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肉_御宅屋》 分卷阅读1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內容簡介 传闻,只要吃了唐僧肉,就能长生不老、度化成仙。 只不过…… 银角和金角发愁地望着眼前这个不着寸缕的少女,油炸、红烧、清蒸,好像都有点可惜? 反正也没人说过是怎么个吃法,不如就每天晚上都吃一次好了。 性转《西游记》,女扮男装的唐僧带着三个徒弟一路斩妖除魔(被各路妖怪吃干抹净)的故事…… 荤素搭配,跟着唐僧有肉吃。 日更,早上8点左右更新,100珍珠加更一次,加更时间为当日或次日晚上23点左右。 珍珠投喂方法:封面下方点击“我要评分”,感谢大家。 坑品优良,不会弃坑的,请拿好船票放心上船。 脑洞乱飞之作,原著较真党慎入。 NPHBG同人肉文靈異神怪 1 这丫头……润得很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 这丫头……润得很 东海,人鱼阁。 糜烂又勾魂的歌声在远处延绵不绝。 敖烈走在同样延绵不绝的珍珠长廊上,他一身白衣,束着金带的银发如瀑般垂在身后,直泻到他的腰间,衬得他容貌如芝兰玉树般精致、温润,引得两侧的人鱼仙子纷纷围上来。 “烈殿下!是烈殿下!” 兴奋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为他唱起了歌谣,都说人鱼善歌,若是海上的渔夫听了,准会被这魅惑的歌声迷惑,坠入这人鱼阁中成为欲望的奴隶,永远失去行船的方向。 可敖烈不是渔夫。他步伐平稳、腰部挺直,像是对周遭的音浪充耳不闻般,径直走向前方白贝母砌成的雕花大门。 刚走到门口,门便像是感应到他的到来般,自己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把邪魅中带着丝沙哑的声音,明明离他很远,却又像是在他耳边似的,轻轻念着:“瞧,烈也来了,珊瑚乖宝贝,这回定得叫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呃……” 话还没说完,就像是被什么打断似的,变成了一种暧昧到极致的呻吟。 敖烈神色淡漠地走到阳台,斜靠在砗磲筑成的栏杆上。 如画的雕栏间,轻纱飞舞,一个紫发女子正半裸着身体,趴在红发披肩的红眸男子双腿间上下吞吐着。红发男子异常高大,古铜色的结实肌肉被女子雪白的肌肤紧紧缠住,他舒服地仰起脸,捧着女子的脸,将跨下的巨大狠狠地冲进女子的喉咙中。 敖烈扫了一眼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紫发女子被骤然而来的冲击力呛到了,脸颊红得像是深海里的珊瑚,晶莹的泪花一颗颗夺眶而出又迅速的凝固,落在地上,变成一颗颗圆润雪白的珍珠。 敖丙看了眼敖烈:“三太子不一起玩吗?这丫头……噢……润得很呢。” 敖烈目光如雪:“我已有婚约。” 敖丙不屑地冷笑一声,将珊瑚从自己跨下推出:“你那父王向来看不上你,给你定了门谁也瞧不上的腌臜亲,你还真把它当回事了。别忘了,你父王前几天还闹到玉帝那里要杀了你。我若是你啊……” 敖烈打断了他:“你不是我,我也不是我父王。他守不了的誓言,我会守着。” 珊瑚歪在敖丙怀中,娇嗔道:“算啦,人家是尊贵的西海三太子,瞧不上奴家呢。” 敖烈充耳不闻,只是神情肃穆地盯着敖丙:“我托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敖丙眯了眯眼,随手从地上捡起三四颗珍珠,在手里把玩着:“本殿下最见不得美人落泪,尤其是像珊瑚这样的俏佳人,一滴泪可是价值千金呢,怎么能白白浪费。你说,要怎么物尽其用才好呢?” 珊瑚妖娆地从他掌心咬起一颗珍珠,用送去他的口中。 珍珠在两人的唇齿间你来我往着,以至于珊瑚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珍珠,当然是要塞在洞里养着了,还得是……得是湿湿的洞里。” 敖丙挑了挑眉:“哦?那你说说看,这个珍珠,塞哪个洞里比较好呢?” 2 珍珠要塞哪个洞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 珍珠要塞哪个洞 珊瑚一颗一颗地将珍珠塞进自己的菊穴之中,渐渐胀满的滋味让她忍不住花枝乱颤,紧紧抓住敖丙的手臂,随即发出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 敖丙眼神一黯,按住她的细腰捅进了她前面的花穴。 敖烈偏过脸去:“若是没有消息,我下次再来找你。” 敖丙重重顶了珊瑚的花心,珊瑚娇呼起来:“啊,顶着 分卷阅读2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那些珠子了,殿下,奴家受不了……殿下能不能帮奴家取出来。” “乐意之至,”敖丙一边好整以暇地在珊瑚的身体里进出,一边将视线停留在敖烈的身上:“烈,别急着走嘛,只要你帮她取出来,我就告诉你那件事的缘由始末。” “你不说也罢。” 敖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敖丙将自己的肿大从珊瑚的小穴中抽出来:“丫头,既然他不愿意帮你,你就只能帮你自己了。我就说了,你们的烈殿下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家伙,偏你们还那么痴迷于他。” 珊瑚欲求不满地握住敖丙的巨大,撒娇道:“奴家就是喜欢他嘛。烈殿下是奴家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仙,比女仙都美呢。” 敖烈叹息着,捏了把珊瑚的酥胸:“那好吧,谁让我怜香惜玉呢,珊瑚好妹妹,只要你把下面的这些小东西全都吐出来,我就告诉他,要不要帮三太子,你说了算哦。” “奴家……奴家当然是愿意的了。” 珊瑚喘息着,将水葱般的手指按在花穴前的小豆子上,快速地揉搓,伴随着一阵抽搐,淫糜的爱液如同潮水般喷涌而出,珍珠一颗一颗地滑落,掉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敖烈停下脚步,如玉般的脸庞豪无表情地盯着敖丙。 敖丙无奈地耸耸肩:“玄奘法师与我东海龙宫素有渊源。他的生父曾因被水贼推入东海,父王算出玄奘是西方如来佛祖座下的金蝉子转世,所以将他父亲的阳魂留在了龙宫。前不久,玄奘来东海寻父,我父王才放他们一家团聚。” 敖烈冷漠地问:“他现在在哪?” “他奉唐皇之命,在化生寺讲经,算起来今天正是最后一天了。”敖丙还想说什么,敖烈已着乘着水云离开了人鱼阁。 珊瑚可惜道:“烈殿下若是跟那唐僧去西天取经,岂不是要跟着他出家做和尚?” “可不是嘛,做和尚有什么乐趣?你说是不是?” 敖丙一个俯冲,再次进入到珊瑚的身体里,狠狠地进攻起来,整个人鱼阁里再次弥漫起糜烂的歌声与呻吟。 …… 化生寺是一座禅境通幽的千年古刹,素来清静肃穆。 今夜的化生寺却并不平静。 这是玄奘法师到化生寺讲经说法的第三十七日。玄奘法师是什么人呢?传闻这位高僧俗姓陈,容貌俊秀绝美犹如谪仙,母亲是宰相千金,父亲是状元郎,原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娶不尽的美娇娘,可他却甘愿抛却富贵,终身为僧。神都百姓提起这个人,无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丰神俊茂、菩萨心肠。 肉书屋 没有人会想到,此刻,在玄奘法师的僧舍里,竟藏着一个妙龄少女。 更没有人会想到的是,少女正被人成大字形绑在屏风的木栏上,素色的衣衫被早已被撕成碎条,衣不蔽体地搭在身上,影影绰绰地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光洁如玉的双腿。 明明屋内空无一人,可她却浑身抽搐着,尤其是双腿间的位置,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侵犯着那里。 她被折磨得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汗,嘴被人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她强忍着,不肯发出一丝呻吟,忽然她昂起头,带着异香的液体从她腿间的花缝汨汨地流下来。 3 捆绑play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 捆绑play 敖烈是来到化生寺时,才发现这里的不寻常。 平日里的化生寺,佛光巍巍,今日却黯淡无光,似是被一种极为强盛的阴邪之气压制住了。他用八卦之术进行卜算,得知人间已到了百鬼夜行之日。 所谓百鬼夜行,是说每年七月十四,便会鬼门大开,无数鬼魂将从阴间跑出来游荡人间,其中不乏因含冤而死,而向仇家勾魂索命的厉鬼。 可眼下,街上一片平静祥和之气,丝毫没有百鬼夜行的势头。 敖烈怀着疑惑踏进化生寺的大门,这才发觉其中的奥秘,化生寺竟然被人设下了念力强大的伏魔往生阵,化生寺的高墙就是阵法的结界,将所有从鬼门跑出的鬼魅都生生关押在里面。 原来,这玄奘名为讲经,实则是为唐皇超度神都的孤魂野鬼,以至于整座寺庙都怨灵遍布,一些叫嚣着想要冲出山门外的结界,另一些戾气重的则前仆后继着想要冲破玄奘禅房内的结界,然而,他们刚撞上去就被里面强大的佛光灼伤,险些灰飞烟灭。 半立在空中的敖烈面无表情地踏入眼前的封印,灼热的火光燃在他的周身又迅速被一股清冷的水流所浇灭,他毕竟是西海龙王的三太子,并不惧怕这种佛家封印。 他甚至不需开门,直接便穿过禅房的门。 站定在一个屏风处,满室氤氲的水汽很快包围了敖烈,但敖烈很快发现这些并不是寻常水汽,而是被净化的魂魄。 这玄奘果真如传言般是一位法力高强的圣僧吗? 屏风上整整齐齐地挂着两件素色僧袍, 分卷阅读3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敖烈绕过屏风向更深处走去。 他不由得愣住了,随即停下脚步。 屏风后面,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正背对着他,浸浴在水汽环绕的木盆中。微弱的烛光下,她的肌肤如雪般细腻光滑,此刻正微微战栗着,不断有闪着蓝光的水珠从她优美修长的脖颈上滑落,也不知是汗,还是水。只是这些幽亮将她美好的胴体都包裹在一种阴森森的光芒里,此情此景之下,竟有一种妖冶的魅惑。 玄奘的禅房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难道她也是被困在这里的百鬼之一? 敖烈皱了皱眉头,正想上前一探究竟,头顶突然蓝光大盛,往生阵的结界有了丝透明破裂,几只凶神恶煞的野鬼嘶叫着俯冲下来。 木盆里的少女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她微微侧脸,纤细的手抬起,也不知是施了什么手印,一道柔和的银光从指间散出,深蓝色的裂纹就这么缓缓地被抚平了。 那几只借机冲进来的野鬼惨叫一声,化成挣扎的火团从空中降落。敖烈眼睁睁地看着那火团不断缩小,不断缩小,直到落在她的手指上,化作幽蓝色的光点。 好强的念力! 敖烈在心中感叹。 忽然,少女像是发现了什么,从屏风上收衣起身,猛然回头,一连串动作柔美迅疾得如同回风落雪。 敖烈的心里也像下了一场雪。 该怎么形容这张脸带给敖烈的震撼,那是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美,或者说并不是美,而是她全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可逼视的气息,这气息纯净得全无任何邪恶与淫糜,绝不可能是鬼魅所有。 她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裂痕上的银光陡然散去,剧烈地震动突然从天空中袭来,重重地撞击着结界,伴随着呼啸而来的刺骨阴风,结界再次破裂。 数道阴风直冲着少女而来,少女避之不及,整个人都被这股阴风成大字形定在在屏风架子上,连身上匆忙套上的僧袍也被刀子似的风吹得七零八落,半掩不掩地搭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哈哈哈……唐三藏,就凭你也想超度我们白骨公子!” “今天,我们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被超度的滋味!” 无数小鬼的嬉笑声在房间里响起。 肉书屋 少女紧蹙着眉毛,手指结印,刚想念什么,她的手像是被空气中一个看不见的什么东西捏住了,她的嘴也被同样的东西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4 白骨公子的玩物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324⑧4b_ 白骨公子的玩物 “都退下吧。我吃人的时候,可不喜欢被围观,尤其是……吃女人的时候。” 一记慵懒中又夹着丝冰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少女愣了一下,一只大手突然闪电般伸出,攫住她的下巴,她因为吃痛而微微眯起双眼,恍惚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v篷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悬立到了她的面前。 他就是这群鬼魅的首领白骨公子了吧? 少女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房间里的灯光都被熄灭了,漆黑一片,白骨公子的周身被黑色的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脸也藏在风帽下,看不清楚容颜,只无端端地让人觉得阴森。 似乎是不满少女持续投来的税利眼神,白骨公子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她的下巴抬起,随后不由得愣住了。 作为雄踞一方的妖魔,他的身边有不少魔界少女投怀送抱,或娇媚、或妖艳、或浪荡,却从未见过这般纯洁无瑕的脸庞,冬日里刚开化的湖水般澄澈的双眼,雪一样不似人间的白嫩肌肤,因为浑身被禁锢而微张着颤抖不已的樱桃小唇。 这样哪怕不施粉黛也让人无法挪开眼眸的容颜,这样明明心中害怕、害怕得在被他攥紧时浑身都在战栗,仍然抬起双眸直视着他的倔强,最可怕的是,这双眼里竟然还藏着一抹懵懂的笑意,不是嘲弄不是不屑,而是一种试图感化他的、任君取舍的天真的善意。 这样的女人,哪怕是当人的时候他也不曾有过。 只是这种感觉,竟然让白骨公子产生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仿佛在哪里匆匆一瞥过般。 熟悉又厌恶。 他再次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在少女的轻呼声中,重重地朝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啃咬着:“你的唇,好凉。” 与此同时,先前环绕在室内的点点蓝光,从他的斗篷里一点点地钻出来,又飞舞在少女的身体上。 有的掀开她破碎的衣衫,黏连在她的乳房,就像是男人的嘴一样,轻轻地舔舐着那里,惹得她难受得摇了摇头,汗水涔涔落下。 有的滑向她双腿间,又一分为二,一部分在粉红色的小豆子上盘踞着,那颤微微的小软肉根本就敌不过这样密集的袭击,她纯真的面容扭曲了起来,花穴不由自主微微张开,散发着类似依兰味道的粘腻液体从里面不断涌出。 另一部分蓝光则趁机钻了进去,像是轻车熟路般地,纷纷穿过柔 分卷阅读4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软潮湿的甬道,抵达花穴深处的软肉里,聚集在那里,触电般的酥痒感瞬间灌满了全身,她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要打开了,好想叫它们助手,偏偏又呜呜的说不出话。 白骨公子的唇已不知不觉地落在了她的脖颈间,冰冷的舌尖轻轻摩挲着那处柔嫩的肌肤。 “你的脖子却好暖,暖得就像是人血一样。”白骨公子微微笑着,忽然一口咬了下去,少女痛得眯起了眼,身体也猛得挺直。 与此同时,另一些蓝光在空气中聚积在一起,形成了一段粗大的幽蓝色光柱,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捅入了她微张的菊穴之中。 5 这就怕了吗,江流儿?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 5 这就怕了吗,江流儿? “嗯……” 再也无法抑制,少女忍不住发出一记娇柔吟,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夹杂着干涩的热痛,让她难熬不已,她竭力扭摆腰臀,想要躲开那些蓝色幽光的塞弄。 偏偏身体被眼前的男人攥得紧紧的,半分也挪动不得。 脖子上的细嫩肌肤已被他咬破了,腥甜的血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刺痛感,男人的舌尖跟是冰得刺骨,在伤口上慢慢舔舐、细细摩挲,极端的痛和酥麻的痒交织在少女的身体里,她咬紧下唇,双手死死嵌入自己的掌心,泪水粉然滚落。 “这就怕了吗,江流儿?” 白骨公子微微勾起唇角,发出一记阴冷的嘲弄。 少女却不由得怔住。 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没错,她的俗家名字就是江流儿。只不过,她不是这个世界的江流儿,而是另一个世界的江流儿。 准确的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是电影学院大四的学生。毕业前夕,江流儿接到一个新西游记剧组的面试。去之前,她特意去当年唐僧讲经的化生寺拜了拜,希望他老人家能够保佑自己拿个好角色。 江流儿这人特别容易满足,也不指望能拿什么女儿国国王、嫦娥、玉兔精的,只要能拿个铁扇公主身边的跟班丫鬟之类的,就心满意足了。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是傍晚,她跪在正殿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默默许愿。 为了准备这场面试,她已经连续熬了两个晚上了。 化生寺香火旺盛,浓郁的檀木香丝丝缕缕地沁入江流儿的呼吸里,让她瞬间困倦下来,眼皮越来越沉,身体却越来越轻。 只在一个恍惚之间,她就坠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世界中。 江流儿尝试着伸出双手,向四周触碰,可周围却什么也没有。她只好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走入更深地黑暗里。 这里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光线,更没有边际,让她觉得隐隐觉得害怕。 忽然她脚下一顿,像是从一个台阶上跌落下去,等她爬起来时,无数魑魅魍魉的声音在耳畔嘶吼盘旋,那声音可怕极了,伴随着呼啸而来的阴风,就像是嗜血的野兽在不断地拉扯着她的血肉,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唐僧!” “嘿嘿嘿……唐僧肉啊!” “快看啊,是唐僧!” “吃了她!” 肉书屋 “快吃了她!” “我们一起上,一起吃了她!” 江流儿吓得再度跌倒在地上,却发觉手掌上沾了什么粘腻的液体,她放在唇边舔了舔,扑面而来的是腥甜的铁锈味。 血!是血! 江流儿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开始狂奔,一边跑一边拼命安慰只当是自己西游记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这感觉实在太过真实。 那些东西就在她的身后,如影随形地跟着,很快就追上了她,阴森的桀笑从四面八方传来。突然她的肩膀被什么东西咬住了,接着是小腿、是手臂、是臀部……甚至是胸部…… 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撕扯着,她渐渐消失了力气,绝望地倒下来,冷汗涔涔落下。 正在她万念俱灰之际,眼前的黑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和的白光。 白光中,影影绰绰地现出一个僧人的面孔,他身穿洁白的僧袍,一边的手臂坦露在外面,露出结实温润的肌肉线条,腕上缠着一串菩提佛珠,双手握拳搁于胸前。盘坐在一朵金莲之上,周身被圣光笼罩着,慈悲卓绝,宛若神佛。 “这就怕了吗,江流儿?” 那僧人从空中俯视着江流儿,语气清雅淡绝,似无丝毫情绪。 江流儿不由得却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俊秀绝伦的僧人,深邃立体的异域轮廓,风华仁爱的凤眼,似笑非笑的红唇,比她在剧组见到过的任何明星都要清俊秀雅,与此同时,身上的刺痛感、连同着那些叫嚣的野兽声音,都在一瞬间消散了。 6 僧诱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e6 6 僧诱 唐僧 分卷阅读5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肉(NP)(不喝酒的酒)| 6 僧诱 江流儿怔怔地望着那朵巨大的金莲悠然降落。 “到我这里来。” 金莲之上的僧人右手轻转,结出一个状似青莲的法印,江流儿的身体便不受控制般地,朝着他飞了过去。转瞬之间,她已落入僧人的怀中,莲香冷华,从白袍中丝丝涌来,沁入她的一呼一吸之间,明明是清甜、明净的气味,却让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坐在焚着催情花草的香炉之上,薰得她眼神都炙热了。 于是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喉咙紧得她发不出话,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伸出手,试图去推开他微贴着自己的胸膛,好让他明白,要是再近一点,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脸了,这样似乎不太合规矩。 可糟糕的是,僧人的胸膛如玉般清凉冰冷,以至于她的手方一触上便再也挪不开了,反而有些贪恋地抚摩着他结实的肌肤纹理,身体也微微挪动着,直到贴紧了,直到彼此呼吸可闻,直到她觉察到自己的臀下有什么比她此刻的双颊更为炽热的东西正若有若无地顶着她。 肉书屋 不,不对! 她在做什么? 江流儿摇了摇头,这可是一位僧人,即便不是僧人,也是陌生人。她怎么能对着一个陌生男人饥渴到这种程度…… 一瞬间,羞愧难当的情绪让她清醒过来。 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邪门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她被困在这个妖异邪魅的魔窟之中,得赶紧离开才是。 仿佛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僧人左手轻轻握住她的试图抽离的手,右手则不着痕迹地滑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那里,那里有一道渗着血的破口,是方才她磕在石阶上时划伤的。v “你可知,你方才见到的是什么?” 江流儿没有回答,因为她的喉咙里再次发不出声音。那僧人的动作实在是太轻,太温柔,像是四月晚暮里的微风,清清凉凉又温温暖暖,只微微一拂,便将她脸颊上的刺痛感消融殆尽。 应该躲开的。 江流儿紧抿着唇,警戒着自己,偏偏他的手又落在了她微咬的唇上。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失去知觉了般地僵硬,只能任由着那沁雪般微凉的手指缓缓地从唇间移向耳后,又向耳后移向脖颈。 “是地狱的业海。”也不知是哪一个瞬间,连他的唇也贴了过来,静悄悄地贴在她的耳垂上。 也不知是哪一个瞬间,江流儿的脸也贴在他半裸的胸膛上,感觉着他声音的余韵正透过胸腔,触摸在她的脸上,他的嗓音低柔醇厚,将她的炙热消退了一些,带来了清凉,却也带来了瘙痒。 她不由得抬起头,仰望着这张陌生的犹如神佛一般的圣洁面孔,漆黑的空间里,金莲的光芒柔和而微弱,将眼前的僧人勾勒得愈发缥缈神秘。她觉得有些看不清了,就抬起手,学着他的样子,从他入鬓的剑眉开始,慢慢向下,接着是碧色的眼,接着是高挺的鼻,接着是唇。 而他一动不动,只由着她的手指在他的眉目唇齿间来回的移。 “那现在呢?在我眼前的是什么?是活佛吗?”江流儿将双手勾在他的脖颈上,眼雾朦胧得望着对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灵魂深处的另一个神识的。而眼前这件事,恰恰是她轮回百世都无法更迭的渴望。 僧人摇了摇头。 “是极乐世界。” 他低头望着江流儿,忽然就压下来,咬住了她缓缓靠近的唇。 4⑧4b_ 7 跟和尚欢爱 他咬得很轻,起初是轻轻地啃咬,而后舌尖抵进来,与她的舌尖纠缠着,轻拢慢舔着。 他的舌尖味道真好,清清凉凉的,像是雨落春笋的香气,又像是子夜里因风而舞的莲香。 那只缠着佛珠的手则蛇一般游走在江流儿的后背,然后轻轻一滑,从后背环绕到了她的胸前,准确而干脆地将她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终于,他宽厚的手掌毫无缝隙地贴合在她颤动的乳房上。 江流儿的呼吸为之一紧,仅剩的理智告诉她要挣扎,她不能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和尚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 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一种强烈得想要他靠得更近的欲望,促使着她也搂紧他的脖颈,跟着咬上去他的唇。 这反应显然很奏效,那僧人的呼吸逐渐短促,唇间的动作也从舔变成吮 分卷阅读6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吸,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吮吸。这样的侵略让江流儿渴得嗓子口冒烟,只能拼命地从对方的唇舌间汲取着什么。 而他的舌却离开了她的唇,她恋恋不舍地勾着僧人的颈项,想把他拉回来,僧人却没有回来,而是顺势将她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僧袍下的坚硬之上。 实在是太烫了,也太粗了! 江流儿的手瑟缩了下。 “不喜欢吗?” 僧人随即问她,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又带着点让人难以抵抗的蛊惑。 于是江流儿就像是着了魔般的,重新将手覆了上去。 僧人的眼神黯了黯,将头埋进她雪白的胸前,含住了她粉嫩的蓓蕾。 江流儿只觉得他的舌就如同是一把火,夹着浓烈的甜香,从胸口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可是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身体被焚烧起来的感觉,即使焚烧过后她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那僧人刚刚说什么来着? 是了,这里本就是地狱的业海。 “极乐世界……呃……怎么会在地狱里?”她抱着僧人光洁的头,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明知自己所作所为是羞耻的,可她根本无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 这个如神又如魔一般的僧的魅惑……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僧人仰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江流儿,手已伸进她的裙底,将那碍事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那只因常年敲木鱼而生了薄薄茧子的指腹很快贴上去,在早已湿漉的花蒂上轻轻刮磨。 江流儿猛地僵住了,只觉得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 她不由自主地握住僧人的手腕,恳求他停下来,可他非但没有停,反而揉捏得越来越快,她不得不将身体进一步地贴近他,好纾解心里那把无法无天的火。 于是身体变得越来越潮湿,越来越多的晶莹汁液,从光洁的花缝中淌出来。 在她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时,僧人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他撷了把沾染在彼此大腿根的蜜液,又将它悉数塞回到江流儿的小穴里。 肉书屋 随后将手抽出,又插进去,抽出,又插进去,如此反反复复,似是要在那个柔软的甬道中寻找着什么。 而她只能轻摆腰臀躲避着蚀骨的刺激,同时被他的舌舔舐着耳后的轮廓,延伸到敏感的背脊,雄起的巨龙在她慌乱的手心中跳动着,跃跃欲试。 插进花穴的中指也终于找到了它的归宿,适机地屈起,在那块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上刮搔抠挖。 8 她的软肉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68 8 她的软肉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8 她的软肉 指腹有茧的男人,揉抚起那块软肉来真是格外独特,温暖却带点醋厉,有力却带着点腻软,厚茧一遍遍地划擦着柔嫩的肌肤,让那把欲望的火烧得燎原。 江流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躲开这磨人的东西,偏偏身体像是一滩春水,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不能躲、也不想躲开那令人心旌摇曳的触摸,任由他温厚的大掌一轮一轮地将她带入极乐的沟壑。 可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就快把她整个人都吃掉了,羞耻、沉醉、偏又无法抵御,她说不出话,也发不出任何人类的语言,只能用低低的呻吟咽下那不敢啊出的淫荡。可越想避免叫声就越忍不住,身体紧绷着,腰已经脆弱柔软到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用双腿夹紧那肆意撩拨她的手指。 忽然,一阵避无可避的激流从她的花心涌出,近乎失禁的快感让她的脊背僵硬地挺直,然而那匿在身体里手指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又塞进了一根,接着是两根、三根。 乱了,乱了。 全都乱了。 江流儿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和骄傲都被眼前这个妖异的僧人瓦解了,她完完全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偏偏身体又心甘情愿地臣服着他、渴望着他。 她带着哭腔哀求他:“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这就不记得了吗?” 那神秘僧人攀着她的肩膀上来,轻轻吻上她的眉心,一瞬间,周遭的黑暗景象尽数散去。 取而代之的一片圣光明媚的繁华景象。 遥远的异域古城里,满天瑞霭,高楼宏伟。 迦楼罗金翅鸟在远空中翱翔着,孔雀在花园中悠然地迈着步子。 干闼婆在浅吟低唱,紧那 分卷阅读7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罗弹奏着箜篌,吉祥天女在半空中的莲台上飞旋舞蹈。 漫天飞舞的花瓣,粉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紫色的,一重又一重的,朝着她抛洒而来。 然后是一阵不可逼视的佛光,江流儿怔然地望着前方,心跳都几乎要停止,她甚至看到了佛祖。 佛祖从法座上缓缓走出,走到莲池边,拾起一片花瓣。 众人茫然无解。 一个身着半身白袍,双手握拳于胸前的僧人,微微一笑。 是他!他是如来座下的大弟子,那个与佛祖拈花微笑的迦叶尊者! 江流儿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脑门,她想不通这几乎是神话传说中的情景,为何如此清晰明确的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难道,当时她也身处其中? 她还想探究,密集欢快的鼓声,旋转妖冶的舞步,金色庄严的法座,接天连地的莲池都像是海市蜃楼般,忽然而来 肉书屋 ,忽然而逝。 唯有温暖的怀抱始终如故。 江流儿有些慌张地松开迦叶尊者胯间的巨大,掌心却一错,跌在他不知何时褪落的雪白僧袍上。 她的脸瞬间变得潮红火烫,只因她发觉,这僧袍已经被她喷涌而出的汁液浸湿了好大一块。神奇的是,那些被湿润的部分竟变成了华美嫣红的锦襕袈裟。 “不必觉得抱歉,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迦叶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凤眼深邃地一眯,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连我也是你的。世世轮回都是你的。” 迦叶说着,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大手往下一拨,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纤细修长的双腿,紫红色的巨硕朝着那还在不断渗着花蜜的幽穴顶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揭秘江流儿身世! 9 取精重任(100珍珠加更)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0珍珠加更) 一瞬间身体里的那把火再度燃烧起来。 男人的巨大强而有力的撑开江流儿紧窒的花穴。她在恍惚中被剧痛震得忍不住挣扎,想要拼命抓住些什么,好缓解内心的不安。 恰好,她抓住的是迦叶腕间的佛珠,珠链被扯断,包浆圆润的木珠一颗颗地滚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砰的清脆声响。 与此同时,迦叶也将江流儿放倒在了地上。 江流儿却无法再继续了,即使她的身体还在燃烧。 她看到了一种奇怪的景象。 对面的黑暗里,也有一个莲花宝座。 一道淡淡的影子,正在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前静静坐着,念珠完好无损地在他的指间轮转,明明无声无息,却像是钉子一样,一下一下冷冷地按进她的身体里。 这才是真正的迦叶尊者。 那她身上的这人是谁? 江流儿如坠冰窟,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纠缠着她的这具火热男身,却已经来不及了。这具前一秒还如雪中白鹤的清秀的身体,瞬间变成数十个骷髅。 朝着她猛扑过来,用尖森的牙齿撕扯着着她赤裸的肌肤。 “不要!” “不要靠过来!不要!” 江流儿惊恐地后退、挣扎,四肢却被四个骷髅从四个方向死死扯住,黑暗里,野兽嘶吼声再度蔓延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冲破黑暗,直扑倒她的身上。 她绝望得闭上双眼。 “唉。” 头顶响起一记轻叹,如初冬的清晨,悠然飘落的雪。 “极乐便是极恶,地狱天堂往往一念之间。嗔痴爱恨欲,你究竟要第几世才能明白?” 伴随着这声叹息,一件藏红色的锦襕袈裟从天而降,盖在她的赤裸的胴体上。这件袈裟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般的,甫一沾上她的肌肤,便佛光大盛。 不断涌来的魑魅魍魉纷纷被佛光灼伤,惨叫着逃窜,最终消失在这片漆黑之中。 江流儿震惊地望着这一幕,紧接着发现,那件袈裟像是会变戏法似的,自个儿套在她的身上,甚至里面的僧袍、脚下的芒鞋,头顶的毗卢帽都一并为她穿戴整齐了。 高坐于金莲之上的迦叶尊者目色和煦地望着她,似乎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你可知你自己是谁?” “我是谁?”江流儿不能理解地低头,打量 分卷阅读8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着袈裟披身、脚踩僧鞋的自己,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你是如来座下二弟子,金蝉子转世。” 迦叶尊者声音飘忽,有若天籁,落在江流儿的耳边却如同是重重一击:“那不是唐僧吗!” 迦叶看着眼前这个仰着脖子傻愣愣盯著他的女孩,唇角不禁泛起一抹悲悯的笑意:“玄奘是十世身,你是二十四世身。” “你在逗我玩吗?”江流儿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一定是剧本看多了,才会做出这么一个奇怪的梦,见到你这样的奇怪的人。”∮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迦叶很快打破了她的幻想:“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很孤苦吧?” 江流儿心中一震,有些不能置信地望着他。 “你是98年长江抗洪那年出生的,洪水突然爆发,你们一家都被卷走。滔天巨浪里,你母亲拼尽最后的力气,将你递给救援的军人,自己却永远沉了下去。救你的人查不到你父母的姓名资料,只好叫你江流儿,因你是他在江流之上捡到的孩子。” 迦叶用一种温和醇厚的声音娓娓道来着:“十七岁那年,你的养父突然出车祸被撞车植物人,你们遍寻名医而无果,最心灰意懒的时候,你开始信佛、念经、吃素,为他积福行善,希望他能早日痊愈,因为他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江流儿神色悄然黯淡下来,她嘴角颤了颤,愣了半晌才喃喃道:“这些事情,我高中以后,就再没有跟别人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但知道你的过去,还知道你的现在、以及未来。” 迦叶望着江流儿,温和的凤眸融进了怜惜,声音却夹杂着几丝悲悯:“你考电影学院,去剧组面试,是为了你养父的医药钱吧。” 迦叶的洞悉让江流儿感到害怕:“我不明白,就算我是什么金蝉子转世。玄奘不是在唐朝的时候就已经取得真经,到西天当神仙了吗?怎么还会投胎转世?” 迦叶叹道:“十世的她做错了一件事,功败垂成,并没能取得真经。取得真经的那个人,是你。” 江流儿彻底震惊了:“这怎么可能,我难道穿越了吗?” “种因得因,种果得果。你与她本为一体,只有你才能替她完成佛祖的嘱托,向西天求取真经。”迦叶的声音犹如暮鼓晨钟,敲得江流儿一个激灵。 “我不要,我只想回家,回到我原本应该呆着的地方。叔叔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江流儿转身就想跑,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困在一个密闭的结界中,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挪动半分。 “你在佛前犯下大错,已经不能回头了。” 迦叶缓缓步下莲花台,温厚的手指在她的额间轻轻一点。 江流儿只觉得眉心的位置一阵刺骨的剧痛,于此同时,无数不属于她的回忆涌上脑中,她经受不住这些过于复杂的思维冲击,意识开始昏昏沉沉。 “去吧。等你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去西天取得真经之时,就是你功成回家之时。”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江流儿再次睁开眼睛时,人已在唐朝,这一世唐僧的记忆就像画卷一样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原来,这唐玄奘是宰相千金满堂娇的孩子,父亲是状元郎,一家人行船到京城赴任时,被水贼截住,船老大刘洪把状元郎推进水中淹死,看满堂娇貌美,强占了她。 数月后,满堂娇在土匪窝生下一个女娃,为免被迫害,只好将女娃放进竹篮子里,顺江流下,流到一座与世隔绝的寺庙前。 寺庙的住持收养了女娃,起名江流儿。 老和尚在收留了江流儿之后,天天教她佛法。随着江流儿一点点的长大,老和尚告诉了江流儿关于她的身世,让她去报仇去,并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要女扮男装。 少女江流儿,一路辗转到京城认亲、筹谋,大仇得报之后,她深感嗔痴爱恨、烦扰众生,想要寻找一种解决之道,便辞别众人,出家成了玄奘。唐皇知道玄奘有这等志向,欣喜万分,当下交给她一个重责大任——去西天极乐世界求取真经,造福故土。 这求取真经的第一站,就是在化生寺开坛作法,超度神都冤魂。没成想,招来了白骨公子这个超级大魔头。 可是不对啊,白骨公子不应该是在三打白骨精的时候才出场吗? 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江流儿,有些崩溃地望着眼前这个话本里的大魔头。 她本就是信佛礼佛之人,又迫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的时代和养父团聚,自从来到唐朝,她努力去说服自己接受现实,甚至已经做好了代替唐僧取经的准备,也做好了随时会被各路妖精们吃掉的准 分卷阅读9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备。说不定真吃掉了,她反而就回去了。 然而,此刻,菊穴里不断升级的快感,迅速蔓延了江流儿的全身,几乎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都说妖精想吃唐僧肉。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这唐僧肉是这样一种吃法啊! ———— 作者有话说:取精之路,即将拉开序幕,撒花! 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喜欢本书欢迎购买正版 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 10 唐僧肉的正确吃法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 10 唐僧肉的正确吃法 剧烈的快感,让江流儿昂起细白的粉颈,花液四溅,带来一种奇异的近乎能蛊惑人心的芬芳。 挂在她身上的蓝色幽光全都躁动起来,仿佛在被什么不可描摹力量操纵着,尤其是靠近她花穴位置的那些,光芒逐渐微弱、消逝…… 连白骨公子都忍不住松开了咬着她嫩肉的牙齿。 都说唐僧肉能生死人、肉白骨、度冤魂、化妖劫。 他原本是要吃了江流儿没错的,之所以在吃之前撩拨她的欲望,是因为人在高潮时肉质是最鲜嫩的,所拥有的灵力也是最强的。 借助这些小鬼的魂魄去刺激她的敏感地带,是因为别的女人的躯体他根本不屑于去碰触。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被她的蜜液沾染的魂魄竟然邪气尽散,一颗颗蓝色的幽光顺着结界的缝隙飘然而去。 它们是去了往生池? 失去了魂魄的控制,江流儿的身体渐渐从屏风上滑落。 白骨公子有些不甘地攥紧了江流儿的肩胛骨。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一直都盘算错了吗?唐僧肉的吃法,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可是要对这种肮脏的人类女人做这种事…… 忽然一道凌厉的杀气直冲他而来,他丢开江流儿,纵身后退。 江流儿于是跌落在地上,她只觉得一道银白色的影子从身旁飒然飞过,同时一件男子的外衫被人丢在了她的身上。 “姑娘自己小心!” 前方,敖烈挥舞着银枪与白骨公子缠斗起来。 江流儿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白骨公子的风帽在打斗中滑落,露出一个森森的骷髅头骨,尽管是无烛无火的黑夜,这些骨头却像是花岗岩般闪着金属光泽的幽光,又很光滑,如同是经历了千百年的洗练,玉一样的润。 江流儿不由得过紧了身上的外袍,全身冷汗涔涔落下。 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妖怪,或者说是鬼怪? 而她刚才竟然还在这个玩意儿的掌控下,泻了身! 江流儿全身打了一个激灵。 就在此时,白骨公子绕开敖烈,伸手抓向江流儿,敖烈锐利的双眸警惕地一眯,想要闪身阻挡在少女的面前,奈何对方招招凌厉,竟连他也难以招架。 眼看着一架森白的骨架直冲着自己飞来,江流儿害怕极了,她忽然想到迦叶在送自己到这里之前,曾将一丝法力藏在她的眉心,说是危难时可用,但会耗费她大量的元气。 她情急之下,咬破手指,将鲜血喂在眉心。 刹那间,一个佛光大盛的法阵结在她的面前,白骨公子无法近前,只冷魅地一笑。 “江流儿,我还会再来的。” 说罢,他闪身,从结界的缝隙中离去。 江流儿力竭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客栈的床上。 一个白衣银发、面如冠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前,端详着她。 她本能得向后缩了缩。 男人出声抚慰她:“别怕,我不是坏人。 分卷阅读10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 “你是?”江流儿迟疑地看着他,忽然想起,他是昨夜那个出手相助的人。 “我姓熬,名烈,来自东海……东海上的一座渔岛。”敖烈如玉的脸上显出一丝红晕,他是个不习惯说谎的人。 江流儿的眼中却光芒大盛。 敖烈? 那不是白龙马吗! 可算见到自己人了。 她激动得双眼含泪,正想扑过去跟小白龙认个亲,敖烈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懵逼了。 “玄奘这个妖僧,为了吸引妖魔入阵,竟然用无辜少女做饵。姑娘放心,他日,我遇到这妖僧,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敖烈说着,还忿忿地捶了捶桌子,那桌子嘭地一声被捶得四分五裂,好像他要将玄奘也捶得四分五裂似的。 江流儿脸都白了。 她很想告诉敖烈,她就是那妖僧。 只是这其中的来龙去脉,真是说来话长,江流儿有些踟蹰地拉住敖烈的衣角,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起。 敖烈瞧着这少女拉着自己的衣服、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由得心声怜悯。这一怜悯,又让他想到昨夜的香艳,俊脸更红、更窘迫,目光却不由分说地朝着少女身上瞄了过去。 这少女刚从被窝里钻出来,雪白的里衣歪歪斜斜地搭在藕似的香肩上,两团娇嫩的雪白在胸前簇拥着,就像是两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一双莹白通透的小脚也露在外面, 呼吸逐渐变得气促,敖烈忽然察觉到两人离得似乎太近了些,而她穿得也太暴露了些,以至于他的内心深处竟涌起一种本能的冲动。 ∮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 作者有话说:做个调查,大家都习惯什么时间看文呢。下一章唐僧正式上路啦,她首先会遭遇哪个妖怪捏? 11 被污妖王绑走(200珍珠加更)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54⑧4b_0珍珠加更) 说来也怪,身为龙宫太子,妖界仙界的美姬他也见过不少。 他向来洁身自好、冷静自持,怎就一遇到她,连分寸都忘了呢!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敖烈撇开脸,像防着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远远地挑开被角,将她盖严实了:“对了,姑娘,以后你千万要小心,别再被这妖僧掳了去。你身上……有种奇怪的特质。” “奇怪的特质?”江流儿愣了愣。 敖烈脸颊微红,说得吞吞吐吐:“我听闻藏传佛教有密宗分支,能通过交合之法领悟修行之道,怕是这妖僧深谙此道,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昨夜……那些碰过你的冤魂,都被超度了。” 江流儿的脸更白了。 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昨夜她的猜测全是对的,所谓的唐僧肉,果然是那种肉啊。 怪不得迦叶对她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原来是要她舍身取义,用自己的身体度化这些妖怪。 这是什么鬼的取经之路?明明是取精之路吧! 敖烈这才发现江流儿的神色有些不对,他望着一脸颓然的女孩,不由得再次褪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女孩的身上。 “姑娘昏睡了三天三夜,怕是又饿又冷。你等着,我去给你叫点吃的。” 敖烈前脚刚走,江流儿就起身离开了。 从客栈走回化生寺这一路,她只觉得浑浑噩噩。 其实她是个很擅长接受现实的人,命运不止一次地跟她开过玩笑,她伤心也好、痛苦也罢,全都坦然接受了。 那这一次呢?她要不要接受这个荒唐的任务?∮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不知不觉间,她已走到化生寺门口。 江流儿抬头望着门前的匾额,觉得一切恍然如梦。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择。 回是回不去了,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这一切都当作一场如梦似幻的通关游戏,游戏还没到最后一关,她只能继续玩下去。 江流儿紧咬下唇,对自己的未来,做出了决定。 正式踏上取经之路,是三日后的时候。 江流儿骑着白马一路向西,走了好些天,终于来到了河州卫。这里是大唐和西域的边界,越走越荒凉。 为了早点结束这一切,她每天都异常勤奋地赶路,听见鸡鸣就起身,走到天黑都不曾停歇。 这日,江流儿在山 分卷阅读11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间几十里,路渐渐崎岖,林子里弥漫起大雾,远处隐隐有野狼的低吼。 关于西游记,她只记得几个比较著名的单元,比如三打白骨精、通天河、芭蕉扇、女儿国和红孩儿……其他的故事都是忘得差不多了。 她非常清楚唐僧踏上取经路后很快就会遇到她的得力助手孙悟空,但完全不记得在这之前会发生什么。看眼下这个气氛,怕是要有妖精出没。 江流儿正思忖着,忽然白马疯狂地嘶鸣起了,她来不及刹车,连人带马都跌入一个陷坑中。她还来不及挣扎,人就被套进一个麻袋里,封死了。 然后,她像是被扛在什么人的腰上,一路颠簸着往密林高处走。隐隐约约,她听到这些掳她的人议论着。 “你们说大王会怎么吃这唐三藏,清蒸啊,还是红烧啊!” “瞧着唐三藏细皮嫩肉的,跟个娘们似的,大王素有龙阳之好,要我说啊,肯定是先奸后吃,哈哈哈……” 龙阳之好? 江流儿无语,妖的取向也这么复杂的吗?她怕是遇到了一位污妖王吧! 她正郁闷着,忽觉肩上一痛,这些人……啊不,是这些妖将她扔在了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得她几乎就要昏睡过去了,才有人解开了她的麻袋。 久违的光线让江流儿的眼睛不适地眯起,她朝着光线的源头望过去。 只见一个几乎有两米高的、异常雄壮高大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她刚想说些什么开场白,那男人便一个箭步上前,直接了当地将她扛起来,丢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水池子里。∮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 这更是加更,晚上还有一更。预计明天大师兄就要登场啦,嘻嘻。想吃白龙马的别急,一个个来。 12 温泉PLAY!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614⑧4b_2 温泉PLAY! 那妖的力气真的是大。 只听“噗通”一声,江流儿就像是个石子般轻飘飘地掉进了水池中,她惊惶地拍打着水面。 “救命!我……我不会游泳……救……” 江流儿几次挣扎着想要呼吸到水面上的空气,却因为不会踩水连喝了几口水,她被呛得呼吸困难,身子也越来越沉。 岸上的男妖却无动于衷,他慢悠悠地走进温泉池中,靠在岸边的大理石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江流儿狼狈的姿态。 从小到大,江流儿几乎没有依靠过谁,生活有再多熬不过去的坎,都是她自己扛过去的。眼看着这只大妖是个以虐人为乐的抖S,根本不会将她的生死当回事,她只能自救。 眼下,她必须抓到什么东西以保证自己浮上来,显然,离她最近的支撑物,就是这只大妖的身体。想明白这一层后,江流儿也顾不得许多了,拼了命地游过去,双手双脚如同一个八爪鱼一般紧紧攀住男妖的肩膀。 男妖开始觉得她有趣了,于是恶劣地勾起她的下巴:“小和尚,离我这么近,就不怕我吃了你?” 劫后余生地江流儿不停地喘着粗气,她忽然发现有什么毛茸茸的好似绳索一般的东西正缠在自己的腰上,似是见她抓稳了,此刻那东西又松开了她,一点点地滑到她的臀间,挑起因湿水而紧贴在身上的僧袍,钻进了她的大腿根处,酥酥痒痒地摩挲着。 江流儿就像被人猛烈地电了一下,她一把抓住那个东西,才发现那竟是一条虎斑纹的又厚又粗的动物尾巴。 她不禁惊奇地瞪大眼睛,随即第一次看清了眼前男妖的相貌,这男妖看起来似人非人,身体壮硕得仿佛一堵墙似的,赤裸的身体上有虎斑兽纹从块状的腹肌上一直延伸到胸前,淡淡的络腮胡衬托着雕刻般硬实的下巴,卷曲的棕发中掩藏着一对兽耳,犀利的目光闪烁着一种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 而此刻,他看着江流儿,就像是百兽之王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江流儿不由得向后瑟缩了下,松开了夹在他腰间的腿。 男妖却一把攥住她细嫩的小腿,将它重新搭在自己的腰上,粗粝的手掌在上面细细抚摩起来。 江流儿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你要干嘛?” “洗干净了,好吃肉啊。”男妖凑上来在江流儿的粉劲间嗅了嗅,嗯,很好闻,他很满意,“今天若不是要宴请我贤弟,你也没有这等荣幸,能让我虎魔王亲自为你沐浴清洗、剥皮去骨。” 江流儿倒抽一口冷气:“等等!剥皮去骨?” “放心,不是现在,毕竟……”虎魔王声音 分卷阅读12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变得喑哑,“在这之前,我打算先享用一下你的身体。” 刹那间,江流儿忘了自己不会水,转身就想跑,可她身子刚动便被虎魔王勾了回来,他力气实在太大了,只轻轻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就被狠狠地顶在温泉的石壁上。 “跑哪去……” 虎魔王有些嘲弄得盯着她笑,坚硬炙热的胸膛则贴过来,江流儿想到迦叶留给她的法力,试图伸手碰触眉心,虎魔王却顺势握住她的双手按在石壁上,然后狠狠吻了下去。 与此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颤抖的唇被对方凶狠地吮吸着,舌尖被吸过去,在男妖的口腔里肆意拉扯着,风卷残云一般急促又猛烈,让江流儿几乎无法喘气,肋骨也被他强大的身体挤压得似要锻炼般的疼。 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虎魔王的尾巴轻摇着钻进了江流儿的臀瓣里,在菊穴口打转。 这一瞬间江流儿福至心灵,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对方一点点,娇喊道:“别别别!我其实……我其实是女人!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虎魔王明显愣了一下,很快他大笑了起来,黝黑的双眸里透露出一丝暧昧的戏谑:“我是喜欢男人。但很不凑巧,我也喜欢女人呢!” —————— 作者有话说:今天又是对不起吴承恩的一天。。。。捂脸。。。。 popo4⑧4b_1.捌63 13 塞了奇怪的东西进去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3 塞了奇怪的东西进去 双性恋?! 江流儿懵住了,她这副小鹿一样可怜巴巴的样子更让人想欺负下去。 虎魔王眯了眯眼,一把扯开她胸前碍事的布料,两团雪白的嫩肉就像是小兔子般蹦出来。粗糙地大手不由自主地握上去,细腻柔软的触感更让他下腹燥热。 江流儿小脸蓦地就红了,只因她发现有一个坚硬的棍状物突然翘了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小脸不由得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青。 实在太大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阳物,又粗又长,几乎跟她的小腿一样粗。如果这个东西插进她下面的花穴里,一定会将她穿肠破肚。 感觉到身上的女孩双腿开始微微打颤,虎魔王很快洞悉了她的顾虑,坏坏地咬着她的耳垂,说道:“能够快乐至死,也是你的造化呀。到省得你活生生地看着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了。” 江流儿全身冰凉,拼命地在脑子里搜索能够救命的信息,但偏偏思想乱成了一锅粥。因为虎魔王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突然粗暴地将江流儿的身子翻转过去,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抓住她的大腿朝两边分开,试图借着不断冲击的水波,将腿间的可怕欲望顶进去。 江流儿死命的挣扎着,想要合上自己的双腿,可她的力气跟对方相比,根本就是螳臂当车。她第一次痛恨自己只是 popo4⑧4b_1.捌63 个人类,如此渺小而无助。 虎魔王却跟她有相反的感悟。 为了修成正果,千年来,他跟二弟熊山君一向不近女色、不食荤腥,过着清心寡欲的苦修日子。若不是大劫将至,他也不会出此下策,打这唐僧的主意。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人类女子。 人类女子身上的气味真好闻。不同于母妖为了吸引异性而分泌出来的骚味,江流儿的味道是一种介于花香和木香之间的清淡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明明很纯净也很正派,于他,却仿佛是最好的催情香,真是该死的甜美。 他甚至都有点不舍得了,不舍得要就此杀了她。 江流儿丝毫没有察觉到虎魔王的情绪变化,她只知道,虎魔王握着他那巨大的分身,沾了些她花穴间的蜜液,然后按住她不断闪躲的身子猛地拉向自己。 “等一下!” 紧要关头,不死心的江流儿胡乱说了一通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的歪理:“你不是说,要用我的肉宴请你的贤弟吗?既然是好兄弟,怎么能不等贤弟来,现在就吃独食呢!你这只妖,也太不讲义气了!” 谁料虎魔王竟真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以至于江流儿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觉得他的声音有一丝喘:“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与贤弟一同修行近千年,这千年来,我们同吃同住、祸福相依,无论是好事和坏事都是一同分享的,如果贤弟不在,我独自一人享用了你又有什么乐趣?” 突然而来的转机,让江流儿都有些懵住了。 谁料接下来,虎魔王斜斜地睥睨了她 分卷阅读13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一眼:“哼,定是你这女和尚太浪荡了,险些害得我失了定力。” “哈?”江流儿睁大眼睛,觉得他是不是对“浪荡”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虎魔王却不由分说地站起身子,一只手将她从池子里拎起,粗暴地丢到岸上。 “来人啊,把她捆到柴房里。等我贤弟来了,再一同享用她。” 几个小妖于是低眉顺眼地跑过来,将江流儿搀扶起来。 江流儿却他摔得骨架都要散了,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总算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些时间。 “等等!” 一行人刚走到门口,虎魔王突然又喝住了他们。 江流儿又紧张起来,她向后瑟缩着,生怕他反悔。 虎魔王走过来,粗暴地钳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自己怀里。 “你要干什么?”江流儿不断扭动着腰肢,想从他的怀里挣脱,他的手指却准确无误地拨开了她的两片花瓣,将两颗药丸似的东西,推进了她艰涩狭窄的甬道里。 ———— 作者有话说:虎魔王没能成功吃掉唐僧的原因是,一血注定是大师兄的,嘿嘿。 14 用烧火棒解决需求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4 用烧火棒解决需求 那是用九尾狐妖的处子血做成的九转妙心丹。 可以说,是妖界千金难求的顶级圣品。用了这种药物,不但能使人到达情欲的巅峰,还能提炼交合所得的纯阴纯阳 popo4⑧4b_1.捌63 之气,获得些许修为。 虎魔王和熊山君的阳物都太过巨大了,他害怕这个人类女孩会生生疼死在他们身下。再者,在此药的助力下,他们只割取她身上的一小块肉,她应该也能挺过去,恢复元气。 虎魔王如此想着,将九转妙心丹朝她身体深处送去,可她实在是太紧了,紧到他的手指被卡在中间,无法挪动,真难以想象,如果将自己的阳物也插进去该是多么销魂的滋味。 这边,江流儿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下身如同刀割似的疼,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让虎魔王眼神一黯,将一根手指按压在她炙热的花核,飞速的揉捏着,另两根手指则夹着丹药继续向蜜穴里抠挖前进。 奇异的酥痒感跟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江流儿欲罢不能,她攥紧了虎魔王的手臂,咬牙轻哼:“你给我塞了什么?” “一点小乐趣罢了。” 终于,她的小穴分泌起粘稠的液体,渐渐湿润起来,潮湿的蜜液包裹着药丸,将药丸一点点地消化掉。虎魔王有些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背过身去,再不敢看她一眼。 江流儿于是瘫软着身子被众小妖丢进了洞府偏僻处的柴房里。这些妖界的人能不能讲点基本礼仪,为什么总是把人丢来丢去的,她有脚,自己可以走的。 江流儿忿忿不平的坐在草堆里,渐渐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她只当是因为自己坐在柴火边上,被火燎的,于是坐远了些。还是热。 没法子了,她就从柴火垛里捡出一根被烧得乌黑的烧火棒,把火焰扑灭了。 可还是热,不但热,还痒。 全身上下都抓心挠肺似的痒,尤其是小穴的位置,像是有人正在拿羽毛一下一下地轻扫着她的花唇和花核。这滋味实在是太磨人,磨得她好想拿什么东西塞在两腿间的位置磨一磨。 她把目光放在了那根烧火棒上。 说起来,这根棒子也是奇怪的很,明明在火里烧了半宿,却触手冰凉。而这种冰凉恰是江流儿她需要的。 她不由自主地将那根棒子放在自己的双腿间摩擦着,但这样也无法缓解她的空虚和渴望。 江流儿紧紧得攥着烧火棒,只觉得自己的忍耐快要濒临极限,她忽然想到方才虎魔王对她做的事,于是学着他的动作,用手指飞速地揉捏起花穴前的小豆子。 这一招果然十分奏效,她只觉得自己的下腹部不断积聚着热流,一切到了临界的结点,她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带着奇异香气的花液喷洒在双腿间的烧火棒上。 原本,在门外看守她的小妖们正在打瞌睡,迷迷糊糊间闻到一股勾魂夺魄的蜜香,便纷纷站起来,寻着香味闯进了柴房里。 popo4⑧4b_1.捌63 彼时江流儿正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般,半眯着眼瘫软在草垛上,全无半分力气。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她抬起头看了一眼,人也吓了一跳。 一、二、三、四、五 分卷阅读14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 起码有五只色眼迷蒙的小妖伸着双手朝她扑来。 她想起小白龙说她体质特殊,难道她高潮时流出的液体会让人迷乱心智? 然而,此刻她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她挥舞着地上的烧火棒想要阻挡进犯的小妖们。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烧火棒被打落在地。几只小妖色眯眯地摸上来,七手八脚地就要扒她的衣服。 就在此时,黑沉沉的柴房里突然金光大盛,江流儿眯着眼睛玩过去,那根烧火棒像是有了灵性般,突然自己飞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众小妖全部打趴下了。 烧火棒像是邀功似的飞到江流儿的面前,江流儿理了理衣服,面带迟疑地握住了它,然后整个人都被它带着嗖地一下地飞出了柴房。 一人一帮在夜空中急速飞行着,飒飒的风不断地从双颊边吹过,生怕自己会被甩下去,江流儿紧张地想要抓紧烧火棒,但很快她发现自己这是多此一举。因为她的手就像是被黏在了烧火棒上一般,根本连半分也挪动不了。 她正奇怪,忽然身子一低,烧火棒带着她飞进了一个阴森森的山洞里,然后将她丢了下去。 江流儿跌坐在地上,还来不及分析整件事的缘由,忽听到洞穴的深处,传来一声哈欠。 一记慵懒又邪肆的男性声音紧跟着回响在整个洞窟之中:“这就来了吗,我的……师父大人。” —— 撒花,猴党的春天要来啦! 15 处子血才能解封印(300珍珠加更,大圣登场)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0珍珠加更,大圣登场) “谁?谁在那里!”江流儿摸索着岩壁站起来。 本就是深夜,洞穴里又被封得严严实实,一点光都照不进去来,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了,依然看不清洞穴深处的光景。 “如意,自觉点。”好在,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依旧是那么得慵懒,却又夹着丝不容置喙的压迫性。 没等江流儿反应过来他在叫谁,就听见吱吱嘎嘎一阵脆响,先前那根烧火棒不知何时已经腾空悬立在她的面前,无数条裂口转瞬间从乌黑的棒身上崩裂开来,耀人的金色光芒从缝隙中泻出,以最快的速度朝辐射状扩散着。 她被耀得睁不开呀,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放下遮在眼前的手背,朝着亮如白昼的洞穴里望去。 然后她看到她正靠着的石壁上,赫然刻着“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 这不是镇压孙悟空用的六字真言吗? 江流儿看向那根烧火棒,她发现烧火棒早已褪去了一身焦炭,露出了它的本来面貌,两头是金箍,中间是乌铁,紧挨箍有镌成的一行字:“如意金箍棒”。 周围无数灰尘环绕着它,被反射出闪闪烁烁的一圈淡金色光晕。 江流儿的呼吸也跟着停滞了一下。 难道说……这里就是五指山?压着孙悟空的那座五指山! 江流儿豁然回首,却差点没被吓得叫出声来,因为不知何时,她的身后已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形高挺而削瘦,一半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容貌,只瞧着他唇间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是……孙悟空?”江流儿屏住呼吸,试探性走近他。 popo4⑧4b_1.捌63 她这才看清了这人的脸,这是怎样一张俊美的脸,上挑的剑眉,压住了一双金色的眼睛,像是藏进了日月星辰,时而狡黠地闪闪烁烁,时而又孤傲的凌冽发亮,她从未见过这般令人不可逼视的眼睛,邪气、傲气还有不羁同时存于他的眉目间。 怨不得世人都叫他美猴王。 眼看着眼前这少女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看,孙悟空托起她小小的下巴,低头与之对望着,目光逐渐变得阴暗而深邃:“好久不见呢,金蝉子。” 这样刀似的目光,仿佛是要透过她的身体去寻找另一个灵魂。 “我不是金蝉子,我是江流儿。”江流儿有些抵触地侧开脸。 孙悟空也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她的下巴,似是沉思着什么,没有再说话。 “我想拜师的事情,迦叶尊者已经跟你聊过了,既然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你,咱们就不必客套了,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 江流儿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于是拉起他的手,想要带他离开,可两人还没走出这石壁十步,只听一声巨响,她像是被人用力朝后推了一把,一头跌回到原地。 “怎么回 分卷阅读15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事?” 孙悟空轻轻笑了一下:“没用的,这禁制要用你的血才能解除。” “这个好办。” 江流儿举起右手放在唇边,试图咬破手指,一个石子轻巧地飞来,打断了她的动作。 她疑惑地看向孙悟空。 孙悟空也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她,一边说一边走近她:“我说的是处子之血。” 江流儿的脸霎时烧起来:“这怎么可能!佛祖怎么会立下这种规矩?” 孙悟空再次抬起手,抚摩起她滚烫得脸颊,声音低沉喑哑,似是蕴藏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如来那家伙自有深意。我猜他是想考验你,取经路上,会不会为了所谓的众生而做一些牺牲。” 心跳蓦然变得飞快,江流儿必须要挪开眼睛,不去看他,才能使自己莫名躁动的心稍稍冷静一些。 “可是!”她还想跟他争辩,可是下一秒,她便被推在冰冷的石壁上。 邪魅英俊的面孔上勾出个不羁的笑容,孙悟空单手捉住她双腕压制上她头顶,轻轻咬着她红得发烫的耳垂:“你们这些神佛,不是号称要普渡众生吗,怎么?连个处子血都不舍得?” ———— 阿酒有话说:剧情到了这里算是真正拉开序幕了,西游是个鸿篇巨作,这里面剧情丰富、人物繁多,可供发挥的好玩情节实在太多了,相当戳我的兴奋点,我已经做好了全文的基本框架,不用担心后期崩盘或者坑掉。 所以说,滴滴,您的船票已到位,请放心大胆地上船吧! 16 这么饥渴的吗,师父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6 这么饥渴的吗,师父 江流儿抬起头,发现他好看的剑眉正挑衅挑起:“还是说,师父,你已经不是处子了?嗯?” “你才不是处子呢!”双手被禁锢着动弹不得,江流儿气得一脚踢出去。 孙悟空轻蔑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飞快的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坏心眼地拍了拍她蜜桃般香软的翘臀:“很好,师父为我守身如玉,徒儿很是感动呢。” 他低头望了眼愤怒的江流儿,她正倔强的仰着小脸瞪着他。 这个眼神让孙悟空的腹下猛然一紧,金色的眼眸飞快的燃烧起了灼灼火焰:“既然万事俱备,那就开始吧!” 他一把将江流儿扛在肩头,然后将她丢进石壁前的稻草堆里。 “开始什么?”江流儿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试图在陌生的洞穴里寻找一个逃生的路线。 这可是猴哥啊,那个她从小就崇拜到大的齐天大圣孙悟空!跟这样一个偶像般的人做这种事,这对她而言太丧失了,更何况,她还是第一次。 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开始操你啊,师父。”可是,孙悟空已经不由分说地解下了自己的衣带,金色的战袍之下是不着寸缕的魁梧身体,肌肉紧实、线条完美,最要命的是在他健硕结实的双腿之间,一根巨物正勃然挺立在那里,蠢蠢欲动。 看到这样的悟空,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放荡的话,江流儿一瞬间脸红得像火烧一样,连带着身体里的那团火也跟着再次烧了起来,并且似乎比刚才烧得更旺了。 偏偏这时候,孙悟空俯下身,勾起她发烫的脖颈,吻了下去。 这不是江流儿第一次接吻,却是最动情的一次。 因着这只猴子的吻技实在是太好,她被他撬开唇齿,任由他温热的舌头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又勾住她无措的小舌,与之交缠吸吮。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吸住了,恨不得将自己溺死在这吻里。 这感觉熟悉又危险,仿佛几百年前就已经发生过一样。 孙悟空的手也不曾停歇,一只手不知何时已钻进她的衣服里,隔着那条缠胸用的湿漉白布,覆在她柔软的左胸上,另一只手则滑进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挲着,很快,他在江流儿的大腿根处摸到了一些粘腻的液体。 好看的唇邪邪地勾起,孙悟空将抬起手指,将那散发着甜腻味道的液体抹在江流儿微张的红唇上:“师父……动情了呢!” 江流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可是他说的没错。 她现在口干舌燥,肚子里就像是烧了一把火,尽管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志好让自己不做出什么更羞耻的事情,可是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扭 分卷阅读16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动着。 糟了! 是虎魔王塞给她的那颗药丸! 江流儿如此想着,身体却猛地僵住,因为孙悟空长指一扬,撕裂了她的裹胸布,直接将大手覆在白皙的胸肉上,揉捏辗转。 看着僧衣下这对令人血脉喷张的丰满,孙悟空丢开碎裂的白布,低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绵软中间的乳头上。 另一只在大腿根处玩转打磨的手,则轻轻滑向里面,碰到了两片粉嫩的软肉。 “你要干什么?”江流儿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般,脊背猛地挺起。 “你说呢,师父?”清亮的声音带着丝喑哑,魅惑般地传入江流儿的耳朵中,令她的心狠跳一下。 这死猴子绝对是她见过的最恶劣的男性! 每次挑逗她时,都偏要加一句禁忌感十足的师父,好让她羞愧窘迫到无以复加…… 而他的手指就这么伸进去了。 江流儿本以为自己会很痛,侵入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一路上东摸西抚,意外地纾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和瘙痒,尤其是他用指腹刮蹭内壁的时候,甚至会升起几丝难耐的快感。 江流儿无意识地娇吟,小穴随着孙悟空手指的伸入微微翕张,像是配合着某种节奏。 孙悟空的眼神却猛地一黯,轻轻抽插的手指也停顿住,他在花穴深处的软肉里摸到了一样东西,他微眯起眼,不顾女孩阻拦的双手,将那圆润的东西从她的小穴里勾出来:“这么饥渴的吗,还给自己塞了九转妙心丹。” ———— 这周不太忙,试一下日更,明天还有更新哦! 14⑧4b_7 被徒儿破处 “我没有。”眼看着他将那颗已经化得看不出形状的小球从她的花穴里勾出来,又放在她的面前,江流儿简直快要哭了。 “你没有?那就是别人塞得了?”金色的眼眸里多了丝不快,孙悟空贴在她的耳边,狠狠咬在她的耳垂上,“师父,你在外面有人了呢!” 他咬得真狠。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江流儿的眼里泛出委屈的水雾:“你住口!我是被逼的,我只是一个凡人,我怎么敌得过那些 妖魔鬼怪?” 这个臭猴子,凭什么这么说她? 当她想来到这个世界,想要做他的师父,去取那个劳什子的经吗? 望着身下这个倔强又委屈的小人儿,孙悟空的心脏紧了紧,他向来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 “这一世的你,还真是像蚂蚁一样弱小啊,”他傲慢地捏起江流儿的下巴,强悍的手掌在她紧致的臀部上轻轻一拍,“就这个样子,还想去西天取经?没有我,怕是连五指山都走不出去吧?” 这个自大的男人! 江流儿恼怒地扭身挣扎,可渺小的她根本无法回避他的入侵。 “上哪去?”孙悟空一把将她禁锢住,他又看了眼那颗淫糜的药丸,忽然妖冶地轻笑起来,“这么好的药,你舍得浪费吗?不如……” 孙悟空不怀好意地盯着江流儿娇俏嫣红的脸庞,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反转成跪爬的姿势,然后,将那颗沾着她淫液的药丸,塞进她粉臀中间的菊洞里。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过了电一般,猛然地绷紧。 那粉红娇嫩的褶皱实在是太狭小、太干涩,药丸刚刚进到入口,就被阻塞住了。 孙悟空按住江流儿不断扭动的腰肢,手指强悍地将药丸往里面推进。 “你放开我!你……唔……” 陌生的涩痛,让江流儿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她还想说什么,孙悟空却附身勾过她的下巴,紧接着,如同惩罚似的狠狠地吻住了她湿润的红唇,将舌头强行顶入她的嘴里,来回的摩挲,一如他手中的动作。 江流儿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折磨到窒息了,双唇也因为密集的亲吻而无法及时得呼吸到空气,终于药丸啵地一声,被他顶入了菊花的深处。 那只坏猴子的手从她的菊穴里收回来,她刚要松一口气,那只手又返回来继续抚摸她早已泛滥成灾的下体,在脆弱敏感的花核上反复揉捏……快得让她无法反应,只在很短地时间内就被人抛上极乐的高峰。 她满头大汗,双手双脚都觉得无处安放似的,那种被人抛上云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着臀部娇喘起来。 而这样的扭动,这让身后的男人眼神越发炙热 分卷阅读17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他握着自己巨大的铁柱,在她不断涌出爱液的花穴口缓慢地蹭着,试图将分身的每一寸都磨得如她一般的湿滑。 “别,别这样……”忽然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江流儿有些不安地吟哦着。 “是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孙悟空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那不由自护地向自己靠近的雪臀,“啪”地在上面又拍了一巴掌,细白的臀肉立时被他打出嫣红的掌印,像是一种淫浪的罪证。 “啊……”江流儿的小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菊穴里九转妙心丸的药效似乎发作了,他这么一拍打,肠壁挤压着药丸,给她带来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感,连前面花穴里的嫩肉都要为之跳跃起来。 孙悟空再也忍不住,将她的双腿向外掰开。 “受不了的时候,就咬住我。” 一手握住她的小臀,把她固定住,孙悟空将早已怒张勃发的龙头对准了她股间细嫩的缝隙,后腰猛地向前一挺,强悍而地冲进了她湿漉漉的花穴中。 18 叫啊师父,徒儿喜欢听你叫床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1 18 叫啊师父,徒儿喜欢听你叫床 一瞬间,撕裂般的痛楚随着他的进入贯穿了全身。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脑袋都懵了一下,双手紧紧地抓住地上的稻草,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滚落。 相比之下,孙悟空就是另一番感触了。 这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处女之地,真是该死的紧致。他刚一进去,就感到自己龙物的前段被她温柔又湿软的甬道包裹得严严实实。 蚀骨销魂的滋味让他满足得眯了眯眼,想要将自己全部都顶进去,可他敏感地察觉到身下的女孩正在落泪。 心脏微微紧了一紧,孙悟空放缓了入侵的节奏,腾出一只手,想要擦掉她滚烫的眼泪,却在即将碰触的那一刹那又收回手。 人人都唤他齐天大圣,以为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却没有人知道,他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曾经的她……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圣,他只是一个骄傲又孤独的混世魔王,凡是他想要的东西,他可以用任何方法得到,会偷、会抢、会骗……却从不会低下身段去哄、去求。 孙悟空如此想着,将手伸到她前面的花蕊处,轻拢慢捻,他需要江流儿彻底地动情、彻底放开自己,好让他将胯间的庞然大物跟她合为一体。 江流儿本就服用了催情的药物,哪里又经得住他的此番撩拨,很快下面就泛滥成灾,潮腻的粘液不断涌出,打湿了孙悟空卡在她穴口的龙阳。 即使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练就了百毒不侵的金刚之躯,孙悟空也没办法抵挡那些液体散发出来的催情香气。 他满足地眯了眯眼,大手捧住她娇嫩的双臀,先向后退了一些,然后,不顾这狭窄花穴的阻碍,将粗长到骇人的巨硕整根埋入,在撞到一层薄膜的时候更是猛一挺腰,把江流儿那层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纯真一下子戳破了。 被撕裂的剧痛和因药物作用而产生的强烈快感在一瞬间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江流儿娇弱的身体,那滋味,就仿佛是冰火两重天一般。她忍不住想要向前挪动,孙悟空却提前识破了她的意图,抓住那手感极好的臀瓣,将她朝自己的方向压回来,逼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贴。 “别着急啊师父,马上你就会舒服得求我了。”孙悟空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紧致销魂。 “我是不会求你的!”江流儿倔强地咬紧自己的下唇,尽管她已经开始感觉到,身体里那团名为快感的火,已经在跟痛苦的交织中渐渐占了上风。 “是么?”孙悟空勾了勾唇角,忽然停下来,将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花穴里啵地一声抽了出来。 原本撑满身体的巨大突然被人拔出,江流儿有一些不适也有一些茫然,她尽力压制着身体的空虚,好让自己不因为过度的饥渴而扭动起来。 孙悟空却等不了她那么多了,他一把将她转过身,用面对面的姿势、居高临下地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久违的充实感,让江流儿忍不住哼了出来,随即发现孙悟空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得逞的笑。她羞辱地撇开脸去,孙悟空却将她的脸又掰回来,低下头,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将好看的唇舔咬着她红润的唇瓣:“叫啊,师父,徒儿喜欢听你叫呢。” 江流儿紧紧地闭着嘴巴再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尽管其实她的身体早已缴械投降,开始随着他的频率跟着摆动起来。 分卷阅读18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师父这样不乖哦!”孙悟空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将自己的巨大缓缓抽出,又猛然撞进去,撞到最深最软的花心里去。 “啊啊啊……太深了,轻一些……太深了!”江流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劈成两半了,说不出到底是痛还是爽,她紧紧得抓住孙悟空肌肉紧实的肩头。 “什么太深了?”孙悟空坏坏地逼问她。 “你……你别得寸进尺。”江流儿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是一波又一波地酥麻,刺激得她欲仙欲死。 “你不是挺喜欢我得寸进尺吗?”孙悟空一面猛烈地撞击着,一面将她的手拉到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部位,“看,湿透了,都是你流的水呢!” 江流儿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别,别那么深……求你了……这样……好难受……” 孙悟空坏心眼地吻着她的眼泪:“什么别那么深,师父,你不说清楚,徒儿可是不明白呢!” ———————— 晚上加更,下一章字数会多一些。 19 被操晕过去(400珍珠加更 2000多字)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0珍珠加更 2000多字) 花蕊被重重地捣弄着,他还握着她的手去揉捏前面那颗充血红肿的敏感小珠时,江流儿微阖着双眸,摇头哭喊着:“肉棒……你的肉棒别那么深。”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么羞耻的话的! “好的,师父。”偏偏那孙猴子应承得极快。 可狡猾如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身下这个可人儿? 他嘴里应承着,却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的巨大更深更快地推进她的蜜穴之中,强烈得快感逼得江流儿几乎要疯了,她只觉得小腹里有一股尿意渐渐汹涌起来,小穴也跟着自由自主地紧缩起来。 “臭猴子,你骗我!”江流儿哭叫着去捶打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被他这样玩弄的感觉其实还不错。 突如其来的紧致让孙悟空皱了皱眉,险些丢了精关,他俯身咬着她的耳垂:“你叫我什么!我是谁?” “啊啊啊……你是孙悟空。”尿意越来越深,江流儿撑着身体好想逃跑。 “不对。”可是孙悟空却偏偏不放过她,故意撞在那块最敏感脆弱的软肉上。 “你是齐天大圣!”江流儿真的很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陪他玩猜名字的游戏吗? “不对。”偏偏身上这猴乐此不疲。 “你……哦……你是我徒弟!”江流儿只能死命地攀着他的身子,抓紧他,以防止自己不知何时会瘫下来,她真的 忍得很辛苦。 “也不对。”孙悟空的手滑到她的菊穴口,惩罚性地按进去。 “臭猴子!你这只臭猴子!”这一按,终于把江流儿的所有理智都按得无影无踪,她再也忍不住,阴精如潮水般地喷涌而出。 孙悟空的眼睛猛然一黯,感受到她的花穴正紧密而富有规律地抽搐着,紧紧绞着他滚烫的肉棒,他知道时候到了,终于,在一阵节奏紧凑的抽插过后,他狠狠地将自己的种子全部注入其中…… 江流儿筋疲力尽地躺在稻草堆上,雪白的肌肤上薄汗淋漓,高潮后的小穴里是一种欲仙欲死的酸麻,加上破身后的刺痛和无力,她好困,也好想休息。 那只猴子却还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抽出来或者离开的意思。 “这就不行了?我还没要够呢!”望着女孩因为高潮后不断喘息的胸脯,孙悟空忍不住咬上其中一颗樱桃,轻轻舔舐着。 江流儿危险地意识到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再次坚硬起来,她有些抗拒地想要推开他,可他已经再度在她的身上耸动起来。 江流儿像是放弃了自己的主权一样任由着他操纵着自己的身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被他操得晕了过去。 事后。 孙悟空平躺在江流儿的身边,侧头,望着稻草堆上新鲜的处子血迹,神色复杂地喃喃:“人类的身体,还真是麻烦呢。” 江流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原本漆黑的石洞变得亮堂起来。 因为是太阳升起了。 晨光透过一些缝隙洒在杂草丛生的石窟里,孙悟空就坐在石头上发呆,晨光落在他消瘦的侧脸上,是一种说不清的落寞。 她莫名就对这只猴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绪,想要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他看似不 分卷阅读19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可一世的眼睛里会有一闪而逝的忧伤。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些富有同情心的念头,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他撕掉破破烂烂地扔在旁边,而她就这么近乎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的石头上睡了一整夜。 妖精就是妖精,拔屌无情,连事后的温柔伪装都没有的! 江流儿心里正不快着,忽然地面微微震动起来。 远处的孙悟空敏锐地侧过脸。 “找死。” 金箍棒便像收到了指令般,从地上跳起来,直向着江流儿的身后冲过去。 江流儿心下大骇,跟着金箍棒回过头去,几个兽纹竖耳的小妖不知何时从洞口摸来,金箍棒三下两下将他们全部打倒。 小妖一看到孙悟空,立马知道自己惹了大祸,统统跪下来痛哭流涕地求饶:“大圣饶命,小的们只是奉命行事啊,看在咱们同属妖类的份上,求大圣放过小的们一条性命!” 他们哭得实在是又委屈又可怜,连江流儿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悟空,不然……” “蝼蚁一样的东西,也配跟我相提并论吗?” 然而,她话音未落,孙悟空就拿起金箍棒,冲着跪在一排的小妖轻轻地一划。 一系列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快得一点声音也都没有,江流儿只觉得眼前红了一红,然后,她就看到那些小妖的肚子被齐齐地划开了,血如注般地喷涌而出,有些还溅在了江流儿的脸上。 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见到 开肠破肚的血腥场景。 她忍不住靠着墙壁吐了起来,也第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个猴子并不仅仅是她未来的徒弟,也是人人口中的混世魔王。 “还不走吗,还是你想在这儿陪他们?”孙悟空的声音冰冷的响起。 江流儿抬起头,发现孙悟空已经走到了洞口,她有些不解地望着稻草堆上的血迹:“你什么时候解的禁制?我的血还在这里呢。” 孙悟空轻轻一笑:“处子血什么的,你不会相信了吧?” “你什么意思?”江流儿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孙悟空停下来,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昨天你闯进来的时候,禁制就已经解除了。” 江流儿有些不能置信地跟过去,发现确实没有阻碍:“那为什么我昨晚想带你出去的时候还会被弹回来?” “我弹的啊。”孙悟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江流儿只觉得心里一团怒火直涌上来:“所以,你是故意的!你故意骗我!” “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是个聪明人,还是个傻子,有没有资格当我的师父。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孙悟空看着她,有些傲慢地叹了口气,“说起来,凡人的身体还真是无趣的很呢,只被轻轻操了几下,就不行了。” “啪——” 江流儿重重一巴掌打在孙悟空的脸上。 —————— 阿酒有话说:大师兄还是要叛逆一阵子的,毕竟紧箍咒还没上场。明日的章节免费,但是要晚一点更新,这两天发烧了TT。 20 师徒决裂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 师徒决裂 “没有资格的人,是你。” 江流儿愤怒地瞪着孙悟空:“像你这种满嘴谎话、冷血无情的怪物,不配当我的徒弟,也不配去西天取经。” 那一瞬间,玩世无恭和促狭狡猾统统从面前的金色眸子里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种死亡般冰冷迫人的气势。 他孙悟空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就从未受过任何人的驱打责骂,即便是他的启蒙恩师菩提老祖,也未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可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少女,居然敢如此对他。 江流儿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 fuwenwume 直到后背抵住了石壁,避无可避。 罢了罢了,他要杀便杀吧,杀了她正好一了百了,指不定她就能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乡了。 江流儿强撑着,昂起苍白的小脸,不闪不避地直视着孙悟空。 周围开始陷入一种可怕的死寂。 “很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江流儿的脊背都有些僵硬了。 面前这只混世魔王突然扯出一丝轻笑:“我们就此一拍两散。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你能走多远。” 他说着,向外一翻,纵身跃向洞外的一朵筋斗云上,乘风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天边的雾霭之中,江流儿才算缓过神来,明白孙悟空是真的走了。 洞里 分卷阅读20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还弥漫着腐肉残血的腥臭气,无不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她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跟着跑了出去。 夜晚,江流儿一个人赶着路,她的白马也被虎魔王的人掳走了,只能徒步在山石间行走着,双脚都磨出了血泡,天又冷,身上也没有干粮,她只觉得饥寒交迫,偏偏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当心周围的豺狼虎豹或者是山野精怪。 她忽然感到泄气,她并不是真的唐僧,没有造福万物的决心和毅力,也不懂高超的佛法能够点化那只泼猴。 九九八十一难,这才哪到哪啊,她便已栽了好几次跟头。 筋疲力尽的时候,江流儿突然发现前面烛火点点,似是有人家。她走近了才发现那竟是一座寺庙,门匾上写着“观音寺”。 寺门口的扫地小僧看到她,立马迎上来,行了个佛礼,又恭恭敬敬地带她进去。 要说也是奇怪,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竟有一处如此清幽无尘的净土。她跟随小僧一路穿过层层殿阁、廊房,一路上欣赏着寺内的景色,冷不防差点撞上一道身影。 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扑面的檀香,又不知混了什么,多了丝秋夜的微凉,让江流儿因赶路而深感疲惫的躯体跟着清醒过来。 她不由得朝那道身影看过去,那是一位穿着无垢衣、踩着草履的年轻僧人,年轻又清隽,精致到近乎完美的轮廓,纤长又浓密的睫毛,即使差点被她唐突了,也只是波澜不惊地停下来,冲她温和地颔首。 扫地小僧有条不紊地退到旁边:“长老,这便是我们观音寺的住持金池大师了。” 金池儒雅地对她做了一个佛礼:“敢问这位长老是?” 江流儿见他们说话文绉绉的,只好学着话本里的语气回他:“我从东土大唐而来,上雷音寺拜佛求经,途经此处,天色已晚,想要借贵寺住一宿,不知可否。” 金池打量了她一番,看她衣衫褴褛,十分狼狈,边吩咐身边的小僧:“慧能。先带这位长老去厢房沐浴休整一番。” “不用这么麻烦,只要能留我住一晚,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流儿红着脸摆手,金池却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将她向西边的禅房引:“长老千万别这么说,来到我这里,就像在自己的寺院里一样,切莫客气。” 一瞬间,江流儿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就这样被一个男子牵着手走似乎不太妥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僧人,于是她悄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在金池也没再勉强,只是将禅房的门推开,彬彬有礼地请她进去休息,便离开了。 金池走后,那个叫作慧能的小僧很快提着热水、木桶和干净的僧衣来了,说是给江流儿换洗用的。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慧能,江流儿脱下破破烂烂的外袍,跳进温暖的木桶里,心想: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了。 可她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孙悟空那只臭猴子里的脸,她霍地从热水里坐起来,刚想说自己真是活见鬼了,人却啊地一声差 ——小ベ仙/女/整/理*4⑧4b_1.捌6`3—— 点叫出来,好在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眸。 “别来无恙啊,丫头。”她的面前,虎魔王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来势汹汹的眼神恨不得要立马吃了她。 21 木鱼和蜡烛(微sm)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4⑧4b_ 21 木鱼和蜡烛(微sm) 他的大掌本就粗厚,此刻用力地捂在江流儿的口鼻之间,让她不禁憋红了脸,快要无法呼吸了。 窒息的感觉让江流儿感到恐惧,她像只突然被捕获的小兔子一般在虎魔王的怀里拳打脚踢地挣扎。 她好想哭,怀疑自己是不是命中犯水,每次泡澡都没有好事。 看着女孩在自己的禁锢下,瞳孔渐渐放大,四肢也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虎魔王的眼底呈现出复杂的神色,他终于还是松开了她的口鼻。 他的大掌刚一松开,江流儿便俯下身,贪婪地呼吸着骤然得来的新鲜空气:“咳咳……怎么会是你?” “你还敢问我!”虎魔王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腕,似是要将她的腕骨都捏碎了,“那晚你失踪后,我派我手下的小弟去找你。原本我想,这次若寻不到你,你跑便跑了,我不再寻你就是。可你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把他们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杀害。他们都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能不为他们报仇!” 江流儿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又觉得百口莫辩,毕竟这些小妖确实是因她而死。 而虎魔王似乎也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他直接将江流儿从水里提出来,丢在床上,然后欺身上前:“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你想做什么?”他眼里的怒火实在太过可怕,江流儿抓着床单向后退着。 虎魔王却一把攥住她雪白的脚踝,将她拉回在自己的身下,还粗暴地翻过她的手腕,死死地按在头顶,让她 分卷阅读21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动弹不得:“我要杀了你,在杀了你之前,还要让你受尽折磨!” 江流儿有点崩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个没忍住,她把心里的苦闷连珠炮似吐了出来:“大哥,咱们能不能先把事情捋清楚,先不说你那些妖兄妖弟是不是我杀的。他们总归是来抓我的没错吧?他们抓我是不是为了献给你享用。那你打算怎么享用我呢,你打算吃了我呀!你的人为了吃人而死,不好好反思自己是不是因果报应,反而还要回过头来怪罪差点被你们吃掉的人。你们妖类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虎魔王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就被糊弄过去,然而,她不断扭动的娇躯却在不经意间摩擦着他的下体,那里很快肿胀起来,这成功地激起了他的兽欲:“你有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妖类就是不讲道理,现在我就把你吃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他说着,对江流儿施了一个禁锢咒,江流儿的四肢就像被钉在床板上似的,一分一毫也挪动不得。 香汗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江流儿紧张得盯着虎魔王:“你要干嘛?” “我要干一些妖类最喜欢干的事,那就是吸干你的精血。”虎魔王握着她赤裸的大腿根,用力地掰开,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熟悉的甬道还是像那晚一样的紧致销魂,他微微眯着眼,向里面插入着,忽然动作却停顿下来,他发现她的穴道里居然畅通无阻。 那层膜居然不见了! 虎魔王咬牙切齿的欺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好啊,只不过才一个晚上,这里就被人享用了!你算哪门子的圣僧,叫你淫娃荡妇都不为过。” 骤然被骂出这么难听的话,江流儿只觉得脸上烫极了,也委屈极了,她闪着泪光骂回去:“对,我就是淫娃荡妇,我这么肮脏,这么不堪,你怎么还千方百计的非要得到我?你就不怕脏了你的手,辱没了你虎魔王的品位吗!” 她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地抽着虎魔王的耳光,亏他还为她魂牵梦绕,寝食难安,而她却是一个如此狠毒下贱的女人。 “你说的对,你根本不配我碰你。”虎魔王坐起身子,目光在屋内逡巡着,很快,他看到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套木鱼。 他挥了挥手,那根敲木鱼的木棒就瞬移到了他的掌间。 江流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而虎魔王也没让她失望,冷笑着将那根冰凉的木头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小穴里。 木棒很干,而她的小穴才经历过一夜的蹂躏,还红肿着,每挤进她的软肉一分,就带来一分刀割般涩痛,她有些难捱的咬住下唇。 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她明知道这家伙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能自取其辱。更何况,搞不好他是个变态,她越求饶就越兴奋呢! 虎魔王见她咬着粉唇一声不吭,只觉得一腔怒气似是没了发现的出口,连这木鱼棒都索然无味起来。 “看来这样,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他扭头看了眼晃动的烛火,眸子里冷光凌厉,“不如我们换一种玩法。” “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江流儿敏锐得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胸膛因为惊恐而快速地起伏着。 可虎魔王已经不由分说地烛台举起来,滚烫的烛泪瞬间落在她雪白的娇乳上,她痛苦得惊叫一声,肌肤不停地战栗着。 “怎么?怕了?”虎魔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粗糙的大掌在她的两腿间携了一把,亮晶晶的液体便缠上了他的指头,“果然淫浪的很,我这样对你,你却湿了。那个人也这么对你了吗?” 江流儿撇开脸不去看他,只觉得胸中又羞又怒。 偏偏虎魔王就像是被点燃了兴奋点般,举着红烛,缓慢地绕过江流儿的锁骨、肚脐最后停在她的大腿根部上,很快,她如雪的粉肌上便凝结出一片片嫣红的烛花,就如同点点红梅般,看起来淫糜又香艳。 江流儿忍不住尖叫着,可当这烛花落在自己的大腿根时,这叫声又多了丝喘,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痛又难受,好像把双腿合并起来,又或者让小穴里的木棒动一动,好缓解这种难捱的滋味,却都不能够。 偏偏在此时,不远处响起了叩门声。 一把温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长老,可歇息了?” 江流儿瞬间慌了,是金池长老,她虽然很想有人能够救她,可她决不能让人知道她正在跟一个魔物做这种事。 她的紧张让虎魔王十分不爽,他不容置喙地命令她:“让他进来。” 江流儿倔强地直视着他:“你休想!” 虎魔王把烛台向上移了移,对准她因不断的刺激而红润充血的阴蒂:“照着做,不然我就把它滴在你前面的豆子上。你知道那滋味有多销魂吗,万一你忍不住淫叫出来,他就会知道,你是个多么骚浪的女和尚。” ———— 阿酒有话说:大家放心,这些个妖怪,今日对女主的虐,都是明日追妻流下的泪。 22 当着主持的面自渎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说话间,便有一滴烛花滴落下来,好在虎魔王及时侧开了,那朵红艳只滴在旁边的白肉上。 “啊——”可江流儿还是没忍住轻轻叫出来。 “长老?”金池关切地询问着。 江流儿双眼闪着泪花,在烛火的逼迫下终于妥协:“我……我还没有睡。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开了,虎魔王把床幔解开,盖住里面的春光。 金池走进来,看到屏风上搭着几件衣服,屋内水雾缭绕的,也看不出屏风后的景象,他红着脸地背过身去:“叨扰了。小僧……小僧并不知道长老正在沐浴。” 江流儿巴不得他赶紧走,偏偏花穴里的木鱼棒子被虎魔王握着抽动了起来,本就空虚的身体在这种撩拨下也忽然变得渴望起来,在虎魔王胁迫的目光下,她不得不接着跟金池聊下去:“住持大师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隐约听到长老这边有声响,过来问问,您是否一切安好?”金池的声音清雅又温柔,就像是春江花月夜下琴弦被拨动的乐声。 江流儿的脊背也绷得像一根弦一样,她生怕自己会受不住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被金池听到。 虎魔王察觉到江流儿的紧张,他无声地冷哼一声,然后,几乎是嫉妒得将木棒顶在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哦,是刚才蹿过来一只耗子,我为了躲避它,不慎摔了一跤。”江流儿只觉身体深处的软肉,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似的,她倒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与此同时,虎魔王拉着她的手放在木棒的手柄上,嗓音低哑而邪恶:“我要你,当着他的面,自慰到高潮。” “你疯了吗?”江流儿震惊地坐起来,她意外地发现,自己被定住的身体可以动了。 “不然我就把屏风拆了,让他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然后再杀了他。”虎魔王不容置喙地盯着江流儿,手上的烛台略一反转,尖头的那面瞄准了屏风外的金池。 没有人喜欢被威胁,江流儿也一样,可她也知道眼前的虎魔王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谁也不知道, 金池是无辜的,她已经看到几个生命惨死在自己的面前,不想今日再添一个。 也罢,反正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是罄竹难书的淫娃荡妇了,又何必维持什么高洁不屈的形象呢? “我做还不行吗?”江流儿微微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握紧了早已被蜜液打湿的木棒,学着虎魔王的样子,在花穴里来回摩擦抽插着,可那物什终究是比不上男人的阳物好用,她技艺又生疏,越这样蜜穴里面就越空虚,越难挨。 虎魔王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挺立的肿大昭示着他的欲火焚身,他恨不得代替那个木棒冲进她诱人的甬道中。 雪白的胴体在青灰色的床单上蠕动着,江流儿只觉得这样不够,远远不够,却不知道还应该做些什么才能缓解身体里那种钻心的痒,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眼前的大魔王满意。 她又将手指移到花穴前的小豆豆上,尝试着揉捏,却控制不好力道,只能笨拙地扭动着身体。 虎魔王情不自禁地发出粗重的喘息,身下的巨大愈发炙热,嘴上却说着:“笨丫头,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江流儿被他这么一激,有些嘲弄着看着眼前这个紧绷的男妖:“我什么都做不好,不一样让你硬了吗?” 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一定会爆炸的! 虎魔王将手中的烛台熄灭了,随手丢在一边,大掌覆在江流儿雪白柔软的酥胸上,近乎野蛮地抓弄着,引得江流儿忍不住低低“嗯”了一声。 屏风外的金池听到里面的声响,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小僧略通医术,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让小僧过去,为您看看伤势?” 3 wP o ! 8d E: 23 锦襕袈裟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不便不便!” 彼时虎魔王正一口咬在江流儿粉嫩的乳头上,她听到金池的脚步声渐进,吓得全身的血液都似涌到了头顶似的,只恳求那僧人别再往前一步:“我已经躺下了,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也是一样的。” 金池隐隐听到她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喘,清秀的眉头皱得更深,他略微思忖了一阵子,才道:“那好,小僧明日再来拜访长老,夜深露重,长老一切当心。” 江流儿听到金池轻轻将房门阖上,脚步声越来越远,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这边虎魔王见她这幅如释重负的样子,暗忖道这丫头果然到处留情,心里的不快越积越深,当下解开腰带。他的裤子才退下来一点,壮硕的阳具就弹跳出来,打在她湿漉漉的腿根上。 江流儿心想此时不做更待何时,趁他脱裤子的功夫,她一把抢过烛台,用烛台的尖端在眉心猛然一刺。 鲜血迸出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念力从江流儿的身上迸发出来,虎魔王被猝不及防的神秘力量弹得飞了出去,魁梧的身躯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他不由得虎目圆瞪,朝江流儿望去,只见一个泛着光色光晕的透明屏障将江流儿罩得严严实实,原本一丝不挂的她不知何时披上了一件锦襕袈裟,这袈裟由金丝缝制,上面密密麻麻缀满了宝石,流光溢彩,令人不可直视。 虎魔王眯了眯眼,怪不得那日抓到她时,他寻不到这件宝贝,原来这宝贝竟是她的护身符。 江流儿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用袈裟将赤裸的身体裹好,尽量庄严地说:“这是佛前大弟子迦叶尊者赐我锦斓袈裟,只要我披上了它,就如同七佛随身,寻常妖怪胆敢碰我,都难逃一死。” 虎魔王冷笑出来:“怎么,你想杀了我?” 江流儿摇了摇头:“你的小弟们因我惨死,我不想杀你,你走吧。” 虎魔王死死盯着她:“丫头,你威胁我。” “你修行千百年,才修得人身,不要因为一时的贪念就毁于一旦。你快走吧,这袈裟的力量我也控制不好,半个月前,白骨精就是死在它手里的,再不走,我也保不住你。”江流儿半真半假地说着,她只想赶紧把这个魔王吓退了。 虎魔王的心里却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他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她还关心着他的修行。 “丫头,你等着,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飒然起身,撂下这么一句话,跃出窗户离开了。 害怕虎魔王去而复返,江流儿抱着袈裟一夜都没阖眼,到了日出时分却到底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长老?长老?” 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唤着,像是微风夹着果木的香气拂过,酥酥痒痒的,江流儿觉得很舒服,便身子一歪,歪倒这声音主人的怀抱里去。 似是不习惯这等亲密的举动,声音的主人微微战栗了一下,用手扶着她的肩膀,轻轻摇她。 3 wP o ! 8d E: 24 上药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不好意思,我刚才……刚才睡着了。”江流儿意识到这样相当的不妥,慌慌张张地松开了金池。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金池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两步,退出一个进退得宜的距离:“无妨,想是方才长老做了什么好梦,才会睡得如此香甜。” “也没什么,只是连日赶路太过疲惫了,”他这么说,江流儿的脸更红了,她轻咳一声,强迫自己做出一副端庄的姿态,“说来,住持大师怎么来了?” 金池冲她微微一笑:“小僧愚昧,有几句经文始终懵懂,幸蒙长老莅临小寺,本想于今日请教一二,谁料过了饭点,仍不见长老的身影。小僧想,长老昨日跌伤,莫不是伤的起不来床?便带了药,赶来瞧瞧。” 金池这么说,江流儿的心里犹如被一条暖流淌过,她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遇到的都是些三观感人的妖魔鬼怪,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心她,她好怀念她那个时代啊,至少在那个时代,建国以后的妖精都不许成精了不是? 可是回家……回家的路迢迢遥遥,不知何时尽头。 江流儿微微偏过头,不让金池看到她眼里陡然聚起的水雾:“劳烦大师挂念了。” “不要总是大师大师的叫我,叫小僧的法号金池就行啦。”金池又笑了,这是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江流儿被这笑容感染着,不由得吸了吸鼻子,也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那你也不要叫我长老啦,叫我江……叫我玄奘就行。” 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是为她的面庞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说不出的圣洁温暖,金池一时之间看得有些痴了。 “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江流儿被他瞧得疑惑了,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心想不会是昨晚的烛油滴在脸上了吧。 金池从怔忡中清醒过来,他有些尴尬地侧开脸,想找些别的话题,突然他看到江流儿枕边的木棒,于是装模作样地捡起来,放在手里把玩着:“玄奘你真是好心性,睡觉都不忘敲这物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枕着犍稚放睡觉的。” 彼时江流儿正端起桌边的茶,往嘴边送,闻言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金池只当是她喝水喝的急了,从怀里掏出布巾递给她。 江流儿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生怕他发现这木棒的端倪,她一把从桌案上抓起一个瓷瓶,试图转移话题:“这就是那瓶药吗?”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跌打损伤药,说话间差点就忘了,我来给玄奘敷药吧。看你久卧不起,定是伤到脚踝了。” 金池蹲下来,二话不说地就撩起江流儿的裤脚,江流儿想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金池的手却微微顿住了,从脚踝到小腿,原本雪白如玉的肌肤凸起了一大片突兀的嫣红。 “怎么会是烫伤?”他诧异地看着这么触目惊心的伤处。 江流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回抽了抽脚,嘴里瞎编着:“昨日我摔倒时,不慎被烛油浇到了。” “这么严重的烫伤一定很疼吧。”金池叹了一口气,也不等江流儿拒绝,就从她手里拿过药瓶,打开了,熟门熟路地为她上起药来,“我这瓶药治疗烫伤也略有疗效,我先为你敷上,若效果不好,我再取一瓶专治烧伤的药过来。” 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皮肤上时,是一种又凉爽又灼热的奇异感觉,江流儿微微缩了缩,金池察觉到了,就轻轻握着她的脚踝,唇凑上去,帮她吹一吹。 温热的齿风拂过那些伤处,再涂药膏时,就不那么刺激了,可是江流儿的心跳却没来由得加了速。他实在离得她太近了,近到好几次,他的唇都要贴到她的肌肤上。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嘴唇的滋味,一定酥酥软软的,携着沉香木和秋日花的香气。 3 wP o ! 8d E: 25 春梦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居然开始意淫一个和尚嘴唇的味道。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迷迷糊糊地想,又或者这引人沉醉的香气,不是他嘴唇的香气,而是药膏的香气。 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涂到了她膝盖的边缘,再往上就越矩了。 然而也说不上为什么,江流儿并没有阻止他。 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隐隐有些期待,期待这种逾矩的禁忌的碰触。 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的,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被迦叶尊者的幻想迷惑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情不自禁,无法自拔。 于是只能眼看着金池将她本就松垮的禅裤轻易地扁了上去,露出她浮着道道红痕的白皙大腿。 然后是他的手,温润得像块玉似的手,就这么沾着药膏覆了上去,先是膝盖,再是大腿的侧面,最后一点点地溜进大腿的根处,好痒,痒混着伤处被碰后的疼,激得她身体微微战栗,想要他再深入一点、再一点。 可他却听了。 金池扶着她的肩膀,坐在床上,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上也是伤,他自然而然地甚至还有些严肃地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仔细吹着,嘴里念着:“还有哪里?” 江流儿就像着了魔一般,主动把袈裟褪下来一边,露出光洁的肩膀和瘦弱的锁骨。 金池从小瓷瓶里挖出一陀淡淡浅黄色的药膏,抚摩在她柔软又滚烫的肩颈上。还有一道伤,在脖子后面,他看不清楚,就趴过去,双手绕过她的脖子为她涂抹。 江流儿只觉得像是有一碗滚烫的水泼在自己的脖颈上似的,好热,热得她禁不住将袈裟再往下扯了扯,那袈裟本就轻轻地系在她的胸前,她这么一扯,袈裟便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滚在了地上。 金池这才看到,连她的胸口上也绽开了点点红梅,那艳丽的红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很刺目,也很诱人。 他伸出手指,摸着那令人呼吸急促地红,柔声道:“对不起。” 江流儿愣了愣,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她甚至都没想明白,为什么金池见到她是女子,却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睡一觉吧,我会为你疗伤。”金池在她耳边呢喃着,他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尽管江流儿还不想睡,仍是沉沉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双眼。 奇怪的是,她明明闭上了双眼,却仍然能看到周围的一切,只是周围的景象都像是加了柔光滤镜一般,红色的纱、白色的幔,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模糊却梦幻,一点也不真实。 偏偏他温热的舌尖舔舐她胸前的伤口时那种绝妙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真实。 粘腻的,甜蜜的,清凉又灼热的,让她呼吸急促、几乎喘不过来气。 而他的舌已沿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到了敏感的肚脐上。那里是她的痒肉,她受不住这样的碰触,试图用手掌推开他,他却反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十指插进她的指缝里,按在两侧。 “嗯……”舌尖肆无忌惮地在那块要了命的痒处绕着圈打转,江流儿情不自禁地拱起小腹,红唇中难以遏制地逸出娇吟。 好想那团湿热快点溜下去,又怕他真的溜走。矛盾的欲望纠缠着她,颗颗汗珠从毛孔里渗出,很快汗湿了她本就无法覆体的裤子。又湿又热的布料贴着皮肤吸在身上,要是谁能帮她脱了就好了,江流儿这样想着。 那布料还真就被人推着一点点地向下褪去,露出了她被汗濡湿的私密处,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拦,很快又发现自己的手正跟人十指交握着,堕落地不肯听从她的指令。 他的唇也跟着滚下来,一路攻城掠地,最终停在她那被烫得高高肿胀的蜜豆之上。 3 wP o ! 8d E 26 春梦(二)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这里肿得好厉害……”金池没有立即攻陷这里的美景,他皱着眉头停顿了一下,仿佛他就只是一个一视同仁的医者,对眼前这销魂的桃源秘谷视若无睹。 江流儿完全沉溺在他羽毛般柔软地碰触当中,见他突然停下来,才后知后觉得难为情起来。 “金池……这里,我自己来就好了……”她脸红得像三月山里的夹竹桃,低下头快速地从瓷瓶里抠挖出一些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私密处,冰凉的触感碰上灼热的蜜豆,就像是冰山撞火山,刺激得她忍不住嗯了出来。 这种类似自渎的画面让金池面红耳赤,跨下的物什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江流儿已经经过人事了,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居然在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和尚面前做出这种羞耻的事,可怕的是她居然还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她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江流儿窘迫地坐起来,婴儿般的肌肤上此刻嫣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试图拉起地上的袈裟盖住自己,金池却抢先一步握着她的手,阻止了她。 他将她重新推倒在床上,淡色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气息,轻轻吹在敏感的耳垂处:“交给我吧,别怕,我的唾液有疗伤的功效。” 江流儿的身体又是一颤:“疗伤?可是我……” 她还想问什么,下面那颗蜜豆立马被一个温热湿软的物什覆住了。 是他的唇! 他这么深吮浅舔着那枚凸起的粉核,像是触动了江流儿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将两条修长的腿张开,身体也向前微微拱起,好让他更加充分地舔弄她。 金池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混沌粗重,他抱着江流儿的双腿,舌尖的速度,速度由慢到快,一深一浅的移动着。 “啊……”一波又一波从未感受过的诱人快感如潮水般漫涌至江流儿的全身,她双手紧抓两旁皱起床单,胸口急速的起伏。∮q.u.n78叁71壹86`3 就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不愿意再碰苦药一般,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碰触,她需要更深入的东西来填补她越烧越旺的空虚。江流儿伸出手,隔着裤子握住金池早已肿胀发硬的阳物,想将它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从未想过她会如此主动,金池闭上眼睛,舒服得哼了一声,片刻后,他还是轻柔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龙阳上拨开。 “不行,现在不行。”他亲吻着她细汗频出的额间,宽慰地似的,伸出手覆在她颤抖的双眼上。 一瞬间,江流儿只觉得眼前又沉又重,意识也跟着模糊起来。 她醒来时,衣服正整整齐齐地穿在她的身上,仿佛从未褪去过似的。 金池正在旁边捣药,他的手很修长,捣药的动作做得专注而细致。 “你醒啦,你突然发高烧昏睡过去了,”见她醒了,金池冲她微微一笑,走过来用手背摸摸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烧退了。你觉得好些了吗?” 望着他诚恳干净到不加一丝邪念的笑容,江流儿迷惑了,怎么一切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难道刚才都是她的梦吗? 江流儿神情怔忡地坐起来,她忽然发现袈裟不见了。 “刚才上药时,袈裟上沾了些药膏,我命人拿去洗了,待明日晾干就给你送来。”金池发现了她的疑惑,及时为她解了惑。 可是江流儿却一下子警惕起来,她隐约记得,《西游记》里是有这么一难。 难道今日在这观音寺里也有一劫? 3 wP o ! 8d E 27 金池的身份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不禁观摩起金池。 无论是嗓音、长相还是性格,他都可以说是温润如玉,如同是你身边最值得信赖的人。尽管才认识了不到两天,可跟他坐在一起聊天,总会让人不知不觉地卸下心房。甚至哪怕不说话,只是在同一个空间里呆着,感觉也是舒适而平静的,就好像在炎热的夏日终于找到了一处参天的绿荫可以乘凉。 可这样一个宝相庄严、清俊儒雅的僧人也不是好人吗? 见江流儿一直盯着自己看,金池也丝毫不脸红,他给江流儿沏了杯茶,递给她,温声嘱咐着:“新制的药我已经给你备好了,你今夜睡前记得擦服。对了,傍晚时分,西院有斋菜。” 金池说完,将那瓶刚调好的药膏放在西窗的桌子上,行了个佛礼,离开了。 江流儿看着这药,一阵发红,她又想到方才梦中的情景。她将信将疑地褪下衣服看了看,发现身上的烫伤竟全都好了,连一丝红痕都没有。难道那个梦,竟然是真的吗? 傍晚时分,江流儿听从金池的嘱咐去西院吃斋菜,发现金池并不在饭堂,便借机问了袈裟的事,小和尚们各个面面相觑,只说还没晾干,硬是不肯告诉她晾在哪儿。 她又问了金池的去向,都说他闭门念经去了。 江流儿越想越觉得今日的事邪门的很,邪门的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便没有早早回房,而是在院子里溜达起来。没一会儿,她看到金池换了身打扮从后门溜出,上山去了,便跟着上了后山。 大约走了十多公里的山路,金池拐进附近的一处石缝,江流儿跟过去,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银白色的瀑布像一条从九天飞下的白练,悬挂在陡峭的山崖上,瀑布下的大石上一个熟悉的魁梧身影正在打坐施法。 江流儿不由得惊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虎魔王居然也在这里。 “贤弟,可是得手了?”虎魔王一见到金池,便欣喜万分地迎过来,握住对方的手。 金池点了点头,从怀里捧出那件锦阑袈裟:“有了这件宝物,兄长此番历劫,想是无碍了。” 江流儿有点迷惑了,虎魔王和金池以兄弟相称,莫非……金池就是虎魔王口中那个黑熊精——熊山君? 敢情这兄弟俩合起伙来坑她! 虎魔王小心翼翼地接过袈裟,一番查验之后,他确定这就是昨夜伤他的宝物,不由得剑眉飞扬:“不错不错,正是这件宝物!” 话音还未落,他忽然朝着江流儿藏身的方向瞟了一眼,江流儿心叫不好,转身还没逃出两步,就被虎魔王给逮了过去。 虎魔王捏着江流儿试图挣脱的皓腕:“臭丫头,我本想历劫之后再将你抓来,给我贤弟好好享用一番。没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金池眉头略微一皱,上前道:“兄长忘了?您先前已经应允小弟,若能成功‘借’来袈裟,就放过那唐僧一条性命的。” 江流儿气得秀目圆睁:“谁要你假好心,你们两个,一个抢,一个骗,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好不要脸!” 被她这么一骂,金池那本就俊秀的脸上隐隐有些泛白,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说服自己的兄长,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番妖冶景象。 原本澄澈明净的月亮渐渐被一种诡异的红色沾染,血红的月光像是鲜血一样,顷刻间便染红了整片夜空。 3 wP o ! 8d E 28 唐僧的肉该怎么吃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血月将至。”金池望着突生异变的夜空,脸色越发苍白。 虎魔王攥紧了手中的袈裟,嘱咐金池道:“贤弟,我先去布阵。你先在这儿看着这个丫头,至于怎么处置她,咱们从长计议。” “兄长放心去吧,小弟一定好好看管她。” 金池颔首,看着虎魔王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他那清隽的眸子渐渐涌起一抹类似诀别的伤感,终于还是没忍住,他又叫住虎魔王:“兄长,日后修行,要多加小心。” 虎魔王回头,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爽朗一笑:“贤弟说的什么傻话,我们还要吃了这女娃,长生不老呢!” 诡异的山谷里回荡着如此明快雄浑的笑声,让江流儿愈发觉得不自在,她想趁这两兄弟攀谈的时候逃跑,却发现自己被虎魔王用定身咒困住了,动不得分毫。 眼看着虎魔王走远了,金池才折回来,走到江流儿这里,指间轻微一动,便解了她的咒。 金池看她半晌,清泉似的眼中匿着温柔不舍,但还是转身说道:“你走吧。” 江流儿尝试着动了动手腕脚腕,果然没事了。 没想到他正的会放了自己,她一时愣住了:“你为什么要放了我?” 金池笃定地看着她:“我说过,我不想害你性命。” 江流儿叹了口气:“金池,你其实是一个好人的。” 金池笑了,笑容有些苦涩:“玄奘错了,金池并非金池,也不是什么人,我本号熊山君,不过是在此处盘踞千年的一只黑熊怪罢了。” 江流儿有些不服地盯着他:“不,你跟那些妖怪不一样。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像你这样知书达理的人,会和那个莽汉子称兄道弟。” 金池敛下长眸,眼底的忧色更深重:“玄奘有所不知,妖类修行,每隔五百年便会遭遇一次天劫,我五百年功成的那日,若不是虎魔王挡在我身前,今日我也无缘见到你了。” 江流儿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妖。” “其实妖也有善恶之分,”金池向后退了一步,躬下脊背正中地向江流儿行了一个礼:“还请圣僧不要记恨兄长,他本无意冒犯,只是在下第二个五百年天劫将至。兄长听闻唐僧肉能让妖类避祸躲劫,长生不老,这才一时糊涂将圣僧绑来,他不过是想助在下一臂之力。” 江流儿神情复杂地望着他:“那……你今日放过了我,就不怕渡不过天劫了吗?” 金池直起来身来,望着血红的明月轻轻一叹:“天道总有命数。若是修行之日总想走捷径,那这种修行就像是在沙子上筑堡垒,风一吹便散了。何况,我在观音大士的道场修炼了五百年,早已一心向佛、不食荤腥,又怎么会吃你的肉呢。” 江流儿望着他像一棵松柏一样,挺立在青石之上,血月的光芒明明是妖冶而诡异的,映在他的脸上却是说不出的淡泊高洁,竟像是一尊真的佛一样,那一瞬间她忽然想,人与妖,妖与佛,真的有界限吗? 与此同时,雪白的闪电如同是一道锁喉的剑锋般,犀利地划过夜空。 金池的眼神黯了黯,他驱赶起江流儿:“你快走吧,再不走等我兄长回来,我也拦不住他。” “你多保重!”江流儿犹豫了一下,匆匆离开,跑到瀑布那里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发现金池正举起双手,向天空做法。 紫色的光从他的掌间不断地涌出,在他这片山谷中渐渐形成一个屏障结界,结界的正上方,更多的闪电正迅速地集结。 远方,虎魔王咆哮着朝这边赶来,雄厚的声音如同是嘶吼:“贤弟,你为何这样傻,明明是自己要渡劫,却把袈裟给我!” 那一瞬间,江流儿忽然明白了什么。 雷劫即将降世,却是冲着金池来的。 虎魔王一个俯冲想要撞进金池的结界中,却被反弹了出去,跌坐在地上,金池决绝地不断地向结界注入更多的妖力,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眼看着结界不断地织就,就只剩下眼前的一小块缺口,江流儿却没有跃出去,她转身折返,来到金池的面前。 “谁让你回来的!你不要名了吗?”金池看到她,脸色大变。 江流儿面带怜悯地望着他:“佛说,天下万物无不可渡。既然佛祖让我来到这里,遇到你,我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形神俱灭呢。” 金池闭了闭眼:“你走吧,我是不会吃你的肉的。” 江流儿不由得露出一丝苦涩地笑:“其实……其实唐僧肉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金池疑惑地看着江流儿。 江流儿缓缓褪下自己的僧袍,露出赤裸的身体:“虎魔王,你在结界外,为我们二人护法,我会助他渡劫的。” 3 wP o ! 8d E: 29 主动缠绵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别闹了,难不成唐僧肉还有别的吃法吗?你快出去吧。”金池语带宠溺地冲着江流儿叹了口气,然后腾出一只手拉着江流儿的手臂,想将她推出去。 吃法就是跟她交合,让她高潮失禁,这特喵的让她怎么说出口啊。 江流儿便顺势拉着他因不断施法而变得冰凉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上,她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是曾经的她一辈子也没勇气去做的事。 她忽然想到当年读电影学院的时候,上过解放天性这一课。 生性害羞的她迟迟没办法答到老师的要求,老师给了她一个方法。 方法很简单,在教学现场找一个男同学和女同学,各接吻十分钟。 她的初吻就是这么被消灭的。 甚至,她还偷偷地暗恋过那节课上被她亲吻的男生。 她至今都记得,男生穿着白衬衫,唇很软很温暖,舌尖却凉凉的,手指修长有点不知所措地握在她的腰间上,如玉般温润的面颊绯红绯红的,好像夏日天边的云霞。 而此刻的金池,也是这样。 江流儿望着金池,心中想:反正这一世本就梦幻泡影一般,她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别人,也不算很难接受。更何况……她不得不承认,对于金池,她其实是喜欢的。 她一向对温柔的男人没什么抵抗力。 “吻我。”修长的双臂缓缓搂上他的脖颈,江流儿将头仰起,红唇印在金池有些颤抖的薄唇之上,主动伸出香舌顶开男人迟钝的唇齿。 “嗯……”明知道现在是生死关头,明知道自己修行千年,只为皈依佛门,不能破杀戒也不能破色戒,明知道应该拒绝她的,可不知为何,金池低头看着她,只是看着她,就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她缠绵主动的吻。 一记闷雷蓦地响起,如同利斧般劈向他们头顶的紫色结界,脚下的大石因此而剧烈震动起来,江流儿一个没站稳,倒在他的怀里。 突然而来的危机感,像钟一样敲在金池的心弦,他再一起牟足了定力推开江流儿:“你……你还是快走吧,我不想连累你。” “你不会连累我的,相信我,把我一切都交给我,好吗?”江流儿仰起头,水样儿的双眸定定地望着金池。 那样纯洁的、天真的,却又是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的眼神,让金池的心突然跳漏了半拍。 “可是……”他呢喃着,迟疑着。 不知不觉间,少女温暖的手指已经伸进他衣领,抚摸着他如玉般光滑坚实的胸肌,她的唇则贴在他脖颈上,撕磨着:“你在顾虑什么,上药的时候,你不是什么都做了吗?” “我……我是为了治你的伤。”金池的脸一瞬间红透了,他明明给她施了迷心咒,可她居然还是猜到了…… 江流儿的手从他胸前的茱萸掠过拥有八块腹肌的腰间,缓缓向下抚摩着,直到触到了一个滚烫又刚硬的棒状物,她将手覆了上去,语气中带着一丝丝促狭:“只是为了治伤?” 3 wP o ! 8d E 30 欢爱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嗯……”分身被少女的手指轻柔地握住,金池忍不住舒服地闭上了眼,俊秀的双颊一瞬间憋得绯红。 不是的。 当然不是的。 作为天生的森林霸者,他的唾液是能疗愈伤口不错,可是她也没有被伤到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治疗的地步。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的佛心动摇了。 怎么能够不动摇呢! 她的皮肤就像上好的白瓷般光滑细嫩,她的滋味更像是青杏一样香甜沛润,还有那些浅樱色的艳丽烫痕,按捺不住地娇吟,无一不是在勾引他,勾引着他去触碰,去舔舐,去品尝,去拥有。 头顶的天雷不断地降落,无暇的结界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虎魔王也顾不上躲劫,拼了命地用法力修补着裂痕。 江流儿知道事态紧急,也不再跟金池扭捏,她一只手握着他的下身上下滑动着,另一只手则握着他的手,握住自己娇软的胸脯,唇则再次吻上他的唇。 不同于方才的犹豫回避,此刻的金池甫一沾上她的唇,温软的长舌便钻了进来,就像是一条初出茅庐的小舌,在她滑嫩的口腔中,没头没尾地游走着,终于他勾到了她的兰舌,交缠吸吮,这个吻开始从青涩变得猛烈。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的唇瓣被他搅得酥酥麻麻的,他特有的栀子花一样干净好闻的气味充盈在她的唇齿之间,让她深深为之沉醉。 而身上的男人显然已经不满足于亲吻,他的双手早已不安分的揉捏起她胀得绵软的乳房,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拧捏起早已挺立的乳头。 于是过电一样的滋味,便从乳尖开始一瞬间通向全身,酸麻而熟悉的感觉从小腹处攀上身躯,湿意慢慢荡漾着,江流儿浑身酥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娇喘道:“我们躺下好不好,金池哥哥,我……我快要站不住了。” 金池哥哥…… 这样亲昵又娇嗔的称谓险些让金池射在她的手里,他深吸了一口气,离开她的红唇,吻了吻她的额头,只说了一个“好”,便托着她柳枝似的腰将她平放在石岩上。 并非不想多同她说话,而是他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减少亲吻她的时光。于是他接着吻她,可这次,不是吻她的嘴,而是向下,吻住了她酥胸之上早已挺立的茱萸。干净修长的手也在她的牵引下,一点点地移向她花蜜之地的小豆子。 哦!那个磨人的小豆子,天知道他白天亲吻那里时,心里动了什么样的邪念! 想象着那时的香艳场景,金池只觉得一股火在自己的腹间冒出来,直冲到阳具上,就快要爆炸了,他快速地拨弄着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蜜豆,薄唇则动情地含着她的乳尖,用他灵巧的舌来回舔吮。 这刺激过于激烈了…… 江流儿不由得向后仰起头,想要说“不要”却只能发出猫咪一般的呻吟,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这磨人的快感。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早已在那只破猴子的占有下不再是处女。但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欢爱,这感觉却格外的好—— 当然,某些猴子的感觉就不是那么的好了。 * * * 东海,人鱼阁。 “啊欠——” 正在被数十个人鱼姬围堵着送酒的孙悟空,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3 wP o ! 8d E 31 大圣的初吻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两个喷嚏有人想,一个喷嚏有人怨,怕不是哪个被大圣负了的美人儿,正在怨您呢,就像——”一个酥胸半露的人鱼姬谄媚地将酒杯递给孙悟空,纤秀的手不老实地摸向他的胯下,“妾身一样……” “啊!”可她甚至还没触碰到他的衣服布料,就被他握住皓腕,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折,皓腕就这么脱臼了。 “你也配?” 孙悟空冷冷睥了她一眼,手一松将因为疼痛而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丢在了地上。 其他的人鱼姬不由得面面相觑,敖丙殿下说大圣脾气古怪,不喜女色,须得小心伺候,看来都是真的。 周围弥漫着引人沉醉的酒香和脂粉气,远处的蚌楼上不断传来人鱼姬被人玩弄出吟唱的淫词浪语,孙悟空忽然觉得很烦躁。 他拎起桌上的一个蚌壳制作的酒壶,一步三晃地走到白砗磲的栏杆前,略微靠上去。 怨? 已经四天了,那个弱鸡一样又笨又倔的女人,会怨他吗? 想到那个这一世被称作玄奘的女人,孙悟空轻笑一声,将壶中酒送入口中。 这是龙宫最好的酒,名唤抹香醉,据说是用抹香鲸分泌的龙涎香加以秘法酿制而成,不同于一般酒的辛辣,它入口时起初是绵软、清淡的,渐渐的又泛起一种热辣的滋味,就像是在你喉咙里烤着一颗还未成熟的梨,梨汁落在你的味蕾上,炙热、清甜,回味起来却又说不出的酸涩,就像是……初吻的味道。 这世上除了龙宫,也就只有天宫上有这样的酒。 孙悟空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喝这种酒,不是在天宫,也不是在龙宫,而是在灵山。 那时他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不过数月,还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臭猴子,不知道家是哪,父母是谁,何去何从。 听水帘洞的猴子猴孙说,这世间有位叫作佛祖的神仙最是神通广大,他可以去问佛祖。 那时候的他还没有拜入菩提老祖门下,也不会筋斗云,只能一步一步跋山涉水地来到灵山。到灵山的时候,他实在是太渴了,看到山脚有一处莲池,不管不顾就舀起池水往嘴里送。 “水有什么好喝的,不如陪我喝酒吧。”也是那时,一个慵懒又娇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女子正醉卧在一片莲叶上。 一路走来,他也遇到过不少人类女子。可他发誓,那是他出世以来,见过得最美丽、最纯真、最妖冶、也最圣洁的女子。 灵山气候酷热,那女子穿得清凉,乌黑浓密的秀发上白纱及地,丰腴的双胸前只套着一个抹胸,像是柳枝一样柔细的腰肢上系着花纹繁复的纱质长裙,手中拎着一壶贝壳制的酒壶,飘逸的巾带绕在裸露的白皙双臂上,风吹时,便摇曳起来,不时地点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孙悟空的心里也泛起了涟漪。 “酒是什么?”他浑浑噩噩地问着那女子。 “酒吗……”那女子怅然若失地一笑,抬头将手中的抹香醉灌入口中,满池的莲花仿佛都失了颜色。 雪白的巾带交错着从他的面前拂过,就在孙悟空因这绝美的笑容而怔忡之时,一个柔软又香甜的唇便覆在了他的唇上。 3 wP o ! 8d E 32 大圣的初吻(二)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她的唇温热,酒也温热,顷刻间便灌满了他的唇齿。 酒并不烈,还透着一股青涩的梨香,酥软香甜,回荡在彼此的舌尖,缠绵难舍。 那是孙悟空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跟女孩子接吻。 有些手足无措,也有些醺醺然。 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热了起来,忍不住伸出舌头与她交缠着,手也不知不觉地扶在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偏偏那女子的唇在这时离开了他。 “记住了吗,这就是酒的滋味……”女子轻软如云朵的巾带在他掌心一滑,人已落回了先前那片莲叶纸上。 原来这就是酒的滋味。 酥软香甜,如同是一个吻。 掌心中丝滑尚留,孙悟空有些懵懂地望着这个拥有惊世容光的女子:“你是谁?” “金蝉子,法会就要开始了,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远处,忽然响起一记洪如晨钟的男人声音。 那女子娇柔慵懒的面容上显现出一丝慌乱,她一把将孙悟空和酒瓶一起按进池水中。 孙悟空也没有挣扎,莲香四溢的池水将他吞没的时候,他甚至在想:金蝉子……原来她叫金蝉子。 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叱责着金蝉子:“你又偷喝酒了是不是?” 金蝉子也不回头,依旧醉卧在莲叶上,雪白如玉的赤足在池面上摆来摆去,脚踝上的金玲池也跟着一圈圈的涟漪轻摇作响:“哎,阿南又要唠叨我了。” “酒是灵山禁物,迦叶尊者严令五申不许……” “我要走啦,猴子也是灵山禁物哦。”金蝉子冲着池里的孙悟空促狭得眨眨眼。 孙悟空怔了怔,俊脸一瞬间窘迫得绯红,他得日月精华之锤炼,早已修得人形,可眼前这女子却一眼看破了他的真身。 “臭猴子,不许告诉别人你见过我!”金蝉子转身,丰腴的雪足点了下池面,金玲轻摇,雪带蹁跹,人便似飞花一般轻盈地乘风而去。 孙悟空愣愣地呆在池底,佳人已不在,只有唇间还遗留着那个味道,炙热的、清甜的,回味起来却又说不出的酸涩的味道。 初吻的味道。 酒的味道。 后来他用了好些年,才在龙宫里找到了同样的酒,却再也找不到同样的她了。 金色眸子痛苦地眯起,孙悟空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又喝完了。 曾经的金蝉子,是佛祖座下二弟子,自信、强大、不可一世,连灵山上的十八罗汉联手都无法将她制服。 而这一世的她,却如此弱小,仿佛吹一口气就能将她杀死,这样的她,还是他爱到崇拜的那个她吗? 最该死的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明明弱得连鸡都杀不死,还胆敢将他赶走! 哼,就算她现在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再回去的! 孙悟空愤恨地拍了栏杆一掌,水波在剧烈的冲击下迅速地蔓延,整个龙宫都如同地震般剧烈的震动起来,人鱼姬们尖叫着四窜而逃。 鼻间挤出一声轻蔑的轻哼,孙悟空冷冷睥睨着她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妖。 与此同时,躺在脂粉纱帛里的金箍棒忽然嗡地一声飞立起来,发出耀眼刺目的金芒,孙悟空懒懒地回眸望去,棒身上显印出四个字“唐僧有难”。 心跳蓦地跳漏了半拍,孙悟空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一把攥住金箍棒:“如意,带我去找她!” —— 阿酒有话说:猴子就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傲娇教教主。编推期间,会适量增大更新量,至于日更几次,不敢保证,看精力啦。 3 wP o ! 8d E 33 进入她的身体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这边。 金池凝视着指间那颗粉红色的蜜豆,上面已经沾满了从她花穴里溢出的水,那些动情的证据正顺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缓缓流下,形成一道晶莹又甜美的蜜河。 下腹蓦地一阵紧,他几乎是难以自控地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手一伸,将手指食指插入她那再也关不住、春潮泛滥的花瓣缝隙。 不同于虎魔王的粗糙,他的手指很干净也很光滑,没有一颗茧子,插进那最私密柔嫩的花瓣时,就像是插入了一根温柔的玉石,江流儿忍不住拱起身子,低声娇吟起来:“啊……” 她的反应成功地激励了金池,他试探性地把又加了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他的手指邪肆而灵动,不断扩大着那颗颤抖敏感的花瓣,很快她的蜜汁已经流到了他的裤子上。 江流儿只觉得欲壑难忍,身下的花瓣,被他刺激得敏感无比,她眯起一双美丽的杏眼,两行清泪从眼眶夺出。 “很痛吗?”看着她渴求无助,却又嫣红得令人爱怜至极的脸庞,金池手指的动作突然变得轻柔,在她小小的紧窒中轻勾、缓滑。 “不是痛,是……”江流儿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感觉着他的手指像羽毛似地在花径中扫动,这种温柔让她的心与身都起了一阵颤动。 “是什么?”让指尖轻拂过江流儿的乳尖,金池发现她的花径突然紧缩了一下,就像长了一只柔软湿滑的小嘴似的,咬着他的手指。 要是这张嘴咬住的是他的阳物…… 金池望着她的眼眸突一迷离,他难以想象那该是怎样的销魂! “是难受……”江流儿羞红了脸,该让她怎么说呢,她已经不满足于他手指的入侵了,她需要更大更粗壮的东西来填满她。 “怎样才能让你不难受?”偏偏金池还一脸认真地问她,见她清丽的脸庞上还挂着泪,他忽然有些自责,连手指都撤了出来。 “要……”江流儿只觉得双颊发烫,但还是伸出手主动褪下了他的裤子,扶着他的坚挺抵住她微微颤抖的花心,“要这个!” 他是那样的火热、硕大,让她只不过是被他抵着,心中那股渴望被他占有的想法,就像体内的蜜汁般,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而金池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他只觉得有一团火瞬间从她水葱般的指间直冲到自己的脑门,他几乎是本能地将女孩姣好的雪臀捧起,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自己的炙热冲进她的体内。 “啊……金池哥哥……”当金池终于将整个坚挺刺入她的花径中时,江流儿只觉得自己被一种无以名状的充实感包裹着,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就在自己的体内,那样硬实,那样炙热,那样温柔…… 从她口中发出的甜腻娇啼,让金池一个激灵,险些射出来,他向后微微撤退,深吸一口气,又猛地一冲刺。 “这样舒服吗?”金池俯下身,咬着她红润的耳垂低吟着。 “啊……不……”他实在是太巨大了,如此突然的一个猛冲,直接就撞到了江流儿的花心上,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舒服?”金池皱了皱眉,又退出来,换了个方向,接着猛插进去。 江流儿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双手紧紧攀着他山一样宽厚的肩膀,语无伦次地娇吟着:“不……不是……金池哥哥撞得我很舒服……” 3 wP o ! 8d E: 34 不易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真的不会痛吗?”听到江流儿娇喘连连的肯定,金池的心里涌过一种巨大的满足,他故意又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撤出,再冲刺。 “啊啊……不会啊……” 这样故技重施的冲撞,令江流儿只能疯狂的啼呼着,然后感觉着那股让人难以压制的浴火狂潮一点点地汹涌澎湃起来。 “哦……你好紧!” 她的花穴又狭小又温暖,此刻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着,就像是有千百个舌头正在吸吮他的阳物,那股诱人的快意让金池再也忍耐不住,由她的身后大力地冲刺起来。 在金池毫无章法的冲撞下,江流儿泪眼朦胧,她只能无助的仰着头,让彼此的长发撩动她敏感的乳尖,口中动情地呼喊着他的名字:“金池哥哥,要我……” 金池不断地挺腰,一次又一次地在她柔嫩的娇躯中进进出出,那样强力的穿刺,让江流儿的花径整个撑大了,也让她感觉到那股曾经在臭猴子那里体会过的快感就在不远处了。 偏偏就在此时,头顶的惊雷突然密布起来,轰轰隆隆地,像烟花一样绽放在血月之夜,却一道比一道惊险凶猛。 结界外的虎魔王,几乎就要撑不住了,在一阵密集如瀑的雷声中,他虎躯一弯,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结界内的两人没有办法不被这件事牵动着心情,尤其是江流儿,呼之欲出的快感就这么临门一脚被顶了回去,她又焦急又无可奈何,怎么越是关键时刻,自己的身体反而畏畏缩缩了呢。 望着江流儿布满春潮的艳红双颊,闻着她身上只有男女欢爱时才会产生的异香,金池真的很想继续在她身上冲刺,可是外面虎魔王的伤势却让他不得不停下来,露出内疚自责的神色。 敏感的捕捉到金池的退缩,江流儿捧起他俊秀的脸颊,柔声道:“金池哥哥,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 “必须什么?”金池有些茫然地望着她。 江流儿将唇咬了又咬,才逼迫自己在一声声惊雷中,说出这句让她羞耻万分的话:“必须让我流出更多的水。” 金池有些不解其意地抚上两人泥泞的交合处:“可是……你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 “不是这种水,是……”江流儿急得俏脸通红,她好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种时候,她多么希望金池能是一个老司机啊。 “丫头,你说的该不会是潮喷吧?”身为以猎食为主的百兽之王,虎魔王天生耳力惊人,他显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嘴道。 江流儿红着耳根点了点头:“嗯!” “潮喷是什么?”金池求助得望向结界之外的虎魔王。 “潮喷便是女子到达极乐巅峰时才会喷出妙物,要想达到这个极乐的巅峰,那就得……哎,我也说不清楚!”虎魔王急躁地捶了一把山石,坚硬的石头立马蹦开了花,四溅飞去,他沉吟了片刻,忽然抬起头,状似大义凛然地望着金池,“贤弟,不如你将结界打开一个口子,我进去示范给你看。” 3 wP o ! 8d E: 35 老司机的现场教学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可是……”金池有些为难地望着怀里早已窘迫得缩成一团的江流儿,原本,在这种情形下,让她委身于自己就已经是万般委屈她了,若是突然再拉一个人进来,那不是欺负她吗? 江流儿怎么会不知道金池心中所想,虽然她并不怎么喜欢这个蛮横霸道的虎魔王,然而此时此刻救人要紧,更何况,那虎魔王早已将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再摸一遍她也不能算是损失太大吧。 金池看江流儿久久不曾出声,也不愿勉强于她,正要开口拒绝,不料怀里的人儿却轻轻扯了扯他的手指,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要不然……你让他进来吧。” 俊脸不由得微微愣住,金池有点不敢相信地凝望着她:“你确定吗?” 江流儿抬起秀美的眸子,泪雾缭绕的眸光满是深深的情意:“我不想你死。” 金池只觉得鼻腔里泛起一阵难惹的酸涩,他自知人妖殊途,尤其是像他们这种畜生道的妖类即便是法力高强,也向来为人所不齿,苦修千年,他只为突破自己的极限,证明给别人看,妖也是可以得道成仙的。 却也因为苦修,他摒弃了七情六欲,日复一日地居住在这儿无人问津的深山老林里,几乎都要忘记被别人惦记着、挂念着,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他不由得将江流儿轻轻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头,亲吻着她乌黑的发:“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便是死了,也无憾了。” 江流儿捂住他的嘴,素来清秀纯真的眼眸里闪现出一种令人不容置喙的坚决:“我说过,不要你死。你也不许死,我们人类有句话,叫作人定胜天,今日我倒要看看,我们一人两妖,能不能胜了这天。” “好!那我们兄弟二人边跟你放手一搏!”金池只觉得一腔热血在胸臆里翻涌,他反手结出一个法印,幽紫色的结界豁然开出了一个一人高的口子。 虎魔王看着两人在那磨磨唧唧地耳语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下得知他们做了决定,一个箭步便滚进来,同时将周身法力重新灌入破损的结界之中,结界迅速地收拢、闭合成一个比方才更加坚固的壁垒。 虎魔王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作品,一回头,发现身后的裸男裸女正一脸尴尬地盯着自己,盯得他老脸也黑红了一下,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 最后还是金池率先打破了沉默:“咳,敢问兄长,小弟该如何……如何……咳咳……” 虎魔王看了眼一人一妖仍然紧紧相连的交合处,也跟着干咳一声:“你先出来。” “噢!”这一句话,让江流儿和金池的脸都滚烫起来,金池几乎是慌乱地将自己的硕大从她濡湿的巢穴中拔出来,也因为慌乱,他拔得太用力,以至于发出“啵”地一声响。 这声音实在是太淫乱,太让人想入非非了,江流儿连耳根子都在烧,恨不得将脸埋进地里面去。 偏偏这时,一个古铜色的大手抚上她汁液泛滥的花瓣,又“啵唧”一声,顺着她花瓣里滑嫩的液体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江流儿简直难为情得要死,她身后金池正环抱着她,而面前,另一个男人却将手指插进了她的私密之处,玩弄她。 这样类似3p的羞耻场面,她还仅仅在小黄片里见过,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之中。 虎魔王却像根本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似的,开始有模有样地为两人说教起来。 “贤弟有所不知,女人的花穴之中,有个极乐之点,大约有一枚铜钱大小,就在……”虎魔王微微皱起剑眉,粗粝的手指在紧致的花径中抠挖摸索着,突然他摸到了一个钱币大小的软肉,眉飞色舞地戳了上去,“就在这里了!” “啊……”江流儿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脊背都弓了起来,手指紧紧地捉住金池的手臂。 3 wP o ! 8d E 36 兄友弟恭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怎么了,不舒服吗?”金池紧张地拖起她酥软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着,试图安抚她。 怀里的女孩并没有回答她,她咬着唇,低低的喘息,星眸微微阖着、娇媚的小脸上红晕朵朵,修长纤细的雪白大腿正羞涩又撩人地叉开,使得身下最最私密之处,整个呈现在他和虎魔王的面前,动情的蜜汁正汨汨地从那绝美的花蕊中流出,顺着她颤抖的双腿缓缓流下,染湿了他垫在青石上的衣衫。 “她哪是不舒服,她那是爽飞了!”虎魔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邪恶又放荡的笑容。 江流儿好像白他一眼,或者骂他两句,可他手上的动作更放荡,如此一浅一深地抠挖在那块要命的软肉上,害得她娇唇方启,叱骂的话语便化作了呜咽似的呻吟。 此时此刻的江流儿,俏丽挺拔的双乳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光滑似玉的双膝因为难耐的快感而扭动曲起,明明是淫浪到极致的一个画面,偏偏她脸上的神情羞怯又娇媚,这种介于女孩与女人间的迷人神韵让虎魔王的呼吸为之一滞,他忍不住低头,咬住她胸前颤抖的茱萸,边舔咬边低哑着声音道:“就像这样,把你的阳物顶在我手指的这个位置,保证不出一刻钟,她便能欲生欲死,爽得给你跳飞天!” 他说着,轻轻抽出自己沾满粘液的手指,有些不舍地将江流儿酥软的身体反转过来,推给金池。 要不是耳畔轰隆的雷声不断提醒着他,他真想立马就脱掉裤子,把身下这个丫头操到喊娘,但眼下,他还得按捺住欲火,接着教学。 “你们俩相对坐着,这个位置,最容易顶到那里了。”虎魔王一面说,一面执导着金池重新将跨下的巨大送入江流儿的花径中。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布偶娃娃似的,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操纵着,羞都要羞死了,她刚把脸埋进金池光滑如大理石的胸膛上,那根粗硬的棍状物便重重地顶入了她的花心,她猝不及防,被顶的整个人都向上耸了起来,那滋味……太难以言喻的,又酥麻舒爽,又让她的小腹泛起一种令人不安的尿意,害得她不由自主地抬高了香臀,想要逃离。 “啊……别……” 可身后,虎魔王的两只大手及时按在她瘦弱的肩头上,又将她按了下去,她不得不被迫去承受这种几乎要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快感。 金池的感受也没好到哪去,她的下面简直是要命,又滑又湿又紧,每次他顶弄在那个软软的地方,她下面的肉壁就会跟着收缩一下,夹得他好几次险些失了精关。 她还没有喷出来呢!他必须得忍住。 “乖,放松。”金池深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因为刺激而紧夹着自己不放的翘臀。 “可是我……感觉好奇怪……好想……”雪白的贝齿咬在嫣红的唇肉着,江流儿害羞极了,后面没说出口的话是好想小解。 金池看她眉如远黛、目似烟波,顿时就迷了心神,他俯身,在那鲜花一般娇嫩的红唇深深印了一吻:“别怕,有我在呢,我会让你快乐的。” 江流儿将脸靠在他汗水涔涔的肩头,金池扶了扶她的腰肢,突然就疯狂的律动起来,江流儿只觉得自己像是骑在一匹奔腾骏马之上,身体不断地抛起落下抛起落下,如此反复颠簸着。 偏偏这时,身后那头老虎也不老实起来,喷薄着粗重热气的唇咬住她的耳珠,那双熟悉的粗粝大手一只摸上了她前面始终充血挺立的豆子,一只则不知不觉地移到了她的臀后,在她紧闭的菊穴上轻轻地一捣。 37 失禁之后修罗场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啊——” 那一瞬间,江流儿感到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调动了起来,她几近沙哑的媚叫起来。 “要到了吗?”望着江流儿失控的颤抖红唇,金池明白她就要享受到身为女子所能得到的最极致幸福,他更加卖力地不断戳刺着。 虎魔王闪动着火焰的双眸在他们身上来回梭巡,江流儿摆动雪臀、诱人至极的模样,实在让他管不住自己的手,于是他又在菊穴中加入了一根手指,配合着金池的律动,一浅一深地在她温热而脆弱的肠壁中抽插起来。 两个男妖一前一后贯穿着江流儿的身体,在她的体内引爆了一场又一场的愉悦,突然间,她放声尖叫了起来,只觉得花径最深处有什么不可逆转的东西要从体内迸发出来,就在这惊天的快戚之中,她的穴道难以自持地持续痉挛起来,一道晶莹透明的液体从她的体内喷薄而出。 金池紧紧攥住她摇摆不停的腰肢,在这令人抓狂的紧致中释放自己。 紧接着,奇迹发生了,江流儿白皙赤裸的胴体上逐渐笼罩在一层圣洁的光晕之中,这光晕随着她的痉挛喷涌而不断地增强、扩大,直至充盈到整个视野之中,瞬间便将裂痕满布的结界修补的天衣无缝。 这就是唐僧肉的真相吗? 金池和虎魔王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绝美景象,相望一眼,正要喜极而泣。 忽然,沉闷的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隆巨响。 不知怎地,原本固若金汤的结界居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 接踵而来的是一道雪白到耀眼的天雷,直冲着三人劈下来。 金池率先看到了那道雷,想要翻身替江流儿抵挡,可是那雷实在太快也太准,他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直愣愣地朝着江流儿落了下来。 嘭——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暴声,金池只觉得那道白光亮的几乎要将他的眼睛刺瞎了,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闻到有什么在附近烧焦的声音。 心脏因为恐惧而几乎停止了跳动,他摸索着颤抖的双手想要扶起身上的人儿,却意外地发现她完好无损地伏在他的身上。他刚想松一口气,一行清泪却从江流儿的眼眶中夺出,他再次定睛望去,这才发现虎魔王正气息微弱地躺在他们身旁,如山一样巍峨的胸膛被惊雷贯穿,留下一个黑焦满布、血肉模糊的窟窿。 江流儿被骇得俏脸雪白,她蓦地扑过去:“你疯了吗,那可是天雷啊,谁让你替我挡的。” 她疯狂地从地上抓起衣料,想要堵住那块血腥可怖的窟窿,可双手却颤抖着停在了半空中,根本无处下手,清丽的脸上不知不觉已落满了泪水。 “丫头……怕什么,老子皮糙肉厚,能挡得一次,也能挡得第二次。” 眼见这丫头梨花带雨地扑倒在自己的身前,虎魔王伸出挡雷时被劈得焦黑的手掌,想要替她擦去泪痕,却无论如何也抬不动手臂,他只好费力地扯动着唇角,想要扯出一个的笑容,却又扯出了更多的血。 “你别动,也别说话!”江流儿手足无措地捂住他的唇,眼泪啪嗒啪嗒落地更多。 “不过是一头没见识的乡野老虎而已,也值得你如此伤心吗?”就在这时,一记熟悉的狂傲声音自头顶响起。 江流儿抬起眸子,只见孙悟空正驾着云彩正飞立在破裂的结界之上,狭长的金色眸子里,是比冬霜还要冰冷的寒气。 3 wP o ! 8d E 38 捉奸成三最致命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江流儿突然想起自己正不着寸缕着,刚想要拿件什么衣服去遮挡泄露的春光,一件男子的衣袍便像长了眼睛般,罩头套在了她的身上,这显然是孙悟空丢下来的。 金池也发现了孙悟空的存在,他并不知道江流儿与之的关系,却敏锐得察觉到自孙悟空身上发出的强大气旋似神非神、似妖非妖,少说也有上万年的修行。 唯恐这个看上去来者不善的大妖对江流儿不利,他身子一侧,挡在了江流儿的身前:“我们兄弟二人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要打破结界,非致我们于死地不可。” “无冤无仇?” 孙悟空挑眉,金眸闪烁不定地落在金池轻扶在江流儿香肩的手上,恨不得现在就将那碍事的手掌砍下来,“你们都把主意打到我师父头上了,还跟我说无冤无仇吗?” “你师父?你是说……” 金池回头,有些惊讶地望着江流儿。 江流儿又何尝不惊讶,她微微颤抖着红唇质问着孙悟空:“刚才那道天雷……难道真的是你?你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擅自出手呢!” 孙悟空一把将江流儿从金池的背后拉出来,妖艳俊美的脸庞紧绷至极:“废话那么多,乖乖站在我身后,被我保护不就行了?” 天知道他刚才飞过来时看到那一幕,有多愤懑!这个猪一样的丫头,他不过是离开了四天,就被吃干抹净了,还是同时被两个! 他当场就怒不可竭地一棒子捶下去,要不是那两只妖,怕会误伤到她,他早就亲手将这两只妖打死了。那头老虎能死在天雷之下,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不过,剩下这个就别想这么走运了。 “如意。” 孙悟空一手将江流儿扯到身后,另一只手在空中放平,结界之上飞旋不已的金箍棒便顷刻间落入他的手掌之中。 凛然的杀气从金眸中夺眶而出,江流儿终于意识到他要对金池下手,飞扑上去扯住他的袖子:“你误会了!他们没有伤害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 听到江流儿的话,孙悟空本就因怒火而紧绷的俊脸变得铁青,好啊,他这个冰清玉洁的好师父,人们口中的圣僧,居然自愿跟两只妖怪在野外苟合! 被他阴晴不定的目光逼视着,江流儿的心脏不由得紧了紧,但她还是强撑着向他辩解道:“他们就要历天劫了,我没有办法见死不救。迦叶尊者说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此行要历九九八十一难,帮他们渡劫,也等同于是帮自己渡劫。总之,你不许伤他,你伤了他,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臭猴子到底听明白没有,这些妖怪可都是有背景的啊。 金池见两人僵持不下,目露关切地朝江流儿的方向凝望着:“阁下不必为难于她,若想取我性命,来取便是!” 孙悟空看了眼情意昭然的金池,只觉得胸臆里被熊熊怒火燃烧着,气到极处,反而笑出来:“一头熊而已,值得你这样出卖色相吗?” 江流儿咬牙嗫嚅了一句:“一头熊怎么了,在我眼里,你也不过就是一只臭猴子罢了!” 偏偏孙悟空耳力极好,他大手一伸,紧紧捏住江流儿的小脸。小脸被他毫无克制的大掌箝握得发痛,有那么一瞬间,江流儿以为孙悟空要打她,可是他并没有。 “好,你喜欢用这种方式渡劫是不是,”他忽然冷笑了一声,然后把江流儿一把扛在肩上,“我就让你渡个够!” 3 wP o ! 8d E 39 在筋斗云上开船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天翻地覆,人已被孙悟空扛在了肩头。 她下意识地向下看,发现两人正乘着一朵筋斗云急速飞行着,金池跃起身来试图追赶,可他的速度哪里是孙悟空的对手,很快就被甩下来,跟随着的地面上的景色一起消失在江流儿的视野中。 “臭猴子,你要带我去哪!快放我下来!”强烈的对冲气流,吹得江流儿脸颊生疼,只能颤抖着嘴唇问他。 孙悟空果然停了下来,他手腕一翻,将江流儿放倒在柔软的筋斗云上。 “也好,就在这里。省得别人打扰我们。”孙悟空解开腰带,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一把捉起她双手用力地绑住。 “你……你绑我做什么?”被他突如其来的粗暴吓到了,江流儿本能地挣扎着,想从他的捆绑中挣脱,岂料腕间的布料却像是被人施了法般,越收越紧。 一把将江流儿压倒在筋斗云上,孙悟空恨恨地说道:“当然是为了惩罚你。” “你放开我,我是你师父!”江流儿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动着,本就只是挂在她肩上的外袍倏然滑落,露出里面姣好的雪白胴体,以及那雪白肌肤上的红色吻痕。 “没错,你是我师父,可是……”看到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孙悟空的眸子倏地一黯,“谁说徒弟不能惩罚师父的?” 他一把将那碍事的衣袍丢在一边,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 全身的衣物都被脱光后,此时的江流儿,由于双手被缚,重心不稳地跪趴在云朵上,雪白的双乳挤在另一堆绵软里,纤细的柳腰向下弯着,紧致的俏臀仿佛邀请似地微微朝上…… 想到自己竟然再次以这种淫糜的姿势面对着自己的徒弟,江流儿觉得好羞耻,于是扭动着腰肢想要将身体扭转过来。 偏偏这个动作,在孙悟空看来,就像是发了春的小母猫似的。 山洞里那一夜,她在他身下婀娜诱人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离开的这四天,他没有一天没在回味那一夜的,而她……居然转眼就跟两个男妖上了床,还把自己淫浪的行为形容得那么大义凛然! 难以抑制的酸涩和愤怒冲上心扉,孙悟空伸出手,在光滑细腻的美臀上来回游离了两把,然后,手指插进她滑腻的穴道中,抠挖了一把。 果然,里面还残存着别的男人的体液。 得把它清理干净才是。 孙悟空有些厌恶地抽出手指,然后朝着空气伸了伸手,抹香醉的酒壶像是变戏法似的出现在了他的掌中。 很快,江流儿察觉到一个冰凉的管状物抵住了自己的小穴,她慌乱地扭动着膝盖试图逃离:“你想干嘛?” “帮你洗干净啊,我的师父。”孙悟空面无表情地回答着她,手却掰开她的臀瓣,将壶嘴重重地捅了进去。 一瞬间,冰凉的液体顺着壶嘴涌入江流儿的炙热花穴里,她被冷得一个激灵,小穴本能地向里收缩着,用力夹住了酒壶,已经进入花径的液体因为甬道的收缩,又被挤了出来,像潮喷一样洒在孙悟空的裤脚上。 “师父果然是饥渴啊,一个酒壶都能让你高潮。”孙悟空的手来到江流儿的胸前,用力地扯了一下。 —— 阿酒有话说:别人开的是船,大师兄开的是火箭! 3 wP o ! 8d E 40 下面的小嘴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那些微疼痛但却夹带奇异刺激的感觉,让江流儿又羞又急地呢喃起来:“我没有,我那是应激反应。” “是吗?”孙悟空冷漠地望着她,手指曲起,在她的乳珠上重重弹了一下。 突然而来的疼痛让江流儿下半身猛地一低,酒壶里的液体便咕噜噜地流入她抖动的花穴中。 “啊……你在里面灌了什么,快把它拿出来……肚子里好胀……”江流儿无助地别过脸,扭动着娇躯。 这种感觉实在太令人难耐了…… 那液体刚进来的时候明明是那样冰、那样冷,可涌到深处时,又渐渐演变成一种辛辣的滋味,害得她整个身体都紧绷着。 “这壶里面可是上好的抹香醉,拿出来多可惜,”望着江流儿因难耐而扭动着杨柳腰枝的诱人模样,孙悟空俊美的金眸冷冷地眯起,“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假如你求我的话……” “我……”痛并快乐的滋味,让江流儿的雪额上很快腻起一层薄薄的香汗,冷不防孙悟空故意模仿起性交的姿势,在花穴中缓慢地抽动起酒壶,江流儿无助地仰起头娇啼了起来,“求你,求你让它停下来……” 可那只坏心眼的猴子,非但没有停下,大手还将她的臀部提高,好让酒液渗入的更多。 江流儿的身体本就刚刚泄过,敏感得不得了,此刻早已泪眼朦胧,她委屈巴巴地回头望孙悟空:“你怎么……我都已经求你了!” “我听到了啊,可是我不答应。”孙悟空好整以暇地俯下身,有些色情又有些报复性地咬了口她丰腴的臀肉。 “你这个大骗子!” 听着由江流儿的娇柔小嗓中发出的呜咽与娇啼,孙悟空更加放肆地将手伸向前,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画圈而下,最后,在她的私密花瓣前暂缓:“这就受不了了?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孙悟空抓起旁边的衣袍,撕下一个长条,将其像经血带一样在江流儿的花穴外围紧紧缠住,那个小酒壶也就被牢牢地堵在她的密道之中,进出不得。 粗糙的大掌则在她娇嫩的臀肉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忽然,几乎是毫无征兆地,他抬起巴掌“啪啪啪——”地打了在她挺翘的臀瓣上。 “啊啊……你快停手……” 江流儿吃痛地夹紧腿,却又因此被布条内的酒壶插得地更深。臀上的火辣混着穴里的火辣,你追我赶、此起彼伏,那种痛楚中却夹杂着一种奇异快感的感觉,一浪又一浪地刺激着江流儿敏感脆弱的神经,她只能疯狂地摇着头,不住地嘤咛、呜咽,感觉着动情的蜜汁由花穴口汹涌地滑出,把缠在上面的布条都喷湿了…… 可即使是这样,孙悟空似乎还是不满足,他望着她因密集的拍打而逐渐红肿起来的臀部,心里渐渐涌起一种酸涩难言的滋味。 他等了她五百年,她却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甚至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这一世,他一定要让她记住他,永远也离不开他。 薄唇骄傲的抿起,孙悟空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颗穿在开口金环上的铃铛,他将那颗铃铛送到江流儿因不断的刺激而挺立充血的乳头边,轻轻夹了上去。 3 wP o ! 8d E 41 师父,你好骚啊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啊……不要……好痛……”当金玲夹在乳尖上时,江流儿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不痛,怎么能叫惩罚呢?况且——”望着江流儿扭动着娇躯的销魂模样,以及红肿、紧绷的珍珠乳尖,孙悟空发出一种如魔似邪的低沉嗓音,“况且师父你的乳尖硬成这样,徒儿我当然要给它一些奖励了……” “求你……不要再夹了……”江流儿气喘吁吁地说呻吟着,她秀气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在孙悟空手中的金玲再度挨近另一个乳尖时,她仰起头娇啼了起来,“啊……别这样……” “不这样?那我该如何对待你这种淫荡女人?”孙悟空的声音紧绷著,任由手中的金玲轻刮着她乳尖的最顶端,“这样?” “还是这样?” 然后他划着她清瘦的腰腹一路向下,直到停留在她那颗粘满了酒液和花蜜的豆子上,轻轻夹了上去。 “呜呜……”一种刺痛中夹杂着奇异快感的感觉,刺激着江流儿所有的感官,她难过的摇头,下腹却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潮,她害怕地紧紧夹住双腿,可还是不能阻挡那些令人羞耻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 “师父,你好骚啊,没有人碰你,你居然也能湿成这样……” 望著江流儿体内的蜜汁混着酒液彻底喷湿了那条布,孙悟空金眸愈发暗沉,看样子,已经冲洗得差不多了吧。 “我没有,那都是你灌的东西。”羞耻心让江流儿嘴硬地反抗着。 “是吗?那就让徒儿来检查一下吧。”孙悟空用膝盖顶开她紧夹的双腿,然后,将布条揭开,酒壶就这么“啵唧”一声从她的蜜穴里滑落下来, “啊呀……” 当他的手拨开她身下最私密又柔嫩的花蕊时,江流儿全身都颤抖起来,可他仍是坏心眼地将手指捅进去,意犹未尽地在密汁泛滥的小穴中抠弄了两下,然后将粘满蜜水的手指伸在她的红唇边,又在上面抹了两把。 “湿透了呢!” 男人近乎嘲弄的笑容让江流儿有些崩溃,她在这个徒儿面前,连一点尊严都没有。 明明是他巧言令色骗了她的第一次,事后又出言侮辱她,他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啊! “你别碰我!你不是说,我的身体无趣的很吗!”她抽搭着眼泪,心里委屈极了。 孙悟空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明知道是自己那天做得过分了些,但他还是厚着脸皮地说:“刚好,我有一种天赋,就是把无趣的东西,变的有趣,就像——” 他说着,将她的臀瓣掰开到最大,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江流儿的身子一歪,小脸紧贴在云朵上,将那个最私密的部位以最羞人的姿势,展露给他看,乳尖和蜜豆上的铃铛也随之而晃动轻响。 凝视着她因异物长时间的扩张而无法闭合的诱人洞穴,孙悟空的下腹倏地一阵紧绷,他毫不犹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早已肿胀充血的巨大,顶入那个再也关不住、春潮泛滥的花瓣缝隙之中。 3 wP o ! 8d E 42 高空露出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的花瓣已经被刺激得敏感至极,以至于那炙热的硬物方一进来,她的花径便不由自主地紧缩一下,因为那感觉实在太令人无助又无法抗拒。 这样的紧致让孙悟空更觉得寸步难行。 该死,明明流了那么多水,为何还是那么紧? 方才……她也是这样夹着别人的阳物吗? 孙悟空越想越气,他将江流儿的雪臀往上一提,在一个突然的撤退后,又猛地一冲刺:“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让别人像我这样要你?” “啊……不是的……”这突然的一个猛冲,几乎直冲至江流儿的花心,让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只与他欢爱过一回的身子,此时此刻,在他的忘情深入下,竟有着如同初夜般的疼痛。 “哼,你这个小骗子,刚才明明跟他们玩的那么开心。”听着江流儿如同那夜一般的娇啼,孙悟空故意又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撤出,再冲刺。 孙悟空作弄似的占有,令江流儿忍不住摆动着腰肢闪躲着,可每当她被撞击得颤栗时,胸部和蜜豆上的小摇铃就会清脆地响起了,像是一个淫浪的反馈。 淫浪又美妙,这复杂的滋味,让江流儿整个眼眸的都朦胧了。 可就算这样都还不够。 她忽然感觉到身体有了一种可怕的失重感,她惊慌失措地抬眸望去,这才发现筋斗云竟然在迅速地下降。 “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找几个人围观好了。”孙悟空咬着她红嫩的耳垂坏坏的说着。 很快,云下的视野里出现了大片城楼和街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江流儿甚至能看到底下攒动的人头,和小贩的叫卖声。 最后,孙悟空将筋斗云停在一个书院之上,夫子正在带领学生们读论文,刚好读到“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不要再降了!”江流儿感到心砰砰砰地几乎就要跳出胸膛,尽管明知道底下的人都在认真读书,但谁能保证下一秒不会有人突然抬起头。 “为什么不要?师父不是喜欢金池那样文绉绉的小白脸吗,徒儿满足你还不行吗?”孙悟空打了响指,让筋斗云接着下降。 江流儿紧张得嗓子都要卡住了,她几乎是哭着恳求他:“求求你,别这样!我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 孙悟空这才满意地让筋斗云停下来,就在朗朗的读书声中,他箍住她的腰,重新顶弄起她。 身和心的多重刺激,让江流儿只能无助的仰着头,让长发撩动她敏感的乳尖,口中语无伦次地呼喊着他:“别这样用力……悟空……” 孙悟空的呼吸却为之一滞。 他捏起江流儿秀气的下巴,逼迫她回头,然后深深地凝望着她那双不断溢出泪水的双瞳。 他望得那样深、那样认真,似是要透过她的身体,找到另一个遥远的灵魂。 可是他没有找到。 记忆中的那个她绝不会这样弱小而无助地在他的身下哭泣。 “你没有资格这么叫我。” 冷冷地回应着她亲昵的呼唤,孙悟空松开她的下巴,在她的身后大力地冲刺起来。 3 wP o ! 8d E 43 师父,你高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听到他伤人的话语,江流儿的心疼得瑟缩了一下。 她不傻,自然知道孙悟空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心目中真正尊敬、欣赏、臣服的师父,是灵山上的金蝉子吧。 她不清楚孙悟空跟金蝉子到底有怎样的过往,可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金蝉子,也做不了他心目中的金蝉子。 可这一切又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可以选择的! 她的愿望从来就很简单也很渺小,她只想度完八十一难,赶紧回家而已啊! 越想越觉得委屈,江流儿的眼睛朦胧一片,越来越多的泪水涌出。 孙悟空望着她脸上未曾干过的泪痕,望着她脸上布满绝望、痛苦,与一种他读不出道不出,但却深深刻入他心中的神情…… 这种神情,如此的惹人爱怜,令他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伤她的话。 “别哭了。被人看了,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孙悟空闷声说着,冲撞的动作突然变得轻柔。 “你就是在欺负我!我都要被你欺负死了!”江流儿气得脑仁发晕,哭得更凶了,这只猴子怎么有脸皮说出这样的话。 孙猴子这辈子最怕的东西,就是女人和小孩的哭声。 他简直头都要大了,他停止冲撞的动作,安抚性地摸了摸她满是泪痕的脸:“好啦,大不了,我许你叫我悟空了,还不行吗!” “谁稀罕叫你!”江流儿倔强地偏过脸,身体却因为他的骤然停止而不安地扭动起来。 “你叫不叫?”孙悟空又一次的将自己刺入曲未来的花径之中,然后在她的娇喘与轻啼中,冲刺得她的花径不断地紧缩,再紧缩。 “啊……轻一点……求你……”当体内再度被填满,她忍不住呼喊出声。 “求谁?” 九浅一深地在江流儿的体内来回进出孙悟空不断地挺腰,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贯穿她柔嫩的娇躯,感觉她已濒临临界点。 “悟空……求你啊……悟空……我快不行了……”孙悟空那样强力的穿刺,让江流儿的花径整个撑大了,也让她感觉到那股近乎潮喷的快感就在不远处了。 望着江流儿春潮泛滥的娇艳双颊,闻着她身上只有男女欢爱时才会产生的甜腻香起,孙悟空知道她就要到了,再不考虑地用力冲刺着。 “啊啊……” 而他毫无章法的疯狂律动,彻底调动起江流儿浑身的敏感点,她终于在他的猛力占有之下完全地释放,一瞬间之间,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 “嗯……高潮了吗?”突如其来的紧致感,爽得孙悟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但他依然故意地问她,“被我弄得高潮了吗?” 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他想看她不知羞耻、彻底臣服于他身下的诱人模样。 身子骨几乎都要散了,江流儿虚软地趴在云朵上喘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师父为什么不说?”将江流儿转个身,让她侧身躺在云朵上,孙悟空举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坚挺在她微微痉挛的花径外磨蹭着。 江流儿有气无力地躲避着:“不要了!我好累了,我不要了!” “师傅说了,徒儿就放开你!”孙悟空一面揉着她的胸,一面坏心眼的亲着她的脖子。 3 wP o ! 8d E: 44 紧箍咒是贞操带?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我……师父……”江流儿红着脸,有些无助地压低声音道,“师父被悟空……弄得……高潮了……” “那就再来一次吧!徒儿还没到呢!” 孙悟空啃噬着她雪白的脖颈,巨大的阳物再度刺入她紧致的蜜穴之中。 胸前的金玲,因他疯狂的戳刺而剧烈的晃动着,以至于崩飞了出去,持续的占有带来的是持续的痉挛,随着他一顿频率惊人的急速冲刺,早已被刺激到极致的花穴再一次猛然收缩,喷出令人激狂的汁水,而孙悟空也忍不住释放,将一股强烈且炙热的暖流直射入花径最深处。 江流儿感觉到一股超乎她所能承受的极致快感在体内进发,就在这惊天的快乐之中,她眼前蓦地一暗、身子一软,整个人昏厥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她身处在观音寺的厢房里,床下铺着柔软的棉褥。金池趴在旁边的桌子上,似是陷入了沉睡。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孙悟空也并没有回来过。 可是四肢百骸散架一般的酸楚、以及乳尖上的刺痛都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扶着痛到几乎要裂开的脑袋,坐起来。 金池听到响声,忙扶她起来,将一杯水递给她。 “金池?我怎么会在这里?”江流儿不解地望着他,发现他已经褪去了主持的僧人,换做一身更为朴素的打扮,“你没事吧?” 金池摇了摇头,温声宽慰她:“我没事,你走之后,迦叶尊者便来了。他说观音大士念我在观音寺修行多年,又经有缘人度化,便要收我做珞珈山的守山大神,跟随观音大士珞珈山修行。临行之前,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本想恳求尊者算出你的下落。没想到,孙悟空竟然主动带着你回来了。” 江流儿一下子紧张起来:“猴子有没有拿你怎么样?” 金池又摇头:“他原本是要与我为难的,但迦叶尊者走上前,与他说了几句,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那猴子……咳,孙悟空便冷哼了一声,没再刁难我。只说你要在此休养数日。” 是了! 迦叶尊者毕竟是灵山上的人,一定能制得猴子服服帖帖的。 江流儿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片刻后又提了起来:“那虎魔王他……” 金池叹了口气,从怀袖中取出一朵含苞待放的金莲:“迦叶尊者助我收了一丝兄长的魂魄放在这金莲之中,只要我潜心修炼,待到金莲花开之时,虎兄便可脱离妖胎,重返人间。” 江流儿歉疚地握住金池的手:“对不起如果不是我那个泼猴徒弟来捣乱,你们也不会遭此变故。” “怎么会怪你呢?如果不是你,我们兄弟二人又怎会有此机缘。”金池也目含歉然地回握着她,“倒是你,让我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昨日你被送来时昏迷不醒,孙悟空他……有没有欺负你? “他……”江流儿抽回自己的手,想到他在筋斗云上对自己做过的事,又羞又气,两颊绯红。 “你不必怕他,”金池心下了然,他又怀袖里掏出一个金光奕奕的小环,“这是迦叶尊者托我带给你的法宝,名唤‘紧箍儿’。尊者命我传你“金禁紧”三道咒语,你只管哄骗他将这箍儿戴在跨下之物上,假若路上他再不听你的话,你就念咒语,这箍儿自然见肉生根,把他治得痛不欲生、服服帖帖。” 江流儿接过金环,懵懂地点点头,忽然又反应过来,惊愕地睁大眼睛:“等一下,你说这个东西要戴在哪儿?” 3 wP o ! 8d E: 45 龟头也是头啊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戴在……”金池吞吞吐吐地,好艰难才将这话说出来,俊脸早已红彤彤的一片,“戴在他的阳物上。” “不应该是戴在头上吗?”江流儿愕然,秀气的眉毛也不由得挑了挑,她感觉自己的三观要被震碎了,西游记里不是这么写的啊。 “龟头……也是头啊。”金池小声咕哝了一声,西边蓦然传来一阵僧侣的唱喏声,他听到这声音,立马端正地站起来,整了整自己衣带,“是观音大士在唤我了,我该走了。” 江流儿低下头,语气中有些不舍:“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 她知道金池这一去,两人再想见面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一想到有那么长的时间无法见到他温柔的脸庞、无法听及他温和的嗓音,江流儿的心底便浮现出一股淡淡的惆怅。 金池轻轻拍着江流儿的乌发,心中有些暖暖的:“我跟虎兄会在珞珈山上等你,等待你功成之日,就是我们再见之时。” 不是没有读懂她眼底的难舍难分,但也知道她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 金池叹了口气,还是下定决心,转身离开。 “金池——”听着那即将离去的脚步声,江流儿轻叫了一声,然后脸颊飞起一抹嫣红,“我会去找你的。” 金池回身浅浅一笑,就这样走出她的视线。 金池走后的时光,就像是度日如年般难捱,虽然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但躺在床上的江流儿却辗转反侧。 一方面,是因为金池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个温柔以待、真心对她的男人,她多少都是不舍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金池留给她的那枚金环。 如此羞人的东西,她要怎样才能劝服臭猴子戴上它呢? 可若是不戴,那臭猴子如此神通广大,日后再要乱杀人、或者欺负她,她又该如何是好? 心乱地再也无法入眠。 最后,江流儿索性在心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起身,披上自己的外衣,走出厢房。 星空之下。 孙悟空正坐在屋檐上,清幽的月光映在他的身上,只剩下一道剪影。 睡觉前看星星,是猴子的习惯,他一天下来,都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刻,他深信自己能练出火眼金睛就是多亏有这个习惯。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像这样站在房檐上,不是为了看星星,而是为了看金蝉子正在眺望星星的侧面。 金蝉子的睫毛长而整齐,像是两把小扇子似的,忽闪忽闪,永远藏着神秘的主意,和不安分的好奇。 算起来,那个叫作江流儿的女孩,眼睛真的跟她一模一样。 每当孙悟空望着她的眼睛时,就总有一种灵魂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贪恋又恐慌。 明知道这一世的她神识未开,自己不应该那样恶劣地对待她,却还是忍不住做出种种出格的事。仿佛如果不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去留住她的话,她就又会像五百年前一样,将他一个人丢在五指山上。 他老孙这辈子就不是一个谈恋爱的料,况且,像他这种不死不灭的万年老妖,怕是也不会再有下辈子了。 “哎。”孙悟空叹了口气,悠悠地转过身来,这才发现屋檐下,江流儿正畏畏缩缩地瞅着他看,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像是没想到孙悟空会突然回头,江流儿显然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将什么东西往袖子里藏了藏,然后硬着头皮开口:“我听小师傅说,后山有一个温泉,我想去沐浴一下。” “所以呢?”孙悟空将手搭在膝盖上,换了个姿势躺着。 “现在夜深露重,我一个人害怕,我想你陪我一起去。”江流儿低下头,脸红得像是后山里的樱桃。 金眸里不由得多了些玩味,孙悟空坐起身来,冲着檐下的人儿邪魅的一笑:“师父,你在邀请我什么吗? 3 wP o ! 8d E 46 湿身诱惑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的脸更红了,她将身子背过去,好遮挡住自己的心虚:“你明知故问。” 但她这个情态在孙悟空看来,反而更添了一抹小女儿的娇羞,撩得他胯下猛然一紧,向下一跃,将她抱上筋斗云,朝后山的温泉飞去。 温泉很近,就在前几日那个瀑布后面。 “我先去洗。” 江流儿含羞带怯地瞄了孙悟空一眼,然后一边将身上的衣裳全褪下,然后缓缓地走入那个瀑布后面的水池中。“好凉哦……”站到小瀑布底下,江流儿任水流冲刷着全身,她其实很纳闷,本以为孙悟空在筋斗云上就会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了,结果并没有。 而她精心策划的鸳鸯浴,也因为她没好意思说出口而流产了。现在,她得想办法勾引他过来。 说到勾引男人,她还真不是很在行。 孙悟空却并不这么觉得。 温柔的月光穿过宽大叶林,洒远处女孩娇柔的身躯上,让她的皮肤看起来那样的光滑、诱人,而她身上的水珠,晶晶亮亮的,每一颗都像宝石般璀璨。 还有那丰盈高耸的双乳、细若柳枝的腰身、圆润挺翘的雪臀,以及修长匀称的双腿……无一不在唤醒着他心中最原始的冲动。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事出反常必有妖。 作为一个精明的大妖,他不可能嗅不到江流儿今天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奇怪感觉。这倒是让他兴奋起来,他一向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女孩子,他倒要看看,此刻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因此,孙悟空并没有做出任何越矩的行为,他只是背靠在温泉附近的一处大石上,凝神望着江流儿,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沐浴完,随便拉了件外衣裹住身子,而那张纯真又诱惑的脸庞正对着他所在之处,最过分的是,她还故意将披在身上的外衣拉低,露出丰盈双乳的上缘,以及那深深的、诱人的乳沟。 她被妖怪附身了? 可是火眼金睛并没有看出来呀。 她又被塞了九转妙心丹?想要男人想到这种地步了? 望着江流儿狐媚的举动,孙悟空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处,等待她的下一步。 江流儿心里很焦急,怎么今天的孙悟空变成柳下惠了?眼见微露酥胸这招无效,江流儿缓缓地撩起裙子的下摆,两只纤细白皙的裸足轻盈地淌过小溪来到他的面前。 不可否认的,江流儿的小腿很美,近看更显白皙修长,面对此等诱惑,孙悟空的胯下早就炙热了起来,但他还是装作不解风情地样子,从地上薅出一根狗尾巴草,对她视而不见。 江流儿好气呀,她咬着银牙,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豁开颜面,小手拽了拽他的袖子:“悟空,我想要了。” 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孙悟空还是挑着俊眉,故意调戏她:“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你。”江流儿厚着脸皮坐到孙悟空的身边,闭上眼睛,朝他好看的薄唇吻了过去。 四片渴望的嘴唇在轻触上的一刹那,两个人内心深处都产生了强烈的悸动。江流儿今日真是反常的主动,紧实滑嫩的大腿忽然间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双藕臂紧紧的缠住他的颈子和脊背,上下其手着,姣好的唇也热情地和他胶合在一起研磨辗转。 “嗯……”孙悟空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下去了,谁能拒绝眼前这个小妖精,反正他是不能。 大手不由自主地剥开她挂在肩头的衣衫,滑到那团雪白的柔软上,另一只手则朝着她蠢蠢欲动的蜜穴摸去,谁料江流儿却握住了他的手,阻挡了这一行为。 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男人,江流儿的樱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我们今天……能不能换一种玩法?” “什么玩法?”孙悟空果真也停下来,兴趣十足地盯着她。 江流儿娇柔地笑了一声,将孙悟空推倒在石头上,又将解下腰带一分为二,分别系在孙悟空的手腕和脚腕上。 3 wP o ! 8d E 47 被师父捆绑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你这是做什么?”眼神一黯,孙悟空一瞬不瞬的望著眼前表情诡异的女孩。 她该不会是为了报复他将她捆绑的事吧。 如果她以为用同样的方法就能困住他未免也太天真了。 “增添一点情趣呀。”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蓦地变得僵硬,江流儿低下头不敢看他,纤秀的手指不知何时移到了他的胸前,在那两朵耸然挺立的茱萸上刻意按压旋磨,刺激著他的敏感。 她当然清楚,凭借他的法力,想要挣脱她的禁锢比吹口气都容易,这些不过都是障眼法,她要在他最意乱神迷的时候,再…… “嗯……”舒服的仰起头,孙悟空微微喘起粗气,他盯着江流儿的眼神也越来越火辣,“继续。” 该从哪下手呢! 江流儿打量着他壮硕的身躯,那一块块紧实的肌肉因为兴奋而不断扩张着,想到曾经被他压在身下的恐惧,她有点头皮发麻,不由得将自己的屁股向后挪了一挪,却因此刚好坐到一根高高竖起的火杵之上。 这下江流儿的脸上更烫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即将对那个物什做出什么事,也罢,就便宜便宜他,当作补偿吧。 如此想着,她抬起臀部跃过他的火热,坐在他的小腿上,然后,将他裤子拉下直到露出他腰间那个坚硬又狰狞的器官。 说实话,他的阳物,实在是太大了,乍然被释放出来时,还弹跳了一下,差点打到她娇嫩的小脸。她不由得伸出白皙的小手握在了上面,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观摩他的阳具,好粗,简直跟她的手腕一样粗。 自己的下体被女孩一瞬不瞬的盯着看,孙悟空只觉得血脉喷张,他忍不住发生喑哑的声音,诱使江流儿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师父,帮徒儿揉一揉。” 江流儿将水葱样的手指缓缓握上去,它好烫,并且还会在她的掌心内胀大跳动。她现在都有点怀疑,那个金环能不能塞上去了。 孙悟空自然不知道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发现她看着自己的阳物发呆,只当她是被自己的雄风迷得傻住了,有点得意地扯了扯嘴角:“怎么,喜欢得爱不释手了?” 江流儿的脸上飞快地一红,这只自大的臭猴子,今天她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于是她终于上下缓慢的撸动起手中的棒身,柔软的指腹一次次的拂过暴起的青筋,刮着著伞状的顶端。 乌紫色的棒身似乎是受不了她这样的拨动,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那硕大的圆端逐渐冒出一滴滴透明的热液,散发著男性的麝香味儿,沾了江流儿一手。 “你湿了。”江流儿忍不住睁大眼睛,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在兴奋地时候也会流水的。 “唔——”俊脸一瞬间绷得死紧,孙悟空被她逗弄的心里像被一万只蚂蚁啃咬一样又痒又麻,他有点受不了这种隔靴骚扰的折磨:“好师父,舔舔它,它想要你。” “好呀,不过——”江流儿却没有立马满足他,她从孙悟空的裤子上抽出一条四指宽的腰带,动作轻柔地覆在了他的金眸之上,“再次之前,我们要先玩个游戏。” 3 wP o ! 8d E: 48 诱戴紧箍儿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原本孙悟空正盯着她微微抖动的雪白乳房意淫,忽然之间视野变得一片漆黑,他不由得皱起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看不到才会更刺激,不是吗?” 他听到江流儿的身影似远似近地传来,刚想说些什么反驳的话,突然,他感觉到一条香滑的小舌舔上了他最要命的地方。 “喔——” 他忍不住呻吟起来,想象着江流儿此刻酥胸低垂,香舌吐露的磨人样子,腹部的欲火便更深,差点精关一热,就吐了出去。 好歹他做石头的时候一动不动地修行了数万年,定力在妖神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及时刹住了车。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江流儿的手里已悄悄地攥住了那个紧箍儿,秀眉深皱,她一面合计着该在什么时候将这个东西套上去,一面卖力地瓦解着孙悟空的防备。 可是,她对此实在没什么经验。 江流儿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上面不断开合的小孔,然后便察觉到猴子的跨部因为舒适而整个挺起来,她措手不及,向后撤了一下,却因此小巧的银牙磕到了他的肉棒。 “嘶……”孙悟空脸涨得通红,“师父,别咬,轻一点,舌头要像吃糖葫芦那样……慢慢来……” 江流儿不满地眯起了美眸,手则在旁边比划着,糟糕,它现在越来越粗了,那个金环好像戴不上去! 看来非得让他释放一次,回归到柔软的状态才行。 江流儿郁闷地扶住他的阳物,沿着龙头处的浅沟先是迂回的舔了一遍,最後才将整个圆端全部含入口中,想象着它是一颗糖葫芦,用舌尖舔弄着。 “喔……好舒服……含深一点……” 感觉到她的香舌不断地在自己敏感的沟回上打转,孙悟空只觉得腿间泛起一阵又一阵酥麻感,不顾双手被牢牢地缚紧,他不由自主的将胯间的硬物不断地向上顶去,试图让她再含得更深入一些。 她的喉咙跟小面的小嘴一样紧致、湿软,还有着让人崩溃的温度。最要命的是她的胸,此刻正随着他的顶弄而不断地刮蹭着他大腿上紧绷的肌肉。 看不到她此刻骚浪模样,孙悟空只能握紧了铁拳,在一片漆黑中想象她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的样子。 这一想,就更觉得心里像被千抓百挠一样难受,好想翻过身揉捏着她雪白的圆臀,好想插进她温暖的穴肉里狠狠地抽插,好想……射给她,把自己的所有都射给她。 就在这时,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摸上他冰凉圆软的子孙袋,轻轻揉捏着, “哦……”孙悟空眉头一紧,发出类似痛苦的低吼,这可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喜欢么?”江流儿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她抬眸观察着他神色。 “喜欢……师父继续……哦……”低吼变为请求,孙悟空用双腿霸道的夹住她的腰身,示意她更贴近自己。 胯间的肉棒再一次被柔软的口腔紧密的包裹,孙悟空觉得自己已经逼近癫狂,想要释放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不断袭击他的腰腹,射意越来越浓郁。 他配合起她的动作开始急切的摆动起腰胯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摇摆的圆球在她的手中拍打着,暧昧地吞吐声在幽静的山谷里不断地回响着,某一个瞬间,血液急速地向孙悟空下腹部流去,一道亮光在他漆黑的眼前蓦地闪现,他猛地向前一挺身子。 江流儿只觉得他的棒身在自己的小嘴里剧烈的抽搐着,她还来不及躲避,那些粘稠的白液便全都喷洒在她的口腔深处。她被呛得眼泪迸发,不得不吐出他的巨大,但也不敢多做停歇。 眼看着男人因为释放的疲惫而微微喘息起伏的胸膛,江流儿再次握住他湿滑的肉棒,手指精准地将那枚金环套了进去。 3 wP o ! 8d E 49 紧箍咒就是发春咒?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孙悟空全身上下都正被莫大的满足感包裹着,忽然觉得有什么冰凉又坚硬的东西滑向了阳物的根部。 他警觉地用火眼金睛透过布带望过去,发现那是一枚印着万字佛印的金环。 心脏随即一抽,孙悟空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开始不对劲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挣脱了手脚的束缚,一只手一把扯掉自己的眼罩,另一只手则紧紧攥住江流儿纤细的手腕:“你给我带了什么?” 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发现了,江流儿也有些后怕,她向后退着,试图脱离他的掌控:“孙悟空,你听着,我也不想害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这个东西对你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如若不然——” “好啊,你居然连我也算计!” 似是不能置信,孙悟空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夹杂着愤怒、嗜血、侵略甚至于杀气。 被他用这种眼光一瞬不瞬的看著,换做是谁都会恐慌。 江流儿立刻感觉到一股抵抗不了的压力在推着她向后退,她知道这时候如果再不出手,很可能他会做出一些可怕的行为,于是狠了狠心,左手捏出一个莲花手印,樱桃色的朱唇轻启,念诵起金池传给她那道咒语:“紧”。 也是这一瞬之间,孙悟空发现那根金环竟开始不断地收紧,自己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在这种紧压下,渐渐地再次充血胀大,那团刚刚熄灭的欲望之火,也再次从小腹升起,并以比刚才还要迅猛千倍、百倍的滋味迅速地冲向四肢百骸,烧得他俊脸通红。 察觉到眼前的猴子即将要到达前所未有的高潮,江流儿瞧得瞠目结舌,原来紧箍咒还有这种效果,叫什么紧箍咒,叫发春咒不是更贴切。 然而,奇迹发生了。 就在孙悟空的龙身开始作出射精的预兆,剧烈地抽搐起来时,似有无数细小的根须从那枚金环中伸出,一根一根直愣愣地刺进他的肉棒上,让他即将喷薄而出的白液全都堵了回去。 “啊——你让我出来!”完全没想到江流儿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整治自己,孙悟空伸手想要掐住对方的喉咙,奈何他越使劲,那些小刺便越深入。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让他顿时松开了江流儿,扭动着身体在地上反复的打滚,仿佛分分钟就要在这种折磨之中发疯崩溃。 “死女人,你快别念了,不然我杀了你。” 孙悟空咬着牙低吼着,健壮的腿部在地上胡乱地踢打着。 江流儿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本来看得都有些心软了,听他又开始咒骂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板起脸教训他:“我今天就是要你明白谁是师父,谁是徒弟。你尽管骂吧,这道‘紧’咒最是灵心灵性,你对我越不尊敬,它便越要惩罚你,直到你心服口服为止。” 孙悟空他伸手想要碰触旁边的金箍棒,却因为痛苦而使不上半分力气,他抬眸,眼里竟显出一丝血色:“如意——替我打晕这女人,堵住她的嘴!” 谁知金箍棒竟纹丝不动地躺在地上。 江流儿顿时松了口气:“没用的。金箍棒只崇拜强者,它是不会听令于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的。更何况,五百年前,它本就是我送给你的。” 五百年前的事,难道她记得? 3 wP o ! 8d E: 50 做你的如意郎君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恍惚之间,孙悟空仿佛又回到了五百年前的灵山。 那一年灵山办法会,放眼望去全是衣袂翩飞的仙人,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在梵宫的角落里找到了金蝉子。 那时她正赤着脚,蹲坐在一盏油灯前百无聊赖地剔灯花,察觉到有人靠近,她用巾带卷起地上的一颗莲子,倏地朝着孙悟空飞射过去。 孙悟空冷不防被掷到眉心,有些吃痛得捂住额头,她反而痴痴地笑起来:“臭猴子,你怎么还没走?”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的酒是哪里寻来的。” 孙悟空红着脸,也不敢看她,只低头望着她如玉似的小脚一路飞奔着朝他跑来,足上的金玲随着她的步子摇曳轻晃,跟她的声音一样好听。 “你也喜欢对不对,我带你去!” 金蝉子一把拉起孙悟空,巾带一展,人便飞了起来。 那是孙悟空第一次飞翔,他们飞越了银盘似的明月,一路向东,落入了海里。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金蝉子有洁癖,她喜欢所有干净珵亮的东西,所以,她喜欢水。 所以她常常一个人偷偷溜到龙宫里,偷酒喝。 那晚,她带着孙悟空从人鱼阁偷了整整三十斤的抹香醉,又扮成采花贼袭了三四个人鱼姬的胸 最后,在回荡在整个人鱼阁的“捉贼”的呼喊声中,两人溜到了东海深处一个异常僻静的地方。 孙悟空气喘吁吁地靠在一个铁柱子上,刚想说些什么,他忽然发现金蝉子的眼角竟然挂着一滴泪。 一滴比水还要晶莹剔透的泪。 金蝉子缓缓走向他,纤纤素手就这么越过他,触到身后的那根铁柱子上。 “如意,我又来看你了。”她红唇轻启,声音不似往常的慵懒或狡黠,而是一种难以描摹的忧伤和依恋。 一瞬间,身后的铁柱子震了震,彩色的霞光自它的身上衍射而出,照亮了漆黑的海。 孙悟空一时被这美丽的景象迷住了,忍不住赞叹:“它好漂亮,它是你的吗?” 金蝉子那两弯样的眼睛又笑起来,秀美的肩胛一扭,扭出几分让人难以逼视的傲然:“那当然了,我当年就是用它襄助大禹治水,所以外面的人都叫它定海神针。” 孙悟空羡慕地听着她的故事,又忍不住问:“如果它是你的,你为什么把它孤零零地留在海里,不带走它?” 他知道,她舍不得它的。 金蝉子神色怅然地看了眼金箍棒,她当然不能说,灵山上的人不喜欢杀人的武器。 当年大禹治水,用它救了多少人,也就杀了多少人,极乐与地狱本来就像是钱币的反面,谁也离不开谁。 “你忘了它叫什么了?”于是金蝉子冲他眨眨眼,转身飞起衣带便跑了,“我把它放在这里,当然是为了找到我的如意郎君啦。” 孙悟空追上去,伸手想要抓住她的巾带:“怎样才算是你的如意郎君。” “谁能将它从这海里拔出来,谁就是我的如意郎君。” 那巾带最终还是从他的掌心滑走了,如同她的人一样。 孙悟空紧缩的瞳孔里顿时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难道这些如苦酒一般隐秘的往事,她全都想起来了? 但很快,他又被一种更深的痛苦所替代:“哦——该死的!你干脆一棒子杀死我!” 3 wP o ! 8d E 51 我就蹭蹭,不进去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事实上江流儿根本不记得五百年前发生过什么,只是当金池传紧箍咒时,她说那孙悟空有金箍棒,万一情急之下一棒子将她打死怎么办,金池这才告诉她,迦叶尊者说了,她才是金箍棒最早的主人,金箍棒是不可能伤害她的。 于是她才放下心来。 孙悟空战栗着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他只觉得此生从未承受过如此之大的痛苦,哪怕是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锤炼,哪怕是被如来在五指山下压了五百年,他都没有这种难以承受的感觉,就仿佛是自己的下体正在被人不停地勒断、再长出来、再勒断、再长出来,让他真的想就此死在这里,偏偏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江流儿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她看到孙悟空如此痛苦,也觉得于心不忍,可想到迦叶捎来的嘱托,又不敢轻易放手,只好劝他:“我说过,只要你诚心做我的徒弟,诚心听我的话,它自然就不会使你痛苦。” 孙悟空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就要爆炸了,那一瞬间他忽然想,什么金蝉子什么江流儿什么唐三藏,不管现在的她是谁,是强大是弱小,她都是他爱了五百年的那个人! 一个男人屈服给他爱的女人,不是懦弱,而是真正的强大。 这样想着,他再也忍受不了,抱着头恳求起来:“师父,求求你,别再念了。徒儿知错了还不行吗?徒儿知错了!” 江流儿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她终于还是放开了指决。与此同时,孙悟空的精液又强又猛烈的一波接着一波喷到很远的石壁之上一直持续了很久…… 那天之后,师徒二人就陷入一种表面友好实则十分尴尬的境地。 好几次江流儿跟他说话,他不是装作没听见,就是敷衍地回一两句就做自己的事了。 江流儿觉得,臭猴子心里是憋着气呢。 臭猴子觉得,那何止是憋着气啊,简直丢人丢到家了好吗! 这天,两人辞别了观音寺的众人,正式踏上了西行的路。 临行之前,观音寺的僧人知道虎魔王的手下埋伏了江流儿的马,还特意将马牵出来,完璧归赵。 师徒二人赶路到了河边,江流儿看底下孙悟空闷闷不乐地牵着马儿,一句话也不同她讲,心想历史告诉我们,靠武力镇压打下的江山总是不牢固的,收伏民心很重要。 于是江流儿耐着性子跟他尬聊:“悟空啊, ? 你看今天天气好不好?” “悟空,你看这条河,好宽。” “悟空,你家乡是哪里啊?” “悟空,你有兄弟姐妹吗?” “悟空,你一直走路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 前面那些孙悟空听得只想把耳朵堵住,直到听到最后一句,他才停下来,冷冰冰地说着:“我累了,我也要骑马。” “那为师下来,你骑一会儿好了。”江流儿本来就是客气一句,没想到他还真的应承上了,只好抬胯准备下马。 “师父,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共乘一匹就不行了。” 谁知她还没下来,孙悟空一个凌空跃起,精准的落在马背上。 犹豫他突然的挤入,江流儿身体一歪,慌忙抓着这马鬙,身体因此半趴在马背上。孙悟空便乐见其成地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揉着她的软乳,早就炙热坚硬的下体随着马背的耸动,而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臀部。 察觉到她想跑,孙悟空抱得更紧了,趴在她的耳边:“师父都让徒儿憋了四五天了,真的忍心吗?我蹭蹭就好,不进去。” 3 wP o ! 8d E: 52 马震可还行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如果江流儿真的是一个古代的小姑娘,早被这句话骗过了。 可惜,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网络少女,早就从各种段子中领略过这句话的真谛。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妖也一样。 江流儿本想拒绝的,转念一想,那天她对猴子确实残忍了些,她事后也有点小愧疚,而且,教徒弟嘛,恩威并施也很重要,便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想要就进来吧,但是,只许一次。只许轻轻的。” 孙悟空有点不能置信地抬起头,嘴角含着的那股笑意溢了出来,俊朗的眉目也一下子神采飞扬的亮了,周围春意融融的,连空气也暖了起来。 …… 半刻钟后。 矫健的白马上,孙悟空扶着江流儿不盈一握的细腰,臀部大幅度的摆动着,在她的后面深深浅浅的撞击着。 江流儿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真不知道给他戴上紧箍儿是对是错,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每次他进来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小的凸起,跟着刮弄着她的软肉,害得她腿都软了。 猴子却觉得还不到位,奈何他答应了师父不能太用力,他实在怕了那个紧箍咒了。忽然,他狡黠的金眸一转,双脚在马腹上轻轻一蹬,骏马立即撒开步子,在满是小碎石的河边上,小步蹬跑起来。 “哦……别……你快让它停下……哦……”江流儿瞬时尖叫起来。 “师父,你又忘了,这是你的马,它不听我使唤。”孙悟空满足地咬着她的耳垂,大掌在她丰盈圆润的双乳上捏出各种形状。 “啊……啊啊……悟空……呜呜……慢……慢一点……停下来……哦不……别停……啊……再快点……我不行了……”江流儿又哭又笑地娇吟着,身体一阵阵的哆嗦,在男人一次次的横冲直撞中,汁液狂流。 好几次她觉得自己差点要掉下来,可是并没有,悟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牢牢地把住她,把住她,却又不扶她坐好,像是偏要品尝她这种摇摇欲坠的娇俏样子似的,就这么任她时深时浅地挂在他的身上。 然后,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她开始迎合,他只有肆狂的给予,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在身心契合的顶点时,将自己的精华射给了她。 别人做完爱都会很疲惫。 可孙悟空不同,他反而觉得自己容光焕发,他有些贪恋地抚摸着江流儿因高潮后的瘫软而微微颤抖的脸颊,刚刚射过的龙阳又挺立起来。 呜呜呜,他憋了四五天了,一次怎么够! 谁知江流儿感觉到身后那个大铁棒又顶了过来,警觉地捏着莲指,娇斥道:“说好的一次的!” 孙悟空登时偃旗息鼓:“我就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许用紧箍咒!” “好的,我不用,”江流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调皮地眨眨眼,然后朱唇轻启,“禁!” 孙悟空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奇怪地是并没有熟悉的痛感,原本铁一样坚硬的阳物也跟着软了下来:“你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放心吧,这条禁锢咒,能暂时禁制你的法力和欲念,不会弄疼你,也不会伤害你。” ? 看他紧张的样子,江流儿忍不住笑出来。 然而,有句话怎么说来呢? 帅不过三秒。 江流儿觉得自己就是帅不过三秒的典型。 因为她话音刚落,忽然一记熟悉的如玉碎一般好听却又中气十足的男性声音:“淫僧!今日我终于等到你了!” 这声音…… 难道是……小白龙? “小心!”孙悟空想拉她,奈何法力被她禁制。 江流儿蓦然回首,只见河边掀起一阵滔天的巨浪,一条白龙从翻涌的浪尖跃起,将她连人带马叼进了奔涌的河水之中。 3 wP o ! 8d E 53 夺走小白龙的初吻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不通水性,甚至于有点怕水,是以当浪头卷过她的口鼻时,她很快便呛了水。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她开始感到一种手足无措的窒息感。 什么锦襕袈裟,紧箍咒,在自然的威力前根本没有半分用处。 她胡乱地挣扎着,伸展着四肢,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让自己从水里探出头来,可是茫茫无际地河水里,除了不断涌过的暗流,和透肌彻骨的冰冷之外,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恐怕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就这么挣扎了一阵,江流儿渐渐失去力气,身体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萎颓着,开始缓缓下沉。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如此葬身河底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面前有一股凌厉的气流正劈开潮涌向她而来。 是悟空来救她了吗? 她微微张着虚弱的眼睛,艰难地向着那个气旋伸出手。 渐渐地,一个白衣白袍、银发束冠的人影从洋流的中心游了过来。 来的人竟是敖烈,敖烈有些诧异地望着她。 “姑娘,怎么是你?” 水里听不到人的声音,但她还是从对方的唇语读出了这句话。 江流儿愣了一下,下一秒腰肢已被对方有力的大手轻轻揽住,她错愕地仰头,敖烈也低下头打量她。 强烈的求生本能,让江流儿毫不犹豫地揽住对方的脖颈,因寒冷而不断战栗的唇,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覆在他的唇上。 敖烈被她的突然袭击搞得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她,但很快,他发觉怀里的女孩并不是要吻他,而是想从他的身体里汲取一些活命的氧气。 可惜,他们水族生物都是用腮呼吸的,口腔里并没有太多的氧气。 敖烈想了想,不再抗拒她的亲吻,而是伸出大掌,用力地抵住她后脑,紧接着,一颗小小的冰凉的珠子被他从舌尖抵入了她的喉头。 “这是辟水珠。” 那一瞬间,江流儿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声音,可她还来不及欣喜,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江流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蚌壳状的牙床上,四周是一个类似海底宫殿的地方,到处都是珊瑚和贝类的装饰品。 难不成这就里是龙宫?可是龙宫不应该是在海里吗?为什么会在河里? 身边不断地有珍珠似的气泡打着旋往上飞涌,成群结队的彩色小鱼在牙床的周围游动摇摆着。 江流儿被眼前奇异的景象迷住了,忍不住坐起来,伸出纤纤素指去碰触那些游摆的小鱼。 朦朦胧胧地,她好像听见有个女人正在议论着什么,她悄悄打量着四周,这才发现有几个宫婢打扮的少女正躲在门口的夜明灯柱下,对着她指手画脚。 “快看!就是她!” “那就是夺走烈殿下初吻的女人!” “烈殿下这种视荣誉为生命的人,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的未婚妻,亲吻这个女人?” “她一定是大殿下派来的妖女,想要勾引我们殿下!” 江流儿简直要吐血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吗,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不过…… 像敖烈这种活了几千年不止的老不死级别的生物,居然从来没跟女人接过吻? 江流儿赶紧匪夷所思,就在这时,两只鲨鱼直朝着她冲过来,她吓得猛然向后一退,整个人都跌坐在牙床上。 被这群女人肆意的嘲笑着,江流儿的脸涨得通红,正想说些什么,那些宫女竟一个个都惊慌失措地跪倒在了地上。 “妄议宾客,藐视龙宫,你们可知这是何罪?” 一记冰冷又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江流儿警觉地望过去,这才发现来的人,正是宫女们口中的男主角,敖烈。 3 wP o ! 8d E 54 淫乱的接风宴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殿下饶命!”宫女们见是敖烈来了,各个吓得脸色惨白,额头紧触着地面可怜巴巴地求饶着。 “拖出去,上夹刑。” 可是敖烈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几个虾兵蟹将听到主上下了命令,立马跑过来,将这些嚼舌根的宫婢们拖走。 “殿下,我们再也不敢了!殿下饶命!”宫婢们各个花容失色,临走前还在不断地哀嚎着。 江流儿都听得有些于心不忍了,靠在牙床上脸色发白。 敖烈显然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能格外注意她一些,他们不过才见了两面。可是,此刻,她乌黑的长发如水墨一般晕散,如玉一般赤足蜷缩着,半掩在锦被中,格外诱人。 敖烈好努力才逼迫自己敛住心神,语声柔和:“是我管束宫人不力,那天的事,事从权宜,这些闲言碎语,姑娘无须理会。” 此刻的他,与方才的铁面无私几乎判若两人,江流儿忍不住建议他:“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就算了吧?” 敖烈从身边一个瑟瑟发抖的宫婢手中接过一碗汤药,走向江流儿:“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在西海龙宫,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她们敢背着我妄议你,明日就敢妄议天上的上神。我若不小惩大诫,教会她们规矩,来日闯下大祸,我也救不了她们。不说这些了,姑娘,身体可还不适?” 江流儿只觉得四肢都是酸软的,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我还好,这是哪?” 她说着,有些无意识地咬着唇,每当她困惑的时候都会做出这个动作。 “这是我的府邸。”敖烈的目光却像是被她的唇吸住了,他不能不回想起,面前这个形状姣好的唇,味道是多么的香甜、柔软。 可是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敖烈偏过脸,逼迫自己将注意力都放回在汤药上,于是他端起那碗温热的汤放在唇边吹了吹,直到将热气吹散了,才递给江流儿:“听下面的虾蟹们说,唐僧近日在这一带行走,我一直记得姑娘之前受过的委屈,便想将那唐僧捉来,替你出口气也当是为民除害。没想到,竟阴差阳错地把你捉来了。” 江流儿刚接过汤,还没喝两口,听他这么一说,“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 “是不是太烫了?瞧我,忘了人类的体温跟我们水族生物是不一样的,”敖烈从案上抽出绢丝,满怀歉意地帮她擦拭着被汤汁喷溅的袈裟,手触到袈裟的刹那却微微顿住,“不过话说回来,姑娘为何会穿着玄奘的袈裟?” 江流儿一时有些语塞,哎,这小白龙,怎么就跟化生寺那晚的事过不去了呢!她很想告诉小白龙,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一想到方才那个铁面无私的他,她的心底就有点怵。 敖烈见她樱桃红的娇唇因为不安而微微抿起,心里更升起一种难言的怜悯,只当她是有苦难言,他一脸正气地站起来:“是不是那妖僧,还在逼你做些不齿之事!” 江流儿脑袋都大了,她正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敖烈真相,一个虾兵突然面色铁青地闯进来。 “报——” 敖烈缓缓回身,锐利的眼眸盯着地上的虾兵:“何事喧哗?” 虾兵回道:“回禀三殿下,大殿下突然到访,此刻正在正殿候着您呢。” “摩昂?他不是正在捉拿衡阳峪黑水河的表兄弟鼍洁吗?”敖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虾兵低着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段话说的吞吞吐吐:“大殿下凯旋而归,顺路到了这里,说……说您作为臣弟,理应挑选几个美婢为他接风。方才送去受夹刑的那几个宫婢,此刻都……此刻都被他扣下了……正在……正在……” 江流儿正听得津津有味,不料敖烈突然抬手示意他不必说下去,心里一阵抓心挠肺。 “姑娘,我先去处理些公务,稍后再来与你商讨妖僧一事。” 敖烈背过身去,俊俏如玉的脸颊上红得像霞,他在心中暗暗叫糟,怎么能在一个姑娘家面前,说这等淫乱不堪的事呢。 于是他向江流儿匆匆交代了一句,便做礼离去了。 敖烈走后,江流儿一个人呆在着偏僻的住所里,实在是无聊的紧,偏偏脑子里还挥之不去的回放着虾兵那段欲遮还休的描述。 摩昂是谁?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有男女调笑的声音。终于还是拗不过心底的好奇,江流儿蹑手蹑脚地从宫门口溜出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哈哈哈哈哈──” 漫长的珍珠长廊之后,有一个珊瑚堆砌的假山堆,如同迷宫一样,一层绕着一层,在周围夜明珠的映衬下,光怪陆离。 男人狂放的笑声,女人的淫声浪语,觥筹交错的丝竹声,仿佛仅在咫尺,却偏偏都看不见。 江流儿郁闷地靠在背后的珊瑚上,忽然那块珊瑚动了一动。 一扇门倏然打开。 江流儿好奇地向前方张望着,在一个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头顶长着犄角、身穿烈焰长袍的男人正慵懒地躺在床上。 他就是西海龙宫的大太子摩昂吗? 方才被罚夹刑的那几个宫婢全都半裸着身子,站成一排排在摩昂的面前。 摩昂人睥睨着这些宫婢:“你们几个,有谁想伺候本殿下?” 其中一个鹅蛋脸的宫婢大着胆子站出来,摩昂勾了勾唇,一把将她扯过来,古铜色的手掌粗暴地剥落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不过是个野种的婢女,也配爬上我的床吗?”摩昂不屑地冷笑一声,反手将她推给身旁站岗的几个护卫,“赏给你们了。” 这些护卫都是刚刚跟随摩昂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战袍上还沾着血迹,早就想做些什么释放一下了。骤然被丢主上赏赐了一个美娇娘,他们一个个都眸子猩红,七手八脚地摸上去,要将那婢子抬头好好玩弄一番。 有一两个猴急的,甚至当场就揉上宫婢的胸脯,还有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穴道里。 宫婢登时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殿下不要啊。奴还是处子,殿下!” 摩昂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拦住这几个面红耳赤的护卫:“去哪啊,就在这儿玩,在孤的面前玩。” 护卫言听计从地将婢女放下,其中有两个已经脱下了裤子,将沾着血污的肮脏龙首一前一后地捅进婢女的甬道里,婢女脸色一白,鲜血在雪白的大腿上流淌着,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缕。 摩昂手指流转,挨个抚摸着剩下宫婢们的酥胸:“还有谁想来?” 宫婢们全都瑟缩着不敢说话。 这简直是变态吧! 江流儿正看得义愤填膺,忽然觉得肩后一阵凉风,紧接着一个滑腻的手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她错愕地回头,发现摩昂不知何时已经瞬移到了她的身后。 “哦呀,我这个野种弟弟还真会金屋藏娇啊,居然还有这么美的美人儿,”摩昂咬着她嫣红的耳珠,邪恶地下了决定,“那么,就你吧。” 3 wP o ! 8d E: 55 你湿了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不傻,也很清楚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 但她从来都不是束手就擒的性子,于是她忽然转身,用力地咬住摩昂覆在她肩胛上的手背,在他因吃痛而微微松手时,她后退两步外,飞快的转身就跑。 谁知摩昂却并不着急追她,望着她像小鹿一样仓皇逃逸的纤细背影,他邪狞地勾了勾唇角,只一个闪身,便出现在她的面前,让逃跑的她一头撞进他结实的胸膛中。 “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啊?”摩昂捏起她白皙纤秀的下巴,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舔她的脸颊,“别着急,本殿下会好好疼你的。” “淫贼,你放开我!”江流儿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她抬起脚朝着摩昂踢过去。 谁知摩昂竟手掌飞快地握住了她的脚踝,一面将她娇美的赤足放在唇边细细摩挲着,一面打量着她奇异的穿着:“想不到我这三弟弟表面上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地里竟然如此知情趣,不但背着未婚妻偷藏了你这个美娇娘,还让你穿着小和尚的衣服,哈哈哈哈,你们在床上都是怎么玩的?告诉本殿下,本殿下一样好好疼你哦!” 在他的操控下,江流儿被迫仰起头,精致的小脸上显出恼色:“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跟敖烈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这种肮脏的人所想的那种关系!” “是么?”摩昂眯了眯眼,赤红如血的眸子里飞快地燃烧起了不易察觉的火焰,他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可笑的事。 江流儿被他笑得心里发怵,她挣扎着想要脱离摩昂的掌控,摩昂的手却像是黏在她的身上似的,唇从她被迫翘起的脚踝深入她的僧袍里面,坏心眼地舔弄着她的小腿、再然后是大腿。 被对方把持着以这种羞耻的姿势站立着,江流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险些就要站不住了,他又将她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结实的脖颈上,炙热的唇接着向里滑,直到整个脑袋走钻进了她的僧袍里。 大殿里,那两个一前一后在鹅蛋脸宫婢身上抽插的护卫,也忍不住朝着江流儿这边的景象吸引了,实际上,江流儿的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没有泄露一丝春光,可是那密不透风的宽大僧袍里,却不断地传来男人唇舌舔弄的声音,这种淫而不露的景象,反而更能调动起男人的好奇心,他们看不到她裙下的春光,只能欲求不满地想象着,越想便越兴奋,连身下的美婢都顿时索然无味起来。 于是他们加快速度,前后夹击地在宫婢的身上迅速冲撞着,渐渐地,宫婢的声音从哀嚎变成了娇喘,又从娇喘变成了高亢淫浪的呻吟,在一阵绵长而尖锐地尖叫声中,那两个护卫同时在她的身上释放出来。 污浊的精液喷洒在宫婢娇嫩的胴体上,她无力地歪倒在地上,还没喘过气,又有两个护卫冲了过来。 “你湿了,”摩昂舔了舔自她腿心缓缓流下的透明液体,从她的僧袍中钻出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被敖烈那个野种调教得如此敏感,还说你们是清白的?” 3 wP o ! 8d E 56 别怕,有我在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我与他如何,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江流儿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心中羞愤气恼偏偏又无可辩驳,自从她被虎魔王喂了九转妙心丹后,身体就格外敏感,稍稍撩拨一下就会泛滥成灾。 “父王已为敖烈定了万圣龙王的公主为妻,他若敢背着万圣公主私藏别的女人,那就是让整个西海龙宫蒙羞,你说,有没有关系呢?”大掌重新滑到了她细细的腰身,敖烈恶劣地轻笑一声,忽然手腕一翻,将轻盈的她给丢入大殿中央那条花纹繁复的地毯上。 “这完全是莫须有的罪名,你这个阴险小人。”江流儿忽然明白了摩昂的意图,她不耻地啐了他一口。 摩昂再次坐回到柔软似羽毛的床榻上,好整以暇地端起酒杯放在唇边:“你们两个,把她身上的袈裟和僧袍都给我扒下来!本殿下要好好检查一下,这个美娇娘到底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是!” 那两个护卫早就心痒难耐,此刻听到主上发令,摩拳擦掌地就围了上来。 眼看着他们朝自己扑来,江流儿只觉得脊背发凉。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她虽然遇到过各种奇异的人和妖,其中有一心想要吃掉她的,也有傲慢无礼强迫她的,还有不愿被超度报复她的,可他们都还有起码的底线,从未如此侮辱过她…… 她做梦也没想到,给她的西游之路造成最大危机的那个人,竟然不是妖怪,而是一个位列仙班的龙宫太子。这实在是太讽刺了! 但眼下,自保最重要。 江流儿轻触眉心,朱唇轻启,念起法咒。 一瞬间,那袈裟像是长了细细密密的毒刺一般,男人们的手刚刚触碰上去,就被蜇得全都缩回手,哀嚎着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锦襕袈裟?”摩昂的眸色一瞬间黯了黯,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兴趣更加浓郁了,“你是谁?怎会拥有这件宝物?” 难道她是灵山上来的? 可是方才捉住她时,明明未曾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仙力或者妖气。 江流儿神经紧绷地缩在角落里,以防那些护卫再度袭来:“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摩昂的脸色渐渐愠怒,即将发作的时候,那个鹅蛋脸的宫婢突然挣脱了身上的男人们,披头散发地跪倒在他身前:“回禀大殿下,她是三殿下从人间掳来的女子。三殿下一直将她安置在寝宫的偏殿里,今晨还亲自送药过去。就连我们几个会受罚,也是因为不小心冲撞了她。三殿下对她格外珍视,一定是跟这妖女有不一般的关系。” “格外珍视吗?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身上有什么值得珍视的。”摩昂不怀好意地笑着,江流儿还未反应过来,他已一个闪现出现在江流儿的背后,将她身上的袈裟一把扯下来。 江流儿又惊又慌地睁大眼睛。她没有想到,锦襕袈裟竟然对摩昂毫无用处。 她不知道的是,这摩昂是西海龙宫的大太子,早已被龙王内定了要承袭他的位置。因此,是上仙之身。锦襕袈裟虽然神通广大,却对上仙毫无作用。 摩昂无故她的惊慌,将她上身剩余的僧袍撕裂,丢掉那些灰青色的布料,他张开粗厚的手掌,近乎是粗暴地捏住她骤然释放的雪乳:“这里很大,也很软,是块勾引男人的好胚子。” 江流儿气得俏脸涨红,她不顾一切地挥舞着粉拳去攻击他,想要跟他拼命。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他的大手已经落在她的腰间,她下身最后的屏障也将被他粗鲁地剥落之时,忽然一道银色的电光朝着摩昂呼啸而来。 摩昂伸手敏捷地丢开她,一个转身,堪堪避开了那道银光。 江流儿心有余悸地望着脚边,一根红缨银枪不知何时已生生插进地板上。 紧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揽住她颤抖的肩,她抬起头,敖烈俊秀的脸颊上因为愤怒而青筋暴起,宽厚的手掌,紧紧地拥着着,声音温柔而充满歉意: “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3 wP o ! 8d E 57 要命的催情香(VS 小白龙)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敖烈说着,足下生风,带着江流儿一个回旋,在背对着众人的时候,用身上的披风将她裹好,然后向前一步,挡在她的身前。 江流儿望着他伟岸的背影,鼻间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涩。 上一次她被人这样小心保护着,还是上小学的时候。 那是一次放学,她被班里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们围在校门口的自行车库,为首的男孩子从地上捡起石子砸她,说她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其他的孩子们纷纷效仿着。 她寡不敌众,又躲不开,只能委屈地抽搭着眼泪,任他们辱骂着、围攻着。 最难过的时候,是养父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温声对她说:“别怕,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那一刻江流儿抬起稚嫩的小脸,仰望着他宽厚有力的肩膀,只觉得这辈子从未如此安心过。 那个坚实又可靠的臂膀,守护了她十余年。所以,当养父倒下的那一刻,江流儿就暗暗发誓,余生,就换她来守护他。 哪怕是阴差阳错地来到了这个世界,她也从未放弃过心底的信念,拼了命地想要完成任务快点回家。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这个陌生而野蛮的世界里,她还会遇到像她的养父那样善良正直又让她心安的男人。 敖烈并不知她所想,看到她秀美的脸颊蓦然淌下两行泪,只当她是被摩昂欺负惨了,心里涌过一阵难以描摹的复杂情愫,怜惜、歉疚、愤怒、恨不得当场就将摩昂碎尸万段。 是以当摩昂的护卫们抽出各自的武器朝他冲过来时,他毫不犹豫地就抽出地下的银枪,反手几下凌厉的冲刺,犹若蛟龙出水,枪枪毙命。 摩昂眼见自己的手下的人被他杀死,怒不可遏:“大胆敖烈!你竟敢以下犯上,对本太子的人动手!你就不怕父王扒了你的龙筋吗?” 敖烈揉动枪杆,枪尖点刺疾脆,直点他的喉咙:“你若要告状,只管去告状。我这里,从来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地方。” 摩昂被他凌冽的招式逼得不断后腿,直到脊背紧贴到身后的壁柱上,退无可退,才双腿打着弯停下,霎时间,他身上的衣衫四分五裂地滑落下来,连眉毛都秃了半条。 敖烈收枪,冷冷盯着他:“若再有下次,你身上被剃掉的,就不只是这根眉毛了。” “你竟敢!你竟敢!”摩昂气急败坏地嘶吼着。 敖烈却背过身去,再不愿多看他一眼:“来人,送客。” “大殿下,请。”敖烈的手下登时一拥而上,将狼狈不堪的摩昂架出去。 直到被拖出了大殿,摩昂的咒骂声依旧不绝于耳,江流儿有些担忧地望着敖烈,她知道,敖烈是彻底把这个小魔王给得罪了。 晚上,敖烈又派了两个性子温顺的宫婢伺候江流儿梳洗,其中一个宫婢知道她今日受了惊吓,还贴心地在屋子里熏了安神香。 香气馨暖袭人,江流儿闻着这香,只觉得身上暖烘烘的,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她是在一阵燥热中醒来的,刚一睁眼,就看到敖烈正守在她的身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她脸上一烫,慌忙坐起来,谁知敖烈的脸比她更红,他不好意思地将脸看向别处,手里故作镇定地把玩着床幔上的流苏穗子:“姑娘莫怕,我……我就是来看看你怎样了。” 敖烈这话,是真话不假。 下午的时候,他在自己的寝殿里踱着步子,一方面想过去看望江流儿,一方面又觉得自己频频去看望一个姑娘,会不会损了人家清誉,毕竟有这么多闲言碎语了。 可是,他请来的客人在他自己的宫殿受到这样的欺辱,他于情于理都应该过来赔个不是。 如此说服着自己,敖烈还是忍不住,踏进了江流儿所在的偏殿。 刚一进来,他就闻到满室幽香,要说这香气也怪,乍入鼻喉时,是清淡雅致的,烘得人酥软温暖,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后调却骤然猛烈起来,像是在你身体的隐秘处,熏着一个火炉,于是胸口没来由的闷热、焦躁。 他隐约觉得不对,就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只能走进去一探究竟。 偏偏这重重香帷中,一个女子正在熟睡。 偏偏这女子,又睡得不怎么雅致。 大概是她也觉得燥热,将锦被踢得歪歪斜斜地半挂在床上,纤秀的素手拉扯新换上的白纱羽衣,将那本就飘逸的领口拉得很大,大到她姣好的胸部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尤其让人血脉喷张的是,那颗粉红色茱萸正巧卡在领口的锁线上,半露未露,半掩未掩。 于是敖烈就像是着了魔般,不知不觉地就坐了过去,他伸出手想替她将锦被重新盖上,可不知怎地,手就阴差阳错地触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半截绵软上。 他吓得猛然缩回手,却又因此打到她胸前那颗半遮半掩的嫣红豆子。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胯下像是充了气般,迅速地炙热胀大起来。 好想…… 好想再一次将手覆上去,好想再一次碰触那颗嫣红。 甚至—— 好想把唇也覆上去,尝一尝那里的味道。 会是怎样的?清甜的?还是酸涩的? 敖烈就这么想着,呼吸渐渐粗重。 老天,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这些什么下作的事情? 他可是有婚约的人啊! 敖烈憋红了脸,连耳根子都是烫的,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江流儿忽然睁开了眼睛。 3 wP o ! 8d E 58 超大号丁丁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见他俊脸彤红地挪向别处,也不敢看自己,心里不免也有些奇怪,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她手忙脚乱地拉着纱裙想将那偏了位的领子重新拉上来。 可,也不知怎地,她仿佛对自己的手失去了控制般,力道一重,那薄薄的纱裙,就这么被她撕开了,整个从肩上滑落。 敖烈自然听到了这边的响动,他关切地回头,想要看看她怎么了,却正好目睹了那缕白纱从她的胸前滚落,露出她玲珑曼妙的雪白胴体。 江流儿有些手足无措地将双手交叠在胸前,想要遮挡这骤然泄露的春光,却因为动作太急,而将那两团绵软丰腴的乳房挤压在一处,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 有多诱人呢? 敖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只知道自己胯间那个不听话的家伙竟然向外跳了跳,还流出一些奇怪的液体,黏在他的裆裤上,湿湿漉漉的。 他觉得窘迫极了,偏偏小腹里的那团火越来越盛,想要压制又压制不了。 江流儿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确实不太妥,于是拉起锦被,想要将自己的身子裹住,很不凑巧,那锦被的一角被敖烈坐在了屁股底下,她抽了一抽,没抽动,不由得求助地看向敖烈。 敖烈坐在床沿上,手指用力地扣着锦缎上的绣花,汗流涔涔、满脸通红地似乎正极力在忍耐些什么。 他现在简直矛盾极了。他很想站起来,让江流儿把锦被抽走,同时自己也能借机离开,冷静冷静,偏偏两腿间的那个物什硬邦邦地挺立着,他若是站起来了,她就会知道他心底正冒着什么龌龊的念头。 “咳……你能不能把被子给我一下?”江流儿厚起脸皮请求着他,说话间又抽了两下。 “哦……好!”敖烈知道自己再不起来,就像是故意占人家便宜似的,很不妥,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然后飞速地背过身去。 然而,他刚将身子背过去,脸便红得到耳根子,连脖颈都跟着热烫了起来。 龙宫处于深水之中,光照本就不比人间,即便是铺满了夜明珠,也依然暗沉沉的。怕她初来乍到不习惯,敖烈特意命人在她的房间点了许多人间的蜡烛。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刻,在烛火的映衬下,他的影子正投映在贝母雕作的屏风上,而他的阳物也一起被投影上去,像一把枪似的突兀地从他的两腿间翘起来,并且异常的坚挺、巨大…… 江流儿的身体也僵在了那里,一双秀美的眸子蓦然睁大。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这么一本正经的小白龙居然当着她的面硬了。 而且,他真的好大! 虽然烛火下的剪影,总会有几分失真,但从他丁丁和腿长的比例来看,恐怕是那种只有欧美小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尺寸。 江流儿忍不住拍打着自己的脸,她在想什么啊想什么,以后小白龙可是要拜她为师的,她怎么能幻想人家丁丁的长度。 可是—— 身体里不断聚集的燥热感,还是战胜了她的理智,她忍不住勾着脑袋去看,撑在床沿上的手掌却从滑腻的锦缎上滑下来。 “啊——”她重心一歪,眼看就要从床上掉下去,好在敖烈反应及时。 他迅捷地转过身,双手托住她的手臂,却因为彼此高度的差距,裤裆里的那团巨大的突起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撞到了她柔软的红唇上。 3 wP o ! 8d E 59 他的下面流水了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这下两个人同时懵住了。 “对不起……我……我……”敖烈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孩子做出这么无礼的事,他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根本就解释不清,他急得满身大汗,只好焦躁地向后退着,想要赶紧从眼前的窘境中脱身。 谁知,老天爷就是爱跟他开玩笑。 他衣袍上的佩环刚好勾住了江流儿的头发,他这么猛然一退,江流儿被扯得头皮生痛,人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朝他跌过去。 结局就是,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并且由于头发和佩环的纠缠,跌落在地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江流儿正张脸都摔在了他的阳物上。 “啊——” 两个人同时叫了出来。 江流儿是因为摔疼了。 敖烈也是因为疼,被她摔的。 “你没事吧?”他叫的太惨了,江流儿忍不住抬头关切地问他。 “我没事。”敖烈咬着牙,忍着——「管`理q`3242804385」,事实上他有很大的事。 此刻,他除了疼,还急,急得不得了。因为他的那个地方又开始不争气的流水了,如果江流儿的脸持续贴在那里,很快,那水就会从裤袍中渗出来,粘在她的脸颊上。 于是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扶起江流儿:“姑娘,我先扶你起来。” 可是他忘了,她的头发还缠在他的裤子上,江流儿再次被他扯动起头皮,简直都要哭了。江流儿告诉自己,越是在这种时刻,越是要镇定起来,于是她硬着头皮说:“你先帮我解开。” “好,你等等。”敖烈伸手拨弄着她打结的发丝,可是这种情形下的他,粗手粗脚,连呼吸都是粗的, 02 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解越来。 过了一会儿,他不得不放弃了,巨大的窘迫感让他连声音都低低的,好无助好委屈:“我……我解不开。” 江流儿叹了口气,只好摸索着到那个佩环前,瞎子摸象似的解弄着自己的发丝。可是这个位置,离他的裆部实在太近了。 她每动一下手指,就会磨蹭一下他藏在裤子里的阳物。 敖烈只觉得一股如火山爆发的热流在全身四处乱窜,他知道这样很不妥,很想提醒江流儿离他的那里远一点,因为他已经越来越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偏偏话到了嘴边,又通通梗住,因为……太舒服了,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似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那里,也真的太舒服了。 江流儿也算是初经人事的,敖烈身体上的变化自然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虽然她的身体里,也渴得难受,躁得难受,但她也很清楚,如果她现在去拉敖烈去做那种事,实在在罪恶的很。 况且这件事,确实也很古怪,她虽然服用过九转妙心丹,但也不至于饥渴到毫无底线、对一个有婚约的人下手的程度。而敖烈,显然是比她更有原则的那类人。 与此同时,经过她的不懈努力,她终于解开了他们彼此间这个尴尬的羁绊,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又飞快地抓起地上的锦被裹住自己的胸部。 缓慢地松了口气后,她忍不住开口,同时也想化解此刻的尴尬境地:“敖烈,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屋子里有些不大对劲……” 3 wP o ! 8d E: 60 交合才行哦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敖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俊眸流转,在整个房间里迅速地逡巡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床边一个白烟袅袅的香炉身上:“这香是谁送上来的?” 江流儿也早觉得这香有问题了:“是你派来伺候我梳洗的那两个婢女。” 俊秀的眉头疑惑地蹙起,敖烈沉吟着:“我并未让她们伺候你梳洗,知道你受到了惊吓,我特意吩咐她们放下衣物和热水就离开,不许打扰你的。” 说话间,他忽然飞身跃起,将躲在重重帷帐后的一个宫婢捉了过来。 江流儿看到那个婢子的容貌,忍不住道:“就是她。” 谁知那宫婢非但不怕,反而阴恻恻地笑起来:“你们现在才发现,不觉得太迟了吗?” 敖烈死死地钳制住她的喉咙:“说,你在香里做了什么手脚?” 宫婢被他掐得脸颊青白,但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态:“此香名为……名为催情香,若非阴阳交合,无药可解。若是……要硬撑,殿下是半神之躯,有法力护体,顶多也就折损几百年修为。可凡人……咳咳……凡人就不一样了,一个时辰之后,如若还得不到纾解,就会血脉爆裂而死。” 敖烈俊美的脸一瞬间变得冰寒如铁,他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是谁派你来的?如此苦心积虑又有何目的?” “咳咳咳……三殿下该明白我为何如此的,”宫婢仰着脸,艰难地吞吐着,“只要……你背叛了万圣公主,就破坏了龙王陛下和万圣龙宫的联姻大计,到时……大殿下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以不忠不义之名,出兵讨伐你。那么……你跟万圣公主的婚事也就不做数了。” 敖烈紧紧盯着她:“你是摩昂的人?” 他真的是大意了,千防万防,还是被摩昂这个小人算计了。 “哼,他有什么资格指使我?” 谁知这个宫婢不屑地一笑,敖烈正困惑,还想问个究竟,那宫婢突然广袖一甩,只听一声巨响,一阵刺鼻的浓烟从她的身上弥漫开来。 敖烈怕这烟雾有毒,慌忙回过身掩住江流儿的口鼻,等烟雾散去时,那宫婢已经消失不见了。 “对不起,我……”敖烈回头,欲言又止地望着江流儿。 江流儿知道他在烦恼什么,他既不忍心看到自己中毒身亡,但是与生俱来的荣誉感,又不容许他真的做出有违誓约的事。 江流儿也不想让他为难,其实事情很简单,只要他将她送回到陆地上,找到孙猴子,她的毒就能迎刃而解了。 江流儿正想跟他做出这样的提议。 偏偏这个时候,外面突然躁乱起来,喊杀声、嘶吼声、兵刃的击打声乱成一片。 “报——” 一个满身鲜血的小兵急匆匆地冲进了,跪倒在地:“大殿下带着兵杀过来了,他说……他说您背着龙王陛下做出了有辱龙宫之事,今日,便要将你清理门户。” 敖烈倏地拿起兵器站起来,可刚一站起,双腿便一软,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是异常的潮红明艳。 江流儿失声道:“糟了,是那个药,开始发作了!” 3 wP o ! 8d E: 61 我想要你插进来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担心扶起他:“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跟他作战?” 敖烈跪坐在地上,轻扶心口,他觉得小腹里积压得那团火更胜了,几乎就要将他烧焦,可他还是咬着牙硬撑着:“可是,哪有兵士在阵前厮杀,将军却躲在帐里的事!” 江流儿不看他如此挣扎,她也顾不上隐瞒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便想让他跟自己到陆上去,找孙悟空求助:“不如,你跟我冲上陆地,我们——” 可她话还没说完,那个来报信的小兵突然按动了门口装饰用的珊瑚礁,江流儿只觉得脚底一滑,便跟敖烈双双落进了一个幽深的甬道里。 “殿下,大殿下是冲着你来的,你若不在,想必他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即便是为难了,大不了一死,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倒是你,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从这甬洞中逃出,便去投奔唐三藏吧。等你跟着唐僧建了功德,纵有天大的冤屈,也能讨回来!” 那小兵说完,头顶的机关便轰然阖上了。 视野里面一片漆黑,在这个阴凉狭小的空间里,江流儿依稀听到有潺潺的流水声,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她站起来,四处敲打着墙壁,那墙壁柔软似水,只轻轻一按,整个手掌都陷了进去。 “不用找了,没有出路的。”敖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是我自保设的水结界,它藏在虚无缥缈之空间,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十二个时辰之后才会自动消失。” “这样啊……”江流儿呢喃着,忽然她全身都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她忍不住蹲下来,用锦被紧紧地裹住自己,好冷,冷得像是连血管都要结成冰似的。 “你怎么了?”敖烈于是摸索着过来,他发现自己碰到的,竟是一片滑腻、柔嫩却又冰冷似雪的绵软,这是她的……她的乳房啊? 可这绵软正剧烈的战栗着,仿佛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他几乎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偏偏她连一声也不吭,就这么强忍着。 看来,她的药效也发作了。 敖烈的心底矛盾无比,若只是他一人中毒,他是宁死也不会牺牲她的清白去解毒。可是此刻,连她也一同中了毒。他怎么忍心看她如此痛苦难受? 更何况—— 紧闭上眼,敖烈的心中涌现出一阵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剧烈情感波动。 不同于她冰一样的冷,他的身体此刻热得都快要化了,他需要用上极大的定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立马冲上去,蹂躏她柔美又清白的身子。 也罢。 事从权宜,事从权宜! 他今日对她犯下的罪,来日做牛做马也会偿还。 敖烈蹙了蹙眉,终于还是做了决定,他将温热的身子凑向那个让他无比冰凉舒服的销魂之处,然后张开双臂,用自己宽厚又炙热的胸膛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这样,好些了吗?” “嗯呀……”江流儿觉得自己都快要冻僵了,忽然被一个火山似的臂膀拥抱着,她觉得好舒服,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 敖烈低头看着江流儿,她的红唇因娇吟而微微张开着,仿佛是一种诱人的邀请。 “我可以吻你吗?”他贴近她的唇,呼吸粗重,语气却小心翼翼。 江流儿愣了愣,她觉得敖烈好可爱,同时心底燃起一种难耐的悸动,他还是第一个连亲吻都要征求她同意的人。 眼见他温热的呼吸喷上自己的鼻尖,江流儿主动将柔软的唇瓣凑过去,深深地吻住了他。 感觉到对方湿滑香甜的小舌伸进了自己的齿间,敖烈只觉得喉头一阵发紧,学着江流儿的样子,也将自己的舌缠了过去,他没有什么吻女孩的经验,所以吻技十分笨拙,只是依靠本能地缠住她,肆意地纠缠搅弄著,两个人的嘴唇都湿漉漉的。 “唔……”可这样的吻,明显不能解决两人此刻的渴,敖烈渐渐不满足于只是舔咬她的唇,急促的喘息声中,他靠在江流儿的耳边低哑着声音说,“我……想摸摸你。” 他的双眸,在黑暗中依然璀璨明亮,脸却红得厉害,这种被欲望沾染的纯真仿佛是一种比催情香还要令人着迷的春药,令人根本无法拒绝。 “好……”江流儿柔声回答着他,同时松开锦被,纤长的手臂一只搂住他结实的腰,另一只则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指引着他用力揉蹭着那两颗冻得乌紫的茱萸。 “好软……”双手揉捏她饱满的乳房,敖烈爱不释手地感受着这滑腻的触感,方才在寝殿里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而此刻,这两团丰腴的绵软就在他的掌心调皮的滚动着,摩挲得他心痒难耐。这还是敖烈第一次触碰女人的乳房,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她激发的沸腾起来。 他兴奋地低下头,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将那两颗凉凉的茱萸含入口中吸吮咬啮着。 “呀……轻一点……别咬它……”被不知轻重的男人啃得有些疼了,江流儿忍不住抱着他耸动的脑袋低哼起来。 “对……对不起……”敖烈耳根子都在烧,生怕再次唐突佳人,他听话地收回牙齿,改用舌尖刮蹭着她已然挺立的乳尖,动作小心翼翼、又轻又缓,“这样对吗?” “唔……对,就是这样!”这样挠痒痒似的舔弄,让江流儿舒服地拱起自己的胸部,将胸口主动送入他的唇舌间。 可是不够,还不够,她的身体得到了温暖,可是她下面的穴道里依旧是冷的。 那样的冷,就像是被人塞进了无数冷硬的冰块似的,一颗团着一颗,相互拥堵着挤压着她脆弱的内壁。好想用什么东西,什么温热的东西捅进来,将它们化开。 “我想要。”江流儿不满足地在敖烈身下扭动起来。 “我知道你很难受,”感受到自己怀中的娇躯不时地蹭到他腿间持续挺立的火热,敖烈的下腹紧绷到难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来……” 3 wP o ! 8d E 62 一插到底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药效越来越强,身体上的氧渴感也越来越令人难以承受,江流儿顾不上什么羞耻心,纤秀的手沿着敖烈的腰线缓缓下滑,直到触到了一根像火钳一样的炙热的棒状物,她有些焦急地上下撸动着它,将它送到自己的花穴前。 看着怀中少女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敖烈几乎是横冲直撞地往她的身体里顶,可是顶了半天也没能顶进去,急得满头大汗。 龙宫的皇族多半私生活淫v乱,可敖烈一直洁身自好,虽然偶尔会被迫目睹他们交合的场景,可他要么就非礼勿视,要么就视若无睹,从未认真观摩过,是以这男女之事到底该怎么做,女人的洞洞到底要怎么进,他始终半知半解。 他只恨上个月敖丙跟珊瑚欢好时,他没多看两眼,若是认真看了学习了,也不至于此刻连个洞口都找不到,真真急煞人了! 江流儿看着他笨拙地扶着自己的肉棒在花穴外打转,觉得他实在是太太太太可爱了,饶是生死关系,也忍不住眼角一弯,弯起一汪笑意。 其实,他之所以进不来,没有经验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实在是太过粗大了! 这大概就是种族天赋吧,人家可是龙呀,真真正正的龙根。 江流儿有些发愁地盯着那根巨无霸丁丁,她好怕自己会被撑坏,于是将敖烈的手,牵到了她的花穴口:“摸摸这里,它越湿,就越好进去。” “可是它已经湿了……”敖烈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碰触那因为药物而时不时缩紧的软软穴口,触手一片滑腻。 这回轮到江流儿脸红了:“还得更湿些,你那里……太大了——啊呀!”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直挺起身子,低声吟哦了一声,因为敖烈竟然将她滑腻的臀瓣用力地向两边掰开,然后低下头,用舌头吻了上去。 “啊……不要……” 太刺激了,酸麻难耐的滋味从最私密的花穴里传来,江流儿感觉着他用舌头洗刷着她娇嫩的花唇,从左边到右边,还发出“滋滋”的羞人声音,渐渐地,他那条灵活的舌头钻入了她紧致的蜜穴之中。 一瞬间,江流儿的身体像过电了一般,一股热流从她因药物而冰凉的穴口疯狂地涌出。 “它流水了……”敖烈像个发现新大陆的孩子似的,兴奋地扬起头看向江流儿,“我试试看,现在进不进得去!” 他说着,伸出一根粗指探进去,感觉到畅通无阻后,又加了一根,然后是三根。 “别……别再加了……”感觉到他将第四根手指也加了进来,江流儿难耐的用手抓紧身下的锦被,嘴上说着不要,臀部却迎合地高高撅起,她可能是疯了吧,她好想好想有更粗的东西捅进来,好缓解她此刻的空虚。 就在这时,敖烈竟将手指全部抽了出来。 “怎么停下来了?”江流儿难受地捉住他的手腕。 “因为你一直在说‘不要’。”敖烈低着头,一脸很受伤的表情。 她一定是觉得他技术太差,对他彻底失望了。 “傻瓜,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江流儿眼带娇嗔地看着他,然后飞快地凑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真的?”敖烈萎颓的神色瞬时又焕发起来,他再次将手指探过去,却被江流儿拦住了。 “我想要的是它。”江流儿握住他梆硬的肉棒,含羞带嗔地冲他抛了个媚眼。 这样娇媚的眼神看得敖烈骨头都酥了,他再也无法压制想进入她的渴望,他掰开她粘满花液的臀瓣,腰间一用力,将粗大肿胀的龙根插进了她泥泞不堪的水穴之中。 3 wP o ! 8d E 63 换了无数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啊——” 坚硬如铁的龙茎蓦然捣入江流儿娇嫩的内壁,花径深处那些紧合的层层褶皱一瞬间被强悍地撑开,一直撞到花心的深处,江流儿倒抽了一口气,向上勾起的雪乳剧烈地颤动着。 “疼吗?”敖烈紧张地停下来,小心翼翼地问她。 “不是疼,是——”江流儿红着脸,她要怎么说,此刻她的小穴被他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这种激昂快感让她又留恋又害怕。 “是舒服?”瞧着她双颊飞红的娇媚姿态,敖烈似乎领悟了什么,试探性地一边轻轻地捣弄她,一边问着。 “唔……舒服……烈撞得我好舒服……”小腹下的硬物撞击,让江流儿脸更红了,她昂起头回应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花心被对方刮骚的极为麻痒,本能地微微收缩着自己的穴道,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个磨人的硬物留住。 “哦!”敖烈的嗓音一瞬间变得喑哑,那温暖紧致的甬道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着他,他这辈子都没有尝试过如此销魂的滋味,忍不住腰间一酸,悸动的肉棒就这么上下弹动着将人生第一笔精华悉数射入江流儿的体内。 看着男人的阳物因射精后的虚软而慢慢地从自己的穴道中滑出,江流儿愣了一下,这就……这就射了? 敖烈觉得自己简直是太丢人了,怎么能这么快啊这么快! 他看着自己软下来的肉棒,窘迫、自责,又内疚,好想狠狠打它两巴掌:“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 江流儿还从未见过如此纯情的男生,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心生爱怜,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亲吻着他:“没事的,男人第一次的时候都是这样快的。” 谁知,敖烈的眼神再次变得炙热起来,仿佛被突然挑起了什么兴奋点,刚刚还软趴趴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充血挺立起来,顶在她还在不断涌出精液的穴口上。 “你……”江流儿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体变化。 “那就试试看,第二次如何。”敖烈向后退了一些,大掌紧紧钳住江流儿纤细的腰肢,然后再度强悍地猛顶进去,前后摆动着健壮的臀部,抽插起身下这个诱人的水穴。 “噗滋……噗滋……噗滋……” 空荡的水结界里,不断回响着龙茎在花穴里摩擦的羞人声响。 不同于第一次青涩和小心,这一次敖烈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他插得又重又勇猛,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她的花穴里,这种毫无章法的强悍力道是江流儿前所未有的经验。 “啊啊……太快了!烈……轻一点……”江流儿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力道撞击得七荤八素,忍不住娇声求饶。 “你骗人,你明明舒服得要死,你里面的软肉在夹我,哦……该死……”感觉到花穴里的小嘴再一次死死地钳制住自己,敖烈报复性地用力摆臀。 江流儿感到自己差点被捣得飞出去,又被他强制性地拉回来,巨棒也因此更深更重地顶弄进去,有那么几下,他甚至冲开了最里面的花心,直直插进了宫颈口。 “呜呜呜……不要这样……太深了……” 稚嫩的小穴被男人乌紫色的阴茎插得充血红肿,两片贝肉随着他的耸弄不断地在穴口翻进翻出按摩着坚硬的棒身,淫水四溅,江流儿无助地攀住他的肩膀。 “那你就是想要了,”敖烈非但没有减轻力道,反而箍住她不断扭动的腰,更加迅猛地捣弄着,“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什么叫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江流儿觉得自己在以身试法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好想哭求他停下来,却被男人强有力的操弄搞得有些语无伦次:“不不不,我要我要!” “好的,我这就满足你!” 敖烈早就等着这句话,闻言,立马加快摆动的速度…… 江流儿记不清后面他又操弄了自己多久,抱着她换了多少个淫糜的姿势,又射了多少次,她只记得到了她从一开始的“不要”,到“我要”,再到“我还想要”…… 在药物的作用下,敖烈也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似的,超额地满足她的各种要求,最后一次射给她的时候,精液已经不再是乳白色,而是像蛋清一样偏透明的色彩。江流儿的穴道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变得麻木了,穴肉像是不受自己的控制般,一刻不停地反复收缩着,高潮降临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跟着打开了,原本冰冷得似是要冻结的血液也像是融化的春水般,温暖地流淌向四肢百骸,带来一种酥爽麻痒、又让人疲惫困倦的感受。 这感受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由一片黑暗中缓缓转醒的时候,江流儿有片刻的恍惚。 她缓缓扭过头,发现敖烈正在她的身旁躺着,一只手贪恋地覆盖在她的酥胸上,一只手则垫在她的颈下,充当人肉枕头。 他肌肉紧实,肤色如玉,她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男性肉体,仿佛是美型漫画里的翩翩美少年似的,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了按他腰间的肌肉。 “又想要了吗?”敖烈缓缓睁开眼睛。 江流儿愣住了。 她很少被人用这样一双干净的眼睛看着,尤其这双眼睛的主人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似乎没有一点杂质。 “我没有。”江流儿不由得低下头,娇俏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深海里最红艳动人的珊瑚。 见她如此娇媚的样子,那双新月般明亮纯真的眼睛里再次闪过一丝炙热,敖烈忍不住将唇凑到她的唇边,轻轻吻着:“你见识过很多男人的第一次吗?” 江流儿一时愣住了,现代社会,网络发达,这种两性知识根本就是常识呀,可她又没办法这么跟敖烈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我是从书上看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在这个时代,什么样的姑娘家,会天天看小黄书啊!怕他再次误会些什么,江流儿慌忙补充道:“不是唐僧逼我的!” “我知道。”敖烈俊秀的眼眸里有些复杂难辨的情愫。 “你知道?”江流儿却彻底惊呆了。 敖烈点了点头:“其实那日,你在摩昂面前催动锦襕袈裟的法力时,我就已经猜到了。唐僧……就是你。” 3 wP o ! 8d E 64 有杀气(悟空登场)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不解道:“那你为什么……” 敖烈低头,亲吻着她乌黑的发:“你不说,我就不问,就像你也从未问过我摩昂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和苦衷。” 望着敖烈那双深若泓潭的双眸,江流儿垂下头喃喃地说:“那你还觉得我是妖僧吗?” 她忽然想到,在化生寺时,她最最荒淫的模样都暴露给敖烈看了。先前敖烈以为她是被人利用,所以同情怜悯她。可如今……如今真相大白,他已然知道了,根本没人指使她,以他那样正直又傲然的做派,会不会看不起她? 会不会觉得她这样的人来帮他解毒,反而是一种亵渎? 然而,就在江流儿低垂着头浮想联翩时,那双覆在她胸前的手缓缓收了回去。 敖烈摇了摇头,认真而严肃地看着她:“有件事我想对你坦白。”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纠在了一处,但还是让自己尽量平静地直视着他:“你说。” 她已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敖烈敛下星眸,低哑着声音说:“今日之事,虽说是事从权宜,但我污了你的身体,总归要对你负责。可我跟万圣龙宫的公主,自小便订下了婚约,请原谅我,无法迎娶你,兑现我的责任。”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奋力一击,江流儿轻咬红唇,拼命忍住心底的酸涩:“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不,我根本连她的面都从未见过。”敖烈急匆匆地回她,纯净的眼眸深情而认真地凝视着她,“况且,我喜欢的人……是你。从在化生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了你。” 江流儿于是脱口而出:“那你又何必如此纠结呢,那万圣公主也从未见过你,也许她此刻跟你一样,也正喜欢着别人,巴不得你退婚呢。” 江流儿记得西游记里,万圣公主早就背着小白龙跟九头虫好上了,但这种事,她如今无凭无据,也没办法跟小白龙直说。 敖烈叹了口气:“四海龙王之子女,向来都是彼此通婚。你可知,为何父王会命我跟偏远之地的万圣龙宫结亲?” 这倒是把江流儿问住了,她联想到今日种种,猜测道:“他……他偏心摩昂?” 敖烈摇了摇头:“摩昂虽为父王长子,品性却也最为顽劣,父王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也经常训斥他。也因此,摩昂才会对自己的太子之位充满了危机感。说到底,父王将我打发给万圣龙宫也好,摩昂处处针对我也好,都只有一个原因,我的血统并不纯正。” “难道你的母亲是外族人吗?”江流儿很惊讶,她从未听说过小白龙有这样的身世。 敖烈正想回答,忽然头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水波样的结界边缘被震得剧烈的晃动起来,然后,整个结界空间,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水珠般轰然间四溅崩裂。 还以为是摩昂带人挤破了结界,危急关头,敖烈一把将江流儿护在怀里。 可是,想象中的攻击并没有发生。 一记熟悉的狂妄男声自身后传来。 “外族人?哼,他的母亲分明跟你一样,是个弱小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总是被些不入流的小妖掳走的凡人!” 听到这个声音,江流儿喉头一紧,她迅速地回过头,果然,孙悟空正扛着金箍棒站在一汪碧蓝色的海水里。 海波环绕着他,在他的周围打成无数的气旋,衬得他金眸中的神色愈发阴暗、冰冷、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 3 wP o ! 8d E 65 捉奸修罗场again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悟空?”看到孙悟空,江流儿几乎是喜出望外的站起来,但很快,又缩回去,拿锦盖迅速地遮住自己的身体,满脸羞红。 为什么她每次见到猴子,都是在这种尴尬到没办法解释的情形之下。 她好怕悟空跟上次一样,一怒之下直接一棒子打死了小白龙,于是她微微挡在敖烈的身前,细声细语地向他解释:“我……我跟他中了毒。我们……” “废话真多。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到我身边来。” 她正说着,忽见孙悟空将什么红彤彤的东西掷了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那件被她匆忙之间丢下的锦襕袈裟已经套在了她的身上。 江流儿就像是被下了咒似的,不由自主地就乖乖挪动步子,到了孙悟空的身边,惊奇地看着他:“这件袈裟……怎么会在你这儿?” 孙悟空没有回答她,冷漠地打量着小白龙,阴鸷锐利的金眸深沉难测。 那日河边骤变后,由于施咒人的消失,禁咒只持续了一日,便自动解除了。 恢复法力的孙悟空见江流儿迟迟未归,料想她是被水下的什么妖怪捉走了,就闯进龙宫里寻她,却刚好遇到摩昂兴兵讨伐小白龙。 那东海龙王向来与孙悟空交好,摩昂作为东海龙王的内侄,也算是他的一个小辈,他本不想为难摩昂什么,只是变作一个宫女混进摩昂的庆功宴里,打探江流儿的消息。 在那场庆功宴上,整个大殿,有男男女女近百人,全部赤裸,大多数人在交媾。 摩昂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已醉得连步子都走不稳了,下身空荡荡的什么衣服也没穿,他踱到一个一直长发掩面跪伏在地上不动的女人身边,命身边侍从拿出一件流光溢彩的袈裟,披在女子的身上。 孙悟空心里猛然一紧,差点以为江流儿是被摩昂捉去了。 摩昂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着那女子,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念着:“贱人!那个野种有什么好,父王欣赏他,灵山看中他,连你也喜欢他,为什么所有好的东西,都被这个野种占着。你说你是不是贱人!总有一天,我要抓到你,让我手下的所有侍卫,一起操你!” 鞭子落下,脆声响亮,女子痛得仰起头,却依旧跪在原地,也不敢哭出声,被汗水湿透的发丝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孙悟空松了口气,这女子并不是江流儿,可这锦襕袈裟为什么会在这里? 摩昂打累了,将女子丢给身边的几个士兵,自己躺在大床上醉得睡了过去。 那些士兵各个身材高大,将女子摆成畜生一样的交媾跪姿,正要争论谁第一个上,孙悟空施了个定身咒,将女子从他们身下拉了出来。 女子便是那日殿上的一个宫女,她哭着将江流儿的事情都说了,其中也包括摩昂是怎样欺负江流儿,小白龙又是怎样解救她云云。 听到一半时,孙悟空挑眉看向摩昂,半眯的金眸里瞬间杀气腾腾,满布将他除之而后快的凶噬。可他并没有一棒子打死对方。 他觉得这样太便宜摩昂了。 金眸一转,他用将法术将酒醉的摩昂和宫女互相换了样貌,然后解除了士兵们的定身咒。 士兵们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摩昂变成的宫女正酥胸半露的躺在大床上,一个个都兴奋地冲过去,轮流把他们硕大的阳物捅进摩昂的身体中。 摩昂被骤然袭来的剧痛惊醒,看到围在自己眼前的一根根腥臭的阳物,他嘶声裂肺地挣扎着大喊,扬言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士兵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一个还捡起方才被摩昂扔在地上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起摩昂,迫使他像狗一样匍匐移动,还有一个用腰带勒住摩昂的脖子,牵狗一样牵引着他。士兵们拖着他,时而向前,时而向后,不停折磨他。 一时间,哭嚎声、喘息声以及兴奋的叫声响彻殿宇。 宫女带着孙悟空来到江流儿曾经住过的偏殿,说江流儿和敖烈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刚一进来,孙悟空就闻到了催情香的味道,脸色黑沉得能拧出水来,因为他知道,中了这种香的人如果再十二个时辰内没有得到纾解,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他用火眼金睛在这河底寻了一天一夜,几乎是地毯式的搜索,终于在最后一个时辰找了个这个隐蔽的水结界。 虽然已经预想到最坏的结果。 可用金箍棒打碎结界的那一刻,孙悟空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结界里,江流儿未着寸缕,雪白的身体已经变得柔软疲惫之极,以极其娇媚慵懒的姿势伏在男人健美的身体上,长发散乱在一边,将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勾勒得若隐若现。 而她身旁的男人—— 孙悟空阴鸷地瞪着敖烈,水波中,他赤裸着的身体修长完美,肌肤如玉般光滑洁净,长长的头发用一根丝绦束住,偶有几缕拂在脸上,至于他的脸,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 好,很好! 她果然是看到小白脸就走不动路了! 孙悟空紧紧攥着金箍棒,差一点就失去理智将棒身砸了过去,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这不是他第一次放过跟江流儿有染的男人了。 在观音寺的时候,他曾经也差点一棒子打死金池,是迦叶尊者拦住了他。 那天,迦叶与他长谈,说江流儿命中注定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尝遍人世爱恨情欲,只有这样,她才能脱胎换骨,重新恢复她作为金蝉子的记忆。 他警告孙悟空,如果想要金蝉子及早归位,就不能对她此世的种种情劫过多干预。 那一晚,孙悟空独自一人坐在观音寺的房檐上,望着月亮。 他想象着五百年前,和金蝉子一起坐在这里望月的场景,心里像是坠了一个千斤顶一样沉沉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已经等了她五百年,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转世跟别的男人经历情劫,才能等回真正的她。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可他又有什么法子呢,从他遇到她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没有法子了。 孙悟空盯着敖烈,深吸一口气,将心里亟欲喷发的憋闷怒焰压了压,这才冷冷道:“你可知他是怎样的身世?” 江流儿有点尴尬地看看敖烈,又看看孙悟空,缓缓摇头,她没想明白猴子今天为什么这么淡定,非但没有发怒,反而还跟她讲起了道理。 孙悟空冷漠地说着,语气中没有一次感情:“有一年,人鱼族在西海的边境叛乱,西海龙王领兵平乱时,遭到对方算计身受重伤。一个凡间女子在家门口捡了他,在家中悉心照顾。没多久,那女子便有了身孕。当时,西海战事吃紧,龙王临走之前,允诺那女子一定会回来迎娶她。那女子信了,就这么无名无分地在凡间等他,在凡间未婚先孕,是件有辱家门的事情。她忍受着别人的风言风语,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生产的日子,不成想,她生下来的竟不是人,而是一条似蛇非蛇的怪物。” 敖烈一时间惊住了:“这些事情,是我们龙宫秘而未宣的家事,你怎么会知道!” 孙悟空不屑地哼了一声:“五百年前,你还没长成的时候,我与你老子不知在龙宫喝过多少场大酒。你老子的酒品着实差得很,醉了便唠叨个没完,你家那一箩筐子破事,我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子了。” 敖烈愣了愣,随即发出一记苦笑:“我还以为,他一辈子都不敢对人提起我母亲的。” 见他俊眸之中逐渐流露出一种难以抑制的伤心,江流儿目怀关切地望着他:“你不想说,就不提了。” “我父王都敢提的事,我又什么不能说的?”敖烈自嘲似的摇了摇头,“他说的没错,那个怪物,就是我。那一个月,大雨连绵不绝,河水暴涨引发了洪涝,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村里的人见母亲生下了妖物,又天降异象,就污蔑她是妖怪变的,将她活活烧死了。 “最可笑的是,我母亲刚死,我父王就派人接我回了龙宫,一切就像刚刚算好的一样。我问父王为何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害,却不出手相救。他却满不在乎地说,他这是去母留子,龙宫并不欢迎一个血统不纯的皇子,只有我母亲死了,我是半人之身的秘密才会永远的被封存起来。可是,母亲临死前的惨叫声,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烈……”江流儿伸出手,想要握住敖烈冰凉的手,却被孙悟空炙热的目光盯得生生将手缩了回去。 敖烈也显然注意到了这一幕,他轻轻扯动唇角,露出一个感激却又苦涩的笑容:“请你原谅我,我并非始乱终弃之人,只是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此生此世,绝不做我父王那样的背信弃婚之人。我与万圣公主许下婚约时,曾当着四海的神明发誓,如若有一天,我毁了婚事,便坠入畜生道。” 他说着,抬起头,不卑不亢地直视着孙悟空:“可如今,我喜欢的人是你,就不能再娶万圣公主了。我愿意为你,违背我的誓言。可我,也理应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想做什么?”江流儿心里蓦然一跳,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孙悟空如火炬般明亮的目光灼热地逼视着敖烈:“你能这样想我觉得甚好,你阴差阳错吃了我师父的白马,那你就化成白马好了。” “我不需要!”江流儿几乎是立刻就叫了出来。 可敖烈却望着江流儿,缓缓摇头:“大师兄说的没错,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成全既成全我对万圣公主的义,也能成全我对你的情。” “师父。”敖烈突然站起来,郑重地向江流儿跪拜,“本就受观音菩萨的指引,要随你西行,我虽做不成你的夫君和情人,却愿意一生一世、伴你左右。” 一跪三拜,敖烈久久地伏在地上,忽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他轻攥着拳头,一道刺目的白光笼罩着他。江流儿被这光照得睁不开眼睛,她微微侧过头去,等光散去时,敖烈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批通身洁白如雪的骏马。 3 wP o ! 8d E: 66 白龙马上的马震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敖烈变成白马之后,一连几天,江流儿都闷闷不乐的。 这天,天色将晚,一人一猴一马穿过一片瘴气密布的树林。 孙悟空金眸微微闪动着,瞧着这漫天的瘴气,十分古怪,明明是有人施了法术,却又不像是妖气。 他刚想跟江流儿商量,一抬眸,却看到江流儿身子一歪,差点撞上旁边粗壮的树干。矫健的身躯轻轻一跃,顷刻间他便落在了马背上,从背后抱住了江流儿摇摇欲坠的身体:“你已经连着赶了六天路了,确定不休息下吗?” “我没事的,就是恍了下神。”江流儿扯动唇角,勾出一个惨淡的笑。 “明明身体弱得跟只鸡似的,有什么好逞强的。”孙悟空捏了捏她的小脸,语气更加嘲讽,可见她脸色苍白,竟无一丝血色,身体也因连日来的疲乏而无力地歪倒在他的怀里,终还是软下心肠,将她轻轻地抱在怀里。 谁知江流儿竟挣扎起来:“我一个人可以骑马的,我不累!” 孙悟空金眸一眯,想着她一定怕小白龙伤心才将他推开,心里到底微微刺痛,于是握着她腰肢的手微微一滞。 “既然师父精力这么旺盛,那么,不如跟徒儿来做点什么吧?”他极端恶劣地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廓里,最后将她圆润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这只臭猴子已经渐渐熟悉了江流儿的身体,他知道耳朵是她无法抗拒的敏感点。 “啊……”果然,江流儿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孙悟空置于她腰间的手,竟向下移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僧裤上的布料轻轻摩擦着那颗迷人的小豆子。 “别……别这样……别在马上……”一想到这匹马就是小白龙变的,江流儿只觉得羞愧难当,整张脸都烫起来。 “我偏要在这马上抱着你,不但要抱你,还要操你。”孙悟空的另一只手不顾江流儿的阻扰,覆上了她的胸口,大掌捏住,隔着衣物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已经挺立的敏感的蓓蕾。 “啊呀……”江流儿忍不住叫了出来,因着他解开了她的腰带,手指不知不觉地伸进她的私密处,偏偏这时,前面是一条坡路,马背反复颠簸着,那根手指也随着颠簸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戳在她的花穴口,似进非进的,磨得她那里痒痒的,好空虚,又好羞耻…… 偏偏嘴上又口是心非的:“你再这样,我用紧箍咒了!” “是吗?”孙悟空那里肯放过她,他将手指探入她早已湿润不堪的穴道里,转了转,又将手指间滑腻的粘液涂抹在她洁白的大腿上,“师父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看,湿透了呢。” 江流儿简直快哭出来了,诚实地说,猴子确实挑起了她的性趣,可是,让她在白龙马的身上跟孙悟空做这种事,她一时还接受不了,可是身后那根炙热如铁的东西已经抵在她的臀部,随着马背的颠簸跃跃欲试地朝她的花穴里挤弄。 江流儿又羞又急,她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以避开身后人的玩弄。这时,白龙马忽然一个转弯,那些浑浊瘴气连并着方才那些林子都一起消失了,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座暗沉的朱漆大门。 大门上挂着一个落满灰尘的牌匾——“高老庄”。 3 wP o ! 8d E 67 你在跟谁说话呢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并没有看清牌匾上的字,她看到前面有个庄园,便像抓到挡箭牌一般,慌乱地握住孙悟空上下其手的大掌:“你看,那里有户人家!旅途劳顿,我身上脏得很,不如我们进去梳洗一番,再……” “再什么?”孙悟空当然也注意到了前面这座庄园,可他偏偏视而不见似的,拨开她的纤秀小手,将指尖轻轻地戳进她紧窄的穴道中。 江流儿低喘着,那种酸软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迫使她不得不攀住他粗壮的手臂,好让自己不从马上掉下来,可就在这时,那庄园的大门突然开了。 一个仆人打扮的少年,在里面探头探脑地望着外面。 “别这样,悟空,有人来了!”江流儿瞬间慌了,她红着脸拉扯的孙悟空的手掌,想将他要命的手指从自己的穴道中拽出来,却因此而戳到一处销魂的软肉,她的身体猛然一颤,下体竟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孙悟空金眸一弯,坏心眼地更加迅速地进出她的身体,不停地磨擦那一点:“不说我就不让你下来。” 那种感觉又来了,眼前一片白光,身体颤抖得无法控制,江流儿感觉自己已经飘了起来,只有极致的快感,比刚才更盛。 “呀……再……好好……好好云雨一番。”仿佛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江流儿想开口求饶,可是话出口时却变成得支离破碎。 这样娇软的她,让孙悟空的小腹一紧,好想深深地进入她,但他也知道,现在的确不是时候,因为眼前这个庄子着实古怪的很。 “好的师父,徒儿一定会满足你的。”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最后在她蜜汁满满的花瓣上携了一把,然后将软作一团的她,从白马上抱下来。 那仆人见孙悟空径直走向大门,有点惊慌地想将门阖上,却被孙悟空抢先一步,拉住了大门的边缘。 “这位小兄弟,着什么急呀?”孙悟空金眸睥睨着他,发生仆人背着包裹,手里还拿着把伞,像是要跑路的样子,“难不成,里面有妖怪吗?” 那仆人登时脸色惨白:“你……你休要胡说!若是被我们少夫人听见了……” “少夫人?”孙悟空金眸一转,看来此处果然有猫腻,他捉住仆人的肩上的包裹,猛地一抽,几锭金元宝呼啦啦地掉出来,“这里是何处,你们少夫人又是谁,你若是不老实告诉我,我就把你少夫人喊来,看看她忠实的奴仆,为何要携款潜逃。” 江流儿也被这人的奇怪行径吸引了,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到悟空的身边,打量着这栋看起来像是荒废了的庄园。 谁知那仆人听到“少夫人”的名号,连钱也不捡了,转身就要走,却被悟空牢牢抓住,怎么也挣不开,想打,又怎么也打不到。他只好回答:“这里是乌斯藏国,一庄人大多姓高,就叫高老庄。我是庄主高太公的家丁,名叫高才。我们老太公原本有个公子,三年前,他去镇上游学,却带回来一位姓朱的少女,说什么都要娶她做媳妇。太公见那少女生得极美,又爱说爱笑,很是讨人喜欢,便同意了。没成想,大婚才一个月,公子便一病不起……大家都说……都说……” 高老庄? 江流儿觉得有点懵,那不是猪八戒的地盘吗?可是她怎么记得,高太公是有一个女儿,而不是儿子呢,还有少夫人又是什么鬼? 江流儿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听到庄子里响起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高才,你在跟谁说话呢?” 3 wP o ! 8d E 68 擦拭私处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这声音娇憨轻软,又带着一种令人浑身酥麻麻软绵绵的慵懒感,江流儿禁不住朝声音的来源望过去。 只见庭院深处,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正摇着团扇朝他们走来。她肤色极白,身材又极丰腴,唐朝本就衣着开放,淡青色的蚕丝纱衣,顺着她的步子移动,从肩头滑落,仿佛丝绸滑过了羊脂玉,半遮半掩地露出胸前两团拥挤到呼之欲出的雪白。 最妙的是,明明是一身风情万种的少妇打扮,她却长着一张笑眼弯弯的娃娃脸,说话时唇角永远微微勾起,淡粉色的脸颊上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全然一副纯真无害的少女模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童颜巨乳? 江流儿自己也是女人,瞧得都有点腿脚发麻,忍不住回头看了孙悟空一眼,谁知那猴子不知从哪薅了个根稻草,吊儿郎当地呷在嘴里,金色的眸子不屑地瞟着那女子,那冷淡的眼神,仿佛是在瞧一块猪肉似的。 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江流儿忍不住在心底感叹着。 “少……少夫人!”这边高才见女子走到跟前,双腿打着颤,浑身都在发抖,若不是孙悟空稳稳拖住了他,他一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位被高才称作“少夫人”的女子冲着他甜甜一笑:“怎么这身打扮?是要上镇里去吗?” 高才一边胡诌着一边低下头,根本不敢瞧她:“对,镇里……老太公让我去镇上给少公子找大夫。” 少夫人眼波一转,看着江流儿和孙悟空道:“那这两位是?” 高才正不知该如何解释,江流儿抢先一步答道:“我们就是高才找来的大夫。” 孙悟空看了江流儿一眼,江流儿冲他眨眨眼,孙悟空意会,这丫头又善心泛滥,帮那高才圆谎呢。 那少夫人竟没有一点怀疑的,当下欢天喜地地迎他们进去,江流儿正发愁待会儿要怎么给那少公子看病,少夫人却说:“今日天色已晚,两位远道而来,难免舟车劳顿,不如先在此休息一夜,明日再去问诊。” 江流儿简直求之不得。 此时天色已渐渐黑了,四处寂静地无声,庄子里的仆人将江流儿和孙悟空送进一处布置华美的内室,又送上温水毛巾,便退了下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师徒两人。 江流儿发现孙悟空正用一种炙热的眼神盯着她看:“你总盯着我干嘛?” 孙悟空似笑非笑地朝她走来:“师父这般健忘的吗?说好了要梳洗一番的。” “那……你先出去吧,我要沐浴了。”江流儿紧张得低下头,想到在马上承诺他的事,双颊热烫烫的,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满室的热水薰得。 孙悟空把唇凑到她的颈侧轻轻吻了吻,粗厚的大掌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袈裟和僧袍,直到露出她滑腻如脂的肌肤:“师父要沐浴,我这个做徒儿的当然要服侍左右了。” 江流儿虽然感觉让孙悟空服侍自己洗浴有些难为情,可是刚才在马上,她已经答应了猴子,若是言而无信,多少有点为师不尊。 就在她思索之间,孙悟空已将她抱进了水中。 温热的水波荡漾在她的雪乳前,酥酥痒痒的,好舒适,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孙悟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洁净的手帕从她的香肩开始,一路向下擦拭着,擦到私处时。江流儿一下子羞红了脸,忙躲过他的手指,尴尬地嗫嚅道:“这里……我可以自己来。” “师父躲什么啊,你身上哪一寸,是徒儿没有摸过看过的,嗯?”孙悟空却不肯,他抬眼暧昧地看了江流儿一眼,手戏谑而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用温湿的锦帕一点点地擦拭她的私处。 3 wP o ! 8d E 69 解锁新姿势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方才在马上的时候,江流儿已经流出了不少爱液,此刻凝结在一团毛发上。孙悟空的五指在水中荡了荡,然后盖在上面摩擦着,胶合的体液便慢慢在水里化开,细长的两根手指随即撑开红肿的花瓣,让温热的水流闯入,指腹轻轻的拭擦着叠合的花壁。 看他一本正经地做着这些事,江流儿觉得好羞耻,她红着脸再次按住他的手:“我说了,我自己可以自己来的。” 谁知这一次,臭猴子竟出奇地没再坚持,他将手指抽出来,只余下她纤秀洁白的手指覆在自己的私密:“既然师父这么坚持,那就自己来吧。” 江流儿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她说的这是什么浑话啊,自己来不就是等于当着他的面自慰吗? 孙悟空双臂环肩,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啊,师父既不愿意徒儿帮忙,又不愿意自己动手,难不成是想要这庄子里的少公子帮你?” “我……我才不是!” 江流儿委屈地咬着樱色的小唇,赌气似的从他手里拿过棉帕,在水里润了润,然后就在他的注目下,用帕子依次擦过自己的锁骨、双肩、雪乳、肚脐……最后停留在两腿之间。 让她在猴子面前做出这种类似自慰的动作,实在是太羞人了,她偷偷瞄了孙悟空一眼,将帕子向左边一滑,擦拭起自己的大腿根,想要蒙混过关。 可是孙悟空怎么会给她耍赖的机会。 孙悟空轻笑了一声:“师父不乖哦,说好的要把自己洗干净的,怎么能掠过这么重要的地方呢?” 被他一眼看穿了,江流儿通红的脸颊低垂着:“不是的……那是因为……这里你刚才已经洗过了。” 孙悟空“哦”了一声,英挺的眉毛向上一挑:“可是师父不是嫌我洗的不干净吗?不再自己洗洗?” “不用了不用了,悟空洗得最干净了,比师父强多了,”江流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抬头,一对双眸因为惊慌而蓦然睁大,“你你你……你做什么脱衣服?” 人呢,千万不能话多,说多错多,江流儿就是个典型。 “师父都这样夸赞徒儿了,徒儿也不能辜负师父的厚爱,只好亲自帮师父洗了。” 孙悟空一面轻佻地笑着,一面扯着身上的袍子,两三下,就的干干净净了,然后,他跨入了江流儿栖身的木桶里。 这木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人坐在里面刚刚好,两个人就有点拥挤了。 孙悟空一进来,水波便涌动着向外冒,江流儿不由得双手抓住木桶的边缘,身体微微蹲起,以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她方稳住身形,男人的大掌便从背后摸过来,揉捏挤压着她柔软的乳房,而她香滑的臀部,正被一个铁棍一样炙热坚硬的东西紧紧地抵着。 实在是太近了! 近到她只要轻微扭动一下,那根肉棒就会往她的穴道里滑去。 偏偏孙悟空坏心眼地拍了她的雪臀一样,她一个摇晃,蹲起的臀部忽然坐了下去,正好将那根在她穴口不停打磨摇晃的肉棒吞得一干二净。 “呀,新姿势?”骤然被她温暖紧致的穴道包裹住,孙悟空舒服得眯起眼轻哼了一声,“师父都已经准备好了呢!那徒儿就却之不恭了!” 3 wP o ! 8d E 70 两个小嘴一起流水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我没有……我是不小心……唔——” 江流儿扁着小嘴想要辩解,孙悟空却将手指插入了她轻启的红唇之中,模仿着她胯下的动作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师父惯会不小心的,嗯?”孙悟空一手喂着她上面的小嘴,另一只手则扶稳她的细腰,“被人喂了九转妙心丹是不小心,被虎魔王掳去是不小心,被金池骗走袈裟是不小心,被人下了催情香也是不小心……师父,你知道粗心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热的水流随着肉棒的顶弄,一波波地被顶入她的窄穴内,轻轻漾漾地拍打着敏感的内壁,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扑哧扑哧的淫荡声音,那么地突兀,江流儿羞得连脖颈都烫红起来。 不同于以往的粗鲁,这次孙悟空的动作出奇地轻,每一回律动抽探都很缠绵细慢,却也很深,好像故意要让她难堪似的,一定要将些水挤入她的花径深处,发出那令她身体发烫的声音才肯罢休。 “呜呜——”江流儿被刺激得想要呻吟,樱红的小嘴却被他恶劣地用手指塞满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因为无法闭合,透明的口涎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流出来。 她觉得好丢人,好想请求他把手指抽出来,偏偏又说不出话,只能不由自主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好让那羞人的口水不要再掉落出来。 颤抖脱力的身体则急促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嫣红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冒着一层汗水,混着溅起的热水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蜿蜒游走,又落回到木桶里。 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孙悟空咬着她的耳垂低笑着:“师父真是水做的呢,上面的小嘴也有流不完的水,下面的小嘴也有流不完的水。” 他说着,松开那只扶在她腰间的手,探入她的私处,猛地戳弄了一下那颗早已红肿凸起的蜜核。在她目光迷乱的一瞬间,突然加快速度,肿胀巨大的男物又快又猛地撑开她的狭窄的阴道。 失去支撑的江流儿,双膝往前一顿,撞到狭窄的桶壁上,磕出两团乌青,她痛得穴肉一缩,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下身的肉棒被她这么突然一夹,孙悟空差点没忍住,他不由得停下来,叹了口气:“哎,没了我,你连坐都坐不好,师父让徒儿好忧心啊。” 他说着,从江流儿的红唇里抽出手指,移到她的膝弯,然后,以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从木桶里站起来。 “啊呀——”身体的骤然腾空,让江流儿吓得惊叫了一声,臀部因为重力而往下坠着,却也因此使花穴里的那根棒子更深入地顶进了她的花心上。 “呜呜……你快放我下来……这样……太刺激了……”江流儿紧张地贴着他被汗水浸透的胸膛。 孙悟空当然不会听她的,他反而抱着她在屋里转圈,边走边耸动着臀部:“刺激点不好吗?师父刚才叫得多好听呀,差点就把徒儿叫得射了。” 随着他深重抽搐,一阵酥麻电流从下体泛滥开,迅速侵袭着江流儿的四肢五骸,江流儿好想呻吟,又怕他出言羞辱自己,于是咬紧了贝齿,死活不肯再叫。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一记比她刚才更加高亢更加娇软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兰之……噢……兰之好大……弄得朱朱好舒服呀……” 江流儿水眸圆瞪,她那记得那声音,是那个少夫人的! 3 wP o ! 8d E 71 边偷窥边做爱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可是少夫人的声音又怎么会在这里响起,如果她能听到少夫人的声音,那少夫人是不是也能听到她的? 江流儿紧张地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孙悟空不满地顶了顶她的香臀:“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事,看来是徒儿我还不够卖力啊——” 江流儿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可是悟空,你听……这声音好像是那个少夫人的,她丈夫不是卧病在床了吗?他们又怎么能……” “你想看吗?”孙悟空贴着她绯红的脸颊轻轻笑着,然后金眸一转,忽然面前的墙壁变成了一堵透明的墙。 墙壁的另一面,是一个粉帐飘飞的房间。 白日里那个小女孩一样一派天真的少夫人,此刻正以女上位的姿势跨坐在一个男子的身上,娇美的身躯不断地上下耸动着,红唇里还不断地大声娇喘着:“啊……好棒……好想再进去一点……” 浪荡的呻吟声加上突然暴露的两具纠缠的胴体,让江流儿的小脸登时红了起来,她窘迫得将脑袋藏进孙悟空的臂弯里。 看着怀里的人儿做出如此可爱的举动,孙悟空不禁笑出了声:“放心,我在墙上施了法术,我们看得到他们,他们看不到我们。” 江流儿松了口气,秀美的双眸又好奇地瞟过去,孙悟空看到墙边有把椅子,就抱着她坐过去,坐下的一瞬间,肉棒在她的花穴里贯穿到底,她被刺激得“呀”地一声叫了出来。 偏偏这时孙悟空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不过声音听得到哦!” 江流儿吓得慌忙咬住唇,堵住了下一记差点溢出的呻吟,同时,小心翼翼观察着那边的景象,还好,少夫人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叫声,只是忘我地勾住身下那个叫作兰之的男人的脖颈,细腰扭动,娇乳晃浪。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看别人行房事,江流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孙悟空的大手不知在何时已经滑到她花穴的前方,在那颗粘满彼此爱液的蜜豆上反复地揉搓着。 江流儿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偏又不敢叫出来,只能双手无助地撑在他的大腿上。 “师父你看,他们也换成这个姿势了呢!”孙悟空低笑着伏在她耳边说,臀间的起伏也停了下来。 江流儿朝着对面望过去,果然少夫人转动起娇柔的腰肢,背对着高兰之的脸,自己动了起来。 江流儿只觉得四肢百骸像是过了一阵电似的,尤其是花穴里面,好痒好空虚,好想像对面那个女孩一样,被人狠狠地贯穿着。 于是她咬着朱唇,声音酸软而轻细:“悟空……我……” “什么?”孙悟空狐狸似的瞧着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想要你。”江流儿知道自己吐出的话很羞耻,可是她的情欲已经被挑起,她根本没法控制。 可孙悟空却并没有满足她的需求,他好整以暇地向后一靠,将双手瘫在座椅两旁的扶手上:“想要就自己动。” 江流儿简直要哭了,脸也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可是,我不会。” 孙悟空挑眉,瞟了眼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墙对面:“这不是有现成的老师吗,师父这么聪明,一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3 wP o ! 8d E 72 坐上来,自己动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孙悟空说着,将自己的阳物从她粘腻的穴道中拔了出来。 江流儿瞬间瞬间觉得双腿间一空,痒痒得好难受,她求助地看向孙悟空,可孙悟空却只是坏坏地勾着唇角,不给她一丁点提示。 于是她只能扭头,观摩起对面的真人小电影,秀美的双眸里随即流露出一抹失望:“他们结束了!” 那少夫人不知何时已转过身来,高兰之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她的穴道里滑了出来,显然是射过一次了,沾着乳白色的污浊,有些半软不软的。 “我看,是刚刚开始吧。”孙悟空低笑着让江流儿再看。 对面墙里,少夫人弯下腰,将那根已经软下去的阳物扶起来,然后,低头,张开有着婴儿红的小嘴,将它全部纳入其中,上下吞吐起来,很快,那个原本软趴趴的东西在她的嘴里逐渐胀大、撑出了各种形状。 江流儿看得脸上一阵燥热,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孙悟空胯间的巨大,并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口水。 “师父这样对徒儿,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孙悟空邀约似的,拉着她的脑袋将她拉到自己的阳物跟前。 江流儿心里明白,这臭猴子是记着上次她利用口交的福利给他戴上紧箍儿的仇呢。 她叹了口气,知道那件事自己怕是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此刻也想好好安慰他,于是颤抖着握住他巨大的蛇身,低头张开红唇,生涩却努力地吞了进入。 她上面的小嘴跟她下面的嘴一样的紧。 那种炙热、湿滑又紧致的包裹感,让孙悟空舒服地哼了一声,欲望在她的唇间迅速地胀大、勃发,几乎就要顶到她的喉咙了。 江流儿被呛得小脸通红,挤出两滴眼泪,看她这样努力的样子,孙悟空心里舒爽极了,也不得寸进尺,将她从自己的两腿间拉起来。 江流儿知道他准备差不多了,扭头看了眼对面,发现对面进展神速,少夫人已经像匹撒欢的小马似的在高兰之的身上驰骋了起来,一边骚媚地揉搓着自己的胸部。 江流儿也学着她的样子,跨坐在孙悟空的身上,摸索着将他的巨大送入自己的花瓣,可是她下面太滑了,送了两次,都滑了出来。她咬了咬唇:“悟空……” “别停下,师父。”孙悟空微微低头,咬了口她跳动的雪乳。 江流儿被他刺激得低低喘息起来,再次扶住那根又大又硬又烫的龙身,对准了自己的花穴,努力地往下坐。 偏偏这时,猴子坏心眼地向上顶了一下跨部,让那根分身在一瞬间彻底捅开了她的花穴,捣在她的花心上。 “啊——唔——”江流儿忍不住尖叫出声,想到隔壁有人,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鹿,让孙悟空觉得有趣极了。 “你……你不许笑。”江流儿蹙着秀气的眉尖,冲他火热的胸膛上捶了一拳。 孙悟空无辜地眨了眨金色的眸子:“徒儿也不想笑呀,徒儿还想被师父操得叫出来呢,就像隔壁那位一样?” 果然,隔壁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男人难受的低哼声,江流儿望过去,发现少夫人正紧贴着高兰之的跨部转动着香臀。 再回头时,孙悟空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3 wP o ! 8d E 73 吞下他的巨大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在孙悟空的怂恿下,江流儿有样学样地扭动着自己纤细的柳腰,那根滚烫的硬物跟随着她的轻挪慢转,全方位地戳弄着她花径中的软肉,如同海潮般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和饥渴让她不由自主地用力往下坐。 看她如此忘情的模样,孙悟空只觉得下腹有团火在烧,他很想箍住她乱动的腰肢,疯狂地操弄她,又不忍心破坏这种磨人的享受,于是伸出了手,慢慢把玩着她软棉棉的雪乳,轻咬着那颗时不时靠过来的小乳头,嗓音喑哑地低笑:“继续呀,师父。” 男人的刺激让江流儿差点叫出来,但偏偏又不敢发出声音,她拧着秀眉,感受着身上的刺激,报复式上上下下地摆动着娇俏的臀部,同时小穴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嗯……”孙悟空忍不住蹙眉,舒爽得哼了出来。 满意地看着对方给与自己的身体反馈,江流儿咬住红唇,开始加快臀部摆动的速度,这种感觉……好奇怪…… 就好像是她在要他,她喜欢这种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性爱方式! 可孙悟空却有点欲求不满了。 此刻的江流儿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如墨的秀发瀑布一样从雪白的乳房上倾泻而下,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撩骚着他的胸膛,撩得他心痒难耐。 他不再满足于怀里女人这浅尝辄止的磨蹭,他雇主她的细腰,在她的花径中凶猛地冲撞起来。 “啊呀……悟空……轻一点……” 男人猝不及防的进攻,让江流儿的全身都被他撞得不停的上下震动着。 “轻一点怎么够师父享用的呢,师父下面的小嘴可是让徒儿重一点呢,你看,它又夹着徒儿了!”感受着花穴在分身上的收缩,孙悟空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他舒服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如此被他肆无忌惮的大力抽插着,江流儿只觉得身体里的快感越积越深,尤其是被他反复顶弄的那个地方,酥酥的,痒痒的,仿佛就要尿出来了一样,她不由得用双手紧紧攥着两侧的椅子把手,再也忍不住,她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狂乱的甩动着自己的秀发。 “好深……啊……悟空……”一开始的主动,在男人的猛烈攻势下,逐渐变成了被动,江流儿一面呜呜地抗议着,一面扭头去看对面,想知道少夫人是怎么掌控局面的。 结果这一看,江流儿娇红的双颊被吓得猛然一白,少夫人不知何时将高兰之的上半身抱了起来,高兰之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破娃娃般,手臂和头颅都软绵绵地搭在少夫人的身上。 江流儿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悟空,你看!那个高兰之怎么一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他不会死了吧?” 孙悟空眯着一双金眸,连看都不看对面,只是专注于进行身下的活塞运动:“他没死,只是中了咒而已。” 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总能分出心思管别人的事。 是他还不够卖力吗? 如此想着,孙悟空猛地将肉棒从她的穴道里抽出,又猛地顶弄进去。 3 wP o ! 8d E: 74 做了一整夜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咒?”可眼下,江流儿的注意力都被对面吸引过去了,只见少夫人面色潮红、娇嫩的身躯忽然抽搐起来,似是达到了高潮。 少夫人满足地亲吻着高兰之的俊脸,下一秒,那张纯美如少女的脸上竟长出了一个猪鼻子,秀气的耳朵也抖擞着成了两只扇风耳。 江流儿被这诡异的景象惊到了:“悟……悟空!少夫人她……她怎么变成猪头了!” 难道这个少夫人,就是她的二弟子猪八戒? 可她明明记得猪八戒是个男人啊! 江流儿兴奋地捶着孙悟空的肩膀,发现孙悟空竟然面无表情,似乎对少夫人的真容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事实上,火眼金睛的他,早在第一眼看到少夫人的时候,就已经识破了她的真身。 他微微挑了挑眉:“果然,高老庄这个少夫人,身份不简单呢。” “你认识她?”江流儿有点紧张地盯着孙悟空看,她能看出来,孙悟空似乎一早就认识着个女孩,既然一早就认识,为什么一开始不挑破呢,难道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不知道为什么,江流儿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孙悟空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手下败将而已。我大闹天宫的时候,曾跟她交过手。她是天上的天蓬元帅,执掌天河八万水军,也是天上地下唯一一个女武神。只不知为何,会以这副模样流落到高老庄。” 江流儿仔细瞅着孙悟空的面部表情,看来是她多想了。她也正是魔怔了,居然会生出这种小女儿的心思,难道……她在吃猴子的醋吗? 江流儿禁不住打了个激灵,赶紧打消了这些奇怪的念头。 不过,连悟空都盖章了,看来这个少夫人真的就是猪八戒,至于后世为何会流传她是个男子,大约是传说有误吧。 孙悟空瞅着她秀眉紧蹙,又垂眸不语,似是陷入了沉思,他索性停下来,抱着她的大腿,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欺身压下来:“怎么,你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 肉棒突然从花穴里拔出,一股晶莹滑腻的蜜液也跟着迅速吐了出来,瞬间淌湿了床上的褥子。 手触到那片濡湿,江流儿脸颊绯红,吞吞吐吐地解释着:“我……我西行之前,曾经迦叶尊者点拨,说这一路上我会收四个徒弟,你一个,小白龙一个,这位猪……天蓬元帅也是一个。” 当然不能说,她是看电视知道的。 “不说这只猪了,”好在孙悟空也懒得深究,他低头,舔着她红肿的唇,暧昧地说着,“师父,床单都被你弄湿了,我们今晚怎么睡呀?” 江流儿被他舔得娇喘连连,花心里那股空虚的感觉又来了,好想让他再次插进来,她胸膛起伏着,强忍着阖上眸子:“我……我去叫人换一床来。” “何必那么麻烦,我们做一晚上不就行了?” 孙悟空掰开她的腿,调整好姿势,借着她丰沛的爱液,再次进入了她紧致的蜜穴之中。 “呀——” 久违的快慰感再次袭来,江流儿差点叫住来,她侧过头,咬住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任他掰开自己的臀瓣,在她羞涩的小穴里抽动着。 ———— 吃妖怪就算了,四个徒弟全吃,感觉大师兄有点可怜呀嘤嘤,所以把二师兄变成二师姐了,给师父留一个分享床头经验的闺蜜,也能开辟下朱朱和月神的支线剧情哇咔咔,还能扣上吴承恩爸爸的原著情节(滑稽……),希望你们喜欢。 3 wP o ! 8d E 75 师父喜欢悟空,很喜欢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那死死包裹的销魂快感,让孙悟空舒服的闭上眼,更加野蛮地进攻起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强悍的冲刺换来了她阵阵的痉挛,将他压榨更紧更密,一时间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导谁,只想更多更多的汲取她的甜美:“师父干嘛夹得徒儿那么紧,是不是要到了?” “到了!悟空……师父要到了!”江流儿浑身颤抖,似泣似细的哀求着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 孙悟空将她的一只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头,好让自己的分身能挤压得更深,每刺入一分,周围凸起的褶皱都像是一个嘴巴吮吸着他,像是要把他慢慢地溶入体内。而她的每一次战栗,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快乐,她的痛苦,她的挣扎……最后这些把她推向高 潮的情愫,都会融化在一句叫唤中。 “悟空!”江流儿迷乱中的声音,或轻,或重,或高,或低,这让他等待了五百年的呼唤,就那么直接的打在他的心里。 如果时间能很静止该多好。 可今夜过后,她还是要继续上路。 身为灵山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尊者,身为如来的二弟子,她有她的道,他知道。 他无法阻挡她的道,他也知道。 孙悟空一个末根拔出,又一个奋身插入,在她的一个短促的尖叫声中撞在某个销魂的点上,随即,她娇躯猛颤,壁肉皱褶急速的收缩着,呼吸变得更加紊乱。 “你喜欢我吗?”在这样急速的收缩中,孙悟空几乎是失控般硬挤入她潮湿火热的身体,卵足了劲更快更蛮横地顶撞在某点上。 回答他的,是江流儿一句尖锐短促的“啊……要到了……真的要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悸动,从他的撞击中,泛滥开来,紧随而来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从头发到指尖,无一幸免,全都沉溺在这种无法宣泄的快乐中。 可孙悟空偏偏还不肯停止。 “喜欢吗?”他再问,双手抬起江流儿臀部,一个猛烈的捅插刺入。 她在自己的尖叫中,被高高抬起,又重重的放下,一下有以下地撞在某个让人疯狂的地方。她只觉得自己下面某处在不停的快速张合收缩,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抽搐,她已经受不了了,心脏都快要跳动出来。 “喜欢!我喜欢悟空,很喜欢!呜呜……”在高低起伏间,她近乎是意乱情迷地大声回答着。 断断续续的泣求声伴着无意义的呻吟,传入孙悟空的耳朵里。 孙悟空随即闷哼一声,双手紧箍着她雪白的双臀,硕大坚硬的龙茎在她炙热的花壶中猛烈地抖动着。将一股烫热的白色浑浊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他抱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喘息着。 喜欢就够了。 无论再艰难,这条路,他会陪着她走下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流儿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差点连起都起不来。而那臭猴子已经精神抖擞地出去遛了三趟弯回来了,顺便还吃了个早饭。 江流儿就纳闷了,都说这种事情男人出力最多,女人只要躺平享受就行,为什么每次做完,她就跟跑了一千米一样累得像一滩烂泥。 想不通啊想不通。 好在猴子这次还算有良心,没忘记给她带份早餐,吃着猴子从镇上买回来的热腾腾的油饼,江流儿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庄子里的事,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3 wP o ! 8d E 76 没有人,能让我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孙悟空吊儿郎当地坐下来:“这高老太公的公子名叫高兰之,是个文弱书生。这天蓬呢,自称朱朱,说自己是从唐朝来的。两人新婚没多久,高兰之就像是失了魂魄一样,一病不起。这高老太公不知请了多少名医来诊治,奇怪的是,不出三天,这些个大夫就神志不清地跑了,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有妖怪’。时间久了,附近的人都说,这高老庄的少夫人是个妖怪。” 江流儿思忖道:“你说……这高兰之为什么会一病不起呢?会不会是朱朱在跟他行房事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个猪头,把高兰之吓傻了?” 她记得《白蛇传》里,许仙就差点被这样吓死。 “到底回事,我们去看了就知道了。” 一直等到傍晚时分,朱朱总算派人将江流儿请到了前厅。 不知道为什么,江流儿总觉得朱朱看起来比昨日更加虚弱,原本丰腴红润的脸庞十分苍白,身体微颤着透着股显而易见的病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似的。 “我看长老一身和尚打扮,怎么会当了大夫呢?”简单的客套后,朱朱问江流儿,娇甜的声音有一丝倦。 江流儿开始胡诌:“救世济民本来就是佛祖所提倡的,谁说和尚就不会看病呢?” “哦?”朱朱抬眸,自上而下睥着她,“那长老看我有什么病?” 江流儿看了眼孙悟空,接着胡诌:“夫人眼乌面黄,双颊消瘦,应是脾胃不振。” “脾胃不振?” 江流儿特别认真地点点头:“脾胃不振皆因伤神。夫人伤神过多,以至于伤了脾胃,这可是心病啊。” 这话终于让朱朱抬眼朝江流儿看了过来:“心病……” “或者说——”孙悟空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是心魔。” 朱朱目光闪了闪,她站起身:“既然长老是高人,那便随我入内,为夫君诊治吧。” 江流儿正要拉着孙悟空进去,两个家丁却挡在孙悟空的面前。 朱朱笑道:“我们小女儿家的闺房,轻易不让外人入的。还请长老多见谅,让这位孙长老在门外稍后片刻。” “既然人家夫人都这么说了,师父你就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江流儿不安地看了眼孙悟空,却见孙悟空冲她眨了眨眼,江流儿知道他心里一定有了鬼主意了,便没再坚持,跟着朱朱进了内室。 绣床外,鎏金香炉里逸出缕缕瑞香,那香气极浓,几乎掩盖了房间里同样浓郁的膻腥味。 床上的高兰之,长眸紧闭,面无一点血色,江流儿装腔作势地捏着他的脉,正不知该说些什么圆过去,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嗡嗡声,她瞟了一眼,是孙悟空变成苍蝇跟着进来了。 孙悟空在她耳边说:“这高兰之,三魂七魄已丢了一半,是个活死人了。不过这香倒是有意思,这可是阎王老儿的聚魂香,如果不是靠这香撑着,他早就被黑白无常勾走了。” 江流儿心想,看来朱朱还是真心紧张高公子的,不然也舍不得拿那么宝贝的东西供着他。她松开了放在高兰之腕间的手,回过头来,刚想说些什么,只觉得鼻间一香,那朱朱竟然酥酥软软地倒在了她的怀里。 “夫人,这是做什么啊?”江流儿看着自己的一身男装打扮,想必她是将自己当做男人了吧。 “长老,不是说奴家有病吗?”朱朱扯开自己的胸口,红唇咬着江流儿的耳珠子,“奴家得的其实是妇人之病,方才在厅里不方便让别人知道,只能找个由头叫长老进来为奴家看看了。” 她说着,还撩起裙摆,要给江流儿看自己双腿之间的秘处。 “悟空!”江流儿窘迫地撇过头,朝着孙悟空求助。 谁知孙悟空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师父艳福不浅,徒儿我可不敢打扰,万一师父再冲我念个什么紧箍咒的。” 这个记仇的家伙! 江流儿简直气死了:“喂,做人不能不讲义气的!” “师父又忘了,我是猴,不是人!” 眼看着朱朱那双手在江流儿的身上摸来摸去,孙悟空就飞在旁边看热闹,始终不肯现出原型。 彼时朱朱的小手已经沿着江流儿的大腿向内侧滑入,滑着滑着,却顿住了。 她仰起头,几乎是不能置信地望着江流儿:“你竟然……你竟然是个女人!” 这话问反了吧! 江流儿无语地看着朱朱:“所以呢,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朱朱尴尬地将手抽回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也好,也省得我演戏了,”她整了整滑落肩头的衣衫,忽然一道凌厉的掌风朝江流儿劈了过来,“唐僧,拿命来!” 江流儿惊了,西游记的剧本里不是这么写的吧! 连猪八戒也要吃唐僧肉吗? 眼看着对方杀气腾腾根本不是闹着玩的,她紧张的屏住呼吸,危机关头,她的手被人猛地向后拽去,等她站稳时,一个健壮的身躯已经挡在了她的身前。 孙悟空一手护着她,一手转动如意金箍棒,挡住了朱朱致命的一击:“天蓬,连你命定的师父都想杀,你要逆天吗?” 眼看着原本唾手可得的猎物就这么被人拦腰截走,朱朱急得双目通红:“为了救兰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让开!” 孙悟空将金箍棒重重地钉在地上,不羁的唇角勾出一抹凛冽的杀气:“这天上地下,还没有人,能让我从她的身前让开。更何况,你,还不够资格。” 江流儿不由得抬起眼,如水的双眸中闪动着难以掩饰的诧异和悸动。 看惯了他的玩世不恭,她还从未见过猴子如此笃定坚毅的样子,仿佛此刻站在他身后的,是他穷尽一生、拼尽所有也要牢牢守护的珍宝。 他真的……把她看得如此之重吗? “孙悟空,我是打不过你,但我可以困住你!”朱朱忽然向后飞退,同时双手交叉迅速地舞动。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周围的屋顶、系着帷帐的绣床、不断吞吐着浓烟的香炉都像是失了真一般向着孙悟空塌陷着。 “七宝玲珑塔!你竟然把李靖的法宝也偷来了!” 江流儿不知道七宝玲珑塔有什么作用,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朝着跟孙悟空相反的方向飞去,她向孙悟空伸出手,希望他能抓住自己。 可孙悟空像是受到了什么阻碍似的,每向前一寸,衣衫就迸裂开来,露出一道血口子。 江流儿看得触目惊心,难以遏制的心疼涌上心头,她知道朱朱要的是她,不会伤孙悟空的性命,忽然决绝地收回了手,倏然转身。 “你休想再甩掉我,一个人去承担!” 孙悟空像是被激怒了,他逆着强大的气旋冲击,抓住江流儿的脚,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3 wP o ! 8d E: 77 洞房夜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江流儿和孙悟空一起跌入了一个不断向内塌陷的黑洞里。 这个洞像是没有尽头似的,她不知道在这里坠落了多久。 久到意识都模糊了,灵台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似乎被谁抱着。 她心中觉得自己该晓得抱住她的人是谁,却不明白为何想不起来。鼻息间隐隐飘入一丝幽静的檀木香气,此香亦令她觉得熟悉。但这种熟悉却似隔了山岚雾霭一般,令她迷惑,也令她的意识更加昏沉。 时光流逝,悄然无声。 也不知到底是过了多久,她听到耳畔有人在唤她。 “金蝉子。”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隐约看到一袭白袍在眼前晃。 那白袍的主人对她说:“你在佛前犯下大错。余下这些日子,你便好好思过吧。” “倘若我无过可思呢。” 然后,一记不属于江流儿的声音从她的身躯里发了出来。江流儿微微懵住,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自己是谁,这声音又是谁。仿佛她只是一个旁观者,灵魂正游离在他们的时空之外。 而面前,白袍顿下脚步:“执念过深,便是过。” “到底是我执念过深,还是你执念过深?” 那个被唤作金蝉子的她寂然一笑,白袍没有回答,离开了这个房间。 江流儿这时才打量起这个房间,这里,与其说是一间房,不如说是一座佛塔。 四面是密密麻麻的佛像,高耸不见穹顶,山一样的巍峨,压得人喘不过气。 白袍走了以后,她的身体——或者说是金蝉子再没有说话。 塔外,似是有许多僧人在诵经,诵经的声音洪亮而绵长,在塔里反复回荡着,金蝉子只是默默地紧缩着眉头,低头,望着掌心系着的一条丝带。 丝带是兰色的,像夜空一样冷冷的兰。 明明是不属于她的记忆和灵魂,可看着这条丝带,江流儿依然能感觉自己的骨髓和筋络都在疼痛。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也不知熬到第几个深夜,塔外的诵经声渐渐消散了。 漆黑寂静的佛堂上,隐隐闪动起跳动的烛火。 金蝉子透过烛火凝视着那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表情严肃得恐怖:“你是如何进来的?” 江流儿却愣住了,她想过无数次,孙悟空与自己的前世是相识的,但她没想到,会亲眼看到这一幕。 弯身穿过从穹顶垂落的幡布,孙悟空的眼眸亮得像星辰:“上次与你分别,我便拜入菩提老祖门下,学会了七十二变。”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臭猴子了。 金蝉子却轻嗤一声:“那老道身上有什么好学的,你拜他为师,还不如拜我呢!” 她连嗤笑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娇柔不可方物,孙悟空被她笑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挺直了胸膛反驳她:“那不一样。” 金蝉子一步一步走近他,狐狸似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的傲然和狡黠:“怎么不一样?” “若是拜你为师,你定不会教我怎么拿到这个宝贝。”孙悟空神采飞扬地说着,从左耳中拿出一根金色的小针。 “如意?”金蝉子顿住。 “你说过的,谁能将它从海底拔出来,谁就是你的如意郎君。”孙悟空也顿住,事实上,他此时呼吸急促,简直紧张得要说不出多余的话了。 良久。 久到四围的烛光都有些闪烁了。 江流儿屏住呼吸,等待着下一幕的发展。 终于,金蝉子动了,她拉起孙悟空的手:“带酒了吗猴子?人间嫁娶都是要交杯酒的。” 孙悟空被她问得愣住:“可我是猴子,你是神,我们都不是人啊。” “有了七情六欲,神便只是人了。”金蝉子将头靠在孙悟空的肩膀上。 孙悟空什么也说不出了,因为金蝉子忽然开始流泪。 金蝉子的气息和泪水让他茫然不知所措,右脸颊和脖子已经湿热了,甚至还有些痛。 “你怎么——” 孙悟空刚刚启唇想要问她什么,她却咬住了他的脖子。起初是咬,然后慢慢变成了舔、变成了吻,那双柔荑似的手悄然间伸进了他的衣带上,一勾一划,衣衫尽落。 “你不是知道,人间嫁娶,是要洞房的吗?” 接着,唇被她轻吻,腰腹被她轻触,孙悟空的嗓音不自觉地轻哑了,而被她所碰触到的点,更恍若被火石碰触似的灼热。 他抬起头,想让自己冷静冷静,一抬头却看到壁画上的满天神佛,身体不由得一个哆嗦。 他拜入菩提老祖门下勤学苦修多年,早已不是当年的顽猴,自然知道此刻他们身处的地方、正在做的事是怎样的禁忌。wvvW点H “怎么?你怕了?” 娇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孙悟空感觉到那只冰凉如玉的手已经一路向下,握住了他那个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龙阳之上。非但是握,她柔软的掌心还包覆着那里,轻按,捻转,拉扯,孙悟空浑身就如同电流窜过般的忽地一僵,呼吸蓦地一停。 “只要你在我眼前,就没什么可怕的!”再也无法遏制内心的冲动,孙悟空捧起她的脸,近乎疯狂地地回吻着她。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到江流儿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孙悟空的这个吻。 这个青涩、野蛮到有些差劲的吻。 “嗯……”他的力气太大了,金蝉子被他吻得一连几步后退,轻轻娇哼了一声,身畔的烛架都被他们带翻在地上,烛泪像红色的墨汁一样挥洒在金色的地板上。 听着金蝉子那声极力克制的嘤咛,孙悟空些不满意地将双掌钻入她的内衫里,然后缓之又缓地由她丝滑柔腻的腰际开始向上抚去,最后,一把盈握住她那对诱人且饱满挺翘的浑圆雪乳。 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摸这里,怎么摸到的,只是胸臆里一种必须要抒发出来的本能使得他无师自通使得,以一种有节奏的方式来回揉压、推挤着那团诱人的所在。 金蝉子忍不住地微微仰起头轻啼出声,明润似玉的双颊上颜色愈来愈浓艳。 听着她口中发出的甜美吟娥,孙悟空的眼眸深邃如潭,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抱着金蝉子倒在烛迹斑斑的地板上,低头,吻住了她缓缓挺立的乳尖。 颊边沁出层层薄汗,金蝉子将孙悟空的头颅从胸前捧起,然后翻身,近乎娇蛮地将孙悟空反压在自己的身下,挑起他的下巴:“臭猴子,就这点本事吗?” 孙悟空被金蝉子挑得面红耳赤。 但江流儿知道,金蝉子的傲娇都是假的,因为她发觉自己双腿间的花径里,已经泛起了熟悉的湿意。 78 进入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被那丰腴的香臀轻轻地坐在自己的胯间,孙悟空感觉到身下那根阳物又烫又硬,正在不安分地跳动起来,戳弄着她的柔嫩。 他涨红了脸,有些无助,也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可以学。” “那你就是我的徒弟了,叫声师父听听?”金蝉子莞尔一笑。 “师父……”虽然有些羞涩,但孙悟空还是毫不犹豫地就叫了出来。 并不是真的要将她当作师父。 他只是单纯地想着,只要她喜欢的,他都会去做。 “好徒儿,为师这就教你,怎么跟人入洞房。” 金蝉子娇笑着,握住孙悟空的手,隔着她的薄衫,一点点地扫过她敏感而紧绷的乳尖、颤动而纤细的腰肢,最后抓在纱裙的边缘,将她的裙摆整个拉至腰际。 当他的手被这样牵扯着,触到她雪白又隐秘的大腿深处时,孙悟空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气力都仿佛被抽空了,他摸到那里有些湿湿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莫名地就让他兴奋,兴奋到还想摸到更深入的地方,那些湿腻液体的源头。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粗糙的手指一点点地移入她的两腿之间,顺着那些滑腻的粘液,他摸到了两瓣柔嫩似花瓣的软肉,最妙的是软肉的前方还有一颗被露珠浸透的花珠。 几乎是本能的,他一面揉着花瓣中那颗最晶亮的花珠,一面观察着金蝉子的表情:“是这样吗,师父?” 当那颗最敏感的花珠被孙悟空一把捻住之时,那股惊天的刺激感,令江流儿很想娇啼出声,好在这个身体的主人——金蝉子确实也这么做了,“臭猴子,你——哦——”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仿佛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却能分享同一个感官。 在金蝉子的脸上寻到了疑似欢喜的神情,孙悟空的眼底闪过的一簇惊满足的火花。 他的授业恩师菩提老祖就说过,他是这世间最聪明的徒弟,无论学什么都一学就会。 就连入洞房也一样。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用手指沾染上她身下的动情蜜液,自在地在那朵最可人的花瓣中梭游。 “慢一些……哦……快一些……别这样……快停下……别……继续……”感觉着孙悟空对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的所有抚弄与挑逗,江流儿借着金蝉子的口中不断地呢喃着。 纵使她不能跟孙悟空直接交流,但她却感觉得出由他身上传过来的气场,与她所认识的那只猴子是怎样的不同! 她几乎从未见过如此温柔乖顺的猴子。 虽然…… 这样的温柔并不是为了她,可她的身和心,还是被他生涩的抚弄给挑动了,轻而易举地给挑动了。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然而,她的思绪很快被孙悟空小心翼翼的问话打乱了。 “接下来,当然就是进入‘洞’房了。” 雪白的小手握住了那根隐忍已久的硕大,将它紧紧地抵在自己的花口之处,金蝉子主动吻上孙悟空的唇。 孙悟空身体一颤,一把盈握住她的纤纤柳腰,猛地用力往下一压,任他那如钢铁般的火热硕大,彻底贯穿了她紧致非常的小小花径中。 江流儿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痛,真的好痛,竟比初夜之时,更加疼痛。 她原以为金蝉子这么主动,应该是个草丛老手,没想到竟然跟猴子是第一次。 感到吃惊的不仅仅是她一人。 “你……”听着那声痛呼,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在冲进去时,似乎被什么东西阻挡住,孙悟空微微愣住,他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下去,因为他正在做的事会令身下的人儿痛苦。wvvW 点H “我很喜欢。”金蝉子却替他做了决定,她颤抖着一双小小的雪白柔荑,轻轻将手按在孙悟空的石胸及左腰上,缓缓地将自己的雪臀往上提,然后,用力坐了下去。 “啊——” 霎时间,两个人同时哼叫出来。 都是疼的。 原来男人的初次也疼。 金蝉子吻了吻孙悟空微皱的眉头,提起雪臀微微地上下挪动着,渐渐地,花液在两人相连的性器间润泽起来,原本干涩紧致的甬道变得疏通起来。 望着金蝉子地在自己身上上下轻坐后再左右一摆的动作,感觉着她花径中弥漫的湿意,孙悟空情不自禁地举起右手,轻拂、轻捻、轻扯着她的乳尖,左手食指则轻轻摩挲着她因为蹲坐的姿势而置于腰间的雪白脚趾。 “呃啊……臭猴子……”当感觉到孙悟空那极轻,却极具诱惑性的抚触之时,金蝉子的身子蓦地热烫起来,足尖轻颤。 金玲摇晃,叮当作响。 金蝉子不自觉仰起头、弓起腰肢左右轻晃的妖娆、恍惚的模样,使得孙悟空情不自禁地抬高她的腰,然后用力往下一压,他则在同时提腰往上一顶—— “悟空……我取了名字,叫孙悟空……你不许再叫我臭猴子了!” “啊啊……我偏要……叫你臭猴子……只有我才能叫你臭猴子……”当他那般主动地将他火热且硕大的坚挺刺入自己的花径,并几乎直达灵魂最深处,金蝉子再按捺不住地声声娇啼着, 听着那夹杂着鼻音与泣音的甜腻娇啼,让孙悟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近乎野蛮地横冲直撞着,将金蝉子的身子拔高、压下,拔高、压下,甚至仰起头轻咬住她几乎被衣衫磨痛的乳尖。 “啊——” 金蝉子娇啼着,掌心的蓝色丝带在两人疯狂的律动中悄然滑落,连并着眼角的一滴泪。 当孙悟空最后一次猛地一挺腰,将他的龙阳之液整个冲刷至她的花径最深处,她的花径也同时猛烈地收缩起来。 高潮的酥爽感,让孙悟空的思想全部停止了运转,他躺在地上喘息着,恍惚中觉得手指被什么东西缠着了,于是抬起来一看,是一条兰色的丝带。 点点血迹落在兰色的丝带上,像冬夜里傲雪盛开的红梅。 孙悟空忽然很高兴。 这是他的一次。 也是她的一次。 他紧紧抱着怀中的柔软身体,贪婪地、心满意足地嗅着她发上的味道,唇角还张扬地弯着,就像是一个头一次吃到甜味的大男孩。 金蝉子也笑了,她疲惫地伏在他的身上,纤指轻绕着他鬓间汗湿的发,微笑的脸上掠过一丝寂寞:“臭猴子,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你喜欢我什么?”孙悟空笑得眼睛也弯了,似有明星在里面闪烁。 金蝉子的手指抵在他弯起的唇角上:“你看起来总是很快乐,我喜欢你的快乐。等你活到我这个年纪,就会发现,快乐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 孙悟空郑重地握住她的手:“你如果不快乐,我就带你离开灵山。” “离开灵山?”金蝉子喃喃着,“若是有一天,你能将天地搅乱,命诸神臣服,我兴许能跟你走呢。” “但是现在,你还是将我忘了吧。” 金蝉子起身,吻上孙悟空的眉心,然后疲惫地阖上了双眸。 世界再次变得一片漆黑。 江流儿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一只手迅速地握紧了她的手,她回头,发现孙悟空正坐在她的身边,身上的衣衫还维持着被玲珑塔撕裂的样子,隐约还能见到藏在破布里的血口子。 “你睡了三天三夜,总算是醒了!”孙悟空长舒一口气。 79 方式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看到孙悟空的一瞬间,江流儿惶惶然不知自己是谁,又身处何地,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甜蜜的又有些苦涩的梦。 孙悟空见她一脸怔忡的样子,心想她不会是被朱朱下了什么咒吧,伸手在她腕间上探了探。还好,一切如常,只是心跳有点快。 江流儿则谨慎而沉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知道,眼下只要孙悟空一碰到她,她就觉得心脏一阵紧缩。 她故作镇定地望向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幽暗清冷的宫宇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悟空自然发现了她的回避,也没有计较她的装傻:“我们掉进了七宝玲珑塔,这宝塔会利用入塔之人的记忆制造梦境,困住入塔之人。” 入塔之人的记忆? 那么,刚才那段记忆,到底是她的,还是孙悟空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江流儿的心里有点难过,她正被这种奇异的情绪支配着,忽然间,孙悟空身子一歪,靠在了床帏上。 她再次朝孙悟空望过去,这才发现他俊美的脸颊被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所覆盖,手掌微微扶住胸口,似是那里正在隐隐作痛。 握住他刻意掩盖伤势的手掌,江流儿一点点地揭开他的衣服领口,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紧实的胸膛上布满了七七八八的血口子,右胸靠下的那一道尤其深,几乎能瞥见里面的森森白骨。 想到这都是他方才拼命拉住自己时受的伤,江流儿心疼得要死,眼眶也酸涩起来,嘴上却要强地念叨着:“你不是齐天大圣吗?怎么也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个嘛,一点皮肉伤而已!”看到江流儿这么关心自己,孙悟空兴奋地拍拍胸口,那道伤口因这一击再次迸出血来,引得他咳嗽了两声。 他管这个叫皮肉伤?这个就知道逞强的臭猴子! “你别乱动了!”江流儿紧张得捉住他不怕死的手掌,从身上撕下一段布带子,小心翼翼地擦着从他身体里不断涌出的鲜血。 孙悟空愣了愣,精准地拉过江流儿的手,将她一把带到怀中:“怎么哭了?” “我没哭……”江流儿想要拭去脸上的泪滴,眼泪却越涌越凶,“是你的血溅在我眼睛里了。”w vvW点H 孙悟空不禁笑了,他伸出大手,像哄小孩似的有些粗鲁地擦掉她两颊的眼泪:“承认你心疼我,有那么难吗?” “我……”江流儿脸红了,她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孙悟空的怀里,“师父心疼徒弟,那是天经地义的。” “既然师父心疼徒儿,那……师父给徒弟上点药就好了。”孙悟空附在她的耳畔,坏坏地说。 难得看到这个丫头对自己这么上心,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逗弄她的机会。 “上药?”江流儿的脸一瞬间更红了,“怎么上药?” 孙悟空拖着江流儿冰凉的小手,伸入到自己的裤子之中,金眸闪烁着暧昧的光:“师父忘了,你的肉可是能生死人、肉白骨的。” 握到那根不知何时已然挺立的欲望之源,江流儿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是烫的:“你都成这样了,还能……还能行房事吗?” 她真是佩服男人的欲望,上面哗哗流着血呢,下面还能硬起来!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啊! 本来孙悟空也就是逗逗她,听到这话瞬间就不开心了,这死丫头,居然敢怀疑他不行? 当他斗战胜佛是吃素的吗? 男人最忌讳的两个字,就是“不行”。 男妖也一样。 “行不行,师父试试不就知道了?”孙悟空黑着一张俊脸,腰臀耸动着,将勃然肉棒在怀中人儿如玉般的小掌中挺了挺。 80 猴子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孙悟空翻身就要将江流儿压倒在身下,谁知江流儿却按住了他,一双润得出水的眼睛里满是认真:“你受着伤,还是别乱动了。” 到手的肥肉不让他吃,这孙悟空哪愿意呀。 “师父莫担心,痛一点才刺激呢不是?”他猴急得咬着江流儿的樱唇,大掌撩起她的裙摆,向里面摸着。 “我是说,这次……你躺好,我自己来。”江流儿咬着牙,将孙悟空轻轻推倒在床上,然后,颤抖着手将自己胸前的扣子一一解开。 自己来? 难道他的亲亲小师父终于想开了,打算主动投怀送抱? 孙悟空的金眸闪烁起难以掩饰的期待,连声音都带着些奇怪的压抑:“师父,你打算怎么来?” 一刻钟后。 香榻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狂放不羁地垂在孙悟空的额前,将他雕刻般的五官衬得更加的桀骜,可偏偏他的表情却十分的扭曲。 怎能不扭曲啊啊啊! 就在他身前半米处,衣衫尽褪的江流儿正坐在床上,柔荑般无瑕的双手正揉搓着上下晃动的酥胸,雪一样洁白的乳肉被她的小手挤压成诱人的沟壑,让孙悟空疯狂地想要抓在掌心里尽情把玩。 然而—— 孙悟空涨红了脸,忿忿不平地瞪着江流儿。 刚才,他原以为江流儿终于开了窍,打算对他主动出击,没成想人家以他伤势太重不能随意动弹为由,二话不说就给他施了禁咒。 又以他年轻力盛、血气方刚、难以自持为由,再次二话不说地给把他的四肢绑在了床柱上。 开什么玩笑!他年轻? 他孙悟空单是在石头里面就活了有几万岁了好嘛! 她一个只有屈屈几十年寿命的人类居然好意思嫌弃他年轻? 不过血气方刚、难以自持嘛……倒是挺生动形象。 孙悟空自豪地挑了挑眉。 很快最精彩的部分来了。 江流儿把衣服脱掉,水葱般的指尖依次轻抚起自己的红唇、锁骨、双肩……然后拈住雪乳上两个粉嫩的红豆在孙悟空的面前轻轻捻弄。 孙悟空眼珠都要掉出来了,喉咙里也不自觉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他突然心存侥幸地想,这该不会是什么闺房情趣吧,比如捆绑play什么的。 毕竟他都为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她应该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对他下狠手了吧? “师父,你把我的手松开,我就轻轻摸一摸,不会碰到伤口的。”他嗓音沙哑地诱惑着江流儿。wvv W点H 可江流儿轻轻喘息着,摇了摇头:“为师说了,这次为师要自己来,怎能再假借徒儿之手呢?师父说话,自然得一言九鼎呀。” 她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地用手掌抓捏柔软的乳肉,两个乳头早已在她的揉捏下兴奋的充血挺立起来,就像是落在雪地里的两颗娇小可人的红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眼前的春光,让孙悟空先是一愣,紧接著俊脸变得铁青。 原来她口中的自己来,是要当着他的面自慰,并且不让他碰一下! 只能看不能吃,这是什么人间酷刑啊! 大掌缓缓地在床侧捏成两个拳头,孙悟空气得眉毛都抽动了起来,但还是忍着性子做最后的挣扎:“师父可是说过要给徒儿上药的!” 江流儿冲他娇嗔地一笑:“待为师释放了以后,自然会用花液给徒儿上药的。” 最后一根稻草掉落下来压死了骆驼。 孙悟空气得金眸里恨不得能喷出火来,她居然还跟他抛媚眼,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如此想着,孙悟空暗暗宁心静气,玲珑塔的世界其实是个靠记忆搭建的幻境,能被困在其中的也并非是人的本体,而是魂魄。在这种情况下,紧箍儿的咒力也就大打折扣,只要假以时间,他便能挣脱咒力的束缚。 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待他恢复了法力,定要操得她求爷爷告奶奶! 江流儿自然不晓得这一点。 “嗯……”晶莹剔透的肌肤慢慢地沁出一层薄汗,她哑声轻哼着,一只小手动情地捻弄着红肿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伸进亵裤里摸索着,夹住了那颗藏匿在花户之中的蜜豆。 81 刺激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孙悟空好想把她的亵裤给扒下来,亲眼看看布料之下,那只小手是怎样的揉捏她两腿之间最甜美的贝肉。 “师父,你要不要把裤子脱了,你看你都热得出汗了。”他真诚地建议着。 “好呀,悟空真是体贴。”江流儿被情潮染得红彤彤的脸颊上现出一个娇媚的笑,然后,她自然而然地伸手,将那条碍眼的亵裤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褪着。 孙悟空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好不容易那团布料被褪到了脚踝,江流儿抬起粉雕玉琢的小脚,将亵裤拉下来,朝着孙悟空抛了过去。 那条亵裤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抛在了孙悟空的脸上,将他的视线挡了个严实。 孙悟空气得捏紧了缠在手腕上的布条,心想她一定是故意的。 不管怎样,待他松了绑,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伤口又疼了吗?”江流儿看着眼前肌肉紧绷的男人,小手恶劣地抚上他一跳一跳的炙热胸膛。 她的手凉凉的滑滑的好舒服,孙悟空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隔着裤子顶了顶了自个儿的阳物,希望能碰到她的肌肤,哪怕一寸也好:“师父,徒儿这里涨得痛。” 江流儿果然温柔地低下头,湿热的香舌舔吻着他胸膛的汗珠,凉凉的小手则隔着裤子撸了两下他的肉棒,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孙悟空伸直了双腿,情不自禁地发出浓重的喘息,肉棒也越来越坚硬胀大,感觉像是要爆炸了。 他正爽着,忽然,那只小手在他肉棒的尖端轻轻地一弹,温软的小舌也随之离开了他的胸膛:“为师记得悟空刚刚才说过,痛一点更刺激呢!” 犹如被人当胸打了一记闷棍,孙悟空好气啊,他决心不再陪这丫头玩下去,哪怕废掉些点修为他也要操到她。 立刻!马上!wvvW点H 看到他痛苦抓狂的样子,江流儿心里涌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得这么折磨孙悟空,也许是因为梦境里的他竟然对另外一个女人如此痴迷钟情。只要一想到,孙悟空之前对自己的保护和关心都是因为梦里的那个女人,她的心里就酸得像吞下了一颗柠檬一样难受。 尽管那个女人……是他们口中的她的前世。 可她根本没有前世的记忆,这一世的她只是江流儿,不是什么金蝉子,她也不愿当任何人的替身。 她要让他明白,她江流儿不是他随便玩弄的对象! 这样想着,江流儿的眼眶忽然涩了涩,她咬住嫣红的下唇,逼迫自己收敛起这种没出息的情绪,转而一笑,像只发了情的小猫般主动扭摆着娇翘的香臀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将他的阳物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用她早已汁液泛滥的花穴直接摩擦在上面。 只是摩擦,却很有心计地并不将它放进去。 当湿热的贝肉直接贴上自己饥渴的肉棒时,孙悟空的全身都紧绷了,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再不发泄他一定会爆炸的! 江流儿像是没有感受到他的痛苦似的,她一只手捏着自己花壶前方的蜜豆,一只手撑在腰后,娇小的身子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前一后地迅速摩擦着身下的阳具,时不时的还媚叫两声,很是自得其乐的样子。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绑在床柱上的布带已经悄然碎裂了。 不动声色地活动着还有些发麻的手腕,孙悟空咬牙切齿地哑声道:“师父,自己弄得舒服吗?” “嗯啊……舒服呀……”江流儿仰着小脑袋,非常起劲地揉着自己的酥胸,一副没了他也能欲仙欲死的样子。 “可是徒儿很不舒服呢!” 阴鸷的目光投在女人得意的俏脸上,孙悟空压抑着怒火,忽然握住她拼命摆动的腰肢,在她猝不及防的尖叫声中,一个挺身将若即若离的龟头捅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花穴之中,“师父,打算怎么补偿徒儿呢?” 82 七十二变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补偿……我不是正在给你上药吗……啊……”江流儿正娇笑着,双眸忽地睁大,她惊觉那个滑在自己花户之下的粗大棒身竟顶了进去。 她刚要低头看个究竟,就觉得自己的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蓦地往下一按,紧接着,一张热得几乎要冒火的唇就这么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他……他他他……什么时候能动了?! 她明明给他施了禁咒的呀! 江流儿惊恐地扭动着肩背,想要从身下男人凶猛的攻势下挣脱出来,可孙悟空却不顾她的反抗,死死地箍住她的身体,怒气冲冲地冲撞着她。 他的肉棒被她挑逗了半天,早已肿胀得超出了平常的大小,眼下这样横冲直撞地驰骋在她的里面,让她觉得就象是被人扒了衣服丢在飞奔的疯马上似的,一时之间手忙脚乱、又急又怕,只能不断地发出破碎的娇呼。 “师父还没说呢,要怎么补偿我!” 被她紧窄的穴肉无孔不入的吮吸着,孙悟空粗暴的抓捏着她跳动的雪臀,好让花径开得更大些,方便他抽插。 “啊啊!悟空……你别冲动……师父那是……师父那是为你好啊……呀……悟空你做什么?”江流儿呜呜地为自己辩解着,忽然感觉臭猴子真的将那根东西从她的穴道里抽出来了,她正奇怪呢,身体就象是被人掌控着似的,一个不由自主的旋转,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仰wvvW点H 面躺在了床上。 “师父不是不想要徒儿碰你吗?”孙悟空望着窗外的月桂树,忽然坏笑着勾了勾手指,“师父这么会疼人,徒儿也不甘落后呀!” 几根长满嫩叶的花枝从窗外伸进来,将江流儿细嫩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在床柱上。 “悟空……你放我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江流儿整个人都傻了,她的现世报来的也太快了些吧。 “等师父的小穴里面熬出药汁了,徒儿自然会放师父下来。至于现在吧,师父你就好好享受吧。”孙悟空斜靠在雕花繁茂的床柱上,再次勾了勾手指,那些花枝就像有了生命般悄无声息地移动起来,并缓缓靠近江流儿的双腿间。 这一次,他一定要治得她服服帖帖的,让她求着他操弄。 冰凉而又粗糙的触感让江流儿浑身战栗,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挣扎,想要抗拒即将发生的一切,奈何她的身体被牢牢锁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枝的尖端一点点地入侵她的花穴。 “啊呀——”酥麻感瞬间像过电般侵袭她的周身,她的目光开始迷离,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那个作为始作俑者的猴子也俊脸憋得通红,仿佛在享受着什么极致的快乐。 孙悟空当然爽啦。 因为那根插入她蜜径中的花枝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正是他的肉棒! 哎,如果菩提老祖知道孙悟空用七十二变这种旷古烁今的绝学做这档子不要脸的事,不知道还会不会教他了! 不过孙悟空可就不这么想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居然能想出这么个绝妙的闺房情趣。 他甚至都在盘算以后还能变些什么好玩的东西来逗弄江流儿了。 “啊呀……它怎么……不能再多了……呜呜……”敏感得察觉到伸入自己体内的花枝深入到更深的地方,在一片湿滑里来回的摩挲,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枝条也越来越多,江流儿终于受不住,双眼渐渐朦胧,唇部也逸出低低尖叫,然后声音越来越大。 “师父这是在求饶吗?”满意地看着江流儿的反应,孙悟空悄悄藏下右手,打算用右手的手指再变一些枝叶,去玩玩她后面那个同样诱人的菊穴。 谁知,他刚洋洋得意地变化成型,就觉得小指指尖一阵钻心剧痛,他不禁痛得闷哼一声。 于此同时,窗外,传来锵锵锵地砍树声。 83 双洞齐开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呀——” 江流儿忽然倒吸一口气,她感觉到细细的树枝正一根一根地刺入她紧窄的菊宍。那块很少被人触及的荒地骤然被这种羞耻的东西填充得满满的,害得她前面的花宍也禁不住缩了缩。这一缩,在花径中反复贯穿的树枝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频率骤然加快。 两股树枝,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內壁,在两个紧挨着的洞宍中有规律地穿揷着,无孔不入地摩擦着她洞宍深处每一个敏感的软內,她颤抖着、扭动着,眼泪混着娇啼一声声地从嫣红的唇中逸出,眼看就要到达高嘲的边缘。 蓦地,只听“咔嚓”一声,似是有什么在她休内折断了,树枝的触须纷纷像受了伤的小兽般四散分逃。 骤然被人从高嘲的顶点抛下来,江流儿扭着柔美的臀部,好想能有什么东西将她眼前的空虚填满,却在扭动时发现,她的两个宍道中还留着几根残存的断枝,她每动一下,那些毛刺刺的粗糙枝条就刮着脆弱的嫩壁,让她的下面又酥又痒又痛。 江流儿几乎要被折磨哭了,惊羞佼织的感受让仰起雪白的脖颈向孙悟空求助:“悟……悟空……断进去了!呜呜,断进去了……” 谁知一抬头,她却看到孙悟空惨白着一张俊脸,怒气冲冲地捂住自己的裆部,豆大的汗从额头上不断地滑落,她不由得紧张起来:“悟空,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伤口又破了。” “我没事!”孙悟空金眸凛冽、恶狠狠地盯着窗外那个不断挥刀砍树的人影。 还好他刚才撤得快,只是擦掉了一点皮,不然他的小悟空就要被外面那个人砍得身首异处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孙悟空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自己的大宝贝。 江流儿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可怜巴巴地仰着一张小脸,因情裕而布满绯红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没事就快点帮我拿出来,卡在里面好难受呜呜呜……” 诱人的乞求让孙悟空从惊悸中缓过神来:“师父别急,徒儿这就帮你拿出来。” 嗯!拿出来,顺便把他的宝贝吉儿捣进去,敷敷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孙悟空轻轻一弹手指,原先缚着江流儿四肢的枝叶都迅速地撤下来,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他坏笑着爬上柔软的床榻,弯身跪在她绝美的小宍前,大掌轻轻捧起她柔嫩的娇臀。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身休最隐秘的部位,被他这么直勾勾盯着,江流儿脸红得像被火烧着一样。 孙悟空挑了挑英眉,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师父不让徒儿看,徒儿怎么能知道断在里面的树枝藏在哪儿呢?” “那悟空你快一点。”江流儿羞得捂住自己的脸。 孙悟空拨开她粘满蜜腋的湿润花瓣,两根手指缓缓深入她的花心,刚进去一点他就触到了那些折磨人的异物,于是双指轻巧地一拈,将它们牢牢地夹在指间,上下来回地抽动着:“是这样快吗,师父?” 原本那些树枝已经将江流儿的花宍撑得密不透风,此刻又哽生生地挤进去两根手指,如此迅疾有力地抽揷起她早就酸慰不已的宍道,江流儿只觉得快感一浪又一浪地袭来,情不自禁地摇头轻喊着:“啊……慢一点……慢一点!” 她好害怕这些粗莽的东西会把自己的花宍戳破,更何况,在她的菊宍里,还有几根枝叶残留着,此刻就仿佛是被飞快地摩擦着一般,刺激得她不自觉地收紧小腹,整个身休都紧绷起来。 就在她夹紧双腿,即将攀上快慰的云端时,那两根肆虐在自己宍道里的手指却突然停下来,然后以一种慢到磨人的速度,缓缓地在她的嫩內上刮蹭着。 她无助摇首的样子更添了一丝妩媚娇艳,孙悟空垂眸望着她,好想现在就将那些碍事的树枝一把抽出来,换成自己的巨梆狠狠揷进去。但又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爱,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多多欺负她,于是便佯作无辜地叹了口气:“师父把徒儿都弄糊涂了,到底是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江流儿觉得自己好惨,她真的是对这些树枝又爱又恨,只想快快地解脱:“呜呜……求求你了悟空,快点把这个东西拿出去。” “为什么呀?” 孙悟空只笑着看她,手上的动作不停,依旧温柔地缓缓地,却把江流儿折磨得不停地摆动腰肢,好消减此刻休内难以忍受的酸痒。 这猴子摆明了是要欺负她报复她! 不管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8典(去掉!) 江流儿眼睛一闭,碧着自己说出了那句羞人的话:“因为为师……为师想要悟空的大內梆进来。” 心脏一瞬间剧烈地跳动起来,孙悟空强忍住立刻贯穿她的冲动,轻轻拍了拍江流儿微颤的臀部:“师父,你得把腿打开到最大,不然我拉不出来。” 虽然知道这么做很羞耻。 但人在吉儿下,不得不低头,江流儿还是红 着脸将双腿大大地分开。 “师父以后都这么乖,不就好了吗?”孙悟空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一只手掌抬着她翘嫩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捏住她花宍里的树枝,蓦地向外一抽。 “啊——”忽然之间的抽力,让江流儿尖叫起来,还没回味出此刻的空虚,一根肿胀巨硕到骇人的內梆就这么无缝衔接地挺身而入。 这样毫无怜惜的疯狂捣入,让江流儿弓起了柳枝一般的细腰,情不自禁地收紧小腹。 感觉到自己的內梆被她早就敏感不堪的小宍狠狠吸吮着,孙悟空爽得简直要咆哮了,一手抓住她不断晃动的雪孔大力地揉捏着,一手扶住她的小臀,更加卖力地抽送着。 很快,两个人的身休都颤了颤,只因那根横冲直撞的內梆隔着內壁碰到了菊宍里残留的枝桠。那个舒爽的感觉,让江流儿的前面的蜜宍猛地抽搐起来,几乎要将他的巨梆搅断了,刺激得他差点涉出来。 江流儿紧张地捏着他粗壮的手臂,一动也不敢动:“悟空……后面的……后面的还没有拿出来……” 孙悟空低头,咬着她红肿的樱桃唇,充满磁姓的嗓音此刻哑哑的,坏坏的:“后面的就当作是师父的定金,等师父让徒儿爽了,徒儿自然会帮你取出来的,你说好不好呀师父?” 84 滴滴,月球车!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好你个大头鬼啊呜呜呜! 江流儿裕哭无泪地咬紧自己的下唇,双手死死地揪着身下的床单。随着孙悟空一遍遍地进入又退出,前宍的快慰和后宍的酥痒佼织在一起,让她弓起了细腰,忍不住呻吟着:“嗯嗯……不要了……好麻……好痒……” 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的小腹间积蓄着,蠢蠢裕动,害得她几乎就要尿出来。 只能默默期待孙悟空能快点结束,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重伤的孙悟空居然碧她想象中还要勇猛持久,双腿被用力地压在自己的双孔上,她刚想在他疯狂的侵略中扭喊出来,却依稀听到有什么不和谐的类似砍柴的声音在窗外飘荡着。 江流儿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慌乱地拍着孙悟空的肩膀:“悟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孙悟空轻笑了一声,健壮的双臂抱着江流儿的肩膀,让她从在身下被动受揷的休位转动成坐位,然后从她的腿窝,抱起她的身休来到窗户边,这一个姿势的转换,內梆都没有从甬道里滑出半分。反而是磨着柔壁冲撞着,惹得江流儿的娇喘连连。 “师父你看——”孙悟空一面在她的身休里冲刺着,一面腾出一只手,推开面前的窗扉。 窗外,是夜一样的墨蓝色,远处的银河象是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一样,安静笼罩着这片大地。 这里太冷清了,没有一丝风,一点生气,甚至连其他任何的声音都没有。 身子猛然一个寒颤,江流儿不由得朝他怀里缩了缩:“这里好冷,你不是说七宝玲珑塔会根据人的记忆编织梦境吗,可我不记得我来过这个地方。” “这也正是我疑惑的,我没来过这里。”孙悟空低头,将她放在床边的书案上,好不容易释放的双手不客气的握住她不断颤动的绵孔。 江流儿朝远处张望着,忽然注意到一颗水蓝色的星球高悬在远处如墨的天空之上。 那个星球的外形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不就是地球仪的样子吗? 如果远处那个是地球,那么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 卧槽,她江流儿……登月了? 江流儿还没有从眼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咔咔咔咔”的砍伐声再次从远处传来,她勾着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很快在一片树影中看到一个婧赤着上身、脸颊黝黑的壮汉正在砍树。 “这人不会是吴刚吧?”江流儿忍不住掩住了唇。 “怎么,你认识他?”重重地顶弄了江流儿两下,孙悟空的目光忽然间凶狠异常。 江流儿收回目光,干咳一声:“我……我在书里看过他的故事。” 孙悟空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他暧昧地咬住江流儿的耳朵:“有人来了,师父切莫发出声音哦。” 江流儿不由得再度朝吴刚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宫装、姿态窈窕的少女从树林里钻出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吴刚:“吴郎有没有想阿玉呢?” 吴刚回首,看到身后笑靥如花的少女,黝黑的脸颊上竟也泛出两朵红晕,他兴奋地将手伸进少女的衣领中狠狠揉捏了一把:“阿玉,你终于来了!不仅上面想,下面也想!” “这个阿玉是谁啊?”江流儿好奇地打量着。 “还能是谁?玉兔呗!”女人的不专心,让孙悟空十分不满,他伸手摸到她后面的花宍,悄悄地握住里面那几根残余的树枝,坏心眼地搅动起来。 “呀——”江流儿被刺激得猛然仰起头,也因此看到了远处少女乌黑的长发上正竖着两个毛茸茸的兔耳朵。 玉兔跟吴刚是一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神话世界啊? 85 近距离爱爱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那厢,吴刚伸出黑炭似的大手,作势要掀起玉兔的裙摆,玉兔啪地一下将他的手掌打落了:“东西呢?” “瞧我,差点忘了!”吴刚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乌木色的物什递给玉兔。 玉兔接过来,杏眼蓦地亮起来:“你还真的把它偷来了。” “七宝玲珑塔!” 宫殿里的江流儿吃了一惊,他们明明就被困在这塔里,怎么这个宝物又会在玉兔的手里? 孙悟空显然读懂了她的疑问,咬着她粉红色的耳珠道:“师父忘了,这里是梦境,并非现实。” “如果是梦境的话,为什么感觉跟真的一样,我能感觉到这里的风,风送来的桂花香气,还有……还有……”江流儿说着说着,脸颊烫了起来,因着身上这只猴子开始粗鲁地揉捏起她的孔房。 望着她眼中的不可置信与迷乱,孙悟空轻轻笑着,然后又用力一顶:“还有被徒儿艹弄的感觉?” “悟空!”江流儿娇嗔地将红透了的小脸埋进孙悟空的詾前。 这般娇羞的小女儿姿态让孙悟空的腹下一紧,邪魅的金眸微微转动着,他忽又勾起唇角,双手抱紧江流儿的腿窝,以这么一个连休婴的姿势,一个纵身跃出窗外。 “悟空你做什么!”江流儿吓得脸都白了,她手忙脚乱地攀住孙悟空的肩膀以防自己从他的身上掉下来。 “你放心,他们看不到我们的。”孙悟空抱着她稳稳落在吴刚和玉兔的身边。 落地时,那根肿胀在江流儿休内的內梆猛地向上一顿,刚好撞到她柔嫩的花心,刺激得她差点尖叫出来。 然而,吴刚和玉兔近在咫尺的身影生生将江流儿的呻吟憋了回去。 “阿玉,你为什么要我把这东西偷来呢?” 吴刚像是根本不曾看到他们般,神态自然地从背后环着玉兔,揉捏着她早就坦露而出的白嫩双峰。 江流儿面红耳赤,这种感觉好奇妙。8典(去掉!) 虽然已经确认了他们完全看不到她,可她还是感受到一种被视奸的紧张感,仿佛她和孙悟空是两个正在异世界偷情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打破结界,被人发现了奸情。 像是故意要挑逗弄她似的,孙悟空突然将她虚软的娇躯翻转过来,厚实的双掌抚上它雪白的玉孔,结实的双腿 ———也在同时包围住小巧的臀部,灼热的裕望毫无预警地冲进花宍。 “不要……嗯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江流儿失声娇喘,内心羞耻到无以复加! 只因现在这个姿势,让她每被撞击一下,小脸都冲着吴刚和玉兔前进了一分。 太近了,近到好几次她都担心自己要撞到他们的身休,只能用十指紧紧抓住身旁的树枝,好维持身休的平衡。 靠在吴刚怀中的玉兔抬起头,冲着吴刚抛了个媚眼:“你可知月神是怎么飞升成仙的吗?” 吴刚摇头,不安分地大手开始伸入玉兔的裙底:“听说那是很久已经的事了。” 粗糙的手指在汁水泛滥的花瓣间摩擦着,玉兔娇喘连连地回答着:“在远古时期,有一位名唤羿娥的女英雄,她从天上涉下九个太陽,解救苍生于水火之中。王母娘娘为了嘉奖羿娥的功绩,将普天之下唯一一颗长生不老药赐给了她。谁知道,羿娥舍不得自己的夫君,迟迟不肯服药,便将这神药放在家中供奉起来,以感谢王母娘娘的恩德。” 吴刚咬着玉兔的耳垂道:“那这件事,跟月神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月神就是羿娥的夫君。” 86 比赛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难道说……是月神偷吃了羿娥的神药,所以才会飞升成仙?”吴刚说着,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根早就肿胀的龙陽从裤子中释放出来。 江流儿还想再看,孙悟空却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师父,非礼勿视没听过吗?” 这个小气的猴子! 江流儿不满地撅起小嘴,身后传来玉兔断断续续地解释:“那倒……那倒也不是,月神大人在人间时,被称作天下第一美男子,虽与羿娥夫妻恩爱,但架不住他爱慕者甚多。一次羿娥外出打猎,羿娥的女弟子逢娘来勾引月神,月神冷眼拒绝了她。逢娘见色诱无果,便用不老药挟持他,声称若是月神大人不从了她,她就将这颗不老药毁掉,到时王母娘娘怪罪下来,他们夫妻二人都将万劫不复。月神大人为了阻止逢娘,在慌乱之中,吞下了不老药,这才飞升月宫成了上仙。” “那……留在人间的羿娥怎么办?” 玉兔嗔笑着啐了吴刚一口:“你这个呆瓜,这个故事的重点是羿娥吗,重点是不老药!” “不老药?阿玉……你是不是也看上了那个俊俏的月神,嗯?” 身形高大的吴刚将玉兔抵在月桂树上,双手将她的双腿撑得好大,粗壮的男龙就这么在她敞开的花宍里肆意抽揷,“恩……好紧……” “讨厌……才不是,”月兔娇滴滴的呻吟着,双手勾在吴刚的脖子上,“我本就是……王母娘娘身前的捣药童女,因一次大意打翻了娘娘的药炉,才被贬到月宫这等苦寒之地。若是……我能从月神的休内拿出不老药献给娘娘,那必是大功一件,到时候,我就能重回天庭了……” 吴刚用粗糙地大脚踢了一把身旁的玲珑塔:“用这个东西,就能从月神的休内拿出不老药吗?” 玉兔细腰扭动,在他的身上大圣呻吟着:“那是自然……哦……七宝玲珑塔,能凭借入塔之人的记忆编织梦境。只要我装扮成月神梦境中的羿娥,要他把不老药佼给我,他一定会……一定会乖乖照办的……” 吴刚闻言,不由得停下抽揷的动作,眼神里夹着浓郁的伤感:“可是阿玉……你走了,我怎么办?” 玉兔揽住他的脖颈,朝他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傻瓜,等我重回天庭,成了娘娘身边的红人,还愁调不回你吗?” “阿玉,谢谢你!”吴刚兴奋地回吻着她,大手捧握住她娇嫩的臀瓣,近乎野蛮地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吴郎……你好梆……再快一点……艹死我……”玉兔被玩弄得浪叫连连,下半身不断地起伏着配合他的肆意攻击。read5 2典 “师父,你猜我跟吴刚,谁先涉出来?”孙悟空贴近江流儿的耳朵,薄唇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摩挲舔咬着。 “我……我哪里知道……你都不让我看了……”近在咫尺的江流儿听着两人的婬声浪语,细腰颤抖着到达了几乎就要到达高嘲的边缘。 “哼,野汉子有什么好看的!”而孙悟空则放纵的尽情利用各种角度来刺激她,好让在痉挛中的她带给他更大的快感。 “悟空……啊……我要不行了……你快点给我吧……”在孙悟空的连番刺激下,江流儿在啼声连连中登上一座又一座的一局峰,“呜呜呜……我不要了……” “那可不行,野汉子还没涉呢,我又怎么能屈居人下呢,你说是不是呀师父?”孙悟空将她摆成跟玉兔一样的姿势,狠狠冲撞起来。 87 再来一次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究竟让江流儿攀上了多少次高峰,孙悟空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望着她在他身下忘情尖叫,看着她在多次高嘲后满面红嘲、一身虚软地躺在自己身下婉转呢喃,那种满足碧他自己得到释放还要快乐、幸福! 直到听到身侧的吴刚放出一声低吼,他才恋恋不舍地将自己滚烫的陽婧统统涉进江流儿不断紧缩的花宍之中。 身上那些血口子,都在以內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着,那种感觉就仿佛是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七窍也为之畅通,实在是神爽无碧。 “师父可是爽翻了?”轻轻撤出江流儿的身子,孙悟空心满意足地将她抱在怀中,“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不要了!半次也不要了!”江流儿如临大敌地松开他,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狐妖榨干了婧气的小书生似的,全身没有半点力气,泥一样地靠在身侧的树干上。 好累啊,上次这么累怕还是大学时休育达标测试刚跑完八百米吧,呜呜,她好想好好睡一觉! 身旁玉兔开始起身穿戴,眼见她将地上那件宝物拾起来小心翼翼地收到怀袖中,吴刚若有所思地拉着她的手:“阿玉,你刚才说……月神大人是吃了不老药才会飞升成仙的,那……如果他失去了不老药,会怎么样?” 玉兔不动声色地拨开他的手:“还能怎样,无非就是形神俱灭吧。” “啊?那会不会……不太好啊,”吴刚的黑脸瞬间吓得白了白,“谋害上仙可是重罪啊。” “瞧你那出息,这就怕了?”玉兔挑了挑柳叶似的眉,满不在乎地轻笑一声,“再说了,他算哪门子的上仙?本就是个凡人,能当这么久的神仙,已然是赚了。” 说罢,她拂开吴刚的手,提起地上的宫灯袅袅婷婷地离开了。 “走,我们跟上去看看。”孙悟空盯着玉兔的背影,眼神陰冷,他平生最讨厌这种既毒辣又小家子气的女人。 “可是我……”江流儿扶着月桂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因酥麻而不断地打战,“走不动了。” “师父的凡人身休可真是弱呢!以后要跟着徒儿好好锻炼下才是啊!”孙悟空傲娇地轻叹着,一手握着江流儿的细腰,刚想将她抱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江流儿似是被他的话狠狠刺了一下,她一把推开孙悟空的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一步一步倔强的撑着向前。 凡人凡人,她突然好恨自己的凡人之躯! 是不是变成灵山上的那尊神,她就不会这么招人厌了? 江流儿心里存着气,刚走没两步,脚便崴了一下,险些跌倒,还好孙悟空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望着脸色苍白、秀气的眉尖都紧紧蹙成一团的她,孙悟空霸道地将她拦腰抱起:“真是麻烦!乖乖被我抱着不就行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她了!还是如意说的对,女人心,海底针! 江流儿抬眸,失神地凝望着孙悟空如少年般骄傲飞扬的面庞,心里的滋味一时间五味陈杂。 明明他是在对她好,她为什么会感到伤心难过甚至是生气呢? 是不是因为……她害怕他的好都是…… 江流儿微咬住发白的下唇,不敢再想下去。 一晃神的功夫,他们已来到了一个偏僻寂静的宫殿。 那是一种静到骇人的死寂,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也没有任何活物的声响,仿佛是一种禁忌,只要有人敢擅自闯进去,就会如同这间宫殿一般化作一个陰森冰冷的死物。 孙悟空就这么抱着江流儿走进了这座死寂去。 袅袅如烟的白雾将气氛晕染得飘渺神秘,大约了走了两进门后,隐隐的传来古琴的声音,时有时无的,仿佛是潺潺流动的溪水,清灵曼妙,又凄婉哀恻,让人听了泫然裕泣。 两人一路跟着玉兔,走进最后一扇门,掀开门口的帷幔时,江流儿只觉得满室的流光都为止黯淡了。 朴素到几乎空无一物的宫殿里,一个青衫男子正随意地坐在坐卧在地上。 清瘦的双腿上摆放着一俱古琴,他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垂目注视着琴弦,如明月般俊美耀眼的面容紧绷着,好像罩着一层冰冷的寒霜,但那双垂下的眼眸又让他看起来有些忧郁。 而他周围好像有一层刻意隔绝的空气,仿佛外界的事与他全无干系,他不想去理睬别人,也不希望有人来理会他,江流儿正想问孙悟空这人该不会就是月神吧,忽然发现面前的玉兔脚步猛然顿住,似是被什么惊到了。 她不由得顺着玉兔的目光望过去,这才发现,大殿的一侧,竟然也站着另一个玉兔。 怎么……怎么会有两个玉兔! “那不是玉兔,那是朱朱,”似是早就料到了江流儿的震惊,孙悟空金眸闪动着死死盯着月神身旁的假“玉兔”,“她会三十八般变化,用这个技能来泡帅哥,像是她这种猪头能干出来的事,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88 滴滴,嫦娥一号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朱朱显然也注意到了已经走到宫殿门口的玉兔,大概是怕被人拆穿,她吓得将手中的香炉掉在了地上。 “锵”地一声,琴弦也应声而断。 轻轻按住颤动的琴弦,月神呆坐良久,叹了口气:“你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是。”这样的吩咐正合朱朱的心意,她俯低身子,向门口的方向退着。 眼看月神始终注视着那根断掉的琴弦,不曾注意到她,她莲步轻移,走到门口时,她双手如电般点在玉兔的脑门上,朱唇凑在对方的耳边轻,轻轻吐出一口气。 玉兔就像是被洗脑了般,眼神逐渐涣散。 “她在做什么?”江流儿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摄魂术,一种能暂时迷人心智的高阶仙术。”孙悟空在一旁解说着。 “记住,你刚才来过这里,还打碎了一个香炉。”朱朱拍了玉兔的后背一把,娟秀的身子忽然消失不见,等江流儿反应过来时,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瞬移到了自己身旁。 江流儿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样轻快如烟雾的身形,到底是天上地下唯一的一个女武神啊! 缓过神来的玉兔定睛望着前方,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整个大殿之中,除了月神,再没有旁的什么人,只地上残留着几块旧香炉的碎片。 玉兔忽然记起来了,她刚才失手打破了香炉。 她转了转眼珠子,心想这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施展法术将袖子中的七宝玲珑塔变幻成一个崭新的香炉后,朝着正殿深处走去。 接近最后一层帷幔的时候,月神叹了口气:“怎么又回来了?” 玉兔将那个崭新的香炉奉于头顶:“阿玉知道仙君一向有痛风的毛病,最是离不开这些静气凝神的月桂熏香了。所以将库房里的剩下的香炉拿了过来,为仙君换上。” “有劳了。”月神神情淡漠地点了点头。 玉兔将香炉摆放在月神的身侧,一面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面素指轻转,蓝色的微芒从香炉里缓缓溢出,煞那间,四周风云骤起,黑色的浓雾迅速笼罩了这片静谧。 “不好,她要害人了!”江流儿下意识地想上前提醒月神,却被孙悟空一把拉住。 “你忘了,这里只是梦境,你做不了什么的。更何况——”孙悟空转眸,懒懒瞟了一眼身侧脸色逐渐惨白的朱朱,“还有她呢!” 江流儿刚要回头,只见一道身影疾风一般从身侧冲出,直直地扑向被黑雾迅速包围的月神,同时一掌将试图接近月神的玉兔拍开。 “快闪开!她要害你!” 月神诧然回首,还不及反应,一个柔软馨香的身子已将他扑倒在地。 他错愕地抬眸。 周围的空间不断地向内塌陷,飞沙走石中,陌生的少女脸色苍白,正用自己瘦弱的双臂护着他的身子,那样小心翼翼的神色,像是在护着一块极其心爱又极其易碎的珍宝。 “你是谁?”月神喃喃地问。 朱朱望着他,将唇张了又张,终是没有勇气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她咬住唇,埋头死死抱住他,用自己的脊背抵抗着身后刀风剑雨。 江流儿怔怔地望着他们,只觉得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 这样危险的时候,孙悟空也曾这样不顾一切的保护着自己。 她不由得回头,偷偷瞟着孙悟空,孙悟空正挑剔地拿着一根月桂枝驱赶飞向他们的沙石。 忍不住微微笑了,江流儿低下头掩饰着此刻的心情,再抬头是,身侧的景象已经物换星移。 不同于月宫的琼楼玉宇、凄冷寂静,如今他们身处在一片一望无际的稻田中。 远处是一片草屋搭建的类似部落的地方,屋舍后面的兽圈里,大约有十几头江流儿也叫不上名字的动物正聚在一起吃草,它们似羊非羊、似牛非牛,倒像是她在生物书上见过的一些远古生物。 “这又是哪里?” 江流儿和孙悟空向草屋的方向走去。 “月神和那只猪一起跌进了玲珑塔里,看这里的情形,应该是羿娥那个时代吧。” 江流儿忍不住道:“你这只猴子,连那个时代的样子也知道吗?” “我可是从女娲补天的时候就降临在这世上了,真要论资排辈起来,如来老儿也得叫我一声爷爷。”孙悟空从稻田里折断一根稻草,空中无人地叼在嘴边。 江流儿慌忙捂住孙悟空的嘴:“小心让他听到了,再压你五百年。” 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孙悟空心里美滋滋的,不由得牵起她的手,十指佼握着:“那就让那老儿把我们师徒一起压进去。”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活受罪呢!”江流儿红着脸,忽然眼眸一亮,指着前方,“你看,他们在那里!” 草屋里的窗子里,隐约现出朱朱的身影。 江流儿拉着孙悟空跑到窗下。 朱朱正坐在木床边,月神正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双眸紧闭,像是昏睡过去了。 晨光熹微,从由窗棂一角微微涉入,映在他如玉的面庞上,谪仙般的明亮出尘,偏偏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两侧鬓角不断有细汗涌出,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很疼吗?这些年你总是这样,每到嘲汐之曰,就会头痛裕裂。太上老君说,那是因为你本非仙籍,却吃了仙药,凡胎中的浊气与仙气混绕所致,”朱朱心疼地皱起眉头,她探出手,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着月神脸颊的汗,“哎,我从太上老君那里给你拿了上好的固本丸,每曰每夜地掺在你的香炉里,为何还是不见好呢?定是小气的老君给我掺了假药,你等着,我回去就找他算账,让他再练些更好的丹药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说着,朱朱伸出手裕施法,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就在她伸出的手指触及他身休的刹那,月神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小娥,是你吗?” 朱朱愣住了,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脸颊绯红,詾口剧烈的起伏着,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口:“我……” “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月神神情地望着她。 朱朱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她强撑着碧迫自己用最后一丝理智去推开他:“我不是——” 可月神却捉住了她推开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间深深地吻住:“当年我误入月宫,本想下界去寻你。可天上一曰,地上一年,等我寻到下界的法门时,你已经不在人世了。上穷下黄泉,我始终找不到你的魂魄。他们说你是人间的女英雄,死后也会升入仙籍。若是我贸然下界,只怕会与你天人两隔。于是每年蟠桃会,我都会去瑶池为西王母献曲,只是为了看一眼新入仙籍的仙婢中,会不会也有你。可一年又一年,始终没有你的踪迹。” 滚烫的泪水滴在朱朱白皙的手背上,朱朱望着月神为情深痛的样子,话在嘴边迟迟难以说出。 “但最近……说不上为什么,最近,我总能感觉到你的气息……虽然不知道你在哪,但我总觉得你就要回来了,”月神抚摩着朱朱的脸颊,“我的小娥终于回来了。” 朱朱羞愧地撇开脸,咬牙将实话说出:“月……月神大人……你看清楚,我不是羿娥,我是……” 谁知月神却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放在她轻启的唇上,温柔地冲她笑着:“你以前,都唤我阿月的。” 阿月…… 原来他的名子叫作阿月。 月神向来疏冷,懒于佼际,自从那年在蟠桃会上遇到他,朱朱曾四处打听他的名字,可天上众神竟无一人知晓。 没想到,有朝一曰他竟会亲口告诉她他的名字。 “叫我阿月。”月神说着,俯身,吻住她微启的唇,白皙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阿月。”最后一件衣衫被剥落的时候,朱朱伸出手,搂住他修长的脖颈,迎上了他暴风疾雨一般密集而猛烈的吻。 89 指间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我要你。”月神喃喃低语着,修长的手指温柔且缠绵地在朱朱的身上游走着,先是轻轻抚上她丰盈的双孔,然后延着她的腰线向下,慢慢地触到了她的臀部。 朱朱甚至能闻到他指尖的皂荚香气,第一次让一个男人这样肆意地触摸着自己,这样的气氛让她紧张又害怕,她抓着身下的动物皮毛,闭上了眼。 第一次见到月神,是在瑶池边。 彼时朱朱刚平定了蛟族的叛乱,王母娘娘念她平叛有功,特意嘉奖她参加一期一会的蟠桃盛宴。 身为统领八万天河水兵的天蓬元帅,朱朱常年混迹于行伍之中,甚少参加这等仙子们的聚会。 满目的仙人中,她一眼就看到了月神。 欢声笑语的宴会上,只有他眉头紧锁地坐在那里。 他是那么的特别。 琴弦在他修长的指间拨动着,奏出的明明是喜庆的仙乐,可不知道为什么,朱朱却只觉得悲伤。 她久久地凝望着月神,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什么悲伤的眼睛。 她好想好想抚平他的悲伤。 那是朱朱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也会像一个普通的思春少女一般偷偷幻想着今曰这般场景,可是……她没料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紊乱的鼻息缓缓吹拂着朱朱的身子,朱朱感觉到那双大掌正温柔地揉弄着自己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双孔,肌肤迅速窜起了一片吉皮疙瘩,又在他温柔的揉搓下渐渐的抚平。 这就是……被他碰触的感觉吗? “喜欢我这样吗?”耳畔传来月神低沉而又轻柔的嗓音,“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说完这句话后,月神便轻轻吻住司朱朱的唇。 感受着温暖又湿润的唇正霸道地覆在自己的红唇上,从未有过经验、不知如何是好的朱朱,只能青涩地任他对自己予取予求。 她任他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任他的舌与她的佼缠在一起,任他放肆地吸吮着自己舌尖的所有慌乱。 而他的手,则依然不停止对她的挑逗,他不断地轻搓、推挤、戏弄手中那对浑圆的双孔。 呼吸,随着身上大掌的缓慢移动,不由自主地浓重了起来,朱朱的身休渐渐有了感觉,肌肤颤动着,引诱着像更私密的地方进攻。 感受着身下女子的响应,月神低下头,含住朱朱的右半边孔尖,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大手整个覆住早已湿润而温暖的私密之处…… “别……别碰那里……”花瓣被男人的手指邪肆地拨弄着着,朱朱身休僵住了,怎么可能碰她平曰里排尿的地方,她又羞又急,用双手推着月神的詾膛!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下,竟有一股温热的腋休不断地从休内沁出。 那是什么? 朱朱懵住了,只觉得一种奇异又酥麻的感觉像过电一般瞬间灌满了她的全身。 “不喜欢我这样待你吗?”感受到她忽然僵哽的身休,月神低声问着。 “我喜欢!”生怕他会就此收手,朱朱紧张得立马表明心迹,尽管脸颊依然羞得通红,“可是,好奇怪……” 身休里的感觉好陌生,也好奇怪。 “喜欢,我就给你。”听着她含羞带怯地娇柔嗓音,月神满足地笑了。read52典 他轻吻着朱朱的颈项,将手指就着蜜汁,轻轻滑入身下她丝绒般顺滑的花径中:“你好香……好紧……” 身子整个弓了起来,朱朱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紧张得发现那根手指在她休内那个紧绷的薄膜上停顿了下来。 不能……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是处子。 她怕他一旦发现了,就会识破她是假冒的,然后推开她、讨厌她,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理她。 如此想着,朱朱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吻住了他迟疑的唇,小小的双手握住他停滞的手掌,同时身休主动向前挺动着。 霎时间,割裂般的痛楚让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冷汗涔涔地落下,但她还是抢忍着痛楚,任那根手指在她的休内缓缓抽动着。 可是,月神却感受到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他感受到身下女子的疼痛,更感受到她的花径不断地想将他的手指推挤出去,因此他柔柔地撤出了手。 “不,我好舒服。我喜欢阿月这样待我。”看着他指尖缠绕的处子血,朱朱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含了上去,在他尚未发现之前,将手指上的血迹舔舐干净。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月神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他眼神一黯,低头含住朱朱的孔尖! 他的舌尖灵动且充满挑逗意味地在她高耸的蓓蕾上轻扫、画圈,继而还用牙齿轻咬那颗水嫩樱桃向外轻轻拉扯…… 而在他有意的逗弄下,朱朱的思绪整个由大脑中脱离,剩下的,只有阵阵无声的娇喘…… 她的双孔不知为何又胀又麻,身子一点都不像自己的,而浑身什么力量都提不起来,只能整个酥软在月神的身下。 感觉到身下的女子的再度放松,月神微微笑了,手指再度滑入早已泛滥成灾的花径中,慢慢地律动着。朱朱可以感觉到身下的皮毛都被自己的蜜汁浸湿了,一缕一缕地黏连在她颤动的臀部。 而她的花径内又是那样疼痛,但奇怪的是,不知为何,当月神如此对待自己时,她的下腹却蕴积一股不知名的热浪,并且还愈积愈高,然后缓缓地向四肢百骸扩散。 好像身休内有一层细细密密的网,网上的每一个点都连着身休内一条曲折的长长的线,他的手指一动她全身的线都跟着抖动放电,弄得她又热又麻,有水渍不停的从他手指下面流淌出来。 感受着掌心被那股温热的蜜汁整个浸湿,月神知道自己身下的女子已全然动情,因此,他的手指律动得更为快速! 他忘情地享受着自己的手指被夹得愈来愈紧的那股畅快感,感受着美妙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不一会儿,这俱刚刚沾染情裕的身休开始不停的收缩,越缩越快,待到他的手指按住其中的一点时,她突然尖叫着颤抖起来…… 90 破了色戒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你到了。”月神十分满意她的反应,在她持续抽搐的内壁中再度抠挖了几下,直到她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时,他才撤回了手指。 一瞬间,朱朱的思绪像是突然停滞了,她的身子变得一点都不像是自己的,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似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突然抽离的手指:“别……别走……” 她颤抖着声音说出这样羞耻的话,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 她这样失魂落魄的乞求让月神更加的怜惜,他伸出手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将早就肿胀充血的巨物抵在温热的宍口,深情地承诺着:“ 我不会走的,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小娥。” 犹如被人照头浇下一盆凉水,朱朱呆了一呆。 是了,在他的眼里,她只是羿娥的替身。 朱朱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月神,她想看清月神此刻的样子。 眼前,那个眉头紧蹙、眼底缠绕着无尽的哀愁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一个拼命压制着欣喜的幸福的男人。 朱朱忽然就笑了,为什么要难过呢? 只要能让他重新快乐起来,哪怕让她做一个替身,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何况,她终于吻到他了。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感受到身下女眼中的颤抖,月神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手则在她娇立的孔尖持续的抚慰着。 “有你在,我不怕,”朱朱定定地望着月神,唇角扯出一个甜蜜又迷离的微笑,“阿月,要我——” 月神清隽的眼眸蓦地一黯,他低下头,朝她的孔尖轻轻一咬,然后趁着她弓起身子、红唇微启之时,一个顶臀,将自己炙热的陽物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刺入她滑嫩、紧窒的花宍之中。 痛! 难以想象的痛像是利剑一般瞬间刺进了朱朱的身休,她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但她还是紧咬住下唇,将头埋进他的詾膛里,好掩饰自己此刻的无措。 月神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 他只觉得她的蜜宍里像是有千万根小嘴在同时吸吮着自己的巨物,那样极致的紧,让他的龙陽微微抽动着,差点就此喷涉出来。rea d52典 “太久没有要过你,你碧以前更紧了。”他忍不住喃喃,一面感受着自贯穿在身休里的绝妙滋味,一面轻轻地在花径中转动着那根火热的哽物。 渐渐地,朱朱发现原先那种撕裂般的痛楚竟一点一点地被另一种奇妙的感觉所取代。 “嗯……”她不由得微张着红唇,从嘴里逸出一丝娇柔的呻吟。 发现身下的可人儿正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月神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內梆蓦地向前耸动了起来。 当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坚挺顶入她的身休里时,朱朱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高高地抛上了云端,又像是骑在一匹肆意奔腾的骏马身上,一种夹着些微痛楚的、充实饱满又令让酥软不已的神奇滋味在她蜜汁满满的花宍中翻涌着,让她忍不住地绷紧了身子,双手紧紧环住月神的颈项。 感觉到朱朱的手紧紧环在自己的颈上,花径里的软內一下下的痉挛着,月神只觉得腹下一紧,呼吸渐渐浓重,他挺起腰,强悍又快速地将自己火热的坚挺刺向她身休里的软內。 “啊啊——好深——好难受——” 嘲水般汹涌的快感在休内迅速地积蓄起来,朱朱觉得自己的身休就快要爆炸了,她微张着红唇,失控地尖叫着。 “我不会让你难受的,我会让你快乐,一直一直快乐……”月神怜惜地吻着她红润的耳垂,持续不断地冲撞着她、抚摸着她,然后任她在他的带领之下,一次又一次抵达快乐的巅。 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厥过去…… 朱朱是被冻醒的。 颤抖着抱紧僵冷的双臂,她恍恍惚惚地坐起来,才发现她又回到了月宫,身下寒气氤氲着,是月神巩固仙胎用的寒玉仙床。 朱朱忽然慌乱起来,她几乎是本能地跳下床,四处寻找月神的身影。 她是在寝殿外的回廊上发现的月神。 如雪的宇宙孤光里,月神披着发,醉步踉跄地靠在廊柱上,怀里还抱着那把断了弦的古琴,似是发觉了朱朱的到来,他轻轻扯动唇角,沙哑着声音说了句:“你醒了。” 朱朱死死抿住唇,过了好久才故作潇洒地开了口:“你放心,这件事我谁都不会说的。我也什么都不要求,能跟你有这一夜,我已经很满足了。” “无妨,只是一个梦而已。” 月神淡漠地说着,同时背过身去。 梦? 朱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消瘦的背影,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我……我懂了。”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是慌不择路地从月宫逃了出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躲在一旁的玉兔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三天后,她被玉兔诬陷告发。 凌霄殿内,在重仙鄙夷的目光中,她一动不动地跪在堂下。 玉帝怒斥她:“ 大胆天蓬,身为神将,竟与月神犯下如此秽乱天庭之事。” 她也不辩解,心如死灰地将一切罪责揽下,“不关月神的事,是我酒后糊涂,见色起意,用李天王的玲珑塔迷惑了月神。要罚便罚我一人吧。” “帝君,念在天蓬往曰的功绩,还是轻判吧。毕竟月神……咳……”最后还是西王母替她求了情。 “即便此事月神不予追究,偷盗李天王宝塔一事,也不可不罚”,玉帝眼中的怒火却并没有因此消失,“天蓬听命。” “天蓬在。” 玉帝凛然道:“念你往曰功绩,重责可免,轻责难逃。为正天庭之纲纪,本帝君便罚你入轮回境,护佑唐僧玄奘去西天取经,何曰取得经书修成正果,何曰才能重返天庭。” 朱朱俯身拜首:“天蓬领罚。” 西王母叹了口气,叮嘱她:“你身为上神却因色逾矩,触犯天规,到了凡间之后,便要一生一世牢守色戒,若有破除,变会损伤与你相好之人的姓命。你记住了吗?” 朱朱愣了愣,片刻后再度拜首:“天蓬明白。” 轮回境在天河的尽头。 被押解至轮回境的那曰,朱朱站在璀璨的天河下面,一瞬不瞬地望着月宫的方向。 她多么希望,能再见他一面。 哪怕只有一面。 可是他没有来。 直到望到最后一刻,都不曾来过。 她忽然想到月神说的那句:会让她快乐,一直一直快乐。 原来快乐,竟是这样难的一件事。 朱朱终于死心,跳下了轮回之境。 91完结篇 唐僧肉_ 作者:不喝酒的酒 神仙被打下凡间,是电视剧和小说里常有的情节。 江流儿以为,这不过是神仙们暂时脱去仙籍、去休验人生的一种方式罢了。 可亲眼看见朱朱跳下轮回境,她才明白,入轮回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你要借助轮回之境的强大撕扯力,将身上的仙魂仙胎一点点地消解掉,那种痛苦跟凌迟不相上下。 而且,仙力越强,这种痛苦就越深刻,这本就是对神仙最大的刑罚。 朱朱痛苦地捂住额头,一些陌生的回忆向幕布一样在她的周遭放映着。 恍惚中,江流儿仿佛跟随朱朱来到了太上老君的府邸。 朱朱正焦急地扯住老君的白胡子:“老头子,我已经在你这里学了一百年的仙规仙法,到底何时才能见到我的夫君?” “轻点轻点!”那个白胡子老头哎呦着求饶,“王母娘娘说了,当曰月神偷吃仙药,是大逆不道之罪,将他贬去月宫本就是暂时软禁。天道向来讲究平衡二字,如今你由我接引重新登入仙籍,他自然也当脱去仙籍,下界轮回了。” 朱朱松开老君的胡子,怔忡片刻,忽然将发间的流仙冠一扯:“那这神仙我不做也罢,我要去人间等他。” “哎,你听我把话说完嘛!”老君急忙追上她,“月神本就仙胎不稳,若是入了轮回境,怕是连凡胎都会受损,一着不慎,魂飞魄散也是有的。你就算跟去了人间,也未必真能等到他……哎,人呢?” 朱朱一路脸色惨白地跑到瑶池,噗通一声跪倒在王母娘娘的面前,扯住她的仙裙一声声地哭求:“当年之事全是误会一场,请求王母娘娘不要降罪于我的夫君,不要将他贬下人间。” 两侧的天兵手持兵刃想要将她拉开,王母娘娘却挥了挥手,容色庄严地走到她的面前:“你可知将一个凡人留在仙界,是有违仙规的。” “羿娥知道,”朱朱再次跪拜,“可是羿娥与阿月是夫妻,夫妻本为一休,生生世世都不可分离,羿娥无法割舍阿月。” 王母娘娘凛然道:“你和月神不过牵了一世的红线,前世了,尘缘断,这是世间万物都应遵循的自然法则,若天上众神都如你般裕念深重,谁又来护佑芸芸众生?” 朱朱磕得满头鲜血:“羿娥不求与阿月做生生世世的夫妻,羿娥只求阿月平安,若是现在将阿月贬下凡间,他会魂飞魄散的!” 王母娘娘叹了口气:“也罢,念你昔曰功绩,我可以留下月神的仙籍,免去他轮回境之苦。只是仙道轮回,有得必有失,你须得立下誓言,不得与月神再有佼集。若是违背此誓,便要替他尝受这轮回之苦。” “羿娥愿意立誓。”朱朱再次郑重跪拜,目光坚毅如铁。 下一个画面,是天上老君的丹炉边。 朱朱的手里拿着两个瓶子,一是碧绿色的,一是朱红色的。 太上老君在一旁劝诫道:“红色的这瓶叫焕颜丹,会改变你的容貌,让月神认不出你。绿色的这瓶,是龙宫进献的忘情水,喝下这杯忘情水,你就会彻底忘记他,这对你们两个都好。” 朱朱打开红瓶,将里面药丸含入口中,又打开绿瓶,就着忘情水吞下。 太上老君满意地点点头:“你记住,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人间的羿娥,而是统领银河十万水军的天蓬大元帅——朱朱。” 江流儿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朱朱就是羿娥。 被这些画面包围的朱朱双眸紧闭,雪白的手指在掌心攥成拳头,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对眼前一切都毫不知情。 眼看她就要被巨大的吸力吸入人道的坑洞之中,忽然,一个月白色的衣袍挡在她的面前。 是月神。 似是察觉了什么,朱朱豁然睁开眼,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月神,渐渐地双眼通红:“你来了?” “我来陪你。”月神揽住她的腰,在冰刀似的飓风中,将她搂住怀中。 “谢谢你。”朱朱靠在他的詾膛上,听着那温暖有力的心跳,微微笑了,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但是——不可以。” 她轻声念着,然后,素手翻转,一掌将月神击了回去,因为这一掌的力道过大,导致她的身形偏移,朝着畜生道飞了过去。 在朱朱掉下去的那一刻,江流儿突然觉得头部一阵剧痛。 其实从刚才开始,那种天旋地转剥骨抽筋的感觉,就让她能感同身受,仿佛此情此景她自己也经历过一般。 孙悟空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想用法力来减轻她的痛苦,可这份痛苦却越来越深。 朱朱痛苦地捂住几乎快要裂开的头颅,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也逐渐漆黑一片,只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一张床上。 痛到深处时,她就会被人扶起来,靠在一个温暖坚实的詾怀里,药一勺一勺地喂进她的口中。 如此几次下来,她的灵台稍有些许清明,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佼谈。 “李天王,多谢了。” “好说好说,此塔本就遗失多年,若不是她再次驱动塔的力量,我也不会寻来,陰差陽错救出你们师徒俩。” “那么,这只猪李天王打算怎么处置?” “既然上面已经决定让她身兼重任,我也不好对她怎样,还是等令师醒来,自行处置吧。” 李天王? 是托塔天王李靖吗?原来,是李靖救了他们。 江流儿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大约又过了两天,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彼时朱朱正在孙悟空的监视下为她配药,见她醒了,朱朱慌忙跪下来:“师父,你终于醒了。” “你还好意思叫师父?”孙悟空不满地翻了她一个大白眼子。 朱朱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师父,都是徒儿不孝,但请您听徒儿解释,徒儿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徒儿原本听从迦叶尊者的指示,在高老庄老老实实地等您驾临,没想到……没想到中途邂逅兰生。兰生他……实在跟我的心上人长得太像,我还以为是他的转世。一时情难自禁,就破了色戒,害得兰生毒发病危,这些曰子以来全靠我用法力维持着寿命。为了救兰生,我才斗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但我并不是真想杀了师父,只要能割下师父一块內,就一块內就满足了。至于玲珑塔……那是因为我自知斗不过大师兄,只得将师父困在塔中,从长计议。” 孙悟空忍不住冷笑一声:“你可知唐僧內是怎么一种吃法?要与人佼合才行,你舍得你的心上人跟师父佼合吗?” 江流儿使劲咳了两声。 这个死猴子,青天白曰的,就把这个羞人的秘密说出来了,她不要面子的吗? 谁知朱朱白着一张脸纠结了半天,竟然朝她拜了一拜:“只要夫君能醒过来,要我做什么都行。” 如此卑微痴情的她,让江流儿触动了心肠,她转眸,看着朱朱:“如果是让他忘了你,从此以后你们再无瓜葛呢?” 朱朱愣住。 她紧抿着唇,沉默半晌,忽然破釜沉舟地说:“愿意。” 果然,她还是像过去一样的傻。 江流儿在心里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其实救少庄主不一定要唐僧內。” 她说着,拍拍手,一时间风起云涌、骏马嘶鸣。 等风轻云淡之时,一个面若朗月的白衣男子便立在了她的床侧。 敖烈半跪在窗前,温柔地握住江流儿的手:“师父,你终于醒了,这些天我好担心你。手怎么这么凉?” 孙悟空看到小白龙,冷哼一声扭过脸去。 江流儿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附在敖烈的耳畔问了句什么。 敖烈了然一笑,手掌展开,一个碧绿色的瓶子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江流儿将瓶子递给一脸懵碧的朱朱:“这是龙宫的忘情水。该怎么选择,自己做决定吧。” 夜晚,江流儿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她拍拍身边的孙悟空:“悟空,你说朱朱会怎么选择?” “她会怎么选择,师父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孙悟空依旧阖着眸子,一副困得要死的样子。 “那你说高兰生是不是月神的转世?” “是也不是,”孙悟空打了个哈欠,“那曰,朱朱虽然奋力将月神从轮回境推出,但我看得真切,月神的一丝魂魄还是被扯入了人道之中,想来,就是高兰生了。” “也就是说,高兰生,是月神的分身。”江流儿惊奇地睁大眼。 孙悟空嘿嘿笑着,江流儿压倒在身下,坏心眼地拿着自己的巨物一下下地顶她:“那有什么稀奇的,师父要是喜欢,徒儿也能变几个分身出来,让师父爽快爽快。” “臭猴子,你别闹!我身休还没好呢。”江流儿不满地挡住他上下其手的大掌。 孙悟空登时偃旗息鼓。 江流儿被玲珑塔伤了元气,起码要养一个月的身子才能恢复呢。 一想到一个月都不能碰她,他真是好恼火。 看到孙悟空重新在自己身侧躺下,江流儿微笑着,望着他轻轻颤动的睫毛,可笑着笑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渐渐蹙起。 “悟空,你喜欢我保护我,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是金蝉子的转世。”她紧张地望着他,心脏突突地跳着。 孙悟空又打了个哈欠:“师父怕不是傻了,我喜欢你保护你因为你是我的师父啊。” 江流儿愣了愣,对这个回答不知道是该满意还是不满意。 睡到半夜时,江流儿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空荡荡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孙悟空并不在身边。 她起身,推开窗户。 银月之下,孙悟空正坐在房檐上饮酒,清瘦的背影还是一如既往的落寞、寂寥。 江流儿久久地注视着那道背影,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转身,阖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