可她——毕竟是不同的。 白凝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这一步一旦迈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她张了张被男人亲吻到有些红肿的唇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身体里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正在饥饿地嘶吼。 她心知肚明,不喂饱它,这空虚到令人发疯的折磨将永无尽头。 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 不是李承铭,也会是别人。 最终,白凝轻轻点了点头。 3 w~Po 1 8~d E 第二十三章 得逞与行乐 脱缰_ 作者:鸣銮 李承铭低低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 多年前的夙愿,或者说,是执念,如今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 他伸出一只手,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个避孕套。 低头扫了一眼,是零感极薄的一款,没有凸点螺纹等花样,却很适合和她的首次欢爱。 雪白的牙叼住锯齿边缘,用力一扯,淡粉色的乳胶薄膜便跳了出来。 身下的女人,长发散乱在深色的床单上,美得惑人。 看贞女一步步堕落,变成荡妇,这样的反差和刺激,是最好的催情剂。 李承铭喉结微动,利落地将避孕套对准勃起的阴茎,从头一撸,套到了根部。 他勾住她的双腿,往上抬起。 白凝颊上红晕未褪,顺从地盘上他的腰,脚趾在男人光裸的后背上轻蹭,发出无声的邀约。 李承铭弓起身子,低头含住一侧的红果,轻柔舔舐,与此同时,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对准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送进去。 或许是因为紧张,异物侵占,带来超乎寻常的酸胀感,白凝不适地皱紧了眉。 “乖,放松,我慢一点。”尽管已经被她的紧致逼得濒临失控,李承铭还是缓下动作,将进入不过一两厘米的肉茎往外抽离。 内壁上的软肉缠缠绵绵地挽留他,像柔嫩可爱的小嘴,在他的龟头上吸吮,李承铭头皮一麻,不等完全撤出,便再度插了进去。 “呜……”白凝的呼吸变得乱糟糟,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声音中透出一丝惹人怜惜的无助,“承铭哥哥……疼……” 李承铭“嘶”了一声,俊朗的面容有些扭曲:“宝贝儿,你太紧了,我……我快忍不住了……” 他本就不是多么具有自制能力的人,这会儿脑海里有一个声音疯狂叫嚣,催促他快些全部插进去,彻底占有她。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好歹也算是身经百战,御过的极品美女不在少数,为何今晚竟然像个毛头小子,这么亢奋激动,举止失常? 白凝低泣了一声,彻底打断他的思考:“承铭哥哥……你好大啊……我不行……” 其实,他胯下的物事,未必有相乐生可观。 但在床上,这是无往不利的普适性赞美。 李承铭的一颗心有如被放在烈火上熬煎,又像被两股不相上下的蛮力硬生生左右撕扯。 欢喜,心疼,欲望,疯狂,还有许多许多他来不及分辨的复杂情绪,一股脑儿都涌了上来。 他在她丰盈的臀瓣上用力揉了揉,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再一次抽身后撤。 白凝还来不及缓一口气,便被他下一次更深的插入撞得呻吟一声:“不要……” 李承铭粗喘着气,汗水将头发打湿,眼睛也有些发红:“阿凝乖,再忍一忍,已经进去一多半了。” 她软软地摇头,红唇微张,立即被他深深吻住。 撤出,贯入,再撤出,再贯入。 狭窄的甬道在男人锲而不舍的捣弄下,终于开始发软。 更多的淫液从身体内部流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涂满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又一点一滴溢了出来,打湿床单。 终于,李承铭将坚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整根送了进去。 那一瞬间,他停住所有动作。 白凝闭上双眼。 完全无法忽视的侵入感,将她整个儿撑开,胀满,变成完全陌生的模样。 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和饥渴,终于短暂退却。 她的胸口急促起伏着,终于勇敢地睁开眼睛,直视身上的男人。 道德彻底沦丧。 狂欢刚刚开始。 李承铭再也忍不住,扣紧她的腰,开始了真正的交合。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终至整根狠狠插入,又整根迅速抽出。 白凝在他的掌控下呻吟着,哭叫着,配合着,脚尖绷直,被他送上极乐之境。 李承铭将瘫软的女人翻过去,从背后覆在她身上,再度进入她柔软的身体。 “宝贝儿,舒服吗?”他拢了拢她汗湿的发丝,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腰身缓慢地耸动着,给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时间。 白凝被他弄得畅快至极,软绵绵地回答:“嗯……” 他的双手垫在她胸下搓揉,一下一下并不用力,弄得她又麻又痒。 白凝将充血的乳尖不着痕迹地往他手心里送,微眯了眼睛,小穴一收一收地夹紧了在体内作乱的阳物。 李承铭从后颈往下,一点点吻过她的雪背,同时腰臀开始发力,不多时,便捅得她又流了好大一滩的水。 他忍着射意调笑:“阿凝是水做的么?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白凝羞红了脸,作势要从他身下挣脱:“走开……我不要了……” “阿凝好没良心。”李承铭哪里肯放她走,掐住她的细腰,就着跪趴的姿势,往深处冲撞了几下,直弄得她浑身发抖,方才缓下动作,“哥哥还没操够,你想去哪儿?” “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白凝被他顶得险些上不来气,回过头横了他一眼,似嗔似怒。 李承铭立刻酥倒了半边身子,勾起一抹坏笑:“是么?我却很喜欢,怎么办?”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征服性的姿势。 人类的本质,也不过是动物。 雄性压伏在雌性身上,后入式的交配方式,彻底的征服与占有,想必已经写进与生俱来的基因。 说完这话,他不再留力,一路顶到阴道深处,快速抽插起来。 “啊……李承铭……快停下……”白凝将双手伸到身后,推阻他的腰腹,企图停止这种刺激过了头的肏弄。 李承铭顺势锁住她的手腕,箍在手心里,行事越发肆意。 白凝被他完全制住,上半身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一对儿雪乳荡得越发厉害。 “放开我……你混蛋……”白凝逸出哭腔,花穴却诚实地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 这样耻辱的姿势,她和相乐生,从来没有尝试过。 可她没办法否认,自己正在从中获得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快感。 脱离掌控,颠倒沉沦,可怕又令人无法自拔。 她颤抖着,痉挛着,再度高潮。 李承铭也忍不住,将浓稠的精液,尽数交代在她里面。 他不急着抽出,抱着她侧躺在床上,仍然急促的气息扑在她侧脸。 “阿凝,别生气,是我失控了。”理智重回大脑,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 她这样害羞,他不该放肆。 至少不该是现在。 白凝没说话,枕着男人的手臂,腿间黏糊糊的,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液。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敏感到这地步。 她的穴里,还插着根男人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 身体上懒懒的,昏昏欲睡。 可精神上,依旧处于不大正常的激越状态。 一会儿想:我出轨了,我对不起相乐生,我到底还是变成了一个坏女人。 一会儿又想:可是……和别的男人做爱,真的很新鲜,很刺激…… 很舒服。 3 w~5Tn s~ 第二十四章 愧疚与深情 脱缰_ 作者:鸣銮 多年前的妄想得以实现,李承铭食髓知味,不依不饶地抱着白凝又做了两回。 到后来,白凝的一双腿由于长时间的张开变得麻木,小腹也被冲撞得发疼,实在受不住,软声软语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消停下来。 白凝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频繁的欢爱。 阴道内部还残留着被男人性器完全撑开的酸麻感,褶皱深处的软肉仍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搐着,宣示着彻底的餍足。 李承铭和她手脚紧紧交缠,形成亲密无间的姿态,手掌附在她汗津津的裸背上轻抚:“阿凝乖,睡吧,我陪着你。” 欲望得到满足之后,白凝便对这过于黏糊的纠缠感到腻烦。 她想要睡他,并不代表愿意和他旧情复燃,谈情说爱。 脱离男人的怀抱,她裹着条毛毯,赤足踩在地毯上:“我想洗个澡。” 身上沾满了男人的味道和自己动情的体液,这样的状态下,怎么可能睡得着。 李承铭深谙事后体贴的重要性,立刻起身,殷勤地为她放热水。 白凝躺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熨烫过肌肤的每一个角落,立刻解去些许疲乏。 她低下眉眼,看见饱满的乳房上,残留着男人的指痕,泛出靡丽的深红色,和周遭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 李承铭也跟着她的目光注意到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蹲下身子,伏在浴缸边缘,一只手伸进水中,温柔地托起右乳。 “疼不疼?”他语带歉疚,手上的动作却暴露了本心,指腹在红印上揉按,逐渐滑向被他吸得有些发肿的粉珠。 白凝推了推他的手腕,将一切终止在失控之前。 她已经吃饱,并不想吃撑。 “承铭哥哥,我累了。”确实是累了,连声音都因为持续了很久的呻吟哭叫变得有些沙哑。 李承铭深深吐息了几下,站起身道:“那你好好泡一会儿,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 浴室的门被关上,一切归于平静。 白凝的眼睛盯着虚空,出了会儿神,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半个小时后,她走出浴室,拿起床上地上散落的衣物,开始穿衣服。 李承铭愣了愣:“阿凝?” 他以为,她必定是要留在这里过夜的。 白凝柔柔地笑了笑:“我有点儿认床,想回家睡。” “可是已经凌晨两点。”李承铭想要留下她,“之前不是没有这毛病的吗?我热杯牛奶给你喝好不好?” 自然是没有这种毛病的,不过是找个体面的借口。 白凝拒绝:“这几年工作压力大,有些神经衰弱,不碍事,我回去了。” 她拿起大衣,走到玄关处穿鞋。 李承铭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一路追过来:“阿凝,我送你!” 将白凝送到小区门口,他侧过身替她解开安全带,又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吻。 “明天……不,是今天,有没有别的安排?我们去听音乐剧好不好?”他已经迫不及待要预约她下一次的时间。 白凝兴致缺缺:“改天吧,今天有点累。”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她踢掉高跟鞋,倒头就睡。 一夜酣甜无梦,再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 白凝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漱,忽然听见门铃的声音。 她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泡沫,疑惑地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的相乐生。 惊讶之余,白凝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心虚与愧疚,一股脑儿地涌上来,牵得她发慌。 她强作镇定,笑道:“乐生?你不是说下周三才能回来吗?” 心里却无比庆幸自己坚持回家过夜这个决定。 无论男女,偷情的过程中,侥幸心理总是占了极大比重。 躲过一劫,便会暗中大大松一口气,与此同时,更给见不得光的情欲刷上一层禁忌的色彩。 到后来,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迷恋对方的人,还是对这个过程带来的刺激与惊险欲罢不能。 相乐生松开行李箱,低头抱住她,笑道:“这几天加班加点,把工作赶完,提前回来的。” “毕竟——”他紧了紧怀抱,“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白凝的思绪卡了一下壳。 她完全忘了这回事。 不止忘了,在迈入纪念日的这个凌晨,她才刚刚从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赤身裸体地爬下来。 “怎么了?”相乐生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僵硬,有些疑惑,“不开心吗?” 白凝回过神来,不大自然地笑了笑:“没有,只是没想到,你还记得。” “我当然不会忘。”相乐生亲亲她的脸颊,一手揽着她,一手提着行李箱进门,“我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白凝阻止了他整理行李的动作,体贴道:“你先去洗澡,我帮你收拾。” 换做往常,她不会这样殷切。 可是,或许是出于某种不能说出口的补偿心理,她迫切需要帮他做点什么,来换回短暂的心安。 相乐生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再客气,转身进了浴室。 白凝悄悄松了一口气,听着隐隐约约的水声,将衣物和用品一一分门别类。 一切收拾停当,夫妻两个难得的换了休闲装,一起出门约会。 看了场气势恢宏的3d电影,散场过后,白凝借口上厕所,走进离电影院不远的一家名表店,为相乐生买了一款手表。 银白色的表带,表盘上刻着朗月耀日,大气又漂亮。 吃饭的时候,她将礼物递给他。 相乐生看了颇为钟意,立刻将陪伴了自己数年之久的手表解下,换上新的。 他也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给她准备的礼物,一条自己特意请工艺大师亲手打造的项链。 天然鸽血红宝石嵌在雪花形状的钻石圈中心,宝光璀璨,发出炫目的色泽。 没有女人不喜欢珠宝首饰,白凝嘴角露出浅笑,细心地发现,项链的搭扣处,细细的链条上缀了几个字母。 “Bnmylove”。 她感动地看向相乐生。 男人一如多年前优雅温文,因着岁月赋予的阅历而更添了几分沉稳的魅力,像本怎么也读不完的书。 他握住白凝因保养得宜而依旧细腻嫩滑的手,眼底是浓重的情意:“小凝,结婚这么多年,你跟着我,吃了很多苦,我的心里其实很过意不去。” “没有。”白凝回握住他,“你对我很好。” 相乐生摇摇头:“我只怕对你还不够好。” 白凝不由动容。 其实,相乐生算得上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 只是她太贪心,太不知足。 “一转眼,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相乐生吻了吻她的手背,“都说七年之痒,但我希望,在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出现任何龃龉和争吵。” “当然。”白凝肯定地点点头,十分有信心的样子。 侍者端过来相乐生一早便预订好的蛋糕。 淡粉色双层蛋糕塔的顶端,一对小人儿穿着西装与婚纱,站在粉雾泡泡花簇拥成的心形拱门里,肩并着肩紧挨在一起。 他们的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甜蜜笑容。 3 w~Po 1 8~d E 第二十五章 堂兄弟与交际花 脱缰_ 作者:鸣銮 张局长即将退休,前来溜须拍马送礼走关系的人少了许多,相乐生也跟着清闲下来。 坐在办公室里看了半日的时事新闻,又将搁置了好几日的《罗织经》【注1】最后一卷读完,下班时间到了,他站起来穿大衣,准备按时按点回家。 二堂哥相辰明就在此时打来了电话。 “阿生,我们在玉盏金樽这里喝酒,过来一起聚聚呗!”相辰明是纨绔子弟中的楷模,吃喝玩乐无一不精,且自诩风雅,再寻常的消遣,都能被他玩出花儿来。 相乐生对这种声色犬马的游戏一向不大感冒,拒绝道:“不了,二哥,今晚有事。” “有什么事?又要早点回家陪弟妹?”喧闹的背景音里,相辰明的笑声带了调侃,“小佑在海上漂了大半年,今儿个刚落地,于情于理,是不是应该给他接风洗尘?再说咱哥几个好久没聚了,难得有个机会凑一起,赶紧过来吧,阿成待会儿也来。” 相乐生犹豫了一下,答应下来。 他给白凝打电话告知,白凝在这方面一向不多管多问,笑道:“那你去吧,这阵子工作那么忙,正好放松放松。” 相乐生无声地笑了笑。 白凝一定不知道,他那帮堂兄弟们的“放松”方式,有多丧心病狂。 果不其然,推开顶级包间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场热战正酣的火辣3p。 360度无死角,高清无码。 跪在地上的女孩子,年纪应该不大,长长的卷发像海藻一样披泄在雪白的背上,胸大腰细,臀翘腿长。 她仰着脸,红唇大张着,正在卖力吞吐三堂哥相天成的粗大肉棒。 那肉棒因为搞过太多女人和男人,已经变成丑陋的紫黑色,柱身上青筋虬结,还入了两圈钢珠,看起来十分骇人。 女孩子吞得吃力,口水滴滴答答流下来,没有落到地上,反而滴在鼓鼓的胸脯上,染得珍珠般大小的乳珠红艳艳,亮晶晶。 相乐生的眼神暗了一暗。 她轻微摇晃着的屁股里,六堂弟相熙佑的性器正在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囊袋叩击在穴口产生的闷响。 相熙佑今年刚满十八岁,笑眉笑眼,嘴角一勾便出来两个小酒窝,看起来还有点儿甜。 他忽然停了下来,轻嘶一声:“不行不行,要射了,让我缓缓。” 对面坐在沙发里喝酒的相辰明嘲笑道:“小佑,你怎么回事?这才几分钟?这么年轻就早泄?” 他看见相乐生,招呼道:“阿生来啦。” 相乐生点点头,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绕过用淫靡方式连接在一起的三人,目不斜视地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相熙佑不服气地回嘴:“二哥根本不知道我在国外过得有多苦,也不心疼心疼我!我在国外操的那些个外国女人,逼里又松又垮,我这么大的尺寸,插进去愣是探不到底!” 他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屁股,忍不住又开始小幅度肏干起来:“还是咱们这儿的女人带劲,这妞儿水多得要命,屁眼跟张小嘴儿似的,一直死命嘬我,我一下子还真有点受不住!” 又问紧皱着眉操女人小嘴的三哥:“哥,她的口活儿怎么样?” “还行。”相天成惜字如金。 相辰明给相乐生倒了杯红酒,相家人如出一辙的眉眼搁在他的脸上,无端添了许多邪气:“哥知道你忍得辛苦,专门挑了个极品伺候你,这姑娘——”他指了指即使已经口到下巴酸软,仍然卖命伺候相天成的女孩子,“是A大的高材生,今年刚上大二,老子给她破的处,刚开苞便养了起来,只接待贵客,不随便给人玩的。” 少言寡语的相天成忽然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古铜色的脸上面无表情,冷声命令:“换个姿势,我要插她前面。” 相熙佑嘻嘻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看起来活泼又可爱。 他抱住女孩子的双腿,把她托举到半空中,摆成小孩把尿的姿势。 这个过程中,插在她菊穴里的性器不仅没有抽出,还往深处又干了几下。 没有肉棒堵口,女孩子软软地叫起来,声音也是悦耳动听的,像掺了蜜:“好哥哥……你要插死我了……嗯啊……” 她忽然尖叫了一声,因为相天成已经将高大壮硕的身体紧紧贴过来,尺寸骇人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捅入今天晚上还没有被人临幸过的小穴。 “啊啊啊……呜呜呜……大哥哥的大鸡巴要插死我了……”女孩子哭叫着,漂亮的脸颊上沾满了口水和男人的前精,一对白生生的大奶子随着两个男人的肏弄疯狂颠弄,又被相天成低头一口叼住。 相辰明熟视无睹,扭过头和相乐生聊天:“阿生最近架子越来越大,等闲请不动你。” 相乐生好脾气地笑了笑,端起酒杯敬他:“二哥说笑了,最近是真的忙。” “行吧。”相辰明递了支烟给他,“弟妹还没怀上?” 相乐生皱了皱眉:“没有,我们不着急。” “是么?”相辰明吞云吐雾,烟圈模糊了他的表情,“我瞧着三婶有点儿急。” 不过,急了也没什么用,白凝那样的家世,配相家是绰绰有余,老太太也只敢背地里抱怨两句,是万不敢到跟前去催的。m点肉肉屋( 拼 音)点B iz 相乐生不以为意,拿过骰子和相辰明玩了几局。 “这么玩没意思。”相辰明指了指对面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的男女,“这姑娘你瞧不瞧得上?待会儿让她也伺候伺候你?” 他视线斜过来,眼尖地看见相乐生胯下的隆起,心领神会:“咱几个都是一家人,害谁也不会害你。你放心,这扇门里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会烂在肚子里,一个字儿也不会往外说。” 仔细想想,这个堂弟也是可怜见的,为了前程,娶了那么位姑奶奶供在家里,小心谨慎,如履薄冰,要换做是他,只怕早就被憋坏了。 “呃啊!”这当口,躺在地上的男孩子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射在女孩子柔软的肠道里。 叠在少女身上的男人也到了爆发边缘,抬起她两条纤弱的小腿,毫不费力地将她的下半身整个拎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直冲进去,插得女孩子身体抽搐,连声求饶。 “大哥哥……求求你……射给梦梦吧……呜呜呜梦梦真的不行了……梦梦的小骚穴要被哥哥的大鸡巴肏穿了……” 男孩子并不急着下场,反而兄友弟爱地捉住女孩子无力挣扎着的双手,附在她耳边安慰:“乖妹妹,再坚持坚持,总要让我哥爽了才行,你说是不是?” 他耐心诱导着,又生就一张娃娃脸,若不是这淫靡的场景太崩裂,只怕说他是单纯天真的高中生,也是有人信的:“来,腿再张开一点儿,你看我哥的鸡巴那么大,你咬得太紧,他被夹得难受,就更难射出来了,哎,对,屁股往上抬。” 女孩子果然受了他的蛊惑,吃力地分开双腿,将不断流淌着精液的屁股凑上去,方便男人更畅通无阻地插干。 如此这般又弄了几分钟,相熙佑又掐又揉地刺激着女孩身上的敏感点,使得她的阴道生理性地拼命抽搐收缩,这才把相天成的白精吸了出来。 男人拔屌无情,拿起毛巾擦了擦汗,对相乐生点了点头,道:“我去洗个澡。” 相熙佑也丢下已经脱力的女孩子,笑嘻嘻地追上去:“三哥等等我,咱俩一块儿洗!” 相辰明翘起二郎腿,对女孩子招了招手:“梦梦,过来,这儿还有位贵客没伺候呢。” 那叫梦梦的少女显然极为听他的话,不顾已经污秽不堪的身子,重新跪在地上,像条听话的小母狗,一步一步爬向相乐生。 精液从阴道和菊穴里流出来,淅淅沥沥淌了一地,逐渐变成半凝固的黏稠物质,散发出微腥的味道。 相乐生眼皮微垂,看着少女颤颤巍巍地接近,捧着一对绵软硕大的乳房,贴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嫣粉色的乳珠,像两颗诱人的糖果,毫无遮挡地摊在他的视野之中,对他发出难以拒绝的邀请。 第二十六章 戏丰与狼藉 脱缰_ 作者:鸣銮 他这才第一次正视女孩子的脸。 天生的狐媚相,眼角上挑,像勾人的小钩子,水目盈盈,含着被人狠狠欺负过一通所涌上来的泪意,就那么怯生生地望着他。 她的嘴小小的,完全看不出竟然能吃得下那样大尺寸的性器,唇角还挂着点湿液,红唇微张,吐出令男人发狂的话语。 “哥哥,梦梦好饿,让梦梦吃两口你的大鸡巴好不好?”声调软绵绵甜丝丝,带着天然的嗲意。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向这个清冷又禁欲的男人双腿之间,隔着西裤揉捏那高耸的一团。 男人已经动情,接下来的步骤,总不会太难办。 相乐生默不作声,眼睛紧盯着那一只纤白的小手,纵容她在自己胯下撩拨。 不鼓励,也不拒绝。 相辰明猜测是因为自己在场,这个古板的堂弟有些放不开,便善解人意地站起身:“我头晕,出去透个气,等会儿再回来。” 又温柔地摸了摸梦梦汗湿的乌发,像在爱抚一只宠物猫咪一样:“这是我亲堂弟,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把他伺候好,不然的话——”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女孩子明显是见识过他那些可怕手段的,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立刻乖巧答应。 宽大套房的客厅内,只剩下两个对彼此全然陌生的男女。 里屋的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和嬉笑打闹的声音。 梦梦积极主动地贴得更紧,凸起的乳粒时不时擦过极有质感的布料,因着这冰冷的刺激而越发挺立。 她熟练地解开皮带扣,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拉链被一拉到底,露出里面深灰色的男士内裤。 雪白的脸俯下去,隔着内裤和那火热粗硬的一根蹭了蹭,她偏着头,做出个沉醉的表情:“哥哥的鸡巴好大,味道好好闻……” 樱桃小口吻了吻龟头的位置,她将衣料和性器一起裹进口腔里,急切地吃进去小半根,流出来的口水立刻在内裤上浸出一片湿痕。 相乐生只冷眼看着,双手规规矩矩搁在身侧,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如此吞吐了十来下,女孩子意犹未尽地把越加坚硬的性器吐出,用牙齿叼住内裤的松紧部分,慢慢往下拉拽。 终于得见真容,那性器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肉粉色的一根,顶部有着分明的棱角,干干净净,好像使用的频率并不是很高。 她伺候过的公子哥儿也有二十来个,像他这样从表到里都一本正经的,绝无仅有。 毕竟是被精心调教过,她只愣了两秒,便调整好表情,媚眼如丝地再度凑过去。 相乐生却忽然出手,抓住了她脑后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揣测不出他的意思,梦梦顿时惶恐起来,就着他的动作仰起小脸,忍住疼痛软软地喊:“哥哥……你的大肉棒看起来好好吃,让梦梦尝尝是什么滋味,好不好嘛~” 相乐生倒并非真的如同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他只是觉得,她刚含过别人鸡巴的小嘴,太脏。 他松开桎梏,双手微拢如鹰爪,掐住两颗硕大的雪乳,狠狠捏弄,力度大得女孩子哀叫出声。 乳根处柔嫩的肌肤,立刻现出一排深红的指印。 蹂躏了好一会儿,相乐生终于撤回动作,声音微哑:“用这里。” 女孩子如蒙大赦,连忙甜甜地应了,双手托住自己鼓鼓的乳球,用力往中间推挤,又调情似的,低头用香软的舌尖去舔自己的奶头。 相乐生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示意她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下去。 他表情淡漠,上身穿着雪白的衬衣,连一点儿褶皱都没有,下身却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双腿中间浓密的毛发里,肉棒高昂挺立。 这样矛盾又迷人的男人,梦梦从来没有见过,控制不住地,下面就湿透了。 好想被他粗暴地插入,看见他像其他男人一样,因为她的紧致和淫荡而露出疯狂的表情啊。 原本的皮肉生意,变成了十二分的情愿。 她钻进男人双腿之间,用深邃的沟壑夹住他炙热的性器,卖力地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可是,乳肉再柔软,缺少润滑,总是差了那么点儿意思。 相乐生享受了一会儿,忽的端起茶几上半满的红酒杯,对着少女的胸口,尽数浇下。 冰冷的液体激得梦梦打了个激灵,她配合地用双臂将乳房夹得更紧,低头看着那根肉棒在沾满了酒液的乳沟里上下移动,偶尔冲得太猛,蹭到她的下巴,戳得她心痒。 这一次,不是做戏,是真的很想尝一尝啊…… 可她不敢。 浴室里的嬉闹,逐渐被另一种声音所代替。 碰撞,拍打。 还有不太明朗的少年音透过门缝传过来:“三哥……好久没做,你的活儿越发好了……对,就是那儿,用力……哎哎……真他妈爽!” 梦梦听清了话中之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相乐生。 她倒是听过豪门里面会有许多肮脏事,可这样堂兄弟相奸的戏码,简直惊世骇俗。 相乐生面不改色,扯松了领带,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懂规矩吗?” 不带感情的一句话,听在梦梦耳里,不知怎的,竟似乎比相辰明说出来还要吓人。 她心下一凛,后背立时出了一层白毛汗,原来的旖旎之情散了个干净,立刻安安分分地尽心服侍起来。 性器在湿软柔嫩的肌肤里戳刺,滑动,很快便将少女乳房内侧摩擦得红通通。 她蹙了眉,忍着不适说着助兴的话:“哥哥的大鸡巴真大,把梦梦的奶子都肏肿了……呜呜呜好喜欢哥哥肏梦梦的奶子啊……”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小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打着圈儿轻揉。 如是弄了十几分钟,相乐生渐有射意,也不多加忍耐,握住性器根部,“卟”的一声从少女饱受摧残的乳沟里拔了出来。 “张嘴。”他紧紧箍住性器,快速套弄着,命令道。 少女乖顺地张大嘴巴,凑近龟头,被男人浓稠的精液射了满口。 她小声呛咳着,快速将浊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还无比诱人地伸出粉嫩的小舌,给他检查。 发泄过后的相乐生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兴趣,拿过一边仍然十分干净的裤子,套在身上。 这时候,终于洗完澡的兄弟俩也从卧室走了出来。 一个仍旧黑着脸,看不出情绪;另一个揉着后腰,懒懒散散,吊儿郎当。 相乐生道:“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一会儿替我跟二哥说一声。” 相熙佑打了个哈欠:“行吧,我也玩累了,这两天时差还没倒过来,回去补个觉,待会儿我给二哥打电话。” 他走出两步,忽然又折回来,笑道:“五哥,你记得帮我给嫂子带个好,告诉她过两天我找她玩去啊!” 相乐生目露警告:“你来做客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但是,记得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 白凝一直不知道这位混世魔王的真面目,还真当他年纪小,懵懂天真。 相熙佑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五哥你也太关心过头了吧?你放心,我一定和以前一样,老老实实,安静如鸡,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他又拉着少言寡语的相天成:“三哥你跟我一起回去,我怕黑,没人陪的话,睡不着的。” 三个人各自散了,只留下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女,愣怔怔地坐在地上。 手边放了两张卡和一沓颇为丰厚的粉红色钞票,他们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这个晚上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这样秽乱荒淫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她已经跌进欲望的深渊里,沾满了洗不干净的污迹,被腐蚀、被物化了个彻底。 再也爬不出来了。 番外:爱の初体验(上) 脱缰_ 作者:鸣銮 白凝和相乐生的婚礼,举行得低调却庄重。 男方宾客,几乎囊括了本市所有知名财阀。 而女方这边,则全部是军政要员。 一整天下来,两个人不像在举办人生最重要的仪式,反而像是参加了一场严谨到不容出现半点瑕疵的高级会议。 夜深时分,送完最后一波客人,他们终于松了口气,回到蜜月套房休息。 穿着朱红色敬酒旗袍的白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都说,结婚当天是女人一辈子最美丽的时刻。 她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自己,就这么嫁出去了么? 迷茫之余,又暗地里觉得有一点点雀跃。 终于可以逃脱母亲的控制,开始真正由自己掌控的生活,这本身实在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搭住她的肩膀,男人的脸俯下来,和她耳鬓厮磨,看起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白凝红唇微微翘起:“没有什么,只是有点儿累。” 她抬起手,开始拆卸名贵的首饰。 众人眼里,她是低嫁。 但相家财大气粗,出手阔绰,也不是全无优点。 相乐生体贴地帮她揉按肩膀,力度不轻不重,十分解乏。 等到她把高盘着的发髻解开,青丝扫过他的双手,他方才停下动作,温声道:“我去给你放水,你好好泡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白凝换上酒红色的真丝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乐生,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浓烈的颜色衬得她越发肤若凝脂,人比花娇,相乐生眼神暗了一暗,点头答应。 花洒中喷淋出急切的水流,热气蒸腾,浴室里充满了白雾,一切都看不分明。 宽肩窄腰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水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流过胸膛、腹肌,最终隐没在乌黑浓密的毛发里。 他对着贴有青灰色瓷砖的墙壁出神片刻,右手探下去,握住半硬不软的阳物开始撸动。 巨龙很快苏醒,在他手中勃发、偾张,展露出神气活现的真面目。 他面无表情,机械地动作着,速度越来越快。 其实,相乐生早已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欲望。m点肉肉屋( 拼 音)点B iz 就连自慰这种事,也被他视作不应该有的放纵,极少去做。 而今夜这样,不过是因为—— 他必须给白凝一个绝对完美的性体验。 他听许多人说过,处男很容易早泄。 相乐生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重大错失。 草草解决了一次,他借着水声,低低喘息着,快速恢复平静。 推开磨砂玻璃门,他一步步走到大床前。 白凝似乎有些紧张,规规矩矩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他。 说起来,两个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太亲密的接触。 相乐生在内心一遍遍提醒自己,慢慢来,不要吓着她。 他握住白凝的双手,俯下身,俊俏的脸侧过去,浅浅吻她。 很柔软的唇瓣,像上好的丝绸,触感又润又滑。 白凝无措地牵住他的衣襟,被他吻得心慌意乱,不知什么时候,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沉甸甸的身躯半压着她,热度隔着衣料传过来,扰乱她呼吸的节奏。 白凝耳根都红透,颤抖着睫毛,任由相乐生吻遍她的脸颊,又流连至脖颈。 他伸出手指,开始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白凝无措地叫:“乐生……” “我在。”相乐生立刻回应,一贯平静的眼眸里缀了些亮色,看起来有些生动和温暖,“小凝,别怕,我会慢一点。” 一整列精致的纽扣被尽数解开,衣襟散乱,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对雪白的乳房。 相乐生轻轻抽了一口气。 平心而论,没有沐念念的胸大,但形状很美,尤其是那两颗肉粉色的乳珠,像皑皑白雪上绽放的艳色。 他忍不住俯下身,张开唇齿,将还未完全情动的樱珠含入口中。 白凝的身子剧烈地颤了颤,抬手推他:“乐生,不要……不要碰那里……” 虽然也和李承铭做过这种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对象换成他,她便格外害羞惊慌。 相乐生用尽自制力,才将被他舔湿的珠子吐出,抱住她安慰:“好,你别生气,我不碰就是。” 白凝怔了怔。 她……不是不让他碰的意思啊。 她只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太诚实的话,恐他觉得她淫荡,太保守,似乎又会适得其反。 白凝暗暗吞下苦果,将错就错,由他小心翼翼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雪峰下面,是平坦纤瘦的腰腹,再往下,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闭合,将幽深的秘谷藏在里面。 相乐生起身,对着这惑人的美色,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睡裤褪下,昂扬的硬物猝不及防地跳入眼帘。 白凝呼吸微滞。 怎么……怎么比李承铭的尺寸还要大上一圈似的? 这下子,她真的开始慌了。 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得去? 相乐生重新覆上来,低头吻了吻她有些发白的脸,双手在她的身上温柔抚摸:“小凝,你还好吗?” 这时候,他已经起了一丝疑虑。 按理说,白凝追求者众,又交过几个男朋友,在床事上应该有些经验才对。 可为什么身体会僵硬成这个样子? 果不其然,白凝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 她很小声地道:“乐生,我……我怕疼……” 事到如今,她只能寄希望于他足够有耐心,可以做好前戏,减少她的痛楚。 她想,相乐生这样的财阀子弟,在这种事上,应该是非常老练的吧? 相乐生在吃惊的同时,对她越发疼惜。 他虽然没有处女情结,但没有哪个男人,在知道妻子从身体到心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时,还能无动于衷的。 “别紧张,我们慢慢来。”他柔声安抚。 男人的大手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用了无尽的温柔和耐心,一点一点将她软化下来。 白凝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像抱住救命的浮木,头脑被这漫长的前戏折磨得昏昏沉沉,身体里有无数热意想要涌出来,却左突右撞找不到出口。 番外:爱の初体验(下) 脱缰_ 作者:鸣銮 “乐生……”她软软地喊,与此同时,感觉到腿间出现了明显的湿意。 “我在。”相乐生看时机成熟,分开她的双腿,将拇指探向花间。 刚触摸到软肉中的那一颗凸起,她便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迷蒙的美目睁开,一边摇头一边往后躲:“不要……乐生……不要……” 相乐生箍住她的细腰,把她又抱回来,暗叹了口气。 她太害羞,这也不肯那也不行,若是就这么贸然进去,只怕要遭大罪。 “忍一忍,好不好?”他亲亲她挺翘的鼻尖,“可能会有点儿难受,但是忍过这几分钟,你会舒服的,好吗?” 白凝犹豫地看他,眼角闪出泪光。 其实,阴蒂高潮的体验,她也是有过的。 李承铭是个中老手,虽然她不肯和他做到最后一步,但所有边缘性行为,早就做过无数遍。 可相乐生的手按在那里的时候,给她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强烈到了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下意识的就想逃开。 相乐生狠了狠心,抱紧她不许她乱动,再度探过去。 她敏感得令人吃惊,不过一小会儿,便溃不成军,低泣着泻在他手里。 相乐生乘胜追击,趁着她失神的间隙,将手指挪下去,蘸着她的湿液,往花穴里面扩张。 穴口像张可爱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吸吮着他。 他胯下硬得厉害,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偏偏她还在不自知地轻哼娇吟,害得他心底的火越烧越旺。 插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吃力,在他怀里求饶:“乐生,我不行……我们改天再做好不好?” 不好。 他会死的。 相乐生忍得青筋暴跳,一边吻她一边轻声哄劝:“即使改天再做,也一样会疼,很快就好了,你再放松一点儿,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 她听话地努力放松身体,却还是收效甚微。 “乐生,好酸……好胀……你别抠那里……”她眼睛红红,鼻尖也红红,若不是他的自制力死命拉着,只怕早被她这副可怜样儿激得发狂。 “哪里?”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话中之意,指腹在柔韧的内壁上摸索探寻。 敏感点终于被他找到,竟然在很浅的地方。 他对着那一点按揉压刺,弄得她小脚乱蹬着哭出声,一大股花液从里面淌了出来,打湿床单。 相乐生沉下身,将高昂的性器对准穴口,借着这丰沛的湿意和高潮后的松软,开始往里进。 他不甚熟练地调整姿势,捧住她的雪臀,往上抬高,配合自己的攻侵。 白凝抓紧床单,眼神早已涣散,紧咬住下唇,准备迎接破身的疼痛。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圆硕的龟头和她阴道内的软肉亲密接触,挤压、刮擦、入侵的全过程。 太大了……真的是太大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进去那么可怕的东西。 “乐生……”她又开始打退堂鼓,“你出去……” 相乐生眼前发黑,咬着牙才没有不管不顾地捅进去。 “乖,已经进去很多了……”他喘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才不过将将进去一个龟头的战局,撒谎撒得无比自然,“现在抽出去的话,你会更疼。” 白凝信以为真,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你……你再慢一点……我真的很疼……” 相乐生点了点头,清俊的脸上沾着欲色,不显肮脏,反而越发迷人。 他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匀速而缓慢地继续着插入的动作,很快碰到那一层脆弱的屏障。 “小凝。”他忽然喊。 “嗯?”白凝下意识地回应。 他俯下身,柔声道:“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便以唇封住她的,下身用力,贯穿了她。 “唔!”白凝吃痛,牙齿磕磕绊绊,咬破了他的薄唇,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紧密结合的下体处,也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滴落在床单上,凝成淡粉色的花。 “好了,好了。”相乐生停住所有动作,搂着她的肩膀安抚,“不会再疼了。” 安安静静插在她阴道之中的性器,正在经受前所未有的销魂折磨。 她的紧致超出了他的想象,死死绞杀着他的柱身,而深处的软肉又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吸吮着敏感的龟头。 快意,痛苦,前后夹击,几乎把他逼疯。 相乐生无比庆幸,自己事先解决了一次。 不然的话,这会儿只怕已经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白凝在他怀里哭得伤心:“骗人……说好了慢一点的……” 相乐生一点一点吮去她的泪水,咸意刺激到唇上的伤口,蛰得他轻嘶了一口气:“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慢一点的话,我担心你会更难受。” 他试探着小幅度地往外抽了一点儿,在她喊痛之前,又顶了进去。 异样的酸麻压过了疼痛,白凝皱了皱眉。 细心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已经缓了过来,相乐生松了口气,如法炮制,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终于开始细弱地呻吟,声音里染了些愉悦之意。 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如鱼得水,每一下抽插,都带来蚀骨的快感,这前所未有的体验令相乐生心脏狂跳,肾上腺素激升。 他终于有些理解了,身边那些亲友们,为什么会那样沉迷于荒唐的肉欲里,颠倒人伦,荤素不忌。 原来,这种事情虽然会令人举止失态,面目可憎,但确实是十分快乐的。 他抱紧她,开始最后的冲刺。 雪白无瑕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颤抖,她抱紧他的腰,无助地喊:“乐生……” 他应了一声,吻住她的唇,最后一记深顶,射在了最深处。 初经人事,她筋疲力尽,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相乐生体贴地帮她清理干净身体,又换了新床单,这才把她拥在怀里,交颈而卧,堕入深沉梦乡。 第二十七章 吃瘪与嗅香 脱缰_ 作者:鸣銮 临近期末,梁佐打着请教问题的名义,往白凝的办公室跑得越发勤快。 这日,他走到门口,看见一个花店小哥捧了束花,白凝正在签收。 好大一捧山茶,羊脂玉一般的洁白花瓣重重叠叠聚在一起,尤其值得称道的,是每一朵花上面,都多多少少带了一点儿胭脂色的晕迹。 白璧微瑕,却平添几分暧昧动人,打破了原本的乏味。 “老师,这个品种好特别,叫什么名字啊?”梁佐凑近前套近乎。 白凝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不知道。” 其实,她是知道的。 这花,学名叫做“抓破美人脸”。 李承铭惯会玩这种风花雪月的把戏。 梁佐碰了一鼻子灰,却没表现出一丁点儿不高兴,翻开书本里早就贴了标签的一页,认真请教问题。 刚说了没几句,白凝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以眼神示意梁佐稍等,拿着手机走到窗台前面,方才接通电话。 “阿凝,收到花了吗?”李承铭按捺着难耐的心,轻声问。 “嗯。”白凝简短作答。 “你胸口的痕迹,消下去没有?”李承铭意有所指,不动声色地调情。 “嗯。”有外人在场,白凝不便多说,却还是微微红了脸,“有事吗?” “我记得你下午没课,待会儿去接你好不好?”李承铭发出邀请,“一起吃个午饭。” 白凝答应下来,挂断电话。m 点肉肉屋( 拼音)点B iz 梁佐一直悄悄听着,无奈听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根本无从下手。 等白凝讲解完所有问题,他站起身,恭恭敬敬道:“老师,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想请你吃顿饭,表达一下感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白凝微蹙了眉,打量站在对面的少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将头发染回了正常的黑色,额前碎发软软地垂下来,衣服也穿得中规中矩,乍一看上去,就是个皮相精致些的普通学生。 但白凝的直觉告诉她,他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 她立时便拒绝了他的邀请:“不用,我做的都是职责范围内的事,你好好准备考试就行。” 梁佐暗地里磨牙,灰头土脸地出了门。 一辆大红色的跑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他面前,眉眼坏坏的男孩子阴阳怪气地打招呼:“哟,这不是佐哥吗?刚从白老师办公室出来?怎么着,现在上几垒啦?” 连球场的边都没挨着,这么丢人的事梁佐能说? 他烦躁地瞪了对方一眼:“你着什么急?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那男生“噗嗤”乐了:“佐哥,照我说,你直接认输得了,白老师那就相当于地狱级别的难度啊,你肯定没戏!再说了,不就请哥几个去粉巷消费一次吗?你又不缺那几个钱!” 那是钱的事吗?那关乎到他的面子好不好? 梁佐恶声恶气:“滚!” 他已经付出了太多的沉没成本,放弃自己英俊帅气的形象,牺牲自己吃喝玩乐的大把时间,闷头和那些天书一样的定理公式死磕了两个月,让他在这当口认怂,怎么可能? 梁佐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办公室,眼底透出和年龄不相符的狠戾之色。 中午十二点,李承铭准时来接。 白凝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看见男人压抑着火热的情意,深深看向她。 藏在她身体里的情欲立刻被点燃。 白凝不大自在地别过脸,看向窗外。 学校门口人多嘴杂,李承铭懂得分寸,并未作出过火的举动,抬脚发动车子。 吃过饭,白凝被他拐到旁边的酒店。 房间是一早就预订好了的,李承铭熟门熟路地带着白凝上到顶层套房。 刚一进门,他便把她压在墙上深吻。 一来二去之间,白凝很快湿透。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毫无缝隙。 鼓鼓的胸脯抵着他的胸膛摩擦,下腹处,被他火热的一根冲撞,硌得厉害。 “承铭哥哥……唔……”她快要呼吸不过来,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舌头被他缠住不放,说话带了含糊的水声。 “阿凝,我好想你……”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她软绵绵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经过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臀部,握住大腿,引着她往腰上缠。 身体悬空,白凝下意识里把他搂得更紧,又是害怕又是新奇:“承铭哥哥……放我下来……” 李承铭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他用牙齿去解她的衣扣,手指从裤子的拉链处摸进去,隔着内裤,便摸到了黏腻的湿意。 整张俊脸从大开着的衣襟处往里钻,薄唇沿着香软的乳沟一寸一寸吻下去,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儿调笑:“我的阿凝湿了呢……” 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分开的这几天里,她有没有和她法定意义上的伴侣发生过关系。 每想一次,心尖上就像是被细小的刀片刮过,当时不觉得有多疼,可痛感一重一重累积下来,便渐渐令人难以忍受。 白凝佯作生气,抬脚轻轻踢过去,却被他顺手捉住,脱去了鞋子。 纤白的脚握在他掌中,他弯下腰,深深嗅了一口:“阿凝好香……” 白凝挣脱不得,轻斥道:“放开……”语气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之感。 李承铭重又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遍一遍品尝她口中的味道,双手伸到后背,解开胸衣,却不急着取下,而是钻进松散的衣料下面,轻一下重一下地揉。 白凝被他揉软了身子,趴在他肩膀上喘气:“不……不要弄了……”说是这么说,可身体却欲拒还迎,主动往他手心凑。 “为什么不要?”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透着轻佻,“多给阿凝揉一揉,让这里再长大些好不好?” “长……长那么大做什么?”白凝思绪混乱,完全被他牵着走。 “长大一些……”男人用牙齿叼着胸衣中间缀着的那一颗挂饰,往上轻轻一扯,两团被困在他手掌里的软玉便暴露在视野之中,“好让哥哥吃啊。” 说着,他便托高两只乳房,往中间聚了聚,低下头来,将两颗因为推挤而十分接近的乳珠,一口含了进去。 第二十八章 偷欢与献祭 脱缰_ 作者:鸣銮 细微而难以忽略的电流,从两个敏感部位一块儿传上来,白凝嘤咛一声,双手撑住洗手台,往后面躲。 可李承铭又怎么会给她躲避的机会,他追着她前倾身体,舌头灵活地在肉珠上打转,舔弄,时不时重重一吸。 白凝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后背抵住冰冷的镜面,求饶道:“承铭哥哥,快停下……嗯……” 李承铭把她困在怀里,轻薄了好一会儿,方才意犹未尽地转移目标,吻向平坦的小腹。 白凝目光散乱,脸颊酡红,低头看着男人浓黑的头发。 她不该这样的。 相乐生对她那样好,那样体贴。 她不是没有心的人,愧疚的滋味,也并不好受。 可她抗拒不了这种诱惑。 她疯了一样的,想和不同的男人做。 沉迷于这种剧烈的刺激,危险的禁忌。 勾引别人,也被别人蛊惑。 驯服别人,也被别人占有。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那么,无穷无尽的欲望也是好的。 李承铭将她抱下来,翻转过去,把她的裤子一路褪到脚踝处。 下身凉飕飕的,上面也没好到哪里去,腰间覆上一只温热的手臂,男人和她脸贴着脸,道:“阿凝,你看看镜子里面的你有多美。” 白凝依言望过去,呼吸微乱。 衣不蔽体的女人,眼睛里雾蒙蒙的,面容娇艳欲滴,通身都泛出动情的粉红色。 右边的乳尖,早就完全挺立,此刻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捉住,轻轻往外拉扯,又突兀地放开。 遭遇回弹的力量,整个乳房小小地颤了两颤。 她不知道,在性事中的自己,竟然淫荡到了这地步。 可是,镜子里的那一个,比起端庄保守的常态,看起来要生动得多。 或许,那才是她的真面目。 李承铭看得眼热,俯下去啃噬她圆润的肩头。 白凝皮肤娇嫩,是容易留痕的体质,连忙躲了躲:“轻一点……” 心下发涩发苦,他还是温柔应下:“好,你放心。” 极浅的红色齿印,从肩膀蔓延到后背,再到腰臀。 一手捧住雪白的臀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另一手从前面包抄过去,伸进花穴入口浅浅抽弄。 白凝被他弄得几乎站不住,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借力,下半身不由自主地便凑到了李承铭胯下,像是在邀请他肏进来似的。 勃起的硬物隔着裤子抵在她腿心,李承铭不疾不徐地顶弄着,嗓音沙哑:“阿凝,想不想要?” 白凝向欲望妥协,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影像,轻声回答:“想……” “想要什么?”李承铭将小穴分泌出来的湿液涂抹到前面的阴蒂上,绕着敏感处一下一下画圈。 两个人都听到了清晰的水声。 白凝伸手到后面,拉住李承铭的衣角,声音软得像水:“想要承铭哥哥……” 李承铭粗喘了一口气,扯开皮带。 粗硬的物事套上避孕套,顶在花穴入口,食指和中指探进去,往两边撑开,方便自己的进驻。 性器拓进寸许,他将黏湿的手指撤出,软肉失却支撑,蜂拥着推挤过来,恰好卡在冠状沟,将龟头整个儿裹在极温热紧致的所在。 李承铭倒抽一口冷气,控制不住地往里硬顶,咬牙切齿的:“阿凝真紧,咬得哥哥爽死了……” 白凝被他插得又酥又麻,又酸又胀,指尖在坚硬的大理石台面边缘抠得发白,喉咙里逸出哭音:“哥哥……你慢一点啊……” “慢不下来!”李承铭掐紧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一路入到最深,又毫无停顿地往外抽拔。 阴道内部曲曲折折,像个尺寸不符的皮套子,把他一重一重束紧。 脑海里过了电似的,李承铭爽到头皮发麻,低下头看过去,只见深红色的性器嵌在狭窄的甬道里。 每往外抽出一寸,便带出一点儿浅粉色的软肉,像只贪吃的小嘴,死命地含着肉柱,不舍得放开他。 不及退出一半,李承铭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啊……”白凝蹙紧了眉,双腿软得像棉花,声音比身体更软,“哥哥……太深了……我受不了……” “宝贝儿乖,忍一忍……”李承铭一边诱哄着,一边精准地撞上里面那块脆弱的凸起。 汩汩的春水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打湿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里,白凝娇吟着,眼睛忍不住往镜子里看。 她被俊俏的男人牢牢困在怀里,整具身子随着他肏弄的节奏前后摇晃,胸前那一对雪白尤其淫靡,晃得她眼晕。 “不……不行了……”她绷紧腰腹,仰高脖颈,在李承铭一下比一下猛烈激狂的肏干里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汹涌且持久,热液浇淋在粗硕的性器顶端,阴道争先恐后地绞上来,李承铭几乎要忍不住射意。 他红着眼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更多淫液少了围堵,哗啦哗啦地流泄在地上。 白凝松了口气,瘫软在李承铭怀里,眼角带了抹潋滟的红,动人心魄。 “我们去床上继续。”李承铭贴着她耳边说着,拦腰把她抱起。 白凝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想挣扎。 情欲被推到最高峰,只觉得怎么做也做不够。 被男人压在松软的棉被里,从后面再度深深地插进去,她收紧了花穴,细细体味着这淋漓尽致的快感,将所有的廉耻心抛却到九霄云外。 脸颊往枕头一侧偏着,抬眼是明晃晃的日光,好像一切脏污与龌龊在这样的炽烈下,都无处遁形。 往后面看,是李承铭布满汗水的赤裸胸膛,每一下侵犯都在无比明晰地提醒着她,自己正在做着背德淫荡的偷欢之事。 可是,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她才能最为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是被深切地爱着的。 爱她的容色也好,身体也罢,就算是只为泄欲,也没关系。 她怀抱的动机也并不单纯,谁都没资格嫌别人用心险恶。 阴道有着自己意志似的,按照规律的节奏一缩一缩地吮吸着在体内肆虐的性器。 李承铭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将多日以来的存货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喘着气撤出来,准备抱她去清理身体。 却见素来端庄的女人,懒懒地翻了个身,忽的对他泼洒出万种风情。 她分开修长笔直的玉腿,将泥泞湿滑的花穴展露在他面前,脚尖从男人的下巴开始,划过汗津津的脖子和肩膀,在胸前的茱萸上停留片刻,然后一路往下,最终搭在男人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勾挑。 眼睛也是媚的,妖冶如狐,红唇微微嘟起,似不满似撒娇:“承铭哥哥,我还想要……” 喉咙无声吞咽几下,下腹处半硬不软的肉棒因着这靡艳的刺激,高高擎起。 李承铭俯下身吻住她,顺势将欲望再度送了进去,毫无停顿地发力冲刺。 他抱紧香软的娇躯,心脏好像被什么撑起,填满,饱胀得快要裂开。 声音里亦带了不同寻常的激烈,他喃喃地喊道:“心肝儿……” 然后深入,再深入,将身体乃至灵魂,系数献祭。 第二十九章 吃醋与心虚 脱缰_ 作者:鸣銮 事毕,白凝拖着虚软的身子回家。 等阿姨做好饭,相乐生也进了家门。 她走过去接过他的外套,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相乐生亲了亲她的脸颊:“难得闲下来,早点下班陪你吃晚饭。” 白凝看着他弯下腰换鞋的身影,略略怔了一怔,旋即掩饰过去。 她走进开放式厨房拿碗筷,将两套骨瓷餐具整整齐齐摆在桌上,道:“乐生,我让阿姨帮忙做了猪骨山药汤,你多喝两碗,养养胃。” 经常应酬的人,推杯换盏必不可少,从前两年开始,相乐生便添了胃疼的小毛病。 换做平时,白凝或许并不会这样上心。 可身体里其他男人的味道还未散尽,因着愧疚和对自我的厌弃,白凝便迫切地想要补偿一二。 相乐生闻言果然颇为动容,接过她手里的汤勺,先为她盛了一碗:“谢谢老婆,你也多喝一点。” 白凝强撑着,面不改色地温柔浅笑,克制住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一顿饭吃得味如嚼蜡,她低头盯着脚尖,只觉越来越不认识自己。 每天晚上,总会发一遍誓,告诉自己,到此为止。 她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么还是不知足? 可第二天,欲望总会卷土重来,如不知餍足的饕餮,再度占领她的意志。 脑海里仿佛装了一台放映机,将和李承铭厮混的每一个片段、每一寸蚀骨的快感,百分百复刻储存下来。 然后,她以为坚定无比的决心,便在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放和回味中,变得不堪一击,不值一提。 “对了,小佑已经从国外回来,说是最近几天可能会来家里玩。”相乐生忽然开口,筷子挟了两根水灵灵的西芹,放在白凝碗里。 白凝打叠起热情,笑道:“好呀,好久没见,他长高了没有?”相熙佑爱玩爱闹,是个活宝,每次有他在场,气氛便会热闹许多。 “嗯,高了不少,也变黑了。”相乐生想了想,还是提前打了个预防针,“他一向不着调,如果说什么胡言乱语,你听过就算了,不用放在心上。” “瞧你,哪有这么说弟弟的?”白凝嗔了一句,又和他接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四叔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小佑才十八岁,他不想上学,难道你们就这么由着他?” “当然不会。”相乐生看吃得差不多,主动站起身收拾碗筷,“他玩心重,先跟着到处历练历练,吃些苦头,等以后稳重些了,再送到军队里去,成不成才全看他造化。” 不过,照目前这情形,相熙佑这一出去,好似鸟雀投林,不晓得多逍遥快活,哪里有一点儿吃苦的样子? 白凝点点头:“也好,到时候看他想去哪个部队,我们找找关系,托人关照一下他。” 相乐生不喜欢白凝在那个混世魔王身上浪费过多时间,微微皱眉:“让他自己扑腾去,你不用插手。” 倚着干净整洁的橱柜,看男人卷起袖口,露出紧实的手臂,慢条斯理地刷碗,只觉说不出的赏心悦目。m 点肉肉屋(拼音 )点B iz 等他忙完,白凝递上擦手巾,似笑非笑地看他:“乐生,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本来只是个玩笑,没想到相乐生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对,我不喜欢你在别的男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注意力,哪怕是我弟弟也不行。” 其实,醋意什么的,在他这样沉稳强势的男人身上,实在是非常违和的产物。 之所以抗拒她和堂弟多加往来,无非是怕相熙佑嘴上没个把门的,把他和那个梦梦做过的勾当说出来。 哪怕漏出一星半点,都会变成大麻烦。 可是他想,没有女人不喜欢配偶表现出适当的占有欲。 白凝听了这话,越加心虚。 她不知道,相乐生也是会吃醋的。 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背着他做过的龌龊事,他会是什么反应,她想都不敢想。 装作害羞地推了推他,她道:“小佑还是个小孩子,你少胡说八道。” 相乐生暗地里腹诽:若是她见过了相熙佑的真面目,一定说不出小孩子之类的话。 他温柔地牵了她手,放在唇边轻吻:“时间还早,一起看个电影好不好?” 两个人窝进沙发里,端着相乐生新切好的果盘,一起重温经典电影《返老还童》。 看到中年状态的巴顿在旅途中和已婚的伊丽莎白春风一度时,白凝抵抗不了倦意,靠在相乐生肩上睡了过去。 白天的激烈性爱,消耗了她太多体力。 相乐生体贴地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调整成尽量舒服的睡姿,又将电影音量调小,继续看了一会儿。 无人作陪,本来精彩的电影也变得索然无味,强撑着看到巴顿和梦中情人黛茜破镜重圆后,他关掉了电视,小心轻柔地把白凝抱到床上。 今天晚上,是固定的夫妻义务履行日。 就着暖融融的灯光,相乐生低头认真看了白凝好一会儿。 岁月对她格外温柔,即使已经年近三十,她的脸庞依旧光滑细腻如少女,睡着时候的样子,无忧无虑,柔婉动人。 看着看着,相乐生有些意动,便俯下身去吻她。 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在身上游走,衣襟散开,赤裸的肌肤被人一寸寸吻过,试图挑起她的欲望。 白凝陡然惊醒,下意识护住胸口,一双眸子暗沉沉的望向身上的男人,神色间满是惊慌。 “小凝,别怕,是我。”相乐生以为她做了噩梦,鼻子蹭了蹭她的,低声安慰。 就因为是他,她才怕啊。 虽然已经足够小心,可还是唯恐会被他发现端倪。 担心身上某个角落,留有她没有检查到的痕迹;害怕他吻她的时候,会嗅到李承铭留下来的味道;更畏怯他插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面太湿,太软,太松。 然后察觉出,她白日里刚被人狠狠肏过。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可白凝还是感到慌张。 她眼神闪了闪,反抱住相乐生的后背,撒娇道:“乐生,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和别的女人一起离开,我怎么喊你,你都不肯回头……” 杜绝可疑的最好方式,是倒打一耙,反将对方一军。 偏巧相乐生也有些心虚,身体的热度退却,声音却仍旧温柔:“傻瓜,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我哪里舍得离开你?” 看她神色困倦,他歇了颠鸾倒凤的心思,紧贴着她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轻拍:“快睡吧,我陪着你,这次一定能做个好梦。” 灯光熄灭,白凝望着黑团团的虚空,眨了眨眼,旋即扣好衣服,更深地窝进男人怀里。 第三十章 鹦鹉与卖乖 脱缰_ 作者:鸣銮 周末,相熙佑果然登门做客。 大冷的天儿,他偏要穿深v领的毛线衫,配浅蓝色的九分牛仔裤,露出小麦色的胸口和两段光溜溜的脚踝,外面裹了件单薄的长风衣,十分骚包,帅气“冻”人。 不仅如此,手里还提了个颇大的鸟笼,里面站着只神气活现的五彩金刚鹦鹉,足有近一米高,羽色鲜艳,威风十足。 白凝打开门,看到这一对儿活宝,当即忍不住笑出声:“小佑,怎么穿成这样?你冷不冷?” 看见温柔可亲的堂嫂,相熙佑苦心端着的风流倜傥一秒钟垮掉,缩着肩膀卖惨:“嫂子,冻死我了!快让我进去暖和暖和!” 说着,他紧挨着白凝往里挤,左手状似无意地擦过白凝手背,触感细腻软滑,心里好似被猫挠了一爪似的,痒得厉害。 白凝不疑有他,找出一次性拖鞋给他换上,又调高了空调温度,笑道:“你哥说得没错,果然长高了不少。” “是吧是吧!”相熙佑眉眼弯弯,凑到她面前和她比身高,“嫂子你看,我已经超过你了哦!” 男孩子身上的气息扑到她鼻子里,是甜蜜的花卉和苦涩的乔木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独特味道,像蜜糖与海水,黑暗与白日,颠覆常规,肆无忌惮。 白凝下意识里轻嗅了一口,自然地拍了拍他的头:“好啦,比我高有什么可骄傲的?” 相熙佑怪叫一声,连忙护住软软的头发:“嫂子,你没听说过,男人的头和女人的腰,是绝对不可以摸的吗?” “你还是个小孩子,不算男人,有什么不能摸的?”白凝转过身,弯下腰给他倒水。 看着女人柔软的家居服下,那根本遮掩不住的优美曲线和挺翘臀部,相熙佑伸出粉色的舌,舔了一下嘴角。 总有一天,他要教她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 鸟笼里的鹦鹉不堪受冷落,嘎嘎大叫起来,挥舞着巨大的翅膀,拼命刷存在感。 相熙佑暴力地拍了拍鸟笼,对白凝献宝:“嫂子,这是我打南非漂洋过海带回来的金刚鹦鹉,送给你玩,喜不喜欢?” 白凝略皱了眉。 她喜欢小动物,闲暇时间,也去过动物收容所照顾那些流浪的猫猫狗狗们。 但她从来没有动过亲自去养的念头。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即便只是宠物,对她而言,也太麻烦了。m点肉 肉 屋(拼音)点B iz 这意味着,你必须承担起对方的一切,日常的陪伴,生病时的照顾,如此等等。 最可怕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必定会或主动或被动地付出感情。 诚然,活在这个世上,不可避免的,要和各种人或动物产生羁绊。 可白凝自私地希望,这种羁绊越少越好。 她讨厌牵挂,讨厌在意,讨厌好不容易将对方放在心上之后,却要承担失去的痛楚。 她只想爱自己。 相熙佑仍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当初为了买到这只鹦鹉,如何和另一位当地买客大打出手,又是怎么险而又险地突破地头蛇们的包围的。 却见白凝微笑着拒绝:“小佑,谢谢你的心意,但是,这只鹦鹉你还是带回去吧,我担心我养不好。” “不会啊!”相熙佑不遗余力地推销着,“给水给吃的就行,对了,它还会说一些简单的欢迎语呢!可有意思了!” 说着,他晃了晃笼子,对鹦鹉命令道:“来,打个招呼,说声‘你好’。” 鹦鹉高昂着头颅,拒不配合。 白凝再度拒绝:“不了,你带回去玩吧,或者送给别人,乐生有洁癖,不喜欢家里养小动物。” 面子上却不过的时候,相乐生是最好的背锅对象。 说曹操,曹操到,这当口,相乐生进了门。 那鹦鹉十分不会看人眼色,冷不丁嚎了一声,嗓门凄厉,吓了几人一跳。 相乐生眉头紧锁,训斥道:“又胡闹,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弄走。” 相熙佑不服气地撇撇嘴,碎碎念道:“多好看啊,五哥你真没情趣!”却还是不敢继续造次,老老实实把鸟丢在了卫生间角落。 那恶鸟对自己的处境非常不满,嗷嗷叫着扑扇翅膀,恨不得从笼子里挣出来。 相熙佑阴森森地瞪了它一眼,低声道:“闭嘴!不然我立刻拔了你的毛炖汤,你信不信?”说着,他还龇了龇雪亮的牙。 说来也是奇怪,鹦鹉果然消停下来,缩成一只安静的鹌鹑。 相熙佑留下来用晚饭,窗外忽然下起大雪,不一会儿便铺了薄薄的一层。 交通堵塞,道路难行,白凝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便邀请他留宿。 相熙佑不顾相乐生并不大好看的脸色,笑嘻嘻一口答应。 白凝找出套相乐生从没上过身的纯棉睡衣,又给相熙佑准备了一整套洗漱用品。 男孩子像个小尾巴一样,缀在她身后乱转,好听话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泼洒:“嫂子,照我说,家里这么多嫂嫂弟妹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根小指头!我这次回来,长辈们一个劲儿地夸你贤惠温柔,听得我简直可以倒背如流!” 白凝食指微曲,刮了刮他的鼻尖,一触即收,笑道:“他们说的都是客套话,也只有你傻乎乎的,才会当真。” 她很少回相家,日常的人情往来,自有相乐生打点妥当,半点儿不用她费心。 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着回去走走过场,和相家诸位长辈及同辈,并不相熟。 所以,所谓的赞美之语,不过是基本的礼貌而已。 相熙佑摸了摸鼻子,将残留下来的那一抹软香拢在手心,心猿意马地从侧面悄悄打量她的绰约身姿。 这么长时间未见,她似乎比以前丰润了些,该挺的地方更加饱满,该细的地方依旧窈窕。 从某些角度看,和二嫂家的表妹,身材颇有些相似。 那个小骚货,捧在怀里用女上位肏的时候感觉最爽,每往上顶一下,便会猛烈地哆嗦一下,肉洞里的水哗啦啦流在他的肚皮上,泡得皮肤都要发皱。 不知道白凝肏起来,是不是也会那般销魂? ———————— 所以本章的名字又叫“熙佑的大鸟”、“熙佑的巨鸟”,哈哈哈哈哈,怕你们打我所以只敢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