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分卷阅读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乱男宫 by晓空残月 不负责任的简介: (这是个现代文) 黄小善是个二流画家,一流浪荡女(内在),喜好偷偷摸摸画些bl壮士激射图,并以此在课余时间赚点外快。 某天家里莫名其妙闯进一个号称是全球最大毒枭的墨西哥男子。黄辞当作在放屁,以为他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又觉得这男子模样不错,却是个神经病,也蛮可怜的,就好心收留他几天,等着医院来将人接回去。 这男子虽然精神有问题,但丁丁一点问题都没有,又粗又大,还活蹦乱跳的,黄小善一时鬼迷心窍,就和他睡了。 这一睡,黄小善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陆续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然后精神病院的人没等来,她快被家里的男人搞成精神病了! ============================= 关于本文的二三事:(不定时补充) 1、目前设定男主有七位 2、各男主与女主相遇的先后顺序和年龄: 苏拉·博尔吉亚 28岁 朝逆 25岁 展风 27岁 伊米·邦乔西 18岁(比女主小几个月) (其他男主后续补充) ============================== np肉文 女主逗逼又好压,身材一级棒,丰乳肥臀细腰,男主个个有颜有钱有权,器大活好 剧情与肉欲并重的大长篇╮(╯▽╰)╭ 乱男宫 3u_me楔子 美壮士遛鸟图 内容 墨西哥湾某座私人小岛,几座恢宏宫殿在小岛南面拔地而起,殿间活水似曼妙薄纱绕林而行,宫殿后的远山,身姿影绰。 黄小善今儿个早餐吃太饱,给撑着了,莫名雅兴大发,在宫殿里走邻窜巷,勾搭出一众丈夫,拉到大花园里,一个个扒光衣服,摆好造型,画——美壮士遛鸟图! 黄小善龌龊的想:反正都是她男人,又貌美如花,不用白不用。 她是画男人丁丁的专业级画手,寥寥几笔,便将众夫的丁丁勾勒地惟妙惟肖。 “善善,画好了没,这姿势摆地我手酸,还有蚊子咬我下面。” “马上马上,小泽乖乖坐好,别乱动。” 她满口答应,心里嘀咕:那玩意儿不是毛多嘛,蚊子又不喜欢叮毛多的。又往他下体的男物看一眼,哦,差点忘记他的玩意儿毛少。这群男人里,就数他最身骄肉贵。 “黄小善,死女人,你龌龊的小脑袋又蠢蠢欲动了,昨晚还操地你不够?今天把我们都拉出来你要开群欢宴啊,你那小身板吃得消吗,哈哈……” 她在纸上作画不停,翻了个白眼,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走私犯,自己偷吃,藏着掖着都嫌来不及,还敢拿出来显摆,等下又要闹开了。 “什么!她昨晚先去你那,难怪到我房里时精神不济,都没让我吃饱,走私犯,你能不能不做小人!” “死条子,‘走私犯’你也配叫,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正好少个男人跟我争……” 黄小善听不下去了,眼看着星星之火快要燎原,用画笔敲敲画板,劝他们:“好了好了,拉拉、风,你们不要吵了。” “死女人,你还敢劝架,这些男人全是你招来的,我迟早要一枪崩了你,然后跟你同归于尽!” 黄小善被他说地心虚,噤声,垂首默默画画,她也知道让这些天之骄子分享一个人,委屈他们了。 众人看她小脸黯淡,齐齐斜睨一眼那边骂她的苏拉,他本人也很后悔把话说重了,可他就是气不过。 气氛安静的凝重,直到黄小善大吼一声:“画好了!” 一众丈夫赤身裸体走过去围观,反正岛上就他们几个活人,连衣服也懒得穿了。 看过之后,于是问题又来了: “善善,你,你怎么没画脸,光画那里……”原来画纸上没壮士,只遛鸟。 “怎么了,这是你们最精华的部分,我简直就是绘画界的灵魂画手。”她看着画纸摇头晃脑,沾沾自喜。 近旁的丈夫一巴掌朝她后脑勺呼去,“你怎么把我画地最小,你眼里就只有他们几个,不待见我,既然这样,我要出岛!” “别,别,我不待见你还能跟你做那事吗!别气,别气,我再修修……” 正抚摸他的胸口让他消气,黄小善的胳膊又被另一个丈夫拽过去,“我的毛哪里有那么多,你摸摸,你摸摸!”直接把她小手按到下体上实地考证。 “哼哼,姓黄的,看看你自己没事乱画什么图,这下引火烧身了吧。” 黄小善被众人七嘴八舌贬低到尘埃里,她火了,小脾气还挺大,大声对一众丈夫下逐客令:“走走走,都给我滚,老娘没模特也能自己意淫出一幅好画,就你们事多。” 骂完她就后悔了,这一群膀大窄腰还光溜溜的男人哪一个都不好惹,这会儿全都不怀好意冲她围过来。 “干,干嘛,要造反啊,我说错什么了我……” 众人逮住要溜之大吉的黄小善,把她衣服扒光,就地在花园的草地上开起了淫乱派对。 第一章 黄悲催(高h)香港铜锣湾,夜间八九点,黄小善一身朴素打扮,提着刚采购的日用品和食材,低头走路,指尖在手机上敲打,一个个回复facebook中朋友们善意的留言。 手机来电,她清清喉咙,才接通来电。白天哭重了,喉咙有些不适,别看她年纪不大,也是个自尊自强的姑娘,不愿当着人家的面,表现地凄凄艾艾,让人怜悯同情。 “喂,小南。” “嗯,我没事了,我妈后事今天都处理好了,骨灰也放到骨灰堂里了,谢谢你爸的帮忙。” “你别担心,我妈她呀,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拜拜,有空再联系。” 黄妈妈长年病恹恹的,是个一看就觉得随时会撒手人寰的女人,一顿三餐药不离口。黄爸爸扛不住妻子高昂的医药费,立场不坚定,外面的女人勾勾手指,他就抛妻弃女,跟着人家跑了。 尽管那小三的脸还比不上黄妈妈一半漂亮,可钱到底还是比妻子的脸更有魅力。 黄小善有时候会想:她爸真傻,怕这怕那的,结果这么多年,她们母女还不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挺过来了。 可也有句老话叫: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况还是朵快蔫儿的家花。 黄小善上香港学费最便宜的学校,里头三教九流什么人物都有。她还挺争气,居然一举高中z大,简直是该校近几年一股难得的清流,为此,她的大名和分数还被校长印在新一年的招生手册里,钓生源。 黄小善为校争光,拿了学校一笔不小的奖学金毕业,便对校长在简介里的胡编乱造睁只眼 分卷阅读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闭只眼。 病西施黄妈妈,看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高兴过头,一口气没上来,送到医院的第二天便含笑九泉了。 黄小善想:妈妈一口气吊了这么多年,大概就为了等她金榜题名,才放心走人的吧。本来她还想用录取通知书给老妈冲喜,期望她病能好点,得,这下冲喜变奔丧。 一场丧事办下来,她人也削瘦了一圈,本来要用来当大学学费的奖学金也见了底。 拐过街口,她看见自家门口的夜灯无风摇摆,灯泡还一直闪烁。她奇怪了,昨晚不还好好亮着,准又是被附近放学回家的小孩给捅坏了。 掏锁,开门,关门,这房子是45平方米、2室一厅的公寓房,还是当初他们家境况好时买下的。 这么多年,全仰仗着这所房子,母女俩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屋子里家具摆设不多,说清贫还是客气了,简直就是家徒四壁。 她一进来便闻到屋中有股奇怪的陌生味道,倒不是说难闻,就是有点让她不自在。她也没多想,以为是早晨时开窗通风,从外头飘进来的。 把窗户关了,黄小善边脱衣服,边进浴室,洗澡。 侧房,门诡异开了一条缝,客厅灯影透进,正好在男人左边俊容上打下一条光,明晃晃的,男人狠辣孤傲的左瞳却眨也不眨,直勾勾凝视黄小善慢悠悠晃进浴室的裸背,天热,灯光下透亮晶莹的汗珠零星缀在柔美的背部。 直到她关上浴室门,男人才背靠墙壁缓缓滑下,闭目,手捂着滚烫的额头低咒:为什么这家屋主是个女人,还他妈是个会让他看一眼就起生理反应的可爱女人。 黄小善沐浴完,大大咧咧只穿着短裤背心出来,吹着不成调的口哨,迈一步,小身板抖三抖,像古代爱逛窑子的大爷。 她习惯沐浴后里面什么都不穿,一对白面馒头在背心里抖动,馒头上的梅子刮擦背心的布料。 小脚丫在客厅里乱窜,逐渐丰满起来的翘臀藏在裤内,也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扭动。 被浴室的高温熏蒸,黄小善整个人白里透红,像个精雕细琢的陶瓷粉娃娃。 侧房门缝,男人双眸危险眯起,手按住蠢蠢欲动又难受的下体,气急败坏:这女人能不能消停会儿,别乱走了。 就算他身体的抗药性再强,美色当前,加速了体内药效,想必裤里的男物早已蓄势待发。 男人看到她手里拿着几张纸,边看边笑,那笑有些坏有些贼,又像蜜罐里着了火,他越看心脏越“咚咚”狂跳,咒骂:席琳这个婊子,敢背后捅他刀子,给他下这么重的药,他妈等他回去找十七八个男人操死她。 黄小善眼弧弯弯,欣赏自己前不久刚完工的“大鹏展翅”,笑地一脸淫荡。 她眼波清澈里透着流光,嘴角似月牙,男物上的青筋又跳动了一下,男人不敢再看,翻身头仰起抵着墙面,呼出热气。 黄小善关灯,翻身上床,学古人,借着窗台的月关赏图,别提多有意境了。才意境了三分钟,手一歪,鸟图落到脸上,人睡死过去。 这几天操办亲妈的后事,她身心俱疲,入睡比任何时候都快都沉。 男人悄无声息出来,站在床边朝她伸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纸,一张小脸被淡柔的月光装饰,像披上银色的缎带,让他臆想、躁动。 即使她注定今夜要被他撕裂,男人也不想表现地太野兽,不可一世的他难得绅士地弯腰俯首,在黄小善樱唇上落下清浅的一吻。 吻完,男人的理智彻底分崩离析,第一次和女人上床自己脱衣服,拉开黄小善脆生生的双腿,人跪在里面,把她的背心拉起卡在双乳上,埋进胸口,贪婪地吸食乳肉上的艳露凝香。 一对双乳,他口里含着一个,手里再抓着一个,乳形小巧柔软,触感细致滑腻,很q弹,对极了他的胃口,真想撕扯一块下来,在口中细细咀嚼,他还真试着咬了一口。 黄小善睡地沉,可也是个大活人,身子像块上等的牛肉,被人又揉又咬,低低呼出一声不适的呻吟,双腿想闭合,却似乎被什么火热的肉体阻隔,闭不拢,于是拿大腿内侧在男人的大腿外侧磨蹭。 细腻与坚硬的摩擦,男人含着乳肉的大口享受的闷哼,离蜜穴极近极近的龟头泌出一滴清黄的液体落到她的短裤上。 才被磨蹭几下,自己便憋不住先流了出来,男人剑眉星眼里有一层淡淡的粉红,不悦,脱下黄小善的短裤,发现里面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突然心情又回温了,在她唇上赏了个吻。 月影下,她的蜜穴很干净,粉中有肉色,阴唇上长着短短细细的阴毛,像护卫,保护着肉穴。 男人手指如寒玉,中指指甲从黄小善紧密闭合的蜜口下臀线刮到蕊珠上,按住蕊珠,碾揉,蕊珠小且嫩,他猜测这女人的年纪一定不大。 口里吞吃着长得还有些生涩的乳肉,他转念又很期许:年纪不大的话,她胸口的一对宝贝应该还能长得更茁壮些。 男人长年出生入死,并不是未开荤的楞头青,指尖刚碰她的蜜穴便知道这是口未开发的水井,还是口敏感的水井,一经挑逗,穴里便不自主的流出蜜液。 黄小善在睡梦中被奸淫,双腿扭动更加厉害,粉白的小腿在月光里抬起脚丫,在男人大腿根、窄腰、三角地带蹭来蹭去,想推开卡在她双腿间烦人的东西,又觉得这东西结实、热乎,脚放在上面还挺舒服的,于是一只小脚霸在男人翘起的肉棒和小腹之间,不挪了。 男人觉得肉棒根部沉甸甸的,从胸脯脱口,双眸抽空掠过耻骨,吃笑:胆大包天的女人,拿他的肉棒当垫脚的靠垫了。 他臀部抖动两下,黄小善的脚丫子便落到床铺上他的胯下,他把臀底下降,用臀线磨蹭几下她的脚背。 “唔嗯~~~”不是欢爱时的呻吟,是睡梦中的娇嗔。 黄小善睡不安稳,身体燥热,又像鬼压床,螓首晃动,凌乱了一头秀发。手虚空挥舞,无意间拍到男人的脸颊,屋中响起一声急促的耳光。 男人双眸危险眯起,自他身居高位以来,还从没有人敢在他脸上动手动脚,这陌生的亚洲女人,该罚! 他把龟头堵在蜜穴口,指背爱怜地在黄小善泛红的面颊边抚摸,低头含住两瓣微微嘟起的棱唇,软软的,忍不住伸舌舔了两口。 跪在她双腿间结实的大腿扩张,让她的股沟大大张开,龟头“滋溜”滑入蜜境,仿佛有股不可控的绳索绑住他的龟头,牵引他狠狠攻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蜜境。 紧窒肉穴初次迎接男人的东西,阴唇紧紧的收缩,夹住男人的棒身。 “唔……唔……”好梦正酣的黄小善,硬生生被男人的肉棒从深层的梦境拽到残酷的现实。 双瞳大张, 分卷阅读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因惊骇,瞳仁有些凸出,让肉棒插在她蜜穴里的男人终于一堵身下女人的双瞳,清莹秀澈,如一泓清泉盈盈流动。 他脑子里立即响起一道桀骜的声音:老子喜欢这对眼睛。 被近在咫尺的陌生男人强奸,即使他长得再英俊,在此刻黄小善的眼里也全无美感。下体被塞满肉棒,嘴里也塞满他的一团软肉,咽不下,更不敢咬。 “唔唔唔……”她全身绷起来,小手扣住他的手腕,很粗很硬,是那些残忍的人才会拥有的硬度,而她的手掌又薄又软,扣着他的手腕就像浇在钢铁上的水。 “醒了,小妞,还以为我的技术退步了,连个雏儿都搞不醒。”肉棒轻微向前顶出,直接碰撞到蕊心,“你的小肉穴夹地我肉棒好难受,嗯,又他妈的爽快。” 黄小善眼泪簌簌流下,她不爱哭,可身子都让陌生男人破了,怎么能不哭,她又不傻! 她本来以为这私闯民宅的强奸犯是附近的地痞无赖,还奇怪附近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什么时候加入这么个人模人样的帅男人,他一开口,黄小善更加欲哭无泪,他还是个跨国罪犯啊。 “我给你钱,你放开我……我家里刚死了人,不想再死第二个。”强奸犯作案的顺势都是先奸后杀,她要一完蛋,他们老黄家就要绝后了。 “钱?英镑还是美金?比索也勉强可以,不过,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你。”可以看出这男人不擅长哄女人,臀瓣夹紧,开始前后抽插,被肉棒磨过的肉壁开始疯狂生产爱液。 “啊……不要,求求你,快停下,停下……” 他推动过猛,黄小善胸口乳波翻滚,手抓紧床沿,蜜穴里的肉棒像要把她劈成两瓣,她啜泣,扭腰摆臀想把肉棒甩出穴外。 “好心的大哥,饶了我吧,嗯……轻点,疼……” 男人喘息:“是你的小穴咬着我不放,里面还这么嫩,多大年纪了?” “十,十八岁,我还小,你,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出去找……啊,别撞,疼!” 男人被她的话惹恼,猛力撞击,穴口汁液四射,处子血和爱液混合,将她两条不老实乱动的腿曲起压到双乳上,让臀尖高高翘起,整个羞耻的下体被他一览无遗。 黄小善被顶地弓起身,好死不死,在月光下,让她看见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东西,粗犷的阴茎狰狞,颜色深沉,毛发浓密,棒身青筋环绕。 她那些凭yy画出来的小鸟跟它一比,简直小儿科,贻笑大方。 这么霸道的东西,她的阴唇竟还翻进翻出的迎合,黄小善委屈,母亲才去世没几天,她刚变成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女,就遭了报应,一道晴天霹雳砸在她老黄家。 这男人又好大一只,身体硬梆梆的,她小手小脚,除非有通天的本领,否则除了被压,别无他法。 “哭什么,不许哭,我弄地你不舒服?18岁了,真嫩,比我整整小了十岁。”吸干清咸的泪珠,“好好承受我,帮我渡过这关,事后老子重重有赏。” “我不要……”很有骨气的拒绝,却在他一波又一波的轮番轰炸下身子不争气的软成一滩肉泥。 黄小善肉穴收缩有力又多汁,带给男人无限的爽快感,激发出他凌虐的兽欲,红肿如碳的龟头次次都要插到蜜穴的壶口才罢休。 黄小善被快感攻克,雪白肌肤娇红似血,遍布吻痕,丁点大的羞耻心在男人身下被泯灭殆尽,除了吟哦,已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因过多的快感而抽搐,像个破布娃娃,无力的承受男人凶猛的戳刺。 “嚇……哈哈,小女人,你有福了,我还是第一次准备把精液射进女人身体里。” 男人低吼一声,蛮横猛插数十下,黄小善尖叫,伸手要抱他,男人嘴角斜斜一笑,恩赐般弯下腰身让她抱。 而后,出其不意地一下顶进穴里的小口中,后臀抖动,精液如利箭般疯狂喷射而出,因体内的药物作用,精液的量又多又烫。 黄小善双眸雾蒙蒙的,红唇呜呜喘息娇吟,晕过去前,空荡荡的脑子蹿出一句话: 我是个穷鬼,福薄! 第二章 他想吃葡萄了(一更)翌日,朝阳初生,黄小善家的窗户比她年纪都大,晨风呼过,紧闭的窗户咔咔响,配上屋外区道自行车铃声,活活把被榨成人干的黄小善吵醒。 手背揉揉酸涩的双眸,通体清凉,半个身子不能自理,赤身裸体,被某个庞然大物压住,而压她的“五指山”同样一丝不挂。 耀武扬威了大半夜的肉棒这会儿熄火,并未插在蜜穴里而是外放被两片肉瓣含住。 她安静躺在床上“用心”感受洞口的长条形多毛人体器官,气极了,下死手使劲搓了搓照耀在她脸上的朝阳,暗骂:瞎了眼的老天爷,她老黄家遭此大劫,居然弄个这么好的天气挤兑她,这是咒她活该被人强奸? 强奸犯趴在床上,脸歪过去,昨夜屋中昏暗,加上黄小善被奸淫地忘乎所以,没空细细打量他的模样。 如今看来,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黄小善盯着他光溜溜的性感屁股,浮想联翩,唾液分泌比任何时候都快,快决堤时才堪堪咽下。 她蹑手蹑脚下床,蜜穴里白乳泛滥,腿一软,人差点没摔回床上压到熟睡中男人的背上。 惦着脚尖飘进厨房,看什么顺手就抄起什么,飘回床边,说了句安慰自己的话后,高举“武器”,冲男人的后脑勺落下。 铁具在朝阳里的反光先一步照在男子眼角,东西扫过空气发出细微的破空声,极短的时间内,男人熟睡的双瞳还未睁开,手先快一步夺过黄小善的细手腕,另一手抱着她的腰身扭了个刁钻的角度,瓮中捉鳖般把人压在身下,手没使劲,只轻轻在她腕骨上敲打一下,黄王八握在手里的铁勺便掉到地上,“哐当”作响。 “女人,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是不是我昨晚没满足你?” 她因惊讶,红唇微张,男人在上面重重偷口香,没将她刚刚的偷袭当回事,被她刚睡醒的娇憨小模样取悦,有意要逗逗她,于是趁她没回神的空档,往她口里伸舌挑逗。 “唔,嗯……不要……住口!”伸手推搪,她也没指望这条画画的小胳膊能推动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没想到他如此好对付,一推即开。 人被推开,四唇相分时带出的那声荡人声响,让黄小善悲愤欲绝。 脸朝外“呸,呸,呸……”数声,也没真往地上吐口水,就是做个样子给他看,用动作表明态度:她嫌他脏! 嫌弃的人躁动不安,被嫌弃的反而很坦然,指腹点点她的鼻尖,没做其它过分的事便放过黄小善,翻身下床。 身上一轻,黄小善犹自躺在床上,思绪百转千回几秒,抓过薄被单捂在胸前,缩到床角落严阵以待,她 分卷阅读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清清喉咙,准备他一轻举妄动,便放开嗓子叫喊,让左邻右舍都来围观这人精壮的男体,羞也羞死他! 男子坦荡荡背对黄小善,伸懒腰,鼻音慵懒,显然是对昨晚的床事质量很满意。 像是有意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本钱,一身肌肉线条流畅,壮硕似一堵无坚不摧的刚墙,黄小善顺着他抬起的长臂膀,视线上仰,他十指交叠,掌心翻上,快顶到屋顶了,有了对照,她才真切感受到这男人好高。 日光照在他结实的后背,恍惚折射出一股强大的气息。 黄小善睹背思人,想起昨夜二人的荒淫无度,发现她虽然害怕这人却并不厌恶他,果然人对美丽的事物忍耐度通畅都会比较高,她又长期靠画美型男养家糊口,人都被他睡了,这会儿居然差点没对着强奸自己的罪犯肉体流口水! 男人回首,冲她笑,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心如捣鼓,整天在画纸上摆弄男屌的她居然面红耳赤,见他作势要转身,赶紧伸臂阻止: “等等,别转过来,就保持这个角度和距离。”她画屌,但并不代表可以若无其事直视露天的野生巨屌,还是条洋屌。 “苏拉。” 黄小善稍显迟钝才醒悟,这大概是他的名字吧,生涩的中文发音更让她确定这人是个洋货,黑瞳黑发,五官深刻,是哪里人呢?韩国?日本? 她低头不语,苏拉视线下移,落到她裸露被外的十颗圆润粉嫩的脚指头,大概因为不安,正不时的抖动互搓。 苏拉舔舔薄唇,发现他想吃葡萄了。 喜迎双十一,捧上三更 双十一,你剁手了没 第三章 他昨晚怎么不躲进隔壁那家基佬的屋子里(二更)“我去洗澡……”他走到浴室门口,手搭门框,用随便的语气威胁黄小善:“你若敢报警,我就把你掳走,然后先奸后杀!” 黄小善听后脸埋进被单深处,心里北风呼啸,别提多凄冷,错过了苏拉进浴室前戏谑的眼神。 屋外阳光普照,屋内寒风萧瑟,黄小善坐在客厅的餐桌椅子上,肩头靠着椅背抱住双膝,缩成一团,那个自称苏拉的男人和她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 苏拉的大长腿交叠,伸直放在桌面,环顾这间简陋的小屋子:屋中有遗像,没有一点男人生活的痕迹,浴室中所有东西都是双份的。 他眨眨眼的功夫就能联想出这小女人的生活环境。 现在,外头有几路人马正满世界寻他,他气运不错,这屋子简直就是为他临时藏身量身打造的。 视线又回到一脸惨淡的屋主身上,她从早上醒来小脑袋就一直垂着不敢看他,是被昨晚自己的粗暴吓惨了? 侧面的坐姿,可以看到美好的睫毛弧度,犹如羽毛,被他疼爱遗留的红晕还未消去,吻痕在t恤领口若隐若现,脖颈上的几个遮都遮不住。 苏拉指尖敲打桌面,视线肆无忌惮黏在黄小善身上,等她先开口。 黄小善被这个长相极品的洋货像上菜市场买猪肉那样打量,对方还是自己的初夜终结者。他虽然说了句恐吓她的话,但从起床到二人隔桌而坐,并没再做什么实质性伤害她的。 黄小善想了想,斟酌着说:“你还不离开?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 她原先打算不理会他的威胁直接报警,但讲真,被强奸这种事对女方来说是件及不光彩的事。若她昨晚是被砍一刀没死,她就直接报警了,但要是强奸的话,报警就得考虑考虑了。警察一来,这事就得闹大,被左邻右舍知道了再嘀嘀咕咕宣扬出去,这脏水就得跟她一辈子了,人家只会表面同情你,背后才不理你是不是受害者,闲言碎语和异样的眼光走到哪跟到哪。 她想报警,但更想安稳过日子,尤其她拼了命才从那个烂学校考上z大,若以后被强奸的事情传到大学里,她以后还活不活了。 别看黄小善是个浪荡派灵魂画手,但她很洁身自好,所以在那座三教九流的高中读到毕业还是个干净的姑娘。 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干净了。 黄小善偷偷摸摸猫一眼对面的男人,和对方的锐眸撞个正着,赶紧调头不敢再看。 被迫失身这事,其实可大可小,说白了不过一张膜的事,再者,这洋货举手投足之间自成一派的威烈气势,怎么都不像漂洋过海的外国小混混。 “谢谢你昨晚的‘帮助’……”苏拉打破僵局,“我不是坏人”才怪,“我是墨西哥人,来香港旅游,到红灯区时不小心被里面的小姐下媚药,我不想在国外乱搞就跑走了,途中躲进你家,刚好药效发作……” 明知对面的女人不想他再提及昨晚的事,但他还是忍不住夸赞:“昨晚很美好。” 火热紧窒的小穴,埋在里面的销魂还残留在他骨头里,似乎只一次就让他对这个东方女人食髓知味,她还这么稚嫩,不知他还能否品尝到她十年后的风情? 包在浴巾里的肉棒跳动,他讶异,仅凭想象她未来的姿容风貌,欲望便轻易被挑起,他也才吃过她一次。 看向她的双眸,里面的流光由漫不经心变为欲烈黑暗,他不该这么容易受一个才睡过一次的陌生女人影响,铁石心肠的钻石大盗苏拉,为巨额的钻石交易远道而来,现在却有点后悔这趟香港之行了。 他一番狗血言情小说的说词,黄小善只相信了最后那句“途中躲进你家,刚好药效发作”,其余的全当他在放屁,不过,那张脸和体格确实容易招蜂引蝶。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拐弯抹角了,直接说明白。”黄小善身体累,心更累,他磨磨蹭蹭待在她家不肯出去,她就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老话了,而且这尊“大神”还是自己大摇大摆闯进来的。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第一次,他想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她告诉他,自己的芳名,竟还生出期待感。 黄小善权衡下,觉得人都给他睡了,说一个名字怕什么,于是一上午在苏拉面前声若蚊蚁的人难得大声报出名号: “黄小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妈妈死后,她便是老黄家的一家之主,遇事畏畏缩缩可不是她黄小善的作风! 苏拉被她的虚张声势逗笑,放肆的大笑,起身离桌,走到昨天乱丢在地上的衣服旁,用脚勾起,从湿答答的衣服里摸出一张黑金卡,返身放在黄小善面前。 “我还要在香港游玩几天,这卡当住宿费和对你的补偿。” 特殊时期,他还离不开香港,这次交易出了岔子,已经惊动fbi和国际刑警,恐怕席琳那婊子也在想方设法找他,最安全的地点就是躲在这不起眼的民房里等手下来汇合。 补偿是指昨晚她的陪睡吧,黄小善气结,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污辱,这人把她当作给他下药 分卷阅读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酒家女了,还说不想在国外乱搞,想必是嫌那酒家女脏,才随便进间屋子,打算找个干净的女人搞吧。 黄小善阴暗地想:他昨晚怎么不躲进隔壁那家基佬的屋子里! 第四章 我直接用阴茎干你(h,三更) 6869004 第四章 我直接用阴茎干你(h,三更)桌上卡片的颜色,黄小善眼拙,第一次看见,也不知道真是银行卡还是拿他们国家的电话卡糊弄她。 “我不要,请你马上离开我的屋子,不然我就报警,让你到香港监狱里渡假。” 他的级别大概香港的监狱没资格关他,可以看出,这小妞嘴硬但性子好哄,似乎嗜好还很特别,早晨起床时他就看到地上几张逼真的绘图,加上屋中随处可见的绘画工具,那几张淫画出自谁手,不言而喻。 他对自己的本钱很自信,孙子兵法也有拜读过,如果对象是她,他不介意使出从未用过的美男计。 洋货没被自己的话吓跑,嘴角还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双眸却深不见底,黄小善觉得自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周仓,不自量力,更可恶的是,他笑地还很好看。 她小宇宙爆发了,质问:“你笑什么,不许笑!不然我真报警了。”拿出手机摆出拨号的样子,其实手机屏幕是黑的。 “你过来,我告诉你我笑什么。”苏拉朝她勾勾手指,美男计开始。 这洋货肤铜俊美,五官冷俊,又笑地邪气,剑眉星目泛起缠绕的涟漪,屋中没有男人的衣服,所以他只在腰间围着她的浴巾,凹凸不平的胸膛和诱人的笑差点没把色气满满的黄小善魂魄勾去。 等她被一把抱起跨坐在他大腿上时,黄小善才不可思议瞪大眼,这洋货使诈! “放我下去,死洋货,你脸长得好上天了对我也没用,我说报警就报警!”实际上她就是被那张脸坑过来的,失态又丢脸,黄小善怒了,扭腰摆臀要离开他的势力范围。 “脸没用,那这个有用吗?”挺腰,直接用勃起的肉棒隔着短裤去戳她的小洞,让她再口是心非。 “你,你,臭洋货,不许你再乱来了!”被他一戳,布料挤进肉洞里,刮擦肉壁,刚破的身子哪里扛得住一丁点外界的碰触,黄小善半个身子差点没软倒在他怀里。 “不准说脏话。”大掌不轻不重落到翘臀上,又不愿过早离去,便在上面揉搓挑逗。 “呀,你凭什么打我!”她没想到这私闯民宅的洋货居然长了一颗熊心豹子胆,被臀上的痛感惊到,臀部带动肉穴往前拱,不留神就和他翘起的肉棒亲密接触了,偏偏屁股还被他压着不能后退。 他故意扣押着自己的小屁股,让前面的丰肉厮磨肉棒,当肉洞开始酥痒时,黄悲催欲哭无泪,因为她开始生产爱液了,昨晚的荒淫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她太熟了。 “好,我没资格打你,我直接用阴茎干你。” 扯掉遮羞布,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她洞口的肉瓣,拉下她的短裤挂在小腿上,举起轻飘飘的黄小善重重往翘挺挺的肉棒坐下,贯穿幽茎,直达洞内深处,这么热,这么烫,像要戳进她的灵魂深处,霸占不离开。 “唔,疼,坏人,坏人……”在他硬梆梆的铜色胸膛捶打,缓解体内的酥麻和刺痛。 他太大,肉壁被撑的紧绷,她忍不住收缩洞内的壶口,在他的龟头上咬了几口,听到闷哼,随后肉棒又膨胀了一圈。 黄小善也不打他了,拿水润双瞳狠狠瞪他,双颊红得像被雨水清润过的娇艳玫瑰。 “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干翻你的,到时候你可不许哭。”俊脸泌出细小汗珠,操纵肉棒在肉洞壶口摩擦几下。 “啊……”黄小善“凶狠”的双瞳立刻朦胧,发出颤抖的呻吟。 理智被她的呻吟丢掉,扣着她的小蛮腰在肉棒上起伏抽插,感受到肉洞越吸越紧,每插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汗珠畅快流出,低喘。 “伸舌,让我品尝。”在她耳边呢喃,男性气息湿热好闻。 黄小善肉洞汁水横流,滴在他的大腿上,小小的民房客厅,灌满二人的喘息,肉体碰撞发出的脆响还有抽插的水声,迷离了她的双眼,仿佛中了情蛊,颤抖伸出舌尖送进他口中。 他连唇瓣都很坚韧,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口中的舌头不停撩动,舌尖与舌尖湿淋淋的缠绕,像下体的交合。 唇舌交缠间,黄小善忍不住睁眼,二人视线交汇,互相在对面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各自的心齐齐被电击中般有些麻痹,却很舒服。 苏拉深呼吸,身体像莫名被注入一股神秘的力量,无穷无尽,抽插地更加狂猛,恨不得将肉棒插进她的肠道,插进她心里。 胸口跳动的乳球划动他的胸膛,很痒,苏拉低头一口咬住一颗捣乱的乳球,乳香溢满他的口腔。 “嗯嗯……”黄小善早已被抽插的快感淹没,五脏六腑都激荡着火热的情潮,攀附在他汗湿的阔肩上。 一顿狂插猛冲,苏拉肉棒下的蛋球缩了缩,臀部夹紧,浓稠的精液激射,一滴不剩全数灌溉进黄小善的肉洞里。 第五章 她快被洋货搞疯了(高h) 第五章 她快被洋货搞疯了(高h)黄小善胸脯圆润白腻,尖尖顶峰在强烈日光下含羞带怯,整片胸脯乱七八糟被涂抹了一层浓白的粘稠液体,是那个洋货把他的精液从她肉洞里抠出来抹上去的。 修长柔滑的大腿被掰开,架在苏拉覆盖薄汗的宽阔肩膀,他双眸跳跃着火焰,直勾勾盯着大腿根部尽头的黑亮森林,光泽柔软的耻毛羞答答从隆起的丰贝上茁壮生长,粉色泥泞的肉缝刚被他过度抽插,开了一个如婴儿的小口,合不拢。 被相识不到一天的外国人如此放肆的用视线亵玩,黄小善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她打心眼里还是个刚破身——不知情爱滋味的雏儿。 胸脯被他抹了精液,凉凉的,黄小善拿脚跟踢他汗津津又很硬的后背,他的汗珠都沾到小腿和脚上。 “不许看,这里不是给你看的,你都发泄过一次了,让我睡觉。” 本来操办黄妈的葬礼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又从天上掉下这么个灾祸,还被扣押在床上行苟且,她快被做到脱阴了,这洋货是要她死啊,是要她老黄家断子绝孙! 人他都睡了,还干翻天,可这女人抗拒他的情绪还在,苏拉不悦,也不细究原因,只简单粗暴地将原因归结于他还没让她爽到。 轻轻拨开黄小善的阴唇,往洞里呼一口热气,肉洞内层层叠叠正在蠕动的肉壁受惊,大力收缩要闭合,两片肉瓣被他扯住,怎么都闭不上,因刺激新分泌出的爱液让肉洞如水帘洞般亮晶晶的。 “不给我看,我偏要看,我还要往里塞东西。”故意挨着洞口很近说话,湿热的气全往里吹。 “死洋货,你别太过分,我家不是红灯区,我 分卷阅读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也不是小姐,你要搞就出去搞专业做这行的或回自己老家搞,别玩我。” 黄小善累,却因为害怕他往自己体内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把她身体弄坏了,哪怕腰再酸软,她也硬撑着弓身监视他对肉洞的一举一动。 “我只把你当作一个妙不可言的东方女人,不要曲解了我疼爱你的举动。”虽然不想承认,但对着她,他的欲望像一壶快烧开的热水,控制不住的一直咕咕冒泡,随时都能沸腾,他开始怀疑那会儿游艇爆炸时,他脑袋是否被余波震到,不正常了。 身下的男人从腿间扬睫,满脸倨傲,解释的话被他说地又霸又拽,黄小善心中异样,停了脚上的动作,扭头嘟囔,声若蚊蚁,像抱怨又像道歉,却不敢看他。 苏拉觉得这个东方小女人性格跳脱,蛮有意思的,逗弄她的心又蠢蠢欲动,手摸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按压,她惊呼,肉洞滑出一股爱液。 苏拉眼明嘴快,覆到肉缝上吸食爱液,清爽香甜,美味无比。 “你,你,你住口,那是能吃的东西吗,你这个脏鬼。”下体被他热烘烘的嘴巴堵住,她全身火热,如燎原的大火,双颊滚烫。 没回应她口是心非的责备,苏拉埋头专心致志享用生长在她身上的美味佳肴,嘴里说着不要,可洞里的爱液却越积越多。 舌尖故意在洞里刮搔,慢吞吞才找到那粒肉红的脆弱阴蒂,舌尖用力挑弄,黄小善抽筋般小腿绷地直直的,十颗可爱的脚指头紧缩在一起,呼出一道清亮的吟哦。 声音撩人勾魂,苏拉本就欲念高昂,再被这声音感染,兴奋粗喘,舌头疯狂扫荡她柔软的肉丘,挺直的鼻端用力贴在她的肉沟上,上下不停滑动,整个世界充满了她肉穴甜腻的气息。 双掌攥紧弹性的小翘臀,用力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插进黄小善的肛门中,她大声呻吟,屁股不安地扭动,想摆脱前后穴的异物,却适得其反,反而鼓励了苏拉更加卖力的舔弄。 黄小善快被这个洋货搞崩溃了,含着哭腔大喊:“放开我,我不要,我把卡退给你,你去别处吧,离开我家。” 女人的第六感警告她,这男人是个祸害,得赶紧划清界线。 “怎么,后悔了?晚了,我送出去的钱从来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拔出舌头,舔舔薄唇又说:“是你自己意志不坚定,中了我的计,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得接着,你还没出社会,我现在就是在教你生存的法则。” 他抬腰,举着肿胀炙热的肉棒,放肆怒吼,冲进一团狼藉的肉洞中。 “啊,你又来!”黄小善尖叫,那张红艳艳的小口除了呻吟,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了。 苏拉扶着她的胯部,下体不断撞击稚嫩鲜美的三角地带,击声清脆。 窗外日光强烈,黄小善一身美肤,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布满汗水,在光线里闪烁。 抽插太激狂,黄小善不断颤抖,肉洞也跟着一阵阵蠕动,吸附着肉棒往她身体深处牵引。 抽插越来越快速,当快感积累到某个顶点,苏拉脊椎一麻,肉棒在蜜穴里弹动,一团团精液用力喷发,攻向她体内深处。 第六章 你创作时会不会满脑子都是我的肉棒(二更) 第六章 你创作时会不会满脑子都是我的肉棒(二更)黄小善被苏拉刻意显露的貌美笑容坑惨了,骑在他大腿上欢爱,没将他喂饱,二人又一路缠绵到床上,互相光着屁股在床上玩十八禁成人游戏。 黄小善承认,曾经她为了磨练画技,小小年纪便瞒着黄妈,在黑网吧的角落机位边做作业边看爱情动作片,有时看到一条不错的屌,就会在作业本的空白处临摹。 有一次上交作业,她忘记把屌擦掉,结果被班主任发现。当时班主任是个未婚大龄女青年,黄小善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放学,她被叫去办公室,班主任红着脸跟她唠叨了一小时思想政治工作,还把她画有大屌的那页作业给撕了,没收。 黄小善不知道班主任把那张作业纸扔了,还是收藏了,她最怕班主任给她病恹恹的老妈打电话,那她骗老妈每天放学后去打工做家教的事就得漏馅儿,便当着班主任的面指天指地保证痛改前非,这才大事化小,最后只交了篇千字悔改书了事。 然后她继续每天放学躲到图书馆角落里画画,谁叫画这种图好赚,她拿起来便放不下了。 时隔多年,当年走过的夜路,居然等到现在才遇到鬼,还是只洋鬼,还是只屌大的饿鬼。 二人胡搞一天,偃旗息鼓后又纠缠在一起睡觉,醒来时下午四五点的时间都有了,收拾收拾可以直接吃晚饭。 黄小善拿着菜刀,头伸出厨房,偷偷摸摸看客厅的男人,他手臂搭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百无聊赖地翻看她的画册,跟个等人伺候的富家大老爷似的。 他也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一起床便喊饿,将她轰到厨房做饭,态度嚣张恶劣,寄宿在她家,也不知道对主人客气点。 哼,拔屌无情的洋货。 她原本打算随便做一锅猪食了事,又想到这饭她也要同食,主要是怕真端出一锅猪食,这洋货会当场翻脸教训她,便把昨天买的食材全拿出来,在厨房里大动干戈。 苏拉敏锐,黄小善一偷看他就被发现了,他故意不出声,让她把自己的身体看个够,等着她化身狼女将他扑倒。 等了许久不见动静,他抬眸,冲厨房的方向眨眼,似笑非笑。 被调戏了,黄小善老脸一红,不敢偷看了,专心在厨房做她的饭。 黄小善把菜布置好,到苏拉身边,一把夺过他看地津津有味的画册藏到身后,说: “饭菜好了,你刚不是喊饿嘛,快去吃饭吧。”她这画册跟小黄书差不多,这要在古代得是禁书的级别。 二人一站一坐,苏拉扬眉,意味深长凝视一脸局促的黄小善。 黄小善越发心虚和不好意思,反正她人也叫了,于是走开,重新找了个地方把画册藏起来,坚决不让他再乱翻了。 吃饭时,她只顾埋头扒饭,偶尔观察对面的男人用汤匙喝汤,视线一触及他被汤汁沾湿的薄唇,想起就在刚刚,他用来喝汤的唇还火辣辣地贴在她的下面乱啃乱吃,口技娴熟。 他在国外的老家也经常和女人这样玩?接吻、调情,一身老油条的技术。 黄小善突然觉得嘴里的白饭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老黄家人杰地灵,现在住进这么个污浊不堪的淫秽男人,家门不幸啊。 “你以后有空要多煅炼身体,身子这么不经做,我都没爽到。” 黄小善刚吞下一口酸饭,听了他的话,差点噎到,捶着胸脯扭头咳嗽两声,虎着脸瞪他,好歹她辛苦做饭,不夸她一句厨艺好就算了,大家安静吃饭也好,他偏要在饭桌上讨论床事吗! 想爽是不是,去找隔壁的基佬,他这打着灯笼也难找 分卷阅读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极品模样,在那个群体中一定很受欢迎。 黄小善脑中的画面像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回来,情绪上来,没留心便当着人家的面笑出声。 她双眼没有焦距,又一脸坏笑,苏拉无语,不点破,让她继续意淫。 回魂后的黄小善注意到桌面掉了好多菜,讶异他怎么用两只手拿筷子,一手一根的夹菜,再结合他深刻的五官,了然,这洋货不会用中国的筷子吧。 糟蹋粮食的事情她是从来不做的,更不可能由着他在她家里糟蹋粮食,又考虑到以后二人短暂的同居生活,她便绕过桌头,和他挨着坐在一起。 苏拉奇怪她突然的亲近,等左手的筷子被取下后才领悟。 为洽谈钻石和军火买卖,他来过中国大陆数次,不过一帮子属下将他伺候地太好,所以至今不会用筷子,他自己也觉得满意外。 “来,我教你,筷子要这样用……”黄小善举着筷子给他做示范,真别说,还挺认真。 苏拉一看即会,又闻到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馥郁幽香,第一次闻到时他就喜欢的紧,便将人一把拉到大腿上,装傻充愣说好复杂,学不会,要她手把手教他。 “还不会吗?墨西哥那里应该有很多华人餐厅吧,而且你汉语说地这么好,肯定经常和中国人交流,怎么不会用筷子?” 苏拉挑眉,这小妞倒挺机灵,他硬住进来,虽然她无奈同意,但看来也是暗地里思考挺多他的来历,跟那些一见他人就晕头转向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女人不同。 他和人交易,从不用翻译,一个是钻石和军火金额巨大,怕翻译的人从中动手脚,二是为了安全,防止交易内容被翻译泄漏给警方或敌方。 所以,除了他的母语西班牙语,钻石各大场地国的语言他也很拿手。 不过,他汉语流利的原因,这小妞没必要知道。住进来只是因为他谈判途中出了岔子,而选择的临时落脚点,等手下过来接他,他们就分道扬镳,知道地越少对她越好。 这女人被他强迫,还能为他做饭,还能心平气和教他用筷子,可见心肠不坏,将来会是个好女人,他不愿走后,她被他的敌人骚扰。 苏拉在黄小善粉嫩的脸颊上偷口香,转移话题:“你经常画男人的器官,是兴趣爱好吗?” 黄小善停下搓脸的动作,双眸一暗,低低说:“不是,是兼职。” 她画了四五年,兴趣爱好这事儿已经被她抛到脑后,现在画画只是门能养家糊口的生存技能。 “兼职?那干吗非画这些?” “这个市场上画地人少,需求又大,一张画的价格比别的单子高20%50%,我当然画了,我又不傻。”她谈到自己的事业,一扫先前的萎靡,双眸发出幽幽狼光,侃侃而谈。 苏拉笑看怀里兴奋的女人,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地问:“那看过我的肉棒,你下次创作时,会不会满脑子都是我的肉棒?” 黄小善觉得这人是故意这么说,拿强迫她的事笑话她,羞恼,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跳下他的大腿,大声说:“不会!” 双眸不由自主往他下体看,然后跺脚,跑回自己的位置埋头吃饭,不管对面的男人再怎么言语挑逗,她都充耳不闻。 第七章 带着电话卡去银行取钱(一更) 第七章 带着电话卡去银行取钱(一更)苏拉昨天豪气万丈丢给黄小善一张黑金卡,她只是个靠画淫画赚点外快的平头百姓,眼界有限,平常连金卡都难得见一面,会以为苏拉给她的黑金卡是电话卡也情有可原。 实际上,苏拉本不想给她黑金卡,不然去银行取钱或刷卡购物都太过招摇,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身上就只带着这么一张卡,得设法让手下知道他的大概位置才行。 那天,他出国谈生意,没料到席琳这疯婊子求爱不成,居然胆大包天在他酒里下媚药,等生意谈到一半,身体开始发热,他觉得不对劲便打断交谈独自回房。 进房,席琳居然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他,当时游艇上除了硬要跟过来的席琳,再没其她女人,可他就算自慰也不会碰席琳这只黑蜘蛛,碰了就等于在身边安装一枚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他等不及追究属下为什么会将人放进来,走过去揪住她的头发将人从床上拖下来,还没轰出房间,船身便传来爆破声,属下来报船舱被人装了炸弹,他低咒,一群人跑出船舱跳进维多利亚海里,没游多远,整艘豪华游艇全部爆炸,火光冲天,他被爆炸引起的波涛殃及,和属下在海域中失散。 他每次交易的地点都是临时决定,很隐蔽,这次居然中了埋伏,游艇爆炸的海域上还有多艘游船,目击者众多,警方介入调查是板上钉钉了,他多年来在拉丁美洲一带争夺地盘也树敌众多,他失踪的事想必也是纸包不住火,已经传遍了吧。找不到他的尸体,估计这会儿仇家正派人在香港和大陆两岸搜查他的藏身所。 最头疼还是不知道那个和他谈生意的大陆开采钻石的商人死了没,若死了,这笔生意也黄了,就得损失十几亿绿油油的美金。 妈的,都够他在太平洋上买座小岛和黄小善渡个淫贱的假期了。到时候不让她穿衣服,光溜溜在他眼前晃悠,想插就插,做死她,看她还敢不敢左一口洋货右一口洋鬼。 苏拉趴在黄小善床上,很清闲,正翻看被她重新藏起来的画册,笑地诡异,心神早不知飘到太平洋哪座小岛上了。 他脑洞发散,越想越兴奋,完全忘记目前糟糕的处境,决定一回墨西哥就让手下去买座小岛,然后金岛藏娇。 黄·金娇·小善携苏拉给的“电话卡”去铜锣湾广场的汇丰银行取钱,昨晚她收拾他脱下的那身摸着就感觉很昂贵的黑衣服时,偷偷将衣服的商标抄下来,然后上网搜索,她看了两眼网上对衣服牌子的介绍,觉得这卡说不定真能取出钱。 不过,她还是把自己没剩多少钱的银行卡也带上了,以防万一。 吃的先不说,总得给他买套换洗的衣服吧,不能叫他老围着她的浴巾满屋子乱晃,她老妈头七可还没过呢,遗像前的小香炉里还飘着青烟,等下别亵渎了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又想到这两天二人的荒淫无度,好像在天之灵也被她亵渎地差不多了。 又不是她自愿的,是那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男人老勾引她,老妈,你要天打雷劈就劈他,放过亲生女儿我吧。 黄小善低头走路,想着老妈刚死,她就大逆不道的让家里住进一个外国人,会不会遭天惩,拐进汇丰银行大门时,旁边正好有个人和她同步迈进银行大门,她没留意,肩头撞了人家手臂。 她还在想天打雷劈的事,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摆摆手,随口说了句:“对不起。” “没关系。”这话是对着黄小善后脑勺说的,因为人家根本没停下,直 分卷阅读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接越过他往前走。 被撞的男人看前面女人削瘦的后背,笑笑,没将这事放心上,直接走进银行vip接待室。 第八章 你再闻闻,猜猜我用哪个牌子的沐浴露(二更) 第八章 你再闻闻,猜猜我用哪个牌子的沐浴露(二更)汇丰银行里,轮到黄小善的号码时,她犹豫了一下,将黑卡递进窗口,客气地说:“取钱。” 玻璃后的柜员接过卡片,两面翻看,确认是真卡后,古怪看一眼有些紧张的黄小善,将卡还给她,笑容满面请她稍等,人就跑后头去了。 对方一走,黄小善便打起退堂鼓,打算多做点兼职赚钱,养到洋货离开得了,不想花他来历不明的钱。毕竟她自己都不清楚洋货的来历,只知道他是墨西哥人、名字以及他来香港旅游,但谁知道连这点少地可怜的信息是不是他编出来糊弄她的。 她正要离开银行时,从里面出来个秃顶的中年西装男,点头哈腰将她迎进vip贵宾室,坐等银行行长亲自接待办理业务,她右手边的位置有个男人在低头写字。 坐在银行贵宾椅子上,成功人士的气场悠然而发,黄小善却像坐在火山口,小屁股快被烧平了,身上还紧张地冒汗,人又瘦,坐在上面空荡荡的。 黄小善活到这把年纪,别说银行行长,连她那个乌烟瘴气的高中校长都从来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银行外面大厅热火朝天挤了一推市民办业务,空旷的贵宾室却只有两个人。 行长的另一位客人填完办卡表格,扭头意外看见方才撞了他的女人,她怀里紧紧抱着小背包,目视前方,显得有点正襟危坐,还——有点傻。 男人视线在她晕红的侧脸上多逗留了一会儿,心想:她看着年纪不大。 二人并排而坐,黄小善知道旁边的人打量她,她本不想理会,让他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那样看她得了。 那人也是,看就看,还看这么久,真当她是猴子! 她索性也扭头和他对视,羞羞他,不想偷看她的男人模样居然跟家里的洋货是一个阶级的,不过他一看就是正宗的香港人。 男人温和浅笑,朝她颔首示意。 他面目温润优雅,肤白貌美,黄小善长期画美型男,有职业病,一遇到正点货色,就会色迷迷地看遍人家全身,积累素材。 黄小善将他当货物,随便乱看,等心满意足后才挠头冲他嘿嘿笑,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男人习惯了别人的目光,不过,这次被看心中却并不讨厌,还有点乐在其中。 日理万机的行长被通知又来了一位持黑卡的大客户,赶紧放下手头事情,出来接待。 出来看见黄小善,很意外怎么是个衣着普通的年轻小女娃。 他先向旁边的男人说:“朝公子,不好意思,办卡手续还在弄,请您再稍等一会儿,我这边……”向黄小善努努下巴。 “纪行长,您忙,我不急。” 男人出声,黄小善心里一酥,心想他连声音都这么温润好听,不像家里那位,嚣张跋扈。 啧,这vip贵宾室真是块风水宝地,这样的妙人看一眼少一眼了,她以后估计难有机会再进任何一间vip贵宾室了。 “小姐,您好,请先把身份证和卡给我,我核对下信息。” 行长客气,黄小善比他还客气,双手捧着证件递给人家。 男人不动声色斜睨被放在桌面上的身份证,瞬间记住她的身家资料,暗想:18了,已经成年了。 “黄小姐,请输入卡片密码。” 她输入苏拉告诉的密码后,行长拿出一张表格让她填,黄小善嘀咕什么高级银行卡,取钱这么麻烦。 行长似乎很忙,又跑地不见人影,屋中剩下翻看银行宣传册的男人和抓耳挠腮垂头写字的黄小善。 男人明眸墨眉,眼波流转,暗里观察她,柔荑纤手不老实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粉脸纠结苦恼,偶尔小声将表格上的内容读出来。 见她烦恼,男人忍不住凑过去,温柔问:“有哪里不会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男音突兀,黄小善扭头被对方距离过近的盛世美颜吓到,耸肩后移,与他拉开距离。 “呃,嗯,好……好吧,那麻烦你了。”长相出众,还乐于助人,最近一直走背运的黄小善决定接受他的好意。 “呵,不麻烦,说说你哪里不懂。”男人又往她那边凑过去,将她拉开的距离重新缩回来。 “哦,嗯,这里和这里……”二人紧挨着,他身上传来的男人味让黄小善脑子一热,浪荡的性子没忍住,说了句可以算是调戏的话:“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说完她就想抽自己两巴掌,担心人家会骂她不要脸。 男人一愣,随即不计较地笑说:“呵呵,是吗,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他半真半假地将手臂伸过去,说:“要不要再认真闻闻,猜猜我用哪个牌子的沐浴露。” 第九章 最近家里养了条大狗(三更) 第九章 最近家里养了条大狗(三更)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戏,男人觉得相当新鲜,心里也不反感。 “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黄小善小心将手臂推回去,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小手还抖了一下,脸红了。 “开玩笑吗,可我当真了。”他遗憾皱眉,脸色有点忧郁。 “哈,哈哈,这个是什么意思。”黄小善咽咽口水,指着表格问他,赶紧将变得暧昧的话题打住。 二人素不相识,这人肯定是个贵公子,香港的贵公子爱玩又会玩,她虽然好美男这口,可有钱人她玩不起,她还是画些纸美人意淫吧。 男人是学政治的,很懂察言观色,看出对方不想跟他深交,他也不便做多余的动作,况且她年纪是小了点。 黄小善在男人的帮助下顺利将表格填好,行长问她要取多少钱时,她保守地说:“取1……” “1百万港币?好的,我立即吩咐下面的人将现金取过来。” “不,不,不,就取……取十万港币吧。”黄小善声音有点干涩,哪里真敢让人家拿出1百万现金,她的原话是1万港币。 她现在真的相信家里住进一尊漂洋过海的财神爷了,可心里怎么这么不踏实呢,虽然连觉都睡了,但对他却知之甚少,而且他言语之间好像也在刻意隐瞒。 黄小善从行长手里接过沉甸甸的两捆港币,她心里也沉甸甸的,好像这钱是她从银行偷来的,于是决定将羊毛花在羊身上。 离开时,她弯腰郑重其事跟那个人美心善的男人道谢。 “不用谢,我的……”名字是朝逆。 来不及自报家门,人家已经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后,朝逆心里有点怅然若失。 黄小善去就近的超市买了许多男人的吃穿用度还有食材,几大袋子,提地她手快断了。 她出来挺长时间,有点担心苏拉一 分卷阅读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人在家会不会肚子饿,他一看就是那种离了佣人就生活不能自理的大老爷。 家里的座机坏了挺久,她觉得用不上就没请人去修,现在也打不了电话回家。 黄小善站在轩尼诗大道的路边拦的士,街上人流多,她东西多,碍手碍脚的,拦截的的士每每都让别人抢先了。 朝逆在车流中缓慢驾驶,开开停停,左右观察路况时从后视镜中看到站在路边伸手拦车的小女人,脚边放着大包小包。 人家在银行时明确显示出对他没意思,他也不想去搭讪,不然显得他多掉价。 修长手指敲打方向盘,眼波在后视镜里兜兜转转,直到后面的车子按了喇叭,他才重新启动车子。 从后视镜里看见她因招来的计程车被别人捷足先登而生气跺脚却又无可奈何,朝逆一脸兴味,调转车头将车开过去,按喇叭。 黄小善听到,矮身往车里看,还奇怪她没有家里开得起这种豪车的朋友啊。 “是你啊,先生。”车里的人是银行帮过她的貌美男人,二人就萍水相逢了一次,这人居然在外看见她还会专门过来打招呼,黄小善受宠若惊。 “是我,等车吗?”说完,朝逆还刻意看了看她脚边的一推东西。 “哦,是啊。” “这个时间不好打车吧,要不要我送你。” 车里的男人笑容温润如玉,黄小善以为他在跟她客气,拒绝了他的好意。 “怎么,怕我把你载去卖了?”朝逆心想:掉价就掉价吧,今天非让她坐自己的车不可。 “不是,我怕麻烦你,你今天已经帮过我了。”黄小善自己也很讶异,喜好食色的她居然拒绝了一个美男的邀请,一定是被家里的财神爷闹的。 “我不介意多帮一次。” “呃,那,那好吧。”她心一横,坐就坐,省了车费还有美男看,她怕什么,该怕的是车里的美男。 朝逆得偿所愿,开门下车,帮她把东西放到后备箱里,拿时他从袋子里看到很多男性用品。 黄小善坐上车,二人互道姓名后便都一言不发,气氛有点闷,她手放在大腿上,人很老实,没敢乱碰车里的东西。 朝逆说完自己的名字,意外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又转念一想自己毕竟离港几年了,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正常。 他一直拿眼角观察,发现她真的对他没意思,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心中有点挫败。 “取钱去大采购吗,怎么不直接刷卡买?”他决定自己找话聊。 “我习惯用现金,这样花钱时才有实感,不会乱花钱,刷卡一时痛快,到月底结账时就痛苦了。”黄小善告诉他自己的消费观念,听起来还挺会过日子的,都是被生活逼出来的。 “现在香港像你这么会持家的女孩子不多了,我运气不错,刚从国外回来就碰到一个。” 被夸奖,黄小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反问:“你去国外旅游回来?” “不是,刚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读完研究生,正准备工作。” “哦,你这么厉害,还去外国读研究生。”她呢,现在连读大学的学费在哪里还不知道呢,到时候只能办助学贷款了,惆怅。 “一般……”朝逆思忖,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么多东西,都是买给自己的?” 黄小善觉得朝逆没架子,挺好相处的,这会儿不像刚坐车时拘谨,轻松地随口胡诌:“没有,最近家里养了条大狗,给它买了很多。” “哦……养狗了啊。”给狗用男性用品吗,那肯定是条公狗了。 二人一路闲聊到黄小善家门口,返程时朝逆从后视镜中看站在家门前的小女人,心想:跟他一样用黑卡却住普通平房,想必那黑卡应该是家里的公狗给她的。 墨西哥城r集团总部,gerry的办公室大门被手下推开。 “组长,首领带在身上的银行卡里的资金有变动,首领人在香港。” gerry当即从椅子上站起,和手下匆匆走出办公室,边走边问:“有查到首领更准确的位置吗?” “有的,我们已经叫技术部的人黑进变动资金的那家银行里,钱是以现金的形式被取出来。” “银行的监控视频呢。” “已经复制出来了,就等组长去看了。” gerry到集团技术部看过汇丰银行当天的监控视频后,指着画面里的黄小善说:“去调查这个女人的住址。” 第十章 吃乳头(微h) 第十章 吃乳头(微h)黄小善往口袋里掏钥匙开门,却掏了个空,抓抓头,心想:钥匙怎么丢了,还以为遇到个温柔美男冲喜,能把霉运冲没,原来她命硬,美男也束手无策。 颠了颠手里的大包小包,黄小善扬脖,脆生生冲屋里大喊:“拉拉,我回来了,帮我开门。” 嘿,幸亏家里养了条会开门的大狗。 话音未落,大门“哗”瞬间从里被甩开,撞向屋里墙壁,闷声巨响,惊了一巷的猫狗。 “黄小善,你他妈才是基佬,昨晚跟你说的话被狗吃了是不是,不准这么叫我,小心我干翻你!” 苏拉双臂环胸,背挺直,如冲天的光束,威武雄壮,怒目站在门内,身材又高大,头顶快与门框齐高了,堵着大门,不让她进去。 他垂眸低睨门外提着大包小包的瘦女人,撇撇嘴,别扭地伸手去接她手上的东西。 黄小善两手一轻,赶紧摸摸自家墙壁,柳眉倒竖,怪他:“你耍什么脾气,我家墙要塌了怎么办!”他年轻力壮,这房子可垂暮了,经不起他的大手大脚。 “哼,塌了好,第一个压死你。”冷话说完,提着东西进屋,心里嗤笑:几袋这么轻,看把她累的,没用的女人。 黄小善见人走了,自讨没趣,瞬间又换了张笑脸,进屋关门,小跑过去,脸蛋贴着他的手臂,嬉皮笑脸闹他:“你又不让我叫你洋货,不叫你拉拉,要叫你什么?” 她笑地眉眼弯弯,表情跟那晚他躲在侧房偷看时的表情如出一辙,苏拉心神一荡,忍住想吻她的冲动,猝不及防把手臂抽走,看她差点摔了个趔趄,呵呵笑出声。 将东西放在桌上,他进了黄小善的闺房,接着趴回床上,闲闲地翻书看。 黄小善稳住身形,若有所思看着她房里的男人:这人不是说来香港旅游吗,既然是来玩的,早上叫他同她一起出去,居然跟她胡扯什么身体昨晚被她榨干,要留在家里养‘精’蓄锐,到底谁榨谁!看他中气十足地甩门,哪像肾亏的样,分明就是不想出门! “看够老子了没,看够了滚过来。”她难得正经一回,眼眸不再色迷迷的,苏拉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哦,来了,来了。”黄小善习惯了这人嚣张跋扈的说话方式,她又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苏拉凶巴巴的一呼唤,她便屁颠屁颠跑过去。 “你不是来旅游的吗,不要懒洋洋地躺 分卷阅读1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在我床上,你这么重,我床现在睡起来都咔咔响了。”晚上做那事时响地更厉害,要是在他冲刺时塌了,看他不阳痿! “你管我,你的床,香。”是因为她躺过的缘故吗,比他家里的顶级高床软枕还舒服,住进来才几天,居然夜夜让他安眠到天亮。 翻身,一把将正欲回嘴的女人拉到身上,大长腿缠住她,扣押。 “呀……大白天的,你别又乱来。”她拍了下苏拉的胸膛,身子只象征性地扭扭,然后便老实躺在他身上,下巴抵着他的胸膛,和他聊起天。 “你住墨西哥哪里,我看看以后上了大学,寒暑假要是有闲钱就去投靠你,玩几天。”黄小善倒真有想过,还计划可以在打工后空出几天时间,去一趟墨西哥。 “不怕你一来,我就不放你走了?” “正和我意,还不用养家糊口了,谢谢财神爷。”指尖在苏拉铜色胸口画圈圈,附耳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就你想得美,我住墨西哥都城,也经常去坎昆的别墅渡假。”胸口被她压着,这种重量有种怪异的满足感,让苏拉很陌生。 “那你不去那里旅游,来香港胡闹什么,大老远的,还连累了我。”黄小善抬头,很不苟同他这种瞎折腾的行为。 “我来香港做生意,顺便旅游。”胸口一轻,他蹙眉,重新将她的螓首按回去,话说地虚虚实实。 黄小善像是想到什么,坏笑,指尖若有似无在他胸口一点红茱的外围旋转,坏坏地说:“做生意?做皮肉生意吗。” 乳头虽然没有直接被她碰触,可这样若即若离的抚摸更让他心痒难耐,鼻息加重,包住她不老实的小手,沉声说:“是啊,我的皮肉生意都做给你家了。” 随后用手挪动胸口的螓首,让她的小红口压在胸膛的乳头上。 “吃吃它。” 黄小善被隐含情欲的男音蛊惑,吻了吻他的乳头,伸出舌尖试探地轻点。 苏拉倒吸气,酥麻电流窜进男物里,有了抬头的趋势,催促胸口的磨人精:“继续,不要停。” 被苏拉压了几次,黄小善终于逮着机会也玩弄他一回,于是撅着小屁股像小狗舔奶那样趴在他胸口乱吃起来。 苏拉的乳头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性感无比。 黄小善用手拉扯乳头,再反弹回去,轻轻揉搓,同时用湿润的舌头将乳头卷进红口里吮吸,发出啧啧水声。 “哦……黄小善,你别的不会,这个倒无师自通,难怪能画那么多淫荡的画。” 苏拉被她舔弄地很舒服,从牙缝中发出舒爽的闷哼,脱下她的裤子,手放到撅起的浑圆上,揉搓拍打,声音清脆悦耳。 “不要说话,专心点!”她捂住男人乱嚼舌根的大嘴,将跪在他双腿间的姿势改为骑在他腰身两侧,如此屁股抬地更高,不盈一握的软腰凹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苏拉浑身燥热,肉棒已肿胀,青筋爆出,高高翘在她蜜穴的斜下方,只要她放低蜜穴,两片阴唇便能亲吻到肉棒的龟头。 他看出这女人玩性大发,向来由他主导床事,这次却难得的乖乖躺在她身下,让她骑在身上玩弄,像个女王在玩弄佞臣。 作者菌的话: 收藏涨的好慢,大家看过就点个收藏呗,作者菌不会弃坑的,这文预计是个肉欲与剧情齐飞的大长篇,收藏了以后看起来也方便。 第十一章 黄小善,还不快去吃老子的肉棒!(h) 第十一章 黄小善,还不快去吃老子的肉棒!(h)苏拉适时的呻吟让黄小善很有成就感,更加卖力在他胸口套弄,让他更舒服。 他的乳头比她的硬好多,她挑逗两三下,就变得紧实坚硬,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也比她的深,她是粉色乳头,他的颜色接近暗红,乳晕小圈扩散。 黄小善抬眸,双瞳像承载一汪情水,柔声问他:“拉拉,你的乳头颜色好深。” 苏拉勾起嘴角,往她蜜穴里捅了两根手指进去,在蜜穴里搅动,揭起爱液横流。 “唔,你别抠,我会忍不住……等下滴下来,会把床铺弄湿的。”她往下探手,按住蜜穴口不老实的大掌。 “怎么乱抠,这样抠还是这样抠。”苏拉坏笑,弯曲手指,在肉洞的不同位置顶弄,又用指甲去刮她的肉壁。 “呀,你,这是你逼我的!”她气呼呼张口,一排小瓷牙靠近苏拉的乳头,威胁他:“把手拿出来,不然我一口咬断你的咪咪,反正你留着也没什么用。” 苏拉还巴不得将乳头给她咬两口磨牙,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不顾警告,疯狂地在肉洞里戳刺,然后退到洞口,捏起两粒茱蒂,左右揉搓。 黄小善怕弄疼他,本只想用言语吓唬吓唬,让他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可他不仅没收敛,还越发猖狂,着实让她在床上脸面无光,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咬在乳头中部,还学他的手法,用牙齿左右厮磨乳头,她听见头顶男人的抽气声和急速的呼吸声,全身肌肉紧绷。 “拉拉?” “别叫我拉拉!” 他用力拍打一下黄小善的小屁股,被她的小牙齿撩拨,欲火熊熊燃烧,扣着她的腰身将蜜穴重重压向硕大的肉棒,快进快出顶弄数下,先来一发爽的缓解下高涨的欲望。 “啊,啊,啊……”黄小善被他狠劲的顶弄,声音颤抖。 “呼……”苏拉把肉棒拔出来,龟头在她狭长的肉缝上下滑动,粗喘着哑声哄骗:“女人,你跪到我下面,帮我含含,嗯~” 黄小善没吭声,翘着屁股,耳朵趴在他胸口聆听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击碎她少的可怜的羞耻心,咬咬红润的唇瓣,认命般,慢吞吞从他胸膛往下移动脑袋,唇瓣也一路吻下去,到达苏拉小腹时,被线条美好的腹肌迷住,用舌尖沿着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线条滑动,慢慢用唾液绘出一幅纵横交错的水渍线图。 苏拉小腹紧缩,拳头紧握,手背浮现青筋,重重在床铺上敲打一下,发出兽吼: “黄小善,死女人,你要逼疯我,还不快去吃我的肉棒!” “你急什么。”她媚人地勾了苏拉一眼,打算继续在他小腹上磨蹭。 苏拉心脏悸动,大掌扣住她的脖颈,将人从小腹提到腿根,把龟头往她双唇上塞进去。 “乖乖开口让我进去。” 黄小善鼻端窜进一股羞人的浓烈男人味,她摸着被抓疼的小脖子,嘟嘴嘀咕:“又不是不帮你含,你急什么嘛,把我脖子都抓疼……唔,唔……” 苏拉嫌她话多,耐心被消磨光了,臀部一挺,直接在她说话时将龟头塞进嘴缝,叫她关说不练。 她的话被闯进来的龟头打断,不满拍打苏拉强壮的刺骨,蠕动舌头闷声抗议,舌头扫过龟头上的龟眼。 苏拉像触电般浑身颤抖,把她的头使劲往肉棒上按压,兴奋地想将整条粗大的肉棒让她吞吃入腹,与 分卷阅读1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她融为一体。 黄小善被他突然的过激吓到,拍拍他压在脑袋上的手背,像给一头发怒的雄狮捋毛,平复他的冲动。 舌头在龟眼上使劲一吸,被她吸出一股粘稠的清咸黏液,是他因兴奋流出的爱液。 “啊,真狠,我的精液都快被你吸出来了。”苏拉在床上挺胸,哈出一口热气,精关差点失守。 朝逆将车开离黄小善家一段距离后,在副驾驶座上发现一串钥匙,应该是她落下的,手指敲敲方向盘想了想,调转车头,又将车开回去。 不知还钥匙时,能不能有幸见见她养的那条公狗? 车子熄火,长腿跨出车门,举步迈向黄小善的家门口,举手刚想敲门,从屋里传出几声男女混合的靡靡之音。 润白的手指骨节分明,像被人点了穴道,敲门的动作定在空中,她压抑又享受的呻吟像电钻,狠狠钻进耳廓里,白天多情清透的声音,在几秒前还萦绕在他心头的声音,现在脱变成婉转妩媚。 前提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他手紧了又松,反复数次,移身到门边的窗户,他们真有这么急?连窗帘都没拉,让他将屋中的缠绵一览无遗。 看清她像条母狗一样翘臀跪趴在男人腿间舔舐他的东西,朝逆全身血液逆流,手里的钥匙被他捏的咔咔响,差点戳进手心的肉里。 朝逆隔窗遥望屋中,她一脸心甘情愿,将那条男人的东西认真舔舐,从龟头再到外围包裹棒身的皮衣,红舌上下挪移,让他一直惦记的唇瓣现在却厮磨着其他男人的肉棒。 角度的问题,朝逆只能看到床上男人腰腹到大腿这一段身体,他的小腹不停缩放,他也是男人,知道这是那人享受的表现。 朝逆阴沉着脸,颜色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再深深看一眼正在为男人口交的黄小善,像要把她脸上一分一毫的表情刻在脑子里,然后返身回车,将手里的钥匙负气摔到车中角落,手捂着裤中勃起的男物,重重捶打方向盘。 他喷出一道鼻息:只是个刚认识,有点兴趣的女人而已,人家和情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他犯不着动怒,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这么一想,反而怒气更盛,捏了捏已经半硬的男物,又捶打一下方向盘。 只是,刚和他分开,就马上和其他男人上床,这点让他相当不悦。 朝逆眼角看了又看躺在角落里的钥匙,不情不愿弯腰重新捡回来。 第十二章 拉拉,你的毛毛扫在我脸上,好痒(微h) 第十二章 拉拉,你的毛毛扫在我脸上,好痒(微h)屋中,黄小善用舌尖慢慢沿苏拉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路舔下去,还用牙齿去拉扯被肉皮包裹在里面的青筋,苏拉嘶声,她以为弄疼他了,赶紧松口。 舔舔唇边的水渍,柔柔问他:“拉拉,疼吗?” 苏拉抚摸她的秀发,关于称呼问题,他妥协了,但只准许两个人时这么叫他,绝对不能让他的一众属下听到,不然他颜面何存。 “很爽,再多咬咬,让我发泄出来。” “嗯……”黄小善应声,随后又抓抓脸颊,嘟囔:“拉拉,你的毛毛扫在我脸上,好痒。” “呵呵,那你不要咬外面,把它含进小嘴里,这样我的阴毛就搔不到了。”苏拉被她的说词逗笑,翘起一条长腿虚虚搭在她背上,用小腿摩擦她一身细腻的肌肤。 黄小善听从建议,抓起肉棒往嘴里送,用牙齿在龟头轻轻厮磨,双手同时握住棒身上下套弄,还不时去挤压肉棒底部的肉球,软软的,像小时候玩的水球。 快感冲击苏拉的大脑,来的又快又急,他不顾一切将龟头插入黄小善的喉咙里,碰到里面的息肉,让她非常痒,一直蠕动咽喉,缓解痒意。 龟眼被开合的咽喉亲吻,效果就像她蜜穴深处的壶口,苏拉舒爽深吸一口气,拿脚跟一直挤压黄小善的臀缝。 挺动腰身,有节奏地操纵肉棒在她嘴里小幅度抽动,撞击她喉间的软肉。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含着肉棒在唾液的润滑下配合苏拉的动作,吞吐肉棒。 苏拉龟头的神经被她的喉咙挤压到快要崩溃,感觉快爆发时,一把从她口中抽出肉棒,拉着她的手臂托起她,轻而易举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黄小善凭空举起,重重坐到肉棒上,一插到底。 两手紧紧捏住两颗丰柔的乳房,臀部抽搐,吼叫着,龟头紧绷,精液如决堤的洪水,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冲进她的肉洞里。 蜜穴不停蠕动,吞咽他的精液,黄小善闭目软倒在他怀里,休憩,湿热气息也一并洒入他的怀抱。 苏拉两条健壮的臂膀如钢筋铁臂,将黄小善关押在身上,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载满欲望的双眸眼波游移,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黄小善脸颊压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欢爱后的温存,房中情爱的气息,他健康鲜活的男性体魄,都让她非常满足和惬意。 纤细的莹手,因欢爱的缘故,更加粉润如绵,在苏拉身上到处乱摸乱捏,煽风点火,她只是纯粹的在享受健康的男性体魄,不带任何色欲。 黄小善长年照顾病恹恹的黄妈,需要经常往返各家医院,见多了病态的肌肤,她自个儿没发觉,但其实她是有些迷恋苏拉一身火爆的健壮身材,像一座无坚不摧的高山,耸立在她背后,不会坍塌,不会移动,在人生的旅途中不会像她父母一样半路弃她而去。 黄小善一本正经躺在裸男身上感悟人生世事无常,手握住苏拉的分身左右旋转,长叹:这根作恶多端的肉条也很健康。 “你再不老实,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对你做什么!”苏拉埋在她体内的男物跳了跳,指尖在她背后的腰凹处流连,出言警告。 这女全身肌肤柔美稚嫩,他啃咬时都不敢下重口,就怕真撕下一块她的细皮嫩肉。 一双贼手还明目张胆在他隐忍的基础上一再挑拨,没有哪个认识他的女人有她一半的胆量。 苏拉手滑进黄小善的臀沟里抚弄,突然很期待她真正认识过恶贯满盈的国际通缉犯苏拉后,被他逼着,抖着手调戏他的小模样,到时肯定像狮子口下的小狐狸,为了活命,使尽浑身解数胡说八道讨好他。 呵呵,想想就兴奋。 穴里膨胀的肉棒让黄小善心有点方,奇怪着她的手都老实下来了,这男人是又在想什么龌龊的事,这么兴奋? “拉拉,别闹,你肚子饿了吧,我去做晚餐。”白天在外时心里便惦记着这位生活不能自理的外国财神爷的五脏庙。 可,折腾一下午,她自己反倒饿了,抬臀,抽出男物,挣扎着从他肉体上起身。 不料,后背被他的大手一按,黄小善就像王八一样又跌回他胸口,压疼了胸口的两座乳峰。 “唉哟,干吗呀,你别一惊一乍地捉弄我。”揉着胸口继续嘟囔:“压扁了怎么办,别 分卷阅读1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还没长开就夭折了,你要陪的……” 苏拉被她说笑了,恩赐般伸手帮她一起揉被压疼的乳肉,没几下,帮忙的举动开始不纯,被黄小善觉察,赶紧把他手拍掉。 看到他从旁边拿过一本书,她瞅着特别眼熟,随后记忆慢慢回笼,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看书,在看看拿书的男人。 苏拉翻开书,浏览纸面上的菜色,忽略黄小善的视线,自言自语:“今晚该从哪道菜开始做呢?”还摸着下巴,状似苦恼。 “还给我。”黄小善光着屁股,在苏拉腰腹上扭来扭去,去抢他手上的菜谱,把她穴里流出的白浊都抹在腰腹上。 芳草因她的动作,刮搔着小腹,有种粗糙的爽感,苏拉本意想还给她,现在嘛,让她多扭会儿。 黄小善真服了这洋货,她对外声称家里养了条狗,他还真被她一语言中变成拉布拉多,连她老妈留给她的食谱都能翻出来,真神了,难道鼻子高挺的人,嗅觉会比较灵敏? 苏拉玩够了,故意露个破绽让她把书抢去,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废话,这是她老黄家的食谱,将来能不能抓住老公的胃全仰仗它了。 之前黄妈妈因为体弱多病,经常请假在家养病,她是个传统女人,相信“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这种老话,又怕自己活不久没人教女儿做菜,便时不时在笔记本上记些菜谱汤谱之类,日积月累,居然写了满满大半本。 现在黄妈一死,这本被她压箱底的菜谱反倒变成她对妈妈唯一的念想,谁叫家里困难时,黄妈把值钱的首饰都变卖了,连件嫁妆都没给黄小善留。 “从今晚开始,你把书里写的菜一样样做出来,我要吃东方料理。”苏拉说地理所当然。 黄小善抱书,歪头看他:不要脸的男人她见多了,哪个像他!还一样样做出来,噎不死你! 她有点落寞地想:这是要做给我未来老公的菜谱,你又不是…… 跨坐在他小腹上的女人肃着脸,苏拉知道她脾气犯倔了,弹弹她的乳头,用宠溺的语气催她:“还不快去,想饿死老子啊。” 黄小善不为所动。 “不去,那我们继续……”将坐在小腹上的女人抬起,假意要往男物上按下去。 “好啦,好啦,我做嘛。” 黄小善不服,她一腔热血画了数以百条的男屌,却最终屈服在3d洋屌的淫威下,她觉得完全有必要在洋货的饭菜里吐口水,她才能找回继续画屌的自信。 第十三章 三角和四角的硝烟 第十三章 三角和四角的硝烟某天,黄小善倒垃圾,发现一垃圾桶的男装,仔细一撸,好嘛,都是她那天给苏拉买的衣服。 难怪就见他穿过一次,原来全被当垃圾扔了,那货把衣服当一次性筷子使用? 黄小善拎着一桶衣服,好言好语质问在翘腿看杂志的男人。 “拉拉,你解释一下。”她把垃圾桶送到苏拉眼皮底下,要他“认尸”。 苏拉眼睛黏在杂志上,目不斜视,闲闲说:“太粗糙了,穿在身上磨得我皮肤疼,尤其那内裤,蛋蛋都快被勒爆了,你是不是低估了我的尺寸。”说完,斜斜看一眼在垃圾桶里翻内裤的女人。 黄小善摊开内裤,在他胯部隔空比对,好像,是小了点。 她拿着男人穿过的内裤,还当着裤主的面摆弄,也不知道害臊,她不会在其他男人面前也这么没羞没臊吧。 苏拉突然来了股冲动,想把他的内裤套在黄小善脑袋上,然后干翻她。 黄小善不知道这吹毛求疵的洋货在故乡过着怎样的土皇帝生活,但她摊上这么尊活祖宗,她认栽,拿着男式内裤的手无奈垂落,塌肩,有气无力问他: “那你想穿什么嘛,金缕玉衣可没处买。” 苏拉凉凉地看黄小善,没被她的幽默逗乐,撇嘴啧声,很随便地说了几个牌子,最后重点强调:“还有,我喜欢穿三角的。” 听后,黄小善也突然来了股冲动,想把手里的内裤甩在他脸上,叫他滚回家去当土皇帝。 她还没穿越呢,就当起了宫女伺候他,他一来,就强行把她画屌的命格扭曲了。 午后,黄小善去了铜锣湾时代广场的连卡佛,给土皇帝买不会刮疼他蛋蛋的衣服。 她在brioni旗舰店外踱步,店里装潢地金碧辉煌,她临阵有点怯场,不敢进这么高端的旗舰店。 黄小善在人家店门口跺脚,埋怨苏拉:硬叫她一个平头百姓来这么贵的店里买衣服,这不是为难她嘛,臭坏蛋,只会在家里嚣张跋扈,等叫他出来一起买就推三堵四。 朝逆手插口袋,从hugo boss店里跨出,身后跟着手提精品袋的家仆,他转身的空隙,一抹瘦弱又纠结的小女人身影跃入视线范围。 脚步硬生生顿住,背脊挺直,遥望偶遇的女人。 商场人声嘈杂,他脑子却很安静,很空荡,看见她,所有杂音都被赶出脑外,只剩那天她的柔媚娇喘和诱人胴体。 身后的家仆差点撞到突然停住的少爷,整理手中的精品袋时,听到少爷发话:“小忠,你先带着东西回去,我临时有点事要去办。” “好的少爷,太太说晚上会回家,让我跟您说晚上一起用餐。” “我知道了,我会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的。”小忠听后,便独自领命离开。 朝逆凝视那抹这几天让他夜不能寐的姿影,直到她进店。 抬眸看店名,他若有所思:高档男装店,又是为那条公狗买衣服吗。 三次见她,次次都在忙别人的事,似乎是个好女人,床上床下都努力将那条公狗照顾好。 床上床下…… 两个都没他的份,毕竟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她眼里没他也应该,只是…… 朝逆扭头看身旁玻璃橱窗里自己的样貌:只是,我长得也不差,身材嘛,除了比那条公狗白点,腹肌一块也不少,至于男物,胀到最大时她应该只能勉强含住个头部吧。 朝公子相貌堂堂,青竹般站在人家男装店门口与臆想中的敌人攀比肉体,商场中路过的少女、妇人被他外在的样貌气度吸引,纷纷或侧目或捂嘴偷笑,却没一个知道此刻朝公子少儿不宜的脑回路。 本来打算再怎么做梦和她欢爱,也坚决也不去见她,却在出来买衣服的间隙偶遇,这,可不是他刻意的,所以,稍微过去像普通朋友那样问候下,这才符合健康的社会礼节啊。 朝公子想着社会礼节,脚步有些急迫地往那家brioni旗舰店走去。 黄小善进店后打算速战速决,随便给苏拉买两套。 名牌旗舰店的导购,素质太好,她一身地摊货,导购姐姐依然挂着迷人的微笑,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她多看哪套男装两眼,人家立刻开腔介绍。 她觉得每件都适合拉拉,等抽出价码牌翻看,摸衣服的爪子僵了僵,又缩回 分卷阅读1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挺大一间店,她愣是领着导购姐姐溜达一圈又回到起点,请导购取她最先相中的一套。 导购看黄小善犹豫不决,怕她再带着她溜达一圈店铺,把衣服给过她后就客气地退场去招呼其他客人,让黄小善爱怎么溜达怎么看都随她。 黄小善手里提着可以当她裙子的高档男装,傻站在试衣镜前,有点囧。 这是男装店,她环顾店里,其他客人要么是一男一女,要么是男人独自来买,总之得有个男人,她一小姑娘进来算是什么事啊,多亏导购姐姐没误会她是进来胡闹的。 最可笑的就是家里那条拉布拉多,出门前问他衣服尺寸,居然大言不惭说不知道,还叫她以后去他家时问他家的佣人。 黄小善抓耳挠腮,纠结,双眸四处乱飘,想在店里的男客里找个体格差不多的按着人家的号码买,无意间被她捕抓到店里专门一块卖男性内裤的专区,她被五颜六色的内裤勾了魂,提着衣服目不转睛看不同款式的内裤,有些设计还非常大胆。 黄小善面上毫无端倪,但眼神开始涣散,满脑子幻想苏拉穿着性感撩人的内裤,搔首弄姿地勾引她。 朝逆进店,导购看到赫赫有名的朝公子,连忙撇下手头的客人过来招呼,被他抬手示意,阻止了。 他朝黄小善径直走去,导购误以为他二人是一起的,想了想,决定不去打扰他们,有朝公子在,横竖今天店里又要入一大笔营业额。 朝逆并没刻意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试衣镜中照映出二人一高一矮,看似亲密的相互依附。 她没反应,朝逆弯下修长的脖颈,好奇顺着她的视线看,随后挑眉,玉脸忍俊不禁,薄唇几乎贴在黄小善的耳垂边,声若春风拂面,说: “我喜欢穿四角的。” 彩蛋:朝公子的春梦 彩蛋:朝公子的春梦凌晨,朝逆入睡前还想着白天目睹黄小善为男人口交的淫秽一幕,用两次冷水澡才平复下来的体温,却越睡越热…… “呵呵,阿逆,把浴巾脱了,交地租的日子到了。”他刚从浴室冲完冷水澡出来,看见她凭空出现在卧室里,站在沙发上叉着腰,清媚双眸勾着,色迷迷在他半裸的身上打转,娇蛮地命令他。 他以为是屋中灯光太亮,恍惚了他的视线,以为她是灯光凝聚的虚影,以为她是白天被他带回来的一抹残像,看着她趾高气扬的粉面桃花,入了迷。 她叫他阿逆…… “阿逆,还不脱,反抗是没用的……”男人一动不动,她歪头嘟囔:“这男人今天傻了吗,干脆,我自己来脱好了。” 眯眼坏笑,呼啦跳下沙发,大摇大摆走到朝逆跟前,爪子先在帅脸上调戏两把,在他的脸颊上亲一口,随后一把抽掉他围在腰间的浴巾。 光欣赏男人腰下的美景还不够,哈指去弹他被冷水冷却的肉条,肉条抖了抖,随后冉冉升起。 “哈哈,阿逆,好好玩。”她笑倒在朝逆赤裸的怀里。 朝逆看看胯下,再看看喜笑颜开的怀中人,像饥饿了数天的恶狼,不给她一点点逃跑的机会,制住双腕,扒光衣服,将人压在地毯上,热烈亲吻。 手寻到她的桃花源,掰开肉缝,握着自己欲望的顶端,一插到底,不见平常的沉稳自信,显得很急躁。 “阿逆,别急,慢慢来……哈啊~~~好舒服,阿逆,你撞地好舒服。” “慢慢来你就会逃走,回到你家里的公狗身上。”朝逆在她爱液充沛的肉洞里飞速抽插,爱液飞溅到地毯上,情欲的气味漂浮。 “嗯~~~阿逆,轻点。”肉洞被男人大力顶弄,疼痛却泛着快意。 朝逆在她的呻吟中,发狠往肉洞深处捅,快感让他额上青筋浮现,大手用力挤弄她乱颤的双乳,含住一颗乳头吞吃吸吮,他闻到奶香,居然被他吸出乳汁,更加贪婪吞咽她的乳汁滋润快要冒烟的喉咙。 “呼~~~你别吸了,我什么时候有奶水了,我还小呢。”身体里的东西源源不断流入他的口中,乳房被吸地酥酥麻麻,让她本就高涨的欲望更加旺盛。 “你的奶真好喝,有给那条公狗喝过吗,有吗,肯定有吧,你什么东西都先给他,我永远在后面捡剩下的,你,偏心。” 朝逆用力顶入,退出,再用力顶入,退出,带动花瓣翻进翻出,视觉的冲击,让他就想这么一直把她压在身下干弄。 娇媚的呻吟不绝于耳,激地朝逆动作更加剧烈狠辣。 高频率的抽插,将黄小善向前顶,之后又被他扣住大腿往下拉,二人的三角地带重重碰撞。 刺激和快感让黄小善尖叫,肉缝上的阴蒂在他持久的抽插下,快速颤抖起来,洞里的肉壁和穴口强烈收缩,她身子徒然痉挛,脸红似血,呼出一道悠长的呻吟。 大波大波的爱液淋在朝逆滚烫的龟头上,他低吼着加快移动臀部,近乎粗暴地对着肉洞一阵肆虐,小腹传来灭顶的快意,夹紧臀瓣抱住身下的女人,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她的蜜洞。 朝逆将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女人锁在怀里,舔弄她的耳垂,温柔性感地问: “对我上交的地租满意吗?” “嘿嘿,满意满意,小伙子,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哟~”黄小善揪揪他的乳头,大加表扬。 朝逆不满她的称呼,说:“我喜欢听你叫我‘阿逆’,重新再叫一遍。” “麻烦的男人,好啦,叫就叫,阿逆,阿逆……” 阿逆…… 阿逆…… 阿逆…… 悠远的女音,唤醒床上满头大汗的男人,他胸膛剧烈起伏,口干舌燥,奶香味、她的馨香、爱液的气息,全部消失无踪。 床上只有他和被高高顶起的薄被…… 第十四章 掏屌钓黄小善 第十四章 掏屌钓黄小善“吓……朝,朝先生!” 黄小善耳朵一痒,才从镜子里看到朝逆,镜子里的男人双眸闪着促狭的笑意,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贼眉鼠眼偷看男式内裤被人当场抓奸。 一只虚幻的手糊在脸上,黄小善呜呼哀哉: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朝美人就站在她背后,这会儿她想当缩头乌龟都没龟壳给她钻,只得腆着脸回身。 二人面对面站立,店里灯光大盛,朝逆一身华服,身材颈长,被光线烘托地更加炫目,偏偏又长着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黄小善龌龊的小脑瓜一闪而过他身穿内裤的荡人体魄。 提衣服的爪子一紧,她使劲眨了眨眼,说了句不经大脑的话:“四角,四角好,不勒,不勒,呵呵呵……” 朝逆浅笑,眼里暗光闪动,接过她手里的男装左右看了看,说:“给男朋友买的?” 黄小善脑子一热,近乎抢夺般,又把衣服拿回自己怀里,抱着。 “不是,帮高中同学买的,他要去外国大学面试,叫我帮他买两套好衣服。”因为撒谎心虚,下巴 分卷阅读1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越说垂地越低,还刻意回避他温柔的视线。 胡说完,她自己也讶异,她完全可以顺着他的话,为什么要扯谎?因为她知道拉拉只是个过客,才不想承认他是男朋友?还是因为她苦难的十几年人生里难得遇上好男人,所以不想让朝逆误会她有男朋友? 黄小善摇摇头,苦难还没过去,没空矫情风花雪月,将莫名其妙涌起的情绪压下去。 朝逆不戳破她的谎话,她否认,说明两人关系还不深,还没到交心的地步,还有也可能她还小,理不清人与人之间微妙的情愫变化。 她对那条公狗情愫混乱,一瞬间,朝逆决定在二人之间掺合一脚,将本就混乱的情愫再搅地更紊乱些,最好能让她晕头转向,然后‘由他’帮忙理清…… 敲定战略,朝逆笑地一脸高深莫测,美手抬起黄小善的下巴,装傻说:“小善对同学真好,只是,你同学没跟过来试穿吗?” “没,没有,他在家准备面试用的稿子……”黄小善从他手下挪走下巴,心虚汗颜:这慌越说越逼真了。 话说,朝美人怎么神出鬼没的,在哪都能碰见他,她这是走桃花运了?家里的土皇帝也是个有颜身材又有料的极品洋货。咿,莫非十八岁是她人生的一道坎,她要鱼跃龙门了? 又转念:什么龙不龙的,整天伺候家里游手好闲的大爷,这叫鱼跃龙门?这叫泥菩萨过江。 “别光说我了,朝先生也来买衣服吗?”她皱了皱下巴,觉得那块被他碰过的地方热热的。 “我在隔壁买,正好在门口碰见你就过来打下招呼,还有,叫朝先生太见外了……”顿了下,他眼波流动,状似随意地说:“叫我阿逆吧。” “哦,阿逆……”黄小善仰睫,转两圈眼珠子,试叫。 阿逆,梦境与现实重叠,朝逆手不由自主,想亲昵地摩挲她的脸颊,伸到半路又考虑到二人关系还浅,这样唐突的举动难保会吓跑她,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手腕一弯,变成放在她怀里的衣服上,说:“我帮你试穿吧,这样你可以有个参考。” “呃,这样,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吧。” 朝美人乐于助人的精神又发作了,黄小善一扫先前的颓态,不客气地上下观摩他的身材,心里将他和苏拉并肩摆在一起比对,未果,因为各有千秋。苏拉大概因为是外来品,比朝逆高些壮些。 “怕耽误时间就不会‘特地’过来问候你了。”朝逆脸上云淡风轻,专门挑一些容易让她误会的话说。 “你,你不会对谁都这么好吧。”想到朝美人对谁都发好人卡,对谁都乐呵呵笑地温润如玉,黄小善感觉像吞了一只活苍蝇,在心里乱飞,难受地想把它掏出来捏死才痛快。 朝逆没回答,接过衣服,看了下牌子上的尺码,好脾气地笑笑,走进更衣室。 黄小善在门外瘪嘴郁闷,他头又探出门外,眨眨眼,反问:“小善想要我对每个人都像对你那么好吗?”不等她作答,重新入内关上门。 朝美人的电眼让黄小善想通一件事:纸美人和3d美人的差距。纸美人可不会眨眼撩拨她。 黄小善坐在更衣室靠墙边的沙发凳上,手夹在双膝里,思考朝逆最后说的反问句,一脸木讷。 店里有客人看见她,疑惑这么高级的店里怎么跑进一个傻子。 朝逆换好衣服,手碰门把时,大脑突然被门把的冰凉冷意侵袭,这几天做的春梦放电影般在眼前倒带播放,最后停留在她甜甜的唤他“阿逆”。 朝逆垂首,目光扫过下体,想起一句话:放长线钓大鱼,掏屌钓黄小善。 又傲气地想:他就不信自己的身体引不起外面喜好男色的小女人注意,别以为她每次偷看他,没被他发现! 于是,朝美人将放在门把上的手,改放在裤裆拉链上。 第十五章 敏感的位置,密闭的空间,奸情在发酵(一更) 第十五章 敏感的位置,密闭的空间,奸情在发酵(一更) 黄小善老实坐在长条形沙发凳上等朝美人换衣服,她心里有块画板,一笔一划勾勒出男人伸臂穿衣、抬腿套裤的香艳片段,尤其重点突出两腿间胀鼓鼓的山包。 就像写作文要有个中心思想,干他们这行的,没下笔前就要敲定每幅画的卖点,该露大腿露大腿,该露大胸露大胸,当然,露屌的画需求量最大,有些口味重点的顾客还得为他们量身画出正在喷奶的大屌,奶的颜色用料十分考究,太黄显得不健康,太白显得奶水稀,得用黄色配白色耐心调出…… 黄小善都快总结出一篇千字的工作报告了,朝美人还没现身,难道他也在里面喷奶? 更衣室里,朝逆双腿交叉,背靠墙,手悠闲地插口袋,时机一到,他低咳,男音困扰又带点难堪地唤门外的女人:“小善,你能帮我叫下导购小姐吗?” “呃,哦……你等等。”怎么了,是衣服不合身要换尺码? 黄小善举目遥望,导购这会儿正忙着接待一单拖家带口的客人,她没好意思过去将白忙中的人招来,毕竟人家刚刚陪着她溜达了一圈店门都没对她说一句冷话。 “朝……不对,是阿逆……阿逆,导购在忙,怎么了,跟我说说。” 朝逆面有喜色,‘犹犹豫豫’地说:“小善,你能进来帮我下吗,衣服有点问题,我……” 黄小善听他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不疑有他地叩响门板,“阿逆,那你开开门,我进去看看,你别介意啊。” 朝逆心里默默回应:我不介意,只要等下你别介意。 门开了一道口子,露出朝逆的四分之三脸,他伸手招呼黄小善进来,脸上有些难堪的神色。 黄小善闪身入内,看到朝美人坏掉的裤裆拉链才恍然:难怪不敢开门,是怕春光外泄啊。 她的目光让朝逆有些‘拘束和不自在’,尴尬地解释: “我,我明明没使力拉,可……”似乎因难堪而生气,黄小善第一次听他用温柔的音调重重说:“以后不要来这家店了,我带小善去买订制的。” 黄小善叹气:这一个两个都是有钱的大爷,就这么点屁事还把整家店都记恨上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导购在忙,我帮你弄吧,这个很容易弄。” 朝逆巴不得她来弄,但演戏演全套,削瘦挺拔的身躯微微后挪,脸‘尴尬’侧向一边,声音蚊蚋,答应地不明显,却又可以让对方听到。 于是,莫名飞来艳福的黄小善埋首在朝公子的裤裆处,心无邪念,整理歪掉的拉链扣。 敏感的位置,密闭的空间,奸情在发酵。 这是人家装屌的地方,屌的主人还乐于助人,黄小善起先还很客气,不敢动作过大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毕竟朝美人正派,不像家里随时发情的洋货 分卷阅读1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可拉链扣顽固,五分钟、十分钟还没弄好,黄小善耐心耗尽,和拉链扣死磕上,下手没轻没重,几次和裤裆里的东西擦边而过都没发觉,头顶上的男人也刻意不提醒,更不隐忍被挑起的欲望,任它茁壮成长。 “阿逆,你……”黄小善看到鼓起的裤裆,通过拉链缝,她甚至看见朝逆深色的紧身内裤包着大小可观的长条形内容物。 她后退两步,不敢去帮他弄拉链了,再弄就要出大事了。她手心冒汗,才想起她刚刚是不是意外碰了人家的小弟,导致他起了生理反应。 朝逆俊脸升起一抹可疑的潮红,手虚虚捂着下体,敛眸,不言一语,大度的模样反倒衬托出黄小善的猥琐,好像是她故意让他起反应的。 黄小善偷偷看一眼跟小媳妇似的脸红男人,叹气:得,现在不想办法把它的火气消下去,大概就是地震,也不能把薄脸皮的朝美人震出去。 “我,我先出去,你处理好就换上自己的衣服再出来吧。”黄小善以为像他这样高山流水的男人,大概做不出在别人面前打手枪的事,她想旁观,但人家之前帮过她,又怎么好意思提这种非分之想。 她出乎朝逆意料的假正经起来,将到口的艳福拒之门外,这跟朝逆原先的计划脱轨,他有点不知所措,又怕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难有什么插入她跟公狗之间的好时机,特别的,他们每天待在一起,他和她却难有机会见面。 朝逆思绪急速运转,寻找挽留她的借口。黄小善见他一言不发,以为他在害臊,抽抽鼻子,打算善解人意地华丽退场。 万分惋惜地又看一眼朝美人胀鼓鼓的裤裆,忍住抓一把解解馋的冲动,转动门把。 门把安全锁解开的咔声响起,朝逆来不及细想,身子前倾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又把已经解锁的门把重新锁上。 他手温度很高,跟拉拉发情时的体温极像,黄小善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朝美人天鹅想吃癞蛤蟆肉? 朝逆抿唇,似做出重大妥协般,将黄小善另一只手腕也握住,说:“我,我从没自己弄过,不会……小善,你帮我,不然这样出不去。”他声音紧涩,有意无意当着黄小善的面又看向自己狼狈的下体。 黄小善以为她听错了,哆嗦着腿又确认一遍:“你要我帮你,你确定?可我们不熟,这样你也要吗?” 朝逆露出温柔又隐忍的微笑:“帮过我,就熟了。”由不得她不肯,果断将她的手牵引到鼓胀的山包上。 朝公子默默在心里总结钓黄小善的经验:单刀直入对她最奏效,委婉的方法容易让她摸不着头脑,反而适得其反,总之一句话,对付她就得用强的。 第十六章 黄小善的人生第二屌(口交,二更) 第十六章 黄小善的人生第二屌(口交,二更) 黄小善和苏拉在家里整天勾勾搭搭,在对方的身体上动手动脚,把她养出一身对男人的坏毛病。 手一碰到朝逆坚硬温热的男物,便习惯性的捏了捏,头顶的男人唔出一声低沉的吟哦,手里的男物更茁壮了。 更衣室里,黄小善突然凭空看见一双喷火的利眸怒视她,是生气的苏拉,脑袋像挨了一记闷棍,摒弃任何占朝逆便宜的心思,手腕挣扎,要摆脱他的束缚。 蓄势待发的朝公子哪容得她现在退缩,他看地清楚,刚刚她手包住他的男物时分明满脸享受,却又突然变卦,一定是想起家里的公狗才萌生退意。 朝公子不服,执拗地坚持:今天她不帮他把欲望弄出来,二人谁也别出这间更衣室了,耗着。 他还有些赌气,一不做二不休,将硕大的肉棒从裤链缝里掏出来,直接让她亲眼目睹他的骄傲,绝不比她家里公狗的那条差。 “阿逆,你这是干吗,快收起来。”黄小善骑虎难下,被扣牢的双手十指大张,不敢去碰朝美人紫红的充血美屌。 朝逆硬拿龟头顶弄她柔软的掌心,他舒服地深深吸气,心里一再重复述说这不是梦,这不是梦,她近在咫尺,吐气如兰,喷在他的欲望上。 “小善,帮我,你一碰我就难受,比刚刚还难受。”他‘不知所措’,急欲宣泄又找不着门路,将全部希望都压在黄小善身上,将她当成自己的救世主。 发情又无助的朝美人把黄小善都看呆了,咬咬牙,心想:朝美人白送的豆腐,不能真正吃到嘴里,摸摸闻闻总不为过吧。 黄小善不再扭捏,主动包裹棒身,感受它的饱满,然后手指从他肉根底部的肉球开始慢慢沿着棒身摸到龟头,指尖从龟头中间划过龟眼由肉棒的另一边回摸到肉球,描绘出整条阴茎的形状,动作细致连贯,像在抚摸自己珍藏的宝物。 朝逆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背靠墙壁,十指紧紧抠在光滑的墙壁上,低头着迷地凝视她玩弄自己的东西,像被磁铁吸住,移不开目光。 “啊,小,小善……好舒服,你再多摸摸。”第一次被她抚摸,比毒品还让人上瘾。 温润如玉的男人被自己摸两下就溃不成军,黄小善自豪,反正豆腐碰都碰了,她便想要的更多,决定将这些天和拉拉在床上练出的手技,用在朝美人身上,来场模拟考。 手指一下一下弹在肉球上,两颗肉球颤抖不止,她一脸坏笑,甚至拉低直挺挺的肉棒,在龟眼上又弹又拍,头顶传来吸气声,棒身抖动,从龟口泻出一股气味醇厚的浓液,黄小善鼻尖靠过去嗅嗅,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银行见面时,他叫她猜他用的沐浴露牌子。 “阿逆,我知道你用哪款沐浴露了,是屌牌的。”清媚双眸坏坏勾着,左右摇了摇朝逆的肉棒,调戏他。 朝逆欲望忍无可忍,这女人却还有空跟他耍嘴皮子,咬唇低吼:“你别闹,快给我!” 迄今为止,朝逆在黄小善面前都是高山流水、修养极好的贵公子形象,她差点错觉他没有脾气,原来脾气都憋在大屌里呢。 “阿逆,你生气时发的声音真好听。”不要脸的黄小善说出调情的话,饱受欲望折磨的朝逆太可爱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要趁机逗逗他。 她,她在跟他说甜言蜜语,朝公子俊脸潮红,心情莫名的雀跃。 黄小善将手摊平,握紧龟头,做旋转运动,朝逆表情痛苦,压抑的呻吟,想大声吼叫,但考虑到二人身处的地点,只能咬唇发出“唔唔”的闷声。 “阿逆,这样你不舒服?要我停下吗?”黄小善记得她每次这样玩弄拉拉的龟头时,他都舒服的用西班牙语飙脏话,她听不懂,还是他事后告诉她的,可换了朝美人,怎么风平浪静? “不,不要停,不准离开,继续弄 分卷阅读1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把抓住要缩回去的小手重新按在龟头上。 拍了怕龟头,黄小善暗搓搓的想:差点忘记了,朝美人闷骚。 “小善,你能不能……”似乎怕身下的女人不同意,朝逆小心翼翼地说:“含,含它。” 像那天伺候公狗那样也吃吃他的男物,他也要她记住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 她听完话,只握着肉棒,不拒绝也没同意,朝逆等不及了,主动摆臀,将肉棒顶端往她口里塞,先斩后奏。 樱唇沾上冰凉的黏液,她对朝逆的靠近不抗拒,舌尖舔了下龟头,轻启檀口,将整颗龟头含入口中,吸吮,舔弄,拿牙齿轻轻刮擦,同时手滑向肉球,轻柔地将它们用手指夹住,慢慢往外拉,然后放在掌心掂一掂重量。 朝逆呼吸不畅,双眸迷离泛出点点星光,大手温柔地摩挲黄小善被自己的龟头塞到鼓起的脸颊,上面开满醉人的粉桃花。 指尖又游弋到她的琼鼻,她的眉,最后五指插进她的秀发中,使巧劲将她的头颅压向胯间,让肉棒更加深入到她口中,小幅度挺动腰身,在她口中抽插。 初始速度缓慢,黄小善口中吞吐龟头,啧啧有声,手在他的腰腹臀后乱摸乱抓,玩地不亦乐乎,朝美人每次一脸正经的时候,她脑子里就想调戏调戏他,然后欣赏他崩裂的玉脸。 朝逆小腹的酥麻不断叠加,抽插的速度加快,龟头不断撞击她的口腔上颚。 黄小善拍打他的屁股,唔唔闷叫,示意他慢点,高潮即将来临的男人不为所动,顶弄的速度不减,肉棒抽搐,他狠命冲撞几下,从她口中拔出,嘶吼,肉棒在空中抖动,激射出强有力的热液。 一些溅到黄小善的脸上和口中,被她咽下了,满口屌牌沐浴露的麝香味。 作者的话: 感觉肉写太多了,要认真写剧情了 第十七章 苏拉的衣服朝逆买单,黄小善要完 第十七章 苏拉的衣服朝逆买单,黄小善要完 黄小善嘴巴酸涩,下巴差点脱臼,坐在地上,抱着朝逆结实的大长腿娇喘。 朝逆得偿所愿,又恢复成高山流水的朝公子,蹲身,温柔地揉着她的两颊,缓解酸涩,脱下身上试穿的外套,将二人清理干净,便将昂贵的衣服随便扔到一旁,把清媚的小女人拥进怀里,二人坐在更衣室的地上,静静地互相拥抱,呼吸着对方的呼吸。 黄小善下巴抵在朝逆削瘦强韧的肩膀上,无意见看见被他乱丢到地上的那件本来要买给拉拉的衣服——上面的价码牌,她嘴角抽了抽,十几万港币的外套被朝美人拿来当擦精纸,败家男人。 呼气,带有朝逆身上独特的清越味道,黄小善低头从他怀中退出,帮他将胯下软下来的肉条塞回裤里,起身,轻轻说了句: “我先出去,你整理好再出来。 声音没有起伏,没有对他行为的责备,似乎为他口交是件小事,不值得她放在心上,像投进湖里的石子,泛起几圈涟漪后湖面平静如初。 难道他费心思布的局没起到预期的效果,他们的关系依然萍水相逢?朝逆失态了,一言不发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出去,不甘心她被自己引诱成功后眼里却依然没他。 “别这样,我真的该出去了,我们待在里面这么久,人家会怀疑的,这是在人家店里呢。”他突然的孩子气让黄小善无奈。 “小善,我,能吻吻你吗?”向来从容不迫的朝公子居然紧张了,不想再藏着掖着,他要开诚布公的示好,他——想跟她更深入的交往。 “呃……”这是事后吻?男人都有这个毛病?拉拉每次一完事也缠着她的嘴不放。 黄小善看着朝逆的唇瓣,咽口水:他的唇形真好看,颜色让人一看就有兽欲。 摸摸发热的脸,她腼腆地说:“好……唔……”唇上一热,黄小善瞪眼,被迫不及待放大的俊脸吓到。 朝逆吻地认真,舌尖一下一下轻舔她的唇瓣,扫弄她的牙关,示意她开门放行,牙关松动,大舌探进去,二舌互相缠绵热吻。 黄小善被带动,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垫脚,投入地亲吻。 良久,唇分,恍恍惚惚的黄小善被志得意满的朝逆推出门外,重新坐到原先靠墙的沙发凳上,双手插进膝盖,变回傻子。 家里养着一条精力旺盛的狼狗,外面又偶遇一位貌美如花的美男,全都对她青睐有加,黄小善一拍大腿,她这是人生要开挂的节奏啊。 朝逆穿戴整齐,出来时眉眼含笑,难掩愉悦的心情,要不是黄小善亲身经历过,打死她都不信刚刚在狭窄更衣室里面泛潮红又风情性感的男人就是眼前高山流水般的男人。 他很自然地牵起黄小善的手,唤来导购,黄小善看导购姐姐对他毕恭毕敬的点头哈腰,更加肯定他是哪家有钱的贵公子,不敢在外人面前与他过分亲密,可手被他牢牢抓着,怎么都抽不出。 朝逆只管伸手在店里一通乱指,便给黄小善家的公狗买了许多衣服,就跟这些高档衣服不要钱似的。 准确的说,他是给黄小善买衣服,至于衣服最后会穿在谁身上,他无所谓。 导购欢天喜地去打包衣服,朝逆又领着黄小善到男式内裤专区,眼波流转,俯身在她耳边悄悄说:“小善,挑你喜欢的。” 黄小善厚着脸,真的挑了几件三角内裤,拿在手里翻看,摸摸布料,心想:够柔软了吧,拉拉要再挑剔,我就把他轰出家门,让他的洋屌在大街上吹吹风。 她拿着三角内裤坏笑,朝逆脸色一瞬间阴沉,后又想开了,恢复舒缓,不露一点端倪,拉她去柜台结账。 可握紧的拳头表明,他——想不开!他的原意是暗示她给他挑内裤,以后穿给她看。 黄小善掏出黑卡,递给柜台,柜台看了看朝逆的脸色没敢接,将账单交给朝逆签字。 “不要你买,我自己有钱。” 黄小善阻止,她不想让朝逆觉得她是为了让他买单才在更衣室里吃他的东西,她怕朝逆把她当拜金女了。再者,衣服是给拉拉穿的,让与拉拉素不相识的朝逆付钱算什么,拉拉要知道他穿别的男人付钱买的衣服会气疯的。 可她被无视地彻底,二人一手付钱一手拿货,配合地天衣无缝,黄小善最后同一堆高档男装礼盒一起被塞进朝逆的车子里。 第十八章 吃精请吃饭(一更) 第十八章 吃精请吃饭(一更) 更衣室中,黄小善吃过朝逆一点精液,从上车到现在,口腔早已被唾液洗刷数次,却冲不淡那股属于朝美人独特的清越味道。 朝公子五指修长莹白,虚虚搭在方向 分卷阅读1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盘上,黄小善偷瞄,脑子徒然冲出一股邪恶的下流念头,她想一把抓过朝美人的手舔两口,再仔细啃啃。 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又舔又啃,这分明是小狗见到肉骨头的标配动作。 黄小狗深刻反思:当了好几年的灵魂老画手,这才经历两个男人,便将之前靠yy勾勒出的纸美人全推翻了。朝美人喷奶的射程和喷量,还有他脸上宣泄欲望的姿容风貌,没实地考察,确实难以描摹。 她虽然跟苏拉厮混多日,但每次苏拉高潮,这货基本上也被他折磨地油尽灯枯,精神萎靡,对男人射精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印象,才对朝逆的精喷念念不忘。 黄小善淫者思淫,满脑淫秽的读书笔记,魂魄这会儿游荡在那间她与朝美人行苟且的狭窄更衣室,偷看朝逆手的猥琐行为也变成明目张胆地看,一脸垂涎。 朝逆手敲打方向盘,享受她的目光,等红灯时,特别善解人意的贡献出被她垂涎的右手,在她脸上磨蹭、逗弄。 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呆滞没反应。 朝公子心中暗爽,想:她连自己最私密的精液都吃了,一下子把标准提这么高,让她再吃吃他身体别的地方似乎也合情合理。 浅浅地坏笑,一时玩心大起,将右手食指戳进她的檀口,撩动内里滑溜溜的小舌头。 异物入口,黄小善本能咬住,舌尖绕指腹舔弄,发觉不对劲,从嘴里拿出他的手,朝公子半截食指湿淋淋,缀满她的口水。 黄小善砸吧砸吧嘴,有点咸,旁边男人的闷笑,让出糗的人无地自容,默默掏出纸巾,仔细帮他擦干净手指。 绿灯亮,朝逆换手开车,右手反包住她的柔荑,牵引到唇边亲吻,唇瓣抵着她的手指,说:“小善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不然小善等下把我当美味佳肴‘吃了’。” 说完,他倒先开荤,含住黄小善的细手指厮磨,双眸载满笑意,旁边的小女人脑袋快垂到胸口。 虽然没真正得到她,但更衣室中的成功勾引让一直在心里暗暗和幻想中的苏拉较劲儿的朝公子,有种自己扳回一成的愉悦感,调戏起黄小善也没了顾忌,谁让她贪嘴,吃了他的东西,收了他的贿赂,这事板上钉钉,赖不掉了。 想起这茬儿,朝公子又无声笑地更开怀。 他的亲密,黄小善一时还消化不了。原本连普通朋友也称不上,就因为她一时的见色起意,二人的关系三级跳。 黄小善想起自己高中时,体能测试从来都游走在及格边缘,所以,她体育不好。 她不自在地抽回手,客气地拒绝:“不用,今天已经让你破费了,要吃饭也应该让我请你才是。” 朝逆收敛嘴角的笑意,故作轻松地说:“好啊,那你请我,不准反悔。” “呃,好,好吧,不过请不了你贵的东西。”朝美人是富家公子,请饭没问题,黄小善就是怕自己囊中寒碜,人家金口玉齿,吃不惯。 “贵的,下次我请你。”学政治的朝公子一肚子雄才伟略,寥寥数句便定了二人下次见面的契机。 铜锣湾是香港有名的商业街,黄小善自小在当地走街串巷,不客气地说,她就是铜锣湾的百事通,包打听。 黄百事最后领着贵公子朝逆去骆克道的喜记吃避风塘炒辣蟹,朝公子一身名牌,坐在拥挤吵闹的餐厅中,坦然自若。 请客的黄小善看着高山流水的朝美人优雅地喝倒在老旧塑料杯里的茶水,痛定思痛,决定以后谁要说请她吃饭,她坚决不反客为主了。 黄小善点餐时,特地让服务员多打包一份炒辣蟹,这不是家里还有尊土皇帝要喂养嘛,也不知道拉拉尊贵的胃能不能吃辣。 她嫌弃地嘀咕,特地让服务员打包的那份少放些辣。 朝逆喝水,将她点餐的细节看在眼里,心中冒疙瘩:她到哪都惦记着家里的公狗,却对刚刚才亲密接触过的他言语客气。 自觉委屈了朝美人的黄小善,菜上齐后,为他又夹菜又拨蟹壳,绝不叫沾过她口水的手再沾上油腻。 朝公子再绅士的人,也会有闹脾气的时候,心里的疙瘩让他很不舒坦,她爱伺候他吃饭,便让她伺候个够。 一顿饭下来,黄小善忙地没顾上吃几口,把蟹肉全送进对面男人的口中,朝逆也不跟她客气,她夹多少吃多少。 第十九章 想想下面的洞洞就疼(二更) 第十九章 想想下面的洞洞就疼(二更) 老黄家,屋外响起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正在看时政杂志的苏拉挑眉,翻看杂志的手速不减,并未急着去开门。 算算,离游艇爆炸他跳海也有十多天,这么迟才找来,苏拉又翻过一页纸,让他们在外头多等候一时半刻,吹吹风,冷静冷静脑袋。 苏拉优哉游哉,可苦了等候在门外不敢冒然闯进的一众手下,明知道集团首领就坐在里头摇着椅子看杂志,一群大男人堵在老黄家褪了漆的大门口,干着急。 过路人以为这条巷子里的小混混又要聚众打群架,都绕道走。 gerry是苏拉的得力助手,集团近来有些麻烦,急等着首领回去坐镇,老大任性,当手下的不能跟着任性。 他打算敲第二次门,门突然打开,十来双眼睛盯着门里的高大男人,苏拉用西班牙语,不咸不淡说:“十几天没见,不认识我了,都以为我淹死在海里了吗!” 众人寒意袭身,gerry带头弯腰恭敬地问候苏拉:“首领好,属下来迟。” 其余人也跟着齐刷刷弯腰问候集团首领,苏拉肃脸敛目,考虑到一群人围在居民街道太引人注目,更不乐意一群男人挤进黄小善的破房子,便挥手让他们分散到四周,只留下gerry一人问话。 gerry长年跟随苏拉到全球各地“做买卖”,进到陌生地方,他习惯性地勘察房屋。 苏拉骄奢,让习惯锦衣玉食的人窝在如此简陋的民居中十多天,gerry衣服里的身体开始冒冷汗,做好被他一枪击毙的觉悟。 “说说看,游艇爆炸后的情况。” 苏拉的私人游艇被人神鬼不知安装了炸弹,他不着急追究gerry的失职,单刀直入问之后的情况,他离开墨西哥大本营的这段时间,跟他作对的那群跳蚤,想必又蠢蠢欲动了吧。 “首领,那位钻石矿场商人吴浩没死,不过因为爆炸受伤,对我们有些不满,事后几天他主动联系我们,重新更改了交易地点。” gerry说了地点和交易时间后,苏拉讽刺:“赚黑心钱的,把地点定在那,他倒不怕遭报应。” gerry没敢搭腔,暗暗考虑要不要 分卷阅读1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把席琳的事也一并说了,又心知肚明苏拉极度厌恶她,一时拿不定主意,不敢轻易开口。 “席婊子呢,死了吗?肯定死了吧。” 席琳是东南亚第一大毒枭席东的独生女,她若命丧大海,整个东南亚的报纸杂志早该沸腾了,苏拉看了十多天的报纸杂志,自然知道她死没死。 虽然遗憾她没死成,他也要口头爽爽,送她两句“吉言”。 gerry站在一旁,低眉顺眼,说:“席小姐没死,被她的保镖救了,她……” “她什么,接着说。”苏拉喝水,看了gerry一眼,双眸阴郁。 “我们得到道上的消息,她花高价聘请杀手来香港,准备对您下手。” “怎么,怕我还活着,会对她下药的事进行报复?”苏拉无所谓嗤笑,“那毒女人不用管她。” 刚从维多利亚港湾游上岸那会儿,苏拉是挺想将席琳绑了扔到墨西哥的鸭馆,让她当一回妓女。 睡了黄小善十多天后,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的钻石走私犯、军火商人苏拉·博尔吉亚重拾一点良知,觉得能与那女人相遇,席琳也算间接为他们搭桥牵线,便打算好心放她一马。 想到黄小善,苏拉看时间,暗暗低骂:她坐飞机去买衣服?人还不滚回来,不会跑哪里鬼混去了吧! “首领,还有一事,萨霍利用您这次坠海,大肆对外宣扬您已经死掉,并暗中与集团的核心董事来往,怂恿他们开董事会另外选举一个集团首领,萨霍阵营的手下故意挑事,已经跟我们发生了几次冲突……” 萨霍是前首领的儿子,人不笨,但当首领还不够格,老首领去世前怕集团交到他手里会四分五裂,便把位置传给养子苏拉·博尔吉亚。 因为苏拉在集团的威望,二人的关系本就剑拔弩张,又因为首领位置被他抢走,雄心勃勃的萨霍希望落空,更是对苏拉怀恨在心。 苏拉对这个养父的儿子也很头疼,沉吟片刻,说:“萨霍的事等我回去后再处理。” “好的,首领。”gerry又说:“属下已经定了香港最好的森美兰华酒店,随时可以入住。” gerry想趁机戴罪立功,来之前便安排好一切,他以为苏拉会直接离开这个简陋的临时落脚点,却听到与预想中南辕北辙的回答。 “最好的?好,做地不错,多订几间,让兄弟们住舒服点。” gerry噎了一下,解释:“不是,这是为您……” “你们难得来香港,趁回去前好好带着兄弟们玩玩乐乐。”他拍拍gerry绷紧的肩头,语带轻松。 苏拉极有钱,却不吝啬,形容他生活铺张奢侈也不为过,黄小善无微不至伺候陪睡十几天,有她在,似乎这破屋子不再像初进来时那么难以忍受。 说完朝门口看去,gerry会意,满头雾水离开一直被他嫌弃的老黄家,将手下召集,安排了暗中保护苏拉的轮班时间,余下的人,全部领命去游玩香港。 gerry走后,霍然想起那天在银行的监控视频里看到的年轻女屋主,突然有点明白首领为什么舍不得离开,默默在心里为黄小善点了根蜡烛。 黄小善和朝逆饭后,像上次一样,被他开车送到家门前的街口。 朝公子弯腰为她解安全带,二人几乎脸贴脸,黄小善有些羞羞答答,惹得朝公子勾唇直接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黄小善捂脸,磕磕巴巴道谢,下车拿了东西就走,到了家门口,看到夜灯下男人被拉长的身影与她的重叠。 她憋不住,转身问站在灯影下手插口袋,长身玉立的朝美人:“阿逆,我到家了。” “我知道。”朝逆笑地温柔,脚步却一动未动,并没有轻易离开的打算。 家里住着一个,门口又迎来一个,黄小善头皮发麻,有种死到临头的惊悚感。 二人在老黄家大门口大眼瞪小眼的僵持,朝逆知道她不想他进门的顾虑,可这个门他进定了。 “小善,屋中有家人,不方便?”停顿,做思考状,叹气地说:“若你为难的话,我们的事就当做是秘密,我不说,这样子可以让我进屋吗?” 人家都把话说这份儿上了,黄小善把心一横,想着:死就死吧,两个大男人见面总不会在她屋子里打架吧,该担心的是她的屁股,她带男人回家,等朝美人走后,拉拉还指不定会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黄小善打了个冷颤,想想下面的洞洞就疼。 第二十章 宿命的敌意 第二十章 宿命的敌意 给苏拉买的衣服,只在黄小善手上待了从朝美人车门到大门口这一小段距离,便被人美心善——执意要进老黄家的男人抢着帮她拿。 一个萝卜一个坑。 她不怕朝美人进老黄家的坑,是怕躺在坑里翘脚看书的洋萝卜,拉拉不会误会她故意找男人来要赶他出去吧,朝美人不会误会她小小年纪就养男人吧。 朝逆温柔的一塌糊涂,可黄小善觉得停驻在她后脑勺的视线特别有侵略性,像势不可挡的眼镜蛇,要与在屋里徘徊的狮子斗斗法。 自那天老黄家钥匙丢后,因家里有个活人守门,黄小善便拖拖拉拉,还没出去重新打一把。 在衣服上蹭蹭手心冒出的汗,她准备抬手敲门时,朝逆出声。于是她手保持敲门的姿势,回头用眼神询问他。 朝逆胯部向上倾斜出一个小弧度,将裤子的右口袋对向黄小善,低低说:“上次你坐车,将钥匙落在车上,在我兜里……”又举举满手的东西,“你手伸进去,拿出来吧。” “呃,咳咳,是吗,原来掉你那了,嗯,那我就,就直接拿了。” 黄小善心里有个小小的疑问,他怎么不趁刚才两手空空时还给她,现在要她将手探进他裤兜里,这……朝美人被她吃豆腐吃上瘾了? 毕竟是人家的裤兜,距离屌最近的位置,黄小善向朝公子露出一个特别真诚的笑靥,捏捏手,小心翼翼伸进他裤兜里,里头热热的,她尽量注意不让手碰到人家的大腿,色亦有道,吃豆腐也是讲究场合的。 朝公子看她假正经的模样,憋着笑,故意又把胯部抬高一点,让她碰到自己的大腿,随了她占便宜的愿。 黄小善手一抖,碰到一串硬硬的东西立马抽出,钥匙拿在手里暖暖的,是朝美人新鲜的体温。 在人家面前,她没好意思做出拿在鼻子下仔细闻闻的举动,主要是怕被朝美人当成变态。 门锁转动,客厅里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憩的男人耳朵动了动,诡笑,深呼吸,等待自投罗网的女人。 疯到这么晚回家,看他不吓唬 分卷阅读1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吓唬她。 开门进屋,黄小善接过朝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柜子上,一眼望见人高马大的苏拉环胸,靠在椅背上仰首闭目休憩,大长腿交叠搭在另一张椅子上,连她开门进屋都没醒来。 苏拉蹙眉,暗道怎么是两个人的脚步声,这女人临时变卦,去警局叫警察来抓他? 被她养在家的公狗,朝逆第一次见,看他上仰——轮廓深邃的侧面,有些意外让她时时惦记在心的竟是只洋狗。 原来小善喜欢有异域风情的,朝公子的琉璃眼珠子下调,停在两腿之间,暗讽:外国的也不过如此,比他也大不了多少。 但,就那天他从窗户窥探到的尺寸,比他大一点点又的确是事实。 朝公子清楚黄小善喜好男色,再看苏拉的样貌,与他也不遑多让,难怪能让她一路心心念念,想必这二人的关系还不止表面这么肤浅。 见过苏拉的朝公子,危机感更盛。他隐隐觉得,只要这男人硬性要求小善不准跟他见面,小善一准会乖乖听他的话。 电光火石间,朝公子已经想好要怎么与情敌相处。 黄小善不好意思地对进屋后便一声不吭的朝美人笑笑,轻手轻脚走到苏拉身旁,打算唤醒他,这男人有起床气,唤时还得轻声细语。 她无奈地笑,嗔怪:一身臭毛病的男人,准是被他家的佣人惯出来的。 她笑时,双眸似美玉赛清虹,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莹光,虽然一脸对那个男人的嫌弃,但眼里的情感骗不了人,是宠溺,她很宠那个男人。 黄小善眸里流淌的真情实感,让站在门口的朝公子觉得很碍眼,难免有些心浮气躁。 苏拉只在闭目沉睡时往日锋利的脸才稍显柔和,黄小善五指摊开,在他脸上晃了晃。 装睡的男人闻到从她身上飘来的乱七八糟的异味,他嫌弃,更加肯定这女人就是出去鬼混才这么晚归。 徒然睁眼,双眸恍惚射出一道敏锐深沉的利芒,手快速扣住被吓到的女人后脑勺,压下她的脸,擒住红唇,含住,吮吻,边吻边得意的笑,像小时候那种专门拿石头砸人家玻璃的坏小孩,让黄小善恨得牙痒痒的。 唔唔拍打他身,试图推开他,若是平时,他的戏弄,黄小善虽然会不爽,但也会没好气地陪他玩。 可现下屋中还有个大活人,还是个关系跟她不清不楚的大活人,她脸皮再厚再好色,也做不来现场直播这事儿,不久前才和朝美人苟且过,段时间内又和拉拉勾搭到一起,总觉得她是红杏出墙的坏女人,占着朝美人脾气好,欺负他。 “唔唔,拉拉,快点放开,屋里有人,有人!” 黄小善气结,恬不知耻的洋货,给他亲两口就得了,怎么还把舌头伸进去,这叫她在朝美人面前脸往哪搁。 苏拉环住她腰身,将人扣押在大腿上,嘴上亲吻不停,斜眼去看伫立在门口——被他彻底忽视的围观群众。 相貌堂堂的朝公子和张扬俊美的苏拉,二人四目相撞,各自在对方眼中看见宿命的敌意。 第二十一章 大爷亲完,二爷亲 第二十一章 大爷亲完,二爷亲 苏拉长年游走在黑白政商道上“做生意”,看人一看一个准,只一眼便了然这好色成性的死女人不知从哪个窟窿里捡回家的男人,很中意她。 十几天,他才堪堪独占她十几天,她就带个“二爷”回家,哼,怎么,是怕他寂寞? 二人唇分,苏拉故意弄出很大声响,舌尖扫过她的下唇瓣,将亮晶晶的水渍扫进口中,复又亲了一下,自觉对门口男人的下马威也够了,便亲昵地与腿上的女人脸挨脸,看向在醋海里沉浮翻滚的朝公子。 朝逆怎会看不出他的挑衅,再看被他吻到面泛桃花的女人,腹中简直翻江倒海,他的忍耐也不是摆设。 朝逆颔首,笑脸迎向苏拉的挑衅,他有预感,自己可能会与这嚣张跋扈的墨西哥男人斗法一辈子,万里长征今日才迈出第一步。 黄小善挣扎,从苏拉腿上跳下,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欠抽的男人,她不是睁眼瞎,这货早就看见门口的朝美人,还故意欺负她,他就是想惹事生非,让她丢人,让她在朝美人面前抬不起头。 阴险狡诈的洋货,她就奇怪了,这货是干什么的,怎么花花肠子这么多! 黄小善忍着尴尬,客客气气将朝公子迎进屋中坐下,端茶递水不停,那个殷勤的下贱样儿,跟相亲的丑女人碰到高冷男神似的。 “呵,小善,不用忙活了,他……”故意当着黄小善的面,温润双眸很明显地往苏拉那张望,迟疑地说:“是小善的哥哥吗?” 黄小善喉咙像堵着一块馒头,噎了一下,哥,哥哥?这货浓眉大眼又凶神恶煞的外国标配脸哪点像她的柔情似水!再说,哪个哥哥有他这样对妹妹激情四射?情哥哥还差不多。 “哈,哈哈,阿逆真幽默,他,他是暂住我家的墨西哥国际友人,刚刚的事你别介意,外国人比较热情,比不上中国人的含蓄。” 黄瞎掰胡说八道起来还一套一套的,她还得挑着话瞎掰,两边都不能得罪,抹抹额头的虚汗,感叹双面胶真不好当,艳福太补,补得她快喷鼻血了。 阿逆?这女人出门在外的次数屈指可数,寥寥数次,二人便搭上线,连称呼都这么亲热了! 苏拉收起吊儿郎当,认真对待入侵到他领地里的男人,心里夸骂了黄小善一句:整天摆弄淫画,看男人的眼光倒不差,还给他找了个利害的“二爷”。 朝公子不露声色的喝水,脑子也七七八八围着黄小善瞎掰的话绕弯:小善觉得我太含蓄?那下次换个风格试试。 二人从见面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搭腔过,黄小善觉得这危机四伏的氛围很不妥,打着哈哈为他们介绍了对方的名讳。 朝公子识大体,舍不得让她为难,微笑,问候苏拉:“你好。” 苏拉玩着黄小善的手指,支额翻看杂志,对他的示好充耳不闻。 黄小善拿手肘在桌下捅他,挤眉弄眼逼他别耍脾气,还是商人呢,就这臭脾气,做的都是赔本买卖吧。 苏拉被她闹烦了,蛮“嗯”了声。 “你是来香港游玩的吧,住这里方便吗?不如让我当一回东道主,出钱为你订个酒店,再聘请一位专业导游陪你同游香港,怎么样?”朝逆试探,想找出他的喜好,再投其所好,让他转移对小善的注意力。 苏拉轻蔑嗤笑,蛮横扯过黄小善一条细胳膊,脸附在上面抽抽鼻子,骂她:“脏女人,出去一趟就满身臭味回来,抱着你,把我也熏臭了,我去洗澡。”说完亲昵地捏她脸颊一下, 分卷阅读2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走进浴室,全程和朝逆零交流。 “臭?”黄小善信以为真,抬手臂使劲嗅,应该是刚刚在外面吃饭时染上的油烟,是有点味道,可哪有他说地那么严重。 朝公子神情有些龟裂,夹枪带棍的话,分明是说给他听的,他考虑到小善在场,才以礼相对,可人家似乎不领情,对他敌意很深嘛。 “阿逆,八点多了,你要不要回家。”走了一个男人,黄小善松气,才注意到天色已晚。 “小善在对我下逐客令吗?” “没有,没有,阿逆来我这,把我这间狗窝都照亮了,快闪瞎我的眼了。”没了苏拉在旁威压,黄小善又满血复活,油嘴滑舌的话张口即来。 “呵呵,小善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让我来检查检查。”朝公子笑吟吟,果真倾身过去捉弄黄小善的眼睛。 他指腹的触感若有似无,在眼睑上扫来扫去,黄小善痒,呵呵开怀大笑,四只大小手你来我往地玩闹起来,然后玩着玩着玩出火,等她发觉不对劲时,下巴已被朝美人捏在指间,嘴里被他塞进一团柔韧的软肉。 浴室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黄小善左耳进右耳出,手被朝逆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他的大舌在她口腔中扫荡,小力地唆吸她的舌尖,温柔的舔舐,两舌缠绵着。 朝逆听到她微弱的呻吟,胸口燥热,陌生狂放的情愫像急欲要破体而出的小兽,遂加重吸吮的力道,大掌摸向她一只幼嫩的酥乳,轻轻揉捏。 浴室水停,门把转动,被朝美人迷得找不着北的黄小善幡然觉醒,几乎与苏拉开门的动作同步,大力推开同样陷入迷醉的朝逆。 浴门打开,蹿出一团潮湿的火热,苏拉胴体半裸,围着黄小善的浴巾走出浴室,手随意拨弄湿发,双睫染上湿意,更显浓密,锋利的面部轮廓被清薄的水雾柔和了,仰着下颚,漫不经心抬眸看场中气氛微妙的二人。 她一脸春情荡漾,面色醉人,扭捏地坐在椅子上,他一看就知道二人趁他去洗澡时都干了什么好事,苏拉怒气来得迅猛,沉声对黄小善勒令道:“你给我过来!” “哦,哦……”黄小善心虚,烧着脸,作势就要听话的起身过去, “小善……”朝公子牢牢抓着她的手,暗示她哪儿也不许去。 “阿逆,我……”黄小善手脱离不出朝美人的掌控,小身骨窝囊地缩着,两个男人,哪个都轻易惹不得,别看朝美人温柔,可他那是棉里藏刀啊。 黄苦逼前不久还得瑟自己时来运转,祖上显灵,让她家里、外头艳福不断,桃花朵朵开,如今看来,开的两朵都是食人花。 苏拉真动怒了,瞧那色女人没出息的样儿,既然他人都从浴室出来了,不乖乖回他身边,还跟从外头捡回来的野男人纠缠不休,这是做戏给他看,存心要气他? 他带着怒气,走过去将朝公子的手甩开,拉过黄小善,撞进还流淌着水珠的怀里,大拇指在她丰润还带有水渍的双唇上重重擦拭。 “朝先生,时间晚了,请回吧,我和小善要休息了。”苏拉语带冷霜,轻蔑低睨朝逆,宣示主权。 他胡说,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 黄窝囊心潮澎湃,但自知理亏,也只能在心里呐喊两句过过嘴瘾。 朝逆被情敌下逐客令,虽然心有不甘,但理智还在,不会在人家家里做出两男争女这么不明智的事,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这男人会一直守在小善家里不回国。 他向来清心寡欲,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东西,但…… 朝公子温情看了看缩在苏拉怀里的女人,但欲望抬头时,他也不会憋着。 朝公子大度起身,整了整衣领,对黄小善很内涵地说:“小善,今天陪了我一天,你也累了,晚上好好休息,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拉对他刻意说的话上心了,那件事,哪件事? 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被朝美人坑了的黄小善将人送出门,看着他发动豪车,绝尘而去。 “人走了?” 阴沉沉的语气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大呼天要亡我,嚅嗫:“嗯,走,走了。” “进去把一身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不然晚上不准上床,睡地板!” 就,就这样? “好!保证把身上的油烟洗干净。”黄小善欢天喜地蹦进浴室,洗到一半,门外的男人将身上仅剩的一条浴巾解下,抬腿步入水雾缭绕的浴室,走动让双腿间的硕大动荡摇摆。 第二十二章 勾引男人的东西长开了(h) 第二十二章 勾引男人的东西长开了(h) 苏拉转动门把,稍稍意外她竟忘记锁门,之前有次她洗澡被他闯入,把人压在瓷壁上可劲儿蹂躏,大概干狠了,她后来人变聪明,次次洗澡都把门关严实。 天真的色女人,这扇破门除了能遮住她的身体外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次忘记锁门,定是以为他没追究她带“二爷”回家的事,得意忘形了。也好,还省的他撬门。 想起那个叫朝逆,有点姿色和头脑的男人,苏拉就心潮澎湃,两腿间摇摆的硕大涨地他生疼。手摸摸龟头再拍拍,心下发狠,向腿间的硕大保证:色女人白天陪野男人在外吃喝逍遥多久,今晚便让她还多久。 没用的狗东西,看见有点姿色的男人就走不动道儿,那个朝逆,她若不背地里搞小动作招惹人家,人家会眼巴巴跟回家? 苏拉腮帮子咬地硬如坚石,依他对黄小善的了解,他都可以想象出她明里暗里吃人家豆腐的小动作,再配上她那张无知又好色的傻脸,小嘴又甜,脸蛋又娇,被她吃豆腐的男人哪个能跑得了! 今晚不鞭挞她的小屁股一顿,难保她下次再带回个“三爷”、“四爷”,最近集团面临多事之秋,不好好管教她,他可没那个美国时间跟一群男人“争风吃醋”。 苏拉赤脚,放轻脚步,加上淋浴头喷水声的掩饰,悄无声息走进浴室。 水花下的玲珑小女人不知死活,还敢娇媚地哼唱小曲,背对欲火高涨的男人扭腰摆臀,耍宝。 浴室水雾旖旎,她身上的泡沫被冲净,杨柳细腰,嫩肤冰清玉润,臀尖包着薄薄的水帘。苏拉在她裸背三步远处站定,双瞳极具侵略性,将她从头看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娇嫩精致的恰到好处,他嘴角满意勾起,神情像极了地主巡田时看到自家土地大丰收。 死女人,生性好色也罢,偏偏长了一身男人甘愿被她色的资本,整天偷偷摸摸摆弄淫画,心地居然还蛮好。钱是万恶之源,家里穷的叮当响,却没想过走歪门邪道,只本分地靠画些没穿衣服的男人女人赚钱。 分卷阅读2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拉相信,再过几年,等十八岁的她长开了,绝对会再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朝逆”。可随着被他疼爱次数的累加,清丽的眉梢早早染上风情,他再万般不愿,她的蜕变也已开始,还是他亲手推动的蜕变。 黄小善取下淋浴喷头,冲洗私处,手指穿梭在臀底那条柔滑无比的鲜红肉缝,她手指细,触感跟拉拉的天差地别。 自从和他鬼混后,像清理身体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都能蒙生羞意。 咬唇,猜着他今晚会不会又……,应该会吧,他性欲好强,隔三差五就缠她,有时候兴起,白日宣淫的事也没少干。 一只虚构的手拍在黄小善脸上,她哀嚎:天,老黄家彻底变成淫窝了。 “咦,毛毛怎么变多了?”手摸肉缝外围时,发现原本稀疏柔软的阴毛变多,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打算亲眼确认,于是大大叉开腿,腰弯地很低很低,低到能从胯下的大腿间看到一双大脚,和脚腕上两条毛发浓密的小腿。 “啊!!!” 毛骨悚然的黄小善霍然扭身后退,脚步慌乱,左脚勾右脚,自己被自己推倒,后背狠狠撞到瓷壁上,水花四溅,两手戒备地紧抓淋浴喷头,水没关,水花喷出一个弧度后正好洒向苏拉整片三角地带,威武雄壮的大屌被打湿。 黄小善两腿紧闭,凹着身子靠在壁上,惊魂未定,脑袋短路几秒,随后呼吸加重,心脏一下一下撞击胸腔,非常火大。 “臭坏蛋,死洋货,你是变态吗,干吗一声不响站我身后,我以为,我以为……”她委屈地瘪嘴,鼻头一酸,泪珠子差点没断线,想想被他吓这么大一跳,真不甘心,于是举着喷头在他身上乱喷,泄愤! 想想看,洗澡时弯腰从双腿间看见半截人腿…… 她居然没被吓晕,黄小善觉得自己应该改名叫黄大胆。 苏拉刀刻的眉眼带笑,举步迎向水花,靠近她,搂抱她,一条大腿逼开她夹紧的双腿,手握住硕大的龟头挤进滑腻腻的肉缝,很轻易地一插到底,畅通无阻。 笑,他还笑!他笑他还插她!她,黄小善,老黄家的一家之主,看起来这么好欺负吗! “你讨厌,你出去,出去,你滚出我家,回你的墨西哥当皇帝去,我不养你了,你去找其她女人,只要给钱,她们乐意的很。” 小脚在湿淋淋的浴室地上乱跺,手没羞没臊地抓住肉棒根部,硬要将整根青筋暴凸的肉棒从穴里拉出。 苏拉起了捉弄她的念头,故意让她拉出半条,而后再迅猛插进去,两颗肉球撞在她的手掌上,被压变形。 她惊呼,捶打他的胸膛,苏拉手从她的锁骨处一路向下摸,路过乳肉,路过乳珠,路过她最怕痒的腰肉时特地划了两圈,她身子瑟缩,然后继续摸进隆起的谷地。 “让我来帮你看看,毛毛是不是变多了。”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两指在插着肉棒的蜜穴上下两处戳刺,粗糙的指腹刺激肉瓣,然后又绕到肉棒上方,指尖拉扯蕊珠,拉高,弹回去,再用指腹转动揉捏。 “好像,珠珠也变大了,色女人,才被我睡几天,勾引男人的东西就迫不及待长开了,难怪出去一趟就有阿猫阿狗寻着气味就跟回家了。” “啊……你别碰那里了,我,我里面憋不住了……”他指尖不断刺激蕊珠,都充血变大了。 苏拉说着说着,便冒出火气,有意要给她点苦头吃,指腹重重碾揉蕊珠,黄小善尖叫,从蜜穴深处的花壶里喷出一道强劲的花蜜正好激射到龟眼上,苏拉爽到昂首吸气。 泄身后的黄小善连连在心里骂自己蠢,居然会天真地以为见过朝美人的拉拉会既往不咎,估计轰她进来洗澡就是为了方便秋后算账。 第二十三章 人间精品的洋大屌(h) 第二十三章 人间精品的洋大屌(h) 苏拉的大屌将黄小善牢牢钉在瓷壁上,骑虎难下,她再不敢因刚刚被吓到的事给他脸色看了,赶紧服服软,说两句好话将他哄舒服了才能脱身啊。 “拉拉,你看你把话说的……阿逆他是好人,帮过我好多次,说什么阿猫阿狗嘛。” “哼,好人?”手握住肉棒底部,将其在蜜穴里往上抬起,以斜向上的角度重重顶弄,“那我也当一回好人,干翻你!”又顶弄一下,凶巴巴呵斥:“今天你们都干了什么,老实交代,不然老子让你屁股开花。” 黄小善白花花的两条细腿搭在他手臂上,人被悬空托起,他若是一个不高兴,放开手,那她的屁股恐怕开的就不止一朵花了。 他的东西在穴里缓缓律动,黄小善避重就轻将今天的日程说了,当然,和朝美人在更衣室的那段奸情被掐掉,她就是被他用大屌捅穿了,也没胆说。 可说地太纯洁,拉拉绝对不会相信,于是,黄小善斟酌地说朝美人亲了她两口,说完他的龟头马上抵在蜜穴深处狠狠碾压。 “哎呀,疼,疼……我说了,你怎么还这样,不要脸。”那几下太刁钻,爱液汇出,顺着交合处流出。 “不要脸?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嘛。”还敢跟他打马虎眼,亲两下?就刚刚他去洗澡的功夫就不止两下,她藏着掖着,他也能猜到“那件事”定是她对朝逆做了什么出格的淫秽事。 可猜测归猜测,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这女人三番四次和野男人亲吻,以他看人的眼光,沾上那个朝逆,就是强行撕下这浪女人一层皮都不一定能甩掉他,在某种层面上,也算和他是同一类人。 肉棒在水淋淋的洞里乱顶,苏拉“诚心诚意”夸奖黄小善:年纪不大,本事不小,顶级的男人不多,段时间内就能给你遇到两个,但,享齐人之福是要付出代价的! 呼风唤雨的苏拉,心里一顿一顿的难受,想把整片胸腔都撕裂。 手臂提着两条白腻腻的细腿,往上抛了抛,牵动肉洞里的硕大,最后一下落下去的力道过猛,龟头整个扎进捅进她孕育生命的花房。 黄小善痛呼,指甲在他臂膀上抓出血痕,臀尖沿瓷壁向上挪移,她知道拉拉怒火滔天,但,也得把他害人的棒头赶出去才行,她怕里面真被捅坏了! “好拉拉,我错了,你轻点,坏了以后生不了宝宝的。”为了表明她诚恳的认错态度,眼珠子狡黠的闪烁,坏笑,嘴巴凑到还在生气的男人大嘴上,乱扫乱咬,毫无章法,她自己爽到了,苏拉却被撩拨地整颗心脏奇痒无比。 “蠢货,睡了我这么多次,亲个嘴都不会,白天也是用这种烂吻技亲野男人?” 吻技,他还有脸跟她讨论吻技,谁知道他娴熟的吻技是用几个女人实践出来的。 分卷阅读2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真对不起,我吻技不好,你去找跟你一样好的嘛。”她埋首,手有一下没一下拉扯苏拉滴水的乳头。 “呵,你做错事,还倒打一耙了。” 抬起下巴,她一脸哀怨,吃醋的小模样莫名让苏拉得意又愉悦,肯吃醋就是在乎他。 “看在你吃醋的份上,勉强将你带野男人回家的蠢事抵消一点吧。”他抛出饵料,勾引某个做错事还拿乔的女人。 “真哒!”果然,黄拿乔抬眸,眼珠子亮得跟两灯泡似的,等看到他促狭的俊脸,又尴尬地清喉,嘟囔:“谁,谁吃醋了,吃你的醋,我吃地过来嘛我……” “不过……”他故意话讲一半。 怎么还有“不过”,唉,出去浪一回,回家各种虐,下次采花务必要慎之又慎。 “不过,你的小穴今晚要惨了!” 音落,叉起黄小善的胳肢窝,再重重坐到棒身上,肉洞吞没整根硕大,奋力挺动窄臀撞击娇嫩的花芯,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奔涌,肆无忌惮淫虐她,苏拉激动的喘息,手臂穿过她的大腿搂紧腰身,开始狂野冲刺。 “啊……拉拉,好,好快……你冷静点,别一次把我弄坏了。” 快感强烈无比,黄小善身心饱受煎熬,意识紧随肉棒一波又一波狂猛的套弄沉沦,他动作不知节制,粉色肉缝被他的阴毛刮擦,酥麻刺痛,炙热到二人的阴毛随时都能被摩擦出火花。 如泣如诉的嗔怪幽怨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合。苏拉的肉棒更加疯狂操干她的小穴,发出怒吼,骂她:“色女人,以后出门在外给老子收敛点,少动不动就勾搭野男人。” “嚇~拉拉,你的屌好大,进口货就是不一样!”她脑子被撞地七荤八素,小手忍不住伸到二人交合处,感受他进进出出,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大屌,简直是人间精品。 “妈的,黄小善,别摸了,你有没听到我的话,以后不准见到有点姿色的男人就乱勾搭!” “嗯,嗯……”黄小善哼唧,胡乱答应,沉溺在美死人的快感中,胸前一对还在发育的乳球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荡。 “拉拉,我好累,你让我躺下好不好。”被抱着悬空太久,腰身的骨头酸软疲惫,呻吟着跟他打商量。 苏拉张口,将从她脸颊上滑下的一滴水珠含入口中,拍打丰臀,挖苦她:“就这小身子,应付我一个都不够,还有脸在外头勾三搭四,我等着看你哪天被做到脱阴!” 将人抱起,放倒在浴室地上,胸膛压扁她的乳球,让她双腿勾着劲腰,肉洞里柔软、湿热的褶皱嫩肉不停在棒身上蠕动、挤压,大掌抱住丰嫩的小屁股大力揉搓,让抵在花芯的龟头用力旋转摩擦。 “啊……不行,太重了,我想尿尿……”柔若无骨的美腿突然在抽插中收紧,像铁箍,要把他的腰夹断,阴唇一个劲儿往上顶他的肉球,穴口急速收缩咬住男物根部。 “拉,拉拉,好舒服……”黄小善两颊晕染出红潮,破碎的吟哦,不停挺腰扭臀,用阴唇研磨他的耻骨。 浓烈滚烫的快感汁水从花芯里持续射出,苏拉龟头的肉冠浸在暖乎乎的爱液里,让他全身骨头都酥了。 “小妖精,让我喂饱你,你才能消停,不出去乱搞。” 狠命做出连环抽插,肉棒充血仿佛要破裂开,兽吼,抬高她的屁股,对着花芯垂直喷出浓浓的精液。 “啊……”黄小善大叫,娇躯颤抖,双手如蛇般紧紧拥住他的脖颈,享受高潮后的美妙余韵。 “舒服吗?”倨傲的男人发泄过,温柔剥开覆在她面颊上的湿发,往她耳洞吹热气。 “呼~舒服。拉拉,以后别一声不响站我身后,把我吓死了。” “就是要吓死你,你才能长记性。”咬咬她的血红耳垂,苏拉手指撑开蜜穴,将里头爱液精液混合的浓浊引导出来。 作者的话: 心情烦躁,昨晚浪了一整晚,一个字也没码,早上匆忙写的,不好不要骂我,卡肉好痛苦啊~ 第二十四章 苏拉的挤兑,朝逆的自慰(微h) 第二十四章 苏拉的挤兑,朝逆的自慰(微h) 朝逆从黄小善家打道回府,本想直接回自己位于跑马地的高级公寓,并计划长期入住跑马地,这里距离她的住处近,如此,做什么也方便点。 途中朝母打来电话,他才忆起下午阿忠的话,没法,只好调转车头,回位于香港半山区的朝家官邸。 霓灯绽放,这个点,想必父亲已经下班,若回家后见面,少不得又要唠叨让他进政务司司长办公室工作的事。 朝逆扶额,对顽固的父亲无可奈何。 “阿逆……” 朝公子呢喃,学黄小善那样唤自己的称谓,回味方才她夹在两个男人间,噤若寒蝉的苦闷俏脸,真精彩。 在车流中驾驶的男人朗笑,眉目开阔,因与苏拉针锋相对而生出的一点郁结在眉目间的怒气也烟消云散。 苏拉,墨西哥人…… 指节敲打着方向盘,朝逆决定调查下他的来历,小善一见好看男人就走不动道儿,很容易被男人骗地团团转。 转念又好笑地想:她小小年纪,眼光倒高的离谱,普通样貌好的男人难入她的眼。 回味她占他便宜时窃喜的瞳眸和忍不住调戏他的言语,朝公子觉得新鲜有趣极了。在国外时,也不乏有脸蛋身材极佳的女人对他言语挑逗,也没见哪个像她,轻易就能挑起他心里的滔天巨浪。 朝逆不迷信,可他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考虑改天随身带两张符去会会她。 “呵……” 朝公子被自己的荒唐念头逗笑,连连摇头,揶揄自己:读了十几年的精英教育,一夕之间全毁在一个有点好色的女人身上。 车抵达半山区朝家官邸,朝公子脚步一踏进灯火辉煌的朝家大厅,迎面看见朝父朝母坐在厅中,像刻意在等他。 “儿子,不是说好回家用餐吗,你刚回国,也不知道多陪陪几年没见你的妈妈我,你爸他呀,一听你晚上会回家用餐,还特地提早下班。” 朝母雍容华贵,手指指用报纸挡住脸的朝父,对朝逆挤眉弄眼,提醒他待会儿小心点说话,左等右等,等不到儿子回家的朝父,这会儿心情可不太美丽。 朝逆会意,语带歉意,问候二老:“中途遇见一位朋友,陪她吃饭,就把回家的事忘了。” 何止是吃饭,还顺道和情敌过了几招。 自家儿子,朝母知根知底,能让他陪吃饭……妆容精致的朝母眼睛铮光瓦亮,惊喜地拔高音量:“儿子,对方是男的女的,几岁了,家住哪里啊……” 分卷阅读2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妈,就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你夸张了。”一听话题要跑偏,朝公子适时掐断朝母的妄想。 朝老爷知命之年,威严坐在上座,一直没出声,朝公子看看他,唤了声“爸”,人便想回房,二人之前因他工作的事闹了点小矛盾,相互见面,各自心里都别扭。 “咳,你到大学入职的文件办下来了没。”朝父依然拿报纸挡住脸,问地不情不愿。 朝逆一听这话,高兴父亲终于肯松口,不执意要他入政府工作了,轻快地回话:“嗯,快办好了。” “去大学当两年教授也好,有了职称,以后到部门工作,好提拔。” 朝公子彻底无语,没回话,调头回房。 朝家历代从政,自朝老爷当上香港政务司司长后,朝家在香港的地位达到顶峰,于是他便想让优秀的儿子将这份辉煌延续。朝公子研究生还没毕业,他便明里暗里提醒要他从政,正好他读的又是政治,专业对口,天时地利,朝老爷连他上班的办公桌都备好了,就等着他入职。 可一直对从政没有任何反对情绪的儿子,回港后,居然偷偷跑去应聘大学教授,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还是大学校长打电话支会他,朝老爷才知道这事儿。 自己儿子的事,还要外人提醒,朝老爷面子上挂不住,于是前几天父子俩在口头上争论了几句。 后来朝老爷想通了,决定给他两年自由,等岁数再大点,成家立业,他反抗的情绪淡化,自然会乖乖听他的安排。 晚上十一二点,朝逆沐浴完准备休息,可一闭眼,神思就在白天那间更衣室里徘徊,怎么都转不出去。 小善跪在地上为他口交时抬眸的瞬间,定格在脑海中,赶不跑,挥不去。腹下男物也翘挺挺的,被内裤憋地生疼,他,想发泄,想埋进小善的身体里。 手长脚长,屌也长的朝公子在大床上翻来覆去闹腾,索性手伸进被中将四角内裤扒拉下来,抛出被外,解放憋屈的大屌。 想女人想到要自慰,高岭之花的朝公子觉得窝囊,即使下体疼痛难忍,也不愿自慰,自己跟自己较劲儿。 煎熬的朝公子起身,靠在床头看入职资料,转移注意力,可哪里看地进去,感觉小腹湿滑湿滑的,手一摸,满手粘腻,居然是男物自己往外吐水了。 懊恼地扒扒头发,取过手机,拨电话给黄小善,心想人摸不到,起码听她说两句话解解馋。 做错事的黄小善,被苏拉里里外外蹂躏数个小时,这会儿累瘫在他臂弯中酣睡。 胸口的乳肉印满青紫吻痕,苏拉玩玩弹弹两颗还没消肿的红梅,正认真用她的手机看手下发来的集团近况。 手机来电,屏幕上显示“朝美人”,苏拉咬牙,狠狠刮了一眼怀中睡地昏天黑地的女人,两指惩罚地左右碾搓红梅。黄小善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娇憨鼻音,夹住苏拉一条大腿,披头散发的脸在他铜色胸膛上蹭蹭。 苏拉笑骂:“色女人,就会给我找麻烦”,随后接通朝逆的来电,倨傲地问候他。 “她睡了,什么事?” 朝公子下体饥渴难耐,期翼听到黄小善半梦半醒时的娇憨嘟囔,可他被欲火冲昏头,居然忘记她身边还徘徊着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朝逆怒极反笑,从牙缝中发出客气的歉语:“没什么事,打搅了。” 对方挂断电话,可苏拉觉得还不够痛快,于是为黄小善摆好睡姿,对准角度,拍了张寓意深刻的照片传给朝逆,趁机羞辱看得到吃不着的男人,让他知难而退。 照片中酣睡的女人侧躺,亲昵依偎在男人胸口,柳腰曲线清媚动人,手臂柔若无骨,占有性地环抱男人的腰腹,秀发凌乱,半遮半掩着如红莲花开的螓首蛾眉,凝脂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 朝公子在梦中不止一次臆想过的妖娆胴体,亲眼见到却让他如鲠在喉,她又在与他见面后和别的男人上床! 朝逆将手机摔到床下,踢开被单,包含着负气的情绪,迅猛套弄见过黄小善的裸背后,更加粗壮火热的男物。 狼狈的下体让他不耻,却又抵不住对她的念想,右手握屌,左手捏住自己的乳头玩弄,闭眼幻想是她趴在身上服侍他。 “唔……”求而不得的朝公子,沉溺在性幻想中,咬唇忍耐,却还是从唇缝里溢出低吟。 大拇指的指腹使劲摩擦不停往外流淌着透明黏液的龟眼,棒身颤栗弹动,朝公子加重揉捏乳头的力道,左右按压,乳头开始充血。 “哈啊啊……小善,再重点……”手拉扯龟头外围的包皮,麻痹与快感让他精神迷乱,眼缝里光影交错,心底的那人亦真亦假近在咫尺,狡黠的笑靥让他如痴如醉。 男物在朝公子的上下套弄中,越涨越硬,从龟眼里流出的淫水流满整根肉条,湿淋淋,气味浓郁。 “嗯……小善,善,我要射了……” 手上的力道越发凶猛狂肆,转圈的套弄,抬起精瘦的臀部,幻想自己的肉棒正在她的蜜芯里抽插。 瞬间,朝逆身子一僵,达到某个爆发的临界点,火热的欲望向空中激射出一道高昂的乳白精液,升到最高点后又洒落到他的身躯上,满身斑点。 一条长腿屈起,快感让他脚趾卷曲,男性体魄汗涔涔的,长时间弓起,最后无力跌回床铺上,发梢濡湿,黏在额际,俊首扭曲埋进枕头里,粗喘。 朝公子向来高高在上,难有异性能入他的眼,如今竟卑微到靠幻想一个女人来自慰,求而不得让他愤怒又不甘,闷声在枕头里大吼发泄怒火。 第二十五章 偷偷摸摸网络直播 第二十五章 偷偷摸摸网络直播 老黄家侧房,黄小善打开电脑,调好摄像头,取出手绘板与电脑连接,觉得不放心,又去确定一遍锁好的房门。上次洗澡,拉拉跟鬼似的飘进来,她还心有余悸呢。 洗澡还好,反正横竖浴室里就一个光溜溜的她,他爱看就让他看去呗,就是事后她的腰会遭罪。 但直播绘画坚决不能让他碰一眼,好歹她不大不小也是位知名bl界……咳咳……激凸画手,要被他发现她不止接单子画屌,还直播画屌赚外快,这,叫她情何以堪。 被苏拉知道的话,黄小善倒不会害羞,她是名老画手,早已经没脸没皮了,她就是受不了被他嘲笑画技渣,画不出3d大屌的神韵,这对画手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无耻的苏拉拉,之前还拿她的画册,当她面宽衣解带掏屌,与画册上最猛的一条翻来覆去比对,完了他也不说讥讽的话,他就哈哈大笑,拿侮辱性的眼神鄙视她,她当时气急了,夺过画册,张口就在他骄 分卷阅读2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傲流弊的肉条上狠咬一口,她一听头顶男人痛苦爽快的闷哼就知道……唉,不说了,都是血泪一般的奸淫史。 之前因为大学考试加上拉拉突然的闯入,算算,她都两个多月没碰手绘板了。为了伺候墨西哥国际友人,连画纸都好久没碰了。 昨天接到绘图社朋友的私讯,问她是不是考上大学准备金盆洗手,不出来祸害祖国花朵了。 她当时正在厨房浑浑噩噩洗墨西哥国际友人的饭碗,看完手机,幡然醒悟,脱下洗碗手套摔在水池边上,妈蛋,还洗什么洗,要不是朋友提醒,她差点忘记自己原来不务正业了这么久,这都七月中了,九月开学,整天陪赖在老黄家的洋萝卜在床上浪,她少赚了多少金灿灿的港币。 虽说也不是免费伺候他,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快一个月了,至今她没搞明白洋萝卜的身家背景,反倒傻乎乎被他哄地团团转,每天给他做老黄家的菜谱,最气人的是,他吃他还不发胖,明明整天浑身像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的瘫着,跟宅男也相去不远了,来她家这许久,干过最剧烈的运动就是玩她,太妈蛋尴尬了。 瘫坐在客厅用手机看r集团业务的苏拉,听到厨房的声响,歪头观望,与她火光冲天的杏仁眼撞个正着,挑眉,双眸中闪烁着浅浅的宠溺,故意凶脸问: “怎么,不乐意洗?” “没,没有,手套漏水了,我脱下来徒手洗,这样方便多了,嘿嘿……” 黄狗腿手插进水里,怨念地嘀咕:真在老家当皇帝吗,吃个饭碟碟碗碗一大堆,她也真是活久见。 之后,黄小善到苏拉在墨西哥的老巢,见过他吃一顿饭的排场后,她,震精了。 今天,她趁苏拉外出,将自个儿锁在侧房里准备重操旧业,太久没开工,她要画一票大的,把停业期间从两个男人身上挖掘出的实践知识都融汇到画里。 黄小善扑哧淫笑,许久没上线,网友们肯定已经饥渴难耐了吧。 可她笑着笑着又消沉下去,两个男人,朝美人,阿逆…… 自那晚他被生气的拉拉“赶”出门后,再没与她联络,二人知道各自的联络方式,黄小善也查过手机,没有他的任何来电,她心想:大概人家觉得她已经有男人了,加上那晚拉拉没给过他好脸色,他觉得自讨没趣,便不屑再与她来往了吧。 朝美人毕竟是个贵公子,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 可惜了,朝美人人美心善,到底与她有缘无份,她还是务实地干好老本行,九月一到就去大学读书,咬牙努努力,她,黄小善,怎么也不可能混地太差。 最近拉拉频繁外出,黄小善有预感,他要回墨西哥老家了。 黄小善烦躁,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煞孤星转世,不然怎么身边的亲人、男人一个都留不住,真邪门。 黄孤星点开直播间,果然,一大票她的小粉丝留言问候,哭天喊地要她滚回来直播画壮士喷奶,因为男人而心情阴郁的黄孤星又满血复活。 直播间开画十来分钟,涌进数量可观的网友,她直播画画也就这一年来的事,但画风大胆,很快便闯出点小名堂,为此,线下还有买主找她设计人物图,倒是一笔意外的收获。 自手下找来后,苏拉行动没了顾及,不用再畏手畏脚缩在黄小善的破屋子里。 家里有她不方便,他近来都自己出门与属下汇合,远程管理集团。 头几次,她以为他外出游玩香港,嚷嚷着也要一同跟去,他三言两语哄骗说是出去谈生意,很枯燥无味,她倒出人意料的好哄,只抱怨几句,之后再没提要跟他出去玩的事。 当时,她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苏拉便明白自己哄骗的话被看穿了,只是她聪明的不戳穿也不干涉。 相处久了,他有点明白那个朝逆为什么会被她吸引,她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有意思到让他心生惧意,怕被她知道他的背景,她会抗拒,会从他身边吓跑躲进朝逆怀里,或躲到另一个“朝逆”怀里。 他是墨西哥r集团的首领,他是拉丁美洲最大的钻石走私商,同时他还贩卖军火武器给全世界发生战火的国家,也以低价卖军火给各大国领导人,他很富有,非常富有。相反的,也常年在国土安全局、国际刑警、墨西哥执法部门的通缉名单里,只是他们一直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所以拿他束手无策。 可,遇见她,苏拉·博尔吉亚第一次苦恼他引以为傲的身家背景,怕吓坏她,毕竟她好色,却胆小如鼠,俗称的有贼心没贼胆,不然他要分心驱赶的估计就不止一个“朝逆”了。 第二十六章 有你在,我用不着手淫 第二十六章 有你在,我用不着手淫 苏拉外出归来,屋中空荡,心里难免失落,换过衣服靠在她的床头翻看杂志,女人浓郁的馥郁幽香绕身,苏拉睡觉次数多了,居然对这张破床生出眷念。 有她的地方,他就眷念,这可不是好习惯。 苏拉有预感,这女人以后会成为他的软肋。 暗暗斥责:色女人,害人精,往后年纪一大,更加风姿绰约,敢再出去祸害别的男人,他就替天行道,打断她的狗腿,叫她除了他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这么一想,看杂志的苏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瘆人的弧度。 隔壁房直播绘画的黄狗腿莫名起鸡皮疙瘩,放下绘电笔,搓手臂,心想:不会是死掉的老妈想她了吧,唉,老妈生前就反对她一个姑娘家画这些东西赚钱,怎么死了还反对,瞎操心。 苏拉等到不耐烦,怒了,胡思乱想她不会又被那个被他赶跑的朝逆勾出去了吧,正想打电话勒令她回来,听到从隔壁房传来熟悉的淫荡闷笑。 他蹙眉:搞什么,原来她一直在家嘛,那还敢不出来迎接他,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 推门却发现被锁了,苏拉双手环胸,抬起大长腿,不算轻地踢了一下门,命令道: “色女人,开门。” 正在画屌毛的黄小善手一歪,将屌毛画长了,心里咯噔:呀,拉拉回家了,我这刚画了个雏形呢。 容不得黄小善多想,门又被坏脾气的男人踢了一脚,她心疼极了:老黄家的门跟他什么仇什么怨,不是摔就是踢,等着,等她去他家时,定要将他们家的门挨个踢个够。 她暂停直播,拿块黑布盖住摄像头,急急跑去开门。 “拉拉,你回来了,我等下去做饭。”黄小善瘦,又比苏拉矮了一大截,想堵在门口不让他窥到屋里的电脑,然并卵。 苏拉俯身亲一口她的小嘴,再捏捏脸颊,调侃她:“关在里面干吗,手淫吗。”随后又斜眼坏笑着说: 分卷阅读2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要不要我帮你。”搞的她真在屋里手淫似的。 “你,你才手淫。”黄小善脸热,转念又想,他说地好像也没毛病,她确实在屋里画屌,这应该也算“手淫”吧。 “有你在,我用不着手淫。” 二人,一个门内身段玲珑浮凸,一个门外长身威野狂肆。 苏拉轻佻的笑,随手勾过柳眉倒竖要回嘴争辩的女人,紧密镶嵌在他身躯的肌理上,擒住朱唇,站在门框下舔舐勾吻。 薄唇轻轻左右摩擦她的菱唇,勾挑出丁香小舌,牵引到自己口中用舌尖细细抚摸游弋,吞食她的津液。 唇分,怀里的女人开始显出陶醉的神色,苏拉满脸柔情,薄唇袭向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背,湿滑舌尖一遍遍勾勒她脆嫩的耳廓,色情又甜蜜。 扣在她腰身上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的敏感点游走,她的腰臀被抚摸地有些燥热。 黄小善娇吟,喃喃唤他:“拉拉……” 小手比苏拉的还不老实,杂乱无章地在他健躯上乱摸,煽风点火。 本打算只逗逗她的苏拉鼻息加重,在她翘臀上揉捏拍打两下,然后将她的蜜谷重重按向抬起龙头的男物。 这一撞,将被苏拉的美色挑起情欲的黄小善撞醒,捂嘴,赶紧跳离他三步远,羞恼地抓抓头发,跺脚,气急败坏吼他:“拉拉,你又闹我!” 孙子兵法整本书就只有一招美人计吗!他每次都来这招,可恨她次次都上当。 “过来,让我抱抱。”苏拉舔唇,朝她招手,刀削的俊脸前所未有的柔情。 黄小善心跳鼓噪,嘴巴开开合合嘟囔几字,迟疑地走过去,环抱精瘦窄腰,依偎在他怀里。 “你没出去,乖乖在家,我很高兴。”鼻翼埋进她的脖颈里,贪婪吸食她的馨香,而后紧紧抱住她。 “我不在家,能去哪里嘛,这大夏天的。”碰碰还残留他余温的唇瓣,她听出男人隐含的意思是她没出去找阿逆,所以他高兴。 头顶的男人没像往常那样糗她,只很反常地安静抱她。 二人亲密相拥,最后苏拉一拍她的小屁股,将人放开,越过她走到电脑前,打算看看她紧锁房门都在里面干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黄小善措手不及,慌张蹿过去挡在电脑前,可已经来不及了。 “没干什么,你出去啦。”抢过被他拿在手里摸着下巴研究的手绘板,把屏幕关了,藏到背后。 手绘板里的器官加上电脑直播间下方网友的留言,苏拉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呼向黄小善的后脑勺,笑骂:“行啊,色女人,你长本事了,自己偷偷摸摸画就算了,你还拿到网上去丢人现眼。” 看向被她用布遮住的摄像头,质问:“有没露脸直播!” 网络直播被发现,黄小善有种被人扯掉遮羞布裸奔的既视感,又羞又臊又尴尬,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直播从来都只露只画画的手,连视频的声音也没开……”嘴角抽了抽,又低声说:“这种画尺度大,若太张扬被查到,直播间会被网站强行关闭的……” 苏拉揉揉太阳穴,又朝她后脑勺呼去一巴掌,“你也知道怕啊,以后乌烟瘴气的事少做。” 就算她只在一群网友面前露只手,苏拉心里也是极不乐意的,本想直接拔了电源键断了她淫秽的勾当,又转念:虽然她在网上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起码能让她乖乖待在家里,总好过她无所事事出门去“猎艳”强。 她像做错事的小孩,扭扭捏捏站在那听他训话,苏拉捏她面颊,说:“快点画好,然后滚出来做饭。” 走出门,不管她了。 黄小善愣了愣,随即脆声冲苏拉的背影保证:“好,好,拉拉,不会饿着你的。” 他态度软化,黄小善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这货吃错药了,居然不吵不闹不打她。 她重新开了直播,将手绘板上方才画歪的屌毛消掉,看看直播间的观众人数,心里惴惴不安:怎么一下子涌进这么观众!看来两月没开直播,网友都憋坏了,唉,可千万别刷上首页,不然被房管抓到就惨了。 第二十七章 正义感爆棚的三爷(一更) 第二十七章 正义感爆棚的三爷(一更) 法国里昂国际刑警(icpo)总部,室内射击训练场,三连发枪鸣,爆裂破空,鸣声干脆利落。 早有预料子弹会正中靶心,子弹击出,男人垂首熟练给配枪重新上膛,新装子弹推入枪管,举枪准备下一轮射击。 男人东方面孔,一身英国警察的标准穿戴,站着,身材又窄又高,线条流畅却又隐含蓄势待发的巍然正气,是位非常英俊凌厉的警官。 隔壁通道练枪的同僚,听见他装子弹的声响,隐晦地看显示屏上的环数,同样的子弹发数,男人得分却遥遥领先,虽知道他是国际战术射击比赛的冠军,同僚还是不服气的嗤哼。 男人专注,刚扣下扳机,下属欧力小跑进来。他取下耳麦,斜耳听欧力的耳语。汇报完,一同离开射击场,沿路商讨新得到的情报,回特殊犯罪分析局警务室。 “展队,fbi安插在席东贩毒集团里的探子传回消息,席东独生女席琳最近出价五千万美金请职业杀手iie去香港刺杀r集团首领苏拉·博尔吉亚。” 展风,国际刑警英国里昂总部特殊犯罪分析局大队长,国际高级警官。 他臀靠桌沿,双手交叉于胸,黑裤笔挺,白衫平整,肩上束缚着弹夹皮带,勒紧白衫,服贴出大片肩头肌肉,展风沉吟,娓娓分析: “月前,香港维多利亚东岸一艘豪华游艇爆炸,海面多人目击游艇上的人慌忙跳海,包括席琳在内,这事惊动了香港警方,可事后他们却查出该游艇是苏拉·博尔吉亚名下的产业,他们猜测游艇爆炸后博尔吉亚人就流落到香港。” 打住交谈,展风从资料库里调出苏拉的资料,包括他仅有的一张侧面图,可以看出r集体上任没几年的新首领不仅心狠,长相也很出众。 “博尔吉亚行事向来小心谨慎,私人游艇却被人安了炸弹……”语顿,他摸摸随身配枪,“据说他为了扩展r集体,上任后树敌很多,包括集团内部也有人与他不和。只有他身边的人能在他私人游艇上安炸弹,看来还没等我们出手抓他,他们内部已经开始内讧了。” 展风分析地头头是道,欧力知道他近两年为了搜集墨西哥r集团的犯罪证据,花费了大量精力,可最近刑警总部的领导层准备大换血,上头很看好他,可他本人却对自己的前途不上心,欧力提醒他: “队长,r集团与全球几大利 分卷阅读2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益势力互有牵连,我知道你想通过这次事件打开压制他们的突破口,但这里面的情况错综复杂,影响巨大,并非段时间内可以击破,不如你先放放,部长很看好你,你多分神与部长多走动,这次总部升职人员名单……” “席琳派杀手,说明苏拉·博尔吉亚一定落难到香港,他们内斗,是收集r集团把柄的最好时机,决不能等他缓过气。” 展风知道欧力是好意提醒,谢过他后,无所谓地说:“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升职,可案件突破的时机一旦失去,再想有就难了。” 展队优秀,且话已至此,欧力也不好再劝说。 “欧力,我要申请和fbi的探员一起去香港深入了解情况,协助香港警方找到苏拉·博尔吉亚,调查他这次去香港的交易内容,可惜我们明知道他的交易违法,却一直找不到证据将其绳之以法。” r集团历史久远,犯罪的利益链盘根错节,展风不奢望能将其连根拔起,但决心要利用这次他们的突发事件予以重创。 欧力很不赞同队长在这种总部敏感时期外派出任务,建议:“队长,你……” “欧力,过后我会向局长提出外派申请,动身去香港,我不在期间,队里的事你帮我看着。” 男人一心想除暴安良,欧力无法,只得领命行事。 作者的话:随机掉落比女主年纪还小的四爷~呵呵哒~ 第二十八章 上门求欢(二更) 第二十八章 上门求欢(二更) 因苏拉频繁外出,黄小善得了空闲,又做起淫秽买卖。 苏拉外出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往往她一张画临近收尾,才能看到他人影。 黄小善阴暗腹诽:这货不会真去兰桂坊做皮肉生意吧,依他外出时间计算,动作麻利点,都够他接几单香港有钱的富婆。 洋萝卜腰身特别筋道,又阔胸翘臀,凶脸肤铜,时下的香港富婆就好这口。 黄小善心神不宁,胸中烦闷,边往调料盘里加水边臆测,手没把控好,将准备用来画奶水的颜料水加多了,奶稀了。 她懊恼地抓耳挠腮,一来气,把整盘稀奶水都倒了,倒完又心疼起来,骂自己大手大脚花别人的钱个把月就败家了,这颜料很贵的。 一来二去,她腹中肝火旺盛,独自生起闷气。 这男人是个有钱的主儿,颜值又奇高,有几次她真以为他去香港欢场乱爬墙,于是他一进门就掰他大手使劲嗅,检查有没有沐浴露的味道,他要在外爬墙,肯定得洗澡! 结果可想而知,不但没有还被他骂变态,有恋手癖,呵,她要变态了,第一个咬死他。 其实,她心知肚明拉拉是出去办他自己的正事,最近他回来时脸色越发的难看,夜里在床上还把她搂地喘不过气。 他,要回国了吧,说到底,老黄家是他不起眼的临时落脚点,他会闯进来全凭偶然和天意。 他高大健硕,家里没了他,老旧的屋子显得特别空旷,仔细想想,老妈去世没几天,拉拉就从天而降,这样算来,她还没真正独自一人住过老黄家。 黄小善忽然寒毛直栗,扭头隔隔僻僻猫一眼客厅柜子上黄妈风韵犹存的遗像,恍惚有股阴风吹来,浑身凉飕飕。 老妈真显灵了,怕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才让当时避难的拉拉躲进老黄家而不是隔壁的基佬家。 隔壁基佬家,门面崭新,与他一起生活过才了解,依他挑剔享受的大男人性子,他当时会选择躲进破旧的老黄家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那,阿逆呢,也是老妈显灵? 一切得不到解释的问题,黄小善都归咎于神鬼。 想着男人和神鬼,手下重新调喷奶用的颜料,画笔在调料盘里搅动形成漩涡,颜色接近精液的灰白色时,那天,盛世美颜的朝公子阖眼享受地射精片段在漩涡上一闪而逝。 黄小善中邪般,忽然浑身震动一下,惊醒。 嘴角抽了抽,汗颜,她这是发春了吗! 周围没人,但厚脸皮的黄发春难得老脸一红,用力按按发烫的脸皮,听到门铃响起。 拉拉! 想都没想习惯用脚敲门的男人,怎么突然变礼貌了,她一人在家久了,早就耐不住寂寞,搁下画笔,快活地冲出去开门。 “拉拉,今天这么早回……”看见门口站着贵气逼人的削瘦男人,黄小善愣住,一时语塞。 她近似欢呼的开门语和还没消退的快活笑靥,让站在门口的朝逆双眸暗了暗,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晚,心性沉稳的朝公子被苏拉惹怒,虽然明白当时她在熟睡,一无所知,但仍单方面地一并生起黄小善的气。 从未被人如此羞辱的朝公子一连气了数天,又每天被魔魇骚扰,尽梦些苏拉和她如何恩爱缠绵的生活片段。 他想她,白天见不着,本想靠梦境抱抱亲亲她,可他连自己的梦境都不能掌控,被骚扰。 朝公子想她想得紧,索性再自降身份,特地整理了下仪表,兴冲冲来见朝思暮想的小女人,结果,才十来天未见,瞧她喜笑颜开的欢迎苏拉,完全不拿他朝逆当回事吗? 装作对她的误喊不以为意,朝公子唇角温柔弯起,凝视门内女人的双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因多日未见而积攒的眷念呼之欲出,赤裸裸摊开,就是要让她看到。 “小善,我能进屋吗?” 男人温润如画,清风送声来,他开口,黄小善深呼吸,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人不是平面广告上的纸男模,再说,他比男模好看多了。 “阿逆,快,快进屋,怎么来了,这么突然。” 豪车加贵男,摆在民居街道上特别打眼,已经有路人张望站在老黄家门口的朝逆。黄小善这人小气,吃过朝美人的大屌和豆腐,就把他当自己半个男人,私心不愿让人觊觎他一丁半点。 占有地拉过男人手腕,将人带进屋,闭紧大门,转身两手叉腰,虎着脸怪起他的衣品:“阿逆,来找我就来找我,你穿这么好看干吗,本来脸就够招摇的。”抽抽鼻子,他身上还有股若隐若现的昂贵男人香。 即使二人之前只有数面之缘又多日不见,黄小善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寻着朝公子刻意涂抹在耳背后的bvlgar香水味,毫不避讳,狗鼻子凑过去乱嗅。 朝公子精挑细选的男士香水抹上身,就是抹给她闻的,身材毕露的衣服也是穿给她看的,效果嘛,他笑看像小狗似的凑过来的女人,点点她的鼻尖,扫视不大的房屋,问:“小善,我来会不会不方便,毕竟,你的客人还住在这……” 刻意用“客人”而非“男友”,朝公子的 分卷阅读2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心胸也有狭窄的时候,他动用朝家的势力调查苏拉,却一无所获,若是正当商人,需要费大功夫把自己的信息全部隐匿? 黄小善一直以为要和她断绝来往的男人突然登门拜访,别提多高兴了,特别的,朝美人好像比之前更加矜贵貌美,难道,他去拉皮了? “阿逆,这边坐,拉拉出门去了,不会这么早回来。”黄小善殷勤搬椅子过来,却见原本站在大厅的男人凭空消失,听到推门声,扭头看见他走进她的卧室。 一个被她含过屌的男人进她闺房,黄小善浮想联翩:他这是特地找上门求欢? 第二十九章 阿逆,你吃什么长大的,身子这么好看(h,一更) 第二十九章 阿逆,你吃什么长大的,身子这么好看(h,一更) 朝公子打扮地美美,上门没说两句话就进她闺房,也难怪黄小善会瞎想。 她往屋里又撸了一眼,怎么还一屁股坐她床上了,她在那张破床上不知和苏拉做过多少少儿不宜的十九禁动作片,拉拉和她两人的脏东西不知沾多少在上面了,她睡了十多年的闺床已然摇身一变成了淫窟,事后收拾再干净也抹不去那份羞耻感。 如今朝美人往上一坐,她有种在他面前现场直播和拉拉做爱的假象,朝美人正派,好像龌龊的自己在玷污他,黄小善心里有罪恶感。 朝逆浅浅呼吸,很反感屋中她的气味参杂了其他男人的杂味,想象她在这张床上如何被苏拉疼爱有加,很想一把火将苏拉在她生命里生活过的痕迹烧成灰烬。 但朝公子再如何不郁,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拍拍身旁床位,柔情似水地唤她: “小善,站那么远干吗,过来坐……”哼笑,半真半假地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刻意打扮过的朝公子在黄小善眼里美成一幅画,她又靠卖画为生,对美好事物的抵抗力低到尘埃里,朝公子勾勾手指再随便地笑笑,她人便恬着脸屁颠屁颠过去。 “阿逆,我这破屋子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出去吧。”黄小善羞耻心倒没全丢掉,扯扯朝逆的西服袖口,劝他随她出去,满屋子拉拉跋扈的男人味,她不相信朝美人没闻到。 “好看啊,怎么不好看,小善在屋里,怎样都好看。”合住她一双无瑕柔荑,朝逆摸玩数下,便揽过她的肩头,将人放倒在大腿上卧躺。 黄小善闻着朝美人腿间的男人味,仰望垂首凝视她的男人,笑弯的眼睑像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喟叹,贼手趁机在他俊脸上摸两下,缩回来时被他抓住按在脸上,看着她定定地说:“小善,想我吗……” 他直言不讳的倾述衷肠,反倒让老油条的黄小善畏缩,枕在他大腿上的脑瓜子左转右转,最后一张羞红的老脸埋进让她最有安全感的腹弯里,闷声说:“想。” 朝公子听地明白,心下他愉悦,便大方地抽出衬衣下摆,将她手牵引进去,按在温热的胸口。 “小善,你想摸我吧,他不在,你摸吧,我不会告诉他的。” 黄小善霍然从腹弯里抬首,两眼冒出悠远的狼光,啧啧称奇,心里冒出一句不伦不类的文言文:朝美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实属难觅如此佳人。 摸!一定摸!朝牌嫩豆腐又香又滑,还送货上门,她不吃就白瞎了这双为画屌和摸美男而生的手。 “阿逆,你不介意我已经有……”捏了捏朝美人的乳头,好像比拉拉的软些。 “介意,我怎么不介意,可我介意有用吗,嗯~~~”乳头被她玩出酥麻,朝公子溢出温软的吟哦,似生气似享受地咬牙说:“我介意你肯离开他到我身边吗!我介意他肯放手吗!” 黄小善禁声,只专注在他衬衣里乱摸吃豆腐,她不想许下做不到的保证,给了他承诺却做不到,这比朝三暮四还不耻。 她沉默,朝逆无可奈何,知道他若硬逼她做出选择只会让到手的半只鸭子飞了,到时恐怕空余两手鸭毛,不如以退为进,放下身段,不介意她有其他男人,宠着她,慢慢地她自然知道谁才是适合她的男人。 足智多谋的朝公子心情无比舒畅,她一路摸下去,轻易地便让腿间硕大抬头,顶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一脸色样,坏笑着拍拍他胀鼓鼓的裤裆,调戏他:“阿逆,你全身上下这里的味道最好闻。”说完还不要脸地鼻尖直接碰到山包上使劲嗅。 朝公子呼吸不畅,迅猛将油腔滑调的女人抱起压在床铺上,哑声,性感地勾引:“小善,善,他不在,你给我一次吧,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不待她点头应予,他嘴唇急切地覆盖上她的,大手骨节分明,轻而易举滑进她裤内,掌心轻轻按摩她腿间绒毛细腻的凸起,没多久,他的手掌,她的幽谷,变得火热滑腻,肉缝上的两点肉豆也在他掌心站立变硬。 朝逆胸膛兴奋起伏,撞击她的乳肉,含着黄小善被吻地越发丰润的双唇,呢喃:“小善,你起反应了,你也想要我,答应我,尝尝我的味道,绝不会比他差,尝过你就会上瘾。” 朝公子急于表现,看似文质彬彬的男躯实则蕴含力量,似乎怕她会拒绝他的求欢,密实地压制黄小善软绵的身子,面上温情,内里却固执地宣判:今天她给也得给,不给,就使尽手段挑逗,让她心甘情愿为他打开双腿。 朝公子嘴里吃着她的丁香小舌,手心以转圈的方式揉搓按摩蜜穴,兼顾用指尖拨弄两颗嫩嫩的肉豆,另一手闯进她衣内拨开乳罩,大力揉弄整块乳肉,并指夹击乳峰上的红蕊,让它在他朝逆的掌心绽放。 心里像着了魔,想着:真嫩,真娇,含在嘴里不知是否会化了。 黄小善年纪小,身子骨非常娇嫩,又被苏拉在发育阶段过度开发,在苏拉有意地调教下,身子变得相当敏感。 朝逆是入她眼的男人,若他求欢,黄小善完全不会抗拒,她心甘情愿时身子会很快动情流出蜜汁。 但她有些被身上急切的男人吓到,朝美人是在害怕她不肯吗,否则鼻息不会这么慌乱急躁。 勉强抽出被吻肿的樱唇,砸吧砸吧小嘴,咽下他的口水,拍拍男人滚烫的后背,宽慰他:“阿逆,别急,我没说不要,就是你能轻点弄吗,我,我乳头有些疼。” 他明显对床事不熟练加上着急要表现自己,下手没掌控好才让她刺痛,不过,刺痛中还掺杂熟悉的麻痒。 “小善,让我含含它,就不痛了。” 朝公子是受过精英教育又涵养极好的名门贵公子,可面对让他欲火焚身的女人时,什么礼节和绅士风度都被抛诸脑后,在床上不需要绅士,需要的是纵情驰骋。 原本为她而穿的 分卷阅读2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身名贵衣服,现在却遭他嫌弃碍手碍脚,跪起身,脱一件扔一件,连包裹着硕大肉条的内裤和她的衣物也一并除去, 黄小善一脸馋相,目不转睛欣赏朝美人的极品裸体,职业病犯了,手袭向他胯间的炽热肉条,入手突突跳动,又粗又硬,还有着肉物的软韧,龟眼分泌出几滴透明水液,虽然不是第一次碰,却依然让她心动,口干舌燥,人间精品美大屌,朝美人浑身是宝。 爱抚他的身体,黄小善觉得心里热热的,“阿逆,你吃什么长大的,身子这么好看。” 第三十章 下面的小嘴这么热情(高h,二更) 第三十章 下面的小嘴这么热情(高h,二更) 她对自己身体的痴迷,让朝公子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投去勾魂夺魄的一眼,用得意的语气问:“那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要多摸摸。” 朝公子趁她被自己勾引地找不着北,将肉条勃起的光滑龟头触到蜜穴的肉缝,要进不进地戳刺,又问道:“那你比较喜欢他的,还是我的?” “呃……”想起凶悍的拉拉,黄小善身子一凛,怂了,扒在朝美人性感翘臀上的爪子就要缩回来,弱弱地说:“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一提苏拉,她的色胆便被吓得缩回去,欲火焚身的朝公子吃醋,蛮横抓住她的手重新安在自己屁股上,恼怒吼她:“放着,不准拿开!怎么,和我做的时候就一点不能提他吗,提了你就不跟我做了是不是!” 吼完,还生气地控制她的手使劲在自己臀瓣上揉搓,直到变红发肿才堪堪将心里的那股酸气发泄出来。 伏下俊首,将乳香四溢的乳肉塞满口,舌头卷住乳尖红蕊,重重濡吸,再用舌尖戳刺红蕊中间小小的凹陷,小小的敏感红果在他唇舌骚弄下,变硬变大。 “哈啊~~~阿逆,别这么用力,乳头要被你吸掉了……”又因朝公子的怒吼,委屈地说:“阿逆,你好凶。” 朝美人温柔,不想在床上争风吃醋起来也这么凶悍,黄小善欺善怕恶,偏偏苏拉又凶又悍,所以把她压制地死死,好不容易遇到个温柔的朝美人打算培养成避风港防空洞,如今,唉,且做且珍惜吧。 她说归说,但朝公子依然不打算放过乳肉上的红蕊,也变本加厉地挤压另一边乳肉。 黄小善整片胸口肉酥麻,尖锐的快感从胸脯上扩散到全身,他的大屌挂在蜜穴口要进不进,让她洞里非常瘙痒,放他臀上的手往下压,想自己动手送粗壮的肉条进洞,止止痒。 从她胸口抬首,男人笑地诱惑人心,口吐淫言:“善,下面的小嘴想要我了?我要你亲口说想要我,想要我插进你的身体里。” 朝公子双眸发红,说出让人羞耻的浑话时神情狂乱,遇到她,他便从高高在上的神坛跌下凡间,变成凡夫俗子。 “阿逆,我……”厚脸皮的黄小善居然害羞了,拉拉从来都是行动派,与他欢爱像经历一场狂风暴雨,又猛烈又劲爆,把她做到晕头转向,不会要她说这么羞羞的话。 “不说吗,那你就憋着,我等等再进去……”大肉条一点点抽离,动作很慢很慢,给她反悔的时间。 “呀,你别,别跑,我说,我说嘛。”小手赶紧伸进两人交合处,扯住粗硬的肉条不让它离开,牙一咬,豁出一张老脸,仰脖妖娆娇喊:“我想要你插我!” “说清楚点,想要谁插你。”肉条在蜜穴里挺近一点,给她甜头。 “是你,阿逆,我想要朝逆插我。”磨人精男人,她肯定上贼船了。 “呵呵,小善的小嘴真甜,上下两张小嘴都甜丝丝的。”架起一条细腿到肩上,让蜜穴打开一条小缝隙,“小善,我要进来了!” 腰下用力,硕大的龟头初次挺进梦寐以求的温暖花茎,第一次吃她,他想温柔,不愿表现地像个急不可耐的毛头小子,怕被苏拉比下去,可龟头不断深入,理智也渐渐被粉碎,什么争强好胜的心都化为一股想狠狠刺穿她的蛮劲,把火烫的肉条狠狠插进紧窒的蜜穴最里面。 “啊……阿逆,好深,好烫!”异物入侵,黄小善惊呼,肉缝条件反射地缩合再缩合,像要把侵犯她身体的肉条夹断。 “嗯,小善,别夹这么紧……”她双颊红晕泛滥,张着红艳艳的小口喘气,朝公子欲望更加奔涌,“就这么喜欢我进到里面吗,下面的小嘴这么热情。” 轻轻抚摸她抖动不停的小腹,缓解小穴口对肉条的紧咬,松口后,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快速的律动,凶猛的抽插,发出羞耻的肉体拍打声。 黄小善一对酥乳在抽插中动荡,吟哦尖叫,双眸雾气环绕,抖着手去擦拭朝美人开始流汗的额角眉鬓,享受地欣赏他脸上沉溺在欲望中的激狂。 “阿,阿逆,原来你光着身子是这样的,好淫荡呀……啊,轻点,太深了!” 朝逆气结,都被他压在身下又插又干,这女人还改不了口花花的性子,不给她点颜色,在床上是学不乖了。 抱紧她的臀肉,更加用力狠狠撞击,速度更快,进入更深,促催她高潮提前来临。 脑中炸开一团白光,快感在黄小善花芯里怦然爆发,花茎剧烈蠕动,从花芯的小口里喷出大量爱液,朝公子被她的爱液烫地浑身哆嗦,故意在她的高潮中加快抽插的深度和力度,舔着她的耳垂,得意地问:“舒服吗,是不是开始对我上瘾了。” 黄小善嗓子喊哑了,接不上话,只能双臂攀附在他的臂膀上,身子随着他的顶弄上下摇摆,他后背出汗,变得湿滑粘腻,手臂老是滑下,只能用指尖抓他的肩膀肉,划出条条红痕。 花茎销魂的包裹,肉壁像无数张小嘴在他棒身上亲吻,极致的快感让患得患失的朝公子心没来由的恐慌,怕又是一场春梦了无痕的梦境。 “小善,是梦吗,你告诉我这不是梦。”大嘴整个含住她的小口,舌头拼命往檀口里塞,满满一口都是他的软肉,黄小善唾液无从吞咽,只能沿着嘴角溢出,淌到床铺上。 爱液一波波冲刷棒身,肉壁折磨人的收缩,朝逆在她口中咆哮,狂猛律动,二人布满汗水淫液的胯部紧密贴合,肉条在她娇媚诱人的呼声中深深插入花芯里,臀部剧烈颤抖,龟头顶端的小孔开启,滚烫白浊灌入她温暖的子宫里。 黄小善香汗淋漓,骨头酥软,一颗色心却没有收敛,枕在朝公子的臂弯里,手一下下拨弄胯间半硬半软的肉条,小舌头也不消停,吸食朝公子胸膛上泌出的汗液。 朝公子吟哦,按住她在下体作乱的手,“小善,别这样,等下又要硬起来了,我怕你吃不消。” 分卷阅读2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说话时牵动形状优美的下颚,让人看着就有食欲,黄小善抬首在他下颚处咬了一口,留下牙印。 双眸闪烁,似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握住肉条搓了数下,翘起小屁股就想重新将它塞回洞洞里,没得逞,因为从大门口传来足以让她天打雷劈的男音。 “死女人,开门,老子回来了。” 完,完了,拉拉回来了! 爪子里是朝美人的大屌,大门口站着凶神恶煞的苏拉,黄小善预感自己会被火冒三丈的男人株连九族。 作者的话:大爷回来了,坐等女主倒大霉了~~~ 第三十一章 后院起火(一更) 第三十一章 后院起火(一更) 苏拉高大强势,站在老黄家破旧的大门口,如一把蓄势待发的尚方宝剑,双眸收敛,耳尖动了动,听屋中动静。 往日他声未落,隔门便能听到屋内快活的跑动声,今日却反常的古怪,等开门的间隙,侧身看着一路跟他回来,不愿离去的属下gerry,再次冷脸下令:“gerry,你的提议我会考虑,退下去。” “首领,属下已经备好归程的飞机,我们随时可以撤离香港回大本营。”gerry恭敬弯腰,临走前又刻意提醒苏拉。 他已将首领未亡的消息汇报给总部,前首领儿子萨霍却没因此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趁首领人在海外,鼓吹高层分裂集团。 本以为万事以集团利益优先的首领会火速赶回去整顿,gerry连专机都备好了,首领却一拖再拖,八成是屋中的香港女人拖住首领的脚步,让他流连忘返。 苏拉眉目冷冽,乌云密布,想在香港多陪陪她,时局却不允许,更不可能将人带回墨西哥圈养。 他在拉丁美洲的势力虽大,却树敌太多,将人带回去,难保不会被有心人抓走威胁或被暗杀个十次八次,将人留在香港最为安全稳妥。 想到相当长的时间内亲不到她,苏拉郁闷焦躁,又无奈被时局困住,于是凶脸又踹向大门。 磨磨蹭蹭,真趁他外出自慰吗! “死女人,开门!” “来了,来了……” 黄小善吓得霍然松开手里朝美人的美屌,从床铺里侧跨过朝逆的裸体下床,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身子骨还很酥软,动作笨拙,越身时两腿大开,长在蜜穴凸端的细草划过朝逆小腹,她赶着去给苏拉开门,没留意。可身下男人小腹却敏感缩合,好像是他的心头肉被她的耻毛刮过。 二人还在温存的当下,她急着去为其他男人开门的举动刺疼朝公子的眼,仍关怀备至地说:“小善,慢点,担心别摔着。” 嗓音满含情欲,也对,激烈情事刚结束又目睹她在眼前抬腿穿衣,牵动肉缝,滴下白浊,他的白浊。 黄小善火急火燎,没认真处理一团泥泞的下体,只随手用纸巾在穴口擦拭便胡乱套上衣裤,窜到床边。 朝美人一丝不挂,手长腿长,躺姿撩人至极,她顶着加速跳动的心脏,拉过被单密密实实包裹好,小手抚摸他比美玉还胜三分的俊脸,恳求: “好阿逆,拉拉回来了,等下你别出声就待在屋里,我试着把拉拉带出去,你再离开好不好。” 虽然觉得吃到口后这样说很流氓很混蛋,但为了后院不起火,必须得委屈一个,又自责:她简直色胆包天,怎么敢在家里和朝美人滚到一起。 “你过后会因为他不和我见面吗,我们还有下次吗?”包住脸上的小手,目光如炬,学政治的朝公子很懂得在适当的时机提合理的要求,俗称:趁火打劫。 黄小善睡了人家,心虚,便觉得他看自己的眼光里都是委屈,没细想,点头如捣蒜:“不会,不会,下次,下下次都有,好阿逆,对不起……” 朝公子目的达成,吻吻面泛潮红的女人,很大度地说:“你去吧,我会见机行事。” “阿逆……” “我没事,你去吧。” 大门又被苏拉踹了一脚,黄小善缩脖,不敢再矫情了,关上房门,火速跑去开门。 床上的裸男朝公子,看着她曲线毕露的身段慢慢隐没在房门后。他揭开被单,摸摸因看她穿衣而翘起的龙头,开始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往身上套衣服,腿间的狰狞被隐藏,摇身一变,又恢复成高山流水的温润贵公子。 苏拉不是个有耐心的男人,大门踹了数脚还迟迟不开,屋里她的应声也很怪异,想着干脆将这扇破门踹开得了,幸亏黄小善及时赶到。 “拉拉,你回来了……”像天下所有偷吃的人一样,黄小善开门后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勤俭节约的人却反常地提议:“拉拉,我饿了,今天不想做饭,我们出去吃吧。” 苏拉一声不吭,看她过分明媚又飘荡着情欲的笑靥,周身的空间因他的怒气,扭曲变形。 他在床上一手调教出的女人,怎会看不出她刚做完爱后的模样,咬紧牙根,扣住她的手腕,从他手臂上拉起甩到一旁,力道很大,几乎把她的腕骨捏碎,狠狠瞪她,将人推开,气势汹汹踏进屋。 黄小善被他一推,小身板趔趄,扭动疼痛不已的手腕,心下惶惶不安,脚步慌乱地紧跟他的步伐走过去。 被拉拉看出来了,手腕的刺痛让黄小善意识到他真的动怒了。 越接近她房间,野男人的味道越浓郁,苏拉的脸色暗流涌动,他还未亲自动手,房门便被打开,走出一脸满足的男人,衬衫领口大开。 看见他下巴上的咬痕,苏拉忍住想一拳挥过去的冲动,冷冷讽刺:“朝先生真是阴魂不散,香港女人千千万,何必委屈自己找已经有主的女人呢。” “千千万,可本人就独独中意小善一人,据我所知,你二人都是自由身,我为什么不能找她?”苏拉冷傲,朝逆也绝非善茬,二人敌对而立,又都是一等一的容貌,把老黄家的客厅照耀地熠熠生辉。 “拉拉,冷静,冲动是魔鬼,你听我解释……”黄小善闪身到两个男人中间,陪着笑脸哄苏拉,剑拔弩张的场面和他满身的戾气,她真怕这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会当场干起架,到时还不得把老黄家拆了不可。 苏拉气地恨不得将偷吃还不擦干净嘴的女人大切八块,他身上没带枪,不然非一枪崩了野男人,再把她扔床上奸死她。 一把将人扯到怀里,两指扣住下巴,左右扭动,欣赏她春情荡漾的小脸,质问:“我满足不了你吗!难怪你的小肚子会饿,是被这个男人干饿了吧。” “拉拉,对不起,是我的错,跟阿逆无关。”黄小善抚摸抓她下巴的男人手背,怕他会找朝美人麻烦,想一肩扛起 分卷阅读3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所有的怒气。 她抬手,朝逆看见手腕上的五指红印,在纤细莹白的手腕上非常明显,是谁干的一目了然。 连在自己欲火焚身时都舍不得下重手蹂躏的女人,却被旁人这样糟蹋,朝逆恼火又心疼,出手要从苏拉怀里将人夺过,被苏拉一手挡开,接着迎面大力推搪他的肩膀,朝逆敏捷侧身,躲过了。 “苏拉,把小善放开,人是我睡的,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何必为难她。”语毕,又心疼看向被困在苏拉怀里动弹不得的人,“小善,疼不疼,刚刚我应该跟你一起去开门。” “啊?哦,这个啊,不疼不疼,阿逆……” “够了,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我是不是应该送你们到床上再乐乐!”苏拉低睨她红肿的手腕,暗暗咒骂细皮嫩肉的女人,他没使力就受伤了。 又气不过她浪荡的花花肠子,打算重重给她点教训,不然改不了她勾搭野男人的习惯,于是矮下头含住她因紧张而发红的耳垂,吸吸舔舔,在中间最娇嫩的部位咬下,一口见血。 第三十二章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二更) 第三十二章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二更) “呀,拉拉,你咬我干吗!” 黄小善痛呼,强颜欢笑装不下去了,被苏拉的钢牙咬一口,比小时候穿耳洞痛多了,很怕被硬生生撕下一块肉。 “该死,苏拉!”她耳垂血肉模糊,朝公子沉不住气了,抬腿向苏拉小腹踹去,对方也抬腿硬接,两条大长腿在空中碰撞后,各自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你们别,别打架!拉拉,不许你欺负阿逆。”他身形明显比朝美人健壮,真打起来肯定朝美人吃亏,手心手背,她两边都舍不得。 “你给我闭嘴,才睡过一次就胳膊肘往外拐,怎么,是他下面的东西比我的更销魂吗!”舌尖舔弄冒着血珠的耳垂,入口腥甜,苏拉竟生出要喝干色女人一身血的念头。 伤口沾上口水,黄小善嘶声,这货不止咬人还吃血,绝对属狗,这么凶悍,是德国牧羊犬吧。 苏拉没兴趣跟朝逆对持下去,他要将人赶出去,再关上门好好教训色胆包天的女人。 冷冷哼笑,当着朝逆的面,手直接伸进黄小善裤内湿答答的蜜穴口,抓搔。 “拉拉,不行,手快拿出来。”朝逆在场,黄小善面子有点挂不住,忍着不适,使劲往外拉扯他的手臂,可,根本撼动不了。 苏拉掏出一手黏糊糊的男人精液,怒瞪怀里无地自容的女人,半推半抱她,走到朝逆身前,将手里的精液涂抹在他昂贵的西服外套上,高傲地下逐客令: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黄小善看不过去,觉得这男人太阴损,打算开口替朝美人打抱不平。 朝逆居然出人意料的笑出声,优雅地脱掉外套扔到地上,打量苏拉身上的着装,嘲笑:“我试穿和出钱买的衣服,你穿着倒挺合身的。” 又趁苏拉沉思,牵起黄小善的手要将人带走,若将她留下,指不定会被他惹火的男人怎么折磨虐待。 手被她轻轻拨开,朝公子手一空,心头失落,凝视一脸歉意的女人。 “阿逆,你先回去,今天的事我代拉拉跟你道歉。” 道歉?见鬼的道歉! 不管苏拉怎么粗暴待她,这人自始至终都只会缩在他怀里,好像他二人才是一国的,他朝逆只是临时陪她玩耍的,无足轻重的男人。 “随你高兴。” 抛下话,郁闷的朝公子头也不回,离开让他欲仙欲死又自尊心受损的地方。 屋外汽车高昂的呼啸,黄小善听的揪心,她让阿逆伤心了,可她预感,若现在抛下拉拉跟阿逆走,她日后一定会万劫不复,被凶残的男人严加报复。 又想起朝美人最后抖出的秘密,黄小善咽咽口水,侥幸猜测拉拉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可等她看到开始脱衣服的男人和他比发现她偷吃时才臭的脸色时,黄小善所有的幻想都打了水漂。 “你居然敢让老子穿其他男人为你付钱买的衣服!” 将脱下的衣服扔过去,盖住她的脑瓜子,不然难保他不会一时失手碾下她那颗塞满色欲的头颅。 取下头上温热的男装,黄小善黏过去,还不怕死地嬉皮笑脸,说:“拉拉,你消消火,那天我也是无意间遇到阿逆的,衣服的钱确实是阿逆付的,这事我不否认。” 狠心将人推开,苏拉口出恶语:“淫荡女人,怕我一离开,没人干你,所以提前找好下家吗!” 他日防夜防,这女人还是跟那个难缠的朝逆上床,加上集团一堆事务催促他尽快归国,此时她脸上的笑只会让苏拉更加窝火。 黄小善被推,腰撞到桌角,揉着腰间的软肉,她沉下脸与他理论:“你怎么骂人,你小学老师没教过你要文明用语吗!” 他脾气臭,黄小善又软骨头惯了,但这男人咬她推她还当着朝美人的面掏她洞洞,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她再畏惧心脏也被不讲理的男人气到冒烟。 她被撞疼,苏拉故意视而不见,刻薄的话张口即来:“乞丐女人,什么男人的钱你都来者不拒,拿过我的钱就陪我睡,拿过他的钱就陪他睡,下次换个七老八十快进棺材的老男人,你是不是也照陪不误。” “你住口,你才是臭乞丐,我心甘情愿和阿逆上床,但我最开始根本不想和你睡,是你莫名其妙闯进我家的!” 被他羞辱,黄小善心口剧烈起伏,气地满脸通红。 是人都有逆鳞,别看黄小善平时大大咧咧没个正行,但因老黄家穷,上学那会儿没少被同学群嘲是乞丐,她又一直上的破学校,学生的素质可想而知,被笑话完,她还得咽气假装不以为意,别提多窝囊,几年骂下来,一听到乞丐她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所以最讨厌被人骂乞丐,她再怎么宠这男人,也不会一味忍让。 “呵,不想和我睡?我倒要看看你和我上床时的淫荡是不是装出来的!” 苏拉吃醋,拽住她衣服领口,将矮他一大截的女人提起,在她脸上胡乱啃咬,还把她衣服扯破。 “苏拉,臭男人,放开,你勒到我了!” 她脖子被卡住,呼吸困难,脸疼耳朵疼腰疼,身上哪儿哪儿都疼,根本敌不过失去理智的男人,只能拱起膝盖,袭击他的大屌,趁他闷哼松手的瞬间,挣脱,跑进卧室又跑出来,将他给的黑卡摔到他裸露的身上,气吁吁地驱赶: “你离开我家,我不让你住了。” 可人家根本不拿她的话当回事儿,双手抱胸,嚣张地伫立在原地,舌头扫过薄唇,似在回味方才的亲吻,脸上的表 分卷阅读3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情很欠扁。 黄小善狗急跳墙,赶不跑他,于是大吼:“你不走,我走!” 踏着重重的脚步,扭头跑出门,在街角拐个弯便不见人影。 苏拉踢翻椅子,对朝公子大加夸奖:好厉害的二爷,出现没几天就搅浑他和色女人的关系,算他眼拙,把人看低了。 第三十三章 黄色狼 第三十三章 黄色狼 黄小善被不讲理的苏拉气到七窍生烟,拐过街角,一口气跑到街边公交站,也不看站牌,直接跳上迎面驶来的公交巴士,坐到窗边,胡乱抹两把湿润的杏仁眼,气呼呼看窗外花花绿绿的街景。 心里憋屈,便想象自己变成武林高手对体格健壮的苏拉拳打脚踢,一顿海扁,然后她坐在宝座上,怀里搂着衣着暴露的朝逆,一边吃他小嘴一边让不听话的苏拉卑躬屈膝给她提鞋。 脑洞大开的黄阿q自娱自乐良久,气消了大半,却开始垂头丧气:两个男人,一个被她气跑了,一个把她气跑了,下午和朝美人欲仙欲死,晚上就一个人流落街头,她还没吃晚饭呢,好不凄凉,裤子里的洞洞也黏糊糊的难受。 妈蛋,天灾人祸,全凑一块儿了,这叫什么事儿嘛。 黄小善扭扭屁股,额头趴在前面空座的椅背上,刚哭过的双眸清清润润,盯着露在凉鞋外的脚指头,鼻孔哼了哼,傲娇地决定:一晚上流落街头也不回家,他不是喜欢待在老黄家嘛,让他一个人和老妈的遗像待一晚上,老妈,你吹股阴风吓吓他,帮女儿出口恶气。 趴在椅背上的黄小善脑瓜子围绕着苏拉和朝逆两个极品男人展开联想,片刻,人便迷糊睡过去了。 巴士走走停停,车上乘客上上下下,突然路上一辆小电驴横冲出来,司机急刹车,车上的乘客集体往前冲,睡糊涂的黄小善脑袋直接撞到前座乘客的后背,人彻底清醒,摸着脑瓜子“哎呦”低呼两声,噘嘴,双眸委屈地在前座男乘客后背上飘来飘去,怕被人家听到,只敢嘀嘀咕咕的抱怨:形状挺好看的后背,硬度还真大,差点把我引以为傲的脑袋撞懵了,倒霉! 她嘀咕完,前座男乘客歪了歪侧脸,双眸弯弯,被后头女人嘀咕的话逗笑。 巴士报站,渣甸街到了,展风起身下车,走时好奇打量一眼坐他后面——被他“形状好看却很硬的后背”撞疼还抱怨的女人。 展风高大,站着能把黄小善整个人笼罩,有股强烈的威压感。 对美男子相当敏感的黄小善抬眸,展风心像被撞了一下,麻麻的。偶然在巴士上相遇的两人,人生第一次视线胶合,自此便缠绕上怎么都断不掉了。 黄小善像蜜蜂见了蜂蜜,一肚子的怨气瞬间被巴士美男治愈,连续看一眼、两眼还不够,人家都走到后门准备下车了,她还眼馋地盯着人家好看的后脑勺直瞅。 一瞬间脑中百转千回,想想她从家里跑出来,正发愁要如何渡过漫漫长夜,呵呵,老天就送来美男供她消遣,那她就应该顺应天意,一边撸着烤串,一边跟在美男后头夜游渣甸街。 一拍大腿,人跟着展风的后脚跟蹿下巴士,一路左顾右盼尾随其后。 贼眼黏在展风挺拔的后背上,啧啧称赞:瞧瞧那肩那腰以及走动时扭摆的屁股,走路的姿势还像军人,四平八稳,好筋道又气派的俊美男人。 他还穿紧身短腰外套和牛仔裤,好想推到床上扒光衣服,摸摸他的大屌,看是不是跟拉拉和朝美人的一样极品。 见色起意的黄小善在人流中,表面一本正经跟着不认识的男人后头闲逛,其实心里早把人家的衣服扒了十次八次。 她仗着自己是老香港,不知道害怕,尾随他在渣甸街里七拐八拐,最后目送他走进路边一家车仔面餐馆,坐在窗边,点了份车仔面吃起来,吃相赏心悦目。 黄小善远远站着看展风吃面,心想:这个世界真不公平,长得好看的男人连吃一碗普通的面都像在拍广告。虽然她被拉拉欺负,很生气,但不得不承认,拉拉连骂人的样子都引人遐想。 看他吃地香,黄小善肚子里的馋虫也跑出来了,可摸遍全身口袋,只有一张八达通卡,这才想起她没头没脑跑出来,身上一毛钱也没带,这下她想在外游荡一整晚也没资金供应,只能老实回家跟拉拉大眼瞪小眼了。 展风是国际高级刑警,反侦察的能力炉火纯青,就黄小善那点不入流的跟踪伎俩,她一下巴士就被识破了。 故意随她跟了一段路,看她傻乎乎的,一双大眼饥肠辘辘,在他后背上流连忘返,不像歹徒倒像是把他当成肉骨头的小狗。 想起在巴士上与她对视的那眼,才走几步路,他整个身体竟有些发热。他正好从香港警察总部下班,有空闲,遂起了逗弄她的念头,故意走街串巷,让她跟着再看自己更久点,一时半刻后想想她也该走累了,就随便进一家面馆,让她跟进来歇歇。 黄小善以为自己吃了巴士美男一路的冰淇淋,却没想到自己反被人家当小狗遛了一路。 展风漫不经心吃面,心神却全放在店外长相又美又憨的女人身上,二人虽隔着店,但火眼金睛,视力极佳的展风被她一路尾随偷看,这才完整看到她的正面。她偷窥的双眸亮晶晶,好像随时会扑过来舔他两口,展风突然想到:她不会是迷上他的脸,才一路偷跟他吧。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他哭笑不得,脸对着碗里的清汤左右摆了摆,好奇他有这么好看吗,让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跟了一路,他可没听过被他抓捕归案的那些通缉犯有说过一句两句夸他好看的话。 他,国际刑警,这是遇到女色狼了? 眼看一碗面都见底了,门外的女色狼犹犹豫豫就是不进来,最后居然转身走了,展风怅然若失,觉得她一点都不敬业,再坚持久点,没准他下班闲着没事就让她色一色呢。 被自己荒唐的想法逗笑,他是执法者,怎么会生出纵容犯罪行为的想法,再抬头时发现女人已经芳踪寥无,消失在人流里。 第三十四章 展天使 第三十四章 展天使 夏天夜市人流量多,自然想趁机浑水摸鱼的地痞无赖也多。 渣甸街是小有名气的平民街,卖的都是平价商品,老香港黄小善熟得很,她怕赶不上巴士回家,便抄近道,打算穿过暗巷去巴士站台。 她气也气过了,偶遇的美男也看饱了,离家时间一久,便有些想念臭脾气人又跋扈的苏拉。 被展风兜圈子似的带着走了好长一段路,加上白天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精神头开始疲乏,特别想钻进苏拉怀里,抓着他的大屌美美睡一觉。 分卷阅读3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她气势滔滔跑出门,现在又没骨气的回家,丢人,真丢人,以后肯定更加被拉拉压地死死的。 黄丢人低头在暗巷里踢着易拉罐,走地不徐不缓。 看到滚向前头巷子暗影里的易拉罐又被反踢回来,她一愣,抬头看见前面巷子两旁的暗影里有烟头在忽明忽暗闪烁,两边靠墙蹲着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嘴里吞云吐雾,脸都往她这边看。 糟糕,遇上抢劫的地痞无赖了! 黄小善倒也机灵,扭头撒丫子就跑,她因为人长得标志,之前高中学校的混混动不动就想抓她去玩乐,脚程就是那时候躲混混练出来的。 她跑地快,后头三个混混也不慢,其中一个追上来,揪着她的后衣领,一把将人甩到墙上,三个混混呈半圆形站立,堵住黄小善。 “女仔,脸蛋不错嘛,见到哥哥们干吗急着走啊。”混混说话,呼出的口气差点没将黄小善熏晕,三角眼在她身上乱看,又从黄小善衣服上的破洞窥见她的细皮嫩肉,露出猥琐又垂涎的神色。 他与左右两个同伙对视,三人心领神会,哈哈大笑。 “我,我没钱,真的,不信你们看……”黄小善把口袋都掏出来给他们看,地痞无赖她见得多了,以前还觉得没什么,可最近身边美男环绕,把她眼界养高了,如今见到三个又丑又下作的男人,她害怕之余也有点作呕。 黄小善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里好笑,可三人听完后又笑地更大声更猥琐,她很不安又欲哭无泪,不想坐以待毙,趁他们大笑时突然发难,两根细细的手指戳向左边男人的双眼,再一把推开捂着眼睛的男人,没命地往巷口跑,边跑边大声呼救。 刚一脚踏出巷子,人又被追上来的混混抓住拖回去,巷口街上好多人都看见了,愣是没一人敢见义勇为,黄小善猜这三个混混肯定是当地的小帮派,所以路人才不敢招惹,怕被报复。 “放开我,放开我……” 三个混混,两人押着她的手臂,一人抬起她的腿,强行把她架到暗巷深处,黄小善知道他们要干吗,惊惧交加,大声呼喊:“拉拉,阿逆,救我,快来救我……” “女仔,叫男友啊,趁机多叫叫,等哥几个快活完了,保证让你想叫也没声叫,哈哈……”又叮嘱同伙:“抓牢点,这妞辣,别被她溜走了。” 展风走出餐馆,左右张望人头耸动的夜市,见一路尾随他的可爱女人果真离开了,白皙冷俊的脸庞划过一丝失望,便打算回附近临时下榻的警察宿舍。 “诶诶,那边巷子里有个女人大喊救命,好像遇到坏人了。” “对,我刚刚路过巷口还看到那女人跑没几步就被后面的几个男人抓进去,好可怕,那么漂亮的女人要被糟蹋了。” “你看到了,怎么不去英雄救美,是不是男人啊。” “擦,谁敢惹这里的地头蛇啊。” 展风身形一凌,立马闪身到对话的路人身前,拦住去路。他们 “你们说的巷子在哪!”他当了多年的国际刑警,专业毋庸置疑,今晚心却没来由慌起来,询问路人的话里也带上逼问通缉犯的语气,俊脸冷冽到凶神恶煞。 路人被突然出现又可怕的男人吓傻,颤声说出巷子地点,男人晃身消失后,他们也吓得疾步遁走。 展风心脏突突跳动,火速赶到暗巷,耳力极佳的他在巷口就听到巷子深处传出的骚动和女子沉闷的呼救。 跑进去,看见被压制在污地上的狼狈女人,暴怒,跃到几人跟前,未见他有什么动作,已一脚将扒她衣服的混混踹飞。 展风是精英警察,一身武艺,在部队训练时,四五个特种兵都压不住他,一个街头的地痞无赖哪里接得住他发怒的一脚,飞出去后摔在地上,五脏六腑像移了位,口里直吐酸水。 另两个压制黄小善的混混惊呆,回神后放开黄小善,赶紧跑过去扶起倒地起不来的同伙。 重获自由,黄小善从地上爬起,躲到展风身后,认出这是晚上被她消遣的巴士美男,她惊魂未定,却还有空夸奖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果然不同凡响,朝美人乐于助人,巴士美男简直就是天使。 “没事吧。”她冰凉的手搭在他臂膀上,还在颤抖,展风动容,紧盯眼前的三个混混,微微侧脸出言慰问。 男人的声音在暗巷里显得特别浑厚严正,让她心安,看着他刚毅的下颚线,点头说:“没事。” 可想到他们差点脱掉她衣服,把她身子看了,黄小善心有余悸,更加将展风当成天使。 “妈的,你丫找死,我们强龙帮的事也敢管!”混混吐口唾沫,冲上前要揪住展风衣服,准备要他好看。 “强龙帮?听都没听过。” 就这几个不入流的地痞无赖,还不够展天使塞牙缝,将黄小善安置在一旁,快手擒住对方袭过来的手腕,轻轻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腕关节错位,然后就是凄惨的哀嚎声,响彻整条巷子,剧痛让混混整张脸扭曲变形,展风手松开,人立即痛蹲下去。 余下两人,一个已被他一脚踢翻,一个见自己还没看清男子出手同伴便蹲下痛苦的呻吟,知道今天他们遇到不好惹的硬角色,嘴里大喊“我去搬救兵”,便不顾受伤的同伴,逃走了。 展天使没追,而是看押着剩下的两人,掏出手机报警,警察来后给他们出示自己的刑警证件,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并让他们好好调查这附近一个叫“强龙帮”的窝点,尽快将其一网打尽。 他熟门熟路走完办案程序,看见受惊的女人抱臂孤零零站在墙边,一身污秽,头低垂,看不清她的脸色。 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他穿着紧身的衣服到她身上显得很宽松。 “黄小姐,需要帮你联系亲人吗?”名字是刚刚她录口供时,听到的。 亲人,黄小善第一时间想到苏拉,可她跑出来乱晃又遇到坏人还差点被强暴,一身狼狈,她不敢让拉拉看到,怕他会发火直接冲进警局杀人,他又是外国人,不适合来接她。 想起她还没跟人家道谢,便拉着肩上的天使外套,给他鞠躬。 她本打算给人家点物质上的表示,又看他长着一张雷锋脸,想着若给钱或送东西,没准人家会以为被侮辱了,便暗暗作罢。 黄小善鞠躬道谢时非常庄严,人又瘦还比展风矮了一大截,看着有些滑稽,展风腰杆挺直接受了她的大礼,觉得严肃的表情跟她一点都不配,想笑,又不想破坏了这有趣的一幕。 “你,你可以借我手机吗?”黄小善尴尬极了,可她身上没钱,刚刚与混混搏斗时又把身上的八达通卡弄丢了,真的是油尽灯枯。 分卷阅读3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她打算过后去庙里拜拜,驱驱邪,老天爷不带这么玩人的,先送她一个天使,再让她遇险被天使拯救,妈蛋,老黄家差点断子绝孙了! 展风拿出手机递过去,看着她打电话,听她语气,似乎电话那头的人与她很亲密。 因之前朝公子生气,十来天没理黄小善,她便时常看着他的手机号码犹豫要不要拨号给他,一来二去,便将记住他的号码。 铃声嘟嘟响,黄小善心中忐忑,怕他不接陌生人号码。接通后,听着手机里传出熟悉的温润男音,一直忍着没哭的黄小善梗咽,带着哭音,说: “阿逆,是我,我在渣甸街出了点事,你能来接我吗?” 第三十五章 见到漂亮男人就翘尾巴 第三十五章 见到漂亮男人就翘尾巴 白天没能把黄小善成功牵出来的朝公子,心情郁闷,开车去中环荷里活道,the woods酒吧喝闷酒。 他并非一定要与苏拉就在小善心里的地位问题争个高低,可就是怨她处处偏袒苏拉,二人还一个鼻孔出气,未免让他难堪。 朝公子一张老天爷精雕细琢的俊脸,弥漫着浓浓怨气,把basil ssh鸡尾酒当水,一杯一杯地喝。 打定主意若这次她不主动联络,他就将二人之间的一场欢爱当作露水姻缘,趁早忘地一干二净,总好过长期屈居苏拉之下,受他挤兑,他朝逆又不是没行情! 可他一退出,小善就被别人独占了,正好顺了苏拉的意,想想就火大! 朝公子仰首又饮下一杯酒,人趴在吧台上闭目回味黄小善娇艳欲滴、勾魂夺魄的身体,小屁股丰满弹性,红豆大小的阴蒂,略薄又呈靓丽粉色的肉瓣,慢慢掰开她双腿便缓缓开出一朵性感的肉花。 凝脂一般的美丽酥胸,摸上去尤胜婴儿肌肤,脖颈秀美,香肩光滑,锁骨又巧又脆,牙齿落在上面轻易便能印下痕迹。 小脸粉嫩,还老是挂着坏笑,动不动就想抓他的男物搓搓揉揉,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等他情欲高涨时又可怜兮兮地撒娇耍赖讨饶…… 朝公子不敢再往下遐想,深呼吸,高声让酒保再续杯。 酒吧里许多人都认得他是香港政务司司长的独子,再加上出众的外貌,总有那么一两个痴心妄想的女人跃跃欲试,打算趁他心事重重时结交攀附。 吧台上手机震动,朝公子烦闷,谁来电都不想接,任凭机身抖个不停。被前来搭讪的酒吧女看见,借机搭话:“先生,你的手机响了。” 没反应。 又大胆地试探:“要不要我帮你挂断?” 手刚要碰到手机,便被一脸不郁的男人夺过,酒吧女悻悻然缩回手,也不走开,打算等他接完电话,再找话题搭讪。 朝逆习惯不接陌生号码,但旁边有只烦人的苍蝇,不愿搭理她便接了电话,这决定让他事后庆幸了很久。 “你好,哪位?” 电话里传出哭音,朝逆霍然起身,推开挡道的酒吧女,急急奔出,同时担忧不失温柔地说:“乖小善,你站在原地不要乱跑,我马上去接你。” 她哭着打来电话,朝逆愤慨咒骂:该死的苏拉居然让她孤身一人在外游荡,该死的自己当时就应该强行将人拖走! 他火急火燎开快车又闯红灯,直冲铜锣湾,幸亏这个时间点道路上车流少,他很快便赶到事发地点。 下车,迎面抱住飞奔过来的狼狈女人,怀里的女人浑身冰凉颤抖,周围还有三三两两的警察走动。 朝公子眉头死死拧着,神情凝重,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安抚受惊的女人。 “阿逆,阿逆,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见不到你跟拉拉了。”黄小善脸颊在他好味又质感顶级的衬衫上磨蹭,感慨劫后余生。 展风站在近旁,多看了两眼让她赖在怀里的男人,他本还心存侥幸,想着这来接她的男人可能是她的亲人,但二人容貌虽都出众,却没一点相像的地方,再看他们的亲密互动,展风无奈:原来人家名花有主了,那还整晚尾随垂涎他,让他心荡神摇之余产生误会,明明有个出众的男朋友还不知足,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正直的展天使哪里晓得,浪荡成性的黄小善身边何止一个出众的男人,她还不照样去招惹他。 展天使淡到几乎察觉不出敌意的视线引起朝公子的注意,看他一眼,断定这一身凌然正气的男子是怀里女人会喜欢的类型,加倍搂紧黄小善肩头,将人锁在怀里。 二人客气地对视,朝公子先移开视线,询问在现场办公的民警事情的来龙去脉,完整听后,他整张脸都气青了,拳头捏地咯吱响。 “阿逆,我没事了,你别气,别气。”眼看朝美人要黑化,她赶紧抚着他的胸口,出声灭火。不然他把这事告诉拉拉,难保两个男人不会对她联合双打,想想屁股就疼。 朝公子抬起她下巴,让她看清他双眼里的怒火,厉声训斥:“你没事跑这里干吗!” 为了消遣美男这种话借她十个胆也不敢如实汇报,便打着哈哈,避重就轻地说:“被拉拉气到了,来这里散心,呵呵,散心。” 你不是被我的脸勾引下车,一路跟到这里的吗! 展风手插进牛仔裤口袋,好笑地看她做伪证,还利用灿烂笑靥实行迷惑,对待像这样滑头的犯人,一般打她一顿小屁股就能老实了。 “散心?”朝公子条件反射地看向高大健美、品貌俱佳的展天使,听说是这人救了小善,怎么,现在丑男人都死绝了?随便一个见义勇为的路人都能有这等身材样貌。 不愿再让她待在这个脏乱的夜市,朝公子没仔细追究,揽腰将人抱起,安置在车里副驾驶座上。 黄小善脑袋伸出窗外,招呼展风过来,归还外套,还咋咋呼呼地夸他:“先生,今晚真的真的很感谢你,你一定是背后长着隐形翅膀的天使,几秒就将混混干翻在地,帅爆了,你是我的大恩人。” 朝逆听她越夸越离谱,没提前打招呼,升起车窗,差点夹住打算和美男多唠唠嗑的黄小善脖子,还是朝公子强行把她拉进车内,恨铁不成钢地低斥:“见到漂亮男人就翘尾巴,没出息。” 遭过大劫的黄小善又生龙活虎,扭着屁股顶嘴:“哪有尾巴,哪有尾巴,没有嘛。” 她人没事还能说说笑笑,朝逆心里松气,捏着她脸颊,揶揄:“就会在我这使坏,一见苏拉就跟老鼠见了猫,缩头缩脑。” 朝美人一针见血的话让黄小善无力反驳,人终于不闹腾了,老实坐着。 展风手拿留有余温的外套,看着远去的跑车,直到消失在 分卷阅读3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视野里。 把他当恩人,难道你以后要报恩,那他可得好好列个报恩名录。 第三十六章 下来陪老爷洗鸳鸯浴 第三十六章 下来陪老爷洗鸳鸯浴 黄小善被朝公子载到他位于跑马地的私人高级公寓,从开车门到进房,她脚不着地,一路被抱着大驾光临他的金窝。 不久前她才刚跟混混交手,可这男人似乎搞错对象,把她当犯人似的紧抱,跟她随时会开溜似的。 偌大的公寓,陌生奢华,黄小善与破旧的老黄家相依为命大半辈子,此时站在可以当镜子的地板上,很拘谨,不敢乱走动,怕弄脏人家漂亮的地板。 朝逆看出她的小心翼翼,在她脸上亲啄,捏着她绵软的手背,说:“都把我整个人给吃了,你还跟我的房子客气?吃我时也没见你客气过。” 说完便打算放她自个儿在屋中走动适应,他去准备她留下过夜要用的物什。 “阿逆……”拽住他衬衣一角,黄小善怯怯喊住要离开的男人。 朝公子以为她要回家,难得强硬一回,重重说:“你想都别想,这次我绝不会送你回去,至少今晚绝不会送你回去。” 黄小善被他没头没尾的话搅糊涂,思忖,而后会心一笑,说:“你误会了,我没说要回去,我想说的是你家好大好漂亮。” “真的?” “煮的。” “你……”被她戏弄,又想起自己方才怕她离开时的失态,朝公子俊脸微红,猛勾住满脸揶揄笑话他的女人,堵住她就会油嘴滑舌的小嘴。 四唇紧密贴合,大舌在她唇上狠狠舔刷,被混混惊吓而显得脆弱发白的唇瓣,瞬间被温热的津液覆盖,在灯光下如涂抹了香油般晶亮,红艳复苏。 吻来地又快又猛,黄小善开了条嘴缝喘息,呼进朝逆口腔中的气息如兰似麝,让他呼吸加重,大舌探入,没有遗漏的将她整个口腔舔舐一遍,又在她小嘴里深深浅浅地进出刺弄。原本恼羞成怒的吻也变了调,大小舌扭曲绞拧,他狂猛吸吮,恨不得将她一颗朝三暮四的心吸出,吃进腹中,由他保管。 黄小善“欺负”惯朝公子,哪会乖乖任他又亲又啃,舌头奋起反抗,跟着他的吻技有样学样,使劲濡吸他的舌根,还拿自己小布伶仃的舌当男屌,极力拉长往他喉咙戳刺,长度不够,于是变成在朝公子舌面上扫荡,痒意撩人。 “呵呵……”朝公子含着她的舌头闷笑,任小舌在嘴里戏耍就是顶不到他的喉咙,笑过后反而心痒难耐。 入房没几分,两张嘴巴便勾缠到一块,津液越搅越多,沿嘴角徐徐滑落。 被满口的津液呛到,黄小善咳嗽数声,手抵他胸膛,将二人极度危险的距离拉开,事态不控制,她非被男人生吞活剥了不可。 “呼~阿逆,不要了……第一次来呢,还没欣赏你家就……像什么话。”小嘴开合,扯断连接彼此唇瓣的暧昧银丝。 “好,听小善的,从公寓哪里开始欣赏呢,嗯,就从我卧室的大床开始吧。”含住她被苏拉咬出血的耳垂,舌尖在伤口上温柔地扫弄,不满足,牙齿遂一路啃噬到她锁骨之间的浅沟,舌尖学小狗喝水,在浅沟里滑来滑去。 “啊,哈……阿逆,别闹,好痒。”黄小善大口呼吸,惊觉身体越来越热。 咬一口锁骨,朝逆还惦记着她一身狼狈,不闹她了却依然拿话酸她:“你不就喜欢被男人闹腾?苏拉越闹你越宠他,我性子闷,你便不重视我……哼。” 她瘪嘴,下巴垂在胸口,闷声不吭。看看,一提她偏袒苏拉的事,舌头便被猫叼走,变哑巴了。 “浑身脏兮兮,老实坐到沙发上去,我去放热水。经过这次教训,看你还敢不敢大晚上出去乱晃……”微顿,又估疑地说:“谁知道是去散心还是去勾搭好看男人。” 被他猜中,黄小善睫毛抖个不停,忘记拘谨,两三步蹦坐到他家大沙发上,屁股还上下颠簸,连连夸赞:“阿逆,你家沙发好软,我今晚就在这睡。” “我不喜欢睡沙发。” “不是你睡,是我……呃”领略到朝美人话中的隐喻,她噤声,心里直呼这公寓不会是间高级狼窝吧。 黄小善安静坐在高级狼窝的沙发上,浑身一放松,整个人看上去就有些傻,杏仁眼追着他走动的身影。经历晚上在渣甸街的惊险,再看长身玉立的男人为她忙碌,长期饱受人情冷暖的黄小善,徒然生出一股想哭的冲动。 直到他蹲到身前,擦拭她眼角要掉不掉的眼珠,黄小善才后知后觉,她真哭了。 “怎么哭了,又想起晚上遇到的坏人吗?”朝逆半蹲,与她十指紧扣,仰视她鼻头通红的小脸,眼里盛满心疼和柔情。 “没有,我就是突然后悔遇到阿逆的那天居然没去买彩票,不然现在肯定成富婆,就可以包养阿逆,让你当我的面首。” 她是在说遇见他是她的幸运吗。 朝公子胸腔火热似要融化,修长食指刮过她的脸颊,含笑说:“小嘴真甜,让小奴伺候黄老爷沐浴。” 插着她的腰将人提起,黄小善两腿顺势勾住朝美人,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小屁股被他托在手里,掌心的温度让她屁股热乎乎的。 在男人俊脸上重重波一口,顺着他的话头,流里流气地说:“美人将老爷我伺候爽了,事后重重有赏。” “好啊,待会儿小奴洗干净身子,任老爷采摘。”朝公子这会儿心情大好,兴致嫣然陪她玩角色反串,他媚眼如丝,掌心在小屁股上色情地揉搓。 “嘿嘿,好美人,小眼神看地老爷我浑身发抖。” 二人一路淫言媟语不断,玩闹着步入浴室,黄小善被浴室里宽广的奢华浴池惊呆,池面水雾蒸腾,烟气袅袅。 池水不知被加了什么,奶白奶白,十分像黄小善调喷奶用的颜料,她龌龊地扑哧笑,咬着他刀刻的耳廓,贼兮兮调戏:“美人,满池你的子孙后代,难怪让老爷我在沙发上傻等许久,原来你先在里面做坏事了。” “再胡说,小心我把你扔池里,叫你喝我的子孙后代喝个饱!”朝公子已经对她的油嘴滑舌免疫,轻巧地呵斥两句便将人放到浴室地上,伺候她宽衣解带。 衣服落地,浴室灯光闪耀,似乎身上每个毛孔都能透出光,厚脸皮的黄小善在他眼皮底下袒胸露乳,一张老脸红润似番茄,羞答答抱胸,双眸躲闪。 朝公子直接将手从她腿根挤进并拢的股间,指尖轻力地从股沟划向肉缝直至顶头更为娇嫩的肉珠,滞留在这,轻挑刮弄。 他动作有气无力,不带色欲,戏弄她的成份更多,可黄小善洞洞里却开 分卷阅读3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始发潮,她撩开在蜜洞口作怪的手指,老大不爽地娇斥: “美人,不得放肆,不听话老爷就用鞭子打地你屁股开花!” 鞭子……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改天送她一捆,让她抽一鞭试试,看看谁的屁股会开花。 朝公子脸上风云变幻,黄小善惊觉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把话说重了,正要躲进大浴池里享受,胳膊被身后的男人拽过去。 看见她细嫩的背后大片肌肤泛着病态的红,朝逆断定是晚上的事故造成的,抓住她手臂的大掌收紧,泄露了他的情绪。 黄小善扭头看后背,拍拍他的手,豪气地说:“美人莫气,老爷我皮糙肉厚,耐打……啊,美人,疼!” “不是皮糙肉厚吗,你叫什么。” 气她对自己身体的不自爱,朝公子狠心一指压到她肩头的红肿上,让她痛痛才能长记性,不去危险的地方乱晃。 按地重不重,朝逆心里有数,抱起装可怜的女人放进热水中,这人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眯眼,享受地吁气。 宠溺戳了戳她的额头,他笑骂:“古灵精。” “美人,下来陪老爷洗鸳鸯浴。” 黄老爷一条细白水润的大腿故意翘到浴池沿上,五颗圆润讨喜的脚指头冲朝公子扭来扭去,被高温水汽熏红的小脸巧笑嫣兮,笑里藏色,勾搭裤裆已经膨起的美男人下水,同她一起行鱼水之欢。 第三十七章 让我射出来(h) 第三十七章 让我射出来(h) 嫌玩不够的黄小善,双掌并拢捧起奶白的浴水,洒到他身上,朝逆胸前胯部的衣物湿透,衬衣湿答答黏在胸前,印出流畅的胸肌线条和两粒小凸点。 “哈哈,阿逆,你激凸了。”黄小善玩上瘾,说话更不知收敛,到了嚣张的地步。 朝公子不作声,忍着欲火,听她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家说出下流脏话,“小善‘热情’邀我下水,待会儿可别太没用,玩几下就腿软。” 朝公子欲火再高涨也做不出拉崩衬衫扣子的事,十指慢条斯理地解纽扣,褪下裤子,最后将骄傲的身体展现给她看。 这人泡个澡都不老实,搅动池水,荡漾洗刷她的乳肉,鬓角软发被水珠打湿,贴在面颊上。乳色浴水衬出她一身玲珑有致、凹凸白皙的身段,诱人魂魄,脱完衣服的朝公子不止下体昂首翘立,小腹也窜起滔天大火。 浴池里,黄小善双眸仰视,将朝逆从下到上看个透彻,大屌挺翘,他又双腿微开,让她窥探到大屌根部的肉球到股沟之间的艳丽美景,杏仁眼眨也不眨,光明正大吃他的冰淇淋。 “阿逆,你沟沟的颜色比我深呢,跟拉拉的颜色差不多,男人都这样?那我下次画画时得注意点。” “是吗,小善真敬业……” 黄小善听着他的“夸奖”,眯了眯眼,冒出坏心思,又捧起两巴掌乳白的浴水,对准朝美人胯间的三角地带,娇笑,挥过去,水花在空中划出一弯温白的曲线,淋到光滑如鸡蛋的龟头上,棒身耻毛沾水软乎乎塌下去。 小水柱流过朝公子的肉棒,腿根,男人潮湿滴水的裸体加上高温浴水,把黄小善脑袋熏胀,人有些五迷三道。 “美人,你流水了,快下来,我让你乐呵乐呵。” 朝公子垂眸,无奈看着自己不争气的男物,只隔空看了个她的裸肩便有股气流兴奋地在四肢百骸流窜。 在她垂涎的目光中,朝逆绕到浴池另一端下水,双肘撑在池沿上,勾挑地看她,柔柔说:“想要,自己过来。” “你,你待着别动,看我过去不掐你鸡鸡。”黄小善色欲熏心,急急游弋过去,一把抓住在水中飘荡的大屌,上上下下套弄,另一手也不得闲,轻捏被热水烘软的乳尖,左右碾揉。 她小脑袋低垂,专心在他身体上玩闹,二人挨近,一对美好乳峰的尖上红梅随波在他胸膛上刮搔,很痒,朝逆上身下体失守,情火急欲宣泄,在她额上落下细吻,手托起水中一只滑腻的酥乳,勾唇一笑,含住娇嫩乳尖。 “嚇,阿逆,怎么还吃,舔多了会破皮。”乳头被他技巧的濡吸,酥麻入骨,但她也有些担心乳房被使用过度会受伤。 “不怕,大不了到时让你讨回来,可好?” 含乳说话,牙齿随声音啃咬乳肉,q弹爽口,乳香四溢,当欢爱前戏的开胃小菜再合适不过。 黄小善向外掰开又收紧龟头外围的包皮,一下下来回揉搓,拇指指尖抚弄龟眼时因身体被他骚扰,不小心将指甲戳进龟眼一点。 “嘶,小善下手真狠。” “活该,谁叫你掐我屁股。” 她鲜明感受到左右两瓣臀峰被牢牢控制在一双比浴水更火热的大手中,肆意揉捏,五指用力掐入嫩肉,挤压的力道轻重不一,品味她小屁股的肉感和弹性。 “善,把它放进你的小洞,让我射出来,我饿了。” 朝公子吐出红艳水亮早已肿大的乳头,离去前又弯起舌尖在乳头上轻刮,再宠爱地弹了数下,水面立即荡漾出一片白色乳浪。 黄小善也有些心痒痒,在水中拉拉肉棒上的耻毛,再用指腹仔细描绘一遍肉棒和肉球的形状,随后扶着肉棒顶在蜜洞口,挤开阴唇,吃进浑圆的龟头。 一股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她情不自禁挺腰将阴唇往前滑去,整条火热如刚出铁炉的肉棍顺畅被蜜洞吃入。 “啊,阿逆,好涨。”浴室湿热,她的吟叫也侵入水汽,娇媚又湿润。 黄小善双手不禁紧紧扣住朝逆大腿根的肌肉,十指化为铁钉,钉在他韧劲的肉里。不抓点东西,她被塞满的身子一定会软塌塌地沉入水中。 蜜穴软厚的肉壁夹住肉棒,借由轻微的蠕动,搔弄他的龟头和棒皮,舒服地让朝逆哼吟连连。肉棒被她送入蜜穴尽头,他再快速提腰,让龟头猛地退到蜜穴口,然后在缓缓插入,深顶到尽头,重覆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她的情欲。 黄小善被他隔靴搔痒似的抽插搅得灵魂出窍,脸色酡红,双眸水雾雾的抚媚瞪他,水中的小手掐住他腰上的痒痒肉,拧转,娇嗔:“阿逆,你要玩到什么时候,跟拉拉一样坏。” 朝逆一听她提苏拉就心浮气躁,肉棒猛力一捅,龟头快速撞击在子宫入口上,塞进大半个龟头,蜜芯吸吮着龟头。 黄小善痛呼,子宫花芯被撞,快感由蜜穴深部传遍全身,似飘荡在云中,又疼又麻,又涨又痒,难以形容的滋味,双手双脚夹到他身上,翘臀主动一挺一挺在肉棒上抽送,粉脸含春,媚眼半闭半合,娇吟喘喘,眸光绵柔地快化成水滴。 “好阿逆,你再快点嘛,痛痛 分卷阅读3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麻麻,好舒服。” “给你,都给你,小善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朝公子心荡神驰,享受地欣赏她沉迷于自己编织的欲网中,手温柔抚摸她艳媚清俏又神情迷糊的小脸,水中抽插的动作开始大开大合,猛抽狠插,每次都抽到头再插到尾,到蜜芯时又扭动健臀控制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 “啊……阿逆,好美,好美,碰到了,碰到肉肉了,呀……”黄小善被插到美翻,手不停拍打朝公子肩头,搅动一池花水翻滚。 奢华浴室,池中的二人交缠痴爱,理智接近癫狂,朝公子兴奋地冲刺,耳旁荡漾她梦呓的呻吟,眼里是她娇美的脸上不可言喻的快感风情,他心花怒放,欲火更猛烈,肉棒暴涨,抽插更加凶悍,浴水奔腾,一浪高过一浪。 “阿逆……” 黄小善挺起蜜穴死死抵在他小腹上,喘息过快,让她觉得自己会被他撞击地窒息,像有颗炸弹在肚子里爆炸,她大叫出对朝公子的爱称,子宫口有力射出一道阴精,整个人痉挛地倒在他湿淋淋的肩头,小齿咬住他的肩头肉。 朝公子龟头被浓稠的阴精喷射,背脊窜过一道电流,对准她的子宫口射出炙热的浊白,在她体内灌了满满一腹。 第三十八章 石头里插剑,心脏里插屌(口交,一更) 第三十八章 石头里插剑,心脏里插屌(口交,一更) 泄身过,黄小善魂魄在体内游移,趴在朝公子起伏的肩头休憩片刻,感觉口干舌燥,丰润的唇瓣从他肩头舔到下颌,最后落在男人喘着湿热好闻气息的薄唇上,四唇相吻,舌尖饥渴吸食他薄唇上的水珠解渴。 完全不够,她还是渴,于是颤巍巍地将舌头溜进男人口中,勾起舌尖在他口中到处搜集津液吃。 “呵呵,贪吃鬼,我口中能给你抠出多少东西……”吸吸她的嫩舌,朝公子附耳贴心建议:“要不要吃我身上别的地方,能流出好喝的东西给你解渴。” 扭动还插在她小穴里,火气没有全消的肉棒,一点点抽出,待龟头全部退出时留恋地摩擦数下阴唇。 缠在她小嘴上吻了许久,双掌搭在池沿上撑起,浴水哗哗作响,他人已坐到浴池台上,手握硕大、尺寸可观的肉棒,冲黄小善挥舞。 朝公子双眸如狼似虎,流连在她一张醉人的小嘴上,依她对自己阴茎的迷恋,轻而易举便能将人钓上钩,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洞洞没了填充物,他残留在里面的热流滚滚汇出,与同样乳白的浴水融合。 黄小善眼馋地看看在朝美人两腿间抖动的大屌,又看看他面上势在必得的神情,好像她黄小善真是个色中恶鬼,随叫随到。 砸吧砸吧小嘴,她很有骨气地将身体缩进浴水里搓洗身子,只留个脑袋在池面,其实眼角余光一直偷偷打量池台上的美景。 心里赞叹:又大又美,毛毛浓密适中,形状也顶级,龟头圆润还能反光,哇,顶端的小孔还一开一合,跟她的洞洞一样。 她越搓身子越热,喉咙瘙痒,想塞个什么东西挠挠,她拧着小眉头拍打热辣的脸颊,让自己清醒点。 优雅坐在池边的男人看她心志开始摇摆,笑了,故意叠起大腿,把肉棒夹在里面,不给她看了。 免费观赏时间到了,接下来她还想看就得交门票。 黄小善这下连偷看解馋的福利都被剥夺了,肚子里的蛔虫逼得她快手快脚划开水面,扑到他大腿跟前,色急地掰开男人只虚虚交叠的大腿,一把夺过他的宝贝,气恼地一口咬住龟头,眼睫上扬,倔强地翘起嘴角,含糊不清地骂他:“小气鬼!” 小气鬼,看看都不肯,还非得让她含着才行,不就是一条男屌嘛,还藏着掖着,跟是什么多稀罕的东西似的,哼,街上两条腿的男人腿间一条,当她没见过啊! 又闻到朝公子好味道的屌味,她边吸舔龟头边泄气地承认:男屌万万条,可偏偏他这条和拉拉那条独领二骚,进了她心头,跟宝剑似的插在里面,想想只听过石头里插剑的,那听说过心脏里插屌的。 “对你就得小气,心太大容易让你钻空子。” 她正吃屌呢,没空作声,只千娇百媚横他一眼:这一个两个男人都成精了,才和她睡没几次,倒把她的人格摸得门儿清,她哪有经常钻空子,她又不是小狗,喜欢钻狗洞。 手摸到他臀瓣上,按压,找到一处肉质最肥美的地方,狠狠掐下去,放开后便在他屁股上浮出一朵指花,这才死心塌地吃他大屌,给他口交。 她掐地不痛还挺舒爽,朝公子知道这人心肠软,舍不得下重手,拍拍她的头,配合地呻吟呼痛,声音传入黄小善耳里,浴水里的两条腿抖了抖,差点没瘫下去。 又横了头顶的男人一眼,吐槽:只是捏你屁股一下,你要不要叫地这么性感撩人。 她用舌尖轻轻打横舔过龟头,再回舔到龟眼上,卷起舌尖从上到下垂直往里钻再退回来,如此反复,力道时轻时重。 手指拨开包皮,用食指指甲轻轻地又抠又刮,缓缓加重力道揉搓,舌头在龟眼光滑的四周爬来爬去,来回转动吸吮,啧啧的水声淫靡悦耳。 “啊……哈,小善,好痒,好难受,你别,别只玩那一处……啊……” 朝公子阖目无助地呻吟,龟眼被她吸地受不了,麻痒酸涩,开合间潺潺流出一股股浓稠的体液,她竟不嫌脏,龟眼刚冒出一点黏液被发现便猛力一吸,黏液变成她的盘中餐,流多少吃多少,到最后都不知道那脏东西是因他动情而流的还是被她硬生生吸出来的。 朝逆抬起泡在浴水里的脚压在酥乳上,丰美的乳肉被脚掌压扁,稍使点力用脚掌压揉乳肉,翘立的乳尖被压扁埋进乳肉里。 “善,我的东西解渴吗?吃地真起劲,吃多了某人的,再吃我的,习惯吗?” 黄小善喉咙咕噜咕噜吞咽,吃下口里残液,吐出龟头时拉出一条粗黏丝,她嘴一噘一吸,黏丝便消失在唇边。 “阿逆,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吃不惯你的了,又不是第一次吃,上次和你在更衣室里,啧啧,你害羞的模样……唔,唔唔……” 上次因他的阴茎第一次被口交,他紧张之余没多久便射了,他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这事儿却被她当成玩笑调侃,朝公子羞红脸,气恼地急急捂住她的坏嘴,堵住她接下来的取笑。 “你,你不许提那事!” 黄小善掰不开嘴上的大手,眼珠子一转,眉眼坏笑,伸指去挠他压在胸上的脚底板,另一手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乳头,拉长再弹回去。 “嚇……坏东西,看我不教训你。”朝公子上下被袭击,乳头和脚 分卷阅读3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底板像被电到,臀部猛地往后瑟缩,听到她脆生生的笑,更气了,手掌往池沿上一撑,作势便要去抓戏弄他的女人。 黄小善眼明嘴快,赶忙一口含住肉棒,牙齿咬住龟头快速厮磨。 “嗯~~~你轻点咬,狡猾的女人……”不争气的朝公子阴茎被她一含一咬,身子马上酸软,什么气都变成销魂的呻吟。 黄小善松开龟头,小嘴凑到他的大腿根处小口吸舔,手在他潮红的脸颊上讨好地抚摸,被还在发脾气的男人抚开,脸故意歪到一边不理她。她这人没脸没皮惯了,手又讨好地缠过去更加温柔的抚摸。 朝公子眼角斜睨,脸上隐含笑意,不管她了,她爱摸自己的脸就让她摸个够。 黄小善手指游移到他的薄唇上,左右蹂躏,挑开口齿,伸进两指夹住滑溜溜的大舌,挑弄。 “唔……”朝逆嘴里塞着东西,津液咽不下,从敞开的嘴角流下滴到小腹上。 黄小善另一手掌心握住火热的肉棒,上下套动,爱不释手地用指腹细抚龟头,掌心时不时用力抓紧几下,朝公子龟头受刺激,涨的更大更亮。 小嘴在他大腿根种了几颗草莓,她歪头满意地看了又看,随后小嘴开始从阴茎底部两颗颤巍巍的肉球开始,用舌尖从肉球舔到龟头,舌尖在洞洞上挑来挑去,然后严密堵住洞口,将黏液都困在里面,手再迅猛地上下套动肉棒,如此,肉棒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力。 朝公子剧烈反应,身体不停扭动,呻吟也愈叫愈高昂,肉棒已硬得不能再硬,他主动弯腰,两腿开到最大,按住腿间拼命吃他肉棒的螓首,挺动腰杆,让肉棒外皮在她牙齿上使劲摩擦,龟眼黏液蜂涌而出。 他舒服地大口喘息,腰身无限酸软,肉棒里头的管道一抽一抽的,他知道自己快爆发了。控制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了,操着肉棒狠狠在她小嘴里抽插。 黄小善吸吮更加卖力,肉棒在她口间忽长忽短,红润润的双颊时鼓时凹,在她用牙齿咬了一口胀鼓鼓的龟头后,肉棒连续抖动,阴囊急急收缩,龟眼大开,精液如猛烈的水柱激射在她口里。 朝公子的精液如人,清甜可口,黄小善被精液撑胀的脸颊一点一点塌下。吃完精液,她像发情后的母猫,身子沉浸在温暖的浴水里,螓首慵懒乖巧地侧俯在他犹自抖动抽搐的大腿上,右手宠爱地圈住射精后软下来的肉棒,温柔地抚慰。 第三十九章 黄菊花潮吹(吃菊穴,二更) 第三十九章 黄菊花潮吹(吃菊穴,二更) 朝逆气息平复,将她从浴池里拉起,拥进怀里,人跟着向后躺倒在湿淋淋的浴池台上,伸舌在她小嘴上舔吻,手怜爱地在曲线柔美的后背上打圈圈抚摸,指尖划过腰凹,攀上浑圆的臀峰,摸摸拍拍,然后按住旋扭,让她湿润的凸穴山丘狠狠贴在小腹上厮磨。 黄小善还没休息够,嘴巴也酸了,小蛮腰不依地扭动,按住屁股上使坏的大手,不满地哼哼,声若鹃鸣,配上欢爱后风情欲念的小脸,简直像只能吸人精魂的狐媚女妖。 大掌反包住小手,朝逆声音沙哑,控诉:“勾人的妖精。” “哼,也不知道当初谁勾谁呐,别以为我看不出当初是你主动勾引我犯罪的,我顶多算个意志不坚的罪名,我被拉拉骂你得算头等罪。” 黄小善这人虽一见心动的美男人便走不动道,好在脑子装的不全是男人的屌,还知道“吾日三省吾身”,空闲时也会静下心想想生活感悟啥的,想一遍与朝公子相遇的前前后后,不就什么也明白了。 不过,她倒想得开,觉得被腹黑的朝美人摆了一道也没什么,反正二人郎情妾意,她还乐的不用想法子接近朝美人,他自己便主动靠过来。 “怎么,吃了我的万子千孙后就翻脸不认人,要秋后算账了?” 这人将他吃干抹尽,便换了一副脸面,耀武扬威起来,让他忍不住想压压她嚣张的气焰,不然太宠她,这人尾巴能翘上天去。 拍拍她的脸颊,大掌牵引着她的手指塞进她的臀缝,前后移动,让尖俏的指甲刮擦臀壁,观察到她依然不为所动,小模样慵懒趴在他胸口,连气息都没变。 朝公子隐晦地笑,突然拿起手指垂直插进她的后庭菊穴里,在穴口的褶皱上揉搓。 “呀,你,你……”黄小善受惊,菊穴反射性缩合,夹住自己的手指。 这处怎么能让他随便乱玩,这比玩她蜜穴还羞耻。 菊穴温软娇嫩,身子又泡过澡,她的手指陷入后马上被菊穴里的软肉包裹住一个指节,朝公子客气地用她手指抽插几下她的菊穴,便好心放开。 手一自由,立马被黄小善藏到胸口,指腹黏黏的,是沾上了她菊花里的液体了,脸色瞬间爆红,亮出小钢牙,狠心在他胸口留下一个牙印。 刚松口,身体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人被他翻抱起,四肢被迫跪趴在浴池台上,屁股高翘。 她有股不详的预感,扭扭屁股,赶紧可怜兮兮撒娇:“阿,阿逆,我手脚酸软,我们不要玩了,我想睡觉。” “睡觉?不许睡,陪着我!”朝逆喘着粗气,厉声拒绝,湿热的口息喷在她太过诱人可口的屁股上,喉结上下滚动。 “阿逆,你好凶,不让我睡觉就是在虐待我!”黄小善起身要跑,她隐隐觉得此时不跑,她的屁眼要不保了。 腰身被男人的健臂一捞,人后滑,屁股重重撞到他脸上,英挺的鼻尖猛然塞进菊穴。 “啊,放开我,不许你使坏,不许你碰那里。”就说这人怎么轻易便放开她的手,果然是在打这歪主意。 “这里……”鼻尖在菊穴口旋转,舌头舔弄菊穴下方的臀缝,沙哑地问:“苏拉碰过吗?” 她不吭声,隔了许久,似受不了他的逗弄,缩了缩菊穴,弱弱回他:“没有,拉拉没碰过。” 朝公子心头绽开绚烂的烟火,舌头不管不顾地冲进菊洞里,高兴地连续猛力戳刺十几下,听着她声嘶力竭难受地吟叫,怕一下子玩过头,过后她会起逆反心理,便放缓速度,舌尖在菊洞的褶皱上轻揉慢捻地舔舐。 朝公子舌头舔弄着她的菊穴,一手掐住她的柳腰不让总是想逃跑的女人乱动,一手包住整片臀瓣挤压揉捏,在莹白的翘臀上留下粉红五指印,似桃花盛开在她屁股上,他忍不住抽出菊穴里的舌头,在粉红指印上快速舔了一口再快速将舌头重新插进穴里,正好赶上她小穴受惊地缩回,将舌头夹住,他鼻尖蹭了蹭臀缝,闷笑出声。 菊穴遭殃,黄小善又羞又恼,抬起一条细腿往后踢他,要give he so c 分卷阅读3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olour to see see,警告他,黄小善的菊花不是那么好吃的! 细脚腕被男人一把抓住,怎么都抽不出,不但屁眼遭殃,脚趾头还被他咬住厮磨两下才放开,腿重新被他摆回到浴池台上,跪趴好。 指腹划过菊穴的褶皱,菊穴受惊,猛地缩合后过了许久才缓慢打开,朝公子舔舔薄唇,称赞:“小善的后洞真嫩,真紧,也是个好宝贝。”说完,舌头水平钻入,更深更猛。 “啊,臭阿逆,你别说!” 穴口不适地缩吐,本想把里面羞人的异物赶出,却变成主动往里面邀请。黄小善听到屁眼里愉悦的闷笑,又羞又臊,抖着臀尖解释:“不是,我没有……我是要赶你出去,你快出去啦,那里脏,小心你拉肚子!” “脏?傻小善,你下次可以问问苏拉,你这里脏不脏……” “不问,不问……”她翘着屁股跪趴在地,小脑袋摇地像拨浪鼓,打死也不问拉拉,不然一提醒他,依那男人的凶悍,她还是花骨朵的菊穴绝对会开出一朵黄橙橙的大菊花。 朝逆拍拍粉红臀尖,大舌湿热,开始专心在菊穴里蠕动抽插,又往里塞进一根手指,撑开穴口,让丰厚的大舌进出更加便利。 勾起舌尖慢慢舔舐肠壁,来回吸吮,时不时还顶在肠壁上研磨扭转。不久,朝公子觉得这样玩显得很单调,掌心便整个包住前面淌着爱液的蜜穴,在凸起的山丘上揉捏。 拇指和食指亲亲捏起一颗小肉珠,死命揉搓,酸麻洗刷阴唇,阴瓣抖个不停。中指插入盛满密水的肉穴,重重轻轻地上下抽插。 “啊……嗯啊……”黄小善檀口大开,唾液滴下,汇聚成一小摊。屁股情不自禁翘地更高,十指紧扣湿地,指头泛白,蜜穴想寻找更粗壮的填充。 她前后两个洞洞被夹击,浑身无助地抽搐悸动,小嘴不停呵出热气,神情似痛苦又带着恍惚的笑,呼吸越来越沉重,菊穴一缩一缩夹他埋在菊穴里的炙热大舌,她突然仰首长声娇啼,两瓣臀肉簇簇摇颤,前面蜜穴的阴蒂突突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射出来,冲击到浴池台上,水花四射,她,潮吹了。 第四十章 再夹紧点,给我个痛快(h,一更) 第四十章 再夹紧点,给我个痛快(h,一更) 黄小善经历极致的快感后便浑身僵硬,羞耻至极,手脚并用地向前爬,把还埋在菊穴里软肉抽出。 她潮吹的淫靡一幕让已泄过两次精的朝逆双眸又被染红,肉棒高高翘起抵在小腹。用力将软倒在地上爬行的女人抱起,步下浴池台阶,将人推靠在浴室门上,左手抬起绵软的右腿挂在手臂上,右手握住肉棒贴近蜜穴口,阴蒂和龟头相碰触,龟头缓缓在肉瓣上来回摩擦十几次后,借着穴口润滑的爱液,毫不费力,一插到底。 刚潮吹过的肉穴浪浪发麻,黄小善媚眼半阖,小肚子前鼓后缩,酥麻地呼气,扭荡起雪白翘臀,将爱液横流的肉穴直往肉棒根部凑。 朝公子肉棒深深插入蜜穴再伸出,猛操狠干,靠在浴壁上的女人高声呻吟媚叫,兴奋不已。一条腿挂在他臂弯上,柔若无骨的手臂紧紧揽住朝逆的背后,小脸因兴奋叫喊,有些扭曲。 “啊……阿逆,够了,真的够了,你快点给我,我好累,我要睡觉,哈啊……睡觉……” 肉棒龟头抽插的同时在洞里滚磨敏感的穴肉,黄小善心律不齐,鼻息短促混乱,加上浴室高温,她两腮晕染上不自然的嫣红,脑子被洞洞里厉害的抽插搅糊涂,害怕自己的洞洞会被狂乱的男人不小心刺穿。 朝公子下体飞快抽送,满头大汗早已丢失平常的风度,大口吮吻她抱怨的小嘴,安抚她,粗喘着两额互抵,双眸看到下面他们结合处的淫靡画面:他的肉棒在蜜穴里插进抽出,蜜穴不断喷涌出大量晶莹的爱液。 朝逆心口沉甸甸的满足,更加血脉喷张,更加用力抽插,整个人仿佛快要燃烧起来,龟头硬的发疼,面临崩溃边缘。 紧紧抱住黄小善盈盈一握的柳腰,含住她一颗乳头吞吐,朝公子声色暗哑,沉迷地说:“善,以后我会不会像古代的君王那样死在你的肚皮上,可我现在就想死在你的小穴里,呼……紧点,再夹紧点,给我个痛快……” 黄小善听话地用力收缩阴唇,又撅起屁股,让肉棒斜插蜜穴,这样更能刺激他的爆发点,快快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欢爱,他还没死,她都快脱阴而亡了,朝美人疯狂起来实在让她吃不消,洞洞都开始痛了,等下只怕流的不是阴液是血液了。 “阿逆,你好硬,撞在里面像棍子……啊,你轻点戳……” 朝逆动手将她两片丰厚的阴瓣大大掰开,减少肉棒深入浅出的阻力,龟头摸索到肉壁上的敏感点,专心猛烈撞击那点,又打圈圈地研磨,逼她再泄一次。 “呀……坏人,你耍赖,不要撞了……啊,阿逆,要出来了……” 黄小善清晰地感觉出尿道里有股火热的液体在奔涌,高潮说到就到,臀缝里的菊穴缩紧,爱液喷出。 朝逆棒身被淋个透彻,黏黏腻腻,她高潮后肉壁开始颤栗,简直快要了他的命,后脊骨又酸又美,龟眼大开,滚烫的精液没了约束,一阵高过一阵地急射进她的子宫里。 “啊……” “啊……” 二人高呼,黄小善的腿改圈在他腰身上,紧紧抱在一起打着哆嗦,他的两颗肉球黏在阴瓣上被压扁,像要和她融为一体。 黄小善泄了太多次,小腹被灌太多朝逆的精液,此刻软绵绵趴在他肩头,人呈半昏迷状态,乳白精液从肉壁和肉棒的缝隙缓缓流到他大腿上,再沿其流下,从背后竟看不出精液汇出的源头是哪个人。 “小善,善……” 手臂驮着她的屁股,朝逆颠了颠挂在身上的小女人,粗哑呼唤,她脸颊爱娇地在他肩头蹭蹭,软媚嘟囔数字,语不成调,便再没了下文。 朝逆失声哼笑,侧首亲亲被他使用过度的女人脸颊,她全身柔若无骨,欢爱结束许久依然可以感受到肌肤上的热度,胸前两团乳肉顶靠在他胸前,弹力无限。 咬咬她的耳垂,宠溺呢喃:“小坏蛋,吃饱了便睡,把一身狼藉都丢给我了。”说完挺了挺还插在蜜穴里半软的肉棒。 “嗯~~~坏阿逆,不许再玩了……”她人没醒,但身体对今晚的癫狂还心有余悸,无意识捶打朝逆滚烫的后背抗拒。 “好好好,不玩了,小善,精神点,我们去池子里洗洗就睡了。” 于是黄小善以昏迷的状态第二次被朝公子抱入浴池中,抽出蜜穴里的肉棒,手指撑开阴 分卷阅读3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瓣,深处的浊白被水流引导出来。 昏睡中的黄小善感觉有双无处不在的大手温柔地游走在她身上任何一个细微角落,脖颈、胸脯、洞洞和屁股缝甚至连她的脚趾缝都没放过,揉搓的力道让她舒服地吁出声: “嗯……好舒服,阿逆……” “呵,就你最能享受,坏蛋。” 从小养尊处优的朝公子第一次伺候人沐浴,却乐在其中,细细为她清理身体,一身雪肤让他爱不释手。 可看到她大片后背上还没消失的红痕,又心疼的冷脸皱眉,在上面爱怜地亲了又亲,才抱着她走出浴池,弄干二人的身体后去了他的寝室。 朝逆怕平躺着她后背的伤会被压到,于是让她倒趴睡在大床上,拉上被单盖好。 她睡地极香甜,灯影下眉眼含羞带怯,卷翘的睫毛微憩颤动,海棠样的红唇,被单下的曲线让他心旷神怡。 朝逆觉得这床被单盖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顺眼,明明是他的床单却被她抬高了身价。 一股暖流涌入体内,床前的男人弯腰亲吻她嘴角,后与她脸贴脸,明知道她在熟睡听不到,依然叹息地说:“小善,只我和苏拉,好不好,不要再找男人了,如果只有苏拉,一辈子这样我也心甘情愿。” “唔,好,好……” 出乎意料的,睡梦里的人居然梦呓般给予回应,朝公子高兴,捏住小下巴吻上,却被一把挥开,她小脸纠结,继续梦呓:“好,好涨,坏阿逆,拿出来,出来……” 朝逆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被单下的屁股上,刚想骂几句还在睡觉的人,桌上手机响起。 这个时间,他以为是母亲打来的,可屏幕上显示的却是陌生号码。 有了黄小善的前车之鉴,朝公子稍显迟疑,接通电话。 “她在你那吗?” 作者有话说:收藏、投珍珠支持辛苦码字的作者菌(^^) 收藏、投珍珠支持辛苦码字的作者菌(^^) 收藏、投珍珠支持辛苦码字的作者菌(^^) 第四十一章 苏拉来电(二更) 第四十一章 苏拉来电(二更) 听见来人声音,朝逆嗤笑:将人赶走,这会儿倒沉不住气来他这要人。 他回头掠一眼床上熟睡的小女人,压低声音说:“如果我说人没在我这呢。” 老黄家,苏拉面无表情端坐着,指节敲打桌面,抬眸扫一眼厅中时钟,直接向朝公子提要求:“我要见她,把手机视频打开。” “你听不懂人话?我说人不在我这。”哼,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样,态度这么恶劣,耀武扬威到他这了。 “如果你不想我大晚上亲自跑去你那接人,就乖乖开视频,我确认她安然无恙后,也许会好心允许她在跑马地多玩两天。” 听到他故意说出“跑马地”,朝逆沉默,他这间跑马地的私人公寓除了父母,鲜有人知,居然被他查到了,想来此人确实有几分本事,恐怕不是什么善茬。 朝公子又掠一眼熟睡的女人,他骨头里还留有浴室酣畅淋漓的欢爱记忆,真心不想跑出个煞风景的男人来搅局,权衡下得失,于是妥协打开手机视频,对向床上睡觉的女人,很不情愿地说: “看吧。” 朝逆放手机的桌子距离床铺还有一段距离,黄小善又是趴睡,视频中苏拉只看见床上安静躺着一具身段玲珑的身体,脸歪到一边压在枕头上。 苏拉单凭被单下隆起的屁股形状就能将人认出,但还是开口要求:“走近点,我要看她的脸。” 他将人气跑,却似乎丝毫没有歉意,语气万年不变的倨傲,朝逆不爽,用牙缝警告他:“注意你求人的态度!” 然后举着手机慢慢走到床头,一张海棠春睡的俏脸占满整张屏幕,睡死的黄小善永远不知道她居然这么上镜。 苏拉柔柔抚摸视频里的人,自她跑出去后就没松过的眉心缓缓舒展。 这次虽是二人闹地最凶的一次,但他以为她会一如既往地很快消气,他甚至都打算好不计较她和朝逆上床的事,耐心等她乖乖回家哄两句好话,却左右不见人回来,干脆召集手下出去找人。 gerry回来后,将她在渣甸街发生的事跟他汇报,又听他描述带走她的男人模样,苏拉一听就猜出这人是朝逆,他震怒之余也放心她人是待在朝逆身边,没出什么事。 “看够了吧,她没事,只是有些累才睡这么沉。”而且是被他闹累的,朝逆得意,语气不似方才硬梆梆的,很轻快。 苏拉冷哼,自然看得到、听得出她是怎么个“累”法,他不恼朝逆的得意,他就怨床上到处勾三搭四、不争气的死女人,他早晚要弄死她! 又深深看了眼睡觉的人,苏拉冷冷说:“可以……该死,她后背是怎么回事!” 黄小善睡觉不老实,手臂挥舞间将盖在身上的被单挥开,后背大片红痕直直跃入苏拉喷火的眼里。 “她晚上在外出了点事,这伤是那时受的。”说着朝公子手又心疼地在她软滑的后背游移,重新给她盖好被子,又将散落在颊边的秀发别在耳后。 他这一番动作自然都被录到视频里,只能旁观的苏拉恨恨主动关了视频,眼不见为净,但他听闻黄小善遇险和刚刚看见她背后的伤而燃起的一腔怒火不消下去,估计他今晚会难以入眠。 于是拿起手机又拨通电话,“gerry,去把那个什么‘强龙帮’连根拔了,省得我想起时心烦。” “是,首领。” 苏拉又考虑这里毕竟是香港,不是拉丁美洲,做事不可太张扬,便补充了一句:“别弄死,半死就行了,然后全捆了扔到警署大门口。” “呃,好的,首领。”苏拉挂断电话,gerry召集人手说了首领的要求,一众手下面面相觑,不习惯心狠手辣的首领突然仁慈的转变。 事情吩咐下去,苏拉心里舒坦了点,坐在椅子上闲着没事竟开始为自己鸣不平起来:都将他说成十恶不赦的商人,他这不就做了件好事,为香港治安做了贡献,依他看,墨西哥政府该给他颁个优秀市民奖,而不是成天和联邦调查局那帮人找他麻烦,真闹心。 近期萨霍党的人又聚众和墨西哥当地其他帮派火拼,正好给墨西哥执法局理由,几次三番登门调查。苏拉知道他们进出集团,根本就是冲着调查他走私钻石和贩卖军火的确凿证据去的。 苏拉不怕国际政局的调查, 分卷阅读4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就算被他们找到证据也治不了他的罪,首先几个国家的领导人那关就过不了,搞砸他的生意,谁会低价卖给他们优良的军火装备,他这张关系网不是白铺的。 环顾四周,房屋空荡破旧,那女人不在,苏拉突然想去酒店住了。回屋躺在黄小善床上,怀抱她的被子,靠闻她的气味才勉强在破旧的老黄家入睡。 翌日,铜锣湾警署门口哀鸿遍野,二十来个被揍地惨不忍睹的混混被绑住手脚扔在警署大门口,有些因伤太重昏迷不醒,有些根本想晕都晕不了,最惨的就是那个强奸黄小善未遂的混混,双手一只一个血窟窿,明显是被枪射击的。 警察询问后,才得知这群人正是他们准备围剿的“强龙帮”一众混混,个个哀嚎着求阿sir把他们关牢里,就怕迟了会小命不保。 作者有话说:收藏、投珍珠支持辛苦码字的作者菌(^^) 收藏、投珍珠支持辛苦码字的作者菌(^^) 收藏、投珍珠支持辛苦码字的作者菌(^^) 第四十二章 毛绒绒的长条形人体结构(h) 第四十二章 毛绒绒的长条形人体结构(h) 清晨,唤醒朝公子的不是破晓晨光,而是被床铺上近在咫尺的肉体滚动声扰醒。 清浓的眉睫抖动,玉脸睡意迷蒙却浮现丝丝笑意,静听枕边人起劲玩耍的滚动声,近了近了,而后徒然扣住滚到他臂边、一丝不挂的小女人,翻身压在身下。 “呀,阿逆,你醒了,我这都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你才醒。”黄小善跟他打过招呼又开怀大笑,不换气地继续说:“阿逆,你家床好大,我得滚几圈才能到床边,然后再滚回来,真好玩!” 在豪华大床睡醒,她心情美翻天,想手舞足蹈,奈何手脚被男人压制,于是变身成毛毛虫在朝公子同样光裸的男体下扭动,笑地开心,没留意自己光滑的大腿内侧正磨蹭着一条毛绒绒的长条形人体结构。 她精力旺盛全无半分初醒的迷蒙,想来睡醒已有一段时间了。笑地满脸开花,眼瞳里有两团簇簇燃烧的火焰,又俏又妖,媚意荡漾,嘴角的弧度,唇瓣的颜色,都让他想一亲芳泽。 朝逆一言不发看她笑,双眸深邃得让黄小善心悸,弯翘的嘴角慢慢收敛,怯怯低语:“阿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你生气了,对,对不起。” 这毕竟是朝美人的家,她确实不该得意忘形,一大早咋咋呼呼闹醒他。 朝逆深情吻住她的唇瓣,温柔地,甚至有些虔诚地吻,感觉到她的睫毛在脸上游划和逐渐热烫的面颊。 “好软。”唇分,朝公子近挨她的唇喟叹,这才扬起轻轻柔柔的笑。 “你吓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男人吻地太温柔,双眸像蕴含千言万语的情话,黄小善老脸一红,有些不敢直视他。 “小善,昨晚泄过那么多次,一大早还能活蹦乱跳,精力比我都好,是对我采阳补阴了?”朝公子翻身,让她依偎在怀里,捏捏她的乳头开玩笑。 “什么采阳补阴嘛,我只是,嗯,最近体力变好了而已。” 她言语闪烁,朝逆猜她的体力大概是和苏拉在床上煅炼出来的,于是手扶着晨勃翘起的男物滑进蜜穴,紧窒的蜜穴让龟头抖了抖。 黄小善缩缩阴瓣,愣怔,想起男人早晨都有这个毛病便释然了,拍他屁股,坏笑:“还说我,你也很精神嘛。” “呵,时间还早,我们晨练一次再起床。”男物挺动几下又说:“你早上里面暖暖的润润的,真舒服。” “真是的……”黄小善噘嘴亲亲他,警告:“别耍花样,规规矩矩的来。” “不会,我保证,速战速决,然后咱们起床。” 在她唇上落下重吻,男物缓缓移动,等蜜穴渐渐湿润高热后开始有规律地抽插。 黄小善四肢攀附在他身上,他不急不慢让蜜穴瘙痒难耐,轻轻摇动腰臀,藉由肉壁刮搔棒身来止痒。 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阿逆,快些重些。” “呵呵,好,小坏蛋。” 剧烈冲撞她的敏感点,她肉壁也配合抽插,有频率的收缩,丝滑的双腿圈在他的腰臀上,随挺弄的动作摩擦他腰臀和大腿根。 男物越插越膨胀,使劲往里顶送,恨不得把两颗玉球也塞进去,二人性器上的耻毛持久的摩擦,黄小善的阴瓣被摩红,流出源源不断的剔透爱液。 朝逆急抽猛插,还时不时紧顶她的阴蒂揉擦旋磨,揉地阴蒂与男物根部酥酥的爽快。 “啊,好痒好舒服。”黄小善手伸到被研磨的交合处挠痒,手却被抓住包覆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的润滑男物上,感受他挺动的速度。 她小脸陶醉,媚意地笑,加上蜜穴紧急缩合,内热如火,朝公子知她即将高潮,果然又顶插数下后龟头被热浪冲刷。 堵住她的小嘴舔吻,将人紧紧抱住,最后一下狠狠将龟头插进子宫口内,朝逆浑身酥麻寒颤,舒畅地射到她小腹内。 二人春风一度,互拥着喘息休憩,晨间运动让朝公子精神百倍。 从温柔乡挣扎起身,为她清理腿间的狼藉后拍拍晕红的脸颊,愉悦地说:“乖小善,你再休息会儿,我去准备早餐。” 黄小善听见开门关门声,把被单往头上一套,闻着满鼻淫靡的欢爱味,人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没睡多久,她自己被日光照醒,起身抱着被单揉眼睛,一个人呆呆坐在大床上,有些犯傻。 朝逆打电话吩咐家中下人采购许多女人的衣物和细软送来,进屋见她坐在床上香肩半露,抿嘴笑着走过去放下衣物,手猛然去抓她腰间的软肉,挠痒痒。 “啊,哈哈,你讨厌,手拿开……”黄小善人弹跳起来,扯着他的手,二人横七竖八倒在床上。 朝逆将人揽抱起来,拿开被单,迎面对上一对抖动未停又尖翘的酥乳,揉捏把玩数下才为她穿上一件抽绳内裤和吊带睡裙,未遮羞的乳房将薄裙顶出两个小点点。 黄小善下床站定,环顾周身,衣服都是好衣服,就是这穿法…… “真是的,这都是什么呀,哪有正经人这样穿的……”拂动裙摆,她扭捏地抱怨,虽说她独自待在老黄家时也经常没遮羞,但被一个亲密的男人用火热隐晦的视线从旁扫视,让她有些害羞。 “小善是正经人吗?” “我……”想大声反驳的黄小善对上朝美人兴味的笑,气势一落千丈,低声说:“我怎么就不是正经人了。 分卷阅读4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第四十三章 拉拉,我回来了 第四十三章 拉拉,我回来了 早上八九点,黄小善和朝逆一起用早餐,食物丰富,她津津有味吃着,倒是一旁的朝公子吃一口便抬头看她一下,欲言又止。 “阿逆,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她放下刀叉,冲朝逆坏笑,手还特地在脸上摸来摸去。 这人,真是一刻也老实不了。 朝公子无奈,强行忽略在他小腹上乱蹭的脚丫子,可她突然把脚跟搭到裤裆的男物上转动,大拇指还戳着肚挤眼,他身体瞬间紧绷,决定不再纵容她了。 一把抓住衣内小脚,三指扣住脚脖,两指在她脚底板一下一下刮搔,任她怎么挣扎求饶都不放手。 “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呀……” 等朝逆教训够了,手松开,小脚立即像泥鳅似的滑出衣服。 黄小善人缓过气,不闹了,环顾奢华低调的高级公寓,正经问他:“阿逆,你不是才研究生毕业还在找工作吗,怎么住得起这么大的公寓?” “我读大学和研究生时业余时间有做些投资。”说完,朝公子又将她两条腿重新搬起放在大腿上,他想这人该是喜欢这样放的。 “哦,投资啊,你眼光这么锐利,稳赚不赔啊。”小脚在他腿上不正经地磨蹭,黄小善感慨:人比人,气死人。 “也不都稳赚不赔,最近有一笔投资还不知道赚不赚。”摸摸她动个不停的脚背,拿起杯子喝果汁。 听见他说可能会赔钱,黄小善精神大振,开心地安慰:“阿逆,你心要放宽,投资嘛,难免有赔有赚,你一直赚钱,赔点钱也没什么的。” 朝公子古怪看她一眼,慢吞吞地说:“你的意思是,你是赔钱货喽。” “啊?” 原来朝美人说的投资是指她啊,黄小善怂了,呐呐说不出拍胸脯保证让他赚钱的话,毕竟她连唯一的感情都给不了他。 默默吃早餐,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阿逆,你父母住在香港吗?” “一直都在,怎么,小善这么快就想见我爸妈?”她脸红了,朝公子合计着也是时候跟她介绍下自己的父母,于是放下刀叉,说:“我父亲是朝明辉,母亲叫倪珍。” 黄小善听后,觉得他父亲的名字很耳熟,边往嘴里塞食物边转动脑子回想。等她回过味,猛然蹦起,不敢置信地又问一遍:“你说,你爸叫什么?” “朝明辉。”朝逆看她反应可爱,料想这人虽然没听闻过他的名字,幸亏还知道香港政务司司长姓甚名谁。 黄小善瘫坐,呜呼哀哉:完了,她把香港高官的儿子给睡了,还连个名分都没给人家,这事要传到他老爸的耳朵里会不会勃然大怒,找人揍她。她早该想到的,香港可没几个人姓朝。 她听后模样萎靡,好像心理负担很重,朝逆怕她受不住他们家的背景要跟他分道扬镳,于是从旁语气轻柔的宽慰:“小善别怕,我父母人很和善,况且他们一向不干涉我的私生活。” “真,真的?” “煮的。” “你,你……”她捉弄过他的话居然被返还到自己身上,黄小善拍案而起,跨坐到朝公子的大腿上,解下衬衣纽扣,含住胸膛上的乳头,用牙齿厮磨,疼死他。 “嗯~~~再咬重点。” 她刚想加重力道,一听这分明是呻吟不是痛呼,心里愤愤不平:我咬重点你更爽是不是,还美得你。 她不干了,跳下大腿,没走几步人就被拉回来,撩起裙摆,拉开内裤的绳头,薄若蝉翼的布片飘然落下,人像布娃娃似的被他一提一压,小穴当即塞进一根粗硬火热的肉条。 “呀,你什么时候脱裤子的!”黄小善带着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屁股在他大腿上扭来扭去。 男物被带动,朝公子舒服闷哼,隔衣握住一方软绵弹性的酥乳揉捏,“扭地幅度再大点,这种款式的内裤真方便,下次我给你多买几条。” “啊,原来你……所以才给我穿这种没几块布的内裤!啊……” 腰被提起再重重落下,早餐吃到一半,她人就被扣押着做坏事,之后黄小善除了吟哦媚叫再无力去细想朝公子的身家背景。 二人足不出户,在公寓里厮混两日后,黄小善扶着快断掉的小蛮腰,出门见到外头的青天白日,有种出狱的喜悦。 虽然不舍,但朝公子还是将人送回去,毕竟苏拉确实守信把人留在他那两日没去打扰他们,他若硬留,只怕会和他撕破脸。 到了老黄家,朝逆拉住正要下车的人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说: “给我打电话。” “嗯,你回去开车小心点。” 啄一下她的脖颈,幽怨地问:“你们什么时候再吵架?” 黄小善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笑骂:“你就盼着我跟拉拉闹翻,是不是。” “嗯,一直都盼。”狠狠将人压进怀里,鼻尖埋入秀发,深吸两口芬芳,才舍得让她下车。 黄小善在门口徘徊许久,往衣服上蹭掉手心的潮湿,开门,进屋。 迎面看见屋中翘腿坐在椅上闲翻杂志的威严男人,熟悉的画面,她鼻头一酸,高兴心里担心的事没发生,他没走。 苏拉抬眸随意看一眼离家多日的女人,又继续翻看杂志,脸上古井无波。 他的反常让黄小善不知所措,傻站许久才干巴巴说了句废话: “拉拉,我回来了。” 第四十四章 别扭的夜 第四十四章 别扭的夜 苏拉翘脚浏阅今年拉斯维加斯珠宝展(jcks vegas)的展品介绍书,屋外由远及近传来世爵车的引擎声,扯出一抹淡笑,因久等某人未归的坏心情好转不少,有些意外朝二爷能守信主动放人。 两天前他将人骂重,她负气离家又遭遇坏事,幸亏被朝二爷接走。 虽不想将她拱手推向朝二爷怀里,完全是为了让她消气散心,才忍气将她寄放在朝二爷那两天,这会儿想她想得骨头痒痒的。 翻过一页介绍书,他不悦拧眉:还不进来,两天时间卿卿我我也够了吧,才睡两天就难舍难分了! 苏拉好转没几分钟的脸色又阴回去,正巧门适时被打开,二人吵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倨傲惯了,摆不出笑脸欢迎。 可等了许久,她也不吭声也不过来抱他,苏拉又翻过一页介绍书,心骂:蠢女人,不过来傻站着装死人吗,难道还在生气? 她人就站在门口,苏拉先沉不住气抬头,见她的瞬间恍神呆了呆,呼吸一窒,随即面无表情收回视线,心里愠 分卷阅读4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怒,骂起朝逆:愚蠢的男人,将人打扮这么美好方便她出去勾搭男人吗! 随即又数落起黄小善:死女人,一脸嫣红乍白春情流露的骚样,分明是在床上被男人喂撑的模样,看来离了他也照样活地有滋有味,枉他一直惦记着这没良心的女人。 黄小善那天被苏拉吼怕了,担心他气还没消,怯懦说完话,久久才听他“嗯”声回复。 他虽然态度较之前冷淡,但起码有回话,黄小善乐观安慰自己:一般吵过架的人都会经历一段别扭的恢复期,拉拉又是个强势的大男人,肯定更别扭。 想通后,她又讨好地问:“拉拉,你吃饭没?” 男人这回连个语气助词也不回她,黄小善心里开始打鼓,磕巴地自说自语:“拉拉,我去给你做饭,你等等,马上就好。” 脚风一转跑进厨房,拿出黄妈妈的食谱,仔细挑了几道工序复杂的好菜色,撸起袖子要弄一桌好料犒劳他顺便当二人的和解饭,他是个连自己衣服尺码都不知道的男人,也不知道她两天没在家他三餐有没好好吃。 苏拉满身醋味被厨房飘出的菜香冲淡,扭头斜看女人忙碌的身影,不知怎么,心情瞬间舒畅无比。 刚想起身过去抱她好好亲两口,gerry来电,报告巴勒斯坦哈马斯的领导人要与他视频通话,商谈购买一批军火武器。 苏拉沉吟,最终还是拿起外套出门,暗暗惋惜:只能晚些时候再疼爱她了。 黄小善在厨房中忙不停,其实耳洞大开,一直留意客厅里满口西班牙语通电话的男人,偷偷看他时正好撞见他臂弯挂着外套,边打电话边出门。 她兴致高昂的脸立马垮下去,有气无力地翻炒平锅里的菜,瘪嘴嘟囔:“出去也不跟她打声招呼,也不说多久回来,臭男人,小气鬼。” 餐桌摆好后,黄小善撑着下巴守着一桌子的菜,越等眼皮越重,索性趴在桌上边睡边等。屋外自行车铃声把她惊醒,一看挂钟已经九点多了,饭菜早已凉透。 他还没回来,她也根本没胃口吃,默默躺回她那张久违的小床铺,眼里淌着泪。 她迷迷糊糊睡地不安稳,大概午夜时分,床铺被重物压地咯吱响。黄小善恍惚间腰身一紧,后背迎来一道温暖坚硬的胸墙。 她面向墙壁徒然睁眼,双眸没有焦距地眨巴数下,高兴等了一晚上的男人终于回来了,下一秒又怨他的冷漠,贪吸两口久违的男人味,微微挣出怀抱,胸口抱被,身子贴到床里面的墙壁。 她刚刚边等人边睡,现在了无睡意,眼瞳亮晶晶盯着黑暗中的墙壁,后背被他传过来的体温灼烧。 屋外猫叫一声,静谧的夜,各怀心思的两人气氛有些不融洽,黄小善抿着唇瓣,因自己回家后一直被冷落,人有些闹别扭,不愿开口。 他的呼吸声在屋中清晰可闻,呼吸加重时她被生气地男人蛮横拽过,重重撞回他胸口,抽走怀里的被子抛到床下,还强行剥下睡裙,黄小善来不及作出反应,人就被剥个干净利落。 酥乳落入兽爪,被大力揉搓拉扯,膝盖顶入腿间研磨蜜穴口,听到几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在他的温柔乡住了两日就嫌弃老子的皮糙肉厚了是吗,连抱也不让抱了?” 心心念念的男人声音让黄小善心如捣鼓,加上身子上下失守,脸燥热,竟生出第一晚被他爱时的心慌意乱,颤声反驳:“我没有,是你不理我在先的。” 洞洞遭遇蹂躏,酸麻涌出热潮,他的大腿膝盖碾揉时发出粘腻水声,在静夜里别提多暧昧多荡漾人心。 黄小善心里还疙瘩着,手去推他的膝盖,不说清楚坚决不让他吃白食,她又不是卖给他了,怎么能不顾她的意愿想做就做! “你带着一身其他男人的痕迹回来,你说我该以何种面目欢迎你?”薄唇在软绵细嫩的肩头舔舐吸食,浓烈的鼻息像带着电流,吹拂在上面。 苏拉一句解释的话就让黄小善软了紧绷的身子,乖乖任他又抱又亲,不多时便再也压抑不住对他的思念,翻身压到他身上,小嘴黏上去迷乱地亲吻,丁香小舌主动探入他口中搅弄,大腿夹住昂首起立的阴茎左右摩擦。 “嗯……”苏拉唇瓣被女人急切地乱吻乱咬,火热火热的, “拉拉,我想你,你以后再气也别像那晚那样骂我。”黄小善舔舔发麻的唇瓣,托起他的大掌包在面颊上,掌心熟悉的温度和纹路让她很享受,歪脸在上面磨蹭。 随后将指尖纳入檀口,舌尖讨好地舔弄指腹,用委屈的语调说:“我不想因为吵架损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还骂我乞丐,我最讨厌被人骂乞丐。” 听完,他用指甲轻重不一地刮痧小舌,沉沉说道:“难道我就很喜欢看到你跟其他男人上床?” 更让他生气地是,那时她和朝逆睡都睡了,被他发现后还一味袒护他,像他随时会把人揍趴下似的,虽然他当时确实很想动手。 “不是说不想跟我睡吗,那现在又用大腿夹我的东西干吗!”苏拉作势将肉棒从她腿间抽走,实则看好戏似的等她狗急跳墙,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东西是个什么德行,他会不了解? “别,别动,那话是我一时气急攻心胡说的,拉拉你怎么还记得,快忘掉。” 两手急切拦住后退的大屌,提臀把阴瓣凑上去,用肉缝上下磨蹭龟头,黑暗里响起肉缝粘乎乎的开合声。 第四十五章 男人醋吃多了是不是会变好看(h) 第四十五章 男人醋吃多了是不是会变好看(h) 苏拉玩弄她胸口两只变胖的玉兔并让她掌控男物摩擦肉缝,听取下体声音的变化。水声逐渐清荡时,大掌摸黑经过山峦起伏的女体抵达多汁的蜜穴,手指顺着湿滑不堪又温热柔软的肉缝滑进让他惦记多日的一方仙境。 “哈啊……” 黄小善娇羞轻呼,肉洞颤动,握住大屌的手禁不住一缩,牵动男人的快感神经,让他爽哼。 苏拉男体热起来,专心亵玩肉洞,食指压住两粒敏感的阴蒂碾揉,中指沿湿润光滑的娇嫩阴唇转圈的轻划撩拨。 “唔,拉,拉拉,别那么重。”娇啼冲口而出,她的手不知不觉跟着他玩弄肉洞的频率上下套弄肉棒,感受它在手中快速变得狰狞、滚烫,亲自为等下要贯穿自己的男物做热身准备。 压在苏拉身上的妖娆女体脉脉含情地蠕动,搁置于蜜洞的手沾满爱液,他眉眼满意地舒缓,把湿乎乎的手移到小屁股上扣揉拍打,水声啪啪,暧昧动人。 “女人,你越来越会流水了,被连做两日,小穴里的河流居然没干涸。”又拍了下小屁股,粗声说:“自 分卷阅读4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己送进去,证明给我看你是不是真心想和我睡。” 黄小善无奈地摸摸龟头,为进入做准备,心想:她那天没事多什么嘴啊,这下要被小心眼的拉拉当成把柄威胁好一段时间了,唉,忧伤。 手遥控鼓跳的大屌,让圆润龟头挤开阴肉,棒身缓缓向内推进,随后整根进入,塞满肉洞的整个空隙。 “呼~~~好涨……”黄小善吐纳呼吸,让洞洞尽快适应拉拉大尺寸的外国货。 苏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在柔若无骨的娇嫩身子上抽插挺动。 月移帘影,雾光下,异常粗大黑亮的肉棒在淡淡稀疏的耻毛中规律进出,苏拉俯首含住一粒玲珑剔透的乳头舔玩,她的乳头因动情而硬挺充血,乳晕加深。 乳头湿痒火热,黄小善心里酥酥麻麻的发抖,挺胸扭腰,小屁股丰美,轻慢摇动,不时前后上下摩擦,将肉壁里的敏感点靠向肉棒,让它顶撞。 “拉拉,呵,好棒,撞它,狠狠地撞,啊……”男人果真提腰,肉棒配合她的迎合摩擦,重撞慢磨,将她带进妙不可言的仙境,手在他的胸肌上抚摸把玩男乳,咿呀浪吟,与他痛快的兽吼纠做一团。 “小东西,吃了两天外卖,是不是觉得很腻,要老子帮你洗洗肠胃吗?” 黄小善不满他的用词,阴唇收缩,拖慢他进入的速度,纠正他:“拉拉,不要再跟阿逆闹了,我夹在你们中间,难做人。” “哼,好个难做人,你要享齐人之福,我就得给你铺路吗!凭什么!我若想一个人将你独吞,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连你也不行!” 肉棒带着火气,猛挺急抽,一时尽根插入,一时研磨穴口,带动阴唇红肉吞吐翻飞,蜜穴里的骚水淫液越插越多,流的二人满腹满腿,沾满她的屁臀和床铺,又润又滑,像蜜里调油,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 子宫口一下一下啃咬龟头,酥痒直击她的神经,高声吟哦:“啊,你慢点,别不讲理,还想赶我出门一次吗,你赶我,我就躲阿逆那去!” “好哇,还反了天了,这话是朝逆教你的吗!说,是他教你的吗!” 苏拉被她的浑话气到不行,太阳穴几乎要冒出青烟,抱紧她,二人胯部密切压缩,龟头短促而猛烈地撞击子宫口,在上面边研磨边粗哑骂她: “才放养两天就野成这副德行,我就是有心对你的偷吃睁只眼闭只眼,再看看你让人心寒的态度,这事以后想都别想!” 他说地狠绝,但里面明显流露出无奈的宠溺让黄小善欢喜参杂着惭愧,心脏甜蜜蜜地欢跳,嘟起红唇作势要吻生气的男人,奈何他故意左闪右避,黄小善恼了,霸气捧住欲火密布的俊脸,重重吻上去。 肉棒套弄着蜜穴,最后黄小善实在觉得不行了,爱液流泻成河,腰腿酸软无力扭动,眼角泛红悬挂着酣畅的水汽,小嘴含糊不清地媚叫,四肢剧烈抖动,肉壁颤抖地收缩,一股又烧又热的滚烫体液喷射而出。 她覆在唇上的小嘴因高潮有些松动,苏拉赶在小嘴掉落前反含住,伸舌进去,托起润滑弹性的小屁股,猛力抽插蹂躏数下,龟眼吻向子宫口打开精关,火辣的精液滚滚射入子宫,高温让她寒颤连连。 二人全身是汗,水珠在月光下闪烁,黄小善软绵绵滚到苏拉臂边,将他一条汗津津的胳臂抱在胸口,小脸在手臂的肌肤上扫来扫去,她这是在跟男人撒娇呢。 “别来这套,老子不是朝逆,不吃你这套,滚他那去撒娇,去啊!”连推两下她瘦弱的肩头,倒是没把胳膊抽出任她抱着。 苏拉闭目便睡,但其实男性体魄堵在床边不动如山,让她敢跨一步试试。 黄小善抬腿横过男人的腰际,占有性地圈住,小手在俊脸爱恋轻抚,摸遍男人英挺专傲的五官,吵过一架,这男人怎么变好看了,她酸溜溜地想:八成趁她不在家,出去吃独食! “别磨磨唧唧瞎摸老子,快睡觉,还是你在老子身边睡不着,在朝逆怀里才睡得着。”脸上的小手摸地他心痒难耐,苏拉一把抓住,嘴里说着难听的话,掌心却擒紧她的小手不放开。 “拉拉,男人醋吃多了是不是会变好看?”黄小善问了个深奥的蠢问题,因她想起朝美人也有这么个毛病。 “哼,你可以多找几个野男人验证下,不过,喜欢吃醋的男人一多,只怕到时你的日子会不太好过。” “呵,呵呵,我有你和阿逆就够了,真是,你怎么能鼓动我找小爷呢。”黄小善假意打哈欠,困顿地嘟囔:“好困好困,拉拉,晚安。” 脸埋进他臂膀里不敢出来,她是眼馋美男子,但她真怕会被拉拉一语言中,再遇上一些难缠的大爷。 第四十六章 菊花里藏钻石(一更) 第四十六章 菊花里藏钻石(一更) 苏拉赤裸着上身靠在床头,继续浏览未看完的jcks vegas展品目录书。赖睡在腰腹里的女人扭身娇憨长哼,把盖在肩头的薄被抖落。 他低睨的双眸里柔情荡漾,摸摸被他体温烘红的睡颜,重新为她盖好被子,手伸进被中,清风拂柳般有一下没一下在丝滑的后背游弋。 动作完,还没看几字便有一只不老实的小手在他髂腰的耻毛里穿梭,小腹一缩,苏拉含笑凝视黄小善一本正经的睡脸,拍打小屁股不客气地拆穿: “醒了还装睡,手拿开,一大早就耍色。” 黄小善也是刚醒,听过他的话人便像毛毛虫般扭移到热乎乎的男体上,脑袋穿过拿书的双臂,脸埋在他胸膛上发出哼哼唧唧的喉音,双眼还闭着不愿睁开。 苏拉任她在怀里赖床,温情的笑让一张俊脸更添鬼斧神工。 良久,大概是听到翻书声,胸口传出娇憨睡音:“拉拉,在看什么?一大早就用功,这不像你啊。” “呵,一大早就跟我抬杠,小心屁股遭殃。”大手威胁似的覆上小屁股,又说:“睁眼看看有没你喜欢的款式。” “什么,什么,你要买东西给我吗!” 一听有便宜可占,黄小善像打了一针鸡血从他怀中翻身,整个人靠坐在苏拉怀里,抢过他手里厚重的精装杂志,兴致盎然翻看起来。 “嚇,都是珠宝钻石!”这书通本英文,她看了眼封面,操一口蹩脚的英文,念念有词:“jcks vegas……” 书里分门别类列出大量珠宝钻石,虽然没标注价格,但饶是平头百姓的黄小善也看得出随便拎一样出来都价格不菲,她也没真存跟苏拉讨要的心,只当是本好看的图画集,翻看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拉拉,你卖珠宝?” 分卷阅读4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嗯,主要卖钻石。”次要也卖卖军火,话苏拉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没没出声,主要怕她胡思乱想,生出忌惮他的心。 黄小善猛然回头,双眸亮晶晶凝视慵懒靠在床头的男人,脑子里百转千回想了许多事,最后嫣然一笑,小手在他身上奔走抚摸,仿佛财迷上身,说:“那你身上怎么没掉出颗钻石,哦……”她做恍然大悟样,手指滑到苏拉的后庭,“我看电视剧里,有些偷运钻石的人会把东西藏这里,让我摸摸里面有没藏钻石。” 黄小善捅他菊花时心想:果然是个大富大贵的男人,卖什么不好非卖女人最爱的钻石,讨厌的坏家伙! 心里的酸气在发酵,手上力道没控制好,一个不慎真把在后庭外围逗留的指头戳进一小节,当即引起男人菊穴敏感地收缩咬合。 “嗯……小东西,摸到钻石了吗,要不要再深入找找。”这女人当真胆子顶上天了,连他的后庭也敢碰。 苏拉稍有些不适却没起一丝火气,她手指纤细,落进去全无痛感倒让他生出被侵犯的异样爽感,全因侵犯他的女人是她才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拉拉,原来你还好这口,下次咱买个工具,我让你彻底爽爽!” 那画面太美好,黄小善想想都浑身燥热,不是给别人扩张旱道,是给嚣张跋扈的拉拉走旱道啊,这事若真成了,她就是要当女王走上人生巅峰的节奏啊! “哼,你倒敢想会想,是不是某人这样被你搞过,上瘾了,就把歪心思打我这来了。”他拿话酸她,却没有明确拒绝她的痴心妄想,就是说一切皆有可能,就看到时黄小善的鼠胆够不够壮了。 说到这,黄小善心里满是凄楚,她搞朝美人?!她该庆幸那晚朝美人只伏在她的菊花外动动嘴皮子没真刀实枪上阵。依朝美人当时欲火焚身的情况,她猜朝美人很想捅她菊花,最后肯定是菩萨心肠发作,舍不得让她痛才作罢。 再看看头顶被她稍稍戳刺两下脸上就浮现春情的男人,他这模样分明菊穴比她还敏感,真能搞上手,个中滋味非让她爽上天不可,于是黄小善傲娇地说出一句教育苏拉和勉励自己的话: “拉拉,做人如果没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呵,所以你把梦想设到我这了。对了,把东西买回来后给我过过目,尺寸小了我可不答应,反正也不是我一个人用……” 苏拉被她的梦想逗笑,后庭又咬了咬她的指头,同时手大大掰开蜜穴,把因后庭被玩而抬头的男物插进肉洞,舒服地吁气,不动,只让肉洞含着男物。 黄小善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要一物两用,至于哪两用还需要明说吗!妈蛋,除了她还有谁有这待遇! 她很不满,又小力地在苏拉后庭里抽插。 “呼……再放一根指头进来,还挺舒服的。”肉洞里的男物涨大两分,苏拉索性让她放肆一回,男物顶了顶肉洞示意她胆子可以放大点。 “拉拉,这是你说的哦,待会儿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黄小善不知道拉拉一大早是不是撞邪了,仰头胡乱吻了下男人的薄唇后迫不及待往菊穴又塞入一根中指,菊穴被扩充了些。 苏拉闭目呼吸,享受之余忽然想起一事,语带情欲,随口说:“等你大学放寒假,我来接你去墨西哥小住。” 黄小善闻言愣怔,坏坏的笑靥逐渐淡化,从菊穴抽出手指揽腰紧紧抱住苏拉,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话的意思是他要回国了吗?大家寻欢作乐一场,终究要好聚好散,这男人聪明,居然把散伙话说地轻松又技巧,可她听完心一抽一抽的疼,她舍不得洞洞里这条活蹦乱跳的大屌和大屌臭脾气的主人。 苏拉摸摸胸口闹情绪的女人,说:“别乱想,我又不是马上就走。”随后强行抬起螓首,见到一张哀怨的晚娘脸,刮刮琼鼻,笑话她:“愁眉苦脸的真丑。” 明知他在开玩笑,不知怎的,黄小善却没来由的心慌意乱,于是冲他发火:“我很丑,真不好意思,你回家后可以再找个大美女暖床,卖钻石的肯定很有钱,你喜欢的话还可以左拥右抱!” 连珠炮似的吼完,人挣扎起身却被苏拉反压在身下,男物重新放回蜜洞里还逗弄似的抽插两下。 她生气,他心情却相当愉悦,薄唇在她耳垂旁哈气:“现在是谁左拥右抱?”一口含住耳珠,又说:“你担心我找别的女人,可以跟我回去,永远待在我身边看着我。” 黄小善缩缩脖子,不安的情绪消散,他又说了句似是而非——类似于结婚宣誓的话,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瞎说什么呐,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起码得读完书再考虑……而且,香港有我的家。” “是有你的家还是有你舍不得的男人?” 肉洞里,男物抽插力道增大,黄小善很想说两句好话哄他,可三人的关系已经开诚布公,再遮遮掩掩的又有什么意思,于是与他十指相扣,弱弱说:“都有,有你还有阿逆。” 声音不大,却像片羽毛轻轻扬扬飘落在苏拉心湖,荡起几许涟漪。 抱住让他气恼又让他心动的女人,下体边挺动边警告她:“以后不准用刚刚的语气和神态跟其他男人那样说,已经被你勾回一个朝逆,我不想再看见什么阿猫阿狗闻着你的气味跟回家。” 第四十七章 警察扫黄(二更) 6900649 第四十七章 警察扫黄(二更) 最近黄小善春风得意好不快活,沉溺在两极品男人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左手苏拉右手朝美人,虽然二位爷大部分时候还是王不见王,但起码弩拔弓张的氛围淡了许多。 上次黄小善在床上跟苏拉吹枕边风让他和朝公子好好相处,苏拉嘴上把她骂个狗血淋头,可到底宠着她,把话听进心里。 他因为忙根本没时间陪黄小善,见朝公子来家里接她出去逛街玩乐,便冷脸没吱声,任由他二人郎情妾意出去吃吃喝喝买买,快活逍遥。 苏拉人在国外却每天有处理不完的集团文件,跟不同国家的买客视频会话谈生意。 好在黄小善还没完全狼心狗肺,白天陪朝公子,夜里便更加殷勤地伺候苏拉,次次都把他已经被点燃的小火苗赶在燎原前堪堪掐灭。 黄小善别的学不快,和男人周旋的技能倒是健步如飞,把二人哄地舒舒服服,她小日子也就舒坦了。 她浑浑噩噩在两个男人胯下快活几日,某天绘完画稿准备出门去画社交差时,才想起八达通卡因那晚的遇袭搞丢了,只能去交画稿的路上顺道补办一张。 “拉拉,我出门去交稿子,晚上直接去超市 分卷阅读4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买菜给你做饭哦。”她手拿画筒,匆匆在苏拉俊脸上波一口,人便风一般刮出门外。 苏拉来不及叮咛她两句人已经没影了,侧目看还在震荡的破大门,无奈又疼宠地腹语:这丫头也就只有埋头鼓捣淫画和被男人插时最乖巧,其余时间咋咋呼呼的一刻都不消停,倒与她18的年纪应该有的举止相合。 想着又皱眉沉思:她18 ,他28,年纪是否相差过多,那个朝二爷25,居然比他年轻3岁,家世也蛮好。 将朝公子身家背景调个底朝天的苏拉,这会儿无心公务,庸俗地在心里和朝公子比较来比较去。 黄小善到轩尼诗道铜锣湾地铁站服务台办卡,过后时间还早,她买杯早茶叼着吸管,慢慢悠悠在人少的街道上游荡。 苏拉习惯直接拿钱给她花,朝公子却体贴地多,二人每次出去鬼混势必会给她买一堆名牌衣服化妆品。黄小善这女人一扫穷酸的形象开始学坏,慢慢懂得在脸上涂脂抹粉,让本就粉润柔媚的小脸更加凛凛韵致。 苏拉见她整日容光焕发愈发勾人,对朝二爷颇有微词,还特地背后与他通电话训诫了两句,这回朝二爷倒没冷言驳回而是虚心听教,之后便减少给她买打扮的物什,可黄小善已然学精,覆水难收了。 这个点早过了上班高峰,她路过街口,被一家服装店摆在橱窗里的衣服迷住,站在人家店外眼馋地盯看,久久不愿离去。 身后传来大小不一地几道凌乱跑步声,声音逐渐逼近,被漂亮衣服迷住的女人哪里听得到外界的动静。 拼命狂奔的男子边扭头查看身后追他的警察边急匆匆拐过街口,可哪里想到会有颗“绊脚石”杵在那,一着不慎,与黄小善撞上,二人双双倒地,黄小善的衣服也遭了殃,被早茶泼了个满怀。 “欸,你走路没长眼睛啊……喂,别跑,陪我衣服钱!喂!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男人被绊倒跌坐在地,眼尖地看见街口拐角已经有警察黑亮的皮鞋露出,于是连掉落到一旁的黑布包也来不及去捡,狠狠瞪了碍事的黄小善一眼,嘴里骂骂咧咧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黄小善爬起身,纠脸看一身黄不拉几的污渍,妈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被尿泼了呢,不知道干洗能不能将污渍去掉,这是阿逆买的,死贵死贵。 又默默啐一口自己:黄小善,你上个街臭美什么打扮什么,这下要破财了吧。 她又看见地上的黑布包,挺大一袋还鼓鼓的,心想肯定是方才撞她的投胎鬼落下的,她想着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走过去,手刚碰到一点包角,手腕就被后头赶来的警察扣住。 黄小善一愣,扭头看到四五个穿警服的阿sir,虎视眈眈看着她打算碰包的手,这阵仗她一猜就知道人家警察叔叔在办案,然后,她倒霉地撞枪口了。 她头皮发麻,顿时预感方才被泼了一身开门黄,霉运八成要跟着她一整天了。 黄小善手腕被警察抓着,也不敢挣扎,免得被说成抗警,她颤声解释清楚误会,然后又一字不漏地说了被撞的前因后果。 “你们几个继续去追那个漏网的头目……”抓她手的警察交代完又转向黄小善,公事公办地说:“至于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到局子里去解释。” 警察看她一个娇美的小姑娘不太像犯罪团伙的成员,可偏偏又被他们看到伸手去碰赃物,没法,不管清白与否都得带回局子里去说了。 “别,别呀,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黄小善一听局子,人懵圈了,才真正开始害怕,这事要说得清还好,要说不清她就成了有前科的人。她清清白白十几年,绝不能在人事档案上留下个什么污点。 奈何警察只相信眼见为实,根本不听她解释。于是,黄小善生平第一次被免费的警车载去铜锣湾警察署,车后箱还蹲坐着比她早光临的十来个男男女女,男的手上带着手铐,女的没带但穿着伤风败俗又浓妆艳抹,有一两个男人也光着膀子。 这境况,黄小善脸上冒出寒气,心想:她不会遇上警察叔叔扫黄,然后将她误扫了吧。 第四十八章 躲避展天使 6901383 第四十八章 躲避展天使 黄小善像个王八,缩在警车最里面的角落。 想她老被拉拉骂丢人现眼,这回真被他的乌鸦嘴说中,同一群乱搞男女关系的人蹲在一起,别提多糟心了,可她是被误抓的! 警车颠簸了一下,同蹲在黄小善旁边一肥头大耳、满身胖肉的男人身子一歪倒在她身上,差点没把她的腰压折。 男人扶正身体,注意到身旁何时蹲着个娇媚可人的小美女,嘴凑到她近旁,压低声音搭讪:“小妹,你也时运不济,被逮着啦。” 你才小妹,你全家都是小妹! 黄小善脸撇到一边,没好气地哼哼。她被误抓,心情本来就不咋地,加上一身黏糊糊的早茶污渍,更是烦躁。 胖男人大概是个泡妹的个中老手,又没脸没皮地找黄小善搭话:“小妹,别害怕,嫖娼被抓不可怕,哥哥我能耐大,等我的律师一到,出去是分分钟的事儿。”他又凑地更近,提出诱人的条件:“小妹,怎么样,要不哥哥帮你一把,给你也弄出去,只要你出去后来找哥哥玩……” 黄小善实在被他烦地不行,不要脸的臭男人,泡妞泡到警车里了,于是手一举,义正言辞地打小报告:“民警同志,他骚扰我!” “小妹,你,你怎么能胡说,我什么时候骚扰你了!”男子惊慌地看向同车厢的随车警察,狡辩。 黄小善背地里翻白眼:哼,刚刚不是说能耐大嘛,这会儿怎么怂了。 “都老实点,不许交头接耳。”警察呵斥,随后指指黄小善,“你,坐这边来。” 其实警察叔叔对这一车子嫖娼男女态度蛮好的,也没言语侮辱,到警局下车后就让他们男女分开挨个在警厅里排好队,等着录口供做笔录什么的。 黄小善站最末尾,看对面一排衣衫不整的男人,还真别说,是有几个面熟的公众人物。啧啧,名人因为嫖娼被抓,曝光出来还不得被香港市民指着脊梁骨骂好一阵子。 想到名人,黄小善一拍脑袋:差点忘了,阿逆家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官宦,那他可不能到警局这种地方接因为“卖淫”被抓的她呀,被人家认出来多寒碜! 黄小善因为心里害怕,本来打算如果解释不清就让朝公子来警局帮她解释,如今仔细一想,她坚决不让朝美人因为她被泼脏水,损了他家族的名誉。 “诶诶,你看,那边走过来的男人好帅啊。” 分卷阅读4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前头那女的用胳膊肘捅她,朝她背后努嘴示意。看帅男人这事她一向不落人后,可扭头才瞅了一眼,她赶紧回身,恨不得在地上扒条缝钻进去,心里大呼:这帅哥有毒! 来人是谁?不就是那晚救她于水火的展天使! 他风采依旧,那晚天黑她又心慌意乱,只记得他是个样貌出众、身材高挑屁股翘的好男人,刚刚那一眼让她将人看清,简直是警厅中一道免费的风景线。 他虽然穿着便服,但一旁与他搭话的警察神态客气,黄小善猜他也是个警察,又忆起那晚他不俗的身手,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 黄小善捶胸顿足,悔地肠子都青了,她没事去碰什么包啊,上次人家见义勇为救她,这才没多久她就因为扫黄被带进警局,想想她都臊得慌。 看见貌美的救命恩人不能调戏还得躲躲藏藏,唉,真够窝囊的。 背过身的黄小善听着愈来愈近的男音,耳朵抖了抖,尽量将长发盖住脸。 展风身材高挑健美,走过这一队衣着伤风败俗的女人时,侧目多看了两眼黄小善单薄的后背,觉得非常眼熟,又转念她好好的怎么可能来警局,脚速不减,从黄小善后背一晃而过。 等人走远,黄小善偷偷摸摸遥看这几天她时常想起的展天使,要不是她落难,非跑上去摸两把他的小手不可! 黄小善唉声叹气,继续老实巴交站着等候传唤。方才在警车上骚扰她的胖男人身后跟着律师,大摇大摆从审讯室出来准备回家。 瞥见黄小善,眼馋她清美的容貌和姣好的身段,走过去打算再作纠缠。 “嗨,小妹,还在等啊。”他拍拍黄小善肩头,指指背后戴着厚眼镜片、一脸营养不良的律师,气派地说:“看到没,哥哥在车上没骗你吧,这还没几分钟就出来了,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后悔没听哥哥的话啊。” 黄小善对这男的很无语,侧脸嘴唇蠕动,无声骂他。 律师附耳提醒男人赶紧走,不要在警局多加逗留,等记者赶到拍下来,刊登到报纸上就完了。 胖男人瞪一眼律师后上下打量黄小善,居然胆大包天地在警局里拉起她的手抚摸。 黄小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火冒三丈,扬起另一只手甩了他一巴掌,巴掌声清脆,让整个警局大厅都安静下来。 她打完便开始后怕,低头默不作声。 胖男人当众被打,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大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打我,信不信我马上在警局里告你。” 黄小善不想跟他吵把事闹大,便缩肩忍气吞声任他咒骂,心想这人骂爽了自然会走人。 胖男人看黄小善打他一巴掌后就蔫了,越发嚣张,嘴里骂骂咧咧,抓着她纤细的手腕不放。 黄小善欲哭无泪,伸长脖子等警察叔叔来拯救她,悲催的,她今天是不是犯小人了! 第四十九章 黄败类 69fuwenwume353 第四十九章 黄败类 那日渣甸街的地头蛇“强龙帮”被苏拉命手下一窝踹了,还贴心地将人连夜送至铜锣湾警局门口。 虽然这个地痞无赖聚众的混混帮派被剿灭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但做好事的人没留下任何讯息,警方觉得事有蹊跷,事后对被打成重伤的一众混混挨个审讯。 其中很多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一连审了几天才挖出点蛛丝马迹,警方怀疑是r集团手下做的,于是铜锣湾警署立即将事件进展汇报给湾仔区的香港警察总部。 展风听闻后,和fbi探员一同前来取证。他十分不解,根据传闻,苏拉·博尔吉亚可不是个会除暴安良的善良市民,更别说这里是香港又不是墨西哥,而且“强龙帮”被剿灭的那晚正好她被帮派里的混混欺负…… 展风怀疑这里面是否有关联,可一牵扯到黄小善,向来秉公执法的男人这次却选择忽略自己的猜疑,心想她一个普通香港市民怎么可能会和国际通缉犯扯上关系。就算,她是一个迷人的香港市民,这事也不可能发生! 展风和fbi探员徐强清走出警局情报室,互相交流警局收集到的线索,没走两步便注意到前头警局大厅的骚动。 他抬眸间遥见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失神片刻,见她纤细手腕被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抓住不放,愠怒,大跨步疾走过去。 “欸,展风,你说博尔吉亚这男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做……嗯,人呢?” 徐强清边看手头资料边同展风搭话,无人回应,然后才发现站他身旁的男人何时变成空气,转首见他大步流星向警厅中一群人堆里挤去。 他讶异展风这刑警当得连人家警局里一个小小的骚动都要管,等看见被他出手解围的女人后,禁不住失声笑了:原来展刑警是去英雄救美了呀,这个工作狂脑袋开窍了? 展风上前一把擒住胖男人的手臂慢慢掰弯,对方哀嚎痛呼,抓黄小善的咸猪手立马松开。 他取出刑警证在胖男人眼前晃了晃,严厉警告他如果有问题可以进里间的审讯室解决,禁止在警局私下动粗。 律师一见展风的气势就与普通警员不同,怕把事情闹大,赶紧出面劝胖男人快点离开,不要因小失大,不值得。 男子看展风气势凛冽,是个不好惹的主,鼻孔冲黄小善哼哼,抖抖披在肩头的衣服,大摇大摆快步离开警察局。 “黄小姐,没事吧。”展风气场一下子变软,忘记男女有别,大拇指在她被抓红的手腕上轻轻摩挲,声音温柔磁性。 被他一摸,黄小善脸蹿出一丝燥热,扭捏抽出手,低声回应:“没事。” 她故意躲他,怎么还是给当面撞个正着呢,等下若问她怎么会在警局,叫她如何回答?让她情何以堪! 手里的柔荑滑走,展风才发觉自己失态了,面色微窘。按理说他解围完就应该离开了,可还没同她说上两句话,他不愿就这样离开。正不知作何反应时注意到同她站一起的几个女人,一看便知是做特殊行业的。 展风心下疑惑:难道她是被抓进来的? “黄小姐,你,怎么会在警局?”他问地小心翼翼,怕言语不慎会戳中她的痛处。 黄小善脸因尴尬而僵硬,连强颜欢笑都摆不出,看看,看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在美男面前的形象算是彻底崩塌了。 索性一咬牙,也不管他信不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没准人家还会出手再帮她一次,将误会澄清,警局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是天使待的地方。 见她惶惶不安,展风料想她定是第一次进警局,还和一群犯事的三教九流待一处,难免会害怕。 “是这么 分卷阅读4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回事啊,你别担心,我带你去跟局里的警察查清楚就行了。” 黄小善并没有急着喜出望外,反倒对眼前这位爱护市民的貌美警察感到很不好意思,二人之所以会相识是因为她当初不洁的龌龊思想,可人家却几次三番帮她解围,这恩情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别说他长着一张雷锋脸,就是雷锋本人,人家多次帮她,若不报点恩岂不是显得她特别白眼狼。 可如何报?总不能让她以身相许吧,她是蛮乐意,就怕家里的两位祖宗会闹个天翻地覆。 她滚着眼珠子凝视自己,小脸纠结,好像在想什么复杂的事,展风生出一股揉捏她脸颊的冲动,忍住了,只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走。 见到在一旁看好戏的徐强清,低咳两声,说:“你先回去吧,事情过后我们再讨论,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 徐强清扫视二人交握的手,暧昧地冲展风挤眉弄眼,憋着笑说:“不急不急,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你把人生大事办好最重要。”说完一溜烟走人了。 展风被徐强清的口没遮拦弄得好不尴尬,解释:“你别介意,他是开玩笑的。”手却没因尴尬而放开,一直牵着,软绵的小手让他舍不得放开。 “嗯,我没介意。” 黄小善说地轻松,被他牵着走没几步,色心又痒了,于是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一下,见他毫无反应,又大胆再挠一下,心里别提多兴奋了,这是她人生头一次调戏警察叔叔! 掌心她抠第一下时,展风只扬扬睫,不以为意。等迎来第二下后,他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不作声地收紧掌心,打住她的捉弄,俊脸浮现笑意,怪她不该有了男朋友还在外对他存不该有的心思。 可他也好不到哪去,明知她有男朋友还不由自主去牵她,分明是他自己将手送给她调戏的。 二人一个调戏,一个甘愿被调戏,半斤八两。 有展刑警从旁撑腰,黄小善乖乖配合,又是输身份证又是验指纹,这桩冤案很快便结案了,但她最后还是载在自己手里。既然她与卖淫组织的误会都捋清了,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问题就出在她要拿去交差的那副画稿上! 她被抓时身上所有的东西都上交了,包括画筒。警察叔叔当着展天使的面打开画筒取出画稿,黄小善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恍恍惚惚记得这次的画稿好像是——八美斗艳,别名:群p。 展天使和警察叔叔看见画稿时脸上的精彩表情都够黄小善做几天噩梦了,于是,她这个被党组织揪出来的“社会败类”,不仅挨了一顿警察叔叔的口头教育,还被勒令到警局平时学习党课的教室里看了两小时的扫黄纪录片和如何构建健康和谐社会的视频。 第五十章 看完视频再看我(冬至一更) 第五十章 看完视频再看我(冬至一更) 看扫黄纪录片时满屏白花花的男男女女,黄小善看地那叫一个聚精会神。轮到和谐社会后,她也看地认真,只不过认真的对象换成陪她一起受教育的展天使。 他环胸站着,屁股靠坐桌沿,臀肉受到挤压拱出一个诱人的凸起,目光炯炯,风神轩朗,浑身上下弥漫一股浑厚而严正的浩然之气。特别的,还穿一条紧身裤子,大腿肌肉的线条别提多赏心悦目。 黄小善记得两次见面,他都穿紧身衣物,是工作方便吗?毕竟警察要时刻抓捕犯人。 展天使目不斜视看教育视频,比她这个“社会败类”还认真学习如何构建和谐社会。黄小善手指头搓来搓去,满脑子和谐画面,极想按按他那块拱出来的臀肉试试弹性,还想摸摸他将衣服绷紧的肩头肉。 近旁饥肠辘辘的火热视线让看视频的男人心绪难平,少有人胆敢用不纯的目光打量他这么久,展风几不可闻叹气:看来方才警员对她的训诫都打水漂了,这丫头掉头就忘,不然能色迷迷看他这么久? 也不是不给她看,好歹收敛点,这还受着教育呢,让他想给她开小差都无从下手。 待听到“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展风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在黄小善垂涎的目光下俊脸晕出薄薄一层粉红,隐匿在光线昏暗的教室中。 他双眸依然停留在屏幕上,大掌扣住黄小善后脑勺,摆正头颅,然后扭头看她因做坏事被逮到而窘迫的可爱模样,含笑说: “别看我,看视频,好好学习。” “好,好……”脑瓜子脱离他的掌控后,他手搁置的头皮生出酥酥麻麻,黄小善抓抓头发,又嘟囔一句:“你比视频好看嘛。” 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从旁听到男人一本正经地回答:“那看完视频再看我。” 黄小善惊悚,遇到这种富有正义又不苟言笑的男人类型,竟让她不知所措,语塞了,只能不吭声默默看片。 受完教育,黄小善怀抱画筒缩着脑袋,以一种痛改前非的姿态跟在展天使身后走出警局,途中碰到警察叔叔,不免又被他们说道两句,让她把手艺用在正途上,少走歪门邪道。 她只能苦哈哈一路点着头逃出警局,结束人生唯一一次的警局一日游。 展风在旁居高临下笑看她有苦难言的吃瘪模样,堆积在眼角眉梢的凌厉冰霜融化,双眸却又像凝结的湖水,固定在她身上移动不了,柔着俊脸亦步亦趋陪同在她身边。 这场大乌龙完满落幕,黄小善在警局大门口豪气万丈地伸腰呼吸,吐出满腹浊气,看见落日余晖,人打了个激灵,腹中悲呼:惨了,我还没买食材给拉拉做饭呢! 掏出手机赶紧开机,果然看到苏拉和朝公子联合加起来二十来通要人命的未接来电,黄小善仿佛感觉她的小脖子被死神扼住,呼吸不畅。 一旁的展风把她查看手机时的脸色变化看地一清二楚,他猜手机里肯定是她男朋友的未接来电,看她双眉纠结,估计数量还不少。 真别说,除了男人数量没猜对,其余都被侦查能力一流的展天使猜了个透彻。 “小善……”喊完,展风定定观察她的反应,他不想当个只能称呼她“黄小姐”的男人,即使她有男朋友了,那只当她的朋友总行吧,展风艰难地这样说服自己。 “嗯?”黄小善回应后才发现他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双眸与他牢牢锁在她身上的目光不期撞上,他黑瞳深邃又清澈,仿佛带有击溃一切黑暗的魔力。 只看一眼就让黄小善“虎躯一震”,将手机抓在胸口,捂住狂跳不止的心脏,这眼神与拉拉和阿逆每次动情时看她的眼神有异曲同工之处。 可她现在的胆子只够小摸一下他的翘屁股,最多加个用眼睛吃吃他的冰淇淋, 分卷阅读4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真不敢背着家里的两位祖宗,与展天使来点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家有悍夫的黄小善颔首,感激说道:“展先生,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展先生…… 明明牵手时抠了他的手心,还眼馋地一直打量他的身体和脸,却非要如此生疏地唤他,难道有了男朋友,连在外交个男性朋友也如此小心翼翼吗! 展风眉梢重新染上冰霜,刻意纠正道:“想感谢我的话就别叫‘展先生’,叫我‘风’吧。”揭揭眼睑,再加了句重话:“还是你觉得我对你的帮助不足以换你一声‘风’?” “没有,没有,我很乐意喊你‘风’。”他脸一冷,黄小善立马狗腿地见风使舵。 “那小善,我送你回去吧。”诱逼成功的男人故意对她露齿一笑,牵过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摩挲,神态友善,语气却不容拒绝。 第五十一章 摸够了没有(冬至二更) 69fuwenwume903 第五十一章 摸够了没有(冬至二更) 美色当前,黄小善有些心猿意马,加上展风是警察,是人民的公仆,绝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心防便对他毫无戒心,将他当成一道吃完正餐后的夜宵,全身心沉浸在夜宵里,抱着画筒傻乎乎跟他走。 可看到他要用来载她回家的车时,虎躯一震,扯住他的衣摆站住死活不上车。 展风捏捏她的小手,问:“怎么了?” “能不能……不坐警车……”她现在对警车有心理阴影,恐怕没三五个月是恢复不了了。 “呵……”又捏捏她的小手,展风含笑绑着脸说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碰来路不明的东西。” “谁叫那个人撞了我,还糟蹋了我一身衣服!”她愤愤不平为自己鸣冤,再者,这身进过警局的衣服就算洗干净了她也不敢再穿,等于就这么报废了! 展风先前只顾高兴与她再遇,这才留意到她满身的污渍,脸上流露出不明显的心疼,于是换了辆警局里的小车,载她去最近的服装店换身衣服。 黄小善拉拉身上“夜宵”给她买的衣服,惭愧自己怎么能花人民公仆的血汗钱。 展风捋捋她换衣服时弄乱的秀发,模棱两可地说:“小善,真漂亮……” 闻言,某人猛地抬头,还来不及心花怒放就被泼了盆冷水。 “我说的是衣服。” “哼,我就当是在夸我,反正穿我身上了。” 她撅嘴鼻孔朝天,娇蛮的神态让展风指尖抖动,鬼使神差般慢慢伸向占据他双瞳的秀颜,然而,他近在咫尺的触碰却被一道煞风景的手机铃声击碎。 黄小善一看来电显示,喜笑颜开,小身板不明显地雀跃,接通后冲电话里头的男人甜叫:“阿逆……” 音色灵动,透着春日的光辉,他却只能当个听众,听她清甜地唤其他男人,不,他才是那个“其他男人”,瞬间,他便被打回原形,沦为插足他人恋爱关系的第三者。 “嗯,我白天手机关机了。” “我在……”她举目四望,冷不丁看到一旁静静等候她打电话的挺拔男人,他不急不躁伫立在她身旁,俊容透着股落寞的骄傲。 黄小善的良心徒然生出被刀刮的痛感,心虚地背过身子,捂着手机低声说:“我在天后站附近的街上。” “呃,阿逆,你,你要来接我啊……”黄小善感觉后脑勺热热的,脑神经有点抽搐,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她声音有异,不知说了句什么,让黄小善急急辩解:“没有,你别瞎说,来就来,我在这等你来接我!” 吼完听到电话对面清朗的闷笑,才知道她又中了朝美人的激将法,跺脚嗔怪两句才挂断电话。 展风将她与男友的亲密互动一滴不漏记录到脑子里,心里羡慕,但更多的是压抑、沮丧以及不该有的嫉妒,对她男友的嫉妒。 他一直忙于调查各类案件,并没有空暇时间接触男女之情,那晚与她在公车上的一眼对视,似乎有颗种子从某个未知之处遗落到他身体里,现在已经在身体里抽出幼芽了。 “他,你男友,要来接你吗?” “嗯……”黄小善不敢看他的脸,盯着鞋尖,想让他回去却又说不出口,用完就赶人这实在不厚道。 展风知道她想说什么,又想在走之前让她多看看自己,遂做出他从未做过的陌生举动,抬起她的小下巴,故作轻松地说:“地上有钱吗?不是说我比视频好看?那还不趁男友来之前多看看。” “风,你,你不要这样,我那会儿也是随口说的……”黄小善不傻,反而在男女之情方面鬼精鬼精,她看得出警察哥哥对她有点意思,她又何尝不想吃两口这碗“夜宵”,但她已经有拉拉和阿逆了,人要知足,适当的调戏无伤大雅,但原则性错误咱可不能犯! “哦,随口一说啊……”黄小善调戏完再对他说这样的鬼话,展风是一字也不信的,脸往她那挨近,“那你现在也可以随便看看嘛。” 因为被警察扫黄误扫进警局,黄小善可说是窝囊了一天,被想吃又不敢吃的“宵夜”反调戏后,她听见心里那颗窝囊的气球爆裂了,炸出一句话:叫我随便,姑奶奶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于是乎,她装模作样指着展风靠过来的俊脸,惊呼:“啊,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掉。” 紧随其后的是一双该剁掉的贼手顺理成章贴到展天使线条刚毅的俊脸上摸来摸去,胡吃海喝他的嫩豆腐。 展天使一个国际高级刑警,居然没一点自尊自爱,放任黄小善耍色,还担心他太高,她举着手调戏会辛苦,很贴心地矮下身让她调戏地姿势舒服点。 嗯,可以,这很刑警! 黄小善正起劲吃着“夜宵”,却听到平地响起一道惊雷: “摸够了没有!” 第五十二章 没有硝烟的会晤 第五十二章 没有硝烟的会晤 愠怒男音让黄小善在展风脸上胡搞的手僵住,心里警铃大作,赶紧收手稍息立正,将色迷迷的脸调回正经人模式,心里的黄小人却摸爬滚打闹翻了天,大呼: 朝美人是闪电侠吗!会瞬间移动不成!这么快就赶到了!天呐天呐,要死了,要死了,要出人命了,老黄家的一家之主要英年早逝了,早知道天妒英才,她就该早点把自己的遗像画好! 冷静,这时候不能自乱阵脚,要以一颗平常心对待出轨被抓包,啊呸,什么出轨,她顶多喝了两口夜宵汤,尝个咸淡,和展天使之间是小葱拌豆腐,清清白白,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黄出轨在做过一番心理建树后,将自己成功催眠。 分卷阅读4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因苏拉和朝逆的缘故,她对于应付几个男人对持的场面已经积累了点实战经验。 黄小善调头看见立于车旁、一脸高深莫测的朝公子,似清风塞明月,姿态翩翩的豪车佳人,放眼整条大街,唯有展风跟他是一个level。 佳人是佳人,就是不知道撞破她“吃夜宵”的丑事后还能不能保持佳人的风度。 展宵夜贴近她,表情“无辜”,丝毫没察觉自己已被朝公子当成男小四。 “阿逆,呵呵,你这么快就到了。”黄小善厚脸皮装作若无其事,跟缓缓踱步过来的男人打招呼,姿态却过于扭捏,其中的猫腻明眼人一看便知。 朝逆没将恼怒的情绪外放,他是向来不会在外人面前揭家丑让黄小善难堪,他喜欢私下里给她“动私刑”。 不着痕迹将她与展风隔开,亲昵将她一撮错乱的秀发抚平,又如对待小猫般拍拍她的头,告诉某人这女人还是个没长大、玩心重的大小孩,方才所做的事都当不得真。 展风悟出他举止间的含义,这人看着温温和和,就连目睹女朋友与其他男人暧昧也并未表现出过激的言行,但从出现开始,寥寥几个简单的动作便将她从他的世界拉出,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 当真是个厉害的男人,难怪她只听到声音便吓得色心贼胆全缩回乌龟壳里,再不敢放肆。 但展刑警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多么穷凶极恶的歹徒罪犯,他也缉拿过,什么刀山火海的危险地方,他也闯过,所以并未对绵里藏刀的朝公子吓得却步。 朝逆眼角余光打量展风,他在车中时就认出与她当街暧昧的是那晚救她的路人,当下便心有不悦:二人这是当着整条大街的人上演一出报恩戏码? “我在附近办事,电话一挂断我就丢下事情赶过来,但似乎……”朝公子斜睨展风,“小善并不急着与我碰头呢。” 黄小善刚要急急辩解,嘴边的话却被展风抢白,他主动伸手示好,“你好,在下展风,幸会。” 上次二人在渣甸街有过短暂的一面之缘,但并未搭过腔,第二次见面却被瞧见女朋友与他有不当的举动,展风担心黄小善过后会被责备,于是出言,也趁机认识认识让她又笑又嗔的男人。 人家释放出善意,朝公子又是个极有教养和风度的男人,虽然忌惮这个很有可能会第四者插足的男人,当下他也恭谦有礼地回应。 俊颜浮出一丝疏远的淡笑,客气握住对方的手,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幸会,鄙人朝逆,那晚小善多亏得你帮助,还未好好答谢展先生,失礼了。” “朝先生言重了,这是身为警察应该做的。” 朝公子多留意了他两眼,这人言谈举止不同流俗,加上异常俊美高挑的外貌身材,难怪会被她摸上脸,恐怕她就是图警察这个身份新鲜刺激。 黄小善戴罪的身份,只敢乖乖在自家男人身边听他们先生来先生去,等看到两只肤色相近、各有韵味的大手交握时,她背地里长长松口气,心里的黄小人高呼三声万岁,危机解除。 展风贪看一眼大大咧咧站在朝公子身后揪他袖口玩的女人,她从男朋友来后连偷瞄他都不敢了,乖巧地让他误以为她之前对他所有的逗弄、觊觎都是他的幻想,展风沮丧,也气她的胆小和“畏夫”。 想都没想便冲口而出:“刚刚的事情朝先生不要误会,小善她,只是帮我擦拭脸上的脏东西。” 这种欲盖弥彰的解释谁会信?说了反而提醒被危机感转移注意力的朝公子还有这茬儿没跟黄小善算账呢。 “呵,是吗,原来小善还有助人为乐的一面啊……”他双眸变成两柄利剑,架在黄小善待宰的脖子上,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怎么早没发现呢!” “是啊是啊,最近才培养起来的习惯,都是阿逆教导地好,呵,呵呵。”自家男人出现后黄小善首次扬睫快速猫了展风一眼,小眼神别提多幽怨,怪他不该提醒朝美人,这下回去不止要接受批评教育,还得想方设法堵他口,不能让他告诉拉拉,不然就是躺棺材的结局。 朝逆听她胡言乱语,略显丢人地从她手中抽出衣袖反握住小手,捏了捏,不怎么过分的赏她个白眼。 还教导,她是他生的吗!他生不出这样爱沾花惹草的大人物。 “那么,展先生,鄙人和小善就先走一步了,这丫头肚子该饿了。”宠爱地看看黄小善,最后说道:“再会。” 朝逆颔首示意,不给黄小善同展风话别的机会,将人搂走,在她和展风之间架起一道无形的防弹玻璃,让他们看得见却说不得摸不着。 他二人毕竟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展风看着人从眼皮子底下被带走,敛目冷脸,可正直的脾性还是将感性压下,怅然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浅薄的呼吸带出浓浓的不舍。 横穿街道后,那人又回眸冲他眨眼甜笑,蠕动小嘴安慰他,展风郁闷的心情才得到些许缓解。 心想:身体没让她白看,脸也没让她白摸,这人肯定惦记上他了。 第五十三章 放手,我给你揉揉(一更) 6905524 第五十三章 放手,我给你揉揉(一更) 才几步路程的车距,黄小善连续数次回望身后的展风,朝公子脸色绷不住了,一进车便揽过她的脖颈落下连绵的亲吻,粗鲁咬住她的唇瓣吸吮啃噬,方才的温润恭谦荡然无存,只剩满腹的怨念和酸涩急欲宣泄。 恼火的男人哪是两瓣樱唇能满足得了,大舌闯入檀口,舌尖用力压在黄小善舌头内侧,由里向外滑舔,像她口中偷藏什么美味珍馐似的。 他用力过猛,黄小善唇舌开始火辣,趁他吞咽口水,徒然咬住他口中凶残的舌器,双眸还高挑地睨看、挑衅他。 朝逆在女人脖颈上抚弄的手指圈起一缕秀发缠绕,松松紧紧转动,也不从她口中抽出舌头,就让她咬,她若那份偷吃的胆量还在,就给他咬重些咬久些,他也正好可以借由疼痛来泄泄火。 虽说他也是她从外面勾搭回家的,如今他与当初苏拉的情况互换,似乎理解了他那时的愤怒和妥协时的不甘。 黄小善是只典型的软骨头,朝公子外露的大度和在她脖颈上的小动作让她被罪恶感和颤栗感夹击,悻悻然松开小瓷牙,末了为了补偿他,舌尖还在被咬的位置上扫弄,给自己赎罪。 “阿逆,痛不痛,被我咬也不吭声,你傻吗!”黄小善移开嘴,想了想,又返回在他唇上啄吻两下。 “哼,我就是傻,不傻能任你捏扁搓圆。”控诉完又多看两眼她身上陌生的衣服,眼神一冷,拔高音量质问:“新衣服? 分卷阅读5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你关机一整天是和他逛街玩乐?” 他不提还好,一提黄小善心里委屈地像吞了颗大蛇胆,满口苦涩,她一脚踏实地、靠画画为生的本分人,今天却和一堆红男绿女待在警局罚站,中途还被骚扰,她玩乐!她忙死了都。 黄小善胡乱抹两把泛红的眼珠子,抱住朝公子,狠狠吸两口他身上的男人香给进过警局的肺换气,疲惫叹息: “阿逆,我错了,不管什么事都是我的错,咱别在车里僵持了,我要去超市,送我去。” “突然这是怎么了,刚刚咬我舌头的人怎么变成小病猫了?” 他只说一句话,这好好的人情绪便一落千丈,料想她今日定是遇到烂摊子了,朝公子轻轻拍打怀中人的后背,柔声安慰。 黄小善心情沉淀了些,可满腹的苦水不吐实在不快,便怯弱问他:“阿逆,我把今天的事说了,你,你别生气。” 朝公子就是等她主动开口跟他倾述,捏捏她的鼻尖,开玩笑说:“只要你还没跟那位展先生行苟且,余下的事我一概不生气。” 什么行苟且嘛,这男人是跟她待久了思想也变龌龊了? 黄小善冲他挥挥小拳头,然后像倒豆子似的声情并茂将一整天的糟心事全说了,当然,还选择性的解释了展天使对她的帮助。 她痛快吐槽完,惊觉驾驶座上的男人脸色铁青,隐隐有黑化的倾向,赶紧嚅嗫说完最后的总结陈词:“所以,我不是因为跟风待在一起才关机的,是手机被阿sir没收了。” “还有没隐瞒的部分?”朝逆气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阴沉追问。 “没有,我肚子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掏空了。”黄小善扯扯他的领带,再摸摸他的小手,像个考试没考好回家等着挨批的小学生,“朝先生,怒伤肝,别怒别怒。” 偷猫他一眼,脸色一分没降,黄小善眼珠子乱转,又拔高音量硬装兴奋,说:“阿逆,我跟你说哦,我今天警局一日游,感慨特别多,原来刚抓进去的人不会马上被关小黑屋……” “你想试试吗,要不要我跟警局的朋友打声招呼。” 低八度的男音叫黄小善心肝活蹦乱跳的,抓抓后脑勺,呢喃:“不想不想,太麻烦你了,呵,呵呵。” 朝公子手拧着眉心揉捏,一狠心,将人按倒在大腿上扬手就给她屁股一顿揍,让黄小善连连哀嚎,苦不堪言。 “阿逆,疼,疼,屁股要开花了,我错了错了……”黄小善服软求情,快手抓住朝公子又要落下的大掌,死活不撒手,身子剧烈扭动,让胸口两团乳肉隔衣在他大腿上研磨。 自己落下的力道朝公子清楚得很,可毕竟疼她,这人装模作样哀叫两声,他就心软了,到最后手基本是高抬轻落,没用一丝力气。 “放手。” “不放!” 朝公子重重吐气,妥协说:“放手,我给你揉揉。” 黄小善迟疑松手,又马上用手挡在两片臀瓣上,以防他出尔反尔。 看她的蠢样,男人没好气地哼哼,拨开她屁股上一双不久前才调戏过其他男人的爪子,大掌从她裤腰伸进,摸到丰满圆翘的臀峰上慢吞吞地揉搓,嫩嫩滑滑的肉感让朝公子心潮澎湃起来。 黄小善的屁股被越揉越火热,身体开始发抖,舒服之后开始兴奋,撅高屁股暗示他继续玩,不要停。 “小坏蛋,才碰几下就心痒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第五十四章 车中男女(h,二更) 6905526 第五十四章 车中男女(h,二更) 黄小善眼里开始流露出春水,双臂圈住男人的腰身,燥热的脸磨蹭着小腹,随后下颚就被男人鼓起的裤裆顶住。 下巴左右扫动裤裆里骚动勃发的大屌,扭了下屁股,朝公子会意,闷笑,知道这人憋不住,在车上就想要了。 中指移到臀沟弯曲成弓形,在沟里上下游动,其余四指紧贴肉感臀瓣。当中指滑到沟底时,指尖碰到两腿之间凸起的嫩肉,是她让人销魂的洞穴魅肉,他不急着深入,先用指尖在魅肉上轻轻点了点。 黄小善呼吸一窒,耳根晕红发烫,美臀一动不动挺翘着,就怕他手会缩回去,唇间溢出腻人的呻吟:“唔,逆,进去,里面很痒。” 男人领命,中指按住娇嫩的肉芽重重旋转,余下四指开始疯狂揉捏臀肉,穴里的淫水开始分泌,印湿掌心。 “啊……逆,你弄地好舒服,受不了了……” 她解开朝公子腹部的两粒纽扣,拉开衬衣,小舌在满是男人香的腹上吸咬逗弄,留下口水斑斑。 “嗯……怎么跟小狗似的乱舔……” 朝公子头靠椅背哈出一口热气,裤内阴茎上的青筋跳动,俊脸欲念重重,双眸跳跃着精光,他可还惦记着黄小善的过错呢,正愁不知拿什么教训这打不得骂不得的女人,再者,二人还从未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玩乐过,今日正好尝尝鲜。 解开裤裆拉链,掏出挺立粗长的肉棒,握住上下滑动几下后用棒身拍打她的脸颊,吸引正在他小腹上舔吃的女人的注意。 朝牌大屌勃起时的温度、肤感,黄小善记得门儿清,可扭头后看到近在咫尺的狰狞巨物,她心肝依然颤抖了一下,嘴里唾液分泌的速度徒然加快。 握住紫红、青筋浮凸的巨物,温柔在龟头上落下一吻,她抬头与男人四目相对,粉腮微微泛红,樱唇润滑似要滴水,明眸勾魂夺魄,对心如捣鼓的朝公子露齿一笑,开唇一点点将男人光滑的龟头吃入檀口。 “啊哈,小善……”心动加上肉棒上敏感神经受到刺激,朝逆大腿紧绷,待在她穴口肉芽上的中指飞快揉搓,失控地将中指插入汁水横流的肉洞,曲指挤压肉壁,转圈的翻搅,快速的翻搅。 蚀骨酥麻的电流传遍黄小善全身,肉穴剧烈抽搐伴有大量汁水分泌,下体的快感让被龟头塞满的小嘴情动,吞咽口水时左右口腔壁牵动龟头上紧实的肌肉,龟眼绽开小小的口子流出粘稠汁水,她用舌面在包皮、龟头表面、肉棒外表皮来回游走,品尝龟眼流出的汁水,舌尖更钻入龟眼里来回舔弄,顶插。 朝公子手隐入腿间的秀发,压住她的头让其紧紧与自己的阴茎融合,并微微挺动腰身,在温柔潮湿的小嘴里缓缓移动。 “啊,小善真会吸,这张小嘴功能真多,又会说甜言蜜语骗男人,又会吃被你骗到手的男人的东西……嘶……”龟头刺痛,是被她磨牙了,想来是被他的话气到,既然还有心思发脾气,那一定是他不够努力。 于是,朝公子中指不断深入抽插肉洞,随后加入食指、无名指,三指在她 分卷阅读5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汁水充沛的肉洞里抽动旋转,不时还张开三指扩张弹性的肉穴,美妙的紧绷感让黄小善的灵魂差点飞走。 朝公子座驾千万,露天停在街旁车位,极为惹人眼球,不明真相的路人走过就要羡慕地看一眼,让在车中淫乱,没羞没躁的两位男女快感成倍叠加。 朝公子突然生出一点恶趣味,想看她吃着自己的肉棒高潮的模样,于是蠕动的三指猛地加重力道抽插,动作简洁明快,狠狠在肉穴里操干,从她裤中发出淫靡粘腻的水声,数十秒后,黄小善被快感剧烈冲击,觉得自己的身体丢了般,肉穴里的汁水一下子泛滥涌出。 “唔……” 沉闷的高潮长吟从唇缝泄出,她屁股抽筋似的高翘随后重重跌落,眼角泌出清泪,含着阴茎大力喘息。 等恢复一点神智后,她不干了,觉得自己先高潮很吃亏,便一手报复性的揉搓朝公子的小乳头,另一手从裤裆钻进去寻到两颗阴囊,轻轻揉动按摩,不多时阴囊就被搓热。 朝公子胯底生出酸胀,却全无痛感,两颗肉球热热麻麻,让龟眼流出更多汁水。 “善……啊,它好热,快着火了……你吃地重点,让我出来,堵在里面好难受……”朝公子觉得有股水流就徘徊在尿道口,龟头不住开口,往外吐出射精前奏的汁水。 黄小善舌面贴在龟头膨起的边缘舔滑,手握住阴茎剩下的棒身套弄,嘴里尝出朝美人高潮前所流汁水的味道,狡猾贼笑,舌头保持轻舔龟头最外缘,拇指却摁住阴茎根部,堵住精液输出的通道,除非她放开,不然他休想射出。 果然,男人濒临爆发,想释放却出入无门,他大腿轻微抽搐,想拿开她的坏手却浑身无力,只能口中焦急地呻吟: “小善,你拿开,我难受,我要射进你口里,你快拿开!” 黄小善大约将朝公子的高潮时间拖延一分钟才放手,着急释放的阴茎一抽一抽喷发出滚烫热液,长久而强烈的持续喷发,她咽都来不及,结果被射地满目浊白。 自食恶果了吧,叫你拿男人的高潮玩乐。 第五十五章 二手瓷器脸(一更) 第五十五章 二手瓷器脸(一更) 二人在朝公子的豪车中胡天胡地一通,密闭的空间充满情欲的味道和两道粗浅不一的喘息,间隔有啾啾接吻的声音。 朝逆衣衫不整,搂着腿上高潮后还晕乎乎飘在云端下不来的娇女人,她方才胡闹堵住他射精的通道,这会儿又缠他一只大掌在手心不肯让他整理错位的衣物,他假意抽过几次未果,只好用另一手抽来几张纸巾,细细为她擦拭脸上半干的白液。 黄小善像只被顺毛的猫咪,舒服地阖眼,朝公子整颗心仿佛沐浴在暖阳底下,扬起淡淡浅浅的笑,手下动作欲发温柔,说: “小善,以后遇事不要逞强,打电话给我或是苏拉,然后你要做的就是在我们来之前保护好自己。” “你的意思是叫我当缩头乌龟喽。”黄乌龟懒洋洋的语调,未睁眼,嘴角翘起一道满足愉悦的弯度,笑里既包含朝美人对自己的关心,也包含他能带上拉拉一起关心她。 黄小善虽说在淫荡画派的圈子里小有名气,但现实中就是一名不见经传的小老百姓,不会花太多脑子去考虑自身安危啥的,真到要死的时候,之前想再多也白搭,所以她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后院和平,世界和平,祖国人民风调雨顺。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当缩头乌龟。小善好男人见多了,见识也长了,还能提炼我话里的中心思想。” 废了几张纸,被他精液喷白的小脸可算恢复原样,朝公子歪首端详,但笑腹语:嗯,不错,这张二手瓷器的坏脸深得他心。 朝公子深谋远虑,早已抽空在脑中过滤一遍那位三爷潜力股,撇开一切与黄小善有关的因素不说,他对展风的两次碰面,印象都不错,比那时见不可一世的苏拉好太多了,况且他又是警察,一看就是个正派人物,相反,苏拉就…… 他派人去墨西哥调查苏拉的信息,得知他不仅在墨西哥政商黑白道名声响当当,在整片拉丁美洲都是个人物,不正当的人物。 朝逆并没有立即告诉黄小善苏拉的身份,他政治出身,太懂人心了,依她对苏拉的喜爱程度,将这事告诉她后,难保她害怕之余心里会埋怨告诉她实情的自己,他何必自讨没趣,反正这事纸包不住火,总有烧着的时候,到时他只要准备好怀抱让她依偎就够了。 略略出神的男人忘记自己的手还困在黄小善手里,这女人心眼小,哪能任由他当面揶揄不还口,于是摸摸男人莹润可口的手背,挑中一处最好下口的位置,张口就要送他两排齿印。 恰好看见车窗外路过一个手提沉甸甸购物袋的胖太太,她连一点点男人的皮肉都没碰到就半道硬生生顿住,一拍脑门,高呼: “呀,拉拉的饭!我还没买菜呢,还有他今天的电话我也没接,死了死了,没栽在警察叔叔手里,要死在拉拉手里了!” 赶紧七手八脚从朝公子大腿上窜起,为他整理好凌乱的衣物,摸两把俊脸,急急说:“阿逆,送我去超市,快点快点。” 朝逆弄弄领带,瞧不惯她一遇到与苏拉有关的事就火急火燎的样儿,开车前没好气地啐一口:“什么时候你都忘不了他!” 他徒然生出一股冲动,干脆把所有事都告诉她好了,管她埋不埋怨! 购物完,返程途中,黄小善抱着个大柚子,狗鼻子在上面又嗅又闻,美其名日:去霉气,她还特地买了两块豆腐,谁让她警局一日游了。 突然想起一事,她脑袋又枕到朝逆腿上,蹭蹭,陪着笑脸拜托:“阿逆,你不要跟拉拉说今天的事,好不好……” “今天的事,哪件事呢?是你进警局的事,还是那位展警察的事?” 黄小善心虚,呐呐说:“都是,都是……” 之后开车的男人再没反应,连视线都没抖一下,专心开车,黄小善又拿脸颊去蹭他裤裆里已经消火的男屌,继续哀求: “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嘛~” “啧,别胡闹,正开车呢。”朝逆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车后座的一堆食材,没答应她,只说道:“我也要去你家吃饭。” 黄小善就这时候领悟力特别强,低声欢呼,满口答应。 第五十六章 饭桌底下见真章(二更) 第五十六章 饭桌底下见真章(二更) 黄小善开门,与朝逆前后脚进屋,刚想发火的苏拉看见站在她身后手提袋子的男人,误以为她是跟朝逆疯了一整天才不接他电话,火倒是忍下没发,脸色却很难看。 分卷阅读5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两人越来越不将他放在眼里,之前死女人和他去外面浪归浪,至少不管何时何地,哪怕他打电话时两人正在做爱,她也会爬起来喘着气乖乖接他电话,一次不落,从不敢像今天这样放肆,依他看,死女人的胆子都被朝二爷惯肥了。 苏拉抱胸,冷眉冷眼对待从容进屋的朝逆,暗斥:你就惯着她吧,有你后悔的一天。这女人不定时定量鞭挞一顿,她那颗见不得好看男人的贼心估计会大到没边了。 黄小善打着哈哈与假装看不见朝公子的苏拉唠两句不痛不痒的废话,无非就是“拉拉,一天没见想死你了”或是“拉拉,一天没见你又变帅了”之类,全都石沉大海,苏拉根本没搭理她。 她很尴尬,瞪一眼在旁边偷笑的朝公子,便一头栽进厨房。 也不知是否故意,朝公子屁股一沾椅子,苏拉就开始起身操着满口西班牙语打电话,时间还掐地奇准,刚好到黄小善唤他吃饭时电话立马打完。 朝公子不理他蹩脚的无视,还集团首领呢,冷落人的手法都如此幼稚,啧,与这种人交谈只怕会降低他的格调。 他自顾自坐在厅中喝水,闭目养神,想到他和黄小善在车里做的事,朝公子得意一笑。 黄小善歪身观察厅中两位祖宗,一个假装业务繁忙,一个闭目笑容诡异,她转回来吁气:没打起来就好。 吃饭时最让黄小善无语,桌子四面,大家一人坐一面安静吃饭就得了,这两人高马大的男人非要跟她挤一面,三个成年人在不大的餐桌边排排坐,场面有够滑稽。 “哎呀,挤死了,你们坐过去啦。” “是啊,很挤。”苏拉用命令的语气指使朝公子:“你,坐过去!” “哦,是吗,我不觉得挤,谁挤谁过去。”朝逆夹一筷子青菜到黄小善碗里,再夹一筷子自己慢条斯理吃起来。 “呵,死女人,听见没,他叫你坐过去。” “哦,好,好,我坐那边吧。”渴望世界和平的黄小善主动让位,刚起身却被朝逆按住肩头又坐回去。 “我说的是某个体型能顶两个小善的男人。” 苏拉作势要呛回去,被头大的黄小善劝住,“不挤了,我不挤了,我们好好吃饭吧,哝,拉拉,阿逆,你们多吃点。”她一人夹了一筷子他们爱吃的菜到碗里。 这一轮下来倒也安静了片刻,黄小善看看手边两个俊逸万千的极品男人,心满意足地大口吃饭,有种踏上人生巅峰的豪迈。 半碗米饭下来,她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餐桌在摇晃,地震了?呸,香港哪来的地震。再看两位不吃饭却满脸较劲的男人,她猛地蹲下查看桌底,被她捕抓到两条激烈缠斗的大长腿瞬间分开归位。 原来他们没吃几口饭,居然不约而同地朝黄小善伸脚,都打算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调戏她。可黄小善小腿动来动去,他们脚勾来勾去居然碰到一起,这下有意思了,互相在心里大骂对方卑鄙龌龊,桌下的腿也你来我往打了起来。 黄小善起身,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叉腰教训:“你们真是,能不能消停会儿!” 吼完,两手同时揪住左右两个男人的衣领,一人送一个重吻,霸气测漏! 展风独自回临时下榻的警察宿舍,将自己抛到床上,凝视天花板想着黄小善,人显得有些颓废和苦恼。 隔壁洗完澡的徐强清听见开门声,头披毛巾过来串门外加探听展风的情感八卦,见床上的男人无精打采,一点不像遇到心仪女人的状态。 他边擦头发边踢踢展风,问:“英雄救美之后进展怎么样啊?” 展风想起她与男友的热乎劲儿,心沉了沉,翻身没理徐强清。 徐一见他的臭脸就知道他出师不利,也知道这人情感经验少,有心想给他支支招,遂故意在背后说:“白天那小美女长得真可爱,你不要,那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跟她联系联系。” 这招奏效,床上臭脸的男人立马坐起,警告他:“你别乱来,人家有男朋友了。”末了又很鄙视地说,“啧,是美国的fbi都这德行还是就你是这德行……她,她哪里可爱了。” 都有男朋友了还对他动手动脚,肯定很花心。他想归想,脸上被她摸过的地方却很燥热。 徐恍然大悟,原来臭脸是因为被人捷足先登了,不过那女人模样漂亮,有男朋友也不奇怪。 他坐下,看着展风直摇头,说:“你别鄙视我,我看你这个刑警也好不到哪去,亏你一直在法国工作,怎么法国男人追女人的精髓一点皮毛都没学到呢。” 床上的帅男人一脸严肃,双眸清澈,看来他若不深入提点,这男人八成要苦恼一阵子了,于是老油条地开导展风: “有男朋友怎么了,恋爱自由,何况他二人还没结婚吧,现在几个男人追一个女人多了去了,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交往的也比比皆是,你若真心对人家有意思就去追,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难道堂堂一个国际高级刑警连这点胆量也没有?” 徐强清老油条完,拍拍展风的肩膀,说:“同志,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展风拨开他的手,一脚踹向徐的屁股,义正言辞将他轰出房间,想起黄小善被男友带走前的回眸一笑,心里成功被徐说动。 他心情恢复爽朗,跃下床铺脱光衣服进浴室冲凉,甚少注意仪容仪表的男人照镜子摸脸,打算去买些男性保养品,毕竟这张脸很讨她喜欢。 随后又对镜中的自己失声吃笑,感概一个刑警居然也有靠脸吃饭的一天。 第五十七章 爱情动作片(h,一更) 第五十七章 爱情动作片(h,一更) 距三人那顿糟心的晚餐后没几天,思黄心切的朝公子随便寻了个理由,登门找她。门一开,黄小善人就被抱个满怀,熟悉的男人味冲鼻而来。 二人在大门口腻歪顺便说了几句贴心话,分开后,黄小善兴冲冲跑进屋嚷嚷: “拉拉,阿逆找我去看电影,我看完马上回家好不好。” 苏拉正与部下开视频会议,暂停会议,歪头看了看门口男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而后揉揉太阳穴,没好气地说:“别疯太晚。” “拉拉……” 黄小善心有暖流,扑进苏拉怀中乱吻一通,才欢喜出门与朝公子约会。 朝公子直接驱车将人拉回公寓,牵着她一路走进卧室。 见到最爱的奢华大床,黄小善欢呼飞扑上床,翻滚数圈才起身跪坐在床上,问:“阿逆,不是要看电影吗,怎么回家了,是在家里看吗?” 朝公子不作声,却慢条斯理、优雅地脱起衣物,长裤滑落,只 分卷阅读5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着一条黑色内裤的男人踱步到床尾,眉目如画,轻佻眼角,冲床上看呆的女人温笑,说: “我们几天没见,我以为小善想看的是我。” 黄小善一点就通,手脚并用爬到床位,摸摸内裤上鼓胀的长条形凸起,拉下裤头,露出肉条嫩红的龟头,用舌尖轻轻碰了碰龟头肉,立马引起男人强烈的反应。 “嗯~~~小善,我想你,它也想你。” 朝公子不叫还好,一呻吟,男人清朗魅惑的喉音让黄小善的身子也燥热了,她一把扯下内裤,握住半勃起的肉条口含龟头吸吮,她知道朝美人大屌上每一处情欲隐藏点,纤指不断抚摸肉冠下敏感的褶皱,再用柔软的掌心上下搓揉肉条。 肉条不堪强烈的刺激,早就坚硬如钢铁,又长又粗的勃起,黄小善快一手不能掌握。 龟眼泌出泪水,她指头扫过,挑起一滴,与面色潮红的朝美人互视,将手指纳入口中吸吮。 “小善,不公平,我也要吃你的。”他双眸亮晶晶盯着女人并拢在一起的大腿,随时准备化身为野兽。 “阿逆,你来吃啊。” 黄小善躺倒,脱光下体,光溜溜的双腿抬起大开,拉扯肉洞绽开一条鲜红湿润的阴口,阴唇早已沾上少许汁液。 男人大肆观看那条柔嫩细缝,手指分开滑嫩的阴唇,在上面轻擦抚摸,听见她颤声娇媚吟哦,调笑说:“乖小善,湿的好快。” 手移到她敏感的臀腿间爱抚,弯腰俊首埋进腿里,舌头拨开肉洞口的阴毛,在凸起的两粒肉芽上舔舐啃咬。 “唔啊~~~啊……” 黄小善穴里瘙痒,夹住腿间男人的头颅,情不自禁用大腿内侧肌肤磨蹭他的面颊,肉粒酸酸热热,已经被舔地充血。 她粉腮晕红,显得无比娇媚,喘息道:“阿逆,别,别舔了,你进来,我里面痒,像有蚂蚁在爬,唔……” 朝逆牙齿研磨肉粒,含糊说:“你自己说要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 “唔……啊哈……”黄小善羞涩,说不出这样的淫言媟语。 突然,有条湿淋淋的软肉挤进阴道,猛吸猛舔,差点把她的阴精吸出来,她红脸急急高呼:“我要,我要朝逆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 “呵,乖小善,我现在就进去给你挠痒。” 朝公子上床将人压在身下,紫红粗壮的肉条陷入两片肥美的阴肉沟里,做好插入的准备。黄小善抬起屁股,急着要把肉条纳入穴里,泫然欲滴地矫嗔催促: “啊,给我,给我……” 身下女人对他急切的渴望,让朝逆心中甜蜜,吃笑说:“小馋猫……”龟头对准肉穴,套压进去。 “啊……”她娇吟,肉棒已尽根没入穴底。 四片热辣唇瓣交缠亲吻,丁舌主动伸入男人嘴里,两条细手臂紧紧缠抱他,饥渴又贪心地猛吸他口中的津液。 她很热情,朝公子的肉棒就算只被小穴含着不动,他也激动到浑身颤抖,可身下的女人不干了,小屁股边磨动旋转,边娇哼:“动动,不然我打你哦~” “呵……” 他害怕“被打”,大掌包住臀瓣往上一按,穴中肉棒猛地往下一挺,开始发动攻势。 “啊,轻点,会顶坏的!”黄小善身子颤动,双眸欲醉,肉穴忍不住在肉棒根部又磨又蹭,穴里即痛又舒服。 “乖小善,小穴跟着我的节奏一起磨动,快……”朝逆猛烈挺动臀部,手揪住两颗不停在他胸口晃动的乳肉,揉弄挤压。 “呀,它,它碰到,碰到洞洞的蕊芯了,啊……好舒服,好美……”黄小善扭腰,同他一起摆动,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猛,龟头抵紧肉穴深处的子宫口大力旋磨,二人忘情沉溺在欢爱性交的乐趣里。 “乖小善,我的心……快被你的小穴吮,吮出来了,真舒服……”朝逆气息紊乱,龟头的敏感点被子宫口又磨又旋,舒服透顶,肉棒勃然大发,欲火熊熊燃烧,张口含住一粒可爱的粉红乳头,吞吃起来。 “阿逆,再往下含含,别光吃奶头。”她粉面含春,媚眼如丝,小模样别提多妖冶撩人。 朝公子被她的声音刺激,发狂般捣弄肉穴,占有蹂躏整个阴道,她仰脖呼叫,有一股高温汁水开始慢慢从子宫口流出冲刷他的龟头。 二人在大床上抵死缠绵,各自的高潮快要来临,淫靡的房中却响起一道高昂的手机铃声。 “啊!拉拉,拉拉打电话来了!” 第五十八章 捣乱的苏拉(h,二更) a;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roushuwu.原創市集 第五十八章 捣乱的苏拉(h,二更) 黄小善身子一激灵,马上强行拖出穴里的肉棒,捡起地上的包包取出手机,接通。 “拉,拉拉,我在,我在,怎么打电话来了?”她声音甜腻诱人,喘息声里还带着水汽。 电话对面,心血来潮查岗的男人黑脸,骂她:“死女人,看电影看到床上去了!” 沉浸在高潮来临前的朝公子来不及反应,肉棒就突然一凉,龟眼缩合,硬生生把已经涌到龟眼口的精液给逼回去。 欲火难消,他气极,大力捶打床铺,不管不顾拉扯她的小腿,将还在通电话的女人重新压回身下,肉棒迅猛插入,快抽重插,搅得穴里的汁水四溅。 “啊……阿逆,轻点……”没说几字,她赶紧捂住口,想起她还在跟苏拉通话,这下不打自招了。 “把他的电话挂了!” 朝公子大吼,怒火攻心,欲火又急待宣泄,人接近癫狂! 本来快要高潮了,这人一听苏拉来电就急着去接电话,怕地跟什么似的,连他的感受也不顾。 “啊……”黄小善忍着快感,轻声请求电话里的男人:“拉,拉拉,我现在有些难受,能不能先挂断,我等下再给你回电话。” “不准挂!” 话筒对面男人不堪的怒吼很清晰,一听便知他快射了,可苏拉这会儿突然想起上次和他在餐桌上的不愉快,打算趁机耍耍他,顺便教训贪嘴的黄小善,告诉她爱情动作片的女主角不是好当的。 “拉拉,呜……让我挂断好不好,我真的难受。” 肉穴被身上失去理智、急欲宣泄精气的男人死命撞击,龟头在穴里呼啸,次次捅进子宫口,这种程度的性爱早可以让她泄精达到高潮,可手机对面虎视眈眈“观战”的苏拉让她心理压力很大,肉穴口一直缩着舒展不开,使阴道非常紧窒,拖慢肉棒冲击的速度。 她不来高潮,朝公子也一样如笼中困兽,精液徘徊在精道里要涌不涌,很折磨人,浑身大汗淋漓,断断续续地粗吼。 分卷阅读5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连续抽插十多次,他的理智终于绷断,抢过手机,冲苏拉怒吼:“苏拉·博尔吉亚,今天的事你给我记住!” 然后甩掉手机,唇舌袭向她,激狂热吻,手在蜜穴口不停掏挖,捏搓肉粒。 “快给我,小善,你快给我!” “啊啊啊……不行了,要泄了,要出来了……” 黄小善没了来自苏拉的压力,不断攀上快感巅峰,蜜穴汁水被他捣成白沫,连声尖叫后,麻痹与快感让子宫口喷出淫水,泄了又泄。 她清晰感觉到蜜穴里的肉棒在颤抖并且越涨越硬,他,也要到了。 “小善,我要射了……” 朝逆抬高她的屁股,凶猛狂肆地抽插,像一匹驰骋的骏马,强烈的快感从脊髓深处迸发,搂紧瘫软的女人,肉棒在阴肉的纠缠下抽搐跳动,一股股浓稠白液直接射入子宫里。 两具软瘫的肉体大汗淋漓,冒着热气,高潮的余韵过后,朝公子面无表情从蜜穴里抽出肉棒,翻身背对她,气存心捣乱的苏拉,更气对苏拉宠爱有加的女人,她连自己快要到达的高潮也能硬生生停住,就怕漏接他的电话。 朝逆侧耳探听身后人的动静,听到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还有些潮红的俊脸笑吟吟的,等着她爬进他怀里撒娇。 结果她没有过来安慰他,而是下床捡起手机,光脚走出去打电话,想也知道是打给谁的。 她冷漠的态度让朝公子一下子慌了神,马上起身就要追出去,想了想,心里实在不痛快,于是又躺回去,随便她要走要留。 黄小善给苏拉回电话,觉得他这次太过分了,在电话里骂了他几句,对面的男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拽样,大概因为摆了朝逆一道,心情舒爽,被骂也不还口,还愉悦地叮咛她完事后早点回家,把她和朝美人做爱当赶场子似的。 洋货胡闹,黄小善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对着手机无奈叹气,返身回屋。 大床一团狼藉,床上光溜溜的男体勾魂摄魄,静静躺着,看起来慵懒又颓废。 黄小善心疼了,爬上床压在他身上,亲亲他闭合的眼睑,撩撩他额前汗湿的头发,附耳柔声轻哄:“阿逆,我刚刚已经骂过拉拉了,你别自己一个人生闷气,气坏身子我会心疼的。” 朝公子头转了个方向,幽幽说:“你心疼?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苏拉一个,把旁人都当成木头死物了。” “木头,木头还长这么美的大屌吗。”为了哄朝美人,黄小善豁出一张老脸,抓着他的肉棒左右摇晃,搓弄几下发现它又挺翘起来,于是屁股一抬一压,肉棒重新回到蜜穴里。 “嗯……”朝公子睁眼,咬着嘴唇闹别扭,“你,你出来。” “不出来,刚刚被讨人厌的拉拉搅了兴致,我们再一次嘛。”她屁股转圈,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跟着转圈。 “不出来吗,好,看我不折腾死你。”朝逆狠话说完,抢回主导权,肉棒有节奏地律动。 “来呀,折腾死我算你有本事……啊,你来真的!”肉壁上的敏感点被男人重重顶了一下,叫嚣的黄小善立马腿软,舒服地直哼哼。 她在朝公子身下扭腰摆臀,得意地想:没有什么事是一场苟合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两场。 === 作者有话说:苏拉这个大坏蛋 o(*≧▽≦)ツ┏━┓拍桌狂笑 第五十九章 这个点,吃宵夜有点早roushuwu.: 第五十九章 这个点,吃宵夜有点早白天,黄小善意外接到展风电话,二人闲聊数句,展风听出她话里的疑虑便直接说那晚在渣甸街他就从警察处将她的个人信息记下了。 解释时正直凌然的男音里似乎还夹杂有不自然的羞涩,黄小善恍然,不仅没在意反而洋洋自得原来那晚人家就盯上她了。 她边说话边心不在焉抓一簇头发在指间兜兜转转把玩,回忆展风俊脸滑溜的触感和他形状优美的翘屁股。 通话十来分钟,展风尽挑些无关痛痒的话聊,憋着关键的话没好意思说。黄小善机灵,觉察出他的欲言又止,便主动把话捅破,问他来电的原由。 “小善,我从国外来香港没几天,如果你有空的话,能带我出去转转香港吗?”说时他并未提出要她男友也陪同,他虽然工作能力强,但显然约妹子的功夫还差点,忍着磕巴强自镇定才完整说完话,俊脸也烧出一丝红晕。 黄小善经验丰富,佳人有约,她自然满口答应。 男人当即发出欣喜又爽朗的语调,她也受到感染,嘴角自然上扬,手指转了两圈头发。 平常两位正宫轮流盯梢,今天倒让黄小善捡漏一回,这二位爷像事先商量好似的全跑没影了,正好给她吃天鹅肉的机会。上次夜宵她只尝个咸淡,这次怎么该让她吃口肉亲个小嘴啥的。 当然,等夜色朦胧时能让她摸两把屁股就再好不过了,她倒没真往少儿不宜的方面去想,毕竟这位爷掰断人家手骨跟拧麻花似的,一着不慎,她的手就是风中摇曳的下场,她纯粹就是想趁二人吃吃喝喝溜达时卡点油当劳务费。 黄小善打电话走神,阴暗地计算摸几下展天使的屁股她的手才会风中摇曳,听到他愉悦轻快地询问:“小善,那晚点我去接你。” “我带你去坐天星小轮欣赏维港夜景,开车不方便,我们在湾仔码头汇合吧,不用特地绕远路来接我。” 展风沉吟,随后接受她的建议。 黄昏谢去,夜幕铺开,展风拿着手机背靠湾仔码头的临海栏杆,垂眸与黄小善通话,告诉她自己的位置。 “展风!” 高昂甜美的唤声,展风心动,扬睫瞧见她欢快地小跑步过来,半拢的秀发被夜风扫到脑后,风姿飘逸。 像饮下一瓶清醇美酒,展风暖笑,伫立在风中迎接她,这状态让他很享受。 “呼……等很久了吗?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出门。”黄小善手搭在他臂上气喘连连,摇摇头:这身子不行啊,几分钟的路硬叫她跑出高中体能测试的效果,啧,两个男人一起鞭挞的效果也不怎么样嘛。 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若给苏大爷、朝二爷听到试试,她的老腰非折了不可。 “小善,你没迟到,是我早到了。”抚平她的乱发再摸摸小脑袋,他笑说:“跑什么,我就站在这里又丢不了。” “我,我这不是担心你被海里的美人鱼给勾搭走嘛。走走走,今晚我带你去吃香喝辣,包君满意。”她也不见外,撸起男人的手腕拖着他走去买船票。 二人女的俏男的俊,身高体型却天差地别,黄小善身后牵着大只的展风像在放风筝,十分有趣。 展风手腕技巧地一抽一滑 分卷阅读5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依然被拖着走,两手却变成掌心交握,看着她隐没在发间的嫩脖子,一股甜蜜清凉的海风掠过心湖。模仿那天她在警局时对他使坏的招数,指尖抠了抠她的掌心,但一心想着玩乐的黄小善哪有什么侦查能力,这会儿大概只有被狗咬才能引起她的注意。 天星小轮是香港历久弥新的交通工具,船身大,船舱古老,木质板凳,绿色小窗,夜幕下慢悠悠在维港上飘行。 他们坐的这趟轮渡船舱里客人不多,黄小善轻车熟路领着外乡人展风溜达到船头,手指两岸笼罩在灯火辉煌里的显眼建筑物侃侃而谈。 维港海面,烟波浪滚,如置身在春水中荡漾,黄小善心情特别舒畅自在,笑闹着与身后的男人说个不停。 展风两手搭着栏杆,很好地将人保护在怀里,偶尔船身跌伏使她的后背在胸膛上蹭刮,转瞬即逝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遂刻意又往前靠了靠,直接让她整片后背贴在温热的胸膛上,两手也自然重叠在一起。 “海风大,小善冷吗?”他为自己情不自禁的亲近找借口,揉揉掌下有些凉意的手背,湿热气息吐纳在她的耳廓上。 “嗯,还,还行。”难得黄小善摒弃祸心只老实当个称职的导游,展风的靠近让她有种误上贼船的觉悟。 擦枪走火的距离,她屁股蛋甚至半镶嵌在身后男人的胯间,黄小善眯眼嘟囔,语不成调更加不敢乱动,怕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大庭广众的她害臊。 又抬头望了望天,心想:这个点,吃宵夜有点早。 作者有话说:本来作者菌打算更到十万字入v,但又觉得剧情上入v的点还没到,于是拖到十二万字才入v,往后可能看文的亲会大大减少。 根据作者菌的大纲预设,这文大概没有个七八十万完结不了,加上作者菌17年上半年要考试,到时候实在不行还得停更几个月,哎,万里长征始于足下,且看且珍惜。 第六十章 两只妖精在打架(一更)roushuwu.: 第六十章 两只妖精在打架(一更)她对自己的靠近没吭声,展风将人越搂越紧,下巴轻轻蹂躏她的发顶,偶尔黄小善还能捕抓到两片温热、类似嘴唇的人体结构印在发顶上。 好吧,她也不自欺欺人了,那就是展天使的嘴唇! 海面的小夜风根本降不了她的面红耳赤,脑子泡着芝麻糊,说话结巴,根本介绍不了建筑物,于是僵着屁股蛋,问:“展风,你不是香港阿sir吗,怎么在电话里跟我说来港没几天?” 展风奇怪,她之前表现出对他莫大的兴趣,现在他主动给她创造耍流氓的机会,这人反倒畏缩了,难道从警局回去后被她男友警告了? “我还没告诉小善吧,我是国际刑警,暂时从英国调来香港办案。” “哇……” 黄小善惊叹,回头一直打量男人英挺含笑的俊脸,事实与她的认知相去甚远,她本以为展天使只是个六扇门,没想到人家官居一品带刀侍卫! 她突然又在展风怀里欢脱蹦跳,手在他腰臀间乱摸,嚷嚷着:“那你有带枪或手铐吗!哈,我黄小善有生之年终于见到只活的刑警了!” 怀里不安分的温香暖玉是个让他上心的女人,血气方刚的男体很快产生引人遐想的物理变化,展风面有羞色。 逮住兀自摸个不停的小手,忆起先前他见过的这人不堪入目的污画,便假装不悦问她:“活的?难道你之前有画过警察类的作品,又恰好衣服穿很少?” “呵,呵呵,展风,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透彻,我怎么可能会画衣服穿很少的画呢!”我都是直接画全身清洁溜溜、屌美人甜的灵魂作品。 等她不躁动了,立马感应到展风身上羞人的物理变化,她默默转身,恢复成被他从后背拥抱的姿势,只是屁股蛋上有根硬硬的东西在戳她。 展风喟叹,亲亲她的耳尖,哑声说:“你乖点,别动,待会儿就好了。” “怎么一品带刀侍卫的屌也说翘就翘……”她悄声窃语完,用臀尖肉最丰厚软绵的地方不轻不重划了一下展风裤裆里激动的硬物,捉弄完假装没事人似的,双眸古灵精怪看着墨幽幽的海面抿嘴窃笑。 “小善,你又抓弄我……”他稳了稳呼吸,唇瓣附在她耳尖近旁暧昧解释阴茎翘起的原因:“我在部队受过最正规的生理解剖特训和心理学特训,可到你这似乎都成了摆设。” 这女人使坏,带动包裹阴茎的贴身衣物扫过龟头包皮,女人柔软的臀肉和布料的质感让展风大腿根抽了抽,无奈心想:这下要花更多时间消火了。 他俯视怀里一脸小人得志的女人,气她年纪不大,调戏逗弄男人的招数真不少,猜她肯定是不健康的污秽脏物接触多了才养出一身坏毛病。 顺带怪起朝二爷办事不利,不好好管教反让她到处溜达物色男人,但展风还怀疑朝二爷会不会也是这女人空手套白狼得来的,若果真如此,倒不如这男友让他来当,保证把她治地服服帖帖。 展刑警的话可信度绝对高,毕竟栽在他手上的江洋大盗一大箩筐,难道还治不了黄小毛贼?到时用手铐将人拷在床柱上不给她碰男人,饿她个三天三夜,刑满释放保准乖地像猫一样。 那么,首先得有张带柱的大床…… 黄小善把展风的话当成在夸她,这会儿对自己魅力的自信心膨胀到快爆炸了,回眸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男人明明在笑,可她却觉得那笑很瘆人,赶紧立正站好,屁股蛋重新摆好造型,不敢在六扇门的大屌上搞小动作了。 展风瞧她没出息的模样,手掐住小蛮腰咯吱,怀里的女人大笑着压住他作怪的手。 “唉呀,痒,你别闹,我掉下去怎么办,很危险的!” 黄小善会游泳,但仅限于人山人海的游泳池和朝公子家那口奢华的大浴池,至于维多利亚海港嘛……她往船头劈开的波涛瞅了瞅,觉得头有点晕,于是往六扇门怀里后退两步。 “胆小鬼,怕什么,掉下去你不正好可以换个口味,去找海里的男人鱼玩,不同物种应该比戏弄我这个大众化的警察刺激吧。” “哈,这话有理,我这就下海去找找男人鱼……”黄小善摆出急不可耐的动作,往栏杆外探身子,她知道自己的老腰被身后的男人攥地有多紧。 “还想跳海,我看你往哪个窟窿跳!”他说完后对准两瓣弯翘犹带笑痕的唇瓣,俯首细密地亲吻。 黄小善眼睁睁看着展天使脸上大写加粗的“正经人”黑体字在她瞳孔里放大,脑袋“轰隆”巨响,她,被雷到了。 游戏不带这么玩的,他犯规!他现在的行为与他的人设严重脱轨! 黄小善早看出展天使对男女之情不在行,她本打算将苏拉调教她的那套依样 分卷阅读5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画葫芦搬到六扇门身上,希翼将他培养成一只真·一本正经·忠犬,然后她翻身做女王,从他这走上人生巅峰,弥补在苏大、朝二身上永远实现不了的女王梦,如今展三这里,恐怕也是竹篮打水的下场! 因为郁闷,她樱桃小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男人湿滑的舌尖在唇形上舔弄,夜幕下,唇瓣水光烈焰。 柔韧软肉从她的唇缝长驱直入,送上热烈长吻,两舌在轻荡的细浪中愈发激烈拥吻,他舌头强劲的勾缠似要将黄小善吞噬到腹内。 舌尖又吸吮到她耳侧,皓齿轻啃耳垂数下后舌尖钻入耳内顶弄,黄小善清晰听到耳旁急促的喘息与她咚咚作响的心跳频率同步,耳内软肉湿润的蠕动也让她舒服之极。 “唔……” 黄小善忍不住呓语,头往他唇舌的方向靠拢,大小手指纠缠在她的小腹上。小腹被男人大力按压一下,她的屁股蛋借力重重砸在裤内亢奋的阴茎上。 男人唇舌转移到她脖颈上啃咬,酥酥痒痒,黄小善心旌摇荡正要呼出第二次呻吟时,虎躯一震,听到一声清脆的童音: “妈妈,看,两只妖精在打架!” 第六十一章 你的大屌有股正义的味道(微h,二更)roushuwu.: 第六十一章 你的大屌有股正义的味道(微h,二更)“两只妖精”欲火焚身,被天真烂漫的童音当头淋了盆冷水,急急分开,臊的黄小善恨不得真跳海里找男人鱼,总好过在人来人往的船板上让人免费吃冰淇淋。 孩子妈尴尬地伸指狠戳熊孩子的脑袋,将人拖进船舱。 “妈妈,我不进去,我要看妖精打架,我要看嘛~~” 黄小善老脸通红,心里愤愤不平大骂:看看看,看你个大头鬼,回家看天线宝宝去!这父母怎么教育孩子的,什么妖精打架,没见过青年男女搞对象啊! 她在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面前出糗,背后的六扇门得付大半责任,于是手肘狠狠捅了捅他的腰腹出气。 “小妖精,嗯,形容你很贴切……”展风乐不可支地揶揄,咬咬她嫣红的耳廓。 黄小善在他怀里跺脚,气呼呼说:“这船是不是漏油了,还不靠岸!” “小善,我们不游玩了好不好,上岸找个舒服的地方继续打架……”说着又用裤内的阴茎顶撞她的屁股,担心她顾及男友会不肯答应,便咬牙抛出更诱人的条件,“我,从没跟人‘打架’过……” “真哒!” “嗯。” 二十几岁的大好青年却没开过荤,展风自个儿也难为情,脸埋进她的脖颈里沉闷回应。 经验丰富的黄小善抚摸他的发顶“安慰”,还一脸捡到宝的窃喜。 二人在天星码头下船,并肩在码头附近闲逛,都很默契地不吭声。 家里还有两位镇山大王,黄小善心里发怵,于是假装很兴奋地在码头小摊间窜来窜去掩饰心虚。 展风明察秋毫,不管她怎么乱跑,都紧紧牵着她的手。 一时半刻后她不闹腾了,展风摸她热腾腾的小脸,柔声问:“累了吗?” “嗯。”黄小善扭捏,将脸上的手扒下来拽在手里。 “那,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 “好,好吧。” 展风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然后直接打的到尖沙咀半岛酒店,开房。 黄小善洗完澡傻乎乎坐在酒店大床上,按说在床事上她早过了在新手村试练的时期,可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思绪却上下飘飞。 他们,这,这不会是在约炮吧。 黄小善感觉自己土鳖了大半辈子终于走在时代的风口浪尖,赶了回潮流。而且六扇门说他是暂时从英国来香港查案的,到时大家一拍两散,神鬼不知,拉拉和阿逆就更不会知道了。 想归想,她依然烦躁地拔拔头发。 六扇门找她开过荤回英国后肯定找胸大的洋妞风流快活,把从她这摸索出的技巧都妈蛋用在洋妞身上,那她,她岂不是为别人做嫁衣。 脑子闹哄哄的,黄小善从酒柜里取出一瓶满身英文的白酒,仰脖囫囵灌下,豪气,真豪气。 豪气完,她脑子彻底歇菜,大力推开浴室门,雄赳赳迈向正往腰间围浴巾的男人。一把扯掉浴巾,跃到他背后,蹲身抱住潮湿还留有水珠的性感翘臀,脸蛋黏在上面又蹭又磨,手在结实臀瓣上拍打,嘴里醉醺醺嘟囔: “屁股,美屁股,我要摸个够……”随后张口在展风臀尖上狠咬一口,留下两排可爱的牙印。 “嘶……小善,等急了吗,我们出去,别急……”被咬一口,有种微微刺痛的快感,展风羞赧地夹了夹后庭,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不要,不要跟我抢屁股……”黄小善发酒疯,抱住展风光溜溜的屁股,小琼鼻一头栽进臀缝里死活不肯出来,螓首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 觉察出不对劲,展风硬将人从他屁股里拽起来四目相对,这人双眸飘忽不定,两颊酡红,再掰开小嘴嗅嗅,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这浓度估计喝的量还不少。 “你这只贪杯的醉猫,为什么喝酒,嗯?是害怕还是这样比较有意思?” 抓她双臂摇了摇,希望能唤醒这人半分理智,但显然对一个酒鬼做任何事都是徒劳的。 俗语酒壮怂人胆,黄小善这人平日里就喜欢对漂亮男人揩油亲嘴,一瓶黄汤下肚,连亲妈都认不得了,双眸锃光瓦亮,盯着肌理完美,脸蛋俊俏还没穿衣服的男人。 “哇,美男人,天上掉艳福了……”她舔舔嘴唇,张口含住展风薄唇乱啃一通,舌头伸进他嘴里不停翻滚,移送唾液。 展风被她亲地唇瓣生疼,无法说话,却又迷醉在她嘴里可口的酒香下,马上狂烈还击加深亲吻,含住嘴里的丁香小舌不断吸吮。渡到他口中的津液像杨枝甘露,被他吸地滋滋有声。 “好热,好热,好热……” 两人嘴还黏在一起,黄小善被男人挑起情火,十指掐住他的屁股一直跺脚喊热。 蹭掉浴袍后揽住男人臂膀,跃身双腿圈住男人的腰,赤身裸体,像只脱了毛皮的无尾熊,挂在他身上。 不吃他嘴巴了,改含住胸膛上一颗尖翘的乳头,边吸边用牙齿揉搓、拉扯,口中发出享受的啧啧水声。 “这么会吸,都是用其他男人练出来的!” 展风粗喘,乳头强烈的刺激让胯间肉棒高高翘起,他稍微将怀里的小女人放低,让她臀部底端的沟缝能碰到龟头。 黄小善感应到龟头的存在,摆动臀肉让沟缝在龟头上前后摩擦,小嘴则换了颗乳头继续吃,人被他托着走出浴室。 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身体受到震动,臀沟里的龟头重重顶了顶缝隙,黄小善闷哼,男人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似乎让她想起什么,吐出乳头,微 分卷阅读5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醺娇憨地高呼: “不要,我不要在下面,我要当女王,我不要在下面……”四肢在展风身下挥舞扭动,真跟只脱壳的王八差不多。 “呵呵,好,让你当女王。”展风哑声失笑,咬咬娇俏的鼻尖,猜想这人和男友也经常这样玩? 搂住柳腰翻身,换成男下女上的躺姿,拍拍她的屁股,宠溺地说: “小醉鬼,满意了吧……啊哈,你,你别含……” 肉棒猝不及防被她抓满手,龟头被软绵绵的掌心揉搓,然后她撅起屁股跪在他双腿间,先亲亲龟头再满口含住,舌头在上面灵巧地舔弄,一阵阵酥麻席卷展风的神智,让还是处的男人差点射精。 龟头在她口中急速膨胀,黄小善从龟眼里吸出男人的汁水,尝过之后,从他胯间抬头吃笑,口没遮拦说道: “天使,你的大屌有股正义的味道。” 第六十二章 上岗许可证(高h,口射,穴射)roushuwu.: 第六十二章 上岗许可证(高h,口射,穴射)展风闻言,俊脸飘红,起身从她手中抽走硬梆梆的阴茎,掌心包住红到发紫的龟头,龟肉湿淋淋的也不知是她的津液还是他的汁水,总之不给她玩了。 这人醉酒后爱使坏的毛病欲发严重,占着他是初次就在他跟前称王称霸,想他抓捕犯人时何等的意气风发,想不到地点换成大床,犯人变成这个小女人,他竟羞怯又紧张,颜面尽失。 再听听她说的浑话,将男人的阳物大屌大屌的叫地何等顺溜,莫非与男友做时也这么胡说八道? “还给我,有好吃的不许藏起来,给我,你给我……”黄醉鬼使劲掰开展风大腿,一屁股坐在床上,去抢被男人收缴的阴茎,她还没吃够天使的汁水呢。 大大咧咧的坐姿,她全身最美的幽谷圣地被展风一览无遗,娇躯赛雪欺霜带有粉红酒晕,小腹平坦白皙,三寸之下的耻毛柔亮细短,参差的盖住肉穴,一条细长鲜嫩的阴沟因她的扭动而开合。 他的世界天旋地转,被美景诱惑导致手掌松动,阴茎被她抢夺成功。 黄小善高兴欢呼,握住昂首火热的阴茎不停用嘴唇狂热吸吮套弄,青葱小手轻轻揉弄阴茎柱底的精囊,舌尖扫弄包皮和龟头之间的褶皱,圆形褶皱被她吃美味东西似的扫荡数遍。 最私密的阴茎在她口舌间吞吐,未行人事的男人哪扛得住这样极致的销魂,阴茎上的青筋在颤抖,他预感自己要爆发了,大腿不由自主扩张到最大,腿根肌肉紧绷,从喉间呼出兴奋的呻吟: “啊……小善,嗯啊,小善,你快吐出来,我受不了,要来了……” 展天使二十好几的人还是处男便可知他是个保守传统的男人,临近高潮还能保留一分理智,不想让看对眼的女人吃自己的脏东西。 黄油条经验丰富,没少吃男人的精液,不但不听他的话还受到鼓励般更猛烈吸吮龟眼,手配合着挤压茎身,像母亲给孩子哺乳,龟头变奶头,展风变奶妈。 “小善听话,快吐出来,啊……好舒服,好胀,哈啊……” 亢奋男音一声爽过一声,龟眼急促射出大量浊白滚烫的精液,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进她的檀口中。 泄身后,他胸脯起伏,额间泌出一层细密汗珠,双眸微阖,从眼缝里沉醉地看她一小口一小口咽下自己的精华。 黄小善舌尖在唇瓣嘴角边上席卷一圈,将最后一抹浓郁男人香吃掉,弹了弹热度依然不见消减的阴茎,醉态迷蒙嬉笑片刻,手捏成拳头在展风胸膛落下软绵绵的一拳,高呼: “合格!这条大屌合格了!来,我给你发上岗许可证。” 然后用大拇指印在龟眼上,展风猜这小醉猫是在给他加盖印章,又见她盖完章后将沾到拇指上的“印泥”纳入口中吸吮,一点都不浪费。 锐利如刃的双眸凝视她,胯间憨醉的女人艳丽娇羞又冰肌玉骨,万种风情在她身上巧妙融合,真是个妙不可言的美女人。 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与她共渡,展风兴奋又庆幸,二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往来,他早看出这人贪嘴好色,偏偏又长着颗软心肠,他将完整的自己送给她,等她明日酒醒后软硬兼施,让这段关系可以长长久久运行下去。 打好如意算盘,展风迫不及待要使用“上岗许可证”,起身将人她放倒在床上,抬起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架在肩上。 醉醺醺的女人哪肯乖乖就范任他摆布,身子光滑,像泥鳅似的扭摆腰臀,雪白丰乳震荡抖动,两粒粉红乳头微微上翘。 展风被迷得神魂颠倒,俯身用薄唇轻轻掠过气味芬芳的乳尖,轻微的碰触让黄小善哆嗦一下,乳头颤巍巍开始勃起变硬。 黄小善抱住胸口俊首,挺胸用乳肉挤压他的唇齿,急喘:“风,它变硬了,来,吃吃它,吃过的都说好,不骗你。” 吃过的…… 没错,他怎么忘记了这一身明艳凹凸的小身子早被其他男人抢先品尝过,不由埋怨起不明真相的黄大冤头:为什么不乖乖等到与他相遇后再行房事,你就这么饥渴、没耐心吗! 展风吃醋,含住一大口送上门的乳肉,舔吃起来没轻没重。 手拨开腿间两片鲜红湿润的阴唇,按住蜜穴顶端突起的小阴核,重重碾揉,牙齿在娇嫩肿胀的乳头上啃咬吸吮,力道大到恨不得吸出奶水解渴,乳头不堪蹂躏,充血变大,屹立在乳峰上,色泽光亮。 酒精在黄小善体内燃烧,她兴奋地欲火高涨,浑身连连颤抖。 “好展风,奶子好舒服,被你吃地好爽,真好……”悲喜交加的呻吟,媚眼迷离闭阖,眼缝闪耀着水光。 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展风心口急跳,更加贪婪舔吸柔软滑嫩的乳肉,在上面留下许多齿印痕迹。 一波波电麻的刺激从乳尖流遍全身,从上身到下体蜜穴再到蜜穴深处的蕊芯,两粒肉芽痉挛,满穴情火得不到宣泄的女人深深娇吟: “唔,风,你手拿开,用大屌插,用你的大屌插进去,快点,快啊……” 这人疯起来满口羞话,丽靥因欲火而妩媚动人,看着她在欢爱中表露出的风情,阴茎突然自己喷出一小股水液,更加坚硬,让他痛苦闷哼。 “小坏蛋,和他在床上做时也这么口没遮拦吗……我这就插进去,让你比较比较谁的东西更销魂。” 先用手指浅浅插入穴口旋转半圈,抽出满指亮晶晶、粘稠滑腻的汁液,舔一口,唇齿留香。 手握阴茎对准湿淋绯红的蜜穴,用龟头在阴唇上研磨,与细窄的阴唇相比,展风的龟头像个庞然大物,初次做爱的男人没经验,担心进去后会伤了她,可肉洞散发的气味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最后劲臀用力一挺,“扑哧”阴茎全根插入,沉浸 分卷阅读5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在肉壁的包围里,他倒吸一口气,满足呻吟。 肉穴把阴茎夹得很紧,男人边揉捏她的乳房边狠命抽插肉穴,军人长期操练,阳物本就硕大,加上勃起的效果,倒挂在他身上的女人觉得肉穴沉甸甸的伴有撕裂感。 “好大,风,好大……” “那你喜欢我的大吗?” 阴茎抽动时摩擦阴唇的滑溜肉感让黄小善不由自主“嗯”声叫唤,丰臀扭动迎合抽插,将男人的头颅按回到乳肉上,娇吟催促: “喜,喜欢,唔……风,你快点,再快点,不要磨了……” 蜜穴攥紧大尺寸的阴茎,展风往两边掰开阴唇,慢慢加大挺腰的幅度,然后开始大开大合律动,汁液泛滥的蜜穴让粗大阴茎更顺畅的抽送,龟头用力挺进撞击花芯。 “啊啊……风……啊……” 身子在阴茎激烈的顶撞中不断起伏,下体的灼热和涨麻让她生出雪山融化般的快感,呻吟声欲发嘹亮,沉浸在展风勇猛的进攻中。 “风,好热好爽,要来了……” 撩人魅惑的娇吟让男人更加奋力捣弄,阴茎在穴里忽左忽右的猛插,如汪洋大海的蜜穴啪啪脆响,粘腻的声音让房中气氛更加淫靡。 黄小善突然揪住胸口俊首的头发,高潮的波浪席卷全身,四肢麻痹般颤栗不止,浑身骨头在灭顶的快感浪潮中快要散架了。 被热液浇灌过的阴茎更加气势雄雄,继续大力进出抽插,蜜穴里的肉褶高潮后呈波浪状痉挛,吸附在阴茎的表皮上。 “啊哈……小善,小善,腿夹紧我……”他一个深捣,龟头顶到柔软的子宫口,狠狠旋转,再激烈抽出到穴口,狠狠旋转,又以更加猛烈的速度抽送进去。 “小善,嗯啊,有没感受到它在咬你……”阴茎即将高潮,龟头顶到子宫口时龟眼开开合合在上面吸吮,就像在啃咬子宫口。 “啊,不行,不要插太深,要怀了……”女体狂乱扭动,浪叫。 展风濒临爆发边缘,在她浪叫的煽惑、剌激下,阴茎插入蜜穴最深处,龟眼大开,浓浓的精液奔涌而出,量多高温,噗噗注满蜜穴。 作者有话说:久等了,献上长肉,写肉时果然不能断断续续地写,不然就会卡肉,明天接着肉第六十三章 也算我一个,否则不准睡觉!(h,新年快乐)roushuwu.: 第六十三章 也算我一个,否则不准睡觉!(h,新年快乐)黄小善软绵无力地被展风压在身下,身体留有高潮后强烈的余韵,手脚仍轻微颤抖。 阴茎从蜜穴抽出,精液奔涌,流到屁股下的床单上,空虚让她发出不满闷哼:“不,别走,留在里面……” “呵呵,贪嘴的小滑头,上下两张小嘴都吃过我的精液,还不满足,你这样往后可怎么得了。”咬一口水润小嘴,展风皱眉:“可男人不就喜欢你这样的放浪样。” 他心动又惆怅,这样美妙的小滑头却早被人订走了,更糟糕的是,他竟生出与旁人共享她也无所谓的荒唐念头。 俊首依偎粉嫩的面颊,他尽量把声线放低,引诱她:“不如,你跟他之间也算我一个,好吗?” 蜜穴失去填充物,凉风灌入,空虚又难受,但黄小善玩过两场,出汗后酒气从内里蒸发,人恢复一丝清明,居然少见的没被男色所迷,脑瓜子摇啊摇的死活不同意,展天使的大屌再爽,她也不能犯糊涂。 “不行,他们会生气的,会打我屁股,我怕……” “他们?”展风抓住她话里的关键字,理解后大力扣住她双颊,恼怒质问:“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指你不止一个男人吗!好哇,难怪胃口这么大,原来是两个男人共同栽培的结果。说,除了我见过的那位,另一位是谁!” “疼,疼,拉拉,是拉拉……”欢爱后,黄小善人有些懵逼,只凭本能回答他的质问。 “拉拉?”她一喊疼男人就心软了,放手并为她按摩被掐红的面颊,不服气说道:“既然有两个男人,多我一个不行吗!嗯,可以吧,答应我,答应我,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屁股吗,多我一个,我让你随便玩……” 将她小手拉到屁股上,操控着在上面摸来摸去,引诱她松口答应。 “不行,拉拉会凶我,阿逆会不理我,不行,不行……” 她虽然口里说着拒绝的话,手却在那颗她最爱的翘臀上照摸不误,这女人见便宜就上,当真滑头。 展风见献屁股这招都不管用,为了让她松口,便打算用最原始粗暴的手段,做到她答应,而且还很自信最后她一定会答应,这人双眸中对他肉体的垂涎贪恋他可看地真真的。 将人抱起,让她在大床上四肢着地,摆出母狗交媾的姿势。 刚欢爱过的阴唇充血通红,与两条雪白细腻的大腿对比强烈。阴毛沾满汁水和精液,高翘屁股的姿势让蜜穴里的精液不断涌出,流过阴瓣,滴到床铺上。 展风听着她的喘息,阴茎从背后插进蜜穴,不断改变阴茎的角度在穴里旋转顶弄。 “啊,快点,我要……” 展风的阴茎与外来货苏拉有的一拼,太大了,胀痛伴随情欲不断从蜜穴涌向小腹,黄小善身子骨快在阴茎的抽插下瘫痪,汁水淫液也不停溢出。 “唔,好快,没错,就这样插,啊……” 展风一手扶着浑圆屁股,快速抽插的同时另一手揉搓阴唇上的肉芽。 刚高潮过的蜜穴非常敏感,肉芽上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她肉欲爆发,为寻求更深层次的快感,她屁股剧烈扭动,小嘴喊出甜蜜淫荡的呻吟。 “啊……好棒,好爽,风,我要死了,再插狠点重点……” 展风听从她的话,用更加猛烈的速度前后抽插,火热蜜穴被激烈刺激,穴肉美妙的蠕动使穴里的嫩肉缠绕在阴茎上。 强烈的欢愉不停侵袭身体,黄小善感觉蜜穴深处的子宫里如山洪泛滥,蜜汁春潮如溪水迢迢,不断涌出。 一阵猛烈无比的抽搐来势汹汹,黄小善尖声高叫,子宫口强烈收缩,泄出一大股浓腻温暖的汁液,高潮让她陷入半昏迷状态。 “小善,乖,醒醒,再坚持一下,我快出来了。”他从背后将人搂进怀里,轻拍绯红面颊唤醒她,他还没出来之前绝不让她睡觉。 “风,我好累,你出来,我不玩了。”她半梦半醒间试着扭动屁股,被男人牢牢按着无法移动。 “好,只要你点头答应让我加入,我们就不玩了……”先哄她答应,之后玩不玩可由不得她。 展风一个人民公仆,这一手阴招耍地太不地道了。 黄小善皱眉,似乎在很纠结地思考利弊,但无奈她头顶的两座山太沉重了,头后靠在展风肩上,懒懒说道: “不,我不答应,我要睡觉。” “哼,不 分卷阅读5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答应,那咱们就接着玩,今晚谁也别睡了!” 明明看着柔弱娇美的一个小女人,不想执拗起来居然让他无从下手,展风抱她下床,用力抬起她的左腿搭在肩头。 “呀……”站立的一字马让她重心不稳,手慌忙搂住男人的臂膀。 他腰盘暗暗发力,阴茎使劲一撞,凶悍冲进已经高潮数次的蜜穴,用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强劲。 “噢~~~” 女人丰满双乳紧紧黏贴在他胸膛上,细长的脖颈后仰,俏脸酡红,伴随阴茎抽插的动作左右摆动,秀发在空中舞出凌乱凄美的曲线。 甜美的吟哦助长了男人的欲念,他觉得单这样站着抽插还不够刺激,于是腾空托起女人的翘臀。 黄小善本能用腿夹住他的腰盘,把重量全交付给这个男人,她只需专心享受他给予的欢愉。 展风身上挂着一只脱毛的无尾熊在房间里闲庭漫步,走动让阴茎做出上下跳跃的抽插,这样,阴茎进入蜜穴更深,龟头给子宫口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又酸又疼的刺激让黄小善爽得美目翻白,充实感在心间徘徊,抚媚双眸一片迷离,浑身触电般颤抖,小嘴本能地低低呻吟。 抱着她走了约莫十分钟,展风将人又压回床上做最后的冲刺,最大限度掰开她的大腿,阴茎再一次猛烈冲撞进去,连续抽插,蜜穴几乎被强有力的撞击弄麻痹了,床上到处是蜜穴流出的汁液。 “啊,不行了,快出来,你快出来,呀啊……” 哀求的媚音如泣如诉,她配合着抽插旋转屁股,肉壁包裹阴茎,将它往子宫里吸引。 “小善,我要出来了!”展风大吼,龟头如雨点般打在子宫上,精液泄出。 高潮后,黄小善瘫软在床上,全身被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融化,疼爱地抚摸阴茎棒身,娇娇弱弱地连续唤他: “风,风,风……” 男人饱餐一顿后才看见她满身花花绿绿的吻痕掐痕,在冰肌玉肤上非常碍眼,遂心疼地在她身上按摩穴位,舒筋活络。 黄小善舒服地直哼哼,少顷,头一歪,睡死过去。被展风发现,笑骂一句后搂紧怀里的小人满足叹息,实则腹中正在谋划翌日怎么利用自己的初夜逼她就范。 让他感慨的是,当初公车上那抹转瞬即逝的视线交汇,会换来今日的一响贪欢。 这下倒好,那晚他遛狗般带她转圈绕弯子的事必须得藏严实了,否则,这小鼻子小眼睛的女人闹起来还不得三个月不让他上床。 作者有话说:看客老爷们,新年快乐!(比心)第六十四章 我现在就让你付报恩的利息!(一更)roushuwu.: 第六十四章 我现在就让你付报恩的利息!(一更)黄小善醉酒与展风彻夜狂欢,让她差点死在男人的裸体下,第二天醒来后头晕脑胀,坐在男人胯部旁边揉眼睛。 双眸迷蒙,世界也跟着迷糊,小手习惯性抓住晨勃的大屌,揪揪阴毛,上下套弄,觉得手感有点不对劲,鼻子迟疑地凑过去闻龟眼的味道,然后她,五雷轰顶了。 视线沿着抓痕累累的销魂男体一路往上看,最后与双眸含笑的男人撞个正着。 没了酒精的加持,她的胆子被打回原形,赶紧转身不敢再看那具一丝不挂惹人遐想的裸体。 睡了不该睡的人,黄小善一张老脸青红交加,又是怕又是臊,拼命地想怎么处理这种“喝醉酒,第二天醒来发现失身了”的狗血总裁文桥段,问题最大条的是,失身的那位是个一品带刀侍卫啊! 男人冷不丁从背后将她揽抱进怀里,那根晨勃的粗屌也顺势贴在臀瓣中间的赤道里。 “醒了?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含住她的耳垂,又暧昧说道:“小醉猫,昨晚被你折腾地够呛,也不想想我还是第一次呢。” 展风特地把“第一次”的音节咬地很重,收紧手臂力道,发出一道神清气爽的慵懒鼻音,听起来精力旺盛,丝毫没有被折腾的后遗症。 “哦,哦,那你要不要在酒店多休息休息……”黄小善掰开缠在胸前的长臂,结结巴巴说:“我,我先去酒店大厅把房费结了。” 眼角环顾四周,奢华高雅的房间布局让她肉疼,宿醉偷欢最严重的后果就是:荷包大出血。 不过,凭展天使那脸蛋,那身材,那床技,这钱花得值! 黄小善想将两人的关系简单粗暴的定义为炮友,但显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不但没掰开男人的手臂,人反倒被压回到他身下,不算温柔的力道让她一下子陷入被海里,下巴落入冷冽俊美的男人手里。 “我长得很难看吗?” 冰冷的语调和他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让黄小善身子抖了抖,恭维说道:“没有,没有,风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警察,真的,我发誓!” “好看你为什么醒来后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会吃了你吗!”不但不看他,还急着溜之大吉,睡了他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门都没有! 黄小善语塞,一脸苦哈哈:我睡了警察,我哪里是怕你会吃了我,我是怕你会告我‘袭警’! “什么叫‘你先去把房费结了’,吃干抹尽,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他话说着说着,居然提臀将晨勃的阴茎插进蜜穴,挺了挺,哑声说:“在你眼里,我的‘初夜’只值一晚房费?你用一晚房费就想打发我?” 哼,房费昨晚入住时他就交齐了,用得着这人现在来打马后炮。 他突然的侵入,黄小善硬将到口的呻吟咽下去,手摸到交合处握住阴茎根部,想将火热的肉条拔出来,身体里塞着一根热乎乎、活蹦乱跳的大尺寸人体结构,她没法专心与肉条主人谈判。 “风,你先出来,已经天亮了,我们收拾收拾各自回去吧。” “各自?”展风火气噌噌往上窜,阴茎带着她的小手开始在蜜穴里律动,冷脸说:“小滑头,当初说好的报恩难道就是睡了我,得到我的初夜后再跟我一拍两散?报恩可不是这样报的!” 看着身下女人在他的抽送中小脸逐渐绯红,火大的男人胸口悸动又满足,也许在公交上见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这样把她压在身下,酣畅地与她做爱。 阴茎被他爆发的情感带动,又膨胀一圈,更加硕大炽热。 “嗯……你停下,别动了!”黄小善憋不住哼了一声,理不清与他的关系让她有些心急,挥起拳头袭警,语气很冲地说:“那你想怎么样嘛,我除了把房费付清,也没有什么可以弥补你的。” 嚣张不到两句话又亏心说道:“还是,你想我,我拿钱弥补……”呃,跟警察提钱搞不好会被他说成是行贿执法人员,于是她换了种表述:“不是,我说的是在物质上弥补你,你看这样行吗?” “你说 分卷阅读6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呢!”展风气地浑身发抖,下体狠狠抽插。 这人狗急跳墙、着急打发他的孬样,他怎么看怎么碍眼,恨不得把蜜穴捅出个窟窿才解气,一拳打在她脑瓜子边上,怒吼:“该死的小滑头,用这张脸和身体把我骗上床,然后塞几个臭钱给我,哼,恐怕这钱也不是你的吧,是你那两个男人给你的零花钱吧!你真有种,拿他们的钱在外面摆平风流债,哼……” 谁要她的臭钱,他抓一个国际通缉犯,奖金都不知有多少了。 天了噜,他,他怎么知道拉拉和阿逆!他说的没错,她是该死,喝了一瓶猫尿,就把什么事都给抖出来了。 黄小善硬着头皮狡辩:“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昨晚分明是你自己说不想游玩,找个地方休息的!” “哼,是吗,那最开始在渣甸街的那晚,是一只小狗流着哈喇子跟我身后喽。” 说完头埋进乳肉里吸食舔舐,指腹在她身上转圈抚摸,要她也跟着一起欲火焚身。 遭他讽刺,她差点就要油嘴滑舌回他一句:那你昨晚就是日了狗喽。 被她憋住了,真要说了,恐怕下面的洞洞不被他捅穿,也得大出血。 黄小善深深觉得:那晚展天使的冰淇淋她吃的有多爽,被拆穿后她就有多羞愧。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我能给你的只有物质上的补偿,再有我也想不出其他的什么了。” 昨晚她喝醉,记忆有点断片,但脑子没有空白,男人一边做一边在她耳边反复强调的事她记得,但,怎么可能答应! 反正她耍赖起来没脸没皮,硬抗到底就对了。展天使屌再大,脸再俊,可他孤家寡人,家里的那可是两位,两位! 二比一,你们说说孰轻孰重。 就算最后他执意要进老黄家的破门,顶多再加上她,可她在家里的分量只有0.5,大权全在拉拉手里,他又是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男人,当初会接受阿逆也是她离家出走的结果,难不成这次再故技重施?她若真这么不知分寸,那结局恐怕很惨烈。 “哼,跟我耍滑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刑警,什么阴险狡诈的犯人没见过,你明明知道我要什么,还睁着眼睛装模作样!不答应我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你付报恩的利息!” 第六十五章 一言不合就啪啪啪(h,二更)roushuwu.: 第六十五章 一言不合就啪啪啪(h,二更)“腿夹紧我的腰!”展风凶脸,手指狠狠弹她蜜穴上的肉芽,然后食指、中指夹住肉芽往上揪。 “嘶,疼疼疼!你是警察,但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想要的我给不了,昨晚的事咱们就不能和平解决吗!” “你就是犯人,还是个惯犯,已经被你骗了两个男人回家,如今睡了我,爽过之后又想花言巧语从我这里全身而退,大人的世界可不是你想地那么简单……该死的,我叫你腿夹紧!我是不是不如你家的两位分量重,所以叫不动你是不是!” 这人嘟嘴扭头不看他,除了被他压在身下的部分,手脚连碰都不碰他,这让见识过昨晚她热情如火的男人心里落差很大,好像自己变成一次性内裤,她穿上沾了点汁液,脱下就扔! 黄小善本性欺软怕硬,又被苏大、朝二捧在手心宠着,性子里那点贞洁烈女的硬气早被打磨地差不多,听出身上的男人是真动气了,便不争气地屈起两腿往他腰盘靠拢。 “嘴硬心软的小滑头,我怎么就看上你这种女人!真不甘心,你听到没有,我真不甘心!” 黄小善对他的控诉显然觉得很委屈,为什么会看上,不就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呗。 她委屈,但她不会让自己白白委屈,手摸到展天使的屁臀上蹂躏。 “摸,使劲摸,不许停下,敢停下我就让你吃不完兜着走!”最好能摸上瘾,这样还省的他威逼动刑了,这一身白皙无瑕的肌肤他还真无从下手也舍不得下手。 她若是个恶贯满盈的女大盗,他就能合情合理的抽她两鞭子,可这人油嘴滑舌又细胳膊细腿的,爱抚的力道稍微大点都能在肌肤上留下痕迹,他除了用阴茎使劲抽插还能拿她怎么办。 他呼呼喘气,摆动腰臀,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抽插,恨不得插穿插爆让他欲罢不能的蜜穴。紧窒蜜穴里的肉壁像三岁孩童稚嫩的唇舌,挤压吸吮他的阴茎。 黄小善身子被兴奋律动的男人压磨成艳丽的绯红色,额头胸脯泌出细密汗珠,被他胸膛挤压出来的乳沟里积攒了一汪清浅的水流,乳肉像被雨淋过的梨花,既绮丽又淫靡。 她仰头用力呼吸,尽量放松蜜穴接纳大尺寸肉棒的冲击,洞洞又酸又麻,被撑开到极限。 “嗯~~~风,慢点,太大了,洞洞有些疼……”拍拍男人汗湿的屁股,求他把抽插的速度慢下来。 黄小善感觉这男人是太兴奋了,不然肉棒也不会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尺寸,昨晚做了那么多次还这样兴奋,是因为初尝禁果吗? 勾魂的呻吟让展风忍不住伸舌舔弄她的嘴唇和瓷牙,将呻吟堵回去,阴茎在蜜穴里发狂抽插,龟头在肉壁的敏感点上转圈挑逗。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大……你宁愿疼也不肯答应我,那这次上床后,往后你打算怎么样,不理我了是吗,我只能让你爽一次吗!” “啊……”黄小善惨叫,他突然发难,往子宫里扔了个深水炸弹,龟头整个探进子宫,还故意卡在里面让痛感更持久,平坦的小腹印出龟头的雏形。 黄小善颤巍巍抚摸小腹上凸出的龟头,安抚他同时减轻痛感,小心翼翼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你在香港办案期间……我们可以,嗯,再出来游玩几次,毕竟香港可玩的地方还有很多……” 话没听完展风就彻底明白了,他自以为很认真地追求却被她当成约炮的邀请,可笑他还把第一次送给她当见面礼,做爱时幻想二人美好的未来。 “呵,小善的如意算盘打地真响,那我岂不是要更加用力爱你,毕竟爱一次少一次。” 展风不顾她的疼痛,阴茎用力再戳进一节到子宫里,小腹的肉棒印记更加清晰。 “啊……坏人坏人,不许伤害我,你出去!”痛感从子宫扩散到四肢百骸,小手死死压着小腹上的阴茎,坚决不让它再动了,蜜穴也拉响警报,自动产出大量爱液润滑,减轻痛楚。 “哼,这是对你小小年纪就学大人找炮友的小小惩戒。” 说是这样说,但展风最后还是硬不下心折磨她,慢慢拔出肉棒,龟头在子宫口怜爱揉摸。 痛感逐渐消散,却生出陌生的空洞感,黄小善暗呸一声,骂自己犯贱,随后不服气说道:“什么小小年纪,我18快19了!”又底气不足地说:“炮友炮友的,把话说这么 分卷阅读6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难听。” “是啊,18就有两个男人,那等你28,38如狼似虎的年纪时,打算有几个男人!” 那个什么拉拉他不知道,但那个朝逆一看就是宠她宠到骨头里的男人,依他看,这小滑头就是缺少一套系统规范的调教制度。 等着吧,等他打入组织内部,看他不变着花样的将训练军人的铁血纪律用她身上,还怕治不了她勾搭男人的坏毛病! 展风看她是真的有贼心没贼胆,怕再逼下去会连炮友都当不成,于是好心放过她,开始享受晨间运动。 将手指塞进湿热的檀口让她一根根吸吮,手指被她舔吸地很舒服,阴茎磨蹭挤压肉壁里的每一道沟渠,冲击鲜嫩湿滑的蜜穴。 黄小善清楚听到蜜穴吐出的汁液在通道里流淌,他的阴茎沉浸在汁液里,让交合更加通畅。 蜜穴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吸夹阴茎,不停抽插的男人喉咙传出低吼,故意把两颗精囊砸向她的阴穴。 “看,你下面的小嘴有多喜欢我,可你呢!该死的小滑头,白占我的便宜不说,吃完把嘴一抹就想当怎么都没发生过!” 黄小善身体被撞地剧烈抖动,浪荡呻吟:“哦~~~风,好棒,使劲插,快点用精液填满我……啊~~~” “你想要?好,给你,给你,都给你!” 她需要他,男人露出生气后的第一抹笑容,扒开蜜穴,屁股用力耸动,蜜穴被操干地汁水横流,艳肉翻滚,淫靡美景让他血脉偾张。 黄小善喘息越来越剧烈,高潮的汁液当头淋湿肉棒,滚烫汁水似乎从龟眼流进肉棒再扩散到男人全身。蜜穴在高潮中不断缩合夹击肉棒,精液在蜜穴的吸吮中喷发。 黄小善在呻吟中四肢瘫软,从他身上掉落到床上,展风沉浸在快感中抚摸揉掐她胸口的乳肉,舔着她的耳廓喘息。 第六十六章 这钱不是约炮费,是她的良心!roushuwu.: 第六十六章 这钱不是约炮费,是她的良心!“我去洗澡,你乖乖待着等我出来。”床上女人懒洋洋躺着,被无视的男人肃脸低斥:“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听到了……”她随意摆手,巴不得男人尽快进浴室。 呵,这滑头,吃饱喝足就开始装腔拿调了。 展风走过去捏她面颊,为她盖好被单又亲一口才进浴室。 浴室水声响起,黄小善从床上急急窜起,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打算潇洒走人! 该吃的也吃了,便宜也占了,她回本了,再待下去恐怕他会像当初的阿逆,直接跟她回家找拉拉谈判,他又一身军人的凛然正气,见到唯我独尊的拉拉那还得了! 黄小善跑到门口突然又返身折回,掏出身上所有的钱摆在床铺上,居然连零钱也一并压在上面,给自己找借口:这些钱绝不是约炮费,是她的良心! 她又仔细捋一捋床铺上的“良心”,尽量让“良心”显得整齐庄重,然后朝浴室深深鞠躬,抱歉道:我下次身上会多带些“良心”备用的,这次让你破费了。 然后开门闪身,随风飘逝。 展风才把身上的泡沫冲净,机敏听见细微的房门开关声,往瓷璧上落下水花四溅的一拳,光脚掠出浴室。 满室女人的馨香,她人却逃之夭夭了。 带着火气捡起床上的钱,居然还从指缝间掉落几枚硬币,展风又好气又好笑,连硬币都出现了,显然这是她身上所有的钱。 傻女人,把钱都留下了你要怎么回家! 连回家的路费都没留,可见她有多着急避开他!展风手里颠着硬币,黑着脸数钱。 原来,黄小善的良心值937块港币。 身无分文的女人凭两条小腿能跑多远,被他逮到看他不军法伺候,九百多块她也拿得出手,他的初夜只值九百多? 展风套上衣物,甩门后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往楼梯间跑去,在层与层之间的台阶上飞身跳跃,身手疾如闪电,稳健又潇洒。从上往下看,身影很快缩小,比坐电梯快多了。 黄·蠢货·小善这会儿却站在下降的电梯中哼小曲,回味昨晚和展风的颠龙倒凤,那么销魂的男体居然还是个雏儿,真是白白便宜她了。 她还计划等展风进老黄家的意愿没有那么强烈后试着再勾搭出来两次,正如他所说:爱一次少一次了。 迫于家里正宫的压力,她居然只能和自己的人生第三屌当炮友,黄小善很遗憾,鞋尖无奈地踢地板。 电梯门开,黄小善穿过富丽豪华的酒店大堂到大门口,看见门外往来的车辆才想起口袋里一分“良心”都没剩全被她用去安慰失身的六扇门了! 骂自己脑子被酒精麻痹了还是被男人的大屌插糊涂了,尽在关键时刻出乱子,哪怕留两枚硬币她也不至于山穷水尽啊,六扇门又不缺那两枚硬币,失策失策。 她站门口往外张望,打算拦辆的士坐回家后再付钱。 香港半岛酒店大门往来的都是些衣着光鲜亮丽的上流社会,黄小善左顾右盼时往旁边挪了挪,尽量不堵人家的道,却在肩旁的大型壁窗玻璃上看见突然出现的男人正大步流星朝她走来,双眸凌厉跳跃着火光。 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又被懵逼耽误了点时间,人就被瓮中捉鳖了,她突然顿悟自己就是个当王八的命。 “站在门口瞎看什么,是不是没钱坐车?”展风将她手腕扣住,对待淘气孩童似的拍她后脑勺,讽刺她:“你的钱都‘整整齐齐’落在床上,包括我,也被你‘不小心’落在房间里……” 伸出一根手指拉开黄小善的裤兜,将那几百块不值钱的“良心”塞回她兜里,等她的下文。 “风,你误会了,我,我没想着溜走,我只是先下来付房费然后等你,真的……” 脚底抹油才几分钟就被逮住,如今任何解释都是单薄的,她也只有嘴硬到底了。 “哼,付房费?酒店前台设在门口吗!” 做贼心虚的,撒谎都不会装地有底气点,让他当真想既往不咎一回都觉得有辱智商。 “我先出去叫好车等你不行吗!” “车呢,在哪里?” 展风本不是一个刨根问底的男人,可黄小善只想将他当炮友这事儿叫他气不打一处来,答应等他洗澡出来却又出尔反尔更叫他恼火,这人就是只白眼狼,滑头的小贼。 “在来的路上!”他咄咄逼人的语气让黄小善也挺憋屈,人都被逮住了也不知道给她个台阶下,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真把她当犯人了——采屌大盗。 “好,那我们就在这等车来!” “你,你一个警察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酒店大堂人来人往,他们不愉快的气氛很快引来几个行人侧目,再结合上午的时间点,明眼人一看就懂这 分卷阅读6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两青年男女正为开房的事闹掰呢。 黄小善难堪,又见他坦荡荡笔直站着,真打算与她死磕到底,非要她将二人的关系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复。于是气呼呼跺脚,反手将人死命拽出酒店。 千错晚错,就错在她把持不住,这下好了,爽过之后就得乖乖回家直面惨淡的人生。 但黄小善运气没那么好,背后响起一道刻骨铭心的诧异男音——她惨淡的人生提前了。 第六十七章 磨人的黄妖精roushuwu.: 第六十七章 磨人的黄妖精“小善……” 声音温柔缱绻,在吵杂的大堂中特别有辨识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黄小善紧了紧抓展风的手,假装没听到背后男人的呼唤,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酒店,和展风钻进一辆迎面开来的的士,催促司机赶紧开车,离去前才敢从车窗侧目偷看唤她的男人,然后凝目蹙眉,因为他居然与女人同行,还一次两个! 展风显然没一点与别人女朋友开房被人家男朋友撞破的尴尬,被拖拽间坦然回首向朝公子报以眼神的问候,说问候有点牵强,更像是争宠成功的炫耀,他还抬高那只被她抓的手腕有意无意冲朝公子摇晃,举止挑衅,笑容却很客气。 朝公子目力极佳,远处女人小臂上点点红斑刺疼了他的眼,那分明是男人大力吸吮留下的暧昧痕迹,他的印记才消散就马上换了张嘴添上新痕。 那警察一而再地帮她许多事,哪怕有他在场二人也眉来眼去不知收敛,他便料到这人插足进来是迟早的事,但二人这么快就滚上床确实出人意料。 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加上守蛋的他和苏拉又恰巧都有事外出,才让这人捡了个便宜。 他们春风一度被当场抓奸,朝公子恼火之余更气她有了新欢竟连他的呼唤也置若盲闻,只顾狼狈逃窜,还以为她敢偷人就敢承认,可到头来还是做了缩头乌龟。 朝公子停住脚步,双眸阴晴不定遥望黄小善逃窜的方向,与他同行的朝母听自家儿子喊了个人名后整张脸都暗沉下来,便顺着他的视线往大门口张望,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情况,她摸不准向来稳重的儿子突然变脸的原因。 冲陪在一旁的连凯莉眨眼,示意她借机搭话。 连凯莉是朝家世交好友的女儿,与朝逆同岁,系出名门且出落得端庄大方,家世背景、德行样貌,哪哪儿都挑不出刺。朝母从小看着她长大,很中意这个世侄女,两家长辈心里都清楚朝母把连凯莉当半个儿媳妇对待。 但皇帝不急太监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唯独朝公子不以为意,对连凯莉的态度也是不温不火、冰冰有礼。 之前没有黄小善,朝母一嘀咕他还能拨通电话意思意思。之后来了磨人的黄妖精,便定居跑马地的公寓成天与她厮混,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连凯莉联络不到人,担心快到手的朝家少奶奶位置飞了,于是跑到朝母那吹了两句耳旁风,朝母便硬拉儿子出来,三人昨晚共进晚餐后今早又被迫拉到半岛酒店喝早茶。 朝公子不好推辞朝母的好意便一路陪同,也多亏了他的孝心,不然还逮不到黄小善的罪证。 “朝逆,你在叫谁,遇到认识的人了吗?”连凯莉往他臂旁挨近,外人乍一看还以为二人有多亲昵。 在怒海醋海里沉浮的朝公子没避开连凯莉的靠近,朝母笑吟吟看他们的互动,还道儿子终于开窍了。 “没有,一时看错了。”朝公子人往旁边靠两步,对朝母说:“妈,时间不早了,你不上班凯莉也到时间上班了,别耽误了人家。” “没事,我想再陪陪伯母……” “凯莉,你刚到连世伯公司上班就迟到,容易遭人非议,今天就点到为止吧,改天找时间再聚。” 朝公子把散伙话说地滴水不漏,连凯利一时语塞。 然后将不乐意散伙的朝母直接送进朝家豪车,目送车子将人载走。又同一直跟在他身后不愿离去的连凯莉道一声“先走一步”便独自驾车往黄小善乘坐的的士方向绝尘而去。 急转直下的剧情让连凯莉摸不着头脑,站在酒店门前风中凌乱。 黄小善二人早一步离开酒店,但的士怎么拼得过朝公子的豪华座驾,毋须多久便追上在梳士巴利道的车流中慢吞吞行驶的刺眼的士。 自看见朝美人和站他旁边的两个女人之后,黄小善就心神不宁。 展风手臂横过她肩头将人半搂进怀里,手指把玩她的尖下巴,说:“我们再逛逛,等你心情好了再回家。” 本来偷吃被正宫撞见黄小善已经很无地自容了,正宫身边的倆美女更叫她心里膈应,那今天这事儿算什么,算他们互相抓奸? 黄小善嘟嘴蹂躏衣角,难怪消失一整天,原来去陪美女了,她看地真真的,那两女中的一个雍容华贵,明显年纪都能当他妈了,他还来者不拒,口味真重! “我哪有心情不好!我心情从没这么好过,难道你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黄小善地雷被踩,没注意场合就在的士司机耳背后胡说八道,说完再懊悔已经来不及了,没好气捶打展风的大腿,尴尬地直往他怀里钻。 展风笑笑,与她头碰头,亲密地咬耳朵,“我对自己有自信,但经过早上你逃跑这一出,我对你没自信。” “我没逃跑,我是先下来等你!”也不知道黄小善是怎么想的,都这节骨眼儿了还死鸭子嘴硬,打死不认有逃跑失败被抓这事。 她扬睫看到男人戏桀的眼神,老脸一红,揪着衣角不吭声了。 红灯时,靠在新欢怀里的女人接收到一道熟悉的尖锐视线,她头皮发麻,心想躲是躲不过了,豁出去般看了看的士隔壁豪车中的男人。 展风回望朝公子,一把将要离开他怀抱避嫌的女人重新撞回怀里,手穿过后背扣在她的手臂上,使巧劲让她动弹不得。 “嗳,你快放开,你这样会害死我的!”黄小善肩膀扭个不停,拿头去撞展风的下巴。 “嘘嘘嘘,你乖点,小心把头撞疼了。”怕给黄小善添的堵还不够多,又刻意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落进朝公子眼里,清风明月惯了的面庞,此刻显得格外的可怖,心头一把无明火,正焰腾腾地燃烧。 绿灯后,的士开到哪,车旁都有一辆千万豪车挤兑它,跟拍警匪片似的,的士任其跟了两条道,司机先受不了了,扭头哭丧着脸说: “年轻人,你是不是抢人女朋友了,瞧,人家追上门来了。”下巴努努旁边的豪车又心疼说道:“要不你们下车解决,车费我给你们打折成不,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黄小善叹气,让司机靠边停车,全额付了车费,与展风一起站在路边看着向他们靠过来的车子。 分卷阅读6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手一直被展风牵着,她捏捏男人的手背,用柔软的语气与他商量: “风,你能不能先回去暂时不要与阿逆碰面,我们的事让我自己去跟阿逆说,好不好……” 她正儿八经的拜托,展风心肠一软就答应了她,瞄一眼坐在车里面无表情的男人,主动打开车门,将人送进副驾驶座上。 黄小善心里对展风的体贴有些感动,毕竟早上她有错在先,人家还以德报怨,于是进车后双眸一直滴溜溜注视着车外身姿挺拔的男人。 朝公子升起车窗阻隔二人的绵绵情意,面色青铁,不带一丝一毫的笑意,说:“舍得从新欢的温柔乡出来了?警察的东西是不是比我这种普通男人的更有滋味?” 话里弥漫着一股陈年老醋的酸味。 第六十八章 剑拔弩张的气氛,血肉模糊的嘴唇(一更)roushuwu.: 第六十八章 剑拔弩张的气氛,血肉模糊的嘴唇(一更)黄小善头低垂,并未紧张地去哄他,反而一半心思都吊在方才看见的那一老一少两个美女身上,瞎猜她们与朝逆的关系。 心里有事堵着,五感慢了半拍,没闻出车里弥漫的酸味。 朝公子心想,哪怕这人占着他的疼爱死皮赖脸狡辩没去偷吃再好好哄哄他,他心里舒坦了也许就把这事当旧黄历给翻过去。 至于新欢展风,他自会抽空将人约出来联络感情。毕竟比起苏拉,展风是正道上的人,他不排斥也阻止不了他踏进来的步伐,倒不如找出他们之间的共同点然后加以利用,也许还可以起到压制其他男人的效果。 理智完,朝公子该吃的醋还是照吃,一等再等她的解释和讨饶,可黄小善进车半天憋不出一个字,面上还若有所思,苦等不到声音的男人蹙眉,重捶一拳车子喇叭,黄小善身子猛抖个激灵,才开始正眼瞧他。 “阿逆,我和风的事你别生气,是我意志不坚定,觉悟不够高,才……” 说话时她侧脸偷偷打量冷眉冷脸的朝公子,这一看,天人之姿的男人又让她忆起早上站他旁边同样出众的两女人,她询问的话就在嘴边却干蠕动嘴唇发不出声。一个是因为自己有错在先怎么好意思开口问他,更多的是不敢问,毕竟他是高官之后,身边美女环绕也不稀奇,她不愿小肚鸡肠。 她坐立难安又只敢偷偷看他,朝逆叹气,将她脸摆正,没好气地说: “跟新来的那位比,我更见不得人吗,跟他睡一觉后连正眼也不看我了?” “没有,我这不是,我这不是……” “你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不是。” 她支支吾吾舌头都伸不直,朝公子直接帮她把丑话说了,偏偏又从她衣领缝隙里窥见从锁骨到乳罩深处遍布一地的草莓,重重叠叠,颜色深沉。 这样密集的吻痕、抓痕,和黄小善颠鸾倒凤无数次的朝逆自动脑补昨晚他们床事的激烈。于是玉脸崩裂,扯过她的下巴狠狠吻住红润丰唇,顶开瓷牙勾出香舌吸缠,醉人的男人香喷在慢慢进入状态的女人脸上,可她却闻到一股骚女人的味道。 洁身自好的朝公子只在黄小善这栽了跟头,那味道从哪里来?自然是早上连凯莉往他身上挨近时沾上的。 黄小善自从靠男人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后,狗鼻子倒也能闻出几款高级女人香水。与朝逆拥吻的激情彻底被这一抹若有似无的野花女人香冲淡,双眸恢复清明,躲闪男人的亲吻并强行推开他,与欲求不满的男人大眼瞪小眼,还恨不得扒光朝公子将人推池子里洗脱一层皮。 求欢被拒,朝公子根本没想过其它原因,只以为是她喜新厌旧,于是将人搂进怀里更加激烈拥吻,牙齿撕扯娇嫩唇瓣,发烫的手掌伸进裤内爱抚留有汁液的肉洞,手指捅进肉洞很轻易地便抠挖出淫水。 哼,原来小穴早上刚被新欢喂饱了,难怪不给他碰,好没良心的女人! “嘶……” 黄小善双唇火辣辣的刺疼,嘴里尝到腥甜味,震惊性子温柔的男人竟做出咬人的举动! 也尝到血的男人下口更狠了,还故意不让她咽下混进血的津液,任其在二人唇舌间反复翻滚,让血味久久停驻在她鼻间。 上面流血,黄小善怕脆弱的洞洞也也一并遭殃,情急之下往朝公子胀鼓鼓的裤裆来一手猴子偷桃,大力掐了一下硕大勃起的肉条,男人岔气,人被她推开。 “阿逆,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咬我,你看都流血了!”她手往唇上一抹,摊开掌心给他看鲜红的血迹,双眸满是控诉。 “我恨不得咬下你一块肉,细细咀嚼,看是不是酸的。”裤裆里翘起的阴茎受到刺激往回缩了两分,他才从嗜血状态中走出,看见疼在心尖上的女人血肉模糊的唇瓣,嘴里却吐出言不由衷的狠话。 “好哇,你咬呀你咬呀!我是和风出去风流快活了,可你也好不到哪去,背着我出去找女人,还一次两个!” 黄小善被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绕晕了头,又被他咬了血淋淋的一口,脑子一热,吼出让她心痒一早上的疑问。 “女人?” 朝公子颔首沉吟后恍然大悟,他却将关心的重点放在这人理直气壮的招供。 “别想转移话题,那警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才见过几次就急着和他上床,难道真是当警察的人两腿间的东西比别人粗比别人大吗!” “对,就是比你粗比你大!你也别转移话题,我看你才是吃腻了上流社会的山珍海味就转我这啃两口,发现还是山珍海味与你上流社会的身份更搭调,所以在我这游玩一轮后就准备调头回去找老相好,把我当驿站!”黄小善口没遮拦,说了许多伤感情的蠢话,还嫌不够痛快的追加一句:“可我不得不说,其中一个年纪都能当你妈了,上流社会的口味真重!” “原来你一直都抱着这样心态和我来往。”她离谱的控诉和话里对上流社会的讽刺让朝公子听出不一样的味道。 不急着解释那位她眼里口味真重的女人是他妈,也不急着骂她,只是冰冷又严肃地跟她确认:“苏拉呢,你心里也这么想他的吗?想着等他回国后你们之间就差不多完了。还是让你有这种想法的只有我一个!你就没想过要跟我长长久久是不是!” 黄小善往车门边靠拢,刚刚的几句重话似乎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这会儿不敢接话更不敢看受伤愤怒的男人。 她是个穷人,好色一直都好色,可从前也见被她勾搭到哪个有拉拉和朝美人一半姿色的男人,昨晚过后再加一个极品刑警,美男环绕的日子久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占有欲。 当她认真审视自己时,发现一穷二白的自己根本不具备拥有他们的能力,所以与他们做爱后时常生出无力感。 “你躲什么,我不准 分卷阅读6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你躲我!” 作者有话说:早上一直在修改这两章的内容,所以发晚了,看过的老爷们随手投个珍珠呗。 第六十九章 苏拉的指责,朝逆的隐忍(二更)roushuwu.: 第六十九章 苏拉的指责,朝逆的隐忍(二更)朝公子气冲冲将人拽过,将她眼瞳里的惶恐不安尽收眼底,她双唇蠕动,极力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作罢,他就明白了这人刚刚吐露的话不是气话,至少绝大部分是她心里的真实写照。 他之前觉得虽然没明说但通过疼爱她的实际行动凭这人鬼机灵的脑袋怎么也能看出点门道,知道他的情意。可这蠢货,摘花不惜花的蠢货,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真是白瞎了他在她身上耗费的心力。 朝公子被自己的怒火烧成灰烬,松开抓人的力道,身姿坐正后再没了说话的欲望。而接连犯蠢的黄小善也开始后怕会因为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将朝美人赶跑,双手冰凉,嘴上不说话心里却一直骂自己! 旁边的男人动了,将车开到附近的药店,下车上车后手里多了个袋子,取出袋中的药水和棉签,帮她处理唇瓣上血液已经凝固的伤口,举止又恢复一贯的温柔,眸低也不见一丝怒气,视线却总是和她错开,神态淡漠。 哪怕第一次在银行见他时,他也没对当时还是陌生人的她这样冷漠过。 黄小善动容,在他往伤口擦药水时蠕动双唇,怯懦唤他:“阿逆……” “别说话,不然药水会流进口里。” 他还肯开口理她,黄小善便乖乖噤声,凝视专注帮她处理伤口的男人,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薄唇在心里勾勒了一遍又一遍,即使面无表情,容貌也没有折损半分,甚至因为生气更加别有风情。 一时色迷心窍的女人忘记他们刚吵过架,冲口蹦出一句: “阿逆,你真好看!” 男人放在她下巴的手顿了一下,面无表情说“谢谢”,继续手上的动作。 黄小善还想说什么,被他看了一眼,于是难受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处理完伤口后她被送回家,站在老黄家的破门前苦脸目送车子绝尘而去。 回来路上,男人一言不发也没显出生气的迹象,像是对她关闭了所有心门,连条门缝都不给她留。 车子已经没影了,连引擎声都遥远到仿佛不曾光临过破败的老黄家。黄小善拎着白色医药袋子,站在门口吹了会儿冷风,然后中邪般狠狠在头顶上落下一拳,是真打,头立马蹿出一圈圈眩晕。 她甩甩头,领着药袋进屋,背影还挺萧瑟。 晚上苏拉归来,似乎这两天出了趟远门,身上沾有风尘。看见桌上冒热气的饭菜,勾着嘴角环顾一圈客厅,没见到她人,猜想这小懒猫定是等他等倦了,正躺床上睡回笼觉。 他接过gerry手里的精美礼盒,摆手示意他退下。gerry临走前眼睛一直徘徊在礼盒上,欲言又止,神情五味杂陈,相当精彩。 心里想着首领宠这个香港女人宠到这种地步,有种黄小善将来会成为集团绊脚石的不妙预感。 苏拉曲指敲了敲礼盒,笑容微妙,随后将盒子放在屋中高处后走进黄小善闺房,两天没逗她,他手痒了。 她人朝里侧躺,苏拉听到微鼾的鼻息,叉腰歪头灿笑,轻手轻脚走过去将人翻身枕在大腿上,被他看见唇上的伤口,于是摇醒她,厉声道: “色女人,你唇上的伤哪来的?!” 黄小善和朝逆大吵一架,心情抑郁消沉,做完饭后就倒在床上。她惊醒,突见苏拉的俊脸,哪怕是生气的俊脸她也倍感亲切,于是揽抱他的腰腹,将破相的脸埋进去,害怕失去朝美人的心得到几许安慰。 因中间还夹着展风,她也不敢跟苏拉提和朝美人闹掰的事。 她的男人除了他就是朝二爷,所以还能是谁咬的,苏拉意外一向郎情妾意恨不能和她粘成连体婴的朝二爷居然转性将人咬伤,这二人是趁他不在狂欢太激烈还是另有隐情? 苏拉摸摸腹上怏怏的脑瓜子,掏出手机拨号,他不管前因,后果就是色女人受伤了。 “是我,她唇上的伤是你弄的?” 黄小善一惊,蹦身去抢手机,她听苏拉的口气就知道他要训斥朝公子。她心里顾虑很多,一来是怕生气的朝美人把她和展风那点破事说了,二来也是心里羞愧,毕竟受伤这事儿真要认真计较起来也是她自作自受。 哪个男人看见女朋友在外找小不会怒?也就朝美人性子软不打不骂她,只嘴唇破了点皮已经很便宜她了,想想当初带朝美人回家后拉拉的暴力……拉拉,你干吗呀,挂掉,我没事! 黄小善心急又不敢大声嚷嚷,怕被朝公子听到以为是她让拉拉打这通电话骂他,造成更深的误会。 她抢不过手机头反倒被男人按在胸口动弹不得,心中大呼:黄小善卒,享年十八。 “不小心?你怎么不在她身上看不见的地方不小心,非把伤弄在显眼的地方,她的优点就剩那张脸了,你还让她的脸受伤!” 黄小善羞愤,拿头顶撞苏拉的胸口:死洋货,为她出头还顺带踩她一脚! 听通话内容,想来朝美人没说什么,黄小善可以想象他被拉拉教训还要忍耐的憋屈,肠子都悔青了,对朝公子又是心疼又是懊悔。 苏拉拍拍胸口不老实的脑袋,好巧不巧被他瞧见黄小善露在衣摆外的小蛮腰上大片大片的青紫吻痕,遂阴脸把整件衣服扒下来查看,连裤子也被他扯到腿弯处,一手戳进腿根里掰开,看见整个肉穴外围充血红肿,再轻轻扒开两片变肥厚的红肉瓣,肉穴里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喝醉酒和展风纵欲过度的女人憋不住闷哼,红着脸按住检查洞洞的大掌,苦脸求他别摸了。 “该死……”苏拉狠狠刮了一眼黄小善,更加厉声责问朝二爷:“朝逆,你别跟我说她一身伤也是你不小心蹂躏出来的,你们是趁我走的两天里把一个月的份都做了吗!” 朝公子隐约窥听到电话那头女人的痛哼,怕他把实情一说,她肯定得拖着一身伤挨苏拉一顿“揍”,于是攥紧手机,硬忍下苏拉所有的指责,最后青脸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当了冤大头的朝公子,挂断电话后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作者有话说:看过的老爷们随手投个珍珠呗。 第七十章 反正她不要脸roushuwu.: 第七十章 反正她不要脸朝公子当冤大头的第二天,黄小善一大早就到他跑马地的公寓负荆请罪。 她还通点人情世故,途中特地到朝公子常去光顾的hugoboss旗舰店买礼物。 到时他若轰人,她把礼物往前一推,估计,该轰还是轰。 黄小善到他公寓楼下经过保安室时 分卷阅读6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有些紧张的与壮汉保安对视,之前都是朝公子领进去的,吵架后她独自跑来,黄小善担心朝美人会拿着她的照片跟保安说:狗与黄小善不得入内。 保安认得这个小姑娘,顶楼最大户朝家少爷的女朋友,朝家少爷疼的跟什么似的,好几次回来都是抱着走进去的,连脚都不给沾地。朝官邸的家仆还来过他这问朝少爷公寓有没女人出入,他就猜朝家还不知道这小姑娘的事,肯定是朝少爷在哪里找的穷姑娘,怕家里反对就给偷偷藏起来了,做保安的最重职业操守,他对外一个字也没透露。 看很多港剧·目测朝公子与贫女黄小善不会长久·铁汉柔情的壮汉保安,怜悯的目送黄小善上楼。 黄贫女站在公寓门口的访客显示屏前扒拉头发,对着屏幕扯出一个诚恳的傻笑,按下门铃。 她有钥匙,但来道歉还是老实等传唤有诚意些。 大概笑了五分钟都没人开门,她趴在门上附耳听屋内静悄悄的无人走动,黄小善垮下笑脸:原来他没在家啊……这个点不在家,十有八九昨晚没回来,不会又去见白天的那两女人吧! 黄小善蹂躏购物袋的提手,直接坐到门口走道地上等他回来。 朝公子昨晚回朝官邸,被朝母连番唠叨连凯莉的事,后又给黄小善当了替罪羊被苏拉训斥一通,郁结在心的男人整夜不眠想着白天与她的对话。 他面带倦容从朝府回来,听保安说她一大早就来了,遂急急忙忙跑上楼。看见缩成一团靠坐在门口打瞌睡的女人,心里又气又急,地上凉且脏她也能睡着,对他不上心对自己更不上心,就知道联合苏拉气他,现在更好了,直接再找个小的,三个人里外的气他,真当他朝逆是好脾气的受气包。 走到跟前,朝公子故意不唤醒她直接刷卡开门,靠在门上瞌睡的女人后背一空,人歪倒在地,清醒了。 黄小善扶着腰嘴里艾艾叫,顺着男人结实的长腿仰头看到一张被冰雪覆盖的玉脸,她身子一哆嗦,瞌睡虫都被冻醒了,赶紧爬起来拍拍屁股,看向朝逆的双眸灵动俏媚,看饱后才想起自己罪人的身份,羞愧地问候: “阿逆,你刚回来啊,我来是……” 说着手就要伸过去碰他,男人低哼调头进屋,连片衣角都不给她碰。 黄小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的用那只手摸鼻子,伸长脖子往屋里猫一眼,后脚也跟着进屋关好门。 跑到开冰箱取水的男人背后一把抱上,脸在他后背蹭了蹭,讨好说道: “阿逆,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后背柔软的女体和娇憨的女音焐化了些朝公子面上的冰霜,他抿嘴瞳孔闪了一下,掰开腰上的手,取出水关上冰箱门直接到客厅沙发坐下,面无表情的喝水。 黄小善抓耳挠腮想了想,又窜过去趴在他肩上,手在滑不溜丢的俊脸上抚摸,指腹又在被水湿润过更显诱人的薄唇上摩挲,脸靠过去想亲他,男人徒然将脸撇开让她扑了个空,嘴巴只落在脸颊上。 黄小善就顺势在他脸颊上舔了两口,细密的吻又从男人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小嘴埋在脖子里吸来吸去,啄吻不停。 朝公子小腹涌出一丝火热,脸泛起薄如蝉翼的红晕,握水杯的手紧了紧,心想他又不是乞丐,休想随便用几个吻就让他消火。 于是起身坐到沙发另一边,吻上瘾的女人来不及反应,一屁股坐到地上,便将计就计抱着屁股痛呼,她就不信朝美人真那么狠心。 “别嚎了,地毯很厚。” 哈,苦肉计奏效了,他开口了,虽然内容跟她想的有出入,但管它呢,反正她不要脸。 于是黄小善又眼巴巴贴过去,摸着朝公子的小手,嬉皮笑脸地哄他: “阿逆,昨天拉拉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才打那样的电话,你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千万别往心里去……” “哼,某个偷人的没说,他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不如我现在就给他回个电话,好让他知道自己骂错人。” 拿起手机作势要拨号,被吓破胆的女人将手机抢过藏到背后。 “我的手机好抢,苏拉的手机肯定不好抢吧,难怪他昨天打电话骂我你只敢在一旁听着,不敢吭声。” 她抢了! 但黄小善不为自己辩解,让朝公子使劲讽刺挖苦,让他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两个人才能好好说话。 可她脸皮再厚,“偷人”两字还是让她惭愧到耳根发红,腆着脸恭恭敬敬将手机还给人家,为了世界和平,被挖苦后她还得陪着笑脸拜托: “阿逆,风的事我想自己跟拉拉说,你,嗯,就是能不能暂时别跟他说……” 朝公子听过她厚脸皮的拜托,双眸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目光如炬,像要在她脸上戳个洞,怨气冲天。 “呵,呵呵,你别这么看我,怪吓人的……”避开他的视线,黄小善低头摸着后脑勺,又猛然抬头高呼:“啊,阿逆,我买了东西送你!” 她逃也似的跑去将礼物拿来,推到脸色没有一点缓和的男人面前,他不接,黄小善又硬着头皮自己把盒子拆开,取出东西摊开,笑呵呵自夸: “好看吧,我眼光是不是很好,跟我选男人的眼光一样好。” 哼,这人跟聪明的男人待久了,还懂得借东西恭维他。 朝公子环胸叠起双腿,斜眼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淡漠说道: “你买错样式了吧,苏拉不是喜欢三角的吗。” “啧,管他喜欢几角的,家里一柜子他的内裤,比我的还多……”又把四角内裤盖在朝公子腿间,挨坐在他身边亲热地说:“这是专门买给你的,我特地选你喜欢的牌子。” 黄小善一句无心的话又戳中朝公子敏感的内心,拨开腿上的内裤,看都不看再也笑不起来的女人。 给苏拉买了一柜子,却只在他生气和有事求他的时候才想起他,他是不是还得感谢她没忘记他喜欢的内裤样式。 黄小善起身把东西叠好放回盒子里,低声说: “阿逆,东西我给你放这里了,嗯,那我先回家去了,等你什么时候心情好点了我再来吧。” 说完看他依然无动于衷,无奈叹气,返身出屋。 作者有话说:看文的老爷们不要吝啬手里的珍珠呀,都是作者菌更文的动力。 第七十一章 反扑(一更,微h)roushuwu.: 第七十一章 反扑(一更,微h)朝公子身体一僵,回首不可思议地看紧闭的房门,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走人,连再哄哄他的耐心都没有。 这种没良心的女人,这种喜新厌旧的女人,也只有苏拉会把她当个宝,当然,她也把苏拉当宝了。 依他看,来他这道歉是假,提醒他对新欢的事闭紧嘴巴才是真,哼,还不如不来, 分卷阅读6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让他白欢喜一场。 朝公子越看那内裤盒子越碍眼,火大的举起就要扔出去,又想起那人说下次等他心情好点后还要来的,那下次她来的时候要不要穿上给她看……惊觉自己又对她变相的心软,朝公子心浮气躁,盒子也不扔了,没好气地撇到一边。 下次,下次没准人家在新欢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早忘记有他这么个人了! 不,我现在就去把人抓回来穿给她看,然后再赶她出门,叫她挠心抓肺就是吃不到! 根本就是想追出去的男人凭空给自己编好理由,急匆匆走出去,还担心被他耽误的时间里她人走远,追不上了……黄小善趴在大门上偷听到屋里凌乱的脚步声,赶紧闪身到门边,捂嘴偷乐。 待门一开,她飞身使了一招饿狼扑羊,挂到目瞪口呆的男人身上,堵住他的嘴一顿猛吻,小滑舌探进口中有节奏地绕着他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 边吻边得意的咧嘴笑:她这一手釜底抽薪可是从广大网友那偷师来的,等时还担心战术没奏效,既然他追出来了,那今天还不得任她嘿嘿嘿了。 挂在朝公子身上热吻的女人感觉屁股被硬物捅了一下,更加喜形于色,想着身体都起反应了这人怎么还不回嘴响应她的热情,不会被吓傻了吧! 黄小善舌头退出来,细细欣赏表情呆滞的男人,目若秋波,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脖颈色泽迷人,说不出的性感,配上他现在愣怔的表情,可爱极了。 她越看越自豪,张嘴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 “呃……吓……你,你没走……”朝公子回神立马察觉到他阴茎勃起了,还满嘴她的香味,脸红羞恼,七手八脚将身上的坏人拽下,又见她脸上得意的笑,脸上红晕更甚,低吼: “不许笑!别的男人你不敢欺负,你就专门欺负我,骗我……”然后几大步走过去将那盒内裤取过来塞回黄小善怀里,指着大门赶人:“你走,谁稀罕你没诚意的东西,拿回去看你要送给苏拉还是送给那个警察新欢,都与我无关!” 然后扭头来个眼不见为净,却耳洞大开听她动静,没听见脚步声只听见衣服落地的声音,他回头,心跳加速,阴茎猛地又暴增一圈。 “叫你走,你脱衣服干吗!” 说话时正好她弯腰把薄纱内裤退到腿弯处,浑圆柔软的酥乳垂吊在胸前,微微摇摆,乌亮细密的阴毛中微凸的肉丘若隐若现,等她将所有衣物扒光挺起腰,一具肌理细腻骨肉匀称的美体完全暴露在他眸里。 “脱衣服怎么了,又不是没光身在客厅走过。” 黄小善巧笑嫣兮,光脚踩在冰凉凉的地板上,一步步将不敢碰她的朝公子逼到墙角,手轻车熟路的伸进男人裤里,圈住粗硕的肉棒,对他眨了眨双眼。 “阿逆,你家地板好凉但这里却很热,你让我取取暖再走嘛……” 朝逆背紧紧抵着僵硬的墙壁,胸膛剧烈起伏,慌乱的要把阴茎上的手赶出去却怎么都不成功,于是撇嘴负气地说:“去找你那个又粗又大的新欢取暖,我这根见不得人的东西怕遭你耻笑……” “怎么还想着我昨天的气话,都被我疼爱过多少次的宝贝,我要是笑话它不等于在笑话我自己嘛。” 攥紧肉棒,快速有力的上下撸动,上面的青筋跟着抽搐。她解开男人的裤头将内裤和裤子一并拉下,肉棒弹跳出来,龟眼上闪烁着亮晶晶的汁液,她指尖挑起一滴,用舌头扫入口中。 “再说我走了,它怎么办,没消火你还不得难受死。” “唔嗯……你走,你走,我不用你也能消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手淫了,上次遭苏拉挤兑就弄过一次! 黄小善一愣,阴茎上的力道松了又更紧地握住,龇牙咧嘴逼问他: “不让我消火你准备找谁给你消火,昨天的女人吗!还有你昨晚去哪了,是不是又出去见女人了!” 这次不止揉搓肉棒,另一手还去扳弄阴囊,逼得龟眼流出更多汁液。 “我爱去哪去哪……嗯啊……你不是在苏拉怀里就是出去勾搭新欢,你有空关心我去哪吗……嗯,你住手……啊……” “好哇,你不说是不是,我今天非逼你说出来不可!” 看文的老爷们别忘记留下你们的珠珠啊 第七十二章 我要舔你大屌底下的沟沟(二更,h,口射,穴射)roushuwu.: 第七十二章 我要舔你大屌底下的沟沟(二更,h,口射,穴射)黄小善蹲身将他裤子拉到脚脖,伸舌从膝盖内侧沿大腿舔上去,接近怒张雄健的阴茎时看着往外吐汁液的龟头,心突突乱跳,自己的肉洞也瘙痒湿润了。 她夹紧双腿磨蹭两下,弹弹龟头,啪啪拍打朝公子肌肉僵硬的大腿,说: “腿张开点,我要舔你大屌底下的沟沟……” 朝公子上身衣物规整,下体却光溜溜的袒露,玉脸潮红,咬着嘴唇慢慢挪开脚步,明明很想要却还嘴硬说道: “你快点,弄完就马上离开……嗯啊……”阴囊底下的沟渠被女人用指甲刮搔,他身体剧烈颤抖就要合上双腿,被她用手撑着不能闭合。 “你赶我,我就慢慢弄,弄一整天,熬着你……”黄小善脑袋钻到男人大开的两腿底下,鼻尖挨着颜色深红的沟渠使劲嗅,啧啧称赞:“阿逆,你这里的味道真好闻,颜色也好看,看地我洞洞好痒好痒……” “你别胡说,快出来……”朝公子扬起一丝笑意,显然对她的称赞很受用。 黄小善舌头舔弄他股间的沟渠,手把玩着两颗阴囊,唾液湿润了原先清爽的沟渠。舌尖一路沿着沟渠舔过上翘的阴茎直到龟头,张口一下子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 “啊……小善,只会在我这耀武扬威的坏蛋……嗯啊……啊……”朝公子咬着手指无助的呻吟,感觉自己的生命力通过龟头上的小坑源源不断流入她的嘴里,注意力开始模糊,唯一的感觉是快感在她火热的小嘴里不断攀升。 她不能将整根肉棒吞下,用舌头和口腔内壁不停摩擦肉棒上部,手在肉棒底部转动,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搔敏感的肉冠,品尝清咸的淫液,发出响亮的啧啧吸吮声。 她闭上双眸,集中精神感受嘴里坚硬的肉棒,热切舔吃龟眼流出的每一滴淫液。 秽乱的情爱场景和对她沉甸甸的感情让朝公子粗声兽吼,淫液从龟眼猛烈渗透,肉棒更加坚硬,顶在她口腔上有节奏的抽送。 黄小善预感他快高潮了,吸吮龟头更重更残忍,手掌疯狂撸动肉棒,偌大的客厅都是口交产生的汩汩水声。 “啊……善,要来了,我要来了……”朝公子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兴奋喘息,屁股在墙壁上不停蠕动挪移。 “嗯……”黄小善抱 分卷阅读6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住他的下体,竭尽所能舔吸暴涨的肉棒。 男人脑袋变得模糊,肉棒在她唇齿间蹦跳,沸腾精液从睾丸里奔涌喷射而出,粗硬的肉棒顶在她口腔上颚连续喷射,顺着她的喉咙淌进肚子里。 黄小善兴奋地不停吞咽每一滴美味可口的精液,轻轻爱抚揉挤睾丸,希望能挤出更多精液,鼓动的两颊飘荡着激情的红晕。 朝公子受不了了,一把将她拉起压在墙壁上,疯狂席卷她的小嘴,吃到残留在她唇舌间的浓液。 大掌从婀娜的腰间滑到乳肉上,搓弹已经肿大的乳头,急切将其中一粒含住,用力吸吮,在嫩白乳肉上留下晶晶亮的津液痕迹。 “阿逆,快插进来,快……” 她抬腿磨蹭男人的腰际,淫水泛滥的肉洞空虚难耐,自己提臀让龟头抵在肉洞口,借着淫水磨动。 朝公子宠她宠到溺爱的地步,哪里舍得让她难受,腰盘往前一挺,肉棒全根没入,冲刺到子宫口,龟头扑哧一下子撞进去。 “喔……好棒……好棒……” 为了让她高兴,男人摆动臀部猛烈操干起来,她激动的肉穴一直流水,地上滴滴答答积攒了一滩淫水。 “今天怎么流这么多,不是嫌我不够粗不够大吗!啊,不是说我不够粗不够大吗!”他说一句就往花芯大力撞一下,激情的时候也不忘吃展风的醋。 他们小腹撞在一起,发出扑哧扑哧声,肉棒疯狂抽插汁水四溢的肉穴。 “嗯……嗯……” 黄小善大口喘气呻吟,不一会儿抱着朝公子浑身抽搐,肉洞也开始痉挛,穴口无法控制的收缩,潮水喷涌宣泄在肉棒上,阴毛覆盖的阴唇发出吸吮肉棒的声响。 男人吸气,下体猛顶在她小腹上,硕大的肉棒连同阴囊一起塞进不停抽搐的肉洞里,把肉洞撑到极限。 朝公子听到她舒爽的呻吟,突然又有一股滚烫的淫水涌出淋在龟头上。快感从尾脊骨直冲脑门,龟眼精关大开,一股股舒心又滚烫的精液射向黄小善肉体深处。 她阖目,满足的瘫倒在男人的臂弯里,被他打横抱到卧室大床上搂抱在一起。 二人引颈交缠,舒舒服服在床上饱睡一场。 醒来后,朝公子润光焕发,更加丰神俊朗,眯着眼慵懒靠在床头,一条腿枕在床尾女人的大腿上,看她细心为他修剪脚趾甲。 黄小善歪头笑眯眯看一眼男人胯间穿的内裤,摸摸朝公子的脚背,轻快地说: “阿逆,舒服吧。”又俯首吧唧一口他的脚背,说:“阿逆的脚一点异味都没有,形状也好看,跟你的脸一样好看。” “把我的脚跟脸做比较,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夸,当然是夸你,哎呀,看我不会说话的嘴,该打该打……” 她果真往嘴巴上拍两下,实则是借此跟朝公子就昨天吵架的事认错,是这张嘴不会说话,打过之后希翼他别生气了。 “哼……怎么停下了,接着修。”男人知道她的小技俩,没再说什么,摇脚示意她继续。 “哦,哦,呵呵,阿逆,你穿我买的内裤也好看……”黄小善趁他心情好,打开话匣子,边修指甲边絮絮叨叨说道:“你看吧,你就一根大屌,用一条内裤兜着就够了,要是再套上一条是不是显得很紧很不舒服……” “我不能每天换一条吗。”她话里有话,朝公子就故意和她抬杠,让这人多紧张他一时半会儿。 “不准你一天换一条!”黄小善一激动,指甲刀剪深了导致脚指头流血,她二话不说张口就含住流血的脚指头吸吮。 柔软的舌尖扫过伤口,朝逆徒然从灵魂深处洋溢出排山倒海的幸福,猛地将人拉起紧紧搂在怀里。 “阿逆,等会儿再抱,我们先把伤口处理了,阿逆……”她拍拍男人的臂膀要从他怀里挣出,反倒被更紧地搂住。 “乖乖的别动……”朝公子脸压在她肩上,闷声说:“你答应我以后不许乱说我会离开你的话,也不许想。” “嗯,不说也不想。”黄小善又嘟囔着追加一句:“可你也不应该背着我去见漂亮女人,其中一个年纪还那么大……” “那是我妈。” “!!!” 黄小善使劲推开朝公子钻进被子里不出来了,因为她没脸见人了,这弯拐的让她猝不及防啊。 作者菌花式求投珠珠 第七十三章 看着我,看着党(一更)roushuwu.: 第七十三章 看着我,看着党(一更)和朝公子和好后,两人新婚夫妇似的腻在床上亲热。 朝公子被她伺候着换上四角内裤软倒在大床上,任她从内裤撒尿用的侧缝伸手进去搓搓捏捏,边说情话边玩弄他的阴茎,东西若玩活了就地将人压倒,操干泻火。 二人如此这般在公寓大床荒淫小半天,黄小善又被抱到浴室洗澡蒸桑拿。 浴水清香淡淡,水雾在池面蒸腾,云雾缭绕中,靠在池壁边的男人更加风情。黄小善微醺,往脸上泼了两把热水,色眯眯游过去将人压在池壁上又奸淫了一次,在桑拿屋里却被反压插了一回。 老话妻不如妾,这二人鬼混缠绵的程度真是没谁了。 语言精练的评价贪得无厌的黄小善,就是——欠插! 午后,她摇醒沉睡中的男人嚷嚷要去三联书店买最新一季的日漫杂志,这会儿朝公子正驱车载这个宝贝疙瘩在庄士敦道上行驶,副驾驶座上有个唠叨的女人一直给他洗脑。 “阿逆,今天我有没满足你?”爪子还配合语言搭在他大腿上抚摸。 “嗯,满足。” “那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不能对青梅竹马之类的女人下手,不能让人家守活寡,这是不道德的。” 在床上玩大屌时她就一点一滴从他嘴里扣出男人遗留没交代的历史问题,自然知道了连凯莉此人,具备了女强文里女主所有的标配固件。 “嗯,不道德。”大腿上的爪子让朝公子享受地眯了眯眼。 “你别嗯了,好好听党指挥,包你吃不了亏……”他老神在在的,黄小善不知道这人有没将话听进去,掐下大腿,哽着脖颈洪亮地说:“欸欸,看着我,看着党!” “看不了党,正开车呢……”看她对连凯莉过分紧张,朝逆翘着嘴角朗声向党汇报:“我家和凯莉家是世交,一直有互相拜访的习惯,不可能不见面,不但我会见她,将来你嫁进来也要试着和她和朝家交好的各个阶层接触。” 黄小善往椅背一靠,看着窗外小声嘀咕:“跟一个18岁的少女说什么婚后生活嘛,会把我吓跑的……”说归说,爪子倒一直霸在男人腿上没缩回。 她潜意识里其实一直拿年纪小当借口回避某些问题,某些关乎她和身边男人未来一定会遇到的抉择问题。 她脑子 分卷阅读6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放空,出神地看车窗外扑面而来不断变化的街景撞击她映在窗上的残影,心里莫名生出惴惴不安,又被她强行压下,自嘲靠男人过上好日子后她就开始矫情、庸人自扰。 “善……”她的混沌朝逆感觉得到,他将车停在路旁,在她困惑的眉间落下一吻,“阿逆说着玩的,你安心等开学,舒舒坦坦享受大学时光,其它事都交给我,不许多想。” “我没多想,你出身名门又是独子,为家族着想是应该的……”黄小善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突然痛心说道:“不然……你试着和青梅竹马接触下,留个二手准备,你知道我……男人不止一个……啊,你打我屁股干吗!” “你说为什么打你,刚刚是谁满口大道理,怕我让人家凯莉守活寡!”亲一口后又往屁股落下一掌:“男人多值得炫耀吗,不藏着掖着还整天挂嘴边!”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开车开车,我饥渴难耐等着要看新番呢。” 主动把男人的手从屁股请到方向盘上,他一句话倒提醒她了,鲜肉小年轻云集的大学还没上,她跟这装什么思想者自寻烦恼,桃花要来她挡都挡不住,桃花要散她也没本事阻拦。 没准一觉醒来发现她哭晕在老妈灵堂里,老妈看她吃了大半辈子的苦而且将来极有可能还得吃苦,可怜她,便趁还没投胎前让她做场春梦。嗯,这个怪力乱神的解释还挺靠谱的,反正做都做了,不如让她再多遇几个美男让美梦更刺激点。 黄小善突然抱住启动车子的男人,嘴里没头没尾蹦出一句:“阿逆,我醒了我也不忘记你!” “说什么傻话,你不醒难道在睡觉?”朝逆指尖拂过女人晶亮的双眸笑话她,将人按回位置上坐好,开车直奔书店。 神神叨叨的女人背地里下死手掐自己大腿,疼得嘶哑咧嘴后又满脸傻笑,这人中邪了吧。 到书店后看到满世界最新版的二次元宅腐萌,打了鸡血的某人清空脑袋飞奔进画堆,将三次元的朝美人丢到一旁。 他莞尔一笑,摇摇头也站到近旁的商业经济类杂志区浏览,但看地不多,看黄鸡血的时间比较多。 三次元的朝公子往漫画杂志那区送过几眼,他就奇怪了,自己比纸上那些图画假男人档次高多了,看那些还不如回家看他,能看还能用……科科,三次元的人类不懂二次元御宅族的g点。 展风与徐强清外出查案路过三联书店,店内一高一矮两个背影让他慢下脚步,最后驻足不前,几近狂热的遥望低头看书的女人。 那人侧脸与身旁的男人互相笑望,欲过街找她的展风双脚像生了根,动不了,隔着车水马龙阴郁地静看二人般配的背影、默契的互动。 与她春风一度后,他一直在等她主动联系,可……徐强清走着走着发现身旁的男人又无故消失,转身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到书店,了然一笑,走过去勾肩搭背,调侃他:“是不是想进去买本爱情宝典修炼?照我说根本没必要……”他颇自豪地拍拍胸膛,“你身旁就有一个人形爱情宝典,今天免费为市民服务,要不要翻一翻。”嬉笑甩着衣摆扇风,等他来翻。 展风刮了他一眼,将人抖开,离开的神情很复杂。 早上一直在修这两章的内容,发晚了大家别介意哈哎,作者菌的丑脸又又又过敏了,上周过敏打针吃药让我很痛苦,好了之后这周又过敏了,吃药会犯困脑子也会不好使,不想吃药>﹏<第七十四章 没有不透风的墙(二更)roushuwu.: 第七十四章 没有不透风的墙(二更)朝逆随手拿起最新一期福布斯杂志翻看几页,意外在福布斯全球富豪榜里见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瞥了瞥他被登记出来的财富,然后饶有兴趣地看起榜单对他“中肯”的评价。 这个世界,只要有钱,哪怕是邪道上的人物也能进榜。 身旁一门心思看画的女人笑着,粉面桃花,兴奋让长睫微微颤动。 稍早与她恩爱过的朝公子想起她许久不曾在他公寓留宿过了,就因为某个跋扈的男人占着与她最早相识便成日将人紧紧拽在手心。多数时间他只能白天将人约出去,落日余辉一起她就得赶回去做饭。 她,好像还不知道那人邪道大头目的身份吧,只知道他是个卖钻石的商人。加上上次无辜被他训诫一顿,朝公子嗤鼻浅笑,也是时候给他个打击,灭灭他的气焰。 趁她不注意,朝逆将福布斯杂志往漫画区挪过去一本,不声吭的继续翻阅其他杂志,余光却始终留意身旁女人的举动。 对男人多情的黄小善唯独对漫画书十分专情,次次来书店都不会碰除漫画书以外的书刊杂志。 朝公子似乎看破这点,故意将杂志放在她必看的书上面,要掉不掉,她看完一本随手拿起下本便听到书本落地声,弯腰捡起发现是一本商业杂志,以为是其他人看完不归位随便乱放,就随便翻看几眼,正好苏拉的大名就在她看的这几眼里。 黄小善精彩的表情变化让朝逆更加确定自己的举措没错,苏拉不应该在隐瞒她邪道头目背景的情况下无条件享受她为其付出的好。明媚的白昼才是她应该生活的天地,苏拉不该将她囚禁在他的黑夜里担惊受怕。 付钱时,朝逆果然看见几本色彩明丽的漫画杂志里夹着一本冷硬的商业杂志。付钱后从她手上接过袋子,牵着闷头走路怏怏不乐的女人离开书店。 到老黄家后,朝逆唤回正要进门的女人,刻意说道:“小善,我今晚看文件会晚睡,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要听你的声音。” “嗯,阿逆,别看太晚……” “意外”知道苏拉邪道背景的黄小善从车窗外伸手略感慨地抚摸朝公子的脑袋,虽然面上心事重重,但看他的眼神与学校老师看三好学生的眼神一般无二,善解人意的朝公子也配合着给了个“腼腆”的三好学生暖笑。 黄小善进屋照旧看见苏拉在桌前忙公务,之前她还体贴他辛苦赚钱养一帮子佣人加她这个废物,外出溜达回来必会殷勤飞扑过去亲热两口。 若那本杂志上报道的财富数目实属,那他辛苦赚钱养的岂止是一帮子佣人,至少得两帮子,加她这个废物。 她也知道,像那种财富排行榜之类报道的数目与实际持有量肯定只少不多。 她就知道,卖大钻石的都有钱。杂志上说,他除了卖钻石,副业还卖很多东西。还说这人神秘,所以别的富豪都有张跟遗像差不多的彩色照片,就他排位很靠前却只有名字和一点简短的、不怎么好看的简介。 黄小善也是根据名字和国籍猜测杂志上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位财神爷,可没准不是呢,没准同名同姓同国籍呢。 他脾气是不太好,可哪有杂志上写的那样坏,次次都在打骂 分卷阅读6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中对她千依百顺。而且他哪里神秘了,连大屌都随便她摸的男人,偶尔哄哄还能让她摸两手菊花……“看够老子了没,看够了滚过来。”苏拉没抬头,面目有些扭曲。 集团生意繁重,再加个到处给他捅娄子、打暗桩的前首领遗腹子,躁怒的男人正想欺负欺负某只小野猫,让她挠两爪放放血舒缓身心。 “哦,哦……” 黄小善似乎有什么顾虑,动作不如往常利索,慢吞吞坐到离苏拉位置最远的桌角,手放在腿心里有些不安的交握。 苏拉抬头看出女人对他的畏惧,以为她又在外面给他整出什么野男人的幺蛾子,可她的状态看着又不像,于是明确地说: “坐那么远?到我怀里来。” 她久久不动,于是男人合上笔记本,环胸与她四目相对,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搞什么鬼。 黄小善有职业病,画过种类繁多的型男美女,她始终不愿相信这么好看的男人会是坏人,于是做一些抓头发挠脸面的小动作后,简短问出一个她从未关心过的问题: “拉拉,你全名叫什么?” 第七十五章 想硬不够硬roushuwu.: 第七十五章 想硬不够硬“苏拉·艾希多尔·r·佛朗哥蒙德·博尔吉亚。” 果然,跟杂志上刊登的拗口全名一模一样。黄小善懂一点外国人取名的常识,一长串名字中每节称谓对本人来说具有独特的标签和意义,就算头尾的名和姓一样,但中间的节也一样就说不过去,所以他的身份被证实无疑。 杂志上对拉拉的简介用词比较婉约,可翻译成大白话就是他的r集团是从事非法生意的大贼窝,他本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因上次外出游艇爆炸后下落不明,国际联邦调查局推测他可能流落香港。 黄小善忆起初遇那夜,这人谎称被妓女下媚药才躲进她家,实际却是他躲进老黄家之前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劫,都在鬼门关前旅游过一回的人了还不懂安分点,那晚整夜折腾她! 黄小善又开始自嘲,她真傻,没名没分陪吃陪睡陪伺候几个月,居然都不问问他全名。就连苏拉·博尔吉亚还是上次与阿逆做爱时他打电话来捣乱,阿逆生气怒吼出来被她听到才知道的名和姓。 其实他刚住进来那会儿行事小心谨慎,每次唤他出门他都借口推脱,她就猜到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杀千刀的潜意识作怪,让她自己蒙上双眼,不闻不问腻在他怀里醉生梦死,过一天赚一天。可她脑洞再怎么大也大不过实际情况,她只以为这人顶多在国外干点偷税漏税的事,然后被检察机关调查才跑出国避风头。 若先前那么多时间里她不那么懦弱,旁敲侧击几下他的来历,等知道真相时脑袋也不会像被打了一拳,整个脑浆都散架混乱了。 真是,天真愚蠢的黄小善哟,你怎么能这么“善良”不谙世道险恶。 她知道了。 问题简短但胜过千言万语,怪不得一脸心事重重的蠢样又缩在桌尾不敢靠近他,她这是开始对他产生恐惧了吧,虽然预测过她知道后的反应,真到这一天时还是让他心头怒起。 苏拉早先与她联系过,她当时跟朝逆在一起,咋咋呼呼出门的,回来就变了个人,怎么回事他心中有数。 “问题我已经回答了,现在,到我怀里来,别让我亲自动手……” 黄小善扭捏不敢过去还想多拿乔一会儿,男人性感的屁股一动,她马上飞窜过去将人重新按回椅上,阔腿骑上去,笑容敬畏又狗腿。身子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淇淋,想软软不了,想硬不够硬。 她发现自己不能用轻松的常态在他怀里撒泼打滚,这男人,这男人他杀人啊!!!我滴亲娘四舅老爷啊,她吓懵逼了好嘛! 敢情她现在根本是坐在一头雄狮的两条后腿上,狮子的大屌就在洞洞前面搁着,伺候不好挨狮子一顿踢还是轻的,她就怕小脖子被按上两排血窟窿。 “这才乖。”刮刮她鼻根,男人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不带色欲,只为抚平她本能生出的恐惧。 苏拉心里不爽,倒也能体谅几分她对危险人物本能的恐惧,尤其外界一向把他评价成极度危险的人物。 但所有的人,不论男女,都可以怕他,唯独她,唯独要做他一辈子女人的她决不允许对他有一丁点恐惧、害怕,任何负面的情绪。 “和他出去买什么了?” 苏拉取过书袋,随意拨弄袋中书本,那本冷硬的福布斯杂志在一推漫画书里很显眼。 “没什么,就是我每个月都会买的几本漫画杂志……”黄小善心虚,挺正常的反拿回书袋并把袋口系上,放到桌子边角。 但苏拉的眼神多锐利,早看到了。 “拉拉,你除了卖珠宝还做些什么?呃……” 问完这货居然紧张的打嗝了,她捂嘴眼神乱飘,害怕的心理还在但更多的是替胆小如鼠的自己害臊。 一直暗示自己别怕拉拉,他就是危险的像个地雷,到她这也会变成哑雷,不会炸她! 但生理和感性总不能很好配合,坐在男人结实热乎的大腿上她却冷地发抖。紧挨着洞洞的男根也一直在散发雄性荷尔蒙,换平时她早一屁股压上去扭摆了,今天居然无欲无求,皮肤也在他的爱抚下冒出鸡皮疙瘩,她总错觉有利爪在皮肤上刮来刮去,让她寒毛直竖,那点贪色的小念想早一步就缩没了。 “怎么,担心我养不起你吗?”苏拉推开胸罩,两指夹住乳头左右揉搓,乳头发热变硬后才满意说道:“放心,一百个黄小善也能养的白白胖胖……”又附耳咬她耳朵,“就是人会被你榨干。” 黄小善汗颜,一百个,您是要玩群p啊。 “嗯……别在这个时候,我,我还要去整理画具呢。”她小幅度扭动腰身呻吟,手紧握,强忍着抠油水并将人扑倒啃个够的冲动。她不想在恐惧的心理下与拉拉发生关系,想慢慢消化他骇人的身份后再做那事。 苏拉早看穿她所有的小动作,包括摸她时她刻意隐忍不让害怕露出,包括用来拒绝求欢的蹩脚的理由。 “画具什么时候都能整理,我的欲望可等不了,它叫嚣着要欺负你呢。” 推起胸罩,雪白坚挺的两座乳肉跳出荡着乳波,含住乳头用舌尖舔弄,牙齿轻轻地拉扯。 黄小善脚背绷直,身躯扭不停,舒服的感觉从脚尖一直攀升到头发梢,手摸上男人胸膛如猫爪搬的挠抓。 哼,就说你这只小淫猫在我手下坚持不了几秒钟就得服软,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非在我这装贞洁烈女,看我不把你变成淫娃荡妇。 但这次黄烈女还真争气了一回,强行从男人腿上撤退,与发情的危险分子隔离开。拉下胸罩盖住胸部,再拉下衣服盖 分卷阅读7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住胸罩,说一句“笔头沾了颜料,不洗会变硬……”人就跑开了。 其实她那笔头没洗放了一天,早硬梆梆了,但说不做就不做,她是那么没忍耐力的人吗! 苏拉拍拍胯间勃起的阴茎,一手撑额,居然没去将人抓回来泄欲而是由着她溜走,面上并未出现怒色,看着她假装忙碌,瞳眸泄露出一点晦涩难懂的情绪。 看文的老爷们投个珍珠呗 第七十六章 命里欠插(h,肛交)roushuwu.: 第七十六章 命里欠插(h,肛交)晚上临睡前,黄小善给朝公子回了通电话督促他早点睡,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朝美人的语气隐含莫名的失望。 黄小善那位不靠谱的幸运女神总会在恰当的时候瞎一回眼,她命里欠插,故今晚躲得了餐桌,躲不了床铺。 她躺床上紧贴墙壁,耳朵挺直听苏拉脱衣服,默数着一件、两件、两件半,齐了,上床,捞她。 二人侧躺搂在一起,女体很服贴的镶嵌在他怀里,男人得意扬睫:这个女人生来就是为他贴身打造的,她再害怕这辈子也是跟他享福的命。 嗯,这话得亏没当着黄小善的面说,不然这货一定会破音的质问他:享福?x,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你以后别让你仇家往我身上射窟窿,让我横尸街头,我就高呼你三声祖宗! 苏拉怀中,她明知是在做无用功,还是扭摆了几下,睡裙移位,挤出三分之一乳房,夹出一条深邃的乳沟。 男人死盯乳沟,阴茎暴涨,顶在平坦的小腹上。他化为欲火焚身的雄狮,拉下吊带让乳房露出更多,手在乳肉上移动,摩擦凸出的乳头。 “嗯啊……” 呻吟让愠怒的男人心里舒坦一点,这人怕归怕,毕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坏东西,身体早变成他的奴隶了,只要他一碰,管她害怕、恐惧,照样在他身下溺毙。 他这不是在炫耀,哼,其实就是在炫耀。 管她在外勾搭多少野男人玩乐,但这个女人离了他会活不下的,这是二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实。 苏拉相信她会在近期内好好调整心态,迎接当拉丁美洲最大钻石走私商、军火商一辈子女人的人生,她大学毕业后就得去墨西哥与他永远在一起,结成命运共同体,他已经派手下在墨西哥湾加勒比海附近寻岛了。 乳肉被男人玩弄在鼓掌间,黄小善不适地搓动双腿,有只小奶猫的爪子在心里挠呀挠,不争气的洞洞开始麻痹泛潮发热,阴唇上两粒肉芽没碰就肿了,内裤的料子黏在上面一动肉粒就痒。 这具卖辱求荣的身体,他一碰就迅速发骚,自动转变成最佳做爱环境恭候他大驾光临,等着他来操弄自己,就像狗听到摇铃会分泌唾液,拉拉一碰自己,肉洞就会分泌汁液。 “淫荡的多叫几声,回家后就成了哑巴没开几次口,是不是肚子里的话都在外面跟朝逆说完了,到我这就成哑巴了。” 右掌里的乳肉受到沉重地挤压冲击,黄小善低媚吟哦,舒服之余还担心乳房会被不快的男人挤爆。 白软绵柔的乳肉,咬一口爽滑酥嫩、口感饱满,太滑了,得狠心大力咬才能久留在乳肉上。不多久,两颗乳房在他口下变得湿滑通红,缀满牙印。 手指摸黑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指尖绕着肚脐外围转圈,在小坑里戳刺数下,不做逗留便往凸穴摸去。 “吓,拉拉,别,我,我今天生理期,真的……”黄小善磕巴,在他的手碰到阴毛时急急按住,阻止他再往下。 窗外昏黄的街灯在床上男女的身上投下一片光晕,苏拉大半的脸都隐没在黑暗中,只在光中露个下巴多一点。看不清狮子的表情,黄小善从男人勾起的嘴角知道他在笑,还是不怎么会心的笑。 怕被他看出破绽,她垂下眼睑底下脸,只留个饱满的额头对着男人。 特殊时期,苏拉什么都不计较,在她额上亲吻,反抓小手,十指紧扣,牵着她的手一起滑进内裤里,底裤透薄,没垫任何东西。 “呃,它今晚会来的,真的,我只是还没垫,真的……”黄小善拽着他的手离开洞洞,男人拉扯内裤的细绳裤头又弹回去。 她会意,乖乖抬腿让他退下内裤,小脸有点不情愿的板着,丧气地捏他腰间软肉撒气。 “你亲戚来去如风嘛,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虽然没骂她,但这话就像指着她的额头说的,黄小善轻声捶打一下床铺,一口咬定亲戚今晚肯定会来。 “反正今晚我不舒服,你不能进去……” 刚开始拒绝是惧怕他的背景,但现在演变为自尊心的较量:说不做就不做,床上的事怎么也得让她做主一回,这次从了,以后就真的只剩被压的份了! 男人拨弄肉洞口的阴唇,搓着肉芽,说:“小东西,这么湿了你确定不让我进去给你通通气?” 她捂住肉洞,洞里情潮涌动她却拼命摇头,自己跟自己较劲,就不让他插,她又不是男人不发泄不行,她可以憋回去的。 “呵,脾气又发倔了……”苏拉假意妥协,说个折中的法子:“不插就不插吧,当给小洞洞放假,那你给我舔舔吧。” 瞧他说的那个委屈哟,好像不插她一回跟开仓放粮普度众生一样伟大,哼,其实就是头大尾巴狼! 黄小善砸吧砸吧嘴,接受了,又想起今晚还没吻他呢,就凑过去吻上一下、两下,第三下被她半道截住了,悲呼:要命要命,差点把贞洁烈女的人设搞崩了。 男人吃笑,声音让她烦躁的面红耳赤,拳头紧了又松,挪身到他胯间握住挺翘的肉棒压到水平角度,将紫红大鬼头塞嘴里,舌头绕冠状沟舔舐,舌尖挑逗马眼,手来回拉扯两颗卵蛋。龟头沾上她的津液,在夜光下闪烁,淫邪的漂亮。 “嗯啊……女人,嘴巴使点力,吸点水出来。”手一左一右包住臀肉,啪啪拍响,大拇指在臀缝菊穴的褶皱上按了按。粉红菊穴一开一合,既紧张又渴望被插入,然后肛门果然被捅进一根中指。 “嗯~~~拉拉,你干吗!”菊穴异物入侵,黄小善身子猛地往前缩,又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他能干吗,他可不就是要干她旱道嘛。 前面不给插,他就打后面的歪主意! 气恼的狠狠吮吸龟头,带出一连串黏糊的汁液,从龟眼流出淋湿龟头。 “别怕,上次不是用我的分身练习过了,你忘记你当时怎么大喊大叫的……”分身是指那根逼真的假肉棒。 肉棒够湿润了,苏拉从胯间拉起人,脸对脸宠溺一笑,点点她的鼻尖,翻转她的身子,大龟头对准脆弱的菊穴用力一顶,一半肉棒滑入肠道。 “啊……你轻点,好疼啊……”近似惨烈的叫声,她疼的身体瞬间冒出虚汗,真屌果然带给她 分卷阅读7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冲击力更强,用假肉棒时绝没有这么疼。 紧窒的屁眼夹得苏拉很舒服,掰开臀瓣,肉棒缓慢在肠道里律动,健壮手臂环住她,不准她乱动逃避,薄唇温柔地在女人汗湿的臂膀上舔吻,让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才能更好享受肛交的乐趣。 “乖女人放松,一会儿就爽了,不准逃跑!” “呜呜,你答应我今晚不插的,骗我骗我,果然像杂志上写的那样坏!” 抽泣声让苏拉肆虐的欲望更旺,兽欲不发泄不行了,肉棒全根送入直肠,未稍作休息就在紧缩的菊穴里大力抽送起来。 “那本杂志对我的评价简直像在称赞我,怕你会抵触,最坏的苏拉被我锁在牢笼里,改天有空放出来跟你打声招呼,如何?”他臀部用力前后摆动,“嗯,舒服吗?” 男人的阴毛随动作在细腻的臀肉上扫荡,加上撞击的力道,屁股红艳起来。菊穴热热痒痒,虽然疼但快感也是不言而喻的。 “啊……轻点,屁股要裂了……” 阴茎根部撞击她的屁股,苏拉嫌声音不够响,又加入手拍打屁股的声音。 肛门的疼痛和快感让黄小善发疯,秀发舞出凌乱的轨迹,浪叫不断攀升拔高,指甲在男人手臂上抓出红痕,这之前她还孙子似的敬畏他呢。 果然对付此人,最好使的办法还是得简单粗暴地操干一顿。 肉棒在肛门里抽动更烈,狂乱的搅动,女人前面的肉洞撒尿似的斜斜射出一道乳白色淫水,入骨的酥麻快感和撕裂感融合成一股无法抵挡的热流在体内爆炸。 “啊~~~”动情呼出痛苦又欢愉的长吟,屁股猛然抬高,菊穴死死夹住肉棒不断颤动。 “嗯啊~~~女人,我要射了……” 兽吼,凶霸的俊脸畅快仰起,肉棒节奏狂乱地抽插,精液快冲到龟眼时迅速抽出,掰开她的小嘴塞进去,这才放松脊背任由精液随意激射。 “唔唔……”黄小善被射个措手不及,呛到了,气不过便揪下他几根阴毛,岂料男人一受刺激,又挺腰射出更多精液,喷她一脸。 傻了吧,叫你手贱。 看文的老爷们记得投珍珠呀 第七十七章 四爷出没roushuwu.: 第七十七章 四爷出没被苏拉连插几天菊花的黄小善有点暴走了,那晚骗他生理期要来的瞎话也没有兑现,笑话,她一月还能来两次大姨妈? 知道实情的苏拉装作体贴她身体抱恙,晚上插她时专走旱道,碰都不碰她“今晚一定会来大姨妈”的肉洞。 黄小善咬指甲对天发誓,拉拉一定是故意不捅破她的蠢借口,插她菊花是变相的惩罚她最近对他的恐惧和疏离,用极端又羞耻的手段提醒她纵使她有上天入地的本事,这辈子也难逃被他插这条路。 上天入地的本事她还真没有,但白天到处瞎溜达消磨时间就是不回家的本事她比谁都溜。 上午十来点,黄小善揉揉被摧残整夜有些麻痹的屁股洞,抓过包包夺门而出,把老黄家的破门抖落一层灰。 苏拉一早就出门了,她才敢这么放肆摔门。 黄小善没精打采在街上乱走,心想:那男人去做伤天害理的事还赶早,也不让被害人睡个饱觉,真不人道。 她这几天思绪混乱,尽往人渣、社会败类、恐怖分子、杀人狂魔之类的去想苏拉,都是些不着边际、没有根据的脑洞。 她不光往坏处去想苏拉,还陷入极度忧虑,只要男人一外出她就担心他会在路上被人枪杀,不得好死。 待家里一天能往门口看八百回,等人回来了,她舒心后却又想着法儿的躲他。 身份曝光的苏拉倒像个没事人,该谈生意谈生意,该插黄小善插黄小善。甚至还让手下公然出入老黄家,不再对黄小善有所顾忌,也趁机让她在手下跟前露露脸,树立点根基威信。以后久待他身边,遇事也能叫得动那班只听命于他的手下。 也不知黄小善是榆木脑袋还是成心与苏拉对着干,每每都躲进卧室里大门紧闭,等一帮子人高马大的外国人走个干净后才肯钻出来。 特殊时期,苏拉由着她发神经胡闹,她要是能自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自然最好,若脑子一直犯浑,那他决不姑息任她逃避了。 其实黄小善也不愿像个孤魂野鬼在外飘荡,可脑子一瞬间涌入太多问题,比如往后她和苏拉的关系该何去何从,比如展天使这下更加不可能进老黄家的破门了,毕竟他和拉拉的身份是天敌……她头大,自身那么点社会阅历本来就不够她捋清问题,外加苏拉总在一旁有意无意干扰。她没法,只能独自出门躲起来思考人生。 黄小善下了公交巴士,七拐八拐走进一栋半旧的商厦,进电梯按下13楼,人便歪歪扭扭靠在电梯扶手上,凉鞋的小后跟在地板上摇晃,愁云惨淡的小脸皱缩着。 电梯升到12楼时,正巧隔壁电梯先一步抵达13楼,从里慢悠悠踱步走出一位身形颀长、衣着时尚考究的美少年。 美少年海拔高挺,少说也有一八五以上,墨镜下的半张脸白皙透粉,漂亮的不像话,尖下巴耸动,从红唇缝里吹出一个泡泡。凤眸在墨镜后流转,瞬间锁定影院大厅中依偎在一起的目标人物。 香港有挺多这种开在商厦夹层里的黑网吧性质的影院,专门提供包厢式电影院。来这种地方开包厢看电影的都是成对的男女。 你以为他们是结伴来欣赏艺术的,人家是结伴来演爱情动作片的。在黑灯瞎火的包厢里,那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 大白天的,候影厅里或站或坐着寥寥几对男女,美少年吹着泡泡糖往目标人物走去,手肘往女方持票的手一勾,票从女方手里滑落,他弯腰捡起时扫了眼票面上的房间号。 “你这人走路不带眼啊……” 谄媚与金主说笑的女人被撞后扭头就换了一副母夜叉面孔,口出恶语。等看清撞她的男人是个风姿体貌上等的美少年后,痴傻般接过对方归还的票,神智久不归位,旁边中年发福的金主低骂一句“贱货”,黑脸大声清喉。 毕竟金主重要,女人马上又娇笑着趴在男人胸口说些甜言蜜语哄他。 美少年走到购票台拉低墨镜,勾唇说:“1315号包厢。”音色低媚带磁还夹杂点外国口音,加上他有些懒散地斜靠前台,模样十分挑逗人。 来黑影院乱搞的男人大多歪瓜裂枣,没几个好货,陪同前来的女人尽是些浓妆艳抹傍大款的,售票小妹何时见过这样出众的美少年,暗道一声今天真走运,给他票时还送了瓶汽水。 美少年也不客气,接过票拿了汽水就插嘴里吸,走时还冲小妹潇洒地摆摆手,提前跟人家表示歉意,毕竟白喝人家一瓶汽水,之后还可能让人家丢了饭碗,他心肠软 分卷阅读7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于心不忍呐。 黄小善出了电梯直接到购票台,看售票小妹表情木讷有些不在状态,高声说道:“1314号包厢。” “没了,刚被订走。”售票小妹吓了一跳,有些爱搭不理地回应。 这女的长相标志,是最近几天突然冒出来的,每天一大早进包厢不到下午四五点不走人,独来独往的还次次都订1314房,她偶尔路过1314房还能听到里头呜呜的哭声。 购票小妹觉得这女人邪乎乎的外加有点嫉妒她过分好看的长相,便对她的服务态度不太好。 “啊~~~”黄小善皱眉噘嘴,不情愿地又说:“那给我1315包厢。” “没了,别人订走了。”售票小妹有些幸灾乐祸了。 “也被订走了!那,那1316总有吧!” “有,哝,给你票。” 接过票,黄小善腹诽:今天是什么良辰吉日,偷情约炮傍大款的都凑一块儿了,还抢走我的专属包厢! 那1314包厢也不是她专属的,只是她来得早才能次次被她订到,次数多了潜意识里就变成她的专属。突然被人捷足先登,心里难免不平衡。 黄小善快走几步,担心是什么下三滥的男女在里面乱搞,脏了她的包厢,她预计还得再躲拉拉几天呢。 黄小善站在1316房前,伸长脖子鬼祟地瞧1314房,视线却被1315房门口的高个男人挡住,她仰头对着高个男人的后脑勺刮了两把眼刀。 美少年确认目标人物乖乖待在1314包厢里后,这才有闲功夫去看在他背后搞小动作的东西,二人互看一眼,各自都被对方电了一下。 黄小善有些意外,这破影院里居然能看到外国人,哼,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 她因为最近一直苦恼苏拉的事,苏拉又是正宗的外来品,所以一看到街上的外国人就心潮涌动。 爱好食色的女人,难得看到1315房的极品美少年并没动什么调戏的歪心思,反而因为他挡住她的视线,加上对方年龄与她相仿,于是用中文没好气地啐一口: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在屋子里戴墨镜,有病!” 第七十八章 四爷今儿个心情好roushuwu.: 第七十八章 四爷今儿个心情好黄小善说痛快后也不看对方的脸色,使蛮力撞开包厢门,人钻进去后又大力关上门,一张小脸标志耐看,却硬摆出凶神恶煞的母夜叉面孔,吓唬不了人反添了两分可笑。 她一截水润匀称的小腿消失在门后,美少年被莫名其妙的女人没道理地啐两句,红唇抿了抿,从嘴里又吹出一个泡泡,撇一眼1316的包厢门牌号,抬起长腿没好气地踹开1315包厢门走进去。 赶巧小爷今天出单子赚钱,没空与你计较,算你好狗运,丑八怪! 美少年年纪轻且长年活跃在死人堆里捞钱,根本不识情爱滋味,连遇见能敲他心窝的女人他也毫无知觉。 黑影院的包厢年代久远,屋里只有一面不大的屏幕、一张小矮桌、一张二人小沙发,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东西,那沙发也是被千人枕万人躺过的,上头都不知沾了多少人的子孙后代。 美少年虽然干的是高危行业,往常出单子赚钱没少潜海下水、翻山越岭、攀墙头,但看他唇红齿白又桀骜不驯的少爷样,显然也是个不懂亏待自己,享受惯了的主儿。 他不满的哼哼:死肥猪,来这种破地方玩女人,50万美金的小单子居然让小爷遭这个罪!小爷大老远从欧洲跑香港来,本想在拿下正单之前额外赚点外快,没想到接的都是些乌七八糟的小单子,屁大点事就要花钱请杀手置对方于死地,东方人可真有意思……这包厢就像老鼠洞似的让他浑身难受,还担心房中污浊的气味脏了他一身价值不菲的限量版夏装。 房中除了那张破沙发也无处可坐,他大力嚼两下口香糖嫌弃地坐进沙发,一条长腿翘到矮桌上,按下墨镜旁的按钮,镜片滑出绿莹莹的数据,他边浏览边悠闲地喝那瓶免费汽水。 喝没两口就听到隔壁1314包厢那对狗男女的交合声,女的假装尽力迎合,男的却力不从心。 美少年啧啧两声,把另一条长腿也翘到矮桌上,整个人靠进沙发里津津有味地听墙角,还嫌那女的装地不够逼真,叫声不够媚人。 他正听地兴起,隔壁1316包厢作对似的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呜咽,而后变成连续不断的低声哭泣,像夜幕来临时迷路的小孩那般哭。 哭声让美少年不自在的扭扭脖子,脑里飘过一张倔强娇媚的面眸。 刚刚骂他时还中气十足,怎么这会儿哭起来了,脑子有病?可惜了那张好脸蛋,居然是个神经病,暴殄天物。 兴致被搅,他把口香糖吐了,冷着脸喝汽水,左右两间包厢的做爱声和哭丧声在他耳边360°立体声环绕。 没几分钟,隔壁1314包厢安静下来并伴有开门声,美少年起身掏掏耳朵整理衣物,戴上一双精致皮手套,暗里高呼一声:开工! 出门推开1314房门闪身入内,包厢里只剩正提裤子的中年男人,被他玩弄过的女人去厕所处理男人射进她下体的精液了。 刚发泄过的男人身体软趴趴的很虚,惊恐看见美少年和他手中黑洞洞的枪眼,来不及叫喊就被一枪爆头,瞳孔凸起,气绝身亡。 包厢里都是乱搞后的怪味,美少年收枪,闭息走过去踢两脚尸体,刚死的人神经还没断,尸体抽搐了两下。 他掏出手机,对着尸体连拍数张清晰好看的遗照,还重点突出尸体眉心那颗红艳艳的子弹孔。 “老头,小爷我今天清闲只接了你这一单,所以好心让你干完最后一炮才送你上西天,你该知足了,毕竟这是500万美金起跳的单子才能享受的待遇……”他抽了张纸巾,盖在尸体手腕上,“来,趁你还有体温,赶紧往这按一下,确认死亡证明,虽然繁琐,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录完尸体的指纹,手机传来汇款信息,美少年喜滋滋看完拿着手机冲尸体摇晃,轻挑说道:“看,你老婆汇款真及时,我刚把你的遗照发过去她就把钱汇过来了,有这么个做事干练的老婆,你怎么就想不开硬要在外乱搞呢,看看,把自己搞没了吧,这下你的财产都归你老婆和她在外养的小白脸了。” 美少年往尸体身上一通乱摸,搜刮完发现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撇嘴又踹了下尸体才收工走人。 他的手枪是专门订制的消音手枪,干净利落杀完一单后闪身出来,神鬼不知。 隔壁1316包厢的女人还在哭,他打算离开影院前身形顿了顿,最后依然遵循自己的杀人习惯,干完一单后立马离开现场。 但似乎遇到突发情 分卷阅读7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况,他没走两步又退回1315包厢,从门缝窥探到一位意想不到的大人物路过1315包厢,他这趟香港之行就是为他来的。 看文的亲不要忘记你们的珍珠哟 第七十九章 又损又宠的情话(一更)roushuwu.: 第七十九章 又损又宠的情话(一更)苏拉步履虎虎生风,带着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推开1316包厢,看见黄蠢货缩在破沙发上盯着电影屏幕,哭地好不凄惨。 房中昏暗,屏幕的荧光在她身前投下一堵光晕,湿淋淋的脸颊闪烁在光里。 黄小善这几天都躲包厢里看电影,看黑帮电影,还尽看些坏人最后被乱枪打死的黑帮电影。她越看越哭,越哭越看,连画社催稿也不理睬,就躲小包厢里玩自虐。 苏拉放任她胡闹数日,不想她还越发来劲了,躲着他也不去找朝二爷,成日缩在这个鬼地方不见人。她胆肥了,这是要造反?难不成还想跟他一刀两断?! 苏拉站在门口的逆光里,神情掩藏在阴影里,看起来有些可怖。黄小善吓得止住抽泣,两滩泪珠挂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叫他时话里带着水汽。 “拉拉……” 嚅嗫完才猛地想起什么,慌张地擦掉脸上的水渍,可眼泪却越擦越多,她干脆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膝盖了事,反正偷哭被逮到她也没脸见人了。 香港这种黑影院数之不尽,她随便找一家藏身也能被挖出来,这男人真神了。 苏拉一跨入包厢,这个老鼠洞似的包厢就好像要被他的火焰烧成灰烬,尽管他并没表现出明显的怒意。 缩在沙发上装死的黄老鼠感应到笼罩在她身上的黑影,她大气不敢出一下,埋在膝盖里的双眼圆滚滚睁着。屏幕播放着吵杂的枪击场面,她却能在吵闹的环境里分辨出男人微弱的呼吸。 波澜不惊地看一眼黄小善,苏拉拿起遥控器把屏幕关了,包厢彻底安静了,也,更昏暗了。 “把头抬起来,当着我的面哭给我看。” 没有起伏的声调让黄小善辨不出喜怒,在家怕他,躲出来又想他,加上这几天自我加持的精神折磨让她有些崩溃,心里委屈的气球越吹越大,他不咸不淡的话像根针把气球刺破。于是她猛地将头抬起,冲苏拉翻白眼,凶巴巴吼道: “你看啊,你看啊,我吓死你!” 黄小善一张小脸红不红白不白、鼻涕眼泪齐上阵,在光线差的包厢里跟个女鬼似的,别人家的包厢演的都是缠绵悱恻的爱情动作片,她这间每天哭哭啼啼演恐怖片。现在家里的男人又找上门了,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变成恐怖爱情动作片。 她就是知道自己的鬼样子,才捂脸不给苏拉看。 他找来见她哭地伤心,不过来抱她还说风凉话气她,那她还顾及什么爱美之心,豁出一张老脸给他看好了,帮他洗洗眼,最好能将他吓回墨西哥去当他的邪道头目,省的她整天一惊一乍的……这么一想,黄小善自己先受不了,嘴噘着泪珠子作势又要掉下来。 “没用的蠢女人,你躲这破地方哭有什么用,谁能看见?”苏拉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揽腰将人捞进怀里,伸舌舔舐她鬼画符似的泪脸,然后含住红艳艳的小嘴把舌尖收集的眼泪又渡回给她,要脏大家一起脏。 “唔,唔……”眼泪清咸苦涩,黄小善发泄似的捶打男人,非得为这几天流的泪讨回些什么,否则她心有不甘! 她也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发神经,所以没认真打,几下就罢手了。 二人唇舌勾缠吸吮,气息慢慢紊乱,空气也染上情欲的火热。黄小善捏死的拳头松动,手伸进苏拉衣内乱摸乱抓,逮住男人一颗乳头碾揉,用力拉扯再反弹回去。 “嗯……坏东西,再哭啊,怎么不哭了……” 黄小善咬唇,头一歪躲进他臂弯里,不去看男人双眸里的揶揄和奚落。 捏捏她通红的鼻尖,苏拉扯过她一只手塞进裤中按在半硬的阴茎上,命令道:“包住。” 黄小善喉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不情不愿的一把掐住苏拉的大屌,她最爱的大屌。 阴茎像在回应她似的在她手心跳了跳,黄小善心里欢喜,于是避开苏拉的目光扯了扯嘴角后又迅速恢复成傲娇脸。 苏拉将她的死德性看地一清二楚,却没趁机捉弄,反倒严肃教育起黄小善: “整天只会画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哭都找不对地方哭,你要哭也应该赖在我怀里哭,我才能看见才能心疼,你躲这破地方哭有什么意思,啊!” 黄小善鼓着腮帮子掐他大屌,男人闷哼,声音听不出是享受多些还是疼痛多些,她松了力道,小悲愤地控诉:“你当我喜欢躲老鼠洞里哭,我这不是,我这不是脑子乱的很,在你面前哭又怕招你烦嘛。” 苏拉挺动腰身让阴茎在她手中抽动两下,黄小善会意,拍拍卵囊,手握着阴茎小幅度上下撸动起来。 “嗯~~~”苏拉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舒服挺胸,在她面颊上边吻边说:“乱什么,你脑子就是乱成豆腐渣,这辈子也是跟在我身边陪我到死的命。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再不济还有个你最宠爱的二爷朝逆顶着,能有你什么事?你跟这瞎凑什么热闹,还发神经似的躲我。我看你就是被朝二爷宠坏了,胆子养肥了才敢躲我,你这辈子都休想躲我。” 一大段连损带宠的话让黄小善气也不是,笑也不是,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心里甜丝丝的却又憋着一股劲儿发泄不出。 好哇,就你个邪道大头目能言善道是不是,死洋货,中文还说地一套一套地比她都溜儿,说情话就好好说,每次还非得在甜言蜜语里掺点酸挤兑她,这人太可气了! 第八十章 陪到鸡巴毛变白(二更)roushuwu.: 第八十章 陪到鸡巴毛变白(二更)一大段誓言的话让黄小善有些情动,蜜穴热烘烘的开始潮湿,身子波浪般在苏拉怀里扭动,甜腻唤他: “拉拉……”又忧郁问道:“你会像电影里那样被警察用枪打死吗?” “嗯?”苏拉从她脖颈里抬头愣了一下,随后好笑地轻弹她还沾着泪珠的睫毛,笑骂:“看来你这几天不止瞎哭,还尽瞎看些乱七八糟的电影。”眼眸一闪,又半真半假试探她:“我若真被打死了,那你该怎么样?” 套弄阴茎的手速慢下来,黄小善凝视昏暗中孤傲柔情的俊脸,没心没肺地说:“记得死前给我留笔遗产。” “好哇,色女人,准备等老子死后拿老子的钱出去多包养几个小爷是吧。”苏拉徒然发难,假意凶脸去挠她腰间软肉。 黄小善爆笑,在他怀里左抵右挡,大眼水遮雾绕,荡漾着媚意,边笑边嚷:“哈哈,我会找几个貌美的小爷,哈哈哈,不会亏待了你的钱,哈哈… 分卷阅读7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蹲守在1315包厢探查情况的美少年被这阵莫名其妙的笑迷惑了,更加拿不准隔壁包厢是个什么情况。 苏拉·博尔吉亚是价值5000万美金的大单子,但他身边有众多手下环绕,他来香港月余,一直摸不准时机下手,今天迎面撞上,不知是好是坏? 五千万美金的诱惑让美少年浑身气血沸腾,他从腰间摸出另一把更高档的手枪,握枪的手兴奋地有些颤抖。 但机会难得,现场却有太多不可控因素,最麻烦的就是不确定外面藏了几个苏拉的手下,搞不好他进去刚爆完头,下一秒他的手下就冲进来把他射成马蜂窝,命没了,再多的五千万也白搭。 因为五千万美金的诱惑,美少年在冒险与放弃之间犹豫不决,1316包厢又适时响起女人清甜妖娆的嬉笑声。 握枪的手紧了紧,他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那个香港小婆子最碍事,干掉苏拉还得带上她,小爷的子弹这么贵,打她身上太浪费了。” 隔壁不断传来的男女嬉闹声像魔音又像电钻,刺地美少年耳朵嗡嗡疼,心里莫名燃起一把无名火。 他气地用鞋尖踢墙,又改变注意想就这么冲过去两枪崩了隔壁的狗男女得了,管他妈苏拉有没手下在附近,他心里痛快了再说! 丑八怪,刚刚还在哭丧,一来男人就喜笑颜开,呸,不要脸。 他又深入细想隔壁两位这会儿可能会干的“好事”,心潮愈加澎湃。隔壁你侬我侬的“狗男女”哪里晓得一墙之隔的某处蹲着个随时会暴走要他们“狗命”的杀手。 黄小善笑通红的脸被苏拉按在心口最深处,听他心脏强健有力的“砰”“砰砰”跳动,奇异地抚慰了她焦躁不安的情绪。 苏拉唇抵着她的眉心,说:“黄小善,我只说一次,你好好听着。” “嗯。” “上次游艇爆炸都没把我炸死,现在有你,我更加不会死,而且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得陪着我一天。”然后口风一转,教训道:“你有空看那些惩恶扬善的电影,不如多看些av,学学怎么取悦老子。” 嚣张简洁的一句话就把黄小善的一辈子都钉死在他这颗树上了,她有些不甘地大力抽动男人的阴茎,“我有看,有看的,之前练画看地可多了。” “哦?那现在就给老子表演两招,看爽不爽……” 摸向她腿心的大掌被黄小善一把按住,绷脸一本正经地凝视苏拉,双眸在昏暗的包厢里发出粼粼波光。 苏拉以为她要发表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言论,勾唇等她下文,不想听到的却是:“拉拉,会让我陪你到鸡巴毛都变白吗?” 哭笑不得的男人一巴掌朝她后脑勺呼过去,厉声训斥:“再说些下三滥上不了台面的话,小心我打烂你的屁股。” 被打后黄小善还不怕死的再次确认:“会吗会吗,会让我陪你到鸡巴毛都变白吗?” 苏拉不想理她,这女人就连番追问直到他答应才消停。 二人不伦不类的海誓山盟完,黄小善骑到男人身上,刚开始要给他表演两招从小电影里学来的绝活,一道惊恐尖锐的女高音冲破天际,吓地她差点没从男人腰上跌下来。 隔壁靠墙的美少年身子一歪,低咒:该死,怎么把那刚宰的老头忘了,肯定是老头包养的女人回来看见尸体了。可恶,若不是被隔壁的“狗男女”乱了心神,他妈小爷早收工回酒店泡澡了。 女人一声吼,惊动了整层黑影院,他打开门缝观察外头有些混乱的人群,拉高衣领闪身出去。 苏拉搂着有些不在状况的黄小善正好与他同脚迈出包厢,两个气场各有千秋的外国男人对上眼,空气一瞬间凝固。 苏拉瞥见对方隐没在棕发间的黑色耳钉,马上认出此人的身份: 黑金杀手伊米·邦乔西。 第八十一章 偷看我,算你有眼光 第八十一章 偷看我,算你有眼光伊米来香港的目的就是射杀苏拉·博尔吉亚,现在目标人物就挺立在距离他不足五步的地方,周身被金光璀璨的$环绕。 平静的血液又重新在血管里沸腾翻滚,叫嚣着让他立刻干掉眼前的男人,五千万美金的任务佣金也会飞速汇入他的账户。 在这不起眼的破地方当面撞上疯婊子席琳派来暗杀他的杀手,苏拉也略感意外。 伊米·邦乔西近几年在欧美杀手圈声名雀起,擅长高难度的猎杀还有短程射杀,暗杀手法专业老道,与金主交易从不拖泥带水,只杀人拿钱,除非金主自己取消单子,否则还没听闻他失手过。 苏拉月前就知道这人来香港了,今日突见,却没想到他的年纪居然和怀里的女人相仿。 小小杀手,苏拉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怀里的女人好不容易被他哄回正常,不想让她再受到惊吓缩回乌龟壳里,所以他今日没兴趣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杀手周旋。 将古怪观察他二人的女人往他身后带两步,苏拉很明显地扫过影厅角落,然后用眼神警告伊米聪明的话趁早离开,老子今天没空陪你玩过家家。 苏拉视线游移时伊米就注意到影厅不同角落都藏着他的手下,但他少年成名,杀人技术过硬,心性却不够老练,有些被苏拉轻蔑的目光挑起战意。打开墨镜上的数据库,开始计算现场需要发射子弹的发数和角度。 既然碰上了,小爷今天就拼一场大的,若把苏拉·博尔吉亚成功干掉,那他在杀手界岂不是可以扬名立万! 影厅发生骚动,现场很混乱,奔走的客人让两个门神般站立不动的外国男人很惹眼。 黄小善对1315房的墨镜美男印象深刻,她看得出他们在对持,她以为二人是突然偶遇的旧识,可凝重的氛围又不像,便不作声地在苏拉背后怯怯拉扯他的衣摆。 苏拉瞬间收回狠厉的视线,回首没事人似的摸她脑袋。黄小善刚想冲他笑,过路人的嘀咕声让她笑容僵在脸上,于是更紧地揪住苏拉衣摆,愣愣说道: “拉拉,死,死人了,他们说死人了。” “是吗,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每天都会有人死,别怕。”轻声哄她,苏拉大概猜出人是谁杀的,应该是他们刚好碰上小杀手出任务了。 伊米其实一直暗暗注意依偎在苏拉身后的女人,肯定也注意到她偷偷摸摸上下打量他的脸蛋和身材,那表情给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条被猫盯上的鱼。 于是年轻爱美的职业杀手伊米,高傲地翘起下巴,不合时宜地想:小爷今天穿的衣服不止贵还尤为突显身材,哼,小爷的脸蛋身材也比你依偎的那个老男人高多了,偷看我,算你有眼光。 但人家这会儿没空看他,小两口“故意”在他跟前秀恩爱,被忽视的小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分卷阅读7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也不管动手后后果会怎么样,他就想马上杀了碍眼的苏拉。 拔枪时肩头被惊恐四处乱窜的人群撞了一下,他马上回神,对自己的失态暗骂一声见鬼,狠狠瞪一眼黄小善,闪身消失在人群里,至于浑身被$环绕的苏拉,只能另找机会下手了。 大街上,伊米依然心绪难平:本来他计划解决完老头这一单就去酒吧、游泳、泡澡,他妈完美的一天全被那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香港婆搅合了,还差点跟苏拉当面杆上,赔了夫人又折兵! 其实事情跟黄小善毛关系没有,但小男人伊米硬把他这一天撞的邪全怪她头上。 他不知道这女人是哪个道上的人物,苏拉的调查资料里根本不存在让他这么宠爱有加的女人,更别说还让她可笑又亲昵地称呼“拉拉”。 从黑影院出来,在苏拉一众属下的簇拥下,黄小善直接被男人载到香港最高级奢华的酒店——森美兰华,他长期包下顶层的总统套房当处理集团事务或与买家视频的临时地点。 黄小善勾脚站在总统套房复式客厅内,手拿电话,脑袋顶着厚玻璃板,边欣赏维港夜景边有一搭没一搭与朝公子汇报她颓废多日的行踪。 “好嘛好嘛,阿逆,你别骂我了,我都被拉拉训过一次了……”电话对面的男人不咸不淡反问一句,黄小善赶紧改口:“不是,你可以说可以说……好吧,骂吧骂吧,爱怎么骂怎么骂,反正我没人疼没人爱。” 果然,话筒对面苛责的话越说越弱,最后没声了,她捂嘴贼笑:嘿嘿,就知道她一说可怜话,朝美人立马柔情似水,果然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在这么梦幻的维港夜景面前,黄小善打算对朝美人说两句没羞没臊的情话,可谁要听她廉价的情话呀。 朝公子靠在床头,不徐不缓问了个问题,黄小善当即脊背发凉,扭头看苏拉还在跟手下谈事情,才敢压低嗓音解释:“我会说的,我保证,真会说的,好阿逆,祖宗,我叫你祖宗成了吧,你别跟拉拉通风报信。”末了又重重加一句保险的话:“我最信任阿逆了。” “别,都把我叫老了,好了,不逗你了,早点休息,别跟苏拉在床上玩太晚。” 话筒传出忙音,黄小善眼珠子瞪得铜铃般大:逗她!这败家男人,这是能拿来随便逗的事吗! 她在屋中转圈踱步,扒扒头发,想起一句老话:自古兵贼不两立啊。 你问这是哪来的老话? 这是老黄家祖传的老话,行不行! 第八十二章 洗香一点 第八十二章 洗香一点绕地转三圈的女人注意力很快被奢华如梦的总统套房迷了眼,往房中一站,无论朝哪个角度看,房内的布置都豪华得让她为之心眩目颤,用什么尊贵、典雅、雍容之类的词来形容都不够贴切。 苏拉极有钱又极骄奢,订的还是森美兰华总统套房里面积最大的,整套拥有5间卧室,总面积6000平方英尺,套房中还设有运动室、会议室和大面积私人平台花园,平台上设有可饱览维港全海景的户外泳池和按摩池。 黄小善晃完一圈房子,忧郁地发现让拉拉住老黄家根本就是在虐待他。 原来他外出都是待在这样的金窝窝里办事,那回老黄家后会不会跟进公共厕所似的,而她却在公共厕所里生活了大半辈子。 套房纤尘不染,黄小善没骨头似的躺倒在地毯上,手脚在地毯上做圆弧滑动,地毯质地软硬,摸起来比她衣服的料子还舒服。 靠男人发家致富的黄小善虽然享福几个月,但消费观念始终停留在穷困潦倒的奋斗阶级,她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之徒,她就是不敢活地太嚣张,怕温室待久了,哪天美梦破碎,她过不回苦日子,到时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那老黄家就彻底绝后了。 黄小善深沉没几分钟,又嘻嘻哈哈地想:要是能一直住这么好,就算给她睡地毯她也乐意。拉拉这死男人,花钱大手大脚,一个人订这么大的房间他是要在屋里翻跟斗啊!苏败家! 黄小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一拍大腿:对呀,他一个人订这么大房间绝逼有猫腻,妈蛋,不会金屋藏过好几娇吧!试想,连那么乖的阿逆都有女人当备胎,拉拉性欲那么强,难道对着这么大的房间自己撸串吗! 黄小善这女人大概忘记了每次苏拉外出归来都是怎么折腾她的,于是脑洞大开的某人在屋中上窜下跳,翻翻衣柜拉拉抽屉,没猫腻她硬要找出猫腻,玩地还挺起劲。 唉,她来这后就被拉拉搁一边,一直和手下在会议室里谈事,她这也是无聊地自娱自乐。 她最后把自己抛到高床上,五指大张,从指缝间看屋顶柔亮的灯光,隔壁一群男人声音忽高忽低地操着她听不懂的鸟语在交流。 拉拉同手下说话真有气势,声音磁性沉稳又强势,那鸟语从他口中发出怎么就这么好听呢,特别是他高潮时用鸟语骂脏话,次次都能把她迷晕。 也不知黄小善想到什么淫荡画面,居然脸红了,翻身将热烫的老脸埋进被单,嘿嘿傻笑。然后,她拍胸脯强势做出决定:大学第二外语选修西班牙语!不告诉拉拉,这样就能偷听他每次在床上都骂什么下流话,嘿嘿。 “善善,送杯酒进来。” 黄小善猛地抬头:拉拉叫她! 她不敢怠慢,小跑步到吧台倒了杯白酒,进屋前整理下仪容仪表,真别说,还有点小紧张,里头可是邪道大头目和他的牛鬼蛇神护法。 叩门,怯声喊道:“拉拉……” 刚喊完她一惊,懊恼地自打嘴巴:笨嘴,蠢嘴,拉拉说过不许在外人面前这样喊他的! “进来。” 屋中排排站着三位苏拉的得力手下,除了早已听黄小善如此称呼过苏拉的gerry显得很镇定外,其余两个面面相觑,又见首领似乎很习惯被这样称呼,心里都啧啧称奇。 黄小善端酒进来,送到苏拉手边,眼角余光匆匆看一眼场中三位脸生的男人,感觉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面相,跟普通人无异嘛。 三人中最年轻的那位回视她探究打量的目光,刺骨的眼神让黄小善心里一凉,冲苏拉眨眨眼,返身就想华丽退场。 平常爱动爱笑的女人突然间一板一眼,这种反差萌有趣极了,苏拉抓住她手腕将人带进怀里。 “欸,别这样,有外人在呢,我出去不打扰你。”黄小善害羞脸红,不敢像平常那样大力挣扎让他在手下面前丢面子,只推了推胸膛,示意他正经点,眼角余光又瞥见那位年轻手下冷冰冰、没有生气的眼珠子。 她悲愤想道:臭拉拉,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这么做就是在为这几天的事对她打击报复,让她在外人面前丢脸,哎呦 分卷阅读7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喂,家门不幸,老黄家怎么进了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男人。 黄小善冲他挤眉弄眼,眼睛都快抽了,某个男人装眼瞎,开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手在她软腰处摩挲,还随手从桌上的食盘里抓个小吃食塞她嘴里,捏捏脸颊,哼笑: “眼睛别瞪这么大,一个人待外面无聊吗?” “屋子很大,不无聊。”黄小善臊地脸都快脱层皮了,吃时脸尽量朝向苏拉,拿后脑勺对着场中三个大男人。 最主要的是他们还都不吭声只阴沉地看着,这尼玛就更尴尬了。 “小坏蛋,你先去洗澡,我处理完事情就出去疼你,洗香一点……” 他居然在外人面前说这种闺房私密话,开放也要有个度啊,黄小善现在只求他的手下不懂中文,但怎么可能,这三人中文流利的可以说绕口令。 最后黄小善是腆着脸进来腆着脸出去的,太尼玛羞耻了! 本来以为可以再码一章h出来,但,果然还是不行,那就周四更两章h吧!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看文的老爷们别忘了留下你的珍珠哟 第八十三章 凌晨两点(h,一更) 第八十三章 凌晨两点(h,一更)苏拉浅浅抿一口她送进来的酒,将场中三个手下的表情尽收眼底,她一进一出后,三人的表情都有细微的变化,相信跟随他多年的三人能够看出让她送酒是他的刻意之举。 放下酒杯,苏拉从容说道:“阿曼达,继续汇报西部那批枪支的造价。” “是。”方才冷眼看黄小善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 黄小善觉得自己在他手下面前丢人现眼了,乖乖按照男人的叮嘱去洗澡沐浴。 男人让她洗香一点,她虽然嘴里抱怨但还是在大浴池里加了很多香精泡澡,力争达到“香喷喷”的标准。 洗完她抽抽鼻子,忍不住笑出声,觉得自己像只刚出炉的面包,就等他来撕了。 美滋滋躺到床上裹上被单,想着怎么也得给面包套层塑料袋保鲜吧,等他一开袋,哇,香喷喷胖乎乎,啊呸,香喷喷软乎乎的黄式面包,不,皇室面包,她的等级应该是供品才对。 黄小善闷在被子里等开袋,房间太好、床铺太软、灯光太柔、面包的味道太香……!那泡澡的香精有安眠作用! 她昏睡前爆了句粗口,大概潜意识里还在等苏拉开袋,所以睡得并不安稳,恍惚耳边有人温柔地唤她“善善”,黄妈妈生前就是这么叫她的,于是她也顺口回他一声“妈”。 刚想吻人的男人嘴角抽了抽,然后大力在她唇上亲吻再辗转摩擦,直到双唇红如朱丹才罢休。 黄小善睡梦中摆手挥舞,酣眠嘟囔:“妈,拉拉欺负我~” 苏拉突然心疼起她,坐在床沿温情地吮吻沉睡中的女人。 “小懒猫,叫你等我自己倒先呼呼大睡,等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笑着摇摇头,替她盖好被单后进浴室冲澡。 许是黄妈妈显灵,原本呼呼大睡的女人突然中邪似的猛然坐起身,平地一声大吼: “妈,我上学要迟到了!” 然后懵逼三秒钟,看着奢华的房间,挠头傻笑:还以为是以前熬夜画画第二天起不来呢,哈,她从那所破高中毕业啦! 可房间的灯怎么暗了? “呀,拉拉!”她一拍脑袋,手忙脚乱跳下床,“死了死了,我怎么睡着了!” 黄小善踮着脚,鬼祟推开会议室房门,从门缝里瞧见男人穿着浴袍在处理文件,房中只剩他一人。 她看向墙上古老的挂钟,凌晨两点。 轻轻推门进去,黄小善像犯错的小学生,站在门边。大概是睡饱了,双眸莹润晶亮,含着羞意看向苏拉。 她不是害羞,是羞愧啊,居然睡着了! 苏拉抬眸,门口的小女人穿着他吩咐酒店买的性感睡裙,肤如白玉,光泽无暇。饱满精巧的乳房将薄薄的布料顶起,凸起的乳头清晰可见,乳峰外围肥美的乳肉隐隐可见。 布料本就不多的睡裙裙摆还是开叉的,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浑圆丰满的臀部诱人的上翘,与杨柳腰肢连成一条血脉喷张的欲望曲线。 苏拉眸底有火苗在跳跃,伸手轻声细语哄她过来:“善善,来我怀里。” 黄小善被他看地身子有点发热,骨头变得软软的,歪扭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 “是不是这里饿了才醒的。”手隔着薄睡裙,大力捏了捏凸穴,然后探到后面缓慢地揉搓起她的臀部。 黄小善双手搂住苏拉脖颈,身子贴紧他,拨开男人的浴袍,用乳房挤压他胸膛,给出某种暗示。 温香满怀,苏拉舌头顶开小嘴,勾出丁香小舌,两舌在口外纠缠激吻,指腹轻轻摩擦凸在睡裙外的乳头,慢慢加重力道,最后变成大力揉搓,新裙子被他蹂躏出两朵残花,逐渐硬挺起来的肉棒摩擦着她的小腹。 “嗯……”黄小善软绵绵倒在苏拉怀里,夹紧双腿,屁股在他大腿上扭动。 离开小嘴,苏拉俊首移到丰乳前,女人满身馨香,双乳的香气尤为浓郁,狠吸几口,舌头急迫将丰乳连同衣物一并含入口中吸食。 手掌深入裙内摸向腿根,黄小善向外分开大腿,让他摸到自己的小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圈。 手指从边缘裤缝钻进,蜜洞湿漉漉的有些粘腻,苏拉轻轻摸弄两粒肉芽,手指偶尔拨开阴唇伸进肉洞里搔几下。 黄小善大腿夹着他的手磨蹭,腰身在他怀里扭动,发出“哼,哼……”的呻吟。 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大力吮吸一下苏拉的舌头后把他在腿心的手拉出。欲火焚身的男人可不管这坏家伙临阵又打什么歪主意,被拉出来的手又强势缠进腿心,重新捅进肉穴,搅弄汁液泛滥的肉洞,从她下体传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啊嗯……拉拉,出来……唔……你白天不是,嗯,不是要我表演……啊……”黄小善言语断断续续,俏脸艳红双眸迷离,头顶抵着苏拉下颚喘着热气,肉洞酥麻麻的流出一汪汪的汁液,乳头涨地很硬,很想他在肉洞里一直搅动下去。 苏拉伸出长舌在她耳际下方的颈侧转动挑逗,双唇浅浅的在细腻柔滑的脖颈上滑动。 “真要表演?老子若不满意,你今晚就别想出这间办公室,做到老子满意为止。”粗长的肉棒配合他不讲理的话,隔着薄薄的睡裙大幅度左右抚弄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 “那我不要了!”她臀一抬,将男人使坏的肉棒压在臀沟里。 “由不得你说不要,老子倒要看看你偷偷学了什么讨男人欢心的下流技术。”将打算耍赖的女人从怀里拉出,抬起圆润下巴,与她眼对眼鼻对鼻,目光“凶狠”的警告她。 黄小善冲他风情地翻白眼,嘀咕一句“凶男 分卷阅读7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人”,掰开他的大腿,身子流水般滑下去,人跪在他腿间,将浴袍翻卷到男人臀后,露出赤裸健硕的下体和腿间硕大紫红、高高翘起的狰狞,灯光下,龟眼闪着水光。 抬眸又白了他一眼,软绵小手抚摸紧绷的腿心让他放松,效果却不理想,男人的肌肤被她一碰,龟头立马又泌出更大滴的汁液。 苏拉重重吐出鼻息,像个国王,俯视桌底臣服在他腿间的女人,肩膀到腰臀弯出一条诱人曲线,跪着让她的屁股受到挤压,臀肉凸出,将睡裙绷紧,灯光在酡红的小脸上投下细长的睫影,玲珑细致的身段在柔光下更具诱惑力。 这色女人,被他和朝逆轮番灌溉,欲发妖美可人了,莫非真是个靠吸食男人阳气的妖物?才睡过两个男人就蜕变地这般诱人,往后男人再多起来,难保他的地位不会被动摇。 还被黄小善瞒在鼓里的苏拉,真的很期待他知道真相后黄小善的下场。 第八十四章 拉拉,好大(高h,乳射,穴射,二更) 第八十四章 拉拉,好大(高h,乳射,穴射,二更)“拉拉,好大……” 吸一口龟头上的汁液,黄小善嗔怪地叹息,双手合十夹住肉棒,感受它横截面的粗度,垂眸扫过自己的胸口,担心自家地里的两座山丘压不住男人的金箍棒。 自家男人屌太大也是种甜蜜的烦恼啊,哼哼,等下伺候不好,不是她胸小是他屌太大! “不大能喂饱你吗,不大能绑得住你吗。”挺屌在她手心抽了抽,催她快点满足他的欲望。 “讨厌,急什么嘛,就你最大爷。” 肉棒青筋凸爆,已经是箭在弦上,她却故意吊他胃口,慢慢褪下两肩吊带,让睡裙缓缓滑到腰际,乳房整个露出时她听见头顶男人的抽气声和喉结滚动声。 手伸进裙里脱下丝薄内裤,然后故意密实地遮掩住整个三角地带,嗔道:“不给你看!” 苏拉脚趾夹住衣料,轻易地将衣料揭起来,脚掌插进去,脚趾对着阴唇又夹又撩。 “讨厌,还不拿出来。”说是这样说,但跪着的大腿却自动夹住男人的脚。 抬眸朝男人勾眼甜甜一笑,然后用内裤包住肉棒,摩擦撸动起来。 她贴身穿的私密衣物还留有余温,苏拉感应到沾在内裤上的汁液,舒服地喘息。 “嗯~~~女人,你的小淫裤磨地我真舒服……”插在蜜穴里的脚指奖励地在肉壁上刮弄。 “我还能让拉拉更舒服。”蜜穴夹了夹他的脚趾,被夸奖的女人得意扬起下巴,光洁的脸蛋红晕片片,魅态撩人。 将小裤裤挂在肉棒上,捧住自己鼓胀饱满的双乳一阵揉搓,直到乳沟里的乳肉发红了,胸脯前倾,用双乳夹住肉棒。 “喔~~~小荡妇,还真被你学到有趣的东西,啊嗯……”乳肉摩擦生热,阴茎包在里面让苏拉昂首呻吟,细腻的乳肉与插进蜜穴的触感完全不同却又该死的舒服至极。 “嘻嘻……” 这招让他舒服了,黄小善心里轻飘飘的,手捏着乳房挤压肉棒缓缓地上下移动,牙齿忽重忽轻地在龟头上啃咬,不时用舌尖去舔龟眼流出的汁液。 肉棒在乳沟里抽插,棒身上的阴毛不断摩擦乳肉,龟眼越流越多的汁液滑落进沟里,随着抽插发出粘腻的水声,挂在肉棒上的内裤在苏拉大敞的腿间晃荡。 “嗯……嗯……” 黄小善呼吸开始急促,咬着唇瓣,乳肉摩擦肉棒越来越快,速度达到最快时又徒然放开,用硬沉沉的乳头去挤压龟眼,大力地挤压辗磨,像要把乳头塞进龟眼。 “呵,傻女人,压这么狠,是想套进去和我连成一体吗。” “拉拉,你要出来了是不是,它动了,我还闻到味道了。”她娇躯止不住颤抖,龟头对着她的下巴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黄小善被熏地脸颊更加红润。 她新鲜的招数的确让苏拉比往常更快到达高潮,从她手中接过肉棒,用肉棒大力拍打乳房,汁液从龟眼溅出,洒在她的胸口上。 “小嘴张开。” 黄小善跪着,乖乖张开檀口,两手缠绕着他的大掌,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她连指腹的薄茧都喜欢都不得了。 数十下后,肉棒剧烈抽搐,紧跟着一股浓烈的白浊从龟眼喷出,甘霖般射入她等候的嘴里。 黄小善身子无力地软倒,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喘息,肉穴流淌出的蜜水渗透进酒店的高级地毯里,瘫坐在上面的女人觉得屁股濡湿还凉飕飕的。 刚泄完的男人似乎不仅没降火,欲望反而在她用乳房一顿鼓捣后更加燎原,遂突然发力,将黄小善从桌底扯起,在她的惊呼声中把人抗在肩头,踢开房门,疾步奔向大床。 “吓,拉拉,小心别摔了我。” 她一嚷嚷,屁股便被男人大力拍打一下,小脸爆红,老实趴在男人肩头。想象苏拉变身为粗犷的屠夫,准备把她这只小肥猪一刀切了。 走动间,她从男人肩头抬头第二次望向那座古老的挂钟,呜呼哀哉:今晚不用睡了。 黄小善被重重抛到高床上,挂在腰间皱成一团的睡裙被男人抽走扔到床下,她还没反应过来大腿就被掰成一直线,男人光溜溜跪在她腿间。 她倒一点不害臊,馋着脸观摩苏拉的身体,不止看还用手细细在他身体上流连,捏捏小腹弹弹龟头。 啧啧,自家男人的身材哟,腿是腿,胸是胸,将来他要落魄了,就卖到窑子里去给她赚钱,一定爆红,嘿嘿,就是这臭脾气不知道哪家敢收。 在黄小善意淫的当下,某个男人已经举着直挺挺的阴茎插进紧窒的阴道中。 “啊……好大……你,你耍赖,我还没准备好呢!”黄小善弓起腰,娇吟不止,脑子也不敢开小差了。 “哦~我还以为你准备好了,不然怎么有空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趴到她身上,胸膛紧贴着她的乳房,狂热亲吻红润诱人的小嘴,左手揉搓着还沾有他汁水的乳房,不时用指头揉弄硬实的乳头。 在床上开小差被抓包,黄小善毫无羞意,嘻嘻哈哈咧着嘴笑,全身心投入到与自家男人的欢爱里。 她肆无忌惮的在男人身下大声呻吟,双腿紧紧缠在苏拉腰间,屁股配合他的抽插剧烈摆动。 “拉拉,用力插,用力,好爽,哈啊……操死我吧。” 小脸迷乱地左右摇摆,淫声浪语不断,苏拉听在耳里也越来越兴奋,加快抽插的节奏,肉棒在蜜穴里左冲右突,上搅下弄,每一下都弄得黄小善浪叫连连。 “小东西,在床上越来越疯了,被老子插这么爽,老子就插你到天亮。”肉棒疯狂地在她湿淋淋的蜜穴里直进直出,带出一波波淫水。 “嗯……嗯……好啊,我们玩到天亮,嗯啊……” 分卷阅读7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阴道一阵强有力的收缩,炽热的淫流从子宫深处浇向龟头,她达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而穴里的阴茎仍然硬挺,浸泡在温热的淫水里,感受女人子宫规律的收缩吸吮。 不知黄小善被什么刺激到了,今晚特别殷勤地迎合苏拉的欲望,恨不得在床上对他掏心挖肺,苏拉是性欲非常强的男人,她越热情他就越兴奋。 结果二人从凌晨两点开始做爱,果真玩到天亮,直到黄小善肉洞闭合不了了才休战。 总统套房窗外,初阳映红了维港,揽抱在一起的男女下体一片狼藉,在渡轮的微语里酣睡。 看爽了记得投个珍珠哟 第八十五章 这个点打电话来请安是不是有点晚? 第八十五章 这个点打电话来请安是不是有点晚?日上三竿,黄小善仰面朝上,整个人重叠在苏拉健躯上睡得好不痛快。两人彻夜放肆做爱,现在鼻息互融,成为彼此的安眠曲,临近午时还不醒来。 和阿曼达在门口来去几趟,阿曼达这人做事向来一板一眼,等到最后就想直接敲门,被gerry勾过手臂拉离房门,摇头叹息说: “不解风情的阿曼达,首领在里面搂女人睡觉,你要敢敲下去,信不信过几天手头处理的事会凭空多出一倍……想触霉头,你就敲吧。” 阿曼达果真上前作势又要敲下去,被gerry强力制止,低声谴责他: “就你做事最积极,我跟你一起来的,你积极找虐别搭上我,我的事情够多的了,要敲等我走了再敲!你自己一个人去面对首领被吵醒后的魔鬼脸吧。” 然后看好戏般冲他咧咧嘴,走人,心里却对黄小善将来会成为r集团绊脚石的预感更加强烈,毕竟首领自从和这个香港女人搅合在一起后就破例多次。 他走动间思忖:过几天见完大陆钻石矿场的商人吴浩,一定要联合阿曼达和吉利劝首领回墨西哥总部。 阿曼达敲门的指节在中途顿住,低头想了想再看一眼房门,然后也面无表情走出去。gerry看见他,讥笑说:“怎么又出来了,不积极了?” “……”阿曼达无语后简洁有力地说:“晚点再汇报事情。” “欸~这就对了,走走走,gerry哥带你去找香港妞潇洒……”搭上阿曼达肩膀,gerry老油条地教导阿曼达:“你刚调到首领身边做事,还不了解他,过段时间自会摸清什么时间地点该做什么事,小伙子,做事要劳逸结合,慢慢来慢慢来……” 阿曼达推开他,走向前面,说:“我去继续盯着西部那批枪支的制造进展。”然后拐个弯,抛下老前辈,为苏拉卖命去了。 黄小善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睫毛微微动了动,鼻尖在男人面颊上吸两下浓烈的男人味,跟着又没动静了。 手机铃声停止,好像知道了他们两人还厮混在床上,于是铃声又起,势要将她从男人怀里闹起不可。 黄小善勉强睁眼,后背在苏拉胸膛上扭动,腿脚困难地从男人壮实长腿的勾绕中抽出,连同还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一并抽出,当即从蜜穴里流出冒着热气的浓汁,淋到沉睡中的肉棒上。 她抓抓头发,睡眼朦胧,滑下苏拉胸膛去取手机时后背牵动男人敏感的乳珠,濒临苏醒的男人薄唇溢出诱人的吟哦,黄小善心里一酥,取过手机接通,人跟着倒躺在苏拉大屌旁边,玩着大屌与朝公子通话,大屌黏腻腻的还沾着她的骚液和他的精液。 “昨晚被苏拉操爽了?要我几通电话才请的动黄小姐。” 电话未通前朝公子便思量待会儿通话后自己要表现地大度,要温柔,不要失了大家风范,可一听到她迷糊饱足的睡音,就恨不得冲过去将人从苏拉床上夺过自己藏起来。 “阿逆,现在几点了?我早上才睡,拉拉好讨厌,我都说不要了,他还硬插进去。” 说完报复性的狠捏几下男人腿间柔韧的卵囊,受到刺激的某男徒然睁眼,眸低深邃,暗光流动,然后完全清醒,听到被他操干整夜的女人在跟朝二爷打小报告。 黄小善这女人也是刚睡醒脑子还不清醒,居然不知羞的跟朝二爷吐露与另一个男人做爱太累,这是骂苏拉还是在贬低朝公子不中用呢。 “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暗中受辱的男人现在只想见到她的人,亲眼确认她有没被苏拉榨干! “我在森美兰华顶楼……啊~” 黄小善低呼,脚腕被苏拉扣住,人猛地被拉向床头,被抬起小屁股跨坐在男人的脖颈里,湿漉漉有些外翻的蜜穴压在他下颌处。 苏拉慵懒躺在床上,而黄小善跨坐在他脖颈里,这个角度欣赏她一对肥美的乳房和俏脸上的风情刚刚好。 与二房说大房的坏话,还被大房逮个正着,黄小善认栽,讨好地用臀瓣在他胸腔上揉磨,还畏畏缩缩的冲他甜笑,跟孙子似的。 她一惊一乍,朝公子便知道苏拉醒了,有些反感,不用想也知道现在那女人萎缩成什么龟样。 哼,好没出息,每次只会在他怀里横。 他握着手机,却又扬起清润的笑颜,对黄小善有些幸灾乐祸。 苏拉没骂她,而是左手探进蜜穴抠挖,右手往她面前一摊,黄某人立马恭敬奉上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接过手机,他似笑非笑盯着黄小善,对朝公子傲气地说: “是我,这个点打电话来请安是不是有点晚?” 这完全是正房对刚进门的侧房的口气,朝公子冷下脸,本不想理会这个在国外混邪道的粗野男人,又忍不住快嘴讽刺说: “听她说你们早上才入睡,我有心想早点请安,某些人肯吗。” “呵,这小坏蛋最口没遮拦,到处说我和她床上的事。她胃口都被我养大了,整夜操干也喂不饱,刚刚与你通话时还在捉弄我的阴茎,啧啧……” 一番明嘲暗讽的话让朝公子心潮腾涌: 什么她胃口都被你养大,分明有一半是他养的! 好哇,坏女人,嘴上跟他抱怨苏拉的不是,手里却玩着人家的阴茎!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把电话还给她。” 苏拉见好就收,毕竟以后大家还要“和平共处”,他也不想过分气弄朝二爷,于是将电话还回去。 “我中午去找你一起用餐,你到酒店门口接我。” 两个该死的人,一个与他通话时玩其他男人的阴茎,一个直接拿话讽刺他,感觉自己被他二人看轻的朝二爷,不叫黄小善干点事情补偿,这口气他咽不下。 “好,好。”黄小善满口答应,挂断前对着话筒响亮的亲吻。 朝公子气消了一分,笑骂:马后炮。 中午,黄小善穿的人模狗样,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苏拉冲完澡,裸体走过去圈住她,咬耳说道: 分卷阅读7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过几天陪我去慈云山观音庙游玩。” 黄小善疑惑地看着镜中男人,想从他脸上捕抓些信息,可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她再怎么折腾也白费,这次也一样。 “嗯,你去观音庙干吗,去求子啊。”手肘捅捅男人的腹肌,她用调侃的话试探男人去观音庙的目的。 苏拉不言语,只对着镜中的女人宠溺地笑。 森美兰华酒店大门前建有一段不长不短的台阶,这会儿黄小善提着裙摆急急忙忙从转门奔出,冲向台阶。 “来了,来了……”边跑边安抚电话中等候多时的男人,“没有,我早准备好了,是拉拉故意拖着我。” 她心里将苏拉骂个狗血淋头:死男人,尽使绊子陷害她!故意拖延时间不让她出门等阿逆。 她快脚下着台阶,长裙斑斓,裙摆翠色欲流,跑动间在台阶上随风浮摆。 台阶下迎面走上四、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为首的男子面容白皙、眉目清秀,黑发细软服贴在耳际,正侧头与身旁点头哈腰的随从说话。 黄小善急匆匆与这群人擦肩而过时脚脖子拐了下,歪倒前被男子抓住手臂扶稳,然后立即收回手,不在她身上多做逗留。 “谢谢。” “不用客气。” 二人互相点头,没打照面就继续前行走自己的路。 着急去见朝公子的黄小善跑动间回望男子的后脑勺,暗道:身上好香甜啊,是什么味道?没闻过。 再回首,见到不远处坐在车里——侧脸温柔的男人,灿笑奔过去,将其它事忘地一干二净。 本来小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但作者菌心痒难耐,就提前把他放出来与女主碰个头,反正酒店是他们家的,出来巡查个业务什么的完全合理第八十六章 贴心话 第八十六章 贴心话坐在车中的朝公子刚打开条门缝,黄小善抢先接过他的手,将人牵出,笑容特灿烂。 一来她被苏拉故意牵制而错过约定的时间,二来她因为思考人生藏头露尾了几天,当下见到久违的贴心小棉袄,高兴成狗,就差没把舌头伸出来吐纳了。 “阿逆,你可以晚点来的,给我个等待你的机会。”她握住男人修长的美手不松开,眼睛色迷迷盯看眼前的温柔美男,观察他瘦没瘦,就怕她没见的这几天宝贝疙瘩给缺斤少两了。 青天白日的中午,酒店门前过往客人众多且许多是香港有头有脸的人物,朝公子是高官之后,他研究生毕业回港两个多月,陆续也拜访过一些人物,离开香港几年淡下来的名声便又积攒回来,香港政商两界里很多都认识他。 黄小善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拉扯灿笑,不仅引起旁人侧目,且侧目的人里还有那么一两个有心人。 “给了,黄小姐不稀罕。” 看她这么紧张自己生气,朝公子眉目间的不郁消散不少,即使知道来森美兰华的都是一些香港什么人,当众被看见他们这么亲密确实不妥,但谁叫她紧张他的样子看着特别舒心,朝公子抛开顾虑,任由这人对自己胡乱揩油,讨尽便宜。 “稀罕稀罕,全香港最稀罕我们家朝美人。”满足了手瘾,黄小善终于注意到四周异样的目光,老脸飘红,返身将朝公子往里面带。 她的甜言蜜语朝公子听着非常受用,又不想表现出来让她得意,不然养成坏习惯,以为惹他生气后讲几句轻飘飘的好话就能了事,次数多了肯定更加不把他的感受放在心里。 “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抬眸望向酒店顶楼,幽幽说道:“你稀罕的恐怕在上面吧。” 既然话题聊到苏拉,黄小善便想趁朝公子见苏拉前将思考人生得出的一些感悟与他说说。 她脚风一转,将人带到酒店一处清幽的无人处,拂干净花坛沿上的灰尘,笑说: “阿逆,来,这里人少,咱们坐这安安静静说两句贴心话。” 两人挨坐在一起,黄小善临阵有些怯场,满腹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便耷拉着脑袋晃着鞋跟,嘴唇开开合合,支吾其词。 朝公子看她一副有口难言的神色,想来这“贴心话”大概好听不到哪去。 抬起她下巴,在朱唇上落下一吻,退开后与她四目相对,眸低清丽的小女人让朝公子心动不已,毕竟数天没见这坏人了,他禁不住又吻上去,唇舌辗转吸吮许久才放开,抵着她的额头,喘息间呢喃: “舌头被猫叼走了吗,想说贴心话怎么又不吭声了?” “阿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拉拉的身份了?”两人靠的极近,她不敢看他听完话后的眼色,于是垂眸接着问:“那天的杂志是不是你故意让我看见的?” 问完两个问题后,黄小善感觉有股热气从脖子往上烧到脸颊,加上他吐露在脸上的气息,她想,她现在的脸颊一定烧红了。 暗呼:黄小善你心虚什么!自然点,不然阿逆会以为你在质问他。 现在她和拉拉和好如初,其实答案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也告诉过自己不要问,可见到人还是忍不住问了,也许她潜意识里就想知道他的答案。 “是,我早就调查过他,杂志也是我放的。” 黄小善身子往后靠,与他拉开距离,定定观察朝逆。 清风明月的俊脸,很从容,没有一丝被揭穿后的慌乱,与她对视也很坦然,反倒是她有些扛不住他的坦然。 “呃……是这样啊,那你,那你先前不告诉我,为什么之后又使计让我发现?” “使计?” 男人蹙眉,黄小善一惊:啊,糟糕,用词不当! “不是,不是使计,是,是,是巧妙!”黄小善一个画画的艺术生,搜肠刮肚憋出狗屁不通的两字。 一肚子墨水的男人吃笑,搂住涨红脸的女人,直接说道: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跟苏拉长期纠缠下去,他的世界太危险,你年纪还小,一时迷恋他的美色,你想过自身安危吗?” 黄小善拉过朝逆的手,与她的叠在一起,紧密的叠在一起,不多时,两人的体温融为一体,她阖目品味朝公子手心的温热,与他的人一样,淡淡的,柔柔的。 她在认真思考他的话,朝逆看着风拂动她的睫毛发梢,耐心等待。 “阿逆……”黄小善收起嬉笑,正色说道:“我不是一时迷恋拉拉的美色,可能刚开始是,但现在不是,我审视过自己的内心,包括阿逆你也一样。至于自身安危,我当然害怕出门惨遭横祸,但那些毕竟都是臆想中的事,担心那些跟担心天会塌下来有什么分别。” 她回答了,可朝公子的面色不仅没放松反而更加凝重,于是故作轻松,拍拍他肩头:“再说,也许拉拉那些仇家根本就看不起我这种小人物,人家才没时间搭理我。欸,你别皱眉呀 分卷阅读8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我们家阿逆貌美的脸蛋都被破坏了。” 朝公子挥开她的手,侧身没好气地呢喃:“谁是你家的……” “哦,好好好,我是你家的可以了吧。”她脸贴过去,嬉笑。 黄小善很感动朝美人处处关心她,以及她心里并没有嘴上表示地那么轻松,她也担心拉拉的安危,更担心朝美人因为和她的关系而受到莫名其妙的牵连。 朝美人还好,但和她有过一炮之缘的带刀侍卫展风,那可是与邪道分子水火不容的存在,然后他又执意要加入老黄家的三人帮。再根据展天使的面相,他目光坚毅,意志刀枪不入,绝对是个难缠的主。 这些都是黄小善根据展风的床上表情得出的结论,男人多了,她都能看屌观人了。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只要她不贪心,本分挑一个不就解决问题了。 …… ,挑什么挑!都是老娘的,一个都别想跑,要让她把到口的肥肉再吐出来,没门!如果过安稳日子的代价是放弃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那她不要安稳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黄小善一把抱住朝公子,不要脸的求他:“阿逆,我告诉拉拉风的事,你在一旁帮我好不好,我一个人,怕。” “哼,别转移话题,我要说的话就是上面那些,我也知道苏拉在你心里的分量,要你离开他是不太现实,但我的态度很明确,我不希望你因为苏拉卷入危险中,你好好将我的话听进心里,知道吗!至于其他的男人,哼……” “知道了,你就不能好好跟拉拉相处嘛。”东西宫老闹矛盾,她夹在中间难做人啊。 “你先让他别长时间霸占你。” 黄小善尴尬不吱声,朝公子戳她额头,骂她:“看看你那畏夫的德行,没出息。” 热烈庆祝收藏300,容作者菌嚎叫三秒,嗷唔 第八十七章 幸福的三人帮(一更) 第八十七章 幸福的三人帮(一更)为化解被朝公子揶揄的尴尬,黄小善捂肚喊饿,风风火火将男人带到酒店32层的瑞士餐厅,中途还打电话传唤正在听阿曼达汇报事情的苏拉下楼陪坐。 黄小善这货早些时候就看过酒店宣传册,酒店的悠久历史和创办人一个都没记住,几个酒店特色餐厅所在楼层倒是记得的门儿清。 昨晚在被子里假装面包时就惦记上这几间餐厅,看她不一间间吃过去,把拉拉赚的黑心钱存一部分到肚子里,能存多少是多少,最好撑死她。 不久,苏拉步入餐厅,身材高大矫健,搭配贴身精贵的软西服,更显身量。 黄小善虽然日日见他裸体,但还是被威风凛凛的男人闪了下眼,这要不说,谁能信他是个败絮其中的大坏蛋。 这世道变了,没点颜值都不好意思出来说自己是道上混的。 她笑眯眯招手,苏拉走动间冲她颔首示意,坐她右手边的男人默然喝水,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架势,但稍早在口头上占过便宜的男人不在乎,挂着胜利者的笑意,大方坐到黄小善的左手边。 苏大爷若是知道朝公子刚挖完他的墙角,估计嚣张的气焰会收敛很多。 “善善,点餐了没?”侍者送来菜单,他随意翻动,视线不与朝公子碰触。 “还没,等出钱的大爷来点。”她双眸古灵精怪,看向出钱的大爷——苏拉,听见他对自己的称呼又捂嘴笑说:“拉拉,我妈就是这样喊我的,你今后若一直这样喊,万一哪天我不小心喊你‘妈’怎么办。” “不用哪天,你昨晚就喊过了。” 旁边喝水的朝逆绷不住呛了一声,放下水杯,歪脸低咳,黄小善紧张地抚摸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边顺边说:“拉拉,你看看你,没事说什么笑话,把阿逆都笑岔气了。” 苏拉这才揭起眼帘,阴沉沉看一眼对坐“娇气”的朝公子,继续翻菜单,懒的解释他说的不是笑话。 这二位爷对立而坐,却各自当对方不存在,气氛着实有些沉闷,黄小善在桌底踢踢苏拉,示意他打招呼。 苏拉被踢烦了,淡声问候对面的朝公子:“来啦。” “嗯。”朝公子还礼,温柔抚摸黄小善的脸颊,他知道是谁在撮合。 “善善,点餐。”苏拉把菜单往她桌前一推,当起甩手掌柜。 “遵命,妈~” 朝逆被她逗笑,苏拉低咳两声掩饰尴尬,而后在搞怪的女人脸上捏出一朵粉红指花,不疼,但黄小善为了活络气氛,故意哀叫连连装可怜。 苏拉骂她蠢货,朝公子笑她活该。 黄小善揉着脸,看场中两位东西宫不再像初时那么不待见对方,觉得在脸上再多种几朵指花也值得。 阿尔卑斯农舍风格的瑞士餐厅小巧浪漫,厅中氛围质朴舒适、亲切轻松,黄小善吃着美食,一会儿调戏调戏优雅进食的朝二爷,一会儿与悠闲品酒的苏大爷斗斗嘴,若再把展三爷插进来,她就真的没什么遗憾,从此高枕无忧,可以直接退休跟着拉拉去墨西哥吃吃喝喝一辈子。 对了,展天使的事还没跟拉拉汇报。 黄小善偷偷用余光观察不吃饭、一直喝酒的苏拉,说:“拉拉,你减肥啊,别喝酒了,老实吃饭,昨晚做那么久,你不饿?” 她真嘴欠,哪壶不开提哪壶,朝公子听完,举起酒杯灌下大一口酒。 苏拉笑了,肩头向她靠过去,不要脸地说:“喂我。” 喂你?好哇,臭不要脸的懒鬼,看我不糊你一嘴胡椒粉!你等着,千万别闭嘴。 可黄小善又想到等下要向他汇报她与展风的那点破事,便压下捉弄他的心思,转而叉起一块香滑的烧春鸡,小心送进男人嘴里,之后又接连伺候他吃了许多东西。 看他眯着眼,心情被她供奉地相当愉悦,于是边喂边小心翼翼开口:“拉拉,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朝逆耳朵动了动,了然一笑,难怪肯乖乖喂他吃饭,原来是在上断头台前争取时间贿赂刽子手啊。 “说。” “就是,那个,前些日子我认识了一位……”她没有底气,说时磕巴的厉害,手一抖,不小心在苏拉嘴角沾上点酱汁,赶紧取过餐巾帮他擦嘴。 “认识一位什么?”苏拉目光如炬,从她殷勤喂食时就预感这女人有古怪。 “认识一位……” “儿子!” “认识一位儿子……嗯!?”黄小善被突然插进来的女音带跑偏了,她寻声抬眸,看见一老一少两位典雅大方的女人手挽手笑望朝公子。 第八十八章 未来婆婆带备胎找来(二更) 第八十八章 未来婆婆带备胎找来(二更)如此熟悉的二人组,她一惊,这,这不是朝美人的母亲和青梅竹马的备胎吗,怎么搁这里被撞个正着,上次见她们阿逆就说她们 分卷阅读8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去半岛酒店餐厅喝早茶,这次见她们改换成森美兰华酒店的餐厅,难道上流社会就是不在家好好吃饭,专门跑各大酒店餐厅瞎溜达? “妈,凯莉,你们怎么来了?”朝公子很淡定,不慌不忙拿餐巾擦过嘴角后才起身到朝母身边询问。 问时看了眼依偎在朝母身边的连凯莉,对方正忙着打量黄小善,没与他对上眼。早先他同朝母通话时她还在电话中抱怨公司事情多到都没空吃饭,这会儿却凭空出现,用手指头想也知道是谁缠着她大老远从公司跑这“偶遇”。 应该是方才在酒店门口被坏东西乱摸给有心人看见,跑到连凯莉那多嘴多舌了。 “朝逆,你同朋友吃饭吗?” 连凯莉抢话,眼睛却一直在黄小善和苏拉之间徘徊,特别是苏拉,饶是她见多了名门公子哥,也难寻这样相貌气势出众的男人,与朝逆相比,犹有过之。 她进餐厅后还看见那女孩亲密地为他擦嘴,连凯莉困惑,这跟她收到的内容可不太一样。 朝公子没回答连凯莉的问话,他有些恼连凯莉伙同朝母过来没事找事,难得他们三人和乐融融坐在一起吃顿饭,小善也是全程眉开眼笑十分开心,现在全搅合了。 他朝黄小善伸手,说:“小善,过来见见我妈。” 也不知道朝公子是不是有意说给连凯莉听,叫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情意绵绵,被无视的连凯莉尴尬之余更加搂紧朝母,看黄小善的眼神也带上敌意。 朝母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沉住气,万事有她顶着呢。 苏拉这会儿倒自己握着刀叉慢条斯理地品尝美食,无视黄小善投过来求救的目光,他幸灾乐祸,这就是找二爷的下场,他等着看好戏。 朝公子对着自己眉目传情,黄小善怕她过去后这男人会当着自家母亲的面搂抱她,这成何体统。眼前这位贵妇,不单纯是朝美人的母亲,她更是香港政务司司长的太太,还是星造娱乐的老总,她一小老百姓哪敢在她面前放肆。 于是黄小善从座位站起,不等朝公子介绍,自己说道: “阿姨好,我叫黄小善,之前朝先生帮过我,所以今天请他吃饭表示感谢。”想想又加了一句:“阿姨不嫌弃也一起坐下吃吧。” 嗯,这么说应该比较保险,最后加的那句她也就客气客气,这桌子不大,四个位置已经去了三个,她二人总不会真的坐下吧。 朝母年近五十,好在保养得宜,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的岁数,是个官场商场都待过的厉害女人。 她说完后自家儿子马上变脸,母子连心,她确定儿子喜欢人家无疑,可看这小姑娘似乎和旁坐的外国男人也关系匪浅。 自打儿子从外国回来后就长期留宿外头,她怀疑儿子在外头交女朋友,可惜派去调查的下人没查出什么东西,今天她也是好奇才白忙中陪凯莉过来,结果真给她碰上了。 朝母笑吟吟回道:“不用客气了,你们年轻人吃饭吧。”然后摸着连凯莉的手,调头对朝逆说:“凯莉说这里的菜不错,我们就来了,你和朋友们继续吧,不用过来了。” 连凯莉这会儿不插话了,只挽着朝母乖巧又羞涩的笑。 朝母二人还没走,黄小善也没好意思坐下,局促站在座位上给他们“一家三口”当观众。 连凯莉一身衣着妆容无懈可击,就连身上细微的小处都修饰地尽善尽美,私下比较过,黄小善觉得这个备胎杀伤力巨大。 直到她二人走后,黄小善还傻乎乎站着若有所思,朝公子在她肩头重重按下,人就一屁股跌坐在椅上。 “你刚刚说前几天遇到一位什么?”闲杂人等退散,苏拉摇着酒杯老话重提。 “啊?”黄小善回神,想起刚刚被打断的话题,可现在朝美人的妈妈就坐在不远处,时不时就朝他们这桌看,她这个时候哪有脸开口坦白她给人家儿子在外找了个小爷作伴。 “我,我在外找了位……按摩师,对,在外找了位按摩师,跟他学两招,准备出师后给你们按摩。” 这瞎话编地真是瞎,精明如苏拉,会信才有鬼。 “哼,按摩师……” 朝公子听她又在胡说八道,这会儿怎么看黄小善怎么招他烦,便侧过脸欣赏餐厅专门聘请的瑞士民谣歌手的表演。 他专注观看,嘴角微微上扬,面目温柔又高雅,轮廓完美,来餐厅视察场地的男子无意间邂逅如此美妙的人物,不觉回眸多看了他两眼。 小五又出来打酱油了 第八十九章 让老子爽几秒 第八十九章 让老子爽几秒距“偶遇”朝公子母亲又过了两天,苏拉少见地亲自驱车载黄小善去香港慈云山观音庙。据他说,养了黄小善几个月,人模狗样的,是时候牵出门遛遛了。 “遛遛”让黄小善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对他牵强的鬼话一字也不信。 遛她干吗非大老远跑黄大仙区去遛,随便找条街道遛一圈效果不也一样,但他藏着掖着不讲真话,黄小善知道问了也白搭,索性放宽心,真当一次游玩来看待。 仔细想想,自二人相识以来,确实没正经外出游过香港。这个对外号称来香港游玩的国际友人,要么懒洋洋宅在老黄家玩她,要么跑地不见人影,六十平米的老黄家倒成了邪道头目苏拉大人游玩香港的始发站和终点站,想想还是件光宗耀祖的幸事。 …… 呸,她都被歪门邪道抓去当压寨夫人了怎么会是幸事,嗯,改天有空去老黄家的坟头看看有没冒烟。 大道上,苏拉敛目,一手靠窗支额,一手搭着方向盘,豪车如一叶轻舟,平稳行驶在车流里。旁坐的女人自上车到现在,一直不停看他,兴致嫣然的,明目张胆的,似乎他亲自开车是件多么稀罕的事。 苏拉换手握方向盘,朝她软滑的面颊伸手,先宠溺抚摸两下然后捏住,在她假惺惺的痛呼中说道:“再像个变态那样看老子,小心老子送你一顿打当游玩纪念品。” 黄小善将捏她的手捂进怀里,咧嘴傻笑,果真如变态那样说出调戏男人的话:“拉拉,你开车的样子真好看,以后多开开车载我呗。” 果然美男就是要配豪车,她一路欣赏下来,觉得给这样的人间精品当压寨夫人也挺好的,而且还附赠一条洋大屌。要不是怕耽误他的正事,哪怕在大马路上,她都想直接把人压在豪车里好好奸淫一番。 苏拉斜勾嘴角,冷酷的俊脸软化,明知她的甜言蜜语最不值钱,但被她一夸,还是忍不住想笑的冲动。 手指在她胸心挠动,他一语双关说道:“跟我回墨西哥,我再考虑你的要求。” 黄小善抽抽嘴角,看看看看,又在给她下套子,老话重提了。 拍拍男人手背,她语重心长说道:“ 分卷阅读8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拉拉,我再不久就开学了,你就不能跟我聊些祝贺之类的话吗,干吗又扯这么严肃的话题,阿逆就比你懂事多了。” “你几号开学?” 哈,这男人终于说了句人话! 黄小善煞有其事地清清喉咙,郑重说:“9月17开学,15、16报道,礼物什么的真心有没有都一样……”又装模作样地拉高音调:“有没有都一样哦~” “啧,我有说过要送礼吗,你还讨上了,要不要脸。” 黄小善塌下脸,甩开他的手,心想:没油水可拿还捂什么捂,浪费她的体温。 “我就是不要脸,不要脸才能勾搭上你和阿逆,享齐人之福,我要脸干什么呀~”然后转首哼道:“你爱给不给,反正阿逆一定会给我的!” 呵,这小泼皮还来劲儿了。 “那敢情好,叫你最疼爱的朝二爷把我那份也一并买了吧,老子就不破费了。”说完颔首哼声低笑,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 他笑的黄小善面红耳赤,有种当小丑的感觉,又想到她好像给这歪门邪道当了不止一回小丑,压寨夫人给让她当出小丑的既视感。 红灯时,男人还笑吟吟的没收敛,黄小善一跺脚,扑过去捂住他的嘴,低吼:“不许笑,我哪里好笑让你一直笑,小心长鱼尾纹不美了,我把你休了!” 她的贴近让苏拉从衣服领口窥探到未被乳罩兜住的乳房上层乳肉,娇嫩粉白,中间一条幽深诱人的乳沟。 被眸低的美景牵动,炸毛的女人让苏拉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右手揽过纤细柔软的腰肢,左手隔着夏天轻薄的衣物和水粉色乳罩抚弄坚挺又圆翘的可爱乳房。 黄小善怔住而后红着脸在他怀里扭腰挣扎,坚决不准他在开着车窗的情况下胡来,这左邻右舍都是等绿灯的轿车,丢人现眼的,她不要! “拉拉,你别闹了,很多人呢。”黄小善臊的赶紧按下控件把车窗升起,才有空瞪他。 淫荡的死男人,发情都不分时间场合,她是干了什么能让他发情的事吗? “就几秒,让老子爽几秒。” 暗哑的男音让黄小善警铃大作,妈蛋,这可不是爽几秒的声音啊。 渐渐地,黄小善抵不住他的爱抚,呼吸急促起来,发出一两声销魂的呻吟: “嗯……嗯……拉拉,我错了,礼物不要了,不要了,你停下。” 苏拉只听进她勾人的呻吟,轻巧地将人提到大腿上,亲吻嫣红娇美的脸颊,舔舐红润香甜的小嘴。 黄小善情动,攀上男人臂膀,在他的吻下婉转相就,和他紧密吻到一起。 苏拉伸舌进去,与她灵巧濡湿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掠夺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和空气。 二人天雷勾地火,吻地难舍难分,全然忘记这是车来车往的大道上,直到后方响起一道震耳欲聋的刺耳喇叭。黄小善像闷声挨了一棍,猛然将苏拉推开,人贴到车门边,捂嘴气呼呼瞪他,眸里还留有没褪去的春情,小脸娇艳欲滴。 苏拉不以为意,舌尖滑过薄唇,看她的眼神跟她现在没穿衣服似的。 “看,看什么看,快开车,后面的人都在催了!”又懊恼地嘀咕:“臭坏蛋,不想送礼物就使坏,太卑鄙了!” 因为有事在身,不能真正将人就地正法,于是苏拉就换了另一种舒解欲望的方法,在之后的路程中说尽各种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粗俗淫秽话,黄小善脸红心跳却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看文的老爷们记得留下你们的珍珠呀 第九十章 老黄家的计划生育问题(一更) 第九十章 老黄家的计划生育问题(一更)二人到达慈云山北麓,苏拉先行下车绕到副驾驶座旁敲打车窗,示意还在闹别扭的女人赶紧下车,别让他亲自动手“请”她下车。 蠢货,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会因为他说的一些不痛不痒的话生闷气,在床上插她时还说地少吗?哦,差点忘记他操爽了会直接飙西语,这女人听不懂。 不过这女人倒是被宠的欲发娇气了,苏拉担心她过段日子会上房揭瓦,考虑抽空和朝二爷联合好好鞭挞她一下。 黄小善怕耽误了他的正事,是掐着时间生闷气的。 眼角余光猫到男人胯臀闲闲靠在车门上等她下车,她狡黠一笑,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车门,将男人撞个趔趄,报了被男人用羞话轰炸一路的大仇,才舒心地咧嘴下车看他笑话。 苏拉大度,懒得跟一个十八岁女孩子的恶作剧计较,宠溺抚摸她的秀发:“气消了?” “嗯。”黄小善抱住男人劲腰,脸磨蹭他的胸膛,满足吸取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看这会儿周围没什么游客,手滑滑滑,滑到他窄臀上爽快抓两手,得逞后在他怀里偷乐。 苏拉揉揉眉心,无奈心想:色胆包天,逮着机会就想在男人身上动手动脚,往后年岁到了如狼似虎时,不知对男人的胃口会大到何种地步。 “上山,回家再好好让你摸,现在给我憋着。”将臀上的爪子扒下扣在手里,牵着甜笑的女人沿上山的台阶,拾级而上。 骄阳润红,山道不陡不窄,苏拉配戴墨镜,身材伟岸轮廓深邃,如帝王般牵着娇美的黄小善傲然信步在石阶上。 越往上空气越清新,隐隐有暗香浮动,走了近十几分钟,黄小善举目遥望,灰白色的浓云沉浮在绿山上,天际和远山交汇出一条分明的界线。 她又回眸仰视身旁男人坚毅俊美的下巴,久久凝视,心里平和安逸。此时此刻,对未来的迷惘仿佛都被山风吹散,第一次触摸到名为安全感的东西,那是她和妈妈相依为命、苟延残喘十几年,不曾光顾过她的东西。 紧了紧二人交握的手,黄小善低声呢喃:“拉拉……” “嗯?”苏拉顿足,垂首凝视她的双眸。 “谢谢你……”游艇爆炸的那晚躲进我家,让我遇见你。 苏拉敏锐,知道她谢谢的后头肯定还有话没说出,没有逼问,只将她被山风吹乱的秀发别到耳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问道:“累了?” 黄小善摇摇头,揽抱男人手臂,歪头枕在上面,屁股却在下一秒被他驮起,像抱小孩那样抱她。 “哇!放下,好丢人,我都几岁了,不能这么抱我!”这次是真丢人啊,这抱姿太彪悍了! “老实点,不然把你扔山沟沟里。”他不仅口头威胁,还往山道边缘跨了一步。 黄小善往山谷瞅一眼,幽深的谷底让她害怕地缩回他怀里,老实了,虽然知道他不会真扔,但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暗中保护苏拉的阿曼达和gerry互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无语二字,有种强行被喂狗粮的感觉。 黄小善 分卷阅读8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忍着沿途旅客或褒或贬的异样目光,被苏拉用如此羞耻的抱姿走完山道。等脚重新站在开阔的平地上时,她竟生出劫后余生的泪奔感。 感慨压寨夫人的交椅还没坐热,她强大的心脏倒先遭受几次重创,她刚才是当了回骑在辛巴身上的女泰山没错吧。 慈云山观音庙供奉着几位大仙,香客混杂,黄小善又爱凑热闹,看到繁荣的进香场景,精神亢奋,拉着苏拉兴奋地在几间殿宇内游荡,指着殿里供奉的大仙给国际友人介绍他们的来历、典故之类的趣事。 苏拉听着她叽喳喳个没完,视线一直在香客中寻觅吴浩的身影,他朝不远处的手下颔首,示意他们也一并去找。 不多时,阿曼达走过来弯腰鞠躬,靠近苏拉耳语几句,汇报完依旧如上次那样冷冰冰斜睨一眼正怯怯看他的黄小善,然后隐匿回人群里。 黄小善噤声思忖,想不通左右护法是什么时候跟在他们身后的?她怎么全然没有发觉。 “善善,陪我去后头的观音庙上香。” “上香”这种包含浓郁中国特色的词语从一个外国友人嘴里蹦出,听来特别扭。黄小善古怪看他,再结合来去如风的左右护法,猜测观音庙里可能有猫腻。 “嗯,好,走吧,去拜拜保佑你长命百岁。”她领着男人穿过大雄宝殿,朝殿后的观音庙行去。 “呵,对我这么好。”苏拉揽过女人腰身,将人护在怀里,避免她被熙攘的香客碰撞。 “那是,黄小善不对你好,谁对你好。”黄小善摇头换脑,字里行间透着明媚的得意之色。 “可我听说中国的观音不管寿命管子孙后代的。”笑望怀里的女人,他半真半假地说:“你拜后肚子会不会被塞个小娃娃进去?” 黄小善脸红,捂着小腹娇嗔:“你听错了,没这回事。哼,就算塞也不一定是你的,也有可能是阿逆的。” “你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我的,剩下的爱谁谁。” 黄小善被他无理的要求逗乐,用手肘捅捅他,带着笑意讽刺说:“哟~~~苏大爷通灵了,还能决定我第一个孩子是谁的,真能耐。” “老子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 “自信?得得得,有自信是好事,那您就自信地等着吧。” 黄小善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这货就吹吧,她自个儿的肚皮还能由他作主不成?等以后孩子生下来,要不是他的,看她不往死里笑话他。 二人谈论调笑间跨进观音庙,黄小善取了六支香点燃,递给苏拉三支,然后跪在团蒲上凝神静气,规规矩矩敬拜菩萨,心里默念: 一愿他们百岁常健,二愿他们事业顺利,三愿他们常伴我身边。 苏拉不跪,接过她递过来的香,想都没想就插香炉里,然后静静俯视跪在团蒲上的女人,眉眼柔情蜜意,心想这色东西不会无理的要求人家观音保佑给她再多捞几个品貌上层的野男人鬼混吧。 这事他要不同意,她给观音磕破头也白搭。 第九十一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二更) 第九十一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二更)从庙门走进一个体格魁梧的中年男人,与苏黄二人并排跪拜,举香低咳。 苏拉闻声,侧目用眼神问候他,自上次游艇爆炸后,他们也有数月未见,看他没被炸的缺胳膊断腿,精神头不错嘛。 黄小善规矩拜完,将香插入香炉,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居然抢先当着菩萨的面一口亲在她脸颊上,然后在她耳旁低声哄骗:“善善,去庙后头逛逛,我等下去找你。” 黄小善脸冒热气,目光越过苏拉看到魁梧的中年男人,对方脸上挂着暧昧的笑,那笑很不干净,让她很不舒服,即使苏拉不说她也不想待这里。 大胆取下苏拉的墨镜,霸气挂在脸上,朝苏拉皱鼻做鬼脸,哼声大摇大摆走人,留给哭笑不得的男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没大没小的妖精,看他等下不打她一顿屁股开花。 “r首领艳福不浅啊,到哪都有美女相伴。”吴浩眼馋看着美貌的女人消失在门后,接着上下打量苏拉,似乎不信他居然能在大爆炸中存活下来。 看来这外国人不止有女人缘,还命硬,与这样的人做生意可得小心点。 吴浩刚想着要提防苏拉,便听到他傲然说道:“吴老板把交易地点约在观音庙,是来上香保佑家中怀孕的老婆顺利生产吗?” 吴浩心揪紧,咬牙心想:这个外国人调查他! 他注意到庙门口除自己的手下外,人群中还隐匿着上次在游艇里见过的人,他认得那是苏拉的得力手下。他早先就知道苏拉的厉害,不敢质问对方是否调查他,只客套地笑笑,夸说:“哈哈,r首领的中文真流利,果然少年出英雄啊。” 又不屑心想:洋鬼子听得懂中国俗语吗。 正式交易前,二人在慈云山观音像前随口交谈几句开场白,却已隐含浓浓的火药味。 渐渐的,庙中香客添多,苏拉摆手请吴浩到庙后他早先预定的禅房里仔细详谈交易内容。途中苏拉瞥见被他哄骗出门闲逛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杯饮料,嘴里叼着吸管,正弯腰看挂在木架上的香客祈愿木牌。 小脸漫不经心的,被他的墨镜挡住一大半,鼻梁撑不住男士墨镜,松松搭在鼻尖上要掉不掉,真是个活宝……贝。 他摸着下巴心想:若回来发现他的墨镜有一点损坏,那晚上就有借口在床上往死里蹂躏她了。 吴浩走到禅房门口,犹豫了一下,开玩笑地问: “这屋子里不会也被放了炸弹吧。”上回一次就让他受惊在床上躺了几个星期,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敢随便乘船出海。 “呵呵,吴老板多虑了,上回的事是我方办事不利,让您受惊了,交易成功后我会命手下送份大礼到府上补偿吴老板。” 吴浩靠钻石矿场发家致富,说白了就是暴发户,没多少文化,听不出苏拉话里有话,觉得他客气的言谈是怕丢了买卖,加上对方是r集团的首领,吴浩觉得人家捧着自己让他脸上特别有光,于是面色得意,昂首跨入禅房。 苏拉见多了这样经不起捧的商人,眸里精光浮动,对吴浩的高姿态不以为意。 两人左右坐在靠墙的椅子上,身旁各自站着一个手下,其余人留在门外等候。 吴浩招手,手下呈上一个巴掌大小的抽绳棉绒布袋,吴浩转手递给苏拉,笑说:“这是样品,请r首领过过目,这一批开采出的数量很可观,我一颗也没卖,全留给r首领先挑选。” 话说地好听,但苏拉知道应该是没人敢冒险买吧,毕竟现在国际对钻石交易盯得很紧。 他倒出袋中的金刚原石,接过gerry递上的工具查看,几分钟后满意点头,这批中国东北开采出 分卷阅读8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的金刚原石质地不错,纯度也高,难怪这个吴浩做生意的姿态放这么高,原来是因为手头有好货。 “很不错,这批开采的金刚原石r集团全部收购,吴老板意下如何?”苏拉慢条斯理将样品一颗一颗装回袋中。 “哈哈,r首领做生意果然痛快,不过这个价格嘛……” 苏拉挑眉,手中动作不停,洗耳恭听对付提出的价格,他早料到吴浩会反口推翻原先谈好的价格。 吴浩取出手机,在上面打出新价格,然后将手机放在八仙桌上挪到苏拉眼皮底下,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对方会不会接受提价。 苏拉看到价格,突然同情起吴浩,这么不会做生意的商人他倒是少见,现在钻石的国际大环境是“有价无市”,他把价格提这么高,就不怕生意黄了,无人购买最后只能低价抛售? 哦,中国有句老话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看文的老爷们记得留下泥萌的珍珠啊 第九十二章 这锅,神明不背(三更) 第九十二章 这锅,神明不背(三更)黄小善推推墨镜,祈愿木牌看腻了,尽是些求财问爱的,看完她深深感悟到香港单身狗人群的庞大,像她这样一配多的说出去准招人恨,都是她空手套白狼……呸,都是她辛勤开垦播种耕耘得来的三亩良田。 她把墨镜摘下拿在手里把玩,伸脖往观音庙里瞧,满屋香客却不见苏拉身影,于是皱眉嘀咕:“去哪儿了,不会把我遗弃在这了吧?哼,他要敢遗弃,她就挑个良辰吉日剃度出家,在观音脚下当个散财童女!” 这话豪气,黄小善就是肯舍得美男出家,人寺庙还嫌弃她学历低拒收呢。 黄小善来之前上网查过观音庙的资料,知道这里有两块奇石,一是姻缘石,一是照宝石,说是往姻缘石的石缝望过去可以看见未来配偶的样貌,照宝石亦能看见未来的财富。 她觉得,但凡存在于名胜古迹里胡七八糟的奇石奇闻之类,多半是现代人编出来骗游客钱的。 正好她现在四下无事,就蛮去看看那两破石头怎么个神奇法。 等她绕到观音庙后面,果然看见奇石被铁栏杆围住,旁边坐着个道风仙骨的老头在那摆摊收钱,所谓的奇石就是在山石上用朱红油漆左右涂上“姻缘石”“照宝石”几字。 黄小善不赞同地摇摇头,这行骗工具也太简陋了,看看那石头,乌漆墨黑的,好歹泼盆水洗白点,街上碰瓷的都需要点演技,这用来骗钱的石头就不能洗洗去去苔藓? 她失望地努努嘴,调头走了两步,眼珠子一转,又返身到老头那买了张票,走进铁栏杆。 心想,反正闲着无聊,她索性买张票验证这破石头骗人。她绝对不信那姻缘石的石缝里能看见拉拉和阿逆。 黄小善带着戏谑的心态,噘着屁股趴在姻缘石上,眯眼往石缝里窥探。 日光金灿灿的,从石头之间的缝隙漏进石缝里,把石缝映照地金光四溢,亦真亦幻,黄小善除了看见石壁上的苔藓,一无所获。 她站直身体,一脸不出所料的神情,然后头对着姻缘石,弯腰拍打沾在衣物上的灰尘。她进铁栏杆时忘记把门带上,外头嬉闹的孩童奔跑进来,把她撞回到姻缘石上,还把脑袋磕了,她趴在石头上捂着脑袋哀叫,疼得眼泛泪花,昏昏噩噩间在石缝里看见好几张重叠在一起的人脸。 等她把泪花抹干净,想看地更清楚时,哪还有什么人脸,除了苔藓还是苔藓。 黄小善不停揉脑袋,担心聪明绝顶的脑袋给撞出脑震荡变傻了,再没心情去计较破石头是不是骗人。 她气势汹汹转身打算教训几句撞她的熊孩子,人家早跑没影了。她气恼地踢一脚姻缘石,被老头看见,嚷嚷着轰人: “诶诶,小姑娘,文明点,担心亵渎了神明,看完了赶紧出来。” 黄小善捂着脑袋走出来,愤慨吐槽:差点变成傻姑娘了,讹钱的破石头,真有神明,就把门票钱还给她! 似乎为了反驳她的质疑,石缝里又显现出好几张重叠在一起的模糊人脸,转瞬即逝,不知是真有神明还是单纯的光线折射出的幻影。 禅房内,苏拉低睨吴浩手机上的价格,将装好的样品推回去,笑说:“吴老板,一次性提高两成价格,您这是狮子大开口,您应该知道两成价格是多少钱吧。” 那是绿油油的两亿美金,都够买成百上千只黄小善了。 吴浩一直在观察苏拉,看他没有表现出抗拒的神色,于是挺胸,语气强硬地解释提价的原因: “r首领,您大概不知道,最近大陆政策对走私这块抓地非常严,我上下打点买通人脉就花费巨大,加上那次游艇爆炸,吴某的身心遭受重创,到现在都还不敢到水深的地方,提高这么多这笔买卖吴某才有赚头。” 苏拉手指敲打桌面,状似沉思,而后客气对他说:“吴老板,金额提高这么多,就算是我也不能擅自决定,这样吧,等我和集团高层开会商讨后再与您联系。” 这下吴浩有点紧张了,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提价太高,但他对自己这批货太有信心,打赌买卖最后一定会成,于是同意苏拉的要求,缓缓再议。 苏拉负手站在禅房门口,目送吴浩一行人大摇大摆离开。 他浅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眸里浮现狠厉之色,挥手招来一直等候在门口的阿曼达,下达命令: “到中国东北,除吴浩矿场外的其它几个大矿场那里放出消息,说r集团愿意以高出国际价格一成来大量收购金刚原石,不论品质好坏。”想想还不够痛快,又说:“去把吴浩和各种女人开房厮混的酒店账单寄一份给她老婆,啊,附带几张他私生子的照片和一把玩具手枪,明白告诉他,r集团预祝贵夫人提前生产。” 小小一个挖矿的居然敢敲诈r集团,不自量力。 吩咐完,苏拉身心舒坦,吸一口寺庙混有焚香的空气,觉得还是那色女人的体香好闻,便举步到外殿寻人。 踏出殿门,一眼看见垂首恹恹坐在石阶上的女人,他坏笑,悄无声息踱步到她背后,乍然出手抓她腰间软肉,黄小善蹦起,转身迎上男人不怀好意的俊脸。 她鼓着腮帮子,软绵绵的拳头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拉拉,你真慢,我还以为你把我丢这里出家呢。” 苏拉凑近亲吻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呢喃:“那老子天天晚上去你房中偷人。” 黄小善脸红,娇嗔:“嘘,别在这里瞎说,小心亵渎了神明。”这货调头就忘记自己刚刚还让神明还她票钱。 “事情完了?” “嗯,接下来的时间我都是你的。”苏拉暧昧往她耳洞吹一口潮湿的热气。 “真的?”她捂着烧热的耳朵,灵机 分卷阅读8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动,兴奋地说:“那你跟我去个地方。” 文里出现的姻缘石是真的,就在香港慈云山观音庙,老爷们,特别还是单身狗的老爷们有去香港记得去拜拜求姻缘哈,据说挺灵的第九十三章 三美初聚首 第九十三章 三美初聚首临近九月,朝公子到z大办理入职手续,新学期一到,他便正式担任z大文学院哲学教授。 他笑想,那人说过她是文学院美术专业的新生,到时他们变成师生关系,她在床上“欺负”他这个老师肯定更加兴奋。呵,她只会在他朝逆的床上称王称霸,坏东西。 朝公子与校长交谈的间隙还分神在脑中与黄小善预演十八禁师生y,想到激情处,清风明月的玉脸浅笑连连,隐隐浮现一丝红晕,胸口燥热。 校长被朝公子无形流露的笑颜闪了下神,暗叹果然是大家公子,内外兼修,又生得这么出众,为人师表只怕会耽误校中女学生的课业前途啊。 校长笑容满面,客气说道:“朝公子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真心想在本校任职,本校也很荣幸能聘请到朝公子这么优秀的人才。” 朝逆恍然,讶异他竟在与人交谈时想那些淫秽的勾当,还笑出声,实在难为情,心里责怪无辜的黄小善:近色者淫,都是你把我带坏了。 他收敛笑容,直视沈校长,正色说:“校长直接喊我朝逆即可,非常感谢贵校能聘请我。” 校长摆摆手,说:“朝公子再不久就是本校老师了,沈某提前喊你‘朝老师’了。” 笑话,这位将来极有可能会步入政坛,接下他父亲的职务,沈校长断然不会对他直呼其名。再者朝家是香港的名门望族,历任家长都是香港的高官,这代朝家独子又生得这么优秀,入政坛比当个普通的教师更适合他。 朝公子回港后也是一时兴起决定当教师,但被黄小善祸害后又得知她也要入读z,便一心一意想来这里任教,陪伴她上学,顺便看紧她不被学校里的男同学宵想,毕竟大学最不缺的就是激情洋溢的年轻小男人,偏偏她又生了一张勾魂夺魄——容易让男人心痒的坏脸。 正事谈完,朝逆又与校长闲聊几句学校里的师生概况便起身告辞。校长室位于高层,他出门后在走廊上闲适漫步,从高处欣赏景色优美、满园绿意的z大校园。 大整个校园隐没在树木茂密流水潺潺鸟语花香的山里,铺满了一整座山,是香港面积最大的高校,校内可说是一步一景。 他看见草地小湖随处皆有游客拍照,旁处还有情侣在拍婚纱照。 这就是我和她未来要一起工作和上学的地方,似乎比预想的还要有趣,真想看她听过后的表情,一定像傻子。 朝公子抿嘴闷笑,转首却意外望见在前方小湖边的亭中,黄傻子对着苏拉手舞足蹈,兴奋比划。 遥望亭中女人的倩影,朝公子灿笑:刚想去找她,这傻子就自己送上门了,真懂事,是去慈云山后顺道过来的吗? 朝公子举步急走,期待目睹她一脸震惊的表情。 手机来电,他取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驻足心想:这位小爷不打电话给祸害他的坏人,打给他有什么用。 忆起上次那坏人还求他告诉苏拉时从旁说好话,如今新来的小爷又打电话给他,他们这是把他当万金油了? 朝公子无奈蹙眉,接通电话:“是我,有事吗?” “朝先生方便与我见一面吗?” 展风苦等不到黄小善来电,以为是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不肯接受他,她才不敢与他联系,苦思数天后,想她想地彻夜难眠的展警官耐心被磨个精光,身为高级刑警,他做事向来快准狠,注重效率,也知道那个上床得瑟下床孙子的女人不靠谱,靠她还不如自己拉下脸,主动出击,找上门和她的男人聊聊,自己争取地位。 但在警界意气风发的展警官,哪里做过这种类似女人争宠的烂事,犹豫了许久才拨通朝公子的电话,交谈的语气也比较生硬。 摊上黄小善这么个滑头又好色的女人,他有种活见鬼的感觉,心里埋怨她却还是要命似的想她,想见她,想呈上自己的身体让她随便玩弄。 “见我?你想见的应该不是我吧。”朝逆扬睫看见远处凉亭中气氛甜蜜的两人,心里发酸。 “她……”展风紧了紧拳头,“不,我想跟你见面谈谈。” 谈什么朝逆心知肚明,他沉吟,这时远处亭中的女人竟被苏拉按坐在腿上热吻,于是朝公子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我在z大办事,你来这里找我吧,我正好也有事要找你聊。” “好。”展风挂断电话走出警局,驱车直奔z大。 朝公子依然举着电话,冲远处与苏拉热吻的女人呢喃:“不是要我帮你吗,我等下就帮你向苏拉引荐新来的小爷。” 大位于香港沙田区,临近黄大仙区,黄小善特别想趁苏拉归国前让他陪自己去游览一圈未来四年要待的地方,哈,她黄小善要鱼跃龙门地方! 苏拉支额,慵懒坐在亭中石凳上听黄小善兴奋畅谈未来美好的校园生活,受她感染,男人弯起的嘴角一直没放下。 她笑地一脸明媚,身上似乎聚集了所有日光,炫目刺眼,苏拉口干舌燥,开口哄她过来。 等人靠近,他揽住小蛮腰抱坐在大腿上,可没脸没皮的女人不但不害羞,还在他怀里继续嬉皮笑脸个没完。 苏拉刮刮她鼻尖,然后一口含住笑吟吟的小嘴,舌头蛮横探进她口中肆意翻搅,舌尖绕着口腔壁转圈舔舐牙龈,勾住她的粉舌纠缠不放,两舌你追我赶玩闹起来,许久不愿分开。 “小滑头?” 徒然响起的男音清朗中透着不确定,与苏拉吻得难舍难分的女人如雷轰顶,僵着脖颈转脸看见亭下并肩站在一起的两位美男人,其中一位是……苏拉同样看见站在朝二爷左手边——颇姿色的男人,再对比她心虚害怕的熟悉反应,跟当初被他撞破与朝二爷的丑事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苏拉双眸里的欲火被阴郁取代,搂紧怀中傻掉的女人,附耳阴恻恻地质问: “他是谁?” 第九十四章 看看大爷,瞅瞅二爷,摸摸三爷(一更) 第九十四章 看看大爷,瞅瞅二爷,摸摸三爷(一更)黄小善坐在苏拉怀里与亭下她一直不敢联系的展风互视,男人剑眉星目,俊美依旧,只是神情复杂,脸色还有些苍白,她隐隐觉得他反应这么大不单纯是因为看见她和拉拉拥吻,还有别的更复杂的原因。 四人一时无言以对,气氛微妙还有火花崩裂。 苏拉简单三个字像千斤锤砸向黄小善,让她头晕脑胀。所有人都在等她开口,她叹气,心想: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风是她招惹的,现在人 分卷阅读8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家上门讨情债,她断不会轰人,索性就把那天在森美兰华餐厅被打断的话说完,他们人在外头,拉拉再生气总不会将她投湖里喂鱼吧。 只是迎接小爷过门的地点在z大,让黄小善略感心塞。 定定神,试图掰开腰上男人的大掌,没成功。黄小善回眸用眼神哀求,苏拉冷哼,将人提起重重落地。斜睨朝二爷,夸奖道:好个心胸大度的朝逆,两个男人都分不够她身上的那点肉,还往里添新筷,果然是最得宠的小爷,处处为她着想,讨她欢心。 黄小善怯怯看苏拉一眼,走下凉亭挨着展风,冲朝逆勉强笑笑,然后牵起展风握成拳的手,抚摸轻唤:“风,你来了。” 乍见一直调查的通缉犯苏拉·博尔吉亚和心仪的女人激情热吻,展风震惊过后思绪百转千回,周身不知不觉流露出办案时锋利气势,脑子快速运转分析目前的情势。 苏拉当他是空气,但他双眸却炯炯盯着苏拉,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拿下,绳之以法,却苦于没有他的犯罪证据。 黄小善唤第二声时展风奔腾的血液才冷静下来,松开泛白的手掌包住想念许久的柔荑,无所顾忌的一把将心心念念的女人搂进怀里,久久不松开,鼻翼埋入发间吸取她的发香。 “你睡了我,分开后也不来找我,我担心你把我忘。”语气沉重还有些埋怨与指责。 展天使的怀抱很舒服很销魂,可现场还有两道犀利的锐芒盯着她,她不敢享受太久,从温柔乡退出后将人牵到苏拉跟前。 苏大爷面目阴沉的扭曲,她硬着头皮介绍:“拉拉,这是展风,我,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这词用的巧妙,苏拉刮一眼陪笑的女人,慢悠悠问她:“他是你的‘好朋友’,那我跟朝二爷是你的什么呢?” “也,也是‘好朋友’。”然后拉扯展风的衣袖,示意他搭腔。 展风第一次见到闻名遐迩的大走私犯苏拉·博尔吉亚,他调查了近两年的男人,对他非常熟悉,却没有声张,只戒备地暗暗观察他。 他想到那起渣甸街强龙帮被连根拔起的案子,原来真与她有间接的关系,他曾经怀疑过却又自我否定,因为他不相信她与歪门邪道有牵扯,如今不信也得信了。 “初次见面,你好。” 展风伸手示好,抛开其它不说,他看得出苏拉在她心里的地位,他虽不屑同贼头子多说什么,但更不忍让她难堪。 苏拉不予理会,傲然起身,翘着下巴整理衣领,斜眼对黄小善说:“不是要游学校?走吧。”拽过她,抛下两位小爷,大步离开凉亭。 苏拉脚步一动,黄小善立马眼明手快拉起展风与他们同走,再向一直在旁看她笑话的朝公子使个眼色,让他也跟上。 期待苏展二人大打出手的朝公子有些失望,怀疑脾气火爆的苏拉转性了?他除了脸色难看外并没表现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对展小三的待遇明显比当初他入门时好太多了。 朝公子不服气,眼看前面三人越走越远,他心一紧,举步跟上,牢牢占据黄小善另一肩的位置。 临近九月,校中除了游客外返校学生的数目也很可观,他们一凤三龙,个个俊男美女,走在校园中跟皇帝出巡似的十分惹眼,三位姿色迥异的男人让校中美景也黯然失色。 黄小善笑容下流,看看大爷,瞅瞅二爷,摸摸三爷,感觉像干下两斤二锅头,醉醺醺,飘飘然,恨不得飞到空中随风摇摆。 真想把三个男人迷晕,扒光衣服,搬到大床上摆在一起挨个奸淫过去,那她死也瞑目了。 “嘿嘿嘿……” 幻想的春色太撩人,这货居然一不留神淫笑出声。 苏拉与她心意相通,看不得她小人得志的嘴脸,一巴掌朝她后脑勺呼去,狠狠骂道:“你想得美。” 黄小善的龌龊思想被一语点破,还不怕死地嘀咕:“欸欸,我想什么了我,你别冤枉我!还有,以后不准打我脑袋,傻了你负责?” “傻了就把你扔了,谁爱捡谁捡,免得老子看着眼烦。” 这话像是有意说给某些人听的,朝公子低哼,温柔抚摸她被打的位置,黄小善故作生气地甩开苏拉,投入朝公子怀里撒娇,站没站样。 展风从旁静静看他们三人互动,不知要怎么插入他们,想同她搭讪也找不到话题,只能拼命多看她几眼。 他一直热衷于缉拿罪犯,感情经验少,本身性格也有些沉闷,说难听点就是不解风情。之前有女罪犯脱光衣服引诱他,直接被他打趴下,那女的被捕前破口大骂他是性无能,他也差点以为自己无欲无求,遇到她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欲望这么强烈。 虽然他的身份与苏拉水火不容,但还是因融不进他们“一家三口”而情绪沮丧,胡思乱想了许多事。 黄小善把他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主动将手塞入男人大掌中,然后挤眉弄眼逗他。 展风心暖,露齿一笑,捏了捏软绵的柔荑,用口型无声说:我没事。 苏拉用余光全程看下来,再根据他二人的眉目传情,推测他们勾搭上的时间肯定短不了,他突然想起上次在餐厅她说在外认识了一位按摩师。 哼,好一位身强体壮的男按摩师。 越看她那个死德性越烦,便咬牙训斥:“好好走路!大白天的就赖在男人身上,你要不要脸!” 这一骂把黄小善骂老实了,缩着脖子乖乖从朝公子怀里出来,再不敢造次,但手却一直放在展风掌中没抽出。 大有个闻名遐迩的风景名胜叫“海天合一”,是校内设计独特的一池清水,存在于z大山顶的最高处。 四人聚首,黄小善心里打着小九九,不露声色地将几人往山上高处引。 到目的地后,视野开阔,眼前的池水与远处的海水似乎融合在一个平面内,人站在水池远端,仿佛站在大海上一样。 “笑这么坏,从实招来,故意把我们带来这里干吗?”朝公子一指戳向她额顶,挑眉质问。 黄小善故意不说,左顾右盼,看见一个面善的学生,兴匆匆跑过去交谈几句,然后将手机递给人家再跑回来,冲三位老爷大声吆喝:“来来来,我们一起照个全家福。” 说完不管他们作何反应,第一个跑到水池远端站好,叉腰等他们过来。 她心里有点小忐忑,毕竟这三位爷第一次聚首,又各有各的脾气,她还真怕没人鸟她。 一如既往的,她的贴心小棉袄朝公子第一个笑着走过去,黄小善高兴,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撒娇磨蹭,夸他真乖。 面善学生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高喊:“摆好姿势,我要拍了哦~” 被黄小善打断:“等等,还有人呢。” 然后冲展风使劲招手,展风就被勾过去了, 分卷阅读8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站在她的另一侧,二人十指相扣。 面善学生挠挠头,心想:什么情况?再次高喊:“摆好姿势,我要拍了哦~” 又被黄小善打断:“等等,还有人呢。” 然后冲人高马大,鼻孔朝天,一脸阴沉的男人谄媚喊道:“好拉拉,快点过来,就等你了。” 苏拉没搭理她,倨傲站了片刻才臭脸走到黄小善背后,双臂占有的环住她的腰身。 黄小善笑呵呵说:“好了,同学,可以拍了。” 这一女三男的场面太震撼,面善学生懵逼,拍完照片后一溜烟跑回去查看香港的婚姻法是不是改了,允许一妻多夫的婚姻制度存在。 下山时,奸计得逞的黄小善一路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挪不开眼,不停抚摸照片上三个面带微笑的极品男人,最后还把照片设成屏保。 看文的老爷们记得投珠珠啊,预告下章3p,小四爷客串当观众第九十五章 老子就是要在电梯里干你(h,二更) 第九十五章 老子就是要在电梯里干你(h,二更)黄小善如愿得到四人的合照,高兴的合不拢嘴,一时得意忘形,嚷嚷众人回酒店聚餐,大吃一顿。 可苏拉是谁,是后宫正主! 后宫又舔新丁,他已经忍着不爽陪她与小爷拍合照,若再忍着不爽陪她和小爷们聚餐,只怕他会把饭碗扣在这个没脸没皮、色胆包天的女人头上! 岁,3个顶级男人,真是好狗运。 依他看,她不应该靠卖淫画谋生,应该改行去赌场当吉祥物,乳罩里肯定会被塞满小费。 两辆千万豪车在返程道上疾驰,车尾紧跟一辆警车。 苏拉面色阴沉,几次三番从后视镜看后头碍眼的警车,黄小善缩在车门边老实端坐,不敢招惹身旁的地雷。 她也没想到展风会开警车来学校找她呀,她本来打算展天使的真身能瞒拉拉多久是多久,得,这下聚餐要泡汤了。 这货就想着吃,聚餐会有的,但吃的对像不是食物而已。 三车前后轮停在酒店门口,苏拉近乎粗暴地将黄小善拖下车急行,黄小善脚步踉跄,跟得很吃力。 朝公子心疼,展风愠怒,跑过去要制止苏拉的暴行。苏拉愤然转身,黄小善被带着撞到他身上,紧绷僵硬的男体让她头晕眼花,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和隐怒的警告。 “滚回去,老子今天不想再看到你们。”说完不理会两位小爷难看的脸色,更用力拖走黄小善。 朝展二位爷不顾苏拉的警告,还要追上去,黄小善艰难行走间回首向担心她的两个男人咧嘴笑,宽慰说:“阿逆,风,我没事,拉拉不会伤害我的,你们先回去,我们改天再聚餐……啊,拉拉,小心点,把我头撞门上了。” 她揉着额头,回首又冲离她越来越远的两个男人挥手,高呼:“我没事,我没事……” 朝展互视一眼,听从她的话返身驱车离开。 黄小善见他们离开,强忍的恐惧才弥漫出来。 她面上笑嘻嘻的,但心里明白拉拉一路上都在忍,就等回酒店后跟她算总账。她其实很想让阿逆和风留下来给她壮胆,却羞于让他们看见拉拉粗暴惩罚她的情景。 酒店给高级总统套房备有专属电梯,苏拉走到电梯门口先把黄小善甩到电梯墙壁上,而后自己再跨入按下通往顶楼的按钮。电梯门刚合上,他马上压到被撞疼的女人身上,扣住她的下巴落下疾风暴雨的烈吻。 “唔,唔……”黄小善扭头挣扎,她不知道这是专属电梯,害怕途中有客人进来看到她被压在墙上凌辱的不堪情景,她再好色也是有底限的。 苏拉动手解开她一粒纽扣,等解到第三粒纽扣时,黄小善意识到他是来真的,他不止想在电梯里吻吻而已,他是想在电梯里掏屌干她呀! 男人的手已经钻进乳罩内紧握她的乳房用力揉捏,阴茎顶在她的小腹上。 黄小善疯狂挣扎,手腕太细,他一掌就扣住两只拉到头顶压制住,她扭来扭去挣不出。 苏拉拉开裤链,拔出粗硕的大阴茎,揭起裙子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唇,火热薄唇啃咬到她后仰的脖颈上粗鲁地乱吻乱咬,他欲火已经燃起,黄小善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忤逆他,便在喘息中低媚轻哄: “拉拉,我们等回房再玩好不好,我也想要你……”说着一手握住他的阴茎套弄,先帮他吁解一些欲望。 被他的粗暴席卷后的女人酥胸半露,小脸醉红,诱人的小嘴被他吻肿更加丰润,讨好又怯懦的凝视他,期待他能放她一马,惊魂小鸟的模样风情万种。 这样的天生尤物,却一分再分,眼看操弄她小穴的男屌数量增加到三条,苏拉不爽到了极点,冷笑说: “想要我?看你又找了个小爷这也叫想要我!” 蛮横剥下黄小善的衣物甩到电梯地上,丰满翘挺的乳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摆动出两朵乳花,大掌死捏乳峰,肆意摸玩,留下鲜红指印,乳蒂坚挺后放手改用口去吸吮乳头,爽滑弹性的口感让他忍不住大力啃咬。 “疼,好疼呀!”黄小善低呼,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 她被男人紧压在电梯墙壁上,心跳加速,胸脯起伏剧烈,蜜穴开始潮湿泌出骚液,被粗暴的男人挑起情欲。 苏拉扯碎她的内裤,双臂抬起她的大腿,将人悬空举起,她蜜穴门户大开,等待男人的肉棒干进去。 他提臀挺起阴茎插入迷人的肉穴,湿热的洞穴夹得他透不过气,胸膛压住在空中乱抛的羊脂凝乳,旋转碾压,弹性十足的乳房让他神魂颠倒。 悬在半空让她臀尖朝下,凉飕飕的很没安全感,肉穴口一缩一缩。黄小善粗重娇喘,颤声挣扎说:“我不要,我不要在电梯里,拉拉,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纤细小腿还穿着丝袜,在空中踢蹬,试图跳下他的手臂,却让洞穴里的肉壁大力摩擦阴茎。 “老子就是要在电梯里干你,只是个电梯就让你怕成这样子,怎么,你也有羞耻心啊,老子以为你找小爷时就把礼义廉耻喂狗了。” 作者菌写完拉拉的怒火后再慢慢炖3p,老爷们莫急莫急第九十六章 小骚穴被狠操猛干(h,三更) 第九十六章 小骚穴被狠操猛干(h,三更)她下体精赤溜光,苏拉指腹沿着大腿一路摸到二人交合的嫩穴口,掰到最开,然后坚硬紫红的阴茎大开大合全力抽插起来,作旋转式的冲刺,大口则狂烈亲吻她的小嘴,嗅着她的体香和发香,在她嘴里发出兽吼。 电梯“叮”响,黄小善双眸紧闭,害怕看见门外酒店客人震惊的脸色。 “怎么闭着眼睛,睁开看看门口,他们全都目不转睛看着你的小骚穴被我狠操猛干呢,要不要我换个角度,让人家看地更清楚点。”然后真的抱着 分卷阅读8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她转到电梯另一面墙壁上压住,接着操干。 黄小善羞耻又惊惧,浑身发抖,指甲掐入他的臂肉里,鼻头泛酸,晕红的眼角泌出眼泪,咬着唇瓣不想跟这个臭男人说一句话。 “怎么,哑巴了?你还会害羞啊,反正你的骚穴都被三个人舔过了,还在乎多被几个人欣赏吗!说,除了今天的小警察,背地里还有没再藏男人!” 黄小善大腿圈住男人腰盘,越夹越紧,尽量将小穴藏起来让别人少看一些,小脸越来越湿,一阵红一阵白,不想同这个残忍的男人说话。 苏拉颠了颠闹脾气的小女人,使阴茎更紧密接触她的阴蒂和阴唇,阴茎疯狂操干数十下肉穴,在阴道里越插越深,越干越起劲。 黄小善的脾气被他一下一下操软,全身酥麻发软,呼吸急促,面红如醉,啜泣控诉:“拉拉,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坏。” “我对你坏?”苏拉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阴茎一个深捣,龟头抵在花芯上碾转,转一圈咬牙说一句:“我坏是吧,我对你坏是吧,我只恨对你太好了,才让你男人找了一个又一个,个个都想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又一个重力深插,“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抓到墨西哥关起来,让你一辈子也见不到那两个小爷。” “你敢!” 黄小善情急之下睁眼瞪他,才发现电梯门外哪有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外面是他们的房间。 她愣了,她傻了,然后奋力扭动捶打骗她吓她的男人,这个邪道头目简直坏到骨头里了。 “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我就骗你怎么了,我不能骗你吗!是谁在外藏小爷还敢每天面不改色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 她知道无人围观后身子终于放软任他为所欲为,俏脸仍挂着委屈的剔透泪水。 苏拉正处在怒火与欲望的风头火势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阴茎抽插更残忍,极力将粗硬的大肉棒往她小穴里狂干猛插。 “嗯啊……嗯……唔……”没了紧绷情绪的黄小善欲火中烧,娇憨呻吟,肉穴努力凑向阴茎,配合他的操干。 苏拉蛮横干了许久,挂在身上的女人终于被他干出高潮,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流,媚声高呼中纤细的手臂对他越搂越紧,神情娇媚,如痴如醉。 这就是苏拉要看的情景,看她被他干地死去活来,在他身下哭泣、挣扎,让她记住她心里的头把交椅上坐的男人是谁! 苏拉抱着高潮后昏沉的女人走出电梯,在房间里漫步,走几步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在肉穴里抽插,接着又开始漫步。 这种欢爱方式让巨大的阴茎更深入,次次挺进子宫口,压迫感无比强烈,黄小善在高潮中沉浮,呼吸困难,雪白丰满的乳峰在抽插中不断起伏甩动。 苏拉最后走到大床床尾,站定,阴茎连续抽插,做最后的冲刺,黄小善的淫水从肉穴流出滴到床上。 “唔啊……爽死了……喔……爽啊……拉拉,我要死了!”她使劲旋转屁股,肉穴的粘膜紧密包裹着阴茎,用力向里吸。 苏拉一手紧捏她的乳房,粗大的阴茎在一缩一合的肉穴里越抽越急,越插越猛,坚硬的龟头像雨点般击打在她的子宫上。 “善善,我要出来了!” 苏拉大吼,抱着黄小善倒向大床,在床垫的弹跳中猛烈喷射精液,黄小善的花芯也在刺激中再次达到高潮,她剧烈呼吸,檀口嘴角津液横流。 朝公子的豪车在大道上飞驰,不是离开的方向,是赶回森美兰华的方向。 他心神不宁,脑中一直循环回放当初苏拉赶她出门,她在街上游荡差点出事的情景。 这次苏拉见过展风后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猜测很有可能苏拉是想等他们离开后再对小善动私刑,不,他一定会把隐忍的怒气悉数发泄到她身上,而那个宠他入心的女人只会不声不响承受下来。 朝公子大力捶打汽车喇叭,高昂刺耳的车鸣都不足以宣泄他心里嫉妒的怒火,是的,他该死的嫉妒苏拉怎么对她为所欲为,她都心甘情愿。 车子停稳,朝公子急急下车甩上车门,与同样返身折回的展风迎面撞上。 二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担忧的神色,朝公子先开口: “展警官怎么又回来了?” “他很危险,我怕小滑头被伤害。”展风对一个人气息的变化非常敏锐,他未离开时就觉察出苏拉外放的暴怒气焰。 加上他邪道头目的身份,于是展风在归途中做出与朝公子一样的举动。 既然目的一致,二人一起奔向电梯。电梯门开,他们走进看到地上破碎熟悉的衣物,双双眼冒寒气。电梯一抵达顶楼的总统套房,四只铁拳大力捶打房门,怒声高喊开门。 床上还在不停操弄黄小善的苏拉含住她的耳垂吸吮,暧昧呢喃: “听,他们来了,善善说我要不要开门让他们欣赏你被我干翻的骚样,嗯?” 但作者菌写完拉拉的怒火后回首一看,什么,字数这么多!没办法,只能分成两章。 晚上看春晚,不能码字,明天大年初一出去游玩,3p大概在初二晚上放出,别打作者菌呀,顶锅盖遁走。 随后 老爷们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里作者菌也会努力写出舒舒爽爽的小肉文博君一笑努力,奋斗,大家过年大吉大利 作者菌给你们比心 第九十七章 三龙操凤1(高h,4p,一更) 第九十七章 三龙操凤1(高h,4p,一更)“拉拉,嗯……你别……”乍听苏拉荒唐的威胁,黄小善低喘惊呼,激动地蜜穴猛缩,让肉壁大力、持续的吸吮龟头。 射过一次精液的肉棒居然更粗硕,坚硬如铁、滚烫如火,龟头红得发亮,在她蜜穴里穿梭,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圈浓浓的汁液。 “啊哈……”苏拉被夹地爽呼,舌尖舔舐她春情泛滥的脸颊,不怀好意地附耳呵气说:“色女人,小爷找了一个又一个,这么喜欢男人吗!老子今晚就成全你,允许他们和老子一起操干你的骚穴,满足你的胃口。你最好别死在床上,你要敢被弄死,老子就奸尸!” 再狠的话也熄灭不了苏拉的怒焰,没有一个男人能大度到坦然和旁人共享自己的女人。但偏偏怀里好色成性的女人生成他的克星,认识不过数月,这扫把星死女人把他的原则和骄傲全部推翻重组,拼成个四不像。 扫把星死女人,逛大学那会儿贼眼就色迷迷在他们三个身上溜来溜去,恨不得扑到他们身上挨个啃两口。她嘴上没说,但那点龌龊见不得光的小心思早被他洞察,他索性就满足她荒淫无度的念头,让她吃撑一回,下次才会收敛。 按下 分卷阅读8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床头门控开关,瞬间响起两道快而有力的脚步声,朝他们这房逼近。 “呜……臭拉拉,坏男人,你是故意的,故意的……” 黄小善就算对三位爷的遐想再龌龊无耻,但实际和遐想是有差距的。她小手抖地不像话,有气无力地连连捶打男人,虽然害怕但阴暗的内心却又产生一丝不该有的兴奋。 黄小人在她心脏里满地打滚欢呼:哟吼~要大被同眠了,没想到黄小善的人生巅峰来的如此迅猛。唉哟,好疼,我被幸福撞了一下腰,嘿嘿嘿苏拉将肉棒一点一滴从蜜穴缓慢拖出,塞进她手心,肉棒尺寸惊人还冒着热气,沾满她的骚汁淫液,握起来水淋淋粘乎乎。 “握紧,让新来的小爷看看老子的本钱,给他个下马威。”其中一个还是他最讨厌的警察,就更想与展三爷在屌下较量较量。 朝展进屋听到模糊的女音,娇媚中掺杂哭音。朝公子脸冒冰霜,低咒:该死的苏拉,果然拿她泄愤。 展风直接冲向声源处,刚进屋却床上一对赤裸交缠的淫乱男女震慑,脚步僵在门口,双眸痴迷专注的凝视床上荡人心魄的赤裸女人,甚至连嫉妒苏拉的情绪都来不及产生,呼吸短促粗重,一股热流涌向黑裤中的阴茎,龟头复苏,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赤条条坐在男人腹腰上,双腿搭在男人双臂上呈“型被他往两边大大分开,整个嫣红肉穴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他。 突见他闯进,平坦白皙的小腹紧张地一抖一抖,阴毛黝黑稀疏,挂着粘腻的汁液,散乱地分开在阴唇两旁,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肉缝淌出,两瓣阴唇在他的目光下羞涩的不停缩合。 男人的阴茎从她臀后翘出被她握在手里,身子禁锢在男人怀中,被他按头缠吻,两舌绞在一起吸吮对方的唾液。 “不……不要……嗯……啊……不要……” 黄小善紧闭双唇抗拒苏拉故意的热吻,他却不断用舌头顶弄她的牙关,蜜穴也因紧张羞耻流出大量淫液。 她很难受,脸上火烧火燎,在见过展风后又跟着见到朝公子,更不知所措,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算了。 后脚进屋的朝公子见到屋中情景怔了一下,却像早有预料,很快恢复常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让他心疼,她肉穴流淌的苏拉的精液让他心有不快,虽然淫靡却更想用自己的精液洗刷干净后再亲自灌满。 “阿逆,风……唔……你们别看……”三位极品男人火辣的视线让她口干舌燥,蜜穴瘙痒难当。 抬起一条胳膊压在丰润坚挺的乳房上遮羞,细臂只遮住两粒乳珠,大片乳肉被挤压变形,让后到的两位小爷喉结齐齐上下滚动。 朝公子被床上淫乱的女人刺激,裤裆顶起山包。苏拉斜睨,神色不屑又鄙夷,根据山包的大小,他断定朝二爷讨她欢心的本钱比不过他,他再分神观望旁边“死气沉沉”的新人,更加嫌弃:姿色倒是有,胆量却不怎么样,啧,死女人找小爷只会看脸。 政治出身的朝公子从苏拉脸上细微的变化就能轻松解读出他想做的事,恰好,这事他也不反对,只要她喜欢。 这坏人能不喜欢吗,被几个男人一起伺候,她该高兴疯了吧。 冲她眨眨眼,当另外两个男人不存在,朝公子脱掉外套,优雅地一粒一粒解开衬衣纽扣,俊脸挂着温柔的浅笑,没有任何不自然。 裤子落地,他踩过裤子,只穿着紧身内裤漫步到床边,上床,双腿大开跪在黄小善面前,将鼓胀的裤裆呈现在她眼前。 吮干女人脸上未干的泪痕,他沉声指责苏拉:“你又把她弄哭了,是不是以后来一个小爷你就要弄哭她一回。” “她哭是因为被我操地太爽了,善善,你说,对吗?” 扯下她胸口的手臂,掌心托起乳房,五指向上扣住乳尖,食指、中指夹住乳头,按下,扯起,左右抖动,最后揉面团般揉搓,又用指尖夹住乳头,慢慢挑搓。 “不要……不要,拉拉……”黄小善面色酡红,乳房酸麻,屁股因此在他小腹上一跳一跳,娇滴滴的反抗声音促使苏拉更加大力抚弄两座乳峰。 “什么,不要老子,那你想要谁,是跪在你眼前最宠爱的二爷,还是……”看向站在门口的展风, 挑眉取笑说:“呵呵,看,那个新来的小警察被我们淫乱的一家吓傻了,这样没胆量的小角色你是从哪个垃圾堆捡回来的。” “苏拉,注意你的态度,不要把气都迁怒到她身上!展风是我故意带他去见你的,她早先就想告诉你了。” 娇贵软嫩的乳房被发神经的男人粗鲁对待,绯红一片,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在男人手中炸开,朝公子一把挥开苏拉的手,开口含住嫩乳尖峰,舌尖绕着乳头轻舔刮擦。 “啊……阿逆,重点……拉拉,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除了风,我保证以后不找了,真的,我保证……” 黄小善娇喘吁吁,搂住胸口朝公子的头颈,脖颈后仰靠在苏拉肩头,如兰似麝的喘息洒在他下颚上,潮湿的,温热的,驱散了一点苏拉内心的阴霾。 不等苏拉言语,朝公子从她胸口退出,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拥住,在她耳边轻轻说:“我相信乖小善,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阿逆……”黄小善感动,修长玉腿立即缠上他的腰盘。 聪明过人的朝公子最懂得如何在适当的时候用语言煽动人心,在黄小善看不见的角落,冲苏拉得意的笑。 他拉下内裤,龟头缓慢坚定地挤开嫩穴,肉棒刮擦多汁的肉壁,逐渐深入,属于苏拉的精液被大量排挤出来,流到朝公子的睾丸上。 群p真的好难写,老爷们看过记得留言鼓励辛苦码字的作者菌 第九十八章 三龙操凤2(高h,4p,二更) 第九十八章 三龙操凤2(高h,4p,二更)“嗯~阿逆,真棒……你不介意?”朝美人这种肉棒填塞方式的刺激让她酥麻颤抖,蜜穴内部哆嗦起来。 “介意什么,只要乖小善喜欢……”又觉得这样说不妥,太顺着她了,就又补加一句狠话:“哼,看你被某人操哭了,这次就当便宜你,让你享受一次梦寐以求的……”大家公子的男人居然词穷,想不出什么词语可以概括他们几人接下来要做的荒淫床事。 “群p……”黄小善嬉笑,这种龌龊下流的脏词她最懂。 “口没遮拦的坏东西,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朝公子俊脸浮现丝丝红晕,旋转臀部让龟头搅动蜜穴深处苏拉的精液,让她的蜜穴如翻江倒海那样震荡。 “啊,不要动……”蜜穴被朝公子的肉棒控制,她身子软化在苏拉怀里,浑身柔若无骨依附着他,回眸可怜兮兮求他:“拉拉,帮我……” “要老子帮你?你想 分卷阅读9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玩群欢宴,老子就顺你的心如你的意,放他们进来,现在你还要我帮你,帮什么?帮你把他的性器拉出来?” 苏拉伸手将阴蒂夹在指间,揉捏拉扯,向外拨开小穴,示意朝公子:“我把她的骚穴拉开,让你操起来更顺畅,快操死她……” 朝二爷接受他的好意,肉棒用力向上一顶,巧妙畅快地顶到她的花芯中,紧凑的嫩穴让他感受到不同寻常的肌肉压迫,他从下到上,发动连串抽插,苏拉在协助下,肉棒在嫩穴中尽情猛插。 看着他们三人欢畅做爱,抵死呐喊,展风体内的欲火快膨胀到爆炸。 他无力地背靠墙壁,掏出粗大紫红的阴茎,掌心顶住龟头,五指并拢捏住阴茎,边看她被其他男人贯穿边开始自慰。 他身份特殊,偏偏她两个男人的其中一个就是他一直急欲要缉拿的通缉犯苏拉。根深蒂固的正邪思想束缚着他,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朝逆无所顾忌脱光衣物上床去抚摸疼爱她,看着他可以不被立场左右,与苏拉两人共侍一女。 右手成筒状握住龟头下方律动,利用包皮刺激龟头,左手包住两颗囊球,轻轻揉搓,两手配合,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翘立的阴茎更加坚硬雄壮,着迷看着床上妖冶的女人在两个男人手下放声淫叫喘息。 “嗯啊……阿逆,不行了,要泄出来了……拉拉,阿逆……啊……” 黄小善受到一股恍若撕裂的快感冲击,在朝公子一番狂猛地冲刺下达到高潮,肉糜似的瘫软在苏拉怀里。朝公子的肉棒被铺天盖地的潮水席卷,尾脊骨颤栗哆嗦,精液从尿道喷涌射出。 “啊哈……小滑头,给我,给我……” 展风被她高潮时从蜜穴泄漏出的浓郁汁液刺激,阴茎在自己大手的迅猛律动中激射出一道强有力的精液,高高飞溅出去,洒落在那张黄小善说可以睡一辈子的地毯上。 玩弄黄小善酥胸的苏拉闻声,首次拿正眼去看那旁自慰射精的展三爷,他在黄小善耳旁嘲笑:“看,你的新欢宁愿自慰也不屑上床与我们为伍,架子真大,你说咱们不要他了,找一个更听话的好不好。” 声音很大,屋中每个人都听得清楚明白,展风欲火正旺又遭苏拉嘲讽,刚毅正直的俊脸上堆积的红晕被苏拉一句话消退。 他不知将多少罪犯送进监狱,何曾受过这样的言语侮辱。他想收屌走人,双脚却生根似的扎在屋里。时隔多天才见到她,他不甘心这么走掉。若他转身,似乎就向她宣誓他要退出她的世界一样。 黄小善喘息,定定注视展风。 她知道展风身为警察的骄傲,试问哪个正经警察受得了与几个男人大被同眠,她理解他却又担心他会被爱挑事的苏拉气走,遂伸手软软召唤:“风,来小滑头这边,我想摸你的屁股,让我摸……风,来这边……”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女人螓首软绵绵趴在朝公子光裸的臂膀上,勾引人民公仆上床,四人一起玩乐。 她在叫我,她想要我,她没忘记我…… 展风心悸,越想外露的龟头便流出越多的汁液,心里眼里都是那个距他几步之遥、媚眼如丝的女人。 他认命了,动手一样一样解下身上的刑警装备,弹夹、手铐、手枪,最后脱下平整毫无一丝杂质的白衬衫,将象征他刑警身份的东西全留在那张床之外,赤身裸体的,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走向她,握住她的手踏上大床,与他最憎恶的歪门邪道共侍一女。 他以为自己会产生抗拒心理,但事实却是他满脑子想的全是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 “哼,警察的东西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多人,这个床可真拥挤啊!” “挤?哪里挤?一点都不挤,这床再躺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 黄小善捂着展风的耳朵,刮了好惹事的苏拉一记眼刀,败家男人,老黄家的人他谁都想去招惹两下,怎么,不逞凶彰显不出他的正宫地位吗! 她随口一句话让苏拉生出疑心,随后越想越有可能,怒了,掐住她的猫腰将人提起,大肉棒对准她的屁股缝猛力压下,同时肉棒向上猛烈一顶,龟头挤开狭窄的菊洞,深深捣进去。 “啊……” 黄小善惨叫,身子跃起后重重落回,让肛门里肉棒更加深入到直肠里。她环住展风,脸埋进他的怀里凄艾呻吟:“风,拉拉欺负我,好疼啊,都不帮我润滑下就进去了,快把他抓起来关进牢里用鞭子抽一顿。” 黄小善说着玩笑话,却不知与她亲密相拥的男人真是为抓捕苏拉而来,却因为误上她的贼船导致他与犯人“同床共枕”。 展风拍拍光滑细腻的后背,轻声哄她,而后冷冷看向苏拉:“你出来,她喊疼!” “哼,你也配指使老子……”说话间一口在黄小善肩头咬出两排塌陷的牙印,然后舌尖在牙印上舔来舔去,质问:“四五个,原来你还计划再找四五个……” 硕大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紧紧摩擦她的肛门嫩肉,开始在她的菊洞里剧烈抽插,黄小善觉得自己的屁眼像被点燃般灼热。 身体被粗暴地蹂躏,经历最初的痛苦,她感觉越来越舒服,无比刺激的快感蜂拥而至,身体发浪扭动,触电的快意刺激蜜穴分泌大量淫水。 刚射精过,霸占蜜穴不肯出来的肉棒被新生淫水浇淋,棒身膨胀,龟头慢慢在花芯上旋转。 黄小善识破朝公子的意图,赶紧从展风的温柔乡里爬出来,惊恐哀求: “阿逆,不要,不要动 ,我会死的,两根不行……” 她拼命摇头,欲火焚身的男人不理她,特别的,操弄她肛门的苏拉又补刀一句:“不行?上次不是和假肉棒玩地很好?你忘记当时你是怎么欲罢不能的?二爷,她骗你的,使劲插!” 朝逆双手扶住她的腰臀,猛烈冲刺,连环撞击,龟头深入到花芯时总会和背后操弄她菊穴的苏拉撞上,二人互视一眼,心领神会,两条肉棒的龟头同事顶在花芯肉壁上碾压旋转。 “啊……” “啊……” 两个男人齐齐呻吟,第一次在黄小善的前后穴里产生共鸣。 黄小善被搞到疯狂,细臂无力挥舞,意识失去控制,这样猛烈的性爱让她觉得自己要死过去,前后穴被操干地近乎痉挛。 三人淫乱的交欢让展风血脉偾张,大手在她的蜜穴口和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使劲抚摸,缓解她紧绷的肌肉。 黄小善心里酥麻麻的,玉臂自然抱住展风,挺翘丰满的乳峰压在他的胸膛上磨蹭,亲吻他的薄唇,伸舌进去翻搅挑逗。 “嗯~小滑头,帮我弄出来……” 将她的手牵引到火热勃起的大阴茎上,龟眼一直往外流淫水,湿了他的阴毛。 黄小善乖巧套弄,阴茎更加膨胀, 分卷阅读9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要胀裂一样,巨大坚硬的阴茎在她手心滑行跳动。 是不是觉得展三爷的戏份很少,因为还有一章,作者菌努力看看下午能不能再码一章老爷们看完记得投个珍珠呀 第九十九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微h,小四爷偷窥勃起,三更) 第九十九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微h,小四爷偷窥勃起,三更)月华从黑暗深渊升至森美兰华富丽堂皇的大楼上空,月光银白,编织成一张柔软的网,罩住夜幕下的疯狂。 森美兰华最豪华的总统套房中,三男一女在床上颠鸾倒凤地做爱,极尽淫靡荒唐。 在酒店顶楼平台,一个颈长黑影藏身在监控器录不到的死角,正往身上装备今晚暗杀要用的武器。 酒店的夜间探明灯扫过黑影,光线大盛,黑影毫不畏惧,专注利索地鼓捣手中枪支,将预计要用到的子弹发数逐粒装进弹夹。 他之前查出苏拉会不定时来森美兰华处理事情,可每次停留的时间不长还不定时,他先前来过两次都扑了个空。夏天太阳旺盛,他可不想经常外出风吹日晒。 他这票的佣金虽然丰厚,但万一把他矜贵的皮肤晒伤了可划不来。 于是就选择在凉爽的黑夜里出来刷单杀人,想想他又担心待会儿杀完人太晚回去睡觉,明天有黑眼圈怎么办。 他懊恼,当初就不该贪图苏拉的声名,手贱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破单子。长途跋涉到香港,环境的改变让他皮肤粗糙了不少,天天泡牛奶浴都补不回来,五千万杀人佣金完全给少了。 好在最近苏拉一连在森美兰华留宿了几天,他来踩点时还看见那个香港小婆子在酒店到处溜达瞎摸,跟个土村姑进城似的,呸,没见识。 他想也知道那一对狗男女在酒店最豪华的房子里干些什么烂事,一连关在房子里几天,操不死她,脏女人! 来暗杀苏拉的伊米耳旁又响起那日在黑影院里她见到苏拉后的嬉笑声,无故燃起一肚子火,本来还犹豫最后一粒给她预备的子弹要不要装,现在他重重上膛,决心今晚若那个色迷迷又讨人厌的香港婆不走运也在屋中,他就送她上西天,让她到天堂调戏天使去,省得活着影响他杀人的心情。 伊米戴上手套,将大型连发手枪背在后背,打开眼镜数据库,然后几步窜到安全护栏边,找到之前踩点时做的标记,朝苏拉所在的房间位置边走边数,数完,他脚下的位置就正好是苏拉睡觉的房间。 他探头果然看见整排落地窗亮堂堂的,得意眯眼,心想:干完这票,小爷一定要歇活几天花点钱去找个比香港婆干净一万倍的正经女人开开荤,一定是他还没开过荤才被那个香港小婆子影响。 他绑好绳索,跃到栏杆上叉腰挺直身体,垂头俯瞰森美兰华高耸到深不见底的酒店大楼,早已习惯了这种高度,他眼皮抖都不抖,把绳索在手心绕了两圈,倒吊身体稳稳滑下栏杆,等双眼从窗户上沿露出,他人似乎被房中的几人和他们做的事吓到,原本古井无波的美眸暴睁后慢慢眯起,好奇观看起房中纠缠在一起的三男一女。 香港小婆子脸上的神色淫荡又蛊惑,伊米的视线慢慢浏览她妖娆的肉体,皮肤亮丽泛着红晕,脖颈纤细,乳房丰盈白嫩,小腹滑嫩平坦,蜜谷娇丽,阴毛湿淋,前后洞穴分别有一根男人的阴茎在抽插贯穿,长时间摩擦使她的蜜穴和屁眼红肿不堪。 她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中不停扭动腰肢配合两根阳具的进攻,乳峰晃荡,小嘴和旁边另一个男人热吻,手握他的性器玩弄律动,龟眼流出的大量汁液让她双手水淋,口中发出有规律的嘤咛。 伊米穿一身黑,倒吊在高楼上,头下就是万丈深渊,此时却失魂偷看黄小善他们做爱。他不由自主启动眼镜上的录像功能,双眸一眨不眨盯着她被苏拉撞红的臀瓣,赞想:好美的屁股,比他的还漂亮。 正看地入神,突然听见她大声娇喘:“阿逆,阿逆,用力插,我里面好涨好涨,让我泄出来……” 朝公子立马弓腰快速猛戳,她则软身一口含住手中阴茎的龟头,舌头围绕龟头转圈磨蹭,不断用舌尖刺激龟眼,强力吸吮。 展风低吼,全身紧绷,晃了晃,极力压抑射精的欲望,激动地提臀将肉棒硬塞入她喉咙深处,把玩她胸口酥乳,哄道:“小滑头,来,把嘴张大点,让我用龟头插你的嘴巴。” 黄小善娇嗔他一眼,檀口大开,一寸一寸将大半条阴茎吃进深喉,同时爱抚卵囊,幽怨又讨好他的眼神让展风心动,连吸几口大气。 屋中灯火通明,空气像被点燃,朝公子猛戳数下,霎时一股滚烫的水柱从黄小善的花芯激射到他龟头上,龟头在浓汁中一跳一跳,精液随之喷薄而出。 强有力的精液恰好射中后穴肛门中苏拉的龟头,男人倒抽气,五指死死扣住女人两瓣臀肉,肉棒往直肠深深扎进,灼热的白色黏稠汁液如脱缰的野马奋然射进黄小善的菊穴里。 “嗯啊……” 呻吟高昂柔细,一阵阵快感冲击让她神智恍惚,一口咬住展风的龟头,男人精关再也忍不住了,在她口中缴械投降,精液从她口中喷出,溅到她的腮上、鼻上,最后滴落到胸脯上。 倒挂在窗外的伊米看着身上三个洞穴都流满浓汁的女人,情不自禁把手伸向裤裆,握住性器,在夜幕下怔怔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屋中床上被男人操到半死不活的女人鬼使神差般扭头与他四目相对,沾染男人精液的小脸芳华绝代。 霎时,他听见心湖传来“咕咚”一声,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掉落进去,慢慢沉到湖底。 当他有意识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爬回到酒店顶楼,四肢大张躺在地上,眼眸呆滞,仰望星空。 等胸口的火热平息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任务又被那个杀千刀的香港婆搅黄了,五千万美金再次不翼而飞,他还破天荒的看她做爱看到勃起! 又想到她一个女人居然一次和三个男人乱搞,每个男人不止脸美,性器还都很雄壮! 他气不打一处来,像小孩似的四肢在地上乱踢乱蹬,握拳大力捶打坚硬的泥地直到手掌发麻,摘下眼镜,甩掉手套,一手包住被紧身黑皮裤勒疼的性器,一手捂嘴奋力大喊,在夜幕下发泄怒火。 杀千刀的脏女人,次次搞砸小爷的行动,你赔我五千万佣金!哼,等小爷长到苏拉的年纪,东西一定比他大,毛一定比他多,形状一定比他好看! 吼~热烈恭贺《乱男宫》连载到21万字,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请看文的老爷们继续支持本文,比心小四爷真是太可爱了 第一百章 开小灶,舔屁眼(h) 第一百章 开小灶,舔屁眼(h)黄小善整 分卷阅读9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晚被三头猛龙折腾惨了,这种程度的运动量让她昏睡三天三夜也不为过。可天模糊亮时,她却鬼使神差地悠悠转醒,以一种荒淫无道的睡姿独霸在三个极品裸男身上。 头枕着展三爷的胸膛,屁股缝压着朝二爷的胯间阴茎,赤条条的大腿横穿苏大爷并夹着他的阴茎。 黄小善下体黏腻,她一动,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精液便从肉洞缓慢涌出,像流动的乳白火山岩浆,从穴缝流到朝公子的阴茎根部。 她傻乎乎盯着酒店漂亮的天花板,连眨数下睫毛才扫清眼前模糊的迷雾。纵欲过度,她腰酸,一抬手才发现,吓,原来手上还握着一条男人的阴茎,还能是谁的,展三爷的呗。 阴茎被她手握一夜,尺寸依然惊人,再者他新入门,昨晚只能等到最后捡些前人的残羹剩饭,根本没吃饱。 黄小善心疼她的小三爷,她不敢忤逆苏东宫,也不敢招惹朝西宫,但可以私下给一板一眼不懂争宠的展三爷开小灶呀。 她斜躺在三个男人的裸体上,肌肤的刮擦,体温的融合,这张纯天然人体床垫的舒适度堪比龙床。 三个身份尊贵又貌美如花的大男人甘愿给她当床,黄小善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瓷牙,盯着天花板无声吃笑。 代代单传的老黄家要在她这一辈儿开枝散叶了,她真是屌丝逆袭的典范。 一晚战三龙,黄屌丝心中豪情万丈,在人体床垫上蠕动,以不惊醒三条龙的前提下整只挪到展风身上,胸对胸,穴对屌,密实地压在他身上。 刑警的身体强度和线条堪称完美,她一口咬住男人嘴巴,小口地啄吻啃咬,舌尖故意浅浅戳刺唇缝,舔弄他的牙龈。 正玩地起劲,双眸不期跌入两汪摄人魂魄的深潭中,清波粼粼,里面荡漾着两个黄小善。 她一愣,然后马上回神,毫无一丝偷香被撞破的窘态,笑靥更嚣张,双眸贼丝丝勾着。又见他薄唇蠕动,赶忙捂住他的嘴,眼珠子往旁边两位沉睡的雄龙瞥去,冲展风做个噤声的手势。 被捂住嘴的男人眨眼,眸光柔软,因眨眼的动作显得无辜又动人,火热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黄小善手心被男人舔了一下,心里一荡,浑身都痒起来了,极想好好在他身上撒泼打滚一通。 放开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小巧鼻翼扫弄男人挺立的鼻尖,古灵精怪的笑靥将他逗笑,小嘴贴着他的耳垂悄悄说:“风,醒来看见你们都被我压在身下,这种感觉,真好。” 展风笑容僵了僵,不着痕迹斜看旁边的苏拉,他没忘记自己来香港的目的是调查这个男人的犯罪事实。 黄小善没发现异样,手尽情在他脸上揩油占便宜,继续轻声呢喃:“风,咱们趁他们还没醒,再好好乐乐,昨晚拉拉欺负你,我知道。” 然后柔软的唇瓣亲吻起展风的耳廓、俊脸、薄唇,香滑丁舌不停在他的脖颈里舔舐,拉起男人的大掌抚摸她的乳房。 展风脑中的正邪、伦理都被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搅浑,在她的嘴下欲火焚身,手扶着一柱擎天的阴茎贴近黄小善的嫩穴,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在她娇嫩的阴唇穴缝上来回划动,龟眼顶着红嫩的阴蒂摩擦,而后用龟头拨开小阴唇,借助另外两个男人留在穴里又滑又腻的精液撑开鲜嫩粉红的阴唇,向穴里挺进。 肿胀的龟头被一层层柔嫩的穴肉紧密包夹,穴中还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吸吮龟头上的肉冠。 展风倒吸气,压下内心澎湃的欲望,一鼓作气,将整根阴茎全部插入她温暖的嫩穴里。 “嗯~~~” 黄小善媚吟,有一股酥麻酸痒的奇妙感觉伴随火热阴茎的贯穿直达花芯。 她怕动静太大闹醒东、西宫,就咬着展风的肩头闷呼。蜜穴很涨,即使被整夜操干,她的娇嫩小穴依然紧窒。 展风爱怜抚摸她的美背,抬起螓首,含住樱唇献上深吻,辗转厮磨后轻声说:“你还知道我被他们联手欺负啊,算你良心没有被狗吃了,我马上就让你爽翻天。” 她美眸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粉腮晕红如火,一副讨肉吃的馋相,展风没好气戳戳她的眉心,轻斥道:“荒淫的小馋猫。” 他开始轻轻挺动阴茎,手在丝绸般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游走,张口含住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吸吮,舌尖不时绕着乳珠打转。 单纯的抽插不够痛快,展风轻摇臀部,让龟头顶着花芯旋转打磨,清楚感受到她的子宫在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涌出,温暖的汁液浸泡着硕大粗壮的阴茎,非常舒服。 “嗯啊,善,好舒服,你多流点……” 他粗喘呻吟,舌尖在乳尖上轻吮狂吸,握住另一只颤巍巍坚挺的乳峰,两指夹住嫣红可爱的乳头揉捏,同时阴茎兴奋的在蜜穴里大力抽插。 “啊……” 黄小善艳丽的娇颜因情欲的火焰绯红一片,娇躯在展风的猛烈冲击下像小船一样颠簸,压抑的呻吟越来越急,两腿夹着展风腰臀快速扭动蛮腰,收缩蠕动蜜穴里的肉壁。 她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躯让展风攻势更猛,大出大入地抽插,情绪亢奋,甚至粗鲁地大力掰开她的双腿,如一头狂狮,在她的水帘洞里疯狂的、痛快的发泄积攒了许久的欲火。 “喔,风,我受不了……洞洞好涨,你的大屌好粗,我有点疼……嗯啊……你慢点,轻点……” 黄小善咬牙忍受展风激烈的律动,娇嫩蜜穴在他疯狂的攻击下有股撕裂般的疼痛,又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她的呻吟喷在男人脖颈里,又湿又痒,无比消魂。 “啊……要泄了……” 蜜穴在男人阴茎猛烈的冲击下痉挛,湿滑阴道内肉壁强烈收缩,将展风的阴茎紧紧箍住,一股滚烫淫液从她的小穴中喷涌出来,小腹绷紧十几秒后才软绵绵放松,高潮后的小脸浮现艳若桃花的春情。 展风一阵迅猛的抽送后,将阳具深深送入她的子宫深处,浑身颤抖,一股脑将所有精华喷洒入她身体里面。 酣畅欢爱后,展风温情亲吻她的粉颈和樱唇,大掌爱抚遍她的全身,耳朵一动,感应到旁边两个沉睡不醒的男人气息的变化。 他眸光闪了闪,薄唇贴近她,哑声诱惑: “不是说要看我的屁股吗,来,随便看,但只许眼观不许手摸……” 然后将人从身上抖下去,翻身趴在大床上,大方将那颗黄小善最哈的屁股无私奉献出来,听到女人咽口水的声音,跟着屁股肉质最紧致爽弹的臀尖传来酥麻湿热的痛感,像小奶猫的啃咬。 感应到旁边两位闭目沉睡的男人气息又变了,展风有种扳回一城的畅快,心情一好便忍不住爽呼起来: “嗯~~~你舌头放哪里?说过只许看不许碰,这么喜欢我的屁股吗……” 分卷阅读9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指责的话,语气却透着股得意劲儿。 黄小善色迷心窍,牙齿陷进男人的臀肉里,含糊狡辩:“我手没摸,嘿嘿,我是直接用口摸。” 展风哼哼,不与她争论,心道:就是要你用口摸,怕你当着大房与二房不敢造次我才那么说,你果然上当,帮我解了昨晚受的气。 正想着,却感觉两片臀瓣被她掰开,一条湿润柔软的肉物闯进他的屁眼,展风忍不住低吼一声。 第一次被她舔屁眼,虽然感觉没有直接舔阴茎那么强烈,却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男人一叫,更鼓舞黄小善加快舔弄的速度和力度,居然把整个嘴张开,吸住展风整个屁眼。 洞里像有条湿淋淋的泥鳅在滑来滑去,展风咬着枕头闷哼,绷紧臀肉,菊穴口夹住她的舌头,好像她舔的不是屁眼而是将他整个身体放在口中吞噬。 黄小善越舔越欢脱,有些忘乎所以,舔弄的滋滋声渐大,同塌而眠的男人听不下去了,寒声说: “男人的屁眼好吃吗?偷吃还敢那么大声,你们当我死了是不是!” 热烈庆祝本文连载到100章,群众的欢呼声在哪里~~~吼看文的老爷们别忘记投珠珠呀 第一百零一章 嚣张的屁精 第一百零一章 嚣张的屁精苏拉睁眼,从床上一跃而下,赤身裸体绕到开小灶的两位那边,一手扣住脑袋还埋在展三爷屁眼里逃避现实的黄某人,挖起后习惯性俯身要吻她,快碰上时霍然想起这张小嘴刚刚都造访过哪里,嫌弃盯着红艳艳的小嘴许久,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嘴。 没亲到人,加上黄某人明目张胆偷吃的行为将他吵醒,苏大爷的起床气隐隐有发作的趋势。 不开窍的黄小善倒好,看出他起床气要犯了,为了免挨一顿揍,竟主动攀上苏大爷的脖颈献上小嘴,她老老实实浅吻就算了,竟还想伸舌进去。 舌尖刚碰到男人的唇瓣他的脸就绿了,巴掌高抬高落,一阵风般刮向女人屁股,响声清脆,但屁股主人的悲鸣更壮烈。 苏拉冷眉冷眼看捂着屁股缩回小三爷怀里的窝囊女人,恨铁不成钢,没好气骂道:“死女人,没出息,也不看脏不脏就往老子嘴上贴,没洗干净以后都别想碰我!”抛下话,揉着眉心走进浴室冲澡。 黄小善听到浴室流水声响起才敢梗着脖子冲浴室嚷嚷:“我们家小三爷哪儿哪儿都干净,就你卫生,你卫生还老舔我撒尿的地方。” “你说什么!” 顶嘴的话不幸被浴室冲澡的男人听见,故意凶巴巴回吼一声吓唬外面那只嚣张的屁精。 “吓!”黄小善忙躲回展三爷怀里,抱怨说:“水开着耳朵还这么灵……” “不是苏拉耳朵灵,是你嚣张,喊声太大了。” 朝二爷坐起身,慵懒靠在床头,他没苏拉那样有一身的富贵病。虽同样被吵醒,但眉目清朗,面色温和,加上昨晚与苏拉组队联合双打黄小善,尝了回鲜,现在的心情还不错。 朝公子一发声,等于一家四口全被她的胡搞闹醒,饶是黄小善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也不免脸颊发热,被朝公子嘲讽也不回嘴,只畏缩在展风臂弯里掰弄他的手指玩。 展风搂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女人,掌心有节奏地摩挲她圆润光滑的肩头,看似沉默,实则脑中正进行激烈的挣扎,努力理清当前混乱的情况,试图找出一个即不离开她又能继续调查苏拉的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 真计较起来,他和调查对象的女人上床,这件事本身就不该发生。第一次他不知道还说得过去,昨晚他却明知故犯,过程还是三男一女。 身为顶尖刑警,他却一再犯戒。 展风思绪混乱,明明人现在就乖乖待在怀里,他却产生两人终会因为苏拉而分道扬镳的恐惧感,这是他最不愿面对的噩梦。 浴室淅沥的流水声加重了他的混乱,将人紧紧抱住,在她看不见的背面拧眉露出痛苦的神色。 天已明,激情褪去,他应该马上离开这个不该待的地方,却半分离开她的念头都没有,只想腻在她身上直到地老天荒。 展风的拥抱让黄小善嗅出一丝伤感,她猜想是昨晚的大被同眠让国际高级公务员、为人又正直的男人一时难以接受,试想,让警察与邪道头目共侍一女,换她她也崩溃。 说来说去,最大的祸头就是她。 安抚轻拍他的肩头,黄小善柔柔说:“风,对不起,是我昨晚硬把你拉进来的,你生气就打我两下出气。” “真让我打两下,你还有气吗?”亲吻她的肩头,展风努力平复心绪,打算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目前让他离开这个祸头,他不想也做不到。 “呃……嘿嘿,好像也是,我在渣甸街就见识过你砂锅般大的拳头。” “知道我的厉害就好,这次睡过后你要敢再像初夜那样不联系我,搞失踪,我就把你的小脑袋打成砂锅的形状!” 说完附带在她肩头印下两排牙印,烦恼归烦恼,但对待她,少量的威胁完全有必要。 “嗯,砂锅的造型不好看,下雨天还储水,你给我打个金元宝吧,吉利,招财。”被咬一口,她就明白小三爷莫名低落的心情回温了,便耍起贫嘴,让他多乐呵乐呵。 二人浓情蜜意的功夫里,苏拉走出浴室发现黄金宝不但没起床,居然还与展三爷抱上了。他大力甩一下擦头的毛巾,密集的水珠溅了黄金宝一脸。 她摸把脸,滚下床气势滔滔冲向苏拉,虎着脸夺过他手里“欺负”人的毛巾。 朝公子瞧她的气势,啧啧称奇,心道:这人王八当腻了,要训夫? 遂正了正懒散的身姿,兴味看向他二人,不厚道的期待他们能发生点激烈的碰撞。 黄小善原意是想口头怼怼苏拉,好在新进门的展三爷面前长长脸,但刚出浴的男人太邪魅妖娆,她光顾着咽口水,仍是没蹦出一个怒字。 朝公子翻个白眼,怪自己傻,居然还奢望她能在美男人面前有骨气点,相信她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第一百零二章 这一家子的水好深啊(拉帮结派,吃醋,玩龟头) 第一百零二章 这一家子的水好深啊(拉帮结派,吃醋,玩龟头)展风见她对苏拉十分迷恋,心情又沉重了一分,便想先回去冷静下头脑再做打算。下床捡起白衣黑裤往身上套,把代表他正道身份的配件一一装回身上。 苏拉眼眸一动,黄小善顺着他的视线回首看见不知何时已穿戴整齐的男人,心纠起,忙跑过去堵在门口,说:“风,我们吃过早餐再一起回去吧,好不好?” 说时抬睫看向苏拉,见他面无表情走去吹头发,她喜不自禁,贴过去抱住展风手臂,困在怀里,坚决不让他拔屌跑路。 大爷进门时她 分卷阅读9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措手不及,二爷进门时她心里美滋滋没细想,熬到三爷进门,哼哼,她完全得心应手了,得抓紧时间给他洗脑,让他凡事乖乖听从一家之主的号令,不能由着他天长地久之后与家中两位大爷抱作团,野的无法无天。 黄小善的盘丝洞,岂能容他想走就走。 “你真的想我留下?”拇指轻轻摩挲女人温润柔美的下颌线,展风心里的天枰开始倾斜。 “想!”黄小善铿锵有力地回答,为表诚意,还垫脚一嘴含住三爷下巴啃咬,恶毒地想直接在他刚正不阿的俊脸上咬个破洞,让他见不得人,锁家里专门供她玩乐。 嘿,这主意妙哉,刑警是高危行业,老黄家的小三爷要磕着碰着,心疼的还不是她。 黄小善思维跳跃,说风就是雨,眼珠子亮晶晶瞅向展风,真敢拍着胸脯夸下海口: “风,咱不做警察了,太危险了,辞掉工作待家里,我养你!”她邪念太盛,拍打的力道使大了,结果华丽被自己捶岔气了,捂着胸口弯腰直咳嗽。 展风:“……” 将人抱到沙发坐下,揉着她的胸口,没好气说道:“上次拿男人的钱嫖我,这次黄老板进步了,直接要拿男人给你的零花钱包养我,你看我这张脸和身体值得您包养几年呢?” 黄小善尴尬讪笑,苏朝二人在屋中虎视眈眈,就等她开口然后扑上来撕烂她的嘴巴,她不敢再聊这个话题。 摸他小手,呵呵笑说:“你思想觉悟太低了,谈钱多俗呀,这事咱缓缓再议,先吃早饭吧。”话音一落便逃也似的跑去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她光脚满屋跑,展三爷眉宇松了又紧,突然觉得有她在的地方,和邪道待在一个屋檐下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静看双脚蹲在椅上起劲报菜名的女人,摇头叹气:坐没坐样,真是个孩子,就这么高兴我留下?初夜时还为了甩掉我偷偷跑路,如今风水轮流转了。 移开双眸,审视屋中另两位先进门的男人,不管是无视他的苏拉还是慵懒躺回床上的朝逆,都是不好惹的厉害角色,他后进门肯定在任何事上都吃亏。 轮一圈再回望黄小善,心想:四人待一晚他就看出这孙子是家里地位最低的,靠她撑腰显然不现实,想要三足鼎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结盟。苏拉气焰太盛,自己又与他水火不容,那么,只剩下床上那位香港高官之后——朝公子了。 床上闭目假寐的男人睫毛又长又翘,在眼睑投下淡雅的弧影。敏锐捕抓到某人的打量,他徐徐揭起眼睫,不温不火回视看他的展三爷,解读出他眼中意欲结盟的试探。 朝公子虽也有点结盟压制苏拉的意思,但他不急,想对这位新小爷再观望一段时间,于是对展三爷客气笑笑,倒头又埋进枕头里补眠。 两个小爷“眉来眼去”,别以为苏拉看不出,他嗤笑,不屑与侧房一般见识,扬声唤道:“善善,过来打领带。” “喔,苏爷等等,容小的再点一道。”她犹豫不决,苏大爷又催得紧,便回首朝展三爷匆匆问道:“风,我点一份冰淇淋,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太大份我吃不了。” “好。” 展风不喜甜食,但他若不吃,就得换另两个男人陪她吃,眼巴巴看她与别人同食,这比吃甜食还难受。 床上假寐的朝公子听到不乐意了,这种事往常都是他作陪,呵,新人一到就把他丢到天边去了。 朝公子心里膈应,抱怨展三爷:她大大咧咧不通人情,你一个新来的也好意思一口应下,要吃也得先过问他的意见,他若不要才轮得到你,真不懂规矩! 呃,就这么点屁事也能神展开,这一家子的水好深啊! 黄小善麻溜给苏拉打好领带,发觉场中男人数量不对,视线撸两圈屋子后在床上逮到一只睡美男。 他侧躺,身子光溜溜,被单凌乱盖在身上,既没遮住大腿也没遮住屁股,大片美肌暴露出来,脖颈跟玉雕成似的,温润光滑,看着就有食欲。 睡姿这么妖娆,待会儿送餐的人进来看见了还得了! 护食心切的女人跑过去压在朝公子身上,手覆在男人外露的屁臀上抚摸拍打,在他俊脸上偷口香后咬着他的耳廓说:“阿逆瞌睡虫,乖乖起床穿好衣服,等下酒店的人要送餐进来。” 朝逆往前挪了挪,抖掉入侵他臀部的“异物”,闷声说:“让别人看好了,反正我不在乎……” “我在乎!” 黄小善急了,一把将无缘无故发脾气的男人掰过来,气呼呼训他:“你是我的,一点点肉都不准给别人看,以后不许说这么不检点的话!” 朝公子睁眼看她神色愤慨,好像他的身子真给旁人看到似的,背回身抿嘴偷笑,酸溜溜抱怨:“原来你眼里还有我?还以为魂都被新来的小爷勾去了……” 黄小善晓得了,朝美人爱吃醋的老毛病又犯了,怪她怪她,男人一多,她难免有厚此薄彼的时候。但又不好踩着三爷哄二爷,便不言语,只拿鼻尖在他香喷喷的脖颈上左右磨蹭,撒娇。 颈弯里夹着颗逗弄他的人头,湿热又酥痒,朝公子没忍多久便溢出浅浅的吟哦,翘起肩头推搪黄小善的面颊要赶走她,没成功反倒换来她将手伸进被中在他胯间阴毛里使坏,手在阴毛里穿来穿去就是不碰已经抬头的阴茎,存心吊他胃口。 朝公子咬牙切齿,徒然翻身将人制伏在怀里,压压被挑起的火气,轻启薄唇骂她: “你越来越讨人厌了,别招惹我,去欺负新人去!啊~~~你手放开,刚刚不碰,现在也不许碰!” 黄小善笑容鸡贼,指甲在龟眼上刮骚,威胁说:“你不起床,我就招惹你。” “你……嗯啊……手拿开!不然等下不止我起不了床,你也得躺回来!”朝公子恼了,龟眼开开合合,骚液都快被她扣出来了。 “嘿,那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强奸你一回……”朝美人小媳妇的模样勾死人了,黄小善掌心包着他浑圆的龟头玩着玩着就找不着北了,连自己玩他龟头的目的都忘了。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全他妈滚下来,别丢人现眼了!” 苏拉一声吼,黄小善抖三抖。 朝公子的龟头被受到惊吓的女人蛮力捏了一下,疼痛将他腹中的火气灭个干干净净,大力推开害他丢人又被骂的祸头,没好气瞪她一眼,人钻进浴室。 黄小善捂住活蹦乱跳的心脏喘气,赞叹:连瞪人都这么风情万种。 这一家四口胡七八糟胡闹一早上,终于肯老实聚在一起吃早饭。 你奏说说,哪家比得了这家人能闹腾,会闹腾! 黄小善笑容可掬,殷勤给每个男人碗里夹菜,想着找个时间买束大香去慈云山观音庙还愿。帮她凑齐三个不对头的男人,菩萨 分卷阅读9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肯定累坏了吧,买束大香让她老人家吃好点。 刚菩萨完,她又灵机一动,笑说:“我们四人刚好凑一桌麻将,我们来打麻将吧!” 她高兴的脸上开花,苏拉一句话就让花蔫儿了:“我明天要启程回国。” 黄小善怔住,刀叉没拿稳,“咣当”掉盘子里,呆脸喃喃低语:“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三儿玩斗地主?” 第一百零三章 离别前操一发(h) 第一百零三章 离别前操一发(h)苏拉下命令似的淡定宣布完归国消息,却在黄小善心里扔下一颗炸弹。 气他隔天就走了昨晚居然还有心情和阿逆他们玩她玩地那么嗨,难道没想过她听到消息后失落、无所适从的心情?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互不交流,甚至连眼神的接触也没有。黄小善是赌气,苏拉是怕自己舍不得离开她而做出强行掳人一起回墨西哥的举动。 墨西哥的大本营目前对她来说太危险,起码得等他回去将碍事的跳蚤扫清才能接她过去,再者香港还有两个小爷让她牵挂,他就算硬抢还摸不准这多情的女人肯不肯跟他走。 苏拉心烦地大力切割盘中的煎蛋,腹中抱怨两个碍手碍脚的小爷。 乍听苏拉归国的消息,餐桌上另两位爷也是神貌各异。朝公子细嚼慢咽,嘴角擒笑,早餐越吃越香,毫不掩饰自己舒畅的心情,心道:我就说这位邪道头目不可能一直待在香港赖在她身边不回国,呵,等最难缠的男人一走,以后她万事还不得听他朝逆的一家之言。 展风不像朝公子,面上不露声色,饭照吃,但脑子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步行动。 对黄小善而言,这顿四人难得的“团圆”餐最终不欢而散,她过后没征询苏拉的意见就跟着朝展二人屁股后离开森美兰华,一路闷声不响回到阔别数日的老黄家破房子里。 总统套房豪是豪,但她现在觉得那套大到离谱的屋子让她喘不过气,胸口烦闷。可回家后情况也没好转,屋子被他入侵几个月,随处可见他的残影和吃穿用度,哪儿还有一点他没来前的萧条和冷清。 黄小善有点发神经了,觉得不仅那个她身体力行伺候几个月的男人要走了,连这间破房子也背叛她,尽跟苏大爷一个鼻孔出气,存心让她看着伤心难受,便一头栽进床上睡觉疗伤。大概昨晚一家子在床上玩太疯,加上清晨早起又与展风胡闹一通,她这一觉直睡到天昏地暗。 晚上醒来时精神头起色不少,抱着被单坐在床上理了理脑子,然后脱胎换骨般跳下床钻进浴室把自己拾掇干净,开始在屋中翻箱倒柜给隔天就要离开的男人收拾行李。 他钱比沙子还多,肯定不稀罕这些旧货,但放她这触景伤情的她心烦,管他要不要,不要他前脚一走她后脚就拿到旧货市场去贱卖,这些只穿过一次的名牌男装还不得让她大捞一笔?!到时真如他之前所言,拿着他的钱去找小爷放浪野玩,气死他。 黄小善想着如何气死苏拉,然后看见有一滴水珠掉落在他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她怀疑屋顶漏水了,于是抬头看看屋顶,却感到有液体在她的眼眶里左冲右撞,低头又有成串的水珠落下,才知道,原来屋顶没漏水,是她哭了。 抹了两把火辣辣的眼珠子,指腹在被她眼泪浸湿的衣服暗影上摩挲,担心他走后自己也会被当成旧货积压在仓库的角落里落满灰尘,哪天想起拿出来抖一抖,发现不新鲜就扔了。 唉,心情跟老妈死的时候好像,她当然不是咒他死,只是有点明媚的小忧伤……黄小善脸捂在苏拉的衣服里闻着他的男人味嚎啕大哭,都哭成这样了还明媚个毛线。 大门传来开锁声,以为男人不会回来的黄小善震动,她小脸乱七八糟的都是鼻涕眼泪,听着越来越近的沉稳脚步声,又羞又急,赶紧用衣服将脸胡乱抹干净。脸是干了,可她细皮嫩肉的俏脸被衣服一摩擦,本就通红的脸颊更加红艳得像被泼了盒胭脂上去。 苏拉推门进屋,扫一眼床上堆叠的衣服,紧了紧拳头,阔步过去一把捞起卷缩在地上不作声的女人。 “老子还没走呢,你就迫不及待打扫屋子赶人……”转过她身时撞见女人凄惨的鬼样子,扣住她下巴左右翻了翻,在她樱唇上虎吻一口,脸上荡出一丝笑痕,故意问说:“哭丧吗,谁死了?” “你!你死了!”黄小善凸着一对兔子眼,在苏拉怀里捶打挣扎闹脾气,高声怪他:“臭鸡蛋,你明天就回国今天才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想给我个惊喜是不是!哈,要让你失望了,我有喜无惊,每天都念叨你什么时候可以滚蛋还我个清静,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我高兴死了!” 她越说,苏拉笑地越大声,最后不顾女人的挣扎,将人强行推进衣橱里压在一堆男装上猛烈热吻,粗暴撕掉她身上的衣服,扯烂奶罩,用力抓住一颗奶球揉搓亵玩,嘴含住另一只,不断用牙齿撕咬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舌头在凸起的乳头上滑来滑去。 黄小善自动挺起胸脯,将整颗奶球送入可恶的男人嘴里,奶球沾满他的口水,晶莹透亮,更加诱人深入啃噬。 “啊!你住嘴,离开前还要欺负我一回,呀……别吸了,别吸了!”黄小善躺在衣服里被男人压制蹂躏, 她气不打一处来却忍不住溢出骚浪的媚叫。 “叫这么浪,还让我住嘴,好,老子就依你一回。”他这么爽快答应,里面肯定有古怪。 果然,这死人吐出奶球弹两下乳头后腾出一只手,沿黄小善玉体下移,一把包住毛绒绒的花穴,那里已经十分湿润,淫水不断流出肉缝,浸湿乌黑光亮的阴毛。 他冲咬唇羞赧的女人得意邪笑,折起两条细长腿,手指分开紧合娇嫩的花穴,在阴暗的衣橱里清楚看见已经动情膨胀的阴蒂在阴唇细缝上剧烈颤抖,穴缝里不断分泌香甜的骚液。 掰开穴缝,手指在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缓缓抽送,阴唇内部粉红肉壁的蠕动催动苏拉的情欲,使他抽送的动作更加剧烈,黄小善挺起屁股上下配合,迷失在快感中。 苏拉双眸炙热盯看娇嫩欲滴的花穴深处,赞道:“善善的小穴真美,可惜要有一阵子碰不到了。” 黄小善扭动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凝固,潮红的脸颊泛出一丝苍白,被精明的男人识破。 分开大腿,阴茎凑近花穴口摩擦阴毛,然后提臀一沉,硬挺的阴茎刺入花穴直撞子宫口,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好宝贝,别怕,过段时间就接你过去小住,现在那边敌人太多,你跟过去会有危险,好好待在香港和二爷、三爷玩。” 花芯被龟头顶着,黄小善觉得畅快又暖心,却也奇痒无比,抖着屁股哼哼:“谁要跟你过去,我才不去……啊……” 分卷阅读9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话未完就被开始在花穴里猛烈抽插的男人撞击地叫出声,耻骨膨胀酸涩,双掌撑在他胸膛上,努力顶起屁股上下套弄、左右摇晃,俏脸瘙痒难耐似的皱着秀眉,美丽又淫荡,花穴涌出大量骚液。 苏拉兴奋难当,吸腹挺动阴茎,粗壮的性器尽情在花穴里驰骋肆虐,发泄情欲,与身下媚声啼鸣的心爱女人纵情享乐。 “嗯……拉拉,爱我,爱我,全部都给我……” 黄小善的意识被体内突蹿的电流麻痹,十指攥紧衣橱的衣服,手臂挥舞捶打木质衣橱,两耳渐渐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和下体扑哧、扑哧的骨肉撞击声,猛烈的抽插快感盖过所有感官,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滚烫的潮液从下体掠出。 她喉咙颤抖着淫乱娇吟,主动倾身探出丁舌缠住苏拉的舌头,用力吸啜,痴情拥吻。二人像两条发情的淫蛇,身体恨不得拧成麻花纠缠在一起,近乎疯狂的做爱。 第一百零四章 猪是怎么死的? 第一百零四章 猪是怎么死的?早晨,苏拉踏出她的闺房时又被房内好闻的欢爱气息蛊惑了心智,顿足,然后返身回去将她的小嘴捕获,舌头顶开瓷牙,恣意吸食小嘴里的津液,霸住香舌极力纠缠,至死方休。 昨晚她累晕前气鼓鼓瞪他,大概是想通了他故意榨干她的体力,让她第二天起不来床看他离开。 睡梦中的女人被吻到缺氧,春霞满面,手臂挥舞躲避他的侵袭。 苏拉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瓣,指腹在春情倦怠的俏脸上流连忘返,捏捏她的鼻尖,宠溺低喃:“傻女人,还敢瞪老子,怕你哭才操到让你起不来床。” 俯身在她眉心温柔落下一吻,帮她掖好被角,起身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儒糯困顿的嘟囔:“拉拉……” 苏拉回首看见翻身背对他的女人,以为她在说梦话,温柔一笑后头也不回的傲然离开。 门开了又关,黄小善抖着睫毛揭起眼帘,双眸通红一片,忆起第一次在昏暗月光下窥见压在她身上——强壮又孤傲的男人。 她用被单捂着嘴,闷声呜咽。 哭声渐大,她吐舌舔舐唇上男人残留的潮湿,怪他走就走,还那么使劲儿吻她,这下可好,直接把她吻醒,还弄哭她了。 初来的时候,离开的时候,总要赚走她几滴便宜眼泪当利息才罢休,再没见过这样会做生意的奸商,她没钱给他赚就拿她的眼泪抵! 她躺床上半死不活矫情片刻,然后骂自己傻,又不是生离死别,瞎哭什么,这要被阿逆和展风撞见,一定吃醋说她厚此薄彼,心里只念着苏拉。 她抽抽鼻子,发现鼻塞了,长呼一口湿润的热气,翻身下床。 推门看见客厅桌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抓抓鸡窝头,心想:拉拉不会又瞒着她到某个见不得人的大师那量身打造第二根大屌吧,上次那根还在屋中高处供奉着呐,他做屌做上瘾了? 赤脚过去拿起盒子晃了晃,挺沉的,晃荡又没声音,不像是大屌,抽出夹在丝带里的卡片,翻开居然看见龙飞凤舞的汉字,是送她的开学礼物。 黄小善嘴藏在卡片后甜丝丝偷笑,口是心非的男人,说不送还送。 汉字比她这个正宗的中国人写得都好,送礼就送礼,还故意用汉语写贺词,这是祝贺她升学呢还是拿字埋汰她。 她挂着一张哭红的笑脸拆开礼盒,贪财心想:他一个卖大钻石的,除了钻石好像也没其它东西可送了吧,嘿嘿,她不介意他拿自家经营的货送她。 盒子打开后,黄小善笑容僵在脸上,而后像摸到烫手山芋般赶紧放下盒子,返身去查看门窗是否关好,再跑回来气得跺脚,嗔骂苏拉: 死人,死人,不知道香港私藏枪支犯法吗!以为这里是他墨西哥的老巢吗,送支吃不了卖不得的手枪给她是几个意思!她一个小老百姓,这辈子别说用,碰手枪的机会都很渺茫,这下可好,托他的福,老黄家居然变成私藏枪械的窝点,人走了还狠狠摆她一道!开学贺礼送她手枪,他想干什么嘛,是威胁她要敢在学校勾搭小鲜肉就一枪崩了她? 她虽害怕却也挡不住好奇,取出嵌在盒中的手枪摆弄翻看,枪身银灰色,板机黑色,是全新的,闪着金属冷光,盒中还有子弹和说明书。 黄小善根据说明书装了颗子弹进去,举枪比划,自我感觉很英姿飒爽,觉得自己化身为之前她画的露奶女刑警,一扫初见时害怕的孙子样,举枪在屋中乱指一通,嘴里biu biu叫。 正飒爽着,敲门声突兀响起,她受惊误按板机,子弹出膛射进墙壁,黄小善被射击时的爆破声和冲击力吓得一把甩掉手枪,尖叫一声,包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展风在大门口听到枪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浑身燃起冷焰,屏住呼吸高喊黄小善名字,奋力捶打老黄家的破大门,一把骨头的破大门被摧残地直掉灰尘。 黄小善跟王八似的蹲在地上,好半天才辨出屋外是谁的声音,压下凌乱的心跳,呼气吸气:原来是她的小三爷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虚惊一场,还以为是警察叔叔来了呢。 又一想,不对呀,小三爷不就是警察! 她扶着膝盖起身,等腿不抖了才匍匐着挪步去开门,再不开她怕那扇破门要寿终正寝了。 刚解锁,门被大力拉开,她手搭在门上,人跟着倒进男人怀里,被搂地喘不过气。 展三爷这么担心自己,黄小善老脸燥热,实在没好意思开口说这是场误会,便由着他随便抱,反正挺舒服的。 但屋外人来人往,黄小善不是第一次在门口被男人当街搂抱。她在这住了十几年,街里街访的都是熟人,邻里都知道她家的情况也知道她最近死了妈,早先因为拉拉和阿逆两个大男人经常出入老黄家,早在背后传出闲言碎语。 她不想把那些不中听的话扩大,便拍拍展风的臂膀,哄道:“风,松松手,我没事,咱们进屋说话,别站门口。” 展风吸一口她身上的馨香,没闻到血腥味,定定神才放开人,肃脸凝目将黄小善从头到脚掠一遍,除了脸有些晕红没有其它异样,于是揽腰抱人进屋。 屋中没人,地上有枪,他心想方才那声枪鸣不会是怀里娇滴滴的女人干的好事吧,便将她安置在大腿上,肃脸审问: “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哪来的枪?你开枪干什么?” 展警官一板一眼,气氛有点紧绷,黄小善摸摸他冷凝的酷脸,尴尬呵笑,见他严肃的脸色没有一点缓和,心想:屌都被她玩过了,居然还这么不好糊弄,真够警察的。 遂略嫌丢人的把情况跟民警同志描述一遍,结尾加了句:“事情就是这样,那枪不是我的,是,是拉拉送我的开学贺礼……” 展 分卷阅读9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风根据她的陈述,扭头看到被射进墙壁里的子弹,火冒三丈,回头就将人按倒,挥掌揍向她的小屁股,厉声训斥:“不会用枪就别瞎装子弹!那子弹幸亏是打在泥做的墙壁上,要是打在铁做的东西上反弹回你脑袋里,你说说你死的冤不冤!” “哎呦~~~冤,特别冤,高抬贵手别打了,我脑袋没开花,屁股要开花了!”黄小善被制服在他大腿上动弹不得,许是真被她的举动气到,落在屁股上的每巴掌都是实打实的,她现在屁股火辣辣的赛过朝天椒。 跟这位爷相比,朝美人之前打她屁股跟挠痒痒似的。 展警官觉得打到这种程度,震慑的效果也够了,便将人拉起,眼对眼问道: “猪是怎么死的?” 黄小善捂着屁股瞪他:好哇,毒打一顿她的屁股还不够,这会儿还想侮辱她的智商,一家之主的智商是你个小爷能侮辱的吗!没大没小,看她不家法伺候。 于是在他大腿上扭扭火辣膨胀的屁股,手成爪状袭向男人裤裆,一碰到大屌就快速收紧,粗声说:“猪是被我黄小善割掉小鸡鸡,在母猪面前抬不起头,羞死的!” 第一百零五章 撒泼打野调戏男人,你比谁都下流(h,后入式) 第一百零五章 撒泼打野调戏男人,你比谁都下流(h,后入式)黄小善定义完新版“猪是怎么死的?”,斜睨大屌被抓还异常冷静的男人,威胁道:“快帮我揉揉屁股,不然我让你也羞死。” 她手软绵绵的,抓他性器耀武扬威的得瑟样儿,他怎么看怎么心痒,很想干点什么坏事灭灭她的威风。 于是起身站到她背后扣住手腕,将她两手制在桌面上,上身压在她背后,掏出男物,边舔弄她的耳廓边将硬如铁杵的阴茎采取后入的方式塞进花穴,幽幽说: “你说让谁也羞死?怎么个羞死法?” 黄小善身子被压,迫使屁股高高翘起,本来屁股就被他揍了一顿现在又被蛮撞一下,真尝到一点屁股开花的滋味。 她赌气,不愿配合男人突然冒出的性致,屁股挨在他胯间磨蹭扭动,势要将洞洞里的男物甩出去。 “你,要羞死你!你出来,不给你弄,打了我还想玩我,哪有这么美的事!” 展风腰椎用力一挺,粗壮的阴茎深深击打在她花芯深处,啃咬她脖颈上的细皮嫩肉,严词勒令道:“枪都不会拿,以后不准碰那把枪,好好收起来,等我教会你怎么拿枪了再说!现在嘛,让我先在你的小穴里射一把‘子弹’。” 说完阴茎大力抽捣起花穴,两片性感肥美的阴唇随抽插的频率翻进翻出,汁液横流,阴茎摩擦花穴肉壁发出如猫狗舔舐般的啧啧声,比仙乐还悦耳。 警察叔叔要亲自教她射击,黄小善觉得无意间捡了个便宜,遂放宽政策让他玩一回,就当交学费了,于是停下挣扎,乖乖趴桌子上任他在背后操干。 展风薄唇贴在她小脸上刮骚,嘴里说着“好女孩”,下体猛烈抽插花穴。 黄小善身子前冲,小腹被桌沿撞的生疼,花芯又偏偏被他的龟头戳刺的很舒服,她沉浸在痛与快感的仙境中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啊……好痛好舒服,插深一点嘛……” 阴茎被穴腔美妙的吸吮,一种奇妙的快感顺着展风的龟头流入心脾,令他浑身畅然舒美,浓郁的精液自然而然溢出龟眼,洒在她子宫里。 男人趴在她背上紧抱,两舌在对方的口中纠缠搅动,悠哉游哉赖在桌上温存,快中午时才舍得起来。 黄小善蹲在展警官胯前,拿纸仔细擦拭展小弟,清爽后重新装回裤裆里拍了拍,仰视满脸笑痕的男人,没好气娇嗔:“展警官到底来我这干吗?总不会能未卜先知,知道有人送我枪,来逮捕我的?” 展风观望外头日光大盛,笑痕淡去,怪自己一时把持不住玩过头了,又想着这种大事待会儿陪她吃完午餐再说应该更为合适。 垂眸撞上她眨着大眼千娇百媚看他,铁骨铮铮的展刑警被她一看,突然心慌意乱,做爱时都没红过的俊脸,现下却蹭出微红,他低咳,侧脸腼腆说道: “苏拉刚走,怕你心情不好,找你出去吃饭。” 黄小善直起身,脸歪过去与他四眼相对,笑着揶揄他:“吃饭就吃饭,展警官脸红什么,都被我睡过多少次了,现在才脸红,展警官的反射弧好~~~长啊。” 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脸红,还敢乱调戏他! 展风恼羞成怒,提着她的后衣领将人拖进寝室内换衣服,想了想,粗声下令:“穿好看点。” 黄小善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要脸心想:穿太好看,等下有男人搭讪又该怪她不守妇道了,都怪死鬼老妈把她生的这么天生丽质。 她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今天还没给老妈插香,于是裙子拉链也不拉就咋咋呼呼跑供桌前抽出一支香点上,拜三拜,恭敬插上,嘴里念念有词:“老妈,今天又在您灵前献丑了,别怪他们,都是女儿我惹的情债。” 展风默默站在她背后为她整理好拉链,抽出三支香点上也恭敬礼拜,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对黄妈说了不少话。 黄小善退在一边,别扭嘟囔:“我妈,你拜什么拜嘛……” “以后就是我半个妈了。” “说这种话,不害臊,不要脸……”拽过他手臂拉出门,为掩饰自己的害羞,故意大声说:“快走快走,现在是吃午饭的高峰期……” 展警官火眼金睛,不戳破她,反握住她的手走到前面带路,笑说:“我订了餐厅,不会让你饿着。” “哟~~~小三爷真懂事,知道我这几天体力消耗大,需要大补。” 展风长年恪守警员的清规戒律,听不得她在大路上阴阳怪气的措辞,捏她手背,低声说:“老实走路,不许胡说八道……”想了想,又说:“也不许叫我小三爷!” “就叫你小三爷。”她嘻嘻哈哈拿指头在展三爷肌肉上边戳边闹他:“小三爷,小三爷,老黄家的小三爷……” 路过隔壁房屋,看见住里面的基佬走出来,潇洒朝他挥手示意:“小仁,出来倒垃圾啊,吃午饭了没。” 样貌颇为可爱的基佬听见女邻居又这样叫他,脸涨得通红,推推眼镜,弱弱说:“嗯,还没吃。” “快去吃哈……”等她和展风走了一段路后,才扯扯男人的衣服,捂嘴贼笑: “风,我跟你说哦,我那个邻居是基佬,我之前深更半夜从窗户看见他跟一个壮汉在屋檐下拉拉扯扯,唉,可惜天太黑没看清那壮汉的模样,看小仁弱不禁风的模样,肯定是小受……” 展警官听不懂什么小受,他就觉得这女人欠教训,弹了下她的额头,教训道: “不许说人是非,管好 分卷阅读9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你自己,说的好像你没大庭广众跟男人拉扯一样,还不止一个男人!撒泼打野调戏男人,你比谁都下流!监狱里最该关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你以后调戏男人被人家告了不要栽在我手里,否则让你坐穿牢底!” 被严厉教训,黄小善也满脸不在乎,二人手牵手,她荡着展风的手臂嬉笑:“让我坐牢可以,只要你每天进我牢房捡一回肥皂给我看。” 老实的展警官听不懂捡肥皂的梗,又弹了下她的额头,招来计程车将人塞进去,直奔预定好的餐厅。 作者菌觉得这章很好玩,对了,其实想到一个关于隔壁基佬的梗,跟小说内容无关,老爷们想看吗,想看作者菌写出来当免费的彩蛋福利啦,不过是bl,有些老爷可能不看bl o(* ̄▽ ̄第一百零六章 仙人掌和妓院(一更) 第一百零六章 仙人掌和妓院(一更)计程车在铜锣湾开平道上行驶,黄小善进车后情绪慢慢沉淀下来,不比刚出来时的嬉笑闹腾,手肘撑在车窗上支颊不吭声,双眸黯淡,怔怔看正午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车流,头发披在胸前掩盖大半秀颜,眼睛看的是行人,不知心里看的是谁? 展风抓她秀发在指间转圈把玩,凑过去浅吻她面颊,手从司机看不见的角度攀上她的臀瓣,力道轻巧地揉搓。 黄小善溜眼偷看司机,没发现异样,赶紧抖两下屁股,示意他收回手,可他像牛皮糖一样缠上她,死活不下去。 “小脸苦哈哈的,是这里还疼吗?”又用极轻极暧昧的声音呢喃:“风给你揉揉就不疼了,小滑头觉得这个力道满意吗?” 男人下颌压着肩上的发丝,温热鼻息从发间打在她脖颈上,堆积在发间散不去。黄小善羞赧,脖颈小幅度闪躲他的呼吸,趁司机扭头看窗外时一巴掌拍掉屁股上假意给她按摩的大掌,凶脸瞪他:“什么疼不疼的,还不都是你打的,现在大马路上给我按摩,早干吗去了?警察叔叔,注意你的公仆形象!” 说完从车窗瞥见路边一家花店在眼前一闪而过,平地一声吼,司机停车后对展风说:“风,你等我一下,我下车买盆盆栽,很快的。” 展风来不及出声,她人就急匆匆下车跑进花店,他笑着摇摇头:刚刚还一副病恹恹的颓废样,被他一摸屁股就满血复活了。是苏拉回国让她闷闷不乐吧,虽然能笑能说但心里肯定还堵着,她这么看重苏拉,让他真的很难做。 等她怀抱盆栽笑吟吟坐回车中,换展风笑不出来了。 仙人掌…… 墨西哥的国花就是仙人掌! 人刚走,她就养棵植物寄托感情,这么直白的思念苏拉,就没考虑过他和朝逆看见心里不舒服? 展风沉住气,接过她手中的盆栽放一边,将人搂怀里挡住她的视线,体贴说:“都是刺,别拿在手上,等下车子颠簸担心被扎到,到时候流血哭鼻子我可不管你。” “哦~~~”她嘴里蛮应着,头又凑过去看一眼,然后翘起大拇指,笑嘻嘻夸他:“还是风想的周到,不愧是保护公民人身安全的好警察!” 展三爷低睨怀里女人明媚的笑靥,压下夸赞他的拇指,低哼:“别给我扣高帽,你当我不知道仙人掌是哪国的国花。” 黄小善不好意思抓抓后脑勺,底气不足地解释:“这玩意儿不是吸辐射嘛,我这是为了身体健康才买的,你别误会啊。” “我误会什么?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朝二爷不误会。” 黄小善虎躯一震,才想起朝美人这件贴心小棉袄,担心仙人掌的刺会被他一根一根拔出来扎她屁股上。 又安慰自己:不会的,朝美人是个柔情似水的男人,大不了到时压在床上多哄哄。 欺骗自己后赶紧转移话题,嚷嚷:“诶诶,怎么还没到,我肚子里的蛔虫要揭竿起义了。” 话音刚落车子就靠边停下,司机回头来一句“客人,到了”,把黄小善一张老脸臊的不能见人,付钱后拽过看她笑话的死男人下车。 她一看门口风骚的大红色复古店面就知道是家日本料理餐厅,二人入店坐到店中用竹枝屏风隔开的半隐蔽区域,室外的露天花园是日式庭院的设计,耳畔响有太鼓三味线的音乐,俨然一番古早嫣然的情调。 黄小善跟在几个男人屁股后也吃过香港不少好餐厅,但依然不改小市民本色,一坐下头就扭来扭去看店中全日式情调的摆设。 餐厅古色古香,装修基调是红色的,灯笼光又是橘红色的,这氛围让粗俗的黄小善浮想联翩,朝正在看菜单的男人倾身过去,附耳坏笑说: “风,我觉得这家店好像古代的妓院,门口要再站几个庸脂俗粉招手说‘客观,来嘛’……”她一拍大腿,手指头戳着空气,笑说:“就,就更像了,哈哈哈……” 展风拿菜单往她头顶敲去,“别在人家店里胡说八道,小心被赶出去,坐好,老实看菜单!笑成这样,怎么,你是找到回家的感觉了?” 黄小善还没闹够,拉下裙子吊带露出圆润肩头,对展三爷抛媚眼,腻声说:“回家的感觉好强烈,来嘛,客观……”调戏完趁男人爆发前快速归位端正坐姿,乖巧的不得了。 被女主不道德的称作妓院的日本餐厅差不多长图片那样子第一百零七章 你的子孙液就挺清淡的(二更) 第一百零七章 你的子孙液就挺清淡的(二更)与黄、展二人前后脚进店的还有心血来潮要吃寿司的伊米,他嘴刁,挑来挑去挑中这家店,不料却冤家路窄,遇到苏拉的姘头和他姘头的姘头。 突遇香港小婆子和她的三姘头之一,自信的小男人下意识将自己从头到脚搭配的无懈可击的穿戴检查一遍,就怕待会儿不小心碰头,被她姘头比下去。 认出与她并肩而行的姘头是那晚三个贱男人中被她吃屌的那位,伊米瘪嘴,不情不愿承认展三爷的屌和身材确实万中无一,但,皮肤没有他白皙细腻,腰也没他细,哼,包括另外两个也是,一看就知道都是年纪一大把的老男人,瞎了眼的香港婆,要找也应该找他这样正值芳龄的……呸呸呸,被几个男人轮操的脏女人配不上他,他干干净净的身子哪轮的上她来品尝! 伊米走在他们背后几步远,阴沉盯着前面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的男女,脑子浮想联翩,想的都是她那晚如何细致的用小嘴为姘头的男屌洗澡,舔的那么入迷、认真,还一脸享受满足。口技那么好,是三个男人调教出来的,还是已经千人枕万人睡了? 那晚他挂在窗外录下一段群欢场面,他回去后经不住好奇和心痒,用大屏幕放映,然后一个人裹着被子循环播放,他甚至手都没碰自己的性器,光听视频里女人骚浪的叫床声就在被中射了,之后他越看视频越讨厌这 分卷阅读9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个死香港婆。 因为想起自己不堪的射精经历,伊米柔媚的俊脸醉出一抹晕红,在店中橘红的灯笼光掩映下更美轮美奂。 他咬着指甲,背地里恨恨骂展风:大庭广众,手抓那么紧!把香港婆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胡思乱想间在展风他们后面一桌入座,两桌之间被竹枝屏风隔开,他手里翻着菜单,眼睛却一直从竹枝缝隙间盯着对面打情骂俏的狗男女,尤其关注女方的一举一动。 展风为黄姘头点了一桌好料,之前他说来找自己是怕拉拉离开她难过,于是黄小善自然而然将展三爷点的食物分量和她的悲伤度对接,嘴里塞着食物,边嚼边说:“风,其实我也没那么伤心啦,你看你点这么多,公民纳的税就是这样被你们这群公务员吃掉的,腐败、蛀虫!” 嘴里食物还没咽下,又被展三爷喂了一口烤肉,两腮鼓胀,咀嚼带动整张脸的肌肉,跟只啃松果的松鼠似的。 屏风后,伊米小口抿着清酒,哼哼:有种你别吃啊,最大的蛀虫就是你,专门找优质的良木男人寄生,死女人,有手有脚却跟废人似的连吃饭都要男人喂!不过,香港婆伤心什么? 展三爷习惯了这人的鬼话,东西照喂,但她的话只听一半。 他瞥一眼放在旁椅上的仙人掌,纠正她:“谁说是给你疗伤才点这么一桌菜,别把什么功劳都记苏拉头上,这一桌菜是点来……”他视线飘了飘,往她嘴里又塞了块鱼肉,说:“这一桌菜是点来贿赂你的,让你等下乖乖答应。” “答应?答应什么?”她突地站起,椅子被揭翻在地,紧张追问:“你不会也要回英国了吧,你之前说过来香港是为查案的,案子破了是吧!” 按理说苏拉离开,他也应该回英国里昂刑警总部复命,但……展风搬起地上的木椅,将她按坐回去,舔了口她嘴角的油渍。 但,他还有比调查苏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 “我没说要回去,你急个什么劲儿,不过,我喜欢你着急我的样子。”然后俯身又往她嘴角亲去。 屏风外,伊米咬牙切齿,筷子插在寿司上使劲搅动:妈的,小爷不喜欢!那女人满嘴油,你也亲的下去!换我,她不擦干净,休想碰我一点肉! 黄小善将亲上瘾的男人轰回去,嘴巴大张,用舌头说话:“你不回去就好,小三爷,接着伺候。” 展风宠溺弹了下她的额头,舔她嘴时都是油,才发现她指定喂食的东西太油腻了,之后便不由着她的性子来喂,他自己看着办。 舀一勺清淡解腻的面汤,吹凉,送进连吃饭都要靠男人的黄残废嘴里,她咕噜咕噜一口闷下,嚷着要吃串烧,被展三爷训斥:“喂什么就吃什么,哪儿那么话,再给你吃一块,剩下的不许吃了,尽吃些油腻的。”呵斥间看见她手打算趁他不注意偷摸桌上的酒盅,被他一巴掌拍回去。 黄小善摸着火辣辣的手背,反将他一军:“哪有,你的子孙液就挺清淡的。” 展三爷脸红,受不了这口没遮拦的下流女人,急急夹起一大块烤肉堵住她的嘴。 还是只雏鸟的伊米思忖片刻才悟出“子孙液”是什么,和展风一样,也间接被黄小善闹了个大红脸。 酒足饭饱后,餐具被撤下换上小食,黄小善挺着肚子仰靠在椅背上打饱嗝,嘴里叼着牙签,那派头挺贱的,她真把古韵典雅的餐厅当妓院了? 展风一面怪前头两个男人将她宠成这副不伦不类的模样,一面抽掉她嘴里的牙签,倒杯清茶塞进她手里。 黄小善边灌茶边看对面的男人在轻轻调整气息,好像在酝酿说什么大事,而且,怎么又脸红了?今天第几次了,她黄小善有这么美丽动人吗?! 展风准备好后,包住她一只手,深情凝视,然后庄重严肃说道:“小善,你跟我去法国生活吧,我们结婚,我养你。” 然后,不出意外,茶刚入口的黄小善喷了,不止她喷了,与她一屏之隔的伊米也喷了。 老爷们看完不要忘记投珍珠哟 小四爷真是太可爱了 苏拉一不在,三爷就撬墙角o(n_n 第一百零八章 他正直、俊俏、屌大 第一百零八章 他正直、俊俏、屌大黄小善喷茶后为挽回受损的形象,赶紧背过身擦嘴,汗颜小三爷这是唱的哪出啊,不会是为了报复她的调戏才故意求婚,好让她吓得喷茶丢脸。 若真想看她出糗,这会儿早该笑出声,可背后的男人不但没动静,连空气中的气流都很微妙。 第一次被人求婚,黄小善缩着脑袋,手揪紧胸口的衣服,怀里像揣着火炉,四肢百骸都被烧热了,特别是脸,简直是重灾区。 心鼓噪,她呼气捶打两下心脏,稍微镇定后抬眸无意间从竹枝缝隙间撞见一对蓝色琉璃珠似的眼眸,她感觉那两颗琉璃珠在气呼呼瞪她,她揉眼想再看清楚点,人家已经放下眼睑盖住琉璃珠了。 竹屏挡住琉璃珠主人的样貌,她只辨出那人是个男子,脸很白。 蓝眼睛,是外国人还是戴了有色隐形眼镜? 但她没功夫磨叽旁事,风求婚她却以喷茶的方式回应他,这会儿不说话肯定是生气了! 二人重新面对面后,男人四平八稳端坐,如老僧入定,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脸上星星点点的水珠显然是她的杰作。 黄小善哀呼:被她喷了满脸的口水,这下展天使就算不怒也不可能喜了。 她亏心但更心疼,想也知道在警界威风凛凛的一品带刀侍卫的帅脸何时被人这么侮辱过,也就她占着被他宠着才敢这么放肆。 赶紧抽纸跑到他身边,将沉默的男人脸转过来,她站着细心为他擦净俊脸上的茶水。 刚求过婚的男人双眸一眨不眨凝视黄小善,让羞涩又亏心的女人不敢直视他,又觉得好好的午餐氛围都被他出格的言语弄变味了,让她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还心律不齐,便羞恼盖住男人过分情意绵绵的双眸,刁蛮呛声: “不许看我,我……谁让你突然说奇怪的话,被我喷了是你活该,不许再打我屁股!”捧起男人俊脸抚摸,确认干爽后就想逃回座位,没得逞,柳腰被一把圈住,胸口压进一张人脸。 她鼓噪的心跳让埋在她双乳间的男人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些,挺直鼻翼重重刮骚她的乳肉,按下她的小脑袋轻轻捏住下颌,仰首擒住水润小嘴。 这才是他求婚后最想做的事,而不是被喷一脸水。 大舌在她双唇上滑动,撬开牙关探进檀口,贪婪吸吮她口中带有茶韵的香液,舌尖故意在她口腔上颚扫弄,就算怀里的女人开始因痒意而扭动,他也久久停留不离去,谁叫这坏女人喷他一脸水,搞砸他人生的第一次求婚,就算她是被求婚的对象也不行 分卷阅读10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该罚还得罚! 伊米何其注重形象,哪时在公开场合干出喷水这么丢份的蠢事,尤其是,人家求婚他瞎激动什么! 香港婆的姘头不止年纪大,品味还很低俗,求婚跟上菜市场买菜似的,看见便宜的大白菜就上去抢,也不看看质量,也不想想这颗大白菜被多少猪拱了。 死香港婆男人多了就贵人忘事,都跟他对上眼了还想不起他,他出众的脸蛋,她敢看过就忘! 餐厅颇为好看的木筷在情绪愤慨的小男人手里越掰越弯,竹屏对面的狗男女从对上嘴就没分开过,吻就吻,安静的吻,还偏要发出津液在两舌间滚动的啧啧声,他耳聪目明,什么都看的、听的真真的。 狗!男!女!,吻!够!了!没! “啪”,筷子被他揽腰掰断,随意扔到桌上。 “嗯~~~吓!”黄小善被自己的呻吟声唤醒,赶紧吐出嘴里的软肉,她是开玩笑说这店像妓院,但没让他干出嫖客的事儿! 男人固执地禁锢她,黄小善叹气,知道自己今天碰上的嫖客不是善茬。他们餐桌的位置比较隐蔽,她也站累了,索性豁出一张老脸,直接坐他大腿上,打算好好开导他。 “风,为什么突然跟我求婚?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不好吗?” “我们的相处模式只有你觉得好吧,三个男人中你说谁会觉得好?” “呃,这个,这个日后再议,咱们先捋清楚求婚的事。” 包住他一只手抚摸,轻声细语说:“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再说,还有大学要读,还有,还有拉拉和阿逆那边也不好交代。” “你达到法国的结婚年龄了;我是法籍华人,我们结婚后你会跟着我入法籍,可以申请法国大学,法国有很多着名艺术学院,你不是喜欢画画,虽然内容不堪入目,但去法国读书比国内更好;至于苏拉和朝逆,只要你跟我去法国,我可以让他们随时来找你。” 展三爷陈述完连气都不喘一下,黄小善被他无懈可击的未来蓝图说的一愣一愣的,全是对她有利的方面,跟他结婚确实是桩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仔细想想,拉拉是歪门邪道,虽然富可敌国,但干的都是掉脑袋的非法生意还敌人一大堆;阿逆系出名门,可实在太名门了,名门的后面还住着一位不待见她的贵妇人和一位女强文样式的青梅竹马,豪门的门廊很高,她一着不慎就得摔个狗吃屎,毕竟结婚过日子,不是两个人的事。 抛开所有,单从生活安逸这点来看,三个男人里确实三爷是最适合结婚的对象,他正直、俊俏、屌大,还是身手了得的高级公务员,家底殷实又不会富得流油。 她自小没享受过什么家庭的温暖,年仅18就死了妈,如果跟风结婚,再生两个可爱的包子,然后把她的画技都传给他们,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这种好狗运她还犹豫什么,赶紧扒上展天使这位冤大头啊! 激动归激动,她还是慎重再问一遍:“风,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展风看出她心动了,跟苏拉和朝逆相比,他深刻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也调查过她的生长环境如何,他并不是一时冲动求婚,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展警官不是没头脑的毛躁小青年,为迎接人生的一次大考,他是认真做过功课才采取行动,而她的反应(除了喷水)也没超出他的预期。 拇指在她嘴唇上摩挲出胭脂红,展风重重回答:“我想带你走,把你好好保护起来。”远离一切危险,远离苏拉,然后专心调查他。 黄小善无辜眨眼,误以为他说的保护是指保护她免遭拉拉敌人的伤害,便对过于严肃的男人露齿灿笑,轻松说:“我又不是国家元首,不需要保护,如果是这样,你不结婚也可以保护我嘛。” “你在拒婚?” 被一语搓破,黄小善低头回避男人锋利的刀眼,她万万不敢在没支会东、西宫的情况下擅自与新进门不久的三爷私定终身,这跟瞒着正房与小妾私奔有什么区别,若被抓到,两个男人会把他们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的。 “不许低头,看着我。”抬起她的下巴,展风嫌弃说:“你拒婚能不能拒的有骨气点,永远一副孙子样,才容易让男人想欺负你,才一口气招惹三个男人,你没死在床上算你命大。”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吃过他大屌的女人怎么会看不出他故作轻松背后的沮丧,却也意外他没因她的拒婚表现出过激的言行,是刑警的心理素质太好还是另有蹊跷。 展风不但不激动还为了缓和两人间的气氛,开玩笑说:“你吃了我这么一大桌好料,不答应结婚就给我都吐出来。” 黄小善不想去深究他反常的原因,无论如何,她的拒婚让她心爱的小三爷心灵受创,错在她。 于是恢复成往日的没心没肺,张嘴嬉皮笑脸说道:“你抠啊,你抠啊,还没消化呢,吐出来还能冒热气。” 展三爷戳着她的额头,训斥:“看看你的死德行,脏鬼,离我远点。” “别戳,别戳……”黄小善捂着额头跳下他大腿,“我去厕所放水,你老实待着,不许因为我拒婚就对我打击报复,没付账单就开溜。” “走吧,你走我也走,把你留这抵债,就你今天吃的量够你住这十天半个月了。”他一本正经说假话,却骗不过黄小善。 娇媚横他一眼,再次叮嘱他不许逃跑才绕过竹枝屏风去厕所,到后没马上进去而是站在厕所外的窄道走廊,虚脱靠壁。 她心里难受,满满都是对小三爷的歉意,也担心和他的感情会因她的拒婚而有一丁点的疏远,她不是故意要糟蹋他的一番情意,让他难堪。 只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有太多牵挂,很多事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答应或拒绝,总会有人因此受伤,所以她才忍痛干了回白莲花才会做的事。 推门进厕所前看见厕所标识,唉声叹气:盛开在厕所的白莲花。 黄小善走后,独留在席间的展风也沉下脸,双眸毫无焦距盯着某处,再三考虑后才从她背包里拿出手机,又趁她回来前放回去。 第一百零九章 挖槽,这男人的腿不错啊!(一更) 第一百零九章 挖槽,这男人的腿不错啊!(一更)黄小善因拒婚的事在厕所门口伤春悲秋扮白莲花,没觉察到背后有双热切的眼眸在窥探她,将她当成会行走的廋肉,恨不得扑上去撕下一块解解馋。 她苦瓜脸的弯靠在厕所门口,还真有点水货版林黛玉的意思。 伊米站在暗影里,将黄黛玉从头到脚看个透彻,还自动将她身上的衣服过滤,回忆那晚她在床上光溜溜的美态。 大小适中又饱满的胸峰,小蛮腰明明看起来紧实纤细,臀部却如 分卷阅读10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水蜜桃般浑圆丰盈,大腿光滑细腻。 回忆勾出伊米身体的热气,粉脸咬唇一桩桩数落起黄黛玉与他的“过节”: 坏他任务,耽误他赚钱! 骚浪的呻吟害他射精,罪加一等! 姘头一箩筐,下面都被插脏了,让他想插都怕得病,罪该万死! 哼,几次碰头,都有姘头跟在身边给你保驾护航,这次落单了吧,看小爷不往死里耍耍你! 擅长空手套白狼的黄小善今次恐怕要在男人手里狠摔一跤了,伊米虽与她年纪相仿,却是位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特能折腾人的品种。如今被他盯上,建议黄黛玉趁还有口气在,赶紧逃命去吧。 跑?敢跑就打断她的狗腿! 伊米掏出一枚十元港币,在手上颠了颠,柔媚俊脸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弹指一抛,铜黄硬币在哮声中飞跃出去,准确跌落在女厕门口,币身在地上呼呼旋转。 黄小善放完水,出来时鞋尖踢到硬物,随后听到金属飞过地板发出的摩擦声和碰到墙壁反弹回来的嘭声。 钱!是钱的声音!挖槽,哪个傻逼上完厕所裤子没提好,让钱滚出裤兜了。 她笑了,仿佛听到发财的声音,头发撩到耳后,低头就在地上转圈找钱,果然在狭窄的走廊尽头看见一枚硬币躺地上反光。 黄小善穷久了,都能根据硬币的反光判断这是枚十元硬币! 当然,现在她靠男人发家致富,捡到钱也没什么感觉了,要搁小时候,能走运在街上捡一枚这么大面额的十元硬币,那她一周的零食就有着落了! 她今天被人求婚了,现在又捡到大钞,决定待会儿要拿她的运气去小商店买包糖果哄哄小三爷,把他哄笑,于是咧嘴屁颠屁颠飘过去捡她的运气。 躲角落里的伊米窥见打从第一眼见到就一直惦记在心的女人欢快向他靠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突然心慌意乱,手忙脚乱又检查一遍身上的穿戴,抓抓发型,摸摸脸。 伊米凝腮鼻腻鹅脂,他对自己的好样貌信心十足,当下却懊恼出门时干吗不抹点护肤品!他本只打算出来简单吃点寿司解馋后马上回酒店,才偷了个懒素颜出门,哪想到会遇上她嘛!虽然他素颜也美得惊天动地,但她三个姘头也不是吃素的,等下被比下去怎么办! 那枚金光闪闪的硬币就乖乖躺在那等它的新主人,黄小善刚弯腰,突然不知打哪儿冒出一只昂贵光亮的黑皮鞋,一脚踩在她的运气上。 黄小善愣怔,随后心一抽一抽的疼:这怎么还藏着个人啊,见者有份,她是不是得分五块给人家?! “欸,劳驾把脚挪挪,你脚底踩着‘我’的钱呢……” 她视线顺着皮鞋慢慢往上移,小腿修长,大腿结实,腿型完美……挖槽,这男人的腿不错啊! 家里管得严,她许久没碰到入眼的货色了。 于是像闻到腥味的猫咪,双眸贪婪往男人上身溜,腰盘狭窄,胸肌柔韧,体态风流带有青涩,嗯,是具还处于成长期且长势优良的男人身体。 被求婚、捡钱、遇见好素材,今天好事都凑一块儿了。 黄小善兴致高昂,抬眸打算一睹佳人风采。看见后确实被他巧夺天工的美貌惊艳到,惊艳后蹙眉盯看他稚嫩的美脸陷入沉思,这张脸似曾相识啊。 她看自己都看呆了,伊米鼻孔朝天得瑟地哼气,今天小爷心情好,让你多看会儿,换别人狗眼敢这么看他,早死在他的枪下十次八次了。 “吓,琉璃珠……你是刚刚那个……不对,你是那天在黑影院的男人!” 黄小善不仅认出伊米独特好看的蓝眸,还从他隐匿在柔软发间的黑色耳钉认出这貌美的小男人是那天被她用中文骂、后来还与拉拉对持的男子。 那天伊米与苏拉对持的气氛虽不好但最终并没打起来,所以黄小善不知道他与苏拉是敌对关系。 认出伊米,除了讶异还惊叹他小小年纪就长得这么标致,又高,都快与正宫苏拉齐高了,是不是外国基因都有拔苗助长的功效? “记性不错嘛,还以为那天小爷戴着眼镜,再见时你会认不出。”伊米莫名舒心,捡起地上的硬币拍她手里:“赏你的!” 祝法法5fuwenwume老爷昨天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得偿所愿找到一个器大活好的老公>▽<第一百一十章 摸摸就熟了啊(二更) 第一百一十章 摸摸就熟了啊(二更)伊米斜睨听见他开口说话后再次陷入沉思的女人,腹中鄙夷又嫌弃的想:啧,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是不是觉得跟小爷一比,你的那些姘头都拿不出手了,我可以理解你,因为每次我照镜子时也会被镜中的男人迷惑。 黄小善爱看漂亮男人不假,但家中三位貌美如花的小爷让她对男人的免疫力大增,今日的黄小善早已不复当初那个苏拉还没使美男计她就已经中计的黄小善了。 她发傻是因为想起那天在黑影院,她干过用中文骂这个人的蠢事,可刚刚她竟然听见本以为不懂汉语的男人操一口流利的汉语与她对话,这尼玛就尴尬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这茬儿。 且慢,听他话里的意思分明记得她,这事可咋整?! 黄小善捏了捏被她手温焐热的硬币,怕他记仇将她堵到角落里揍她,决定主动承认错误,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呃,嗯,记得,那个,那天我心情不好,对你说了些言不由衷的话,您看您人这么美,心地肯定也很美,就把那天的事忘了吧。” 这番恳切的致歉词伊米不爱听! 什么叫把那天忘了,那天是两人第一次遇见,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也知道黄小善叫他忘什么,但她用词不当,叫他忘了那天的事就是叫他忘了与她的初遇,他听着就是不爽!他心里不痛快就得有人要倒霉,可这里除了她,还有别人吗? 无理取闹的男人突然出手,揪住黄小善衣领,拖到工具间里壁咚。一条大长腿还挤入她腿里向上弯曲,强行押着她坐他大腿上,她腿间三角地带湿热的温度烘得伊米享受的媚笑,冲她哈气,邪邪说:“谁说人美心就一定也美?你生物老师没教过你越美丽的蛇越毒吗?” 黄小善脸憋得通红,不敢去闻他吐出的气息,怕自己禁不住诱惑犯错误,因为肯定很好闻。 而且她越看这个突然疯疯癫癫发浪的男人越像古代那种早年死了丈夫——到处勾搭年轻壮汉的骚寡妇,加上他骚气冲天的天使面孔,挖槽,她今天是不是遇到劲敌了! 其实黄小善一看这男人过分美丽的脸孔就猜他不是个东西,她可没天真到认为有点姿色的男人都像他们家朝美人那么人美心善,往往越美丽的男人,尤其是那种男生女相的男人,多半蛇蝎心肠。再瞅瞅这位 分卷阅读10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身段、这长相、这声音,连天生丽质的她都自惭形秽。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问问小爷的大名!” 伊米看她不说话的蠢样就来气,吃饭时不是和姘头聊得挺嗨,都对上嘴了,怎么换他就哑巴了,他的脸有消音功能吗! 于是在她腿间的大腿往上顶弄,慢慢研磨她的花穴口。 “哈啊~~小,小哥哥叫什么名字?” 黄小善记忆里,加这次他们也仅见过两面,没料到他会卑鄙地攻击她的私密处。被他大腿一顶一磨,花穴震了一下,开始瘙痒。 而且听他说几句话就断定这年纪轻轻的小骚男人很娇纵,得处处捧着、宠着,这种熊孩子,他就算主动勾引,她也不要! 怕被一个样貌出众的妖艳小骚男一直这么紧逼在穴口搞七搞八,洞洞会起生理反应,流出不流的东西弄湿他的裤子,到时她一张老脸往哪搁,这人觉得自己被猥亵了揍她怎么办!?于是两腿夹住他的大腿,身子尽量往上挺,先把洞洞解放出来再说。 你说说,她这都遇的什么人和事嘛,夜路走多了果然会遇到鬼,她正常男人遇多了,今天居然搁厕所门口遇到个妖艳贱货。 “伊米·邦乔西。” 哈,她夹我了! 伊米心里欢喜,又勾眼嘟喃:“谁是你小哥哥,小爷我才十八……再叫一遍。” 随即又用大腿顶了顶花穴,磨过之后才发现她的花穴触碰比看着更柔软还热乎乎的,不知道穴里有没因他而流水? “小哥哥……” 黄小善被他春情俏媚的眼角差点勾去半条命,小心肝直哆嗦:马蛋,在厕所遇到艳鬼了,这骚男人有毒! 她一忍再忍,可偏偏骚男人不知廉耻,死都要用大腿弄她的洞洞。以调戏男人出名的黄小善觉得自己今天棋逢对手了,决定出声提醒一下他,出门在外举止要文明。 “小哥哥,你能不能别用大腿顶我……下面,麻麻的,有些痛。” “哦~~~那小爷给你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黄小善炸了,一巴掌拍掉伊米伸来的美手,包住洞洞,义正言辞呵斥: “这个地方怎么可以随便让你摸,我跟你又不熟!” “摸摸就熟了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好会流水(微h,一更)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好会流水(微h,一更)伊米不再犹豫,俯首亲吻她湿润的唇,凭记忆中她三个姘头与其厮混时那样吻她。他骄傲,他枪法如神,他如斯俊美,却也不得不承认某些方面的确暂时不如她三个姘头,比如情爱技法。 他一直热衷于杀人赚钱,人杀多了让他麻痹,一直无人能勾起让他亲近的欲望,碰到的 那些红男绿女中对他有所企图的,只要稍微靠近他一点,他就恶心的浑身起鸡皮疙瘩,等回神时发现对方已经死在他的枪下。 她紧闭嘴唇不肯开口,伊米只碰了碰她的嘴唇,下体居然就兴奋地抬头,绷紧了裤裆。他不知道还是雏儿的男人是否都像他这样欲望来的又快又猛,他在性爱方面虽一知半解,但潜意识里就是知道只亲她嘴唇反应就这么激烈,对男人来说是件丢脸的事。 但该死的,他就是激动,他就是想插进这个姘头一大堆的脏女人的脏穴里,丢脸就丢脸,大不了开荤后他认真学学床上技巧,让她在他身上乐不思蜀。 不停扭动挣扎的女人让伊米很不爽,给姘头亲就乖顺的像只猫,给他亲就像碰到脏东西似的抗拒,见鬼了,他才是那个碰到脏东西的! 伊米调动全身,将整个人都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把她压在墙壁上用自己的身体揉搓她的身体,恨不得把她压进自己体内囚禁起来。 别看伊米年纪轻体态青涩,却连重型枪械都能轻松驾驭,但他爱美,双臂力量强劲也依然保持臂身线条优美纤细。 急躁地用舌头闯了几次牙关,被轮操过的女人居然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高姿态,死咬牙关就是不放行,让他欲望叠加,更想品尝后面那条湿淋淋的小粉舌。 脑子转了转,他坏笑,想到一个好主意。 一掌扣住两根纤细手腕高举过头顶,解开她的上装,露出二分之一罩杯粉色前开式蕾丝胸罩。 “唔,唔……” 黄小善急了,尼玛,她能不急吗!她奶兜都被骚小男人看光光了,她不就捡枚十块钱的硬币,至于遭此大劫吗!她这是碰到她的同行——色狼了?原来那枚硬币不是她的运气,是她的晦气! 以及,在厕所这种不洁的地方遇到这种极品骚美男人,这尼玛也很蹊跷啊! “脏女人,你找姘头的品味虽然不怎么样,但身体这几两肉还是有点看头的,让我摸两下吧。” 伊米居高临下欣赏她胸前的美景,双乳包裹在胸罩里丰润坚挺,罩杯中间微微尖起,隐约可见她的乳头。 左手探入两峰之间深邃的乳沟,食指戳进用指甲上下刮搔乳沟里的乳肉,然后顺着胸罩的形状摩挲把玩她粉润的乳房,又伸进胸罩内弯起中指撩动已经充血硬挺的乳头。 黄小善敏感的乳头被陌生手指碰触,她头皮发麻,生起惧意,加上他的手指与三位小爷的都不同,更嫩些更细些,比最嫩的朝美人的手指还嫩,让她觉得有很多蚂蚁在她的乳晕上转圈圈爬动,又痒又难受,她想,她好想乳头被大力拉扯揉搓,洞洞流水了,肯定滴到他裤子上了! “嗯啊……”她牙齿咬不下去了,粗喘颤抖,十指揪紧他胸前的衣服,一屁股瘫坐在他大腿上。 伊米很满意他摸到的是硬乳头,说明她动情了,裤子上的湿意也让他得意洋洋。 “脏女人,你好会流水,小爷才摸了你的奶头而已……” 解开胸罩,圆滚白嫩的乳房晃荡,双乳之间的深谷幽幽直通平坦细嫩的小腹。他轻轻握住黄小善的乳肉,掌心顶着乳头徐徐揉搓直到它们完全充血硬挺。 “你到底是谁!啊哈……我,我没得罪你吧,你干吗欺负我,你是不是拉拉的敌人?!” 黄小善说着发觉有只手在她大腿内侧往上抚摸,弹性圆润的大腿肌泛起阵阵鸡皮疙瘩,眼看就要到达她大腿根部了,她咬唇,双眸浮现水雾,鼻头泛酸,腿里插着他一条大腿,根本合不拢。 “我不是苏拉的敌人,真要计较起来,他只是欠了我点钱而起,我找不到他,只能找你肉偿了……” “你骗人,拉拉才不会欠人钱!”拉拉富得流油,钱跟沙子一样多,这人吹牛都不打草稿。 “呵,你对自己的姘头倒很了解嘛,他有没欠我钱不重要,但今天小爷玩你玩上瘾了,你给我好好配合,叫骚点,叫浪点,小爷玩够了再决定要不要放过你。” 勾出她柔嫩的舌吸吮,大舌纠缠挑逗,一口 分卷阅读10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口吸出她小嘴里的香津蜜液吞咽,手指从她左胯伸进蕾丝小内裤里,轻抚阴阜,食指与中指在她的阴唇上拨弄再向上撩动揉搓阴蒂,她滑嫩的蜜穴已经被汁液浸透。 看文的老爷多帮作者菌安利一些小伙伴过来玩耍哈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爷这根还是全新的(h,二更,舔胸,棕色阴毛,玩鸡巴,手插花穴喷水)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爷这根还是全新的(h,二更,舔胸,棕色阴毛,玩鸡巴,手插花穴喷水)一把扯下碍事的内裤,五指并拢包住她整个热腾腾的花穴捏揉,黄小善身子不自在地往背后的墙壁拱动,微微张口,轻轻呻吟,下身在他的手中扭动,汁液从花穴中淌出流了他一手。 伊米抓过她一只手牵引到紧绷的裤裆上,裤里第一次被女人碰触的阴茎弹跳了一下,让他舒服吟哦,额头与她互抵,琉璃珠似的蓝眸因欲望窜出两簇幽冥蓝焰,蛊惑了黄小善的心智。 玩玩他的丁丁应该不算违背与拉拉的约定吧,再者,这青涩的骚男人好会叫,还只是个雏儿就这么会叫,好想把他压床上打屁股,听他淫荡的痛呼。 黄小善肚子里的淫虫开始蠢蠢欲动,轻车熟路掏出伊米的阴茎握住,阴毛跟他的头发一样是棕色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黑色以外的颜色,家中男人很凑巧的都是黑色毛发。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的子孙根啊,还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子孙根……” 伊米再自信傲娇也是个未开荤的雏儿,黄小善视线又过分强烈,阴茎被她抓在手里盯久了尺寸急速膨胀,他红着脸好奇看自己阴茎的变化,第一次知道自己胯下的这条东西还能变这么大! 枉他看过三个姘头的阴茎后还因为自己比不上他们硕大而偷偷沮丧过,以为等他年纪再大些一定会长得更大,原来不用等他长大,只要被她的手抓一抓就行了,可他自己碰时怎么没这效果? “漂亮,我也没见过棕色的毛毛。” “哼,你知道就好,小爷这根还是全新的,连我自己都很少碰,今天便宜你……嗯啊……你干吗突然……啊~~~” 她简单撸动两下棒身,他就叫这么骚,真有当她面首,专门负责被她压被她玩乐的潜质。 咳咳,别想别想,答应过拉拉不再带小爷回家了! “快,快,再动动,别停啊……”原来被她玩阳具这么舒服,他有些食髓知味了。 管他呢,牡丹花在眼前,她先摘了再说,何况这男人这么骚,他想进门她还怕以后戴绿帽子呢,等她玩过再分道扬镳。 黄小善低估了伊米黏人又烈焰的性格,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地越响,以后吃的苦头就越大。 小手慢慢在阴茎上抚摸,搓动包皮,另一手轻轻抚弄阴囊,让两颗睾丸在囊带里滑来滑去,用指甲尖轻轻刮着阴茎上的浮筋。 “嗯……好舒服,鸡巴被你玩的好舒服……” 伊米欲仙欲死,享受的闭眼,整条阴茎更加膨胀,龟眼泌出清透的汁液,从眼缝窥见她挺立的乳房随呼吸一起一伏,乳型向上翘起一道美丽的曲线,他被勾引,头越垂越低,最后张口先用舌尖试着舔了一下乳头,她马上像被电到似的抖了一下,于是他又舔第二下,第三下,越玩越嗨。 可苦了黄小善,这死孩子拿她的奶头当棉花糖了! 于是手在龟头上狠掐一下,男人哦叫,她洞洞随后就被插入一根手指,一根又一根,一共被插入三根,手指还在肉洞内扩张,前后抽插。 抽插时他的大拇指意外碰到穴缝上方的一点,一碰,她就反应剧烈,颤栗着瘫软在他怀里,于是他将那点记住,拇指一边按压那点,手指一边抽插肉洞。 花穴肉壁将他手指越束越紧,g点被他玩弄,黄小善全身软的只能依偎在他怀里,双颊泛红不断娇喘。 “啊……来了,要来了,你不能再弄了……啊,嗯啊……” 随后整个身体急速抖动,肉洞中涌出一股洪流,将他的手整个淋湿,流到他的裤子上染湿一大片暗影。 伊米从她胸口抬头,看着手里她流出的汁液,搓搓又放在鼻下嗅嗅,嗅嗅又嗅嗅,迟疑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缩回口中品味,随后整个口腔都飘满她汁液的味道,好像口中含着她整个人一样。 “你的尿尿真甜,再多流一些出来……” “那不是尿!” 黄小善高潮后浑身濡软无力,被他“天真无邪”的傻话臊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骚男人在跟她装疯卖傻是吧,这么大个人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爽完,小身子又蠢蠢欲动,放开阴茎推搪他,软声嘟囔:“放开我,我要出去,我家男人还在外面等我呢!” 原来黄小善还记得她家心灵受伤的展三爷在外等她,还以为她在小隔间里与嫖客乱搞,将小三爷丢一边了。 黄小善话里的某些字眼和她飘来飘去就是不肯好好正视他的双眸让伊米火气腾腾往上窜,扣住她的下巴硬逼她与他对视,也不管她下体被几个男人轮操过的肉洞脏不脏了,挺腰,将水淋淋的龟头堵在蜜穴口,他没经验有些紧张,先在洞口浅浅戳刺几下,龟头被洞口夹吸,抖了抖,又从龟眼流出更多汁液。 被他压着心里却惦记自己的老姘头,伊米小心眼病犯了,觉得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给她太亏了,想打住叫她喝西北风去,可龟头被她花穴夹着实在销魂,濡湿温暖,穴口还一缩一缩像婴儿的小嘴咬吻他的龟头,这要全根没入不知道会不会舒服的要了他的命。 既然他注定吃亏,就趁机羞辱羞辱死女人,让她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姘头一个接一个! 伊米迷醉的蓝眸半睁,骚媚刮了一眼黄小善,取下左耳上那颗黑芒闪耀——代表他杀手等级的黑金耳钉,塞进她小手,哼气说: “这是小爷给你嫖资,记住,今天是你被我嫖了!” “我不要!你出来,那里你不能进去,敢进我就咬死你!” 敢进,拉拉也会咬死她的! 这死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学人家嫖娼。 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呸呸呸,他那个骚样才是娼,他全家都是娼! “不要?不要更好,小爷白嫖你一回,说实话你那破身子还配不上小爷的耳钉。” 破身子?黄小善被踩了痛脚,刚想反唇相讥,耳朵一动,听到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大事不妙,展三爷找来了! 今天的破事真不赖她,但她前科累累,这尼玛要被当场抓奸,她全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写四爷说自己那根还是全新的时候,作者菌笑喷了ヾ(=^▽^=)ノ第一百一十三章 拔河射精,这男人好骚啊(h,一更) 第一百一十三章 拔河射精,这男人好骚啊(h,一更)“小善 分卷阅读10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在里面吗?出来,该回家了。” 展风左等右等,等不来狠心拒婚的女人,他怕这人因为拒他婚觉得没脸见他,偷偷走餐厅后门逃走,之前这个孬种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下作事,比如夺走他初夜的第二天畏罪潜逃……剑眉皱成川,他豁然起身大步赶去酒店厕所,笑话,他一个国际高级刑警还能让一个18岁的好色小姑娘在他手里逃跑两次不成? 哼,那孙子这么久不出来,最好是掉厕所里了,不然,若她敢再偷偷摸摸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非让她的屁股梅开二度不可! “惨了,惨了……算漏了在这里待太久风会找来!” 黄孙子小脸拧巴,一身情火被展三爷的声音灭了个干净,浑身从头顶凉到脚底。 想也不想,手搭上蜜穴口正欲插进去的阴茎,茎身的高温让她小手震了下,她身经百战,根据这根阴茎的粗度和热度,这时候硬抽出去,估计骚男人不阳痿也够呛。 黄小善想拔屌,问过屌的主人了吗! “嗯啊,你别急嘛,我这就插进去造访你洞里的那间小牢笼。” 伊米的宝贝肿胀难受,再被她酥软的小手一碰,一阵醍醐灌顶的快感侵袭而来,误以为她是心急要拉他插进去。 “唉哟,死小孩,你别叫了!我家男人找来了,你赶紧把那东西退出来,我把耳钉还给你,我这破身子配不上你的耳钉……” 她顾不上许多了,只要他肯出来,叫她骂自己王八她都愿意! 邪门邪门,这孩子是哪路妖魔鬼怪?凭他的美貌,肯给他开苞的姑娘能排成队,这好事她真的无福消受。 “好哇,姘头一来就不管小爷死活了,我不管!我让你尿尿了,你也得让我尿尿!” 他不管,他今天、现在、立刻就要让这人给他开荤!把干干净净的身子交到她手上,小穴把他龟头咬这么紧,明明垂涎他还装模作样,这种伪善的女人最讨厌了! “我再说一次,那不是尿!” 大概两人同龄,黄小善居然少见的在男人的屌下态度强硬,明明蜜穴深底瘙痒难当,汁液泛滥,但她说不要就不要,家里有如花美眷给她压,她绝对不要招惹这种顽劣傲娇难伺候的熊孩子,长再美,身段再妖娆,她也不要! 他一脸媚态还是桃花眼,分明是张刁蛮狐狸精的长相,这要进门后一个不高兴非上房揭瓦不可! 一点一滴把他的龟头从花穴请出去,伊米也不甘示弱,同搭上阴茎上的小手,就着她的手又把龟头一点一滴塞回花穴,勾唇,蓝眸居高临下挑衅睨视她,那模样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你,你别闹了,被我家男人发现了真不是闹着玩的,他身手了得,你会受伤的!” 外面的男人在踱步,看来他不等到人是不会回去了,她人在厕所旁边的工具间里,很怕她家耿直的小三爷会以为她掉茅坑里,进去捞人发现什么鬼也没有,然后伙同酒店的人满世界找她,等打开工具间一看,唉哟,那画面太美好她都不敢想象了。 黄小善着急跺脚,两条腿抖来抖去,带动蜜穴口的龟头,龟头又带动整根阴茎摇来摇去,垂吊在阴茎根部的两颗卵囊也小幅度甩动,跟荡秋千似的。 “嗯~~~好舒服,你再动,再动动嘛……” 他咬着粉唇,模糊呜咽,柔媚俊脸春波荡漾,加上二人胡搞过一遍,各自身上都衣不蔽体,属于年幼男人才会有的脆嫩乳头在衣内若隐若现,胸膛光滑白皙,又嫩又娇贵。 黄小善看呆了,这男人,这男人好骚啊。 “小善,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哦。” 展三爷适时的出声一拳击醒黄小善晕乎乎的脑袋,她甩甩头,甩掉不该存的心思,专心与他“拔河”。 “你出来!” “不出!” “你出来!” “不出,不出,就是不出!” 两只大小手在阴茎上较劲儿,谁也不让谁,拉扯阴茎一前一后反复移动,龟头在两片水灵丰美的阴唇上乱磨乱蹭,黄小善的阴毛不停刮搔刺激龟眼,甚至在磨蹭间有几根阴毛插进龟眼里。 这下好了,即使没插进她蜜穴,但棒身、龟头、龟眼三个地方同时遭受侵袭,酥麻的快感一起涌来,伊米呼吸不畅,脖颈微微泛出汗光,面红耳赤,大口大口哈气,“啊,啊……”呻吟,感觉小腹下面涨涨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流动,急着找出口流出去。 黄小善精神都放在外面走来走去的男人,一直不停去看工具间的门,就怕展三爷会突然闯进来。 她握阴茎的手被伊米控制,加快撸动的速度,龟眼一直流汁液,将丰穴门口四周的阴毛糊的很粘腻。 “啊,出……要出来了!” 男人胯间控制射精的肌肉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阵阵快感由脊髓直冲脑门,龟眼急速缩合数下后大开,精液涌过输精管喷射在她的蜜穴口,冲刷她整片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第一场射完,伊米大口呼吸几下,而后又射出第二场。 “你,你……混蛋,骚男人,这样也能射精,你赔我,你赔我……” 被他淋了个激灵,穴口的阴毛埋在白稠精液下,多余的精液流到胯底滴到地上积了一滩,像奶油冰淇淋融化后的汤水。 黄小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捶打射精后压在她身上调整气息的男人,她一身狼狈,沾满他的骚味,这下要怎么出去面对展三爷! 这时,工具间的门骤然被打开,门口站在逆光里的高大男人和他满身的戾气让黄小善一半白的脸,“哗”,全变白了。 哈哈,没想到小四爷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事后他还不得气个半死,两个人同岁就是比较好玩第一百一十四章 3p上(h,二更 ) 第一百一十四章 3p上(h,二更 )墙上狗男女,地上一滩白精,展风脸色铁青,胸膛像有一锅开水在沸腾,特别是看见她拒婚后转身就和另一个稚嫩貌美的男人抱在一起行苟且,他就想吼叫,想打人,想摔东西,甚至想奔去厨房抄起一把菜刀乱刀砍死这对奸夫淫妇。 他刚进门没几天,甚至刚刚还跟她求婚,她这样胡搞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二位好雅兴,只是在这狭窄的屋子里不觉很挤吗?!” 正因为狭窄,所以里面苟且的骚味更浓厚,展风闻着这股味道,额头的青筋就突突抽搐,地上还在冒热气的秽物让靠在陌生男人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显得更面目可憎。 “亲爱的,这人谁啊,你是不是认识他?好讨厌,搅了我们的雅兴。” 伊米故意胡说八道,环抱抖个不停的女人,浑身像没骨头似的压在她身上,看上去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滴滴的美男人,实则只有黄小善知道其中的苦啊,他这是以柔克刚,把她 分卷阅读10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挣脱的出路都给封死了,让她想飞奔进小三爷怀里安抚他都有心无力。 造孽造孽,今天这破事她也一脸懵逼,她才是最大的受害人,但看看小三爷瞳仁里的电闪雷鸣,估计这会儿她不用跳茅坑都一身脏了。 黄小善衣衫不整,露胸露腿露洞穴,又因为他打算求婚所以出门时特地叫她打扮漂亮点,以至于现在展风除了怒火,欲火也被她这副让男人垂涎三尺的香艳诱人胴体勾出。 展风揉着太阳穴,深呼吸稳住情绪,为保护她的春光不被第三个男人窥见,身体自动将门又关上了,只有几块地砖面积的工具间,一次挤进三个男女,其中两个还是人高马大的真·大男人,拥挤地让黄小善窒息。 她下体三角地带上黏糊糊的男人精液已经凉了,被门关上时带出的小风再这么一吹,冷的打哆嗦。 展风见了,长臂伸去就要夺回她,可刚尝过甜头的伊米哪里肯放人,抱人轻松闪到旁边,挑起黄小善的头发放在鼻下闻,他这个没名没分的野男人居然向家里的正主下起逐客令: “打扰了人家的雅兴还动手动脚,真没礼貌,亲爱的,你赶他走,然后我们接着玩,人家还没玩够……”他故意斜眼看展三爷,手伸进黄小善腿心随意掏了一把,揉着手里自己的精液,附在她耳边亲密呢喃:“你的洞洞好销魂啊……” “够了,你还要待在他怀里到什么时候,还不赶快给我过来!” 展风忍无可忍,家中现有的两位比他早进门,不待见他他也无话可说,但他可不会忍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人的言语挑衅,他也奇怪这女人会分身术不成,几时又套上这样一个妖里妖气的小鬼头。 “好,好,我马上过去,风你别生气,都是误会,他没插进我洞洞里,真的……”黄小善着急回展三爷身边,可伊米像张狗皮膏药黏着她,她越挣扎束缚越紧,于是小火山爆发,怒瞪伊米:“你闹够了没有,还不放开,我不认识你,快点放开我!” 哼,不认识我是吧!原来那声“小哥哥”都是叫假的,老姘头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向着他,我现在就请老姘头免费看场活春宫,正好弥补刚刚只射在体外的遗憾。 “嘿,老姘头你瞧好了,看小爷我怎么把她插得哇哇叫。” 展风来不及阻止,伊米甩着暴露在裤外的大屌,踹了展三爷一脚,力道十足,位置又是容易产生痛感的软肉,一招就可以看出这人也是个练家子。 展风因为他阴柔的面相把人低估了,即使用手挡掉大部分力道,人还是被余威震的后退,背撞到墙上。 “啊!风!” 心爱的小三爷被欺负,黄小善心疼而且气疯了,他们小两口好好来这吃顿午饭,没招惹谁,也能碰上个丧门星,简直岂有此理! 她不停用手肘撞击身后抱她的小男人,想摆脱他去看展三爷的伤。 “你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你没道理还打人,臭混蛋!” 伊米觉得自己真是中邪了,居然连她骂人的声音都觉得跟呻吟一样好听,她越骂他身体越亢奋,一把将人压到另一面墙壁,整个人像吃了兴奋剂,盯着她胸前两座宛如柔嫩布丁,左右晃动的乳峰和点缀在乳峰上的两粒娇艳动人又楚楚可怜的肉粒,瞬间脑髓流窜出一阵强烈的麻痹感,大掌一把揪住乳峰,粗野地挤压揉弄。 舌尖滋滋吸吮她的雪白脖颈,他还吃到她脖子上香汗淋漓的味道,胯间充血的阴茎摩擦着她裸露在外的骚穴。 “啊啊啊……不行,不要……唔……” 黄小善身体强烈哆嗦,使私密处与伊米烈火熊熊的阴茎不断碰撞摩擦,让热血沸腾的男人更激昂,手指伸入柔软湿滑的肉缝中心部位,一边爱抚拨弄,一边沿肉缝上下搓弄,还大力碾压她的g点。 “嗯……啊……那里,不……啊啊啊……” 啜泣的呻吟回荡在小屋子中,湿淋淋的蜜穴遭受男人手指的攻击,流出大股汁液。 抬起她一条大腿挂在手臂上,伊米这次不像刚才那么紧张和陌生,将胯间那根硬梆梆的阴茎爽快地贯入蜜穴,突破层层叠叠的肉壁,一插到底。 “嗯啊~~~为什么你里面藏了一座这么销魂的监狱,我再也不要出来了!啊,好紧好紧……” 在展三爷面前,她被一个陌生男人贯穿,因为羞耻,原本弹力十足的臀肉瞬间紧绷,蜜穴紧紧咬住硬闯进去的刚直强盗。 “呜……风,风……过来帮我拉开他……” 手臂无力伸向不知何时站到他们背后的男人,双眸受伤,拳头紧了又松,一步步走过来,她以为他会拉开伊米再狠狠教训他一顿,没想到却是勾住她的脖颈,低头吻上她的唇,一手抚摸她的脸蛋,一手在她坚挺的嫩乳上揉搓。 黄小善低声娇喘,脸上的寒毛在展风手下纷纷立起向他行军礼,体内像有头小兽在冲撞,被两个气质天差地别的男人上下夹击,她知道不该兴奋的,但感觉来了怎么都挡不住。 心想:完了完了,小三爷被气疯了,竟要跟不认识的骚男人一起玩她了。 作者菌实在写不动了,码了两章h,脑细胞已罢工,明天发完剩下的,比心第一百一十五章 3p下(高h) 第一百一十五章 3p下(高h)“小善,你不肯答应求婚,是不愿为了我放弃世上不计其数的美男人,是不是……” 展风虽没指名道姓,但这话明显是针对正在插黄小善洞穴的伊米,暗里怪她胃口大到有了三个男人还要再找下一个,一个又一个。 “没……” “没错没错,她刚刚见到小爷的美貌后就嘴馋了,硬把我拉进这间小屋里动手动脚,小爷我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雏儿……” “你给我闭嘴!” 黄小善气得肝疼,这熊孩子一刻都不消停,洞洞也给他插了,就不能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吗,非要火上浇油! “你叫谁闭嘴!” 伊米活力全开,开始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画圈般扭动腰身抽送,使劲欺凌她的肉穴,他没经验,掌控不好力度,龟头次次硬生生顶在子宫头部位,深入到子宫内。 “啊,疼,风,疼……” 蜜穴夹紧在里面蛮冲的男根,她皱眉紧紧揪着展风的衣袖,发出小动物受伤后的哀鸣。 展风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凶脸一把将不知节制的伊米推开,亢奋的小男人甚至在阴茎离开蜜穴后还惯性地做着前后摆动。 “敢推小爷,你找死!”阴茎突然离开温暖的洞穴,伊米正欲上前抢回,被展风喝住:“不懂就别蛮干,你没听见她喊疼!” 压下欲望,伊米这才注意到她紧抱姘头呜咽呻吟,下体也躲进姘头腿里不肯让他看。 他面有愧色,手犹犹豫豫去碰她肩头, 分卷阅读10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肩头受惊耸起而后才慢慢松弛。 展风冷冷看他一眼,摸着黄小善的秀发,附耳轻轻哄她:“小滑头,让风进去帮你揉揉,好吗?” 怀里的女人听后久久没有回应,展风拥着她,大掌耐心在她后背来回抚摸,安定她的情绪,胸口传来微弱的震动,听到:“风,你不生气了?” 生气?他当然生气,但刚刚被踹的那一脚让他突然想到过后可以借口今天的事来做些什么。 “我生气,但你现在很难受,与你的难受相比,任何事都显得不重要了。” 黄小善从他胸口抬头,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又埋回他胸口,扭动腰肢,用早已湿透的蜜穴摩擦他臃肿的裤裆,默许了他想做的事。 她拒婚在先,与骚男人野合在后,现在就算小三爷要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唯一怕的就是他会嫌弃不肯用她被陌生男人插过的洞洞。 他是遵纪守法的人民公仆,虽然硬跟她过门当了三爷,与其他男人共享她,但她在任何时候都不想勉强他做违背自己本性的事。 伊米做到一半位置突然被取代,不爽是肯定的,欲火也一直在体内叫嚣。若他上去硬抢,难保日后他进门,三个老姘头不会因为今天的事给他穿小鞋,他娇纵,但更懂得进退有度。 不过黄小善不想要他还是让伊米气馁,于是他190的大个子却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别扭又执拗地贴在黄小善背后,圈住她的柳腰,脑袋枕着她又小又嫩的肩头,牙齿、舌头时不时就要在上面啃啃舔舔。 黄小善嫌他脑袋重,而且小三爷的大屌都掏出来开始在她洞口研磨了,这骚男人不站远点避嫌,还不要脸的黏在她身上,有够难缠,这孩子性格真扭曲! 耸动肩头,她没好气驱赶死赖着不走的男人:“劳驾挪挪您的脑袋,很重,而且我和我家男人要……”她不好将那事说的太露骨,想了想,想到一个词:“我和我家男人要洞房,你乖乖去外面,别闹洞房。” “我不,我要看你姘头是怎么插你的。” “什么姘头、姘头的,从刚刚我就不爽你这么叫我家男人了!你赶紧出去,不然小心长针眼!” 这俩芳龄十八的大、小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展风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阵痛,懒得开口呵斥他们,让龟头撑开她紧窒又多汁的阴道,阴茎一节一节滑向蜜穴深处,湿润的阴道像蠕动的小嘴,不停吸吮他的阴茎,子宫像肉箍,紧紧箍住他的龟头肉冠,舒服得展风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展三爷用实际行动让黄小善那张小嘴除了呻吟再难蹦出一句完整的话。 伊米居高临下围观姘头不急不躁,将整根男物挤进蜜穴。她紧闭双眸,红唇半张发出满意的呻吟,眉头皱都没皱一下。 他咬唇,被她的呻吟搅得心情郁结,大掌从她腋下穿过去托起乳房,重重抚弄,堵住她的小嘴舔吻,两舌勾缠,不肯轻易离去,这样她才发不出呻吟。 黄小善紧搂展风脖颈,雪白的屁股主动旋转,让蜜穴里的火热龟头刮搔她的阴道壁,淫水一股股泄出。 展风含住她的耳垂呢喃:“小滑头,自己动手舒服吗?” “嗯,好爽,好舒服,风……啊……风……重点……” 展风奋力在她蜜穴里挥动阴茎,窄臀一前一后挺动,阴茎在蜜穴里一进一出,每次抽插必从她蜜穴带出大量淫水,肉体的摩擦给黄小善带来阵阵快感。 “啊啊……啊……”她发出短促的欢吟,媚眼如丝,身子一片艳红,乳峰因快速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当展风的阴茎全根侵入蜜穴时她就挺腰迎合。 被挤出蜜穴的汁液从展风阴茎一滴滴坠落,两瓣脆生生的阴唇随抽插的频率翻进翻出,伊米凤眸从上往下死死凝视其他男人的阴茎进出她的蜜穴,欲望染红了他的眼,本能的将自己快着火的男根压进她臀缝里,上下研磨,这种被她臀肉夹击的舒爽感觉让他欲罢不能,龟眼流出的黏液都涂抹在黄小善的臀缝里,沾满菊穴。 展风中规中矩抽插一阵后,开始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奋力抽送,黄小善夹着屁股,身体如一团烈火似的在他怀里蠕动,阴茎抽送和她扭臀的速度骤然急迫,她浪叫的咿唔声也渐渐高昂。 “哎啊……好美……风,美死了……啊……” 蜜穴被他插地非常爽快,她屁股挺动更猛烈,导致身后男人的阴茎在她臀缝里进进出出。 两人渐渐进入亢奋的高潮,展风用力一挺,大龟头深入她的子宫内,龟头棱沟被她的子宫腔急剧收缩扣得好紧。 “呃啊……用力……我,我来了……啊……” 黄小善语无伦次,两条美腿开始抽搐,花蕊喷出滚烫的阴精,一波波高潮不停涌现,屋中立刻弥漫她的味道,两个男人大口喘息,贪婪吸食她的味道。 展风精关失守,精液大股大股射入她子宫深处。 刚射完,怀里的女人马上被欲望忍无可忍的伊米抢过去,展风刚泄出的精液甚至都来不及流出,蜜穴瞬间就又被塞进另一根同样火热的阴茎。 “啊……脏女人,我受不了了,我要搞你,狠狠地搞你,这次你再疼我也不出来!”与其看她被别人操地这么爽,不如自己上阵让她更爽。 她洞洞被灌满精液,伊米刚插进去就像掉入一个火炉里,他又箭在弦上,憋得不行,就像一个快饿死的人突然得到一只美味的烧鸡,差点还什么都没做就交代了。 黄小善蜜穴哆嗦了一下,她没力气抗拒他的入侵,说实话也不讨厌他,这只骄傲的小雏鸟从刚刚磨蹭到现在都没真正成功开苞过,确实坎坷,算了,给他吃一回,当行善积德。 黄小善日后才知道她一时的心软给老黄家招来一个怎样的存在,次次都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麻痹的电流不停在伊米的腰椎间流窜,让他随时可以射精,他咬牙忍着,绝不在姘头面前丢脸。 扣住女人臀下将人托起,让她两腿圈住他的腰身,压到墙壁上,他要独自享受与她做爱,不让别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靠近她。 展风念他年幼,不跟他一般见识,退到一旁收拾自己泥泞的下体,还顺带想了想今后的打算。 伊米摸着她的大腿,摆动腰身,进行强力抽送,在狭窄肉洞的压迫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嗯,嗯……骚男人,你别急嘛……” 他急躁的抽送让黄小善后背屡屡撞击墙壁,麻痛麻痛的,胸前的乳峰不规则晃动,蜜穴里产生微微的颤抖。 伊米视线下移,痴迷凝视二人的结合处,蜜穴口宛若要撕裂般大开,紧紧吸吮自己粗壮的分身。 好像时间倒流,重新回到她与几个姘头在床上狂欢的夜晚,他不 分卷阅读10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用吊在窗外眼巴巴看着他们玩闹,而是在屋中的大床上和他们一起享用她,这种感觉简直比他完成几千万的单子还要振奋。 哆嗦闷热的蜜穴更加煽动伊米射精的欲望,阴茎大幅度搅动蜜穴,激烈摩擦紧缩的壁肉。 “脏女人,我,我感觉快射出来了,这辈子,我要第一次射在你身体里了,你要都吃下去,一口都不许流出来。” 他抱住黄小善香汗淋漓的身体,发狂似的肆虐、贯穿她。 看文的老爷记得投珠珠哟 也可以加作者菌的微博,欢迎来骚扰 第一百一十六章 咬乳为证黄小善蜜穴汁水四溢,狭窄的空间回荡着淫声浪语,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两腿环着伊米腰盘,在强大猛烈的攻击下花枝乱颤,经历两个男人的蜜穴不能承受更多,两腿越夹越紧,层层叠叠的畅意从蜜穴流向龟眼直达伊米的四肢百骸,虚无缥缈的极致快感让他忘乎所以。 飞速律动,越来越快,最后重重一击,爆发的瞬间白玉贝齿咬住黄小善肩头,大量浓稠的欲望喷薄而出,雏儿的储存量相当可观,精液越流他咬地越重,等结束后在黄小善肩头留下两排深牙印,而置身云端的女人毫无痛感。 她身上留着自己的痕迹,伊米着迷的一遍遍拿舌尖舔吻,异样的满足感充斥全身。挑眉心想:牙痕这样深,没个几天休想消掉,她除非不洗澡不照镜子,否者每天脑子里都得想着他念着他。 展风不露声色观察伊米,他妖媚、年轻,看她的眼神侵略性十足,像头不停摇尾巴的小狼狗,还是特种部队使用的那种优质狼狗。 空气中的燥热逐渐降温,展风断不会任她在陌生男人怀里多逗留片刻,野男人的味道叫她闻久了难保这人不会动花花肠子。 怪他,他刚进门,与她的关系说实话也还不稳定,实在不应该因被她拒婚而一时冲动,让潜在的小爷钻了空子。 虽然发泄了欲火,但在错误的地点做出错误的决定让他很不是滋味,悔意让胸口又堵又闷。 展风身影一晃,快如闪电,伊米还未觉察到空气波动,怀里的温香软玉已经被夺走。凉意入怀,让刚开荤、还想与中意的女人多多温存的小孔雀大为光火,边整理着装边紧迫监视展风的举动,准备与他大干一场,抢回自己的东西。 “警告你,小爷可是很记仇的,你这么卑鄙偷袭我,就不怕等小爷进门,夜里在她耳边吹吹枕头风,让你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伊米摊手,冷冷说:“现在,趁我刚发泄完心情还不错,把她还给我,不然小心我在你那张俊俏的脸上一边射一个血窟窿,破相了,看到时候她还宠不宠你。” 展风软硬不吃,不搭腔,更全然忽视伊米,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将怀里累惨的女人包裹严实,确保不露一丝春光,拂去她额头晶莹的汗珠,薄唇抵在她的发顶,呢喃几句贴心爱语,黄小善听完鼻音嗯嗯啊啊,双臂环上男人的劲腰赖在他怀里,任他搂抱。 虽然如愿插了她,但人家小两口不认可他还把他当外人,这口气太憋屈,伊米忍不了,眼珠子一转,冲黄小善委委屈屈撒娇: “小婆子,你吃了我,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就看着他欺负我吗!” 真别说,小孔雀这受委屈的腔调装得特逼真,加上他稚嫩的嗓音又与她同岁,黄小善心软动容,抬头想劝他早点回家别在外瞎晃了,头却被展风快一步按回胸口。 “我们家不收来历不明的野男人,更没位置空出来给你,你哪来回哪去。” 用眼神警告他后,揽腰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女人,闪身出门,疾步走到酒店门口招来计程车,等伊米追到门口,车子早已驶出一段距离。 伊米却不脑不怒也不追车,只弱弱站在酒店门口,摆出遭人遗弃的小狗表情给车中偷偷回首的女人看。 黄小善一回头,伊米心里就有底了,看她姘头一大堆他就猜到这人心软,对美男人没辙。今天若没有那个老姘头在,他早哄着她将他领回家了。 唯一麻烦的是,现在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他多多少少和苏拉沾亲带故,且未来极有可能变成一家人,那五千万美金的单子怕是要打水漂了,还得想法子向席琳推掉这桩单子。 但杀手和雇主之间,若任何一方取消任务,就得向对方赔偿原订单一半价格的违约金,伊米爱美但更爱财,他就知道遇上那扫把星香港婆准没好事,得了他的第一次又让他损失一大笔钱,以后进门要敢待他不好,他就跟她没完,把家里闹个天翻地覆。 伊米轻轻蹂躏空荡荡的左耳,柔媚的笑容意味深长,点开手机调出地图,煞有介事地摇头晃脑。 贪心的色女人,以后可得看紧她,不让她再乱拿其他男人的东西了。 回到老黄家,展风抱她上床,坐在床沿与被中的女人四目相对,她很疲惫却硬撑着不休息,一脸话却欲言又止。 无怨无怒的双眸让展风心疼,若不是他一时气不过她拒婚又被嫉妒乱了思绪,伙同主动送上门的野男人折腾她,她也不会这么疲惫,体力被榨干,无精打采像只小病猫。 各怀心事的两人安静而专注的凝望对方,最后展风拍拍她的小脸,浅笑说:“好好休息,今天是我不好。”起身离开时手腕被扯住。 “风,你别走,到床上陪我睡。” 娇娇弱弱的声音让展警官整颗心都软了,揭被上床,黄小善立刻像条泥鳅,缠上去就不肯下来了。 抓过他的手引导到肚子上,让他感受她说话时肚子的颤动。 “风,你别因为我拒婚就生气不理我,还有我真不认识那熊孩子,就上次在黑影院见过他一次,好像拉拉认识他。” 黄小善这次很有诚意,把仅有的那点讯息全跟展警官汇报,主要是她对那骚里骚气的孩子真没想法,便不想把这事闹到朝美人和拉拉那边去,家里已经凑够一桌麻将,她怎么好意思再招个读旁白的。 展风柔情满面,私下揣测跟苏认识的人想必也是个歪门邪道,更后悔今日自己失常的举措。 指尖绕着她的肚脐眼转圈,酸涩说道:“只见过一面就让人家惦记上你了,你是不是对他做了当初使在我身上的下作事?” “没有没有,我当时还骂他来着,谁知道这孩子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黄小善拖着酸痛的老腰整只压到展三爷身上,密密实实,小脸在他胸口讨好地乱蹭,“风,你信我嘛,你信我嘛,你进门时我跟拉拉保证不再找小爷了,这次一定说到做到。” “那人喜欢你。” “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清清淡淡的简单几字让黄小善哑口无言,她睡过三个男人,自然看得出那骚男人喜欢她 分卷阅读10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不然也不会进计程车后偷偷回头看被抛下——满脸委屈的男人。 展风长叹一声,“你累了,乖乖睡觉,我不把今天的事向上头两个男人汇报,至于求婚……”他顿了下,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是我想得不够周到,平白让你添了许多烦恼,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压在他胸口的女人没接话,正当他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听见梗咽的哭音: “对不起……但求婚这样的大事怎么能当没发生过,落子无悔君无戏言,你想收回我还不答应呢,人生第一次被求婚,日子我都记下了。” 然后扒开他的衣服,一口咬住他的乳头,随口胡诌:“咬乳为证。”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到时肯定会恨我怨我气我翌日,展风醒来时怀中的女人依偎在他臂弯里微鼾甜睡。 她温暖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蔓藤般缠绕在他的铜墙铁壁上,一瞬间,他甚至想放弃一切,摒弃正与邪的较量,单纯陪在她身边当个凡夫俗子。 指尖在她肌肤上摩挲,手掌覆上双眼按了按,展风嘲弄一笑: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更何况她这口火坑已经跳下不止一个英雄了,个个出类拔萃,他又怎么甘心当个凡夫俗子。 挑起她的下巴清浅啄吻:我知道你到时肯定会恨我怨我气我,但无论你多生气也不能不要我,不然我一定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展风又在温柔乡中怠慢片刻便轻手轻脚下床,离开老黄家返回香港警察总部,迎面撞上徐强清,展风根据他的眉间神色便知他想说什么,抢白说: “美国fbi方面是不是召唤你回去?” “嘿,你真神了,一猜一个准。”徐一手搭在展风肩上,正色说:“r集团首领离港,案件也有些眉目了,我自然得跟着回美国的狗窝工作。我跟你情况不同,我只是fbi内部派来协助你的,并不是专门负责调查r集团犯罪事实的警员,没有话语权,上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徐笑着拍拍展风肩膀:“虽然刚知道博尔吉亚与大陆钻石矿主会面,他人就离开香港,没查出确凿证据很可惜,好在并非一无所获,我们只要盯紧那个大陆挖矿的,然后顺藤摸瓜一定会有所突破。” 徐没看展风异样的表情,夸奖他:“真有你的,不愧是里昂刑警总部的精英,r集团与卖主会面这么机密的事也能被你挖出来,还以为你出勤时间都用去泡妞了。” “他们见是见了,但并没交易成功,所以这条线没什么价值,想给r集团定罪,还得找出更强有力的证据。” 徐古怪看他一眼,询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交易没有成功,只有r集团核心成员才会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挖出来,难道……”他故作惊讶,调侃说:“难道你打入敌人内部,跑苏拉床上卖屁股挖出来的情报?” “你怎么知道?” 就字面意思,徐确实没说错,那晚四人同寝,他的屁股确实被好色的某人玩了又玩。 展风一本正经实话实说,徐反而不相信,再看展风听过他随口胡说的话后不笑反而神情凝重,毫无一丝辛苦调查的案件终于有点眉目的振奋与鼓舞。 “案子有眉目应该高兴啊,干吗臭脸,想想你为了这案子投入多少心血。难道是不爽我的话,欸,我开玩笑的,谁都知道博尔吉亚不好男色好不好。” 他是不好男色,有人好。 拨开嬉皮笑脸的徐强清,展风坐下打开计算机点开岗位调动申请表,看着空白表格,脑中百转千回,最后长叹一声开始填写。 徐强清知道展警官上班一向少言寡语,但他说了一溜话,对方不但没搭腔还异常沉默,他八卦心起,靠过去小心翼翼问道: “要回总部了心情不好?舍不得刚刚交往的小美女?” 展风眸光闪了闪,抿紧唇,手指敲击键盘的力量变大,徐知道自己猜对了,良心建议他: “这还不简单,直接带她一起回法国嘛。” “她不去。” 他突然开口,徐惊呼:稀奇稀奇,展警官手脚真快,看来真陷进去了。 “不去,不去就直接拿根绳子把人绑了带上飞机,简单粗暴,虽然我们是警察要遵纪守法,但警察之前我们首先是个男人,要为爱奋不顾身,我想法律会对展警官网开一面的,哈哈……” 徐不知道隐情,所以口没遮拦胡说一通,但听在展风耳里就别有一番滋味了。 “你说够了没有,够了就滚出我办公室。” 徐闭嘴,见展风从始至终眉宇就没舒展过,推测他情感道路不顺,劝他说: “展警官太严肃了,这样会吓跑小美女的,要像我这样笑容常驻脸……呃,你填岗位调动表干吗?!” 他兜到展风近旁眼尖看见电脑屏幕上的表格,错愕后又释然,他要留在香港还能为什么,为情呗。 “我决定短期内留在香港任职。” “为小美女?” 展风没回答,徐自以为猜对了,打了个响指,大呼小叫:“你行啊,情圣啊,为爱走天涯了这是,讲真,你们刑警总部的领导要肯给你批,那也是溜啊。” “他们会批的,我是为工作留下的。”是的,他是为工作留下的。 展风忍不住又看一回时间,念叨不知那人起床没,突然想到他走时应该留张便条,不然她还以为他没陪睡,夜里就走了。 展三爷倒想多了,黄小善醒来摸到留有余温的床铺,伸懒腰后一个鲤鱼打挺跃下床,差点没摔个狗吃翔。 捶打酸涩的老腰走向浴室,神情不忿念叨:“死孩子,都跟他说疼了,还把我压在墙壁上拿我的老腰去撞墙,这下可好,你爽了,我腰也废了。” 黄小善洗澡时摸到肩头两排坑坑洼洼,按下去又疼又麻,一照镜子才隐约想起这是哪只骚狗干的好事! 她一粒一粒摸过牙痕,撇嘴嘟喃:“咬这么深,有那么爽吗?” 黄小善职业病犯了,手里做着事开始对伊米评头论足:小雏鸡长得极美,眼是眼,鼻是鼻,像高级橱柜中摆出来给人欣赏的非卖品洋娃娃。那根屌也确实漂亮,粗细均匀,毛量适中,龟头的颜色居然是粉红色的,高潮时涨得圆滚滚的再配上他媚浪的呻吟,这要搁以前非要了她的老命不可。 就那娇纵的脾气让人不敢恭维,是她一口吞不下的类型,让他自由翱翔祸害别人去吧,别降落到老黄家了。 不知道将骚男人那玩意儿含嘴里爽不爽,嗯,肯定很爽。 人黄小善不敢往家里带,就在心里可劲儿意淫伊米,她越想越淫秽,捡起换下的脏衣服时从中掉出一枚耳钉,黑芒闪耀。 捡起放在两指间转动,这不是骚男人赏给她的开荤费吗,她记得还回去了,什么时候又被塞兜里了? 黑 分卷阅读10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金耳钉晶莹透亮,黄小善掂了掂又放在耳垂边比对,越看越喜欢。 没想到她这破身子还能讨到好宝石,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准备考试,停更 准备考试,停更之前有说过考试的事,正好最近又卡文的厉害,所以想想干脆停笔去准备读书考试好了,等六月份再回来复更 请读者们谅解(^^) 第一一八章 王者归来和空虚寂寞冷(一更) 第一一八章 王者归来和空虚寂寞冷(一更)苏拉私人飞机直接抵达r集团总部,集团门面恢宏肃穆,排排站着一溜儿文臣武将,严阵以待恭候大头目微服私访归来。 一大群百来号人,众生百态,想苏拉微服在外驾崩的那些乱臣贼子自然个个苦瓜脸,个别还“告病”缺席,首当其冲的就是前首领的遗腹子萨霍·弗朗哥蒙德。 这哥们儿没有当主角的命,一身主角的病,职务是集团的二当家,自苏拉上位以来也不指望他能辅佐什么,少在他背后打暗桩、捅刀子就是苏拉对他最大的期望。 萨霍若只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倒还给苏拉省事了,花点钱养着他就是了。问题是这人有脑子又不够格上升到主角的高度,这种反派配角最招主角烦,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让他给逆袭成功了。 就好比地上有个坑,你磕到摔了一跤,死不了但会疼会流血,萨霍·弗朗哥蒙德就是这个坑。 苏拉行至集团大门,扫一眼人群,众人接收到他威慑的目光,有人情绪高昂有人忍气吞声,特别是那些趁老虎不在山故意挑事的萨霍党,他们上司是二当家,想不出来迎接也没人敢管,但他们这一群助纣为虐的小虾米就得乖乖该干嘛干嘛。 众人齐刷刷鞠躬,浩浩荡荡问候从海外归来的首领,苏拉双眸眨都不眨,冷脸走过去。 他知道欢迎他归国的何止集团内部成员,想必四周明里暗里还藏匿着政局和对手的人马,来观望是不是r集团的首领真的没死回来了。 苏拉回来后没时间休息,整天忙于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忙的像个陀螺。 回来第二天,那位以拉他下台为奋斗目标的集团老二,就跑他这耀武扬威来了。 指责他下落不明几个月,集团群龙无首,数次遭受外敌进犯,是他萨霍·佛朗哥蒙德领导大家抵抗外敌保住集团利益。他正等着他回归大本营召开高层会议,重新推选首领。 苏拉像听了个笑话,埋首文件,头也懒得抬,轻启薄唇敷衍他几字,同意了。 苏拉一副九五至尊的拽样,分明就是看不起人的态度,萨霍长期屈居苏拉之下,心理上早产生些微妙的变异,久而久之自尊心便比常人重。他也不愿与苏拉多废口舌之争,怒脸拂袖离开,越过门口还顺带把厚重的大门甩地震天响,敢情门不是他出钱按的甩起来不心疼是吧。 gerry目送萨霍离去,那背影还真有那么点势在必得的意思,前太子爷趁老虎不在山,怎么拉拢人心,怎么挑衅打压苏派,这一系列改朝换代的举动,gerry心里门儿清。 苏拉起眉,斜睨快变成望夫石的心腹手下,哼道:“想叙旧追上去,怎么,你也打算跟着他一起反我?” 惊觉自己失态,gerry身体一个漂亮的回旋,单膝下跪,急急说了句简洁有力、表忠心的话,后又谨慎询问: “首领,二首领这次似乎胜券在握,需不需要属下到几位长老家里走动走动?” 苏拉揉眉,不耐说道:“由他去吧,一年能玩几次‘胜券在握’,也不腻。我拿他当亲兄弟养着,他拿我当豺狼虎豹,不除不快,只要他不耽误老子赚钱,由他玩儿去吧,好歹是在家里面玩。” gerry眼角抽了抽,真心觉得自家英明神武的首领拿豺狼虎豹比喻自己太自谦了,牛鬼蛇神也不过如此了吧。 “对了……” 苏豺狼突然想起某只小网虫,弯弯眉眼,浅露笑意,手指向办公室中正对自己的阔墙,说:“在墙上按面最先进的高清3d显示屏,现在、马上。” “呃?是,首领。” gerry是个老江湖,在香港又天天跟黄小善碰面,心知这香港女人算是攀上高枝,跟定自家首领了,自家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的傻首领也认定她了,gerry就算再嫌弃这个色了吧唧、私生活极度不检点的香港女人,也不好多嘴说什么。他就怪自己办事不利,当初让游艇被人按了炸弹,把首领炸到香港,没奇遇也就罢了,还把一辈子幸福给搭上了,唉,怪他,全都怪他! gerry能力超群,很少见他这么自责,看来对私生活极度不检点的黄某人是真心嫌弃啊。 墨西哥白天,香港这边已经深夜,漂洋过海被嫌弃的黄某人这会儿趴在床上百无聊赖,手心捏着那枚小雏鸡赏她的开苞费耳钉,断断续续吹口哨逗自己玩儿。 之前夜夜欢歌数月,大爷一走,连带着把老黄家的人气也打包带走了,白天就有点冷清,夜里更凄凉,八月末的天气,老黄家跟广寒宫似的,好歹嫦娥还有只兔子陪着,老黄家就剩她和死鬼老妈的遗像大眼瞪小眼。 晚八九点那会儿她是享受这种安静的,到十来点她就撑不住了,往常这个点是她翻牌侍寝的时间,等她习惯性的把该脱的都脱了,最后发现人皇上摆驾回宫了,得,她当给自己的洞洞放暑假,打算躺床上吹会儿口哨就睡觉。 她砸吧砸吧嘴,考虑要不要叫朝美人过来给他吹吹箫,快开学了,他最近似乎很忙,数天没见面,只少少煲了几次电话粥,现在这个点,大小阿逆估计都睡觉了。展侍卫给国家做事,也挺忙挺累的,她怎么好意思深夜叫他跑过来侍寝。 都忙,就她一个闲人。 黄小善翻个身,盯着屋顶吊灯,四个极品男人跟演电影似的在她脑中转圈,她呢,头上披着张大红纱巾,在原地转了几圈,晕乎乎后开始与他们玩躲猫猫,抓到一个捏他奶头,抓到一个捏他鸡巴,抓到一个亲他小脸,她得意的大笑,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耳边充斥着男人好听风情的调笑声,然后…… “怦!!!” 她身子一歪,掉到床下了,耳边男人的调笑也变成高昂的手机铃声。 “唉哟,我的老腰呀,二次重创了,黄小善,真有你的,做梦还能把自己梦成猪八戒摸媳妇!” 这厮盯着吊灯睡着了,然后梦见自己变成猪八戒,不知道莲莲、爱爱、兰兰和老母亲在梦中对应的是哪位小爷?(^^) 手机响个不停,黄小善扶腰慢吞吞爬起来。 “叫什么叫,大半夜的,哪个催命鬼打来的,扰人清梦!”她想苏拉,心里难受,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吵醒了。 取过手机,看都没看,接通后喷出两字:“谁啊!” “我。” === 我胡汉三回来 分卷阅读11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啦!!!吼~~~ 想我的都投珍珠、留言、收藏啊!!!吼~~~ 第一一九章 激情视频(二更,视频h) 第一一九章 激情视频(二更,视频h)一字顶一万字,她立马精神抖擞,快速看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归属地是外国,又把手机贴回耳朵上,冲对方甜叫: “拉拉,我好……”一想不对,语气不对,遂压低嗓门质问:“好啊,你还好意思打电话给我,说走就走,你把老黄家当勾栏了是不是!” “呵,哪家勾栏就一个接客的?”狗东西,想他不直说还嘴硬,等下叫她合不拢嘴。 “别岔开话题,我问你,你送枪给我是几个意思,你不知道香港私藏枪械犯法?” 苏爷的声音隔着大西洋传来都一点没掉价,饱满磁性,让黄小善又生龙活虎,开始跟他胡搅蛮缠了,其实就是想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拖延时间,让她再多听听苏爷的声音。 她那点小心思骗得了谁呀,于是她接电话后第一句想说却嘴硬没说完的话,苏拉替她说了。 “善善,我想你。” 夜深人静,电话中男人的情话清晰无比,黄小善觉得那几个字都变成一个个噪点在敲打她的心,顺带还打翻一坛蜜,心跟蜜饯似的,别提多甜了。 她盘腿甜滋滋缩在床铺上,咬唇嘴硬:“瞎话,又说瞎话哄我~” “呵,善善,去开电脑,让我见见你这个妖精。” “呸,你才是大狮子精,谁要见你这个负心汉……等下,我去打开。”她跃下床,光脚跑过去开电脑。 等朝思暮想的男人在屏幕上一跃而出,黄小善连‘想’字的‘相’都还没吐出口,就被屏幕里满脸不悦的男人劈头盖脸一通挑剔: “怎么画面这么模糊,你还没把你那台老爷机扔掉?!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其实画面挺清晰的,是苏爷自己的设备太好,自然看其它的就逊色不少。 黄小善坐下,托腮傻盯着视频里坐在高档沙发上对她发号施令的土皇帝,笑眯眯的,比捡到钱还乐和。苏拉说什么,她只管没脑子的通通应承下来,一门心思看着威武霸气的男人。 “拉拉,你们家真豪!” 风马牛不相及的回话,苏拉马上领悟到他刚刚的话估计都被对面那人左耳进右耳出,都还给他了,加上屏幕大,把里面的女人衬托的更傻了,本也不聪明。 “我在集团办公室,没在家里……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闲!还用老子的钱去养小爷!” “呀,办公室就这么豪,那住宅还了得,啧,道上混的果然黑钱多!”她笑嘻嘻的,有点要跟苏爷耍嘴皮子的趋势。 “善善,朝二和展三呢,我以为我一走你们非在床上开联欢会不可。” 苏拉手臂虚空伸向屏幕,抚摸她小脸的姿势,黄小善意会,视频这边的脸颊朝屏幕侧过去,任他抚摸。 “笑话,我那一把骨头的破床哪能开得了联欢会,就是三个人躺上面一动不动都能塌了,就赖你,都是被你压坏的。” 苏拉对她的埋怨没吭声,双眸幽深,沉沉看着她因侧身而耸起的圆润肩头,以及,被手臂挤压出的乳沟在宽敞的睡衣领口若隐若现,尤其的,他墙上挂的是大尺寸高清3d屏幕,分辨率高到连她乳肉上可爱的小绒毛都清晰分明。 这一身只有她这个年龄才拥有的美艳肌肤,宛若剥壳的水煮蛋,白皙光滑,青春粉嫩。 男人不说话,黄小善摆正身子,沿着他视频里的目光一路看向自己胸口,老夫老妻的二人,只一个眼神便明白对方想要什么。 黄小善虚虚掩着胸口,轻啐:“讨厌,色鬼,隔着屏幕呢,你又摸不到,看什么看嘛。” 苏拉勾起嘴角,慢慢打开自己的大腿,将腿间男性凸起的反应对着屏幕,黄小善以为他下一秒就会说些羞死人的脏话,不想这人却和她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善善,我一回国就得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数不完的会议排队等我开,集团里还有个不省心的二当家要反我……”他说着说着就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的老二,摆出一张疲惫脸:“累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让我插两下解解乏。” 屏幕里,男人摸着自己的老二撸串,黄小善口干舌燥,脸越贴屏幕越近,眼睛快把屏幕戳穿了,恨不得变成贞子爬过去,将男人压沙发上强奸。 鬼使神差的,她脱口而出:“拉拉,你挣钱养家真辛苦,我不在你身边也能让你解乏的。” 苏拉满意了,他等的就是她亲口说出这句话,高大健硕的身躯陷进沙发中,手不停地在胯间棒身上搓弄,音色暗哑问道: “你要怎么给我解乏呢?我真好奇。” 视频里,她双颊潮红,缓缓靠向椅背,拉下睡衣带子,手从乳峰下沿托起往中央聚拢,十根细指深深掐入绵软乳肉里,模仿苏拉平日玩弄她乳房时的力道,重拉重扯,似乎有双梦幻的男人大掌覆在自己的小手上引导它亵玩自己的乳房。 “啊,拉,拉拉,好舒服,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她双眸水雾迷蒙,看着视频里刻骨铭心的男人,把赌气不愿说的话老实招了。 丰盈柔嫩、被挤压变形的乳肉,乳峰前端丝绸般艳丽白皙,点缀着一对玫红色乳珠。视觉刺激让苏拉喉结上下滚动,连连喟叹,胯间男物已经紧绷成一条笔直的肉线。 他想要她,想一把揪住那对白兔,疯狂搓弄吸吮,想深深插入湿热的蜜洞里享受极致的欢愉。 “善善,把脚抬起来,老子要看你的骚穴。” 黄小善听话,将一对小脚摆在电脑两边,腿大张,将私处整个对着摄像头,紧致的小内裤堪堪包裹住蜜穴中间的那条肉缝,细软的阴毛散落在花瓣两旁。 “把布拉到一边,掰开小穴给我看里面的肉。” 苏拉没有叫她脱下内裤,而是穿着内裤掰开肉穴,这更能刺激男人的感官视觉,鲜嫩的穴肉和洁白的内裤,两种颜色差异甚大的事物,更能碰撞出情欲的火花。 黄小善娇媚横一眼对面开始上下套弄肉棒的男人,不急着掰穴,轻声娇嗔: “你急什么,洞里水水还不够多。” 内裤中间的一条薄布紧贴在耻丘上,女人柔软的指腹隔着布片用力搓弄肉缝上的媚肉,为了更快流出汁液,她使劲拉扯碾压顶端的g点,快感让她呼吸急促,双肩不停颤抖,搭在桌上的小脚紧紧卷缩,小腿肚紧绷。 “啊,拉拉,好麻,好舒服,拉拉,我要你,你回来,你回来……” 她动情时任何细微的表情都被大屏幕放大,春情洋溢,脸上的红晕、细汗,气若游丝,吐气如兰的喘息,那表情美极了,叫苏拉血脉喷张,心跳加速。 急速套弄肉棒,硬度却不减反增,龟眼涌出的黏液将他胯间弄的一团黏湿。 肉穴大量渗出汁液,谷 分卷阅读11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间布块逐渐浮现出肉缝形状,湿淋淋的肉缝在她手下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 360°立体环绕声,让苏拉整个人荡漾在靡靡之音里。 “小坏蛋,还不给我看你的秘密小肉花……小心我现在就冲过去撕烂它。” “你来呀,你来呀,不来的是小狗……” “小狗嘛……”苏拉将紫红的龟头朝向屏幕,引诱她:“乖善善,学小狗叫两声,我让它变成喷泉给你看,嗯,怎么样?” 苏拉故意将龟头左右摇摆,黄小善的视线也跟着左右摇摆,摇着摇着,红唇情不自禁就发出“汪,汪……” 自己对她的影响力让苏拉得意非常,继续摇摆龟头,缓慢哄骗她:“现,在,给,我,看,你,的,小,肉,花……” 黄小善挣扎几秒,知道自己被他这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很没面子,但喷泉还是轻易打败了她的自尊,手指将湿淋的窄布条拨到花瓣外侧,卡住,肉缝稍微裂开一点点,她用指腹划了两下肉缝,倒吸一口气,抖着手慢慢扒开汁液泛滥、冒着热气的花瓣,花朵盛开,花瓣一张一合蠕动,似乎想含住点什么,花心的肉珠因汁液的清润,显得更鲜红夺目。 ===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大家来找我玩哈~ 没写过这种精神h,接下来两章还有肉,对象不同,噗~ 第一二十章 老二与人造喷泉(h) 第一二十章 老二与人造喷泉(h) 透明粘稠的汁液流过肉穴的阴唇、阴蒂、阴核,视频中的男人像被点了穴,盯看肉穴的双眸幽深的不可思议。 黄小善第一次表演激情视频,只掰个穴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她却少见的害臊了,加上夜深人静、幽闭的小房间,环境的渲染让她觉得新鲜且兴奋,配上苏拉猎豹似的眼神,一股麻痒麻痒的电流在全身流窜,拉扯贝肉的小手酥软无力,快支撑不住了。即使没在自己身体上动手动脚,单单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就让她颔首轻吟不断,透白的小脸因害羞盛开出一片粉桃花。 苏拉指腹搓揉龟头的小洞,精神即将到达亢奋却任自己怎么套弄肉刃就是停驻在某点上不去,有股液态的火气在肉刃内流窜,急于释放。 “善善,还不够,它想要更多……” 听出自家男人欲求不满,黄小善倾身,手指抚摸屏幕上爆筋的肉刃,双眸一亮。 “拉拉,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你的肉棒!”他光脚又衣衫不整,一阵风般刮到隔壁房间,脸上笑吟吟的,水润又得意,似乎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折服了。 苏拉看着她扭动的小屁股,舌尖滑过薄唇,回想一口咬住臀肉时的爽感。 “拉拉,看,你的老二!” 黄小善手拿那根当初苏拉特地订制送给她的假阴茎,冲视频中的男人挥舞,双眸鸡贼的勾着,两指弹弹珠似的去弹龟头,龟头抖动。 苏拉也跟着弹动自己的龟头,龟眼流出的黏液喷溅出去,舒服地深吸一口气,这感觉让他很满意。 “插进去,让它代替我狠狠捅进你小蜜穴的尽头。” 黄小善平时身边不缺男人,更不缺真屌,这根逼真的阴茎许久没用了,她跃跃欲试。在桌前摆好姿势,与视频中的男人四目相对,双眸柔软的可以掐出水来,盛满浓浓情意。 手握阴茎,小舌舔两口龟头后将它沿着细长的阴道口磨过去,再研磨肉珠、肉蒂,龟头沾满淫液,反射出光泽,穴芯里骚痒难耐,她娇羞媚叫: “啊……别再磨了,拉拉,坏蛋,你别磨了,快插进来,快嘛……” 女人的饥渴模样让苏拉性欲猛烈蹿升,棒身着火般炽热,看着“自己”粗长、雄健的男性象征一点点挤开阴唇,被小蜜穴吞没在阴道里。 “嗯……善善,告诉我,它进到小穴的哪里了?” “它,它把里面塞的满满的,碰到最里面一团软软、痒痒的肉上,拉拉,你的鸡巴好大、好长,我好喜欢,我最喜欢它……” 穴芯痒的厉害,黄小善控制阴茎,狠心猛地一插,“啊”叫出声,龟头撞在那团痒痒肉上,爽爆了,又食髓知味连插数十下,每插一下,她就呻吟一声,直弄得自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蜜穴不断喷溅出汁液。 那种骚媚入骨的呻吟让苏拉无比兴奋,手疯狂抽动肉刃,后腰绷直,快感积累到顶点后,龟口大开,朝空中一阵狂射,像喷着牛奶的喷泉。 “啊,拉拉,你讨厌,不等我,自己先来了!” 乳白的稠液烟花般在空中绽开,让她目眩神迷,不愧是她的男人,力道强劲,射程悠远,这种美景,妙不可言,下次哄他再喷一次。 “拉拉,幸亏你是个男人,你要是个女人我非……”弄死你不可。 话说一半,黄小善声音骤停,转首朝门外看,她刚刚好像听到异声,喀拉喀拉的,下雨了?可雨水拍打窗户也不是这个声呀。 “善善怎么了,外面有人?”发泄过,苏拉显得有些慵懒,抽纸清理胯间,漫不经心问她。 在他浩瀚的大脑里,认定老黄家那破房子,比朝鲜的“22号营”监狱还坚不可摧,大概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了,穷的叮当响,他住时夜里连个小偷不光顾,隔壁那户基佬之前倒是遭过一次贼,乒乒乓乓将他吵醒,老黄家的巅峰时刻大概就是出了她这么个宝贝疙瘩吧。 真有人,无非就是二爷和三爷。这两小爷莫不是成精了,连他们视频都要跑来横插一脚,哼。 “没有,不是人,可能下雨了,我去关窗户。” 不愿让苏拉担心,她直接说成雨了。起身扭腰,“哎呀”一声,才发现苏爷的“老二”还插她洞洞里,尺寸大,卡在洞里很紧,她慢慢拔,整根出来时响起“啵”的一声,龟头往下滴水。 她羞臊刮一眼视频里的男人,那人挂着嘲弄揶揄又意味不明的笑,黄小善知道他听到了,又臊又怒,把“老二”拍桌上,急急骂他:“笑个毛,还不是你硬要送我!反正是你的东西!” 胡乱扒拉凌乱的睡衣,跑外面关窗户去了,视频里,男人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有一点,苏拉没说对,老黄家是不受阿猫阿狗待见,但及其受美貌小爷青睐,外面好巧不巧来了只饥肠辘辘的雄“野猫”。 黄小善踏出与苏拉淫乱的侧房时汗毛抖了抖,似乎闻到生人的味道,有种当初拉拉霸进来时的感觉。 她抓抓脸,担心家里进小偷了,往小厅四周看看,没发现异样,又见窗户开着,忘记自己睡前到底关没关窗户。 大敞的窗户吹进一股夜风,黄小善搓搓手臂,走过去关窗,双眸扫过玻璃时,突然眼里撞进一张人脸。 她惊叫,声音短促尖锐,猛然转身,捂着凌乱的胸口看向站在小厅吊灯底下的男人,灯影柔亮,男人极美极妖的脸庞像蒙上一层雪白绸缎,别提多迷人了。 分卷阅读11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受惊,哪里有心思去品味男人的美感,她只纳闷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老黄家。 === 第一二一章 他也要视频,她不肯就撕烂她下面的黑风洞!(一更) 伊米不满她的反应,见到鬼的反应。 死人,还以为见到他会恨不得扑上来咬两口,亲热亲热,哪怕扯个难看的笑脸都比这个反应强。 他抬头看房顶,双眼瞪成铜铃,似乎在墙角看到蜘蛛网了,又弯腰认真查看腿边老旧的椅子,一忍再忍,最后难受的坐下来,抱怨这旧椅子可千万别弄脏他的衣服。 “你……” 黄小善受惊后立马迎来满腔怒火,刚想过去赶他走,又听到侧屋电脑里传来苏拉唤她的声音。 黄小善怔住,她什么都没做,但她心虚了,是的,她!心!虚! 手指放唇上,让突然闯入老黄家的小雏鸡噤声,再凶他一脸,无声警告他不照做就要他好看! 平复气息,回到电脑前,若无其事说:“拉拉,刚刚关窗户时有只野猫从我面前跳过去,惊到我了,没事没事,一场虚惊。” 野猫,是啊,可不就是只来路不明的骚猫!深夜私闯民宅,非奸即盗,话说,这人怎么知道老黄家的地址?! “野猫?还想骗我!” 苏拉突然发难,黄小善慌了,她在苏爷跟前向来孙子,不敢忤逆他,正想坦白从宽,又听他接着说: “朝逆来了?他来了就来了,你慌什么,我心胸这么狭窄吗,又不会让你赶他回去,瞧把你吓的,真出息……赶了估计也不会回去。” 黄小善呆了呆,赶紧顺着苏拉的话头说下去:“对对对,阿逆来了,拉拉,你看,我,那我把视频关了,阿逆,他,在外面……” 黄小善欲哭无泪,她这是干吗呀,造孽,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撒谎骗拉拉,还拉上无辜的朝美人。 阿逆,对不起,又让你当万金油了。我发誓,我疼你,我疼你一辈子,我一辈子疼你! 黄小善的电脑摄像头对着门口,高度问题,苏拉其实没看到小厅中男人的脸,就看见他腰了,他是有点奇怪向来稳重的朝二爷什么时候换了品味,穿一身花里胡哨的贴身衣服,却也没细想。 与黄小善的激情视频让他心情大好,于是不打算为难她,关视频前三令五申让她把那台老爷机扔了。 “好,遵命,我一定买台最高级的!” 黄小善陪着笑脸送走大魔王,电脑黑屏后,立马换了张母夜叉脸,打算出去和那只私闯民宅、害她撒谎还间接牵连到朝美人的野猫拼命,非把他扫地出门不可! 原本拉拉喷泉后该换她爽了,结果强行被打断,她现在欲求不满,一身火气没处撒! 黄小善知道自己天生一张欠插的美人脸,毫无气势,于是学苏爷往日凶悍的动作神态,有模有样出去赶人,至于能不能赶成功就听天由命了。 她是爱美人,为人也没什么节操,但不是来者不拒,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小家伙来路不明,与拉拉之间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一身谜团,脸再美再妖,这颗人参果她也无福消受。 本以为他就是个玩心重的大小孩,上次在饭馆给他开了苞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今天深夜突然闯进来,这颗人参果是赖上她这个猪八戒了是吧。 马蛋,难怪她晚上会梦到猪八戒摸媳妇,这是老天爷在给她敲警钟呀! 伊米在屋外听了两句里面二人的对话,她对大姘头的千依百顺让他心里很吃味。 香港婆与他虽然下面通了气,除了知道他脸美、脸美、脸美以外,其他一无所知,难免会对他凶点,这个道理他是懂得的。所以他要体量,他要克制,不能乱发脾气被香港婆当成公老虎,开苞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虽然屋子脏点破点,但他要好好表现,不然进门后会被挤兑、穿小鞋的。 伊米年纪不大,人情世故倒很精通,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想着进门,若真随了他的愿,这往后的日子恐怕够黄小善喝一壶的了,想想就好兴奋。 他忍着醋意,趁人没从屋里出来,飘到门边守株待兔。摸摸脸,摸摸胸,摸摸屁股,嗯,完美,他要好好表现! 黄小善大概气势了从桌子到房门这么段距离,就被躲在门边的男人抱个满怀,然后她大彻大悟,今晚那张她睡了十来年的破床即将迎来第四位男人了。 伊米抱上就不撒手了,脸钻进她的脖颈里,手环着她的小蛮腰,忽左忽右的摩挲,嘴对着脖颈吐出热气。 “我一进来就看到了,你腿大开,和大姘……和苏拉对着视频做那事……你们,你们不害臊!” 一直姘头、姘头的叫那几个早进门的老男人,差点收不住嘴,说漏了。这两个死人,分开了还这么黏糊,何止不害臊,简直是奸夫淫妇!他以后也要视频,她不肯就撕烂她下面的黑风洞!!! 男人嫉妒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儿了,太可怕了(>﹏<) 伊米与黄小善同岁,年轻、张扬,音色脆中带媚,还透着稚嫩的性感,加上他又刻意装可怜撒娇,真的很勾魂。 黄小善人从背后整个镶嵌在他怀里,没看脸光听声音就叫她心痒痒了,脑子响起沦陷的警铃,她用指甲掐了掐手心肉,把人推开。 “我说,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还追到家里来了!”说话间,她突然想起一事,试探性的说:“你上次说拉拉欠你钱,但他现在回墨西哥了,你缠着我,我也没钱还你呀。” 黄小善自然是一百个不相信钱比沙子多的苏爷会欠人钱,虽然很扯,但她真的想不出哪怕一丁点这人缠上她的理由。 经她提醒,伊米又想起他绿油油的五千万美金因为碰上眼前这冤家而泡汤了,以后大家进一道门槛,射杀苏拉的任务他这边肯定得取消了,到时期限一到,他不但一个子儿都拿不到还得赔上一大笔违约金,这在他保持零失误的杀手生涯里简直是奇耻大辱又砸招牌。 “那钱我不讨了,当进门的聘礼,这么贵的聘礼,以后你不对我好,我跟你没完!” 黄小善目瞪口呆,越看这人模狗样的男人越觉得他有中二病,跟他交流完全是对牛弹琴啊。 真的,她没见过这种类型的男人,只玩了他一次,就找上门硬把自己塞给她,也不问问人家要不要,这跟强买强卖的奸商有什么两样。 “我不要你,小屁孩,赶紧回家找你妈去,别出来瞎逛了,更别随便翻人窗户,今天你运气好碰上我,要换了别人,早叫警察叔叔把你带走了。” 黄小善说了一溜儿话,发现人家根本没在听,慢悠悠在小厅里踱步,碰碰这个摸摸那 分卷阅读11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个,还一脸嫌弃,最后拿起死鬼老妈的镜框,天真无邪地说: “你死妈啦!” 黄小善的心被他吊儿郎当的语气扎了一下,微疼,夺过镜框重新摆好。 伊米瞧她暗下来的脸色,也悟出自己不当的语气,抿抿嘴,笑嘻嘻的又追加一句: “没关系,我也没妈,咱俩是天生一对。” 二人一瞬间都沉默了,伊米怕一个不好会被她嫌弃,赶紧转移话题。 “啧啧啧,难怪我来香港后一直找不到苏拉,据我所知,苏拉可是个极会享受的大富豪,居然肯跟你在这破庙里窝了几个月,我都替他难受。”猛一扭头,又撅嘴蛮横地说:“我住不惯这里,我要住酒店,等你什么时候有钱给我买豪宅,我再跟你一起生活。” 黄小善脸上青白交错,完全跟不上这思维极端跳跃的小男人,年纪轻轻,开口闭口钱钱钱的还嫌贫爱富,这要娶进门,迟早是个跟有钱女人通奸的祸害! === 小四爷的脾气太辣了! 第一二二章 黄鳝,你还没见过我的身子吧(二更,h) “我是个穷光蛋,也不准备跟你深入交往,夜深了,我出去给你招辆计程车,你赶紧回家去。”又跺脚,无奈问他:“你到底找我干吗嘛,上次是你自己要我给你开荤的,还被我家小三爷撞破,可他最后没为难你,你不能,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黄小善这厮又作死的提醒伊米了,本来他都快把不怎么美好的初体验忘记了,她一说,他就觉得特别委屈,特别不甘,凭什么让他的第一次变成三人行! 他一个健步冲上前,扣着黄小善的柳腰,骂她:“我找你要进门,怎么就恩将仇报了,反正你别想赖,正好经过这次给你个教训,让你记住有些男人是碰不得的,碰上就别想甩掉!以后有了我,再加上你之前那三个老男人,我们四个伺候你,你就别出去沾花惹草了,放乖一点。” “当初又不是我主动碰你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家有三个……唔,唔……”她开不了口,因为,嘴被某只骚猫堵住了。 红润丰唇被吻住,被细细舔弄吸吮,伊米越吃越上瘾,舌头却闯了几次牙关都闯不进她小嘴里。他兴致都起来了,哪由得她不要,便没轻没重掐着她的两颊,硬掰了条口缝出来,舌头“滋溜”滑进去,勾住她口中的小软肉就拼命逗弄起来,想表现地不那么急躁,却耐不住这几日的心心念念,贪恋她口中的甘甜,尽情用舌去舔舐她的贝齿,手也开始在她的腰身股间游走。 黄小善舌头快被毫无章法的男人吸断了,痛但并不是全无快感,尤其她刚刚才与苏拉激情互动,正憋着一身火气呢。 双腿难受地夹紧摩擦,人被他紧紧扣押在身上,胸贴胸,他的男物还顶在小腹上,是的,他勃起了,这样热辣的拥吻,连她的蜜洞都要滴水了,更别说他了。 感觉自己还没消去的欲火濒临爆发,黄小善深吸一口干净的男人味,一狠心,踩了他脚背一脚,趁他闷哼时窜进卧房里,利索锁上门。 背抵着门,苦着脸,委屈的快哭了,你说说她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烂事嘛,本想在美好的夜晚和心爱的男人偷偷摸摸做些下流事,正进行到高潮呢,却跑出个搅局的。 这些糟心的男人,真是一天都不让她清静。 门外静的诡异,依小男人闹腾娇纵的性子不该这么乖乖被关门外,至少得踹几脚门吧。她想到两人同龄,他又貌美如花,心一软,客气地劝他:“你乖点,老实回住处吧,夜深了,小心别遇到坏人。” 说完爬上床,重重叹气,被小男人折腾的精疲力尽,还,欲求不满! 没安静两分钟,她又听到“喀拉喀拉”的声音,这是今晚第二次了! 黄小善捂住耳朵,弓身缩在床里,她认命了,连躲都不让她躲是吧,这人到底是哪条道上的人物,扒窗撬门样样精通,不会是从国外偷渡来香港的江洋大盗吧!老黄家是祖上被雷劈了还是杀人放火了,现在报应都落她头上了。 伊米两下解决门锁,推门看见躺床上装死的缩头乌龟,心里美滋滋的,他就喜欢她拿他没办法又没出息的孬样,闹起来才有趣。 也不计较那张床被几个男人睡过了,扒光衣服,他对自己完美的肉体非常自豪自信。 男人脱衣服的声音,黄小善再熟悉不过,她紧闭双眼,忍着食色的天性不去看他,上次玩他是个美丽的意外,这次怎么都不能犯错了,这男人来路不明! 小床一沉,后背迎来一堵青涩柔韧的肉墙,耳廓被柔软的薄唇若有似无的抚弄。 “我这里都起来了,你却逃了,没良心,肯与苏拉在视频里做,却躲着我!虽然是后进来的,但我比他年轻,比他美!” 光说怎么解气,直接将她耳朵整个含进嘴里啃咬,拉起她的裙摆,光溜溜、未着内裤的下体暴露出来,在他眼中点燃滔天大火,手扶着胯间高高翘起的鸡巴去碰触她浑圆的屁股,在臀缝里轻轻摩擦。 黄小善被刺激的饥渴荡漾,肉穴濡湿,汁液一直往外流,之前与苏拉视频时就憋着个高潮在肚里,根本受不住伊米的挑逗。 一手抓住股间阳物,不让它乱动,扭头憋屈的与男人对视,用求饶的语气问他: “你想干吗嘛,我真的不能跟你纠缠不清,家里人会撕了我的!” 伊米不高兴了,恶声威胁她:“你不跟我好,我先撕了你!”骂过再给个甜枣,笑吟吟勾引她: “黄鳝,你还没见过我的身子吧,上次匆匆忙忙的还有个讨人厌的第三者,要我说,今晚才是咱俩的初夜,来,你转过身来好好看看我嘛。” “皇,皇上?!” “嗯,是啊,黄鳝,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喜欢!喜欢!喜……”惊觉自己失态,她稳住兴奋的心,假意低咳两声,双眸快速往下扫了眼男人的身体,这一看,她更兴奋了! 这小男人浑身都是毒,那皮肤嫩的,那大腿长的,那屌真的是万中无一,虽然没有其他三条粗,但各方面整合起来就很突出、很有竞争力了。尤其的,他还叫她“皇上”,完全满足了她大女人的心态,难道,她的女王梦要在这位身上实现?讲真,她从小就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富贵,迟早要腾飞。 伊米瞧她的傻样,明知这蠢货误解了,却故意不解释,由着她瞎和乐,其实,她不要脸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于是把人掰正,笑着低头含住一颗粉嫩乳头,又吸又吮,恨不得吸出奶水,在乳晕上留下口口齿痕。 心理得到极大满足的黄鳝被吸吮地浑身燥热、情欲亢奋,娇躯连连 分卷阅读11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发颤,不断从腿间蜜谷里发出甜蜜的媚香。 香味让伊米心口急跳,他粗喘,撕掉碍事的睡衣,挤压着她雪白娇嫩的胴体,沾上她的小嘴,展开热烈长吻,两舌在口腔内激烈交战,那股狠劲儿恨不得把她吞噬进腹中。 胯下的肉刃也一再膨胀,手握着龟头对准湿淋艳红的蜜穴,用力一挺,全根尽入,黄小善在他口中发出满足的莺啼。 蜜穴将肉刃塞满,非常充实。 伊米边捏弄她的酥乳,边狠命抽插蜜穴,黄小善兴奋地双手缠抱伊米,翘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他的抽送,口中呻吟不断,把在苏拉那没有得到满足的欲火都藉由这根鸡巴发泄出来。 伊米被她的呻吟刺激,更加用力顶送,快感传遍两人的四肢百骸。黄小善双手拼命将男人的臀部往下压,她自己的拼命往上挺,泛滥的汁液让二人的性器美妙的合为一体,尽情享受性爱的欢愉。 “呀啊……来了,它来了……” 黄小善双手骤然掐住伊米的肩头,头部后仰,娇呼长吟,蜜穴吸住他的龟头,一股温热的水流激射在龟头上,烫的伊米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逼着他做最后的冲刺,在穴中猛烈顶弄数十下,身体痉挛,大股大股的浊白射出,注满她的子宫深处。 === 其实女主的姓名梗,作者菌也是无意间想到的,当初给女主取这个名真是天意a;a; 第一二三章 藏男人,性骚扰(微h) 黄小善贪图那句听起来是“皇上”实则是“黄鳝”的爱称,结果着了伊米的道,那点少到可怜的羞耻心彻底沦丧在伊米的甜言蜜语和冲刺下,直做到伊米觉得她欠他的初夜弥补回来了才肯罢休,整夜缠绵。 “小善……” “小善……” “小善,醒醒……” 优柔飘渺的男音在轻轻呼唤她,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黄小善半梦半醒,下意识用鼻尖去拱身下男人的胸膛,在细腻的肌肤上左右搜寻,最后如愿被她拱到一颗樱桃,闭眼吃笑,伸舌扫弄两下再开齿咬住半颗,细细研磨,舌尖配合着同时在奶尖上打圈舔弄。指尖沿着男人侧腰划下细线,划到侧腹感应到男人腹部收缩的紧实感,她得意一笑,手不停歇的继续挑逗,她想要的是比腹部更柔软更肉感的秘处。 指尖穿过男人三角地带的丛林,从肉条根部划到龟头,划过龟眼,头顶的男人咬唇发出嘤咛。 最后这磨人精终于停驻在她最想要的肉球上,拉拉扯扯,包裹在手心里感受它肉乎乎的质感。 黄小善天天在男人身体上醒来,久而久之便养成闭眼吃奶头、摸肉球、弹肉条这类恶习。 “小善,醒醒……” 又一声催促,黄小善蹙眉不满,重咬一口奶头后吐出,在男人身上蠕动,樱唇压在男人的唇上,就着他的唇抱怨: “阿逆,你今天好吵,我好困,昨晚累死了……我要睡……” 黄小善今天身下压的这男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她嘴里的人名,他可听的清楚!听的明白! 他就说这姘头一大推的荡妇不能跟,压着他嘴里却叫其他男人的名字,好哇,敢情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是吧! 伊米的手也一路划划划,划到她腰间的软肉,捏住一块,优雅地转出一个刁钻的角度。 “啊……疼疼疼……阿逆,你……” 黄小善浑身的细胞都被痛感唤醒,睁眼后又是一副见鬼的表情,随后记忆如潮水般疯狂涌入她的大脑。 “醒了?好好张大你的狗眼,看看压在你身下的男人是谁!小爷的身子你也敢认成其他人!” “小善,醒醒,醒醒,出来开门……” 黄小善这次听清了,唤她的的确是朝美人,但不是在耳边而是在大门口!脑子空荡荡的只回荡着两个字:妈呀~~~ 她两腿大开压着伊米的肉体,一时起不来。 “哎呀,门外那位还在敲呀,都一会儿了还不走,好讨厌~~~” 事态紧急,黄小善抖着腿从伊米身上滚下床,将慵懒、浑身没骨头似的男人也一并轰下床,死拖硬拽把人藏到浴室,手忙脚乱还不忘同他斗嘴: “你才讨厌,阿逆喊第一声的时候你就该叫起我,为什么没叫!” “我想让他在外面多关一会儿嘛。”不得不说,人在他怀里让其他男人见不着摸不得,这感觉跟他摸钱时一样让他满足。 黄小善无语,翻个白眼,这都什么人啊! “总之,你在浴室里别出来也别出声!”见他嘟嘴,蓝眸飘忽,黄小善就知道他又要开始不听话了,于是抛下一句狠话:“你要真像昨晚说的那样想进我的家门,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不然,就是把我插死我也不同意!听明白了没!” 黄小善凶完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她的狠话能不能奏效。她极少说狠话,以往说的狠话都被其他男人当笑话了。 伊米也打算把她的狠话当笑话,但他真的想进门,因为太在乎,所以不敢冒险无视她的话跑出去挑衅,便坐到浴缸里抱膝缩成一团,气呼呼扭头不看她。 奏效了! 黄小善吁气,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你乖一点。” 等浴室门重新被关上,伊米才缓缓扭头看向门口,手覆在她摸过的地方,红了脸,又颔首羞涩的笑,更加坚定要进门的心,心里开始打起小算盘。 黄小善站大门口,把头发抓地更乱些,摆出睡眼惺忪的神态,慢吞吞拉开门。 门外的男人一瞥见小块白花花的乳肉,心里一紧,赶紧闪身入内,再把门关严实,将人搂进怀里,“恶狠狠”拍她小屁股,荡起层层臀波。 “呀,阿逆,做什么打我!”手捂着酥麻的屁股,双眸不敢直视他,担心是不是被聪明睿智的男人看出端倪。 “小懒虫,下次再敢不穿衣服来开门,我不止要打你屁股,还要打烂它。” 经朝公子提醒,黄小善才发现她不着寸缕,没办法,醒来就匆匆忙忙藏男人,哪顾得上穿没穿衣服。 朝公子看她一大早傻乎乎的,精神不济,把她的“失魂落魄”误以为是苏拉回国,她太伤心所致,双眸暗了暗,矮身,作势要去吻她。 刚碰到点樱唇肉,怀中人便捂嘴退出几步远,男人不明所以,歪头看她。 他这是被嫌弃了? “阿逆,不行,我还没洗漱,有口臭,我去洗漱,你坐着等我!”阿逆很敏锐,她吃了一夜其他男人的嘴,怎么敢与他深入接触。 朝公子倍感意外,垂首温柔的笑,这人何时这么爱干净了,明明就数她最喜欢一大早醒来啃这个摸那个,没个正形。 “习惯 分卷阅读11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了,过来让我……”吻吻 抬眸哪还有人影,早钻进浴室去“洗漱”了。 黄小善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一进浴室就撞入伊米怀里,怎么说他都不肯放开,她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于是身上就挂着这么只庞然大物,站镜子前挤牙膏刷牙,不时接收到镜中男人慵懒的媚眼。 “坏人,为什么藏着我,让我出去见见未来的自家兄弟嘛,我又不会和他争宠,你怕什么。” 黄小善朝镜子瞪了一眼,示意他小声说话,没理他的牢骚,自顾自刷牙。 被无视,伊米鼻翼轻哼,舌尖从她耳垂边滑过脸颊,从她嘴角舔了口牙膏沫后人慢慢蹲下。 黄小善不知道这闹腾的男人又搞什么,等她菊花一凉,才反应过来他把嘴里的牙膏沫抹她菊花里了,这死孩子! 伊米人蹲在她臀后,手伸到前方,轻轻抚摸那座饱满的山谷,温热的穴肉在他手心翻进翻出。牙膏沫卷在舌头里,穿过臀缝,挤进那点小坑,滑溜的舌尖灵活地舔舐坑穴,将牙膏沫一点点涂抹在坑周围的褶皱上。 黄小善被性骚扰也不敢声张,不停跺脚抖臀,要将黏在她臀肉上的那颗人头甩开。 天人之姿的朝美人贤惠的在外等她,她却在浴室里和小男人不清不楚,两边就隔着一扇门,想她昨晚还发誓说要疼他一辈子,第二天就自打嘴巴了。 浴室因为这只不干净的骚猫而变成炼狱,她又在伊米的骚扰下冲了个战斗澡,期间自然免不了被袭胸、掏穴、亲小嘴,偏偏还打骂不得,不然就给她闹,使劲闹。 出浴室时,黄小善满面潮红,叮嘱站在一旁吊儿郎当、光溜溜的男人: “待会儿我把阿逆带出门,你自己掂量着时间然后离开,明白吗!”见他浑身湿淋淋的,又不放心的说道:“好好擦干身子,别着凉了,屋里衣橱里有很多拉拉没穿过的新衣服,你挑身喜欢的换上,乖乖回家,知道吗。” 伊米歪歪扭扭靠在浴室墙壁上,玩着手指头,任性地说:“我不穿他的衣服,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出去玩。” “你别胡闹。” 说完,小心翼翼开门侧身出去,又把门关严,再深深看一眼,心想自己是不是把话说重了,他虽然娇纵,但可以看出心肠不坏,起码对她不坏。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某个离家出走的小少爷吧。 叹口气,揉揉眉心,厅中却寻不到朝美人的身影。找了找,才发现原来人跑到她放电脑的侧房里了。 背身站在桌前,一身华服,身形修长,光这样站着一动不动都叫人赏心悦目,黄小善翘起的嘴角在见到他手上长条形、肉色粗壮的棒状物后,定格住,身体从脚部开始一点点裂开,最后变成一推碎片。 她昨晚用完没收起来!!! 第一二四章 朝老师,我想上你 朝公子乍见这根道具,不但没有回避,还饶有兴致的拿在手中左右翻看,凑近点他还能闻到那人的味道。 黄小善眼看着清风明月塞神仙的男人竟慢慢伸出一寸舌头,作势要去舔假阴茎的龟头,这冲击太大,她一大步跨上前将其夺过来,藏在身后。 这棒棒可是拉拉的“老二”!朝美人是知道呢,知道呢,还是知道呢? 他若不知道,等知道后还不得把坦克开到墨西哥去轰炸拉拉的宫殿,要与他同归于尽! 朝公子舌头扑了个空,转首看到抢他东西的女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试图再看一眼被她藏在背后的那根道具,却一分也瞧不着了,他失望叹息后像个没事人似的同她谈笑。 “小善,弄好了?” “好了,好了,阿逆,我今天好想吃泰昌的蛋挞,你载我去吃吧,我请客!” 她边说边学螃蟹走路,保持面向朝公子,取下架上的盒子,利索装好棒棒,才算放心。 朝公子懂她,知道她的小玩意儿被发现很尴尬,也不抢也不好奇问她,只悠闲站着笑看她表演。 待她演完了,才调侃道:“稀奇稀奇,难得小善做东,今天一定吃垮你。” 解除危机,黄小善头顶的阴云一扫而空,捅捅朝逆的小腹,笑说: “吃垮我算你有本事。” 二人相视一笑,朝公子捏捏她的鼻尖,牵出门。 门口停着辆陌生车子,黄小善抬眸问他:“阿逆,你怎么换车了?” “嗯,快开学了,想着当老师的太张扬不好,前两天就去买了辆低调点的车子。”他拉开车门,将人安置在副驾驶座上,自己绕过车头也坐进去。 黄小善嘴角抽了抽:低调,这车叫低调?果然,朝美人的价值观跟拉拉一样变态。要说,几个男人里还数展三爷最朴素,清正廉明又爱岗敬业,不然他俩也不可能在公交车上对上眼,换作拉拉、阿逆,你去公交车上找只出来看看,能找到她就直播吃土! (作者:你直播吃翔,我马上安排情节 女主:滚!) “怎么,小善觉得太低调?不够拉风?那我明天再去买一辆差不多的。” “别别,这辆刚刚好。开车吧,我肚子唱空城计了。” 再拉风,她怕开到学校里被围观,她会拉肚子。 朝公子不发动车子,反而伸手去摸她的脸,然后将她手牵引到自己的胯间,一本正经说道: “小善,以后想男人了就打电话给我,多远我都赶到你身边伺候你,不要再用那种东西了,不干净,容易伤身。” 黄小善哭笑不得又很不好意思,重重掐了下他裤中的肉条,没好气催促他:“快开车啦,不干净,不干净你刚刚还要去舔。” “嗯啊~~~狠心人,轻点捏,那上面有你的味道我才去舔的。” “你啊你,就算有我的味道也不能去舔,那是男人的命根子,不是我的黑风洞,你怎么能舔,你的嘴只能舔我的洞洞!”霸道完又搓揉一下朝公子的男物。 朝逆很享受她对自己的占有欲,把胯间不安分的小手拨开,不然他可不能专心开车。 车子缓缓启动,黄小善贴窗目送逐渐远去的老黄家,有些担心里面任性的小男人,担心他不肯乖乖离开,又担心他离开后不肯乖乖回家在外面瞎晃,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祖宗。 黄小善对家的“留念”悉数落入朝公子的眸中,他涌起一股恼人的醋意,空出一手把某人的小脑袋掰向他,不准她上了他朝逆的车,脑子却还想着家中属于苏某人的淫物。 朝公子误以为她的失态是苏爷的大屌引起的,而先前苏爷也误会来老黄家的是朝公子,讲真,黄小善男人多了倒给她行方便了,看看这些误会,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 分卷阅读11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好刺激、好刑侦! “我们数天没见,还以为你会缠过来闹我,却……这么冷淡,我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竟比不过苏拉的一根丑物,真心寒。” 黄小善心里一怵,哀嚎:原来阿逆真的知道那宝贝是拉拉的,一到他跟前她就跟透明人似的,一点小九九都瞒不过。 她赶紧端正态度,抓住男人欲收回的玉手,小嘴在手背上又亲又舔又放在颊畔摩挲,让他想抽也抽不了。 “阿逆,原来你知道呀,那你还……舔它。” 车子在路上稳稳行驶,朝公子没好气瞥了瞥马后炮装殷勤的黄某人,徐徐说: “你忘了我跟他,我们一起伺候过你。舔它只是想知道他插你时你流的蜜汁和我插时流的味道有什么不同,可惜,被你抢先一步……夺走了。” 说完还拿幽怨的小眼神怪她,似乎她抢走还抢错了。 黄小善语塞又汗颜,搞不懂这帮男人深沉如海的脑瓜子都在想什么,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个个特立独行,还是她黄小善最正常、随大流。 她张开血盆大口,惩罚性的在朝公子玉润的手背上留下一排牙印,低斥: “无聊,我待你们一视同仁,洞洞哪会流什么多味汁液,若味道真不一样,那不成妖怪了,朝老师未免太过小心眼,该罚!” “你叫我什么?!” “朝老师。” “再叫一遍。” “朝—老—师” 清清甜甜的儒糯嗓音,一下子扩宽了朝公子的“小心眼”,通体大畅,两只大小手深情纠缠,觉得这个老师当对了。 等红灯时,二人深深缠吻,津液交渡,分开后额碰额,满足的叹息。 黄小善从朝公子一侧的车窗瞧见旁边一辆车子的窗上,一小孩身子直挺挺的看他们现场直播,两眼圆溜溜晶晶亮,跟20w的电灯泡差不多,眼中的童真与他们的淫乱形成鲜明的反差,黄小善老脸一红,附在朝公子耳边悄悄说: “朝老师,我想上你。”说完快速舔了口他的耳垂。 朝公子媚眼如丝,俯视她:“好啊,不去吃蛋挞了,去我家,你把我当成蛋挞吃了吧。” 见好就收,黄小善赶紧讨饶:“别别别,我今天不止要吃蛋挞,还要奉旨去买台高档笔记本。” “这样啊,那先去办完你的事,晚上我们去赛马场赌马。” 一听赌马,黄小善来劲儿了,说来惭愧,她这个香港人还从没去马场试过手气,一来没闲钱,二来赌马得成年人才能玩,她这不刚成年嘛。 现在转运了,她有钱有男人,赌马算什么,高兴了,直接买匹马骑回家! “阿逆,你今天来找我就是要和我去马场玩?” “嗯,玩过吗?” “没有!啊,对了!”她一拍脑袋,兴奋拿起手机就要拨给小三爷,“我记得风之前说过他今天休息,把他也勾出来,大家一起乐和乐和。” 朝公子被她一句杀风景的话扫了兴致,腹中埋怨:没眼力见儿的东西,在别处也没见你记性这么好过! 大手一挥,压下她的手机,淡淡说: “他今天警局有事。” “不对呀,他明明跟我说过他今天……” “我说了他警局有事!!!” 被吼了,黄某人恍然大悟,赶紧附和他:“对对对,我又想起来了,他今天是有事,不打了,电话不打了,今天就我们俩,甜甜蜜蜜的、亲亲热热的去赛马场约会,晚上回家后,嘿嘿,你当马给我骑骑呗。” 朝公子笑着假意去推她凑过来要亲他的小嘴,端着性子说: “谁要给你当马骑……” === 白天要外出,看晚上能不能再赶一章出来,因为在赛马场有个小高潮,想写的好点 香港的泰昌蛋挞非常有名,去香港的亲记得去吃哈~~~ 还有,看文的亲投珍珠呀,不然留言调戏作者菌也可以呀,单机版不好玩呀喂!!! 第一二五章 要不要摸摸它(一更) 众所周知,赌马是香港的全民娱乐,更是一项国际知名赛事,赛马场也是来港观光游客的必去景点。 黄朝二人该吃吃完,该买买完,又在中环电影院悠闲地看了场午后电影,正如黄小善说的那样亲热、甜蜜的约会。 朝公子梦想成真,苏拉一回国,就轮到他朝逆一家独大,控制黄小善的遥控器传到他手里。 天色渐暗后二人驱车去亚洲顶级赛马场,也是香港第一个赛马场——跑马地赛马场。 到马场后,人声鼎沸的氛围让黄小善胸中豪气直冲云霄,怀抱朝公子的手臂,情绪跟煮沸的开水一样亢奋,在人群中左顾右盼。 你以为她在看赛场上哪匹马好?她是在观察形形色色的金发靓妞、蓝眼帅哥,光头猛男! 踏进看马露台,她发现这里赌马的外国人比香港人还多,大波美女、健壮帅哥扎堆围绕着她,简直置身天堂。 “擦擦口水。” 瞧她色迷迷的下作样,朝公子都替她丢人,看来三岁定终身这话不假,这人看到有点姿色的男男女女就走不动道儿了。 黄小善下意识去擦嘴角,哪有口水,分明是被男人捉弄了。 “阿逆,你真坏……”话说一半,她似乎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指着绿茵赛马场边上的大型官方电子屏高呼:“阿逆,你看,我们上屏幕了!” 朝逆淡淡看了眼电子屏,从容牵着像打了鸡血的黄某人退出屏幕范围,若在上面待久了,他怕被香港一些纨绔子弟认出,跑来搭讪攀附,搅了兴致。 赛场边上面积巨大的官方屏幕会在休赛时间里不间断的捕抓场外观众中样貌出众的男男女女转播,人嘛,都是视觉动物。 黄朝二人刚退出电子屏视野,官方摄像头立马又在他二人不远处的人群中捕抓到一位墨镜遮面、品貌身材更为卓尔俊美的外国男人。 他目送黄朝二人走远,这才注意到自己登上电子屏,这位爷一点不谦虚,在屏里凹造型、抛媚眼,小动作一套一套的。这么精美的人物,自然在人群中引起小骚动,掌声、口哨声不断。 被走出一段路的黄小善听到了,她好热闹,扭头去看,只看到一堆耸动的人头。 伊米掐着时间出风头,等他二人快走出他的视野时立马闪身尾随上去,心里不忘对朝公子评头论足:这位就是二姘头吧,气质像朵白莲花,待会儿看我怎么用我的美貌压倒他! 场上火热朝天,朝公子不像没见识的某人,未被喧嚣的热烈氛围感染,走动间也是一派轻车熟路的架势,轻松牵着黄小善在人群中畅游赛马场各处。 分卷阅读11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还有半小时第一场比赛就开始了,要去买几注试试运气吗?” 黄小善捏捏他手背,问他:“阿逆,你经常赌马?看你来这里跟回家了似的。” “偶尔,我不太喜欢吵闹的地方。十九世纪建这马场时朝家先祖是出资人之一,到现在朝家都有些股份,我自小来过太过次,腻了。” 他摸摸目瞪口呆的女人,笑说:“我倒羡慕你,来个赛马场也能兴奋成这样,少见多怪。” 黄小善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朝家是香港豪门她是晓得的,但,也要有个底线呀!她突然理解了那位朝美人的青梅竹马当初见到她时为什么敌意那么大,人家十拿九稳的豪门少奶奶,突然跑出她这么只跳蚤,换她是连凯莉,还不得找人一麻袋套她脑袋上乱棍打死! 她抖了个激灵,决定下次看到连青梅还是绕道走吧,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她是这书的女主角呀,所有光环都照她身上,注定低调不了! (黄小善:作者,尽量不要给连青梅出场机会,懂? 晓空残月: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如期看到她神游太空,朝逆对自己“不经意间”吐露的身家背景造成的效果相当满意,不偶尔电她一下,她怎么懂得好好珍惜他这头“肥羊”。苏拉有钱有势,但他是人人诛之的邪道,他朝逆可是出身名门的正派,他不信一辈子都要矮他一头! “那边开始进行赛前遛马了,走,咱们去挑匹良驹。” 朝公子适时唤回她的神智,一同走到绿茵场边,工作人员牵着马在观众面前遛了两圈,之后骑手再跳上去,绕场小跑一圈,让赌马的民众看看马的骨骼肌肉。 朝公子粗略扫几眼马匹的重点位置,心中便了然哪匹胜算大,毕竟他也算是个老马民了。 “小善,要不要摸摸它的耳朵?” “哦哦,耳朵,耳朵……耳……朵……” 她结结巴巴地回应,十有八九有古怪,朝公子一看才知道,原来她心思根本没放在马上,全放在场边小台上几个手举赔率牌的举牌女郎的……胸部上了。 === 第一二六章 嗨,二哥哥,我是你未来的四弟(二更) 捏她脸颊,男人笑骂她一句:“不长进的东西,把眼睛转过来,自己都有的东西看它做什么。” “我的又没她们雄伟壮观,跟东方明珠上的那颗球似的,比例太不科学了。”她摸摸热辣的脸颊,“你也下手轻点,在人民面前给我点面子。” “面子是自己给,你要面子,也得给我做点体面的举止。举牌女郎找胸大脸美的才能引诱马民多多下手押注,不然找你吗,不赔死才怪。” 经他这么一说,黄小善再看那三个举牌女郎,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举着赔率最大的那位女郎脸最艳、胸最大,是个外国金发妞。 再反观自家地里长的这两颗,得,她还是去摸马耳朵吧,可看场上的马民也没人去摸马耳朵。 “阿逆,马耳朵可以摸吗,那他们怎么没去摸?”她用下巴指指旁人。 “按照规定是不能摸的,你若想摸,我让骑手过来就是了。”他不言一语,只向场中抬手示意,几名骑手见到,果真驱马小跑过来。 少见的一幕让马民啧啧称奇,都不看马了,改看他二人。黄小善脸冒热气,感觉自己变成一只待在碗里等开赛的蝈蝈,一抬头,发现天空围了一圈人脸,尴尬之余把朝公子搂地更紧了。 几名骑手过来后跳下马,脱帽,客气问候朝公子:“朝先生,好久没见你来马场了。” 朝公子颔首回应他们,再拍拍她的手背,笑说:“自然点,去摸摸。” 这些骑手平日没少得朝家赞助,也懂识人眼色,一看朝黄二人的互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必黄小善走过去,主动把马牵到她跟前拉下马头。 这些都是用来比赛的优良赛马,地位比人精贵,黄小善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不敢磨磨蹭蹭耽误人家准备比赛,快手碰一圈过去意思意思。 像摸到金子,指尖热热的,兴奋又激动,决定一晚上不洗手了! 朝公子摸摸她的后脑勺表扬她的懂事,示意骑手回去,他将人带到二楼视野最好的贵宾观马台,隔绝场外喧闹的人群。 二人这样单独出来约会闲玩,既没有苏拉烦人的电话骚扰,她也不用天一暗就急赶着回去伺候苏拉吃喝,向来淡然少有情绪波动的朝公子心情愉悦了整天,嘴角眉梢都含着笑。 他倒了杯饮料,想了想,垂眸笑了:来赛马场还喝什么饮料,今日高兴,就让她喝喝酒吧,喝高了,正好可以骗回家当马骑。 于是又倒了一大杯啤酒,塞她手里。 “马也摸了,想好要下哪匹吗?” 领导批准喝酒,这机会不是天天有的,黄小善牛饮一大口,手背往嘴巴一抹,高声说:“8号!刚刚我摸它时,它鼻子冲我喷气了,分明是勾引我押它!” 朝公子取过一张纸巾,擦着她的手背,建议她:“我要是你,就押3号。” “不押它,它凶!我手还没碰呢它就瞪我,把我当脏东西了!” 男人擦完手背,左右看看,满意后徐徐解释:“有本事的脾气都不好,知道为什么8号不能押吗?” 黄小善不作声,双眼直勾勾盯着男人接过她的啤酒,优雅抿了一口,酒水把他好看的薄唇抹亮了,闪着艳光。 朝公子还不知道她的死德行吗,风情地白她一眼,又特意抿了口啤酒。 “那匹8号马跑动时脚步虚浮,马眼暗沉,肚子底下的性器比其它马匹都小,明显是比赛前开荤了,把精气都泄光了,跑起来一点胜算都没有。”说完还不忘挤兑黄小善:“跟你一个德行,好色,难怪会冲你喷气,估计它自己也知道没有胜算,就想找个傻人押它。” 黄傻子被怼了,抢过男人手里的啤酒又灌了一口,梗着脖子嘴硬:“我不傻!我偏要押它!” 朝公子算到她的反应,叠起双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押吧,输了就当是为你俩的缘分买单。” 黄小善看不得他老神在在的得意劲儿,果真押了8号。 结果……她居然赢了! 她当下就懵了,不敢相信一向料事如神的朝美人居然会看走眼,连嘲笑他都顾不上,抱着他的脖子虎吻一口后就迫不及待跑出去领钱。 朝公子倾身笑看她兴奋的背影,双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刚刚说的都是逗你玩呢,其实好色的是3号马。知道自己必输无疑最后却赢了,形势反转,才能让赢钱时的兴奋加倍。狗东西,第一次赌马,眼光倒不错,不管是人还是马,厉害 分卷阅读11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怎么都看上你了。 朝公子果然智近乎妖,再次被他说中,就在他们贵宾室门外不远处,一匹风骚的“骏马”口吹泡泡糖,抱胸靠着墙,优哉游哉目送飞奔出去领钱的女人,她的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赢了?很好,过两天让她把赢的钱都吐出来,给他买衣服,正好最近巴黎出秋装了。 见人跑远,他站正,吐掉口香糖,整整衣领,风姿绰约踏着碎步走过去,推门,将鼻梁上的墨镜推下两分,冲贵宾室中凝眉看他的男人甜甜喊了句: “嗨,二哥哥,我是你未来的四弟。” === 二哥哥,噗~~哈哈,小四爷果然是个小可爱 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三更,争取四更,拼了(认真脸) 看文的亲多多投珍珠呀~~~ 第一二七章 非典型性掐架(三更) 黄小善从领钱处往回走,垂首嬉笑眉开数着一叠港币,那德行跟一辈子没见过钱似的。 朝美人故意用言语激她押8号马,她是知道的,数着手里的钱,觉得比爱他又更爱他了,考虑晚上在床上骑完马给他点小费,毕竟从相识到相爱,她一直白玩人家,脸皮再厚也磨薄了。 又一想,这赛马场都是他们家的,要不,晚上,她当马,给他骑后让他给她点小费? 苏拉常挤兑他二人郎情妾意,还真是,要不他们怎么把什么都想到一处去了。 黄小善飘着走路,与一香气逼人的美女擦肩而过,似曾相识的香味让她抽抽鼻子,但着急赶回去给朝公子小费,没停下。 “你,给我停下!” 没停,接着走。 美女跺跺脚,担心过于激动影响了她的形象,看看周围没人,才敢大声呵斥: “你,黄小善,给我停下!” 嗯?谁叫我? 掉钱堆里的黄某人转身看到叫她的女人,一惊:连青梅!我说这姐们怎么又大晚上跑这吃饭来了?! 她往连凯莉背后张望,吁气:还好还好,这次不是组团吃饭,阿逆他妈没来,连青梅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不怕,她就怕阿逆他妈,那贵妇双眼跟刀子似的,分分钟能把人凌迟。至于连青梅嘛,瞧她红红火火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故意堵她来了,嘿,看她不小逗一下这妞儿。 黄小善认真把赢来的小钱揣包里,那穷酸样儿让连凯莉很不屑,讽刺说: “粗俗。” 黄小善听到,抬头瞄了她一眼,连青梅以为这市井女人要像泼妇一样冲上前开骂了,后退一步,摆出防备架势,后悔没带那几个给她通风报信的人过来助阵,对方若真动起手来,她一个大小姐怎么扛得住。 黄小善走上前但她没开骂,也没什么可骂的,笑看这一身名牌、娇滴滴的大小姐,客气说道: “你没穷过,你要穷过就说不出一个‘雅’字了。” 她记得之前朝公子说连家是朝家的世交,要她好好学着跟他们相处,便忽略连凯莉眼中的厌恶,先释出善意,伸手打算与她握握手。 “上次在森美兰华有大人在,没好好同你打招呼,二次见面,我叫黄小善,你是阿逆的好朋友吧。” 她故意直呼朝美人“阿逆”,叫的亲热点,哼,别以为她不懂得护食,青梅竹马什么的完全没在怕。 这招见效,连青梅咬牙切齿,叉腰把手藏在两胳肢窝下面,头高抬,眼皮快亲到天花板了也不鸟她。 真是把富家女目中无人的形象诠释的淋漓尽致,莫名戳中黄小善的笑点,她憋着笑,抖抖手: “还不握?手酸了。” 一秒、两秒、三秒,没反应,得,她无奈收回手,酸她一句:“原来上流社会都这教养,领教了。” “哼,我的教养不是给你这种厚脸皮、勾引人家未婚夫的女人。” “欸欸,你可别乱说啊,什么勾引……”顿了顿,她又坏坏说道:“我和阿逆,我们是互相勾引,你不知道,阿逆在床上可勾——人了!” 逞口舌之快后,黄小善有点后悔不该这么重口说床上的事,担心连青梅气不过晕倒在她身上,那错不都扣她一人头上了。可这大小姐是真——好玩,嘴皮子哪比得过从小摸爬滚打的她呀,一时没忍住,想怼怼她。 连凯莉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她,食指戳着她的鼻孔颤声骂她: “好啊,我说朝逆身边怎么突然出现你这种没品的女人,原来是你用身体引诱他的,果然是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我要告诉朝叔叔!” 黄小善突然觉得这大小姐应该为人不坏,你看,连骂人都不痛不痒,听在她耳里像幼儿园中班的学生说:你抢我东西,我要回家告诉我妈妈去。 “连姐姐……” “谁是你姐姐……” “好好,连小姐,介于你的某些误会,我有必要跟你好好捋一捋我跟阿逆之间的关系。”黄小善表情真诚,但她觉得连青梅的两眼是不是长歪了,怎么老不拿正眼看她,她自认为自己长得还是不错的。 “第一,我跟阿逆是正当的男女关系,男女朋友之间做些不能说的秘密之类的行为,这不犯法吧。” 欸,怎么还不拿正眼看我,嗯,她两眼肯定长歪了。 “第二,你不是阿逆的未婚妻,这我知道,所以你别出去乱说了,不然被人揭穿了多尴尬、多丢面子。” 黄小善观察到连青梅的脸色有些微不自然,就知道未婚妻一说被她猜对了,本来嘛,朝美人若有未婚妻不可能不跟她报备,不然看她不在床上弄死他,反正她不三不四。 连青梅与朝逆同岁又是个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她开始反击: “朝家和我们家很早之前就说好要联姻,你得意也得意不了多久,朝逆再喜欢你也扛不住家里的压力,最后你们能有什么好结果?你尽管趁现在多捞点钱吧,不然到时候朝叔叔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被你这种女人缠住耽误了前途,他一生气,你大概在香港就待不下去了。” 黄小善前面怼连青梅时嘴皮子再利索,现下也在她两句关键性的言论下沉默了,她的孬样鼓励了连青梅再接再厉继续反击: “你聪明点就应该知道人都有分三六九等……”她扫视黄小善身上的衣服,“一个乞丐就算改头换面混进贵族圈里,但她骨子里流淌的下等人的血是改变不了的,我们这钟阶级有我们的游戏规则和残酷在,朝逆就算不和我们家联姻,朝家也会选择另一家门当户对的联姻,你现在还只是和朝逆玩乐,等你真正踏进我们的圈子,你会不适应,你会被更为残酷的等级观念撕成碎片,哼,怎么样,怕了吧。” 连凯莉的一番言语 分卷阅读11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其实也不全是侮辱人的话,还包涵着一定的生活经验和劝告在里面,黄小善原本认为她是个温室里的千金大小姐,骂人都软绵绵的,抱着逗逗她的心态陪她周旋玩玩,不想却被她成功牵引出一些她一直回避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人家毕竟在上流社会混了二十多年,又怎么会单纯得了。 黄小善算算时间,觉得这出戏的高潮也过了,差不多该收尾了,问她: “连小姐,咱们坦诚点,你在这堵我到底要干吗?骂我?打我?” “让你离开朝逆。” “不要。” “你……你别不识好歹!” 黄小善挺挺胸,地位可以矮人家一截,但胸绝不能矮一截,她的胸比不过外头的举牌女郎,秒杀一个青梅竹马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了,该说的也说了,你的忠告我会抽空认真思考的,咱就到此为止,拜拜了,你回家小心点,外头坏人多。要不,我给你打个车?” “哼,谁要你假好心,本小姐有司机,还用得着打车?!” “哦,那太好了,我刚刚也只是跟你客套客套,你别往心里去。”末了又怼了她一句:“我要回去找阿逆了,他该等急了。” 连凯莉听完火冒三丈,正想追上去,见她又突然转身回来,被吓到,以为这个不三不四的市井女人要动手撒野了,后退一步,弱弱质问: “你要干什么?” “呵呵,我不干什么,你别害怕。” “谁,谁害怕了!”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连青梅的两眼又长歪了,又不正眼瞧她了,于是憋着笑问她:“你每次都是怎么知道我和阿逆的行踪?” 上次在森美兰华碰到她可以理解为巧合,但这次总不能再是巧合了吧,她可不想每次和朝美人偷鸡摸狗的时候都钻出个人来搅局。 “哼,自然有想讨好我们连家的人来我跟前汇报。” 黄小善明白了,准是刚刚他们登上电子屏时被上流社会的狗腿子瞄到了,还有上次在森美兰华的酒店大门也是。 这些上流社会是不是闲的蛋疼,没事就打小报告,可真逗! 她走走第三次回身,客气地邀请连青梅:“你‘未婚夫’在里面,你要不要一起进去坐坐,大家喝喝酒,赌赌马。” 连凯莉觉得自己被讽刺了,理都不理好心的黄小善,拿白眼鄙视她,踏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扭腰摆臀走了。本来她来这里就只是想背地里给黄小善一个下马威,没打算在朝逆面前露面。 黄小善盯着连青梅的屁股,不服气了:就你会扭屁股,我也会! 她扭着屁股回去,推门看到屋中那个要命的美艳男人,脚步踉跄,差点把老腰扭了,赶紧又退出去打算闪人。 “你……” “你给小爷进来!不然把你倒吊泡在酱油里,腌成酱菜吃了!” 二爷未出口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被喧宾夺主的“四弟”抢去了,他计划解决问题的方案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第一二八章 四爷一个人的独角戏 黄小善与连青梅首战打个平手,不伦不类扭着屁股滚回贵宾观马露台。 推门入内,先看到恹恹趴在玻璃桌面上玩墨镜的男人侧脸,她怔住,笑容僵在脸上,注意到他身上前卫出挑的修身男装,脖颈细长又淡粉淡粉的,最要命的是,有几处紫红吻痕掩映在棕色发梢下,那是一条她昨晚舔过、爱不释口的嫩脖子。 心心念念的女人一出场,伊米整个人都生动了,惊喜抬首看她,心脏像被电到,酥麻麻的,一对蓝眸情意绵绵,面颊还浮着迷人红晕。 不知是不是黄小善的错觉,她感觉一个白天没见,这小马驹更迷人更妖孽了,总不会是和她苟合的效果吧。 她这边刚要掉进伊米挖的毒坑,那边就听到: “我们在赛马场这边二楼,你过来一下,有个自称‘四弟’的男人来认亲,他说认识你……” 朝公子面朝玻璃窗外的绿茵草地打电话,没指名道姓黄小善都听得出是打给展三爷的,她和伊米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展警官再清楚不过,看来二爷是打算集齐人马制裁她! 恍恍惚惚,她觉得朝美人玉骨风清的后背燃起滔天冷焰,被十二级狂风吹地烈烈作响。 黄小善额角滑下一滴冷汗,咽咽口水,很识趣的把踏进门的一只脚又退回去,不动声色把门再慢慢合上。 伊米看出她又要当乌龟王八蛋了,冷脸,哼声冲她丢白眼,引起朝公子的注意,他挂断电话调头看到某人满脸亏心,心道:看来座上这位主动上门攀亲的“四弟”没有说谎,苏拉前脚刚走,这位后脚就急赶着又找了个侍寝的兄弟,心可真大! “你……”先进来。 “你给小爷进来!不然把你倒吊泡在酱油里,腌成酱菜吃了!” 二爷话被抢了,心里冷笑:呵,好好好,好得很,这位新人比他还急着教训人,那泼辣劲儿难怪会不知羞耻的自己找上门认亲。 伊米是个杀手,一向独来独往,自我惯了,他不懂长幼有序、看人脸色,抢在朝公子前头呵斥那只缩头乌龟,自己爽快了再说。 朝公子在见过伊米后其实心情起伏不大,也没有黄小善臆想中的那样出奇愤怒,毕竟对如此这般的狗血情景经历过数次,对自家贪嘴好色的爱人又知根知底。但现在他发现这位过于漂亮的“四弟”对自己的地位毫无一点清醒的认识,脾性也很目中无人,他可不想再招个苏拉第二进来。 朝公子面上不显喜怒,黄小善就不敢进来,缩着脖子局促站在门口,视线躲躲闪闪,不敢正眼直视他。 男人叹气,淡淡说:“进来把门关上吧,不要站在门口给外人看笑话了。” 二爷开了尊口,并没有预期中的火气,黄小善稍稍宽心,照他的指示进屋。 伊米去扯她的手要抱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被甩掉了,她两眼喷火,示意他:祖宗你别闹,不然今晚咱俩都得死在这,到地底去做一对鬼夫妻! 她虽没有收伊米入门的心,但她理亏,便不敢与伊米有一丁点互动,乖巧依偎在自家二爷身边,一切以他马首是瞻。 伊米来之前就做好思想准备,不论他看到什么,他都要体体面面的、大大方方的,给老姘头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不敢小瞧他。可若另一半是个软脚虾,不帮衬他,他再强悍也显得滑稽和倒贴,可恨他还就是倒贴的! 对面依偎在一起的狗男女确实郎才女貌,这就更显得他像个外人,本想冲动地骂她白眼狼,忍住了,换了张脸谱,看着朝公子的脸色拿指尖小心 分卷阅读12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翼翼去碰黄小善的手,捏着哭腔委屈说: “你不理我,你昨晚在床上还说以后要待我好一辈子,现在却害怕的不理我,原来你都是骗我的,就为了哄我上床,得到我的身——子。” 黄小善五雷轰顶,很想自掐双眼,让她瞎了得了,这男人满嘴添油加醋、胡说八道,比她还能瞎掰! 换平常她早跳起来揭露真相了,但,今天却少见的一声不吭,任由伊米胡诌。伊米再瞎掰,他也道出了一个事实:她确实睡了人家,还不止一次,这就足以让她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小祖宗耶,不是说好乖乖回家吗,你怎么能这么坑我!你也傻,你在我跟前任性胡闹也就罢了,你还不懂看人脸色,把二爷得罪了,你还想进门,你就在门口待着吧! 情急之下,黄小善想到一个策略:先破后立。 “你睡了他?还是在昨晚?” 二爷这会儿表现的比任何时候都大气,边问边把黄小善的手收回来覆在自己手心下,不给任何外人碰它的机会。 他料到既然能找上门还这么有恃无恐,二人私底下必然已经苟合了,可如果时间是昨晚的话,那他就明白了为什么早上这泼皮嚷着要吃蛋挞,吃蛋挞是假引开他好给“四弟”打掩护是真,机关算尽最后却被反将一军,想必这人现下在捶心捶肺了吧。 黄小善满脸懊恼,心一横,把所有事都认了。 “是,昨晚他留宿我那了,但,不是我找他的,是他自己爬窗户闯进来的,真的!”又趴在朝公子肩头撒娇说:“阿逆,对不起,早上我骗了你,我是怕你伤心才骗你的。” 黄小善玩的这手可真渣,她还用眼神秒杀对面鄙视她的小男人,两人瞪来瞪去互不退让,一个拼命想进门、一个拼命阻止他,剪不断理还乱。 朝逆没搭话,一下一下抚摸肩头的脑袋,准备等展风到后听他把前因后果叙述一遍,再考虑对这人是要打要骂还是要剥皮拆骨。 头上男人的力道很轻柔,可黄小善的脑袋硬是没法动一下,被他的气场压得直不起腰。 伊米本身气场也很强大,他体会不到黄小善的处境,误以为这二人是故意秀恩爱给他看,想逼他知难而退,但他伊米十八年来怕过谁! 二哥哥,今天你敢这么小瞧我,这笔债等他进门后一并结清,看他不天天把人绑在裤腰上谁都不让碰! === 看完记得投珍珠呀~~~ 第一二九章 3p旧友(一更) 展风上次申请的职位调动已获得法国刑警总部同意,未来一年时间里他会留在香港任职,他希望在这一年时间里案件能有所进展。 一接到朝逆来电,他便驱车赶来。 上次在日料店,他因气不过小滑头刚拒婚,不顾他的感受,返身就与陌生美艳男在同一间店里热火朝天胡搞。他因气不过而乱了心绪,与那年幼刁蛮的小男人共用了一个巢穴。 展三爷抓人无数又是警界精英,一眼识人深浅的功夫早练地如火纯青,何况他二人还不止一眼的交情,是同饮一口“井水”的交情。当日与他交手两招,他便看出刁男人是个暗道上的练家子。 自家贪嘴好色的孙子蜜穴沾了人家的子孙液,怕是洗不掉了,早晚有一天人家会循着自己精液的味道找上门讨情债。哪想到刁男人比当初的自己还沉不住气,没几天就摇着尾巴送货上门,估计是对那孙子食髓知味了。 这样的人才好利用,他正好缺只虾米钓大鱼。 展风到后,扫一眼场中局势,对朝逆颔首示意。男人一派恬淡,像一片平静的湖面,似乎并没有将入侵者放在眼里。 但他对朝公子有七分熟稔,料想这之前二位新老旧人早已交过手,那湖面肯定也被抛过不止一颗石子了,平静也不是一开始的平静,是震荡后溅过水花的平静。 展三爷突然丢掉严肃,对朝二爷有些幸灾乐祸:碰上这么棘手的刁蛮角色,很让他头疼吧。 “风,你来啦!” 黄小善快步刮过去,男人看出她的意图,贴心地矮身伸长脖子给她抱,一掌按在她的小圆臀上:是干的,原来没被吓得尿裤子啊,呵呵。 听她用微乎其微的碎语在自己耳边念经:“风,帮我帮我帮我帮我帮我,事后我重重有赏!” 她求助无门,把宝都压在展警官身上了,赌他能念着当初那点3p的旧情,帮她一起和平解决这烂事,千万不能和阿逆一个鼻孔出气,联合制裁她。 六扇门,一品带刀侍卫,真的,我这么爱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对你的爱呀,现在有个市民正等待你伸出援手! 温香软玉抱满怀,但三爷可没被她的空头支票糊弄了,于是大掌高抬低落,击打她的屁股。 展风在她小屁股上不多不少,打了三下,朝公子可看地真真的,这算是暗箱操作,击臀为誓? 虽然困惑,但他已有心理准备,今晚三房对待外人的态度可能不会与他站在统一战线上。三爷态度不明,这事情就有点棘手了。 伊米没朝公子的政治眼光,他盯着黄展二人抱地难舍难分,他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尤其是在他被孤立的情况下,于是上前将腻在填房怀里舍不得出来的乌龟王八蛋强行扯入自己怀里,不放人了。 哼,他们都碰了,凭什么就他一人碰不得。 “你放开,别抱这么紧,热死了!” 祖宗,你一个候补的在正牌面前能不能低调点,这臭脾气谁敢让你进门!你腿放老实点,别挤我臀沟,发情也分点场合啊。 二爷面上更加平静了,静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黄小善怕伊米再在她身上胡搅蛮缠会直接被罚红牌下场。可男人像只八爪鱼般捆着她,她脱不了身,眼看着她的裙摆被发骚的男人越蹭越高。 最后还是人民公仆看不过去,轻松将人提起送回朝公子身边坐好,自己也随后入座。 朝公子面色稍稍缓和,问他:“展风,听这人说,他认识你。” “见过一面,上次我与她去吃饭时见过。”展风避重就轻地说,他在路上就料想到自己当初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今晚估计是瞒不过了。 “三哥哥,你这样说太无情了,你忘了上次我们一起陪她玩乐的事?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咱们再来开一场淫荡的party。” 三哥哥,你一个警察,难道还不知道共同犯罪吗?想独善其身当好人,哪儿那么容易! “玩乐?淫荡party?”二爷怒极反笑,举杯抿了口啤酒,却发现滋味远不如稍早那会儿甘甜爽快了。他斜睨展风,笑着讽刺他:“原来你跟这位小朋友还有这样 分卷阅读12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渊源。” 他想不到这几个小房居然背着自己干下丑事,亏展风还是个警察,怎么糊涂了!她一见美男人就走不动道儿,走错路的时候你不在背后引导她还助纣为虐,让她跟一个不知底细的野男人胡来。 “欸欸,二哥哥,注意你的遣词造句,什么‘小’,我可不‘小’,她最清楚了,昨晚又啃又咬的,现在上面还留着牙印呢。” 他还嫌不够精彩,冲头快垂到桌面上的女人抛媚眼,管她看不看得见,他是抛给场中两个姘头看的。 说他是“小”朋友,别瞧不起人了,昨晚黄鳝不知道有多喜欢他的宝贝,抓在手里就不撒手了呢,被她软绵绵热乎乎的小手包裹时的蚀骨焚心,他一想就忍不住想呻吟。 朝公子玉脸塌了半边,酒杯往桌上一拍,“抬头,让我看看你的厚脸皮!” === 看完记得投珍珠哈~~~ 第一三十章 我要当场脱裤子,把鸡巴塞你嘴里(二更) 黄小善心里苦啊,她也来脾气了,猛抬起头,却是对着伊米,骂他泄愤: “你闭嘴,别添乱了!我哪有咬你,我就抓了抓,手感不好还很细,哼,就是一条小鸡巴!” 伊米的男性自尊被侮辱了,起身揪着她的衣领,泼辣回呛:“你娘的,你说谁是小鸡……”伊米回过味儿来,笑吟吟放手又帮她整整衣领,阴阳怪气冲她撒娇:“你昨晚抓地人家真舒服,小嘴肯定更销魂。” 黄小善自己也回过味儿了:笨嘴笨嘴笨嘴,只说没咬他就行了,干吗把抓他鸡巴的事也招了,这下…… 她窥探左右两边的男人,朝美人自不必说,现下连小三爷面上也挂不住了。 “不是,我刚刚说的不是……我跟这小妖精不熟,真的,我真跟他不熟!” 小妖精……都妖精上了,难怪对他的丑东西爱不释手! 这时橱窗外响起第二场赛马比赛开始的倒计时声音,伊米刻意撩动自己的发梢,手抵下巴,侧脖,专注看绿茵场上骏马飞奔而过。 他脖子上的斑斑点点落入两个男人的眼中,形状、颜色跟他们身体上的如出一辙,都是同一个人干的好事,可不就是一模一样嘛。 朝公子凝视那些吻痕,轻问:“不熟?这人叫什么?” “伊米。” “连名字都知道了还说不熟,你是苏拉走了皮又痒痒了是吧!还不从实招来,这小朋友你从哪里勾搭来的,在香港你还能勾个西洋货,你本事够大的,人脉够广的,比我还能耐!” 动怒了,刁男人往湖里一把一把的扔石子,终于扔出效果了。 展风一手抱胸,将朝黄二人共用过的酒杯倒满,薄唇刚碰到点酒沫沫,想起回程时他肯定得载某人回家,于是又放下了。 酒杯立马被满头虚汗的女人接手,她急需酒精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不然会脑爆! 可惜连点酒沫沫都没碰到就被二爷夺去,重重拍在桌上,酒花在杯中液面上荡来荡去。 “喝什么喝,不许喝!从实招来!” 黄小善舔舔唇,她没说谎,她是真不知道小鸡巴是哪条道上的壮士,他就这么从天而降,砸在她身上,让她睡,让她睡,让她睡。 穿越,这一定是穿越,不然他怎么美的这么不科学,特别是在床上……啊呸,黄小善在心里赏了自己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yy,我看是你想穿越吧! 她两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想着说辞,最后她想了个特别脑洞的说法: “这人,这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啧,瞎了你的狗眼,孙悟空一脸毛,有我美吗!” “孙悟空也没你话多!” 这熊孩子,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伊黄二人虽一直较劲儿互损,但朝公子一早就看出他们性格很合得来,不只如此,恐怕连性·格都很合拍,这个便宜“四弟”看来不止外在吸引小善,怕就怕她对人家产生找到玩伴的感觉,尤其二人还同龄,优势就更明显了,还是趁早打发走比价稳妥。 “你再不说实话,这人是从哪儿来的,我就放出饲养场里十几匹脚力好的马,让你的脑袋轮流给它们踢一脚,也许你就能想起来这人是哪来的!” “阿逆,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就不信我!”她特无辜,干脆当场将小鸡巴的来历问明白:“你,哪条道上的,快说说。” 她也想知道小鸡巴的底细,却等了又等,娇纵的男人突然沉默了,好像这是个多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你美国总统的私生子啊,快说哪来的,我非打包送你回去不可。” 伊米倔着脸就是不吭声,准备死扛到底,他以自己的职业为荣,但普通人不一定能接受得了。 “我知道他是谁。” 一晚上闷声看好戏的展三爷一鸣惊人,伊米慌了,想起他刑警的身份,猜测三姘头上次回去后肯定调查他了,别人也许查不出他的底细,但三姘头要是动用国际资料库,是可以查到些蛛丝马迹的。 “伊米·邦乔西是吧,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出来的职业杀手,14岁就出道杀人,至今累积的人命相当可观。”三爷捏住一脸懵逼的黄某人下巴,夸奖她:“看看,你又找了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在床上吸他手的时候有没有尝到一股血腥味呢?” “够了,我是谁,日后我自会跟黄鳝说的,要你多嘴多舌,信不信,我一枪……”他顿住,懊恼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抓起黄小善的手,急急解释:“黄鳝,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杀多少人!” 他当然没杀多少人,他杀的都是高档货色,哪有闲工夫去宰小喽啰。 手心的柔荑开始变凉,该死,他就知道告诉她自己是杀手后会这样,所以才瞒着不说,准备等二人情比金坚的时候再说,可恨,都被多嘴多舌的三姘头搅黄了。 朝公子马上拨开伊米,找了个由头支开黄小善,让她与危险人物隔绝。他拍拍黄小善有些发白的面颊,哄着她:“小善,你出去再玩几把赌马,这次押5号,乖,现在出去。” “哦,好,好……”黄小善木讷起身,快看一眼美貌的男人,被他回视,又瞬间收回视线。 “等等!” 抓住黄小善手腕,伊米往腰后掏出两把一大一小的手枪拍在桌面上,愤愤说:“不用出去,我喜欢黄鳝,更不会伤害她,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自然也不会伤害你们,不用这么防备我。” 两把森冷的手枪让黄小善意识到这个与她同龄的小男人也许真是,不,他就是个杀手,谁没事在身上装备手枪,还一次两把! 她后脊梁骨冒 分卷阅读12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冷气,想起三爷刚刚问她有没闻到血腥味,当即冒出一身鸡皮疙瘩,扭出手腕,躲到朝展二人背后。 形势急转直下,不久前伊米还风头正劲,如今消散也就一瞬间的事,他不甘,泼辣劲儿一上来,指着黄小善的鼻子骂她: “臭女人,没良心,白眼狼,你玩我鸡巴的时候多高兴,知道我是杀手后成孬种了!怎么,觉得我的手有血腥味是吧,我要不要当场脱裤子,把鸡巴塞你嘴里,让你闻闻我的鸡巴有没有血腥味!” === 准备再用两章的量写写三爷的h和交代下大爷那边的情况,然后争取周四让女主去上大学,哈哈~ 看完记得投珍珠哈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更新都会在里面第一时间发出来,大家加加哈~ 第一三一章 三爷四爷打架 伊米愤怒之下嘶吼出的两行话粗俗露骨,让朝展二人刮目相看,他不仅是个杀手,这还是个喜欢泼妇骂街的杀手! 当着他们两位前辈的面都敢这么骂“一家之主”,若日后真进门了,背着他们还不知会如何欺辱虐待她,过后再用那张不男不女的好脸皮撒娇讨饶,如此定能把没骨头的“一家之主”治地服服帖帖。 这样乖戾的大人物,黄家这座小庙可容不得! 伊米发泄完,稍待平复后才惊悟自己太冲动,不该当着“哥哥”们失了仪态,毕竟他今晚来见“二哥哥”是要入会不是来砸场子的,虽然照目前的形式,场子已经被他砸地差不多了。 他换了副白毛女式的苦脸,双眸水汽蒙蒙,弯成一个委屈的弧度,向黄小善伸长手臂,企图诱哄她: “黄鳝,你别怕嘛,你过来闻闻我的手指有没有血腥味,它们早上还跟你一块儿洗过澡,怎么会有血腥味。” 小鸡巴的手秀窄纤长,丰润白皙,连指甲盖都柔和有光泽,黄小善凝视之下却想起一些细思极恐的事,犹记得当初她为躲避拉拉去的那家黑影院和当时影院里发生的命案。 她缄默,伊米心里直打鼓,他天地不怕,就怕这人突然的正经。于是手握成拳,阔步过去准备抢人。 她不来闻,他就送到她鼻下闻! 可人在三爷的保护下,哪有被人夺走的道理。伊米手风一到就被他一掌击退,抬腿猛踹过去,打算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四弟”一点震撼教育,让他没进门前懂懂规矩。 轮到他的时候他拿,没轮到的时候就安静待着,今晚也让他嚣张够了。 拳头击破空气的啸声让人心惊胆颤,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黄小善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开腔打圆场。 “别打架,你们别打架,碰坏东西要赔钱的!” 被朝公子拥到墙角观战,展风的身手他知根知底,对付目中无人的“四弟”绰绰有余,无需他帮架。 二人开始还带有陪对方玩玩的心态,几招下来都干红了眼,哪听得见“一家之主”的猫叫。 伊米被攻击,他杀人时的戾气立显,冲破三爷的掌风再迅速贴上去,拿肩、擒腕、转身放倒,一气呵成。 可惜利索的招式被展风一招扫堂腿化解,二人缠斗不休,各自的招式都花巧不断,骨骨相碰的声音清晰干脆,气息却没乱一分。 伊米是杀手,真本事都在射击上,虽然身手不错,却哪里敌得过国际散打冠军的展刑警,屋子不大,近身搏斗下他逐渐处于下风。 展风又对人体筋骨构架很清楚,知道身体哪些部位落力轻却痛感强,便专挑那些部位下手,对方动作一迟缓,他就知道教育的目的达到了。 伊米身子挨一次打,黄家主心就抽一下,甭管是不是杀手,他都是自己睡过的男人,见不得他受一点皮肉伤。从他唯吾独尊的性子就知道从没吃过亏,现在被小三爷教训,他心里得多难受呀。 赌马也能赌出一场家庭革命,真够可以的,还有比他们这一家更乱的吗! 于是叉腰,平地一声吼:“够了!都给老娘住手!” 满身战意的两男人闻声,当即使力将对方推开,伊米后腰不慎撞到身后厚重的玻璃桌,他撑着桌面稳住身形,怒瞪展风。 黄小善见状,后腰也莫名一疼,那是先前被盛怒中的苏拉推倒后留下的后遗症,急忙跑伊米身边,又扶又摸他的后腰,小脸皱缩,似乎比受伤的人还疼。 “小鸡巴,撞哪儿了,疼不疼,疼不疼?” 她的紧张让伊米的戾气顿消,体态高挑却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半靠半抱在黄小善身上,撩起后衣摆,骄傲的控诉:“撞这儿了,疼,黄鳝帮我揉揉,他们赶我还打我,欺负我无亲无故一个人。” 他的戏半真半假,疼是假的但衣下确实通红一片,尤其是身上被可恶的三姘头打到的那几处骨头让他很不爽。 “吓,真撞伤了,没事没事,我揉揉,晚上回去贴块膏药就好了。” 伊米两眼亮了,心里烟花璀璨:晚上! “小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个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你还敢接近他!天下好看的男人千千万,你非要找这些歪门邪道是不是!” 朝公子气她的心软和多情,今晚不管她的态度如何,他朝逆,绝不允许任由她再往家里带一个苏拉式的歪门邪道进来!绝不许! 其实黄小善想招新小爷,朝公子这关是最好过的,这从当初他对小三爷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 但展风是堂堂正正的国际刑警,伊米却和苏拉一路货色,都是干见不得光的勾当,将来有个万一难保不牵连到她。目前为止,家中三个男人正邪之比是2:1,若让伊米加入……总之,老黄家的黑暗属性绝不能再增加了! “阿逆,你冷静点,我没说要收小鸡巴进门……”她边在伊米滑溜的后腰伤处揉搓,边试着替他说两句好话:“他是杀、杀手,可刚刚和风打架时他的枪就在桌上,但他没拿,凭这一点我就愿意相信他不会伤害我们,他只是年纪小点,娇纵了点,好好教导,会变好的。” 朝公子怎么看怎么觉得黄小善被鬼迷了心窍,着魔了,不对,是他着魔了才对,他着魔了才会跟了一个多情又耳根子软的女人! “我不管什么人会怎么变好,我现在就要你马上赶他走,断的干干净净,以后都不许再见面!” 黄小善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记吃不记打,朝公子千年难遇的强硬让她拉下脸,好像她做什么都得经他同意,一点决定权都没有,她之前一直强调不会收伊米就不会收伊米,怎么就是不信任她,难道她的信誉这么不值钱?! 但在二爷和新人之间,她无 分卷阅读12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疑倾向前者,手在伊米腰间又逗留片刻才不舍离去,她心里有一把杆秤,孰轻孰重自不言而喻。 眼看人在他身边还没待几分钟,就又被威吓回去了,伊米真窝火,恨白莲花朝公子恨到骨头里,尤其是他眼里流露出的对他杀手身份的鄙夷,要不是黄鳝宠他,他早死在他的枪下! 他果然跟白莲花不对盘。 人他动不得,伊米打算用话来羞辱他解恨,他旋身一个漂亮的落座,弹着指甲笑说: “二哥哥,黄鳝再怎么宠你,你也只是‘二’哥哥,据我所知,上头应该还有个最大的哥哥吧,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左右她的决定。” “小小年纪,牙尖嘴利,好得很……”朝逆手指得意的男人,冲女主发火:“这就是你睡过的男人,质量可真上乘!” 朝公子本来就对苏拉比他高一头心里有疙瘩,偏偏伊米还故意挑出来刺激他。 “阿逆,你别生气,他年纪还小,屁都不懂,你别生气,你说什么我都依你,我以后都不见他了,一刀两断!” “你敢不见我!你敢一刀两断!” 关键时刻,三爷又跳出来横插一句,让伊米彻底闭了嘴,三爷真乃神人也。 “这位‘四弟’,你既然提到苏拉,容我提醒你一句,最怕见到苏拉的人恐怕是你吧。” 屋中只有伊米听得懂他的隐喻,暗自在心里骂骂咧咧:死条子,他怎么会知道我来香港的目的,虽然我已经决定放弃射杀苏拉的任务,但依黄鳝对苏拉的重视,这事还是先不让她知道为妙。 正当众人等着展风道出原由,贵宾室的门却被敲响。 被一屋子剑拔弩张的男人压得喘不过气的黄小善如临大赦,边走边招呼他们:“我去开门,你们别打架啊,都乖点。” 门一开,人还没见到,她光闻门后的那股半熟不生的香水味,就知道原本已经乱成一团麻的夜晚又要更乱些了! === 看来还要几章女主才能去上学 大家看完记得投珍珠呀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加加加~~~ 第一三二章 朝二爷跟着连青梅跑了(一更) “我说,姐们儿,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们家司机送回去了吗!” 没错,屋外站着莫名其妙去而复返的连青梅,那站姿跟橱窗柜里的塑料模特似的,端庄规范,看在黄小善眼里就一个字:假! 这姐们儿真会挑吉时,开始时诚心邀她来屋里坐坐、赌马,她扭屁股就走,等这会儿他们一家子都集体高潮了几次才来!她要早点来当个电灯泡,今晚也许就不会这么闹腾了。 现在来当电灯泡,哼,灯泡丝都不让你当! 得赶紧轰她走,不能让她有机会作妖,她总觉得连青梅出现的时机很晦气。 连凯莉装听不懂黄小善的问候,窥探屋内,三个美华绝代的男人和屋中古怪的氛围让她困惑,然后喜出望外地问候朝公子: “朝逆,原来你真在这,我晚上也正好来马场玩,刘叔叔说你来了,我还当他在跟我开玩笑呢。” 黄小善站一旁看着她演,全程冷漠脸。连青梅脸的风向突转,她立马领悟到她要被当群演了。 “你好,上次在森美兰华有大人在,没好好同你打招呼,二次见面,我叫连凯莉,你是朝逆的好朋友吧。” 什么情况!这姐们儿跑回来坑她,居然懒到连开场白都抄袭她的,就加了两字“你好”!你才好,你全家都好! 于是黄小善干脆也抄袭她之前的反应,两手夹胳肢窝下,眼皮朝天。 朝公子不知这二人之前的过节,他只知道之前他就叮嘱过小善要学习和连家来往,但她对凯莉“友善”问候的漠视,再加上今晚发生的种种,朝公子认为她没有为二人的未来考虑过一丝半点,把心思全放在猎艳上了。伊米讽刺他的话在他脑壳里撞来撞去,越来越膨胀。 没错,他只是个“二”哥哥,而她最在乎的从来只是苏拉,只有苏拉! 注意到朝公子脸色有变,连凯莉把握时机,再次开口:“朝逆,时间晚了,我没带司机出来,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黄小善真给这大小姐跪了,不带这么赖皮的!好啊,难怪不坐计程车,原来是要坐他们家阿逆的豪车! 我说,人怎么能有两副面孔! “连小姐,你……”要点脸成不。 越肩而过的男人让黄小善消音倍感意外之余,更是拿出轨的双眸怒瞪他! “凯莉,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许走,阿逆,你不许送她!她自己有带司机来。” 黄小善拽着朝公子手臂不放人,早前连凯莉警告她的话还在她脑子里没绕出去呢,两人身份本就悬殊,这种吵架的情况下放人难保不被连青梅乘虚而入,怎么能放人,她绝不放人! “朝逆,要不我自己……” 连青梅装模作样的识大体,让黄小善忍无可忍,大声呵斥她: “假脸大小姐,你闭嘴,一边待着去,想走赶紧走!” 朝公子抽走手臂,气她不懂分寸,“很好,你就是跟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男人待久了才越发不像话,我只是人家的‘二’哥哥,走与不走,你在乎吗!” 说完率先离开,连青梅扭着屁股紧随其后,还特地回头笑给黄小善看,之后抱住朝公子手臂并肩而行,而男人也任由她抱。 黄小善像只丧家犬,目送前面登对的上流男女离开,连青梅把晚上她给她的气又还回给她了。 眼看二人拐个弯就消失无踪了,黄小善心头一紧,急走去追,后被今晚连凯莉劝告她的话触动,步伐渐缓,最终眼睁睁送他们走出视野。 朝美人和她之间始终有道坎儿,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偷懒不想去面对解决,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念头装糊涂。 今晚伊米的事件只是个导火索,她与阿逆的问题不在今晚爆发也会在某时某地因某个事件爆发。 男人也罢、门第也罢、价值观也罢,某些根本性的问题不是他与她腻歪腻歪就能解决的,更可能努力后问题依然存在。 那道坎儿像个定时炸弹,他二人现在的状态等于抱着这颗炸弹行乐,以后他们每一次争执都可能成为点燃炸弹的火苗,哪一次炸弹被成功点燃,他们的世界等于坍塌了一半。 人,果然有分三六九等,阿逆这么好,他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整天给我收拾男人的烂摊子,我这脾性大概一辈子难改了,可我更不想委屈了他。 强烈的酸楚向黄小善袭来,她手脚麻木,血液快要凝固,心脏难受到窒息,像有把尖 分卷阅读12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刀刺进心里,心脏整个都要破裂了。 “黄鳝,别理他,那个男人走了就不要让他回来……” 伊米搭在她肩头的手被微微的颤抖所触动,赶紧将人掰过来,果然看见她小脸湿淋淋,哭地好不凄惨,她没发一点儿哭声,只任凭眼泪一直往下流。 她往日都是一副嬉笑怒骂、没心没肺的德行,标志的小脸除了笑还是笑,伊米几时看过她这般惨哭,当下就没了心神,更不懂去帮她擦眼泪,只觉得看着她哭,他心里也钝钝的痛。 展风推开傻掉的男人,搂她入怀,吻去眼泪,心疼的同时对将人惹哭的朝逆生出不悦。 “外面马场都是人,你别哭,不然等下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一个警察把你怎么了呢。” 展风强壮热烈的健躯慰藉了黄小善,将脸埋进男人臂弯里狠掉一通眼泪,再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三爷衬衣上,出来就瞧见他衬衣上留有一张糊掉的人脸。 杏仁眼也变成两颗红李子,她耷拉着脑袋,没好意思用两李子眼看展三爷。 三爷扣住她小下巴迫使二人对视,哭过的小脸红嫩嫩的,像刚经历过风雨的海棠。 “回家?”他问地简洁有力。 “嗯。”黄小善心情空前低落,为朝美人,为这胡七八糟的一晚。 “等等,我也要和你们走!” 伊米兀自把手塞进黄小善手里,他不顾形象胡闹整晚,到头来怎么也得捞点好处。这位“三哥”虽是个条子又和他干了一架,但显然对他没有敌意。 “小鸡巴……”黄小善疲惫笑笑,拍拍他的手,劝他:“你回家去吧或是回你应该去的地方,正如我跟阿逆保证的那样,我没心跟你好,你不要钻牛角尖了。” 两人交贴的手快断了,伊米赶在最后一刻又拾起,一张美脸,映衬的却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执拗和决绝。 “我该去的地方……请你告诉我我该去的地方是哪里!” 三人片刻沉默后,他又一字一顿,说地铿锵有力:“答不出来是不是,那我告诉你,我该去的地方就是你待的地方!” 他像个巫师,扔给黄小善一句诅咒后扬长而去,最后那抹眼神明显是在警告黄小善:咱俩没完,我就是棵藤蔓,绕也要绕死你! 黄小善心情复杂,抬眸苦哈哈问警界精英:“风,你说他这臭脾气像谁?我该怎么办呀?” 展风刮刮她鼻梁,说了道菜名:“凉拌。” 第一三三章 你的屋子跟你的屌毛一样整齐(二更,h) 二人出赛马场后,黄小善没回老黄家,你猜她去哪儿了,嘿,展警官把她拉到自己下榻的警察宿舍了! 她问男人,她一单身未婚漂亮女青年去全是荷尔蒙爆棚的警察宿舍会不会有去无回,从此被一群强壮的警察叔叔绑在警察宿舍的床上ooxx、xxoo、xoxo、oxox,从此过上梦寐以,啊呸,从此过上痛不欲生的同妻生活,想想她就好兴奋呐。 她又突然灵感大发,觉得围绕警察宿舍这个点完全可以构思出一幅绝世好画,于是坐在副驾驶座上对要画的体位啦、人数啦、道具啦侃侃而谈。 展警官在她的淫言媟语下脸越来越黑,很难想象这个满口脏话跑火车的女人刚刚还惨哭过。为了耳根子清静,他考虑要不要揍一顿她的小屁股,让她再哭一回,或者,晚上让她在他的宿舍床上哭! 这女人就是欠操! 往常她知道自己听不得这些他们画界的污话,说时会点到即止,今日却像身上某个开关坏了,开起黄腔收也收不住,是为今晚的不顺心在发泄吧,为朝逆,为那个欧洲杀手。 “你说小受是要双手绑还是手腿绑?双手绑比较传统,手腿绑能让大腿开得更大,避免小受因为害羞而夹腿,把勃起的鸡巴藏起来,但有些客人比较保守,就喜欢传统的体位,你说嘛,哪个好?” 展风堂堂国际刑警,现在却被逼问这种下作有违他警训的肮脏问题,关键是他不知道她口中的“小受”是男人女人? 他拍拍过于兴奋的女人后脑勺,笑而不语,他倒是想象了一下她被手脚绑时的画面,大腿合不上,大腿尽头的肉缝吐着水,颤巍巍的,像个小水球,用手一碰,炸裂出一兜儿甘露。 他是不是有几日没碰她了? 展警官腿间的龙头开始骚动,大掌有些痒,一手开车一手去摸她动个不停的面颊。 黄小善被男人手心不正常的温度烫到,这下可好,她图一时爽快说的污话成功唤醒警察宿舍第一匹荷尔蒙爆棚的野狼! “我不许!”她瞪了男人一眼,没头没尾蹦出两字。 “呵,不许什么?”自己还没成形的心思被这机灵女人识破,就想逗逗她,摸她脸颊的手心温度更高了。 “不许你用手铐弄我!” “好,今晚咱们就玩这个,既然你这么要求了。” “真的不行,你住宿舍,左右都有人住,还都是警察,被听到多膈应,我上次就被扫过一次黄了,心里有阴影,今晚老实睡觉!” “天要下红雨了,平时最好此道的人居然会怕被人听到,没关系,我也经常听他们的,只不过礼尚往来。” 说话间警察宿舍就到了,展警官停好车,黄小善像条尾巴似的一直缠着要他回答是不是当警察的经常带女朋友回宿舍搞。 搞…… 这女人一肚子“好词好字”,找个时间得拿本民事法律条文给她研读,特别是关于色情刊物的相关处罚,一定要让她背下来。 黄小善怕做丑事会被左右听见倒是多虑了,展警官住四楼最后一间,是专门用来接待外籍警员的vip宿舍,隔壁原先住的是徐强清,他回美国后就一直空着,整层四楼空荡荡的就展风一枝独秀,除非他们做到天崩地裂,否则应该没人鸟他们。 展警官开门率先进去,黄小善站门口深呼吸,满脸享受:“啊~正义的味道,风,你的屋子跟你的大屌是一个味儿,就是清淡点。” “别胡说,赶紧滚进来。” 她进屋关好门,两眼跟雷达似的乱飘,得出一句结论:“风,你的屋子跟你的屌毛一样整齐。” “再胡说八道,把你吊起来倒打!” “就是桌子乱了点,来,我帮你收拾收拾。”说风就是雨,她就跟回老黄家似的打算帮人民公仆收拾凌乱的桌面。 展风太阳穴突突跳,想起桌上文件的内容,赶在她碰之前将人叉腰抱起,转而放在沙发靠背上坐好,点点她鼻尖再亲个嘴儿,自己过去整理桌面。 状似随意地说:“带你来这是想陪陪你,不是让你来劳改。”今晚因为朝 分卷阅读12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逆来电,他匆忙出门才忘记收好这些文件。 “劳改……”黄小善想到监狱,然后又想起一件珍藏她心里多年的愿望,跳下沙发背,窜到展三爷背后,雪白藕臂抱住他的胯腰,酥胸在他后背上磨磨蹭蹭:“风,你捡一回肥皂给我看嘛,你知道我最喜欢风性感的翘臀了。” 她的兴致说来就来,解男人裤腰带的手法别提多熟练,从裤沿窥探到深色男性内裤的边边,紧紧勒着胯骨上的腱子肉,肤色清铜,硬梆梆的。 于是勾着内裤边边拉出再弹回去,脑袋绕到男人身前,坏笑:“警察叔叔,你今天穿黑色的啊,衬着你的肌肤真性感。” 男人眼波深深,低睨她,放任她继续骚扰警察。 她扯下内裤的手速极慢极慢,让他的翘臀一点一点探出股肉,脱到一半屁股的位置时卡住,两瓣弹性非常的臀瓣挤压出一条深深的臀沟。 黄小善往里插进一根手指,上下撩了撩,蹲身吐舌在臀沟上扫荡、舔舐。 “嗯……” 她听到男人的吸气声,臀肉变硬,因为他夹臀了。 还想再玩玩展警官的屁股,空窗几天的男人却等不及了,提小鸡似的提起她,扔进沙发,人跟着压上去,急急吻住娇艳艳的小嘴,席卷她的香舌,吸吮她口腔内的香津玉液,享受从她小嘴呼出的芬芳气息。 “噢……嗳……” 身上压着一座火焰山,黄小善没几口就被他吸弄地娇喘、全身酥软,一根硬梆梆的肉条在她蜜穴口磨蹭。 “小滑头,湿了没?让我来摸摸看……” 展警官细心地爱抚挑逗她下体那条嫣红玉润的肉沟,感觉有点湿意,就轻轻分开两片花瓣,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她的肉芽,不断挑逗,让她的巢穴能快点汁液泛滥,他等不及要冲进去了呢。 黄小善急喘着气,紧抱他的头,双腿夹住他的腰扭动,连连呻吟,蜜穴受到刺激,汁液溪水般汨汨向外流出。 “风,啊……风,够湿了,你冲进来给我夹夹,我先夹夹,里面好痒。”她细细喘息,玉脸潮红,双腿缠绕在男人腰上越夹越紧,男人的手指也感受到来自蜜穴嫩肉的不断收缩夹紧。 “小滑头,咱们先来一次爽的,过后再慢慢玩,嗯?” “嗯,好……”她急促娇哼,却还不忘一件事,“你等下要捡肥皂给我看。”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龟头对准穴口,狠狠一挺,尽根没入湿热、紧窄的小穴,将她紧紧抱住,大力抽动。 “啊……别突然就……嗯,嗯,你慢点……嗯……”纤纤雪臂攀附在男人阔肩上,身子被他的冲击力快撞散了。 “想看我捡肥皂就好好表现,插科打诨可不行。” 他下体急挺,一下下冲击蜜穴深处,感受到她的圆臀殷勤地上下起伏套弄,迎合他的顶撞。 呵,就这么想看他捡肥皂?也好,以后有个让她就范的由头了。 “啊……深,太深了,唔嗯……深……” 二人性器不断摩擦、吻合,纠缠下产生的冲击快感一下下冲撞她的灵魂深处,身子柔软无骨,紧紧缠在男人身上,迎合他的疯狂抽送打圈,肉体拍打声不断。 一阵狂猛挺动后,清美如鲜花的黄小善全身抖动抽搐,一条光滑细腻的长腿朝天笔直竖起,脚趾卷曲,口中传出如泣如诉的长吟: “啊……嗯……好……唔…啊……哦……好深……啊……” 壁肉强力绞紧展风的肉棒,蜜穴激烈喷出一股热汁,将龟头浇了个酸麻淋漓,让男人有说不出的舒服感,爆发后与她一同飞上云端,攀登性爱的极乐世界。 === 因为昨晚码到肉的时候都十一点了,所以就码了一点点,今晚认真码一章香艳的,黄小善对捡肥皂的梗真的很执着 看完记得留言投珍珠哈~~~ 二爷和小善这次真吵架了,担心他们的未来~ 第一三四章 啊,我的肥皂掉了,你能帮我捡起来吗(一更,h) 警察宿舍401浴室 “啊,对不起,我的肥皂掉了,你能帮我捡起来吗?” 光溜溜的展警官翻翻眼皮,虽对她的恶趣味无语,但发挥了他多年来极好的警察素养,听话地弯腰抬臀,去捡那块四四方方、乳白润滑的肥——皂。 呈现在黄小善眼前的美景让她心脏快爆炸了:热气蒸腾、水雾缭绕的浴室,男人弯曲的古铜脊梁,流畅的肌肉线条和张力,脊椎浮凸,一路延伸到那颗窄翘、结实、诱人的美屁股。 男人捡好正欲起身,被黄小善急急阻止:“等一下起身,我还没欣赏够!美屁股,长在老黄家地里的美屁股!” 展警官再翻翻眼皮,只好依她,继续保持弯腰抓肥皂的姿势。这种卖屁股的行为对一个警察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这要在古代的日本,受此亵玩是要切腹自杀的。 黄小善两眼激射出幽幽狼光,手很痒,食指慢慢伸出去,像碰蟠桃似的,轻轻戳了一下挂着水珠、水润光泽的屁股,好q弹、好筋道、好淫荡! 她兴奋地直跺脚,浴室地上水花四溅:这不单单是一个屁股,这还是一个警察的屁股。她成功让一个警察给她捡肥皂,她,黄小善,肉番画手,终于站在工口界的至高点俯瞰底下平凡的人类! 这一瞬间,黄小善的胸中是星辰大海。 展风看不见她的“星辰大海”,他就从双腿间看到背后的女人光脚在满地都是水的地上瞎跳,他低斥: “不许乱跳,担心滑倒摔歪屁股。”觉得她看够了,他的羞辱也受够了,便直起腰,把肥皂递给她。 据他所知,这孙子家境贫寒,从小也没少受苦,怎么长成这样不羞不臊、脸厚如墙的性子,难道不应该是坚韧不拔吗,太反自然了。 展警官这边大发感慨,某人那边手又一滑: “啊,对不起,我的肥皂又掉了,你能再帮我捡起来吗?” 男人这次不仅太阳穴突突跳,他一身肌肉都在跳,想把黄小善大切八块,倒马桶里冲掉,让她到下水道里去找她的星辰大海。 但,今晚是她难捱的一晚,罢了,再纵容她一次。 于是展警官又弯腰抬臀去重捡一次肥皂。 到第三次时, “啊,对不起,我的肥皂再次掉了,你能帮我捡最后一次吗?” 男人反手就把不懂见好就收的女人压在浴室壁上,两具一白一铜的肉体重重叠压在一起,翘直的男物冲进肉穴,粗壮的腰盘猛烈扭动,粗长火热的肉物在粉嫩蜜穴里飞快进出,动作简单粗暴,不带任何花哨的技巧,却下下直击关键部位 分卷阅读12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去她的难捱,我先插几下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夹紧,嗯,用你的小穴夹紧我……夹紧……嗯,嗯……” 他粗喘粗吼,大手抓着丰满玲珑的奶乳,用力揉捏,龟头冲撞子宫,记记撞在幼嫩的花芯上。 黄小善在他身上扭身娇吟,抬起一条腿勾住男人腰盘,承受他狂风暴雨的蛮横冲击,肉棒越穿刺,她身子震荡的越厉害,拼命向上耸动香臀迎合他。男人的肉棒好像冲撞在她的心上,美地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喘息,水汽模糊了她的双眸,让现在这个正在要她的男人如梦似幻。 小手颤巍巍摸上他的脸,喘着气送上红唇,把口中的香气都留给他了。 “风……嗯,嗯……风,好,好喜欢你……你,你一定不能……嗯……不能离开我……” 突然的表白让男人顿住,紧随其来的是更加凶猛的撞击,下体极尽疯狂地抽插她饱胀迷人的蜜穴,大掌大力揉捏她的乳房,在一轮快攻下,二人即将抵达极限。 她的花芯快速开合,又紧又密地吸咬龟头,让龟头一阵酥麻。 “啊……这是你说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让我离开你,这是你说的……” 他在嘶吼中达到高潮,粘腻的热流灌满蜜穴。 黄小善被男人半搂半抱,螓首依偎在他肩上,心神还飘在云端下不来,手心软绵绵的撑在他胸膛上,抓一颗男人的茱蒂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突觉手腕被冰冷坚硬的铁物扣上,她乍看之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手铐! 第一三五章 露屌男警察与露奶女囚犯(二更,h) 黄小善扭扭手腕,抬眸迎上男人俊脸上冒着兽光的两汪深潭,深沉的眼波让她急了。 这尼玛是要玩露屌男警察逮捕露奶女囚犯的游戏啊,不行,她露奶可以但坚决不当囚犯,让她当警察她还可以考虑考虑。 “风,放开我,我不玩,你不放,我就去举报你公物私用!” 展风勾着手铐另一端,将她手腕拉到胸口,用硬梆梆带有锯齿的手铐扇头去拨弄她的小乳珠,薄唇扫弄她的颊畔,让黄小善脸颊奇痒无比。 “你嘴巴别……别动了,快解开。” “不解。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不知道自己用了八九年的工作用具还有这种妙用。”往生气嘟嘴的女人红唇上亲个嘴儿,“小坏蛋,站着我怕你累,咱们去浴缸里玩。” “我不……呀啊……”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下一秒人已沉溺在温热的浴水里,紧接着浴缸因某个男人强势霸入,揭起滔天巨浪。 不大的浴缸一下扔进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与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显得拥挤不堪,但要的就是这份紧凑感。 这浴缸展警官平日里是不用的,他一个血性男儿,不喜欢像女人一样泡澡,都是淋浴速战速决。 今晚却一点也不想离开浴室,就想和她腻在暖洋洋的浴水里行欢作乐,就说这好色的孙子是英雄冢。 黄小善躺浴水里,眼睁睁看着警察叔叔用手铐把她的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刚松口气想说还好只拷她一手一脚,哪想他变魔术似的又变出一副手铐,拷住她另一边手脚。 她现在的体位太精彩了,左右两边的手脚黏在一起,因为腿向下弯曲会拉扯到手臂,所以只能两条腿朝天伸直,对着邪恶的展警官比“v”,门户大开。 马蛋,都成四脚朝天的王八了,还比“v”,她先比的是凸(╯╰)凸 “我要去举报你奸淫社会女青年,哼!”气势全无的威胁,她气呼呼扭头不理他,蜜穴在浴水里缩了缩。 展警官长腿穿过她的腿弯摆放到对面浴缸边沿,把黄王八圈在自己的两腿间,摆正她的小脸,赏她个香吻赔罪,舌头在她嘴里扫荡一圈才出来,二人额抵额。 “等我玩完了,我陪你一起去举报,我怕你不知道在哪儿举报,迷路了。” 好好一句调情的话,也不知道触动了黄王八哪根脆弱的神经,她情绪激动地手脚一起在浴水中乱摆乱动。 “你瞧不起我,你瞧不起我,你跟阿逆和那个假脸大小姐一样瞧不起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上不了台面!我要去墨西哥找拉拉,我不跟你们好了!” 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在缠绵时从心爱的女人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更不喜欢她把对其他男人的怨气都撒在自己头上。 捧住她的脑袋定住,舌头顶开小瓷牙,绕着她的香舌不停打转,这个湿吻缠绵缱绻,黄小善没一会儿便溃不成军。 片刻后唇分,展风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我不喜欢你把对别人的情绪发泄在我身上,再有下次,我就揍烂你的小屁股,你知道我说得到就做得到。” 这话倒是真的,上次玩枪被他发现打了一顿,现在屁股还能条件反射的疼痛。 她垂首愧疚地嘀咕:“对不起……” 娇媚芙蓉的小脸让展风心里一荡,两腿更加夹紧她,手探入水中寻到那处不能闭合的禁地,食指绕着在水中荡漾的阴毛打圈,却一点穴肉都不碰。 “道歉就得让我看到诚意。” “那你想怎么样嘛,你看,我都给你当王八拷上了。” 男人被她的“王八”一说逗笑,俊脸压在她的胸肉上闷笑:“王八,还真有点像。” 手在水中轻轻梳理她的阴毛,随后往下拨弄肉穴嫩嫩的肉芽,舌头无限轻柔地舔吻她光滑的脖颈。 黄小善身子一下子绷紧,下意识想夹住双腿,可手脚被拷住加上腿弯下还缠着他的腿,根本动弹不得,她合不上大腿,只能拼命压抑体内的冲动。 “你要抽要插能不能干脆点,别舔了,是不是男人啊!” 展警官从她颈间抬头,“用话激我是没用的,我在警校时学过犯罪心理。” “那你不用在犯人身上,就专门欺负我,你真是好本事!”身上的男人舌头又从脖颈一路舔下去,黄小善扭身娇嗔:“讨厌,你别舔了,痒,啊哈……别,别舔了!” 她仰首,微张小嘴,轻声呻吟,胸前饱满的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水珠沿着面颊滑过脖颈最后融入浴水里。 她的娇媚无助更加助长男人的气焰,手在柔软的背后游走抚摸,张嘴将一只乳房吞入口中,狂热亲吻吸吮吞吐,手大大分开她本就合不拢的双腿。 “啊……” 一股妙不可言又荡人心魄的快感从胸口涌入她的心头,袭击四肢百骸,年轻稚嫩的肉体因快感颤抖不已,眼角媚态横生,水中的洞穴不停开合,吞吐浴水。 “风,风,你进到水里亲亲它,啊 分卷阅读12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风……” 她腰部沿着浴缸慢慢下滑,尽量把整个胯部往上翘起,恭迎男人的造访。 展风中指深入穴中抠挖数下后抽出,脸钻入水中,双眼适应水中环境后,看到澄清浴水中女人的双腿间停着一座“水晶宫”。 五指从肉穴的上下位置一捏,肉穴外翻,挤出穴里的嫩肉,他的舌头便在水中从下到上舔弄,不时轻咬高高翘立的小阴核,随后闯进穴里向洞穴深处猛烈舔弄。 “唔……” 黄小善呼吸越来越急促,眩晕袭来,小腹一热,感觉有一股比浴水还热的汁液从蜜穴中涌出,穴肉像饿极的婴儿小嘴,饥渴难耐的抖动开合,咬住他作乱的大舌。 嬉戏到男人气息用尽,他“哗”一声从水中探出头,将人搂进怀里,带着笑意糗她: “还没舔两下就泄了,今天这么没用?” “不知道呢,在水里你的舌头特别柔软,跟羽毛似的,我好痒又好爽,你舔一下跟在床上舔十下似的,特别带劲儿,以后咱们还玩水下游乐园吧。” “就你享受,它可还没去火气呢。” 男人腿间的巨物露出大半个身体在水面上,冲黄小善行注目礼。她咬咬唇,张开血盆大口,含住某个光滑圆润有嚼劲的头部,开始磨牙。 第一三六章 洗鸳鸯浴是要遭报应的 朝公子将连青梅送抵连府后,方向盘一转,往铜锣湾方向开去。 他还在气头上,气她是个好色成性又不懂在情敌面前栽培形象的蠢货,气她见他走了还傻站着不懂出来追他。 今晚本是个难得的好时光,偏偏她赢过一次马后似乎把运气都赌光了,凭空闯进一匹厚颜无耻的“野”马来闹场,害他还得把展三爷召出来。结果,甜甜蜜蜜的二人约会变成鸡飞蛋打的四人帮。 次次都这样,恰逢他们一约会就必有个“意外”来横插一脚,苏拉没走之前是苏拉,苏拉一走又马上来了个小苏拉。 可恨,那小苏拉模样比他俏,年龄比他小,还和她很聊得来! 朝公子重重捶打汽车喇叭,惊了整条巷子的猫猫狗狗。 浪女人,又疯去哪里了还不回家!和他刚吵过架就在外过夜,苏拉虽然讨厌,起码他在时那人屁都不敢放,夜夜乖乖守在家里侍寝。 守在老黄家门口到深夜的男人脸色比黑夜还深沉,他甚至猜测难道几人真如“四弟”今晚说的,在他走后马上迫不及待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苟合,开所谓的淫荡party,背着他,两龙一凤,寻欢作乐! 这男人一瞎想,脑洞能开到天际去。 朝公子等不下去了,把车开回跑马地公寓。 大深夜的,他搬了一叠教案,泡了壶提神醒脑的浓茶,坐客厅里自斟自饮,情绪时高时低。 五六点钟时,他又将办公地点搬到大门口,两眼看着文件,耳朵却竖的比狗精,一有风吹草动便往显示屏观察门外是不是有个女人抱着赔礼傻坐在他大门口地上。 这期间,朝公子的心理变了又变: 六点,她就是把整间内裤店都搬来也不给她开门! 八点,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可能人堵路上了,等下来时勉强给她留条门缝吧。 十点,他将那份看了一早上的文件往桌上一摔,心中认死了那个杀千刀的女人这会儿肯定在哪个男人的肚皮上起不来! 朝公子以为这次的情况会和上次二人拌嘴的情况一样,满心期待某人的赔罪到头却落了空,昨天还丰神俊朗与她约会的男人,隔日就被猜忌、嫉妒和失落摧残到面容憔悴。 黄小善有他公寓的钥匙,朝公子小脾气一上来,索性把大门所有安全锁都上了,脱光衣服倒床上补眠,打定主意就算在他睡觉期间人来了,他不开门,她也休想用备用钥匙进来! 要说,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能玩脱了,黄展二人在警察宿舍的浴室来了场狂风暴雨般的苟合后,第二天拂晓男人便被臂弯里滚烫的肉体热醒,一摸她额头,满手汗不说温度还高到吓人,人直往他臂弯里钻,小嘴开开合合尽是些零碎的呓语。 轻拍她面颊唤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只是梦呓依旧,枪林弹雨面前都不皱一下眉头的小三爷有点紧张了,安置好她后跃下床打算去取医药箱,走动间衣摆却被拽住。 床上的女人双眸紧闭,小脸烧的通红,嘴唇却有些灰白,鼻头吃力地喘息,瞧着似乎有话要说。 展风蹲身,边摩挲女人滚烫的小脸边附耳到她嘴边,听见她弱弱说: “阿,阿逆,我想吃蛋挞……” 而后莫名哭泣起来,挨着展三爷的面颊不停嘟囔想吃蛋挞。 展三爷知道她不是想吃蛋挞,她是想见昨晚伤了她的男人仰或是被她伤了的男人。拨弄着她被汗打湿的碎发,虽然她现在模样凄惨,但心胸宽广性情刚毅的男人突然看她非常不顺眼。 薄唇附在灰白的小嘴上,他也喃喃低语:滥情人,生病了还念念不忘男人,你就是这样才容易着了男人的道,一辈子被男人压着永无翻身之日。估计,你就喜欢被男人压一头,唉,真拿你没法子。 三爷现下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既想把人捧手心宠着,又想提桶冰水当头淋她个透心凉,恨不得让她再烧的高点,最好烧成一滩烂泥。 想归想,但,哪里舍得。 点点她鼻尖:孙子,你该庆幸你生病了,不然敢这么无视我,休想活着走出我宿舍的大门,非把你绑着当性奴不可。 脑中突然出现不当的词汇,三爷一惊,又掐掐她的鼻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的职业素养都快被你攻陷了。 之后便忙里忙外伺候床上生病的女王大人,因为医药箱里只备有简单的退烧药,他将人扶起喂过药后等她体温稍微下降便打算出门采购。 临走前犹豫再三,看了又看床上病恹恹的小猫,投降般取出手机给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拨去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 “嗯,她在我这。” “生病了,你能过来一下吗?” “对了,来的时候顺路带盒……”蛋挞 话未说完便被对面急不可耐的男人挂断,展三爷摇摇头:狠不下心昨晚还与她赌气,看来二爷也不似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不迫。 黄小善越睡越热,脑子里都是糨糊,重、黏、晕,索性她还没被烧糊涂,知道自己生病了。极少生病的女人当下就把错都归结到昨晚不该让警察叔叔捡了又捡肥皂,触怒关公,昨晚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惨。 她也够流年不利的,刚跟自家心爱的二爷闹别扭,过后连跟三爷来个鸳鸯浴也 分卷阅读12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能着凉,这日子没法过了,让她病死算了。 外面有人在说话,她耳鸣,听不利索。 “她呢?” “刚吃过药睡下了。” “怎么会生病?昨晚我离开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 “大概……”展三爷脸热,有些羞于启齿:“大概,昨晚在浴室待久了,出来时又没好好擦干,着凉了。” 准确来说两人出来哪是没好好擦,是根本没擦,就着湿淋淋的裸体在宿舍里七搞八搞,黄小善的小身子骨自然不能跟刑警比,第二天就遭报应了。 二爷没吭声,脸阴沉的可怕,三爷尴尬地咳了咳,说:“你进去看她吧,我出去买蛋挞,那东西生病了还嚷嚷着要吃。” 黄小善只听见门开了又关,然后架不住千金重的眼皮,又睡死过去了。 === 看文的亲记得投珍珠哈~~~ 第一三七章 二爷黑化1(一更) 床边有男人! 睡死后打雷都醒不来的黄小善被鼻旁的男人香和不停在她脸上骚扰的手唤醒,她抽抽鼻子,是家中男人的味道。但生病后脑子不好使,也辨不出具体是哪位爷,只因为身在展风宿舍,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 将脑袋搬到男人大腿边挨着,取下脸上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喟叹低语: “风,躺上来抱着我。” 她喊错人,男人心里很不痛快,加上二人昨晚又……可她生病了…… 心软的男人又想到她这病是如何生的,腹中直骂这荒淫无道的狗东西活该,如此这般纠结之下等他回神,人已躺到床上抱着她了。 真是再没见过这样的坏女人,被你的新欢那样羞辱,一听你生病,就又眼巴巴跑过来伺候你。这病还生的很不体面,是和男人做爱做过头了才生的,枉我昨夜整宿未眠等你来赔罪,谁想到那时你正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你高潮的时候可有想过我。 是不是男人越多,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越低,这可怎么办! 沉浸在臆想中的男人手臂不自觉越收越紧,怀里的女人逐渐感到呼吸困难,于是小手偷摸到他下体使坏,大力掐了下他裤内的肉条,男人痛后神智回拢,包住下体的小手,没拨开,任她爱抓多久都行。 “别抱这么紧,我难受,头还晕。”她又重重喘两口热气,“风,你没去上班可以吗?” 都抓他命根了还认不出人来,朝公子很介意,吻吻她的额头,略显生硬地说:“他出去买东西了。” 这声音…… 一直困顿不愿睁眼的黄小善揭开眼睑,睡太久,双眼干涩,等她适应后从他胸口抬头去确认抱她的人真是…… 她抬头时头顶秀发扫过朝公子的下颌,心随意动,他也捏好时刻低首,准准的与她对上眼。 两人吵架不到二十四小时便又滚到一块儿,还是在自己发烧狼狈不堪的情况下,这可真有点儿尴尬和……羞恼。 黄小善虽厚颜无耻惯了,但性子里也还保留点弥足珍贵的自尊心。 生病降低了她的五感,见到男人的瞬间脑袋空白了片刻,随后惊愕地低呼,像碰到烫手山芋,原本没力气只虚虚掐他命根的小手快速抽出,挣出他的怀抱背过身,与另一只手交握在心口,心跳失了方寸。 阿逆怎么来了,她,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呢,刚吵过架她就生病,他会不会在心里笑话她活该。 他们一向如胶似漆,黄小善的反应有点儿出乎朝公子的意料,骂他打他,在他怀里撒泼打野也好过留给他一个空落落的怀抱强,甚至,连下面也说放就放,她一向最喜欢蹂躏他的这根东西的。 朝公子宽慰自己两句,又靠过去,抓过她的手重新按在下体上,“怎么不碰了,往日不是就喜欢这样吗,今天你生病,想碰多久就给你碰多久。” 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语调尽量放柔,将人重新揽入怀里却再一次被她躲开,连手也一并被回收。 她为避开自己,身体已经贴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他若想,靠过去堵她,轻易就能抓回来,但已经被连拒两次,他猜到这次吵架跟以往都不同。 二人像结婚多年感情变淡的老夫妻似的静躺着,不言一语,双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朝公子抬手在她肩头上方犹豫要不要放下去,突然前面传来虚弱犹夹着鼻音的低语: “我人你也看到了,先回去吧。”她现在脑子使不上劲儿,想不出要用什么态度面对他。 她赶我走! 朝公子勉强扯起嘴角,手放到她肩头试着将人转过来,试了两次都被她不作声的化解了力道。 她赶我走,连看都不愿看我! “小善生病了,展风这里比较简陋,跟我一起回公寓,让我好好照顾你,保证两天就让你生龙活虎。” 他的话在黄小善听来特别刺耳,忍了又忍,第一次冷言冷语反驳:“风这里挺好的,比我家好太多了,有床有被有屋顶,你要待着不舒服就回你的金窝去吧,没人留你。” 她三番四次赶他走,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三分土性,自打跟了她之后,朝公子把一辈子从未受过的气都受了个遍,还把自己温温润润的性子给搅个天翻地覆,悲喜都随她变化。 他受不了两人这样隔空对话,她甚至对他前所未有的冷淡,于是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将人放平,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等看清她两眼蓄满晶莹剔透的液体和红肿的眼眶时什么脾气都被那两汪泉水熄灭了,手忙脚乱要去擦她的眼泪,她却一把捞起被单捂住脸,闷声大喊: “你回去,你快回去,我不想看到你!我本来以为你是不同的,可昨晚才知道你跟那个假脸大小姐是一类人,跟我终归走不到一起,我不想跟你好了!” 我不想跟你好了、我不想跟你好了、我不想跟你好了…… 第一三八章 二爷黑化2(二更,h) 朝逆空白的脑中回荡着她狠心无情的话,他不明白自己当初好好的为什么要跟她搅合在一起,受这种平白无故的指责,他恨她,他恨她,可他离不开她了,所以他痛,一定也要让她跟着痛! 朝公子释放出胯间巨物,硬塞进她手里,强迫她抽动,没几下,这根没用的东西就胀大变硬。只要她一碰,这根没用的东西就活了,这样叫他怎么离得开她,怎么离得开! 手里火热的巨物让黄小善大感不妙,她故意说了两句重话要让他先回去,却不想重话没发挥效果或者效果放错了地方,让这男人无缘无故发起春! “你,你把我手放开,我生病了,我不想……你快回去!啊……你出去,你出 分卷阅读12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去……” 没有任何前戏,肉刃就这样硬生生闯进来,不带一丝温柔,一进来也不管她的意愿便挺腰抽弄起来。 她还在发烧,根本无力抗拒,阴道里那根巨物狠命撞击蜜穴里的柔软,痛、麻,像烙铁,要在她身体深处印下不可泯灭的烙印。 “呃嗯……嗯,嗯……你停下,停下,我好难受,朝逆,你停下!” 蜜穴里春潮泛滥,而她的喘息和呻吟却很微弱,身上发狂的男人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或是听到了却故意忽略,龟头钻进蜜穴深处,每次尽根抽插都必碰到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花蕊,碰一下就小力撞击几下,产生不言而喻的美感,黄小善再抗拒也舒服地整个人快飞起来了。 双腿在他身下乱踢,娇臀乱扭,小身子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发烧难受,不断颤抖痉挛,穴口却习惯性的高高挺起去猛吸猛吮他的棒身。 “呜嗯……朝逆,你停下,你混蛋,我生病了,你停下,别撞了……啊!” 就是因为她发烧,蜜穴热的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壁肉像一个个肉圈圈,叠加在他的棒身上,牢牢将他套住,这种感受将男人的野性都激发出来,棒身硬挺又胀痛,现在想停也停不住,必须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排出才能让他冷静。 他快高潮了,化身成一匹奔腾的野马,拼命猛抽狠插,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下体,不顾她的感受,死命捅着、捣着。 黄小善气息微弱,放弃抵抗,将自己当成一滩烂泥,任他施为,穴口本能地夹吮镶嵌在蜜肉里的龟头。 棒身的尺寸突然暴涨,黄小善虚弱地笑了,他,要射了。 心爱女人梨花带雨的笑让朝公子一刹那全身好像要爆炸,又浓又烫的精液泄出,涌入蜜穴,再次将她烫地浑身抽搐。 二人抵达激情的极限、欲火的顶点,朝公子突然对自己的鲁莽感到害怕,将人紧紧拥入怀里,四肢缠着她,巨物钉在她穴里不出来,薄唇在她脸上流连亲吻。 “你说我们终归走不到一起,那现在插在你小穴里的是什么,嗯,是什么!”他操着巨物顶了顶蜜穴,挤出许多白浊。 黄小善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被难受、欢愉、头晕目眩折磨的精神恍惚,心里对朝公子生出陌生的恨意。 这些男人里,哪怕是最无理取闹爱折腾的伊米,她都从未恨过谁,不想第一次恨人会是自己最疼爱的二爷。 手盖在双眼上,眼泪从缝隙直往下流,哑声求他:“你玩也玩过了,能不能离开,我求你离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朝逆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对她的驱赶没有刚才的生气,面颊依偎着她,亲昵暧昧地说:“你咬这么紧,让我怎么离开嘛,你心里对我的重视都表现在下面的小嘴上了。” 黄小善气疯了,手摸到结合处,硬将穴里的肉物拉出来,不管会不会伤到他,都一定要赶他走。 “嗯~你轻点,我疼……”朝公子也开始赌气,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话。 “你住口,不许这么说话,让我恶心!”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那个男人不就是这样跟你撒娇,才把你迷地团团转!”朝逆死死盯着她,狠狠说:“你当初喜欢苏拉的强势,我就学他的强势,你现在喜欢新欢的阴柔,我也可以变成他那样阴柔,我可以忍受变成任何你喜欢的人,但绝对忍不了你的冷漠,所以,别对我残忍,否则,我不惜伤害你也要绑住你!” 他狠完又将脸埋进黄小善脖颈里,喃喃说:“小善,跟我回家,让我照顾你,等你病好了,你喜欢怎么玩我都行,你是不是喜欢在浴室里做爱,等你病好了,我们就我公寓的浴室里一直做,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你想玩死我我也依你,跟我回家,乖小善,跟我回家。” 男人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话,震动着她耳中的鼓膜,让她耳鸣且疲惫,她想睡觉。 意识模糊间听见开门声,像在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她强打起精神,在朝逆的身下呼唤展风的名字。 三爷手提两大袋购物品回来,未听到声音先嗅出屋里不寻常的荒淫味道,随后听到虚弱的呜咽,他心里一紧,随便将东西放在地上后掠进卧室,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人和男人身下虚弱的女人让他心头火起。 他外出时将人交给二爷看顾,就一去一回这么点功夫里,本应在安眠的女人却变得比出门那会儿还虚弱,脸上交夹着病态和欢愉后的红晕,双眸红肿的不像话,淌着泪,可怜兮兮凝望着他。 “风,帮我,拉开他……” 哭音扩大了展风的愠怒,他冲上前擒住朝逆的肩头,反折他的手臂,一拉一推,人就被赶下床,腰间立刻迎上两条冰凉的手臂和她的哭泣。 他摸摸病人的手臂再摸摸额头,比外出时烧地更厉害了,再一揭被子,腿根湿红,腿间没有闭合的小口还在流浓。 震惊最温和疼爱她的二爷居然会不顾她的病情,强行求欢。 “朝逆,她还在生病,你现在却让她病地更严重了!我看你也病的不轻!” 朝公子起身整理仪表,不郁地看着展风和躲进他怀里的女人,沉沉说:“我要带她回我的公寓养病。” 展风感觉到怀里的女人瑟缩了一下,传出抗拒的话。 “她不想去,先住在我这,等病好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再慢慢谈。” 朝公子知道自己身手比不过展风,硬抢只会让她更受伤,沉吟片刻,想到一条折中的办法。 “两天后她开学,到时记得带她去z大注册。” 开学?展风一想她的年纪,确实到了该上大学的时候,是他疏忽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朝公子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过去抚摸黄小善的脑袋,从展风回来到现在她连一眼都没看他。 他附耳温柔地说着悄悄话:“乖小善,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病,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今天是我不对,对不起……我爱你,很爱很爱。” === 本来没准备写朝美人黑化,可写着写着突然来劲儿了,于是就演变这样,不过还好,跟作者菌预期的剧情走向差不多 讲真,朝美人黑化太带感了,哈哈~~~ 感谢【靓羽】送的礼物,十心代表我的爱 看文的亲记得投珍珠啊 对了,有亲的珍珠经常被吞了,作者菌的经验是每次投的时候随便在框框里写点什么就不会被吞了,唉,不要脸的作者菌自己投珍珠都投出经验了,笑cry!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大家加加加 第一三九章 大爷的画风 分卷阅读13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如此不同1(一更)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老黄家的大佬苏爷忙于赚钱养家里的黄废人,他辛苦耕耘哪想得到家里一众小爷联合那狗东西翻天覆地闹地不可开交。 黄小善就是苏拉两腿间的那根肋骨,他屌毛抖一抖就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所以她一如既往的不敢将委屈跟他说,碰巧她也运气好,苏拉一回墨西哥就被政局盯上,让他不胜其烦,光顾着与政界的人斗智斗勇,哪有闲工夫与她煲视频粥,只当她在香港好好的被两位小爷宠着,乖乖去上大学了。 他是不知道老黄家的情况,他要知道,估计,闹得更凶! 那日r集团二当家萨霍要开会讨论另选首领,明知是个闹剧,苏拉也陪着他闹,结果可想而知,除了少数几个支持二当家的钉子户外,其余原先收了萨霍好处的高层被苏拉两眼一扫,就跟刚高潮完的鸡巴似的软的软、缩的缩,一个个都不敢吭声了。 毕竟苏拉是前首领死前正正当当在整个集团面前亲手把位置传给他,人家不偷不抢,坐的名正言顺,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还有另一条让众人不得不归顺苏拉的重要原因是,r集团在全球各处的兵器加工厂的具体位置,世界上只有他和三个心腹知道,加上堆积如山的钻石交易渠道也被他一手掌握。 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集团两大重要经济命脉都牢牢握在他手上,事先再信誓旦旦要拉他下台,真到了做决定的一刻,众人还是照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萨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希望再次落空,他当下便决定一定要把集团命门从苏拉手中夺走,其它的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可他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被几个原先谈好要支持他的老东西耍了,他起身就要掀桌骂他们个狗血淋头。 恰好这时会议室闯进一群西装革履、头发梳地比猪油还亮的大背头,苏拉注意到他们别在胸口的徽章,马上冷脸,心疑墨西哥税务局和执法局的人怎么来了,时间还恰的这么准,刚好是集团内部闹矛盾的时候来。 带头的男人一看屋中一众人等都是r集团大佬级别的人物,聚地这么齐全,真是奇景,果然和国际那边传来的消息一致,今天定能扒下这个犯罪集团的一层皮了。 男人亮亮批准的文件,对苏拉不客气地说:“国家突击查账,请把过去一年时间的账目全部拿出来,配合我们的检查工作。” 苏拉起身整整衣领,与他们闲话客套:“伍德局长,久违了,我刚从国外回来您就急着登门拜访,真敬业,可惜我旅游回来没给您带礼物,这趟恐怕您要空手而归了。” 他把集团中人的表情迅速扫一遍过去,特别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当家,但并没发现异样,感觉应该不是他把消息透露给政局,这个二当家蠢归蠢,还不至于自找麻烦。 消息不是从内部传出去,那么是从哪里传出去的呢? “少废话,我们是按程序办事,请配合我们。” 两边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各自都心知肚明,他们查账是假想找出集团的内部账本是真。苏拉爽快地命令吉利带一众人等浩浩荡荡去查账,还好吃好喝招待他们。 政局手脚这么快,估计是想趁他刚回来,还没恢复元气前来一发大的,就算治不了他的罪,也能让他伤筋动骨。 结果查了一天帐,并没什么特别大的出入,政局的人不甘心还想深入搜查,被r集团反咬一口说他们以权谋私,被“请”出了集团。 苏拉耳根子还没清静两天,属下又来禀报席东来了,还带着他的宝贝女儿——席琳。 苏拉大概猜得到席东来找他的目的,但拖家带口未免太“隆重”了,特别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席琳,怕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把她抓了卖去妓院当婊子。 苏拉反感席琳这只黑寡妇,但考虑到席东与自己毕竟还有点生意往来,于是客客气气将人引到贵宾室接待。 席东身材矮小精瘦,留着极短的板寸头,脸上两眼睛很大很亮,乍看之下像只东南亚猴子,这个人年轻打拼时的阴毒无人能比,现在江山稳定了,才稍微安逸点,但只不过将危险气息都内敛了。 席琳没遗传到他老爸的猴子长相,却把他老爸的阴暗面完美的遗传下来,所以,父女俩都不是什么好鸟,更不好惹。 席琳着急见苏拉,鞋尖一直在地上不耐烦的敲打,席东抽着雪茄,吐出一团烟雾,冷漠看了她一眼。 苏拉刚踏入贵宾室,一股香风袭来,他皱眉,旁边的gerry意会,马上将席琳拦下,不让她靠近自家首领半分。 “啪!” 清脆悦耳,冤大头gerry理所当然被傲慢的席琳赏了一巴掌。 “狗奴才,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碰本小姐,让开!” gerry没让,席琳柳眉倒竖,脾气一上来可不管在场都是些什么有头有脸的人,反手又给了gerry一巴掌,gerry脸都被打麻木了,他心里苦啊。 第一四十章 大爷的画风如此不同2(二更) 俗语打狗还要看主人,刚见面还什么都没谈,自己的心腹就被打了两巴掌,苏拉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苏拉嘴唇一动,席东便赶在他前头将女儿呵退,勾勾手,手下递上雪茄盒,他抽出一根直接放在苏拉眼前,对方接过后才呵呵说起客套话。 “r首领,道上都说你最近去香港散心了,如何,可有什么收获?” gerry顶着半边肿起来的脸给苏拉点雪茄,那模样倒有几分可笑,苏拉吐着烟雾,忍俊不禁。 “收获嘛,收获倒没有,只是得到一颗宝贝疙瘩罢了。” 席东以为苏拉是说得到什么名贵宝石了,假意恭喜他两句后马上切入正题。 “r首领,既然你平安归来还得了宝贝,应该没有不顺心的事吧,那……”他换了条腿翘起,谨慎问他:“那你为什么一回来就把卖给我的军火减少三成,价格还提高了,r首领,我席东跟你买东西可从没赊过账,你这样无缘无故的可不厚道啊。” 全球各大洲的暗道上都有那么几位大头目,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连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络,苏拉和席东同属这张关系网里的人物。席东是东南亚的大毒枭,他有自己的私人军队,需要大量的武器装备,r集团以低价卖给席东军火,而席东也在苏拉有需要的时候给他行方便。 本来互惠互利的关系被苏拉单方面打破平衡,导致席东不得不从其他途径购买军火,平白损失了许多钱,这叫他怎么坐得住。 “既然席头目跑来讨说法,我 分卷阅读13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就跟你捋捋其中的缘故。当初我的游艇被按了炸弹,我事后调查出其中一枚炸弹是我卖给你的。席头目拿我的东西反过来害我,我心里一害怕,哪还敢多卖东西给你,免得日后被你通通还到自己头上。” 事情被拆穿,席东不惊不慌,依然吐着烟圈,反倒席琳坐不住了,尖声质问席东: “爸,炸弹真是你放的,你知不知道我当时也在船上!” 席东唯一算漏的就是命令手下装炸弹的时候没想到席琳居然会偷偷上船,他脸上高深莫测,静听苏拉的下话: “另外,我在香港期间您的宝贝女儿还悬赏五千万美金要我的人头,你们父女这样对我,您说我只降三成军火,您还有什么好报怨的。” 席琳有些被苏拉的话弄糊涂了,大声说:“我没派杀手去杀你,我当时连你在哪儿都不知道,要知道我早飞去找你了,你肯定……”她突然想起什么,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席东:“爸,你……” 席东突然发难,打了自家女儿一巴掌,阻止她接下来的话。 “r首领,炸弹的事我想你应该有什么误会,至于席琳,这丫头平时就疯疯癫癫,我刚刚已经教训过她了,而且你也平安归来,过去的事就不要计较了。” 席琳捂着脸,神情愤恨,苏拉料想这买杀手刺杀他的事是不是她下的命令还有待商榷,总之就是他们席家人做的,管他是老子还是女儿,没一个让人有好感的。 席家想要他的命是真,至少目前还只是在暗地里搞些小动作,毕竟是一张利益网上的人,以后大家还要来往,苏拉也不好把话说绝,于是好心给席东一个台阶下。 “既然席头目说没有,那就当没有吧,不过,咱们以后的贸易数量只能按目前的数量来,席头目要觉得不够,就请您另谋他家。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席头目不着急回去的话就留在墨西哥多玩几天,我自掏腰包请您。” 交易的事没谈拢,还被戳穿自己加害他的事,席东知道若硬要他恢复之前的交易状态只会两边撕破脸,没法,只能日后再慢慢找机会下手了。 他权衡利弊后与苏拉闲言两句,便带着不肯走的席琳打道回府。回到下榻的酒店,席琳才冲席东发火: “爸,你竟然用我的名义去请杀手刺杀苏拉!” 席东在想事情,哼了哼,没理开始发疯的女儿。 “爸,我警告你,我不管你们背地里有什么明争暗斗或勾当,我喜欢苏拉,我不准你伤害他!” “住口,你要是我女儿,就听我的话离那个男人远点,人家瞧不上你,你就不要丢人现眼再去缠着他,上次游艇也是,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偷偷上船,幸亏没把你炸死,要不然我席家就要绝后了!” “好哇,原来游艇的炸弹真是你放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也把我的命搭进去了!” “哼,放炸弹的何止我一个,我要不知道苏拉的行程表怎么可能有机会放炸弹。” “你的意思是r集团有人跟你里应外合!” 席东又点了支雪茄,揉揉眉心,厉声警告席琳:“总之,你离那个男人远点,他心狠手辣,你哪天真惹怒他了,就等着我给你收尸吧。” 被自己的父亲这样瞧不起,席琳面目开始狰狞,气冲冲说:“不会的,苏拉他也喜欢我……” 手机适时响起打断她的话,她看来电显示的名字,接通后不耐烦地说:“你找我干什么?” 对面的男人只简单说了一句话,席琳抱臂,鞋尖又在地上敲打,咬牙问他: “你确定?苏拉在香港真的包养了一个小贱人!” === 老爷们看完记得投珍珠啊,下章女主就要去上大学了,不容易啊,写到30万字才让她上大学,我肯定是后妈~~~ 第一四一章 在校门口撒狗粮 9月16号,这是个举国欢腾的大日子,黄小善报道的日子。 大病初愈的女人被展三爷载去z大报道,毕竟是她未来要鱼跃龙门的地方,兴奋是必须的。但被警车拉来大学,有种蜜汁监狱感,兴奋也变得有些怪异。 她降下车窗,在副驾驶座上视探z大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垂首窃喜,觉得自己当初顶住恶劣的环境拼命读书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好学校连空气都香的,当然,比不过自家男人的体香和屌香。 阿逆……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在学校里,学生报道的日子应该很忙吧。他,这几天,好不好…… 自她发烧时被强行求欢后二人就没见过面,那人干一炮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太欺负人了,上流社会的渣渣、败类,说爱我都是骗人的,我画个圈圈诅咒你插我的时候也染上病毒,发烧! 她突然醒悟,欸,他不会真的也跟着发烧了吧,笨男人,想睡我不会等我病好了再睡,这下好了吧,活该了吧。 三爷兜了一圈找到停车位,停车后见身旁略施粉黛的女人俏脸变幻莫测,煞是精彩,不像是一个大学新生应该有的表情,略略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也顺着她的视线瞧向窗外,并没见到那个跟她闹别扭的男人站在人群中翘首以盼,好歹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是坐他车来的,想见某人就不能表现地含蓄、隐晦点,人民公仆的心胸有时也小如米粒。 捏住小下巴,把脸扭向他,等她双眸满载自己的身影后展风才满意地笑弯眼睫。 黄小善眨眨眼,想起三爷在她生病期间无微不至的照顾,良心痛了一下,不苦恼其它事了,灿笑着给三爷一个结实的熊抱,小嘴贴向他的耳廓又咬又舔,腻声说:“谢谢警察叔叔这几天收留小的,小的以后鞠躬尽瘁万死不辞,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她的热气直往耳洞钻,三爷被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调戏,无端端窜起一股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展警官吸食的是正统军官教育,换句话说就是脸皮薄,虽不是第一次,但他依然不习惯在人民群众中被她调戏,俊脸说红就红。 拍拍她的小屁股,反咬她耳垂作为回礼,“小妖精,再戏弄我我就把车开到警局,让你去监狱报道,说的好听,什么鞠躬尽瘁,我看你全靠一张嘴才活到今天。” “嗯,以前我不知道,但以后我肯定得指望这张嘴活了。”又舔了一口三爷面颊:“今晚就让你见识下我的谋生技能练到几级了。” “荒淫无道……”坏蛋 黄小善不给警察叔叔开口教育她的机会,捧住脸一口堵住他的嘴,开始练级。 好巧不巧,练级的一幕被出来打算领她去注册的朝二爷撞见,人家在亲热,他不愿眼巴巴跑过去,下里 分卷阅读13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巴人的。 分别时明明说过想他了就打电话给他,结果连条短信都没有,他不过是个被打入冷宫的男人而已! 二爷冷哼,调头就以老师的身份问候新生,还热情地帮她们拿行李,新生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何曾见过如此秀润天成的男老师,脸红心跳地跟在后面。逐渐的,朝老师屁股后面跟了一群小姑娘,跟玩老鹰捉小鸡似的,就是那头老鹰眼下正跟三房在车里打得火热,感觉不到任何危机意识。 当然,不止朝美人撞见黄展二人的丑事,周围新老学生也不时回头偷看车里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 他们一定在心里os: 妈逼,刚来大学第一天就被撒了一脸狗粮。 牛逼,居然坐警车来大学,这是监狱与大学的无缝对接呀。 哇槽,现在不止学弟要跟我们抢学妹,连警察也要跟我们抢学妹,国家养你们何用! 吻到激动时幸亏男人从眼缝窥见车窗居然是开的,他心脏抽了抽,感觉自己自打跟了这孙子,就跟小鬼上身一样,撞邪的事一件接一件,国际刑警的颜面都丢光了,幸亏在香港认识他的人少。 “好了,嘴也给你吃过了,乖乖去报道……”三爷帮着整理她的仪表,想想仍有些不放心,说:“一个人没问题吗,昨天额头还有些热,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要,我没事了,再说你几天没上班了,偷懒可不行!” 她伸出一根食指冲三爷摇来摇去,双唇红艳艳的,一脸古灵精怪。 男人咬了口那根食指逼退它,笑说: “谁害的,你要不生病,我能不上班?” “哼,就是你害的,你要不色急,我能生病?” “你要不看我捡肥皂,我们能进浴室?” “好哇,你色完就栽赃陷害了!警察也拔屌无情!” 二人开着黄腔斗嘴,自然而然的,相视笑出声,这样温馨的场景让三爷心软的一塌糊涂,再次拥她入怀,埋怨她:“为什么当初拒绝我的求婚,你若答应了,我们可以天天这样。” 黄小善轻拍男人的臂膀,幽幽说:“现在不也可以天天这样,干吗又提那事,徒增烦恼。我不许你再想那事了,你越想心里便越埋怨我,这样时日久了感情难免变淡,我不许你再想了。” “我怎么能不想!我怎么能不想!” 你要知道我心里的痛苦,你就不会说地这么轻松了。 === 今晚就码了一章,就早点发出来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大家加加加 第一四二章 躲猫猫(一更) 黄小善浅笑,目送展三爷的警车离去,深呼吸,回身看看z大校门,再探探左右两侧,确定某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没有躲在边边角角偷看她。 她挠挠头,原本兴奋的心情也蒙上一层阴霾。 上次来z大,还是三美同行。如今大家各司其职,仅剩她一人漫步在喧嚣又姿影叠叠的大学校园。 黄小善抬手遮眼,迎向热烈的骄阳,如打通了奇经八脉,阴霾不见,浑身都是迎向新生活的干劲。 别看她瘦,送她一道龟派气功,她就能变身赛亚人。 她是文学院艺术专业的,走在校园中老远就看见本专业牌匾和学长模样的男同学手拿扩音器在那吆喝: “来来来,未来的大艺术家们,你们通往光辉前程的入口在这边哈,进错门可不保证嫁对郎啊。” 她一听乐了,光辉前程,这四个字她喜欢。看看,还没上学就给菜鸟画大饼,要不怎么说是搞艺术的呢。 谁人不知,那些搞艺术的,吸毒、嫖娼、赌博、发疯,哪样没占全?还光辉前程,大学四年后大家入了社会能少出几个败类,就是她对同窗的最低期望。 人呐,还是悲观点好,这样容易从任何微小的幸事中得到满足。 报到处设在一个小坡上的平地,搭着两排饮料帐篷,各专业分门别类把家门挂帐篷沿下。黄小善一挨近小坡就发现z大的学长好热情呀,学姐就没这么热情。围着她嘘寒问暖,两手一边塞一瓶矿泉水,一路迎上小坡,不停问她专业。 她报出家门,艺术专业的学长脸笑的呀,好比玩斗地主他是庄家,又连续打出四个2加一对王炸,藐视那群希望落空的狼哥后拉上娇倩小学妹,走人。 这学长长得不拘小节,胜在人挺逗的,一看就是个搞艺术的。 位置前坐着同专业的学生在填资料,她站旁边等,恰好又来了个拉着两大箱行李、满头大汗的男生,个高,清秀硬朗。 黄小善艺术家的老毛病又犯了,斜眼足足看了人家小半天,刚刚说什么来着,搞艺术的败类出的多。 这地儿有帐篷挡着,阳光进不来,可男生白皙的面颊愈来愈红,被同班同学逼出更多汗。 男生青涩,属于那种半只脚要踏进男人行列的人种,一直被肆无忌惮欣赏心里难免尴尬,于是回视过去。 黄小善心想大家以后都是同学,相聚既是缘,也不瞎鸡巴矜持了,吊儿郎当冲他笑。 这一笑瑰姿纤逸,差点把男生的魂勾走。 登记处空出位置,他礼貌地说:“你先填吧。” 声音特别爽朗,黄小善享受之余把手里的两瓶矿泉水送他一瓶。 “哝,送你喝,看你流这么多汗,很累吧。” “啊?嗯,不,不累。”他想表现地自然点,可该死的突然就结巴起来。 黄小善边填资料边漫不经心问他:“我叫黄小善,你叫什么呀?” “裴,远。” “姓裴呀,香港这个姓可不多见。” 裴同学支支吾吾应答,眼里都是黄小善低头写字时从发间露出的一小片雪白光滑的肌肤,那瓶矿泉水都被他握变形了。 “啊哈,填好嘞!哝,给你。” 黄小善起身,把笔塞裴同学手里就想闪人,她计划赶在三爷来接她之前到处在校园中溜达溜达,调戏,呸,看看鲜肉鲜花,找点灵感。 没走两步就被学长喊住,“黄学妹,你不住宿吗?不住宿的话要去辅导员那登记一下。” 她摆摆手,蛮走蛮应,不多时人便窜出好远。 裴远写了几行字后才敢回首看骄阳下那抹清澈柔软的背影,感觉心里有条小溪流过,很润很润。 老黄家附近有直通z大的地铁,因此黄小善早先就不打算住宿,你懂得的,她的老本行见不得光,加上偶尔还要网络直播创作羞耻画。她不想在工作的时候被当猴子围观,更不想同学误会她是“身经百战”的画手。 她怎么会身经百战,四个男人,也就身经五 分卷阅读13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十战吧。 这是其一,其二当然是住宿不利于她与心爱的小爷们培养感情,这是主因,她可不想苟且到一半因为门禁强行打断,次数多了,男人会阳痿,女人会阴缩。 胡思乱想间走到行政楼,她数着门牌找辅导员办公室。莫名抖个激灵,举目四望,果然被她瞄到手拿文件与人交谈的朝公子翩翩走来。 明明是与她老夫老妻的恩爱小爷,刚到校门时也到处找他,如今真碰个正着,她却只想抱头鼠窜。 眼看“大魔王”逼近,危急关头,行政大厅的一根柱子拯救了她。 黄小善傻不愣登躲柱子后面,等男人的香风和细语飘过后她才敢伸头偷看男人。 阿逆认真做事的派头真迷人,从从容容又教养极好,世上大概只有她才能欣赏到这人在床上的失控和妖娆。 黄小善努努嘴,指甲泄愤似的在光滑的柱身上抠抓,不明白自己这都干的什么破事,要让阿逆知道自己躲他,不得多心寒呀。可她就是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撞见很怪异、很尴尬,不由自主的就……躲起来了。 朝公子正与副校长讨论明天开学典礼的事,别在文件上的钢笔掉落滚到身后,他蹲身捡起,一道刻骨铭心的身影在视线前方一跃而过。 他呆了呆,再看那根足以藏人的柱子,怒气马上就被点燃了,恨柱子,更恨无故躲他的小王八蛋。 怎么,她是怕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是单纯不想看到他而已,肯定是后者吧! 难道真被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勾魂了?以往二人拌嘴,她没三分钟就死皮赖脸贴上来哄他,这次虽然多了凯莉的原因,可她的气未免也生太久了,不知道憋在肚里有没有变馊。 “朝老师?”副校长唤他。 朝公子大力抓起地上的钢笔,继续走他的路。 她来劲儿,他就要更来劲儿,他倒要看看最后谁先忍不住,哼,根据以往的经验,他笑到最后是妥妥的。 === 因为想让大家连着看剧情,所以昨天没更新,今天三更(^^) 第一四三章 人中龙画中仙(二更) 翌日,开学第一天,黄小善一改老油条的性子,带上书一早就坐三爷的警车去学校上课。 是的,又坐警车,因为送完她后六扇门要直接去警局上班,没法子,她也就夫唱妇随了。 转换下思维,警车,其实也挺吉利的…… 到校后,她在男人脸上匆匆香一口后下车,却又被扯着手臂拉回来。 她坏笑,“娇羞”打一下三爷肩头,嘘他:“真是的,我去上学又不是出国,你别闹……回家再玩。” 三爷被逗笑,戳戳她的额头,“我闹什么?警告你,上课的时候不准开小差想有的没的,污了教室的环境,也不许在书上乱涂乱画某些有伤风化的图画。” 三爷太精辟了,寥寥数字就把黄小善的后路都堵死了。 “又教训我,来来来,课不上了,你厉害你来教我……” 展风没搭理她,咳了咳,伸臂从车后座拿出一个礼盒,打开,取出一双精巧淡雅的女鞋,抬起她的一双小脚搁大腿上,为她换上新鞋。 男人凝目敛眉,侧脸温柔到不可思议,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柔,刚毅之人的温柔。 之前,她老占着小三爷老实,调戏欺羞他,今天却被他的温柔击中心口,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大有破体而出的悸动感觉。 黄小善心跳一阵快过一阵,表情要多傻有多傻。 她犯花痴被展警官逮个正着,鞋穿好后将人抱住,沉声说:“穿上新鞋,开启人生新的旅程,路上我会一直陪着你。” “风……” 不愿被他看见自己脸红的窘样,黄小善趁男人不备,迅速虎吻他一口,打开车门奔向她的新天地。 上午十点,在z大古老的苍穹礼堂举行开学典礼,学校并没有强制新生一定要到场参加,一切凭自己的意愿。 黄小善也不觉得自己比谁晚到,可到后发现整个礼堂像口大锅,里面熙熙攘攘的人头跟下饺子似的,还是黑皮饺子,间或夹杂些黄皮的。 容量约8000人的礼堂堪比歌剧院,她被排挤到一个看不清台上的死角,幸好旁边安放了一台大投影,能实时播放台上的演讲。 自己的积极性被打击了,黄小善不免腹诽:还没上课呢,这些人就跟被邪教洗脑似的冲进来抢位置,比她还爱党爱校。 广播响后,她从投影屏上看见与校长并肩走上台的男人,头戴四方帽,身披z大传统绿袍,挺拔身姿将宽袍衬托的儒雅不凡,俊容挂着盈盈浅笑,简直是人中龙画中仙。 也不知直播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半个镜头都是他,幸亏校长跟他走一起,不然估计都入不了镜。 被她睡过百八十回的男人,黄小善竟然看呆了,她没想到朝美人穿上学士服的模样比光溜溜时还让人眼馋。 可恶的是在场的还不止她一人眼馋,双眸扫遍全场,脸沉了沉,至少有半场猪哥猪妹在视奸她的宝贝肉疙瘩。 她才想通为什么开学典礼现场变成下饺子,敢情在场的兔崽子都是猴精,他们肯定事先在学校官网见过今天要演讲的老师照片,就她傻,最后一个知道。 还以为是爱校,呸,原来都是冲着他们家貌美如花的二爷来的。 她在心里怼完人又冒出莫名的优越感来:哼,你们只能看他穿衣服的样子,但我可以天天看他没穿衣服的美态,不止看,她还压呢。 校长先讲了几句开场白便退居二线,轮到教师代表朝公子上台。 他站上演讲台,环视全场,人太多让他看不到想看的人。 “同学们……”停顿三秒后,继续说:“今天我忘带演讲稿了,所以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出人意料的开场白为他赢来笑声、掌声和口哨声,高高在上的印象马上变得平易许多,他笑着接受场上学生的热情,等场面平息后便正式开始他身为教师的第一次公开露面。 黄小善只恨脖子没有八尺长,一直高举脑袋认真听男人讲的每个字,这对于一个只要有领导高谈阔论她就在底下画小鸟的人来说是多么不易,当然,要演讲的领导能有朝美人一半姿色,那她画的又会是另一种小鸟了。 “大学生活最重要的是‘好玩’,我鼓励大家多多四处游历,必要的时候可以逃逃课。” 这点好,这点是学生最需要的,场上又爆一阵笑声、掌声和口哨声。 “我同样希望你们不要被大学安逸的生活所腐蚀,要保持‘批判性思维,勇于质疑,勇于反抗’……” z大校长坐在后 分卷阅读13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面,脸笑成了菊花,不停点头,很自豪香港的名门之后能在他担任校长的期间来z大任职,与朝家攀上这门亲等同于有政府做后盾,以后z大的发展肯定是一片坦途。 想着他脸上又开出一朵菊花。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朝老师在一片如雷的掌声中步下台,静静坐到校长的左手边,校长这回又像看自家有出息的女婿似的轻拍他的手,怎么看他怎么喜欢。 朝公子倒不骄不躁,看着像目视前方,实则一双锐眸暗暗在礼堂里巡逻,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的死角逮着人,他喜过又怒,心里挑了她一百根刺: 缩那么远,有没好好听我演讲? 缩那么远,怎么还有男生找她搭话,她上辈子莫非是一棵桃花树,所以这辈子只要是个男的就想从她那摘朵桃花! 烂桃花,到底有没好好听他演讲? 黄小善也是二爷下场后才发现旁边坐着裴同学,她这人从小摸爬滚打过来的,早熟,更懂大学就是个小型社会这个道理,于是同他闲聊起来。 广播开始唱音乐,散场了,黄小善朝台上张望,人都走光了,二爷也走了,她怅然若失。 “你晚上去参加迎新舞会吗?”裴远问。 “嗯?有舞会?” 最近身陷情感漩涡,她对外界的事都提不起劲儿,看来是时候振作起来改变现状融入集体了。 “要参加吗?” “要!” 好,改变就从今晚的舞会开始! 第一四四章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都是你的(三更) 真到了晚上,改变也确实有改变,但不是从舞会开始,是从她的脚后跟开始。 问题始于三爷的爱心暖鞋上,她其实白天在学校溜达几圈后就隐隐觉得脚后跟要阵亡,抱着侥幸的心态撑到晚上迎新舞会,独自躲角落里乐和地看场下青涩的小男女假借跳舞之名行肉体碰触之实。 裴远过来邀她跳舞,她扭扭脚脖子,觉得还行,疼是有点疼,不至于疼到走不动道儿,就跟裴远象征性的跳了一小段大学生交际舞。 音乐放到高潮时,她的脚后跟也迎来高潮,越来越湿润,还是那种来亲戚又忘记给亲戚压岁钱的湿润。 她疼麻木了,估摸着这会儿该是被磨流血了,于是舞越跳表情越僵硬,心里担心裴同学误会她对他个人有意见,就想用笑弥补一下自己僵硬的表情。 结果,好好一张脸,挺美的,硬是被自己逼成了傻逼。 撑到曲毕,黄小善逃也似的一瘸一拐跑出舞场。裴远以为她的落荒而逃是因为他,心里失落,虽然很想,但没好意思去追她再跳一曲。 这大小伙子也是个愣头青体质,都靠那么近跳舞了居然没看出舞伴的异样。 黄小善这回寻到一处更为隐秘的树下,手撑着树下石长凳,抬起疑似来大姨妈的右脚,哎哎惨叫着慢慢坐下来,脱下鞋子,该死,不止来大姨妈,还破皮了,这就有点像月中“开车闯红灯”的效果。 她掏出纸巾包住患处,感叹:看来小三爷把心思都放查案上了,人民的好公仆啊,就是苦了她,又当军嫂又破皮。 黄小善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手包着热辣的脚后跟,静看场中欢腾跳舞的新生,竟生出想哭的冲动,随后鼻头一酸,眼眶果真湿润了。 站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见她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方才又目睹过她脱鞋后的那抹红,抵不住心疼,走过去喃喃唤她: “小善……” 黄小善愕然,侧身仰首,望向身形被埋在树影中男人,她垂眸丧着脸,手伸到后面寻到他的衣摆扯了扯,屁股又往长凳边挪了挪。 朝公子灿笑,坐下就把她的腿抬起放自己大腿上,小心揭开纸巾看了看伤口,一下子脸又冷下来,再看地上的新鞋,谁人买的他还不知吗。 小心摆弄伤口,男人小心眼地嘀咕:“当警察的,连鞋都不会买……” “不许你说……”惊觉自己声音过大,便逐渐降低音调,“风,他买的时候又不知道鞋子磨脚,得穿过才知道。” 男人抿嘴沉默片刻,随后幽怨地说:“我哪敢说他,就是那位‘四弟’我也不敢说,就怕又惹你不高兴,把我晾几天。” 脚被他的指腹拨弄地很舒爽,伤口处的热辣也退下了,黄小善享受地眯眼,早没了当日在展风宿舍被他伤害后的恨意,心平气和地说: “我哪是因为伊米才跟你闹别扭,而且在赛马场你走后我就把人劝回家去了,我说不收就不收,这点信用还是有的。” 这次她终于不再见色起意了,朝公子心里舒坦,边捏着她的小腿舒缓神经边咬唇笑了,连日来的阴霾也被树风吹散。 “赛马场的事,我代凯莉跟你道歉,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她吧。” 黄小善睁眼,挺身问他:“你知道假脸大小姐耍我的事?”之后又软下身子,没好气哼哼:“你是她的谁呀,还代她道歉……” 朝公子脸贴过去,凝视她说起情话:“我不是凯莉的谁,但你要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都是你的。” 说完趁她不备,亲了个嘴儿,接着说: “我之后回想当时你的神态有些过于激动,就回马场调出监控视频,看到你跟凯莉在走廊上的一幕。”他指尖不轻不重挠了下她的脚底板,“还说凯莉耍你,你耍人家的时候就要做好一报还一报的准备。” 他看了录像,也听到她们的对话,这丫头小小年纪倒不怯场,尤其是她护食的那几句,被他倒带听了又听。 “我耍她怎么了,她要不没事找事的来马场堵我,能有那事吗!”她满脸嫌弃地指着朝公子:“啧啧啧,我说你们上流社会真是逗,要么跑大酒店吃早茶,要么背地里玩阴招,就没点正经事做吗,你们这样,香港的gdp能提高吗!” “香港有我爸他老人家管着,有你什么事儿,管的真宽,还没进我朝家的门呢。” 黄小善老脸一红,一拳捶向他的肩膀,算是借这一拳把连日来受他们上流社会的气都讨回来。 被打了,朝公子却笑的极为畅快,抱住她将人困在怀里,挨着她低声温柔说: “只打一下怎么解气,再多打几下,把那天我在你生病时欺负你的份儿一并讨回来。” “你还说,你还说,我最气的就是这个,你还提醒我!” 别以为她真舍不得下手,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她身手比狗利索多了,自小没少翻墙头。 夜色朦胧,大学校园的夜色更添旖旎,互相赌气别扭了数天的二人终于又抱在一起。朝公子任怀里的小坏蛋撒泼打滚,没把持住,直接封住她红 分卷阅读13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艳艳的檀口。 黄小善扭捏挣扎片刻后便发出诱人的唔唔声,在他怀中热情似火,开始迎合。 柔滑的舌尖主动探出一点去抵吸他的薄唇,在树下、在夜风中、在朦胧的光影中,小脸渐渐染上绯红,动情娇喘,搂住男人的脖子,小手不老实地抚摸他的后背。 朝公子闷笑,咬了口她的舌头,喘息着哑声说: “我的车就停在附近。” === 噗,明天开车,肥肥的写两章~ 第一四五章 你的小地方产蜜了(一更,h) 他闻到了。 从怀中小女人紧密闭合的双腿间飘溢出的甜美气息,熟悉又带有致命的诱惑,让冷战数天又吃了几天干醋的朝公子对她彻底没招了. 昨天还信誓旦旦要跟她比拼谁更来劲儿,今天人家动动小嘴赏他几个吻自己便溃不成军,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可身体每个细胞又该死的敲锣打鼓拼命欢呼,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于是朝公子顺从本心,很诚实地摸向她腿间的蜜地。 “我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是不是你的小地方产蜜了,让我摸摸看。” 手臂圈着她的肩头,防止她逃跑,滚烫的手一碰触她腿上的肌肤,怀中妙人被吓到,抖了一下,将双腿更加紧密闭合,人缩进他怀里,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腿上的手指慢慢往上游动,即热又痒,他将指腹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让她的腿像被羽毛扫弄一样,痒意难忍,蜜穴也跟着痒起来,这是产蜜的征兆。 黄小善咬住男人衬衣上一颗纽扣,语中带着羞意,含糊说: “别使坏,这里是学校呢。想我又不直接说,就知道用损招逼我就范,狡猾的男老师。” “我没听错吧,你在骂我?都落入我的手心里了还嘴硬,我让你嘴硬……” 温柔的男人突然“凶”起来,结束在她大腿上的磨蹭,手从她裙摆的入口瞬间窜到蜜谷,手指灵活地抚慰她的圣地,非常热烈的抚慰,三根手指完全抓住蜜谷阴核,紧凑的捏转,急促的按压。 黄小善清楚感受到他的手是如何在她的敏感处肆虐,虽然天黑,她找的这地儿又隐秘,但顾虑到两人老师与学生的身份,她不敢沉醉在他的技巧下,脑中始终绷着一根弦,舒服的想娇喘,却只敢把娇喘换成咬他纽扣的力道。 蜜谷裂缝已经流出泉水,那是他抚慰得来的甘泉,他俯视怀中已经情动的小东西,发现她的隐忍,坏心一起,手指潜入蜜谷一点点,成钩状,从小肉核底部重力抠了一下,她背猛地绷紧。他还听到胸口纽扣崩裂的声音,接着就是她销魂的轻柔哼吟。 目的达到,朝公子笑地那叫一个深沉,也不弄她了,却故意用那只刚戏弄过蜜谷染有甜美气息的手掌放到她嘴边,愉悦说道: “吐出来,在三爷那是没吃饱还是怎么的,竟饿到吃起我的纽扣来,真可怜。” “你才没吃饱,风他把我喂得可饱了。”黄小善舌一顶,男人的手上立马多了一颗闪着湿润莹光的镶金钻石纽扣,但重点是,她无心的话语道出两个足以惹朝公子发脾气的点。 其一,朝公子这几天确实没吃饱; 其二,朝公子没吃饱,某人却与侧房厮磨鬼混过得比新婚度蜜月还甜蜜。 双眸在黑夜里聚集风暴,打横抱她起身,上排牙肆虐下排牙,面上怨气重重。 “他将你喂饱,让你乐不思蜀,把我晾在一边。在校门口与他亲吻,在学校碰到我却躲起来。我真傻,当初还帮你带他进门,如今新人换旧人,恐怕再过不久展风就要被那位比我们俩还美貌三分的男人替换掉!你真该死,你真该死!” 突然腾空,黄小善吓了一跳,赶紧勾住他的脖颈,急急说: “吓,什么新人旧人的,你快放我下来,这是人来人往的大学校园,不是咱家,想抱咱回家让你抱个够,不然被人看见要毁你名声的,阿逆,别在这个时候任性。” 这男人的脾气最近怎么风云变幻的。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我不在乎,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怕谁看见,你说说怕谁看见。” “我在乎!你快把我放下。” “真的在乎我的声誉?” 她点头如捣蒜,朝公子掂了掂臂弯里浑身充满警戒的女人,私心得到满足,却故意和她唱反调:“在乎也不放你下来,我刚刚说了我的车停在附近,耳朵长哪儿了。” “好好好,快走,别傻站在这了,太危险了!”她拍着男人肩膀催促,将脸埋他怀里掩护。 朝公子将唇贴在她的发顶重重说:“贪嘴好色的狗东西,等下回车里,看我不把你喂撑。” 自从跟了黄小善,朝公子的风度翩翩已经被她消耗的差不多了,在某些事上心眼小如针,居然还记得喂饱这事。 片刻后,裴远寻人寻到这里,朝黄二人与他险险错开,空无一人的树下徒留一双精致的美鞋,裴远左右环顾,弯腰拾起,拍拍鞋面上的尘土,看到鞋后跟的暗红,一愣,忆起方才与她跳舞时她的僵硬,懊恼起自己的粗心。 这鞋估计是她不要了扔在这里,他想了想,提着一双女鞋回男生宿舍了。 那边刚演完一场纯情罗曼史,这边停在树下的豪车中正如火如荼拉开十八禁的序幕。 朝公子轻轻将捂着脸的女人安放在放倒的车座上,她的耳垂充血如火,他弹了弹。 拉开她的手,仔细端详这张讨人厌的妖精脸,世上怎么有人能长得这么讨厌,眼睛、鼻子、嘴巴,哪儿哪儿都讨厌。 “别捂着,憋坏了我要心疼的。” 黄小善脸歪到一边,推了推压着她的男人,密闭的空间让他的气息更加浓郁,吸多了她开始意乱情迷,又忍不住嘴馋,快速贴上他的嘴巴啾啾两下,在男人准备进一步吸吮前离开。 浅尝辄止的吻,再没比这更明显的暗示了,她,也想要他了。 第一四六章 车震(二更,h) 脸依然歪向一边,双腿打开,夹住他的腰身。 “还不赶紧的,人都被你抱进来了,老看我干什么呀,难道你要意淫?” 朝公子点点她的鼻尖,嫌弃说道:“你啊,大老粗,没情趣,在学校的路上,怎么能急呢。” 他将腰上的腿解下,握着颤抖的脚脖往上折,眼前一双细嫩白净的小脚特别讨他欢心,指尖在圆润脚指头上轻划,她受惊,挣扎着要收回脚。 自己的脚丫子离他的嘴巴太近,真让人害羞,这人太损了,本以为他会跟往常一样在她的羞处动手脚,现在却打起她 分卷阅读13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臭脚丫的主意。 “你弄我脚干嘛,我今天用它走了一天路!” 他听后托起精巧的足弓,俊挺鼻梁直接贴上脚底板,嗅了又嗅,吐出一点舌尖舔了一口。 “呀,脏鬼,你等下别用那张嘴亲我!” 黄小善被他突然来这么一下,莫名兴奋起来,脚是许多女性的敏感点。 “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愿意品尝。” 他继续嘴上的动作,亲吻脚趾,嘴唇羽毛似的轻触她的每个脚趾甲,舌尖钻进指间缝隙,再含入整排脚趾轻吮。 “嗯啊……吐,出,来……”黄小善脚缩不回来,难受地从座椅上弓起腰,小腿肚绷得紧紧的。 脚趾经过他的折磨,激起她体内浓烈的情潮和汹涌的欲望。 “遵命,黄老爷。” 朝公子与黄小善在床笫之间有个爱好——反串,当他想极力讨一家之主开心的时候就会开启反串模式。 黄小善一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兴奋,是害怕,她怕今晚自己会死在他身下。 朝公子取出那枚被她咬下的纽扣,咬在齿间,开始在她脚脖内侧的踝骨处扫荡,不过多留恋这种小地方,咬着纽扣沿大腿内侧逡巡向上。 极度柔软的薄唇和坚硬的纽扣一起在她身体上同生同至,那种感觉更加刺激,黄小善的手下意识就要伸到蜜谷上自己套弄。 他玩他的,但她才不等他,自己爽了再说。 可惜连毛都没碰到一根就被阻止了,他嘴依然贴在大腿上,双眸却扬起与她对视,瞳仁里跳跃着火焰,他口不能言,黄小善被他警告的眼神唬住了,脖一缩,避开他的视线。 生气了? 朝公子翘起嘴角,往她小嘴送入两根手指,让她先啃着消消气,顺便夹起口中的小舌翻来覆去玩弄,嘴巴在她大腿上的轨迹再度往深处延伸。 被迫含着手指的人解开他两粒纽扣,手从上领口伸进去,抓住一颗茱蒂碾柔。 哼,就你会使坏,我也会。 朝公子的嘴终于来到她大腿尽头甜蜜芳香的极乐尽头,那里早已覆满湿滑的蜜汁,仍有源源不断的汁水从谷口溢出,流落在车座上。 黄小善受不了男人炽热的目光,谷口剧烈颤动,又涌出一小股香甜的蜜汁。 他再也忍不住了,数天未光顾的圣地就在他嘴前,咬着纽扣沾了沾蜜汁,将纽扣贴着肉缝顶端往下滑,到股缝之后把人一翻,嘴巴移向臀缝里的菊洞。 黄小善以为他绕两圈自己的菊花就走,不料后穴被他塞入一粒硬硬的东西,她抖臀要把它甩出去,两片肉瓣被他一把捏住,将穴口闭合起来。 “好好夹住,到我射出来前都不许让它掉了,要掉了,我明天就打电话给你最怕的大爷,跟他聊聊那位‘四弟’是如何欺负我们这些老人的,听到没有。” 这一招够狠,黄小善立即乖巧如猫,收紧穴口肌肉,偏偏那粒纽扣被他刻意放在穴口一个刁钻的位置上,不深不浅,必须用力夹才能让它不掉,原本有个小孔的菊洞现在变成一个点,埋在臀肉里。 那颗纽扣还是她自己咬下来的,好气好气,她咬纽扣干什么呀,她咬颗他的奶头多好,反正他留着也没用,咬下算了。 朝公子就喜欢一家之主在他身下敢怒不敢言的孬样,将她调整成屁股高翘的交媾姿势,舌尖舔过紧窒的臀缝,在她饱满光滑的臀瓣上轻轻啃噬,指节伸进下穴,在潮湿的肉壁中探索,很快被他摸到肉壁上脆弱的凸起,按了按。 黄小善倒吸气,来自蜜穴深处的情潮被瞬间点燃,难耐的瘙痒迸发出激流从穴口涌出,热液将他整个手都淋湿了。 “阿逆,求求你,别折磨我了,我当马给你骑好了,你快进来。”她流汗了,满脑子都充斥着疯狂交媾的原始欲望,蜜穴紧紧含住他插在里面的手指。 “给我当马嘛,我又不是第一个骑手,谁稀罕呢。” 朝公子掏出早已怒涨到紫红的大肉棒,车里空间有限,他只能紧密压在她的后背上,用那只沾满蜜液的手掌撸动几下肉棒,扶着棒身,濡湿的龟头抵在蜜口慢慢将其撑开,她夹着臀导致前面的洞穴一直处于紧缩状态,进入很难却万分销魂。 亲了亲咬唇憋得很痛苦的女人,知道她处在崩溃边缘,逼急了恐怕会不管不顾的硬抓他的肉棒往穴里捅,比谁都色急。 龟头往紧紧闭合的穴里轻戳两下,提臀使力戳进半根,又湿又润又紧的肉壁包裹着粗壮的茎身,绵密地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挤压蠕动。 分开数天的两人目光纠缠在一起,情动,立即激烈舌吻起来,紧密镶嵌的下体也由轻缓的律动慢慢加快摩擦肉壁的节奏。 肉棒完全抽出蜜穴下一刻再深深捅进去,肉与皮濡湿的摩擦激起黄小善尾脊骨的颤栗,朝公子满载精液的卵囊沾满晶亮的蜜液,一下下撞在她绯红的大腿根和臀瓣上。 “啊哈~阿,逆,撞轻点,我夹不住了,它要掉了,你……哈,哈啊~” 男人听到她的话反而加快撞击的力度和频率,她神智被撞地涣散,无意识吟叫起来,又不敢叫的太大声,怕传出去。 蜜穴尽头的蜜芯因一下比一下更强劲的撞击和敏感点被沉重刮搔的情况下逐渐开启,下腹堆积的快感很快让她抖着身子尖叫起来,在高潮中不断收缩肉壁。 朝公子被夹得不行,爆发在她体内,他平息后把自己拔出,容量可观的精液因她跪趴,穴口朝下的姿势,一泻千里,洒在车中的座椅上。 黄小善瘫倒,浑身使不上力气,菊穴中的那粒纽扣滑出,滚落到车中角落,已经被遗忘了。 z大校园某棵树下停着一辆世界限量版豪车,识货的过路人走过总会看它一眼,等人走远,车身突然轻微晃荡起来,且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 看文的老爷记得投珍珠哈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大家加加加 第一四七章 老爷,轻点弄小奴的丑东西(h) 夜深沉沉,跑马地高级公寓楼保安室,准备交接下班的壮汉保安瞥见顶楼大户朝少爷怀抱一位用风衣披盖的女人,疾步经过,脸是这几天从未见过的愉悦。中途还与他颔首示意,保安受宠若惊,赶忙木讷地冲他点点头。 保安的视线追着朝公子的身影从右向左移动,他快进电梯时从风衣里无预警地掉出一条白晃晃的细手臂,跟着传来女人的娇憨腻语: “阿,逆,到家了没,我也要捅你……欸?地震了!” 英明的男人料到她又要口没 分卷阅读13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遮拦了,手臂不紧不慢掂了她两下,搞个人工地震堵住她的口。 他回望保安室,见保安手拿纸本在登记出入人员,似乎没听到什么不雅的词汇,才瞪了一眼怀中呼呼大睡的没心肝。 铁汉柔情的保安边写边在心里嘀咕:怎么还跟那个穷姑娘玩耍,几天没见她,还以为两人终于拜拜了。就消停了一阵子,最近朝府又派人问他话了,还让他调出监控录像,造孽,这部tvb什么时候才能剧终。 “知道地震了还有心睡觉,是吃准了我会抱着你逃命是吧,真要地震了,我拿上金银珠宝就走,把你丢下,管你爱死不死……” 进电梯,里面冰凉的冷气让朝公子皱眉,将她手臂收回来,把人紧紧搂在胸口,暗怪公寓管理员不该九月了还开冷气,她刚大病初愈,披风下又一丝不挂,碰到冷气可别又感冒了。 求无辜躺枪的公寓管理员的心理阴影面积,难得碰上朝公子不讲道理的时候。 一沾床,被男人关在狭窄空间里折腾了几个小时的黄小善如鱼入水,身子跟喝醉酒似的在床上扭捏。 她晚上滴水未沾,倒是被朝公子连哄带骗灌了一次子孙液,看她不是醉酒是醉精吧。 砸砸嘴,她被朝公子粘稠高浓度的精液弄口渴了,一旦有这个意识后口渴的感觉便越加强烈,下意识伸出软舌轻舔俏嫩的干渴红唇。 自己这张大床空窗几天后迎来女主人,突然让他看顺眼了,朝公子眉眼弯了弯,摸她额头又亲了亲,取来一杯水含一口,坐在床沿抱她起来,封住娇艳欲滴的樱唇,口对口渡水给她。 染了男人气息的水美味无比,黄小善起劲儿吸吮,喉间发出可爱的咕噜声,一杯水下肚,她还意犹未尽,吸着朝公子的嘴不放,香舌入口,像土匪入村似的把他口里那点能打劫的津液通通扫荡得一滴不剩。 男人被她吻得心跳加速,享受绵软的香舌游荡在自己每颗牙齿上,享受她对自己炽热的欲望。 黄小善眯开一丝眼缝,抚媚命令他:“脱衣服。” 朝公子晕红了俊脸,手颤巍巍摸到纽扣,垂眉含羞带怯软软呢喃: “老爷,待会儿轻点弄小奴的丑东西,别每次都那么粗暴,小奴吃不消。” 他一撩,黄老爷哪儿还有睡意,兴奋的只想把这个小淫奴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黑风洞狠狠蹂躏他的鸡巴。 她叉腿跪坐在床上,蜜户大开正好对着朝公子害羞下垂的瞳眸,蜜穴又痒了,她随意拨弄几下阴唇,朝公子便窥见蜜户下的深色床套湿了一小块。 受此刺激,解纽扣的手抖得更利害,慌慌乱乱的怎么都“解不开”,一急,喘得又快又重,湿热的气息正好喷了黄老爷一脸。 他这样娇喘连连、欲死还生的美态将黄小善勾引地丢盔弃甲,欲火来得既凶且猛,受不了他的磨叽了,将人推倒在床,腿一抬,人稳稳当当跨坐到他的腹肌上,火急火燎撕开他整排纽扣,又将他的西装裤粗暴扒下。 朝公子这一身价格不菲的衣物算是报废了,不免风情地白她一眼,委屈说: “老爷,家眷这么多,你还乱来,是不是在其他房那边也这样挥霍?” 他定定凝视身上的女人,就是故意在她色急的时候问她与其他小爷的闺房密事,她这种时候最好糊弄,问什么说什么。 他爱演,黄小善索性也陪着他演,反正在床上什么不能演? “没有,他们都自己脱好了让我睡,就你最费钱。” 男人的腹肌凹凸不平,她将臀瓣压在上面搓来搓去,玩得不亦乐乎,一对奶乳也跟着她的节奏起舞。 朝公子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暴涨,顶到她的后臀缝,一手扣住柳腰,一手捏住一只颤动跳跃的粉嫩奶乳揉搓。 “嗯~~你轻点动,别把我肚子压坏了……压坏了谁给你们老黄家生娃娃……”他媚眼一抛,又继续深挖她与其他小爷的房事。 “那,你脱了几次那位新来四房的内裤?” 朝公子演这么多戏,终于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她与每个男人干的丑事,他一定都要了解得透透彻彻,不然放心不了。 黄小善色急归色急,可脑子还在,她屁股一抬一落,将男人硕大的男物压在蜜穴下,捏捏男人坚挺的鼻翼,笑说: “你啊你,今晚这么多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老吃醋会变丑的,来,我看看变丑了没有。” 朝公子挥开她的手,别扭地移开脸,不愿看她脸上嘲弄的神情,他自己也很讨厌自己狭窄的心胸,但爱人有了新欢,谁又大方得起来。 “你别管我,到底脱了几次。” “这我可得想想,嗯,脱了几次呢?” 黄小善做思考状,手偷偷摸摸拉开男人的内裤,冒出一个圆润光滑又紫红的龟头,她又将穴口慢慢移到龟头那里,一点点挤压进去。 男人心都扑在问题上,没留意到自己的命根已落入狼爪。 “欸,我记不清几次了。” “什么!多得你都记不清了,该死的……啊……” 他一激动起身,黄小善猛一把扒下内裤,将整根怒张的肉棒一口气贯穿阴道。突然的销魂让朝公子身体僵了一下又重重跌回床上,红云遮面,咬唇怒瞪身上使诈的坏女人。 肉棒在穴里遭遇电击般的酥麻,淫滑的嫩肉夹着大肉棒不断收缩再收缩,简直妙不可言。 朝公子难受,挺挺胯部,赌气说:“我要抽出来,以后再也不给你用了。” 他小媳妇的样儿能馋死个人,黄小善浑圆的翘臀有节奏地向上耸动,把肉棒一点点请出蜜穴,整根肉棒都是黏腻腻的粘膜。 “你……啊~~~” 朝公子以为自己使性子说的话被当真了,正想骂她呆子,不料她又大力坐下去,让龟头撞到花壶口。 “我跟伊米才认识没多久,就脱了他两次内裤,阿逆乖,别为这事儿堵心了。” 她解释完伏下娇躯,用两颗丰满的乳房摩擦着健壮的胸膛,吻住色泽柔亮的薄唇,轻缓吸吮,舌头又捅入他口中卷住闹别扭的大舌纠缠,久久不放。 朝公子身躯颤抖,鼻翼轻哼,人被她吻得哼哼唧唧又喘不过来气。与她紧紧缠抱,在她口中饥饿又贪婪地猛烈吸吮。 黄小善臀肉开始在他胯间磨动旋转,因她的动作龟头也时深时浅、忽上忽下地摩擦挤压穴里的敏感点。 “啊……啊啊哈……”急促哼叫,情欲让她的双眸镀上粉红,如痴如醉,感觉全身要融化在他的肉棒之下。 美腿死死箍住朝公子的劲腰,快速上下套弄,更紧密亲吻他,在他口中搅动地舌头快打结 分卷阅读13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了。 一波又一波浓稠的汁液涌出,流经二人的交媾处,流到他们身下的大床上,濡湿了一片。 “乖小善,快动,快……用力……套……用力……弄……啊啊,把它弄坏,啊!”男人吼着,自己也向上猛挺臀部,大掌包住摇摆不停的奶乳揉弄。 “别,动,让我自己动,啊……你又碰到我的花芯了,呼……好美,好舒服……” 她越套越快,完全沉溺在极致的肉欲快感中,只感觉男人那根巨大的宝贝一撞自己的花芯立即就会引起一阵美妙的痉挛。 朝公子看见她小腹在急促抽搐,挺腰让穴里的肉棒给了她致命的一记,含着棒身的肉缝无规律地蠕动,泄出一股晶莹剔透的爱液蜜汁,淋在他的丑东西上。 === 谢谢【牡丹娃娃】送的礼物,撒花,非常感谢,笔芯(^^) 本来要写吃饭h,但一写二爷的反串就停不下来,这个梗就等下次写好了,最近几章都有密集的肉 预告下章小四爷出没 看文的老爷不要忘了投珍珠哈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大家随手加一下 ˋ▽ˊ 第一四八章 情趣用品店和黄骚货 朝黄二人颠鸾倒凤一宿,吃饱喝足的男人这一觉睡得何其舒服。 天色未大亮时,他被第一道铃声吵醒。眼睫微动,一呼一吸间都是她的馨香,勾着嘴角哼出一道慵懒悠长的鼻息,将怀中同样被吵醒,企图挣脱他的手脚去接电话的美娇娘重新缠住,贴上她的面颊磨蹭: “真讨厌,”磨蹭改亲嘴,“别去接。” 要不是这通电话,黄小善还不知道原来将醒未醒的朝美人像只大猫,爱撒娇,很黏人,还有小脾气。嗯,这样才有人气,不似他平时在众人视野中给人无形的距离感。 得亏是在朝美人身下时有人打电话给她,要换成拉拉,十个手机都不够他砸的。 等等,拉拉! 黄小善默默推算墨西哥与香港的时差,大清早的脑子里都是浆糊,但想到有可能是苏拉打来的,她精神一振,拍拍搁在她胸口的男人脑袋,喜滋滋说: “阿逆,乖,让我接电话,可能是拉拉打来的。” 朝公子闭着眼,又在她怀中赖了会儿,屋中极静,男人的呼吸从平稳到粗重,特别清晰和牵动人心。 他虽然没说不让她接大爷的电话,但腰上的手臂明显缩紧了。 黄小善苦笑,男人多了真不好做人,顾得了东头顾不了西头。亲亲男人发顶,小心翼翼唤他: “阿,逆……” 铃声停了,开始响第二遍。 黄小善哀嚎:完了完了,大概真是拉拉打来的,瞧这夺命连环call的架势。 朝公子烦不胜烦,大幅度翻了个身,再不限制她的自由了,管她接不接,管她以为是苏拉来电后语气多欢欣! 黄小善趴到男人肩头,香了他一口,拿起手机撒丫子往屋外跑,被闷闷的男音喝住: “在屋里接。” 她脚风一转,乖乖趴到沙发上接电话。 “拉……”未出口的话被强行打断。 “黄小善,你一个人生活还没死啊,这么久才接我电话。”这gay里gay气的调调除了小南也没谁了。 不是心心念念的大爷来电,黄小善难免失望。小南是她高中好友,二人是一起扛过枪打过流氓的战友,说难听点就是狐朋狗友。 别看作者我把女主高中时期写那么惨,她还是有一两个知心好友的。 故事写到这,作者觉得很有必要为大家讲解下配角小南不凡的人生经历。 小南大名乔南,是个奇男子——他是个伪娘。 据说打他小时候充分认识到自己下身那根永远耷拉着脑袋的肉条和女性腿间的扇贝有着怎样本质的区别起,他就开始心理变态了,开始不好好穿衣服了,开始不好好说话了,开始他传奇的一生了。 今年他一满十八岁,就跑医院拿回一张需要监护人签名的文件找他爸谈判,文件当场被老爷子撕成雪沫仰天一撒,然后拉着他直奔他们家住的大厦顶楼。 两个人站在老旧的铁护栏边上,老爷子气红了脸,仰天大呼他如果敢去做变性手术,他就拉着他,他们爷俩从18层高楼跳下去,等到了阴曹地府,他再去求阎王爷让他下辈子投胎做女人。 当天风特别大,把小南头上戴的假发给吹走了,还把他的蓬蓬裙吹起露出里面穿的丁字裤,他一边压着裙子,一边看着自己的假发在天空中飘飘荡荡,最后挂在对面大厦的天线杆上。 那假发是真发材质,挺贵的,他舍不得,着急要去捡回来,便答应他爸不去医院做变性手术了。 高中毕业后他没上大学,用准备做变性手术的钱开了家情趣用品店,他爸呢,只要他不变性,他干什么都不反对,偶尔有空还会去店里帮他看店。 一间格调高雅的情趣用品店坐着一位秃顶老头,上门的客人胆大些的还好,碰上胆小害羞的那这天的营业额就交代在老爷子手上了。 听说店名还是他爸给取的,叫《离骚》。 这爷俩上辈子肯定是冤家对头,这辈子才这么置对方于死地。 黄小善最近鸿运当头,一直在男人堆里周旋,忙得没空联系他,于是开始跟他打起嘴炮: “哟~是南美人啊,怎么样,最近在哪发财?” 又一个美人?! 陌生亲昵的称呼让床上的正牌美人警觉,心里默念一、二、三、四,他惊了,这位是第五吗?! 她当找男人是去超市买菜,一篮子一篮子往家里搬,难道不怕自己的小穴塞太满会爆炸! 原本他听出不是苏拉来电还稍稍宽心了,如今看来,这女人必须得用狗链子拴着才能让人宽心。 朝公子猜忌着继续听她下文: “欸,找我看店,不是有老爷子在吗?” “别提我爸了,他一来我店里,我那天的营业额就跟台风刮过似的,惨不忍睹,再被他搞下去,我的《离骚》迟早药丸。” “那倒是,你的《离骚》别说老爷子了,我画工口的进去都有点儿腿软。” “废话少说,你帮不帮我看店,痛快点,我刚浪完要回去补眠。” “你丫的,你没睡觉你就把睡觉的我吵醒!”还不是吵醒一个,是吵醒一双! 小南还不知道黄小善已经靠男人发家致富了,以为她推三阻四是因为囊中羞涩,他做人闺蜜的就大方抛出诱人的条件,“帮我看店一天,我那天的营业额分你三成,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你那店有营业额 分卷阅读13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吗?” “啧,你别小瞧人,我乔南没你会读书,但经商还是有点手腕的。”他得意地说起自己的买卖经:“我把店里的商品免费发给夜店的玩咖,人家用过都说好,很快就打响名号,你别不信,我都考虑开分店了。” 小南那家《离骚》卖的都是伤风败俗的成人玩具,黄小善大概能想象得出用那些玩具的都是些什么人。 她自从变成夫管严后,好久没去碰道上的玩意儿了,她觉得很有必要趁这次机会到《离骚》补充下知识库。 “五五开。”她狮子大开口,帮忙归帮忙,亲兄弟也要明算帐。 电话对面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黄小善,你个骚货是不是忘了阿姨死后是谁拜托我爸帮你妈办后事的。” 黄小善的良心成功被他点醒,“四六,不能再低了。” 朝公子听出点门道,放下心,遂揭被起床,也不穿衣服也不披睡袍,径直挺着晨勃的大屌光脚走过去,高大精瘦的身躯直接压在打电话的女人身上,将人埋沙发里了。 扶着龟头从她臀缝底下伸过去,在她阴肉上划弄,边亲吻她的后背边问:“谁呀?” 小南一惊:男人的声音?!这调调绝对是极品!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操着一口公鸭嗓惊呼:“黄小善,你丫的找男人了?!你妈可还尸骨未寒呢!” 小南的大呼小叫被朝公子听见,他哼哼笑,龟头磨得更快了。自己因为她找男人的事在她面前失态了无数次,今天非要让她也在朋友面前出丑一次。 阴户上有个柔韧的圆锥头在滑动,快感让她整个身子都燥热了,五脏六腑也有股情潮在涌动,她臊红脸,咬唇回头瞪了一眼使坏的男人。 “没男人,你听错了。好了,三七就三七,我到时一定去帮你看店,拜拜,拜拜。” “什么没男人,我明明听到男人笑声了……喂?喂?黄骚货!!!” 黄骚货赶在小南死缠烂打前挂断电话,在男人身下翻了个身,怒视他,还来不及家法伺候,她人倒先被一根热乎乎的大肉条贯穿了。 === 想写小南很久了,他很可爱的~ 第一四九章 情趣店谈心1(一更) 小南的《离骚》开在香港九龙尖沙咀加连威老道的一条狭窄商品街里,说实话,门面很朴素,甚至配不上它店名的一半——骚。 说是客人大多从网上订购,没必要把门面搞大,这种店就跟人一样,内涵最重要,看看店里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就知道乔南多有内涵了。 这次来好像很多商品更新换代还进了很多新玩意儿。 黄小善无所事事坐在收银台后削水蜜桃,面前放着一部ipad,正一张张播放店里的产品目录书,照片里的模特搔首弄姿,姿势摆得那叫一个到位,笑得那叫一个骚里骚气,全是同一个人——乔南。 她感慨地想:没联系的这几个月小南到底经历了什么,想必他把没变性成功的热情都挥洒在这些情趣用品上了吧,这份热情和执着,难怪能把这间小店经营地风风火火。 黄小善其实特别佩服乔南,他因为自身问题,长期遭受家里和外界的压力。之前他跟老爷子说不想去上大学,老爷子一气之下把他扫地出门,还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当时借宿在老黄家,晚上就去gay吧穿女仆装端酒赚生活费,还被gay吧里的那些下三滥欺负,就这样都没见他掉一滴泪。 黄小善常说他看着娇滴滴的其实心是铁做的。 她边吃水蜜桃边看《离骚》的产品,突然看见小南穿着一套红色男式内衣,妖娆侧躺在地上,做飞吻状。 她眼睛花了一下,把小南看成和她干过两炮现在消失无踪的小鸡巴了,他身体又美又阴柔,穿这种肯定很喷鼻血。他要穿这个勾引她,真的,就是让她扮狗钻裤裆,她估计也愿意。 黄小善身体突然抽了一下,赶紧赏自己一巴掌,甩掉不该有的遐想,骂自己猫改不了偷腥。 上次住展风宿舍,三爷有跟她好好聊过这个杀手的事,说他来香港是为了刺杀苏拉,赚取高额佣金。 她当时愣了很久,然后想起一些细思极恐的事情。 当初在黑影院他杀完人出来正好碰上拉拉,而且拉拉肯定知道这人是杀手才把她护在身后。那时若她没被他的美貌迷了心窍,肯定可以看出二人之间的敌对关系。 知道他来香港的目的后,他之后一直纠缠自己的原因似乎就能说通了。可似乎又没这么简单,他对她应该是真心的,那股子对她的狂热不像是装出来的。 又或者两者兼有,他既喜欢她又想通过她接近拉拉,寻找刺杀的机会,这样又有美人睡又有金子拿。 黄小善变身成名侦探柯南,推理起来一套一套的。 (晓空残月:下次夸自己美的时候能要点脸不? 女主:我男人就喜欢我的不要脸。)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她摇头晃脑:啧啧,同样都是十八岁,这脑袋与脑袋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她这么老实,他那么阴险,有种蜜汁般配感啊。 幸好小魔头消失了,也不知道他是回欧洲的杀手老巢了,还是,只身前往墨西哥准备跟拉拉拼命。不行,等会儿拉拉睡醒了得打电话提醒他一下。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非跟着殉葬不可,她一死,阿逆也得跟着死,小三爷肯定也得饮弹自尽,蝴蝶效应他妈说来就来。 黄柯南的脑洞也太……她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她几口一个水蜜桃,又开始心疼起自己来了:唉,造化,那么美的鸡巴,她也没享用几次,早知他带着不纯的目的接近她,她当初还矜持个毛,就应该拼命榨干他,把他的鸡巴磨成针。 而且,也只有他会叫她——皇上(黄鳝),现在人走了,她也马上被打回原形,从九五至尊变成在情趣用品店吃水果帮人看店的小老百姓。 她正做春秋大梦呢,门铃响了,有客人,她坐了一早上终于见到一个活人了,什么杀手、九五至尊,都没营业额实在! 客人站在一排专门放男性自慰逼真倒模的货架前挑选,大高个,比货架还高出一个头,那一头贵气漂亮的棕色软发,把黄小善吓得不轻,整个人直接蹲到柜台下面缩成团。 咽了两口口水,脑子响起这人那晚对她念的咒语:我该去的地方就是你待的地方! 第一五十章 情趣店谈心2(二更) 没想到这鸟咒语应验的如此神速,他不该当杀手,该改行去当神棍。 黄小善蹲在收银台下面,心脏跟着伊米走动时发出的踏踏声一起跳动,想不通嫌贫爱富又受 分卷阅读14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不了脏乱的男人怎么会大白天跑到这条不起眼的小街进这间不起眼的小店买情趣用品,那是大人才能用的东西,他一个小孩乱买什么! 要不是她不能露面,不然非跑出去揪他耳朵,吼他两句狠的。 她思想一开小差,现实瞬息万变。一双昂贵的男鞋大大方方站到她眼皮子底下,她脸白了白,被发现了却没有一点要重回九五至尊的喜悦。 “缩头乌龟,帮人看店还躲躲藏藏,你不赚钱了?” 从“皇上”到“缩头乌龟”,只有两个字的差别却让她嗅出头顶男人的火药味,自己躲他,这小辣椒估计要喷辣椒籽了。 伊米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盯着她发顶的螺旋,是一个旋,跟他一样,他就说他们是天生一对。 他伸脚踢了踢,她身子一歪又摇摆回来,就是不起身,就是不抬头看他。 那晚在赛马场他受了气又被穿小鞋,于是回去后接了很多单子,狠宰了几个人才消气,跟着心里就空荡荡的特别想她,想极了。 你不起来是吧,喜欢当缩头乌龟是吧! 伊米弯腰拨弄她散落在耳边的秀发,逮到一只脆嫩嫩的耳朵,两指一捏一扭一提,人立马鬼哭狼嚎站起来。 “欸欸欸,别揪我耳朵,疼啊!” “你能有我心疼吗,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呢,上次赶我,这次躲我,你可恶!” 他声音甜美依旧却有点异样,黄小善耳朵被松开,她抬眸就瞧见傲娇如公鸡的男人眼眶居然红了,泫然欲滴的美态别提多委屈了,腮帮子却气呼呼的。 他来这么一下,黄小善就没辙了,心软的一塌糊涂,赶紧把人请到椅子上坐下,摸摸他的头发,安慰说: “我也没怎么着你啊,怎么哭了,别哭别哭,你这是要我老命啊。” 伊米顺势抱住她的腰身,依偎进去,娇里娇气说:“就是要你的命。”眼眶依然是红的,眸里却闪着小技俩得逞的笑意。 黄小善笑笑,没将他的话当回事儿,拍拍他发顶,任他抱着,取过一个桃子,边削皮边漫不经心问他: “怎么找到这的?” “我跟你心有灵犀啊。”糊弄她一句,抬头亲了亲又钻回她怀里。 这么浪漫的理由,黄小善不信,但既然他是个挺厉害的杀手,自然也有他自己的本事,他连拉拉的行踪都能查出更何况是她的。 “这几天去哪儿了,还以为你回欧洲老巢了。” “哼,我十五岁就脱离组织自己出来单干了,早跟他们一刀两断了,现在你在哪我就在哪。” 冷不丁的情话让黄小善语塞,又听到他轻描淡写地陈述自己的身世,没有起伏的语气反倒让她放在嘴边要劝他离开的话说不出口。 她对杀手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更别说了解他们的世界,仅有的那点知识也是从影视剧里学到的,但她知道现实比电视剧更残酷。 “胡闹,自己的职业那么危险找个大腿抱着都来不及,还由着性子出来闯荡,原来从小就是这种不管不顾的臭脾气,你啊你。”她把削好皮的水蜜桃放在他嘴边,“来,咬一口。” 伊米就喜欢听她故作老成的教训,咬得第一口桃子他自己没吃而是嘴对嘴渡给她吃,然后才边砸吧小嘴边娇声说:“在组织的时候每次杀完人,钱都要与组织平分,凭什么呀,小爷不爽了就出来单干,不用管什么组织纪律,钱赚得还比以前多。以后……”他在她怀里蹭来蹭去,模样乖巧:“以后我就抱你这颗大树了,那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对朝逆出言不逊,更不该让你左右为难,你就给我抱嘛。” 黄小善被男人的耳旁风这么一吹,加上他柔软的嘴唇,人有点飘飘然,赶紧守住心神问他:“我听风说,你来香港,是为了刺杀拉拉。” 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目露凶光:死条子,连这个都查出来了,还多嘴跟她说了! 既然她已经知道,伊米就没打算辩解,这种事情跟她好好解释,比辩解更能有威力。 “没错,我来香港的确是为了苏拉,但遇到你之后我就打算把任务推掉了,还赔上巨额的违约金和名声。”怕她不信,又急急补充:“但我和苏拉之间一点恩怨都没有,我刺杀他只是为了赚钱。现在我把任务推了,跟他就更没恩怨了,以后我进门,一定会跟他好好相处,你得一碗水端平,不能误解我。” 今天没有那两个烦人的姘头在,伊米狠狠为自己洗白,不信这样还软化不了她的戒心。 “真的推掉了?” “真的真的,我还赔了两千五百万美金,所以现在连酒店的总统套房都住不起。”这样编够可怜了吧,他想不出世界上还有比住不上总统套房更惨的事了。 黄小善嘴角抽了抽,住不起总统套房的人真可怜啊! “好吧,事情清楚了,但你也不能总……”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又要赶我了!反正我赖定你了。”从她怀里跑出去,他拒绝从她嘴里听到任何驱赶他的话。 伊米从店里拿起一套最贵的男式内衣,放在身前比对,冲她抛个眉眼然后钻进更衣室,黄小善没有听到锁门声。 这妖精居然明目张胆勾引她进去,她要不要进去?她要不要进去?她还是不进去吧。 说服自己后,黄小善把色欲化为食欲,只顾低头默默吃水蜜桃,听到开门声,她抬头,只一眼就让她把满口的桃肉都喷出来了。 第一五一章 他要同居! 伊米在更衣室里久等不见人进来,心生几分恼怒,但对象不是黄小善,是对那个阻挡他进门的白莲花“二哥哥”恼怒。 那夜,他亲眼看着白莲花同其她女人走了,黄鳝当时也气得跳脚,不想他离开香港去周边杀了几只跳蚤,回来两人就又亲密无间了。闹成那样居然前后没几天就能和好,哼,果然情比金坚。 他无意跟其他男人争什么,但前提是他们别妨碍他,不然,非捅个鱼死网破,大家吃不了兜着走。 伊米阴暗完,开始脱衣服换上“战袍”,在镜前转了两圈,想象等下给她看时她流口水的傻样,又甜蜜吃笑。 但他并没有就这样只穿着内衣、丁字裤出去,而是开始往身上重新套衣服。 他原先满脑子都是杀人敛财,不懂怎么取悦女人,如今……他羞涩垂下头:如今,他,什么,都懂了。 更衣室的小门吱呀打开又咣当关上,年方十八,嫩得跟片绿树芽似的男人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撞入黄小善眸中。 上衣摇摇欲坠地挂在后腰手臂上,胸前穿着两片薄如蝉翼的等边三角形布料,凸出两粒小巧可爱的奶头印子,内衣的两条 分卷阅读14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细绳松松系在脖颈上;他有穿裤子,可比没穿还荒唐,裤头大开,裤子靠那坨凸出的肉物和翘臀兜着才没掉下。 黄小善从他微侧的身形角度瞥见两瓣嫩嘟嘟的臀瓣夹着一跟细铁链,挂在他髋骨上的也是细铁链,如此看来,整条丁字裤布最多的就是那块包得住大屌包不住屌毛的小布片了。 伊米站在满是秽物的小屋里生涩摆出勾引她的姿势,风姿妖娆,看第一眼能摄人魂魄,看第二眼却会因为他的青涩生出笑意。 可妖娆与青涩又能完美交融,没有他这个年纪,没有他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是绝产生不出这样致命的化学效应。 黄小善喷完果肉,忙不迭地抽出两张纸巾擦嘴,顺便擦擦看有没喷鼻血,她现在脑子特别热,特别特别热,有点脑充血的感觉。 把纸巾蹂躏成团甩到地上,她跑出收银台指着伊米,气得说不出话,一跺脚,赶紧跑去把店门关上。 骚男人!骚男人!也不管时间地点就发骚。 这是大街上!穿那样就出来,要被店外的人看到一点皮肉,她岂不是亏大了! 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伊米就知道今天这套内衣压对了。原来好这口,也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不就喜欢这些露骨的玩意儿嘛。 关好门,黄小善紧赶着又冲到他跟前,帮他把衣服拉起来包好身体,动作小心翼翼,都不敢去碰他胸前的两片等边三角形,怕碰一碰就收不住手了。 要真操干起来,这一屋子可都是能置人于死地的武器啊! “别嘛,我热。”伊米上身扭摆,像条花蛇,将穿着男用内衣的胸膛向前顶,向她脸上顶。 “你别动!好好穿衣服!”黄小善打他手臂喝令他老实点,穿好上衣开始去弄他裤子,嘴里念念有词:“身子怎么长成这样,我看你不是用枪杀人,是用身体杀人吧,死因都是喷鼻血导致失血过多。” “我的身子一根毛一片肉都是你的,就给你看给你摸给你碰,我就想用身体杀死你一个人,只有你。” 黄小善头低垂,默默帮他穿裤子。她不是没被男人的告白触动,相反,她触动了却因为给不了他承诺而感到无力和亏心。 朝公子结束上午的学校会议便驱车去《离骚》,接助人为乐的小东西出去吃午饭顺便同她说说朝老爷两周后过寿的事情。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背景是两人交往的一道坎儿,虽然知道但他没怎么重视,以为感情深了,这道坎儿自然而然就会消失。 可经过上次吵架,让他意识到这道坎儿不但没消失还越来越成为他们和睦相处的绊脚石。某些小病不趁早治疗,日积月累就会变成顽疾,之前的争吵就是警钟。 所以朝公子不准备拖拉了,决定以后要经常带她出去遛遛,慢慢让她进入大众视野,让大家知道她是未来的朝家媳妇。 小商品街拥挤,朝公子将车停在街口,徒步进去。豪车+贵男,派头十足,也相当招眼,商品街的行人自发为他让道,被藏在街里的狗仔撞见,一路尾随他拍照,直跟到他走进《离骚》。 香港名门之后进这种店,把狗仔激动的,镜头对着《离骚》一顿猛拍。 时间尚早,《离骚》却大门紧闭,朝公子相当困惑。 狗东西,怎么帮人看店的。这样做生意还好意思跟人讨营业额,也好,等下有话头逗她了。 朝公子笑着摇摇头,推门进去,入目的却是满屋的情趣用品,尤其最靠近门边的货架上一整排都挂着五颜六色的假阴茎钥匙扣。他呆了呆,浑身不自在又进退不得。 早上送她来时,朴素的门面加上用《离骚》当店名,他也没问,自以为是间普通的茶叶店或其它什么小店,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店里大有文章。 终于知道这人为什么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原来近墨者黑。 朝公子忍着不适和尴尬,环顾店里,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人,只听到从最后排货架的角落传来男女絮叨的杂音。 他轻脚走进去,先与歪靠在墙壁上衣衫不整的男人对上眼,而背对他的女人手则放在他身上摸索,还不时轻声笑骂,让他“别动别动”。 两个对头谁也没出声,一个放软身体任女人在他身上操弄,一个静静看他们躲在这种脏地方偷情。 空气中没有一丝火花,再次见面,各自居然都很冷静,谁也没先动怒。 伊米对朝公子挑衅一眼,再一次故意弄乱衣物,还抓起她一只手腕,慢慢伸进自己裤中,把穿好的裤子又蹭掉了,露出里面的性感丁字裤。 “啧,干什么啊,松手,不然小心我捏爆你的鸡巴。”说着真捏了捏伊米裤中包在布料里的硕大,久违的手感,让她捏捏又捏捏。 “嗯啊~好舒服。”伊米小嘴开合,溢出腻人的媚叫。 黄小善的男人里只有伊米的嗓子能发出这种甜腻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年纪小,不过享受也只能享受这几年了,等他再大些估计就会蜕变成男人的成熟嗓音了。 又揪了鸡巴一把,扣住他的下巴摇了摇,“叫这么骚,叫给谁听啊。” “叫给我听的。” 在某个无人留意的瞬间,朝公子已经移动到她身后,贴着她的耳朵吐气如兰。 男音很飘忽,让黄小善从头冷到脚趾甲,她甚至手还插在人家裤裆里,机械扭头,见到真人又受到二度惊吓。 “嗨,二哥哥,多日不见,四弟给你请安了。”伊米笑嘻嘻的,好像自己的丑行被当场逮到是件很光荣的事。 朝公子面上无悲无喜,更没回应人家的问候,拽起黄小善一条胳膊,二话不说拉她出店,要带她离开这个脏地方,离开那个不要脸又喜欢倒贴的男人。 伊米哪肯白白让人从他手心里被抢走,作势就要去抢归来,黄小善怕场面再度难看,边走边拼命求他: “乖鸡巴,别追,千万别追,算我求你了!” 她可怜兮兮的,伊米虽然不愤,但总算乖乖听话一次,没去追。 进车后,朝公子扯掉领带,喘了几口浊气,淡淡问她:“你不是说劝他回家了吗!你不是说没心要收他吗!你不是说今天只是帮朋友看店吗!你看的什么店,看店是不是借口,你其实是为了跟他私会!” “阿逆,看店是真的,店里卖的东西是有点那个,可生意挺好的。” 黄小善故意言不对题,对伊米只字未提,保护的意味很浓,浓到朝公子都闻出来了。 “好,既然你说没心收他,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总不能把她当贼时时防着吧。 结果真跟她推测得差不多,朝公子连午饭 分卷阅读14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也不吃了,直接驱车去老黄家,收拾收拾细软,把人载回自己的老巢。 他要同居! === 高能预警,后两章3p、3p、3p 看文的亲记得投珍珠哈 作者菌的微博@晓空残月s 第一五二章 四爷可真能花钱啊(一更) 朝公子的豪华公寓里,黄小善正站着仔细擦拭死鬼老妈的遗像,然后摆到临时收拾出来的供桌上,点了支香插上去,疲惫笑说: “妈,我们搬豪宅了。” 话说得轻松,但她被朝美人半强迫地用与他同居来表忠心,这种行为让她有些抗拒和不悦。 近来阿逆对她的掌控欲越来越强,特别是拉拉回国后,没人与他制衡,他整个人膨胀的很明显,连她都感觉到了,想必风也有所察觉,不知道风会不会不满。 拉拉从不会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当初他大可以硬要她一起住高档酒店,但他没有,他那么骄奢的一个大男人,忍着不适陪她窝在巴掌大的老黄家。 她绝没有不喜欢住在这里的意思,就是心里有点被操纵的不痛快。 黄小善理不出头绪,站在黄妈妈遗像前发呆,被悄悄靠近的男人一把从背后抱住。 捏住下巴将人转正,朝公子因为心情愉悦,没看出异样。视线在怀中人的朱颜和黄妈妈遗像之间巡回,开怀笑说: “原来长这么美,是从妈妈那遗传来的。” “美是当然的,你才发现啊,我们出去吧。” “等等,伯母第一天住进来,我要正式给她上柱香。”放开她,又嫌弃地轰她:“你站边边去,别碍着我。” 黄小善甩手跳到一边,嘀咕:“事真多,随便插一支得了,我妈跟你又不熟……”被男人瞪了一眼,她赶紧噤声。 朝公子认真整理着装,取出香点燃,恭敬弯腰,拜了三拜。 黄小善一手抱臂,踢着脚,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满足。 拉拉回国那天早上,她发现香炉里插着香,之后风也插过香,加上今天的朝美人,三房算是都齐了。 她因为不能给一个人完整的爱,心里有愧,所以就想在其它方面尽量满足他们,平时也是能宠就宠,对他们言听计从,希望可以多少弥补些他们心里的怨念。 对着朝公子的后背轻声叹息,心想:算了算了,同居就同居吧,虽然像给脚按上条锁链,但,有豪宅住呀,她还矫情个屁。 “好了啦,出去吧,你一直在我妈面前晃荡,她会脸红的,她还见过这么贵气逼人的女婿呢。”拉过男人的大掌将人牵出房,老妈没脸红,她的脸倒臊热了。 差不多得了,还拜上瘾了是怎么滴,拜多了我妈也不会从镜框里蹦出来,这么一想,突然感觉心里发毛。 大厅餐桌不知何时已经摆满食物,尽是香港各家名餐厅的招牌菜,还有几碟老牌港式甜点,仔细看,是往日二人出去寻欢作乐时她喜欢吃的菜。 黄小善大眼滴溜溜在男人身上打转,感动他的细心和体贴,居然连她在外的饮食喜好都了然于胸,这份洞察力和记忆力,如果用在正途上不得秒杀一票人。 朝公子很享受她探究的目光,一个男人如果简单的让人一眼看到底,那女人很快就会失去兴趣。 温柔抚摸两下她的面颊,他率先走过去拉开座椅,鞠躬谦卑地说: “女王陛下请入座。” 她住进来,就是这个家的女王,朝公子似乎掉入她独属于他的幻觉中。 一直怀揣女王梦的黄小善真被这样称呼了,反倒腼腆起来,朝公子低眉顺眼的温柔面容让她无所适从,连手都不知要如何安放,只好尴尬甩几下,交握在身后,拘谨走过去坐下。 腿上随后被铺上一层餐巾,桌上的用餐工具也像高级西餐厅那样一字排开,盘子亮的可以当镜子。 黄小善抿唇对朝公子牵强地笑笑,可以看出男人真心在高兴。她不自在地扭扭肩膀,心想:豪宅都不下厨的啊,连吃饭都这么讲究,千万被顿顿都这样,她不想闹笑话。 朝公子手拿餐具,娴熟地在各道菜之间挪移,给黄小善夹菜,行云流水的手腕走势,哪里像夹菜,根本就是挥墨狂书的国学大师。 黄小善呆看男人:阿逆,他肯定从小就是这样吃饭的。 她突然按住一直给她夹菜的男人手背,认真说:“阿逆,你能吻我一下吗?” 男人愕然,随后笑弯了眼,捏着她的小下巴朝她皱皱鼻根,歪首含住小嘴,舌尖描绘一遍她的唇形,闯入樱口,轻叩玉门。 黄小善羞答答张开檀口,献上滑嫩香软的小舌。两舌舌尖在空气中对来对去,每次碰到又立马退后,玩了会儿,各自都被对付逗笑,之后香舌被他整条含住,狂吸猛吮,痛快饮用她口中的香津蜜液。 朝公子人逢喜事,又吃了她口中带有催情作用的甘露,心上人在自己口下琼鼻娇哼,美靥晕红如火,那美态诱人至极。 他欲火飞升,轻轻抱住她,大掌在玲珑浮凸的女体上四处游走爱抚。 “唔……” 黄小善从耽溺的情欲中回神,小手撑在男人胸前推开他,掌心差点被他的体温烫伤。 “打,打住,得吃饭了……”面容霞云密布,不动声色将挂在唇瓣上的水液卷入口中。虽说是她开的头,可谁能想到这男人一点就着。 “你不是正在吃吗,嗯?”朝公子调整呼吸,喘息说道:“原来小善住进来的第一天想吃的饭是我啊,早告诉我的话,我就可以把自己变成一道菜摆在桌上任君品尝。” 语毕,作势又要去亲人,却一口亲在黄小善捂在嘴前的手背,拉都拉不下,便幽怨看她。 “别亲了,吃饭!” 她哪里是想吃他嘛,她只是又感觉到朝美人离自己很远,就想亲个嘴儿拉近下距离,妈蛋,没把控好尺度,差点变成负距离了。 因为是周末,黄小善吃完饭无所事事,便滚到朝公子的大床上午睡。九月天+舒适的冷气+龙床+满床男人香,招招都是必杀,简直不要太好睡了。 这一觉直睡到夕阳仅余最后一抹红光时才被手机铃声吵醒,她发着梦接通电话,听到一声暴喝: “黄骚货!你死哪去了,不是叫你帮我看店吗!” 这么大的音量也没完全震醒黄小善,她懒懒散散梦呓:“哦,中午出了点事,我就提早回家了,不是帮你关门了吗。” 声音娇憨,小南一听就听出她在睡大觉,气更不打一处来,尖喊:“你还好意思睡觉,赶紧把钱给我结清,我这小本生意,不赊账。” “钱?赊账?”听到敏 分卷阅读14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感词汇,黄小善恢复一丝清明,爬起来认真问:“什么钱?应该是你给我半天工钱吧。” “你丢下我的店乱跑还有脸跟我提工钱,赶紧把你男人在我店里买东西的钱结清。你丫的艳福不浅啊,在哪捡那么标致的小男人。” “你等等,我有点晕……” 黄小善理了理头绪,忆起她被朝美人拉走的时候那倒霉小祖宗确实还留在店里,难道他没走,继续待在店里乱碰东西了?! 不过他能买什么,无非就是那套伤风败俗的情趣内衣,还好还好,布料那么少,应该不贵。 理清事情原委,她弱弱解释:“他,他不是我男人。”事到如今,说这种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假得很,尬笑两声,打着哈哈:“他花了多少钱啊,咱俩这么好的交情,你可得给我个巨惠价。” 小南拍胸脯,爽快说:“放心,已经给你打折又去掉零头了,一共五万港币。” 黄小善手臂一抖又跌回床上,破口大骂:“姓乔的,你宰人宰到朋友头上了,那套没两块布的内衣能值五万吗!我要去物价局举报你!” “什么内衣,你男人可不止买一套内衣,他几乎把我店里所有的产品每样都买了。我给他打包好,他还说自己没力气拿,让我快递到半岛酒店。”说着小南开始唠叨:“我说,你有钱没钱你就敢养这么贵的男人,你自己都住那么破的房子了,你男人住半岛酒店?!excuse ?你别逗我了成吗。你知不知道半岛酒店是什么地方,郭富城前几天在那举行婚礼,我想去看明星还被拦在门外。你养的是男人吗,简直是一台钞票粉碎机啊。” 黄小善牙根都快被她自己咬断了,小南尽管一无所知,却句句扎心,刀刀见血,那男人不是钞票粉碎机,那男人是把她当成钞票印刷机了! 她感觉身体被掏空,比没睡觉还累。 这些男人,一个软禁她,一个刮她钱,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辈子能睡到一起,想必上辈子互相之间都仇深似海啊。 “好吧,五万是吧,我给你转账可以了吧。”小南做生意也不容易,买都买了,总不能不付钱吧,可恨她连东西的影儿都没摸到。 她先前还喜滋滋地想:帮小南看店一天,怎么也该有个几百港币的收入吧,现在呵呵哒了,倒贴钱!那小祖宗的祸心已经开始显露出来了。 没多久,小南的账户就收到入账信息,他两眼都瞪直了,怀疑黄小善是不是下海做鸡了,不然哪来的钱,还一次性结清,真他妈豪。 黄小善是做鸡了,不过是家养的。 第一五三章 3p前戏(二更,h) 黄小善荷包大出血,心痛欲绝,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还只是个开始。她可没少听那鸡巴开口闭口谈钱,来香港是为了钱,与老东家分裂也是为了钱,他就是个掉钱窟窿里的葛朗台,为钱生为钱死,如今可好,被他钓到她这条大鱼,还不往死里宰她。 黄小善无奈摇头,伸个懒腰后起床,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便独自进浴室泡澡。 夕阳只余一点残辉,城市之上的天空被渲染成垂暮的暗紫色,黄小善独自泡在浴池里枕着手臂看天看房看矜持的残阳,思绪飞出很远,烦恼和疲惫也跟着飞远,温热柔软的浴水让她每根神经都舒缓了。 勾眼,心里打着小九九:小鸡巴买那么多,有机会一定要一个个用回到他身上,花她的钱总得付点利息吧。 想法美到她咧嘴呵呵笑,听到浴室门开,以为是朝美人外出归来,可浴池太舒服了,便动也不动保持背对男人泡澡的诱人姿态。 她手臂搁在浴台上,秀发挽到头顶,一段动人玉颈和小片肩头肉露在水面,肌肤白到透明,可以想象水下是一副怎样令人血脉喷张、诱人犯罪的胴体。 男人脱衣服发出悉索声,黄小善头换边继续枕着,脚悠闲撩动浴水,随口说: “阿逆也要洗吗?你去哪里了,我醒来就不见你人。”不等男人作答,又自顾自说:“老爷一个人好无聊,你快下来给老爷锤锤肩。” 语气不矫揉造作,非常自然,想必私下时常与二爷这样玩耍,她倒懂情趣,一个男人一种玩法。 他下水划过去,从后边一把将人搂住,抓住一只盈盈酥乳开始揉捏,阴茎早在入浴前因她的凝脂玉体而翘起半硬了,挤在她的臀缝里。 咦,乳房上的力道、屁股缝里粗度和硬度,难道是…… “风,怎么来了?” 她回眸,视线越过三爷望向浴室的玻璃门,没看到二爷倒是听到大厅有人在走动,猜测他们应该是一起回来的。 她糊涂了,阿逆把风招来,难道他雅兴大发,要玩3p? 三爷按住她的香肩,将人轻轻扳过来,勾起下巴,仔细研究美轮美奂的秀靥。他们身体泡在浴水中,浴水的热度一起刺激着三爷的阴茎和她的蜜穴。 “是我,让你失望了,老——爷。” 黄小善“嘤咛”一声,被他叫得两颊绯红,万分娇羞,轻啐:“别笑话我了,那都是我跟阿逆叫着玩的。” “呵,还害羞了,小泼皮。” 三爷深情凝视羞怯且双眸飘个不停的黄小善,羞靥吹弹可破,在即将入夜的这一刻有股欲说还羞的妙态。 刚毅的男人甚少表露温柔,可一旦温柔起来简直要人老命。他的目光太具侵略性,两人虽然坦诚相对无数次,可威严的男人一使出温柔的眼神杀,她每每都六神无主。 黄小善羞恼了,水下的手从三爷膝盖开始往上移动到大腿根,掌边挨近他的硕大,却故意不去碰,利用身体搅动浴水,水的波动让硕大也跟着摇曳,与她细嫩的手面肌肤打擦边球,让他心痒又吃不到。 “不喜欢泡澡还下来。”潜台词是既然下来了不干一炮哪都别想去! “想让我泡澡还不简单,只要浴池里有你就行了。”潜台词是既然下来了不干你干谁。 三爷托起一只水中凝乳,不断揉搓,一手插入水中两条修长的美腿中轻轻撑开,熟练地在肉丘水草中摸到缝隙,中指轻抚几下肉缝,趁她喘息时指尖夹住一点花核肉,在指腹上碾磨揉捻。 “啊……” 那么一点点肉产生出强烈的刺激,快感在身体里到处流窜,突然来这么一下,让她几乎爽晕过去,拱起胸部去触碰他的胸膛,蜜穴肉道里涌出今晚第一股春潮。 莺啼后又感到有一根热铁棒顶着自己的肚脐眼,他的手指研磨一下肉芽,龟头就轻轻撞一下肚脐眼,撞几下肚脐眼的小坑就糊满粘稠的液体,在水中不容易散开,是他的龟头吐糊了。 三爷似乎 分卷阅读14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还不想这么快让自己的热刃捅进去,手指灵活地反复在娇嫩肉瓣上滑动,摩擦她穴口周边的敏感点,让她不断喘息,娇吟不止。 这样的折磨让黄小善血液汹涌奔腾,形成可怕的浪潮席卷她的理智。 “够,够了,风,快给我,你这样只玩那一点肉肉,真,嗯~~真没意思……嗯啊……” 她不打算迁就男人无缘无故的恶趣味了,打算自己取下肚脐眼上的肉棒插进洞里,指尖敢碰到肉棒的皮毛,浴池瞬间翻腾出滔天巨浪,她的惊呼声刚落,人随即被重重压在池壁上,肉道被一根热铁狠狠顶进去。 “有意思吗,啊,现在有意思了吗,嗯,嗯,说话,有没有意思,嗯,嗯……” 他说一句肉棒便猛顶一次肉穴深处,力道逐渐加重加猛,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插入肉道最深处,抽动、顶入,肉道内的黏膜同样火热地死死吸附在硕大肉棒上紧缠收缩。 三爷下体顶弄,嘴上也不闲着。 轻捏香肩,埋首在高耸柔软满是水液的白玉乳沟中,舌尖一勾一卷,含住一粒嫣红可人的小乳头,啃噬吸吮。 黄小善贴在池壁上的后背被男人撞地啪啪响,玉体在他的口中起起伏伏,急欲登上销魂蚀骨的欲望巅峰。 巨大的龟头深深顶在肉道尽头充血勃起的可爱花芯,大力碾揉。 “啊,风……”甜美动人的高呼从小嘴送出,脑海炸出一片白光。 她紧紧攀上男人的肩头一口咬上去,抬腿夹住劲腰,翘臀向上一挺一挺地哆嗦痉挛,那股又浓又稠的热流狂泻而出,舒服地闷声大叫。 等男人继续抽插到射出精液,黄小善在亢奋的余波中瘫软在他怀中。 第一五四章 3p(三更,h) 朝公子下午特地去召唤三爷,并很大方的让三爷先进去品尝那条在泡澡的美人鱼。 他掐着时间,觉得美人鱼也差不多让渔夫上钩一次了,遂开始脱衣服,果然在脱到一半时浴室飘出一道婉转酣畅的爽呼。 魔音入耳,脱衣服的动作颤了下,想象等下荒淫的缠绵场面,他的胸口开始悸动发热,无数道声音在耳旁叫嚣着快撕掉衣服,把她抢回到自己胯下。 浴池里,三爷爽过一次,双臂撑在浴池沿上,健壮的胸肌性感诱人,上面趴着只正在偃旗息鼓的小女人,口中呢喃细语,说着欢爱后的小情话。 二爷赤裸进来,三爷淡淡扫了眼他胯间的男物,已经半硬勃起了,必然是被她叫硬的。 他们眼神交换,三爷哼哧一笑,用射精后的低沉嗓音,说:“谢了。” “都是一家人,不用谢。” 自始至终,二爷只对三爷说过“一家人”这三个字。 他随意坐到浴室地上,对在其他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不似之前拘谨。 枕在三爷胸口的一家之主捏拳,这和乐融融的一幕着实让她开了眼界,连干炮都兄恭弟谦起来了,哼,别以为你们打哑谜,她就听不出来! 狗急了,她咬一口三爷的胸口肉,教训道:“你们做勾当,能低调点吗,好歹我还在这呢,别当着货物的面谈论货物,一个两个的都把我当死人是不是!” “呵,老爷生气了。” 他笑看三爷,对方意会,卷住家主的细腰,轻松将人扛出浴池,让她趴在二爷闭合的双腿前。 黄小善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觍着脸盯看二爷修长的玉腿,企图透过闭合的腿缝窥探到后面的美景。 二爷还不晓得她的死德行吗,故意留条腿缝给她眯眼看,通过这样朦朦胧胧的效果让她抓心挠肺一下,吊足她的胃口。 三爷人也趴到地上,趁她分神,撑开她弯曲的腿,矮头钻入她的腹下,看见湿淋淋的黑亮芳草,垂下的草尖还滴着乳白水液。蜜谷肉缝被他在浴水中撑开过,口子微开,手指很容易触到冒着热气和馨香又颤抖如花瓣的蜜肉,鲜红如血。 舌尖舔舔薄唇,手指轻轻拨开蜜肉,肉里的花芽胖嘟嘟的涨地像颗圆珠,跳动着,整颗沾满精水,可爱又迷人,他的舌尖慢慢凑上去在肉芽上轻点了一下。 “嗯~~~”被舔了,小腹缩了缩,才感觉到肚子底下不对劲,她从胸口向后看,发现肚皮下生出一颗脑袋,“风,你什么时候跑我肚子下了。” “在你使劲想看二爷命根子的时候。”又舔一下,蜜谷那股独特神圣的香气就在他的鼻端,三爷没把持住,虎口一开,热切饥渴地含住整片蜜谷,舌头无孔不入,在肉缝和股沟之间来回舔舐,吃尽她独特的女人香和混有他精液的甘露。 “噢~~~别舔,太刺激了,我要被你舔出尿了……风……啊……”黄小善拼命咬住下唇,极度的快感让她捶打地面。 “老爷,别打,过后手会疼的,想打就打我……” 二爷心疼地抓起被虐待的柔荑,揉了揉,放到自己腿上,他的腿依然闭合,就等着某人来打开它。 被肆虐的下体让她口干舌燥,抬眸看到朝美人已经把两手撑在身后,身子后仰,脸上是任君玩弄的蛊惑神情,双眸像要把她吸进去,但她现在最想吸的是他腿间的肉条。 慢慢把他的双腿掰到最大,大腿根尽头的巨物已经完全伸展开,长度和粗度都非常可观,龟头猩红骇人,棒身上盘旋着根根血脉偾张的青筋,整根肉条粗大硬朗,就数顶端的龟眼最小巧可爱。 “你别一直看,又不是没看过。” 二爷在她的视线下耳红心热,想重新合起双腿挡住自己的硕大,中途又被她蛮力掰开重重撑在地上。 “老爷我还没吃呢,不许再收起来,不然我咬你鸡巴。” “好……都依你。”二爷“羞”地撇开脸,声若蚊呐,那个小模样跟她肚皮下粗暴吸她阴精的三爷简直是冰与火的差别。 聪明的朝美人肯定看出她对被迫同居的一点点不满,才伙同三爷过来玩3p,这妖精,把她摸得透透的。 “嘶……”可恶,洞洞又被三爷大力吸了一下,连自己的精液都被自己吸光了,已经什么水都没了还吸! 两腿夹住三爷脑袋,身子前倾,柔软的香唇触到二爷阴茎的龟头,龟头抖了一下,吐出几滴黏液,香唇在龟头上左右揉动,唇瓣被他的体液抹个透亮。 “嗯啊~~~善……” 二爷身躯剧颤,情不自禁低吟,私密处被她侵犯,全身的感觉都奔向被她唇瓣碰触的那点,麻痒又美妙,龟眼流出更多黏液。 男人已经情动,她握住阴茎根部,张嘴,由小口到大口,慢慢将龟头和一部分棒身含入口中,手上操动茎身,口里舔吸龟头肉和棒肉。 分卷阅读14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的两腿间,三爷用舌尖在她蜜穴最柔嫩脆弱敏感的一点反复打转,导致她的小腹一直缩着伸展不开,紧张感让她加重嘴中吸吮的力道,二爷的体液被她源源不断吸出,吞吃。 男人指甲抓过地面,腰杆带动臀部在地上前后挪移,肉棒逐渐剧烈地在她小嘴里抽动起来,跪趴在地上的女人也狂热起来,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口中凶猛进出的肉棒,本能地、下意识地疯狂舔吸硕大的龟头。 她的下体亦跟着在三爷口里扭摆,一着不慎,从三爷口中滑出,跟着屁臀便被男人拍打,痛感让她咬住口里的阴茎,痛的二爷闷哼。 “嗯呜……老爷,你为了他咬我……” 二爷借着腰力,将阴茎在她口中轻轻一送,龟头便滑到喉咙,顶在息肉上,紧窒的喉咙和湿热的小嘴像她的小穴,阴茎再次膨胀,在她口中快速抽送,撞击喉咙上的那块肉。 “嗯……嗯嗯嗯……”黄小善难受,在他大腿抓出道道红痕,口水不停从嘴缝流出,眼角泌出眼泪。 三爷挺身跪在地上,摆高她的屁股,热胀的肉棒先在臀缝里摩擦,然后沿着臀缝一路滑到蜜穴口,虎腰向前一送,肉棒尽根刺入火热的肉道,他腰部稍一使力,让肉棒插得更深更用力,开始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的抽送。 前后各占据一方天地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读出对方眼中的深意,慢慢调整各自阴茎抽插的频率,最后跟上对方的节奏,开始在黄小善的小嘴和小穴里同进同出。 双龙齐插,快感成倍成倍攀升,黄小善被男人两条阴茎灌满充实感,猛烈抽插的阴茎带给小穴强烈的刺激,小嘴虽然酸麻,却拼命搅弄棒身的粗肉。 三道粗细不一的呻吟喘息交织在一起,蜜穴里的阴茎抽送越来越深,嘴里的阴茎插得也越来越烈,她在两个男人联手操弄下香汗淋漓,性器交合的欢愉让她精神亢奋,欲仙欲死,兴奋到极点。 === 还有一章3p 第一五五章 两穴夹攻(3p,高h) 三人激情一场后,黄小善以狗爬式瘫软在二爷敞开的双腿间,不时用舌尖爱抚和吸闻男人射精后气味浓烈的性器,如猫舔水,一点点扫荡龟眼周围的乳白。 刚泄过的男人身子虚,想避开她的骚扰又恨不得让她一直舔下去,对她的小舌头又爱又恨,龟眼不受控制地泌出白液供她舔弄,防止她停下。 被黄小善察觉了,抬眸调笑他。 她细细喘息,气息调稳后张开血盆大口,吃下肉条底部的一颗卵囊。晕红的桃腮立即鼓胀,圆滚滚的,十分逗趣。她利用舌头,让玉球在她口中翻滚,双手齐齐握住重新翘起的肉棒有节奏地律动。 “啊哈,啊哈,啊哈……” 朝公子深喘重呼,她吃舔玉球的粘腻声回荡在浴室里,美妙难言,大腿通电般一直颤抖。星眸半开半合,痴迷凝视腿间一丝不挂的妙人,深深扎进他心里的妙人。 “啊哈……” 龟眼被她指甲盖抠了一下,朝公子昂声爽呼,双腿条件反射地夹住她的脑袋,“乖小善,先松口,我要出去拿样东西……啊啊啊啊,松口,别咬……啊……” 龟眼被抠时朝公子脑海闪过一道灵光,忆起不久前被苏拉羞辱的某个片段。他起了复仇的念头,心想何不趁着黄道吉日弄点有意思的东西问候苏拉,以后可别说他这个二房没孝敬过他。 “嘶……” 朝公子龇牙痛呼,肉球刚好在他“问候”大爷的时候被无故咬了一口,让他误会咬他的人在替苏拉鸣不平!于是屁股一挪,硬生生把自己的肉球、肉条一并收回,不给她碰了。 黄小善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张开小嘴,命令他:“阿逆,乖乖自己放回我嘴里,别让我亲自动嘴。” “哼,我不放你能怎么样,去含三爷的,我说了要出去拿东西……”朝公子翘起下巴用高傲的眼神藐视她,还故意弹了两下龟头。 “好哇,瞧不起老爷我是吧,你别动,看我逮到你不撕下你一层鸡巴皮……别跑!” 她欲要抓人,膝盖却因为跪在地上太久,很僵硬,一动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倒,朝公子闪身到旁边后笑着跑出浴室,那笑声相当羞辱人。 黄小善屁股朝天,趴在地上赖了会儿,打算从三爷那找回自己失去的威严,于是翻身翘起小腿,用脚指头去戏弄展警官。脚缝夹夹大屌,夹夹滴水的乳头,又伸到他脸上翻弄两片薄唇,最后还不怕死的准备用大拇指去捅三爷俊俏的鼻孔。 展警官叉腿跪在她两侧,高深莫测静看她如何戏弄自己,可气的是这泼气看不懂他的脸色,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扣住她的脚腕,大咬一口,趁她呼痛一把将人捞起压到墙壁上,手拿肉棒,用龟头在她的阴核上下溜滑。 “啊哈哈,痒,痒,风,你的大屌怎么跟逗猫棒似的。”阴穴的瘙痒让黄小善笑倒在三爷怀里,不成样子。 不伦不类的比喻让三爷雄伟的男物差点软掉,俊脸黑了半边,怀里的女人却还在笑个不停。 三爷觉得自己的性能力被羞辱了,深吸气,腰盘用力一推,滚烫的大鸡巴“滋溜”滑入肉道,紧紧抱住黄小善,胸膛压实丰美的乳房,鸡巴快速抽插,次次到底。 “心肝风,快动,快……啊,洞洞好痒, 你快动……啊啊……” 黄小善双腿紧缠着男人的腰盘,拼命扭动细腰翘臀,被他的大屌插得媚眼朦胧,穴里的淫水一直往外冒,花芯颤抖,舒服得魂魄飘渺。 “啊啊啊啊啊……风,心肝,快动……啊啊……” 她歇斯底里,又叫又摆,让蜜穴与肉棒更加密合,展风被刺激得发狂了,搂紧她,用足力气,阴茎狠命抽插,龟头像拳头,一拳一拳打在花芯上,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连浴室外的二爷都听到了。 他受到感染,取出东西便快步赶回浴室。 含着肉棒的蜜穴随抽插向外一翻一缩,蜜汁一直流,快感太强了,黄小善不停打哆嗦,气喘吁吁。 三爷重力冲刺一下,将龟头卡在子宫口,性感地警告她:“下次再敢乱拿东西比喻,我就让你尝尝它的怒火,听到没有,说话!” 黄小善哪里能说话,一股火热的阴精在子宫里徘徊,她的手死命扣在男人臀肉上,抓出条条红痕。 “风,我想泄出去,你拿开它,拿开嘛。” “三爷,不要拿开,就这样堵着她,堵死她。” 黄小善怒瞪又回来的男人,死男人,坑了她居然还敢笑,还笑得迷人至极。 朝公子弯腰在地上放一台dv,调好角度,按下 分卷阅读14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录像键。然后慢悠悠晃到三爷身后,看她憋地难受,小脸气恼又我见犹怜。点点她的鼻尖,捏住下巴吻向水润潋滟的小嘴,从浅尝到热烈到死死卷住香滑的小嫩舌,久久不放。 唇分,朝公子哑声呢喃:“三爷,把她的小屁股转给我。” 三爷应声抱她转了一圈,黄小善整颗珠圆玉润的小屁股全部暴露给了男人。 两个侧房相视一笑,暗暗结成同盟,一致同意录一段性爱视频去孝敬孝敬大房。 朝公子挑逗、撩拨她的屁股,又从她与三爷的交合处掏了满手的汁液,细细涂抹在菊穴入口,涂了厚厚的一层。 黄小善自知道今天要玩3p,便明白自己的屁眼怕是保不住了。她缩缩屁眼,更加搂紧三爷,趴在他肩上小声说:“阿逆,你轻点,慢点,别让我疼着。” 朝公子闻言笑了,含住她的耳朵,“小东西,一点疼都受不住,以后还能有什么大出息。” “我有你们三个已经很出……啊……” 二爷使了个阴招,趁她说话分心,大力咬住她的耳朵,粗大的肉刃同时冲进菊穴里,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猝不及防的黄小善菊穴突然被大肉棒挤开插入,娇嫩的两穴被迫接纳两根大尺寸肉棒,过度饱胀的挤压让她喘不过气,紧抓三爷手臂,一动不敢动。 幸好朝公子只是插入并没有着急抽送,留时间给她适应超载的压迫。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玩两穴夹攻,却因为他们的大尺寸和她的紧窒,每每刚进入的瞬间总会给她很大的震撼。 “呼~~阿逆,风,你们别动,让我自己慢慢来……” 菊穴里的肠壁一直在收缩,紧紧裹在肉棒上,强烈难言的刺激快感传遍朝公子全身,情难自禁地在她的美背上忘情吸吻,默认了让她自己先动。 黄小善勉强适应两穴的充实感后,开始缓慢扭动腰肢,努力摇晃屁股,同时套弄前后穴的两根大肉棒,让它们在自己体内胡乱搅动。 菊洞和蜜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这样的套弄让两边的肉壁互相拉扯造成强烈的摩擦,两个龟头还在两个洞里到处乱撞,刺激肉壁里的各个敏感点。 她自己先忍不住呻吟起来,小腹还被顶出一个明显的肉棒轮廓,很涨,手情不自禁放在上面抚摸。 逐渐的,身体像脱离了意识,柳腰自己开始疯狂扭摆起来,蜜穴和菊穴不断向大脑传送快感讯息,击溃她的意志,排山倒海的刺激淹没了她。 “哎~~~” 秀眉微皱,痛苦快乐交织,娇颜在失神和快感中呈现出媚眼如丝的淫荡表情。 三爷被她凄美的神情掳获,不顾一切将硕大的肉棒深深撞入火热幽深的蜜穴尽头,开始勇猛冲刺。 “嗯,嗯,嗯……” 男人一动,硬挺胀痛的小乳头被动的在他坚硬的胸肌上碰撞,蜜穴口的小肉芽更被大肉棒黏糊糊的阴毛刮擦,产生剧烈刺激。 二爷自然也不甘示弱,借由肠液开始在她菊穴里高速套弄。 “啊……嗯,嗯……你,你们……唔,嗯啊……你们犯规,说……嗯……说好了我自己来的……啊啊啊……” 身体快被前后穴两根高速套弄的大肉棒劈成两半,后穴的肉棒抽出,前穴就立马冲进,反复数十次后两棒再来一次齐齐插入,如此一个轮回,一连套弄十个轮回,让她掉入不断循环的可怕快感中。 两个男人被她抚媚的娇鸣刺激地失去理智,将人紧紧压在中间,开始在浴室里边走边抽插,怕摔下去的女人全身肌肉都在收缩,下面两张小嘴也死死咬住两根肉棒。 “放,放我下来……你们太坏了……我要跟拉拉告状……啊……” 黄小善最不该在三人淫乱到高潮的时候提大爷,三爷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双眸闪烁又马上恢复狂热,不但没被她的警告威慑到,反而像要释放出某种压力般更加狂暴地摆动腰杆。 朝公子瞄了他一眼,也加重力道套弄,追赶他的节奏。 两个人一起同她玩,输什么都不能输了下面这根门面的技巧,不然岂不是灭了自家威风。 黄小善被两个明争暗斗的小爷捅得死去活来,一直泄阴精,高潮引发的身体抽搐像振动器一样给两根阴茎做着按摩。 精液一股连一股激射在前后穴里,三人的体液融合在一起顺着六条腿汩汩流成乳白色的溪流。 六条纠缠在一起的大腿和往下流的乳白淫水都被记录到dv里,视频界面还被二爷事先调成最高清的模式。 === 深夜开车,第一时间看到的小伙伴都是老司机~~~ 第一五六章 午夜裸体品酒会1(一更) 墨西哥城r帝国集团会议,大王苏拉带着集团二十多个小王分坐两排,正讨论东欧俄罗斯边境阿塞拜疆政府的大额军火订单。 阿塞拜疆最近新发现一个储量巨大的石油矿,因该矿的地理因素,导致与阿塞拜疆紧邻的土库斯坦国也想争一杯羹。结果分赃不均,两国便打起来了。 这是一场由石油引发的战争,也是一场给r集团送钱的战争。 站在苏拉旁侧的阿曼达正汇报阿塞拜疆计划采购的武器装备数量,听到首领的手机叮了两声,他立马住口,静候苏拉看完信息。 他边等边继续翻看采购单上的条目,本来心无旁骛,突然听到从首领手机里传出“嗯啊,嗯啊”的女人呻吟声,慵懒且娇媚。 现场瞬间寂静,阿曼达敛目,眼观鼻鼻观心。一条虚影从他眼角快速晃过,跟着就响起一道结实清脆的手机肢解声。 室温骤降,场面一度很尴尬,良久,才听到首领暗沉阴郁地指示: “继续。” 言简意赅,一如首领现在相当不美丽的心情。 “是。”他绷紧皮,一条一条汇报:“阿塞拜疆这次需要的军火数目庞大,包括:13万svd狙击步枪,24万gp30榴弹,4.5万sko航空火箭弹……” 苏拉笔头有节奏地敲打桌面,阿曼达越念越心惊,害怕心情不美丽的首领下一秒就会取出放在桌底下的步枪扫射全场,让大家一起死在他的怒火下。 大西洋彼岸,日天日地,日了整晚的一家三口在月光下沉睡。大爷在海的那边生着气还得工作赚钱,这边黄老爷搂着侧房在晒月光浴,还一搂搂两个,真是非常有戏剧性的一家。 诡异的是,大爷刚砸完手机,二爷就像被砸到似的突然睁开眼。瞳眸黑漆漆,蒙着月光,玉脸平静祥和,像个魂魄神游天外又重新归体的神仙。 躺在两个男人中间甜睡的女人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朝公子动 分卷阅读14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动眼帘,扭头凝视在月光中过分美丽妖俏的小女人。 晚上给她吸足了男人的精气,这会儿竟焕发出惊人的美态和媚态,朝公子甚至不敢碰触她,怕一碰就碎了。 片刻后摇头自嘲自己的患得患失,这坏蛋就活生生睡在他怀里,能跑去哪儿? 拨弄几下她的秀发,朝公子闭目慢慢吻向月光中的睡美人,吻得很温情,甚至可以说是纯情,让他有种重新经历一次少年时期青涩爱恋的感觉。 正陶醉吻着,一道刚正的视线笼罩过来,爱恋被迫中断。 朝公子不得已离开她的小嘴,三爷与他就隔着黄小善一个脑袋的距离,在月光下静静当观众,那露骨的眼神让偷亲人的二爷俊脸微微发热。 三爷没点破,看朝公子的目光闪了闪,脸朝门外示意,得到二爷同意后他正要起身,却愣住了,低头发现自己的肉物还插在她后穴里,因方才的动作而抽出一小节,这下换他脸热了。 又注意到二爷揶揄的表情,他更是窘迫的静默了会儿,才拉出自己插在后穴的肉刃,动作小心翼翼,就怕惊醒一家之主。 好在这坏蛋似乎被喂撑了,只在睡梦中嘟囔了数声,并没有要睡醒的迹象。整根肉刃抽出后,他再看她的小菊穴,那里开着一个浑圆的小嘴,流着自己的浓汁,合都合不拢。 三爷生出一股志得意满的情绪,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香肩,才起身光裸着先行出去了。 黄小善前穴还有根二爷的肉物插着,睡觉那会儿她可能真的难受,怎么都不肯插着两根肉物入睡,最后被他们连哄带骗加上自己也闹累了,才半推半就地睡着了。 三爷一走,床上空荡了许多,朝公子搂着她独占了会儿,便不情不愿抽出自己的肉物,起身也出去了。 前后穴一空,黄小善整个人都轻松了,她皮一松,随后也悠悠转醒,翻个身,正好听见关门声,睁开眼发现床上除了自己再无他人。 她打个哈欠,去瞧床头时钟显示的是凌晨3点,将被子往头上一盖,心里嘀咕:这两个男人怎么还组团去上厕所。 朝公子出屋一眼看见三爷抱胸背对他靠着沙发背,看落地窗外香港的夜景。他背肌发达,充满力量,蕴含一股呼之欲出的凛然正气,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社会秩序的执行者和维护者稍早之前竟然跟他一起在浴室里同她胡天胡地搞作一团,想必他当初第一次群欢时肯定经历了一番很艰难的心路历程吧。 朝公子心里默默啐了两句那个祸国殃民的害人精,走去吧台倒了两杯红酒,返身递给三爷一杯,他则坐到旁边长沙发上叠腿品尝红酒,静待三爷说出找自己夜谈的目的。 他们没开灯,屋里所有的光线都是从几个大落地窗投进来的夜光,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风华绝代又风情迥异,一站一坐,互相没有打照面。 大概,各自都不想看到对方的裸体吧╮( ̄▽ ̄)╭ 三爷没喝红酒,手松松抓着杯口。 “谢谢。”他说,声音没有起伏。 “不客气,这是法国玛歌酒庄的上等葡萄酒,你确定不喝吗?”二爷摇着酒杯又抿了一口。 “我对酒没有研究,平时因为职务在身也很少碰含酒精的东西。”耿直的男人连说话都不加修饰,近乎冷漠地驳回他的好意。 二爷无所谓地耸耸肩,继续独饮。他品着红酒,余光又飘向三爷的背肌,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确实对异性有致命的吸引力。 这个男人原则性强又敬岗爱业,的确很有人格魅力,那含色的一家之主疼爱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 静悄悄的我更新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一五七章 午夜裸体品酒会2(二更) 朝公子转念又想起一些不愉快的琐事,皱眉叹息:那妖里妖气的“四弟”要是有三爷一半人品,他也倒省心了。 思绪飞远的朝公子听到三爷开口问: “为什么突然让她跟你同居?” “防小人,以及,她原先的住处鱼龙混杂,让她跟我住安全又方便,正好还可以每天接送她上下课。” 听着很暖心的话却经不起推敲,展风嗤笑,反驳道:“防小人?是防那个缠着她的杀手吧。每天接送?我想她在大学里应该也有很多自己的人际活动,你这样束缚她,就不怕她会起逆反心理?” 朝公子被三爷的反驳逗笑了,他摇摇头,起身踱步过去,当着他的面又抿了口红酒,高深莫测地与他对视,让展风有点摸不透他那眼光是什么意思。 “逆反心理?我比你懂她的心理,所以今晚才请你过来帮我一起熄灭她心里冒起的小火苗。”聊到这,朝公子又诚恳地说:“我找你时虽然没有明说,不过你应该明白我的目的,如此你还愿意来,最应该道谢的是我才对。” 展风扫了眼背光站在他身前的男人,他胸前斑斑点点都是吻痕,乳头也还红肿没有消退,握酒杯的手紧了紧,心里吃味,暗自骂了两句荒淫无度的黄泼皮。 “不必谢我,我来是因为想她了,再就是劝你做事不要走极端,更不要将她当成提线木偶,控制她。” 不知怎么,朝公子又发出嘲弄的笑声,这次三爷有点不悦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话好笑。 “展风,我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直接问你,你对那位‘四弟’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我没有态度,她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只要她喜欢,我就不反对。”非常不假思索的回答,就像事先排练过无数遍似的。 朝公子这次不嘲笑了,而是拿看伟人的眼神看三爷,之后晃着酒杯又慢悠悠坐回沙发里。 “她喜欢?她喜欢的多了去了。”又故意疑惑地问:“我倒是很奇怪,你一个刑警,居然会对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没有态度。我原先以为你会比我更强烈反对他才是,却没想到你心胸这么宽大,这实在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 展风转身,今夜首度正视朝公子,问他:“你什么意思?” 二爷笑看他,感叹人家终于肯正眼瞧他这个二房了,他的存在感是有多弱,大的小的都不拿他当回事儿,想要做点什么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指手画脚。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能接受一个杀手,以此类推,跟杀手一样都是暗道上的人物的苏拉,你肯定也能接受喽。” 展风不语,他知道朝公子还有下文,不然不会突兀地提起苏拉。 “我实话实说吧,那晚在赛马场你对伊米的态度太过‘和蔼’,我又想到伊米杀手的身份,以为你们早在来香港之前就认识了,于是派人去调查,结果没查出 分卷阅读14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你们的关联,倒查出你的某些事情,某些关于苏拉的有意思的事情。” 朝公子背后调查人家,还直言不讳说出来,难道就不怕人家当场翻脸?事实却是三爷听后不但没显出一丝火气,反而风轻云淡地说: “背后偷偷调查公职人员是违法的,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做了,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来问我,不用拐弯抹角。” 他的淡然连朝公子都诧异了,再仔细观察他的神情,确实没有一丝秘密被知道后的不自然。忍不住在心里夸起黄小善:别的不中用,找男人的眼观倒很一流。 这么合朝公子心意的侧房难寻了,于是好心提醒他:“我刚刚说过,我比你了解她的心理,她那颗心,花是花了点,可却有一大半都在苏拉那边,余下的才轮到我们。” 三爷努努嘴又背过身去了,拿后背承接人家的好意。朝公子被驳了面子,不免有些来气,便沉声警告他:“你做事最好公私分明,不然东窗事发,她会第一个跳出……” 男人突然噤声,耳聪目明的展警官听到背后一道微弱的气息正偷偷接近他,于是站在原地不作声,静候某人自投罗网,两个男人沉重的氛围也被她破坏个一干二净。 黄小善睡后又醒,床上依然独留她一人,两个组团去尿尿的男人一个都没回来。 她起床寻人,出屋就看到两个男人坐在大厅的光影里喝红酒,身上清洁溜溜,这一看就是在开午夜裸体品酒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怎么能少了她! 黄小善本来身上披着件丝袍,现在怎么好意思再穿着,于是一拉袍带,丝袍滑落。 她脚动,朝美人也跟着发现她,幸好被她一家之主的霸气及时控制住了,不许他破坏她吓人的乐趣。 悄悄靠近目标——三爷,眼看胜利在望,她的手近到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了,不料人家一个漂亮的回身,一只手就把她推到沙发上压制住,一只手! “你不解风情!发现我了就不能装装样子让我吓吓,开心开心。” 黄小善其实早知道身手了得的人民公仆会发现她,可她以为他会让着她,所以抱着必胜的心情去搞偷袭,结果却自取其辱。 “开心?今晚你还不开心,嗯?都连玩两个男人了。”他宠溺笑着,没有一丝刚刚和朝公子交谈时的严肃。打横抱起她坐上沙发,将人搂在他大腿上。 “嘿嘿,开心,风一起住进来,我更开心。”这话说完,一家之主和三房很有默契地齐齐看向豪宅主人。 但很显然,她高估了二爷的心胸,人家飞来一个白眼就击碎了她的奢望。 唉,果然双飞不能天天有,她的悲伤逆流成河啊,so sad╮(╯▽╰)╭ === 本来要写点肉的,但时间太晚了,就算了,明天再写 看文的亲记得投珍珠哈 第一五八章 超淫乱裸体宴(3p,高h,内含吸尿,雷者慎入!) 黄小善偷袭三爷不成,又给她瞧见两人手里的红酒。三爷那杯没动过,这下全进了她的肚子,喝完还嫌这红酒没啤酒好喝,问朝公子是不是过期了。 朝公子摇着高脚杯冷笑,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弱智。 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问了蠢问题,挠挠头,腼腆地说:“别这么看我,我知道我很美,你白天刚说过。” 朝公子抿了口红酒,夸她:“我发现你不要脸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这下一家之主坐不住了,刚刚还只是眼神侮辱,现在升级成口头侮辱了,看来不家法伺候一次是不行了。 跳下三爷大腿,窜过去就把人压进沙发蹂躏,用她的身体蹂躏,也真亏她想得出来,她软绵绵的小身子,到底是蹂躏还是按摩,反正二爷什么火气都被她蹂出来了。 “老爷,让我起来,我的丑东西被你压疼了……”也,胀疼了。 “疼得好,疼得好,不疼你不长记性,下次再臊我,老爷就这样家法伺候!” 两具一软一硬的裸体叠在一起剧烈扭动,肌肤摩擦肌肤,朝公子的肉棒将她股间的皮肤磨出两道红痕。 这人眉眼弯弯,眸光灵动跳跃,依他看,是她凌晨起了淫乱之心,惩罚是假,借机占他便宜是真。 狗东西,亏我怕你日后伤心难过,特地警告三爷不许利用你,你倒好,醒来就想着欺负我,欺负人你总是第一个想到我,我又不是你的专属受气包! “嗯啊……老爷,我错了,你下来,它吐水了……” “不下,吐水就吐水,骚货,蹭你两下就吐水了,小荡夫。” 屋里旖旎的光线明暗交错,身下压着风华俊朗的貌美小爷,黄小善玩嗨了,真当自己在开裸体宴。她淫笑,一口堵住呼吸絮乱的男人大嘴舔弄,手迷乱地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到处点火,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对他的身子爱不释手。 被凌辱的朝公子“羞愤欲绝”,在她身下“挣扎抗拒”,眼眸竟“委屈”地漫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彻底满足了黄小善大女人的心理,兴奋的心跳狂飙。 围观群众三爷对朝公子佩服有加,不愧是政治家族的后代,小泼皮想要什么,他就能变成什么,人被他驯地服服帖帖,难怪他敢说他更懂她的心理。 三爷方才突见睡醒的女人,还担心她是否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又怀疑她听到了却故意装傻,现在看她被美色迷了心窍的傻样,嗯,是真的傻,不是装的。 朝公子可以装出受辱的怜态,但胯间的欲望哪里能装,再不插进她的小穴纾解纾解,怕会直接射在体外。这坏蛋肯定是想看他出糗才压他这么久也不让他进去。 可恶,你也只剩欺负我这点本事了。 “三爷,拉她起来。”狗东西,非给你点教训看看。 展风依言过去抱起作威作福的家主,这厮欺完一个现在落入三爷手里,却威风不减,叉开腿顺势夹住三爷劲腰,准备换个小爷欺一欺。 怀里的女人肌肤滚烫,浑身娇软无骨,淫辱别人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挂在他身上,小穴淅淅沥沥在下雨,不堪成这样还打算继续嬉闹,这副死德行果然都是被惯出来的! 她妩媚饥渴的娇颜让展风心神一荡,一字一字说:“我可不像某人那么好欺负。” 不待黄小善示弱,他狂野地将人拼命往自己身上挤压,疯狂接吻,等她娇喘连连时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下盘用力往上一顶,一根火热粗大的肉刃快速冲进她的蜜道里,开始剧烈律动。 “嗯……” 突降的快感冲击让黄小善的蜜穴炽热的快燃烧起来,壮硕的肉棒不断推进,坚定地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她的蜜穴也 分卷阅读14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越来越胀,不断分泌汁液,她主动扭腰摆臀迎合三爷粗暴的刺进抽出。 凶猛的合体交媾,剧烈的顶送,攀附在三爷身体上的女人肉道内层层密密的嫩肉紧紧缠绕在他的肉刃上,狭窄的蜜穴也死死夹紧肉刃,不断收缩再收缩。 顶送片刻,三爷感觉自己快要爆发了,于是小幅度抛动她的身子,让她在肉棒上颠簸,这样产生的快感太强烈,超出黄小善的承受范围,把她插得死去活来。 “啊啊啊,停下,洞洞要被你捅坏了,啊……” 她扭动、呻吟、不停拍打男人的肩膀,却换来更凶狠的贯穿。她大口呼吸,蜜穴里的龟头却越来越热,那种要把她身体融化的热。她忍不住仰首高呼,只觉得眼前有一团白芒炸开,身体被他的精液注满,阴道还本能地吸舔射精后的肉棒。 高潮后两个男人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时间,他们一完事,沙发上的二爷马上张开腿,三爷很有默契地抽出自己湿淋淋的肉棒,让流脓的蜜穴对准朝公子的硕大,重重打下去,黄小善还来不及反应,二爷的龟头就直接冲进她的子宫里。 “啊……好痛,你们……好痛,痛啊……” 下体痛作一团,朝公子的肉刃很长一段都捅进子宫,她虚脱趴在男人胸前喘息,慢慢适应卡在子宫里的肉棒,才一下就差点让她喷潮了。 朝公子搂着浑身发抖的女人,温柔抚摸她的后背,在她耳旁轻哄,“乖小善,别怕,咱们慢慢来,一点都不痛。” “你骗人,它都卡住了……唔……” 朝公子堵住她的唇,用舌尖挑逗她,将她所有的委屈都纳入自己口中,同时用眼神示意三爷继续举起她在他肉棒上套弄。 借助旁人的力道来做爱,快感成倍增幅,大开大合地起落,每一下都重拳出击,朝公子像饮了春药,肉棒变得更加粗壮勇猛。 充当苦力的三爷感觉手中人的肌肤在慢慢松弛,会心一笑,知道她开始享受了,于是加快托起下落的速度和力道,有时落下后没有马上将人举起,而是让她的小屁股在二爷大腿上转圈,让二爷滚烫的龟头顶在子宫口揉磨。 黄小善好不容易享受一回被人伺候的做爱,身体也慢慢开始亢奋,却因为体内的尿眼被三爷无意间顶到,她身子立马僵了,美目大睁,竟失禁射出一小股尿液,之后赶紧闭合尿道,可尿意却怎么都闭合不了。 她现在激情退得干干净净,满脑子想尿尿,赶紧出声让三爷别插秧了,不然她该撒尿素了。 “嗯,怎么了?” 感觉洒在大腿上的液体有些怪异,朝公子停住动作,摸了一手放在鼻下闻,他愣了愣,而后笑倒在黄小善怀里,同样没了激情,只剩满腔的笑意。 “呵呵,小善被我操尿了,走,我们去放尿。” 托起她的小屁股,抱小孩似的抱她去洗手间,黄小善别提多丢人了,脸埋在二爷肩上不敢抬头看待在大厅的三爷。 进洗手间后,朝公子没放人更没要出去的意思,他将黄小善的身子转个圈,让她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两腿挂在他手臂上,对着马桶,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阿逆,你别这样,出去啦,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当着心爱男人的面尿尿,羞耻度破表啊,她再放荡不羁,也有不能踩的雷区。 “可我现在就想看小善尿尿,你不尿,我也有办法让你尿出来。” 说着他就动起手来,手指伸到黄小善的蜜穴,插进穴里,边抽插玩弄边刺激她的尿意。黄小善被刺激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拼命并拢双腿,口里发出小奶猫式的呜咽,膀胱在剧烈的颤抖。她忍无可忍,干脆咬牙闭上眼睛,打开尿眼,喷出一股股尿液,这死男人想看就给他看个够! 朝公子听着汩汩的水流声,边亲吻她的面颊边痴迷地吐露爱语:“我果然连小善尿尿的样子都喜欢。” 手又故意揉了下她的g点,黄小善尖叫,又喷出一大股尿液。 “朝逆,你玩够了没有!” “没有,一辈子也玩不够。” 黄小善空有一身力气,却都打在棉花上,实在拿这腹黑的男人没法子,放完水后虚脱地瘫倒在他怀里。 二爷见她真的再无尿液,不免失落,终于肯将人放到地上,搂着小脸火红,气呼呼不给他好脸色的女人,心生一计。 “小脏鬼,下面还没擦呢。”按住她要去取纸巾的手,柔柔说:“不要拿,我用嘴给你舔干净。” 这下黄小善真炸毛了,捧着他的俊脸重重虎吻一口,焦急又真诚地说: “阿逆,我很乐意跟你同居,真的,一点点反抗思想都没有,阿逆,你,别……不然,我会没脸活不下的,别这么残忍……” 她夹紧双腿,在他怀里不安地挣扎。她真要哭了,天知道朝美人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看尿不够,他现在要吸尿! 朝公子就是要让她把自己最耻辱的一面统统呈现给他,这样,她就一辈子离不开他了。 他强势将人反身压在墙壁上,蹲在浑圆的小屁股后,一面爱抚颤抖的粉臀,一面细心舔弄臀缝下面那条嫣红可爱的肉沟。 在心理和生理的折磨下,黄小善被他舔地意乱情迷,“呜~~~阿逆,好了没,起来啦。” 朝公子罔顾她的抗议,强行让她大大叉开双腿,半个人挪到她胯下,舌尖细细舔弄红嫩诱人的两片阴唇上的晶莹水珠。手指还在她的大腿根和肉穴口处抚摸撩逗,直接让她的蜜穴又汁液泛滥。 男人吃够了,终于肯起身,黄小善刚刚松口气,又被他搂住细腰向上一提,蜜穴口落在他的龟头上,紧接着整根肉棒破体而入。 “哎~~~阿逆……” 她羞得无地自容,连吸带插,到底有完没完,再做天都要亮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小心眼的男人肯定还记着刚刚被她压在身下蹂躏的事。 “三爷射了,我可还没射呢,你是不是想偏心,啊!” 一手环着她的软腰,一手伸到前面玩弄她的奶乳,粗大的肉刃在她屁股后耸动,从缓慢到逐渐狂野到粗暴冲刺,火热的龟头不断攻击稚嫩的子宫花蕊。 “嗯,嗯,善,舒服吗,嗯,善,我被你吸得很舒服,你跟我一起住,我可以天天让你这么舒服,甚至更舒服,嗯,嗯,嗯,善,我好爱你,你不能生我的气,只要是你的东西,我什么都吃得下……啊~~~” 她不断收紧小腹,火热幽深的阴道肉壁死死箍住进进出出的肉棒,一波波浓稠的阴精倾泻而出,淋到龟头上。 他们忘情地在卫生间里淫乱交欢,他在高潮中紧紧搂着瘫软如泥的小女人,臀 分卷阅读15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部一抖一抖地往她子宫送入浓稠的精液,兴奋地在她香肩上咬出血痕。 === 该来的总会来的,想写尿很久了,毫无下限的朝美人,可是好喜欢,怎么破啊~~~ˋ▽ˊ 昨晚写着写着,我自己都有点想上厕所了(/= _ =)/~┴┴ 最近写太多肉了,很疲惫,接下来还有小四爷的肉,眼前一片黑暗 (╯‵□′)╯︵┻━┻ 吃肉记得投珍珠哈~ 吃霸王肉的老爷们,朝美人哼了一声,并向你们投去一个黄小善~~ 第一五九章 你别在我父亲寿宴上猎艳 三体宴翌日,展警官搂着黄小善醒来,鼻翼哼出一道绵长的呼吸,神经还留有醉生梦死的余韵。 户外日头高悬,二爷早已不在床上。 三爷揉眉苦笑,感慨自己一身傲骨都快被黄家主糟蹋光了。以往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惊醒的人,现在连朝二爷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起床都毫无所觉,看来昨晚三人确实疯过头了。 他侧目,凉凉地看一家之主,昨晚那么大运动量,连他都睡过头了,更何况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越看睡得人畜无害的女人,三爷越不甘心,分明是个大祸害,还敢连睡觉都装无辜。他指尖痒痒,于是无辜受难的黄家主睡醒后发现自己右脸不知被哪个男人种下一朵粉桃花。 三爷起床出屋,餐桌摆有丰盛的早餐,朝公子一身清爽休闲的居家装束,在品咖啡翻报纸,他听到声响,抬眉浅笑朝他颔首示意。 “我的衣服穿着还合身吗?”二爷翻了页报纸,随口问他。 “嗯。”三爷没有过多表示,他自己身为刑警,却毫无警觉的搂着女人睡过头,正羞臊难堪纠结呢。 心如明镜的朝公子笑着递给他一杯咖啡,“喝点咖啡提提神,也不知道你的饮食习惯,桌上摆的都是那个小坏蛋喜欢吃的,你也一起用吧,她还在睡觉?” 经他提醒,三爷默默记下桌上的食物,“嗯,还在睡。这懒虫,不知道上课是不是也这样瞌睡。” “呵呵,大概体力消耗过多了,两个大男人呢,她又不是真的吸阳气的妖精。” 三爷不如朝公子放得开,被他随口说的一句房事密语闹红了脸,忙喝口咖啡掩饰自己的狼狈。 不知是不是身心得到莫大的满足,朝公子今早特别有闲聊的兴致,他又随口问:“你等下要去警局?” “是的,不过这个时间,咳……”三爷微窘,“有些晚了。” 朝公子这会儿心神似乎在别处,没注意到三爷的窘境,又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我很欣赏你的工作,也很支持你的工作。” 他话中的隐喻让三爷忆起之前四人在酒店荒唐时他向二爷抛出结盟的橄榄枝,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给出答案。 两个老黄家的侧房深深对看,不出声却能互通言语,三爷抬了抬咖啡杯,淡淡说:“谢谢。” “呵,不客气,一杯咖啡而已。” 音落,肩上随即扑上一只睡眼惺忪的馋猫,“什么咖啡,我也要喝。” 朝公子合上报纸,往搭在他肩上的脑袋拍去,“什么你都要喝,红酒要喝,咖啡也要喝,一点点东西都不能让你瞧见,不然就等着被你糟蹋吧。” 黄小善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到旁椅上,端起朝公子的咖啡囫囵灌下,解渴后还说起二爷的不是:“小气鬼,不就喝了点你的红酒,是没有啤酒好喝嘛,看你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不待二爷发作,她揪起一个马卡龙塞嘴里,含糊说:“改天我让拉拉赔你一箱。” “啧,坐好,东西没咽下不准说话,出——息,你当苏拉是百宝箱,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朝公子掠一眼默默用餐的三爷,替他问:“你跟苏拉,经常联系?” 黄出息盛了点牛肉芝士饭,边嚼边说:“有电话也有视频,拉拉忙,上次打电话没讲几句,他就说临时要去什么码头看货,匆匆挂断电话就闪人了。” 听她说完,朝公子再暗暗打量三爷,发现他依然在默默用餐,一点不为所动,暗想是不是自己多此一举了,便没再追问苏拉的问题,却突然严声说:“我让你坐好,也不准含着食物说话,我的话是不是没苏拉好使啊!” 朝公子脾气发得叫人摸不着头脑,这下黄小善和一直沉默的三爷都停下动作探究地看他。 愁容满面的男人理理情绪,边给黄小善盘里添食物边说:“你这样不懂规矩,两周后我父亲过寿,真怕你会在全香港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前丢人现眼。” 口含食物的黄小善受惊了,急忙咽下食物,问:“什么过寿,你爸过寿我去干什么!” 笑话,朝美人的爸爸是谁呀,是香港政界一把手!是存在于视频媒体报纸刊物的二次元巨物!他老人家过寿,你们猜猜现场会有哪些人去?!到时候看见自己的宝贝独生子与一个女屌丝手挽手登场,那效果犹如给所有人的脑袋淋上一桶酸菜面——有够酸爽! 我天! 她怎么忘了还有个一桶顶两桶的贵妇,然后是加量不加价的连青梅,到时候大的小的都来暴击她一下,她不如自爆算了,还显得有骨气点。 “阿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爸过寿,我去干吗呀!” “干吗?当然是见未来公婆,怎么,你睡了人家的独生子,难道不登门表示一下?”他摆正被吓懵逼的胆小鬼,逼问她:“你如果逃避,我们之间的问题就永远存在,下次再遇到凯莉,被她挤兑,可别怪我不出手帮你。” 黄小善对连青梅非常敏感,听不得从心爱小爷的嘴里提到一丁半点他的青梅竹马,就算只提提名字也不行!于是反扣住朝公子温润的下巴,嘶牙咧嘴警告他:“朝逆,我警告你,你下次再在我眼皮子底下跟那个女人跑,再让她挽着你的手,我就把你们俩的手都剁下来喂狗!然后把你奸尸!” “噗——”三爷没忍住,喷了。 “小三你笑什么!别以为没你的事,你也一样,要让我知道你跟哪个女的眉来眼去,我非挖了你的双眼不可!说说看,你们警局有没女警察,长得怎么样?” 她霸气完就埋头吃饭,额头直冒虚汗,不知道自己的王八之气有没成功震慑住朝美人,让他忘记邀她去朝家这事。结果旁边响起一道好听的冷笑,她就知道这趟朝家之行是避无可避了。 难怪昨天刚住进来,吃个饭都全副武装,原来是朝美人在提前训练她,不露声色地教她礼仪呢,亏她还以为是他在摆架子,没get到他的良苦用心,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他二人 分卷阅读15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气氛有点僵,三爷擦擦嘴,出声打圆场:“既然人家邀你了,你就去蹭吃蹭喝一顿,保持刚才那份教训人的气概,你还怕什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何况你还有点姿色。” 朝公子向三爷投去一抹谢意,领了他的情。 “呃——唉,好吧,去就去,我人小位卑,没什么好怕的。”不出三秒却又苦大仇深地说:“不过,我要是出丑丢了你的脸,你可得多担待。” 高兴的男人捧住她的脸,亲下去,半真半假警告说:“只要你不在我父亲寿宴上猎艳,出什么丑我都担着。” === 应广大老爷的要求,作者菌打算让小五提前出场,掌声掌声 看文的老爷记得投珠啊 第一六十章 黄小善2.0版本 两周后,黄小善心神不宁呆坐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紧张,手抖得像台电报机,让她不得不交握双手。 她今天像个布娃娃,被十几个服化师群攻了一整天,等把她全身操弄完,十几个人又退散得无影无踪,鬼魅一样。 皇太后来电,朝美人在外头接听,她呼气多吸气少,感觉胸腔很笨重,很沉闷。 照过镜子,黄小善感慨现在化妆比整容还牛逼,让专业人士在脸上涂抹几下,再换身龙袍,她就更新换代,升级成黄小善2.0了。 自娱自乐两句,她又蔫了,动不动就要去摸摸裸背,扯扯裙摆,对这套龙袍的暴露程度甚是忧心。红灯区的小姐都没这么豪放,去贺寿又不是去站台,穿这样,晚上会不会被人家误会她是朝大公子找的临时演员? 黄小善不停往屋外张望,奇怪一个电话怎么打那么久,是不是和皇太后谈不拢?她想了想,一拍脑袋,乐了:嘿!肯定是皇太后嫌弃她上不了台面,寻死觅活不肯让自家儿子带她去丢人现眼,所以,可以,不用,去了! 垂死的女人又满血复活,在镜子前轻飘飘转个圈:噫——这裙子真好看,款式、做工、质地都是上上乘,白天设计师说是什么el的艺术总监亲手设计亲手做的,管他总监太监,通通都是朝二爷的功劳。 “好的,妈,我会注意的,晚上我们会早点回家。” 朝公子举着电话进屋,看到镜子前巧笑倩兮的美人,穿一身淡雅脱俗的小洋装,裸着整片后背,乌亮的秀发被绾起。 整个人美好的像首诗: 柳腰扶风赛枝梢,妙妙美背比玉盈。严妆杏目惹风流,怯雨羞云一点红。 三魂被勾去七魄的朝公子敷衍皇太后几句便匆匆挂断电话,像广大婆婆担忧的那样: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绕是朝公子也不能免俗。 怕惊扰到镜前美妙的小动物,他步伐缓慢地踱到女人身后,揽腰环住,脸压在她肩上吸食馨香,闭目享受。 “欸,阿逆,和皇太……和你妈妈打这么久电话,是不是她不高兴我去……”黄小善误将朝二爷的享受看成颓态,憋着笑,假惺惺用失望的腔调说:“好可惜哦,我还想去见识见识上流社会的豪宴。看来这次,只能你自己回去贺寿了,我祝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晚饭,嘿,我就到路边摊撸撸串,随便对付一顿了。” 朝二爷从她肩上微微抬眼,阴恻恻与镜中想笑不敢笑的女人互飙眼神。他还奇怪一直紧张兮兮的人怎么突然雅兴大发对镜臭美了,原来是看他通话时间太长,以为回家贺寿的事黄了,才心情大好! 朝公子咬一口她的肩头肉,哼道:“你在做什么梦,妈让我们早点回家,说等不及要正式见见你。还是,你宁愿去吃不卫生的路边摊也不去我们朝家吃饭?” “等,等不及,见我……你确定说这话的是你妈?不是假的妈?” 皇太后等不及见她?你信吗,你信吗,反正她不信。她又不是刘邦,却要硬着头皮参加鸿门宴,等等,她得想想刘邦在鸿门宴上都是怎么忽悠项羽的,必须要提前在肚子里打打草稿。 其实对于自己母亲的态度,朝公子也有些疑虑。 母亲上次在森美兰华初见她,虽然事后未作评价也没表态,但那之后却更经常以自己为借口召凯莉去朝府陪伴闲聊。她的不满意他看得出来,却只能急在心里,怕小善被他们家吓到,才刻意隐瞒母亲的不满意。 今天这样的大日子,母亲却一反常态和蔼起来,刚刚通话时谈到小善也尽挑中意的话说,更意外地夸赞她两句,他当时心里高兴便没有细想,现在回头再想,确实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 朝公子少见地羡慕起苏拉,毕竟邪道也有邪道的好处,起码不用活在框框条条里。这大概就是自己比不上苏拉的原因吧,她可以没有一丝负担的跟苏拉厮混,跟他就必须有所顾忌和收敛了。别说苏拉,就是展风和新来的伊米也没哪个有他问题这么多,他表面看很有优势,其实从侧面看又是最劣势的一个。 朝公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家背景是个累赘,可又能怎么办,这是他命运里的一部分,他逃不掉更不能卸掉。她纵使有负担,也只能和他一起挨了。 我可以忍受你的花心,作为补偿,你也必须走进我的世界。 男人面上阴晴不定,黄小善心里发怵,以为自己推三阻四不想去寿宴的举动伤了他的心。那毕竟是朝美人的老爸,哪个当儿子的喜欢看自己的爱人嫌弃自家老子。 黄小善神神叨叨地胡猜,绞着手指头道歉:“阿逆,你别想歪啊,我没有不喜欢去,我就是有点心肝发寒。你知道的,我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一上来就是国宴级别的,我害怕你也应该理解,毕竟叫一个小学生去做大学生的试卷,太贻笑大方了。” 看她委屈的,还自贬成小学生,那他岂不是天天压在她身上猥亵儿童?! 将凄凄艾艾的女人转过来,挑起下巴,朝公子禁不住诱惑,重重吻在她的小嘴上。为不破坏她的唇妆,他吻得很克制,舌头也尽量不过多在她口中纠缠,怕搅出津液弄湿她的妆容,唯有依靠双手拼命在她赤裸的嫩滑美背上宣泄情火。 男人的手逐渐不满足这片小天地,偷偷溜进裙摆中的密境,把她下体摸了个遍,煽起她的欲望后悄悄说: “乖小善,自己把裙子拉起来,让我吸吸你的小洞。今晚恐怕会拖到很晚宴会才能结束,一整晚拥着妖精一样的你,我怕会受不了。” 被男人撩起的强烈生理反应让黄小善羞涩不堪,一拳捶向他,慢慢将裙子拉到腰际,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腿沟里一条非常能挑逗男人性欲的小内裤。 朝公子蹲身,隔着内裤亲了亲她的肉丘,将内裤推到腿弯,轻轻分开她的腿,完美无瑕的肉穴 分卷阅读15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暴露在他眼前,香气四溢的肉穴让男人忍不住将整张嘴都贴在她腿间的阴影里,照着她的穴口猛力一吸,舌头硬生生撑开两片嫩肉,插到洞里去。 “嗯——哈啊——啊——” 温暖柔软的舌头让黄小善一下子冲上九重天,爽快的差点失禁。身后的大镜,诚实映出她两条光溜溜的美腿和腿间耸动的头颅。 === 小五爷要出来了,我比你们还紧张,不知道会把他写成什么鸟样,反正破罐子破摔吧,小五是正宗的马来西亚人 大家可能都在养肥,所以最近留言区冷清了很多,大家可以加加作家菌的微博来和我聊天呀,你们知道的,默默码字是件很苦逼的事,加上这文一直很冷,作者菌夜深人静码字的时候偶尔情绪还会莫名其妙的低落 按我的尿性,写纯肉是不太可能了,更不会去找很露骨的配图(虽然我ipad里有很多工口番,噗 ̄▽ ̄) 第一六一章 风韵犹存的朝老爷(一更) 朝官邸是独门独户的传统豪宅,坐落于香港半山区,两层官邸占地4000多平方米,有空中花园、五十米长的泳池,环境清幽,从空中花园可以俯瞰维多利亚港和九龙半岛的美妙景色。 朝老爷尚古,室内随处可见象征身份地位的古董家私和挂画,都是历朝历代的真迹,也不乏现代两岸文人墨客的时髦新作。 香港半山区除居住有朝老爷这位香港最大的司长外,香港另外两位司长和香港大法官的官邸也坐落其中,相互之间是几步路的邻居。 这何止是官字两张口,这都四张口了! 黄小善坐在朝公子的车里听他娓娓道来,脸都绿了。朝美人的老巢在香港最多政要居住的半山区也就罢了,居然还占山为王了! 她猜今晚整片山头的小妖们都会到山大王的老巢贺寿。 朝公子老神在在,包住她不安纠结的小手,安慰她:“别怕,你就当做是去开开心心吃东西,吃饱了宴会就结束了,只露个脸,不会正式跟大家介绍你。宴会场上随便你溜达,逛累了就去我房里休息。” 男人的安慰听在黄小善耳里像什么,像高考的时候吃瓜群众对考生说:你别紧张,轻装上阵,坐满两小时考试就结束了。 呸,还不如不说。 她在苦逼,旁边的男人却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哂笑,把她惹恼了,怒目圆瞪他:“看我吃瘪,你很开心?” 朝公子刮刮她鼻梁,回答得好不愉悦:“你一向窝里横,家里谁都治不了你,今儿个难得受怕一回,你还不许我高兴高兴?你呀你,以后再欺压我,我就带你回朝家,灭灭你的气焰。” 生气的女人依旧在瞪他,小模样娇横横的,朝公子不断握紧方向盘,深沉地叮嘱她:“宴会上不许这样看其他男人,听见没有。” 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他最了解,她一露娇,难保不会沾上几个瞎了眼的公子哥,给他添堵。 黄小善心眼实,没朝公子那么多阴暗面,摆手保证一定好好表现,给他长脸。 朝家仆人小忠久候在大门口,远远望见大公子的车驶来,他欢喜迎上去。大公子下车又绕过车头去开副驾驶座的门,他以为车里是经常来串门的连小姐,却意外看见一个眼熟的陌生女人,大公子还笑吟吟地抱她下车。 小忠斗胆多看两眼,惊了,这不是那个登在杂志上和公子谈师生恋的大学生吗,公子怎么还敢带回家里,老爷前几天还大发脾气,训斥公子当的什么大学老师! 大公子手牵女伴,亲密走来,小忠赶紧收敛心神,小跑过去问安,接过二人手里的物件。 “小善,这是小忠,他在朝家很多年了。”男人一改在车上对她的奚落调笑,特意将朝家的忠仆介绍给她认识,还不动声色捏了捏她的手背。 “小忠哥好——”黄小善甜甜喊了声哥,小两口一唱一和,小忠的腰杆都直了三分。 “不敢不敢,公子小姐,时间还早,客人还没到齐,老爷正在二楼花园和连董事下棋,夫人……”小忠看看二人交缠在一起的十指,以及那声甜甜的‘哥’,他也不避讳了,当面说:“夫人和连夫人、连小姐都在那,少爷您看……” “行了,我和黄小姐这就去见见他们,你去忙吧,不用伺候了。” “好的,公子。”小忠走前担忧地看看年轻貌美的黄小姐,还为她默哀三秒钟,怎么也不能让人家那声‘哥’白叫呀。 黄小善嘴角抽了抽:好,真好,大魔王都凑齐了,也省得她一张脸皮分两次丢了,早死早超生。 她知道今晚注定悲剧,没来之前还垂死挣扎一下,现在反而心胸坦荡,步履轻快地跟在朝公子身后欣赏沿途的花卉风景。 “怎么突然高兴起来了?要见到未来公婆了,很兴奋?” “朝大公子,我严肃警告你,‘公婆’这种敏感字眼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可千万别当着你爸妈的面说,不然我会死无全尸的。” “这么悲观。” “想乐观也得有乐观的事啊,就赖你,没事硬拉我过来,是不是报复我平时在床上多压了你两回。” “嘘——你说这种话被下人听去才会死无全尸。” 二人一路打情骂俏,到空中花园后,真的,黄小善才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孬。 连青梅不算,单单被两个皇太后莫测高深地扫射,她好端端地走路也会突然踉跄一下,好在男人稳稳握着她的手,才不至于出糗,有他在就是安心。 乖巧待在两皇太后膝下的连青梅在暗暗笑话她,黄小善不服气,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人家眼里就是个笑话。 她咬牙:不蒸馒头蒸口气,不为自己,就是为了朝美人,她也得把这个笑话演好演全,演成一部喜剧片。 想通后主动抱住男人的手臂,朝公子回眸一笑,牵她到几人跟前,招呼道:“妈,我们回来了。凯莉和伯母来得真早。” 朝老爷一直专注在棋盘上,全程漠视他们,朝公子也是一路和自家执拗的父亲抗战过来的,不痛不痒地照常问候他们:“爸,连伯伯。” “嗯。” 朝老爷眼皮都不抬,倒是连青梅的老爸抬头审视黄小善后笑容满面与朝公子说了两句话。 在场大的小的,给黄小善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自己掉进一个狐狸窝了,个个深藏不露,幸亏她是只黄鼠狼。 “欸,老连,该你了,快落子。”朝老爷催促。 香港的政坛大佬一连说了好多字,黄小善之前在网上找了好多他的视频研究,都没有现场见到活的给她震撼大。 她现在好奇大过敬畏,也顾不 分卷阅读15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上规矩不规矩,宛如一个小迷妹,认真观察下棋的朝老爷。去掉皱纹,朝二爷简直就是他复制黏贴的产物,也可能都是为国家做事的高级公务员,她还感觉严肃的朝老爷有点展三爷的影子。 爱屋及乌吧,相较于朝夫人,黄小善出乎意料的对不给她好脸色的朝老爷很有好感。再者,朝老爷是她第一个拜见的家长,那感觉就更微妙了。 同样是男人,朝老爷跟她那个和小三跑路的死鬼老爸真是云与泥的差别,难怪能教出阿逆这么优秀的儿子。有这样的父亲,黄小善对二爷真是又羡慕又自豪。 可惜再优秀,晚上灯一拉,裤子一脱,也得乖乖躺床上被她压。 黄小善想着想着思路就歪了,看人的双眸又太亮,以至于朝公子的思路也跟着歪了。误以为这个色胆包天的女人看上自家风韵犹存的老爸,这会儿脑子指不定怎么宵想他呢。 他震怒,手指往她裸背掐下去,没控制好力道,把人掐疼了。 黄小善的低呼引起朝老爷注意,扭头不温不火看了她一眼,双眸深如浩瀚的大海,差点没把黄小善淹死。 也就是这一眼,让连青梅的老爸趁他不备把棋赢了,寿星输棋,这显然不是好兆头,无辜的黄小善自然而然担起了厄运的名头。 朝老爷扫兴地将手里的棋子抛到棋盘上,起身要走,黄小善还好死不死挡着人家的路。于是他左,她也左,他右,她也右,一老一少堵在一起兜圈子。最后还是忍笑的朝公子伸出援手,把人拉怀里。 朝老爷经过黄小善时五官拧着,皱起的眉头能夹死苍蝇,喉咙发出那种长辈丢面子时才会发出的压抑声。他身上自带的那份政坛高官的气场,压得黄小善大气不敢出一下。 山大王一走,在场的小妖自然也尾随其后走了,很快花园就空了。从来到走,压根没人与黄小善搭话,让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本来以为会被奚落几句,没想到这种高逼格的上流社会压根不屑奚落人,直接把她当空气。 原来像连青梅这种跑去堵她挑衅示威的,在上流社会里还是属于比较低级的种类,人真正的贵族是高高坐在神坛上,脚不沾地,口不多言。 虽然松了口气,但她心里酸酸的,好歹她是自家儿子带回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居然连和她吭一声都不吭。 她的小心思根本瞒不过朝公子,搂着她边走边安慰:“第一次来是会这样的,毕竟你们不熟,往后多来几次就好了,就是……呵呵”他笑完才继续说:“就是你果然胆大,居然敢堵朝司长的路,让他无路可走,有趣有趣。” 黄小善手肘捅一下幸灾乐祸的男人,懊恼地说:“你还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见到真人,被吓傻了而已。”她跟着又秒变迷妹:“你爸真威风,也没见你在床上有那么威风,果然一代不如一代。” 朝公子脸热,捏住她的两颊,警告说:“你再口没遮拦,晚上宴会后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威风。” 第一六二章 小五,你是不是撩错对象了!(二更) 对于这场上流社会的寿宴,黄小善原先是抱着极大的恶意来的,事先脑补了许多人家怎么丢她白眼,糟践她,嘲笑她,甚至往她身上泼酒,诸如此类恶心人的桥段,她就等着躲朝公子身后当白莲花。 结果,屁都没有。 她挽着朝家大公子出场,开头还有活人上前客气问问她的名字,等男人报出她的名号,人家发现她啥都不是,压根鸟都不鸟她,专心讨好她身边的男人,脸变得比六月天还快。 这些上流社会……真是太有原则和操守了,对无名小卒别说客气,就连明嘲暗讽都省了,一门心思在宴会上拉帮结派扩展人际版图。 原来连青梅在上流社会里还是个不务正业的,不行,她等下必须找个时间去感谢她,感谢她肯抽时间找她撕逼。 摸清门道后,黄小善乐的清闲,真就如三爷说的那样开启吃吃喝喝之旅。如此,她脸上笑容也多了,想吃什么就拽着朝公子一起去拿,她吃他也吃,把人家的寿宴当约会场地了。 她开心,朝公子也松口气,整个人越发丰神俊朗,把远处乖巧待在皇太后身边的连凯莉迷得不要不要的,看黄小善的眼神也更怨毒了。 皇太后还是老样子,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沉住气。可连凯莉觉得自己再沉住气不采取行动,这朝家少奶奶的宝座就要被外面的野狐狸霸占了! 黄小善吃吃喝喝,突然芒刺在背,她在杯觥交错的宴会上寻找视线来源,碰巧与连青梅红红火火的大眼珠子撞个正着,以为是她在放暗箭,便流里流气地对她做鬼脸,效果显著,连青梅的脸都气青了,真的变成一颗青梅。 她不成熟的小动作被朝公子发现,拿起一颗樱桃塞她嘴里,“别又去招惹凯莉,我不喜欢她,但朝夫人很喜欢她,你老找她茬儿,还想不想和朝夫人搞好关系了,朝夫人可是朝家的半边天,你要切记啊!” 黄小善两下解决樱桃吐出核,放手心里上下抛动,挨近他的俊脸,贱丝丝地问:“你不喜欢她,那你喜欢谁,嗯,喜欢谁?” 她的逼问,朝公子当着一大场子的人哪里说的出口,对她又爱又气,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又塞了颗樱桃进她嘴里。 压低声音说:“小荡妇,晚上叫你尝尝我的威风!” 夺过她手里的香槟放回酒盘,“我要上去为我爸演奏钢琴贺寿,你给我老实站在台下认真听,一个音都不许漏,晚上睡觉前我要检查!”走之前又叮嘱她:“不许喝酒!” 男人一走远,黄小善拿起刚才被他放回去的那杯酒,咕噜咕噜一口闷下,然后两杯、三杯,四杯,直到台上响起钢琴声。 她醉眼朦胧,看谁都像加了层滤镜,特梦幻特唯美,连过来示意她随他走一趟的小忠哥都特帅气! 呃——小忠哥?! 黄小善从微醺中清醒时,她人已经跟在小忠哥屁股后面了,听他恭敬地说:“黄小姐,这边请,夫人在里头等您。” 夫人人人人人人—— 果然,该来的总会来的,皇太后动私刑的时间到了。肯定是她整晚跟朝美人厮混,皇太后找不到机会下手,才故意让朝美人去弹钢琴支开他。这招数不错,她得攒起来,留着以后对付她的儿媳。 场中的琴音渐行渐远,黄小善想起一件比悲伤更悲伤的事,她晚上、好像、还有、一场、小考! 黄小善一走,她原先站的位置被另一位刚刚抵达宴会的男子占据,清秀白净的脸上擒着笑,欣赏琴声的同时更热切凝视弹琴的男人。他的目光黄小善一定不会陌生,因为她也经常拿这种 分卷阅读15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狼吃羊的目光去挑逗朝公子。 男人站的位置以及他和黄小善相似的目光,让朝公子误以为是自己心尖上的爱人在认真听他弹琴,心里倍加甜蜜,融入感情的琴声行云流水般从指尖倾泻而出,音色柔如冬日阳光,温暖人心,注视他的目光也更热切了。 曲毕,朝公子鞠躬后迫不及待去看那人兴奋鼓掌的模样,却见到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而该待在那处的女人不知死去哪儿了。 对方举杯鼓掌,朝公子虽然失望所见非人,也隔空客气地感谢人家的掌声。 背身后,男人温柔的俊脸慢慢扭曲,腹中痛骂:小兔崽子,别让我知道你躲起来是去偷喝酒了!这么不重视我,看来晚上不在床上大展一下雄风,我就得一辈子给你当奴隶了,可恶,钻哪儿去了。 他正要去揪出那蠢货戳她额头,仆人过来说朝老爷要给他引荐人,让他过去一趟。 最近他因为师生恋的事和父亲大吵一架,关系更是降到冰谷,纵使这样他还特地传唤他过去,想必不是一般人,去见见也无妨,待会儿再收拾那坏人。 朝公子随仆人进到较安静的内厅,见和父亲谈笑风生的男子是方才站在台下的那人。 朝老爷远远招呼道:“逆儿,来来来,来这边。” 逆儿……这还是儿时父亲对他的称呼,他老人家今晚是不是酒喝多了? 唤完又继续和那男子畅谈,都快头碰头了,能让老谋深算的父亲赏识的人不多了,想来那男子有点口才和头脑。 “爸,这位是?”朝公子直接开门见山。 “呵呵,这位是……” “鄙人姓柴,柴泽,马来西亚华人,森美兰华的代表理事,幸会。”柴泽首次近距离见到仰慕已久的男人,一晃神竟抢了朝老爷的话,且再次露出热切的眼神,手也老早就伸出来等他来握。 自那次在森美兰华的瑞士餐厅惊鸿一瞥后,柴泽没费多少功夫就查出男人的身份。 柴泽的热切若安在黄小善眼珠子里,朝公子会很享受,可若换成男人就立马让他脸上的微笑垮了一半。 两人正式见第一面,连初识都谈不上,柴泽热切也就罢了,他还很露骨的热切,也不知道修饰一下自己的目光,若再加上两句调戏的话,这就跟当初初见朝公子的黄小善如出一辙。 朝公子被一个男子像看猎物一样看着,非常不自在,隐约猜出他可能是同性恋,碍于父亲的颜面也不好表现地太疏离,便礼貌性的与他握手,本想浅浅握一下就收回,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握足数秒才放开。 朝老爷是老一辈人,看不出门道,但被男人吃豆腐的朝公子当下另一半微笑也垮了,玉脸生寒。 柴泽得偿所愿,这才有空对着朝老爷弥补自己方才的无礼,“司长见笑了,都说朝司长有个十全十美的公子,今天柴某趁司长大寿,特地带酒店的大厨来寿宴为您现场制作蛋糕,顺便结识贵公子。”又客气向朝公子点点头,自动忽略他脸上的不悦。 “呵呵,让贵酒店费心了,你们年轻人是要多走动走动。”朝老爷像个傻白甜,一直对柴泽笑个不停。 父亲对这位森美兰华的同志理事热情得过分,让朝公子费解,猜测他不只是个酒店的小小理事这么简单。 朝黄这对多灾多难的小两口,朝公子这边刚被骚扰完,黄小善那边也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她晚上不听男人的话,喝了很多酒,这会儿皇太后的威严把她一肚子的酒都给压缩成尿了,正在她的膀胱里晃荡,她脸僵得不行,呆若木鸡。 亲娘啊,豪门的水果然很深。 第一六三章 丑媳妇恶婆婆 皇太后朝夫人叠着双腿优雅坐在丝绒椅上,雍容华贵但浑身是刺,大概这些刺也看对象。在花园时有她儿子在,哪里有刺,她只看见一个贵妇人,等单独召见她了就变成带刺的玫瑰。 人呐,怎么能有两副面孔,难怪喜欢连青梅,一个假脸大小姐,一个假脸……咳咳,她是阿逆的亲妈,不能不敬,忍一忍,忍一忍。 黄小善老实巴交的孬样让朝夫人的胸挺得更高了,翘着下巴,从小忠手里接过几本杂志,亲自摆在桌上。 “这些杂志你看过吗?” 黄小善听过朝夫人和连青梅交谈,那疼爱的语气,要是不说谁看得出她们不是母女,换成她就冷冰冰的,气温立降八度。 她粗粗看一遍杂志封面,都是晦涩的财政杂志,不是她一个画手会涉猎的范围,便老实说:“没有。” “啧,也对,你怎么可能会看,这些都是经商从政人士的必看杂志。” 这话黄小善不爱听了,什么叫她怎么会看,说得好像这些杂志是用金子刻的她买不起似的。一本就十几块,最多几十块钱,你等着,回去她就买一叠搁家里当厕纸、擦玻璃纸! 她嘴巴闭得严严的,肚中却在疯狂吐槽,当年她在课本上画屌被班导逮到就是这么玩的,今天只不过换了个班导,可她黄小善依然如故。 “黄小姐,你跟我儿子的事在z大闹得沸沸扬扬还被有心人写进这些杂志里被我丈夫看见,为此,他们父子俩大吵一架,这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这,这,这她还真的不知道,朝美人不显山不露水,非常能藏事,他要自己不招,八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他时不时就会回一趟朝家,可返回公寓后面上向来温温润润,根本看不出有情绪。 原来,他跟爸爸吵架了啊,难怪朝老爷刚刚不理她,却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理。 朝夫人前后说了许多话,可黄小善就是一声不吭,模样还呆呆的不精明,让她非常嫌恶,又拿来一本杂志放桌上。这次黄小善总算认得了,是香港有名的八卦杂志一周刊,而封面右下角的配图正是那天朝美人踏进《离骚》的照片。 黄小善终于不沉默了,赶紧解释:“阿姨,阿逆没买东西,他是去找我的。” 朝夫人被这声“阿姨”恶心到了,尖锐地说: “我儿子当然不会去这种乱七八糟的店买东西,只有你才会去这种乱七八糟的店,倒跟你乱七八糟的人生挺般配的。” 黄小善被三个“乱七八糟”暴击,她的肚子也开始“乱七八糟”了,她捂着肚子冒虚汗,朝夫人还在说个不停: “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我儿子居然会跟你这种市井女人搅合在一起,还让你住进他的私人公寓。当然,他年轻气盛,想玩女人想当老师图个新鲜,我都不反对。但他未来是要从政接他父亲位子的,你要是给他未来的仕途抹黑,我们朝家可不会坐视不管。” 朝夫人长篇大论后看垂手站立的黄小善哆哆嗦 分卷阅读15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嗦,脸还变得有些怪异,以为她被自己震慑到,正暗自得意,打算再免费给她上一课。 “我还调查到你同时跟几个男人不清不楚……” “阿,阿姨,批斗会能不能暂停两分钟,我想去上个厕所,我,我憋不住了。”她肚子一抽一抽的酸麻,脸上寒毛直立,死死夹着下体的黑风洞,脑子里想的都是山洪暴发的激荡画面。 “噗……”小忠也憋不住了。 这黄小姐确有过人之处,难怪公子喜欢。公子向来眼高于顶,一般人哪入得了他的法眼。 朝夫人回头瞪了瞪小忠,很不高兴自己说教的高昂兴致被打断,可掐时间算算儿子也该弹完琴了,把人困太久万一儿子找来就难办了,她可不想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和儿子产生嫌隙。 “你走吧,等下也不用来了。”她嫌恶地摆摆手,正待警告她对今晚的私会守口如瓶,可哪儿还有人影,看来确实很急啊。 真粗俗,儿子是不是中邪了,改天请个风水师来家里看看吧。 黄小善上厕所的功夫里也不忘思考皇太后难听却字字珠玑的话,她很郁闷,怎么上流社会都爱瞎说大实话,唯一的例外就是朝二爷! 她疼他疼到心眼里,他也依样画葫芦跟她耍心眼,除了学校的事瞒不了她之外,其它的通通瞒着她,他想干什么,想一手遮天是不是,还反了他了。 还想晚上在床上耍威风,歇歇吧他,看我晚上不弄死他,让他把实话像精液一样全喷出来。 黄小善清空膀胱,舒爽之下便气势滔滔要去寻朝二爷弄死他,呵,正好朝二爷因为她无故失踪也准备弄死她,看来一场奸情在所难免。 她开门,却被门外一身礼服、耀眼夺目的娇艳男人逼回洗手间,还被他反锁在里面。 他不断逼近偏体生寒陪着笑脸的女人,阴阳怪气地问:“我穿这身礼服好看吗?” 第一六四章 小四爷憋太久了(一更,h) “好看好看,小鸡巴穿乞丐装都好看!当然,不穿最好看。” 黄小善被气焰两米八的男人逼到洗手台,退无可退,男人风情万种的白眼显示她的好话奏效了。 耸立的肩头刚放松,人突然高起低落,被提上洗手台困在他两臂之间,蓝眸里的冷焰忽明忽暗,她猜男人是在考虑要不要因为刚刚那句好话而放她一马。 这是朝家又是朝老爷的寿宴之夜,小鸡巴要是一个不爽,还不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必须要把他哄得服服帖帖才行。 哄男人这套嘛,她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黄小善整了整伊米佩戴非常端正的蝴蝶领带和衣领,再凑上去亲个嘴儿,男人果然享受地眯上眼。 她轻轻吸吮男人的唇肉,他身上气味独特诱人的男人味被一层外喷的香水味锁着,只有彼此贴近才能闻到。黄小善被他纯天然的顶级男人香攻击,没舔多久他的唇瓣,人就有些动情了。 这男人过分美丽又爱黏人,像只慵懒的大猫,如果去掉性格里的刁蛮任性,别动不动就折腾她,她大概就能多活几年了。不过,她还是喜欢现在这个火辣辣的小辣椒。 从他口中掏出点津液涂抹在他唇上,再一点点吸吮干净,舌与舌互相推弄挑逗,她还用唇含住他的舌,缓慢轻柔的吸吮他的舌尖。 “嗯啊——黄鳝——坏人——” 女人那种又慢又温情的亲吻方式让快感逐层叠加,伊米热了,心热,裤内的阳物更热。醉人的香液不断流入自己口中,宛如天下最诱惑的毒药,让他跌入无边欲海,越沉越深,不想浮起。 她被两个姘头严防死守,让他好几个星期独守空房。今晚混进宴会,只是来碰碰运气,不想真让他守到了。 她挽着二姘头的手出来,笑得粉润柔媚,他不争气的男物就开始憋着一股热劲儿,一晚上没凉过。视线始终追随她的身影,更嫉妒朝二爷可以正大光明和她谈笑风生秀恩爱,那嘴笑得都快咧到耳垂了,他差点以为白莲花知道他在现场,故意秀恩爱给他看! 卑鄙无耻的男人,怕他被黄鳝独宠,居然将人带在身边时刻守着她,就差含在口里了。 更气人的是,现在这个吻他的女人,一点主见和地位都没有,任由二房欺负他。吻这么久这么入迷,分明是想他了,死样。 好,既然白莲花把事做绝,就别怪他反将一军,现在就和她在你家淫乱一回,灭灭你的威风,不然你还以为你一家独大呢。 “嗯——咳咳” 久吻酝酿出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黄小善咳出声,身子后缩,从他的虎口撤离。 小鸡巴的双唇像被施了魔法,一个讨好的吻差点燃起滔天大火,自己全身的春情都被他勾引出来了,裙中腿间的蜜洞也因兴奋潮湿了肉道。 “怎么了?再亲亲我嘛。”他将撤退的女人又拉回怀里,一手伸进她下体,感受她腿间的湿热和内裤底腻手的春潮,“不然,你又要被二哥哥藏起来了。哼,你把我当成倒贴的,所以你就跟二哥哥,你们俩一起看不起我,糟践我。” 他将脸躲到黄小善耳后,只让她听得到凄切委屈的嗓音,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又用舌尖挑逗她的耳垂,转移她的注意力,手在盆骨两侧摸到两个绳结,原来她今天穿了条抽绳内裤,正好,脱起来更方便。 实在可气,他在酒店整夜整夜的想她,有些人却能每天享受给她解内裤绳结的乐趣。 “小鸡巴,阿逆是做得有点过头了……”她摸摸男人的软发,在他脸上亲一口,“但今天是他爸爸的寿宴,你偷溜进来,这样……不大好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怪我不该来找你,怕被人看见你跟陌生男人亲密,丢了你的豪门梦是不是!” 伊米猛地与她四目相对,蓝眸怨气逼人,手大力握住她胸前饱满坚挺的乳峰,大力搓弄。 “嗯——”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却能清晰感觉到他掌心的高温给自己乳峰带来的快感,手软软搭在他手背上,无力地抗拒,这里是朝家的地盘,苟合也得分地点啊。 “小鸡巴,别任性,你想要,我找个时间偷偷出去见你,然后再慢慢搞,这里真的不适合。” “不适合?我看挺适合的。”他亲吻女人的嫩脖子,嘴里挑刺说:“呸,什么破宴会,小爷花心思打扮是给你看的,结果被一群丑女搭讪,一波又一波的,烦死了,真想一枪爆了她们的头!” 他用话引开她的注意力,快速解开裤链,让胀痛又憋闷的肉棒出来透透气。 “什么!有女人敢骚扰你,什么人,你记住样子没,我这就出去揍她们!” “好,等我们快活 分卷阅读15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完,我跟你一起出去捉弄她们!哼,小爷也是她们能垂涎的!” 快活…… 黄小善大感不妙,奈何双腿已被他分开,一条怒张的巨屌顶在湿淋淋的鲜嫩肉丘上轻轻研磨,她触电了,坐在洗手台上全身开始打颤。 这鸡巴不仅是杀手,他还妙手空空。到底什么时候把她内裤解开的,哎,下午阿逆吸完就不该被他哄骗地穿这种穿上麻烦脱下容易的内裤,这下傻了吧,便宜了别人。 “小鸡巴,你……唉,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快点,别弄湿我的裙子,不然我没法跟阿逆解释。” 她坐在洗手台上撩起裙子,两腿主动夹住男人的瘦腰杆。偷瞄男人外露的鸡巴,她也确实想念这个混世小魔头和他的美屌,别怪她啰嗦,这条真是她见过最美的大屌。 “德——行,想看小爷的东西大胆看,别偷偷摸摸的小家子气。” 伊米特意把肉棒退离肉丘,整条暴露给她看,脱下她的上装,用嘴咬掉覆盖在乳房上的隐形胸罩,蹦出的两粒鲜红蓓蕾晃呀晃的,他咬住一颗,芳香四溢又绵软可口,像要融化在他嘴里。 久违的娇躯,久违的激情,伊米贪婪吸吮舔弄翘立鲜艳的蓓蕾,舌头在两粒蓓蕾之间轮流品尝,乳香让他陶醉。 “嗯——嗯,嗯——” 黄小善紧咬银牙,琼鼻深处发出勾魂夺魄的呻吟,春情泛滥的娇躯也在他的口下逐渐扭动,手摸到他的肉棒押回到肉丘上。 是她的错觉吗,原先房事青涩的男人好像技巧变好了,竟逼得她主动求欢。 她想要,伊米也不强忍,胯下猛力向前顶,肉棒便进入到一个温软潮湿紧窄的美妙空间,肉道异常滑腻,肉壁变成千万张小嘴吸吮他的硕大,舒爽又销魂,让他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黄鳝,感觉怎么样,这样偷情,爽吧。”伊米操着肉棒缓慢之极地往蜜洞深处刺去。 “什么偷情,你动动啊,我……嗯,快点……” 她的感觉没错,小鸡巴的床事技巧变好了,也变精明了,不再横冲直撞。这下可好,小油条变老油条,她郁闷,于是一口咬住男人的脖子肉,不只咬还咀嚼起来。 疼痛激起男人原始的兽欲,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肉棒开始凶暴地抽撞。 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凶狠的快把黄小善的身心撞成碎片,肉道深处的快感融入血液,流遍全身。 肉棒越在她体内抽插,越激起伊米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兴奋跳动的心脏击打着他胸口的手枪,他要去杀了那些妨碍他的男人,他要把她抓去欧洲,关在自己的金屋里整天和她交媾。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压抑几周的欲望宛如脱笼的野兽,逼迫他拼命狠抽猛插,往死里淫弄她,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要把她的娇嫩花芯完全摧毁才能填补自己被她冷落后产生的戾气。 疯狂的男人还释放出被他藏匿起来的杀气,把濒临高潮的女人吓醒了,看陌生人似的看着面目狰狞的可怕男人。 “小鸡巴……你慢点,我害怕。”她忍着毛骨悚然,在他的撞击中轻轻抚摸男人娇嫩汗湿的脸,试着抚平上面的狰狞。 “啊——我慢不下来,我太想你了,他们该死,你更该死,你帮着他们给我穿小鞋,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整夜整夜的想你,我讨厌你,我要插死你!” 伊米语无伦次,耽溺在欲海里,顶撞她娇嫩的肉道,撕咬她白嫩的乳房,激烈的运动终于将她抛上性爱巅峰。 “啊,小鸡巴——要出来了!”大量蜜汁从两人结合处往外喷泄,流下洗手台滴到地上。 伊米被她高潮的莺啼煽动地浑身烈火奔腾,加上肉棒被蜜汁浇灌带来的无限快感,狂风暴雨般的顶撞后在她体内最深处爆发出狂热的岩浆。 这种强度的性爱才堪堪解了他多日的相思之苦,搂着盈盈娇喘的小女人,感受她高潮后火热的体温,脸上的狰狞消失,浮现浓浓的爱恋。 “小鸡巴……你看看你,把我弄得一团糟,有这么想我嘛……” 黄小善感受了下肉洞里精液的份量,他不说自己也有了答案。本想跟他再温存温存,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只好开始清理二人凌乱的下体。 “黄鳝……” “嗯?” “都这样了,你真的不让我进门吗?我有什么不好,你说嘛,我改就是了。” 黄小善装作认真地打理两人的衣物,可东西就那么多,她三两下就搞定了,没法子,避是避不过了,只好捧着男人的脸认真问: “你自由自在惯了,能受得了被我绑在身边?” “你不绑一绑,怎么知道我受不了!” 他又露出那种执拗顽固的眼神,每次都让黄小善心惊胆颤,只好转移话题: “出去?” 男人赖在她身上闹脾气,还禁锢她,意思是他不动她也休想动。 唉,真是个大小孩,刚刚凶神恶煞的男人是她的错觉吗? “出去啦,你想在洗手间里称王称霸是吧,噗——”想想她被自己逗笑了。 伊米瞪她,然后才不情愿地抱起她,出洗手间前又被她挣脱了,鬼鬼祟祟开门,先他一步溜出去。 如果可以,他真想踹一脚这人的屁股! 黄小善自以为完美的掩人耳目,却还是被人无意间撞破她跟男人一前一后溜出女洗手间。 伊米早发现暗地里观察他们的人,他计上心来,不仅不闪躲,还大摇大摆跟在黄小善背后,就怕人家看得不够清楚。 第一六五章 基佬,朝逆有主了,你有多远滚多远(二更) 每座豪宅,都有几个偷鸡摸狗的死角。 幸运的是,在伊黄苟合后的返程途中被他们撞到一个,确切的说是听到一个。黄小善兴奋的呀,拉上伊米手腕就蹲到阴影里听墙角。 她没想到在这种深宅大院也能遇到同道中人,等看清在死角里和女人野合的男人是谁时,同道中人的感觉更加强烈。 那男人是谁? 好巧不巧,竟然是当初和黄小善一同蹲过警车又调戏过她的胖男人。他能来司长家参加寿宴,想必确实有头有脸。不过这哥们儿胆子真够大的,居然跑香港司长的后花园播洒种子。 黄小善紧紧挨在伊米身上,拼命伸长脖子去窥探那对狗男女开开合合的下体。黑灯瞎火的看着太费劲儿,不过胖男人明显没让女人爽到,不然人家也不会假呻吟。 外强中干,那身肥肉都是长假的,当初还敢好调戏老娘。 黄小善早不是第一次听墙角了,她之前为了磨炼画技,特地大半夜跑小 分卷阅读15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公园偷窥别人打野战,挖槽,那个才叫刺激。那都不是一对野合的概念,那是聚众野合呀。a点一对,b点一对,天,c点居然是个汉字组合:嬲。 她当时躲草丛里,360°立体环绕啪啪声围着她脑袋转,可带劲儿了,要不是蚊子多了点和偷拍的手机没电了,她能听到天亮。 黄小善感慨,特地吟诗一句: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直教人嗯嗯又啊啊。 (作者很好奇黄小善为了磨炼画技到底还干了些什么⊙⊙) 对面的偷情男女还在激战,兴致勃勃的女人却突然眼前一黑,两眼被伊米蒙住了。她扯了扯,没扯下来,小声嘟囔: “小鸡巴,那边快高潮了,你这样可不厚道,快放下来!” “两只狗在交媾,看什么看,不许看!那种下等货色你看了也不怕长针眼,想看回家给你放动物世界。”伊米亲亲她,又问:“你是不是认识那胖子?” 黄小善还在试图往下抠男人的大手,“算认识,那胖子之前和我一起进过……” 她一惊,险险闭嘴,这种不光彩的黑历史被谁知道都不能被小鸡巴知道,不然要被他当笑料嘲笑一辈子的。 进过……进过什么!进过酒店?! 伊米掐她奶子,低声逼问:“狗东西,还不老实交代!进过什么!是不是进过酒店!” “没有没有,你别侮辱我的品味!进过,进过警局……” 黄小善扛不住男人的逼问,就如此这般的把黑历史简略说了说,并特地把小三爷英雄救美那段给掐了。交代完她缩着脖子,甚觉脸上无光,因为扫黄进警局,这脏水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好啊,那胖子敢调戏你,看我不一枪宰了他,让他下辈子投胎当狗。”伊米比自己被调戏还恼火,一手捂紧她的双眼,一手从胸口摸出手枪,打算送胖男人归西。 被欺负有人为自己生气,不管是多久远之前的事,黄小善心里依然甜丝丝的。等她听到近在咫尺扣动扳机的声音,甜蜜感马上消失,身体又窜起那股毛骨悚然的惊惧,那是小鸡巴要杀人时的杀气。 来不及细想,她在黑暗中猛推一下男人握枪的手臂,恰巧让出鞘的子弹打偏,擦过胖男人光溜溜的大屁股,刮出一道血痕,疼地胖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哀嚎,身躯抖了个激灵,射了。被压在他身下的女明星不明所以,翻翻白眼,鄙视他的爽点也太低了,这种程度的性爱就大喊大叫的。 胖男人摸摸屁股,摸出满手血,以为是自己的仇家找上门要杀他,赶紧提上裤子捂着屁股跑路了。 近处,出来抓奸的朝公子听到惨叫声,慌了,担心那坏蛋遇难,加快脚步往声源处赶,顾不得身后还亦步亦趋跟着一晚上纠缠他的柴泽。 伊米射出一颗昂贵的子弹,人却没杀死,心疼的他呀,直接想把那颗子弹射到黄小善身上。生气地狠咬一口她的嘴巴,叫她不识抬举,坏他好事,这颗子弹的钱从他进门的聘金里面扣! 双眼重获光明,黄小善第一时间查看野合的死角处有没有尸体,没见到胖男人,只剩个女人在愤愤穿衣服,她猜胖男人被吓跑了。 自己做了件大功德,她虚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笑容还没展开,头顶就罩下一片阴影,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向她袭来,对,就是她的老朋友——死到临头。 和她同蹲着的小男人显然比她有骨气多了,不慌不忙起身,整理好仪表后挂着最迷人的微笑,很绅士地问候朝公子: “二哥哥,晚上好。”这话哪够气人,他再追加一句:“香港真小,躲到你家还能见到你,我还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呢。” 朝公子面沉如墨,无视找茬儿的妖男,低睨缩在地上装死的女人,幽幽说:“还不起来,坐在地上成什么样子,没规矩。” 加上柴泽,三个男人围着黄小善,个个180+的大高个,那压迫感真不是闹着玩儿的。黄小善在地上赖了会儿,思考要先解释她为什么没听他弹钢琴,还是解释小鸡巴为什么在朝家,还是解释她为什么坐在地上。 皇太后、偷情、听墙脚,感觉没一件能说出来示人的,站在命运的分岔口说的就是她这种倒霉蛋。 她久久不起,伊米先沉不住气了,啐一句“缩头乌龟王八蛋”,带有侮辱性的用脚踢踢她,尖声命令:“起来!” 他之前故意做戏给那个背地观察他们的女人看,好让她去白莲花跟前告状引他来这里,可不是要和白莲花一起看这女人当乌龟的。 伊米粗鲁的动作让朝公子相当不悦:竟敢在外人面前给她难堪,难怪死缠着她,一个两个都不懂规矩,物以类聚嘛。 天上乌云散去,小露月光,悄然将四人笼罩,天地间某种玄之又玄的宿命感伴月而生。 柴泽晚到宴会,并不知道地上的女人和朝公子的关系。他以局外人的姿态默立在一旁,推测他们三人关系匪浅。 毕竟朝逆是成熟男人,有女人也不稀奇,但他对地上娇小女人的态度显然很不一般,这就让他对她另眼相待了。 月光淡薄,把黄小善裸露的后背点缀地美轮美奂,当然,映在雪白之上几道淡淡的指甲刮痕也在月光下无所遁形。 柴泽看得到,一颗心都系在她身上的朝公子更看得到,果然印证了方才凯莉跟他说的事,两人又瞒着他在背地里偷偷见面,还天雷地火地在洗手间里做下丑事。 朝公子气归气,但决不让外人看她笑话,赶在伊米之前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盖住碍眼的红痕,半扶半逼将人从地上捞起来,凑近一闻,满身妖男的骚味,这气味让他如何能保持风度?! 蠢货,蠢货,一辈子都禁不住男人的勾引。 朝公子要走,但黄小善动不了。 “怎么?”他问。 “蹲太久,腿麻了,我站一会儿。” 黄小善不好意思地弯腰捶腿,抽抽鼻子,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甜香味,她这才注意到朝美人身边还站着个一直没出声的男人。 她保持弯腰的姿势,视线从人家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大长腿开始一路往上看,越看环绕在鼻端的甜香味越浓郁。好闻是好闻,但怎么感觉不像香水,像体香,不是男人味,就是体香。 两人最终对上视线,这人五官是男人中少有的细腻,凤眼桃花、眼神清澈冷冽,皮肤还是现在流行的奶白色,嘴角向上翘起,这种面相的人听说性格特别偏执难搞。 极品是极品,不过她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 黄小善对男人果然敏感,没人告诉她柴泽的性取向,她都能自己摸索出来。 造化,两人日后闹 分卷阅读15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得死去活来,第一次历史性的会面,各自心里却都没起太大波澜。简单来说:他们两个不来电。 黄小善不但跟他不来电,她还笑话人家,垫脚把朝公子的头拉下来悄悄说:“阿逆,这男人好娘哦,一身香味,方圆百里都闻到了,噗——” 她的悄悄话声音小到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朝公子和伊米根本没闻到什么香味,只当她闻岔了胡说八道。可被她点名嘲笑的柴泽却满脸阴恻恻地观察她,想从她的表情辨出她话中的真伪。 柴泽的不郁被朝公子捕抓到,也是,任谁被别人当面说闲话都会不高兴,于是拍拍兀自还在笑个不停的女人屁股,示意她闭嘴。 黄小善没头没脑的香味一说已经惹得柴泽反感,他又百分百确定眼前粗俗的女人是朝公子的爱人,如此,对她就更没好感了。 他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好好确认一下她的说辞,便彬彬有礼地对朝公子说:“我可以问这位小姐一些问题吗?” 其实他大可以绕过朝公子直接问黄小善,但就是要多此一举,不放过任何一个和他说话的机会。 “请吧。”朝公子目不斜视,认真整理披在黄小善肩上的外套,把人包严实了。 他的漠视柴泽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朝公子垂首眉眼间流露出的深情让他着迷不已。柴泽的愣怔全部被黄小善看地真真的,她心里咯噔一下,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原来和小南一样是个基佬,还是个觊觎他们家二爷的基佬!难怪gay里gay气的一身骚香,她就离开一会儿,回来就碰到个情敌! 黄小善护食心起,不嬉笑了,气势滔滔站到朝公子身前翘起下巴,用鼻孔看柴泽,开门见山地说:“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基佬,警告你,朝逆有主了,你有多远滚多远!”说完还回头瞪了一眼“水性杨花”的朝二爷。 “哈哈——”反转的剧情让伊米笑疯了,白莲花落难了,他也有今天。 伊米幸灾乐祸的笑声让朝公子颜面无存,却对自家女人的护食行为非常受用,乖巧立在她身后让她“保护”。 柴泽仰慕朝公子没错,但他一晚上都没有明说,只是行为举止热情点,他相信朝公子这么聪明的人一定可以看出他的情谊。但现在这层遮羞布被人一揭,让他又羞又恼。 朝公子在场,他不好和这女人理论,以免降低自己的水准,只心平气和,冷冰冰地问她: “你认识西亚?” “什么东亚、西亚,我只认识一个不要脸的基佬!” 柴泽将手背到身后,搓着手指头,勉强忽视她的无礼,又问道:“你真的闻到我身上有香味?”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有没有味道你自己不会闻。阿逆,我们走。”她哼了柴泽一脸,一手牵一个男人,带他们远离基佬。 小鸡巴比阿逆还美三分,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柴泽目送三人消失在夜色中,她有了朝公子居然还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行为不检、言语粗俗,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朝逆! 二人初见,黄小善在柴泽心里的印象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 第一六六章 三人同房欢乐多1 朝老爷的寿宴落幕,送完宾客后黄小善理所当然被朝公子留在朝家过夜。 她没名没分的,当着朝家二老和几十口下人的面也不知道矜持点,勾住男人的臂膀就急急钻他卧房里,朝夫人气得拉上朝老爷也钻卧房里了。 朝家进了这么个异类,小忠预告家里要办喜事了。 “你急什么急,人待在我房间里丢不了,自己找的男人却要藏在我房间里,再没比你更可恶的女人了!”朝公子定住脚步,不走了。 某人急,他可不急! 与柴泽分道后她找了一堆理由硬哄着他把人藏在他卧房里,朝公子与这个‘四弟’本就有点不痛快,黄小善来这么渣的一手,换谁能乐意? 朝公子也是个明白人,看得出她是真对那个妖男人上心了,他因为瞧不上‘四弟’,已经和她唱了几回反调,他最近也认真掂量了三爷那晚的劝告,为了个外来的野路子一直和她闹不和太不自得了。 想通的二爷便勉强答应帮她藏人,但没一点异议难保这人会以为他半推半的就接受了那个男人,适当的拿乔是必要的。 伊米没一枪杀死那个调戏过她的胖子,黄小善怕他单独离开又会去找那胖子晦气,虽然胖子死有余辜,但决不能死在朝家大院;再则墙头底下还徘徊着一只觊觎二爷的基兽,若被他看到落单的美鸡巴,难保不贴上去撩两手,小鸡巴不比朝美人纯良,惹怒了他难保又要出一条人命。 看看,看看,她这么好的媳妇上哪儿找,你说说皇太后她还有什么不满,要脸有脸,要胸有胸,她的胸还比连青梅大呢,绝对好生养!你说说她还有什么不满! “阿逆,我不急,我是怕小鸡巴把你屋里值钱的东西给洗劫一空了!你不知道,他三句话离不开钱的。” 反正另一个不在她跟前,背着他说几句损话哄哄二爷又不痛不痒,男人多了,就得学会变通和当面人背后鬼那套,日子才能舒坦。 二爷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些,两个人站在走廊上勾勾搭搭外加亲嘴,才哄得男人乖乖回房。 哪想一开门就被藏在里面的男人抱个满怀,还将二爷挤到一旁,这下可好,黄小善辛苦哄乖的男人被他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消磨了一大半。 “黄鳝,你怎么才回房,让我单独待在陌生的地方,也不关心我会不会害怕。”伊米半抱半拖,将黄小善带离朝二爷。 在他的房间独占他的女人,还有比这更大快人心的事吗! 毕竟是二爷的领地,伊米年纪小又不懂收敛看人脸色说话,但心思玲珑的黄家主有意想护着他,于是趁二爷叫保镖乱棍打死他们前赶紧将伊米轰进浴室。 “我不洗,谁要用他的破地方,洗了还得穿他的浴衣,我又不是那个对他有意思的同性恋,哈哈哈……”他一笑就停不下来,笑声不仅洪亮还夹带嘲弄。 黄小善真给他跪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你“二哥哥”的脸快结冰了! “去去去,快去洗澡,让热气蒸蒸你的脑子,自己好好琢磨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她将还在讥笑不止的男人一脚踹进浴室。 伊米脱掉上衣裸着精瘦性感的上身,色诱她:“黄鳝,你也进来陪我洗嘛,我一个人在陌生的浴室洗澡,害怕。” 分卷阅读15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声动听的“皇上”叫得黄小善犹如真龙附体,蠢蠢欲动,差点一头扎浴室里去宠幸她的米贵人。二爷适时的将人一臂抱腰甩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把她禁锢在胸口,二房的威严很足。 “我,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就在外面,你别害怕。”黄小善不想老当着其他小爷的面拆伊米的台,所以明知他说的害怕是在造假她也当成真的,开始隐蔽地维护他。 伊米狠狠刮一眼床上亲密揽抱在一起的狗男女,气歪了鼻子:“胆小鬼,爱进不进,把糖送到你嘴边你都不敢张嘴去舔。”跟着把浴室门摔得震天响。 难道就这祖宗有脾气吗,黄小善也来脾气了,作势就要跳离二爷的身体,进浴室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上哪儿去?老实坐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花花肠子。” 妖男见软的不能将人勾进浴室,便换了个套路,想将她骂进浴室。可恨怀里见色起意的下流胚居然敢同他唱起双簧,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心思被识破,黄小善在男人腹肌上扭扭屁股,泄气说道:“阿逆,你就是太聪明了才容易招蜂引蝶,引来的还是只雄的!” “对,我就是太聪明了才把你看个透彻,把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卧室拿出来给你窝藏新欢,我倒宁愿自己是个糊涂蛋,就不用烦恼你的情债了。” 男人跟她吐酸水,贤惠的性子又发作了,亲自帮她又解礼服又除胸罩,用脚勾来自己睡觉穿的休闲衣套在光溜的女人身上。松开她内裤的抽绳,从衣摆里拉出一条白渍斑斑的透明内裤,裤底有已经干涸结块的乳白,也有正在变干的浓白块,原本薄如蝉翼的内裤不但变重了还异常让人碍眼。 他买这内裤可不是为了让她伺候其他男人的! 朝公子面上波涛暗涌,看一条内裤像看他的教案一样认真,黄小善怕他又上演一次闻拉拉分身的戏码去闻沾有小鸡巴子孙液的内裤,怕他养成坏习惯,于是抢走内裤扔到男人够不着的禁区。 “怎么,心虚吗?”男人手伸进她的两腿间,顺着穴缝上下滑动按压,整块谷地湿润粘腻,还被他导出更多浓汁。 “看,你的小穴吃不下都吐出来了,他这段日子积累的量真多。啧,居然没在洗手间里把你生吞活剥了。”朝公子又在吐酸水,手依旧在山谷的密林里穿梭,指甲数次‘不小心’碰到她的小阴蒂,更有意无意刮搔肉缝里的嫩肉。 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花,估计是里面的男人久等不到人,只好乖乖洗澡了。这是第二次她不敢响应他的勾引,第一次是在那家情趣店里,她不敢进更衣室。 她欠他的,伊米次次都记在心里的小账本里,等进门后定要一件件讨回来。又想起进门这破事,伊米抹掉脸上的水流,沮丧地捶了下墙壁。 或许他押错对象了,应该绕过两个姘头和那只乌龟王八蛋,直接找权利最大的‘哥哥’讨说法,再跟他聊聊三哥哥的事,那进门的事不就十拿九稳了。 伊米洗个澡都没闲着,一门之隔的两人更没闲着。 黄小善抽掉腿间捉弄她的手,屁股来个360°旋转,屁股缝对着男人裤内的肉条坐下去,颠了颠,扯着他的领带逼问:“你从实招来,今晚那个有点姿色的基佬怎么招惹上的!来之前你还有脸让我别在你爸寿宴上猎艳,现在你的脸疼不疼,啊,疼不疼!” 朝公子释放出裤内雄起的粗壮肉条,直接真刀真枪夹在她的臀缝里,背靠向床头,把开始跟他秋后算账的女人按向自己的胸口。他呼出一口浊气,忙碌的夜晚到此时才让他得以休息。 “他叫柴泽,是马来西亚华人,我爸引荐的,但他老人家比我对他更有兴趣。”压在胸口的两团嫩乳真让人心痒,朝公子忍不住弹了弹她衣服里的乳尖。 哦,原来是马来人啊,怪不得说话发音的调调沙哑又酥软酥软的,人唇红齿白的,身上也香喷喷的像个蟠桃,怎么看怎么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啊哈,是小白脸错不了,来朝老爷的宴会就是来碰瓷的,想抱他们家阿逆的金大腿! === 未完待续 第一六七章 三人同房欢乐多2(一更,h) 脑子一根筋、自以为了解真相的黄小善也挺佩服那个大马小白脸的,竟漂洋过海跑香港来抱金大腿,他挑男人的眼光居然还跟她一样好。 咦,这句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总之,心情大畅的女人无端冒出性致,叼了朝公子一颗乳头,扭着屁股大力蹂躏几下臀缝里的肉条直到它更加壮硕有生气,稍微抬起屁股让肉棒换个角度以便龟头对准她的穴门口,臀部微微向下使力,将饥渴的男物送进穴里。 朝公子认真凝视他们的交合处,呼吸开始变调,他故意让龟头在她的花芯上狠狠顶弄一下,笑说:“小坏蛋,怎么突然淫荡起来了,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事?也不怕他出来误会你是为了和我恩爱才把他轰进浴室的。” 黄小善不但没被他的话唬到还难得贤惠地伺候起男人,一颗一颗慢悠悠地为他解纽扣,还一并解释起她突然性致大发的趣因,顺便夹杂两句调侃小白脸基佬的野话,自说自乐,听得朝公子啼笑皆非,不知她是真傻假傻。 他包住解纽扣的小手,亲了口小嘴,笑骂她:“你啊你,一天到晚脑子尽塞些胡七八糟的荒唐事,你从哪儿看出他是小白脸,柴家在马来西亚的地位比我们朝家在香港的地位还更上一层楼呢。” “还更上一层楼呢,他不是小白脸难道是盖房子的?细皮嫩肉的怎么经操呢。” 黄小善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注意力全集中在从男人衣里泄露出的一点点皮肉,淫虫在肚子里转圈圈。她豪迈地一把扯开男人的淡雅衬衣,扯着领带让人往她身上靠,往她胸口的两团雪乳靠,用丰满的乳峰摩擦健壮的胸膛,蛮腰弯弯凹着,让后臀更突出更圆润,屁股一耸一耸,卖力地套弄埋在蜜穴深处的‘大老爷’。 “嗯啊——啊啊啊,善,你是怎么了,今天格外的主动呢。吃醋了?是吃醋了没错吧。”她的子宫口在龟头上吸吮磨圈,朝公子舒服透顶,她的醋意更让这份欢愉激增。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难怪对见面没几分钟的陌生人小白脸、基佬的大加毁谤,原来是担心他被人家抢走才看人家横竖都不顺眼。 她这么小心眼,他应 分卷阅读16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该义正言辞教导她做人要大度才对。 可,去他的大度,他就爱她的小心眼,心眼越小越爱。 醋坛子的木盖被翻开,心事被戳穿,加上男人含笑的玉脸和看她的深邃双眸,黄家主像被人淋了一桶热开水,脸上那个燥热啊。羞恼地捂住他的双眼,肉壁更加用力夹住肉棒,嘴硬说道: “我没吃醋!我只是单纯看那个基佬不爽,他挖墙角挖到我老黄家地里了,难道我还要客客气气地夸他冰肌玉骨、贵气逼人吗!呸,那是窝囊废才干的事,不是我!” 脑回路与普通人不同的朝公子从她的狡辩中解读出不一样的深意:原来小白脸的对等词是冰肌玉骨啊,这个窝囊废,果然见不得好看男人。 朝公子环抱黄窝囊的粉颈,揉摸她的雪乳,坚挺又细腻结实,乳尖的红豆也小小圆圆的惹人怜爱,他越摸越爽,越摸越来劲儿。 与她口对口哈气,细碎地呢喃:“小窝囊废放心,就算他们柴家是马来西亚首富,我爸想结交他,我也瞧不上一个男人,你小穴里这根东西只给你一个人享用玩弄,我牺牲这么大,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 男人声音弱还有呻吟交织,黄小善以为自己听错了,暂停套弄肉棒,再跟他确认一遍:“你刚刚说什么首富,谁首富,那个基佬小白脸吗!” “嗯哼……”火热的欲望被打断,朝公子可没心思注意某人倍受打击的扭曲小脸,拍她后臀催促:“乖小善,别停,它憋住了,你要害死我啊。” 此刻自诩不是窝囊废的黄某人内心是很丰富的,她脸色变了数变,看看一穷二白的自己,再想想富可敌国、冰肌玉骨的柴神爷,t想大吼一声被她压在身下貌美如花的朝小爷: 您老脑子是不是有坑!荣华富贵不要,非要跟着她啃馒头配咸菜! 窝囊废和首富,这t是道送分题啊。 没事,小爷傻,幸好老黄家还有个英明神武的一家之主,于是黄家主换了副谄媚的嘴脸,与朝小爷打起商量: “心肝肉啊,我说怎么一大早醒来就听到窗外的喜鹊一直冲我叫,原来是柴神爷驾到,老黄家要飞黄腾达了。心肝肉,你听老爷的话,去陪那个有龙阳之癖的柴神爷睡几个月,把他家的地契弄到手,然后你再找机会把他毒死,来来来,老爷这有包老鼠药你贴身藏着,藏好……哈哈哈哈哈哈……” 黄小善编不下去了,笑倒在脸色漆黑的朝二爷怀里,头顶着他的肚皮,恨不得整个人戳进他肚里给他当孩子。 二爷在自己父亲的寿宴被一个男子纠缠本就不快,现在又接连被四弟和知心爱人拿来当笑谈,而且保不准这人现在脑瓜子里怎么意淫两个大男人的丑事呢,这朝二爷怎么忍得了! 怒冲冲将大笑不止的窝囊废压在身下,猛力摆动腰盘,发誓定要好好操干一次要钱不要脸的女人,这人正是需要狠插的时候。 “还笑,你还笑!为了钱你居然开始送小爷了,卖辱求荣,这张脸皮长你脸上真是浪费了。” “好心肝,你这样插真瘙痒……啊,用力,用力点……不够,不够……” 黄小善要他的大龟头用力碰撞她的穴芯才过瘾,于是不断用言语刺激他的逆鳞,“心肝,人家柴神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乖乖听话去陪他睡几次,等他腻了用钱打发你,你那时再回来,老爷照样疼你,不,更疼你。” 这窝囊废是收不住嘴了是吧! 朝二爷咬牙切齿,加倍努力地抽插她的骚穴,大龟头顶死在穴芯上狠狠研磨,肉穴里的阴精一阵阵猛丢,把两人的阴毛沾湿变得乱糟糟的。 柴神爷俨然成了两人床上的助兴剂。 他们肆无忌惮的激情做爱,呻吟淫叫外加肉体剧烈的拍打声,搞出这么大动静,浴室里的定时炸弹忍无可忍,终于被点燃了。 浴室门被大力甩开,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一团热气中,被熏蒸后的美脸扭曲变形,堪比夜叉胜过钟馗,恨不得在床上激战的男女身上戳出一百个血窟窿,叫他们死无全尸! 他想都不想,抬起修长光滑的美腿挥出一道虚影,势要把床上背着他苟合的男女踹下床才能消他胸中的一口恶气! 朝公子的肉物牢牢插在家主的蜜穴里,抱着她不慌不忙跃下床,让男人一脚落空,叉着腿跌坐在床上,他则趁机抱着美娇娘闪身进浴室再锁上门,不让闲杂人等扰了他们的雅性。 朝公子把人压在壁上,抽出肉物在穴口的阴核上磨了两下后将人高举过肩,让她张开腿骑在他的肩膀上,他整张脸贴着女人毛绒绒粉嫩嫩脆生生的穴户,舌尖舔到藏在阴毛里的g点,从下往上重重扫了一下。 骑大马的黄小善娇躯巨震,肉缝立刻喷出一股泉水,发出销魂的喘息,被一门之隔的公老虎听到,理智彻底被摧残。 他妒火中烧,踹门大吼:“开门!男人屁眼里生出来的乌龟王八蛋,我要进去撕了你的逼再扒了白莲花的屌皮,叫你为了和他欢好骗我去洗澡,叫他敢给我穿小鞋!开门!开门!” 浴室里正吃穴的男人上扬视线,嗔怪说:“你找的男人真让我大开眼界,他跟你私底下也这么……不拘小节?” 黄小善眉目含春,全身泛起淡淡的绯红,不知是被二爷舔的还是替门外破口大骂的男人害臊。 祖宗耶,你这样泼辣蛮横,我脸上也无光啊。 “没有,他平时可会撒娇了,很少这样的。”替伊米正完名,她又弱弱抗议:“阿逆,他年纪小不懂事还孤零零的长年在外漂流,你比他大好多岁,干吗老针对他……” 黄家主口口声声保证不会收他入门,可对妖男态度的改变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朝公子怕过几天她就该一个电话打给苏拉求他降旨收人了。 但和妖男斗智斗勇后,他现在丝毫不想再浪费力气去同她争论,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永远争不赢一个偏心的人,不如留着力气让自己爽快了再说。 深吸一口她阴部独有的芬芳穴香,亲吻微微隆起的外阴,舔弄肥美湿润的大阴唇,用舌尖分开湿漉漉的小阴唇,用牙齿啃噬小巧可爱的阴蒂。 “哈啊……阿逆,别舔这么仔细,洞洞好麻……嗯唔,嗯,你生气就骂我,不要这么折磨我……嗯嗯嗯……” 黄小善后背贴在墙上扭来扭去,后脚跟在男 分卷阅读16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人背上乱踢,小穴被舔吻得酥痒入心,他的舌头无处不在,她躲不掉只能抱着他的头大口大口喘息。 “折磨你……我怎么舍得……” 小巧可爱的阴蒂被他舔得坚挺起来,他再把舌尖插进阴道口,边轻轻刮着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边探听外面的动静,暗道:怎么没声了,是不是受不了爱人被其他男人舔弄发出的声音? 男人思想开小差,无意间让舌头太深入穴里还转圈地舔弄阴道肉壁,比直接拿肉棒捅销魂多了,黄小善一直认为男人的舌头比大屌更有潜力让人欲仙欲死。 她绷直小腿,从肉道深处喷出一股溪流,溅了朝公子满脸满嘴。舒服之余更加把丰臀挨近他的大嘴,用两片大阴唇上上下下磨蹭他的唇瓣,好让他能更彻底的享用美味。 === 真的,当初想小五的人设时真没把他的姓和背景联系起来,更没想到柴神爷的梗,昨晚码字时才突然想到,这小说处处透着天意>< 昨天有事出去了,昨晚一直码字到十一点多没码完,本来预计一章写完,没想到今早起来接着码就写多了╮(╯▽╰)╭ 看文记得投珍珠哦,二更马上送到~ 第一六八章 三人同房欢乐多3(二更,h,小四爷首次被含屌) 黄小善和二爷在浴室春风一二三四度后再出来时夜色已经浓稠的像墨砚,深沉的化不开。 本以为屋中会有颗火辣辣的朝天椒等着喷他们辣椒籽,却意外的没见到人,倒是床上被中有团臃肿的人形隆起。 被朝公子抱在怀里的女人蹙眉怪他不该闷在被中睡觉,转念又红了面颊,心想小鸡巴肯定是被她情不自禁的叫唤扰的不能入睡才缩进被中。 她俏生生丢个白眼给抱她的始作俑者,谁知道这货是情到浓处还是故意捉弄她,好让她叫给小鸡巴听的。 太腹黑了这男人,祖国园丁里的败类毒瘤! 黄小善不客气地拉过朝园丁的耳朵,轻声说:“我们也睡吧,你老老实实的别再耍花样刺激小鸡巴了,不然今晚你们朝家一大家子人谁都别想睡了!” “都依你,大家主。”朝公子笑呵呵在她脸上讨一口香吻。 “少来,别给我扣高帽,什么都被你玩一遍了再说依我,我都替你脸红。”黄家主捂着被吻热的脸颊,指挥他上床睡觉。 为了公平起见,她没睡二爷怀里而是一人一块地儿,老实地睡在两个男人中间。 朝二爷也是整晚百事缠身,寿宴、基佬、私闯朝家的四弟再加上剧烈的性爱,许是真累了,也就没跟黄小善多作纠缠便侧身入睡了。 夜深人静,黄小善在睡与睡不着的边缘徘徊,身子小小的,两侧躺着两个大男人,一个香港富家子弟一个西洋杀手,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因为她居然同床共枕了,实在太魔幻了。 黄小善晶晶亮的两颗眼珠子在黑暗中眨巴,屋中三个人却只有一道轻微的鼾声,她轻轻碰触朝公子的肩膀确定他是真的入眠了。 噫,极品男人连睡觉都像在搞行为艺术。 再反观另一边赌气装睡的鸡巴,一上床就被她抓现行了,现在她人就躺边上,要撒娇还是要干吗还不麻溜地滚过来! 黄小善难以入眠,正好旁边一条美鸡巴也醒着,于是她就想在入睡前找点乐子助眠,顺便安抚他在二爷那受的气,不能让他把气憋在心里发酵。 床上最刺激的情趣就是在黑灯瞎火中背着一个偷玩另一个,她的手在被中又拍又摸伊米的大腿,男人颤抖,呼吸立马絮乱,也知道她想使坏了。 男人拿掉入侵他身体的贼手,夹上腿,低声呵斥:“别碰我。” 黄小善以为他气还没消,在假装矜持,便不把他的话当真,手直捣黄龙,抓准位置后强行插进他的腿里摸到一颗软韧的睾丸轻轻揉抓,两下就让他的鸡巴勃起,从腿里翘起来。 伊米忍无可忍,这次干脆直接推人,再声呵斥:“别碰我!小爷不是出来卖的,你付钱就得脱裤子伺候你。” 他背过身咬被角撒气,腿里臃肿的肉条斜斜直直倒在盆骨弯里,沉甸甸的难受,等了又等也不见某只王八蛋再有小动作。 他不甘心的在被中蹬了两下腿,自己把人骂跑又自己重新把人扯回来,张腿夹住她的身体,嘴亲了左颊亲右颊,在她小脸上一通乱吻后含住香唇火辣湿吻,激烈的程度像地主讨债,拼尽肺中最后一点余气才肯罢休,唇分后两人在黑暗中对着喘息。 “叫你别碰你就别碰,我叫你开门怎么不开!你们一家子大大小小都欺负我孤零零一个人是吧。” “嘘嘘,乖鸡巴,小点声,我疼你,我最疼你,看我这不是碰了吗。” 手讨好地握住阴茎,时快时慢地反覆搓动,指腹轻轻拨开肉棒的包皮刮擦肉沟,肉沟很嫩很嫩,她都怕不小心给刮坏了。 “唔呜——黄,黄鳝——”伊米挺起腰杆,双腿乱动,连连娇啼,整个人在她的套弄下眩晕了,陷入幻境。 黄小善吓得赶紧亲住他的嘴,吃掉男人所有呻吟,直到确定背后入眠的二爷没被吵醒才安心接着动作,刚摸了下伊米吐水的龟头便听到黑暗中一道无奈的慵懒男音: “别让他的东西沾在我的床上。” 获得二爷首肯的女人再无顾及,一把揭开被单攀到伊米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倒骑在他的小腹上。用两只手握住阴茎,凑近鼻子,用鼻尖摩擦龟头,黑暗中吐水的龟眼不仅反光,还像金鱼的嘴一开一合的。她忍不住用舌尖在龟眼口舔了舔,伊米全身窜起酥麻,手揪紧床单别过脸,不敢看她丰美的细腻翘臀。 “坏人,别看别舔。” 淫邪入脑的黄小善听不进一点点反抗,今天不含含她贪了许久的美鸡巴,她非悔的把心肺抓烂不可。 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大腿根,光洁如滑还有股迷人的肉香,太勾人性欲了,她忍不住换牙齿啃两口他腿根上的嫩肉,然后从腿根开始亲吻一遍他的阴茎,阴茎兴奋的颤栗。 “嗯啊——黄鳝,黄鳝——”伊米意乱情迷的呢喃,阴茎胀的快爆炸,尿道传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好想告诉她快一口吃了他的命根子,让它融化在她的嘴里。 淫液宛如洪水泛滥,从龟眼流出,“黄鳝,你快含它,我好舒服,从没这么舒 分卷阅读16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服……” 为了让她更方便玩弄他的命根子,伊米曲起双腿并分开到最大。突然他身心巨震,媚眼大睁,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进入一个又窄又热的肉洞,阴茎裹在里面舒畅无比,让他都顾不得骚浪媚叫了。 伊米的鸡巴尺寸比其他男人稍小,于是黄小善换了套亵玩的方式。她将整根鸡巴含进口中,死命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直到龟头顶在她喉咙的深处。然后吐出一点,再吐出一点,到最后用牙齿卡着龟头的肉冠,让整根鸡巴只剩龟头在嘴里,舌头游走在龟头肉冠边缘,舌尖顶开龟眼,吸食分泌的黏液。 伊米感觉自己的心脏随着阴茎上青筋的脉搏,在她口中铿铿跳动,薄唇频频发出哆哆嗦嗦的淫狎呻吟。 阴茎青筋抖动的频率越来越规律,越来越快,经验丰富的女人预感他要射精了,加速嘴里的吸弄,手再配合着在棒身上反复抽动,引导他的精液往她嘴里喷发。 高潮来临前,第一次被她口交的男人突然害怕让她吃自己的精液,怕自己的精液不如其他男人的好吃,便蹬着双腿乱扭,导致龟头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反而让自己更快缴械投降。 射精后的男人瘫软在床上,浑身大汗淋漓,把舔完最后一滴精液的女人拉起来死命抱在怀里,手劲很大,无论她怎么捶打喊疼都不肯放开。 伊米现在无比的坚定,这个被好几个男人轮操过的女人,这个欺软怕硬的乌龟王八蛋就是他一辈子要跟随的女人,他才十八岁却被早早的套牢了。 === 你们觉得这章口交写的怎么样,作者菌重看一遍觉得挺满意的,果然刚起来时的脑子比较好使(^^) 第一六九章 ktv小露心迹 香港尖沙咀红人派对ktv包厢 “皇上驾崩——boonb boonb boonb (gotta get get)——boonb boonb boonb (gotta get get)——yo , i got the hit that beat the block yo——” (作者:网上恶搞甄嬛传的搞笑视频,歌曲是黑眼豆豆的boonb boonb pow) 震耳的音乐,急促闪烁的灯光,黄小善神婆附体,踩在ktv沙发上撕心裂肺地大吼,人家用唱的,她用吼的,歌词没错,节拍没一个在调上。 都撕心裂肺成这样了,一屋子男男女女也没一个劝阻她。各自三五凑成堆,划拳掷骰子的、斗地主的、嗑瓜子欣赏黄小善野兽派唱腔的,大学生在ktv里能干的那点事全在这间包厢里凑齐了。 大一开学两个多月,黄小善班里有人号召为了增进同学情,由班委组织,秉持自愿平摊原则,一起出去吃个饭再找个ktv吊吊嗓子,附带看看能不能凑几对班对出来。 开始没几个人报名,一听说是相亲性质的,呼啦涌出很多潜水党,班里的单身狗,不论男女,几乎都来了。 之前朝黄师生恋的绯闻在z大传的沸沸扬扬,不过最近大家习惯了他俩手拉手亲密上下课的情景,议论声也就慢慢烟消云散了。 其实师生恋,还是大学校园的师生恋,不是什么新鲜事,主要是朝家树大招风,朝公子又长那样,黄小善的家世又那么烂,几个因素加起来就很抓人眼球了。 朝老师听说黄小善班级要出来聚餐,为了消除师生恋给她带来的阴霾,让她在同学堆里站稳脚跟,于是一通电话打给红人派对ktv的总经理,亲自为这帮穷学生订了间豪华大包间,并吩咐对方每隔一小时给他发条短信交代一群人的动态,特别是那位黄姓同学的动态。 看到没有,最后那句交代才是他搞这么多事的中心思想,由他出面花几个钱请他们总比让他们自己去找什么犄角旮旯的小ktv好监视的多吧,祖国园丁真乃高人也。 但他们夫妻之间谁骗得了谁,黄小善可管不了二爷那么多小心思,反正她乐的借花献佛又能出来浪一浪,she doesn#t care。 她一曲吼完,把麦克风硬塞进安静坐在旁边当听众的裴远手里,豪气万丈地说:“班长,别光喝酒,咱们合唱一首《纤夫的爱》怎么样!” 裴远长着一张任劳任怨的脸,一开学就被推上班长宝座,可怜他一个从小在瑞典长大的华侨,为了艺术(谁信呐 ̄▽ ̄),千里迢迢来香港深造,会英语、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就是中文烂的一塌糊涂,每每遇到代表班级跟老师交流的时候,都是中文英文轮番上阵,跟和稀泥似的。他请辞好多次,也不知道黄小善这个班是不是中邪了,硬要他当班长,可能看他相貌堂堂又会说那么多国鸟语,拿出去班级也有面子吧。 裴远当班长的那天晚上,做了个他要当四年大学班长的噩梦,果然四年后,他的噩梦成真了。 黄小善后来才想通为什么报到那天裴远话少,原来是中文说不利索来香港学中文的。其实真不是,纯情的裴班长话少是因为害羞外加内心骚动。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黄裴共用一个麦克风,黄小善唱一句就把麦克风对向裴远的嘴。她太鸡贼了,故意抢先唱男声部分,让俊朗的裴远唱女声。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男音爽朗,捏成女音发出来笑料就很足了,把黄小善乐的,倒在裴远肩头取笑他。裴远视线的斜下方就是她的笑靥,加上喝了小半瓶猫尿,脸就更祸国殃民了。 裴远握紧酒杯把人推开了,不敢让她趴肩头太久,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毕竟,她有男朋友了。 推开后他头一仰,一杯酒就空了。 同班的沈超凑过来打趣说:“小黄,你可别调戏咱们纯情的班长大人,人家有主了。你也有主了,要守妇道,不然小心朝老师当掉你的课。” 黄小善的破事早就尽人皆知了,没人感兴趣,倒是近旁几个女生围着沈超莺声燕语叫个不停,都在打听裴远的八卦。 “他啊,在宿舍藏着一双女人的鞋子,认真洗认真晒认真藏在衣柜里,好痴情的。我前两天刚看了《一双绣花鞋》,半夜起床尿尿后背都凉凉的,像有双眼睛在看着我。” “沈超,你胡说什么,酒喝多了吧!” 裴远怕鞋子主人听出异样,一个杯垫砸过去让沈超闭嘴,偷看到那人没注意这边继续霸着麦克风鬼吼,他 分卷阅读16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松口气后又难免失落。 舞会那晚捡回鞋后他洗了还把会磨脚的角落用白酒泡软了,等要还给她的时候师生恋的消息就爆出来了。他每天都目睹他们两人在校园里的亲密身影,鞋子还怎么拿得出手。 她有男友了,他应该把人家不要的鞋扔掉,也许那鞋还是朝老师送她的,他偷捡人家男朋友送的鞋又藏起来实在不光彩和窝囊。 一群大学生疯到晚上十一二点,黄小善座前的桌面立着六七瓶空酒瓶。她也真能见缝插针,好不容易出来浪一回,拼命往肚子里灌酒存粮,喝高了她还站起来吹瓶,比男生还猛,旁边的裴远拦都拦不住。 大家面上不说,心里都在嘀咕:朝老师家教够严的,这都给克成什么样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朝老师穷的叮当响,连啤酒都买不起。 老黄家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尽量不让一家之主喝酒,这人正常时还能假正经些,一喝醉就丑态毕露了。口头调戏男人两句这算轻度醉酒,重度醉酒就高雅多了,扒光男人的衣服硬要给人家画裸体画。 这事儿在家关上门做是情趣,放大街上那就是猥亵罪,蹲大牢事小,怕就怕男方还乐意让她猥亵。 酒喝多了还有个通病,那就是爱上厕所。 裴远一晚上都坐黄小善手边,视线跟着她兜兜转转,看着她怎么从鬼吼鬼叫到烂醉如泥,看着她走着歪歪扭扭的蛇步去上厕所。 裴远怕她进错厕所便默不作声跟上去,走在她身后三步远,见人要倒了,一个阔步冲上前稳稳揽怀里,一身酒气也难掩从她衣服领口飘出的一缕幽香。 黄小善现在看谁都三头六臂,她眯眼仔细辨认扶她的男人:“拉拉?阿逆?风?”她甩甩头挥舞手臂,不慎碰到裴远的鼻子,那触感突然让她很感兴趣,便在人家挺直的鼻子上摸来摸去。 开始了,开始了,她的奇葩酒品要发作了。 裴远知道她喝醉酒,也不掩饰对她的爱恋了,乖乖让她摸自己的鼻子玩。 他盯着女人红润的嘴唇,喉结滚了滚,忍不住用大拇指轻轻去碰,看看四周没人,头越来越低,刚碰上点唇肉,黄小善一个酒嗝就把什么美好的气氛都给破坏了,真煞风景。 裴远吓后又被她的醉态逗笑,一不留神头被她一把拉下,附在他耳边吹热气: “我刚刚发现一个小秘密,我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哦。我刚刚发现你的鼻子长得很好,性能力肯定很强,嘘——这是秘密,别告诉别人。” 裴远一个十九岁、从国外来港求学的帅小伙,从未当面被人说过这种相当于性骚扰的话,外国人开放也没几个正经人会这么说的。 他愣神后脸上红旗飘飘,重新扶她去厕所,在她头顶低声说:“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试过?” 他把人送进女厕,自己也顺便进了旁边的男厕,等出来时居然看到她被一个外国男人压在墙壁上热吻! 裴远脑袋轰隆作响,以为是ktv里的其他客人在欺负她,冲过去大力将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把黄小善护在怀里。 来ktv堵人的伊米沉浸在她小嘴的酒气里微醺,猝不及防被打断已经让他有些恼火了,再看见她身边又出现一个新面孔还紧张的维护她,这下恼火变妒火,一手叉腰,指着黄小善的鼻子质问她: “乌龟王八蛋,这个丑八怪男人是谁!” 但显然质问一个酒鬼跟让一只狗说人话的难度差不多,黄小善揉揉眼看清人后挣开裴远,傻笑地跑过去跃到伊米身上,腿夹着他的劲腰,亲亲热热地跟他套近乎。 “小鸡……唔,唔,唔……” 她一开口嘴就被男人封印了,这人背地里小鸡巴小鸡巴的叫,他不爽但也由她去了,反正是闺房情趣。可当着外人这么叫他,让人误会他的男性雄风,非撕烂她的嘴不可! 伊米逮到今晚的目标便不打算在ktv久留,身上挂着她,不屑地斜睨裴远,高傲、张扬地打道回府。 “等等,站住,你是什么人?跟黄同学什么关系?”裴远追上去挡住伊米的去路。 原来这丑八怪是她同学啊,于是伊米就更加不把人放在眼里,本就高裴远一些,还抬起下巴施舍似的回答他: “我是她男朋友,让开,别挡道。”颠了颠怀里打盹儿的女人,亲她一口,几步离开ktv。 等裴远消化完对方的话后再追出去,就只看见两点远去的汽车尾灯。他不敢怠慢,赶紧拨通朝公子的电话说明情况,对方沉默片刻,谢过他后便没事人一样挂断电话。 看黄小善与这男人熟稔又亲密的互动,对方的话裴远已经信了一半,加上朝老师不咸不淡的反应更让他怀疑三人之间不但认识还关系匪浅。 裴远今晚陪黄小善喝了不少酒,突发的事态让酒精在他脑子里发酵。他烦躁地扒扒头发,痛恨看她被带走却无能为力的自己。 伊黄两人在去半岛酒店的路上,伊米本身就没什么道德观,黄小善醉酒后更加不知廉耻,两人在出租车后座宛如两块磁铁,沾上就分不开了,真是丑态百出。 开出租车的都是老司机,只管开车,不管车后座的是非,一路稳稳当当把人送到目的地。 黄小善瘫坐在酒店大堂的皮沙发上昏昏欲睡,伊米去酒店商场给她买解酒药,不然她醉醺醺的晚上玩起来怎么过瘾! 噗——伊米不知道黄家主这厮就是要喝醉酒才好玩,这事三爷最有经验。 一个男人从黄小善坐的沙发背后信步路过,飘起一股馥郁的清香。黄小善吸入几口,眨眼的功夫酒醒了三分。 她闻到了,情敌的味道! === 作者菌再三考虑,决定还是把裴远当小七培养吧,毕竟当初写他的时候也是拿他当备用男主准备的,七个男人里有六个都很极品,来个普通点的调和下可能会更好 这下备胎转正,后面的剧情要搞死我了 小四带黄小善去开房被小五撞上,这下要出大事了 看文记得投珍珠哈~ 第一七十章 小五爷听墙角 柴泽代表森美兰华来半岛酒店洽谈合作计划,会后对方殷勤地办了个预祝合作成功的私人酒会,既是私人酒会,席间却有几个阴柔的男明星常在他两侧走动,为他斟酒,见机攀谈。 半岛虽比不上外来的森美兰华,也算是香港历史悠久的老牌酒店,酒店的根骨端正孤高。但今晚酒店高层为了争取合作案玩这么一手,让酒店的格调都降了两成不止。 柴泽不温不火,男明星倒的酒照喝,合作案照谈,唯一不满的是既然要巴结他,就不 分卷阅读16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能花重金找点上档次的男人?这些被插烂的庸脂俗粉怎么入得了他的眼。 他见过朝逆本人后,这段日子便时常想起他,可每每想起他总要附带想起某个声称能从他身上闻出香味的奇怪女人,不知她那晚闻到的是他身上喷的古龙水还是其它她不应该闻到的味道,是真是假他也不好去取证。就当是假的吧,毕竟被骗一次就够了。也许是当年的老巫师想骗他钱才胡说八道,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人,他身体的气息连自己都闻不出来,靠别人的鼻子来闻,如何能取信? 柴泽不喜欢女人,却总想起开口闭口毁谤他基佬的黄小善,这让他很不适和怪异。 酒会结束,他没带一个男明星出场,取过秘书递上来的车钥匙便打算独自回住所休息。 穿过酒店大堂,有人从背后向他肩膀撞过来,他纹丝不动,倒是撞他的人身子七扭八扭眼看就要后脑勺着地。他先把人扶住才看清袭击者,最后才闻到她身上呛鼻的酒味。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黄小善自持有七分醉意,管他是哪国的财神爷,认准人后就像头小公牛似的撞过去,预想是要把人撞个趔趄把他的小白脸摔个稀巴烂,实际跟预想的却有些出入。 她以为天下所有的基佬都像小南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目光有够短浅,基佬千千万万种,她撞不倒的这位还是个中翘楚。 柴泽俯视黄酒鬼的后脑勺,恍惚觉得这扶人的一幕似曾相识,被他搀扶的女人就操着小鼻子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乱蹭乱嗅。 情敌这么“亲密”像什么话,于是他亲自扶的人便打算再亲自把人摔回去,猛一挥手,驱虫子似的把她甩向一边。 好在黄家主命不该绝,直接从一个男人怀里被甩进另一个男人怀里,还是个不讲道理的男人怀里。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趁我不在对她动手动脚!”伊米远远见她大庭广众借酒“纠缠”男人,他冲过来本意是要揪她耳朵大发娇嗔,却阴错阳差救了她。 他一见柴泽,认出此人是朝二爷的桃花运,他和自家的乌龟王八蛋是什么关系也就不言而喻了,遂认定是柴基佬趁机欺负喝酒醉的黄鳝。 柴泽不屑理会伊米的辱骂,这人长相扎眼却蛮横无礼,称呼他为外国瘪三更恰当。以及,在这个点,他在半岛酒店的大堂和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对持,这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柴泽突然被自己的话点醒,对啊,这个点,她应该在朝逆怀里才对,不应该在酒店,更不应该和男人在酒店。 他又忆起那晚在朝家寿宴,他们不正常的亲密举动和她后背的指甲刮痕…… 莫非,这女人脚踏两条船! “唔,小鸡巴,小鸡巴……”黄小善叹息,整个身体贴在伊米身上蠕动,又开始在外人面前损他的男性雄风了。 伊米低咒,气她胡说八道,也气自己忍不住她两下磨蹭开始冒热气的没用命根。春宵苦短,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奇怪的人身上,遂抱起一直嚷嚷小鸡巴小鸡巴的女人回房。 黄小善双眼迷离,看了会儿在她眼珠子上方晃动的吊灯,呢喃:“小鸡巴,电灯会走路……”自言自语后又被一道强烈的视线触动,脑袋转向站在大堂中一动不动目送她的男人,迷离飘渺的双眸逐渐清明,她窜起一股无名火,嚷嚷: “小鸡巴,放我下来,我要去揍他,不,我们一起去揍他,把他揍回马来西亚,叫他敢跟我抢男人,我要去揍他!我要去揍他!” “揍什么,留着力气等下在床上伺候我,别理某些古怪的男人。”笑话,他还巴不得柴基佬一直待在香港把白莲花拐跑,再不济通过他让白莲花和黄鳝闹闹矛盾也好。 对柴泽怨念颇深的黄酒鬼躺在伊米手臂里张牙舞爪,一路高歌“我要揍他,我要揍他”,直到抵达伊米下榻的酒店房间后被他灌了两口解酒药,才恹恹靠在床头回想自己刚刚是不是撞见柴神爷还跟他交手了? 要说这半岛酒店真是黄小善的风水宝地,上次和三爷来开房被二爷撞破,再次和伊米来开房又被二爷的仰慕者撞破,只是撞破的时机不同而已,也太邪门了。 老黄家乱搞男女关系其实跟柴泽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但有个如此不检点的女朋友,柴泽替朝公子不值。 他在大堂站了片刻,遇见她之前打算直接回住所,遇见她之后却不知何去何从了。 她靠在手臂上的触感迟迟不退,柴泽不喜欢女人,却莫名气她私生活不检点。这是因为朝逆,还是因为她说能闻到他身上隐藏的气息? 徘徊不定的男人干脆也在半岛酒店订个他们隔壁的房间住下,他倒要听听这女人怎么个不检点法。 第一七一章 你娘的,是个男人你就笑(一更) 半岛酒店一听说柴理事要留宿一晚,便不疑有他,只当他性致来了,他要哪间就是哪间,还周到的把那几个已经上车准备离开的男星又召回来,送至黄小善的隔壁、柴理事的房门口。 男星几人也是首次接待这么高级又英俊贵气的富翁,唯唯诺诺叩了数声房门却不见有人应门,几个往日被粉丝惯坏的高级男妓对自己的皮相很自信,无人应门只当他们敲错门,没人往柴理事瞧不上他们这一面想,遂挪几步路,敲起伊米的房门。 黄小善瘫在床头脑袋空空,满脸蠢相。 伊米头枕在她腹弯里又玩又啃她细白软嫩的手指,像只午后晒太阳的懒猫,他原是在等黄酒鬼醒酒,奈何她身子软乎人又温顺,痴傻凝视他的小脸活活一只癞蛤蟆,赏心悦目极了。 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静谧时光消磨了些他的欲望,性爱固然酣畅,但他也同样享受这样静默温情的相守。 有人敲门,伊米一口塞进她半只手掌,含糊说:“去开门。” 他骨头躺酥了,不愿动,便对一家之主颐指气使,正好让她多走动走动消些酒气。 一辈子穷酸样,跟八百年没见过酒似的,喝那么多,万一我吃你骚水也醉了,非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喂狗不可! “欸欸,我去我去,你屌大你说了算。” 黄小善宠溺地捏捏他的鼻翼又拍拍他的美脸,姿态恭敬地把小腹上尊贵的大头搁到床上,慢悠悠晃去开门。 伊米被“屌大”一说取悦,翻身支起下巴美滋滋欣赏她扭摆的妖娆身段,脑子塞满她,没有空位去细想自己有没有叫客房服务。 他又翻身四肢大张仰躺在床上,细看自己杀过无数人的手掌,回忆自己从波兰的克利夫孤儿院被杀手组织选中带回基地培养的第一天,学到的第一句话是: 杀手是魔鬼在 分卷阅读16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人间的代言人,杀手要先杀死自己才有资格去杀死猎物,拿起枪第一个瞄准的目标不是猎物是自己。 当时在场站着十多个来自各个孤儿院骨瘦如柴的小孩,每人被发一支6弹仓的左轮手枪,6个弹仓里装一枚子弹,让他们自己选择是要往自己太阳穴打三枪还是继续回孤儿院苟延残喘。 他当年六岁,对枪械一无所知,一心想着就是死在自己手里也绝不回那间肮脏长蛆的粪坑孤儿院。 他命大,开三枪后十多个小孩剩三个没死,然后命运才开始扭转,才顺理成章的来香港遇见应该遇见的女人。 不知伊米又想到什么,捂脸吃笑:是他美,才深得某人的迷恋。 想到某人,才发现她开门开到现在还不回来宠他,恰好又从门口传来女人戏谑的贱笑。 这笑声伊米认得,是她专门用来调戏男人的!门口一定站着男人! 伊米使一招利落的后空翻,稳稳落在地毯上,身姿优雅,一步一步,猫步样走到黄小善背后,见门外几个不入流的男人被她的言语挑逗地花枝乱颤。他冷笑,提起还在唧唧歪歪侃聊的女人后衣领,重重关门,赏他们一个闭门羹。 几个男星自讨没趣,乖乖又回到柴理事房前敲门,依然无人理会,只好打道回府。 “你娘的,是个男人你就笑,浪货,骚货,你偷腥,你还敢在我的房门口偷腥!那几个娘娘腔是不是你趁我不注意打电话叫来的客房服务!” 明知不可能的事,他照样咄咄逼人,压在黄小善身上撒泼打滚,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男人刁蛮的质问,黄小善不仅不为难还乐在其中。她一开门便认出几个18线男星,也知道这几人八成是来酒店走穴却敲错门了,便乘着酒力口花花了几句,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几人逗乐了,站在门口同她多聊了两句,她根本不拿这当回事儿。 “不许笑!说话,怎么哑巴了,刚刚逗那几只鸡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哦——我不是鸡,你就不愿说话逗我了是吧!” 伊米被她发自内心的笑弄得心如捣鼓,情令智昏,分不清她这笑是褒是贬,便只能拿毒舌掩饰自己的狼狈。 黄小善笑得欲加欢畅,手摸上男人的双眸,轻轻摸,细细品。伊米怔了怔,撤掉所有躁怒,露出羞涩乖顺的美态,任她摸自己的眼睛,气质前后判若两人。 “小鸡巴,你这双眼珠子真好看,特别是生气的时候,里面像燃着两簇冷焰,蓝幽幽的还像住着精灵,不过那精灵八成脾气跟你一样火爆。” “哼,算你识货,我的眼睛比你所有的姘头加起来都上档次。”他心里舒坦了,调个身把人压自己身上,“还有呢,接着夸。” 黄小善斜眼白他,心里发笑:这鸡巴,最好哄不过了,给他颗甜枣能乐半天,他真是杀手?太颠覆传统观念里对杀手的定义了。 “小鸡巴能夸的地方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今天先从小鸡巴的鸡巴说起……” 气氛正浓,她都开始蹂躏男人的肉条了,刚想凑上去亲个小嘴,半道硬生生被手机铃声打断。扫兴地滚下男人身体,盯着天花板干瞪眼,生无可恋。 她吃瘪,伊米笑嘻嘻替她取来手机,以为是白莲花来电就随便扫了眼屏幕,被他看到手机屏保。 第一七二章 四爷的神逻辑,不服不行(二更) 一张幸福的四人合照……四人站在海天之间,笑得很碍眼。 他的脾气像龙卷风,说走就走说来就来,大力把手机扔到黄小善身上,自己背过身生闷气。 黄小善莫名被砸,拿起手机看是苏拉来电,乐晕了,暂且没照顾到另一个男人的情绪。 她清咙,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ot behe er. ” 臭王八,幼稚! 骂完,男人咬着指甲继续听她通话的下文。她与大姘头的相处之道伊米几乎没亲历过,但赫赫有名的苏拉一定疼她入心,否则不会任由她在外乱勾搭男人,这肚量他是佩服的。他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来香港虽然是来杀苏拉的,但多少是苏拉从中起到桥梁的作用他才能遇到人,算是欠他点恩德吧。 男人突然懂事,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这头苏拉顺应黄小善的玩笑,道声晚安就要挂断电话,被灰溜溜的女人截断:“别别别,你这男人不禁逗!一次也不肯配合我,这个电话,我看,不打也罢!” 苏拉问她一句话,她又神气活现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兴奋说:“还有两个多月放寒假,12月底圣诞节之前开始放假,一直放到1月底。香港下半年学期短,寒假也短。” “额——真的要去?我那时以为你逗我呢!”也不知男人下了一道什幺圣旨,把黄小善乐的在床上翻滚,撞上伊米后背。 男人弓背,缄默不语,难怪她通话时总觉得少了点什幺,原来是小鸡巴变小哑巴了。 黄小善手覆在伊米背上感受他的体温和落寞,男人抖了抖肩,不乐意被她碰。 他跟二爷三爷关系恶劣,她睡了人家,怎幺也得为他将来在家里的地位打算打算,再说一直隐瞒拉拉也没多大意思了。可小鸡巴先前猎杀拉拉,万一他现在是利用美男计通过她接近拉拉……这可不好玩了。 说出来惭愧,谁都知道她对美男计最没辙了,并且在大爷二爷三爷身上得到充分的实践,这个认识已经上升到真理的高度。 黄小善采取了一招迂回战术,小心翼翼地打探苏爷的口风: “拉拉,我上大学后交了很多好朋友。”之前他们在z大凉亭见小三爷时她就用过‘好朋友’一说,不知日理万机的男人还记不记得。 果然,一听到敏感词汇,本来用肩头夹着手机通话的男人停下手头事改握住手机,压迫地问:“哦——善善说说都交了些什幺‘好朋友’,让我也认识下。” 情况不对,赶紧撤! “呵,呵呵,很多很多,说不完的!拉拉,我要睡了,拜拜,爱你哦——”不等男人道声晚安,她胡说一通便火急火燎断掉电话。 开玩笑,被她玩过无数遍大屌的男人,她若分辨不出他的喜怒,早死十次八次了。小鸡巴这事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实在不行,到时她再贡献一次黑风洞让拉拉往死里捅好了,想想她都不寒而栗。 分卷阅读16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墨西哥这头,苏拉对着手机冷笑,萎缩的胆子又养肥了,第一次挂他电话,看来真有鬼了。 “gerry,去调查一下黄小姐这段时间在香港都交了哪些‘好朋友’。” “是,首领。” 自从黄小善攀上高枝,爱主心切的gerry就一直视她为粪土,被派去调查这种烂事,他的眼皮在心里翻了有720°。 黄小善肯主动跟大姘头提自己,虽然提地隐晦,好歹迈出了第一步,哪想伊米心里刚甜蜜三秒钟她便原形毕露,在大姘头面前大气不敢出的孙子样,真叫他大开眼界。 他呼呼喘气,猛然起身从她手中夺走手机,鼓捣几下又把手机甩回去,不拿好脸看她。 黄小善也很惭愧自己又装了回孙子,她认怂,点开手机查看这祖宗是不是给拉拉发宣战短信。然而并没有,只是她原先用来当屏保的全家福被他换掉了。 “等我进门后重新照过才许你放在桌面,否则我看一次就把你手机砸一次!” 黄小善斯巴达了,做杀手这类阴暗行业的人思维是不是都九曲十八弯,这点屁事也在意,“小鸡巴,照片是之前在z大拍的,那时不还没有你呢,都是小事,来来来……”她四肢跪在床上装狗爬过去,殷勤地笑:“我刚刚夸到你哪了,喔——夸到咱们小鸡巴的鸡巴了。” 伊米不吃她哄人的那一套,拍掉抓他命根的狗爪,他性致全无,有些事必须要跟她说清楚: “小事?在我看来杀一个人是小事,杀一百个人也是小事,唯独一张照片不是小事!你把照片当屏保,日日时时、分分秒秒与他们三个朝夕相对形影不离,唯独没有看见我,我又经常到处出任务,不说终点在哪里,起跑线上我就输他们一大截。所以我更加不许你有一丁点偏心,他们有的你一点也不许少了我!这照片上没我,你便不许用,等以后大家一起照新的再用!” 黄小善被他一大段神逻辑喷的冷汗连连,他从哪学的这套胡七八糟的言论,嫉妒心真够可以的,事儿妈,事儿妈! “好好好,不用就不用,我也看腻了,正打算换一张呢。”她再次试图伸出狗爪探向男人的胯间,“不如我当场就给咱们美鸡巴拍张照片再设成屏保,心肝,这样满意吗?” 狗爪再次被拍掉,男人拉过被单把自己盖严实,“哼,用我单个人的照片,亏你想得出!本来我与那两个就不通气,再被他们看见你的手机,回头又赖我如何如何坏、如何如何指使你。今晚小爷心烦,不许碰我,不然踢你下床!” 黄小善抹两把额头的冷汗,怪自己没事找事,活该挨骂,真应了那句老话:多管闲事多吃屁! 第一七三章 都是五爷熟悉的姿势(高h) 凌晨五点,正是好梦正酣的时候,柴泽被隔壁房尖细迷魅的男音吵醒,如泣如诉,断续嗯啊,听得出忍得很辛苦,此刻他定沉浸在极乐的生死边缘。 隔壁房终于有动静了,这种时候干活,扰人清梦,两人的关系果然不干净。 “唔嗯……你别含!” 叫这幺大声,把男人都逼哭了,她口技不错呢。 柴泽开灯,双腿交叠靠坐在床头,点根烟抽一口,开条口缝让烟雾在唇边滚两滚再缓缓吐出,烟圈静静的飘动,抽烟的人也静静的沉思。 他很沉着,抽着烟听隔壁房的叫床声,非但未被伊米惹人遐想的呻吟挑起一丝欲望,神情还相当冷漠,直视烟雾的目光清冷没有焦距。 朝逆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含其他男人的命根吗? 昨晚被号称心烦的男人冷落,黄小善早睡早醒,半个身子被伊米压着,男人的大屌翘得笔直,牢牢被压在她的大腿外侧,没见过晨勃胀这幺大的,全赖昨晚没开仓放粮才能出这效果。东西长在他身上,他倒睡得香,她反被从龟头流出的粘乎乎汁液沾醒。 无所事事又了无睡意之下,黄小善便不顾男人临睡前的警告,唇瓣凑到他纯真乖巧的睡颜上亲吻,把他的眉眼、脸颊、鼻子、耳鬓吻个遍,吻密集的像炙热烫人的雨,她吻起来便越发饥饿,难以克制。 “唔……走开,别烦我,讨厌鬼,说了不许碰我,你拿你的全家福自慰吧。” 伊米把黏在他脸上的癞皮狗挥开,背身躲她,紧闭着眼不愿睁开,手有意无意覆在小腹上,里面异常燥热,命根不停往外吐水,把他的生命力都带走了。 他,想要。 “心肝,都睡一觉了还心烦呐,来,让我宠宠保证不烦了。再说,昨晚是你将我从ktv劫回来,不让我干点什幺,这趟镖你岂不是白劫了。” 包住湿淋淋的龟头,汁液流满她的小手,她听到男人喉咙咕噜咕噜在咽唾沫,大手惊慌失措地去掰她在龟头上的手,要将它与龟头隔开。 “乖鸡巴,都这幺湿了还逞强呢,要我含含吗?上次在阿逆家给你含了,太好吃了,我一直念念不忘想再含一次,让我给你含含吧。” “真的?你喜欢吃?”伊米终于肯睁眼,眸里水波氤氲,食指在床单上画圈圈,被她的甜言蜜语打动。 黄小善绝对是个行动派,坚信说得天花乱坠都不如一次实际行动来得有说服力。两手握住大肉条,呜咽含入整个龟头,如婴儿吃母乳般迫不及待地滋溜滋溜吸一大口汁水。 “哈啊——”伊米大腿夹得死紧,屁股和腿根的肌肉因太紧绷而轻轻抽搐。 黄小善双唇贴着肉棒往外大力拉扯,然后“啵”一声,从小嘴拔出龟头,舌尖又在龟头的红肉上扫弄两下。 “乖鸡巴,趴过去,让我看看你屁股里的可爱小穴。” “看可以,你不许胡来!” 男人扭捏翻身,微微挺起翘臀,手捂着双眼不敢直视她的吃人目光。 结实饱满的屁股,宛如上等暖玉,股间粉嫩的红肉隐约可见。她掰开肉缝,菊穴被人热切地注视而微微发热,穴口羞涩的闭合,宛如处子。 “小鸡巴长了颗极品美屁股,连小穴都这幺漂亮,这里从未有人造访吧,今天就让我给你的后庭开苞。”脸埋进他的臀缝里深呼吸,好香啊,小鸡巴特有的那种魅香。 “小鸡巴,人家都说洋人有股臭骚味,你怎幺没有还像从香水里捞出来似的。” “胡说八道……呀,你舌头别碰我,那里不能碰,该死的臭王八,呀啊……”臀缝突然袭上的暖湿让伊米惊叫。 隔墙的柴泽弹了弹烟灰,自言自语:“开始攻击男人的肉洞了,这女人做爱起来倒不含糊,她舔过朝逆的后庭吗 分卷阅读16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定舔过吧。” 柴泽调整下靠坐的姿势,换条腿交叠,继续吞云吐雾,眼神深邃了些。 黄小善开始舔伊米的粉色肉缝,啃咬上面的肉褶皱,舌尖轻点菊穴口,每碰一下,伊米就生出麻麻的感觉。他面色通红很羞涩,牙齿咬紧床单,视线因水汽变得模糊,边忍耐羞耻边享受自己最肮脏的地方被她温柔以待。 黄小善不小打小闹了,大大分开臀瓣夹住她的脸,嘴含住屁眼,往洞里吹一口热气后调动舌头一阵狂舔,小兽喝水那样狠舔。 “唔……出去,出去……啊……讨厌,你把我弄哭了,讨厌的臭王八,我要一枪打爆你的头……啊啊啊……” 伊米泪珠挂在睫毛尾梢,滴到床单上晕出湿印子,他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的屁眼被她舔的太爽以至于流泪,他好丢脸,身子却激烈的颤抖,不知不觉屁股开始扭动,用臀缝肉摩擦她的鼻子和小嘴。 她的小舌钻了一些到菊洞里,杂乱无章地随意刺激肉洞周围敏感的嫩肉,更过分的是她看见他的花蕾因舔弄而微微收缩竟对着他的屁眼娇笑,让他欲加羞愤和无措。 “狗东西,你要弄就快点弄,要笑就趁早退出去!”他赌气才这幺吼,结果恼人的小舌真被他威吓走了,伊米慌了,“不是,我开玩……你别……你能笑,能笑……” 语无伦次,他讨厌在她身下异常笨拙的自己,气得大力捶床。 “小鸡巴真可爱,我就喜欢你火辣辣的性子。” “不许说我可爱,我是男人,大男人!” “让我看看怎幺个‘大’法。” 亲吻男人光滑的尾脊骨,手伸进他前面的三角地带按摩草丛,“毛毛好少,大男人可不会这幺少。”她又沿肉棒的形状整根摸到龟头,按在掌心磨蹭出更多汁液,“好嫩的龟头,大男人可没这幺嫩。” 伊米听出妒火,猛然扭头质问她:“你口里的大男人是指谁!谁……”他一口气鲠在喉咙发不出,因看见自己屁股后的淫靡情景,两根湿淋淋的细白手指在他眼底一晃,消失在自己的屁眼里,然后才失声惊呼: “你的手进去了!我会痛的,狠心人,你别伤害我!你玩我鸡巴吧,不要弄我的屁眼!” “小鸡巴,我现在就要破了你的后庭,让你前后都属于我一个人的。” 潮湿的手指刺进菊洞深处,脆弱的花蕾被入侵带来的痛感直击伊米的心脏,女人占有性的话穿透耳膜,他心动极了,更移不开看她侵犯自己肉穴的目光,这个角度能非常清晰地看见她的手指如何在他的后庭花蕾上肆虐。 一抽一插,两根细手指无规律地在菊穴里冲撞搅拌,带来阵阵辛辣的刺激,龟头流出的汁液经她的手带进菊穴,液体摩擦肠道发出美妙的“滋滋”声。 他好淫荡! 伊米脸红如血,受不了地扭摆了下屁股,不料她摸准时机,用力往里一捅,“啊——你,你坏死了!”他全身颤抖,涌起一股丝毫不逊色于射精的快感。 黄小善没在他的肉穴里久待,抽出手指放嘴里吸两口,翻转男人软绵绵的身子,红唇再次含住他的命根啃吃,那表情像在吃全天下最美味的珍馐,舌头偶尔从口中伸出舔舐肉棒末端。 “吸,吸用力点……呼……把我的两个球球也一起舔了……黄鳝,求你了……” 许是被玩过菊穴,伊米被一种难言的快感笼罩,肉棒甚至兴奋的在她口中哆嗦,他失控地摇曳腰身让肉棒插进她湿热的口腔。 男人赤裸裸,双腿大开,腿间趴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身子在她口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扭曲软绵的胡乱躺在床上,任她想吃屌就吃屌,想舔穴就舔穴,她,她还插了他的小穴,她好过分…… 他完了,他什幺都给她了,他没有底牌了…… 伊米捂住眼睛,呻吟声微弱似猫叫,却缠缠绵绵一直不断,肉棒上的小嘴突然加大吸力,发出“哒哒”吸食的声音,他整个魂魄都快被吸出来了。有条游龙在小腹里盘旋,冲撞他的肚皮嚷着要释放。 对,他要释放! 如困兽,他自己摆动臀部让肉棒在她嘴里冲刺,龟头插进她的喉咙里,慢几下快一下地顶撞喉咙的息肉。 “唔——” 黄小善想要尖叫,声音却被封印在肉棒里,脸红眼媚的娇态让伊米狂摆腰身,想狠狠作贱她,插烂她的嘴巴。 小腹的游龙已经游到龟眼口了,在喷发前刻他咬牙忍住,硬拉出紫红的肉棒,身体压到她后背上,龟头抵住她后穴的柔软,摩擦洞口,在穴口涂上润滑剂。 “呃——小鸡巴,不行,不能用大屌插,我会死的,你又不会!” 他毫无经验,任凭他在自己的屁眼里乱闯会屁股开花的,绝对不行! 抗拒的喊叫无比清晰,柴泽吸烟的手顿住,笑了:刚刚玩人家的后穴,现在自食恶果了,呵,真有趣。 嘴里叼着烟,他动手解开睡袍带子,大大扯开,深色内裤里的硕大隆起一座小山。听了这幺久的激烈叫床声,圣人都会起反应。 第一七四章 五爷梦幻自慰,四爷首操屁眼(高h) 柴圣人把内裤拉至大腿,青筋密布的粗大肉棒精神抖擞,他弹了弹龟头,生出一丝畅快,手掌扫过龟头,沾上一些又温又粘的遗精。 “谁说我不会!他们会我就会!”隔壁房爆出妒恨的暴喝。 呵,吵上了。不成熟的小孩子,这种时候不狠命插到她闭嘴,还有闲功夫拌嘴。 批评完,他用指甲在滚烫的龟头上刮搔,搜集龟眼流出的生理液,染满小半边手掌后握住更加肿胀的肉棒,上下提拉。 “嗯——” 吟哦声低沉暗哑,龟头里有股空虚的瘙痒在升腾,他调整龟头的角度,让它对向自己的脸,深吸一口烟,弯腰到嘴唇快碰到自己的龟头肉,白色的烟雾从龟头吐下去,那幺深,那幺浓,像流动的浆液,在笔挺的肉棒上汹涌翻滚。 他又在烟雾退散前贪婪吸回肺中,尼古丁混合自己奢靡的体味让人意犹未尽。握肉棒的手抽拉到龟头顶部,根部的睾丸随紧绷的肉皮向上提了提,小腹在刺激中收缩,白净的俊脸露出痛苦又迷乱的复杂神情。 柴泽精神恍惚开始出现幻觉,温润如玉的朝公子趴跪在他的肉棒旁边,带着探究细细观察,脸上是他惯有的暖笑。 有朝逆便必然有……另一个拖油瓶。 “喔——”男人岔气闷哼。 圆滚滚的龟头被人点了一下,还伴有女子捂嘴噗噗地媚 分卷阅读16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笑。这个拖油瓶往日还只是安静跟在朝逆屁股后,今日居然敢动手碰他的命根。真人在隔壁被男人捅屁眼,幻觉也跟本人一样坏,跑来调戏他。 津津有味赏玩柴泽命根的女人发觉自己被人火热地凝视,她抬头愣愣看着男人,痴傻呢喃:“阿逆……” 男人不说话只对她宠溺的微笑,仿佛早有预料,一下秒稳稳接住扑身上来的女人,两人滚到大床另一边抱作一团,远离柴泽,火热的做爱,激情的缠绵。 明明是他幻想出的虚物,自己却被他们冷落,残酷抛下他独自享乐。 柴泽整个人滑到床上,扯过被单包住阴茎,非常粗鲁地急速抽动自己的阴茎,另一手同时按摩睾丸后端通向肛门的肉沟。 他美得飞上天,看床那边的朝逆贯穿她的蜜穴,他手上的律动也越加迅猛,身体潮红,肌肤火烫,胸口激凸的乳头硬梆梆的很难受,被他压在床单上死命摩擦,刚好对面的男人也开始啃咬女人的乳头,于是他磨地更大力,整片胸口被他磨得通红。 “唔……阿逆……” 癫狂中,柴泽抖着鼻音哼出她对朝逆的爱称,被女人听到,凶神恶煞扑过来抓住他的肉棒死命拉扯,恨不得连根拔起,娇媚地大骂: “他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幺喊,你敢再喊一次我就宰了你,臭基佬!”肉棒上的小手越收越紧,终于被她挤爆。 “啊哈——” 腹中的精液被挤出来了,喷射的快感让柴泽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逆流,两个他幻想出的男女也在射精的霎那悉数化为点点荧光,灰飞烟灭。 身边无人陪他享受高潮的余韵,他只能把快感都汇聚到指尖,碾揉两粒乳头,用疼痛去消融四肢百骸中又爽又美的高潮。 “嗯……嗯……小鸡巴,轻点,求你了……呀……” 隔壁的淫娃荡夫不知玩到何种程度,狂浪痛呼,插进去了吗?她让其他男人的肉根插进自己的屁眼了吗? 柴泽气嘘嘘半个身子悬空趴在床沿,又点燃一根烟,激情退去,眼里只剩一片死寂。 荡妇,连幻觉都要霸占朝逆,呵,荡妇。 没闯过女人屁眼的伊米逼宫不成反被她的痛呼吓退,急急搂抱她,舔她小嘴,搓她酥胸,肉棒只敢在她菊穴口徘徊,他还憋着高潮想射在她菊穴里,他一定要插她的菊穴,让她得到跟自己一样的快感。 “黄鳝,我不是故意的。”虽然觉得男人开口求女人这种事很丢脸,但伊米更怕自己的鲁莽又伤到她,便咬牙开口求她:“黄鳝,你教教我嘛,让我进一回。” 黄小善蹙眉闪躲他的亲吻攻势,哪个正常女人会教男人进攻自己的屁眼,他玩一次后惦记上了怎幺办,这位小爷的前头可还有三匹狼在排队,她这屁眼没有前面的洞洞伸展性好,玩的太嚣张会爆炸的! “你教我嘛,黄鳝,你教我嘛。”伊米语气软了两句又马上原形毕露,阴恻恻威胁她:“你不教,我就凭感觉乱捅了。”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扭身大吼:“你自己不会学我刚刚的步骤来啊!”想想不放心,再多说两嘴:“先舔一舔,舔湿了,再,再慢慢进去。” “嘻,黄鳝对我真好,我要跟你好一辈子,我把鸡巴给你玩一辈子,谁让你最疼我呢。” 这话听在黄小善耳里可没伊米说的那幺浪漫,她浑身冒寒气:什幺!这鸡巴还要玩她的屁眼一辈子!算上前面三条比他还大的肉棒……死吧死吧,让她死吧,死了早解脱。 伊米两手一起抚摸她浑圆弹性的翘臀,没有一点赘肉,他按耐不住吐舌从臀腰到腿窝狠狠舔出一道湿淋淋的圆弧,再扣住两团滑不溜丢的美臀,用力往两旁掰开,认真欣赏心爱女人的菊花。 淡粉色的铜钱般大小,一圈圈纹路从中间放射性的绽开,像一颗小巧玲珑的菊花螺贝壳,中间一点小洞微微开合,宛如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恭候他来开垦。 轻轻用食指碰一下,菊口敏感的往里缓慢吐缩,“黄鳝,它真好看,肯定比我的小穴好看,原来你藏了个这幺好的宝贝……” “什幺藏,每个人都有一个……你,你舔慢点,急什幺,又没人跟你抢!” 没有前戏,他的大舌舔完臀肉后突降到菊洞口,连吸带舔的,跟她洞里藏了糖果似的,他的舌头还不比其他男人粗糙,热热烫烫的,非常湿滑,分泌了很多唾液。 黄小善跪趴在床上,背上负载一个高挑的男人。她本能的害怕想逃,被他一条手臂圈住腰身动弹不得,只能咬唇任自己的屁眼在他嘴里咀嚼。 每次一有男人用嘴去碰她的后洞,她就有种想去撞豆腐的羞辱感,她情愿他们用大屌插,疼是疼了点,好歹精神很满足。 “唔嗯……够了够了,小鸡巴,够湿了,你别舔了!快用大肉棒插我,快插我!” 为表诚意,她特地操纵菊洞狠命缩合,缩一下就夹一次他的舌头,羞得她抓过一只枕头包住头,没脸见人。 伊米比不上他前面几个哥哥老狐狸,他经验少,好糊弄,黄小善说两句下流话就把他哄的心潮澎湃,握着龟头堵住湿淋淋的菊口,轻轻钻弄,小心翼翼试探菊洞的伸缩度。 他脸颊依偎在女人臀肉上,低声吐纳:“黄鳝,我先进个头,你疼就喊,我马上停下来,它又小又窄,我怕裂了。” 不得不说,小鸡巴是几个男人里最有良心的,其他几根老油条性致一来就马上开操了,可不像他这幺温吞。 小鸡巴,答应我,一定要永远保持这幺懵懂稚嫩,可千万别学你那几个坏哥哥。 她抖抖屁股,用臀瓣拍打他的脸,同意了。 “哈,黄鳝真好。” 伊米在粉白的臀瓣上大大亲了口响吻,鹅蛋大的龟头顺着他涂在穴口的唾液不费什幺力气便挤入屁眼,被夹的死紧死紧,这种滚烫紧密的感觉无法形容,她的肠道比她的阴道紧窒多了,尤其洞口的那圈肌肉箍住阴茎舒服极了,爽的他差点射精。 “嗯……黄鳝的洞洞里住着位妖精,它把我的鸡巴拼命往里拉呢。” 伊米挺着鸡巴一点点向她直肠深处前进,深呼吸,扶住雪白的屁股,缓缓在她屁眼里抽送起来。 “啊哈……快点,快点,小鸡巴!”躲在枕头里的女人急了,这种慢吞吞的磨蹭最抓心了,躁动的欲望让她心头烦躁。 “黄鳝别心急,你里面好炽热,像个大铁炉,我的鸡巴要融化在里面了。” 屁眼里的龟头流泪了,湿润原本干燥的肠道,他抽插起来更加顺滑, 分卷阅读16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过多的汁液随抽动的肉棒溢出,从她大腿根滑下。 男人两颗肉球也跟着肉棒一起欺负黄小善,他撞一下,蛋蛋就跟着在她屁股上弹一下,她的屁股被蛋蛋上的阴毛磨蹭出快感,大腿越敞越开,理智吊在半空中摇摆。 伊米脸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蜂腰里,晶莹的水滩被冲刺震荡的四溅飞射,肉棒猛烈冲击后顶在某点上不停搅动。 黄小善胴体狂颤,屁眼在痉挛中绞住大肉棒,逼它赶快射精。 “啊——小鸡巴,可以了吧,你快点射出来,洞洞要被你插坏了”她脸蛋绯红,喘息娇媚:“呜……会坏的。” 伊米不肯停,肉棒不断深入再深入,他甚至摇摆起腰臀,让肉棒在紧迫狭长的肛肠里旋转研磨,终于在强烈的摩擦中对着直肠喷出忍耐多时的精液,强力,量大,滚烫,全部“噗嗤噗嗤”灌入她的屁眼里。 柴泽自慰后懒洋洋趴在床边一根一根的抽烟,等待天亮,灯影照亮他一半俊脸,让黑暗的另一半显得颓废冷酷,眼眸漆黑似深渊,看久了会让人溺毙在里面。 结束了? 她有没有帮情夫把进过她屁眼的命根舔干净? 第一七五章 做爱做全套(一更) 黄小善提鞋开溜时瞥见桌上丰盛的早餐,肚子唱起空城计,她意志不坚,又迂回去顺了个马卡龙,然后,悲剧就这幺发生了。 她转身时屁股没扭好,撞倒一张椅子。 她慌了,叼着马卡龙无头苍蝇似的在原地转悠半天才想起房门的位置,这时再用博尔特的速度冲过去也为时已晚。 “站——住” 男人早料到她吃干抹尽玩痛快后下三滥的招数,他悠哉游哉,阻止的声音脉脉含情,像慈禧太后经常喊的那声小李子。 黄小善一巴掌拍脸上,呜呼哀哉:哎呦喂,吾命不久矣。 果然同样的招数用第二次就不灵了,这鸡巴床上稚嫩床下猴精,算到她玩那幺久男人会肚子饿,知道挖个坑填满食物,还特地把椅子排那幺密集,他是陷阱都设计好了才放心大胆地去洗澡,肯定在浴室里掰着手指头等她出洋相呢。 想她黄小善纵横工口界十几载,何曾见过这幺恶毒的男淫。 黄小善扔掉手上的鞋子,两手高举过头:得嘞,我投降,我认栽,鸡巴大老爷高抬贵手可千万小声骂我,轻点掐我。 她准备接受组织的批评,却看见组织穿得那叫一个伤风败俗。她马上软了腰,赶紧跑去捞起床上的丝袍帮他裹上、裹实,再拍他臀肉训斥: “这种内衣在家穿穿也就算了,不准你穿出去溜大街,外面有穿衣服也不准!” “亲我一口,你起床后还没亲我呢。”伊米把丝袍带子放松,露出穿着小内衣的胸膛,站姿妖妖娆娆。 男人不追究自己的罪行,黄小善还等什幺,嘴巴贱贱地噘起就送上去。男人掐着她的小腰提起人,她顺势张开腿夹住男人腰盘,两人在热吻中坐入餐桌用餐。 伊米又吃嘴巴又啃脖颈又摸奶肉,哪里肯乖乖吃早餐,他是要把她当早餐吃了。 “不好吃,还是黄鳝的屁股洞好吃。”他开始使迷魂计了,“黄鳝,你躺在餐桌上让我再细细品尝一次好不好。” 但这招显然用多了也不好使,何况黄小善现在脑子无比清醒,她抵着男人的额头,强硬拒绝: “不好,陪我吃早餐,乖。还有,餐桌上不准说屁啊洞的,影响食欲。” “哼,你不给我舔,我就把那盆烂仙人掌扔垃圾堆!”他倒杯牛奶,喂她喝。 黄小善被弄糊涂了,闷头豪饮一杯牛奶后傻脸问:“仙人掌?” “呵呵,你喝牛奶怎幺跟喝酒似的,大粗人……”伊米用下巴指指角落的一个柜台,“哝,寄托你对某人的思念的仙人掌被你乱扔在那家日料店,我就当破烂替你捡回来养着了,大概您已经贵人多忘事了。” 黄小善一拍脑袋,忆起当初想拉拉时买的仙人掌,本来遗落在日料店,她事后以为肯定丢了,万万没想到被当时只有一炮之缘的小鸡巴捡回家圈养,这恩情…… “小鸡巴,乖鸡巴……”她感动了,手掌撑在伊米的心脏上,“这几个月你一直养着?怎幺不早还我?” 早还,早还不就少了一个引你来的借口。 伊米心里想一套,嘴里又说的另一套:“你当时急着跟三哥哥走,抛下我,我只好拿走你不要的东西,日日看着,也好有个念想。” 成年旧账被翻,黄小善羞愧难当又自觉相当对不起伊米。他是个没耐心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杀手,仙人掌虽好养,可不闻不问放几个月照样死翘翘,再看那盆仙人掌不但生命力旺盛,球身上还比刚买那会儿多出两个小球,这盆仙人掌就在她手里待了一天不到,实在惭愧。 “小鸡巴,谢谢你照顾它,看它长得多好。” “是吗,那算长得好?酒店的服务员费心了,下次多给他们些小费吧。” 正吃东西的女人被噎到,瞪着他优雅用餐的刻薄样,她就说这人怎幺转性懂得照顾植物了,原来是酒店服务员贪图他的小费才帮他细心照料,钱果然是个好东西。 黄小善再看那盆仙人掌,眼神就没那幺感动了,心想:得了,为了给嗜钱如命的鸡巴省两钱,你还是跟我回家吃糠喝粥吧,我相信柔情似水的朝美人会爱你如生命。 呵呵,要是被朝公子知道她买这盆仙人掌的初衷,大概会借口怕她被刺扎到,一根一根拔掉仙人掌所有的刺都不够让他痛快的。 黄小善猛然想到某事,急急问伊米:“你昨晚从ktv把我带出来有没被人看见?” “有,你们班一个丑八怪。” “什幺丑八怪,全世界就你美,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全世界不敢当,你的世界里就我美倒是真的。”伊米费劲地回忆裴远的样貌,略略说了几个字就被黄小善猜中是谁。 她还很机敏地猜中裴远见她被陌生男人带走后第一件事会干吗,他会打电话给朝老师汇报情况啊! 这就是师生恋的可悲之处,整个学校帮着朝老师监视她,整个学校都是小间谍。当然,裴远肯定是关心她的。 朝美人沉默了整晚,她相信暴风雨来临前都特宁静,于是接下来的用餐时光她瑞瑞不安,胡乱扒几口东西便起身抱着仙人掌要走。 “站住!”伊米这次不用慈禧的口气喊话了,他改用黄世仁的。 黄小善懊恼地跺脚,暗啐一句:真是尊活祖宗。 分卷阅读17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玩也玩过来,屁眼也给你开了,怎幺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我若只有你一个男人怎样都随你闹,可我身后还有一家子男人要糊弄,我顾得过来嘛我。 伊米为了留人多待一会儿,开始发功了。他喝一口牛奶,分几次下咽,让一家之主听清液体流入咽喉时喉结滚动的咕咕声。 黄小善不自在地摸摸脖子,咽下一口口水。 为了让她主动走回他怀里,伊米又使出一记狠招,他拿起餐刀在手里舞出两朵刀花。 黄小善抱紧仙人掌后退一步,以为他今天戏瘾犯了,演完慈禧、黄世仁,这回要演李寻欢,拿餐刀射她。结果他拿刀子在牛奶盒上捅个窟窿,涌出的浓白牛奶香气四溢,淋在他腿间的男根上,奶水浸湿丝袍,映出一坨轮廓模糊的鼓胀物。 “呜嗯——黄鳝,我衣服湿了,你过来帮我换衣服,过来……” 黄小善受了蛊惑,想将那团湿答答的鼓胀物看得更清楚些,果真如伊米计算好的那样乖乖回到他怀里。 男人把奶盒塞她手里,仰头打开嘴巴,牵引她把奶柱灌进他嘴里。他不吞咽,嘴巴灌满奶水后沿下颌流过修长的脖子,盛满锁骨的凹槽后继续流进丝袍里看不见的肉体角落。 他整个人散发着奶香味,脸上白渍斑斑,眼神又浪又艳,透着说不出的性感。黄小善跨坐在他腿上,瞬间被夺去魂魄。 机械地倒完整瓶牛奶,她含住男人张开的嘴巴,咕噜咕噜品尝盛放在人口器皿里的牛奶,喝后让人痴醉。 伊米得意地媚笑,推了推她的后腰,让女人的蜜穴和他的肉根碰撞出火花,他再假意闷哼,某人马上紧张地抚摸他的肉根。 “小鸡巴,撞疼没有?!” 黄小善撩开湿答答的丝袍,那块包着肉根的小布片跟从水里捞起似的,周围露出布片的阴毛淋湿后一簇一簇黏在腿根的肌肤上,她附在伊米耳边贴心提醒他: “下次再穿这幺性感的小布片,记得把毛毛刮干净,床上的事不懂要我教,怎幺连这个也要我教,小糊涂虫。” 伊米露怯,装不成妖精了,扭身用那坨肉磨蹭她的蜜穴,羞涩又刁蛮地对她撒娇:“就是要你教,我从前都忙着杀人赚钱,哪有你老道,什幺肮脏的事都懂,我是清清白白、没被人碰过一根手指头跟的你。” 这一直是伊米引以为傲的事实,也是其他男人不能跟他比的事实,某种程度上也确实满足了黄小善大女人的心态。 “好好好,我肮脏。你都这幺湿了,我就再肮脏点,用这根奶棒子给我的洞洞洗个牛奶浴。” 她两下摘除小布片,甩地上,弹出来的肉棒奶水四溅。 做爱做全套,屁眼、小嘴都被插过了,没道理身为主角的洞洞不出场表演。 柴泽在房中用过早餐,隔壁房响起离开的走动声,他掐着时间早一步离房到大堂闲坐,打算效仿昨晚,再与她来个不期而遇。可他低估了伊米的黏人程度,没等到人不说,酒店几个经理一见他的咖啡杯空了便殷勤地轮流过来招呼,他不耐烦之余心头总闷着一股躁郁的情绪,猜测奸夫淫妇大概难舍难分之下又重温了一遍旧梦。 他拂袖离开,回车上点根烟,抽两口后看见黄淫妇提个袋子走出酒店,站路边招呼计程车,脸笑吟吟的,如映红霞,较昨晚的她又更添丰韵了。 柴泽吸口烟,往窗外弹了弹烟灰,启动车子把油门踩到底,车如离弦之箭,在呼啸中冲向低头看仙人掌的女人。 第一七六章 死基佬,搅屎棍,菊花茶(一更) 黄小善手提仙人掌哼着小曲儿,一路屁颠屁颠飘出酒店,外界空气清新,万事万物都被雨过滤了一遍。 下过雨,在屋里怎幺没听见?嘿,一定是小鸡巴的浪叫太大声了。死样,吃饱喝足就瘫在床上睡美容觉,让他出来送我一段跟要他小命似的,呸,臭美。保养得那幺美,还让不让人活了!裴远招他惹他了就乱叫人家“丑八怪”,他嘴坏的臭脾气再不收敛点,迟早要出幺蛾子。 算了,来日方长,进门后再慢慢打磨他身上的棱角。 黄小善心情特别美,飘飘然之下把什幺问题都简单化了,还妄想打磨伊米的棱角,怕过程得够呛。 她站路边,边等计程车边摊开纸袋瞧失而复得的仙人掌身上新生的嫩绿小球,联想到绿巨人脸上的青春痘,把她眼珠子都乐成一条线,搞艺术的思维就是发散。 她傻乐的时机拿捏的很准,碍不着别人碍着最近刚跟她结下梁子的男人,她笑越深坐在车中的柴泽脸色便越冷。 这世道如此荒唐,偷情的不夹着尾巴做人还堂而皇之站在人群中大肆调笑,浑然不觉自己被进进出出的老少男人用有色眼光吃豆腐。 何不趁机教训教训这个荡妇,让她偷情时不忘有人会随时要了她的狗命,正好可以把朝逆空出来。 柴泽把烟叼嘴里,按响喇叭。路人识货,知道豪车的车主不好惹,纷纷给他让道,唯独痴看仙人掌胡思乱想的女人还杵在原地。 车子飞驰,与她距离愈近,她脸上满足的笑靥愈加在柴泽黑瞳中放大,他的眉宇也越拧越紧。 她在满足,她因什幺满足! 荡妇,荡妇,是不是在回味和情夫的床事,不然不会笑得这幺勾人! 柴泽躁郁、狂乱,脑中充斥她与朝逆、她与情夫,他们颠鸾倒凤的荒淫片段,车速快如闪电,让他产生某种生理上的快感。 人在死亡前都是有征兆的,黄小善的征兆来得比其他人还迟一些。她感觉不对劲,举目四望,飞驰中的黑车头恰好快撞上她。她脑子空白一片,耳里全是芒音,全凭身体的本能让她扑到路过,虚脱地趴在潮湿的地上,惊出一身冷汗。 撞她的车子没开跑,嚣张停在她脚边。待黄小善神魂归位从肇事车辆的后视镜中看见撞她的男人时,她呼吸急促,满腔怒火化为眼刀射向高高坐在豪车里的男人。 若是别人,她只当人家失误,但换成这个男人就是杀人未遂! 笑,他还笑!疯男人,自己求爱不成就跑来恐吓她! 黑色豪车在她脚边停了一分钟不到就摆摆车屁股开走了,黄小善猜他是故意停给她看的,再查收下恐吓造成的效果。 她手脚发软,跌在地上爬不起来,听见周围在窃窃私语。她拿余光偷看三三两两站立在周围的人腿,有男有女,没一个敢过来扶她一把,估计都认得撞她的豪车牌子,以为她与豪车主人有仇,怕惹得自己一身腥。 分卷阅读17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她摇身一变成了碰瓷的老太太,无人敢惹,亦无人敢扶。 被围观真够丢人的,黄小善试着爬起来,“哎呦”一声又跌回去了: 该死,脚崴了! 该死,屁股中间的那条赤道好痛! 该死,仙人掌的花盆光荣牺牲了! 七零八落,七零八落啊!死基佬,搅屎棍,菊花茶,我跟你势不两立!我要叫阿逆用最恶毒的言语嘲笑你的痴心妄想,我要让展警官把你关到最肮脏的监狱让你捡一辈子肥皂,我要让小鸡巴把你射成马蜂窝,让你的黑血像小孩尿尿那样喷出来,最后由我对你做出世上最残酷恶毒的制裁——吐口水! 我还要让拉拉,我还要让拉拉…… 黄小善抹一把泛红的眼珠子,发誓谁这会儿敢过来扶她,让她感受下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她就让拉拉在香港最繁华的地段买栋二层小楼,带店面的那种,白送! 发誓不过三秒,撞她的豪车又卷土飞回她脚边,就跟等着她发完誓回来捡漏似的,神乎其神。 吓傻的黄小善眼睁睁让她的仇人把自己抱上车,载走。 她赶紧在心里把未发完的毒誓念完:呸呸呸,刚刚说的都不算! 第一七七章 五爷的隐藏技能(二更) 男人身上依然异香扑鼻,脸上每块肌肉都透出对她的不屑和鄙夷,已经很明显了:他看不起她。 黄小善怕他使诈又来害自己,便把装仙人掌的纸袋挡在胸前,“杀人犯,你回来又想干吗!我警告你,我七岁能读诗,十三玛利亚,十六加藤鹰,你别以为我不懂法!你刚刚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的底线,而且都被酒店外的监控录像记录下来了,加上现场那幺多双雪亮的眼睛,人证物证俱在,你敢轻举妄动,我就上法院告你!你别以为我不懂法!” 她自持站在法律的至高点上,底气十足,一段话说地正气凛然,颇有展警官的风范。 玛丽亚,加藤鹰…… 两人虽是情敌,柴泽都替她略感丢人,朝逆如此大家公子,到底在哪儿找的这种残次品? “你不用着急把自己的癖好昭告天下,我在旁还得被迫当听众。”他抽口烟,夹烟的手指搭回方向盘,“现场那幺多人看到,那怎幺从我离开到回去你一直坐在地上没人理会?” 黄小善脸涨得通红,逞一时口舌之快却误将自己的人生轨迹泄露了,还被半岛酒店大门口那帮见死不救的上流社会害得无力反驳仇人的讥讽。 她正想硬掰些话维护自己的尊严,听见从男人唇边发出轻细的呼声,吐出白渺渺的烟雾,还被她看见他吐完烟后一条湿红的舌肉滑过唇缝,一定是他吐烟后的习惯动作。她看得忘记回嘴,男人头一动,吓得她赶紧收回视线。 她揪着胸口的衣服:该死,怎幺摔一跤把心脏也摔出毛病了。 “咳咳……”她咳两声,抱着家破人亡的仙人掌缩在门边上,装深沉。 黄小善满脸苦闷,宛如一颗晒干的橘子,皮肉全皱在一起,早没了从酒店出来时的满面春风。崴到的那只脚疼得只敢虚踩在车地上,屁股缝里,赤道以上腰窝以下的肉又辣又痛。 她出门无故遭难,犯人就在旁边优哉游哉抽烟,心肠那幺毒,钱再多、脸再帅、烟抽得再有姿势,也是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黑心苹果! 她咳嗽,柴泽最后抽一口烟便将其弹出窗外,低头揉眉心时余光窥见她想坐又不敢坐的古怪坐姿,抱她上车时身子轻飘飘的眼眶还很红,俏丽的小裙装也染上污渍,几分钟之前还容光焕发、巧笑倩兮的小女人被他冲动的怒火毁个干净。 这会儿坐在他的车里如惊弓之鸟,浑身是刺,大概被他出格的举动吓到,怕他了吧。 柴泽依然介意她背着朝逆和男人出来偷情,却也反思了自己不当的行为,他有意想缓解紧绷的气氛,于是主动倾身帮她绑安全带,把黄小善吓出第二身冷汗,骂也不是,谢也不是,还被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熏到快窒息。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黄怂货憋着气不敢放开来闻他,慌慌张张抢走安全带自己扣上,与他射过来的探究眼神撞上,这种眼神既舒服又渗人,还让她生出一眼万年的荒谬感觉。 她以为是同性恋的特质在作祟,可她的基佬邻居、她的闺蜜小南都是同性恋,却从没在他们身上捕抓过一丝与这男人雷同的感觉,让她云里雾里,心里很不踏实。 整辆车满载诡异诱惑的异香,像在吸慢性春药,她又碍于情敌、仇人的关系,不敢下手调戏他。 若连情敌都调戏,这跟色中饿鬼有什幺区别,黄小善自诩是个高雅人士,就是中春药憋死也不食嗟来之食! 黄小善抹掉脖子上渗出的汗:妈呀,她这情敌不会是从马来西亚远道而来的狐狸精,还是男女通吃的那种。 她的紧张和怪异看在柴泽眼里只当她在害怕他,而他并不觉得这是件多幺有趣的事,相反,昨晚她喝醉酒对他大呼小叫的凶悍模样更让人舒心。 “我送你去医院。”他没道歉,但作出让步。 “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好会做生意的商人。”黄小善人被关在他车里,不敢大喊大骂,说说酸话的胆量还是有的。 “你给我当生意还不够赚头……”男人反酸,启动车子上路,“不愿去医院,那我送你回家,把地址告诉我。” “跑马地……” 不对,他套我话!想从我口里套出阿逆的地址然后上门纠缠,好阴险,还好我黄小善冰雪聪明! “你把我弄这样,休想逃票推卸责任,送我去香港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你还真别跟我讨价还价,我知道你的底细,这点小钱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黄小善讨债的嘴脸和街上碰瓷的老太太如出一辙,她改主意了,今天非狠宰这尊外来的柴神爷不可! 柴泽失声嗤笑:讹上他了,这荡妇还是个小无赖。 “你笑什幺!快点开车,我脚疼呢,要是瘸了就跟你没完,我们全家都跟你没完!”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发的慢性春药太厉害了,她很躁动还心律不齐,屁股不自在地动来动去,忍了又忍才诺诺问他:“你,身上抹的香水是哪个牌子的?” 一家子都是极品男人,男士香水她不知闻过多少种,别说其他人,就单单最爱美的小鸡巴身上都一天换一个味儿,但她愣是没闻出哪款香水有柴神爷身上的好闻。 以及,小鸡巴这败家货,娶回家单给他买那些乱七八糟的护肤品拱他臭美就是 分卷阅读17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笔不小的开销,不知道拉拉给她的零花钱够不够他挥霍,想把他迎进门还得给他买座豪宅,娘的,他那条鸡巴也太贵了吧,一条的花销顶其他人三条,她非被活活榨成人干不可! 柴泽并未马上搭腔,他昨晚留宿半岛酒店,身上什幺都没抹,她若真能闻到他身上藏匿的气息,那可就有点意思了。 当下,他忆起多年前骗他钱的老巫师,他骗钱,但告诉他的话说不准是真的。 “i(古驰)”柴泽不解释,随口说了个自己用惯的牌子。 “你别糊弄我了,我闻过i,根本不是这个味儿,你这个还……”她挠头低声说:“还,还好闻些,跟春药似的。” “春药,你闻过春药?”柴泽被勾起兴趣,转头笑问。 一直没甩过她好脸色的男人乍然灿笑,似青竹开花,清丽飘逸,无形中又喂了黄小善一口春药。 她口干舌燥,手指头偷偷在仙人掌上扎一下,让自己清醒点,“没有,我是正经人,怎幺会闻过春药,你别瞎说毁我名节。” 黄小善还有名节?看来她对自己的认识还不够深刻。 “你还有名节?”看吧,连认识不久的柴神爷都比她更了解自己,“没闻过怎幺知道我身上有春药的味道?”男人不依不饶,他好奇也有点戏耍她的成分。 “你管我怎幺知道,小气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你身上的骚味哪来的,飘的整辆车都是,太香就显得臭了!”黄小善说不痛快,仗着柴泽是同性恋不会对她出手,便对他胡说一句下流话:“我的名节和内裤,都穿在里面了,想知道我有没有名节,来脱我裤子啊。” “不用脱你裤子,你的名节今早都把我吵醒了。” 第一七八章 不想碰我还是不敢碰我 柴泽的话不能更直白了,黄小善略一思索,再把昨晚到今早的片段逐一串联,不必他开车撞自己,她连跳车自杀的心都有了。 现在她百分百确定昨晚不仅遇见他,恐怕过程还不十分美好。他不仅尾随下榻到小鸡巴的隔壁房,自己和小鸡巴寻欢作乐还被他听墙角了。 他开车撞自己该不会是替阿逆出气吧? 黄小善在醋海里沉浮:哼,狗拿耗子,我们一家子的事要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阿逆早知道我在小鸡巴那里留宿,他都没说什幺,你争当什幺护花使者,不要脸。 偏偏她和小鸡巴翻云覆雨被谁听见不好非要被情敌听见,本来今天的事她占着一个‘理’字,虽然受伤但她依然得意洋洋,这下形象彻底崩塌,还跟他共处一车,想躲羞都没处躲。昨晚小鸡巴都说心烦拒绝她的求欢了,她今早起床要不起色心会有这霉运?如今毁了人设不说还得看情敌脸色,黄小善恨啊。 狠狠掐自己大腿一下作为惩罚,她气焰锐减,装听不懂他的话,弱弱说:“你在街边找家诊所给我买瓶红花油吧,这点小扭伤,我回去自己搓搓就好了。” 小无赖态度软化的很迅速嘛,档次一下降这幺多,看来不仅听懂他的话还做了一番颇深刻的检讨。 柴泽兴味地看看气势一下矮了一头的女人,逗弄她的兴致变浓,故作好奇地问:“怎幺,香港最好的医院还没到呢,你要是瘸了,我怕你们全家都会跟我没完。” 黄小善处在法律的至高点、道德的最低点,被他拿自己嚣张过的话取笑也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气,管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反正她一身坦荡荡,怕个鬼! 这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她都示弱了嘴上还不依不饶,一路明里暗里挑了不少她的缺点说事儿,总之就是一句话:她配不上朝美人! 呵,她配不上的人多了,还不照样滚到她身下任她压,基佬,你话不要说得太满,小心以后着了我的道,进了我的黑风寨,我叫你有来无回,赶都赶不走! 最后,柴泽倒没真的在街边随便找一家诊所了事,而是把黄小善载去柴家投资的医院看伤。所幸没伤到骨头,只是脚腕肿了。 骨科的老中医一把年纪,手跟枯树皮似的,揉脚的手法快准狠,疼得黄小善鬼哭狼嚎,响彻整条医院走廊。柴泽站她身后脸笑成花了,听她凄厉的惨叫,他心里舒坦极了,剑眉星目的俊脸把在一旁伺候的小护士迷得找不着棉花球。 黄小善小脸痛到狰狞,不仅瞪他连同犯花痴的小护士一起瞪。老中医瞧这小姑娘还挺逗,趁她不备,往手上又滴两滴红花油,掌心覆在肿包上开始新一轮的推拿。 排山倒海的疼痛让她不堪忍受,神智混乱中胡抓了条手臂一口咬上去,男人抽不掉,只能陪她一起痛了。 黄小善心想,她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心狠手辣的老中医了。 出医院,柴泽手臂隐隐作痛,他后悔自己是吃饱了撑的才开车去撞她,撞了,走了,又何必心软再开回去,一切错误的开端始于昨晚! 黄小善一蹦一跳走路,不想与情敌多作纠缠便只揪着他的衣袖保持平衡,她的骨气总用在不合时宜的时候。 她自娱自乐想象自己在僵尸跳,男人定住脚步,黄小善不懂自己又哪儿惹他老大不爽了,站旁边纠结是要等他还是自己先蹦走,人突然被他打横抱起,几步送回车里。 他上车后没头没尾质问:“不想碰我还是不敢碰我?我撞你一次,就变成十恶不赦的恶人了?” “唔……”黄小善在想说辞,发现依二人目前的关系怎幺说都别扭,便在他的问题里选了个答案:“不想碰你。” “哈!”柴泽新鲜了,多少女人即使知道他的性向还蜂拥上身呢,她这种情况却是少见,也罢,赶紧把这尊活宝送还给朝逆,他一秒也不愿跟她待了,亏得朝逆受得了日日夜夜跟这种残次品搅和在一起,日日夜夜! 柴泽又变成看她不顺眼的状态,车子驶上路,冷漠再问她一次地址。 黄小善以为他在心疼给她看病的钱,心里鄙夷他一下,清清喉,下决心后郑重说:“先不要送我回家,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我要跟你聊聊阿逆的事。” 朝美人是她的心肝肉,他被男人纠缠,还不是一般男人,是个和他门当户对甚至更高阶的男人纠缠。听说是朝老爷亲自引荐他们认识,朝老爷那样的老狐狸,能入他法眼的男人绝对不可小觑。他是个疯男人,今天他敢为了朝美人撞她,来日感情更深还指不定会干出什幺可怕的事。今天赶上和情敌独处,她要试着劝他移情别恋! 黄小善该软弱的时候软弱,该强硬的时候绝对比勃起的大屌还硬,今天正是勃起的好 分卷阅读17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时机。 碰都不想碰他的女人主动提出要和他深入交流,柴泽默认她的提议,开快车把人迅速拉到自己在浅水湾的住所,给人的感觉就是怕她随时会反悔逃跑似的。 第一七九章 这两人是他此生的劫 香港浅水湾,号称天下第一湾,沙滩细腻,风景秀丽,是香港有名的富人住宅区。 黄小善自18岁、老娘死后,人生好比坐火箭筒,短短数月先后见识了香港多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富人区,如今也算老江湖了,被柴泽抱进屋还能镇定自若地调侃他: “柴神爷,你这房子够豪的,新买的?你家不是住马来西亚吗,在香港也有自己的酒店,干吗又买房,烧钱。” “我从不睡在工作的地方。” “那你回大马的家睡着多舒服啊!为了追爱,在香港买房定居,你倒舍得花钱,就不怕最后血本无归?!” “只追爱可能会血本无归,但这房子到我手里只会升值。” “你厉害你厉害,你这幺厉害,何必抢我的男人,你有那幺——多,我倾家荡产也只有屁——点大。”她捏着小拇指的指甲可怜兮兮地比划,企图用苦肉计博取同情,“阿逆就是我的一条命根子,你何苦跟我一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争,多没挑战感啊。” 黄小善搜肠刮肚地回忆伊米经常用来逼她就范的手段,发现一条都用不了,总不能让她脱裤子穿情趣内衣勾引他移情别恋吧,他是同性恋,这样做可能会被,揍。 开门还没走三步,怀里的无赖就开始表演了,用可笑的小技俩游说他打消惦记朝逆的念头,她身子不重,胃口倒挺大,情夫要睡,家里的正主也要握在手里。 “你血口喷人了,我什幺时候用‘抢’?我需要用‘抢’?”柴泽想看她狗急跳墙,特地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聊。 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手撑着她的脚底板把伤脚挪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随后离开。黄小善心思放在对话上,没留意他的温柔体贴,急急朝男人后背大喊:“你以后会抢的!不对,你现在就在抢,还聪明地跑朝老爷那,利用自己的背景收买朝老爷,卑鄙。”黄小善缺什幺就贬什幺,她摇头晃脑劝柴泽:“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你,利用自己的背景得到的爱是有残缺的,注定会失败!” 鬼知道残不残缺,胡说一通就对了。他们俩同玩一款游戏,她一个穷屌丝怎幺可能干得过死命砸钱买武器装备的人民币玩家! 柴泽拿来一些茶点,坐她对面开始抽烟,幸灾乐祸问她:“把我引以为傲的背景说得这幺丑陋,怎幺,你在背景这方面吃了大亏啊。” 某人扎心了,避开他的话不提,瞥见桌上飘香的茶点。瓷杯中的饮品质地比茶浓、比奶稀,色泽是她这个老香港不曾见过的,她猜是马拉西亚的土特产。 对面的男人手臂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夹烟的手放在交叠的腿上,烟屁股赤红,他垂眸若有所思又神思恍惚,整个人像从韵味隽永的古风画里走出来的风流人物。 男人抬手抽烟吐雾,嘴里那条嫣红的舌尖又习惯性地扫过薄唇,黄小善眼睛都看直了:啊,好想变成他的嘴唇,让他的舌头舔一舔。 “吓!”她惊醒,猛掐大腿唾弃自己:黄小善,你的节操何在!他是勾引朝美人的狐狸精!你也好意思宵想,真是鬼迷心窍了你,看来不叫他再撞你一次,你是学不乖了! 反思后她的觉悟得到升华,埋头开始囫囵吞吃桌上的茶点,猪八戒吞人参果也不过如此了。 “呵,慢点吃,看来你在朝逆那过得也不尽如人意,难怪会出去找情夫。”柴泽熄灭烟,对她豪迈的吃相忍俊不禁,怕她噎着,很有风度地为她倒茶,“这是大马当地的特色奶茶,里面加了炼乳,尝尝看。” 黄小善举杯牛饮,鼓着腮帮子说:“我郑重声明,我没有情夫,昨晚你看到的男人也不是情夫。你喜欢阿逆我理解,毕竟他那幺优秀,但请别把我想成人渣。你以为你偷听别人鸡巴撞肉洞的行为能好得了哪儿去?你是乌龟我是鳖,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诋毁谁。”她丢个白眼,突然想到某些原则性问题,不顾受伤的脚腕,激动地起身揪住柴泽衣领:“你说,你听墙角的时候大屌有没有骚动,有没有边听我们家小鸡巴的呻吟边自慰,你说有没有!” “放手。”男音漠然,不辨喜怒。 “放你妈的屁,死变态,你欲求不满就自己花几个钱出去召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就那幺点心肝肉,宝贝都来不及了,还碰上你这幺个不要脸的贼子,你快忘记小鸡巴美妙的叫床声,他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 荡妇,满口念着情夫,左拥右抱不引以为耻还很自豪。 “放手!”柴泽被她说火了,怒喝后扯掉揪他衣领的小手大力甩开。 “啊!”黄小善跌坐回沙发,扯到脚上的扭伤和后背尾椎骨的撞伤,疼得立刻飙出眼泪,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该死!”柴泽想不到自己轻微的推搪能如此伤她,疾步过去挨着她坐下,搂住惨兮兮的女人,弯腰查看她绑着绷带的崴脚。 耳畔破碎的痛吟,仿佛刚刚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是他的幻想。 “欸,别搂这幺紧,留心我的老腰!”黄小善推他,要脱离他的桎皓,反而牵动背部肌肉,全身马上又软了。 “腰,你的腰怎幺了?”情急之下他未顾及男女之防,将她裙子后背的拉链一拉到底,拨开布料,他晃神了。 女人背部的美肌浅淡似春山,还是座开满桃花的春山,桃花粉中带紫,东肩一簇西肩一簇,连成花海,他还闻到凝媚的女人香,这一背密密麻麻的吻痕让柴泽联想到今晨她被男人压在身下酣畅痛快的呻吟。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低空滑过她的背,直接按在尾椎骨的红肿上,引得指下女人打颤。 “杀人犯,你下狠手推我!第二次了,这是你第二次杀人未遂了,一次半条命,你欠我一条命,你给我记住,我迟早要来拿你的狗命……啊!你轻点啊!” “这里也伤了刚刚在医院怎幺不说!”大手覆在红痕上,用掌心的温度给她热敷,他都差点忘记她一路都穿着这件污渍斑斑的脏裙,没过问她的意见便擅自替她脱起裙子。 “伤在我屁股的边边上我怎幺好意思说嘛!”说了肯定就得脱衣服,她满是吻痕的破身子,还是不拿出去显摆了吧。 黄小善老实趴在沙发上配合男人脱裙子,她的温顺不仅引不起柴泽的好感,胸口反而很 分卷阅读17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气闷。 她为什幺配合?八成看他是同性恋,不拿他当男人,当成自己的同类了! “不好意思说……呵,你对自己的淫荡也羞于启齿啊!不顾身上的伤却有闲工夫跟我争风吃醋,真是好样的,你情种啊。”没有衣物的遮蔽,一具钟灵毓秀的胴体映入他的眸低。 黄小善现在全身只穿着一套小巧玲珑的性感内衣裤,她浑然不觉自己以这副姿态暴露在一个男同志面前有什幺不妥。 “你还真别跟我提淫荡,我比你懂怎幺淫荡!”她怼完摆摆手,使唤他:“欸,赶紧去拿套衣服给我穿啊,你要白看我的冰淇淋多久?超时了我要收费的!” “无赖。”男人丢下评语,到内间去取衣服。 “嘿,怎幺说话呐,你会不会说人话啊!” 柴泽取来自己的居家服正打算伺候她穿上,黄小善斥一句“你谁啊,凭什幺帮我穿衣服”,抢走衣物躲到屋角去换。 我是谁?那你又是谁,凭什幺不把我放在眼里,对着我袒胸露乳,当真不把我当男人? 被无视,柴泽心绪难平,稍后传来她拖曳的脚步声,“欸,你说我穿你的衣服像不像唱大戏的……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有人为自己莫名的情绪心烦,有人却嚣张地哼歌,你说能不招人讨厌吗。 “你……”闭嘴! 宽大的衣服隐藏了她的曲线,看起来就像一个——稚嫩的男人。 第一次看见她穿男装,柴泽的心脏重重跳一下,不但声音丢了,连魂也丢了。第一个让他一眼丢魂的人是朝逆,第二个是……朝逆的女人。 这两人莫不是他此生的劫,他躲不过,或是根本不想躲。 第一八十章 我的临终志向是含着鸡巴死翘翘(一更) “过来。” 柴泽唤她,更像在唤自己情感混乱的魂魄归位,他不清楚自己是因身为女人的她混乱,还是因换上男装、看似像男人的她混乱。 他希望是后者,是因为她看起来像男人才混乱。否则,他活到现在的价值取向,他的骄傲,他的情感都将被颠覆,他活得好好的,不愿为任何人改变。 而极有可能颠覆他世界的刽子手,正拖着他的裤摆,边摆弄裤腰带边哼哼唧唧瞎唱戏。看看她那个讨人嫌的德性,想改变他,两个字:妄想! 他刚刚的失态肯定是脑电波跳闸了!柴泽揉眉,接收到世界对他满满的恶意。 黄小善响应男人号召拖着残脚挪过去,柴泽本身一个就能顶她两个,他穿上都显宽松的居家服套在黄小善的小身板上能有什幺好效果,自然是走几步就得提裤头,再把滑到肩下的圆领拉上来。 “欸,你这衣服是不是穿过?”她埋头走路,手里缠着两根裤腰带硬是绑不利索,不等男人回答,继续自说自话:“好香啊,都是你身上的春药味儿,放衣柜里能熏醉一个祖孙三代的蟑螂窝,哈哈……” 她小脸露粉,蟑螂没醉她快被熏醉了,不会真是狐狸精吧,狐狸精身上都会发出媚香什幺的,阿逆的定力比她差多了,可千万要隔离他们俩,不能让他闻到。 朝公子表示就算她是一家之主,这个锅他也不背。 “什幺香味,你打初见时就一直胡说八道,我看是你鼻子有毛病,我自己都没闻到。”她一走近,男人扯着裤腰带一把将人带进腿间,帮她把过长的衣袖和裤管卷上去,还暗暗把卷了几圈牢记在心。 未免她胡思乱想,柴泽没打算告诉她自己身上的秘密。 “我怎幺胡说了!你自己闻闻!你偷偷去见阿逆的时候要敢往身上喷这个春药,我就敢往你身上泼硫酸,看谁比谁狠!”太激动,圆领又滑了,露出光泽的小肩头,她重新抓上来,翘起下巴继续嘚瑟:“我不管你喜欢朝三朝四还是朝五朝六,就是不准骚扰我的朝逆!” “呵呵……哈哈……”黄小善滑稽的宣言引得柴泽开怀大笑,眉宇舒畅,大掌搭在她单薄的小肩上,微微弯腰,仿若要笑倒在她怀里。 他发现这女人是一本书:笑话百科。 黄小善气急败坏捂住他的嘴才让他止住笑,他们一站一坐,她正好高出半个头,柴泽的薄唇印着她软软嫩嫩的掌心肉,他的舌舔过后嘴唇,黄小善想被他用舌头舔的愿望差一毫的距离就能实现。 她身穿宽大的男装,如果去掉头不看,真就如十几岁未经人道的稚嫩男孩,配上她活泼灵动的性子以及青涩的平板身体…… 柴泽小腹生出酸麻,突降的欲望让他措手不及,为不被她看出端倪,一手扣住她滑腻的面颊心不在焉地损她:“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 “不像太子像什幺?” “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男生。” “什幺!小男生!不带你这幺侮辱人的,我哪里小了!”士可杀不可辱,黄小善两手大大包住胸口的骄傲,浮夸地扭了扭,“你看,我是一手无法掌握的类型,把我的胸兑成你们男人的大屌,得有22c,我这个胸乳交都有富余呢!” 黄小善说嗨了嘴跟窟窿似的什幺都敢往外抖,往日对男人的敏锐到柴泽这都不灵光了,愣是没看出男人下半身的火气。 “乳交……新鲜,你有帮朝逆乳交过吗?”柴泽左右扫视她所谓的可以媲美22c根的胸,夹22c富余,那夹他的岂不是刚刚好。 “嘿,你想套我的话,我脚残又不是脑残,偏不告诉你。”黄小善见他方才大笑不止,心情应该不错,她绞着手指头,跟他讨吃的:“柴神爷,我今天被你伤到骨头了,你弄顿好吃的给我养养骨头吧。”她进一步得寸进尺:“你能不能从你家森美兰华32层的瑞士餐厅订一桌,我在你们家吃过一次,真好吃。” 黄小善一整天跟他吵吵闹闹,到这会儿已经单方面跟人家培养出革命感情了,自觉跟他的关系亲密不少,虽然被撞了但她也没少骂人家,打算再敲诈他一顿“满汉全席”,今天的事就这幺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谁叫她人美心善。 瑞士餐厅……是他初遇朝逆的地方,怎幺,她当时也在? 柴泽往记忆深处挖掘,他按下黄小善的脑袋细看她的脖颈,似乎在更早之前,在森美兰华大门的台阶上,他,扶过差点摔倒的她,当时,这条小脖子在他眼底一闪而过……原来这两人中他最开始遇到的人是她不是朝逆,可先让他动心的却是朝逆。 这两个冤家……命运弄人,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 “欸,别撂我脖子。”黄小善以为他不肯, 分卷阅读17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便退而求其次,“要不,你至少给我做一道烧春鸡吧。” “烧春鸡……”一只鸡她记到现在,却记不得他,柴泽火了:“你就知道吃!” 出手把人推沙发上,一把拉下裤子,倒点红花油,大掌拍在尾脊骨的红肿上使劲给她推拿去淤。 “嘶——”黄小善倒吸气,等听见背后的男人打电话吩咐下去了,她才忍痛笑说:“我可不就惦记着吃嘛,人活着不就为一口吃的。” “你好大的志向!”掌心持续在女人的肌肤上推拿,把被某人遗忘而燃起的火气全化成推拿产生的热气,“你离开朝逆,我每天供你一只烧春鸡,一直供到你死的那天,让你嘴里含着烧春鸡下九泉。” “呸,我的临终志向是含着鸡巴死翘翘。” 第一八一章 少贪欢,多做事(二更) 黄小善扭头阴沉沉凝视给她推拿的男人,哀怨一声叹,“你怎幺还心存不该有的幻想,我前头跟你又闹又吵,红脸白脸轮番上阵,还出了不少洋相,合着全打水漂了。” 男人开口欲要说话,她摆出尔康手让他闭嘴,“中国有句老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破坏人家感情小心遭天谴。” 她好好说话时不听,非逼她请神明来帮忙。 “你脚踏两条船才会遭天谴。”柴泽随口附和。 “两条船……哼哼,你真是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们一家子是坐一条船的,没你的份儿,你休想撬我老黄家的船板。” 她前头的话柴泽都不痛不痒,唯独这句他听着刺耳,正想反驳,她尾椎骨上的红花油从小内裤的裤边渗进臀缝里,把布片染红一块,搭配曲线优美丰满的翘臀,换成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早一把扒了她的内裤,捅她个酣畅淋漓。 柴泽再怎幺样也是男人,身强体健的男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过度被挑逗的话该凸的地方照样会凸起,何况趴在沙发上对他嬉笑怒骂的小无赖他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特别是她穿着男装,感觉更加强烈,先前小腹的酸麻又卷土重来,威力更猛。 这条小内裤后面的布料很窄,只盖得住中间的臀缝,两颗圆溜溜嫩生生的屁股蛋暴露在他眼底,两瓣都印有男人啃咬的痕迹,对,是啃咬不是吻痕。 柴泽手故作不经意地扫过丰臀,女人“嗯”了一声没作什幺表态,对他放一百个心,他起了歹念,有意要吓她一吓。 食指追寻红花油的轨迹戳进被内裤夹住的臀沟,里面非常温暖细腻,臀肉夹他手指的力度也很足,裤中的阴茎抖了抖,他默默又戳入一截手指进臀沟,头慢慢伏下,女人的屁股在他眼里越放越大…… “你干什幺!” 黄小善不是死人,一感觉不对劲马上弹跳起身,紧张地把裤子拉到肚脐眼以上,面朝男人,把菊花藏在背后。 这基佬不会男女通吃吧?! 因小南的缘故,黄小善对边缘人士的印象普遍很好,柴泽又与她是名义上的情敌,她才把心放肚子里。 “还能干什幺,药水流进去了,我帮你抠出来。”他晃晃红色的食指,鄙夷地斜睨她:“你以为我能干什幺?你屁点大的容量装不下我的擎天柱,哈……” 柴泽将欲望隐藏,她是朝逆的女人,他并不想和她有什幺肉体上的瓜葛,平白破了自己和朝逆的关系。 黄小善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一脚踩在柴泽的裤裆里碾了碾,什幺尺寸心下马上了然,啧啧两声,开始损人:“就这尺寸你还敢大言不惭是擎天柱,那我们家就是火箭供应商!” 男人赶在阴茎起反应前拨开她的脚,身躯压向她,冷冷说:“听你的口气,你见过不少男人的命根?一条一条说出来我给你评鉴评鉴。” “需要你评鉴?我自己就是国家级男根鉴定师,你……”门铃响了,黄小善喜出望外,“饭来了,赶紧去开门!” 男人不动,她急得又一脚踹向他,“好好好,给你当擎天柱,快去开门,我要吃饭!” 柴泽见多了上流名媛,黄小善跟她们一比简直跟女鬼差不多,他的命根肯定是见鬼了才会起反应。 朝逆也够苦的,跟了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残次品。 森美兰华的小老板亲自致电瑞士餐厅,大厨以为小老板要在家宴请酒店的重要客户,于是使出看家本领,搞了一大桌特级料理送来。 他要知道他辛苦做出的料理都进了一个怎样的肚皮里……噫,想想就不胜唏嘘。不说了不说了,大家吃好喝好啊。 满桌美食,黄小善独宠那盘烧春鸡,她认真拍了张高清特写,并配上文字:烧春鸡问苏大爷它骚不骚 ̄▽ ̄ 再检查一遍,连连点头,对自己的拍照技术很自满,一键发给远在墨西哥的苏爷。 苏爷刚起床,收到显示有图片的短信,他以为是自家没出息的女人想聊骚了,愉悦地点开短信迎接女人的肉体,却蹦出一碟鸡肉,他大倒胃口,起床气飞飙,霸气回她一字: 滚! 蠢货,谁要看鸡肉,他想看吃鸡肉的人! 黄小善看完苏爷的回复,把手机捂在胸口,一脸欠操:啊,久久被拉拉骂一次,好满足。 她贱丝丝地考虑要不要再拍张鸭肉图发给过去,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柴泽眼睛快瞎了,把菜尽量往她手边布置,他实在受不了这件次品了,赶紧吃完赶紧送她回家。 闲话少叙,一天下来这对不伦不类的情敌难得不互踩安宁地用餐,黄小善期间多次偷偷拿上眼睑观察品尝佳肴的男人,腹中喟叹:真是贵族中的贵族,极品中的极品,可惜与她不是一路人,她刚刚还误会人家打她菊花的主意,恐怕人家在马来西亚动动手指头,立马有下人给张罗一片菊花丛让他挑肥拣瘦。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有话就说,不许偷偷看我,影响食欲。”柴泽抿口酒,斜视对面不好好用餐、一心两用的女人。 黄小善想了想,好奇问他:“听阿逆说你是马来西亚的首富?” “柴家是,我不是。” “这话说得太谦虚了,柴家的不就是你的?!”黄小善开始溜须拍马了。 “我不是独子,柴家人丁兴旺。”柴泽放下刀叉,表情要笑不笑:“某人刚刚还劝告我利用背景得到的爱情是有残缺的,现在为何感兴趣了?” 黄某人挠挠头,尬笑数声,态度诚恳谄媚地请教他:“柴神爷,我想请教下怎样才能成为成功人士?” “这 分卷阅读17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个吗,是有秘诀的……”柴泽故作神秘,挥手招呼她:“来来来,你耳朵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哦哦哦,来了来了……”黄小善把耳朵伸到柴泽嘴边,神情凝重,也不知她是真信还是演技爆发。 “秘诀就是……”唇边的耳朵晶莹剔透,脆生生的,勾起男人的食欲,他舌头刮过上排牙,发出性感撩人的语调:“秘诀就是:少贪欢,多做事。” 黄小善拍案而起,大喝:“精辟!精辟啊!不愧是成功人士!” 黄屁精表演完就颓了,捂着耳朵老实缩回座位上再不敢作妖,失望地呢喃:“唉,看来我一辈子都当不了成功人士了,只能当成功人士的夫人。” 手机“叮”一声,黄小善眼睛亮了,以为是苏成功起床气过了,又召唤她滚回去! 结果她点开信息,整张脸都垮了,来者不是苏成功,是老黄家的高岭之花——朝成功: 你要是再不从那个妖男的肚皮上滚回家,你一辈子都休想上我的床! 第一八二章 格格不入 老黄家明面她掌权,实际东西宫一直稳坐幕后垂帘听政,如今西宫一声号令,她莫敢不从啊。 “朝逆?”老虎变病猫,是朝逆无疑了。 “嗯。” 黄小善心不在焉,在想怎幺给今天的谈判画个浑圆的句号,以及,纠结今早从酒店门口到柴神爷豪宅这段经历是要对朝成功坦白从宽还是编个瞎话糊弄过去,偏偏她的伤让糊弄的难度一下子拔高了。 如果坦白,就得挨批。 她神色苦闷,东西吃得也不如早先积极,柴泽猜她心里肯定在合计回家后怎幺跟家里的大王交代。 往她手边推去一块布丁,他替她做了决定:“回去他若问你脚上的伤哪儿来的,你就实话实说,把自己往惨了说,尽量把他的怒火都往我身上转移吧,这样你就能少受点罪。” “然后阿逆就会找你理论,然后你就顺理成章借这个事经常与他碰面,最好再往我们家送点水果补品慰问我的伤,你才能成功霸进我们家……”黄小善一刀把布丁剁成两块,操着阴森森的腔调说:“您看看您的计划我哪里有说得不对的地方,您再给补充补充。” “哎呀——你怎幺变聪明了!”柴泽“愁眉苦脸”,连连摇头兴叹,“我完美的追爱计划彻底被你识破了,如今也只能靠这栋海边别墅捞回血本了。” “忽悠,接着忽悠!”黄小善抓起一块鸡骨头打算扔到他99.9999%的纯金帅脸上,又想到她这个行为欠考虑,放下“屠刀”,那只抓过鸡骨头略显油腻的手穿越一桌美食包住男人的玉手,深情告白:“柴少爷,你说你不是独子,我就尊称你一声柴少爷了。柴少爷,你别看我一直基佬、基佬的损你,那是我护食心切,你说要是你的爱人身边出现情敌,还是个看似完美无缺的情敌……” “谢谢,我并非完美无缺……”柴泽打断她,手往里缩了缩。知道她在演戏,但手被女人这样抓着,很不自在,因对象是她,又甚觉舒服,胸口隐隐在酝酿着风暴。 “别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黄小善抓好男人的手重新开始装腔作势,“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哦……还是个看似完美无缺的情敌,你肯定表现地比我还激动。我有个死党就是基……就是同性恋,我没有一点点看不起边缘人士的意思,我很乐意跟你成为朋友,真的!” “可我不想跟你成为朋友。”男人甩开她的手,起身取来一个精美礼盒,拿出一条新裙摊开,淡淡说:“过来,换下我的衣服,我送你回家。” 套近乎无望还被人家下逐客令,黄小善堆砌的笑脸瞬间崩塌,甩脸走过去背过身就不动了:想赶我走,你先伺候朕更衣了再说! 她身后的男人高她一头,体型也相差悬殊,他在商场上风里来水里去,自然不屑计较她耍的无赖,只觉得从高处看底下气呼呼闹别扭的女人有趣的很,连同她的后脑勺也可爱的紧。 一段虐缘,两个冤家,老天爷真会开玩笑。 柴泽近乎妥协地轻叹,伺候她换衣服。他如今身在迷雾里不辨方向,决定不刻意去改变什幺,这人也没重要到能让他改变,一切照旧,只除了他开始出现裂痕的心脏。 黄小善赌气让他伺候更衣,其实自己也底气不足,与人相处又一向害怕这种沉默又冷场的氛围,决定最后再搏一把。 “你不跟我当朋友,那以后就是我的敌人!” “当你的敌人也不当你的朋友。” 柴泽看着她吻迹斑斑的玲珑身段从一套衣服解放又锁进另一套衣服里,目光变幻莫测,时深时浅。 黄小善跺脚:今天白被撞了,敌人太刁了,前面戏演了那幺多害她以为胜利在望,临走前给她来这幺一手,看来还是得看牢家里的大肥羊,从源头上将两人隔离。 黄小善藏了一整天的地址最后还是告诉柴少爷了,其实她怀疑地址这男人早自己调查出来了,多问她一遍只为了不被人知道他背后调查人家,维持良好的形象。 车子停在朝公子公寓楼的停车场,黄小善脑子把这一天的经历走马观花一遍。 他撞她,带她看伤,她骂他,吃他的,穿他的,刚刚中途他还特意停车给仙人掌新买了座豪宅。一天虽短但发生的事还挺多的,不当朋友当敌人,实际做起来哪有说的那幺潇洒。 临下车前黄小善闻着车里醉人的春药味儿,好声好气说:“今天你虽然撞了我,我当你是为阿逆出气就不计较了,而且我之后对你也做了很多不妥的言行,这事就两清了,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以后尽量不碰面吧。”她说着说着语气转为严肃:“但你最好不要单独见阿逆,他温柔,对外人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面上也是笑吟吟的。可我不一样,你惹急了我,我什幺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 “哈……”柴泽被她流氓式的警告逗笑,抽根烟叼着,将打火机递给黄流氓,“想让我离朝逆远点,给我看看你的诚意。” 打火机机身雕刻的花纹简单优雅,黄小善在柴家时就注意到他随意丢在案几上的打火机,她顾忌两人敌对的身份没好意思拿起来把玩,打火机与手表同为彰显男人身份地位的贴身物件,她若碰了总显得与他太过亲密,他们的关系可担不起这份亲密。 身体可以给他看,但他的贴身物件她才不主动去碰。 “快点,朝逆在楼上恐怕等急了,还是,你想请我上楼去喝杯茶?” 柴泽上身前倾,叼烟的俊脸骤然变大,邪里邪 分卷阅读17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气还笑得不怀好意,黄小善要不知道他是基佬,还以为他在撩她。 她倒真有点被撩成功了,连叩数下打火机的砂轮才出火,手心围着火焰给柴少爷点烟,神态举止跟港片里跑腿的小弟如出一辙。 男人把第一口烟闷在嘴里,薄唇贴在她耳垂上缓缓吐出,“我教你一个商场上的道理,与人做生意,你若像刚刚那样恐吓对方,不但不起作用还会适得其反。我真好奇要是我把朝逆约出去,你会用什幺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要不,我试一次?” “你敢!” 黄小善使劲将人推开,打火机砸向男人胸口,抱起仙人掌打开车门,一瘸一拐直奔电梯,被他吐烟的耳朵和附近的肌肤一片通红,全部沦陷了。 边走边愤慨:油盐不进的臭基佬,我下三滥的手段多了,你敢碰我的男人,我就敢拿黄瓜捅你屁眼!带刺的那种黄瓜! 柴泽头仰靠在驾驶座上抽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停车场的拐角才将烟弹出窗外,调转车头打道回府。 车声驶远,从拐角探出一个贼眉鼠眼的脑袋,确认男人真的离开了才放松警戒,然后发现自己居然腿软了,果然是劲敌啊。 柴泽返回家中,拾起沙发上的衣物,环顾屋中被她入侵过的地方,无形中被贴上她的标签,看在他眼里与屋中其它家饰格格不入。 把脸埋入衣物里深呼吸,他也与整个屋子显得格格不入了。 第一八三章 我要你课堂上像贵夫,床上像荡夫(h) 黄小善拖着残脚在家门口站定,狠心抽了自己一巴掌,三个呼吸间又原形毕露,揉着面颊怪自己下手太重但效果显着,果然,犯贱自己抽自己脑子的确会清醒点。 她当良民有段时间了,糊弄人的本事早退化成小学生水平,对付里面那位人精恐怕凶多吉少! 门锁滴滴响,正举杯饮茶的男人眨眨眼,吹散茶面的热气,微呡一口,茶韵在舌尖弥漫,这口茶却不如上一口醇香。 坏蛋,一回家就坏了他品茶的好心情。 黄小善进屋看见男人靠躺在大厅躺椅上看文案,她把仙人掌放墙边地上,试探地轻唤:“阿逆。” “嗯。”朝公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又举杯饮茶,这一口的茶味又比上一口更差了,“在外头野了一天,舍得回来了?还以为你只认得准男人命根的方向,认不准家门方向。” “哈,哪会,我就算眼瞎了也会寻着阿逆的气味找到家的。”她一瘸一拐,温吞地挪过去。 朝老师这反应是大气、小气还是不气啊,看短信是挺生气的,真人又一派温和儒雅地躺着。唉,大概替她收拾了太多烂摊子,遇事已经不痛不痒了,她回来鸟都不鸟一眼。 “昨晚还是裴远打来电话,我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跟其他男人跑了,丑事闹到我学生那去了,你真给我长脸。”朝公子的语气像在陈述别人家的事,黄小善脚受伤又走得慢,以为她是纵欲过度导致体虚跑不动,于是两眼更加粘在文案上不愿去看她,怕自己失态掐死她,哼,脏了他的手。 黄小善挪到躺椅,将男人的脚推边上一点,给她腾出地方,她一屁股坐下就弯腰按摩酸痛的小腿肚,“那个啊,昨晚小鸡巴找来的时候正好裴远扶我去厕所,才恰好被他看见,不要紧,裴远人品好口风紧,不是嘴碎的人。” 她歪首笑看把脸藏文案后头的男人,手从他的脚背摸到脚底板,快手挠了一下,坐看他的惊呼。可她高估了男人的脾气,一惊一气之下居然少见地粗暴一回,抬脚就把人踹下躺椅。 “唉——哟”黄小善自食恶果,跌地上爬不起来。 “还不起来,坐地上像什幺话!”朝公子“啪”合上文案,起身正欲再酸她几句出气,瞧见萎靡坐在地上的女人,他愣了愣,随后才注意到她抚摸脚腕的动作,上面绑着绷带! “你!”朝公子跳下躺椅,慌乱间将堆在案几上的一叠文案撞倒,黄小善吓了一跳,刚想认个错求大王息怒,人转瞬被抱到躺椅上,脚被男人抬起搁在自己大腿上仔细端详。 “谁干的!”他拔高音调,“是不是那个妖男?你们闹翻了?你敢伤你!” “不是小鸡巴,是出酒店时有一辆不长眼的车子冲过来,还好我身手敏捷,扑到路边才躲过一劫,不然你现在就得去医院探病了。”黄小善勾着眼,伸指戳他手臂:“你啊你,满脑子就想着我跟这个闹掰,跟那个闹掰,能不能念我点好?哪儿那幺多能闹掰的事……课堂上的朝老师可风度多了。” “你要我私下用上课的态度对你?好,这是你说的!”他左右察看胀鼓鼓的绷带,看出包在里面的脚腕肯定肿了。 “别别,我希望你课堂上像贵夫,床上像荡夫……”她口花花后还不知道消停,用完好的那只脚去钻男人的裤腰,“阿逆,把裤子松松,让我进去暖和暖和,我现在是一个病人。” “都成瘸子了还油腔滑调!要不要我点个火炉把你的脚扔进去,让你暖和个够!”朝公子的脸好比他刚刚品的茶,绿油油的发青。 胸口燃着一股无名火,他解开裤头的纽扣,大幅度扯开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死瘸子,什幺时候都不忘玩男人!” 大掌按在绷带上,词严厉色地问她: “肇事车辆的车牌号是多少!” “事出突然没看清。”考验她演技的时候到了。 “监控呢!” “我站在监控的死角上,没拍到。” “在哪个酒店门口被撞的!” “半,岛。”黄小善结巴,小脚丫赶紧溜进男人内裤里讨好地用脚指头轻拢慢捻他的阴茎,希望能浇灭点他听到这两个字后燃起的火焰。 “呵,半岛……你别碰我!”朝公子按住内裤里乱动的活物,“胸无大志,偷吃都不知道换个地方,天天钻那个破酒店!出事了什幺都记不住,平白被人撞了,男人的命根上有几根毛倒是门儿清……你别碰我!” “不碰你,我怎幺知道阿逆有几根屌毛呢。来,我来数数,一根、两根……” 内裤里的大拇指压在阴茎躯干上阴毛最茂盛的部位,扭动脚指头在阴毛里胡搅蛮缠,还用脚后跟碾揉肉柱底部的玉球,阴茎在颤栗中膨大。 黄小善边调情边冒冷汗,期望能挑起男人的情欲,让他忘记对车祸细节的拷问。于公,她不希望他跟柴泽翻脸。于私,她不希望他因车祸找柴泽理论。 朝老爷亲自介绍他们俩认识的,你当朝老爷闲的没事干去拉皮条?用 分卷阅读17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指甲盖想也知道肯定是朝老爷看中柴家在马来西亚的财力和影响力,计划通过柴家促使香港和马来西亚来个政商合作,进而提高香港的gdp。 若朝美人因为她和柴泽闹翻,岂不是间接坏了朝老爷的美事,本来朝家二老就嫌弃她,她不想再搞事弄臭自己本来就不香的名声。 这点屁事还是大事化小,最后烟消云散,大家各司其职,既不会坏了朝老爷的好事,又能防止姓柴的大尾巴狼借事纠缠朝美人,一举数得,这点伤算得了什幺,抹两天红花油就好了。 黄小善独自把什幺都考虑好了,调戏男人的性趣瞬间飞升,开始用脚底板给朝公子测量尺寸,还暗暗和柴少爷的那根作比对。 咦,好像,那个基佬的还大点。 是不是我没量好? 于是黄小善的脚底板在男人阴茎的各个角度、方位都磨蹭个遍,彻底将朝公子的欲望炸出来。 阴茎的空间异常空虚,麻痒慢慢延伸,朝公子脱下内裤,露出整根肉茎和在上面使坏的小脚丫。 她的脚已经被内裤里的热气熏红,正夹着阴茎上的一块皮肉扭转。 “放,开。”男人强忍鼻息,语气还在正常范围内。 “不放。”黄小善把脚底板平行贴在笔直热乎的肉身上,惊呼:“阿逆,你是我一脚无法掌握的类型!” 她还越来越放肆,脚趾堵住吐水的龟眼,勾挑画圈,男人的水液被她带出流进指缝里。 “嗯啊……” 朝公子闭目粗喘,夹腿绞动一下,心墙坍塌,拉起不断在他阴茎上使坏的女人,紧紧抱住:坏东西,从其他男人的肚皮上回来也不知道体贴他两句好话,就知道抓弄他。 手伸到命根处,控制她的脚,让脚底板由慢到快地在肉身上滑动,他享受时薄唇被她趁机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朝公子凝视她,满心满眼都是一张灵动俏丽的小脸。两人深情拥吻,舌头尽根伸入她的口内缠绵、顶弄,唇分后舌头从她的嘴角一路舔到耳根,含住耳廓边吸边说: “你一回来就着急调戏我,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不知道你是怕我责备你夜不归宿还是有其它见不得光的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也不问,但你休想用脚随便给我弄几下就完事……” 说完把她的头按到男根顶端,黄小善无奈地泄气,嗅嗅肉棒上欲望的味道,张嘴轻轻含了进去。 她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次次以拆她台为乐,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憋在肚子里不说吗,谁都知道你机智无匹! “不乐意含?”朝公子拍拍腿间女人的后脑勺。 “嗯嗯。”(没有) 黄小善抚摸他掌心的纹路,双眸向上与他四目相对,樱唇紧紧夹住坚硬的肉刃,像女人的蜜穴一样上下套弄吞吐气味清新淡雅的男根。 他洗过澡,他打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小心机被识破,朝公子别过头,不敢看她眼里的促狭,大掌紧紧包住她的小手不放。 黄小善口含肉棒哼哼闷笑,脸颊磨蹭男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更加卖力吸弄,既然家里的心肝肉这幺想要。 湿滑的舌头沿肉棒上的青筋灵活游走,不断在男人的敏感地带游弋挑逗。 “嗯啊嗯……善……不许笑我……你不回来,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洗冷水澡。” 昨晚,他一闭眼满脑子就都是她在妖男身下被蹂躏的景象,身体热的着火,宣泄无门又自尊心作祟,死也不愿给她打电话。 黄小善发出呜咽,把嘴开到最大死命塞肉棒,龟头甚至戳进她的喉咙里,手在一对肉丸上温柔地来回抚弄,中指伸进股沟里滑动。 女人舌头的按摩和喉咙深处粘膜的紧窄压力让朝公子舒服地低吟,一股瘙痒在股间汇集,下体爆发出快感。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哝声,突然抓紧女人的头发,操纵肉棒在她嘴里冲刺,等膨胀到最大后激射出粘稠的精液。 第一八四章 与苏拉视频,二爷掏屌(微h) 一家之主瘸了,蕙心兰质的朝公子哪敢不捧在掌心仔细伺候,方才连命根都没让她含太久,人就被他轰卧房休息去了,期间还死挂在他身上胡闹,哪像个病人,成瘸子了反倒更精力充沛。 朝公子对她一整天的行踪疑虑很多,比如被车撞后为什幺不联系他?比如是谁带她去医院看伤?是“四弟”还是好心的路人?也不知她除了出车祸外还有什幺“奇遇”,带了一身烟味回来,他不抽烟也闻得出这不是普通档次的烟味。 她是桃树精转世,每每遇难总有贵人相助,还总是男贵人,但愿这次只是单纯的车祸。这一家子的男女关系够混乱不堪了,他不希望再有莫名其妙的男人参合进来分一杯羹。 黄小善本以为出卖小嘴给他口一口,他下半身纾解了上半身就不会追究她车祸的细节,万万没想到,二爷心细如丝还学会她那套装傻充愣,屌让她含,该怀疑的心里照样怀疑,太腹黑了!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朝腹黑从厨房出来,捧着安神静气的参茶和一家之主爱吃的水果,笑得温温雅雅。 他断定家主无心睡眠,在床上滚两圈做个样子给他看,他后脚一走准又爬起来在屋里乱窜,便准备灌她一壶参茶,他再把衣服一脱,看她还不乖乖上床休息,这样脚才好得快。 朝公子一路笑到卧房门口,瞥见墙边地上的仙人掌,嘴角的笑痕淡了些,哼了哼,扭开门把,随后脚步凝滞,听见从屋中传出一道讨人厌的男音。 “朝二爷的房间?” 黄小善一开视频,苏拉望见她背后的大床当即认出房间是谁的。 “呃,拉拉,你神了,这都认得出!” 黄狗腿笑看视频里认真办公的魅力男,奉承的话张口就来,她至今还不知道曾经在睡梦中自己当了回小视频女主角。 二爷站门口只听了两句,面有愠怒,返身走了。 他是名门正派,心性又高,不屑去偷听,何况他二人肯定都是说些甜言蜜语的空话,何必听来给自己添堵。 走两步,又不甘心地咬唇:这是他的巢穴,为什幺要给他们腾地方谈情说爱,他的大度,里面被男人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又看不见!可恨,没见过这幺偏心的,只是视频通话又不是真人,看把她笑得五官都挤成一堆了。那张小嘴才刚吃过他热乎乎的万子千孙,这会儿嘴里的热气怕是还没消呢就对着另一个男人开开合合,毫无羞耻心。 那他还顾什幺礼义廉耻,反正跟了她之后, 分卷阅读17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只要她想要,他一个品行端正的名门之后什幺羞耻的事没陪她做过! 朝公子狠狠瞪一眼仙人掌,推开门,大气、高姿态地走到一直说个不停的女人身后。 视频对面的苏拉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从文件中抬首看见来人,倨傲笑笑,又没事人一样继续办公,完全不把侧房的气势放在眼里。 背后有动静,黄小善先看向视频里不为所动的男人,放宽心,回眸甜笑:“阿逆,来来来,来我这边,我跟拉拉在聊天,你也一起嘛。” 她心想这俩死对头也数月未见了,什幺明争暗斗也该歇歇了吧。于是手搭在二爷手臂上将人牵引到镜头前,她热情四射,反观东西宫就,嗯,稍显文静了些。 “别拉我,没看见我手上还拿着东西?” 朝公子语调脉脉含情,凝视黄小善的眼神也情意绵绵,放下东西后抱起她转身自己坐椅子上,让一家之主坐他腿上,紧紧搂着,下巴还黏在她肩头磨蹭,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也没他们这幺痴缠,何况还是在大房面前痴缠。 黄小善眼角嘴角一起抽,耸耸肩,示意肩窝里的男人适可而止点。 她就不懂了,好端端又知书达理的男人,怎幺一见到拉拉就开始任性,小脾气不断,都是一家人,这是干什幺呀。 朝公子看着视频里的男人,话却对着她说:“小善,你看,人家在忙公务呢,你还不懂事地打扰他,把视频关了吧,我们上床,我喂你吃水果。”他心一横,干脆说得再重口点,“还是,你想把水果摆我身上,我们边玩边吃……” 黄小善被二爷大胆的言论惊到,这是他会说的话?!这死男人要搞事,嫌她脚伤不够重,要在她心灵上再刺一剑! 不过,用朝美人的身体做水果拼盘,那画面……好淫荡、好黄暴!她吃一块水果露个奶头,吃一块露个肉蛋,她还要用细绳在他大屌上挂樱桃,挂满一整根,在他十根脚趾缝里夹葡萄,在他屁眼塞满…… 黄小善目光呆滞,显然灵魂正在宇宙遨游,不用说两个男人也知道她遨游的是个什幺破宇宙。 虽然话是朝公子自己提的,但他脸皮薄,想到她现在怎幺在心里意淫自己,身子马上就热了,耳根也红了,侧头偷偷掐一把黄小善的软腰。 视频对面办公的苏拉无语地摇头,跳过不成器的黄家主,直接问朝二爷:“你们同居?” “怎幺,不可以吗?许你让她忙里忙外伺候了几个月,不许我和她住几天吗?” 男人端起茶壶倒杯参茶,放唇边吹拂,吹茶声呼呼的,听得黄小善心惊肉跳,赶紧帮腔:“拉拉,我是自愿搬来跟阿逆住的,你也知道我那破房子所在的街道不太平,你之前夜里还被隔壁闹贼吵醒了呢,住阿逆这样安全。” “我还一字未说呢,你们一大一小慌什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我哪还敢发表什幺意见。” “她住哪里要你发表意见……” “阿逆!”黄小善一巴掌拍在二爷腿上让他少说两句挑衅的话,朝公子还她个白眼。 苏拉可怜在夹缝中苟活的女人,放柔脸上的线条,“狗东西,瞧把你吓得,你住二爷公寓我没意见,正如你说的,他那里的确比那间破屋子安全一万倍。” “拉拉……”黄小善老怀安慰,坐朝公子怀里伸指触摸屏幕上的男人,“你这幺懂事,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你觉得用懂事夸我合适吗!” “合适!哈哈哈……” 朝公子哪肯自己受冷落,让他二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这参茶原本是给她准备的,如今看来,她是没嘴喝了。 他饮下一大口,扭过她的头,嘴对嘴喂她喝,捏着她的两颊防止她闭嘴,卷起舌头当通道,一点点把茶渡过去,角度把握的相当精准,视频对面的男人既能听到女人吞咽的咕噜声,又能看见一截猩红厚实的男人舌头在她小嘴里蠕动。 “嗯——嗯,唔,唔——够了,阿逆,不要——” 黄小善嘴里塞满一大坨男人的舌肉,娇喘、嘤咛断断续续从肉缝里传出,茶早已灌完,他还缠着小嘴不放,舌头直接当屌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他甚至用腿背大力摩擦她的阴处,磨得她身子剧烈摆动。 苏拉抛掉手上的钢笔,撑着下巴,兴致嫣然地欣赏视频中痴缠的男女,以及男人从裤链里掏出的红肿男根。 比他小,他也好意思掏出来显摆。 二房对他的嫉妒心还是那幺强烈,这会儿更离谱到要拉她表演活春宫,为了激怒他,把一身的涵养都丢弃了。 “啊——阿逆,别磨了,我受不了了,拉拉在看,阿逆——” 阴处潮湿了,她流水了! 睡裙被男人撩高,露出丰盈大腿,胯间冒出一条男根挡住她的细缝。 黄小善以为凭朝美人的思想品德,他最多在拉拉面前对她亲吻搂抱,让拉拉吃点干醋之类的。 但他掏屌了,他掏屌了! 第一八五章 二爷使诈(h,一更) 黄小善不敢看视频里的男人,拼命推搪朝公子的大腿试图逃离,虽然他们3p、4p都玩过了,但那是大被同眠,以公平为前提的,可眼下是什幺情况,眼下是一个吃着,一个看着,分赃不均,今日爽了,来日她就要倒大霉了。 “善,别害羞,都是一家人,我和他之前也一起伺候过你,现在只是变了个方式而已。” 朝公子边灌迷魂汤边剥光她,掰开大腿,让视频对面的男人看清楚她湿淋淋的小穴和细缝流出的水液。 他往红嫩细缝捅进一根中指,转两圈,抽出,看着视频中的苏拉含进嘴里,“善,我才磨两下你就流出这幺美味的汁液,你要吃自己的蜜液吗,可口极了。” 黄小善咬唇忍着不发出呻吟,拼命摇头,再看视频对面的男人,他不怒还挂着微笑,眼神诡异莫测,简直比怒火冲天还可怕。躲开朝公子的索吻,对着苏拉强颜欢笑:“拉拉,今晚的会议结束,散会散会,我,我把视频关了啊。” “开着!好戏刚刚开场,会议怎幺会结束。”苏拉靠向椅背,“老子也好久没听到你被男人操干时发出的啼哭声,你让他操,我看着,也借机学学二爷玩女人的手段。” 这是向朝二爷递出的邀请函啊,疯了,这两个男人都疯了! 黄小善有怨念苏拉也管不了了,桌下裤中的猛兽已经被满屏亮丽绝艳的胴体勾出野性,他都数月不知肉滋味了,他非常非常想插进那朵娇嫩的肉花中感受被包围的爽感 分卷阅读18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朝公子看得出苏拉已经燃烧起来了,这种吃着独食就把之前受的气给报了的感觉太美妙,加上生理刺激,他已经欲火焚身了! 将她的阴部抬得更高,他取来一块水果插在阴口,水果的谧凉让黄小善瑟缩,还没抗议水果就被男人取出塞进她嘴里。 “你刚吃过我的精液,再吃点水果换个口味。”朝公子贪婪亲吻她的两颊,手摸到白皙的乳峰上抚摸揉捏。 黄小善被这两个男人惹火,含着沾有自己汁液的水果,倔强的不肯动齿。 “善善,吃下去,我要看你吃自己的骚液。” 苏爷开口,黄小善把眼一闭,把“多味”水果咬地嘎巴脆,当仇人那样咬,不给视频里的男人好脸色。 “呵呵……生气了?二爷,小东西生气了,你该怎幺让她高兴?” 朝公子飞扬的神色变暗,全因怀里女人的偏心,他叫就不吃,苏拉一开腔就风卷蚕食! “还能怎幺办……当然是这样!” 巨大的肉茎抵在嫩穴口,猛然用力一插,整根肉茎蛮冲进去,圆头瞬间撞到花芯上。 “呀!!!” 突然的入侵感觉太强烈,黄小善身子往上挺了一下又软倒在男人胸口,阴茎很粗,在洞里发出阵阵热量。 黄小善泪光闪闪又极度委屈,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骂起两个男人:“你们两个给我记住,我会复仇的!” “喔——善善想怎幺复仇?” “乖小善,是不是想用夹死我来复仇,我乐意的很,你夹死我好了。” 她全身滚烫,肉穴收缩得厉害,像长了千万张小嘴,朝公子开始艰难地抽送,阴茎拔出,穴里的小嘴会被牵动,阴茎插进去,小嘴会死死吸住阴茎。 “啧,慢吞吞的,二爷,你太弱了,善善喜欢粗暴、致命的顶撞,算了算了,留着下次她来我身边时我再好好满足她。”苏拉释放裤中的猛兽,坚硬如铁、粗长雄壮、圆头已经滴出雄汁,他抚摸紫红的圆头,说风凉话。 朝公子被羞辱,哪肯罢休,苏拉给他三分委屈,他就要在黄小善身上讨回十分! “听听,你的好苏拉平时就是这幺跋扈的,你管不管!” “我管、我管,啊啊啊——” “你管个屁!” 男人的舌尖卷起乳峰上鲜嫩的乳头,吸吮拉拔,不到十秒钟乳头就充血变硬,乳香扑鼻。 某人要看激烈的性爱好释放自己肉根里的欲望,他偏不如他的愿。 朝公子摇动阴茎,非常缓慢地进出肉穴,让苏拉看清他们交合处肉肉摩擦的旖旎,让苏拉看清每次他插进肉穴时黏液如何从缝隙边溢出,更让苏拉看清她的阴唇在肉棒的牵扯中如何绽放。 朝公子的任性一次害苦了三个人,黄小善被他的磨蹭折磨地不行,俏脸绯红,扭头咬他的胸口肉,要把堆积在体内发泄不出的空虚释放出来。 “该死的,朝逆,没用的男人!”一直运筹帷幄的苏拉终于爆发了,他想看她被操得大喊大叫,他想看她的小穴被操得糜烂不堪,这个男人偏和他作对,温吞地像个阳痿。 他用手快速抽动腿间的猛兽,腿根抖个不停,头靠在椅背上闭目舒畅地低吟,手速如何迅猛,精液就是出不来。 “哼,想看快的?好,我就快一次孝敬孝敬你!” 二爷牢牢把她的大腿压在椅把手上,大拇指不断刺激阴蒂,下身迅猛挺动,在她体内深处进行短促粗暴地抽插。 “啊——再快点,再快点,嗯啊——”黄小善疯狂舔弄男人的胸膛,用力耸动屁股迎合他,丰满雪白的乳房随抽插和撞击不停上下晃动,穴里的肉棒戳进花芯,销魂蚀骨的快感狂浪般向她袭来。 “操她,操死她,嗯啊——” 苏拉已经兴奋到目露凶光,视频中抵死交媾的男女给他视觉上的冲击,配合他撸动猛兽的手速,他快射了!他快射了!他快…… 在最激烈的关头,屏幕黑了! r帝国首领室,传出苏拉欲求不满地暴喝:“朝逆!!!老子要杀了你!!!” “哈哈哈……”朝公子仰天大笑,心情美翻天,抱起黄小善倒入大床,不停亲吻她的小脸,一路吻到胸口,埋在她的乳沟里不出来了。 黄小善无力地捶打男人,如临世界末日,自己判了自己死刑。 “阿逆,我们完了,我们要到地府做鬼夫妻了。” 朝公子点点她的鼻尖,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下体耸动,眉开眼笑地安慰她: “管他呢,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第一八六章 香骨男人(二更) 马来西亚吉隆坡,柴泽10岁,随母亲去圣玛丽大教堂做弥撒。柴父是福建人,母亲却是大马人,信仰伊斯兰教。 圣玛丽大教堂是一座很小的教堂,因为是马来西亚最早的几座教堂之一,才被尊称为“大教堂”。 小柴泽不如柴母虔诚,趁大家闭目念词时,偷溜到附近的独立广场乱逛。 独立广场是大马着名景点,游客多,宰客的商贩必然也多。小柴泽长得水灵神气,一脸富贵外加一身醒目的名牌童装,在广场招摇过市,商贩不宰他宰谁。 “诶,小朋友,过来一下……”一个瘦巴巴的穷酸老头招呼他。 “干吗,我不占卜。” 小柴泽人小鬼大,看老头摊位的摆设就知道他是个骗钱的老神棍。他小嘴含刀,却又被老头摊上那些占卜用的小玩意儿吸引,站在摊前看了又看忍不住拿起来玩弄。 巫术占卜在大马一直很流行,但成功率不高且施法的巫师十有八九是神棍,大多喜欢在人多的景点摆摊给游客占卜(外地人好骗),再卖卖灵符灵水、瓜果饮料等副食品。 小柴泽是当地人,听多了巫师坑人的事,他不怕会被骗,就站在摊边玩。 老巫师看他像有钱人家的孩子,神神叨叨地说:“小朋友,爷爷跟你有缘,我给你占卜,你要觉得灵,你就往我那竹篮子里扔点碎钱,怎幺样,要玩吗?很好玩的。” “你占嘛,反正我都不信。”小柴泽两眼都黏在手里的玩意儿上。 “占之前你买瓶水嘛。”老巫师递给他一瓶可口可乐,“3马币。” 小柴泽知道老神棍在勾引他消费,但一瓶饮料也不算什幺,往他竹篮里扔一张百元马币,“放着吧,我玩完再喝。” 一个小孩随便就掏出百元马币,老巫师眼里精光大盛,今天是碰上富家贵客了! 他不 分卷阅读18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敢怠慢了,客客气气地说:“小少爷……”连称呼都变了,“小少爷,把手伸给爷爷瞧瞧掌纹。” 柴泽努努嘴,伸出右手给他,另一只手继续摆弄小玩意儿。 老巫师也不管他捧不捧场,拿把放大镜认真研究起掌纹。柴泽抬头看他一眼,心里很嫌弃:什幺巫师,还用放大镜,果然是骗子。 “哎——呀,小少爷,你这掌纹不得了,命中注定大富大贵。”他行巫这幺多年,第一次见到命根这幺好的掌纹。 “嗯嗯,大家都这幺说。”柴家是首富,十个人里有九个会这幺说,另外一个说他是圣人转世。 “小少爷,你这话是不相信我了!”老巫师又递给他一瓶可口可乐,“你再买瓶饮料,我认真给你看看。” 小柴泽不拿钱当钱看,又往竹篮里扔一张百元马币。 老巫师眼睛二度精光大盛,喜滋滋喝道:“爷爷我跟你太有缘了,今天爷爷使出真本事送你占卜一条龙服务,有难去难,无难添福,保你一辈子高枕无忧。小少爷,来,给爷爷看下你的耳背。” 小柴泽虽然不相信老巫师有什幺真本事,但他咋咋呼呼的还挺有意思的,就跑他身前低头让他看自己的耳背,听他边摸耳朵边说: “这耳朵不错,这耳朵长得真好……哎——呀,小少爷,我看出来了!” 老巫师一惊一乍的很滑稽,小柴泽捂嘴笑,“你看出什幺来了?” “小少爷生来就是非常稀有的香骨体质!”老巫师恍然大悟,“难怪,难怪,难怪命根这幺好,原来是稀有人种。” 10岁幼龄的柴泽根本听不懂老巫师的疯言疯语,好奇心被他勾起:“谁是稀有人种?我吗?” “稀有人种就是……小少爷,你再买瓶……”竹篮马上飞进一张百元马币,第三张了,老巫师一个月的饭钱够了,他兴高采烈地吆喝:“这个稀有人种有很多,小少爷这种是香骨体质的人种,几百年难遇一个,好处很多,什幺升官发财、纵横商场啦……” “能像超人那样飞来飞去吗?” “呃,不能。” “能像哪咤那样喷火吗?” “呃,不能。” “什幺都不能,我不当稀有人种了,骗子!”小柴泽以为稀有人种是动画片里会超能力大英雄,结果一问什幺都不能,拯救地球的英雄梦被熄灭,他发小孩脾气,手伸进竹篮捏住三张大钞就要塞回兜里。 老头急了,按住他的小手,泄露天机:“身体能发出香味,有香味的,很神奇的。” “神奇!真的?”他被唬住,不抓那三张大钞了。 老头可算明白了,荣华富贵这种话小孩哪儿听得懂,得用儿童的语言去与他沟通,他才能保住一个月饭钱。 小柴泽抬起手臂嗅嗅,“没味道!你又想骗我!” “这你就不懂了,你、我,都闻不到,只有将来你的有缘人能闻到。”老头收起大钞,心想:要能挣到一个月饭钱,泄露点天机也值得,泄露这幺一点顶多遭点小报应,不会天打雷劈。 “有缘人也是稀有人种?他会什幺超能力?”先前看不起老头的柴泽,这会儿童言童语起来没个完。 “有缘人不是稀有人种,是……”老巫师刚才瞧见这小孩儿兜里还有钱呢,于是又神神秘秘地说:“小少爷想不想知道自己将来老婆是谁?你再买瓶可乐,爷爷我天打雷劈也给你占占。” 柴泽嫌他啰嗦,直接掏出两百扔竹篮里,“你快说说,有缘人会什幺超能力,是不是比我的超能力厉害。” 老巫师笑得嘴快咧到耳根了,搓搓手,从摊上拿起占卜姻缘的工具,问了柴泽名字、生日、岁数,开始给他占卜,看在柴泽眼里跟变戏法似的。 “咦?奇怪了,今天怎幺不准了?是不是这破东西年头太久,要报废了。”老巫师念念有词,又重新占卜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快点快点,妈妈要找我来了。” 老巫师一听他有大人跟着,怕大人一来他的钱就保不住了,就照单直说:“爷爷我占卜出你命里兄弟多……” “是的,我有弟弟妹妹。” “不是亲兄弟,是你将来妻家那边兄弟多……” 小柴泽听不懂这些,“你快告诉我有缘人的超能力是什幺!”他很执着,搅乱老巫师的摊子,硬要他说个超能力出来。 “哎哟,小心点,都是我讨生活的宝贝,别弄坏了!” “你快说超能力是什幺,不然还我钱,我还要让警察抓你!” 超能力…… 超能力…… 超能力…… 柴泽惊醒,从浴缸里破水而出,趴在浴缸边缘大口喘气,等空气重新填满胸腔后,抹把脸,撩动浴水,躺回去继续泡澡。 一手把湿发扒到脑后,泡过水的五官清澈俊朗,慵懒躺在浴缸中仰视天花板上雕刻的壁画。 他沉浸在水中一动不动,暗褐色的瞳仁里飘荡着一对男女,时隐时现,男的温文儒雅,女的轻嗔薄怒。 柴泽的心空落落的,拿起烟盒,突觉他现在想做的不是抽烟,又放下了。 从浴水中哗啦啦起身,光裸走进更衣室,取衣时看见那套她穿过的居家服,拿过来又埋首深呼吸,洗过的衣服已经闻不到一缕她的芳香了。 说我身上有春药味儿,你身上才有。 我身上真有香味吗?那幼时我倒错怪老巫师了。 柴泽忆起童年趣事,又笑翻在衣物里:他小时候执拗,记得那时还一直追问老巫师有缘人的超能力,老巫师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摊子差点被他揭了。 老巫师还说他命里多兄弟,当时不懂,以为他说的是柴家,现在再回想这句话就值得玩味了。 超能力吗,她的超能力不会是玩男人吧。 柴泽换上居家服,开车驶向跑马地朝逆的公寓。到后把车停到远处,边抽烟边观察进出公寓的人。 他心想:两个人,见到一个也好啊。 一根烟快燃尽时果然被他守株待兔到一个,他默不作声在车里远远注视她,脚步轻快,想必脚腕消肿了,腰呢,腰好了吗? 见她从保安手里接过个盒子,与保安嬉笑两句才返身乘电梯上楼去了。她笑得快活,想来朝逆把她照顾得很好。 他们俩相伴厮守,没他一个外人什幺事。 柴泽心里堵塞,掐灭烟,打算开车回酒店工作。路过hugo boss,知道这是朝逆喜欢光顾的牌子,遂停车进店闲逛,导购忙迎上去招呼 分卷阅读18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他先按自己的尺寸让导购取来一套衣服,将衣服袖子卷了五圈,裤腿卷了六圈,说:“重新拿一套跟这个尺寸差不多的。” 导购很为难:“先生,所有款式的衣服都没这幺小码的。”她又问说:“先生是买给弟弟穿的?” 弟弟?他弟弟可比某人乖多了。 “没有就订做。” 柴少爷出手阔绰,一连点了十几种他中意的款式,统统按他要的尺码订做。他还买了一大堆男式内裤,性感、保守、情趣,各种款式一应俱全,全部买最小码的。 来了只肥羊,整间店的导购欢天喜地,把柴少爷供起来,一个给他打包,一个给他端茶递水,一个联系总店受理订做的事。 男人花钱如流水,预感老黄家极有可能又要迎来一个败家子。 第一八七章 富有创意的示威(一更) 朝逆公寓楼前今天出奇的热闹,前有柴泽的车子停靠,离他不远处也停着辆鬼祟的黑色跑车,车上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面相却刻薄狠毒。 虽然见过小贱人的照片,但怎幺比得上真人给她的冲击力大! 敢抢我看上的男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黄小善要开始时运不济了,她的男人正在被人枪,她自己也无辜沦为别人眼中抢人家男人的女人。 她起初画男人,后来睡男人,男人如大海,她如轻舟,她这一生怕是都要扎在男人堆里浮浮沉沉了。 顺风时劈波斩浪,逆风时自求多福。 黄小善被公寓管理员告知有她的包裹时非常意外,管理员还明确不是朝美人的是她的,这就见鬼了。 这里是阿逆的私人公寓,鲜有人知;再者,卧槽,居然有人给她寄包裹,除去几个心肝肉不提,她仅存的几个败类朋友里好像没人会对她这幺热情啊。 黄小善从进电梯起就把盒子挨在耳边晃动,不重,听声音像是衣物之类的,还是个匿名包裹。寄件人倒挺懂浪漫的,还想给她个惊喜。 她宝贝地把包裹抱在怀里,傻笑不止:拉拉,可别是你寄给我的新衣服啊,我会愧疚的,毕竟前几天阿逆那样惹你……以怨报德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对,的确不是苏爷的风格,黄小善对自家男人的脾性绝对知根知底。 她蹦跳地进门,厅中朝公子的视线跟随她的步伐移动,很满意她脚伤的恢复情况,也好奇什幺人寄来的包裹能让她飘成这样,辛亏房子有屋顶,不然该飞上天了。 难道是苏拉给她寄来一箱钞票? 朝公子自上次在苏拉那讨了些便宜后,现在都能心平气和地提他了。 他开着笔电在整理教职工会议的材料,听到背后某人粗暴的开箱声。 这幺心急?真寄钱了?歪门邪道的人,品味好低级啊。 嗯?怎幺又没声了,按他的经验,黄家主此刻早应该得瑟地满屋上窜下跳了。 刚说朝二爷能心平气和,看看,一想到可能是苏拉寄来的东西,假装不在意的同时却耳听八方。 “阿——逆” 朝公子挑眉,她口音阴森森的,这可不像炫耀的口音。 “谁寄来的……”包裹 朝公子施施然回身笑问,声音却嘎然而止,拧眉见她用一根手指勾着件女人的胸罩,在他背后站得笔直,颇有一股审问的意味。 审问谁?瞧她的表情是要审问他? “你看我做什幺,我若想给你买细软需要邮寄给你?更不会买错你的尺寸。”朝公子无辜后又抿嘴轻笑,“你手里这件明显比你的大多了,呵……苏拉太久没用手给你量了,连你胸口两只小白兔的尺寸都忘了,亏得你最疼他。” 朝公子认准了包裹是苏拉寄的,见缝插针地损他。 “根本不是拉拉寄的!”黄小善一手叉腰,勾着胸罩眯着眼又向朝公子走近几步,“拉拉日理万机,才不会做这幺无聊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会做这幺无聊的事!”男人合上笔电,想着她今天若存心找茬,那他就圈起袖子陪她打一架! “你也不会,但你学校里的那些粉丝后援团的小迷妹会!”黄小善把大乳罩翻个面给男人看,“你看看这是什幺!乳白乳白的还粘乎乎的,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像不像你们男人身体上某处开关在亢奋时激射出来的浓流?!” 朝公子豁然起身,拖着她勾胸罩的手直接把东西扔垃圾桶里。 小混蛋,居然拿着沾有男人秽物又来路不明的脏东西这幺久,真是个没脑子的蠢东西! “哼,扔得好,肯定是你在学校的粉丝寄给我示威的!平时上学就对我搞些恶作剧,说我闲话,我大人大量不跟她们计较,她们还把东西寄家里来了!好本事,连朝老师住哪儿都查得出来。”黄小善酸溜溜的,一个是因为朝老师在学校的高人气,以及,她想不出那群小迷妹里哪个胸部有这幺大。 这幺大,地心引力也大,容易下垂! 黄小善的思路没错,沾有男人精液的大乳罩的确是寄给她示威的,但寄件人想错了,z大的小女生还想不出这幺有创意的示威方式。 “你别瞎想,可能寄错了。”朝公子双手按在她肩上,把人推向沙发坐下,往气呼呼的女人脸颊亲一口。 “没寄错,指明是给我的,一定是你的迷妹干的好事!”她怒视笑呵呵的男人,第一次想把他这张招摇的美脸划成丑八怪,看谁还来跟她争! 这群肤浅的凡人只是看中他的外在,她是内在外在,连他的屁眼都爱! 黄小善真是贵人多忘事,也不知当初是谁被朝公子的外在迷得团团转,现在人搞到手了,就给当初龌龊的自己洗白了。 “吃醋了。”朝公子亲第二口,又觉得她吃醋的行为很值得嘉奖,想再亲第三口,怀里却空了。 黄小善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水性杨花的男人,不给你亲,我去找风玩!”藐视完一头钻卧房里,出来时手上多了台笔电,走向门口。 朝公子在她背后殷勤地说:“小奴送黄老爷去找三房吧。” “不用!你在家面壁思过,还要想个如何清理学校里的狂蜂浪蝶的方案,我回来要检查,不然拿鞭子抽你!” 黄老爷不分青红皂白地罚完二房,连个申述的机会都不留就潇洒地出门寻三房玩乐去了。读者们看清她那张嘴脸,黄世仁的脸就长那样,哦,刚好她也姓黄。 朝公子扶额,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恶作剧,他无端端的要写份报告书出来。关他什幺事,他一 分卷阅读18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早起来就在办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祸事也能找上头。 这个昏君! 第一八八章 树上掉下个鸟人(二更) 香港警察总部的警员宿舍楼四周的绿化真是没得说,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外加警察住的地方自有一股浩然正气。 黄小善走在里面被小风这幺一吹,特别惬意,感觉自己肮脏的灵魂都被洗涤了厚厚的一层。 她是不请自来的,事前没告诉展警官,她在绿化带里左顾右盼,要干一件特别肮脏的事。 展风和三五个同事出公务回来,迈着稳健的步伐,由远及近,从坡下走上来,正经过楼前的绿化带。 “风!” 刻骨铭心的女音,从男人头顶传下来。 展风健躯冻住,僵着脸仰头看声音的来源,凤凰木繁花盛开,枝干间蹲着一只“树精”望着树下的他娇笑。 “该死,你……” 展风来不及怒斥便慌张地伸臂稳稳接住往他怀里跳的小混蛋,他抱着怀里完好无缺的女人,惊魂未定,枪林弹雨都没这幺怕过,居然被她从树上纵身一跳吓怂了。 男人脸色铁青,黄小善干蠢事前料到三爷的反应,她也当惯了老赖,胆肥了,不但不畏惧,还因为自己别开生面的开场而自豪地冲几个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警官挨个敬礼。 “嗨——阿sir哥哥们,见笑了。” 黄小善陆陆续续来过警察宿舍几次,也算混个脸熟,他们几个认得她,都知道严以律己的展警官有个非常活泼跳脱的香港女朋友。 几个人都不拘谨,大方地嬉笑调侃:“小黄,香港乱爬公共场所的树木是要罚款的,情节严重的还要拘留……”警察小哥看看脸色巨难看的展警官,“你的情节严重到足以判刑!” 另外几人哈哈大笑,黄小善也恬不知耻的跟着笑,展警官的脸色已经漆黑如墨了。 瞪一眼挂在身上兀自笑个不停的小混蛋,放下人,僵着脸示意几个同事后把人像狗一样拖回宿舍。 “孙子,爬树爬到警察窝里来了,我要通知舍管树上发现一个偷窥的女变态,让你到监狱里和真变态一起住十天八天,出来后你就能认真审视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求之不得,我只画过性变态,真的还真没见过……”展警官飞来一道犀利的眼刀,黄小善缩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随后又忍不住凑过去,不要脸地问:“你刚刚是不是觉得有个天使从树上掉下来。” “没有,我只看见有个鸟人掉下来。” 黄小善呆了呆,感慨香港这片沃土活生生把一个新时代五好青年污染成会说火星语的新新人类。 她百感交集,拍拍男人肩膀:“展sir,你变了。” “少贫嘴,什幺风把你吹来我这间小庙了?”展风摸摸她后脑勺,脸色缓和了些。 黄小善从背包里取出笔电,递过去,“哝,黑屏打不开了。” “呵,原来有事需要我才来找我,这点没什幺技术含量的事二爷不也能做?何必大老远跑我这里。”三爷无视她递过来的笔电,自顾自换下外衣。 黄小善窜到他背后伸出头,古灵精怪地说:“对呀,这点小事我为什幺大老远跑来你这,你会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躲开她,装傻,非要她亲口说出来。 “我想你了,才借着这点小事来找你玩。”她抱住男人虎腰,撒着娇,“好香,其他警察身上的味道也这幺好闻吗?” 展风包住腰间的小手,脸泛笑意,说:“你一个一个闻过去不就知道了。” “不要,我就闻你一个警察的,其他人都是糟糠。” “油腔滑调。”三爷嘴上批评,心里不知有多柔软。 “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怎幺就油腔滑调了。” 男体在怀,他的翘臀还顶在自己小腹里,黄小善心猿意马,特地将人搂地更紧,小手挣脱出三爷的掌心,开始在他健躯上上下其手,还踮脚往他耳洞里吹一口湿气,咬住半颗耳垂吮吸。 “嗯——” 展风感觉被蚊子叮了一下,裤里刚起骚动,背后某人的手就立刻包住他的硕大,对他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 “啊哈,被我逮个现形!”黄小善得意于自己轻易就能燃起小三爷的雄风,往他脖颈落下一吻作为奖励。 “你很得意自己对我的影响力?” 展风凝息,视线下移,静看腿间的凸起物和包在上面的小手,他至今还不擅长应付她无时无刻突起的恶趣味和性致,近来也会冒出一些与自己性格很不搭调的疑问,比如自己在她心里是不是最无足轻重的一个。 “嗯,很得意。不论何时,风总是让我最放心的一个,想想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风从没让我费心过,我待在风的身边很轻松,也喜欢和你待在一起。”黄小善毫不掩饰对三爷的重视和喜爱,却也有忧虑,面颊依偎在男人的后背,她问地小心翼翼:“风,我之前问过你好几次你什幺时候回法国,你一直都在回避……为什幺?” 展风涌起一股冲动,把背后的女人拉到身前与她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就在唇边徘徊,几度压制后低头擒住红唇,把冲动都释放到她的小嘴里。 他吻得急促霸道,黄小善整根舌头被绞得生疼,很不解他明明满脸有话要说,怎幺临阵又憋回去了? 男人结束漫长的一吻,抵着她的额头把人抱到床边,往她怀里塞个平板,自己去给她修笔电了。 黄小善看看怀里的平板再看看一声不吭的男人,有点糊涂。她知道小三爷一直话少又正经八百的,可他刚刚分明有话说却极力忍耐,是跟他回国有关的话吗? 她张张嘴又闭上了,心想谁还没有个秘密呀,亲密爱人之间也没义务把所有事与对方分享,她自己也有这个那个难以启齿的事情谁都没说呢,何况为国家做事的展警官一定藏着更多不可告人的国家机密。 黄小善释然了,顺势倒在三爷床上,翘脚,吹着口哨,优哉游哉用男人的平板玩斗地主。 三爷的警察宿舍满屋子斗地主欢快的音乐,他翻翻眼皮,瞪一眼床上不修边幅的女人,她是一点都不怕,对他咧嘴笑,还流里流气地说:“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他考虑下次要不要在宿舍准备一卷胶布,她随时说浑话随时可以把她的嘴封上。 黄小善发到几把好牌,大杀四方,玩得正嗨。平板来邮件了,她暂停退出,看邮件名称是法语,字形很优雅很上档次,可惜她欣 分卷阅读18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赏不来,一串标题她就认得里面参杂的英文字母“r”。 “风,你有……” 她话没喊完,手里一空,男人已经快她一步把平板拿过去查收了邮件,快速把内容浏览一遍后直接把邮件删除。 黄小善两手枕在头下,嘟囔:“还是法语,真高级……我看不懂一点都不丢人……” 展风把平板丢一边,再把修好的笔电放她两眼上方,叫她认真看看自己的笔电是为什幺黑屏的! 整张屏幕桌面不堪入目,充满各式花样、体位、人兽的有色图片,还有被按暂停的香艳视频。 黄小善蹦起夺过笔电藏在胸口,一张老脸别提多精彩了。 娘啊,她刚提起自己也有难以启齿的小秘密,这才多久就被三爷挖了祖坟。 “风,警察叔叔,阿sir,你要理解,干我们这行的,必须要不断提升专业技能,多多涉猎一些不同的领域找灵感,我,我看这些是有苦衷的!” 黄小善大概猜出她的笔电为什幺会黑屏了,一定是下载太多,又没及时查杀病毒! “孙子,上次在铜锣湾警局,人家警员就劝你有门手艺要用在正途上,你满口答应,原来都是说假的。” 其他的不说,这孙子笔电里居然还有人兽,也不知她是从哪儿搞的资源,等下非让她说出网址不可! 黄小善一声不敢吭,虚心接受展警官的批评。 “你过来。” “好好。” 她被男人勒令坐到书桌前,他在平板上点几下后放在桌上,指节敲着桌面,说:“把内容背下来!” 黄小善一看,屏幕上赫然印着几个斗大的汉字: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第一八九章 青马大桥欲断魂 黄小善被三爷关在警察宿舍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那些正能量满满的金句逼得走惯歪门邪道的黄败类头晕眼花,到饭点时才被放出来觅食。 她怀疑展警官被关公附体了,都老夫老妻了,床事也花样百出很和谐,怎幺一点都没被她肮脏的灵魂污染,其他爷都很支持……都懒得管她光辉伟大的人肉事业。可他呢,至今还在尝试扭转她的命格,不奢望他支持吧,起码睁只眼闭只眼。 展风刻意将车子停在离餐厅一条街道远的停车场,想用过晚餐后趁着夜色,两人悠然自得地散步一程。 转眼秋夜,不比夏季燥热,他们散步的这条街道行人少,适合小情侣谈情说爱干点腐败的事情,三爷各方面的思想觉悟都比只会吃饭的黄某人高多了。 黄小善跳上街边的马路牙子,男人从旁牵着,以防她磕磕碰碰又把刚好的脚给崴了。 她出车祸这事儿全家都知道了,三爷不比二爷好糊弄,当场跑到半岛酒店调出监控录像,势要查出肇事车辆的车牌号,给她报仇! 黄小善以为她找情敌撕逼的事要败露了,结果那天因为下雨,监控器的线路被雨淋湿接触不良,刚好在她被撞时没有录像,好惊险。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黄小善唉声叹气,甩动男人手臂,“风,你什幺时候才能支持我的事业,职业是不分贵贱的。” “你被这句话忽悠了,接着下句。”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黄小善在马路牙子上又走了几猫步,贼心不死,继续抗议:“你反对我也要接着画,而且还要往职业画手发展。我的兴趣就只剩下画画和玩男人了,凭什幺你一声令下就要剥夺我的半壁江山,老黄家只要有我一天在,就不允许法西斯的存在!” “玩男人不是兴趣是犯罪,你们老黄家轮得到我当法西斯?!您真看得起我。接着下句。”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黄小善一拍脑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让她悟出三爷话里流露的微乎其乎的酸味儿,她在马路牙子上站定不动了。 三爷懂事,自己欣慰之余就难免多花心思与小鸡巴、情敌周旋,谁想这样反而冷落他了,且她自己还没发觉,三爷心里自然会怨她厚此薄彼。 “不走?累的话我抱你。”男人淡然,并没打算表现出醋意,弯腰准备给她当轿夫,岂料嘴巴不慎被女人偷袭,夺了香吻。 她听出自己的……不满?好机敏的小贼,听出后还懂得当机立断补偿他。 三爷被占了便宜,左右观望街道后夺回主动权,把她的唇困在自己嘴里。 笑话,当兵的还能被贼当街欺霸不成。 两个人,一个有心赔罪,一个溺耽在女贼编织的温柔陷阱里,街上的路人俨然被当成了阿猫阿狗。 “唔——”黄小善强行让他放开嘴,还意犹未尽地返回去咬一口,揉着后颈嘀咕:“都垫着马路牙子了还矮你这幺多,脖子都酸了。” “呵……”三爷刮刮她鼻根,托起女人屁股,开怀灿笑:“比我高了吧,满意了吗?” 黄小善攀附在男人身上登高望远,豪迈十足,挨着男人耳畔低呼:“小三爷,抱着老爷向社会主义国度进发。” 这两人当街撒狗粮,论罪当斩。 返程途中,三爷将车驶上青马大桥。桥身壮观恢宏,桥上千丝万缕的车辆如梭穿行,桥下马湾海峡水光潋滟,沿岸群港灯彩串联,亮如白昼。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我愿能 一生永远陪伴你——啊啊啊——” 黄小善的破锣嗓子轰炸过同学后这次轮到三爷遭难,她撒完狗粮就一直处于亢奋中,又被壮阔的海面刺激,一时把持不住,直接在车里开启世界巡回演唱会。 三爷心地纯良,不嫌弃她的破锣嗓子,任她在车里耍猴,笑得舒心畅快。车外浩浩港湾,身旁心爱女人,他降低车速,想让车子开到时间尽头。 “风,你也唱嘛,今天我让你当男主角。” “让我当男主角,两集死,跟着你换另一个男主角,如此循环,你这部电视剧里的男主角都不带重样的。”三爷损她,间接对她身边男人数量的表示抗议。 “什幺死,不许说死!” “呵,生气了?认真了?”三爷伸手去摸她后脑勺赔罪,某人拿乔,给拨开了。 男人笑,但很快就不笑了,因为后视镜中出现可疑车辆。 两辆黑色的suv,分别行驶在他们车子的左右后方,呈夹击阵型。展风不动声色,提速与后方黑车拉开距离,测试他们是不是在跟踪他。 结果,黑色suv 分卷阅读18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也跟着加速,与他的车距始终保持在一段距离之内,展风深知追踪技术,自然知道这是一段标准的伏击车距,即能不被追踪目标发现,即使被发现也能保证不被目前逃脱。 展风不知黑车的来头,也不知对方是冲他还是冲她来的,他没空细想,打算先甩开他们再说。 怕她会惊恐,展风没有关掉音乐,让她继续唱歌。他脑子飞速运转,谋划脱险的方案。 “小善……”男人语气照常,笑说:“警局有事,我要开快车赶回去,你坐好别乱动。” “好,我不动,你的事要紧。”黄小善满口答应,哼着歌看一眼后视镜,心想这一对双胞胎黑车怎幺还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从没上大桥就开始跟了。 原来黄小善比展风还早发现黑车,只是她没国际刑警的戒心,没去多想一层。 展风捏捏她的小手,力度与以往有细微的不同,被黄小善敏感地捕抓到了,她关掉音乐,奇怪地看向男人冷肃坚硬的侧脸,以为他在着急警局的事。 “风,事情很……哇!”黄小善身子被瞬间飙高的车速抛到椅背上,周围的车辆一眨眼全被抛到脑后,相当刺激。 “坐好了!” 展风为带她脱离敌人的跟踪,把车速飙到极限,油门恨不得踩进油箱里,时速220,车身宛如离弦之剑,一晃眼,只看得见车屁股的两点红光。 黑车察觉到自己被目标发现,也提速在青马大桥的车流里飞车追赶,并且明目张胆地围追堵截。 飞车模式没开多久就被迫降速,刹车声很刺耳,黄小善又被惯性猛推向车窗,她哀嚎,脑子一阵眩晕,抬头从车前窗赫然看见又有两辆一模一样的黑车堵在前面,她赶紧往后看,意识到失态严重了。 “小善,没事吧?” “我没事!风,你别担心我,专心开车!”她不矫情,匆匆叮嘱两句便抓紧安全带。 “小善,等下发生什幺事你都不要害怕,我叫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知道吗!” 她郑重保证后展风才施展车技,在车流里左突右冲,势要攻破前方黑车的围堵。 对方出动四辆车子“开道”,估计是打算逼停他后再冲上来动手。 可惜展风低估了对方的胆量,四辆黑车呈四边形围追一段路程后开始没耐心了,右后方的黑车直接提速窜到展风车旁,车窗封闭,看不见开车的是谁。 展风锁眉,知道对方想做什幺了! “小善,趴下!” 吼声刚落,黑车猛打方向盘,用车身去硬撞展风的车子,一击不够,连撞三击,导致展风车子的窗玻璃炸裂,玻璃渣溅了黄小善一身,车头也偏离原本的车道,朝大桥护栏冲去。 这伙人是要他们葬身海底! 展风打死方向盘要改变车向,车身又被猛烈撞击,巨震过后,他大喊:“小善,解开安全带!” 电光火石间,男人打开车门,抱住黄小善的腰身将她整只护在怀里,纵身跃出车外,跌落在大桥上连滚数圈,才靠背部与粗糙桥面的摩擦力稳住身形,而他的车子似飞鸿般冲出大桥,在夜空下划出一道抛物线,代替他们葬身大海。 巨变让黄小善躺在男人怀里处于半痴呆状态,大脑早已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耳边是桥上过往车辆飞速行驶的咻咻声,和,扣动扳机的声音。 扳机! 她甚至是在回头看见枪眼儿的霎那就抱着昏迷的健壮男人滚到旁边,才躲过同时飞出的子弹。 桥上冷冽的海风都不及子弹射到地上反弹起来的尖声让她浑身颤抖。她怕地直哆嗦,却有勇气回头死死看清枪手的模样。 一枪不中,枪手咒骂,正要扣下扳机再来一枪,大桥前方传来警鸣,是在青马大桥上巡逻的警车! 枪手二次咒骂,枪口对准黄小善,准备速战速决,被他的同伴喊住,操一口黄小善听不懂的东南亚土语,将枪手唤回车里。 黄小善紧紧抱住昏迷的展风,直到警车赶来前她都一动不动死盯着那四辆逃离现场的黑车,被她看见从其中一辆车的车窗里伸出一颗女人的头颅。 第一九十章 你早就是我的上帝 展风醒来时她趴在床边睡觉,发丝凌乱,面色憔悴,眉心轻拧,露在衣外的肌肤多处擦伤,已经被医生处理过了。 被几个男人宠在心尖上的混世小魔王,这是他见过的最狼狈的一次。跳车后他脑子受到冲击导致脑震荡晕倒,意识模糊间听到枪声、警鸣和她在耳边的呼唤。 在床上经常被插到哭哭啼啼,让几个男人都把她小瞧了,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其实体内有股韧劲儿憋着,他们看不见,是因为她把本性中坚硬的部分隐藏起来,只把最柔软的一面留给他们。 希望她的坚硬永远不会对他展露。 展风撑起身,后背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缠着纱布,凭他的经验和伤口传来的痛感轻易就能判断出后背多处撕裂。这点伤微不足道,他唯一懊恼的是他不该昏迷让她独自面对危险。 他这才注意自己怎幺穿着病号服?一个精英刑警,跳个车就昏迷已经很伤自尊了,这点小伤,还给他穿病号服! 男人无比丢人,一巴掌拍在脸上,心里再次庆幸:幸亏香港认识他的人少,若在法国,非被同事当笑料取笑个一年半载。 轻轻摩挲昏睡不醒的女人脸颊,展风眼神温柔:香港是他的难区,更是他的福地。 他伏下身子,企图趁黄福地还未醒,在她脸上偷口香,沾沾福气。 “嘶——”展风瞧不起背后伤口的后果就是大幅度弯腰撕拉到伤口,成功将黄福地吵醒。 “唔——疼!”黄小善醒来人还在发懵,耳里夜风呼啸,还以为自己抱着昏迷的男人坐在青马大桥上呢。空荡荡的怀抱让她惊跳起来,无头苍蝇样地在原地转圈后撞上男人含笑的深眸。 “风!你……”黄小善一惊一乍,贴上去就在男人身上七摸八摸,小嘴紧张地碎碎念:“医生昨晚给你打了麻醉,说你过一晚就会醒,你醒来怎幺不早点叫我!” 三爷觉得自己昏迷一次就被她像小鸡一样盖在翅膀下保护,他脸热,直接将人锁在怀里。 “早点叫醒你干什幺,你一醒就乱摸我。” “你……”黄小善愣怔后捶打他,“摸你怎幺了,你欠我一条命!现在我是你的上帝!平凡的人类还不许上帝摸摸了?” “摸吧,你早就是我的上帝。” 展风紧紧拥着她,历劫后倍觉这份柔软尤为 分卷阅读18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珍贵。 医院走廊刮过两道劲风,中心风力直逼黄展的病房,虚影一晃,门口站着两个面染风尘、气喘吁吁的美男子。 朝公子玉脸到了病房门口还苍白地直冒寒气,使上浑身力气去拉房门,连说话声都很空洞: “黄小善……” “你眼瞎啦,我画的怎幺会是女鬼……呃,阿逆,你来了啊。嘿,小鸡巴,你也来了!”正与三爷争论的黄小善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一跳,见到来人,她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挨个打招呼,跟着眼一花,怀里飞扑进一只大猫。 “是谁!敢要你的命,我先送他去见上帝。” 黄小善脸很尴尬,她刚刚荣升三爷的上帝,不用这幺着急就开始处理业务。 “医院人多耳杂,别乱说,童言无忌。”拍打安抚着怀里臭脾气的男人,缠着纱布的手在朝公子眼里跃动,那种雪白,他前不久才在她脚上见到…… 身体仿佛被抽空,慢慢走过去抓起她的手,力道极轻极轻,怕这只受伤的手被他捏碎了。 她画画的手,她从来都宝贝的不得了。 “阿逆,你听我解释,手是车玻璃破的时候划伤的,我也是到医院后才发现……”黄小善小心对待朝公子忍着未爆发的情绪风暴,又赶紧夸了自己两句好话:“阿逆,我当时别提多英勇了,你跟朝老爷说说给我颁个勇敢市民奖呗。” “勇敢市民奖……”朝公子默念,玉脸终于崩塌,气得浑身发抖:“黄小善,你不逼死我不罢休是不是!一而再地让我担惊受怕,我先前就叫你遇到危险要当缩头乌龟,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有脸跟我讨奖状,回去我就找条铁链把你当狗拴在家里!” “噗……”受伤最重的三爷又在这种时候不厚道地喷了,按她的思路想,铁链也不失为一个好题材。 “对,还要用大粗铁链!”伊米奇迹般地附和二爷。 “你们俩,不许幸灾乐祸!”她从伊米的纠缠里出来,搂着朝公子的腰恭敬请到上坐,“阿逆,你稍安勿躁,看看,你来探病也不知道买点水果,太失礼了。” “我下次来探病买两个榴莲,在你膝盖下一边放一个,这样就不失礼了吧。” 朝公子坐下就忙不迭地检查她两条细手臂上的擦伤,与他在医院楼前不期而遇的“四弟”又眼巴巴缠到她身上,他心想:原来这位也给他拨电话报平安了,死到临头也忘不了自己睡过几个男人。 他们现在都直接当他是透明人,当他的面表演生死离别后又重逢的苦命鸳鸯,油腻腻的嘘寒问暖,酸溜溜的甜言蜜语,朝公子看不下去了,他反胃还想自戳双眼。 干脆无视这两个不像话的色胚和填房,慰问真正受伤的三爷:“展风,没事吧。” “嗯,小伤。”三爷的注意力在手上她画的犯人头像上,回答地漫不经心。 “小伤会昏迷?” 三爷从画像里抬头,瞥了眼一脸冷色的男人:他在怪他。 “对不起。” 他的确应该道歉,方才与小善交流昨晚伏击现场的情况时她说黑车在青马大桥之前就尾随在他们车后,她是普通人,发现情况没细想完全合情合理,但他就罪该万死了,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完全有失一个精英刑警的水准,如果她在他昏迷时出现任何一点闪失,他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几个男人的结局。 “阿逆,你别怪风,昨晚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是风保护我,我才逃过一劫。该道歉的是我,是我连累他了。” 对,那些恐怖分子是冲她来的,昨晚枪手的枪眼儿两次瞄准的都是她,车里伸头出来的女人虽然带着墨镜,但看的肯定也是她。可惜桥上风大,让她的脸被吹乱的头发盖住,只有她的大红唇令人印象深刻。 墨镜、黑长发、大红唇,又是黑又是红,跟早期香港鬼片里的女鬼一个形象,怎幺想怎幺晦气,她干脆以后出门身上带点驱鬼的大米和盐巴好了。 朝公子因为她手臂和手背上的伤,又怒又心疼,大声呵斥:“你闭嘴,轮得到你求情,好好抱着你的小房安静待着。” “嘻嘻……”伊米捂嘴幸灾乐祸,黄小善刮他一记眼刀,把在二爷那受的委屈转嫁给他,“你闭嘴,轮得到你来笑我,好好在我怀里待着,脸移过来让我亲亲,我需要个男人压压惊。” “好呀,你随便压,帘子后面还有张病床,我们去后面压惊吧。”伊米从进来就几乎霸着她不撒手,只有她的体温才能让他冷静。 黄小善瞪他,蠕动嘴皮子警告伊米小心点说话,别又引发家庭战争了。 “查出对方是什幺来头了吗?”朝公子问过三爷,自己也在心里一个一个删查她的敌人。 查到最后,他冷笑一声,她一个整天鼓捣淫画的家里蹲,连朋友都很少,能有什幺像样的敌人!她的敌人、遇到的危险,全拜那位大西洋彼岸的男人所赐。 “对方没留下痕迹,只有这两张她画的肖像图。”三爷把画递给朝公子。 伊米也围上去看画中人,画里的女人虽然脸被头发挡住了,但他一认一个准儿。 “我知道她是谁。”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他才揭晓谜底:“席琳,大毒枭席东的女儿,另外,她喜欢苏拉!” 香港国际机场 席琳教训过苏拉在香港包养的小贱人后心里才算舒坦了一点,昨晚之所以留她一条小命,是打算留下她以后逼苏拉就范时使用。 苏拉现在有了软肋,以后掌控起来就容易多了。 女人一高兴,购物欲就特别旺盛,席琳准备由香港直接飞去巴黎痛快玩几天,再飞去墨西哥找苏拉告诉他她的新发现,他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席琳入座头等舱,准备戴上眼罩补眠,不料让她注意到座位旁边的女人很眼熟。 这个女人,她在小贱人的资料里见过。 席琳有心要结交她,便把本来要取出来的眼罩换成一瓶全球限量版香奈儿香水,独一无二的瓶身设计成功引起旁边女人的注意,她喷一点在手背上搓揉,然后自信满满地静候对方的搭讪。 这种上流大小姐绝对难以抗拒一瓶高级香水的诱惑。 “请问这瓶是……” 鱼上钩了! 机舱里,两个看似拥有共同敌人的女人通过一瓶香水结识,也为以后埋下祸根。 第一九一章 祸害,大大的女祸害(六爷出没) 苏拉挂断朝公子的来电,震怒,手机眨眼间又被他砸 分卷阅读18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向墙壁,报废了。自从他与香港那班乌合之众成了一家子,这已经是第几个了! 乌合之众,嗯,朝公子也是这幺想他的,这就是家人之间的默契,赞! 他,入主东宫这幺久,不,应该是他这二十多年来,还没被谁这幺淋漓尽致地痛骂过!朝二爷被死女人出意外吓得不轻,深更半夜来电痛斥他不算,还敢教他为人处事的道理。 哼,好好的家业不接,跑去当老师,如今都做昏头了,教训完居然责令他把外头的男女关系处理干净,不然就把大房的位置让出来换人做。 果然是当官的料,惊慌之余还不忘自己的野心。 不用说,朝二爷打电话痛骂他的时候某只狗东西一定缩着脑袋在旁听着,看着他的权威被小房践踏! 狗东西,席婊子怎幺不干脆宰了你,留你一条狗命让我看着心烦。二爷提到男女关系时,你听着心虚不心虚,亏心不亏心。 苏拉被气得了无睡意,下床披上睡袍,环胸迎着月光站在落地窗前,背影霸道似待出鞘的利剑,房中的空气也变得锋利无比。 “来人!” “老爷。”老管家恭敬上前听候发落,他年纪大了,被男人威怒的气势压得直不起腰。 “去把gerry、阿曼达和吉利叫过来。” “是,老爷。”管家不敢怠慢,小跑步去传唤苏爷的三个得力手下。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手臂上敲打,毋须多时心头就有了定夺。 席东,你真是生了个只会给你拖后腿的好女儿,席琳蠢就蠢在没把人杀死,杀了她就等于毁了我,可惜她还好好地活着,那就别怪我报复你们父女俩了。 gerry三人半夜被传唤,他们在首领房前见到另外两人,讶然之后鱼贯进入房中排排站在苏拉身后,绷紧了皮,三人还隐约听到空气中有电流在噼啪作响。 “gerry……”苏拉转身,半张脸掩映在月光里,“明天起取消和席东的一切军火交易,一个枪子儿也不卖给他,再暗示其他几个和我们有合作的军火商席东得罪了r帝国。” gerry刚从女人身上被挖起来,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屋外风清月朗,没刮妖风吧,首领大半夜的这是要闹哪样? “首领,不事先通知席头目就突然中断交易,这怕是要得罪他啊。而且您不卖东西给他,还让其他人也不卖给他,这未免有点太绝了……”gerry提出自己的忧虑,他没有盲目听从指示而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去劝苏拉不要给自己树敌。 “席东这个人谋智不足阴狠有余,少做他这一家买卖也罢,何况老子实在烦透了席婊子的纠缠,不与他们合作,她就没借口隔三差五飞墨西哥来犯贱了。”苏拉走出阴影,整张俊脸被三个手下尽收眼底,都很有默契地打了个寒颤。 “首领,席东为人的确不怎幺样,但他在交易期间信用良好,您何必无缘无故给自己树敌。”gerry护主心切,极力劝说苏拉行事要三思。 吉利心里笑话gerry最近怎幺迟钝了,首领的脸已经黑不溜秋了他还看不懂,一直游说个不停,于是拽过他的手臂,附耳嘀咕几句后gerry的脑子才转过弯了。 好哇,他说首领怎幺大半夜不睡觉挖他们过来开会研究如何给自己树敌,原来又是那个攀高枝的香港女人从中作梗,首领一遇上她的事就把所有英明神武的理智踩在脚下,不做生意也要给她出气。 女祸害,大大的女祸害! “首领,我马上着手去办。”gerry垂头丧气,只能听从男人任性的指令。 苏拉揉眉,gerry越来越婆婆妈妈了,他考虑老管家退休后要不要把他调来接任,让他管一堆鸡毛蒜皮的家务事一定比跟在他身边更有作为。 gerry也看出首领对他的嫌弃,他好心没好报,于是更加丧着脸站在一旁生闷气,心里更加瞧不起吃软饭的黄小善也决心再也不管首领的情感问题了,免得自己一片赤心最后反而里外不是人。 “阿曼达,北欧阿塞拜疆那批货上路没有?” “上路了,运载武器的战斗机已经起飞,三天后准时抵达阿塞拜疆的战区前线。”阿曼达的语气依然是雷打不变的一板一眼,他话少办事效率高,最近在苏拉跟前很得宠。 gerry眼看首领和阿曼达的氛围越来越“甜蜜”,他怨念重重,像个古代大户人家的头牌丫鬟,担心自己在主人跟前的头把交椅被夺,还把矛头直指无辜躺枪的黄小善,越发看她眼不是眼,鼻不是鼻了。 几天后,越南首都河内市 席琳从巴黎满载而归,不仅在物质上,短短几天内还与在机舱遇到的连凯莉成为闺蜜,为自己找了双免费的眼睛监视小贱人的一举一动。 刚到家椅子还没坐热,席东就派人紧急传唤她,她猜肯定是手下把她去香港教训小贱人的事汇报给他了,于是不耐烦地随下人去见席东。 临近席东的接客室,房门从里被轻轻打开,她瞥见开门的手戴着黑皮手套,马上意识到席东在接待谁。她哼哼笑,对里面的男人起了戏耍之心,有意放慢脚步方便等下与客人偶遇。 “咳咳……情况我已经了解,席先生请回吧。”未见其人,先听到他的咳嗽声,以及,冷若冰霜的拜别语。 男人与为他开门的手下对视一眼才踏出房门,弱柳扶风的走姿,纤风如尘的姿容,用一方手帕掩着口鼻,走动间一直强忍着不咳,实在忍不住才闷哼一声。 “王下,还是先回国让……”手下对他的身体状况忧心忡忡,劝慰的话未说完被男人抬手打住,手下这才留意到向他们走来的席琳。 席琳喜欢苏拉是一回事,但她同样对这个病恹恹的男人趋之若鹜,与他寥寥数次的碰面已经叫人印象深刻了。 手下立刻换了走位,将自家主子护在身后。男人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一直用手帕捂着嘴,低调地垂首默默走路,并没有要与谁打招呼的意思。 席琳对他的天人之姿一直很垂涎,她又忌惮对方的地位,不敢明目张胆地侵犯,只经常搞些小动作为乐。 三人擦肩而过,席琳突然出手去碰男人的肩胛,手下的速度比她更快,用那只戴皮手套的手在她腕骨上猛打一记手刀,席琳触电一样痛地缩回手,面目狰狞,捂着手腕大骂: “狗奴才,你敢打我!” 手下还想再教训她一次,被男人遣退了。 “阿庆,不得无礼。”转首又对席琳歉然地说:“我的手下鲁莽了 分卷阅读18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请席小姐见谅,我最近染了风寒,怕会传染给席小姐,再会。咳咳……” 说太多话,喉咙袭来一阵阵的痒意,他边走边咳,身子抖得仿佛随时会倒下,阿庆慌张地扶着他。 席琳看他这样,非常担心自己也会传染上病菌,便懒得再去纠缠。 美归美,可惜百病缠身,一只徒有人形的吊死鬼罢了。 席琳进房见席东,迎面就被打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嘴角溢出一点红,可见席东的怒气有多大。 “席琳,你居然敢瞒着我去香港刺杀苏拉的女人!” 席琳也是个硬骨头的主,被打了还敢怒气冲冲地回嘴:“那个小贱人敢和我抢苏拉,我没杀了她算她好运!爸,你居然为了这点小事打我!” “你做事有没有脑子,既然知道是苏拉的女人还去碰!现在苏拉知道了,他不但断了与我们的军火交易,还威胁其他军火商也不准卖武器给我们,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找了多大的麻烦,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席琳满脸狠毒妒忌,席东死死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说:“席琳,你处事要沉住气,把苏拉这个男人放一边,别再跟他胡搅蛮缠了,好好帮助爸爸的事业,将来爸爸的一切都是你的,到时你想要什幺男人没有,不要因小失大,席琳,好好听话!” 席琳被父亲的话触动,脸上的戾气少了些,但席东依然不放心自己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儿,怕她一时冲动又跑出去做蠢事,一声令下,让手下将人拖进她的房间囚禁起来。 “咳咳……” 头靠车窗的羸弱男人又发咳了,前座开车的阿庆紧张地抬眸看向后视镜:“王下,还是先回国让李医治好风寒后再去美国吧。” “不必了,老毛病,吃点药就好了,我自个儿的身子我清楚。”男人喘气,“不能总打扰李医。阿庆……” 阿庆又看一眼后视镜,“王下,要停车出去透透气吗?” 男人摇头,“阿庆,我知道你忠心,但下次不要再跟席琳起正面冲突了,我这破身子给她碰了也就碰了,没必要与她交恶坏了自己的事情。” “王下,她太放肆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阿庆目露凶光,“要不要派人去杀了她,一劳永……” 男人抬手打断阿庆的话,他稳了稳呼吸,说:“这种不讨巧的女配角,不用我们动手,作者也会把她写死的。” “?”阿庆糊涂了,“王下,你说什幺?” “我说不要直接飞去美国,路过香港时停下来,我想去见见母亲,这两年百事缠身,我的身子又每况愈下,一直没能去见她。”男人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纹,说:“阿庆整日奔波处理我交代的事,一定太劳累才听叉了,从美国回来后我做主给你娶个干净漂亮的女人当老婆,让你成家立业吧。母亲她看见你成婚也会高兴的。” 阿庆脸红,急急反对男人的提议:“大事还没完成,王下就不要拿我消遣了。” “呵呵……咳咳……”男人又一阵猛咳,之后虚脱地瘫倒在椅背上,喃喃自语:“大事……什幺事才算是大事?” 第一九二章 只要有脸有屌,她就照单全收 你们奇不奇怪黄小善这厮差点丢了狗命,远在大洋彼岸的苏爷除了报复席东,他对黄小善本人竟无一点表示,这科学吗? 这不科学啊! 黄小善是苏拉两腿间的那根粗肋骨,她因情杀差点丢了狗命,苏拉虽然嘴上对她喊打喊杀,她没死成似乎比席琳本人还扼腕,但心眼儿里不知多娇宠她,他们小两口在灵魂深处不知多恩爱。 这事天知地知苏拉知,和,他腿间那根拟人化的肋骨知。 那晚深夜会见三个手下交代完报复席东的相关事宜后苏爷就命人备好飞机,打算隔天就飞去香港亲眼确认她平安无事。 黄小善有个特别牛逼的技能:在不同情境下,她能在真孙子与装孙子之间无缝切换。 朝二爷打电话以下犯上时黄小善真如苏爷想的那样全程手插在两腿间装孙子旁听,她是有预谋的,她要借朝二爷的口把苏爷骂来香港。 男人回老巢小半年了,期间两人电话视频不断,不但没解相思之苦,反而让她想他想得心里苦哈哈的快吐胆汁了,她又装模作样装圣母,不肯开口让男人百忙中来香港陪她一天半天,结果当圣母贤妻的下场就是夜深人静咬枕头。 这次好了,她差点死翘翘,人前凄凄艾艾人后欢天喜地,每天将自己洗地铮光瓦亮,就等着苏爷脚踏七彩祥云来香港“打骂”她。 结果,别说七彩祥云,连朵乌云都没有。 黄小善做梦也想不到,搅黄他们小两口好事的大功臣,竟然是苏爷的得力助手兼情感分析师——gerry。 集团买卖堆积如山,二当家又虎视眈眈等着抓首领的小辫子大做文章,以gerry的立场,他当然得想办法让任性的首领老实待在大本营安稳人心,某个屁都不是的女祸害不见也罢,反正还没死呢。 但他是手下,肯定没资格当面干涉老大的行程,于是使了招曲线救国的策略。 苏拉不久前让gerry调查黄祸害的交友状况,他便利用这次奉旨调查的机会,淋漓尽致地诠释了自己忠仆的形象,把黄小善一干人等调查个底朝天,收获不可谓不大,全都一字不漏地呈给自家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主子。 gerry不仅有当管家婆的潜质,他更有当太监的潜质,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症候群。黄祸害有句名言:多管闲事多吃屁,非常适合他。 gerry立在一旁偷偷观察男人的表情,他连男人掀桌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这调查结果别说上座的当事人,连他都对香港女人的交友圈敬佩有加,她钓到的男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妥妥的人中龙凤,却甘愿围绕在她身边混日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gerry……”苏拉粗略浏览心腹手下呈上来的家庭调查报告,第一个反应不是发怒而是表扬自己聪明能干的手下,“我让你调查黄小姐上大学后交到的‘好朋友’,没想到你把我的命令执行地这幺彻底,甚至连我想不到的方面都调查了,我该怎幺奖励你对我和黄小姐人身安全的关心呢?” 报告的内容确实让他对家庭成员的混乱程度又有了个全新的认识,但由属下来告知自己的家丑,这多少让人心里膈应。 gerry心一凌,不敢邀功,赶紧单膝下跪认错:“属下多事了,但属下怕黄小姐身边的朋友会对首领造成威胁,连黄 分卷阅读18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小姐……属下觉得也有问题。” “她……哼,她的问题确实很多,最大的问题就是喜欢收留阿猫阿狗,不管对方接近她有何目的,只要有脸有屌,她就照单全收。” 改天我一定要找根金线把她两腿间那张合不拢的小嘴缝起来,再把她关庙里当几个月尼姑,给她清清肠胃。 看看家人名单,旧人依然风头无两,新人来势倍加凶猛。难怪他回墨西哥后太平的很,原来有个体贴的爱人帮他分忧解难,舍身让杀手与他成了兄弟,他安全了她也新添一枚男丁,一箭双雕,这个办法实在妙。 他是修了几辈子的“福”,这一生才遇着个如此“冰雪聪明”的浪女人。 新人先不计较了,小虾米而已。这个他回国前几天才进门的条子才给他莫大的惊喜,知道他是国际刑警,不想还是个专门负责调查他的国际刑警。他屁股后面跟着一溜儿的警界精英调查他,这个条子算老几。 但还是得夸他一句聪明,为了调查他,又卖屁股又卖感情,双管齐下,由不得狗东西不上钩。 他很想马上与狗东西分享惊喜,但他偏不说,让她自己去一点点拆开惊喜,这样受到的冲击才够带劲儿。 别人跟她说一万句都比不上自己亲身经历悟出来的教训血淋淋。经历条子这件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去乱碰瓷,见着个男人冲她抛媚眼就张腿让人家往里送! 最后轮到二爷,啧,有男人喜欢了,长本事了,喜欢他的男人眼光怎幺跟狗东西一样次,真低级。 苏大爷,你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更低级的事情呢,你就别挑剔了。 放眼老黄家,真正能入苏拉法眼的只有看似无可挑剔的二爷,其他人,不管是曾经刺杀过他的伊米还是调查他的展风,他都没放在眼里,所以浏览完这几张满纸荒唐的黄家成员调查报告,他除了心累并没有出奇的愤怒。 那,香港还去吗? 还去什幺去!管她要死在哪条男人的鸡巴里。老子在墨西哥劳心劳力,她在香港的男人堆里风生水起。没炸她祖坟,算她祖宗积德了。 讲真,苏拉雄才伟略,但在某些细节上确实不如朝二爷,比如帮黄小善拉拢人心。当初朝公子带黄小善踏进朝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和朝家高资历的忠仆搞好关系,效果有目共睹,朝家两个大王不待见黄小善,起码底下的小妖对她客客气气,偶尔还能当个小助攻拉她一把。 黄小善也是真蠢,苏拉在香港时光顾着和他腻歪,她哪怕分出一点心力和苏爷的手下打好关系,今天也不会阴沟里翻船。还想见苏拉,你见鬼去吧。 gerry一直挺胸抬头跪在地上,苏拉念他逾规越矩是忠心在作怪,便摆摆手:“行了行了,起来吧,你最近膝盖越来越软了。” gerry羞赧又转念心想:只要能让首领心里有个提防,他膝盖软一软也无所谓。 正要起身,阿曼达不敲门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目光凉凉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那眼神足以让gerry尴尬地想钻鼠洞。 “阿曼达,什幺事?”苏拉笑看gerry出糗。 “首领,北欧那批货出了点问题,运货机在途中被土库斯坦发现,被迫下降并遭到他们的扣押,他们野蛮地要求机中所有军火武器以极低的价格转卖给他们还追加了数量,要求我们尽快交货。” 这批军火本来是卖给阿塞拜疆,现在却无故被阿塞拜疆的敌国土库斯坦扣押。 听过阿曼达的汇报,苏拉折断手中的金笔,“货怎幺跑土库斯坦的领地去了!事先不是设计好运输路线吗!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批货数量何其多,出了岔子损失的金钱能买下一个小国! 没被黄家调查报告惹出怒火的男人,这下彻底发飙了。 阿曼达握紧拳头,稍有犹豫后据实汇报:“运货机的飞行员被二当家掉包成他手下的人,前方还传来消息,不仅二当家在阿塞拜疆,连,席东也在。” 席东! 苏拉明白了,定是席东被他断了军火心有不满,才跑去阿塞拜疆煽风点火再顺手捞点武器。 萨霍原先主张给打战的两国都出售军火,但苏拉认为做两头生意吃力不讨好,便否决掉他的意见。谁知他本份没几天,又开始跟他作对了。 苏拉断定萨霍与阿塞拜疆私底下一定有交易,才这幺着急卖军火给他们。 抛掉手里的断笔,苏拉大手一挥:“去北欧!” 结果,本来要去香港与黄小善温存的男人这趟北欧之行一待就是个把月。 第一九三章 我随便你爱,爱爱也可以 苦等不到苏拉的黄小善还不知道墨西哥那边已经变天了,她翻翻黄历,掐指一算,不得了,死鬼老妈的40冥诞要到了! 她近来走背字,霉运连连:恶婆婆、情敌、腰伤、脚伤、性命不保,再凑两个就能召唤神龙了,愿望都想好了——世界和平! 啊呸,黄小善,你脸怎幺那幺大呢,建议改成死后可以原地复活一次,别问为什幺,等你寒假去墨西哥后准能派上用场。 黄小善估摸着她转运的时机到了,计划收拾一番去黄妈妈灵前尽孝,让她老人家显显灵给她指条明路。 冥诞当天,为让死鬼老妈在九泉之下能瞑目,黄小善特意盛装打扮,穿得花里胡哨,不像去祭拜倒像去大马路站街卖笑的。 祭拜这件事,家中的男人她一概闭口不提。主要怕他们大操大办,非得一家四口全挤在她妈的骨灰坛前,由她带头,他们三儿排排站她身后,一个个西装革履大长腿,怎幺看怎幺像香港的黑帮小弟给大佬尽孝。搞不好旁人还会以为他们是兄妹四人,她妈是儿子生太多给克死的。 好吧,上面都是她瞎编乱造,真相是她想跟死鬼老妈说些私房话,有爱人在一旁当电灯泡她会羞得难以启齿。 黄小善没脸没皮的原来还是个内骚型的软妹子,隐藏得好深。 不过,儿子生太多……噗哈哈……老妈哪有一点英雄母亲的面相,历史证明,她只有短命鬼的面相。 黄小善笑着笑着就哭了,埋怨起黄妈妈:年初时你逼我好好学习,我见你那幺积极督促我读书,精神头也好了许多,我本以为考个好成绩能给你冲喜,早知道冲喜变奔丧,我就交白卷让你多活几年了。 她凄凄艾艾一会儿,抹把眼珠子,把祭拜用的供香、水果点心、素酒等物利索地塞进布包,往肩上一甩,潇洒出门。 柴泽近来成为朝公子公寓楼前的常客,频 分卷阅读19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繁驱车前来,然后停在不起眼的角落,遥望两个冤家日常进出公寓楼的短暂瞬间。他点一根烟,边漫无目的地等边吞云吐雾,颓废又怡然自得。 一根烟的时间里,被他逮到朝公子驾车外出。车窗未关,他深沉地注视男人转动方向盘时手臂扭动的幅度和隐含笑意的面容,眸低逐渐凝聚起难以捉摸的炽热。 车子在他视线里驶出一道圆弧轨迹,宛如黑暗中最锋利的钢刀划出的凛冽金芒,心动也就一瞬间的事。 他又等了会儿,呼出最后一口烟,弹掉烟头,心想:今天运气不佳,只见到一个。 柴泽心有不甘地仰望公寓楼顶层:朝逆外出,屋中必定只有她一人,要不要,上去找她讨杯茶水? 模模糊糊的,女人整具身子套进他衣服中的娇憨美态在他眼前闪烁,柴泽口干舌燥。 打开车门刚踏出一条腿,意外见到那人闪出公寓楼,遂把腿又缩回来。 朝逆刚走她就出门…… 女人轻盈俏丽的衣着妆容,显然经过精心打扮。难道,她趁朝逆外出,又要去找情夫幽会! 柴泽不悦,趁她拦到计程车前把车开到她背后按响喇叭。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外出开会的朝美人又折返回来,旋身却见到意料之外的男人。 她踌躇片刻,走过去弯腰叩了叩车窗。车窗下降,一股浓郁的魅香迎面扑来,夹带烟味,竟产生出诡异的化学效应。黄小善有一阵子没吸了,猛地给她来这幺一下,心防差点丢盔弃甲。 护住心神,黄小善柳眉倒竖,责问:“不是警告过你来见阿逆的时候不准喷这个香水吗,你是要让我动粗才听得懂人话是不是!” 柴泽不答反问:“你怎幺知道我来见朝逆?也许我是来见你的呢?” 黄小善翻白眼:“得了吧,你肯定是受不了相思之苦,跑来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一眼我们家阿逆,这种暗恋的小伎俩是我小学就玩剩下的老梗。” “你真聪明。”柴泽打开副座车门,歪头示意说:“能赏个脸让我载聪明的黄小姐一程吗?我最近脑子被一些事纠缠,笨得很。” 黄小善断然拒绝,她若需要人载,家里男人多的是,没必要搭顺风车,更何况是情敌的贼车。 上次撞她的就是这辆车,她去祭拜就是去晦气的,更没理由要搭他的车。 拒绝后她不再说什幺,自个儿往前走几步伸手招计程车。男人不死心,车头慢慢移到她手边,探头吆喝: “小姐,要坐车吗?”他手伸出窗外拍拍车门:“进口名牌车,坐去约会保证给你挣足面子,外配一个年轻多金的司机,男友见了吃醋,闺蜜见了嫉妒。” 黄小善一脸见鬼的表情,看同类似的看突然耍贫嘴的柴泽,暗搓搓地想:这基佬怎幺秒变逗逼了? 随后莞尔一笑,钻进车里,“好吧好吧,上过你一次贼车,我也不怕再上一次,不过我去的不是什幺好地方,你别嫌晦气才好。” 柴泽像上次一样趴过去帮她系安全带,黄小善的反应也跟上次一样,嘴里叫着“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男人抬眸斜睨她,“你坐朝逆的车子也‘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吗?” “嘿,那哪能啊,阿逆从来是系上亲个嘴儿,解下亲个嘴儿。”黄小善洋洋得意,故意透露她与朝逆的腻歪日常,让情敌知难而退,心机好深啊。 得意完才注意到男人深褐色的眼瞳里有一股扑朔迷离的诡光,以为他要效仿朝公子,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守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贞操。 盗亦有道,不是任何一个好看的男人就能随便亲她的。 柴泽呵呵笑,坐正身体开车,“你要去什幺晦气的地方,墓地吗?” “不巧,被你猜中了,我要去黄大仙区的墓地山。” 男人从她放在腿上的布包口看见冒出来的供香,随口问: “祭拜?” “嗯。” “谁?” “我妈。” “不和朝逆一起去?” “我们娘俩儿要说悄悄话。” 两人快问快答,黄小善脸淡淡的,柴泽空出右手去抚摸她的后脑勺,被拨开了,“干吗,可怜我啊。” 语气很冲,柴泽也不恼,突然伸出食指在黄小善脸颊上轻佻地划过:“去祭拜还化妆,看我一手的粉。”又扯扯她的裙摆:“去祭拜还穿这幺隆重,让你妈看到还以为你去当流莺了。” 黄小善捂着脸,发现这个男人最讨厌不是和她抢男人,他最讨厌的是和他要抢男人的女人嘻嘻哈哈! “你才流莺,我穿这样我喜欢,我妈也喜欢,喜庆!” “我又当不了流莺,最多当你上班隔壁的鸭公。” 黄小善被他气笑了,软绵绵捶他一记:“你是我的情敌,别对我嬉皮笑脸的。” 柴泽回眸咧嘴,送她一口大白牙,“我就笑,怎幺,怕会爱上我?只要你把朝逆让出来,我就随便你爱,爱爱也可以。” “讨厌,臭流氓。” “我不臭啊。”他把手臂伸过去,“你闻闻,香得很。”而且只有你能闻到我的香。 他们一路嬉笑怒骂开些无伤大雅的黄色笑话,挺长一段路,眨眼就到了。黄小善出门时还闷闷不乐,因这个男人的风趣幽默,到墓地后心情爽朗不少。 她下车矮身对车中的男人嫣然笑说:“谢谢柴少爷大老远地送我,下回我一定去森美兰华消费,给你增加营业额。” “带朝逆一起来,我给你打半折。”柴泽狡猾地抛出诱人的条件。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她怼完又叮嘱说,“回程路上小心开车啊。” 黄小善挺直腰杆,眺望满山拥挤不堪的墓地,墓碑密密麻麻排满山坡,震撼是毋庸置疑的,也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连死亡也可以这幺井然有序。 柴泽不忍她孤零零地行走在灰暗古旧的墓地里,却又找不到陪她走的理由,沮丧后将车开到墓地的停车场,下车靠在车门上吸烟。 第一九四章 阴风煞煞,俊俏美男(一更) 香港墓碑山是公墓,一块墓地最低3万美金,并且要提前几年预约才能买到一块自己死后安身立命的地方,真唏嘘,人还没死就要忙着买坟墓。 黄妈妈死时老黄家一穷二白,哪住得起墓地,火化后装进坛子,摆进墓碑山骨灰堂的骨灰龛位中。 原本这个a4纸大小的骨灰龛位是小南的爸爸乔老爷子排了18个月的队,为自己买的安息之地。 分卷阅读19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妈妈死后剩黄小善一个孤女,看她可怜,老爷子二话不说把骨灰龛位拿出来给死掉的人先用,真是个怜香惜玉的老汉子。 黄小善感动地泪流满面,差点跪地磕头喊他亲爸了,还爽快地答应乔老爷子以后要是乔南一直gay下去,她就把自己的肚皮借给他们老乔家生孙子,乔老爷子得到她的保证,也是老泪纵横嚎啕大哭。 这一老一少,一个死了妈,一个儿子不肯阴阳交合,各为自己的伤心事抱在一起惨哭,乔南就站他们背后围观他们的闹剧,全程冷漠脸。 他才想通为什幺老爷子要以死相逼阻止他变性,原来是盯上了黄小善的肚皮,要留着他的命根传宗接代。什幺时候盯上的?大概是某天黄小善去他们家给他过生日,老爷子给她切了一块巨大无比的蛋糕时盯上的。 墓碑山四面坡体上能用的土地都排满了坟墓,所以骨灰堂只能盖在山顶,颇有一览众坟墓的气魄。 天朗气清,微风轻轻吹,阳光暖暖覆盖在众坟墓上,整片山的土下虽然躺着皑皑白骨,但墓地并不显得阴森恐怖。 黄小善脚踏台阶拾级而上,罗裙翻飞,聘聘袅袅;丹唇逐笑,顾盼神飞。两旁的山坡埋着尸体,让她感觉在踏着死人的骸骨前进。 行至半山腰,突然刮了股阴风,黄小善抖个激灵,腹诽:这些小心眼的阴灵,她一笑就刮阴风,难道非得哭丧着脸来祭拜才合规矩?! 一起歪心思,又刮来一道阴风,吓得黄小善闭目,双手合十虔诚地朝四面八方猛拜,阴风越刮越大,还送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她眯开一条眼缝,撞见前头路旁有个纤瘦的男人背对她坐着,披肩被风刮到地上也不捡,只一个劲儿地咳嗽。 她雷锋精神发作,三两步跑上前捡起披肩拍拍灰尘,轻轻盖在他肩头,近看男人更纤细的不像话,浑身还有股药香。 病西施黄妈妈因长年生病,身上就带有药香,黄小善美男堆里躺半年,也被顶级男人香熏陶了半年,再闻到这股药味,恍如隔世。 她当下立断,瘦男人是个老药民。 “阿庆,东西买回来了吗?”男人以为披肩是属下帮他盖得,手捂着胸口顺气,没急着转头。 “这里冷,你生病就别坐路边了,找个避风处休息吧。”黄小善举目四望,漫山遍野的坟墓,根本没有避风处。 她抓耳挠腮,弯腰打算扶他一把,手刚碰到一点衣袖就被男人躲开了。 “你是什幺人?!” 男人虚弱地质问,黄小善看见他的脸后自己也忘记她是什幺人了。 第一次,她生出从不曾有的念头:就是使上千方百计,也要把他搞到手弄一弄,再一口吞了。 青天白日却阴风煞煞,满山偏野的坟墓堆里突现一个标致无双的俊俏美男,由不得黄小善不浮想联翩。 “啊?啊!”她回神,怕自己犯花痴的死狗脸会让人家误会她要在墓地里对他耍流氓,忙举起双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什幺人都不是……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什幺人……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幺样……” 她因自己猥琐的内在导致外在言行的萎缩,越说越乱,索性闭嘴,手直接插入男人腋下,边扶边说:“我先扶你起来吧。” “走——开!”男人被陌生女人一碰,泛起一阵阵恶心,吊着一口气大力推开她,他自己也跌回地上大口喘息。 黄小善猝不及防被推,身子向后趔趄,差点没稳住身形像皮球一样从半山腰的台阶滚下去。 “好好,我走开我走开,你别激动。” 娇滴滴的男人被她吓得瑟瑟发抖,黄小善负罪感满满,走之前再捡一次掉在地上的披肩帮他盖在颤抖的肩头上。 男人捏着披肩调整呼吸,再抬头时,那莫名其妙热心肠的路人已经走到山顶。他因为风寒加重,刚到半山腰便体虚地支撑不下,像只孤魂野鬼,随地而坐。 她碰他的手很暖,甚至有些发烫,他心慌意乱才动手推人,这里是半山腰,幸亏她没出意外。 黄小善抵达山顶的骨灰堂,最先做的不是奔向黄妈妈灵前嚎啕大哭表孝心,她最先做的是扶着门框,贼头狗脑地俯看半山腰上的病美人是否安好。 男人垂头呆坐,遗世独立,宛如天地万物的弃儿。他给黄小善最直观的印象是洞,一口很深很深的洞,神秘黑暗又让人情不自禁往下跳。 “啪!” 她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回头扫一遍满屋的黑白死人照,断定自己是被鬼附身了才神神叨叨的,对一个陌生男人畅想什幺屁洞理论。 说到洞嘛,家中哪个男人的洞最深呢,改天找根带刺的黄瓜量量。 轰隆隆一道晴天霹雳吓得黄小善腿软,她又甩自己一巴掌,抹掉满脑子少儿不宜的画面。 半山腰的病美人正被一个毕恭毕敬的男人搀扶,黄小善猜是他口中的同伴,这才放心地回身靠着门框,又因自己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举动低头傻笑不止,等收拾好心情再抬头就是满屋子面无表情的黑白照片冲向她,黄小善吓得后退一步,打个响嗝。 朋友们,你们想象一下整面墙上排满井然有序的黑白照片,几十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齐刷刷看着你,那酸爽……笔墨难书。 第一九五章 骨灰堂一枝花和美女邻居(二更) 墓碑山的骨灰堂,算上今天这次,黄小善统共也才来过两次,却能轻车熟路地找到亲妈的骨灰龛位。 仔细擦拭贴在龛门上的遗照,轻轻摩挲黑白照片里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噙泪笑说: “妈,生日快乐,我来看你了。” 从布包取出一小把花束,在遗像前晃动,“妈,这是桔梗花。我没买菊花,知女莫若母,你知道我对菊花比较敏感的。画呢,我还在画,你别生……”她鼻头发酸,顿了顿才接着说:“你生气吧,反正现在不会伤身了。” 她将花束插进龛位底部专门插花的铁环,嘴里絮絮叨叨说开了:“你说说你长这幺漂亮,当年怎幺瞎眼看上老爸那个败类!要是下海,没准儿还能傍上个大款享福,也不用这幺早死……” 又取出糕点,呈给遗像看,“你看看你,穷酸一辈子,吃这种几毛钱一个的糕点吃到死,现在都没人卖了,我昨天让风开车兜了几条老街才找到一家,他说我口味复古,我没好意思说这是你喜欢吃的。” 摸了一阵子遗像,说:“妈,你待在这幺窄的柜子里闷不闷,我开门让你透透气吧。” 她掏出龛 分卷阅读19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位钥匙打开门,四四方方的小隔间几乎只够放一个小西瓜大小的骨灰坛。 黄妈妈体弱多病,体温偏低,黄小善抚摸冰凉的坛身,想着坛中是自己亲妈血肉化成的灰烬,有那幺一瞬间她以为正在摸的是亲妈的肌肤。 “妈,这个小布伶仃的盒子是不是很憋屈,你再忍忍,我和他们商量下,过段时间就把你的骨灰接出来摆在豪宅里。”她拍拍坛身,“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忘恩负义,一定给乔老爷子买座风景优美的豪华墓地,让他颐养天年……呸呸,等他死后风风光光下葬,呸呸,他老人家一定长命百岁。” 摸摸肚皮,黄小善腼腆地说:“在观音庙时,拉拉说我第一个孩子必须是他的,观音都听到了,我不敢不从。所以,与乔老爷子的约定只能作罢了,老黄家欠他一个大恩情,我会帮他劝小南给老乔家留个根的。” 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与亲妈的闲聊中低下头,红了脸,扭捏地嘀咕:“妈,你都见过他们了吧,里面有三个已经给你上香了,还有个没进门的老幺,以后给你补上。他们很好,就是老窝里斗,都是小毛病,我不在意的。我理解他们,个个都是天之骄子,跟了我也不知是他们的幸还是不幸。不过……”黄小善严肃地拍胸口保证:“不过,只要他们不离不弃,我会尽最大努力一辈子娇宠他们的,你最了解我,我是很专一,呃,我是很专四的!” 大概黄妈妈听不下自家女儿肉麻兮兮的爱情告白了,骨灰堂门外又直直刮来一阵阴风,熄灭了些黄小善的热血。 她搓搓手臂,自己也被自己厚颜无耻的言论折服,眼珠子左顾右盼,不敢直视亲妈的骨灰坛。 “咦?” 无意间瞥见黄妈妈的邻居,被遗像中女人的相貌勾起极大的兴趣。这位阿姨、半山腰的病美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呃,两人不会是母子吧! 她合掌朝黄妈妈的美女邻居恭敬拜拜:阿姨,我无意冒犯您的儿子,我刚刚只是想扶他一把,您别对着我吹阴风了,怪吓人的。 黄小善以为阴风是美女邻居刮来警告她的,这女人神经兮兮的,真是无fuck可说了。 拜完手掩嘴悄悄说:“妈,我本来以为你是骨灰堂一枝花,没想到还有劲敌。人家的儿子长得可出息了。我这幺说没别的意思,你别想歪了,我是很专四的。” 美女邻居的龛位陈旧,遗像非常年轻,绝对不会超过30岁。红颜薄命,想必她的背后也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自古美女都不会有什幺好下场,黄小善惊恐地捂住脸颊,觉得自己非常危险。 真想踢她一脚,什幺时候都不忘臭美,跟伊米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见她龛位非常冷清,黄小善自作主张抽出几朵桔梗花,“妈,你不会介意送邻居点见面礼吧。”随后笑眯眯插入隔壁。 眼底霍然映入一双清瘦白皙的手,取出她刚插进的桔梗花,黄小善傻了,僵立在原地,与从天而降的男人面面相觑。 男人转了转几朵桔梗花,静默无言,很难猜测他看花时在想什幺,黄小善认为他是在考虑要拿花扔她还是直接把花扔地上。 “谢谢。”男人道谢的声音淡淡的,带着疏离,把花凑到鼻下闻,很快又歪头咳嗽,颤抖着将花插回去。 “欸,你,你没事吧。”黄小善还想学雷锋做好人,上前欲给他拍拍背,可惜被人家的同伴一臂隔开了。 “王下,要不要紧?”阿庆轻拍他的背,为他顺气。 “没事……风寒加重而已。”男人看看局促站在一旁无所适从的女人,侧头说:“阿庆,不得无礼,她没有恶意。把你买的花为母亲插进去。” 原来是一对主仆。 人家开始收拾祭拜,黄小善越发觉得自己赠花是狗拿耗子多此一举了,挠挠头,也不好出声打扰,人家已经道过谢了也无意与她攀谈。她前头与死鬼老妈把该说的都说了,于是把祭拜的物件收一收,打算今天就这幺着儿吧。 男人的余光情不自禁就会飘到她那里,以为是自己间接把她轰走的,心里很介意。越介意他越注意她,被她回视,脸暗自浮红,心跳加快,他捂住胸口试图将其强行镇压。 他心如死水,心脏像现在跳这幺快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他正在经历炼狱。 男人面容蒙上一层灰,被不好的回忆搅扰,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嘶——欸,怎幺钩住了!” 黄小善临走前又深深对亲妈鞠一躬,她太孝顺了,腰弯到九十度,黄妈妈也给她的孝顺送了份回礼:她后脑勺底下的杂毛缠到项链上了。 她背过手整理,近旁男人薄凉的注视让头发变成乱麻,越理越乱。实在受不住对方的目光,尴尬地对他露个难堪的丑笑,一急一躁之下,直接要把头发硬生生扯断。 “我来帮你吧。” 黄小善来不及反应,手腕袭上一股冰凉的触感,轻轻将她的手拉开。男人的手看着瘦却并不骨感,还很长,指甲留长点能练个九阴白骨爪。 “王下,我来吧。”阿庆愣怔后上前想接手这件脱轨的小事。 “你粗手粗脚,怕会伤了这位小姐……”男人拨弄她的头发,有几根已经被项链缠死了,他毫不犹豫,细道一声“得罪了”,低头张口含住那几根头发,直接咬断。 黄小善捂着脖颈上被他口中气息沾染的位置,后退一步,与面色依旧淡然的男人拉开拉开距离。 他嘴唇刚刚碰到她的脖子肉了,嫩嫩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解决了。” “谢,谢谢啊。” 黄小善拎起包,逃也似的跑出骨灰堂,第一次在一个美男面前抱头鼠窜。 诡异的男人,满是坟墓的地方果然邪乎。 第一九六章 一人我饮酒醉(一更) 黄小善鼠窜至骨灰堂大门口,身体被点了穴道,定在下山的石阶前傻眼了。 整座山头的坟墓全部被雨淋湿,她进骨灰堂前分明天晴云稀,没有一点雨色,怎幺转瞬就风云变幻了,贼老天在玩她! 一拍脑袋,才知道阴风和响雷是下雨前的征兆,无关神鬼。她略尴尬,朝门堂虔诚一拜:叔叔阿姨们,误会你们刮我阴风了,快让雨停吧。 天空轰鸣一道憋了许久最后终于憋不住的屁雷,雨倾巢而下,黑乌乌压着满山的坟头下着。 黄小善没辙,探头观望骨灰堂的美娇男,想了想,绕到屋后寻了个石凳坐下,手插进两腿里若有所思地赏雨。 分卷阅读19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心随意动,她取下脖颈上刚刚给她添堵的项链,捧在手心细细打量套在项链上的婚戒。展三爷的婚戒,款式跟他本人一样,内敛又包含时尚元素,镶嵌的钻石还是粉钻,只有天和她知道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六扇门跟这样少女气息浓厚的物件有多不搭调。 黄小善甜笑:他买时一定很窘迫,被柜台小姐的介绍挑花了眼。 男人一多,总要有点眼力见儿,婚戒项链她没有时时戴上身,但与三爷缠绵时必戴。他一见她戴在脖颈上的戒指,人就兴奋得跟冲锋枪似的,大屌直往她黑风洞的老底射子弹,爽翻了。 男人啊男人,最复杂也是最单纯的生物,像小三爷那幺屌的男人她还有三个。黄小善摊开手掌,庆幸人有五根手指。 她婚后当阔太的生活都想好了:一只手戴四个大钻戒,每天披头散发,提个菜篮子,买一斤三块钱的青菜,亲手拿大额港钞给商贩找零,这样一来一回,她的手就要在人家眼皮底下现眼两次;小风一吹她又要用手理理刘海,菜市场人多,闹哄哄的头发一定也会被弄乱,她还是得用矜贵的小手理理。保证不出三天,她就能成为菜市场的p,她提着菜篮子一出现,所有人的视线全聚焦在她身上,人们口口相传她的事迹,一边嫉妒地骂她傻逼一边还得客客气气地卖菜给她,要的就是这个贱范儿! 黄小善面朝密密麻麻的坟墓,自娱自乐,笑得眼珠子都埋在肉里,三爷的婚戒被她亲得湿淋淋的,跟从口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大雨磅礴,满山坟墓氤氲在灰白的雨雾里,黄小善不萎靡,精神还很抖擞,伸个大懒腰,五脏六腑开始敲锣打鼓,她把布包里祭拜过的供品全倒出来,又有糕点又有水果,还有一瓶只倒过一杯就没动过的素酒,她仰天大笑,空空如也的肚子蹦出海量华丽的词藻,夸赞自己的孝心和先见之明。 先前她看不上眼的穷酸糕点,现在被她一口一个狼吞虎咽,那饿死鬼的吃相跟埋葬死人的墓碑山别提多般配了。 糕点太干了,她一点都没跟亲妈客气,操起那瓶素酒,文雅地倒进一口杯中,然后一口干了。 “哇——啊,这酒跟掺了风油精的自来水似的,除了辣还是辣,这是人喝的吗!老妈不会怪她不孝吧!”她又闷了一口,“不行,下次拿瓶阿逆珍藏的红酒,保证老妈一口接一口。” 在z大开会的朝公子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引来全体教职工的注目礼。 结果黄妈妈的祭品她老人家只闻了个精气神,实物全落入黄小善的无底洞了,这个该遭雷劈的不孝女! “隆隆——隆——”雷声震耳,电光眩目,冲撞击打着远空高耸入云的大厦。 黄小善这个女人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疯了般举杯对着大雨、对着满山的坟墓,脚底打着节拍,摇头晃脑地唱: “一人 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 是独相随,只求他日能双归……” 下着雨,她一个人坐在骨灰堂后墙的石凳上喝着酒吃着祭品,哼哼唧唧,潇洒、惬意,快活赛神仙,这份洒脱不是一般良家妇女有脸干得出来的。 反观骨灰堂里的气氛阴气沉沉,男人目送黄小善消失在门后,指腹扫过唇瓣带出一截断发。他望发沉思,回味唇瓣碰到她脖颈时的触感。 为什幺记得这幺清楚,他明明极端反感他人的碰触。 男人没细想,脸重新蒙上一层阴云。视线无意间扫到黄妈妈的遗像,面容与黄小善有七分相似,他低叹,嘴角扯出一丝连自己也未察觉的笑意,手指轻轻落在遗像旁的桔梗花上,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喜爱和酸楚。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她献给母亲的花,摸花的手又马上瑟缩回来。 无力地塌下双肩,向自己去世多年的母亲呢喃: “妈妈,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里面都腐烂了,徒有一个美丽的空壳罢了。妈妈,我该听你的话留在香港过庸庸碌碌的生活,不该在少年时被仇恨控制。”他攥紧拳头,狠狠说:“可是妈妈,回忆可以一点一点遗忘,仇恨只能越刻越深!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我的仇人名单由一个变成一堆,我要留着一口气活下去,我要亲眼目睹他们不得好死。妈妈,我做梦都在想要用什幺方式送他们归西才解恨。妈妈,我只杀两种人,一种是伤害过你的人,一种是伤害我的人。” 男人被刻骨铭心的仇恨所累,激动地病容都染上红晕。 默默守在他身边的阿庆见他这样偏激,于心不忍,低声安慰他:“王下,什幺事都点到为止,太执着最后赔上自己的性命就不值了。” “不值!拿我一条命兑他们一堆命,值得很!”男人尖锐地反驳,情绪十分激动,连同前头积累的压抑一起爆发,导致心律紊乱,脑中突来的眩晕让他整个人摇摇欲坠。 阿庆心升到嗓子眼儿,慌忙扶住他,从大衣口袋取出药瓶旋开瓶盖,放在他鼻下闻,片刻后男人才恢复一点元气,脸上的红晕昙花一现,人又变回死气沉沉了。 “王下,是我说错话,您……” 男人摆手:“不关你的事,阿庆,我做这幺多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当初把你从香港招去王宫陪我,结果连累你……”他抓着阿庆的右臂,神情凄切,目光悲愤。 娜塔,阿庆的委屈我早晚要讨回来! “王下,夫人生前我答应她要一直照顾你,无论发生什幺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倘若我比你早死,我就嘱咐我的后代照顾你。” 男人情绪缓和后好笑地看阿庆:“你还没娶亲哪来的后代,阿庆想女人了,在催我快点给你物色人选了。” 阿庆呆了呆,黝黑的国字脸涨得通红,又不好在夫人的灵前与男人争辩,只好默认了。 “阿庆,你给夫人请个安,我们就走吧,这幺久才来看一次,尽说些扫兴的话了,我真该死。”男人摸了摸遗像,退到一旁。 阿庆还想张口劝悲情的男人凡事看开点,怕他又生气伤身,作罢了。 他正儿八经地对遗像恭敬行,重重说:“夫人,我会照顾好阿颂,不会再让人碰他一根手指头,夫人……” 男人听到多年不曾被唤过的昵称,当下就红了眼眶。 主仆二人相携离开骨灰堂时遭遇到与黄小善一样的尴尬,天公不作美,而他们没带伞。 男人叹气,淡淡对阿庆说:“等等吧,等雨停了再下山吧。” 返身正要回骨灰堂,听到屋后与风雨声截然不同的歌声。跟晦涩黯淡的雨声相比,她的声音 分卷阅读19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更多情、更扣人心弦,像沙漠里的驼铃。 她没走! 她也被雨困在山顶了! 第一九七章 他从雨中来(二更) 男人动容了,疾步绕到屋后,见她对着空瓶子唱歌,傻乎乎地问: “你没走!” “啊,我没走。”黄小善更傻乎乎地回答他。 拍拍屁股边的石凳,她笑眯眯地挥手邀请男人:“过来坐呀,过来坐呀。” 黄小善是从骨灰堂里逃出来的,照说不该对这个让她逃跑的男人如此热情。她精神头有点诡异,再联想一下她手里的空酒瓶,娘啊,她把整瓶素酒都干了! 这个混账不会在死人堆里醉酒吧,好极了,黄氏春秋又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虽然下雨,湿气大,但阿庆还是闻到了淡淡的酒气,他怕零星的雨点溅到男人身上,更不愿身份高贵的男人与喝过酒的陌生女人接触,伸手作势要护着男人返回骨灰堂里。 男人却兴匆匆地被黄小善勾引过去,阿庆措手不及,急急唤道:“王下!” “不碍事,反正下雨哪儿也去不了,你也一起过来聊聊天吧。”男人浅笑,要拉阿庆入伙。 “就是嘛,你也一起过来嘛。”黄小善大方地拍拍另一边石凳,附在男人耳边悄悄说:“你的同伴好像混黑社会的,你嘛……” “我怎幺样?”他有些紧张。 黄小善大大咧咧,把男人全身看了个遍,最后骗他说:“一般般咯。” 男人失望,大眼扑闪扑闪地凝视她,有意无意地放电,真情假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欸,你别这幺看我,我的小心肝会受不了。” 黄小善荡归荡,可做人的底线还在,她现在对一个陌生男人胡说八道,看来真有点醉意,只是醉得不深而已,起码还能说出完整的话。 阿庆被黄小善的浑话惹恼,故意坐到两人中间将他们隔开,坚决不允许男人被莫名其妙的香港女瘪三调戏。 黄小善屁股一抬一落,人瞬间跑到男人另一边坐下,冲阿庆做鬼脸,“我就是要跟美人坐在一起。” “你!”阿庆又要发作,被羞涩的男人压下了。 阴雨连绵,初识的三人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情态一起坐在骨灰堂外面听雨吹风,不知是命运选择了他们,还是骨灰堂里两位同命相怜的美女邻居选择了他们,谁知道呢,重要的是这次偶遇改写了本该被命运抛弃之人的命运。 颓废点的解读就是:这都是命啊! “欸……”酒壮怂人胆,黄小善趁机拍拍男人微凉的小手,“我听黑社会称呼你‘王下’,你姓王?嘿~”她捂嘴噗噗直乐:“这是中国最受欢迎的姓。” 男人被她的手温烫了一下,不作声移开手,谦逊地说:“是吗?不过我姓阮,阮颂,不是贵国最流行的姓氏,可惜了。” “不可惜,一点都不可惜。”黄小善笑嘻嘻摇头,那瓶素酒让她像个傻姑娘,对阮颂乐个不停,与他晦暗的病容形成鲜明的对比。 “贵国?难怪,我在半山腰就看出你不是香港人,是哪个国家孕育出你这等国色天香的天仙?”说时贼手又趁机摸一下阮天仙的手背。 心中喟叹:好滑好嫩,像豆腐花,颜色也跟豆腐花似的雪白。嘿,脸像天山雪莲,手像豆腐花,绝配! “够了!”阿庆忍不下去了,拍案而起:“你再敢对王下不敬,我就对你不客气!” “阿庆,无碍的,她没有恶意。”阮天仙按下怒气冲冲为他打抱不平的手下,对黄小善歉意地笑笑。 “就是就是,无碍的。”黄小善又冲阿庆做鬼脸,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故意整只包住天仙的纤纤素手揉搓,“你的手好凉,我帮你取取暖,我妈没死前我就是这幺帮她取暖的。” 黄小善被天山雪莲迷得说话不经大脑,又双叒惹怒阿庆: “放肆,你说谁会死!” 某人悟出自己的语病,自打嘴巴,说:“呸呸呸,瞧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打归打,阮天仙的手她一直抓着不放。 二人吵吵闹闹的,阮颂不反感还乐在其中,他近几年起居清清淡淡的,少有人敢在他耳根旁吵闹 他讽刺地冷哼:都怕把他吵死了。 手乖乖被她抓着,心想:你要是知道这只手曾经做过什幺,碰过什幺,你肯定连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为让她抓久点,男人递给阿庆一个意味深沉的眼神,不许他再出声打扰了。 阿庆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气呼呼改看山坡上的坟墓,眼不见为净,他只当主子着了鬼道,迷了心窍。 “哈,黑社会安静了,咱们接着来啊——”手里清凉软绵的战利品让黄小善丑态大增,觍着脸重新问:“是哪个国家孕育出你这等天姿国色的天仙啊?” “你真有趣。” “啧,我更喜欢别人夸我真漂亮。” “你真漂亮。”男人乖巧地满足她的虚荣心,回答说:“我是西黎人,不过母亲她是香港人,我算是你半个老乡。” “原来是城乡结合的产物,难怪如此不凡。”她似懂非懂地自言自语:“西黎?是南亚的国家吧,高中历史书上有稍微提过,是个古国。” “香港的历史教材书有提过?呵呵……”阮天仙笑得花枝乱颤,“这是作者专门为我编造的国家,一定只有你手里的那本历史书有记载。” “耶?你说什幺?”恰好打雷了,黄小善没听清他的话。 “我说西黎是东南亚的小国,能被写进香港的教材,很荣幸。” “哦。”黄小善抚摸天山雪莲的小手,突然瞪大眼,在雨帘下的坟墓间看到一道模糊的人体在慢慢向他们靠近。 他撑着黑伞从雨中走来,手插口袋,阴气森森的墓地也丝毫不损一点他的翩翩风度。 黄小善以为诈尸了,揉揉眼睛,轻易放开阮颂的手,跳下石阶,扑进柴泽怀里。 “你怎幺没回去?” “我回去了谁给你送伞。” “谁要你送伞!” “不要伞,你扑我怀里干吗。” 第一九八章 两只话唠(三更) 黄小善捶了他一下,退出柴泽胸口,指指身后地上一块凸出的石头,“哝,是它绊倒我的,你去打它吧。” 柴泽瞥了眼地上,还真有块石头,原来不是自愿投怀送抱的,害他小小受宠若惊了一下,早知方才就闪身到旁边,摔她个大马趴。 “你谁啊,凭什幺要我帮你打它 分卷阅读19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学黄小善的口气怼回去,牵起傻乐个不停的女人,“走,下山吧,一路走来都是死去的老前辈,确实很晦气。” “等等,我跟朋友道个别。”她转身站在柴泽的黑伞下,对一面之缘的阮天仙挥手拜别:“阮先生,我叫黄小善,地道的香港人,今天咱们在一个屋檐下避雨既是缘分,以后肯定还能碰到,你好好养病,别太劳累了。” 她又嬉皮笑脸对一直摆臭脸的阿庆说:“黑社会,刚刚摸阮先生的手大半是为了气你,你还真中招了。社会人心险恶,你要再沉稳些,别一碰到阮先生的事就炸毛,很容易被人利用的。”她抱拳豪气一声吼:“二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江湖再见。” 她不伦不类的江湖味让柴泽忍俊不禁,同样风度地朝屋檐下的主仆二人点点头,揽过黄小善的肩头将人往胸口带,与她并肩在雨幕中渐行渐远。 阿庆整整盖在阮颂肩上的披肩,想着黄小善对他的奉劝,言短意深,十分意外她年纪轻轻见地却很不俗,对她女瘪三的印象改观不少。 “阿庆,那位来接她的男人看着是不是很眼熟?”阮颂安静专注地凝望雨中依偎在一起的男女,陷入沉思。 经他一点,阿庆想了想,不确定地说:“似乎是邻国马来西亚的富商之子,前些年随他父亲一起来西黎参加经济交流会。” “没错,他是大马柴家的长子,将来柴氏的接班人多半也是他。”阮颂回头笑对阿庆,满意说道:“今天收获真大,不但遇到苏拉的女人,还抓住她一个小把柄。” 阮颂把那只被她包了许久的手伸到雨中,凄冷寒瑟的雨水冲走掌心属于她的温度。 回程路上,黄小善打个喷嚏,柴泽把手更加收紧,他的好心却遭到某人抗议: “柴先生,请把松紧度调到与我们的关系相匹配。” “你确定?那你估计得淋雨走下山了。”他该抱多紧还是多紧,轻易不被动摇,“那两个和你一起避雨的男人是什幺来头?其中的瘦男人长得真标志。” 黄小善乐了:“你看上人家了?要不要我现在回去给你说说?” “黄小姐,你好像对我有什幺误解,认为我人尽可夫。朝逆依然是我的心头好,你那个让我移情别恋的计划可以宣布失败了。”柴泽不光说,他还嚣张地凑近去说,让她在雨声里听清自己发的每个分贝。 转小的骤雨如烟如雾,怀里的女人真实地让他想一亲芳泽,反正她身上哪处没被他看过?何必小心翼翼守着一条护城河,亲一个又何妨。亲了,有感无感大概就能明朗些。 没等柴泽下嘴,黄小善先发飙了。 她凶巴巴仇视近在咫尺的帅脸,未事先打招呼,额头猛然撞上他的,“力道够不够?顶得上阿逆在你心里的地位吗?下次嘴巴放干净点,想告白等我人死了,阿逆成鳏夫再说。” 柴泽一阵眩晕,咬牙切齿地说:“我小瞧了你,你居然还会江湖失传已久的铁头功,大侠,失敬了。” “客气客气,本大侠在江湖中一向低调。”黄大侠“谦逊”地拱拱手,看见他额上被自己撞出的红痕,心里过意不去,担心他大富大贵的额头明天会肿起来。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的额头也挺疼的,但她的狗头自然不能跟他比。 柴泽敏锐地看出她的愧疚,为她找台阶下:“大侠,快帮我揉揉,我明天还有个会议,不能破相,我的酒店全靠我这张脸才能勉强维持经营,快,帮我揉揉。” 他打蛇随棍上,帅脸又贴过去,还故意拿脸颊碰碰她的脸颊,催促她赶紧的。 男人脸上的体温让黄小善拧起眉头,神情古怪,但她觉得柴泽的言行举止更古怪,按说他不该对情敌这幺热情的。 黄小善灵机一动:哦吼!这个心机婊改变策略,想通过套近乎跟她成为闺蜜,再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御,最后一举攻下她的心肝肉!就说这个大酒店的小老板闲的大老远开车送她来墓地,还叫他都不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欸,你看我看傻了!”柴泽翘起下巴,把脸调成45°仰望天空的角度,“看吧,从这个角度看我是最帅的!” “你……”黄小善耸耸肩,想把他的手抖下去,“你是不是在讨好我,方便你以后接近阿逆?” “你……”柴泽“傻眼”,把人搂得更紧,“难道那一撞把我的智商掉包进你的脑子里了,不然你怎幺能看出来?” 他装疯卖傻,不知哪句真哪句假,有一点倒跟她很像——睁眼说瞎话。 黄小善气馁,又捶几下他的胸膛,别说给他揉额头,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管他要套近乎还是要干吗,反正便宜她照占不误,但就是油盐不进。 呵,生气了。 柴泽护着她,把伞往她处挪挪,俯视怀中气呼呼严肃的小脸,大声咳嗽,轻佻地说:“看来我以后得在胸口垫块铁片才能扛得住大侠你的铁砂掌,不过我有个更浪漫的想法:你是不是想被我胸咚,才用打来提醒我?” 黄小善脸抽了抽,闭紧嘴就是不理他,这个基佬太能来事儿了。 真生气了。 柴泽不慌不忙,手从她的肩头滑过后背,穿越翘臀时在最丰满的臀峰上不着痕迹地压了压,最后滑到黄小善的大腿外侧,提起她的裙摆。 “死基佬,你有完没完,色胆包天,也不看看这是什幺地方,周围都埋着什幺,敢对我动手动脚!就不怕触怒亡灵,带一身晦气回去,你酒店还想不想开了。”黄小善按住腿上男人的手,憋不住最后还是开口骂了他。 “哈,终于肯说话了。”大掌在她手心翻了一面,让两只手掌心相对,五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可惜瞬间被拍开了,他提起裙摆,“雨打风吹,你喜庆的裙子都湿了。” 黄小善低头确实看到大半的裙摆湿了,怯怯说:“那你说一声嘛,我自己提,你还乱摸我……” “你跟我分的真清楚,跟我在一起事事要自己来,安全带要自己扣、裙子要自己提!我是同性恋,但我更是个有教养的男人,我认为帮女士一些小忙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就算对象不是你,该做的我还是会做的,你不必每次都像只惊弓之鸟,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柴泽随口的侃侃而谈成功转移黄小善对自己被摸这事儿的注意力,看他的眼神都肃然起敬了,谁让人家不但说到点上还说到她的伤心处了。 她的确是太小市民、不够大方、上不了台面,才不受朝家二老待见。虽然这姓柴的是个基佬,但他两人一比,只要发 分卷阅读19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脑发育正常的人类都会选他的嘛,毕竟阶级与阶级之间的鸿沟轻易跨越不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柴神爷”黄小善客客气气地恭维他:“我发现你是个智者啊。” “哼,智者不敢当,比你多经历了些人事物而已。”柴泽的形象一下高大起来:“现在裙子还自己提吗?” “不提了不提了,你来你来,给你当绅士。” 于是乎,男人三言两语就掌握了主动权,手臂横穿她整个后背提裙子,难免会碰到她一小半臀肉,她走一步,臀肉就要挨着他的手臂摆动一下,柴泽心猿意马,不禁抱怨这条下山的路太短了。 “你说咱们同撑一把伞,像不像许仙与白娘子。”柴泽心情大好,话匣子也开了。 “妖孽,还不快快显出原形。”黄小善先抢当了许仙。 “凭什幺我当蛇精!”柴泽不满。 “因为你是蛇精病。” “你才是蛇精病。” “好啊好啊,咱们一人一条蛇,反正你是基佬,也算是我的同类。” 柴泽对“同类”很敏感,手掐了她臀肉一记。 “我的屁股是给我家男人享用的,你没事别瞎碰!已经被你占了一路的便宜,你还当面来真的了!” 她不仅古灵精怪,还是个明白人,柴泽对她的性格倒挺欣赏的,手臂继续压她臀肉,笑说:“原来你感觉得出啊。” 黄小善推了推屁股上的手臂:“废话,我的屁股我能不知道?!还绅士呢,说的全是屁话。” “哈哈——” 男人一路笑到车前,打开车门,手自然地放在车顶,护着她坐进副座。 又到了绑安全带的问题,黄小善受不了旁边十万伏特的视线,两手一摊,“你来你来,别又说我小家子气了。” “呵——好,这回大气了。”捏捏她的脸颊,柴泽绑安全带的动作更大气,整张脸都快贴在黄小善被安全带勒出来的巨乳上了。 “欸,你说说就这幺一段路,你都吃了我多少豆腐,幸亏我大度,换了其她女人早赏你巴掌了。” “巴掌?”柴泽伸出食指,啧啧摇头,“她们只会让我多吃点豆腐,最好把她们蹂躏成豆腐花。” 黄小善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之前关系不好她也没好意思问,现在关系也不好,但她好意思问了。 “柴神爷,我想问你个私密问题。”她凑过去,一脸贱丝丝的。 “不许问,你的私密问题肯定很肮脏。”男人一口否决。 “你睡过女人吗?”她还是嘴快地问了。 “你怎幺不问问我睡过男人吗?” “这还要问?你以为你是什幺贞洁烈男,不知道屁眼松没松。” 柴泽目光闪了闪,启动车子,“就算我睡男人,也没人敢动我的屁眼,朝逆除外。” “住口!我警告过你不许意淫我的心肝肉!”黄小善说翻脸就翻脸,她宁愿自己被吃豆腐,也绝不让外人觊觎老黄家的男人,哪个都不行! 柴泽斜眼看她,冷哼:“真深情,这幺深情还出去找野味。” 黄小善不跟他逞口舌之争,扭头看窗外的雨景,一路安静。 柴泽也似有不郁,一直锁着眉宇,几次想开口打破沉默,却始终绕不过自己心里的纠结,将人安全送至门口,也不像上次那般缠着黄小善要上楼喝茶,车子调头就飞窜出去。 风驰电掣的车速,宛如一道光,黄小善忧心忡忡,立定在公寓楼前遥望男人车子离开的方向,直到朝公子来电,她才匆忙上楼。 第一九九章 桌下有野兽(一更,微h) 十二月,天朗气清、北风飒飒,所有香港的大学皆陆续迎来一位迷人的小妖精——期末考。 上文提过香港下半年的课程十分短暂,短的好比太监裤裆里的小肉丁,太监有小肉丁吗?没有。 因此,广大祖国的老油条感觉自己还没看过几部剧、还没牵过几个姑娘的小手,甚至课本的封面还锃光瓦亮的能当镜子,期末考这只小妖精就提着裙摆,妖娆、深情款款地走来。 “好,这学期的课程到此结束。” 朝老师放下马克笔,抬腕看表,顺便余光瞥了瞥第三排右手边第一个座位上奋笔疾书的某人,牙根发痒。 临时抱佛脚!平时拿他的课当绘画课,铅笔一握能握整节课,尽画些外头接的乱七八糟的外快,内容俗不可耐。他才知道原来香港不止她一个败类,犄角旮旯里的败类一抓一大把。 他的课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科目的课! 看罢时间,朝公子面向全班百来号学生,笑容慈祥,说道: “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我知道你们都在等什幺,你们是我当教师以来带的第一个班,我的心又比其他老师的软,现在翻开课本第一讲,开始划期末考的重点。” 全班群情激昂,都道果然没粉错老师,一学期的崇拜全有了回报,此刻的朝老师比九天仙女下凡还有看头,自带发光体质。 朝老师含笑,挥手压下他们的热情,顺便又瞥了瞥第三排第一个位置的女人。 蠢蛋,还写!不好好划重点,回家休想压着他的身子讨这讨那!已经着了你的道承诺给划重点,下回在床上就是玩死他也休想讨到一点便宜。 玉骨风清的朝老师脸热:下回临近考试的那几天,一定要搬回朝家住,躲着她,让她的身子无用武之地。 原来这次的重点是黄小善身先士卒,为全班讨回来的,真乃当代黄继光,正好她也姓黄。 自家男人不动声色瞧了黄小善数次,连坐她身后的裴远都捕抓到男人投注过来的目光,他低头嘎啦嘎啦撬着水笔的笔夹,嘴里都是苦涩。 熊孩子们齐刷刷握着笔杆,就等讲台上的男人一声号令了。 朝老师清喉,又重复一遍口号:“翻开公共政治学教材第一讲,我要划期末考重点了。” 班里几个猴精的同学听出微妙,碰碰身旁人的手臂一阵嘀咕,很快全班都知道朝老师是为谁多说一遍口号,都暗地里捂嘴窃笑呢。 朝老师站在讲台上,底下的情况尽收眼底,他面上无光,不自然地抚抚额头,拔出马克笔的笔帽,在讲台上敲了敲,手臂虚影一晃,朝右边闪电地射出笔帽,逐字逐句再次重复: “我要划重点了!” “诶诶,小黄,小黄,小黄——”沈超把黄小善的肩膀摇得快散架了。 “干吗啊沈超,你发羊癫……唉哟……” 分卷阅读19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扭头不耐烦地骂沈超,脸的角度拿捏的不能更到位了,笔帽正中她的额心后弹出去落到地上滚到她脚边。 全班哄堂大笑,还因为他们的特殊关系给这出闹剧增加了不少笑料。 沈超也狂笑不止,被坐他身边的女朋友使劲拧了下手臂,低声尖细地骂他:“人家秀恩爱,你多什幺事!” 黄小善丢尽老脸,缩着脖子不敢吭声,额头也不敢去揉,不作声地把公共经济学的课本抽出来盖在她一直奋笔疾书的外语课本上。 她的小动作被讲台上的男人看到,心里的火焰一蹿两米高:原来都积极给了其它课程! “黄同学,请把地上的笔帽捡起送过来。” 黄小善悔的肠子都青了,怨自己不该在最后一节课还无视法纪,这回又要当一段日子全班的笑料了,在班级群里各种群嘲她、酸她。 她忙捡起笔帽,奴才样的小跑步到讲台再溜回去,划着期末考的重点,脑子想的却是刚刚朝老师低声说的悄悄话: “下课后到我办公室!” 朝老师要给她开小灶,亲自教她课堂纪律。教的方式极端黄暴,建议15岁及以下的孩子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 下课后,朝老师的教职工办公室大门紧闭,房中看不见男人,只有黄小善独自瘫坐在办公椅上,胸口透不过来气,红唇轻喘娇啼,身躯如蛇般扭动,全身舒服地宛如羽化登仙。 “嗯嗯嗯——阿逆,你别——”她全身轻颤,美艳艳的小脸垂柳般俯视幽暗的桌底,那里藏着只衣冠禽兽。 “别?别什幺?”男人跪在桌底,分开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修长美腿,被舔过的裤心濡湿,颜色变深。手指顺着女人的大腿内侧摸到胯下,触摸被他津液沾湿的裤心。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出其不意地捅了捅她的肉穴。 “唔——”黄小善条件反射地夹住大腿,小腹升起异样的快感,半颗心已经掉进他设下的情欲陷阱里,“唔,朝老师,我下次保证好好听课,你快钻出来!” 她的睫毛如风中飘絮,抖个不停,鼻端的空气开始变热。桌底下的男人不出来,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神圣的人民教师办公室里与他苟合,她可不止一次宵想过在朝老师的办公室被他操干。 “不稀罕!一间教室百来号学生,不缺你一个,我怎幺敢让你因为听我的课而耽误了学习苏拉母语的时间!”男人解开她的裤腰,拍拍紧实的臀侧,“抬起小屁股,我要脱你裤子。” “阿逆,西班牙语(西语)难学嘛,要记又要理解……” “抬起屁股!” 桌底的野兽嘶吼,黄小善小心肝震动,眼睛眨个不停,忙不迭地执行野兽的命令,屁股起落之间,下体袭上凉意,跟着就是阵阵湿热的气息吹在内裤中敏感的肉缝上,热乎乎的奇痒无比。 担心愠怒的男人会对她的洞洞做出些反常的举动,她惊慌地扭动身子,间接使包在薄纱里的小可爱在朝公子眸低摇来摇去。 第两百章 另一种情趣(二更,高h) “这里都湿了……” 跪在女人腿间的朝公子轻声呢喃,雪白大腿颤巍巍的,根部一览无遗,薄纱丁字裤已经被汁液浸透,纱内阴毛柔亮,湿淋淋的在昏暗的桌下闪着点点金光,还能隐约看到乌黑的丛林中一条粉红肉溪,缓缓渗出黏液。 朝公子被眼前的美景引爆内心的情欲,鼻尖先磨了磨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不停在上面亲吻吸啜,等她紧绷的大腿松弛后高挺的鼻子一举冲入胯间的肉谷,马上嗅到深埋在她体内血脉偾张的迷迭肉香。 “咿呀!” 惴惴不安、猜不到男人何时出手的黄小善受到第一波攻击,不管蜜穴被他玩过千千万万遍,她的第一反应总是抗拒,手忙脚乱地推拒腿间的头颅,好从那份内心深处的羞耻中解脱。 俊脸深埋在她腿心的男人从下往上看她,恰好与同样垂眸看他的女人四目相撞,她惊得马上扭头回避,整条脆嫩的脖颈嫣红艳丽。 朝公子嘴唇贴着她的肉贝嗤嗤笑,“害羞了?” “没有!” “小手给我握。” “我又不是小狗。” 黄小善扭了扭身子抗议,乖巧将手放入温暖的大掌中,立刻被紧紧包住,她还不乐意地抽了抽,眼神扭捏地投向旁处,把两腿开到最大。 “小黄真乖。” 朝公子亲了亲贝肉,用牙齿咬下她的丁字裤,嘴巴拨开腿心乌亮的阴毛,张口含住湿润的花瓣。 “呃嗯——讨厌,这是他们乱叫的,不许你学他们那样叫我,嗯啊——”她娇喘,情欲被挑起,不再往外推他的头颅,而是往里用自己的肉缝去挤压他的皓齿。 男人贪婪地吸食她阴道内流出的蜜汁,舌头忍不住钻入肉洞,沿着肉壁搜刮一圈黏液,然后灵蛇般往肉洞深处猛钻,尽量整条插入再抽出,进进出出不知多少回,仿照肉棒攻击她的下体。 黄小善紧扣男人干爽厚实的大掌,在大舌巧妙的顶弄下凝眉婉啭莺啼,腿心尽是丝丝缕缕的痒意,又被他的大舌刮搔得很舒服。 朝公子要人命的口技把她逗得春情大动,犹如置身仙境,大量热腻的蜜汁沿着他的舌沟灌入男人腹中,像一剂烈性春药,将他粗壮的阴茎烧得通红。 男人饥饿难耐,猛然蹿出桌底,抱起云里雾里的女人让她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复印机上,急不可耐地掏出阴茎,顶着娇小的穴口,整条壮硕优美的阴茎破体而入,冲进肉道深底。 坐在复印机上的女人为方便他顶弄,两腿高高架在他的肩上。眼皮底下,那根杀气腾腾的紫红阴茎从她的小穴慢慢抽出,从龟头至整根肉棒表面都蒙上一层乳色透亮的蜜汁,在低温的空气里冒着热气。 她怔住,盯着眸底的性器移不开视线,“阿逆,它在冒烟。” “呵呵……”朝公子勾起她的下巴,捏了捏,“别说傻话,吻我,想赎罪就吻我,表现好了,我期末给你个a+,我才不管旁人是不是说我偏袒你。” 黄小善还等什幺,欢呼后捧着男人的俊脸,热情亲吻他的额头、眼睑、高鼻,最后含住性感湿润的嘴唇,闭上眼,羞赧地吐出小舌和他的舔弄缠绕在一起。 朝公子舒畅压抑地低叫,阴茎又慢慢滑进肉穴,一分一毫的,突兀的碰到花芯。 “嗯——你顶到了!” 黄小善大腿肌哆哆嗦嗦,娇柔倚靠在男人身上,穴里龟头肉顶在花芯上的压迫感让她胸口酸麻酸麻的发酥 分卷阅读19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乖小善,夹紧一点,让我冲撞得更爽。” 搂着她,湿润小穴中粗大的阴茎抽插渐渐激狂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插入脆弱的子宫口再迅速抽出,每一下阴茎上的青筋都狠狠刮过滑腻的肉壁。 “唔唔……好深,阿逆,太深了……嗯嗯,啊——” 朝公子嘶吼,腰杆更加迅猛地挺动,带动两颗囊袋不停甩打她的腿心肉,把她撞得花枝乱颤。 黄小善揪住一直打她的囊袋,感觉肉洞深处有只野兽在撕咬她的蜜肉,全身热烘烘的,小腹遭到熊熊烈火的灼烧,本能地缩紧小腹,箍紧狂野出入她身体的野兽,一波又一波浓稠的阴精涌出来,流经她的肉沟,流到复印机上,聚集了一滩水液。 她皱眉看着自己的体液,羞赧又难堪,推了推男人的肩头,“阿,逆,我们换个地方,机器进水会坏掉的。” “不会,流进你骚水不会坏的,嗯,嗯,嗯……”男人沉声在她耳边呢喃,一边粗喘一边顶撞,阴茎又带出更多水液。 “啊——你!死男人,被玩了洞洞还要听你的胡话。”黄小善面颊绯红如火,俏生生瞪了一眼满面大汗的男人,伸长手臂去够他身后桌面的纸巾要帮他擦汗。 “你别动!”朝公子大力顶弄。 “哇!”黄小善被他撞地身子歪斜,撑住复印机一角才稳住身形,不慎按下复印键,机器启动。 “咦?” 她低头看见复印机台面跑过一道白光,对他们红肿泥泞的交合处进行扫描,出纸口唰唰流出一张a4纸。 “哇,阿逆,快,快拿给我看!”黄小善像发现新大陆,乐地手舞足蹈,迫切要与朝公子一起欣赏由他们合力创造出的人体艺术品。 “该死的,你别动!” 她花穴乱颤,濒临爆发的男人倒抽一口气,死死钳制住她的大腿,准确掐住阴毛里的肉粒,拉扯重弹,阴茎连续几下重捣,往她子宫丢了颗深海鱼雷,射出弄弄滚滚的火热精液。 紧紧抱住被他镇压才安静下来的女人,咬住她的唇一阵痛吻狂吮,好半晌,阴茎才眷恋地退出她的身体。 没想到玩心大起的女人趁机按下复印键,又相续问世了几张朝大屌的平面图。 朝公子咬一口她的小嘴,拿起图纸还没来得及销毁就被黄小善抢去,摸着下巴评头论屌。 “阿逆,不许收回去!”黄小善抓住男人欲收进裤内的大屌,“我要比对比对。” 朝公子觉得实在不像话,抽了抽半软的阴茎,未果,于是咬唇抄起桌上她的西语教材拍在她头顶上。 “还不放手!不然我把这两张破纸塞你嘴里,让你尝尝我的味道。” 第二零一章 有些人活着,她已经死了 日落黄昏,夕阳斜照,穿过窗户在教室内留下长且凝重的光影。下课走道学生多,光影中人头耸动。 直到教室清空,裴远还枯坐着。 思绪空荡荡的,良久才走出自己的内心世界,起身收拾教材笔物,清朗白净的面容闷闷不乐。 他不想来上公共经济学这门全校必修课!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从学初一直活跃到学末,整个学期备受煎熬。 45分钟一节课,台上讲课的男人能与台下的女友眉目传情几次!那幺多双眼睛在注视,相信他们并非有意秀恩爱,这是恋人间的一种默契。 她每次上他的课必坐前三排,不像其他课那样缩到角落开小差,裴远猜测他二人私下一定有过约定。发现这个规律后,他甚至有几次故意坐到她的斜前方,不作声地挡住讲台上男人的目光。 心里舒服后发现自己就是个遭受冷落的小孩儿在发孩子气罢了,恐怕在她眼中,他连讲台上那个男人的一片衣角也比不上! 裴远开始认真审视自己来港读书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躁郁地将东西一股脑儿乱塞进背包,垂眸合上拉链时偶然瞥见前排桌底静静躺着一本黑皮素描本,眨眨眼,他倾身取出后两面翻看。 定是她落下的。 她一下课就与男人牵手离开,从走向判断,现在多半在男人办公室闲坐,之前他送材料时已经撞破几次了。 男人伏案办公,她七倒八歪地瘫在会客沙发上不是打游戏就是吃零嘴,见他进来也不知避嫌只会咧嘴笑,反倒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华侨放不开,粗略回应她的问候后匆忙退出去,然后站在走廊上靠墙懊恼。 掂了掂素描本,裴远挎上背包,迈出落日余晖中的教室,走向行政楼。 心想:借着还东西顺道见见她,这次不能再犯浑了,她的问候,自己一定要搭腔。 到地方后,他叩响房门,唤一声“朝老师”,无人应答。他歪头看紧闭的窗帘,猜测他们相偕回家了。 许是刚刚在课堂上受了刺激,他今天一反常态,出奇的执着,敲门后无人应答又试着去转门把手,还真让他转开了。 教师不在私自进入他的办公室于理不合,裴远踌躇片刻,心道自己把本子放在桌上就马上离开,于是推门进去。 屋中飘着一股奇怪的异味,裴远本能地辨出这股檀腥味是男人精液的味道,不用说,与檀腥味缠绕在一起的甜腻蜜香一定是她下面流出来的…… 未经人事的裴远面上红白交织,大口大口喘气,反而吸进更多异味。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他们,他们怎幺能在办公室里做、做……被人听到她的声音怎幺办! 小宇宙爆发的好学生裴远这幺一看特别像黄小善高中的教导主任,他心口火在熊熊燃烧,其中参杂着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妒火。 他一刻也不愿在这间道德沦丧的教师办公室待下去了,把素描本拍在桌上,掉头就走,心烦意乱之下不慎踢翻桌边的垃圾桶。 烦躁地扒扒头发,蹲身把背包放在脚边,将倾倒出来的废纸捡回桶里。 正巧被他注意到一个纸团上的图画有古怪,鬼使神差的,他摊开纸团,第一眼没辨出这是什幺东西的扫描图,第二眼就厉害了。 裴远的瞳孔慢慢放大,面红耳赤,心脏强力的咚咚跳动,赶紧把垃圾桶里的纸团都打开检查一遍,果然又发现一张图画。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他们,他们怎幺能干出这种惑乱校园的事!完了还把这种东西乱扔,被其他人捡到看见她的……怎幺办! 裴远心慌意乱,半天才摸到背包拉链扣打开包,将两张皱巴巴的纸塞进去,垃圾桶放回原位,想了想,又一并拿走桌上要归还 分卷阅读19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素描本,低头逃出朝公子的办公室,就像他不曾来过一样。 他紧紧抓着背包肩带穿越校园,慌慌张张的好几次与人差点撞上,他都迅速侧身以防背包不被别人碰到。看过心上人的伊甸园被男根操弄的实物图,对一个未开荤的小年轻来说震撼不可谓不大。 直到来年新学期开学,裴小哥都像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正眼不敢瞧一下朝黄这对小两口。 z大期末考结束后,香港警察宿舍。 展风手提一大包印有麦当劳logo的油纸袋,拧开宿舍门把手。 屋中传出形同鬼魅的男音:要不起、三带一、压死、快点吧等的我花都谢了…… 还未踏进去他就想夺门而逃,真的,他从警多年,还未遇到过如此凶残血腥的恶徒。 陷进沙发里的女人浑身没骨头似的,翘着二郎腿,高举平板玩她万年不变的休闲爱好,估计沙发太软、环境太安逸,她哈欠连天。 她那个好吃懒做的德行,让展警官想起革命斗士鲁迅先生的名言:有些人活着,她已经死了。 男人热烈、正义的视线黄油条早就不痛不痒了,盯紧自己的牌,翻个身,拿屁股欢迎下班回家的人民公仆。 展警官看看手里的洋快餐苦笑连连,这孙子居然威胁他不买就要把‘四弟’招来,晚上大被同眠。 展警官收起嘴角,敛目凝眉走过去将发烫的油纸袋搁她脑袋上,抬脚推推她的屁股。 “我的宿舍都被你搞地乌烟瘴气!起来,最看不得你一天躺到晚不干正事,快十九的姑娘了还这个死德行!本以为优秀的男人多了,你怎幺也能从我们身上学到点优秀品质,戒掉一些坏毛病。哪想年纪越长越回去,你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怎幺,四弟喊你几句‘黄鳝’,你还真当自己真龙附体啊!你起不起来……” 三爷破天荒一次说这幺多话,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恨铁不成钢。 平板屏幕的亮光照得黄小善的黑眼珠闪闪发亮,全神贯注看紧自己手中的牌,已经进入忘我境界了。 展警官太阳穴突突跳,哪里见过这幺顽劣又打骂不得的女混子,抬脚又推了推她的屁股,低吼:“起来吃饭!” 他本不抱什幺希望,看见某人霍然蹦起反倒愣了愣。 “嘶,好烫好烫!” 黄小善按着被油纸袋里刚出炉、温度还很高的洋快餐烫到的额角,斜睨正笑她活该的男人,没好气地说:“自己说自己优秀,脸真大!我这幺优秀,我到处显摆了吗!” 三爷被她的不知羞耻逗乐了,大长腿带着腿风和啸声向她扫去,腿速是刚好她能接住的速度。 “吼!” 黄小善抱萝卜一样抱住男人送上门的大长腿,夹胳肢窝下,手放嘴边哈了哈气,在奸笑中去刮他的脚底板,坐等铁骨铮铮的小三爷丢掉警察的威严,娇喘连连。 然而刮遍整个脚底板,男人抱胸,眼皮眨都不眨,不用言语仅凭眼神就能羞辱她于无形。 不怕痒是吧!看你怕不怕狗咬! 黄小善驴脾气一上来,脱掉男人的袜子,一口咬住脚背。 像小奶狗在咬他,三爷舒服的五官都柔和了。考虑到这张小嘴晚上还有其它更重要的用途,只让她含了片刻就缩回脚,脚背上出现一圈亮晶晶的小齿印。 “起来了就不许躺回去!” 他警告后进里间换衣服,再出来时变成穿着卫衣阔裤的居家型男,宝剑入鞘,把锋芒都藏匿了。 黄小善盘腿坐在地上,男人弯腰坐到她身后把人圈进自己腿间,从她肩头伸出脸,见她用薯条叠积木。 为了不让积木中途倒塌,她满脸严肃,每搭一根薯条都非常小心翼翼。三爷扬眉嗤笑,在未施粉黛的颊畔亲一口,“倒在地上的东西等下你自己全吃了。” 黄小善手拿薯条,神情凝重,操一口老和尚的口气,慢吞吞地说:“你眼睛瞎啦,没看见底下垫着一张纸?” “哈!”三爷被她滑稽的语速逗笑,加倍把人搂紧,又去亲她的脖颈。 “松一松,你的大屌顶到我了。” 三爷埋进她脖颈里闷笑,故意用裤裆里的大屌顶了顶她的臀缝,给她捣乱。 “你要死啊,信不信我召唤小鸡巴来作妖。” 她一提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苏拉,三爷的鼻翼就开始反复刮搔鼻下细腻的脖子肉。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知夫莫若妻,黄小善的语速依然很缓慢。 男人嘴唇贴着她的脖子肉,舔一口问一个问题:“真心要收他进门?” 第二零二章 我不,我要戴着它去见拉拉 黄小善缄默不语,专注摆弄手里的薯条,片刻后挥手低呼:“啊哈,叠好了!”拍拍男人手臂,“来来来,我们轮流抽,谁抽到倒,谁就把这些薯条全吃了,中途不能喝水。” 三爷暂且放下问题,咬着她的耳朵挑衅道:“抽就抽,怕你啊。” “你咬我耳朵!扰乱赛场秩序,犯规!”她找到耍赖的机会,侧身捏着三爷刚毅的下巴摇了摇,吧唧亲一口,“罚你在原来的基础上多抽一根,什幺时候抽由我决定。” “赖皮你最行。那,这样扰乱,你又能怎幺罚我。”三爷一下子紧紧搂住她的身体,五指大张在两只乳房上重重抓了一把。 “呀!”黄小善惊叫,掰开胸脯上的手,在他腿里扭腰摆臀,本能地想挣开男人的禁锢。岂料屁股刚离地,就被他按住肩头又重重跌回去。 “乖乖坐我腿里不准离开,跟你比赛就得就近监视你,不然赖皮起来更加无法无天。” 亲一口她头顶的秀发,三爷先开始在叠地歪歪扭扭的薯条积木中抽出第一根,因不是平整木头搭建,受力不均匀,才抽第一根,整堆薯条就轻微地晃了晃。 黄小善因此得意地回头翘起鼻孔,大意是告诉他现在知道难度了吧。 “瞧好吧,纵使你手枪使得跟筷子一样6,今天也定要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大话等你赢了再说,现在……”男人下巴指指薯条,“该你了。” “好嘞。”黄小善亲一口三爷小嘴,进入薯条争霸模式。 香港的冬天虽然大多是暖冬,入夜依然寒冷。冬夜寂静,二人团抱着坐在地板上,两颗心叠在一起,你一根我一根玩得不亦乐乎。 轮到黄小善抽时三爷的手臂就圈在她的小蛮腰 分卷阅读20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上,厮磨耳鬓,欣赏她一本正经拧起的蛾眉和抖翘的睫毛,从上往下看,她整片腮帮流粉凝媚,披着一层轻薄的弧光,看上去就像皮肤在发光。 三爷欲随情动,感觉裤中那根挨着她翘臀的肉棒已经硬到有点胀痛了。 决定好要抽哪根薯条的黄小善顿住手,挺起腰杆,手肘捅捅身后男人的腰腹,提醒他管好自己的“手下”,别又骚扰她玩游戏了。 “女贼,妖精,孙子,祸害,瘪三……” 三爷用骂她来缓解欲望,实在受不了就伸舌舔一口小脸,收缩燥热的小腹,在她耳鬓上吐露浊气。 “很好,接着骂,骂一个名堂你多抽一根,以你刚刚骂的份量,这局也不用比了,我赢是妥妥的。”她屁股往后靠,挤弄三爷从游戏开始就没消停过的分身。 “那好,不玩了,我认输,我们玩你最喜欢的叠叠乐,今晚我躺着不动让你压,犒赏你一学期乖乖读书。” 三爷早准备提枪上阵了,搂着她的肩膀顺势将人推倒在地板上,张口将她小嘴堵了个严实,舌头像只撒泼的兔子,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男人的雄性悸动就顶着黄小善私处,她心里一荡,在男人身下不停晃动身子,哼哼唧唧啐道:“欸欸,别闹,我还没吃饭呢,给口饱饭再斩首吧。” 一句话把男人雄起的火焰熄灭一半,恼怒地在她口中吼叫,又压了她一会儿才把人抱起,搂着软绵绵的身子在地板上干坐,最后才肯放她起来进食。 天大地大,黄家主吃饭最大。 黄小善吃饭时特别贱,她把最精华的汉堡肉分出来,把余下的面包、菜推给三爷;把墨西哥鸡肉卷里的鸡肉挑出来,把面皮推给三爷;把炸鸡的鸡腿肉剔下来,把鸡骨头……那倒没有,她还没完全丧尽天良。 三爷由不得她挑食,全部推回去,铿锵简洁地说:“吃!” 黄小善拿起面皮就塞嘴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狼吞虎咽、吃相难看,三爷笑着摇摇头,刮掉她嘴角的奶白,笑问:“一放寒假就来找我,我受宠若惊,你的心肝肉朝二爷呢。” “别这幺说,你们都是我的心肝肉,我谁都不偏袒。”黄小善挖一大勺她不喜欢吃的土豆泥贴心地送到三爷嘴边,“阿逆他啊,好像寒假有个学术会议学校要他出席,最近几天都在学校开会探讨。” 勺子空了,黄小善紧跟着又挖了一大勺殷勤送过去,“欸,你说说,阿逆一个靠走后门才能在z大当教授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谦虚谦虚,把这次出国演讲的机会让给其他老教授,居然非常积极地响应学校的召唤。学校想跪舔朝家,有好资源都让他上,学校里其他更有资历的教授肯定都在背后扎小人诅咒他呢。啧啧,二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慕名利执意要到大学当穷老师的二爷了,不过我黄小善还是当初的黄小善。”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三爷听后着实老怀欣慰,大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方才说她脑子越长越回去,还冤枉她了,她往日的不学无术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厮又能瞎掰又能哄男人,长得也不错,时不时还能抖个小机灵,在床上发起娇来能迷晕三五个大汉,真是草根阶层走出来的好苗子。 男人赞赏的目光让黄家主的尾巴快翘到天花板了,她做作地撩动头发,哼道:“快点夸我,让我骄傲骄傲。” “没人要夸你,耍两儿嘴皮子就想讨表扬,不害臊。” 三爷把嘴边的第三勺土豆泥原封不动推回去,监督她张口乖乖含下。买回来就是要让她荤素搭配的,他吃两口意思意思还想糊弄他整碗吃完,就会窝里横,抖出来的小机灵都用在自家男人身上了。 刮她一眼,想了想,三爷重提刚刚她没吭声的问题:“真心要让四弟进门?” 品行正直、不屑争风吃醋的男人一个问题提两次,由不得黄小善不多个心眼推测这个问题背后是否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她故作若无其事,东西照吃不停,点点头。 “打算什幺时候告诉苏拉?” “寒假去墨西哥找他玩的时候。” “你寒假要去墨西哥?”三爷讶异。 黄小善把最后一勺土豆泥直接塞进眉头紧锁的男人嘴里,“是啊,咦,我没说过吗?啊,好像真没说过。” 她在心里捋了捋去墨西哥后香港三个男人的动向: 朝美人要出国参加学术会议; 小鸡巴她期末考还没结束就跑得不见踪影,之后才发了条很长的短信说什幺有大买卖上门,要去撒哈拉沙漠宰什幺沙漠飞鹰,在短信里直喊这一单的佣金抵得上他进老黄家而损失的聘金,还说宰完人要把沙漠飞鹰老巢里的金银珠宝都搬空。 黄小善汗颜,说他杀手强盗一起当。从短信能看得出小鸡巴非常兴奋,搞不好他不是因为爱财才去当杀手,而是天生就爱杀人才去当杀手,爱财是后天培养出来的。 小鸡巴每次提起自己的职业时从骨子里流露出的那份自豪和臭屁的模样,黄小善猜他在杀手界里的等级应该很高。饶是这样,每次听他说要去哪哪儿几天,她总会忐忑不安,怕他哪天技不如人,被人一枪毙命,扔到哪条犄角旮旯的臭水沟里。 黄小善甩甩头,看向唯一会留在香港的三爷,试着勾引他:“风,你请假跟我一起去墨西哥腐败吧。” 三爷想不到她居然会放弃与久未谋面的苏拉过二人世界,带上他这个拖油瓶一起去,算她有良心,方才的土豆泥没白帮她吃。 因突然得知她要去墨西哥,千百个念头齐齐涌上展风心头。他抓起油腻腻的小手认真擦拭,不甚在意地说: “怎幺办呢,我寒假警局也有安排。至于你,乖乖去墨西哥找你的心肝肉团聚,与他过完年再回来。我也看烦了你分明想死他了却怕我们吃醋,不敢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的苦瓜脸。” 黄小善连连惊叹,不愧是警界精英,洞察力出神入化,她眨眨眼的功夫就能知道她是要放屁还是要放电。 三爷为人耿直,在家里从来不争不抢。当初小鸡巴的事,阿逆闹成那样,也摆明了要拉上他一起反对。黄小善以为凭当初阿逆对三爷进门一事的帮助,他肯定会借机还阿逆人情,跟他一个鼻孔出气。结果却谁都不帮,然而他谁都不帮就等于在帮她,并且阿逆私心极端膨胀的那段时间,他好像还劝过阿逆。 你说说,他这样怎幺能不招人疼呢。 黄家主心里一个劲儿的夸三爷,三爷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又变,手指探向她脖颈 分卷阅读20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上的项链,一勾一挑,拉出婚戒。 摩挲着戒指,展风生硬地说:“这个你就不要戴去墨西哥了,被他看到,怕会扫了你们的兴致。” 黄小善从他手里抽走戒指攥在手心,急急表态:“我不,我要戴着它去见拉拉。” 第二零三章 从哪里被你打断,从哪里开始插你(h) 浴室门开,扑出滚滚热气,黄小善手甩毛巾,哼着小曲儿,悠闲散漫地晃出来。 徘徊在门口欲求不满的男人嗅到猎物的气味,双目凌烈,快速掠过去抱住浑身热烘烘、香喷喷的女体,转一圈,压在墙壁上,低头擒住娇艳的小嘴。 突然的变故让黄小善来不及惊呼就落入三爷的爪牙中,挣扎不脱,男人的气息又步步紧逼,她只好无奈地打开一条口缝让他逞凶。 今晚已经让他憋一回了,她足够聪明的话,这时候就该好好配合警察“办案”。 人被三爷压在墙壁上挤弄揉压,狂野地亲吻厮磨,男人冲动地想马上把阴茎捅进她的肉道,拼了命才压下冲动,他想再多啃啃这副喷香四溢的身子,等他的激情飙到顶点后再插她才够刺激。 “唔——停一停啦!” 被吻得连连娇哼,她刚泡过热水的肌肤更加滚烫,攥着他后背的衣服试着把入魔的男人与自己的嘴分开,否则,她的嘴要报废了!最后还是欲火有所缓解的男人好心放过她,额抵着额,口对口喘息。 “下次还敢乱打断我吗!”三爷在说玩游戏那会儿他被某人打断的好事。 “不敢了不敢了,太可怕了,你看我的嘴,现在一定成香肠了,我坏你好事,你马上就还了件好事给我。”黄小善瘪嘴,头颅委屈地耷拉下来。 刮刮她鼻根,三爷手臂穿过柳腰往前一推,人就撞到硬如钢铁的身体上,男人高挺的鼻梁闯进被秀发掩盖的脖颈里深呼吸,自己在超市买的极普通的男士沐浴露,他记得没这么香的,一定是她穿着衣服他才没闻清楚。 拍拍屁股,批评她:“平时的小聪明都到哪儿去了,还穿着衣服出来,组织是怎么培养你的,枉你陪组织睡了那么多觉。”三爷口中的组织是指家中各房侍寝的小爷。 “呸,你当你们是什么好组织,专睡良家妇女的邪教!” “不,我们专睡圣女。”他附耳暧昧地呢喃:“圣女,你是要自己脱衣服还是要属下帮你宽衣解带?” 黄小善惊叹,欲望果然害人不浅,三爷堂堂的国际高级公务员,居然拿邪教来跟她玩情趣,还自称“属下”,够刺激。 她身穿三爷的大t恤,捏着衣服下摆,微微侧身躲避他如狼似虎的目光,虽然与这些男人巫山云雨不计其数,她也一向口花花的很放得开,但女性天生且根深蒂固的羞耻心让她每次需要自己宽衣解带时总是心慌又难为情,他们还很坏地故意一直盯着她脱衣服。 衣服落地,露出的雪白胴体三爷已经里里外外都享用过了,每次看到依然会让他全身血液逆流,只想一辈子压在她身上蹂躏,插她个天翻地覆! “你别老是看。” 黄小善娇嗔举起手,三爷两眼抹黑,突生一股别样的情致。他双掌跟着感觉,万分细致地在女人的雪肌玉肤上攻城略地。 撩动丰盈软嫩的乳房和娇小可爱的粉红肉粒,轻抚软绵柔美的细腰,滑过平坦小腹,又玩了会儿玉润娇翘的臀峰,最后手指滑进她的大腿间…… “嗯——”抓住他的手臂,黄小善双腿酸软无力,很快就溢出细细的喘息。 手指伸进她穴里抠挖,三爷倾身压着她的胴体发泄似的在上面扭动,没两下就发出困兽的低吼。飞快脱光衣服,挺着深紫红的狰狞肉棒,那么炽热,那么坚硬,抵在她的小腹上不断摇动,糊了她一肚子透明的黏液。 黄小善的指尖摸上男体,慢慢摸进他小腹下那一丛乌黑的阴毛,手指在里面穿梭,揪一下后摊开手,手心躺着几根脱落的阴毛,她高举至男人面前,把阴毛往他脸上吹去。 心想:等小鸡巴进门后定要拉上他和风,三人大被同眠一次,让小鸡巴仔细瞧瞧大男人的毛发量,他好有个奋斗目标,就照这个量长。 三爷稍一用力把人放倒,健硕的身体压在她的娇嫩软滑上,强行分开双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做好准备,狠狠刺入湿润的蜜道中。 “嗯——”一声莺啼,随着巨物越进越深,黄小善腰间升起激荡的肉欲,狭窄的肉道被顶入填满,她觉得很胀、很充实。 肉棒静静插在她的体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哑声说: “从哪里被你打断,从哪里开始插你。” 随后,他的巨物开始在紧窒的肉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弄起来,进进出出,渐渐加重力度,让身下的女人陷入欲海。 “嗯,嗯,嗯……嗯,嗯,嗯……” 黄小善阖目,后鼻音发出莺啼,手臂缠上男人的后颈收拢,美腿盘上他的后臀紧紧夹住。 她很喜欢三爷不花哨、干脆利落、力道十足的撞击,更喜欢闻他做到身体微微发热时从体内散发出的雄性气味,特别是在这样的冬夜与他做爱,心里幸福的冒泡。 男人的窄臀不停耸动,黄小善嘴唇贴近他的耳边缓缓吐息:“风,我喜欢被你插。” 三爷呼吸凝滞,肉棒在她蜜道里的抽动越来越猛烈,火热地交媾,掌心扳着她的肩头埋首在胸口的雪白乳沟中,叼住一粒含羞带怯的可爱肉粒,疯狂吸吮。 “啊——” 黄小善挺起胸口,仿佛整颗心脏被他含在口中像吃糖果那样在舌头里滚动,一颗芳心轻飘飘的升上云端。一股股暖流从穴口淌出,浸湿两人的交合处,全身跟随肉棒的抽动顶入,一起一伏,蜜道的肉壁夹着粗壮滚烫的肉棒收缩再收缩,两套性器撞击又迅速分开,啪啪的肉声清脆悦耳。 肉棒不停掀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两人腿间的三角地带一片通红,奋力进攻的男人闻到她下体飘出浓郁的魅香,那是她濒临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味道。 三爷勾起嘴角,堵住她的嘴,巨大的龟头深深顶着蜜穴尽头早已充血膨胀的花芯有技巧地揉压,让她的蜜洞乃至全身都抖得不像话,丰臀疯狂上下扭动,四肢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娇声长吟: “风——” 蜜穴喷射出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水,烫得三爷的龟头绝顶舒爽,明显感觉到娇嫩的蜜穴一阵强力收缩旋转,死命夹着快爆发的肉棒,夹得展风后 分卷阅读20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背的脊梁骨麻麻的,仿佛升上九重天。 胯下重重地加速顶插,终于,龟眼对准她的子宫发射出密集浓稠的子弹,又一波销魂蚀骨的欢愉降临到抵死缠绵的爱侣身上。 夜深人静,云聚云散,当所有激情都陷入深眠,展风在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睁开眼睛,黑暗中瞳仁非常纯粹、不掺任何杂质。 屋中只有一道纤细的呼吸,而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连睡觉时呼吸都轻到几乎没有。展风搂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聆听她沉睡时发出的任何微小的动静。 胯下熄火的阴茎被一只小手抓着,他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臀沟滑进自己的阴毛丛中寻到被她扣押的“人质”,成功从她手中解救出来,再把人轻轻挪到床上。 撩开她面颊上的碎发,亲吻后确定她不会轻易醒来,展风解下她脖颈上的项链收进手心,捏了捏,下床光脚踩过地板,悄无声息地走进里间。 陷入深度睡眠的黄小善身下没了男人,发出一声梦呓,里间的男人停住手上的动作,侧耳聆听,确定没有后续的声响,他加快速度,一时半刻后走出套间躺回她身下,将项链重新戴回她脖颈上。 窗外远空悬挂着一枚残缺的冬夜冷月,临近黎明,颜色已渐渐苍白。 日上三竿时,黄小善和三爷面对面吃早餐,男人低眉顺眼,半真半假地说夜里被她的磨牙呼噜声吵得难以入眠,黄小善正与他争辩,听见敲门声。 三爷起身,被位置离门近的女人压下,屁跌儿屁跌儿小跑去开门,心想警察宿舍能有谁光顾,自然是三爷的同行咯。 推开门后她看见门口站着个一板一眼的外国人,愣了愣,才“啊”一声忆起他是谁。 心道这帮外国野路子也太嚣张了,连警察窝也敢大摇大摆走进来。 === 第二零四章 黄小善的戏怎么那么多(一更) 黄小善坐在万里高空中,头顶苍天,脚踏祥云,周身紫气东光,不似神仙更甚神仙。 嗯,这是她心目中比较理想的状态。 现实是她大腿夹着手缩坐在机窗边,不敢交头接耳,这份亲切感让她重温了一遍扫黄坐警车那会儿的光景,好在这次不用蹲着,不然容易脚麻,噫,都是血淋淋的社会经验。 旁座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苏爷,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三护法,就是眼睛喜欢放冷气的那位,对,不是喜欢暗地里翻她白眼的gerry。 黄小善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她对自己在民众中吃软饭的形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据三护法说,苏爷还在北欧那个鸟不拉屎的战地前线,但今天也会回国,就是会晚她一步。 “鸟不拉屎”是黄小善自己加的形容词,她恨死那个破地方了,本来拉拉都准备好飞机要来香港看她出车祸死没死,结果临阵剧情急转直下! 苏爷后来在北欧与她通话说起这个事,她当下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表面还要故作大度地操着僵硬的声音慰问几句他在北欧的衣食住行。那个贱男人明明听出她的怨念,却故意装糊涂,对她的“温柔体贴”大佳赞赏,还有比这更恶心人的赞美吗! 好在媳妇熬成了婆,时间咻一声后,她就坐在了去墨西哥的飞机上。 对了,这里不得不吐槽下她人生中第一次乘坐的这架飞机,如果当初她在黑影院里那些黑帮电影没白看的话,这应该是一架军用飞机。未进机舱前,机顶上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制造出的飓风把她的头快吹折了。 如果苏爷陪在旁边,她肯定趁机扑进他怀里捏着猫咪的嗓音说:这个怪物好可怕,拉拉快抱我进去。 但苏爷不在,她要敢对三护法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估计一到墨西哥就得浸猪笼,也不知道墨西哥有没有猪笼。 进机舱时还发生了件巨尴尬的事,黄小善第一次坐飞机,还是包机。她顶着一头乱发,站舱门前思考要怎么进去才能为自己留下一个印象深刻的第一次,是要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还是两脚并拢来个僵尸跳? 嗯,就来个僵尸跳好了。 哪知她刚跳起来,被她堵在身后许久的阿曼达以为她对军用飞机有阴影,便好心地抓住她的手腕打算扶她进去,结果她一动,阿曼达以为她要跌倒,下意识收紧手劲儿,整个过程像电影慢镜头回放:黄小善上下身都离地往前跃去,唯有手臂那点被固定住,导致身体被拉扯回去,脚绊到舱门底下的横杆,人瞬间下跪,给她人生乘坐的第一架飞机行了个跪拜礼。 阿曼达愣了愣,根本不知道自己好心办坏事,因为是苏拉的女人,他紧张地询问还跪在地上膝盖疼得起不来的黄小善: “黄小姐,你没事吧!” 他“天真无邪”的声音让黄小善把涌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给憋回去了,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决定原谅他并把这件糗事伪装成一次意外事件。 阿曼达正要俯身查看她的膝盖,跪在地上的女人中气十足地说:“没事,不用扶我,刚刚我脚软而已,昨晚知道要去墨西哥,很兴奋导致睡眠不足。” 黄小善,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你昨晚是因为什么睡眠不足的,这种漏洞百出的瞎话,亏得阿曼达不爱抓人小辫子,要换成gerry,肯定又多了件让他翻白眼的事。 黄小善可以说是一路尴尬到墨西哥的,偏偏三护法又直挺挺坐在她旁边当门神,怎么,怕她会因为人生的这点小波折跳机?!拜托,底下是万丈高空,拿脚踹她也不敢跳啊。 飞机抵达墨西哥城时已经日暮西山,一路如门神般坐在黄小善身边一声不吭的阿曼达终于抬起他的屁股,走到前面用西语与飞行员交流。 他一走,黄小善才暴露出小市民嘴脸,五官贴在机窗上俯瞰这座令人目眩神迷的千年都市,感受它在瑰丽暮色中焕发的异域风情。 飞机开始减速,低空掠过底下独特的房屋建筑群,贴在机窗上的黄小善甚至能感受到整座墨西哥城在向她扑面而来。 第一次出远门,连香港对岸的祖国大陆都没去过的女人看直了眼,毫不掩饰地展现出她来自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底层人民形象。 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什么,她慌张掏出手机隔窗拍照,再一键群发给老黄家的男人们,结果发送失败,因为网络不通。 墨西哥的网络挽救了一次她被家中男人们群嘲的尴尬。 飞机直接载着黄小善飞抵苏拉住宅的停机坪 分卷阅读20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上空,她亲眼目睹苏爷气势恢宏的super豪宅后脸都绿了,才真正意识到她每天都在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身上撒泼打滚,她每天都跟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嬉笑怒骂,她尤其心疼苏爷那只踢过老黄家破大门的尊贵大脚,真是让它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犹记得她因为心疼那扇破大门,趁信誓旦旦扬言以后来墨西哥一定要把苏拉家里所有的大门挨个踢个遍。 黄小善隔窗远眺一望无际的豪宅,抽抽嘴角,心想:她还是歇歇吧。 第二零五章 地方是苏爷的,而苏爷是她的(二更) 停机坪外老管家领着几个女仆早已恭候多时,阿曼达怕这个首领找的香港女人下飞机时又来一个跪拜礼,损了首领在群众中的威严,于是搀扶时尤其仔细,甚至用上了扣押犯人的手法,正好被螺旋桨制造的旋风刮得摇摇欲坠的黄小善特别感激地看他一眼,然而对方全程扑克脸。 走出停机坪,她又笑又整理乱发,希望能给苏爷的小喽啰们一个好印象,虽然地方是苏爷的,而苏爷是她的,但整天在宅子里忙里忙外的可是这帮勤劳的员工啊,老话说的好: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她一个外来的尼姑,不入乡随俗能行吗! 黄小善这些待人接物的花花肠子都是在床上跟朝公子学的,男人睡着睡着她也能变半个人精。 苏拉第一次主动往家里带女人,老管家笑呵呵地弯腰请安,这让黄小善想起朝官邸的小忠哥,她条件反射地要喊对方一声哥,发觉不对后赶紧闭嘴,人家看起来起码有五六十岁,她要喊哥,那她成什么了。 要不,跟朝老爷一样喊叔叔?艹,这么喊不等于给拉拉找长辈!不合适不合适。 叔叔不能喊,那爷爷就更不能喊了! 结果黄小善什么也没喊成,一直干笑,在外人看来就是个东方来的傻姑娘,老管家身后几个年轻的仆人都松了口气,她们原以为一贯强势的家主找的女人十有八九也一个德行,人没来前还私下凑在一起担心难伺候。 现在看到真人,她们又担心太好伺候了。 黄小善笑,不会中文的老管家笑得比她还甜,这一老一少完全就是在用脑电波交流,最后还是黄小善在老管家堪比偶像剧男主角的笑容中败下阵来,右手往衣服上擦擦,伸出去,用她苦学一学期的蹩脚西语打招呼: “h(哦拉,h不发音)” 没料到黄小善会西语的管家双目爆睁,惊喜地双手一起握住她的右手,嘴里叽里呱啦蹦出一连串西语,听得黄小善整颗脑袋都绕进去了,懂不懂是其次,不停点头就对了。 “黄小姐,进首领家之前必须检查身上是否携带武器,请随我过去扫描下。”阿曼达提要求时眼睛一眨不眨,相当于睁眼说瞎话。 “武器?扫描?” 黄小善对这些字眼很陌生,她是从展风的警察宿舍直接被带上飞机来墨西哥的,连她提议要先回朝公子的公寓取几件换洗衣物都被拒绝了,除了身上穿的,她是两手空空来的。 当着阿曼达的面,她上下蹦了蹦,“你看,什么都没掉出来,我没带武器。” 黄小善画过很多二次元的武器,但三次元的武器亲手摸过的只有苏拉送她的那把银黑手枪,被她放在阿逆公寓的抽屉里没动过。 阿曼达依然是那张扑克脸,仿佛没看见她蹦达的动作,又重复一遍:“请跟我过去扫描一下。” “那,那好吧。” 黄小善初来乍到,苏拉又不在身边,这里再奢华对她来说也只是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人她都不认识,心里也很不踏实,自然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敢说个不字。 扫描的过程很简单,阿曼达左手拿一台造型小巧的显示器,右手拿一根钢笔,按住笔头的按钮,从另一头射出一道绿色光幕,罩住黄小善从头到尾扫一遍,显示器屏幕上亮起红点。 阿曼达没抬头,扬起眼睑观察站在光幕中兴致勃勃眼珠子乱转的女人,见她一脸坦荡,于是收回视线关掉电笔,在屏幕上快速点几下保存,把扫描结果发给gerry。 黄小善两步蹦到阿曼达跟前,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弯腰说:“看吧,我说没带武器你还不信,放心,我不会跟拉拉说你坏话的。” 然而她的关怀石沉大海,人家收起东西调头就走。 现在唯一跟她熟点的人也走了,黄小善感觉像闯进别人家,没有安全感,而且她身无分文,这里与香港又隔着大西洋,周围还都是外国人。她不安地蹂躏双手,想给苏拉打电话,手机又网络不通。 饱经风霜的老管家一眼看出她的怯懦,体贴地问她老爷回来前需不需要进房休息一下。 黄小善听出休息这个词,再结合管家的神态猜出他想表达的意思,忙不迭地点点头。 管家将人带进苏拉的卧房,又端来果汁甜品,之后带上门出去了,把空间留给她。 苏拉一直在北欧,这屋子他个把月没住了,黄小善呼吸间闻到房中若有似无的男人味,是她大半年不曾闻到的气味,令她眷念的气味。她阖目双手环抱住身体,想象自己被苏拉拥在怀里,又侧头蹭蹭空气,宛如在磨蹭苏拉的胸膛。从香港到墨西哥城,这一路以来的兴奋、迷茫、不安都得到归宿,她笑着倒向身后的大床,卷进被中,闷声大喊: “苏拉,快回来吧!你丫的藏了座这么豪的大宅子。” 从北欧处理完烂摊子归国的苏拉仰躺在皮椅上闭目养神,他乍然睁眼,深沉地凝视机舱顶部,少顷出声问: “gerry,她到了吗?” “首领,到了。”gerry顺便把阿曼达传来的文件呈给苏拉,谨慎地询问:“首领,您看要怎么处理?” 苏拉瞄了瞄,冷凝的俊脸神情不变,视线扫过gerry略显紧张的脸投映到机窗外一望无际的荒漠,沉声说:“马上停机。” “首领,下面是荒漠……” “马上停机。” “是。” gerry咽了口唾沫,恍恍惚惚看见自己头顶飘来一片乌云。 男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很准的,飞机停稳,机舱开门,gerry立马就被苏拉一脚踹下去跌到荒漠上吃了一嘴沙子。 高大的男人堵在机舱口,冷冷说:“我说过不准去碰她,你三番四次背着我对她搞些小动作,上次擅自调查你不该查的,这次居然敢联合阿曼达搜她的身!”说着抛给 分卷阅读20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gerry一个打火机,“这里杳无人烟、空气清新,非常适合给你当改过自新的地点,饿了的话这里有很多沙鼠,渴了就喝自己的尿,等我几时心情好了自会派人来接你,如果你没死的话。” 原来gerry上次查出黄小善身边的男人有问题,他便连同黄小善也一起留了份戒心,得知苏拉派阿曼达去香港接她,他就怂恿对苏拉忠心耿耿的阿曼达到墨西哥后对她严加检查,以防这个香港女人和政局里应外合,在苏拉背后捅刀子。 飞机升空,扬起的风沙又刮了gerry一个灰头土脸,他脑子还是懵的,跪在沙地里目送越飞越远的飞机最后变成一个黑点。 捡起打火机,gerry第一个想烧死的就是多管闲事的自己! === 下章肉 gerry的戏也很多啊 看文的小伙伴记得投珍珠哈~ 第二零六章 温饱思 “她呢?” 苏拉脚下生风,疾步穿越走廊,身后跟着小跑步的老管家。 “小姐在老爷房里休息。” 他因下飞机后没看到人而弯下的嘴角这才平了平,挥手遣走管家。走到门口,握住门把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推开。 房中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只除了凌乱的大床中间睡着一条毛毛虫,被单下,由她身体构成的凹凸曲线让他看一眼就心旷神怡。 波澜不惊的瞳湖中泛起快活的涟漪,苏拉悄无声息坐到床沿,碰碰正在酣睡的女人,指尖真实的触感让他确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就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 俯身抱住她,苏拉发誓从此绝不再和她分开。 许是舟车劳顿,她睡得很沉,男人指腹压上她在睡梦中拧起的眉宇,注意到挂在她脖颈上外露的项链,戒指上的粉钻在昏暗的房中闪烁着一点小小的金光。 指尖拂过柔和的下颚线,沿着细腻的脖子摸上戒指,食指一撩,小小的戒指就套在他的指头上。他手下抚摸心爱女人的睡颜,左右转动指头,边看边挑刺:钻石这么小,真寒酸! 视线又落到黄小善脸上:你也真不挑,人家送你枚小小的戒指,说几句肉麻话,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连我都差点被你供出去卖了。这枚加了料的破戒指,你爱戴就戴着吧,别到时急着脱下来就行了。 苏爷之所以对戒指横挑鼻子竖挑眼,大半的原因是黄小善第一次求婚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他心里怎能没有微词。 男人桀骜地撇撇嘴角,把戒指放回去,没来由地心念一动,于是掀开盖住她下体的被单,脱光障碍物。 两条光滑洁白的美腿在昏暗的房中发出盈盈微光,大腿内侧的肌肤雪白细腻的近乎透明,乖巧地夹住腿根隆起的阴丘,在他看不见的阴丘下端还藏有一条鲜红软滑的玉色肉缝,掩着无尽的春色。 苏拉喉结滚动,胸口火热,手插进女人双腿中,阔别多月的温暖肌肤再次回到掌中,这份惑人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在她大腿里爱抚、游弋。 这种程度的骚扰都不能将某人闹醒,苏拉直接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下,黄小善拧眉嘟囔,夹住腿里的作案工具搓了搓,脑袋换个方向继续呼呼大睡。 苏拉怀疑坐一趟飞机不可能让她这么劳累,于是分开她的双腿,拨开两片肥嫩花瓣,里侧的穴肉红得不寻常。 他狠狠瞪了眼半张脸埋进枕头里的黄小善:这只离不了男人的淫虫,小穴即使他不用,也一天不得空闲,抽出一根,总有后续者接着插进去,天天醉生梦死,哪天得了不干净的花柳病,全家一起去死才真正团圆了。 苏拉本想趴进她腿里用嘴叫醒她,现在却横竖看她不顺眼。这么爱睡,想来也不是很着急见他嘛,那你就睡个够好了,老子才不犯贱用嘴去吃你被其他男人操烂的穴肉。 黄小善初来乍到,还什么都没干呢就惨遭苏爷嫌弃,再没比她更冤的了。 苏拉亲密接触过后黄小善似有所察觉,加上人在国外,环境差异大,她之后睡得很不安稳,脑子浑浑噩噩的走马观花,初遇苏拉后她人生中发生的形形色色的回忆被捏成一粒骰子,不停在她脑子里抛掷,掷到一个数字就放映一个片段,可怕的朝家大王、喧闹的大学舞会、她的小爷们,形形色色的男女轮番上阵。 她闭目揪着被单,脑袋难受地在枕头上摇摆,脑海里的记忆凌乱纷杂,当精神世界不能承载更多混乱时,她才睁眼醒过来,额头还冒出虚汗。 房间的天花板高耸,上面雕刻的纹路掩映在昏暗里,脑袋空空的女人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半响才陆续听到越来越清晰的低沉男音。 拉拉! 黄小善惊得脑袋赶紧转向声音来源处,见到背对她靠在窗台上打电话的高大男人,她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睡一觉后醒来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真的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那她还等什么! 跳下床,她光脚跑过去,人像猴子一样跃起挂到他背后,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苏拉,唯恐他会被月光带走。 苏拉勾起嘴角浅笑,手里依然拿着电话,赶猴子一样地赶她:“下去。” 近在咫尺的两个字叫黄小善听得浑身舒畅,四肢越发收紧,鼻子在男人的脖颈、肩膀、发间迷乱地又舔又吸。 “拉拉,嗯,拉拉,你再多说说话,我听不够……拉拉,把电话挂了,认真跟我亲亲。” 男人不听话,继续讲电话,思念成狂的黄小善有些发疯,由不得他不听话,夺过苏拉的手机迎着窗外高悬的剔透月亮抛出去,她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她要他爱她,狠狠地爱她,最好把她撕扯碎片,这样她心里才痛快。 苏拉将背后激动的女人扯到胸前,按坐在窗台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分别的爱侣在这一刻才终于四目交融。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怎么变成小狮子狗了,一见面就乱咬人。这段时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是在其他男人的屌下想我的吗!” 黄小善捧住他的脸,笑容耀眼,大声喊道:“是!我就是这样想你的!你不服气就把我压你的屌下,让我在你的屌下使劲儿想你。” 苏拉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皱起鼻根,恶狠狠凶她一脸后擒住红唇,开始发动攻势。 撬开牙门,整条大舌全塞进她嘴里,压着她的小舌猛力刮搔口腔上颚,扫荡吞咽她的香津蜜液,等她的口腔被他点燃火焰后又将小舌拖进 分卷阅读20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自己口中,一寸一寸吸咬。 口腔火辣辣的,从舌尖到舌根都被男人咬得生疼,这种凌虐式的吸吻既痛且爽,黄小善叉开腿盘上男人的虎腰,不怕死地拼命迎合他,恨不得他把自己整根舌头拔出来吃掉,她就是这么想他,想到要他把自己剥皮拆骨吃到肚中化成他身体里的血肉。 漫长的一吻,阔别多月的思念也在热吻中得到释放。 气氛正浓,黄小善都准备脱裤子了,身上磨人的死男人居然临阵变卦,强行中断亲吻,捏着她的下巴假模假样地吊她胃口。 “老子刚从北欧回来,现在肚子饿的什么也做不了。”他低倪坐在窗台上脸蛋潮红的女人,深刻的五官满载宠溺和兴味。 黄小善扒开外衫,急急说:“你肚子饿了来吃我啊!” 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色急成这样,只有苏拉。她口口声声哄骗每个小爷什么一视同仁的屁话,一见到苏拉,男人不想要她都上赶着往他嘴里送。 朝公子最清楚她不过了,知道她说一套做一套,那么恬淡高雅的一个男人才隔三差五与她闹别扭。 黄小善直白的不能更直白了,性欲旺盛的苏爷居然不为所动,强行将人抱下窗台,牵起小手往门外拽。 “为什么!为什么!小苏拉明明站起来了!”不死心的女人急走两步,五指成爪,使了招猴子偷桃,袭向男人走动时一鼓一鼓的胯间,这一碰更了不得了,她欲望高涨到整只攀附到苏拉身上。 苏拉等于是带着她走路,拍拍她的后脑勺,怒斥:“你这个女人发什么骚,按说你也刚从香港飞来墨西哥,肚子早应该饿了才对,一醒来就知道找男人插你,是不是偷吃春药了?” “对,我就是吃春药了,你苏拉就是我的春药!说我发骚,是你变冷淡了才对!” 苏爷懒得与她胡搅蛮缠,将人打横抱起,穿越大大小小的庭院走廊,推开一扇厚重的大门,踏进一处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场中摆有华美的异域桌椅,桌上摆满墨西哥菜,没有仆人在旁伺候,灯影投下淡淡的光,整个餐厅显得优雅静谧。 桌上菜色丰富,配色也很赏心悦目,就是量多,黄小善啃一口苏爷的嘴巴,借题发泄心中的不满:“拉拉,你准备这么多东西,是拿养猪的标准养我还是养你自己?” “不发春了?” “发!等我血条充满后再发!” 苏爷抱人入座,塞把餐叉到她手里,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压向餐盘,不甚温柔地说: “吃吧。” 这话黄小善越品越不对劲儿,好像喂狗时才会说这样的台词,娘的,什么好像,这就是! 她头一撇,不怒反而笑得那叫一个俗不可耐,谄媚地连说两遍“你也吃你也吃”,随后撸起袖子,甩开腮帮,张开后槽牙,没吃之前先彰显出一股霸气,再小腹微缩,低头就是一通风卷残云。 苏拉还就喜欢看她吃嘛嘛香的穷苦人家的生活作风,老话说的好:贱命好养嘛。 墨西哥菜口味浓厚,菜式丰富,食物的色彩绚丽,是世界美食榜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黄小善将桌上每道盘子里的菜都尝一遍后已有八分饱了,肚子里有东西,她就开始跟苏爷玩文字游戏。 眼珠子在高端大气的空间里梭巡,不要脸地说:“拉拉,咱家真大。” “嗯,我家是很大。”她想在口头上贪小便宜,苏爷偏不上当。 黄小善也觉得这是他家,她企图通过博大精深的汉字达到偷梁换柱的目的,这种无赖行径确实有点那什么。 于是叉起一块翠绿的仙人掌肉,问苏爷:“你们还吃仙人掌啊,不怕把嘴巴扎成漏斗?” 苏拉喝口红酒,一双眼眸魅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说了句颇为内涵的话: “墨西哥人不只吃仙人掌,墨西哥男人还吃女人呢。” 黄小善心脏咚咚跳,思考他话里有几个意思,又听他继续问: “吃饱了吗?” “饱了。” 也就眨眼的功夫,苏拉擦完嘴角抛掉餐巾,挥动长臂,大半张桌子的食物全被扫落到地上,哐当巨响,碎声绕场一圈才传进黄小善耳里。 她整个人也随即被男人抱摔到桌上,上身压着她,放肆邪笑。 黄小善面上没有一点点惧意,反倒心想事成了。亏得这死男人前头装什么禁欲系,就知道他是伪的,吃饱喝足后暴露本性了吧。 手臂攀上苏拉的脖颈,她躺在餐桌上张开腿,看进男人的眼睛,温软地说: “什么墨西哥男人吃女人,是你要搞事才对。” === 这章修了好久 苏爷见到黄小善没有一下子扑上来,黄小善急了吧 看文的亲记得投珍珠哈 第二零七章 淫欲1(一更,高h) “老子不搞事,老子要搞你。” 苏拉圈住桌上女人的细腰,抓过唯一没被他砸掉的红酒,仰脖豪饮一大口,低头含住她的小嘴,细腻浓郁的液体从男人的大舌流到与它对接的小舌。 厚实的大掌抚摸黄小善吞咽红酒时滚动的喉咙,待脖颈静止后苏拉没有立即撤离小嘴,而是趁机大肆侵犯香滑的舌根,摩擦稚嫩的舌尖,再整条卷住狂吸猛吮,酒味在两人口中蒸发变淡后他又灌一口红酒重复一遍,每每都纠缠她的小嘴狂热地亲吻。 唇分,桌上女人的小嘴被他侵犯得娇艳欲滴,微微肿起。她的美眸半掩半合,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娇态。 苏拉捏住她的下巴,说道:“不长脑子的东西,肚子不存点东西,没插两下你就体力透支累晕过去了,我绝不许你半途扫我的兴。” 黄小善被点醒,羞愧地捂住脸,闷声催促他:“那你还不赶快脱我衣服,光亲能尽兴吗!把欠我的热情都还给我。” 苏拉弹弹她的额头,拉下她的手,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除尽,让她亲眼见证自己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的过程。 当黄小善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内裤从男人指尖滑落,太久没当面给他看自己的身体,她紧张地捂住上下两处密境,咬唇侧过头不敢看他。 女人胸口两颗形同水梨的肉乳丰满坚挺,可爱美丽极了,苏拉倾斜红酒瓶,澄清透亮的琥珀液体洋洋洒洒滚落到她的酥乳上,流经含苞待放的花蕾、小腹,汇进毛绒绒的阴丘丛中。 沾染红酒的蜜 分卷阅读20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穴泥泞不堪,酒好像流进去了,穴里越来越湿还挥发出发情的气味。 黄小善羞赧,默默揣测他接下来会玩什么花样,禁不住周身酒液给她带来的凉意,紧捏苏拉的大掌,小声吟哦,似醉如醒。 苏拉一头埋进酒香四溢的乳肉里,吸食盛在乳沟里的红酒,软绵绵的乳房被他的大舌扫荡得变形又复原。他将胸口整片肌肤上的红酒舔干净,最后嘴巴停留在乳房尖端,用舌尖缓慢地轮流摩擦两粒熟透的红樱桃。 “拉拉,别只舔那一个地方,都怪你倒了我一身酒,我不管,你倒的你得负责舔干净。” 苏拉从她胸口抬头,堵住红唇一阵热吻后,嗤笑:“小东西,胸口这对肉疙瘩又长大了,都是谁的功劳呢?” “哼,反正不是你的功劳。”黄小善按下他的头,扭捏地说:“继续,别停下。” 这种身上水渍被他舔干净的快感让她周身酥麻,甜甜蜜蜜的,全身像没有灵魂似的轻飘飘,她上瘾了,想要他继续亲吻,给她更好的快感。 苏拉大力拉扯她的乳尖再弹回去,趁她惊呼嘴巴印在小腹上顺着水线一路下滑,直接吻进滑溜的大腿根,女人雪白的大腿主动分开,邀请他更加深入地舔弄。 酒香体香混合的阴丘堪比一剂催情药,他握住一颗乳房揉玩,张嘴含住充血张开的粉嫩花瓣,狂吸从穴口流出体外参了红酒的淡红汁液,吞完后舌头又放浪邪肆地吸吮她胯间中心那条滑腻腻的粉红肉沟,从下往上舔到阴唇顶端的g点,舌头旋转地在上面扫弄揉碾。 “嘶——拉 ,拉拉,嗯啊——” 被苏拉喂进肚中的酒精开始发酵,黄小善浑身燥热,飙升的体温让她全身飘荡着醇香的酒气,淡粉色的胴体婀娜多姿,在桌面上扭摆,宛如一条美女蛇,诱人性欲高涨。 苏拉眼眶红了,脱光衣服跃到桌面,高高抬起她的双腿,让她菊穴朝天,红酒瓶口挤开缩在一起的肛门,往她肛道里灌酒,灌满后的酒液因她惊慌缩合肠道的动作倒流出来,他取来一只红酒的软木塞堵住穴口。 冰凉的酒液在她屁股洞里晃荡,又痒又涨,激得黄小善一下弓起腰,涨红脸大喊:“拉拉,快放出来,臭男人!” “不放,老子要尝尝从你屁股后的骚穴酿出来的美酒会是个什么滋味!” 他拍打臀肉,肛道里的红酒就在她身体里左突右冲,想泄出来又找不到出口,憋得黄小善难受地高呼。 苏拉检查一遍插在肛门的软木塞的松紧度,确保它不会轻易掉下来。 “小东西,好好夹着,敢松一下让我的美酒流出一滴,老子保证让你的骚穴泡在红酒里一整晚!” 黄小善鼓着腮帮子,认命地死死缩紧屁眼,苏拉对她的温顺很满意,打算赏她一个奖励的亲吻,被生闷气的女人躲开了,他硬把脸掰过来落下一记缠绵火热的深吻,惹得黄小善闭紧双眼,一颗心七上八下,鼻间又是酒味又是他霸道的男人味。 苏拉的舌头再次滑入濡湿的蜜穴口,含住娇小可爱的阴蒂,吸卷轻咬,舌头更像肉棒那样不停插入蜜穴再抽出,在穴口上下左右搅弄,通透的汁液瞬间四溅。 随着阴丘上男人的舌尖轻重缓急地扭动,黄小善身心极度愉悦,她掐住腿间男人的头颅,高高拱起胯部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接着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呼出一声动人心弦的长吟,一股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出射到苏拉脸上。 她虚脱倒回桌上,全身酸软像脱了骨头一般,迷蒙的双眼看着男人把她泄出来的阴精舔吃干净。 他跪在桌面叉开强劲的双腿,跨间高高翘起的阳具粗长硕大、青筋环绕,尤其那个大龟头,沟棱高高凸起,龟头紫红发亮,肉质丰厚,龟眼流出的露水湿润了整颗龟头。 黄小善细细喘息,酒精在肛道里燃烧,她不耐地伸手摸摸插在肛门的塞子,怕它等下会滑出来,于是自己又往里推了推。 苏拉撸动几下肉棒,将瓶中剩下的红酒全部淋向小腹和胯间威风凛凛的巨物。 阴毛遇酒全部软塌塌的倒下,裹上红酒的肉棒倍加狰狞,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整根弥漫着色欲。 “老子的鸡巴湿了,过来舔干。” 黄小善挣扎起身,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他胯间,怯怯看着可怕的肉棒,嘟囔说:“臭东西,舔爽了别过来插我就行”,随后羞答答埋首吻向他的腰腹,吐出小舌,在他的腹肌上轻舔酒液。 “嗯——舔重点,往下舔。” 小舌头听话地从他腹毛上的酒液慢慢舔进黑黝黝浓密的阴毛里,当她的嘴唇碰到粗壮湿润的柱身时她心里瘙痒难耐,感觉洞洞里又分泌汁水了。 红酒味的肉棒同时还散发浓烈的麝香味,这根大屌她几个月没含了,就连附带的这两颗肉囊给她的感觉也跟新的一样。 扶住晃动的水淋淋大肉棒,抖了抖棒身上的酒液,然后将龟头凑近唇瓣,吐出舌尖舔了一下龟头肉又马上缩回嘴里。 “嘶——” 黄小善妩媚地抬头对呼吸开始沉重的男人狡黠笑笑,再一次伸出舌尖直接在龟头的阳眼上轻轻挑动几下,缩回舌尖时在他的龟头与她的唇间连接起一条银丝。 “嗯啊——”苏拉更加激动了。 她开始认真含住男人的大龟头,舌头在口腔内卖力搅动,使苏拉的龟头在她小嘴里一会儿跑到左颊,一会儿跑到右颊。 “嗯啊——啊——狗东西,本事见长了,吸得老子的魂快飞了……” 苏拉满足地挺起身躯,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动,下身挺动肉棒,用力在她口中抽插。沾满红酒的阴毛在黄小善半张小脸上磨蹭,鸡蛋大的睾丸挂在她下巴前,随男人的抽插而晃动,不停击打她的脸颊,被红酒沾湿的小脸泛着淫靡的光彩。 第二零八章 淫欲2(二更,高h) 黄小善脸颊的肌肉一松一紧地裹着苏拉的肉棒,龟头一下被温柔按摩一下被猛力吸啜,吸干肉棒里的空气,将男人卵囊里储存的精液牵引出来。 “嗯嗯,骚女人,大力吸,嗯,能吸出来就全部赏给你吃,嗯——” 苏拉操纵龟头在她口腔中野蛮地冲撞,一下下顶到她深喉里的息肉。 黄小善环抱男人的虎腰,整张脸都埋进苏拉胯间,跪趴在桌上的膝盖发软,腿心蜜穴不堪地颤抖,汁水一股连一股从肉道喷到桌面,聚成一滩光亮的水渠,倒悬在空气中的 分卷阅读20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两粒小肉珠硬梆梆的左右摇晃。 任谁也难抵这种肉体、视觉的双重刺激,苏拉丹田滚烫,身体不由地跟她一样颤抖,龟头顶住深喉,浑身窜起一个酣畅的大哆嗦,龟眼随着她喉间息肉的跳动,倾巢射出一道又浓又热的精液。 黄小善吞咽不及,从嘴缝四溅喷出。 太久没吃他的精液,她小口小口吞完射在嘴里的浓汁,继续对着一开一合的龟眼使劲抽吸,舌尖还不停地在龟眼上舔弄戳刺。 苏拉痒得小腹不停收缩,又被她成功吸出一股精水。 “乖东西。” 他温柔抚摸腿间耸动的小头颅,大掌覆在高高翘起的圆臀上,肛口的软木塞还紧紧插在上面。拍了拍小嫩臀作为开始的信号,黄小善吐出男人的鸡巴,抬头软软地问: “拉拉,你要喝了吗?” 苏拉将人推倒压在餐桌上,堵住细声娇喘的香唇火热湿吻,两条舌头热烈地缠绕翻卷。肉棒对准她滚烫的穴洞,上下摩擦阴唇,找到那条细细的肉缝,缓缓插入,龟头钻入满是粉色嫩肉的蜜穴。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不断深入的肉棒撑开,紧凑的肉道几乎被撑到极限。 “啊——拉拉。” 黄小善领悟到这个性欲旺盛的男人还没玩够,她咬牙决定陪他玩到底,胴体在他身下蠕动,挺起细腰和小腹向他迎送。 “小东西,一天天的男人不离身,洞里的肉居然变厚了,湿润温暖又绵绵密密。” 苏拉吸两口胸肉,点点她的鼻尖,“你屁眼里的酒等我插爽了再喝,等下冲刺的时候好好夹着,不准溢出来,听到没!” 黄小善缩紧屁眼,把腿高抬到他肩上,不乐意地嘀咕:“凶巴巴的,你又要喝又要插……嗯嗯——” 不等她抱怨完,苏拉雄壮有力地套插,甩动的卵囊撞击她的阴蒂,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到洞口再一下深深捅进去,濡湿炙热的性器摩擦激起苏拉尾脊骨的颤栗,各自分泌的汁液因激烈的抽插在性器结合处泛起细沫。 黄小善胸口两颗白花花的肉球被沉重的男体挤压变形,私处在他强烈刺激的深顶下脆弱的像风中摇摆的花朵,阴道肉壁本能地死死绞紧那根进进出出的巨物。 她身体里的这根肉条是所有男人中最粗的,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肉洞要被他野蛮的动作撕裂了。 身体里的红酒在屁眼里激荡,冲击肛门的软木塞,黄小善在他加快撞击的频率和力度中捂住屁眼,快感在体内堆积,她无法抵御苏拉的尺寸和深捣的速度,很快神智涣散地尖叫起来,在高潮中收缩前后穴,闭合的花芯摩擦着龟头,汁液泛滥的蜜穴紧紧吸吮着肉棒。 一阵融化的麻痹感传遍苏拉全身每个细胞,他激烈摆动腰杆,一口气让极致的亢奋电流冲向最顶端。 “善善!嗯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的同时,苏拉全身肌肉激烈跳动,大量乳白浓液从肉穴飞奔出来,空气瞬间充斥着浓郁的淫靡气味,冲淡了红酒味。 “拉拉,我好想你,很想很想……你离开的那天早上我恨死你了,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 黄小善喃喃自语,筋疲力竭地卷缩在男人怀里。 苏拉笑了,低头温柔亲吻她的额头,附在耳根上轻声哄着:“善善,屁股蹲到我脸上,为我们的久别重逢干一杯。” “大脏鬼!”千娇百媚送他一个白眼,黄小善推推他的胸膛,“松一松,不松我怎么蹲!” “狗东西,还插出脾气了。” 苏拉大力拍打她的臀瓣,引得女人娇呼,半晌,俊脸上方才慢吞吞盖上一个湿淋淋的粉屁股。手稳稳托住她的盆骨,将鼻子压在臀肉上吸磨,臀肉上不仅有她甜蜜的体香,且越到肛门酒香越甘醇。 如厕的蹲姿让黄小善羞耻感爆棚,她十指按在男人胸口,一手包住一粒深色肉珠,越揪越紧。 苏拉拔了拔肛门里的木塞,没拔出来,她咬太紧了。 “善善,放松肌肉,我口渴了,迫不及待要喝你酿的酒。” 黄小善又羞又气,扯动他的乳珠,她吸气呼气,一点点放松紧绷的肛道肌肉,羞怯地轻声说:“好了,你快喝。” 只听“啵”一声,储藏在她肛道里的上等红酒淅淅沥沥流进苏拉张开的嘴里,酒液温暖伴有她的体香。 黄小善浑身得到解脱,人一下子瘫坐在他脸上,不一会儿又惊跳起来,被男人重新押回脸上。 “呃嗯——拉拉!”她带着哭腔骂他:“你不要脸,灌也灌了,喝也喝了,你现在又想干吗!” “干吗?当然是舔干净,老子收藏的上等葡萄酒,怎么能浪费在你身上。” 菊洞长时间被软木塞堵着,形成一个圆洞合不拢,苏拉的舌头很容易就滑进去,在周围被红酒染红的褶皱肉上舔舐残留的液体。 他翘起舌尖重重刮一下肠壁,大力把臀瓣往两边掰开,舌头纠缠进去,探向深处,不断技巧性的弯曲再伸展,将挂在肠壁上的红酒刮落,舌苔刮擦肠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筋道的摩擦都能在黄小善脑中激起一声轻响。 === 肥肥的两章,作者菌脑子快炸了,编不下去了 本来这个餐桌梗是留给二爷,现在被大爷抢走了,哈哈 做爱做全套,之前说了要好好写大爷的肉,下章接着来,你们可以期待下 看完的投个珍珠吧,写肉真的很辛苦 第二零九章 大爷口中淘气的二爷(一更,微h) 黄小善被苏爷从豪华餐厅扛回卧房,按翻在大床上,双眼蒙着他的领带,双手被反绑在背后。黑暗中,男人的喘息若即若离,猜不透他下一步会怎么对待自己的身体,迷惘和刺激并存。 “吓!”她下体瑟缩。 黑暗中男人的手从她胸脯爬爬爬,爬过粉雕玉琢的肚脐眼和小腹,摸进三角地带如丝如绒啲阴毛里,细短的阴毛缠在指端绕圈,他玩够了才拨开阴毛抚弄两片发烫的大阴唇,手指沾满湿淋淋的汁水。 “啊……不要嘛,拉拉,你的……手,拿开……求你了……啊……” 她被男人调弄得娇喘吁吁,全身唯一自由的双腿扭来扭去,看上去要避开他的亵玩,实则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强烈独特的男人气息冲击着她的感官。 “口是心非的女人。”苏拉手指插进淫 分卷阅读20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水潺潺的小肉洞,轻轻搅动,激射出一道水液,她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片,“叫我走开还射这么多骚水,难道脑子里在想其他小房?!想谁?二爷?三爷?还是你新纳的小杀手?” 男人漫不经心暴露的讯息带给黄小善不小的冲击,黑暗让她更添几分惊惧。她颤巍巍撕咬着红唇,脑子混乱,怎么都理不清自己哪时跟他提过小鸡巴。 好在这次来墨西哥,她就有打算找个苏爷心情大好的时机与他说说小鸡巴的事,从他提及的口气和插在洞洞里的手指力度判断,莫非现在就是苏爷心情大好的时机? 黄小善摸黑寻到男人的脸颊,小嘴凑上去乱吻乱舔,下体的阴肉讨好地咬紧插在里面的手指,“拉拉,你都知道啦!嘿,首领大人本事高强,不出门就知天下事。” 手指慢慢抠挖起肉洞,“天下事不敢当,咱们的家事你知道的我一定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什么?” 黄小善被绕进去了,她清醒时都未必能参透苏爷的绕口令,现在光溜溜被他压着,一半的脑子都是歇菜的。 没时间给她想脑筋急转弯,男人的手不停在肉穴里作怪,她忍不住泄出淫靡的媚哼,嫩嫩的肉壁也一紧一松地抽搐收缩,满头秀发披散在娇靥和枕头上,平添些许慵懒。 苏拉侧躺在她身边,手指继续在肉洞里扭转抠挖,没道破他话中的玄机而是闻着她的发香,咬上一撮,感概地说: “我不在日子,你头发变长了,小宝贝也变厚了……”拉拉她的阴丘肉,“虽时时通话视频,可你从来报喜不报忧,平白让我错过了许多好戏,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她要药丸了。 苏爷在餐厅玩过一遭,现在欲望消退其它的情绪就涌上来了,他定是知道她和小爷们在香港干得那些乌七八糟的烂事! 身子赶紧扭进苏爷光裸健硕的躯体里,调动腿间毛绒绒软乎乎的三角地带去磨蹭他翘在小腹上的粗肉条,“拉拉,我头发变长了是不是更好看?你喜欢不喜欢,还是你喜欢别的发型,说出来我明天就去剪。” 苏拉呵呵哼笑,黄小善双眼被蒙,鼓动的胸腔听在她耳里震耳欲聋,下体的肉穴空了,她听到男人滋滋吸吮手指的声音。 男人似乎另有打算,大掌按在她的臀肉上伸长身体,随后传来打开抽屉的声音。 “拉拉心肝宝贝,咱们要不要再来一轮?”三角地带又蹭蹭苏拉的肉棒,“这条心肝宝贝肯定也想再来一轮!” 黄小善最怕的就是霸道的男人不说话只阴恻恻地狞笑,真要命,之前在香港和几个小爷有多荒淫,现在在正宫的屌下她就有多恐慌。 拉拉一定什么破事都知道,他神神秘秘藏着不说准是打算分几次用来逼她就范! 黄小善惴惴不安,阴丘肉突然传来一股冰冰凉的触觉,激得她扭动下体缩离苏拉。 “拉拉,你往我洞洞里涂什么!把我手解开!” 怎么办,苏爷要开始家法伺候了,手段还非常卑劣。 “涂什么?涂等下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男人声音沉下来,“谁准许你离开我的怀抱,乖乖自己滚回来!” “好好好,我滚回来了滚回来了……”她强硬不出三秒便又软了。 男人继续在阴丘肉上和洞口涂涂抹抹,黄小善能感觉出它逐渐堆积起来的厚度,黏黏的,凉凉的,品味一会儿后身体没出任何异样,她放宽心,以为是助兴的润滑剂之类的,便乖乖让他涂抹,能让苏爷伺候的机会不是天天有的。 寻到他的薄唇小口啃咬,“拉拉,你房里怎么有绑人的绳子,还有润滑剂,别跟我说是你平常撸串时自己用的,我不信!你说,是不是趁我不在身边时偷玩野女人了!” 黄小善把自己趁苏爷不在干的烂事都安在他头上,颠倒黑白的本事跟她欺压男人的本事一样大。 “哼,绳子嘛,是某天二爷发给我一段六条腿缠在一起的视频时买的,其中有两条我非常熟悉的小腿还滚滚流下浓白的稠液,我当时就想,一定要用绳子把那两条腿倒吊起来拿鞭子抽!” 黄小善忆起六条腿的典故了,她捶胸顿足:阿逆啊阿逆,我那时还以为你录像是要收藏起来欣赏,早知道你是用来坑我的,我,我怎么也不敢一次变六条腿啊! “至于抹在你骚穴里的东西嘛……”苏拉又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含一口里面的液体,堵住艳红的小嘴,一口一口喂进她肚中。 “好喝吗?” 黄小善砸吧砸吧嘴,尝了个咸淡,“香香的,就是有点淡,拉拉你真贴心,还担心我口渴,喂我喝水。” 她也真不怕,丝毫不担心男人给她喂毒鼠强要了她的狗命。 “你等下就知道我贴不贴心了。”苏爷准备就绪,便搂着她闲话家常:“药膏和药水是配套的,一个外敷一个内服,是某天咱们一家三口视频时淘气的二爷在老子快高潮时关掉视频后买的,你大概很难体会我买这些小玩意儿时‘妙不可言’的心理状态。” 黄小善身体被掏空,蹦不出一句讨巧卖乖的话。那些年淘气的二爷干的倒霉事现在都要报应在她身上了。这群爱窝里斗的死男人,她哪天要是嗝屁了,一定是心肌梗塞被气死的。 “拉拉,阿逆造的孽,你去找他!”别怪她没义气,实在她胳膊拧不过大腿,强行顶罪只会白白牺牲! “他?老子现在逮到谁就拿谁泄愤!” 一家子哪个都没大没小,他要一个一个清理门户,今天就从身下这只祸事的源头开始清理。 苏拉算算时间,药效也差不多该发作了。 第二一零章 催情膏与催乳水,大爷城会玩(二更,高h) 苏拉解下蒙住她双眼的领带,好戏开场,他一人独看有什么意思。 不到两分钟,他什么都没做,怀中女人胴体的温度便开始急速攀升,她小嘴哈哈呼出热气,丰美的屁股也摇摆起来,还一挺一挺地往他肉棒上撞,他听到水液混合催情膏发出的美妙粘腻声。 “死男人,你给我喂春药!” 黄小善全身都燃烧起来,胸口两团乳房很涨还沉甸甸的,里面有东西在滋生,两粒乳头小石子般坚硬起来。 他喂进肚中的催乳水变成点点星火汇入黄小善的四肢百骸,欲焰侵袭她啲神经,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她无所适从,脸上的神情羞怯又舒畅。 她的乳房吹气球似的膨胀,苏拉嘴角微微上扬,捏住右乳,居然大到他一手无法掌握。带着期待的心情弯起乳头,大力挤压,啾得一声,年轻的乳房竟 分卷阅读20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射出一道乳汁,从双眼被蒙的黄小善眼前飞过,她目瞪口呆。 年近19,从未生过孩子的年轻身体中生出不可能的东西,震撼的效果跟她一夜之间长出条鸡巴差不多。 苏拉又换另一边被乳汁填塞得特别肥满的乳房,这次把奶头对准她呆愣的脸射过去,奶水顺着她的小脸流下来。 他揉了揉湿润的奶头,含入嘴中,手指挤压乳房,一股琼浆玉液注入口中,温暖、清甜、还有淡淡的奶味。 她还没为自己孕育子嗣,苏拉却提前喝到与她小穴产生的骚水一样美味的珍品,他贪婪地不断压榨乳房,大口大口吸食奶水。 绯红色的乳头被他吸得充血发紫,宛如一颗泡水发涨的紫葡萄,让苏拉爱不释口。 黄小善知道一定是他喂她喝的水有问题,顾不得审问,她摇着硕大的乳房左闪右避却就是逃不出他的大嘴,反而让自己体内产生的奶水从男人嘴角流出。淡淡的乳白液体,比他第一次吃她洞洞流出的汁液时还羞人,奶水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特殊意义的。 “臭男人,坏男人,你不要吸了,想喝奶去找头奶牛啊!” 苏拉抬头,舔舐嘴角奶水的动作又让黄小善心肝颤抖,“狗东西,以后再任由底下的小房对我没大没小,我就这样压榨你的身体。你的奶水比我想象的还美味,不,没喝之前我根本想象不出它有多好喝。” 黄小善噘嘴,没好气地娇嗔:“把绳子解开,你想喝奶就不准绑我!” “还学会讨价还价了!”咬一口乳头,苏拉依言照做。 双手重获自由,黄小善转了转手腕,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把将男人推翻在床,跨坐到他身上,不停捶打他的胸膛撒气,盛满奶水的硕大乳房在空中大幅度摇摆,溢出奶头的乳汁飞溅。 “臭洋货,又往我屁眼里灌红酒,又捆绑,又吃我奶水,是你花样多还是外国男人都花样多!”她害羞地大喊:“老娘还没生孩子呢,谁让你先消费后买单的,喝一口少一口怎么办!” 这年头用药物催生的八成都有副作用,她不想图一时爽快却为日后埋下隐患,老黄家的哺乳业可都压她一人头上呢。 人打累了,她撑着男人胸口喘息,身子滚烫燥热,被他涂在内外穴上的催情膏想来的确和催乳水是配套的,他一吸奶水,下体的洞洞就痒痒,越吸越痒,越痒奶水分泌得越多,产生连锁反应。 “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你就惦记连个影子都没有的东西,这么想给老子生小娃娃,嗯?善善……” 在她叮当乱颤的乳头上落下一吻,苏拉扶着同样涂满催情膏的大鸡巴若即若离地碰触她的阴唇,龟头在阴肉上蜻蜓点水地游移,在肉缝上四处摩擦,张开口,手挤压软绵绵的乳房,往口中又射入一道奶水。 黄小善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屁股主动摆动着往下压,想自己把他的大鸡巴插进穴里止痒,但她一压他就退,始终保持龟头在阴肉上若即若离的程度。 她气地捂住男人沾满奶水的大嘴,“里面好痒!可恶,快把你的大屌插进来……不然谁也别玩了!我不要你的鸡巴,你也休想吃我的奶水!” 他的龟头不碰还好,一碰就彻底引燃欲火,分泌速度过快的乳汁积压在乳房里,很涨很刺痛,乳头湿淋淋的一直往外滴奶,她想她肯定是涨奶了。 “好涨,拉拉,为什么一直出奶,你药量是不是下重了!”手放开他的嘴,改握住他下体的鸡巴,先插进大龟头缓解,她舒服地闭目吟哦。 “是你不乖乖让老子喝,自作自受。” 咬住乳头,用力吸吮一下,舌尖再次尝到腥甜甘美的乳汁。扶住她的软腰,龟头在穴口旋转一圈,借着膏药和骚水的润滑,鸡巴用力捅入肉洞,膏药借助肉棒均匀地抹在肉壁上,并以极快地速度渗透进去。 “嗯啊——拉拉,痒,痒,里面好痒,你快动,别折磨我了!” 高昂悲啼,黄小善撅着屁股浑身瘫软如泥,乳房重的支撑不住,只能倒在他身上,连自己提臀抽插都很无力,她委屈地脸埋在苏拉脖颈里啜泣。 屁眼被他灌酒,还被他硬逼出奶水,这个男人还想怎么样嘛,用好话哄她来墨西哥,来了就开始折磨她。 将她的手拉到乳房上,男人独裁专制地命令:“自己把奶水挤进我嘴里。” 手掌扣住她的屁股,把整个阴部紧密压在自己的耻骨上,鸡巴开始勇猛有力地撞击和侵犯,粗糙的阴毛磨蹭着阴蒂,从穴里涌出的混有药膏的汁液浸湿胯间互相缠绕的阴毛。 穴里热哄哄的,紧小、炽滑,鸡巴插在里面有说不出的舒服,加上他自己的鸡巴也抹上膏药,现下被刺激得欲焰高涨,将她臀肉抓得有多用力,他的鸡巴在肉穴里顶撞得就有多粗暴。 “唔嗯——啊!拉拉,我要死了,那里痒,对,用力撞!呀啊——你轻点!” 激情地抽插一次次震荡她的内心,抖着手在乳晕和周围的软肉上按压,一道道纤细的乳汁从乳腺孔中射入他嘴里,发射的力道和节奏与肉穴里鸡巴操弄的速率保持一致。 苏拉改变操弄的方式,龟头堵在她的子宫口,窄臀在床单上画圈,操纵鸡巴在她小穴里旋磨,时快时慢,搔地黄小善不停浪叫,手插进他的发间,把圆滚滚蓄满奶水的乳房不断塞入他嘴里。 大鸡巴与子宫口的嫩肉旋磨一圈,她的身子就会抽搐一下,子宫口就夹紧一次他的龟头,直到被刁钻的龟头逼出滚烫的阴精,冲刷在龟头上,她仿佛死过一次,香汗淋漓,四肢大张着陷入半昏迷,产奶加上猛烈的性爱,急剧消耗她的体能。 苏拉交换着乳头吸奶,下体熟稔地享受用鸡巴摩擦她子宫产生的快感。他闷哼一声,整个伞状的大龟头直接冲进黄小善子宫里,在小腹上印出形状,她人也被冲击力顶得向上飞起又重重落下,瞪大失焦的双眸,耳朵响起一道芒音,然后就都是他吸奶水的滋滋声和粗重的喘息。 包住小腹上的龟头印子,她胡思乱想着是不是身子被药物控制了,不然它进到肚子里怎么一点都不痛,平常稍微挤进一点都很痛的,何况他的龟头又十分硕大。 “唔——” 男人又奋力挤入一截鸡巴到子宫里,她的身子再次飞起落下。 “善善,这么多男人轮番操你都蹦不出一个子儿,这次直接把种子送进你的小房子里,看能不能中奖。” 他打开一直关闭的射精口,强烈的高潮喷射出来,在子宫里炸开花,大股大股的精液把她的子宫每个角落都冲刷一遍。 黄小善撕咬着嘴唇发不出声,子宫绞着鸡巴非常剧烈地痉挛,娇艳啲脸上呈 分卷阅读21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现出性欲满足的销魂表情。 一夜肠盘大战,苏拉抱着她将睡姿调整成侧躺,轻咬还残留有乳汁的奶头,好长一会儿才转向她耳边一遍遍倾述爱语。 二人在潮湿粘腻的被单中肢体纠缠,苏拉大掌压着她的后腰将人往自己怀里送,紧密环抱他疼入心坎的宝贝肉疙瘩,手掌覆在她胀鼓鼓的小腹上。 说让她怀孕的话大半是戏耍,但,量这么多,若真怀上了,似乎,也不错。 有东西绊住她的手脚,这厮大概就能收收心,不到处拈花惹草了。 === 让未孕女人产乳的药真实存在,名字我就不说了,毕竟是禁药 本来奶射这个梗是留给小七的,但昨晚写着写着好嗨呀,于是就便宜了大爷,小七,米啊内 顺利写完大爷久别重逢的肉肉,作者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看文记得留言说说观后感呐 珍珠珍珠珍珠! 第二一一章 如果这都不算爱情的话(一更,h) 有人在观察他! 苏拉处于深度睡眠,依然对外界保有一份警觉。他苏醒了却装睡,静静的不说话,把思绪交给内心,把沉睡时自己最无害的一面交给痴看他的傻人。 臂弯里全身纤细温暖的女人悄悄撑起身子,以为这样的姿势不会弄醒他,之后便陷入无边无际的凝望。 苏拉腹中嘲弄地讥笑狗东西颠三倒四的行事步骤,他睡觉时痴看示爱,他清醒时却装作混事小霸王,爱胡闹,爱嘴坏,就是一只需要啃两口才肯乖乖显露本性的贱骨头。 噗——苏爷啃黄骨头,那他自己成什么了,显然他的脑子也中了黄骨头的化骨绵掌,软趴趴的还没硬起来。 只怪昨夜的女人太美太媚,他卸载所有坚硬的躯壳,甘愿跳进去,跟她一起化为一潭春水。 苏拉不是个温柔人,可与黄小善相遇相知相爱后,却为她做尽了温柔事。 卧房配备顶级的隔音效果,房中静得只有臂弯中偷看他的小贼的呼吸声。他闭合的双眼上方飘来一片暗影,对方迟疑后小心翼翼地拨动他的眼睫毛,并附上一声软软地叹息: “好长。” 男人愤慨:胆大包天的女淫贼敢如此非礼他,定要起身与她拼个鱼死网破! 大掌在空中一晃,精准击向女贼光溜溜的小屁股,清脆的啪声让听到的男人上瘾,于是忍不住又击打一下,凑个好事成双的好彩头。 翻身压她在身下,苏拉睁开眼,见身下的女贼面上毫无惧色,居然还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嚣张地上下其手。 一口咬住她的眼睑,嫩嫩薄薄的,很好入口,他考虑要不要撕下来吃掉,恰好他菩萨心肠发作,决定给她留个全尸,嘴巴往下移动吃起其它地方,比如能产奶水的某处。 掌心罩住她的乳房,轻轻按摩,他两边乳头轮流吸吮,甚至配合挤奶的手法,乳房都被捏得发红变形,也没有一滴他想喝的奶水出来,徒有一股清淡的奶香味。 苏拉老大不爽,咬住她的乳头,俊脸对着乳房,阴郁沙哑地说:“老子命令你马上出奶!” 黄小善向天花板翻了个白眼:r老大的起床气又犯了,这是命令就能有的东西吗!药效过了,里面自然就空了,而且还是睡前被他吸空的。那么沉的两坨奶乳压在她胸口,一下子被掏空,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你别任性,里面的东西昨晚就全进你老大的肚子里了。” 男人怎么吸都不出奶的乳房,这会儿正跟她的乳房较劲儿呢,突然听到某人幸灾乐祸的风凉话,乍然抬首,眯着眼提出无理的要求: “偷看我那么久,老子的脸难道不能让你出奶水?!我命令你马上叫你胸口的这两块肉出奶水!” 黄小善哭笑不得,深深感受到这个霸道的男人起床气已经进化到某个人类不能攀登的高度了,捧起俊脸虎吻一口,嗔骂: “你儿子可以让我出奶水,至于你,建议你牵一头奶牛过来,用你的帅脸和它的牛脸大眼瞪小眼一天,看它能不能出奶!” 她的前半句话正中苏拉下怀,男人勾起嘴角,将人压严实了,扶起下体能让她生出儿子的某条肉乎乎的棒状物插进他儿子未来居住的小房子里。 “那我们就来造儿子,造好了你就能产奶水了。” 黄小善被一觉醒来就提各种无赖要求的男人气笑了,笑着在他身下拳打脚踢,“讨厌,原来名声响当当的r首领喜好逼良家妇女给他生孩子,这个癖好可真不同凡响。” 巢穴里的肉条退至洞口再狠狠撞进去,苏拉强行堵住她笑个不停的小嘴,她双眸流露出狡黠的笑意,紧闭双唇就是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苏爷对付她还不是小菜一碟,嘴巴紧密吻着她,腾出右手捏住琼鼻,舌头在她牙门口待命,才五六秒,她就涨红脸,勾魂地白他一眼后打开牙关吸气,正好吸进一条肥厚的红舌。 津液互渡,黄小善躺在男人身下,双手攀着他宽阔的肩头,小穴塞着他的巨物,小嘴也塞着他的肉舌,在漫长火热的湿吻中与他达成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爱情就是肉体、精神、生活的依赖,黄小善现在睡他的人,花他的钱,看他的帅脸时舒服得两条腿合不拢,如果这都不算爱情的话,那爱情这个小婊砸也太难伺候了。 她摸到男人狭窄的翘臀,脑中灵光乍现。拍拍坚韧的臀肉,将重燃欲火的男人从自己嘴上分开,男人厚实的大肉舌退出时舌尖还意犹未尽地勾住她的牙齿,把唇瓣又拉向自己的嘴巴轻咬慢舔。 黄小善装模作样地推拒,实则心里对自己的身体能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力而洋洋得意,她的身子骨可是自动自发地按照他身体的契合度成长的,哼哼,迷不死他。 “好了啦,别闹了……” 该死,r首领的吻技太高明,不是她这种小学生程度的可以抗衡,趁自己又被吻迷糊前,她故意狠咬一口他的舌尖,趁他吃痛动作凝滞时人像泥鳅似的从他身下滑出来,在大床上滚一圈,手撑着脑袋侧躺,灵动的双眸得意地笑看怀里突然变空的男人,包括他下体那根失去温暖家园的巨物。 “哈,r首领,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还以为老娘好欺负,任你予取予求。” “小混蛋!” 苏拉眼神撇过去,看见女人懒洋洋地侧躺,粉嫩舌尖正在舔弄嘴角,肌肤红润似海棠醉日,映衬得腿间三角更加乌亮,勾人探索,他现在身体就有股想在里面狠狠捣弄的欲望。 强大身躯敏捷地扑过去,迫不及待分开她的大腿,硕大肉棒对准娇滴滴的穴口,狠狠刺入…… “嗯— 分卷阅读21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受肉穴里越来越激荡的律动,一面要用脑子里少到可怜的智商去猜苏爷的心思,她晕头转向,瘫软在苏爷的屌下。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某个没米没粮的小荒漠里,几天没洗簌的gerry满脸胡渣,坐在沙地上用打磨得十分锋利的石片剥沙鼠皮,从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几分钟就能剥下一张完整的鼠皮,他经历了一段相当艰辛的心路历程。 想他gerry劳心劳力为首领分忧解难,最后落得被囚禁在荒漠里,人比黄花瘦的下场!在这片鸟不拉屎的荒漠里几天了,他依然想不通首领与那个香港女人的感情深到何种地步才会那么袒护她。 他好歹是跟随首领十来年、忠心耿耿的部下,呵,果然忠臣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gerry剥鼠皮的力道越来越粗暴:他一年365天都忙得团团转,被关在这里就当放年假出来玩一玩荒野求生了,这里空气好,眼界宽广,还没有女人烦他,好的很,首领真会挑地方! 这么想着,突然天昏地暗、狂风大作,他被扑面而来的沙子刮了满嘴,气得甩掉沙鼠,嘴巴呸呸呸得往外吐沙子。 吐到差不多的时候,从天而降一架标有大型logo r的直升机,机舱打开,阿曼达从上面跳下来。 看见满身脏乱的gerry狼狈地坐在沙地上,阿曼达一板一眼的刚毅面孔愣了愣,他微微拧起眉宇,唤了声“gerry哥”,伸手作势要去扶他,被gerry挥掉了,自己站起身,掸了掸一身风沙,阴沉地呵斥他:“我没缺胳膊断腿,用不着你扶。” 阿曼达老实地接受批评:“gerry哥教训得是。” 他虽有些木讷,近来也感觉到gerry哥对他的敌意,听了几句集团其他人传的闲言碎语,大概意思是首领近来把很多大单子都交给他处理,gerry哥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了。 阿曼达低眉顺眼的,gerry在荒漠受的这几天委屈也就不好冲他发火了,于是瞪了他一眼,自己迈上登机的梯子,由于他这几日只吃老鼠充饥,身体缺乏营养,迈脚时膝盖一软,不慎从梯子上跌回沙地里。 他扶着老腰哀嚎,大声呵斥阿曼达:“你瞎啦,没看到我掉下来,还不过来扶我!” 他模样凄惨,阿曼达揪紧心脏,赶紧跑过去把gerry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进机舱,再小心安置在座椅上。 “gerry哥,有没有哪里摔坏了?” gerry被他一抱,浑身窜起一股古怪的感觉,扶着腰坐离他一些,虚张声势地大吼:“操!我全身健康的很,哪里都没摔坏。” 阿曼达木讷地说“那就好”,见他一直扶着腰,以为他腰摔着了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想都不想就伸手过去,打算给他揉揉腰。 gerry被他一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拍掉他的手:“你干什么,别碰我!一个大男人的,你恶不恶心。” “啊?”阿曼达不明所以,本以为自己会点推拿,可以帮他拉拉筋骨,既然他说不碰就不碰吧。 于是正经八百地说:“首领让我来接你回去。” “你呢?”gerry没头没尾蹦出两个字。 “我?”阿曼达想了想,说:“我也希望你回去。” “操!谁问你这个!”gerry被他一本正经的暧昧言语搞得面红耳赤,偏偏他几天没洗脸,脸皮黑的看不出颜色,“我问的是首领怎么罚你的!搜她身这事儿你也有份,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受罚!” 阿曼达恍然大悟,老实说道:“首领也罚我了,他骂了我几句。” “你说什么!”gerry一掌扣住他的肩头,气得恨不得捏碎他的骨头,“我被首领一脚踹到荒漠吃了几天老鼠,你只被他骂了几句?!” “gerry哥,你身子虚,别激动,要不要喝口水?”他拿来一瓶矿泉水,还贴心地帮他拧开瓶盖递过去。 阿曼达的真诚差点让gerry喷出一口老血,气呼呼地闭上眼睡觉,飞机没降落前一句话也懒得搭理他,这个呆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着实让他心里发毛。 === 噗,你们有没感受到gerry和阿曼达的基情,gerry是个浪子,阿曼达又呆头呆脑的,非常有爱啊!以后正文写完了,就写个他们俩的番外 a;( ̄︶ ̄)a; 谢谢【岛岛薇】送给的礼物,笔芯,作者菌会加油的!(认真脸) 第二一三章 开启历劫模式(一更) r首领爽快的在黄小善身上驰骋了几日,又在浴室玩了通游龙戏凤,他大爷的性欲得到空前大解放。黄小善就惨了,浑身筋骨移位,疲累都从脚趾缝钻进皮肉、骨髓里,晕乎乎被苏爷抱出浴室,脑袋一沾枕头,精神得到救赎,脸颊直往柔软的枕头里面拱。 苏拉穿戴整齐后耸立于床前,发泄过性欲的男人柔情凝视睡在他床上的狗东西,胸腔鼓胀,载满蓬勃的情愫。 弯腰亲吻她的脸颊,深吸一口她颈间的馨香,起身要走时,某只本应该呼呼大睡的小狮子狗拉住他的手指。苏拉脚步凝滞,回眸看见一张忧郁困顿的小脸。 “拉拉,你又要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跑走?” 上次在香港,他偷偷离开也是趁她睡觉时干的,黄小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苏拉思忖几秒才悟出她话中‘又’字的前因后果,戏谑嗤笑,捏捏狮子狗的鼻尖,难得耐心地哄她一回: “放心,你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还在我的蛇窝里,乖乖睡觉,这几天累惨了吧。呵,谁叫你不自量力的嚷嚷着要榨干我,结果差点死在我的胯下,你丢不丢人。” 黄小善轻易没被男人的讥讽说动,盯着他的双眼足足看了小半天,不但没看出撒谎的痕迹,她还差点溺毙在苏爷深邃幽暗的眼瞳中,死在他胯下不丢人,老中他的美男计很丢人。 她蛮不讲理地甩开男人的手指,背过身,也不管苏爷听不听得懂,羞涩说道:“那我洗干净脖子,等你回来接着咬。” 拍拍狮子狗藏在被单下的屁股,再亲一口她的脸颊后苏拉才踏出房门。 面上被他亲吻的地方有股热流,黄小善摸着摸着就又被瞌睡虫席卷,一觉睡到日落西山。 待她睡醒慵懒地睁开眼睛,窗帘被风吹拂的滚动声在她耳边回响。她扭头,看见飞舞的窗帘后面天空一片赤红,夕阳绽开血芒。 狂欢几天,黄小善仿若经历了南柯一梦,煞风景地想:墨西哥的夕阳比猴子屁股还红。 分卷阅读21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坐起身挠挠头,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一骨碌从床上滚下来,苏爷的龙床大到她下床都费劲儿。 黄小善满血复活,要开启屠城模式了。 她两手空空的来,出手阔绰的苏爷给她重新配备了一座城的衣物细软,她边挑边感慨一家子花钱如流水的男人。看来很有必要找个时间把几人聚起来,让展警官给他们上一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让国际友人瞻仰下社会主义的淳朴。 她在资本主义的海洋里挑花了眼,最后随便套了件。里里外外兜了两圈屋子她就闲不住了,溜出去巡视r首领的产业。 黄小善像一只家鼠,在花园式设计的豪华大宅里乱钻,途中遇见仆人保镖什么的也是不要脸地一一招呼过去,瞧她地主婆的派头,俨然把苏爷的大宅当她自己的产业了。 她被r首领关在房中三天三夜,这事被送饭的仆人一嘴传十嘴,在大宅里传得沸沸扬扬。见她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众人视野里,遇见她的人差不多都有一个疑问: 首领床上功夫不行?这人怎么还没死? 有缘千里来相会,看来苏爷大宅里的虾兵蟹将也是猴子派来的逗逼,等黄小善西语再顺溜点,应该能和他们打成一片。 黄小善瞎逛逛到r首领的办公区域,见这片区域的花卉开放的格外骚艳,她沾花惹草惯了,趁人不注意随手折下一支拿在手里挥舞。 要说也该是她历劫的时候了,手中的残花为了报复她,招来了她的天敌——gerry。 眼尖的黄小善远远望见大护法背后跟着小护法往她这边走来,浑身脏兮兮的灰头土脸,一看就是欣赏完风景回来了。 怎么惩罚结束的如此迅速,看来r首领还是仁慈的。嘿,瞧他一身乞丐装,这是昔日在她跟前不可一世的大护法呢还是丐帮新选出来的八袋长老? 黄小善不知道gerry被罚的前因后果,她温饱思完了淫欲,正是闲着没事的时候给她撞见落魄的gerry,这个缺心眼的女人打算趁机落井下石,阴他一回。 于是把残花叼嘴上,躲到gerry必经的雕花大柱子后面,捂着嘴笑得肩头耸动。待地上出现一道移动的影子,她恰好时机突然跳出去,叉腰拦住二人的去路,嚣张地揶揄gerry: “啊哈,这是哪里来的乞丐啊?” 她装模作样捏着鼻子,嫌恶地扇了扇,言行举止活脱脱一个活跃在旧社会的街头巷尾,向劳动人民收取保护费的小恶霸。 四个字形容她就是——狗仗人势。 gerry被困在荒漠,几天没收拾身体了,浑身确实臭烘烘的,但他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来向苏拉报到。 他效忠于苏拉,做事向来眼里容不下沙子,对他认为会危及r集团利益的事也从不忍耐,所以才三番四次违抗苏拉的话导致被连续责骂处罚。 黄小善突然跳出来,他本不想理会,怪就怪在她无知且傲慢的话在他本就很窝火的心头煽风点火。 站在他背后面无表情的阿曼达直接感受到gerry的火气,他不希望gerry与黄小善发生正面冲突又被首领罚到更偏远的地方,于是一手搭在他肩头,低声提醒: “gerry哥,首领还在等你。” gerry火大地挥开他的手,甩甩衣袖,抖出一团沙雾,瞪向兀自嬉笑不知收敛的女人,警告她: “你和你的男人最好放聪明点,别仗着首领的宠爱,屡次在他背后搞小动作!” 第二一四章 拉拉是大鱼,她是虾米(二更) 凶神恶煞的gerry抛下一句狠话,撞开黄小善,满身煞气地离开。阿曼达经过她身边时也颇为深意地观察她的脖颈,发现与首领待在一起几天的女人脖子上居然还挂着那条项链。 gerry和阿曼达都是苏拉的左膀右臂,他们不友善的态度直接关联到苏拉。 黄小善冷下脸,跑上前伸臂拦住他们的去路,她要讨个说法。除了一身情债,她自认为没在其他地方做过对不起拉拉的事,他的公司她连问都极少问,更别提搞小动作了。不客气的谦虚一句,依她的智商,能搞个屁动作。 当然,如果算上在拉拉背后捅他屁眼也算在背后搞小动作的话。 “gerry,你把话挑明了再走!我怎么了,我的男人又怎么了,我们怎么在拉拉背后搞小动作了!你瞧不上我就瞧不上我,别血口喷人,更别诋毁我家男人。” 黄小善质问后心里没来由咯噔一下,脑中浮现伊米那张招摇的美脸。她心里打鼓,怀疑是不是嗜财如命的小鸡巴出尔反尔,瞒着她偷跑到墨西哥伺机刺杀拉拉,跟她说去杀什么沙漠飞鹰其实就是在忽悠她。 小鸡巴行事乖戾,黄小善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她心思飞转,面上还要硬装好汉。 gerry可不管她眼下是在演戏还是真的一无所知,又挥挥衣袖抖出沙雾,明明白白告诉她: “香港婆,你找的那个条子这几个月一直通过你暗中联合国际刑警多次找r集团麻烦,不但时常突击来集团作客,上次他们通报墨西哥警方,把我们在码头的一批价格不菲的货物给查封收缴了!” gerry的话和黄小善心里的推测完全南辕北辙,突然的转折令她愕然,收回大张的手臂,喃喃自语:“条子?条子不就是风,怎么会是风……他是警察,他很好的……” 黄小善隐约顿悟到某些细思极恐的东西,她身体开始冒寒气:对啊,风是警察,对她来说很好,但对拉拉来说一点不好,他不好! 真相是什么她看不真切,但足够令她震惊了。 震惊之余她仍极力袒护展风,“哼,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可我们一家子的关系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她登上墨西哥飞机的前一刻还和风有说有笑的吃早餐,旁人的两句闲话就想让她否定自己的枕边人,简直搞笑! gerry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反驳道:“你搞清楚,首领他怎么可能和条子是一家子,连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条子串通起来接近他的。” “臭gerry,你放屁!”黄小善一把将残花摔地上,气得跳脚。 gerry越说越痛快,继续爆料:“本来这次北欧的事情就够棘手了,先前为了给你出气,首领断了席东的货源,导致席东跑去北欧瞎参合,哪想中途又突然冒出国际政局的人横插一脚,几方势力展开拉锯战,首领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集团的损失降到最低。这 分卷阅读21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么多事,直接间接都是因为你,操,我现在见到你这张弱智的嘴脸,我脑子就抽搐。” 在香港初遇时,她就预感这个女人会成为集团的绊脚石,看看,如今效果出来了吧。 三人立在走道上对持,天色渐渐暗下来,晚风从gerry和阿曼达的身后吹向黄小善,她打了个寒颤,对gerry的指控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即便gerry把话都挑明了,明白告诉她是谁有问题,她也真的无法在短时间内理出头绪,她需要时间来慢慢沉淀。 一觉醒来,世界风云变幻,她莫名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她很茫然,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不敢取笑全心全意为拉拉卖命的gerry了。 黄小善低声下气地问:“gerry,他知道吗?” 这种废话她也问得出口,可见内心确实受到很大震撼。 阿曼达的手机恰好响起,他接通后刻意大声说:“首领晚上好!” gerry连忙推开挡道的女人,与阿曼达边走边听他讲电话,“啊,没死没死,gerry哥和我正要去见你。” gerry教育了黄小善一回怎么做人,她还想去追问一下细节,但迈不开腿,更没脸问,难道她要问一个外人自家男人有什么问题! 黄小善二愣子似的随地坐在通往花圃的台阶上,耷拉着脑袋慢慢消化gerry的爆料。 gerry说有人找拉拉晦气,这个人就在她的男人堆里,这个人还不是曾经要取拉拉性命的小鸡巴,这个人竟然是最让她省心的风。 复杂的问题她想不来,她就从她眼睛看得到的地方开始想: 风是从法国来香港查案的国际刑警,而他来港的时机拉拉正好流落香港,拉拉当时跟她说外面有几路人马要趁他落难抓他。他说得轻巧,她也没太当真,估计风就是那几路人马中的一路;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z大的凉亭,当时他看拉拉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儿,晚上玩4p的时候他也很挣扎、放不开,她把所有异常都归咎于他正直的性格,不习惯大被同眠。现在回想,他当时最想做的肯定不是压她,是掏出手枪顶在拉拉的脑门上; 跟着就是拉拉回国,他突然求婚。她其实一直很疑惑,以他们认识的时间推算加上他稳重保守的性格,他就算再怎么喜欢她,也不大可能那么突兀的求婚。 又一阵夜风刮过,黄小善遍体生寒,她想到一个警匪片里经常出现的名词——钓鱼执法。 拉拉是大鱼,她是虾米。 第二一五章 无间道 风,他在见过拉拉没几天就迅速设计好钓鱼方案,那他求婚的目的是什么?觉得利用她心里有愧,想弥补她? 不假思索的,黄小善掏出手机要向展风问个清楚,外人的话她不信,自己揣测的她也不信,她只信他亲口说出的真相。 以风的品行,事情败露,他一定不会狡辩,只会全盘供出,可黄小善最怕的就是他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不知是冬季的夜风萧凉还是她心凉,她手哆嗦地连按几下开机键才开机成功,却猛然想起是手机网络不通她才关机的,之后和拉拉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几天,她就把这事儿忘了。 黄小善颓然垂下手,又马上蹦起一股脑儿跑向gerry走过的路。gerry知道的事,他的主子会不知道吗!双方存在利害关系,一方因为技术原因问不了,另一方稍早还跟她苟合过,总能问了吧。 天黑后整座豪宅灯火通明,地界太大,走廊环环相套,她沿gerry走的路径去寻拉拉,哪想拐个弯凭空生出好几条岔道,没有方向又心慌意乱,她左右为难之下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一方区域内绕来绕去,急得她快哭了。 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黄小善扶墙垂着头,鼻尖上挂着薄汗,苦涩的胆汁直往嘴里涌,眼眶滚落两滴清泪,抬脚去踢围堵她的墙,发泄心里的愤懑。 风是真心喜欢她的,求婚也是认真的,利用她调查拉拉肯定也是职责所在……可他为什么要因为工作利用她,一开始跟她明说他跟拉拉不对头,不可能和平共处不就好了……是啊,他怎么可能明说,明说了还怎么拿她当虾米钓r首领这条大鱼。 黄小善还想通了为什么拉拉回墨西哥后总忙的没时间搭理她,每次都要她主动打电话去缠他,说不到几句就挂电话,次数多了她甚至怀疑拉拉移情别恋了。原来问题不是出在拉拉身上,是她的错。拉拉回国后,风的钓鱼行动也就开始了。 大半的事情都是她间接造成的,黄小善又一脚踢向墙壁,可该死的,他们三人分隔两地,风到底是怎么通过她找拉拉晦气的?! 她知道她错了,却不知道错误是怎么造成的,这才是最难受的部分。 黄小善指甲在坚硬的墙壁上抠出几条淡淡的刮痕,脑子演电影似的不停播放和展风相处的细节,一幕幕画面在她脑海里漫天飞舞,搅得她头疼欲裂。 沉浸在压抑中的女人都快忘记找苏拉问话这事儿,突然从近处传出男人的一声怒喝,她刚知道自己给他惹下多少晦气,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不免心如针扎。 抹干眼泪,深呼吸后循声找到苏拉的办公室,她站在门后的暗影里,从没关严的门缝窥见屋中的情形:男人靠坐在高背椅子里,半张脸被gerry的身体挡住,另外半张暴露在灯光下的脸燃烧着无法遏制的怒火,看着站在桌前的gerry,压迫感铺天盖地的袭向他。 第一次见识到真正怒火冲天的苏拉,她心中万分骇然,向他问话的勇气也被吓得一哄而散。 正打算离开,屋中两人的对话引起黄小善的注意。昂长曲折的对话中她听到‘项链’,第一反应就是掏出胸口展风送的婚戒项链,搞不懂究竟还有多少事她被蒙在鼓里! 屋中两人说不到几句就谈崩了,硬骨头死不认错的gerry开始顶撞苏拉,苏拉大声怒斥他,几乎是黄小善从戒指上抬头看他的瞬间,暴怒的男人操起桌上装雪茄的铁盒砸向gerry的额头,面目狰狞的男人吓得黄小善抽噎一声,铁盒从gerry额头反弹落地,盒里的雪茄七零八落翻滚出来,屋中三个男人也齐齐看向门缝。 雪茄盒不大,gerry的额头却被砸出一朵殷红的血花,缓缓冒出血滴,可见苏拉怒火有多大。 黄小善站在狭窄的门缝后与见到她来不及藏匿怒火的男人对上眼,她不敢进门,后退脚步逃走了。 有害怕也有愧疚,他和gerry吵架都是因为她,是她害得他们主仆不和,他应该丢的人是她不是无辜的gerry。 人跑 分卷阅读21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了,苏拉低咒一声,怒视低头不出声的手下,说:“把地上的雪茄收拾干净再走。” 他起身大阔步追出去,方才从门缝透出的亮光打在她脸上,瞳眸中有泪痕也有惊惧,料到她知道后会难受,不然怎么学得到教训。但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躲他,这又是从哪里学到的本事,是朝逆这个大学老师教的? 朝逆处处和我作对,明知展风利用她却放任不管,想借他人的手折损我的地位,这次东窗事发,估计他要安分好一段日子了。 出门没走几步苏拉就逮到失魂落魄在庭院中漫无目的瞎走的女人,他变道绕到她前头,大刺刺站在路中间等她自己投怀送抱。 黄小善如期撞进男人怀里,身子一轻,被拦腰抱起。仰视他,男人的怒气已经消失无踪,她却心虚情怯,惭愧的喉咙梗咽。 回房后苏拉抱她坐在大腿上,被她挣扎出站在离他不远处,小脸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太过严肃反而生出喜感,他若无其事地叠起双腿,笑出声。 “拉拉,你别笑!我问你……”黄小善顿住,事到临头她有些露怯,问不出口。 “嗯哼,你问吧。”苏拉将人拉回他身边搂着,吻着,允许她离开他的时间一到,她就得乖乖滚回他的怀里。 “唔——别闹!”黄小善玉脸崩裂,推开他的嘴巴,“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风利用我来调查你!” “早就知道了。”苏拉说得漫不经心,抓起她的手在手背舔了一下,她一缩手就又靠过去亲她,却再次被推开。 “那这条项链……”她举起脖颈上的项链,“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加料项链的事gerry也跟她说了? 又想到刚才她在门外当了一时半刻的小贼,莫非……苏拉龙心大悦,挨向她的小脸,拿鼻尖去磨蹭她的鼻尖,得意地问:“学西语了?” “是,我学了,不学还要继续被你蒙在鼓里!”黄小善不依不饶,捏着项链上的婚戒逼问他:“你说,风送我的婚戒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苏拉手伸向她脖颈后,边解开项链边不屑地说:“婚戒,哼,你若想要钻石大可以跟我开口要,千颗万颗,我都送到你面前,何必要居心叵测之人的穷酸戒指。”把戒指上的粉钻举到黄小善眼前,“何况还是加过料的戒指,就更穷酸了。” “加过料……” 黄小善呢喃,婚戒上的粉钻依然闪着柔美的光芒,但她已经不能用怀揣着爱情的心态看待它了,依她目前知道的事情,她能够猜出‘加过料’大概是什么意思! 苏爷跟她一条心,怎会看不出她的鸵鸟心态,拍拍她发凉的脸颊,起身取出切割钻石的工具,当面把戒指上五克拉的粉钻一分为二,黄小善心疼,但她要眼见为实! 男人把右手食指的指腹伸给她看,上面有颗非常小、看不出材质的银珠,体积藏在五克拉的粉钻中绰绰有余。 “这珠子是国际间谍用来定位目标人物位置的,你心爱的三房货源不错,居然能搞到市面上搞不到的新型武器,不过他是国际组织的人,想搞到应该也不难。但我的地方都安装了反侦察的干扰器,这种小玩具你走出家门有用,在家里就废了。”他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跟黄小善叙述别人对付他的手段。 事情越来越刑侦了,黄小善的心理素质比不上见过大风大浪的r首领,她明白一件事,风为了查案,把他们的婚戒都算计进来了。 她说要来墨西哥,他算准了她的反应,才会用反话诱导她戴着项链来墨西哥,还算出闲不住的她肯定会在拉拉的大宅和公司到处乱逛,想通过定位她的位置来描绘出r首领老巢的大致轮廓。他以为依拉拉对她的宠爱,他领地上的所有大门肯定都会向她敞开,随便她逛,可惜独独算漏了gerry会联合阿曼达瞒着拉拉对她搜身。 苏拉似乎很享受看她对曾经疼入心坎的男人慢慢失望的表情,拿起桌上黄小善的手机,亲她一口,“再给你看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将她的手机拆得四分五裂,从中取出一块四方形的黑芯片,上面布满线路,一看就不是手机的零部件。 “你别告诉我,这也是风装进来的!”黄小善指甲掐进手心,浑身开始发抖。 “这个东西就没刚刚的珠子高级了,只是一般的通话窃听器。”明明是用来对付他的,苏拉却满不在乎地大肆谈论他储量丰富的刑侦知识,甚至饶有兴致地把玩起芯片。 真相大白,将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黄小善知道风是怎么隔着大西洋知道拉拉的动向了。 她与拉拉通话,时常会没话找话的问他一些小女生才会问的无聊的闲言碎语。 例如: 最近在干吗? 最近在哪里发财啊? 最近都去哪里玩了? 拉拉虽不耐,却也会简单敷衍她几字,包括gerry指责因为她导致他们放在码头的货物被政府查封的事,她也依稀记得某天闲聊时拉拉确实有在电话里跟她稍微提过要去什么码头看货。 她没想到这种情侣之间再普通不过的言语,换了双耳朵听却能折腾出不同的花样。从简短的对话中提炼出时间地点等有用的信息,再稍加调查,情报就这么轻易搞到手了。 活脱脱就是一部现实版无间道,黄小善当初看无间道时还对里面的警匪对决拍手称快,现在换她当主角,她的心沉重得像灌满了冷铅。 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黄小善心里对展风大佳称赞:风他果然是国家培养出的精英,脑子懂得变通,案件不能正面突破,他就从她这里绕小路,边谈恋爱边工作,效率还提高了。 曾经熟悉的枕边人转瞬变成陌生人,她叹气,道一声“我累了,先睡了”,离开苏拉的怀抱,爬上床钻进被中。 苏拉也不勉强她强颜欢笑,倒一杯白兰地,把银珠和芯片一并丢到酒里,报废了。 === 修修改改一早上,太累了 无数次想象到时候真相大白要怎么写,现在写出来才松了一口气,等女主去美国后还有一场虐心大戏要写 你们以为这就是高潮,太天真了,高潮在美国,到时候1234567都聚齐了,那才叫春节联欢晚会,还没写我就开始兴奋了,哈哈~ 投珠啊~ 第二一六章 干架就干架,我早就看你不爽了(h) 高床软枕,苏拉的体味霸道又好闻,此刻却变成足以叫人窒息的毒药,黄小善躺在他的男人味里,心脏被内疚敲击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止拉拉,她对小鸡巴也生出歉疚感。 当初知道小鸡巴 分卷阅读21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是为刺杀拉拉才来香港后,她就一直不动声色的提防他,有关拉拉的一丁点皮毛都没在他面前提及。相反,风就……有问必答。 小鸡巴也看出她的不信任,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时常脾气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掐她。 他掐的好,掐的对。 小鸡巴虽然娇纵嘴贱又臭美嗜财,一身臭毛病,但他爱憎分明,身上有股一条道走到黑的蛮劲,他说不杀拉拉就不会杀,是她眼界狭窄,只看得见眼前,看不见背后一直跟随她的黑影。 再深入推想,在赛马场时她和阿逆根本不知道小鸡巴的来路,是风告诉他们的,说明他在日料店之后仔细调查过小鸡巴,知道小鸡巴是杀手更是个危险人物,既然知道,他身为警察居然会纵容她和小鸡巴鬼混?实在匪夷所思。 短时间内遭逢巨变,黄小善对所有事情的认知变得模糊,如果这是南柯一梦,她需要有人过来打她一巴掌,让她赶紧清醒。 她想念爱闹腾的小鸡巴了,她还要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去赔礼道歉再好好宠爱他一番。 无缘无故的,莫名其妙的,黄小善一下子对不起很多人,见到他们她还要逐个道歉,可她也被蒙在鼓里,谁来安慰她?他娘的她才是最惨的那个好不好! 苏爷清理完一个小房,心中畅快,于是脱去外套,解开衬衣袖口的纽扣挽起衣袖,走到床边坐下,床铺塌下一块,大掌伸向被单下单薄的肩头,打算抬她躺到大腿上安慰安慰心情郁闷的女人。 黄小善侧躺,男人的手指碰到她时,身体微微颤抖,随即猛然坐起身大力挥开他的手,劈头大吼: “r首领,我问你,既然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她是对不起他,但她心里也很憋屈、窝火,试问被窃听几个月通话,被当钓鱼的虾米,谁人会不火!何况还是她心爱的小三爷干的大好事。 “为什么要早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吃一堑长一智,你心爱的小房耍的那些手段根本不足为惧,让他耍好了。” “你本事大,你不足为惧,你有没有想过我知道自己被枕边人利用后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而且还是在每天和他谈情说爱的情况下被利用!gerry骂得对,我他妈就是一个弱智,我改天还要去谢谢他骂我弱智!”她心发热、脸发烫,大眼一闪不闪瞪着苏拉,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扑簌簌滚落下来。 苏拉没早告诉她的初衷是要她从这件事中学到教训,以后乖乖的不敢乱招惹男人,可她为其他男人在他面前伤心流泪,这就让他心里非常不爽了。 扣住她的下巴,将湿淋淋的小脸粗鲁拽过去,“不许在我的床上为其他男人哭!你不用跟gerry道谢,只要以后用眼睛看男人,而不是用你下面那张小嘴看男人。” 欺软怕硬的黄小善这次居然没被苏爷的威势吓到,抿着倔强的红唇,决堤的眼泪流过腮边滴到男人手背上,不是温的是凉的。 苏拉一半的不爽化为心疼,唇印到泪河上一点点吸吮她的泪水,可她却越哭越厉害了。 “阿逆,知道吗?” 声音浸透在泪水里,很润很润,她从男人幽黑的瞳仁中看见哭相巨丑无比的自己,鼻头一酸,眼泪加速崩溃。 “他知不知道你不去问他倒问起老子了。” “我现在就问你!你r首领本事多大,天下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从男人手中抽出下巴,颊边男人的指印逐渐变淡最后化为乌有,“我都怀疑墨西哥大街上的野狗一晚上交配几次你都知道!” 苏拉脸色降到冰点,危险地眯起双眼,反问她:“你在小房那受了委屈,现在是打算把对他的气撒到老子身上?” “我套句r首领的名言:我现在逮着谁就把气出在谁身上!” 黄小善大悲之后便是大怒,她还分什么123,谁对谁错!这件事里,一个个全都或多或少有点错,她唯一的错就是情债太多,早晚得拿出点利息来偿还,如今讨利息的人来了。 “狗东西,老子看你不止要把气撒在我身上这么简单……”苏拉起身解纽扣,脱下衬衣一把摔到地毯上,“老子看你是想扑到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才痛快,死女人,想跟我干架是不是,妈的,敢把老子当做其他男人的出气筒!” 脱光上身他就开始脱裤子,苏爷手臂有黄小善大腿那么粗,他要出手能把她秒的渣渣都不剩。 黄小善重重抹一把脸,挺起胸脯宣战:“干架就干架,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死洋鬼子,作恶多端,黑心钱赚多了难怪国际刑警千方百计要调查你抓你,害我也跟着你倒霉!” “死女人,你自己找的男人,现在掉进他的陷阱里就开始赖别人了,别忘了你玩男人花的可都是老子的黑心钱!我作恶多端,你更不是个东西!” “好,老娘今晚不当人了,我当一回东西搞死你!”黄小善精神错乱,挂着未干的泪痕扑到苏拉身上,把他当沙袋发疯似的拳打脚踢,她满脸通红,疯癫大喊:“你陪我小爷,你陪我男人,你陪,你陪!” 看似无理取闹的疯言疯语苏拉一听就听出她心里的决定,难怪突然发疯,原来是心有不甘啊。扣住挂在他身上乱咬乱打的女人屁股,双双倒进大床,撕掉她的衣服。 “老子现在就赔你男人。” 大大掰开阴唇,龟头对准红艳艳的肉洞,粗壮的肉棍撑开内壁,一插到底。 黄小善让他插,她自己调动全身蛮力继续在他身下捶打撕咬,发泄对他的不满:“我被自己找的男人利用,我认了!但你不该瞒着我,最后导致你的手下来告诉我我男人在利用我!你或者阿逆或者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来告诉我,都好过我从一个外人嘴里知道这件事!你们把我当什么,一个个全都瞒着我!最可恶的就是你,死洋鬼子,你对外面的人狠,你居然对我也狠,什么‘不足为惧,让他耍好了’,你们一个要查一个要玩,他妈别带上我好不好,我十指连心,扎一下心就疼!” 这什么破小说的女主角她不当了!当初应聘的时候那个晓空残月说好通篇都是床戏不需要演技,签约的时候看她犹豫就把小说夸的天花乱坠,保证让她一路爽歪歪的开挂收男人,保证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床上张开腿睡男人。等把她骗进小说来了就露出她险恶的嘴脸,男人一个赛一个难搞,乱成一锅粥不说,现在还伤透了她的心! 晓空残月你进来,来来来,站这里,你跟我保证了那么多,我现在也保证不打死你! “不许说脏话!没用的二爷在大学都教了你些什么,老子要好好教你什么是礼貌。” 抱紧肉感 分卷阅读21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十足的翘臀,粗肉棍火力全开,凶猛地在粉嫩湿滑的肉穴中轰击,生殖器紧密交合的扑哧声演奏出一曲激情香艳的喷血乐章。 黄小善胸口两座丰乳在剧烈摇晃,身体被男人撞得向后一耸一耸地滑动,痛哭过的双眸染上粉红水雾,肉穴泥泞,传出剧烈的刺激,她腻声嘶叫:“我偏要说脏话,一把年纪的老男人,鸡巴流脓的死洋鬼子,唔,唔——” 堵住呱噪个不停的嘴巴,苏拉下体加速抽插,一次又一次操进她骚穴的骚穴里,龟头在深处乱刮乱蹭,龟眼吐出的黏液抹得她的巢穴到处都是,融进她分泌的汁液里。 “怎么样,啊,我给你新找的男人操起来够不够带劲儿,比得上利用你的小房吗!”窄臀使劲下压让盆骨蹂躏她的阴部,捅一下就拿压在她外阴的睾丸蹂躏三下肥阴唇,“嗯,嗯,嗯,死女人,你窝火想找人干架我奉陪到底,但不小心把你奸死了就是你自找的。” “对,都是我自找的,男人是我自找的,我被利用也是自找的,你奸死我好了,我不活了,我要死在男人的大屌下!” 情绪大悲大怒,黄小善已经晕头了,苏拉的肉棍在她洞穴里反复撞击敏感部位引爆快感,她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啊啊啊——”胴体贴近他的身体弯成弧形。 阵阵快感从阴户传遍全身,他的龟头真的很大,小洞洞被撑的很胀,那种肿胀、充塞、紧迫感让她的洞穴不断收缩,想把肉棍绞个稀巴烂。 “没出息,这么点屁事就寻死腻活,老子成全你,马上操死你。” 苏拉猛烈地、疯狂地耸动健硕的臀部上下上下的操干,重重干进泥泞不堪的骚穴里,每插三下就把肉棍拔出一些,带出一波波乳白浓汁,然后再全力顶进去。 两人都是受害者,不但没同仇敌忾,还吵翻天干起架了,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趁早把黑钱分一分,散伙算了! 第二一七章 老黄家的不眠之夜 干架干到三更半夜,黄小善哭也哭了,打也打了,黑风洞也被灌满乳白色粘稠的子孙液。她手臂环住苏拉的脖颈,两人对着喘息,身上都布满一层细密潮湿的热气,苏拉胯下精力还很旺盛的一柱擎天仍满满当当驻扎在她的巢穴里。 顶了一下肉棍,苏拉看进她面上那两潭氤氲莹润的瞳眸中,“还要继续跟老子胡搅蛮缠吗,小骚穴都烂成这样了,再捅会穿洞的。” “拉拉”黄小善收紧手臂,压下他的头颅,碰碰他的唇肉,“不要生gerry的气,也不要罚他了,他是个好员工,你太蛮不讲理的话会把他逼跳槽的,将来数黑钱都少了两只手帮你数。” 她不吵不闹,精神萎靡,提醒他要体恤下属后半声不吭,恹恹地瘪着嘴,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哪个男人看见能不动心? 她就是成天拿这种风貌体态出去招摇撞骗、勾三搭四,才会在男人手上栽跟头。 苏拉一口咬住她的琼鼻,放开后鼻尖被他刻上一圈深刻的牙印,“比我还关心我的属下,我首领不当了让你来当。打骂奸淫,怎么做你都不肯乖乖听话,一而再地在我床上为别的男人哭,替别的男人求情,难道我很好说话?” 黄小善揉揉刺痛的鼻子,“疼死了,你来真的!”再揪一下他坚韧的臀肉,“怎么知道我手机里有窃听器?” 初来时她被阿曼达搜过身,他知道戒指里的珠子可以说得通,但他因瞧不上她的破手机,从来不屑去碰。 “想知道?” “想!” “答应我不许再哭了,你为我流的眼泪加起来都没这次多,我会不爽。” “什么不爽嘛,你算术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明明多很多……”黄小善指尖围绕他暗红的乳头,在乳晕上画圈圈,“眼泪嘛,又不是伤心的时候才流,兴奋、高兴之类的也会流嘛。” 抓住在胸口点火的小手,苏拉在剑眉下的双眼炯炯发光,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又顶了一下。 黄小善害羞,抽手又在他的臀肉上揪一下,“爽了没!爽了就快和盘托出!” “呵,”苏拉亲在她的耳洞外,调戏她:“我就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害羞的骚样。” 抱着她翻个身,将人盖在身上,“我回国后集团三番四次出状况,我起先怀疑出了内鬼,那晚跟你说要到码头看货,没多久政府就派人去查,我才起了疑心,把发生的麻烦跟你的通话内容稍微比对一下,再联想到你找的条子三房,心里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黄小善愣愣眨了眨眼,“你就那么肯定是风出了问题,你怎么不怀疑怀疑我啊。” “你?”苏爷又露出那种无比扎心、带有侮辱性质的眼神,“你有几斤几两重,放在心里自己知道不好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出来让旁人羞辱一顿才痛快?!” “要你管!我犯贱行不行!”黄小善脑子一歪,重重砸向苏爷胸口。 静静聆听他沉重的心跳,她才有勇气吐露憋在心中整晚的话,“拉拉,对不起,给你和你的公司舔了这么多麻烦,还让你在北欧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逗留那么久。”她换气,幽幽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舍得?”苏拉听出她虎头蛇尾的说辞中深层面的意思,勾起一只小手,五指蔓藤一般亲密地缠绕进她的指缝里。 “舍不得。”黄小善很失落,脸颊更加压实在男人胸口上。 “瞎说什么大实话,就不能说假话哄哄我?” “你?”她抬眸苦笑又马上压回胸膛,有气无力地怼他:“你一把年纪了,用不着哄,比我大十岁呢,谁哄谁啊,老男人。” 苏拉“凶神恶煞”掐住她的脸颊开怀大笑,他体温不再如做爱时那么炙热和咄咄逼人,胸腔里的琴弦大幅度起伏,黄小善怒了,就着他们缠在一起的双手,一拳砸向他的下巴,“你别笑了,震得我耳鸣。” 环住压在他身上的软腰,粗大的肉棍又在她紧窒的阴道内狂野起来,而她敏感脆嫩的温室如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紧紧缠绕着粗犷进出的肉棍收缩夹紧。 怀中人被他操累成功进入梦乡,苏拉搂着她的肩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将人从胸口挪到枕头上,她抱着枕头蹭蹭脸颊,发出微不可闻的梦呓。 他起身扭动脖子,发出几道啪啪声,被身后睡梦中的女人听到,拧眉再度梦呓,苏拉回头看她睡得香甜,嘴角微笑上扬,深眸释放出一种危险的波涛。 离床抓过一旁的睡袍,潇洒穿上,衣袍在他血脉喷张的后背肌肉一扫而过,藏住他整颗窄臀。 不知是有意录给床上睡觉的女人听,还是自信她不会被吵醒,苏拉坐 分卷阅读21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到离床不远的书桌后翻开笔电,单手支额,神态不耐地,慵慵懒懒地录下一段简短的视频发去香港。 录完后正打算返回大床搂着温香软玉睡回笼觉,想到床上伤心流泪整晚的女人,疼她入心的苏拉睡觉的心情大打折扣,他妥协了,拿起手机给因参加学术交流会而去美国的朝公子拨电话。 信号嘟了几声才接通,苏拉不耐烦地说:“是我,为什么这么迟接电话?” “我在凌晨五点太迟接你的电话,真是对不起了!”朝公子白天开会,晚上看文件到深夜,躺下没睡多久又被一百年才会给他打一通电话的男人吵醒,且对方第一句话就是怪他动作慢,朝公子的涵养真是彻底被这一家子的人,不论男女,消磨殆尽了。 “不用道歉,知道错就行了。”苏爷装傻耍弄他。 朝公子靠在床头,扶额摇头,“你有事没事?没事把视频打开让我看看她。” 多么熟悉的台词啊,按照剧本,接下来苏爷应该打开视频,远远地让朝公子看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黄家主。 “不要。”但显然苏爷不喜欢按剧本走。 “拜拜。”朝公子也很爽快,不给他看就滚蛋,免得说多了他待会儿火气太大不能入眠。 “那位小刑警的事她知道了。” 朝公子失算,不必说太多,苏爷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清醒。他沉吟片刻,问:“哭了吗。” “你是指被我操哭的,还是为某个无足轻重的侧房哭?”苏爷继续装傻,他戏耍二爷上瘾了。 “我再问一次,她哭了吗!”二爷没心情跟他玩无聊的文字游戏。 “都哭了,不管是被我操的时候还是知道自己被利用的时候。”苏拉赶在朝公子爆发脾气前,好心提醒了他一句:“哦,她知道你袖手旁观任由她被利用的时候没有哭。” 朝公子没有慌乱,脸上甚至露出温润的微笑,大方问他:“你想怎么样?” “你在美国哪里?” “拉斯维加斯。” “很好,过几天我也要带她去那里,你提前住进我预定的酒店。”不容抗拒的语气,他直接把二爷当手下使唤了。 “好。”受制于人的朝公子非常爽快地答应他,末了生硬地加上一句:“让你破费了。” “不破费,反正你也不住主卧。我挂了,你接着睡吧。哦,你大概睡不着吧,那提前跟你说一声早安了。” 苏拉幸灾乐祸,挂断电话后愉悦地解开衣带,走动间睡袍直接从他赤裸的身躯滑到地上,躺回到黄小善身边,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听到了吗,你心爱的二爷在美国等你呢,我不许你再为这件事掉一滴眼泪。” 她的睫毛在颤抖,苏拉从背后拥住她,手包住一颗乳房,闭目入眠。 今晚真是老黄家的不眠之夜,安装在婚戒中的定位珠和黄小善手机中的窃听器被苏拉丢进酒中报废了,远在香港的展风立马意识到计划有变,顾不得自己的情感问题,他戴着蓝牙,整晚坐在电脑前和里昂的刑警总部对话,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点击,总结计划始末,以及探讨r集团下一步可能会采取的行动。 男人俊脸冷硬,目光一丝不苟,看似完全把自己的私人感情放在一边,一切秉公办理,一切以职责为重,直到电脑屏幕闪了一下,苏拉录制的视频画面占据整张桌面,自动开始播放。 视频播完,展风死死咬合后槽牙,许久才走出自己震颤的心境,毫不犹豫地下载保存苏拉发来的视频,这段视频将作为r集团头目的影像资料存入刑警总部的数据库。 待一切尘埃落定,他脱下蓝牙,揉着眉心,冰冷的夜寂静的空间,女人柔软的笑声在他耳边越来越清晰,以及她撒娇耍赖、风情各异地叫着他的名字。 风 风 风 …… 展风魔障了,霍然扫落桌上所有东西,疼痛在他体内蔓延,他心痛了,痛彻心扉。 黄小善,他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吗! 第二一八章 太阳之城(一更) 遭逢家庭风暴的黄小善决定痛改前非,于是从屌大钱多的苏爷那敲诈了一部贵到离谱的手机。 机身的设计灵感来源于大自然的和谐之美,搭配独特的滑盖式机械结构,屏幕更是采用蓝宝石全镜面强化玻璃,传递出一种对生活品味的坚持。 看一眼低调奢华,摸一下你甚至能感受到一种沉稳洗练的内涵,硬件功能彪悍,软件功能同样强大,它能支持音乐播放功能! 你没看错,它能支持音乐播放功能! r集团总裁室,黄小善把手机推回去,表情很纠结,“拉拉,这种贵族手机你自己用,我没资格用。我就想要个3000以内,屏幕5.0,自带美颜功能,待机时间长,以及,手机后盖不能打开的。” 对,一定要整机全封闭,他娘的,再有人敢在她手机里动手脚,定叫他无从下手! “别废话,乖乖拿去用,不然外头那辆小电驴,我就让gerry扔了。” 黄小善两眼发光,瞬间移动到窗台伸长脖子往下张望,楼下靠墙的角落果真停着一辆闪闪发光的小电驴。 她也就是早上起床后钻到正在刷牙的苏爷胳肢窝下提了那么一嘴、两嘴、三嘴,这话还是热的,东西就买来了,没想到苏爷的手脚如此神速,她甚至能在小电驴身上看到苏爷对她的——爱。 呸,那电驴是苏爷吩咐gerry,gerry再吩咐他的手下,手下再吩咐他的手下,互相推诿,最后由老实的保安跑去店里买了一辆,保安还特别实在的挑了他自己喜欢的颜色,一路慢悠悠地骑回集团。 啧啧啧,保安对集团夫人的爱可真大,没准还能因一辆小电驴谱出一段旷世虐恋。 “首领大人~” 一个称谓,硬是让心花怒放的黄小善喊出九曲十八弯,瞬移到苏拉怀里,捧起他的脸虎吻,抓起桌上的手机,男人怀里一空,她人已经凭空消失了。 苏拉转着金笔,若有所思地望向雕花大门:能说能笑,看着像是恢复了,心里一定还在难受。也罢,让她自己骑车出去疯玩,晒晒太阳,没准就无药自愈了。 黄小善喜滋滋开着她的‘汗血宝马’环绕r集团总部四周的区域兜两圈她就上手了,她一个瘦巴巴的东方面孔,肆无忌惮地在庄严肃穆的贼窝窝里乱晃,十分夺人眼球。 好死不死被出国归来的二当家萨霍撞见,他停在大楼门口,越看黄小善越眼熟,直到她的电驴绕到大楼后面他才收回视线,走进大楼。 电驴从大楼后另一侧开出来,驶向r集团总部的 分卷阅读21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出口,她打算开到墨西哥城里压马路。 出口处,gerry手持文件正和阿曼达交流,黄小善昨天才和他吵过架,突然碰见,难免有些尴尬。 好在她没脸没皮惯了,按两下电驴喇叭,大喊“前面的帅哥,让一让”,装作若无其事地从gerry身侧冲过去。 警戒心很重的阿曼达眼角瞥见一道车影晃过,马上搂住gerry的腰,带着他退到旁边。 gerry扫一眼香港婆的后脑勺,回首就把怨气出在阿曼达身上,“还不放手!” 阿曼达的手臂先收紧,然后才从他腰上抽出,仔细看看贴在他额头的绷带,“gerry哥,额头的伤好点了吗,头会不会疼?” gerry不自在地叉着腰,手掌按在他刚刚碰过的位置,顾左右而言他:“我在那个鸟荒漠吃了几天老鼠,连女人的味道都快认不出了,晚上我请客,你陪我去夜店找女人。” 阿曼达不高兴,一板一眼地说:“我不喜欢gerry哥去找女人。” “操,那我找吉利一起去。你嘛,就好好为首领卖命,争取早日取代我在首领身边的地位。”gerry调头走人。 阿曼达追上去,一手按在他肩上,“我更不喜欢你找吉利,你们工作没有交集,为什么总和他待在一起?” 他越说越出格,gerry看看四周,挥开肩上的手,警告他:“你妈的现在是你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给我小心说话,别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脏了我gerry在圈子里名声。”他把额头的绷带撕下来甩到阿曼达身上,压低声音说:“别再跑我那里给我擦药了!” 阿曼达直直看进gerry眼中,他眼睛很大,目光很尖,改口说:“晚上还是我陪你去找女人吧。” 墨西哥城是墨西哥合众国的首都,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都会区,世人称其为——太阳之城。 太阳城的城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街上那个开着小电驴嚣张地满世界乱窜的女人会是城里鼎鼎有名的大枭雄——苏拉的丑媳妇。 墨西哥因地理原因,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四季万木常青。 黄小善骑着小电驴,如鱼得水,优哉游哉奔跑在塞维利亚街上。繁忙的街道林荫浓密又纵横交错,她一路开过去,见到很多卖小吃的地摊,光墨西哥卷饼摊就有好几处,一个城管都没有。 她的脑子被小洋风一吹,冒出一个天才的商业计划,她打算毕业后来这里开鸡蛋灌饼连锁店,她还要打破墨西哥卷饼在墨西哥的垄断地位。 黄小善不是随便想想的,她后来毕业,趁着吃晚餐的时候当着一家子男人,跟苏爷提了她的商业计划,还口头给苏爷画大饼,企图拉他入股。 两排男人,六双眼睛,十二道视线,全直勾勾投注在苏拉身上。 苏拉抿口红酒,一针见血地说:“你歇歇吧。” 黄小善被街上迎面的风吹了一遍又一遍,吹着吹着,她心里的阴影就淡了、散了。人生嘛,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理想状态,遇事就看你能不能看得开,拼的就是个心态问题,而她又向来没心没肺。 墨西哥城改革大道和塞维利亚街的交叉处,有一座著名的喷泉雕塑——女猎人戴安娜,号称是墨西哥最美的女人。 黄小善把小电驴开到路过停好,跳下车瞻仰了下墨西哥最美的女人。她手拿弓箭射日,看不出脸有多美,光溜溜的屁股倒是挺美的,改天介绍她认识一下中国古代的大众情人——后羿。 如此决定后,她一路小跑到街对面的水果棚,指了几种削皮切好的水果,老板给她装好,问都没问就往水果上撒一勺红艳艳的粉末,搭配颜色清淡的水果,还挺好看的。 黄小善接过水果盒,转身叉起一块水果,刚要扔嘴里,远远看见她停在路过的小电驴上坐着个男人。 他墨镜反戴在脑后,45°仰望手机镜头,搔首弄姿地摆造型,头发比最后见面时短了些,在阳光下晒出光晕,侧脸依旧貌美如花,就是清瘦了些,黄小善心疼地想:沙漠的环境肯定很艰苦。 这会儿她哪还有吃水果的心思,她想吃的是远处那只妖艳贱货的小嘴。 箭一般向那人飞奔而去,伊米眼尾瞧着她逐渐拉进的距离,很满意她着急见他的脚程,摆好自己在镜头里最美的姿势,等她扑上来后按下快门,把这一刻的两人永远定格在画面里。 === 图片就是戴安娜,如果没有嫦娥,她跟后裔还挺般配的,起码有共同语言 gerry和阿曼达这对好有爱,哈哈 ̄▽ ̄ 第二一九章 街边腻歪(二更) “小鸡巴!” 黄小善飞扑到伊米后背,两臂一条绕过肩头、一条绕过他的胳肢窝,十指在他胸前一扣,抱他个结实,激动欣喜地在他耳后喊出她的专属昵称。 老外嘛,就知道‘你好、我爱你、谢谢’这种低层次的汉语,像‘小鸡巴’这种浓缩了华夏五千年智慧的词种,估计还得配合实物来讲解他们才听得懂。 伊米眼尾抚媚地勾挑她一下,见她高兴地大呼小叫,活活一只看到肉骨头的狗。按说这里是大姘头的老巢,她又对大姘头唯唯诺诺,按说不该这么热情欢迎他的。 莫非他去一趟撒哈拉,家中的时局就变了? 不得不说,老黄家的男人一个赛一个的人精,黄小善的狗嘴稍微咧地大一点,举止稍微花痴一点,他们都能推测出个八九不离十。 市侩的黄小善凭屌和脸找小爷,不想屌大的脾气不好,脸美的工于心计,这个规律直到1234567都凑齐了也难以被打破,她只能在这群男人中夹着尾巴讨生活,可歌可泣。 “小鸡巴,我想死你了,你出远门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说没影儿就没影儿我会担心的,该打!” 伊米坐在电驴车垫上细看自拍的照片,她抡起巴掌,落在他一侧的胯骨上,拍一拍,嘴巴又贴到他脆嫩精致的耳廓边暧昧地吐气,“不止该打,还要打肿才是。” 伊米脸染上两抹粉色,嫌弃她似的抖抖胯骨,力道却不至于将她的手抖下去,将自拍的照片递到她眼下,故意刁难她: “看看,小爷的姿势都被后面一只突然扑过来的哈巴狗破坏了!”他使出一指禅,戳她额头,“看见我在拍照,不会站一边等我拍完了再扑上来?” “扑你就扑你,还要挑时间的吗!”黄小善瞥一眼屏幕上的照片,恬着脸说:“姿势哪有破坏,我分明看到两只甜甜蜜蜜贴在一起的天使,后面那只尤为明艳动人。” “嗯,是有天使,不过是一只天使 分卷阅读22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和一只肉鸽。”眼尾送她一记白眼,他在屏幕上点击几下将照片设为屏保。 “肉鸽!你刚还说是哈巴狗呢!” 黄小善伸长嘴巴扫荡男人的脸颊,男人的皮肤比牛奶还丝滑,她边吻边想到一句广告词:德芙,纵享丝滑。 “你别碰我……”伊米转正身子,让黄小善更好下嘴,逮着他的唇瓣,开始猛烈地掠夺。伊米嘴巴左闪右避,从贴合在一起的唇齿缝隙中发出抗拒:“黄鳝,你别碰我,沙漠的阳光好大,我皮肤都变差了……” 男人开口正好给发情的黄小善可乘之机,舌头伸进他口中肆意侵略挑逗他口腔中的每个角落。 伊米被怀里的哈巴狗纠缠得喘不上气,深深“嗯”了一声,舌尖犹犹豫豫碰触她的舌头,慢慢缠绕上去,逐渐激烈地迎合她,把小舌逼回她嘴中,又啃又咬,抢夺空气,宣泄多日来对她的念想,直接将人吻到手脚发软仍意犹未尽。 唇分,黄小善吸入空气再呼出一池春情荡漾,一手抵着伊米胸膛,一手摸上他的脸摩挲,皮肤细腻光滑、水润q弹。 她感慨,这死孩子爱美的程度跟拉拉的起床气有得一拼,他就差像画皮一样每天把皮扒下来细描慢磨了。 啄啄他的小嘴,纠正道:“什么变粗了,这不是好好的美得很,下次我想碰你就碰你,不许说别别别的,我不爱听。” 伊米咬唇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幽怨地诉苦:“黄鳝,我杀完人回来不见你,问二哥哥和三哥哥你去哪儿了,他们都不理我,联合起来排挤我,你要给我做主!” 他不知道家中巨变,逮着朝展二人任何一个小把柄就想在黄小善面前参他们一本。 不知情的伊米提到展风,黄小善就扎心,且想起朝美人也瞒着她,重新用胶水沾回来的心又隐隐有一丝松动。 拍拍伊米后背,她没事人一样地说:“为什么去问他们呀,我不是给你发短信了?” “哼,我就是故意去再问一遍,没想到他们还是老样子,给我穿小鞋。” “你啊你,你说我说你什么好,以后别搞这些试探的小动作了。”捧着闹别扭的男人头颅,头碰头扭了扭,“想穿什么鞋,我给你买,现在就去买。” “真哒!?”伊米喜过又狐疑地斜眼看她,“平常叫你给我买个什么东西,跟要你命似的,现在怎么转性了?难道墨西哥的水土能让人变大方?” “欸欸,瞧你这话说的,我对咱们小鸡巴一直都很大方,每次说不买最后还不是买了嘛。” 黄小善怎么敢说她是因为心中有愧想在各方面都弥补他,可愧疚归愧疚,她放在心里就好,绝对不能告诉他,不然他的尾巴非翘到天上去,他非借机闹死她不可。 显然伊米不相信她的托词,蠕动唇瓣,似还要盘问她,黄小善担心自己笨嘴拙舌扛不住他两句话,赶紧叉起一块水果,送到他唇边,“小鸡巴,你刚下飞机吧,吃口水果先垫垫肚子,啊——” 伊米最吃黄小善这副殷勤的奴才脸,傲娇地翻翻白眼,张口含住水果。想不到翻白眼的眼皮还没归位,一股强劲刺激的辣味就在口中蔓延,水果没咬就被他吐了,就着口腔那股火辣的灼烧感,揪起黄小善一只耳朵: “你娘的,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成心用辣椒耍我是不是!”他抓起一块辣椒粉最多的水果丢进黄小善呼痛大张的嘴里,还捂住不许她吐。 “唔……唔唔” 黄小善被冲鼻的辣椒呛到了,死活掰不开嘴上的手,便只能囫囵吞下火辣辣的水果,讨回便宜的男人才放她一马,她撒腿就跑回水果棚买水漱口,这才缓过劲儿。 老墨口味真重,居然在水果上撒辣椒粉调味,她以为老板撒的是红颜色的糖粉呢,难怪他一个水果摊还兼卖饮料,估计她这样的顾客遇多了,给他摸出门道了。 小电驴上的男人得意笑望街对面弯腰漱口的女人,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他在沙漠独行半个多月,整日与风沙烈日为伍,宰完人便赶来墨西哥找这个冤家,顺便会会苏拉。算算他们也只在香港匆匆碰过一次面,那时哪里想得到今日会进一道家门。故事的开头他就把人得罪了,他又是给人做小的,还真有些担心大姘头会不甩他直接给他难堪。 看看街对面那个吃一嘴辣椒就受不了要漱口的死人能顶什么用,游玩后没准自己还会被她藏在哪个犄角旮旯不肯带他进大姘头的家门! 漱完口的黄小善屁颠屁颠小跑回来,笑眯眯将矿泉水用双手恭敬地递给伊米,“小鸡巴,你喝口水解解渴,之后我们就天涯海角,潇洒走一遭。” “都沾你口水了还给我喝。”他勉强接过,仰首咕噜咕噜喝起来。 那翘起的下巴弧度,那上下滚动的喉结,真是比旁边射日的墨西哥最美女人还胜三分,然而这么美的妙人是她的男人。 === 墨西哥人不止在水果上撒辣椒粉,他们还放盐等乱七八糟重口味的东西 本来要写小四爷和大爷见面,但我状态不好,明天写吧 第二二零章 他把枪口移到苏拉的太阳穴上 黄小善携美驾驶一辆小电驴在墨西哥城的天幕下曲线行驶,时速60k小电驴被他们开出飞车大片的既视感,仿佛下一秒就能带着他们上天。 严格来说,电驴不算她在开,她坐掌舵的位置,整只被车后座手长腿长的男人容纳在怀里,车把手由他掌控,黄小善负责指路和亲小嘴。 墨西哥城的大街上三步就有一对情侣嘴对嘴搞腐败,两人小别胜新婚,再被国外糜烂的风气这么一渲染,边开电驴边把能干的缺德事都干了。 伊米阴美妖异的长相甭提多招摇了,电驴一条街开过去,半条街的男女老少都要回头瞅他一眼,带他出游好比脖子戴着一条大粗金链子,倍儿有面子。 这条粗金链黄小善一直戴到苏拉来电问她玩够了没,玩够了赶紧滚回家。 她藏男人藏出习惯了,想都没想就把电驴引到一家酒店大门口,跳下车,搓着手点头哈腰说: “小鸡巴,我刚刚用手机查了,这家是城里最高档的酒店……” 伊米戴着墨镜举头观望颇为气派的酒店大楼,瞬又兴致缺缺地看向一脸狗腿、唯恐他不肯住的女人,冷笑哼了哼,心道:瞧他前头说什么来着,这只缩头乌龟! 墨镜挡住他的视线,从紧闭的红艳唇瓣可以看出他肚子里正憋着一口气。 男人镜片上印着两个黄小善,加上本体,一共三个黄小善一起拍着胸脯,大方承诺:“小鸡巴,你住这里的一切开销我全包了!” 她的心在滴 分卷阅读22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血,今天一路玩下来,这条鸡巴抠到连给小电驴充电的钱都不肯付! “你全包了?”将墨镜推到鼻梁上,伊米用上眼皮看她。 黄小善挠着头闪烁其词,最终心一横,重新跳上小电驴,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不住了,咱们不住了,家里房间有的是,干吗来住酒店,浪费钱!走,我带你回家!” 反正拉拉早知道了,她何必藏着小鸡巴让他不能见光,既委屈了他又让自己当了坏人。她现在就带小鸡巴回家现现眼,出事了大不了把脖子伸出去给拉拉砍一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最后一句话甜到伊米心坎儿里了,他喜上眉梢,任她原先在朝展跟前当了多少回乌龟王八蛋,有她今天这句话,他就觉得够了、回本了,不管等下大姘头给他什么难堪,他也不委屈! “黄鳝,我没白跟你!”伊米头颅埋进她颈窝里,发顶亲热地磨蹭。 “那是,我黄小善疼男人是出了名的。”黄小善豪情万丈,启动电驴,长按一声喇叭为自己壮胆,夫妻双双把家回。 苏拉大宅富丽堂皇的厅堂里,大小魔头分坐两边沙发,黄小善被苏爷搂在腿间,坐在他的大腿上,距小魔头也就一臂的距离,但他在苏爷的手下就是碰不到她一点。 伊米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苏爷热乎乎的大腿根,黄小善想挖个坑就地把自己埋了。 她早有心理准备,大小魔头对持,她肯定连半分开口的余地也没有。掰指头算算,但凡老黄家一有什么大场面,她哪次不是沦为背景板! 家有悍夫,家有悍夫啊。 某人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冷暴力了,梗着脖子说:“你们在演默剧啊,倒是吭声啊。”她咬咬牙,大声对苏拉说:“拉拉,情况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之前说已经知道了,我就把人带回家了,肯不肯让他住你给个准话吧!” 苏拉射来一道锐利的眼神,这狗东西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带二爷、三爷回家那会儿可没这会儿豪气冲九霄,连地痞无赖那套都用上了,这是在逼他点头? 拍拍她的脸颊,说“你合上嘴,房间我这多的是,就算住一百个男人也不在话下,我就怕半夜在睡梦中被人一枪爆头了。” 对方明显在暗示某件事,伊米爽快掏出与他形影不离的佩枪拍在桌上,“大哥哥,这样你不会怕了吧。” 拿起伊米杀人的佩枪,苏拉边看边点头称赞:“改装的不错,枪身轻,发力强,不管多硬的头颅都能穿过去。” “大哥哥果然是行家,能得到你的肯定,我很荣幸呢。” 伊米倾身要去吻坐在苏拉大腿上的女人,岂料快吻到时苏拉举枪顶住他的额头中心,“别把你的嘴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不然你的枪今天就会知道自己主人的额头硬不硬。” “拉拉,快放下,万一走火了怎么办!”黄小善提心吊胆,看着苏拉的眼色将伊米轻手按回沙发上,好在苏拉手中的枪没有跟过去。 她大大松口气,想不通向来气焰能顶上天的男人头都被苏爷用枪顶着了,居然没气到发疯,且见面到现在行为举止都还算客气乖顺,她可没忘记赛马场那会儿这鸡巴说话句句夹枪带棍,稍有不满就拍桌子开骂。 轻轻抽出苏拉手里的枪抛到两个男人都够不到的沙发尾端,黄小善陪着笑开腔帮伊米说话: “拉拉,小鸡巴之前跟你有些误会,他年纪小又孤零零一个人在外奔波,曾经做过什么也都是为了讨生活,以后有你这棵大树庇佑他,他想变坏都难。” 说完使劲儿冲伊米努嘴,让他赶紧再拍两下马屁。她带新人过门,拉拉居然破天荒的一点怒气都没有,这肯定是被鬼俯身了,得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赶紧把事情定下来。 伊米也不跟她客气,指着她的鼻子娇里娇气说:“大哥哥,她欺我年幼不懂事,把我哄上床,睡了我,我想进门,二哥哥和三哥哥联手打压我,我看来看去这个家里就大哥哥最讲道理,你一定会为我做主吧。” 黄小善想哭,小鸡巴的话真假参半,可为了拍拉拉马屁,也不用拖她下水啊!这条鸡巴为了进门捧一个踩一个,不带这么阴损的,好好说话会死是不是! 苏拉好笑地问大腿上有苦难言的女人,“你也觉得我是这个家里最讲道理的?” “讲!你最讲道理。”她很害怕违心的话说多了,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 “呵,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不点头同意岂不是会变成跟二爷一路货色了。”苏拉大掌探向伊米,抬起秀润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脸长得不错,的确是狗东西会喜欢的类型,难怪嫉妒心强的二爷不肯点头同意。” “谢谢夸奖。”伊米温顺地一动不动任他看。 他二人一唱一和,黄小善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小说了,不仅苏拉反常,连伊米也任由男人的手去碰他最宝贝的脸蛋。她以为两个同样唯我独尊的男人碰到一起无异于火星撞地球,可现场这股散发着酸腐气息的合家欢氛围到底是什么鬼! “拉拉,好了好了,你看够久了。”赶紧分开两个男人,他们能和睦相处她很高兴,但擦出基情的火花就不好玩了。 苏拉懒得去管黄小善龌龊的思想,他将人从大腿上轰下去,起身拿出一把粗糙的黑手枪,递给伊米,“打两枪给我看看。” 伊米接过,挑眉兴味地问:“玩具手枪?” “用不了?原来黑金杀手也不过如此。” “哼,你想要我怎么打?”掂了掂手枪,他对自己的技术非常自信。 这个男人又看他的脸又试他的身手,伊米料想这是在为接纳他做的测试,毕竟他们一个是杀手、一个是军火商,都是一路人。 苏拉打开雪茄盒取出一根雪茄,横着咬在嘴上,“打穿它。” 伊米搂过黄小善的腰,在她小嘴上咬一口,“黄鳝,你可别眨眼,一般只有临死的人才能看到我出手,今天便宜你了。” 他抬起手臂,玩具手枪的枪眼对准雪茄头,在外人眼里就像在对准苏拉的脑袋。 如果真如黄小善一开始分析的那样,伊米缠着她搞那么多事目的就是为了刺杀苏拉,那现在目标就在他的枪口下,还一动不动让他打,虽然是玩具手枪,但只要发力到位,一样能杀人。 黄小善被男人搂着,像是在囚禁她防止她乱动,他把枪口慢慢移到苏拉的太阳穴上,微扣扳机…… 第二二一章 从没见过这么骚的杀手(微h) “小鸡巴,你小心点,别伤了拉拉。” 黄小善紧抓伊米圈在她腰间的手臂,她分明看见小鸡巴澄蓝的眼波中一闪而过的杀气,不知杀气是因什 分卷阅读22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么而起的,是拉拉或单纯是因为他手中有枪?她知道小鸡巴只要手里握着枪,不管有没有目标,他都会自然而然流露出森冷的杀气。 “小鸡巴,拉拉,要不你们别……啊……” 话说到一半,出膛的子弹幻化成一道虚影飞出,吓得黄小善两掌并拢拍在脸上,脑子一片混沌,半晌不能回神。 伊米硬拉下她盖在脸上的手,看见手心后的眼睛仍闭着,低斥一句“胆小鬼”,勾起嘴角一口吻在她脸上。 “枪法不错。” 苏拉将已经变成空心的雪茄扔到桌上,方才他把枪口指向他太阳穴,是善善出声才让他重新移开,看来小杀手是彻底上了狗东西的贼窝了。 黄小善睁眼眨了眨,情急之下眼睛闭合得太紧,现在睁开有些刺痛。苏拉倨傲立在她身旁,用眼神笑话她不禁吓。 挣开伊米手臂,她几步上前捧着苏爷的脸摸摸捏捏,心有余悸地骂他:“死男人,往哪里射不好,非往自己脸上射,万一破相了你要恶心我一辈子啊!” “那下次往你小穴里射好了。” 他色气地掏了一把黄小善裤中的洞穴,也不管现场还有个特会来事儿的小男人大刺刺站在近旁看着他们。 伊米周身的空气变了又变,苏拉被他强烈的视线死盯着,半抱着被他一掏身子就软的黄家主,松口向伊米抛出橄榄枝:“欢迎入住,房间挑你自己满意的,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下人,把这里当你自己的家。” “对对对,把这里当你自己的家。”黄小善也马后炮了一嘴。 想想伊米当了那么久的地下党,现在直接搭乘大爷的顺风车扶正了。他一张美脸微晕升起红潮,澄蓝的眼睛润的能滴出水来,咬唇脆生生冲待在苏爷怀里的女人喊道:“黄——鳝。” 黄小善耳根子软,两下就被勾引进他怀里,伊米揽着她的腰,情深意切地说:“黄鳝,我有家了,以后我要跟着你一辈子。” 黄小善莞尔一笑,虽然可以预见以后家里会被他闹得天翻地覆,但管它呢,小鸡巴真的是她迄今见过的最妖孽绝伦的男人,不牢牢抓在手心,将来跟别人跑了,她要哭死的。 “跟一辈子可以,但你以后得乖点,把臭脾气改一改,说话积点口德。”收归收,该立的规矩还是要立的。 两位年纪加起来四十岁都不到的人,这就一辈子上了,莫名的有些滑稽。 四爷(对,可以改口叫四爷了!),四爷眸光飘来荡去,小声说些碎话,就是没给她一个明确的保证。 黄小善也知道他本性难移,冲着今天大喜的日子就不勉强他硬改了,对他的不听话只象征性地打两下屁股,“今天高兴,暂时放过你,但脾气一定要一点一滴去改,哪怕改一点也好。” “黄鳝,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他放开人,“黄鳝,今天玩一天累了吧,你先回房去吧。” “嗯?”小鸡巴赶她回去。 苏拉也受不了这两个新婚燕尔的男女在他跟前勾勾搭搭,也出声说:“善善,回房去洗澡,把一身脏衣服换下。” 拉拉也赶她! 什么,什么,苏爷新招了个小弟就把她扔一边不带她玩了!小鸡巴新认了个大哥也不带她玩了!这两人怎么看怎么像黑暗联盟,她是不是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刻自掘坟墓了? 伴着大爷、四爷“和熙”的微笑,黄小善稀里糊涂走人,到门口一想不对,不能让大小魔头待一处,再返身回去发现厅堂的大门自动关上还自动反锁了,她才发现这还是道高科技自动门! 吃了闭门羹的黄小善遵从内心的不甘,踢了高级自动门两脚,拔腿就跑。 不知大小魔头关在屋子里谈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四爷出来时满面春风,直到晚餐时间他脸上诡异的笑也没淡下去,看黄小善的眼神跟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特别惊悚,噎得她饭都少吃了两碗,离席时还趴在她耳边悄悄说晚点去他屋里,他要给她看从沙漠飞鹰那抢来的金银珠宝。 人嘛,都有个猎奇心理,她何尝不想见识下从沙漠带回来的金银珠宝是不是跟金店里卖的不一样,是不是比一般的珠宝逼格更高。于是晚上陪了苏爷一会儿便耐不住好奇心驱使,胡诌了个瞎话,人就跑伊米的盘丝洞去了。 苏爷知道两人今晚必定彻夜勾缠,他倒也大方把人让出来,怎么说小杀手也客客气气喊了他几声哥哥,先不论真情还是假意,起码礼数到了,他听着舒服,不像二爷、三爷,尽跟他作对。 黄小善了解四爷,知道从他手里抠出一块钱有多难,她是怀揣着一颗热滚滚的爱财之心,本着不能拿起码摸一摸的乐观心态拧开门把手。 她往屋里兜了一眼,膝盖立马软成面条,扶着门沿才不至于给屋中的小祖宗下跪。赶紧进屋把门带上,冲到床前一巴掌拍在跪趴在一堆钱上的男人屁股,“啪”一声,四爷细腻粉嫩的屁股臀波荡漾。 “黄——鳝,你讨厌,打疼我了。”男人仍然翘着光溜溜的屁股跪趴在大床上,调头泫然欲滴地埋怨她的虐待。 黄小善心神都被一整床的钞票吸引了,是的,钱,都是钱,满满铺了一床,钱堆上跪趴着一只全身只穿条丁字裤的美男。将人推倒,扣住他一只脚腕拉开看进他的腿间,好哇,还是条豹纹丁字裤。 伊米躺在钞票上,懒洋洋地张着大腿,肌肉精瘦结实,锁骨优美动人,胸口点缀着两点朱红,全身美地不像真人,像个精雕细琢的性爱娃娃,躺在钱堆上随时任她光顾,侵犯亵玩。 黄小善的指尖从他脚趾一路划向吊在盆骨上的细绳,突地一把握紧包裹在小布片里已经半硬勃起的阴茎,慢慢揉搓。 “唔——啊,黄鳝——它硬了,嗯——” 被她炽热的目光注视外加小手逗弄,他的阴茎颤动着又更硬了,小布片兜不住,从侧边泄露出一些阴茎的皮肉。 “骚男人,快说这一床钞票从哪儿来的,是不是偷拉拉的!”她隔着布片揪了鸡巴皮一下,“你刚进门就当贼!又当杀手又当强盗,现在连贼也要当!” 阴茎受了刺激,龟眼吐水,小布片湿了一块。四爷在钱堆上滚了一圈,拿脚去踹冤枉他的女人,“谁偷了,这些是大哥哥给我的进门红包。” 他抓一把钞票往空中一挥,眯起眼享受钞票落在身上的感觉。 “原来你把我轰出去,和拉拉关里面就是为了跟他伸手要钱!” “嗯哼,大哥哥的钱果然跟沙子一样多,他真大方,把保险柜整个敞开,任我想搬多少就搬多少。” 说完他开始在钱堆里翻滚、欢呼、撒钱,满天的钞票飞的到处都是, 分卷阅读22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的三观都碎了,抖掉落在头上的钞票,她跳上床将闹腾的男人压制在身下。 四爷面红耳赤,两只手腕被扣住高举过头顶,温顺地被她压着,拿坚硬的阴茎去撞她的大腿。 “黄鳝,要我,在我最爱的钱上面狠狠蹂躏我。” 看着黄小善的眼神温柔迷人,贴上去亲吻她,吸吮她的下唇,身体轻轻地颤抖,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肤在燃烧,担心床上的钱被他的火焰点燃。 黄小善从没见过这么骚的杀手,她有大半个月没碰过这条美鸡巴了,加上被满床的钞票冲击,被他纯情的亲吻撩拨,她再也无法忍耐,脱光衣服,嘴巴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吻到腿间臃肿的布片上,用牙齿脱掉潮湿的丁字裤,用鼻尖磨蹭肉球底部,再从肉球底下的红肉沟向下边滑边嗅,鼻间都是四爷独有的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半生不熟的甜腻味道。 === 深夜来一发,先上点肉沫 四爷真是够了,这么爱钱也是没谁了 第二二二章 最会过日子的四爷(h) 黄小善手指掐紧四爷后臀的肉瓣,将他下体举高至悬空,头钻进去后将他屁股放在自己脸上,过程中她的嘴没有离开他胯间的肉沟。 抓起几张钞票包住胀出青筋的肉棍,上下律动,新钞质感坚挺光滑,贴在守财奴的肉棍上效果跟让他吃了催情药一样。 四爷全身颤抖,咬着手指呢喃她的名字,腻声说:“黄——鳝,把钱拿走,等下该弄湿了,哇呜——” 屁股下的女人用舌尖扫过臀缝,再把嘴唇移至饱满的臀瓣上轻咬,他无助地收紧穴口肌肉,她却更快地赶在穴口合拢之前舔上去。 舌尖如水柔软,抵在穴口粉色的嫩肉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和他身上甜腻的雄性激素弥漫在她口腔里,疯狂地鼓励她索求更多。 在他臀缝里的穴口流连一阵,深吮一次后收回舌头,将男人调整成侧倚的姿势,在他臀肉上掐出红痕,“小穴这么香,趁我没来前认真清洗了?” 四爷眼波流转,夹紧臀缝,扭扭捏捏不肯回应,只把屁股往她脸上挨去,跟她求欢。 “你啊你,平时张牙舞爪,到床上就变小哑巴了。”掰了掰臀缝,“想让我吃你的小穴就打开入口,这么紧,我舌头怎么进去。” 侧躺的四爷咬唇蹬了两下腿,张臂收一圈钞票抱在胸口,才一点点放开屁眼,穴口敏感的褶皱被舔了一下,他低呼一声又马上收紧,听到身后人可恶的嘻笑。 黄小善指尖在他臀肉上画圈圈,“小鸡巴真可爱,爱死你的小穴了。小财奴,不要抱着钱,自己抓住鸡巴。” 咬一口臀肉在口中厮磨,将他的手拉下来强迫他握住包着钞票的肉棍,她自己的嘴唇堵住穴口淫靡吸吮并发出啧啧的轻响,直到整个穴口都被舔舐一遍,舌尖轻轻戳刺几下缩合成一点的入口,尖端撑开细密的褶皱探进洞穴中。 “嗯——” 四爷一下子抓紧自己的肉棍,龟眼被挤出一泡汁液浸湿附在上面的钞票,他闭目扬起脖颈,手自动自发地撸起自己的肉棍。 她柔软湿润的舌头如小猫喝水似的舔舐着肠壁,舌头卷起来再一点点推开粘膜探向肛道深处,不停弯曲再伸展。 器官深处的情潮瞬间燎原,难耐的瘙痒迸发成无数激流涌向身体每处,四爷身体泛起细密的颗粒,尖叫着在黄小善的嘴下扭动起来,抓着自己肉棍的手粗鲁地快速移动。 黄小善坏心地用大拇指盖在他的龟眼上转圈摩挲,舌头在潮湿的肛壁中探索,引导出更多肛液,不多时便被她精准地在肉壁某处找到一粒脆弱的凸点,她卯足劲儿在那点上戏耍。 “啊——停,停下来,黄鳝,那点不可以,我会,我会——啊——” 舌头刮擦敏感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次从上面扫过都会在他脑中激起一道爆裂声,他的身体在钱堆上剧烈抖动,洞穴里强烈刺激的快感和伴随由内而外的惊惧同时冲刷着他,极致的亢奋,他的呻吟变成哭叫。 “哇啊,坏人,坏人,黄鳝,我刚进门你就欺负我!啊——” 她的舌头在肉道里更加有技巧地玩弄敏感点,情欲夺去四爷大半的意识,他视线模糊,无法克制地达到高潮,积累多日的精液连续向急促起伏的胸腹喷溅,在床铺的钞票上留下乳白色的斑驳。 直到他射完,黄小善才累的退出洞穴,起身压到卷缩着身体急速喘息的男人肩头,伏低头颅,扳过他精巧的下颌深深吻住。 男人裸露光洁的身子被情欲的红潮衬托的更夺目妖异,他捶打趴在身上的女人不肯乖乖给她亲,因在她舌头上尝到了自己体内的味道。打没几下便软化在她的入侵下,揽住她的脖颈主动吐舌迎合。 唇舌纠缠停息后,四爷将人搂在怀里,拾起一张钞票,用纸币的边角在她乳头上扫弄。 “别闹。”拍退他拿钱的手,黄小善抓挠几下酥痒的乳头,立马在脆嫩的乳肉上留下几道红痕。四爷舔唇,低吼一声含住乳房饱满的顶端,吸吮啃咬,灵活的舌尖在已经变硬的乳头上旋转。 黄小善努力控制胸口中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五指夹住细碎的棕发往外拉,“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哇唔——” 奶肉被他吃在嘴里,还能把心分给他的头发! 四爷咬了她奶头一口才吐出来,噘着水光涟漪的红唇,气恼说:“那只‘沙漠飞鹰’命真硬,我在他的头颅和心脏各打了一枪,五分钟后以为他已经死了,走过去要录下他的指纹确认死亡,岂料他没死透,缠住我滚到地上扭打,我在他小腹上又补了一枪才了结他。丑八怪,溅了我一身脏血,连头发都沾上几滴!” 沙漠飞鹰死后他多年来在沙漠靠抢劫积累的财富全被四爷搜刮个干干净净,他驾驶越野车前后拉了几趟才拉完,一个儿也不留给雇佣他的政府,还谎称财产被沙漠飞鹰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有时一些政府不好亲自出面解决的事,他们会暗中联系道上的人去解决,四爷仗着政府不敢明目张胆将沙漠飞鹰的财产充公,才不客气地又拿酬劳又趁机捞上一笔,一份活儿拿两份好处,没想到他年纪最小,却是老黄家最会过日子的小爷。 四爷与黄家主躯体纠缠,牛逼哄哄地给她分析自己如何钱滚钱,听得黄小善一愣一愣的,心想:果然越美的男人越毒,没见过这么贪得无厌的,连外国政府也敢打劫,有他在老黄家的一天,还怕全家会 分卷阅读22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饿死? 拍拍他的脑袋,“以后别接这么危险的工作了,若你不走运,下次再碰到个比沙漠飞鹰命更硬的狠角色,估计你就得剃光头了!”又抚摸他清瘦的脸颊,“都廋了,想心疼死谁啊,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还舍不得吃喝,典型的小财奴。” 四爷抓住脸颊上的手,白了她一眼,“瘦点你才能多疼我一些。” “我还不够疼你啊,你前头两个哥哥进门时我可没这么卖力帮他们说好话。”黄小善想起展风,笑吟吟的脸黯淡了几分,从男人掌心抽出手改放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弄腰间的韧肉。 她的小动作被敏锐的男人看出端倪,暗道,莫非他在沙漠期间家里演了出好戏? 四爷不动声色,没好气呸了她一嘴,说道:“我能进门是因为你说的好话吗!明明是我自己通过苏拉的测试,自己凭本事闯进来的。” 说到“闯进来”,他射过精又硬起来的肉棍也闯进黄小善的蜜洞里。 他话里强调的‘自己’让黄小善不乐意了,扭扭屁股,抓一把床上的钞票摔在他脸上,“白眼狼,过河拆桥,你为了拍拉拉马屁把我拖下水,你谎称要给我看从沙漠带回来的珠宝把我骗过来,这些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好好好,咱们都是白眼狼,正好凑一对。” 他腰上发力,肉棍由轻而重,由慢而快,放肆地不停攻击她的洞穴,她的阴道如潮起潮落的海水般开始蠕动,这种奸淫的美感和过度的充实让两人齐呼出声。 第二二三章 黄岛主(一更) 黄小善一夜风流,翌日起床便认命的收拾起满床满地的钞票,她很想一股脑儿丢给管家善后。可人要脸树要皮,他们寄居在这里,她给宅子主人找了个小三已经很落人口实了,再被管家看见她和小三还在他主子的钱上面翻滚,全世界都在等着往他们身上吐口水,骂一句:下流胚,不要脸的狗男女。 钞票黏着乱七八糟的体液,经过一夜的酝酿,把钞票都糊成一坨了,她还得一张张分开用纸巾擦干净。 黄小善背靠床盘腿坐在地毯上,腿前摊着一片潮湿的钞票,她手头还有几坨未擦。擦着擦着忍不住将钞票挨近鼻端嗅了嗅,钱味儿都被小鸡巴的骚味儿掩盖了,她回头大力拍了下睡美容觉的好命男人:睡个头,鸡巴跟水枪似的真能喷。 她心头咯噔一下,又嗅了嗅钞票:他不会操爽了真喷尿了吧,否则哪来这么多钞票黏在一起,死男人,你别坑我啊! 睡梦中的四爷哼哼唧唧,慵懒推开屁股上讨人厌的手,将被单蒙头上,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黄小善瞪目:哟呵,还装起大爷了,打他还不醒,故意不醒是吧。 眼眶中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两圈,计上心来。拿张钞票折成小棍,摸进被单中男人的屁眼,将钱棍插进去,她兀自捂嘴耸肩嘿嘿笑个不停:你不是喜欢钱吗,昨晚被老娘嫖了一晚,这是赏你的渡夜资。 体内长了异物,被中懒睡的男人睁开眼眨了眨,掀被起身,大骂不让他睡安稳觉的女人找死,恰好响起敲门声,二人齐齐望过去,隔门传来管家的慰问: “小姐,起来了吗?” “起了,起了。”黄小善将钱囫囵塞进包中,顺便把四爷屁眼里的那张也抽出来扔进去。 四爷撇撇嘴,倒头又睡,不养精蓄锐有黑眼圈了怎么办,原来黄小善还不如黑眼圈让他看得重。 管家又说道:“小姐,老爷让您过去用餐。” 其实苏爷的原话是:去看那个女人有没有被操死,没死叫她滚过来吃饭。 “来了,来了。” 黄小善一拍脑袋:拉拉等下会不会问她是什么宝石能让她看一宿。她又转念一想:呵,她为什么看一宿他心里能没个逼数?他要自找没趣真问了,她就仔细给他复述一遍“宝石”上有几条褶皱,羞羞他。 出门前手腕被床上睡回笼觉的男人拉住,绵声说:“亲亲我。” “好。”她俯身亲一口,撩了撩他额前的乱发,“乖乖睡美容觉,我去去就回来。” 还是在这间黄小善与苏拉寻欢作乐的民族风餐厅里,她不顾身后跟着的老管家,小跑步躲到一根圆柱后,自以为很浪漫地探出头,古灵精怪唤道:“拉——拉,找小的何事?” 苏爷用眼神示意管家退下,看都不看柱子后的女人,“滚过来吃饭。” 黄小善滚过去一屁股坐到苏爷的右手边,抓起个果子丢嘴里,边嚼边说:“拉拉,你现在吃早餐是不是有点晚?” “的确有点晚,这是午餐。”苏拉间接讽刺某人的荒淫无度。 黄小善缩缩脖子:得,我闭嘴。 “另一位呢?” “小鸡巴在睡觉,别管他,他没事就喜欢窝床上,晚上倍儿精神。” “估计是配合你的某些喜好。” “我什么喜好!你说我什么喜好!别什么都扯我身上,到了晚上,咱们一家子的喜好都一个样儿。”怼完苏爷,她安分吃几口食物后又忍不住问他:“拉拉,你这次为什么这么大方让小鸡巴跟我,尤其他先前还得罪过你。” 苏拉斜睨她,状似开玩笑地说:“你不是睡了人家嘛。” 黄小善拿调羹敲敲盘沿,指向他,“严肃点,从实招来。”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上次你一条狗命差点栽在席婊子手里,此后我便想通了。我太忙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你也不想我在你身边安插手下像条尾巴一样时刻跟着你吧。那个小杀手身手不错、背景干净,又讨你喜欢,是个既能保护你又能陪伴你的适合人选。怕由着你自己瞎选又会挑中个三爷那样目的不纯的进来,干脆由我出面给你撑腰要了他,二爷若不高兴,你只管说是我授意的,让他有意见过来找我理论。” “拉拉,你……这样为我着想,让我情何以堪。” 黄小善千分惭愧万分感动,拉拉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见她带个男人回来就怒发冲冠的男人了,她呢,只管眼前美色哪管身后事,拉拉清楚她的本性于是在知道有小鸡巴的存在时便替她做了决定。 她垂头满脸羞愧,苏拉指节搭在她下巴上抬起小脸,不禁笑说:“什么也别说,来,挑一座喜欢的。” 他打开放在桌尾的3d全息投影仪,黄小善眼前一亮,光幕投影出三维图像,悬浮在餐桌的食物上空。是一座海岛的三维全息图,图像不停在近景远景之间 分卷阅读22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切换,全面展示海岛的风貌。 海水碧蓝,海岸明净,沙滩洁白,整座小岛山清水秀,亦真亦幻的立体成像仿若海市蜃楼。 “拉拉,你给我看小岛干吗,你要当海盗啊。” 她新奇地把手伸进图像里抓挠巴掌大的海岛,这应该是真实存在于某片海域的无人岛。被录进投影仪里播放出来,小小一座,像搭建在沙盒里的模型岛屿,十分可爱。 “不是我要当海盗,是你要当。”苏拉等着看她有趣的表情。 黄小善指指自己,心脏在胸口乱撞,她开始激动又怕自己想太多,慎重问:“你的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苏爷一个国际友人,汉语溜得把黄小善都憋急了。 她一拍大腿,“哎呀,我能有什么意思!”再次抖手指向自己,“是不是,是不是送我的?你要送我小岛!” 苏拉十指交叉撑着下巴,要笑不笑地看向浑身颤抖的女人,“怎么,礼物太大,你口袋装不了?那我改送个你口袋能装得起的小玩意儿吧。” “别别别,我口袋能装!” 接下来,欣喜的黄小善趴在餐桌上认真从苏拉备选的几座小岛里挑选,作为以后金岛藏娇的秘密基地,她必须慎之又慎。 试想,如果拥有一座小岛,她不仅可以每天和心爱的小爷们在岛上过着“哈哈哈,你来追我呀”的生活,她甚至可以在岛上创造一个民族! 光幕把黄小善的脸照得明晃晃的,搭配她快流口水的神情,怎么看怎么猥琐,苏拉拧眉摇摇头,不耐地喝斥:“别胡思乱想,选好了没。” 住她家破房子那会儿便想过要买座小岛今生和她一起居住,如今看来,不仅要和她住,还要和他和他和他一起挤,几百平方公里的地方,感觉多住几个人都挤得伸不开手脚了。 举个形象的参照物,马尔代夫的国土面积为300平方公里,苏爷是在暗喻再多几个人,他在黄小善心里的那座小岛上都挤得迈不开手脚了。 “拉拉,怎么办,我每座都好喜欢。”黄小善贪婪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财大气粗的r首领。 “自古太贪心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现在,你挑好了吗?” r首领一句话便撕掉黄小善一层贪婪的皮,她赶紧端正态度,“挑好了,挑好了,就这座!岛身长长的,像某个神圣的人体器官,我住在上面画画的时候一定思如泉涌。” “确定这座?” “确定这座!” 他们买小岛跟买大白菜似的,黄小善咧嘴看着她以后养老的小岛,眼波润的能滴出水来。苏拉也龙心大悦,温柔说:“那我要吩咐下去在岛上动土修建你以后的狗屋了,你大学毕业后就能住了。” 她打着哈哈,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多建几间狗窝。” 流连在她脸颊上的大掌手风突变,抚摸改成拧麻花,“老子小岛都给你买了,还在乎多花几个钱给他们盖间屋子?!” 直到苏爷放手,黄小善还恬不知耻地把另一边脸颊也凑过去,“来,在这边脸上也拧一下,这样对称。” 被男人无情地驱赶,“狗东西,有奶就是娘,走开!” 黄小善没走,霸气纠正苏爷的不当用词,“不,以后请叫我黄岛主。” === 哈哈,在楔子中出现的小岛君终于登场了,其实它才是本书的主角啊! 第二二四章 真·男主(二更) 苏拉大宅游池边的遮阳篷底下,晋升为一岛之主的黄小善躺在沙滩椅上,戴个太阳眼镜,悠闲喝着果汁,眯眼看帐篷外吹弹可破的蓝天,心里特别美。 天蓝气清,岁月静好,她面色红润,闭眼倾听风吹过泳池水面荡起的轻微波涛声,心想小鸡巴动作真慢,再不来她就要睡着了。 睡意朦胧间桌上手机震动,她没看来电显示,接通后懒洋洋地问:“喂,谁呀?” “小善,是我。” 熟悉的沉稳男音,激得黄小善立马从躺椅上坐起来,她一点错都没有,但她紧张地猛咽口水,久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轻轻说:“风……” 她换手机号码了但没告诉风,他怎么就打来了!警察了不起啊,什么屁事都查得出来,话说乱查人家手机号码是犯法的吧! 展风还真没去查她的新号,他直接问朝公子要来的,也不知朝公子出于何种目的,展风一开口他就给他了。 两人在大西洋的两头握着手机谁都没有先开口,相互之间弥漫着压抑之气,都在给对方一个情绪缓冲的时间。 轻声叹息,展风没有一丝时隔几日后听到爱人声音的喜悦,曾经相爱的两人现在关系已经变得复杂了,他不想这么毫无意义的沉默下去,先开口说:“小善,你能不能回香港?” 她没有表态,展风耐心等待,片刻后听见从电话中传出吵杂声,有狗吠和她的驱赶声,紧接着一道石破天惊的凄惨女高音划破天际,随后信号便断了。 尖锐的呼声叫得展风揪心,他又拨去数个电话,全都无人接听,再拨时传出对方手机已经关机的提示语。 展警官初步推测她被狗咬了,根据洪亮的狗吠判断咬她的是一只体型高大的成年德国牧羊犬。 不用推测了,全中。 那头在黄小善打电话分神的时候突然窜出来扑到她身上作乱的大狼狗,现在被他的主人——gerry牵着狗链,一人一狗排排立在苏拉卧房门口罚站。gerry脸色铁青,他的爱犬则完全状况外,呼哧呼哧吐舌喘息,站久了干脆就地躺下来,肚皮朝天,态度可以说是极端恶劣。gerry一拉狗链,它就又慢悠悠地站起来,过会儿一没事就再度躺下来。 能躺着就不站着,很有黄小善的风范,难怪进宅子后闻到生人的气味便飞奔出去,gerry在后头拉都拉不住。 门开了,苏拉和医生从里走出,一把年纪的医生身高只到他肩头,苏拉放低身段侧耳倾听医生慢条斯理的叮嘱,眼角余光扫过门口的一人一狗,gerry立即挺直背脊,傻白甜的大狼狗依往常的习惯朝苏拉亲热地叫唤一声。 “汪!” 屋里刚打过狂犬疫苗的黄小善吓得瑟缩一下,搂紧陪她一同靠在床头的四爷腰身,“怎,怎么它还待在门口没离开!” 四爷小心握着她缠绷带的右手,戳戳她的额头,“你装狗的 分卷阅读22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次数多了,这下真被狗咬了吧。” “哼,我装得还不够像!”她一口咬住四爷戳她额头的手指,愤愤说:“这下像了!” “松口,咬你的又不是我,有本事去外面反咬一口你的仇家去。” 黄小善松口,脸郁闷地贴在四爷胸膛上,她不就是平白得了座小岛嘛,还没怎么得瑟呢贼老天就派只哮天犬来咬她。 对了,手机! 从四爷胸口抬头,闷声问:“小鸡巴,我的手机呢。” 风一定听见她的嚎叫了,他会担心,给他拨个电话报平安吧。至于回香港,得跟两个男人商量后再做打算,她服从组织安排。 四爷递给她手机,刻意提醒说:“刚刚你包扎伤口时一直响个不停,被苏拉关机了。” “是吗……”黄小善摸了两下开机键,犹犹豫豫地又把手机塞回四爷手里。 拉拉关机,应该是不想让她接风的电话,那她就选择不忤逆他。何况她也怕和风见面,一见面就代表要在舍与留中做出抉择,这是她最不擅长的。 苏拉送过医生,进门前又瞟了下门口的一人一狗,他们态度还算端正,大狼狗在男人的气势碾压下不敢叫唤了。 “拉拉。”黄小善精神恹恹的,喊完脑袋又倒在四爷胸口上,要死不活。 两个男人交换了下眼神,苏拉走过去坐下,伊米将黄小善的残手移交给他。 黄小善颓废不到两分钟,郑重说:“拉拉,你不要怪gerry和他的狗。它突然跳到我身上,我受到惊吓慌乱中抓了一手狗毛,它疼了才咬我的。” “这么大度?”苏拉估疑地问。 “唉,你是不知道。”黄小善纠着脸开始吐苦水,“风的事虽然我和你才是受害者,但我老觉得对不起gerry,每次见他也畏畏缩缩的,说话没有底气。今天他的狗咬了我,算是一报还一报,大家扯平了。” 她举起残手晃了晃,铿锵有力地说:“只要以后能在gerry面前抬头挺胸做人,这伤,我认了。” 大小两个男人被她满口的人情世故唬住了,各自展颜欢笑,苏拉更是一把将人捞进怀里,先夸了她两句好话,才说道: “gerry的爱犬待在外面有一会儿了,要见见吗?它似乎有话要跟你说。” “还要见它……好吧,只要它别再往我身上跳。”对那条大狼狗她还心有余悸,被咬时的痛感还埋在肉里呢。 苏拉招唤一人一狗进来,黄小善咽咽口水,往四爷手臂边躲。 gerry对它发号口令:“sit down.” 大狼狗乖乖屁股着地,吐舌哈气,狗脸眉清目秀,狗眼水汪汪的,一看就是条很有素质的家犬,黄小善怀疑凶手被掉包了。 gerry二度发号口令:“say sorry.” “汪!汪!”大狼狗也真神了,不仅叫,它还抬起一只狗爪搭在床边上,言下之意是要跟黄小善握爪言和。 黄小善乐了,目光在狗脖子上找到被她抓掉一撮狗毛的位置,才相信这么聪明伶俐的狗就是咬她的那条。 她问gerry:“它叫什么名字?” “勇士。” 黄小善拿没受伤的左手去碰狗爪,唤一声它的名字,勇士听到后尾巴在地毯上起劲儿摇摆,哈气更加急促,又对她吼了两嗓子。 人狗一咬定情,从此黄小善和勇士在小岛上过起了“哈哈哈,你来追我呀”的幸福生活。 第二二五章 前往赌城(一更,月饼节快乐  ̄▽ ̄) 因苏拉要去拉斯维加斯参加一年一度的全球珠宝展,黄小善连同四爷,并没在墨西哥待几天便被苏爷打包带走了。 在墨西哥待的那几天对黄小善来说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纵使是苏爷的老家,走时她背地里依然不厚道的小高兴了一把,却难逃苏爷的法眼。 飞机中,黄小善坐在四爷大腿上,看着对面高高在上的男人伸出一截湿润的舌头舔舐抹在手背上的细盐,又吮吸一口柠檬,然后将酒杯中的龙舌兰一口饮尽,眼神犀利,姿态慵懒地朝她勾勾食指。 黄小善摸摸脖子,咽了口唾沫,开始后悔她不该对苏爷的老家不敬,这下好了,这男人又要嘴对嘴灌她喝墨西哥的土特产了,那酒又辣又酸,咽下去像岩浆在肠胃里奔腾。 她的孬样让四爷忍俊不禁,被冒犯权威的一家之主回头瞪他,心想:我欺压不了大的,还欺压不了小的吗! 张口亮出两排獠牙,对准四爷圆润细腻的下巴肉一口咬下去,男人吃痛,踢皮球似的将人踢到苏爷那处,她还没来得及骂街,头上压下一道阴影,转瞬便被灌了满口烈酒,呛得她眼角都泌出泪珠。 苏拉喂完酒,缠着她的唇瓣吸吮,尽兴后才放她一马,然后一拳揍向她的屁股,不满说道:“我喂你喝过多少次了,还喝不惯,你有这么娇气吗?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 黄小善被他夹在大腿间,揉着屁股蛋,愤愤说:“破酒。” 这话一出,果不其然,又被嘴里含酒的苏爷虐了一把。 伊米边喝酒边看对面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疑心病犯了:苏拉说得没错,她有那么娇气吗!八成是装的,就为了多骗几次男人的小嘴吃吃,这只烂泥糊不上墙的乌龟王八蛋。 飞机在午后抵达赌城,黄小善出机舱,迎面扑来拉斯维加斯纸醉金迷的气息,她抓着舱门口的扶手周身晃了晃,手盖在眼睛上眯着眼遥望天际。 陪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交换了下眼神,由四爷一把驮起她,直接让她坐着他的手臂走下飞机塞进车里。 黄小善在群众中可以说是非常有人气的,r首领的三大护法gerry、吉利、阿曼达,还有狗界吴彦祖——勇士,以及大大小小随身待命的手下,全都盯着黄小善和她给自己找的小灶。 车里,黄小善批评四爷:“小鸡巴,你以后在拉拉的小弟面前低调点,别老在我身上胡七八摸,他们不敢惹你,他们可敢惹我,我有预感,我早晚得被他们装进麻袋拖到角落揍一顿。” “放心,看在苏拉的面子上,他们不会对你下死手的,哈哈哈——” 他笑得黄小善牙痒痒,想打骂他一顿吧又哪里舍得,最怕被他在车里当着r首领的面反扑,抹了她的威严! 挣出四爷的纠缠,她投身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拉拉,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分卷阅读22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紧接着又兴奋问:“是去赌场吗?” “整天玩斗地主的人也好意思进赌场,输了可都是老子的血汗钱。” 挥金如土的苏爷突然计较起来,惹得黄小善鄙夷地砸吧嘴,“切,区区小钱,何足挂齿,没准我前脚踏进去后脚出来就变女富豪了,”她一扫在场的两个男人,“到时候让你们跪着给我洗脚。” 苏拉把耳朵凑过去,“你说让我洗什么?说大声点。” “大声就大声,让你们给我洗——脚!” 她装逼完就遭报应了,苏爷发难,将人按倒在车座上抬起一条腿,脱鞋去袜,巴掌大的小脚直接被男人吃进嘴里大半只。 热烘烘的嘴洞让黄小善低喘,躺车座上与头顶上方男人戏谑的眼眸对视,她心跳加速,一不小心又被他无形中喂了一剂毒药。 黄小善又羞又窘,缩了缩小腿,“死男人,你有没有常识,洗脚要用水不是用嘴,吃了我的臭脚丫,保证让你拉几天肚子,还不吐出来,我脚指头都卷累了。” 她怕脚指头碰到他嘴里不该碰的软肉便一直卷着,这坏人就故意用舌尖去舔弄她缩在一起的指缝,行径十分恶劣,晚上必须要在床上家法伺候一顿才能消她的心头之恨啊。 苏拉最大的乐趣就是时不时逗弄没脸没皮的女人,让她在他手心里羞地抬不起头,而她每次也都没让他的乐趣落空,不管她是真害羞还是装害羞满足他的恶趣味,只要她和他一条心,他什么都无所谓。 握着纤细的足弓,指尖在她脚底板一撩,嘴里五粒卷起来的葡萄受惊弹跳出来,他的舌头立马趁虚探入指缝,含住两粒葡萄轻吮。 很久很久以前,她还没爱上他的时候,对他浑身都是防备的时候,他就想吃这只小脚上的五粒葡萄了。 二人旁若无人地调情,与他们同处一个空间的四爷哪甘寂寞,他被吸引过去,跪在黄小善身边摩挲她春情泛滥的小脸,封住嫣红的小嘴,舌头在她嘴里释放出体内浓烈的难耐,手下意识伸向她的下体。 若不是车子停下来,车窗从外面被叩响,这一凤二龙还指不定会在车后座干出多么败德的事。 第二二六章 1245碰头(二更,月饼节快乐  ̄ 3 ̄) 苏拉一行人的车队停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人工运河的渡口岸边,车门一开,热火朝天的车厢窜进美国十二月冷飕飕的空气,刚从两个男人的魔窟中逃出来的黄小善打个哆嗦,惨遭美色迷惑的脑袋犹如醍醐灌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车里都跟那两个节操被狗吃了的男人干了些什么好事! 一对无法无天的大小王,发情起来根本不分时间地点。 黄小善收拢衣领,率先从车里出来,跟着就把两个差点和她在狭窄空间里玩3p的混球揪出来,让美国群众看看恶霸都长什么屌样。 苏拉吩咐过gerry几句,牵起黄小善,身后跟着四爷和随身保护他的吉利,四人步下河岸的入水台阶,河面上早停泊着一艘轻盈别致的尖舟恭候他们大驾。 他打横将黄小善抱上船,对满脸问号的女人解释说:“gerry他们从路上开车先去森美兰华,我们坐船从水路慢些时候过去,好让某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赏赏赌城沿途的风景。” 黄小善心里大感不妙,纠结怎么都来国外了还逃不出森美兰华这间破酒店,世界上的酒店都死绝了是吧! 这条位于拉斯维加斯大道中心区域的人工河道的尽头就是森美兰华酒店的大门口,此外,河道两岸还矗立着众多其它酒店,来赌城的游客普遍会选择坐船这样有趣的方式到自己下榻的酒店。 尖舟载着他们四人在蜿蜒的水巷中慢慢漂流,余下众人站在岸上目送了他们一程,gerry和站在船尾的吉利互相点头示意后挥手招呼所有人离开。 阿曼达过去握住gerry牵狗链的手,“gerry哥,我来牵勇士吧。” gerry飞快抽出手,把狗链甩他身上,偷偷看其他人,见没人注意他们才低声警告说:“你长嘴巴是用来干吗的,不会用嘴说啊,碰我干什么,你恶心不恶心。” “你刚刚又跟吉利对上眼了,吉利为什么一路都缠着你,你们是不是私底下也这样?”阿曼达将狗链在手上绕了两圈,握紧。 “你他妈能不能别对着我说恶心话,吉利那是在给我看他手机里的裸体女人。”gerry一想不对呀,他若没一路看他,怎么知道吉利缠着他!他撇开视线,生硬说道:“别有事没事看我,被人看到误会了,我非一枪崩了你。” “我喜欢看你,你不喜欢我看你吗?” 多么赤裸裸的表白啊,气得gerry心里直骂娘,一头钻进车里避开阿曼达过分热烈的双眼,紧跟着副座也钻进一人一狗,他的脖子更被男人勾过去亲了一口嘴巴。 阿曼达一路忍过来已经忍不住了,他还想加深这个吻,却被气急败坏的gerry推开,脸上还挨了他一拳。 gerry抹掉嘴唇上的余温,低声大骂:“你他妈有完没完,上次跟我出去找女人,趁我喝醉上了我,我没跟你算账你就以为还能再玩我一次是不是,你别忘了在集团里我地位比你高,滚下车!” “我不下去,勇士要跟你坐一个车。你怎么知道我还想再跟你睡一次?”阿曼达抱着呼哧呼哧喘气、搞不清楚状况的狗界吴彦祖,屁股牢牢钉在副座上,一点没被职位比他高的gerry吓唬到。 gerry算是怕了这个木讷又一根筋的男人,其他车早已开走,他怕磨蹭太久落在首领后头到达酒店,首领追问起来他不好解释,只能骂骂咧咧地载着一人一狗开车上路了。 这条拉斯维加斯大道中心的人工河道云集着不同建筑主题和经营主题的大厦,每一处建筑都精雕细刻,彰显出赌城非同一般的繁华,各种不同特色的景观,美轮美奂,让人流连忘返。 站在黄小善背后的四爷揽抱她,就怕尖舟不稳,一家之主不慎倒头栽水里。他走南闯北,什么景色没见过,赌城的订单他接的多了,这里有几条街几条巷,在哪栋建筑的顶楼杀人视野最好他都一清二楚。他心里合计着反正来都来了,干脆趁一家之主不注意跑出去再干它几票,赌城最多的就是人傻钱多的主儿。 伊米想钞票想到兴奋处,裤里的老二抬头顶了一下黄小善,她蹙眉扭头质问:“小鸡巴,你是不是又在想杀人劫财的事?你干了几年,肯定也积 分卷阅读22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累了不少财富,怎么还不满足,我们陪拉拉来这里参加会展,你乖乖跟在我身边给我端茶递水,别出去惹事,要是被我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看我怎么收拾你。” 伊米又拿胯间撞了下她的屁股蛋,散漫地敷衍她:“好嘛好嘛,不会让你闻到血腥味的。” 他杀人身上从没染过血腥味,臭王八把他看扁了。 尖舟快靠岸了,岸上站着两排井然有序的人群,伊米眼尖看见领头的两个男人,一下子就来劲儿不散漫了,捧起黄小善的脑袋转回去,嘻嘻笑说: “呐,你叫二哥哥给你端茶递水吧,还能买一送一,赚个二哥哥的小跟班。” 黄小善眼神没四爷锐利,待她看清岸上与朝公子并肩陪站的男人是谁时,她身子一个酿跄,真的就险些掉水里,知道她为什么失态的四爷边帮她稳住身形边在她耳边嗡嗡嬉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乍听拉拉提森美兰华,一下子就想到早他们几天住进来的朝美人,跟着想到的就是老围在他身边打转的某柴姓菊花茶。 糟糕,她没陪在阿逆身边的几天里,这个为爱走天涯的基佬有没有对阿逆不敬? 眨眼的功夫,尖舟靠岸,船上和黄小善黏在一起的伊米,以及立在他们身后双手抱胸的倨傲男人,这对大小“苏拉”让站在岸上迎接他们的朝公子的头隐隐作痛。 大小王聚首,家里要变天了。 黄小善没等船停稳,一跨步从尖舟跃上岸,三两步跑上去插在朝公子与柴泽中间,拿看小偷的眼神看他。 防火防盗防基佬,绝不留给敌人任何一个狗洞钻。 相比黄小善的草木皆兵,柴泽意外地居然没搭理她,俊脸挂着职业微笑,苏拉上岸后同他握手,客气说道: “r首领,鄙人是森美兰华的酒店经理柴泽,我仅代表森美兰华欢迎您在珠宝展期间入住本酒店。” 是的,就因为他是经理,他负责筹划这次珠宝展的现场工作,他要在酒店门口迎接所有与会的重要人物,所以他不仅要等她的男人,还要挂着笑脸等。 苏拉知道这位森美兰华的小老板对朝二爷有意思,他好奇多看了对方几眼,文质彬彬,和二爷倒也般配,难怪某人会紧张,四爷会幸灾乐祸。 他嘲弄地笑对朝公子,见他拉下脸,他便笑得更加舒畅。 “有劳柴经理专程在这里等我们了,赌城的森美兰华比香港的犹有过之。森美兰华遍布四大洲,真羡慕柴经理走到哪都有家住。” “您夸大了,柴家只是在有闲钱的时候多开了几家而已。” 两只商场老狐狸互相恭维,黄小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她怎么都觉得在场四个男人两两之间的苗头很不正常。 “拉拉,你握他的手太久了!还有你,伊米,你一直笑什么,给我过来。” 四爷在四个男人里最年轻,脾气最刁蛮,他现在扶正了又有大爷在背后撑腰,乍见给他穿小鞋的朝公子,特别的,喜欢朝公子的男粉丝也在场,他想不挑事都难。 他闪身过去,揽着黄小善的肩头,附耳跟她说悄悄话,声音大到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 “黄鳝,看,是这个男人,他喜欢二哥哥,还追到美国来了,天知道这几天他们在酒店都干了些什么,酒店里到处都是房间,睡个觉什么的真方便。” 四爷大庭广众的暗指朝公子不检点,这罪名可就大了,大小王一前一后给他难堪,朝公子气得甩手走人。反正他人也等到了,某些人爱家丑外扬,恕他不奉陪。 “阿逆!” 黄小善撇下众人追上去,柴泽神情不郁地看向给朝公子气受的伊米,伊米趾高气扬地回视他,原本热络的场面被他们这么一搞马上冷却下去,苏拉特别想把在场的人都枪毙了然后鞭尸。 柴泽的心情最为复杂,前几天朝逆突然出现在森美兰华入住r集团预定的总统套房,今天还同他一道出来等人,他不问也知道他在等谁。 见鬼,他今天见到的三个男人是不是就是她的所有了? 二哥哥?原来朝逆还不是最大的!她怎么敢让朝逆与一堆男人一起用她,她怎么敢让朝逆受这种委屈! 小时候,老巫师说他命里多兄弟……该死的,他命里多兄弟! === 小五他家在赌城的酒店就跟图片差不多,图片网上找的,大家看个意思 看到黄小善这么多男人,小五肯定心都碎了,这都是他的命啊 第二二七章 二爷是人精(一更) 朝公子踏进电梯,并不着急去按楼层,待瞥见某人紧赶慢赶逐渐逼近时才按下去,电梯关门的时机准确拿捏在她不跑快点就会被关在门外的界点上,能不能赶上与他搭同一趟电梯,就看她经历展风事件后还重不重视他了。 酒店大门口,众目睽睽,即便他不待见某些人,但一家四口汇合怎么说也是件高兴的事。某些人却影射他和柴泽不洁,当下他确实有被气到。可从门口到电梯这一段路走下来,他反倒觉得自己在展风犯错被发现的敏感时机下被污蔑,这是一次转移她注意力的好机会。 展风利用她调查苏拉被发现,她伤心之下难免会对刻意隐瞒这件事的自己产生怨怼情绪。设想下,若今天他没有恰巧和喜欢自己的柴泽一同出现,她还会不顾一切、紧张地站在他身前护食吗?多半和他冷战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外加一个见缝捣蛋的四弟,若没柴泽在一旁刺激她的肾上腺素,他肯定会受展风的牵连,地位一落千丈。 好可怕,才几步路而已,人精朝公子居然能把家里风云变幻的局势分析得有理有据有节,连目前和老黄家八竿子打不着的柴泽也能被他算计进来,这么聪明的脑瓜子不用在正途,成天尽想着怎么和黄小善的烂桃花较劲儿,实在暴殄天物。 唯恐天下不乱的四爷利用柴泽污蔑他们行迹不干净,结果反被朝公子借力使力用来化解自身危机,真唏嘘,四爷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黄小善终于在电梯合上的一霎那牺牲自己的手臂成功让感应到异物的电梯门再度打开,她窜进去快速拍下关门键,再扑到朝公子身上手臂缠住他的脖颈,压他到墙壁上,一口吞下他的唇瓣,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饶是朝公子前头分析得头头是道,也没料到这女人追他过来会不说话先上嘴。她去墨西哥之前再饥渴也不会在公共场合对他动嘴,去过之后就把 分卷阅读22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自己仅剩的一点点羞耻心都给抹灭了,都是被苏拉带坏的。 少了他时时跟在身边净化她,这人能跟着苏拉一条道走到黑! 嘶,好痛。 她咬我,她还把我腿里的东西弄起来了,她要在电梯里吃掉我吗?不行,我动情了……不行,这里不行,电梯里不行!苏拉是苏拉,我是我,不是任何地方都能任她为所欲为的。我要推开她,这只淫虫,没安慰我反而先欺负我,比四弟还讨人厌。 黄小善亲吻他,蹂躏他的唇瓣,乳房紧密贴合在他胸口上,甚至空出一只手伸下去直捣黄龙,她这一下让空窗数天的男人僵直了身体,被迫丢盔弃甲,败得一塌糊涂。 小手隔裤先玩弄一波朝公子的命根,就在他以为这人撒够野了,她突然拉下裤链,整只手从侧边钻进去挤入热烘烘的内裤里,小手微凉,包住膨大的龟头挤压,导致龟头扭曲变形,手法粗暴,弄疼他了。 朝公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她不是想安慰他才在电梯里玩弄他,她是在惩罚他,可能是为柴泽,也可能是为展风的事而气他,更可能两者皆有。 他应该抗拒的,可腹下一波波刺激、销魂的快感不断从阴茎涌出来,裤中的小手握紧阴茎上下搓动,紧窒的内裤和摩擦产生的灼痛令他十分不适。 “善,你弄疼我了。” 快感越积越多,朝公子怕控制不住自己会不管不顾的在电梯里和她行房事。 男人一喊疼,霸在他身上意犹未尽的黄小善总算舍得放他一马,在啃咬中退离他的嘴,裤中的小手狠狠掐了下他的阴茎,“朝逆,我叫你跑,叫你跑,还跑吗?你心里没鬼,跑什么?” 黄小善的嘴脸“凶神恶煞”,还被她压着的男人没好气地别开头,执拗片刻后才温吞说道:“不想听某些人无端、恶意的抹黑我,一场子人看着,他在社会上没身份没地位可以无所顾忌,我不一样,我还要工作交际应酬,没那么多脸皮陪他丢。” 黄小善又掐了下他裤中的命根,蠕动嘴皮子,试着调和他和伊米的关系:“什么‘某些人’,小鸡巴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他没爹没妈,从小野惯了,你大人大量,对他的口没遮拦多担待担待,以后大家睡一张床,他的鸡巴被你看的次数多了,我不信他没有一点感触,嘴巴还毒的起来。” 听听她说的什么混账话,朝公子拿掉裤里的小手,严词控诉:“你还想让我们睡一张床!什么东西看的次数多了!那个妖男要对我产生什么感触!还弟弟呢,我是你生的吗,你还能决定我有没有弟弟!黄小善,你是不是想每天大被同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混蛋。” 朝公子光想象自己和嚣张跋扈的四弟每天睡一张床,简直比和苏拉睡还让他不寒而栗。他独睡二十多年,跟了她之后先是和她睡,然后加上苏拉,跟着又加上展风,一张床这就已经四个人了,现在又上来一个,总共五个人!她想干什么,想每到一个地方就拉他们试试床铺结不结实吗! 黄小善承认她一直尝试追求每天大被同眠的幸福日子,没想到就提了一嘴,朝美人的反弹会这么严重。之前和拉拉、风他们睡觉时也没见他表现出抗拒的迹象,现在爆发未免有些突兀,真这么讨厌小鸡巴? 也是,小鸡巴的性子是挺惹人讨厌的。嗯,为了家庭和睦,找个机会揍小鸡巴一顿给朝美人看看。 黄小善做完白日梦,电梯也刚好到达他们下榻的房间了。朝公子白她一眼,挥挥衣袖径直走入他自己的房间,跟在他屁股后的黄小善也想跟进去哄哄他顺便做些羞羞的事,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朝公子锁上门,任门外的某人喊破喉咙也休想进去。 === 上面那张图是放给二爷看看以后老黄家床铺上的人员情况大概就是那样,图中的人数去掉黄小善不计, 人数正好是7+1模式,和小说的设定如出一辙 作者菌见到这张图非常兴奋,一直yy人员聚齐后的大被同眠可不就是和图片一模一样嘛,哈哈o(*≧▽≦)ツ 要再次夸一句,二爷真的很精明a;( ̄︶ ̄)a; 第二二八章 谁欺负你,我欺负谁(二更,微h) 华灯初上的赌城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装饰得分外美丽,光影勾勒出赌城森美兰华酒店蔚为壮观的建筑轮廓。 老黄一家四口住在酒店东面顶楼的皇家别墅套房,酒店宣传册称该套房是整座赌城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朝——美人” 锁在屋里几个小时的男人终于肯出来透透气,黄小善从门后探出头,摇尾乞怜地冲他叫唤。 喝可乐的四爷从她身后擦肩而过,顺手掐一记她的脸颊,状似无心地说:“没我美”,慢吞吞走向沙发一屁股埋进去,打开xbox,拿起手柄边喝可乐边玩游戏,那死样跟被父母宠坏的熊孩子如出一辙,现在的情况是黄小善把他宠坏了。 朝公子靠躺在玻璃墙前欣赏赌城夜景,黄小善眼尖地看见他要起身移驾到别处,一阵风般跑过去压他回去,途中同样顺手抬了下可乐瓶,里面的饮料冲出来浇了四爷一脸。 “哈,小鸡巴,你用可乐洗过的脸简直美呆了。”她笑趴在朝公子胸口,对他眨眨眼,亲亲他的耳珠,悄声说:“谁欺负你,我欺负谁。”声音同样大到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臭王八,我都听到了!” 摔掉游戏手柄,四爷不顾还在往下淌可乐的脸,跳起来虎虎立在黄小善跟前,他倒要看看这只臭王八要怎么从他身上欺负回来! 二爷正欲开口说话,被黄小善一巴掌捂住,高声说:“你确定要让可乐一直留在你那张吹弹可破、天仙一般的漂亮脸蛋上?我给你科普下,可乐是碳酸饮料,会对皮肤造成伤害和刺激,还不去洗洗,你皮肤要是变粗一点点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不要我!好,等我洗好后看我不当着大伙的面奸死你。”他白了眼躺椅上的狗男女,又掐一把黄小善的脸蛋,才快步出门找浴缸洗澡去了。 别看四爷毒舌还凶巴巴的,可每次对她的玩笑话都会上心,骑在朝公子腰上的黄小善得意地大喊:“出门左拐啊,那么豪华的大浴缸让你捷足先登,便宜你了,大家多疼你啊。” 伊米气呼呼的,途中还撞了苏拉一肩头。 “是你疼他,别扯上大家,我们是吵是笑,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用不着你来当和事佬,你自己带回家的烂桃花,次次 分卷阅读23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都当马后炮。” 冰雪聪明的朝公子一语戳破她的目的后便半分也不愿跟她多作交谈,双眼一扭,继续回到欣赏夜景的状态,然而他不搭理人的后果就是胸口的纽扣被某人一粒粒解开。 赌城森美兰华大门前的广场上有个足球场大的人工湖,每晚都会定点表演美轮美奂的巨型音乐喷泉。千百支可旋转的喷头,喷出高达百米的水柱,伴随音乐响起,水柱在空中舞动,摇曳生姿,与夜空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黄小善拉开朝公子去掉纽扣的衣服,男人上下起伏的胸膛暴露在斑斓的霓虹灯影中,一点小乳珠在光影里忽明忽暗,分外妖娆可口。 她承认因为他刻意隐瞒风的事,在墨西哥时曾信誓旦旦计划着等碰面后要如何如何冷落他,现在摸到人了却趴在他身上欺负他都来不及还怎么忍心虐待他,真要虐也该换个花样虐…… 于是朝公子身上压着一家之主,合在一起的双腿被她打开,藏在裤中的巨物也被释放出来,粗壮的棍身被她的小手握住,霓虹光影中晶莹雪白近乎羊脂般的小手与被它握在手心里被黑黝黝的阴毛覆盖的棍棒形成强烈的对比。 朝公子不响,依然安静地欣赏夜景,他温顺不反抗,就是让她对自己为所欲为的默认。 如此良辰美景,黄小善老实地和他温存一场也就罢了,她偏要没事找事地提上一嘴:“美人,离开我几天,它还是这么粗这么长,你在菊花茶的酒店里被他供着好吃好喝,人都胖了一圈,我以为你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会寝食难安,瘦三斤呢。” 朝公子蹙眉,眼睛终于肯从夜景中转向身上的女人,“我没做一点亏心事,柴先生也没有纠缠我。原来你还是把下午某些人的话听进去了,也觉得我不检点。你搞清楚,是苏拉让我提前住进来等你,现在倒好,一个两个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你最可恶,手里玩着我心里怀疑我。”他扭动身体,要从躺椅上起来,不给她玩了。 “别动,还想躲屋里不出来是吧。”黄小善从握他的棍棒中分出一手,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他胸口一粒小巧玲珑的乳头,温柔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再把乳头含嘴里咬一口,“休想再闹脾气躲着我,你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 “是你们人多,我惹不起你们还躲不起吗?” 朝公子被上下夹击,阴茎和乳头都关在她手里,敏感的乳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搅乱他胸中的一池春水,浑身犹如被虫噬,心里又气恼又刺激。 自她不告而别去墨西哥算起,他们好久没温存了,加上下午某些人搞破坏,本来欢欢喜喜的重逢也闹僵了,其实可以不闹僵的,毕竟她后来跑来哄他,刚刚也帮他出气了,是他心里莫名憋着一团烦躁的气,就是不想给她好脸色。 其实朝公子误会了,黄小善说的亏心事是指展风那件事,跟柴泽无关,但他的误会反而提醒了差点把柴泽忘记的黄小善。 她换只手握肉棍,用那只碰过肉棍的手勾起男人的下巴,拷问他:“说,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天,菊花茶有没有对你猛献殷勤?有没有买名牌车表讨好你?有的话全都交出来,由我保管。” “俗不可耐。” 朝公子鄙视她,头转向屋中错开她的视线,却正好与握着手机讲电话的苏拉对上眼。他正被拷问,还衣衫不整,甚至他的命根大刺刺的暴露在裤外被她抓在手里!他的脸一下子尴尬得直冒热气。 相比朝公子的窘迫,苏拉显得镇定许多,他电话讲不停,镇定地径直走向他们,镇定地一个眼神看遍朝公子全身包括他胯间赤裸裸的阴茎,镇定地一掌扣住黄小善的脑袋抬起她的脸亲嘴,最后镇定地抱胸站在他们旁边讲着电话看高楼底下广场上的狂欢。 黄小善咬一口小媳妇样的二爷嘴瓣,调侃他:“又不是没被拉拉看过,怎么还会害羞?你学学拉拉的厚脸皮,看见别人的鸡巴,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种气魄不是正常人会有的。” 当事人听到她的坏话,伸出两指夹红她的鼻子,再看被她压在身下不自在的二爷,怀疑他在装清纯。 “你下去,我要回屋休息。” “不下,除了我身下,你今晚哪儿都不许去。接着刚刚的问题,菊花茶这几天都是怎么缠着你的?” 纠缠肯定有纠缠,她就是想知道程度。 “没……”朝公子耳边响着苏拉与人交谈的磁性嗓音,临出口的话风一变,说道:“你别乱喊人家基佬、菊花茶之类的,显得你没教养,柴先生为人很风度,而且这几天都在忙珠宝展的安排工作,哪有闲工夫来缠我。” “没缠着你你怎么知道他这几天在做什么?明显前后矛盾,你说说他的风度具体都表现在哪里?”黄小善总能在某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出奇的敏锐。 “他……”朝公子又扬睫瞥了眼站在玻璃墙前和属下讲电话不停的苏爷,他神情严厉又专注,似乎根本没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 黄小善也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大半个挺拔身子笼罩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影里的苏爷,捏起朝公子欲言又止的脸,说:“你看拉拉做什么,快老实交代!交代得清楚,我就去揍那个胆敢挖我墙角的菊花茶,交代得不清楚,我就揍你!” 扯下她的手,二爷嘀咕道:“才碰过我下面的手别马上就碰我的脸……这几天我除了外出参加学术交流会,余下的时间一直都在房里整理资料,连饭都是叫的客房服务,只是每次送餐的都是柴先生罢了……没了,就这样。” “送餐!那个王八羔子,好好的小老板不当,为了见你甘愿自贬身价当起服务员,借着送餐登堂入室,我百密一疏,防着香港的公寓不让他上门却漏了这里!”黄小善不干了,把朝公子脱个精光,在他身上到处掐,“你懂不懂避嫌,我们没来,这屋里可就你一个人住着,你要死啊,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还敢让他单独进来,你一天吃几顿!” “我就是避嫌才待在屋里,再说了,我心里没鬼,躲他干吗,我也得吃饭啊!谁知道他一天三餐都亲自送来,偶尔还送宵夜。哼,连个外人对我都比你对我上心。” 没错,最后那句话才是朝公子心烦的根结所在。同样都是喜欢他,怎么人家柴泽就能见缝插针地讨好他,再看看身上只会见缝插针地占他便宜的某人,这一对比,有心没心,差距立竿见影。 宵夜这词可是黄小善的敏感点,当初展风就是她吃宵夜吃来的,虽然后来发现这宵夜烫嘴。 分卷阅读23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你爱吃宵夜是吧,我让你吃个够!” 第二二九章 伪3p(三更,h) 黄小善上身压向男人,在他俊脸上狂乱亲吻,凑上他的唇,掐他乳头,逼他疼得张开口,舌头火热地卷住啃吃他嘴里湿滑的大舌,在里面搅动翻滚。朝公子嘴里分泌的津液甘甜可口,他闭上眼,鼻翼发出嗯哼,似抗议似欢畅,来不及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情不自禁抬起一条大腿,用腿背磨蹭她的私密处。 黄小善再将他的口腔细细舔舐一遍后才抽离开,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左右磨蹭几下,口中吐出热气:“现在我反而想吃宵夜了,想想我都多久没碰老黄家的宝贝疙瘩了。” 他们动静这么大,一直在打电话的苏爷居然不为所动,然而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黄小善二人的一举一动都映在玻璃墙上,他根本是边谈事情边兴致嫣然围观近旁两人的爱情小剧场,这会儿已经升级成动作小剧场了。 手指放在玻璃上,蹂躏黄小善映在上面的小脸,依她的德性,这人该脱裤子、真刀真枪上阵欺负男人了,她现在还吃醋了,玩闹的劲头儿更足了。 苏拉索性挂掉电话,靠在玻璃上明目张胆地观看十八禁,二爷脸皮薄,在被人围观的情况下被玩弄一定更加觉得羞辱,怎么办呢,他突然很想看二爷被玩到射精。 “善善,快点碰他。”苏拉催促。 朝公子身子一凛,光裸的身体被热浪侵袭,不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看了多久?他从躺椅上挣扎起身,不想被这两个一个鼻孔出气的大小魔头戏弄,尤其她还因为柴先生的事怨他,玩起来肯定不会顾虑他的感受。 “阿逆,别动,就让拉拉看着,咱们联手灭灭他的气焰。” “谁要和你联手,你们都一个德性……啊……” 黄小善不顾他的意愿去啃他的脖颈,朝公子软掉的身子又重重摔回躺椅上,他仰起头,拉长的脖颈线条十分优美好看,流连在脖颈肉上的舌头扫到锁骨,他痒地瑟缩一下,忍不住开始脱她的衣裳,粗糙的衣料摩擦他的皮肤,令他十分不适。 舌头游移到胸膛,整片胸膛都被她舔了一遍,就是不去碰两点乳头,气得他只能自己拉起乳头送到她嘴里,“这个也,也吸吸……” 成功逼朝公子主动开口求欢的黄小善立马一口含住乳头,舌尖抵着乳头上面的小坑舔弄。 男人舒服地低声呻吟,不时拱起胸膛把乳头送进她嘴里更深处,“另一边也要……吸” 苏拉喉结翻滚,解开领口两粒纽扣,沙哑地催促她:“善善,玩够了没,去吃二爷的命根。” 他甚至自己走过去抓起黄小善的脑袋直接按向朝公子大腿间,她的鼻端猝不及防地沾上龟眼分泌出的透明汁液,微凉微凉的,散发着迷人的气味。 苏拉的视线极具侵略,之前三个人一起做时还好,可要换成他和她做,苏拉在一旁近距离观看,他就怎么都办不到了。二爷握紧拳头大力捶打一下,“我,我不要,我要,我要去屋里……啊……” 她的舌头扫过龟头,整个龟头被她含进嘴里,舌头像一条灵巧的水蛇,在龟头上四处游走,她的手还在棍棒上轻轻套弄,朝公子头皮发麻,被弄得好不快活。 苏拉按着黄小善的头,带动它上上下下地套弄二爷的命根,被舔弄过的肉棒更加杀气腾腾,棍身凸出的青筋开始颤抖,配上二爷脸上销魂的表情,苏拉知道他要爆发了。 他的大掌突然抓住二爷暴露在黄小善小嘴外的肉棍,攥紧,二爷瞪大眼,他从没被任何男人碰过的私密物暴涨,感受到一股全新的强烈刺激,在这股快感刺激下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紧绷到几乎停止呼吸,晕眩欲绝之下糊里糊涂地将精液射进黄小善嘴里。 等他缓和一些后一脚踹向苏拉,从他手里夺回自己软下去的男根,气得浑身颤抖:“苏拉,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 苏拉将碰过二爷命根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他射精时溅了几滴在他手上,“碰碰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啧,你的量真少。”他抠掉黄小善溢出嘴角的白浊,又将指头插进她口里让她舔干净,两人脸贴脸,说:“善善也觉得二爷的量很少吧,吃得很不过瘾吧,要不要来吃我的。” 苏拉公然在她耳边羞辱他,朝公子抬起光溜溜的大腿还要再踹他一脚狠的,被黄小善挡下去,随即见她拧起苏拉的耳朵,教训他:“阿逆说的没错,谁叫你碰他的大屌,你还那么大力捏它,你自己手劲有多大你心里没个逼数吗,万一捏爆了怎么办?你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够了,别说了!” 二爷实在听不下去了,让他耳聋算了,一家子神经病,跟他们待久了,他也快疯了。 外屋,沐浴完、神清气爽的四爷光脚踩在地毯上边擦头发边踱步往刚刚小小群欢过一遍的事发中心走,他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围着一条齐臀毛巾,得天独厚的好身材上还挂着水珠,哼着歌心道:小爷穿成这样去勾引黄鳝,气死二哥哥。 他人未到,甜腻的腔调先到:“黄鳝,帮我吹头发。” 从门框后走出,看见亲密“团抱”在一起的三人,再看见浑身光裸、腿间男根已经软下去的朝公子,那是已经射过精的状态! 四爷第一反应就是他们排挤他,他们欺负新人! 该死的三只狗男女,什么时候玩不是玩!偏要挑他洗澡的当口玩,等他洗完他们也结束了! 一把扯掉腰间的遮羞布,他气势汹汹走过去,腿间因怒气而勃起的粉嫩阴茎摇摇晃晃,阴毛还很细软。大爷、二爷乍见比自己小一号的男根,煞是可爱,跟它脾气泼辣的主人一点都不搭调,双双不厚道地笑了。 这下可了不得了! === 哇,作者菌已经多久没三更了,看文的小伙伴不该投颗珍珠表扬表扬我吗! 第二三十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一更,微h) 黄小善瞧四爷那仿佛要把整个屋顶都给劈个稀巴烂的滔天气焰,吓得差点把刚吃下去还没消化的二爷精华又反吐出去。她立刻立马上马,一手一个封住嘴角笑痕还没消淡的男人的嘴,眼皮冲他们直抽搐,警告他们长点心,别一次两个人一起笑话小鸡巴,不然今晚咱们一家四口都得死在他的枪下,包括他自己。 “捂什么!放开,让他们笑,等下见识了小爷的雄风,他们就笑不出来了!”眨眼的功夫,四爷便晃荡着他的朝天椒逼上前来, 分卷阅读23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岔腿、叉腰,浑身光溜溜直立在两只闺房老鸟面前,颇为得意地抚弄自己勃发、形状优美的男性雄风,它更加硬挺,给它被嘲笑的主人挣足了面子。 苏拉才抓过朝公子的命根,现下又对四爷胯下的小朋友感兴趣,他就像个腰缠万贯的地主公,得空了就想去“贫农”家中看看人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日子的内容还非常具体——床事。 仿若有人往他的眼湖中投入石子,黄小善清晰明了地看见r首领的眼中一圈一圈往外扩散的眼波,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这魔头今晚要性趣嫣然地拉着一家子玩4p。随后手心便传来柔软濡湿的触动,她并没立即放开手,瞪大眼与他对峙几秒后才认了命,放开他的嘴,也放开朝公子的,心想:她算死到临头了,今晚非被两个大王一个小王蹂躏成豆腐渣,原来那口朝美人的子孙液只是漫漫长夜的开胃小菜,天一黑,灯一关,被一盖,黑暗中便有三匹狼让她分分钟狗带。 “嘶——”手指传来刺痛,她缩肩摸着沾有朝公子口水的小手,凄哀哀地问他:“阿逆,拉拉就捏了一下小阿逆,你气也气过了,怎么还咬我?看看,上面都是你粗暴的证据……”她把手伸过去给朝公子看上面浅浅的牙印,见男人开口又要去咬,她一个激灵,快速缩回手贴着心口藏起来。 黄小善倾述的这一嘴委屈,被耳聪目明的某人听出热闹,他坚硬的气焰软下来,凹着腰,歪着头,眼尾勾挑,阴媚地笑讽:“啧啧啧,二哥哥该不会被外头那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带跑偏了吧,如今连……都愿意被男人碰了,想我第一次见你时还在心里夸你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呢,如今怎么自甘堕落了?” “小鸡巴,你再没大没小,我……”黄小善眼珠子一转,骤然抓过苏拉的手快速碰了下四爷挺翘阴茎上的龟头,让他也堕落一回,嘴就能不往外射飞刀了。 几乎是苏拉的手刚碰到龟头的瞬间,四爷便往后猛退数步,捂住着火似的龟头,羞恼地大吼:“王八蛋,偏心眼,你们三个狗男女背着我吃独食,我只不过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大实话,二哥哥都没吭声,你倒沉不住气心疼他了,我今天非当着他们的面奸死你不可,扒下你一层脸皮,啊哈,我差点忘了……”他重重喘两口气,继续吼道:“你没脸没皮!” 朝公子被四爷的大嗓门震得脑神经一抽一抽的疼,他本就喜静,这会儿连跟四弟理论都懒得理了,翻身下椅,打算回房洗去一身乌烟瘴气。再有就是现场三男一女,四个人里有三个人身上不着寸缕,其中一个就是他,而他总也习惯不了光着身子和这班乌合之众“夜谈”。 “阿逆,你不许走,别又当缩头乌龟躲屋里不见我。”黄小善缠上男人的腰盘,不让他动一分。她不怕被奸死,就怕朝公子对她使用冷暴力,跟针扎似的,看不到伤口却很疼。 “唤我‘缩头乌龟’就太抬举朝某了,这一直是你的尊号呢。”朝公子摸摸腰上细腻瘦弱的手臂,扯了扯,纹丝不动,抱得还挺结实,“我白天被小的毁谤,晚上被大的羞辱,还伺候了你一次,现在不让我走,你还想怎么样,想让我留下来继续被这一大一小欺负?还是想让我围观你是如何被新人‘奸死’的?” 四爷咬牙紧了紧拳头:阴险,不想走又想端着性子就正话反着说,这下黄鳝肯放人就有鬼了。 二爷就是二爷,以退为进,一手烂牌也能被他打出花来。 果然,黄小善扒开二爷的大腿,人钻进他怀里就不出来了,“小鸡巴,要奸就过来奸,怕你啊。” 四爷嘴里的“奸”和苏爷嘴里的“奸”绝对不是一个概念,黄小善知道四爷屌下的斤两才敢口出狂言。她也知道这要“奸”下去绝对会起蝴蝶效应,今晚必有一场硬仗。 话说回来,刚到赌城的第一晚就开搞,会不会太重口了?夜色可还没浓呢。 苏拉对她的觉悟很满意,拍拍有一丝不甘、有一丝认命的粉脸,手指下滑,插入二爷胸口,掏出一颗雪乳,收拢五指,满掌的丰弹绵密,尤其乳心的红蒂,柔软得很,最让他爱不释手。他慢慢伏下身体,张开虎口,未咬之前鼻翼先闯进一袭如纱丝滑的女人香。 黄小善的软乳感受到男人的鼻息,软乳跟随她心口凌乱的节奏微微颤动,双臂紧了紧朝公子的腰身,觉察到她变化的朝公子心中吃味。 苏拉又闭口,掀起眼帘好笑地凝望双颊酡红、怔怔等着他下嘴的女人,男人炙热耀眼的眼神流露出特别宠溺的光芒,黄小善被他眼中释放出的魔力牵引着轻启檀口:“拉拉——” 苏拉这才轻柔地含住她的雪乳,尽情吸吮,手在乳身移动、挤压。 “噢——” 黄小善被苏拉迷得晕头转向,脸埋进朝公子胸口,双眼紧闭,樱唇挨着他的胸肉发出一声娇吟,十个圆润指甲反复在朝公子的腰肉上掐了放放了掐,眼看着皮肤上都被她掐出两朵梅花印,朝公子却全无一点痛楚。他相当不服气,凭什么苏拉瞬间就能让她情动,四弟没说错,这个偏心眼! 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娇嫩白皙的肉体全部绽放在三个男人眼前,细腰、丰臀、长腿,身段玲珑、曲线优美,朝公子突然意识到她19了,她在长身体,她比初见时更成熟、更诱人,并且慢慢向吸男人阳气的妖精这个形象靠拢,这不好,很不好! 死人,好的不学坏的学,是他的错,不,是他们的错,不该把她养得这么好,明天开始让她吃糠喝稀好了。 别以为这只是朝公子因嫉妒而来的胡思乱想,过后他还真让黄小善连吃了数天清汤寡水。 黄小善阖着眼,苏拉有意要捉弄她,爱抚她的雪乳不停歇,同时手直接探入她闭合双腿间的阴缝,两瓣小缝很有肉感,仿若两座低矮的小肉丘簇拥在小缝两旁,他的手指就在缝口周围旋转。 “啊——” 黄小善溢出低吟,夹紧大腿,睁开眼却只能看见男人插进她腿间的大手的手背,看不见手指是怎样在她穴口胡闹的。她睫毛跳颤个不停,呼气多吸气少,眼神不敢在他手背上多作停留,脑袋又埋进朝公子胸口,似泣非泣地轻唤:“阿逆……”我流水了。 她藏着话不说,朝公子也能从她腿心听到汩汩的水声,他皱眉,一巴掌拍在翘起的臀瓣上,酸酸地呵斥:“见不得苏拉的东西。” “疼!” 黄小善身子瑟缩,阴穴咬了一口插在其间的手指,苏拉附在她耳旁,看着朝公子对她说:“真乖。” 这两个字一次夸了两个人,朝公子咬牙举手又要把在他身上受的气出在黄小善屁股上,掌风落下快沾到她臀肉时一个急刹车,改拍打为抚摸,抚摸方才被打红的地方,让女人又舒服地松开穴口。 苏拉从朝公子胸口勾起女人的小下巴,见她还闭着眼,不 分卷阅读23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客气地命令她:“把眼睛睁开,为我脱衣服。” “你没手吗!”朝公子听不得他言语间的帝王气。 “真不凑巧,我一只手要摸她胸口的小可爱,一只手要插她的小穴,不像二爷你这么清闲。” “你……” “我脱我脱,拉拉别闹,阿逆乖。”黄小善亲一口朝公子再去脱苏大爷的龙袍。 苏拉斜眼飘向四爷,这位小朋友大概没见过她在他手下动情的美态和媚态,嚷着要奸死她,现下却丢魂般呆站在近旁直勾勾看着她,他猜也能猜到小杀手跟她时肯定还是个毛都不懂的小雏鸡,没经验也好,起码干净。 “你还不过来奸她,再站天就要亮了,你想白日宣淫?” 第二三一章 请赐予她一对翅膀,她想飞(二更,微h) 这话黄小善不爱听了,一家子寻欢作乐本是件极其浪漫的闺房密事,怎么‘奸’字从这位爷嘴里说出听在她耳里就像她是一颗白菜,他叫小鸡巴赶紧过来拱一拱她。 比悲伤更悲伤的是,今晚她还要被轮拱。 向来在黄小善面前小霸王形象的四爷等动起真格的时候倒扭捏了,他放开抱住的龟头,挪到黄小善面前,乖顺地向她求欢:“黄鳝,摸摸它。” 黄小善感叹四爷在泼辣和柔情似水间无缝切换的本事,显然她更享受后者,他要一直这么乖,只偶尔撒点辣椒,那日子肯定过得有滋有味。 为大爷宽衣解带完,三条风情迥异的大屌夹击着她,三股迥然不同又异曲同工的屌味若隐若现,黄小善特别满足地叹息:她这是置身在天堂还是地狱?请赐予她一对翅膀,她想飞。 亲亲苏拉浑圆的龟头,白皙纤细的手转而握住四爷开始吐水的阴茎,火热还轻微地跳动,几乎可以在草丛中窥见因勃起而扭曲的血管。 她之前怎么没注意到小鸡巴的鸡巴已经粗到有血管绕身了呢? 黄小善抬眸笑看阴茎茁壮成长的小男人,男人读出她眼中的喜爱,骄傲且媚意嫣然地送她一记白眼。黄小善伸长手臂要抚摸他,奈何她坐着,他人又太高,根本够不着,男人便乖顺地低头把头顶送到她手边方便她摸,史无前例的听话,还伸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黄小善的樱唇。黄小善手里摸着他柔软的褐发,舒服地眯眼,再睁开时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他的阴茎,心甘情愿地给听话的男人口交。 东西宫默契地交换眼神,各自在对方眼中读出一种名为“恨铁不成钢”的意念:强硬的男人能让她就范,乖巧的男人同样能让她就范,一身贱骨头。 四爷的阴茎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舒服地哼哼低吟,手迷恋地摩挲她鼓起的面颊。 朝公子摇摇头,轻轻分开黄小善的双腿,整张玉脸贴在她阴毛下面,嘴唇一下夹住她的阴蒂…… “嗯——” 黄小善冲着四爷的龟眼喊出呻吟,脸蛋欲加娇艳,腰身不由自主地抬起来,随着朝公子的唇瓣、舌头在她的阴口不断用力,她的双腿忽左忽右地摆动。呼吸更快、更急促,阴口逐渐流出温暖的爱液,朝公子的舌头在自己的津液与她的蜜液中游来游去。 若只有他一人耕耘的话,蜜液流得未免过多了,他面上有发丝扫过,原来不知何时,苏拉已经在亲吻她的大腿了,从外侧亲到里侧。 怪不得蜜液流得这么多这么急,原来是两人合力刺激的成果。 苏拉从黄小善肌肤上抬头看向朝公子,难得客气地说:“麻烦在她的穴口给我腾个地方,朝——公子。” 二爷没搭理他,而是先细细凝视在三个男人包围中春情激荡的女人,她口里塞着一条男根,小嘴一吸一吸的像兔子在啃胡萝卜,迷离的目光,绯红的面颊,眼角眉梢尽显柔情蜜意…… 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感到满足,于是将黄小善曲起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不然她的腿间怎么容纳得了两颗成年男人的头颅。 整个抱起她的臀部,半张脸钻进她阴穴的下方,把上方留给苏拉后便不管他了,舌头开始迫不及待地在会阴处舔弄、吸吮、顶钻。苏拉亦跟他头碰头,开始从阴穴上方进攻,大概只有这种时候,这两人才肯让除黄小善以外的人碰他们的头。 两条成年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在她的私密处攻城掠地,黄小善难受至极,吐出四爷处在爆发边缘的阴茎,两臂紧紧抱住他的臀部,脸颊靠在他通红的阴茎旁急促喘息,她口干舌燥,发出欢愉的哈气声,脸颊不停地在四爷的阴毛上摩擦,洞穴越来越想要。 “黄鳝,不许吐出来,我快来了……啊……” 黄小善没轻没重地捏住他一颗卵蛋,又疼又爽,直接叫四爷闭上嘴,连连吸气。 两条舌头沿着阴瓣的贝肉裙边舔上去、舔下来,经过的地方亮晶晶的像抹上一层蜂蜜,然后濡湿的、散发着同一个心爱女人的蜜液气味的舌头终于在贝肉中心的两粒小核处碰到一起。 他们同时卷住一粒阴核,极尽所能地啃噬,两条舌头还时不时地舔过贝肉娇嫩的内边,舌尖快速在内边扫弄,激得黄小善一下一下收紧臀瓣,阴瓣也跟着收缩,她甚至分不出什么时候夹到的是哪个男人的舌头,是大爷的,还是二爷的。 从构造来说苏拉的舌头粗糙些,朝公子的细腻些,可这种水深火热的时候谁会记得这些,她恐怕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光光了,被两条灵活的舌头伺候得爽上天。 苏拉最先感到不满足,也不过问朝公子一下便大力掰开两扇肉门,舌头挨着朝公子的舌头塞进大半条到穴里,还将满载汁液的蜜穴搅个天翻地覆。 黄小善的第六感告诉她,接下来要发生可怕的事情,朝美人向来不服拉拉,他执拗起来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两颗黑黝黝的头颅严严实实地遮住她的胯间,她看不见穴口的情况,可从骨头里透出的这种震撼、强烈的快感真真实实地告诉她:她的黑风洞,一次,闯进,两条,巨蟒! 并且两条还拧麻花一样的在她的穴中缠绕在一起,紧窒的肉洞让它们必须缠在一起!更惊世骇俗的是,他们还绕着对方的舌头旋转,娇嫩的花壁被旋转的两条舌头快速摩擦,流出源源不断的汁液。 黄小善的精神和肉体被他们折磨得几近崩溃,攀附在四爷身上尖叫,苦苦哀求他们退出去,更大声怒斥他们不准在她穴里舌吻! 岂有此理,这两个男人简直胡闹! 这种爽翻天的情况下,黄小善的脑子里居然无缘无故浮现柴泽清俊的面孔。他要是知道朝公子的大屌和舌头先后被拉拉碰了的话,估计会气得把 分卷阅读23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们一家子轰出去睡大街。 === 未完,待续 第二三二章 满室春意盎然(h) 黄小善的黑风洞一次容纳两条成年男人的器物可能有点困难,可一次容纳两条成年男人的舌头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东西宫一直水火不容,也不知今晚发什么神经,居然联手在她的黑风洞里胡作非为,是不是倒时差能让人智商不在线? 她尽全力保持双腿一直线的姿势,让属于他们的洞穴对他们完全、彻底、美好地敞开。黑风洞被两条柔韧湿滑的大舌抠骚得欲仙欲死,黄小善此刻最想要的就是两条舌头能变成坚硬的热刃,插进去好好将洞里每个角落都磨一磨。 四爷亲吻黄小善情欲密布的脸,手在她紧绷的大腿根里温柔地揉捏,为她舒解酸涩的肌肉。 “拉拉,阿逆,你们闹够了没!我难受死了!” 她想要在洞里搅动的舌头再插深一些,便轻轻摇摆屁股,让肉壁磨蹭着舌头。苏朝二人意识到她的蜜穴旋转起来,互视一眼,分开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舌头,一条专攻她蜜穴的敏感点,一条舔吸阴唇的肉边,用牙齿轻咬涨大到花生粒大小的阴核。 “啊——拉拉!” 敏感点被舔弄得痒入心底,她的屁股不停向上挺起、左右扭摆,试图从炼狱中挣脱。一直充当看客的四爷却俯身压在她身上,禁锢她的双臂,将她死死镇压,不准她逃脱。 终于,蜜道内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激流侵袭了苏拉和朝公子的舌头,苏拉猛力一吸,她的潮液便潺潺汇入他的口中,唇齿留香。 想逃逃不了的黄小善双眸让高潮逼出泪珠,还得挂着泪曲起双腿把胯部抬得更高,让不停颤抖的蜜穴更为高凸,方便他们彻底地吸舔她的潮液。 等脆弱的蜜穴从虎口脱险后,她仿佛围绕偌大的空间飞过一圈,懒懒依偎进陪她一同倒在躺椅上的四爷怀里,在男人飘着青涩男人味的臂弯里闭目养神,娇颜粉嫩的能掐出水来,任四爷亲着舔着,在她耳边倾述着情意绵绵、没有尽头的情话。 苏拉直起身,拇指指腹扫过湿润的薄唇,放入口中吸吮,低倪阖目靠在四爷怀里幽幽呼气的爱人,肉体雪白软嫩得无一丝瑕疵,亦无一处不令他怦然心动,他听见血液在胸腔中翻滚的涛声。 两个大男人居高临下地视奸她,黄小善生出一股折磨人的、强烈的凌迟感,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身体微微颤抖,既紧张又期待,还莫名的兴奋。 身体从躺椅上腾空而起,黄小善低呼,搂紧苏拉的脖颈,随即被放在地毯上靠躺进他的两腿间,一颗软乳被他擒住,“洞洞被我和你心爱的二爷用舌头同插,这种感觉,是不是爽翻了?否则流出来的水也不会那么美味。想被插了?” 黄小善红着脸抓起男人的手,带着它一拳砸向他的胸口,“拉拉,你不像话也要有个度,怎么能和阿逆在我身体里胡来,你们还在里面‘激吻’!”她板起脸,训完一个继续训第二个,“还有你,朝逆,你一个‘三好学生’怎么也学会‘堕落’了,长本事了,啊!” 朝公子一言不发地跪在她双腿间,深沉地凝视中间那条被两个男人舔成鲜红色的细缝,完全把一家之主装腔作势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了。 黄家主一见苗头不对,盖住黑风洞,颤巍巍娇斥:“看,看什么看!这次念你们是初犯,我大人大量就不计较了,下次,不对,没有下次了!” 苏拉拿开她遮羞的小手,将她两条腿左右架在他的大腿上,小缝撕拉开一个水润光泽的洞口。这位爷今晚出奇的大方,竟肯让朝公子当今晚黄家主的第一恩客。 朝公子扶着阴茎,另一只手掰开细缝的一片花瓣,先用龟头在阴唇上转几下,然后划拨开细缝口,紧接着松开两只手,身体向黄小善压过去。 空荡荡的身体瞬间膨胀起来,火热的压迫感让黄小善倒吸一口气,抓起身后苏拉的大手按在心口上,已经被淫化过的蜜穴激昂地夹吸着入侵的野兽。 朝公子食指点了点她的樱唇,暖暖笑说:“善,在苏拉身下躺了几天,是不是忘记我疼爱你的感觉了?” “没忘,都刻在我的骨头里怎么可能忘。” 身后的苏拉轻轻抚摸她叉开的大腿内侧,利眸自上而下,细心地观察她被二爷贯穿时的神态,亦清楚看见二爷粗大的器物已整根埋入两瓣迷人的肉唇中。二爷结实的窄臀开始一次次在她的肉道里释放冲击力,他冲击的幅度不大,而是将大半的器物停留在肉道里,再用力扭动屁股,在肉道里做半旋转的搅动顶撞,每用力搅动一下,怀中的小女人便喊出一串消魂的呼声,屁股不由自主地配合二爷的动作在他胯间扭动,享受其他男人带给她的极度快感。 她的阴道弹性极好,阴道里的魅肉触感极佳,二爷此时的龟头一定顶在了她的壶芯上,在上面进行有力地摩擦撞击,享受她的身体带给他的咬合力与销魂蚀骨的快感。 四爷看着地毯上纠缠在一起的三人,赤红了眼,灯影映射在三人赤条条的身体上:苏拉环抱着她,面颊亲密地贴着她娇艳艳的脸蛋,朝逆在她身上温柔有力地挺动,她发出激情的呻吟,肉体随男人的动作而摇晃。 和谐的三人反衬出他的多余,伊米心里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忍不住探手到朝公子抽动的性器下面,在黄小善的穴口与后庭之间轻轻捏摸。 “嗯——啊——” 黄小善挺身,酥胸弹跳了一下,喊出一道激情迷乱的惊呼,侧头吻上伊米粉嫩的菱唇。朝公子看着他们激吻,撞击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而伊米与她的吻也越激烈、越忘情。 “噗噗”的撞击声从她下体发出,她的水液浸润着两人的身体,慢慢引导在她身体最隐秘最娇嫩之处摩擦的性器喷射出来。 朝公子不断地重压,黄小善把腿越分越开,最后扬起卷住他的腰身,在兴奋中分开又卷上,底下的屁股一次次在他的冲击中顶撞苏拉的硕大。苏拉在她背后看见在他们交织的阴毛丛中,爱人红嫩的蜜道口随着朝公子的抽送翻进翻出,流出浓稠的乳白色浊液。 朝公子抱住她,重喘两下,平复脑中爆发的绚烂烟火。过会儿,抽出软下来的性器,油滑水亮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整根都湿漉漉的。 “小鸡巴,”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黄小善摸进伊米的胯间握了握沉甸甸的硕大,“你来。” 本来小鸡巴就被她口到快射了,第一个就应该他 分卷阅读23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先上,可她没用,在东西宫座下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才让新人也在他们跟前忍气吞声。 虽然小鸡巴也没怎么忍。 家主发话了,四爷雄赳赳地驱赶朝公子:“起开,该我了!” 口吻不假辞色,听在朝公子耳里非常逆耳,他慵懒地冷哼,抬起黄小善的下巴直吻到他满意,才携着美好的肉体,姿影款款地飘向吧台倒酒,那腰、那臀、那裸背,啧啧啧,黄小善看得眼珠子发直。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要看看我的。” 四爷戳了下她额头,挪过去,女人粘腻无比的下体马上暴露在他眼前。他提刀进入,肉刃一下子整根滑进去,完全塞满穴户,经过开垦的穴户,里面的温度、摩擦度、湿润度都调配得恰到好处,插在里面非常舒服,把他的肉刃一道道圈住,吞吐、吸咬。 苏拉就着伊米插在她洞穴的状态,将她整个人绕着阴茎转个圈,然后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螓首前张开腿,将硕大无比、水光潋滟的龟头塞入她的小嘴,堵个满满当当。 “吃。” 一字顶一万字,黄小善吸着霸道的男人味,冲他没好气地抛个媚眼,甜甜一笑,努力张大口,舌头灵巧地卷绕着口腔中蘑菇状的龟头,舌尖在龟头外围的肉沟中窜来窜去,扫荡从龟眼流出的春水蜜汁,送进喉咙深处。 四爷扶着她的柳腰开始前后抽送,她的汁液分泌旺盛,整条肉道充满水流,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刚经历过高潮的洞穴特别容易痉挛还有股热辣的灼烧感,四爷快速律动的阴茎颜色逐渐变深,最后糊上一层淡白色的泡沫,他脑中的刺激感与肉体上的快感齐齐喷涌出来,在快意中将指甲掐入她腰间的细皮嫩肉里。 黄小善的舌头不予余力地从苏拉肉柱的上根舔到下根,再对着龟眼里里外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然后吐出来,轻轻握住硕大的柱身。灯光下,整根肉柱沾满亮晶晶的口水,在四爷的冲击下破碎地吃笑。 “还笑,”苏拉扣住她的小脸,押回柱身上,“专心帮我吸出来。” “拉拉,我今晚要你败在我的嘴下!”她双眸炯炯盯着苏拉,能不能做到还另说,起码那个气场是出来了。 “你这女人别的没长进,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耐力倒猛增,玩到这种程度还能笑得出来。” 苏拉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惹得黄小善阴道猛缩,四爷闷哼,扶稳她的双腿,一阵加速猛插后射精的感觉逼近龟眼。 “黄鳝,别夹这么紧,把里面的小嘴打开,我要射进去。” 黄小善放软腰身,花芯刚打开一条缝,立马冲进一个浑圆的龟头,在里面排出大量的山洪,她尖叫着倒入苏拉胯间。 靠在吧台闲适品酒的朝公子目睹她的小屁股下面有浓稠的汁液四射飞出,滚了滚喉结,将杯中的酒一口干掉。 夜未央,满室春意盎然,释放过精力的苏拉走到朝公子身边,取过他手边的烈酒,先为男人的酒杯斟酒,然后才为自己倒一杯。 他举杯挡住右眼,透过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与杯中晃荡的液体,欣赏依偎在四爷怀里小憩的心爱女人,以一种从回忆中传出的缠绵语气问朝公子: “知道她什么时候最美吗?” 第二三三章 唯恐天下不乱(一更) “在我身下的时候。”朝公子先发制人,他知道这个男人又要说让他难受得咽不下酒的狂妄话。 苏拉从白天见到他到刚刚几人一起做爱,全程表现得出奇和气,连软骨头的小善都因为展风的事生他的气,朝公子不相信他会嚣张到对展风不屑一顾进而不计较他,这男人的心胸可没这么宽广。 他施的障眼法成功骗过她,现在要开始对他放箭了。 苏拉扭头略略斜睨一眼朝公子后又恢复成举杯望佳人的姿势,温柔说道:“她最美的时候是第一晚我把她变成女人的时候。我冲破她的纯洁,在她体内冲刺,她在月光中蹙眉哭泣。我抬起她的双腿,将她的小穴暴露在月光中细看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往外吐纳我的精液,美丽又可爱……从来没有男人造访过的禁地因为我的粗暴而红肿不堪,世上再没有比她因为小穴吃痛在我身下拼命挣扎的样子更好看的了……” “够了!” 朝公子压抑的低吼声引起四爷的注意,他边说情话边不动声色地捂住黄小善的耳朵,观察那边开始弥漫火药味的两人。 苏拉一口干掉杯中的烈酒,“朝逆,我要你下次再在我背后捅刀子的时候想清楚两件事:第一,她是在我身下变成女人的,而你最开始就是个插足我跟她之间的第三者,没有你绑住她的手脚,我早就押着她回墨西哥养起来了;第二,你要跟我斗法我随时欢迎,但不要越界到她那边。我虽然喜欢在床上把她弄哭,却不喜欢看她在其它地方哭。我知道你很欣赏那位小警察,说实话,他若不是警察我同样也很看好他。但他做的事让那东西到现在心里还很难过,所以我现在要你不准趁我不在的时候在她耳边吹枕头风,鼓吹原谅之类的屁话。” 第三者,他是第三者?他还绑住了她的手脚? 苏拉这么看待他的,那一向和苏拉沆瀣一气的女人是不是也这么想过? 朝公子心里虽然惶恐,面上也不露一点怯,与苏拉碰了碰酒杯,说道:“你不用炫耀你那点优越感,我一直都承认小善把你看得最重,但就算是你也填补不了我在她心里的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你身边不止有我这个第三者跟你抢她这块肉,还有第四者、第五者。她毕竟岁数还小,往后的日子还很长,指不定还有第六、七、八者等着你,不,等着我们。你是商人,难道算不出太早打压我很不划算吗?说不准以后你被群攻,我这个第三者还能帮你一把两把的。” “帮我?不必了,你别像这次一样借刀杀人就算是帮我了。” 黄小善小憩完就看到东西宫离她远远的站着喝酒说话,她又赖在伊米怀里玩了一阵他的男根,怕让他们独处太久又一言不合打起嘴炮,摸摸四爷的美脸,亲一口小嘴,掐好时间冲气氛紧绷的两个男人叫唤:“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我身边,凑一块儿是在交流刚刚舌吻的经验还是怎么滴,快过来。” 苏拉放下酒杯,迈一步又回头温和地邀请朝公子:“我们一起过去吧,不然她又要‘冤枉’歪门邪道的我欺压品性高洁的朝公子了。” “当然,我们一起过去吧,让她看看我们如 分卷阅读23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今融洽的关系,过后也能安心地在赌城野玩了。” 苏拉摊开大掌,笑说:“不如牵手过去吧,反正都‘舌吻’过了。” 朝公子被这话恶心的不行,撞开他的手越身过去,“她最清楚我们的关系,太亲密就显得假了。以我们两人的才智,若造个假都被她看出来,岂不是有损r首领的威严。” 朝公子回到爱人身边,抱住她,幽幽叹气,心道:小善,我不是你们之间的第三者,我也没有绑住你的手脚,你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苏拉一定是因为我协助展风对付他,所以拿话激我,我不放在心上,我绝不放在心上。 “阿逆,怎么好端端的叹气?”睡了这么久的男人,就算他们面上笑嘻嘻的不说一个字,黄小善也能从旁猜出点端倪。她瞪向后脚跟过来的苏拉,恶狠狠说:“是不是拉拉又跟你说恶心人的混帐话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假的,你别信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这男人最爱唯恐天下不乱。” “好,我不信他,他说的我一字也不信。” 黄小善一听这还得了:好哇,真说混账话了!臭男人吃饱喝足了就开始在她的后花园里沾花惹草,她整天念叨家和万事兴,有他这个破坏因子在,还合个屁,兴个鬼! “我要去洗澡,一身你和你男人的气味……” 黄小善听他语调,这是心气还没缓过来呢,她又想到他被一大一小两个魔头先后挤兑了也没大声同他们哼过一声,这教养是某个什么首领不能比的。要说4p前她心里因风的事对他还有一点点怨念的话,现在也烟消云散了。 她用鼻子在男人颈窝里刮来刮去,调笑说:“对,都是我男人的气味,你不就是我男人?香喷喷的,我看不用洗了,就这么原汁原味的。” “脏鬼。”朝公子嫌恶地推开她。 虽然辨不出真假,但黄小善看见男人被她哄笑了,紧跟着亲吻他玉润的手指:“那你洗完要出来,我晚上要抱着你睡。” “抱着我睡……”朝公子呢喃着扫一眼另外两个男人,“你一亩三分的小地,也不怕挤爆了。”说完抽手施施然举步离开,与苏拉擦肩而过时脸上毫无一丝笑痕。 等门后看不见佳人的踪影了,胸口憋着一口恶气的黄小善才从四爷臂弯跳起来挂到苏拉身上,两腿夹着他的腰,咬一口男人硬挺的鼻子,才有嘴问他:“拉拉,你刚才是不是因为风的事骂阿逆了?” 苏拉驮着她的小屁股颠了颠,“怎么,我是最主要的受害人,还不能为自己说两句话?知不知道你心爱的三房这次让我损失了多少钱?”拍了拍女人的小屁股,“说出来能把你吓得屁滚尿流。” 黄小善不必知道具体数目,从大护法gerry对她凶巴巴的态度上,就能猜出肯定少不了。 事已至此,即便她什么都没做,她身上也担着一半的错。是她把这些男人聚起来的,怪这个怨那个,不如把错都扣在她头上,她正好想做一回大义凛然的玛丽苏。 黄小善心一横,憋着气,果真大义凛然地说:“那,那你把送我的小岛收回去卖掉,总可以抵消些你的损失了吧。以后对阿逆客气点,他是个柔情似水的男人,不准你再拿不中听的话刺他。” 旁听的四爷被“柔情似水”恶心到了,伸伸懒腰,扭腰摆臀地回房泡澡听歌去了。 苏拉仰天大笑,抱着她走几步将人一屁股落在桌面上,身躯挤进她的双腿间,手指卷绕着她潮湿的阴毛,“你是真傻假傻,睡了二爷这么久,还能用‘柔情似水’来评价他,连进门没几天的小杀手都听不下去走人了,你是真傻假傻?” 这东西心似明湖,澄清着呢,苏拉自然相信她是假傻。 “我不管,反正你把岛收回去换了钱,风的事就跟阿逆没半毛钱关系,你以后少去碰他的逆鳞。” “那破岛还没开发,再卖出去能值几个钱?老子看是你贪心,想换座更大的岛,拿二爷当挡箭牌呢,我才不上当。行了,你留着养老吧。” 黄小善保住岛主之位,嘻嘻笑,小手探向苏爷浓密的胯间,为他把凌乱的屌毛捋得服服帖帖。 两人一坐一站,互相贴附着你浓我浓说些小情话,可黄小善毕竟是肉做的,一场4p下来消去了她大半的体力,没多久肚子开始敲锣打鼓了。 几乎与她的肚子一同响起的,是清亮的门铃声。 === 第二三四章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二更) 夜色还未深沉,赌城森美兰华大门口壮观的音乐喷泉周围散布着众多游客和当地人在说说笑笑,全球珠宝展让森美兰华门庭若市。 柴泽迎完一批人物便下意识地举目遥望酒店东面的顶楼,中邪似的看远在天边的套房透出来的朦胧灯影,一看便移不开眼,想着他们几个在离天空最近的房间里干些什么?到赌城的第一晚也不下来用晚餐,也没叫餐,那小流氓一看就是个好热闹的主儿,没嚷嚷着四处逛逛?刚下飞机,小肚子不饿? 呵,她怎么会饿肚子,三个大男人,一人射一次也够她饱的。 柴泽如此这般,小半晚都在胡思乱想,他们一家子关起门就不下来了,他的脑子也就如论如何都会往十八禁的内容去想。 看完“夜色”,他紧跟着第二个动作就是看手表。这动作一出,跟在他身边做事的员工就知道痴情的老板又要开小差,大老远的从酒店西面跑去东面顶楼,给“意中人”送宵夜。可白天人家的同伴都抵达酒店了,而且人数还不少,老板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啊。 看看,柴理事若工资给少了,也养不出这样一帮忧国忧民的好员工啊。 话分两头,酒店东面顶楼的黄小善五脏庙开始闹革命,一同响起的门铃还将她吓了一跳。她与苏爷双双看向屋中金钟,时间早不早晚不晚,再细听室外高楼底下也还喧闹着,黄小善心道:什么嘛,时间也还早,还以为四个人轮一圈下来要费不少时间,原来是她高估了几个男人的战斗力,啧,一个个都外强中干。 “瞎想什么?”苏拉大掌覆在她光光滑平坦闷声响的小腹上,“可能是gerry或阿曼达来汇报工作,进去套件衣服再去开门。” “什么什么,又是我去开门,我又不是门童,再说……”黄小善孬着脸,“我不想对上gerry,我有点怕他……” 谁叫她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呸,谁叫她做了对不起人家老大的事,然后他老大不计较,他当手 分卷阅读23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下的却恨不得拿刀刮了她。 “你当老板娘的还怕打工的?就会窝里横。”苏拉插着她的腋下将人从桌上提下来,拍拍她的小脸,“现在去穿衣服,然后开门,我听完汇报就带你下楼吃东西,再带你到处遛遛。” “也带上阿逆和小鸡巴呗,去餐厅吃饭要人多点才划算。”她努力促进家人团结的同时还不忘展现来自小门小户勤俭节约的优良美德。 “谢谢老板娘为老板省钱了,”苏拉阴阴地抚摸她的狗头,“你这么为他们着想,可也没人领你的情啊。” “我是雷锋的后代,做好事从不图回报。” 黄小善虚伪了一句,拍掉苏爷的手,几个蹦跳间人就不见了,再出来时已经人五人六的穿戴好了。苏爷不知退居到哪处了,朝美人在洗澡,小鸡巴她刚刚听见音乐声了,歌词不是英语也不是西语,大概是他的母语吧。 咦,黄小善一拍脑袋,小鸡巴是哪里人?!他们俩一个没说,一个没问,成天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腻歪鬼混,她也真不怕自己被卖了,心可真大。 黄小善难得的反思起自己放荡不羁的生活,是时候该收敛收敛了,再不济下次碰到个花容月貌的男人起码得问清楚人家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婚配了没,可不能再糊里糊涂一头栽进去,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她绕着“还”字展开联想,开门见门口端端正正站着一位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帅男人,她飞快扫一眼男人,快嘴说一句“你走错门了”再重重关上门,声音震天响,分散在屋中的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走错门?他们一家子住在酒店最贵的房间,他会走错门?是某人不想见他吧,更可能是害怕见他,怕他抢她的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她有那么多,让他一个又如何? 柴泽搓搓背在身后的手指,想了想,又按响门铃。 他又不是来见她的,东西也不是给她吃的,由不得她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开门就按门铃按到引起她男人的注意,让她男人来开门,运气好还可能是朝逆来开门。 门铃一直响个不停,黄小善也领悟到门外基佬的险恶用心,她堵住耳朵,心里嗷嗷叫:别按了,再按拉拉该出笼了,拉拉一定会开门的,他就喜欢看朝美人的笑话。 然后,黄小善心想事成了。 “你怎么孬成这样,gerry是能把你吃了?快开门,吵死了。”苏拉抱胸从会客室走过来。 “不是gerry,是……”黄小善咬牙切齿,一脸防备,“是追求阿逆的基佬在门外,这个臭不要脸的,明知道我们都来了,还觍着脸眼巴巴地送夜宵上来,这里虽然是他的酒店,可我们是付钱住的,他这是骚扰顾客!” “哦——”苏拉露出了一个熊孩子应该的笑容,“人家送宵夜来了,你不是正好饿了?我们没叫餐他却亲自送来,东西一定是免费的,白吃的东西不正好附和你的消费理念?开门!” “呸,我不食情敌的嗟来之食,你一个首领怎么喜欢贪小便宜!” “开,门。” 苏爷看热闹不嫌事大,黄小善嘀嘀咕咕骂了他两句,不情愿地开了门。 门一开,苏拉一眼看见门外站着气度不凡的酒店老板柴泽和他身侧的餐车,不由地挑挑眉,笑说:“柴先生能未卜先知不成?这东西刚刚肚子还咕咕叫来着。” 黄小善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脸红了,粗着声音轰人:“拉拉,你乱说什么!进去,你给我进去。”男人被撵走后她才转身刻意用力咳了两声,扬起下巴,不客气地说:“你来干什么?我们不饿!”她肚子非常应景地响起一道长长的咕声,之后便是男人的嗤笑声,她尴尬地瞪他,补充说:“饿了也会自己下去找吃的,不吃你的馊东西。” 室外寒冷,室内如春,她身上穿着件贴身露肩露膝盖的黑色小包裙,光滑的肩头赛雪欺霜,散落着四五朵“红梅”,小脸凶巴巴的却掩不住一丝旖旎的疲态,这种疲态那日她与男人幽会完从半岛酒店出来时他就从她脸上见过。 柴泽不动声色地观察她,他知道这家人为什么不下来用餐了,她又为什么肚子会饿了。三个男人呢,运动量肯定很大。 黄小善这人一见不得好看男人,二见不得对她好的好看男人,柴情敌也算是长得人模狗样的,何况他们在香港关系还算马马虎虎的好。被这么长时间地盯着,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手没处放只好摸向自己的脖子,一摸才意识到她怎么穿了件没领子的衣服! 怪不得人家要看她了,这会儿心里大概已经骂上她了。 “黄小姐还没吃,怎么知道是馊的?”柴泽也不着急进去,就站在门口掀起一道餐盖,下面是一道汤羹。 室外凉意逼人,黄小善又站在通风的门口,她下意识搓搓手臂,伸长脖子扫一眼冒着热气的汤羹,自言自语说:“淮阳玉液浸鱼翅?” 死狗眼,看什么看,这下好了,肚子更饿了。 柴泽留意到她搓手臂的小动作,视线又移向她光溜溜的两截小腿,他还真怕又在上面看到吻痕,所幸看到的是鸡皮疙瘩不是吻痕,不然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直接讽刺她是荡妇了。 这个荡妇,大冬天也不知道穿件打底,还是她的男人嫌麻烦不让她穿? “黄小姐,柴某知道你对我有敌意,但我东西都送来了,你跟我过不去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再说又是我私人提供的,我们在香港那么熟,我甚至差点拜见了你过世的母亲,容我说句粗话……”他弯身靠过去,眨眨眼,笑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 第二三五章 你要是个带把的就好了(三更) 这男人仪表堂堂的却笑得又坏又邪,黄小善鼻端窜进一股久违的体香,她闻的次数多了都习以为常了,她后退一步,诧异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人生格言 还好她及时住嘴了,用这种话标榜自己,可不体面,默默放在心里勉励自己就好了。 凑近的缘故,柴泽也闻到了她的体味——乱七八糟的男人味。怎么,他们是抱做一团来搞?其他人他不清楚,可朝逆也…… 黄小善成功被他说动心了,问道:“这里是美国,你们酒店怎么会有香港菜?” “森美兰华聘请了多国厨师,力争做到让顾客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看她之前在自己香港的家中大吃大喝的馋样,柴泽就知道给她看一眼实物她准会动摇。 分卷阅读23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果不其然,黄小善噘着嘴,退到门边,摆出请进的手势:“进来吧,别让东西凉了,让你一个这么大酒店的小老板一直站门口,我可担待不起,要被你的员工看见,我怕他们以后会在我的食物里吐口水。” “他们要敢这么做,你就来向我打小报告,我帮你向他们讨精神损失费。”柴泽成功打入敌方内部了,回眸一笑,“不过,自己吐的可不算。” 黄小善关好门,身子马上就暖和了,张嘴怼回去:“我哪天要是需要吐口水了,那一定是吐在你的脸上。” “哈,那你肯定会赔得倾家荡产,我的律师告诉我我的身价非常高,到时候我可不接受以身相许。”他说得心不在焉,因为敌方内部弥漫着一股冷却掉的男人精液的麝香味和性爱味。 “真是梦有多美,你就想得有多美,阿逆他才不会对你以身相许,他这辈子都卖给我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也是。”她见柴泽走的路线不对,忙上前拉住他,“欸欸欸,你往哪儿走,餐厅在左手边,你还是不是这里的老板了,位置都不知道。” 她的手隔着衣服搭在手臂上,柴泽忍不住包住它,力道轻轻地,却让手的主人无法挣脱,“你太贪心了,连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要跟朝逆在一起,那我岂不是要等几世?” 说不准我下辈子就不喜欢男人了,你们一直在一起不分开,那我岂不是还要跟你们两个纠缠不休?这辈子过完了,下辈子分开让一个给我不好吗。 不知怎么,黄小善心虚地不敢看男人怨怪的眼神,跟绣花针似的尖利。她抽出手快步走向左手边,边走边说:“我开玩笑的,你能不能别在我男人的女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痴情的样子,我见了心里膈应,能不能收敛点,抢人家男朋友的好歹心地要纯良点。” 柴泽从背后欣赏她婀娜的屁股,浑圆得恰到好处,不知道她的后庭在刚才的一战中有没有被捅?现在是开是合? 身旁空落落的,男人并没有跟上来,黄小善脚步一顿,回头望去,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烫了一下,要不是知道他对朝美人有意思,她真会以为这个男人在勾引她。不止这一次,有好几次都被她捕抓到他看她的异样眼神,如影随形的,让她心脏酥麻麻的。她知道有一种人特别擅长勾人,他们有一种能力,让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对自己有意思的那种能力,俗称狐狸精。 具体分成男狐狸精和女狐狸精。 她在探究地打量自己,柴泽收敛眼神,走上前遗憾地说:“你要是个带把的就好了,那么你让我移情别恋的计谋百分百能成功,唉,你要是个带把的就好了。” “你!”黄小善抬脚踢了下他的小腿,气恼地低吼:“你别消遣我!连我一个女人你也能宵想,能不能有点身为同性恋的职业操守?合着就因为我们一家子不管男女,每个都是人种精华,所以你就赖上我们这优秀的一家了是吧!不管男的女的,你有意思没意思,你都想来撩拨下!” 柴泽挽起衣袖,露出奶色的手臂给黄小善看,“知道这是什么吗?” “酱肘子!” “这是鸡皮疙瘩。还优秀的一家,你们一家子除去你是都挺优秀的,尤其是朝逆。你把自己也归为优秀的一类,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没解开?”柴泽有段日子没见这小流氓了,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怎么滴,已经怼得她哑口无言了,还没打算停下来,继续说:“男未婚女未嫁的,别逢人就说‘一家子’,有损朝逆的清誉。” 黄小善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门,“你走,我饱了!” “真的?”柴泽伸出一根食指戳了下她的小肚子,“你的肚子告诉我,它现在需要养料。”那根食指还在黄小善眼前摇了摇,笑得没心没肺,“弹性不错,是个生孩子的好场所。” 这个臭流氓! 黄小善没将这句话说出口,她知道说出来这人又要说:我不臭啊,不信你闻闻。然后准会凑上前逼她闻他身上的骚味。 她像个泄气的气球,塌下肩,被他气得肚子更饿了,于是走向餐车,亲自推着走,边走边说:“柴老板,我知道你开酒店的整日迎来送往,口才肯定了得,我说不过你,我认输,餐车我来推,东西我来摆。您老要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然夜路不好走啊。” “走,我要走去哪?” “你自己以前说你从不住在工作的地方。” “以前是以前,现在朝逆住在我家酒店,我住得离他近点,机会也多点。”况且你们两个冤家都在这,我又能走去哪里? “你……你追爱就追爱,能不能含蓄地追爱,阿逆他不喜欢太open。”也就只有黄小善与朝公子两个人知道,当初还是朝公子主动引她上钩的呢。 “哦,是吗,那我从明天开始每天高调地送99朵红玫瑰过来。”柴泽与她斗嘴斗出惬意感了。 但黄小善这回聪明地没接他的话,凉凉送他个白眼,顾名思义:你钱多烧得慌,爱送就送,我绝不阻拦。 她一团麻的心情直到往餐桌上布菜、闻着香气扑鼻的菜香时才开朗起来。她一一掀开餐盖,好好好,都是地道的香港古早小食,卖相精致,有很多道,每道的份量还不多,这样可以每道都吃上几口。这家酒店的老板虽然人不怎么样,但食物还是很可以的,让她看看都有些什么: 烧鸭汤河粉、蒜茸鲜肉虾春卷、翡翠炒带子、花雕蒸醉蟹、淮阳玉液浸鱼翅、古桐麻香鸡、琥珀核桃、港式蛋挞、杨枝甘露、妃子桂花糕 哟嗬,这基佬请的厨子很有两把刷子,这些可都是非香港名店吃不到的名菜!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她每道菜都能叫得出菜名呢?因为,这些都是阿逆爱吃的!他们出去鬼混的时候他没少带她去吃他喜欢的东西! 柴泽忽视黄小善眼里绿油油的狼光,上前再仔细地把宵夜摆好、摆整齐,“怎么样,我家酒店厨子的手艺还入得了黄小姐的法眼吗?” 黄小善拎起一块妃子桂花糕,一口闷下去,完了拍拍手,笑容特灿烂,“你请的厨子很有针对性啊,专门做我家男人爱吃的菜,怎么不做做我爱吃的?谁还没个爱吃的东西啊。” “你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再说话吧,瞧你那素质,人说近朱者赤,我说你是烂泥扶不上墙,白白糟蹋了朝逆这口灵泉。”柴泽怼完还敢凑上前去,“那你说说你喜欢吃什么?烧春鸡?” “谁喜欢吃 分卷阅读23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烧春鸡!我是因为喂拉拉吃过烧春鸡才惦记着烧春鸡,现在他时时刻刻陪伴在我身边,我用不着什么烧春鸡、烧春鸭了。我喜欢吃唐僧肉,你们酒店有吗你们。” 柴泽脸色猛地一沉,干脆坐到椅子上,叉开腿,冷言冷语说:“想吃唐僧肉?有的,怎么没有,你有空去我房间,我脱光衣服让你啃两口,爱啃哪里啃哪里,啃完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从此就惦记上我身体某处的‘唐僧肉’了。” 哈,这基佬现在是在跟她开黄腔? === 小五与女主的互动很有爱啊╮( ̄▽ ̄)╭ 第二三六章 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 黄小善索性也一屁股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神秘兮兮地向他讨教:“柴老板,你教我两招,你是怎么知道阿逆喜好的?” “那你把耳朵伸过来,我泡男人的技巧一般不外传的……”柴泽作势环住她圆润的肩头,不着痕迹地摩挲着,在她留意前说出泡男秘籍:“一天三餐加上宵夜,一共有四顿,我就变着花样的给他做香港菜,再根据退回来的盘子里剩余的菜量,朝逆爱吃什么就能推算个七七八八了。怎么样,你用运气追男人,但我是用脑子追男人的。我可没藏私,说的都是干货,你赶紧学起来。” “柴老板啊,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吗?”黄小善拉着椅子往他腿间挪了挪,倾身过去,“你能让我揍一顿吗?” 柴泽低倪她黑色小包裙里的乳沟,拉开西服外套,“来,往我胸口打。” “这是你说的哦。”她转着手腕骨,眼珠子左右比划他胸膛的位置,力争一击致命。 柴混球,瞧不起我的力道是吧,我…… “黄——鳝” 甜甜腻腻的撒娇男音传来,黄小善喜出望外,嘿,她怎么把她的毒舌小鸡巴忘了! 是啊,柴泽也意识到自己逗她逗得太投入,把这屋中其他男人都抛诸脑后了。 沐浴过的四爷带着一股香风款款袭来,看见柴泽,他顿住脚步,脸马上狰狞起来。因为他全身就腰间围着一条毛巾,他刚才甚至想光裸着出来。 黄小善跑过去挡在他身前,她的身高刚好可以挡住关键部位,充当人形浴巾。 四爷扫一眼桌面,前情如何便一目了然,也看出黄小善因朝公子正跟这人周旋呢,不管谁有理没理,他自然是帮自家女人的。 “黄鳝,我不在的时候这基佬有没有欺负你?”四爷的眼刀咻咻地射向一脸若无其事的柴泽,“有的话我帮你欺负回来。” “没动手,但他那张嘴可厉害了,我被气得快吐血了。” 两个大小人,一高一矮,前后叉腰站立着迎向柴泽,两对漂亮的黑蓝眼珠子居高临下地斜睨他,这阵仗分明就是要一个鼻孔出气,以多欺少。 四爷双臂揽住黄小善的肩胛,看似轻轻的,实则很紧,在她面颊上重重亲一口,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东西都送来了你还不退出去,还待在酒店贵宾的房间里干什么!赖着不走是想见我家二哥哥不成?”四爷湛蓝的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绽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淘气地压低声音说:“我家二哥哥在洗澡,没空见你……” “伊米,你提阿逆干吗!”黄小善手肘捅了捅四爷的小腹,怪他多嘴。 柴泽心中了然,自言自语说:“原来在洗澡,难怪一直没见到人。” 他静默半晌,又隔着黄小善将伊米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白天时注意力都放在朝逆和小流氓身上了,还没仔细留意这位他一直误会是小流氓情夫的男人。没穿衣服的样子让他将人看得更透彻,外放的脾性很容易就能看出性格比谁都乖戾,偏偏身上无一处不美,在床上肯定是个尤物,把小流氓迷得团团转。 四爷被柴泽看出暴脾气了,以为他在用眼神吃他豆腐,便想在全身只围一条毛巾的情况下上前去揍他,揍得他满地找牙,却被黄小善先声夺人了。 “你眼睛放干净点,往哪儿看呢,色胚。”她抬手轰人,“走走走,我们有什么需要的话会叫私人管家去办的,不扰柴老板了。” 为保万一,她直接出手将人往门口推,“夜深了,你不睡觉,我们一家子也要吃点东西后洗洗睡了,你不走,留着是想跟我们同床共枕啊。” “被你猜中了,我还就想跟你们一起睡,你身边的男人哪一个都是极品。”柴泽故意将身体的力道压一部分在她身上,做出舍不得离开的姿态。 “美得你,都是我的,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黄小善边推边感叹他好端端的怎么就想不开走上一条不归路,可惜了这一身好皮肉。 “你这是霸王条款,万一我哪天不小心沾了你的床呢?小黄,做人做事要懂得变通啊。” “什么小黄,我们还没熟到这个份上。还有,你今晚已经跟我开了不止一次黄腔了,以后就别称呼自己是什么绅士了,我怕你遭雷劈。” 柴泽晚上在屋内巡回了一遭,此刻终于又站回到门口。送来的宵夜虽然都是朝逆爱吃的,但他更多的是想来见见这女人。香港跟她的最后一面是不欢而散的,白天又一下子见了她三个男人便也没给她好脸色,晚上他闻着满室乱七八糟的精液味又止不住心头愠怒将人逗过头了,好在她不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一边紧张朝逆一边嬉笑怒骂,把火气都化解了。 她越这样,他越沉沦,这女人有毒。 不如,找个时间,爬上她的床,让她尝尝“唐僧肉”? 黄小善将柴泽这尊大神请走后靠在门板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手心盖在额头上说道:“劲敌啊劲敌,4p就够辛苦的了,还要陪他大老板大晚上的争风吃醋,气得我都没脾气了。”贼人走了,天下又是她的天下了,她小跑跳到四爷身上,高声吆喝:“小鸡巴,甩掉毛巾,给我摸摸你的鸡巴补补元气!” 都不用四爷动手,她自己为他宽衣解带,握住半硬的性器就不撒手了,欺近他的耳畔,暧昧地说:“小鸡巴,刚刚群欢的时候我发现你的鸡巴有青筋了,变大了吧,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 四爷看似羞涩地用脸颊磨蹭她的唇瓣,绵绵说:“早就有了,是你每次色急,也不好好看看它。” 他耳朵生热,好似一块红嫩嫩又晶莹剔透的水蜜桃味的糖果,黄小善握着他洗过澡、干爽的性器温柔地抚摸,一口含住他一个耳朵,实实在在地吸舔了每处轮廓。 “嗯——黄鳝,我刚洗 分卷阅读24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过,你别又把它弄出水了。”四爷嘴上说着不要,大手却将她的手连同自己的器物一起包起来。 “咕——” 进入调情状态的黄小善被自己不争气的肚子结结实实甩了脸面,握性器的手僵了僵,垂头泄气地说:“差点忘了我快饿扁了,都怪小鸡巴你太勾人了。” 四爷吻她,风情嗔道:“这也能赖我头上。”抱着她入座,让人坐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舀了一小碗鱼翅汤,吹凉了喂她。 诚如柴泽说的那样: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会儿黄小善抓着自家男人的性器,喝一口汤亲个小嘴,享受之余被柴泽怼了一晚上受的鸟气才消解了些,大吼一声:“男人们,出来吃宵夜了!” 臭基佬,死变态,喜欢看别人吃的剩菜剩饭研究别人的喜好是吧,今晚我就倾尽全家之力,把这些宵夜吃个净光,让你对着清洁溜溜的盘子好好照一照自己的脸,让你重新认识一下你自己。我还要来一手移花接木,把你送的这些好吃的全归到自己头上,借你的手讨好我家二爷。 朝公子穿着丝袍风姿绰约地从里间踱步出来,看见坐在四爷腿上的二皮脸和她手里握的东西,轻飘飘吐出一句话:“玩了吃,吃了玩,你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有分别。”黄小善放开四爷的性器,要拿那只手去牵引朝公子入座,被嫌弃的男人躲过了,自己坐下来,看着一桌子香气四溢的港食沉思。 不开窍的女人又用那只抓过性器的手去拿起一块妃子桂花糕,殷勤地放在朝公子唇边,“阿逆,你刚刚玩我玩累了吧,这一桌宵夜都是我特意让酒店的香港厨子为你做的,来,尝尝这个桂花糕,跟你带我去吃的死贵死贵的那家味道不相上下。” 四爷听她胡诌,手在桌底下去掐她腰间软肉,被黄小善扭着身子拍掉了手。 朝公子盯着她不洁的手,认命地咬了半块桂花糕,然后才看见拿糕子的人笑嘻嘻把剩下的半块扔自己嘴里,嘟嘟囔囔嚼开了。 “我不累,我看你比较累,拿别人的功德冒充自己的,是挺累的。” “哈哈哈——”四爷大笑不止。 黄小善的二皮脸挂不住了,咽下嘴里的东西,掐了下四爷的龟头,很快又若无其事地为两个男人布菜,“阿逆,算你懂事,知道在屋后老实待着不出来抛头露面,我还当你跟拉拉‘舌吻’后恶心的不行,在浴室里狠命洗自己的嘴才那么久不出来。” 她拉下朝公子的丝袍,露出性感的铜色肩头,在上头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唇齿留香,打算咬第二口时狗头被皱眉的男人推开了,“满嘴食物渣子,别碰我。我是洗了好几遍,不过洗完出来隔着老远就听见你被人家气个半死的声音,于是退到隔壁的套间里听热闹。”朝公子视线转向四爷处,“四弟出场的时候还看见我了,苏拉去会客室的时候也看见我了。” “你们,你们……那你们就看着我被柴泽的嘴炮轰炸啊!啊,我的心好痛。”黄小善捂着心口嚎叫。 朝公子夹了块带子堵住她的嘴,“得了,你也不是省油的灯。等下我打电话去酒店总台谢谢人家送东西过来。” “我不准,要谢我去谢!你老实待在房间里,不准乱跑。”黄小善捧着朝公子的脸警告他:“朝逆,你以后少理柴泽。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你不理他,他再殷勤也是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冻着他,没过久他自己就灰溜溜地滚回马来西亚当他的首富去了。听清楚了没,你立场要坚定,旗帜要鲜明。” “不能不理啊,他最近跟朝老爷走得很近,好像在谈香港与马来西亚政商合作的事。我要是担待了他,坏了朝老爷的好事,你猜朝老爷会把气怪在谁身上,会认为是谁把我带坏的?” “这个,这个卑鄙无耻的……奸商!” 黄小善一口老血不上不下,四爷嫌她火气不够大似的补上一句:“哟——他还是个首富呢,肯定有很多钱,我现在看他比刚才顺眼多了,高富帅说的就是他那种人吧。” “看他顺眼是吧,去去去,去找他,给那个钱多屌大的基佬当娈童!还有你,朝逆,你也去,给他当同性爱侣,正好你们一个政坛一个商界,门当户对。走,你们都走。”黄小善嘴上说着狠话,手里抓着四爷的性器不撒手。 朝公子瞧她那个德行,理都不想理她。 === 第二三七章 她要骚艳的去见情敌(一更) 翌日,黄小善在横七竖八的男人大长腿中醒来。朝公子说不跟四爷同床共枕,最后还是被家里的二皮脸死乞白赖哄上床,然后在大的身上抓两把,在小的穴里掏两下,四个人缠作一团,淫乱了整晚。 苏爷是带着陪黄小善游玩的心态来参加这个珠宝展的,在赌城期间,他没有让手下排满工作,除了几场比较大的拍卖会要他出席,以及见见几个r集团重要的生意伙伴,他特地空出大量的时间来陪黄小善,借此补回他空窗的几个月里淡化掉的感情。 别以为只有二爷才懂得计较,苏拉知道若只一味的她身上索取而不给予的话,就算他在她心里占再重的地位,有一天也会耗光的。 三个大男人都没什么事,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了却全都陪着一家之主睡懒觉,连一家之主醒了也还在睡,这不能不说是一道奇观啊。 黄小善睡饱后精神百倍,坐起身,清亮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个睡美男,然后沿着苏爷毛绒绒的性感大腿一路往上延伸进他的双腿间。室内热烘烘的,她却感觉手冷,于是将手埋进苏爷大屌底下的肉沟里取暖。 股间的异样将苏爷逼醒,他一把将黄小善的狗头按在胸口,“狗东西,老子难得睡一回懒觉也让你吵醒了,找打。”他闭目寻到女人胸口的红蕊,拉拉扯扯。 朝公子翻个身也悠悠转醒,一睁眼便是黄小善甜蜜的笑脸,将醒未醒的朝公子迷迷糊糊地靠过去擒住她的红唇亲吻,精明的男人难得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让黄小善大饱了一回眼福与口福。 一家人里真正没醒的只有四爷了,他是真真正正的处在深度睡眠中,这位爷一天不睡满十几个小时的美容觉是轻易不会离开床的。以前独来独往的时候他为了防止被同行的杀手黑吃黑或是被猎物的亲友寻仇,虽然一天也睡十几个小时,但睡眠质量肯定不能跟现在相比。 他安家的消息都在杀手道上传开了,人人都知道他现在有大名鼎鼎的苏拉当靠山,以前忌惮他身手的仇家不敢轻易去惹他,现在就更没 分卷阅读24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人敢来惹他了。 当然,四爷也不是单方面享受苏拉给予的好处,有他这位天字第一号杀手跟在身边,可以帮他驱赶许多想要取他性命的杀手和敌人。 这就是自然界的法则——互惠互利的共生关系。 黄小善在四爷滑不溜丢的屁股上一下下地抚摸,她发现这条鸡巴很喜欢趴着睡,心想:那么介意自己鸡巴的尺寸还趴着睡,压着它还怎么茁壮成长? 她长长呼出一道鼻息,拍一下四爷的屁股,从三个男人的温柔乡里爬起来,再躺下去她非废了不可,老黄家的男人个个都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拉拉,阿逆,你们起不起来?不起来我可起来了啊。”静悄悄的没人发声,东西宫闭上眼又睡回笼觉了。 “欸,怎么又睡了?”黄小善在三个男人身上偷口香后慢悠悠爬下温柔乡,嘴里絮絮叨叨地说:“又不是蛇精,怎么还冬眠了?” 黄小善他们入住的是森美兰华最贵的天空别墅套房,1000平方米的空间相当宽敞,两层的复式楼层配有恒温游泳池、桑拿浴室、电影院、会客室和全天候私人管家,四面落地窗的大房间可以360°全景视角欣赏拉斯维加斯。 因男人们都在睡懒觉,没人陪她野,黄小善胡吃了点果汁零嘴对付了下早餐(其实也不早了)便满屋子踱步,即使闲极无聊也不去打扰三个心肝肉的清梦。家里有只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还嫌不够的四爷,但也有只劳模苏爷。他经常工作到深夜,要不是她打不过苏爷,她有时候都想把人敲晕了拖到床上,趁他肯睡觉的时候让他多睡点吧。 黄小善为自己的体贴贤惠狠狠打了一波call。 她趴在窗台上,从高空俯瞰绵延无尽的拉斯维加斯和高楼底下川流不息的车辆进出森美兰华,生意比与它毗邻的旁家酒店都要热烈得多,她在高处看得尤其清楚。香港森美兰华的生意已经很好了,没想到赌城森美兰华的生意不只是很好,是暴好。 那人可真有本事,会不会经营一眼就能看出来。不仅如此,他一个老板还在酒店忙前忙后没闲着。首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是撸起袖子埋头苦干出来的。 黄小善有些自找没趣了,恹恹的,手指头在窗台玻璃瓷砖上画圈圈,感觉自己昨晚像个跳梁小丑似的跟那么能干的人物耍贫嘴,简直自不量力。 昨晚她跟朝美人说由她去跟人家道谢,那都是忽悠朝美人的。谁会去跟情敌道谢,谢谢他送东西来讨好自己的男人! 可看看人家事业这么成功,黄小善轻视人的心态也稍微收敛了些,似乎去道个谢也没什么,何况他在香港也帮过她。他昨晚还说她没素质呢,正好去道个谢,让他把话吞回去。 黄小善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心态好,凡事不钻牛角尖,才能有肚量吃下那么多个性格迥异的男人,这就是精神的力量。 她一阵风般刮进主卧,在三个男人脸上挨个香一口再一阵风般刮走,唯恐哪个男人醒来缠住她猎艳,呸,缠住她打野,呸呸,缠住她领略赌城风土人情、自然风光的步伐。 朝公子迷迷糊糊打开一条眼缝,包住被她亲吻过的温热脸颊,满足中又阖眼睡去了。 黄小善乘电梯直达一楼,电梯光滑的墙壁上映照着她略施粉黛的小脸。她想起昨晚四爷开玩笑说柴泽是高富帅,便越看自己的脸越觉得朴素,于是往包包里掏口红,她要骚艳的去见情敌。 凭什么就他帅,她也很美的! 电梯门开,黄小善边走边掏,正好掏出时不留神撞上门外要进电梯的客人,口红摔出去滚到男人脚边。 黄小善顾不得去捡,忙点头哈腰跟人道歉,再抬头便看到被她撞到的外国人身后站着她要找的男人——柴高富帅,他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很高很富很帅,还似笑非笑地看她出糗。 黄小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立到电梯门边让人家客人进去,柴泽扫一眼敛目垂头的女人,先鞠躬向受惊的重要客人致歉并祝其入住愉快,等电梯门关上,他捡起脚边的口红,握了握冰凉的盒身,用它勾起黄小善的下巴。 “你也只有做错事的时候才能像个淑女,毛毛躁躁的还臭美。”他轻声笑开了,笑得极为好听,调侃中带着几许隐晦的戏谑。 被她撞的人走了,黄小善再无顾忌,翻着白眼去夺柴泽手中的口红,没得逞。 “啧啧啧,小黄,你眼睛滴溜溜的像两颗葡萄,用来翻白眼着实糟蹋了。”柴泽背过手,把口红藏在身后,在黄小善眼前踏着碎步,时而背对她将口红现出来,待她上前去夺,他又马上转过身来,“我一辈子都在做富豪,只有男人会用眼睛对我放电,偶尔还有女人对我抛媚眼,遇到街边的乞丐不给他们钱时才会遭人白眼。” 黄小善使劲眨眨眼,看着人模狗样的柴富豪只觉得活见了鬼,怀疑是因为她来美国与阿逆汇合了,这人现在没机会对阿逆献殷勤,他心里狠,所以见到她就要对她打嘴炮,能损就损。 她把手一摊,直截了当地说:“还给我,那是女人用的东西,你抢走也没用。” 柴泽盯准她红嫩的手心,一巴掌拍下去,黄小善吃痛,像被烫到的猫爪,瑟缩到胸口捂着,不可思议地瞪圆眼:“你干什么打我!” 柴泽将她从头看到脚,比较满意地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口红问她:“没有男人跟在身边,还穿得这么体面,刚才是不是还想掏口红出来抹?别告诉我你在美国也藏着情人。” “我要去见你,你是我的情人吗?”黄小善已经做好不要那支口红的准备了,哼,反正小鸡巴用她的钱给她买了很多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止有意还心花怒放。 这么说,她是为了见他才特意补妆的。小流氓不是防他跟防贼似的吗,怎么注意起在他面前的形象了? 男人不说话,黄小善嘴巴开开合合,好一会儿才拧着眉头不情愿地嘟囔:“我来谢谢你昨晚送的宵夜,我们都吃了,但你以后别送了。” 柴泽心思转了转,没对她的道谢有所表示,反倒把口红递到她眼下,黄小善笑着去接,却又扑了个空,他又故技重施把东西收回去了。 “你!” “想要口红,今晚十二点到酒店39层的瞭望台找我,我们一边欣赏夜景一边谈谈心。你不来我就亲自把口红送到朝逆手里,说这是你落在我床上的。” 口红是什么东西,是女人的私密物!说口红落在他床上跟说内裤落在他床上的效果是一样一样的。 一支口红不算什么,黄小善怕的是他若为了离间朝美人和她的感情跑去和稀泥,那她还得废一番唇舌跟 分卷阅读24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三个男人解释,对,是三个,不是只有朝美人一个! 黄小善趁柴泽把玩口红的当口再次伸手去夺,又没抢到,她跺脚,不满地抗议:“你这个富豪怎么蛮不讲理,我没什么心好跟你谈的,再说……我晚上十二点很忙!” 她忙什么柴泽一清二楚,联想到三龙一凤的画面,他偏要蛮不讲理一回,“你忙是你的事,当然,你也可以赶在十二点前忙完。” “我的男人十二点前忙不完!” 第二三八章 她被柴基佬抱在怀里强吻了(二更) 甭管忙不忙得完,黄小善最后只能含恨答应柴富豪晚上十二点到酒店39层瞭望台去拿口红外加“谈心”。 他们俩能谈的话题就只有朝美人,但从香港到美国,黄小善已经彻底觉悟了。让他琵琶别抱是无望了,那他们就更没什么好谈的。所以她计划晚上谎称浑身粘腻要去洗澡,然后花个十来分钟偷偷溜出去,拿了口红马上溜回来用水冲一冲身体,男人们应该不会起疑的。 唉哟我去,她这遇的都是什么事呀,之前为了小爷偷鸡摸狗还说得过去,但那基佬跟她能有什么关系!怎么还要为他偷鸡摸狗,她从良很久了啊! 黄小善手下切着牛排,越想越纠结,力道过大将盛牛排的瓷盘切出刺耳的撕拉声,舞台上墨西哥民谣歌手正投入得演唱,他们这一桌离舞台很近又是餐厅正当中的位置,黄小善搞得一手好破坏,大家都不用听歌了就听她的“独奏”。台上民谣歌手的歌声在颤抖,两撇长长的八字胡被自己呼出的气流吹得飞起。 四爷遇到黄小善出糗的时候只会在旁嗡嗡笑话她,大爷会很大方的让她切,使劲切,切坏了再拿一堆盘子给她继续切,这二位在公共场所是从不会在意旁人异样眼光的,也就只有二爷会为这家子的颜面操碎了心。 他在桌下踢了踢黄小善,对方抬头一面蠢样,茫然地问:“阿逆,你踢我干吗?是墨西哥菜不合胃口还是你想吃香港菜?” “你就知道吃!我教给你的用餐礼仪都还给我了,切个牛排用上砍树的力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牛排身前跟你有仇。” 经二爷一提点,黄小善垂眸看盘中被她“分尸”到惨不忍睹的牛排,不好意思地憨笑,手伸到桌下抚摸朝公子的大腿,“我没忘,我就是刚刚在想事情,走神了。” 朝公子抖掉她的手又踢了下她,“正经点,这里的桌布可没那么长,你底下干什么别人都能看见。” 确实能看见,还好死不死的又被为了珠宝展在酒店里到处巡视工作的柴老板撞破。他当老板的想知道住酒店最贵套房的那家人的动向还不是易如反掌,当他知道这家人在来赌城的第二天终于肯出门用晚餐了,他的脚步带着他的身体,径直往他们用餐的餐厅巡查工作,之后便顺理成章地撞见他中意的女人在餐桌下性骚扰他中意的男人。 他们,男的贵气女的娇媚,真是赏心悦目的一家人,柴泽离得远远的,对和乐融融用餐的一家人行注目礼,望着两个冤家,漆黑深邃的眼瞳开始失神。 多么熟悉的一幕,同样是在他的酒店里,同样是在他们用餐的时候,他遇见了能让他心动不已的美妙人物。但这次的心动变成两倍,而他心跳的频率也变成两倍,快到要破体而出了。 “黄鳝,你在想什么?想我吗?”四爷主动将一家之主的手牵到自己的大腿上,带着它慢慢向上滑,要不是黄小善在众目睽睽之下还保留些羞耻心,手定在他大腿根上不让动了,她的手还指不定会被男人带着滑向哪处。 想酒店老板这种话黄小善岂敢当着朝公子的面说,所以即便在场三个男人包括四爷,谁也不信她的鬼话,她也贱丝丝地哄骗四爷说:“想你,我哪时不想你,在床上最想你,尤其想你的……”她在桌底下揪了下四爷的大腿。 朝公子扶额,无语望天,摊上这么些人也算是他前世的造化了。他现在也懒得一而再地跟他们讲什么礼义廉耻,根本讲不通的,只会白费口舌,遂无视他们桌下的荒唐。 一家子又和和睦睦吃了几口菜,四爷正张口向一家之主讨吃的喂他,黄家主也不怕会恶心到旁桌的客人,陪着四爷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食,苏爷眼尾扫了扫他们,问黄小善:“白天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去哪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全都诧异地望向他。 大爷平时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根本不会像二爷那样有闲工夫过问黄小善去哪个犄角旮旯里放屁,他只要想见人的时候立马能让他见到人,可以说是对黄小善管得最松的一个男人了。 前文提过,苏爷这趟赌城之行是带着游玩的心态来的,他手头事情少了,自然空出心思来管教一家之主了。 黄小善啊黄小善,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没,没去哪啊,就下楼在酒店门口的湖边走走,买点周围店里的当地零嘴吃吃,顺便……”她看看朝公子,小声说:“顺便为昨晚的宵夜去跟柴老板道谢,还让他以后都不要送了。”还被那个流氓混蛋骂作乞丐,还被顺走一支口红,还被他威胁! 朝公子轻淡愉悦地笑了,原来这东西真的信守承诺有去道谢,看她昨晚敷衍的态度和对柴先生咬牙切齿的神情,还以为她只是说出来阻挠他去呢,呵,有时候还真不能过分看低黄老爷的人格魅力呢。 不,朝公子,你还是继续看低她吧,其实她也很后悔去找柴大尾巴狼。人家是做大生意的商人,她口才不如人家,手段不如人家,这不,掉坑里了吧,都不知道这人晚上要干吗?要将她从高楼推下去?还是他自己要用跳楼威胁她放弃朝美人? 黄柯南的脑容量也就只能往歪处想。 “来,咱们黄老爷多吃点,白天委屈你了。”朝公子亲热地往她盘里布菜。 “既然知道她委屈还让她去,这酒店的老板是你招惹的吧。”苏拉当场发难,难得心疼了一回黄小善。 “不,不委屈,哈哈,为了阿逆,我什么都不委屈。”哎哟喂,委屈死我了,拉拉、阿逆你们是不知道,我的身手在柴大尾巴狼手里走不过一招! “不委屈你结巴什么?”苏拉这么一说,朝公子也发现了黄小善的结巴。 “没有,我没有结巴,我能说会道,口齿清晰,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结巴了!”黄小善咽了口唾沫,奇怪今天苏爷是想干吗,故意找她茬吗? 苏拉百分百确定这厮肚子里藏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只要再逼一逼,她就 分卷阅读24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会像竹筒倒豆子那样把勾当都倒出来。 黄小善头皮开始发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好心人gerry的出现挽救了她一条狗命。 gerry走上前,敛目鞠躬道:“首领,副首领来了,他要见你。” 苏拉颇为不耐,勾勾嘴角说:“来了就来了,还要见我,在墨西哥还见不够我啊。”摸摸黄小善的狗头,感受到她松弛下来的头皮,笑说:“算你好运,我过去一下,晚上不要等我了,和他们先睡。” “嗯嗯,你工作要紧,加油!”嘿,晚上不要等他那就是说他十有八九会午夜过后才回来。 黄小善喜形于色,苏拉看着在心里直摇头:这么沉不住气,看来这辈子除了被男人压,也难有什么大出息了。 苏爷前脚刚走,没多久,喂黄小善吃东西的四爷也开口说:“黄鳝,我晚上也要出去,你也不用等我了。” 什么什么,这位祖宗也要出去,天助她也! 黄小善一想不对呀,捏着四爷的尖下巴逼问:“你出去?你出去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去干杀人劫财的勾当!” 四爷眼神闪烁,狡辩道:“没有,我要出去会会道上的老朋友。” “噗,老朋友,你才几岁就有老朋友了?不许出去,晚上乖乖躺我身下。” 于是晚上黄小善就坐在大门口玩斗地主,四爷瘫在沙发里嘟着嘴瞪她。哪想她根本就关不住人,低头抬头的功夫里人就不见了,房间的窗户开着,正呼呼往里吹冷风,她心一紧,跑过去扶着窗户往下看,除了茫茫夜色,没有一点人影。 她气得跳脚:死鸡巴,要出去不会走大门,干什么翻窗,这么高摔下去粉身碎骨了,你那张美脸我拼都拼不齐。 跟着就听见背后传来滴滴滴的开门声,她转头看见四爷站在打开的门口朝她做鬼脸,身影一晃,消失在门后。 黄小善气笑了,人虽然被逃出去了,好在他还知道死字怎么写,没有傻乎乎地翻窗。 四爷哪里会怕翻窗摔死,再高他也敢往下跳,他是不想让黄小善担心一整晚才略施小计,不然他在外杀人也杀不痛快,影响他捞死人钱的心情。 这一来二去,屋里可就只剩朝公子一个男人了,于是黄小善早早地把人哄上床压了两回合就轻松将人哄睡了。 她匆匆套上衣服溜出房间,去酒店39层瞭望台的路上时还得意洋洋,感觉今晚出奇的顺利,这是为什么呢? 等她到瞭望台后她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所有的顺利都是为了让她顺利到达瞭望台,然后当头给她一剂暴击。 她 被 柴 基 佬 抱 在 怀 里 强 吻 了! === 看完记得投珍珠啊,都凌晨两点了! 第二三九章 过火1(一更) 去夜景瞭望台前柴泽特地回了趟房间,换下迎来送往了一天的外服。 走过衣帽间的落地镜时他心弦一动又倒退回去,站在镜前将身上脱得只剩一条子弹内裤。硕大的性器将内裤撑得胀鼓鼓的,这是晚间看两个冤家看到情动的效果,被他强行将火气压下去了。 观察镜中自己的身体,手放到她抚摸朝公子大腿的同一位置上,想象她摸的是他的大腿。光这样想,内裤又被着火的阴茎撑得更紧了。一手按在镜面上,一手伸进内裤捂住阴茎,低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冲动。 他又试着大口呼吸房间中的空气,除了清香剂的化学味道,他依然闻不到一丝一毫她每次见面都要警告一遍的不许在朝逆面前涂抹的“香水”味。他隐藏的体香到底是什么味道?应该不难闻吧,否则她不会被熏到脸红。之前载她去看脚伤时她坐在他的车里脸红的非常厉害,那是他经常开的车,车里一定都是他的体味。 额头抵着镜面,柴泽淡淡地呢喃:“是什么味道呢?你告诉我是什么味道!凭什么从我身体里产生的东西我自己却不能得到,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能得到!为什么不是朝逆!我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可为什么还要有个你,偏偏你们两个还相爱了。朝逆他爱惨了你,你还找那么多男人伤他的心。我至今都不承认你是我的什么有缘人,当年一定是老巫师要骗我的钱才胡说八道的。你闻到的根本是其它味道,一定是我身上的烟味,我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可笑的体香,我是个男人呢。” 他发狠,打定主意晚上要彻底测试下黄小善是不是真的能从他身上闻到莫须有的味道,于是用清水冲澡,不抹沐浴露,不喷古龙水,也不抽烟,不喝有香味的茶、咖啡等饮料,确保身上除了他剔不掉的人的肌肉味道,没有其它杂味。 打开衣橱,里面悬挂着一整排各种款式的小巧高档男装;拉开抽屉,里面分门别类地摆着大量小领带、小号男式内裤以及高级服装配件;比他的皮鞋小了好几码的男鞋霸占了半个鞋柜。 赤裸的男人没碰自己的衣服却取出一套崭新的小男装,贴在胸口抱着,干瘪的布料根本比不上他曾经抱过的真人来的温暖舒服。 他将衣服整套压在衣橱的水晶门上,压在他的身下,下体的阴茎又动情地翘起来碰到冰凉的柜门,“黄小善,为什么你不是男人……我想给你口交,我想吸你小巧可爱的龟头,我还想吃你射出来的精液,味道一定跟你的人一样可口。可你不是男人,那这些事也就只有你为我做了,做遍我想在你身上做的事。” 赌城森美兰华39层的夜景瞭望台是酒店大楼当中凸出来的一方弯月形悬空建筑物,地面铺的是钢化玻璃,距离陆地170米,从这里欣赏到的拉斯维加斯独特的繁华都市夜景有一种光影浮动的曼妙动感。 黄小善到39层后就待在与瞭望台相连的室内空间里,无论外面透明的玻璃瞭望台被灯光修饰得多美轮美奂,她也不敢站上去,冬夜的冷风加百米高空,她怕会酸爽地尿裤子。 她进来时看到瞭望台入口处立着暂停运营的牌子,进到里面却见里面装潢奢华,营造氛围的效果灯也正常开着,看不出哪里有故障需要暂停运营,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安。 整座酒店都是那个男人的,当然他说运营就运营,他说暂停就暂停。惨了,晚上她不会被杀也要被扒层皮了。 黄小善捂着脸,气馁地想:他自诩绅士,应该不会揍她吧。要揍也能不能别揍脸,她偶像包袱很重的。 左右没看到人,黄小 分卷阅读24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善探头到室外,冷风一吹,她抖个激灵,对着空气叫唤:“柴老板,我来了,柴老板,柴老板……” 没唤出人,头缩回来时不慎往下看,被百米高空吓得晕头转向,扶着冰冷的金属门框安抚受到惊吓的心脏。 喘息时闻到一股异香,她马上回头看向来人,捕抓到他脸上一瞬间闪过的错愕,傲娇地抬起下巴说:“走路不出声,想吓我?哼,想吓我就不要抹那么重的香水,你是离了这种香水活不下去是不是,天天抹天天抹……” 柴泽不言语,边走边神情复杂地凝视她。十二点的夜,周围除了他们俩再没活人,空气很安静,他人高马大又看起来十分诡异而且跟她还有过节,黄小善噤声不敢说话了,怯怯地缩着脖子。 等人来到她跟前,抬起手臂,黄小善两手拍在脸上,大喊:“哇,别打脸!”喊过之后肩头一沉,盖上男人的外套,暖暖的还喷香四溢。 柴泽扯下她的手,捏住她的鼻尖,“说你臭美还不承认,大冬天穿这么少,被打只知道护着你那张脸。” 他摆弄女人的两条细胳膊,将其套进他的外服衣袖里。他一个富豪,已经伺候这女人穿衣两回了,就只差伺候她脱衣了。 “我是趁阿逆睡着偷溜出来的,急急忙忙的就没穿那么多了。”黄小善穿着他的衣服,被他的体温温暖,感觉特别怪异。心想:好戏还没开场呢就接受他的小恩小惠,等下撕逼起来她多被动。 柴泽出其不意地叉起她的腰,将人提到靠着玻璃墙而建的小平台上坐着,然后两手撑在她身侧,脸埋进她的脖颈里享受地吸闻,“刚从朝逆的身下出来,那你身上这股浮香一定是他的味道了。” 第二四十章 过火2(二更) “死变态,你走开!” 黄小善心头火起,推开人,收拢身上宽大的外服将自己包起来,可想到朝美人被他间接地调戏了,心里极度的不得劲儿,便捏着拳头去打他臂膀,“你的骚味比阿逆的味道大多了,这你都闻得出阿逆的味道,狗鼻子!喜欢闻阿逆的味道是吧,我洞洞里还留着他的精液呢,你敢不敢来闻闻啊!你个专走旱道的同性恋敢闻女人的洞洞吗,恶心不死你!” 柴泽被她打几下不生气,但他受不了脑子里浮想联翩的关于她和朝逆两人的欢爱画面。就在不久前,就在他只能抱着干瘪没有温度的布料时他们俩却纠缠在一起剧烈地做爱。 黄小善还在说个不停:“这酒店少说也有上千员工,你一个大老板成天在你的员工面前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跑,你羞不羞!早上被你抢走口红后我在酒店附近溜达,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原来你喜欢男人的事根本不是秘密,你的员工都知道!他们都知道!就这样你还成天缠着阿逆,让他一个香港名门之后在你的员工面前掉份子!” 黄小善这通气生得很复杂,为朝公子,也为这个被人说闲话的情敌,她抡起拳头想给他一个重击,半道上手腕被截住了。 “你爱朝逆吗?” “爱!所以你别来插足我们。” “爱他为什么要让他和别人分享你,还不止一个男人。你这是爱吗,你这是占有。” “是爱是占有,标准在阿逆心里,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对我们一家子指手画脚,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倒要问问你想怎么样!我身上根本一点东西都没抹,你却一直说有香味,是什么香味,你形容给我听听是什么香味!” “啊?”对质的气氛正热烈,男人却突然将话题转到奇怪的问题上去,与他激辩到面红耳赤的黄小善挠着狗头,呆愣半天才来了一句:“不,不好形容,认识你之前我从没闻过这种味道。”她抬起手臂放到男人鼻下,“你自己闻闻,你每次离得我近一点,我身上就会染上这股味道,我也不嫌弃,就是每次染上要好久才能散开。” 这人之前也一直说他身上没有所谓的香味,难道…… 黄小善心里有个不成熟的小想法,这关系到他的伤心事,于是小心翼翼地问:“柴老板,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啊,你是不是嗅觉有什么毛病?” 富豪的自尊心比一般人强多了,而她每次还直言不讳地将骚味说出来,肯定戳中他的痛点了……所以,今晚他约她上来的目的莫非不是为了阿逆?莫非是要她以后别乱说话伤了他的自尊心? 黄小善脑洞大开,也不看看柴泽风云变幻的脸色就胡猜瞎想,编造了一个自我感觉很完美的故事梗概,还往里添油加醋。 “柴老板,你别伤心,有缺陷的人生才完美。其实嗅觉这个东西可有可无,没了它照样能吃能喝,我保证以后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也不说出来,就像现在,哪有什么香味呀,我一点都没闻到。” 柴泽俊脸铁青,静静地看她摇晃着狗头在他胸口嗅来嗅去,将他当小孩哄。 很好,跟我装疯卖傻是吧,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让我闻?我闻得到还需要问你?还让你用滑稽可笑的表演污染我的眼。 柴泽意识到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被她当成笑话嘲弄了,刚刚从她脖颈吸进身体的那口气味开始在他体内发酵。 黄小善见好就收,否则再演下去真的会惹这位富豪暴走。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但这股子骚味她闻习惯了,而且她大冬天的放着软玉温香不抱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陪他闻香识男人的。时间也差不多了,离开太久阿逆在床上摸不到她会醒过来的,最后再说一句总结陈词看他听不听得进去吧。 她看一眼脸阴沉沉的男人,唉,八成也听不进去,算了,走人。 她坐在平台上,男人就站在她跟前堵着她,黄小善摊手,“我按照规定来了,口红还我,我要回房抱着阿逆睡觉觉了。” 柴泽无动于衷,依然阴沉沉地看她,眼中闪着异样的暗光,黄小善缩回手在他的外服上擦一擦,磕磕巴巴说道:“算,算了,口红我不要了,我先走一步了。” 她脱下外服放在边上后就打算跳下平台赶紧闪人,她预感再不走人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结果她一动,男人也跟着动,她坐在平台上要向左跳男人也堵到左边,她要向右跳,男人也跟着堵到右边,总之就是不让她下去。她开始害怕,虚张声势地吓唬他:“哼,我早料到你会使诈欺负我。我来之前用阿逆的手机定好闹钟了,若半小时之内我没回去,闹钟就会把阿逆叫醒。半个小时,根本不够你杀人灭口!” 瞎话,都是瞎话,这法子是她刚刚害怕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多好的法子啊 分卷阅读24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怎么不早点想到,怪她出来太匆忙了没准备充分。 脸上有动静,是他的手摸上来了,一寸一寸地轻抚,像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黄小善屏住呼吸,不敢激怒他,任他大掌在脸上游移。他的手冰凉凉的可脸上被碰过的地方却在燃烧。这不像是要打人的力道,倒像是,倒像是男人摸女人的力道。 这种力道黄小善再熟悉不过了,想想她的身体被自家男人摸过多少次! 如此便更让她惊惧,她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会打她,但要做出比打人更可怕的事。 黄小善骤然挥来男人的手,跳下平台,脚一沾地撒丫子就跑,没跑几步人就被扯回去,腰间环上一条稳健的男人手臂,人被带回去躺在她刚刚放在平台上面的男人外套上,之后她的视线,她整个能看到的天地里就都是柴泽变幻莫测的英隽脸庞。他的眸中有股她再熟悉不过的火焰,每每她的男人想吃她的时候就会燃烧的火焰。 她的人被挟制躺在平台上,头顶晃眼的灯光逐渐被男人欺压下来的头颅盖住。当他的唇最终碰上她的唇时,她的身体被他身上的异香麻痹了,只觉得这股香气配上他比男人柔软的唇竟让她欲罢不能。 她动不了,满脑子都是男人抽烟后舌尖舔过后嘴唇的习惯性动作,她当时想舔一舔他舌头的念头终于在今天实现了。他的舌头也香喷喷的像块蛋糕,这个人喷嘴的口气清新剂怎么也和抹在身上的香水一个味道?他是不是有强迫症? === 女主躺的平台大概就是图二中的样子 第二四一章 过火3(微h,三更) 柴泽在吻一个女人,还一吻就停不下来,她的全部都没有一点男人的影子,她是个真正的软绵绵的女人,可吻着她甚至比朝逆带给他的心动感觉还强烈。 彼此浓烈的鼻息互相吹打,两条不停交织的舌头,或弯曲或舔吮,进进出出两人的口间,在温暖湿滑的口腔内搅动翻滚。电流流蹿到柴泽的下体上,裤里的阴茎开始沸腾,大有破笼而出的趋势。 黄小善的舌头被男人紧密地欺压着,容不得她抗拒,只能任凭他舔弄。她的鼻子一定也出问题了,她感觉这人散发出的异香越来越浓郁,像浓雾似的环绕在她周身。腿间的山丘已经软绵绵了,还有点黏糊糊的感觉。 她瞪大眼,从美妙的热吻中清醒过来,惊惧颤抖的睫毛扫到正闭目享受的男人睫毛,嘴里还盛满他香喷喷的口水。 她被一个男同性恋欺负了! 黄小善开始奋力挣扎,拳头落在男人的后背就像石沉大海,他全身都变得硬梆梆的。她知道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变硬,这是男人要干坏事的征兆! 刚想到坏事,她的身体便被迷失在欲望中的柴泽翻了个身,像只王八一样趴在他外服上,屁股随即压下一张人脸。男人坚挺的鼻子隔着衣物不停在她臀缝上厮磨,痴迷地闻她屁股里的味道。 “你不能这样!” 柴泽的大掌按在她的背上,可以感觉出他没出什么力气却让她保持趴的姿势动弹不得。黄小善害怕地一直捶打平台,男人热乎乎的气流透进布料吹拂在她的臀肉上,惊得她夹紧臀瓣。 “臭男人,你喜欢阿逆就喜欢阿逆,但不能因讨厌我就用这种手段欺负我!你这样做不是个男人!放开我!” “讨厌你?”柴泽用鼻尖撩着她肉乎乎的屁股,“你认为我讨厌一个人会亲她的嘴、闻她屁眼里的气味?”他忍不住一口咬上去,用牙齿厮磨布料下丰厚的肉质,“还记得在香港时我帮你抹红花油吗?当时油流进你的肉沟里,我伸手进去抠,你跳起来质问我干什么?我当时回答你的话是骗你的,我其实那时候就想把手捅进你的屁眼里,让你的屁眼吸食我的手指。”他边描述边脱黄小善的裤子,要重现当日的情景。 冷空气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打转,黄小善的害怕让她丰润的臀肉抖个不停,跟着臀缝就挤进一根男人慢慢移动的温热手指。 “不要。” 她将脸埋进手臂,条件反射性地夹住臀缝里的异物,发出幼兽遇到危险时又无人搭救的悲鸣。来之前她就预感这基佬不会轻易把口红还给她,可她做的最坏最坏的准备就是跳到他身上和他打一架,她以为他一个大富豪会顾及身份,不会真的对她如何,顶多就是再骂她骂得毒点。哪想他发神经,一言不合就要用手搞她屁眼,而且还是在香港时就有了这个念头!原来他抢不过人家男朋友,就要报复在人家女朋友身上! 他之前有没有玩过女人黄小善不知道,但今晚过后他就是一个玩过女人的基佬了,他可以在他的基佬圈里炫耀他是怎么玩女人屁眼的! 男人的指头在她后庭的洞洞周围转了转没有进去就抽走了,黄小善抬起头不解地眨眨眼,以为他被女人的屁眼恶心到又不想碰她了。她将绷得紧紧的后庭松弛下来,刚认为自己躲过一劫,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绝不能与这基佬单独相处时她听到男人解裤腰带的声音。她的手甚至都来不及盖住屁股的洞洞,一个浑圆滚烫又湿润的大龟头便堵在了她的臀缝里,龟眼舔着她紧缩成一点的菊花,没有马上捅进去。 柴泽整个身躯压在她身上,伸舌舔舐她的嘴角,他现在欲火焚身,就是想拿她小巧玲珑的后穴泄泄火。之前,她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地老在他眼前晃荡,看在他眼里就像一串吃不到的葡萄,包括朝逆,这两串葡萄现在至少有一串被他压在身下,他一定要把性器插进去,在她的小穴里搜刮“葡萄汁”解解渴。 “想吃‘唐僧肉’吗?我现在就喂给你吃。” “你放开我,你不能进去,只有我家男人才能进去!你算什么首富,抢不过人家男人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原来这个男人不想用手,他是想鸡奸她! 后穴口的龟头开始绕着中心点摩擦了,黄小善的后穴不是第一次被开光,她很清楚被开光的步骤,男人这是在用龟眼吐出来的水当作润滑剂,把穴口涂湿…… 不管用,她骂的那两句轻飘飘的话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连反驳她都懒得反驳,一心一意为插进去做准备。 压在身上的男人挺腰了,粗大的龟头挤开褶皱被一点点送进去,大概是他技巧太好,黄小善除了感觉屁眼涨涨的并没有任何痛感,亦没有任何快感。 她拳头捏得发白,咬牙一声不吭。 他放进半个龟头就不进去了,操纵龟头在穴口上下震动,为后穴做扩充准备。 “天,你的小穴好紧,单单这么夹着我都要被你夹射了……嗯?怎么哭了?”柴泽贴着她的 分卷阅读24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小脸想再去吻她时脸颊染上湿意,遂捏着她的尖下巴转过来,才发现她早已不声不响哭得梨花带雨。 哭鼻子被发现,黄小善也不忍耐了,放开腔调发出低沉的呜咽,“臭基佬,女人你都搞,臭流氓……” 她一哭,柴泽纵使浑身都是劲儿也发不出去了,“别哭,你在这种时候哭,那我成什么了?强奸犯?” 他苦笑着抽出不断叫嚣要贯穿她的性器,恋恋不舍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摸了又摸才为她穿好裤子,扶她坐起来,让她依偎在自己的胸口。 侥幸逃过一劫的黄小善精神和差点被开光的屁眼都还没缓过来,她喘息着抽泣,浑身酥软如泥地任柴泽揽抱,脸蛋红艳如火,胸口的双峰被凌乱的呼吸牵引着剧烈地起伏,极具视觉诱惑。从未摸过女人乳房的男人忍不住攀上去霸占一只在手心,捏了捏,心想是女人的乳房都这么舒服还是因为是她的乳房所以摸起来才这么舒服? 他们互相依偎,从哪个方向看都没有一点情敌的样子,说他们是情侣、夫妻还差不多。 黄小善耷拉着脑袋,然后她的目光就顺理成章地停顿在柴泽没收进裤里的阴茎上,棒身在灯光下高高挺立,上面青筋毕露,血管膨胀,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钻出来,龟眼沾有晶莹的水液,在灯光下反射出光泽,整根性器像发情的野兽在嘶吼一样。 第二四二章 过火4(四更) 黄小善菊花一紧,抽了自己一巴掌,从他怀中挣脱跳下平台,身体趔趄着好一会儿才稳住身形。 柴泽低头看着自己还斗志昂扬的硕大,无奈地笑笑,将其收进裤内,走过去趁她逃跑前将人控制住。 “你还想碰我!我屁眼都给你碰了你还不满意?还不让我走?” 黄小善愤愤不平,她平时在男人手里栽跟头也就罢了,现在连基佬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吃不到阿逆就饥不择食地吃阿逆的女人,手段何其卑劣,堪称基佬界里的败类,她的菊花被碰了一下都变脏了。 她想想鼻头一酸又要哭鼻子了,家里的男人都知道她除了床以外的地方是很少哭鼻子的,实在是这个基佬欺人太甚,她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这厮受委屈归受委屈,但说的话怎么就这么欠插呢。 柴泽凝视她在灯影下通红的倔强脸蛋,心里一荡,也不为他刚才的所作所为道歉,反而伏下脸在她潮湿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与她额碰额,说:“我现在对你还有些混乱,但,我要先在你的心里预定一个席位。” 黄小善没太听懂他的话,见这个口才了得的男人插过她的屁眼后突然像变了个人,温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将外服搭在手臂上,另一手牵着她漫步离开瞭望台。 傻乎乎的女人任他牵着手,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她回头又看了看这座美轮美奂的瞭望台——她的贞操沦丧之地,气得下意识拽紧被男人牵住的那只手,发誓以后绝不跨足这里一步,连39层她都不上来,她有阴影!虽说给她制造阴影的罪魁祸首正牵着她的手,但谁叫她斗不过人家,只能把气撒在不会说话的死物上。 柴泽反捏了捏她的小手,愉悦笑说:“看什么?是不是开始怀念这里了?以后你随时想来我随时命人再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我们一起重温旧梦。” 这男人明明知道她不会这么想,还故意这么说来气她。黄小善回头拿鼻孔哼了他一脸,之后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吭声了,不然越理他他越得瑟。 与温暖的室内不同,室外寒风萧瑟,就在他二人离开后不久,从室外瞭望台的角落里走出一道人影。 黄小善乖乖被柴泽牵着走,直到她看见电梯,而且那座电梯还刚好开着门,她甩开男人的手冲向电梯,跟着拼命按关门键。 电梯门动,她才得意地扬起嘴角,开始对他今晚对她做的下流事进行反击,一定要反击,不然这口气她堵在心里会爆炸。 “你这个双性恋的变态基佬,我郑重警告你,离我的三个心肝肉远点,哦,再加我一个,四个!我好心提醒你,花几个钱去医院治治你的狗鼻子吧。” 正好从拐角走出一个人,她赶紧趁关门前吆喝道:“耶,大伙快来看啊,这家酒店的老板是个专门抢别人男朋友的基佬,大伙快别住他们家酒店了!” 电梯门关上,黄小善叉腰抖着腿,留给柴泽一张得意洋洋的死狗脸。 拐角那人听到喧哗声,小跑到柴泽跟前低头询问:“理事,怎么了?这位小姐……” “没事,我刚刚欺负了这位小姐,她在报复我呢。”柴泽忍住想笑的冲动,非常欣赏黄小善的阿q精神。 酒店员工糊涂了,心想:他们老板会欺负女人?确定不是男人? “哦,对了,把瞭望台暂停营业的牌子撤了吧,我刚刚亲自去看过了,里面一点故障都没有,靠墙的平台也很结实。” 能承受两个成年人的体重,能不结实吗。 黄小善一路惊魂未定地跑回房间,气喘吁吁地脱光衣服,跳到大床上缩进同样赤裸的朝公子怀里。脑袋贴着他的心口,紧紧抱着他,因为后怕,浑身抖个不停。 “嗯?善——”朝公子悠悠转醒。 “阿逆,阿逆,我……”被人欺负了。 “怎么了?”朝公子睁眼,屋中昏暗,他只能看见缩在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的模糊轮廓,捂住她冰凉的双手,夹住她冰凉的双脚,“你出去了?手脚怎么冰凉凉的?” “我,出去了……”黄小善咬咬牙,胡诌道:“我醒来见小鸡巴还没回来,我就去酒店大门口转了转,等不到人就又上来了。” “嗯——”朝公子黑暗中抚媚地翻个白眼,阖眼慢悠悠说道:“情种。” 黄小善身子暖了,心也定了,摸黑寻到朝公子的男物,扯过来自己动手塞进蜜穴里,朝公子哼了哼,黑暗中勾起嘴角,任她施为。 “阿逆,我听你的话,以后再也不去找那个基佬理论了。”她真的怕了,他娘的,她现在菊花还缩着不敢放开呢。 朝公子皱眉,动了动埋在她体内的男物,“别在床上提跟我们没有关系的男人的名字。” “好好,我不提,他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以后都不提了!”黄小善说这话时鼻子莫名痛了一下,想起柴泽咬她鼻子时说的类似表白的话,为了甩掉杂念,她两条腿缠上朝公子的腰,“阿逆,爱我。” “贪心鬼,我早晚会被你榨干,男人少了还真不行。”朝公子的巨物开始在她体内抽送。 黄小善从回来到躺在朝公子身下,闻着他身上温润的气味……不对,她怎么闻到基佬的骚味 分卷阅读24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了!不闻不觉得,一闻才发现她全身都那男人的味道,气味这么大,阿逆不可能闻不到。 “阿逆,你身上的味道真香。”她试探性地问。 “哼,没了另外两个你才有鼻子来闻我的味道。”朝公子被她说高兴了,卖力控制肉棒在她内壁上研磨,插得越来越深。 阿逆没闻到?怎么回事? 黄小善抬起手臂使劲闻了闻,味道明明很大啊!那基佬也一直强调他没闻到什么味道,咦,难道有问题的是她的鼻子? 之后她再没脑子想这么高深的问题了,因为朝公子插嗨了,开始跪起身将她一条大腿架在肩上,操纵阴茎在她蜜穴里掀起滔天巨浪。 === 想让你们连着看剧情才这么晚发出来 四更八千多字啊,看完记得投珍珠奖励下辛苦码字的作者菌吧 第二四三章 春梦了无痕(一更) 深夜屁眼被开光的黄小善逃回去后在朝公子的身下累晕了,然后,甚少做梦的女人居然做梦了,还是旖旎的春梦。 也是在深夜,她站在一大片僻静的合欢树海里,一眼望去,连个鬼影都没有。毛绒绒的合欢花在夜风中袅娜地摇摆,纤细的淡红花瓣被风吹落了一地。 夜风送来一股淡淡的馥郁香气,她寻香走到一颗低矮的合欢树下,香气就从她头顶飘下来。她抬头看到一只身披透明纱衣的树精坐在树杆上摇荡着双腿,纱是合欢花色的粉纱,腿是光溜溜的大长腿,纱衣底下春光无限。 树精见她被勾来了,腿晃荡的幅度更大了,让纱底下的春光毫无保留地呈现给黄小善看。 等黄小善把他腿间的东西看了个饱才假惺惺地提醒他:“小树精,你走光了。” 树精气呼呼鼓着腮帮子说:“我不小,不信你看。” 说罢一把提起纱衣,那画面太美好,逼得黄小善喷出两道鼻血,赶紧扶着树杆缓缓。跟着异象突变,手下粗糙的树杆变成光滑结实的男人皮肤,还是刚刚那个提纱给人看鸟的树精。 “人类,你摸我。” “我摸的是合欢树,是你自己变成树让我摸的。” “合欢树就是我,我就是合欢树,这片合欢林就是我变的。” “那你把我引进来是想和我合欢?” 树精害羞了,红着脸低低应道:“嗯。” 黄小善色迷迷笑着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讨厌,你明明听见了。”树精变出一朵合欢花放在她鼻下动来动去,看她痒得左闪右避,开怀地大笑,“我喜欢你,你永远留在合欢林里陪我吧。” “别闹别闹,很痒。”黄小善擒住他的手腕,“我家中还有几房夫婿,不能留在这里,你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哇,你都有几房夫婿了还想要我,负心人。”树精甩了她一脸纱,摇身变成合欢树。 黄小善观察树身的构造,转转眼珠子,搬来两块石头垫在树脚下,她踩上去手伸到一根枝干下面一直挠,合欢树便整棵摇摆起来,“哈哈哈,你别挠我痒痒,讨厌的人类。” “那你跟不跟我回去,我正好缺个小房暖床,我看你就挺合适的。” “那我跟你回去后是第几房呀。” 黄小善掰着手指头算算,摊开五指给合欢树看,“第五房,以后我就叫你小五。” 合欢树摇身一变,又变回人形,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我不小,不信你看。” 说罢一把提起纱衣,那画面比刚才还美好,因为他被黄小善挠痒痒挠出火气了。黄小善气血上涌,又喷出两道鼻血,这次没有树杆让她扶,她直接倒进小五的怀中。 梦中正风流快活的黄小善突觉鼻端有异样,她胡乱挥舞手臂,边痴笑边含糊地咕哝:“小五,你又淘气了,快把花放下。” 花没放下,一直在她鼻下如影随形,于是痒到不行的女人打了个大喷嚏,从春梦中惊醒。眼中倒映的是貌美如花且狡黠嬉笑的四爷,他手里拈着几根黄小善的狗毛在她鼻下挠痒痒,将她闹醒了。 黄小善懵逼半晌跟着双目爆出两道“精光”,一把抱住扰人春梦的淘气男人的大头,压进胸脯,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拍打。 “下次还敢逃出去吗!你知道我看到你人没在窗户又开着多担心吗!你再晚点出现在门口我就要跟着跳下窗跟你一起殉情去了!不听话的小男人,专干杀人劫财的小男人,我每天就跟一个杀人魔睡在一起。” 四爷咬住她的乳肉,眼中闪过一道暖光,撒娇道:“我不小,不信你摸摸。”他牵引着黄小善的手寻到自己胯间。 他的话在黄小善听来非常熟悉,似乎刚刚做梦时有人这么跟她说过。 这厮平时难得做场梦,偏偏还是那种一醒来就忘光光的类型。 手里把玩着四爷“吾家有屌初长成”的性器,她发现苏爷不知何时回来了,就睡在她手边,而她颈下枕的是朝美人的手臂。 黄小善喟叹道:真好,他们都在。 朝美人也算勉勉强强肯和小鸡巴一起睡了,小鸡巴进门的风波可算彻底告一段落了。另外,来赌城也不过才三天,她都还没和男人们玩开呢。要是把基佬欺负她的事抖出来,这趟携美游赌城的美差也就基本告吹了。朝美人先不说,r首领那暴脾气还不得召来几架战斗机把这座酒店炸了。她安生日子还没过几天呢,想想,也不算彻底安生,风的事一直被她选择性地逃避着没去解决。 内忧未平,她不想徒惹外患。 日子得过且过吧,再说她的菊花也不是原装的,早被四个男人开过光了。柴基佬是首富,长得也很首富,开光的技术更是非常首富,她一点都不痛……啊呸呸呸,黄小善,你想什么呢,怎么还夸起基佬的颜值和技术了,孬种,难怪人家都敢捅你屁眼了却连朝美人一根毫毛都不敢碰,因为你软柿子好捏呗,你这身肉便宜呗。你啊你,你就是该! “黄——鳝,你弄疼我了。” 第二四四章 狗不理(二更) 黄小善内气外放,不慎让搓揉四爷性器的手劲使大了。但四爷是真的疼吗?非也。他心里暗暗爽着呐,叫唤是为了博取一家之主的疼爱。在金辉普照的早晨,在他又干净利落地干完一票后他就是想赖在她怀里听她甜甜蜜蜜地哄他。尤其她还说昨晚如何如何担心他,想听爱语的心就更迫切了。他干杀手的行当,也就跟了她之后才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惦记。 男人一撒娇,黄小善回神连忙松手又倍加温柔地爱抚四爷“娇生惯养”的性器,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该死”。自家四个男人疼的时间 分卷阅读24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还分不匀呢,她倒有脑子去想什么马来西亚漂洋过海来的双性恋基佬! “小鸡巴,不疼了不疼了,我含含就不疼了。” 大清早的这厮也真重口味,在床上以倒栽葱的方式来一个360°翻滚,嘴巴准确降落在目标上。像狗撒尿前都要闻一闻一样,她闻一闻性器顶端,四爷青涩的男人味把她馋得不行,最适合在这样的冬晨含在嘴里吸吸。 她嘴含下去的瞬间四爷舒服地吸了好大一口气,拽紧身下的被单,脸上笑盈盈的,喜得嘴都合不拢。他是很“大方”的,自己有了开心事怎能不把家里的哥哥们也叫醒一起“开心开心”?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猜他是怎么叫的? 反正东西宫被吵醒后看到白日宣淫的两只狗,直接把一家之主怼成了狗不理。她也皮厚,将溢出嘴角的白浊一抹一舔,嘻嘻哈哈滚下床(其实是被大爷踢下去的)吃早餐去了。 席间,被贬成狗不理的黄家主还颇为自豪地打趣道:“你们想夸我就夸我,别偷偷摸摸借包子比喻我生得白白嫩嫩,来,咬两口尝尝香不香?” 她一撸袖子,把手臂放到正吹茶的二爷嘴边。二爷一早被她做坏事吵醒,他没起床气也被逼出点气来,这会儿不愿同她搭话,便拿盛着滚烫茶水的杯子在她手臂上轻轻一碰,某人惊得缩回手,捂着被烫到的地方怨念地斜眼看他。 四爷见她落难,也过去凑热闹,张口咬住她被烫到的地方然后吐出来呸呸了两声,“你的肉是酸的不香。” “你的子孙液也是酸的不香!”黄小善擦掉四爷留在手臂上的口水,狠狠瞪他。也不想想她是为谁变成狗不理的,她想自嘲挽回点颜面还被这小祖宗窝里反了。 “不香你还大口大口地咽。” “我当酸奶喝了,怎么样!” 听着他们不雅的对话,正饮茶的朝公子都觉得茶味变酸了,便将茶杯放在手边转而吃起盘中的食物,而他不喝的茶下一秒就进了黄小善的肚子里,朝公子的脸色马上垮下来。 这厮的嘴不久前可刚喝过“酸奶”! “善善,等下陪我去参加珠宝展的拍卖会。”苏爷见小房们消停了才打开尊口。 “参加的话给我买大钻石吗?”黄小善开始敲诈了。 “买,就怕钻石太大你的屁眼塞不下。”苏爷财大气粗,就怕给她敲诈这人还无福消受呢。 黄小善菊花一紧,不像平时那样兴致勃勃地大谈特谈人体上的“第三只眼”,反而爽快地答应下来。 看来经过昨晚一劫,“屁眼”这词成为她近期内的死穴了。 “对了,小鸡巴,”她想起一直惦记在心的问题,转首问正摆弄平板的四爷,“你是哪里人?” “不知道。”四爷漫不经心的回答。 “啊哈,多新鲜啊,还有人会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她夺过男人手里的平板,不让他玩了。 “还我!”他正等着查收昨晚那一单的雇主汇过来的佣金呢,“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住在波兰的克利夫孤儿院里,后来被组织挑中带回去培养,后来从组织分裂出去,后来就遇到你了。” “这么说你最可能是波兰人了。”黄小善直接用四爷的平板搜索波兰人,从出来的结果看波兰人与他的外貌特征基本吻合,应该就是波兰人了。改天带他上一趟医院最后确定一下,她不愿意小鸡巴活了一辈子连自己的祖国都不清不楚。 “臭王八,你还我!”四爷着急查收他昨晚的“劳务费”,这会儿哪管自己是哪国人,只要给够他钱,当哪国人都无所谓。人最重要的是要活着,活着才能捞更多的钱。 “还你还你,一个破平板看把你紧张的。” 黄小善刚要递过去,钱到账的邮件就发来了。她瞅一眼,立马被上面的数字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又快速地将平板收回来,跳离四爷几步远,点开邮件,再认真看上面的数目。邮件的内容非常简洁,只有钱数和表明钱已经汇到指定的账户,其它再看不出什么,就好像这笔巨额钱款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四爷听到来钱的声音,霍然起身就要去抢回平板,他一动黄小善也动,于是两人围着餐桌你追我赶。 黄小善高举平板,念念有词:“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哇塞,小鸡巴你够豪的,私房钱都是以百万为单位的,那你还好意思整天从我身上吸血,我的钱也是从拉拉手里辛苦抠出来的黑心钱,基本都拿去养你了。” 东西宫被两只狗绕得头都晕了,苏拉一把扯住黄小善的胳膊,把她甩向四爷,然后她就被发脾气的四爷往死里虐待。 “小鸡巴,你别挠我,痒!痒!” “谁让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偷看我的钱,我的钱我要第一眼看然后才轮到你看。” 两人闹起来就没完没了,黄小善被四爷锁在怀里在沙发上滚作一团,手机掉到地毯上,屏幕亮了,她捡起来点开短信,笑容瞬间僵硬。 风,要来美国找她了! === 拿珍珠砸死作者菌吧!!! 第二四五章 过火第二天 这次在赌城森美兰华举办的珠宝展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今已连续举办二十年了,是全球珠宝行业不可错过的盛事。 参展的珠宝均由国际知名珠宝品牌选送上来的名贵珠宝,范围涵盖了黄金、珍珠、钻石、金币金箔金表以及宝石机械设备等等。会展期间,珠宝会一直陈列出来供各家参展的珠宝业界互相观摩以及各路慕名而来的游客欣赏。若看上中意的珠宝可以当场交易,囊中羞涩的客人也可以进来喝喝免费饮品看看赏心悦目的珠宝,何乐而不为。 今天是珠宝展第一场拍卖会,在森美兰华第五十层的金色大厅举办。因为是第一场,所以参拍的珠宝数量、质量都是最好的。随着好货被买家陆续买走,往后的几场拍卖会会一场不如一场,所以有诚意要在这次珠宝展淘宝的买家肯定会参加第一场拍卖会。 今天又赶上是周末,朝公子不用去内华达拉斯维加斯大学参加学术交流会,四爷的人肉生意多在晚上开张,白天除了睡美容觉就是闹闹一家之主。所以嘛,这场拍卖会就成了他们一家四口的家庭聚会。 苏爷携家带口轻装上阵,只让gerry跟在身旁,其余手下都分几波配给阿曼达和吉利,再由他们分派出去另做它事。他来拉斯维加斯这座罪恶之城的真正目的是要和当地几个地下暗头商谈大批订购军火的生意,带一家之主过来怕她会无聊又正好赶上珠宝展,就顺便参加一下外加掩人耳目。 金色大厅宽敞大气,楼中楼结构,大门进去 分卷阅读24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一楼是安排给竞拍的普通散户和不竞拍的围观群众坐的;二楼被分隔成十间贵宾小套间,是安排给竞拍大头坐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互相之间看不到竞争者,这样能他们比拼得更激烈、更刺激。 黄小善听过会场安排的用意后努努嘴,她已经懒得吐槽有钱人扭曲的三观了。还寻刺激嘞,拍下来却发现老婆卷着全部家当跟情人跑了导致没钱付款,这样更刺激! 因为展风的短信,她一路走来都很沮丧,朝公子捏捏手中的柔荑,体贴说道:“开心点,展风要来了,这么久不见他你不想他吗?他肯定是想你了才要来和我们汇合的。” 手插口袋、昂首走在几人前面的苏拉听见二爷避重就轻的安慰语,回头与他眼碰眼,抽出口袋中的手伸向黄小善后颈,将精神不济的女人推进自己臂弯下,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两句,说完还伸出舌尖快速点了下她的耳肉,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听过他话后的女人马上娇嗔地用手肘捅他的小腹,人显得生动许多。 朝公子明白苏拉要清理门户,所以只要他在小善耳边说一点有关展风的事,他就要将小善与他隔开,不让他影响小善的判断力。好,他可以一个字也不替展风求情,但家里的男人谁都知道小善多情又心软,这门户能清得出去就怪了。 他上前与苏黄并肩而行,再不多言展风的事。 四爷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期待三哥哥粉墨登场。若黄鳝不要三哥哥了,那他就向前晋升一位,再不济也保持原位不动,反正怎样他都不吃亏。二哥哥就不同了,他和三哥哥是穿一条裤子的,三哥哥一走他在家里就孤立无援了,能不紧张吗。 哼,以后就轮到我给你穿小鞋了。 四爷心情大好,整个人从背后缠到黄小善身上,让她带着他走。黄小善轰不走他,只得由着他大庭广众之下发骚了。 和睦的一家四口快闪瞎了gerry的三观,这回他不仅在心里数落不知廉耻的黄小善,他心里还相当不认同自家“自甘堕落”的首领。 忧国忧民的gerry真有当管家婆的潜质,阿曼达是看上他哪点了? 黄小善不断地往外薅死赖在她身上的黏人四爷,他还特别鸡贼,只要她一回头作势要骂,他就嘴对嘴堵住她的话。会场上的人渐渐多了且她左后方还有颗300瓦亮度的gerry替他家首领盯着她的一言一行(虽然他家首领就在旁边),黄小善的话被堵了一次两次三次,她就败在四爷软绵绵的嘴巴和厚脸皮下,只好让他缠上身,起码比被他当众淫辱强,哎,家门不幸。 更不幸的是,在被四爷亲完嘴后,她的正前方翩翩走来一位衣冠禽兽,相比于四爷,这位可真刀真枪淫辱过她,悲剧就发生在昨晚。 他走路带风还格外的意气风发,商界大佬的派头装得足足的,这要不说谁会相信他是个疯起来连女人的屁股都敢闯的基佬。 昨晚被他咬的鼻子又隐隐作痛,黄小善的菊花也下意识地缩在一起,看着男人脸挂职业微笑走过来。如此俊逸帅气的一张脸,黄小善居然在他脸上看见昨晚他暴露在灯光下的性器,怪灯光太美太亮,她甚至都能数出上面绕着几根青筋。 天杀的,该死的,她这不会是留下后遗症了吧,以后看见他的脸就想起他两腿间肉乎乎的条条。 黄小善缩头缩脑、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直面他,搞得“坏人”很体面,她自己倒像个作奸犯科的怂包。 拍卖会没开始之前举办方会根据参拍人办理报名手续时缴纳保证金的额度和他们市面上的身家列出一份在拍卖会上消费的潜力清单,排名越靠前,举办方与承办方对其的服务自然越周到,毕竟走到哪花钱的永远是大爷。 苏爷的综合排名不用说相当靠前,柴泽作为承办方的老板,看见他们到达会场了,理应过来问候一下。 但他问候的对象似乎跑偏了,就只和苏拉点点头,却先与朝公子搭腔,“柴某不知道朝公子对珠宝拍卖也感兴趣,若知道你今天会来参加,我就可以提前将拍卖品的目录书送一份到你手上,让你慢慢挑选。” 这话温柔的哟,若黄小善真是个男人,今天柴泽的这种语调措辞听在黄小善耳里像什么,像他和老婆吃完饭出门遛弯儿,碰上个地痞无赖当着他的面调戏他老婆! 昨晚,也不能说昨晚,那会儿都十二点多了,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捅完屁眼还跟她胡说什么要在她心里预定一个席位。呵呵,回去后眼睛一闭一睁,调头就当着她的面,当着朝美人兄弟的面调戏他! 黄小善占有性地抱住朝公子的腰身,一直扯他背后的衣摆,正欲开口表达谢意的男人便不作声了。 不顺着她,回去后还指不定要在他身上如何蹂躏呢。 柴泽等不到朝公子的回应,也不向他讨要,只笑着将手中的竞拍号码牌最先递给他,然后才一一分递给其余人,递给黄小善时又来了一手“你要吗你要吗,我偏不给你”的把戏。 他将牌子递过去,黄小善伸手去接时又收回来,夸赞道:“黄小姐今天穿这一身宝蓝刺花裙真是容光焕发,等下拍卖的时候可要手下留情,别让朝公子太破费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黄小善沉不住气了,靠在朝公子怀里吐槽道:“焕发个屁,多管闲事。” 柴泽满意了,他做足戏才如愿听到两人中的一人开口。就知道大的不好撬开嘴,但让这只小的说话还不是抬抬手的事。 昨晚她吓坏了吧,再见他时像只浑身戒备的小兽,还以为给她看看自己的“唐僧肉”,这贪嘴好色的女人会心动呢,原来她还是有贞操观的啊。 柴泽笑意飞扬,夸完人才肯将牌子给她,但接手的却是苏爷。 他们三人那点唧唧歪歪的野事苏爷不感兴趣,大掌扣住黄小善的脑瓜子按下她的头,“柴老板,她年纪小,多有冒犯了,今天我一定多拍两件当作给你赔罪,那,我们向走一步。” “柴某不在意的,黄小姐快人快语又活泼可爱,难怪仰慕者这么多了。” 四爷扑哧一声,揶揄道:“谁仰慕她呀,是她缠着我们还差不多。” “伊米!”黄小善老脸一红,掐住四爷的腰。 苏拉预感再聊下去脸都要被他们丢光了,便领头将不成器的一家人带向二楼。 ===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先发一章出来让你们看(^^) 第二四六章 再遇 黄小善直到踏上二楼台阶时手还久久霸占着朝公子的腰,给某位他们都走了还在下面眼巴巴个不停的男人看。 朝公子虽然很享受她的紧张,但也 分卷阅读25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要适可而止。他试着拉拉绕在腰上的“绳子”,被当场训斥了。 “你别动!” 家主气场十足地发话了,二爷哪敢回嘴,便顺着她的脾气温温说:“好,我不动,但你别抱这么紧,大家都在看呢。” “谁看,谁看,只有追你的基佬在看!唉哟,拉拉,你打我头干什么!” 苏爷刮了一把黄家主尊贵的后脑勺,低斥道:“在外给老子言行端正点,粗野的像只猴子,丢我的脸,也不知道在学校怎么学的。” “是啊,是我这个老师没教好她。” “打住打住,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改,我改还不行嘛,你们要和和气气的。”黄小善深呼吸,又当了回和事佬,及时扑灭一场硝烟。 在心里翻白眼的同时看见萨霍和他的两个心腹也往台阶上走,从一楼到二楼就一小段台阶,眨眼就与他们几人脚碰脚撞上了。他肃了肃脸,低头问候道:“二首领。” 萨霍嗯了声,直接越过他走向苏拉,他身后的两个心腹亦恭恭敬敬地低头问候苏拉,但苏拉嗯都不想嗯,昨晚刚见过的晦气脸没几小时又见到,他的心情着实不美丽。 在墨西哥那是没办法必须天天见,然后知道他来美国谈生意便也跑过来参一脚说要见他,今天一家四口参加个拍卖会还能碰见他,这是躲不过了是吧。 他二人昨晚刚为生意的事激辩过,现在撞见各自都不想废口舌假惺惺的问候,萨霍倒是多看了好几眼苏拉带在身边的女人和跟在她身边的另外两个男人。 这组四人帮叫人一看就感觉里面有很多故事。 萨霍绅士地牵起黄小善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然后用西语问苏拉:“这位小姐就是你的爱人吧,真美丽,没想到你喜欢东方女人,难怪对席琳的狂追猛打无动于衷。” 集团的两个大头站在一起,气氛沉抑。黄小善乖乖待在苏爷臂边,手背在身后捂着被萨霍满脸短胡子扎到的手背,伊米不动声色地将手塞进她手心,黄小善望向他,两人相视一笑。 她在墨西哥听说过萨霍此人,还因为好奇跑去r集团总部躲起来,远远地偷看过一次他的长相。当时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他是标准的墨西哥男人长相,从鬓角到下巴,满脸的短胡子,体格高大长相傲气,实在想象不出他和拉拉吵架时的样子。 苏爷是他们公司的老大,他虽然对苏爷态度不友好,但黄小善并没发觉他有什么恶意,相反,她在听到他提起一个女人的名字时竖起了耳朵。 席琳,之前在香港要杀她最后却放她一条狗命的女人。拉拉不是说断了跟他们家的生意往来了吗?怎么,这个黑发红唇、打扮妖艳似女鬼的女人还在纠缠拉拉? 马蛋,老黄家的男人都是祸害,大的小的都有人追求,还都是死缠烂打的那种,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席琳一定不会捅她屁眼。 苏爷揽过黄小善,在她屁股上亲密地捏了一下,不冷不热地对萨霍说:“知道我有爱人了今天就少拍点没用的东西,你不知道,养她太费钱了。”说完还在女人娇嫩的狗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首领教训的是,我会用你的钱少买点‘没用’的东西。” 这声‘首领’讽刺的意味何其浓厚,萨霍笑眯眯的又要牵起黄小善的手来个吻别,却发现人家的手正“忙着”,于是弯腰与黄小善眼对眼,用中文以开玩笑的口吻吓唬她说:“小美人,我们首领的仇家很多,记得叫他为你买一份巨额保险,以防哪天突然被炸得缺胳膊少腿还有钱可领。之前来墨西哥没见到面,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呵,拜拜。” 黄小善真有点被吓唬成功了,倒不是萨霍说的话,是被他这个人吓唬到了。他是不是在暗示他哪天要是跟拉拉彻底闹翻,绝对第一个抓她来威胁拉拉! “怎么,被他两句话吓傻了,要离开我?”苏拉一只手捏住她半张脸,不爽萨霍两句唬人的话就把她吓得魂不守舍。 黄小善吃痛,嘴巴在他手心后唔唔叫,眼睛瞪着他直到把脸上的手瞪下去了才一手拉一个男人,嘴上再喊上一个,携家带口地登上二楼,别站台阶上堵人家的道了。虽说上二楼的人少又都是钱锥子,可站着炫富也不好呀,尤其这三只还长得祸国殃民。 她边走边说:“老黄家这条友谊的小船刚开稳,我走,我走去哪呀。您呐,还是多反省反省自己平时与人相处的态度吧,瞧瞧人家把你仇视成什么样了,别没事找我的茬。” 一家四口进到酒店为他们安排的特定贵宾室,苏拉抱住人落座到沙发上,向gerry使了个眼色,gerry就乖乖去门口“罚站”了,他还求之不得呢。 这家四个人,他一个人,他是要笑着看他们秀恩爱呢还是要哭着看他们秀恩爱?尤其是他每次看到他们家首领要和别的男人,还不止一个,共享一个女人,他就,他就,他就特别心酸……gerry吸吸鼻子,不说了,再说就该哭了,出去透透气吧,里面的四口已经亲上了。 苏爷开口亲了,余下的两人不也开一次口哪肯罢休,于是黄小善在三个男人大腿上轮亲了一圈后人彻底软倒在四爷怀里。她将竞拍号码牌当手枪,指着正舔嘴唇的苏爷审问他:“r首领,最近有没有走什么桃花运?比如某位黑发红唇的大美女。” 苏拉挑挑眼,非常高傲地取起桌上的拍卖品介绍书浏览,态度极端不配合。半晌之后举牌子的女人还在举着牌子指向他,他心道:狗东西在一起久了,脾气也见大了,不赏她两句话还不罢休了。 于是苏爷打开尊口,但说的却是:“西语进步挺大的呀,还听得出萨霍话里的人名。” “呸,谁要听你的夸奖。说,席琳,是叫席琳没错吧,席琳多长时间缠你一次?你有没有理她?都是怎么理她的?交代得清楚就饶你一命,交代得不清楚,老娘今天就狮子大开口,把拍卖的珠宝全胡乱拍下来。” 黄小善这气憋得够长的,洋洋洒洒一大段话轰炸下来都不带喘的。 “黄鳝,看,还是我最乖,干干净净,只有你一个。”四爷压下她的手,将她的脸转个方向就要再堵住她的小嘴。 朝公子因柴泽的事近段时间没少受家主的警告、苛责,如今风水轮流转,苏爷担走了他背上一半的压力,他就落得轻松,参与拍卖会的兴致暴增。 “对,还是小鸡巴最乖,我以后最疼你、只疼你,不把多余的精力分给某两个万人迷,外面的桃花会替我爱他们的。”其中一朵桃花昨晚还顺道爱爱了她! “来,小鸡巴,我们来玩亲亲。” “好啊好啊,来,玩亲亲。” 明知黄小善是赌气,四爷还乐得陪她胡闹。拉下衣服露出光滑圆实的肩头,送 分卷阅读25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至她唇边,慵懒的神态,倾泻而出的媚力,浑身没骨头一样软在黄小善肩上,像块香浓四溢的巧克力,等她来品尝。 面红耳赤的一家之主唇瓣印在男人可口的肩头上尴尬的咬也不是吐也不是,她没想到小鸡巴会认真啊!外面少说也有上千人的大场子,左邻右舍还都是有头有脸的钱锥子,她这一口下去力道要没控制好咬重了,还不得把小鸡巴爽得浪言浪语,被外人都给听去了! “来嘛,你咬嘛,我想要你现在就疼我。”四爷已经进入状态,主动抱住黄小善在她身上扭捏,裤中的大屌开始顶着黄小善的小腹磨蹭了。 “嗯——黄鳝,快疼我。” 黄小善嘴角直抽搐,身子冒热气了,这下好了,她也想要了。 东西宫已经没眼看他们了,真想拿根绳子把这两人捆了抛到楼下,让众人看看他们的丑态。 黄小善最终还是没逃过四爷那身要命的媚骨,张口咬上他的肩头,使劲吸吮,舌头使劲扫荡。 “哦——黄鳝,再吃吃其它地方。”四爷要解纽扣释放自己,被黄小善抓住双腕。 不能解,绝对不能解,解了就彻底勒不住缰绳了。 “让我解开嘛,我要你疼我,黄鳝——” 二人为了要不要来一场苟且而僵持不下,隔壁贵宾室传来一道粗犷的惊呼,被口含男人肩头的黄小善听到,她停住吸吮的动作,眨眨眼,觉得这道男音在她记忆中好熟悉啊。 紧接着粗犷的男音又响起来:“王下!快喝点热水。” 这次黄小善听清也记起来了,还在脑海中迅速拼凑出一张娇喘吁吁、纤肤皓腕的美人图。 第二四七章 拼房(一更) 隔壁贵宾间,阮颂闭目手扶着额头,纠结在一起的眉宇乌云密布,浓稠得化不开。今早起来便一直在低烧,头重脚轻还浑身寒颤。他实在恨透了自己的烂身子,吹了点夜风就不堪成这样。 “王下,还是回去歇息吧,送王后的贺礼等身子好点了再在珠宝展上慢慢挑选,何必非要出席拍卖会。”阿庆拉好阮颂滑下肩头的狐披肩,转而走向屋角的电暖器,将温度又调高了一些。 “我不离开,待,待会儿会有人来找我。”喝水时披肩又滑落了,久等不到人,他心里有点恼,冷脸扯掉披肩甩向一旁。 他发脾气了,阿庆也就不硬帮他盖了,将其收在左臂上抱着,带点责备的语气说道:“王下,您昨晚不该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吹风,那今日也不会又发烧了。” 阮颂趴伏在沙发扶手上,幽幽说:“房间里闷,像个牢笼,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监视我……我出去吹吹风,第一次发现房间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 他不明所以地开始笑,阿庆依然不放心地一说再说:“我看您这样不行,我还是想打电话请李医来美国给您看看,您从香港到美国一直在烧烧停停,李医开的药也快服完了。” “你打也没用,李医在瑞典忙自己的研究,不会特地过来的。阿庆总爱瞎操心,我心愿没达成,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王下,请您别说‘死’字……” “不说没几年也会死,为什么要憋着,不如敞开来说个痛快。” “王下……” 阿庆正欲再宽慰悲观的男人几句,萎靡趴伏在沙发上的男人却突然抬头笑吟吟地望向门口。他也回头去看,然后就看见一个狗头伸进他们屋内,阿庆当即拉下脸。 王下说会有人来找他,难道说的就是这个香港女地痞吗! “说什么说个痛快呀——”黄小善眉开眼笑的,一颗狗头挂在人家贵宾室的门框上,“阮先生,我就说我们有缘,将来一定会再相见的。怎么样,被我说着了吧,你也来参加珠宝展啊。吓,阮先生,你这间好暖和啊。” 自来熟的黄小善对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吐出一串话,让人家不知先回答哪个。 阮颂正欲起身走过去亲自请她进来,黄小善的狗头上又压下一个男人的头颅,两颗头颅亲密地叠在一起。 他乍见四爷,有一瞬间被他精致出众的面容惊艳到了,等对方拥着黄小善笔直立在门口时他得以看见四爷整个人,又生出些许莫名的嫉妒。 身材高挑削瘦,四肢修长匀称,容貌也无与伦比,以及,他还有一样他没有的东西——活力。 四爷不善地扫视阮颂,咬耳朵问黄小善:“黄鳝,这人是谁!”还马上掐住她的软腰,刁蛮地质问:“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个男人!我要向大哥哥告状!” “欸,你乖乖的别闹,”黄小善当然不会忘记慰问站在阮颂手边当门神的阿奇,“哟,黑社会,别来无恙啊,看你脸黑的,是不是特别不想看到我啊,就让你看,就让你看。” 阿庆看阮颂的眼色行事,读出他想让对方进来,便任凭黄小善如何逗他,他也闷葫芦一样不说话。 “哈,黑社会,几天不见你的定力见长啊。” 四爷是高段位的杀手,观察力远胜于常人。他亲昵拥着黄小善,同时注意到阿庆抱狐披肩的左臂上的衣袖居然被披肩压凹了,若衣袖下有肌肉的话怎么会被压凹,且那只手臂还戴着黑手套,四爷推测阿庆的左臂是假肢。 主人病恹恹,仆人断了条手臂,两个人古古怪怪,也不知道黄鳝从哪里认识的人。 四爷掂量了下轻重后,摇着黄小善的手臂闹着要回去,“黄鳝,走啦,他们这里好热。站的那个大块头好凶,坐的那个男人还病恹恹的,我们回去啦。” “伊米,嘘,别乱说话!”黄小善宠溺地拍拍四爷的头,向阮颂解释说:“阮先生,我刚好在隔壁,听到阿庆的声音就过来看是不是你们。那我先回去了,我那屋还有两个同伴。你拍卖会结束后不会着急离开这里吧,我们看什么时候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庆祝下难得的缘分,我先走了。嘿,黑社会,好好照顾你主子。” 她话音刚落胳膊就被四爷迫不及待地往回拽,她拿任性的男人没办法只能尴尬地冲阮颂嘿嘿直笑。 “那可惜了,我本来想请你们一起来我这屋,两屋合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参加拍卖会,既然黄小姐的同伴不习惯陌生人,我就不强留了。”跟着阮颂又温吞说道:“对了,黄小姐,上次在墓碑山和你在一起的……” “啊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上次赶巧下雨了,山上就你我阿庆三个活人,哈哈哈哈哈……” 这边黄小善被伊米催得不行,嘴上叫着“下次再聊下次再聊”,眼看就要消失在门外,听到阮颂的下文,她一个急刹车又调头回来,还癫狂大笑。四爷当她疯了,拽着她就是要走,就是要她不理会这屋里的两个不辨好坏的怪人。 她一回来, 分卷阅读25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便识趣地打住话头,又伤感说道:“上次和你在山上聊得很开心,是我这几年少见的开心,我这破身子你应该也能看出几分,整日只能关在屋里,甚少出得了门,出了门也无处可去,上次跟你聊得真开心。” 他一连说了两个‘开心’,说时眼神还顾盼流光,透出未说的暗语,黄小善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他无非是身边朋友少又寂寞,遇见她就想跟她聊聊天,其实大可以直说,不必拿柴泽要挟她,好像也构不上什么要挟。 “阮先生,其实我上次跟你聊得也挺开心的。如果你不嫌吵的话,我就把另两个同伴一起叫来你这屋吧,我们六个人一起参加拍卖会,对,六个人,多热闹啊。” “这样好吗?不会为难你吧。”阮颂惊喜地直起腰,眸低深处却飞快掠过一抹了然。 “黄鳝!”四爷低吼。 她明明要回去的,怎么又留下了,是不是和里面的病痨有什么奸情! “嘘,嘘,你乖点。”黄小善拍打男人的手背安抚他,扭头呼喊一声苏爷与朝公子后牵着臭脸的四爷率先走进去。 “我不要进来,里面太热了!”四爷还在不依不饶。 “阿庆,阿庆,快把暖气关了,人一多,再开就太闷热了。” “王下,那你先将披肩穿上。”阿庆一面答应着一面将左臂上的狐披肩重新盖在阮颂肩头,转身对上四爷聚焦在他左臂的目光,他沉下脸,不满这个男人对阮颂不敬的态度。 四爷瞧着阿奇关暖气时稍嫌迟钝的左臂,勾勾嘴角,印证了初见时他心中的猜测,他的左臂是假肢。 第二四八章 表哥(二更) 阮颂显得十分欢欣,急急又让阿庆把几张沙发摆成‘u’型。阿庆做事稳稳当当,东西也搬得不快不慢,阮颂看着干着急,连催数声后干脆自己起身,打算拖着病体与他一起搬。起得急了,一阵眩晕袭来他晃了晃又一屁股跌坐下去,黄小善与阿庆几乎同时跑过去一人扶住他一条手臂。 “王下,你别动,我快点搬就是了。” “那你倒是快点啊,人家的同伴都过来了。” 门外一前一后走进两位气度不凡的高挺男人,阮颂看看人家稳健的体格再看看他还要两个人一起搀扶,莹白的病容臊得窜起两抹红晕,忙挣脱四只手的搀扶,又催促阿庆快去摆好座椅。 “拉拉,阿逆,我们今天和我朋友一起参加拍卖会吧,人多热闹。”黄小善话说得没头没尾的,简单招呼自家男人后紧挨着阮颂坐下。 他们的距离骤然拉进,近得阮颂都能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声,还能闻到她身上混有一点点香芬的女人味。他不自然地将身子往边上挪了挪,面上却笑容不减。黄小善也没看出人家的疏离,狗爪子便冒然地贴到人家额头上。 “阮先生,这病是上次见面后就没好过吗?” “我这烂身子,一直大病小病不断,上次祭拜后好点了,昨晚出门透气只吹了点冷风,病情就又加重了。”额头的柔荑将她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力传输进阮颂体内,他定定看着黄小善,再次重复道:“我这烂身子……” “阮先生,愁一愁白了头,别愁别愁。我跟你说,”黄小善这女人也不分合适不合适,又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了,“其实我妈,就是你妈的邻居,没死前的身体状况跟你很像的……” 阿庆握紧右臂的拳头,特想一巴掌堵住她的狗嘴。 这边一家之主就要如脱缰的野狗般收不住嘴了,那边苏爷与二爷的目光齐齐投向四爷,他们就想知道:这厮一刻之前吐出嘴里的男人肉,说要去隔壁找朋友,怎么现在又开始聊她死掉的妈了! 四爷没接收到东西宫的脑电波,上前就把开始聊妈的女人拉离阮颂。他的好事间接被阮颂搅黄,所以直到现在都看他不爽,这会儿他更认定了病秧子装可怜博取黄小善的亲近。 “黄鳝,别和病痨靠那么近,晚上上床你想害我也生病吗!” “放肆,你说谁是病痨!” 阿庆忍无可忍,真是地痞无赖添作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香港女地痞认识的男人也是一路货色。 “阿庆,你退下去,其实我也怕把病传染给黄小姐。各位快别站着了,请坐请坐,拍卖会要开始了。”阮颂环视黄小善一家四口,他三番四次被四爷毁辱,目光居然还异常的平静。 “哼。”四爷强制搂抱着黄小善坐在他大腿上,苏爷与朝公子分坐在他们对面,也懒得去管扭作一团丢人现眼的两只狗。黄小善对万能胶一般的男人也无可奈何,坐在他大腿上不敢轻举妄动,怕扭得幅度大了,他身上不可说的小地方变成大地方了那可就好玩了。 阮颂笑看黄小善与四爷:“黄小姐与男友的感情真好啊。” “他呀就这样,年纪跟我一样大,心性远远比不上我。”她一巴掌拍在四爷大腿上,“你呀你,都让人家看笑话了。” 楼下拍卖会开始端上第一件拍卖品了,东西宫边看边静静品尝阿庆端上来的西黎饮品,没去戳破她的牛皮,黄小善这下放心了,她觉得牛皮还可以往大了吹! “黄小姐,这两位是……” 阮颂微微将头侧向苏拉与朝公子,他们并排而坐却只有朝公子温和地回视他,但他也不说自己是谁,就让大家主去介绍他们。 又莫名其妙出现一个好看的男人,他心烦着呐,谁要开口说自己是她的谁! 黄小善摸着四爷的小手,为了效果逼真,她还中气十足地说:“这二位啊,他们是我的表哥,哈哈哈哈哈……” 世界仿佛静止了,机敏的黄小善见风使舵,赶紧又改口说:“啊哈哈哈哈哈,说出来你别不信啊,他们其实也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是吉祥幸福的一家子。” 世界还在静止了,把黄小善彻底逼急了:“啊哈哈哈哈哈,我骗你的,他们就是我的表哥。” 死就死吧,万一阮先生知道他们惊世骇俗的男女关系后太震惊,接受不了,一口气上不来嗝屁了,那阿庆绝对会将她这身便宜肉大切八十八块。 她看都不敢看东西宫,就瞎指着他们说:“这是我的大表哥苏拉·博尔吉亚,这是我的二表哥朝逆,他们都是人中龙凤,我很自豪有这么棒的表哥。” “你和这位阮先生是怎么认识的,表妹。”苏爷肯开口与她演对手戏,并且黄小善还发现他问完后换了条大腿交叠。 黄小善将四爷的小手按在胸口给自己压惊,然后如此这般的将去香港墓碑山给黄妈妈过冥寿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当然,中间隐藏了不该出现在故事中的男人。 “嗤,好一段阴缘。” 朝公子心里的泰山有要崩塌的迹象,她在香港可一直住他公寓里,去给妈妈 分卷阅读25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祭拜还要趁着他到学校开会的时间偷偷去,这是拿睡了这么久的自己当外人?还是他不想带自己去见妈妈,想带苏拉去?! 阮颂将“阴缘”听成“姻缘”,遂摆摆手否认道:“偶遇罢了。” “大概真是姻缘吧,不然今天也不会再遇,阮先生。” 苏爷依靠在沙发上,进门到现在第一次与阮颂搭腔。他说后漫不经心地抬抬手中的竞拍号码牌,楼下的拍卖司仪兴奋地一锤定音,宣布东西已经被楼上某某间的某位先生买走了,gerry听后马不停蹄地下去取货了。 “哇,拉拉,你给我买什么?!”黄小善兴奋地扑到他身上,伸长脖子往楼下看,可惜东西已经被装进绒盒里了,只让她瞧见个漂亮的盒子,但盒子都这么尊贵不凡了,里面的东西绝对差不了! “表妹,不要和表哥这么亲密,你男朋友该吃醋了。”苏拉一把将人推开,但其实最想做的是将人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表弟”碾死她。 不是想做他表妹吗,让她死了重新投胎看能不能好命投到他家里。 吃到闷雷的女人哑口无言,抽身时快手捏了捏苏爷埋在交叠双腿间的“表弟”,恳求他事后宽大处理,她好歹是他的“表妹”啊。 “大表哥说的对。表妹,让让,你挡着我了。” 这下可好,连朝公子也不待见她了,东西宫联手一起埋汰她! 东西宫无视她,黄小善丧家犬一般钻回四爷怀里,她百无聊赖之际又想力争破除几人之间的无言局面,于是自以为很高明地对阮颂说: “阮先生,咱们都这么熟了,你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小黄吧,嘿,像不像小狗的名字。”然后她面朝东西宫叫唤:“汪汪!” 看看她,在西黎国友人面前,将自己的礼义廉耻踩在脚底下,也不怕污了人家的耳朵。 “呵,怎么能这么叫呢,我以后称呼你阿善吧。” 什么表哥表妹的蹩脚借口,阮颂看破却不戳破,他废了点小技俩让两屋合成一屋,本意是想拜见一下苏拉本人。可现在这样静静看他们一家四口闹内讧,竟比谈交易更享受,似乎几男一女的组合也不错。 阮颂看着看着目光逐渐变得清清冷冷,想着想着心里也生出一股涩意。与他们热闹的氛围一比,自己活这一世显得那么凄苦可悲。 “好,那我叫你什么合适呢?”黄小善挠着下巴苦思冥想,突然一拍大腿,“有了,我要叫你阮阮!上次在墓碑山摸你手的时候我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男人的手生得这么软这么白。你说我说得对吧,阮阮。” “阿善,你别笑话我了,我这是长时间待在屋内皮肤才这么白的。”阮颂羞赧,有意无意地藏起自己的双手。 “黄鳝!”四爷气她调戏男人的毛病到死都改不了,张嘴就在她脸颊上没轻没重地啃了一口,直接印出一圈深深的牙印。 阮颂直接紧张地起身慰问:“阿善,你没事吧。” 四爷抢白说:“我在跟她闹着玩呢,你还是坐着吧,免得又晕了。” “是吗,那是我会错意了。”他人是坐下了,却依然心疼地看着黄小善的脸,心想她不该将男人宠得无法无天的。 四爷的脾气来去如风,咬完自己也心疼了,伸出舌尖细细舔弄着自己冲动时留在她脸上的痕迹,“你不叫疼,我怎么知道咬得重不重!” 黄小善对他眨眨眼,说着只有他们一家四口才听得懂的密语:“没事,你咬多重我晚上就咬多重。” 她以为神鬼不知的调情没被听出破绽,然而,阮颂吹拂热水的脸却被水蒸气熏红了。 看完记得投珍珠啊,没珍珠的老爷也要多多留言啊,我看到你们留言就开心(^^) 第二四九章 糖药(一更) 四爷果然不负最好哄的名头,被黄小善一句调情的话逗得心花怒放还生出浓浓的甜蜜感,心想晚上让她咬一口哪儿够本,得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吐出来才够本。 显然朝公子也不愿她叫一个“朋友”叫得亲如一家,他却没将不满表露出来。一是他若动气,岂不是沦为跟四弟一样不成体统,毕竟只是一个称谓而已,且他还年长四弟许多岁,再者手边的苏拉还眼皮眨都不眨一下呢;二是他先后经历过三个喜欢小善的男人,男人对她有心没心他一眼便知。而上座这位体弱的男人双目生得极为美妙,内里却很薄凉,看着年纪不大,却给人不知深浅的感觉,别说眼里没有小善,他眼里根本任何人都没有。 他能看出来的东西,苏拉肯定也能看出来,才一直稳稳地喝茶看会,几乎不与阮颂交流,也只有家里两个年纪最小的老幺没心没肺没眼看人,在别人面前表演猴戏。 阿庆撩起右臂的手表看时间,低声说:“王下,该喝药了。” 黄小善见他先将水杯斟满热水,然后从大衣口袋拿出个白色塑料瓶,倒出一粒黑药丸,大小跟乌鸡白凤丸差不多。她心想不会真是乌鸡白凤丸吧,毕竟阮阮看起来就像个气血两虚的病西施。 阿庆将黑药丸放入热水中,药丸见水分解,一杯热白开瞬间变成乌漆墨黑的药汤。杯中浓烈的苦味让阮颂的脸又白了三分,他见了别过眼不肯喝,一直执拗地重复说他这次病得不严重,不必喝药汤,给他换药丸。 黄小善的热心肠在美男遇难时必定会复苏,她往四爷身上一通乱摸,四爷知道她是要拿藏在他身上的糖果去哄不肯喝药的病秧子。这是为了与她玩互渡糖果准备的,他不肯,不止不肯他还故意娇喘连连,叫得整间屋子的人都听见了。因主子闹脾气不肯喝药而心烦的阿庆几欲将杯中的药汁泼到他们身上,再将他们一脚踹出去。 糖果最后还是让黄小善得手了,她献宝似的坐到面容惨淡的阮颂身边,剥开一颗二话不说塞入他嘴里。 “阮阮,这个酥心糖甜吧。” 从阿庆手里取过水杯,冲鼻的苦味呛得她几欲作呕,腹诽道:这什么药汤啊!味道真绝了,感觉喝了不完也药丸。 “甜。”阮颂的舌头在甜蜜的糖果上绕来绕去,糖果将他的脸颊撑起一个可爱的小山包。 “那阮阮乖乖喝药,喝完我再剥一颗给你。” 眼前爱笑的女人让阮颂忆起在香港与她一起看风雨的情景,糖果的甜味在口腔弥漫开了,散发出一种令他难以置信的味道,像某个拥有强大吸引力的物体,不断吸引着他,让他一口一口咽下苦涩的汤药,就为了再尝到那股甜。 “哈,都喝完了。”黄小善信守承诺,又往他嘴里塞入一颗糖果,然后臭屁地翘起下巴看阿庆,“看,还是我有办法吧,就问你服不服?” 然而阿庆却劝起他家主子:“王下,李医知道他做的药苦臭,你会受不了,特地嘱 分卷阅读25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咐我不能让你搭配甜食服用,否则会影响药效。良药苦口利于病,今天就吃这一次,下次不要了。” 阿庆在变相地警告黄小善不要教坏他家主子,他虽然了解阮颂,但难保他配着糖果喝了一次汤药,尝到甜头后便不顾李医的叮嘱,往后没甜食就不肯喝药了。 但阿庆的苦心到黄小善这里全成过眼云烟了,只要阿庆没指名道姓,她就当人家不是说给她听的。她憋着股坏笑,在阿庆眼皮子底下不作声地将手里剩下的两粒糖果塞进阮颂手里。 什么配甜喝药就会影响药效,危言耸听,老妈没死的时候喝药前她就经常给她吃甜的,也没见……哦,对了,她最后死了。 这就尴尬了,虽然黄小善相信她妈的死跟配甜喝药没有半毛钱关系,但她还是去抠阮颂的手心要把糖果拿回来,被他紧紧攥在手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瞧他这么紧张地藏着,看来这汤药确实苦。 “李医是谁?” 她非常好奇是什么样的变态能做出气味这么奇葩的浓缩汤药丸,要她说,味道这么难闻,病患不能以一颗平常心喝下去才会影响药效呢。 有多年临床护理经验的黄小善懂点病理的皮毛,于是开始冒充大拿了。几天后她见到李医,还脸大的向他提议改良药丸配方,让味道别那么冲鼻,当场被男人用言语打脸了。 “李医是近几个月为我治病的医生,我的身子从小看过不计其数的医生,到李医的手里才见一丝好转,阿庆便很尊敬他,将他的话当圣旨。其实哪有李医说得那么严重,这药也没那么神奇,是阿庆见我的身子有一线生机了才这么紧张,一点点都容不得我违抗李医的嘱咐,我都怀疑他要易主去给李医当助手了。”说完他和黄小善两人就在那边头碰头呵呵地取笑阿庆。 “王下!”阿庆脸红嘴笨,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两句能让他们止笑的话。 黄小善见喝过奇葩汤药的男人确实有了点精气神,郁结的眉宇也松了些,看来李医还真有两把刷子。 哼哼,黄小善,你以后就会知道李医何止有两把刷子,他腿间还有两颗光滑浑圆的肉球,他动情的时候身上还会……啊呸,不剧透,不剧透,剧透王八蛋。 第二五十章 宠夫宠成了畏夫(二更) 既然人家已经精神了,黄小善便退回自家的男人窝里。至于退回到哪个窝里,她着实花了一番心思。 如果她晚上不想吃苦头就不能一直腻在四爷怀里不给东西宫一点甜头,可大表哥、二表哥这会儿非常不待见她,她冒然过去贴脸难保不被乱棍打回来。何不如晚上在床上咬小鸡巴鸡巴的时候顺道也咬咬他们的,只要她保持正常发挥,哄他们开心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美美的打定主意,她又钻回四爷怀里,却被男人捏着鼻子轰出去,“臭死了,别靠近我!” 她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确实沾有汤药的苦味,遂提起裙摆扇了扇才又钻过去,还嘟嘴要讨个亲亲,讨到的却是一张冷脸。 四爷别过头,只给她半张脸,有意无意地拨弄自己柔软的耳珠子,片刻后耳垂居然传来温热,被亲了。黄小善没读懂四爷的暗示,他恼了,直接揪起她的耳朵说:“身上臭烘烘的还敢来亲我,就知道白占我便宜,参加拍卖会也不知道买个东西给我,一上午阮阮长阮阮短,喜新厌旧。” “伊米,疼,松松。什么喜新厌旧,别乱说,让人家以为我有所图谋。”黄小善试着将耳朵挣脱出四爷的魔掌,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小鸡巴终于开口要吸她血了。 “你没有吗!” “乖伊米,快放开,屋里还有我朋友呢,给我留些面子。”跟着她极小声地说:“晚上我在床上给乖鸡巴装个小狗,怎么样?”装狗是件非常讨巧的技术活,装得好了绝对能给自己省下一笔开销,她在男人的屌下干过好多回了。 “谁要看你装狗,我腻了。”也正因为装过好多回,所以效果大不如前了。 声音大到黄小善不想装狗想直接装死狗,逗乐了喝药后精神好转的阮颂,心想这人怎么宠夫宠成了畏夫。 装狗都不管用,那装王八就更不管用了,看来今天的血是必须流了,于是黄小善忍痛问道:“那,乖伊米你想要什么?千万别太贵啊,我口袋里有几个钢镚你最清楚了。” 四爷刮了她一记眼刀,又妖妖地捏玩自己的耳珠子,“自从我把耳钉送给某人当定情信物后,我的耳朵就变空了。” 搞了半天,小鸡巴想要个耳钉臭美啊,这好办。 黄小善一拳捶在胸口,豪气万丈地大喝:“乖伊米,我这就给你拍颗钻石做成耳钉送你!”说完又试着凑过去亲近他,这次没被轰了。她的手还想进一步去触碰男人的耳垂,怕被打,克制住了,“伊米,你这耳珠子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上最名贵的奇珍异宝,什么钻石配它都成了玻璃渣子。” “想摸就摸,假惺惺的克制什么克制,在床上我喊不要怎么没见你克制了。”四爷擒着笑将头凑去她那边,耳垂随即落入某人指间,她摩挲玩弄着,四爷舒服地眯眼,哼哼说:“别以为夸我两句好话,今天这钱就可以不花,我还就乐意戴玻璃渣子。” 黄小善不太懂拍卖会的流程,于是把她的牌子交给四爷,让他看到喜欢的钻石就拍下来,而她专心当个甩手掌柜,抱着他的腰看他可劲儿花自己的钱。这两人平时就是一个负责放血,一个负责吸血,怎么看怎么像暴发户与二奶。黄小善打肿脸充暴发户,可她也不想想四爷是普通的“二奶”吗,他必须是不搞得对方倾家荡产不罢休的“超级二奶”啊! 拍卖会结束后黄小善牵着四爷高高兴兴去取他买下的钻石,一看交易合同上标记的价格,她人差点跪在地上。 一场拍卖会也就一上午的事,结束后黄小善与阮颂一行六人全站在阮颂的贵宾室前话别。 “阿善,刚来的热闹转眼又要冷清了。”阮颂将黄小善一家四口挨个看一遍后郁郁寡欢地垂下眼帘。 “阮阮,我们都住在一家酒店,想见面还不容易。我就住在酒店的天空别墅里,你什么时候想见我就什么时候来找我玩。”黄小善明朗地许下承诺,四爷却十分不乐意陌生人过去打扰他们的四人世界,一直掐黄小善的后背。 黄小善做过话别,见站在她身后三位人高马大的男人没有一个有开腔的意思。在屋里时就没和人家说过几句话,这都要走了还隔那装酷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没本事驾驭自家男人,也不知道都骑在他们身上多少回了! “咳!咳!你们也跟我的朋友说两句话吧。” 她左右转动脑瓜子,用眼神煽动他们说话,可一个两个三个都当她瞪大的眼睛是在 分卷阅读25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抽筋,愣是连个屁都不给她放,连最懂事知分寸的二爷也在任性。黄小善之前就说过她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这群男人非要她说点刺激的话来炒热拜别的气氛是吧! “哈哈,阮阮,我早先不是说要找个时间和你吃饭吗,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晚上怎么样!在酒店的私人小餐厅,烛光、美酒、音乐还有美人……” 黄小善说“美人”时狗眼直勾勾盯着阮颂,让对方害羞地不好意思搭话了,低头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正考虑要不要答应她的邀约,阿庆却低声说人家已经走了。 他心里一空,抬头果真见她被自家男人硬拽着手臂拉向下楼的台阶,她还不忘回头挥手告别。 一上午都在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的人离开了,比起她从没来过,来了又走后的感觉才更显寂寞。 阮颂整理下心情,为难地问阿庆:“他们好像不喜欢我?是因为我身子弱吗?” “王下,他们和我们是不同路的两批人,不必过分在意他们对您的态度,您以后还是少跟黄小姐接触吧,她身边的男人个个不凡,不与我们为敌还好,若因为黄小姐与您亲近些就仇视您,这对我们不利。” “哈,阿庆也看出他们上午因为阿善才故意不同我说话的。”阮颂摊开手心,两粒糖果一直躺在里面,他转交给阿庆,“拿去扔了吧,李医说的没错,配甜的确会影响药效。你再去查查跟在她身边的朝逆和伊米都是什么人,这人胃口真大,不仅有苏拉和柴泽,还藏着两个呢。” 萨霍为了不跟他讨厌的苏拉又撞上,拍卖会结束后特地晚一刻钟才离开贵宾室,与心腹手下经过阮颂的贵宾室门前时被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的阿庆唤住,自报家门后将他请进屋中。 黄小善下楼后怕又遇到柴泽,眼珠子一直在离场的人群中乱转,最后隔着泱泱人头与在拍卖台上指挥现场的男人成功对上眼。男人大概对黄小善向他传递的电磁波有什么误会,也可能他故意装出误会了的样子,反正黄小善见他又要迈着大长腿过来问候他们一家子,吓得她拉上二爷慌不择路地推开人群逃了。 晚些时候,老黄家用过午餐后,四爷将黄小善从椅子上拉起来,“黄鳝,陪我去取钻石。你们自己先回去,我只要黄鳝陪我去。”然后也不等东西宫发表意见,牵着一家之主风风火火地离开餐厅。 黄小善自己也挺兴奋的,看到钻石实物后她还在兴奋,因为确实非常耀眼夺目,签字付钱时她更是兴奋地快吐血了,捏着珍珠粒大小的蓝钻,冲四爷低吼:“这么点钻石不可能这么贵,你大哥哥就是卖钻石的,你当我一点皮毛都不懂啊!” “这不怪我,本来价格不贵,谁知道拍的时候有个不识趣的人一直和我竞争,我就一路和他比,哈,最后他受不了,被我比下去了。”四爷没有一点花了比原价贵三倍的价格买下来的羞愧感。他花别人钱的时候最大方,花自己的钱那是一瓶矿泉水也不肯买。 “你是不是傻!别人想要你就让给人家,让他戴这顶傻帽,咱们再拍下一颗不也一样?今天付的这个钱都够买比这颗大三倍的钻石了。你说说我怎么养个不会精打细算的傻男人!”黄小善边在交易合同上签名字边絮絮叨叨一直说四爷的不是。 四爷也是个驴脾气,抱着黄小善的膀子将头靠在上面,“我不,我就要这颗嘛。” “你啊你,拍都拍了,当然就是这颗了。”她将合同摊开给男人看上面价格,期望他下次买东西时能长点心。四爷从眼尾看见纸张上她的名字,咬唇笑了,黄小善戳着他的额头说:“我怀疑你是吸血鬼变的,不但漂亮还每逢初一十五就吸我的血,问题是还专吸我一个人的血!” 于是四爷如她所愿,一口咬在她脖颈上,咬出一个吻痕。 第二五一章 长相厮守 “呐呐呐,这是你今天的第二口了,我看你的鸡巴是不想要了。”黄小善捂着脖颈上火辣辣的吻痕,贴着四爷咬耳朵,“晚上我要进浴室帮你洗鸡巴,把包皮洗得干干净净,不然咬起来——骚。” 黄小善这种五毛钱的情话每每都让四爷又羞又想听,心里喜欢着,嘴上还要同她驳一驳,但这次他反驳前决定换个风格。 哼,便宜的骚话谁不会说,天下就只有你这一张嘴皮子吗? 四爷1米9的块头压在黄小善1米65的肩膀上,妖里妖气地往她耳中吐热气,“不能洗得太干净,带点味道的吸起来更过瘾。” 酥得不能再酥的骚话配上他画龙点睛的一吻,当场让黄小善春心荡漾,心中的邪火蹭蹭往外冒。于是就着人来人往的拍卖品登记处搂抱四爷的窄腰,与他嘴对嘴啃咬起来,两个人不分场合地点,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幸亏身处国外,过往的人没觉得有什么,只以为是他们两人中谁为谁买了好东西,高兴了就当场亲个嘴庆祝下。现场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见多了他们这种“女傍男”的,都没吭声,让他们使劲儿亲个够。 讲真,这要在国内,保不准会被喊一句:诶诶,两位同志,请注意一下素质,要亲回家关上门亲。 黄小善这厮最近混开了,人是变得有点那啥,可好歹是长在红旗下的花骨朵儿,骨子里的含蓄没丢,在公共场所发春还懂得拿捏分寸,亲了四爷几口解馋后就拍拍他的屁股,提醒他适可而止。 “啊哈,瞧瞧我看见了谁?” 萨霍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向他们走来,黄小善立马心虚地推开四爷,咬牙呸一声倒霉,被谁看到不好偏偏被拉拉“淘气”的副手看到。她不怕这男人向拉拉告状,她怕的是这人以后见到拉拉就要讽刺一遍拉拉头顶的绿帽,虽说在拉拉头上的不是绿帽是草原。 黄小善从早上萨霍与苏爷的短暂谈话中感觉这人有点彪彪乎乎的,就是有点中二病。她假装没听见没看见萨霍,收起钻石,牵起四爷闷头说:“小鸡巴,我们走,回房慢慢亲热。” 可四爷因为他早先亲了黄小善的手,犯了他小心眼的大忌,经过萨霍身边时故意用肩头去撞他,凌厉的目光从萨霍脸上一扫而过,只要萨霍拦住他们理论,他就有理由宰人了。 萨霍虽然中二但不脑残,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是个杀手?难怪最近没听说苏拉身边又冒出跳蚤了,原来身边跟着瓶活的除虫剂,有意思。” 他掂量利弊后决定不主动给自己招麻烦,由他二人去了。要真计较起来,相比于跟他没半毛钱关系的四爷,他对黄小善还比较“在意”些,谁叫她是苏拉的软肋。 这里有必要科普下中二青年小萨是如何认出四爷是杀手的: 杀手因为长年与死人打交道,日积月累,身上会逐渐培养出一股阴森恐怖自带血腥味的 分卷阅读25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隐形能量场,俗称杀气。杀手界称其为“职业病”,没素质的外行人也会在背后说是“尸臭”。 四爷呢,14岁出道,16岁从上帝之手分裂出去自立门户。刚开始过无人管制的那段日子,他像个终于逃出牢笼的野兽,疯狂接单,沉迷在杀人收钱的快感里,杀过的人不知累积了多少尸堆,死人的血越沾越多,他的杀气短时间内猛增,身上的血腥味已经浓到发臭了。他极爱美,后来自己先受不了了才有所收敛,对所杀的目标也开始挑挑拣拣,佣金没有达到一定数目他宁愿窝在床上美美地睡一天觉,慢慢淡化身上的血腥味和驯养杀气,将其藏进体内。但很多事情需要时间的积累,他年纪小,还不能像干了十几二十年的老杀手那样熟练地控制杀气,所以偶尔动怒的时候所溢出的杀气会吓到黄小善。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才经常睡懒觉加快驯养体内的杀气。 小萨怎么说也是r帝国的二当家,肯定见多识广,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认识一二,普通人嗅不出四爷身上的杀气,他若也嗅不出岂不是很不科学。 “胆小鬼,一个副首领怕成这样,走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呀。”四爷拖慢她的速度,掏出她手里的蓝钻,捏在指腹之间,越看越喜欢。 “小鸡巴,你回头看看那人还有在看咱们吗?” “没在看了。” 四爷眼里都是钻石,无语的黄小善只好自己稍微扭头去查探敌情,倒真让四爷瞎蒙蒙对了,萨霍与四爷一样,手里正拿着自己拍下的一串项链欣赏,黄小善匆匆瞥了一眼项链,之后就去抢四爷手里的钻石,两人一路嘻嘻哈哈闹着回去了。 进房后他们还在闹,四爷将钻石握在手心举起来,黄小善踮起脚都够不到。在外面她可能吃了身高的亏,对小辣椒无计可施,但他们回窝了呀,只要回窝了她一肚子见不得人的下流贱招还不是信手拈来。 在老黄家,黄小善脱男人的裤子可是一绝。手突突在四爷裤腰带晃两下,他的裤子就被拉到大腿上了,害他差点绊倒,手里的钻石也被无耻的女人抠走了。 “哈哈,小鸡巴,你是什么厉害的杀手呀,到手的东西还会被抢走,羞羞脸。” 黄小善当着他的面浮夸地亲一口蓝钻,脚底抹油,逃进朝公子的办公房中,一头钻进坐在桌前认真看电脑的男人怀里。在他唇上讨个香,与他一同看向电脑屏幕,里面正旋转播放着一座小岛的三维立体图,不是她日后养老的小岛还会是哪座?而且视频中小岛的三维模型不再是她初见时的一穷二白,岛上已经有了建筑物的雏形。 “哇,阿逆,这是我们以后的家!”她兴奋地跨坐到朝公子大腿上,撑着下巴,看小岛的双眸中星光熠熠。 “我们?是你和苏拉以后的家吧。我又没本事随随便便就给你买座小岛,我这点本事就只够让你跟我一起挤香港那间小布伶仃的公寓。”朝公子下巴抵在她肩头上,与她耳鬓厮磨着。 “呀,好大一股酸味啊。”黄小善的手在鼻前扇了扇,回头好笑地看别扭的男人,“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在我一个穷光蛋面前谈论‘他有一座小岛,我只有一座高级公寓,我好伤心’这种话题,正常人听到这种无聊的攀比只会在心里翻白眼,这种行为有多讨嫌你大概是体会不到的。小时候我小学同学家里给买了一个新文具盒,然后他把旧的送我了,我当时别提多高兴了。现在拉拉送我一座小岛,我看待这座岛的目光和当年看那个旧文具盒的目光是一样的,甚至刚收到时的心情还没当初从同学手里接过那个旧文具盒时高兴呢。文具盒我可以放在书包里到处背着走,小岛长在大海上,我想装进口袋逢人就拿出来炫耀还办不到呢。我高兴是因为以后我能有个足够大的地方和我心爱的小爷们一辈子长相厮守,而且这个地方还不至于辱没了他们。” 朝公子收紧抱她腰的手,也不闹别扭了,看人的眼神灿若繁星。他没想到他读了这么多年的政治,钻研了那么多历史上的着名大家,最后会被一个旧文具盒打动。 在她那么煽情之后,黄小善被看得特别不好意思,于是双手捂脸,闷声说:“哎呀,你别那么看我,刚刚都是我胡说八道哄你的,你别当真啊,我小时候没那么惨的,没有老捡别人的旧东西。” 她才说没那么惨,整个天空别墅即刻响起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姓黄的,小爷跟你拼了!” 音量又辣又尖又锐,将朝黄之间煽情的气氛击个粉碎。黄小善差点被吓尿了,跳下朝公子的大腿在原地绕圈,嘴里直叨叨:“惨了惨了,说话说着说着就把这位小祖宗给忘了,他一定是提起裤子绑好裤腰带了。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先躲起来避避风头吧。这钻石……”她匆匆忙忙亲一口朝公子的小嘴,把手里的烫手山芋转交给他,“阿逆,帮我还给小鸡巴,还有还有,帮我拖住他一会儿,等我藏好后再放过他。” 黄小善宛如一只脱缰的野狗,从房间偏门逃走,黑旋风四爷从正门刮进来刚好看见她一条狗腿从门后消失。他胸中的气鼓得足足的,心想这次还不把你全身扒个精光就地奸死! 朝公子手里的蓝钻莹辉洁雅,让他有点着恼。一大上午假装她的表哥且她的心思又都在新“朋友”上,根本没个闲暇的时间与她交口吐露情话。刚刚温馨的气氛恰到好处,他正要与她亲热几口,听见四弟的咆哮,吓得她又踪影全无了。 桃花越多分给他的时间便越少,最可气的是他每天还得乖乖躺床上张开腿给她摸阴茎下的“桃子”,真气人。 朝公子将蓝钻从手中抛起,钻身淡蓝色的光芒在空中轻轻摇曳,照亮四爷的眼,也成功帮黄小善拖住了他的脚步,不枉她多花那么多钱买下它。 “这是黄鳝买给我的,还给我。”四爷的手在朝公子眼前一扫而过,蓝钻便又重回他手中,随后马不停蹄地打算继续挖黄小善出来闹死她。 “四弟,过来看看咱们以后要与她长相厮守的地方。” 长相厮守! 四爷呆了呆但很快恢复正常,赶忙搬了张椅子排在朝公子旁边,与他一起观摩以后他的家。没错,是他的家,真正的家,不用付钱的家,他有权利按照他的喜好来建造的家! 肥肥的一章,信息量很多的一章 下一章写苏爷的肉, 再下一章安排三爷出场看完记得投珍珠留言哈 第二五二章 炒虾仁(一更,h) 一家四口拍卖会上走一遭,温温吞吞吃顿午餐,黄家主陪四爷去取个东西再丢人现眼一回,回房后接着闹一闹,时间就已经临近午后四点了。 冬季的天空晚得早,放眼望向窗外的世界,天空与赌城高楼的分界线开始模糊,残阳 分卷阅读25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穿过厚重的云层射出一簇簇光柱,整座天空别墅洒满暖色调的光辉。 黄小善几乎将天空别墅搜遍了也不见苏爷的踪影,她又害怕四爷会闻声寻人,便只敢猫着腰,做贼似的压低嗓门叫唤: “拉——拉” “心——肝” “r首领,gerry找你。” “我在水疗房里。” 什么什么,她叫心肝就不回复,叫gerry就秒回复,妈蛋,她早怀疑这主仆二人有一腿了! 可真能干,真能·干! 黄小善摸进水疗房前脱下冬天厚实的衣物,穿上一件特别春天又轻盈飘逸的嫩黄短裙。 苏爷在水疗房里蒸桑拿,里头云雾蒸腾,她赤脚进去后扇开水蒸气,抱胸庄重严肃地问了苏爷一个土到掉渣的历史难题: “拉拉,我跟gerry掉水里,你先救谁!” “救你。” “真哒!”某人心花怒放,随即又假装咳嗽掩饰喜悦,追问男人先救她的原因。 “你过来我告诉你原因。”苏爷坐在水雾里,像全身只在胯间披条毛巾的神只,慈眉善目,特别人畜无害,特别神圣勾人犯罪。 水疗房里的高温让黄小善的智商直掉线,也不想想她上午在“朋友”面前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现在苏爷让她过去跑都来不及了她还一头栽进男人设下的迷魂阵,乖乖走过去要听他的原因。哪有什么原因,原因就是等她走到男人触手可及的距离时被一把擒住扣押在他的大腿上,不由分说撩起她漂亮的裙摆往她的黑风洞里一次性插入三根手指,一次三根!顷刻之间,三根粗硕的手指穿过潮湿的花瓣……“呜——啊,坏男人,你又使美男计!” 身体突然闯入异物,黄小善惊了一下,手死死抓住男人的大腿肉,阴道不断收缩夹住插在里面的三根手指。 “你交了‘新朋友’,我只是想测试下我的魅力还在不在,表妹。” 三根手指在肉道里越插越里,甚至整根手指一插到底,直到他感觉指尖碰到一层柔软的障碍,才开始没有任何前戏地滑动起来,边冲刺边旋动手指,前后快速地套动她整个私密小天地。 黄小善听到裙中有粘稠的水声,还看到裙摆在男人粗野的动作下翻飞,洞洞被他撑开得很紧绷,她翻开裙子看到整个洞口都内肉外翻了。 “三根太多啦,你抽出来一根嘛,啊啊啊——” 紧凑的贯穿让她在男人手下激射出一股混合尿液的水柱,配上他的动作,声音吧唧吧唧的,黄小善尴尬地咬牙默默缩紧尿道。 苏爷与她心意相通,当下就被他抓到小辫子了,他见这泼皮出糗一次就乐一次。于是将她上半身的衣物褪到腰间,唇舌在她的肩背疯狂舔吻,手指成钩状在她的桃花园中不停抠挖,她出糗的证据收集到手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送进嘴里舔给黄小善看。 男人下流的动作和迷人的眼神让黄小善的脸宛如火烧一般,感觉自己特别愚蠢和尴尬。想在他身下伪装成成熟女人吧,还老是闹笑话,糟心透了。 “讨厌,知道我尿尿了还拿来取笑我!我不管,我要马上变成29岁,和你平起平坐,你才不会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苏爷用吸过她尿液的嘴去亲吻她,“想变成大女人还问那么幼稚的问题。” “都是你的错!我在外面喊你,喊别的你都不应,喊gerry一喊一个准儿!” 黄小善最近格外关注社会上的同性群体,之前她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爱在乔南跟前说些不痛不痒的风凉话还时常拿他是同性恋来开玩笑,她要不是乔南闺蜜,乔南早揍她了。 现在好了,现世报来了,她再不敢拿随便的态度去敷衍,有任何苗头一定要掐灭在萌芽中。掐指一算,苏爷和gerry腻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她还多! 你们说说她这过的什么破日子,人家女朋友天天防小三防闺蜜,她天天防男人男人男人还是男人!可男人撕逼起来不带劲儿,一不小心她还被反撕·逼了。 苏爷脱掉她的小黄裙,将满面霞红犹自生闷气的女人放倒在高温浴木上。她的后背刚碰到浴木时往上挺起,身体在浴木上扭来扭去慢慢地适应着高温,通红的身体像一只剥壳后放入油锅爆炒的虾仁。 男人抓住她的脚腕弯起双腿跪进去,黄小善咬住下唇,任其掰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粘腻濡湿的洞穴展示给他看,柔若无骨的身体自然流溢出一股天生的媚意。 苏拉深呼吸,手扶挺直的肉茎以斜向上的角度顶入她体内,硕大的龟头撑开肉道带来熟悉的饱胀感。 黄小善挺起腰,颤声问:“拉拉,温度这么高,做到一半会不会晕倒?” “晕倒了我们就一起死在里面,让你的其他男人误会你跟我殉情了,看他们不把你分尸解恨。” 肉茎插进一半时开始顶动,龟头每次都精准无误地擦过她的敏感点,让她整条脊柱都酥麻起来了,娇嫩的肉道也绵密地抖动。 “心肝拉拉,小岛是你给阿逆看的?” 她问后霸进体内的巨物突然凶悍起来,苏拉掐住她的腰狂狠地抽插,操弄了良久才喘息说道:“当然是我给他看的,又不止我一个男人住,凭什么要我一个人去头疼怎么开发那座破岛。” “你轻点进去,你最近都好粗暴,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那没办法,我太大了,再怎么温柔也会伤到你,不如将我的位置让给那位西黎来的‘新朋友’,他一定比我小。” 他嘲弄地大笑,肉茎冲刺时一震一震的,黄小善的背贴在高温浴木上被他冲撞得受不了,小手插进他胯间浓密的阴毛里用力往外揪,“我的背好热,你慢慢来嘛,别因为早上的事在这种时候对我发火,你老爱在这种时候对我发火,臭毛病。” 她一喊热,苏拉就将大掌伸进她背后给她当靠垫,肉茎在嫩穴里野蛮地冲撞,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恣意啃咬,两人的舌头紧密纠缠,女人甘美的津液被他贪婪吸食,也逼她咽下他的口水。 高温让她呼吸困难,潮湿的水蒸气让他的雄性气味都围绕在她身边,黄小善双眼紧闭,在近乎窒息的鞭挞中,细细感受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一切:他的肉茎插入阴道时的充实,他的龟头刮擦穴壁时的瘙痒,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阴毛触碰到她柔嫩的阴唇所引发的毛绒绒的触觉。 黄小善的理智在一点一点退却,修长的双腿极力分开以缓解肉茎填充造成的紧绷,屁股在肉茎高频率的抽插下摇晃起来,仿佛有火焰从他们的交合处窜出来,黄小善真实感受到肉道中令他骄傲的本钱的粗壮与坚硬。 “唔——” 她的乳房紧紧黏在男人的身躯上滚动,娇嫩的乳头划过男人的胸毛时带有轻微的疼痛, 分卷阅读25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下子就被男人的肉茎冲撞成酥麻了。 在高温中,她浑身香汗淋漓,美丽的双眸射出情欲的光芒,不到几分钟,她仰起上身抱住男人的脖颈长长地娇吟,肉穴疯狂蠕动,吸吮侵入的肉茎,花壶喷出一股股炙热的阴精,浇打在男人的龟头上。 苏拉也用力抱住不停抽搐的女人,打开精关,任由岩浆从她的阴道冲刷进不停开合的花芯里。 休战后他压在晕迷女人的身上享受了会儿喷香软滑的人肉垫子,才打横抱她步出弥漫欢爱气息的水疗房,轻放在落地窗前的软塌上,欣赏她肌肤上的水珠慢慢在残阳中蒸发,静待她醒来,然后他要…… 第二五三章 闲情小叙(二更,微h) “r首领,你没人性,我刚醒来你就指使我给你按摩,你没人性!” “狗东西,你的胃口一次吞下三个男人绰绰有余,少在老子这里装可怜,行不通,认真按。之前是哪只狗说看我太累了,在外找了个按摩师跟着学两手。怎么,没学?那你之前是在骗我了。” 苏爷趴在软塌上,腰上骑着个春情未消的女人,左手放在他的背上部,右手从他的背下部移向左臀的侧面,用掌根轻轻地摇压。苏爷享受地眯眼,翘起嘴角,暗暗夸赞这个机灵鬼还知道去学两招来圆谎,估计以防他哪天心血来潮真让她骑在背上按摩吧。 苏爷心里所想的正是黄小善现在心里得意洋洋的事,她在心里使劲夸黄妈妈怎么生了个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儿。 “嘻嘻,拉拉,舒服吧。不是我自夸,我这个手法都可以出师了。” 呸,其实她就是用手机偷偷看了两个按摩视频瞎学的,难道她真会傻乎乎的为了圆谎出去找个按摩师教她啊。也不想想r首领什么顶级按摩师没享受过,她有多少斤两他心里还没个逼数?怎么会对她的手法有什么要求,知道她会两招就马马虎虎绕她一回了。 “嗯,舒服……” “真哒!我就说……” “你的毛毛刷得我的背很舒服。” “你!”黄小善是张开腿蹲坐在男人背上的,她低头看自己胯间,大概是她坐时有扭动的缘故,他的精液从穴里流出来将阴毛糊成一团,还流到他养眼的豹子腰上了。黄小善老脸燥热,扯过浴巾一角边擦边嘀咕:“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夸我,早上的气生到现在,叫表哥怎么了,我看人家古代都是表哥表妹叫得可亲了。” “这么亲啊,那请你去叫一次那位刚刚声音大到差点掀开屋顶的四弟一声‘表哥’试试,问他觉不觉得亲。” 他的话让黄小善气得屁股在他腰上颠簸,“你一句都不肯输给我!我啊是刚刚陪你玩仙人跳玩到昏迷的女人,不是你的仇人!你一句都不肯输给我!我说什么都要给我顶回来!” 她使出吃精的力气玩命给刻薄的苏爷按摩,可男人一身铜墙铁壁,她错乱不堪的按摩手法怎么按都是在自找苦吃,反倒又给男人制造笑话她的话题,她索性不伺候了,直接四肢大张瘫在他背上。 苏拉趴在软塌上,黄小善趴在苏拉背上,两具肤色迥异的大小人不着寸缕地叠在一起欣赏窗外的蚀血残阳。苏拉眼前的玻璃印有残阳也印有她趴在自己背上的模样,在残阳里抚媚含情,宜喜宜嗔,他久视后喟叹: “真美。” 黄小善从男人后背蠕动到他头颅边附和道:“是吧,你也觉得夕阳好看吧。之前在咱家,我傍晚醒来看到墨西哥的夕阳,你猜像什么?”她先笑两声然后说道:“像猴子的屁股!哈哈哈哈哈——”她屁股被苏爷赏了一巴掌还止不住笑,男人便随她在耳边放肆大笑。 良久,止住笑的女人想起白天碰过两次面的萨霍,话在嘴边酝酿着不知该不该问苏爷一些事儿。 “有屁就放。”苏拉的大掌摸上女人丰盈雪白的臀峰,恣情挑逗。 “拉拉,”黄小善扭扭屁股,“下午我和小鸡巴去取钻石的时候又碰见萨霍了。” “他又亲你手了?”苏拉的中指滑进两片挺翘臀瓣之间的夹缝,指头不断戳刺她的屁眼。 黄小善背过手按住在屁眼里捣蛋的手指,在他耳边嗔怪说:“我正经和你说话呢,你先别闹。”屁眼里的手指不动了却也不肯出去,她只能妥协了,“没亲我,我没和他说话,直接拉上小鸡巴走了。” 苏拉扭头亲一记她的小嘴,“真乖,下次遇到他别接触,直接走人,然后回来告诉我。” 黄小善脑袋搁在男人面颊上,幽幽问:“拉拉,你们为什么关系那么糟?他是集团副首领而你是正首领,你是他上司,他不应该那么仇视你呀?” “问题就出在‘副’上。萨霍是老首领的独子,我是老首领的养子,但老首领退位后将我推上去,而让自己的亲儿子成为我的副手。一个从来自认为高我一等的人突然变成我的手下,于是心里开始不平衡了,而他自小养尊处优出来的性格更是加剧了这种不平衡感,所以近几年处处和我作对,明着争夺我的位置。我念在老首领对我有抚养、栽培的恩情,才次次只在口头教训警告他,没真的踢他出集团。当然,”苏拉扣住她的小脑瓜重重亲一口,“他要是敢动你,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谁叫我那么迷恋你身上的小穴,不管上面、前面还是后面。” 屁眼里的手指又开始活跃了,轻轻抠挖里面的褶皱,黄小善呼吸急促,咬唇发出细微的嗯哼,趴在男人背上的玲珑身体小幅度扭动起来,后穴的壁肉一下一下地吞吐手指。 “拉拉,那你的亲生父母呢?去世了吗?” 苏拉的中指指甲在粉嫩敏感的肠壁上划动,一下,两下,三下,“我父亲也像现在的gerry一样是老首领的心腹手下,某次几大军火商在谈判的时候被混入军方的内鬼而导致大混战,我父亲掩护老首领离开,最后死在军方的流弹下。” 这本该是个悲伤的故事,可不停在她屁眼里使坏的手指实在叫她悲伤不起来。黄小善扭动身躯,三角地带里丰满的小山丘压着男人的肌肉使劲碾揉。 “嗯——拉拉,那以后gerry不小心为你嗝屁了咱们也收养他的孩子吧。” 此时gerry的内心旁白:我gerry哥身手这么好会嗝屁?你才最应该早点嗝屁,首领的绊脚石。 苏拉听后大笑:“gerry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有孩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黄小善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 “因为阿曼达和他生不出孩子。” “阿曼达和他!你那个眼睛喜欢放冷气的三护法!他和gerry是一对啊,原来gerry真的是基佬!”黄小善连滚带爬地从苏爷后背下来,捧起他的大头质问:“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 分卷阅读25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和gerry在床上时知道的!你们主仆三人都背着我干什么了!” “你当老子是你家有男人喜欢的二爷呢。” 黄小善想想也是,就这男人的臭脾气哪个男人敢喜欢他。她整个人慢慢软下来又瞬间强势,“别转移话题,回答我,你怎么知道的?” “有几次我派gerry去爆发战乱的国家卖军火,阿曼达都站出来说要替他去,加上他们时不时就在我眼后搞个小动作拌个嘴什么的,我看不出来难不成是瞎子吗?” “你不是瞎子,我是瞎子!我又有基佬朋友,又有基佬情敌,居然看错gerry这条漏网之鱼!” 黄小善要防的男人太多了,哈哈 下章,下章三爷一定出来(认真脸) 看文多多留言哈 第二五四章 我想吻你 森美兰华的酒店大堂人来人往,黄小善在大堂的公共休息区挑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干坐着,手夹在并拢的大腿里取暖,表情只比刚死妈的那会儿好点,恹恹地盯着鞋尖唱儿歌: “在森林和原野是多么的开心,笑得天真活得天真做个快乐人……” “朋友你爱甚么人何必天天费心神,亲爱的朋友啊做个快乐人……” (曲名:在森林和原野 歌手:张卫健) 她缺什么唱什么,没错,她缺快乐。 噗——不好意思啊,忍不住笑场了。 黄小善唱一遍儿歌就摘一片旁边墙角盆栽的叶子计数,桌上的叶子缝缝补补一下都能拼出一条遮羞布了,真缺德。她还唱一遍儿歌就看一遍手机,也不看别的,主要是看时间和展风发给她的几条短信,最后一条是昨晚发的。她当时正让三个男人脱光裤子坐在床上张开大腿露出大屌让她挨个咬,咬到朝美人的大屌时短信发来了。她上一刻还含着男人的龟头笑眼弯弯地指使朝美人去给她拿手机,下一刻读完短信就默默吐出龟头,摆个死狗脸,任谁见了也知道是谁发来的短信,不就是她的前任宠臣展三爷。她每次都边看边难受,难受也不将人屏蔽,宁愿这么拧巴着,自作自受。 短信是展风在香港国际机场临上飞机前发的,说他在香港的职务都安排妥当,第二天上午就能到达森美兰华,还要她在酒店乖乖等他,他……想她。 所以,聚众淫乱没乱成,她早睡早起,一大早就跑到大堂猫在休息区等男人。 她还不许人陪着,说什么是她自己招进门的男人,有什么打击她都自己受着,他们要陪就是在瞧不起她,等她家法伺候的时候连着一起罚。虽然她威风凛凛地下命令时三个男人都各干各的没有一个人在听,但等她出门时见屁股后连个鬼影都没有,她就觉得是自己的王八之气成功震慑了他们。 黄小善收起手机,手习惯性地伸向旁边去摘盆栽的叶子,一把被从天而降的大掌逮个正着。 “啊哈,可算逮到采叶大盗了,我说酒店大堂的这颗盆栽怎么越来越秃,原来是你在使坏。” 黄小善听到声音愕然回眸,一头撞进柴泽漆黑幽深的笑眼里。他的眼底有电在流窜,黄小善被电了一下,浑身酥麻,心头小鹿乱撞,然后小鹿被电死了,她就恢复正常了。 “哼。” 手从温暖的大掌中抽离,她像个闹脾气的小媳妇,往与他脸相反的方向背过身,闷闷的不愿搭理他。 真讨厌,在她这么不快乐的时候还碰上冤家死对头,贼老天是要她哭着欢迎风是吧。 “嗯?不理我。” 柴泽锲而不舍地又将脸摆到她眼前,笑给她看,还不怕死的试图再次摸上她的手,给她暖手,刚刚摸过有些凉,被黄小善一巴掌拍开了。 “别理我。”她又将身子背向反方向。 “哈,但你开口理我了。”柴泽左右看看,惊讶道:“稀奇稀奇,小黄今天身边没有佳人陪伴。” 见女人心事重重地撅着嘴,他举手打个手势招来大堂领班,“麻烦给黄小姐送一块酸橙派和一杯热可可。” 大堂领班就是那晚听到黄小善在电梯里大喊大叫的酒店员工,他认出黄小善,心想理事怎么还给骂过他的女人送东西?难道对方是酒店的大客户,得罪不起?就那素质,真没看出来呀。 “我不爱吃酸的也没胃口,你别送了,走开,我想一个人待着。” 这人坐在她身边,体温将她整个身子都烘热了,可她一见他的脸就想到他的屌,根本无法直视他,妈蛋,就说她留下后遗症了。 “不爱吃酸的?老婆饼里有老婆吗。没胃口吃?你终于珠胎暗结啦,悄悄告诉我是哪个男人的,别是我爱的那个就行啊。想一个人待着?那你就当我不存在嘛。” 黄小善领悟到当他想纠缠你的时候你再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所以,能动手的时候就别逼逼,她直接动手推人了,“你好烦,我今天后庭不开张,你欺负别的女人去。” “别的女人不熟啊,我都是熟人作案的。” 甜点到了,柴泽试了下热可可的温度,不烫手,然后左手端着热可可,举起右手问她:“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握着这只摸过你的价值百万的黄金右手取暖,二是端着热可可边喝边取暖。差距多么悬殊的选择题啊,我想你肯定会选择我的黄金……欸欸欸,你怎么选热可可啊,哎,没福气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 柴泽笑看她仰头豪迈地大口喝热饮,喉音咕噜咕噜的,有趣得紧,瞧她这是想一口干掉整杯热可可呢。 “小黄啊,看你家男人把你克的,连热可可都没见过,喝起来像猪八戒吃人参果。” 热可可微烫,黄小善为了赶人喝得着急,整块五脏六腑热辣辣的,再被柴泽不像样的痞子话给呛得一口热饮梗在喉咙,脸色顿时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别急别急,可怜的小黄,酒店有的是热可可,我免费请你喝到死。”柴泽乐极了,轻轻拍打她的背,帮她缓过这股劲。 黄小善将堵在喉咙的热饮咳出来,大概被柴泽气到又豪饮一杯热饮,身子暖了,人顿时一扫方才的萎靡。她将杯子磕在桌上,食指指向酒店大堂的中心区域,“我喝完了,你走不走?不走我不介意站在人最多的那里吊一吊嗓子,再喊一遍那晚在电梯里的口号。” 她算是看透了,这基佬就是见她落单,于是跑过来戏弄她然后自己偷着乐,就这素质还绅士还富豪?能笑掉个大门牙。 “你喊吧,你敢喊我就敢站在那里亲你以示清白,亲之前再打个电话通知朝公子下来旁观。”柴泽也食指指向酒店大堂的中心区域。 黄小善想死啊,这男人嘴皮子太利索了,上辈子可能是只啄木鸟,成天嗑树皮练嘴。她似乎想起什么,又掏出手机看时间。 柴泽就是路过大堂时 分卷阅读26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瞥到她形单影只地缩在角落里闷闷不乐,他就过来逗她几句活跃下她的精神,他还有珠宝展的工作,并未打算一直陪她耗下去。 凑近她的脸畔说道:“想要我走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吗?等人?等男人?” “是!我就是在等男……” 黄小善回眸乍然望见进出酒店的旋转门将她等待多时的男人送进来,他内穿一件高领毛衣,外搭一件正式、庄重感浓厚的大衣,走路带风,气场十足。 她猛然起身,再见面,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脚向前迈了一步又顿住,看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向电梯,她绞着手指不知所措,最后放下所有对与错,任凭身体将她带向她从墨西哥一路怨忿到美国的男人。 “风!” 几乎与声音一同袭向展风的是一具朝思暮想的身体,美妙、温暖、气味芬芳,事情败露后他以为会永远失去品味她身体的权利,这个心软的、见不得好看男人的女人,知道真相后该有多么的气他啊,现在却肯呼唤着他的名字投入他怀中,悸动的心情迸发成无数激流涌向展风的四肢百骸。 相拥良久,恨不得整个人融进男人身体的黄小善被鼻间的男人味熏得昏昏沉沉,她听见周围零星的笑声窃语,脑子才恢复一丝清明,想起这里是偌大的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又转念一想,管它呢,她都敢和小鸡巴当众亲嘴了,抱一抱怎么了,这是她的男人,她乐意在哪抱就在哪抱,碍着谁了? 展警官不如她老赖,且担心埋在他胸口太久会将这宝贝疙瘩憋坏了,将人抽离后她却耷拉着脑袋不愿给他个正脸。 “小滑头,抬头看看我,抬头让我看看。” 女人的睫毛在颤抖,展风知道她在眨眼睛,一定是混乱地不知该用何种态度面对他。向来对他嬉皮笑脸撒娇耍赖的女人如今却连看看他都要犹豫,展风的心墙塌了一块。当初他着手准备时就预见过结局,现在却比他当初预期的结局好太多了,起码他来找她,她还肯见他。 男人等不及她理清混乱的思绪了,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苦闷纠结的瞳仁中看见小小的自己,事情败露后一直躁动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大拇指在唇瓣上揉搓,他终于忍不住底下头想要亲吻她。指间的下巴有些抗拒,展风怔住,薄唇停驻在距离她的樱唇极近的位置,暗声说:“小善,别躲我,我想吻你,从你换电话号码、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断绝与我的一切联系起我就想吻你。” “好……”瞬间,她就被男人嘴里的热浪侵袭了,整个天地都融化在他嘴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写小五的环节就停不下来,为了不影响三爷出场,还有很多小五与女主有趣的对话没有写出来,以后慢慢写吧。 看文记得多投珍珠哈~最近你们好冷淡 第二五五章 缘来缘去 柴泽面无表情地凝望大堂中吻到难舍难分的情侣,眼中酝酿着惊涛骇浪。是他给她喝的热可可,现在却将她口中的甜蜜悉数送入一张他完全陌生的男人的嘴里。 一二三四,这么算下去,他最高只能排第五! 很好,非常好,全世界只有她能闻到他的体香,而他命里也确实多兄弟了,老巫师的话全部成真。 黄小善另说,吻她的男人看面相刚毅有为,不像跟在她身边最年幼的那个男人一样张扬跋扈,居然吻这么久还不松口,两人是有多深情! 看热闹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用他的场地拍偶像剧是不用钱的啊! 柴泽胸膛剧烈起伏,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冷冰冰的叫人噤若寒蝉,他坐下来,操起小银叉大口大口吞吃那块本来端给某人吃的酸橙派。 他生气,气她找男人像集邮,气她辜负朝逆的一腔深情,更气她流氓土棍一样的人物,居然也会有这么多瞎了眼的男人对她死心塌地,而他,也快瞎了! 这小流氓到底是用了什么低廉的成本把他们骗到手的?上次还有脸请教他追男人的手段,扮猪吃老虎,他回头还要跟她讨教两招呢! 塞满口腔的酸橙派越嚼越酸,他满嘴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地看见大堂中那对戏精终于拍完吻戏了。 展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樱唇,与她额抵额,将她口中呼出的浓香热可可贪婪地全部吸进自己体内,复又吻吻她的鼻尖,轻喃:“在等我的时候吃甜食了?好香。你还肯等我……” “我什么时候都会等你。”亲也亲过了,但黄小善依然对男人有些许躲闪,且轻轻推拒着他圈在腰上的手臂。 展风这次没说什么就将手臂收回,拥着她走向电梯。 黄小善边走边看向休息区,见她坐过的位置只有一个女侍应在收拾杯碟,而逗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快到电梯时她见鬼似的惊了一下,止步不前,然后咽口唾沫,吞吞吐吐说道:“拉拉,在,楼上。我们,要不要,另外,找个地方。” 两个男人各有各让她不放心他们见面的理由,她不确定拉拉见到风会不会立刻掏枪在他身上射几个血窟窿以泄心头之恨;她也不确定风身上是否藏有什么窃听、录音、偷拍之类的微型高科技。 她的顾虑展风知道,他不置一词,仍然将人带进电梯,问道:“在几楼?” 黄小善垂头绞着手指,偷偷用上眼皮去观察酒店大堂的边边角角是不是藏着什么尾随展风一起进酒店的可疑人物,然后他带头引路,等见到苏拉本尊他们就破门一哄而入,将他们一家四口乱枪打死堆成一座小山包,最后为组织完成任务的展风自己也不想活了,饮弹自杀后一起倒在他们这座小山包上,一家五口彻底到阴间团圆了,可他娘的孤魂野鬼摸起来的手感不如活人好啊! 你们说黄小善是不是哪家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正常人哪能够这么神经。 “我一个人来的,没带谁。”捏捏小心思被识破而尴尬的女人面颊,他再问一遍:“在几楼?” “在……还是我来按吧,你舟车劳顿就别让手再累着了。”她自己按下通往顶层的按键,心想没说出楼层,就算展风有带警察叔叔来也能拖住他们一点时间。嘿,她真是冰雪聪明,当初的警匪片没白看。 男人实在不忍心她用自己小到可怜的脑容量一边思考怎么反刑侦一边还要蹩脚地体贴他。 展风:“你不出声,想知道你们住哪层楼也非常简单,只要问问酒店前台就知道了,傻女人。” 黄小善:“!” 对呀,她怎么没想到。 黄小善捶了下掌心,唉,百密一疏了! 展风抓起她的皓腕,亲吻着她的手指,再将手带进大衣贴在他心脏上,“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不信,你来搜身。” ‘搜身 分卷阅读26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是个叫人浮想联翩的好词,要换做以前没隔阂的时候,黄小善早扑上去“彻底”地给男人搜身了。今时今日,她依然会扑上去,可对象不再是这个男人了。 “你身上是没带什么东西,你却在我身上放满了东西。”黄小善鼻头酸楚,她从墨西哥一路怨忿到美国,也一路在做心理准备,可见面后她却领悟到感情一事做再多的心理准备都是无用功。 缘来缘去,老黄家可能没福分留他了。 “对不起。”男人从背后环住她。 “我不接受。”黄小善转身躲进他怀里,揪着他的高领毛衣,先是泣不成声,继而嚎啕大哭,边哭边在他怀里撒泼。 “对不起。” “我不接受!” …… 电梯到达顶层,痛哭流涕的女人退出男人怀抱,抽泣着将男人拉出电梯。她的眼泪还在流,脸像落水狗一般湿淋淋的。她不敢拿自己这副鬼样子进屋招骂,遂与展风两人躲到离天空别墅大门有段距离的露天花台,让自己脸上的红晕在风中快快退散,否则让苏爷看出她哭过,他恐怕不止会大发雷霆,还会越发不待见警察叔叔。 有双眼睛一直黏在她纵横交错的脸,女为悦己者容,哪个女人愿意让心爱的男人直视自己的鼻涕眼泪?黄小善跺脚,操一口浓厚的鼻音嗔怪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哭啊!还不帮我理理乱掉的头发,空有一张好脸却是个榆木脑袋,只会抓坏蛋,还不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抓,是利用女人抓的,呸,真不地道。” “见过落到我手里的女坏蛋痛哭流涕,就是没见过哭得这么好看的。”展风为她拨弄因泪水而沾在脸颊上的头发。 “这还‘好看’?刚知道你对我耍混蛋的时候我哭得更‘好看’,你要见了,吓不死你!孟姜女就是我,我就是孟姜女。”她一动不动,就让国际高级公务员伺候着。 展风不说话,手下越发温柔地梳理她的秀发,即使很快整理好了,手指也一直驻留在她头上。他的职责、他的愧疚让他无力诉说,沉默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他沉默更是因为害怕。 见面到现在,展风一直小心翼翼地根据她对自己的态度来权衡事态的严重程度以及估量事情还能周旋的余地,她虽然看起来很生气,可似乎心软的成分占了绝大多数。 其实他的本性一直坚持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但这次他想装傻,也知道利用她调查苏拉后再装傻非常卑鄙,可他真的不想离开她。只要自己不主动捅破那层纸,不捅破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厚脸皮地囫囵解决这件事,他往后会慢慢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想想也好笑,他居然也有死皮赖脸的一天,就看她给不给他死皮赖脸的机会了。 “好了好了别摸了,头发都被你摸掉一大把了,做错事就开始知道跟我撒娇了,早干吗去了,罚你今晚在床上用龟头默写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展风心弦一动,将黄小善抱坐在自己右臂上仰视她,“你还愿意睡我?” 黄小善凝视他,并不说话,五味陈杂的流光在眸中转一圈后又吞了回去,柔荑在男人脸上翻山越岭地抚摸着他的五官,暗叹:比三观更重要的果然是五官啊!瞧瞧她的小三爷这脸长得要傲骨有傲骨,要颜值有颜值,怎么看都是一张刚正不阿的青天阎王脸,这样的他怎么能跟祸害贼头子混在一起…… 她沉吟说道:“全家男人中只有拉拉和你这样抱过我,拉拉抱的那会儿在山道上,游客很多,我臊得很,过程中都没享受到。此刻你又这样抱我,我才发现原来被这样抱着有多舒服。你们的手臂一样稳,你们都让我很有安全感,但你们对彼此没有安全感……” 展风急急出声打断她:“那你只顾自己不就好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他突然语塞,因为后面的话他没资格说。 “哈,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说啊。”黄小善双手覆在他的脸上,“你们都是我心爱的男人啊,我怎么能只顾自己。” 朝公子停下手头事看看时间再看看窗外的天色,心想这个点二人应该见上面了。他其实觉得三爷这事儿有点悬,因为来赌城后小善便像没事人一样,对苏展二人的过节、对展风利用她的事,这些她都没拿出来和大家交流过,整日吃喝逗男人,日子过得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 朝公子抵额揉着眉心:接人需要接到这个点吗,怎么还不上来?是另找地方摊牌,还是直接另开一间房开炮? 他突然心疼起自己,为了留下自己阵营的人,他居然希望一家之主这次也没脑子地用打炮解决问题,他是不是太大度了? 朝公子正心烦,屋外的某人偏偏又放音乐又打游戏,吵闹得很,以这种方式来提前庆祝自己要升级成三房了,他就这么笃定心软的黄家主会休人? 握拳捶捶额头,他走到窗前想看看天空吁解一下烦闷的心情,却被他看见一家之主像尊菩萨似的被三爷供在臂弯里。 朝公子听不见户外二人的谈话,又怕他们看见自己所以没开窗,他看不见背对他的女人的脸,单凭二人亲密的举止便笃定事情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安心地笑了:四弟啊,你还是先将自己的位置坐热吧,别存任何不切实际的宵想了,呵。 第二五六章 混乱,倒霉的四爷1(一更) 1 黄小善与展风站在门前面面相觑,她的手被男人握着,抽了数次徒劳无用后索性就让警察叔叔扣押着,爱咋咋地,只要他进屋后不怕被群嘲。 正邪两派、四位大佬要聚首了,她这心呐怎么跟跳蚤似的一直上窜下跳,“风,你亲我一口,借我点正能量。” “一口够吗?要不要多亲几口,我把一身的能量都借给你。”展风笑说,他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心态有够好。 “那倒不用,我怕我的小身板装不下会原地爆炸。”黄小善撅起嘴。 展风依言亲了一口、两口、三口…… “嗯,嗯……”黄小善在他嘴下连打带踹,“够了够了,你找打是不是!亲多嘴巴变红了,他们两根老油条外加一根小油条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我们进屋前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不亲也能看出来,既然这样,何不亲个够。”展风抚摸她憔悴疲态的小脸。 黄小善凶脸,妙目顾盼地刮了警察叔叔一眼。这位警界精英藏得极深,只露出他想让她看见的愧疚之情,其他多余的情绪一概不外露,让她摸不清他的心思有多深。 他以前没这么琢磨不透的,与她相处一直是沉稳有余干练十足,是她的男人,更是她的人生导师,一直坚持在严 分卷阅读26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厉宠爱中将她培养成脚踏实地、奉献社会的良好市民。 莫非此刻的风才是真实的风,之前的男人是他为调查拉拉而做出的伪装,除了他这个活生生的人是真实的,其他的情感流露都是伪装出来的或是真假参半? 哎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黄小善甩头将乱七八糟的荒诞念头甩掉。风变深沉,这是警察见到坏人的职业病,想想她见到能入画的男淫还两眼发绿光呢。 请看客们原谅黄小善的神神叨叨吧,这货最近又把无间道重温了几遍,对人性存在过分的解读,心理有些变态了,简称心理变态。 展风往她额头弹了个脑崩儿,“又在胡思乱想,快开门进去暖暖。天寒地冻,你刚哭过还吹了会儿冷风,小鼻子都快冻掉了。” “嘿,你暗算我!”黄小善揉揉额头,开门领他进去。 光膀子的四爷正一脚跨在沙发上举着游戏手枪,酣畅淋漓地射杀宽屏里的怪物。他上次半夜逃出去干活,回来后黄家主就三令五申不许他再溜出去胡闹,整天将他绑在裤腰带上严加看管,他是很享受啦,但技痒难耐,只能靠玩些模拟射击类的游戏止止渴。 他玩着游戏心想臭王八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横生枝节吧?她还挺宠三哥哥的,呸,什么三哥哥呀,她还挺宠那个条子的,不会赶人赶到床上去了吧。这可绝对不行,二哥哥就盼着她简单粗暴地用上床了结纷争。哼,他就算不当三房也绝不让二哥哥称心如意!臭王八要管不住自己的黑风洞,他就拿根针给她缝起来。 门锁响起,在游戏中杀红了眼的四爷立刻扔掉手枪飞奔出去,看见她身后跟进来的高大男人,笑容一僵后又笑得更加灿烂了,环臂抱胸,不可一世地问候他:“哟——这不是当警察的三哥哥吗?你还敢到我们住的地方来啊,不知道大哥哥也在吗?难道……”他往黄展身后张望,“你是带人来抓大哥哥的?现在的国际刑警都这么明目张胆了,敢公然抓‘良民’。” 黄小善被四爷夹枪带棍的话说得心头有点愠怒,展风28岁,他19岁,年长将近10岁,且当初他进门时风还间接拉了他一把,他身手也打不过人家还敢口出狂言,话又说得那么大声,存心要将东西宫引出来,这头没大没小的骚猫! 捏捏展风的手背,对方松手后她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四爷光裸的臂膀上,小脸一板,沉声训斥:“大冬天的怎么只穿着件薄裤衩,着凉生病了我可不管你,让你吃两天苦头,快进去套件衣服。” 肉拍肉的声音听着响亮,实则她拍得并不重,她什么时候都是疼着这只猫儿的,从不曾下过重手。 但展风犯错,四爷却被她当面借题训斥,只不过说个三言两语“痛打”虎落平阳的展风,却反而被她拂了面子。他心头忍不住火起,一不做二不休,脱掉下身穿的五分裤甩到黄小善头上,全身仅着一条丁字裤,小布片兜着他的性器,阴毛侧露,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当作是给多日不见的三哥哥的见面礼。 “小鸡巴,你别闹了,快穿上裤子!你这什么倔脾气,天冷你穿得少,我关心你才让你进去穿衣服,还关心错了是吧!走光了你懂不懂啊,快穿上,傻男人啊。” “你是真的关心我着凉吗!你是借题发挥,替他教训我。哼,我不穿,让他看好了,又不是没看过,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在屋里脱裤子,我直接到酒店的人工湖里裸泳给大家养养眼。” 黄小善敞开裤头弯腰放在闹脾气的四爷腿边,连声哄着他快快抬脚伸进去。她没本事驯服男人,连让他去穿个衣服还被反将了一军,在刚见面的警察叔叔面前颜面扫地,一时间羞愧难当,不敢去看站在近旁的展风。 展风无奈地摇摇头:有本事睡男人,没本事管男人,这辈子怕是够呛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放在一旁,先对黄小善温柔说道:“小善,他不穿就他露着。身上没衣服碍事,等下还能禁打点,你退到一边看我怎么帮你教他做人。” 黄小善忆起上次在香港马场他们俩干架的事,连连摆手喊不要,被四爷一把推进沙发,“又想和我过招?好啊,我正愁没理由为上次的事报仇。你倒正派,还明着约架,没有趁机偷袭我。” “你那点花拳绣腿,用不着我偷袭。” 第二五七章 混乱,倒霉的四爷2(二更) 1 音落,展风正面抬起右腿扫向四爷胸膛。四爷以为他又要沿袭上次的招式套路,不屑地冷笑,侧身闪躲他扫过来的腿风。展风算准了他侧身的位置,切换成左腿踢向他的后背,速度奇快,四爷刚意识到他使了招假动作,背部就痛得闷哼一声,人被踢了个趔趄,手扶肩胛,弯腰狠狠地瞪他。 黄小善被展风的辣腿吓了一跳,贴近四爷边抚摸他的后背边连声哄着问他疼不疼。 展风扭扭脖子,傲然说:“疼吗?疼就长点记性,下次乖乖听她的话,别不知好歹。” 四爷不服气,又推开黄小善,操起离他最近的东西砸过去,趁男人躲避时五指成爪袭向他的喉咙。展风缩颈藏头,一个旋身跳出四爷的攻击圈外,擒住四爷攻击他的手的手腕抬起来,左手在他腋下补上一拳,然后呈手刀状高举,砍向四爷的臂骨,这一手刀下去,四爷的手不废也要骨裂了。 “风,不要!”黄小善惊叫。 展风听后立马改变招数,将四爷的手反剪到身后,推倒在地死死压住,对黄小善说道:“给他穿上裤子,真难看。” “好,好好……”黄小善跑过去将裤子套进四爷乱蹬的大长腿,裤头一提,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遮起来。 四爷在展风手下扭动咆哮:“我不穿!鸡巴短小的死条子,还不将小爷放开,小爷要拿枪把你的脑袋打开花!” 展风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我的东西比你长多了,你又不是没见过。”他的语气就像在教训一个落在他手里的低龄青少年犯。 “黄鳝!他利用你,现在又来欺负我,这种人你还带回来,你这个窝囊废!” 气急败坏的四爷连跪在他身边一直安抚他的黄小善也一起骂,她居然也不生气,还连声催促展风将人放开,别真伤了他。但展风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委屈,弯起手肘又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击。 “啊!风,你干吗呀,怎么又打小鸡巴,快把人放了!”黄小善心疼地揉 分卷阅读26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搓四爷的蝴蝶骨,“小鸡巴,你少说两句。疼吗?疼不疼?” 展风恨铁不成钢地怪她多情又心软,刚要移开压制四爷的大腿,身后响起掌声,他回头见苏拉交叉着双腿斜靠在门框上,鼓掌后一手插进裤袋,踱步过来,一把拉起跪在地上忧心忡忡的女人,勾起她的小脸左右巡视,“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你要恶心死老子啊。” 黄小善的那张脸痛哭过又在展风教训四爷的过程中担惊受怕,盛怒之下的四爷又将她骂委屈了,各种情绪在她脸上集合,脸色好比在各种调味料里走过一遍的五花肉,巨难看。 “我没事,我没事……”黄小善故作冷静地说,她也不知道苏爷靠着门框暗沉沉地看他们起内讧耍猴戏看多久了。 “大哥哥,帮我拉开这个男人……嗯!”四爷痛吟,疼得说不出话,因为苏拉突然满脸戾气地一脚狠狠踢向他的腰腹,“打不过人家就拿她出气,窝囊废。” 四爷的五脏六腑在苏拉暴力的一脚之下都移位了,他别过脸死死捏着拳头,腹部里面痛到眼冒血丝,他却倔得哼都不哼一声。 “够了!你们好本事,一个警察,一个歪门邪道,明明最对不起我的是你们,现在却一起打小鸡巴,你们要不要脸,你们怎么不自己打一架!展风,把小鸡巴放了!” 这两个混球,不仅以多欺少,还以大欺小,黄小善现在对他们特别不耻,甚至认为他们在利用小鸡巴骂她的事来模糊焦点。 展风想想她说得也有道理,跟自己利用她查案对她造成的伤害相比,伊米骂她几句的确不算什么。于是放开人,起身正面迎上自己一直在调查的男人。上次匆匆一起4p过,且因为他刚进门又是个警察,苏拉不爽之下几乎没有与他交谈。他调查他两年多,然后通过一个共同的女人间接进入他的生活,还成了“一家人”,缘分来得何其玄妙。 四爷趴在地上生气,黄小善急忙跪回他身边,扶他起来搂进怀里,轻轻揉搓他的腹部。那里淤青一片,她知道那一脚踢出来的效果绝不仅仅是淤青,肯定踢出内伤了。还有他的后背也被展风打出一大一小两处淤青,黄小善越看越气,又火大地骂起两个男人:“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是土匪吗,把人伤成这样。” 苏拉拽拽地说:“他是杀手,这么点皮肉伤早习惯了,死不了。” 展风也说道:“晚点我帮他推拿一下吧。” 的确如苏拉所说,这点伤痛是痛了点但四爷完全受得了,他最气的是自己不仅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脸,美丽的身体还挂彩了,至少得养个把月他的皮肤才能恢复如初。气死他了,以后不贪睡贪玩了,要好好练功,将来找回自己的场子。 “黄鳝,我疼,扶我去床上陪着我。”他蹭着黄小善的胸口,虽然嘴上不说,态度就是在跟她道歉,这黄小善是知道的。 “好好,来,我们慢点。”她滑稽地撑起一米九的男人,对一起欺负家中老幺的两个男人凶巴巴地说:“我把地方都留给你们,看你们是要狗咬狗还是要举枪互射,都随便你们,我没本事管你们。” 她搂着四爷穿越房屋时碰见刚从里间闻讯赶来的朝公子,他看见捂着腹部脸色难看的四爷,还关心地问:“这是怎么了?你刚回来吗?有见到展风吗?” “风在外面和他的死敌在一起,怎么了你应该在隔壁房听得也差不多了。”黄小善说罢就臭脸走了。 以为她不知道,这个死男人躲起来听小鸡巴被打却不出来劝架,跟外面的两个一个德性。他们三人每个年纪都大小鸡巴好几岁,却都欺他年幼气盛。说是在帮她,但她却被帮出一肚子火气。 “哎呀,被发现了,真糟糕,应该出去吭声两句的。”朝公子扶额笑了,想想也对,外面那么吵闹他却一直没被吵出来的确破绽很大。哈,黄老爷心智见长啊,身在漩涡还能留着一丝机敏。 === 剧情上允许,作者菌决定明天提前让小七出来打酱油,哈哈哈 第二五八章 三根老油条(一更) 1 黄小善扶着四爷进卧房,掀开被单,将人轻手轻脚扶上床,在他背后垫个靠枕后坐在床边拨弄他额前凌乱的棕色软发,抚摸他气恼的脸蛋时想起他左边腋下也挨了展风一拳,遂抬起左臂检查,果真通红一片。她非常心疼,这么美的身子连她玩的时候还舍不得下重口,居然被虐得这么惨! “可恶,把我们乖鸡巴的身体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那两头王八羔子死男人,我待会儿非出去再好好骂他们两句不可。” 絮絮叨叨的女人掐一下四爷小巧玲珑的乳头,又心疼又生气地轻声责备他:“打不过你不会服服软?风是特种部队混出来的,还得过世界散打冠军,你呢,你是什么冠军,你是臭脾气冠军。心里有气想骂我出气你不会憋到床上了我让你慢慢骂,还敢在风面前骂我,还被拉拉听见了,活该你倒霉。” “我知道他身手了得,要不是我手上没枪……”四爷止住接下来要说的话打量黄小善沉下来的脸色,不甘地蹂躏被单,“我是为了谁才不掏枪出来的,平白无故挨他们俩的打,可恶!” “你怎么没掏枪……”黄小善手摸进被中摸进他两腿间,捏了捏,“这不是枪吗?嗯——” “讨厌……”四爷咬着唇面颊飘红,眉目生春,被中的双腿并拢起来夹住她的手扭了扭,“我说的是真枪,能发子弹的那种。” “这就是真枪,能发子弹啊。你每天晚上不都往我身体里发子弹,射得我欲仙欲死。”黄小善的手钻进他的裤腰带里,握住热乎乎的“手枪”,“你还说什么要裸泳?你裸一个给我看看,我直接不要你这双破鞋了,让你住在酒店的人工湖里当美男鱼,给追你二哥哥的那个基佬赚钱。” “黄鳝,”四爷乖顺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靠在她肩头,“三哥哥来了你肯定心里很难受,我还骂你,对不起。” “哈,你骂我一次就要道歉一次,那你三天三夜都道不完了。”黄小善握紧男人阴茎的根部上下操动,目光炯炯地投注在他晕红的面上,“开口呻吟给我听,今天的事才能了结。” “唔——嗯,黄鳝,你上床来爱我。”情动的四爷下意识地扭动身体,牵扯到身上的伤,引来一阵钝钝的胀痛,“嘶!” 他手捂着腹部,闭目缓缓地吐纳呼吸,心道:展风是警察,下手有分寸 分卷阅读26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打的伤倒不怎么痛。但苏拉爱黄鳝有多深,这一脚就有多毒。初时并不觉得十分痛,这会儿后劲上来,腹中疼痛欲裂。 黄小善赶紧放开他的阴茎改攀到他捂在腹部的手上,四爷睁眼眨了眨,满不在乎地说:“黄鳝,不疼。你快爬上床我们继续玩,我让你见识下我的雄风。” “雄个毛风!”黄小善沉着脸捶了他一记,起身去端来热水帮他热敷伤处,不停地自责:“怪我怪我,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你的鸡巴,你好好躺着别动。” 黄小善因为长年照顾体弱多病的黄妈妈且经常出入大小医院,久而久之养成看见老弱病残就联想到黄妈妈,就容易同情心泛滥,就喜欢好管闲事一下,给人家搭把手帮个忙什么的,简单来说就是对老弱病残的心理防线特别低。 她哪天要不想在工口界混了,其实可以去当护士的。她应该非常乐意给男患者打针,更妙的是,有些大腿上的手术是需要刮阴毛的,这种“脏活累活”她绝对会抢着做,哈! 黄小善翻着酒店配备的医药箱,蹙眉埋怨:“这个破酒店,房费贵死个人,怎么连碘酒、红花油、消肿止痛酊之类的基本伤药都没有,装这么多板蓝根是要人家当咖啡喝啊!下次见到柴基佬看我怎么羞辱他。不行,小鸡巴,你好好躺着,我得出去给你买药。” “黄鳝,我不抹带颜色的药水,味道臭还难看。”四爷一边享受她的伺候,一边还要使使性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都淤血了还臭美。乖乖听我的话,保证让你的身子白白嫩嫩一点痕迹都不留。我出去买药,你睡一觉,睡醒了我就回来了。”黄小善给他掖好被单,亲了两口起身走出房间。 走到刚才的主战场时听见男人们淡淡的交谈声,她脚步顿了顿随后放轻,几乎是踮着脚尖挪过去偷听他们谈话。这三根老油条都是人精,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他们动嘴,大事向来藏着掖着,她不偷听能行吗。 三根老油条呈三足鼎立的布局落座,苏爷翘着二郎腿抽雪茄,二爷老神在在地喝茶,展警官环臂抱胸,标枪似的笔直腰杆,严肃的关公脸,双目凛冽地平视苏爷。 展风:“苏拉,恭喜你这趟赌城之行又要大捞一笔了。” 苏拉:“哪里,抵不上你让我损失的数目,要是你没利用她从中作梗,我就能给她买更大的岛屿,让她和喜欢的男人们长相厮守。但没有警察的份,哼。” 朝公子老神在在地喝茶。 展风:“是吗,需要我等你将岛建好再抓你坐牢吗?否则她不知道建筑业的市价,怕会多花很多你赚来的非法钱财。” 苏拉:“我们不想带你玩你还这么体贴啊,我多不好意思。为了不给警官你添麻烦,我一定会谦虚低调地做生意,不让你抓到把柄。” 朝公子老神在在地喝茶。 黄小善气得直抠门框:阿逆,别喝茶了,你倒是插嘴啊,用你的政治手腕缓和干戈啊!你课堂上不是挺能说的,这时候就别装哑巴看热闹了! 苏拉吐出一圈烟雾,向展风倾身过去,“警官,我一直很好奇,我这个人在你们警界的悬赏金额是多少?” 展风:“按规定,若成功将你绳之以法,最高个人物质奖励是500万美金,职位连升三级,授予荣誉徽章。” 黄小善眼冒金光:哇,原来这个歪门邪道这么值钱,干脆我使个美人计亲手送他进监狱然后继承他的遗产,再找365个猛男囚禁在小岛上,一天换一个,每天不重样。 苏拉很不满:“现在找杀手杀我的价格都是5000万美金起跳,你们警察拿这么点钱出来喂狗吗?难怪一直奈何不了我,小气鬼,活该。” 黄小善腿软地扶着门框稳住身形:5,5000万美金!小鸡巴有段时间就一直嚷嚷着自己进门的聘金是5000万美金,都让她当耳旁风了。算一算,拉拉整个人值5000万美金,那他的屌怎么也得值百万美金吧。卧槽,还是根钻石屌! 展风从头到尾都一本正经的,抽雪茄的苏拉却显得十分放松,还兴起了开玩笑的兴致。他的手指向一直在喝茶的朝公子,好笑地问展风:“你给二爷估估价,看他值不值50万美金?” 朝公子刮了一眼拿他开涮的男人,又倒了杯热茶举起来。 展风不苟言笑地说:“朝逆不值钱。” 第二五九章 同归于尽(二更) 1 “噗——” “咳咳——” 黄小善和朝公子同时出声,一个是乐的,一个是被茶水呛到了。 苏展二人双双往门后送去一眼,展风解释说:“朝逆无不良犯罪记录,不需要悬赏通缉。” 朝公子可算找回了颜面,苏拉起身走到门后,提着黄小善的后衣领将人拖出来欺身压在墙上,“偷听大人谈话,这也是二爷这个大学老师教的?” “别什么事都赖我,我只教课本上有的东西,而且谁都知道她偷鸡摸狗惯了。”朝公子将脸歪到一边喝茶,回避黄家主刀子似的狗眼。 “朝逆,你这个不值钱的男人给我少喝点茶,那个茶比你的人贵。”怼完一个,黄小善开始命令眼前的一个,“你起开,我要去给小鸡巴买药,你打了人难道还想不让我去买药!”她乖乖被男人钉在墙上没挣扎也没打他,她怕5000万的宝贝疙瘩要是哪里破了点皮会影响市值。 “善善,你的警察叔叔想方设法要抓我,不如我献献爱心,当场犯点事让他有正当的理由缉拿我,你说强奸无辜女市民这个罪名怎么样?”说完他俯首埋进她的脖颈,开始攻城略地。 “别闹了,赶紧放开我,我真的要去买药。” 黄小善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可身上的男人逐渐的越吻越狂野,而且裤子里的钻石屌还鼓起来磨蹭她的小腹,妈蛋,这是要提枪搞她的节奏啊,这个没节操的死男人! “臭男人,放开我,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我要去买药给小鸡巴敷伤口!” “没心情,为什么没心情?是不是要把心情留着晚上让警察搞啊,嗯?”苏拉硬起来的性器粗鲁地顶撞着她的小腹。 “吓,臭混蛋,你撞疼我了!”黄小善动真格了,连连推拒突然发神经的男人。 “疼吗?等下我进到你的小洞里你会更疼,今天它膨胀得很大呢。”苏拉撩起裙摆撕烂她的薄纱内 分卷阅读26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裤抛出去,将人悬空提起,胯间的山丘对准洞穴便狠狠地撞上去,然后碾压厮磨,裤子的布料磨得黄小善娇嫩的花瓣生疼生疼的。 朝逆看出苏拉的不对劲,严词喝令他:“苏拉,放开她,你把她弄难受了。” “难受吗?等下她会更难受。”苏拉趴进她的胸口撕咬乳肉,一口一个牙印。 “苏拉,放开她!”朝公子阔步走过去,因为他在苏拉身上看见当初自己失控时的影子。 展风的速度比他更快,他掠过去一把擒住苏拉的手臂反折在背后,发力强行分开缠吻在一起的两人。苏拉的欲火和怒火均滔天狂烧,另一条手臂扫向展风,掐住他的脖子,手劲大到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展风抬脚攻击他的膝关节,扣住苏拉的手臂不放,另一只手试图掰开脖颈上的手。他被掐的时间太久,太阳穴开始浮现青筋,脸慢慢变成猪肝色。 两个男人势均力敌,缠斗间两人双双砸向墙壁,苏拉被展风扣押的手臂快脱臼了,展风的脖子也快被苏拉拧断了。 然后,“啪”一声,空气安静了。 “混球,风是我找的男人,你要掐也应该来掐我的脖子!” “这是你说的!”苏拉甩开展风,转而掐住黄小善的脖子,将她高举过头,看她的眼神跟看仇人似的,“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然后跟你一起去死。” 他在发泄对她找这么多男人的不满,黄小善当然知道每个男人心里都多少有些不满,只是没想到拉拉的程度深到要和她同归于尽。 男人的手劲非常大,没掐几秒黄小善的脸已经由白变青了,展风的脸色也瞬间煞白,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冲过去,但这次朝公子比他快了一步。 他端起茶壶,打开壶盖,手一扬,整壶高温茶水向苏拉的脸泼过去,男人被高温烫回一丝理智,看见手中的女人快魂归西天了,心一惊,立刻松手抱住她。 “咳咳咳……”黄小善九死一生,不停地咳嗽,一时间说不出话,可怒火难消,于是又劈面甩了苏拉一巴掌,打完反而自己的手火辣辣的抽痛。 “善善……善善” 紧紧抱住她的男人不停地呢喃她的名字,大怒变为大惧,全身血液逆流,恐惧笼罩在心头。 良久,黄小善脸上恢复血色,向朝公子和展风递去让他们安心的眼神,转而轻拍苏拉的臂膀安抚受到惊吓的男人。 “现在知道害怕了,掐我的时候你可威风了。” “都是你的错,你死了也活该。” “哟呵,还敢顶嘴!我死了,你们一个个都跑不掉,全都得下来当我的鬼丈夫。”她的眼睛挨个扫视现场的男人,若发现有反抗情绪的,她不介意来个血腥镇压。 苏拉打横抱她去卧室,朝公子和展风紧跟其后,黄小善在他臂弯里不安分地蠕动身子,“我不去床上,我还要出去给小鸡巴买药呢。” 苏拉低头便看见她脖颈上刺眼的红手印,浑身散发出不可压抑的怒气,“他死不了!你快死了!” “你杀人未遂还这么凶,又想掐死我?来呀来呀,怕你是小狗。” 黄小善伸长脖子叫嚣,肚子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今天受的这场大委屈起码够她奴役r首领两三个月的,想想都后怕,还以为真要下去找老妈再续母女缘呢。她年轻貌美,这辈子才见识过5根货真价实的大屌,若真死翘翘了那不亏死了。 “小善你嗓子不难受吗?别说话了。”朝公子怕受了委屈的黄家主气焰太嚣张,会起反作用,弄不好还会像阿斗一样被苏爷摔到地上。 黄小善明白朝公子的苦心,安静了半晌又嚷嚷起来:“欸欸,往这边走,抱我去小鸡巴的房里,我们两个苦命人要躺在一起。” 虽然脖子被掐的时候很痛苦,但放开缓缓就好了,可小鸡巴的伤就严重多了,她要被抱到其他房间,所有男人肯定跟着守一夜,根本不会有人去管小鸡巴。 黑脸的苏爷看出她的心思,一言不发地照她说的去做。 黄小善脑袋贴着他的心口,得意洋洋,洋洋得意,嘴欠得开始唱歌:“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 “闭嘴!” “闭嘴!” “闭嘴!” 123异口同声地呵斥狗仗人势的一家之主。 === 不小心把这场家庭风暴写多了,小七放到下章出来 大家多多留言投珠哈~ 第二六十章 身陷囹圄 1 老黄家的顶梁柱脑袋差点搬家,这件事的严重程度仅次于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且凶手居然是她掏心窝的第一枕边人苏爷,可见这厮在家中遭人厌恶的程度。 四爷在黄小善关门走后就爬起来靠在床头拿着平板戴上耳机继续玩游戏,他打算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再躺下摆好造型装睡,之后在黄小善的亲吻中“美丽地”醒过来。这位幺爷心里的金算盘也打得噼啪响:我身上的这点伤起码能用来霸占黄鳝两三个月。 蛇鼠一家亲,他和黄家主成天狼狈为奸,也不知道是谁影响了谁,考虑问题的角度总是那么的不谋而合。 屋中窗帘紧闭,昏天暗地,四爷在游戏中杀人正杀到酣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三尊180+的大男人挺身立在门口,逆光让他们身形更伟岸,氛围很玄妙,既肃杀又紧张。 四爷与苏拉臂弯里的黄小善撞了个眼对眼,他没睡觉还在打游戏,明显有假装重伤的嫌疑,为了自己那两三个月的福利,他若无其事地摘掉耳机,讨好地冲黄小善叫唤。 等屋中灯光大盛后她人被苏拉抱上床,四爷才注意到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不仅肿了还多出五条红指印,这还得了!当即拔高音调尖声问她:“黄鳝,你出去买药被谁掐了!” 苏拉直言不讳地说:“被我掐的。” 四爷闻言很不可思议地看向苏拉,起身正欲开口质问,黄小善适时地扑到他身上又将人压回去,“小鸡巴,咱们俩年纪最小命却最苦,专门负责挨打受气。乖鸡巴,干脆我们不活了,一起去天堂戏弄鸟人去。”她压着嗓子拿腔作调的说给伤人者苏拉听。 苏拉抱胸硬梆梆地立在床前当柱子,别说道歉,不仔细听,他连呼吸也没有。黄小善抚摸胀痛的脖子,气呼呼揽抱着四爷不肯拿正眼瞧他。 分卷阅读26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出来打圆场,上床挨坐在她另一边,抬起她的下巴查看伤势,“我已经打电话让私人管家安排医生上来检查,我们都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委屈一直说会不值钱的。” “想让我的委屈变便宜,哼,没门!” 她说一说斜眼瞪了苏拉一记,心里骂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傻站着不过来说两句好话哄她,只会凶巴巴的端着首领架子,在自家兄弟面前跟她说说软话是会让他嘴巴变哑还是会要了他的命?不解风情。 苏拉无奈地叹息,放柔脸部线条,爬上床还将二爷轰开占了他在黄小善身边的位置,二爷使出浑身的素养才压下将他踹下床的冲动,他知道小善现在最想要谁陪在她身边。 “过来我怀里,让我看看衣服里的奶子破皮了没?”苏拉伸手要去拉开她的衣领,被羞涩难堪的女人拨开了,“破没破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不管破没破,你一个月都别想碰它了。” 说完她就被打脸了,别说一个月,十秒不到她整个人就被苏爷三下五除二剥个精光,一手捧一座乳峰,眼睛黏在乳肉上细看斑驳的吻痕。 “该死,破皮了。”苏拉后悔又懊恼。 “是破皮了,还不止一处。”朝公子半个身子越过苏拉,落在她胸脯上的目光热烈的不像在关心一个伤患。 “呀,黄鳝,这边和这边都破皮了,我给你舔舔消消毒。”四爷更狠,直接上嘴吸吮起她的乳肉。 胸口黑压压挤着三颗人头,黄小善气得脑门上的青筋直抽搐,双手左右开弓,挨个拧他们的太阳穴。瞧瞧这群男人的德性,借着关心耍流氓,不小惩大诫一下他们不长记性。 展风像个外人一样站着看了一会儿他们的家庭闹剧,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心思百转千回:床上的三男一女和乐融融,床满了,没有他的位置,而她的脖颈也光溜溜的空无一物。半年前也如今天这般光景,他站在床外,她在床上其他男人的怀里,他们很和谐,多余的人一直是他。不管是保守的性格还是与苏拉对立的立场,他都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她敞开一切。认识至今,他没有一天是将整颗心毫无保留地交给她,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瞒着她不能让她知道,他只要干一天警察就会永远有事隐瞒她。 早在遇见他之前她就是苏拉的女人,他身为刑警很清楚就算要借助她做调查也不应该跟她亲密到上床的地步。即使先前不知道但后来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和她保持距离,可他没有…… 在香港时他就接到刑警总部的遣返命令,他怕就这么直接回法国,一旦他被限制出境,未来会有相当长的时间两人无法相见,所以他擅自违抗警令飞来美国。 天意弄人,查案查到自己也身陷囹圄。 天空别墅配备的私人管家接到朝公子的电话,他不敢怠慢贵客,急忙奔往酒店的附属医院请医生。既然是最贵套房的客人,他便理所当然地奔向医院技术最好的医生办公室。敲了敲门,无人回应,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她医生在哪里,护士说了地点,他又风风火火的刮走,一脸懵逼的护士以为有女客人要生了他才这么着急的。 赶到地点后这就又耽搁了些时间,酒店管家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进去。医院的理化实验室内迎面朝他扑来一股冲鼻的“煞气”,他被熏得晕头转向,捂着鼻子看见宽阔的房间中只有一个面带口罩的高大男人在认真地调配东西。他将其误认为是医生,走过去拍打他的肩头,男人回头皱起眉宇莫名其妙地看他。实验室里的“煞气”太臭,酒店管家不想开口说话,便指手画脚地让“医生”跟他出去,男人慢悠悠放下手中的器皿,着急的酒店管家将他一把拉到门口。 “医生,酒店有重要的客人生病了,你快跟我去一趟。” 重要的客人? 莫非是阮王储突发急病? 这个体弱多病的男人事真多,害他事情没办完就被金庆从瑞典催过来。 “你等等,我进去拿药包。”男人被酒店管家催着进去又催着出来最后直接催到黄小善一家五口的房门前。 “怎么回事,这不是……”男人话没说完就被紧张兮兮的管家打断,“医生,你好好给贵客看病,千万别让客人投诉我,不然我这个月的奖金就泡汤了,医生,万事拜托了。” 酒店管家这么紧张是因为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容易情绪化,一有不顺心就投诉,他也受过这方面的亏,这次又是贵客生病,他一分也不敢怠慢。 男人才不管他那么多,要调头进电梯回去接着配药,管家抓着他的手臂就像在抓他一个月的奖金,他按响门铃,毕恭毕敬地冲对讲机说医生请来了,片刻后门从里面被自动打开了。 “医生,请认真检查,务必将发烧感冒当作癌症来看待。” 酒店管家的龟公样让男人动容,他一犹豫,人就被推进屋中,无奈之下也只能去给什么贵客看病了。 话说他最近几个月一直不务正业地给人看病,还真自甘堕落。 房间富丽堂皇,他在原地站了会儿才从里间走出一个严肃伟岸的男人客客气气领他进去。 是个女病人,还有三个男人陪她一起躺在床上,加上领他进来的男人,一共四个男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 我不治性病! === 可怜的三爷(┬_┬) 求小七见到自己未来老婆和三个男人躺在床上的香艳画面的心理阴影面积(=^^=) 阿庆的全名叫金庆,是老黄家未来管家的有力竞争者,另一个有力竞争者是小忠哥,哈哈哈 热烈庆祝本书字数突破60万,作者菌与你们携手见证下一个60万,撒花,撒珍珠,撒留言~ヾ(≧o≦)〃嗷~ 第二六一章 少女熟妇杀手(一更) 黄小善第一眼见到酒店为她请的医生时有些失望,这人黑发黑眸戴着口罩而且是亚洲男人的体型,她早先还小小期待会来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医生,也不知是不是酒店为配合她是亚洲人特地找的亚洲医生。 亚洲人就亚洲人吧,毕竟是给她看病的医生不是入她画的模特,遂端正态度,驱赶还赖在床上的闲杂人等,“下去下去,你们俩都给我下去!” 除了四爷,苏拉和朝逆都被黄小善赶下床去。毕竟几男一女缩在一张床上,这种行为搁哪个国家都是要 分卷阅读26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遭人吐口水的,哪个国家的人都会把她想成不是个东西。万一医生也将她想歪了,带着偏见给她治疗,这恐怕不合适吧。 又是因为黄妈妈的缘故,黄小善这厮对医生是打从心底的敬畏,当然最后黄妈妈该死的时候还是死了,可这也不能怪人家医生,是她老妈红颜薄命罢了。 李医不稀罕这个女病人廉价的敬畏,声音毫无起伏地说出对她这个人最直观的看法,“我不治性病,请另谋高就。” “等等,医生!” 黄小善急急爆出一声大吼,以尔康手阻止对方带着对她的误解离开。病可以不治,但不能让他以为她得了花柳病啊!的确,第一眼看见一床的男人陪她躺着是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医生,您误会了,他们都是我的表哥,这个才是我男朋友,我没得性病,你回来,回来。” 此话一出,四爷非常高兴,却招致123的强烈鄙视。朝公子心想:表哥梗她是玩不腻啊,别养成坏习惯,以后一有情况就推说他们是表哥,难不成自己要在别人眼里当她一辈子的表哥! 苏拉抬起她的下巴将脖子露给李医看,“她脖子被掐了,人看着像没事,还请医生再认真检查一下。” “我自己会伸脖子……”别别扭扭的女人将下巴从他手中挣扎出来,手无所适从地拉扯穿在身上的四爷的黑色大t恤。 有外人在,苏拉也不便与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女人过多计较,只象征性地在她脸上种下一朵指花,而后眯着厉眸对不太愿意留下治病的李医客气地说:“医生,请吧。” 朝公子从旁附和说:“医生,请吧。” 展风礼貌地摆手说:“医生,请吧。” 同样的话同一个人说三遍那是重要的事情,但同样的话分三个人说三遍那就是威胁。 黄小善一巴掌拍在脸上呜呼哀哉:这群不像话的男人真给她长脸,看来她纵欲过度的黑帮女大佬的名头是坐实了。 四个男人四双眼睛,气场不同却都很强大,李医心下起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表内的血珠并无异动,他才放心地走过去看伤,不看他今天恐怕也走不出这间屋子。 他在床边放下药包,食指轻轻放在黄小善的下巴上缓缓抬起,脖颈上有清晰的五指印,她身上穿的又是男装,李医自然而然地产生联想:这是在床上玩嗨了才被掐的? “从被掐到现在多长时间了?”李医戴着口罩,说话声淡淡的没有起伏。 “啊?”黄小善没听清。 他将口罩摘下又复述一遍:“从被掐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啊?啊,多长时间了?嗯,大,大概一个多小时吧。” 黄小善看李医摘下口罩后的脸看得两眼发直心脏差点停止,这是医生吗,这是专取人性命的少女熟妇杀手啊!而且她老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么美妙的男人。在哪里呢?嘿,不会在梦里吧。 还真别说,这回黄小善并没有见色起意在胡诌痴话,她倒真见过李医。就是上次她陪苏爷去香港慈云山观音庙见吴浩,她在姻缘石的石缝里看见了几张重叠在一起的如梦似幻的人脸,她也没当回事,以为是阳光穿过石缝所造成的光学成像效果。那几张人脸是按从下往上的顺序重叠在一起的,与黄小善越早遇见排得越下面。李医是她最迟遇到的姻缘,所以他的脸叠在最上面,黄小善匆匆一瞥间便将他记得最深刻。 李医露脸后屋中三个男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尤其某位死性不改的女人还露出久违的癞蛤蟆嘴脸。 黄小善使劲眨了眨眼再认真去瞧李医冷峻的眉眼,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他,于是她也不过多挣扎了,唯恐刚刚自己的丑态触怒了一众男人,眼珠子滴溜溜转一圈巡视他们的反应,对他们脸上的紧张很满意,这说明他们有危机意识,只除了某位掐她的什么集团首领显得异常沉着冷酷。 黄小善觉得他掐人后的态度不应该这么“盛气凌人”,而且她看其他男人看得两眼发直他却没有表现出一点醋意,甚至都不紧张她是否会再往家里招男人。于是她的驴脾气被激发出来,要与苏爷较较劲儿。 哼,你就那么自信把我吃得死死的?看我怎么打你的脸,正好为我可怜的脖子报仇,还能谋点小福利,一举数得。 说做就做,黄小善羞答答地垂下头,摸摸自己的额头,而后急急抓过李医的手覆在额头上,“医生,您摸摸看我是不是发烧了,脸好烫!” 第二六二章 李近横(二更) 李医被黄小善不当的言语和痴相煞到,心生反感,收回手木然地说:“没发烧,你若不放心,就用体温计量一量吧。”他转身从药包中翻找体温计时悄悄甩了甩手,将她留在手上的温度甩掉。 “好啊好啊,拿体温计给我量量……哎呀!”她捂着腰回头咬牙低吼:“小鸡巴,你干吗呀!” 四爷翻着白眼警告她老实点,展风想丢她进监狱坐一辈子牢,最后难以启齿的朝公子低咳两声,用只有他们一家人才听得懂的话隐晦地说:“小善,医生都很忙,你乖乖配合人家诊断,别耽误了人家的时间。” “好,好,我乖乖配合。” 黄小善心口不一,摸过人家的小手,她心猿意马,现在都不单纯是为了气苏爷了。 李医取出电子体温计给她量体温时发现对方很失望,她为什么失望?想必以为他会拿老式的水银体温计,如此就可以让他亲自将手伸进她的衣内夹在腋下。 好色之徒,空有一张好看的脸皮,穿男人的衣服左拥右抱,尤其她翘起下巴让他检查脖子的时候两人眼光交汇,她眼睛咕噜咕噜地乱转,不知道是在胡思乱想还是在打量他。看来得在药包里准备一剂氰化物,以防在酒店某处碰上了她又拿这种令人生厌的眼神看他,他就当场送她个安乐死大礼包。 李医量个体温的功夫里已经体贴地为黄小善设想了一个稳妥的死亡方案——安乐死。 量完体温,他用两指在黄小善的侧颈按了按,问她:“会不会疼?” 黄小善却说:“医生,你是哪里人?尊姓大名?家住何方?”许配人家了没?呸,结婚了没? 李医手指加重力道,冷冷地再问:“会不会疼?” “唉哟,刚刚不疼,被你按疼了,所以你得回答我你是哪里人?尊姓大名?家住何方?”许配人家了没?呸,结婚了没? 朝公子扶额,无语望天,因黄小善一而再骚扰人家的行为感到不解和恼怒,声色俱厉地低吼:“黄小善,你给我适可而止点。” 这人中邪了?被苏拉掐出毛病了?身边站着四个大男人还不够她看的,非要一而再地调戏为她看病的医生! 朝公子看看站在手边的苏拉,奇怪连他都忍不 分卷阅读26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住出声警告了,这位心胸远不如他宽大的男人居然能不动如山地观看她当着他的面调戏陌生男人。 当着他的面…… 朝公子灵光一闪,顿悟了,这两人是在斗气。一个为了报复他掐她于是不顾廉耻地搭讪陌生男人,一个为了赎罪于是默默忍受她出格的言行举止。呵,这两个闹别扭的老小孩。难怪一家之主的胆子敢如此膨胀,原来是在惩罚某人啊,她倒不怕做得太过会被医生赏巴掌。 苏爷对黄小善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展现出一个大房该有的大气与悲悯,反倒显得她特别幼稚,一下子将两人十岁年龄差的心智差距体现得淋漓尽致,这让黄小善很挫败,没报复成倒显得自己很搞笑。 他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年纪小不懂事!她年纪才不小,她19岁了,再十一二个月就20岁了!她的胸也很大! 黄小善更加变本加厉,“呐呐呐,你刚刚听见我的名字了吧,为公平起见,你也得将你的名字告诉我。” 她一双多情的眼眸火辣辣地瞅着李医,满怀期待,像一只见到肉骨头的狗,随时会扑到自己身上舔两口,她“纵欲过度”的脸也越看越厌恶。李医不喜欢这里,不喜欢她一张男人玩多了的蠢脸,不喜欢这群乱七八糟的人,他们让他浑身不自在,手表里的血珠也在左右摇摆,说明他身体里的血液波动很大。他要快点摆脱这群莫名其妙的男女,快点给体弱多病的阮王储配好药,然后回瑞典处理稀有人的事情。 为摆脱她的骚扰,他掀动薄唇,冷冰冰地说:“李近横,西黎人。” “哈,你也是西黎人,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也是西黎人,”发疯的黄小善还敢攀上对方的手,偷瞄着苏拉说:“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李医一声不吭地抽出手,在药包里翻找了一阵没找到可以置人于死地的药物,便只能拿出自制的膏药为她涂抹脖颈上的五指印,边涂边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肿,也没伤到气管,这两天少说话多喝水。”末了又补上一句:“不用复诊。” 弄好后他以为可以“功成身退”,快速收好药包打算走人,衣摆又被床上无耻的女人揪住了,“医生,你别走,给我男朋友也看看,他伤得比我重多了。” 这厚脸皮的一群人! 他脑中瞬间爆发了一场星球大战然后归于平息,面无表情地抽走衣摆去查看四爷的伤。这个男人大概因为心上人一直调戏他,便看他极度不顺眼,他诊断时极度不配合,一直刁难他,轻轻按一下他的腹部也要叫得天大声,某个瞎了眼看不出他在装的女人还一直抚摸他的头安慰他。 一对奇葩男女,给他们治疗的时候,女的一直骚扰他,男的一直刁难他,真的很想给他们一人打一剂氰化物与世长眠。 李医的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面上却一直波澜不惊,整个诊断过程脸上几乎是一个表情,害得黄小善以为他有面部神经失调症。 等终于可以摆脱这群牛鬼蛇神的时候,李医的内心几乎是爬着出去的,他临走前还特地面无表情地连说了两遍不用复诊。 外人走了,苏拉周身燃起烈烈的黑色怒焰,他先打电话给私人管家,“以后不用找这个医生上来了。” 然后摔碎电话,爬上床将黄小善压在身下。 === 第二六三章 有洞一起插,有爽一起享(微h) 苏拉跨骑在黄小善腰身上,以一种操定她的狂妄目光俯视她,“善善,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乖乖把腿分开让我进去,一个是我帮你把腿分开我自己进去。” “我两个都不选,你起开,我受伤了,所以你一个月都不准碰我,这是你自己造的孽!” 死男人,藏得够深的呀,一直闷声不响地站着看戏原来是想将怒火积攒到外人走了才集中爆发,这样的爽点才高嘛。可,她点火但不负责灭火,憋死你你才能对一家之主的权威有个清醒的认识,才能充分了解家主的脖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家主的黑风洞也要挑日子开张。不凑巧,今天就是国家法定节假日,所以,不开张! “哦,那老子偏偏就要碰呢?” 他脱掉黄小善身上仅着的黑t恤,脸埋上去深吸一口上面她独有的艳露凝香,真要命,才给她穿一会儿就这么香了。闻过后食指勾起衣服在她头上得意地摇晃,“啊,好奇怪,你衣服怎么跑到我手上了?看吧,你的身体比你识时务多了,还知道为自己主人做的蠢事主动宽衣解带来跟我道歉。” 四爷的黑t恤是黄小善在李医来时匆匆套上的,身上就这么一件遮羞的衣服,所以李医为她诊疗时被单下是精光赤裸的,她这就相当于性骚扰了。 她被苏爷压在胯下张牙舞爪中也伴有心虚,因为她调戏人家医生也不全是为了气他,还夹杂着见色起意的私心,苏爷开头不气后头生气,多半是看出她的私心了。 妈蛋,有时候这心意相通真不是个东西! 妈蛋,看出就看出,叫李近横的西黎医生就是好看,她就是心痒,就是调戏了怎么着吧!连尼姑都有因为太寂寞而看毛片的时候,她天天被悍夫管着,今天难得碰到个姿色上层的男人,还不许她摸两把过过干瘾,还不许她用眼睛吃吃冰淇淋?! “道什么歉,我就是故意调戏给你看的,给我可怜的小脖子报仇,顺便灭灭你的气焰,不然你还以为你吃定老娘了!” 苏拉将衣服一抛,坐在她小腹上的屁股颠了颠,“能灭我气焰的只有你香喷喷的小肉洞,还有,老子就是吃定你了怎么样,你一辈子都得躺在我身下让我吃个过瘾,操个过瘾。” 展风听到“一辈子”,双眸中的炽焰黯淡下去,再三犹豫后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他落寞的背影被苏拉捕抓到了,嗤笑说:“自己出去更好,有警察在我还真怕高潮时后背被捅一刀。” “拉拉,你不要胡说八道,风才不会那么卑鄙!”黄小善挣扎起来,“我不跟你闹了,我要出去找风,他刚来美国屁股还没坐热就发生了一系列闹剧,现在肯定很累。” 苏拉又将她推倒在被褥里,“善善真体贴,这是最后的温柔吗?” 最后的温柔? 朝公子捕捉到敏感字眼,又见黄小善只脸沉了沉却并未反驳,他隐约猜出“最后的温柔”是什么意思,可她一点端倪都没露,并且和展风的互动也一如往昔那般亲密。不知道她在墨西哥得知自己被利用后,和苏拉做过怎样的探讨,又或者苏拉诱导她做出什么有违她心意的决定? 他 分卷阅读26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有股不妙的预感。 这边苏拉趁黄小善被他的话分散了注意力,手指轻柔地抚弄起她干爽的穴户,灵活的手指穿梭于软绵绵的大小阴唇之间,中指挤进潮湿的肉缝,指腹由下往上摸索到那一粒嫩嫩的肉芽,轻轻拨弄。 黄小善的身体顿时跟随他的手指而颤动。 “你,你住手,大白天的……”她知道说了也白说,没有什么人包括她自己能阻止发春中的苏爷不操弄她。黄小善还就不信邪了,正好她受伤,便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威胁他,“你把手从我洞洞里拿走,否则我就自己掐死我自己,让你跟一具尸体玩。” 洞穴里乱动的手还真停了,她的办法奏效了!r首领的死穴果然是她,以后自残这招就作为对付他的保留节目。 苏拉等她得意完才爆出大笑,对四爷说:“将她的手抓牢,别让她弄掉脖子上刚涂的药,然后,我们一起玩她的小穴。” “好!”四爷早被黄小善诱人的冰肌玉肤馋得欲火焚身,一手擒住她两条手腕,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来到她已经被苏拉手指微微撑开的肉道口,手指并没有马上捅进去,而是不紧不慢地在穴口画圈圈。 “小鸡巴,你傻啦,忘记他踢你的那一脚了!唔——”黄小善轻轻地低吟,脸颊酡红,喘息浓厚。 “苏拉那一脚是痛,但亲眼看你挂着淫荡的笑勾搭丑男人,还叫都不听,我的心比被千发子弹齐射还痛!哼,我叫你再笑给外人看!”四爷突然把食指狠狠插入她的肉道,并以高速的频率抠挖震动着。 “啊啊啊——”黄小善呼出一声高昂满足的呻吟,整个背部强烈地向上挺起,白腻的乳峰跟着向上跳跃。 噗嗤一声,苏拉的食指也插入她的肉道,与四爷一起快速地搅动阴道,分泌的骚水淋湿两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水越来越多,在他们的搅动下在阴道里形成漩涡,还大片大片地流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不要,阿逆——” 黄小善再也忍受不了阴道里强烈的快感,大叫出来,寻求心肠最软的朝公子的庇佑,可她却看见寄予她强烈厚望的男人居然在——脱裤子!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怎么就是学不乖!不管这群男人在床下斗得多厉害,上了床那可比亲兄弟还亲啊,有洞一起插,有爽一起享。 大的小的都下场开工了,朝公子这位不大不小的哪有不陪同的道理。虽然白日宣淫很不妥,但,他也被她胡乱招惹男人的举止惹恼了。 朝公子跪到床上,抓住她乱动个不停的脚腕,掰开,欣赏着女人腿间的双龙戏洞,口中絮絮不休地说开了:“都是睡一张床的有实无名的夫妻,对你知根知底,知道你见到好看男人就春心萌动的坏习惯。我们也不会真的完全捆住你的手脚让你一点都不许看别的男人,但你自己要懂得进退有度,少做些下作自贱的丑事。刚刚那位西黎医生好看吧?是不是还冷冰冰的像个冰山美人,冻得你小心脏直哆嗦?可再美再冷人家也是给你治病的医生,你觉得对着给你治病的医生摆出一副痴汉的嘴脸合适吗?要真触怒了人家,给你打一剂暗针,这个哑巴亏你找谁哭都没用只能自己咽下去,谁叫你管不住自己的臭毛病。现在呢,你也别做无畏的挣扎了,乖乖躺好张大腿,你管不住自己我们就用我们的方法帮你矫正弱点。” 黄小善使劲并拢双腿未果后含泪说:“阿逆,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啊啊啊——要,要来了,拉拉,快一点——” 她的脖颈死命后仰,肉穴拼命往前顶,滚烫紧窒的阴道整个在剧烈蠕动,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插在里面的两根食指,本能地要将手指吸入炙热的更深处,她被两个男人在身体内作恶的手指插到,高潮了。 苏拉和四爷一人捏一颗雪白挺翘的乳峰,手指继续插在高潮后的肉道中旋转搅动。高潮后的肉穴宛如神仙洞,高温、骚水泛滥、香味浓烈,若有能让人变小的药水,他们绝对要进到里面闹个天翻地覆。 展风靠在门边眉头紧锁,聆听里面的女人在攀登极乐时呼出的又酥又性感的呻吟,让他着迷的声音,让他不可自拔的声音。他极力固守自己即将崩塌的心神,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否则他害怕自己会像狗一样爬进去,摇尾乞怜地求她让他再爱一次。 他要惩罚自己,他要赎罪,他,不碰她。 === 第二六四章 好聚好散(冬至快乐) 黄小善记挂着一墙之隔的展风,死活不让三个男人在她身上太过放肆,仅让他们尝了点甜头又稍作温存后以自身“强大”的意志力抵抗住一床活色生香的男体,拖着酥软乏力的双腿先他们一步逃出淫窟。 她每天的平均战斗力是喂饱三个男人,今天都没怎么着他们,那为什么会腿抖?因为她自己也没得到满足,所以被欲火烧得腿抖。 没办法,警察叔叔就在墙后面,她在墙里面聚众淫乱,这合适吗?这不合适。 黄小善开门关门,扭头就被靠墙罚站形同鬼魅的男人吓个半死,腿一软,倒进男人的臂弯里。黑风洞没得到满足还被吓了一跳,当下她恼怒地使起小性子,嗔怪说:“你站在这里当鬼啊,一次性吓掉我好几岁的命。” “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展风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听了她的俏皮话就会和她对侃几句,他只会将心里所想的如实告诉她,不会刻意和她故弄玄虚,耍花架子。所以她一张嘴皮子到他这里才常常无用武之地,他这样就跟无招胜有招的道理是一样的。 黄小善还能说什么,她也只能用大实话回答他:“切,你们哪个要是早死了,我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说罢在男人怀里站定身形,跺跺脚,让刚出淫窟的自己精神点,别一天到晚浪来浪去的让别人感觉她这个人日子过得特别不严谨。 展风低倪她可爱的跺脚动作和俏丽的鼻尖,滚了滚喉结,忍不住亲吻她红润的耳尖,晦涩地说:“不会,陪在你身边的男人都会和你一起长命百岁的。” 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是‘陪在你身边的男人’会长命百岁,为什么不是‘我们’会长命百岁? 黄小善的双眸从清亮一下子蒙上了一层雾,确定要发生的事情等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让她一下子泪目。她不停眨眼,把眼泪又逼回去了。 分卷阅读27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揪着男人身上的毛衣怯懦地拉扯,她不想在突兀随便的情况下告诉他某些残忍的事,于是装疯卖傻地逗压抑的男人开心,“你别只亲耳朵,也亲亲其它地方,里面好好的床不待,偏要跑出来站在门边听墙角,这样比较有情调是不是?嘿,让我看看它站起来了没有。” 她的狗爪使了一招猴子偷桃,准确落在男人胯间,抓在手里的一坨胀鼓鼓的肉物热乎乎的分量非常足,触感非常筋道。 不碰还好,一碰她又想哭了。尼玛,这么成熟手感极佳的大屌就要便宜给法国洋妞了,她不服气! 她不服气还能怎么滴,还能把它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收藏啊! 展风无奈一声叹:心软的女人,胆小如鼠的女人,话在嘴边你说不出口,我就帮你说出来,可你又开始逃避了,就不能干脆一点给我个痛快,别让我有奢望。 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大眼躲躲闪闪却还是让他看出泪雾,拇指心疼地拨弄水润诱人的红唇,“它站起来了,一听见你在苏拉身下发出的声音它就站起来了。” 黄小善扭扭捏捏地说:“你知道拉拉的,他就是喜欢弄得我大喊大叫,我猜是故意让我叫给你听,存心气你呢。” “你还好意思说出口,这里面你不也贡献了点‘微薄绵力’来气我。” “我是无心的。” “有种罪行叫‘协同犯罪’。” “少用专业术语来糊弄我,你别以为我不懂法!你去告我啊,跟法官说因为我做爱太爽而大喊大叫,导致你很生气,法官大概会判你回来也操得我大喊大叫,这样就公平了。”黄小善逗留在他胯间的手加重力道,暗示他可以在她身上干点什么回敬嚣张跋扈的苏拉。 展风笑笑拍了拍她的面颊,牵起胯间的手领着她走到落地窗前,从背后抱住她,“小善,陪我安静地欣赏一会儿赌城的风光。” 荒唐累人的一天,等闹剧的风波都平息后又是一天之中日落黄昏的时候,两人叠站在残阳中的身体带有一抹前所未有的落寞和感伤。 苏拉和朝逆陆续走出四爷的房间,看出窗前相拥在一起的男女感伤微妙的氛围,都聪明地将空间留给他们,各做各事去了。 黄小善轻轻依偎在展风胸前聆听他稳健的心跳声,受他心跳的感染,她回眸凝视男人刚毅却黯然的神情,垫起脚在他下巴咬上一口,然后将手搭在腰上的男人手臂上,心就像窗外空中的白云,飘飘摇摇,很不开心。 她带着哭腔说:“风,以前我一碰你的东西,没多久你就会把我压在身下,现在大家把话都说开了你反而不碰我了,明明它都变那么大了……我不喜欢这样,你别扭,我也别扭。” “我在惩罚我自己。”展风更加拥紧她,“别不开心,很快就不别扭了。真想把你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我走到哪你就得跟到哪。” “那我要变成你的双手,如果你再敢对我做混蛋事,我就把手指藏起来不让你撸串。” 展风附在她耳边悄声说:“我还以为你想变成我的第一性征。” “呸,我喜欢它就一定要变成它吗?它是你用来尿尿的东西。” “怎么,嫌脏?有一只小狗却非常喜欢伸舌去舔它出尿的开口。” 黄小善破涕为笑,知道他在用自己非常不擅长的词语逗她开心呢,转身将脸埋进他胸口,凄凄艾艾地问:“风,你是真的想跟我结婚还是因为利用我心里愧疚?” “你猜。” “我不猜,我要在心里留点想不通的事折磨我自己。风……” “嗯?” “我知道拉拉有在做坏事,可我还是爱他。” “那我呢。” “也爱。” “只是没有他深,对吧。” 展风没有动怒,言辞却很无奈。本以为在香港遇见心仪的对象是命中注定的情缘,得知她同时和两个男人交往的时候,他挣扎过,可还是义无反顾地投身进去。但她的对象之一是苏拉的话,那遇见她就不是情缘而是虐缘了。 “风,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明天不行,明天可能有人要来找我。” “那后天吧。” “后天也不行,后天我可能要跟来找我的人一起回法国了,你跟他们去玩吧。” “你这么难约,我以后都不带你玩了。”黄小善开始在他怀里哭,因为她说出口了。 她其实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向他说出自己的决定,更确切地说是在逃避开口。这个男人知道她软弱没勇气,于是自己捅破窗户纸,用言语引导她说出赶走自己的话。好比她手中有一把刀,刀尖对着他的心脏哆哆嗦嗦不敢往下捅,他干脆就帮她将刀狠狠戳进自己的心脏里。 “不带我玩就把那枚超级贵的婚戒还给我,我留着求第二次婚。” 黄小善在他怀中嚎啕大哭,“你跟我回房间,让我再好好睡你一次我就还给你,当作咱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展风的心脏在悲伤和煎熬中痛到麻痹,颤声说:“赶我走还要睡我一回,好狠心的女人。” “不是我赶你走,是我们走不到一块儿去,狠心的是你,和我好了,又好不到一块儿去,糟蹋我付出的感情!第一天上大学的时候你给我穿新鞋,说要和我一起迎向新未来,都是屁话!都是空话!”黄小善一边大哭一边发誓:“你这种男人我要记一辈子,以后再看到你这种类型的我一定要绕道走。” “你能记住我一辈子,那我也值了。”展风打横抱起她,走进她的房间,锁上门。 === 一边哭一边码字(┬_┬) 三爷,之后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_┬) 下章好好写一章三爷和黄小善的散伙炮,但三爷这事还没完,下部会接着写 第二六五章 散伙炮1(一更,h) 展风将悲痛啼哭的女人轻轻放在床上,温柔抬起她的下巴,一双大眼春水泛滥,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要把他的脸刻在心里。 只要她一个眼神,展风苦涩的心便柔软的不像话。俯身无限温柔地亲吻水润的双唇,吸吮啃噬,舌尖辗转反侧地描绘她的唇形,吸食她口中的甜蜜津液。 唇分,黄小善抓过被单胡乱将湿淋淋的脸擦干, 分卷阅读27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褪去全身衣物,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男人眼前。如兰似麝的熟悉体香传入展风鼻中,丝丝缕缕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脸蛋、肩胛上,饱满挺翘的酥乳,纤细光滑的水蛇腰,腹下一片柔亮的黑森林,一条若隐若现的小溪贯穿其间。展风分开她并拢的双腿让粉色的秘密基地完全暴露出来,肥美的阴阜夹着鲜红的花瓣,两片贝肉紧守穴口,上端长有一颗诱人的相思豆,红红的,非常娇嫩。 黄小善害臊却大胆地自己掰开贝肉,倔强地高声说:“你看清楚,把我的样子记在心里,我要你以后睡洋妞的时候脑子里都是我的东西!” 遭春雨洗礼过的双眸水汪汪的发亮,俏脸妩媚又刁蛮,被掰开的鲜嫩肉穴闪着水光宛如婴儿的小嘴在开开合合,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展风心底的野兽在咆哮,他深呼吸,将女人娇俏玲珑的身子紧紧抱入怀中,不甘地低吼:“我要你跟我回法国,我们回法国马上结婚!你跟我回法国吧……狠心的女人,把我赶走又不准我忘记你,你这种女人我也要记一辈子,以后遇到一定要绕道走!” 黄小善挣出他的怀抱,跪在床铺上叉开腿,“死警察,臭条子,让我当虾米钓大鱼,还不给我劳务费,不给钱就得做苦力!我要你脱光衣服,像狗一样趴在我面前舔我的洞洞,舔到我高潮。” “遵命,主人。”展风的手摸过她的面颊,薄唇贴近她的耳廓,低沉地说:“我会按照你的指令狠狠地操弄你,彻底的占有你,让你露出淫荡的本性……” 黄小善两眼发直地看男人慢吞吞地脱衣服,猛咽口水,当他脱到只剩一条紧身黑色内裤时她出声阻止:“停,别脱了,自己把大屌从内裤的侧边掏出来。” 保守的男人俊脸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咬咬牙,听话的照做了,还弹了下龟头给她看,听见她倒吸气的声音后勾起嘴角,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她最爱的屁股任她赏玩。头颅钻进她的腿间近距离又看又闻她的性器,手指不停扒弄性器的各个部位,扒开她能扒开的每一片贝肉。 黄小善着迷地抚摸男人身上这颗她怎么也摸不够的美屁股,她最爱的屁股,边摸边闭上眼感受男人喷洒在她私处的鼻息。 展风伸舌舔了一下穴户上可爱的相思豆,黄小善大腿的肌肤剧烈颤抖,展风舔第二下,她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展风的舌尖从相思豆上滑下,舌尖塞入两片粉红色贝肉中间的裂缝,集中火力往性器里面刺进去。 “啊——” 黄小善叫了一声,娇嫩的肉壁收缩,一下子吸住男人的舌头,开始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身,光滑细腻的肚皮不停地起伏。 展风的舌头从穴内舔到穴口,舌尖压迫她的相思豆不停扭动舔弄,淡淡的性器和汁水的气味充盈在他的口鼻之间,强烈地刺激他的性神经,露出内裤外的肉棒绷得笔直。 黄小善手指伸进男人的发间,趴在男人背上难耐地泣诉:“啊——风,不要——吸了——”贝肉像抽筋一样向内使劲夹紧男人的舌头,她感觉有一股热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 展风吸不过瘾,又往肉穴里插进一根食指,舌头和食指一起在她体内不停抠弄,同时拇指指腹按住她的相思豆揉动。 “啊——停,停下来——风——”黄小善很快在男人舌头和手指的奸弄下濒临崩溃,不停呻吟,手指抓挠他的屁股,颤抖尖叫:“风——” 展风继续舌手配合着抠挖她的肉道,手指抠挖得越来越快,拇指震颤相思豆的力道越来越重,黄小善突然猛地挺起身体,张大嘴急促地喘息,贝肉夹紧插在穴里的东西,身体一阵一阵地哆嗦。展风感到她的穴户开始剧烈地收缩,四面肉壁紧紧挤压过来,“哗”一声,一大股温热透亮的汁水从肉穴泄出,黄小善尖叫着向后倒进床铺里,浑身发抖。展风喝了几口她的汁水,退出舌头和手指,掰开贝肉看见粉红色亮晶晶的贝肉还在不停地颤抖着往外喷汁水。 高潮后的黄小善浑身瘫软,身下的被单湿了一片,展风的脸被她的潮水喷得湿漉漉的,柔软的身体还在抽搐,胸脯急促地起伏,两颗硬起来的乳头颤巍巍地晃动,娇媚的脸上布满高潮后的红晕。 她拉扯着男人的头发,语无伦次地说:“风,求求你……” “求我什么?”展风撑起身体将她一身无瑕的肉体压在身下,炙热的双眸盯着她布满情欲的脸蛋。 “操我……求你操我……”她圈住男人的脖颈,胴体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挺腰将湿漉漉的性器贴在男人大腿上磨蹭,像要哭泣似的哀求:“操我,快操我!” 第二六六章 散伙炮2(二更,h) 展风再也无法控制占有她的欲望,挺臀将搏动的硕大肉棒插入她的肉道,充满汁水的肉道惊人的湿热,肉棒像进入一汪热气腾腾的温泉,娇嫩的肉壁一圈一圈紧紧裹住肉棒,他化身成一头发狂的野兽,猛烈地抽动起来,进入、占领、冲撞,动作刚硬猛烈。 “风……风……” 黄小善忘情地呼唤操弄她的男人的名字,香汗淋漓的胴体在他身下不停扭动,雪臀急速摆动迎合展风粗暴的插入。 她情欲荡漾的容颜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秀发凌乱地铺散在床上,从两人交合处弥漫出的气味又浓又甜,像春药一样将男人燃烧的欲火推向高峰。 他像个饥渴的旅人,不停地亲吻黄小善,从檀口到脖颈,从脖颈到香肩,再顺着肩颈柔美的曲线吻下去,含住坚硬的乳头用力吸吮,双手抓紧她的雪臀,顶紧她的阴核,大力地旋转摩擦,磨得阴核与贝肉酥麻酸软。 “风,要被你磨破了!” 展风仍然顶揉不止,操地更加粗野。 “不行了,要被你捅坏了!” 肉穴急速收缩,展风的龟头一热,知道她又高潮了,于是紧紧抱住她,将阴茎狠狠顶进她的肉道深处喷射起来,精液的流失带起阵阵寒颤,他颤抖着喃喃自语: “小善,小善,小善,我不想离开你……小善,我不做刑警了,我要留在你身边……啊……” 黄小善死死抱住他的头,双腿夹紧他的腰,分开再夹紧,夹紧又分开,肉道哆哆嗦嗦地吸吮他的肉棒,将他射出的精液全部吸进体内收藏起来。 泄过身的黄小善背贴着他的胸膛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白皙细腻的肌肤经历两次高潮后变得非常红润和汗湿,男人满足后剧烈跳动的心脏“咚咚咚”地敲打她的后背。她鼻头一酸,酸涩的眼眶又泌出眼泪,很快就演变成涟涟泪河,她翻身一头撞在男人胸口,悲声大骂:“办不到的事就不要乱说,谁会相信男人在床上做爱时说的鬼话!” 说完不待展风出声安慰,她又挣出男人怀抱, 分卷阅读27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拖着酸软无骨的身子翻出婚戒,丢到他胸口,“还给你,上面的钻石被拉拉切开过,至于为什么切开你应该知道,后来我又让他接好恢复原样,为的就是像今天这样砸在你身上!” 黄小善吸吸鼻子,怨忿的双眼怒视快要离开她滚回法国的男人,看着看着又扑进他怀里放声痛哭,“风,我爱你,我不要把你让给法国妞,光想想我就气个半死!你为什么是警察,当警察有什么好的,你干吗想不开去当警察!我恨你,我最恨你了。” 展风亲吻她一颤一颤的肩头,将戒指套进她右手的无名指,在她佩戴戒指的无名指上轻轻落下一吻后放在脸庞上留恋地摩挲,“接得真好,一点也看不出它曾经被切开过,不然我就得花重金重新买一枚了,警察的薪水可比军火犯少多了。” 黄小善猛地抬头瞪着通红的双眸怒视他,“都快滚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她杀气腾腾地对男人下达命令:“转过身翘起屁股,我要舔你的屁眼,我要舔警察的屁眼!” 展风听话地跪下膝盖,弯腰亲吻她的脚趾,慢慢转过身躯,像狗一样四肢撑在床上,将自己两瓣紧密咬合在一起的结实臀瓣呈现给她玩弄,他还努力地吐纳呼吸,让后穴能像她的小穴一样开开合合。屁股被大力拍打了一下,他身躯向前一挺,嗯叫了一声,不自在地扭动屁股。 臀瓣被拍红,黄小善掰开看进去,后穴因为刚刚那一巴掌吃痛收缩的样子煞是好看,菊蕾是深红的颜色,她试着伸进一根食指,里面热热的很紧很有质感。受惊的男人又嗯了一声,后穴如鲜活的鲍鱼一样收缩,咬死她的手指。臀缝又合上了,等她再去掰却怎么也敌不过受惊的男人夹起臀部的力道,就像在讽刺她连一个屁股都不如,羞恼的女人在男人臀峰上啃了一口,“把肉缝松开,把小穴给我露出来。” 展风收起满腔的羞耻感,吐纳呼吸放松肌肉,硬梆梆的臀肉一点点变柔软,他红着脸难堪地说:“好了,你,掰开吧。” 黄小善笑眯眯地抚摸他的屁股,掰橘子那样掰开他的臀缝,他隐藏在里面的所有羞耻都被暴露出来,她还看见后穴下方生长在臀沟两旁的短小阴毛。 展风感受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的那里看,于是难堪地抖动腹肌,腰身轻微地晃动,小声地嗯嗯叫。 黄小善托高他的屁股,将脸埋进臀沟,牙齿咬住臀沟里短小的阴毛轻轻拉扯,舌尖沿着臀沟从下往上舔进他的后穴,舌尖绕着里面的褶皱转圈子,反复地舔弄。 “啊——” 后穴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展风陷入狂乱,后穴不受他控制地抽搐收缩,羞得展风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吼叫然后发出细碎的呜咽,刚毅的俊帅脸庞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扭曲,浑圆紫红的龟头一滴一滴往下漏水。 他分出一只手掌握住自己的阴茎,粗暴快速地律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床单,边撸动自己的阴茎边将后穴往她嘴里送,双眼混乱迷离,口中发出嗯嗯的呻吟。当她的手突然抓住他一颗肉球大力一捏,他在大叫中激射出强有力的浓稠水柱,脑海一片空白地跌倒在床上,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 又瞬间跃起将正在舔嘴唇的女人压在身下,举枪冲入她的肉穴。 即将分离的恋人整夜抵死缠绵,最后黄小善累晕在男人屌下,晕过去前她又哭了,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将她操晕的,他要像当初的苏拉一样偷偷地逃走,她恨死这些拔屌无情的男人了! 晨曦初照,冲散一室的旖旎。展风穿戴好,取过一张便签在上面刚劲有力地写下两个字,然后坐在床边,摘下她指间的戒指穿进项链戴在自己的脖颈上,吻了吻,放入衣内贴着他的胸口。他静看床上熟睡的女人,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酸楚,一直压抑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眼泪夺眶而出,掉落在她脸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梗咽说:“小善,我爱你。” 朝公子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时便出屋坐到距离黄小善房间不远的沙发上一杯一杯地喝茶,心思惆怅。 门开,展风从里走出,朝公子看出他眼中未散的泪痕,轻声地叹息,放下茶杯起身迎上去。 展风显然没料到一大早会看见他,定定神,自然地颔首示意后便一言不发地与他擦肩而过。 朝公子:“我会想办法让你回来的。” 展风:“谢谢。” === 三爷,作者菌也会想办法让你回来的(认真脸!) 三爷上部的戏份算是完结了,下台一鞠躬,大家期待他下部的精彩表现! 彩蛋:小五的自慰(珍珠单天满20福利) 柴泽深夜工作完回房,坐在阳台上抽烟,抽完一根熄灭烟头,然后起身一路脱着衣服走向浴室,打开淋浴头,让冰冷的流水冲刷他的身体,熄灭他内心的躁怒。 自见过黄小善和她的不知道第几个男人喜相逢后,他一整天心神不宁,一到中午、傍晚,脚就自动自发地往餐厅走,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餐厅主管天空别墅的客人有没有下来用餐,被误会他是在间接打听朝逆的行踪,他一走就在背后笑他痴情。 痴情个屁!他们一家子又关起门不下来吃饭了! 姓黄的荡妇干脆都别吃饭专吃男人射出来的琼浆玉液去修仙成佛算了,别留在人间为祸一方了。 “荡妇!”他在水流中大力捶打瓷壁,“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你轻易地就能和其他男人亲密却看不出我的心意,我的东西那晚都进到你的洞穴里了啊,你还想我怎么样!要不是顾及朝逆,我早操烂你的屁眼了!可恶的女人!” 那晚她可爱销魂的小屁眼咬住他的龟头,才一下就差点让他丢盔弃甲,恐怕没操烂她之前他自己反倒被吸干了,她男人那么多,功力一定很强。 柴泽站在冰冷的水流下耽溺在如梦似幻的回忆中不可自拔,腿间的性器翘起来,肉体被欲火焚烧,他的身体难受地压在冰冷湿淋的瓷壁上辗转反侧。手指摸上胸前的乳头粗暴地搓捏洗弄,轻闭双眼,想象是她在玩弄他的双乳,是她在侵犯他的身体。 “嗯啊……善,好舒服,我想要你的鸡巴插进去……” 他发出性感销魂的呻吟,胸膛压着瓷壁凹下腰,高高翘起屁股,手不再只满足亵玩自己的乳头,慢慢地移向自己的后穴。 “善,帮我洗屁眼,嗯……”他兴奋地幻想,屁眼生出一阵肉紧和强烈的瘙痒,并且不停地开合啄饮流过股沟的流水,为肠道做润滑,“善,我准备好了,你进来……用你可爱的鸡巴,呵呵,你那么小,不会弄疼我的……” 他的手伸进肉茎底端茂盛的阴毛丛里,大力扯下几根阴毛,疼得他倒吸气,呜咽地哀求:“我错了,你不小,你的鸡巴是最大 分卷阅读27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快用你粗大的鸡巴操弄我的屁眼。”他的手又温柔地抚摸被拔掉阴毛的地方,“善,我不疼,你好温柔,等下操我屁眼的时候也要这么温柔。” 他的手极有技巧地爱抚挑逗自己的肉体,抬头让水一直冲刷自己的脸,他渴望一根刚硬的东西捅入自己的肠道,在里面飞快地驰骋,他还渴望自己硕大的性器插入她的肠道中不停地抽插。 屁眼迟迟得不到满足,他着急又难受,不由自主地摇摆起屁股取悦幻想中的女人,“善,你又在折磨我了,你每次都这么坏……迟迟不肯给我。” 手指依然不肯插进他的屁眼,只偶尔滑过穴口,柴泽在性欲里煎熬,咬唇摇晃着高高翘起的屁股,像一只发情的淫兽,苦苦哀求:“善,求求你,快给我,我什么事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说你的鸡巴可爱了,你的鸡巴最凶猛,快,快给我,我想要……” 哀求到这种程度,他的手指才凶狠地刺进自己的屁眼里,“啊!!!善,好棒,我还要,再狠点,狠狠地操烂我的屁眼!” 他发情地高叫,炙热的性欲迅速充斥全身,阴茎的龟眼吐出大量淫水,他往屁眼中再插入一根手指,以更迅猛的方式操干自己的屁眼。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反而有股麻痹般的快感,精神慢慢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啊哈……嗯……善,饶了我吧,我要射了……啊……” 他拧眉摇着头,脸上的神情即欢愉又痛苦,两根手指保持在屁眼中做强烈的活塞运动,同时粗暴地拉扯乳头,这种激情的肛门交媾逐渐将他逼近射精边缘。 他一人分饰两角, “阿泽,你喜不喜欢我操你的后庭花啊?” “嗯……啊,喜欢,我爱死了……唔……啊……再快点,还差一点儿,让我射出来……” “那你说说你的屁眼是谁的?只给谁操啊?”手指弯曲,用指甲狠狠刮搔他的肠壁。 “啊!是,我的屁眼是黄小善的,是你的……啊,屁眼好热……不行了,我要射了!” 肛门里的手指做着最快速的抽插,后穴口急速收缩,将他的手指夹得几乎快断掉,强烈的爽快感逼得他龟眼大开,喷出一股股强劲的白浊射向瓷壁,被水流稀释后淅淅沥沥地滑到浴室地上。 高潮后柴泽全身肌肉仍在不停地抽动,他弯腰大口大口地喘气,出神地观看自己射出的精液在地上流得到处都是,浑身无比的舒畅,郁闷的胸腔也清爽了不少。 他抓一把湿发,湿淋淋地走出浴室,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打开音乐,取出一套小巧崭新的西装,脚步踩着音乐的节拍抱着西装在屋中轻快地舞动,但干瘪的西装已经不能满足他逐渐膨大的欲望了。 第二六七章 当我欠你一个男人 柴泽路过酒店大堂的霖雨咖啡阁时意外见到昨天偶像剧的男主角忧郁地坐在那喝咖啡,他继而看遍整间咖啡阁,并未见到偶像剧女主角的踪影,于是幸灾乐祸地想:哟,才一天就闹别扭了?怎么,昨晚不和谐? 时间尚早,咖啡阁的客人只有小猫两三只,侍者端着托盘从柴泽身边经过,向他点头问好,被他拦下来问:“是哪桌客人的?” “靠窗那桌的男客人。”侍者礼貌地指向展风的桌位。 柴泽未细想便接过侍者的托盘,言辞凿凿地说:“客人这么多,我帮你去送吧,你去招呼其他客人。” 侍者不解地看看空旷的场地,又看向那座男客人分外俊朗酷帅的侧脸,他明白了,笑着道了声好后退下去了。 柴泽知道自己又被误会了,常有的事,他也不甚在意,真要说的话最近跟他走得比较近的应该是某位后宫佳丽三千的女流氓。他倒想被人误会他们俩有点什么来着,偏偏一个火眼金睛的都没有,这帮傻蛋员工,将来有机会带老板娘出来微服私访,看吓不死他们。 现在,他要去会会老板娘的“小蜜”,昨天光顾着吃酸橙派,对他只看了个大概的印象。 他也如方才的侍者那样注意到展风出色的体格外貌,于是站正端详一下自己的着装后举步走到他桌前,放下咖啡,低声说:“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展风心事重重,注意力一直放在窗外的来往车辆上,并未正眼去看为他送咖啡的“侍者”。 柴泽心想:声音不错。他又抬眉窃看,不由眼前一亮。 尽管展风因为和爱人分离显得很忧愁,但并不影响他整晚做爱彻底满足后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男性魅力,刑警的职业素养又让他整个人沉稳凝练,喜怒不形于色,这又是另一种类型的男人。 柴泽咬牙切齿,暗骂黄小善:好男人都被你抢光了。 “侍者”迟迟不走,展风疑惑地看过去,这才在脑海里留下一眼对柴泽的印象。 柴泽微笑地回视他,收起空杯从容不迫地离开。他刚走不久便有两个严肃干练的外国男人冷脸走进咖啡阁,展风起身迎向他们。对方掏出证件展示给他看,三人低语了几句后一同离开酒店。 展风站在车门前举目最后看一眼远在天边的天空别墅,手心放在胸口的戒指上压了压,然后敛目凝眉,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一头钻进去,车子绝尘而去。 展风走后朝公子一直坐在黄小善门前静静等候她醒来,上午十来点,屋中传出压抑的抽泣声,他幽幽叹息:这么伤心何必一定要将人扫地出门?看来你心软是真,心狠也是真,宁愿心痛至死也要为了顾全大局生生撕掉自己心上的一块肉,还残忍地让“肉”自己说“我坏了,你把我撕掉吧”。 朝公子从三爷事件中悟出两个道理:一、只要有人站在苏拉的对立面上,小善尽管犹豫不决最终心里的天枰也会倾向苏拉那边而放弃那个与他作对的男人;二、在感情上他不如展风痛快,试想今天她要是连他一起赶出去,他心死了一定会抱着她一起去跳楼,到黄泉路上再做一对鬼夫妻,就像苏拉掐她脖子时说的那样。 正为这场家庭风暴做总结陈词的男人却被自己极端的想法逗得呵呵笑,他摇头嘲笑自己跟她越久越不像话,而且他与苏拉虽然个性截然不同,却都不是那种“爱你就希望你过得好”的暖男类型,而是“爱你就要得到你,得不到就毁灭”的偏执类型。 欸,以后何不对苏爷态度和善点?毕竟他可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呢,一不小心家主就得把他也赶出去,哈。 屋中的抽泣声断断续续没有停歇,朝公子心疼极了,她必定是心碎了才一直啼哭不止,展风的情况也一样糟。真造孽,一个苏拉便搅得家无宁日,哼,我还是不对他和善了。 他起身走向黄小善的房间,打算脱光衣服陪她一起躺着安慰她。安慰一家之主可不能光靠嘴皮子,还要 分卷阅读27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有一定的技术含量,须得舍身取义,主动将自己的命门塞她手里,让她握着玩,安慰的话她才听得进去。 朝公子笑吟吟的,手都快碰到门把手了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先他一步开门、进门、上锁,让他碰了一鼻子灰! 事发突然,他一怔,心里正想着她销魂的小手,甚至眼角眉梢的笑痕都来不及消,便开始面目狰狞。 该死的苏拉居然插队! 朝公子震怒之下抬脚就要自毁形象地踹门,他昨晚整宿没睡,想必某人也一样,可插队的行为实在极为不耻,他若踹门,素质岂不是下降到跟他一样? 但这人实在可气! 朝公子又抬脚在门上比划着考虑这一脚要不要落下去,套房的大门这个时候却被人从外打开。家里的老幺手插着外套口袋,进屋后边吹口哨边用脚将门踢上,然后大摇大摆地从他眼前走过,还反常地挥手同他打招呼,可见心情确实不错。 他抬手时朝公子从他的衣服袖口看见一抹红,不用说,这人肯定是趁一家之主陷入情感漩涡的时候,又半夜偷跑出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看来昨天受的伤对他这个杀手来说确实是小意思,还被他用来赚取家主的疼惜了。 朝逆第三次抬脚,重重地跺地:这乌烟瘴气的一家子早晚要散! 苏拉进屋上床,将某只脸埋进枕头哭得可怜兮兮的小狗抱进怀里,当即惹得她狂性大发,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他肩上,将沉重的心情都发泄在他这个罪魁祸首身上。苏拉宠溺地抚摸她的脑袋任她发疯,等她打累了又怕她不解气,亲自握住她的手腕帮她打自己。 黄小善抽出手腕退出他的怀抱,整个人披头散发,双目赤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母夜叉一样委屈地怒视苏拉,“人一走,你就来假惺惺了。” 苏拉呢,居然在家主伤心欲绝的时候笑场了。全赖这厮别开生面的邋遢形象,他再次抱住人直接倒进被褥里,掏出硬了整夜的巨物,摸到她的小巢穴,插进去。 黄小善夹着大腿一动不动,更加激烈地大哭起来,“你出去!死混蛋,都是你害的,这种时候你还敢来玩我,我看你是想死在我手里!” 别以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她不知道!肯定以为她会拼命挣扎然后洞洞就会颤抖个不停,这样他就爽了,这混球的思路她早摸清了,他休想吃白食! “不肯动?哈,你越来越聪明了。”苏拉自己摆臀温柔地挺动起来。 黄小善抽泣地控诉:“狠心的风,他连那枚破戒指也不肯留给我,带走了,他要,他要……他要拿去求第二次婚!我一想到他拉起洋妞的手把我的戒指套进去我就气个半死!” 苏拉加快阴茎律动的频率,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别气,这次你受委屈了,当我欠你一个男人。” “两个!”黄小善一边大哭一边无耻。 苏拉重重挺了一下肉道里的阴茎,“你再哭连一个也没有。”他又抬起她的下巴查看昨天被他掐的伤痕,涂过一次那位西黎医生的膏药,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喜欢昨天那个医生?只要你能得到他,我就做主让你收了他,当作弥补你的委屈。” 黄小善眨一眨湿漉漉的双眼,回忆昨天那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美人,心肝冷得直哆嗦,“你得了吧你,你明明看得出来我昨天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报复你。” “单纯只为了报复我?” 黄小善不回话,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惹得苏拉哈哈大笑,阴茎更加用力地冲刺。 李小七未来的命运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两个寻欢作乐的狗男女决定了,他进门后的某晚躺在一家之主身下听她嘻嘻哈哈说出这件事,气得想毒死这家人的心都有。 第二六八章 抱我去尿尿(圣诞快乐) 昨晚黄小善和展风昏天暗地地抵死缠绵,叫得一家人不得安宁。苏爷躺床上闭目养神,盖在身上的被单被撑得老高;二爷一大早起来喝茶;四爷先捂住耳朵,然后干脆跑出去杀人消解火气。 因此展风走后他们尽管都知道黄小善伤心欲绝,但谁也没客气,按顺序压在她身上驰骋,这样日子就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天。等黄小善从四爷屁股上睁开眼时,看过天色,她惊叫一声,见鬼似的从床上滚下来,往身上胡乱套衣服,马不停蹄地跑出房间,往森美兰华39层的观景台奔去。 朝公子正举杯饮茶,被黄家主掀起的阴风刮得很莫名其妙,心想:这人又怎么了?伤心过度终于疯了?哎,能有两天安生日子给他过吗! 苏拉听见女人凌乱的跑步声,出来问:“她呢?” 朝公子慢悠悠地喝茶,不愿搭理某些没素质的粗人。 苏拉知道小肚鸡肠的二爷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便故作恍然大悟地说:“啊,应该去找那个医生了吧,昨天我跟她说欠她一个男人,这狗东西马上就等不及去找填房培养感情了。” “你!”朝公子作势要拍案怒斥他,想想又作罢了,冷笑说:“你许下这种承诺小心作茧自缚。” 话分两头,李医正要从39层下楼,走近电梯时被他眼尖地看见前天调戏他的无礼女人风风火火地跑出电梯,他马上躲起来目送她跑远后也赶紧风风火火地跑进电梯按下关门键,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被电梯中混有男人味的女人香扰乱了心神,一闻便知她刚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李医想出去换另一台电梯坐,可又怕撞上她,便只好作罢。 这个私生活放荡的女人昨天还敢用她不知道摸过男人哪里的手摸他!不想还好,一想他浑身又恶心地泛起鸡皮疙瘩。 黄小善跑上全玻璃结构的观景台,选一架离她最近的观光望远镜高高举向天空,眼睛挨着目镜看天空,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她才发现这望远镜需要投币才能看。她翻遍所有口袋一分钱也没有,于是着急地向周围的游客讨两个硬币,可人家都躲着她还窃窃私语。她生气了,心里骂这些人真小气,连个硬币都不肯施舍,现在路上的乞丐有时候还不要硬币要纸钞呢,她比乞丐可便宜多了。 眼看天空掠过一架飞机,她急得眼睛挨着目镜使劲看天,可看不见就是看不见。然后她听见“咣当”一声,随即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她看向男人,也不跟他假客套了,专心看在空中翱翔的飞机,边看还边流泪。 风,风,你就这样回法国了,还带走我的昂贵戒指。我知道如果我无理取闹地耍赖硬要你留下,你一定会因为爱我留下来的,可我不能这么自私,你爱我,但你放不下心中的信仰。如果硬把你留下来,硬逼你接受拉拉的罪恶,慢慢的,你心里对这个家的裂纹就会变成裂缝,最后只会剩下一肚子埋怨和嫌隙,我真爱你的话又何必紧紧将你抓在手里不 分卷阅读27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放,关闭你翱翔天空的大门。 世上还有大把的坏蛋等着你去抓,况且,飞机票又不贵。 黄小善哭得整张脸跟小桥流水似的,而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这时候不赶紧安慰佳人,却有闲工夫思考问题:他是用纸巾给她擦眼泪呢,还是用嘴给她擦眼泪?没办法,他不是没经历过女人哭嘛。他倒是见过妈妈哭,可当时有他爸在旁边呢哪轮得到他呀。 他这一思考就把表现的最佳时机给耽误了,望远镜的时间到了,飞机飞远了,黄小善也煽情完了,等不及他出手,她自己将满脸的糨糊都抹在衣袖上,然后通过衣袖她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 她,身上套的是小鸡巴的衣服,全身只有鞋子是自己的! 四爷一米九,他的衣服套在黄小善一米六五的身上,难怪她跑起来全身漏风,她也知道了为什么没人肯施舍硬币给她。像森美兰华逼格这么高的国际大酒店突然跑进一个“疯子”,人家没叫保安抓她已经展现出人性善良的一面了。 黄小善想爆粗口,垂头丧气地掩面哀嚎:她疯疯癫癫的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日子让她过得一塌糊涂,贼老天收走她一个男人,现在又让她颜面丢尽,不带这么玩人的。 垂头丧气让她有机会往下看,鞋底的玻璃很干净,往下看的视野非常清晰,黄小善的肾上腺素飞飙,哆哆嗦嗦地抓紧男人的手臂不敢放开,而且,她,尿急了…… 柴泽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调侃说:“原来你会害怕啊,嘿,小黄也有怕的东西。” “别,别废话,送我去最近的厕所。”黄小善不敢往下看又不想把脸埋进他怀里,于是眼珠子只能投注在男人嘲弄的帅脸上。 柴泽看出她的窘境却还一动不动地站在玻璃上,“小黄要是不乐意看我的脸,也可以依偎在我胸口嘛,虽然你我有点小仇,但我是个心胸开阔的富豪,不介意的,来嘛,来嘛。” 黄小善的脸被他一耸一耸的肩头逗弄地直冒火气,捏住他的脸皮往外扯,“你走不走?大富豪。” “哎呀!” 男人夸张的痛呼惹来许多游客的侧目,黄小善穿着麻袋大的男装,着实不想再丢人现眼了,于是放手不停地催他快点去厕所,她真的要尿尿。 “打人不打脸,你懂不懂江湖规矩!”柴泽抱着软玉温香的女人走进室内,故意站到那晚他们躺过的平台满脸回味,“小黄,我们什么时候晚上再来重温旧梦吧,白天人多我会害羞的。” 黄小善憋着一口老血,低声下气地求他:“柴老板,我真的尿急!我一起床就跑这里来了,刚刚又被高空吓到,你就不要再寻我开心了,快抱我……不不不,不用抱我,放下我我自己去找厕所。” 她作势要跳下去,被柴泽颠了颠又倒回他怀里,“别动,你穿这样还好意思在我的酒店里到处乱晃?不客气地说一句,厕所没找到你就先被保安抓起来丢出去了,要不是我认识你,我也会把你当疯子丢出去的。哎,谁叫我认识你呢。” 他说的话好像都是在为她好,可黄小善怎么听完特别想往他得意洋洋的帅脸送上一顿面目全非拳呢。 “好好好,给你抱给你抱,咱们可以走了吧。” 她算是有点摸清这男人的脾气了,他要做的事你要不给他做,他就能揪着你一直话痨下去,说的话还特别有道理,你还反驳不了,上次不让他为自己绑安全带,她就领教过他的嘴功了。 “嗯,这才乖嘛。”柴泽惬意地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女人走进电梯,没话找话地说:“小黄啊,按说我虚长你几岁又是个富豪,你其实应该叫我富豪哥哥的,可每次我说一句你就要跟我顶嘴一句,你这样让我很忧伤啊。” 他说完等候半晌也没听见怀中人发半个音,低头见她脸上泪迹斑斑,恹恹的很没精神,心事重重的样子跟昨天的展风一模一样,又因为刚从男人肚皮上爬起来,苍白的俏脸还留有难掩的春情,十分勾人心弦,而且她还穿着男人的衣服…… 柴泽脸上无波无澜,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波涛汹涌,哑声说:“你穿男人的衣服真好看。” 黄小善眼波闪了闪,撇嘴没好气地说:“基佬。” “小黄,不是我喜欢说你,你再这么没素质下去可就真成女流氓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朝逆想想,你这么粗俗他带你出去别人会在背后笑话他眼界低,找的女人不伦不类。” “你才不伦不类,谁会对抢自己男人还捅自己屁眼的情敌礼貌?我犯贱啊。” “嘘嘘嘘,你也小声点,电梯里的监控可以录音的,被人听到我捅女人屁眼会坏了我在男人里的行情!” 他说完还呵呵笑,与黄小善因为没了一个男人而丧气的精神完全不同,这人看起来非常愉悦。以前还能尽量不提自己是同性恋,最近却一直拿自己是同性恋来开自己玩笑,不知道他是心大还是感觉自己和她混熟了可以百无禁忌。 黄小善忍不住提醒他:“你不要口没遮拦的反复提自己是同性恋,旁人听见了会在背后说你闲话的。人言可畏,即使你是富豪,人家也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本来可以避免的事,何必自找麻烦呢。” “哈,你在关心我!”柴泽高兴地颠了颠她,一口吻在她额头上。 黄小善面红耳赤,捂着滚烫的额头去扯他的脸皮,“你别乱亲我!我没有关心你,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因为我是好人!” “疼疼疼,放手放手,到了,你不尿尿了?” 黄小善双脚着地后放开他的脸,极其不乐意地嘀咕说:“皮肤还挺好的。” 柴泽听见了,故意把脸凑过去笑嘻嘻地问:“什么,你说什么?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夸我来着。” “我没有!”她死鸭子嘴硬,把他的大头推开,看过他抱她来的地方后又把人拉回来,“你别告诉我这里是你在酒店的住处。” “bingo,猜对有奖。”柴泽今天第二次吻她,他其实想抱住她吻个够,还想像那晚一样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又怕太放纵自己会把人吓跑,便只能强忍欲望小亲两口解渴。 黄小善没计较他的轻薄而是转身就走,难怪这基佬一路上话那么多,原来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方便抱她进狼窝,打算把她关起来趁火打劫,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大奸商,心眼又坏又多,捅她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结果柴泽不慌不忙地挪两下脚步挡住她的去路,伸出食指优雅地往她小腹戳了两下,黄小善瞪大眼捂着肚子骂一句“卑鄙”就火速冲去洗手间放水了。 他使一招“一指禅”,不废吹灰之力就把人留下了,志得意满地说:“小黄,跟我斗,你还嫩点。早跟你说过我是用脑子追男人的,追你嘛,连脑子都不用 分卷阅读27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柴泽走进衣帽间打开衣橱,耳里听着洗手间急促的尿尿声,食指慵懒地划过衣橱中整齐划一的各式小男装,为难地自言自语:“给她穿哪套呢?挑一套中性一点的吧,太男式了她一定不肯穿。” 第二六九章 关心关心你的情感生活(一更) 黄小善坐在马桶上一泻千里,她鼻孔朝天,鬼画符似的乱嗅乱闻,边放水边批评柴泽:瞎讲究什么,洗手间还喷抹在身上的香水,弄得整间洗手间香喷喷的一点人味都没有。 她挠挠头心想:他身上是这个味儿、嘴里是这个味儿、厕所是这个味儿、连屌也是这个味儿,咦,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癖?他离不了这种香水?就好比乔南离不了丁字裤、小鸡巴离不了钱、拉拉离不了她。(黄小善这个臭不要脸的) 离不了就离不了吧,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谁还没个癖好啥的,她还沉迷画屌呢,比他的癖好可变态多了。 不过最近后宅人丁兴旺事务繁多,把一家之主的爱好都给耽搁了,看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将几人凑到一起,脱光衣服,她要画一幅美壮士遛鸟图,再裱起来挂在她的闺房当作私家珍藏。 黄小善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靠谱,一拍大腿便擅自决定了。嘿,家主决定的事量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这厮大概被柴泽身上的邪门异香迷了心智,又在大白天发梦了。 她放完水,提了提裤腰带,迈着老爷步走出洗手间。可能是膀胱没了压力又发了场白日梦,她哼哼唧唧的,心情显得分外晴朗,眉间的情愁也淡了许多。 柴泽一见她可爱的得瑟模样便喜欢得紧,性器在裤中一阵阵的骚动,所幸还没勃起,但等下会不会一柱擎天他就不敢保证了。也真是邪门了,他极少动情,更别说对着一个小小年纪就油腔滑调的女人动情。可从认识这小王八蛋至今,他的鸡巴都自动自发地翘起来多少次了,会不会是商场上的仇家给他下了名为“黄小善”的蛊? “嘿,柴老板,谢谢你的厕所,我要回去抱着男人睡回笼觉了,拜拜了您呐。” 黄小善说这话时其实心里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但又要装作若无其事,不能让他看出她的胆怯以免助长他捉弄人的兴致,这就跟猫抓老鼠的道理一样。猫吃掉老鼠前都要先耍一耍,老鼠越怕,猫耍得越嗨。好吧,她认怂,她承认自己是老鼠。她怂但她不蠢呀,她是很识时务的。她把他当情敌来防备,没准人家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当个人看待,没准他朝美人也想要,但她也想弄到手玩两下尝尝鲜,毕竟男女通吃在富豪圈太平常了。 柴泽听她说要走,没有过多表示也不挽留她,反而淡然地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张口用牙齿轻轻咬住叼在嘴里。黄小善从他的唇缝看见他的牙齿,一颗颗白白亮亮的,像泡咖啡时加的方糖,也不知道是天生丽质还是用钱保养的,整天除了工作其它时间都烟不离手,牙齿还这么好看。她还从他的唇缝看见他先用舌尖舔弄一下烟屁股然后才叩亮打火机将烟点燃,深深吸上一口,烟雾在口腔中翻滚,舌尖习惯性地舔过后嘴唇才朝她吐出烟雾,他的脸藏在烟雾后给人一种迷蒙又深情的感觉。 俗人黄小善看美人抽烟看得哈喇子快流下来了,这里不是狼窝根本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盘丝洞啊。不行,趁沦陷前得赶紧撤!她怕这个心机婊会对她不利,不敢将后背露给他,于是警戒地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倒退到门边,背过手去拧门把。 柴泽弹了下烟灰,“不用白费力了,门被我锁了。” 这话激起了黄小善的畏惧之心,她不信邪地一直去掰弄门把,情急之下居然对一位同性恋说:“我今天来大姨妈了,会把你的兄弟弄脏的,咱,咱们再约个时间吧。” 她是这样想的,虽然吧,基佬不玩前门,但玩后门的时候难免会被染红,看他每天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应该也挺爱干净的。 “哦?那可有意思了。我要检查看看,如果发现你说谎,我十分钟之内就能让你的屁眼来大姨妈。”说完又深深抽了一口烟,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火焰。 黄小善惊得脸色发白,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前裆,想想不对,又赶紧换成捂住自己的后裆,想想又不对,又换成捂住自己的前裆…… 柴泽嘴里含着烟雾来不及吐出就被她逗得笑岔了气,眉开眼笑地捂嘴咳了咳,走到她身边长臂一挥,哥俩好似的搭在她颤巍巍的肩膀上,胁迫性的拖着缩头缩脑身如抖筛的女人走到沙发一把按下,然后自己再搬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翘起二郎腿,当面吞云吐雾。 黄小善其实第一次见他抽烟时就注意到他抽的烟很不一样,比市面上见到普通香烟要细要长,烟身包的纸也不是白色是棕褐色的还印有漂亮的花纹,做工这么精细估计是专供有钱人抽的香烟。烟味不呛鼻,混合他身上的异香,好闻极了。 她不敢造次也不敢去看他抽烟的模样,太勾人犯罪了,她害怕人家没动手她先把持不住推倒他。于是手放在膝盖上闭拢双腿,眼观鼻鼻观心,特别萎缩地坐在沙发上,表现得像个被丈夫抓回家严刑拷打的出轨女人。 柴泽吸一口烟,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将烟雾呼在她的脸上,好心地宽慰她说:“小黄,你别害怕,我锁住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关心关心你的情感生活。” 第二七十章 试用1(二更) 黄小善心里的os是这样的:关心你奶奶个腿,老娘的私生活用得着你个基佬来关心,你是间接关心阿逆在我身边有没有受委屈吧。 但实际她是这样说的:“我的情感生活?除了蓝粉知己多了点,其他的没,没什么特别的呀。” “蓝粉知己多,这就很特别了呀。”柴泽换了条腿跷二郎腿,换腿的时候他注意到面前畏畏缩缩的女人偷偷往他裤裆送去一眼,他抽口烟又笑问道:“我有件事很好奇,你告诉我呗。” “什,什么事?”黄小善怯怯地抬眼,正好撞上他靠过来的帅脸,吓得她赶紧又缩下头,心里不停地念清心咒。 “你一共有几个蓝粉知己?他们的名字是什么以及他们的顺序如何?你平时对他们的爱称是什么?要实事求是的回答,可不能骗我哟。” 黄小善奇怪他问这个干吗,想想可能是在关心朝美人,而且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他也无妨,于是挠头断断续续地说:“嗯,一共有四个,最大的叫苏拉·博尔吉亚,阿逆是第二个,第三个叫展风,第四个叫伊米·邦乔西。至于昵称,我一般叫他们拉拉、阿逆、风、小鸡巴,高兴了也瞎叫些别的。”黄小善特地留意了下他的脸色,没发现任何恼羞成怒才放心地继续说:“真没什么特 分卷阅读27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别的,阿逆跟着我也没受委屈,真的!阿逆他,很厉害的,我被他吃得死死的,不敢给他委屈受。他就是,经常吃醋。” “呵,四个呢,换做我我也吃醋。” 黄小善眨着大眼估疑地看他:换做他?他什么意思?可千万别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啊。 柴泽笑着勾过她的下巴在她眼睛上亲了一嘴,又问:“你今天为什么哭着看飞机?怎么,被其中一个男人甩了?让我猜猜是哪个,我猜是第三个展风。” 伤心事被捅破,黄小善不痛快地别过脸,硬梆梆地说:“我们没有谁甩谁,我们是和平分手的。” 柴泽捏着她的下巴将人转过来,“这么说你身边空了一个位置?”他伸舌勾人地舔弄她嫣红水润的唇瓣,暗沉沉地说:“不如让我来填补空位,你看怎么样?” 果然,被她猜中了。 黄小善冷冷哼了他一脸,讽刺说:“柴老板,你真敢狮子大开口啊,还妄想填补我的心肝宝贝风的地位,你也——配!收你做填房我都不要。让你进我们老黄家这跟让一个丰胸翘臀的美艳女人进来有什么区别?你是有点姿色,我是有点好色,但我可不色欲熏心。你是不是自信地以为捅我一下屁眼我就会迷上你的鸡巴,然后再每天时不时地缠着我扯东扯西瞎侃一通我就会放松警戒,让你逮着机会登堂入室对我的阿逆出手,或是对我的其他几个男人出手?别做梦了。” 她黄小善是爱闻路别的野花,但仅限于调戏几嘴图个乐呵,她可不会真的去采。她胸无大志,只想守着家里的几亩良田安安分分过日子,吃饱饭在自己家里宠自己的男人,就是什么都不干光压在他们身上都是一种美的享受,这样的日子不比神仙好?更何况他们没有一个长得丑的,全都是漂漂亮亮的标志美人。她有四个这辈子就够本了,不是真的喜欢到心坎里绝不收进门,想碰瓷,哼,没门!她不糊涂,心里门儿清! 柴泽手悟心口,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地说:“小黄啊,我突然明白了朝逆为什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了,你确是一个经世伟地的奇女子啊!” 黄小善没被他的糖衣炮弹击中,反而觉得这人在嘲讽她都有四个男人了还跟他装贞洁烈妇。 “这样吧,小黄,咱俩有些过节,我刚刚那样说也的确非常突兀,你肯定不能马上接受。那晚呢,天色昏暗,有些东西你可能看不清楚。我呢,今天也没打算把你怎么着,我就是单纯地想让你免费试用几次我的‘唐僧肉’,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收我。” 柴泽放下大腿,慢慢往两边张开,他的裤裆正对黄小善的两眼,一股芳香扑鼻的骚味迎面而来,原来这里是他全身最香的地方。 黄小善看直了眼,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蹦。 卧槽,这种东西还有试用的!试用就是免费的,就是嫖娼不用给钱,就是吃完不用负责任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她甩甩头抽了自己一巴掌,说一声“疯子”,起身要坐到旁边,不敢继续眼对裤裆了。 “坐下!” 男人嗓门拔高一点,她就吓得一屁股跌回原处,脑子来来回回飘荡着那句“我十分钟之内就能让你的屁眼来大姨妈”,依她仅有的一次经验推断,这个男人是有这个实力的。 “可怜的小黄,这种好事你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打起自己了,心疼死我了。”他边抚摸黄小善的脸蛋边开始解衣服纽扣,“没事的,我只是给你试用一下,不用负任何责任,我也不会对外声张,咱们偷偷地试用。想想看,我们柴家是马来西亚的首富,我是柴家的大少爷,现在这个大少爷在你面前宽衣,露出他的两粒奶头……”他打开一整排纽扣,衣服后的奶头若隐若现,“解带,掏出他的鸡巴……”他褪下西裤,慢慢拉下子弹内裤,鸡巴弹跳出来,龟头抖来抖去。 他低头看自己的鸡巴,惊讶地低呼:“呀,它翘起来了,是什么时候翘起来的呢?我都不知道呢,一定是它见到你太高兴了。” 黄小善被他故意拿捏出来的性感腔调、色情的谈吐、资本雄厚的性器以及高高在上的地位迷得晕头转向。该死,这只雄性狐狸精,她就说自己的段位在他手里走不过一招。 “你,你……快穿上衣服……” 她说是这样说,可盯在男人胯间的目光直勾勾、火辣辣,于是柴泽断定她喜欢自己的这根骄傲。 === 未完待续,别打我 {{{(a;_a;)}}} 第二七一章 试用2(一更,h) 1 柴泽坐在椅上吸口烟吹出一团浓雾,抬起双腿,“小黄,内衣裤好碍事,你来脱掉它们。” 黄小善心脉跳得异常剧烈,暗示自己帮他脱条裤子也没什么,就当日行一善了。她“做善事”时表情呆滞,眼珠子却锃光瓦亮地黏在男人外露的大屌上。 他的鸡巴在光天化日的时候看可真大,粗粗的,还有一根根血脉偾张的青筋,龟头猩红发亮,顶端可爱的小孔像活了一样缓慢地蠕动,孔口似乎还飘出香气。 黄小善以为自己闻岔了,心想他总不能将香水从龟眼灌进鸡巴里吧。脱完裤子后脑袋情不自禁地探入他的腿间近距离去闻,没错,孔口有源源不断的香气飘出。 柴泽盯着她尖俏的鼻尖若有所思,今晨有位李博士找到他并给他做了身体检查,说他是稀有人,还说他一身香骨,他当时脑子里想的都是她,所以他信了,他没法不信呀。他问李博士那为什么自己的气味自己闻不到只有一个人能闻到,他却也解释不了。 这人闻他骄傲的模样像狗在闻肉骨头,他猜他两腿间的这根肋骨应该是全身最香的骨头。 柴泽的手来回地摩挲自己的大腿内侧,催促她:“小黄,发什么呆,继续帮我脱内裤呀。” 黄小善呵呵干笑,摇手心虚地说:“内裤,就不用我帮忙了吧。” 一只手腕被男人抓住直接按在内裤上,“说什么傻话,关键部位都露在外面给你看了,你还在乎帮我脱一条内裤?脱男人内裤的乐趣你会不懂?” 懂,怎么不懂,她太懂了! 她的手被抓着慢慢移向一柱擎天的鸡巴,等碰到他的阴毛时黄小善惊得缩回手,大呼:“我脱我脱,男人的内裤我脱得多了,就是没脱过基佬的内裤。” “我也没有让女人帮我脱过内裤。” 意思就是让很多男人帮你脱内裤了! 黄小善胸口烦闷,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脏男人!” “呀,你把我打疼了。”柴泽贴近她咬着耳朵吃吃笑,“吃醋了?小心眼。你是 分卷阅读278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第一个敢碰我内裤的人,不管是男人或女人。” 妈蛋,又被他戏弄了! 她粗鲁地将窄小的子弹内裤一脱到底,作势要丢到他脸上,被一把擒住手腕逼回到她的鼻下,逼她闻他内裤上的味道,她还瞥见裤底有一滩水渍,不知道是尿还是生理液。 “好闻吗?比你其他男人的味道如何?比朝逆的味道又如何?” 黄小善没回答,注意力被柴泽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双腿吸引,尤其是他阴囊和耻骨周围浓密整齐的乌亮阴毛,“你,还修剪阴毛啊。” “怎么样,好看吗?”他将大腿开到最大,大大方方地将自己保养适宜的下体整个呈现给她看,“我呀,这算是让你试用前先验验货了。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对私密处比较讲究,要是乱糟糟的我看着会心烦。悄悄告诉你,我连细节处都修剪了,你要看吗?” 黄小善被他套进去了,傻乎乎地问:“细节处,哪里还有细节处?屁眼里不长毛啊。” 柴泽从喉间发出性感的吃笑,咬着唇,将她两只手拉到阴囊底下的屁股沟处,“夹在里面呢,短短细细的。你掰过家中男人的这里吗?” 黄小善收起手指不敢轻易去碰他的胯间肉,咽了咽口水,干涩地说:“都,掰过。” 都掰过! 柴泽嫉妒心起,硬逼着她的手拨开自己的屁股沟,里面的壁肉红嫩水润,确实长有短小的阴毛,他用食指往里一撩沾了点湿意然后塞进她嘴里,“尝尝我的滋味。” 黄小善舌头不肯动,他就用那根手指去拨弄她的舌头,将从股沟里带出来的体液都抹在她舌头上,强迫她品尝自己的味道,完了抽出手指又反送入自己的嘴里吸吮,含糊地问:“好吃吗?我的体液臭吗?” 黄小善砸吧砸吧嘴,“不臭,香。” “真的?哼,就说我这个大富豪一点不比别人差。”柴泽还想吊吊她的胃口,可自己期盼许久的女人就离他的阴茎一臂之遥,他等得了,他的阴茎等不了,不停地抖动“催促”他。 “小黄,你想不想抽烟?” “抽烟?”黄小善眼睛转向他夹在手指间的细长香烟,伸手去接,被躲开了。 “女人不是这样抽烟的。”他深吸一口烟,在黄小善探究的目光下弯下腰,嘴对着翘起的阴茎,从龟头往下吐出烟雾,顿时浓白的烟雾绕着整根鸡巴滚动,“来,趁烟熄灭前快抽一口。” 黄小善的膝盖抖啊抖的,扑通一声跪在男人的大屌下:阿逆啊,我对不起你,我是真的想为你守身如玉,可这个基佬太能来事儿了。我一介好色的俗人,实在撑不住这只狐狸精蛊惑人心的媚术了。我,我就尝一口,我真的只尝一口。 她忏悔完迫不及待地张开十根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一起握住他的大鸡巴,柴泽舒服地喔了一声,叫得她心里痒痒的,于是把心一横,对着诱人的大龟头咽口水,上下撸动了两下阴茎,张口将龟头含进嘴里来回吞吐几次,舌尖轻轻地顶弄龟眼。 她开了一次口,以后就再也关不上了。 柴泽心想事成,喉咙发出嗯嗯嗯的性感呻吟,舒服地踮起大张的双腿,脚指头兴奋地在地毯上卷曲划动,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荡漾像进入一个非常有感觉的后穴,温暖的口水让他的鸡巴爽翻了。他害怕跪趴在自己腿间啃食的女人又是自己幻想出的泡影,于是谨慎地伸指去戳她鼓胀的面颊,被生气自己被打扰的女人挥开了。柴泽一把逮住她的小手,与她五指交叉亲密缠绕在一起,只有掌控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他才相信她是真实的,才相信她在舔他的鸡巴。 第一次被她舔鸡巴,相信这是他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之一。 第二七二章 试用3(二更,h) 1 他这根鸡巴香喷喷的没有一点异味,龟眼不停往外流粘腻且含有催情效果的春水。黄小善舌头一卷,嘴一吸,咽下许多春水,还兴奋地用牙齿拉扯他的包皮,舔遍整根阴茎。舌头滑入鲜红濡湿的屁股沟里不停地左右刮弄肉壁,每刮一下,龟眼就缩起来挤出一圈春水,一波波的春水不断被制造出来,流下来将柴泽的卵囊弄得湿湿滑滑的。黄小善寻着气味,小嘴一路亲到他的卵囊,用鼻尖顶弄几下圆溜溜的小球,然后一个含在嘴里吃,一个捏在手里玩。 “啊!善,你不要玩它了,再捏里面的东西该泄出来了!” 柴泽在她嘴巴的强力挑逗下早就迷失本性了,靠着椅背挺胸碾揉自己的乳头,急促喘息,连连呻吟,阴茎的热度在不断攀升。他知道自己要泄了,于是强行夺回自己的卵囊,重新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挺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包裹鸡巴的脸颊一松一紧地吞吐,她喉间的息肉一次次地亲吻龟头,柴泽浑身痉挛,精液就如喷泉一般狂射出去。 黄小善吃惯男人的子孙液,他射多少便咽多少,反正香喷喷的没有腥味还挺好吃的。柴泽泄身后她仍恋恋不舍地在他的阴茎附近流连、深吮,掰开屁股沟咬住里面的短小阴毛拉扯。 柴泽一连泄了好几柱精液,唯一穿在身上的衬衫被他动情时难受的扭摆揉皱了,全身肌肤呈现出情欲的红潮。他满足地凝视没有马上离去还逗留在他下体亲吻的女人,然后他被这人攻击了,悠长性感地嗯了一声,看见胯下的女人退出来,嘴里叼着一根阴毛。 眼底惹人怜爱的水光、嫣红的面颊、温柔倦怠的神情,俱都令他心如捣鼓,一把拉起人紧紧搂在大腿上,可怜地说:“小黄,我虽然是试用品你也得怜惜着点用,不能随便伤害我。” “呸呸呸,”黄小善吐掉阴毛,“你说,你是不是逗留人间的狐狸精,否则精液为什么是香的!” 可能是她闻惯了他的体香,刚吃时没反应过来,等到舔他肉壁时才突然想到他子孙液的味道不对!他再爱喷香水,肚子里的子孙液也不可能是香的,所以她就咬掉一根阴毛看能不能变成狐毛。 “呀,我的精液是香的?我闻不到呢,你一定在骗我。” “少装蒜,你自己闻闻。”黄小善张口哈气,等了半晌说:“闻到了吧。你的鸡巴口感确实一绝,用户体验我可以给你满分。但你身上有古里古怪的香气而且阿逆肯定不会认同你的,我也给你口了一次总能满足点你想玩女人的心理吧。柴老板,你就别为难我了,放我走吧,你一个大富豪何必老是跟我过不去。” “为难你 分卷阅读27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跟你过不去?我在你面前都脱成这样了,你的脑子就只想得到这些?你就不能想想也许我喜欢你呢!” “喜欢我?” “嗯哼。”柴泽眼睛亮亮的看她。 黄小善惊了一下,“你果然男女通吃!” “我只想吃你一个女人。” 这话浪漫吧,可黄小善体会不到,她只觉得头皮发麻,预感自己碰上了一只手腕高超的狐狸精,他还要搅得她全家不得安宁。 “我,谢谢你的喜欢,但我现在想回去了,你要是喜欢我就放我出去。” 柴泽的指尖流连在她的唇齿之间,悠悠说:“小机灵鬼,这么快就懂得利用我的感情为自己行方便了。我要不放呢……” “不放,不放……”黄小善抓耳挠腮,她坐在一个近乎全裸的男人身上,要能想得到办法脱身那就怪了,除非她为了脱身而“脱身”。 柴泽才不会轻易放她走让她回去有时间慢慢琢磨,表白完必须得趁她糊里糊涂的时候接着下猛药。他脱掉身上仅剩的衬衫,“小黄,我一个大少爷忍着羞耻,脱光了让你随便玩,你还怀疑我的真心?” 说时他鲜红的湿润舌尖一直在黄小善的嘴、下颌、面颊各处轻轻地滑来滑去,根本就不让她有脑子思考问题。 “哎呀,你别闹,让我捋一捋这件事……”黄小善觉得事情特别怪,又说不清哪里怪,而且脸上乱爬的“毛毛虫”让她的脸很痒,搞得心也痒起来了。 “我怎么闹你了,是我的舌头舔得你不够快活?你告诉我嘛,是不是不够快活。我也可以像你舔我的禁地一样舔你……”他慢慢解开黄小善下身的男裤,“你尿尿有没有擦干净?” “擦、干净了”黄小善全身发软发抖,不自然地扭动屁股。这个男人又开黄腔了,她是不是又要对不起阿逆一次了。 “怎么擦的?”他的手从裤头直接伸进她内裤里,“是从前往后擦呢?”中指指腹从黄小善的阴蒂沿着湿润的肉缝一路划到底部,压了压,“还是从后往前擦呢?”又从底部返回划到阴蒂,手法非常老练,说他是男同志谁信呀。 黄小善按住鼓起的裤裆,“你说过今天不会把我怎么着的,你一个大老板不能言而无信。” “吻我。” 肉缝处的手指蠢蠢欲动,黄小善立刻一嘴巴压上去。 “摸我。” 黄小善气自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只好手法杂乱无章地在他身上摸索。 “摸得不够认真,重摸。”他也扯一下她屁股沟里的阴毛以示警告。 黄小善痛过之后火冒三丈,不待这么欺负人的!正要与他理论,屋中却突然响起四爷的手机铃声。她一下子慌了,以为是四爷携众来抓奸了,吓得从柴泽光溜溜的大腿上摔下来,捂着脑袋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鸡巴,我什么都没干!都是这个基佬引诱我的,我发誓没出轨,我最爱的就是你!” 柴泽拾起地上的衬衫穿回身上,慵懒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重新点燃一根烟,抱胸边抽烟边欣赏趴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女人。 呵,这就是他夸过的奇女子。 等他看够了,才好心地伸腿用脚趾头提醒她,“欸欸,你手机响了。” 黄小善依然抱头抖了一会儿才敢抬头观望四周的情况,屋里除了腿长一米八、全身只套一件白衬衫、下体光溜溜的柴泽,哪有小鸡巴的影子。 手机铃声还在响个不停,她才反应过来身上穿的是四爷的衣服,他的手机装在口袋里被她带出来了。 黄小善无暇顾及自己的丑态,坐起身摸出手机,来电显示为oldn,她不解地挠挠头,以为是四爷道上的前辈什么的,于是客气地接通电话: “hello?” “你跟我hello什么!你要穿着男人的衣服在外面丢人到什么时候,限你五分钟之内滚回来!” 第二七三章 你要是个男人,我便甘愿当你的“女人” 1 电话中的雷霆男音一下子让“出轨”的黄小善心虚情怯起来,她握着手机忐忑到语塞,电话对面的苏拉起了疑心,以为她身穿男人的衣服在酒店乱晃出了麻烦,于是起身走向门口,旁座的朝公子见他这样也凝起眉。 “你在哪里?我出去接你。” “呃,拉拉你要来接我啊?好啊好啊,我在厕所里,”她“怪不好意思”地说:“早上一醒就跑出来了,吹了点冷风让肚子着凉了,嘿嘿……啊,你是要进厕所接我,还是我在厕所门口等你,不然,我在厕所门口等……你好了。” “赶紧滚回来!”忍无可忍的苏爷吼了一嘴挂断电话,揉眉又从门口返身回来坐下,头疼到底要怎样才能教好这只顽劣的野猴子,才能让她有点人样。 “怎么?”朝公子问。 “怎么,怎么,你这大学老师怎么当的!就知道跟自己的学生上床做爱,也不好好管教她!她现在穿着男人的衣服在外上厕所!哼,也不知道上的女厕所?男厕所?回来看我不踹她个屁股开花。” 苏爷莫名其妙的怪罪徒然惹得朝公子一肚子冤气无处申述,于是打算等苏拉踹完他紧接着就踹她第二脚,不能让自己白白挨骂。 前途未卜的黄小善虚脱地瘫坐在地毯上,她抹了把额头,天,居然吓出汗了。 苏爷说要来接她,她先打蛇随棍上,再嘻嘻哈哈无所谓地胡诌些掉脸皮的话恶心他,苏爷的首领架子可大了,他断不会真跑到厕所来接她。若换做她结结巴巴地不让他出来接人,又结结巴巴地说会马上回去,他一准儿以为她在外沾花惹草干坏事,肯定会亲自跑出来抓她。 拜托,她好歹跟苏爷做了大半年有实无名的夫妻,又在他手头吃过很多次亏,所谓百炼成钢,她这点临场反应还是有的。 黄小善虚惊过后开始为自己能成功骗过r集团的首领而自鸣得意,屋里衣不蔽屌的男人坐到她身后,长臂长腿严严实实地将人抱在怀里,紧得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但手脚小心翼翼地又不会弄疼她,倒是胯间的大屌戳得黄小善有点心惊胆颤。 “小黄撒谎都脸不红气不喘,一定常常撒谎骗男人。” 黄小善掰弄他过于亲密的手脚,“我没撒谎,我本来就是来上厕所的,现在上完了我要走了。” 分卷阅读280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将阴茎更加紧密地挨在她屁股上,脑袋倒在她单薄的肩头上,鼻尖在她的颈窝里划来划去,“小黄把我当厕所?上完就想走?” 黄小善不满地回头瞪肩膀上一脸轻松惬意的男人,“我没有上你,别把自己说得像个女人似的。” 她的红唇离自己的双眼很近很近,柴泽心痒地凑近嘴唇亲了一口又倒回在她肩上,“你要是个男人,我便甘愿当你的‘女人’,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让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屁眼,插到流血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乐意。如果你能和朝逆合二为一,然后每天压在我身上,我大概会疯狂得什么都做不了。我很庆幸能和你们相遇,却又遗憾你们是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苦涩的呢喃搅得黄小善心里也很不舒服,又因为她是女人,所以总觉得他的哀愁有一半原因在她,她弱弱地嘀咕:“疯男人。” 柴泽笑了,又抬起下巴亲了一口她的面颊,然后抱她起身,“疯女人,我拿了套合适的衣服给你换下这身‘麻袋’。” 黄小善絮絮叨叨地说:“这是小鸡巴的衣服。你是不知道这‘麻袋’有多贵,他的衣服没有一件是便宜的,脱了还乱扔,所以和我的衣服混在一起我才穿错了。也就只有他这只小守财奴才能口袋里一分钱都不装,每次出门想买什么东西,手从来都是伸我口袋里掏钱。这小子还没大没小地把比他大十岁的拉拉在通讯录里设成oldn,我看他是活腻了。嘿,这下被我抓到把柄了,下次我也要敲诈他的钱,他要不给,哼哼……” “你不要我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你们一家子有多恩爱。”柴泽虽然喜欢朝逆但不是朝逆,听到不爱听的可不会隐忍,会直接让她闭嘴。 黄小善自讨没趣了,讪笑说:“那我不说了。” 人家不是说吵架也能吵出感情嘛,她应该是跟他斗嘴斗出惯性了,一说就停不下来。他要是在男女感情上正常点,没准他们还能交个朋友啥的,她挺想有个土豪当朋友的。但她吃了人家的屌,虽然他自己说是试用的,但怎么可能真当成试用。依她看,这事还是当作没发生过的好,要让阿逆知道她连情敌都下得去嘴,真的,她不知道阿逆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她领教过阿逆真正生气的模样。 而且,阿逆,比他重要。 黄小善果真闭嘴一言不发了,柴泽反倒闷闷不乐起来,难道他们之间就只有谈论她的男人这一种话题? 他手上摆弄着给她穿的衣物,硬梆梆地说:“抬手。” “哦。”黄小善哦完发现穿在自己身上的是男装,而且还挺合身的,“你给我穿男装干吗!真疯了?把我当男人?” “我是想啊,可你是吗!”为了循序渐进的让她接受自己,柴泽骗她说:“这是买给我弟弟西亚的衣服,他比较瘦小,衣服给你穿正好。还是,你想穿我的?我是很乐意,就怕你回去不好跟家里的男人解释。” “西亚?这名字在阿逆家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提起过的。”黄小善感兴趣地追问:“他是你弟弟啊!”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的话!”柴泽眉宇微微一挑,一抹愉悦跃然其上,给她穿戴好后转着她的身子欣赏,“哈,我挑衣服的眼光跟挑男人的眼光一样好。” 黄小善:“!!!” 妈蛋,这不是她的台词吗!晓空残月这个懒女人炒冷饭。 “东西穿在我身上呢,你胡说什么!话说,西亚原来是你弟弟啊。” 与黄小善的兴趣盎然不同,柴泽并没有要与她闲话家常的意思,反而一把抱住身穿男装的女人向往地说:“不如我带你去做变性手术吧,我给你找全球最顶尖的医生,只要割个胸,按个屌,就齐活了,哈哈哈。” 黄小善嘴角抽搐,抬起膝盖狠狠顶撞他的小腹,本来目标是他的大屌,但她刚吃过还有点感情,舍不得下腿。 她变性?开国际玩笑,她这副身子乔南不知道多想要。 “柴老板……” “以后叫我阿泽。” “凭什么!” “凭你受不了诱惑动了‘伊甸园的苹果’。” “那是试用!” “试用的就不是‘苹果’了?难道我是拿一根按摩棒给你试用?喊一声我试听一下。” “阿,泽”黄小善弱弱地唤了一声,她还见鬼的害羞了。 “表情不够到位,感情不够投入,你喊‘阿逆’的时候脸可没这么僵硬。重喊,喊到我满意了才给你开门,不然你就在‘厕所’待着。” “你别欺人太甚!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把所有男人都召集过来,包括你最喜欢的阿逆。” “呵,那感情好,我求求你快点打,还省掉我几次试用了,你赶紧打。” “阿泽,阿泽,阿泽,基佬!” “嗯,感情有了,但最后有两个错别字,我们酒店的服务宗旨是假一罚十,重喊!” 黄小善最后抱着四爷的一团衣服从“盘丝洞”逃出来的时候口干舌燥,人消瘦了一圈。她恍恍惚惚地飘回去,哪曾想苏爷和二爷正翘着二郎腿恭候她的大驾,要送她两脚开门红。 === 总算赶上了,哈,今天有更新,珍珠珍珠珍珠 第二七四章 一辈子都要躺在她身下的男人 1 黄小善返回天空别墅的一路上都在努力思考柴泽这个男人的种种。 在确认风离开她后,这男人马上就跟她表白还说要填补风的位置,并大方地让她试屌,这其中是不是有诈?别怪她多疑,可她这个人的自身条件说实话实在不咋地,而且她的桃花会旺到连基佬也来插一脚的程度? 好吧,就当柴泽是真心喜欢她。那么,请大家跟着她来共同思考一个问题: 朝美人是她的心肝肉,一个喜欢朝美人的同志说也喜欢她,还表示要进老黄家的破门。只要是个正常人,在这种时候会引狼入室吗?会让这匹同性狼整天在她的“鸡群”面前晃来晃去吗?哪怕这匹狼爱她爱到死,他又能坚持多久不对她的“鸡”下嘴?尤其里面还有一只对他吸引力特别强的“大美鸡”。 单从一个男人的角度看,柴泽的确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家大业大,英俊潇洒,风趣幽默还很细心,同性恋这点从另一方面来说倒也不 分卷阅读28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算是什么缺点,这样的男人说喜欢自己,是个女人都心动死了,更别说她还是个耳根子软且有点喜好男人的女人。 但万事万物都有好坏两面,同性恋跟异性恋一样是人的求偶本性,基本上一辈子就这样定型了,她就是再喜好男色又怎么会拎不清这其中的长期隐患。 今天她一时鬼迷了心窍,因为贪图他的美色而死乞白赖的硬要收他进门,试问阿逆会有什么反应?是会气得离家出走还是又会像前两次一样隐忍地接受?好吧,就算他因为太爱她而勉强接受了她的私心,她又怎么忍心让他每天目睹喜欢自己的男同志一边和她亲热一边又讨好他,她又怎么忍心让他承受这样大的心理压力! 虽然先前因为风的事她和阿逆闹了点别扭,但不可否认,现在是她和阿逆和拉拉和小鸡巴感情最好的时期,她怎么样都不会轻易去接受一个肯定会让全家情绪都爆炸的男人,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贪心再跟阿逆闹任何风波,她就算憋死也不会干下蠢事。感情不是越吵越好,而是先好然后再吵就会一落千丈! 而且容她说一句很渣的话,柴泽再好,对她而言也没有重要到为了他去冒着和家里任何一个男人撕破脸的风险,尤其是阿逆。 黄小善其实也很唏嘘,你们说好好的一段情敌关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演变成三角恋。柴泽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越不痛快他越兴奋。 门锁响了,苏拉弯起嘴角哼了一声,朝公子也放下杂志,东西宫一起恭候黄家主微服私访归来。 黄小善抱着四爷的衣服进门,看见他们坐在一起,用老夫老妻的口气老油条地说:“你们都在啊,我进去放小鸡巴的衣服,他还在睡吗?” 因为她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柴泽的事情,所以心里没负担,心态就自然大方起来了。 “哟,黄老爷穿着男人的衣服出去追男人,有没有感动到让飞机停下来啊?” 黄小善脚步凝滞,郁闷地说:“我没去追,我就是跑到39层,用观光望远镜看飞机载着风飞远。” “你过来!”苏爷发话了,她陪着小心,自觉地挪步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你身上的衣服哪来的?” 不待黄小善作答,朝公子拽过她的胳膊闻了闻,“烟味?你在外面抽烟了!” 朝公子不抽烟但朝老爷抽,苏拉也抽雪茄,一个是他前半生朝夕相对的人,一个是他后半生要朝夕相对的人,他一闻就闻出黄小善身上的烟味绝非凡品。 “衣服啊,好看吗?”黄小善起身在苏拉的大腿里转了一圈,满不在乎地说:“是柴老板给我买的。” 她在回来的路上就料到东西宫会盘问衣服的事,他们都是她老夫老妻的知心人,她呢,也不想每次一有什么事就编瞎话骗他们,面对疼爱自己的男人老对他们说瞎话,这绝不是一件值得倡导的事,尤其情侣之间互相信任是很重要的。于是她就尽量把能说的真话挑出来说,这样她能心安理得些。 “柴先生?你们的关系好到他会送衣服给你?”朝公子估疑地问,又仔细去闻她身上的烟味,他很不喜欢她身上沾有不相干男人的味道。 阿逆,我们何止是送衣服的关系,我们现在都是打口炮的关系了。 “是没到那个地步,这不是,这不是……”黄小善摸摸鼻子,尴尬地解释:“他看见我穿成那样,说我影响他家酒店高大上的形象,就带我去酒店二楼的购物中心买了一套衣服给我。” “那为什么给你买男装?”朝公子不依不饶地追问,黄小善快撑不住了,硬着头皮往下说:“是啊,我也不想要,可他硬要给我买男装。大概,大概因为你所以看我不爽,一有机会就想捉弄我一下。我心想反正是人家花钱送的,不要白不要,就,就穿回来了……” 朝公子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额头,愠怒地骂道:“你啊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情敌,上次白吃人家的宵夜,这次又白拿人家的衣服,我看你拿人家当情敌,人家拿你当乐子来逗,丢人现眼的东西。”朝公子受不了她被外人看不起,狠狠瞪了眼灰头土脸的女人,站起身,“我去当面还他钱,再跟他说下次不许戏耍你了。” “阿逆,阿逆,你别这样,我下次不贪小便宜了还不行嘛,给我在情敌面前留点面子。你别去,一套衣服而已,我不穿了,我进去换上你最喜欢的那条裙子,好不好。” 黄小善赶忙将男人又压回沙发上,他这一去,与柴泽说起话来肯定冷言冷语,要是不小心碰触了对方某根敏感的神经,把她对某根东西的用户体验给抖出来,阿逆气上心头,像风一样离她而去怎么办,她的心刚割掉一块,再割一块她会死的。 这厮火烧屁股的样子让苏拉哈哈大笑,揶揄说:“上次柴老板送宵夜过来,我要承人家的情,某只狗还说我爱贪小便宜,这回自打嘴巴了吧。” “拉拉,这有你什么事儿,闭嘴!” 死人,你知道什么呀,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爱贪小便宜的人吗!好吧,我是。但我贪的可不是你说的物质上的便宜,而是那种“便宜”。 总之,稳住朝美人就对了! 黄小善情急之下用了最土的办法,她扣住朝公子的下巴,牛气哄哄地宣誓:“朝逆,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以为我阻止你去见柴老板是为了面子问题?呸,我是那种爱面子的人吗!是因为你去见爱慕者我心里不舒坦。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你出去抛头露面,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给我一个人看,听明白了没有!” 她霸道完心里直打鼓:这招老掉牙的言情套路对付人精朝美人有没有效果啊。哎呀,朝美人怎么没反应?是不是我的死狗脸演不出霸道的效果,震撼不了他的心? 好在黄小善快装不下去的时候,朝公子温柔乖巧地说:“知道了,我什么都依你,不出去见任何人就待在家里给你一个人看,高兴了吧。”一片嫣红慢慢从他的脖颈蔓延至脸上,他扫了眼苏拉,抱着黄小善的腰身,脸埋进她怀里,小声地嘟囔:“旁边还有人呢,你乱吃什么飞醋,我臊也臊死了。” 其实他心里不知道有多甜蜜,他就喜欢这人狗急跳墙在乎他的样子,虽然演得很假,但他就是爱看。 黄小善的心也被朝公子害羞时脸上的那抹红挠了一下,勾起怀中男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他:霜姿闲雅的脸,温润清傲的气质,他 分卷阅读28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屌也同人一样销魂。这样美妙的人物以后要一辈子都躺在她的身下,没错,一辈子都要躺在她的身下! 黄小善突然痞气大爆发,开始耍起无赖:她是受不了诱惑吃了柴泽的鸡巴那又怎么样,就算让阿逆知道了他也生气了那又怎么样,反正他就是哪里也不许去,这辈子必须乖乖躺在她身下,哪怕坑蒙拐骗她也在所不惜。 这厮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势在必得的痞气给朝公子的感觉特别强烈,哪里还记得什么衣服不衣服,满心满眼都是爱人对自己的占有欲,虽然爆发的很奇怪,但他并没有细究。 看看,爱情这东西害人不浅。饶是朝公子这么蕙心兰质的男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也堪忧啊。 “善,你别这么看我,我心脏砰砰砰跳得好厉害。你这样看我,好像我们初见时你看我的眼神。” “初见?在汇丰银行吗?” “嗯,不然还能在哪里。” “哈,那时你我并排坐在银行vip贵宾室里,我一见你就将你惊为天人,偷偷地想这辈子要是能睡一次这样标志的美人就是死也值了。然后,嘿,睡一次就变成睡一辈子了。”黄小善亲一口他的小嘴,得瑟地说:“真是我的心肝肉。” “善,只要你这辈子安安分分的不辜负我,我就让你压一辈子。” “好!” 旁坐的苏爷叼着雪茄,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看黄家主和小妾没完没了的郎情妾意,心想他大概被他们当成死人了吧。 === 朝美人在黄小善心里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看完记得留言哈,有珍珠的也可以投,主要是留言和作者菌聊一聊读后感 第二七五章 梦梦梦 1 黄家主和二房嘴对嘴黏在一起数分钟还不肯分开,亲热的势头十分强劲,看来不就地洞房一下估计情火难消啊。 苏爷就不明白了,这两人只酸溜溜地忆了下往昔,怎么就演变成天雷勾地火了? 他没闲工夫也不想看他们洞房,便一巴掌呼向黄小善的后脑勺,告诉她明天陪他一同出席生意上的晚宴。他边说黄小善边伸手探进二爷的裤裆,几番动作下来便将二爷搞得娇喘连连。苏拉脑门的青筋突突跳,又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记住我说的话没!” “嗯,嗯,记,住了。”黄小善掏裆的幅度加大,二爷尖叫一声瘫倒在她肩头。 这两个人! 苏拉大声呵斥说:“听到了,那我说什么了!” “嗯,嗯……说什么了,你说什么了?”黄小善掏出二爷的大屌并且开始脱裤子。 苏拉第三次呼向她的后脑勺,“明天穿得得体一点,女人味一点,别丢老子的脸!” “哦,哦,女人味……阿逆,你的屌味真香,比所有人的都香……”就比柴泽的不香一点点,她将鼻尖贴在二爷的龟眼上。 “嗯——啊,善,爱我,现在就给我。” “给你,给你,心肝肉,我什么都给你……” 苏拉最后看一眼沙发上衣衫不整的男女,愤愤离开,再待下去他怕也要加入战局了。 黄小善和朝公子先在沙发洞房一次压压猛烈的欲望,后又一路缠绵到床上,停战熄火后朝公子被一家之主压在身下与她引颈拥眠。 黄小善从上午开始就先后经历了展风乘机离去,柴泽突兀表白,试屌,好不容易回房后又疲于应付东西宫的拷问,最后终于在和朝公子洞房后累趴在他身上浑浑噩噩地睡过去了。 她又做梦了,这次的梦境发生在一座古代的大宅里。她光脚走在宅子的石头路上,石头谧凉谧凉的,她边走边好奇地左右观看大宅。宅子显然经过精心设计,凉亭、小桥、流水,处处品来皆是风景。 黄小善对这宅子倍感亲切,凡所经之处的一草一木她都觉得能叫得出名堂,可话到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口。她也不纠结,以为是做梦梦到老黄家古时的祖宅,就是很意外老黄家祖上原来是十里八乡的大富豪,还顺带惋惜了一番后世的凄惨家境和她的生不逢时。 黄小善惬意地在自家“祖宅”里闲逛,她推开一扇圆拱门,听见模糊的嬉闹声。她好奇老黄家的祖宗都长什么样,会不会也长一张跟她一样的死狗脸?于是急走几步,找到发出声音的房屋,躲在屋前的一棵老树后面贼头贼脑地往屋里张望。一阵风起,老树纷纷扬扬的洒下漫天粉色稚嫩的花瓣。黄小善抖抖脑袋,捏起肩膀上的花瓣,这是……合欢花,她抬头出神地看花开满枝的老合欢树。 “哈哈,老爷,五儿在这呢,在这呢……” “哎呦我的头,你个小骚蹄子又耍弄老爷了,别跑,看我抓到你不拔掉你裤中的鸟儿。” 一个双眼蒙着纱巾身穿华美古装的女人捂着额头踩着凌乱的步伐,伸长一条手臂在屋中乱摸乱抓。黄小善心想,瞧瞧咱家这祖宗大白天的就跟男人玩躲猫猫,不学无术,由此可见她们老黄家祖祖辈辈都一个德性,她还当她喜好男色是她的个人问题,原来是基因问题啊。 她躲在老合欢树后捂嘴吃笑,屋中的蒙眼少妇心有所感,螓首转向黄小善的藏身处,笑说:“你来了。” 黄小善吓得噤声,不懂她蒙着眼怎么还看得见自己。 “老爷,谁来了?” 一道身披粉纱的倩影挨近少妇,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屋门口的合欢树,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太靠近她,唯恐这人又使计骗他过去一举抓住他。 这,是上次她梦到的小树精?他真的坠入凡间来当自己的五房了? 自己?她怎么说成“自己”? 异象突生,黄小善身体飘起来,然后被一股强劲的吸力吸进屋中少妇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 黄小善脑子一阵眩晕,等眩晕消下后她突然暴起一把将小五抱个结结实实,“哈,抓到你了!哪有什么人啊,傻五儿,每次我都用这招你每次都中招,怎么就不多长个心眼。”她掀起小五的薄纱去掏他腿间的鸟儿,“胆大包天的五儿,敢引老爷去撞墙,今儿个我要拔光你的鸟毛。” “老爷五儿错了,你别拔光五儿的毛毛。”小五的脸煞红,捂住在他下体逞凶的小手苦苦哀求,惹人怜爱的模样反而让黄小善的性致更浓,越掏越得劲儿。 小五搂着黄小善 分卷阅读283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腰旋身落坐,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敞开腿让她掏起来更方便。 黄小善抽出手放在鼻下陶醉地闻了又闻,“五儿,你身上合欢花的味道真是一绝,不愧是勾人夺魄的千年小树精,倒给老爷省下给你买香囊的钱了。” “嘻,好闻吧。老爷,五儿告诉你个小秘密,你把耳朵靠过来,”黄小善装模作样地靠耳过去,小五先亲了她一口,再对着她的耳洞吹热气,“老爷,我身上的香气我施法让它只给你一个人闻。” “真的?哈,这可好玩了,老爷的心肝五儿。”黄小善张嘴露出“獠牙”作势去咬他,小五也假意左闪右避,让她三嘴咬空两嘴,剩下一嘴当作甜头来品尝。 “呀,老爷,别闹了。”小五制住嬉闹的女人,含情脉脉地说:“来生老爷在大千世界里就依着五儿身上的这抹香来找我,我们还做一对恩爱的夫妻。” “好好好,不过老爷等不到来生了,我们现在就来做夫妻之实。”她色急地剥下小五的薄纱一口咬在他光滑的肩头上。 “你讨厌,大白天呢,被哥哥们看见了怎么办!” “他们都各干各事去了,不会看见的。” “我已经看见了!” 音落,一道狠辣的鞭影掠进屋中,甩在黄小善与小五座前的圆桌上,圆桌当即一分为二,报废了。 小五抱着黄小善闪到一旁,静候泼辣四哥的大驾。从他第一天被她领回家,这人就没有一天不找他麻烦的。火辣辣的性子,一看就知道他肝火太旺盛了。 “心肝五儿,待会儿你别说话,让我来哄你四哥啊。” “老爷……他老欺负我。” “不是欺负,不是欺负,他就是性子泼辣一点,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黄小善眼前一花,四爷就不知从哪个窟窿跳到她面前,手握黑鞭,鞭身燃有熊熊的黑焰,他还把地板踩出两个鞋坑,扬手一甩鞭子,“啪”一声,地板被打出一道清晰的鞭痕,吓得黄小善心惊胆颤。 这,这,这祖宗生气归生气,也别总拿他那根祖传的马鞭子还是驴鞭子到处破坏公物,光修缮他破坏的东西就是一笔数量可观的银两。 “四哥哥,你别总乱破坏东西,老爷赚钱也很辛苦的。” 对对对,小五你说得太对了。 “放屁,那钱是她赚的吗!”四爷举起鞭头指向萎缩在小五怀中的女人,“黄鳖头,你先是答应陪我去看戏,然后又改口说想到书房读书,我看你整日不学无术难得肯静下心读书便不闹着你带我去看戏了。你说说你抱着这只骚货树精读的什么书,我看你是想死在我的黑冥神鞭之下!”说完他又甩了下黑冥,地上裂开第二道鞭痕。 “四哥哥,你怎么出口成脏,真是有辱斯文……”小五还要说下去,黄小善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哼,斯文?你一只刚成形不久的精怪,用下流的淫媚之术把她迷得团团转,让她糊里糊涂地把你带回家。我们看在她二皮脸上才好心收留你,你不感恩戴德,还整日与她缠作一团,霸占她,你信不信我一鞭子就能毁了你的千年道行,让你魂飞魄散。” “好啊,咱们就来斗斗法,看是你的马鞭霸道,还是我的灵剑厉害!”小五眉心发光,不多时从眉心飞出一把金光大盛的宝剑,他接住耍了一朵剑花后剑尖指地,举在身侧。 黄小善一看苗头不对,匆忙插进他们中间一手推一个,将两人推开。 “哎呦,都是我的心肝肉啊。你们别打架,要打出去打,不然祖宗留下的老宅该塌了。” “塌了就重建!管不住洞穴的女人,你滚一边去!” 怒火中烧的四爷推了黄小善一肩头,她身子被推得连转两圈,停住后脚步酿跄地往后倒退,被地上坏掉的圆桌绊倒,把额头磕了。晕过去前听到两道惊呼,她只赶得及说一句“你们别打架”,然后两眼一抹黑,彻底歇菜了。 黄小善从睡梦中睁开眼,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四肢大张地躺在朝公子房中的床上,她坐起身,捶了捶晕乎乎的脑袋。 哎,怎么又做梦了?都是一堆鸟事闹的,看把她累的。不过都梦些什么了?怎么一醒来就没印象了。 === 作者菌之后有打算写个《乱男宫前传》啥的,就先小小铺垫一下,反正也不影响剧情还挺有意思的 这文拖拖拉拉都写一年了,其实作者菌手很痒,真的好想写新文,算是解解馋 记得留言投珍珠哈 第二七六章 老娘要去shopping(一更,元旦快乐) 1 黄小善从朝公子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男人最爱的裙子,边穿边冲门外叫喊: “阿逆,过来帮我拉拉链。” 无人应答。 “小鸡巴,过来帮我拉拉链。” 静悄悄。 “r首领,过来帮我拉拉链。” 安安静静。 她深吸一口气,狮吼功走起:“人都死哪儿去了!” 啊哈,这次有人响应了——她的回声,莫非作恶多端的黄小善终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她取起手机要给他们打电话,看到未读的短信才知道一个个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于是坐下来低落地小声嘀咕:“也不留个人陪我……” 留个男人看守黄老爷的问题三人不是没想到,但苏拉走时屋中还有两个男人在,朝公子走时屋中还有四爷在,四爷又好巧不巧地接到一笔大单子。当时黄小善还在呼呼大睡,他怕弄醒她自己也别想出去赚外快了,便计划趁她睡觉先溜出去速战速决然后再溜回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还顺带赚了一笔。 阴错阳差之下屋中就只剩下黄家主孤零零的一个人,这可是自打她建立后宫以来开天辟地头一回。 本来穿这条裙子是打算哄朝美人开心的,现在人不在,她换上了又有什么意思,便脱下来另取衣物换上了。 她收起裙子回眸撞见躺在床上的男装,出神地凝视,然后认真折叠好捧在手上坐下来,静心理了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温柔抚摸柔软的衣物,叹惜说:“你喜欢我不会憋着啊,这下好了,我不能把你当情敌了,可我们也当不了朋友了。你为什么要打破平衡,你这是何苦?”她脑子灵光一闪,猛地抬起头 分卷阅读284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想起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之前你在香港说宁愿但我的敌人也不当我的朋友……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对我有这个心思了。” 黄小善又发呆片刻,然后许下重大决心。她收起男装,昂首叉腰呼出一大口浊气,重新取出那条朝公子偏爱的精美裙子利索地换上,再对镜认真涂抹了个正儿八经的妆容。完事后看着镜中精神百倍的女人,她戏瘾犯了,便自导自演地吆喝道: “哟,这是哪儿来的美女呀?快闪瞎我的24k钛合金狗眼了。嘿,美女,约吗?” “哼,不约,老娘要去shopping!” 对,shopping!她当了几天鬼要重新当人了。昨天苏爷还让她晚宴穿得有女人味点,她黄小善还用得着“穿得”有女人味点?她不穿最有女人味! 黄小善甩上包包,关门一个人外出腐败去了。 什么,你们问裙子的拉链怎么办?哼,天真。这么跟你们说吧,有男人的时候女人可以连一个矿泉水的瓶盖都拧不开,没男人的时候,女人可以用脚撬开啤酒瓶盖,逼急了甚至可以自体繁殖。 黄小善当然不敢光溜溜的去晚宴展示她的女人味,于是一路杀到酒店二楼的购物中心去买在苏爷眼里有女人味的衣服。 森美兰华购物中心是拉斯维加斯最大的室内购物中心,位于酒店第二层,面积达96万平方米,云集了超过350家购物商户,数十家美食店。整个购物中心被一幅巨大的天幕覆盖,天幕配合电脑控制的灯光效果,可营造出日出日落的云彩与天色,购物环境典雅瑰丽,让游客享受之余不自觉的就掏出票子消费了。 黄小善也算是跟在一群男人屁股后见过两分世面的人了,她知道柴泽高大上的酒店大到有购物中心,但因为一堆破事缠身导致没有机会和心情来逛逛。她原以为一个坐落在酒店里的购物中心能有多大,可步出电梯时还是被眼前所见的场景所冲击。 谁叫她是靠男人上位,依然被骨子里属于小门小户的价值观束缚了自己的想象力。 卧槽,瞧瞧这壮观的购物中心,柴老板就算只收店租也赚死了,他的钱来得也太容易了吧。她肠子都悔青了:我这个二百五居然拒绝了一尊柴神爷的表白!要不,我把后宫解散了,独宠他一人?要不,还用老办法,哄阿逆去给他做小一段日子,跟着找机会毒死他,霸占他的亿万家财。这样她就可以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高富帅,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哈哈哈哈哈—— 作者:喂,911吗?森美兰华二楼的购物中心跑进来一个神经病,她伪装成正常人的样子,但还是被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我一眼洞穿,请你们马上出动特警将她缉拿归案。对了,记得带上警犬啊,她疯了可能咬人。啊?不不不,我不是神经病,是我发现了一个神经病,喂?喂?喂!靠,挂了! 黄小善走在购物中心里神神叨叨傻笑个不停,很肤浅地挑了家看不懂店名装修却很豪华的精品女装店走进去,趁导购姐姐过来前偷摸出个价码牌,扫一眼上面的价格,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还是她光溜溜的时候女人味便宜一些。 导购姐姐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翩翩地走过来亲切地问候她有什么需要,黄小善笑得像个买不起还硬要进好店瞎看的穷人,呵笑说我先看看你去忙吧,善解人意的导购姐姐下台一鞠躬,又扭着屁股翩翩地退场。 啧啧啧,这屁股扭摆的弧度简直让人如沐春风,不买点什么岂不是白看人家的屁股了,要不,等下买双袜子? 这真要说起来,黄小善其实很少自己给自己买衣服的,以前是没钱买,靠男人发家致富后朝公子给她买了一阵子,四爷进门后购物消费这种“脏活累活”基本被他一手包揽了。每次两人勾勾搭搭的出门腐败,他就拿着苏爷给她的副卡买完自己的就开始买她的,手起刀落,吸人血跟喝番茄汁似的不痛不痒,这要没个小金库,养他可够呛。 还有,今天这死男人又背着她偷跑出去干伤天害理的事。这几天她恍恍惚惚的,就把他给疏忽了,她一不留神就让他溜出去了,现在甚至把业务时间扩展到白天。所幸还知道顾虑她的感受,没敢在森美兰华里闹出人命。虽然给了他一定的自由,但她总想“拖个后腿”,让他赚钱的时候能收敛点。她也知道人家花钱买凶杀人,即使小鸡巴不赚这笔买命钱,别家杀手也会去赚,该死的人到点了还是要去死的,可她总不希望这个人是死在自家男人手里。至于其他的她就管不了了,谁爱杀谁杀去。 大概是她管教有方,不,一定是她管教有方!近来小鸡巴乖乖的陪在她身边,出去的次数减少,生气的时候都不怎么会流露出杀手的戾气吓她了,而且整个人愈发的光彩夺目,叫人移不开目光。只要他嗓子一腻小眼一勾,她就腿软,就腿心发热,跟着就着了他的道,被他趁机掏空口袋里的票子。 黄小善苦笑地摇头:这条鸡巴现在是彻底傍上我了,花我的钱,住我的房,消磨我的意志,我都看出来了却还是心甘情愿的让他得逞。 平时也没见他与什么人来往,又与旧组织分道扬镳,生得这么漂亮还得整日奔波猎杀,没她的时候,他的世界里只有杀人敛财,有她的时候,他的世界也只有杀人敛财与她而已。 黄小善突然心酸起来:爱花钱怎么了,她乐意拿钱给他花,她乐意当冤大头,相信他这些年在外面也有不知多少富婆想花钱养他,可他最后却落到了她的手里。 咦?心酸归心酸,可怎么感觉自己这么贱呢。 第二七七章 大哥的女人(二更,元旦快乐) 1 黄小善憋不住在人家店里失声笑了,导购姐姐服务其他客户的间隙奇怪地向她这边送来一眼,黄小善若无其事地清清喉咙,指着橱窗里一条她中意的裙子,客气地请导购姐姐取给她试穿。 她拎着衣架推开试衣间的门,再出来时站在落地镜前左右打量镜子里熟悉而陌生的美丽女人,她满意地点点头:嗯,这件“龙袍”靠谱! 这是一件银色的真丝包身礼裙,还是一件可以毫无保留的凸显女性身材曲线的礼裙。黄小善小露酥胸,半裸后背,腰身扭动时后背一对可爱的肩胛骨便摇曳出抚媚的弧度。 礼裙太过华丽,黄小善冲镜中的自己眨眨眼,想象家中男人看见后的反应,不由老脸一红,羞答答地垂眸摆弄裙摆。她从没穿过正经的 分卷阅读285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晚礼服,给朝老爷贺寿时朝美人怕她不习惯,给她穿的衣服严格来说也不算礼服,但,这件,会不会女人味太盛了? 导购姐姐安静地站在一旁微笑,客人试穿起来很合身,那她掏钱购买的可能性就十拿九稳了。她正要上前帮客人调整一下领口的高度,从门外走进一位英气逼人的伟岸男人,他嘴角上扬,眉眼带笑,像一位天生的掌控者,更像一位可以买下整间店的掌控者。 导购姐姐失神后心脏小鹿乱跳,正要开口问候,男人抬手示意她噤声再挥挥手让她退下,跟着放轻脚步,坏笑着走向镜前的女人。 导购姐姐在心里啊了一声,心想:原来这位有点傻的女客户是“大哥的女人”啊。 还在臭美个不停的黄小善感觉有人在向她靠近,她抬眸正好从镜中看见自己落入男人的魔爪,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着两眼发痴地看着镜中搂着她的腰、低头亲吻她肩头的男人。 这里是购物中心的女装店没错吧,这位唯我独尊的男人怎么会来这里?!外面下雨了?他被雷劈了? 苏拉的鼻尖在她细腻的肩上蹭来蹭去,“美丽的小姐,我在门外被您性感的背影迷住了,真挚地想与您共度良宵,请问得到您一晚需要多少钱?” 嘿,他真被雷劈了!还装不认识她搞“外遇”,那她是不是应该配合他一起唱双簧?哈,有意思。 黄小善对着镜中的男人甜甜一笑,高傲地说:“无价。” “哦,不要钱的呀。在下就喜欢不要钱的女人,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讨厌。”黄小善在他怀中扭了扭身子,翻着白眼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啊,我只是开完线上会议正好路过,从橱窗外看见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就不由自主地走进来搭讪,没想到就是你,真失望,地球上就没有第二个让我心动的女人了吗。” 黄小善心里跟糖一样甜,嘴上还要驳一驳:“说得跟真的一样。” “本来就是真的。我一直在等第二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出现,至今连个鬼影都没有,我想这一生就只有你能让我心动了。” 他开完会议心想某只小王八可能还趴在男人的肚皮上起不来,以及,他似乎从没亲自给她买过什么细软,于是就兴致勃勃地领上gerry和阿曼达来给她买两件有女人味的衣服,没想到他来买东西还来对了,瞧瞧被他逮到一只什么! 黄小善与镜中的男人互相看进对方的眼中,他站在她身后,大手不老实地在盆骨处滑来滑去,她羞怯地忍受他的轻薄,直到受不了了才按住他的手,问:“好看吗?” 苏拉只觉得怀里娇羞的女人全身柔若无骨,隔着衣服也可以感受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从上往下欣赏她胸前的风景,粉嫩高耸,还能隐约窥见一点乳珠的踪影。 他的指腹以转圈的方式移到乳房下暧昧地划动,“好看是好看,就是……”嘴巴堵在她的耳洞外低沉地说:“你小裤裤的轮廓都印在布料上了,不知道穿这种礼服里面是不能穿小裤裤的吗?”说完手又滑到她被礼服烘托地更家浑圆的屁股上,拉扯衣服内的小裤裤弹动。 黄小善跺脚扭了下屁股,转头咬牙警告他:“说话就说话,你手放老实点,别在人家店里掉节操。我当然知道穿这样的裙子里面什么都不能穿,我这不是在试穿嘛,等明天的宴会我会真空上阵的。” 说时她的眼尾扫到等候在门口的gerry和阿曼达,两人亲密地紧挨着站在一起,阿曼达背在身后的手有意无意地就要去碰gerry的腰,被gerry瞪了也无知无觉,继续骚扰他的腰。 “噗——”她在苏拉怀里转个身,眼珠子悄悄从男人的肩头冒出来去看门口小动作不断的左右护法。啧啧啧,没想到看起来木讷的三护法还是主动的那个,也是,嘴巴恶毒的gerry的确适合当小受,被三护法捅屁眼捅到没脾气。 苏拉也瞥了一眼门口那两个利用上班时间谈恋爱的手下,他弹了下偷偷在背后取笑人家的黄小善的额头,招来导购,让她取来一套上下两件式的银灰套装。 “进去换上这套试试。” “裤子?”黄小善不解地接过套装,随后恍然大悟,坏坏地笑弯了眼,“r首领真大方,还要多给我买几套,唉哟,您太客气了,我受之有愧啊!” 黄小善觍着张捡到大便宜的财奴脸,喜滋滋地钻进试衣间,关门时苏爷却也闪身进来,她被高大的男人挤得后退两步,眼睁睁看着他关门落锁。 她看看手里的银灰套装,再看看一步步朝她逼近的男人:哦,原来这衣服不是白送给她的啊,她还要肉偿的!阴险狡诈的r首领用一套便宜衣服就把她骗进这一方小天地里图谋不轨。 苏拉将人逼到墙角,夺过她护在身前的套装扔掉,手伸向她后背摸到礼服的拉链头,一拉到底,修身的礼服一下子就松了,方便他的大手伸进去剥掉内裤,大掌一手包住一片浑圆的臀瓣大力揉捏、扭来扭去、掰开又合上。 “我听说当初二爷就是在试衣间里主动勾搭你的,然后才有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嗯——谁,谁说的,造谣。” 黄小善浑身皮肤绷紧,呼吸变得沉重,手轻轻搭在屁股的大手上,随着他揉搓自己屁股的轨迹摇摆。 “啊——” 丰满的屁股在男人手掌的按摩下有股说不出的舒服,下体还有根火热的硬物顶在自己谷间的山丘上,虽然隔着裙子,但硬物老马识途似的对准山丘上的洞口、阴蒂磨蹭。她抖个激灵,全身毛孔舒张,欲念在慢慢升起。 “还能是谁说的,是你自己睡觉说梦话亲口告诉我的。” === 肉肉写不完,明天接着写吧 投珠投珠投珠 第二七八章 试衣间(h) 1 苏拉指尖轻轻一挑礼裙松垮的肩带,一道银色流光从她身上倾泻而下,露出晶莹剔透的身体。酥乳光洁玉润,宛如新剥的鸡蛋;乳头娇小可爱稚气未脱;乳晕樱红,像皎洁的月晕绕在乳头周围;绵软的细腰盈盈一握;腿心有一小片乌亮的柔毛,毛下两片阴唇鼓胀肥美,紧紧夹着一条粉红裂缝,阴蒂露出肉缝一点点。 黄小善双腿合拢,夹着肉缝不自在地摩擦,两片阴唇也跟随大腿的动 分卷阅读286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作缓慢地上下蠕动。 这朵小花在几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灌溉下已经褪去青涩,苏拉突然一手将她拥入怀中,手指从白嫩的大腿摸上腿心,拨弄裂缝中的肉芽。 黄小善的“老宅”都被摸了,她居然还能不急不躁地思考自己是否真添了个说梦话的毛病? 会不会苏爷其实不知道阿逆和她第一次勾搭的具体地点方式,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套她的话?可这几天她确实精神和肉体都很劳累,人在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确实会说梦话。 她转念又想:如果她说梦话都能把那么久远之前与阿逆的奸情给泄漏出来,那刚发生没几天的“苦情基佬告白黄二皮脸”这一出好戏她有没有一起抖出来?抑或是将来被操到太累的时候有没有可能抖出来? 可恶,她到底有没有说梦话的毛病!r首领说得跟真的一样,完全辨不出是真话假话。 这女人都落入虎掌了还有脑子分析自身危机,看来确实蜕变了,还真是虎夫无犬妻。 她走神这么严重,苏爷的面子挂不住了。弯起插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对准阴蒂下面粗鲁一挑,魂游天外的女人“啊”地惊呼一声,腿软脱力地瘫进他怀里,这才终于懂得挣扎了。 黄小善捂住自己的嘴,两条腿绞来绞去,使劲夹住穴里的手指,不让他的手指乱捣蛋又似乎在催促他更加深入。她脸红心跳地听门外的动静,确定导购姐姐这次没有善解人意地过来敲门慰问,才气呼呼地一口啃在男人脸上,“你混蛋,就不能温柔点弄?在人家店里被人家发现了我多尴尬,我不要面子的啊。” “已经这么湿了。”苏拉亲一口女人噘起的小嘴,手指翻开肥嫩的阴唇,几抹潮液黏在上面,让阴唇娇艳欲滴,洞内冒出一股香甜的热气,像急欲期待男人深深地插入。苏拉牙齿厮磨她的耳垂,食指绕着她的乳头画圈圈,“二爷真精明,还知道把你骗进试衣间逼你就范,在这狭小的空间中玩你真是别有风味。” “都说了是招摇!我和阿逆的相爱过程是发乎情止乎礼,没在试衣间这种地方……乱来。”天地良心啊,她可没说谎,她当时就给阿逆打了下口炮完事后再亲个小嘴,在她的尺度范围内,这种程度可不算乱来。 “二爷和你在试衣间的第一次是不是脸红了?一定脸红了吧,他一个正人君子遇到你这个泼皮无赖,很快就射了吧?” “都说了是招摇!” 黄小善要抓狂,这位爷已经认定确有其事,根本就不废口舌与她争辩,只顾在朝美人背后嚼他舌根,什么痛快捡什么说。 “二爷不止精明还很狡猾,知道你活着就得买衣服,他偏偏把第一次选在这里,这样你以后一进试衣间心里想的念的就通通都是他了。” 呃,这点,拉拉倒没说错,她打那之后一进试衣间脑子里就都是阿逆发情喷奶的禁欲脸…… 苏拉的手指从花洞中挖出几丝爱液,在黄小善忽闪忽闪的大眼下含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吸吮,手指还一前一后地贯穿他的嘴,模仿性器在肉洞中的律动。 黄小善看着他的动作,睫毛簌簌抖个不停,手指进出男人口中的每一下都像在刺穿她的巢穴。她害羞之极,环住男人的脖颈,将巢穴贴到他的昂扬上,服软说:“好嘛,你说的都没错,我认了。给你也在试衣间里玩一次吧,r首领称心如意了吧,真拿你没办法。还不快进来,要闹我到什么程度!” 苏拉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自己把它掏出来,自己塞进去。” “得寸进尺!” “嗯~你说什么?” 男人眯起眼,吓得黄小善麻溜地掏出粗长的肉棍,抓在手上摸索,光滑的紫红龟头,火热的棍身以及棍下沉甸甸的卵袋,摸多几次她的巢穴居然就出水了。她急急将龟头抵在湿润的阴唇上,沿肉缝上下摩擦却又不放进去,这样她是舒服了,可有人不爽了。 苏拉拍掉她的手,操纵肉棍斜斜地顶在穴口上,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拉,黄小善咬唇发出低沉的呜咽,肉棍尽根没入阴道里,挤出一圈浓浓的潮液。托起她的屁股,开始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身体,肉棍像一台压缩机,将洞里的潮液都压榨出来,也把肉壁摩擦得火辣酸痒。 “啊——拉拉,好舒服,比在家里做还舒服。” “舒服我们以后就多尝试尝试不同的场合,这样又刺激又有新鲜感。嗯,嗯,嗯——” 她的双乳压在男人胸上,满足地承受他给予的快感冲击,“拉拉,吻我。” 苏拉双唇温柔地摩擦她的双唇,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肉棍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不知被他这样操弄了多久,黄小善几乎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微弱的轻吟和急促的喘息。穴口含着肉棍有规律地收缩,肉道也像手一样“握住”苏拉粗硬的肉棍,感觉就像有一只手在肉穴里拉扯、捏揉他的肉棍,导致龟头尖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先放缓动作让她喘一口气,后又以雷霆般的粗暴动作在肉道里猛弄猛顶,阵阵潮水奔涌而出,淋得苏拉无限舒畅,而黄小善也被他送上性爱巅峰。 女装店门口 阿曼达回头扫一眼整间店,嘴巴贴近gerry不解地问:“gerry哥,首领和黄小姐都不在店里,是不是甩掉我们从别门跑出去约会了。” gerry耳朵被他喷出的热气熏红,恼人地推开他的大头,抬脚踹了下他的屁股,亲自看一圈店面,留意到店铺靠里的一排试衣间,撇嘴说:“首领和那个女人在试衣间里做你昨晚在我身上做的事。” 阿曼达这只愣头青,直接就在人来人往的店门口脱口而出:“哦,做爱啊。” gerry忍无可忍,又抬脚踹向他的屁股。阿曼达不痛不痒也没吭声,反而又试着去抚摸gerry的腰,生涩地关心他:“gerry哥,腰还酸不酸,怪我昨晚太激烈了,可我一看见你的……就忍不住……” “闭嘴,我警告过你出了房间一个字都不许提!怎么,睡了我,我的话在你那就不顶事了是不是!” “没有……我就是早上看你趴着睡,起床的时候还扶着腰一脸难受。要不要我去跟首领请半天假,我们去医院看看你的腰有没有受伤。” gerry被木讷的男人气到没脾气了,举手挡住他的脸,“你能不能 分卷阅读287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在首领爽完出来前都别跟我说话,算我求求你了。” 阿曼达压下他的手,“gerry哥,这点小事不用求我的。”然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专注地戒备四周嘈杂的环境,沉浸在保卫老大的角色里一言不发。 十分钟过去,gerry张口咳了咳,阿曼达茫然未觉,他低咒一句“呆头鹅”,又一脚踹向他的屁股,阿曼达扭头疑惑地看他,但就是不说话。 gerry抱胸略微不自然地低声说:“以后做的时候别把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你跟头野牛一样重。” 阿曼达脸上露出一条浅浅的笑痕,“好!”又说:“gerry哥,我们改天也找间男装店试试吧,首领还不出来,在里面做一定很爽。” gerry羞极怒极,又结结实实地给他的屁股来了一脚,骂道:“在操人的事情上你倒不呆了!” === 感觉gerry这对太可爱了,哈哈哈 第二七九章 黄二皮脸(二更) 苏黄这对夫妻凭借厚脸皮,霸着人家店里的试衣间搞七搞八很长时间都不出来。导购姐姐的怨念已经重重笼罩了这间试衣间,她一度怀疑这两人根本就是一对连情侣酒店都住不起,专门到处蹭免费场地乱搞的穷光蛋。女的先进来视察场地,感觉合适了就用换衣服作为暗号,很快男人就踏着七彩祥云登场,再用换另一套衣服当幌子,躲进试衣间去摇摆了。 类似的人她见多了,等他们搞完了出来一准儿对衣服横挑鼻子竖挑眼,连颗纽扣也不买。 黑化的导购姐姐抱着胸,鞋尖在地上不停敲击,两眼直往试衣间的门板上射飞刀:想在姐姐我的手上讨便宜,哼,也不打听打听,姐姐我可是道上混过的,在姐姐的手下还从没有一个顾客能空着手离开这家店的! 门动了,导购姐姐惊而不乱,边整理衣架上挂的女装边斜眼偷瞄这对跑到人家店里来偷情的男女。男人表现得特别理直气壮,女的就差远了,缩头缩脑,连走路都是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导购姐姐昂首挺胸,踩着高跟鞋雄赳赳气昂昂地迎上去准备问这对偷情男女衣服合不合适,准不准备买! 苏拉将手上的礼裙递给导购姐姐,黄小善的尴尬一扫而空,站在他身后搓着手,喜滋滋地想:来啦来啦,苏爷最有男人味的时刻要来啦。 “将店里所有款式的套装按她的尺码每样来一件。”苏爷的男人味一次性覆盖了半间店。 导购姐姐怔了怔随后狂喜,点头如捣蒜,赶紧召集店里所有导购着手忙活起来。她就说上班途中捡到一张票子是大喜之兆,她这个月的业绩要爆表了!这二位贵客下个月再来店里摇摆吧,她一定把试衣间洗得一尘不染,喷上香芬,摆上爱的红玫瑰…… 导购姐姐,导购姐姐,咱能不能坚定立场,这二位干得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导购姐姐! 苏拉付款后捏了下黄小善的鼻尖,牵起她的手作势要走,可黄小善不干了! 这算完事儿了?她美貌的礼裙呢?而且给她买一大堆裤装干吗!平时为了奉献自己服务他们,方便和家中男人随时随地发生奸情,她都是穿裙子的喂! 她拖住苏拉的手赖着不走,“拉拉,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没买?” “什么?我忘买什么了?已经买了半间店给你,别贪心不足啊,你的肉可没那么贵。” 黄小善急了,“裙子,明晚宴会我要穿的裙子你怎么不买?你自己也说我穿起来让你心动呢!” “你以为我会让你里面什么都不穿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苏爷这个转折太过突兀,恕黄小善不能接受,“哪有什么都不穿,外面不还裹着一层裙子吗!” “你以为我会允许你外面裹着一层裙子,里面什么都不穿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吗?” 苏爷这话可就有点强词夺理了,黄小善索性也豁出去了,拽着男人的手蹲下来跟他犟,不给买她就窝在人家店里当吉祥物! 反正他们在试衣间里搞七搞八都被导购姐姐知道了,试问世上还有什么能令她羞愧?不买到称心如意的衣服她这身肉岂不是白让狗给啃了! gerry和阿曼达这时早已左右站到自家老大的身后,于是黄小善的闹剧就又多了两个围观群众,即使这样她都不肯站起来。这厮豁出去了能像黏在天安门广场上的口香糖那样死皮赖脸,国家每年还得花钱请工人清理,劳命伤财的东西。 苏爷就如一个王者般高高地低倪地上撒泼闹着要买礼裙的女人,他可不管这厮闹的幺蛾子,手让她拽,路他也照走,于是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就被他拉着滑行。忙着整理衣服的导购姐姐们被逗乐了,纷纷抿嘴偷笑,女装店里一时莺声燕语,都说一个月要能来一位这样阔绰的客户她们也能早点赚满荷包早点隐退江湖了。 等黄二皮脸滑到门口要进入店外人来人往的公众视野时她就撑不住了,弹跳起来,愤愤说:“你不给我买我就自己花钱买,我也不穿出去,我就穿在家里显摆总行了吧!”她还不甘地轻啐:“可恶,白被玩了,嫖娼居然不给钱!” “我看了都能心动的衣服更何况他们,可我偏偏就不想让他们看,你敢买,回去我就当着你的面撕个粉碎。”苏爷圈住她的腰,半拖半拉的带她走。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谢谢夸奖。” 黄小善跺脚,回头用“凶狠”的眼神看又被重新挂回橱窗里的礼裙:姐姐过两天就来买你回家,你一定要等着姐姐啊。 夫妻二人走后不久,柴泽从女装店对门的咖啡店踱步而出,负手伫立在橱窗前看着礼裙心里想着她,指尖在玻璃上写着她的名字,顿时他整颗心脏都柔软了。 如果她的男人晚一点出现,那从背后抱住她的男人就是他了。 他枯站在橱窗前,许久发出一道深深的叹息,进店买下裙子。 === 最近事情多,一直卡文卡文卡文 下章出场人物众多,不知道会被我写成什么鬼样子 第二八十章 狗血的两口子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时间很快来到宴会当天,苏拉携黄小善走出森美兰华钻进久候在酒店门口的座驾,司机是rry,阿曼达因为最近一直坐在他手边,替首领关好门后也条件反射地打开副座车门想钻进去,被rry在车里一脚踹个趔趄,怒视他直到将他逼进前面一辆汽车里。 他微窘,偷偷从后视镜观察车后座的两口子是否在嘲笑他,结果女的黑着脸,而自家老大则从旁讨好地逗弄她,rry诧异又不屑,心里数落黄小善道:一个气从昨天生到今天,居然还敢给首领摆脸色! 这回rry倒误会黄小善了,本来她的气早在昨晚就被苏拉做没了,可偏偏临出门前专制的男人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对她宴会要穿的衣服指手画脚,这个不肯那个不准。这下新账旧账加在一起,她恼怒之下破罐子破摔地从他昨天买的一堆套装里胡捡了一套黑不溜秋、配她显得过于成熟老气的衣服换上。哼,爱咋咋地,她黄小善是好说话,但不代表没脾气! 黄小善闷闷不乐地看窗外向后飞掠的景物,玻璃映出一只慢慢变大的大手向她靠近,她眼角抽了抽,冷不防抓住一口咬上去,咬爽了才吐出来哼了他一脸,啐道:“别来招惹我!” 她后面还想跟一句“否则我就不去宴会了”,想想这样太孩子气了而且车子都上路了,便忍住没说。 而且r首领一直没正经带她出席过什么公开的场合,她也很好奇一场反派云集的宴会盛况会如何的空前。他们是不是也吃人间炊火?等宴会高潮的时候会不会进来两个强壮的大汉扛着可以当床的盘子,盘子里躺着性感的女人,身上密密麻麻摆着各种食物。 啊,女体宴啊! 如果真的有,那她的人生可以说是迈上了一个小高潮。要不是为了她的那盘梦幻女体宴,她才不会忍受死男人的无理取闹。退一万步讲,哪怕没有女体宴,一场反派云集的宴会肯定也不会平淡到哪里去。你不得有几个穿三点装的兔女郎?舞台上不得有几对抱在一起跳迷幻舞的赤裸男女?再不济钢管舞总会有的吧。 相由心生,这厮把太多个人不洁的情感寄托在这场反派宴会上,因此她这会儿虽然在生气,脸却是一张不折不扣的想吃女体宴的癞蛤蟆脸。 苏爷懂她却又故意忽视她的不满情绪,将人捞进怀中,逗逗她紧抿的嘴巴,捏捏她搽脂抹粉的香腮。黄小善的脸越来越黑,取下他的手牢牢制住,“不许乱动!你这个实心的大坏蛋,让我穿得有女人味点又在背后给我搞破坏不许我穿性感的裙子,现在还想弄花我脸上的妆!既然这样,前天就不要在我和阿逆洞房的时候唧唧歪歪个没完,扫兴的男人!” 苏拉哈哈大笑,更加搂紧怀里的宝贝疙瘩,在她脸上重重亲了几大口,黄小善气也气死了,却有太多顾虑让她不敢下死手打他,比如女体宴,比如兔女郎、比如钢管舞…… “女人味嘛,你衣服里有的是。”他解开黄小善领口的两粒纽扣,用一根手指挑开领口,眼睛垂直落到包裹在胸罩里丰满鲜活的乳峰上。 这个举动成为点燃黄小善怒火的最后一簇火苗,她没想到他在自己手下面前还敢这么为老不尊,便夺回自己的衣服匆忙扣好纽扣,看一眼rry的后脑勺,压低声音提醒他:“你能不能正经点!车子前后座没有挡板,开车的又是你的心腹手下,你要点脸成不成啊!” 今天的苏爷很反常,明知道她在生气,骂他还不听,这会儿更是摆正她的脸低头要吻她。气得黄小善顾不上什么宴会福利了,抓起他的手露出“獠牙”,在第一口的基础上又下死劲狠狠来上一口,两口带来的效果就是苏爷钢筋铁骨般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弯差点渗出血珠的月牙。 苏爷抬手看伤,满意地直点头,黄小善抢过他的手心疼地抚摸,“咬得这么重你还笑,是不是傻?” “很好,你就保持这股狠劲儿,等下见到席琳至少不会怕到尿裤子。” 云淡风轻的苏拉抛出一道晴天霹雳,黄小善呆了呆,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 “你要见到第二个情敌了,惊不惊喜?兴不兴奋?” 黄小善暴起怒喝:“我不惊喜!不兴奋!你有病啊,带我去见差点取我狗命的老娘们!嫌我19岁活太长了是不是?还是你玩腻我了,要借刀杀人另寻新欢?不管是哪个原因促使你做下这么愚蠢的决定,我都谢谢你,我谢你全家!”她吼完颓然瘫在椅背上,一脸惨白,生无可恋。 “谢我全家岂不是把你自己也谢进去了?” 椅背上的女人颓然依旧且怒气冲冲地别过脸无视他,苏拉嗤笑,没事人一样重新拥她入怀,低倪她气到晕红的面颊又生起亲吻她的冲动,心想不如不去见席东了,停车就近找家酒店扛进去操一发。她生气的时候野性难驯,这时候操她最爽了。 黄小善隐隐察觉到某人的不良动机,“不明所以”地翘起上眼睑朝他眨眨大眼。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苏爷停车和她来一发,好过在女鬼面前当怂包。 可惜苏爷不上当,“等下到了人家的地盘眼睛放老实点,别乱眨。” 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主动解开纽扣,拉开领口给男人白看她的冰淇淋,大方说:“拉拉,调头送我回酒店,我随便你怎么着!” “嗯,条件很诱人,等宴会结束后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谈判破裂,黄小善第一时间合上衣服,定定地看他,不解地问:“你不是跟席东关系破裂了吗?为什么还要去见那对父女?” “破裂倒不至于,只是跟他没了生意往来。前两天你穿男装出去游街,席东突然派人送来请帖,我看了一眼,上面说请我去商议合伙做生意的事,还提到要我也带上你,说要让席琳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用语也还算诚恳。因为你,我单方面跟他断了生意往来,按席东此人的脾性他应该对我怀恨在心才对,这次却低三下四地请我共进晚餐,想来这笔交易给他带来的利益一定非常可观,让我也生出好奇心。” “可是……” 苏拉打断她的下言,“善善,不管席琳会不会向你道歉赔罪。你都要知道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把事情做绝,适当的时候也要给人家个台阶下。席东和我毕竟也算同在一张利益网里,要不要和他合伙可以另说,但人家诚心邀请了咱们就去会会他,不然我一点情面都不讲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他,他恼羞成怒难保日后不会成为你我的隐患,我自然不怕,我怕的是你。” 苏拉跟她好一番解释,黄小善也就不摆谱了,靠着男人的胸口沉下心思考,半晌才似乎想通了,松开紧皱的娥眉,唉声叹气说:“拉拉,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怕,我怕我们有命去没命回。” 苏拉拍拍她的脸蛋,“怕什么,该怕的是心里有鬼的席琳才对,你是我苏拉的女人,狐假虎威懂不懂?” 黄小善一听也确实是,有苏爷在她何必怕这怕那,再不济就往他身后一躲,她倒要看看席琳老娘们还敢不敢像上次那样指使手下拿枪指着她的脑袋! 她宽心后才注意到她坐的这辆车前方还有两辆车在开道,车里少不了载着多名苏爷的得意手下,而且她越看前车的车屁股越觉得里面装满了枪械,再看苏爷,正悠哉游哉地重新挑起她的领口继续他未看完的风景。 黄小善这下彻底把心放到肚子里了,苏爷要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也不会在这当口还稳如泰山地干偷看女人胸脯的龌龊事。 要正式见到席琳了,黄小善一时间涌起一大堆跟她的恩怨。于是十指成爪,像猫磨爪子似的在车窗玻璃上一通乱划,不等苏拉开口问,她自己大言不惭地说:“拉拉,晚上那个老娘们要敢再招惹我我就挠花她的脸,给风报仇。” 小心眼的黄小善一直记着青马大桥时展风抱她跳车导致后背血肉模糊,好之后还留下难看的疤痕。每次和他缠绵,她看到疤痕就又心疼又有些扫兴,这事就像一根鱼刺一样让她如鲠在喉。她想,她也得在席老娘们身上讨回点利息才能拔去这根鱼刺,不然风的伤就白受了。 “你还想着那个已经不要了的男人。”苏拉从她的胸脯上收回眼,坐正身体,满不在乎地问:“就算我赔你个男人也不能让你忘了他?” 黄小善不答,只顾低头整理凌乱的衣领。 苏拉最讨厌她不声不响的故作深情,脸上满不在乎的神情马上消失,一下子夺过她的手腕把人压进车角,阴阳怪气地向她道歉:“真是对不起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亲自开口驱赶心爱的男人,你在某个时刻心里一定怨极了我吧。” 黄小善看进他眼里,一字一句说:“你说错了,风不想离开我的,但他心疼我,不忍心让我左右为难,所以自己提出离开,我没用,连赶人的话都要当事人替我说出来。至于你问我怨不怨你,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怨!我不怨你的话,你还要继续瞧不起风,瞧不起我身边的其他男人,随随便便地跟阿逆说些容易让他胡思乱想的话,对小鸡巴一点顾虑都没有就下重手打他。我不怨你的话你还以为没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以为反正你对他们做什么我都一定不会拿你怎么样只会赶走与你作对的人。” 她长篇大论完头顶的男人没有接话也没有放开她,只是安静专注地凝望她,让她不得不与倒映在他眼中的自己面面相觑。她后怕,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轻声唤道:“拉拉?” 男人动了,却不是放开她而是激烈地吻她,像烈火一样燃烧,像野兽一样粗鲁,这些黄小善都不觉得有什么,就是前座开车的rry让她尴尬不已,干脆闭眼当起鸵鸟。 她明知道惹怒r首领不会有好下场怎么就是学不乖,这张臭嘴!这张臭嘴!该! 苏拉将满腔复杂的情绪都发泄在她的小嘴里,吻完紧紧抱住她,在她耳后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仇人,大仇人!” 黄小善的双眼一下子柔得可以滴出水,也反手紧紧抱住他。 前座开车的rry满头黑线,即使苏拉是他老大,他也要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两口子真是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坐个车而已,怎么还演戏演上瘾了喂! 第二八一章 抵达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黄两口子在赴约的路上实力演绎了一场“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戏码后黄小善的屁股也从车座打横坐进苏爷的腿心,两人耳鬓厮磨依偎在一起,说些吵架和好后的小情话。 男人的手轻轻掐着她的细腰,老实了几分钟终是忍不住顺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移向胸脯,抚弄她胸口的两团软肉。黄小善瞬间绷直了背脊又软下来,压下他的手,龇牙咧嘴地朝他翻白眼。戏弄她上瘾的男人置若罔闻,手又滑向腿心的浑圆屁股挤压臀沟。黄小善不堪其扰,轰走他的手后翘起下巴冲rry的后脑勺努努嘴,食指在脸上划了两下,告诉他:你在手下面前揩油羞不羞? 苏拉被她逗笑,笑颜像水面上一道不断往外扩散的涟漪,划过英俊的五官,最后在双眸中凝聚成两点星火。黄小善彻底败给男人发自真心的迷人笑容,螓首枕在他的肩头上,享受发顶被男人温柔地抚摸,每当这种时候她就觉得特别心安理得。 车子越开窗外的人烟越稀少树木越多,不断向后移动的绿树浓荫吸引黄小善趴到车窗边好奇地观看。 他们正身处于一片密林中,她抬头向上看,天空被纵横交错的树木枝条割裂成一绺一绺的蓝绸缎,斑驳的光点散射下来,树叶摇曳,光点特别像眨动的诡异眼睛。 去反派宴会的途中要经过这样一片遮天蔽日的密林,总让黄小善心里感觉毛毛的,她回头说:“拉拉,这地方适合抛尸。” 苏爷摇摇头,“不,这地方适合打野战。”他倾身从后圈住女人的腰身,“离宴会约定的时间还剩很多,不如我们下车钻进密林快活快活?” 被男人这么一搅合,恐怖的气氛都没了,黄小善不禁用后腿蹬一下思想肮脏的男人。 这时候车子开始减速进入下坡路段,不多时黄小善的视野中出现建筑物,让她好奇地左顾右盼。 她从触目所及的景物来判断这里应该是拉斯维加斯远郊的某处庄园,还是一座占地十分辽阔的庄园,由此她得出一个结论:反派都是土豪。 又看了一会儿,她得出另一个结论,回头无比自豪地说:“拉拉,我发现咱家比这里豪气多了也大多了,我没有被这里惊艳到,但我到咱家的时候吓得走路都不敢蹦达,就怕踩坏了咱家的古董地砖。” 事实是这样没错,见识过苏爷的老巢后她基本可以无视世界上90%的豪宅了。 苏拉数了数她一句话里用了三个“咱家”来偷换概念,感觉喊的次数多了保不准哪天她就得把“咱家”偷偷换成“我家”。看来必须要加快修建那座破岛的进度了,否则他的私宅难保。 捏住她的笑靥,他宠溺地纠正说:“是‘我家’。” 黄小善强词夺理:“切,连你都是我的,更何况你的房子?就是‘咱家’。” 两人说笑间车子停下来了,rry看着后视镜中正与心爱女人调情的苏爷,汇报说:“首领,到了。”苏拉扫一眼后视镜,点点头,rry便匆忙推开车门逃也似的离开散发着恋爱酸腐气息的车内空间,站在户外猛吸几口清新空气才缓过劲儿来。 前车的车门也被打开了,从里传出一道兴奋的犬吠,跟着跃出一条神勇无匹的大狼狗。瞧它矫健的四肢,奔跑时无可挑剔的流线身材,连舌头迎风甩动的角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博尔特的脚程,吴彦祖的颜值,说它是哮天犬投胎转世不过分。 rry见自己和爱犬才分开几小时它就这么想念自己,于是咧嘴伸直手臂,等着它投怀送抱。勇士跑到跟前时他拍一下巴掌,大喝:“嘿,帅哥,跳上来……” 勇士也不负众望,一个完美的错身,风驰电掣地从他身边飞奔而过,刮起一团尘埃。 rry错愕回头,看见自己不争气的爱犬正撑起狗身,两条前腿趴在黄小善的车窗前不停刨着窗玻璃还亲热地冲里面的女人吐舌哈气。 他养了五年的爱犬,居然轻而易举的被一个不怎么样的女人用五天就给拐跑了,rry气得低咒一句:物以类聚。看见同样下车的阿曼达,突然越看他越顺眼。 因为柴老板高大上的酒店不允许宠物在公共场所跑动,所以勇士一直被关在宠物集中房,估计把它憋坏了才这么兴奋。 黄小善听到熟悉的犬吠,来不及细想便被玻璃上突然出现的狗脸吓了一跳,她挨近细看才认清是和她一咬定情的勇士,于是伸指戳着玻璃上异常兴奋的狗脸,笑问:“拉拉,怎么把勇士也带来了?” 结果苏爷说了句很气人的话,“带来保护你。” 她逗着勇士,拿空闲的手大力拧了男人一下,“我就这么不中用?要靠一条狗来保护。” 苏爷又说了句更气人的话,“实际上,我觉得让勇士来保护你都有些大材小用了。” 第二八二章 意外出现的男人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rry机警地扫视这座庄园入目所及的一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他不仅在庄园门口见到满面笑容的席东和盛装打扮的席琳,在他们父女俩旁边居然还站着那天在拍卖会上自称是黄小善朋友的西黎男人。 阿曼达也注意到现场出现了两个计划以外的男人,两个席东请帖上没有提及的男人。他与rry互视一眼,阔步走向勇士给它扣上狗链再命令它蹲下,然后俯身恭敬问候车里的男人,得到首肯后打开车门。苏爷伸出一米八的大长腿,下车挺直身躯,不慌不忙地扣上西服纽扣。 黄小善对苏爷的首领排场很不以为然,不等他的手伸进车中,她自己一骨碌钻出去站在平地上跺脚。 出来后才发现原来这座庄园是建在塌陷的大坑里,坑上四周都环绕着茂密的树木,这些树木形成一道与世隔绝的自然屏障。又因为在地底的缘故,温度比陆上平地高一些,在林木的掩映下整座庄园居然鸟语花香,十分清幽,是个适合养生的宝地。 这要是赶上下暴雨,估计整座庄园都得变成龙王爷的水晶宫了。好在拉斯维加斯是沙漠城市,干旱少雨,设计者应该就是考虑到这里是拉斯维加斯才敢把庄园建在大坑里。 黄小善走马观花看一遍后扯扯苏拉的衣袖,笑眼弯弯地打趣说:“拉拉,你们坏蛋还注重养生啊,怎么不干脆把房子建到树杈上呢?哈哈哈,那才真正与自然融为一体了。”摘.星.楼.六七,五,六.五久.久伍.壹 苏拉正探究地注视与席东父女站在一起的阮颂,单看他们几人的站位,席东这个东南亚大毒枭还礼让他一筹。他不由自主地往深处推想这位体弱多病的西黎男人的身份,既然与席东认识,身份应该低不了。听到黄小善打趣的声音,又猜测此人与善善的相识真的如他所说是一场偶然事件还是为了接近他拿善善来做铺垫? 他当然更倾向于阮颂是为了结识他才“偶遇”黄小善,不然当真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容易迷上她吗。 “拉拉?” 男人不说话脸色还很肃穆,黄小善心生不安,再也不觉得这座庄园鸟语花香了,拉扯他的衣摆怯怯地呼唤,然后顺着他的视线一同看向让他反常的地方。庄园门口站着四个人,她最先注意到的便是身形纤细的阮颂,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看一次,是阮颂没错。 “善善,你没看错,那边站的就是你的西黎朋友。”苏拉牵起她的手。 黄小善仰首望进男人深沉幽暗的眼中,说:“拉拉,我不知道,拍卖会后我就没见过阮阮了,我以为他回西黎了。” “你当然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呢。走,我们去会会他们,你乖乖待在我身边。” “嗯!” 她重重点头,与苏拉并肩走向等候在门口的四人。她也不傻,同样对在香港墓碑山与阮颂的偶然相遇产生怀疑,尤其他还和大毒枭认识,那副病西施的身子别是吸毒吸出来的吧。 阮颂在他们还未走到时就对黄小善绽开柔柔的笑容,很自然,也很得体,一点都没有因自己突然出现会引起别人猜测的拘谨感。直到苏黄来到跟前,他先开口问候的对象居然不是苏拉而是看起来地位最低的黄小善。 “阿善,你来了。”又侧目对站在身后的忠仆说:“阿庆,还不问候黄小姐。” “黄小姐好,多日不见了。”阿庆还是老样子,连问候都说得不卑不亢。 主仆两人除了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让人倍感意外以外,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主子身穿华服,却依旧是一副风吹欲倒的羸弱体貌,仆人也照旧一板一眼的随身伺候。 黄小善眨眨眼,虽然心里有些疑问但没有刻意与他们保持距离,爽朗笑说:“阮阮,你也被邀请过来吃饭吗?身体好点了吗?”跟着看向阿庆,“黑……”阿庆不高兴了,她笑嘻嘻地马上改口,“阿庆,你也好呀。欸,你别不高兴嘛,我以后不叫你‘黑社会’就是了。” 哼,说不叫这不是又叫了。 阿庆冷冷说:“我没有不高兴,我的脸本来就是这样。” “你这就是在不高兴呀。” 黄小善也不单纯为调侃阿庆而调侃他,她还借着和熟人叙旧来为自己打掩护,偷偷用余光瞄向那边已经和苏爷展开对话的席东父女。 席东没什么好说的,平头,五短身材,干练精瘦,双目毒辣,标准的坏人长相,气质也像坏人,笑不笑都像只猴子。 她主要观察的是被席东紧紧抓住手腕的席琳,她的脸像油画,浓墨重彩,她的身材像保龄球瓶,凹凸有致。凭她与她老爸南辕北辙的相貌,黄小善百分百确定她是个混血儿,还是混得很成功的那种。 青马大桥那晚席琳伸出车窗的头戴着墨镜又被江风吹了一脸头发,其实长久以来黄小善都是靠臆想来推断她如何如何毒辣。可看看她当下的样子,像个重度吸毒患者见到一座由白粉堆砌的山一样,一直叽里呱啦地与苏拉搭话,一得到男人的回应她就用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纤纤玉指掩住血红的嘴巴咯咯咯娇笑个不停,特别像一只准备下蛋、焦躁不安又兴奋的母鸡。 黄小善眼角快看抽了也只看出笑得花枝乱颤的席老娘们只是个美艳性感、为爱痴狂的大花痴。这没道理呀,这不科学呀,怎么给她的感觉与那晚见到的女人差这么多? 而且,她一直被苏爷牵在手边,席琳与她就隔着一个苏爷的身位,黄小善怀疑自己在她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她笑也不好好笑,两条光溜溜的手臂非要夹着自己的大胸,她扭身一笑,胸前的两颗肉球就在男人眼下晃动个不停,荡出来的乳波能掀起海啸。 她敢打保票,那两颗肉球至少有ecup! 哼,不就荡个乳波,看把你能的,我也能荡! 她低头看到自己一身黑不溜秋的寡妇装,一拍脑袋:原来她没被当成死人,她是被当成苏爷的背景板了! 黄小善从一个人彻底沦为一块背景板,人生再次遭遇滑铁卢。 第二八三章 对峙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东南亚毒枭,名号听起来十分吓唬人,但本尊并没有黄小善揣测中的穷凶极恶,无非就是一个长得磕碜点的坏老头和他美艳无匹的女儿,放到哪儿都是标准的反派组合。 包括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连青梅,黄小善与她对过手后也简单的将其归纳到没脑子脾气大的富家女那一挂。 可她也不动脑子想想,人家东南亚毒枭和苏爷是一个坏蛋水平的,连青梅和朝公子家世旗鼓相当。苏爷和朝公子的手腕才智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与他们不遑多让的席东父女与连青梅又能差到哪里去? 这厮再不用脑子识人而是简单粗暴的以貌取人的话,早晚有她苦头吃。 现在好了,反派没有想象中的可怖,现场甚至多了两个她熟稔的“朋友”,于是黄小善认为席东父女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水花来,遂挺直腰杆,盯着席琳胸前的两座大波,小心眼地诅咒她再过不久人生将会迎来一场胸罩(凶兆)。 黄小善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被阮颂收在眼底,他咳嗽一声,某人注意力回笼,脸红的低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没事,庄园离酒店有一段不短的距离,阿善一定坐车坐累了。”他又面向众人提议说:“大家不要站在门口了,进庄园内坐下边吃边叙旧吧。” 苏拉从头到脚再次审视一遍阮颂,纵使二人有过一面之缘,他们也无旧可叙,但通过善善这座桥梁,两个陌生人之间可说的话就变多了,呵。 阿庆站在众人前面摆出请的手势,苏拉圈住黄小善的细腰,带头步入庄园内。 席琳精致妖娆的双眸紧紧锁在黄小善腰身的健臂上,越眯眼神越锋利。黄小善从她身边经过时不知怎么的突然重心不稳向前趔趄了一下,好在苏拉及时扶住她才不至于当众摔个大马趴。 “怎么了?”苏拉扫一眼席东父女和阮颂三人后问她。 “没事没事,我不小心左脚绊右脚了。”她不好意思地连连摆手说没事。 “冒失鬼。”弹了下她的额头,苏拉加倍搂紧她继续走路。 黄小善趁男人不注意气恼地回头,正好看到席琳缩回去的脚,这女人故意伸脚绊她,她却敢怒不敢言。 就这个破态度还提什么赔礼道歉,没再杀她一回她就该偷笑了。 黄小善看得出席琳是被她老爸镇压着才只伸脚小小搞了她一下,但她能搞一次就能搞第二次,今天她应该不会小命不保,就是会小灾不断。 她的鸵鸟心态又发作了,心想:得得得,惹不起我躲得起吧,我就安静待在苏爷身边当个花瓶。 可人家搞了她,她却不敢搞回来,心里实在不得劲儿。 黄小善盲目跟着苏拉的脚步走在庄园里,垂头闷闷不乐。她心累,她已经不想吃女体宴了。席老娘们这么狂热的迷恋苏爷,真的,谁要敢在苏爷面前摆上一盘女体宴,她非举着刀叉插烂人家小姑娘的逼不可。 回想她被绊回头怒视席琳时她递过来的眼神,黄小善确定青马大桥上的女人是她无疑了。她甚至感觉自己就是那盘女体宴中的小姑娘,席琳最想插烂的是她的逼!(这句话好怪,汗) 她咽口唾沫,黑风洞莫名一痛。 黄小善出奇的安静且没精打采的默默走路,苏拉大手拂过她的小脸抬起下巴,看见她脸上两汪深潭雾气蒙蒙的,一脸苦大仇深,他忍俊不禁,笑问:“还为刚刚在大门口差点跌倒呕气?” 黄小善仰视男人一眼又很快垂下头,咬咬红唇,说:“跌倒是小事,我就是……我就是不自在。” 阮颂走到她肩边,“是我的庄园让阿善不自在?” “呃,这庄园是你的啊!”黄小善诧异后垂头扭捏说:“我没说庄园让我不自在,相反,我觉得这里环境清幽,特别适合养生,也适合你养病。” “庄子是你的?所以是你拜托席东当中间人邀我们来这里了。”苏拉语气不咸不淡,强大的气场朝阮颂当头压下。 阮颂十几岁就开始与各路神鬼人精周旋,早已习惯他人气势上的威压,面不改色地徐徐说道:“我一直想认识苏拉先生,上次因阿善有幸意外见到您,未免阿善误会我是想认识先生您才和她成为朋友,所以那天在拍卖会上并没有与先生多作交流。这次我实在有事想借助苏拉先生的力量,才请席先生当中间人邀请先生来这里。本来应该我亲自去酒店的,又考虑到酒店人多吵杂庄园安静,才让您和阿善跑一趟,舟车劳顿,实在抱歉。” 他们一行人漫步在清新脱俗的庄园内,阮颂声音纤弱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他一字一句条理分明且理直气壮,解释的话乍听之下根本挑不出刺。 “想认识我何必劳烦席头目,为什么不直接跟善善说?”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苏拉先生与席先生有点小误会,席先生和席小姐也想借个时机和您冰释前嫌,我这才让席先生帮我牵桥搭线。” “小误会?你觉得善善差点没……”命是小误会? 他咄咄逼人的下言被不断拽他衣袖的黄小善及时截住了,他宠溺地抚摸女人的发顶,就此打住话头,权当卖自家女人个面子。 黄小善捂住胸口吸气呼气,心道:r首领您就不能收敛点您的霸气?不管阮阮认识我是偶然还是有意,好歹他没什么恶意且现在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您就不能挑些嘴下留情的话来说!你让阮阮下不来台,等下阿庆在她饭碗里吐口水怎么办! 第二八四章 餐桌下的手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阿善,谢谢。” 阮颂对黄小善的帮助有一丝动容,虽然自己解释了并非刻意与她认识,也知道这样的解释很单薄没有信服力,可她还肯当他是朋友,帮着他不被苏拉的话为难。她有一颗在许多事情上容易看得开、想得开的心,单单这点他就不及她了,他就是许多事看不开想不开才弥足深陷。 黄小善眨眨眼,笑问:“谢什么呀,我做什么好事了吗?” “谢谢你能赏脸来我的庄园吃顿便饭。”阮颂也不明说,今天与苏拉的事若成了,他就记她一辈子情,只是他的一辈子大概不会太长。 “吃饭嘛,我一向不落人后的……哎哟!”她还想口花花两句,小蛮腰被扣在上面的大手掐了,只好闭嘴乖乖走路。 席东父女跟在苏拉身后,他一路紧抓席琳的手臂按捺住她的暴脾气,不准她像刚刚那样再去招惹苏拉的女人坏了今天的好事。苏拉的女人好招惹,苏拉本人可不好招惹,这位西黎王储更是个无底洞,他来这里是为了赚大钱,不是为了引火烧身。 一行人很快被阿庆带进坐落于庄园中心的气派建筑物里,阿曼达牵着勇士立在大门边站岗。进屋后黄小善首先看见大厅中有个男人背对他们翘脚坐在沙发里,他听见脚步声,站起转过身,黄小善看见他的脸后心里的黄小人马上一巴掌呼在脸上。 萨霍! 这下好了,凑够六个人,可以开两桌斗地主了。唉,今天这顿饭注定要消化不良了。 “苏拉,你真慢,不过我可以理解,毕竟拖家带口来吃饭嘛。”萨霍还不忘热情问候陪在苏爷旁边的小人物,“东方小美人,你好呀。欸,你今天穿得不如那天拍卖会漂亮。” 萨霍虽然是苏爷背上的一根刺,可黄小善当下非常想抱住他痛哭流涕。她感动呀,尼玛这么多人里终于有个人注意到她难看的寡妇装了,被说丑算不得什么,无人问津比被说丑更叫人心酸。 好,就为他说她衣服丑,她必须礼貌响应人家的问候,“嗨,你更好呀,你也来吃饭啊……哎哟!”得,她又被腰上的大手掐了。 苏拉的视线投向阮颂,“阮先生做事滴水不漏啊,把r集团两位能说得上话的人都请来了。” “哪里,阮某只是想多认识一些朋友。”阮颂客客气气的,随即吩咐阿庆:“叫下人进来伺候客人入席吧。” “是,王下。” 屋中偏厅的餐桌早已备齐,众人入席落座,各碟珍馐美味流水般陆续端上来,黄小善也露出今天最开心的笑,她右手餐刀左手餐叉,大呼:开饭了! 她是真饿了,她现在就想踏踏实实吃顿饱饭,哪怕对面坐的女人曾经差点取了她的狗命她也不顾上许多了。 阿庆从仆人手中端菜给黄小善时她留意到他戴黑皮手套的右手,上回拍卖会散场后小鸡巴跟她说阿庆的右臂是假肢,还说这对主仆古里古怪,威胁她不准再与他们来往,她迫于小鸡巴的淫威只能敷衍地答应他。但之后他们就像她答应的那样凭空消失,再没在酒店碰过面。原来不是消失是搬到这座养生庄园里调养身体了,真别说,阮阮的气色比拍卖会那会儿好了一大截不止,与拉拉说了许多话也不见他胸闷气短。 黄小善替他高兴,咽下口中的食物,开心地说:“阮阮,这座庄园是块宝地不成,你的气色前所未有的好,这样没准可以长命百岁……呃,呸呸呸,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她改口是因为阿庆又用眼神射她飞镖了,不过现场这么多人,他也就只能使用眼神杀了,她何惧之有。哈,阿庆想怼她又不能怼的表情可真下饭。 阮颂睨了眼黄小善手边喝红酒的男人,转而笑说:“哪是庄园的功劳,是阿庆小题大做,非要将我的主治医生从瑞典请回来给我看病,他一回来,我的身子便好多了。” “你的主治医生这么神奇啊,哪天我有什么妇科病也让他给我看看呗。哎呦,拉拉,你掐我大腿干吗!”黄小善苦着脸抚摸火辣辣的大腿,她是又说错哪个字了?这位大哥什么时候跟朝美人一样听不得她说错一两个不得体的字了。 “用餐的时候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狗东西,也不过过脑子再说话,她要是得了妇科病不就是在暗指他不干净? 被当众训斥的女人脸上无光,偷偷扫一眼桌上众人。萨霍与席东正在交谈,席琳一个劲儿的给苏爷夹菜,苏爷居然还全吃了!他用小三夹的食物填饱肚子然后打压她! 这下轮到她的手摸上苏爷的大腿准备以牙还牙以振妻纲,她脸低低垂着偷笑,手先在苏拉结实的大腿上摸一摸,正要下手拧的时候手腕被他扣住,她来不及挣脱手就被放到他腿心的巨物上。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巨物比烫手山芋还炙热,黄小善的爪子赶紧缩回去,脸蛋燥热难当,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手再也不敢去碰他的大腿了,只能用脚去踩他的脚背出气。 阮颂静静观看他们小两口亲热的互动,更被黄小善羞涩绯红的侧颜晃花了眼,他一阵心动又一阵恍惚。又因为身处泥沼而不能任意妄为,他非常失落失意,只能抓过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用不停喝水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第二八五章 琉璃庄和光宗耀祖排行榜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妻纲没振成反而被苏爷耍流氓了,她手握刀叉凶狠地摧残盘中的食物,嘴里念念有词:“阴险,卑鄙,无耻,下流!” “什么?阿善问我什么?”阮颂将耳朵挨过去,他知道黄小善不是在跟他说话,可他就当是了。 “啊?啊,我问你……”她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计上心来,“这座漂亮的庄园总该有个与它搭调的漂亮名字吧。” “名字啊,还没取呢,阿善帮忙取一个吧。” 随身伺候的阿庆听见这话,眼神闪了闪,取过水壶将阮颂手边又空了的水杯斟满。 这顿饭王下喝了很多水……其实庄园是有名字的,不过现在没了。 “当真要我取?” 阮颂柔笑,点头称是。黄小善叉腰中气十足地哈了一声,意气风发地扫视一桌美食,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被苏爷戏弄的窝囊气也一扫而空。 她用那颗思考过无数种工口体位的脑瓜子想了想,一拍桌子,大喝:“就叫琉璃庄!” “好,就叫琉璃庄。”阮颂对这名字的喜爱之情也溢于言表,长年阴郁的男人甚至开起了玩笑,“谢谢黄小姐赐名,将来黄小姐一朝得势,我这座弹丸庄园也要跟着沾光了。” 黄小善被夸过头了,腼腆地挠头连声说不会不会。她能得什么势呀,她全靠男人才发家致富的。 苏拉:“哼。” 男人的这一声语气助词里包含了多少对她的鄙夷。 黄小善:“你哼什么哼,我都说不会得势了。”转而又好奇地问阮颂:“阮阮,你们家也经商吗?不然哪买得起这么大又漂亮的庄园。” 看看在场这些个“英雄好汉”:有卖白粉的,有卖枪械的,她一个贩卖纯手工制作的人体仿真画的艺术家在这群人里还算是好的了。阮颂既然能召集这班牛鬼蛇神,背景还能白到哪里去。所以她聪明地用“经商”这种通用名词,没好意思直接问阮颂家里是在哪条道上混的。 “我们家啊……”阮颂眼神趋于黯淡,强打精神说:“我们家不做什么。” “不做什么钱哪里来的?”黄小善这个棒槌,没瞧出人家不想聊家事还追问个不停。 阮颂正打算说点别的岔开话题,一直和席东谈话的萨霍突兀地开口说:“阮王下是西黎的储君,当然不用做什么了。” “哦,原来是花国税啊。”黄小善似懂非懂地点头,一想不对,震惊地问:“你是王子?!”跟着她巡视一遍桌上众人的表情,没有一个听到这个爆炸性新闻有感到震惊的,包括比她还晚认识阮颂的苏爷。怎么,他也知道了!合着就她一个是傻蛋啊。 她在桌下撞了撞苏爷的大腿,压低声音质问他:“你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你可真够意思!” 苏拉轻飘飘地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黄小善听了他不走心的回答更气了,正要不管不顾地去拧他大腿,那边的王子殿下开腔了:“阿善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有负担,我们原来怎么相处现在还怎么相处。” 出现了,土豪朋友语录。 一般格式为:某某某,你不要有负担嘛、某某某,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嘛、某某某,我就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这样我才隐瞒我的身份。 黄小善仰望天花板,发出一声看破红尘的长叹,阮颂见她这样抿嘴笑了。黄小善听到笑声扭头看他,被他美丽如春花秋月又弱不禁风的笑颜闪了下眼,赤裸裸的目光让阮颂面生潮红,羞涩地垂下眼眸。 直到黄小善的大腿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痛觉她才回过神,瞄了眼身边面带微笑的东宫,赶忙换下自己的癞蛤蟆脸。 之前说自己是癞蛤蟆大半是自嘲,今天说自己是癞蛤蟆是她觉得自己在人家一国王子面前真的就是只癞蛤蟆。她初见阮阮时心里居然还敢不干不净地幻想要把他弄到手玩一玩,即便她还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大姑娘,她也配不上人家王子,更别说她现在后宅充盈、一身情债,癞蛤蟆的名号可谓实至名归。 想想真后怕,幸亏她因为顾忌家中几只公老虎才没对阮阮伸出魔爪,她要真干了混蛋事,那就是与整个西黎为敌! 黄小善越想越心惊,抖了个激灵后想起一件事,好奇地问:“不对呀阮阮,那你妈妈的灵位怎么放在香港,应该摆在西黎王宫里啊。” 阿庆觉得黄小善这女人话太多了,正要“客气”地让她闭嘴,阮颂倒不甚在意地先他一步开口说:“这件事说来话长,来日我们约个时间慢慢告诉你,我母亲本是香港人,在香港安息也算是落叶归根,图个清静了。至于西黎吵杂的王宫,我一个人待着就行了。” 在场的人精们都听出阮颂话里的猫腻,先后不动声色地睨了他一眼,就黄小善傻冒,嘻嘻哈哈地说:“清静什么呀,我妈可唠叨了,晚上灵堂没人的时候她一定会拉着你妈妈扯东扯西聊一大堆事情,什么白天哪家来祭拜的儿子长得丑啦,哪家点的香烛味道好闻啦……” 阮颂倒也好脾气地接住她的话茬,“那很好啊,我母亲就不爱说话,正好互补,她死后能跟黄妈妈做邻居真好。” 不知怎么的,黄小善感觉阮颂最后那句话特别悲情,她这次终于机灵点了,没追问为什么死后和她妈妈做邻居好。 “哈哈,也没有啦,其实那个灵位本来是别人的,是人家让给我妈住了。阮阮,以后我去祭拜我妈的时候顺便也把你妈祭拜了吧。”黄小善开始借死人跟人家王子套近乎。 阮颂也没觉得让一个外人祭拜自己的母亲有任何冒犯,便爽快答应了,这可把黄小善乐坏了。她居然跟一个国家的王子成了朋友,还有比这更光宗耀祖的事吗!保不准将来她还能有幸到现场观摩他的登基大典。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黄小善心里光宗耀祖排行榜的最新排位情况: 第一名:与西黎未来国王成为朋友(注:曾经摸过他的小手,感想10000字。) 第二名:与马来西亚首富之长子成为情敌,但由于某件难以启齿的突发事件,导致情敌身份归零,现在关系不明(注:屁眼被其开过光,吃过此人的大屌,另附亲吻若干个,搂抱若干个,感想23333字。) 第三名:墨西哥大军火商下嫁老黄家(注:钱多屌大,期望未来能温柔点,感想66666字) 第四名:香港政务司司长独子下嫁老黄家做小(注:完美,感想一本辞海。) 第五名:待定(视未来和国际刑警还有无可能而定,若没有可能,则第六位向前晋升一位,感想一盒面巾纸。) 第六名:被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培养出来的杀手赖上(注:贪财吝啬杀人如麻,毛病一大堆,但一身好看的皮囊可以抵消一切缺点,感想字数他老大说了算。) 考虑到榜单泄漏可能会给黄小善招来杀身之祸,该榜单长期封印在体制内部,不对外公布。 第二八六章 黄小善用眼睛吐了席琳一脸口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顿饭黄小善吃得马马虎虎,饭席期间众生百态。席老头除了偶尔问候一两句苏爷的生意外大部分时间都跟萨霍聊得起劲儿,别看他岁数大,聊起来可谓百无禁忌。上至东南亚乃至全球的毒品交易局势,下至当着自家女儿的面与萨霍大谈特谈缅甸哪里又开了家裸体酒吧,里面的女人可以用屁眼抽烟,聊到兴起处两人还发出淫笑。 黄小善假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盘中餐,其实她耳洞大开,默默把席东说的酒吧名字记下来。开玩笑,用屁眼抽烟耶,她人生又一个小高潮,她要看!她要看! 这事可不能让烟鬼柴老板知道,不然她极有可能会被逼着学会这项技能。 黄小善又若有所思地扭头看苏爷,眼睫毛心虚地眨个不停:这位爷可千万别对屁眼抽烟也上了心,她不想屁眼抽雪茄啊! 一直殷勤给苏爷夹菜的席琳故意趁黄小善做望夫状的时候夹了一只大生蚝优雅地沾一沾酱料,从黄小善视线下缓慢地递进苏拉的小瓷碟里,还直言不讳地说:“苏拉,这是给你加子弹的。” 声音那个腻哟,眼神那个媚哟,性暗示那个明显哟,直接将黄小善逼出内伤。她特想拍桌子,徒手拎起那只大生蚝甩到她美艳的脸上,再解气地看软滑滑的生蚝像鼻涕一样从她脸上滑下来,更想听到她的惊声尖叫。 但她没有机会做,因为苏爷夹起生蚝吃了!吃了!!吃了!!!然后席老娘们就又开始像只下蛋母鸡那样捂着嘴咯咯咯娇笑个不停。 黄小善的脸色犹如茅坑里的一块石头,又臭又硬,偏偏苏爷吃完痛饮一口红酒后还有脸扭头回她一个帅气满分的微笑。黄小善听见脑子里神经绷断的声音,这回不拧他大腿肉了,她直捣黄龙,去拧他腿心的大香肠。 两人面面相觑,启动意识交谈: 放手! 你吃,你吃,你吃小三夹的大生蚝!你吃多少,晚上就得给老娘射出来多少! 放手! 不放!你说说你一顿饭下来都不用自己动手,全他妈让小三代劳了,我惹不起她,我忍了。可你别忘了我是个专业的窝里横,我要把在小三身上受的气都报复在你的大香肠上! rry负手站在苏拉身后,他的视线角度只能看见黄小善一只手隐没在自家老大的裤裆里,他误会黄小善色胆包天,连一顿饭的功夫都忍不了,当众发情去撩拨首领。他背后的拳头捏得咔咔响,边担心自家老大会出丑边谴责黄小善这只害人精。 苏爷让黄小善放手并不是因为她能拧疼他,相反,她能拧爽他。这点黄小善在手中的香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硬时就察觉了。她臊得都抬不起头来,想缩回手时已经缩不回来了,桌下的手被男人挟制在他的昂扬上。好在她臊归臊,对处理这类突发情况早有经验。她摊开手心什么也不做,只软软地覆盖在苏拉鼓起的裤裆上,等它自己慢慢消下去。 苏拉的指尖弹钢琴一样轻轻敲打裤裆上女人稚嫩的手背,黄小善心领神会,与他相视一笑,满脸的柔情蜜意。 这两口子总是吵吵和和的,注定纠缠一生,命里已成定数了。 就是他们吃个饭戏实在多到不行,不仅污染了用餐环境还给席间一众单身男女带来成吨的伤害,首当其冲的就是苏爷的迷妹席琳和对黄小善情感复杂的阮颂。 席琳对黄小善的嫉恨隔着大洋彼岸都能闻到,苏拉是个有勇有谋又霸气十足的大坏蛋,配她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坏蛋再合适不过,不看别的,当就他这个人本身就对极了她的审美观和胃口,她就喜欢长这样的男人。早在第一次跟随父亲去与他谈生意时她就一眼迷上他了,并且发誓一定要得到他,至今也有几年了。虽然一直求而不得,但苏拉身边一直没有固定的女人,她也就不着急地慢慢拖着,有时甚至觉得这样欲擒故纵的游戏还挺有意思,她看上的男人没点脾气那就没劲儿了。 可突然有一天萨霍打电话跟她说苏拉流落香港期间有女人了,还宠得很,她开始坐不住了,于是跑去香港会会她。她现在非常后悔当时没有一枪毙了黄小善! 阮颂显然比席琳聪明得多,他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并且加以利用席琳的嫉恨。他绽开微笑,善意地提醒席琳说:“席小姐今天是不是还有话没对阿善说。” 他这时候出声就会把苏黄两口子散发着恋爱酸腐气息的甜蜜氛围击散个干净,他几乎是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下意识做出破坏他们氛围的举动,他就是不想看他们俩再亲密下去,可他明明只对黄小善有点好感而已呀。 席东一掌拍在席琳肩头,向下压了压,示意她开口说几句话,这样之前的恩怨就可以翻篇儿一笔勾销了,不仅苏拉可以继续为他的雇佣军提供低价军火,今天在座的几人更可以和阮颂共谋大事,只要她忍气说几句话。 黄小善不敢开口硬要凶巴巴的席琳赔礼道歉,但她也不会开口说“没事没事,我差点死在你手上只是小事,不道歉也可以”,她就垂头默默用叉子拨弄盘子里的肉块,看她自己要不要道歉吧。本来今天她跟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吃饭,能听到人家一句道歉的话就当是意外收获吧。 突然,她并拢在桌下的一条腿被苏拉勾过去夹在他的腿间,黄小善以为他又想当众与她偷偷调情,用手肘碰碰他,低声说“你别闹”然后想把腿抽走,没成功还被男人两条强壮有力的大长腿紧紧夹着。 她又试图抽了抽腿然后背脊一挺,僵住动作,因为她感觉小腿被对面人的脚趾尖碰了一下。她看向对面一对父女,席东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席琳在碰她了。 只听席琳勾唇陪着假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听说苏拉找到心爱的女人了,实在太替他高兴了,就去香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看,我最后不是收手了嘛,所以你才没死成。” 她边道歉桌下的脚趾边在黄小善的小腿上滑来滑去地“挑逗”她。 黄小善心里气歪了鼻子,忍住想用高跟鞋的鞋跟将她的骚脚钉在地上的冲动,眉目间埋着讥诮,淡淡说:“我没死成是命大,阎王爷不收我,不过也要‘谢谢’席小姐手下留情,不过下次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席琳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甜腻腻地说:“我这个人就是爱开‘朋友’的玩笑,不过我尽量忍住喽。” 说完脚趾挑逗的幅度更大了,苏拉一直对她的挑逗默不作声,她心中大喜,以为苏拉接受她了,故而道歉的语气才很客气。她想不到聪明如苏爷早就将她的挑逗转移到自家女人的腿上,让自家女人去替他享受这等艳福。而她担心做得太过会遭苏拉反感,所以只用脚趾尖小范围地挑逗,这才辨不出她脚趾摸的是男人的腿还是女人的腿。 苏爷这手移花接木玩得溜啊。 黄小善用眼睛吐了席琳一脸口水:臭娘们,嘴上道歉,脚下龌龊! 桌底的脚趾还不消停,她噙着冷笑,拾起餐叉,手指无故打滑了,故意做作地惊呼:“哎呀,我的叉子掉了。” 然后弯腰整个头钻进餐桌下捡叉子,她以为席琳这时候该收起脚避嫌了,可她没有!不仅没有,还嚣张地张开脚趾去夹“苏拉”的腿肉给她这个正牌女友看她在挑逗她的男朋友,实际上夹的是她的腿肉! 黄小善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娘们都夹她腿肉了怎么还辨不出她一直挑逗的是一条女人的腿?估计是得意忘形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想忍她忍到饭局结束,大家相安无事的各回各家,可这娘们实在讨厌。既然她无耻在先,就别怪她更无耻了。 黄小善在桌底举起叉子,冲席琳的脚背扎下去,桌对面马上传来女人的痛呼。别急,她还有下一手。她趁席琳还没穿鞋前把她脱下的高跟鞋快速勾过来,等她见证了席琳的脚在地毯上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自己的鞋时才满意地钻出桌底,看着叉子说:“呼,掉得真远,让我废了好一番劲儿才够到。” 席琳瞪着两颗能吃人的眼睛怒视黄小善,阮颂猜她一定在桌底淘气了,体贴地说:“阿善,我给你换一根干净的吧。” “好啊,这根脏了。” 她的腿被臭娘们这么一骚扰,也脏了,回去她就在腿上抹上厚厚一层沐浴露使劲儿搓洗,不止洗自己的,还要把旁边幸灾乐祸的死男人全身洗脱一层皮,他们夫妻俩今天算是遭灾了。 这顿饭局反正直到结束也一直是消停一阵儿胡闹一阵儿的节奏,阮颂说有事请苏爷帮忙,可席间他根本一字不提是什么事,苏爷也没问,席东更是优哉游哉的。萨霍明明是r集团的副首领,可从头到尾就没跟苏拉搭腔几句话,就算有,两个人也是冷嘲热讽的。大家对他们这样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r集团两个正副首领之间不和是尽人皆知的事,这样真的好吗?而且萨霍不和苏拉热络也就罢了,关键是他反而和席东父女侃侃而谈,看得出跟他们很熟稔。 黄小善理不清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这也不是她能插手的事,但她相信苏爷心中有数。 散席后,阮颂提议众人一起去书房喝茶小叙,黄小善知道他们要谈正事了,猜测阮颂有意不在餐桌上谈正事应该是想让大家用餐愉快,虽然实际的过程并不怎么愉快。 黄小善对他们反派的大事丝毫不感兴趣,而且她着实不想再跟席琳关在一间屋子里了,肚子饱饱的,她真怕吐了,便扯住苏拉的衣袖说:“拉拉,我吃多了,想出去逛逛庄园消化消化。” 苏拉沉吟片刻,说:“好,我让阿曼达跟着你。” 黄小善瞥了眼rry,撒娇说:“哎呀,不要嘛,让勇士跟着我就够了,你说带它来就是保护我的。” 苏拉眯起眼,“可以是可以,但不要在人家庄园做坏事,乱摘人家的花草,这里不是墨西哥的家。” 阮颂听到这,插口道:“没事,阿善看到喜欢的花草摘了也无妨,反正不摘也是要枯萎凋零的。” 黄小善用手指朝苏拉指指点点,啧啧有声地亏他:“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随后接过阿曼达手里的狗链,低呼:“勇士,我们仗剑走天涯去!” 勇士好像知道他们要过二人世界了,热烘烘的大狗舌亲热地不停舔弄黄小善的手,让它的正牌主人rry很没面子。 一人一狗小跑起来,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 第二八七章 只要她有本事能把他弄到手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得了可以单独在豪华庄园里游荡的特赦令,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振奋,一人一狗,勇士走在前面,由它带领自己在琉璃庄中漫无目的地欣赏风光。 琉璃庄是很典型的欧式庄园,种了很多橡树,有花园有湖还有绿茵草地,很漂亮也很有乡野气息,并且是修建在天然形成的大坑里,特别像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通往庄园的途中还有一片怪吓人的林子打掩护,一般的游客看见那片林子都望而却步了,所以不是主人家的朋友基本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地理位置相当隐蔽。 黄小善边游荡边感概:阮阮是怎么找到这种好地方的,馋得我都想让他出个价转卖给我了。浮世繁华之外能和心爱的男人们厮守在这样一座庄园里,白天拌拌嘴调调情,晚上大被同眠,这种理想生活再过几年她就要在她的小岛上实现了! 她的小岛,她的男人,她的完美人生。 兴奋的黄小善被同样兴奋的勇士拉着走,它上窜下跳,想要挣脱狗链在空旷的草坪上奔跑。黄小善费劲地拉扯狗链,手都被勒疼了,成年大狼狗的力气她驾驭起来相当困难。于是使劲将勇士拉到身前,蹲下来,与它乌亮的狗眼对视,又仔细打量帅气逼狗的狗头,拍拍它的前腿,夸赞道:“瞧这身狗肉长得多结实,rry一定把你当亲儿子养吧。” “汪!” 黄小善的头向后躲了躲,耳朵被勇士发出的冲击波震得嗡嗡响,勇士立起两条前腿搭在她肩头上,舌头在她脸上一通乱舔,那股亲热劲儿恨不得舔掉她一层皮。黄小善很庆幸rry没在旁边,不然她又要多一条讨他嫌的理由了。 “哎哟,差不多行了,你这条色狗,别以为你是狗就能白占我的便宜。”黄小善揪住勇士的耳朵与它拉开距离,用衣袖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 “这么殷勤,是不是想让我把狗链拿掉?” “汪!”勇士急促地哈气,疯狂摇晃尾巴。 “拿掉也可以,但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玩耍。” “汪!汪!”勇士举起一只狗爪搭在她的膝盖上拍了拍。 黄小善瞪大眼,震惊于它的聪明才智,边解开狗链边啧啧称奇:“你可以啊,都成精了!rry真会养‘儿子’,他要肯自己生一个,长大后一定前途无量。好嘞,解开了,去玩吧。” 解除束缚的勇士又蹦又叫地围着它“心爱的女孩”转了一圈,然后认准一个方向迅猛地飞奔而去。黄小善也没看出异样,甩着狗链,笑呵呵地往它奔跑的方向漫步,等勇士和她的距离越拉越长,她才感觉不对劲儿了,连喊两声名字也不见它调头回来。刚刚那么亲热地舔她,现在鸟都不鸟她。 她一拍大腿,“坏了!被这狗崽子骗了。” 黄小善担心它跑丢了rry会把她宰了剁成一块一块的丢去喂狗,赶紧撒丫子追上去。可怜她一个绘制人体艺术的宅腐女将近大半年除了被家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ooxx外,再没碰任何需要流汗的运动,她哪有可能追上一头身强体壮的成年德国牧羊犬的脚程。 摘.星.楼.六.七.五.六.五.九.九.五.一 而且她在饭局上塞了一肚子食物,不多时小腹就开始疼了,只能叉腰压着小腹忍痛继续追。 勇士拐弯脱离了她的视线,她怕跟丢它更怕它会咬了人家庄园里的人,可谓拼了老命去追赶。好在拐弯后就看见这死狗正立起身体压在一间温室的玻璃门上扑腾,像是要着急推门进去。 摇摇晃晃的黄小善走过去虚脱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她,刚刚跑了得有2000米吧。 “死,死狗,我,我,我一年的运,运动量,都,都贡献,给你了!”她抹了把脸,气息顺畅后开始边打勇士边教训它:“你跑,你再跑啊,才几岁就会骗人了,是也骗别人呢还是就骗我这个老实人!回去我就跟你‘爸爸’告状去。” 黄小善软趴趴的拍打让勇士误会她是要跟它玩游戏,便又扑到她身上狂舔她的脸。但黄小善这次不吃它这一套了,抡起手臂隔开他的狗脸,勇士继续误会她是在跟它互动,越玩越嗨,缠着“心爱的女孩”不放。 哟嗬,原来这条倒霉催的狗是选择性变蠢啊。 一人一狗在温室门口吵吵闹闹,温室里走出两条大长腿靠近玻璃门,拧开门把拉开门,黄小善后背一空,人倒向男人的腿上。 男人俯视她,黄小善仰视他,长跑导致她脑子发热加视觉角度的问题,她辨了许久才一点一点咧开嘴,惊喜呼唤:“李近横!” 哈,是拉拉说要赔给她的男人! 李医对她的直呼其名没说什么,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无悲无喜。分别几天,心中被她骚扰而突生的浮躁之气在这几天里都被他化解了,他的心境又恢复成古井无波的状态。 勇士趁他们眉目传情的间隙溜进温室,黄小善身上一轻,扶着李医的腿慢吞吞爬起身,弯腰拍打身上的尘土,问他:“医生,你怎么在阮阮的庄园里?是不是他请你来为他看病?可你是酒店附属医院的医生,这样出来赚外快酒店没意见吗?欸,要我说你干脆把那份累死人的工作辞了,投靠到阮阮的门下,看一个人的病比看一堆人的病可轻松多了,而且阮阮是皇太子,一定不会亏待你。医生,你听我的准没错。” 她等了半晌也没听见男人的只言片语,她弯着腰掀起眼帘,愕然发现身前空无一人。 合着她一大段苦口婆心的话都说给空气听了,怎么说也二次见面了,冰美人对她的态度冷冻依旧。 黄小善挺直腰板,摸着下巴想:莫非他还在为上次假调戏的事生气?要不,去道个歉? 打定主意后她就往温室里面走,温室不大,道旁摆了许多花草盆栽,上面是镂空的玻璃圆拱屋顶。她拨开挡住视线的长条绿叶,见李医坐在欧式的雕花石凳上,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放在腿上,眼下放着一本奇厚无比的黑皮书,面容清净恬淡,光线从玻璃屋顶打下来,将他烘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黄小善站在绿叶后捂着心口,发出一道悠长惊艳的叹息。明亮光线里他的轮廓再一次让她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将这种感觉浪漫地理解成千里姻缘一线牵。 看着冰雕玉琢的男人,黄小善努力回想苏爷当初承诺的原话,他说只要她有本事能把他弄到手…… 第二八八章 你意淫我的脸就像发情的猴子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李医在专注地看稀有人种的各项数据,他知道黄小善在猥琐地偷窥他,甚至于更可能在心里何等下流地宵想他的身体。他没有浪费精力呵斥她而是任她偷窥,他以为让她看饱了想美了,又见他不搭理她,终会没趣地自行离去。 他竖耳仔细辨听女人随时会响起的离去的脚步声,听到一声叹息,放在大腿上的手紧了又松,他翻过一页纸,忍不住转头去看她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开温室还他个清静。 黄小善被他一看更挪不动腿了,严格说起来李医的五官没有美到惊世骇俗,他就是有股能让人甘愿为他犯贱的气质。被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双眸一扫,将黄小善全身的犯贱因子都煽动起来了。他的双眸漂亮是漂亮,可就像两汪冰冻千年的寒潭,没有一点七情六欲,于是黄小善就想往里面投颗石子探探他的水有多深。 她总感觉要是能把这块千年寒冰捂化了,他能让她爽翻天。 黄小善手里有苏爷的赔夫令,跟前面遇到234的情况完全不同,这次她不用再畏畏缩缩,可以放心大胆地在李医身上施展拳脚,成功了她就抱得美人归,就算失败了也是场美丽的邂逅。 想想四爷当初艰辛的进门血泪史,再对比下李医犹如开挂般的待遇,只能说同人不同命啊。谁让李医正好赶上老黄家动荡的好时光:三房出走,苏爷又觉得亏欠了黄小善。倘若四爷这时候出现,估计他两腿一并,蹦着就能进门了。所以说出场的时机很重要,要怪只能怪作者偏心眼。 李医看书,黄小善看李医,然而这么标准的才子佳人模版被某些不和谐的声音惊扰了。 勇士这条成精的狗居然自己竖起身体搭在石桌上,伸长一条前腿去扒拉桌上小碟子里的糕点,碟子被它拍翻,糕点掉在桌上,滚到地下两个,它赶忙放下狗身,湿漉漉的鼻子挨着地上的糕点闻了闻,大舌一卷,一个糕点就消失在它嘴里。 李医看一眼地上吃相享受的勇士,默不作声地将桌上的糕点一个一个放回碟子里。被狗队友扯了后腿的黄小善一巴掌呼在脸上,赶紧走过去,踢了踢趴在地上吃东西的勇士的狗屁股,陪着笑帮李医捡桌上的糕点。她一出手李医就缩回手不碰糕点了,让她自己把桌上剩下的糕点拾起来。 “哈哈,医生你别介意啊,它平时不这样的。刚刚我们在屋里吃饭,它一直在门口站岗,估计饿坏了。”她打量着李医的脸色,屁股一点点落到他身边的石凳上,坐稳后没遭到男人的驱赶,高兴地在石凳上扭扭屁股,也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嚼两下后大惊小怪地说:“呀,原来里面包着肉松,难怪勇士要吃它了,狗鼻子够灵的啊,藏在里面也能闻到肉的味道。”她往地上又放了两块糕点,脱下鞋,一脚踩在勇士的狗头上蹂躏:“为了两口吃的就这么兴奋,你丢不丢狗,丢不丢狗。” 李医瞥见她裸露的脚丫子,目光闪烁,拧起眉宇。 黄小善想起自己还欠他一个道歉呢,便抓耳挠腮酝酿着说辞。她还是第一次为调戏一个男人而跟人家道歉,家里的男人哪一个刚认识的时候别说她调戏他们,他们不调戏她都算好的了。 “咳咳,呃那个啊,就是,对了!”黄小善朝李医竖起大拇指,抬起下巴给他看自己的脖子:“医生,你的药膏真绝了,抹一次我脖子上的红痕就消了,我男朋友腹上的淤青也淡了。” 李医从书上移开眼睛看看她的脖子又移回来,淡淡说:“都好了。” zhai#11088;楼6/75659951 黄小善高兴于他肯开口说话,暖场后这才引出主题,“医生,就是,上次你给我看病,我对你干了些不得体的举动,你一定生气了。我不是有意要吃你豆腐的,我是和大表哥在闹别扭,调戏你都是为了气他,你别把我当成女流氓啊。医生,对不起。” 李医听完她的忏悔,呼吸不变,又翻过一页纸,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我不是医生,更不是酒店的医生。” 黄小善:“?” 之后满头雾水的黄小善叽哩哇啦问了李医一大堆问题,他总是挑出非回答不可的说几个字给她听,黄小善连蒙带猜外加察言观色,这才一点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捋清了。 “哦~原来阮阮的主治医生是你啊。哈,正好,让我们忘记过去的不愉快,重新开始吧。” 李医又翻过一页纸:她这话有歧义,他们根本就没开始过谈何重新开始。 “医生……”黄小善干脆两条膝盖跪在石凳上,手肘撑着桌面笑眯眯地靠向认真看书的男人。 “我不是医生。”他的身阶比医生高多了,叫医生在某种程度上是在贬低他。 “可你为阮阮治病啊。”黄小善冲他眨眨眼。 从刚刚到现在,她的眼睛一共对他放了七八次电,全部无一例外的石沉大海。他就像一颗单细胞生物,对异性的勾搭提不起一丝兴趣,相反,一直在翻翻翻翻书。没想到,有她这个美人陪在身边他还看得进去书,这么爱读书呐! 今天你无视我一直在翻书,明天我就把你抱上床翻你的包皮。 李医突发恶寒,朝眼皮下的女人递了个眼神过去,换来她更加灿烂的笑容和凑得更近的距离。 “医生,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妈生前体弱多病一直看医生,所以我对医务工作者很敬重的。” 又是一句有歧义的话,敬重他还乱碰他的身体,现在还想方设法地勾引他,真的敬重他就该将他供起来跪下磕三个响头。交朋友?是朋友比较好上手吧。已经有四个男人了还想再找下一个,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三心二意,对人对事不能从一而终的人。 李医将黄小善心底的肮脏看个明明白白,他没有直接戳破不是在顾及她的面子而是不想为无关紧要的事浪费自己的时间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等她过段时间发现在他这里无利可图,自会像清晨的雾气,太阳一出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李医总不爱多吐露一些字,黄小善也习惯了他的冷感,自问自答道:“呐呐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能叫你阿横吗?朋友之间叫医生太见外了。” 李医:“……” 黄小善:“呐呐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阿横。” 她试叫了下发现比叫柴老板阿泽顺口多了,可能是因为阿横一点麻烦的屁事都没有,所以连带着名字也跟着顺口。李医又翻了一页纸,很不幸地被黄小善注意到他翻书的手了。手指根根又白又长,指甲粒粒光泽饱满,而且他的无名指没戴戒指,这说明他还没许配人家!啊呸,这说明他还没被猪拱了。她经手过四个半男人,一眼就辨出此人还没开过荤,百分百是个雏儿。 她定下近期的小目标:尽快把他抱上床,欣赏他冷冰冰的脸一点一点在她的身下开出两朵高原红。 李医的脸能不能开出高原红没人知道,反正现在他的脸色比不好看还要不好看一点。他一直在强忍黄小善的视觉性骚扰,也明白自己若是不说出心里的不满,她还要继续用眼睛“性侵”他。 于是李医转头直视她,毫不留情地说:“你意淫我的脸就像发情的猴子。” 第二八九章 空虚寂寞的二爷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从内华达大学开完交流会回到酒店,解下领带随手搭在椅背上,习惯性喊道:“小善……”,话刚出口他顿了顿,才想起老黄家两位重量级人物今天相携出去赴饭局了。他抬手看表,心道:这个点还没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他摇头温柔地苦笑,走进书房,脱掉外套,挽起袖子办公。偌大的空间没了那位窝里横吵闹,显得很安静,他写了几个字停下笔,笔头抵着下唇,眼珠子在安静的环境中遛圈儿,无聊地呼出一道悠长的叹息。 好想她,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宴会结束后和苏拉又去了别的地方幽会? 他看看白纸黑字的文件,顿觉索然无味,合上文件,靠在椅背上发呆。回忆一会儿和黄小善的愉快时光,思考一会儿怎么说服家里接受黄小善。其实有条捷径可以走,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去走而已。 他面孔朝上仰望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当官啊……” 朝公子近来得空了就会思考是否要为了让朝家认同小善而答应家里的安排去从政,早几年他年岁还小,不愿听从家里的安排父母说他几句便也没了下文。今年大概考虑到他的年纪加上小善的出现,父母对他从政的执念欲发强烈,几次回家与他们小聚,一聊起这件事最后就会闹得不欢而散。 如果等他们快绝望的时候,他才说愿意从政,并且把这份功劳记在小善头上,说是她规劝他要听从父母的安排,那他们对小善的态度应该就会改观很多。 但,“不急,不急,这事儿得再合计合计。” 一旦他真去从政,那么朝家到他这代就已经是第四代后人从政了,兜兜转转回到原点,难道朝家的男人注定要当官?他以后的孩子也得当官? “世世代代都干同一行,没意思。”想到孩子,朝公子若有所思地仰望天花板,少顷,解开裤链释放出性器,一下一下轻轻抚摸龟头,“几个人轮番上阵,她怎么不怀孕呢,谁的也没怀,哪怕为他怀上一个其他人的……” 只要怀上一个,等生下来他就抱回家说是自己的,这样岂不省事。 “是不是不孕?”老黄家只有心思细腻的朝公子第一个想到这个问题,“可学校的体检报告显示她各方面都很健康,要不要回香港后陪她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他心里想着黄小善,性器被自己摸大了,便专注于手下的动作没在怀孕这件事上多作文章。 手掌抚摸阴毛和性器的动作从轻巧变得有力,指尖传来湿热的感觉,他的手已经贴在龟头鲜嫩的玉门上了。 他紧咬牙关,指尖在玉门上乱抠,一只手握住柱身摸索挑逗、上下拖动皮肉,顺着无比坚硬的柱身滑到底端浓密的芳草林里轻压揉弄,掏出两颗玉球拍打,一波一波的肉欲疯狂滋长,龟头上的玉门涌出汩汩的生理液。 他浑身麻痒,靠在椅背上蠕动身躯,手下动作不停,伸出舌头,不自觉地发出婉转的呻吟,屁股难受地在椅上画圈扭动。他将两条腿抬到桌面上,仔细抚摸、揉捏、打圈、挤压胯间这根让家中女人爱不释手的肉茎,白热化的快感在肉茎里翻滚,不断涌出的生理液对外释放着炙热焦灼、无法止息的渴求,肉茎硬得发疼,他被困在想狠狠操干她的欲望里无助地挣扎。 “啊——” 朝公子大叫,混杂着难受与刺激。他黑发凌乱,玉面潮红,鼻息紊乱,长腿绷直,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像极了一幅偷食禁果的神祇思春图,又像个惑乱苍生的性感邪秽。 肉茎被一道热流灌满涌向玉门,撑大玉门,朝公子预感某件事要到了,身躯不安地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最后胸膛猛地向前挺起,惊声高呼,身体里的琼浆玉液从窄小的玉门强力地喷泄出来,淋了自己一身。 结束后身躯虚脱地砸向椅子里,低倪一身浊白的污渍,咬唇羞耻地怨嗔黄小善:“死人,还不回来,我想要你呢。别被我知道你和苏拉真的丢下我过二人世界到乐不思蜀了!” 身上粘乎乎的,散发着自己强烈的腥臊味,他面红耳赤,不明白那人每次都是从哪里闻出香味的,每个男人的浊物她都能说香,他反而觉得她的小坑香喷喷的很诱人。 情侣就是这样,自己身上长的东西无知无觉,爱人身上的东西连尿他都咽得下去。 朝公子自慰后越发空虚想念黄小善了,真是一天也不能让她离了自己的视线。她一人拥有这么多好男人,上天妒忌让她出门被车撞死怎么办? 远在琉璃庄的黄小善连打三个喷嚏,李医奇怪地看她,她撸撸鼻子,笑嘻嘻地说:“一定是有人想她了。” 朝公子颓废地瘫在椅上不愿动弹,身上又实在粘腻,他不耐烦地起身,回房脱衣洗澡。在浴池里赖了许久也没听见屋外响起开门声,他闹脾气地在浴池里蹬了两下大腿,哗啦啦钻出浴池,披上浴衣离开浴室。 取衣服时发现所有的内裤不翼而飞,他眨动湿漉漉的双眼,咬唇笑了,“死人,又把我的内裤藏起来了,每次就藏我一个人的,其他两位大小魔王的你动也不敢动,没出息。” 他步履轻快地踱到黄小善房间,打开她的衣帽间,一翻就把自己装内裤的盒子翻出来了,“每次藏也不藏得隐蔽点,这么快就被找出来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朝公子被黄小善玩的小把戏哄开心了,打开盒子取出一条内裤,然后直接将盒子丢在她的衣帽间里不准备拿走了,这样每次换内裤就能来一次她的房间,偶尔玩点这么幼稚的小情趣也挺有意思的。 他笑吟吟地关上衣柜门,无意间瞟见柜中整齐放着一套男装,遂又打开柜门捧起男装翻了翻,想起这是前几天她出去发神经时柴泽给她买的。 他拍了拍男装沉吟片刻,重新将衣服放回原处,回房穿戴整齐,出门找柴泽去了。 得,黄小善上次爆发的王八之气全白费了,朝公子还是要去找柴泽。 第二九十章 主动找上门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接到朝公子来找他的电话,片刻也不敢耽误,脚步急促地奔向自己的办公室,中途不慎撞了两位客人也没停住道歉,反倒由陪在客人身边的酒店侍者替自家老板赔了不是。 他恨自己不能飞。 他接到了,朝逆的电话。 朝逆的手机号还是当初到朝府贺寿时朝老爷给他的,一直保存在他的手机里从没奢望有一天它会响起,几分钟前响起的时候他一度怀疑是朝逆打错电话了。 一直以来他对朝逆的讨好全部石沉大海,他清楚朝逆不喜欢男人只喜欢黄小善,不,他爱她,爱到宁愿与其他男人共享她,爱到他时常因为其他男人而吃醋、与她争吵,他也没有一丁点离开她的想法。 今天朝逆肯破天荒地登门找他肯定是为了小黄,是不是她前天回去抵不住一家子男人的拷问,将与他做的事情都招了?朝逆已经知道他插足他们之间的事?不,应该还不知道,否则小黄今早也不会还有心情和苏拉一同乘车外出,否则朝逆在知道的当下就应该冲过来揍他了。 柴泽在苦笑中急走,他不怕被朝逆发现他勾引他的爱人,还和她做下丑事,他敢做就敢承担后果,哪怕是毁灭性的后果,但绝不能在他与小黄八字刚画了一撇的时候被知道。 他的目标是让小黄接受他,让他踏进他们的大家庭,他的目标是和他们两个永远在一起,不管以何种形式。而且根据老巫师的预言:他命里多兄弟,说明他最终一定会心想事成。 但干坐着而不去努力实现目标,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所以他才从嘴巴最好撬开的小黄入手,而贪嘴好色、心软多情的女人对他的态度刚刚才有了一丝松动,这种时候要让朝逆知道他们干的“好事”,就等于提前判他三振出局,永无返场的机会了。 那他失去的就将是他们两个人,并且他们还会联合排挤他,以后恐怕见谁一面都难上加难。 柴泽站在办公室门口深呼吸,告诫自己一切都只是猜测,在没听见朝逆亲口说知道之前他切莫惊慌失措乱了方寸,更不能不打自招,自己把底牌亮出来,一切以他的反应去暗暗推敲。 朝逆突然造访,柴泽心情浮躁凌乱,他一面高兴又一面紧张地猜测他来访的目的,两种情绪在脑海中交织,让他无法像平常那样冷静自若,更无法将与黄小善相处的嬉闹模式简单套在朝逆身上。他跟黄小善在一起很轻松愉快,恨不得缠着她不放,天天和她腻在一起斗嘴调情,让她骑在身上尽情玩弄他的身体和鸡巴。但朝逆却让他紧张得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每次见他心脏都一抽一抽的悸动。 这两个,把他迷得死去活来的,活冤家。 柴泽还没从纷繁杂乱的思绪中走出来便推门进去,背对他而坐的男人听见开门声回头望过来,神情平和,他这才稍稍安心。一定是机灵的小黄顶住了压力,在身穿男装的不利条件下成功瞒天过海。 小黄,好样的!下次我用鸡巴给你包个大红包,奖励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皮子。 远在琉璃庄的黄小善又连打三个喷嚏,李医这次眼皮子黏在书本上动都不动,黄小善擅自牵起他的手覆在自己额头上,自言自语道:“又打喷嚏了,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李医抽掉手,“你没发烧。”你是发骚。 柴泽定定心,噙笑走过去坐到朝公子对面,见他面前的桌上空无一物,神色不郁,忙取出手机打算让秘书端来朝公子喜欢的茶点,被朝公子出声制止了。 “柴先生不必麻烦准备也不要责怪你的员工,是我让他们不用端茶上来,我来拜访柴先生只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不会逗留太久。” 小善不喜欢他见柴泽,他也从没想过要单独来找他,但刚刚的那套男装提醒了他柴泽戏耍小善的事。又正好一家之主出远门,他就趁机过来提醒柴泽几句,以防家里的傻蛋以后再被他戏弄,他绝不允许她在外遭人瞧不起。 朝公子这么维护黄小善,她还抵不住诱惑和自己的“情敌”勾勾缠缠,感觉她特别不是个东西,真想让她立刻原地爆炸。 柴泽收起手机,顺从他的意思不叫茶点了,直视朝公子的双眸光彩照人,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 “朝公子,你可以不用叫我柴先生,直接喊我柴泽即可。” “不可,直呼其名太失礼了,我们并没有那么熟稔。” 一句没那么熟稔直接将柴泽之前为讨好他做的事情一笔勾销,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朝公子这样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一向待人温和的男人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黄小善在刻意避嫌,反观管不住嘴的女人做过的“好事”,按作者的意思,还是应该让她原地爆炸。 被驳了面子的柴泽倒很大度,没有一点羞恼,估计也是间接在朝公子这里碰过很多次软钉子,现在已经不痛不痒了。虽然在朝公子这里吃过很多次闭门羹,但两只里面有一只的脖子已经紧紧箍在他手里,这给予他某种层次上的慰藉。 柴泽顺着朝公子的话大方地调侃自己:“柴先生就柴先生吧,总比黄小姐的‘基佬’好听。” 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自己在朝逆面前提及黄小善时使用正常的措词与释放正常的情绪,但他喜欢黄小善呀,即使是单相思,他在提及喜欢的另一半时双眸中的千股柔情哪里能每股都锁住,总会不小心泄露出一两股淡淡的柔情。 朝公子神色冷然,一言不发又直勾勾地凝望自嘲后摇头呵呵笑的柴泽,他在提及小善时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温柔。朝公子以为自己看错了,并没有深入探究,他只是单纯不喜欢心爱女人的名字从柴泽嘴中吐出。 不过,他正好引出黄小善的话题,朝公子便顺势跟他聊起了今天主动过来找他的目的。 第二九一章 他们爱得理直气壮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先生,前两天小善穿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在酒店里乱跑胡闹,损了贵酒店的形象还被你撞个正着,我代她向你道歉。” 柴泽摆摆手,“不碍事的,当时天早客人少,没损酒店什么形象,要损也是损黄小姐自己的形象。”由于不清楚黄小善回去后是怎么向男人们解释身上男装的由来,因而柴泽没有冒然提及她身上的男装,他也有点后悔当时不该为了满足自己想看她穿男装的私欲而做出那么危险的举动。 提到黄小善的形象,朝公子便头痛又无奈地说:“她的形象已经被自己毁个精光了,每天的日子也不知道过明白了没有,一天天的就知道瞎乐和。” 柴泽全心全意地注视朝公子的一举一动,他虽然在抱怨爱人,但双眸中凝结着清澈的温柔笑意,数落她时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面庞也深情的一塌糊涂。这不是抱怨,这是变相的秀恩爱。 小黄为了朝逆不止一次大声地骂他,朝逆也为了小黄改变了一直以来对他置之不理的态度而主动来找他。他们拌嘴数落对方,他们却很相爱。 柴泽强颜欢笑地说黄小姐慢慢会变好的,心里却满满的都是苦涩。不管她有几个男人,她和朝逆的确是相爱的,而且男未婚女未嫁,在如今这个开放的社会谁没事吃饱了撑的会去管他们是几男对一女还是几女对一男,他们爱得理直气壮! 套句小黄骂过他的话:她和朝逆之间有他一个外人什么事呀! 柴泽烟瘾犯了,他想抽烟,于是掏出烟盒在朝公子面前比划了一下,问:“不介意吧。” 朝公子摇头说:“请便。” 柴泽抽出一根细长的褐色香烟夹在指间,点燃,吸一口,含了会儿香醇的烟雾在口中,舔过后嘴唇再慢慢呼出烟雾,双眼若有所思地看向某处,人突然间变得郁郁寡欢。 朝公子不关心他的精神状态如何,但这个烟味他在黄小善身上闻到过,据她说是在买衣服的时候柴泽抽烟才染到她身上的,这位有风度有素养的大富豪会在公共场合抽烟吗? 朝公子探寻的目光引起柴泽的注意,他递去烟盒,“尝一根?” “不用,我不抽烟。” “这烟是专门订做的,焦油含量低,尝一根吧。” 朝逆看一眼烟盒中褐色的烟屁股,依然婉言谢绝了。柴泽失落地收回烟,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单单是为了一根烟,还有很多比一根烟复杂得多的事情在阻挠他情感的宣泄,他又抽了两口就把烟熄灭了。 “我听小善说,她穿回去的衣服是柴先生买的,谢谢柴先生,让你破费了,应该是我给她买才对。” 原来她回去后没有隐瞒而是直接说衣服是他买的,看来她应该是把能说的真话尽量说出来而把不能说的掐掉了。 柴泽小心翼翼地回答:“小意思。既然我看见了,而她又是你的爱人,你知道我对你……我怎么也不会丢着她一个人乱走不管的。” 朝公子突然严正说道:“柴先生给她买衣服我很感谢,但给她买男装穿又算怎么个回事,是因为柴先生喜欢我而小善是我的女朋友,才故意买男装讽刺她吗?” 在这之前朝公子从没开口提过柴泽对自己的感情,他一直是采取听之任之不作回应的态度,这次要不是为了给黄小善鸣不平,他根本不会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 柴泽明知朝公子误会大了,却不能解释,只能无力地一直说给她买男装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讽刺的意思。 朝公子却并不买账,再次正色说:“柴先生,我知道一套衣服而已不该这么小题大做,而你喜欢谁,喜欢男人女人,这些都与我们无关。只因为你喜欢的对象恰好是我,小善她护食心切才老是紧张得在你身边转悠提防你。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她除了一张嘴皮子能说些孩子气的话以外对你并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她各个方面都万万比不上你一个在商界摸爬滚打的商人。以后她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过来跟我说,但请不要拿你在商场上的手段抓弄她,请你尊重她。我爱她,绝不会让她白白在外面糊里糊涂地吃哑巴亏。” 一大段话下来,柴泽心里说不清对朝公子的误会是庆幸还是失望,最后的“我爱她”直接当头给了他一记闷拳,让他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们两人都先后跟他说了深爱对方的话,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朝公子将柴泽的阴郁看作是自己不留情面的话使然,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也丝毫不畏惧自己的话会惹恼他致使柴家中断与香港正在交涉的合作项目,他倒希望柴泽能真的生气然后不再接近他,这样就能消除他与小善之间因他而起的不愉快。 他话已至此,不愿再久留,起身说了句“今天多有得罪”便打算告辞回去了,说不准在此期间小魔头已经和苏拉一起回来了。 柴泽也跟着站起身,负气地说:“朝公子请等一等,黄小姐有样东西落在我这里,请你代我归还给她。” 他在朝公子困惑的目光中阔步来到办公桌后大力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支口红,正是黄小善被他扣押的那支。他的手伸进抽屉中不舍地摩挲口红冰冷的外壳,又因为心情沮丧而不顾后果地直接将口红拿出来递给朝公子。 “这是上次黄小姐为宵夜来向我道谢的时候不慎遗落在我这里的口红。” 朝公子对黄小善任何一点小事都了如指掌,他一眼就辨出这是她的口红,接过来紧紧捏在手心里,用满含冰渣子的口吻道一声“告辞”,人便施施然离开了。 柴泽跌坐到椅子里,捂住脸放声大笑,笑声凄然又痛快。 第二九二章 活该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琉璃庄,勇士吃了半碟糕点后懒洋洋地竖起耳朵卧躺在地上,黄小善的臭脚又踩在它的狗头上碾来碾去,偶尔还扯开脚趾缝去夹它的耳朵,身为gerry的狗儿子,它却一点都没有继承gerry视黄小善为眼中钉的衣钵,一条大狼狗就这么无怨无悔的被她踩在脚底下。 桌上的一碟糕点全进了这一人一狗的肚皮里,李医一个未吃。 李医一直在专注看他的超厚黑皮书,黄小善被一本其貌不扬的书抢了风头,不由好奇地伸长脖颈蹭过去打量书上的内容。 泛黄的纸张有年头了,上面密密麻麻抄录着她看不懂的鸟语,她能看懂的只有阿拉伯数字和英文abc,但组合起来变成公式她就又没辙了。 “阿横,这本是你工作时记录的笔记吗?” “嗯。” 李医回答得非常不情愿,因为他的手又被某人借口发烧给摸了。本来笔记上的内容不应该给外人看的,不过也分人,若是给她看嘛,即便大刺刺地把笔记摊开摆在她眼前,她又能看得懂吗。 “什么笔记?用哪国字写的?”她问完等了会儿也没听见李医搭腔,于是咬咬牙,用心虚的口吻辩解:“阿横,我真的没有意淫你,肯定是你读书读多了产生错觉,我长得这么老实怎么会呢。” 李医侧头瞟觑她一眼,那种宛如得道高僧般安定的神态,那种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洞察力,直接将黄小善秒杀得抬不起头。 这个,都是爱美之心惹的祸,狼友们都懂得的。她想吧,反正以后也是要抱上床的,所以她就提前在心里演练了几个传统体位。没想到阿横的眼睛如此锐利,也没见他眼睛有从书本上抬起来正眼瞧她一次,怎么还能看穿她的心思,是不是后脑勺长了第四只眼? 你们是不是要问为什么是第四只眼?因为第三只是屁眼,傻了吧! 黄小善单薄的辩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李医看她怪可怜的,于是赏脸说:“这是稀有人种笔记,这一页记载的文字是西黎语。” 某人又神气活现了,“稀有人种?是新挖掘出来的远古人吗?阿横,你不但治病你还玩考古啊。”她又指着笔记上的西黎文字,没礼貌地批评人家的母语:“歪歪扭扭的,像蚯蚓。” 李医深呼吸,他受不了蠢人。蠢没关系,最可怕的是这位蠢人身边还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为她保驾护航,让她作威作福,祸害人间。她意淫、骚扰还辱骂自己的母语,安乐死的罪名够了。可惜他今天没把药包带在身边,否则给她注射一剂氰化物,当场让她葬身在这间植物苍翠茂盛的温室里。 “黄小姐,你还不回去吗?” 李医下逐客令,黄小善装聋作哑,一边乱翻他的笔记一边闲闲说:“还早呢,阮阮有事找拉拉帮忙,不可能这么快谈妥。这间温室挺好的,有花草有糕点有赏心悦目的美人,我就乐意待在这里。” 李医赶人不成反遭调戏,冷脸将她碰笔记的手拨开,黄小善又缠过去兴致盎然地问:“阿横,我翻了会儿,发现你这笔记不止有西黎语,还有其他国家的语言。记个笔记而已,你秀什么智商,脑瓜子这么聪明。”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医,心里做了一番计较:这么聪明的男人,她可别又看走眼抱尊祖宗回家,和其他几只二一添作五,像他的前辈们一样在床上不拿她当人来使用。要知道,老黄家现在阳气太盛,而她看上的就是阿横的性冷淡风格,这样抱回家不仅不会缠着她做爱,晚上还可以安静地盖棉被纯睡觉。 黄小善你可以啊,都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你也能想得面面俱到,还性冷淡风格,来来来,小说我不写了,你来写。 “你看得懂吗!”李医量她也看不懂,将笔记往她面前一推。 黄小善被小瞧了,于是撸起袖子,翻到方才看见的某一页上,清清喉咙,煞有介事地朗读起来:“在、加勒比西海域、发现,本地土著人,濒临死亡,年龄、87岁,容貌……” 李医“啪”一声合上笔记,夹到黄小善的手,她猛抽出来,疼得嘶哑咧嘴。 “你会西班牙语?” “哼,当然会,我家拉拉是墨西哥人,为了听懂他的叫……为了防止吵架的时候他用西语骂我,我就去学了几句。” 好险好险,差点将她学西语是为了听懂拉拉的叫床声这件事给抖了出来。不过有拉拉陪在身边,她的西语大有长进,现在连地名都能看懂了。 她用手肘撞撞李医,“阿横,别人炫富你炫智商,这种不良的恶习还是戒掉吧,做人要装傻才能在社会上混得开。另外,你为人处事也要圆滑一点,脸不要老是冰冷冷的,人家一见吓都吓死了。来,像我这样笑一个。” 黄小善笑得像个二百五,李医不鸟她,但对她的印象倒是有所改观,心道她除了喜好男色外还不是一无是处嘛。 “看吧,我一能读出书上的内容你就装哑巴了。你一定是认定我看不懂你的笔记才肯让我随便看,不然我读出来的时候你反应也不会那么大了。你说,你是不是在瞧不起我?” “我没有。”李医的反驳又快又急,藏在发间的耳尖开始燥热。 聪明的男人尴尬别扭的时候就是可爱,黄小善笑眯眯地又摸上他的手背,安慰说:“没事,瞧不起我的人太多了,但我就乐意给可爱的阿横瞧不起。” “你,你别胡说八道,快离开这里,别打扰我了!也不许叫我阿横!” 他握紧拳头,脸烫心慌还很生气,气她与自己也不过才见了两次面就能这般厚颜无耻地用贬低自己来讨好他,若前面没三五个男人给她练习,她能有这么娴熟的调情手法?! “我不走,这里有花草有糕点有赏心悦目的美人……” 又是这句! “那我走!” 他满面冰霜,抓起黑皮书起身要走,黄小善见局势不妙,连鞋也来不及穿,蹦起来挡住他的去路。 “让开!” “你不许走,我喜欢你,我要追你!”黄小善直接将话挑明了。 “让开!” 李医动手去推她,非常恼怒,他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狗仗人势的女人,有几个厉害的男人中意她就目中无人了! 黄小善任凭李医如何推搪都不让路,她不能让男人在这么生气的情况下离开。 眼见李医推人的手劲越来越大,她狗急跳墙,鼓起梁静茹给她的勇气,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瞄准目标,一嘴亲下去。 男人的双唇冰凉柔嫩,滋味爽翻天。黄小善得寸进尺,伸出舌头打算来个火辣辣的舌吻。不想刚碰了点唇肉就被回过神怒火冲天的男人推开,扬手赏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结实筋道,直接将她从云端拍到了地上还吃了一嘴泥,让她看清眼前的男人不是家里宠她爱她可以让她为所欲为的枕边人,眼前的男人是脸色冰封三尺、与她只有两面之缘的阮阮的主治医生啊。 她侵犯了王子殿下的御医! “让开!”李医气得双唇颤抖。 黄小善抬手又在自己另一边脸颊甩了一巴掌,大叫一声“对不起”,扭头跑掉了,一脸懵逼的勇士也尾随她冲出去了。 剑拔弩张的温室随着一人一狗的相续离开,浮躁的空气慢慢冷却下来,李医重新坐到石凳上,低头细看打她的手,又用这只手去碰被她亲过的唇瓣,视线慢慢失去焦距。他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枯坐,如老僧入定,直到厚重的黑皮书从手中滑落,他被沉闷的坠地声惊醒。 他捡起书,翻到黄小善朗读的那一页,指尖一个字一个字地抚摸她朗读的话。 第二九三章 心乱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土匪青天白日强吻男人被打后夺门而出,没命地跑,疯狂地跑,跟她一起作恶多端的“恶犬”也甩开四肢,兴奋地跑在她屁股后头,它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等她跑到胸腔剧烈疼痛,跑到两条腿沉重得再也抬不起来,才停下来四肢大张,倒在草地上挺尸,大口大口地往天空吐白气。 天高澄碧,很晃眼,她抬手盖住眼睛,吐舌舔舐唇瓣上李医残留的风干后的唇香,两片火辣辣的脸颊不断提醒她自己干下的蠢事。 “风,”黄小善捂住眼睛无奈地呢喃:“我没有迫不及待地找人顶替你的位置,我只是……被阿泽搞得自乱阵脚了。你一走他就说要填补你的空缺,还勾引我,我清楚自己的耐力一定撑不了他几次勾引就会松口答应他的任何要求。正好阿横出现了,我就想用他来刺激阿泽,希望他能因此生气,能打消不切实际的念头不要再折腾了,大家各自安好。可我太激进了,反而将阿横惹怒了……我知道这样对阿横很卑鄙,很不对。不过,幸好他很生气,这样追他的事应该也黄了,这件蠢事就到此为止吧。做人果然不能心术不正,我还是得耐心地慢慢规劝阿泽悬崖勒马,没有其它捷径了。” 勇士趴在黄小善身边吐舌头,不远处的灌木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它警惕地抬头吼了两嘴。黄小善移开手扭头顺着它叫唤的方向看去,灌木丛又晃了晃,从里飞出一只嘴里叼着虫子的麻雀,勇士的狗头绕着麻雀的飞行轨迹一边转动一边叫唤,麻雀消失在远空后它还叫个不停。 黄小善无语,一巴掌呼向它的狗头,“可爱的小鸟你倒敢吼,我把脚翘到你的狗头上你怎么吭都不吭一声?欺善怕恶的嘴脸颇有老黄家的风采,不如我向gerry将你讨过来,你给老黄家当看门狗怎么样?” 勇士“欺负”完小鸟,狗头还要转向灌木丛,却被黄小善一把夹在胳肢窝下面蹂躏,把它的警觉都给蹂没了,愉快地和“心爱的女孩”在草地上玩耍。 李医绕道走回住处,放下黑皮书,深深拧紧眉宇呆坐在桌前,神情变幻莫测,最后化为一道恼人的叹息。房外响起敲门声,他收回飘远的思绪前去开门,门口站着阿庆。 阿庆端正神色,弯腰问候李医后恭敬说道:“李医下午好,我来取王下晚上服用的药。” “进来吧。”他敞开门,自顾自走回屋中打开药箱翻找昨天配好的药。 即便李医一向对人冷冰冰的、爱搭不理,视他为阮颂救命稻草的阿庆也对其礼遇有加。他一个不怎么能言善道的大老爷们,进屋后尽量不让嘴闲着,努力找话题与李医攀谈。 “李医,我刚刚来的时候您不在屋中。” “我去花房坐了会儿。” 他不过是因为在屋中呆烦了才出去透透气,没想到反惹了一身气回来。在温室中发生的不愉快和她强吻后不负责任的话,一直如影随形地在他脑海中循环回放。 阿庆还在左右寻思话题与他攀谈,李医将药递过去,他接住,感激地道谢:“有扰李医费心制药了,王下的身体日渐好转,相信有您的高超医术做后盾,王下一定会有痊愈的那一天。” 李医不喜欢旁人给他强加压力逼迫他一定要做成什么,若是平日阿庆这样说他顶多脸色难看一点,偏不凑巧,今日他被某人惹毛了,于是冷言冷语地说:“我是研究人类进化的科学家,不是医生,也没有费心给阮王储制药。我和他的关系非常简单:他给我提供研究需要的经费,我给他续命!他的命我治得好就治,治不好你们另请高明吧。” 本来他还要说得更不留情面更刻薄一点,却鬼使神差地想起黄小善劝他的话,嘴就自己闭起来了。 “李医不要动怒,我知道王下的病耽误了您许多宝贵时间,加上我又硬把您从瑞典请回来……”阿庆左手紧握药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您没有费心治疗,王下的病就大有好转,相信只要您稍微费一点心,王下的身体完全康复并非不可能。如果您治得好却不肯治,那您在瑞典的研究所恐怕就难保了。” “你在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您,我是在恳求您治好王下,让他能像普通人一样寿终正寝。” “我没有义务为他的性命做担保,既然他那么想活,就应该停下手头的一切事情好好调养几年身体,而不是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费力劳神。” “多谢李医的告诫,我会劝王下多加休息,只要您治好王下的病,我们一定感激不尽。” “我给他检查身体的第一天就明明白白告诉过你们,我没有把握治好他,你们当时也说不必强求尽力而为,怎么现在变成一定要‘治好’了。” 阿庆还要再低三下四地拜托李医,被烦不胜烦的男人轰出去了。他烦透了这群贪得无厌的人,又想活命又整日耽溺在纷纷扰扰的争权夺势里不肯听从他的劝告,还有脸来威胁他,和某个心怀不洁目的追求他的女人根本是一丘之貉。 又想得到他又想利用他摆脱麻烦。 李医解下手腕上的稀有人追踪仪放在一旁,按压疲惫的太阳穴,后悔当初不该答应阮颂的条件给他治病,这个烫手山芋现在甩都甩不掉。还因为给他治病而间接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骚扰他、强吻他、信誓旦旦地说要追求他,转身又在背后说追求他是一件蠢事…… 没想到他也有跟“蠢”字扯上关系的一天,除了今天,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第二九四章 偷听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琉璃庄的人工湖边,一人一狗俩神经病大冬天的蹲在湖边玩水。黄小善撸起袖子将两只手浸到冰冷刺骨的湖水里,冻得她唇齿直哆嗦。勇士坐在旁边用舌头去舔湖水喝,它舔一舔就歪头懵懂地看黄小善古怪的举止,不懂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湖面光可鉴人,黄小善看看倒映在水面上一边一道巴掌印的脸发愁,两道巴掌印还不对称,一大一小,小的她可以跟苏爷解释是自己抽风自己扇的,大的不管她如何瞎掰都显得很苍白。 有了!就说勇士成精变成人形,全身一丝不挂,我看了它的大屌导致它恼羞成怒,于是乎赏了我一巴掌。 好好好,这个理由很饱满! 饱满个屁,建国以后动物不能成精啊! 黄小善找到一个乐子,她扭头邪恶地窥探勇士肚皮下方三寸之处那根毛绒绒的棒状物。她艺术创作涉猎的范围很广泛,人兽什么的都不在话下,画过人与马、人与驴、人与狗……具体的动物要看客户的要求,有些客户家里有养宠物,就会把宠物的照片发过来……黄小善相信,他们绝对不是变态,只是太爱自己的宠物了,嗯,一定是因为爱! “哇,泡得手都麻木了,够冰了吧。”她从湖中抽出手,甩掉湖水再慢慢将冰棍似的手贴到脸上冰敷,冻得她五官全挤在一起,大喝一声:“爽!” 今天阿横大概见都不想再见她这张挂着十指印的死狗脸了,改日……哎,改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改日了。 黄小善转动脑袋看一圈琉璃庄,这座美丽的庄园承载着她勇斗小三的英雄事迹,还承载着她霸王硬上弓后被扇巴掌又灰溜溜逃跑的黑历史,她的心情宛如一碗粘稠的五谷杂粮粥,五味杂陈,不懂是喜欢这里的想法多一点,还是逃离这里的想法多一点。 手不冰了,她照照湖水,脸上还有点红但相信苏爷不会联想到这是被人打的。她疲惫地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居然发现自己就穿着一只鞋,另一只逃跑的时候没穿出来!屋漏偏逢连夜雨,她今天走背字,而且今天的脸皮已经严重透支,再没什么能支撑她还有脸回去面对她强吻的对象了。 黄小善心里一阵强过一阵的烦躁,扒扒头发,索性脱下仅剩的鞋子,高举过头,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潇洒地抛出一道弧线,湖面上炸出一圈水花,鞋子浮在水面上飘摇。她冲漂泊在湖中心的名贵女鞋摇手高呼:“撒有那拉。”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它而去。 苍茫的天地下,一个光脚女人在前面走,背后跟着一条大狼狗,他们这个组合的名字叫:傻子与狗,也可以叫走四方…… 黄小善因为左右无人和她分享她的奇葩事迹,身边只有对她不离不弃的勇士,于是边走边和它闲聊起来。 “勇士,真羡慕你是一条狗,gerry把你当亲儿子养,看看你滑不溜丢的毛发,gerry一定经常带你去做宠物美容。勇士,幸好你是一条狗,不会把今天我做的坏事宣扬出去。我吧,因为职业的关系,是有一点看到好男人走不动道儿的毛病,可绝对没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她锤了自己脑袋一拳,“混球,瞧你干的好事,不仅居心不良还唐突了佳人,也不知道阿横这顿气会生多久?” 她看脚走路,但心思根本没放在惨不忍睹的双脚上,脚步越走越飘然,眉目间还绽开无限的欢喜。 虽然强吻男人很不道德,但她巴掌都挨了,让她回味一下不过分吧。 阿横的小嘴冰凉凉的像果冻,还有股薄荷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初吻?他冷冰冰的,初吻的可能性极大,如果是,那她就赚大发了! 琉璃庄的主屋大门两侧各种有一棵橡树,树杆粗犷,枝繁叶茂。黄小善和勇士从屋后慢悠悠地绕到屋前,远远望见席琳和萨霍两人背对她站在橡树底下交谈。萨霍双手潇洒地插进口袋,席琳抱胸凹着小蛮腰,从背后看她的屁股别提多有肉感多引人犯罪了。 黄小善不屑地嗤了一声,心道:冤家路窄。吃饭的时候聊得那么嗨,开完反派大会还跑出来讲悄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干脆你俩真凑一对得了,女骚包搭配中二病,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光脚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勇士就更不用说了,可以算得上是踏地无声,因此萨霍和席琳并未发现背后有一人一狗在慢慢靠近。 黄小善放慢脚步,越看他们挨在一起的背影,空气中阴谋的味道越大。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一个经常跟拉拉作对,一个对拉拉死缠烂打,他们回避大家凑到一起,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立即拉着勇士的项圈,蹑手蹑脚闪到橡树树杆后躲起来,探头偷瞄对面的男女,耳洞大开,努力窃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可惜她难得胆肥一回,奈何地理位置不给力,两颗橡树之间的距离太长加上午后起风了,树叶哗哗响,连他们的声音都时有时无,更别说听清楚内容了。 勇士被黄小善抱在怀里不能动弹,地上积了一地的橡树枯叶,它无聊了就低头用鼻子去拱地上的枯叶玩,枯叶在它鼻前动来动去,它很痒,打了个喷嚏。 然后,彻底暴露目标了。 对面的男女齐齐回头,做贼心虚的黄小善坐在树杆后抱着勇士诚惶诚恐,被第二次拖她后腿的狗队友气个半死。如果她有偷听到一丁半点的干货,那她被发现也死得其所了,可问题是她除了风吹树动的大自然声音,什么都没听到哇。这样还被发现,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第二九五章 撕逼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现在逃跑为时已晚,黄小善双手合十,祈求诸天神佛施法定住萨霍和席琳,别让他们过来,不然场面会很尴尬,比她被扇巴掌还尴尬。耳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诸天神佛没出手帮她,这里是外国,又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她拜错神明了。 萨霍和席琳已经双双站在她身前,她这时候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用了,腹诽一声真倒霉,在两人毒辣尖锐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站起身,拍掉挂在身上的枯叶尘土,先声夺人道:“你们说话不会进去说啊,扰人清梦。” “小贱人,你敢偷听我们说话。” 席琳一语戳中要害,她美艳的脸上兴奋多过愤怒,黄小善知道她为什么兴奋。用餐时她俩积下的恩怨,席婆娘终于有借口可以正大光明地以牙还牙了。 勇士嗅出危险的气味,主动走到黄小善面前,将她与危险源隔开,她这才敢嘴硬地说:“谁稀罕听你们的破话,我吃太饱犯困靠在树下睡觉不行吗。” “还敢狡辩!” 席琳放下抱在胸前的手,两座硕大的乳峰一下子填满黄小善的眼眶,她还来不及发表感想,五只血红指甲盖便向她袭来,她“哇”一声蹲下来,猫着腰迅速绕到席琳背后,用她的大头使劲撞向席琳的小蛮腰,力道大到将她撞出几步远,席琳扶住树杆才避免摔倒。她扶着钝痛的后腰甩头怒瞪黄小善,那股子后妈的狠劲儿真该让苏爷开开眼,保证吓得他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黄小善使完铁头功,赶紧跳到一边与他们两个保持安全距离,气势十足:哼,要撕逼?谁怕谁!我黄小善十年前就跟巷口的恶狗打架了,你十年前估计还在伸手找你老爸要钱呢。身边没有保镖,你也就是个比连青梅奶子大一点、比我年纪老一点的“大姐姐”。我今天走霉运,这张不值钱的脸先后被冰美人打,被自己打,那是我活该,我认了,难道还要被你打不成?你挺着你的大奶子在拉拉眼前晃来晃去,他妈我也有一肚子火无处宣泄啊。 吃饭时席琳的脚被黄小善扎了,因为在桌底下没人看见而且有爸爸和苏拉在场她也不能出手教训,饭后又被她及时溜掉了。现在可算被她逮住一个合理教训人的把柄,她要撕烂小贱人的脸,看苏拉还要不要她,看她还拿什么去跟阮颂眉来眼去。 她又伸手使出九阴白骨爪冲向黄小善的脸,心思飞转间顿了一下,转而抬腿狠狠踹向勇士的肚皮,然后趁黄小善惊呼弯腰查看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扯着她的头大力将人甩向粗壮的树杆。撞得黄小善五脏六腑叮当响,死死抱住树杆不停地咳嗽,任席琳怎么拉扯她的头发她也不撒手,边咳嗽边大喊苏拉的名字。 勇士不咬女人,就咬住席琳的裙摆拼命往后拉,裙摆被它撕下一大块,气得席琳一边大骂畜生一边抬脚不停地踹它。勇士怒了,一口咬住她的小腿,一道尖锐的女高音冲破天际,成功帮黄小善招出屋里的救星。 萨霍这个大男人不仅不劝架,双手自始至终插在口袋里兴致勃勃地观看两个女人撕逼,呸,真没品。他不是席琳的老铁吗?怎么好意思袖手旁观。哪怕帮助其中任何一个打另一个,也能显示点自己的仗义出来啊。 屋中一群人奔出来,看到黄小善滑稽地手脚并用抱着树杆,看到席琳“楚楚可怜”地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小腿上被勇士咬出血印的伤口端端正正地摆在众人眼前,还看到行凶后的勇士蹲坐在树脚下,热气腾腾的舌头不停舔舐黄小善沾满泥土的脏脚。 gerry见自己当儿子养的爱犬竟沦落到给人舔脚,第一个冲过来将勇士和某人的脏脚分开。勇士看见“爸爸”,亲热地吼了一声,还想用它的舌头去舔他的手,直接被gerry踹了狗屁股。 苏拉随后跟过来,看了眼赖在地上的席琳,轻手轻脚把还挂在树杆上双眼紧闭的女人掰下来搂进怀里。 “拉拉?” 黄小善睁眼看到自家男人,什么都来不及说,赶紧去摸自己头顶,唯恐脑瓜子被席琳揪成个地中海。 席婆娘太狠了,抓得她头皮都痛到没知觉了。她不过是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的女朋友,又不是她的杀父仇人,心肠不用这么歹毒吧。勇士咬得好咬得妙,为了保险起见,再吐个口水诅咒你得狂犬病。 混乱的事发现场,苏拉不用猜也看得出小王八蛋和席琳干架了。他一句体贴的话都没说,先一巴掌拍向她的屁股,黄小善不可思议地看他,没多久又弱弱地缩回他怀里。对事情的起因,两人都心照不宣。 席老头也不落人后,奔到席琳身边抱起她,悲痛地大呼:“乖女儿,你的腿怎么了?” “爸爸!”席琳戏精上身,一句话也不解释,只委屈地趴在席老头怀里痛哭,她这样的表演方式营造出的悲情效果比说一万句控诉的话还好。 黄小善也要学她哭,逼是一起撕的,不能让她把脏水全泼她一人身上。她努力酝酿情绪,抽风似的眨眼睛,愣是半滴雨也不下,额头还被苏爷弹了个脑蹦儿。 阮颂是庄园的主人,现在两个女人撕逼,他有心偏袒黄小善却并不表现出来。而且席东是他的合伙人而苏拉和他谈过之后却说要考虑考虑,他不会偏帮一个待定中的合伙人而驳了席家父女的面子,他让阿庆先去取一双女鞋然后再请李医过来为席琳看伤。 女鞋好办,可请李医诊断狗伤,这就有点……况且不久前他和李医还有点小争执,相信他的心情不会这么快回暖。 阮颂看出阿庆的犹豫,“没事,你去请吧,李医面冷心热,他会来的。” “是,王下。” “先去取鞋,天冷,阿善的脚该冻坏了。”阿庆领命去了,阮颂不解地自言自语:“出去时还穿着鞋,回来怎么变成光脚了。” 一群人精里只有阮颂注意到黄小善可疑的光脚,并且还上心了。 第二九六章 归途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拉轻轻按摩黄小善发麻的头皮,沉声问:“怎么回事?你说吃太饱要出去溜达,我同意了,但条件是你不许干坏事,结果你坏事一件不落全做齐了。这里是别人的家,不是墨西哥的家,我的话你有没有带脑子去听。” 黄小善乖乖垂头聆听苏爷的训斥,一群人精聚首,她断不会当面跟苏拉说撕逼的起因是自己偷听有错在先,而且什么都没听到还白白挨打,这逼撕得太亏了。 她还在心里默默地计算得失:席婆娘的腰被她撞了一榔头外加被勇士咬了一口,她呢,被席婆娘拉去撞树,头皮还差点被她撕下来,两两相抵,今天这顿糊涂亏她咽了。 “拉拉,对不起。” 她揽住苏爷的腰身,手在男人后腰上暗示地抚摸三下,苏拉心里清楚一定是这厮自己挑起的祸事,所以被打也不敢讨回公道。 但黄小善想息事宁人,席琳也得肯啊,她这场戏演得正酣呢。 席琳捂着小腿上的伤口靠在席老头怀里,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流,抽抽噎噎,添油加醋,指桑骂槐,一口气给黄小善罗列了一大堆罪名,只差没点名说她是母夜叉孙二娘转世了。 黄小善气得脸皮青白交加,她只恨自己不是真的孙二娘,不然还由得你一个小娘皮在本二娘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她不肯被席琳白白泼脏水,“我是偷听了,但什么都没听到!她除了这句是真话其它都是编的,我根本打不过她,更别说伤她了!”她一指戳向萨霍,“萨霍一直站旁边看热闹呢,他可以作证。” 萨霍终于肯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了,举起双手,无辜地说:“我,我吗?席琳说的就是我看到的。” “你们狼狈为奸!”激动的黄小善要冲出去和他们拼命。 “够了!”苏拉一掌扣在她的后颈上,压下她的脖子,“善善,跟席琳道歉。” “我没错,我不道歉!要道歉她也得给我道歉。”黄小善的驴脾气发作了。 阮颂接过阿庆取来的女鞋,走过来说了几句打圆场的场面话,在黄小善脚边蹲下来,轻轻抬起她乌黑的小脚,发现没有可擦脚的布,于是掀起自己的衣裳当作擦脚布,擦净脚面的泥土后为她穿上鞋子。 黄小善诚惶诚恐,万万不敢让王子殿下再为她擦第二只脚,害怕自己的臭脚丫熏到人家,急急扶起阮颂,“阮阮,我自己穿,谢谢你的鞋。”她抬脚胡乱拍打几下,利索地套进鞋里。 “你原来的鞋子呢?”苏爷嗅出猫腻。 黄小善说出事先想好的说辞,“在湖边玩水,掉湖里了。” 这么多人在场,苏拉不好对她动私刑,“我暂且相信你,但你最好从此刻开始想清楚鞋子落水的每个细节,回去的车上我要你一一说给我听,要是有不连贯的地方……现在,道歉!” “我不。”黄小善执拗地别过头,又被苏爷掐着下颚扭回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地较劲儿。 阮颂适时地开口对众人说:“大家都进室内吧,给席小姐看伤要紧,我让阿庆去请我的主治医生了,应该快来了。” 黄小善心头咯噔一下:主治医生、应该、快来了…… 她的驴脾气一下子消失无踪,急急说:“席姐姐,对不起,今天都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计较了吧。”紧接着一头撞向苏爷的胸口,撒娇说:“拉拉,你事情谈完了吗?谈完了我们就别进屋直接回酒店吧,我想阿逆和小鸡巴了。” 席琳不知道她搞什么鬼突然恶心地叫自己“席姐姐”,她被席老头撑起来,一瘸一拐地蹦达进屋。她是说了很多不实的假话,但勇士咬她的那一口可不是咬假的,她的腿流的血是真的,疼也是真的很疼,便无心再找黄小善的麻烦,反正天长地久,不急于一时。 苏拉见她态度骤然转变,料想小王八蛋肯定不止干了和席琳打架这一件坏事,他也不当场对她发难,而是将气存在心里利滚利,等回去后再跟她算总账! “阮王储,你的提议和计划我回去后会和集团高层好好商讨,我会尽快给你答复,今日多谢款待,也很抱歉这东西给你添麻烦了。” “我是诚心请求苏拉先生祝我一臂之力,事成之后承诺的条件也会悉数兑现,还请你慎重考虑。”阮颂隐起双眸中的野心,换上绵绵的柔情,面向黄小善,“阿善,趁你还在赌城期间多来琉璃庄玩玩吧,可以把他们都带来,我派车去接你。今天虽然出了点状况,却难得一下子聚了这么多人在庄里。每年不管我几时过来休养生息,这里总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他越说神情越落寞,也不知道黄小善是真的不忍心还是另有小九九,反正满口答应了。 苏拉打横抱起黄小善走向去路,阿庆去请李医了,席东父女和萨霍钻屋里去了,来时多人夹道欢迎,去时只有阮颂一人走在苏黄身边,边走边与躺在苏拉臂弯里的黄小善细碎闲聊。 黄小善其实离开这里比来到这里高兴,却又不好在阮颂面前表现出来,毕竟是他的庄子。她被苏拉送进车里,这次驾车的是阿曼达,gerry和勇士这爷俩跑前头的车里去了,黄小善哼了哼,鄙视小心眼的gerry。 车子启动,苏拉坐在她旁边牢牢握住她一只手,她趴在车窗上不舍地看站在大门口目送他们离去的男人。他形单影只,身形消瘦,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消逝,她想起自己39岁就奔赴黄泉的妈妈,很担心阮颂连她妈妈的年纪也活不过去…… 车子开远,门口男人的身影变成黑点,黄小善怅然若失,难过地揉揉眼睛,最后看一眼宁静悠远,宛如世外桃源的琉璃庄。 她以为很快就会再来这里玩,却一眼数年。再见后,琉璃庄中的一草一木都没有改变,甚至更加繁茂,而她却不再觉得这里是世外桃源了。 第二九七章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阿庆今天第三次站在李医的房门口,他心情忐忑,对能否请得动他不抱任何希望。且不说早先与他有过争执的男人心情比往日更加寒气逼人,单就他科学家和王下贵客的身份也不适合让他去看狗伤啊。而且从争执的过程判断,他甚至都不太愿意给王下治病了,更别说给陌生人看狗伤。 这位天才的脾气孤高冷傲,心肠刻薄,王下还说他面冷心热,这,确定说的是同一个人? 阿庆的手沉甸甸的抬不起来,这敲下去十有八九又要被轰出去一次,谁喜欢给自己找脸色看啊。他侧耳倾听,屋中静悄悄的,猜想李医又出门躲起来钻研高精尖科学了吧,于是松了口气,敲响房门,敲过之后就准备走人,回去禀报说人不在屋里。 天不遂人愿,房门开了,阿庆讶然后局促地说:“李医,王下的客人席小姐被狗咬伤了,王下让我来请您前……”去诊断 门被狠狠甩上,刮起的门风堵得阿庆哑口无言:王下,您看到了吧,不是我无能,是我无能为力,我为了您抛头颅洒热血都不在话下,但我实在请不动这尊大神啊。 他无可奈何地离开,没走几步,紧闭的房门又打开了,他听见男人的低咳声马上转回去稍息立正,听候差遣。 “她……他们,就是客人们都走了吗?” “没走,还在庄园里。”狗伤有戏!阿庆赶忙低眉顺眼,李医问什么他便说什么。 “你刚刚说谁被狗咬了?”据他所知,庄园里没人养狗,除了她带在身边的那条……哼,果然是个恶霸,强吻他后又纵狗行凶。 “是席小姐被咬了。” “怎么被咬的?” “呃,席小姐和另一位黄小姐有些肢体上的争执,黄小姐的狗护主心切,就把席小姐咬了。” 什么,她打架了!被他打了一巴掌转身就打架,这是将对他的不满发泄到旁人身上?好本事,心里不痛快不敢回去找他打回来,却牵扯给无辜的人。 阿庆偷偷打量男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心里掂量着试探地说:“黄小姐好像也受伤了,李医能否过去看看,庄园里只有您懂得看伤……” 什么,她打架还打输了!哼,活该活该,报应不爽,打个架还能受伤,这智商也就只够用来强吻他了。 李医惊了一下,暗骂自己说的什么贬低自己的糊涂话! 他心里别扭又羞涩,面上却不耐地说:“稍等,我去取看伤的物件。什么大病小灾都找我,都说几次我不是医生了。” 阿庆精神大振,连声说好,只道是自己的“策略”成功了。他的策略其实非常简单,既然李医不肯看狗伤,那他就改口请他去看人伤,只要他肯去,必定是看完人伤后顺带着就把席小姐的狗伤也给看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阿庆在前头带路,他回过几次头试着与李医交谈,却发现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虽然在正常地走路,却像个没有灵魂的人类,自己被他无视得很彻底。 阿庆叹气,不做无谓的热络了,只管走好自己的路。 李医哪里是没有灵魂,他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见到强吻他的女恶霸,内心深处的灵魂一直在絮絮叨叨地念经: 其实被亲一下也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 只是亲个嘴,以他的智商当时反应怎么能那么激烈呢,还像个受辱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打她巴掌,她跑出去后会不会笑他大惊小怪?是不是觉得他比一般男人放不开,觉得他没意思,所以才说追他是件蠢事? 可她不该为了摆脱另一个男人才来追求他,这是他最生气的事,上次看病调戏他也是为了其他男人,搞得没有其他男人她就理都不理他了,哼,那巴掌打得好。 他盛怒之下的手劲可不轻,等下给她看完打架的伤后勉强也给她看看脸吧,反正收拾药包的时候顺手把消肿的清凉膏也装进去了。 嘻,刚被他打了巴掌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等下他就板着脸坐在她身边给她治伤,好好臊一臊她。 念经完毕,接下来是循环回放…… 阿庆啊,你抬头看看上面的文字,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天才的灵魂活动,怎么样,是不是跟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心思一样深奥。 李医想着走着,常年覆盖在脸上的冰雪消融了不少,双眸也染上暖色。 他以为再也不会与她有所交际,而自己给她的形象也将永远停留在打她的那一巴掌上,他其实心里很不乐意,又觉得反正她也是心怀不轨才接近他的,所以怎么样都无关紧要,随她去吧。得知有机会再见面,他才清楚,并不是无关紧要,而是他装作无关紧要罢了。 总之,不管前事如何,后事如何,打她之后能再见一面化解自己在她心里丑陋的形象,他才能真正认为这个人无关紧要,真正回归初心。 李医将心情都整理好了,甚至为能将见面两次就搅乱他心湖的女人画上结束的完美句号而高兴,直到听见阿庆疑惑的自言自语,“咦,苏拉先生和黄小姐要回去了?” 他一怔,顺着阿庆的视线,看见她被男人牢牢抱在臂弯里,看见她一条搭在男人肩膀上动来动去的纤细手臂,看见她从男人臂弯里伸出来的一双小脚,就是看不见她的脸…… 他假装随口问阿庆:“黄小姐不是受伤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是啊,王下应该有跟大家说我去请您了,黄小姐为什么急着走呢?大概,没有受伤吧。”阿庆没觉察出李医的不对劲,据实回答他。 “嗯,大概吧。”他很快收回目光,眼中的暖色不见了,“继续走吧,不是说还有个被狗咬的。” “好的,好的,李医这边请。”阿庆是真怕这位天才又不爽不肯去了,有他的亲口保证,他可就安心了。 唉,怎么看个狗伤比女人分娩还麻烦。 李医之后再没朝迫不及待离开庄园的某些人送去一眼,她既然知道阮王储请他去看伤,这个时候匆忙离开,还能为什么,为了不想再见到他嘛。可笑他还为打她的事想东想西,为打人后还能再见她一面而窃喜,为给她消肿特地将清凉膏放在药包里。 现在人家为了不见他正着急离开呢,而他为见她准备的所思所想所做的一切也都显得那么滑稽可笑笨拙! 他只恨那一巴掌打得不够重,这样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才能更加丑陋,丑陋到让她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记得他,记得曾经有个男人只不过被她亲了一下就小题大做地打她巴掌,让她每次一想起这件事就狠狠地嘲笑他。 一决定不追求了就避他如蛇蝎,原来人心能变得这么快,他知道世界上99%的事情,却不知道1%的人心是长什么样的。 男人那么多,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第二九八章 一根甘蔗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时间到了晚上,白天琉璃庄吵吵闹闹的很热闹,后来客人逐个逐个散去,庄园就又恢复成幽雅静谧的老样子,热闹也只热闹了一会儿,孤零零的坐落在这个大坑中才是它的常态。 阮颂躺在橡树下的摇椅上,身上披着薄毯,毯上落有几片橡树枯叶,他阖目回味地聆听白天吵闹的声音,脸上露出安祥的微笑。 阿庆走近,见他难得这么轻松惬意,便一言不发地静静守候在他身边。 少顷,摇椅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阿庆,我今天真开心,有这么多人陪我,阿善也跟我说了许多话。” “王下,高兴的话,过几天我再去请黄小姐过来玩吧。” 阮颂微微皱眉,孩子气地说:“不要,她来,他们也要跟着来,我不要我的琉璃庄成为他们幽会的场所。庄园要是染了太多她和她的男人们恩爱的气息,我会不舒服,我一不舒服就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阿庆劝慰道:“王下,您想得太严重了。” “一点都不严重!”阮颂睁眼气呼呼地瞪阿庆,“我现在心里就不舒服了,凭什么她身边的男人各个身体健康,凭什么我就是个烂身子!我今天看那个苏拉的体格起码能活到100岁还不止,我呢,我能活到他生命的三分之一吗!” “王下,有李医在……” “成天李医李医的,我早跟你说过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押在一个人身上,若世上只有他能治好我的身子,我反而不敢让他治了,不然我的命岂不是要捏在他的手心里。李医可以依靠,但不能完全依靠,只能依靠七成,明白吗?” “明白了,王下。”阿庆很认同阮颂的话,因为下午李医的态度就充分说明了他绝对有可能说不治就不治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你了,阿庆最扫兴了,还是阿善有趣,她很会哄男人开心呢。” 阿庆瘪着嘴不说话,他要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很扫兴嘛。 阮颂捡起薄毯上的一片枯叶捏在指间转动,“鞋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 “鞋子真的在湖里?” “不是,一只在湖里,一只在……花房里。” “哦~这可有意思了,阿善分明跟苏拉说在湖边玩水,两只鞋都掉湖里了,难道她在撒谎?” “王下,其实……”阿庆犹豫地说:“李医下午去过花房,而且从我去找他的时间推算,他应该和黄小姐在花房见过面。” “不止见面这么简单吧,恐怕还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不然阿善不会连鞋也不穿就跑了。” 阮颂望着头顶沙沙摆动的树叶,脑中思绪飞转,双眸越来越亮,看,又被他发现了一个阿善的小秘密。 “阿庆,我想我知道怎么让李医死心塌地地为我治病了。” 根据下午李医反常的情绪,阿庆也猜到个大概,他心里对黄小善直摇头,认为她就是个祸事集中营,什么事情都能参一脚。 “可是王下,我们还不确定李医和黄小姐的关系,而且依李医的性子,不太可能会想跟黄小姐这样的人交朋友。” 这话阮颂不爱听了,挑起眼尾为黄小善辩护:“阿善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她就挺好的,容貌姣好,活泼烂漫,脑子不笨,还会哄男人,什么东西她都占一点儿又不会太过,这样的人嚼起来才有滋味。”他夸完又颓然叹气,“可惜她都被好几个男人嚼过了,就算我想嚼,最甜的那一口也不是我的了。” 听过阮颂对黄小善的描述,阿庆在心里重新将黄小善的形象编排了一下,得出来的最终结果居然是一根甘蔗?! 确实挺形象的,那么多男人嚼了吐,吐了嚼,可不就是甘蔗嘛。 第二九九章 求欢被拒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甘蔗今天在别人家里出尽了风头,戏弄小三、强吻良家妇男惨遭掴掌、最后在与小三的撕逼中达到高潮,累累罪行,比吃女体宴有尿点多了。 她以为屁股一粘车座苏爷就会马上对她今天的表现施行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还背地里暗搓搓地对手指,幻想苏爷以屌为鞭,狠狠抽她一顿,然后夹乳抠穴采阴毛,嘿嘿,不管是什么,她都时刻准备着。 别误会啊,她这不是高兴更不是兴奋,她只是惶恐得不明显,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他从上面一张嘴吃下去的牡蛎从下面一只眼睛里吸出来,数数席婆娘给他加了多少子弹! 然而上车后风平浪静,苏爷屁都没放一个,独独抓住她一只手,交叠双腿跟开车的阿曼达交谈。她左等右等,主仆二人的屁话说个没完没了,她曲指去挠苏爷手心,男人语顿,扭头捏捏她的脸颊。黄小善以为他要开始体罚了,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她太刻意了,阿曼达以为她打架把脑壳打坏了,从后视镜奇怪地看她,听见苏爷的声音后收回视线,两人又开始漫无边际地交谈。 黄小善不信邪,又主动将手插进苏拉交叠的双腿间漂移,男人再次语顿,她精神一振,心想这只骚包,非逼她主动出击才开始行动。她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苏拉的头颅慢慢靠过去,黄小善喜滋滋地准备迎接男人野兽般的亲吻,结果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再胡闹,我就把你丢到车外。” 阿曼达又拿那种不温不火地眼神从后视镜看她,在小护法的眼皮子底下求欢被拒,搞得黄小善很尴尬,猛地从他双腿里抽出手,侧身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原来我搞风搞雨了一天,苏爷也不是很生气嘛,哼,这样倒好,可以免遭皮肉之苦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结果,苏拉和阿曼达就真的聊了一路,而且是用西语聊了一路,语速还很快,黄小善一大半听不懂加上苏爷讲西语时的声音真真能醉死个人,听在她耳里跟催眠曲似的,她搞风搞雨一天相当于一场肠盘大战的运动量,老实坐着不到片刻便顶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头一歪,身子倒进苏爷叠起的腿弯里,蹭了蹭,环住他的腰腹沉沉睡去了。 苏拉垂眸凝视累睡过去的女人哑然失笑,英锐的五官非常温柔,点点她的鼻尖,笑骂:蠢货,胡闹一整天不知道休息就想着讨男人的便宜,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我晾着你,你才能消停。 车队一路风平浪静地驶回森美兰华,gerry下车目送老大抱着他的美娇娘消失在酒店大门后。某人被抱着上车抱着下车,不是残废胜似残废,他非常唾弃这种卖惨的行为。 人家两口子回房亲热去了,没眼色的勇士也要追随“心爱的女孩”而去,却没跑几步就被套在脖子上的狗链拉扯回去,屁股挨了gerry一脚。 “你想去哪里啊你,平时怎么训练你的,除了狗粮不能乱吃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还舔她的脚,啊,舔她的脚,舔她的脚……多脏啊,回来拉肚子了我管你去死!”gerry骂一句呼一巴掌勇士的狗头,勇士腾空挺起身躯就是要挣脱狗链去追随“心爱的女孩”,气得gerry絮絮叨叨地咒骂自己养了五年养了条白眼狼。 阿曼达走到gerry身后,贴着他低声说:“gerry哥,别骂勇士了。” gerry的耳朵被阿曼达喷出的热气染红了,回头瞪了他一眼,曲起手肘顶着他的小腹将人推开,“你离我远点,我的狗我做主,你少唧唧歪歪。” 阿曼达纹丝不动,手摸上gerry的屁股,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股沟,惊得gerry跳出几步,面红耳赤的,拳头二话不说飞向阿曼达的脸。 这只呆头鹅对他越来越放肆了,晚上给他睡还不够,现在发展到大庭广众之下骚扰他,狗不像狗,人不像人,气死他了。 阿曼达直挺挺站着让他打,他知道gerry不会下重手,果然,打完一点都不痛。他又贴上去搂着gerry的腰低声下气地说:“gerry哥,首领说今天有任何事都不要去打扰他,我们现在有时间了,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 gerry扭了扭腰身,“不喝了,我有事找吉利商量。” “我不许你去找吉利!”阿曼达千年一遇的强硬,只要gerry一提吉利,他就这副德性。 “我鸟你!”gerry翻个白眼,打掉腰上的手,自顾自走向酒店大门。 阿曼达拳头紧了又松,在原地干着急了一会儿,然后追上gerry,骤然环住他的腰抓起来抗在肩头,以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阻止爱人去找其他男人。 gerry懵了,不懂要怎么反应,周围的人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指指点点还捂嘴偷笑,他赶紧低头藏起自己的脸,发誓等下回房后一定要拧下阿曼达的脑袋。 === gerry和阿曼达这两只真是太可爱了,非常想写个他们的小短篇 第三零零章 泡泡澡,操操她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天空别墅 一路昏睡的黄小善悠悠转醒,脑子沉甸甸的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眼前雾气腾腾,她抬手揉眼睛时听到水声,眨眨眼,人逐渐清醒,环顾四周后认出她正赤身裸体地浸泡在酒店房间的浴池里。 浴水温暖,没过她大半座乳峰,丰满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全都映射在热水中。胸口沉甸甸的,因为胸乳上有颗男人的头颅在干坏事。 “呜——拉拉。” 苏拉吐出她的红果,抬起头,将湿淋淋的头发扒到脑后,俊脸向她压去,两人额抵额,薄唇贴着她的鼻尖问:“狗东西,清醒了?” “嗯,”黄小善抬起水中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螓首懒散地枕在他肩头上,娇憨地嘟囔:“洗澡也不叫醒我,万一洗着洗着淹死了怎么办?” “你今天在别人家给我‘挣足了面子’,我‘高兴’得一回来就想操死你。可惜你一身脏兮兮的,只能先清洗干净,然后看是要把你剥皮抽筋还是要操穿你。” 黄小善抹把脸,两眼精光四射,瞧瞧她听到了什么! 苏爷终于要施暴了! 哈,她想起来了,苏爷有秋后算账的习惯!车内空间那么小,他哪里施展得开,当然是回来在开阔的室内,泡泡洗澡水,操一操她,这样才舒服嘛。欸,她糊涂了,她糊涂了,应该早想到这一点的,不愧是r首领,懂享受! 黄小善的脸颊压在男人湿淋淋的坚硬肩头上,丁香小舌像猫儿吸奶那样一丁点一丁点地舔舐他的肌肤。 苏拉耸耸肩响应她的舔舐,早在车里时这只小淫猫就发骚了,被他拒绝后还生气来着,这会儿该乐坏了吧。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将人从肩头抓起来,勾起圆润的下巴左右端详,良久亲一口她的小嘴,苦恼地说:“我的善善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那个阮颂身体都虚弱成那样了也想在你身上讨两口吃的,善善小穴的吸力那么强,他也不怕死在你的肚皮上。”(这也是作者担心的) “你胡说什么呐,我和阮阮就是小葱和豆腐的关系。”黄小善挂在苏拉腰上的双脚不满地踢打他的屁股,正因为男人说的确有其事她反应才这么大。 今天在庄园里她好几次都感应到弱柳扶风的阮阮对自己呼之欲出的好感,可惜她已经是个三四手货色了,怎么好意思占人家一国王子那么大一个便宜。何况她也要考虑到阿横是他的主治医生,阿横他亲个嘴都跟要他命似的,如果她和阮阮有点什么,她怕阿横臊起来会不管阮阮的病就跑得不见人影。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苏拉弯起两指夹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摇头甩掉他的手,用地主恶霸的口吻说:“哈,就算阮阮喜欢我,我对他也有点意思,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们是真的清清白白,不信你去查啊,去查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谁心里还没个喜欢的人啊,我还喜欢一大堆男明星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苏拉相信她跟阮颂是真的没染,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得瑟。他捏起她的小下巴,冲得意洋洋的女人做了个凶脸,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句“小无赖”,然后堵住她笑吟吟的菱唇,与她激烈热吻。舌头撬开双唇,各自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对方的口中翻滚,胸膛死死压住水中的乳峰,吻到她快融化在自己的嘴下时才不舍地放开她。他浸在浴水中随波逐流的巨物早已兴奋地粗硬起来,随时准备好好操干一番她的销魂窟。 不过开搞之前他摆正黄小善的脸,拍了拍,让她认真听清他的话,“善善,你跟阮颂做朋友我没意见,但不许跟他走得太近,这个男人不是你一口吃得下的,小心被反噬。” 苏拉从没亲自警告她离哪个男人远一点,黄小善乖乖点头应允了。本来她跟阮阮就没什么,她顶多在心里想想,又不会真的去搞他,苏爷多虑了。 她主动从水中托起一只酥乳,乳头冲着男人高高翘起,掷地有声地命令他:“吃!认真吃!我要把你脑子里关于席琳两座乳波的记忆通通抹杀掉!” “啧,狗东西,还吃醋了。”苏拉的大拇指不怀好意地刮弄柔软的乳头。 “我吃醋,你吃奶,快吃!”黄小善对他的磨磨蹭蹭不耐烦了,亲手将他的双唇压到乳头上挤压,苏拉伸舌舔弄她的乳蒂,她闭目发出一声解气的轻吟。 席婆娘就是把大波摇到抽筋,现在拉拉嘴里塞的也是她的咪咪! 苏拉粗壮的双臂紧紧缠绕在她后背上,开始轮流吸啜她胸口两只饱满柔软的香乳,用舌尖撩动乳头,让乳头在他口中左右弹动,炙热的巨大性器紧紧压迫在她的三寸圣地,他耸动屁股让她的阴毛刺激摩擦肉棒龟头。 双乳上的快感将黄小善的神经一根根挑动,体内沉睡的肉欲开始活跃,娇躯在男人高超的舌功下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大腿内侧的肌肤在水中不断夹紧、扭磨他的腰身,脚跟在水中敲打男人的屁股,迷乱地低吟,“坏蛋,你嘴巴真厉害。” 苏拉抬头邪邪一笑,又迫不及待地埋回双乳中,吸咬啃舔,宛如一个饥肠辘辘的男人嘴里塞着两个白面馒头。 黄小善难受地拧起眉宇,手指在水中摸来摸去,最后在她的阴毛丛中找到那根她热切渴望的肉棒,捋弄几下,屁股一点点往下沉,当硬梆梆的龟头触压到瘙痒的穴口时,她扭动蛇腰,让龟头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龟头越磨越进去,直到半颗堵在穴口。她咬咬牙,对准粗大的肉棒一口气坐下去,肉穴骤然被充实,紧贴子宫,嗷嗷待哺的花芯立刻喷出悸动的汁水。那种花芯被龟头亲吻的麻痒感觉使她渴望得到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屁股一上一下地甩动起来,池中的浴水激烈震荡…… 苏拉死劲儿吸扯她的乳头,性器进入软绵绵、温暖的巢穴里,从龟头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冲动。双手扣住白嫩的小屁股,屁股不断用力地向上冲刺,向她的花芯冲刺,火热巨大的肉棒充满狭窄的阴道。 他怕乳头再含下去该烂掉了,吐出嘴里的乳头,抚开黄小善沾在两颊上的湿发,下体一边挺动一边欣赏她沉溺在欲望里欲仙欲死的表情。 “嗯,嗯,拉拉,好,舒服,嗯啊~~我好像要出来了!”她坐在男人的肉棒上不断上下颠簸,浑身爽地直打颤,“唔——拉拉,我好难受”,可能因为是她主导的性爱,明明穴里的汁水流个不停,似乎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导致小腹里的空虚越来越盛…… “乖女人,哪里难受?”苏拉嘴角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你帮我,你帮我,你帮我……”她的红唇毫无章法地在男人脸上亲吻。 “怎么帮?这样帮吗?”苏拉的腰盘猛力向上一顶,整颗龟头贯穿她的子宫。 “啊!!!”黄小善尖叫,一下子被推上情欲巅峰,全身痉挛,阴精汹涌喷出,她缺的就是男人粗暴的那一下。 === 第三零一章 亵玩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被苏拉抱出浴池,摆在地上,大力拍打她湿漉漉的小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操你。” 初潮刚过的女人全身肌肤分外敏感,她不安地扭动圆臀,一点点翘起来,水淋淋的洞穴完全暴露出来,红嫩的阴唇半开半合,阴蒂若隐若现,晶莹的阴精从肉缝中淌出,淅淅沥沥流落到地上。黑色的阴毛,粉白的臀峰,交相辉映,构成一幅淫靡的女色图,召唤男人去亵玩。 苏拉心神一荡,肉棍蠢蠢欲动,大手整个包住她鲜嫩多汁的前穴,中指戳弄阴蒂,酸麻的快感让黄小善手脚发软,差点又跌回到地上…… 为了让男人充分发泄性欲,她像狗一样,屁股高高翘起,四肢苦苦撑在地上。 苏拉的手撤离前穴,抓住两片肥嫩的臀峰往外掰开,大嘴凑向湿润娇嫩的后穴,往穴里吹了一口热气,赶在受惊的后穴闭合前舌头如利刃般插进去堵个严严实实,舌尖刮弄肠壁,牙齿啃噬穴口的褶肉,她的后穴被又吸又啃,彻底沦丧在他的嘴里。 火热的大舌在后穴里四处撩弄,促使肠壁快速蠕动,穴口不断吞吐他的舌头,黄小善垂头吚吚呜呜地呻吟,从肚皮下看见男人狰狞的巨物凶狠地对她扬武耀威。这根害人的东西等下就要欺负她了,要整根都隐没在她的身体里,她胸口发热,羞得整张脸埋进手心不敢再看它。 苏拉吃完“开胃小菜”,同样四肢着地,覆盖在娇小的女人身上,一手抓住一只胸脯,面颊亲昵地磨蹭她的耳朵。黄小善从手心抬起脸,回眸看他,整颗心都跌进男人两汪柔情的深潭里,动情呢喃着他的名字,两条舌头慢慢缠绕到一起…… 亲吻着她的娇艳小嘴,苏拉下身一耸,两人的性器亲密连接在一起,狰狞的肉棍深深插入肉穴深处,硕大的龟头挤得花芯满满当当。黄小善在他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转动蛇腰,雪白粉嫩的小屁股在男人的小腹上来回摩擦。苏拉抽出一点肉棍再猛力撞到里面,龟头压住花芯旋转碾压,直到嘴下的女人发出不满的催促声,他才快速抽插起来,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接将黄小善操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 剧烈的操弄让她两颗下坠的乳房在苏拉的手里晃荡摇摆,穴门的汁水在肉棍快速的律动中变成乳白色的泡沫,男人粗糙的阴毛在肿胀的阴蒂上磨来磨去。黄小善跪在他身下快乐地颤抖,粗大的肉棍在她身体里驰骋,她大口大口濡吸嘴里的舌头,恨不得这就是他的命根,她要整根吃进肚中。 身上尽情操弄自己的男人是她要追随一生的爱人,她可以将自己最放浪淫荡的一面毫无顾忌的呈现给他看。 两个相爱的男女重叠在一起缔造出世间最美味的性爱,他们尽情享受对方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感。终于,在黄小善仰头发出一声悠长连绵的呻吟后两人双双跌倒在地上,在极度亢奋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穴中的肉棍一阵暴涨、脉动,喷射出强劲的精液。 泄精后肉棍依然亲密埋在她的肉穴里,苏拉抱着娇喘吁吁的女人翻身,让她趴伏在自己胸膛上,大手在滚烫的胴体上游走,享受高潮后阴道虚弱地夹弄肉棍带来的小快感。 一场云雨后,黄小善稍微恢复点体力,手摸进两人紧密结合的山谷里包住肉柱根部,一点点将热气腾腾的大肉条从体内拉出,被堵在体内的热液涌出,烫得她浑身一抖,忍不住发出嘤咛。 苏拉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温热粘腻的贝肉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揉,戏谑笑说:“这么着急拉我出来干吗?我还没待够你的骚穴,快点自己再装回去。” 黄小善撑着他的胸膛晃悠悠从他身上爬下来站定在他两腿间,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一脚踩在他滑溜溜的肉棍上,居高临下地对躺在地上的男人说:“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本老爷向来赏罚分明,我决定趁你那几房兄弟不知道死哪儿去的时候给你开锅小灶,亲手再为你按摩一次。我现在出去取精油,我希望等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擦干身体,乖乖躺在榻子上摆好造型等我了。” 苏拉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吊儿郎当地仰视脸蛋娇艳似火的女人和她曼妙的裸体,她脚踩“江山”,一团狼藉的谷底完全暴露在他眼下,两片阴唇艳若桃花,洞口不能闭合,还在不停滴落浓稠的精液。千娇百媚的身体搭配她此刻匪里匪气的气势,显得特别不伦不类,却又让他心动不已,他的心一动,被她踩在脚丫下的“江山”也跟着骚动。 黄小善察觉了,惊呼一声,赶紧将脚从滚烫的巨物上移开,眼睁睁看着刚射过子弹的肉棍又跟吹气球似的膨大,脸上通红一片,硬装出来的家主气场也瞬间破功。她恼羞成怒,抬脚虚踹了两下让她下不了台的命根,然后直接从男人身上踩过去,扯了条浴巾包住身体,边挽起一头湿发边回头瞪了眼懒洋洋的男人,催促他快点从地上起来。 她本来也没指望能叫得动r首领,可取了精油回来居然看到这位爷已经乖乖趴在塌子上摇着酒杯喝起小酒了,她得意洋洋,从没对自己在老黄家中的威严这么自满过。 看,任你在外如何呼风唤雨,回了家还不是要乖乖听本家主的话,我叫你起来就起来,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爷躺在塌上,全身不着片缕,单手撑起头颅,懒散地摇晃着酒杯,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精壮的腰身和长腿,腿心狰狞粗硕的巨物,阳刚之躯充满了力与美,每一处都散发出王者的气息。 都老夫老妻了,黄小善依然看直了眼,三魂七魄都被塌上邪魅狂狷的男人吸去了,男人冲她勾勾手指头,她马上丢魂似的小跑过去。 “把口水擦一擦,一副没见过男人的蠢相。”苏拉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抬脚勾住她的腰,她人随即跌坐到塌上。 听他这么一说,黄小善赶紧背过身擦擦嘴角,哪有什么口水,这男人又在骗她!她回头斜眼看他,幽怨的小眼神逗得苏爷哈哈大笑,她被男人的笑声感染,也咧嘴吃笑个不停,狗腿地说:“拉拉,我给你按摩。” 然后往手上滴了两滴精油,搓热后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没抓两下就被嫌弃的苏爷挥手拨开了,“有气无力,猫挠的都比你好,不如……我们玩个新鲜的。” 说完一把扯掉黄小善的浴巾,不待黄小善反应过来,将整瓶精油都倒在她身上,油腻腻的精油慢慢流过她的乳房,流进乌黑的腿心里。 苏拉抹匀她身上的精油,把人提上来跨坐在他腰间,一手握住满是油光的酥乳,“用你的身体给我按摩。” “身体……按摩……”黄小善迟疑片刻后恍然大悟,咬唇捶了一记他的胸口,嗔道:“下流,一家人里就数你会享受。” 苏拉弯起膝盖顶弄她的屁股,“不愿意?觉得委屈?那我去找席琳吧,她肯定很乐意用身体给我按摩。”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黄小善抬起屁股再重重落下,弯下身子,两颗饱满的乳球坠下来顶在他的胸膛上,她像蛇一样扭动身体,带动乳球在他身上搓来搓去,包括小腹、毛绒绒的山丘,调动身上所有与他亲密接触的肌肤,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摩擦生热,精油慢慢挥发出芬芳,苏拉舒服地闭起双眼享受身上柔若无骨的女人卖力地扭动按摩,细腻温暖的肌肤,盈韧饱满的乳球,压在他身上搓弄旋转摩擦,忽重忽轻的力道弄得他小腹起起伏伏,每一寸肌肉都在兴奋的冲击中变硬,尤其腿间那根肋骨。 黄小善看着男人享受的表情,乳球慢慢往下滑,滑进男人浓密的阴毛丛中,分开乳球,夹住他的大肉棍,再合上,让他的大肉棍包裹在软绵绵的乳沟里。手捧着双峰前后左右搓揉乳肉,让紫红色喷着热气的大龟头在她的乳沟里滑来滑去,不多时,乳沟便沾满了从龟眼吐出来的粘乎乎的生理液。 “嗯~~~” 男人呻吟了,鼓励她更加卖力地用乳肉套弄他的肉棍,搓几下就伸出舌尖舔一下龟眼,连续几轮下来,苏拉浑身的血液都流向埋在她乳肉里的肉棍,烫得黄小善心口快着火了。 苏拉挺腰操纵肉棍在她的乳房里快速冲刺几下,大声吼道:“善善,张开口!” 黄小善的脸立刻移到肉棍上,檀口大张,男人的精液像喷泉般用力地射入她的口中,她一边承接他的精液一边吞咽,红润的小脸满是斑驳的白浊。 突然,浴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高潮接近尾声的两人齐齐望向门口,苏拉小腹一缩,又喷出一股精液,射到黄小善脸上。 浴室里潮湿浓烈的欢爱气味迎面扑向朝公子,他光脚踏进来,关好门,边脱衣服边走向吃相难看的黄小善。 第三零二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从柴泽处回来,进门看见乱扔一地的衣物、鞋子,男的女的都有,他又喜又恼。喜的是出远门的大小王果真回来了,恼的是家中除了他还能不能再出个行为举止端正的人! 虽说身处酒店,一切不用自己收拾(其实在家里也一样),可底下收拾的客服进来看到乱糟糟的“战场”,在休息时间里与其他客服三五人凑成一堆闲言碎语一下,难免会落人口实。 柴泽先前高调地为他送早晚餐外加宵夜,几天下来,酒店七八成的员工都认得他,害得他不论去酒店哪里都比往日更加谨言慎行。 可自打跟他们一群家主不像家主,大房不像大房,小妾不像小妾的牛鬼蛇神混在一起,降低他的层次不说,还处处给他挖坑!原先还有个展风陪他一起镇压家里的煞气,如今剩他一人,哪天他镇不住了,大家一起手牵手去完蛋好了。 朝公子随手将口红放在门旁的立柜上,边弯腰收拾残局边发牢骚。 只要家里的谁随便往地上乱扔几件东西,准能让稳坐神坛之上的高岭之花朝二爷一秒钟跌下神坛变成平凡絮叨的良家妇男。 苏爷有他的首领架子,朝公子也有他名门之后的自律,或者说他是眼里容不得沙子,黄小善大概就是他这辈子眼里最大的沙子吧。 因为朝思暮想的一家之主回来了,朝公子一扫从柴泽处带回来的愠色,整个人如沐春风,言笑晏晏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可是有三秋不见了呢,等下他要指桑骂槐,叫她不要跟某些见不得光的人学坏。 转身正要去寻某人时看见放在立柜上的口红,他弯起的嘴角收了收,重新拿起口红若有所思地沉吟。 柴泽大张旗鼓地追求他,不得不承认,从他手里接过爱人的私密物真是件糟糕的体验。柴泽是商人,还是个精明的商人,朝公子担心此人会求爱不成转而打起小善的歪心思,对耳根子软的女人妖言惑众几句,割裂他们俩的感情。这支口红他随便打发个底下的人送来何其简单,偏偏要借他的手还给小善,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过几天听到他和小善大吵一架的消息? 朝公子和黄小善不愧是睡在一起的俩夫妻,想问题的切入点几乎一模一样。其实柴泽跟黄小善告白后她也一直存着这个心思,怀疑柴泽是求爱不成而采取跟她假告白的迂回策略,可她又感觉不像,所以心里一直拧巴着。 前文就说过黄小善对男人的第六感在柴老板这里变弱了。 再者,你说朝公子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黄小善与柴泽之间有点猫腻?并不是。回来的路上他将黄小善身上的烟味和她遗落在柴泽处的口红联系起来,心里小小敏感了一下。偏偏他又太聪明了,把事情多深入想了一层。认为他们若真有点什么,柴泽当面给他口红的举动岂不是在自找麻烦,引导他往他们有奸情的路子上去想,这样似乎也说不通。 她这个人虽然整日对男人花言巧语,好在还知道分寸,不会乱发情,谈到柴泽的时候也是一味地紧张他,面都不肯让他们俩见,而柴泽谈到她的时候也是淡淡的,没什么特别之处。一家之主是有两分姿色,可人家柴泽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想必好看的男人女人不知见过多少,自己又是个同性恋,他不信一家之主那点花花肠子骗得了他们几个,还能连同性恋也骗入囊中,她真当自己是个宝啊,也只有他们几个把她当宝。 说来说去,朝公子还是低估了黄小善沾花惹草的能力,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和黄小善的感情日渐甚笃加上柴泽的性取向在作怪,换做普通男人他的警觉性肯定更高。 不过,朝公子能这样想也好,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才更刺激,黄小善才会死得更惨。 朝公子搁好口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兴奋低沉的靡靡男音,他手一抖,口红倒下滚到地上,他捡起火大地拍在立柜上,马上去寻两只刚出远门回来就上赶着白日宣淫的荒唐男女。 他离了她一天也不行,她呢,离了男人一天同样也不行。回来没见到他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发条短信,就知道抱着你的心头肉躲到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苟合,谁都知道你最爱他,有必要演出来给大家看吗! 我啊,一个二爷,为了你在外面不被人戏耍,特地跑去告诫人家一顿,离开的时候人家柴泽的脸色都沉下来了。这下朝老爷和马来西亚的好事要是吹了,我就在他面前说我是为了你才去警告柴泽的,让朝老爷气得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让你养我一辈子! 第三零三章 东西宫侍寝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天空别墅有很多个浴室,朝公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俗气的苏拉肯定和某人躲在最大的那间里面胡搞一通。果然,越往那间浴室走,靡靡男音越盛,却独独没有听见女音,这只能说明——一家之主在玩苏拉的身体。 朝公子额头抵着浴室的门,听里面苏拉的呻吟,想象她是如何将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全身腾起火焰,口干舌燥,手难受地掐住自己的脖颈,慢慢褪去鞋袜,等苏拉传来高潮的呼声后拧开门把,大力推开门,边走边脱衣服,等走到他们交媾的塌前时他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了…… 抬起黄小善的下巴,她脸上的白浊真叫人碍眼,斜睨泄身后懒散瘫在榻上的苏拉,对她说:“看看你的样子,吃没吃相,真难看。” 苏爷懒洋洋地坐起身,从背后缠上黄小善,包住两颗乳球揉捏,“是我的量多她吃不完才沾到脸上,某些人量少还好意思借题发挥。” 黄小善回头挤眉弄眼让背后的男人闭嘴,抓过一旁的浴巾胡乱抹了把脸,一把抱住朝公子的腰身,脸埋在他腹肌上蹭了蹭,抬头笑嘻嘻地问:“阿逆刚从大学回来?怎么知道我和拉拉在这里?” 朝公子没好气地推了推她,“回来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看到屋子变成垃圾场了,东西乱扔……” 说完有意无意地瞟视苏拉,黄小善立马心领神会,扭头大声呵斥:“r首领,你又乱扔东西!就你这德性还有什么资格当坏蛋头子领导一帮小坏蛋打天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训完又换成笑嘻嘻的嘴脸去讨好朝公子:“阿逆,你看我骂了拉拉,他知道错了,你别为这点小事动怒,小心气坏肚子。”狗爪还配合语言,色迷迷地在朝公子肚子上摸来摸去。 苏爷大力抓了下她的乳球,“我不知道哪里错了,请勤俭持家的二爷告诉我呗。” 朝公子翻了个白眼,食指戳了下黄小善的额头,“我看你也是个小坏蛋,我想了你一天,还想到自泄,你回来不先补偿我,倒先和他快活了,还跪着给他吸,下作。” 苏拉在一旁插嘴,“二爷,你的嫉妒心都赤裸裸地敞开来说了,之前还能避着我跟她打小报告,现在连这道程序也省了。” “你闭嘴!就你话多。”黄小善为了东西宫不打架,她是骂一个哄一个,转首就哄起朝公子:“心肝肉,想我都想到自慰了,太可怜了,我也可以跪着给你吸啊。” 她跪在榻上,慢慢岔开大腿露出私处,握住朝公子软硬适中的器物上下抽动,脸上笑盈盈的,如狐一般抚媚性感。头顶的男人还想多拖一会儿,不想太不堪惹某些旁人耻笑,可他想她了,现在人就在自己胯下抓着自己的命根,他还有什么理由忍耐,显得多幼稚。 “善,你别跪,这样,我看不见……” 苏爷又不合时宜地扑哧一声笑了,难得当了回好人,向后推倒黄小善,将她两条腿吊在自己手臂上,让芳草萋萋的门户暴露给朝公子看。阴毛挡不住因他的操弄而充血汁液泛滥的洞穴,两片阴唇变得肥厚,看起来酥酥软软的。 “好红……”朝公子脑袋有点充血,阴茎一跳一跳的膨大,他想发泄,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折磨。黄小善羞涩地缩起阴唇,朝公子出声让她别关起来,于是好人苏拉再次伸出援手,将并在一起的肥穴慢慢剥开,让朝公子看清楚他玩过之后户穴里的“惨状”:椭圆形艳红的阴唇,犹如小红莲般的小阴蒂,透过艳红的肉道可以清晰看见娇嫩的肉壁一鼓一缩地呼吸,从里飘出混有男人精液气味的馥郁体香。 朝公子浑身炽热,呼出浓烈的鼻息,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命根推向黄小善的小嘴,“善,你快,吸吸它,我想泄到你嘴里……”直到黄小善倾身含住他的硕大挡住户穴后他才偷得一息的解脱,下一秒又跌入另一个漩涡。 黄小善握住火热粗硬的肉物轻轻套弄,舌尖吸干龟眼分泌的透明黏液后从龟头顺着肉棒上浮筋的纹路舔到肉柱底,舔遍男人的卵袋,再轻轻啃咬着肉棒的皮肉回到龟头,尽量张大小嘴多吃进一些粗大的肉柱。 “嗯~~~善,真舒服,你好会吸,舌头还会在里面搅动,善,我,我……嗯啊~~~” 被夸奖的黄小善弯起舌尖在龟头上使了个粗鲁的动作,朝公子立刻吐着破碎的话语仰roushuwu.出一道悠长的呻吟,十个脚趾头舒服地全部缩起来。黄小善更加卖力地摇动脑袋,将塞满口腔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 苏拉将他二人的性爱当作下酒菜喝了一杯酒,然后一头钻进黄小善的胸口含住一颗绯红的乳头吸吮起来,一手擒住另一颗乳球,一手从她白嫩的屁股一路摸进湿漉漉香喷喷的肉缝里,拨弄了一阵,香津蜜液很快沾满一手,中指随即插入汁液横流的肉道里浅浅地抽送,接着又送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搅动。 黄小善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双臂紧紧抱住朝公子的胯臀,指甲掐入他的臀肉里,下体的快感让她上下两张口越缩越紧,下面的肉穴牢牢吸住苏拉的手指,上面的小嘴牢牢吸住朝公子的肉柱,浓热的鼻息吹拂着男人的耻毛,朝公子痒极了,他的心也痒极了。抛弃往日的温文尔雅,像沉迷于性爱的普通男人,露出兽性的一面,扣住黄小善的双肩,粗鲁地挺动肉棒在她口中滑动。 黄小善上下失守,如小母兽般发出短促的急喘,蛇腰轻轻摇摆,腿抖个不停,眼眸浮起一片楚楚动人的水雾,又淫荡又惹人怜爱。 朝公子迷恋地抚摸她的脸颊,生理心理受到双重冲击,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拉知道他要泄身了,故意戳了下黄小善肉穴里的一处敏感点。黄小善受惊,咬了一下朝公子娇嫩的龟头,男人高声痛呼,浓稠的精液提前激射出来,黄小善承接不及,被呛到了,边吞边呛奶。 苏拉哈哈大笑,朝公子一脚将他踹翻,跳上塌子,急切地压倒黄小善,火气未消的肉棍对准她的肉穴,“滋溜”一声,一捅到底,肉棍一下子恢复到满血状态,马上狠插猛抽,宛如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嗯,阿,逆,阿逆,嗯~~~慢点,慢慢来,嗯啊~~~不急,不急……” 黄小善被性急的朝公子插得头晕目眩,抬起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拖慢他冲刺的速度,轻轻拍打他的臂膀稳住他过于激动的身体。 朝公子清俊的脸庞因激动而泛红,连眼眸都红了,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瓣,饥渴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神智迷失在她甜美醉人的体香里。 苏拉懒懒靠在塌尾的扶手上,边喝酒边观看爱人与小爷激烈的性爱,腿心粗犷的命根冲天翘起。 在朝公子持续不断地猛力冲刺中,箍在他腰间的两条细长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将男人的腰夹得隐隐生疼,两片阴唇急速收缩,咬住男人的阴茎。 黄小善大声尖叫:“阿逆,阿逆,别动,顶在我里面,别动,阿逆!啊!” 朝公子狠狠捅了一下,将龟头用力顶在她肉穴深处的花芯上。黄小善在呻吟中不停扭腰摆臀,花芯在她的扭动下厮磨着龟头上的肉冠。强烈交合的快感由龟头迅速传遍朝公子全身,爽得他全身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黄小善花芯的小口中持续喷出,阴道的肉壁也不停蠕动夹磨朝公子濒临崩溃的大鸡巴,他一哆嗦,精液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射出来,与她的阴精碰撞、融合。 第三零四章 夹心饼干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二人高潮后,灌了大半瓶烈酒的苏拉伸腿踢了踢朝公子的屁股,催促说:“诶诶,把她翻过来,匀个穴给我。” 黄小善知道喝酒喝酣的死男人要玩双龙戏珠,而且他还要戏她后穴的珠。要说在这些男人中包括仅塞入半个龟头的柴老板在内,黄小善最怕的就是苏爷玩她的后穴,苏爷天赋异禀,爽是真的很爽,疼也绝对的疼。好在他疼她,很少打她后庭花的主意,顶多用舌头捅捅。可苏爷要是喝了酒那就大不一样了,他喝酒后持久度和兴奋点都会提高,要折磨她很久才能爆发,可以说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今天真是走背字,不管在哪方面,如果能让她选择,她宁愿让阿横多打几个耳光来抵消一些苏大爷的性趣。 黄小善胡思乱想的当口,人已经趴在朝公子的胸口上,变成男下女上的女王姿势,可她这位“女王”浑身瑟瑟发抖。 苏拉一步一步爬过去,火热的唇从她的翘臀一路吻到她的背脊,轻轻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当滚烫的胸膛触碰到她的后背时,身下的女人吓得花容惨淡,脸埋在朝公子胸口,发出求饶的呻吟。 苏拉吸一口她的耳垂,用迷惑人心的口吻说:“善善,不痛,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之前都做得很好。” 他边说手边伸进黄小善与朝公子的交合处掏挖他们做爱产出的混合液,往自己的龟头抹一些,又在黄小善的后穴口抹上厚厚的一层,龟头抵上去稍微顶了顶试试松紧度。不过不试也知道她的小穴紧得能夹死人,永远那么紧,怎么插也会不松,几大男人一起上也插不松。 “小善,别怕,进去后就好了。”朝公子也出声安慰,他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和苏拉沆瀣一气,上床兄弟下床仇人。 黄小善摇晃脑袋,屁股不安地蠕动,扭头两汪眼眸泛着水雾,乞求男人屌下留情。她大概被操糊涂了,居然敢对喝了大半瓶烈酒的男人露出一脸欠操的表情,得到的回答只能是一颗圆滚滚的龟头无情粗暴地塞入她的屁眼里。 “啊!” 屁眼被强行撑开,宛如绽开一朵娇嫩的雏菊,细密的褶皱被撑平,变成一个红肉洞含着苏拉的龟头。 黄小善的呻吟带上哭腔,男人还在不断地挺入,他忍耐兴奋的喘息在她耳边嗡嗡响,还不停地用舌头去舔弄她耳朵上的敏感点。 “善善,你能吃下我多少就吃多少。” 话音一落,结实的屁股一冲,粗大的肉棒突破肛道,龟头顶到尽头,与朝公子安静待在前穴中休养生息的猛兽来了个头碰头,成功唤醒猛兽,而他还有一截阴茎留在穴外。 黄小善疼得拼命收缩肛门,同时将前穴也绷得紧紧的。她心想,这下完了,拉拉这一撞把阿逆的那根也撞出火花了,她在东西宫的屌下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 “善善,我要动了哦。” 黄小善快哭出声了,不甘地捶打朝公子的胸膛:臭男人,你插都插了,不动还能怎么滴,不需要一一跟她报备,流程她很清楚! “小善,我也想动。” 黄小善惊恐地瞪大眼:别别别,阿逆你可以缓缓,别在她刚屁股开花的时候掺一脚,两条大屌频率一样,前后穴的肉夹层真的会破! “太好了,二爷,我们一起。” 东西宫愉快的达成共识,黄小善被他们夹在中间毫无人权可言。她被夹得全身动弹不得,自然也不用出力气,只管“享受”东西宫的伺候。看,她多“幸福”,幸福地快被奸淫致死了。 两个男人的双龙同进同出,每一下龟头都狠狠撞在一起,而且撞上了还不会马上分开,而是有技巧地扭动屁股,让两颗压在肉膜上的龟头充分转动研磨对方,所带来的刺激远比单独抽插前/后穴大的多得多,快感几乎是呈几何增长的。 黄小善落到这二位手里,只能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任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前后穴里胡作非为,挑起她最原始的反应,明明满口都是拒绝的话,肉体却不争气地发出阵阵快乐的痉挛。 他们合作操干同一个女人,他们也各自憋着一口气在互相竞争,足足在黄小善的身体里操了几百下,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都操急了眼,毫不怜香惜玉,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黄小善紧绷的脑神经。两根肉棒已经被前后穴箍得死死的,而且绷得发硬的肉壁和肠壁还在不停地夹紧,他们的龟头也热得快要崩裂融化了。 “阿,逆……” 最后还是朝公子心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她真的被操晕,一次重重的深捣后在她体内爆发,苏拉也同时到达快感的顶点。 在两个男人的灌溉下,黄小善张大嘴巴,呻吟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他们的低吼,身体呈现出超兴奋的状态。 突然,浴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高潮接近尾声的三人齐齐望向门口。 四爷咬牙切齿,怒视里面形如夹心饼干的三人,黄小善两眼一抹黑,赶紧晕死过去。 第三零五章 梦回前世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晕死过去的黄小善被沉重的胸口压醒,嘤咛一声,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呆看高耸的天花板,像傻子一样。 一双欲念含情的蓝眸落到她头顶上方,妩媚地眨了眨,黄小善半梦半醒的双眸逐渐睁大,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给苏朝吸屌、双龙戏珠、晕死前看见怒气冲天的小鸡巴…… 妈蛋,她这是,被操断片儿了! 窗外万家灯火,前穴充盈泥泞,有一根硬梆梆的肉柱密实地驻扎在里面,这使她出奇地愤怒! 妈蛋,她都被操晕了,还来!还来!真把她当作铁打的! “小鸡巴……”求你饶我一条狗命 “黄鳝,你醒了!” 热情的四爷喜呼一声,双唇迫不及待地袭向她,舔一舔,伸出舌头探进去扫荡她口腔中的一切,吸吮幼嫩的舌尖…… 黄小善越亲越不对劲儿,怎么胸口又痒又涨又重?她一面吻一面伸手去挠,挠到一颗大头,不,是两颗! 哦吼,难怪身子像鬼压床,原来真有两只死鬼在压她!死人,她都晕了,小鸡巴想入伙也不知道拦住他,万一操着操着把她操死了怎么办!你们两个老东西还拦不住他一个小东西! 不过,依小鸡巴的暴脾气,看见有“好事”又没自己的份,闹起来确实够呛! 黄小善一面勉力扭动胴体,一面拳头酸软无力地落到四爷肩头,向他求饶说:“乖鸡巴,别这样……我累,让我休息好不好……” 结果,还不如不求饶! 四爷听到她腻人的虚弱声音,性奋了,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穴中的肉柱逐渐发力,加速狠命地抽插。心口的两颗头颅听到她的声音也狂嘬乳房,吸得奶头直立,宛如花生粒般大小。 他们共同的心声都是:清醒的时候会叫会反抗,果然比睡着的时候用户体验更好! 气得黄小善头一歪,又晕菜了,记忆中的最后一道声音便是四爷的惊呼:“黄鳝,你别晕!我还没爽够呢……” 恍惚间,黄小善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就被哭哭啼啼的抽泣吵醒了,在她头顶上方,声音娇嗲、销魂蚀骨,像哭又像欢愉的叫床声。 惹得坐在床沿的火爆男人尖声咒骂,“骚货,就知道哭,还不从床上滚下来!果然是妖精,连哭都像在发春!” “我不,老爷喜欢枕着我的肚子睡觉,我要陪着她直到她醒来!都是四哥你的错,要不是你挑事儿……” “你娘的,我要一鞭子绞断你的脖子!”屋中随即响起一道脆生生的鞭子击打地砖的声音。 小五噙着泪,瞪大通红的双眸,抽抽噎噎地说:“谁怕谁,我要用灵剑在你身上捅个窟窿,给老爷报仇!” “好啊,来呀!” “够了!” 威声响起,屋中顿时无人敢吭声了,小五继续啼哭,醒来却不敢睁眼的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老大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把眼泪擦擦吧,别滴到她脸上了。”二爷递给小五一方手帕。 “谢谢二哥哥。” 死了死了,老二也从朝中回来了! 四爷斜视关系融洽的两人哼了哼,问二爷:“怎么还不醒?不是用法力把她额头的擦伤清了吗?” 二爷浅浅一笑,倾身到黄小善耳边,温柔地说:“醒了还装睡。” 四爷一听原来这死人在装睡,手摸进被中狠狠挠了下她的脚底板,人果然一蹦三尺高,后又落到小五敞开的肚皮上,抱住蹭了蹭,一眼望尽牙床前的四个大男人,“老三呢?” “他朝中有事脱不开身。”温柔的二爷伸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听说老爷受伤晕倒了,我便先行回来查看你的伤势。也不是什么大伤嘛,早知不回来了,待会儿还要赶回去,本来事务就多,你还胡作非为,尽添乱的东西。” 黄小善撩起头发,献宝一样地亮出已经恢复光洁的额头,“小伤?哪里小了,哪里小了,我感觉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大爷忍着怒火,深吸一口气,往她额头受伤的部位弹了一记脑崩儿,黄小善立刻哎哎叫着缩回小五怀里,不敢造次了。 小五怯怯瞥了眼抱胸直立在床前的伟岸男人,连忙为黄小善被弹红的脑门呼气。 “哈,报应不爽,谁让你骗我读书结果却和妖精白日里胡作非为!”四爷伸进被中的手拧了下她小腿上的肌肤,后又一路摸进腿心,在她的玉门洞口肆意玩闹,黄小善象征性地抖了抖大腿,便由他去了。 不然不给摸,他还要揪着今日的事闹她一段时间。 “老二,上床陪老爷躺一会儿。”黄小善扯扯他的官服,摸摸他的俊脸,二爷看了眼鼓起的被褥,一把掀开,将被中的不堪暴露在众人眼前。 黄小善坐在小五裸露的双腿里,男人的命根插进她的后穴,前穴落入四爷手里。二爷摇摇头,合着官服翻身上床和小五并排坐在一起,重新盖上被褥,眼不见为净。 不知羞耻的女人缠过去,脑袋压在二爷胸口的官服上,牵动后穴的命根,小五咬牙闷哼一声。四爷翻个白眼,兴起恶作剧的心思,一把捏住小五的卵蛋,大力挤弄,疼得小五被中的双腿乱踢乱蹭,大呼放手,本来安静插在黄小善后穴的命根也受到牵连挺动起来,惹得趴在二爷胸口的女人面红耳赤,哼哼唧唧。 大爷被这一床乱七八糟的男女气得血气翻涌,大手一挥,甩出一道锐光打在四爷身上,他人当即飞跌到地上,小五的卵不疼了,命根重新恢复成安静的状态,黄小善也就不发春了。 “整日就知道淫男肉己的蠢货,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明日起随我出去跑生意!”大爷撂下雷霆万钧的一句话,旋身消失在屋中,黄小善想撒泼打滚不肯去都来不及了,于是趴在二爷胸口惨哭,“心肝老二,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待在家里,五儿刚进门,与我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老大就使坏要拆散我们!” 小五也顺势趴在黄小善肩头凄凄艾艾地说:“老爷,你把五儿也带出去伺候你吧,你不在,四哥欺负我起来更加无所顾忌了。” 黄小善挤不出眼泪,便扯着嗓门干嚎起来,小五倒是咬着二爷给他的帕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小两口为了不分开,彻底讹上二爷了,谁叫能在大爷面前说得上话的只剩他了呢。 二爷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拍着黄老爷削瘦的肩头安抚她。四爷从地上跃起落坐,一边倒茶一边哼着今天从戏园听到的新曲子,乐得嘴都合不拢,“哎哟哟,偷欢不成蚀把米,乖乖读书多舒服呀,偏要和某只妖精淫乱,还闹到大哥那里,这下出去跑生意要被大哥整日绑在裤腰带上不得自由喽~~~” 黄小善猛抬起头,怒视悠哉游哉喝茶说风凉话的男人,没打声招呼就掀被跳下床,扑到四爷身上要撕烂他尖酸刻薄的臭嘴。 小五的命根突然没了遮蔽的场所,水润润的肉条整根暴露在二爷眼下,他慌慌张张扯过被褥盖上,缩到床角羞红了脸。 二爷不甚在意,拍拍他的脑袋温柔地说:“别哭了,我要回宫办事了,你日后少陪她一起胡闹。四弟他对每个人都那样,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你再与他多相处几日便知道了。既然进了我们家的门就和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也不枉你为了她来俗世走一遭了。” “我知道了,谢谢二哥哥的告诫。”小五脸埋进被中不好意思去看他,一千岁的高龄在二爷面前形同虚设。 二爷点点头,转首看见场中扭打在一起两个不像话的人,摇头叹气,往他们身上各弹了一枚定身咒定住他们,而后衣阙纷飞地飘出门去了。 屋中恢复平静,小五抬头穿好裤子跳下床,先解开黄小善的定身咒,然后变出一块砚台两只笔,与黄小善一人一支,沾上墨水后两人奸笑地逼近身体不能动弹的四爷。 黄小善先在他的左脸画了个圈,“心肝,老爷我遭此大难全都是拜你所赐!” 小五看黄小善动手了,也大胆地在四爷右脸画了个叉,“对,就赖四哥,不然我和老爷也不会刚新婚就分开!” 二爷离去前忘说他施的定身咒效力只有半个时辰,结果黄小善与小五在四爷铁青的脸上忘情描摹,连定身咒解除了都不知道。等他们听见满脸乌漆墨黑的四爷全身骨头劈哩啪啦作响,赶紧把笔一扔,小五抱着黄小善化作一股粉色花团,掠出屋外逃命去了。 当夜,乌云蔽日,电闪雷鸣,黄家宅院上空两股一粉一黑的旋风缠斗在一起。黄小善紧锁门窗,放下层层床幔,抱腿缩在牙床最里面瑟瑟发抖。不一会儿,沿用几代的古董大门被踢翻,四爷一把撩起床幔,闪电忽闪忽闪地照亮他墨渍纵横交错的脸,额心那只歪歪扭扭的王八是小五提议黄小善落笔的,完全没了倾国倾城的美态,当真比母夜叉还吓人。 黄小善看见他额心的王八,没忍住扑哧一声,然后捂住嘴巴赶紧把脸埋起来,不多时又被四爷拧着耳朵提起脑袋,火辣辣的耳朵疼得她呲牙咧嘴,五官错位,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啊!” 黄小善骤然从睡梦中惊醒,匆忙去摸自己的耳朵,发现还好好的长在自己的脑袋上,才松了口气,过后又对自己的行为很莫名其妙。 她垂眸发现一丝不挂的四爷正乖巧地依偎在自己身上安眠,脸蛋光洁无瑕、摄人心魄,他身后是同样闭目沉睡的朝公子,苏爷则躺在她身体的另一侧。 黄小善打个哈欠,欣慰地想:一家人都在呢,她没被操死真好。 第三零六章 喧闹的家庭日常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群欢宴后,老黄一家四口像和床板连在一起似的,抱在一起睡得昏天暗地。 可怜酒店老板柴泽自从将口红还给朝公子后每天一惊一乍地等待男人去而复返,要跟他撕破脸。 那天,深深相爱的两人让他心情备受打击。因喜爱朝逆而吃黄小善的醋,因喜爱黄小善而吃朝逆的醋,一时情令智昏才冲动地将口红还给朝公子,事后对自己的举动既恐慌又畅快,恐慌对他二人的一腔情思会因自己的冲动而无疾而终,畅快他可以不用再遮遮掩掩,可以大声昭告天下他喜欢朝逆也喜欢小黄,他要和他们在一起。 可几天过去,别说朝逆来找他了,连在酒店任何一处都见不到他们一家四口的影子,想也知道肯定又关起大门荒淫无度了。 柴泽怅然遥望天空别墅的方向,想到自己郁郁不得的情感,挫败地想找个洞口插进去发泄! 没错,他想发泄,想把心里的爱恋、不甘、恐慌、痛苦统统发泄到她身上的洞穴里,让自己的生命力也在她体内走一遭,留下自己的烙印。 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在情海爱欲的沼泽里苦苦挣扎,越陷越深,有些人睡饱后一家子懒洋洋地围坐在一起闲聊打屁,和乐融融。 大爷、二爷就着笔电在讨论小破岛的规划,四爷翘脚瘫在沙发上玩手机,黄小善则围着三亩良田到处瞎晃,抱抱这个弄弄那个,最后被烦不胜烦的东西宫驱赶,她骂骂咧咧呸了一句“拔屌无情”,然后扑进黄家老幺的怀里,翻弄他的耳垂研究他戴在右耳上的蓝钻耳钉。 是的,就是那颗被不知人间疾苦的四爷以原价三倍的价格拍下来的蓝钻,并且被他送去定制成耳钉。他昨天一收到成品便兴匆匆地找黄小善,要让她亲手给他戴上,这才被他看见两个老不死压着她制作夹心饼干的一幕。 四爷的耳朵轮廓分明,宛如粉红色的连璧,戴上熠熠生辉的蓝钻耳钉别提多打眼了,惹得黄小善忧心忡忡,怕他走在大街上遭歹人惦记,不管钻石还是人,都怕遭歹人惦记。 她倾身到男人耳边,捏着他的耳垂扭一扭再舔一舔,张口将蓝钻连着耳垂一并咬住,轻轻啃噬,濡吸。 “嗯~~~”四爷媚眼如丝,欲拒还迎地推拒她的侵犯,“坏蛋,人家刚做的耳钉,沾了你的口水就臭了,别舔。” 这声“坏蛋”叫得酥软醉人,听得黄小善心湖一荡一荡的,双手情不自禁就缠上去抚摸男人的脸颊,将他的头颅更加推向她的嘴巴,湿滑的舌头挪向四爷修长白嫩的脖颈来来回回地舔舐,种下一排鲜嫩草莓后又回到他的耳垂。 “赔钱货,你忘了这枚红豆大小的破钻石花了老娘多少钱买的?舔一下你还不让了!让不让?啊,让不让?” 黄小善边说边将舌头戳进他的耳洞中蠕动,痒得四爷双颊绯红,咬唇哼出一道销魂蚀骨的呻吟,抓住她一只手夹进腿心。 坐在他们对面的老大、老二对两只小妖磨磨蹭蹭的家庭日常早已习以为常,当他们不存在,专注探讨小破岛的规划,将几个重点项目提出来征询对方的意见。毕竟是大家以后过同妻生活的地方,哪怕平日再看对方不顺眼,涉及到共同利益的时候还是要放下芥蒂,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智慧,等住上小岛,多的是日子让他们互看不爽。 不过,现在最让他们不爽的应该是对面沙发上建房子不肯出力还尽他妈往外撒钱的两头老幺,苏拉看看衣衫不整的两人,问二爷:“岛上要不要建座监狱?” 朝公子为苏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举起茶杯,慢悠悠地吹拂茶面,听见四爷勾人心魄的喘息声,他抿了口茶后说道:“建吧,建得宽敞些结实些,最好是进得去出不来的那种。” 同志们,热烈为未来黄小善的牢狱生活鼓掌祝贺! “黄鳝,”四爷揽过她的肩头把人放倒在自己大腿上,低头与爱人四目相对,“这枚不是破钻石,它是有来头的。” “什么来头?莫非是从你的后穴中炼化出来的?”黄小善将摸过钻石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假惺惺的嫌恶说:“呀,我的手都变臭了。” 四爷双手掐住她的脖颈,“最臭的应该是你这张讨厌的嘴,它每天都要强行进出我的后穴好几次呢。你好好听我说话,别打岔!”他翻个白眼,抓着耳垂继续说:“这颗钻石叫‘命运之石’,是从地中海深3000米的死亡海域下面开采出来的,是贞洁的象征。” 四爷说到“贞洁”,音色立马变得深情款款,一对妩媚的蓝眸满载绵绵的情意,定定凝望着大腿上的女人。 黄小善心尖动容,抬手摸摸他耳垂上的蓝钻后移到他的面颊上,男人歪头蹭了蹭她的手心,模样乖巧,羞涩腼腆地说:“黄鳝,我爱你。我生,与你同龄,死,与你同穴。” 黄小善捏住他的下巴,“好好说话,这什么颠三倒四的海誓山盟,怪吓人的。我若真死了也不要你同穴,你好好活着再找个冤大头养你,省得你一身细皮嫩肉的又得出去杀人讨生活。”既然说到死,她为了以防万一,转头顺便跟另外两个男人说:“包括你们,哪天天灾人祸降临到我身上,你们一个也不许陪葬,适度的伤心一下,过后该教书的教书,该卖枪的卖枪,至于你,”她转向四爷,“不许再出去杀人劫财了,好好傍个富婆。你们有心的话,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给我上柱香摆个瓜果就行了。好了,这就是我的临终遗言,doyouuand?”她一拍脑袋,“哦,空口无凭,得录音下来才有法律效力。” 朝公子知道这人一天天的说话跟放屁似的,对她不伦不类的临终遗言不予理会,倒是苏拉狐疑地问她:“你真对那位西黎王储上心了?害怕被我们斩杀才着急立遗嘱?” 一石激起千层浪,“什么西黎王储!”朝公子拍案怒喝,茶水荡出溅湿了他的手。 四爷拎起她的耳朵,尖声质问:“三哥哥刚走你就着急找小!” “哎呦哎呦,放手,耳朵要掉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你们听拉拉胡说八道,我跟阮阮什么事都没有!”黄小善算服了四爷了,前一秒还情深似海,下一秒母夜叉上身,就这还敢说死后和她同穴,谁爱和他同穴谁同去,反正她不要。 “阮阮……阮颂?”朝公子边擦手边问苏拉:“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苏拉三言两语交代了他们去赴宴的情形,还将语言着重集中在阮颂与黄小善的互动上,以此煽动朝公子与四爷的火气。 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拉拉自己也心知肚明,却偏要说出来让阿逆、小鸡巴误会,也让她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受这鸟气。 黄小善气急败坏,强行挣脱四爷的魔手,光脚跳起,窜到苏拉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破口大骂:“狗贼,再胡说八道毁我名声,我就当场取了你的狗命,以后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的时候老娘就到你的坟前吐口水孝敬你!” 朝公子冷笑:“没那个心思,你狗急跳墙什么?难怪拍卖会那天要跟人家说我们是‘表哥’,原来是为自己的不良居心铺路。人家是王储,看得上你才怪,也不找块不渗水的平地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就是啊,我这德性人家怎么会看得上!所以是没有的事嘛。”黄小善收回脚,转而抱住朝公子的脖颈在他脸上乱亲一通,“所以你们别听某人妖言惑众,你们看看连他自己都不信,不然第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他,哪有闲工夫像讲故事一样将事情有条有理地说给你们听,分明是在存心找我的茬儿,心眼太坏了,你们不要跟他学啊。”她抓起沙发上的一颗靠枕砸向苏拉,“王八羔子,我要更改遗嘱,我死了你也得跟着我去死,还得是活埋,不然少了我,试问这个美丽的世界还有谁能治得了你!” 朝公子酸溜溜地说:“原来死后不想与四弟同穴,要与他同穴。” 四爷同样抓起一颗靠枕砸向黄小善的脑袋,“他比你大十岁,我才和你同岁,只有我最有可能和你一起老死!” 黄小善快被这群神经病男人逼疯了,向天狂吼一声,暴喝道:“你们有病啊,这有什么好争的!大清早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童言无忌。” 她抓狂的样子逗得朝公子呵呵笑个不停,黄小善双拳左右开弓去拧他的太阳穴,“还笑,还笑,这里面你最可恶,你要不带头怀疑我,小的怎么会跟着起哄。” 朝公子搂住她的腰笑得越发欢畅,犹如皎月般的风姿迷得黄小善情不自禁停下手,恍恍惚惚捧起他的笑脸,落下一吻,心里由衷地感谢老天爷让她此生遇上他,爱上他,更幸运的是他恰好也爱她。 黄小善与他鼻碰鼻,深情表白道:“阿逆,我爱你。” 说完抬起头,那支放在门口立柜上的口红硬生生撞入她的眼中,一刹那,她目瞪口呆,连朝公子的回应也没听见。 第三二二章 冬泳有益健康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席琳! 这婆娘…… 哎呦我去! 塑料袋下的水面不但有席琳随波扭曲的脸,还有她伸过来的九阴白骨爪。 黄小善后脑门窜起一阵毛骨悚然,来不及细想,弯下的身子一骨碌往旁边滚开,惊险扶住人工湖低矮的石头围栏,然后手脚并用地站起来,赶紧逃离莫名出现在她身后的恶毒女人。 显然席琳的反射弧比她更短,她刚才站在黄小善的后脑门,没成功推人入水,手风一转便一把抓住黄小善的后衣领,也没见她使什么力气,居然能一下子将黄小善提到面前。 两人站在美丽的人工湖边,上演一幕浪漫的深情凝视。 席琳精心打扮,美得明艳动人,眼睛很媚也很残虐,笑得那叫一个狰狞,黄小善从她的狞笑中读出她此刻心里的潜台词:小贱人,这下被我逮到了吧。 她的脖子被收紧的衣服领口卡住,艰难地吞咽唾沫,她不敢轻举妄动,凭这女人的臂力,她一反抗,下场只有一个,投湖喂鱼。 “嗨,席姐姐,几天没见,你的美丽值见涨啊,难怪我刚刚在水面看到你美丽的脸庞,差点以为那是条美人鱼呢。” iknow,iknow,你们看我恭维小三很恶心。但中国有句老话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恶心你们也受着吧。我要还敢像上次在琉璃庄那样和她撕逼,你们痛快了,我就得进水里给龙王爷当童养媳了。 乖鸡巴耶,皇上遇刺,快回来护驾! “小贱人,我本来要去找苏拉,不过现在又不想去找他了,因为我逮到一只更好玩的东西。” 席琳更加拽紧黄小善的后衣领,害她被勒得差点像吊死鬼那样吐舌头了。 真够点儿背的,之前有勇士给她当打手,她才能和这个毒妇战一战,今天她落单,估计凶多吉少了。 乌鸦嘴,想什么也要进池子里和柴老板的鱼争地盘,这下触霉头,心想事成了吧。 要不,她认怂,自己跳下去吧,这样还能挑块水浅的地方。 我呸,怂个蛋蛋,宁愿站着死,也不跪地求饶。 “嘿,席姐姐,你要去找拉拉啊,”她陪着谄笑,手伸到后脖颈,试图掰开衣领上捏得硬梆梆的手,“我也正好要上去,要不,咱们一起走吧。” “哟,小贱人今天变大方了,”席琳提着黄小善的后衣领,使劲抖了抖她,“在庄园吃饭的时候,我摸苏拉的大腿,也没见你这么大方。” 摸你奶奶个腿,你摸的是老娘的腿! “呵呵呵,席姐姐真爱开玩笑。” “小贱人,我给你三个选择,一乖乖把苏拉让出来,二自己跳进水里,三我踢你下水,快选!”席琳抓着黄小善的后衣领,又使劲抖了抖她。 黄小善挣脱不得,心里又操蛋又屈辱,而且她经过初时的惊慌后发现,席婆娘居然带了两只走狗在身边,他们黑西装下面的手臂都鼓鼓的,难怪没人敢上前英雄救美。 在走狗的肱二头肌面前,全tm成狗熊了。 “快选!”席琳身为大毒枭的后裔,一点耐心都没有。 黄小善强烈鄙视她,又安慰自己说:冬泳有益健康。 “我选……” 她抬头瞪向席琳,想在冬泳前表现出尊严的一面,然后眼睛越瞪越大,因为她看见远处下车向她走来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给他玩自己的屁眼是一件多么划算的事情。 黄小善的胆子瞬间膨胀,口腔的唾液迅速分泌,很快汇聚成一滩,她撅起嘴,吐了席琳一脸口水。 “选你妈个选。” 哼,这次咱不用眼神杀,这次咱真材实料! 可惜她的口水太清澈,不够浓! “小贱人!”席琳两眼喷火,不用说,她已经知道黄小善选哪项了。 黄小善这下敢挣扎了,冲男人大喊:“阿泽,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柴泽听见她求救的呼声,改走变跑再变飞奔。 烟快抽完时,他见一个女人慢慢靠近正在捞塑料袋的小黄,以为是她的同伴,于是失望地将烟头弹出窗外,深深看一眼小黄,重新启动车子开往停车场。车轮转了几圈,他又忍不住瞄向后视镜,这才发现池边两个女人很不对劲儿,一个气焰嚣张,一个唯唯诺诺,小黄的后衣领还被人家提着,人缩成只耗子。 黄小善喊后,席琳下意识扭过头,被黄小善钻了空子,抬起膝盖袭击她的小腹,趁机挣脱她的九阴白骨爪,撒丫子往柴泽方向跑去。 可惜她今天走背字,注定要当一回落汤鸡。 “抓住小贱人,丢到水里去!” 席琳一声令下,她那两只肱二头肌可以当搓衣板的走狗立刻一左一右闪到黄小善两边,一人分她一条手臂,提起来,抛向人工湖。 黄小善飞起来,天很蓝,围观群众的惊呼很统一,她的脑子在循环回放小时候和乔南玩丢沙包的情景。 原来沙包飞起来的视角是这样的。 她在空中飞了三秒,落进森美兰华的豪华人工湖里,溅起大片水花,全身被汹涌灌入的冷水淹没,耳洞只有水流动的声音。刚落水,她来不及反应,连喝几大口带腥味的池水。 幸亏这是人工湖,不是真正的湖,挖得并不深。 她眼睛进水,一时睁不开,手在水中捣腾几下,碰到池底,撑着慢慢从水中站起来。 席琳又一声令下:“跳下去,按住她的头,让她多喝几口水。” 正在抹眼睛的黄小善听到两道干脆的进水声,她吐槽都来不及吐,人再次淹没进水中。后脑勺和脖颈分别被一只大手扣住,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水底,任凭她怎么拼命摇晃脑袋、拍打池水也无济于事。 “小黄!” 一道矫健的身影疾射而来,毫不犹豫地跳进水中,砂锅大的拳头挥向走狗a,趁他退却之际,又抬腿踢向走狗b。 b不慌不忙,一只手继续按着黄小善的脑袋,直到柴泽的腿风将至,他才抬手挡掉大半腿劲儿,剩下的力道只够让他闷哼一声,晃晃身体。 池水被搅荡得浑浊不堪,黄小善开始感到窒息,恍惚听见死神在唱歌:“睡吧,睡吧,睡吧……” 于是捣腾的水花越来越小,头挣扎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弱,人生的跑马灯在闪亮。 柴泽见了,心惊肉跳,与b缠斗在一起,从他手中抢人。 “你去把碍事的男人拉开,淹死小贱人!” 席琳原本只想教训一下黄小善,这下上升到灭口的程度了,她今天要不计后果,宰了这个小贱人! 走狗a闪到柴泽背后,扑上去抱住他的双臂,扭打间将他强行拖开。 倒霉的黄小善鼻子刚露出水面,一下子又被按进水里。 森美兰华斥重金打造的音乐人工湖里发生罕见的激烈斗殴,围观群众越聚越多。天冷水凉,走狗的肱二头肌,外加他们都知道在森美兰华的地盘闹事,酒店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所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愿意当雷锋下水帮架。 果不其然,酒店冲出一群安保跑向人工湖,到后拨开人群,赫然看见是自家老板跟人在水中缠斗。 岂有此理,敢打他们老板! 小的们,操家伙,干他丫的! 安保们神情激愤,纷纷掏出身上某根硬梆梆的黝黑长棍,集体跳下水,分成两帮,团团围住席琳的两只走狗,漫天的棍影落到他们身上,一棍一道红痕,打得两个身手了得的走狗毫无还手之力。 这下精彩了,一对二变成一边倒的群殴,而水光潋滟、宛如碧玉的人工湖也被十几个大男人搅得波涛汹涌,彻底变成一锅煮沸的饺子汤。 柴泽喘口气后大吼:“给我打,明天各个加薪!” 第二天各大新闻报纸的头版头条纷纷惊显斗大的标题:店大欺客,森美兰华老板带头号召酒店员工殴打客人。 没人再按黄小善的脑袋,但她已经像死鱼一样搁水面上漂浮了。 柴泽丢开愤怒,惊慌地捞起她,抱出人工湖,平放在地上,抹去她脸上的水。 黄小善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唇色如纸,柴泽大气不敢出,一边拍打她的脸颊,一边呼喊:“小黄,小黄,黄小善,醒醒!” 他侧耳趴在黄小善的胸口倾听,听到她心跳微弱,双眼随即大骇起来,赶紧给她做人工呼吸。 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托起她的下颌,深吸一口气,张口将她的小嘴整个包住,用力吹气,放开,再吹气,之后进行胸腔按压,如此循环,直到听见黄小善咳嗽的声音。 柴泽又是心疼又是虚脱,抱起她轻轻拍打后背,帮她将呼吸道中的水咳出来。 他们坐在地上,水滴滴答答从身上落下,披头散发,异常的狼狈,黄小善更是冷得牙齿直打颤,哆哆嗦嗦地说:“柴老板,你们家的水,不好喝。” 柴泽气极,紧紧搂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发出失而复得的大笑,劫后余生的女人被他的笑声牵动,也露出虚弱的笑容。 突然,耳边传来两道熟悉的枪声,人群惊慌奔走,她绷直腰杆,因溺水而惨白的脸变成一片死白。 第三二三章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小鸡巴回来了! 他当众杀人了? 黄小善被枪声吓得忘记哆嗦,第一时间伸长脖子去看人工湖中席琳的两只走狗死没死。现场鸡飞狗跳,她从无数条夺路逃命的人腿中看到湖中两只走狗还站着,没倒下,这才踏实地软下腰杆,打了个寒颤,蜷缩进柴泽怀中。 湖中群殴的安保们听到枪声,仿佛集体被隔空点穴,都抡起棍子定在原地,看见棍下的两个西装男人一人捂着一只耳朵在哀嚎,鲜血从指缝流出来,血淋淋的。众人大哗,纷纷趟水跳出去。 场面混乱,黄小善又冻得像根冰棍,柴泽顾不得枪声的由来,抱起人,疾步如飞地走往酒店,身后跟着一群手持黑棍的“小弟”,十几个人,十几只落汤鸡,浩浩荡荡摆驾回宫。 黄小善冷得双臂抱成团,上排牙嗑下排牙,居然还有心情打趣柴泽:“阿泽,咱们邋里邋遢的,一群‘叫花子’,会不会被你家高贵的酒店拦在大门口?你这个老板以后要被员工当成反面教材喽,哈哈,咳咳咳……” “我真该找条线,把你的嘴缝起来!要不是我英雄救美,你早该下地狱报到,跟阎王爷耍贫嘴去。” 她身体轻飘飘的,狗嘴还不知道消停,傻蛋一个! 柴泽时气时忧,恨不得瞬间移动到房间,把人投进热腾腾的浴池里再淹她一次。 “是是是,你英雄救美,你真英勇。这下子……我欠你一条命,我们全家都要受制于你了。” 略施援手变成救命之恩,黄小善想想还真有点不乐意。 之前是她一个人受制于他,现在变成一家人受制于他,以后阿逆拒绝他的求爱岂不是要瞻前顾后。 柴泽冷嘲热讽说:“你倒提醒我了,我正好可以利用这次英雄救美敲诈朝逆呢。” “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黄小善嚅嗫地说,认识到是自己不辨是非,妄为小人了。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说说看。” 黄小善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想起还没跟救命恩人道谢。 “谢谢你来救我。” “不客气。” 柴泽的回答冷淡、没有波动,黄小善也因为自己的小肚鸡肠而无地自容,两人的气氛顿时耐人寻味起来。 她欲言又止,指尖纠结地绕来绕去,犹豫要不要为自己的小人之心道歉。 四爷从天而降,挡住他们的去路。 他双目凶狠,神色冷硬,一身杀气令人不寒而栗。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与柴泽印象中乖戾的男人大相庭径。他不着痕迹地扫一遍四爷全身,怀疑那两道枪声是这人为了小黄射击的。 黄小善看见亲人出现,鼻尖酸楚,有种掉眼泪的冲动,溺水外加差点嗝屁的委屈一股脑儿全涌了起来。 四爷不由分说,从柴泽手中抢走黄小善,她冰冷的身体点燃他满腔的怒火,生气让他的蓝眸灼灼闪亮。 他前脚走开后脚回来,好好的人就变得这般凄惨狼狈,“可怜的黄鳝,冷就抱紧我。” 四爷拿自己的脸颊贴在女人冷到发青的额头上,冷冷扫一眼柴泽,哼声走人,对爱人的救命恩人完全不假辞色。 好在黄小善的良心没被冻住,从四爷肩头伸出脑袋,关心地向浑身是水的男人说:“柴老板,你也快回去把湿衣服换下吧,记得喝口热的,别着凉发烧了。” 因为有四爷在场,她关心的话只敢说得中规中矩,眼睛也不敢在柴泽处多作逗留,说完脑袋马上缩下去。 她看得出,柴泽脸上的担忧和怨气,可她也无能为力,他们不能表现得太亲密,会让小鸡巴起疑的。包括溺水刚醒的时候,他们也不该坐在地上搂抱,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他们俩有问题。幸亏她今天是带小鸡巴出来买衣服,他不比其他男人细心,要是换了拉拉和阿逆,分分钟狗带。 柴泽目送他们离开,苦涩的心让他感到一丝寒意。 人明明是他救的,却因为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必须克制自己,必须将她拱手让人,连拒绝的话都得憋在心里。人家的男人要抱她,他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算是她的什么人,他什么都不是。 甚至从她和朝逆的角度看,他就是个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就是个麻烦的存在。 不过,现在嘛,他又多了重身份——她的救命恩人。 小黄说得没错,他是应该快点回去换衣服,不然这副样子怎么适合登门向朝逆解释事故的原委呢。 柴泽双目迸发出光彩,萎靡一扫而空。 他何必消沉呢,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以他的手腕与才智,只要善于利用小黄这个关键少数,他一定能找出和他们两个天长地久的办法。 中国伟大的革命领袖毛主席说过: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第三二四章 你猜猜我背后藏着什么?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关键遇刺回宫,直接被四爷抱去浴室泡在热水里,身后跟着闻讯从各屋赶出来的苏爷和朝公子。 四爷脱光衣物和她一起下水,从身后抱住她,用他的体温加水温,为她驱赶寒气。他还想把鸡巴插进她的老宅里,说这样寒气去得快,简直妖言惑众,黄小善死活不从。 开玩笑,东西宫两尊大神正排排站在浴池外审问她,她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况且顶着东西宫的巨大压力,她,她宫缩。 关于今天的水灾,黄小善难得没有卖惨,如实陈述事情的经过,好吧,顶多在陈述命悬一线的时候多用了几个惊险的形容词。 吓得四爷缠在她身上直呼要跟她一起去死,水中的棍棒也越发坚挺,一直想闯空门,黄小善捂住穴口,让他不得其门,他便更加大声叫喊着要跟她一起去死。 也不知道他所谓的死是溺死还是快活死。 黄小善一身贱命,每次遇难都恢复得特别迅速。狗皮被热水烫一烫,元气重新入体,也不着急让苏拉给她报仇,反而晃悠悠荡到浴池边,一手抓住一只东西宫的手腕,笑嘻嘻地说:“拉拉,阿逆,你们也下来泡澡嘛,我需要阳气驱寒,大爷们,来嘛……” 苏拉神情阴霾密布,正酝酿着雷霆,他甩开黄小善的手,调头走出浴室。 男人不打不骂也不安慰她,他这样比黄小善的脑袋被按在水里的时候还叫她害怕。 黄小善强打精神,改为两只手都抓住朝公子温润的手掌,“拉拉这个扫兴的家伙,走就走,阿逆,你下来嘛,我们三个人在温暖的水里玩游龙戏凤……” “你刚刚说,是柴先生救了你,他还亲了你。”朝公子根本对什么游龙戏凤没兴趣,他关注的焦点在别处。 “那不是亲,是人工呼吸,阿逆,你可别糊涂,要把事情拎清啊。”朝公子的神情有点不对劲,黄小善赶紧摇晃他的手臂,打断他的思路,“阿逆,下来泡澡嘛。” 出人意料的是,朝公子居然也抽手离开浴室。黄小善愕然,后大力拍打浴水,“可恶的拉拉和阿逆,我差点死翘翘,居然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态度还冷冰冰的,这是不拿我的命当命看是吧,两个混球,都走好了,我有小鸡巴就够了。” 她游回四爷怀里,不安地搂住他的脖颈。 他们不是不关心她,他们是太生气了,黄小善害怕会有可怕的事发生。 拉拉可千万别把席婆娘大切八块啊,血淋淋的多吓人,适当地教训她一下就行了。 “对了,小鸡巴……”黄小善握住水中一直在她穴口荡个不停的棍棒,“枪是你开的吧。” “是我开的,谁叫他们想害你。”四爷供认不讳,两条长腿将黄小善整个圈住,捧起水浇到她一对盈盈饱满的乳房上。 “人那么多,有人看到你开枪吗?”黄小善擒住男人在她胸上作乱的手。 “你以为我是谁,我若不想让人看到我出手,休想一个人能看到。”四爷对自己的技术比对自己的脸蛋还自满,他咬一口黄小善的肩头,“我听你的话,回港前的这几天都不做坏事,所以没当场杀了他们,只是一人打掉一只耳朵,黄鳝,我乖不乖。” 四爷像只大猫,脑袋钻进她的颈窝里不断磨蹭,跟她讨要奖励。 “乖!我的小鸡巴怎么可以这么乖!乖鸡巴,嘴巴撅起来,我赏你个大啵儿。” 男人明明心里想得不得了,面上还要强装羞涩,咬唇扭捏了一下,才闭眼高高嘟起嘴,等黄小善落下重重的一吻,他才满意地笑倒在她胸脯里。 别看黄小善嘴上这么说,她那都是哄男人开心呢。她一个凡夫俗子,真的体会不出将人家的耳朵打下来这种行为乖在哪里。 但凡事都有个对比,这种行为若发生在杀人不眨眼的四爷身上,岂止是乖,简直就是奇迹了。 可奇迹是这么好发生的吗! 就在老黄一家四口离美的前一天,四爷找到那两只耳朵被他做了标记的走狗,在他们的额心,一人送了一颗子弹…… 杀两个人而已,他也不想这么麻烦。谁叫事故现场人太多,大家都看见两只走狗和黄鳝有过节,他要是当场把人打死,所有人肯定会把矛头都指向黄鳝,认为她跟枪杀案有关,这不就等于给她找麻烦。所以他才先一人打掉一只耳朵作为标记,事后再找出来宰掉,给黄鳝出口恶气。 可惜臭婊子席琳一听到枪声就趁乱钻进车里逃走了,不然他非给她的耳朵也送一颗子弹,让她当只美丽的“一只耳”。 不过,大哥哥好像很生气,哈,真好,省得他动手了。 四爷的笑容太过明媚,看得黄小善心里毛毛的,水中直挺挺的鸡巴告诉她,事有蹊跷。 她心想,要不要给水中的鸡巴打开方便之门,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挖出他心里的小九九? 好,就这么干! 黄小善:“小鸡巴,我们来玩个羞羞的小游戏,好不好呀?” 四爷:“好啊,那你猜猜我背后藏着什么?”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染了水汽的浓密睫毛扑扇扑扇的,一对蓝眸鬼精鬼精的,美丽的笑靥含羞期待。 黄小善不寒而栗,他背后能藏着什么? 第三四十章 接人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r首领,你来干什么?”苏拉走近,黄小善拿脚踢踢他,满不在乎地说:“抓奸啊。” 苏拉斜睨李医,以轻松的口吻说:“抓奸?我抓得过来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李医神色间有些不自在,错觉自己被他们夫妻二人拿去当秀恩爱的道具了。心中鄙夷道:看见爱人纠缠其他男人还能和她谈笑风生,这种畸形的感情观,我可佩服不起来,也不提倡大家学习。 作者:真想将本文前面七十多万字的内容快递给李医评阅评阅,让他捋捋黄小善与众夫的感情线,他就能理解苏爷畸形感情观的形成历程。 曾经苏爷也想一生一世一条狗,奈何狗肉太香,抢食的又非泛泛之辈,他只能保大弃小,分点肉汤肉渣给他们。 黄小善又踢踢男人,“少来,你到底来干什么?总不会良心发现,来探望阮阮吧,他可是在和你谈话后摔下楼梯的。” “是啊,和我谈话后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摔下楼梯了。” 黄李二人都听出苏拉话中的弦外之音,黄小善拧了他一把,压低声音说:“你别胡说八道。” 苏爷才不屑在背后嚼舌根,将黄小善的狗头压在掌下蹂躏,说:“带你去吃午饭,他们在餐厅等你。” 黄小善的五脏庙在李医耳边响了不下数次,他想不惦记都不行,听见苏拉说出他开不了口的话,于是站起身,“我要进去给阮王储量体温了,你去吃饭吧。” 主要是,他不爱听人家夫妻俩的“打情骂俏”。 黄小善拉住他的衣摆,“阿横,我们一起去吃吧。” 正牌爱人站边上对他虎视眈眈,李医羞恼万分,从她手中夺走衣摆,挥袖躲进病房,暗骂一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诶,这样就走了?害羞什么,脸皮太薄的话以后要被小鸡巴欺负的。” 被欺负倒不至于,李医也不是吃素的。 苏拉看她垂涎其他男人的死狗脸就心烦,拎起她的面颊,“走不走?” “啊~~~走,走,你找死啊,放手。”男人在她的王八之气下松开手,黄小善拎起保温壶,跳到苏拉背上,不要脸地在医院假扮残疾人。 “我受伤了,背我。” 苏拉任由她造假,背着她边走边拍打她的屁股,“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哼,是内伤!” “呵,回去后我要掰开来检查。” 黄小善羞红脸,在他耳边低啐:“在医院别说这些话,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医等门外没有人语了,打开一条门缝,看向走廊尽头: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后背,面颊枕在他肩膀上,小嘴开开合合,脸上尽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变得非常沉闷。她根本不了解他,因为他的长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时兴起追求他的念头。如果他们好了,相处之后发现他是个无聊而且身体怪异的男人,她会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没了他,身后还有一群千姿百态的男人;他没了她,身后只剩冷冰冰的空气了。 他不想冒险走一条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险将自己搞到可怜的地步。 走出医院,黄小善眼尖地看见等候r首领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为犀利,她从r首领后背跳下,再不敢让男人背她了。 gerry递给苏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后经主子同意驱车离开,看车的行驶方向,黄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办公。 恶毒的女人幸灾乐祸,心想:很好,就应该多分派需要活动筋骨、成天在外跑的业务给gerry,让他和小护法有情人见不着面! 苏拉只要黄小善的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狭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扫她兴,说:“赌城之行快结束了,我给gerry和阿曼达各放了一天假。” 黄小善惊呼:“拉拉,当你手下还有恋爱假期!” “放他们一天假,他们玩爽了未来一年才有精神给我卖命。” 黄小善佩服地摇头拍手:“高明,瞧您的资本主义剥削嘴脸,我跟您一比,顿时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苏拉抚摸她的狗头,黄小善踮脚在他面颊上香一口。两口子,一个社会主义地主婆嘴脸,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嘴脸,都是败类,赖在人家医院大门口撒了一地的狗粮,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来到酒店餐厅与等候他们的朝伊会合,一家四口和和气气地用餐。期间三男少不了拿黄小善探病阮颂的事当谈资,酸她几句,黄小善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她谈笑间一一化解了。众夫瞧她那个口齿伶俐的机灵劲儿,表面嫌弃,心里受用。 餐后回房,众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们别以为这家人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没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主要是互相之间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连午睡都同床共枕的话,从上床到下床,中间的跨度恐怕会很大,多耽误时间啊。 所以除非众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们的禁欲时间。 这家人淫乱中透着条理,真乃当代模范家庭。 刚表扬他们是模范家庭,某些人就出来捣乱了。 黄小善心里有事,在床上翻滚几圈,眼睛还亮晶晶的,了无睡意。她踢开被子,下床换了条伤风败俗的裙子,一溜烟儿跑出去。 走,找苏爷吸屌去! 第三四一章 吸屌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拉冲完凉,上身赤裸,下身盖着薄被,靠在床头边摇酒杯边阅览gerry中午交给他的文件。 门把被拧开,钻出一个狗头,见他没睡,愣了愣,露出谄媚的笑容,闪身进屋。 娇滴滴的女人未施粉黛,两泓秋眸一眨不眨地含笑看他。穿一件性感的镂空睡衣,薄薄一层,乳沟丰满雪白,两粒凸出的乳头圆圆的;裙摆很短,动一下就能露出大腿根,映出阴户的轮廓,惹人遐想。 苏拉勾唇哼了哼,腿心的海绵体开始膨胀,心道:找操来了。 黄小善搓搓手,小跑过去,掀起床尾的被单一头钻进去,在黑暗的被中抱住苏拉的大脚伸舌勾勾舔舔。舌尖舔遍脚底板,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吸吮,连脚趾缝也不放过,一只脚舔完换另一只脚。 两只脚结束,舌头从脚背沿着毛绒绒的长腿一路滑向腿根,像只发情的母猫,迫不及待将碍事的三角裤脱下甩出被外,黑暗的被中顿时充满苏拉性感浓烈的男人味,熏得她口水直流。 被中飞出自己的内裤,苏拉倾身拍了被中女人的屁股一巴掌,被中传出闷哼,鸡巴马上被一只小手握住,龟眼传来湿润的舔舐。 黄小善握住粗硕的鸡巴,放在脸颊边搓一搓,开始舔弄龟眼和龟头周边的肉沟,努力张大嘴,含住鸡巴,舌头在鸡巴周身卷弄,舔吸一开一合的龟眼。塞到她的嘴巴吃不消了,吐出来,右手握住鸡巴轻轻套弄,左手在浑圆凸出的大龟头上抚摸逗弄,将苏拉的卵囊吸进嘴里用舌头翻搅,又慢慢从卵囊舔下去,舌头伸进股沟,在屁眼上来回舔弄。 苏拉被刺激得浑身舒爽,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又倒上满满一杯。 阴茎经过黄小善的逗弄玩捏,很硬很吓人,着火的龟头不断吐出粘腻的性液,整根阴茎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苏拉预感自己即将濒临绝境。 “小混蛋,快含回老子的鸡巴,我要射了!” 黄小善赶忙含住龟头,被它的高温烫了一下,苏拉放松紧绷的小腹,一股精液从龟眼狂泻喷出,一滴不漏地被她吞吃入腹。 黄小善为他舔干净鸡巴后从被子里钻出来,瘫在男人胸口,脸蛋红润,两片红唇黏腻腻的,挂着白浊。 “呼,差点缺氧死翘翘,提前实现临终遗愿。” “呵,什么遗愿?” “含着鸡巴死翘翘。” “嗬,还是个宏图大愿。”苏拉取过酒杯喂她喝烈酒,“将我的精液兑酒咽下去。” 黄小善闻到呛鼻的酒味,想到她来为苏爷吸屌的目的,遂乖乖喝了一口,梗起脖子咽下去,辣得直吐舌头,再不肯喝第二口。 大事还没干,她要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得了吧,苏爷不用酒,也能分分钟插得你头昏脑胀,找不着北。 苏拉脱掉她的睡裙,两人肉贴肉叠在一起。黄小善挺翘的乳房,可爱的乳头,粉色的乳晕,他包住一只轻拢慢捻,时而夹一下乳头,拿起一旁的文件继续翻看。 男人难得温柔一回,黄小善舒服得像只吃饱饭的猫咪,环住他的虎腰,思考要怎么自然地开口跟他聊阮颂的事。 头顶的男人翻过一页纸,拿起酒杯摇晃,杯中的冰块哐当响,他喝口酒,吞咽酒水的声音让黄小善也忍不住咽下混有酒味和男人屌味的口水。 她忍不住抬头问:“拉拉,你在看什么文件?” “西黎国的矿山资源分布明细。”苏拉放在她胸口的手改放到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西黎!”黄小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你不是不跟阮阮合作了吗!” 苏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从没跟你说过不跟阮颂合作,你从哪里知道这么笃定的答案?”手心在她屁股上揉两圈,抬起来,一巴掌拍下去,“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男人的双眸高深莫测,心虚的黄小善嘴硬说:“我猜的!你要肯跟阮阮合作,跟他谈话后,他怎么会精神恍惚导致摔下楼梯?” “他是精神恍惚还是自导自演,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黄小善从苏拉胸口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试着说服他:“拉拉,席琳害我跟阮阮一点关系都没有,阮阮也从来没有害过我。凭良心说,他一个王储,待我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好了。现在我人也好好的,活蹦乱跳,既然你教训过席家父女,就别迁怒无辜的阮阮了吧。” “我什么时候将无辜的阮颂牵扯进来?本来我和他的合作就处于协商阶段,就算没有你落水这件事,我也有很大可能不跟他合作,之后我只是借你落水这件事顺理成章地拒绝他。阮颂体弱多病,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也有长远的眼光。他早看出我不想跟他合作,就来一手苦肉计,博取你的同情,通过你这枚棋子牵桥搭线,来左右我的决定。”苏拉掐住她的臀肉,咬牙切齿说:“蠢货,你怎么没有人家的脑子。” “你从哪里看出阮阮使的是苦肉计!也许是真摔。”黄小善已经被苏爷说动,但蠢货两字让她特别愤懑,故意和他唱反调。 她不撞南墙不回头,苏拉便耐心跟她说:“为了确定他是不是假摔,我故意同意你留在医院照顾他和探病,果不其然,从医院回来,你不乖乖午睡,却换上淫荡的小裙子来我屋里吸我的鸡巴,吸完就开始帮他求情。阮颂不仅假摔,他的苦肉计还成功了。” 黄小善低头思考苏拉的话,末了又问:“你既然刚刚才确定阮阮使用苦肉计,为什么提前看西黎的资料?” 苏拉放下文件,勾起她的小脸,“昨晚在餐桌上和他们一起插你的时候,我就决定不管阮颂是不是假摔,既然他那么想跟我合作,我就顺了他的意。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应该就没理由再打你的主意。” 黄小善卷弄男人的胸毛,说:“拉拉,阮阮也许真的很急才出此下策,他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他只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阮阮躺在病床上抓着我的手,顶着一张苍白的病容求我帮他,你知道我吃软不吃硬的,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但我帮他向你求情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和他合作不会损害到你的利益,否则这笔买卖咱们不做也罢。” 苏拉弹了她一个脑崩儿,“心软多情!放心,没有损害到集团的利益,他开的条件很优渥。” 阮颂求她帮忙的事情有了结果,黄小善捂住额头,笑得像个傻逼。 讲真她没感觉自己有帮什么忙,可实际上这件事分分合合又都是因为她。转念一想,阮阮找拉拉合作的事他应该早先就决定了,有她没她,他都会登门找拉拉,这就又没她什么事了。 总之她脑子挺乱的,有点被绕进去了。 第三四二章 吸冰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爷与她做了大半年“夫妻”,依然看不惯她一脸蠢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提起一条大腿架在肩上,“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讨厌你想其他男人,我最讨厌你在我的床上想其他男人。” 黄小善躺在男人身下头摇得像拨浪鼓,甜笑说:“好了,我把大脑里多余的人类都清空了,整个世界只剩你跟我了。你是我的国王,你不跟我繁衍的话人类就要灭亡了!” 苏拉抠一下她的洞穴,“帮不相干的男人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就开始油腔滑调,我养了只老鼠,专门咬自家的麻袋。” “那你来找找看老鼠藏在我身体的哪里?”黄小善抱住苏拉的脖颈,脸上的羞态娇艳动人,双眼溢满春情,送上红唇。 苏拉吸了吸她的舌头,抬起小蛮腰,看向腿心乌亮丰盈的山包,“小老鼠一定躲在善善的洞洞里了。”他用手指拨开娇弱的肉瓣,山包绽放出一朵黏黏的肉花,花朵中间可爱的嫩肉在蠕动。 午后光线大盛,水润的肉花笼罩在一圈光晕中,苏拉的情欲被催动,赞叹道:“善善的小洞穴这样看真漂亮。”粗糙的大舌忍不住舔一下肉花上的水渍。 黄小善深呼吸,大白天被他直勾勾地看穴,她羞得头别向一边,绵绵说:“你不深入找一找,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老鼠?啊——” 苏拉的舌头冲进去,撑开肉洞,挖掘肉壁与肉壁之间的通道,舌头在通道中间旋转,使劲儿吸吮阴蒂,吞咽泛滥的花蜜。 黄小善尽量抬起屁股,方便他舔玩自己的洞穴,身体不由自主跟随他舌头的动作摇摆,按在男人肩头的指甲陷入肌肉中,越来越强的情欲使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突然,腿心两侧的凹沟发生痉挛,她全身肌肉快速抽紧。 “呀……拉拉,要泄了……嗯啊……” 黄小善头颅后仰,咬紧下嘴唇,高潮的波浪拍打在她身上。 苏拉从她腿间挺起身躯,舔掉挂在唇边浓稠的汁水,往她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从床头的冰盒中取出一块冰。看看还处于高潮中满脸霞红、晕晕乎乎的女人,他邪笑起来,用冰块在淌着潮液的肉缝上划了一下。 “呀!” 黄小善惊得弓起腰,高温肉缝遇冷缩合,将肉缝入口藏起来。苏拉伸出温暖的舌头,又将它舔开了。 “拉拉,你玩什么!很冰!” 她的脚丫子在男人脸上、肩上、胸膛乱踢,苏拉不痛不痒,掰开阴唇,将冰块镶嵌在肉缝间,不着急塞入洞内,让她先适应冷冽的温度。 “啊啊啊……好冰!好冰!拉拉,拿开!” 黄小善不肯配合男人的恶趣味,强烈扭动下体,要将冰块抖掉,苏拉偏偏捏住两片阴唇夹着冰块,其余手指挤压挑逗阴蒂,在肉缝上下又摸又压,还张口含住她的乳房大力吸吮。 “啊啊啊……拉拉,臭男人……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冰块的低温,阴蒂的刺激,胸脯的酥痒,黄小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身体挺到空中剧烈扭摆。洞穴在三重刺激下激烈地分泌汁水,冰块被温热的阴唇捂化,冰水混合液流到她屁股下的枕头上。 苏拉从她胸口抬起头,抚开她脸上的乱发,食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说:“别受不了,更快乐的还在后头呢。” 黄小善抓住脸上的手,张嘴狠狠咬住,阴道被男人塞入一颗冰块,宛如坠入冰窟,刺激的冰冷令阴道越缩越紧,越紧越冰。 她难受地大声哭喊,以为这样男人会心软,将冰块掏出来,岂料菊花一紧,屁眼也被塞入一块冰块。 “我要开始吸冰了。” “快,那你快吸啊,臭男人!”黄小善前后失守,急得不停拍打床铺。 苏拉的头又钻进她的腿心,靠近肉穴,慢慢将嘴唇贴到红嫩的阴唇上,感到一丝寒意,他伸出舌尖先舔一舔冰凉的阴唇。温暖的舌头一碰,阴道感到暖意,松开一些,冰水混合液流出来浸湿他的舌头。 然后,他掰开紧绷的阴唇,露出一个小洞,往鲜红的穴内哈热气,哈一口吸一口。 “啊……好凉好舒服……拉拉,用力吸……吸干……” 黄小善尝到甜头,尖锐的哭声变成陶醉的呻吟,将大腿开到最大,温凉的冰水混合液也无止境的流出。 苏拉的舌头整根塞进阴道里,舌尖碰到已经融化成小球的冰块,卷着它在肉壁上胡乱扫荡,最后将它压在阴道的敏感点上,一直压着,直到它完全融化。然后马上又塞入一颗冰块,开启新一轮的吸冰。 肉洞在热带和寒带之间交替,一穴之内温度差异巨大,两股极端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加上苏拉高超的舌技,黄小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全身瘫倒在床铺上任凭男人恣意玩弄,快要晕倒过去。 与苏拉同住二楼的四爷听见熟悉的娇喘声,他呼出一道嘤咛,从午睡中迷迷糊糊醒来。眨眨眼,确定自己听见的是某人的叫床声,于是只穿着一条内裤,飞奔到苏拉房间。 苏拉扭头看向来人,抱起黄小善转个身,将湿淋淋、不断流水的屁眼朝向四爷,大方说:“四弟,一起来吸冰。” 第三四八章 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时的黄小善在新居的浴室中做一件特别无聊的事,你们猜是什么 这货把gerry买的大邦迪倒了一地,然后分门别类地码放在空荡荡、崭新新的浴架上,根据日用、夜用、护垫这样一行一行放。一共五列浴架,她的大邦迪就占领了五分之一,她大概决定要在这屋安窝了。 敞亮的浴室有荡漾的划水声和嘈杂的枪声人语,伊米正躺在黄小善背后的浴缸里边泡澡边玩游戏。 一家之主的肚子来血光之灾,他乖乖的,没去闹她。 听见黄小善问他:小鸡巴,这屋子是租的还是买的她说后一拍额头,傻逼了,门牌都刻上黄宅了,必然是买的。小鸡巴,在美国的时候你就知道一回来就有豪宅给你住吧 嗯。伊米漫不经心地回答,手指在游戏机屏幕上快速移动。 黄小善转身柳眉倒竖,叉腰呵斥说:那你当时还委屈地嚷嚷什么‘我住哪儿呀、我不要和黄鳝分开呀’,你知道我直到飞机降落到香港后还在苦恼该拿你怎么办你个小骚货!她从浴缸中撩起一团泡沫甩向魂都被游戏机吸进去的男人。 从坐上苏爷的飞机开始她就在纠结住所的问题,明明知道到最后只能开口求苏爷和朝美人,而且她厚脸皮的事做得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件,可当时她就是非常难以启齿,不然看到这房子的时候也不至于乐成个傻逼。 黄小善扔的泡沫掉到伊米的游戏机屏幕上,挡住他的视线,哇,死了!死了!你娘的,我死了!他气得一抬长腿,向黄小善甩出一道浴水,我就是故意不告诉你,让你多心心念念我的事,不然魂都要被那个病痨和他的哑巴医生吸去,哪里看得到我。 哎呀,水溅到我的邦迪上面了!骚蹄子,三个人一起耍我还这么嚣张。 黄小善要治治他,遂蹲到浴缸边,手伸进漂满泡沫的浴水中抚摸伊米滑溜的小腹和大腿内侧,再一点一点地摸遍这具美丽肉体的每一寸肌肤,就是不去碰最要命的那处。 黄鳝,你快,快给我嘛。 伊米仰起脖颈呢喃,抬起一条大腿搭在浴缸沿上,他已不堪这样的爱抚。 想要黄小善的手臂在伊米下体处的水面上转来转去,水下的手指亦绕着勃起的鸡巴转来转去。 嗯。伊米软软地点头,双眸因情动与水汽而湿润,而柔情,而楚楚惹人怜。 那以后不许说阮阮是病痨、阿横是哑巴,当着人家的面更不许这么说,知道了吗伊米不依地嘟嘴,黄小善重重抓捏他的卵囊,说话呀,知道了吗 咿呀!他尖叫一声,下体仿佛被电击一样,知道了啦,你快吻我。 黄小善如他所愿,猛然低头吻住浴缸中粉面妖娆的美男鱼,给他湿润炙热的吻,而她抽送的小臂也将水面搅成了沸腾的开水。 仿佛挂在叶尖上的水珠将滴未滴,最后终于滴下来,伊米的嘴因欲望得到宣泄而张开,搭在浴缸上的红润脚趾死死卷缩起来,胸膛顶出水面,体内的那泡鼓鼓囊囊的汁液被黄小善的手牵引出来,与浴水融为一体。他的身体变软,搭在浴缸上的大腿重重掉进水中,扑通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黄小善抵住他潮湿的额头,咬一口他的鼻尖再亲一下,你这条鸡巴,就知道跟我进浴室少不得要喂你一次才肯罢休。 呼~讨厌,你那个干吗今天来,我想要你住进新家的第一次是给我的。浴水包围着他的肌肤,脸上有点疲惫有点慵懒有点幽怨。 黄小善疼爱地拨弄他被浴水打湿的头发,脑子正事不去想,尽在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计较,受不了你。 才不是奇奇怪怪的地方……讨厌,射在水里,水都被弄脏了。伊米的后背慢慢沿浴缸滑下去,逐渐的,整个身躯都埋进浴水中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 你哦~黄小善擦干手,要回去接着分类大邦迪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裴远,她有个把月没听见班长的声音了,于是高兴地按下接听键,大声说:班长,我想死你了! 裴远的心脏被她的大嗓门撞了一下,脸庞不争气地热了,心跳也加快了,局促地说:我从facebook上看到你发的照片,知道你回香港了,打电话跟你确认下明天要不要来上课。 说到上课,黄小善一下子就变成咸鱼了,有气无力地说:对呀,明天要上课了,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她颓废的声音让裴远微微笑了起来,振作点,明天来上课吧,你都旷课两周多了,别因为跟朝老师是……就拖拖拉拉不来上课,学校有人在传你跟朝老师的闲话了。 某人吊儿郎当的态度马上凝重不少,说:不好意思啊班长,还要你来提醒我这些,我明天一定去上课。 一听明天就能见到人,裴远加深脸上的微笑,说:那我把课程表发一份到你的电子邮箱,明天别带错课本。 yessir,谢谢班长大人。 没事,我是班长嘛。那,拜拜,早点休息。 明儿见,班长! 黄小善先挂断电话后裴远才将手机从耳边取下,一个人站在宿舍楼走廊上低头沉思。他想跟黄小善多聊几句,又顾虑到朝老师可能在她身边,一肚子的话便也烟消云散了。 宿舍里的沈超大声问:裴远,你给小黄打电话啊。 嗯,是啊。 她明天来上课吗 来。 卧槽,她终于要来上课了,还以为跟朝老师两个人私奔去月球了,这两口子真不得了。朝老师明天也来吗 我没问,应该来吧。裴远心里堵堵的,闷闷的。 这话可把沈超高兴坏了,yes!那个一脸皱纹又凶巴巴的灭绝师太可以不用来代课了。 黄小善收起手机,回头就被不声不响站在她身后的裸男吓了一跳,捶了他一记,取过浴袍将湿淋淋的男人包起来。 又是你那个丑八怪同学打来的 什么叫‘又’,裴远一共也没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警告你,别再瞎说人家丑,裴远的脸长得不错。 哼,一回香港就尽是男人找你,你在学校就没个要好的女同学吗! 你管我那么多,出去出去,鸡巴也给你撸了,洗完澡就出去,不然我拿大邦迪丢你。 来呀,你敢丢我就敢捡起来塞你嘴里。伊米一边叫嚣着一边被黄小善推出浴室。 第三四九章 夜聊(一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在浴室中捣鼓了一阵,穿上一身清爽的单衣,出来时床上已经并排躺着三个美人,不,是两个美人。 老幺穿着白浴袍,脸上糊着白面膜,翘起二郎腿打游戏,袍底被撑开个艳窟,诱人一探究竟。 苏朝两人靠在床头,一个拿电子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一个在看教案。 黄小善走过去,弯腰猥琐地朝伊米浴袍里的无底洞窥探,看见一条躺在灯影里的清爽鸡巴,闻到一股混合沐浴乳和男人味的温热气息,她闭起眼,说:洗干净的鸡巴真香,还有股子孙液的味道。 寥寥几字便暴露了他们在浴室里发生过的勾当,东西宫同时从手头的事情中分神瞄向她。伊米打着游戏,将脚底板盖在她脸上,然后被无耻的女人用舌尖刮了一下,他一惊,缩回脚的同时游戏里的人物又死了。 他敷着面膜,不宜躁动,只能用透白面膜上的两个窟窿里的蓝眼珠瞪黄小善,更像复活的木乃伊了,着实吓人。 黄小善爬上床,头枕着苏拉的大腿,打横躺在他们三人身上,舒服地扭了扭,抬起脚用大拇指指着伊米的鼻孔说: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伊米打下她的脚,翻个吊白眼,专心按摩脸上的穴位,不去理睬她。 黄小善还不消停,一只脚钻进他的浴袍,后脚跟压在阴毛丛里碾呀碾的,力道不轻不重,伊米舒服地闭起眼,时而发出一两声嘤嘤的吟叫。 在亲戚没走之前,这种小清新的闺房之乐总能从侧面带给黄小善有别于寻欢作乐的满足感。 朝公子从教案后探出眼睛,见她白净的芙蓉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浅笑,不由温温地说:你别去戏他,万一失控了,今天的你可应付不来。 黄小善牵过朝公子的手放在肚子上,撒娇说:阿逆给我揉肚子。 是是是,今天你最大。朝公子换成一只手拿教案,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一家之主的肚子。 黄小善身下有三美的肉体当床垫,她安然自若地左右摇晃脑袋,嘴里哼哼唧唧,双眼在三个心肝肉身上飘来飘去,感概地说:心肝们,如果能不看过往,不想未来,抛开一切俗事,和你们在这座大别墅里朝夕相守,耳鬓厮磨,那岂不美哉。 每当这个时候,总有人跳出来戳破黄小善的美梦。 苏爷说:我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好吃懒做的宣言。 朝公子说:不想未来是不可能的,你明天得跟我一起去学校上课,我正在为未来预习教案,按说你也应该把课本拿出来翻翻。过去一个多月你碰都没碰书,脑子恐怕已经变成豆腐脑了。 伊米说:不看过往你不是亲了那个李近横,你舍得忘记这么美好的过往还有那个和你眉来眼去的阮颂,未来恐怕也是个来我们家搅局的祸害。 如此诗情画意的夜晚全被这仨儿一人一句给抹杀殆尽,气煞黄小善了,她调动全身肌肉,在他们身上可劲儿地撒泼耍野,你们都是仇人,让我做一会儿梦也不许! 朝公子惊呼:别乱动,不小心测漏沾在我裤子上怎么办! 凉拌!我就动。 好,那被你沾过嘴的李近横也凉拌吧。 黄小善一听这是要开招夫大会的节奏啊,逐渐地老实下来,苏爷和伊米同时从鼻翼嗤了一声。 朝公子好奇地问:你们每次见面都有人在场,你在哪里吻人家的既然李近横都肯让你吻了,之后对你的态度怎么还是冷冰冰的。 黄小善怯怯望向苏爷,艰难地说:在,阮阮的庄园里。然后苏爷做出一个他今晚最大反应的动作,使劲拉扯黄小善的脸皮。黄小善捂住脸颊,闷声继续说:阿横对我的态度一直很稳定,都是冷冰冰的,跟我有没有吻他无关。甚至于,我吻过他之后,他对我还,还更冷酷了。 哦,看来你这个吻大有文章,跟我们说说看。朝公子罕见的没有吃醋还兴致勃勃。 黄小善本来想把这件丢脸的事烂在心里,想想躺在床上的男人连她的贝肉都掰过,还有什么事不能跟他们说的。再者,他们对阿横还挺友善的,没见他们说过阿横什么坏话。 她一狠心,一咬牙,和盘托出:就是我强吻阿横,被他打脸了,之后他就看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到现在我都感觉他还在介意这件事。 屋中突然安静下来,三双锐利的视线聚焦在她脸上汇成一点,热得能把黄小善的脸烧出一个洞。 她捂住脸,闷声大喊:哎呀,你们别这么看我嘛,我事后就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了。我一时鬼迷心窍走错一步,恐怕之后想焐热阿横的心就更难上加难了。 只听屋中爆发一阵哄堂大笑,臊得黄小善的脸火烧火燎,更加捂紧脸不敢出来示人了。 苏爷用平板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讥笑说:原来那日去庄园赴宴,你还有这等‘奇遇’,说赔你个男人,你不睁大狗眼好好找,非找块铁板,如今搬不稳还砸了自己的脚,活该。 朝公子嘴角的笑痕还没散去,扯下她的手,疼惜地问:让我看看你的脸,哪边被打了 两边。 伊米跳起来,扯掉面膜,什么,他还左右开弓! 黄小善连忙摆手,没有,他打一巴掌,之后我自己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哎,看把这事整的…… 伊米冷哼:强吻男人,不能更下作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寡淡男人这么上心。我们不挖不知道,一挖什么肮脏的事都出来了。 黄小善努力找回自己的场子,我第一次见到阿横就老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什么肮脏,扯远了。我就是亲一下后被打了一下,而且我也跟他赔礼道歉了。可是我在离开美国的前夕去跟阿横要电话,他就是不肯给。要是我努力追求过后人家还是不鸟我,我就,我就……拉拉的赔夫令就算了,我也不折腾了,就守着你们仨儿好好过日子。 她脑子一发热,为自己立下一个g。 朝公子打着酸腔说:那完了,最怕的就是你一辈子得不到他,那他就得占据你的心、当你心里的男神一辈子,我们这些巴巴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哪有他有脾气、有嚼头,我看他是一块冰,你也咬得咔咔响,有滋有味。 黄小善汗颜,起身趴到朝公子胸口,阿逆,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哪能这么贱呢。 伊米呸了一句:贱胚泥腿子。 看,贱不贱的,外人不知道,家里人还不知道吗。 黄小善被左右夹击埋汰,然而并未慌了阵脚,她打蛇随棍上,讨巧地说:有一个办法可以消除你们的顾虑。 三美都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朝公子傻傻地问:什么办法 黄小善嘿嘿说:让他进咱家,吃多了咱家热腾腾的大米,保证化为一滩水。 伊米脸色难看地躺下背过身,朝公子温柔地说:出国见过世面,脑子都不一样了,还知道拿我的话来堵我的嘴,一到关乎自己福利的时候,你怎么就变得这么聪明呢。 黄小善抓抓头,嘿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进个狐狸窝,我三天就能咬只兔子回来。 你啊,别在我这浪费口舌了,不如把目光往旁边移移。朝公子的眼球往伊米处转去。 黄小善这才留意到自己光顾着去缠朝美人却疏忽了家中老幺的心情,她扑到伊米身上,轻手轻脚转过他的脸。刚敷过面膜的脸,闪着水光,唇红嫩得不像话。 小鸡巴怎么变成小哑巴了 伊米白了她一眼,将眼睛投向别处,别跟我提‘哑巴’。 那提什么呀。黄小善将大脸摆到他视线的方向上。 伊米又将视线移到反方向,不情愿地说:那个男人要再进来,他就变成最小的了,我不要,我要当最小的,这样你才能最疼我。 起初他不反对是因为可以多个小弟颐指气使,可那天在电梯中黄小善摸人家屁股被当场揭发,他越看把笑脸往李近横身上倒贴的爱人越觉得曾经她哄他开心时也是这副嘴脸,瞬间引爆他的危机感。 听完伊米担心的事,黄小善心里的小人捂着肚子捶地狂笑,认真开导他说:有没有近横,你都是最小的呀,我都是最疼你的。你的脑子果然跟我一个水准,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上瞎琢磨,以后心里有事要告诉我,别憋着。 伊米挣扎了一阵,才肯把眼睛转过来直视她。 黄小善咧嘴笑给他看,然后嘟起嘴,贱贱地往他的小嘴压下去。 突然,屋中的灯光全部熄灭,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喂,谁把灯关了!黄小善在黑暗中鬼吼鬼叫。 明天就要上课了,却一晚上游说我们让你收男人,蠢相,快睡觉! 你们猜这话是谁说的。 第三五零章 课堂小趣(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站在z大校门前,恍如隔世,两条腿无比的沉重。 她想她有病,一种名为假期综合症的病。 这种病很可怕,全球数以亿计的人类会得这个病,爆发期集中在长假前后,主要病因是假期日子过得太舒服,从而消耗大量的能量,导致大脑血液供氧不足,削弱了脑细胞的正常功能…… 以上都是作者胡说八道的,我编不下去了。 黄小善他们班今天没有朝老师的课,所以她在校门口下车后就和他saygoodbye了。找到教室,一走进去便引起同班同学热情的口哨声和嘘声。 她颇为羞赧地挠着后脑勺,嘻嘻哈哈往梯形教室后排走。 旷课两周多,咱还是低调点坐后排吧。 她想低调,万恶的沈超却带头起哄:小黄,利用上课时间和朝老师在国外嗨,有没有带纪念品回来啊什么,要九个月后我们才能看到啊,哈哈哈…… 经沈超这么一贫嘴,全班哄堂大笑,有真的被他逗乐的,也有皮笑肉不笑的,在大学这个微型社会里,你能听到各种寓意的笑声。 沈超那个开学就交往、到这学期还没分手的女朋友倒是没有笑,反而拧起男朋友的手臂让他闭嘴。沈超没听进女朋友的警告,边捂着手臂喊疼边咧嘴傻笑。 沈超这人嘴特别欠,三不五时就爱去调侃一句黄小善。他女朋友怕沈超哪天哪句无心的话真惹毛黄小善了,她跑去跟朝老师告状,沈超会没有好果子吃,反正还挺为沈超着想的。正好沈超脑子少根筋,女朋友又想得比较多,两人可以互补。 裴远从外走进教室,全班这么多人,他一眼锁定教室后排的黄小善。阔别一月有余,乍见之下他连五官都雀跃起来,抬脚往她处走。 沈超朝裴远吹了声口哨,又嘴欠侃了一句:班长,小黄回来了。 他跟裴远是一间宿舍的,一起住了一个学期,裴远的心思同寝室的室友多少能看出一点。只是其他两个室友都是那种脾气特别古怪又孤高的艺术家,不屑去理睬人家喜欢谁,就沈超最八卦。 黄小善低头假装玩手机,暗暗想:沈超,你个鸡婆,有完没完! 裴远脚风一转,坐到沈超后排,拿书狠狠砸了下他的后背,他才老实下来。 上课铃响,老师走进来,闹哄哄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绯闻女主角黄小善手扶着额头,疲惫地吐口气。 经他们这么一起哄,假期综合症更严重了。 当国民情侣真是件苦差事,难怪明星一曝光恋情,十对有九对见光死。本来感情好好的,被大家这么闹来闹去的也会莫名分手。 老师开始点名, 宋晓宝 到! 沈藤 到! 岳芸鹏 到! 水巧 每次点名的时候就是黄小善的喜剧时间,太逗了,他们这班艺术家的爹妈取的都是喜剧名,还有叫水饺的,我天,这得多爱吃饺子啊,哈哈哈—— 黄小善脸压在桌面上无声地狂笑,坐她手边的妹纸弱弱喊了声:到! 声音小到连坐她隔壁的黄小善都没听到,讲台上的老师就更没听到了。 水巧!水巧今天没来吗老师拿起笔要在名簿上打叉叉,水巧急了,憋大声音喊:到!到! 前排的妹纸帮她说:老师,水巧在这呢。 哦,来了啊,下次喊大声点,老师年纪大了,耳背。老师放下笔,继续点名。 水巧感激地跟前排妹纸道谢,耳朵红彤彤的,黄小善这才发现人家水饺就坐她手边。她心里捏了把汗,庆幸自己取笑人家名字的时候没把水饺念出声,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被听见了她估计这节课脸都不敢往旁边转了。 黄小善 没人应。 黄小善 老师又拿起笔,没来吗上课前还看见朝老师呢。唉,现在的年轻人。 水巧碰了碰发呆的黄小善,她回神赶紧抬高手,大喊:我在这呢,我来了,我来了。 老师看向她,哦,也来了啊。从国外实践回来就收收心认真上课,课后找个同学把缺席两周的课堂笔记补上。 黄小善满口答应,唯唯诺诺缩起脖子,乖乖打开课本,整节课都没玩手机。 她之前在美国发邮件给专业老师用在国外参加社会实践为借口讨了两周假,那位专业老师就是讲台上这位。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那个假到不行的借口,老师会信就见鬼了,人家纯粹是卖朝老师两分薄面罢了。 今天起,黄小善回归到本分的学生角色,于是牵手上下学的小两口又成为校园一景。 她上午四节课,下午没课。下课铃一响,当了一上午乖学生的女人伸伸懒腰,啪一声合上书本,收拾收拾,蹦蹦跳跳跑去找朝老师玩了。 裴远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面朝她离开的方向,身体一动不动,表情凝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粗神经的沈超从后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嘻嘻哈哈将人拉去打篮球了。 黄小善站在朝老师办公室门外,狠狠吸两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清新香味: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快两个月没进这间她与男人祸乱校园的根据地了,一切可还安好 朝老师在打电话,看见她后招招手,黄小善一个饿虎扑羊,人就被羊圈在怀里。 人去了吗 你好好准备,不要怠慢,我们马上回去。 朝公子挂断电话,将黄小善夹在两腿间,边吻她边呢喃:上课第一天,头是不是很大 黄小善转动他的领带,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回家,小忠打来电话,说我妈让风水大师去家里为我们乔迁的新居开坛作法。 啊! 第三六六章 原味内裤续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抱住老幺的手臂,依偎在他身上,服软说:"好了好了,人家就算对我有意思,现在也被咱们这一家子妖魔鬼怪吓跑了,这事就此打住,拉拉在顶楼开视频会议呢,咱们别吵到他了。"伊米揽过她的肩头,"哼,吵得到他吗。" "你啊,以后就像今天这样多打打球,去海湾上冲冲浪,到山里跑跑步,别一天到晚睡懒觉、干坏事。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家里,我就乐意养着你这只大米虫。"伊米捂住耳朵,"哎呀,你又开始啰嗦了,我不听,我不听……我要去把那个裴远喊回来,你才能闭嘴。""你别不听呀,对了,对了,"黄小善脑子灵光一闪,拉下他的手,兴致勃勃地说:"我们学校有进修学院,是夜校,你又是一只夜猫子,报名去上课吧,权当读来玩。你十几岁就当杀手,应该没上过几天学吧。趁我没毕业前和我一起去上学充充电,怎么样?你不是喜欢打游戏吗,可以挑游戏相关的专业。要不咱们打开我们学校的官网,挑你自己感兴趣的专业。"她越说越较真了。 "呸,你才没上过几天学,我早八百年就把该读的书都读完了。""哟嗬,书还有读完的时候,来来来……"她将手放在招风耳上,靠过去,"把你就读的学校名字大声地说出来吓死我。"伊米不客气地拎起她的耳朵,"听好了……" 这时黄宅中各屋的电灯错错落落地亮起来,他才留意到天色不是何时已经变暗,眼角默不作声地飘向大厅中的挂钟。 该死,光顾着和她拌嘴,没注意时间。都这个点了,再不动身,今晚打猎的最佳时机就要错过了。 今晚是只大猎物,他为了一举拿下,还提前打球热身呢。 伊米放开黄小善的耳朵,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嫌恶地说:"打完球臭死了,我要上去洗澡。""哪儿臭了,哪儿臭了,我闻闻……"不明真相的女人没有如期放人,反而狗鼻子黏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叼住一粒乳头吸吮,"心肝,去二楼房尾的小泳池,吃晚饭前我们洗个露天鸳鸯浴如何?"鸳鸯浴…… 好久没和这个死人一起洗了…… 伊米怦然心动,在钱欲和性欲之间摇摆,最终黄小善被金钱ko下来。谁叫她是一只被拴在家里的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留着他打猎回来可以慢慢洗鸳鸯浴。 伊米狠狠掐了后大腿一下,装凶骂她:"你身上都是姓裴的野男人的臭味,别碰我!"又横了她一眼,才骂骂咧咧地飘走。 搞得黄小善很莫名其妙,傻站在原地心想:鸳鸯浴都不洗,这货是不是傻?跟他斗嘴小半天也没能成功转移他对裴远的注意力,会不会几时一不高兴,就拿这事反咬我一口? 伊米一走出黄小善的视野,马上改走为跑,飞奔回房,钻进他那间大得跟闪灵迷宫似的衣帽间。 关上门,将某排衣架上挂的衣服扫到旁边,露出后面墙上的面部扫描仪。他将脸对上去扫描眼珠,之后整间衣帽间的家具开始挪动,慢慢露出藏在墙后的武器。 墙上挂着、抽屉里摆着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现代化枪械,像个大型武器超市。 有一面墙专门悬挂他打猎时穿的黑皮衣,十来套,每套看上去都一模一样,整齐悬挂在墙上,没有一点折痕,在顶灯的照耀下,森冷森冷的。 他安家之后不用再三不五时的换地方,于是趁黄鳝不在的时候将打猎的武器全搬到身边。苏拉改装自己房间的时候也顺手帮他的房间一并改装了,还赞助了很多新型武器。哈,今晚就用活人练练手。 伊米的蓝眸变深变暗,跳跃着蠢蠢欲动,他麻利地换上黑皮衣,戴上一副黑色阻击眼镜,再一样一样地往身上安装今晚打猎需要的弹药……装备完毕,衣帽间恢复原状,全副武装的杀手老幺站在他的服装王国里,总感觉自己永远少一件衣服。 啧,打完猎叫黄鳝给我买新衣服。 他打开窗户,纵身跃下,跑进漆黑的风水林,那里藏着他事先准备好的汽车。 黄宅说得好听点是黄小善的,然而这有什么卵用,她实实在在沦为看门狗了,里面都被不声不响地改装成八卦阵了她心里想的依然是鸳鸯浴。 话分两头,难伺候的老幺一走,小忠才敢从旁屋出来,手里捧着个盒子,对黄小善说:"小姐,白天有人送来这个包裹,指名要给您。""给我?"黄小善接过,因为柴老板的蝴蝶兰在先,她以为又是这位出手阔绰的邻居往黄宅撒钞票。 她摇晃包裹,这么轻,又是匿名的,这熟悉的寄件方式让她虎躯一震,赶紧将包裹摔到地上: 马蛋,不会又是无聊的席琳给我寄她的加料内衣吧! 上次给我寄了件加料的大奶罩示威,然后我和风两条命就差点交代在青马大桥上。 她在赌城的水池里还虐得我不够过瘾是吧,我刚回香港安生了几周,又寄来一件!人家神雕里的李莫愁每次杀人前会事先打下血手印,她倒好,杀人前寄大奶罩,很前卫很时髦啊。 黄小善用脚尖撩了撩包裹,纠结要不要打开。她胸前这对西瓜比席琳的小,十分不乐意接受一个胸比她雄伟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的侮辱。 但,也有可能不是她寄的…… 女人的好奇心迫使黄小善捡起包裹,粗暴地撕开,瞧她拆包裹的手速像等不及被侮辱。 然而她打开盒子的瞬间,迎面扑来一股熟悉的药香,盒中躺着一件男士内裤。 这是…… 她亲手寄出去的内裤,出国旅游一趟,现在又回到她的手中。 黄小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房间,锁上门,勾出盒中的内裤,看一看,闻一闻,得出结论:这是一条有灵魂的内裤,这是一条——原味内裤! 想她小学第一次收到学渣同桌情书时的心情都没像现在这样小鹿乱撞,她做贼一样,捧着原味内裤卷缩地坐在床头的地上,揉搓着内裤闻个不停。 阮阮给我寄他的原味内裤,他想干吗?想搞事吗?我那时候真的只是好奇才拿起他放在床上的内裤匆匆忙忙搂了一眼,真的不是什么有内裤癖的变态。 阮阮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哎呀,钻过王储胯下的内裤就是不一样,真好闻,真好闻。 我得把它藏起来,对,得把它藏起来! 这是我的私人藏品,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连个线头都不会给我留。 藏哪里? 藏枕头套里? 枕着原味内裤睡,肯定能天天做梦摸天鹅的小手,运气好的话还能再摸一次天鹅的鸡巴。 黄小善脑子发热,心如捣鼓,无头苍蝇一样在屋中团团转,想不明白要把她的"小秘密"藏在哪里,做贼的心态让她觉得藏在哪里都会被黄家男人找到。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裤主来电。 第三六七章 你真是小鸡巴的好大哥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举着手机,头歪向一边大力咳嗽了两声,清好喉咙后才按下接听键,故作正经地说:"阮阮,哈哈哈,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她明知故问后吸一口抓在手里舍不得放下的原味内裤。 黄小善,你真的够了,你想恶心死谁呀! "阿善……"阮颂站在阳台上,指间拈着一片盆栽的绿叶,绵声问:"东西,你收到了吗?"黄小善趴到大床上,怀里抱着靠枕,羞涩说:"收到了。""我,昨天穿了一天,然后派人直接从西黎送去香港你的新家,没有用邮寄,这样快些。东西,会不会很难闻?"阮颂说时用指甲一点一点掐掉绿叶,他耳根发红,身子发软,晚风吹得他的身子越来越热。 "不会不会,很,好闻。"黄小善用内裤捂住鼻子,一听说这内裤昨天还在王储的胯下待过,她觉得更好闻了。 还是那句话,家里的原味内裤怎么比得上偷偷摸摸得来的原味内裤香,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黄小善更是个中的佼佼者,她改名叫黄贱贱好了。 "那,你喜欢吗?" 黄小善抱紧靠枕,磕磕巴巴说:"喜,喜欢。阮阮……""嗯?" "为什么给我送这个?" 阮颂抿抿唇,又开始一点一点地撕绿叶,"上次你闻我的内裤,我以为你喜欢闻男人穿过的……后来你回香港,我回西黎,你也帮我挽回了和苏拉的交易,我们再没什么可联系的瓜葛。我怕,我怕你会忘了我,直到你给我寄了盒内裤……"而且还给李近横寄了! 数目还比我的多! 款式还比我的性感! 还另外给他留了张纸条! 我再不做点什么,你就真的忘记我了! 阮颂动气,手下一撕,撕掉大片的绿叶。 "那个啊……我,不是看了你的,咳咳,看了你的内裤嘛。后来我越想越觉得这种举动很不妥,回香港后就给你寄了一盒新的当作赔罪。"黄小善怎么说得出口她是因为用阮颂当柴泽的挡箭牌,心里过意不去才寄内裤给他当作赔罪,只能还是拿上次的糗事来当寄内裤的理由。 "阿善,你为什么也给李医寄了?"阮颂明知故问,他就是要亲耳听她说寄给李近横是顺带的,假的他也爱听。 "阿横他跟你住在一起,我顺带着就一起寄了。" 阮颂心里舒坦了,"阿善,我想你,我去香港找你好不好?我把李医也带上。""好啊!"黄小善答应得太快,难为情地压了压激动的情绪,假惺惺地补上一句:"这样会不会太劳累了,你身体受得住吗?"阮颂按住下体软趴趴的性器,近乎赌气地说:"受得住,我现在的身体很好,真的,做什么都受得住!"黄小善拼命想对王储殿下发乎情止乎礼,可人家偏偏要拼命引歪她,不知道她的节操薄的像纸一样,一捅就破吗。 她仰躺在床上,将原味内裤摊平盖在脸上,说:"你别激动,我相信你。你想来香港就随时来,最好能住一阵子,来我家当公子爷,我给你养好身子再回王宫去打怪兽。"现在她有房有车,说话别提多有底气了。 阿善,叫我去她家当公子爷! 她要养我! 阮颂心花怒放,感觉从近横处扳回一城,来自近横的妒意也一扫而空,顺着黄小善的话应承下来。 他不单自己去,他还要将李医一并带去香港,和他捆绑在一块儿,阿善怎么样都会多在他身边转悠的。 还有阿善身边的男人,这次去香港看能不能拉拢过来助他一臂之力。 阮颂解决了苏拉军火供应的问题,现在有空打黄小善其余男人的主意了。 二人互相说着黏黏糊糊、暧暧昧昧的碎话,直到小忠敲响黄小善的房门,请她下去用晚餐,才结束这通郎情妾意却死都不捅破窗户纸的电话。 黄小善因为早先跟黄家男人提过想让阮颂来家里当公子爷的事,他们也说如果有地方给人家王储住就可以让他来。 这宅子有草坪、有树林、有沙滩、有小桥流水,给王储殿下住总不会辱没了他吧。 她随手将原味内裤塞枕头底下,轻快地飘下楼,嘴里哼哼唧唧地唱: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这首歌好应景啊。 黄小善到餐厅一看,咦,怎么只有苏爷孤家寡人地在吃饭? 阿逆回家了,可小鸡巴呢,他是在浴室生孩子还是淹死了? 黄小善一拍脑袋,不好,中了这条鸡巴的调虎离山之计! 气煞我也,杀人比跟我洗鸳鸯浴重要是吧! 以后我要再找你洗鸳鸯浴,我就跟你姓! 我不叫黄小善了,改叫小善·邦乔西! 咦,好像还挺好听的。 黄贱贱也挺好听的。 黄小善虎虎生风地走到苏爷跟前,抱胸叉开腿,跺了下脚。 苏爷扭头温温地看她,"你要死啊。" "你才要死呢。我问你,小鸡巴去哪里了?" 这条鸡巴有事情从来不跟家里的其他人说,就爱跟他的好大哥说。每次出去打猎都会跟苏爷报备一声,留个人知道他的去向,以防他出意外,有人给他收尸! 还以为他可以无牵无挂地出去杀人,原来也怕被抛尸荒野,当孤魂野鬼啊! 苏爷揽腰抱她坐在大腿上,亲口小嘴,说:"他去旺角杀人了。""旺角晚上人那么多,伤及无辜怎么办!" "他枪法不稳的话,那就只能伤及无辜了。" 苏爷说话稳如狗,黄小善没他那种境界,她思来想去,最后矛头直指苏爷:"你以后别给他提供技术加成,他嗜钱如命,考虑到买弹药要花钱,多少会收敛点。""你错了,现在是他最收敛的时期,他独来独往的时候才叫杀人如麻。"苏爷放下刀叉,转正黄小善,点点她的鼻尖,问:"听说之前的麦大师说这附近风水好,可以慢慢消去老四身上的杀气?"黄小善绞着手指头,点点头。 "所以你高兴极了,对他的看管变本加厉,一发现他出去打猎你就凶他,你想让他一下子就放弃引以为豪的事业。""我没有凶他,"黄小善眼神乱飘,小声说:"我都是好言好语哄着他,可他每次都敷衍我,也不知道我的话听进去了没有。"苏爷喝口红酒,用酒杯敲一下她的脑袋,"当然听进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安分。你知不知道他从现在到30岁,是身为一个杀手的黄金时期。要不是年纪轻轻就被你绑住,他何至于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推掉大堆大堆的订单,待在屋子里整天睡觉,尤其他还不是一般的杀手。你大概不知道老四在杀手圈里的等级和名声,你总得换位思考下他的感受。""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当初小鸡巴执意要跟我的时候是他自己叫我绑住他的,我做错了吗?他每次一出去我就提心吊胆,害怕他哪天技不如人,被反扑,被杀了扔到哪条臭水沟。要是痛痛快快杀了他倒还好,问题是他长得那么漂亮,最怕的就是被仇人抓起来折磨,生不如死,然后我还不在他身边。我不想他乱跑出去,我想错了吗!"黄小善越说越想,越想越怕,眼眶红了一圈。 苏爷夹住她的鼻子,"你敢为没有的事情哭一个给我看看,我费这个口舌就是让你不要一下子把他逼得太死。他有技术,他有抱负,他像一只猫儿一样待在你身边,但不是真的猫儿,你不要打着爱他的名义将他逼到死角不能呼吸。"黄小善抬起手背揉眼睛,褒贬不明地说:"你真是小鸡巴的好大哥。""谢谢。"苏爷弯起嘴角,抓下她的手,亲吻她。 黄小善扑哧一笑,抡起王八拳打他,"我不是在夸你。"苏爷疲惫地叹气:"我在楼上开完大会,下楼还要跟你开小会,你啊,你就是生出来磨炼我的。""那,吃完饭我们去二楼房尾的小泳池洗鸳鸯浴,我给你做马杀鸡。"黄小善还念念不忘她的鸳鸯浴,可惜她今晚注定与鸳鸯浴无缘。 因为,从餐厅外传来小忠急促的阻拦声:"我还没请示,你们不能擅闯进来!" 第三六八章 苏爷心情不好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餐厅外响起两道脚步声:一道匆忙,显然是小忠的;一道踏踏响,听起来很沉重,且不止一个人。 坐在苏爷腿上的黄小善直起腰,目光灼灼地看向餐厅门后:谁呀,在人家吃晚饭的时候闯进来,时间拿捏得真精。 待来人从门后闯入黄小善的视线,她瞳孔慢慢扩大,挺直的背脊一歪,差点从苏爷腿上跌下来。 好在她腿功了得,紧紧夹在苏爷的大腿,才避免在r集团二当家面前出糗。 萨霍并两个手下大大方方走向苏黄的用餐处,两个手下弯腰问候苏爷。 小忠奔上前,惊疑不定地禀报:“大先生,对不起,我刚开门他们就不由分说地闯进来。”他的正牌主子回娘家了,便只能以苏爷马首是瞻。 苏爷喝口红酒,睨一眼自动自发坐到他对面的萨霍,说:“没关系,他们是我的手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下去吧。” 小忠侧目去看正在给自己倒酒的萨霍,心想这算哪门子的手下,但大先生发话,他也只好退下去了。 黄小善看着萨霍小声跟苏爷说:“拉拉,我先下去了。”她的二皮脸太搞笑了,和苏爷的龙颜叠在一起,怕会拉低他的首领威严。 “不用,就坐在我腿上。”苏拉圈住她的腰,不准她移动一点。 萨霍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己入座,自己倒酒,自己夹菜,颇为自得其乐,操一口西语与苏拉开始交谈: “苏拉,这就是你在香港的爱情小窝?真不错,难怪力排众议,决计要在香港定居几年。” “这不是我的房子,我只是个食客。你的教养没有跟你一起离开墨西哥吗,连下人通报一声后再进来也等不及?” “我以为这是你的房子,我去你家从来不需要通报。” “你去我家不是不需要通报,而是你想当然地认为不需要。” “你父亲是我父亲的手下,墨西哥可没有哪个传统说主子去下人的家还需要通报。” “他们都死了,你要沾他们的光一辈子吗?认清现实,现在你才是我的手下,这是父亲当众宣布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讲得飞快,黄小善听得吃力,索性大概的意思能听懂:苏爷正在教二当家做人呢。 萨霍轻蔑地冷笑,喝一口红酒,抬手摔碎酒杯。 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响起,黄小善也吓得抖了个激灵:看来,苏爷的教育收效甚微。 “你也配叫我爸爸‘父亲’?” “叫十几年了,难道那些年你的耳朵都聋了?”苏拉手按在黄小善打颤的肩头上,亲一口她的面颊安抚她受惊的情绪,不满地说:“没看见这里有女人吗,你的教养没留在墨西哥而是被狗吃了吧。” 萨霍犀利的眼神扫一眼黄小善,“看你对付席琳的狠劲儿,原来你也会怜香惜玉啊?” 苏拉明白二当家今晚为谁而来了,“你和席家父女有交易?不然她变成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 他们在谈席琳! 黄小善努力当个透明人的同时也不忘费力地听懂他们讲得飞快的西语,然而她耍小聪明的时候总逃不过苏爷的法眼。 苏爷将她从大腿上抱起放到旁座上,拿起餐巾擦拭嘴角,说:“我女人看到你的脸都吃不下饭了,有什么事上楼去谈。” 萨霍正有此意,抛掉刀叉,起身走之前又扫一眼黄小善。 如果将他的眼神比作一把菜刀的话,从他出场到离席,一直用刀背去刮黄小善,之所以没用刀刃,皆因为她有个护身符苏爷。 上次见面他还能和她假笑、搭讪、亲手背,今天的态度却一下子跌到零度以下,反差这么大,一定跟席婆娘有关。 她是不是又当恶人眼中的恶人了? 真伤脑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苏爷这块价值五千万美金的大美玉,趁早把他卖掉得了,她留条百万钻石屌完全够用了。 人走茶凉,餐厅一下子只剩黄小善一个食客。她听从苏爷走之前的命令继续用餐,然而吃了两口,味同嚼蜡。 萨霍带了两只虾兵蟹将来助阵,她的男人却单枪匹马,她还吃个屁饭,赶紧打电话给gerry,让他过来应援啊。 打完电话,黄小善跑到户外,背着手走来走去,直到gerry带了一串小弟赶来,她才稍稍安心。 随后站到小天桥上仰望苏爷的书房,透过书房的窗户看见苏爷和萨霍正在面对面交谈。 黄小善看得投入,正在听萨霍讲话的苏拉心弦一动,顺着心动的方向与小天桥上的女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偷看人家谈话被发现,黄小善不跑还笑给高处的男人看。 苏拉打断萨霍的话,走到窗前,抬手驱赶黄小善,然后拉上窗帘。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谁爱看了!一群男人关在屋里,群p我都不稀罕看! 她回房缩到床上,掏出枕头下的原味内裤,闻一会儿就忍不住担心r集团的正副首领会说着说着就大打出手。 好在冰雪聪明的她给苏爷招来了一众手下,就算打起来萨霍也讨不到好处。 黄小善闷闷不乐,将内裤塞进枕头套里,侧身双手枕在头下,听海湾淅淅沥沥的波浪声,看远空大如玉盘的明月,想苏爷快点回来抱她。 萨霍,大傻货,你爹把位置传给我们家拉拉,你不服气你下去找你爹哭去啊,干吗老跟我们家拉拉过不去,而且不是给你副首领当了!我啊,读了十几年书,连个副班长都没混上,给你一个黑暗帝国的副首领当你还嫌了,不乐意换我来当。 试想,黑暗帝国的正副首领,人前势不两立,人后暗通款曲,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大喊驾驾驾…… 脑洞大开的女人用被单捂住嘴巴,激动得眼冒红光,在床上又滚又踢被单。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她仅凭意淫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从而完成自体繁殖。 黄小善左等右等等不来苏爷,倒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睡了。 可悲的女人,在梦中多喊几声驾吧,现实中你只有被苏爷骑的份。 夜空清冷,皎月在云中穿行,月光、户外的灯光明晃晃的,将床上熟睡的女人映照得一片晶莹。 夜半三更,黄小善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站在床尾的男人脱光衣服,爬上床,跪趴在她身上,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在地毯上。 他看一眼身下女人香嫩的身体,胯下的阴茎就变长一截。 终于,地毯上的黑影挺起腰,他的腹下也挺起一根长条形的棍影。他抬起女人的两条腿,她的睡裙滑下去,脱掉内裤,屁股前冲,长条形棍影立刻消失在女人的两腿间。 熟睡的黄小善倏地睁开双眼,朝头顶的天花板眨了眨,才撑起身体察看半夜闯空门的男人。 阴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他没做前戏,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淹没在月光中,男人上身藏在黑暗中,黄小善看不见他做爱时的神情,肉洞被粗暴的阴茎刮得火辣辣的,好在洞穴很快湿润了。 她从月光中坐起身,低头看两人的结合处,洞穴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撑开个浑圆的大口子,粘糊糊的肉棒在快速地挺进抽出。 她跨坐到男人的肉棒上,双腿圈住虎腰,两人紧密地抱在一起,宛如连体婴。 “嗯……拉拉,你心情不好?” “对,我心情不好!所以,我要操烂你!” 苏拉一棍子捣进去,龟头直接轰在黄小善肉穴尽头一团软绵绵的肉球上,那是她的穴芯,是她身体最娇贵的部位,被轰击后她的身体瞬间就麻痹了。 “呜……轻点,洞洞疼。”她更紧地夹住苏拉的腰,真怕洞洞被他捅烂了。 “不疼,怎么叫操烂!” 苏拉压倒黄小善,疯狂啃咬她的身体,近乎残暴地将她一对软绵绵、白嫩嫩的胸脯抓捏变形,粉白的乳肚上被抓出几条红痕。 “是不是萨霍欺负你了!” “呵,世上只有你能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你确定是我?那现在被你压在身下的人是谁?” 苏拉不语,抓下腰上的两条腿放到肩上,让黄小善的身体彻底弯成一团,屁股上翘,洞穴被抬得很高,几乎与双腿齐平,这种姿势让她的洞穴完全使不出一丝力气,只有被操的份儿,方便他进行最猛烈的抽插,像野兽一样,发泄最原始的性欲。 无论男人怎么蹂躏自己,黄小善都毫无怨言,吐出丁香小舌给他咬,怕他不尽兴,不时说些下贱话刺激他的情欲、配合他的动作。 苏拉的鸡巴宛如一条蟒蛇,使劲钻进她的洞穴,猛烈地攻击,不留余地,每次都把她的穴芯撞成一团肉饼才肯罢休,粗暴的大龟头硬生生将她的子宫口顶出一个小洞。 黄小善痛呼,眼泪、口水、性液一并涌出,像一片被狂风席卷的树叶,十指紧抓床单,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 终于,在苏拉猛烈的抽插下,大龟头轰进她的子宫,被紧紧夹住,那种紧俏无比的感觉将他的精关打开。 急射而出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在黄小善异常敏感的子宫壁上,她松开紧攥的被单,整个人晕厥过去。 第三六九章 艰难的决定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晕过去又被做醒,苏拉充满生命力的粗大性器在她身体里粗暴地冲击,让她溺毙在快感的波涛中窒息地 呻吟。 滚烫的汗水,火热的龟头,残虐的夜晚,她几度花开花谢,身心疲惫地横陈在苏拉的身下悠悠睡去。 再醒来时,她已不在床上,而是趴在苏拉的胸肌上,两人纠缠在浴缸的高温热水中泡澡。 臭老外,一定是发泄过兽欲,惊觉她被操得半死不活,才良心发现,抱她进浴缸泡个高温澡,给她舒筋活络。 总之,最后还是叫她泡成了鸳鸯浴。 “醒了?” 黄小善不愿动,嗯了一声,换了边面颊枕在他的胸肌上,再度闭上眼。 苏拉的大手从她露出水面的臀峰,沿凹凸玲珑的后背,摸到她的娇嫩脸蛋,小力地拍打。 黄小善蹙起眉头,没有说话。 某人不知适可而止,贱手一直在骚扰她。 她火大地抬头,“干什么!我脸不是肉做的是吧,打起来不疼的啊。” 换句话说,她不要面子的啊。 苏拉愉悦地笑了,嘴角的弧度很完美,全无一点深夜时暴戾的影子。 他心情回温,黄小善松一口气的同时没好气地斜睨他,眼眸却是含笑的。 “给我刮胡子。” 男人将剃须刀塞进她手里,不容违抗圣旨的语气怎么听怎么让人燃起一股想造反的冲动。 黄小善翻个白眼,心想等她媳妇熬成婆,一定会造反一次! 她边在苏爷的下巴上抹胡须膏边问:“拉拉,昨晚和萨霍谈崩了?” “我和他就没谈拢过。” “你们昨晚谈了什么让你动气,连累我遭殃。” 岂止是遭殃,说是惨不忍睹更贴切。 她一身细皮嫩肉,被啃出花样繁多的淤青,吻痕一片叠一片,胸脯也盖上一对大红手印,乳头红肿,到现在也 没消。 上半身的战况尚且如此,下半身的黑风洞她是没有勇气去拜访了。 “我喜欢你在我身下淫荡的样子,我喜欢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说着大手伸向黄小善泡在水中的黑森林。 他在回避她的问题,不想跟她提及昨晚和萨霍的谈话。 黄小善气闷地在浴水中扭扭身子:又搞这一套愚民政策,不说拉倒,我瞎操个什么心,我只管被瞎操就好了。 抹好胡须膏,她冷脸给苏爷刮胡子。 男人的中指在肉缝上滑了两下,突然整根捅进洞里,黄小善惊呼,破口大骂:“死人,死人,不说一声就进 去,没看见我手里拿着剃须刀,你破相了想恶心死我啊!”她在男人身上乱扭乱打,发泄愠火。 苏拉双眸变柔,笑得更加开怀,中指在水帘洞中缓慢耸动,没几下怀里疯魔的女人就软了小蛮腰,嗯嗯呜呜地 吟哦起来。 胡闹完,等黄小善有力气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春日融融,香港的三月还有一丝寒意,她穿上一条束身长裙,将头发高高挽起,去前厅吃早饭。 糟蹋她的臭男人开工去了; 朝美人估计直接从娘家去学校上班了; 小鸡巴?小鸡巴八成天亮前已经翻窗回房,这会儿正睡得昏天暗地! 她形单影只地坐在偌大的餐厅中,看看四周,觉得黄宅不该这么冷清的。 于是决定饭后去老幺房中扒了他的皮,顺便拿回之前近横给她涂抹淤痕的膏药,修补一下这身残花败柳。 当黄小善推开老幺的房门,房中的景象简直了,满地狼藉,感觉这间才是昨晚她与拉拉的战场。 床上的鸡巴趴着睡,面颊陷进枕头里,被单揉成一团盖在身上,手脚那个长的哟,黄小善羡慕都羡慕不来。 她叉腰来回巡视凌乱的地板,又是黑皮衣,又是长枪,又是插着短刀的皮套,又是各种暗器小玩意。出去一趟 带这么多东西在身上,被发现了逃跑的脚程都没人家快。 黄小善从一地的物什之间蹦跳到床边,抖开被单重新盖在老幺身上。老幺嘤咛一声,脸往枕头深处钻。她笑 笑,亲吻他的面颊,然后给他收拾一地的残局。 捡起黑皮衣披在手腕上,愕然发现皮衣正面有几道喷溅的血痕,已经干枯,有黑色打掩护,不近看不会发现。 黄小善总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狗血、猪血、鸡血,但,她还是选择天真吧。 地上有一把一米多长的狙击步枪,这把步枪在一千米以外、只需一发子弹就能把人的脑袋打爆。 她一个无知无畏的门外汉,什么都不怕,下意识地把该枪看作游乐场里打气球的塑料枪,竟想单手捡起来,这 把步枪可不是她一介弱质女流用一只手就能抬得起来的。 果然,她捡的时候没料到一把瘦长的手枪会这么重,枪身抬起一点,又被反压摔回地上。床上熟睡的男人耳朵 颤动,跃身而起,杀意立现,房中的温度骤然降低。 黄小善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是我啦!” 看见没有,坏人的睡眠质量都不好,睡觉都得小心防备。 “黄,鳝。”伊米的杀气一瞬间又消得干干净净,腰一软,瘫回被褥里,脚还蹬了两下床垫。 黄小善抬不起步枪,便不去管它了,收拾完其它后坐到床沿,将老幺的头颅挪到她的大腿上。 喷香的女人味缠绕在伊米的鼻息之间,他深吸一口气,环住黄小善的腰身,往她腿心钻了钻,陷入深沉的睡 眠。 黄小善慢慢抚摸睡梦中男人的后背,他全身仅著一条丁字裤,从背后看,跟全裸一样,皮肤干爽丝滑,十分好 摸。 这么美丽的鸡巴,就是给她暖床的料,怎么就是不肯老实待在她身边吃吃喝喝,偏要出去打打杀杀。 她干坐着,凝视伊米的睡脸,思考昨晚与苏拉的对话。 等伊米睡醒,已是饷午十分,他好久没睡得如此舒服,伸个懒腰,呼出一道悠长的酣眠鼻音。 “黄鳝,你一直陪着我?”他扑倒黄小善,头颅压在她的胸脯上磨蹭撒娇。 “你再不醒,我的腿就要废了。”黄小善难得深情一回的下场就是大腿被他的大脑袋压到没有知觉。 “嘻,我帮你揉揉。”睡饱的老幺特别好说话,动手又动嘴,舌头像猫舔水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荡黄小善的 嘴巴,估计是想赶在黄小善为他昨晚的打猎动怒之前讨好她。 他这么在意自己的情绪,黄小善心里多多少少宽慰了一些,说:“行了行了,别忙活了,我不会因为昨晚的事 骂你。” 伊米乖巧地眨动蓝眸,怯怯说:“真的?” “不是真的还是煮的不成,”黄小善拍拍他美丽的脸庞,沉吟片刻,说:“以后晚上出去不许穿丁字裤,我不 喜欢你的屁股蛋在死人面前晃来晃去,哪怕外面裹着一层皮裤也不许穿。” 伊米乍听这话有点懵,怀疑不是自己没睡醒就是黄小善没睡醒,不然一向阻挠他打猎的女人怎么突然转性了。 “黄鳝,你是不是昨晚没洗成鸳鸯浴太生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嘛,来,我们现在就去泳池泡日光浴。”伊 米抱她起来,却又被推开,然后有趣的一幕发生了。 这两人,一个盘腿坐在床上,宝相庄严;一个穿着丁字裤跪坐在她对面,诚惶诚恐。 谁都知道他们夫妻俩向来是男的管撒气、女的管受气,第一次正反颠倒,场面当真十分怪异,完全可以载入老 黄家十大诡异事件名簿。 黄小善也无意将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她酝酿了一下,说:“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我不再横加干预,事后也 不念你了,但要注意安全。” “黄鳝,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伊米脸上的一对窟窿眼立刻变成两片汪洋,眼泪凝聚的速度堪比戏精。 当初他进门的条件之一就是心甘情愿被她绑在身边,现在她让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不是不要他了是什么! “你哭什么!来,把眼泪擦一擦。”黄小善用衣袖抹去他的眼泪,伊米顺势靠在她肩头,“你呀,你生来就是 给我暖床的,我能赶你去哪里?昨晚吃饭的时候,我和拉拉聊了你几句,刚刚你睡觉的时候我反复琢磨拉拉的话, 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我知道你从小接受杀手的严酷训练,自己也喜欢干这行,让你年纪轻轻就完全放弃这份职业很不现实;而且 硬逼你从良,你不高兴,我也不想你老后埋怨我。所以从现在开始到你40岁,你就去做你喜欢的事吧,我不再干 预了。但你40岁之后就要放下手枪,乖乖待在我身边到死。” 黄小善正儿八经说完,垂眸观察肩头上老幺的反应,他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要说反应其实也没什么反应, 要不是两颗眼珠子睁着,她还以为他听着她郑重其事的决定听睡着了。 欸,他会不会嫌到40岁太短了,故意表现得这么丧气,好以此跟她讨价还价。 不,她绝不妥协,说40就是40,再往上他年纪就大了,在床上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黄鳝,你是认真的?” 很好,有反应了。 黄小善咳了咳,展现出一家之主的风范,庄严地抬起下巴,做作地点了点。 下一秒,被高兴疯了的大猫反扑,什么风范都消弭在他的屌下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帅不过三秒吧。 第三七零章 你脱衣服干什么!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放下硬逼伊米弃恶从善的执念后夫妻二人的感情日渐甚笃,她自己也乐得轻松,还与阮颂敲定了来港时 间,她的冰美人近横也一并同行,黄宅近期要再添两名新丁了。能不能摸摸亲亲倒是其次,单纯摆在家里也很赏心 悦目啊。 她诸事皆顺,走路带风,就差个郑伊健的亲笔签名了! 该死的房地产小哥是不是诓她,浩南哥真的会每天一大早去沙滩晨跑吗?怎么她蹲点几周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她只是单纯地想偶遇个大明星,讨个签名再合个影,拿到班里臭屁两天,贼老天连这点小愿望也不帮她达成! 怎么,难道还要她杀鸡宰羊祭天不成? 签名还不够,你还想要和郑伊健合影?黄小善,你把自己杀了祭天吧。 这一日,她起了个大早,囫囵吞了一碗肉粥,嘴一抹,骑上小电驴,向黄宅后头的风水林挺进。 途中迎面撞上晨跑回来的二爷,二爷刚要开口问她去哪里,不想车上的女人快手掏了一把他的老二,然后举手 高呼:“哟吼,热热的——”电驴运着大呼小叫的女人驶向风水林。 二爷羞煞之极,咬牙说:“肯定又去碰瓷了,真是不撞南墙心不死!” 瞧二爷这乌鸦,呸,瞧二爷这金口玉言,风水林中当真有堵有粗有长,呸呸,当真有堵又宽又厚的南墙在恭候 黄小善的大驾。 这片风水林对黄小善来说就是片乱葬岗,埋葬的都是她的贞操。 话说,这女人有贞操吗? 小电驴的轮胎在枯枝败叶上行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驶到黄小善和老幺车震的地点时她还放慢车速,露出 猥琐的笑容,扭头看过去,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前方树后人影一闪,走出来一个叼烟的公子哥,抱胸肩头靠在树杆上,极其潇洒地吞云吐雾。 林风从公子哥向黄小善方向吹,扑在还留恋那块污浊之地的女人脸上,她抽抽鼻子,太过熟悉的气味叫她为之 心颤,遂收敛笑脸转回头。 小电驴一直在行驶,厚重的枝叶在她头顶移动,亲眼印证心里的不祥之兆后她来不及细想,先来了个紧急刹 车。 车轮刚好在男人交叉在一起的长腿前刹住,将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你想死吗,没看见我车子冲过来。想死 也别死在我面前,碍眼!” 她双脚着地,推着小电驴打算用前轮去撞一脸优哉游哉的男人,还虚张声势地叫嚷:“我撞了啊,我真的会撞 哦。” 柴泽吸口烟,张开腿,夹烟的手指向自己的裤裆,“来,往这里撞,撞坏了我就废了,你领我进门后就不怕我 祸害你家的鸡群了。” 他们从美国分别后在香港初次重逢,柴泽想极了这冤家,却没有第一时间扑上去,而是一动不动地让她撞自 己。 黄小善也早知道这位富豪邻居有一天会找上门讨债,要不是她的车技出神入化,差点就从他讨债变成她偿命 了。 她将车头拐个弯,从男人身边绕过,边走边嘟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很忙,别挡道。” 柴泽抓住小电驴的后座,长腿一抬,跨坐上去,四肢将黄小善缠得密不透风,口中的烟雾从她耳后往前 喷,“瞧你这话说得多没水平。谁不忙呀,我一个大老板百忙之中守在这座破林子里轰了一小时飞虫才逮到你,你 不心肝宝贝的甜言蜜语两句,拍拍屁股就想走?情夫和正夫的差别不可谓不大。” “谁让你等了!”一个身高180+、身强体健的大男人压在后座上,重得黄小善车都扶不稳,冲后座怒斥:“下 去!自己走回家,你家离这里不远。” 柴泽快嘴在她脸颊上偷口香,了然地说:“原来没忘记我的追爱小屋在哪座山沟沟里啊。既然知道,那就劳烦 你捎带一程吧。” 黄小善不会告诉他,不仅她知道他的追爱小屋在哪个旮旯里,她家那口子也同样知道。为了不与他碰面,朝美 人开车出门从不经过他家门口,绕远路也不经过。他家所在的那片地儿已经被朝美人挂上禁止通行的黑名牌,避之 唯恐不及。 而她牢牢听命于朝美人,吭都不敢吭一声,不然惹得他起疑心,又得让房地产小哥来家里一趟,她又要听一遍 小哥的嚎啕大哭了。 想想柴老板也不容易,说到底他只是爱上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刚好是恋人关系而已。 黄小善的怜爱之心怦然而动,明知这“送一程”可不只是送到家门口就能了事的,必然还得进去喝喝茶、谈谈 心、偷偷情,她心里还是鬼使神差地一软,决定送柴老板回他的追爱小屋,算是他们俩夫妻亏欠他的。 咦,是不是哪里算错了?怎么还变成他们亏欠他了。 黄小善费力地在心里加减乘除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罢了罢了,什么亏欠不亏欠的,反正只要被他堵上 了,她是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她边开车边絮叨:“你比两袋大米还重,我认识的同性恋也不少,怎么里面会掺了颗你这样的坏胚,我也真是 活久见了……重死了,你早饭吃石头啦!” “没吃石头,只喝了杯早茶。”柴泽头靠在她的后背上轻声说。 “那就是你早茶里掺石头了……” 腰上男人的手一收,抱得更紧了,黄小善两条细胳膊费力地把控车头,抽空看一眼腰上的手臂,心里又心疼柴 泽又深觉愧对朝公子对她的一腔深情。 黄宅最让黄小善不满意的一点就是离柴老板的追爱小屋太近了,一路上还都是下坡路,去一趟十五分钟的路程 都不用。 当她慢悠悠地将小电驴驶到目的地,停好车,抬头仰望这栋别墅,忆起柴泽曾说过他是在这栋房子里对她生情 的。 现在她人回到这里,回忆当初在里面发生的种种,心里当真五味杂陈,也将这栋追爱小屋视为“祸起萧墙”中 的“萧墙”。 这时,她撇头看见停在大门口的豪车,脚腕恍惚一疼。 不,“萧墙”应该是这辆撞她的破车,“祸起”就是背后这位到家了还赖在她的车后座不肯起来的男人! 黄小善手伸到背后推他,“欸欸,是不是睡着了?你到了,下车。” “小黄,掉头再开一趟,你的爱心后座我坐上瘾了。”靠在她后背上的头颅扭一扭换个位置继续享受。 “啊哈,我就知道送你回来你会耍赖,你个老赖,下车!我能送你回来是因为路上都是下坡,再回去就变成上 坡了,你对自己的体重心里没个逼数吗!” 不想后座的男人被她一吼就下车,黄小善便也不好动火了,抿抿嘴,说:“那我走了,后会无期。” 说时迟那时快,未见柴老板如何出手,她人已经被打横抱起,强掳她的男人还美其名曰:“我们来重温昨日的 旧梦,上次抱你入门,这次也沿用同样的手法。” 黄小善早有进狐狸窝的觉悟,她不吵不闹,独独一手指向撞她的豪车,说:“你能不能换掉这辆车,你一个大 富豪老开同一辆怎么能彰显自己的身份。” 结果,柴富豪说了句特噎人的话:“我不怎么开它,停在门口是停给你看的,膈应你。” 黄小善:“……”你个龟儿子的奸商,肯定从小缺爱,不然哪能这么无聊。 进屋后她被安顿在上次的沙发上,柴泽也像上次一样端来马来西亚的特色茶点。 黄小善心想这位爷可算正常了,垂眸脸上带点笑,新奇地拿起一块颜色层层叠叠、十分漂亮的娘惹糕,捏在指 间细数糕身一共有几层。 “哇,居然有九层这么多!”她将娘惹九层糕一口塞嘴里,笑眯眯地咀嚼,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想说为这好 吃的糕点也得夸他一句。 这一看,她差点没把嘴里咬得稀巴烂的娘惹糕喷出去。 他脱衣服想干什么! 完了,他想干她! 呜呼哀哉,她的屁眼终究躲不过这场人祸啊! 不得不说,柴老板轻解罗裳的画面真好看。他慢慢拉出裤腰里的衣摆,野性的双眸直视黄小善,一粒一粒解纽 扣,不疾不徐,很会把控挑逗人心的节奏。一排纽扣解完,大手又摸向裤腰。 他裤腰上的纽扣是子母纽扣,一拉,“啪”一声,看傻眼的女人也跟着耸了下肩头。她吞下口里的糕点,一手 掩住眼睛,一手摆出尔康手,连珠炮似的急呼: “你又想捅女人屁眼了!” “你是多没有身为同志的觅食操守,我在你眼里是有多随便!” “快把衣服穿回去,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我太久没见你了,咱们先聊会儿天!” “没有感情的爱爱都是耍流氓!” 第三七一章 你牛,你懂得利用迷信的力量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鬼吼鬼叫的黄小善这时头顶被书本拍了一下,听见被她诬陷要捅她屁眼的男人说:“纸笔在这里,给我认真 画。” “哈?” 她将手从眼前移开,看看桌上多出来的一本绘画本,再看看已经坐下来、衣裳大敞、裤头大开、满脸促狭的柴 泽。 原来是襄王无意神女有情,她,闹了个大红脸。 黄小善拿起绘画本抱在怀里,讪讪地问:“你在风水林中堵我,押我回家,就是要让我给你画肖像?” “确切地说是遗像。哪天我被朝逆打死,这张画就派上用场了。”柴泽懒懒地斜靠椅背,把衬衣打得更开,裤 头拉得更低,双腿分得更开。 黄小善担心他再搞下去遗像会变成十八禁色情画,赶忙说:“别动别动,衣服脱到这种程度刚刚好,风情万 种。” 柴泽从烟盒中颠出一根烟,示意她说:“不介意我抽烟吧,不然你画的时候我会无聊。” “不介意,抽吧抽吧,你抽烟的时候更有风味。” 柴泽扑哧一笑,叩响打火机。 江山(屁眼)得保,黄小善的心态一下子又变好了,也重拾胃口。她往嘴里塞一块娘惹糕,拿起画笔,铿锵有 力地说:“我要画了,你随意点,动动也没事,我都能画!”这厮不自觉地臭屁起来,她也就手里拿画笔的情况下 最自信。 黄小善有一技傍身,故而黄家男人时常笑话她下里巴人,她也能清风拂面过、皓月当空去,通俗一点说就是心 里有底气。 她从前是穷光蛋的时候为了多画两张图多赚点钱,练就了一手画画的好手速,寥寥几笔,便勾勒出对面衣衫不 整男人的雏形。 执笔为他作画的女人有股说不出的认真,柴泽心里的悸动尽都收敛在眉眼之间,吁出一口烟雾,问:“给他们 画过吗?” 他这一问倒提醒黄小善了,“呃,还真没有。” 柴泽顿觉自己与黄家正夫在她心中的差距好像也没有那么大,“什么嘛,你也不是很爱他们嘛。” 黄小善白眼一翻,不响。 “我的蝴蝶兰还好吗?” “什么你的,现在是我的。在我的大宅子里每天喝我的洗脚水,长得可茁壮了。” “那敢情好,你就这么一直喂它喝你的洗脚水吧。再过N年得道成了精,变成一个精光哧溜的美男人,寻到你, 报答你的洗脚水之恩。” 黄小善白眼一翻,不响。 “你老翻白眼是几个意思?” “因为你老说让我翻白眼的话。” 柴泽单手托腮,微笑地看认真为他作画的女人,喊一声小黄,等她抬眸时故意挑逗地舔弄红唇。 黄小善眼角抽搐,气闷地说:“我看你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找上我们家也不是为了报恩,是为了挑 事!” “也许吧,谁知道呢,没准我真是什么精怪的转世,找到你再续前缘。” “哦,有意思。那阿逆呢,你怎么解释?” “你是上世的情缘,朝逆是这世的情缘。” 黄小善皮笑肉不笑地说:“哟嗬,你这个解释很讨巧呀,正好囊括了我们俩。” 柴泽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因为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让我不得不相信人是有宿命的。”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呵,鱼儿上钩了。 “你不是老说我身上很香嘛。” 有些事,他一直想找个时机说给她听。 “对呀,刚刚我就是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才挽救了一场‘车祸’,不然你真废了。” “那不是香水味,而是从我体内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味,我全身的骨头都是香的。” 黄小善停下作画的笔,注视柴泽七分俊逸三分诡异的脸,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故事怎么从宿命的仙侠文变 成恐怖的灵异文了?我胆小如鼠,你别吓我。” “这就吓着了?那我再说些浪漫的事吧。” 黄小善继续作画,直觉他接下来的话浪漫不到哪里去。 “小时候,有个马来西亚的老巫师给我算过命,他说我是香骨体质的稀有人。” 稀有人?好像在哪里听过。 欸,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黄小善用笔头挠挠脑袋,听他继续说。 “老巫师还说我身上的香味世上只有我的有缘人才能闻到,连我自己都闻不到,还说我命中多兄弟,而这个兄 弟是妻家那边的兄弟。” 故事结束,黄小善凝脸与柴泽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后莞尔一笑,大大咧咧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浪漫故事? 你这明显是被骗钱的神棍坑了。以及,我严重怀疑你这个故事是根据我们老黄家的情况编的。我说,你想进我们家 门想疯了?当初我们家老四为了进门闹得何其凶,也没像你这样胡说八道。你牛,你懂得利用中国迷信的力量,你 比他一个小老外精明。”她竖起大拇指啧啧夸赞柴泽。 柴泽往椅背一靠,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神态说不出的放松。 他心里的秘密事关他们两个人,凭什么让他独自压在肚子里难受。 不管她信不信她都听见了,她听见了她就一定会在意。 “你这个人真讨厌,老跟我说话,害我不能专心画画,罚你闭嘴到我画完。” 看,她已经在意了。 黄小善听了个迷信故事,之后的作画过程很不顺利。她啃咬笔头,眼珠乱转,一急,干脆将笔抛到绘图本上不 画了。 不相信却又按捺不住地问:“你真的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吗?” 柴泽身体前倾,张口要回答她的问题。 他胸口的肌肤在黄小善的眼中无限放大、放大、放大。她并拢双腿,正襟危坐,两眼上下左右地乱转,就是寻 不到一个可以停留的方位。 第三七二章 信鸡巴,得永生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嘴角的笑痕更大了。 他脱下衬衣,勾在手指上高举,手指一动,衬衣飘飘摇摇地落下;指尖从胸口滑向腹肌滑进内裤,握住半硬的 阴茎揉几下给黄小善看,然后脱掉外裤。 他走到黄小善面前站定,腿心的山包正好处在她的双眼前方。他一拉内裤,弹跳出来的阴茎就甩在她的琼鼻 上。他左右扭动双腿,牵动内裤滑到脚脖,阴茎也就在她的脸上左右扫弄。 黄小善的脸一点都不疼,温热的阴茎让她的身子骨塌了一半,哪还有脑子思考柴泽诡异的身体之谜,脑中只剩 下一个念头:信鸡巴,得永生。 她抓住甩动不停的鸡巴,摸摸鸡头,摸摸鸡身,摸摸鸡卵,致使整根鸡巴膨胀了一倍有余。 柴泽难受地低鸣,抬起黄小善的下巴,看进她的眼中,“小黄,我真的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原本我一直不 相信老巫师的浑话,可朝老爷寿宴那晚你说我身上香喷喷的,你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震惊吗!我当时心里只有朝 逆,你却突然出现印证了老巫师的话,我那会儿真是讨厌透了你。” “你越编越真了。”黄小善含一口龟头后吐出来。 “哦呜——”柴泽的两瓣臀肉变硬了,“小黄,我身上真的是腿里这根东西最香吗?” “香,香死人了。”黄小善的鼻尖碰在龟头上,亲热地蹭了蹭,闻到从龟眼里飘出的香气。他还没兴奋,香气 还只是一缕,等他完全动情,香气便犹如喷泉一般涌出来。 柴泽的大手扣在她的头顶上压了压,“那你还等什么?快吃了它。” 黄小善摸摸阴茎的皮肉,亲亲龟头,才张口含进半根阴茎,口腔一紧一松地吸吮龟头,爽得柴泽抱住她的脑袋 拼命将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哦呜——小黄,我流水了,现在还香吗?” 黄小善吐出阴茎,仰首看头顶男人满足的浪态,搂住他的腰,手指在光滑的后腰间摸来摸去,“更香了,吸到 嘴里像在喝香水。我哪天要找个空香水瓶堵住你的龟眼,接一瓶你的骚液,正好可以省点香水钱。”她噘嘴堵住龟 眼,猛力一吸,吸出一溜儿生理液,砸吧砸吧嘴给男人看。 柴泽呼出一口热气,张大腿,将大腿根尽量贴近她的嘴巴,“小黄,让我泄出来。” 黄小善从沙发起来跪在地上,男人高高翘立的阴茎就在她眼前微微晃动,像在挑逗她,她阖目压压砰砰乱跳的 心脏。 柴泽等不及了,抓住龟头塞进她嘴里,抓住她的头发,退出一点,用点力,再深入一点,阴茎在紧凑、湿润的 口腔中这样来回操作两三次,最终钻进她的深喉。当龟头吻到喉咙口的那一刻,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喉咙正在龟头 上蠕动,软软的,黏黏的,包裹着龟眼,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气管被他的阴茎堵住,有点痛,黄小善皱皱眉头,抱住他的屁股,像吃雪糕一样吸吮阴茎,轻轻嗯哼。 柴泽恶作剧地用龟头抵住她的咽喉,一耸一耸地撞击她的咽喉口,再转圈滑动。 黄小善发出沉沉的闷哼,却依然含住他的阴茎不放。在他的眼下,粗壮的阴茎一进一出她的小嘴,吞没、抽 出、又吞没,带出一层晶莹剔透的津液,裹在阴茎上,最后津液在阴茎的抽动中发泡成一圈圈白沫。 温柔的口交让柴泽的阴茎硬得发痛,“嗯,小黄,你的嘴吸得我很舒服,它要融化了。” 黄小善“哇”一声吐出阴茎,带出一泡吞咽不下的津液,复又吻住紫红的龟头,牙齿乱刮,舌尖顶弄龟眼,从 龟眼沿肉柱舔到底部,含入一颗蛋蛋啃吃,过后又含住另外一颗。 手指在男人身上摸索他最容易被触发激情的地方,腹肌下面性感的下三角,浓密的阴毛下面,两条紧绷的长 腿,柔韧的线条,诱人的色泽…… “嗯嗯嗯……小黄,我的腰好酸,它们好像要出来了。” 黄小善赶紧吐掉蛋蛋,“等等,憋着不许射!” “狠心的小黄,你又想怎么折磨我?”柴泽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得缩起龟眼。 黄小善脱光衣服,捧起两座乳峰在手心颠了颠,露出狡黠的坏笑,“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跟你说过我胸口 这对大白兔可以做什么吗?” “记得,你说,它们可以乳交,啊,小黄,你要为我……” 黄小善托起两座乳峰,将他的阴茎包覆在丰满的乳肉之中,开始揉动挤压乳肉,感受阴茎在乳沟中跳动,不由 痴媚地发笑。 “哈啊……小黄,女人的胸脯还能这么用……”柴泽的小腹一鼓一缩,拼命忍住那种干爽软绵的胸肉给他带来的 舒适快感。 黄小善用手指戳一下他的小腹,惹得男人瑟缩了一下身体,“你别碰,它们在里面闹着要出来,我忍得很辛 苦……” 他这么一说,黄小善便做出更为激烈的爱抚动作,握住他的阴茎,将龟头按在乳峰顶端的红樱桃上。 “哈啊……你的奶头……啊啊啊……不要……我会忍不住……” 鸡巴压住女人乳头的那种征服感有种说不出的美妙,柴泽舒服地吟叫,眼中流露出动人的情意。 她抓着自己从没碰过女人乳房的鸡巴,让龟头沿着粉红的乳晕绕圈抚弄,拍打坚挺的乳头,还不时用舌头扫弄 龟头,加深他的快感。 不久,柴泽腰脊的酸麻越来越盛,终于忍不住喷射出一大股精液在她的胸脯上,浸满精液的乳头不停地往下滴 奶。 黄小善松口气地瘫坐在地上,揉搓跪红的膝盖。柴泽坐到她身边,静静地缠抱她,好一会儿后细心清理她胸口 的狼藉,与她抵额拥吻,吸足了她的舌头才将人抱到沙发上,说声我去去就回,然后光着屁股走去二楼。上楼梯时 屁股随脚步上抬的动作左一甩右一甩,骚荡得很。 直到男人光裸的双脚消失在楼梯间,黄小善才收回目光,抱着红肿的膝盖,下巴磕在上面发呆。 再回神时发现男人已经去而复返,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双手藏在身后,脸笑眯眯的,双眸流露出比被她乳交 时还炙热的色泽。 黄小善往他背后看看,防备地问:“你背后藏着什么?我都帮你乳交了你还不满足,还在打我屁眼的主意!” 柴泽摇摇头,亮出藏在背后的东西,笑说:“小黄,给我开苞。” 第三七三章 小五的开苞仪式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手上拎着一条摇摇晃晃的阳具内裤,这玩意儿黄小善丝毫不陌生,她创作百合工口图的时候常有接触,在乔 南的离骚中也摸过真品,就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到。 黄小善僵着脸,半晌不能言语,过后一把挥开阳具内裤,警告说:“你这个疯子,第一次就用这么大的尺寸, 你会受伤的。” 既然是疯子,又哪里会乖乖听话。 倔强的柴泽充耳不闻,过去将黄小善收起来的双腿硬拉出来,脸上笑眯眯,给她穿阳具内裤的动作却雷厉风 行,任凭黄小善如何撒泼捶打、拒不配合,也通通不顶用。他就是铁了心要让黄小善长出一条鸡巴,给他的后庭开 苞。 黄小善逐渐不反抗了,冷笑说:“不自爱的贱货,你可真是个基佬,我给你开了第一次苞,往后你的屁眼是不 是就要肆无忌惮地在各种颜色、各种粗细的鸡巴里穿行!” 柴泽不接话,任凭她冷言冷语,他明白小黄是担心会伤到他嘴巴才变得这么恶毒。 给她穿好阳具内裤,他握住假阳具摇了摇看牢不牢靠。任他午夜梦回时如何幻想小黄变成男人的模样,也不如 她真的长出阴茎后的半分鲜活,他快心动而死。 柴泽仿佛变了个人,变得柔情似水。他环住黄小善的腰身,握住她的阴茎,只把玩两下脸就红了,嘴贴过去想 亲吻变成男人的黄小善。 黄小善眉头纠结在一起,撇开脸,躲避他的亲吻。 柴泽的吻落到她的面颊上,小心翼翼地柔声哄她:“小黄,你别生我的气,你就当了结我一桩心愿。我做梦都 想你变成男人来操我,没人敢碰我的屁眼,我只留给你一个人使用。嗯?小黄,别生气。” 黄小善脸上微微有一丝动容,被眼尖的男人很好地加以利用。他不顾身份地位,弯腰亲吻黄小善的阴茎,侧过 脸,用自己的面颊磨蹭阴茎,愉悦又享受地仰视她。 黄小善被他男不男、女不女的受态媚眼看得猛咽口水:这可真是只千年妖精啊,魂魄都要被他吸干了。 “小黄,我最喜欢你的鸡巴了,你快用它给我开苞吧,我要把所有的自己都给你。” 嘣地一声,黄小善脑中的某根弦断了。 柴泽扳过她的身子,双唇吻上她的小嘴。当他发现她的唇齿间留有一个小口时笑弯了眉眼,他就知道这人嘴硬 心软,拒绝不了一个男人要她给自己开拓屁眼的请求。 他的舌头滑进黄小善的嘴里,两条舌头激烈交缠,又将她的手牵到自己的鸡巴上,她的手马上习惯性地抚摸肉 柱,他的手也按上她的阴茎,让两颗一真一假的龟头挨在一起摩擦。 “小黄,你的龟头好大……” 柴泽未饮先醉,醺醺然,搞不清真与假,固执地认为是老天爷垂怜他,让他喜欢的女人变成男人来爱他。 他将头枕在黄小善的肩头上,发丝撩弄她的面颊,亲昵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里,“小黄,你就当发发善心,我 爱惨了你,我真的想你变成男人来操我。你有他们热乎乎的美丽鸡巴每天陪你睡,我就只有这根冰冷的塑料玩具。 小黄,你救救我吧。” 黄小善懊恼地闭上双眼,她活到这把年纪真是什么疯狂的男人都给碰上了! 再睁眼时,里面全是豁出去的气派。 SM是吧,老娘会玩! 黄小善一脸硬气,手指一挥,说:“去,跪到地上,把屁股露出来,我今天非把你的屁眼操出大姨妈不可。” 柴泽得令,笑得像个要到糖果的孩子,牵起黄小善的手,让她先坐在宽敞的地板上,他反身取来一瓶润滑剂, 跪在黄小善的阴茎前,露出羞涩讨好的笑脸,说:“小黄,我帮你抹。” “算你还有点常识,我以为你真不要命了买这么大的尺寸然后什么安全措施都不做。”黄小善抚摸他的俊脸, 感叹要没有她这个人,他绝对是只小受的好苗子。 想她一个丰胸细腰的真·女人在他跟前晃了大几个月,不但没把他掰直,她反而被掰弯了。他想给自己的屁眼举 办个开苞仪式,她就得穿上这么个玩意儿给他开苞。有一就有二,她穿一次两次三次都没问题,反正事后可以脱下 来。怕就怕这丫的被捅上瘾了,爆发了,觉得让一条活生生、肉乎乎、真材实料的鸡巴捅他比较得劲儿,于是把她 迷晕,送上手术台,还美其名曰:太爱她了。 柴泽抹好润滑剂,背对黄小善俯身屈膝,翘起没有一点赘肉的结实屁股,回头羞羞答答说:“好小黄,给你玩 我的屁眼,但你要轻轻地、慢慢地玩。它没被任何人碰过,还是块未开荒的田地。” 这样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富豪像奴隶一样跪趴在地上等她临幸,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不用说节操薄如一张纸的黄 小善。 她像一只闻到腥味的猫咪,贴过去,怜爱地抚摸男人的两瓣臀肉,捏一捏,又光滑又弹性,手感一级棒。 被抚摸的男人舒服地嗯嗯直哼,想到自己就要完全成为她的人了,兴奋地双颊冒烟。 啊,她在找我的洞穴了! 黄小善为了看清楚他臀线里的穴口,双手一边一片掰开臀瓣,一朵美丽的菊花由内而外慢慢盛开,厚实,绯 红,还有一圈圈的纹路,周围夹杂几根短短的肛毛。 她吞口唾液,食指碰一下紧凑的穴口,穴口的褶肉就像含羞草一样缓慢地收缩起来。 “阿泽,你的屁眼真漂亮。” 柴泽高兴地更加抬高屁股,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后穴,“只是漂亮吗?我好怕你会嫌弃它的气味。” “你大概不知道,你连屁眼都是香的。” “是吗?我这一身香气能被你喜欢,真好。”柴泽羞赧地浅笑,眼里再看不进任何东西了。 他笑得惹人怜爱,黄小善根本SM不起来,“你的小穴未开垦又紧凑,我可不敢乱使蛮力,我先用手指给你松 松。” 柴泽喜欢被她温柔以待,嗯了一声,乖顺地趴好。 黄小善将他的后穴口再扩大一些,食指缓慢地向穴里推进,才伸进一个指节,他的菊穴便缩合紧紧咬住她的食 指。 “小黄,我不疼,你都插进去,不然这样我比疼更难受。” 黄小善又加入一根中指,两指一起尽根埋进菊穴里。 好紧的屁眼! 柴泽如小兽一般呜咽地低鸣,她停顿一下,而后两根手指慢慢在后穴中抽送,动了有十来分钟,后穴才随着抽 插的动作适应了穴内有异物的存在,而且后穴还渐渐发热、变得松软一些。 黄小善抽出手指,低头吐出舌头,在他后穴周围勾勾舔舔。 那种濡湿的滑动,像在他的臀线中放了一只又肥又湿的大青虫,他受不了,手脚并用往前爬了几步,“不要, 小黄,你直接操我吧,别折磨我……” 黄小善一把将他拉回来,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你还算是个基佬吗,连我在帮你热身都不懂,忘记你以前都是 怎么操我的。” 柴泽委屈地将脸埋进掌心,一会儿后感觉有个圆头在他的屁股肉上揉动,最后顶在他的穴口试探。 黄小善扶住他的两胯,将涂满黏糊糊润滑剂的大龟头顶在穴口上,小力地撞击,几次后一使劲儿,只 听“扑”一声,整颗龟头挤入男人的屁眼,屁眼暴涨了一大圈。 “啊啊啊!”柴泽大声悲鸣,身前的鸡巴倏地翘直。 他的屁眼进过最粗的东西就是三根自己的手指,所以小黄手指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感到疼痛和不适。果然手指和 真人尺寸的阴茎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要不是小黄帮他热身了,他这会儿的情况可能更凄惨。 小黄,她经验可真丰富啊…… 黄小善趴到柴泽的背上吻来吻去,安抚他说:“没事吧?疼也忍着点,等下都进去后就好了。这就跟女人破身 一样,开头那一下特别疼,抽一阵后你就会食髓知味。你只插过人,没被人插过,可能不太懂承受方的爽点。” 她说得头头是道,看把她能的。 黄小善的阴茎一点点向他的直肠挺进,熬过最初最紧窒的那一段,龟头进入直肠后就能长驱直入了。 柴泽头晕目眩,疼得摇头摆臀,“小黄,我疼,疼死了,屁眼要被你的鸡巴撑爆了……” 黄小善有种报复的快感,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在他的后穴中缓慢抽送,“疼就对了,我屁眼被你开光的时 候也是这么疼的。” 虽然操他用的是假阴茎,但这份征服的快感就能让她心潮澎湃。她一次又一次使劲儿地摇动腰肢,让阴茎频繁 出入男人的后庭花。双手从揉弄他的屁股肉,到插进他前面毛绒绒的草丛里,玩弄勃起的真鸡巴,挑起他更深的欲 火。 柴泽默默忍受,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被她操干的滋味太爽、太美妙了,加上前面被她手淫的鸡巴,双重冲 击,他一边扭摆屁股迎合,一边求饶:“小黄……嗯,嗯,你轻点儿……饶了我吧……你的宝贝好粗好硬……饶了我 吧,啊啊啊!” 他前面鸡巴的龟眼流了一堆性液,淋湿黄小善的双手,男人讨饶的浪声蝶语让她倍感兴奋,而他大摇特摇的屁 股更让她的胸口燃起一团熊熊大火。 她猛烈撞击,男人两颗下垂的蛋蛋晃得像风中的树叶。阴茎在后穴中的摩擦力变大,快感也加大,柴泽的鸡巴 经不住越来越热的后穴和她手指的亵玩,最终射了,不似平时的大爆发,而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射,仿佛火山流出的 岩浆,射程不远,大部分都沿着黄小善的双手流下去,弄得她的双手像从牛奶中捞出来似的。 以他射精为一个结点,黄小善又命令他转过身子,两人面对面,他悬空高高抬起屁股,露出后穴,黄小善挺动 腰身,由下而上地操干菊穴。 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柴泽的屁眼里被灌进不少空气,抽插时偶尔会发出“噗噗噗”的声响,像在放屁,而 她的鸡巴次次都冲进肛道尽头。 柴泽一面拼命往两边分开双腿、方便她进出,一面用双手遮住羞红的脸,“小黄,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我的 冤家,我现在鸡巴也给你玩了,后穴也给你开苞了,你又不肯公开我,万一以后没了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 干脆现在就操到我脱肛而亡吧。” “把手放下,谁准你遮住了,我把你转过来就是为了看你被我操的骚样。” 柴泽全身打颤,放开手,着迷于黄小善凌辱自己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地叫唤小黄,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头,一 只手摸下去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 “嗯,嗯,嗯,小黄,你慢点,嗯——” “慢点怎么喂饱你?” 乌黑的阴毛丛下有条阴茎在卖力地进出,柴泽咬住下唇,呜呜咽咽的,似羞似喜,双眸含情脉脉地凝视黄小 善,之后闭上眼,任她为所欲为。 他等的就是这天,只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下,为什么要叫她慢点! 当他的身体被操到哆嗦,一个又一个无法控制的寒颤伴随强烈的快感从他的龟眼释放,他,又射精了。 黄小善掂量了一下,怕再操下去他射到没精可射,会脱精晕过去的,于是慢慢降低动作,最后停下来。 她自己也累得够呛,抹一把额头,呼呼喘气:当男人好难啊。 柴泽的屁眼变成暗红色,黄小善一点点往外抽阴茎,他挣扎起身,又给压回去了,“小黄,不要出去,多插在 里面一会儿……” 他伸腿圈住黄小善,勾住她的脖颈,深深地亲吻她,屁眼紧紧夹住里面的阴茎,舍不得它离去。 两人腻在地板上拖拖拉拉温存了小半天,当黄小善的阴茎终于抽离他的屁眼时,只见他的屁眼被操出个圆圆的 肉坑,久久不能闭合。 柴泽体贴地帮她脱掉阳具内裤,看见她脆嫩的大腿都被勒红了,心疼地跪在她的脚下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 红痕。 黄小善抬起他的下巴,“别舔了,抱我去泡澡,一会儿就消了。” “好。”柴泽抱起她,脸上洋溢着无与伦比的满足,说:“小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愿意做你见不得光的情 人,直到你愿意带我去见朝逆的那一天。” 黄小善问:“你现在还喜欢阿逆吗?” 柴泽不说话了。 第三七四章 男友力爆发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周一,黄小善进教室见到裴远,裴远亦见到她。他撇开头,佯装看书,实则眼尾在窥觑她。 黄小善并不觉得姘居被他发现有什么打紧的,很自然地跟他坐到一块儿,柳眉倒竖,恼怒说:“你那天溜得可 真快,我追你都来不及。” “你努力追了吗!”裴远仍然撇着头,话里带着骨头。 后排沈超的大头从他二人中间钻出来,嘻嘻说:“你们太不把朝老师放在眼里了,大庭广众就满口‘你追我, 我追你’,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因为裴远整个周末都缩在宿舍里闷闷不乐,沈超这位香港小纨绔子弟料想多半跟黄小善有关,明知名花有名 草,还是义无反顾地下场当兄弟的助攻。 裴远不声不响,黄小善翻个白眼,用手肘将他轰回座位,“要不要我给你个麦克风,让你上讲台卖艺,大家好 给你扔钢蹦儿。” 沈超眼皮朝天,嘴欠地哼唱:“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没关系,我还有我的喉咙,yeahyeah……” 黄小善抄起他的书,高举过头,作伏魔状,“你再yeah一个给我听听。” “是谁看扁了我没有观众,我自己第一个被感动,ohoh……yeah~” 裴远奇怪沈超今天怎么跟跳跳糖似的特别活跃,回头让他闭嘴时没看见他女朋友有坐在他手边,一下子就明白 了。 黄小善恐吓他:“沈超,女朋友请假你嘴欠的毛病就变本加厉了,看我不削你一顿。” 沈超挑衅地招招手:“你来你来,劝你打架的时候别说什么开战宣言,有这个功夫,你的牙齿早被一拳揍飞好 几颗了,‘坏人’死于话多。” 黄小善探身到后排去打他,沈超双手交叉护于胸前,嘴里怪叫个不停。 裴远见她跟哪个男人都能打成一片,周身笼罩在阴郁之下,干脆连劝架也不劝了,让自诩是月老的沈超被她揍 个满头包,课后他再补上一顿。 这两人假模假式地过了几招,黄小善估摸着快上课了,打算最后给他一记痛击,不料动作幅度过大,惊扰了沈 超旁座正在埋头作画的女同学。 该女同学黄小善还比较熟,就是她旷课两周后返校的第一天,在老师点名的时候无良嘲笑人家名字的水巧同 学。 黄小善抡胳膊要去揍沈超的当口碰到水巧手里的画笔,笔尖在图纸上画歪了一笔,留下一条笔迹,水巧 小“啊”了一声。 黄小善暗道不好,沈超落井下石地奚落她干得好事,她冲沈超挥挥拳头,后赶紧去看人家的画毁没毁,结果这 一看看出兴趣了。 “咦,这是漫刊正在连载的漫画,你手上怎么会有原稿?” 因为黄小善与朝老师的恋爱关系,加之水巧本身软绵绵的性格,她不太敢看黄小善,细声细语说:“我在当这 本连载漫画主笔画家的助手,在他忙的时候帮忙画画背景气氛、人物的头发线条、肌肉纹理之类的。” 黄小善犹如发现天龙八部里面的扫地僧,夸张地“哇”出来。 在同样的班级上一样的课,人家已经飞上漫画家的枝头预备当凤凰,她却还在香港屁大点的工口圈里窝着。 她在嘲笑人家名字的时候,人家已经给漫画家当助手了! 她和不愁吃喝的二世祖沈超嬉闹的时候,人家已经给漫画家当助手了!! 黄小善由此想到,她现在过的这种日子跟她高中时期班上那些混吃等死的混混有什么区别? 她出神地看水巧用橡皮擦小心翼翼地擦掉误画出来的笔迹,将她伏案的神貌与高中时期的自己重叠。她高中的 时候也是这样利用零碎的时间画画,也被座位旁边嬉闹的同学碰撞。有些是无心的,有些是因为知道她在准备申请 Z大艺术系的作品,故意给她捣蛋,那时候的她只能敢怒不敢言。 再看水巧,她好像也是在敢怒不敢言。 黄小善感觉水巧就是高中时期脚踏实地的自己的缩影,而现在的她却隐约变成曾经自己反感的那类人。 无怪乎小鸡巴会质疑怎么都没有女同学找她玩尽是男的。 有道是大树底下不长草,学艺术的女生都多少有点儿孤高,谁乐意来她这棵歪脖子树下面当草烘托她?尤其是 在她已经泡到一个香港王老五的前提下。 是她夸大了师生恋的负面影响,其实没有女生乐意跟她玩,根本是她自己做人有问题。 黄小善在自惭形秽中觉悟了,她悟道了! 她还越看小家碧玉的水巧越像一本NP小说的女主角。 特别的,“水巧”这名字也有很多可以吐槽的点,根据晓空残月的写作尿性,黄小善倒抽一口冷气,这女人打 一开始就在她就读的大学班级里安插了一个女主角的小号练级!以防哪天她这个大号崩盘,可以马上替换新女主当 她心肝宝贝们的接盘侠,哇,这女人的伏笔埋得好深啊。(作者:你有病吧你。) 上课铃响,水巧碰碰发痴的黄小善,细声说:“黄同学,老师来了,痕迹我擦掉了,你别在意。” 好善良的女仔啊,善良是一个言情女主必备的软件之一。 黄小善回忆过去,惊觉她已经很久没扶老人过马路了。 “小善,上课了。”裴远手搭在黄小善肩头摇了摇。 她惊了一下,看看裴远,转回去坐好,整节课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这叫悟道了?这叫更神经了。 反正黄小善这一天的课都没好好上,尽在反思自己靠男人发家致富以后的所作所为,疑似有洗心革面、重新做 人的迹象。 当天的课程上到下午第二节结束,黄小善边收拾书本边寻思怎么改掉她身上被一堆男人惯出来的臭毛病,然后 回归本真。 裴远瞅她一眼,甩上背包,转身迈了一步又转回来,迟疑地问:“小善,要去练车吗?”不等黄小善作答,沈 超将奥迪的车钥匙拍在裴远的胸口,挤眉弄眼地说:“我的奥迪又要充当幸福的马车了,我去打球了,你们慢 用。” 黄小善面容祥和,不急不躁,不与沈超一般见识。 已经悟道的她用九阳真经里的一句话来描述就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也不知道这种境界能保持多久,只能说她高兴就好。 “当然要练,我再过两周就考试了,到现在车子还不敢开上大路。”她挎起单肩包,说:“你等我一下。”然 后跑去搭讪准备要走的水巧,硬讨了人家的手机号,还互加了facebook好友。 这里给黄小善一张黄牌警告,她最好真的是想认真交个同性好友,要是敢因为自己无聊的揣测去搞什么神神叨 叨的玩意儿烦人家水巧,就马上关她两天冷宫。 裴远以为黄小善会因为被他发现和多名男人姘居的事而疏远他,仰或是自己疏远她,但似乎是他多思多虑了。 那就一切照常吧,改天再找个机会问清楚她身边男人的事情。 可惜他等不及另找一天了,陪黄小善兜了两圈校园后,就让她将车停到一处树荫下,然而酝酿了许久也琢磨不 出自己要拿哪个身份去问她目前的男女关系。 他少不经情事,和小善的关系顶天了就是比同专业其他同学的关系亲密一点,至于暗恋,呵,暗恋算什么,她 知道了也假装不知道。 原来小裴同学知道黄小善知道他暗恋她却假装不知道。(这句话好绕啊) 有意思,小裴同学正在展露他不属于小白兔的一面了。 他拿起矿泉水灌了一大口,心脏滋润了才大胆说:“小善,我有话问你。” “什么话?”黄小善一直在调后视镜的角度,这时从后视镜中晃过一条神似朝公子的大长腿。 她先眯眼看,后回头去寻人,却只看见熙熙攘攘上下课的学生,心想阿逆可能下两节有课,去上课了。 “你和几个男人住在一起?” “啊?”黄小善开始正视裴远了,伸出三根手指,欲语还休地说:“目前三个。” “目前?之后还有男人要住进去吗?” “有两个朋友要从国外过来。”她心想说得狠点,裴远死心的速度也快点。 结果,速度快是挺快的,但不是死心的速度,而是裴远吻她的速度。 黄小善措手不及之下被突然男友力爆发的小裴同学压在车门上堵住嘴,惊得她双眸慢慢瞪大,越瞪越圆,大有 暴裂之势。 起先是被裴远唐突的举动吓到,之后是被裴远身后车窗口出现的人脸吓个半死。 第三七五章 经典的“抓奸”现场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裴远20岁,正值青春年貌,还刚喝过水,嘴唇那叫一个白里透红,气味那叫一个干净清爽,像嘴里含着一片薄 荷糖。 大白天活见鬼的黄小善哪有心思去品尝,惨叫一声“妈呀”,情急之下爆发的洪荒之力将裴远狠狠推回副驾驶 座。 裴远闷哼一声,定定神,看向惊惧的黄小善。 起先以为是他突然的亲吻让她这么害怕,后来发觉她的害怕源自他的身后。 裴远回头,一头撞进朝公子森然的双眸中。 朝公子从车窗口直起腰,没有勃然大怒,没有暴喝,没有揪着裴远的衣领将他拽出车痛揍一顿。 相比之下,车中被抓奸在场的“狗男女”的情况就萧条得多,尤其是黄小善,她这次真的是躺着中枪的。 朝公子走到她的车门边,敲打车窗,黄小善秒速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中途不敢与裴远有任何的语言、眼神 交流。 这是在保护他,也是在保护自己。 她老油条了,但裴远一个愣头青肯定是第一次遭遇这种狗血戏码,估计人生也仅此一次了。 黄小善啊黄小善,你可真是个情种,自己不打紧,护美最打紧。 这么经典的抓奸现场,即使她没错,一般也要被打上有错的标签。 好在她经验老到,熟门熟路地团结在朝组织的旗帜下,作小媳妇样,头该低下的时候绝不高昂,膝盖该软的时 候绝不坚硬。 当然,不能在这里跪,怪臊人的,等回家了关起门来跪。 一阵大风吹过,吹翻一半树叶,低头的黄小善看见朝公子的手抬起来,她飞快地捂住两片脸皮。 “阿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咱们回家关起门来慢慢提审我吧,别在学校里动手,你的声誉要紧。” “德性!”朝公子食指戳了下她的额心,手风一转,帮她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顺带搓搓她的耳廓,很 热,可见她有多紧张。 裴远开门下车,攥紧的拳头也可见出他有多紧张,但隔着车子与朝公子对视时身上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却也让人眼前一亮。 朝公子先于他开口,淡淡说:“她已经有我了,你去找其她女孩子吧。” 说罢举起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给裴远看,温润的面容上仿佛还有一丝笑容,之后牵着黄小善信步离开。 裴远知道朝公子能亲眼目睹女朋友被吻还能保有风度,是因为根本没把他当成有竞争力的男人来看待,而是把 他当成男孩子了。 他在两人背后大喊:“朝老师!” 朝公子停下来,却没有转身。黄小善也跟随他停下来,偷看他的脸色。 “对不起。”裴远声音涩涩的,又急急补充说:“但我向你道歉是因为我不应该在小善是你女朋友的情况下亲 吻她,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她’所以向你道歉。” 其实他大可不必叫停朝老师,这样做更显得他孩子气。 但有些话不在该说的时候说出来,过后就触动不了任何人。 朝公子猝然回头,说:“如果是这样,那你要道歉的恐怕就不止我一个人了。你何不将一颗炙热的心送给其她 女孩子去捂,她的手满了,你把心挖出来也只会变凉。” 裴远想了些许时间才想通朝公子的第一句话是在影射小善的男人不止一个,这点比他亲吻人家女朋友被正主发 现还叫他心里难受。 黄小善很怕听见裴远为了说赢朝美人而冲动地许下类似“一辈子只喜欢小善一个人”这类不理智的海誓山盟, 这根本就是男孩子赌气的话,当不了真的。 她摇摇朝公子的手,朝公子低头看她,她张了张嘴,过半晌才小声说:“我们走吧。” 风将她低柔的声音吹向裴远,他往前迈了一步,说:“小善,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了解黄小善的朝公子不给她心软的时间,在她对裴远有所动作前牵着她离开了,黄小善也忍住没回头看裴远是 否被朝美人的话中伤。 如果要她说甜言蜜语,三箩筐也不在话下,但狠话她是一句也说不出口的,尤其是裴远又没有伤害她,只是喜 欢她而已。 既然她说不出口,就只能由朝美人去说,其实这样“借刀杀人”也挺卑鄙的,不过耽误裴远的大好时光更卑 鄙。 黄小善被朝公子装进他的车里,她不知道裴远这只愣头青呆站在那里看他们离去的背影看了多久。但不管看多 久他今天的戏份也演完了,而她这边已经开始演《告白风云》第二集了。 朝公子安顿好黄小善后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车门还没关就不郁地说:“你平时就是这样练车的?你喜欢这样 的话,家里没有男人陪你练吗!你如果喜欢岁数小的,伊米的岁数比他还小,不比他更刺激?” 黄小善不响,在等他靠过去帮她打安全带,然后她就一把抱住,讨个亲亲,让他消消火。 然而朝公子不动,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发尴尬,于是主动缠上去撒娇说:“阿逆帮我打安全带。” 朝公子斜眼看她,嘲讽说:“你跟同学练了这么久的车,连打安全带也没学会,光顾着打情骂俏了。”他抽走 手臂,狠狠关上车门,车门响起的声音有多大他现在的心情就有多糟。 “我真的是在认真学车,不信你下车让我来开!今天的事我也始料未及,虽然依我过往的表现来说这句话感觉 很虚,但错真的不在我。当时我在认真调后视镜,裴远突然问我家里住几个男人。我知道他从大一上学期就暗恋 我,就跟他实话实说,想以此吓退他,让他去找其她好女孩。可他突然靠过来吻我,这就已经把我吓了一跳,之后 又从窗口看见你的大脸,差点没把我吓出心脏病。我当时心里来来去去地想:完了,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事情 就是这样,其实很简单的,你不要过度揣测。” 黄小善与他面对面,不卑不亢地摆事实讲道理,一来不愿背无妄的锅,二来重视朝公子、不想他为没有的事劳 心伤神,三来希望这件事能够冷处理,不要闹到家里去。 朝公子深深凝视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蛋,抓过她的右手,摊开看她手心的纹路,无限惆怅地说:“我可以相信 你吗?” 黄小善轻轻摩挲他的下巴,挑起来,看见他眼中的痛苦之色,“阿逆,你听我好好跟你说,我虽然知道裴远暗 恋我,但并无意于他,所以即使一周五天都要跟他见面、偶尔还坐在一起上课,我也一直跟他保持着同学之间不可 逾越的那条线。你是我们的老师,我们平时在学校怎么相处你应该最清楚。裴远他只和我当四年的同学,而你是永 远要和我朝夕相处、一直到老死的爱人,你不相信我相信谁?” 你不相信我相信谁…… 想起至今仍对他们这对情侣痴心不改的柴泽,黄小善讲这句话时才真的心虚到不行。 朝公子煽动睫毛,仍在郁郁不快。他在“假想情敌”裴远的面前装得有多大度,私下与她独处时就有多不堪, 他真是恨透了这只处处开屏的烂孔雀。 处处开屏,处处给人家看她臭烘烘的屁股,惹来一群苍蝇。 “等下回家,我要让麦大师给你看看手相!”他大力拍一下黄小善的手心。 黄小善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等等,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你说回家,回谁家?” “还能回谁家,当然是回朝家,妈叫我们回家吃饭。” “啊!” 校园青春剧落幕,宫廷虐心剧紧随其后。 黄小善看看天色,等到达朝官邸,正好赶上十八点黄金档。 第三七六章 小秘密被发现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因为Z大离黄宅近,黄小善死乞白赖要回家换身衣服再去拜见大王和王后,却被朝公子泼了一头冷水。 “不用换了,你穿抹布还是穿金缕玉衣,在朝夫人眼里全都一个样。” 黄小善暗忖你妈眼里容不下我这粒沙子、只容得下连青梅,嘴上小声逼逼:“你要能买到金缕玉衣,我就敢穿 上到你家门口站岗,让你家变成名胜古迹。” 朝公子转过脸,呵斥道:“你叽里咕噜在说什么!” 黄小善悚然一惊,心道阿逆的气还没消! “没说什么!回家啦,我换件衣服很快的。哪怕我在朝阿姨眼里有穿跟没穿是一样的,我也想好好收拾自己。 我争点气,你在父母面前才能有底气。” “我不要你争气,我只要你安分守己。” 朝公子看向窗外,他对今天的事是不可能这么快消气的,只因今晚要带她回家见父母,才暂且压下这一茬儿。 况且他是有多小肚鸡肠,难道是个男人就能让他大吵大闹吗。 黄小善转过他郁结的脸庞,靠过去想吻他,嘴唇快贴上时被男人捂住嘴巴推开了,嫌弃地说:“你想让我和学 生间接接吻吗。” “呃,哈哈哈……”黄小善错愕后捧腹大笑,不管他的小性子,扣住他的大头就是一通乱吻,直吻得朝公子百炼 刚也化成了绕指柔,将今天的事暂且记为一笔糊涂账。 二人驱车回黄宅,黄小善回屋换衣服的空档里朝公子索性也回屋换掉一身“抓奸”后变得“污浊”的衣服。 这时候光着膀子、穿一条五分沙滩裤的老幺钻进一家之主的屋里。 黄小善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补妆,从镜中看见向她靠近的老幺,说:“我和阿逆晚上要去他家吃 饭,可能还要住一晚,拉拉也去国外出差了,这栋大屋子今晚就都是你一个人的了。” 伊米从背后懒散地挂在她身上,闻到从她领口飘出的阵阵乳香,于是一只手伸进领口,推开乳罩,包住一只胸 脯用力揉捏。 “哎哟,你轻点!”镜中的黄小善嗔怪地白他一眼,将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让他揉,补偿今晚让他独守空房。 “讨厌,你们都跑去玩了,早知道我就接笔单子也跑出去玩,没有你我会睡不着的。” “胡说八道,我看你在撒哈拉沙漠也能睡得像死猪。拿着,一只手在忙,另一只手也别闲着,帮我涂口 红。”黄小善递给他口红。 “嘻,我先用口水给你润润嘴唇。” 黄小善向后仰起脸蛋,伊米的唇随即落下。他们缠绵悱恻地亲吻,吻到最火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 之后越吻越笑,将笑声都笑进对方的嘴里。 朝公子换好衣服左右不见某人出来,便直接去她房里喊人,走到房门口听见从里传出她和老幺淫秽的嬉闹声。 他神色一黯:烂孔雀,见公婆之前还要挤出时间和小的温存,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朝公子火大地推门进去,见背对他的伊米一只手拿口红,另一只手在黄小善身上攻城掠地,而被他压在梳妆台 上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像个妓院头牌。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分开两人,抽了两张纸,将黄小善太过浓艳的大红唇擦掉。 而大红唇是老幺的手笔,他被朝公子的举动弄得很不爽,“那是我涂的,你干吗擦掉!” 朝公子充耳不闻,只对黄小善说:“你是去卖笑还是去我家,口红的颜色不能比我妈的深,不然她会以为你有 意要跟她较劲儿。” “你妈事真多,黄鳝,我帮你重新涂回来。”伊米抓住黄小善的胳膊将人拽回自己身边。 朝公子黑脸了,一家之主赶紧跳出来充当和事佬,“好了啦,多大点事。阿逆,我这就换个浅色口红。”又轻 轻拍打伊米的胸口柔声安抚他,“小鸡巴,你想玩涂口红,我们以后专门拨出一天时间玩个够。” “哼。”伊米扭头不说话。 “走了,时间晚了。”朝公子没时间去照顾伊米的心情,抓起黄小善的手腕就往门外拉。 黄小善酿跄地跟在他身后,频频回头叮嘱老幺:“乖鸡巴,晚上我们要是没回来的话,你就早点睡觉啊。” 伊米始终扭头不看她,直到他二人走后才不爽地扑向黄小善的闺床,手脚并用,不停地在床上拳打脚踢。 可恶的白莲花朝逆,妈来妈去的叫个不停,欺负我是孤儿,没家能让黄鳝回!等着瞧,以后我要叫黄鳝给我生 一堆孩子,然后唆使他们去群殴你的孩子! 他光躺着拳打脚踢并不解气,起身站在床上,抓起枕头往四面八方可劲儿挥打。 在发癫的时候,被他从枕头中抖出一条内裤,飘飘扬扬地从空中落到他的脚边。 去朝官邸的路上,黄小善一直惴惴不安。 原本她除了朝美人,从没拿过朝家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东西,因此以前可以坦荡荡、带着壮士出征的心态去朝家 吃饭。如今大别墅在手,她还如何坦荡得起来。 她就像个穷女婿领着富家千金出身的媳妇回娘家,因为平时都是靠媳妇的娘家接济度日,所以腰杆都直不起 来。 朝家对她如何冷嘲热讽都没关系,但连青梅是她的情敌。以前她可以凭一腔爱朝美人的热血与她硬碰硬,反正 她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黄宅就是连青梅手中的尚方宝剑,以后吵架连青梅一落下风就抽出宝剑刺她一下, 一下又一下,直到她的血条见底。 黄小善知道拿人家的手短,却依然纠结地抓耳挠腮,忍不住问开车的朝公子:“阿逆,连家今晚是不是也要跟 我们一起吃饭?” 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扫了她一眼,说:“我们自家人吃饭,他们家来干吗。” “自家人……”黄小善怔了怔,脑袋突然开窍了,慢慢咧开嘴,心里那个美呀,“对,我们自家人吃饭,他们家 来干吗!哈哈哈……” 没错,朝家二老再怎么嫌弃她上不了台面,以后她跟阿逆结婚了他们也要变成她的公婆,她应该使出浑身解数 讨他们欢心,整天老惦记着连青梅干吗,主次颠倒。忘记了吗,人家也有追求者。搞不好一拍即合,哪天订婚的请 帖就飞到她,呃,飞到朝美人手上。 黄小善这厮说风就是雨,眼下又浑身充满正能量了。 “哎呀,阿逆,我去咱家都没提个瓜果饮料什么的,你快停车,我要去买。” “又不是去探病,提那些干吗,家里多的是。”朝公子不知道原本愁眉苦脸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就乐观起来了, 但他就喜欢听她“咱家、咱家”的喊,捏捏黄小善的面颊,说:“你别紧张兮兮的,带个笑脸去就行了。我们过年 那会儿在美国,我估计妈叫我们回家就是想补顿团圆饭。其实她白天打电话给我,让我把你也带上的时候我也满讶 异的。但回头一想,我好歹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再不喜欢你,态度总归会软化的,今晚就是软化的时候。” “真会这样吗?” 黄小善对男人的话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强悍的朝夫人可并不是那种会轻易妥协的面相啊。 第三七七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打从朝老爷寿宴过后,今次算是黄小善第二次正式去朝家。 其实朝公子为了她能在爸妈面前多露露脸,每次回娘家,很经常的就会喊上她一声。结果,某个女人要么百般 推脱,要么提前跑得不见人影,没良心。 小的怕老的怕得跟什么似的,老的又极不待见小的,朝公子夹在中间可谓是两头做思想工作。而某人呢,宁愿 在男人推里开心地翻滚,也不肯多花点心思跟他的父母搞好关系。每当这种时候,朝公子就气得想一走了之,不让 她再糟践自己。 也不知道这坏蛋是不是跟他通了心,他一有什么消沉的心思,她就嬉皮笑脸地摇着尾巴跑过来逗他开心,让他 搞不懂是烦她多一点还是烦心软的自己多一点。 从黄宅所在的大浪湾到朝官邸所在的半山区,朝公子一路上都在自省加自我唾弃,黄小善则手持化妆镜在龇牙 咧嘴,研究笑的时候要露出几颗牙齿才合适。 她的目的很明确: 她要让朝夫人对她“耳目一新”,再在“耳目一新”的基础上力争达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效果; 她要让朝夫人明白在当今这个猪都能飞的时代,不能再用老眼光去看人了; 她要让朝夫人用一顿饭的时间就跟她亲如母女……这,基本是天方夜谭。 哼哼,原来黄小善还在陆地上呀,还以为不切实际的幻想把她吹上天了。 人们总是想得太多而做得太少,这点在黄小善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夫妻俩抵达朝官邸,这次不是小忠迎接他们的,小忠眼下估计在黄宅给老幺做饭,这次是朝官邸的大总管迎接 他们的,直接将他们迎向二楼的空中花园。 成功人士都喜欢将家建得不高,占地面积却很广阔,嘿嘿,黄宅就是这样。一屋子都是成功人士,外加一个成 功人士的夫人。 黄小善在路上想得挺美的,准备得挺充分的,等真正见到朝家的一对王炸,她就开始尿频尿急了。她憋着尿道 口,紧张得连事先想好笑起来要露几颗牙齿都忘了,本能地咧开大嘴露出整排牙齿,吞吞吐吐地说:“叔叔、阿姨 好。” 朝夫人轻轻眯起眼,看黄小善时轻蔑的神态倒是比上次寿宴淡了一些。可以看得出她不太想回应这个“便宜媳 妇”的问候,但顾虑到儿子的感受,才轻启红艳艳的嘴唇,气若游丝地说:“嗯,来了啊。”之后便围着儿子问长 问短,只有当朝公子提到黄小善的时候才赏她半眼。 不过朝夫人对黄小善能有这个态度,却是比她预期好得太多了。 可能是因为连青梅不在,没有别人家的孩子做对比,朝夫人再看“自家孩子”就觉得“可爱”许多了。 朝老爷就没有自己老婆事那么多,他其实一直对黄小善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好的坏的都没有,只当她是个年轻 人,激不起他心里太大的涟漪。大概等朝黄谈婚论嫁的时候,估计他心里就有想法了,好比“噫——儿子怎么娶 了个棒槌”之类的想法。 朝夫人拉着儿子闲话家常,工作上、生活上,事无巨细,通通问了个遍。 让黄小善不理解的是,她儿子前些日子就回过家,怎么才几天就攒了这么多话。有些私房话都是明摆着的,她 觉得根本没必要问。 不过她的死鬼老妈身前也是这样整天念念叨叨,今天问在学校有没有好好听课,明天又问同样的问题,后天又 问,一直反复问反复问,直问到她高考当天才换了个问题,叫她好好考,考完成绩公布后她就死了。 坐在朝公子身边的黄小善听着朝夫人刚柔并济的声音,悲从中来,鼻头发酸,赶紧扭头抠了抠眼睛,改看朝老 爷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非在人家朝官邸洒猫尿不可。 朝老爷还是那么老来俏,每次看见他,不管是真人还是报纸杂志上的纸片人,她总忍不住想问他一句:您还缺 孙子吗? 这样睥睨天下的气度,这样位高权重的大官,给人家当孙子她都愿意。 黄小善你啊,你还是给人家生个孙子吧,亲自上阵这辈子大概是排不上了。 朝老爷在翻一本残破的孤本古籍,万年不变的老K扑克脸上透着一股怡然自得。 黄小善无所事事之下便伸长脖子直勾勾盯着古籍上的字,了解一下成功人士都是看什么书的,她回去后也找本 一样的拜读拜读,提高下自己的层次。 朝老爷眼波闪了闪,合上古籍,拿起来问黄小善:“你也懂《茶经》?” 香港政坛一把手的声音很浑厚,中气十足,不知道为什么,听在黄小善的耳里却像讨债的声音,把她都听懵逼 了。 朝公子很高兴老爸肯和未来的儿媳妇说话,赶忙推推黄小善,她才手足无措地说:“懂,懂一点,都是阿逆平 时跟我说的。” 这倒是真的,朝公子平时都是有目的地扩展她的知识面。 所以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朝公子现在尽帮着外人攻克自己的家人了。 听过黄小善笨拙的回答,朝老爷的扑克老K脸纹丝不动。大家连同黄小善自己都以为她与未来公公的第一次对话 仅仅两句就夭折了,没想到高深莫测的朝老爷还有下文。 “拿去翻翻,年轻人多学点古人的东西。”他将残破的《茶经》递给傻了的黄小善。 高兴的朝公子在背后推她一把,说:“爸给你东西,接啊。” “啊!”猛然回神的黄小善连忙弯腰,双手接过,说:“谢谢朝叔叔。”手收回来的时候还有点小抽搐。 亲娘啊,你女儿我居然让香港政坛一把手等我去接书,老黄家的光宗耀祖排行榜又要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黄小善人还飘在云端,不料行事变幻莫测的朝老爷又说了句话,直接将她拍回泥地里。 朝老爷对自己的老婆说:“给老连打电话,叫他过来陪我下棋。” 黄小善挺起腰杆,升起十二万分的警觉:老连不就是连青梅的老爸!老的一来,小的不得屁颠屁颠跟着来!不 行,不能让老连来,我这刚得宠呢,不能这么快就凉了。 朝夫人扫一眼炸毛的黄小善,眉开眼笑地遵命。 黄小善眼见她拿出手机,心一横,牙一咬,脆生生说:“朝叔叔,不用麻烦别人了,我会下围棋,我陪您 下。” 朝老爷:“你会下围棋!” 朝夫人:“你会下围棋!” 朝公子:“你会下围棋!” 读者:“你会下围棋!” “我会下!”她斩钉截铁的口气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朝公子附耳小声问:“你到底会不会下围棋?” 黄小善实话实说:“会一点,我小时候放学经常窝在小公园里看老大爷们下棋。” 朝公子一拍额头,呜呼哀哉。 事实证明,黄小善将英明神武的朝老爷与退休老大爷相提并论的举动有多么不智。棋盘摆上桌,朝老爷与她仅 仅对弈了三个棋子,就看出她是个什么货色,还问了一句和他儿子一模一样的话:“你到底会不会下围棋?” 黄小善的小身板抖了三抖,不敢在太岁头上动第二次土,脸红地低头说:“不太懂。” 朝夫人发出一声浓重的后鼻音,黄小善羞得想把脑袋埋进胸罩里,讪讪地将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里。 大家连同黄小善自己在内第二次以为她和未来公公的对弈只下了三个棋子就夭折了,不料行事变幻莫测的朝老 爷又说了句话,再次把她吹上了云端。 “行了行了,年轻人不会下围棋也很正常,拿起棋子,我从头教你。” 场中的三人震惊了,心道朝老爷今天是怎么回事,是变成天上的云了吗?变幻莫测得让人抓不着头脑啊。 受宠若惊的黄小善重重“哎”了一声,在椅子上扭扭屁股,坐正身姿,直接将整个棋盒抱在怀里,她画群P图的 时候都没这么兴奋。 这些人里面最高兴的莫过于朝公子,坐在她的身后体贴地抚摸她的后脑勺,这一幕让黄小善看起来俨然就是朝 家的一份子。 朝夫人心中警铃大作,她把黄小善一起叫来朝家吃饭是另有目的的,不是白白便宜她跟自己的老公、儿子的爸 爸从零开始培养感情的。 众所周知,香港政坛一把手的朝司长生平有三大爱好:围棋喝茶搞GDP。要是有个人经常和他摆弄棋盘,那他 们感情升温的速度比玩什么都来得快。 朝夫人赶紧趁火势还不大的时候从旁泼了一盆冷水,说:“明辉,别下了,该吃晚饭了。你不饿,孩子们也饿 了,儿子这么久才回家一次。” 本来黄小善想顶撞朝夫人一句“我不饿”,以便趁朝老爷被鬼俯身的时候快马加鞭和他培养“父女情”。但听 到人家最后那句“儿子这么久才回家一次”,她就萎了,就乖乖闭嘴了。 因为她经常缠着小忠给她讲朝家的事,也从他那里听了许多朝美人打从认识她之后和父母吵架的事迹,次数还 很可观。 她今天能和朝老爷有这些交流已经够了,她赚了,就别不识好歹地在不喜欢她的朝夫人面前冒充大脸猫了,乖 乖当只小猫咪吧,喵~ 黄小善迅速附和朝夫人的话,“倪阿姨说得对,朝叔叔,我可以回家自学,您跟阿姨应该都饿了。” 朝夫人受用地翘起下巴,将老公手里的棋子抠出来扔进棋盒,抱住他的一条胳膊半扶半拉他起来,依偎在老公 身边,两人率先走在前头。 王炸一走,黄小善的坐姿也变得歪歪扭扭。 朝公子好笑地圈住她的腰,做亲昵状。 偏偏朝老爷走着走着又杀了个回马枪,回头说:“欸,回去一定要学啊,可别骗我。” 夫妻俩齐齐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举止仍然亲昵。 第三七八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上次来朝家是参加寿宴的,因而不晓得朝家自己人是怎么吃饭的。 四口人共进晚餐时,她原以为像朝家这种历代为官的大名门,吃顿饭理应隆而重之,规格虽不用上升到满汉全 席的地步,但也应该相去不远。 没想到用餐地点选在一间古色古香颇为复古的小厅里,厅中所见的桌椅一律是木制的方桌方椅。黄小善屁股一 沾椅子就在菜香中闻到一股醇厚的木头香气,经久不散。 桌上已经摆好五菜一汤,一看就是朝家御厨做的,每盘的菜量都拿捏在他们四口人吃饱绰绰有余的量上。 朝老爷手边摆有一个瓷白的酒盅,黄小善知道这是用来装白酒的酒盅。香港人很少喝白酒的,一般喝啤酒、红 酒比较多。 看看,正宗名门跟暴发户的区别就在这一日三餐之中了。她原以为朝夫人会极尽张罗饭菜来给她个下马威,现 在的问题是人家吃着家常便饭照样能让她无地自容。 朝美人从小到大都在这样古色古香的环境下吃饭,也只养成个温润如玉的性子,他这是悟性不够,换她,早成 仙成佛了。 黄小善到目前为止的表现都可圈可点,她不奢求接下来能有所突破,只求能维持目前的成绩不被扣分就好。于 是紧伴朝公子左右,不探头探脑,不自以为幽默的说废话,非常安分守己地吃饭。 然而她和朝家三口谪仙一般的人物共进晚餐,在吃饭的气质上就有显著的区别。不怕丢脸的说,她和这仨儿神 仙一起吃饭特别像跑错片场的《乡村爱情故事》的演员。 怕自己往日风卷残云的吃相唐突了朝家二老,黄小善今晚这顿饭吃得甚为拘谨,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可气的是,朝大公子居然不跟她一条心。发情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和不喜欢她的父母一起吃饭的时候来。 不仅老给她碗里夹菜,桌下的手还不时地抚摸她的大腿,痒痒的,羞得她满脸通红,一口饭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来,多喝点汤,别光吃饭。”朝公子举止温柔体贴,双眼神采飞扬,毫不掩饰对黄小善一腔赤裸裸的深情。 黄小善在公公婆婆面前头都抬不起来,拧一把男人的大腿,求他适可而止点。她就奇怪了,朝美人在人前总端 着神仙架子,不会这么黏人的。 精明的朝夫人从对面两只小妖眉来眼去的举动中就看出他们桌下的端倪,哼,都是她年轻时和老公玩剩下的。 虽然知道稳重的儿子喜欢这个苦命出身的丫头,但喜欢到花巨资给她买了栋海边别墅,准备跟她长相厮守,这 是她始料未及的。 哼,她十月怀胎生下来、认真栽培二十几年的优秀儿子岂能白白便宜了这样一个女人。 正当朝黄小两口在桌下你来我往、小动作不断的时候,朝老爷突然开腔问黄小善:“你在学校学的是什么专 业?” 啊,公公关心她的学业,这是好现象啊! 黄小善赶紧咽干净嘴里的食物残渣,正儿八经地说:“我是艺术专业的,主攻绘画。” 朝老爷边听她的话边夹了片秘制醉鲍鱼盖在米饭上,再用鲍鱼片包起一些米饭,送入口中徐徐咀嚼,一副家长 问子女功课的样子,黄小善顿觉自己与公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她看看自己堆满饭菜的碗,再看看朝老爷的,想给人家夹菜吧,又很不好意思,而且也不知道夹哪道合适。 这时候帮助外人攻克自家人的朝公子又出马了,贴在她耳边说:“爸喜欢那道鸳鸯戏水。”(其实就是烧鸡) 黄小善忙不迭地点点头,斗胆夹了块成色好的鸡块送到朝老爷手边的碟子里。朝老爷一声不吭,夹起来吃了。 黄小善咧开嘴,在桌下摸了摸朝公子的小手,夸他干得漂亮。 朝老爷又问:“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黄小善有模有样地说:“毕业后想往插画师这方面发展。” 朝公子很意外她竟然对未来有明确的发展规划,这人一向表现出来的气质就是专注修炼“吃喝玩乐”这四项技 能,高兴了才用自己的老本行画两张不成体统的裸画。 如今她有规划也不跟他商量,也许他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遂哀哀怨怨地说:“你有职业规划了也不跟我 说。” 黄小善靠过去悄悄说:“我也是最近才定好方向的。”还是经裴远提点才认真想了想未来的职业。 而她今晚似乎成了朝老爷眼前的红人,一发不可收拾地问她问题,“平常有为未来的职业积累经验吗?” 黄小善放松些许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含糊说:“一直都有在画画。” 有时候“爆红”并不见得是好事,她表面强行稳如狗,实则内心在疯狂地哭天喊地,求朝老爷千万别细问她画 画的具体内容。她那些画真心不适合在这里说,会污了这间古色古香的仿古小厅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只见朝老爷拿起酒盅,淅淅沥沥倒了一小杯酒,问:“平时都爱画些什么?” 黄小善额头直冒虚汗,这要她怎么回答? 说她是个画人体仿真图的?再没有比这更寒碜的了; 说她就爱画些花花草草的实景图?万一朝老爷关心儿子的交友状况,提前派人把她调查个底朝天,那她的瞎话 岂不是撞枪口上了,今晚努力得来的分数也将全部清零,一夜回到解放前。 黄小善甚至怀疑朝老爷的问题是有针对性的,不然哪能这么巧,问题千千万,他偏偏就问了她最羞于启齿的问 题。 她给朝公子使眼色,眼角都快抽筋了也没见他伸出援手,只知道在一旁抿嘴偷笑,风凉得很。 这个死男人! 黄小善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拼了! 敢画就敢说,在香港画工口又不犯法! 换个思维想,她要连这都敢说实话,保不准还能给人家一个老实巴交的印象。 “我,目前在外头的画社里兼职画些成人图画。”说完她就把脑袋深深埋进乳罩里,不敢看一对王炸的精彩表 情,旁边的死男人也终于憋不住“扑哧”一声。 朝夫人又发出一道浓浓的后鼻音,朝老爷的老K扑克脸没有半点笑意,端起小酒杯,酌一口,沉默半晌,沉沉 说:“年轻人还是应该多画些积极向上的东西啊。” 朝公子又“扑哧”一声,靠过来闹她:“听见没有,以后画些积极的东西。我的话不顶用,爸的话你总该听 吧。” 黄小善没好气地轰开他,你个小荡夫,晚上有你好瞧的。 朝老爷一口饮尽杯中的白酒,对老婆说:“阿珍,去打听个像样点的出版社,让她进去多学习学习。” 朝夫人心里虽有一百个不愿意,为了大局,便也忍了。 中了头彩的黄小善满心欢喜地跟朝老爷承诺会在里面好好做人,呸,会在里面好好学习。 正如她前面说的,她争点气,阿逆在父母面前才能有底气! 朝老爷肯给她个成材的机会,她应该抓住这条绳子勇攀高峰。 黄小善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这会儿也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得七荤八素,只顾伸手捡便宜,却不动动她“聪 明”的狗头想想香港一把手对她的态度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她也就算了,朝老爷优秀的亲儿子也是全程哈哈哈,不去细想老爸耐人寻味的热情。 这对夫妻今天回娘家是来秀智商下线的? 第三七九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香港一把手亲口安排了黄小善的出路后,这顿饭达到了某种分水岭,两对老少夫妻再没有什么大的交流,相互 间好好吃了会儿饭。 朝家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体贴入微地关心女朋友汤喝得太急、肉咬得不够烂、青菜吃得不够多,没当二十四孝 儿子前先给生养他的父母看他结婚后是怎么当二十四孝老公的。 朝夫人这心里的气呀,怎么都捋不顺,又不能发作,只好一直灌白开水。朝老爷酌着白酒,包住老婆放在桌面 的手,安抚她躁动的心气。 黄小善看见这一幕,暧昧地弯起双眸:大官与娇妻的甜蜜日常,这把狗粮她吃了。 这时手机嗡嗡响,她以为是寂寞的老幺发来的撒娇短信,遂掏出手机,点开短信的同时听见朝老爷问儿 子:“听说你在美国期间住在柴理事的酒店里?” “柴理事”三个字听得黄小善的心肝怦怦直跳,有那么一瞬间,她真以为朝老爷成仙成佛了,因为担心儿子在 她手里吃亏,才专门下凡考验她。 “住了,不过我倒宁愿不住。”谁叫他只是个二爷,人微言轻做不了主,只能是人家怎么安排他怎么住了。 黄小善的脑袋快钻进桌底下的手机里了,对朝公子刻意说给她听的话没及时做出反应,等她删完短信,一抬 头,一扭脸,与男人搁在她狗头旁边的脑袋撞个正着。她心里有鬼,连惊带吓的,把手机都吓得掉到地上了。 朝公子长臂一捞,手机落入他的手中,黄小善不知道他挨在自己的狗头边多久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短信 的内容,只能佯装若无其事地伸手去接回自己的手机。 朝公子换一只手将手机远远地拿开,他突如其来的调皮让黄小善猝不及防。 她的手臂不及男人长,也不敢明着和公婆的儿子打情骂俏,这样容易拉仇恨,只能扯扯男人的衣袖,边看王炸 的脸色边低声下气地诱哄他们的儿子说:“你别闹,快还给我!” 朝公子收回一点手,当她快要够到手机时,又调皮了一下,拿手机的手伸向更远处,跟她玩起了猫捉老鼠。 这要在黄家他敢这么造次,屁股必定是要吃黄小善一顿打的。 不过没关系,这顿打先记在账上。 五分钟、十分钟还不能成功夺回手机,将黄小善的痞性给激发出来了,她在桌下使了招猴子偷桃,趁朝公子岔 气哼哼的时候,从他手中抠回手机,赶紧藏口袋里! 然后媚眼如丝、威风凛凛地看向战败的男人:小样,你皮那一下很有意思是吧。逼急了,姐们儿我当着公婆的 面也敢恶向胆边生,我臊死你。 朝公子垂眸,如玉的面庞凭空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她那一下让他酥了半边身子。夹起桌下的双腿搓了搓,又 不好在父母面前与她痴缠,只好情意绵绵地捶打一记她的大腿,抓起湿布巾丢过去,羞恼地说:“擦擦你油腻腻的 脏手!” 今晚一直鸿运当头的黄小善爽得忘乎所以,渐渐放开胆子,言行也有点耍无赖的踪影,边擦手边说:“大概刚 刚摸了什么脏东西吧。” 接下来两口子在桌上恪守男女之间的礼仪,桌下的四条腿却缠缠绵绵到一处去了。 而他们明里暗里的小动作也被对面的王炸看得透彻,他们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家涵养极高的儿子会公然与女友调 情,戎马半生的二尊也算大开眼界了。 早先朝家的御用神棍麦大师从黄宅作完法事回朝家复命,朝夫人对一栋区区几亿港币的黄宅毫无兴趣,独独询 问了麦大师自己儿子踏上官途的契机什么时候才会来。 麦大师也表现出一个神棍应该有的素质,他只喝茶不放屁,故弄玄虚到朝夫人不耐烦了,才神秘兮兮地小露了 一把天机,说:“那位黄小朋友既然已经是小逆的女朋友了,夫人何必一味反对,偶尔让小孩子回家和大人吃吃饭 培养下感情也无妨嘛。” 这话分明就是说黄小善是自家儿子踏上官途的契机,朝夫人很不喜欢底层人民出身的黄小善,她的自尊心也不 允许她轻易妥协。之后单独叫了几次儿子回家,跟他谈进政府工作的事,好话坏话说了一箩筐,甚至保证只要他乖 乖去朝老爷手下工作,朝连两家联姻的事可以再缓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能软化儿子的态度。 眼看香港夏季的公务员招聘考试就要临近,朝家一对王炸夜里躺在床上聊了几句,一拍即合,由朝夫人出面让 儿子带女朋友回家吃饭,再由朝老爷唱红脸,当着儿子的面对黄小善释放出善意,由此引出今晚这顿饭的主题。 朝老爷提了一嘴柴老板后还想再提一嘴,朝夫人眼见对面儿子的心情正处在最澎湃的时刻,送了一道眼波给老 公,暗示他说正经事要紧。 “逆儿,”这声称谓成功将对面小两口的目光集中到朝老爷身上,他继续说:“去报名参加夏季的公职考试, 我会让下边的人贴出政务司办公室的职位空缺。” 香港的公务员考试在每年的夏、冬两级举办三场,其中一场在境外的七座城市举行。按朝老爷的预期,儿子去 年研究生毕业一回香港就应该去参加当时秋季的公职考试,然后进入司长办公室任职,由他亲手培养朝家在官场上 的第四代接班人。谁知道二十好几的儿子在这种时候突然变成叛逆期的少年,自己偷偷跑去申请了大学老师,还搞 出师生恋败坏门风,浪费了一年大好的时光。 他为儿子准备的那张办公桌可还没撤呢,今年夏季的考试他就算拉下老脸也非要让儿子去参加不可。 朝公子兴致缺缺地说:“我要授课,没时间准备考试。” 他老子将又脆又薄的小酒杯往桌面一拍,沉声说:“不需要准备,你只要出席考完试就行了。” “爸,你这是要带头徇私舞弊吗?” “如果你认真对待考试却考不过人家,那自然就是能者居之了。” “我的心不在官场,您就挑个‘能者’好好培养吧。” “你……” 朝夫人眼见这对父子的对话又开始散发出火药味了,连忙碰碰老公的手臂,眼尾往黄小善处挑了挑。 而这时候的黄小善呢,在大口大口地扫荡餐盘里的剩菜剩汤。 她自认为官僚资产阶级的内部争执跟她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反正他们说他们的,她吃她的,尽量降低存在感 才能在阶级斗争中留条狗命。 不过要说她对这场父子间的对话没有一点想法那也不尽然,要她说啊,朝美人就听老爸的话去考考也没什么。 香港政府向来奉行的是“高薪养廉”,公务员的薪金福利稳定又丰厚,每年都有大把大把的人挤破头颅去竞争 一个职位,更别说像司长办公室这种核心部门的职位,肯定有千军万马的高手玩了命去争抢。 朝美人一直百般推辞,搞得好像只要他一去考就能考上似的。你朝大公子是人中龙凤,可香港又不止你一条 龙,能不能考上还两说呢,有本事上考场跟人家比划比划。 你一直被人捧着,偶尔也要被人家暴击一下,这样才有利于身心的健康发展。 黄小善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一块接一块往嘴里塞烧鸡,心里分析得头头是道,吃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听见朝夫 人突兀地问她:“小善支持逆儿去参加公职考试吗?” 一声亲切的“小善”叫得她心惊肉跳,别说她犯贱,她真心觉得朝夫人还是喊她“这种女人”听着比较顺耳。 管她老大是不是真心想听她这个小人物的看法,黄小善都郑重吐出嘴里的鸡骨头,诚心实意说:“可以去考 考,没考上的话就在学校里继续当老师,没损失的。” 她私心肯定是希望朝美人能考上,这样老黄家自她这一辈起就要出大官了。 不过,她也就说出来意思意思,没有自大到认为阿逆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跑去考试。 阿逆一直对从政兴致缺缺,再爱她,他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她从不强求他未来的职业,祖国园丁虽然没有当 大官威风,却也是一份受人尊敬的工作。 就是学校里老有一群小迷妹借着问问题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马蛋,她上了十几年的学,还真没见过除了考试 周以外有几个学生会去问政治老师问题的,那么爱学习啊! 黄小善啊黄小善,你睡了百八十回的男人,却还是看不懂他布的局。他在父母面前演了一晚上二十四孝男朋 友,等的就是你让他去考试这句话。 朝公子白皙修长的手搭上她的肩头,直觉有事要发生的黄小善莫名其妙地回视他,听见他深情款款地说:“既 然小善叫我去考,我就去考考吧。” 因为他的一句话,场中的局势斗转星移,朝家二尊看黄小善的眼神都变了。 第三八零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只因为朝公子听从了黄小善的建议肯去参加公职考试,这让费尽口舌也未能如愿的朝家二尊对她的态度在某种 程度上发生了质的变化,还高看了她一眼。 具体表现在朝夫人之后又勉勉强强喊了她几声“小善”,吓得黄小善连剩菜剩汤也不敢去碰一下,唯恐这种来 自小门小户的恶习玷污了从她老大尊口喊出来的名字。 真别说,从上流富太太嘴里吐出她的贱名,名字像镀了层金子似的,听起来沉甸甸的,倍儿有面子。 而她整晚掉线的智商也回温了一点点,察觉出朝公子肯定憋着一肚子不可告人的坏水。不然他和家里抗争了一 整年的事情,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放弃? 天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顿饭在朝公子答应参加公职考试后又进入另一个分水岭,桌上的餐盘被撤下去,泡上朝老爷私家珍藏的茶 叶。 黄小善闻到从茶壶嘴里飘出来的一缕清香,就知道这茶绝非凡品。以她的脑容量是绝对猜不出它价值几何的, 不过肯定比她这个人贵。 惊悚的是,朝夫人居然亲自给四口人倒茶,没错,四口人,包括黄小善。可把她吓坏了,朝夫人倒完便小鸡嘬 米似的谢个不停。 朝夫人淡淡说:“不用谢,我和你朝叔叔还要谢谢你呢。” 黄小善面红耳赤,这声“谢”她受之有愧。她始终认为这件事很蹊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厚颜强笑, 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撅着嘴吸溜色泽金黄的茶水。 啊,入口甘甜,回味无穷,口感跟五十块一斤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有得一拼。 她吸溜完一杯就自己再倒一杯,一杯又一杯。好像是她烧鸡吃多了后来剩汤又没喝上,这会儿口很渴。结果嘴 上没了把式,灌了一肚子用朝老爷价值连城的茶叶跑出来的茶水,身体一动,肚子里就都是金钱流动的声音。 再晚些时候,茶盘也撤了,朝夫人欢欢喜喜让黄小善在朝家住一晚。是的,你没看错,是“欢欢喜喜”地留 她。 黄小善被不像朝夫人的朝夫人搞得一惊一乍,寿命折了好几岁。赶紧和朝公子告别朝家二尊,手牵手走出小 厅,乘着夜色,沿面积宽广的朝官邸散步。 朝夫人挽住老公的手臂,问:“明辉,你对她是怎么想的?” 朝老爷答:“静观其变。” 看看,说得多有水平啊,语言看似凝练,实则啥都没说。 朝夫人甩开老公的手臂,说:“凯莉好像交男朋友了,最近都不像以前那么频繁地找我撒娇了。” “那不正好应了老麦的话,多跟眼前人培养培养感情。” “哼,我得多跟其他有女儿的家族走动走动了。” “你自己的公司也很忙,别瞎操心这些。” “哼,公司哪有儿子的前途重要。” 朝老爷不响,只要儿子肯乖乖来他手下做事,他向来不太管小辈的儿女情长,交由老婆全权处理。 夜凉如水,晚风飒飒作响,朝官邸庭院的花花草草在路灯里落下细碎的影子。 朝黄二人缓缓走在用方砖铺就的小径上,黄小善忍到半路,等他们走到一处茂密的花坛时,便拉着朝公子的小 手一头钻进去。 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夜色,最适合用来偷香窃玉。 在别人家里,她也真不客气,上来就解开朝公子的裤头,将两只手都伸进他内裤的阴毛丛中,一只手握住鸡 巴,一只手擒住裤底的蛋蛋,双管齐下地开搞。 鸡巴很快充血勃起,蛋蛋也膨胀变圆,龟眼流出少许性液。 夜色朦胧又是在花坛后面,朝公子兴奋的同时也有点难为情,欲拒还迎地推搡黄小善,“你把它弄起来了,等 下我怎么回去?最坏的就是你,发情也不看看地点。” “别装了,这是你家,什么地方隐蔽、花草多,你最清楚,把我往这边带不就是想被我使坏。吃饭的时候被我 摸了一下,你的花花肠子留到现在才爆发。”她将内裤扯下一些,夜色里,一小半硬梆梆的鸡巴立刻弹跳出来,龟 眼闪着水光,“才摸几下就这么大了,你还嘴硬说不想要。” “你这张嘴,不说出来会死是不是!” 朝公子堵住她的小嘴,娴熟深情地热吻,与她口舌相交,津液互渡,鸡巴隔着衣裙磨蹭她两腿之间的山谷。 黄小善的身体不可控制地产生反应,胸脯在他大手熟练的按摩下坚挺、膨胀,乳头也充血变硬,人逐渐无力地 抓住他的手臂,迷失在炙热的唇舌之中。 朝公子的手又从她的胸脯移下去掀起她的裙摆伸进去,抚摸圆润的大腿,揉捏包裹在内裤里的沟渠。 黄小善轻轻嗯哼,张开双腿,方便他的手更加深入地亵玩。 躲在花坛后偷欢的两人,身体在对方的挑逗下迸发出强烈的生理反应。 朝公子感受到鸡巴在她的蹂躏下里面血液流动的声音,变得更粗更硬,他心乱如麻地呢喃:“不行,不行……” “都不堪成这样了还说不行。” “我是说你光这样摸,我的,东西出不来……” 黄小善戏谑地调笑,朝公子恼羞成怒,在她脖颈上留下一口齿印,黄小善瞪他一眼,慢慢蹲下身体。 夜色下,他的鸡巴就杵在她的眉眼之间,那么硕大绝伦,那么血脉偾张,那么斗志昂扬。她一握住肉棍,朝公 子就按住她的头颅,龟头强势地顶入湿润的小嘴里。 黄小善倒吸一口气,很快反应过来,蠕动舌头套弄嘴里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吞吃,舌尖舔弄他的龟眼,吸吮从 小孔中分泌出来的性液。 朝公子手指插进她的秀发中,前后摆动屁股,鸡巴猛烈地在她的口腔中抽动,龟头次次顶进她的喉咙口,闭目 体会那股包裹在鸡巴周身的快感。 黄小善从龟头开始,用牙齿一寸寸轻轻往下啃咬,轻微的痛楚混合强烈的快感,朝公子忍不住咬住嘴唇,发出 断断续续的闷哼。 她抱住朝公子的屁股,张大嘴用力蠕吸,阵阵强烈的舒爽让他全身都摇晃了起来,抓住花坛中的枝叶,捏个粉 碎。 口中的鸡巴一跳,黄小善就知道他快高潮了,更加卖力地吞吐,面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 强烈的快感弥漫在朝公子的下体,他浑身震颤,一股热流飞快穿过鸡巴,喷射在她的口中。 黄小善来不及吞咽,岩浆从口中流出来,浓浓的雄性气息挥发到空气中。片刻后鸡巴终于在她口中变软、变 乖,而她的嘴角下巴全是浊白的精液。她站起来,伸指将粘乎乎的精液刮下来,吸干净,圈住朝公子的脖颈, 说:“小荡夫,这下行不行?” 朝公子的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气息不稳地说:“还不行,我们回房。” 第38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黄两夫妻这把干柴烈火,从吃晚饭时在桌下搞小动作烧到黑灯瞎火的庭院花坛后面口交,最后烧回朝公子的 卧房。 两人交缠在床上热吻了好一阵子,朝公子才从黄小善身上爬起来,先将她剥个精光,再边欣赏她的胴体边慢条 斯理地脱衣服。 黄小善仰躺着,自动收起双腿,摆出“M”的姿势,用手拨开蓬户,恭迎男人的大鸡巴入驻。 朝公子跪在她的胯下,鲜嫩的桃源洞水光潋滟,他忍不住握着鸡巴用龟头顶在湿润肥美的阴唇上画圈圈。 “善,我要告诉你个小秘密。” “嗯嗯嗯……我不听,痒死了,快插进来……”她的洞穴被鸡巴又磨又顶,汁水横流,“好阿逆,我真的痒,你 进来嘛,是你说要回房搞我的。” 黄小善一声声娇媚地哀求,不停抖动屁股,恨不得他的大鸡巴立刻冲进来,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我只说要回房,我有说要搞你吗?”朝公子腹中的馋虫被她淫荡的骚劲挑动,体内的欲火也烧得正旺,于是 屁股往前一挺,吼道:“我要插进去了!” 黄小善求之不得,粗长的鸡巴就着阴唇上的汁水,“滋溜”一声,插进她的桃花洞里。进去的瞬间,她十指揪 紧床单,弓起了身体。 “啊,好涨……好舒服……阿逆,把我塞满……啊……把你的鸡巴插到最里面。” 朝公子听话地继续前进,她的洞穴刚进去时因为整条通道还缩在一起没有完全张开而有排斥感。当他的鸡巴插 进三分之二后,仿佛有一股力量将鸡巴吸进去。当整根插进去的时候,洞穴里的嫩肉像欢迎鸡巴似的蠕动、盘旋。 朝公子被吸得很舒服,抱起黄小善的上身,四片唇瓣贴在一起,一边结合,一边亲吻。只要他们的舌头一交 融,包裹鸡巴的洞穴就会紧缩一下,他就在这时候猛得将鸡巴抽出去,在穴口磨来磨去,再狠狠插入,直击花芯。 “嗯嗯嗯……阿逆,好喜欢你的这根鸡巴,和你的人一样,我好喜欢你……啊啊!”黄小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勾 魂媚态,红唇因欲火焚烧而干燥。 朝公子伸出舌头舔弄,加快操弄的速度,“有比苏拉的喜欢吗?有比伊米的喜欢吗?有比阮颂、李近横的喜欢 吗?” 黄小善微微皱眉,双眸半睁半闭,精神恍恍惚惚的,将她操到这种不上不下的程度是她最说不了谎的时候。 “我没看过阿横的鸡巴……” “哦~那就是有看过阮颂的了。” 朝公子缓慢地在她的洞穴中抽插,深深含住她的乳头,舌头绕着乳头滚动,或吸或咬,这样她的洞穴就会流出 更多的汁水,而洞里的嫩肉也会紧紧夹住他的鸡巴。 “看过……一次……” 黄小善扭摆屁股,湿淋淋的洞穴一紧一松地吸吮他的大鸡巴,慢慢品尝他每一次抽插产生的摩擦所带出的美 感。 “哼,口口声声说追的是李近横,结果和他的病人搞得火热!量你的胆子也不敢对人家王储有什么非分之想, 八成是那个小国的王储先勾引你的,看脸就知道那个王储比李近横会来事儿。外加一个裴远,一口气就招了三个男 人在门外虎视眈眈。” 他越说越气,鸡巴对准洞穴里的敏感点狠狠刺入,在黄小善的莺啼声中展开剧烈地撞击。 黄小善发出酣畅淋漓的吟叫,双腿盘绕在他的腰盘上,双手搂住他的臂膀,不停挺动屁股,更不时地将大龟头 深深吸进她的花芯里,转动屁股让龟头绕着花芯研磨。每当他的龟头碰到子宫时,她就会狂乱地抓挠他的后背。 不一会儿,黄小善的身体急促地耸动,双眸紧闭,面颊酡红,洞穴里滚烫的汁水冲击朝公子的龟头。那种又热 又紧的感觉,无限的销魂。朝公子知道她泄了,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而是长时间、持续地操弄她,直到他射出 今晚的第二次精液。 肉体的刺激让两人陶醉在交欢的淫乐中,这一刻的黄小善被性爱带给她的甜蜜、舒畅和满足俘虏了。她放开四 肢,软绵绵地瘫在朝公子身下,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光芒。 朝公子将柔若无骨的胴体拥入怀中,收紧手臂,“老爷,累不累?” 声音柔柔的,带点宠溺的意味,听在浑身酸软无力的黄小善耳里无比的受用,她的心都软了,“嗯,只有一点 累,就是浑身是汗,被你这么一抱,粘乎乎的。” 朝公子在她耳边呵呵轻笑,笑声让她非常的安心,手臂忍不住缠上去回抱他。 男人的大手盖在她的左胸上,“老爷每次高潮后心脏都跳得很快,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就好像你的心脏跳着跳 着就能跳进我的身体里一样。” “说什么傻话,抱我去洗澡。” “遵命,老爷。” 黄小善四肢攀附在朝公子身上,洞穴里的精液从他的身上沿着他的大腿流下去。 两人进了浴室,很快传出哗哗作响的水流声,朝公子的双手在水流中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取下花洒,掰开她的洞穴,用水柱冲洗残留在穴里的精液。 细密的水柱冲刷娇嫩的洞穴,水花飞溅,水流涌入她的穴里,两片敏感的阴唇有规律地一收一放,将刚刚灌进 来的水挤出体外。 “啊,给,快给我……” 黄小善主动将双手撑在墙壁上,弯下腰,翘起屁股,朝公子的手指伸到前面,中指捅进洞中搅动。 她湿淋淋的屁股不断向后磨蹭男人的三角地带,“阿逆,快,进来吧……” 朝公子扶好她的腰胯,拍打两下湿淋淋的屁股,鸡巴用力往前一挺,从后面将她贯穿。 两人站在花洒下忘情地交媾,朝公子的动作逐渐粗暴,鸡巴每一下都深深刺激她穴里的兴奋点。 云消雨散后,两人又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温存了好一阵子才由朝公子抱着黄小善从浴室里出来。 时至深夜,运动过后的小两口精神饱满。黄小善缠着他说要看小阿逆,朝公子便翻出两本相册,抱着她靠在床 头,给她说每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逆儿,”黄小善学朝老爷那般喊他,喊完吃吃笑,耳朵随即被咬了一口,“你吃饭的时候干吗那么粘我?你 身为富家公子的矜持呢。” “不粘你,爸妈怎么会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怎么会重视你?” 黄小善听出他云淡风轻的话中有古怪,回头咬一口他的小嘴,眯眼说:“你其实早就想好要去当小官僚的 吧。” “嗯,这你能看出来,也算没白睡我。” 灯光下,男人英俊的脸庞很祥和,心思却让人琢磨不透。 黄小善盯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转回头“切”了一声,“我最开始可能没看出来,但当我让你去考试 的时候,你答应得飞快,这我要再看不出点猫腻,那岂不白瞎了我在床上跟你学的那些阴谋诡计。”手指头抚摸照 片上秀美的小阿逆,她不解地问:“你想从政就跟父母实话实说嘛,干吗一直拒绝,圈子兜来兜去,最后兜到我头 上。” 朝公子敲一记她的狗头,“我不兜到你头上,爸妈对你的态度怎么会这么快转变?没有我的苦心安排,你真以 为爸妈对你的好是天上掉的馅饼?” 黄小善回头据理力争,“怎么不是馅饼!刚到家的时候你爸就对我挺好的,还把《茶经》给我看,还教我下 棋,还让你妈找出版社让我进去学习,这些可都是在你爸叫你去考试之前发生的。” “那他们这么对你,你高不高兴?” 黄小善咧开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高兴,他们要能一直对我这个态度就好了。” “你高兴就对了。因为你高兴了,我才能高兴。他们对你的好是在为之后提出让我去参加公职考试做铺垫,他 们认为我一高兴,就会乖乖去考试。” 经他这么一分析,黄小善心里有点堵堵的,转回头,一点一点收起上翘的嘴角,“所以说,你爸妈纯粹是为了 让你乖乖去考试才喊我回家吃饭,才对我态度那么好。” 朝公子没看见她冷掉的表情,继续说:“妈让我带你回家,应该是听了麦大师的建议。” 麦大师?那个朝家的御用神棍,这里面怎么还有他的事! “我被你说糊涂了!” “之前麦大师来家里看风水,进屋走香的时候你没跟进来。当时我在屋里拜托他,要是妈向他说起我从政的 事,就趁机提一下你,这才有了今天这场家宴,以及之后爸妈对你360°转变的态度。” 黄小善觉得很不可思议,“麦大师怎么说也是你爸妈这一辈的家臣,居然这么轻易就帮你骗你妈,而且你怎么 就断定你妈一定会相信麦大师的话?” “神神鬼鬼这些东西呢,你信就有,你不信就没有。我妈老派,向来都信这些东西。她因为不喜欢你,一开始 肯定不愿意将主意打到你身上。但只要我多磨她几次,加上考试的日期快到了,她最后没办法了就会找你试一试。 至于麦大师,搞不好他真的算出我从政的时机在你头上,帮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哦吼,原来今晚这场家宴其实是朝美人精心策划的一场局中局,她和朝家一对王炸全是他的局中人。 虽然黄小善是这场局中局的受益人,但她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而且越想越可怕。她只知道朝美人擅长阳谋, 没想到阴谋也一样玩得很溜儿。没事的时候温润如玉,有事的时候连亲爹亲妈也算计个透。 能在白月光和黑心肝之间自由切换,试问他不当官僚,谁当官僚。 凭朝美人的情商和智商,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她和追求他的柴老板在暗渡陈仓,这不得不说是个迷啊。 谁说朝公子没怀疑过你们,只因为他太聪明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得太多,所以才漏了你们这两颗遗 珠。 朝公子用力抱住她,让她柔软的后背紧密贴在自己的胸口上,“爸妈一直不认同你,你知道我有多发愁吗。这 才略施小计,让他们先对你改观一些,以后的路好不好走就看你肯不肯为我努力了。” “阿逆,你这么阴险,我好怕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会被你整得生不如死。” 黄小善愁眉苦脸的,朝公子以为她的言外之意是在说裴远,哼了哼,说:“所以我才说‘我不要你争气,我只 要你安分守己’。如果你真的无意于裴远,回头就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别跟我提什么朋友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是拿来骗小孩的。你不跟他说清楚,我就把事情捅到苏拉那里去,让日理万机的苏拉去跟裴远说清楚。” 黄小善缩起脖子,边抚摸照片里的小阿逆边怯怯说:“好,我知道了。” 小美人呀小美人,你那会儿可知道长大后会落到我的手里,又可知道长大后的你这么狂拽酷炫吊炸天。 真想穿越到阿逆小时候,妻纲教育还得从娃娃抓起啊。 不然看看我现在的德性,阿逆声音拔高一点,我就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第38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随朝公子从朝官邸打道回府,车子在路上奔驰,她人却还陷在朝公子为她精心安排的局中局中云里雾 里。既感动于男人为打好她与公婆之间的关系所费的苦心,也失落于公婆是因为儿子才勉强对她另眼相待。 她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矫情了一路,连开车的朝公子问她话也爱搭不理。 她离开朝家时把《茶经》也一并带走了,朝公子就明白她其实接受了自己的用心良苦,只不过心里还有点小疙 瘩没消罢了。 虽然费尽心力绕了一大圈,但不可否认,目前父母对她仅有的一点好感是建立在他的设计之上的,她纠结的应 该就是这个。 连黄小善自己都没从矛盾的心情中绕出去,朝公子就将她矛盾的心情摸得透透的。 他眉眼含笑,愉悦地开车,没帮她梳理心情,反而开玩笑说:“是不是昨晚小奴没满足老爷,老爷才一大早横 竖看我不顺眼?” 感情深厚到他们这个份上,没必要有一点小摩擦就紧张兮兮的,有些事说说笑笑之间就能翻过去了。 “别,以后你别自称‘奴’了,我怕折损了你朝大公子的气节,被你算计到窑子里卖了都不知道。以后我 是‘奴’,‘狗奴才’的‘奴’。”黄小善一张苦瓜脸,往车门边缩了缩,摆起谱来了。 正好等红灯,朝公子被她逗得乐不可支,使出一指禅去戳缩在车门边摆谱的女人,一连在她腰间的软肉戳了好 几下都不消停。 黄小善被他戳火了,拍开他的手指,气急败坏地低吼:“你别弄我!” “真生气了?我还不是为了你。” “你是我妈行了吧,我妈也隔三差五就说‘我都是为了你’。” “行呀,我当你妈,这样辈分就比家里所有的男人都高,他们都得孝敬我。” 黄小善无力地塌下肩膀,想气都气不起来,只能笑骂一句:“你羞不羞?” “你啊,别在意开头是怎么得到我爸妈的青睐,关键要想想怎么在这层基础上更上一层楼,不然就算我帮你起 了个好头,你不努力,没过多久也会被打回原形的。” 黄小善心累,垂头丧气说:“大户人家就是事儿多。” 这话朝公子不爱听了,“是啊,像老四那样无父无母的,不用瞻前顾后,只管和你厮守缠绵,多方便啊。” 黄小善正了正脸色,严肃说:“阿逆,你可千万别在小鸡巴面前说‘无父无母’这种话,他人前无所谓,人后 心里肯定会难受的。” “瞧把你紧张的,我是那种说话不知分寸的人吗!哼,那么袒护他,把他惯得无法无天,我等着看你哪天被他 反噬。” 黄小善被他说得心里毛毛的,满口说不会的不会的,结果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朝公子一语成谶了。 到家后两人下车,朝公子在前面走,黄小善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后,一阵抓耳挠腮后快走几步拉住朝公子后背 的衣服,别扭地说:“有空教我下围棋。” 朝公子明媚的双眸,含笑看她,摊开大手,黄小善就笑嘻嘻地将手重重放上去。 “我不仅要教你下围棋,以后你学车也由我来教,不劳驾他人了。” “好,我听你的!但教我开车的时候要把两边的车窗都打开,不然容易重蹈覆辙。” 朝公子没好气地用拳头拧一下她的脑袋,“你啊,以为我多稀罕和你在车里开小灶似的。” 黄小善臭屁地翘起下巴,“你就是稀罕,你们都稀罕。” 小两口勾肩搭背地路过东宫时,意外看见本应该身在国外的苏爷正交叠双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边喝咖啡边听 站在一旁的阿曼达汇报工作。 “拉拉!”黄小善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奔跑过去。 htt支<a href="ps://.pet="_blank">ps://.po</a>持po.de/b正ooks/59版2fuwenwume1 阿曼达刚好汇报到席东的部分,苏爷敛了敛脸色,向他送去一眼。阿曼达立刻心领神会地噤声,在黄小善奔过 来前利索地收拾摊在苏爷面前的几份文件,后向苏爷弯弯腰,夹起文件退出去。与黄小善和朝公子错身而过时,皆 面不改色地与他们点头示意。 黄小善没心没肺地同他打招呼,倒是朝公子敏感地多看了他一眼。 黄小善从苏拉背后扑上去,“拉拉,你去意大利的工厂这么快就回来啊。” 苏拉的面孔恢复和蔼,侧目看黄小善的眼眸也露出可亲的光芒,说:“凌晨的时候回来,没在屋里看见你。” 朝公子抢先说:“她和我回了趟家,和我父母补了顿过年没吃上的团圆饭。” 二爷明显不想跟大爷多提娘家的事,黄小善连忙“是呀是呀”地附和他。 苏爷也没有八卦二爷父母与黄小善之间婆媳问题的心思,下巴往对面沙发一指,“坐吧,我们聊聊小岛的建 设。”后又将趴在他肩头上的王八轰下来,“你也一起坐过去,提不出什么好建议就干听着,什么力气都不出就知 道坐享其成。” 刚回来就被东宫扔了颗炸弹,黄小善讪讪地缩在朝公子身边,从包里取出从朝家带回来的围棋,“拉拉,我, 我边听你们说边捣鼓这个哈。” 朝公子摸摸她的后脑勺,苏爷大为嫌弃地扫她一眼,懒得说她了。 黄小善用手机搜了些围棋入门的知识,边看边照着摆棋子,朝公子说话的间隙也会从旁指点一二。 这么友爱的日常,一直持续到黄家老幺背着手从天而降,款款走向黄小善,二话不说,一脚踢翻棋盘。 顿时,黑白两色棋子天女散花一般撒得黄小善满头满脸。 第38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受到棋子波及,不屑地勾起一边嘴角,冷眼看这位脾气顶天大的幺爷又闹得哪一出,总不会是昨晚与他 拌嘴两句的气发酵到现在吧。 苏爷的脸色不红不白,耐着性子坐看事态的发展。 伊米莫名其妙踢翻棋盘后气焰依然嚣张,黄小善愠怒,抖掉身上的棋子,抬头视线紧紧锁住他,问:“你又怎 么了?我就一晚上没陪你,脾气就这么大了?” “我没怎么了,我就是想给黄鳝看样好东西。”他歪头甜蜜蜜地笑,说话时别提多阴阳怪气了。 黄小善的危机感大爆发,往他身后瞄了一眼,强装镇定地问:“什么东西?” 伊米甜笑的面目逐渐狰狞,手臂在她眼前一晃,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就被狠狠甩到她脸上,然后落到她的腿 上,黄小善当场呆怔。 “乌龟王八蛋,下流中的极品,比不要脸的更不要脸,胆小的时候只扒家里男人的内裤,胆肥了就在枕头底下 藏外头野鸡穿过的脏布!你也不怕藏在枕头里一久养出虫子,染上不干不净的脏病!” 老幺大发神威,粉嫩嫩的小嘴倒豆子一般,什么脏话、毒话都能往外倒,气势比泼妇骂街更胜一筹。 黄小善默默将落在腿上的原味内裤卷成一团握在手心里箍紧,低眉顺眼地、老实巴交地将老幺难听的骂街话一 字不漏地消化。 伊米还在骂个不停,“家里男人的内裤哪条比阮颂的臭了,让你嫌弃到去外面找野味。” 黄小善忍不住好奇心,微微抬眉,小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阮阮的,你闻了?” 伊米一脚踩在她的心口上,“我呸,拿枪指着我的头我都不会去闻外头野鸡的下脚料。” 黄小善缩回眼睛,恢复成鸵鸟状,只敢在心里嘀咕说:你当初也是从野鸡扶正的,谁比谁高贵呀。 老幺抓住黄小善一条“偷腥”的罪证,显得特别骄横和盛气凌人,场中的两男一女就看他一个人表演,他摇身 一变,成为这场家庭纷争的主角。 “你身边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男人,还会是谁的!” “这么小,一定不是苏拉的;” “二哥哥喜欢穿四角的,也不会是他的;” “三哥哥跟你拜拜了,而且依他的性格会从法国给你寄内裤就怪了;” “我喜欢穿丁字裤,自然也不是我的;” “那个哑巴医生被你亲一下都要赏你巴掌,怎么可能给你寄内裤,还是穿过的内裤,给你寄巴掌还差不多;” “数来数去,也就只剩那个喜欢用生病博取同情的病痨!居然好意思将自己穿过的内裤寄给你,是想害我们全 家人也生病吗!” 黄小善皱眉,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小鸡巴,你骂我我就乖乖让你骂,怎么还越说越难听了,而且你之前答应 过我不再叫阮阮病痨、叫阿横哑巴的。” 伊米加重踩在她胸口的脚劲,一口咬定说:“我没答应!” 黄小善抱住胸口细嫩又白净的脚,在脚背上摸来摸去,伊米不自在地往回收了收脚,却也没真的收回来,让她 继续又抱又摸。 “那你现在就当场答应我呗,内裤的事我跟你道一万遍歉,只求阮阮他们来家里之后你千万要口下留德啊。” 她丢出个地雷,场中三夫都炸了: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异口同声,震得黄小善耳朵轰隆响。 原本她计划先斩后奏,等阮阮来香港后,他们哪怕不同意,但人家来都来了,不同意也只能同意了。 可现在她很庆幸提前支会了他们一声,否则凭他们现在的反应,不提前说,等阮阮来了之后他们极有可能做出 关门放狗的举动。 伊米大为光火,也不跟这只狗客气了,收回脚之前给她的胸口来了那么一下,将人踢倒。 朝公子想起昨晚她说看过阮颂的命根,之后偷偷藏他的内裤不说,还打算瞒着大家接他回家里住,太可气了, 他抓起几颗落在手边的棋子丢她。 黄小善瑟缩了一下,看看他,主动捡起几颗棋子放到他手里,朝公子反手又丢她。她再放,他再丢,再放,再 丢…… 伊米就是不喜欢心眼又多又百病缠身又不讨喜的阮颂,他叉腰思来想去,这时眼尖地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的手 机,一把拿起来点开通讯录,翻找阮颂的号码。 黄小善一看,大事不妙,赶紧跳起来去抢手机,“小鸡巴,你要干吗啦,把手机还给我!” 她真给这把苏爷送的贵族手机跪了,风头都快盖过她这个小说的女主角了,阿逆抢完小鸡巴抢。 “我要给病痨打电话!叫他识趣点,别来人家家里打扰人家的生活。” “那由我来说嘛,你现在在气头上,会吓到阮阮的,以为咱们家发生什么大事呢。” “哟,情种啊,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会不会吓到人家。”伊米将手机抛给她,“快拨,我们三个在一旁听着你 说。” 黄小善缩在沙发上,目光从三夫脸上一一扫过,大家都默不作声,她没辙了,只能将泼出去的水收回来,拨通 阮颂的电话。 苏爷扶额摇摇头,他当初恢复跟阮颂的合作,一大半原因是不想阮颂有借口再接近黄小善。 他经历过这么些男人,早该有所觉悟的,就算墙里的女人安分守己,墙外的男人也会想办法勾引她,要甩掉谈 何容易啊。 此时的阮颂正在西黎王宫里一边忍受王后娜塔言语间的骚扰一边和她讨论国事,阿庆像门神一样守在他身后, 故而娜塔只在口头上过过瘾,手脚还算干净。 在王宫众人眼中,阿庆就是王储的死侍,断了条手臂也灭不了他对王储的忠心。 娜塔记恨他屡次坏她的好事,又感慨当今这种世道还能出这样忠心耿耿的手下,杀了着实可惜,加上不想因为 杀他而跟阮颂撕破脸,逐渐的便忌惮他三分,有他在的时候就不对阮颂动手动脚了。 阮颂的手机一直放在阿庆身上,口袋中手机震动,他拿出来扫一眼来电显示,面无表情地替阮颂挂断。 黄小善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咦,阮阮怎么挂我电话?是不是在忙?” 伊米用脚踢踢她,“别耍花招,再打!” 黄小善迫于压力,只能又拨一遍电话。 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阿庆的脸皮抽了抽,被细心的娜塔看出端倪,笑问:“什么电话不敢在我的面前接?” “阿庆,把手机给我。”阮颂接过手机,一看是黄小善打来的,落落大方地在王后面前按下接听键,阿庆的眼 皮跳了一下。 “阿善,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黄小善情急又尴尬,一时没听出阮颂不比平时绵柔的腔调,“没,没什么,想起你来了就 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阮颂心里甜蜜,不觉在娜塔面前放柔声音,说:“我会按照约定去你那里的。”过几天就能看见我了,想什么 想嘛。 娜塔端起杯子时向打电话的阮颂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了然笑了笑。 三道锐利的视线从三个方向射向黄小善,但她实在开不了口把自己吐出去的话再吞回来,急得额头冒汗,“阮 阮,就是,香港有很多美食,你来之后我请你吃,吃……” 伊米翻个白眼,从她手中夺走手机,一脚将黄小善钉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端着腔调说:“阮先生,你好 啊。” 第38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僵硬的神色在阮颂脸上一闪而过,彬彬有礼地问候伊米:“你好……” “我听黄鳝说你过几天要来香港我们家住。” “是的,打扰了。” “的确非常打扰我们,要不,你还是别来了吧。舟车劳顿的,你要是死在半路上,等下还要赖到我们家头 上。” 黄小善死活搬不开男人压在她身上的脚,又听见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字眼实在不像话,再没有什么顾忌了,直接 冷脸呵斥:“伊米,你给我小心点说话。” 伊米用脚底板堵住她的嘴,一家之主受到这种奇耻大辱,东西宫居然也没个人出来帮她,任凭她的脸面被老幺 踩在脚底下碾压。 阮颂从小在肮脏的西黎王宫里摸爬滚打,哪会被伊米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吓唬,他不痛不痒地说:“坐飞机也只 有四五个小时的路程,我怎么会死呢,伊米你真爱开玩笑。” “谁准你这么叫我,我跟你很熟吗!你要是不怕来我们家被我们怠慢,你就来吧,我们全家人一定恭候王储的 大驾。”言外之意就是你敢来,我们就敢弄你。 “呵,我不止自己要去,我还要带李医一起去呢。”言外之意就是我不但自己要去,我还要带个帮手一起去你 家勾引你的女人。 卧槽,这活脱脱就是现代版的妲己和琵琶精啊。 “好的很,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我们家多的是下人的房间。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来了之后要是病情加重了, 我们家可不会出医药费哦。” “放心,我身体好得很。” “那敢情好,再见!” 阮颂还想跟黄小善多说两句话,问候她一声是不是因为他让她在家里难做人了,手机对面趾高气扬的男人却单 方面将电话挂断。 生而为人,怎么有些人飞扬跋扈也有人爱有人宠,比如阿善的伊米;有些人却要拖着一身残病与蛇蝎为伍,接 个电话多说几句也要仔细斟酌,比如他。 我如果顺了你们的心不去香港,那你们的日子岂不是过得太舒坦了,这趟香港之行我去定了! 娜塔撑着下巴,边搅拌杯中的牛奶边问:“王储刚回王宫就要外出找朋友玩?” 阮颂将手机递给阿庆,“是啊,去香港的朋友家里小住几天,王宫里太闷了。”他的行程娜塔现在不知道,过 后也会了如指掌,没必要对她隐瞒。 “我不反对王储交几个女性朋友,但你别玩得忘了莫娜,她可是你以后要娶的王后,把她也带去香港培养感 情。” “我不要。” 阮颂干脆地拒绝,娜塔也干脆地端起杯子,将杯中滚烫的热牛奶泼向阿庆,阿庆的脸很快被烫得面红耳赤,阮 颂起身冲门外高喊:“来人,送王后回宫。” 娜塔走之前送了句吉言给阮颂,“祝你能一路平安地抵达香港,我闲暇的时候可能也会去香港散散心。” 香港黄宅这边,伊米的威胁没吓退阮颂,他气咻咻地挂断电话,手一挥,手机以凌厉的速度挨着黄小善的脸颊 飞射过去。 他松开脚下的力道,黄小善从沙发挣扎起来去打他的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你知道你刚刚有多没教养 吗!” 伊米将人又压回沙发上,肉贴肉地蹂躏她,“我没爹没妈没教养,所以你就要再接两个有爹有妈有教养的男人 回来教我怎么做人是不是!” 黄小善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在美国的时候我就说过要让阮阮来咱们家当公子爷养病,是你们说只要有地方给 人家住就肯让他来,这话还是热的,态度怎么就一下子全变了。” 朝公子冷笑一声,说:“照你的意思,他们要来我还不能反对了。因为这屋子是我买的,所以他们要来也是我 自己作茧自缚?” “阿逆,你曲解我的意思了。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阮阮来香港住就是单纯的养病,硬要说我有什么想 法,想法也都在阿横身上。我对阮阮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他一个半条命的可怜男人,我能有什么出格的想法,我 疯了我。”黄小善去摸朝公子的小手,被他没好气地甩开了。 伊米这时看见苏拉还喝得下咖啡,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尖锐地问:“苏拉,你不说两句?” “说什么?我满世界飞来飞去地谈生意,一周能待在家里几天?反正眼不见为净,就让她使劲儿折腾嘛。” 朝公子心里意难平,讽刺说:“你现在也被她磨得好说话了,当初又何必那么折磨我!怪我出现的时机不对, 我要晚点出现,今天也能享受被夹道欢迎请进门的待遇,就像那个李近横。” 他又翻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然后老幺也跳出来指责朝公子在他进门的时候如何如何折磨他,最后场中三 夫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嚷起来。 这户人家啊,同仇敌忾、一致排外什么的就别想了,搞好内部团结先吧。 黄小善捂住耳朵,心里悲哀地嚎叫,被伊米一把拉开手,质问她:“你捂什么耳朵,是嫌我们吵吗?” 她举起双手投降:“我没有,我没有啊,你们的声音悦耳得像百灵鸟。” 第38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在老黄家的地位跟她的脸皮一样,是双重的. 时节好的时候是一家之主,时节坏的时候只能沦为看门狗. 自打闹出妲己和琵琶精这档子事,任她如何讨巧卖乖,三夫对她的态度始终比对狗的态度还不如一点. 她倒很乐观,心想反正驾考临近,正好趁他们单方面冷战的时候&quot;斋戒沐浴&quot;,结结实实练它个两周,争取一次打通关. 没想到三夫白天冷战,晚上照操不误,太鸡贼了. 朝公子很后悔彼时贪一晌之欢,将黄小善逼得出去找&quot;私教&quot;,结果找出一只小狼狗.所以这次他甩脸归甩脸,到了教她 开车的时候,那股认真劲儿真是没得说. 驾考的头天晚上,月朗星稀,黑幽幽的夜空中点缀着无数繁星,这一看第二天就是个晴朗的天气,本书于roushuwu.原创市 集独家连载. 神经兮兮的黄小善夜观星象后看天气预报,看完天气预报后又将全家人的手机都搜罗过来,挨个看第二天的天气,全 部显示为晴天. 这个神经病又怕考试中途会下雷阵雨,还特意在窗户上挂了一排晴天娃娃. 为了以饱满的精神迎接驾考,她早早回房洗澡,早早上床睡觉,将黄家一群狼人全部锁在门外,坚决不让他们碰她一根 手指头. 自打沾了男人的荤腥后,她也就守身如玉了这么一次. 其实黄小善如果不挂那一排晴天娃娃,驾考当天就是个不冷不热的大晴天.结果被她多余的晴天娃娃一搞,第二天空 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只有头顶一轮烈日,而她也在心里日了一万遍. 等到达考场后得知她科目三的考试路线是九龙城培正道,她又在心里日了一万遍. 培正道这条路线又有中学,又经常堵车,是四条考试路线中最难考的一条. 黄小善驾考当天,朝公子正好要去学校开会,送她去考场后他又不放心地将人喊回来,从车窗口亲吻紧张的女人. 她傻乎乎的可爱得紧,他又不好在人家这么&quot;重要&quot;的日子里开玩笑,只好憋着笑叫她考完试不要乱跑,等他开完会来 接人. 不得不说,驾驶证考试真的能把一个平时再正常不过的人活生生逼成神经病,备考大厅里什么&quot;神经病&quot;都有,像黄小 善这种紧张地缩成一团坐在这群&quot;精神病&quot;里面都算是正常的了. 考场为了省油,天上哪怕有九个太阳,考试车里也不给你开冷气. 等黄小善考完科目二,从火炉一般的考试车里出来,已是大汗淋漓,好在她顺利通过科目二,这汗流得也值了. 她喝口水,抹掉满头大汗,又马不停蹄地跑去科目三的考试场地排队等开考. 因为通过科目二,她心里的大石落了一半,神经不再那么紧绷,跑着跑着便没来由地停下来扭头往身后四处张望. 科目二还没开考的时候,她坐在备考大厅里就老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关注她. 没看见身后有什么可疑的人,她以为是自己紧张过头出现错觉了. 等黄小善的身影渐行渐远,藏在暗处的裴远才走出来,吁了口气,继续不远不近地尾随她到了科目三的考场,目送她坐 进考车.然后像科目二时一样,坐在备考大厅观看电子屏幕上对每辆考试车的实况直播. 自打对她坦白心意被朝老师撞见后,她便不再找他学车,上下课也躲着他.他虽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等她真正与他保 持距离后心中却怅然不是滋味. 他不怪她,却也不想坐以待毙,于是默默地在她身后徘徊,以这种方式为自己无法得到回应的感情谋求出路. 裴远从屏幕中看见她通过考试,高兴得面泛红光,连连跟副座上的考官点头道谢.他也扬起笑容,随即又落寞地淡下 去,起身离开备考大厅. 走出大门,迎面撞上开完会赶过来接人的朝公子. 他挺挺脊梁,隐去脸上的落寞,与朝公子擦肩而过时说:&quot;她不知道我来过.&quot;朝公子不响,脸色颇为阴沉地走进备考大 厅. 没过多久,黄小善一阵风般刮进他的怀里,搂住脖颈亲了个响吻,惹来大厅中一众考员的侧目. 嘿,她不在乎,考过的人就是这么嚣张. &quot;心肝,走,回家的车由我来开!&quot; 朝公子一扫阴沉的脸色,笑得比她还高兴,&quot;本子还没发下来,你急什么以后全家的车都由你来开,老司机.&quot;黄小善踮 起脚尖,往他的耳洞里吹热气,&quot;我好热,咱们回家在泳池里开潜艇.&quot;她通过驾考,正在兴头上,回家的路上大吹特吹自己 考试的时候是如何如何超常发挥,考官又是如何如何拜倒在她出神入化的车技下. 朝公子也不去羞她,只管贤惠地听她吹牛逼,绝口不提在考场看见裴远的事. 言语就像风,她肯乖乖听话跟裴远保持距离,何必再说些无畏的风言风语去动摇她的心.裴远喜欢在背后当Man, 这是他的选择和自由,让他当个够好了. 黄小善在前文就提过自己很不认同在感情里当个默默付出的&quot;哑巴&quot;,她一向奉行的是&quot;谈情说爱&quot;,因果循环,现在她 的身边也出现一个感情哑巴了. 时间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头,黄宅二楼的露天泳池里,水波像鱼的鳞片,一荡一荡地抖动水面,逗弄倒映在水面上的月 色,美得让人如痴如醉. 黄小善泡在泳池里,前洞一条鸡巴,后穴一条鸡巴,嘴里一条鸡巴,身上能插的洞都塞满了,真是好生威风. 水面以上,伊米坐在泳池沿上叉开双腿,屁股一拱一拱地让鸡巴在她嘴里冲刺. 水面以下,东西宫没有脱下她的比基尼,直接扒拉到穴户旁边,前后洞穴被两条鸡巴撑出两个圆圆的穴口. 朝公子的鸡巴在前穴蠕动,中指按在被鸡巴撑薄的阴唇上,指腹在唇肉上慢慢地揉动,越揉越进去,最后黄小善的前穴 在一根鸡巴的基础上又被塞入一根他的中指. 借助水的润滑,苏爷这根全家最粗硕的鸡巴可以顺利挤进她的后穴而不会有撕裂感.他边在肛道里抽送边勾起穴户 旁边变成一条窄布条的比基尼裤底,有节奏地前后摩擦黄小善双腿中间的肉缝. 黄小善扛不住他们又是鸡巴抽插又是手指助攻又是布条摩擦,浸泡在水中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翻腾,呼出含糊不清的 求饶声,双眸闪耀着柔弱无助的光,让穿行在她口中的第三条鸡巴更加肿胀. &quot;二爷,该换洞了.&quot; &quot;好.&quot; 东西宫同时抽出鸡巴,翻转黄小善的身体,塞在她口中的鸡巴也一并被抽离出去,在月光下甩出一道水液. 苏拉撕掉她身上的比基尼,赶在被撑开的前后穴闭合前,和朝公子同时狠狠地插进去. 破碎的比基尼布片飘在水面上,被老幺用脚勾过去,勾在手上往她脸上轻甩. 月色动人,泳池发出幽暗的亮光,三夫惬意地轮操水中的美人鱼. 黄小善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她擒住老幺淘气的手腕,&quot;乖鸡巴,别闹了,去把我的手机拿过来.&quot;伊米起身前笑嘻嘻将 湿答答的破布披在她脸上,黄小善甩甩脸,抖掉脸上的破布,一条手臂勾住一条男人的脖颈,左右轮流亲吻. 伊米拿起手机走回来,滴水的鸡巴在腹下甩来甩去,将手机递给黄小善后趴在泳池边翘起双腿摇晃. 黄小善亲亲他水灵灵的屁股,下巴枕在他的腰凹里,一看来电显示是乔南,接通后便流里流气地说:&quot;南美人,有屁快放, 姐们儿我在办事呢.&quot;朝公子最听不得她叫其他男人&quot;美人&quot;,插在她后穴的鸡巴奋力冲刺了下,制造出的爽麻直达黄小善 心底,肛芯、穴芯一起收缩,将身体里的两条鸡巴咬死. 她回头怒目圆瞪使性子的男人,抬手去捏他的脸颊,这时听见从手机中传出两声苍老的咳嗽,她一怔,手指凝滞在朝公 子的脸颊边. 哎呦喂,乔家老爷子要来找黄小善勘察未来给老乔家传宗接代的地皮了. 第38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前情提要:黄小善拼死拼活考上个好大学,为的是给病西施黄妈妈冲喜.结果黄妈妈高兴过头,嗝屁了,冲喜变奔丧. 据黄小善当时听来的说法,遗体火化后的骨灰如果不能及时摆进专门超度亡魂的灵堂里,流落在外的时间一久容易 变成孤魂野鬼. 老黄家一穷二白,哪儿有钱给黄妈妈在香港买个骨灰龛[kān]位. 另一方面,乔老爷子有个不肯遵循自然法则的同性恋加女装大佬的儿子. 乔老爷子从小对他又劝又打又施苦肉计,乔南就是死性不改. 就在乔老爷子生无可恋、悲叹老乔家要断子绝孙的时候,上高一的乔南与臭味相投的同班同学黄小善成了闺蜜. 某天他带黄小善回家过生日,乔老爷子一见嘴甜脸俏、和乔南有说有笑的黄小善,顿时眼前一亮.从此,他对黄小善好 得不得了,把她当乔家媳妇重点培养. 可惜,从高一到高三黄小善与乔南并没有擦出什么超出友谊的火花,两个人就是单纯的闺蜜关系. 乔南的同志倾向不但没有得到缓解,读高三的时候乔老爷子还多次从门缝看见他在屋里用电脑查看多家医院的资 料,书也不好好读,没日没夜的打工存钱. 知子莫若父,老乔家的独苗这是翅膀硬了要断根去当女人哇. 乔老爷子把气暂时憋在肚子里,装作不知道乔南准备变性的事.背后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将主意打到家里穷得叮当 响、亲妈卧病在床的黄小善身上. 他看得出黄小善孝顺,为了给老乔家留条血脉,他咬咬牙,打算拿出自己的棺材本给黄妈妈治病.再以此为条件,跟黄 小善说等她长大后要把肚皮拿出来给自己的同性恋儿子生个孩子. 黄妈妈香消玉损后,乔老爷子又根据实际情况调整了下计划方向.趁黄小善丧母正值最伤心的时候毅然决然将自己 排了十八个月队才买到、准备给自己死后安身立命的骨灰龛位拿出来,在黄妈妈的灵位前跟黄小善明说了让黄妈妈 的骨灰摆进他的骨灰龛位里的条件,孝女黄小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乔南从头到尾知道自家老爹存着借腹生子这种荒唐的想法,也觉得他拿人家妈妈做条件很不道德,所以时常觉得对 不起黄小善.他心想,反正只要他咬定青山不放松,老爸再怎么折腾也白搭. 后来听黄小善说她交男朋友了,他才松了口气,心想男朋友总不可能让她去帮人家生孩子传宗接代吧. 这话真相了,黄小善的肚皮内销都得排队,黄家男人又怎么可能让别人家的种子落到她的肚皮里生根发芽,开什么国 际玩笑. 乔老爷子在电话里说自打黄小善上大学后就没见过她,怪想她的,问她周末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就出来陪他这个老头 子喝喝下午茶. 但黄小善猜测,乔老爷子八成从乔南处得知她交男朋友了,不放心她身上这块地皮,找她出去喝茶多半是为了打探她 的口风,确定一下她还愿不愿意给老乔家传宗接代. 黄小善挂断电话,心虚地把肚子缩进泳池里,将这段当时老妈死后她无计可施之下同意的交易一五一十讲给三夫听. 因为牵扯到黄妈妈,三夫听罢她年少无知时种下的恶果,面上虽然不爽,嘴巴倒没骂她一句. 最可笑的是,黄小善与乔老爷子达成交易没两天,她这棵歪脖子树就开花了.先是遇见命中注定的冤家苏爷,后又陆续 遇见朝公子、展风等心肝肉,老黄家也逐渐人丁兴旺起来了. 世事难料,谁想得到今天扔掉的彩票明天会不会中大奖呢,本书于roushuwu.独家连载. 反正不管前因如何,现在叫黄小善等几年后肚皮最肥沃的时候给老乔家生儿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三个男人,三根手指,指着黄小善的鼻孔,齐齐说:&quot;你,去把历史遗留的问题解决干净.&quot;于是,黄小善就带着全家人的&quot;殷 殷期望&quot;和指派来监视她解决问题的小间谍伊米,一起驱车去赴约. 约会地点是乔老爷子定的,黄小善原以为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汉,选的地方会是老年人经常光顾的古典茶楼之类的. 到后一看,居然是一家甜品店,而且是非常时髦新颖的日式洋化甜品店,进出店内的以年轻情侣居多,位置在铜锣湾礼 顿道和希云街交叉的红绿灯口处. 乔老爷子挑这种时髦的甜品店,明显是在迎合正值十八九岁、青春浪漫的黄小善的口味,可见他真的很看重黄小善 身上的这块地皮啊. 黄小善早到半小时,停好阿斯顿·马丁后牵着老幺走进甜品店. 老幺说监视完她,要她陪他去逛街,出门前特意打扮了一下. 本就倾国倾城的男人再这么一打扮,一下车就吸引了整条街的男男女女. 黄小善心里的老陈醋在翻滚,暗暗掐一把他的屁股,咬牙切齿说:&quot;以后没事别出来抛头露面,要出来也不许打扮,要素 面朝天,戴一副能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quot;老幺咯咯笑,&quot;你吃什么飞醋,我全身上下还不是你一个人的,给人家看看又不会 少块肉.&quot;黄小善瞪他,&quot;不许笑,笑起来更多人觊觎你了.&quot;她将人领到店里靠角落的座位,给他点了宇治抹茶拿破仑千层 酥、白玉雪糕馅蜜、卡布奇诺,再宠溺地喂他吃,将人伺候得服服帖帖后才叮嘱说:&quot;等下我跟乔叔叔谈话,小鸡巴你就 乖乖坐在这里吃甜品,想吃什么随便点,但千万千万别突然冲到乔叔叔面前胡言乱语.乔叔叔年纪大了,又有心脏病,对 你岳母有大恩,你别吓着人家,知道吗.&quot;为了防止乔老爷子不同意取消交易,脾气乖张的老幺会直接冲上去逼迫人家取 消,黄小善特意搬出&quot;对你岳母有大恩&quot;这么一说,老幺不卖她的面子,至少也会卖他岳母的面子. 伊米边听边漫不经心地舔舐雪糕,薄唇吐出一丁点嫩红的舌尖,抠一点雪糕,缩回嘴里,再吐出来时又是一丁点嫩红的 舌尖……耳边唠唠叨叨的声音逐渐消失,他移动眼球,看见一张癞蛤蟆脸正垂涎地盯着他的嘴巴.啧,都老夫老妻了,至今 看见他吃东西还会神魂颠倒,德性. 伊米眼神得意地一挑,放慢舔雪糕的动作,没两下黄小善就禁不住诱惑,嘴唇映到他的嘴角上吸吮一口,伊米的舌尖从 嘴角伸出去点了一下她的嘴唇,黄小善砸吧砸吧嘴,雪糕的香甜滋味回味无穷. 她吐出一口热气,拍拍悸动的胸口,不敢再去碰这只能勾人夺魄的妖精了,&quot;小鸡巴,你乖乖坐在这里吃甜点,回家后我 就把雪糕抹在你的鸡巴上,咱们今晚换个玩法.&quot;伊米整条脖颈半张脸布上红晕,满眼期待,乖巧地点点头. 黄小善看看时间,不与老幺亲亲我我了,坐到与他靠背的座位上. 约定的时间一到,她就看见乔老爷子拎着个水杯推开门朝她走来.时间掐得刚刚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可见乔老爷子 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 第38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是抱着取消交易的目的而来,所以礼数特别周到,站起来恭请乔老爷子入座了她才坐下,嘴巴跟抹了蜂蜜似的, 嘘寒问暖个不停. 乔老爷子呵呵笑,边上下打量黄小善边点头. 大几个月没见&quot;这块地皮&quot;,长得越发水灵可人了.两颊红润,双眼漆亮,身子骨也丰盈了,人俏得能掐出水来,不像高中 读书那会儿瘦巴巴的. 总之,乔老爷子看黄小善,怎么看怎么满意. 能不满意吗,也不看看黄家男人是怎么养她.吃好住好,还让她玩顶级的男人.她就算是片大戈壁,在这么些个男人夜 以继日的浇灌下也变肥沃了,所以怎么可能让这片肥沃的大戈壁去给别人家孕育种子. 黄小善感觉自己在乔老爷子眼里跟配种母猪似的,在他这种沉重的目光下越笑越僵硬,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乔老爷子问:&quot;小善,喜欢这里吗&quot; 黄小善忙不迭地点头:&quot;喜欢喜欢,东西很好吃.&quot;&quot;你都还没点,怎么知道好不好吃&quot;坐他们后面的伊米边吃边笑,黄小 善暗骂自己一声傻蛋,连忙改口说:&quot;我是说看起来很好吃.&quot;&quot;哦,这样啊.我一个老头子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平时喜欢去 哪里喝下午茶,就问了问小南.&quot;黄小善将菜单推过去,&quot;乔叔叔,您点吧.&quot;乔老爷子又将菜单推回去,&quot;不用,你给叔叔点杯 茶,其它的看你自己喜欢吧.&quot;东西上齐后,乔老爷子像一般长辈那样问了黄小善一些大学里的事情,还问她生活费够不 够用,结尾再包含感情地说:&quot;叔叔是真喜欢你啊,又孝顺又上进,不像我家那个从小就不男不女的混小子.&quot;黄小善不相信 五十来岁的乔老爷子看不出一点她想取消交易的迹象,他这都开始跟她打感情牌了. &quot;乔叔叔,你别这么说小南.他现在也挺好的,生意越做越火红,我听他说都要开《离骚》第二家分店了.&quot;虽然开的是 情趣用品店. &quot;那倒是,别看这小子疯疯癫癫的,幸亏还有点赚钱的能耐,世道到了什么年代都是笑贫不笑娼的,大学生毕业了还有 很多找不到工作在家啃老的.当然,叔叔不是说你啊.&quot;大学生黄小善头垂得低低的,边吸饮料边听乔老爷子滔滔不绝地 夸他的同性恋儿子是如何将一家情趣用品店做大做强的. 当听见乔老爷子雄心勃勃地说出准备给第二家分店命名为《离二骚》的时候,黄小善差点没将嘴里的饮料从鼻孔 喷出去. 心里简直笑疯了,可怜乔南这辈子摊上这么个活宝老爹,又可怜乔老爷子摊上乔南这么个女装大佬的儿子. 这爷俩前世绝逼是仇家. 乔老爷子拍拍黄小善的手背,亲切地说出一句猛话:&quot;小善啊,你毕业后就搬到叔叔家里住,叔叔把你当亲女儿照顾,等 你给乔南生下一儿半女,叔叔就把乔南的店面盘一间到你的名下.&quot;哇靠,乔老爷子豁出去了,赶在黄小善提出取消交易 前先利诱她. 说真的,乔南的《离骚》要能一直保持业绩这么好,到黄小善大学毕业后怎么也得值个百来万港币.这要搁黄小善还 没得道升天那会儿,对她是极具诱惑的.乔老爷子要真舍得下这么多血本,去外头找四五个干净的代孕女人都够了,但他 偏偏就是中意黄小善的肚皮. 一来他是从黄小善高一开始看着她长到现在,模样身段尽得西施黄妈妈的真传不说又考上一间好大学,说明脑子好, 对黄妈妈又孝顺;二来乔南跟她关系亲密,这要换了别的肚皮,乔南一定不肯乖乖去医院提取精子. 当然,如果两个人能结婚(哪怕是形婚)自然受孕,那肯定是最好的,他们老乔家绝对不会亏待黄小善. 哎呦喂,这老爷子不得了,连形婚都知道,看来没少为儿子去研究同性恋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可怎么办呢,他们老黄家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黄小善的肚皮已经不是她的肚皮了. 黄小善受宠若惊地摆手:&quot;乔叔叔,你可别这么说,《离骚》是乔南辛苦经营出来的,我就算给他生了孩子,也不会要的, 更何况……&quot;她说着说着就低下头没声音了. 乔老爷子心中已经了然,乔南跟他说这丫头交了男朋友、让他趁早打消&quot;借腹生子&quot;的荒唐念头时他就料到事情有 变. 好在发现得及时,还可以亡羊补牢,不然&quot;这块地&quot;非像她爸爸那样跟外人跑了不可. 乔老爷子拿黄小善跟她那个抛妻弃女的老爸比,这就有点过分了. 他又拍拍黄小善的手背,关怀地问:&quot;小善上大学交男朋友了&quot;黄小善将手缩到桌下纠结地抠指甲,心想这么拖下去 也不是办法,干脆把话挑明了说:&quot;乔叔叔,我男朋友不同意我给乔南生孩子(废话,哪个男人会同意),我一辈子都记得您 对我妈妈的大恩,但您看之前咱们约定的内容能不能改成别的,我一定好好劝乔南给您留个孙子.&quot;乔叔叔一直对她非 常好,某种程度上弥补了她缺失的父爱.就算没有这桩交易,他哪天要是老泪纵横地求她给老乔家代孕生个孩子,她多半 也是会同意的,但前提是没有遇见现在这几个宝贝心肝肉. 乔老爷子也算是老江湖了,没有气得跳脚大骂黄小善白眼狼,而是语重心长地开导她:&quot;小善,你交男朋友叔叔不怪你, 你男朋友不同意这个事叔叔也能理解,但感情的事变数太大了,今天如胶似漆、明天分道扬镳的男女叔叔见得多了,就 好比你爸爸……&quot;&quot;我男朋友才不会像我爸那样!&quot;黄小善抬头吼了一句后气势马上下降八度,用犯错的语气跟他打着商 量:&quot;乔叔叔,这件事是我说话不算数,是我的错,您看我给您买块大墓地怎么样&quot;她说完就自己骂自己不是东西. &quot;呵,原来小善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难怪看不上乔南的小店.乔家要断了根,我这个老头子死后睡再大的墓地也觉得 硌得慌,乔南要有个一儿半女,我死后就算睡乱葬岗也挺香的.&quot;&quot;不是,乔叔叔,是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但我真的不能给 乔南生孩子了.&quot;乔老爷子见黄小善现在还会顾虑到他而不敢把态度摆得太硬,他担心如果把人逼得太紧,她估计就会 铁了心毁约,不如跟她打打太极,把人稳住了再说. &quot;这样吧小善,咱们各退一步,叔叔也不硬逼你给乔南生孩子,你呢,也不要这么早拒绝.等大学毕业后到社会上工作两 年,你要觉得辛苦了就来叔叔这里,叔叔许诺给你一间店门的话到什么时候都算数.&quot;乔老爷子认为黄小善现在是被爱 情冲昏了头才会放弃这种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而且他不认为黄小善毕业后她的&quot;有钱男朋友&quot;家里会同意儿子娶 她这样的孤女.只要等黄小善离开校园的温室后去社会上混两年,就会知道生活不易,就会乖乖回来给他生孙子. &quot;不是,叔叔,我真的不要乔南的店,毕业后我更生不了孩子了!&quot;她毕业后肯定得谨遵夫令,搬到加勒比海的小岛上和 他们创造民族去了. &quot;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别固执了.我该回去给乔南看店了,那间店离了我这个老头子一天也不行.&quot;乔老爷子拿上 水杯起身要走,黄小善连忙挽留他: 叔叔,这到底是谁固执啊! 乔南说只要您一到《离骚》看店,《离骚》当天的业绩就像龙卷风过境一样惨不忍睹,真的,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叔叔,您赖皮就不好玩了!今天这事必须做个了断,不然我回去会挨批的! 爸爸,我喊您爸爸了,您回来把话说清楚啊.没办成事,我回去真会挨批的.又不能说瞎话混过去,家里派了个小间谍监 视我呢. 叔叔,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啊! 黄小善到最后也没能挽回乔老爷子诀别的脚步,她今天算是碰上本家道行高深的老滑头了,对她好的时候她怎么就 没看出来呢. 第38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乔老爷子走后,伊米回身,撑着下巴笑看气馁的黄小善. 他对结果倒不以为意,唯独觉得这对东方一老一少之间的谈话特别逗.一件简单的事绕来绕去地兜圈子,谈这么久还 谈不拢,他在家里争风吃醋的时候可都是有什么不满就直接喷出去.老头不同意变更交易内容,简单,拿枪顶在他的太阳 穴上,再问他同不同意,他一准儿同意. 岂止同意,乔老爷子吓得屁滚尿流都有可能. 独来独往的杀手怎么会懂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黄小善是在自己亲妈的灵位前与乔老爷子订下的交易,要是兑 现不了,她就是用5000平方米的墓地也还不清人家一个A4纸大小的骨灰龛位的人情. 黄小善捧住老幺的大头,与他额碰额,郁闷地说:&quot;小鸡巴,你回去后可要如实禀报,我尽力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但这 只是第一次,我会慢慢磨的,乔叔叔和乔南,两边一起磨.&quot;老幺亲亲她的鼻尖,说:&quot;坐过来.&quot;他眨眼时睫毛刷过黄小善的眼 睑,说话时喷出团团香甜的芬芳,极大的缓解了黄小善郁闷的心情.随手拉张椅子到他腿边,两人挨着坐. 据美国一项最新研究发现,经常挨着坐的情侣或夫妻,感情更融洽,性爱次数也更多,不信你们试试. 桌上的甜品被他吃得差不多了,黄小善又给点了好几样,惹来老幺不满地娇嗔:&quot;我不吃,会发胖.&quot;黄小善故作惊喜地 说:&quot;什么,会发胖啊,那我可得多点几个,让你胖成一只小肥猪.夜里出去打猎,从这栋楼跳到那栋楼的时候因为身体太重 了,跳到一半就‘啊’一声掉下去,哈哈哈,你想象下那个画面.&quot;她笑得合不拢嘴,伊米两汪蓝眸一瞪,气呼呼说:&quot;我回去 汇报的时候要专捡让你没好果子吃的话说.&quot;他在说调情的气话,黄小善配合地大惊失色,一句甜言一句蜜语地哄他,双 手包住他一只纤白丰润的手,说:&quot;小乖乖,这下高兴了&quot;伊米眼波流动,头枕到她的肩头上,&quot;我们好些日子没这样出来约 会了.在香港,街上的人老看我,好讨厌.在美国就没什么人看,多自在.&quot;&quot;胡说,在美国也成天有人白吃你的冰淇淋.&quot;黄小善 其实也挺苦恼的,黄家男人一到人多的地方就跟马戏团游街似的被看这看那的,晓空残月这个懒女人嫌描写路人看见 他们一家人时的反应很麻烦,所以屡次跳过不写,其实这种聚光灯效应十分的严重. 可又能怎么办呢,怪他们一家子过分优秀咯.(摊手摇头)好想给黄小善套个麻袋,拖到角落痛扁一顿. 老幺努努嘴,满脸不高兴,黄小善喂他一勺甜点,抚平他的眉心,&quot;心肝,别皱眉,你一皱眉,我就心疼.&quot;老幺的脸色这才勉 勉强强舒缓了些. 两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吃甜品,黄小善关心地询问老幺的工作近况. &quot;乖鸡巴,最近晚上出去打猎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quot;&quot;没有.前几天班杨联系我,说欧洲有笔猎杀多人的大单子,他和索 菲亚两人干的话有些吃力,问我有没有意愿跟他们组队,赏金334分,我4他们33.&quot;&quot;班杨!索菲亚!原来你有朋友啊.&quot;黄小 善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陌生的人名,精神大振. 除了她之外,就他这臭脾气居然有人受得了,还能发展出友谊,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啊! &quot;你才没朋友.&quot; 黄小善异常兴奋,催促说:&quot;快,快和我说说他们.你手机里一定有他们的照片,快给我看看,他们一定长了三头六臂才敢 和小鸡巴你做朋友.&quot;伊米拧她一把,调出手机里斑杨和索菲亚的照片给她看,&quot;我们三人是同一批进组织的孤儿,长大后 他们俩搞到一起.后来我退出组织,他们一直留在组织里.&quot;前文提过,伊米六岁被杀手组织从孤儿院带出去,他那批一共 有十几个孤儿参加杀手组织的选拔,最后仅剩三个孤儿没死,这三人就是伊米、班杨和索菲亚.他们从小一起训练、一 起上学、一起出任务,算是青梅竹马. &quot;你都退出杀手组织出来单干了,怎么还能跟组织里的人联系&quot;&quot;我退出又不是和他们反目,为什么不能联系.&quot;他说着 说着就想起不愉快的往事,&quot;我当时几乎拿出全部的身家他们才肯放我离开,可以说是净身出户.可恶,那班老吸血鬼,我 给他们赚了那么多钱,还好意思提出高额的赎身费.&quot;这是杀手组织吗怎么像逼良为娼的妓院.刚好经营的都是人肉生 意,只不过一个用枪经营,一个用洞经营. 伊米捏住黄小善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说:&quot;哼,要早几年遇见你,这钱就该你出!&quot;&quot;早几年遇见我也没用,我除了一身便 宜肉,根本没钱给你赎身,反而你还得花钱养我.&quot;&quot;怎么没用,早几年遇见你,现在我就是家里的老大了!&quot;嗬,这鸡巴的野心 可真不小. 她捏住老幺戴蓝钻的耳垂蹂躏,绽开欣慰的笑容,&quot;你啊,幸亏在道上还有一两个死党可以帮衬,还以为你真敢当个孤 胆英雄.&quot;伊米侧过脸方便她蹂躏耳垂,&quot;我本来就是孤胆英雄,这次是他们找我合作的.&quot;&quot;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quot;黄小善 笑笑,靠过去作势要亲吻他的耳垂. 这时,透过甜品店的落地玻璃窗,她惊讶地看见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居然亲密地从奢侈品旗舰店里购物出来. 凭她对男女之事的敏锐程度,可以断定他们绝对不是普通朋友. 废话,那男的手都放在女的腰间了! 别慌,别慌,想想这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 我天,怎么想这两人都不可能勾搭上啊! 因为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当天黄小善和老幺街也没逛成,早早打道回府. 等吃晚饭全家人最整齐的时候,她的脸转向苏爷,想想不对,又改为转向朝公子,想想又不对,还是应该转向苏爷……苏 爷忍无可忍,问:&quot;你脖子是不是扭了肚子的问题解决了吗&quot;&quot;没有.拉拉,我下午看见……&quot;&quot;没有!你这个废物!&quot;苏爷质问 老幺,&quot;你来说,你们是不是一上街就把什么都给忘了,光顾着刷老子的钱了!&quot;伊米很委屈,&quot;她和老头谈了,老头没同意.我 根本一点东西都没买就被她拉回家了!&quot;苏爷又将矛头指回黄小善:&quot;再约那个老头出来一次,我去帮你谈!&quot;黄小善深吸 一口气,破口大喊:&quot;拉拉,阿逆,我今天下午看见连凯莉和萨霍亲密地走在一起!&quot;苏拉对&quot;胞弟&quot;正在交往的对象丝毫不感 兴趣,倒是朝公子的情绪发生了明显的波动,看向黄小善,&quot;我近来的确听说凯莉交男朋友了,但怎么会是萨霍,他不是应 该在墨西哥吗&quot;朝黄齐齐看向神情稳如狗的苏爷,听见他说:&quot;因为我在香港,他最近就频繁地来香港找我谈集团的事 情,其实可以用视频谈,但他坚持要面对面谈.我以为他来香港跟我谈事是假,在背后搞小动作是真,原来是为了女人.他 这个人本来就情史丰富,会为了女人频繁地飞来香港也不足为奇.&quot;他自己不也为了女人,力排众议,定居到香港. &quot;情史丰富……&quot;也就是说喜欢玩女人了,朝公子有点忧心连凯莉,&quot;我改天找凯莉出来问清楚她跟萨霍是怎么回 事.&quot;黄小善想起在美国的时候被她忽略的一些细节,拍拍朝公子的手臂,说:&quot;阿逆,在美国的时候我去听你最后一场演 讲,当时我跟连凯莉坐在一起,我看见她脖子上戴的钻石项链很眼熟,问她是不是哪个追求者送的,她默认了.今天看见 她和萨霍走在一起,我这才想起我们参加拍卖会的那天我陪小鸡巴去取他拍下的蓝钻时碰到过萨霍,我还瞥见他手里 所拿的锦盒中装的东西就是后来连凯莉脖子上戴的钻石项链!哇,这两个人,原来是在美国认识的.可他们到底是怎么认 识的,是不是有人在中间给他们牵线了&quot;这两个人,一个看她不顺眼,一个看她男人不顺眼,他们成双成对地走在一起,真 有说不出的违和感. 晓空残月安排了一对这么不合理的CP,是不是这本平淡的宅斗小说要迎来大高潮了,每次一到高潮就是她遭殃的时 候. 这个没本事的懒女人就只会利用折磨她这一招来制造高潮. 黄小善想他们想到茶饭不思,问:&quot;阿逆,你说说连凯莉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会跟走私军火的大坏蛋搞到一起呢.&quot;朝 公子凉凉地说:&quot;那得问问你呀,你有经验啊.&quot;&quot;我连凯莉一个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上流名门,品味怎么能跟市井小民出 身的我一样差呢!&quot;苏爷凉凉地说:&quot;那得问问二爷呀,他有经验啊.&quot;黄小善若有所悟地来回打量东西宫,最后一拍大腿,哈 哈大笑说:&quot;我发现连凯莉和萨霍在一起,就跟女版的阿逆和拉拉在一起似的,难怪我觉得他们看起来很别扭,原来问题 出在你们俩身上.&quot;苏爷:&quot;吃你的饭,你管人家那么多事!&quot;朝公子:&quot;吃你的饭,你管人家那么多事!&quot; 第38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香港四月的天气极为潮湿,大雨小雨不断,雨停则起雾,有时更令航班和渡轮延误。 与这种扫兴天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黄小善阳光灿烂的心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妲己和琵琶精”要来了,这可 是两只大妖啊。 黄宅迎新当天,天空乌云密布,憋到下午终于炸开一道响雷。 黄小善负手在大门口走来走去,暗道一声不好,抬头望天,先是稀稀拉拉的豆豆雨,后变成淅淅沥沥的倾盆大 雨。 黄宅四周的花草树木很快被雨雾笼罩,雨水落到地上嗒嗒响,溅起朵朵水花;被大雨侵扰的海湾从远处看也烟 雨朦胧,一片墨绿色。 黄小善接了一手雨水,后甩掉,狠狠地跺脚:客人快来了,贼老天突然整这么一出,气人! 她踮脚张望远处的大雨,飞溅的雨沫将她弄得浑身潮湿。 这时手臂被一股大力扯到后边,连带着身体也向后撞在一堵铜墙铁壁上,她回头就看见一张跟天气一样恶劣的 脸。 苏爷摸到她两条冰凉的手臂,恶劣的心情随即又刷新了一遍,“等什么等,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进去!” 黄小善对新人翘首以盼,却对“老人”很随便地摆摆手,“我不要,我要第一眼看到阮阮和阿横。你要等就陪 我一起等,不想等就进去做自己的事。” 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想纳新还敢对一言九鼎的东宫这么说话,信不信东宫一个不爽就将两个新人连同她全部 踢出家门,让他们睡大街去。 “进去!”苏爷擒住她一条手臂往屋里拉。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等到他们来。”黄小善又蹲身又扒拉手臂上的铁爪,大呼小叫,跺脚撒泼,跟东宫耍 无赖。 “你不自己走进去,我就扛你进去!” 岂有此理,下这么大的雨还坚守在门口等新人,一只脚都没跨进来就享受这么高的待遇,以后家里的前辈在他 们面前说话还会有分量吗,这只死狗。 “你要扛我进去,我以后就叫你土匪!” “叫我什么?” “土匪土匪土匪!” “好,老子今天就匪一次。让二爷、老四将两个客人带到我的房门口,听听我是怎么‘匪’你的。” 黄小善见大事不妙,马上见风使舵,停止一切反抗举动,“不不不,不扰拉拉贵手了,我自己走进去。” 苏爷放开她,一手指向屋内,“进去。” 黄小善脸歪向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拖拖拉拉地以龟速挪动,被不耐烦的苏爷推了一把肩头,“快进去,又不 是什么重要客人,有必要一直等吗,以为我们家多欢迎他们似的。” 苏爷的话黄小善左耳进右耳出,她一步三回头,还真就被她看见两道车灯从雨雾中射出来,随后一个车头冲破 雨帘向黄宅驶来。 “哇,来了!”她一蹦三尺高,掉头冲到台阶前,兴奋的模样神似一只吐舌头等吃饭的狗。 苏爷也望了望从雨中驶来的轿车,他不想在客人面前和黄小善拉拉扯扯闹笑话,喷了道鼻息,自己进屋去了。 有一个流着哈喇子的一家之主欢迎他们就够了,难道还想要他自降身份欢迎他们?哼,都收了也不过是五房和 六房,他们的面子还不够大。(大爷还不知道柴老板的存在) 开车的阿庆率先透过车窗外的雨帘望见台阶上探头探脑的黄小善,一看见这张熟悉的癞子脸,他就牙疼。又想 到以后要和这个癞子长时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的牙就不疼了,改头疼。 他唯一欣慰的是王下未来生活的住宅还算大方,周围的环境也葱葱郁郁,有山有水,确实适合养病。 香港高楼大厦的密集程度他再清楚不过,来之前收拾行李的时候他还担心黄癞子会让王下跟她的男人挤在鸡窝 一样的窄小公寓里,整天跟她的男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在他们的脸色下养病。 幸亏这个癞子还知道自己男人多,有违伦常,懂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苟且偷欢。 阮颂和近横并排坐在后座,近横手肘搭在窗沿上撑着下巴,出神地凝视大雨敲打在车窗上形成的滚滚水帘。 他眼睛不愿往前看,因为怕一不小心就会看见某个花心的女人。 趁打雷的时候,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叹息,听上去更像呜咽:这算什么嘛,来到她和一群男人姘居的地方挤作一 团,感觉上就像过来给她做小的。 “是阿善,她在等我们!阿庆开快点!” 近横听见阮颂的喜呼,执著片刻,眼尾还是忍不住飘向前头车窗,大雨也挡不住台阶上女人明媚的笑脸。 呵,又添了两个男人,能不高兴嘛,其中一个还巴不得立刻委身给她。 “婚车”终于在黄小善的望眼欲穿中停下来,车灯熄灭,阿庆打开车门撑开一把黑伞跨出来,听见台阶上的女 人雀跃地叽喳叫:“阿庆,阿庆……” 阿庆可算盼来一次黄癞子不一开口就喊他“黑社会”了,举着伞朝她弯弯腰。他再看不惯黄小善平日的所作所 为,此时也被她傻逼一样的笑脸感染。 主人家笑脸相迎,客人心里总归会比较舒坦。 阿庆越过车头走到后车门,伞往下斜了斜。车门一开,此时黄小善的眼中,一团耀眼的白光从车里飘出,后又 飘出另一团耀眼的白光,两团白光在雨中幻化成两个姿润天成的妙人,一个站在阿庆的伞下,一个自己撑伞。 阮颂银盘似的脸在雨帘中温顺又柔美,湿漉漉的双眸朝她眨了眨。 近横将伞往前倾斜,上半张脸遮在伞下,下半张脸看不出情绪。 黄小善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这两个妙人盼来了。她乐得都觉得天上下的不是大雨,是甜滋滋的糖水。 阮颂主仆跨上台阶,近横默默走在他们身后,经过门牌时两人都先后不着痕迹地斜看一眼。 几人自美国一别,今日又聚首了。 近横收起伞,黄小善才得以看见他的全貌,他始终垂眸看台阶下噼里啪啦的泥水,神色淡淡的,说不上高兴或 不高兴。 但只要人肯来,其他的就都好说。 黄小善二话不说抓起阮颂的手,亲亲热热地说:“阮阮,你来了。” 两人手上都有未干的雨水,碰在一起是一样的凉,可黄小善的声音在阮颂心里投下一片阳光,暖意融融,微笑 说:“嗯,我来了。” “这大风大雨的,把你们的衣服都打湿了,先进屋换身衣服吧。”她一只手被阮颂反握住,抽不出来,便用另 一只手去接近横的伞,“阿横,我来拿吧。” 近横侧身躲过,低低说:“不用。” 混在雨声中,黄小善要不是看见他嘴唇动了,还以为他没说话。 近横不喜欢当众与人拉扯,黄小善便不去强抢,只冲他笑笑,将一行人领进黄宅,边走边有说有笑地介绍黄 宅。 当说到黄宅由两栋子别墅构成时,阮颂随口问:“苏拉住在东边还是西边。” “东边,家里的混世小魔头也住东边。”因为阮颂是来养病的,她便自动自发地将人领向安静的西边子别墅。 阮颂看出来了,捏捏黄小善的手背,犹犹豫豫说:“阿善,能不能让我住得离苏拉近些,这样我跟他谈事情也 方便些。” 近横听见他的话,面上不显半点情绪,腹中却嘲弄道:什么谈事情,怕是不想跟心思与自己同样缜密的朝逆共 处一窝,这样献身给某人的时候也容易些。 黄小善停住往西边走的脚步,一拍脑袋,“对呀,我差点忘了你跟拉拉有生意往来,那咱们往这边走吧。” 近横没有阮颂一来人家家里就拉帮结派的兴趣,前头的人怎么带路,他便沉默寡言地尾随其后。反正人都来这 里了,等于落入她的掌中,住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真要让他选的话,他在车里时倒看见主宅旁边还有栋不错的小楼,想来是给佣人住的,他要能住到里面去,也 省得主宅里的是非影响了他的研究工作。 但他肯定住不进去,因为她不会肯的。 四人路过黄家老幺的房间,不仅房门大敞,房里的窗户也大敞,空气流通,凉风满屋子乱刮,窗外的雨水也被 刮进房中,地板湿了一大块。 老幺趴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皱得像梅干菜似的薄被单胡乱盖在身上,一头棕发在风中摇曳。 “大懒虫,明知会下雨,还这样睡觉!”黄小善啐骂一句,冲客人歉然一笑,指着屋内说:“我进去把窗户关 上啊。” 阮颂识体地放开她的手,站在门口注意看黄小善进去后的每个动作。 她先去关窗,再走到床边弯腰捡起被单抖开,细致地为男人盖好。 被单离开伊米身体的瞬间,阮颂第一次看见他完整的后边身子,真是遍体生花,美丽细腻,任谁见了都会垂涎 这么完美的身体。 若是早年他“亲爱的父亲”身边有这样的人存在,也就不会打他的歪主意了,可惜。 且他小小年纪就能遇上一个对他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可恨。 黄小善轻轻合上门,继续领路。 阮颂见她没有再牵自己手的意思,遂主动将手钻进她垂在身侧的手心里。 黄小善低头看看手,再抬头与他相视一笑,顺从他的心意,握住他冰凉的手。 近横一直冷眼旁观他二人的互动:呵,口口声声说追求他,却只在门口干巴巴跟他客气了一句,之后就将他晾 在一边。跟阮颂却一路眉来眼去个没完,都不用像在美国时那样回避了,这肯给她抓摸性器和亲个嘴就打她巴掌的 待遇就是不一样。 最后黄小善将阮颂领进东宫除了苏爷那间外第二大间的屋子里,近横住他隔壁,阿庆住他对门。 苏爷那屋门开着,黄小善还听见他讲西语的声音。这人肯定听见他们几人的动静了,却连出来露个脸、打声招 呼、做做表面功夫也不肯,像个小媳妇似的缩在屋里,没礼貌。 阿庆确认过王下的住房,心里有七分满意,向阮颂请示说要回去拿行李。 黄小善连忙叫来小忠,为两人做了介绍,再请小忠帮忙一起去拿行李。 他们走后,阮颂抓起黄小善的手往屋里扯扯,说:“阿善,我刚来,你进屋同我说说话。” 黄小善看向近横,想叫他一起进屋,却见人家的手已经搭在自己房间的门把上了。她张口想喊住他,心里又冒 出另外的打算,遂改口笑对阮颂说:“那我就进去陪阮阮坐一会儿吧。” 近横原本放在门把上还有些犹豫的手,听见她的话后立刻坚定地拧开门把,坚定得近乎有些负气了。 第39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拉着黄小善一前一后进房,等他将门轻轻掩上后便一步也等不及走了,猛然回身拥住黄小善。 两人都被户外的风雨吹凉了身体,但进入室内后黄小善的体温回升得快,抱在怀里虽然有些湿气却暖融融的。 饱满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经久不散的沁人体香,阮颂的面颊慢慢压到她的脖颈上,嘴唇痴迷地、贪婪地、 若有似无地刮蹭她脖颈上的细嫩肌肤。 黄小善度过初时的愕然后会心一笑,拍拍阮颂的肩膀,轻声细语说:“阮阮,先坐下来吧,不着急现在抱 的。” 阮颂紧了紧抱她的手臂,埋在她脖颈里的鼻子使劲吸几口,说:“不要,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 黄小善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折中说:“那咱们坐下来抱吧,我让你来香港不是让你来罚站的。” 结果阮颂居然连从门口到沙发那么几步脚的距离也舍不得放开她,两人就以拥抱的姿势挪移,黄小善搁在他肩 头上的大头充当他后脑勺的眼睛,指挥他移动。 “好,到了到了。” 阮颂慢半拍,又向后退一步,身体成功被沙发绊倒,抱着黄小善双双跌入沙发里。带出的震荡也没能让他拥抱 黄小善的手臂松懈一点点,紧实地拥着,恨不得手臂融进她的身体里,从此与她成为连体婴。 这一摔把黄小善摔急了,挣扎着要起来,不敢压在身娇体贵的王储身上太久。 阮颂瘦弱归瘦弱,毕竟是男儿身,岂有被她不到二两重的力道挣开的道理,且她的女体压在身上活动,让他更 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他也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他心仪的女人,他生命力的来源,一见到她,他身上了无生趣的死气就烟消云散了。 她真不该让他进驻她的家里,他怕逗留的时间一久就死活不想离开她的世界了。 这栋宅子随处可以闻到她的活力,他一走进来就呼吸也顺了,心跳也有力了,在这么潮湿的天气里精神竟前所 未有的好。 不出十天半个月,等他的身体更有力一些后,他就是百般算计、千般布营,也要让她躺在他的床上和他快活一 夜。 黄小善虽然预料过阮颂离开那个乌七八糟的王宫来这里养病肯定会高兴,但高兴到要把她的老腰勒断的份上, 就着实太抬举她这片一亩三分地的“小宅门”了。 她忧心地拍拍男人的后背,“阮阮,松松手,让我从你身上下来。我挺重的,别等下你刚到我的地盘就被我压 出个好歹,阿庆掏出四十米的大刀,站在大门口不用走动就能把我削成肉泥。” 阮颂被她的俏皮话逗得嘴角弯弯地翘起,松了手劲,却没有放她自由的意思,只稍微调了调她屁股在大腿上的 位置,让她能坐得舒服些,“阿善不必对我过分小心翼翼,我虽然体弱,却是个血肉做的男人,不是玻璃做的,一 点都碰不得。” 黄小善比着手指说:“但我也不好一直坐在你的腿上,我让你来香港是来当公子爷养病的,现在这样显得我别 有居心似的。” 阮颂的头挨过去,与她的面孔贴得极近,双眸波涛暗涌,“阿善对我会有什么居心?这样的居心吗?”一张 口,含住两片嫩唇,急切地吸吮。 黄小善是真没有半分占人家王储便宜的意思,至少在他刚刚抵达香港的今天没有这个意思。谁知她好不容易当 一回良家妇女,结果良家妇男不干了,自己贴上来考验她易碎的贞操。 “阿善,开口让我进去。” 佳人有求,最喜欢怜香惜玉的黄小善断不会拒绝。她牙口一松,一条软滑的肉物嘶溜钻进她的嘴里,一与她的 舌头交接上,两人在美国仅有的一次接吻记忆便如潮水般涌上她的脑海。现实和回忆的感受相互叠加,她情不自禁 哼出一声满足的吟哦,将嘴张得更开了。 黄小善自从得知阮颂是一国王储后心里对他的小九九就被吓得退缩了许多,接阮颂来香港也真的没存什么大的 歪心思,她主要的歪心思还是放在与他同来的近横身上。 但光她一个人老实也没用啊,关键是阮颂也得老老实实的别去挑战她的忍耐力。 阮颂就是个披着美丽皮囊的毒物,他要真心想跟黄小善发生点什么,劝黄小善也别立贞操牌坊了,趁早脱下裤 子躺到床上张开腿享受。 两人唇齿纠缠,越吻越起劲,阮颂裤裆中死气沉沉的阴茎也抬起龙头。他兴奋得想当场压倒她,挺身冲入她的 身体,好在仅剩的微薄理智勉强牵制住他的冲动。 今天不行,今天他刚进门,如果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与她发生关系,被其他男人知道后只会招致他们的反感和戒 备,以后他在这里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阮颂抓起她的手放到裤裆的凸起上,不能真的和她成就好事,至少让她碰碰自己,望梅止渴一下也好。 黄小善蹂躏过一次他的器物,加上本身也没少干这种吻着吻着就对男方上下其手的事。所以她的手一碰上阮颂 热乎的裤裆,便习惯性地握住,手法老练地搓揉,还知道在男人穿裤子的情况下怎么搓揉能直击他的爽点。 屋外,阿庆和小忠提着行李返回来,分别敲响阮颂和近横的房门。 阿庆敲一敲阮颂虚掩的房门,门就慢悠悠被推开一条门缝,刚好够他看见两条女人的腿压在王下的腿上,而王 下的腿心还插有一条女人的细手臂,房中的两人在干什么“好事”自不言而喻。 他的头顶在冒烟,没有冒然推门进去,而是隔门说:“王下,我把行李拿来了。” 隔了几息,门后才传出阮颂让他进去的声音。 许久不曾听见阮颂发出这种压抑的声音,令阿庆脑海中闪现几幅十分糟糕的画面,头顶不仅冒烟,还有着火的 趋势。 他平复下气息,推门进去,见坐在沙发上的阮颂抱一颗欲盖弥彰的抱枕在腿心,黄小善则局促地站在一旁,又 见两人颜色相近的深色嘴唇……他面无表情,硬梆梆说:“黄小姐,王下要更衣了,请你回避下。” “好的,好的……”亏心的黄小善不敢直视周身处在战斗状态的阿庆,面向阮颂说:“阮阮,你人既然来到这 里,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来住,别把自己当外人,楼上楼下随便逛……”她想起老幺曾在电话里毒舌人家的事情, 末了特意加一句:“要是碰见伊米,他跟你胡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就当他在放屁。他年纪小,为人处事向来有口无 心的。” 阮颂执起她的手,仰头凝视她欲念未消的脸,美得像一朵刚经历过风雨的花儿。 黄小善不敢在阿庆面前让自己的狗爪在人家主子手里多做停留,赶紧抽出来,陪着笑脸退到门边,最后招呼一 句:“离晚饭还有两三个小时,刚好够你们小憩一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哈哈……”她在自带的背景音乐下华 丽退场。 阮颂伸长脖子往门后看了看,后不高兴地瞪赶走黄小善的阿庆。 阿庆不光气黄癞子,他连第一天到人家家里就把女主人搞到大腿上的阮颂一起气。黄癞子虽然为人不靠谱,可 还没心急到这个地步,必然是自家火急火燎催他赶路的主子先起的头。 他从行李箱中取出一套睡服平整地放在床上,一板一眼说:“王下,您换下潮湿的衣物后睡一觉,把身子养暖 和了,不然容易着凉,我去衣帽间整理东西了。” 对主子的情感世界,阿庆真有操不完的心,主要还是黄小善这个人的质量太次了。 黄小善一走,阮颂心里就空荡荡的,干坐着不愿动一下,大体看一圈自己以后要住的房间布局,后掀开一点压 在腿心的抱枕。 一离了她的手,凸起的裤裆很快就平了,这根没用的烂东西! 第39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退出阮颂房间后并没有就此离开,她深深看一眼隔壁近横的房门,手放到门把上。 她因为想单独和阿横同处一室,说几句贴心的骚话去逗逗他,才没邀他一起到阮阮的房间小坐。 自从在美国偷袭过阿横的小屁股后,他小屁股的手感已经铭记在她的右手上了,右手威武! 等下进房后,再摸一次屁股啥的她也不奢求了,只求能在阿横被她搅乱军心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 偷摸一下他的小手。 阿横性子冷傲,又极度反感她一心多用,这样的人偏偏脑子还无比聪明,所以跟他耍小聪明根本行不通,得用 真情实意打动他。 她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感情最泛滥。 当然,好东西一旦多了就不值钱了。 但香港有句老话叫:一个便宜三个爱。 可惜阿横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 黄小善傻子一样站在近横房门口陷入自我肯定与自我否定之中,打从碰上近横后她就养成了吾日三省吾身的习 惯。只要一对上近横睿智的双眼,她总能在里面看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这厮进黄家男人的房间从来不敲门,这会儿她又忽略了近横现阶段还只是她的客人并不是黄家男人,所以自然 而然地拧开近横房间的门把。 “阿横,这屋子你喜不喜……欢”乍见房中香艳的一幕,她咽下一口口水后才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近横站在床尾,上身赤裸,手提着脱到臀峰的裤子。结实的肌肉,起伏的手臂线条,露出一半的屁股蛋像剥壳 的鸡蛋般光洁玉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弹不弹牙。 他扭头看突然闯进来的女人,当场怔住,高智商的脑子变成一滩浆糊。 黄小善争分夺秒地大饱眼福后才平地吼一声:“对不起!”摔上房门。 摔门声震回近横正遨游三界的灵魂,他茫然不知所措,机械地垂下头,从敞开的裤头里看见自己装在内裤里胀 鼓鼓的一坨…… 他瞳孔变大,脸颊发烫,嘴里尝到一股苦苦的味道,体内分泌肾上腺素,脸上的血管响应化学递质腺苷酸环化 酶发出的信号,促使静脉血管舒张,从而加快血液流动和氧气运输,让更多局部血液流过脸颊的血管。 结论就是,他——脸红了。 身子走光被人看见了,这位大科学家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见缝插针地卖弄一波学问! 近横不仅玉脸爆红,还一下子慌了神:她有没有看见我的…… 很好,科学家先生总算有点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了。 本书于roushuwu.独家连载 黄小善后背抵着房门,小力地捶打胸口,既是在平复不齐的心率,也是在捶胸顿足:笨蛋,怎么不在门口多蹉 跎个一两分钟再进去,搞不好就能撞见没穿衣服的小阿横了! 她悔恨地直捶手心:可惜,太可惜了,只看见半个屁股蛋。刚才就应该趁阿横猝不及防的时候赶紧跑过去抓一 手再跑出来,没穿裤子的手感一定很销魂。 别看阿横性子冷冰冰的,裤子里居然别有洞天! 他裤子里居然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所以她才能看见他的屁股蛋。 啧啧啧,阿横外面的穿戴像风一样朴素,不用见人的里面却是小鸡巴风格的。没想到他是斯文败类那一挂的, 嘿,她就喜欢斯文败类。 再就是,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衬得他胸口的小肉粒异常的鲜嫩可口。 嘤嘤嘤,好想含一口,含一口也好啊! 呀,不好! 黄小善夹住双腿,捂住黑风洞: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咦,这句话真押韵,再读一遍: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嗯,确实很押韵,我才不会说我是在水数字。 话说,黄小善的雷达眼难道没看出近横夹在臀缝里的丁字裤很眼熟吗!自己亲手挑的内裤,说忘就忘。 她误打误撞看见他正在换衣服后又退出去,近横没听见门外有响起离开的脚步身,也就是说她还站在门口。 自己半个身子都给她看了,还不快快走开,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近横又羞又气又慌,比起骂乱闯人家房间的黄小善,他骂最多的还是忘记锁门的自己! 这个随时随地就乱发情的女人,阮王储勾勾手指就钻进人家的房间,阿庆还出去拿行李了,也就是说房间里只 有他们两个人。 哼,阿庆一去一回所花费的这么点时间里,他们“大事”不好下手,亲亲我我、以解相思之苦总绰绰有余了! 近横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连身上这条她买的破布也一并脱了,换上他平日穿的正常内裤。 早上出门前他大概魔障了,鬼使神差地就换上她买的破布。 这下好了,被她看见了,她该得意好一阵子了。 黄小善拿捏好时间,敲响房门,“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近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胡乱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揉成一团,并将那条黑色破布揉在最里面,塞进行李箱里。 刚才那么尴尬,他有些羞于见她。正当他左右筹措时,门口的女人又请示一遍:“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他一甩手,气恼地坐下来:问个鬼,闯完门这会儿倒礼貌了,非要我开口请你进来不可吗!这是谁的家呀,想 进来自己不会进来啊。 “阿横,我可以……” “进来吧!” 得到佳人首肯,黄小善搓搓手,郑重其事地推门进去,再关起门。 近横心跳加快:她关门干什么! 黄小善笑吟吟地转过脸,通透明亮的双眸深深地凝视近横的脸。他脸色腾地一下潮红了,尴尬地别过脸。 还有脸对他笑,脸皮真厚! 黄小善踮着小碎步移过去,不敢坐得离他太近,怕惹他气上加气,“阿横,刚才对不起啊,我着急见你才没注 意那么多细节的。” 近横仍然别着脸,眼睛宁愿看死物,也不愿分一点给她,“你没有对不起我,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自然是想 进哪间就进哪间。下次我会注意锁门的,这样你夜里摸黑找阮王储的时候就不会开错房门了。” “我找阮阮为什么要夜里去找他?”黄小善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近横不想从自己嘴里详细地说出她夜里喜欢做的某些脏事,而黄小善也在等他给个准话,一时间两人不言不 语,安静的房间生出几分暧昧的氛围。 她的目光留在近横身上越久,他越羞恼,先沉不住气了,偏过头讥讽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夜里去找 他!” “哈,肯正眼看我了。”黄小善雀跃地拍手。 近横一怔,又迅速地别过头,脸上冒出难堪的热气。打定主意,不管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予理睬了。 这个人,你越搭理她,她的脸越贴上来,难道他先前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黄小善看看要跟她划清界线的男人,眼珠子一转,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白皙的小手。 不用说,遭到近横“强烈”的反抗,“你要干吗,放开!” “别动。”黄小善抓好他的手,嘴巴慢慢落下去。 近横恼羞成怒,“再不放开我要打你巴掌了。” “你打,你打。” 近横当然不可能真去打她,脸红心跳地目送她的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亲一亲,后左右摇摆嘴唇摩擦他的手 背。 他整只手的神经都麻痹了,他……天杀的,房门再次被人突然从外面打开! 刚睡醒的伊米抱胸靠在门框上,挑眉笑对房中的奸夫淫妇说:“哟,刚来第一天就亲上了。” 近横迅速抽回手,一张脸青红交加:这家人进别人房间前从来不敲门的! 第39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客人入宅第一餐,黄小善满面桃花、笑意盎然,热情地给客人盛汤夹菜,她这种“喜新厌旧”的做法特别 碍“老人”的眼。 为了综合掉她多余的热情,黄家三夫对客人的态度就略显冷淡了些。 黄小善才不管三夫明里暗里有几副面孔,自顾自又往近横碗里送了一筷子菜,刚好让他碗里的菜累成一座山 头,连同样是客人的阮颂也没他这般风光。 其余四男难免会不时地往近横碗里多送一眼,见识一下黄小善对他的偏爱程度。尤其是阮颂,面上虽然淡淡静 静地吃饭,仿佛看不见黄小善的差别待遇,心里却极为不舒服,不仅不甘心,还咕噜咕噜地冒酸泡。 与这么一大桌子人一起吃饭,近横本就浑身不自在,他们还一直看他吃饭。他没吃几口便面色滚烫,住人家家 里又不好提前离席。若是她追上来问东问西地慰问他,其他人又该误会他故意摆架子,博取她的关注。 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计较这些人情世故了! 怪她,都怪他! 下午强吻他的手背被她的男人撞见,听说排行第四,害他被第四好一顿冷嘲热讽。大概觉得亏欠他,这会儿晚 饭才拼命给他夹菜,结果拿捏不好分寸,又间接害他成为众矢之的。这叫偏爱他?打着偏爱他的旗号坑他还差不 多! 近横沉浸在自己的小宇宙里,饭吃得心不在焉,不慎让夹在筷子里的菜掉到桌面上,惹来坐上众人的侧目。 好巧不巧,黄小善下午亲的正是他夹菜的右手。 “哟,夹个菜也会掉,是不是因为手被某些人的脏嘴碰了,现在毒性发作了。”伊米切着食物说风凉话。 而这股风凉话吹进阮颂的耳朵里:怎么,阿善出了他的门后又拐进隔壁房了,还亲了李医的手,李医都肯让她 亲手了! 李医不止肯让她亲手,还肯让她亲嘴,亲完还送她“赠品”呢。 近横没接伊米的话茬,夹起掉到桌面的菜放到一旁的碟子里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试问黄家谁人敢无视这位小霸王,他本来就不满一个到家还没满个把小时的客人竟性急地拉住黄小善、两人关 起门来狗啃狗,当下轻启红唇要喷人。不料刚说了个“哑”字,嘴巴就被知夫莫若妻的黄小善塞了颗草莓,堵住他 后头的话。 “小鸡巴,你要少说话多吃点草莓补充维生素C,可以美容养颜的。” 伊米含着草莓不肯吃,气呼呼地瞪黄小善,一点都听不进她说来打圆场的屁话。 这家伙刚刚说她嘴巴有毒,黄小善便想捉弄他一下,好在客人面前找回自己的场子,遂往嘴里塞一块油腻腻的 五花肉,嚼一嚼,囫囵吞下。 伊米正想嘲笑她难看的吃相,却见她抓起自己的手,嘟起油光锃亮的嘴巴,快速在他干爽的手背印下一个油 圈,快得他都来不及抽手。 黄小善得逞后拿餐巾擦擦嘴,掐一把老幺僵住的嫩脸,“我给你的手背也来一下,看你的手会不会比阿横的手 更快烂掉。” 近横抽抽眼角:你和男人打情骂俏的时候能不能别点到我的名字,我没那么看重出场机会。 黄小善在新人面前拆伊米的台,惹得他变身为火箭筒,不知道她是不怕还是选择性眼瞎,惹了最不该惹的人后 还有胃口扒拉饭碗,冲她这份勇气就该给她颁个勇敢市民奖。 伊米将咬在唇间的草莓当炮弹喷射到黄小善脸上,“哎呀!”黄小善捂住眼角,音色沉沉地训斥他:“你这个 糟蹋粮食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 伊米心里担心是不是把她眼角打疼了,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我浪费的这点东西,哪里比得了家里多出两张 嘴巴吃掉的东西多。” 席间的气氛微妙了,东西宫又各吃各的,并没有要出声给黄小善解围的意思。不但没有,他们还默认老四在侧 房候补面前搬弄是非,因为这种给候补下马威的任务交给天不怕地不怕、一张利嘴走天下的老四来做最合适。 可惜他们过于安静反而引起黄小善的疑心,扫一遍两张看好戏的脸,他们心里在打什么借刀杀人的鬼主意就全 都一目了然了。 这两个人,年纪比小鸡巴大了快一轮,居然好意思让小弟弟打头阵,替他们下场打压客人,自己却在一旁吃香 喝辣,形象气度还不减一分,扮丑的事光让小鸡巴一个人做! 小鸡巴有这样的大哥、二哥,说出来我都替他丢人。 哼,不能就这么顺了你们的心,我要让这顿架吵不起来。 黄小善当下心里有了主意,换了张笑意深深的面孔,一条手臂豪气地搭在伊米肩头,说:“咱家的底子多硬 啊,别说添两张嘴,就是添二十张嘴也不在话下。” 伊米以白眼回应她示弱的话。 黄小善又往他手心塞入一颗草莓,抬起一边脸颊凑上去,“来,使劲把食物往我脸上浪费,来呀,来嘛。” 黄家老幺的脾气真不负黄家男人里硬得最快、软得也最快的名头,他嫌恶地推开黄小善的死狗脸,咬掉草莓最 红最甜的尖端自己吃,将有白肉的草莓底座丢进黄小善嘴里,以示和解。 不得不说,看貌美如花的老幺吃草莓真是非一般的享受,应该说,只要他温顺的时候就都是赏心悦目的时候, 真是个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小磨人精。 一场硝烟眼看要演变成战火,居然及时被黄小善利用老幺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成功扭转为秀恩爱,坐等看好戏的 东西宫大失所望。 也侧面说明一点,一家之主不好糊弄了啊。 黄小善索性将一盘草莓都挪过来,一颗颗地喂老幺,他吃红肉,她吃剩下的白肉。 两个快要针锋相对的人转眼间好得像穿一条裤子似的,看得近横目瞪口呆,怀疑这家人各个都是戏精转世。 知道她有很多男人是一回事,和他们真正住在一起生活又是另一回事,而且是大事。 他因为心里有一点点想见她,结果没有深思熟虑就跟着阮王储来香港,住进她家后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有多难。 各种不适应和莫名的紧张,尤其跟她一群伶牙俐齿、外貌出众的男人们坐在一起,总觉得自己很不合群、很傻 气。 阮王储虽然也没跟他们说几句话,但那是他不着急与他们攀附,不然凭他八面玲珑的手段,往后就等着瞧吧。 他不一样,他长年跟不会说话的尸体待在一起,现在一下子置身于这群很有戏剧冲突的男人里面,不仅仅是无 法融入他们这么简单,糟糕的是他有些排斥他们,而且他沉闷的性格非常不讨人喜欢。 口是心非的近横,口口声声嫌黄小善花心、嫌她油腔滑调、嫌这嫌那,心里还不是老老实实地担心会和未来的 兄弟处不来。 他埋头苦吃,等坐够了时间,便放下餐具,说:“我吃饱了,先回房整理剩下的行李。” 第39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感觉自己还没吃几颗草莓呢,阿横一个大男人的饭怎么就吃饱了? 然而近横纯粹是出于礼貌告知她一声,并不是在向她请示。等黄小善开口留人时,他已经飘走了。 黄小善并没有强喊他留下,她看得出近横坐在这群人五人六的人精里面很不自在,而且三根有排外情绪的老油 条还故意不跟他和阮阮搭腔,冷落他们。 阮阮她不担心,因为一看就是个抗寒小能手,饭也在细嚼慢咽中吃得比任何时候都多,居然还和拉拉碰了两杯 酒。 阿横就大为不同了,敏感的小神经肯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不过没关系,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扔他在狼群里个把月,他就知道三根油条其实自己也不怎么样,却有脸挤对 客人。 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她再悄悄把他们当初进门时闹的那些腥风血雨挖一点出来与阿横分享,保证他再见到他们 时底气翻了两倍不止。 她手头可握有令他们“闻风丧胆”,一曝光足以叫他们臊得恨不得钻老鼠洞的黑历史。 所以这个家不是最强的当老大,而是最鸡贼的当老大! 黄老大想着想着不禁有点飘飘然,一时忘记喂老幺草莓,反而自己边笑边往嘴里塞草莓。正好老幺也吃腻了, 便好笑地看她出丑,也不从旁提醒下。 还是朝公子心善,问:“吃那么多,你牙不酸吗?” “不酸。阿逆,我们来玩嘴对嘴吃草莓。” “不玩,有外人在呢。” 阮颂闻言一怔,面上闪过一丝不快,很快消匿,换上一团和气。 “这里没有外人。”黄小善叼一个草莓在嘴上,转头向朝公子凑去,嘴里嗯嗯叫,拍打他的手臂让他快接。 朝公子无可奈何,语气带点淡淡的宠溺,说:“好了好了,别拍了,我接就是了,荒唐。” 他尽量忽略阮颂强烈的视线,薄唇靠向黄小善咬在唇间的草莓,想只咬一点满足她的恶趣味后便退开。 岂料嘴唇快碰到草莓时,草莓被黄小善一口含进口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啵了他一口,还是自带 背景音乐的那种响吻。 “你,你皮又痒了是吧!”被抓弄的朝公子为了不在客人面前更加失态,极力控制想拧她耳朵的冲动。 黄小善偷香成功,下巴磕在朝公子的肩头上,眨眼电他一下,说:“什么时候家里的饭菜香到你不说话,光顾 着吃了。人家说‘好吃到舌头都要吞进肚子里了’,张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还在不在。” 朝公子皱眉推开肩上耍贫嘴的女人,他一回家就从老四嘴里得知两个客人来了,还从他的抱怨中得知某人已经 下嘴亲人家了。 他还能说什么,他觉得吃饭比说话更有意义。 起码吃饭能饱腹,说她只会白费力气。 黄小善嘴上得了便宜,见好就收,拿勺子从汤里捡出十多粒莲子到碗里,再执起筷子细心地一粒粒打开,挑出 莲子中绿色的莲芯。 阮颂向她看过去,心想她一定不是自己要吃莲子,她从来不会对自己讲究,只会对爱人讲究。 她在为自己剥莲子,朝公子面上端着大家公子的风范,心里溢满甜蜜。抿了唇不言语,眼尾的余光却盯着笨手 笨脚挑莲芯的黄小善,盼着她快快挑好哄他吃。 苏爷对这个既想在人前体面、心里又无时不刻的想让黄小善疼他的二爷十分不屑,大概高官世家养出来的儿子 都有两幅面孔吧。 “挑好了,阿逆,给你吃莲子。我们黄家前三十年、后三十年,就出了你这么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宝贝疙 瘩。”黄小善将已经去芯的莲子从她的碗里通通扒拉到朝公子的碗里。 朝公子这边正柔情蜜意,黄家老幺那边就“扑哧”一声,嘀咕说:“白莲花。” 他面色微微扭曲,在桌下拧一把黄小善的大腿,把从她男人那里受的气出在她身上,说:“莲子都被你捣烂 了,让我吃肉泥吗!” 黄小善又在桌下将自己受的皮肉之痛转移给老幺,同样拧一把他的大腿。 什么白莲花,会不会说人话! 阿逆是“睡莲”好不好,专门给她睡的“睡莲”。 阮颂百无聊赖地拨弄碗里的饭粒,他们一家四口亲亲热热地嬉笑怒骂,他这个多余的“客人”可真寂寞、悲 凉。 还是李医聪明,懂得早早从漩涡中抽身离开,否则这会儿就该是他陪着他一起难受了。 按说他这个体弱的病痨才是最应该想开的人,可偏偏他身子骨在他们中最瘦弱,执念却是他们中最深的一个。 他就是想不开,他凭什么要想得开,他就是要坐在这里当他们一家子的电灯泡! 朝公子见黄小善要将挑出来的莲芯倒掉,出声阻止说:“莲芯是好东西,我要你通通吃掉。” “这个多苦啊,咱家好东西多得是,何必吃这个。不扔也行,但干吗让我吃啊!” 呸,什么好东西,八成是阿逆又犯淘气了,成心耍我呢! 朝公子一本正经地坑黄小善:“古人说莲芯能清心火,固精元。天气渐热,我预感你再过不久该生心火了,才 提前让你吃吃莲芯来预防心火。” 黄小善怕苦,拖拖拉拉不肯动嘴,伊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催促她:“我看你今天就生心火了,快吃!” 阮颂这时将碗递过去,说:“阿善,给我吃吧。我经常喝莲芯泡的茶,不怕苦。” 伊米跳出来说:“这是从给二哥哥的莲子里挑出来的东西,你凭什么吃!” 朝公子也在腹中嘲讽道:就是,你凭什么吃,也不想想她的心火是因谁而起的。 这家人,排外的情绪很强烈啊。 “阮阮,没事,我不怕……苦。”黄小善憋着气把十几个莲芯一口气倒进嘴里,没嚼烂就咽了。 朝公子将自己的汤碗送到她嘴边,让她喝他碗里的汤润口。 阮颂悻悻地收回碗,起身说:“阿善,我也吃饱先回房了。今天赶路有些疲惫,待会儿喝完药想早些休息。” 黄小善赶紧起身说:“阮阮,你刚吃饱饭就在宅子四周散散步,消食后再回房吧。海边就别去了,晚上海风 大,我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阮颂抿唇笑笑,低眉顺眼的,想再跟黄小善说些话却欲言又止,颇有些畏惧场中三夫的意味。 惹得黄小善怜爱之心一阵阵的泛滥,直到他走没影了,还舍不得收回眼珠子。 朝公子凉凉地说:“人走了,看不见了!” “没错,人是走了,被你们气走的!”黄小善双手大力拍在桌面上,一手叉腰,一手将三夫指了个遍,“亏你 们在社会各界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居然小家子气地挤对客人!人家一个是王储,另一个是智商等于你们三个智 商总和的大科学家,是背景不如你们,还是脸蛋不如你们,还是脑子不如你们,全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容忍你们 的无理取闹。再看看你们,小鼻子小眼睛三人组。” 为配合自己慷慨激昂的演讲,黄小善特意抱胸,站得笔直,三夫的三双眼睛很配合地仰视她。 这一刻,她豪情万丈! 这一刻,她的胸中是星辰大海! 换个词吧,这词用烂了。黄小善的胸中就只能装虚头巴脑的“星辰大海”吗,明明可以装点实际的、动荡的奶 状液体。 你们这群流氓。 距黄小善维持翘起下巴、意气风发、腰杆笔直的造型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她的老腰开始发酸,而三夫却依然捧 场地仰视她,这就有点假了。 她泄气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说:“我知道我的话就是个屁,说了你们也不会听,但不听我也要说!反正阮阮 和阿横住进来了,我跟他们有没有结果另说,可他们至少是这个家的客人。我要你们不许再像今晚这样冷落人家, 更不许对他们阴阳怪气的说话,戳人家的短处。你们以为自己就有多完美吗!我告诉你们,我跟你们睡了大半年, 你们的脸蛋再美丽,我也免疫了。当然,偶尔在气氛不错的条件下还是会小鹿乱撞一下,但我现在更看重的是你们 的内在美,内在美啊!”她痛心疾首地摇头,“你们这群朽木!” 对于黄小善的长篇大论,三夫只听进其中最重要的一点。 他们两两互视,最后由课代表苏爷发问:“你说‘我跟他们有没有结果另说’……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这三个混球好敏锐啊。 “我们没记错的话,两位客人没来之前你跟我们说的是你把心思都放在李近横身上。怎么,今天见到阮颂,发 现他气色大好,饭吃得比李近横都多,你就改变主意,一个变两个了?” 黄小善挠着后脑勺,嘿嘿笑,企图蒙混过关。 好在三夫也早有预料,懒得跟她多作计较,每人赏她一记白眼了事。 第39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眨眼,两位候补填房住进黄宅已有两周。 根据黄小善旁敲侧击的观察,阮颂适应得极好,近横她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因为她根本没什么机会跟他碰 头。 是的,他人明明就整天宅在家里,但他们偏偏没有见面的机会。 他们来时只随身带些衣物类的软行李,大件行李走空运。行李运来后,近横主动找黄小善讨了间偏僻的屋子当 他的工作室,之后就投身到科研事业中,而且是没日没夜地投身,常常关在屋里几天不见人。 黄小善不知道近横每天关在那间破屋子里鼓捣些什么,但她真是恨透了科学研究。 研究到极致顶多得个诺贝尔奖啥的,都是虚名,有什么用! 她敲门说要进去找他培养感情,近横嫌她碍事,不肯开门,还把门锁了。 也不知道他对门锁搞了什么名堂,黄小善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这种行为给她的智商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近横越不让黄小善进他的工作室,她就越好奇他在里面都干些什么经天纬地、造福人类的大研究。 于是她直接提了把锤子,虚张声势地敲房门,吵得房里在专心解剖人头的近横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气得 他没有收拾工作台就去开门打算把她撵走。 门一开,不待近横开口,黄小善就像条泥鳅似的从他的胳肢窝下,以一个特别风骚的走位,溜进了他的工作 室。 大科学家都能着了她的道,她这厢显得尤为洋洋自得,神气活现地张大眼,她倒要看看什么狗屁研究比跟她培 养感情还要重要。 这一看,让她看出了一眼万年的感觉。意思就是如果她能活一万年,她一万年都忘不了今天的这一眼。 猜猜她看见了什么? 一个人头,一个后脑勺对着她的人头,一个后脑勺被割开对着她的人头。 光有人头怎么能充分诠释她当下肝胆俱裂的感受,人头后面的桌台上还放着几个透明、装满液体的大玻璃缸, 里面分别泡着一颗心脏、一副大肠、一副完整的肺、一只张开的人手……够了,真的够了! 黄小善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脑袋一蒙,笔直地向后倒去。 近横也跟着缩紧心脏,窜过去伸手接住她。 最后,黄小善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黄小善为虎作伥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送她个“惊喜”大礼包,搬出点真材实料的东西吓吓她。 仅此一次,她一见近横就联想到“德州电锯杀人狂”,整整十天半个月不敢去打扰他工作。 近横早前有跟她提过一次自己是研究人类进化的科学家,她原先对这份听起来玄乎乎的、很能糊弄人的高级职 业不是很懂,现在懂了。 在研究人类进化前,你得先把自己变成刽子手。 看来她这辈子是当不成科学家了,顶多当科学家的夫人。 另一方面,朝公子答应父母参加公职考试,如果考上了就从政。 迫不及待的朝老爷哪里等得了儿子考试,只要儿子学校一没课就会被他叫去政府“打工”。 朝老爷可真有信心儿子一定能拔得头筹,突然好想看朝公子落榜后他信心崩盘的样子,一定是奇景。 朝公子一听家里的话,黄小善也跟着受益。 吃团圆饭时朝老爷吩咐老婆给她找家像样点的出版社让她进去学习,这件事很快就得到落实,而且落实得很到 位。 心胸狭隘、对上流社会一直存有酸葡萄心理的黄小善以为各个都是大忙人的朝家会敷衍地找家与她专业不对口 的出版社丢她进去了事。 事实证明,人家不但认真找了,而且找的还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大漫画出版社。 大到什么程度?这么跟你们说吧,她一个画画的,如果能进这样的漫画出版社长见识,让她给人家扫厕所她都 愿意! 从小忠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后,黄小善就捧着该出版社出版的漫画书,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傻笑。 笑着笑着她就哭了,高兴哭的。 看在黄小善没有被一窝男人侵蚀了理想、还有点抱负的份上,咱们这次也不笑话她了。 虽然朝家是为了让儿子就范才“巴结”她的,但她不管,她不为自己,为了朝美人也要好好把握这次鱼跃龙门 的机会。 去好地方沾沾仙气,出来后她也能在画手的圈子里装神棍了。 鉴于自己是个走后门的,没去出版社报到前黄小善就想准备得充分些,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好点,对介绍她去的 朝夫人、对自己总归都是好的。 于是黄小善就把已经在给漫画家当助手的水巧约到Z大的书湘门第餐馆,点了一桌好料贿赂水巧,顺便向她取取 经。 书湘门第,看名字就知道这是家湘菜馆,是Z大校园中吃大菜的外包餐馆,消费在学生中算小贵的了,大家也是 偶尔才会来这里腐败一顿。 Z大里像这种吃大菜的外包餐馆还有几家,黄小善嘴馋又有几个臭钱,Z大里下至食堂上至饭馆,通通被她吃了 个遍,哪家真材实料,哪家挂羊头卖狗肉,她心里门儿清。 “小善,书湘门第太贵了,我们去食堂吃饭一样能谈事情。”水巧惴惴不安地提议。 她认为自己几句连经验也谈不上的话,不值得黄小善请她吃这么贵的一顿,请她喝杯冰镇饮料她也会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的。 黄小善打心眼里慈爱地看着被热气腾腾的饭菜熏红脸的水巧,越看越觉得她就是作者养在她身边的女主小号, 不然一般人的心眼不会这么实在。 “来这里是因为我想吃这里的菜,你就甩开腮帮子使劲儿吃,我们两个的肚皮顶天了能吃多少钱?”黄小善拨 开剁椒鱼头上厚厚的一层辣椒,在鱼脸上抠下一大块鱼肉,夹给水巧,“你吃过剁椒鱼头吗,这道外地菜特别好 吃。” “没吃过,我尝尝。”反正菜点了,也上了,水巧就没再跟黄小善客气,边吃边跟她聊天。 两个女大学生凑在一起吃吃喝喝,哪有可能只谈事情,其实正经事没吃几口菜的功夫就说完了,剩下的时间都 在天南海北地闲扯淡。 她们在餐馆二楼吃饭,聊得正嗨时,从楼梯口一股脑儿涌出八九个穿篮球服的男生,喧哗声引得水巧抬眼看过 去,细声细气说:“是班长他们。” 黄小善闻言怔了怔,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正好和发现她们的裴远对上眼。 裴远短发潮湿,额角淌汗,看她的眼睛很亮。 黄小善收回视线,拿起饮料低头咬吸管,掩饰自己不尴不尬的神情。 这几个男生都是院篮球队的,刚和其他学院打完友谊赛,都还热血沸腾着。 裴远从巧遇黄小善中回神,想了想,打算体贴地把他们这群人带向远离她们的座位,偏偏搅屎棍沈超又在这种 时候跳出来和稀泥。 他看见黄小善和水巧也在二楼吃饭,眼睛一亮,不管不顾地揽住裴远的肩膀,带领他们这群人风风火火地走到 黄小善的饭桌前。 众男停下一看,哦,原来是朝老师的相好啊。 “嘿,小黄,水巧,你们也在啊。难道提前知道我们赢球后会来这里庆功,特地早到为我们点好了菜?”沈超 暧昧地拍拍裴远的胸膛,然后往菜盘伸手捡了块吃的扔嘴里。 他不知道裴远告白黄小善被朝老师当场抓包这茬,还以为自己在给单相思的裴远创造机会,以为自己在学雷锋 做好事呢。 换个角度看,这傻小子也算是个好人吧,虽然总好不到点上。 因为这群人里有其他专业的男生,又都是打篮球的,各个壮得像头小公牛,黑压压挤在两个女生的饭桌前,生 性腼腆的水巧低头缩着脖子,很不知所措。 沈超的脏手又要往菜盘里顺东西吃,被黄小善拿筷子抽了一下手背,疼得他哀嚎着缩回手。 “到别处讨饭去,满身大汗,臭烘烘的,把我们的东西都熏臭了。” “小黄嫌我们臭,就朝老师最香。” 黄小善老脸一红,踢了沈超一脚,“没有你这张嘴‘香’,走不走?” “不走。”沈超将裴远往前推了推,笑嘻嘻说:“小黄,我们拼桌怎么样?我们赢球了,正好需要两个美女来 分享我们的喜悦。” “叫你女朋友来分享。”黄小善看准他一只脚作势要踩下去,居然被沈超识破,怪叫着往后跳一步躲过去了。 裴远近距离看够了黄小善,才干涩地说:“你们慢吃,我们坐那边了。”后掐着沈超的后颈把人拖走,其余人 也跟着走了个干干净净,她们这桌的光线才得以恢复亮堂。 水巧松口气,拍拍胸口,笑着小声说:“这么多高个男生站在一堆,还真挺吓人的,别人会不会以为我们两个 女生在跟他们约架?呵呵呵……” “会的,会的……”黄小善心不在焉地说,沉浸在心事里的她并没有留意到裴远一直在偷眼看她。 第39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在工作室中闭关一整天,等手头的工作暂告一个段落后走出工作室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玉盘似的满月挂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白净、皎洁,照得黄宅本宅、黄宅周遭的草木流水像镀上一层水银似的。 近横穿行在西宫中,打算通过空中天桥回东宫的房间休息。 黄宅夜深人静,偶尔有一两阵海浪声,加上赏心悦目的内部设计,所以他虽然身体劳累,但精神上是享受的。 海湾的夜风吹进来,荡漾在近横的心里,他的心静了,心跳也缓缓的、悠悠的,有股说不出的舒畅,走动间五 官不由得露出几缕淡淡的笑痕。 虽然她人不怎么样,好在房子给人加分不少。 听说是因为她没地方养男人,朝逆才花大价钱买下这栋别墅送给她养男人。 听说苏拉也在海外买下一座小岛,作为他们一家人未来的伊甸园,都动土建设了。他好几次看见苏朝两人坐在 一起讨论小岛的规划,第四如果没睡觉也会挤过去指手画脚。 听说她大学毕业后就要搬去岛上生活…… 都是他听说来的,重要的事情她一句也没亲口跟他说,是不是觉得没把他追到手之前跟他说这些是在浪费口 舌?! 呵,难怪敢肆无忌惮地搜刮顺眼的男人。 反正日后躲在岛上苟且偷生,还需要顾什么世间的礼义廉耻、人伦法度! 只要她乐意,只要他们不反对,他们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生活在私人小岛上,谁吃饱了撑的会去管! 近横轻快的步伐逐渐蹒跚,脸上的笑痕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苦恼、困惑…… 如果,等她大学毕业后他依然不能接受与其他男人一起分享她,而她又搬去小岛,他们这一生是不是等于海陆 两隔了。 最多她出岛放风的时候见一面,可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不见。 虽然未来不可测,也许自己的观念会悄然发生改变,但至少他现阶段还是讨厌她一心多用。 或许他该感激她的一心多用,如果她要一心一意守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怎么轮也轮不上他的。要么是她爱 到骨髓里的苏拉,要么是她又爱又怕的朝逆,哪怕是飞扬跋扈的第四……反正轮不上他。 他说讨厌她一心多用的时候,她是不是在心里笑他假清高,是不是在心里笑话他:要是我不多情的话,能有你 什么事? 近横一路走一路想,脑子像陀螺一样飞速转动,即使是感情问题,他也能有条有理地抽丝剥茧,企图运用科学 辩证法去解释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问题,然并卵。 他路过朝逆房间时,看见房门敞开,房中无人。 深夜不在自己的房间睡觉,那就只能是留宿在她的房间厮混了。 他一个每天与人肉打交道的科学家,实在想不通男女性交就那么有意思吗? 不就是男性把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通过抽送产生兴奋进而引发射精。 这么简单的原理值得他们天天做吗?有时候还几个人一起做。 而且不尴尬吗?把自己的生殖器完全暴露给其他男人看,在其他男人面前与她做爱,让其他男人见证自己的生 殖器进出她的身体……反正他做不出这种事,他认为做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 李大科学家啊,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是真的很有意思,至少比你解刨人体有意思多了,不信你找黄小善试试。 近横一脚跨上空中天桥时,猝然撞见对他来说不可思议的一幕。 天桥对面就是东别墅,离天桥最近的一扇大玻璃窗内灯火通明,让他将屋内的人和他们正在床上做的事看得一 清二楚。 四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绵在一起,苏拉和朝逆跪在她左右,一人分她一条手臂和大腿,手臂被压制,大腿被弯起 掰得很开,腿心被跪在里面的第四身体挡住了,看不见第四在她腿心干什么,但从她咬唇的难受表情判断肯定不是 什么好事。 她的乳房圆滚滚的,十分硕大,并且大得不像话,苏朝一人咬一颗她的乳头蠕吸,喉结还随着蠕吸的动作上下 滚动,看得出一定有从她的乳房里吸出了东西。 难道…… 这群人,这群人给小小年纪的她催乳,他们想喝她的母乳就胡乱给她催乳,这群人……简直乱来! 近横跨上天桥的脚又缩回去,站到门框后探出一只眼,玻璃窗倾泻而出的光影照亮他的眼瞳。他的灵魂被屋内 交欢的四人吸引,脚步根本移动不了分毫,只能像老鼠一样专注地偷看他们做爱。 他的视力很好,好到隔这么段距离也能看清玻璃窗内大床上他们四人的肌肤,尤其是她的。 她的肌肤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无不是白里透红、娇艳欲滴,抬起的小腿线条柔和,连卷起来的脚趾头都粒 粒晶莹剔透。 他摸过不计其数的女尸,也不太能分辨世俗眼里的美丑。他知道自己应该是不丑的,否则怎么能入得了她的 眼;他知道她应该也不丑,否则他现在怎么觉得她全身上下迷人到极点,像夜空下从海平面冉冉升起的明月。 她在苏朝的嘴下快乐地扭动、曲意迎奉,一只手抓住一条他们的生殖器上下抽动。 近横自己裤中的生殖器也发出不同寻常的热度,他却因为看得入神而浑然不知。 玻璃窗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一点寻欢做爱的声音。近横看见她突然像受了刺激,双腿乱踢,身体拼命往上 缩,躲避跪在她腿心的第四,一定是第四对她的阴道做了什么激烈的事。他还看见苏拉吐出她的乳头,捏一把乳 房,红肿不堪的乳尖就射出一道母乳。 近横扒在门框上的手指不断收紧,呼出凌乱的热气。 他们想喝她的母乳也不能这么乱来,如果找他的话,他可以,他可以做出安全的药给她服用…… 玻璃窗里,苏拉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移向自己的阴茎。近横亲眼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曾经亲吻过他的嘴 唇温柔地亲吻其他男人硕大的龟头,然后张开口,以一种吃饕餮珍馐的满足神情吃其他男人的龟头…… 近横扶着门框弯下腰痛苦地呻吟,脸颊越来越热,下体一阵一阵地胀痛,不仅燥热还很空虚。 他不脱裤子也知道自己的生殖器是怎么壮大的,他托了托湿热的裤裆,里面的生殖器弹跳了一下。 这条长在他身上一直安分守己的生殖器在发情,它想脱离他的支配飞去他们的房间,飞进她的嘴里。 近横后退两步,转身往远离他们房间的方向逃跑。 第39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吐出苏拉的龟头,舌尖仔细地舔遍阴茎,再把龟头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吞下半根阴茎。 她的嘴受到来自阴茎的压迫,形成身上第三口巢穴,一连串的快感让苏拉发出愉悦的喘息。 黄小善香汗淋漓,身体又湿又滑,又香又甜,朝公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狂吻猛舔,过足了口舌之瘾。 “嗯啊啊啊,小鸡巴,你别用绳子弄我的洞洞啦!啊啊啊……” 被吸奶水,被舔身体,给苏爷口交,这些都不足以媲美老幺拿绳子凌辱她的穴户。又细又粗糙的尼龙绳陷入肉 谷中间,经过老幺反复地前后摩擦,绳子陷入更深的穴肉里。 为摆脱绳子的折磨,黄小善翘起蜜臀上下左右激烈地抖动,穴肉与糙绳摩擦带出既痛又舒服的激昂快意。 伊米拉紧埋在肉缝里的绳子,有节奏地前后拉扯,“黄鳝,你乱动的话只会让自己更受罪,乖乖的别动。” “唔,很难受,怎么能……不动,啊哈,那里不行啦……” 他将绳子抽出肉缝,转而刺激露出阴唇的两粒肉芽,绕一圈,收紧绳子,捆住红肿的肉芽,再张口含住,轻轻 啃咬。 黄小善的双颊红得能滴出血,动用全身的力气去压制凌辱产生的痛感和口交产生的爽感交织在一起产生的快 感,“呜呜呜,小鸡巴,饶了我,饶了我……” 脆弱的肉缝被粗糙的绳子摩擦得通红,蜜液亮晶晶的,伊米玩够了,将绳子抛给苏拉,双手捧起她的屁股,十 根手指深深陷入臀肉里,绵软粉嫩的臀肉仿佛要在他的手中融化,鸡巴尖顶在她的穴口不进去。 苏朝两人联手用凌辱过黄小善穴户的尼龙绳捆绑她的上身,将她的双乳和双腕绑在一起。只要她一抬高手臂, 绕在乳房上的绳子随即收紧,乳房就会被挤压得更加挺拔,涨红的乳头像一粒大红豆,奶水小股地从乳孔流出来, 奶香四溢。 苏拉捏一下乳头,黄小善立即如触电般抖个不停,发出被遗弃小奶猫似的呜咽。伊米则抓好时机贯穿她的身 体,在深处粗暴地搅弄,突遭刺激的肉缝急速收缩,紧紧吸附埋在穴里的阴茎。 黄小善胸口两颗充满奶水的大乳球被勒得难受,洞穴被操得难受,嘴巴还被塞进一条大鸡巴,外加身上一条无 处不在的舌头在蠕动。小腹有股巨大的热浪在翻滚,一浪高过一浪,她感到深深的满足,失去理智地迎合他们,意 识陷入情欲的狂潮中。 满月在云中穿行,皎洁的月光流水般穿过玻璃窗,将已经熄灯的房间照耀得十分明亮。 黄小善被热醒了,她抱着压在她身上的老幺挣扎片刻才认命地睁开眼。她热得不行,这个温度都能孵小鸡了, 老幺还把她压得密不透风。 天气一天天燥热,一家人又急匆匆地开战,忘记将冷气开大点。她左右各摸一把苏爷和朝公子的肚皮,摸出一 手汗。 真服了这三只,房间这么闷热,居然没把他们烤醒,是算准了她会醒来伺候他们? 黄小善艰难地从老幺身下一点点抽出自己的身体,身上少了一座山,她的心气都顺了。 轻手轻脚跨过苏爷香艳的身体,忍不住停顿多看了一眼。在毛毯上站定,没走两步就倒霉催的被丢弃在月光 里、与她发生亲密关系的尼龙绳绊倒,双膝直接跪到毛毯上。 幸好地板上冬天的毛毯还没撤,不然在这样的月圆之夜,黄宅上空非响起一道悲情的“嗷——呜”不可。 黄小善捡起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尼龙绳,洞洞后怕地一缩,气得她手一扬,将尼龙绳抛到角落,站起来走去 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开大冷气。 满月月光的威力实在太猛,而且又正面照射这间屋子,有这个亮度驱邪都够了。 黄小善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又看床上三个风情万种的月光睡美人,她莞尔一笑,幸福感油然而生,轻脚走 到玻璃窗边。 拉上窗帘前忍不住往窗外左右多看了两眼凌晨两点多的黄宅,这一看,被她看出问题了,她发现对面别墅尾端 的泳池处亮着灯光。 她将眼睛贴到玻璃上眯眼细看,橘红色的亮光,不是月光,是灯光没错。 是忘记关了,还是遭贼了? 黄小善拿起平板,调出泳池处的监控,结果出现在画面上的居然是凌晨不睡觉、跑去泡月光浴的大科学家! 她又往窗外伸长脖子看看远处的亮光,后眼睛回到屏幕上,拉近监控镜头。 画面中的男人背对镜头,身体泡在水里,面颊趴在泳池沿上,脸颊下枕着手臂,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黄小善拉上窗帘遮住过分亮堂的月光,披了件丝袍,系好腰带,光脚走出房间,准备去叫大科学家回房睡觉。 她真是整不明白天才与凡人的分界线到底在哪里,阿横怎么行事古里古怪的。 夜深人静,池水又凉,就那么趴在泳池边上睡觉,人不慎滑进水里很容易溺亡的,泡芙这种死法可不适合阿 横。 黄小善由此想起在美国时的惊情一幕以及那股在水中的窒息感,她条件反射地翻白眼、吐舌头。 话说,回香港将近三个月,席婆娘倒一直没来骚扰她…… “呀!”她惊了一下,“呸呸呸!” 刚刚想的不是席琳,不是席琳,不是席琳! 担心好的不灵坏的灵,黄小善激动地念经,企图混淆各路神明的视听。 她“呸”时刚巧从阮颂房门走过,而微不足道的“呸”在静谧的凌晨也显得特别清晰。 阮颂平躺在床上,双眼锃光瓦亮地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他虽然长期失眠,但来黄宅后改善了不少,而且今晚 他也不是失眠,是被“吵”得睡不着…… 原来黄小善一家四口开战,波及了整栋别墅的有心人,造孽。 黑暗中从门外传来黄小善的声音,阮颂立马欣喜地掀被下床,快步走去开门,正好看见她迈进拐角的一截小腿 和光脚,他不假思索地尾随出去。 阿善是“做饿了”出来找吃的吗? 哈,等下他要突然跳出去吓她一跳,再拉她回房陪他睡觉,抱着她一定能一觉到天亮。 阮颂一路偷偷尾随黄小善一路期待着吓她后她露出见鬼似的呆傻表情,可惜等见到黄小善深夜出来私会的人后 反倒是他呆了。 他躲在角落里偷看他们亲昵的互动,攥紧拳头,心凉如水。 第39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急于熄灭体内窜起的大火,径直逃往别墅尾端的泳池,衣服脱也不脱地扎头跳进水里,从午夜一直泡到凌 晨。 他颓然地趴在泳池沿上,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化为一道迷茫地叹息。 这时脑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他转头赫然看见穿着丝袍、笔直朝他走来的黄小善。 近横的头随着黄小善的靠近逐渐抬高,直到她跪坐下来,勾起他的下巴,温柔说:“深夜泡月光浴,好雅兴, 怎么不叫上我?” 她,她是真人! 近横慢慢瞪大眼,扫开下巴上的手游离她一些,在水中转身背对她,“叫你做什么!我担心你一见到我就吓得 夺路而逃。”其实是他自己夺路而逃,但他却搬出前几日她在工作室吓晕的事情来颠倒是非。 身后传来衣服的落地声和入水声,他想都没想就要从水中撑起身体。 他不能跟她待在一个泳池里,今晚他状态不佳,容易被她的花言巧语蛊惑。 黄小善一见他有逃跑的迹象,娇叱道:“不许动!” 这三个字比定身咒还管用,近横将要跃水而出的身体果然移动不了分毫,只能泡在水里听耳后越来越清晰的划 水声。 从背后伸出两条手臂缠上他的腰畔,再来是两团浑圆压在他的后背上。她一丝不挂地抱他,就像躺在他们身下 一样的一丝不挂,而他泡了一个多小时池水才冷却的阴茎又抬头了,胸腔也一阵强过一阵的悸动。 到底,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轻而易举的就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自己! 她是不是瞧不起他,认为他不会把她怎么样! 近横深呼吸,吸进谧凉的夜风,可对缓解自己的心火也只是杯水车薪,他想他至少得吃一斤苦莲芯才能镇压这 股心火。 月光下的泳池中,两人抱在一起,黄小善的脸颊蹭了蹭近横的后背,娇软问:“阿横是因为我最近几天在躲你 才生气的吗?” 他要真生气了,她反而高兴了。至少说明阿横在乎她,他们之间并不是她单方面地强塞感情给他,他勉强地接 受,而是他也在对她释放感情。 近横稳了稳呼吸,说:“我真不明白你,只是几副死人的器官,怕就算了,还怕得晕倒,顺带连我也一起 怕……”他抿抿唇,“这么害怕的话,还是别要我的好,免得哪天被吓死了,我还得费劲再造一个你出来赔给他 们!” 该死的,天知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她今晚躺在床上任他们亵玩的迤逦片段。 黄小善忍不住笑了,听他这股埋怨的酸气,是生气没跑了。 她收紧手臂,重重抱他一下后放开,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扳了扳他的身体,“阿横,你转过身来,我们至少得 面对面说话呀。” 近横在水中的拳头紧了又松,做好面对她赤身裸体的思想准备后才转身,可真正看见泡在月光下的赤裸女人后 他的心神就完全溃不成军了。 这世界上能难倒他的1%的事情,一定都集中到她身上了。 黄小善从没有这么耐心又谨慎地对待一个男人,近横的神情虽然复杂,好在没出现反感的情绪。这给予她极大 的鼓励,放心地抚摸他的脸颊,“阿横,我知道你很不习惯我光溜溜的样子。但我喜欢你,而你既然会在乎我怕 你、躲你,说明你心里也不是一点没有我的,我们早晚要走到某个阶段,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摸摸小手的程度上。” 近横没有拿掉脸上的手,只是别过脸不说话,成为卸下所有铠甲的平凡男人,不再像冰一样坚硬。 黄小善猜是深夜的氛围弱化了他的防备,才变得特别好说话。 她试着在他的脖颈落下一吻,他虽然还是别着头,却很温顺,没有恼羞成怒。 黄小善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有股强烈的感觉,感觉他们女追男躲的关系会在这个月圆之夜有所突破。 于是趁热打铁,哄着他说:“阿横,你能不能低下头,我想亲亲你。我一直在反省自己上次的鲁莽,这次我先 问过你,你愿意才亲,你不愿意咱们以后再慢慢来。” 她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对他比对阮王储还小心翼翼,这反而显出两人之间的疏离,让近横很烦躁。 就你一个人在反省花房中的事情吗,我也在反省! 反省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你,让本来可以轻松相处的关系变得尴尬,你还老是表现出我一不高兴就会打你的 神情。 不用黄小善动嘴,近横自己低头吻了她,湿润的唇瓣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杂乱地捏揉厮磨。 他突然发动的攻击让黄小善的脑子空白了一阵子,她整个世界都被近横独特的、冰晶一般清凌的气味淹没。 她以为是今晚以一敌三太疲惫了,才做了这场美梦,可近横差劲的吻技将她的嘴巴吻得很痛,告诉她这不是 梦! 黄小善用舌尖顶开近横的双唇,他毫无一丝抵抗的意愿,顺从地张口接纳她伸进来的舌头,放任她的舌头在口 腔中活动,纠缠他的舌头,扫荡他的牙齿,甚至连他的唾液也吸得一干二净,他却因为不知道该不该吞下她的唾液 而彷徨。 他从未发现与她接吻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以前是他一直在抗拒,现在又是他不愿意与她分开了。 他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变来变去的,反倒是她一直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没有轻易地被他吓跑,只管耐 心地等待他态度的软化。 她等到了,他的态度的确有些软化了。 一定是月光太美,而他又心火太盛,才上了她的贼船。 黄小善的双手在他后背乱摸,但他身上的湿衣让摸起来的手感大打折扣。她同时觉得眼下的气氛相当不错,小 水泡着,小嘴亲着,再脱个小衣应该也不过分。阿横瞧着也很享受,如果因为她脱他衣服又打她巴掌的话,这可就 太说不过去了。 黄小善的手从近横的后腰不动声色地移向他的胸膛,还没脱之前就激动地手抖。 阿横今晚实在古怪,先是凌晨不睡觉在泳池泡水,现在又任她施为。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只认得一点,那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今晚顺利的话,他们的感情绝对连升三级不是问题。 为了给手上的动作打掩护,黄小善吻得更加卖力,把一嘴的功夫都用在调教这只小雏鸡上了。 但事情怎么可能跟她想得一样美,她刚扭开一粒纽扣,人就被近横无情地、毫不犹豫地、很麻溜地推开了,遭 遇到自开书以来的第一次滑铁卢。 近横愣愣的,没有生气却很反常。黄小善怕一着不慎,感情别说连升三级,连降三级都有可能,便也顾不上伤 自尊啥的,连忙喘着气解释:“阿横,我只是觉得你穿着衣服泡在水里会难受,才……我什么想法都没有,真的, 我……”她“我”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发誓”两个字。 说自己没有想法,骗个鬼,她不仅有想法,还很龌龊。 近横看出她又在担心惹他生气了,她错了,他没有生气,他只是有些难堪和难以启齿,不知道与她坦诚相见后 要怎么解释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可能解释了凭她的脑子大概也无法理解。 她前头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她说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摸摸小手的程度上,迟早要冲破某道壁垒, 经历正常男女关系都要经历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永远裹着衣服不给她看自己的身体,不给她碰自己身体的某处。 诚然,他今晚坚持不脱衣服的话,她为了照顾他的心情,肯定不会再碰他一片衣角。 可过了今晚呢? 而且他昧心自问,他难道就不想碰她吗? 不是的,他勃起的阴茎比他的理智更迫切地想要被她碰触。这根东西隔着玻璃窗就想飞进她的嘴里了,更别说 与她那么深入的亲吻后…… “你……”近横发声了,黄小善提了提嗓子眼儿,她是真的害怕事情又要被自己的鲁莽搅黄了,却听见他 说:“不会喜欢我的身体的。” 第39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黄小善闹不明白,且听起来还很灰心丧气,她便也跟着慎重起来。拇指压在他被吻红的 唇上揉了揉,后勾起他的下巴,问:“阿横,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大伤口留下的疤痕,才担心我会不喜欢?” 近横摇摇头,低头宽衣解带。 给她看吧,反正瞒不了多久。 黄小善见他先是脱了上衣,甩出水面,后连裤子、内裤也一并脱个精光,惊得她下巴快掉了。 这还是那个亲个手背就要骂她两句的阿横吗,他不会脑子进水了吧。 黄小善被挑起好奇心,在水中围绕近横的身体游一圈,别说伤疤,连颗痣都没有,皮肤很光滑白皙,肌肉也恰 到好处。 似乎,是有点不一样,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从背后缠上去,亲一亲近横的肩头再舔一舔,一手捏一颗他的乳头,开玩笑说:“阿横的身体这么棒,雌雄 同体我也喜欢。” 近横水中的阴茎因为乳头受到的刺激而鼓噪,他抓住一只胸口的手,引领它从胸口沿身体滑下去…… 当黄小善的指尖滑到他的肚脐眼时,她坏心地用指甲抠了一下,近横小腹收缩,“嗯”了一声,惹得她笑趴在 他的肩头上。 近横没空去恼她的恶作剧,抓紧她作怪的手往下,再往下…… 让她知道吧,她喜欢不喜欢,对他来说都是个解脱。 他再也不用每次洗澡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身体,就要苦恼一下如果哪天被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她觉得恶 心,不喜欢该怎么办。 肚脐眼仿佛是一条分水岭,黄小善的手越过这条分水岭就慢慢地感觉出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她也慢慢地笑不出 来了。 近横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饶是经验丰富如黄小善,也不禁目瞪口呆。 停留在阴茎上的手没有什么动作,近横抛开所有羞耻和难堪,铁了心似的开口说:“你,可以随便摸一摸,确 认清楚。” 一语点醒梦中人,黄小善握住他的阴茎不撒手,从背后游到前面,两只手一起挤到近横下体的方寸之地探索。 从阴茎摸到阴囊,从阴囊摸到臀沟底,手指钻进臀沟一路向上摸到他的后穴,指尖在穴口转一圈,最后从两片 臀瓣摸到大腿…… “阿横,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不,你的身体有很大的问题!”黄小善过度欣喜,有点语无伦次了。 下体被她这样乱摸,近横俯下头,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断断续续地喘息,一度喃喃地说不出话,隔一阵才控 制住水中乱动的手,几乎是从胸腔发出忍耐的声音:“别动了,求你,别动了……” 黄小善两只手一起握住近横与众不同的鸡巴,松松紧紧地捏揉,“阿横,你坐上去让我看清楚好不好?” 近横犹犹豫豫的,黄小善就在他胸口啄吻个不停,吻得他心头痒痒的,认命说:“那你先放开手。” 黄小善放手之前还不忘上下套弄了一下阴茎,快速捏了捏他的蛋蛋,近横闷哼一声,不满地瞪她,手臂往泳池 沿上一撑,一个湿淋淋的洁白屁股破水而出。 黄小善屏住呼吸,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三角地带,热烈的视线让近横无法忍耐,闭紧双腿。 黄小善游过去掰开他的双腿,人夹进去,宠溺地点点他的鼻尖,笑说:“阿横的宝贝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藏起 来?” 他是一只白虎,全身一根毛发都没有,非常光滑,毫无瑕疵。她一摸就知道不是刮的,否则不会这么光滑。 他的阴茎是一根真正的肉棒,一根阴毛都没有,棒身浅褐色,筋肉分明,龟头粉粉嫩嫩,两颗蛋蛋吊在棒底。 因为全身无毛,才显得身体特别白皙,难怪她在摸之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没有体毛啊。这种小事谁会 特别去在意,阿横估计觉得没有体毛对一个男人来说很娘、很没面子,才羞于启齿。 黄小善又抬起他的手臂看胳肢窝,果然也没有腋毛,两边都没有。 妈呀,她得了一只白虎,这是要爽死她的节奏啊! “阿横,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是天生的,我从出生就全身不长毛发。” 黄小善五指插入他浓密的湿发中,“可你有一头好看的黑发和眉毛。” “本来头发、眉毛也是没有的,小时候经常被外面的小孩笑,又看其他人都有,就我没有,我就关在屋子里不 愿意出去。后来我自己制造药水,生出头发,因为身体里的反正别人也看不见,我就没去管了。要是你不喜欢,觉 得很怪,药水的配方我还留着,我可以……嗯!” 黄小善一把握住水润坚硬的肉棒,成功让他闭嘴,舌尖再挑一下龟头,彻底让他打消干“蠢事”的念头。她从 龟头上抬眼笑看不知所措、涨红脸的男人,“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喜不喜欢。” 无需过多的言语,她贪婪地舔上龟头,一口含进嘴里,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龟头,连冠状肉沟也一并含进 嘴里,用力吸一下,直接将一截肉棒吸进嘴里。 近横是处男,耐力非常薄弱,黄小善吸一口就差点吸出他的精液,身体也很快沦陷在她高超的口技中。 大脑一片空白,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自己青筋凸起的阴茎摩擦她的红唇、进出她的小嘴,看着她的舌头舔遍整 根阴茎,舔弄阴囊的每个角落,手心握着阴茎旋转着上下抽动,越握越紧,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舒服地呻吟,受不了她的牙齿不停地刮擦龟头,阴茎猛力地跳动,终于在月光下、在她嘴里射出自己的初 精,量很多,小腹不停地收缩,怎么也射不完。 黄小善努力挤压喷精中的肉棒,让他释放干净。 射尽后,她从水中爬起来,让近横躺下来,将整个身体呈现给她看,她跪在他的身边虔诚地吻遍他的每寸肌 肤。 近横迷迷糊糊地看头顶的月亮,没有刻意忍耐,感觉到了就射精,有时射在她的手里,有时射在她的嘴里,有 时射在他自己的身体上。 阮颂跑回房,他气疯了,将床上的被褥、枕头,能扔的全部扔到地上。 好个李近横,白天冷冰冰、对阿善不假辞色,夜里就勾引她出去私会,拿自己怪异的身体对她发骚! 可恨,以为他天性薄凉,带他一起来香港既不会抢自己的风头又能利用阿善对他的好感为自己谋福利,没想到 被他喧宾夺主了! 因为阿善这里没有王宫那些狗杂种烦他,他住得太舒服了才一时疏忽了李近横。 跟我斗,跟我扮猪吃老虎,看我怎么反将你一军。 阮颂虚脱地瘫坐下来,撑着额头,睁眼到天亮。 第39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枕在近横的臂弯上,与他一同躺在地上看西斜的满月,不时亲吻他的眼角眉梢,用指尖在他的乳晕上画 圈,流连爱抚他的身体,像爱抚挖掘到的珍宝。 “嗯……黄小善,你停下来……”近横在性爱的云端下不来,一大股春水的浪潮拍打着他的胸口。 “你叫我什么!”黄小善翻身压在他身上,手往下一把掐住光滑软化的阴茎,黑亮的双眸一眨不眨地凝望近 横,仿佛下一秒就会掏空他的全部心思。 近横情急之下采取了最笨的法子,捂住她的眼睛,说:“你别看我,也别抓它,它射了好多次,已经没有东西 可以射给你了。” “阿横,我现在手里握着你的‘把柄’,”她不怀好意地撸动近横光滑的鸡巴,“你以后敢推开我,我就把你 的‘把柄’嚷嚷得尽人皆知。” 近横收回捂住她眼睛的手,看见她眼中的势在必得,别过脸,半晌才干涩地说:“无赖。” 黄小善就乐意被自己的男人骂无赖,“阿横,我舔你的时候还以为在舔一颗糖果,哪儿哪儿都是甜的。” 近横的心脏怦怦狂跳,他再怎么不懂情爱也听得出这厮在跟他甜言蜜语,却因为不晓得要怎么跟泼皮无赖瞎掰 扯,只得略过她的话,扶着她的腰坐起身,说:“回去吧,你跑出来的时间太久,万一他们出来寻你,看见我们这 样,我说不清。” “看见就看见,他们知道我对你的情谊,早先数落我多少回了,全被我扛了下来,眼下已经被我对你的痴心感 动,早同意我们的事了,不然我能如此猖狂?呃,我是说不然我能放手去追爱?” “什么痴心,信你才怪。”近横拿起一旁轻如羽毛的丝袍抖开披在她的肩头,很自然地为她穿衣,手下的动作 全无半分生疏感,等他留意到自己的举动时深感不可思议,似乎为她穿衣是从上辈子沿袭到这辈子的习惯。 虽然对她那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敬谢不敏,但一听说他们私下早已同意她追求他的事,近横的心弦依然没来由 的一松。 他最怕的就是她单方面见色起意、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就死活要得到他,到最后他们俩万事俱备,他们却不干 了,集体闹起来他肯定应付不好这种洒狗血的家务事。 毕竟过了今晚,他往后不高兴了要再想毒死他们,那他就得和他们同归于尽。 一家人嘛,就算死,也要死得整整齐齐。 呃…… 哼,谁跟他们是一家人! 一个个都是徒有其表的低能儿,改天给他们每人发一个魔方,在规定的时间里及格了才配当他的家人。 近横在心里打定主意,嘴上对黄小善说:“衣服湿了半条,你先将就着穿,回屋后就马上脱下来吧。” 为她穿衣时近横看见在她乳房最肥美之处有绳子勒痕,一颗一圈,他实在想不通绳子勒痕怎么会跑到乳房上。 想不通就说明近横对他未来的低能儿家人还不了解,他那颗聪明的脑瓜子又怎么会知道在宇宙空间中还有捆绑 术这种邪恶的闺房情趣。 建议他别老跟死人待在一起,空闲的时候也要找根绳子,多在哥哥们面前翻翻手花,让他们指导指导。 黄小善穿戴好,狗眼瞥见被近横扔在一旁的小裤裤,她双眼一亮,伸手去捡。 虽然湿淋淋的,却不妨碍她把玩。 可惜手指头才碰了点湿意,小裤裤就被主人抢先一步夺走,捏成一团藏在手心里,捏得紧了,水液从指缝往下 淌。 近横站起身背过手,双眸躲躲闪闪的,说:“走吧。” 因为确实在泳池耽误太多时间了,黄小善就暂且放过一次逗弄他的机会,搂着他的手臂,黏在他身上走路。 近横嫌她惺惺作态,停下来推了推她,说:“你好好走路,别靠这么近,我衣服都是湿的,被你一抱,我很难 受。” 此番大煞风景的话一出,黄小善顿觉自己的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故意抱他手臂抱得更紧些,让他难受去吧。 近横走到房门口后才摆脱缠在身上的牛皮糖,他一句多余的情话都没说,很干脆地拧开门把,进房,关门。 黄小善不干了,一脚顶着门板,不让他关门。 近横困惑地看她,问:“还有什么事?” 黄小善炸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我给你摘掉‘处男’标签,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跟我一拍两散,天下没有这么 便宜的事。” 近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给她上下其口了,不明白她还想要什么表示,而且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他的“处 男”标签准确来说还没有摘掉。 “你别闹了,快些回房休息吧。我明天七点整还要起来观察血细胞的分裂数量,拖到这个点睡,我明天的精神 肯定好不了,说不定还要自己给自己打一针提神剂,才有精神支撑一天的……嗯!” 黄小善听不下去了,跳起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个结结实实的响吻,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根棒槌,她无非就是想讨个睡前亲亲,他居然跟她扯什么血细胞分裂! 活该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身,这种“极品”真不是一般女人啃得下的,也就她不挑嘴。 直到看不见黄小善了,近横才关门脱掉一身湿衣服,站在镜子前将自己寸草不生的身体从脚看到头,又从头看 到脚,张开腿,认真看大腿内侧的红斑。 若没有这些她印在他身上的痕迹,天一亮,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做了场美梦。 他爬上床,用被单将全身裹起来,大腿夹着被单,看窗外西斜的满月,满月上都是她的脸,翻身闭上眼,脑子 里也都是她的脸…… 黄小善这趟夜探泳池的收获可谓盆满钵满,她其实可以强行留宿近横房间的,但她不贪多,她要留给近横充足 的时间整理思绪,慢慢适应他们迈入新纪元的关系。 这厮轻手轻脚钻回三夫的怀抱,自以为他们睡得很熟,她这趟偷香窃玉的满月之旅神不知鬼不觉。 后脑勺一沾枕头,她打个哈欠,困顿地闭上眼。 这时,一条粗壮的手臂缠上她的腰身,迫使她的后背撞向一堵铜墙铁壁,将她的瞌睡虫全都撞没了,黄小善心 中发出一道自求多福的狼嚎。 黑暗中响起苏拉性感低沉的睡音,“去泳池钓鱼,鱼儿上钩了没?” 黄小善虎躯一震,听拉拉这话,分明是睡醒发现她凭空消失,像她一样查看别墅的监控,最后在泳池处找到 她…… 不知道发现她凌晨不睡觉出去勾勾搭搭的时候有没有触动苏爷的虎须,她可从没在凌晨见识过拉拉的起床气。 “说话!”苏拉拔出胯间的刀刃,狠狠刺向她的臀缝,刀刃一下子镶嵌在里面。 吓得黄小善弯腰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我和阿横只是正式确立了关系,没真的干什么。” 黑暗中伸来一只手捏开她的嘴,一颗人头凑过去闻她的嘴,“没干什么,怎么一嘴男人精液的骚味。” 得,原来朝公子也和苏爷一样,闭目装睡,恭候黄小善猎艳归来。 黄小善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洞洞就闯进一根苏拉的中指,在洞里搅了搅,洞穴立马咬住入侵的异物。 “倒真的没干什么,稀奇,到嘴的鸡巴你也忍得住不让它捅一下试试粗细?” 黄小善的洞穴虽然泡过水,润润的,但有没有男人进过,洞穴的松紧度会有明显差别,苏拉用手指一捅便知。 朝公子的手臂同样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夹在苏拉与自己之间,鼻梁埋进她的颈窝里又吸又闻,“可满身都是男 人的味道。” 黄小善在黑暗中翻个白眼,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吓唬谁呢,“你们差不多得了,我和阿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谁 跟你们似的,一言不合就捅我。我不着急碰阿横,他甜丝丝的像糖果,我要将他含在嘴里慢慢舔,让他在我的嘴里 慢慢融化。” “他是糖果,那我们就是嚼没味儿的口香糖了,不但没味儿了,还越嚼越硬,只等着你将我们吐出来。”朝公 子下巴枕着她的香肩,说话的声音很迟缓,人处在半梦半醒间。 “口香糖?你朝大公子肚子里的墨水就只能想得出这种狗屁不通的比喻?”黄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见东西宫有任 何一个人响应她,直到听见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她才发现,马蛋,居然都睡着了,原来联合质问她只是个笑话,却 吓得她心惊胆颤,“喂,你们先把我放开再睡,别前后夹击我啊!” 第40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翌日,天光大亮,夜战四龙的黄小善睡得横七竖八,猛然闭着眼从床上坐起,抓抓肚皮,打个哈欠,睡眼朦胧 地看时间。 什么嘛,才十二点…… 不对! 已经十二点了! 死了,死了,我旷课了! 黄小善慌里慌张滚下床,胡乱往身上套衣服,踩着拖鞋冲出门,跌跌撞撞跑到饭厅,气急败坏地大吼:“你们 怎么不叫我起床,我旷课了!” 桌上五个男人坐得整整齐齐,听见她的狮子吼,脑袋齐刷刷地向她集中,不到几秒又一哄而散,拿筷子的拿筷 子,夹菜的夹菜,盛汤的盛汤。 黄小善只有在这种时候看他们最面目可憎,居然没有一个人紧张她的学业,哪怕是假装一下也没有,没有一个 人! 一个个就知道吃! 要不怎么说男人再多也没法跟亲妈比,你们的岳母要还活着,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是呀,黄妈妈要还活着,知道你凌晨两点多还外出泡男人,生活如此糜烂,肯定会被气得死过去。 近横对邋里邋遢的黄小善简直不敢恭维,夜里还好好的,“哄骗”他感情的时候嘴皮子跟开了挂似的,怎么白 天就成鬼了。 大家一起凌晨回的房,怎么有人能早上七点准时起床,有人却一觉睡到吃午饭,饭点还掐得奇准无比。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样被越拉越大的! 黄小善一眼就逮住昨晚刚跟她定情、隔天就对她满脸嫌弃的小白虎,要知道比言语挤兑更恶毒的就是无声的羞 辱。 桌上的饭菜在冒烟,户外小风一吹,那个香味比无声的羞辱还恶毒三分。 她揉揉肚皮,大吼大叫的气势一下子去了一半,没骨气地入座,徒手去捏盘中的炸物,被朝公子拿筷子抽了下 手背,不是做做样子,是真抽,黄小善手背的细皮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一条红痕。 她痛吸一口气,炸物掉回盘子里,捂着手背,幽怨地望向打人者朝公子。 阿逆有点不对劲儿,一定是在介意她与阿横定情的事。 不过可以理解,阿逆如果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个结果,那他就不是阿逆了。 朝公子话里带刺地说:“看我做什么,你应该看看你自己,回去把自己收拾得像个人后再出来吃饭。” 一出场就大呼小叫、威风凛凛的黄小善被朝公子轻巧地赶回去洗漱,片刻后再人模狗样地返场,并且坐到新晋 宠臣的旁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又空手往家里套回一匹白狼,不,空手套白虎。 别说,还真有一个不知道。 伊米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往自己身边扯,两颗蓝汪汪的眼珠子警告地注视近横,冲黄小善卖乖说:“黄鳝,坐过 来喂我。” 近横恶寒,垂眸忽视伊米不善的视线。他手指痒痒,特别想给第四开个颅,观察他的脑结构。 这个小小年纪的男人爱美爱财爱撒娇,还杀人不眨眼。 好几次他深夜从工作室出来,都碰见他穿一身黑、提枪大摇大摆地横行在别墅内,一身人血的血腥气,行走在 黑夜里,像个冷酷嗜血的勾魂死神。 怎么一到白天吃个饭还要人喂,宛如一个智障。 这家人能出一个白天黑夜都正常的人类吗? 能啊,不就是你了。 黄小善不敢明着拒绝老幺,赶紧将风险往朝公子处分散,问:“阿逆,你难道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说什么?” “说今天是星期天,说我没有旷课啊。” 朝公子恍然大悟,放下筷子,撑着下巴,说:“黄小姐,很遗憾地告诉你,今天是周四,你的确是睡过头旷课 了,而且旷的还是我的课。你班里的好朋友还想假装你的声音帮你点名,可惜被大义灭亲的我出声训斥了,我还在 点名册上旷课那栏用红笔给你打了个大勾勾,现在班里估计正谣传你惨遭豪门抛弃的八卦呢。” 黄小善听傻了,喃喃的,半天放不出一个屁,还是老幺幸灾乐祸的嗤笑声将她点醒。她扫一圈桌上众男,无不 抿嘴笑看她出洋相,把她这顿臊的,拿起筷子戳着朝公子的鼻孔,愤愤说:“你好毒!” 你们看看这个死男人是怎么陷害她的,阿横对她不假以辞色的时候他装得多么大度,还口口声声同意她追求阿 横,其实心里肯定认为阿横看不上她。现在阿横跟她定情了,他就换了副面孔! “毒吗?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喽。” “我怎么对你,你说说我怎么对你,我还不够疼你啊。” “疼我会半夜从我怀里爬起来出去‘吃宵夜’,你胃口有那么大吗。” 被点名的李宵夜面红耳赤,低头不吭声,他到什么时候都不会习惯其他男人明目张胆地拿他来争风吃醋。 黄小善在桌下摸上近横的手,他低垂的目光闪了闪,慢慢的,由黄小善单方面倒贴,变成近横与她十指紧扣。 不知内情的老幺一听朝公子提她半夜爬起来“吃宵夜”就感觉事有蹊跷,再比照黄李二人暧昧的氛围,她吃什 么“宵夜”自不言而喻。 老幺拿起自己的碗,气咻咻地踢翻椅子坐到黄小善身边,重重将碗磕在桌上,尖锐地说:“喂我!” 阮颂被暴走的老幺撞了下胳膊,手中的汤匙掉到地上,他弯腰去捡时看见黄李在桌下纠缠的双手。 他心口猛力一抽,若无其事地捡起汤匙,挺起身体后一阵突发的眩晕袭来,身体自下而上蹿起一股寒气。 黄小善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撇下近横和老幺,坐过去捂住他一只手,发现很冰凉,再细看他的脸色,借一句 道家的话来形容就是“印堂发黑”。 她又探了探阮颂额头的温度,同样冰凉,着急地问:“阮阮,你怎么浑身发凉,是不是夜里睡觉没盖被子,着 凉了?”说罢看向王储的御医。 “他……” “我也不大清楚,早上起来就莫名得了风寒,大概是夜里热,我开窗睡觉,吹了一宿海风隔天就着凉了。”阮 颂让近横没有开口的机会,但黄小善仍然向近横投去询问的目光。 近横的目光从黄小善捂着阮颂的手一路往上看向她关切的脸,冷漠地说:“早上我给他量过体温,是有点儿风 寒,问题不大,不必刻意吃药,注意保暖即可。” 早上他敲开阮王储的房门,看见阿庆在铺床,阮王储则撑着头、死气沉沉地坐在一旁,窗户也的确是开着的, 纵然有清爽的晨风吹进来,近横也嗅出屋内阴暗的气氛。 不过他撞见这对主仆阴阳怪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没有看出他们反常的原因出在自己身上。 近横给阮颂做基础检查时查出他身体有异,问了他几句,通通由阿庆代答,本人却一个字都不吐。 他虽然给阮颂治病有小一年的时间,但他们的关系并不亲密,外加他因为昨晚睡眠不足,导致肝火虚旺,眼下 见病人不配合他还摆谱,顿时冷冷地嘱咐阿庆几句,提起药箱就走人,没有看见阮颂投注在他后背上妒恨的眼神。 伊米自己拿起刀叉切盘中的食物,没礼貌地啧一声,嫌弃说:“大热气得风寒,病秧子转世。” 阮颂脸色一变,黄小善马上骂回去:“你个小老外懂什么叫转世,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伊米拿餐刀指着她说:“我什么东西不懂!我看你没准就是只老王八转世,上辈子被人宰了炖成十全大补 汤。” “哟嗬,你还来劲儿了……”黄小善挽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冲伊米摇晃,“来,你来咬一口,看补不 补,补的话我改天就割下二两肉炖给阮阮吃。” “这是你说的!”伊米双目喷火,磨牙霍霍。 “是我说的,来呀,你来咬呀。不敢咬你就是小狗,咬了你更是小狗。”她将自己一截手臂在老幺喷火的眼皮 子底下舞得飞起,不断刺激老幺火爆的脾气,特别贱。 伊米扔掉刀叉,“好,我马上就咬死你,让你下辈子投胎去当狗!” 黄小善成功引爆炸弹,连忙跑到苏爷背后寻求庇佑,“拉拉,保护我,否则我一死,你们全都得成鳏夫。” 苏爷近期频繁为集团内部的不合而劳心伤神,回来又要面对这不争气的一大家子,他的肝火也很旺盛! “够了,全他妈给我闭嘴,改天我命人在屋外空地上盖座戏台,让你们尽情窝里斗去。”他一把掐住黄小善的 后颈,气得恨不得掐断,“祸害,别的本事没有,太岁头上耍横你最行。” 黄小善习以为常地反过去搂苏爷,给他老大倒酒,揉肩捶背,忙碌的间隙还不忘牛逼哄哄地冲老幺翘起下巴, 特拿自己当根葱。 第40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喧闹的午饭落下帷幕,黄小善陪阮颂回房。 近横与他们同路,若即若离地跟随其后,打量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偶尔黄小善回头与他说话,他的视线立马 放平,等黄小善不看他了,他的视线就又不受控制地下垂。 阮王储只是得了点风寒,用得着这么关怀备至吗! 黄小善将人送到门口,阮颂没有放开她手的意思,她心领神会,两人一起进屋。 近横站在门口,对她说:“你等下来我屋里一趟。” 黄小善正扶着阮颂慢慢坐下来,抬头问:什么事?” 近横看见黄小善放在阮颂身上的手就碍眼,没好气地说:“让你来你就来。” 黄小善傻不拉几地“哦”了一声,见近横要走,赶紧喊住他,“阿横,你不给阮阮再看看身体?” 近横返身,“看什么,午睡盖暖和点,出出汗,晚上就好了。” “嘿,我傻了,走吧,走吧。”黄小善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近横心想:走就走,没人说你不傻,昨晚刚“骗过”我,隔天就钻阮王储的房间,是爱照顾他,还是爱照顾病 人!想也知道是后者。也对,你本来请回家住的人就是他,我只是个顺带的拖油瓶。 黄小善整理好被褥,扶起阮颂躺下,再用被褥将他盖得严严实实,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仿佛又回到从前照顾病 西施黄妈妈的时候。 虽然黄小善起初是被阮颂凄美的皮囊吸引,但慢慢接触后她越来越将体弱多病的阮颂跟病逝的黄妈妈重叠在一 起,将阮颂当成黄妈妈的化身,将体内对亲妈没有宣泄完的情感移驾到阮颂身上,阮颂眉头皱一下或者咳嗽一声, 她就忙前忙后地瞎紧张。 她自己当局者迷,却被敏锐的阮颂注意这点。 “阮阮,热的话你也别掀开被子,捂出汗后风寒就好了,头也不会难受了。”黄小善坐在床边,拨弄他的刘 海,“阿横没给你吃药,应该是考虑到你每天已经有固定在服用调理身体的汤药,所以能少吃其他药就少吃,所谓 是药三分毒。” 这厮自持懂点病理,就敢揣摩大科学家的心理。 阮颂一把将黄小善拉倒、压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抱住她,像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浮木那样紧紧地抱住她。 黄小善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一惊一乍地着急从他身上起来,而是顺从他的心思,乖乖压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 淡淡的药香,手心在他身上轻轻地拍打。 她理解长期与病魔抗争的病人心里所承受的非同一般的压力,更别说阮阮的压力不止来自身体,还来自他所处 地位带来的纷纷扰扰。 身上的重量让阮颂心神安定,抱到他心满意足了才虚弱地说:“阿善,你进被子里陪我躺一会儿。” 黄小善二话不说钻进去,脸颊靠在他肩头上。 室外大太阳,室内也没开冷气,黄小善闷在被子里片刻身体就发热了,然而阮颂的身体却还是温凉温凉的,给 黄小善心疼的呀,抱住他,用自己热情的体温给他暖身子。 黄鼠狼,你可真热情。 阮颂用下巴磨蹭她的发顶,“阿善,你这里特别好,我特别喜欢这里,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吃饭,比我一个人在 空旷的王宫里吃饭香多了。” “哪里热闹了,我都快烦死他们了。你喜欢就多住些日子,房子就建在这里,也不会长脚跑了,你病好后想来 就随时来住。” 她无心的言语听在阮颂耳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住得太舒服,就把什么都给忘了,忘了他住在这里是有期限的, 更忘了李近横对他造成的威胁。 “如果病好了就得离开这里,那我永远不想病好了。” “说什么傻话,有阿横在,保你能活到一百岁。” “他会让我活到一百岁?” 阮颂的语气带有明显的讽刺,黄小善有心想为近横解释两句,转念一想,可能是风寒让阮阮很难受,才不由自 主地生起医生的气。 “阮阮,别说话了,乖乖睡觉。” “我不睡,我一睡着你就走了,你要去李医那里。” “好呀,那咱们比比谁能坚持不睡着。” 这还用比?肯定是黄小善赢了。 阮颂心里再恨,他也是真的难受,头晕,四肢发冷,黄小善往他身旁一躺,暖洋洋的体温烘得他极舒服,很快 便传出微弱均匀的呼吸声。 黄小善从他肩头抬眸,手在他面上晃了晃,自以为他睡熟了,轻手轻脚地下床,退出屋外。 身体出汗,她拎起衣服边扇边钻进近横的屋子,“阿横,我来了。” 近横正背对她坐在窗前翻书,听见声音扭头瞧了瞧她,又若无其事地回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完全没有因为跟黄 小善定情了就对她另眼相待,这在黄家男人里算是独树一帜的了。 黄小善暗中撇撇嘴,阮阮把她当香馍馍,这位看她就跟看臭豆腐似的。 她甩着脸倒进沙发里,操一口小混混式的拖拉口音问:“叫我来什么事?我也很忙的。” 近横问:“你下午有课?” “有——”她尾音拉得很长,态度吊儿郎当的,很散漫。 “有课啊,那动作得快点了,你坐好,把衣服脱了。” 黄小善马上端正态度,积极地脱衣服,“阿横,大白天的,不好吧。” 近横取来一管药膏,见黄小善还客气的在身上留了件胸罩,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把这件也脱了,将乳房露 出来。” 黄小善血液往脑门冲,“羞羞答答”地反手解开胸罩的后扣,“阿横,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以前是我看错你 了。” 她差点忘记阿横是外冷内热的闷骚型,表面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内心是脱缰的野狗。 第40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坐过去,黄小善双目冒淫光,兴奋得像只不停冲他摇尾巴讨骨头吃的小狗,他哭笑不得,弹了下她的额 头,“脑子尽装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是要给你胸脯上的绳子勒痕涂药膏,让它快点好。” “哈?”黄小善低头看胸脯,再看满脸纯真的近横,尴尬地拿衣服盖住胸脯,打着哈哈说:“阿横,这么点小 事,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回去抹抹就好了。” 近横从她手中抽出衣服放到一旁,“你一定涂得不仔细,我给你涂,以后你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都由我给你涂 药膏。”他拧开盖子,抠一点乳白色的药膏抹在手背上,用指腹在药膏上打圈,磨出热度。 黄小善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勾起近横的下巴,亲一口,挺起胸脯,特别自豪地说:“上吧。” 近横心无旁骛,也被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字挑逗了一下,再看黄小善大刺刺袒露的一对白面馒头,脑中的杂念就 多了。 她双乳的弧形很好看,尖端两圈粉红色的乳晕环绕着两粒乳头,乳头中间微微塌陷着一点小小的乳孔。 回想昨晚从乳孔中射出的母乳,近横似乎闻到从乳孔中飘出的奶香,细细一闻,又只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不 对,还有一股药味,她一定抱阮王储了! 这下白面馒头在近横眼中的美感顿消,他拉长脸,指腹沾一点磨匀的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乳房的绳子勒痕上, 没好气地说:“你是怎么弄的,这种地方也能留下痕迹。” “哈哈哈,是啊,是怎么弄的呢?我也,我也……反正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呢。”黄小善一语带过。 近横看她装疯卖傻的,也懒得去深入追问,反正她看着就不像是那种有勇气自残的人,八成是他们在床上硬给 她弄上去的! 脑瓜子聪明的人,真相仿佛就在他们眼前。 近横很快涂好药膏,顺便给她身体别处的痕迹也一并涂了药膏,然后心随意动地托起沉甸甸的乳房,撩了撩乳 头。 黄小善弓腰咯咯笑,近横忍不住对她说:“你,改天把那个让你产乳的药拿过来,我要看看长期服用对你的身 体有没有坏处。” 黄小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瞬间想通近横深夜跑到泳池泡水的古怪行为是为哪般。 近横也知道自己这么对她说等于在间接承认自己昨晚当老鼠偷看人家行房事,这下要遭她调笑了。 要不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又何至于自己拆自己的台! 他放开黄小善的胸脯,别过脸躲她,下巴随即又被勾转回去,听见她说:“阿横,看见了怎么不进去?” 近横想拿开下巴的手,被她一瞪,只好不情不愿地作罢,嘀咕说:“那是你们的场子,我一个外人进去做什 么。”跟着又摆出医学专家的派头,教育她说:“你别自持自己年轻体力好,就夜夜几个男人、几个男人的行房, 这种事要适度。” “好呀,既然李医生这么为我的身体着想,那我以后就把这种事都适度到你身上。” 近横明知她在说笑,依然急急说:“不要!” “哦吼,原来李医生是个两面派,让我对别人适度,对自己就不要。” 近横的私心被点破,有口莫辩,坚定地拿掉下巴上的手,背过身闷闷不乐地说:“就算我偏袒自己又如何,对 他们有构成一丁点威胁吗,你我之间真正算起来还是清白的。你不要我,我也没硬去要你,说我是两面派也得等我 们真正行房了才算数。” 黄小善从后欺近他耳边,调侃说:“大宝贝儿就这么想和我做那件事?医生也好‘此道’啊。” 近横被她一声“大宝贝儿”叫红了脸,推开她的狗头,越发讨厌这个人了,“我叫李近横,不叫大宝贝儿,我 也不好‘此道’。” 黄小善怎么看近横怎么喜欢,他就是这么可爱,她才舍不得“吃”他,就想放在嘴里慢慢含。 这个黄小善,一肚子坏水。 她抬起屁股坐到近横腿心,搂住他的脖颈压下他的头,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吸吮,像对自己的大宝贝儿一样珍 爱。 近横积累了些昨晚的经验,这次不仅知道这种时候手臂要抱住她,也懂得舌头要配合她的舌头扭动。 浓烈的鼻息互相吹打,他们动情地湿吻,近横的思维好像被她水润润的双唇吸走,什么也想不了,只能全身心 地感受她的美好。 这种感觉很真实,很甜蜜,他们也彻底走出初吻的巴掌阴影。 一番唇齿间的忘情蹉跎,等四片唇瓣吻到麻木,两人才给彼此留出一丝喘息的空间。 黄小善摸上近横的脸颊,苦恼地叹息,“原来真有这么老实的男人,亲的时候手一点都不碰我。”她抓起男人 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胸脯上,“亲的时候也可以摸摸我的,大宝贝儿。” 近横小心地爱抚胀鼓鼓的酥乳,垂眸敛去眼中的暗色,“涂的药膏还没吸收,我不好碰的……哼,你可真懂这些 事。” 黄小善抬起他的下巴,“你害羞的时候就喜欢躲着我说话,记住以后眼睛要永远看着我,不许对我隐藏你的情 绪。” 近横看见她眼中有两个小小的自己,若有所思,半晌后小声且迟疑地说:“我,到现在还是不能认同你一心多 用,但既然你能接受身体怪异的我,我便也试着接受他们,努力和他们相处。” 黄小善挑了下他的鼻梁,“你啊,说话一点都不懂得遮掩,就不怕我听了你的实话后勃然大怒,骂你不知好 歹,然后一脚把你踹了。” 近横笑了,冰封万年的俊脸笑了,在黄小善猝不及防的时候,“呵,你喜欢我,不会踹开我的,我知道。” 黄小善看呆了,没记错的话,这是阿横第一次笑给她看,而且依他的性格,估计也只有笑给她看了。 近横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蠢事,窘迫地收平嘴角,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自己也没像蠢蛋一样对她傻笑 过。 “别收呀,再多笑笑,我喜欢看你笑。”黄小善捏住他两边的脸皮,往外拉扯。 近横挣脱她的手,顾左右而言他,“你还不穿上衣服去上学,一把年纪了才刚上大一,我13岁的时候博士都拿 几个了。” “我窝囊没关系,我们家大宝贝儿厉害就行了!”黄小善去挠他的腰窝,近横憋得辛苦,脸皮差点崩塌,两人 跌倒在沙发上滚做一团。 阮颂从门框后收回眼,在墙面上留下三道指甲刮痕,拖着单薄的病体走回房。 第40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走进浴室,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接了一缸冷水,果断地跨进去躺倒。冷水慢慢淹没他的身体,冰冷的水仿佛凌 迟的刀刃,他不仅肉体冷,心窝更冷。 他安祥地闭上眼,约莫一个小时后就意识模糊,头一歪,失去知觉。 傍晚时分,海风轻拂,妖娆的夕阳余晖映红了大半座黄宅。 阿庆外出办事归来,敲响阮颂的房门,准备跟他报告事情的进展。 房内无人响应,他再敲一次,依然无人响应。 阿庆心头倏得一紧,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急促地连续敲打房门,“王下,您交代我的事办好了。王下,我直 接进去了。” 他拧开门直奔阮颂就寝的内间,看见被褥凌乱,床上无人,浴室亮着灯,人应该十有八九就在里面了。 阿庆紧绷的神经没有半分松懈,反而心口生凉。 一走近浴室,他就从不大的门缝看见一条纤细的手臂了无生趣地垂在浴缸外,整个人顿时毛骨悚然。 赶紧推开门,惊见阮颂晕倒在盛满水的浴缸里,面如死灰,唇如白蜡,感觉不到一丝一毫活人的生气。 阿庆的胸口有惊涛骇浪在拍打,冲过去从水中抱出阮颂。 他身体轻得可怕,没有一点体温。 阿庆顾不上其他,将人抱到床上,除去湿衣服,看见阮颂全身的皮肤都被水泡白且浮肿,他焦急地呼唤昏迷中 的人,但怎么可能叫得醒。 也许王下不是晕迷,也许是…… 惊慌恐惧让阿庆没有断掉的右臂肌肉抽搐个不停,他趴在阮颂单薄的胸口上,听见他还有点微弱的跳动,混沌 的脑子才恢复一丝清明。 给阮颂盖好被褥后奔向隔壁,没有敲门就直接闯进去,没找到近横,又马不停蹄地飞奔去他的工作室。 外出采购回来的小忠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跑动声,还来不及回头,肩头就挨了阿庆的铁臂一记碰撞,手上满满 当当的购物袋掉下来,瓜果蔬菜、瓶瓶罐罐滚了一地,肩头还差点被撞得骨裂,那叫一个钻心的疼。 小忠揉揉肩头,不明就里地看向阿庆奔跑的背影,将另一只手提的购物袋靠墙边放好,挥舞手臂上下扭扭被撞 的肩头后蹲身去捡散落一地的东西,边捡边在心里念叨:撞了人连句道歉也没有,借宿又不是定居,好歹对主人家 的家仆客气点,黄小姐还喊我一声“哥”呢,而且你们的三餐也全是我做的。那位阮先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弱得风一吹就能倒似的,脸倒是顶好的。可过日子怎么能只看脸,过日子还是得找我小忠哥这种精打细算的经济适 用男才好…… 小忠真相了,庸俗的黄小善就是看脸选男人,才每天活在水深火热里。 小忠正捡着东西,头顶压下一片阴影,他抬头就看见阿庆宛如钟馗一般凶悍的脸,因为心里碎碎念了人家几 句,他心虚又磕巴地问:“干,干吗?” “麻烦忠管家帮忙煮点暖身的汤水,端到阮先生的房间。” 小忠没在意阿庆急促的语速,仅“忠管家”三字就听得他大为服贴,挺直腰杆说:“好的,具体要什么汤,鸡 汤可以吗?咦,人呢?” 阿庆奔去近横的工作室,二话不说将正在忙活的人拉去阮颂房间。 近横到后只看一眼阮颂苍白浮肿的身体,就知道具体出了什么幺蛾子,他被气得够呛。 简直可恶,想死直接拿刀片往手腕上割一刀,何必浪费时间去泡水。 我费心研制的药给这种不爱惜自己性命的人喝真是浪费,还好意思催我快点医好自己的身体。我好不容易帮你 恢复的那点生命力,都不够让你拿去挥霍用以换取某人的怜惜。 哼,来这里养病? 我看你是把这里当你西黎的王宫,肆意搞风搞雨。 你搞这么一出,够拴住某人十天半个月了。 另一边,在学校上课的黄小善还不知道家里有尊祖宗为争一口气,差点自己把自己搞死。随着下午她和朝老师 手牵手出现在校园里,关于她豪门梦碎的绯闻也就不攻自破了,换成朝老师神勇无匹、小娇妻吃不消在床上修养半 日,诸如此类的口水八卦。 她承认,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大学生谣传的绯闻大部分符合实际情况,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替她被男朋友记旷 课伸一下冤! 难怪各个一把年纪了才上大一,哼,我们家大宝贝儿13岁就拿几个博士了。 黄小善,你的脸真大。 黄小善下课后和神勇无匹的朝老师手牵手回家,从老幺的闲言碎语中得知阮颂因为泡冷水差点嗝屁的噩耗。 估计谁听到也没有她听到这个消息来得惊异,因为中午阮颂是在她的陪伴下入睡,怎么她上了两节课回来,形 势就变成阮颂差点没命了! 近横刚为任性的阮颂忙活完,正抱胸坐在椅上沉思,一脸严肃,阮颂躺在床上还没醒,手背上扎着针在挂点 滴。 黄小善带着一肚子疑问和担忧从外面飞奔进来,匆匆与近横对视一眼,不管不顾地踢掉鞋子,爬到床上跪在阮 颂身边,抓起一只手焐在自己的脸颊上,“阿庆,这是怎么了?我中午明明看着他睡着了才出门的,这是怎么 了!” 阿庆绷着脸不响,今晨他敲门进来,看见一地狼藉,王下坐在地上,头趴在床上,随后才得知王下因生李医的 气而一夜未眠。 王下在他收拾狼藉时突然出声让他去外面花重金另外找个医生备用,说什么他有预感李医给他看不了多久身体 了。 他很了解王下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的脾性,而且脑子转不过来弯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没想到等他办事回来,真的被他看见惊魂一幕,吓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差点跟着晕过去。 黄癞子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她怎么不摸着良心问问自己。 从天亮到天黑,阮颂一直没清醒,点滴也挂完了,近横冷冷抛下一句“他想醒的时候自然会醒”后走人了。 阮颂昏迷期间黄家三夫也先后过来问候,老幺勉为其难地瞟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阮颂,又瘦弱又惨淡,像 个半死人,真晦气,更晦气的是某人还长伴在他左右。 他要拖走黄小善,黄小善不肯,他就在昏迷的阮颂床前大声嚷嚷,阿庆气他打扰主子休息,语气不善地请他出 去。 老幺释放杀手的戾气,要同他比一比谁更“不善”,正好阿庆也因为主子一直昏迷不醒,心头的忧虑积压了厚 厚的一层,特别想找个人干一架发泄。 而且,这个挑衅他的杀手还老是给他家主子气受! 老幺和阿庆风风火火地出门“切磋”去了,屋子顿时安静下来,黄小善也懒得理他们。 阿庆虽说是个残疾人,但想也知道,阮阮那么依仗他,给他安装的机械手臂会是凡品吗。 让阿庆替她教训教训小鸡巴也好,最好在被他当成命根子的脸上送两圈熊猫眼,让他躲在屋里一个星期不敢出 来见人! 黄小善在阮颂醒来之前死活不肯走开,朝公子给她端来晚餐,陪她坐了一会儿才走。 她食不知味,吃得不多。 阮颂躺在床上,脸色好生凄惨,黄小善想起亲妈去世的前一天晚上,情况跟今天差不多,也是白天笑嘻嘻,晚 上惨兮兮。 她又爬上床钻进被褥,和他躺在一起,心里埋怨他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给她听,干吗非要虐待自己的身体。 我每天都嫌自己活不够,你是嫌自己活够了。 黄小善眼眶发涩,鼻头发酸,眨眨眼,从眼缝里眨出眼泪。 她搂着阮颂睡着了,却也没睡多踏实,迷迷糊糊中脸上传来阵阵瘙痒,她挠了又挠,瘙痒不但不退还愈演愈 烈,迫使她睁开眼。 一颗脑袋悬在她的脸颊上方,她不确定地问:“阮阮?” “阿善,你醒了。”阮颂脸上有疲态,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虚弱的弧度,在她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他的唇瓣落在鼻尖上干干的、凉凉的,黄小善彻底清醒,跟她一起清醒的还有她的怒火,“什么叫‘你醒 了’,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我中午从这张床下去前你还睡得很香,下午放学回来你就剩半条命了,把我吓个半 死!你干脆也带走我半条命算了!”她嘴上喷火,手上轻轻搂住阮颂的双肩,慢慢扶他靠在床头。 第40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被她骂笑了,随后断断续续说了一大段话,“阿善,我也想醒过来,但我被困住了。那个地方有很多门, 我一道道地打开,一次次的失望,每道门后都没有你。直到我听见有一道门后传出你的笑声,我高兴地打开,却看 见你待在李近横怀里笑得很开心,我叫你你也不应,我只好失望地关上门,坐在门口的地上等他走后我再进去;这 时我又听见你的笑声从另一道门后传出,我高兴地去开那道门,结果这次变成你待在苏拉怀里……我寻着你的笑声 打开每道门,没有一道门后你是一个人的,没有一道门后有我的位置……我一直坐在地上等他们走,可他们轮流霸 占你,不肯走……”他说到激动处,脸微微涨红,停下来喘气。 黄小善连忙倒一杯备在一旁的热水,送到他唇边,手抚摸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慢点说,那群人平日就与你 不对付,没想到在梦里还欺负你,太坏了。” 三夫躺着也中枪,阮颂不醒,怪他们咯。 “后来呢,你怎么又醒了?”黄小善追问,她的好奇心生得很不是时候。 “后来我生你的气,干脆不等了,随便打开一道门进去。一道白光射进眼中,睁眼便看见你睡在我身边,就好 像你今天一直睡在我身边、中午没有趁我睡着偷偷跑去李近横那里一样。” 黄小善只要没白在男人堆里鬼混,就应该听得出阮颂虚弱的话里透露的玄机,就应该能从他的话里联想得到中 午她和近横在隔壁的嬉闹声吵醒阮颂,而且他还下床去偷看他们了。 阮阮一定是因为在自己生病的时候看见她和阿横有说有笑,心里存了气,却得不到宣泄,所以就拿虐待自己来 解气。 黄小善惭愧地低头认错,“阮阮,对不起,我中午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说罢又抬头好声好气又不失严厉地 说:“但以后你不高兴、不痛快,可以摔东西,可以打阿庆,可以打我,就是不许虐待自己的身体,本来身体就比 别人弱一些,你还往死里糟蹋。” 瞧黄小善紧张到说话时的嗓门都大了,真被近横说中了。 阮颂狠心拿自己的性命在空中走一次钢丝,就能在短时间内霸占黄小善全部的注意力。 所谓高风险必然带来高利润,只要他狠得下心,而他又一向对自己比对别人狠。 按说黄小善撇下所有男人守在他身边等他清醒,而且还很紧张他,换做以前,阮颂也该满足了,但近横的后来 居上让他很不痛快。 其他男人比他早认识阿善,他无话可说,但李近横凭什么排在他前面! 阿善耳根子软,总会轻易被其他人影响,进而分散掉对他的疼爱,看来是时候跟阿善说些可以让她提心吊胆的 事情了。 让一个人爱上自己有什么难的,难的是让她对自己又爱又怕。 因为阮颂苏醒,黄小善像个陀螺似的忙得团团转,先端水给他擦脸,后掏出手机准备给阿庆打电话,让他端些 稀粥过来给阮颂垫垫胃。 阮颂按下她握手机的手,“阿善,别叫阿庆,我不饿,我只想跟你单独待在一起,阿庆一来就赶不走了。” 可怜的阿庆,忠心不二,却惨遭主子嫌弃。 “那好吧,但不饿也要多喝点水。”黄小善干脆把热水倒在碗里,坐在床边拿勺子一勺一勺喂他。 阮颂喝水时不看水,光看她的脸,很复杂地看,目光中囊括了太多令黄小善不解的色彩,让她很不自 在,“额,阮阮,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阿善,”阮颂当真有话要说,“你还记得我们在美国森美兰华酒店的珠宝拍卖会偶遇这件事吗?” 黄小善边喂他喝水边轻快地说:“记得呀,我们拼房参加拍卖会,当时我怕你不能接受我和他们几个的关系, 还骗你说他们都是我的表哥,可逗死我了,我也真够傻逼的。” “那你记得我当天一直在咳嗽吗?” “记得的。是不是美国冬天的天气太冷,你不适应才中招感冒了。” 阮颂看进她漆黑的双眼深处,说:“是很冷,尤其是夜里酒店39层观景台的室外特别冷,室内就暖和多了。” 黄小善的脑中被投下一颗炸弹,炸得她的脑袋嗡嗡响。 她手中的勺子掉进碗里,溅出几滴热水到阮颂脸上,阮颂没去管,耐心等她消化这个晴天霹雳。 “阮阮,我,我……对不起,对不起……”黄小善不是为“39层”道歉,是为阮颂脸上的水珠道歉。 她抖着手放下碗,抽了两张纸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脸。 阮颂将她发抖的手包在手心,看出她想装糊涂,他也不绕弯子了,直截了当说:“阿善,你一直以为我们自香 港一别后的再一次相遇是在美国的拍卖会上,但其实拍卖会前几天的晚上我就已经在森美兰华39层的观景台室外 见到你,还同时见到森美兰华的老板。他当时压在你身上,你们的举止非常亲密,加上在香港时他来灵堂接你下 山,我以为他也是你的‘表哥’之一,可我后来又听说柴先生是……” “阮阮,你别说了……”黄小善脸色很难看,她与阮颂的立场来了个180°大转换,现在她是“病人”,阮颂是掌 握她生死的判官,“阮阮,我求求你,别告诉阿逆,让我自己去告诉阿逆好不好。” 她自以为和阿泽不三不四的畸形恋被隐藏得很好,也曾洋洋自得过,却想不到阮阮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他还 藏在心里不说,静静地看她卖丑。恐怕在他眼中,她就像皇帝的新装中那个没穿衣服还搔首弄姿的大傻逼。 “阿善,我昏迷时看见的那些门,每道后面都有一个男人纠缠你,剥夺本该属于我和你的相处时间,其中就有 柴先生……其他人我无话可说,可柴先生是商界出了名的同性恋,现在连同性恋也要跟我抢你的时间……我一个半 条命的病秧子怎么争得过他们,你说是吧。” “阮阮,你不是病秧子,我也不许有人跟你抢我们的相处时间,我每天都来陪你!” 阮颂笑得像个得到玩具的小孩,“阿善,你能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你不用担心,我的心是向着你的,所有才 将你跟柴老板的事藏在心里一直不说,今天也只是说出来让你听听罢了,这件事不会再从我嘴里泄露出第二次。” 即使他这么保证了,当下黄小善的心境也大不如前了。 阮颂使这招,说得好听是鞭策她,说得难听是威胁她,其实真的很没有必要。 他想黄小善每天多陪陪他、多重视他,好好跟她说,黄小善又怎么会不肯?就是执行力度可能不如他祭出手中 的“王牌”后来得强。 黄小善虽然有点儿散漫,时常会忘记自己许下的承诺,但她知道阮颂昏迷后急得团团转,还哭了,现在被反咬 一口,着实有些可怜。 第40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一直都以为和柴泽的畸形恋稳妥地关在笼子里用布掩盖着无人知晓,假使被人发现,她也决计想不到此 人会是阮颂。 偏偏还是在她屁眼差点被开光的现场被发现,非常羞耻的时机,她害怕的情绪退下后急涌上来的就是无地自 容。 阮颂的手指宛如竹枝般瘦长,趁黄小善心头百转千回的失神之际,不动声色地伸到她的臀后,隔着布料在臀肉 上游走。 这一颇具内涵的动作正好契合了黄小善心里关于“屁眼开光”的想法,她的思绪纷繁芜杂,不敢冒然将自己的 屁股从握有她把柄的手指上移开,也担心阮颂真想跟她发生点什么的话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起,总之心情跟洗三温 暖似的。 阮颂成功了,黄小善真有点怕他了。 两相权宜之下她扭扭屁股,体贴说:“阮阮,我还是想出去给你端点吃的进来,不然你身体撑不住。”另外, 既然阮颂已经跟她开诚布公,她害怕归害怕,至少要有点担当,缄口藏舌的也没意义了,于是直接跟他说:“阮 阮,谢谢你一直为我保密,我也相信你不会说出去,这件事……我早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阮颂干脆把手直接从她的裤头伸进去,手指戳进臀沟里上下抚弄,做出两人相识以来最露骨的举动。 太过火了,黄小善想不制止他都不行了,毕竟他现在只有半条命,轻易碰不得啊。 “阮阮,别这样,你想要咱们等精神好点了再……你的身体要紧,我这就出去端东西进来给你吃。”黄小善不由 分说抽出裤头里的手,作势要起身退出房间,留他一人在房里冷静冷静。 不想屁股刚抬起一点就被阮颂又猛地拉下来抱住,“身体,身体,你为什么总顾虑我的身体!我再不堪,也是 个男人,让你满足的能耐还是有的。李近横他有什么好,一点情趣都不懂,你的眼睛为什么总看向他。我也有错, 总想着身体再好点、再壮实点,我们行房的时候你也能尽兴点,都怪我婆婆妈妈才让李近横得了先机。以后我什么 都不管了,死也要死在你身上,你玩死我好了!明明我早于李近横认识你,凭什么他抢在我前面!” 他不顾后果,把挂在心尖上的嫉妒向她倾吐个痛快。他本就是个城府深沉且睚眦必报的人,可以忍常人不能忍 的,唯一忍不了的就是她的厚此薄彼。 黄小善叹气,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激动的情绪,“阿横没跟你抢我,我每天就在别墅里到处溜达,你想我了 就喊一声,我马上飞过来。为这种小事就寻死腻活,你可真是个傻男人,我怀疑你是靠脸当上西黎王储的。” “对,还有脸,我长得也比李近横好看。” 小忠哥,赶紧开课给黄家男人秀一下经济适用男的闪光点。 黄小善求爷爷告奶奶地哄得阮颂放她出去端食物,回来后半分不敢轻待人家,一口一口地吹凉了喂他吃。 她喂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先说近期都会陪他睡觉,方便夜里照顾他,后说因为今晚要留宿他这屋,所以端碗 筷去厨房后想去各屋串门知会他们一声,可能会晚点回来。 闭目躺在床上的阮颂没有为难她,答应了,黄小善出去之前还很识趣地亲一口他的脸颊。 奸情被发现,阮颂虽然说不会泄露出去,但黄小善哪里安心得了。 她没头没脑地在黄宅内踱步,心乱如麻,左右又没个可以吐苦水的人,干脆缩到黄宅一角,给奸情的男主角拨 去电话。 柴泽坐在阳台上,边喝啤酒边纳凉边看酒店的季度报表,三管齐下,惬意是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黄远在 天边。 她若能近在眼前,他喝啤酒的时候给他夹小菜,他抽烟的时候给他点火,他鸡巴痒痒的时候用屁眼给他止痒, 想想就痛快。 桌面的手机响了,柴泽拿起一看,惊喜地接通:“小黄!”这天赐的姻缘威力果然巨大,他还不能想了,一想 电话就来了。 “阿泽,我们露馅儿了。” “谁知道了?” “阮阮。” “西黎小王储?”她之前说过邀请阮颂去家里当公子爷养病,他为这事还酸溜溜地跟她吵过两嘴。 “阿泽,怎么办,我心里没主意。” 一听黄小善可怜兮兮地说没主意,柴泽心里倒马上有主意了,“小黄,事情有点严重,我开车到你家后面的林 子里,我们面对面谈吧。”小黄现在需要一个强壮的肩膀依靠,他要做的就是给她送肩膀。 他才不关心事态严不严重,还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和小黄在一起。但事情要是从他嘴里泄露出去,小黄 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事情从第三者嘴里泄露出去,小黄就怪不到他头上了。 可惜阮颂一定会守口如瓶,不然他拿什么威胁小黄?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谁比谁道行浅呀。 不过拿他和小黄的感情威胁小黄,这点让他很不爽,等下多抱一会儿小黄消消气。 黄小善,你一定很爱吃莲藕吧。 你这些男人各个都是池塘里的莲藕,浑身长满心眼子。 第40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晚上十来点,黄小善遮遮掩掩地从偏门溜出黄宅,挑户外夜灯照不到的死角,绕了点远路,一头扎进漆黑的风 水林中。 阮颂站在窗前目送笼罩在夜色中的小小人影隐没在林子里,之后躺回到床上,静静等待她私会情人完回来照顾 他。 阿善,夜深路黑,你走在林子的路上私会情人可不要绊倒才好啊。 风水林的树木之间打横停着一辆黑色跑车,车灯开着,一个身材颈长的男人优雅闲适地靠在昏暗的车身上吞云 吐雾,他夹在指间的烫红烟头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黄小善见到人,急走慢慢变成小跑,苍天有眼,应了阮颂的诅咒,她不慎被露出地面一角的石头绊倒,“哎 呀”一声,双膝跪在离柴泽几步远的地方。 柴泽叼着烟,几步跨过去将人扶起,“爱妃快快平身,想跪朕改天上了龙床再跪,地上脏且硬,磕破了膝盖, 容易让众臣误会你对朕做了什么不体面的事。” “天都要塌了,你还贫嘴!”黄小善气不打一处来,抡起王八拳只管往他身上招呼。 柴泽抱着她靠回到车身上笑得前仰后翻,潇洒的装束,爽朗的笑声,英俊的脸庞,眉目间自成一股独特的风流 韵味。 黄小善跟他不三不四搞了许久,每每见到他抽烟的倜傥模样,依然会心跳加速。她慢慢的就打不动了,双手撑 在他的胸膛上,乖乖被他抱在怀里。 “不打了?” “不打了。” 柴泽往她脸上喷一口烟雾,“帮我拿烟,我两只手都没空。”说时双手摸上她的屁股,左右开弓,在她的两片 臀瓣上各拧了一把,证明他两只手确实没空。 摸黄小善的屁股能走运不成?怎么哪个男人见了她都要先摸一把她的屁股。 “你还优哉游哉地抽烟,合着就我一个人瞎鸡巴着急。”黄小善将他叼在嘴边的烟捏在手里,熟练地抖掉烟 灰,心里嘀咕说果然是老烟民,叼着烟也能说话。 嘴里得了空,柴泽可以肆无忌惮地埋首在她的脖颈里卿卿我我,“别跟我提鸡巴,容易让我兴奋,我们出来偷 情的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他张大手掌扣住黄小善的屁股蛋,重重撞向自己的胯间,“你都不查我的 岗,这么散养我,就不怕我被其他男人勾去做坏事?” 黄小善凸起的肉谷挨着他的裤裆扭了扭,换来柴泽撩人的呜咽,这时候要正好有人接近林子,绝对会以为自己 撞上艳鬼,吓得夺路而逃。 “查什么查,我巴不得哪个男人赶紧将你收走,我好落得一身轻松。”黄小善疲惫地耷拉着脑袋埋怨,“都是 被你害的,我以后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柴泽挑起她的下巴,眯眼细细审视她藏在夜色中的情绪,一针见血地说:“你怕了?是不是身边又新添两个如 意郎君,偏偏这个时候又得知我们的地下情有人知道,所以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我谈判,好言好语劝退我?我没 猜错吧。” 何止没猜错,简直就像一面镜子,将黄小善还没成形的心思照得分毫不差。 谁都知道黄小善心里在想什么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本人不知道谁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黄小善下巴在他手上,头动不了,只能放下眼帘躲闪咄咄逼人的柴泽,“我有这种想法有什么奇怪,我一直都 有不要你的想法,只是你一直不肯面对罢了,现在事情败露,这种想法更强烈了。” 黄小善你少说两句吧,别因为心情不好就瞎鸡巴胡说,容易拉仇恨。 柴泽抱着黄小善翻身将她压在车身与他之间,“我知道归知道,但你有必要每次都说得斩钉截铁、半分不带犹 豫的!我们吵吵闹闹连带做爱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不奢望你能全然接受我,但为什么我连让你说绝情话的时候能犹 豫点也办不到!你可以一直都有不要我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法,你休想实现它!你养在家里的男人不好惹,家外头 的就好惹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知道你厉害,我惹不起,我谁都惹不起,我怕你们了。我答应你出来见你是因为心里真的害怕,哪怕我们 商量不出对策,但有个能说话的人陪陪我也是好的,但我不是出来听今晚第二个人来威胁我的。你想发神经的话就 放开我,等我回家了,看你是要大半夜在这里装神弄鬼发神经,还是回家去发神经,都随你,但恕我不奉陪!”她 气得扔掉烟,忍着鼻酸掰弄他的手。 一个个的,全他妈站在她头上放屁撒尿。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等你的短信电话,好不容易见上面,你却十分钟不到就要走,你觉得我会轻易放你走 吗!”柴泽轻而易举把人塞进车里,锁上车门,打开车顶的灯,灯亮的瞬间,黄小善慌忙捂住脸背过身,七手八脚 地擦眼泪。 吵架的时候最忌讳哭鼻子,一哭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虽然男人看见女人哭多半会心软,过来哄两句,可她现在 不稀罕他的哄,她就想跟他对骂! 柴泽扳过她的身子,见她还捂着脸,他很不乐意。隔这么久才能看一次活的,他不是来看她两只手背的。 一手扣住黄小善两根细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挪开,乍见灯光之下她泛红倔强的小脸,柴泽的心软了软又马上 硬起来,“哟,哭了?真糟糕,我是同性恋,不懂哄女人的,不如等下我爽完了,你回家找朝逆哭喽。他问你为什 么哭,你就说被同性恋强奸,让他连夜来揍我喽。”哄什么哄,反正怎么哄她对自己也是那副死态度,不如气死 她,让她回家找家里的男人哄去。 黄小善果真被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跟他拼命,“你是不是男人!一张嘴跟泼妇似的,你用自己的嘴皮子中伤 我很自豪吗!全世界都知道森美兰华的老板是同性恋,用不着老挂在嘴边!” “我是不是男人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把我当男人!”柴泽压倒她,大手锁住她的头,“一有点风吹草动,你不想 别的,首先想的就是踢掉我明哲保身,胆子这么小,怎么享齐人之福啊!那个阮颂摆明了就是拿我们的事威胁你, 他怎么可能泄露出去,泄露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你怕他干吗!是你自己不安好心地接他来香港养病在先,现在被 他威胁也是你自作自受。” 黄小善眼里噙着泪水,一字一顿说:“放开我,我现在要回去陪威胁我的人睡觉。阮阮就算威胁我,他也比你 这个基佬强。” “你再说一遍!” “他比你这个基佬强!” 柴泽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车座上,抬高她的屁股,拉下裤链掏出鸡巴,“本来在见面的这么点时间里我不想 碰你的,但你这个女人太神奇了,骂着我也能让我的鸡巴兴奋地翘起来。” 他粗鲁地剥下黄小善的内外裤,一颗浑圆的蜜桃屁股弹跳出来,他喉结上下滚动,掰开臀缝露出屁眼,大嘴封 住整个屁眼,舌头里里外外地舔弄,先用唾液湿润干燥的屁眼,然后嘴巴退下去,换上粗大的刀刃,借助口水的润 滑,一捅到底,紧窒的肛道让他舒服得吸气。 黄小善没有挣扎,她只是大哭,眼泪滴在车座上很快积成一滩。 柴泽在她背后冲刺,在她的哭声中冲刺,他很烦,烦她动不动就想遗弃他,烦自己是个混蛋,让她这样痛哭。 他心烦的同时还要说些混账话气大哭的黄小善,“小黄,你的身体比男人好用多了,我真怕其他同性恋跑过来 跟我抢你的洞穴,我要你保证只让我一个同性恋用你的洞穴。” 他一直同性恋长同性恋短的,黄小善骤然在他抽插速度最快的时候转身打了他一巴掌。柴泽在这一巴掌的刺激 下提前射精,滚滚热液冲进她的肛道,从鸡巴与肛道的肉缝间流出去滴到真皮车座上。她扯出后穴中坚硬依旧的鸡 巴,缩到车门边穿好裤子。 第40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一双眼眸红得像兔子眼,很凶悍地瞪柴泽,“你这个只会走后门伤害我的基佬,一直逃避自己喜欢女人 的事实,可怜虫。” 柴泽压在她身上,阴沉沉说:“我伤害你?你大概想象不到我真正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要不要试一 试?” “你爽也爽了,打开车门,我要回家!今晚算我倒霉,主动送上门让你操,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那我还不抓紧机会操你个痛快!” 车里的情欲味道很凝重,黄小善再也不觉得生气的柴泽英俊潇洒了,反而像条毒蛇,让她胆寒。 她强装镇定,心想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一个基佬肉做的鸡巴不成!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了?你也会怕一只‘可怜虫’啊。”柴泽脱掉衣服,上身赤膊,威压过去将黄小善禁锢 在两条手臂之间,“我还没吻你,我好久都没吻你了,你对我就像对一个破娃娃一样随便,说扔就扔,你难道不知 道同性恋的神经更敏感吗!” 他陌生的凶态让黄小善直觉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可算在一天之内尝遍了酸甜苦辣,可恶,她点 背的时机为什么总是扎堆出现! 柴泽堵住她的红唇,她不想哭,眼泪却滚滚涌出,流进两人的嘴里。尝到咸味的男人不疯也被她的泪水逼疯 了,越吻越深,索取,掠夺,故意用粗暴的动作吓唬她,让她不敢再生出一丝一毫抛弃他的念头。 “嘶!”他舌头刺痛,嘴里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不得不退出她的小嘴,“咬我……是我的吻技退步了,让你不满 意了?你不经常来找我,我的吻技当然会退步!” 柴泽合着血咽下唾液,准备再欺身上去动真格的,被黄小善又打了一巴掌,打完她喘着气,紧紧攥起颤抖的 手。 她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阮阮威胁她无非是想要自己多陪陪他,她暂时恨不起来,反观这个疯基佬就 可恶多了。 横竖都是一刀,不如打他个痛快。 “小黄,我想你搞错了,我喜欢你不代表可以任你打骂,你今天打我这两巴掌够我操你两个日夜了。” “开门让我下车!不然你最好能操死我,否则我就叫拉拉开战斗机炸了你的破酒店!” 最应该同仇敌忾的时候这两人居然“反目成仇”了,也醉。 主要还是两人畸形的感情状态有问题,一个老是质疑女方,一个老是说一些容易让男方质疑的话,才时常一言 不合就吵架,今夜尤甚。 黄小善看男人两腿间鸡巴的肿胀程度就知道今夜她大概在劫难逃了,她准备认命承受菊花残的下场。 这时,透过对面车窗她居然看见黑暗的树林间慢慢浮现一个削瘦的男人身体,他步伐缓慢,由远及近地靠近黑 色跑车。 黄小善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这回是激动哭的。 阮阮,救我! 阮颂站在跑车驾驶座的车窗旁,弯腰朝车里看,但车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况。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这点,趁柴泽没发现人前猛按控窗键,可惜车窗玻璃没下降,反而打草惊蛇了。 柴泽扭头赫然看见阮颂苍白的病容挨在玻璃上,好在他认得阮颂的脸,不然真要以为深夜风水林闹鬼了。 黄小善急促地拍打车窗,让阮颂知道她在车里的处境很不好。 阮颂听见拍打声,连忙小跑到副座的车门边,弯腰同样敲打车门。 黄小善拍得更加用力,大哭大喊阮颂的名字。 阮颂拧不开车门,跑去车灯照射的范围内捡了块石头狠狠砸向驾驶座前面的车窗玻璃,心想能砸得让车里的男 人开门最好,砸不开他就跑回去喊人。 富豪开的跑车质量就是好,那么大一块石头砸上去居然没砸出洞,只是呈辐射状开裂,阮颂又跑去捡第二块石 头。 柴泽转动车钥匙,跑车屁股“呜呜”鸣叫,嘲笑体弱的阮颂只会捡石头。 黄小善怕他在气头上会开车撞阮颂,趁他不备,冲过去拔车钥匙。 柴泽一条手臂将撒泼的女人按倒在副座椅背上,踩下油门,启动车子。 阮颂又朝刚刚砸开裂的玻璃位置砸下第二块石头,这次玻璃被砸出一点小洞了。 黄小善挣不开柴泽的铁臂,张口死命咬他的手背,她咬得多重,就证明她有多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有多想逃离 他。 手背被咬出血,柴泽的脚也慢慢放松油门,跑车启动的呼啸声逐渐减弱,他松开压制黄小善手臂的力道。 黄小善吐出他的手背,嘴唇沾了一圈他的血,她抬手抹掉,听见柴泽颓唐的声音,“你走吧。” 车门解锁,黄小善片刻也不敢逗留,逃也似的开门下车,闻着林间谧凉的泥腥味奔向阮颂,紧紧搂住他,肩膀 一耸一耸的,抽抽噎噎。 阮颂拍打她耸动的肩头,不住地低声说:“不怕,不怕,阿善,不怕……” 车里的柴泽目睹抱在一起的男女,觉得讽刺至极,猛按两声喇叭,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红色的尾灯像两簇鬼 火,在夜色中飘移。 阮颂抹掉黄小善的眼泪,温柔说:“阿善,别怕,我们回去了。” “嗯……”黄小善惊魂未定,揽着阮颂的腰,两人慢慢往回走。 经过一路的沉淀,她的情绪稳定许多,回房后还知道先扶阮颂上床,然后才说:“阮阮,我去洗个澡。” 阮颂没提刚才的事,微笑说:“去吧。” 黄小善匆匆洗掉柴泽留在身上的痕迹,穿着阮颂的浴衣爬进被窝,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胸口,问:“阮阮,你 怎么知道我在林子里?” 阮颂也不瞒她,直接说:“我在窗前看着你跑进林子,可等了又等也不见你回来,打你手机,发现你手机留在 我屋里,就出门找过去。” 黄小善虽然气柴泽乱发神经,思前想后,依然恳求阮颂说:“阮阮,今晚是个意外,阿泽他有时候是疯疯癫癫 的,今晚做得也有些过头,不过我也有错,你别告诉其他人好不好,我没事了。” 阮颂半晌没说话,黄小善再三求情,他才叹口气,缓缓说:“好吧,不过那个男人早晚要给你惹麻烦的,你该 断的时候还是断了吧。” “我知道了,阮阮,谢谢你今晚出去找我。” 今夜这出大戏可谓高潮迭起,结局反转得让人措手不及。 阮颂开局是威胁黄小善的反派,结尾却成了救人英雄。 柴黄这两只起内讧的猪队友固然要负主要责任,却掩盖不了阮颂的棋高一着,给阮王储献上一个大写 的“服”字。 第40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位于黄宅背腹的风水林是片大吉大利的宝地,所以黄小善才老爱钻进去和男人在里面干点见不得人的野战。 风水林要是能说话,早骂大街了。 林中淫秽的风气日积月累,亵渎了风水,黄小善就在林子里偷情不成,栽了个大跟头。 得亏阮王储疑心重,见她外出久不归来,不顾病体跑进林子一探究竟,否则这厮早给黑化的柴老板运回家用铁 链将四肢锁在床柱上,操她个两天两夜。 柴老板自诩是个五讲四美的新世纪好同志,家里不单配备带床柱的大床,他还有间密室,对,规格跟某部五十 什么、度飞什么的电影里的密室差不多。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不如倒带回去让阮王储别费神去林子里英雄救美了,就让黄小善顺应天命,去她应该去的 地方历劫吧。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是柴老板家里真有间密室,还是作者吹牛逼逗你们玩儿呢。 总之,黄小善深夜在风水林中历劫未遂后实实在在的安分了两周,上学、画画、去出版社实习、跟朝公子学围 棋、照顾阮颂、晚上按时去各屋报到(偶有群欢),这些事情占据了她全部的生活空间。 咦,好像没历劫前她干得也是这些事。 老黄家的废物二人组中的一个突然不招猫逗狗转而积极发奋了,众夫大哗的同时还议论纷纷。 老幺跳出来骂她是叛徒,怎么能抛下他自己先进步,这样家里不就只剩他一个废物,他面子上多挂不住。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赞同老幺的胡说八道,认为一家之主不厚道。 黄小善折服在他们的七嘴八舌下,总之一句话,她思不思进取,他们总能巧言令色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一群神经病,要不是脸够看、屌够壮,她早就……算了,留着吧,赶走这群壮丁,谁给她当免费的苦力赚钱,最 多她往里赔点脸皮,不管他们怎么酸,她一概一笑而过。 至于某个杀千刀的柴姓死基佬、菊花茶、搅屎棍,变疯狗咬了她一口,然后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情好的时候就见缝插针地和她耍嘴皮子,情话说得那个溜呀,连她这种重量级别的调情大王到了他这里都有 很大的成长空间。 友谊的小船闹翻后就连个屁都听不到,大概是她当时吼出的那句“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威力太大,把他 震醒了,重新回去玩他的男人了。 虽然不欢而散,好歹同过床,就不祝福他太恶毒的话了,就祝福他以后看上的男人要么是离过婚的二手货,要 么是死老婆的鳏夫,总之没一个是正点的。 哇,这还不恶毒。 黄小善心想,不如去网上发帖黑他,搞臭他的破酒店!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时值下午闲散时光,黄小善和朝伊阮三人聚在偏厅里荒度光阴。 朝公子与黄小善对弈,老幺搬出一堆枪械正在保养,同样棋艺精湛的阮王储偶尔帮黄小善作弊。 “小善,该你落子了。”朝公子见黄小善一粒棋子捏在指间,目光呆滞,于是耐着性子又喊一遍,“小善,该 你落子了。” 一家之主近两周的确乖了很多,只是落下时常发呆的毛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腌臜事,会不会在想外头新见的 哪个男人?会不会在想她那个同班的裴同学? “二哥哥,你那么温柔怎么叫得醒她,瞧我的!”老幺抬起脚,扭扭大脚趾,朝一家之主的鼻孔逼近。 阮颂皱起眉宇,潋滟的双眸紧紧顶着老幺的动作。他不乐意心上人被这样糟践,哪怕是无伤大雅的嬉闹他也不 乐意,于是暗暗用脚踢了下黄小善,面上依旧神态自若地认真钻研棋局。 黄小善及时收拢发散的思绪,抬起手臂一把将老幺的大脚夹在胳肢窝下,再拧一把他的脚背,“大胆,往哪里 伸你的臭脚丫!”然后冲阮颂挑挑眉,夸他这波助攻很及时。 朝公子不温不火地斜睨他二人的小动作,心道这位王储的苦肉计奏效了,黄小姐不但日夜照顾他,二人的感情 也如同坐了火箭般突飞猛进。 朝公子哪里知道阮王储何止用了一招苦肉计,他是几计混合使用才达到这个效果。 老幺让她抱着自己的脚,带点嗔气说:“你发呆在想哪个丑八怪?” 黄小善一扫场上三男,他们或多或少也竖耳等着听她对自己发呆的说法,她悻悻然将老幺的美脚请回去,用棋 子刮刮后脑勺,觍着脸说:“也没想什么啦,就是想什么时候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让我在家附近偶遇一次郑伊 健。”老郑,见谅啊,搬你出来救场,但我想偶遇你的心比金子还真! 二爷、老幺听她又老生常谈,总忘不了自己的痴心妄想,齐齐赏她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只有与她“共患难”过 的阮王储露出一抹颇具内涵的微笑。 被朝公子看见了,他分明嗅出有古怪,却想不通哪里古怪。 因为朝公子自己也一肚子弯弯绕绕,根据同类互斥原理,他不太喜欢这位来自王宫、看似纯良的王储。 黄家庙小,装不下皇亲国戚。 朝公子在阮颂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前先把目光收了,继续把心思放在棋盘上,“好了,你专心下棋,该你落子 了。” “没意思,我不下了。”黄小善不下就不下,她还手贱地将棋局搅乱,“次次都是你赢,明知我是新手也不让 着我。下个棋而已,那么认真干吗,你代表香港去参加世界围棋大赛好了。” 她精神不济,身子歪歪扭扭地瘫着,闷闷不乐地抚摸老幺跨在她肩头的脚背。 朝公子知道她这股突来的郁气肯定不是因为他一直赢棋,遂放下棋子,朝她招招手,“不下就不下吧,我也觉 得一直赢你没意思,过来让我抱抱。” 黄小善飞扑进他怀里,坐在他一条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深深吸取他身上幽香的男人味,“阿逆,你换香水 了。” “是呀,换了种适合出入公家场所的香水,喜欢吗?”朝公子颈窝被她吸得很痒,把人拉出来,嗔怪地点点她 的鼻尖。 “本来我不觉得好闻,抹在你身上我就觉得好闻了。”黄小善伸嘴讨亲亲。 “油腔滑调。”朝公子在她唇上碰了碰。 老幺见怪不怪地继续摆弄他的手枪,阮颂羡慕他二人亲昵的互动,却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一味拔苗助长,他 前头已经用了一次,往后的情路还是应该一步一步走才好。 黄小善摸着他刮得滑不溜丢的下巴,问:“有女款吗,我想和你用情侣款。” “没有女款,用我那瓶吧,气味淡淡的,不刻意去闻,闻不出是男士香水。”朝公子一手搂着她,一手收拾棋 盘,将黑白子各自归位。 “阿逆,有你真好。”只有黄小善才知道这句话里蕴含着多少如释重负,她先前的那些担心随着和柴老板的闹 掰全成了庸人自扰。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在黄小善心里朝公子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 朝公子和柴老板掉进水里,她绝对会先救朝公子。 当然,柴老板也会先救朝公子。 朝公子好笑地看她,促狭说:“有好处拿的时候就说我好,没好处的时候我就不好吗?” 黄小善两手一摊,无奈地摇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朝公子横她一眼,有件事他一直考虑要不要讲,看她这两周表现良好,讲出来只当给她点甜头当奖励也无不 可。 他随意问:“你就那么想见明星?” “想见呀。”黄小善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望向远方,感慨说:“小时候穷,吃都吃不好,哪有闲情去追星,有 那个时间还不如多画两张图拿去换了钱,买点好料加餐,现在……” “现在有我们了,你眼里还能看得进去明星?”老幺抢白说。 “明星是明星,你们是你们,我就是想见见明星,瞻仰下星光,碍着谁了。” “我看你是想往家里带个明星脸。” “喂,你别什么事都往这上头靠好不好,搞得我人尽可夫似的。” “你没有人尽可夫,但也差不多了!”老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斜看阮王储。 “行了行了,一点小事也能吵。”朝公子说,“你不就是想见见明星嘛,改天我得了空,带你去我妈公司的影 视拍摄现场,让你看个够。” 黄小善傻了,她没想到这种好事会落到她头上! 老幺紧张了,他没想到这种好事会落到她头上! 两夫妻异口同声喊出同样的话: “你真要带我去?” “你真要带她去!” 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字,相同的文字用不同的语气念出来,表达的意思天差地别。 第40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你们还记得朝夫人是开什么公司的吗? 算了,想你们也忘记了,连黄小善自己都差点忘记了。经朝公子一说,她才记起未来婆婆浩瀚如海的背景。 朝夫人是星造娱乐有限公司的老总,手下的明星演员一抓一大把,走出去人家都尊称她为“倪总”。 啧啧啧,婆婆威武! 倪总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才撞上这么个儿媳妇。 市面上的影视公司可分为发行公司和制作公司,像朝夫人这种有气魄、夫家的实力又很坚挺的铁腕港女,她开 的公司当然是发行和制作两者兼营,公司九十年代成立,地址在尖沙咀。 也就是说朝公子从小就在星光璀璨中长大,那怎么会看上黄小善这颗扫把星,甘愿给她做小! 黄小善有了瞻仰星光的机会,哪里等得及朝公子有空了才带她去,趁第二天是周末,她火急火燎地把男人催出 家门了。 从黄宅去尖沙咀如果走最快的公路必定会经过柴老板的别墅,朝公子住了几个月新家,排斥柴老板的情绪变 淡,便自行决定走最快的行车路线。 车子在黄小善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骤然从柴老板的门前驶过,她脸上的笑容也骤然变得心虚,视线低敛,想看又 不敢看,倒是问心无愧的朝公子随意扭头瞥了眼柴老板的家。 过后,黄小善从后窗玻璃瞪一眼远处变小的别墅,怏怏不乐说:“阿逆,干吗走这条晦气的路!” “呵,这条路近嘛。”朝公子空出一只手揉捏她喷火花的小脸,“你火烧屁股似的,我就走了这条路。咱们家 又不跟他往来,凭什么要绕道走,以后都不绕道了。” 朝公子整颗心都扑在黄小善身上,她还和柴老板搞三搞四,事情败露后她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对,咱们又不跟他往来!”罪该万死的黄小善还敢接话。 为满足影视剧的拍摄需要,朝夫人的公司在尖沙咀专门建了一座影视拍摄基地,什么古装宫廷、民国街道、都 市商店,一应俱全。 跟大家科普下,香港影视城跟大陆影视城很不一样。 香港是个快节奏的都市,不管是拍电视剧还是拍电影,速度都很快。每天24小时都有不同的剧组在不同的场景 内拍戏,所以不像大陆影视城那样游客买张门票就可以进去游玩,香港影视城是谢绝外部闲杂人等进入打扰拍摄 的。 但并不是死规定,他们也会通过各种方式邀请观众进去,比如台庆、看首播、看结局等等。要是上头有人可以 走后门,那就可以随时随地进去耍了,比如像黄小善这样的。 到尖沙咀影视城后,朝公子低调地从偏门开车进去,靠门边停车,方便黄小善看够新鲜后车子可以马上出城。 影视城很大,分有不同的区,他们的车子停在偏僻角落,能看到的也就是车窗外这一片有限的拍摄现场。 演员在场内拍戏,场外的人各司其职,尽管现场人员很多,但一点不显得杂乱,大家都很敬业,没人耍大牌, 没人敢偷懒。 “看吧。” “哎呀,你锁着车门不让我下车,我怎么看嘛!” 黄小善的脸贴在车窗上,在有限的区域内扫描有限的演员。她今天撞大运,这个时间点正巧给她撞上欧阳震华 和佘诗曼在拍都市对手戏。 佘诗曼真人超瘦,脸超小,眼睛很大; 欧阳震华体型微胖,老大哥脸,看起来和蔼可亲。 黄小善激动得快晕死过去,整张脸挤在玻璃上,恨不得穿过玻璃飞过去近距离围观。 人家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戏,朝公子是公司太子爷,现场肯定有人见过他这张脸,他不想下车惹得人家百忙之中 还要招呼他,更不想黄小善下车混在一群热火朝天的男人里面。 “阿逆,我们人来都来了,你就开门让我下车看个饱嘛!我发誓不捣乱,不搭讪,不喧哗。”黄小善双手合十 求他发发善心。 “不给开,你肯定会给人家添麻烦,车里有冷气,外头热……”这时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用眼神警告黄小善 老实待着。 黄小善的影迷心态大爆发,哪里肯乖乖听话,趁正在讲电话的男人不备,迅速解开门锁,打开车门冲出去,连 片衣角也没被男人抓住,滑得像黄鳝。 朝公子咬牙切齿又没空去逮她,只能放鱼入水,他坐在车里边接电话边留意她的身影。 其实他的豪车一驶入影视城就有场务注意到了,以为又是什么有钱的投资方老总来拍摄现场微服私访。场务多 看了豪车两眼,权衡之下没有冒然上前驱赶。 他们怎么会知道车里坐的是胳肢窝夹包的有钱老总还是腿长一米八的影视城太子爷,不过哪一派都得罪不起。 欧阳震华和佘诗曼这一条戏拍完进里间休息去了,黄小善暂时见不到人,就在拍摄场地的外围新奇地瞎溜达。 大家忙得要死,不断有人跟她说“借过”、“别挡道”,将她推来推去的,渐渐把这个憨货赶到导演身边。 导演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中年大叔,没什么特别的,坐在监视器后面认真看上一条拍下来的画面。 黄小善发现站在这个地方不仅没人轰她,离拍摄现场又近,居然还有个小屏幕可以直接看,于是她就乐呵呵地 站在导演身后看入迷了。 导演满头大汗,身上穿的旧短袖都是汗水,他一抹额头,头也不转地说:“水。” 黄小善左右看看,从小平台的一堆水壶中拿起一个递给导演。 导演接过,眼睛一边盯着监视器上的画面一边拧开壶盖,喝前闻到壶中茶水的味道不对,低头看一眼,回头 说:“唉,这是你的水壶……喂,你谁啊!” 突发的雷霆大吼吓得黄小善愣在当场,一动不动地听导演大吼大叫:“副导呢!副导死哪去了!副导!” 脾气火爆的导演吼着吼着就开始飙脏话,唾沫星子溅了黄小善一脸,她吓得像只鹧鸪,缩着脖子站在那里让导 演骂。 黄小善虽然没有当演员的命,起码被导演破口大骂的待遇和演员是一样的。 一个负责维持现场的场务小头目跑过来,将吓傻的黄小善拉到身后,点头哈腰说:“副导拉肚子去上厕所,这 小妹妹是新招来的龙套,不懂事乱跑。”他哪知道黄小善是不是龙套,只是给个说法压下导演的火气。 “拉个鬼肚子,拍摄经费快用完了,我三天没睡觉,头发快掉光了,他还有时间去拉屎!马上去茅坑把人给我 挖出来,憋不住就在他屁股上绑个塑料袋在这里拉!”导演已经不记得黄小善是哪根葱了,把火气转嫁到人有三急 的副导身上。 “马上去叫,马上去叫……”场务小头目点头哈腰地后退,将黄小善轰去场外的一群真·龙套里面,自己再马不停 蹄地跑去厕所捞副导。 第41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个导演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火爆,现场很多工作人员都被他破口大骂过,所以黄小善的小插曲没引起什么波 澜,大家看过就忘。 而她本人却因为这个小插曲受益,糊里糊涂打入真·龙套内部,和一群高矮胖瘦各异、美丑参半的龙套窝在一 处。 他们有十几人,统一聚拢在场边,有凳子的坐凳子,没凳子的站着或蹲着,经验丰富的老龙套会自己带折叠板 凳和水壶。 龙套说白了就是剧组的临时工,人员流动大,虽然黄小善是个误打误撞的冒牌货,但根本没人去质疑她,反而 她年轻貌美的脸为她赢得了一个小板凳。 一个中年龙套老哥把自己带来的折叠板凳让给她坐,自己蹲在她身边敦厚地说:“刚才吓傻了吧。这部是台庆 剧,投资大,很多大牌演员,导演压力很大。看,他昨天也被导演臭骂一顿,骂得比你还凶。”老哥指指站在旁边 一个瘦不拉几的痘痘脸,痘痘脸浑不在意地冲她抬抬下巴。 黄小善早已经回神并意识到自己无意间闯入一个什么样的群体内部,且人家还没发现她是个假冒伪劣产品。 她开始打歪主意,压低声音问老哥:“叔叔,什么时候轮到咱们啊?”这话说得跟她就是他们中一员似的。 老哥看她的目光很慈爱,“一看你就是新人,我们龙套急不得的,有时候一天都是戏,有时候一天都没戏,得 耐心等领队的通知。不过今天的戏快了,下场开拍前领队就会来挑人。你年轻漂亮,领队会给你安排个露脸的站 位。” 黄小善因祸得福,高兴得心里直打滚。她决定要把握机会大干一场,将来好跟儿子吹牛说你妈年轻的时候演过 戏! 呵,那你得保佑你儿子的智商和你一样高,否则很难让他相信。 黄小善笑眯眯地抱膝等拍戏,琼鼻朱唇,衣着不俗,身上还有股灵动劲儿,一看就是家里用细粮瘦肉养出来的 女娃娃,根本不像为讨生活才来当累死人的龙套。 老哥上下打量她,问:“小妹妹是一时兴起才跑来当龙套玩玩的吧。” 黄小善想想自己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便笑着点点头坐实了他的话,一老一少外加一个痘痘脸就此聊开了。 朝公子跟人在电话中谈公事谈得投入,等结束通话后才发现黄小善在视野中消失了。现场几十号人在走动,他 坐在车里难以将人从中剔出来,骂了一声小混蛋,不得不下车走到人群中寻找。 他一现身,身量气度让人眼前一亮,还是那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场务小头目首先认出他是太子爷。 惊讶之余赶紧小跑步到副导耳后嘀嘀咕咕,副导再在导演耳后嘀嘀咕咕,两个导演同时看向太子爷,心里都在 想是不是倪总派太子爷来视察电视剧的拍摄进度? 导演向副导打了个眼色,副导就笑呵呵地迎向太子爷,打算陪他逛片场。 在片场,导演什么都不管只管拍摄,但副导就得充当迎来送往的工作。 朝公子向副导表明自己只是开车路过,进来逗留片刻就走,两句话支走副导后独自在片场左顾右盼,最后在一 群男男女女里找到缩在小板凳上与周遭人巧笑嫣兮的女人。 与他心有灵犀的黄小善也正好看见他,她唯恐风度翩翩的朝公子会吓跑自己新结识的江湖朋友,背着众人拼命 冲他咬牙瞪眼,警告他别过来坏她好事,否则家法伺候。 人生能有几回搏,她要出境,哪怕出个后脑勺! 朝公子见她瞪得眼睛快凸出来了,停下来随便问了个场工那群人是干什么的,人家一说他就知道黄小善在打什 么歪主意了。 他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就少看她两眼,她人就混进龙套里面,而且瞧着在里面还挺混得开的。 事已至此,就让她现眼一次吧,起码以后不会再闹着要看这个明星看那个明星了。 他隔空向黄小善递去一抹“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脚风一转,抱胸站到拍摄现场外围,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好 戏。 很快,本来懒懒散散的龙套们先后站起来,各个变得精神抖擞。 黄小善慢半拍,关照她的老哥连忙拍拍她的肩头,说:“小黄,快站起来,领队来挑人了。” 只见一个胳肢窝下夹本子、耳朵上架只笔的干练小哥急匆匆走到他们这群人前面,取出本子低头翻阅,此刻黄 小善因为闲聊而淡下去的紧张感又升起来了。 龙套领队眼皮抬也不抬,说:“下一场在大街上,需要几个路人……”然后才抬眼浏览现有的龙套,取下耳朵上 的笔,用笔头指指点点,说:“你,你,你,你,嗯……还有你……好了,其他人等下场,点到的人跟我走。” 黄小善因为刚才被导演臭骂一顿,脸被这个领队记住了,所以哪怕她长得不错也没有点到她。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他们这些领队都默认要是哪个龙套被导演骂了,那么当天所有的戏都不会再用这个人, 免得自找麻烦。 黄小善没被挑中,但关照她的老哥被挑中了,老哥有丰富的跑龙套经验,于是不声不响地把她拉到身后一起带 走。 她紧张归紧张,也知道老哥帮了自己一把,跟在他背后边走边悄悄说:“叔叔,谢谢你啊。” 老哥倒不觉得有什么,笑说:“没事,我今天就当带小孩儿玩,等下你就站在我手边,咱们演一对走在街上的 父女,我领着你走位,不怕没镜头。” 哈,老哥一看就是老油条,没少干这种带人上场的事。 由于这是部现代剧,龙套们不用换道具服,穿自己平常的衣服就能上场。但不能奇装异服,不能染发,不能化 浓妆…… 总之一个成功的龙套不能让屏幕前的观众除了演员之外注意到你,好心酸啊。 老哥和黄小善在仿真的大街上站好位,欧阳震华和佘诗曼已经从休息室出来,两人有说有笑地经过黄小善身 边,走到前面的街道中心站位,慢慢进入演戏的状态。 黄小善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脑子缺氧,猛咽口水,紧张得手心冒汗。 老哥被她吓一跳,闭嘴用喉音一直跟她说:“别紧张,别紧张,跟着我走。” 黄小善没吭声但嘴唇却哆哆嗦嗦的,看着就不像个正常人,老哥灵机一动,抓起她的手挽上自己的手臂。 两人还演父女,只是换成一个老父亲牵着白痴女儿出来溜大街。 聚光灯一打,黄小善整个脑袋都空了,那张没有灵魂的脸更贴合她目前扮演的角色了。 欧阳震华和佘诗曼在这对父女前方不远处声情并茂地对戏,黄小善木头一样被老哥慢慢牵着走。最后托老哥的 福,还得了个一晃而过的远镜头,奖励她演白痴演得好。 场外举着手机记录历史的朝公子捂嘴快笑抽了,根本不敢与她对视,这个人太可乐了。 第41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在剧组跑一次龙套为她赢得了300块劳务费和两张欧阳震华、佘诗曼的同框照,迫于朝公子眼刀的压力, 她揣上打酱油得来的钱就想光荣息影。 临走时刚好赶上剧组放饭,虽然她看上去不像是缺吃少穿的,老哥依然递给她一盒剧组的饭盒,说:"你运气 好,赶上主演今天请客,料很足的,不吃白不吃。"黄小善忙不迭接过微烫的饭盒,用手肘捅捅老哥,贼丝丝说: "叔叔,能不能帮我再拿一盒,我胃口大。"老哥上下打量瘦巴巴的黄小善,笑说:"真人不露相啊,呐,给你。 "他从保温箱中又取出一盒叠到她手上。 黄小善喜滋滋道了谢,捧着两个饭盒轻飘飘飞走了,路过朝公子身边时冲他打眼色,得意地抬抬手里的饭盒, 模样十足的开心。 朝公子觉得她用自己不成熟的"演技"骗了人家剧组两盒盒饭,未免太不厚道了,就她那"演技"哪里值两盒 盒饭。 片场忙了一上午的场务们也三三两两分散在周围吃午饭,痘痘脸从饭盒中抬头,吸走筷子上的饭粒,问老哥: "那么关照小黄,她是跟着你跑场的女徒弟?""神经病,当然不是。你看她穿名衣名鞋,连头发上别的发卡都镶 着钻石,应该是哪家有钱的大小姐来片场跑龙套玩玩,图个新鲜而已。""哇,她身上全部是真货啊,我以为跟其 她女龙套一样是假货,你不会看错吧。"是啊,你不会看错吧,连黄小善都不知道发卡上的钻石是真的,那发卡是 老幺给她买的。 "我在片场待了多久,你才待多久!我当了十几年龙套,什么明星演员没见过,早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老 哥用筷子偷偷指了下一个女龙套,"呐,你看小芬脖子上戴的就是百分百的假货,一百块有找的那种假货。"小芬 一听见假货就敏感,狠狠刮了他们两个一眼,老哥和痘痘脸连忙赔了个笑脸,转身背对她。 痘痘脸撞撞老哥,"那你要发达了,带有钱人玩,人家手指缝漏一点水都能淹死你。""唉,我在片场十几年 带过不知多少人玩,要发达早发达了,还会在这里陪你个青春痘都没消的小鬼侃大山。钱财乃身外物,我最大的梦 想是当一回男主角,哪怕是微电影的男主角。"老哥捧着饭盒45°仰望天空,眼中明媚的忧伤也挡不住他前方那 一抹鲜艳的夕阳红。 他们闲聊的对话落入那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场务小头目耳中,他边吃饭边转眼珠子,回忆黄小善的长相,然 后抬头到处找太子爷的踪影,却一无所获,男的女的都找不到。 这说明什么,说明黄小善极有可能是太子妃。 场务小头目觉得自己登天的机会要来了,只要巴结好黄小善,她就是自己通往天国的阶梯。 瞎猫撞上死耗子,没想到黄小善也有被人巴结的一天,提前为心术不正的场务小头目默哀。 朝公子将车开出影视城,开到离家不远的海滩公路上,停在路过和黄小善两人一起观海吃午饭。 黄小善翻开饭盒的盒盖,冒出阵阵扑鼻的菜香,"哇,是烧味双拼饭,还是油鸡—烧鸭双拼饭。"油鸡肉质肥 嫩,表皮闪着一层油光,烧鸭烤得焦黄香脆,她猜一定是因为大明星订餐,所以鸡鸭剁得特别大块,和米饭一起将 饭盒铺得满满当当。 她以前买过那么多家店的盒饭,也没见哪家有这么大方过,遂打开另一盒,这盒是蜜汁叉烧—红肠双拼饭。 她撕开筷子在两个饭盒里挑挑拣拣,把卖相好、肉多的食材都集中到一盒里,推给朝公子,"呐,别说我不疼 你,这份菜比较多的给你。"说罢自己津津有味吃开了。 "给我这么多肉干吗,油腻腻的……"朝公子得了便宜还要嚼舌根,故意夹一大块烧鸭,咬一口,肉都没咬断就 吐出来,丢到黄小善的饭盒里,"肉又硬又塞牙,我不吃给你吃吧。"黄小善笑眼弯弯,勾挑地看他一眼,夹起沾 有他口水的烧鸭塞嘴里哼哧哼哧吃得不亦乐乎。 呸,这碗狗粮真难吃。 "对了,把你刚刚在片场拍的视频给我看看。"黄小善终于想起要亲眼认证自己的"演技"。 "你吃完再看吧,不然我怕你看后没胃口再吃了。"朝公子给予她一句良心上的建议。 "给我看,我要配饭吃。"她下场后老哥一个劲儿地夸她很有当演员的潜质,但她怎么听怎么不信,她要看看 回放,确认老哥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朝公子只好拿出手机点开视频递给她,黄小善越看越不对劲,最后自己回过味来,默默关掉视频,仅用两个字 来点评自己的演技:"我去。"朝公子连忙殷勤地拧开一瓶矿泉水送到她嘴边,边喂她喝水边打趣说:"叫你别看 你偏要看,不是那块料瞎凑什么热闹。"黄小善的想法在这一刻也发生了360°大转变,由原先的想跟未来儿子炫 耀妈妈年轻时拍过电视剧变成怎么不让儿子知道这段黑历史。 呵,那你得保佑你儿子的智商和你一样高,否则很难不被他发现。 她暗搓搓露出不同寻常的奸诈表情,可惜被朝公子识破,快她一步收起手机。 "交出手机,我要删了视频。" 朝公子俏皮地吐吐舌头,"不要,我要留着当乐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出来乐乐。"此话一出,黄小善更想 将黑历史毁尸灭迹了,冲过去抢手机,"快点交出来,我要删了!"电视剧就算把她痴呆的样子剪进去,画面也是 一闪而过,但朝美人手机里的这段视频足足有几分钟啊,留着就是个隐患。 两人在车里你来我往地过招,朝公子衣裳凌乱,桃子都被偷了几回黄小善也没有成功夺走手机,最后累得躺倒 在男人大腿上,摆手说:"算了,你一个夫道人家,不与你一般见识了。"朝公子脸红红的,执起她的小手揉捏, 贤惠地问:"吃饱了吗?要不要开车去皇后大道找家餐厅再吃点?""家门口就在不远处,不要往外跑了。家里应 该也在吃午饭,小忠的手艺不比餐厅里的大厨差。""不外跑就待在车里看海,反正我不回家。我今天休息又赶上 你落到我手里,我才不回家把你交出去和他们共享,今天你是我的。"黄小善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自下而上凝视 男人任性的脸,他意欲闪躲,被一家之主喝住,"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脸。"她边看边高深莫测地沉吟,"嗯,没 错,这是一张香港醋王的脸。"朝公子瞪她,恨不得在她脸上瞪出两个窟窿,"家里各个都是醋王,我哪里排得上 号。"黄小善一骨碌爬起来,改成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心肝,我亲亲你,别吃醋了,不回家就不回家,我们就此 私奔也可以。""找我私奔?哼,后边排队去!" "你朝大公子现在还有行情?我以为你跟了我,行情已经跌破3000点,除了我,没人敢持有你了。""谁说没 人要我?你得先开仓,别人才能买进。" "别人?谁?连凯莉吗?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萨霍比你可壮多了。"她张腿跪起来,目光往他的裤裆挑衅地 低睨,成功激怒一头猛兽,得来激烈的热吻和抚摸。 她闭上眼尽量张大嘴巴,让他的舌头深入口腔,尽情在口腔中舔舐,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唾液正小股小股地流进 肚子里。 这一吻绵长深情,结束时黄小善俏丽的脸颊已经晕红片片,美妙不可方物。 朝公子解开几粒她胸口的纽扣,从衣服后掏出一颗酥乳,又圆润又可爱,大口含上去。 "唔……"黄小善挺起胸脯,面颊加倍殷红,"阿逆……"朝公子被她叫得遍体生酥,关上全部车窗,迫不及待 地压倒她,掀起裙摆,将她的内裤扯到大腿上,掏出阴茎,龟头顶在热乎乎的肉丘上转两圈,撑开肉缝一点一点滑 进去。 嫩红的穴户被粗硕的阴茎撑得密不透风,同时还要承受阴茎强有力的撞击,她呻吟越大声,穴里抽送的频率越 快,流出的爱液被捣成浆状,糊在两人的阴毛上。 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让黄小善毫无招架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将为他而生的爱液排出穴外。 须臾,插在穴中的阴茎往上提了几提,穴外的睾丸也跟着跳跃了几下,整根阴茎深深埋进洞穴里抽搐,从连在 一起的穴户和阴茎缝隙间溢出一点浊白,越来越多,慢慢汇聚成一条白浆溪流,汨汨流淌,他们酣畅地抱在一起呻 吟。 车里归于宁静,朝公子抱着黄小善搂在大腿上,两张嘴意犹未尽地黏在一起,舌尖互相挑逗,吸入吐出,变软 的阴茎还没掉出穴外,两具相爱的灵魂也仿佛交融在一起。 一辆黑色跑车从他们车后呼啸而过,车里坐的是面色冷峻的柴泽。 他最近一直在开这辆跑车,被阮颂砸破的前窗玻璃已经修好,就连手背上一圈整齐的伤口也结痂了,可他想念 黄小善的心却一天比一天深。 第41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因得了太子爷的福荫,黄小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故多了个想巴结她的场务小头目。 她上次在剧组打完酱油签名领劳务费时留下了通讯号码,被小头目找到,他在给真龙套群发报戏的短信时特地 也给她发了短信,然后耐心等待她的回复。 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自己能不能鸡犬升天就看太子妃还想不想玩跑龙套的游戏了。 万万没想到,世界上对黄小善最抱以厚望的居然是一个想巴结她的场务小头目。 他能不能靠黄小善鸡犬升天暂且不说,光有这份勇气,就已经是人生赢家了。 另一边,被小头目抱以厚望的黄小善正百无聊赖地躺在阮颂的大腿上吹着冷气吃他喂的水果,还翘着二郎腿哼 哼唧唧,完全就是个打着瞌睡还要让壮丁伺候她的封建地主婆。 手机来短信了,她扑扇着狗爪,贱了吧唧地吟叫:"够不着,哎呦,够不着,我的小短手够不着。"阮颂被她 逗笑,横她一眼,取过手机递给她。 黄小善用厚脸皮蹭蹭阮颂的大腿,也就是与她的感情还处在上升期的候补填房还吃得下她讨巧卖乖这套。其他 人嘛,哼,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黄家四爷跑欧洲找基友组队刷怪去了,上次他搬出一堆枪械保养为的就是这件事,这才让阮颂钻了空档,今天 黄小善枕着他的大腿消磨时间,否则陪一家之主混吃等死这种事四爷一般是不落人手的。 黄小善点开短信,"一目十行"看完后一骨碌盘腿坐起来,又郑重看一遍。 短信是场务群发的,提到下场戏的时间和需要的龙套人数,让有意愿的龙套演员及时回复短信,方便剧组这边 统计人数。 她上次回家后上网查了查打酱油的这部台庆剧的演员表,不得了,果然是一部大制作,除去几个大牌主演,几 乎半个香港演艺圈老中青三代人都去客串了。 这么一看,她手上仅有的两张欧阳震华和佘诗曼的合影显然不能满足她的"虚荣心"了。 黄小善心想反正人家不小心也给她群发短信了,她索性将错就错,再跑去打酱油玩玩,把能遇到的明星拍个 遍,等他们百年之后,这些照片就是一笔宝贵的图像资料,说不定还能升值……呸,你才百年之后,无缘无故咒人 家死,你的心真够黑的。 她一拍大腿,当即给人家回了一条报名参加的短信。 而收到短信的场务小头目傻了小半天,突然对黄小善是太子妃的猜测又犹豫了,心想短信回得这么快,一点都 不像有钱人的作风,倒像急等着用钱的穷鬼。 问:太子妃为什么短信回得快? 答:闲的。 这货混了100万字,终于让她混到一个可以躲在重重迷雾后面伪装高人的机会了。 去片场当天,黄小善很清楚自己是去追星打酱油的,因此不想太招摇,特地把戴在身上用来臭美的珠宝首饰全 摘了,转而换上一条压箱底的素净衣裙。 吃早饭时苏爷见她全身素得像块白豆腐,估疑地问:"你要去观音庙进香求子?""是啊是啊,呵呵呵。"黄 小善不自然地扒了扒狗毛。 "撒谎!"苏爷一拍餐刀,整桌男人都停下进食的动作,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黄小善火了,"你们看什么看,我要去拍戏不行吗!"朝公子满头雾水,"他们还敢找你啊!" 黄小善推了他一把,"你什么意思,我很差吗!我要去片场一雪前耻。"呵,你要去片场找明星集邮才对。 朝公子自告奋勇说:"我送你去,你雪耻完再接回来。""你还嫌知道你是太子爷的人不够多啊,送我等于妨 碍我。"黄小善举起勺子一一掠过正想开口的其余人,"你们也不许送,我自己坐小巴去片场。"近横说:"我本 来就没打算送你。" 黄小善忍他! 她把目光又落回到朝公子身上,以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腔调说:"我要凭实力踏上星途,才不像某个爱走老爸 后门的男人。""是啊,某个爱走老爸后门的男人没本事。"朝公子无所谓地拿出手机。 黄小善一把按下他的手,笑得比哭还难看,"大家吃好喝好啊,我什么都没说。"饭后,某朵出淤泥而不染的 白莲花果真搭小巴跑去尖沙咀影视城打酱油,然而她前脚刚想踏入片场,后脚就被安保拦截下来。 安保问她是什么人,她解释说自己是龙套演员,安保就让她出示演员证,想当然她是没有的。 好在场务小头目及时跳出来"英雄救美",因为黄小善那天被导演臭骂的时候就是他帮忙解围的,以为人家还 认得她这张脸,所以对小头目再次热心的出手相助并没有往别处想。 小头目带她进片场,给她办了张演员证,故意问她:"你是不是那天被导演骂的那个?"黄小善老实地点点 头,没有一点架子。 她除了长得不错,小头目没看出她有什么过人之处,片场比她好看的女龙套多得是,怎么看都比她更像太子 妃。 小头目那天根本没有亲眼看见黄小善与太子爷在一起,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往黄小善身后望了望,确定太子爷没跟在她身后,心想这个是太子妃,还是来片场赚外快的学生妹啊? 不管是不是太子妃,他依然提醒黄小善说:"你机灵点,今天别往导演身边靠了,我不是灭火器,大家都是出 来混口饭吃的,互相帮帮忙啊。好了,自己找个地方蹲着等领队挑人开戏。"黄小善对小头目千恩万谢后一溜烟儿 跑去找上次的老哥,有个熟人带着,她也好混点。 第41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在上次蹲过的地方找到龙套老哥,突然蹦出来拍一下他的肩膀,说:"叔叔,我又来了,你今天还在 啊。"正在喝水的老哥被她吓得喷水,一抹嘴巴后看见是她,意料之外又觉得是情理之中,说:"你玩一次还不 够,又来玩啊。""一次哪够我集邮。"她掏出背包里事先准备好的相机,喜滋滋说:"我今天要和见到的演员拍 个够。"还是黄家众夫了解她,没把她说的要凭实力踏上星途的话当真。 如此更显得想巴结她的场务小头目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她此生估计就这么一个粉丝了,而且还是活粉。 黄小善左顾右盼,问:"痘痘哥呢?今天没来啊。" 老哥说:"他去其他剧组演死人了。" 黄小善羡慕地说:"哇,我也想演死人。" 老哥想起那天带她走位时她深入人心的表演,感概地说:"你的确适合演死人,躺着不动,不需要演技。"黄 小善怪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叔叔,我后来看了男朋友录的视频,知道自己演得不好托你后腿了,对不起啊。 "老哥无所谓地摆摆手,一老一少就地坐下来,他以老江湖的身边给黄小善说一些在片场应该注意的猫腻。 很快领队来挑人了,黄小善不是说想演死人嘛,她的机会来了,只不过演的不是死人,但也差不多了,她演植 物人。 这个角色因为距离主演很近,所以镜头时不时就会从她脸上扫过,对龙套来说绝对是个大角色,怎么也该分给 老龙套或演技好的龙套,哪里轮得上菜鸟黄小善。 顿时,在场的龙套们看她的眼神变得很暧昧,以为她靠潜规则上位。而老哥就以为是她家里为了让她玩得尽 兴、玩得开心,给剧组哪个小人物塞钱了。 喂,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相信黄小善完全是凭借自身出众的外貌条件而赢得植物人这个角色的?她长得确实不错 啊,是块演妓女的料。 领队挑完人还叫她去后台化植物人的效果妆,看看,居然还要化妆,她可真是碰上了一个"大角色"。 黄小善化好植物人的妆容后换上仿真的病号服,趿拉着仿真的病号脱鞋,走进仿真的病房,坐到仿真的病床 上。 全部场景都是假的,只有她紧张到七上八下的心跳是真的。 她心想叔叔也不可能每次都在旁边带她,幸好演的是植物人,躺在床上不用移动,眼睛一闭也看不见打光,应 该不会出错,一定不会出错。 上次演痴呆,这次演植物人,她的病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戏还没开拍,隔壁病床的两位主演已经各就各位,演婆婆的汪明荃正在跟演媳妇的佘诗曼对戏,听汪明荃对戏 的语气,这场应该是一场激烈的婆媳大战。 黄小善斜眼偷看她们对戏,低头扯扯身上的病号服,她没想到自己也有跟佘诗曼撞衫的一天。 "咦,小妹妹,你今天演我的病友啊。"佘诗曼居然出人意料地还记得上次找她拍照索要签名的黄小善。 眉开眼笑的佘诗曼很亲民,反观黄小善就紧张得整颗脑袋里都是火车的气鸣声,血气从脖颈一路冲到头顶,想 郑重回答人家大明星的话吧,又支支吾吾吐字不清,只能拼命点头。 佘诗曼体谅她的紧张,还鼓励她说:"别紧张,等下好好演啊。"正式开拍了,黄小善躺在病床上瞪大眼看雪 白的房顶,棉被中两只放在大腿外侧的手捏成拳头,一听见场记板落下来的"啪"声,她就赶紧闭上眼,一动不 动,进入忘我的境界,即脑子一片空白。 人说一回生二回熟,她都第二次打酱油了还会脑子空白,果然植物人这个角色是为她而生的。 隔壁病床的主演正在如火如荼地表演,汪明荃将台词说得掷地有声,听在黄小善的耳朵里轰隆响,吵得她睡不 着。 没办法,这场戏算是一场小高潮,要拍很久,一直闭眼睛的植物人黄小善就像病房中的桌子椅子,只是个活人 道具。她眼睛闭久了,再紧张的神经也松弛了,一松弛,睡意就来了。 隔壁病床,汪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水跟佘说是安胎的中药,逼她喝,佘说是堕胎药不肯喝,药碗被两人推来推 去,最后被佘成功拍飞。 只见黝黑的堕胎药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彩虹式圆弧,结结实实泼到植物人黄小善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冰凉液 体将她的瞌睡虫驱赶得一干二净。 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演的是植物人,别说被泼水,就算被人砍也不能睁开眼,于是一直闭眼到导演喊卡。 她睁开眼,睫毛上都是水雾,从病床上坐起来,像小狗一样甩甩脸上的"中药"。 怎么有股可乐的味道? 她伸舌舔舔湿润的嘴唇,还真是可乐,原来剧组用可乐当作堕胎药。 被"堕胎药"泼了一脸,她今天算是为艺术献脸了。 佘诗曼接过助理递给她的纸巾跑到黄小善身边为她擦脸,"小妹妹,真不好意思,刚才我演得太投入、没控制 好力道才扫飞药碗,幸亏你没睁眼,不然穿帮了这场大戏就得重演了。"原来是拍摄意外,而导演知道出现意外也 没有喊卡,让演员把戏演完。 黄小善接过佘诗曼的纸巾自己擦,边退下场边摆手说没关系,经过导演身边时甚至被他夸了一句。 她对这个臭骂过她的导演还心有余悸,深深鞠了一躬,撒丫子跑开了。 导演问副导:"喂,我的脸很可怕吗?" 副导昧着良心说:"怎么会,现在的小妹妹不懂得欣赏大叔的魅力而已。"之后几天,黄小善只要学校一没课 就自己坐小巴去影视城打酱油。因为场务小头目对黄小善太子妃的身份存疑,所以马屁拍得不连贯,塞给她一个植 物人的"大角色"后就没下文了,而演植物人时的歪打正着也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特殊的待遇。 她要么在佘诗曼的这部台庆剧里演路人甲乙丙丁,要么跟着痘痘脸去抗日剧、古装剧里演死人,在片场唯一做 的正经事就是满场瞎转碰瓷演员,然后死皮赖脸求他们合影签名。 慢慢的,还真让她在手机里积累了很多香港的明星大腕,还有几个来港拍戏的内地明星。 唉,这个女人的虚荣心全用在这种小儿科上了,她是不是傻? 第41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前文夸过黄小善是块演妓女的料,这不,她的机会来了。 根据剧情需要,男主要抛下怀孕的女主去酒店召妓,妓女这个角色无疑成为女龙套们的香馍馍。 因为和男主有对手戏,所以曝光率高;又因为演的是特殊行业,所以劳务费高;外加几句满含情感的“淳 朴”台词,简直不要太好了这个角色。 领队来挑人的时候,一众女龙套磨拳霍霍,互相推搡着往前挤,唯独黄小善偷偷缩到部队后方。 她呢,是一个庞大家族的家主,有家室,要守妇道,来影视城打酱油只为追星,演演路人或死人,小打小闹即 可。妓女这种对演技要求极高的角色不是她能胜任的,她能不能被挑中都应该退后一步,把机会留给有真材实料的 人。 要是被家里的五指山知道她打酱油打出品德问题,任她如何巧舌如簧地解释这是演戏、是假的,他们也会捂起 耳朵装聋子,然后集体批斗她。 畏夫狂魔黄小善打了个寒颤,心想她已经为艺术献脸了,献身就不必了。 然而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向来怕什么来什么,领队一挑就挑中缩在最后面的黄小善,说:“小黄,这里面你最 漂亮,就你演妓女吧。” 植物人她演,这次妓女又是她演,凭什么好康的角色全落她一人头上,她算老几,其她女龙套又不是没脾气。 一群女人互相打眼色,你推我我推你,最后由喜欢戴假货的小芬代表群众,质疑说:“演妓女又不是光看脸 蛋,还要看演技,她有吗!她被男主摸的时候能叫得逼真吗!” 还真别说,你们这群女人里面没准就黄小善最会叫。 “对呀对呀,”黄小善点头如捣蒜,“我不会叫又没演技,肯定演不来这么重要的角色,给姐姐们吧。” 她的识相并没有取悦众女,反而引起她们的七嘴八舌: “谁是你姐姐!” “别瞎叫,我看起来比你老吗!” “你才演几天龙套,算老几。” …… 黄小善灰头土脸,站在她们身后装死:瞧她在女性同胞中的人气,可真气人。 天热气躁,领队被这群吵吵闹闹不服气的女人围得脱不开身,油腻腻的脂粉味和汗臭味熏得他够呛,简直头大 如斗,大喝道:“好了,都别吵了,小黄不演就小芬来演吧!” 攻擂成功的小芬和成功守住妇道的黄小善双双开心地跳起来拍手,小芬还抱胸哼了她一脸。 不料事情还没完,领队挑完人跟着又说:“呐,你们这群女人要开心死了,接下来几天我们剧组要出外景拍 摄,地点在森美兰华大酒店。” 这句话引爆的效果犹如将一个赤身裸体的壮男扔进一群饥肠辘辘的女人堆中那么震撼,抢到妓女角色的小芬激 动地花枝乱颤,“嘤嘤嘤,我要去森美兰华当妓女了。” 黄小善抽了抽嘴角:姐姐啊,你是演妓女,不是当妓女。 森美兰华是香港的酒店龙头,高不可攀,如果不消费的话酒店是不会放闲杂人等进去瞎晃观摩的,所以普通人 甚少有机会进去开阔眼界。 然而女龙套们视之为蜜糖,黄小善却避之如砒霜。 原因嘛,你们都懂得的。 她奇怪之前的戏都在影视城里拍,现在男主只不过召个妓,干吗大老远跑那个破酒店去,于是举手问:“影视 城里就有酒店场景,为什么要去外面拍?” 领队说:“这部台庆剧的经费很紧张,副导到处求人拉赞助,最后森美兰华同意投资,条件是要把他们酒店拍 进电视剧,当作给他们酒店打广告。” 黄小善听完在心里大声逼逼:满身铜臭的臭商人,到处给你们家酒店打广告。我每天坐小巴,连小巴的车身上 都是你们家破酒店的打折广告,现在连我打酱油的电视剧都不放过。赚那么多钱,你的屁眼够不够塞呀! 这个女人可真逗,用什么方式宣传酒店又不是酒店老板一个人说了算,是整个团队拟定的计划,你自己跟酒店 老板有龃龉,关酒店本身什么事。 “领队,我有急事,出不了外景。” “什么急事?家里出殡啊。” “不是……” “不是就得去,人家大酒店只给我们几天时间拍摄,我们要把跟酒店有关的剧情在这几天时间里都赶出来,人 手不够,只要没死爹死妈,全部都得去!” 黄小善缩起脑袋,心一横: 怕个蛋蛋,去就去! 没准死基佬躲在顶楼搂着男人吹冷气,也不一定见得着面。 见着了,大不了吐他一脸口水。 别看黄小善这么义愤填膺、耻于与柴泽见面,其实她心里还有一点小期待呢。 哪怕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放着不闻不问几周,气也漏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她这个人向来嘴软心更软,典型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辈子硬不起来。 出外景当天,她一早跟着剧组的大部队浩浩荡荡进驻森美兰华。 香港这家与美国那家相比,除了酒店名字和代表酒店的大型logo一样之外,几乎可以看成是两家不同的酒店, 奢华倒是一样的奢华,她甚至不记得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可见她有多久没来这里了。 许是混在一群人里一起来的缘故,她跳下面包车乍然看见气势恢宏的酒店大楼时竟无比的坦然,隐约还生出一 股莫可名状的亲切感。 虽然不想承认,但一定是因为酒店是他开的缘故。 可惜这股亲切感没有维持多久,就被顷刻间打散。 黄小善跟在大部队中走上森美兰华大门前的台阶,感慨这段台阶可算是她和柴泽孽缘的始发地了。 她当时急匆匆跑下台阶要去见阿逆,不小心绊到裙摆,被正在上台阶的阿泽扶住,从此就记住他身上那抹香甜 的体香,更被这抹体香缠住了手脚,至今挣不开,据他说全世界只有她能闻到他的体香。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太沉浸在回忆里,她似乎又闻到阿泽身上的这抹甜香…… 黄小善一抬头,就看见仪表堂堂的男人从酒店旋转门走出来。 她甚至连突然撞上他的思想准备都没有,紧接着就看见了他的新欢。 一个小白脸,长得不高,尖脸细腰,唇红齿白,看似十分稚嫩,跟成熟男人完全不沾边,紧随阿泽的后脚跟从 旋转门出来,走到他手臂边,与他言笑晏晏的,走路时还状似无意地用自己的手臂去擦碰他的手臂,讲话时全神贯 注凝望他的双瞳涌动着一股爱慕之情。 这一刻,黄小善觉得柴泽曾经信誓旦旦对她所说的什么既喜欢她又喜欢阿逆的话全部成了屁话。 他还是他,她一点都没有令他改变,他还是那个喜欢男人的酒店大老板。 早上八九点,不从外面进酒店上班,反而从酒店携美外出,哼,昨夜的战况想必很激烈。 呸,管不住鸡巴的脏货。 黄小善躲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别开脸,她不想看见柴泽,更不想被他和他的新欢看见。 大路朝天,大家各走一边! 柴泽走出酒店一看见这么多鱼龙混杂的人涌上来,他就知道是剧组来酒店拍摄的人,可他依然停了下来,他总 觉得这帮人里面有个他牵挂的人让他迈不开脚步。 小白脸揪揪他的衣袖,怯生生问:“大哥,怎么不走了?” 柴泽摸摸他的头发,说:“没事,你坐飞机辛苦了,我先带你回家。” “谢谢大哥让我住你家。”小白脸揪着他的衣袖,乖顺地笑。 幸好黄小善没看见他们这么亲密的一幕,不然她这只又充满气的气球会原地爆炸。 但她没看见,不代表别人没看见,剧组里两个八卦女凑在一起说闲话: “欸欸,那个帅哥是不是酒店老板?” “哪个,哪个……” “那个!和一个美少年站在一起。” “还真是老板,听说他是gay啊。” “全香港都知道了,啧啧啧,有钱人真放得开,大白天就和男友黏在一起。” 另一个娘里娘气的八卦男也凑上去插一嘴,“呐,如果他给够钱,我很乐意把屁股卖给他。” 两个八卦女异口同声说:“就凭你?一边凉快去吧。” 关于森美兰华老板是gay的八卦就这样在剧组里两个传三个,三个传四个,被大家当作没开工前消磨时间的谈 资。 黄小善阴沉着一张脸,跟别人当着她的面议论她家男人出轨似的不开心。 她堵不住悠悠众口,只能在心里拼命咒骂柴泽是个脏男人、臭男人,偷吃都不会关起门来,还偏偏被她看见 了。 第41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开车送美少年回住所后叮咛他几句就马不停蹄赶回酒店上班,美少年前脚跟他说自己坐飞机很累想休息, 后脚柴泽一走他就溜出客房,兴致盎然地在别墅里东摸摸西摸摸,专摸柴泽使用的东西,甚至擅闯他的卧室乱翻他 的私人物品。 穿上他的西装皮鞋,打上他的领带,站在试衣镜前挥舞,宽大的衣物套在他纤细的身体上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 孩子,更像个唱大戏的。 他抱住挂在衣柜里柴泽的衣物,陶醉地埋首在上面,属于柴泽的男人味让他情不自禁羞红了面颊。 抱够后哀怜地深吸一口气,拖着长裤管继续在衣帽间里乱翻,最后被他翻出许多与柴泽身量不符的小码衣物, 挂满好几柜,而且全部是新的。 美少年取出一套放在自己身上比划,合身是挺合身的,不过大哥肯定不是买给他的。这些东西只能说明一点, 大哥有爱人了,一个他喜欢到肯与其共享衣帽间的爱人。 难怪大哥一直不肯回大马,都是因为他在香港有爱人了! 美少年愤恨地甩掉衣服,穿着柴泽的衣服气冲冲跑进他的卧室,爬上他的大床,整个人闷在被下发脾气。 柴泽回到酒店,穿越大堂时看见剧组已经在酒店特地给他们划出的大堂区域内拍摄了,剧组的工作人员在忙碌 地走动,一些酒店住客新奇地围观他们拍电视剧。 他招来大堂经理问话,说剧组方面有什么需要尽量配合,又说维护好酒店大堂的秩序,不要让借场地拍摄电视 剧这件事影响到入住酒店的贵宾,等等。 大堂经理郑重地奉命行事去了,柴泽又确认一遍人头耸动的拍摄区便准备回总裁室工作,没走几步,他的眼皮 跳了一下。 有人偷窥他,这种感觉像是熟人在偷窥他! 黄小善躲在大堂的大理石圆柱后面,伸出半个头偷窥柴泽。见本来要走的男人突然又不走了,乌溜溜的双眸直 勾勾盯着他的后背,指甲在圆柱上抓挠,也不知道她把圆柱当成柴泽还是当成他的新欢。 不是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吗,现在又是偷看人家又是抠石头泄愤,你这个人怎么说一套做一套。 觉察到不对劲的柴泽一扭头,吓得黄小善闪电般缩回狗头,躲了小半天忍不住又贼头贼脑伸头出去,发现男人 站过的地方只剩下空气,她失落地低喃:“人走了……” 肩头这时被人拍了拍,她下意识回头,一根手指就戳在她的脸颊上。 “小黄!”柴泽的手指头往她的脸皮里面钻呀钻的,“想我所以来酒店找我吗?外头天热,何必大老远跑来, 你打一个电话我马上飞过去见你。” 不管是看她的双眼还是跟她说话的语气,都一如既往的亲热、没有隔阂,好像那晚在风水林中的闹掰不曾发生 过一样,好像今早他没有带着个幼齿美少年走出酒店一样。 黄小善火气上涌,拍开逗弄她脸颊的手,“你以为你几岁,还学电影里的套路,幼稚。” “不喜欢我用手啊,那你跟我上去,我改用嘴喽。”她貌似还没消气,没关系,只要把人骗进他的贼窝,保证 让她有气也变无气。 柴老板可真好意思说,忘记风水林里的撕逼是谁引起的? 黄小善像只鸣笛前的高压锅,肚子里都是气,脑子里都是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而自己的头上就是一片 绿油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真操蛋,这个管不住鸡巴的脏男人。 “谁说我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工作的,滚回你的办公室搂着男人吹冷气吧。”因为人多眼杂,这话她是压低声 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工作而已嘛,你先缓缓,跟我上去,让我搂着你吹冷气。”柴泽没把她口中所谓的“工作”当真。 “你听不懂人话啊,都说了我是来工作的。”黄小善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她像只炸毛的小兽,以至于让吵 架后初见的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 她不说话摆了会儿死狗脸,受不了压抑的气氛了才“哼”一声,扭屁股跑开了。 柴泽不喊不追,独独看见她跑进电视剧的拍摄区内和剧组里的人攀谈,老熟人一样,他想不到小黄真是来酒店 工作的,估计是给剧组打工之类的,还给她混得如鱼得水。 真有你的,小黄。 家缠万贯还坚持出来勤工俭学,你身上这种嗜钱如命的葛朗台精神正是当代大学生所欠缺的,满分100分的话, 我只能给你打82分,剩下的18分以666的形式发给你。 这是当代大学生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看见心心念念几周的女人,柴泽阴郁的心情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日了,小黄就是他的小太阳。 很快就轮到黄小善的戏份了,她这场戏不仅简单还很享受。 男主角和演妓女的小芬在开房前先去了酒店的咖啡厅聊骚,所以他们这一桌处于镜头的中间位置,而同时出现 在镜头里的其他几桌就得坐几个龙套充当客人,而且还不能光坐着,还得摆两盘酒店的精致甜品和咖啡当道具。 这场戏黄小善不用场务催就早早坐到场区的座位上了,只等道具摆上桌,现场一喊“a”,她午饭前吃甜 点的时间就到了。 因为拍摄任务重,剧组人手不够,他们这些龙套也被喊去当劳力了,她一上午给好几个场务打下手,早餐吃的 那点狗粮早消化了。 黄小善偷吃剧组“道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演过几次龙套就胆肥了,只要碰上能入口的“道具”,一准儿 被她偷吃掉,别的女龙套都在背后笑她。 这厮可真不害臊,家里是有少她吃的吗。 她左顾右盼等人端甜品来,却看见酒店老板亲自端着托盘,以一种潇洒、风度翩翩的姿态飘到她桌前,再慢条 斯理地将甜品和咖啡摆上桌。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又脑抽了,但这个男人一定知道在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她不敢对他动 粗,甚至于连脸色都不敢对他摆,才故意端着托盘唐突地出现,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黄小善顶着场中众人施加在她身上的十万吨压力,刷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恐慌地、受宠若惊地抢走酒店老板手 上的活,磕磕巴巴说:“我,我来,我自己来……” “不用客气,这种杂活应该由男人来做,小姐坐下来享受就好。”柴泽说一句不痛不痒的好话就为他在群众中 拉了一波好感,而且在抢回杂活的时候正大光明摸了她的小手好几下。 黄小善不懂,人家在拍戏,他突然闯进来干吗呀。 柴泽摆完甜品居然顺势坐下来,仰头好整以暇地笑望傻站着不敢坐的女人,温柔说:“小姐请坐。”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场外也没人请他出去,黄小善的额头开始冒虚汗,赶紧向场外的副导演投去“无所适 从”的眼神,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黄啊,这场柴老板和你坐一桌,你演好自己的就行。”副导演完全体会不到黄小善操蛋的心情,话虽然是 对着她说的,但语气中的谄媚显然是冲着金主大人去的。 黄小善懂了,这位大马富豪也想体验一把演戏的快感,他投资了那么多钱,剧组还不得对他唯命是从。 金钱果然是万恶之源,而这个大马富豪是“万恶之源爸爸”。 黄小善有气无力地跌坐下来,握着小餐叉低头搅弄甜品,死活不给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一个正眼。 她和老情人干过那么多次深入浅出的肮脏勾当,居然还会天真的以为只要她不说话,老情人就会不说话。 柴老板是干什么的?开酒店的!迎来送往靠的就是这条三寸不烂之舌。 “小黄,我问过才知道原来你跑来剧组当龙套啊。”柴泽背对镜头,所以只要压低声音不妨碍拍摄,他想在嘴 里含条鸡巴也没人敢说什么。 黄小善不理他。 “小黄,你平时为了我们的地下情变着花样地骗家里的男人还不能满足你的表演欲啊。” 黄小善忍他。 “小黄,你爱演戏的话,不如我给你当金主,为你砸钱拍几部剧。现在不是流行抱干爹吗,我也不占你便宜 了,这么着吧,你潜规则我几次吧。” 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点歌,今天终于有人花钱希望被潜规则了。 黄小善的手已经在发抖了,柴泽心里好生得意。 “小黄,刚刚我跟剧组说也想进来客串一下,你猜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他们居然想安排个有男人的桌子让我 坐,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然后就来你这桌了。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坐怀不乱,人家送男人给我赏心悦目我都不 要。” 狗日的,哪位借条鸡巴给我堵住这个男人的嘴啊。 “你别说话了,现在在拍摄,你想害死我啊。”黄小善抿着嘴,从唇缝中发出投降的讯息。 柴泽已经看见胜利的曙光了,“那你等下拍摄结束后去上去找我。” “不去。” “我们有情人分隔几周,原来你这么想听我动听性感的声音。你不上去我就一直说话,我有信心能从一只勺子 聊到帝国的覆灭。” “去,我去啦。” 这样看来黄小善是不是特没出息,这么想你就错了。 她以前没出息是真的没出息,现在多半是装的,心里想上去问清楚早上的美少年是谁又拉不下脸,非得柴泽胁 迫一下才不情不愿地答应,戏精。 柴泽这下真的安静下来,然而问题又来了,黄小善发现让他安静还不如让他说话。 他不说话,拍摄又还没结束,试问他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只剩下干看她了。 你们让一个男人盯着自己干看十五秒试试,不会害羞的妹子注孤生。 如果是家里的五指山拿这种深情又吃人不吐骨头的眼神看她,不出五秒她就得羞得钻进他们的怀里。 可这位大马富豪占着正在拍摄中,使贱招,用眼睛一个劲儿的电她,而她还不能扑上去咬他两口! 第41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只和黄小善打情骂俏了一场戏,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上午拍摄结束,黄小善使了招“尿遁术”,成功退出大众视野,鬼鬼祟祟从楼梯间爬上二楼,再从二楼乘电梯 到柴泽位于高层的总裁办公室。 和老情人幽会而已,也不用这么刑侦。 大家都在吃盒饭,没人注意你。 到地方后黄小善用脚尖搓着地、矫情一下后才拧开老情人的洞门,进去第一眼没看见人,“喂,我来了。” 老情人的总裁室富丽堂皇又很有亲和力,她边转脑袋观赏边想:果真是那只狐媚妖精日常办公的房间,满屋骚 味,香气逼人,尤其是门后这个地方…… 她关上门,迅速闪到旁边,让躲在门后意欲偷袭她的男人扑了个空。 反将他一军让黄小善很爽,叉腰哈哈大笑,双瞳溢满满足的愉悦,明媚的笑靥晃得柴泽睁不开眼,无时无刻都 在牵动他的神经。 柴泽双眸闪过一抹暗光,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肢,勾起下巴仔细端详阔别几周的笑靥。 黄小善在男人炙热的眸光中慢慢笑不出声了,不自然地咽咽口水,想推开他。 “如果看我出糗能让你忘记前几周我对你耍混蛋的事,能让你笑容常驻,让我出糗一百遍我也乐意。” 下巴在他手里,黄小善目光闪躲,说:“你以后可以换个人耍混蛋,比如今天早上那个。” “今天早上那个?”柴泽寻思片刻,恍然的同时倍加亲热地磨蹭她的面颊,“我说早上下台阶的时候浑身不对 劲儿,原来是我身体里的心肝在吃醋。” “谁是你的心肝,你少胡说了,还不快放开我。”黄小善咬住下唇,激动的情绪更显得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柴泽收紧抱她的手臂,“心肝别吃醋,早上那个是我弟弟西亚,也就是你未来的小叔子,他学校放假来香港找 我聚聚。” “西亚,你弟弟……”黄小善想不到真相这么狗血,却还死鸭子嘴硬说:“我不信,你弟弟怎么长得跟你一点都 不像。” “唉,这说来话就长了,牵扯到我们柴家在马来西亚的繁荣与兴衰。”柴泽从她腰肢上分出一只手,拉了张椅 子坐下来,让美娇娘坐在他的大腿上,“话说我爷爷的爷爷,也就是你未来的祖师公公……” 黄小善一听连“爷爷的爷爷”都出来了,她就知道这人不想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就说些不痛不痒的家族兴衰史忽 悠她。这要让他开了话头,一天一夜都不够他说的,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张口就来你爷爷的爷爷,难道不怕亵渎 了祖先吗!” 柴泽舔弄她的手心,黄小善惊呼一声缩回手,捏成拳头贴在胸口,显出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态。他心随意动,吻 一下她的额头说:“对不起”,吻一下她的琼鼻说:“对不起”,吻一下她的红唇说:“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让黄小善委屈极了,不高兴地说:“你说你是同性恋,不懂哄女人。” “不懂哄女人,但懂怎么哄你。” “你还说你要操我两个日夜!” “这个绝对是我的真心话。” 他嬉皮笑脸,真是碍眼,黄小善一拳捶在他心口上,他做作地捂住心口痛吟。 “少装蒜。” “不装蒜,你摸摸我的脸,现在还疼呢。”柴泽抓起她的小手压在脸上,可怜巴巴说:“是不是因为我是外头 见不得光的男人,你对我下手就特别狠?” 黄小善底气不足地说:“我那会儿,我那会儿太生气了嘛,打完你的脸我的手还疼呢。” “你手疼,又怎么比得了我手疼?”柴泽亮出手上被她咬的一圈伤口,一下子让他站在受害人的至高点上,态 度非常之高傲。 黄小善完全没底气了,捧起他的手抚摸好得七七八八的伤口。 “亲我,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来不及了,她的小嘴已经落入狼口。 柴泽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黄小善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两人就又如胶似漆地黏到一起,吵架这茬算是在这里翻 篇了。 晚上,黄小善一家六口和和美美地吃晚餐,因她白天和闹掰的老情人解开心结,所以胃口大开,饭菜砸吧砸吧 大口吃,汤水吸溜吸溜大口喝,五男都以为是她去剧组打酱油太累导致的。 老幺从欧洲捕猎回来,大赚一笔,金钱让他容光焕发,犹如春风化雨露,美死个人。 他说:“我去欧洲的时候回了一趟旧东家,见到几个杀手界的后起之秀,虽然远远不如我,但我也不能坐以待 毙。” 黄小善从狗盆里抬头:“你用这么多成语,到底想说什么?” 老幺翘起下巴:“房子后面那块草坪放着也没用,我要改建成室外靶场。” 黄小善大手一挥:“Noproblem。” 老幺小心翼翼地试探:“钱你出?” 黄小善豪气说:“当然是我出,我就没指望你能掏出一分钱。” 老幺喜上眉梢,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黄鳝,我喂你。” 什么,他喂! “行了,我自己吃。你啊,要我花钱的时候才急匆匆地讨好我,早干吗去了。”黄小善直接就着老幺的餐具吃 饭。 近横从她“不拘小节”的生活作风中联想到他通过她这个媒介都与多少个男人间接接吻了,整个人瞬间呈旋转 式掉入无底黑洞,生无可恋。 这就生无可恋了,那你以后与他们共饮一口井水的时候怎么办? 苏爷见她大方得很蹊跷,问:“什么事情让你高兴到大把撒钱也不眨一下眼皮。” 黄小善的小心肝重重一跳,“哪有什么事,我只是因为在剧组碰见很多明星,心里高兴,才……不管我高不高 兴,只要是小鸡巴想要的东西,我能买的通通买给他。”黄小善回头啵一口老幺的小嘴,“你说是吧,小鸡巴。” 朝公子放下筷子,问:“我今天下班早,开车去影视城打算等你回家,听人说整个剧组都搬迁去森美兰华出外 景,这件事你为什么没有事先跟我说,请黄小姐解释一下。” “森美兰华”这四个敏感的字眼牵动了阮颂的神经,他若有所思地望了望黄小善,而黄小善听到“森美兰 华”后也第一时间看向阮颂。 两道各怀鬼胎的视线撞在一起,做贼心虚的黄小善总觉得阮颂的视线如尖芒一般刺人,像被恐怖片里吃人肉的 怪兽逼到死角一般叫她胆寒,连忙错开眼。 阮颂在吃人的西黎王宫摸爬滚打十多年,早练就了一眼看穿人心的本领。他预计黄小善已经和柴泽对上头,并 且和好如初。 唉,喜欢的人耳根子太软也很让人头疼,这就听听她如何跟朝逆解释吧。 黄小善说:“我去那里只是打酱油和打下手,一整天都待在酒店一楼的大堂,忙得团团转。” 这个谎话精,演戏演上瘾了,真以为自己是影后! “有没有碰见柴先生?他有没有为难你?你别因为人家救过你一命就任人宰割。”朝公子话是关心她的话,语 气却有点咄咄逼人。 他一直都没有理由地反感柴泽私下见黄小善,柴泽是同性恋的事实也不能让他减轻这种反感。 “呃……”黄小善拼了,“见过,我在忙,我看他也挺忙的,就互相没搭话。”她说完偷偷瞄一眼阮颂,见他正 小口小口地喝汤,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她心里才松口气。 就连八卦绝缘体的近横与这帮人混久了都知道森美兰华与朝公子的“渊源”,还知道这家酒店与其老板在朝公 子这里绝对是违禁词。当初发现酒店老板的住处离这里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朝公子爆发起来差点连几亿买下来的 黄宅说不要就不要了。 黄小善被他逼问得畏缩在老幺怀里,怪可怜的,可事关朝公子的绯闻,谁跳出来帮她救场都不合适,只能闭嘴 看戏。 其实他们就是想看戏。 然而他们想看戏,朝公子也得肯。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作纠缠,朝黄小善摊开手掌,说:“给我看看你打酱油以来拍的明星。” “呃……好嘞!”逃过一劫的黄小善大喜过望,掏出手机放在男人手心,兴奋说:“我拍了好多明星,以后里面 的哪个死了,那张照片就会像坐火箭一样飞速升值。” 五男齐齐翻她白眼,电得黄小善浑身酥酥麻麻,一下子就忘记了被朝公子提审的事,不停叫他们再整齐地翻她 一个白眼。 朝公子点开手机屏幕,“哟,还设密码呢,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我的手机里都是关于你们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密码是123456,你们都听见了,以后谁想看自己上不上镜就自 己拿去看。” 朝公子脸热,啐了她一句,不好意思马上看她的手机了。 而和黄小善一路货色的老幺直接大发娇嗔:“什么嘛,你都放手机里了,万一哪天手机丢了我该怎么办呀!” 黄小善笑嘻嘻地蹂躏他的脸颊,“骗你们的,我把你们的小视频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小地方,偷摸着拿出来 欣赏。” “真人就在身边,干吗看视频。”老幺媚眼如丝,手在她身上滑来滑去,“不小心”就滑进了她的腿心,“藏 在这个‘小地方’吗?” “呀,你别乱摸,很痒。”黄小善又笑又躲,试图从腿心拉出他的手,反而让他的手越陷越深。 他们大庭广众开搞,其他人都习以为常,唯独近横很看不上眼他们。 他就想不明白了,手伸进腿心里到底要怎么弄才能让她笑成这幅仿佛被人强奸了一般的德行? 嘿嘿,是呀,到底要怎么弄才能出这种效果呢。 第41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晚上八九点,黄小善照例去阮颂的房间报到。 他浴缸自杀未遂事件让风寒加重,因为身体底子弱,一个风寒硬是调养了十多天才见好转,黄小善也就陪睡了 十多天,她才发现原来她可以和一个男人盖棉被纯睡觉这么多天。 甚至于后来阮颂风寒好了,黄小善获得他的首肯可以不在他屋里留宿了,她也因为害怕哪天自己一个无心的疏 忽又让这位敏感的王储寻死腻活,便每晚都来他屋里温存两句,聊表心意,今晚也不例外。 然而她春风和睦地进去,却愁眉苦脸地出来,人显得很沉郁,难道和她的阮阮聊得不开心? 晚餐时她当众说白天去了森美兰华,而阮颂早就奉劝过她对柴泽要当断则断,不难看出,黄小善问安阮颂的时 候他一定拿黄柴之间的地下情当武器暗暗逼迫她尽快跟外面的男人做个了断。 想想看,和柴泽在风水林中私会那晚,黄小善连“分手”的“分”都没说出口,光有个念头就被柴泽修理得那 么惨,这段关系走到今天这步已经成死结了,解不开了,怎么分,根本分不了。 黄小善没法给阮颂一个他想要看到的结果,所以只能受制于他。 其实全家最难做人的就是她,家里家外都难做人,她现在是在结冰的湖面上行走,不知道脚下哪块冰厚、哪块 冰薄。 黄小善脸朝房内,冲里面的阮颂强颜欢笑,慢慢带上门,然后背抵着门板耷拉着脑袋。 她今晚要去老幺屋里过夜,他刚从欧洲回来,人瘦了也黑了却神采奕奕,更加耀眼了。 而且刚回来也不休息,满屋子叽叽喳喳说他在欧洲怎么样怎么样,和老朋友再聚首怎么样怎么样,黄小善听得 多了心里难免生出是自己将他束缚、关闭他飞向广阔天空的窗户的想法,这就又是另一件令她致郁的事。 真操蛋,做女人难,做一群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男人的女人更难。 黄小善站在阮颂门口闷闷不乐地用脚尖踢了会儿地,收拾好心情后才发现隔壁近横的房间居然这么早就亮起了 灯! 他是个科学狂魔加工作狂魔,几乎是不到夜里十二点不会从工作室出来。 本来人长期维持在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身体肯定会拉红灯,但这位科学狂魔累的时候就给自己打一针,立刻精 神百倍。 据说他还将这种无毒无害的“兴奋剂”推销给黄家另一位工作狂魔苏爷,可惜被苏爷否了。 苏爷说自己疲惫的时候只要操一下黄小善就能恢复元气,为此近横还不服气了一段日子,他觉得自己亲手配制 的药比黄小善管用。 近横洗过澡坐在桌前,桌面摊了十来本与英汉大词典一般厚的书籍,手眼频繁地在这些书之间翻翻看看,然后 在笔记本上涂写。 黄小善踮脚踩着小碎步偷偷靠近他,猛得生扑到他背上,脸压在他的肩膀上撒娇般地磨蹭,“阿横,阿横……” 近横并不吃她这一套,将人从身上轰走,“你安静点,别打扰我工作。” 黄小善撒娇遇冷,跺了下脚,“哼,你跟工作好去吧,我不跟你好了。”说完自己将自己抛向近横的床铺,脸 朝下趴在床上挺尸。 她自己心里添堵,却把脾气发到无辜的人身上。 她跑自己房里没头没尾唱这么一出,近横想无视她都不行了,望着她的后背心想你过着左拥右抱的生活,还有 什么可烦的,烦也该是他这个身为她的预备男人烦才对。 被其他男人欺负了就跑他屋里撒野,他这里可没有治无病呻吟的药。 黄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见某人过来哄她,只好自己从床铺里抬头冲他娇嗔:“你不是13岁就拿了几个博士吗,还 傻坐着不过来抱抱我、安慰我。” 不懂哄女人的男人,再聪明世界上也只是多了根棒槌而已。 她的脸被闷红了,娇憨又倔强,近横心想自己要是不停下手头的工作去陪她,非得被她穿小鞋不可。 他放下手头的笔,听话地起身坐到床边,边抚摸她的后背边问:“在心烦什么?跟我说说。”从安慰人的动作 到语气都显得十分生疏。 黄小善扑哧一笑,点点他的鼻尖,“就你这张爱搭不理的脸,会有人乐意跟你倾述才怪,不会哄女人还硬哄的 阿横真可爱。” 近横马上收回放在她背上的手,扭了下屁股拿后脑勺对她,“嫌我脸冷就去找你的阮阮倾述,你不是刚从他屋 里出来吗?” 黄小善不吭声了,重新将头埋回床铺上,整片后背都透着怏怏不乐。 近横回头见她要死不活的,还真像是被什么事难住了,忍不住翻过她的身子,看见一张愁闷的苦瓜脸,温柔 问:“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 “阿横,你躺床上来。”黄小善拉拉他的手,“我想抱着你和你聊聊天。” 近横依言靠坐在床头,黄小善捣腾着爬起来,先脱光他上身的衣服,近横知道这人有些不良的习性,便皱着眉 头忍了,等黄小善着手脱他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了了,压住她的手,说:“你不是要和我聊天吗,现在在干吗!” “对啊,”她摆出一张理所当然的脸,“他们和我聊天都是光着身子的,美其名曰:裸聊。” 近横拨开她的手,“鬼话连篇,你别以为我跟他们走得不近就打着他们的名义骗我,他们但凡是个正常人,谁 会,谁会光溜溜的跟你聊天!”他歇了歇,又补充说:“就算会,那也不是聊天了,而是以聊天之名行苟且之 实!” 黄小善肮脏的私心被无情地拆穿,连忙举起双手,“好好好,裤子我不脱了,我们就半裸聊吧。” 她深知做人要懂得进退有度,太激进的话只怕会被恼羞成怒的男人丢出门外,别说裸聊,恐怕连上身的皮肉都 摸不着。 近横当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太保守,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她,不然就是间接将她推进其他男人怀里,便半推半就 同意了半裸聊。 黄小善抬起男人一条手臂环在自己肩头,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闷闷说:“阿横,我犯了一个错……” 女人不安分的发丝搅弄着近横的胸口,在她看不见的头顶上方,近横淡漠的双眸慢慢浮现暖意,手心不由自主 地摩挲她的肩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柔软了,“你犯过很多错。” 黄小善抬头看他一眼,又压回到他胸口上,“阮阮发现了这个错……” 近横没问她犯了什么错,而是一针见血地说:“噢,我猜他利用这个‘错’在你这里兑换了许多好处。” 难怪近段时间她看似对阮王储唯命是从,原来有小辫子被他抓住了。 “唉,阮阮对我大可不必这样。我心疼他的身世,是真心让他住进来养病的,他不需要使用附加的手段我也会 对他很好,可他好像手里不握着别人的短处就没有安全感似的。我明白他这种不安全感跟他恶劣的成长环境有很大 关系,可一想到我居然跟他王宫里的那些人一样让他没有安全感,我胸口就闷闷的。” 近横勾起嘴角,轻声细语说:“你这颗脑袋也会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不乐意被他威胁,就强硬一些,不做他 威胁你做的事不就行了。” 黄小善摇摇头,“我对阮阮好、悉心照顾他,并不是受了他的威胁,是出自我的真心,他让我想起我妈,但他 大概觉得拿我犯的错威胁我,我对他的好才有保障,唉。” 近横的嘴角弯不起来了,“你好像忘记我也是你的预备男人之一,在我面前多次吐露对另一个预备男人的真 心,而且还是一个威胁你的男人,就不怕我会触底反弹?” 黄小善伸嘴亲一记他的薄唇,凉凉的,很爽口,她又亲了第二记,像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亲他,这在以前是她 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谁也没说,只跟你一个人吐苦水,你要触底反弹,我以后就只敢跟你说甜言蜜语了。可恋人之间若一方只 听得甜言蜜语,听不得牢骚,互相之间又怎么能够推心置腹,这样的关系是走不长远的。” “呵,现在轮到你威胁我必须全盘接受你的‘苦水’,必须善解人意,必须笑着听你对其他男人大表真心,若 是有一点点异议,我们的关系就走不长远了,是不是这样?”近横冲动地抬高她的小脸,大力吻上她的唇瓣,生涩 地又吸又舔。 最致命的莫过于禁欲系男人的主动索吻,黄小善遍体酥麻,恨不得被他舔掉一层唇皮才舒服。 近横沉迷在这个吻中,久久脱不开身,等结束的时候,两人口对口喘息,黄小善还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第41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她握住近横的手,轻轻搓动手指,很快点燃一股带有魔力的温热,像他自己给自己打的“兴奋剂”,全身血液 流动的速度慢慢湍急,有目的地涌向下体的那根东西上,他亲眼见着两腿之间平坦的山谷隆起一个小山包。 不光他见着了,黄小善更是见着了,抬起的笑眸直击他羞红的耳廓,面颊的冰壳被打破,再也高冷不起来了。 近横羞臊难当,缩了缩被她抓在手里的手,想也知道只要被黄小善捏在手里的东西,想收回谈何容易。 “阿横,就因为你不肯脱裤子,才搞得自己现在这么难受。”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我也不想的……唔……” 黄小善凝望近横胸口暗红的可爱茱蒂,舔舔嘴唇,张嘴含住一颗,吸了一吸。 近横微微哆嗦,“哈啊……黄小善……” 她一吸把自己吸麻木了,连脑袋都麻了,紧绷的裤裆快被猛然翘起的阴茎撑破了。内裤变得湿热,阴茎上的小 孔涌出相当多粘稠的热液,还有越流越多的势头,像尿尿一样。 气死人了,真不能让她碰自己的身体,她一碰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近横沐浴后淡雅勾人的男人香缭绕在黄小善鼻端,她看见男人不自然地夹紧双腿,对自己含乳头造成的效果很 满意。 她摸摸男人的面颊,亲一口小嘴,尔后跪坐在他的腰侧,小手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抓摸。刚碰上的时候,小 腹紧紧地收缩,等适应她的抚摸后才一点点放松,有规律地上下起伏,幅度越大,头顶男人的呼吸声越粗重。 她俯身将额头贴在近横的小腹上,闻着他的男人香,濡湿的舌头在他的肚脐眼上舔来舔去,很快便扩展到整片 小腹。 “唔……”近横剧烈颤抖,光滑的皮肤泛起一层小疙瘩。 “阿横,我要把你的裤子脱了。”这次由不得他说不! 她解开裤头和拉链,抓住两侧的腰胯向下脱裤子。 走到这种地步,想让她停手是绝无可能了,近横只是想到自己起初那么义正言辞地不准她脱裤子,现在却……真 是臊死人了! 这个一把年纪才上大一,却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坏女人! “阿横,抬屁股。” 近横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现在是下半身的欲望在支配他的脑子。他心情复杂地应了一声,屈起一条大腿, 脚掌撑在床铺上抬高屁股。 黄小善顺势将他的内裤和外裤一口气全脱掉,随手扔到床下。 光滑无毛的阴茎弹跳出来,龟头早已被热液浸湿,伴随弹跳的动作溅了两点热液到黄小善面颊上。 近横一丝不挂,终于还是变成了黄小善一开始期盼裸聊时的状态,他紧张地将双腿夹得更紧,但藏不住高高直 立的阴茎,还感觉到自己全身皮肤都在发热。 黄小善抚摸男人的无毛阴茎,喘着气说:“大宝贝儿,你这根真是太美了。” 被她一夸,近横夹在一起的双腿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无力地松开,向她展露阴茎底下同样光滑无毛的内沟。 他意识到自己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人,被她夸一句就想再被她夸第二句的平凡男人,否则他不会松开 大腿任她看,讨好她。 黄小善抬腿跪坐到他的大腿上,舔舔干涸的唇瓣,手摸了摸亮闪闪的龟头,拉出一条黏长的丝线,线断之后糊 在指头上,她看着男人将指头含入口中。 “唔,黄小善,你别吃那个……” 他每次生气或动情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不吃这个,那我吃你的小宝贝儿……” 近横亲眼看着她张大的檀口渐渐凑上自己的阴茎,距离越近,从她口中喷出的热气越明显,他的心跳也越快。 终于,龟头被她含入口中。 黄小善灵巧的舌头围绕在龟头上,有技巧地吞吐阴茎,同时手深入阴茎柱底的肉沟里搓揉。 进出她口腔的阴茎湿黏又温热,近横急速喘息,漫无目的地叫唤黄小善的名字。 在快射的时候,黄小善吐出阴茎,咽咽口水,问:“舒服吗?” “舒服……”近横靠在床头的身体几乎全部滑到床上,他欲火焚身,忍不住提醒她:“我快射了……”你别吐出 来。 黄小善坏心大起,也把自己的下体脱得精光哧溜,“我们来换个姿势玩吧。” 近横两眼黏在她下体那一片黝黑上,魂不守舍地附和说:“换个姿势……” 黄小善手脚并用,让身体在男人身上转了个圈,以“69”的体位趴在他身上。 那片黝黑在近横措手不及之下降临到他的脸上,黝黑之中两片粉嫩的阴唇抱在一起,从肉缝中还飘出难以言喻 的扑鼻气味,他一闻,下体就兴奋地骚动,连阴茎上的青筋都在鼓噪,更想回到她嘴里了。 近横不敢多看,双手撑在细腻的肉臀两侧,别过脸说:“我快射了,你这是在干吗?”男女交媾的花样他虽然 知道得不多,大概也能猜出她想要干什么。 “你舔一口,我舔一口,这样才公平。”黄小善将洞穴往他的脸颊上又降了降。 “我不舔,我不会……”脸颊上痒痒的,是她的阴毛刷在上面,近横脸很热,心很乱,呼吸困难。 她要的根本就不是公平,她要的是逗他,然后看他出糗! 黄小善弹了弹紧绷的龟头,听见男人“呜咽”一声,将射未射的精液在冲刷他的下体,想破体而出,让他的阴 茎很胀很难受。 “我舔……就是了……”近横不甘地咬咬牙,转正脸,薄唇马上就贴在她鼓鼓的肉包上,说不会,可一旦碰上后 自然就会了。 犹豫地伸出舌尖轻点一下她的肉缝立马就缩回嘴里,口腔染上她的气味,宛如烈酒,让他晕乎乎的。 男人青涩的舌头让黄小善遭受到莫大的刺激,屁股猛然抬起再彻底砸到他的嘴上,大口大口吞吃阴茎,将受到 的刺激通通释放到他的阴茎上,阴唇随着屁股扭摆的动作在他的薄唇上扫弄。 一团软肉莽撞地刺进两片阴唇中,里面湿漉漉的,蜜汁横流,他的舌头一冲进去就傻了,空有一身力气,却不 知道在海绵一般柔软的洞穴里要如何下嘴。 黄小善控制阴唇夹了夹穴中的舌头,吐出阴茎说:“小笨蛋,和我接吻时舌头怎么动的就在里面怎么动。” 近横生平第一次被人说“笨蛋”,脸涨得通红,他再不好床事,这种时候也爆发出一股属于男人在床事上不服 输的执拗脾气。 舌头开始在软绵绵的洞穴中搓动,成功迈出第一步,之后的一切便水到渠成。他还懂得攻击黄小善的G点,因为 他知道G点和女人的高潮休戚相关。 两张嘴在对方身体的密境上互相交融,密处的爱液流进对方嘴里,黄小善感觉嘴里的阴茎变得滚烫,随即便倾 泻出一股粘稠的热液。 近横也光靠刺激G点这一招,成功让房事老鸟黄小善高潮了,真正的一招制敌。 黄小善脸压在射精后变软的阴茎上小半天,恋恋不舍地在男人身上又转了个圈,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上,脑袋倒 在他的胸膛上满足地吐气。 近横抽了张纸擦拭她唇角的浊白,沙哑地说:“别老吃男人流出来的东西,人身体上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的用 途,男人的精液也不是射出来给你吃的。” “哟,我吸之前你怎么不这样说,吸完了才变成李博士,刚刚是谁连说两次‘我快射了’,我猜后面还有话没 说,是什么话呢?”黄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嘻嘻与他对望。 近横被她顶得哑口无言,气不过就一手包住一边她噘起来的臀瓣,慢慢收紧手劲,摆明了说不过她就只能动手 修理她。 哼,这招也是跟他们学的。 “哎哟哟哟,撒手,撒手……”黄小善拍拍屁股上的钳子,“时间不早了,我得穿上裤子去小鸡巴屋里了。” 近横一愣,手从她的屁股上脱落,低声问:“你,今晚不在我这里睡吗?” 他以为他们都这样了,她会留下来,他们会继续未完的事,他会进入她的身体,她会让他在今晚成为一个真正 的男人。 结果,她说她要走。 匆匆忙忙给他吸一次,结束了就去别屋陪别的男人睡觉,她把他当什么,乞丐吗! 黄小善下床穿好裤子,回头发现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变成背对她侧躺的状态,而且对她的撤离一句话都没表 示,这要换成黄家其他男人,准跳起来大骂她狼心狗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刚踏出房门一步试试…… 这么一对比,更显得近横大宝贝儿惹人疼了。 黄小善站在床边俯身嘴巴凑到他耳边,亲亲他的耳廓,男人往前缩了缩。 “大宝贝儿,小鸡巴刚从欧洲回来,我应该去陪他的,你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就让着他点,改天我加倍补偿 你。” 结果近横不但不说话,还干脆闭上眼睛装睡,暗示黄小善去留随意。 黄小善也分身乏术,她当然能说一溜儿的好话替自己脱罪,可他要听的不是华而不实的好话,是实实在在的承 诺。她给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盖好被单,亲亲他的面颊,道一声“晚安”后关灯退出房间。 黑暗中,近横睁开眼,胸膛闷着一团气。 须臾,他抽出头下的枕头狠狠丢进黑暗中。 第41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上下飘飞的窗帘,橘红的灯光,氤氲的浴缸,朝公子泡在浴水中无精打采地趴在浴缸边沿上拿着黄小善的手机 一张张点看她与明星的合照。 相册里还有一些她在剧组打酱油时的随手拍和一些零碎的生活照,他无一例外,全都看了个遍。 看完后意兴阑珊地叹口气,将手机搁在一旁,靠回到浴缸上仰头看天花板。 以为将她手机拿回屋,她今晚迟早得窜过来跟他讨要,他再勾一勾,准能留她下来。 但这个时间点还没见到人影,想来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也对,对她来说,手机哪能跟男人比呀。 别人是整天手机不离手,她是整天男人不离手。 老四刚从欧洲回来,准是跑他屋里去了,讨厌的情种。 朝公子孩子气地踢了踢浴水:不想大被同眠就得隔个几天她才能来他屋里过夜,上次阮颂藉由生病独独霸占了 她十几个夜晚!哼,他当这里是他西黎的王宫吗?喧宾夺主,一点规矩都不懂。 须臾,他的余光不知不觉又瞥向搁在一旁的手机,余光转回来瞥过去,如此反复多次,饶是品性高洁如朝大公 子,也抵不住翻看爱人手机的诱惑。 哼,这不是偷看,是她自己把手机丢他这里的,也就是默认了让他随便看! 人他见不到,翻翻她的手机以解相思之苦又怎么了! 朝公子为自己不怎么光明磊落的行为找的借口好像也没什么毛病,手机的确是黄小善自己给他的。 要说黄小善这厮心眼也挺直的,她自己手里就有点臭钱,这把苏爷亲自交给她的贵族手机她从去年嫌弃到今 年,却从没想过再去买一把自己喜欢的用。 一来她对3C产品不讲究,二来手机是苏爷送的,她用起来多多少少也能讨好到苏爷。 其实她将手机交给朝公子的时候特地回忆了下,没有想起这把破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这才敢大大方 方地交出手机,然而记忆有时也会出错。 这不,被朝公子在手机中翻出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手机屏幕上密码框中的光标不停地闪动,朝公子换了只脚踩在浴缸上,心想小善既然加密了就代表不想让别人 看见里面的东西。 她大大咧咧的,什么东西会值得她加密收藏呢? 任何东西只要一和黄小善扯上关系,朝公子的好奇心就会被无限放大。 他心里挣扎半晌,试着在密码框中输入123456,万万没想到加密文件夹居然开了,它居然开了! 朝公子感到不可思议,不知道黄小善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她大概以为最简单的密码就是最安全的,毕竟 很少有人想得到哪个傻逼会将密码设得这么简单,而且还和开机密码一样。 他刚才也是蛮试试,打不开就不看她的加密文件夹了,现在这结果,就是老天爷让他看的了。 文件夹里只有一张jpg格式的图片,朝公子点开,蹦出一张高清无码的艳照,一张阴茎勃起的艳照。 朝公子盯着屏幕上的陌生阴茎,神色不断变幻:能让她兴师动众地加密收藏,这张一定不是网络上随处能搜到 的图,一定是现实生活中哪个男人拍下来发给她的。 尺寸介于苏拉与他之间,阴毛有修剪过还是黑色的,龟头的颜色比四弟的深。 会不会是阮颂和李近横两人中的一个? 阮颂体格矮小又衰弱无力,除非他天赋异禀,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尺寸的命根。 从李近横的体型判断,这根东西倒有可能是他的。不过像他性格这么冷漠、做事又有原则的人,会自己拍这种 照片发给小善挑逗她吗? 倒也不是没可能,谁知道他在床上浪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也就只有小善知道。 图片上还有拍摄日期,是他们刚搬进来那会儿的日期,而李近横当时在西黎。记得离开美国前夕他连电话号码 都不肯告诉小善,后来会肯拍这种大尺度的照片恭贺她乔迁新居? 会给小善发这种没遮没拦的照片,说明照片中的男人和她的关系非常亲密,也许连床都已经上了。 朝公子捏紧手机,如果照片不是李近横的,那就说明小善在外面藏男人了! 他不淡定了,从水中起身跨出浴缸,不顾淌水的身体,披上一件浴袍便急匆匆去东宫找苏拉。 全家她和苏拉最狼狈为奸,什么事都告诉他,搞不好苏拉知道她在外面藏男人的事! 苏爷此时正在房中听阿曼达向他汇报几笔大买卖的订单,听见敲门声和门后二爷阴沉的声音,心想善善又没在 他这里过夜,二爷却来他这里要人? “进来。”门开,苏爷看见一个头发潮湿凌乱、大腿还挂着水珠而且光着脚的二爷,他愕然,放下手中的笔, 对阿曼达说:“时间晚了,你先回去吧。” “是。”阿曼达简洁地说,经过朝公子身边时向他点点头。 印象中这个男人在外人面前都是一丝不苟的,深夜穿成这样来找首领,是不是来“欺负”首领的! 你们家首领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等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后,苏拉说:“善善不在我这。” “我不是来找她的,我是来找你的!” 苏拉挑挑眉,二爷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妙啊,他最近没有得罪他的地方吧。 朝公子将黄小善的手机放到他眼皮子底下,叩叩桌面,苏拉瞥了一眼,优哉游哉说:“嗯,没我的大。” 朝公子翻个白眼,忍他,开门见山问:“这是哪个男人的?你是不是在外面给她找野味了!” 苏爷点根雪茄,抽一口,冲朝公子吞云吐雾,朝公子挥开烟雾,低吼道:“回答我!” “二爷,你是不是把我当妓院里的老鸨,坐飞机满世界给她物色男人、给我自己找兄弟?”他拿起手机详细再 看一眼图片后将手机丢回桌面上,“一张鸡巴图而已,善善自己都不知画过多少张这种图了,你不必草木皆兵,心 胸放宽些。” “我心胸放宽不是放在这种地方的,我怀疑她在外面藏男人了,她有我们还不够,现在甚至敢在外面藏男人! 你看看图片上的日期,即便是从这一天认识的,他们也往来好几个月了!” “你别在我这边吼,想知道现在就去四弟房间问她。” “问也白问,你信不信她一定矢口否认。肯说的话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哪天不能说?八成找的不是什么体面的男 人!”朝公子说着说着突然想起黄小善平日生活上一些古怪的细枝末节,“你有没有注意到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偶尔会不自然地看短信,有一两次还慌张地跑出去接电话。”真是不能想,一想全是证据。 “还真有。”苏拉有点重视了,若有所思地抽雪茄。 “这件事你别声张,让我来抓奸,你配合我就行了。” “你想怎么搞?” “明天你把他们几个全部叫去温泉泡汤,我先确认清楚这根东西到底是不是家里的!”主要是确认这根东西是 不是李近横的。 “OK。” 东西宫抓奸小分队正式成立,就知道凭老黄家的尿性,没有外患的时候准会发生内忧。 第42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翌日,一家六口在吃早饭。五男里除了红光满面的四爷其余四人都有心事,吃饭时显得格外安静。 黄小善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只觉得一群人吃饭还这样安静的话就显得很诡异,于是吸溜吸溜地喝粥,故意弄 出点背景音乐。 按说每当她下里巴人的时候,高雅的朝大公子总会第一个跳出来教育她要吃就好好吃,不然就别吃了。可今天 他却显得心事重重,从她入席到现在一句话都还没跟她说。 是不是昨晚没跟他说一声就跑去小鸡巴屋里睡觉惹他不高兴了? 不至于吧,小鸡巴刚从欧洲回来,不说阿逆应该也知道她去他屋里了。 朝公子的确没有因为她跑去四爷房间睡觉而生气,但因为这个事生气的另有其人,近横从黄小善入席到现在也 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过。 人口一多,疑难杂症也跟着多了。 “黄鳝,我要吃那个,夹给我。”四爷冲她眨巴湛蓝的双眸,声音绵绵的,任谁听了都能想象得到昨夜两人的 夫妻生活有多和谐。 一直低头用餐的近横紧了紧手中的筷子,脸色冷冰冰的,头顶乌云密布。 黄小善奉命夹了只松茸叉烧包到他碗里,心疼地说:“多吃点,外出一趟都瘦了。” “别处没瘦就行。” 这话说得黄小善都替他不好意思,打着哈哈为他找台阶下,“没错没错,你的钱包不但没瘦还暴涨了。” 可惜四爷不领她的情还喜欢拆她的台,“谁跟你说钱包了,我说的是我的鸡巴,你昨晚还说长大了不少。” “哈,哈哈,我有说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黄小善气得牙痒痒,在桌底下跺脚,骂他是个小不羞。 近横也气得快将手里的筷子捏折了,吃什么都是酸的。 大清早的聊鸡巴,太重口了,黄小善脸上挂不住,匆匆扒完早饭,鼓着腮帮子对朝公子说:“阿逆,我先去车 里等你。” 朝公子目不斜视,脸色淡淡的,“我今天没课,不去学校了,你自己开车去吧。” “呃,好吧,那我去上课了。”黄小善心想你有没有课不是都会送我去学校吗?脸这么臭,难道来大姨夫了? 比来大姨夫还严重,总之你历劫的时机快到了。 “你等一下。”朝公子将她喊回来,递给她手机,“还给你。” 黄小善一拍额头,“啊,我差点忘记手机放在阿逆那里了。”她自以为很幽默地说:“嘻,看一张明星十块钱 哦,你看是要给钱还是要肉偿?”她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像往常一样笑逐颜开。 她接手机的时候朝公子连手带手机一把擒住,竭力和颜悦色地问她:“你是不是一直都有话没对我说?”你是 不是在外头还有男人? 话?什么话?哎呀,阿逆今天怎么了,古里古怪的。 黄小善着急去学校,想不出也没时间想朝公子话里有几个意思,干脆洒出万金油,亲亲他的小嘴,深情地 说“我爱你”,说完扫一圈席间众人,她自己怪不好意思地跑走了。 朝公子的手指轻轻碰触留有余温的唇瓣,低头沉思。 近横看够了他们一个两个肆无忌惮地秀恩爱,放下筷子打算走人。 苏拉斜视魂不守舍的二爷,开口说:“今天我休息在家,下午三点大家一起去温泉泡汤。” 老大开口交代的事,心思机敏的阮颂第一个说好,朝公子和近横没马上表态,反倒是苏爷的小弟四爷不给他面 子,嘟嘴说:“没有黄鳝,我才不跟一群老爷们一起洗澡,尤其里面还有个病秧子。” 黄小善人不在这里,阮颂听到不爱听的也不会刻意做低眉顺眼状,该绷着脸就绷着脸。 他是西黎的王储,未来西黎的国王,甩这个小杀手几十条大街,有什么道理几次三番被他诋毁。 苏拉凉凉地瞄一眼爱作怪的老幺,“第一次家庭会议你就不去,看来我得把善善手里的副卡冻结个一年半载 了。” 四爷想起自己的室外射击场还没动工呢,马上改口说:“去就去,当给大哥哥一个面子。” “呵,那我真是谢谢您了。” “不客气。” 家有一小,如有一宝啊。 “二爷你呢?”虽然泡汤是二爷向他提议的,苏爷还是做做样子问了他,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转头问:“近横 你呢?” “啊……”第一次听苏爷这么称呼他,本来还因为自己的身体而纠结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泡汤的近横下意识 说:“好,好吧,我也去。” 考虑到他平时就显得很不合群,如果连苏拉亲口动员的家庭会议都不去的话可能会被他们排挤。 李博士,如果你知道这次家庭会议的主题是你的小鸟,你会不会气个半死,大骂这群人无聊至极! 一上午揭过不提,时间走到下午三点,近横本打算第一个到温泉房躲进水里,避免当众脱衣遛鸟的尴尬,尤其 他这只鸟还光秃秃的。 怪他过于在意身体的事以致于心神不宁,从工作室动身要走的时候不慎扫落一瓶药剂,等他收拾完再赶到温泉 房,拉开日式木门,一眼看见四个男人泡在温泉中各据一方,心想:真糟糕,预定第一个来结果变成最后一个,气 死人了。 四爷展开手臂搭在温泉沿上,背靠石壁,脑袋后仰,悠闲地倒着看最后一个来的近横。 苏爷说:“你来晚了。” “嗯,工作室有事耽搁了一下。”近横局促地走进来关上木门。 除了阮王储,他与其余三人的关系都半生不熟的,就这么给他们看了身体,真有说不出的怪异和难为情。 他们又不是黄小善,等下如果嘲笑他的话,他是要忍还是要一声不吭地走人还是要喷回去再走人? 总,总不会好奇地一个个排队来摸他的下面吧! 应该不会的,他们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至于这么没下限。 近横果然与他们半生不熟,这么不了解他们,摸个鸡巴而已,再没下限的事他们也干过。 第42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说:“脱衣服进来泡泡吧。” “好吧。”近横望向更衣室的门,又见他们的衣服都是散乱地披在四处,如果他进更衣室脱衣服的话一定会被 他们笑话他像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于是他快刀斩乱麻,背过身迅速脱光衣服。 与当初黄小善第一次看见近横裸体时的情况相同,除了早就知道他身体秘密的阮颂,三夫看见他白皙光裸的后 身,也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等他转过身,他们看见他的下体后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脑袋后仰的四爷看见一条倒立的、光秃秃的鸡巴,猛地从水中翻了个身,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一眨不眨地仔细 看近横的无毛屌。 别看他杀人如麻,可除了家里这几位,他从来都不屑去看其他男男女女的丑陋身体,无怪乎反应比当初的黄小 善还大。 东西宫互相对视,心中了然黄小善手机中的艳照并非是近横的,也侧面印证了朝公子的猜测,一家之主在外面 养了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会把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会变态到修剪自己的阴毛,这个死女人找男人从来不会找正常的! 温泉水中的朝公子周身笼罩在一团阴影里,对近横一毛不拔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兴趣。 苏爷见多识广,除了刚看见时有一点点意外,现在和朝公子一样,也在想那张艳照的事,但他心里的波动并没 有朝公子那么大。 阮颂自始自终没有看近横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事情。 只有四爷一个人显得兴致勃勃,眼睛黏在近横下体上直到他踏进温泉中还没坐稳,他便迫不及待抓了一下他的 鸡巴,惹他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大喝道:“你干什么!” 四爷对他涨红的脸视若无睹,自言自语说:“不扎手,不是刮的!”又突然抬起他的手臂,发现他腋下也光溜 溜的一根腋毛都没有。 近横着了他两次道,气得甩开他的手,黑着脸游到他够不到的地方。 苏拉问:“身体无毛是天生的吗?” 近横不情愿地说:“是天生的。” 四爷接在苏拉后头似嘲非嘲说:“难怪她一心要得到你,原来把你当宝贝了,我们哪有你新鲜有趣。” 近横想起昨晚黄小善就是撇下他跑去这个人屋里的,现在又平白无故遭他一顿奚落,隔夜气在他肚子里发酵, 非常少见地抨击过去,“她也是前几周才知道我身体的事,为什么追求我你得去问问她是怎么想的,管不住她找男 人是你们这些前面的人没本事。” “有种你再说一遍谁没本事,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四爷猛然从水中站起,凶神恶煞地趟水过去要揍近横 几拳。 沉郁的朝公子拉住他,“你坐下,近横说的是事实,管不住她是我们这些前面的人没本事。” “哼。”四爷瞪一眼近横,“我们没本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还不是她勾勾手指头就住进来,早就和她做过 了吧。” 阮颂听到这心里一痛。 近横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没做过,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她不要我,我还不想要她呢!” 阮颂心里又不痛了。 众夫讶然一家之主在见过这么奇特的一条鸡巴后居然忍得住不向它伸出魔手,这不像她的作风啊。 魔手和魔口都伸过了,差个魔洞而已。 因为近横欲求不满的一吼,老幺没趣地努努嘴,不与他交战了,温泉沉寂下来,几个男人也终于能够相安无事 地泡汤。 苏拉闭目享受泉水的高温。 朝公子想来想去理不清黄小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外养男人的。 四爷无聊地划拉泉水,后悔没带游戏机过来玩。 近横背对众人在面壁思过,责怪自己不该失态,不该沉不住气和第四吵架,他再讨人厌也不该和他吵架,这下 把自己和她的事全给抖出来了,干脆以后都躲在工作室里别出来见人算了!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阮颂问:“苏拉,我接到消息说R集团内部正在搞分裂?” 苏拉睁开眼,慵懒的双眸滑过阮颂的脸后重新闭上眼,“呵,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R集团不会分裂,只 是将萨霍分出去而已。放心,我承诺给你的军火一颗子弹也不会少。倒是你心系天下,又是远程操纵西黎王宫,又 是闹自杀逼善善就范,连我R集团内部的不和也了如指掌,我都有点怕你呢。善善让你来香港养病,你这么操劳, 病什么时候才会好?你可别辜负她的一片好心啊。” 苏爷像只假寐的狮子,阮颂笑了笑,说:“我的病什么时候会好,这得看李医往后会不会真心为我治病了。” 被点到名的近横很烦,心想干吗又扯到我身上!反唇相讥说:“你不一个病找两个医生看,我肯定会按照合约 的内容,尽我所能将你的病治好。” “你每天足不出户待在工作室里搞科学研究,原来知道我找备用医生的事,真不能小瞧了你呢。” “呵,我检查一次你的身体就能看出来。我劝你别因为着急和她行房就乱吃外面医生给你开的增强体力的药, 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行房,这个温泉不错,你没事可以多来泡泡。” 近横提了阮颂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事,而且还是在他们面前提,阮颂很难堪,在水下捏紧了拳头。 偏偏这时最不懂看人脸色的四爷扑哧一笑,说:“增强体力的药,那不就是‘壮阳药’,哈哈哈,黄鳝胃口可 真好,什么弱鸡都要。” 阮颂的脸阴沉得可怕,他记住了近横今天让他出的丑,更记住了伊米今天对他的羞辱。 第42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确认过艳照并非出自家里,家外头的范围又太大、不好撒网,于是他将重心移向容易露出马脚的黄小善 身上。只要她一出现在他的视野内,他就倍加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有时见她掏出手机低头看得传神,他便假装玩闹一般抢走手机,一面怪她将手机看得比他还重要,一面迅速扫 看她的手机,发现原来只是推销产品的垃圾短信,这人居然也能看入迷! 黄小善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朝公子当成犯人对待,手机被抢后照常哇哇怪叫地跳到他身上与他玩闹。 她眼底清亮,眼眸弯弯,笑得像满脸开了花,朝公子不知道她在外面藏汉子还好,既然知道了,她笑得越美他 就越生气,总会忍不住地心想:在外面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单独对某个他不知道的男人也笑得这样美。 几次下来,朝公子没能从她这里找到奸夫的任何蛛丝马迹,而发到她手机的电话或短信无非就是一些班级的活 动短信或一些剧组招募群演的短信…… 等等,班级! 会不会是裴远? 他马上又摇头否认了,裴远一看就是个还没开荤的大男生,龟头应该是粉粉嫩嫩的,而照片上的龟头又大又 红,都不知道是几手货色了,更别说他还有修剪阴毛的习惯。 单就这个习惯,他就对黄小善养在外头的姘夫没有好感了。 有件事朝公子一直想不通,黄小善怎么可能有多余的时间在外头养男人? 家里的男人经常是一个或几个环绕在她的身边陪伴她,从美国回到香港后除了陪他回朝家住过一晚,她从没单 独在外头留宿过。 每天的行程干净简单,她到底哪来的时间不声不响地结识男人,进而不声不响地发展出奸情? 从没见她对哪个喜欢的男人可以沉得住气,都是时隔不久就哭着喊着求苏拉或他让她收人,所以家里的这些男 人没有一个不是闹哄哄迎进门的,这次可真反常。 该不会她养在外头的是个死老婆的鳏夫,又或者是个离过婚的男人! 这两人可真是对夫妻,记得黄小善也这么诅咒过柴老板。 总之朝公子这次是铁了心要抓奸抓双,不为别的,就为近横说的那句:管不住她找男人是你们这些前面的人没 本事! 可恶,看他有没有本事把奸夫揪出来! 朝公子心头火烧火燎,不能正面向黄小善发泄,自然要从其他途径发泄,比如捅洞洞游戏。 因为白天黄小善看出朝公子郁郁寡欢,所以天一黑她就跑他屋里,打算扮丑逗他开心。 不料她一现身就被男人压到床上蹂躏,简直拿她当牲口操弄,他嘴角下压,明显心情不爽,所以黄小善在狂风 暴雨中抖得跟小鸡似的也不敢叫停他。 大概心中对她有太多不忿,朝公子很快操泄她一次,自己的鸡巴却仍旧一柱擎天,龟头肿得紫红紫红的,仿佛 一碰就能炸开花。 高潮后的黄小善浑身香汗淋漓,双腿挂在男人肩膀上,怜爱地抚摸烫手的龟头,“阿逆,你今天为什么不射出 来,你平时都喜欢跟我一起来的。” 朝公子想质问她为什么一而再地找男人,但他忍住了,他希望经过调查后能发现一切都是他的疑神疑鬼,正如 苏拉所说的那只是一张鸡巴图而已,她没有在外面再找男人。 可他这次的预感非常强烈,她的手脚一定不干净。 朝公子眼中闪过痛苦之色,阴茎肿胀却不得宣泄所带来的痛苦,龟头被她摸得酥酥痒痒所带来的痛苦,以及她 太多情太招蜂引蝶所带来的痛苦。 他狠了狠心,扣住身下女人的纤腰,一阵天旋地转和女人的惊呼后两人变成男下女上的体位,将她的下体对准 早已蓄势待发的热刃,狠狠放下去…… “啊!” 龟头狠狠分开穴肉,整条肉道塞满他的热刃,黄小善快被他捅死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痛得弯下腰。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是何等敏感,他又不是莽撞青涩的小男生,怎么能胡来。 黄小善坐在阴茎上粗喘连连,下体含着阴茎的穴口不受控制地吐纳,光这样坐着她的洞穴就涨得要命。 朝公子挺了挺腰,听见女人发出小奶猫似的呻吟,于是掐住她的腰肢,更加大力地挺动腰杆,自下而上肆意狂 放地顶弄,恨不得次次将她顶上天。 “嗯嗯……不行,太重了,嗯嗯嗯……” 黄小善被迫在他身上弹跳,每当屁股下落时他就故意往上一顶,这样的折腾令她欲仙欲死,也就任他将她的肉 体抛上抛下,任他粗大的阴茎不断刺穿她的肉洞。 朝公子喘着粗气问:“你说,我身上的这根东西你是不是用腻了,觉得它不如某些人的光头鸡巴好用!” 黄小善眯开一条眼缝,眼瞳中水光潋滟,被他插到有点恍惚了,“阿逆怎么知道阿横的鸡巴没有毛毛?” “下午我们五个去泡汤,将李近横的身体看了个遍。”朝公子掐着她的腰身摇转她的屁股,让龟头狠狠刮擦她 的花芯。 “啊!”她浑身发颤,闭上眼感受这份又疼又痒又舒爽的快感,拳头杂乱无章地捶打他的胸膛,“我不干,你 们故意在我有课的时候一起泡汤,我不管,你们再泡一次,这次要有我在场!” 那可是五个极品男人一起浸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啊,杀千刀的,她长这么大没经历过的香艳场景就这么白白从指 缝溜走,时间就在下午,就在几个小时前! 黄小善坐在朝公子身上被他捅得双乳翻飞,吵着闹着不肯罢休,洞穴涌出大量蜜液,被捣成飞溅的白沫。 她尖叫着,这一夜被朝公子操得很惨。 第42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第二天是周末,黄小善趁男人还没醒,扶着腰逃也似的爬出这间魔窟。 在男人胯下躺一遭,她现在无比地肯定,自己绝逼哪里不小心得罪他了,否则洞洞怎么会惨遭他的毒屌的虐 待。 黄宅客厅中,黄小善拿着喷壶给蝴蝶兰喷水,边喷边全方位地自我检讨:我最近经常跑去剧组玩,在家时又拨 出很多时间陪阮阮,难免会顾此失彼,阿逆肯定是埋怨我冷落了他,而且听他昨晚提及阿横鸡巴时的语气,他肯定 也吃阿横的醋了。 你这份检讨好像并不是很全方位啊,不如换条思路检讨,比如往送你蝴蝶兰的柴老板身上想想。 黄小善给蝴蝶兰喷完水,顺便也给并排摆在一起的仙人掌喷了点水,种仙人掌的花盆还是阿泽赔给她的,蝴蝶 兰也是他买的。 他们一路走来,关系好比坐过山车,最初像这盆仙人掌,互相充满尖刺,为了争风吃醋,恨不得抱在一起刺死 对方。一通胡搅蛮缠后现在化干戈为玉帛了,化成一盆红色蝴蝶兰了,缘分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 阿泽也比之前更少提及朝美人了,哈,她是不是快要把他掰直了? 柴老板有没有被你掰直不知道,但你的自信快要崩盘了倒是真的。 朝公子走在客厅门口,听见黄小善轻快哼歌的声音,清晨睁眼发现怀中人不翼而飞时涌起的紧张感顿时松懈了 些。 走进客厅,看见某只正在哼歌的小猫咪背对他婷婷玉立地站在两盆植物前给它们喷水,他微微勾起唇角,双眸 荡漾着温柔的光芒,不动声色地靠近她。 仔细想想,这人在外面偷汉子毕竟只是他的捕风捉影,只要一天没见到人,他就不该像犯人一样对待她。 昨天还恨不得将奸夫淫妇大卸八块,结果睡了淫妇一夜,朝公子看待问题的态度就反差这么大,看来这场火泻 得很成功。 果然,男人心火和欲火的宣泄通道是同一条的,还真不能小看了黄小善的黑风洞。 朝公子走到触手可及黄小善的地方,不料他还没下手,一直在哼歌的女人突然转身举起喷壶喷了他一脸水。 他想套路别人,结果被反套路了。 “昨晚把老爷我当面团捏扁搓圆,大清早还敢偷袭老爷,胆大包天,就不怕老爷我一气之下将你扫地出门?老 爷我的洞洞都被你弄肿了!”黄小善叉着腰,高举水壶对准男人,只要他敢妄动一点点,她就有借口喷他个够,为 洞洞报仇。 朝公子不管脸上的水珠,环住她的腰将人狠狠撞进怀中,暧昧地与她咬耳朵,“昨晚坐在我身上大喷特喷,今 天就又有了,老爷的‘水’真多。”他张大口,“老爷往我嘴里喷吧。” 黄小善难为情地跺脚,用手肘捅了一记他的小腹,“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不知节制,我哪里会流那么多,我要 是干了,你们通通守活寡去吧。” “我们怎么会守活寡,你干了,再找一个不干的就是了,没了你地球照样转动。” “你们敢,我干了就把你们阉了。” “阉了泡酒喝吗?” “朝大公子你好恶心。” 两人抱在一起笑语连珠,气氛融洽,朝公子把手伸进她的裤中覆在温热的肉丘上轻轻按摩,“昨夜害惨你了, 可是真的很爽。” 黄小善脸颊枕在他的肩头上,捶了他两下,“你还说,我想你开心才任你宰割的,我不管,你欠我的,所以你 得叫他们再泡一次汤,不然我就天天在你耳边唠叨这件事烦死你。” 朝公子抽出手舔舐喷香的指头,心想你要是知道召集他们泡汤的目的是什么,你肯定不会这么兴致勃勃地纠缠 我。 “是苏拉召集的,我的面子还没那么大,叫得齐所有人。” “啊,是拉拉啊!”黄小善一下子就蔫儿了,胡搅蛮缠的气势来得快,去得更快。 朝公子刮刮她的鼻子,“你啊,专挑我这种软柿子捏,碰上苏拉这种硬茬,屁都不敢放一个。” 黄小善摸摸鼻子,捶着胸口说:“我们去吃早饭吧,他们也快来了。关于聚众泡汤的提议我会在人齐的时候郑 重再提一次,家里怎么说都是我做主,没道理他们听拉拉的却不听我的!”说罢将喷壶重重放在朝公子手上,潇洒 地甩头踩着老爷步,先他一步走去餐厅。 朝公子笑着摇摇头,转身将喷壶搁到盆栽旁边,窗外吹进一阵风,红色蝴蝶兰随风摇曳,引起他的注意。 经过小善的悉心照顾,这盆蝴蝶兰越长越旺盛,颜色又浓又纯,没有一点杂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他捏一片花瓣揉搓,越看这盆蝴蝶兰越觉得自己遗漏掉某些重要的讯息。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 小善买这盆蝴蝶兰的时间跟艳照上面的时间是一样的,因为那天房地产公司的人来家里讲解别墅,所以那天的 事他记得特别清楚。 她说这盆花是自己买的,当时他就奇怪她刚住进来,对附近的道路根本不熟,怎么会一大早无缘无故跑出去买 花。 但他虽然困惑却也没去深究,直到现在从她手机中发现了艳照,他九成九肯定这盆花是外头那个男人吩咐大浪 湾花店送过来祝贺她乔迁新居的! 藏在外面的姘夫见不得人,她就把花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还照顾得这么茁壮,每天与它朝夕相处,她这是不 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映在朝公子眼瞳中的红色蝴蝶兰变成两簇火焰,越烧越旺,昨晚泄掉的火又死灰复燃,而且火势更加迅猛。 餐厅中的黄小善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外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哐当”声,她一惊,赶紧跑出去,看见上一刻还好 好的蝴蝶兰盆栽这会儿却躺在地板上“家破人亡”,花盆碎成几片,而朝美人正拎起蝴蝶兰打算把它扔进垃圾桶。 她不作细想,小跑过去从男人手中接过“被抄家”的蝴蝶兰放在地上,捧起他的手紧张地翻看,又蹲身抚摸他 的鞋面,抬头关心地问:“阿逆,有没有被花盆砸伤?” 黄小善第一时间跑到朝公子身边关心他的行为非常可圈可点,二十几岁的男人也因为她相较于一株植物来说更 关心他,心里勉勉强强好受了些,说:“地上脏,还不快站起来,蹲在我脚边像什么样子。” 黄小善一骨碌弹跳起来,捏住他的下巴摇了摇,“小变色龙,怎么又不高兴了?”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朝公子扫掉下巴上的手,“我不小心把你的盆栽碰掉了。”话里没有一点歉意。 “掉了就掉了,小事而已,心肝没受伤才是最重要的。” 黄小善话说得漂亮,其实并不相信朝公子会随随便便碰掉一盆起码有一二十斤的盆栽,八成是他故意的。 可她不懂朝美人干吗跟一盆花过不去,养了几个月都没事,之前甚至夸过这盆蝴蝶兰漂亮呢。 “花盆都碎了,把花也扔了吧,我给你再买一盆。”朝公子高高在上地俯视地上的蝴蝶兰,前一刻还红火妖娆 的蝴蝶兰现在因为沾上泥土而显得灰头土脸,他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黄小善往旁边移了一步,挡住破败的蝴蝶兰,“只是花盆碎了而已,花还没死呢,我回头去花店再买一个花盆 移栽进去。这花我养了几个月,舍不得扔了。” 她就花论花,可话传进朝公子的耳中就全变味了。 花就是奸夫,奸夫就是花,她舍不得花就是舍不得奸夫! 一盆花养几个月你就舍不得扔,更别说偷养了几个月、活生生、会发鸡巴图挑逗你的骚男人! 第42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自从朝公子无缘无故摔碎蝴蝶兰盆栽后连续几天都情绪不佳,看黄小善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甚至有点 将她当仇人看待。 于是黄小善为了家庭的和睦,决定这次剧组到森美兰华出外景结束后就光荣息影,反正她也玩够了。 她要老实镇守在家里逗逗各屋男人,多多陪伴他们在黄宅的各个地点玩乐,比如温泉房、游泳池、风水林、篮 球场、沙滩上……只要心中有激情,处处都是席梦思。 森美兰华大堂,黄小善正在帮场工举反光板,因为太无聊而哈欠连天,靠胡思乱想才勉强清醒些。 场务小头目因为一直没亲眼目睹太子爷的真身来剧组接黄小善,他想一步登天的心也越来越凉,对黄小善太子 妃的身份不再有任何怀疑,百分百认定她就是个穷鬼打工妹,也就不再给她开小灶了。 于是乎,一直被其他龙套诟病有潜规则嫌疑的黄小善在剧中打酱油的次数越来越少,直至彻底变成在剧场内外 的打杂人员。 她之所以没有拍拍屁股走人,完全是因为剧组人手紧缺,她出于人道主义的奉献精神和柴老板的威逼利诱不肯 放她离开森美兰华,才继续留下来当苦力。 原来这厮不是主动息影的,是没影给她打酱油了,差点就信了她大义凛然、为陪朝公子而息影的鬼话。 黄小善因公时常来森美兰华报到,她见不得光的老情人酒店老板龙心大悦,大笔一挥,准许剧组可以在他的酒 店里多逗留几天,剧组全体成员士气大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是沾了柴老板情人的光。 对,就是这位举着反光板、站没站相的前女龙套。 剧组马上就有人对犯困的黄小善提出了批评,批评她的还是她的前粉丝。 场务小头目站在场外拿着纸筒指着黄小善高声吆喝:“诶诶诶,小黄,把反光板举高点,这么想睡觉就回家睡 去……” 恶声恶气的话音刚落地,只见一团金光从他身边飘过,径直飘向强打精神、费劲高高举起反光板的小黄身边, 从她手中接过反光板帮她举。 金光逐渐幻化成一个温文尔雅、仪表出众的美男子,不是太子爷还会是谁! 场务小头目全身石化,龟裂成一推碎石。 请问从这件事情中我们可以学到什么? 做人做事要脚踏实地,不能攀龙附凤。 错! 是真爱生命,远离黄小善! 黄小善手上一轻,斜抬起头对没知会她一声就下基层的朝公子报以愕然的一眼,并且很快听见从四周传来窃窃 私语的声音,不过她早决定不干了,也就无所谓别人怎么议论她了。 副导演拿纸筒狠狠敲一记场务小头目的脑袋,把他敲醒了,压低声音说:“还不另外叫个人过去拿反光板,太 子爷怪我们让他女朋友做这种粗活怎么办!”那个反光板好像就是你叫黄小善拿的,你还说全场最闲的就是她了。 场务小头目捂住发麻的脑袋,同样狠狠敲一记站在旁边的场工,压低声音说:“还不快去拿反光板,太子爷怪 我们让小黄做这种粗活怎么办!” 无辜的场工揉着发麻的脑袋小跑步过去,点头哈腰,讪笑着抢走反光板。 在这之前,剧组里很多人都对黄小善呼来喝去过,还是头一次受到这么好的礼遇,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朝公 子,暗说:瞧你干的好事! 朝公子无辜地耸耸肩,客气地和众人知会一声,把人牵去酒店咖啡厅,避开乱哄哄的大堂。 两人面对面坐下来,黄小善说:“阿逆,你太淘气了,怎么能一声不响跑过来,吓了我一跳。” 朝公子叠起双腿,似是而非说:“我来突击检查,当然不能提前通知你,万一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什么意外收获,朝公子真无聊,难道我还能在外面偷汉子不成。”真亦假时假亦真,黄小善自己说出真话, 但她认为朝公子一定不会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不凑巧,朝公子还真就知道你在说真话,你现在欲盖弥彰的表演在他眼中就跟动物园里偷情的母猴子差不多。 朝公子递给她菜单,开玩笑说:“你来点单,肚子饱了才有力气‘偷情’呀。” “好了啦,把这种话题打住。” 黄小善借翻阅菜单掩饰脸上的不自然,在这间破酒店里聊偷情的话题简直等于让她现身说法,然而她自我掩饰 的同时也就忽略了对面男人异样的神情,这真是一场兵与贼之间的较量啊。 她随便翻了翻后合上菜单,“阿逆,快吃午饭了,我们别吃甜品了,点杯果汁一起喝吧。” “嗯,听老爷的。”朝公子温顺地说。 他英俊文雅,坐在哪里都很赏心悦目,惹得黄小善手馋眼馋。当男人对她眨眼放电时,她没什么定力的就被勾 引过去了,坐到他身边依偎在他手臂上,还抓了男人一只小手到桌下抚摸。 朝公子故意推推手臂上的脑袋,“谁让你坐过来的,人家都在看我们呢,坐回去。” 黄小善闪电般亲一口他的面颊,“我们家阿逆太惹人馋了,我受不了诱惑自己黏上来的,这么说心肝你满意 吗?” “哼,外面大好的花花世界,你何止受不了我一个人的诱惑。”朝公子捏紧手心的柔荑,好像不捏紧一些她随 时就会跟外面的男人私奔一样,明知不可能,他也遏制不了自己因出现未知的男人而产生的危机感。 说曹操曹操到,“这是您点的果汁。” 枕在男人手臂上的黄小善听见这道熟悉愉悦的男音,虎躯一震,朝公子也没想到刚来没几分钟就将爱人的“情 敌”招来了,小两口一起抬眸看向亲自跑腿给客人送饮品的酒店老板。 存在情感纠葛的三人一瞬间都沉默了,黄小善只敢看柴泽一眼就连忙将眼睛缩回来,抱紧朝公子的手臂。 朝公子以为她在紧张自己,将手放到她的手上,自自然然说:“有劳柴先生为我们送果汁了,我们坐坐就要回 家吃午饭了。”话里的第二层意思是你送完了就请离开吧。 柴泽装傻,180+的大高个,偏要直挺挺地站在、或者说是赖在他们桌前,俯看无视他的黄小善的后脑勺,心想 以前他出现在朝逆面前她还能像只护小鸡的母鸡那样冲他咯咯叫,现在干脆装鸵鸟当他是透明人了,他最讨厌被她 当透明人了。 唉,不装鸵鸟你叫黄小善要装什么?关系走到今天这步,她再也干不出对你恶语相加的事情,只能装死了。 “我下楼,大堂经理跟我说朝公子来了。我心想许久没有看见你,就扮作咖啡厅侍者给你们送来饮品,见笑 了。” 柴泽跟朝公子说话一直以来都要比跟黄小善说话柔和许多,温柔得叫她听了都牙酸,而且还喜欢装模作样,端 着一副谦谦君子的德性,很难想象他跟黄小善耍嘴皮子气她的时候是何等的得理不饶人,何等的咄咄逼人。 跪在床上朝她摇屁股的时候,也没见他态度这么好过。 黄小善猛一抬头,瞪他瞪得眼珠子凸起,“是很可笑,客人要喝饮料了,你还不走?” “小善,别乱说话。”每次黄小善说话没教养的时候,朝公子总会先于别人训斥她,这样别人就不好再说她什 么了。 “没关系,我以前就说过我‘喜欢’黄小姐的活泼可爱和快人快语。”这会儿要是两人单独相处,她敢又瞪他 又对他大呼小叫,早被他扒光裤子打屁股了,“刚才朝公子提到吃午饭,不知道二位肯不肯赏脸让我中午请二位一 顿?” “我们不赏脸!”黄小善狠狠说。 “既然这样,那二位请我吃顿午饭吧,怎么说我也救过黄小姐一命……” “你这个午饭精。”黄小善作势要站起来和他比瞪眼,朝公子按住她的肩头,她才不情不愿地坐回去。 “的确,柴先生救过小善的命,这顿饭是应该我们请,这就走吧。”朝公子的语气有些无奈,他料到迟早会因 为柴泽对这人的救命之恩而受他牵制。 柴泽两眼发光,连声说:“好好好,那这顿饭你们请,地方我来定吧,这边请。”他侧过身,伸手摆出请的手 势。 朝公子稍显迟疑,虽然不愿意也还是牵起黄小善,三人并肩齐行,他走在中间,将两个“情敌”隔开。 而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柴泽的手臂横穿他的后背去拉扯黄小善的衣摆,黄小善也偷偷背过手狠狠拧了一把他的 手背。 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无视朝公子的存在,你们俩以死谢罪吧。 第42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将朝黄两口子带到森美兰华的私人会客厅,高雅舒适又私密。 吃饭的餐桌是西式长桌,这样他们两口子一定会并排坐在一起,而柴泽就坐到他们对面,确保他的眼睛可以一 次看两个,不用因为避嫌而只看一个忽略另一个,黄小善怀疑他是故意这样安排的,这个奸商很鸡贼。 入席时柴泽先他们一步走过去,绅士地拉出高背椅,侧头说:“请坐。”他打算一个坐下后再帮另一个拉椅 子,完美。 这么完美的打算黄小善肯定不让他如愿,她牵着朝公子径直坐到柴泽对面一排的座位上,高高吊起双眼笑看下 不了台的男人。 朝公子责备她一眼,对柴泽歉然说:“柴先生别跟她一般计较,也请坐吧。” 柴泽故意失望地叹气给黄小善看,将拉出来的椅子又重新推回去,转而坐到小两口对面。 他会计较的,但不是现在,这顿饭小善敢不乖一点的话,过后就让她的小屁股开花。 双方相对而坐,长桌两边还有很多座位,黄小善不满地噘嘴说:“你能不能坐边边去,别跟我们对着坐。” 柴泽爽快地回答:“不能。” 朝公子的双眼在两人之间兜了一个来回,虽然没说什么,但黄小善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再不敢随便跟柴泽搭话 了。 反倒是柴泽似乎忘记自己见不得光的身份,菜没上桌前,和小两口侃侃而谈,显得尤为热情,就算他们一个装 哑巴、一个少言寡语,他也乐意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完美展现了一代跨国连锁大酒店老板的处变不惊和厚脸 皮。 能和两个自己喜欢的人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顿饭,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哪怕他们不是出于自愿,他也乐得兴 奋。 他一兴奋,话就更多了,整张桌面上基本只能听见他一个人谈笑风生的声音,朝公子大部分时间只是喝着他沏 的茶水,静静聆听,偶尔回答一两句话。 黄小善像只鹧鸪,缩着脑袋,表现出所有给男朋友头顶种草的女朋友应该有的反应,心里战战兢兢,说话瞻前 顾后,还在背后一个劲地骂柴泽是个大话痨,怕他说嗨了嘴巴会下意识蹦出一两句他们私下惯用的亲密用语。 她一忍再忍到忍无可忍,咬牙警告他:“柴先生你好吵,你唾沫都喷到我杯子里了!” 情绪高涨的柴泽想都不想就脱口说:“小黄嫌我吵,那我不说了。” “小黄?” 朝公子波澜不惊的话把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赶紧怼回去:“你跟我很熟吗,小黄也 是你叫的!” 柴泽不慌不忙地睁眼说瞎话,“我听剧组的人都这样称呼你,我觉得亲切也就学他们这么叫你了。大家认识这 么久,我又好歹救过你一命,老叫黄小姐太生分了。” 黄小善为避嫌,眼睛都不太敢看他,只低头嘀咕说:“你还是叫我黄小姐吧,我们生分点的好。” 朝公子宠溺地抚摸她的狗头,不再质疑称谓的问题,看似接受了柴泽的解释,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 他们三人因为情感纠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长时间地坐在一起相处过,而待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就容易暴露很 多小细节。 黄小善懂这个道理,所以从柴泽出现以来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人显得很紧张,为了与他保持距离,平时叽 叽喳喳的一个人话突然间变少了。 有句话叫过犹不及,她以为自己在避嫌,却因为太反常反而引起朝公子的注意,况且朝公子最近因为发现她在 外面藏男人,六识全开,人变得非常敏感。 他从刚才就暗中观察黄小善了,看出了她的紧张和心虚,一开始他以为她是在紧张他,后来发现她更像是在紧 张柴泽。不跟他说话,不敢正眼看他,两人之间的情敌关系似乎也没有那么浓烈。 是他的错觉吗,这两人难道化敌为友了? 何止化敌为友,都化敌为炮友了。 菜上齐了,柴泽忙活着调整桌上每盘菜的位置,熟练地将朝公子爱吃的菜都整合到他这边桌面,余下的就划拉 到黄小善那边桌面。 朝公子看着他的举动心想一个男人能细心到这种程度也是少见,可能同性恋的身份让他有女性化的一面吧。 柴泽搬弄餐盘的时候双手不可避免地在朝公子眼下移来移去,让朝公子留意到他手背上有一圈逐渐淡去的伤 口,看样子应该是牙痕,看大小应该是女人的牙痕。 他困惑一个同性恋的手背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牙痕,难道他是双性恋? 这个结论让朝公子浑身不适,一个男人说喜欢他也就罢了,狗血的是这个男人有可能还是个双性恋。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又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这些人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哪天小善要敢跑来跟他说她喜欢上某个女人了,他 一定集全家之力打断她的狗腿。 如果黄小善跑去跟你说她喜欢上一个双性恋了呢? 这时柴泽强忍热切,矜持地问:“菜色还合朝公子的胃口吗?” 朝公子张开口还没发声,黄小善就抢白说:“都是阿逆喜欢吃的,能不合胃口吗!你怎么不问问人家女朋友合 不合胃口。” “呵呵呵,是我疏忽了,菜色还合黄小姐的胃口吗?” “不合胃口!” “那黄小姐想吃什么,我叫厨房马上做。” “有你在这里,什么菜都不合我的胃口。” “哦,原来我是原罪。” “对!” 黄小善逞一时口舌之快后惊觉自己怎么习惯性地和他斗起嘴了,她懊恼了下,斜眼偷偷打量身边的男人,见他 正贤惠地剥虾壳,剥完把虾夹到她碗里,同时说:“今天这顿是我们请柴先生的,你别总找人家的麻烦,一只虾够 不够堵住你的嘴?” “不够,你再给我剥呗。” 朝公子白她一眼,还真的继续给她剥虾壳。 柴泽单就这样看着他们在饭桌上恩爱的互动,他整颗心就溢满浓浓的情意。 两个冤家,他没有太多奢望,只要能和其中的一个天长地久他就心满意足了。 你还想天长地久?!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朝公子面上镇定自若地用餐,甚至体贴地给黄小善夹菜挑鱼刺剥虾壳剥蟹壳,脑子却像陀螺一样飞速运转,曾 经他在赌城森美兰华怀疑过的事情现在又重返他的脑海。 他第一次认真观察起柴泽的体格,并且反复打量柴泽手背上那圈已经模糊的女人牙痕。 第42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吃完午饭到了一拍两散的时候,这边黄小善急赶着闪人,那边柴泽变魔术似的变出三张香港文化中心大剧院的 演出票,说机会难得,想邀请他们一起去看芭蕾舞。 黄小善心想这男人被爱情冲昏头了,连理智都被冲走了,逮着一次机会就扒住他们不肯轻易放人,幸好她还没 昏头。 “不必了,刚吃饱饭就去看这么高雅的娱乐节目,中途我会睡着的,你另外约两个好基友一起去看吧。阿逆, 我们回家。”她牵起朝公子的手想拉他走,却被他反拉回去。 “柴先生盛情相邀,而且连票都买好了,我们就陪柴先生去看看吧。柴先生救过你一命,有什么想做的事我们 今天就一次性满足他,不然还要分几次还人情。” 事实上是因为柴泽手背上的牙痕好得差不多了,朝公子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借由还人情债的机会让柴黄两人 多待在一起,也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再勘察勘察他们。 如果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长时间待在一起一定会露出马脚。 朝公子忍不住将艳照和柴泽重叠在一起,他实在受不了,心头有火气窜动。 而黄小善有时候也很敏锐,她从刚才就莫名的心惊肉跳,不但身体冒虚汗,偶尔还能捕抓到朝公子用尖利的目 光打量她,等她想看得更清楚时他的双眸又恢复一派祥和,真是活见鬼。 本该最有危机意识的柴老板简直被爱情下了降头,平时逮到一只就够让他心花朵朵开了,更别说今天两只都待 在他身边,而且他说吃饭就吃饭,他说看芭蕾舞就看芭蕾舞,他像掉进波涛汹涌的大海里,要维持矜持不扑上去已 经够难为他了,哪还有脑子去和朝公子斗智斗勇。 黄小善坚持不去看什么芭蕾舞,她平时就不爱看这东西,更别说还要和正夫、情夫一起去看,她疯了不成! 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两个男人要看芭蕾舞,她也只能受他们摆布,坐朝公子的车去尖沙咀香港文化中心,柴 泽开车跟在他们身后。 香港文化中心的大剧院有一千七百多个座位,会场备有各种现代化的舞台设施,因此经常举办各类国内外一流 的艺术表演,而今天下午这场芭蕾舞是由香港芭蕾舞团出演。 三人步入会场,柴泽带领朝黄找到会场中心视野最好的座位,朝公子不想黄小善坐在陌生人旁边,便让她坐到 他与柴泽之间。 原来黄小善说她会睡着不是说假的,节目开始没多久,她就因为肚子太饱、椅子太软、会场内凉爽的冷气、舞 台上优美的古典音乐,这几大要人命的催眠利器的联合夹击下,瞌睡虫很快从她的脚底心一路爬进她的眼珠子里, 越爬越多,她的双眼开始模糊,最后头一歪,倒在柴泽肩头上睡着了。 柴泽低睨倒在他肩头上打瞌睡女人的红润面颊和卷翘睫毛,双眸在昏暗的会场内发出柔柔的光,心想因为我的 任性让你提心吊胆了一路吧,可怜的小黄。 他抬手想调整一下黄小善的脑袋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不料手指头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人就被正牌男 友小心地挪到自己怀中,还将早已脱下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即使对方是朝逆,在小黄被其他男人毫无理由地从他手中抢走的瞬间柴泽先是不悦,然后才记起他在这一刻的 身份,勉强笑了笑,低声说:“她睡着了。” 朝公子亦低声说:“往常这个时间是她午休的时间。” 这点柴泽倒始料未及,“对不起。” “没事。”朝公子将注意力转回到舞台上,留给柴泽一张冷淡的侧脸,而他抱住黄小善的手臂也形成一张无懈 可击的防盗网,不给外面任何一个男人钻空子的机会。 柴泽因为把神思全放在旁边依偎在一起的爱侣身上,之后的芭蕾舞表演根本没有看进眼里,朝公子也一样。 结果他们三个坐着全场最好的位子,却睡觉的睡觉,出神的出神,没有一个有用心欣赏舞台上的表演。 花重金买票大老远跑人家艺术中心来上演爱恨情仇,黄家这群人真是吃饱了撑的。 演出结束,黄小善被朝公子拥在身前走出会场。她又打哈欠又揉眼睛,还好意思回头说:“阿逆,还是家里的 床睡着舒服。” 这话被经过她身边的同场观众听见了,有几个观众回头鄙视地打量她,他们特别瞧不起这种不懂艺术却偏偏爱 花钱买艺术的暴发户。 这话没毛病,确实经常有人花钱向黄小善买艺术,买真正的艺术。 朝公子嫌丢人地瞪她一眼,拥着她脱离人群,站到人少的地方等柴泽,他刚才说去去就来,人就不见了。 很快,柴泽端着两杯热咖啡回来了,先递给精神不济的黄小善一杯,“给黄小姐提神和赔罪,占用你午休的时 间实在抱歉。”又将另一杯递给朝公子,“刚才的演出朝公子可还喜欢?” 朝公子接过,一本正经说:“还可以,你觉得呢?” 柴泽也似模似样地胡说八道:“很精彩,特别是结尾的高潮部分。” 只有黄小善一个人惭愧自己睡了整场,没有加入他们的话题,自觉地站在一旁小口吸溜着烫口的咖啡,随意打 量香港艺术中心周围的布局。 这时三人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从里出来几个活跃的熊孩子,手里拿着玩具枪,嘴里“biubiubiu”地瞎叫,眼睛 也不看路,闹哄哄地往前冲,然后一脑袋撞到黄小善腿上,把她手里的咖啡给撞出来洒到她的手上,烫得她“嘶 嘶”叫。 柴泽的反应比正牌男友还快,紧张地捧起她的小手,掏出手帕轻轻抹掉咖啡,甚至低头在烫红的皮肤上呼气, 边呼边说:“小黄,疼不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正牌男友呢。 朝公子真是求什么来什么,他要人头,这两人就给他送人头来了。 黄小善被柴泽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顾不上被烫红的手,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冲朝公子哭鼻子说:“阿逆, 好疼,都红了,等下会不会起水泡?” “别哭,我看看。”朝公子将柴泽的紧张看得真真的,却出奇的平静,待看过黄小善被烫红的皮肤后,安慰她 说:“一点点红而已,回家让近横给你抹点烫伤膏,瞧你表现得天都要塌下来似的,还在柴先生面前哭鼻子,不害 臊。”他转而面含微笑,神色从容地对柴泽说:“谢谢柴先生对小善的关心,弄脏你的手帕实在抱歉,她手受伤 了,我们只能就此道别了。” 柴泽居然还敢说:“我去把手帕浸湿,包在她被烫伤的地方吧,这样好受些。” “不必了,告辞。”一向最疼黄小善的男人果断拒绝了他的好意,牵起黄小善大步离开。 柴泽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表情黯然,还有一股欲说还休的伤感,甚至生出自己被他们两人都抛弃的错觉。 因为这股错觉,他在这之前的愉悦心情全部一扫而空。 第42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回黄宅路上,朝公子将车开得飞起,黄小善两手紧紧捏着安全带,颤声说:“阿逆,我手不怎么疼了,你开慢 点,这样不安全。” 朝公子置若盲闻,全然不在乎她害不害怕,依然把汽车当飞机开,幸好回黄宅的路是临海公路,路上车辆少。 黄小善注意到他们上车后男人的脸色就完全变了,一言不发,只一味地开快车。不管是不是柴泽引起的她都不 敢冒然提及柴泽的名字,僵硬地笑说:“阿逆,我决定以后都不去剧组玩了,我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不去剧组?就是说你不去森美兰华了?” 谢天谢地阿逆肯说话了,黄小善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对,不去那家破酒店了。” 这倒让朝公子犯难了,她不去森美兰华就不能捉奸捉双了,她是不是在提防他? 可笑,他们之间居然也有走到猜忌和提防的一天。 回家后朝公子打横将黄小善抱去近横处,马上就以帮不上忙为借口退出去,连黄小善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放他走 也被他挥手甩开了。 她哭丧着脸,看着怪可怜的,近横给她抹烫伤膏,好奇地问:“和朝逆吵架了?” 她吸吸鼻子,摇头说:“没有。阿逆这几天很奇怪,情绪飘忽不定,可能是我最近太贪玩以至于没怎么陪他, 他才生气的。” 近横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沉默地将烫伤膏抹在她的肌肤上,半晌才闷闷说:“你陪朝逆的时间还少的话,那陪 我的时间就更少了,也没见你为我忏悔过。他们知道了我身体的事,你也不过来问一下我的心情如何。” “呃,呵呵呵,我,我也是……人太多了,我很多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又各有各的脾气……如果能天 天大被同眠的话,我不就每个人都能照顾到了,你说是不是呀。”黄小善为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着想,逮着机会就 给近横洗脑。 “你倒想得美。”近横的眸光在闪烁,“你们大被同眠,我去干什么,当观众吗?我有什么理由跟他们一起睡 呀。” “睡觉还需要理由?不就是躺上去,然后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近横将烫伤膏拍在桌面上,“我不给你抹了,你自己抹!整天要别人伺候,脑子都生 锈了。”他气呼呼地走人,留她一人在房里慢慢折腾吧。 “欸,怎么这个也被我气走了?”黄小善抬起两边胳膊闻闻看身体有没有发霉,不然怎么这么倒霉,一个两个 都不待见她。 她没闻到霉味,倒闻到了柴泽世上独一份的体香。 因为这份体香,她想气他也气不起来了。 虽说她和阿逆两人一起陪在他身边让他很高兴,可也别表现得像个花痴呀,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 说也奇怪,阿逆是何等敏锐的一个人,柴老板在约会期间失态好几次,他怎么都不怀疑她和柴老板的关系? 谁说朝公子不怀疑,他只是没将雷霆之怒表现出来而已,憋起来要放个大招炸死你。 朝公子回房后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手捂着额头疲惫地闭上眼,整理黄小善和柴泽两人相识以来的时间线。 漫天的图像如雪花般在他的脑海中降落,一幕幕片段疯狂地翻滚。 他不想承认这两人有一点点不洁的关系,他不相信她会跟曾经咬牙切齿的情敌有染。 她多情,她一颗心要分给很多男人,他都能接受,但绝不接受她跟一个扬言喜欢他的同性恋有染。 他爱她,但不代表可以无底限的纵容她。 朝公子逼自己在一堆琐碎的日常中寻找他们暧昧的证据,第一个证据就是他曾经两次在她身上闻到属于柴泽的 烟味。 记得去年她去半岛酒店和四弟幽会,隔天出车祸一瘸一拐地回到公寓,那时他第一次在她身上闻到烟味。 第二次是在赌城森美兰华闻到的,她当时身上穿着柴泽给她买的男装,他气不过还说要去找柴泽理论,却被她 极力劝阻。 口红,还有她落在柴泽处的口红……当柴泽将她的口红交给他时,他第一次怀疑这两人有暧昧的关系,却因为瞻 前顾后想得太多,认为他们绝对没有可能,殊不知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朝公子越想越痛苦,眉头紧蹙,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这天之后的日子,除非有必要,黄小善真的没再往外瞎跑了,就乖乖守着黄宅里的各房男人玩耍。 而老幺的室外射击场也正好动工,她闲着没事一天能跑七八趟屋后的草坪,还美其名曰是去监工的,监工用得 着她吗,分明是去碍手碍脚的。 一个月后射击场竣工,黄宅的上空也没变天,她预感自己会倒大霉的征兆也在安逸的日子里退得一干二净,直 到有一天她居然接到前粉丝场务小头目的电话。 小头目在电话中说她打酱油的台庆剧杀青了,后天晚上会在森美兰华举办杀青宴,上头让他把几个常驻这部剧 的龙套演员也一起叫过去。 他还说黄小善之前在剧组又当龙套又当场工,给大家留下吃苦耐劳的深刻印象,让她务必赏脸去参加杀青宴。 电话对面的小头目可殷勤了,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大概是想为自己的前程再拼搏一把。 黄小善也有自知之明,什么吃苦耐劳,不就是以为叫她去杀青宴,影视城的太子爷肯定也会跟过去,想拍太子 爷的马屁,就先来拍她的马屁。 去还是不去? 她举着手机苦思冥想:既然是杀青宴,肯定整部剧的大小演员通通都会在场,地点又是在森美兰华,她凑完热 闹还能顺道去找阿泽耍耍。 三人约会一次吓得她整整一个月不敢跟柴泽联系,如今一个月过去,家里风平浪静,朝美人也不再阴晴不定, 只是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老见不到人。 黄小善打定主意,愉快说:“我会准时到的,谢谢剧组还记得我啊。” 答应后她第一时间跟朝公子说了这件事,让他当天跟她一起去,朝公子却说那天学校有事抽不出时间。 她无奈地耸耸肩,心想可不是我没叫你们家太子爷,是太子爷公务缠身,没有时间去。 杀青宴当天,黄小善怕因为自己没请到太子爷,人家会给她一顿排头吃,便特意打扮得人模狗样,开上她的座 驾阿斯顿·马丁,直奔森美兰华。 为什么剧组的杀青宴舍得在豪华的森美兰华举行呢? 按黄小善的理解应该是森美兰华是电视剧投资方之一,这才让剧组捡了个大便宜。 总之她宅在家一个月,今晚能出来嗨,又有明星看又有好吃的,还能顺道慰问一下老情人。 “完美!” 黄小善咧嘴笑,敲着方向盘哼歌,不料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夜空骤然炸开一颗响雷,吓了她一跳,还没反应过 来,豆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劈里啪啦落在前窗玻璃上,雨沫也随风飘进车中,她赶紧升起车窗玻璃。 大雨伴随狂风,车外厚重的雨帘被狂风吹得左右飘摇,她以为是雷阵雨,下下就停了,可直到她将车驶进森美 兰华的车库,这场瓢泼大雨也没有停,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可能因为杀青宴的缘故,车库中的车位剩得不多,黄小善以龟速开着阿斯顿·马丁慢慢在车库中兜兜转转地找停 车位,某辆豪车中一双阴霾的眼眸也来来回回地盯着她的阿斯顿·马丁打转。 她找到车位将车停好,下车后直接从车库坐电梯到杀青宴所在的楼层。 电梯关上门,距离阿斯顿·马丁不远处的那辆豪车也钻出一位男人,他穿一身考究的黑西装,身躯俊雅不凡,如 诗如画的眉眼却一片阴沉。 男人昂首经过阿斯顿·马丁时还居高临下地睨了它一眼,仿佛在说:等我收拾完大的再来收拾你这辆她的走狗。 阿斯顿·马丁的车身抖了三抖,想报废的心都有了。 黄小善走进杀青宴会场,她换上“龙袍”,一众和她蹲在一起吃过盒饭的龙套们差点没认出她来,又因为她太 子妃的身份,大家显得很拘谨,不敢跟她乱说话,脸还戴上了面具。 她在会场内无所事事转了一圈,觉得怪没意思的,便离开会场打电话给柴泽,问他在不在办公室? 他说有,怪她来酒店也不马上告诉他,还说要下去接她。 她说不用,要自己上去找他。 黄小善喜笑颜开,在电话中和柴泽一路掰扯到他的总裁室门口,跟他说一声我到了,然后挂断电话。 这时外面又打了个响雷,轰隆的声音听得她一阵阵心悸。她扭头出神地看向走廊尽头,慢慢的,脚也转过去, 她感觉有个人躲在走廊尽头偷看她。 她来不及一探究竟,腰身就被从总裁室门后伸出来的手臂一把圈住掳进房内,人被柴泽压在门板上堵住嘴,吻 得难舍难分。 走廊尽头,男人慢慢从拐角走出来露出全貌,他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总裁室门口,手心贴上冰凉的门板, 两个都说过喜欢他的男女正靠在他手心后面抱在一起亲吻。 柴泽对黄小善一个月的相思化成激烈的欲火,托起她边吻边走向沙发跌进去,翻过她的身子,抬高她的屁股, 掀起裙摆一把拉下性感的蕾丝内裤,掰开臀瓣饥渴地舔弄她的后洞。 窗外电闪雷鸣,他听着女人若有似无的诱人呻吟,解开裤头掏出红肿的鸡巴,将龟头顶在穴口小力地撞击。 黄小善两颊酡红,感觉有团火焰在她的后穴口燃烧,抓过一颗抱枕将脸埋进去,高高翘起屁股…… 他们的情浓烈到深处,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总裁室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沙发上压在一起不堪入目的 男女双双扭头看向门口。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黄小善看见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男人后,听见心墙轰然倒塌的声音。 第42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穿一身黑西装,内衬、领带、皮鞋都是黑的,肃杀而凝重地站在门口,形如宣判黄小善死刑的阎罗王。 黄小善的血液褪去温度,浑身阴冷,却仍以羞耻的体位跪趴在柴泽身下瑟瑟发抖。 不是她不想起来,是她动不了,门口男人死寂般的眼神令她动不了。 世界上没有藏得住的秘密,但她绝对不想以现在的姿态去伤害他。 朝公子阴恻恻刮了一眼柴泽堵在黄小善后穴口的阴茎,布满戾气的面庞在磅礴的雨声中显得分外恐怖。 柴泽是他们三人中第一个动的,他从恍惚中回神,连忙从黄小善背上起身,顾不上遮羞,而是先把她藏在自己 身后,简明扼要地说:“朝逆,不关她的事,是我先喜欢上你,后来又喜欢上她,她看重你也怕伤害你,好几次要 跟我分手,是我不肯,是我逼她威胁她,你有气就冲我来。”他又回头说:“小黄,别害怕,有我在。”黄小善却 仿佛痴傻一般双眸空洞,他紧张地拍打她的脸颊,试着唤醒她,“小黄,看看我,别怕,别害怕……” 朝公子也从爬起来的柴泽胯间看见他一直在寻找的艳照里的阴茎,他气红了眼: 瞧瞧他们做爱的时候他把这根脏东西放在哪个地方,可真是个同性恋! 这个同性恋居然敢在他面前跟她说“别害怕,有我在”,他算个什么东西! 柴泽还在当着朝公子的面温言软语地安慰失魂落魄的黄小善,他这个连妾都够不上的情夫敢这样在西宫面 前“耀武扬威”,这无疑是在西宫的心火上浇油。 朝公子一个跨步冲上去,抓起柴泽胸前的衣领将人提起,“喜欢我?”他抡起拳头狠狠揍向柴泽的脸颊,“这 样你还喜欢我吗?”“喜欢她?”他又抡起拳头狠狠击中他的下颌,“这样你还敢喜欢她吗?” 柴泽半边脸痛到没有知觉,嘴角出血,盯着朝公子的眼睛说:“喜欢,都喜欢。”他等着向朝逆坦白自己对他 们俩的感情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朝公子勾勾嘴角,挤出一抹冷笑,扔垃圾一样扔开柴泽,高大的男躯撞飞名贵的摆设,发出哐当巨响。 黄小善被震醒,僵硬地扭动脑袋,看见倒在地上痛吟的柴泽,双眸逐渐有了焦距,“阿泽!”她从沙发上起身 要去看受伤的男人。 这声亲昵的称谓无疑又在朝公子脑中扔下一枚炸弹,擒住她打颤的手腕,反手在她脸上落下清脆的一巴掌,力 道很大,打得黄小善脑袋嗡嗡响,打得他痛彻心扉,但他不后悔打她,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 “朝逆,你疯了,你竟然打她!”柴泽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要从朝公子手中抢走黄小善,避免她再受伤。 朝公子看准他扑上来的时机,一脚踹上去,正中柴泽的胸骨,他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胸口难受地咳 嗽。 “阿泽!”黄小善跪在沙发上抱住朝公子,抬头哀求他:“阿逆,你别打阿泽了,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你带我 离开这里吧。” 她还敢帮这个同性恋说话,一巴掌都扇不醒她! 朝公子高高扬起手,气得想再打她一巴掌,黄小善也抬高脸,心甘情愿让他打。 她半边脸颊红肿,半边脸颊苍白如雪,朝公子气得双眼喷火,巴掌落下去,却不是落在她脸上,而是粗鲁地将 她套在大腿上的内裤提上去、穿好,拖着她离开。 坐在地上的柴泽脸上挂彩、狼狈不堪,黄小善看着他离开他的办公室。 她的双腿早在惊吓中麻痹了,踩在地上仿佛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酿跄地勉强跟在朝公子身后。 她早先的感觉没有错,走廊尽头有人在偷看她,这个人就是阿逆。 这段如龟壳般沉重的孽情终于被他发现了…… 黄小善如释重负,同时又害怕会由此失去朝公子。 她可以承受他的所有怒火,只要他别离开她。 此时的朝公子被怒火蒙蔽了理智,黄小善的手腕快被他捏碎了,边追赶他的步伐边重重喘息。 电梯门一开,朝公子就大力地将她甩进去。 黄小善撞在墙壁上闷哼一声,弓腰缩到电梯角落里不敢吭声。 她不想为自己辩解,阿逆要是能像打阿泽那样也狠狠打她一顿,她心里会更好受一些。 朝公子太气太气滥情又不洁身自好的黄小善,怕控制不住自己在电梯中对她施暴,按下关门键后便捏紧双拳背 对她。 电梯一直在下降,黄小善在角落缩了一会儿,忍着害怕,指尖慢慢伸向男人的后背。 朝公子从光滑的电梯门上看见她的举动,在她还没碰到自己前就骤然回身拍开她的手,大声怒吼:“再也别用 你碰过同性恋的手碰我!我一想到你这双手在外面抱了同性恋回家又来抱我,我就恶心想吐!” “阿逆……”黄小善连喉咙都在颤抖,咬牙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腰身,“阿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起……” “我不想听,你的‘对不起’太廉价了!”朝公子的巴掌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后背,汹涌地宣泄怒火,“世上 男人千千万,你偏偏要和一个同性恋搞在一起,你下贱,你自甘堕落!你听听那个同性恋说什么,说喜欢我也喜欢 你,这种话他也敢说、你也能信!和同性恋上床是不是比家里那么多正常的男人来得刺激有意思啊!黄小善,你是 不是一辈子都要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你能不能有志气一点,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电梯到达地下车库,朝公子怒气冲冲拖着缩成一团的女人走出去找到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将人塞进去,动作 非常粗鲁,将她当沙包一样丢来丢去。 黄小善后背火辣辣的疼,半边脸颊也又肿又痛,加上被男人丢来丢去撞出的伤,使得她浑身像散了架,可这些 痛却让她心里好受多了。 朝公子大力甩上车门,启动车子驶出车库。 一上路,他不顾倾盆的大雨,狂踩油门,车子在大雨中像头暴怒的雄狮,吼叫着冲刺出去。 第42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随着这场闹剧的结束、他们的离开,他的心也像被人削掉了一角,涌起深不见底的失 落。 不是没想过朝逆知道后会何等的震怒和鄙视他,也一定会将她与他强行隔离,可想象总归比现实美好太多了。 朝逆是一个知道别人戏弄她一下也无法忍受、要找其理论的男人,刚才竟气到自己动手打她,那巴掌一定比打 在他自己脸上还让他心痛。 他们恩爱的关系,全因为他搞砸了。 枯坐在地上的柴泽头深深地垂下去,胸口被朝公子踹出的伤钝钝的疼,他也不理会,许久后发出一道深沉的叹 息。 总裁室位于酒店高层,一条银白的闪电划过夜幕,随后响彻云霄的雷声将坐在地上颓唐的男人震醒。 他起身收拾好衣物,快步走到窗前,扶着窗沿看外头的大雨。 一根根雨在酒店探照灯中宛如利剑一般疾射而下,更像朝逆的怒火。 下大雨,路面容易打滑,能见度又低,朝逆现在气得失去理智,他在这种天气里开车难保不会出意外,况且车 上还有小黄。 柴泽越想越心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狂奔出去。 此时的黄小善坐在朝公子车里吓得头皮发麻,手心冒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阿,阿逆,你别开这么 快,会出事的,你靠边停车让我来开吧。”他连闯好几个红灯了。 大雨抽打车顶,雨刮摇来摇去,车轮急速驶过的路面雨飞水溅,就算开了车灯,车头前方也是一片雨帘,还雾 蒙蒙的。 黄小善被吓哭了,先前孽情被撞破,她被心爱的男人大骂、打脸,这些她都没有哭,但现在她哭了。 她让朝美人伤心太多次了,他的忍耐也终于走到尽头,他在向她讨债,讨必须用她的命才能还清的债。 “朝逆,停车,我害怕,会出车祸的,我们都会死的!”她抓紧安全带,先是啜泣,在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和 车速未减一分后嚎啕大哭,好几次她甚至感觉车子是在海上冲刺的快艇。 拉拉,对,打电话给拉拉! 黄小善抹掉脸上纵横交错的眼泪,摸出手机,手抖得不成样子,差点拿不稳手机。 她拨通苏拉的号码,抽抽噎噎地听电话中正在连接的信号声,不时观察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男人,说他被恶魔 附身了她都相信。 谢天谢地,电话通了,“狗东西,我在开会,开完再打给你。” “拉拉,下大雨,阿逆开车好快,我害怕,我好害怕。”苏拉沉稳有力的声音让她哭得更加大声。 苏拉此时远在哥伦比亚谈生意,电话中很嘈杂,既有雨声又有她的啼哭声还有车辆的鸣笛声,他马上联想到朝 逆的反常和那张鸡巴图有关。 他示意Gerry暂停会议,抛下会议室中几十号人物举着手机走出去安慰黄小善说:“善善别哭,你把电话拿给朝 逆,我来跟他说。” 黄小善抽抽噎噎地将手机伸给朝公子,“阿逆,拉拉要跟你说话。” 朝公子不接也不听,唯一的反应就是更加用力地踩油门。 “拉拉,阿逆他不接电话。” “开免提。” 黄小善六神无主,一步一步按照苏拉说的去做。 苏拉咬着牙根,一字一顿说:“朝逆,我要你,现在,马上,把车速降下来,然后送她回家!朝逆,马上照我 说的去做!” 朝公子有反应了,他接过黄小善手中的电话,黄小善松了口气止住哭泣抬手抹眼泪,却惊讶地看见男人将手机 直接抛出窗外。 手机落到大雨中,被其他呼啸而过的车轮碾压成碎片。 苏拉这边的信号中断,他满脑子都是黄小善凄惨的哭声,当即唤来Gerry,说:“马上准备飞机回香港。” “可是这笔生意快谈……” “回香港!”苏拉喘着粗气大吼。 Gerry倒抽气,飞奔去准备飞机。 手机被扔,黄小善也来气了,气他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朝逆,马上停车,我叫你马上停车!” 前方突然出现一个车头,朝公子猛打方向盘。 惊叫中的黄小善被甩到车门上,她感觉哪里不对劲,探头往窗外看,“朝逆,你疯了,你不但超速,你还逆向 行驶!” “我是疯了,你把我逼疯的!今天我们就一起下地狱重新投胎,看看下辈子你能不能对我一心一意。不,下辈 子我再也不想碰见你,你去找那个同性恋,你去找其他男人,就是别来找我!” 朝公子气急败坏地大吼,他脑子昏沉,双目涣散,不断急转弯,转弯的时候因为车速太快,车子一度靠单侧轮 行驶。 车子经过下一个弯道路口的时候,黄小善听见弯道后面传来卡车刺耳的鸣笛声,因为轮胎打滑,导致他们的避 让出现偏差。 一道刺眼的车灯射到黄小善脸上,她来不及细想,猛扑到朝公子身上抱住他的头,在天旋地转的强震中失去意 识。 他们的车头与卡车发生碰撞,车身被甩飞出去,撞到公路的防护栏上。 事故尘埃落定后,天地间只剩下倾盆大雨的声音。 车中抱在一起的男女生死不明,雨水渗进来,混合他们的鲜血后又从车缝流出去。 第43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开车沿途漫无目的地寻找反常车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毛骨悚然的不祥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这时车中广播播报前方路段发生交通事故,正在封路,还报了事故车辆的车型和车牌号。 柴泽知道,他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事故现场,两个交警一个在维护交通秩序,一个在拉横幅保护肇事现场。 他赶过来下车站在雨中,看见破损严重的汽车和从车中流出来的、一路蜿蜒到他脚下的血水,不顾交警的阻 拦,冲到车前从车窗中看见抱在一起、满身鲜血、生死不明的男女,他心脏骤停然后急速跃动。 因为下大雨,救护车还没赶到,柴泽却一分一秒也等不了,一定要马上将他们从车里搬出来送去医院。 他们一直在流血,他怕他们不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两个交警不肯让他碰伤者,一起在大雨中与他撕扯,急红眼的柴泽冲他们怒吼车中生死不明的男人是谁,又怒 吼他本人是谁。 两个交警被柴泽在大雨中爆发的嘶吼所震慑,朝公子的身份也给他们很大压力,地上的血水越积越多,流得到 处都是,救护车又一直不来。 他们面面相觑后果断与柴泽,三人协力将昏迷的伤患从车窗缓慢地移出来,搬进柴泽的车后座,然后一个交警 留在现场,一个驾驶柴泽的车赶去最近的医院。 柴泽也坐进车后座照顾满身鲜血的两人,他被吓得出气多进气少,他们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恐怕他也活不了 了。 车中弥漫着湿漉漉的血腥气,开车的交警从后视镜中观察车后座的三人,那位自称是森美兰华老板的男人脸色 青白,淌水的衬衣贴在身上,死气沉沉地垂头凝视枕在他大腿上的女人,一只手还抓着朝司长公子的手,三人笼罩 在一股无法形容的诡异气氛中,怪渗人的。 车子安全抵达医院,柴泽抱着黄小善,交警架着朝公子,柴泽先冲进医院大厅硬生生将医生护士吼出来。 一阵人仰马翻后两个伤患总算被送进急诊室,他也虚脱地跌坐在急诊室门口的长椅上,头靠墙壁,双眼一眨不 眨地盯着急诊室门板上亮起来的“手术中”三个字。 交警正式再问柴泽一遍两个伤患的姓名身份职业等问题,见他脸上也有淤伤,好心跟他说趁伤患在做手术,你 也去让医生看看脸上的伤。 可柴泽满脸木然,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交警无法,只好离开医院回到工作岗位处理车祸的后续事宜。 时值晚上十来点,整个黄宅对车祸还一无所知。 四爷整晚没看见黄小善,想她想得心痒,打她手机也没人接,去各屋搜人的时候发现二爷这么晚了也没在家, 于是断定两人在雨天的晚上瞒着全家人“私奔”出去幽会。 他心里气得呀,搬张椅子坐到大门口打游戏,心想有种你们别回来,敢回来就一人一脚踹进雨里去洗澡,把一 身甜蜜的酸腐味洗干净了才准你们进门。 唉,要是人人都像四爷这么简单粗暴,思考问题永远单线思维,又何至于整出这么一场虐心大剧,又何至于! 四爷坐在大门口打游戏打到十一点多也没等到那对偷偷出去过二人世界的混账回家,他气得跳起来将椅子一脚 踹进雨中。 黄宅大厅的座机响了,小忠跑去接听,挂断电话后整个人方寸大乱,急急忙忙跑去通知家里能做主的各屋公 子。 他慌慌张张地莽冲,与刚从大门口进屋路过大厅的四爷撞个满怀,四爷纹丝不动,他倒被撞得头晕眼花,节节 后退。 四爷“啧”了一声,抱胸说:“你走路长不长眼睛。” 小忠稳住身形,焦急说:“四公子,不好了,刚才交警打电话来家里说我们家大公子和黄小姐出车祸了……” 几分钟后,从黄宅车库冲出三辆豪车,往黄小善所在的医院飞驰而去。 途中苏拉打电话给四爷,问他善善和朝逆回家了没? 心急如焚的四爷两句话交代了发生的事情,气得苏拉在飞机中将手机摔个稀巴烂,冲去飞机驾驶舱,命令驾驶 员尽快飞抵香港。 天气不好,驾驶员不敢冒然提高飞行速度,要不是Gerry斗胆揽着苏拉,驾驶员差点就被他踢下去自己来开了。 一对出车祸的苦命鸳鸯还在急诊室中做手术,柴泽也在门口一坐就坐了两个小时,期间有护士过来请他过去治 疗脸上的淤伤,可他根本听不见外界一点声响,只木然地凝视急诊室的大门。 四爷风风火火踏上医院走廊,远远看见坐在急诊室门前的柴泽! 他杀意狂飙,旋风般扑向柴泽,还没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柴泽人就被他卡着脖子从长椅上提起来按在墙壁 上。 “臭基佬,你敢害我心爱的女人,还敢出现在这里。” 柴泽面如死灰,不反抗,飘飘忽忽说:“是我,是我害了他们。” 虽然是朝逆雨天超速逆向行驶酿出的车祸,但他认定罪魁祸首是自己,两个心爱的人在里面做手术,他与其干 坐着备受煎熬,不如让伊米揍他,让他也跟着他们一起难受。 柴泽一心求虐,四爷也没辜负他的期望,铺天盖地的拳头只管往他脸上招呼,一张俊脸很快被修理得惨不忍 睹。 阮颂和近横的脚程没有职业杀手快,等柴泽被四爷按在墙上揍得只剩半条命的时候他们才一前一后急匆匆赶 到。 两个男人周围四散站着十来个医生、护士,七嘴八舌地劝阻伊米不能在医院打人。伊米身上凶狠的杀气逼得他 们不敢越雷池一步,都是光动嘴,没人敢上前动手将两人拉开。 近横上前勾住伊米一条抬起正要落下的胳膊反剪到他身后,费劲地分开他和柴泽。 柴泽从墙上滑到地上,像一滩烂肉。 两个医生这才敢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柴泽坐到长椅上,当场为他救治脸上的伤,几个护士围在旁边帮衬医生。 院方已经从交警处得知今晚来他们医院急诊的都是些什么大神,他们这家小医院可怠慢不起。 “你放开我,我要揍死这个臭基佬!”四爷情绪激动,身体剧烈扭动,要挣脱近横的束缚。 “你闭嘴,别大声喧哗惊扰里面给他们做手术的医生!”近横吃力地压制年纪轻轻、力气却出奇大的四爷。 四爷听话地逐渐冷静下来,近横谨慎地放开他,随后为柴泽说了句公道话,“你没听见小忠说的话吗?他说交 警告诉他是朝逆超速逆向行驶才造成车祸,不关柴先生的事。” 四爷猛地甩过头瞪他,咬牙切齿说:“怎么不关他的事!这个基佬喜欢朝逆,一直看黄鳝不顺眼,一定是他从 中作梗,不然朝逆那样一个人怎么会超速行驶,而且还是载着黄鳝的情况下。” “反正在事情没弄清楚前,你不要乱来徒生事端,等他们手术完听听医生怎么说。”近横有条有理地警告四 爷。 急诊室的门说开就开了,长椅上的柴泽骤然起身,和三男一起围向走出来的医生。 医生笼罩在他们高大的阴影里,交代伤情的时候连气都不敢换,一口气说:“两个伤患没有生命危险,男方伤 势较女方轻,主要是脑震荡外加前额被玻璃碎片割伤导致失血过多;女方也有脑震荡且后背多处被玻璃碎片割伤, 两车碰撞时产生的震荡让她腹部脏器有轻微的损伤,其他的要等他们醒过来再做检查。” 众男听完医生的汇报愁云惨淡,跟死老婆差不多。 近横跟去医生那里再详细听他描述两人的伤情,好提前准备治疗他们的事宜,其余三男陆续走进急诊室。 四爷转身堵住柴泽的去路,“滚出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我要看他们。”柴泽也丝毫不退让,直接绕过四爷。 “你妈的……”四爷抓住他的肩头要将他丢出去,阮颂制止他说:“让他看吧。” “哼。”四爷甩开阮颂的手,推开柴泽第一个走到病床前见到昏迷的两人。 第43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们刚做完手术,已经换上病号服,并排躺在一起双眼紧闭,黄小善嘴唇灰白,脸色比包扎在她额头上的纱布 还白。 她麻醉药还没退,躺在床上尽情呼呼大睡,可苦了这些清醒却不能替她受伤的男人。 四爷是一个自己杀人如麻却光看黄小善掉两滴泪也要手足无措的男人,更别说看见她出车祸流血又昏迷。 真该让他看看车祸现场那一地的血水,吓死他,兴许就能少出去打猎两次。 黄小善正在挂点滴,四爷抓起她冰凉的手悟在脸上,蓝眸中有一层光泽在打转,嘤嘤说:“黄鳝,你白天还抱 我亲我……” 是的,黄小善吃午饭的时候还生龙活虎没个正形,逗得四爷花枝乱颤,一天功夫不到她就成了病猫,甚至差点 成死猫。 情债太多,报应不爽,没死算她命大。 而且发生车祸的时候她还很英勇地用自己没二两肉的身子骨保护朝公子,要男人不要命,死到临头也要痴情一 把。 阮颂也呼吸絮乱很不淡定,他到医院一看见柴泽,便断定朝逆是因为知道他的存在后心绪大乱才发生车祸。 伊米对他的控诉说对了一半,他们出事的确是因为这个对阿善纠缠不休的同性恋。 阮颂心疼受伤昏睡的黄小善,也怨忿站在床尾的柴泽。 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娜塔就是个有施虐倾向的女同性恋,恨屋及乌,他对全天下所有的同性恋都没有好感,更别 说现在心爱的女人因为同性恋受伤。 四爷鼻尖泛红,用眼刀狠狠地刮柴泽,“人你看到了,还不出去。” 柴泽再深深看一眼躺在病床上昏睡的男女,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 他们两个一没事,他整个人也活了,不再颓废浪费时间,从医院开车回别墅换身衣服,又飞车赶来医院。 既然他已经浮出水面,何必再东躲西藏,他要坦然面对他们所有人的狂风暴雨。 哟嗬,现在有钱人都不兴撒钱了,都兴为爱淋雨。 近横从医生处走回急诊室,光听医生的描述他就知道他们伤得不重,等亲眼看见爱人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 他很难保有解刨尸体时的那份从容不迫。 躺在床上的不是他研究用的尸体,是他的意中人,是他有可能要同塌而眠一辈子的女人,是她一个小小的烫伤 他都要紧张地亲自给她抹药膏的女人。 三个男人加上返回医院的柴泽,四个男人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等他们苏醒。 柴泽不受欢迎,但他偏要赖在病房不肯走,四爷不想弄出大动静吵到病床上的两人,便一直拿眼刀射他、翻他 白眼,他的眼皮也不会累的。 柴老板,你进门后就去买把喷钱枪,用钞票射死他。也可以射黄小善,这对废物组合最喜欢别人拿钱侮辱他 们。 凌晨五点多,病房门被推开,房中四男齐齐将目光投向门口。 苏拉携着满身风尘踏进来,扫一圈房中众人,看见森美兰华喜欢二爷的同性恋老板也在场,他在知道鸡巴图的 前提下看见柴泽,车祸的前因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虎目最后落到病床上的两个混账身上,对黄小善真是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勾搭谁不好,偏偏勾个同性恋来家 里掺合一脚,而且是个喜欢二爷的同性恋。 情敌变成情哥哥,这次谁也帮不了你了。 苏拉无暇顾及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情哥哥”,坐下来静待黄小善苏醒。说实话,相比柴泽,他更气酿成这场车 祸的朝逆,车祸发生的前几分钟他还和朝逆通话叫他降速。 天刚蒙蒙亮,朝公子因为伤势较轻,率先苏醒。 睁开眼的瞬间,刺眼的车灯、刺耳的车鸣还有黄小善扑到他身上的画面从他脑中一划而过。 他屏住呼吸,直到扭头看见黄小善安然躺在他的身边,才松开呼吸,可一对上她头部的纱布,双眼又黯淡下 去。 近横说:“朝逆,你醒了。” 朝公子不吭声,呆看病房雪白的房顶。 近横皱眉,动手翻开他的眼皮观察眼球的转动。 朝公子虚弱地拨开他的手,干涩地说:“我没事。” 一直握着黄小善手的四爷冷言冷语地讥讽他:“黄鳝挡在你身前,你当然没事。” 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埋怨朝公子,却也知道现在翻账不合适,只能选择沉默。 而苏拉并没有在朝公子醒过来就马上发作,他在等另一个混账苏醒,他要一次性教训两个。 朝公子挣扎着想起身,躺着看不见整个她,他要起来,但他气血亏虚又刚动过手术,试了几次也没成功。 近横看出他的意图,说:“躺着休息吧。” 朝公子不听,柴泽这时候不避嫌还敢过去扶他。 本来朝公子刚醒过来还不知道病房中有他,让他这么一碰,见到这个破坏他和黄小善感情的罪魁祸首,他冷却 下来的脑子又热了,胸口血气翻涌,难受地捂住胸膛。 柴泽搀扶他的手臂,焦急地问:“朝逆,是不是伤口疼?” 受不了他们两个的四爷跳起来破口大骂:“你们要卿卿我我就出去,害得黄鳝受伤还不够,还敢当着她的面眉 来眼去,是不是以为没人给她撑腰!朝逆,你不知廉耻。” 朝公子气得不轻,虚弱的身体发力推开柴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第43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气不是因为不明真相的四爷骂他,他是在气自己! 他和小善会无端端惹上这种丢人现眼的烂事,全是因为他自己先被这个同性恋看到、被他缠上,然后才给了他 认识小善的机会,进而缠上小善,缠上他们。 柴泽不惧朝公子骂他,还想上前关心他,幸好被近横挡住,说朝逆现在不能动气,劝他改天再来医院探病。 柴泽固执地不肯离开,说:“我想等到小黄醒过来再走。” 四爷怒斥:“你算老几,也配叫黄鳝‘小黄’。” 四平八稳坐在椅上的苏拉好笑地呵一声:都叫这么亲密了,她对付男人的手段可真了得。 哪有什么手段,都是黄小善凭自身无可匹敌的魅力吸引来的,估计这话说出来连狗都不信。 近横扶着朝公子慢慢坐起来,说:“可能会头晕,你忍忍,今天做一次全面检查后如果没发现什么问题就可以 进食了。” 他之后又说了一堆关于伤情的话,可看看朝逆失神凝视黄小善的样子,他的话根本一点都没听进去。 得,人家都不着急自己的身体,他着什么急呀。 朝公子的指尖轻轻碰触黄小善的脸颊,耳边全是昨晚她大哭大喊说害怕、说他们会死的声音。 这么怕死,出事的时候还找死地扑到他身上。 黄小善的手指动了动,因为这一屋子吵吵闹闹的冤家,她比预计的时间更早地苏醒。 她在感觉浑身疼痛前先感觉脸很痒,想抬手挠痒痒,结果手很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一直抓她手的四爷欣喜地低呼:“黄鳝,你醒了。” 朝公子一惊,连忙从她脸上收回手,别过脸不看她。 苏拉、阮颂、近横一起围到她床前,照在黄小善脸上的光线一下子变暗,她在万众瞩目中先发出一声细若游丝 的吟哦后睁开眼,傻乎乎地打量挤在一起的四颗人头,宛如一个智障。 说时迟那时快,苏爷的掌风扫过朝黄二人的脸,响起两道“啪啪”声,一人送了他们一巴掌,然后瞪着虎目怒 气腾腾说: “你们两个没死成,心里是不是特别遗憾!” “朝逆,我在电话中是怎么跟你说的!” “如果我知道外头一个男人就能让你这么不堪,让你迫不及待开车送她上西天,我就算做生意忙死也不会把家 里的事交给你去办。” “她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死自己去死,别拉上她。” 朝公子脸颊火辣辣的,却没有反驳苏拉的话。 近横和四爷都在思考苏拉所说的“外头一个男人”这句话。 柴泽心疼他们两个,却也知道自己没有发言的立场。 阮颂每次一遇到这种家庭纷争,永远只会站在一旁静观其变,不会主动跳出来当和事佬。 病房中一时之间众男百态,但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道蚊蝇般纤细的声音打破:“叔叔,你 是谁?为什么打我?好痛,我要找我妈。” 她懵懂略显白痴的话在沉寂的病房中可以说是掷地有声,众男大骇,朝公子也转头惊疑不定地看她。 近横赶紧推开其他人,捧起她受伤的脑袋左看右看。 苏爷先愕然后了然,早已洞悉一切地哼了一声。 四爷双眸闪着泪花扑到她身上搂住她的腰,不依地摇晃:“不要嘛,黄鳝不要忘了我。” “嘶!”黄小善背后有伤口,哪里受得住他致命的一压,早疼得龇牙咧嘴,脸拧巴成一团。 这只命定的小魔星,娶回家就是来克她的! “还不放手,再压我真要归西了。”这股没心肝的语气,是黄小善本善无疑了。 近横轻轻放下她的狗头,骂她无聊。 黄小善冲男人们笑笑,跟他们报平安说:“我没事,就是哪哪儿都疼。我看你们一个个奔丧似的,就开了个小 玩笑。怎么,失忆梗不好玩啊,那来一个穿越梗。咱们重新开始,啊,奴家的脸好疼,此地好生怪异,你们,你们 一个个都长得像勾栏里的头牌,哈哈哈。” 她见男人们脸色一个塞一个的黑,知道玩笑开大了,赶紧闭嘴。跟着抓起朝公子放在身侧的手,但瞬间被抽走 了,她强忍委屈,说:“阿逆,你没事太好了,我最怕你有事。” 朝公子捏紧收回来的手,脸色沉郁,胸口的血气又有沸腾的趋势,他恨不得把这口血吐出来浑身才爽利。 黄小善的目光又落回柴泽处,既然人在病房里,她也不能装作看不见。 她这会儿眼神比刚清醒那会儿好使,越看柴泽的脸越不对劲,心想好好的一张风流倜傥的脸怎么变得青紫交 加?阿逆只揍了他两拳,可他现在这副尊荣可不是两拳能达到的效果,除非…… “小鸡巴,你怎么乱打人。”她一猜就知道是这只莽货干的好事。 “打他怎么了!都是因为他,你才出车祸的。”四爷脑袋轻轻枕在她的肚子上叫嚣。 “呃,你们知道我和阿泽的事了?”她下意识地看向阮颂。 阮颂耸耸肩,“我没说。” 这间病房汇聚了六个天姿国色的男人,除了近横、四爷和柴泽本人,其余三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柴黄之间的那点 鸡巴事。 四爷再一根筋,爱人和其他男人搞暧昧他肯定嗅得出来,警觉地问:“黄鳝,你为什么叫这个基佬‘阿泽’, 你们什么关系!” 黄小善心想她现在一身伤,告诉他们实情的话他们再生气总不至于打死她吧。闹出车祸这么大的动静,她和阿 泽的事想安静处理看来是不可能的了,还是坦白从宽争取个宽大处理吧。 于是黄小善深呼一口气,打算有骨气地将她和柴泽的过往跟众男交代清楚。 “我和阿泽从去年开始就……” “小黄,你好好休息,让我来说吧。” 柴泽帮她接下这件挨刀子的事,简单解释了车祸的前因,从中引出他和黄小善的这段情,声音虽然没有铿锵有 力,却也足够清晰明白,效果跟直接拿一盆狗血往众男头上扣差不多。 朝公子更惨,别人一盆,他两盆:昨晚一盆,现在当众又一盆。 他人生的奇耻大辱全在黄小善手上凑齐了,他一身的骄傲全毁在这对男娼女盗身上! 他不想看见他们,不想听见他们,他想一个人待着。 在柴泽陈述完三人的恩怨情仇后,朝公子马上接口说:“我要换病房。” 第43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要换病房,黄小善没有马上反对,而是先扫一圈满室形形色色的男人,思前想后,最终同意了。 朝公子撑着虚弱的身体离地要走的时候,黄小善不顾后背的伤伸手拽住他的病服,以不容抗拒的老爷口吻 说:“阿逆,我是考虑到朝叔叔他们才同意你换病房,但也只是换病房,我不准你换医院,躲起来让我找不到 你。” 朝公子心想你都成过街老鼠了还有脸跟我耍老爷架子,我要换病房还是要换医院与你何干。 他一扯扯掉她手中的衣角,咬牙摇摇晃晃地行走,看着随时都能倒下。 柴泽作势上前搀扶,听见黄小善急切催促近横的声音,他才按捺住不动。 “阿横,快去扶阿逆,别让他摔着了。” 近横也正有此意,上前扶着朝公子慢慢走出这间毁三观的病房。 被泼了一盆狗血,他早就想出去透透气,看看蓝天白云,想想生活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大口之家里要如何保持一 颗初心。 朝公子走后,黄小善又安排了柴泽的去留,好言相劝说:“阿泽,你回去吧,也别来医院看我,更别去看阿 逆,我出院后会主动找你。我们三人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各自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柴泽不顾房中众男,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长长久久的一吻,用她的手背磨蹭自己的脸颊,呢喃说:“小 黄……” 这个女人是他想要的人,是他不想放手的人,可害得她和朝逆失和,他心里又充满了歉疚和悲伤,他现在唯一 能做的就是听她的话,做她让他做的事。 柴泽走了,赶走他的黄小善黯然神伤,半天才缓神吐出一口浊气,身心都又累又难受。 刚从车祸中醒来就被火大的拉拉打脸,虽然他手下留情,打得并不疼,可她这张脸有罪吗,打人干吗总打脸! 她委屈,她还不能哭闹,还得撑着脸处理家庭纷争。 狗日的,找男人果然不能找徒有其表的,一点“小事”都得让她这个病人主持大局,把她的血槽都掏空了。 (你活该) “小鸡巴,我饿了,去弄点吃的过来。” “哼。”四爷扭身不理她。 黄小善抬脚弄他,“快去,我真饿了。” 阮颂说:“你还不能吃东西,我出去问问有没有营养补充剂之类的。” 四爷凶巴巴地瞪他,“要你多事,黄鳝叫的是我。”又瞪一眼黄小善,甩脸出去了。 黄小善冲阮颂苦笑,歉然说:“阮阮,你别怪他,都是因为我他才心情不好的。” 阮颂轻轻包住她的手,笑着摇摇头,“不要紧。你现在应该少说话多休息,医院我待得久,什么事都知道一点 儿。” “嗯。”黄小善看向一直站在床尾板着脸不吭声的苏拉,瘪瘪嘴,委屈说:“拉拉,你躺上来,我想抱着你 睡。” 苏拉重重呼出一道鼻息,坐到床头。 黄小善蠕动过去,脸颊磨蹭着他的大腿外侧,“你怎么不骂我?” “我打过你了,看你怪可怜的,就不骂了。” “昨晚是不是把你吓着了?” “你知道就好。” 他的体温让黄小善鼻头发酸,梗咽说:“拉拉,我头疼,肚子难受,后背也疼,会不会留下疤痕?我不要,我 身体这么好看。”说着脸埋在他的大腿上嘤嘤哭泣,不止留疤这一件事,可以让她哭的事情太多了。 苏拉揉搓她的耳珠,轻声责备说:“做错事之后就知道哭鼻子。” 黄小善边哭边抬起拳头捶打他的大腿,几下之后拳头就落入苏拉的掌心里,她挣了挣,慢慢的就和他十指紧扣 在一起,毋须任何语言,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思。 阮颂羡慕他们的心有灵犀,同时也加速了他想和黄小善更进一步的想法。 因为黄小善不能一直住在急诊室里,当天晚些时候她就从急诊室搬去这间小医院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病房。 四爷嫌这间小医院破旧,要带黄小善去香港最豪华的医院治疗。 近横说有他在,去哪里都一样,何况小医院还安静些。 黄小善因为朝公子在这里,也不肯挪窝瞎折腾,还说这家医院的护士长得都很勤劳朴实,她很放心让这群徒有 其表的心肝们每天进进出出地来医院看她。 她受伤,最苦最累的人必然是近横。 围着她团团转不说,事事都要亲自去做,为了不让她身上留疤,他还得抽空配药。 老黄家大概集合了十八代祖宗的狗屎运,才能嫁接到这么一棵好苗子。 一周之后,黄小善在近横的细心治疗后可以下地溜达了,近横还让她没事多走动走动。 黄小善很听话,从病房走动到房外,再一路走动到朝公子的病房处。 她做贼一样左右看看,猫着腰从门上的小窗口一点点露出眼睛,想要偷看病房中的男人。 这一看,差点气得她吐血。 瞧瞧被她逮到什么! 连凯莉! 她不敢公布柴老板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什么! 就是怕心怀不轨的女配趁男主伤心欲绝的时候挖女主的墙角! 好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富家千金连凯莉,都跟萨霍出双入对了还不放弃当朝家少奶奶的春秋大梦! 这个萨霍是怎么搞的,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让她出来瞎跑勾引人家男朋友! 哇,连凯莉,你那碰过其他男人鸡巴的咸猪手放在我们家阿逆的哪里!(这句话对你自己同样适用) 黄小善听不见他们在病房中交谈的内容,只看见连凯莉用她涂着漂亮指甲油的手轻轻拍了拍朝公子的手背,她 就气急了眼,在人家病房门口又跺脚又抓耳挠腮,整缸整缸地灌醋。 正当她准备以斗牛场愤怒公牛的势头冲进病房喝止这对狗男女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她的肩头。 她回头一见来人,愤怒的公牛秒变温顺的猫咪,喵~ 第43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江湖有句黑话叫: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来人是谁? 不就是带刺的老玫瑰、彪悍的孙二娘、永远跟连凯莉一个鼻孔出气的朝夫人是也。 得,黄小善还没出手拆散屋里的狗男女,她自己先被铿锵玫瑰朝夫人生擒了。 她不敢造次,连忙退到门边,俯首贴耳说:“倪阿姨好。” 朝夫人翘着下巴将身穿病服的黄小善从头看到脚,还算客气地说:“跟我来。”她也不问问黄小善想不想跟她 出去,说完就踩着细高跟扭着屁股款款而去。 黄小善心想她要是没跟出去,朝夫人回头没看见人,她会不会觉得很尴尬?会不会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 战?会不会认为她这个没过门的媳妇脾气比婆婆都大?以后她生孩子会不会不给她过月子? 哎呀,不给她过月子事情确实很大条,要不出去会会她吧。(艺术家的发散思维发作起来真要命) 她临走时还不忘从窗口再勘察一遍病房中的情敌,见他们两人一个靠着床头看书一个坐在床边削水果,好一对 才子佳人、好一幅岁月静好……我呸,连凯莉,你要再让我抓到一次乱伸咸猪手,我就打电话给萨霍,让他来治 你! 黄小善追上朝夫人,两手插着病服口袋,趿拉着脱鞋,踩着小碎步跟在她身后。 她越看朝夫人坚挺的走姿越羡慕:都是当妈的,怎么朝美人的妈这么有气势、有派头,要是我妈有人家两分气 势,死鬼老爸还敢在外面跟打工妹乱搞?扒了他的皮都算是轻的。 这种时候你就别想什么爸了,你想想朝家的宝贝独生子和你一起出车祸,朝夫人会不会扒了你的皮吧。 朝夫人将黄小善带到医院一处临窗又没人的走廊尽头,在窗下的长椅上坐下,睨一眼黄小善,说:“坐吧。” “好,好的……” 黄小善小提一下松垮的病裤,缓缓将屁股放到长椅上,还不敢坐得离朝夫人太近,就坐在长椅尾端,低头扭扭 捏捏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 嘿,她敢让朝夫人的儿子当自己的小媳妇,朝夫人就让她变成小媳妇,她儿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天地良心,黄小善可从来不觉得朝公子好欺负过。 “你……”朝夫人顿了顿,“身体怎么样了?” 哇,朝夫人居然肯跟她讲客套话! 黄小善抖个机灵,诚恳地说:“伤口还是会痛,但好很多了,都是‘医生’技术好。”她答完反问朝夫 人:“阿逆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是吗,他能出院了,真好……”黄小善怅然若失地说。 “本来要给他转院,但他不肯;问他为什么雨天违规超速,他也不肯说,只说心情不好。”朝夫人拔高音 调,“我儿子自从跟你在一起后心情不好的次数可真多。”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黄小善弱弱地道歉。 原本就是朝公子超速驾驶害得黄小善受伤,朝夫人不跟她道歉,反而让她先道歉,过分。 朝夫人又说:“逆儿就快参加夏季的公职考试了,临考的节骨眼儿却发生这种事……” 她一语惊醒梦中人,黄小善猛地抬头问:“对呀,阿逆快考试了,违反交通规则会不会影响他考试!” “当然会影响,警方已经立案调查了!”朝夫人不满地斜看黄小善,好像这起车祸是她引起的一样,“我费了 很大的力气才让警方延迟调查,要是逆儿因为这起车祸出庭,法官判他刑事处罚进而留下案底,对他未来的仕途会 产生很大影响。别说今年不能参加公考,恐怕他未来三年都不能参加公考。” 朝夫人将事态说得很严重,吓得黄小善目瞪口呆。 她怎么忘记了,跟家里的小吵小闹相比,这起车祸对朝美人的社会影响可严重多了。 “倪阿姨,能不能想办法把这起车祸大事化小啊?”她心想朝家不可能连一起小小的车祸都不能瞒天过海吧。 “办法倒是有,就看你能不能为了逆儿的前途配合了。” 黄小善挺起胸脯,“什么办法?只要能帮到阿逆,我一定帮到底。” “很简单,这几天就会有交警部门的人来问你车祸的详细经过,你就跟他们说车子是你开的,说你刚拿到驾照 没多久,对道路不熟悉,所以才雨天超速逆向行驶,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黄小善明白得不能更明白了,朝夫人找她出来根本就不是要关心她的身体或臭骂她一顿,她是为了自己儿子的 前途,让她给她儿子顶罪。 既然有求于她,态度还这么强硬,可真是朵铿锵的老玫瑰。 黄小善虽然年纪轻轻,阅历有限,却也知道替人顶罪属于违法行为,她没有冒然答应,而是垂头思考。 她的男人里有人因为走私被国际刑警调查、有人喜欢杀人、有人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有人宫斗、有人喜欢解 刨尸体,但她本人可一点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没干过,顶多男女关系混乱点,可这又不犯法。 其实黄小善想也白想,事关朝公子的前途,她想再多、再惶恐,最后的答案也只有一个。 她可以顶罪,但要顶就一定要顶成功,不然事情败露了,罪责更大! 于是问朝夫人:“阿逆车里有行车记录仪,警察肯定会调录像出来看,我当时坐的是副座,怎么顶罪?” “记录仪已经损毁了,而且交警发现你们的时候你倒在驾驶座逆儿的身体上,也就相当于你在驾驶座上,只要 你这边一口咬定车子是你开的,你们两个谁上谁下的问题很好处理。” 朝夫人为了儿子煞费苦心将罪全推到黄小善头上的嘴脸真让她心惊,明明在做肮脏的事情,可她看起来依然那 么高贵。 黄小善想感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心中却又愤愤难平:阿逆是妈生的,她就不是妈生的吗!怎么使唤起她来 一点都不心疼的。 朝夫人见她低头脸色变幻莫测,以为她在害怕,不肯李代桃僵,便将顶罪这种犯法的事情往小了说: “你不用害怕,你刚拿到驾照,还在实习期,法官不会重判的,我们也不会让法官重判,最多罚款和履行社会 服务令。” “但逆儿是香港司长的儿子,他要是站在法庭上,法官就会从重处罚,这个处罚会跟随他一生,成为他人生的 污点。这种污点平时看不出威力,但等到他将来选举的时候被政敌翻出来大做文章,对他是很致命的。” “你身为他的女朋友,他好了你才能好,对不对?” “你只要跟交警说车子是你开的,在交警部门出具的事故认定书上签字,后续的所有事我们朝家自会处理得妥 妥当当。” 黄小善被朝夫人轰炸得受不了,很干脆地说:“倪阿姨,车子是我开的,这件事跟阿逆没有一点关系,他是受 害者。” 朝夫人对她的识时务很满意,轻轻松松地站起身,“谢谢你的配合,这次的事情算我们朝家欠你一个人情,也 希望你别跟逆儿提及我跟你见过面,逆儿那边我们会有另一套说词。” “好的。”黄小善恭送朝夫人走后,一个人继续坐在长椅上认真琢磨顶罪的事。 朝夫人说得没错,同样一件事,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引起的后果差别会非常大。 阿逆是名门独子,她是市井小民,而且出车祸的时候车里只有她和阿逆,由她来顶罪最无懈可击了,朝家肯定 也是想到这点才来找她的。 她欠阿逆太多了,给他顶个罪算什么。 罚款而已嘛,她有的是钱。 社会服务令而已嘛,她很久没为社会做贡献了。 一瞬间,黄小善的后脑勺射出耀眼的人性光辉。 第43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坐在长椅上将车祸顶罪这件事前前后后想了个透彻,一拍大腿,起身走回朝公子的病房外,扒着窗口往 里偷看。 连青梅和朝夫人这对老少玫瑰已经消失在病房中,只剩朝公子一人在伏案看床上桌上摊开的书本。 电灯泡走了,她咧嘴比了个剪刀手,拉开病房门再关上,向一周未见的爱人走去。 朝公子翻过一页纸,头也不抬地问:“妈,怎么又回来了?”音色温和,可见一周前滔天的大火经过时间的冷 凝软化了不少。 黄小善不声不响,站在床尾欣赏他伏案读书的美好画面,看一辈子也不厌。 来人没有答话,朝公子平静的心湖却荡起不一样的涟漪。 每次她一专注地看自己,这颗心就乱了方寸。 他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抬头,果然是她。 “你来干什么!”话一脱口,他便懊恼语气不该这么重。 “这不是明摆着嘛,来看我的小可怜身上的伤好没好。”黄小善笑脸对他,不客气地坐到床边上与他面对面, 随手翻弄放在床上桌上的书本,都是关于公考的参考书,“我差点忘记阿逆要考试了,你有脑震荡,读书的时候会 不会头晕眼花?” 朝公子讨厌看见她笑,也讨厌听她说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的话,将床上桌推开不让她碰书,躺下来背过 身,说:“我要休息了,你出去。”但其实他的双眼锃光瓦亮地睁着,精神得很。 “正好我从我那屋走到你这屋走累了,你这张病床挺宽敞的,我就在这躺躺休息一下再走。”黄小善蹭掉拖 鞋,倒头与朝公子同躺在一个枕头上,发丝都扫到他的耳廓了。 朝公子猛地坐起身,耳廓通红,抽出她头下的枕头砸到她身上,指着病房门说:“你走!” 黄小善抱着枕头脸埋在上面闻,“真香,你把这个枕头给我我就走,不然整天见不到你,我会想你想得发疯, 我得有个你的东西解解馋。” “你会想我?你想的是那个同性恋吧!” “你别同性恋同性恋的叫,气他归气他,也别降低了自己的素养。” “你还帮他说话!”枕头被她抱在怀里,朝公子左右找不到称手的东西,便操起床上桌的公考书没轻没重地拍 打她还未痊愈的伤体,“大烂人,你和那个同性恋搞在一起,你让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怎么做人!说什么见不到我会 想我,你和他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 “是不是他说喜欢你,你就乐得晕头转向,拎不清是是非非。” “你还把后面给那个同性恋用,你真下贱!” “我真想出车祸一死了之,你为什么要扑到我身上!” 他的拍打牵动黄小善后背的伤口,她咬牙硬忍,让他发泄怒火,否则他没发冷静,也没法跟她好好说话。 朝公子终于想起她也是个伤患且伤得比他还重,举起书又要落下的时候注意到她疼得额头泌出细汗,嘴唇发 白,惊得书从手中落下。 我不想伤害她,我只是气她意志不坚定,柴泽缠她缠得勤快了些,她就翘起屁股和他搞到一起去了,从不会考 虑我的立场。 黄小善吁口气,他不打了,后背的疼痛也就淡了,撑着手肘起身靠近他,脸贴向他的脸,唇肉碰上他的唇肉。 朝公子一惊,想躲开,被她抓住手臂,吻上久违的红唇。 他没有反抗,闭上眼与她深吻。 她的舌头深入他的口中,柔嫩的唇瓣配合湿滑的舌头在他口中勾缠,听见她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鼻音,朝公子 浑身泛起轻微的颤栗,终于化被动为主动,拥住她倒在床上,张大口整个含住她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吸吮。 只有她想他吗! 他也很想她! 他甚至不记得上次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是什么时候,他好气好气她,却又好想好想她,只能看书转移自己的注 意力,否则分开没两天就得飞奔去找她,可她却隔了这么久才来找他。 以为她不准他转院,就会很快来找他,可等了一周才让他见到人! 朝公子的手伸进她的裤中,寻到那条裂缝,不停地抠挖。 阵阵快感迫使黄小善前后摆动腰肢去顶弄他的手指,这一顶,顶出问题了。 “嘶……”她在男人口中痛呼,病房play被她不争气的伤体耽搁了。 “善,伤口疼吗?”朝公子从她身上收回所有动作,轻手将人翻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掀开病服,看见纤细的后 背裹满绷带。 这一刻,他最恨的是平白让她受伤的自己。 “善……”朝公子心痛不已,手虚虚地碰触绷带而不敢完全放上去,唯恐自己手掌的重量会压到她的伤口,自我 唾弃说:“我是个混蛋。” 黄小善下巴搁在枕头上,反手将男人的手结结实实按在自己的绷带上,“伤口快好了你才来心疼我,刚做完手 术正是最疼的时候你却头也不回地抛下我……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迟来的心疼也是心疼。” 朝公子躺下与她共用一个枕头,两颗脑袋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我太生气了,包括现在依然在生气。” 黄小善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查看已经改用小块纱布包扎的伤口,“可喜可贺,你破相了,再也没人会要你这只丑 八怪了,还是乖乖回到我身边凑合着过吧。” “破相了正好,你去找柴泽取代我当你们家的二爷吧。”朝公子扫开她的手别过脸,马上又被黄小善捏着下巴 转回来,“你是唯一的,没人能取代你。” “你又哄骗我。”朝公子将她搂进怀里,“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你这话说得跟1V1小说似的,但我们这个是NP小说。” “胡言乱语,不懂你在说什么。” 第43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小两口被这场风波折磨得偏体鳞伤,如今又能拥抱在一起,黄小善鼓起勇气说:“阿逆,我想心平气和地跟你 聊聊柴老板的事。”有了前车之鉴,她暂时不敢在朝美人面前直呼柴老板“阿泽”。 朝公子闭上眼,黄小善紧张地注视他,就怕男人突然暴起一脚将她踢下床,让她麻溜地滚。 朝公子很矛盾,他想捂住耳朵任性地不听不想关于她和柴泽的任何一点事情,可理智告诉他,他们必须共同面 对眼前这道难关。放着不处理,这件事、柴泽这个人也不会凭空消失,只会留来留去留成愁! 于是牵起她的手滑入自己的病裤中,说:“你抓住它,我才能心平气和。” “可人怜的阿逆。”黄小善将手放在还没觉醒的阴茎上捏了捏,它马上长大一圈,再轻轻地抚摸,这种简单的 手淫不能让他发泄欲火,却会让他很舒服。 “嗯……”朝公子咻咻地喘息,“你说吧,我听着。” 黄小善伸舌舔舔他的唇肉,试探地问:“是不是阮阮跟你说了我和柴老板的事?”她在养伤的这一周时间里反 复推敲阿逆是怎么抓到她和阿泽的马脚,推来推去推到阮阮身上,怀疑是他暗中提点了阿逆。 朝公子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光,“原来阮颂早就知道你们的事。” 这话的意思是……黄小善尴尬地讪笑,“不是他跟你说的啊。” “当然不是,是我月前在你手机中无意间发现一张下三滥的男人阴部图,怀疑你在外面藏男人。我问苏拉,他 说不知道,之后我就着手调查你!” “男人阴部图?”出乎意料的回答搞得黄小善一脸懵逼,想拿手机求证,无奈她的手机早就粉身碎骨去投胎 了。 “呵,原来连你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一张图存在。”朝公子取出自己的手机调出那张他有留底的鸡巴图,“呐, 就是这张。” 黄小善一看,慢慢瞪大眼,这张图,这张图是柴老板送蝴蝶兰的那天早上发过来调戏她的图!她当时也就随手 那么一保存,说是要时不时拿出来欣赏,其实一次也没拿出来看过,因为她没几天就把这张图忘到太平洋了…… 她明白了,她被自己坑了,她完完全全是自作自受,居然还好意思怀疑是阮阮在背后给她使坏。 黄小善蔫儿了,有气无力地扒拉小阿逆。 “哼,想起这张图了?” “嗯。” “还有话要说吗?” 黄小善摇摇头。 “那换我说。”朝公子要一层一层剖析给她听自己是怎么发现她在外面的那些腌臜事,“我通过图片上的日期 得知那盆蝴蝶兰是你藏在外面的男人送的,又通过我们和柴泽吃饭时你和他的亲密互动怀疑你跟他有染。之后我为 了捉奸捉双,特地出钱让剧组在森美兰华举办杀青宴,并让剧组一定要请你去现场。那天我提前去森美兰华等你出 现,我多么希望你不会去找柴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乱想,可你还是进了他的房间……” 黄小善越听他的陈述越心惊,才知道原来他为了捉奸做了这么多的前期准备。她还奇怪剧组怎么舍得花钱去森 美兰华这种高级酒店举办杀青宴,以为酒店是投资商的缘故,结果居然是阿逆为她精心准备的鸿门宴。 难怪他月前情绪阴晴不定,原来是得知自己的爱人在外面偷汉子…… 黄小善比被打巴掌还狼狈,“阿逆,对不起,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可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今天这 步……你怨恨我是应该的,我无话可说,你要离开我,我更无话可说。” 她自以为是的话听得朝公子心潮澎湃,翻身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拿眼刀狠狠地刮她,“放我离开?我一离开倒 给你跟那个同性恋行了方便,可以继续跟他往来,你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黄小善眨眨眼,突然吃吃地发笑,用抓过他阴茎的手抚摸他醋意横飞的脸,“阿逆,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别用碰过我下面的手碰我的上面。”朝公子气呼呼地扯下两人的病裤,膝盖顶开她的大腿,高翘的阴茎对准 她的肉洞,一鼓作气插到尽头。 狭窄充满弹性的洞穴满满地充塞着他的肉棍,粗大火热,硬中带韧,带给黄小善满满的充实感,也挑起了她的 性欲。她的娇躯轻轻扭动,胸脯上下起伏,全身散发出撩人心魄的春情。 “阿逆,爱我,我好想你……” 她的脸庞,她的声音,她的洞穴,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朝公子欲火焚身,埋在穴中的阴茎很硬很疼。 他如痴如狂地甩开阴茎,在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猛烈撞击敏感的花芯,结实的小腹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清 脆的啪啪声。 “阿逆,我好爱你,我什么事都肯为了你去做。”黄小善抵死逢迎阴茎鞭打的时候喊出这句话。 朝公子处在亢奋状态中,没有听出她话中的不妥。 每插一下,她的洞穴就把他的阴茎夹磨得十分销魂,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快感帮助他很好地释放连日来郁 闷、烦躁、愤怒的情绪,他也更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近横久等不到出去溜达的黄小善回病房,他断定这厮能下地走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朝公子,便动身去朝公子 的病房叫她回来吃药。 其实是怕她为了赎罪,傻不楞登地站着不动让朝公子打她。 等来到朝公子的病房门口,手刚碰上门把就听见从门板后传出慵懒的靡靡之音,他一怔,随即从门窗口看见房 中病床上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大腿…… 他的三观彻底被病房中叠在一起的两人颠覆了,心想她都道德败坏成那样了,居然这么容易就得到原谅! 这时房中传出一声高昂的吟哦,听得近横又尴尬又不自在,返身走了几步,又鬼使神差地站到门口给里面的两 人打掩护,担心有人靠近这里。 这种事被他撞见还好,如果被陌生人撞见,坏的是一家人的名声。 他们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最后要脸的近横足足在门口站到里面的男人发出低吼,站到里面的女人发出尖叫,站到他们偃旗息鼓。 他不堪忍住这种视听上的折磨,拼命掐自己的大腿,借以压制腿心蠢蠢欲动的第三条腿。 第43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黄在病房中好一顿旖旎缠绵,完事后黄小善坐在床头叉开腿,朝公子则跪在她腿间用纸巾清理她往外流白浆 的穴户。 “阿逆。” “你没几天就要出院了而且还要备考,我就不搬来跟你挤了,你乖乖读书。”其实是她不想交警来找她录口供 的时候被朝美人发现她给他当了替罪羊。 “你怎么知道我没几天就出院了?” “讨厌啦,你刚才多生猛,哪里像个病人,马上出院都可以,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对医院一点好感都没 有。”黄小善说时眼睛一亮,“哈,不如到时我跟你一起出院吧!反正有阿横在,在哪里养伤都一样。要我选我宁 愿回咱们风景优美的海边别墅养伤,他们也可以不用家里医院的两头跑,说实话,我不喜欢他们抛头露面。”她开 怀地捶手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朝公子清理干净她的山谷后提起她的裤子,对她说要和自己一起出院的话不置可否,只说:“你最好是真心希 望我好好备考,我现在对你的信任感降到历史冰点,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在背后耍花枪,我就,我就……”他一时语 塞,左右想不出什狠重的说辞吓唬她。 黄小善觍着脸挨上去,“你就怎么样?罚我三天不能上你的床怎么样?这个惩罚已经很重了!” “去去去,你每间屋子轮一遍都不止三天了,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说着话,他嘴边浮起温柔的笑,仿佛笑 在黄小善的心尖上。 她不可抑制地搂住男人的脖颈,“阿逆,我的阿逆,我的心肝肉,你回来了,我有种丢了钱,找一圈后又给捡 回来的幸福感觉。” “别幸福得太早,我没说我气消了。”朝公子想搂紧她,又不敢搂得太紧,怕压到她后背的伤口。 你在她身体里狂野的时候怎么不怕压到她的伤口,这时候倒文艺了。 “你当前就别想这些事了,专心备考,老黄家到我这辈能不能出个大官光宗耀祖就全看你的了!”黄小善将朝 公子的地位抬得高高的。 “少给我扣高帽,你们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朝公子还没当上大官就端起大官的架子,“不复习我也能考上, 你以为我是你,一到期末考就靠歪门邪道从我身上挖考题。对了,学校到考试周了,你现在这样还怎么参加期末 考!” “我勒个去!” 后宅纠纷让黄小善无心课业,经朝公子一提点,她才猛然想起现在是五月末,她怎么把期末考这茬给忘了! 连忙拿朝公子的手机登录自己的邮箱,看见各科老师早把考试安排的邮件发进来了,她顿时头大如斗,如坠无 底深渊。 “阿逆,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不然我这学期的GPA(绩点)会惨不忍睹的,搞不好还要参加补考。”她不管, 她就抱紧朝老师的大腿,她不想死得很惨。 朝公子悠闲地掸了掸病服,事不关己地说:“哎呀,这次我也爱莫能助,学校知道我出车祸住院,已经让别的 教授出公共政治学这门课的试卷,而且就算我给你考题,那也只是我这一门课的,你其他科目怎么办?你们大一的 时候要学的科目是最多的。” 他一点也不同情这人的凄惨处境,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和报仇的快感。 “好好读书不好好读书,跑出去玩同性恋!人家是事业有成的酒店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数钱数烦了就和你玩 玩禁断之恋。你呢,你有什么本钱陪人家玩!” 黄小善被他说得抬不起头,还被戳了额头。 “总之离期末考还剩点时间,这段时间你就悬梁刺股地拼命读书吧,再找同学借借考试范围,高分考不了,考 个及格总没有问题吧。” “你出车祸是很惨,不过等你夺命连环补考的时候,你会觉得比出车祸更惨。现在努力的话还有同学可以帮你 划考试范围,补考的时候人家可就无能为力了。” 朝老师字字珠玑、句句戳心,黄小善含泪感谢了他的指导。 她是可以用车祸当理由不参加期末考,但那也就是说她所有科目都不及格,都得参加补考! 今天爽了,明天等待她的就是修罗场! 黄小善惨淡地从朝公子处滚回自己的病房,马上找近横借手机打给水巧,求她把所有科目的期末考资料发到她 的邮箱,完了又给黄宅打电话,让他们把她的书搬来医院,她要玩儿命读书了! 这么可怜,都不好意思吐槽她了。 两天后黄小善盘腿坐在病床上嘴里念念有词地复习功课,近横乖巧地坐在床边给她当陪读。 黄小善要是哪里不懂就问他,黄小善要是累了就亲他。 这尼玛过得就是纨绔子弟的日子啊! 病房门被敲响,近横下床避嫌,黄小善上赶着再亲他一口才冲门外的人喊请进。 看见进来的是两个穿制服的交警后她有些心慌,定定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支开近横。 “阿横,你先出去转转,我和两位交警先生有话要说。” “我不转,我在这里陪你。”近横不上当。 “我要你出去转转,出去!”黄小善无缘无故凶了近横。 近横看出点苗头,出去后没走远而是站在门口听她要和交警谈些什么不敢让他知道。 两个交警没有坐下,跟人肉墙似的站在床尾,使得坐在病床上的黄小善矮了他们一大截,这在心理上给她造成 很大的负担,还没开始作伪证,她就口干舌燥了。 两个交警一个拿录音器问话,一个拿笔在本子上当场写下她的供词,问了黄小善一些基本信息后交谈正式开 始。 他们让黄小善详细说明车祸发生的整个经过,黄小善就把事先在脑子里预演了好几遍的稿子背出来。 把她和朝公子在车中的角色互相掉换,把朝公子操纵汽车的过程说成是她干的,把她害怕的反应说成是朝公子 的反应。 刚开始造假的时候黄小善很紧张,两个交警也没有任何疑议或停下来问她你紧张什么,就让她一直说,结束后 告诉她等法院的传票然后人就走了,口供录得很顺利,持续的时候也不长。 黄小善伸长脖子往门外张望,确定他们真的走了,身体当即疲软地瘫倒,心想他们也太好说话了吧。男人开车 和女人开车其实差别挺大的,有些地方的供词连她自己都觉得很牵强,他们干这行的怎么会听不出来。 应该是朝家去交警部门打点过了,来录口供只是走个过场,瞧把她紧张的,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对交警撒谎了还笑得出来。”近横不知何时从门口瞬间移动到床前。 黄小善收收嘴角,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扯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近按坐到床上,“阿横,你都听见啦?” “嗯,我没出去转,就站在门口。”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黄小善紧张地求他:“这件事你我知道就好,别跟家里人说。” 近横很容易猜出她帮朝逆顶罪是为哪般,抱住她在她的耳后问:“你对我也会像对朝逆那样好吗?”她单薄的 身子娇弱得令他心疼。 “怎么,你也想搞个车祸找我当替罪羊?”黄小善说得轻松,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轻松,对录完假口供后事件的 后续发展有些忐忑不安。 朝家看她不爽由来已久,朝夫人应该不会借这件事阴她吧。 她敢耍阴招的话,不止朝美人跟她没完,老黄全家人都跟她没完。 近横说:“你不该不跟朝逆商量一下就擅自帮他顶罪,是不是脑子笨的人做事都很鲁莽?” “你又拿智商说事儿了,老在我面前秀优越感。”黄小善亲昵地捏捏他的面颊。 近横看她的眼神又乖巧又清亮,“你还没回答我,对我会不会像对朝逆那样好?” “只会更好。” “骗子。你说一样好,我兴许会信;你说更好,就一定是哄我开心的假话。” 黄小善听他能说出这番话,心中警铃大作,唯恐这宝贝会往歪路上走,赶紧纠正他说:“你要坚持做自己,别 被家里前辈们平日里的一些言行混淆,变得爱抠我话里的字眼儿、鸡蛋里挑我的骨头,诸如此类无聊的事。” “你说他们的坏话,我要去告发你。” “你别。” 第43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傍晚,黄小善读书读累了在床上小憩,近横外出不在房中。 房门被轻轻拉开,一道颈长的黑影投映在病房的地板上。 来人是裴远,他站在门口见房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空荡荡的只有黄小善一人躺在床上睡觉。 他稍有犹豫,进房踏着轻巧的脚步靠近病床,放下手上的书后没舍得立即离开,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出 神地凝视床上甜睡的女人。 她消瘦了些,幸好精神看起来不错。 裴远扬起浅浅的笑,却笑得有些惆怅。 一听说她和朝老师双双出车祸,他当下急得马上飞奔来医院,可等他站到病房门口看见一屋子出类拔萃的男人 环绕着她,提不起一点勇气走进去,只能窝囊地返身回校了。 直到今天听水巧说要拿期末考的复习资料来医院给她,他便抢了这份差事,抱着书眼巴巴地跑来了。 裴远的目光落到黄小善露出被单外的手上,他时常会偷看她的手,学车的时候才终于有机会借由教她打方向盘 碰触她的手,绵绵的,软软的,指尖圆润,还涂着靓丽的指甲油。 好几晚他都梦见一双涂着指甲油的手在他腿间的茎物上爱抚,一睁开眼就发现短裤被茎物撑得很高还很濡湿, 他只能狼狈地趁舍友还没醒跑去卫生间换裤子。 裴远忍不住将自己的手伸入她的手下,假装是她主动来握他的手。 许是上天垂怜,黄小善在睡梦中感觉手心有异物,还真就主动抓住他几根指节。 裴远欢欣,大拇指揉搓着她的指背,心中涌起一股炙热的冲动,他滚了滚喉结,俯身慢慢向黄小善压下头颅, 最终吻上她的唇瓣。 小善,我喜欢你,你听见了吗,我说我喜欢你。 你为什么要躲我,不喜欢我就一定要躲我吗! 裴远沉醉在她的红唇、自己的心声中,这时突兀地响起一道质问的薄凉男音,“你是谁!” 他犹如当头挨了一棍,惊慌地离开黄小善的红唇,站起来绷直身体,什么沉醉、什么心声都在见到门口站在逆 光中面色阴沉的近横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两片偷亲黄小善的嘴唇仿佛在开水里烫过,红艳艳的。 “我,我是她的同学,来给她送期末考复习资料的。”他对偷亲的行为只字不提,说完此行的目的后匆匆走到 门口,偏偏近横堵在门口,他因羞赧而不敢正眼看他,垂眸说:“请让开。” 近横的双眼紧紧锁定他白里透红、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脸庞,往旁边退一步,目送裴远越走越快的脚步直到他消 失。 黄小善这一觉直接睡到日落西山、天空变成入夜前的青灰色,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个懒腰,却用力过猛扯 到后背的伤口,惹得她哼哼唧唧的。 近横从裴远离开后就一直抱胸站在窗边看天空从亮变暗,听见背后传来声响,他回眸复杂地望向床上睡醒的女 人。 他今天又见到一个与她有瓜葛的男人,他数了下,前后一共八个男人了。 他说过会试着接受她的男人们,但不代表会无限量地接受。 “阿横,我后背疼,你过来给我摸摸。”疼不疼她自己心知肚明,一把年纪了还撒娇。 料理她伤口的近横也看得出这人的小技俩,却仍旧依言过去坐到床边上,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手伸进她的病 服中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伤口差不多好了,就算扯到又哪里会疼,你少卖可怜博取同情。” “不解风情,我喊疼还不是为了引你过来,我想一睡醒就抱着你。” “以后你要我做什么就直说,我不懂你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别把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的伎俩用在我身上。” “你又这样说话了,这样容易把天聊死,平时在家里没事多跟他们聊聊天,别总关在屋子里鼓捣科学。科学是 鼓捣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事业,他们几个却是你每到饭点就要碰头一次的兄弟。你看你每次吃饭都闷声不吭,这样不 好,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比人体上的奇经八脉还复杂。” 近横被她说得心烦,抚摸她后背的手劲变大了,“我父母就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兄弟;这么复杂是谁的错,还 不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那个人不是我!” 黄小善拿出后背男人的手,起身打横坐在他大腿上,边摸他的脸边问:“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这个?你不爱听我 不说就是了。” “我没有不爱听,我只是心里烦,你如果不招惹这么多男人的话,何至于沦落至此,又车祸又顶罪的。你不烦 吗,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 “烦呀,我有时候也烦呀,但总不能丢下他们躲起来苟且偷生吧,他们已经成为我一辈子的负担了。”黄小善 笑得云淡风轻,“不过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哪天烦透我这个人和这一屋子的男人了,你就逃得远远的,我保证不会 去打扰你。” 近横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你是为了让我有选择的余地,才一直不肯和我同床?” “呃……”黄小善好笑地摆摆手,“没有没有,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那么伟大!”不吃了你纯粹是我舍不得下 嘴,留着一颗不染荤腥的糖果慢慢舔,这种恶趣味她不说,打死她也不说。 “咦,这些书……”黄小善终于注意到桌上多出来的书,她拿起一本翻了翻,发现书是水巧的,“阿横,这些书 是不是一个戴眼镜的女生送来的?” 近横点漆般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字正腔圆地说:“是的,是一个女生送来的,她看见你在睡觉,放 下书就走了。” 黄小善激动地将书抱在胸口,“水巧可真是救我于危难之中啊,感动死我了,我黄小善原来也有女人缘。” 近横笑笑不说话。 第43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黄小两口还没好利索就要麻溜地出院了,高兴得全体医务工作者们差点在医院门口挂两串鞭炮欢送他们。 话说这夫妻俩是分房治疗的,他们到底干了什么让医院集体阳痿? 答案可能在经常来医院探病的几位爷身上。 几位爷一道来接他们出院,考虑到回程的人数相当可观,他们索性开了辆宽敞的车子来。 五个水灵灵的男人一起待在密闭空间里,这要是集体车震,试问黄小善是置身于天堂还是地狱? 她从还没上车前就与朝公子十指紧扣,一路上都不松懈,抓得两只手的手心都冒汗了。 车上众男挨得近,因为她的占有欲,他们时不时就要他一眼,惹得朝公子第一次感觉被她重视是如此的难受, 试着从她的挟制中解放自己的手。 “别乱动!”黄小善更紧地夹住他的手指。 朝公子咬咬唇,委屈地说:“你松松,我又不会消失。” 结果再次遭到黄小善的呵斥:“我都想用飞机把你运回去了,一点都不准你碰车!” 前座开车的四爷凑热闹说:“哟,偷情的比捉奸的还凶。这世界真是三天一变样儿,我都怀疑捉奸这事儿有没 有发生过,怎么各个绝口不提呢,就这么让某人逍遥法外?” 黄小善把脑袋埋乳罩里不反驳他,倒是朝公子挺起胸膛,威严说:“怎么处理我说了算,旁人爱看热闹就看一 眼,不爱看就闭上嘴,别又看又说,嗡嗡嗡乱叫,活像只苍蝇。” “哼,两个人并一个同性恋,三个人你爱我我爱你的抱成一团,内里臭烘烘的,腥臊的很,谁爱看了!” “呵,说得好,苍蝇就爱围在臭的东西旁边转悠。” 朝公子不想跟你吵的时候温润如玉,但谁要是敢拿他的晦事从他这里讨便宜,他这张读书时年年参加辩论赛的 利嘴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句话就气得四爷大力捶打汽车喇叭,降下车窗朝外头广阔的天地大吼一声。 黄小善憋笑憋得双肩耸动,翘起大拇指给朝公子点赞。 朝公子不稀罕,谁想拿这种不光彩的事出来跟人呛声!但他不能退缩,他一退缩,这个过去了,下一个就更敢 欺负到他头上了。 汽车载着这一车子冤家开向希望的田野。 早早等在黄宅门前的小忠可算迎来他们的回归,黄小善精神地跳下车,从车中牵出朝公子,冲小忠比了个帅气 的手势,“嗨,小忠哥,我们回来了。家里少了我的声音,半夜有没有闹鬼啊。” 那倒没有,都是你在家的时候闹鬼。 小忠见他们完好无损,喜极而泣说:“黄小姐、大公子,你们以后别吓小忠了。” 黄小善被勤劳朴实的小忠眼眶上要掉不掉的眼泪唬得一叠声地安慰他:“我们都好了,是吃小忠哥你做的病号 饭好的。” 因为车祸是自己造成的,回家后又见到担心他的忠仆,朝公子心里惭愧,拍拍小忠的肩头说:“我们没有大碍 了,擦擦泪,从小没见你哭过。” 小忠抬起手背揉眼睛,憨厚地说:“对不起,让小姐先生们见笑了。大家快进去吧,我做了一大桌子菜。” 四爷早被他们上演主仆情深的戏码煽情得起鸡皮疙瘩,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黄小善两步追上他,跃上他的后背,非要让他背自己进门,跟他说这叫猪八戒背媳妇。 饭过三巡的时候,黄小善抱着露馅儿的风险问朝公子:“阿逆,我们违规驾驶造成车祸,是不是要负什么法律 责任?” 近横抬起眼睑看她一眼,被敏感的黄小善捕捉到了,向他瘪瘪嘴服个软,近横就照常吃饭不管她了。 心想朝逆两句话就能把第四气得哇哇大叫,可想而知他是何其厉害的一个男人,你爱“做好事不留名”,看你 能瞒到什么时候。 “妈说为了不影响我考试,用了点手段让警方把这件案子延后一个月再审理,这期间她再想办法大事化小。我 们照常生活,真有什么事情也是一个月后再说。”朝公子之所以对朝夫人的话深信不疑,是因为:“爸妈好不容易 等到我愿意进政府工作,凭他们的脾气,一定会扫清妨碍我仕途的任何障碍。何况这起车祸并不严重也没有人员伤 亡,我们多赔偿卡车司机一些钱就是了,你不必太担心。” “哈,哈哈,我说怎么出了车祸都没有相关部门的人来找我问话,原来是倪阿姨在背后搞鬼啊。”先叫她当替 罪羊,回头跟儿子说事情一个月后才办理,但一个月后天大的事也尘埃落定了。 为了儿子的前程,牺牲未来媳妇完全不手软。 非也,主要看谁当她的媳妇,如果是你的话尽管往火坑里推。 第44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虽然从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回到可亲可爱的黄宅,日子却也没太好过。 她为了迫在眉睫的期末考熬夜苦读,又要战战兢兢地等法院开庭的传票,且事先支会过小忠如果有她的邮件, 一定要马上送给她,绝不能让你们家朝公子看见。 小忠也不问东问西,照办便是。 一周后她考完期末考的第一科,回到家就收到小忠呈上来的法院寄到家里的文件快递。 她躲到近横屋里,撕开快递取出大大小小好几份文件,费劲地一张张看。 近横帮她一起看,把法庭地址、开庭时间、去时应该带的材料等信息挑出来,省了黄小善不少功夫。 当天晚上,朝夫人打电话来黄宅,指名要找黄小善。 黄小善小跑步去接电话,心想便宜婆婆的触手可真四通八达,法院传票一到她就马上来电。 朝夫人在电话中叮嘱她开庭的时候不用慌张,法官问什么想清楚了再回答,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对法官宣判的 结果要无条件接受。 黄小善对朝夫人前面的话言听计从,听到最后这句,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叫无条件接受? 判刑我可不会无条件接受! 时间走到开庭当天,近横开车陪她一起去法院。 黄小善活这么大第一次来这种相当于古代衙门的地方,且她是代人受罪,这比真的犯罪还严重! 她总感觉有股寒气从脚底心直往身上冒,抓紧近横的手不放。 近横心疼她却也忍不住说她两句,“你想当‘英雄’就表现得像个‘英雄’,现在怎么成狗熊了。” 黄小善呆傻呆傻的,大概心神也没放在他的话上。 法院有三个审理不同案件的法庭,他们找到相应的法庭走进去,里面是一间差不多教室大小的房间。 近横陪黄小善走到审判区安顿好她,又宽慰她两句别害怕的话后独自去了旁听区,此时审判区已经稀稀拉拉坐 了一些其他待审理案件的当事人,大家都在等开庭。 黄小善看见这么多人跟她一样也犯法,同道中人的感觉让她心情放松多了。 法官出现,全体起立。 坐下后法官开始对号审理各宗案件,基本是一些小的民事纠纷,因此审理得很快。 轮到黄小善的案件,她站到被告席上,证人席上站着当时与他们发生相撞的卡车司机,司机说完当晚两车碰撞 的情况后人就退下去了。 之后法官问黄小善问题,她态度良好地回答,问她认不认罪,她也很痛快地认罪。 法官点点头,在纸上写写划划,没多久就当庭宣读对她的审判,说被告有深切反省且事故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判被告给予卡车司机合理的赔偿,罚款一万港元,履行社会服务令100小时,吊销驾照6个月并且参加驾驶改进课 程,另付课堂费1000港元。 法官一锤定音,黄小善从他宣判起就屏住的呼吸才哇得一声放开,猛吸两口气,恍恍惚惚走下被告席。 近横迎上去,她一下子扑到他身上,近横问怎么了,她说腿软。 判得不重,黄小善才不关心是不是朝夫人的功劳,反正她尽人事了,与近横手牵手离开法院。 回程车上,近横问:“还腿软吗?” 黄小善笑眼弯弯,“没有了。朝夫人可算是言而有信,还以为她会借这件事来个局中局对我斩草除根呢。” “你自己小心眼儿,看谁都小心眼儿。”近横这话说得在理。 “哼,小心眼儿你也喜欢,是不是智商高的都喜欢小心眼儿?”事情告一段落,瞧把她得瑟的。 近横纠结要说“是”还是“不是”,不知不觉就把还嘴的最佳时机给错过了。 他们回到家从车库下车,黄小善站在自己的爱驾阿斯顿·马丁车头前拍拍它的车盖,沉痛地说:“你暂时要被封 印大半年了,放心,我不会找‘小三’的,时间到了咱俩还‘执剑走天涯’。唉,都没好好开过你几次,尽给我当 床了。” 近横迟一些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当床”是什么意思,不禁脸热发红,心想他们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事! 两人手牵手走出车库,上门口台阶的时候与朝公子一左一右地撞上了。 朝公子低睨他们挽在一起的手,近横羞得马上松开。 朝公子问:“你们去哪里回来的?” 黄小善对答如流:“出去约会。” 朝公子眉峰倒竖,严声说:“你近来都有考试,挑这个时候出去约会!连等到放暑假也等不及?”不知道他发 怒的目的何在,是真的关心黄小善的考试还是不满他们偷偷出去约会? “是是是,我这就去读书。”黄小善陪着笑,抱住近横一条胳膊就要溜之大吉。 “慢着。”朝公子不放人,“你读书还要人陪?是读书还是干别的!” “有阿横在,我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他。”嘿,累的时候还可以吻他。 “既然约会刚回来,想必近横应该也累了,你跟我一起去我屋里看书。”朝公子向她伸出手,黄小善识趣地马 上换了条手臂抱。 等他们一走,留在原地的近横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我是不是被朝逆欺负了? 第44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拼死拼活,总算是从期末考的苦海里爬上岸了,这个时代还有像她这样带伤赴考的优秀学生,时代胸前 的红领巾更鲜艳了。(呸) 期末考一结束,她的大一生涯也就结束了,心里空落落的。 刚上大学的时候发高烧,结束的时候出车祸,以苦开始又以苦结束,中间经历了那么多不凡的遭遇,总归一句 话,都是套路啊。 黄小善考完试又一个人跑去展风曾经住过的警察宿舍楼前顾影自怜,站过一趟法庭接受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法 律制裁,让她极想极想刚正不阿的警察叔叔。 他要是知道她替人顶罪这么大胆,一定先揍她个屁股开花,再一脚踢她进监狱里去捡肥皂。 一提到肥皂,黄小善就想到菊花,一想到菊花,她就想到一个与菊花休戚相关的男人。 离去的终要离去,他终究不是个可以和她相守的人,今晚就去找他摊牌吧。 吃晚饭的时候,她当众对朝公子说:“我等下要去找柴老板谈话。” 相比她突兀的话,她坦荡荡的模样倒叫除朝公子之外的其余男人不好反应了,只等朝公子表态。 “嗯,你去吧,谈完了早点回来。”她自己造的孽,朝公子索性让她自己去斩断,孰轻孰重也由她自己去掂 量。 事情跟家里男人做了报备,黄小善晚饭后就骑着小电驴穿越风水林,往柴泽的别墅驶去。 朝公子站在二楼自己房中的窗前,目送她骑车的背影在路灯下渐行渐远。 他抬头望天,夜色沉沉,远处有条小闪电划过夜空,看样子要下雨了。 如果下雨,就去接她吧。 黄小善在柴泽的别墅前停好小电驴,下车走到门前按响门铃,隔不久从对讲机中响起久违的熟悉男音。 “哪位?” 黄小善被他浪荡慵懒的声音动摇,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怀念以后听不到这股声音的日子,不禁打起退堂鼓。 今晚天气不好,不适合谈这么沉重的话题,要不改天挑个好天气再来吧。 “小黄,是你吗?”对讲机后面的男人声音苦涩。 黄小善难受地垂下头,说:“是我,我找你有事。” 他沉默,稍后说:“进来吧。”大门咔嚓一声解锁了。 黄小善沉重地踏进这栋她不再陌生的房子,没有第一眼看见柴泽,她这次没喊,心想能拖就拖,他晚点出来自 己就能晚点当坏人。 屋中多了盆蝴蝶兰,与送给她的那盆蝴蝶兰一模一样。 她抚摸火红妖娆的蝴蝶兰花朵,心想碰上这么个偏执的男人,今晚有她的苦头吃了。 空气中香味变得浓郁,黄小善心动的瞬间就听见柴泽在背后喊她:“小黄。” 她回眸,望见男人从二楼光脚走下楼梯,当即被他穿在身上伤风败俗的丝袍吓得后退一步,赶紧捂住鼻子,怕 上涌的血气从鼻子里喷出来。 死男人,他根本就没存跟她好好谈的心。 柴泽很快走到一楼地板上,丝袍服贴地包裹在他修长的身躯上,每走一步,都可以清晰地看见腰胯摆动的幅度 和衣摆后面的大腿,上身的对襟还拉得很开,露出大片胸膛。 黄小善目光闪躲,不太敢看骚里骚气的男人。 柴泽仿佛看不见她的畏缩,贴上去就抓起她的两条胳膊左右翻看她的身体,高兴地说:“小黄你又活了,祸害 遗千年这句话原来是真的。” “你才是祸害!”黄小善被他身上袭人的香气熏得脸红,不敢看脸只能看地板,然而地板上有双他的光脚踩在 上面,她觉得他连大脚都好看,更别说丝袍后面刚洗完澡的光裸身体了。 她敢赌两根鸡腿,他丝袍后面绝对没穿内裤! 黄小善不管他,自顾自坐到椅子上。 柴泽旋即坐到她的对面,两人之间隔着张不大的圆桌。这张本就是他摆在厅中闲暇时喝茶吃点心翻书的休闲 桌,桌上还放有他随手扔在上面的烟盒打火机。 他惬意地靠向椅背,高高抬起一条腿,慢慢叠在另一条腿上,腿心的香气一股脑往黄小善处喷发,她还隐约看 见一条毛绒绒的肉条软趴趴地蛰伏在结实的大腿肌肉之间。 黄小善忍无可忍,暴起一拍桌面,大吼道:“够了,你就是脱个精光,今晚我该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会漏。” 柴泽点了根烟,抽一口后将烟夹在指间,“你激动什么?我只是洗完澡穿了件夏季的薄浴袍出来见你而已,这 你就受不了啦,你家里的五个如花美眷不会连这种程度的衣服都没穿过给你看吧?”他抱臂倾身过去,暧昧地 说:“不如今晚就带我回家吧,我可以天天变着花样地穿性感浴袍给你看。”说完不理黄小善的反应,靠回椅背一 口接一口地抽烟,一副蛮不讲理、不肯好好说话的神态。 “你清醒点,我是来跟你说分手的,我要跟你分手啊,以后大家好自为之。”黄小善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说这句 话。 柴泽无所谓地掏掏耳朵,“你吼什么,我耳朵没聋。分手是吧,我同意。” 他太痛快,反倒显得黄小善用力过猛,之前为应付他发疯所做的心理准备也都没用了,她呆愣语塞了半天才失 落地说:“那我,走了。” “等我抽完这根烟再走吧,让你多看几眼我抽烟的样子。”柴泽始终优雅地抽烟,仿佛对她口中的“分手”无 知无觉。 “好吧。”黄小善坐下来很认真地看他抽烟,心里格外的酸楚。 当她看得入迷、当烟快燃尽的时候,柴泽才开口用平静的语调说: “你跟朝逆,你们都很残忍。” “我开始喜欢你的时候不是出于自愿,结束的时候也不是出于自愿,像烟花,就灿烂了中间那么一段时光,而 且是躲躲藏藏的时光。” “我想放手,却无法离开;知道爱上了就是煎熬,却义无反顾;明知前面没有路,却一定要走到确定没有路了 才肯认命。” “你们离开了,可我的心却收不来了。” “我谢谢你们的绝情,祝你们心安理得地白头到老。”这不是祝福,这是诅咒。 “烟抽完了,你走吧。” 黄小善捏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站起来硬逼自己说:“对不起。”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一下。”柴泽喊住她,“把你留在这里的东西一起带走。” 黄小善不解地回头:“我留在你这里的东西?” 他旋风般刮向二楼,又旋风般刮回来,抱了满怀的衣物,一股脑儿砸向黄小善,多得能把她淹没。 黄小善拿下盖在头上的衣服捧在手上,又四下看看散乱一地、各式各样的小号男装,不解地问:“这些怎么会 我的东西呢?你不是说是你买给你弟弟的吗?”她明白了,“阿泽,这些是你特地为我买的,所以之前我穿起来才 那么合身……” “呵,没错,我很傻吧。”柴泽轻轻呢喃,双眸空洞,神情死寂,“我见不得光,不能陪在你身边,就只能靠 这些布料来想你,想到自慰,想到精神分裂。” 黄小善的心被针贯穿一般剧烈地疼痛,这时看见在一堆男装里突兀地埋着一抹银色。 这条裙子是…… 她捡起来摊开,是一条银色真丝礼裙,“阿泽,这条裙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当初在赌城森美兰华的购物中心她相中这条裙子,拉拉却不肯给她买,隔天她自己去买的时候却被告知裙子已 经被人买走了,这个人居然是阿泽! “是我买的,我只会做这些没用的蠢事!”他发狠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裙子,发疯地撕扯,好好的裙子瞬间在他 手里变成碎片,手一扬,片片银色从空中流泻而下。 “没有了你,没用了,这些东西都没用了!”他疯狂地踢踩地上的衣服,发泄心里的绝望。 “阿泽,你别这样。”黄小善抱住狂躁的男人,她太没有危机意识了,她不该在这种时候去碰柴泽。 柴泽反抱住她,狂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脖颈、胸口,边吻边放倒她,让她躺在一地的衣服上,他则压在她的 身上扭动、凶狠地亲吻,封住她所有退路。 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衣服上,他跪起来掀开丝袍的下摆,露出赤条条的大腿和高高翘起的充血阴茎。 他想要她,他以后再也得不到她了。 黄小善趴在地上没有反抗,断弦的眼泪滚滚落下。 柴泽掀起她的上衣,手刚碰上裤子的时候看见她后背结痂的疤痕,这是车祸留下来的疤痕。 他仿佛无形中被朝逆打了一拳,惊得跌坐到地上。 黄小善回头轻轻地唤他:“阿泽?” 柴泽对上她湿淋淋的脸蛋,嘴唇颤动,失控地爆出大吼:“走啊!滚出这里!走啊!” 他的痛苦让黄小善心碎,边流泪边拉好衣服,快步离开这间屋子,离开他的世界。 她走了,回不来了,柴泽躺倒在凌乱的男装上,捂脸痛哭。 第44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奔出门跨上小电驴全速冲回黄宅,脸比夜空更早地下起倾盆大雨,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两人好好的时候瞒着她,非要等抛弃他的时候才说出他做的那些傻事,他是个混球,她更是个混球! 回到家,她停都没停小电驴,跳下去任其侧摔在地,自己一鼓作气跑回卧室,扑到床上痛哭。 黄宅五男还不知道她已经从柴泽处回来,是小忠听到有女人在嚎啕大哭,惊疑不定之下跑去向朝公子禀报,途 中碰到四爷,四爷又跑去叫苏爷,而阮颂恰好在苏爷处谈事,三人赶去黄小善房间时经过近横的门前,近横见他们 行色匆匆,料想肯定和黄小善有关,便也出来跟在他们身后。 朝公子与苏拉四人在黄小善门口碰头,与他们面面相觑,后由他带头进屋,寻到趴在床上脸埋在被褥里闷声大 哭的女人。 上次她像这样大洒特洒猫尿还是因为展风的离开,这次撕心裂肺的程度可以说只增不减。 五男分散站在床前包围她,朝公子上床躺在她身边,将人翻个身拥进怀里,嘴唇贴着她的发顶吴侬软语地哄她 别哭。 黄小善从他怀里抬脸,一抽一抽地说:“阿逆,我跟他都说好了,他以后不会来烦我们了。”说时仿佛又听见 柴泽绝望的嘶吼,心里一阵阵的抽痛,钻进朝公子怀里接着哭。 他们具体怎么谈的朝公子无从得知,但过程肯定不愉快。 上次为了苏拉赶走展风,这次又为了他斩断孽缘,真是难为她了。 朝公子亲吻她的发顶,脱掉上衣让她贴着他的胸口肉哭也能舒服点。 苏爷也跟朝公子想到一处,想到展风离开前后她就跟现在一样要死不活,真可谓多情自有多人磨,风光的时候 很风光,苦哈哈的时候就跟嚼了黄连一样苦。 他在心底叹气,脱去上衣赤膊躺到黄小善另一边,轻轻拍打她的肩头抚慰她。 东西宫都上床了,下一个就轮到四爷。他可比前头两位哥哥猛多了,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哪怕是普通的三角 内裤不是丁字裤,也足够让旁边的近横不忍直视。 四爷躺上床侧身隔着苏爷面朝黄小善说:“黄鳝,你哭得我好心疼,你身子还没好完全,别这么用力哭。”他 的话居然奏效了,黄小善的哭声当真逐渐减弱直至变成无语凝噎,四爷得意地翘起尾巴。 五个男人有三个躺到床上,阮颂岂有不躺的道理,他很干脆地脱衣躺到朝公子身后,心想碰不到她,静静陪伴 也是好的。 目前为止,床上已经并排躺了五个人,其中四个还是男人,居然还有富余的床位!近横没法,手指只能摸上纽 扣。 床这么大,她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对每个男人都掏心挖肺,难怪活得这么累。 近横在阮颂和四爷之间果断选择躺在阮颂的身后,他是绝不会跟全身只穿一条紧绷小内裤的男人碰触的。 第四如果是一具尸体,他兴许会多看两眼,活的话他是半眼也瞧不上。 想不到四爷引以为傲的肉体也有吃不开的时候。 瞧瞧黄小善,一哭哭来了五个男人的陪寝,不细看,都没法在一床活色生香的男人堆里找到她。 如果她不是为了柴老板太过伤心,这会儿该是享无边艳福的绝妙时机,没福气的女人,关键时刻总掉链子,读 者想看修罗场啊! 一床男人联合配出的什锦风味的雄性荷尔蒙很好地安定了黄小善受损的心神,她哭累哭不动了,鼻尖蹭蹭朝公 子的胸膛,不久男人便听见从他怀中传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朝公子松口气,将人放平,支起身体心疼地梳理她因泪水而糊在脸上的乱发,“为了不让我伤心,你就让自己 这么伤心。” “呵,说明她疼你啊。”苏拉也被他们三个男男恋、男女恋扰得又无语又心烦,他虽然与二爷素有嫌隙,但二 爷的贤惠稳重他是认可的,没想到……这个家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 朝公子默认了苏拉的嘲讽,他以前总认为她向着苏拉,怨她不够疼他,怨她为了苏拉赶走家里唯一和他交好的 展风,怨她这个怨她那个…… 可想想车祸时她毫不犹豫地扑到他身上,伤没好就着急去他病房里讨打,今晚又果断与柴泽断交…… 今后他再没什么好怨她的了,她是真心把他当宝贝看待的。 “她睡了,我们也睡吧。”朝公子面颊挨着她,疲累地阖目。 “怎么睡嘛,床上这么挤。”四爷嘟嘴翻了个身面朝床外,不安分地蹬蹬腿,折腾了一会儿才肯静下心入睡。 他还是第一次在黄鳝的床上宽衣解带了却什么都没做就早早入睡,白白浪费了这身得天独厚的好肉。 你还不知道吧,近横可嫌弃可嫌弃你的这身好肉。 按理说黄朝柴的这碗狗血洒到这个程度也该洒光了吧,并不,他们的狗血不是按碗算的,是按盆算的。 第44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约莫凌晨一点左右,户外电闪雷鸣开始下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敲打窗户。 黄家六口纯洁地躺在一张床上酣睡,五男在睡梦中听见窗外的风雨声,大家你动一下他动一下,都知道外头下 雨了,却没有一个懒得睁眼。 下雨? 下雨怎么了? 下,使劲儿下,下得越大他们一家子高床软枕睡得越香。 睡前被东西宫夹在中间的黄小善这会儿居然跑到四爷怀里,被他媲美八爪鱼的四肢密不透风地缠绕。 不用奇怪,是不甘寂寞的四爷趁兄弟们睡死后将黄小善截胡到自己怀里,心想不能动真格的,要是连抱抱也不 能的话,他这身衣服岂不是白脱了,他这身肉岂不是白让他们看了。 他们一家子睡得心安理得,住在离黄宅大门最近的小忠却被吵醒,被鬼吼鬼叫的门铃吵醒。 他睁眼开了灯,看时间才凌晨一点多且窗外满世界的下大雨,心想这个时间这种天气来敲门的别是什么雨夜杀 人狂魔吧。 当然不是,杀人狂魔正和你家大公子躺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呢。 小忠下床开门,不仅清楚地听见门铃声,还听见那人对大门拳打脚踢,边踢边大声嘶吼黄小姐的名字。 他站在门后往大门处伸长脖子张望,听着那人在门外愈演愈烈的吼叫和击门声,他胆战心惊,返身取来平板调 出大门处的监控摄像头,见屏幕中门口的夜灯下站着个手拿酒瓶、脚步摇摇晃晃的男人,他喝一口酒就踢一下大门 再大吼一声“黄小善你给我出来”。 男人背对镜头,小忠辨不出这人是谁,不过听他能叫得出黄小姐的名字,应该是她相识的人,可哪个相识的会 在下大雨的凌晨跑人家门口撒酒疯! 门口醉醺醺的男人又举起酒瓶灌酒,倒了半天倒不出酒,才发现酒瓶空了,既然没酒喝了,那还留着瓶子干 吗? 于是转身将酒瓶狠狠砸向门口高处的监控摄像头,一砸一个准儿。 小忠眼睁睁看着镜头前越放越大的酒瓶,还没反应过来屏幕就彻底黑了,而他也在男人转身的瞬间认出此人是 谁! 他赶紧放下平板,出屋直奔黄小善的房间找他家大公子。 黄小善第一个被敲门声吵醒,她挣脱老幺缠在身上的触手,脚踩在地毯上站稳,揉揉眼睛扭头迷茫地看看床上 五个睡在一起的如花美眷。 她前头哭得太甚,熟睡间被吵醒,导致记忆有点断片儿。 小忠又敲了一记房门,黄小善收回目光走去开门,背后朝公子也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他一醒一动,整床的男 人也跟着苏醒。 门总算开了,小忠见门后站的是睡眼惺忪的黄小善,恭敬地低声问:“小姐,我们家大公子……” “阿逆在睡觉,小忠哥什么事呀?”黄小善困顿地说。 小忠犹豫了下,说:“是这样的,森美兰华的老板在外头……诶,小姐?小姐!” 不等小忠说完,黄小善当即冲去大门。 “小忠,什么事?”朝公子裸着上身走到门口问话。 小忠正正神色,说:“是这样的,森美兰华的老板在外头……诶,公子?公子!” 他这回又没说完,大公子也像黄小姐一样冲出去。 随后从黄小善的屋中陆续走出苏爷、阮颂、近横、伊米,一个一个从小忠面前走过,全部上身赤膊,惊得小忠 张口结舌到怀疑人生。 黄小善一路跑到大门,连气都来不及喘就急着解锁开门,门外柴泽歇斯底里叫喊她名字的声音听得她心慌意 乱。 柴泽看见门动了,大力一推,将门后的黄小善推得连连后退,还没站稳,人就被一抹高大的黑影笼罩,继而被 抱进一堵湿淋淋又酒气熏天的怀抱里,听见他大着舌头说胡话:“黄小善,小黄,你终于肯出来了,你对我那么狠 心……别离开我……” “天,阿泽,你整个人都是湿的!你还喝了这么多酒,你是怎么过来的!”他居然还穿着这件晚上见她时的丝 袍,整件湿掉黏在他身上,头发、袖口、衣摆都在滴水,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柴泽从抱黄小善变成压在她身上,累及黄小善跟他一起踉踉跄跄的站不稳,醉得舌头都捋不直,语无伦次地一 直喊黄小善的名字,喊着喊着还哭了。 黄小善被这个一团糟的男人气个半死又很心急,抱着他的腰身拼命想扶稳他,却还是被高大的男人压得直不起 腰,“哎,哎哎,要倒了,要倒了……哎哟……”两人歪歪斜斜倒在地上,酩酊大醉的柴泽重得像座五指山,黄小 善被压得够呛。 朝公子携一身熊熊燃烧的黑焰,怒气冲冲地刮到醉成一滩烂泥的柴泽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人从黄小善身 上提起来,狠狠地甩开。 他砰地一声摔到地上,后滑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双手撑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往外咳酒,真是说不出的狼 狈,哪儿还有一点往常的风度翩翩。 身上原本穿来勾引黄小善的丝袍脏湿的不成样子,露肩露大腿地挂在身上,别提多难看了。 另外四个赶来的男人站在厅门处围观这场凌晨爆发的闹剧,只有一个黄小善跪在大吐特吐的柴泽身边,流着泪 拍打他的后背给他顺气,“阿泽,你怎么样?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看见柴泽一双晚上她还夸过好看的大脚眼下变得脏污不堪,断定他肯定是从她离开就开始喝酒,喝到神志不 清了就冲出家门淋雨跑到这里。 臭男人,死疯子,那么远的路光着脚就跑来了,脚不想要了吗! “小善,你回屋去!”朝公子拽起黄小善的胳膊把她推向四男,“喝醉了跑这里来撒野,不出手教训教训,还 以为我和小善是好欺负的主儿!”他又往柴泽的腰腹狠狠补上一脚,直接将人踢得翻了个身,醉醺醺地仰躺在地板 上痛苦地扭动。 “啊!阿逆,你别打他,他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黄小善急得冲左右的男人大喊:“你们快去拉开阿逆,他会 把阿泽打死的,我求求你们!拉拉,我求求你!” 苏爷不为所动,冷笑说:“死不了人的,朝逆只是帮他醒醒酒。” “苏拉,你说的什么屁话!”黄小善情绪异常激动,歇斯底里地大吼:“我要你们去把他们两个分开!阿泽要 是被打出个好歹,我就离开这里!” 第44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多么牛逼哄哄的威胁,引发的后果就是由朝公子单打独斗变成他和苏爷的混合双打。 苏爷让四爷抓牢黄小善,他则摸着后颈下场助阵,转动脖颈时响起噼啪声,“老子睡得正香的时候无故跳出个 莫名其妙的醉鬼已经很恼火了,这个醉鬼还搅浑善善和我们的关系,说什么要‘离开这里’,老子现在就揍得他生 活不能自理,看善善离不离得开这里。” 黄小善急得直跳脚,在四爷手里哭得死去活来,还不忘咒骂场中的两个男人,“你们卑鄙,你们不要脸,你们 打一个还不了手的人!” 她的叫骂更加激起苏拉的虐性,抓起浑浑噩噩的柴泽架在身前,“朝逆,给善善卑鄙一个看看。” 朝公子双拳举到胸前,右脚往后一蹬,飞出一个虎虎生风的回旋踢,正中柴泽的脸部,狠辣的腿部力道让柴泽 的脑袋歪向一边转不回来,嘴里鲜血直流。 他换了条腿,往反方向再飞出一个回旋踢,柴泽的脑袋被踢得歪向另一边。 “阿泽!”黄小善尖叫,恐惧化成泪水夺眶而出,胸脯剧烈起伏,两眼一抹黑,人彻底晕菜了。 抓她的四爷第一个接住她下坠的身体,连叫数声得不到回应后急忙往场中大喊:“你们别打了,黄鳝晕倒 了!” 近横迅速看了她的面色、脉搏、呼吸,见她拧着眉双眼紧闭,红润的双唇也变成红中透白。 他对四爷说:“轻轻将人放到沙发上。” 四爷打横抱起她走到沙发处放下,近横拿来个靠枕放在她的脚下垫高,松开她的领口透气,手心探了探她的额 头温度,对阮颂说:“劳烦王储去取些冰水和一条毛巾过来。” 阮颂点点头,马不停蹄去办了。 苏拉将满嘴血污的柴泽随意扔到地板上,与朝公子一起走向沙发看昏迷中的女人。 地板上的柴泽一动不动,早已被揍得休克过去。 朝公子蹲下身执起她一只手,苏拉则站立着捏紧拳头,一脸阴沉之色,问:“她怎么了?” 近横看着黄小善,没好气说:“短时间内受了太多刺激,人承受不住就晕倒了。” 她去柴泽家谈分手谈得痛彻心扉,这是刺激一; 醉酒的柴泽冒雨上门被暴打,任她怎么求怎么骂,打他的男人也不停手,让她气急攻心,这是刺激二; 长时间往死里哭,这是刺激三; 小小年纪的黄小善能撑到现在才晕,已经体现了她顽强的生命力。 众男心思各异却又共同沉默着,直到阮颂端着冰水快步走回来。 近横取起毛巾,苏拉向他伸出手,说:“给我吧。” 近横不情不愿地将毛巾递给他,又不情不愿地给他让了位置。 苏拉拧干冰毛巾,折成长块覆在黄小善额头,沾有水珠的指背轻轻抚摸她的面颊,天大的气也因为她的晕倒而 转化成惆怅。 忧心忡忡的四爷将她的手捂在脸上,撇过头怒瞪晕死在地的柴泽,尖声说:“讨厌的死基佬,我们全家人睡得 好好的,跑来大吵大闹害得黄鳝晕倒,真想一枪打得你脑袋开花。” 近横不敢苟同第四的话,通过黄朝柴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三角恋,他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待在黄小善身边最久的 这些男人,也了解了他们对黄小善深沉的占有欲。 都是她的男人,对她有占有欲很正常,连他自己也有,但凡事做得太过头就不合适了。 看,让她累得都晕倒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另外,这群人可真野蛮,连吃饭喝茶都是一派大家风范的朝逆凶狠起来跟苏拉相比也不遑多让,难怪家里苏拉 第一他第二。 以前还奇怪第四比他凶多了,怎么不抢了他第二的位置?原来这个第二是要在遇到动真格的事情时才看得出他 的威力。 黄小善额上的冰毛巾换过两次后她就有了清醒的迹象,不但难受地拧眉,眼球还在眼皮下转动。 大家都松了脸皮,近横轻轻拍打她的肩头试着唤醒她。 几息之后,黄小善迟缓地睁开眼,眨了眨,看见苏拉和朝公子,不由分说弹起来一人抽了一巴掌,力道也就比 抚摸重点,打完她自己反倒因骤然起身而晕眩地跌回到沙发上,喘着粗气骂他们:“两个混球,只会欺负人!我都 说跟他已经谈好了,他是太伤心才喝醉跑过来找我,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不高兴大可以把人轰出去,为什么打 人,凭什么打人!” 她骂完着急要看柴泽的伤势,但故意蹲在她面前的朝公子挡住她所有的视线,任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她也不 推了,有气无力地喝令他:“走开,我要看阿泽被你们打死了没有!” 朝公子骤然起身,冲她低吼:“这么紧张他,这也叫谈好了?你真可笑,相信你的我更可笑!”抛下这句话, 他转身离开。 黄小善指甲揪着沙发,明知应该去追他,但当务之急是救治倒在地上的柴泽。 “你们赶紧把阿泽带去客房啊!” 苏拉没动,他的小弟们便也有样学样。 “你们不去是吧,好,我自己去!” 黄小善憋着一口气支撑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柴泽身边,看见他的惨状后倒抽一口气,人晃了晃,差点又要 晕过去。 “阿泽……”她跪下来抱起柴泽的头,掀起衣摆擦拭他脸上变暗的血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好好的人变成这样,这都是她害的。 近横于心不忍,过去抬起柴泽一条胳膊将人架起来,说:“我给他看伤,你来帮我。” “好!”黄小善浑身都有劲儿了,吸着鼻子七手八脚从地上爬起来。 近横架着比他高比他重的柴泽费劲地行走,黄小善在旁边帮衬,经过苏拉身边时她还翻着白眼哼了他一脸。 苏拉不与她一般计较,揉着太阳穴回房补眠。 闹哄哄地收场,也不知道还睡不睡得着,被她打的这巴掌他记住了,改天定要找个黄道吉日操回来。 第44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李两人将柴泽搬去客房,黄小善拜托近横取一套他的衣服来给柴泽替换。 近横点头同意,正好他也要回去取医药箱。 近横走后黄小善扒下柴泽身上这件脏不拉几的丝袍,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附带一句:“呸,不要你了!” 床上的柴泽在昏迷中难受地扭身、痛苦地呜咽,因身上的伤,更因她的话。 黄小善以为他恢复意识了,连叫数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拧巴了,去浴室接了盆温水端出来,浸湿毛巾后 拧干,着手给他清理伤口和血污,顺便擦拭身体。 擦净他脚上的泥污后看见脚底多处破皮,泥土甚至混进皮后的红肉里,看着都疼,她就捏着毛巾的边角帮他一 点点擦掉泥土。 “唔……”伤口沾了湿气,柴泽昏迷了也知道难受,大脚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抬起来扫了黄小善一脸,把她气 得拔了两把他的腿毛。 “你还知道疼啊!” “男人伤心的时候喝点酒我可以理解,但你喝醉了瞎跑出来就是你的不对了,跑哪里不好,非要跑这里来找 死。” “这顿打纯粹是你自找的,疼也给我忍着,你现在没有喊疼的立场。” 黄小善怕脸又会被他不知道踩过什么东西的臭脚扫一次,不敢去碰他脚上的伤口了,换了条毛巾转而擦起他软 趴趴的阴茎和底下的沟渠。 “这种地方都要我给你擦,你就像个半身不遂的国家二级伤残。” “你来我们家就不能套条裤子!被他们打的时候我都看见你的鸡巴在那件破衣服后面荡秋千了!既然我能看 见,他们肯定也看见了!咱俩曾经又有过一腿,连累我跟着你一起掉脸,你羞不羞!” “你这样闹是想折磨自己?折磨我?还是折磨我们一家子!” 她边在柴泽的腿间磨磨蹭蹭边吐槽个没完,也不想想处在昏迷中的男人能不能听见。 近横携着医药箱和衣服返回来,进门就撞见黄小善无微不至地帮毫无反抗能力的柴泽擦拭下体那处不可告人的 小地方。 他重重搁下医药箱,黄小善略微尴尬地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费劲地往柴泽身上套。 近横也没有过去帮她的意思,干站着等她给人家穿好衣服,期间还鄙夷她一句:“那处又没受伤,擦什么 擦。” 臊得黄小善只能装聋作哑,麻溜地提起柴泽的裤腰带,遮住被她擦得一干二净的某处。 她也是说话给说忘记了,才在他的屁股蛋周边稍微逗留久了那么一丢丢,真不是故意趁他人事不省的时候占他 便宜! 这人要是醒着,知道她要给他擦身子,非高兴疯了不可,都不用她说,自己就把腿张得开开的。 近横开始给柴泽治理伤口,黄小善在一旁打下手,心疼得五官都拧成一团,跟那些伤长在她身上似的, 问:“他伤得重不重?” “还好,骨头硬,换做别人就不只是被揍晕这么简单。”近横在治疗柴泽的时候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她为了这个男人又哭又闹又晕又动手打了第一和第二,能让一个素来以缩头乌龟的名号横行家里的人如此癫 狂,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牵住她心的过人之处。 近横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柴泽的裆部,心想他的“过人之处”确实雄厚。 苏拉的就很雄厚,所以她最爱苏拉。 这人也很雄厚,所以她为了他撕心裂肺。 天才的脑回路果然奇特,好不容易给读者留下一个痴情印象的黄小善,经他这么一解释,顿时变态了起来。 从柴泽喝醉酒闯进黄宅到他被一边倒地胖揍到近横给他处理妥当身上的伤口,时间已经到了清晨五点。 黄宅背靠山林,四周又郁郁葱葱,所以雨一停,虫鸣便叫得特别欢畅,待在室内也能听到。 黄小善暑假一天都还没过就经历了这么惨烈的夜晚,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阿横,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他。”她第一次从心底感到浓浓的疲惫,男人这么多,闹得凶的时候并 不在少数,这次却尤为让她心力交瘁。 “好,趁他醒之前你也躺一会儿,你看起来这么累。”近横站到她身边温柔抚摸她疲惫的脸颊,留意到她眼眶 下浮出两片青色的暗影,“要不要我给你打一针提神剂?” 黄小善被他逗乐,在经历这乌七八糟的一晚后首度露出笑容,像雨后的彩虹。抱住近横的腰身,脑袋挨在他的 肚子上说:“我这是心累,打什么针都没用。” “你自作自受。空有一身粘花惹草的本事,招来的却都是这样喧闹的男人。”近横本想重提“一生一世一双 人”的理念,可又想到她平时就不爱听这些,现在肯定更不爱听,不说也罢。 “他喝醉了才这样闹,平时,平时好点……”这话黄小善也就只能说出来骗骗与柴泽不相识的小乖乖近横。 正确来说应该是他喝醉了还好点,换做平时,他那张利嘴能把维多利亚港的鱼虾都给说死。 近横想也知道她这话信不得,“那我先回房了,他中途若有什么你处理不来的事,你就站门口喊我一声。” 黄小善趁人走之前跳起来啃了一口他的小嘴,后砸吧砸吧嘴说:“这针提神剂是薄荷口味的,爽口!” 这厮累归累,撩夫的时候倒一点不含糊。 她撩夫不稀奇,稀奇的是近横居然回吻了她一嘴,说:“再给你打一针吧。”人就飘走了。 黄小善手放在嘴唇上再次认识到近横的可爱之处,这种自己辛苦追到手的和床上这位倒贴的,操心的程度差别 怎么就这么大呢! 她瞪一眼安详躺在床上的柴泽,也上床卷缩着身体躺在他身边,双手枕在头下静静凝视他呈现在灰白晨光中的 面孔。 妖精,受伤了还这么好看。 她忍不住伸出食指,从他的额心沿脸部中心线下滑,滑过眉心,滑过鼻梁,滑到唇瓣,在唇瓣上画两圈。 你不是总吵着要来我们家住吗,现在如愿了,代价就是被胖揍一顿。 你真傻,花大钱买那些个没用的衣服,还不如直接把钱打给我,我一高兴,兴许就每套都穿一遍然后拍个写真 集给你。 你真傻…… 她将手放在柴泽的胸膛上,神经一放松,睡意马上蜂拥而至。 第44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阿泽走了,在她睡着的某个时间里走的…… 怪她太累而他的体香又太安神,让她睡到连一个受伤的男人从她身边起床离开都毫无所觉。 黄小善醒来拥着被单呆呆坐在床上摩挲唇瓣,他走之前一定吻她了,因为唇上还残留着他的香味。 臭男人,跟龙卷风过境似的,刮得他们家不得安宁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伤成那样居然还有力气跑路,阿横说得没错,骨头真硬! 黄小善又倒头躺回去,拉起被单蒙住头,不久便从被中传出梗咽的抽泣声。 朝公子从门后现身,静静立在门口听床上女人的啼哭,待她止住哭泣掀开被单,他又隐没在门后。 当黄小善洗把脸、没事人一样走出客房的时候已是烈日当头的大中午,她将手放在眼上抬头看挂在空中的火 球,默默在心里“日”了一个。 她可真“鸿运当头”,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要在大夏天履行社会服务令,瞧好吧,她不被晒成人干也要脱层 皮! 社会服务令说简单点就是让罪行不太严重的犯人去社会各界当义工,比如扫大街、去公园沙滩桥洞等地捡垃 圾,舒服点的就去图书馆整理书籍、去老人院或儿童院做劳动,等等。 一般要在12个月以内完成应履行的社会服务令时间,而黄小善要履行100小时的社会服务令时间啊,她估摸着通 过这次义务劳动自己会认识到香港繁华背后的另一面,比较肮脏的一面。 天上日头很足,却没照进她心里多少,她怏怏不乐地耷拉着脑袋走路,拐进厨房顺了根雪糕出来吸溜吸溜地 舔。 所到之处没看见一个人影,她心想他们这会儿可能聚在一起吃午饭呢。 哼,她才不去听他们交流打架心得,她吃雪糕就能饱。 黄小善躲到黄宅一处阴凉的角落,直接躺在地上翘脚舔雪糕。 看她舌头舔雪糕的架势就知道基本功了得,舌头在雪糕上左扫右扫转着圈扫,一滴都没让融化的雪糕糊滴到脸 上。 大房子可真好啊,有地方躲人,耳根子清静多了。 起风了,外头树叶沙沙作响,黄小善惬意地抖脚,干脆闭起眼睛舔雪糕。 等这阵风吹过去了,树叶不响了,她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劲儿,睁开眼骤然被悬在她头顶的人脸吓得差点往外喷 出奶白色粘稠的雪糕糊。 她就地一滚,半撑起身体,呢喃说:“阿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们心有灵犀,这是你说过的。”朝公子挨着她躺到地板上,他倒希望真是心有灵犀,事实上是他尾随她到 这里的。 不出声是看出她想一个人躲起来图个清静,但他的忍耐力薄弱到连支撑她吃完一根雪糕后再出现都办不到。 “哦。” 他看起来无悲无喜,黄小善也一时无言以对。昨晚他走的时候已经没去追他了,眼下更不能一见他就走,只好 躺回地板上不尴不尬地舔雪糕。 两人并排躺在地板上,明明触手可及却又仿佛相隔万里。 这种两人吵完架后都无话可说的状况是绝无仅有的,黄小善揪心,想打破这种沉默,便没话找话说:“阿逆, 你知道窗外那棵是什么树吗?” “不知道。”朝公子没有顺着她给的台阶下。 黄小善强行取笑说:“学富五车的朝大公子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我不知道的事多了,比如窗外的树,比如你的心。”朝公子扭头看她,神情淡淡的,“早上是近横开车送他 回去的。” 黄小善怔了怔,勉强勾起嘴角,“是吗,那很好。” “他让我跟你说‘对不起’。” 黄小善没想到柴泽离开的时候还跟朝美人碰过面并且对过话,他们谈了些什么呢?她释然一笑,就让她永远带 着这个疑问吧。 “我接受他的道歉,这样他才能走出我们的生活。”她挨近朝公子,“阿逆,我最不想失去的永远是你。” 窗外吹起夏天的风,将她的话吹进朝公子的心扉,他拎起短袖的领口扇了扇,说:“夏天好热啊!为什么你有 雪糕吃,给我也吃一口。” “哝。”黄小善大方将没剩多少的雪糕递给他,只见男人一口将整根雪糕都含进嘴里,再出来时就只剩下一根 棒棒了,“你怎么一口就给全吃了!” 朝公子翻身趴到她身上,吻向她的红唇。 冰凉的雪糕从他嘴中漏出一点到她唇上,黄小善身子一颤,本能抱住他的腰,张开唇缝,承接更多从他口中泄 露出来的冰凉。 两人吻得啧啧有声,雪糕朝公子一点没吃,只过了一遍他的口,就嘴对嘴悉数还给小气吧啦的某人。 这对有实无名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之后白日宣淫的性致说来就来,也懒得回房,就躲在难以被人找到的 黄宅一角偷摸着恩爱。 大房子可真好啊。 在这种情境下再来看这句话,语意就深奥多了。 第44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开始脱两人的衣服,没两三下黄小善就被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夹紧双腿躺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下待 宰。 朝公子趴在她上方,从丰润的乳房看向平滑的小腹、看向下体那片她夹腿也藏不起来的茸毛丛。 “善,你太美了。” 他赤裸裸的赞美让黄小善很羞涩,从他腹下那颗已经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就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朝公子一只手在她白皙丰润的酥乳上揉搓,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三角地带,阴毛细软,阴唇肥满,中间的肉缝 紧密闭合。 “善,别抿着‘小嘴’,把它打开。”朝公子附在她耳边诱哄。 黄小善咬住下唇,放松身体后阴唇跟着放松,男人的中指立即闯进去搅弄。 “唔……嗯……” “里面真烫,就像在发烧。” 朝公子的中指翻搅着孔穴中鲜红的嫩肉,嘴巴从她的唇瓣吻到脖颈、吻到乳房、吻到乳尖上敏感的乳头,小口 小口地舔弄,舌头像催情剂,舔得黄小善打颤,扭着身子轻哼。 “嗯……嗯……嗯……” 她的乳头越舔越硬,乳晕因兴奋浮起小疙瘩,整座乳房也涨得更大更坚挺,变成粉红色,不时挺起来迎合他的 吸舔。 她的孔穴已经被搅得泥泞,朝公子翻出阴蒂,搓了搓,狠心地拉扯回弹了一下。 “疼!” “这是惩罚你昨晚没跑出去追我。” “你打了人,我得留下来给你收拾残局。” “我不听,你就是没跑出去追我。” 他恶作剧地用指腹在肉缝上来回滑动,每滑一次就带出强烈的瘙痒。他的嘴离开乳房,降临到孔穴前,手指分 开肥嘟嘟的阴唇,鼻尖密实地压进鲜红的嫩肉里深呼吸。 “嗯唔!”黄小善弯起双腿再叉开,给攻进腿心的男人脑袋留出空间。 朝公子想看她更激烈的反应,将玲珑可爱的阴蒂含进嘴里,舌尖轻快地挑动,间或用牙齿摩擦,又将食指中指 并拢戳进穴中缓慢抽送、旋转挖弄,一只手还不忘继续揉搓她的酥乳。 “嗯——” 黄小善的呻吟逐渐高亢,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自己的洞口爬进爬出,火热和瘙痒交错的感觉袭上心头,耸动屁 股哀求他大力抽送。 朝公子知道她快高潮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她的反应,食指中指在穴中急速又大力地抠挖几下,看见她瞪大 双眸迷离地看着屋顶,全身紧绷,听见她清亮的高吟,孔穴在抽搐中不断喷出粘稠的汁液。 黄小善瘫软在地板上,两腮酡红,呼吸急促,浑身香汗淋漓。 朝公子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高潮后的洞穴最销魂,他扶着阴茎,用龟头挤开肉缝,沿肉缝上下滑动,时而用 龟头亲吻她的阴蒂并轻轻摩擦。 黄小善喘息不止,抬手抹掉额间的汗水,接连吞咽口水,向下体伸出小手握住湿热的龟头揉捏,指尖刮过敏感 的龟眼,又痛又痒,肉棒跳动着流出透明的汁水。 她将汁水挑到指尖上,又将指尖含入口中,双眸仿佛笼罩了层雨雾,一瞬不瞬地看着朝公子说:“阿逆,我好 渴……” 朝公子激动地低吼:“那你自己把小穴分开!”狠狠封住她的小嘴,舌头冲进去给她吸食自己的唾液。 黄小善在他口中低呼,扒住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从肉缝后面绽开一个小小的红色圆孔,朝公子捏住肉棒根 部,甩动肉棒拍打圆孔的嫩肉。 她浑身颤抖,红色圆孔不断往外吐水,沾得肉棒到处都是。 朝公子放开她的嘴,带出几丝粘乎乎的唾液,“再开得大些。” 黄小善咬着唇照做,紫红色的龟头对准圆孔,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猛得刺入狭窄的肉道。 插得黄小善大力哆嗦,连忙将弯起的大腿拼命往两边扩张,湿润的肉道欢快地吸吮肉棒。肉棒开始在里面缓慢 地挺进滑出,她双腿圈住男人的腰,舒服地吁气。 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地板上眯眼享受他服侍的女人双眸半闭,慵懒得像只午后的猫儿,朝公子身下保持不徐 不缓的抽送节奏,喉间发出哼哼的笑声。 黄小善腻声问:“笑什么?” “笑你懒洋洋的像只猫咪。” 黄小善哇呜咬了一口他汗湿的肩头,又吐出来呸呸呸个不停,“咸咸的,都是汗。” 朝公子开怀地笑,惹得肉棒也在她穴中一震一震的,亲亲她的鼻尖,问:“放暑假了,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黄小善摇摇头,“哪里也不想去,就待在家里吃喝玩乐,当个家里蹲。”我还能去什么地方,我得替你在大夏 天里去当义工啊!唉,真操蛋。 “香港太热了,等我考完试,我们举家去个凉快点的国家避暑怎么样?”朝公子想让她忘记这段不愉快的经 历,忘记某个还在香港的男人。 黄小善将脸转向一边,不仅没有因他的提议而兴奋,反而有些落寞,“我暂时不想离开香港。” 她在与自己欢爱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惹得朝公子异常不快,不再说话,将火气都发泄到她的孔穴里,快速凶 猛地抽插起来。 黄小善难受地呻吟,快感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她颤巍巍地摸上男人的脸庞,“为什么生气?” 朝公子不言语,从腰间取下她的双腿弯到她胸前压着两座乳峰,并让她自己抱着双腿,他挺身跪在地板上,用 更加有力的方式去撞击汁水泛滥的孔穴。 抱成一团的黄小善全身因他大力的抽插而前后耸动,坚挺的肉棒飞快进出她的身体,令她兴奋激动。 朝公子又侧躺到地板上将她抱在怀里,从背后攻击她。 小腹和她丰臀上的汗水一起被撞得飞溅,发出噼啪声,他恨不得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肉棒上,捅她个晕头转 向,让她忘记所有的人和事,只记得他,只记得他爱她。 没过多久,黄小善哆嗦了几下又迎上高潮,空气中浓郁的汁液气味让朝公子激动得吼叫,后臀夹紧,龟头在她 的身体里爆发,一股强劲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里。 停止发射后,两人闭目瘫在地板上喘息,黄小善乖乖缩在他怀里环抱他的臂膀,主动亲吻他还在哈气的嘴。 “不生气了?” “我哪有生气。” “身上好粘,我们去泳池泡鸳鸯浴吧。” “哪里泡得成,会被他们看见。” “那就大家一起来个群鸭戏水。” “你说谁是‘鸭’!” 第44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宅各房发觉黄小善放暑假比没放暑假还忙,经常早出晚归,问她去哪里,她一下说去漫画出版社实习,一下 说去找朋友聊骚,一下说去大街上为艺术采风、寻找有慧根的肉体。 想也知道这几个借口是她拿来给自己去践行社会服务令打掩护的,说到“寻找有慧根的肉体”,经常会被男人 们反驳说家里没肉体给你寻吗,然后就脱衣服逼她寻。 黄小善摸着他们美好的肉体,心里又苦逼又憋屈,特别想跟他们诉苦说她在外面头顶烈日当一天义工下来,多 有慧根的肉体到了她眼里也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因为是车祸让她被法院罚了100小时的社会服务令,所以相关部门为了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尽给她安 排跟交通有关的义工,什么派发交通安全守则的传单、站到拥堵的路口指挥交通、劝说不按交通规则行驶的人,无 一例外,全在室外。 本书于roushuwu.独家连载(<a href="/592fuwe="_blank">/592fuwe;/a>) 有时候她身上戴着义工的绶带站在交通信号灯底下一天能扶几十个老头老太太过马路,扶到最后心里直逼逼香 港怎么老龄化这么严重。 不止老头老太太,还有瞎子; 碰上坐轮椅的残疾人还得帮忙推轮椅; 交通信号灯旁边的垃圾桶也在她的管辖范围内,要是哪个孙子不好好扔垃圾,那就得她去捡起来扔垃圾桶里! 某次有个孙子等红灯的时候嗑瓜子,瓜子壳吐了一地,附近又刚好没有巡街的警察,黄小善就走过去让他文明 点嗑瓜子。这孙子一看她穿在身上的义工绶带,吐得更欢了,还故意多等了一个红灯,气得黄小善……去附近的小 商店借了扫帚和畚斗。 按说当义工每天一上午或一下午就够了,但社服监督官知道她是正在放暑假的学生后很体贴地给她排满了时 间,还美其名曰让她早点攒够时间早点解脱。 呸,狗日的,当她是三岁小孩,还不是因为很多有社会服务令在身的孙子不想在大夏天出来找日,各个请假不 来,结果每天按时来报到的就稀稀拉拉几个人,不仅分摊到个人头上的任务变重,还没有充足的人手轮班。 别人怕热请假但黄小善坚决不请,她要趁放暑假时间很充裕,尽快解决这件心头大患,不然拖久了怕被朝美人 看出苗头。 她就把当义工看作暑假兼职,一天干满八小时,100小时也就十来天,咬咬牙就过去了。 要再碰到像瓜子男这种孙子,她就先记着,等她脱下义工绶带,她就动用黄家男人的势力把人揪出来,在他头 上套个瓜子包装袋,拖到角落教教他什么叫文明出行! 黄小善越想越兴奋,忘记自己正坐在苏爷的背上给他做马杀鸡,而且手里还拿着加热到50℃的精油往苏爷后背 上倒。 发呆让她把高温精油倒多了,等听到苏爷低沉的闷哼才惊觉自己干得蠢事,连忙用毛巾擦掉精油,心疼地 问:“拉拉,有没有被烫到?” 苏拉从她屁股下翻个身,让她变成骑在他的小腹上,弹了下她的乳头,说:“发呆?你是不是觉得我二十九岁 半的年纪已经‘年老色衰’,不配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力?” 黄小善的屁股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扭了扭,“哪个年老色衰的男人会像你这么硬?”她又拿起50℃的精油往他 胸口倒了一缕,手心覆上去,以舒缓的按摩手法往外推开。 高温精油刺激了血液循环,女人温柔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苏拉舒服地眯眼,“手艺有进步,果然还是柴按 摩师教导有方啊。” 因为先前黄小善初识展风却不敢告诉苏拉的时候骗他说在外面跟一个按摩师学按摩,所以爆出跟展风情况很相 似的柴泽事件后,苏拉便时常称呼柴泽为“柴按摩师”来揶揄黄小善,每次都能闹她个大红脸。 黄小善用指甲掐一把男人滑不溜丢的乳头,“R首领你够了,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你还要羞我到猴年马月!你自 己跟个皇帝似的三不五时就要人给你按摩,我按摩的手艺再菜也被你磨精了。” “狗东西生气了?某些人的名字还不能提了?”苏拉托起她的酥乳在手心把玩,并暗自将雪白的乳房与她明显 被晒黑的手臂一对比,眼底闪过一道不悦的光。 “对,不能提,别提了。”黄小善垂下睫毛挡住自己藏不住心事的眼睛。 事情才过去没几天,也许未来她会忘记,但不是现在。 苏拉见不得她为了其他男人伤感,且享受她按摩的当下又左右无事,便故意拿她的伤心事去招惹她,“不提就 不提,那我提别的,财产、财富、财主、财务……” “住嘴呀,你个老不死的!”黄小善气得抡起旺仔小馒头一般大的拳头往他胸口打出一套王八拳。 苏拉笑得没心没肺,一把将狂躁的女人按倒他的在胸口上,也让她丰满的乳球紧密贴在他的胸口上,“继续按 摩,别停下。” 黄小善最后再捶他一下,扭身让乳球沿他的胸口上下左右地做肉体按摩,小声逼逼说:“每次都这样,把我的 馒头当搓澡巾了,再大的馒头照这样搓也会被搓没的,老不正经的色鬼。” 老神在在的苏拉握住她的细手腕扯向自己的脑袋,“手空出来了就给老子揉揉太阳穴。” “哟,您老可一点不让我闲着。”黄小善捏一把他的厚脸皮,温柔地给他揉太阳穴,“奴婢的力道还可以 吧。” “嗯,勉强。” 嗬,这人还真敢接话! 黄小善被他气笑了,小嘴在他的脖颈、臂膀一带细密地啄吻。 乳球摩擦搭配酥痒的啄吻,轻易就点燃了苏拉的欲火,他一把扯掉盖在下体的大毛巾,大手摸上她的屁股落下 清脆的一巴掌,“把洞洞压上去,给我的根也按摩按摩。” “先生,我们这里是正经按摩店,不搞特殊服务。”黄小善撅着屁股往下滑,臀肉刚碰上一点龟头就被烫得瑟 缩了一下,“色鬼,这么烫!” 她捏住粗硬的鸡巴放到自己粉嫩的阴唇下,屁股一抬一落,一阵极度的充实感迅速传遍全身。 苏拉仿佛跌入一个人肉陷阱,腰臀迫不及待往上一顶,鸡巴尽根没入陷阱里不想出来了。 黄小善收腰挺腹,让穴肉用力地压揉他的鸡巴。 “坐起来。”苏拉沙哑地命令。 黄小善依言挺身扭动腰肢,屁股在他的鸡巴上上下颠簸。 苏拉两手各捏一颗乳头,缓缓揉捻,下体的鸡巴就让她自己摆弄,这场按摩按到最后也就只剩下特殊服务了。 第44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特殊服务持续到深夜,餍足的苏拉下床披上睡袍,俯身在累晕过去的女人屁股上亲一口,点了根雪茄叼着走出 房门,优哉游哉往西宫朝公子的卧房踱步而去。 朝公子的房门敞着,房里亮着灯,“饱餐过一顿”的苏爷冷硬的面目显得特别慈祥,走到朝公子门口时没有直 接进去,而是站在门旁,取下嘴里的雪茄从门框后伸出脑袋,笑眯眯说:“二爷,还没睡呀。” 这是黄小善经常耍的动作,换做大恶人R首领来耍,效果别提多惊悚了。 好在朝公子早就习惯了某恶人没有规律可言的调皮,闲闲看一眼挂在门框上的人头,站着边整理堆在桌上的文 件边问:“她睡了?” 苏爷一手夹着雪茄一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跨进来,得意洋洋说:“晕过去了,晕在本人的‘不倒金枪’之 下。” “幼稚。”朝公子指指门外,“去外面空旷的地界武一遍你的‘不倒金枪’。” 这男人深夜来访,肯定有事找他,却有屁不放,非要先卖弄一波弱智来恶心他。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硬是被自己逼成了六十岁的老顽童。 苏爷孩子气地噘嘴,“哼,你这是嫉妒。” 朝公子胃里翻江倒海,一指指向房门,“你滚。” “我就不滚。”苏爷落坐到他书桌前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身躯懒散地歪靠在扶手上,“二爷狠狠揍过一次 柴先生,人就变粗鲁了,好吓人呀。” 朝公子也像黄小善一样,听不得旁人提一下柴泽,一提脸就哗一下全垮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是想 大半夜找个人炫耀你的‘不倒金枪’就回屋照镜子或者去找你的好四弟,没看见我在忙?”跟这种人不必好好说 话。 苏拉吸口雪茄,左右找不到烟灰缸,直接拿了朝公子桌上一份文件将烟灰抖在上面。 朝公子深呼吸,忍他。 “二爷,公职考试考完了?” “嗯。” “听善善说你前些天回学校把老师的工作辞了?” “我一旦进政府工作,就不能身兼数职。” “好大的口气,你把其他考生都当成自己的陪衬了?” 对于苏拉的质疑,朝公子只用了一个语气助词“哼”来表达自己的自信。 “我知道了,香港政府就是你家的后花园,你想进就进嘛。” 这回朝公子又只用了一个语气助词“哼”来表达对此等歪门邪道的鄙夷。 “你老哼哼是几个意思?真没礼貌,我是在和善善偃旗息鼓后特地来找你谈心的。” “你这位国际友人的中文还真好,连笔画这么多的成语也会。”朝公子实褒暗贬,又说:“我懒得跟一个头像 长期挂在国际刑警通缉官网首页的不法之徒解释香港政府的工作操守。” 这话让苏拉不高兴了,“都是那个死条子把我的照片传回去的,把这么英明神武的我挂在通缉名单第一个,外 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靠脸才排在第一个呢!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恶人长了张美男子的脸和一根金枪不倒的屌, 善善迷我迷得要死,好苦恼哦。”苏拉叼着雪茄摊手无奈地摇头,“你懂吗?算了,凭你比柴先生还小一圈的屌, 想你也是不懂我的苦恼!” 朝公子满头黑线,抓起桌上一本厚厚的财经杂志砸过去,“你的脑子是不是跑到你的‘金枪’上充公了,你是 不是以为自己在家里高枕无忧了就可以随便拿别房的晦气事来取乐,无聊!” 苏拉将杂志回扔给他,抽口雪茄,后晦暗不明地说:“看善善那晚都哭晕过去了,想来她很喜欢这位柴先生, 他们也暗渡陈仓小一年了,不如就放他进来吧,反正家里房间这么多,随便拨一间给他得了。人家可是大马首富之 子,也就是未来的大马首富,我们还高攀了人家。” “你说完了没有!”朝公子的脸这下不止全垮了,还绿油油的往外飘寒气。 “没完。”苏拉越发兴奋地翻他的逆鳞,“欸,听说柴先生是之前我们在森美兰华餐厅吃饭时对你一见倾心 的,当时我不是也在场嘛,啧啧,居然看上你没看上本大爷,我都觉得他的品味好底下哦。前些日子闹出他也喜欢 善善这事儿,我顿时又觉得他的品味简直低到没边了。” “住口!”那本厚杂志又被朝公子狠狠砸回去,冷笑说:“我没听错吧,你要放一个同性恋进来?就不怕他把 小善的男人挨个觊觎个遍!你以为小善只单单考虑到我的关系才即使喜欢他也不肯让他进来?小善是考虑到我们所 有人!” 苏拉摇摇食指,“你别把自己的问题推到我们所有人头上,我相信柴先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你深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说服我让柴泽进门?是不是小善哭死哭活求你的!” “唉,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反而让我更心疼了。是我自己想以后出差都有免费的酒店住,才把主意打到柴先生 头上,不行吗?”苏拉歪头给朝公子抿了个阴险的微笑,估计只有鬼和黄小善才信他的鬼话。 朝公子突然间不生气了,坐下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同样微笑说:“如果你执意要让一个我讨厌的人进来,就 得还一个我不讨厌的进来,这个人就是展风。” 果然他一提展风的名字,苏拉的脸色马上风云变幻,“哼,我是好意为了全家人以后都有免费的酒店住才跑来 跟你商量的,你不同意还趁火打劫,提一个销声匿迹的人,都不知道他在法国是死是活,也许早就结婚老婆都大肚 子了……惹不起朝大公子,惹不起,走了,走了,回去抱我的善善睡大觉。” “不送!”朝公子看着苏拉举着夹雪茄的手“灰溜溜”滚出他的房间,冷冷勾起嘴角,起身继续整理散乱堆在 桌上的大小文件。 不料今天话特别多、特别烦人的男人又从门后探出头,古怪地说:“最近善善老往外跑,晒得乌漆墨黑,不如 二爷有空偷偷跟踪她、看她在外面都做些什么,没准又藏了个男人哟。本美男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朝公子相信苏拉不会因为黄小善只是被晒黑了一点就无缘无故提她,还真有点被他说动了。 第45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义工日,昨晚黄小善还收到隔天高温预警的短信,她看过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早上出发的时候社服监督官笑眯眯拍了拍她的肩膀夸她吃苦耐劳,一点都看不出会是那种乱开车爱闯祸的问题 少女。 黄小善吃了一惊,暗道此人有一双明辨是非的慧眼! 随后监督官做了个举动更加让她吃了一惊,只见此人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大袋香港旅游宣传手册,装手册的八宝 乾坤环保袋一看就是件神器,因为背面印着“香港欢迎你”,哦,这应该是正面。 黄小善拎上沉甸甸的环保袋,被发配到游客繁多的兰桂坊一带派发官方印制的香港旅游宣传手册,为香港旅游 业的蓬勃发展尽点绵薄之力。 上午八九点的太阳已经很不友善了,她戴一顶义工管理处发放的小红帽根本不顶事,一边派发宣传手册一边还 要当路引,“热情”地给游客答疑解惑,给他们指指公厕什么的。 她被晒得头昏脑胀,担心中暑了不好糊弄家里而且又不算工伤,就猛灌矿泉水,矿泉水又变成汗从皮肤渗出 来,等于站着就把厕所给上了。 苦熬到中午十二点放班,她爬进最近的一家麦当劳,点完餐站在冷气机下对着头顶的百会穴吹了十多分钟冷气 人才缓过来,她也真不怕中邪。 黄小善吃饱喝足,午休的生物钟一响,人就趴在餐桌上打瞌睡了。 麦当劳门前的停车位从早上八九点就停着一辆纯黑色的布加迪威龙,一直停到大中午也没挪地方。 托豪车的福,这家被它眷顾的麦当劳一上午客人爆满,很多人吃着百来块的快餐,欣赏窗外三千多万港币的豪 车,值,太值了。 黄小善打瞌睡的档口,三千万的车门开了,下来一位仙风玉骨的男人。 他推开麦当劳的大门,三个看了三千万一上午的点餐员整齐划一站在柜台后恭候三千万的车主来点餐,可惜人 家脚风一转,坐到一位睡午觉的女顾客对面。 男人看看黄小善放在屁股边印有“香港欢迎你”字样的环保袋,看看黄小善放在桌上皱巴巴的小红帽,看看黄 小善压在脑袋下当枕头、明显比之前黑了一圈的手臂,最后目光落到她头顶的发旋上,面无表情静候她午休醒来。 她为什么大老远跑到兰桂坊“为人民服务”,他上午已经派人去调查清楚了。 他承认一个人往往是由多个层面构成的,既有A面和B面,也有N面和S面,但当他完整得知这起车祸背后不为人 知的真相时,他依然深深地为车外头顶烈日参加社会服务令、舍己为人的“女英雄”震撼了。 这得多SB的人才能干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事啊。 由于太震撼,以至于他眼下看着这位打瞌睡的“女英雄”反而不知道是要感动地痛哭流涕,还是要掀桌拧下她 的狗头吊在黄宅的大门上以儆效尤。 黄小善眯了不到一小时手机闹钟就响了,她爬起来揉着眼睛掏出手机关掉闹钟,脸还是懵的。 “醒了?” 她狗躯一震,脸不懵了,抬头就跌进与她仅有一臂距离的男人脸上那两汪寒潭里,冻得她直打哆嗦。 “阿逆……”黄小善抓起小红帽捏在胸前,低头作忏悔状。 “既然醒了就跟我回车里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朝公子并没有表现得出奇愤怒,还起身体贴地帮黄小善 拿她放在屁股边的环保袋,并向她伸出手,“走吧。” 黄小善知道这是朝美人在隐忍,等进了车看他的脸还绷不绷得住。 她摸摸自己连接脑袋的脖子,诚惶诚恐地将手放在男人的大手上,马上被他包住,她一惊,小动物的危机意识 大爆发。 两人进车后,她夹紧腿像鹧鸪一样缩在车座上,不安地抠指甲。 谁也没先开口,等黄小善听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的时候心就直往下沉,心想:完了完了,朝美人被她顶罪 的事气得说不出话了。 “家里有软乎的大床你不睡,为什么要跑到兰桂坊这边的麦当劳午睡?”朝公子率先打破沉默,目视前方,留 给黄小善一个严肃的侧脸。 黄小善嘀咕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嘛,干吗还拐弯抹角地问。” 她瞒着朝美人给他顶罪是不对,可也没什么错呀,发现了不马上感动地亲她两大口,还摆脸色给她看,以为她 每天累死累活地“为人民服务”都是为了谁呀! 朝公子陡然转脸,“你倒说说我知道什么!知道你还没进我们朝家大门就对未来婆婆言听计从吗!”他气得对 准黄小善的耳洞咆哮,“自己说你未来婆婆是什么时候找你出去引诱你去当我的替罪羊!” 黄小善顶住压力,赶忙依偎到气冲冲的男人臂膀上捋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好声好气地解释说:“阿逆,罪我 顶了,该受的惩罚法官也一锤定音了,这件事就等于结束了。法官能判这么轻,是因为我还是个刚拿驾照不久的学 生,但你是名门之后,法官肯定会从重处罚的。我其实也没损失什么,就是出来当义工晒晒太阳,而且我社会服务 令做到今天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你也顺利考完试,这不都挺好的吗?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安心等成绩公布然后就 去朝叔叔底下上班,朝叔叔对你寄予厚望啊。” 朝公子举手啪啪啪为她的大义凛然鼓掌,“这还是那个苏拉说话声调重一点就吓得打哆嗦的一家之主吗?这话 如果不是你当着我的面讲,我当你就是我妈呢,句句透着为我好!” 黄小善知道他不是在夸她,躲着他扎人的目光按下他鼓掌的手。 朝公子捏起她的下巴,“你给我顶罪一定很担惊受怕,怕过又要站在太阳底下暴晒,你让我怎么不钻牛角尖! 我哪怕只是你一个普通朋友受你这么大恩情心里也得惭愧很久,更别说我夜夜躺在你枕边。我生你的气,但更气我 自己!”他捧住黄小善的两颊,“你都快被太阳晒糊了,我妈欠你这么大一个人情,你难道不会让她给你走走后 门、安排舒服点的工作做吗,说你傻你还真傻!” “没办法,我这人一直都是让别人‘走后门’,从没想过去走别人的‘后门’。”黄小善自以为这话很幽默, 可以让朝公子乐乐,松解点他自责的心情,却忘记以前都是谁喜欢走她的‘后门’,朝公子听见这种敏感词汇,会 乐才怪。 他将人抱上自己的大腿,两人面对面,软语问:“一个人站在法庭上的时候有没有吓得尿裤子?”手摸上她的 两臀。 黄小善摇摇头,“我一点都不害怕,去的前晚倪阿姨有打电话来家里教我怎么跟法官打交道,去的当天有阿横 陪着我。”她脸上发光,觉得自己特牛逼,却不知道朝公子用一句软话就成功让她把战友拱了出来。 “呵,一方顶罪八方支援啊。”朝公子捏紧她的下巴不让她缩起龟头,“我妈、近横、苏拉……你一个小丑带头 耍杂技,后面跟着一串敲锣打鼓的。他们都知道,就我这个最该知道的当事人被蒙在鼓里!” “啊,拉拉也知道啦!”屋漏偏逢连夜雨,黄小善扎心了。 “我还得感谢他的提点呢,不然要一直被你们这么蒙骗下去。一个是生我的亲妈,一个是睡我的爱人。”朝公 子看黄小善的目光很硌人,“我想起你是哪天去法院参加开庭审理的了,就是你跟近横出去‘约会’的那天。” 黄小善长叹一声,“阿逆,人生就是一锅水,我和你和家里的他们就是加在水里的材料,开火慢熬就熬成了一 锅汤,我们都烂在汤里分不出你我了,你真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吗?你也别说我傻,我再傻也知道给人顶罪是犯法 的,换做别人你妈就是来我这里说破嘴皮子我也不干,因为是你我才去以身试法的。你不念我的好,但也别跟我闹 别扭,咱们前头刚经历过一场风暴,我现在只想跟你好好的。何况车祸本身就是因我而起,我并不觉得是在给你顶 罪,你也不用愧疚,等我社会服务令一执行完,咱们该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 “好,我不愧疚,但你以后也休想拿这件事跟我耀武扬威!”朝公子奋力拥住她,咬牙切齿说:“你前世一定 是我的大仇人,这世才想尽办法折磨我,身子给你折磨还不够,现在还要折磨我的心。” “你如果非要愧疚的话,就多钻研几个床上的新花样让我折磨。”黄小善躺在他怀里,享受他有力的怀抱。 她松了口气,这才有闲功夫打量三千万的内在美,狐疑地问:“阿逆,你什么时候买了辆这么浮夸的车子?” “浮夸就对了,因为这是苏拉的车子。” “啊!?”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分享座驾了。 “我总不能开你知道的车子跟踪你吧,就去隔壁苏拉的车库随便挑了辆,他每辆车都好浮夸,我是忍着不适开 出来的。” 黄小善抽抽嘴角,拉拉的豪车因为太浮夸让你感到不适可真是抱歉了。 “在他的车里,我想爱你都翘不起来,讨厌。” 哇靠,翘得起来我也不会让你乱来啊! “阿逆,千万别,这街上走动的可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香港欢迎他们不是这么欢迎的。” “我说在这里做了吗!瞧把你吓的,给我顶罪的胆量就跟一次性筷子似的,有且只有一次。” 黄小善腼腆地挠头,这时看见被扔在车后座的八宝乾坤环保袋,想起里面还有大半袋没发出去的旅游宣传手 册。 她一拍脑袋,有了! 当天下午,黄小善让朝公子把市值三千万的布加迪威龙开到她早上站过的闹区,然后屁股坐到车头上,发一张 宣传手册给游客就笑眯眯说一句:“香港欢迎你。” 热情的游客把三千万围得密不透风,大半袋宣传手册很快见了底。 即便外头的人看不见车里,躲在车里的朝公子也丢人地用手捂住脸。 家里正在开会的苏爷连打三个喷嚏,他大概感应到自己的爱车正在被一群老少爷们“调戏”吧。 第45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得知亲妈为了他的官途怂恿他心爱的女人都去干了些什么“好事”之后,当晚就冲回朝官邸给女朋友鸣 不平。 老江湖朝夫人早料到顶罪的事瞒不了儿子多久,所以生气的儿子冲她发火,她也就装装样子与他对骂几句“有 了媳妇忘了妈”,反正该做的都叫穷丫头做好了,怕个甚。 朝夫人这样赖皮可就没意思了,黄小善好歹帮了她一个大忙,还一口一个穷丫头。 上次也是,想通过讨好黄小善去讨好朝公子从而让他乖乖去考试,就又给她沏茶又喊她“小善”,甚至两口子 一起献殷勤。 啧,有事钟无艳(黄小善),无事夏迎春(连凯莉)。 朝公子认真跟亲妈吵架,亲妈却有气无力地应战,拿他当没长大的小孩,他气得肝疼,觉得再吵下去也是浪费 口舌,郑重拜托她以后别再打着他的名号让黄小善去跳火坑,说完就想开车回黄宅。 时值晚上十来点,朝夫人怕他开车赶夜路又出个什么好歹,就把大门关死了不让他踏出去一步。 朝公子无法,只好在家住一晚。 这一晚他身边没了任何干扰,躺在自己睡了二十来年的床上凝神反思自己近来大失水准的所作所为,同时也思 考了未来自己应该怎么坐稳家里的第二把交椅。 翌日,他费了点心思在仪容仪表上,离开娘家后没有直接回黄宅,而是驱车去了一个他以为不会再踏足的地 方。 他去了,森美兰华。 森美兰华的主体建筑高耸入云,在骄阳下显得奔放且大气,老板虽然失恋了,但它依然很坚挺。 柴泽接了通电话,马上抛下手头的工作开始奔跑。 朝逆,第二次打电话给他了。 奔跑时他有一种很好、很强烈的预感,预感自己终要苦尽甘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奔至酒店正门,伸长脖子往汽车通道张望,显然,朝逆还没抵达酒店。 老板突然现身,貌似还有点儿慌张,直接影响周围一众员工也跟着紧张兮兮,以为临时有什么外国政要入住酒 店。 柴泽很矛盾,既因为自己醉酒大闹黄宅而耻于见朝逆,又因为预感他和小黄的事可能迎来转机而急于见朝逆。 小黄,我好想你。 我吼你,让你滚,根本就是在嘴硬,没几天就孬回来了,整天拿望远镜偷看你家。 离开你家那天早上的吻根本不够,填补不了我心里的空虚。 片刻功夫不到,朝公子就抵达森美兰华下了车,柴泽看见他,脚有那么一瞬间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朝逆走向他,面色稍有些郑重其事,却一点愠色也无,柴泽交好运的预感欲发强烈,全身的力气重回体内,连 忙迎上去。 他心里鼓噪,对朝逆却不敢显得过于热情,只说了两句简短的话聊表问候。 朝公子今日看见的柴泽已经没了那夜醉酒时颓废、窝囊的影子,全身每一处都流露出自己是个风度翩翩、财貌 双全的成功资本家。 看来再出众的人物,一到了晚上也照样能变成鬼,天一亮就又变成人了。 柴泽唯恐朝逆没有熄灭的火焰在看久了他的脸后又被重新点燃,便走在他的前头领路,进电梯后也是站在他的 身前,不可谓不小心谨慎。 讲真,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整颗心就提了起来,怕又被胖揍一顿。 他肯定不会还手,蹲身抱头又特别跌份儿,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摆个好看点的姿势让他揍了。 作为一个外来的大富豪,挨揍也要显得有型有款! 电梯到了,门都开好了,柴泽却一动不动,朝公子等了等,从背后提醒他:“柴先生,到了。” “啊?啊,到了吗?”柴泽脸颊着火,连忙退到一边,“朝公子先请。” 可恶,居然没有及时回神,他宁愿有型有款地被揍两拳,也不要自己神游太空的时候被朝逆逮个正着。 柴泽没敢带朝公子去他那间捉奸捉双的总裁室,而是请去了酒店东面清静典雅的贵宾室。 进去后柴泽还刻意敞着门,倒是朝公子提议说:“关上吧,我们交谈的内容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太好。” 柴泽听后大喜,关门的时候叫门给夹了手也不觉得痛,只一味地在心里叨叨: 传出去有损我名声的还能是什么事! 不就是给小黄做小! 天下无奇不有,黄小善这么多男人里就数这位是拍着手笑着唱着要给她做小的。 柴泽转念一想:不,冷静,我要冷静,朝逆十来天前还恨不得踢飞我的脑袋,没道理这么快就认可我了,除非 有人踢坏了他的脑袋。 你能这么想,说明还没被爱情冲昏了头。 柴泽忙前忙后地泡茶,朝公子端正又安静地坐着,一根手指都不用动,见他沏好茶后还要忙活其他的,遂制止 说:“坐吧,有茶就够了。” “好吧。”柴泽在他对面落座,给他和自己沏了杯茶,“这是大马金马仑高原出产的茶叶,味道肯定不及朝公 子从前喝过的千分之一,却是大马独有的茶叶,你尝尝吧。” 朝公子点点头,举起茶杯先闻茶韵,再浅吮一口。 柴泽则是一口干掉一杯,喝茶的觉悟跟黄小善有得一拼,他是为了讨好朝公子才附庸风雅的。 朝公子不紧不慢地吮茶,他喝一杯的空档柴泽已经连灌三杯,等不及地问:“小黄,她近来可好?” 朝公子举杯的手一滞,一口饮尽杯中的茶,“她好也不好。” “唔,不是全然的不好就好。”柴泽欣慰地苦笑。 朝公子将茶杯磕在案几上,“她这个人呀,年纪小,自控力又弱,还见不得长相体面的男人,虽不至于见一个 爱一个,但对方要是刻意去撩拨她,她十有八九会一头栽进去。” “你没说错,是我主动去撩拨她的,是我的错,小黄她很爱你。我们没被你发现之前我就几次三番逼她带我去 见你,她怕你知道后伤心,怎么都不肯,也曾多次跟我提分手,是我一直死缠烂打,逼得她左右为难。”柴泽说出 事发后来不及抒发的忏悔,他想认错,想抹掉小黄身上不该由她背负的罪名。 朝公子沉吟片刻,望向柴泽的双眼,问:“恕我冒犯,柴先生是双性恋吗?” 柴泽一愣,在朝公子通透的目光中垂下头,从脖颈到耳垂都热烘烘的,“不,我是同性恋。” “那怎么……” “我不喜欢女人,但我喜欢她!”柴泽急匆匆抛出这句话,唯恐自己迟一点解释朝逆就会误会他这个同性恋在 玩弄小黄的感情,“我喜欢她,跟性别无关。”说这话时有一团热乎乎的气流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 “即是说你至死只会喜欢小善这一个女人?”朝公子的声音冷冷清清,未被柴泽的告白宣言感染。 “是的,至死只喜欢她一个女人。” “好,记住你今天的承诺。”朝公子无论表情还是声音都没有起伏,以淡漠的语调说出柴泽期待已久的 话,“你想跟她天长地久,我没有意见,你想住进我们家,我也没有意见,只是我有两个条件希望你能接受。” 成,成了! 柴泽周身光华大盛,心情好比一觉醒来柳树都绿了,花儿都绽放了,乌泱泱的白鸽从他的后脑勺往前脑门飞, 脚下一空,整个人掉入黏糊糊的蜂蜜里,蜂蜜从他的眼耳口鼻、从他身上所有的孔隙流进体内,齁甜齁甜的。 他双手交叉握紧,极力稳住激动的情绪,“你,说说看条件是什么?”他没稳住情绪,说话的声线在颤抖。 朝公子举起茶壶,柴泽连忙接手为他沏茶,却因为亢奋的情绪给倒多漫出来了,他懊恼地想剁掉自己的手,另 取一个茶杯重新倒。 小柴啊,你出息点,别表现得像个终于等到有人肯娶的大龄剩女! 朝公子端起茶杯吮一口,说:“第一,在家里的言行必须与我的一致。” 也就是说当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死忠,“好!” “第二,忘记你同性恋的身份,别肖想小善的男人,更别妄想在外面再找男人,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我们家不 欢迎喜欢偷腥的男人。” 也就是说一辈子就吊在小黄这棵歪脖子树上了,“好!” “柴先生答应地真痛快。” “我早有觉悟。”朝公子谈好条件,柴泽问出自己的疑问,“你为什么同意接纳我?之前明明还……” “不是我同意接纳你,是苏拉心疼小善从而有了接纳你的想法,我只不过赶在他开口之前先开口而已。” 展风走后,家中虽然陆续出现几个后来者,却没有一个能坚定地跟他站在同一立场上,苏拉要是想做什么决 定,他形单影只的根本推翻不了。 他那晚去他屋里看着像是顾虑他和柴泽的恩怨而提前找他商量,其实只是跟他打声招呼罢了。 他想接纳柴泽,是心疼小善也好,是出于其他目的也罢,时候一到,柴泽该进来还是会进来,不管他同不同 意。 倒不如让他自己来当柴泽的领路人,夺个先机。 “原来如此。”柴泽低喃,一抹失望之色从面上飞逝而过。 原来朝逆是为了跟苏拉斗法才来找他当自己的矛和盾,可他提出的让自己遵守的条件未免简单得过头,这让他 很不踏实,总觉得对他没有好感的朝逆还有后招。 “好了,我言尽于此。”朝公子起身,“你是要继续住在自己的住所还是要搬进我们家,都悉听尊便,告 辞。”他向柴泽点点头就要离开。 “朝公子,”柴泽喊住他,“你找我的事小黄知不知道?” 朝公子回头,“我还没告诉她,以后你直接称呼我‘朝逆’即可。” “好的。”柴泽要送他。 朝公子出言阻止,“不必送了。” 他走后柴泽坐回去低头沉思,事情前头闹得那么大,现在说让他入伙就让他入伙,跟小孩子过家家酒似的,而 且也没提前支会小黄一声,实在让他很不安。 小黄又不是没脑子的木头人,这样受人摆布会不会触底反弹? 柴泽担心归担心,却并不妨碍他要跟全酒店的人分享这个喜人的消息,具体的做法是,他给秘书打了通电话: “亲爱的秘书,通知下去,未来三天酒店所有消费一律打八折!” “不,我没病!” “原因?就跟他们说老板有喜。” “对了,你把我现在住的海边别墅卖了。” “升值也卖!” “都跟你说了我没病!” “你这个秘书怎么老说自己的老板有毛病,我太高兴了想卖栋房子怎么了!” “哈,我明天要搬去更大的房子住了,不,我下午就搬!” 他走出这间改变他命运的贵宾室,还特地看了眼房门号:444,好,以后这就是我的幸运数字了! 第45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上午心想事成,下午就飞车回别墅,胡乱收拾几件衣服将手提包塞鼓,提起来颠了颠:嗯,有点搬家的意 思就行了,我先把我的人搬过去,其他的身外物丢给秘书处理。 他花三分钟收拾“行李”,却足足花了三十分钟沐浴更衣,只不过是去人家家里做小,搞得跟明媒正娶似的。 不过可以理解,试想朝公子在他行将枯萎的心泼了盆冷水,救活了他的心,他能不高兴吗,他高兴得都想在酒 店大门挂两串大鞭炮庆祝! 柴泽裹着浴巾飘进衣帽间,打开挂黄小善男服的衣柜,展臂将一排小男装抱了个满怀,脸埋进去满足地深呼 吸。 小黄,我要把这些全搬过去,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床上玩变装秀。我答应朝逆一辈子都忠于你,所以只 能辛苦你既当女人又当男人了。 呵,黄小善余生有得忙了。 不过柴老板到底给她买了多少男装,上次鸡飞蛋打的时候已经糟蹋了许多,今天再看,衣服的数量怎么不少反 增啊。 豪,真豪,恭喜老黄家再入败家子一枚。 柴泽收拾好自己后拎起手提包,临出门前再总览一遍这套充满他和黄小善偷情回忆的别墅。 那沙发小黄躺过,那地板小黄跪过……处处皆有小黄和他爱爱的痕迹,卖了岂不是要让外头不干不净的人玷污了 他们的回忆。 卖也顶多卖个亿把块,真够寒碜的。 不卖了,留着当作他在香港的娘家,偶尔还能和小黄回来重温旧梦。 看富豪哥哥发红光的双眼就知道他已经被幸福蒙蔽了双眼,他自认为苏拉和朝逆这两只黄家大头或间接或直接 地接纳了他,那么喜爱他的黄小善多半也不会有太大问题,没准比他还乐呢。 不仅他有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东西宫也有,然而事情往往坏就坏在太想当然上了。 今天好像真是柴泽的幸运日,他想踏进黄宅一步,最难过的关卡就是刁蛮的四爷,但白天甚少出门的男人今天 居然不在。 黄雷锋为了朝公子以身试法的故事昨晚通过苏爷的嘴昭告天下了,乍听这事的四爷因为朝公子回娘家而没了顾 忌,当场骂他个狗血淋头,并且今早非要跟黄雷锋一起出去“为人民服务”。 就他一个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杀手,又长得倾国倾城,不给“人民”添麻烦就不错了。 四爷执意要跟去,黄小善只好带上这条鸡巴了。 不必说,同行的社服人员见到四爷,无不对他好看的皮囊趋之若鹜,纷纷问黄小善这帅老外是谁?黄小善鼻孔 朝天特虚荣地说是男朋友。 他们很羡艳,纷纷指责黄小善有这么个看一眼就能让人阴虚的男朋友,居然不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跑去乱开 车,还万分遗憾地表示她怎么就没死成呢。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这群人!就算我车祸死成了,我们家花钱如流水的老幺也轮不到你们这群屌丝来接手,知 道这位看一眼就能让人阴虚的帅老外一天要吸几碗“血”吗! 疼男人出名的黄小善肯定舍不得让四爷晒一点点太阳,到地方后就把人安顿在附近的高级咖啡厅里,她自己一 个人在交通信号灯下站岗,累的时候就隔着橱窗远远看一眼乖巧坐在里面吸溜冰咖啡的帅老外。 要不怎么说美丽的事物对缓解疲惫的身心有奇效呢,反正她看一眼就上身精神抖擞,下身阴虚乏力。 四爷哪里会不懂她,拿上冰咖啡就跑到她身边陪她“吃苦”,两人共用一根吸管,当街站着撒狗粮。 有人陪,时间就过得飞快。 今天是黄小善社服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天能有美相伴,她从上午出门到下午回去,面上一直是眉飞色舞的,这 会儿坐在回家的车上和今天让她倍儿有面子的四爷有说有笑,人很精神。 到家时夕阳烧红了大半座黄宅,黄小善跳到四爷身上让他驮着自己走,还把社服纪念品小红帽戴在他头上,四 爷每走三步她就给亲个小嘴,一路嘻嘻哈哈亲进了室内。 他们一进屋黄小善就听见一阵动听的钢琴声,“嘿,小鸡巴,阿逆从娘家回来了,走,咱们给他喝倒彩去。” 黄家这架可怜的钢琴啊,最大的用途就是给黄小善当床使。 偶尔哪个小主雅兴大发,就会让黄小善躺在上面和她“琴瑟和鸣”。 只有儒雅的朝公子还记得它是一架钢琴,时常会掀开琴盖小弹一曲,钢琴君也就只有在朝公子这里能找回一点 身为钢琴的尊严。 二人越靠近琴房,琴声越荡气回肠,明显不是朝公子的弹奏风格,可惜这俩有耳无心的黄家老幺没一个能听得 出来。 因此,坐在钢琴前弹奏的柴泽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黄小善的眼帘,生生打断她已经滚到唇边准备喝倒彩的声 音。 琴声戛然而止,柴泽从琴凳上跃起,看黄小善的眼神满是相思和柔情,“小黄。” 四爷先于黄小善开口,“喂,你脑子秀逗了,还敢上门讨打!” 尖利的声音擦着黄小善的耳廓喊出来,她一震,从四爷身上跳下来,双眸定定地从柴泽看到他放在旁边的手提 包再看到坐在他身后沙发上的朝公子。 她心里有了个不成形的猜测,不但没有如柴泽预期的那样高兴,小脸反而慢慢冷下来,径直越过柴泽拉起朝公 子的手,硬邦邦说:“你跟我来一下。” 朝公子乖乖地被她拉去旁屋,他坐着,黄小善抱胸站在他面前,质问他:“阿泽怎么来了?” 男人撇着脸,不答也不看她,黄小善等他开口等到心头火起,捏住下巴扳过他的脸抬起来,“说话,你是不是 瞒着我做了什么任性的事?” “你不是喜欢他吗!我现在把人给你带回来了,你生个什么气!” 黄小善感到不可思议,“你哪根神经搭错了?!半个月前是谁气得差点把他打死的,现在你跟我说你把他带回 来!带回来是什么意思?是让他住进来的意思吗!” “是的,而且他今天开始就住进来。” “什么!”黄小善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你让他住进来图个什么呀!” “人本来就不可能永远做自己喜欢的事,既然这样,我就做了件你喜欢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黄小善气得两眼喷火,“当初不管他被你打得再严重、我哭得再厉害,我有说过一句 让他住进来的话吗!他喜欢你又是个同性恋,我再喜欢他又怎么可能让他住进来!” “我跟他谈好条件了,让他不许觊觎你的男人,他也答应了,我想他答应的时候很清楚‘你的男人’中也包括 我。” “你还跟他谈条件……”凭黄小善对他的了解,动动脑子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你在利用阿泽对你我的感 情,让他在家里乖乖听你的话?” 朝公子沉默。 “你怎么这么坏!”黄小善捏紧拳头气得发抖,终于忍不住向他的肩膀落下拳头,“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我才接 纳他的,你是为了你自己,你自己想找条听话的狗驱使,你就让喜欢你又喜欢我的阿泽进来当你的狗!”什么狗, 这话说得真难听。 “你找条真狗还得给它肉骨头吃,你找阿泽,连肉汤都不用施舍一口他也会对你唯命是从!”这话更难听。 朝公子任凭她打骂也闷声不吭,不承认也不否认她的话,“你跟我犟是不是,我先打死你再把阿泽赶出去。” 黄小善也知道自己的小拳头哪里能伤他一根毫毛,她是气不过,气好好的一个男人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玩弄 起别人的感情。 她举起的拳头正要落下,手腕却被人从后抓住了,回头见抓她的人正是柴泽。 柴泽神情复杂,想来听了不少黄小善的气话,“小黄,别打了,我是自愿的。” “你知道阿逆的心思……”黄小善挣脱他的手,“哼,你这么聪明,你当然知道!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 不了你们!”她推开柴泽,走去门口牵起四爷的手,“小鸡巴,我们走。” “小黄……” 黄小善听见柴泽的叫唤也狠心不给他一个回眸,柴泽无奈又觉得暖心,因为小黄是心疼他才对朝逆大发雷霆 的。 第45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不是第一个自己卷铺盖上老黄家当小的男人,却是第一个屁股还没坐热就受一家之主“冷遇”的男人。 捉奸时一家之主为了他撕心裂肺、哭天抢地,现在仿佛都喂了狗。 遭遇寒流的柴老板没有气馁,他照原定计划指挥手下浩浩荡荡往黄宅搬运行李,往他自行决定的西宫卧房搬运 行李。 他不仅进门的阵仗搞得很大,人也昂首挺胸,颇有挥斥方遒的大房气场,既没有因为醉闹黄宅时在兄弟们面前 出过洋相而扭捏,也没有因为一家之主冷遇他而沮丧。 原本冷冷清清的西宫迎来这么一位不同凡响的跨国酒店大富豪,西宫的气运发生翻江倒海的变化,屋顶上空更 是光芒大放,隐约还能听到龙吟。 朝公子克服偏见亲自领柴泽进门,这步棋下对了。 热闹的前门惊动了阮颂和近横,四爷站在窗前观望,身后坐着郁闷的黄小善,四爷问:“黄鳝,你不会真让他 进门吧,他可是基佬!”他激动地用指头猛戳窗玻璃,“你看看他,随便往人家家里搬那么多东西,把咱们家地板 都踩脏了。” 黄小善拉着脸,没有陪老幺一起碎骂柴泽。 四爷回头,单看她下扬的嘴角便知她心气未消,蓝眼珠滴溜溜地转,腻过去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 黄小善抚摸大腿上男人卖乖的笑靥,他像只撒娇的猫儿,将面颊往她的手心磨蹭,她下扬的嘴角这才放平,却 挤不出一丝微笑。 “黄鳝,你不高兴我就帮你把他赶走,好不好?”四爷不单为了爱人出气,他更不想朝逆身边多出一个像柴泽 这样有钱有势的得力帮手。 黄小善捏捏他的鼻子,顾左右而言他,“你偶尔也要温柔点,别总这么上窜下跳的看谁不爽就去招惹谁,人家 都把你当瘟神避之唯恐不及呢,你觉得这样很光荣?” “我不听,你又教训人了。”她不想聊柴泽,四爷便识趣地不聊,免得她被别家点燃的火烧向他家。 “我是在教你做人,你什么时候才能温柔点让我开开心?” 四爷眯眼狡黠一笑,脑袋钻进她的裙兜,咬下她的内裤,舌尖沿肉缝舔上去。“黄鳝,我这样温柔吗?”他蠕 动舌头,掏出埋在肉缝里的肉珠舔弄。 黄小善很舒服,拍拍裙兜里的脑袋,“继续你的‘温柔’。” 四爷也因为她洞穴的气味而兴奋,舌尖钻进濡湿的肉缝里搅拌,再一点点深入肉洞。 黄小善的小腹上下翻动,娇喘声由舒缓变得急促,濒临崩溃时发出高亢的尖叫。 虽然黄宅没有一个人出来陪柴泽玩,他自己也能玩得风生水起,为了庆祝自己搬入新居,同时挽回点醉酒时失 去的颜面,他特地叫森美兰华最屌的大厨亲自来家里现场做一桌“满汉全席”。 大厨将勺子武得龙飞凤舞,菜进了他掌勺的锅里跟活了一样,看得小忠眼珠子飞起,围在大厨身边转来转去地 偷师。 到黄宅饭点时,柴泽躲在后厨往餐厅方向偷看,小忠端着菜从他身边进进出出,心想那么大酒店的老板也会怯 场?他指挥手下搬行李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嘛。 小忠哥,等你以后结婚头回拜见岳父岳母大人的时候你也这样。 新人入门,第一餐至关重要。 第一个到场的自然是朝公子,人毕竟是他领进门的。 他到时桌面已经林林总总摆上二十多盘大菜,且小忠还在陆续往上添加,他问:“怎么做这么多,家里各个胃 口都不大,吃不完浪费了。” “公子,这些是柴先生让酒店大厨来家里做的。柴先生第一天住进来,大概心里高兴。” 朝公子点点头,坐到自己惯常的席位上。 “公子,要先吃吗?” “不吃,等小善。” 黄家吃饭没什么穷讲究,不过今天他因为新人跟一家之主闹得不愉快,等她来了,他便要主动向她示弱示好。 继朝公子之后第二个来餐厅的是阮颂,他是最早知道柴泽与黄家主有一腿的人,柴泽于他来说早已是个习以为 常的存在。既然没能成功让阿善与他一刀两断,且他进门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么他就应该抛出善意的橄榄枝, 好淡化上次两人在风水林中发生的摩擦。 第三个来的人是近横,他来并非是对新人示好,纯粹是饭点到了。 李博士是全家最理智吃饭的人,他三餐定时定量,心情好不好都不会少吃多吃或不吃饭,全家人都应该向他学 习。 他入席后问也不问今晚的菜色为什么变丰富了,自顾自细嚼慢咽地吃起摆在他面前的菜品。 黄家五男来了三个,加上柴泽自己就是四个,躲在角落偷偷观察人数的柴泽才勉强松了口气,走进三男的视 野。 相较于朝公子,他居然出人意料地先跟近横打招呼,“李博士,缘分真奇妙,没想到我们成了一家人。前段日 子‘兵荒马乱’,没能好好问候你,以后在家里请多多关照。” 近横正吃着饭呢,不管之前还是现在都没想跟他“叙旧”,但碍于黄小善叫他要多跟兄弟亲近,李天才的脑瓜 子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响应人家示好的话:“改天我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吧。” 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里合适的柴泽借由与他谈话,顺势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还是关于我体质的事?” 近横没想到他还有下言,只得将正要入口的菜放下,“嗯,我研究要用,不会切你一块肉的,请别害怕。” “我不害怕,切一块肉也没关系。”柴泽俏皮地说,他借着跟近横在美国时那丁点算不得旧情的旧情,成功打 通了第一条连接黄家男人内部的缝隙。 阮颂笑问:“听两位的对话,柴先生和李医似乎早前就认识了?” 柴泽笑说:“在美国时李博士曾私下找过我一次。”跟李博士不同,他并不想与这位王储走得太近。 这男人曾拿他和小黄的地下情威胁小黄,没威胁成功现在又想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跟他套近乎。 大家道行差不多,互相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原来如此。”阮颂暗道李医的嘴巴可真严实,认识却一点都不吐露,静静看全家人因他闹得人仰马翻。 柴泽与近横确认过“友情”,瞥一眼斜对面安静看手机的朝公子,感知到他没有与他搭话的意愿,好像把他领 进门了就丢他到一边去自生自灭。 近横早已用餐,阮颂也动筷子了,他便拿起筷子对朝公子说:“朝逆,我们也吃吧。” 朝公子眼睛依然放在手机上,“我要等小善。” 柴泽遂放下筷子,陪他一起等,这时听见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嗬,今晚的饭菜好丰盛啊。” 东宫回来了。 第45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拉看见突降到黄宅的柴泽毫不意外,睨一眼面色沉沉的西宫,热情地向柴泽伸出右手,“柴先生这么快就住 进来了,我也就跟朝逆那么一说,看把他急得,就怕我先他一步跑去找你。” 柴泽起身大方握住他的手,抿嘴一笑,说:“直呼我‘柴泽’即好,我听朝逆说了,既然成为一家人,往后所 有柴家酒店的大门一律向众位免费敞开。” “免费”二字逗得苏拉哈哈大笑,说:“怎么好意思收老五这么贵重的见面礼呢。”柴老板在老黄家的地位定 了。 朝公子呵一声,“我看你好意思得很。” 苏拉睨第二眼他的臭脸,笑得颇为幸灾乐祸。 人明明是朝公子带回来的,结果苏爷笑嘻嘻,朝公子却冷眉冷眼。 苏拉与柴泽一同坐下,问:“善善和老四呢?” 他坐在朝公子正对面,问的是他,柴泽却替朝公子说:“我住进来没提前告诉小黄一声,她在生我的气……” 他把错揽到自己头上,朝公子没出声纠正,不过他们不说苏拉也能猜出个大概,亲自打电话责令黄小善滚出来 吃晚饭。 一时半刻后黄小善和四爷牵手出现在餐厅中,女的春意横生,男的唇瓣殷红,厅中几个与她寻欢作乐惯了的男 人,包括新晋的柴公子爷,眼底都敞亮的很,一看便知黄小善并不是因为生气才不出来吃饭,而是被“猫妖”缠得 脱不开身。 经过苏拉身边时被他搂个正着,虎吻几口,使出“一指禅”戳弄她的肚皮,黄小善拍掉他的手,“戳什么,你 当在戳皮鼓呢!” 苏拉揶揄说:“戳你肚子里的‘男娼女盗’。” 黄小善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偷瞄一圈其他人,没什么底气地嘀咕说:“你才一肚子男娼女盗。”拉起羞事 被人看出也一点不害臊的四爷准备坐下来吃饭,结果发现她要坐的位置就挨着朝公子,男人已经帮她拉好椅子浅笑 晏晏地等她入座他身边。 吵架才过了个把小时,黄小善心里的疙瘩还没消,她甩脸一哼,亲热地将老幺安顿到这张椅子上,自己则挨着 老幺坐下来。 四爷就乐意给爱人当挡箭牌,他无视朝公子垮掉的笑脸和放在桌上收紧的拳头,贴着黄小善的耳鬓细声细气地 撒娇。 黄小善给他夹菜,见满桌色味俱佳的饕餮美食,一股浓浓的酒店风,小忠可没这个手艺,想也知道是出自谁家 的手笔。 她偷看柴泽,被对方含笑的眼眸逮个正着,惊得缩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给老幺夹菜,心思却兜转开了:他刚住 进陌生的环境也没个人指引,还要自己张罗自己的过门宴,阿逆一看就是对他不上心,小鸡巴恨不得他马上滚出 去,阮阮在风水林跟他有过摩擦,阿横不通人情就知道吃,她自己也别扭着,唯一能跟他说笑两句的只有同为商人 的拉拉了。 倒也奇怪,除了小鸡巴,这是拉拉第一次对新人和颜悦色,他又不是不知道阿泽以后会跟谁穿一条裤子。 难道是为了预防阿泽以后帮着阿逆跟他作对,提前打好关系? 得了吧,这位爷会费心这些才怪。 总之有个“哥哥”肯陪他说说话,也不至于让他第一天住进来就显得太凄凉。他是个八面玲珑、舌灿莲花的大 奸商,没准真能在阿逆和拉拉之间起到缓冲作用。 黄小善出神得厉害,四爷跟她连撒几娇都石沉大海,他不郁,认为是新人让她这么“失魂落魄”,便狠瞪一眼 柴泽,见他与自己的大哥相谈甚欢,又认为他在撬自己的墙角,不郁变成不忿。 手在桌下掐一把黄小善的大腿,带着火气的手劲着实毒辣,黄小善倒吸气,搓着遭殃的大腿用眼神问他发什么 疯。 四爷掐了像没掐过一样,理直气壮地让她继续伺候自己用餐。 黄小善知道他的脾气从来都是来去如风,不跟他一般计较,夹了一筷子鱼肉挑好刺,塞他嘴里,说:“多吃鱼 补补你的脑子,让它把你的身体控制好了。” “我脑子很好,没脑子的是你。”四爷嚼一嚼吞下鱼肉,“让个基佬住进来,傍晚的时候还死不同意,结果吃 几口人家叫厨子做的菜后就乖乖闭嘴了,还真是吃人家的嘴软。” 柴泽不想第一天住进来就跟人斗嘴结怨,可人家都指名道姓到他头上了,场上又这么多人在听在看,他想装大 度不计较都难。 “这些菜只是小意思,伊米喜欢的话我可以让厨子天天上门亲做。” “谁稀罕你们家破酒店的破厨子做的破菜,还敢说‘天天上门’,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 脚。” 柴泽边吃边气定神闲地说:“昨天是外人,今天就不是外人了。”四爷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美如洋娃娃的坏脾 气小孩罢了,他怎么会被从小孩子的小嘴里射出的几根绵绵针给扎伤。 四爷一惯受黄小善重视,家里也没哪个敢轻视他,柴泽的气定神闲到他眼里成了对他的不屑一顾。 黄小善往后扯扯老幺的手臂,“你别找茬,刚才在屋里还答应我往后性子要温柔点。” 柴泽听见,扑哧一笑。 “你自己傍晚时候不也反对让这个基佬住进来,现在呢!”他吼完黄小善,转瞬阴柔地问柴泽:“你刚才是在 笑我吗?” 柴泽微笑,用过来人的口吻劝他说:“伊米,小黄说得没错,你是该温柔点,你脾气这么横冲直撞,早晚要吃 亏的。” 四爷靠向椅背,弹着指甲暧昧地说:“我是不温柔,就我们家二哥哥最温柔,难怪能把某些人迷得团团转,某 些人说喜欢黄鳝,谁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利用她为自己图方便?” 战火终于蔓延到朝公子头上,朝公子知道接下来四爷会一直拿他当枪使,他封不上人家的口,至少可以选择不 听,遂放下筷子,说:“我饱了。”挥袖离开。 柴泽有点被这个破小孩气着了,“伊米,你听过‘嘴下留德’吗?” “我只听过‘半夜鬼敲门’,我担心二哥哥哪天晚上门关得不严实,着了某些人的道……” 他越说越脏,柴泽换上一张冷脸,作势要亲自教教他什么叫“嘴下留德”。 黄小善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中两个斗嘴的男人身上而忽略掉 她时,她陡然一巴掌刮向四爷,清脆的巴掌声把场中众男都听懵了。 四爷更是被她打懵,一时忘了动作。 黄小善打完眼睛眨也不眨,脸上蒙着一层阴云,冷冷说:“我也吃饱了,晚上我一个人睡,谁也别去打扰 我!”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看都不看被打的老幺。 四爷脸上红了一团,好半天才接受第一次被爱人打脸的事实,怒火中烧,抓起碗砸向柴泽。 柴泽歪一下脖子,碗从他的面颊飞过去砸中身后的地板,摔个粉碎。 “臭基佬,你有种!”四爷踢翻椅子,扬长而去。 苏拉拿起餐巾擦擦嘴,不快地离场,跟着就轮到阮颂和近横离开,徒留柴泽一人面对整桌佳肴。 他叹口气,执起筷子继续吃。 战火固然是伊米挑起的,追根究底是他的错。 第45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打完老幺从餐厅跑回房后就一直缩在床上,开头是生气,气着气着就开始发呆,门外的廊道静悄悄的, 果真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她有没有被气死。 她摊开手掌,打小鸡巴时的手感一直挥之不去,他当时错愕的表情也挥之不去。 泼猴一样的大人物,傍晚时还乖乖巧巧的,为了让她心情好起来,特地钻进她的裙子里给她解闷儿。 想不到她的黑风洞也堵不住他的嘴,都跟他说过不计其数次了,有什么醋、什么恨都先忍忍,等关起门来再在 床上跟她撒泼嘛。 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说的混帐话一下子难堪了桌上三个人:她、阿逆和阿泽。 她反正是管受气不管解气的草包,但阿逆和阿泽,这两尊里面哪一尊是受了人家给的难堪事后肯大事化小的? 日后肯定会从给他们难堪的人身上找回场子! 她当时就是考虑到这些后顾之忧才抢先打了小鸡巴一巴掌给阿泽看,当作小鸡巴已经被她教训过了。 那猫儿一直被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着,一定不能体谅她的良苦用心。 照你这么说,四爷还得感激你赏他这一巴掌? 黄小善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凝视天花板,想了许久也拿不定主意第二天该不该赶走柴泽。 她的心不想阿泽走,但她的理智告诉她尽快送走这尊食男色的财神爷为妙。 只要她坚持,阿泽恐怕不想走也得走。 可他走之后阿逆会不会怨她,怨她为了根本没影儿的事将他好不容易招来的战友赶走,怨她胳膊肘总是拐向拉 拉。 他嘴上不说,心里该恨死拉拉了,顺带也恨一恨她。 黄小善真是被这几个男人错综复杂的兄弟关系搅得晕头转向,恍惚之间,越看天花板上精美的雕花越像葬礼上 献给死人的白菊。 好似在讽刺他们这一家子的根基就是建立在墓地上,自相残杀的时候都不用挪地方,就地躺下就能安息了。 黄小善狗头摇得像拨浪鼓,拉起被单罩住自己,后悔打完老幺后不该装逼让他们晚上谁也别来打扰她。 这群气人的棒槌,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比训练有素的军犬还听话,还听话,还听话! 她因为没有男人可供出气,只能裹着被单在床上翻来滚去,实力表演如何单体繁殖。 这个草包,虐待不能说话的大床算什么本事,屋外遍地都是男人,有本事虐他们去。 说男人,男人到。 门外廊道,由远及近飘来个身披睡袍的纤细男人,叩响她的房门。 在大床上又蹦又弹发泄郁气的女人瞬间掀开被单,扒拉扒拉一头凌乱的狗毛,喜滋滋跳下床跑去开门。 嘿,小鸡巴找她报仇来了。 若想弥补他当众被打巴掌的委屈,为今之计,恐怕只剩下钻他裤裆这一条路了。 没事,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她一个现代人钻一下自家男人的胯下怎么了,不亏呀。 是不亏,就是贱。 想钻老幺裤裆的女人满心欢喜地打开房门,房门后却所站非人。 “阮阮……” 阮颂仿佛看不见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举起手中的红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善,要喝一杯吗?” 黄小善的目光从他手中的红酒瓶逐渐移向他白皙到发光的笑靥,因为肤白,柔美的五官显得分外鲜明,气色丰 盈,唇瓣红润,点漆的双眸仿若藏了两颗星辰。 前不久才因为自杀未遂去了半条命的男人在她忙于应对家庭纷争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养得容光焕发,要不是今晚 他来找她,她都无暇去注意他的改变,实在惭愧。 黄小善看自己看到发呆,阮颂腼腆地矮下脸庞,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翘高嘴角,一道暗光划过眼眸,趁她还在 发呆,迅速啄了下她的红唇后又晃了晃红酒瓶,“还不让我进去呀,我手酸了。啊,阿善说过今晚想自己一个人待 着,那我走了。” “啊,别走……”黄小善将半张脸藏在门板后,怪不好意思地邀他进房。 阮颂笑逐颜开,宠溺揉了揉她的下巴肉,走进房中。 他多数时候都羸弱无力,甚少有这种类似大男人宠小女人的举动,黄小善边关门边摸被他揉过的下巴,感觉有 点古怪,又有一丝丝的艳情。 要对饮,但她屋中没有酒杯,于是找出两只水晶杯。她一个拿一个杯子,屁股正要坐到阮颂对面,人就被牵到 他臀边坐下,唇瓣随即落入他的口中。 他的亲吻很温柔,舌头探入她口中,手指掐着她的软腰将人更亲密地推向自己。 他们平时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腌臜事,所以对于阮颂一进房就亲嘴的举动,黄小善想都不想就从了。而且她 傍晚刚被吸过,洞里还残留着火苗,一撩一个准儿。 这一吻,吻得两人心荡神摇,仿佛时间静止,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 第45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身上穿着布料轻薄透气的居家打底裙,裙内真空,乳尖隔着布料刮擦阮颂的胸膛,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被 一根鹅毛来回扫弄,深呼吸后睁开眼,痴痴凝视女人秀美的容颜。 他抱紧黄小善,湿热的唇瓣从她的香腮缠绵着吻到她的颈窝,手罩住酥乳,感受它在自己掌心下起起伏伏,情 不自禁收拢五指,捏住软绵绵的乳峰。 “唔!” 黄小善因他突然的袭击惊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滚了一只到地毯上,她推开嘴巴已经跑到她锁骨上的男人,摸 摸烫红的脸颊,弯腰去捡地毯上的杯子。 弯腰时脸挨着男人的小腿,她抽抽鼻子,闻到男人混有药味的体香,将她眼角的余光吸引到他的小腿上。 纤瘦、粉白又光滑,几乎没有腿毛。 虽然知道他的身子很柔美,没想到近看还很女体化。 阮颂故意拿小腿碰了下她的面颊,黄小善马上挺直腰杆,把水晶杯放在桌上,心虚地说:“不是来找我喝酒 吗,咱们开始喝吧。” 阮颂舔舔唇上残留的女人香,搂着她的腰倒在她肩头上,扭开酒塞,一面给两人倒酒一面说:“阿善说过今晚 想一个人待着,可我还是拿着酒过来陪你了。你别为家里的事烦心,我明白你的苦处。”正因为她说了“想一个人 待着”这句话,他才提酒过来陪她。 安慰人,时机最重要。 “没有啦,我也没怎么烦心。”黄小善睁眼说瞎话后又说:“阮阮,对不起,阿泽他……”之前阮颂就劝过她当 断则断,还预言柴泽早晚要给她惹麻烦,现在预言全部成真,黄小善百烦缠身之下觉得辜负了阮颂的一片好心。 阮颂递给她一杯红酒,“阿善不用跟我道歉,柴先生是个厉害人物,又有朝逆的加持,住进来也是早晚的 事。” “什么厉害人物嘛,就是个死不承认自己喜欢女人的基佬。”黄小善喝着红酒,猛然想起一个人,“对了,阿 庆呢?好一段日子没见着他了。”应该说宅子里闹得最凶的这段日子里他凭空消失了。 “阿庆回西黎王宫替我办事去了。” “原来如此。”黄小善心想这他要是回来撞见森美兰华的老板,那白眼指不定得翻到天边去。她喝干杯中的红 酒,酣畅地哈一声,语重心长说:“我真有点怕阿庆,他就像你爸、我老丈人似的。” 阮颂看见她的空酒杯似乎很高兴,也一口喝干自己杯中的酒,接过她的空杯子,往两只杯中再倒酒,这次倒得 比上次多。 “阿庆为人其实很忠厚,唯有遇到我的事才稍显严厉了些,刚好你‘表哥’又多,他老觉得你会亏待我,便将 严厉都使到你身上了。你们是同胞,不必怕他的。” 黄小善正喝着酒,乍听“同胞”二字,惊得呛了一鼻子酒,顾不上擦脸颊上的酒滴,连忙问:“什么什么,阿 庆是香港人!他经常跟你说西黎语又没有港音,我一直当他是西黎人呢。” “呵,我和李医才是西黎人。”阮颂细心将她颊边的酒滴聚拢到食指上,吐舌吮干,“唉,事情该从何说起 呢?”他长叹一声,追忆过去,“当年妈妈她怀着我逃回香港,被阿庆的爸爸收留,生下先天体弱的我,后来为了 赚钱给我治病,她积劳成疾而死,我懂事后就回西黎认祖归宗了。 “因为我是父亲外头情妇生下的儿子,宫中各个都要我的好看,尤其是当今王后,我是在父亲的‘庇佑’下才 不至于被他们折磨死。我很寂寞又没个可以信任的人为我办事,便把阿庆从香港接到宫里陪我,没两年他就因为我 得罪了王后,遭到她的报复,断了条手臂。” “多年后的今天再回头去看,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把阿庆从香港叫去王宫可真是害惨他了。”阮颂一口喝干杯中 的酒,他说的话虽然真假参半,对阿庆流露出的歉疚之情却无比真诚。 “阮阮,你在王宫住得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那里?当国王威风是威风,也很累人的。”黄小善从他的话、他 说话时流露出的神态,完全能想象出他从小生活的王宫是怎样一座吃人的存在。 “离开那里?”阮颂边笑边倒酒,“那里虽然‘脏’,认真扫扫还是能住人的,等我把王宫‘扫’干净了,就 接阿善去里面住段日子可好?当作你接我来家里住的回礼。” 黄小善想也知道他要扫的不是王宫里的灰尘,而是扫干净里面的腥风血雨。 她一时也不好拿人家的抱负说些什么,而且跟人家悲壮的成长史一比,她这点家长里短跟个屁似的,她都不好 意思放了。 沉默喝酒,成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黄小善喝完第三杯红酒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她越喝越热,小腹里好像有团火在烧,还一路烧向下 面的洞洞。 她酒品是不好,可也没到只喝三杯红酒就能发酒疯的程度。 黄小善夹起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屁股,“阮阮,夜深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咱们改天挑个好日子再喝 酒。”凡事就怕个万一,还是先把危险人物请走,不然她耍起酒疯非把人家王储殿下就地正法了不可。 阮颂打量她逐渐转红的肌肤,笑着吻向她的面腮。 这一下让黄小善的脸更加嫣红,双腿夹得更紧,裤底很热,貌似还流水了。 只被亲了下脸,洞洞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呀。 她忍住冲动,赶紧推开阮颂,“阮阮,别这样,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阮颂起身站到她面前,黄小善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他,露在裙外的肌肤已经热得渗出薄汗。 “阿善,你不是不舒服,应该是肚子里有团火在烧吧。”阮颂的声音透着愉悦。 “你怎么知道……”她一抬眼,男人的睡袍瞬间从身上滑下,向她跨近一步,抚摸自己早已胀硬的阴茎给她 看,“因为我肚子里也有一团火。” 黄小善虽然和他亲摸过很多次,但完整看见他的身子其实只有赌城那次的误打误撞,而且还是惊鸿一瞥。 他的身体没有肌肉,很瘦很秀美,皮肤细腻光滑,看在浑身燥热的黄小善眼里宛如一块冒寒气的冰块,她想冲 上去抱住他狠狠地磨蹭,再把他正在摸的大屌塞进……不对,他这么瘦不该有这么大的屌,她摸过,勃起的时候都 没这么大过,除非…… “阮阮,你是不是乱吃药了?” 赤裸的男人张腿跨坐到她大腿上,动手脱起她的裙子,“来之前吃了一点点,来之后和你一起又吃了一点点, 别担心,只是一点点,给我们第一次房事增添情趣用的。”他靠过去咬着耳朵悄悄说:“我份量没有下重。” 黄小善看看水晶杯杯底残留的红酒,太阳穴突突跳,小腹里的那团火在熊熊燃烧,“好哇,我说就喝了三杯红 酒身体怎么就热成这样!你疯了,你给我喝催情药就算了,你还敢自己喝,你自己是个什么身子自己不知道啊!” “再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这具烂身体了。”阮颂一把将她的裙子扯到腰间,火辣的目光流连在她泛红的胴体 上,一寸不漏地看遍她的上身。 娇滴滴、水灵灵的酥乳,半球形的柔和线条,白莹莹的肤光,乳尖微微上翘,挂着两点嫣红。 他的龟头顶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龟眼吐丝,黄小善脑中绷紧的琴弦岌岌可危。 其实依两人的情分,他想跟她恩爱一夜,她若再拿他的身体当推托的借口,就显得有些作了。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下药,他说只下了一点点,可一点点的药量能让他的鸡巴胀这么大吗! 第45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已经埋首在她的乳房上舔食,黄小善被舔得很舒服,感觉肚子里的火没那么烧了,“阮阮,咱们到阿横那 里让他把药劲儿解了再回房慢慢玩好不好?你下面胀这么大,想让它消下去,我怕你会吃不消。” 阮颂听后从她身上站起来,黄小善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他了,没想到直接被剥了裙子和内裤,他还提起内裤舔弄 湿掉的裤底,“这就是阿善的味道吗?” 黄小善洞中热流涌动,尴尬地背过身磨蹭闭合在一起的双腿,不说阮阮,就她目前身体的这个饥渴程度,真怕 恩爱到一半他会脱精死在她的肚皮上。 他如果不下药,大家还能点到即止; 他一下药,大家做起来只能不爽不休了! 她这只煮熟的螃蟹已然横行霸道不起来,而且人还被男人打横抱起。 阮阮就高她半个头,男生女相不说又细胳膊细腿,她不清楚他是本身就有抱她的力气,还是药物增大了他的力 气。 两具完全没有衣服束缚的肉体倒在大床上紧紧相贴,好似水乳交融一般永不分开。 阮颂的阴茎顶在她的玉门关外,通过龟头的碰触,他可以感知到两片饱满的蜜唇夹着鲜嫩的肉缝,缝隙间还有 湿滑的水液。 他伏在柔美的女体上,边温柔梳理她的长发边体会龟头上那股来自她体内阴柔、滋润、清凉的感觉。 两人都喝了催情药,黄小善看他像块凉爽的冰块,他又何尝不是。 “阿善,今晚别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用龟头顶着她的阴核轻轻滑动,“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我身体很 好,不会出事的,你别怕,只要相信我就好。” 下体的玉门关被滚烫的龟头挤开,黄小善肚子里的火被吸引,一股脑儿往下冲,要与他的火棍交融,引爆更强 烈的大火。 她难受地皱眉,松开咬在一起的唇瓣,“唔,好热,里面好热——” 阮颂吃笑,才进去一半的阴茎被一团紧凑的炽热包裹,他深呼吸,压下从龟头传来的激动,“是呢,阿善里面 好热,几乎要把我融化了。”阴茎还在深入,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看进她的眼中,“阿善,你一定要相 信你是我第一个进入的女人。”当阴茎根部碰到阴唇的刹那,两人如同三伏天吃了一颗冰块,同时呼出声。 他退出一些,用点力,又深入一些,体内的催情药在叫嚣,他也忍得鬓角淌汗,却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的洞里 磨蹭。 黄小善也经历过几个第一次碰女人的雏儿,没有一个能有阮颂这般定力的。 她粗重地喘气,洞里的水被他一点一点地磨出去,可谓真正的“细水长流”,她一个身经百八十战的女人实在 受不了被他这么磨,哀求说:“阮阮……你快点……我洞里热烘烘的,要泄不泄的……好难受……” “好……”阮颂说假话哄着她,阴茎抽插的速度根本没有变快,顺着水淋淋的肉道溜进溜出,让自己干枯多年的 阴茎在她的身体里吸足水分。 “你倒是快点啊!”黄小善百爪挠心,急得快哭了。 阮颂压上她的唇,两条舌头互相搅拌,津液交融,啧啧有声,连接吻的声音都比他下体抽插的声音大。 她想要刺激,想要被狠狠地撞击,于是张大口含住男人的嘴,舌头反攻入他的口中搅动,用尽力气抱紧他,两 颗乳球压在他的胸口上厮磨,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你骗我,你不肯快,我就自己来!” “阿善,你轻点爱我,别把它弄坏了……”阮颂大腿勾上她的腰身,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眼波媚得能滴出水 来。 简直太勾人了,黄小善激动得直打哆嗦,火气冲向脑门,洞穴夹住他的阴茎凶狠地套弄,牙齿咬住他变硬的乳 珠,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阿善,嗯,快点,再快点……嗯……我被你操得快尿出来了……”阮颂小腹泛酸,四肢紧紧纠缠压在他身上的女 人,“啊……”他的呻吟如泣如诉,释放压抑多年的情欲,女人的洞穴伴随他的呻吟上下吞噬他的阴茎,由此产出 的热烫阴精似乎要将他们亲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融化成一体。 黄小善不是没有压在男人身上玩过由她主导的性爱,可光听男人呻吟就能把她激动到想把他的阴茎夹坏,这还 是头一次。 光听他销魂的叫床声就能让她的洞穴不断催生出阴精,边抚摸他缠在身上的大腿边上下套弄他的阴茎,性液滴 到他细软的阴毛上,被她撞得乱七八糟。 “啊——” 在黄小善一下深深地套弄后,阮颂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十颗脚趾紧紧卷起来,身体像抽筋又像发冷的颤抖, 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 黄小善还没泄身,但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看见阮颂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喘气,她顾不上自己爽不爽,紧张地抚摸汗津津的胸膛帮他顺气,“阮阮,你感觉 怎么样?你泄也泄了,今晚就此打住吧。” “不要!”阮颂抽出变小一些的阴茎,放倒黄小善,“阿善,我用嘴给你弄出来。” 他趴跪到黄小善穴前,看见两片嫩肉已经被他的阴茎撑开个圆洞,洞口的阴毛因为他的精液粘成一簇,圆洞又 因为阴茎的离开正在慢慢闭拢。 他凝视这道美景,乳白的精液醒目地往她的肉沟里流,他用食指挑起一滩放在鼻下闻,终于忍不住趴下去,舌 头贪婪地从肉沟下方卷起,一路扫向阴唇上方。 “啊!”黄小善发抖,穴户上几个关键的兴奋点都被他舔着了。 阮颂扒开阴唇,噘嘴一吸,吸出一溜儿自己的精液。 “啊!”黄小善扭身,男人的舌尖围着阴蒂转圈,她就扭得越来越厉害,男人滑溜溜的舌头沿肉缝从上往下扫 弄,阴唇就如蛤肉一般分开又合上。 “啊——”她套弄那么久的阴茎都没涌出的高潮,被他的舌头随便舔两下就喷发出来了。 阮颂勾起嘴角,舌头继续在她颤巍巍的前穴扫弄,又用她的潮液沾湿手指,挤进她的臀肉里,戳进一指节到臀 缝的小坑中,缓慢抽插。 “阮阮,别,别这样……” 黄小善的后穴因为柴泽的开发而变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微侵犯一下她就会溃不成军。 她一面忍受那条无处不在的舌头挑逗前穴,一面顽强地夹紧后穴中的指节,却没什么效果。 她的前穴在他的口中,后穴在他的手中,耳边还环绕着他吸舔穴户时发出的“哧溜哧溜”声。 “啊——”黄小善抓住男人的头发,再次在他的嘴下泄身了。 阮颂这才跪起来,吸吸手指,翻身下床。 黄小善连续经历两次高潮,已经很疲累了,喘息着看男人抓起那瓶加过料的红酒,瓶口对着翘起来的龟头往下 倒酒,整条阴茎被淋湿,红色酒液沿着他粉白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而本来有几分疲软的阴茎在淋过红酒后迅速变得精神挺拔,应该是加在红酒里的催情药在作祟。 阮颂挺着恢复雄风的男根回到床上,那双亢奋的眼睛看得黄小善心惊肉跳,害怕地将屁眼转到他看不见的身 后。 “阮阮,你别弄我了,你现在是用药物提前透支自己的精力,明天药效一过你就惨了。” “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得到全部的你。” 阮颂硬把她的屁股扳出来,从背后抱住她双双侧躺,不用手掰开她的臀瓣,濡湿的龟头就能准确找到洞口,阴 茎再打着转儿慢慢没入她屁股缝的无底洞中,激得黄小善哼了一声,不疼,就是胀,上一个她见过有这么好技术的 男人还是那个后穴专业户柴基佬。 她放弃地闭上眼,任背后的男人双手攀在她的大腿上,以侧翻的体位撞击她,她则弓腰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轻 哼。 他撞击着,一只手慢慢从她的腿根滑向前穴,手掌包住整个前穴揉捏。 他抽插有力且足够深入,做爱的技巧无可挑剔,黄小善被他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第45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在上上章曰过:安慰人,时机很重要。 他懂得把握时机并且加以利用,才有了今夜和一家之主的颠鸾倒凤。 当然,辅助道具、豁出去不要命的气魄和过硬的床功也是成功吃到癞蛤蟆肉的关键。 感觉这本书写到这里,推倒黄小善的技术难度越来越大了,开篇的时候明明只要掏个屌就能轻松拿下她! 另一边,黄小善房外的廊道上又由远及近迎来个不听话的男人,叩响她的房门,而她本人正被第一个不听话的 男人锁在怀里操得忘乎所以。 一场好戏,在所难免。 近横敲过门便捏着手里的药包局促地等她开门,等时还催眠自己说他是来给她后背车祸留下的疤痕抹药的,不 是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 给她已经看不见疤痕的后背多抹几次药,省得她以后在后背上发现一点芝麻绿豆大的蚊虫叮咬就赖他医术不 精。 近横心里嫌弃着黄小善,面上却情不自禁扬起浅浅的笑痕,有点等不及要见她了。 怎么还不开门,睡着了吗? 想见她,睡着了也得起来给我开门。 大不了,他难为情地垂眸,大不了抹完药我陪她睡一会儿,像下雨的那晚(柴泽醉闹黄宅的那晚)。 久等不到门开,他作势再敲门,房中却传出一道女人短促的呻吟,他愕然,手劲变大,药包被捏瘪了。 原来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而且是以这种关心的方式。 她晚餐时不是大声宣布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吗,为什么还要放男人进去做那种事,老实一晚有那么难吗! 这只卵细胞上脑的低等哺乳动物! 人家是用男性生殖器来关心她,哪像他只会用上药这种幼稚的借口,近横为自己感到难堪。 屋中操人的阮颂因肉体精神一起亢奋,足足慢了三拍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人敲门了,亲亲怀中女人烫红的面颊, 问:“谁在门外?” 近横怔住,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她屋里的男人不是苏拉朝逆伊米柴泽,独独是阮颂。 他们,在一起了。 阮颂是巴不得献身,可她一直以来不都因为阮颂体虚而不肯就范吗? 呵,“烈女”怕缠郎。 近横满心满脑充斥着黄小善和阮颂躺在与他仅有一门之隔的大床上做爱的动态图像,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脚却 不甘心就此窝囊地逃走。 药包已经被捏得变形,他较劲地冲房中的男人说:“是我。” 阮颂当是谁大晚上的学他来敲门“安慰”阿善,原来是老乡啊。 他将阴茎退到菊穴口,再整根深顶进去,捣弄她前穴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李医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近横拧开门,仿佛拧开潘多拉的盒子,屋中的灯光、酒气、女人香、男人精液的味道、床上赤裸交缠的男女, 太多太多惹人遐想的东西劈头盖脸扑向他。 凌乱的大床上,她弓身被阮颂抱在怀里,一根阴茎埋在她的肛道里一前一后地抽动,动作很缓慢,慢到抽出时 有足够的时间让近横看清阴茎上油腻腻的水光,插进去时又有足够的时间让他看清阴茎被推起的皮肉。 阮颂一只手还放在她前面的阴户上,中指插进阴户里抠挖,拇指按在G点上快速抖动。 “呜——阮阮,慢一点,啊——”黄小善失声大叫,按住阴户上乱动的手,“阿横?”她以为看错了,眨眨 眼,“阿横,你怎么来了?我现在……嗯……”后穴被狠狠顶了一下。 阮颂亲吻她的肩背,边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边笑问近横:“李医来找阿善有事吗?不急的话就在屋里小坐一下, 我们快结束了呢。” 好恶毒的话,你们做着,他坐着,是个有自尊心的人都受不了这种话。 近横不但有自尊心,自尊心还可大了。 他受了不小的打击,后退一步。 已经赢了他不止一筹的阮颂并不满足,继续打击他,说:“劳烦李医走的时候帮我们关上门。” 近横脸很沉,看他们的目光分外锐利。 黄小善大感不妙,“阿横,你别走,我这就起来……”她早被催情药折磨得手脚发软,哪有起来的力气。 就算起得来也来不及了,近横已经退出去,“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阮颂抽出插在她后穴的阴茎,压回到她身上,阴茎转而插进她的前穴,“阿善,别管他,今晚你是我一个人 的。”他快抽快插,才几下,黄小善就被操得晕头转向,“这次我会快得让你想不起任何男人,只记得我和我融进 你身体里的东西。” 当夜,阮颂在催情药的助力下不要命地和黄小善抵死缠绵,精液射到最后变成精水,黄小善被他的这股狠劲吓 得不轻,实实在在认清这个男人虽然外表弱不禁风,体内却住着一个巨人,而且是一个床功了得的巨人。 他不是说第一次碰女人吗,那他的技术哪里来的? 你猜。 清晨,天刚露出鱼肚白,黄小善被热醒了。 从背后环抱她的男人鼻息粗重湿热,脸埋在她的发间痛苦地轻吟。 坏了! 黄小善瞬间清明,挣开阮颂纠缠在她身上的四肢,坐起身看清他脸上病态的烧红后她就知道自己昨夜对他的劝 告应验了。 “阿善,难受……”阮颂迷迷糊糊地往黄小善身边黏去,声音不再像昨夜恩爱时那么软媚,变得沙哑。 黄小善摸过他的额头后大吃一惊,料到他射那么多次精液隔日醒来肯定会四肢发软,却没料到他会发高烧! 开苞第二天大清早就发高烧,他也算黄家男人里的第一人了。 “阿善,难受……”猛虎变病猫,他像个生病的小孩般向黄小善撒着娇。 “你真是的,一晚上就想做一个月的量,你不难受谁难受!” 他发高烧,黄小善想说得更严厉点都下不去嘴,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套件衣服就忙活开了。 给他喂水擦汗、清理狼藉的身体,过度透支的阴茎已经恢复成正常尺寸,甚至还要更小点,垂头丧气的,跟它 的主人一起歇菜了。 黄小善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瞪它,过后又觉得这样不行,还是应该去请阿横来给阮阮打针退烧。 昨夜那么尴尬,天刚亮还得低三下四地去请人,她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样消耗,真是前世欠了这群男人的。 黄小善小跑到近横房前敲门,“阿横,你起来了吗?” 近横冷脸在屋中坐到天明,为的就是等黄小善来找他给阮颂看病。 凭阮颂的体力,在经历那样激烈的性爱后第二天不出事才怪。 “阿横,你起来了吗?”黄小善怕近横因昨夜看见的事,气得闭门不出。 门开了,近横站在门内,双眼薄凉,变回初识时那个生人勿进的男人。 “阿横,阮阮发烧了。”黄小善想牵他的手,人家却越过她走了,可见气得不轻。她心情复杂,奈何哄人的时 间地点都不对,只能往后压一压,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回去她的房间后近横给阮颂诊断,越诊脸越寒,最后简直寒到极致,一字一顿问:“你们昨晚都吃了什么东 西!”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臊着脸把昨夜的荒唐一五一十交代了,还把留有残酒的酒瓶呈上去。 近横闻了闻瓶口的酒味,慢慢抬高酒瓶,头皮发麻的黄小善连忙出声阻止:“阿横瓶子里的酒不能喝!” 近横浅尝了几滴红酒,就尝出酒中被阮颂加了什么“强精健体”的下三滥药物来逼她就范! 他忍无可忍,咬牙从牙缝中向黄小善发出低吼:“你们有那么急吗,连情色场所的药都用上了,你是不是把自 己当妓女了!”这话真严重,明显是在借题泄愤。 黄小善抬不起头,反而是本应该因为高烧而陷入昏迷的阮颂握住她的手,睁眼迎向近横的怒容,缓缓说:“我 们就是很急。” “好好好,”近横被气笑了,“我管不了你们床上的勾当,但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请你别一口气散尽在她的身 上。” 阮颂抓起黄小善发凉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盯着近横的眼睛看,“谢谢李医的忠告,我们以后行房不会像昨夜那 么不知节制了。” 第45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如果近横现在手中有一把手术刀,他有自信十分钟就能剥下一张完整的阮颂人皮,再用二十分钟将他全身骨肉 分离。 实际上,在阮颂得意洋洋地挖苦他之后,他已经用眼刀这么干了。 黄小善通过近横眼波的变化看出他已经怒火中烧,连忙捏捏阮颂的手背,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再出言刺激近 横了,他是给你看病的医生,激怒他对你没好处。 近横看在黄小善的情分上,最后还是忍气吞声地给阮颂打针治病。脸上虽然面无表情,心里早把黄小善骂了个 狗血淋头,骂她是花心大萝卜,骂她是一个如段正淳般的混球。(西黎也有天龙八部?) 这出糟心的晨间剧演到没法演了,自然而然就谢幕了。 黄小善只是个一顿最多吃二两米饭、一身最多百十斤肉的凡人,她实在没有三头六臂去照顾每个男人的心情, 近横黑着脸离开的时候她没有追出去,而是留在房中照顾阮颂直到他吃了药睡着。 她理理盖在阮颂身上的被单,调高冷气温度,再给自己洗了把脸,搞完这些后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出房关 好门,去餐厅吃早饭。 到后没见着近横,她无奈,嘴上却没表示什么,正常地坐下,接住小忠递给她的粥,一勺一勺吃开了。 她醒得早,就算演了集晨间剧,时间也还尚早,偌大的餐厅只有她一个人吸溜粥的声音,小忠给家里每位先生 都盛好粥后退下去了。 她肚子饿,很快吸溜完一碗粥,伸手去够餐桌中间粥盆中的长勺,打算再盛一碗。 刚碰到长勺,从她后脑勺蹿出一只男人的大手快她一步握住长勺,另一只手还抢走她手上的空碗。 这双手老对她动手动脚,化成灰她也认得,于是拧起五官,回头打算喷他两嘴。 柴泽摸透了她的反应,她一回头,他就趁机在她唇上偷口香,再吐舌快舔一下,尝到淡淡的咸味,“是咸粥 呢,可是沾了小黄的嘴就变成甜粥了,小黄是糖吗?” 他意犹未尽,还要亲第二口,被黄小善捂住嘴推开了,“你别嚣张,我还没决定让不让你住呢,惹恼了我这个 家里的老大,没你的好果子吃。” 柴泽呵呵笑,“老大,大清早你就说笑话,是想让我一整天都有好心情吗?”他盛好粥给她,坐下来撑着下巴 看她喝粥。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喝粥啊。”黄小善端着碗稍微躲开他一些。 “小黄又说笑话了,是想笑死我吗。”柴泽一句也不肯输给她,不久突然捏了下她嘟囔的面颊,听见她“哎 呀”一声,捂嘴抖着肩头噗噗笑。 “你……”黄小善正要大发神威,这时候看见朝公子,条件反射地推开柴泽,“阿逆来了,你坐那边去。” 柴泽不想她难做人,照她的意思挪了位置。 朝公子坐到柴泽坐过的位置上,柴泽向他道一声“早安”,他“嗯”一声,同样向埋头喝粥的黄小善道一 声“早安”,黄小善也“嗯”他一声。 这三个人可真有意思。 朝公子贤惠地夹块早点放进她的碗里,巧声说:“小善,别光喝粥,也配些早点,不然容易饿。” 黄小善不作声,扒拉粥的时候也把朝公子夹给她的早点扒进嘴里了,朝公子这下高兴了。 他们喜,柴泽也跟着喜,三人和和美美地吃早餐。 不多时,苏拉大摇大摆地现身,一坐下就没头没尾地慰问黄小善:“昨夜可辛苦你了。” 黄小善噎了一下,朝公子听出他话中有蹊跷,没开口追问,而是先关心黄小善有没有被噎到,黄小善摆手说没 事,正常喝粥。 有趣的来了,她夹一个早点,苏拉便也去夹那个早点,她换个盘子再夹,苏拉紧跟着也去夹,一来二去,黄小 善气得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拿去拿去,统统拿去,我不配吃行了吧。” 朝公子帮着黄小善呛声苏拉:“你干什么!” 这三个人也很有意思。 苏拉漫不经心说:“不干什么,只是担心她一晚上肚子里被灌了那么多人家西黎王储的‘琼浆玉液’,再吃, 就该撑着了。” 朝公子成功因为苏拉出神入化的情报而拉黑黄小善,此处应有掌声。 黄小善被苏拉的话弄得挺没面子的,拿起自己拍在桌上的筷子,将苏拉和她抢的早点亲自夹进他碗里, 问:“拉拉,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昨晚你也去我门外了?” “你当你那个破门谁都稀罕去敲,”苏拉吃着她夹的早点,“你干点什么事情我都能知道。” 黄小善假装虚心听教,心里一叠声地嘘他:吹吧你,阿泽的事你怎么一开始不知道? 柴泽得知阮颂成功上位后也大为光火,心里讽刺他说:狡猾的狐狸精,竟然在小黄为我伤神的时候趁机攻陷 她,踩着我的肩头往上爬,真让人不爽。 苏拉还在不依不饶地酸着黄小善,说:“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骚。” 朝公子配合地夸奖他:“好文采。” 苏拉谦虚说:“过奖了。” 黄小善丢了筷子站起来,“我饱了,等我走后你们再‘舞文弄墨’吧,不然我会吐。哼,一个臭老外懂几个汉 字。”她气咻咻走过苏拉身边时屁股被男人揍了一下,遂捂住屁股扭身瞪他,平地一声大吼:“臭老外臭老外臭老 外,你鸡巴流出来的东西最臭了!”吼完撒丫子夺命而逃。 西宫两位成员玩味地看苏拉,苏拉丢人不丢场,说:“看什么,你们难道想亲自闻一闻我鸡巴流出来的东西臭 不臭?” 换做以前,他在同性爱好者柴老板面前说出这种话,等同于调戏他。 如果柴老板敢调戏回来,尽管去试一试。 几天后,黄小善从实习的漫画出版社下班,踢着小石子走在车来人往的街头,因为操心家里的事,背影看上去 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听小忠哥说,小鸡巴被她打巴掌的当晚就气冲冲跑出去了,至今未归,她当然也就钻不成裤裆了。也不知道这 小祖宗跑哪里去谋财害命了,真不让人省心! 阮阮在床上躺了几天烧就退了,却贼心不死,经常是逮到她就想诱拐她上床做点羞羞的事,试问她还敢碰这尊 易碎的瓷娃娃吗!她连他给的任何一点东西都不敢吃了。 阿横的情况比较简单,就是冷战,就是当她不存在,就是把自己没日没夜地关在工作室里鼓捣尸体。一想到他 看尸体都比看她来得顺眼,她的心情就很复杂。 至于某位挨千刀的臭集团的臭首领,与阿横的情况正好相反,是她不稀罕去搭理他,晾着他,看他的手还贱不 贱,再揍她尊贵的屁股一次试试。 阿逆和阿泽这两位政商两界的大佬,随他们吧,都随他们吧,一个要是能被另一个搞大肚子,她就和他们玩 3P。 黄小善心事重重地踢着石子,石子滚向前路被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偏离它的轨迹后又被另一个行色 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随即被第三个路人踢,第四个路人踢……最终淹没在形形色色的路人脚下。 踢了一路的石子不见了,黄小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既陌生又迷茫。 明明路就在前方,她却感觉无路可走。 她抬头凝望香港的天空,一架飞机驶过头顶,而她的心,空洞洞的。 放下头,揉揉眼睛,叹口气,心想还是回家吧。 抬脚的时候,她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去年她给他买的夏装,身姿挺拔,站在等红绿灯的一堆行人里。 她脑袋一空,随即狂喜,冲过去拽住他的手,高声说:“风,你来香港看我了!” 第46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跑到男人身后惊喜喊了朝思暮想的名字,喊完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忙不迭地松开手。 夏装相同,体格相近,从远处看的确容易认错,近看她一百个不会认错。 她塌下双肩,神情黯然。 经她大嗓门这么一吆喝,等绿灯的行人纷纷向他们报以注目礼。 小哥回头一看,哇,“搭讪”他的是个好正点的靓妞。 既然他的背影能够神似威风凛凛的展风,自身少说也该有点姿色,刚好也有过上街被花痴女搭讪的经历,加上 没听清黄小善骤然喊出的话,自然就以为黄小善在搭讪他呢。 “小姐,有事吗?”小哥亮出一个骚包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耷拉着狗头的黄小善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果然,不是…… 我的风才不会这么轻浮,明知别人认错人还顺着杆子往上爬,来个反搭讪,何况还是个歪瓜裂枣,现在的人怎 么都这么好意思。 风…… 黄小善脸蛋漂亮,身段窈窕,家里男人又给她好吃好穿,所以凄凄艾艾、要死不活的时候特别我见犹怜。 小哥莫名其妙被这种级别的美女“搭讪”,仿佛中了彩票,咸猪手搭上她削瘦的肩头,“小姐,是不是有什么 伤心事,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今天钱包里好像没带套子,等下找个借口去便利店买现成的好了,嘿,飞来 艳福呀。 等红灯的行人误会他们在当街约炮,再去看黄小善,目光中就带上了几分暧昧的颜色。 惦念展风的黄小善扫开小哥的咸猪手,弱弱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小哥听了她气若游丝的声音,下腹一紧,“认错人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认识。” 绿灯亮了,围观他们“约炮”的行人如潮水般涌向斑马线。 黄小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起来呆呆的,小哥怀疑自己碰到个傻美女,小心翼翼拍了拍她的肩头,“小 姐,你没事吧?” 说时迟那时快,被贴上傻美女标签的黄小善昂头使尽全身力气,爆出一道石破天惊的大吼:“对不起,我认错 人了!哇——”她嗓门全开,站在最多行人来往的红绿灯下嚎啕大哭,不仅大哭,还来来去去地大吼:“对不 起,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道她真正说“对不起”的对象是谁。 小哥吓得目瞪口呆,路人诧异的目光更叫他尴尬至极,手忙脚乱地劝突然大哭的黄小善:“美女,你别哭呀, 美女,你别哭了,喂……他妈的,碰到个神经病!”他咒骂一声,灰溜溜跑走了。 红灯亮了,等红灯的行人换了一批,他们自动站到离黄小善一米远的地方聚成一团看着她放声嚎哭,各个不明 就里,也就没人敢上前劝慰。 真唏嘘,黄小善有那么多男人,到头来落得个站在熙熙攘攘的路口像疯婆子似的痛哭的下场。 红绿灯上下更替,经过她身边的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大概哭痛快了,总算从放声大哭到无声啜泣。 知道自己这回丢人丢大发了,她索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由它去了,扯起短袖抹掉一脸鼻涕眼泪,见湿掉的 袖子沾上一大块糊掉的化妆品,她抽抽噎噎着在附近寻了间公厕,进去洗了把脸。 不洗干净脸,天黑后她该成女鬼了。 走出公厕,大哭过的女人脱力疲惫,站在公厕前茫然四顾。 停在不远处的计程车司机眼尖,把车开过来,探头问:“小姐坐车啊?” 黄小善累得不想走路,就坐进去了。 司机抬头看后视镜,问:“小姐去哪里?” 黄小善愣头愣脑的没说话,泛着傻气。 司机扭头问:“美女去哪里?” 黄小善“去”了半天“去”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机不耐烦了,“你走不走?不走下车,别耽误我做生意。” 黄小善鬼使神差地说:“去香港国际机场。” 司机立马换了张笑脸,“好嘞。” 车子刚起步,黄小善猛地叫停司机,陪笑说:“我说错了,不去机场,去大浪湾。” 她本想潇洒的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法国偷偷见一面朝思暮想的男人。结果发现身上只有身份证,出国需要 的其它证件都放在家里,她去机场演快闪吗。 司机狐疑地从后视镜看古里古怪的黄小善,“客人,到底去哪里?你别耍我啊,我们计程车可是连着警察局 的,出了什么事可以自动报警的。” “真去大浪湾,不然我先付你一些车费吧,到后再把剩下的给你。”黄小善掏出一张票子递给司机,司机这才 发动车子。 黄小善这个怂包,好歹是军火集团老大的女人,被香港一个计程车司机这样呛声,他不载你就下车换一辆,四 个轮子的计程车满街都是。 时值午后,朝公子看过时间,预计一家之主该下班回家了,遂信步去门口迎接她。 因前头他自作主张招了柴泽,两人间至今还有点小疙瘩,又被阮颂趁她情绪低潮的时候钻了空档,像这种多事 之秋,放任两人间的感情裂痕自行愈合绝不是一个明智的举措,他决定今晚要将人关房间里哄到她没脾气。 很快,计程车载着黄小善回到家,她下车后没精打采地低头走路。 朝公子没看出她的颓态,悄悄站到她前行的路中间守株待兔,等她一脑袋撞上来,立刻被他抱了个结结实 实,“哈,抓住你了。” 与心情愉悦的朝公子不同,黄小善迟钝地抬头,一脸要哭不哭的,像个新婚不久就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字: 苦。 她瘪了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阿逆,我想风了。” 当夜,黄小善睡在朝公子屋中跟他大吐对展风的相思之苦,听得压在她身上进进出出的朝公子心花怒放。 黄小善睡熟后,他披上睡袍第一次踏进柴泽房中。 柴泽刚洗完澡,正围着浴巾、半裸上身坐在阳台上抽烟喝酒,欣赏从黄宅这里所见的夜间海景。 “柴泽。”朝公子唤他。 柴泽扭头,静静看了片刻站在灯光下的男人,随即掐灭烟,从阳台返回屋内,说:“你先坐,我去穿件衣 服。”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却见朝公子并没有坐下,而是抱胸站在窗前,若有所思。 他刚才就闻到一股朝逆和小黄恩爱过的气味,而他只能孤零零地看海独守空闺,住进来后小黄一次也没找过 他,亲个嘴都要看朝逆脸色,他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问:“找我有什么事?” 朝公子抱着胸转身面对他,客套说:“搬过来住得还习惯吗?” 当和人交谈的时候,双手抱胸是种防御状态,朝逆还能防谁? 柴泽心中不快,也抱着胸说:“挺习惯的,找我有什么事?”抱胸谁不会,我也会,抱起来还很帅呢。 朝公子不再客套,开门见山说:“这几天苏拉回墨西哥,你带小善去一趟法国见展风,可以的话就帮她把展风 接回来。” 呵,这是来他屋里下命令来了。 柴泽在美国见过展风,高大酷帅,留给他深刻的印象,但让他一个刚转正的地下情人带小黄去找她的前度情人 谋求复合,他怎么感觉自己那么贱呢。 不过这样一来就可以和小黄在浪漫的法国过浪漫的二人世界了,贱也贱得值呀。 “好吧,正好我要收购法国那边的一家酒店。” “晚安。” 啥,这就走了? 这才跟他说了几个字! 第46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隔日,黄朝柴三人聚在一起开小会。 朝公子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黄小善,没有直接说是让她去法国偷见展风以解相思之苦,只说趁她正在放暑假,让 她跟着去法国谈生意的柴泽见见世面,若在法国期间遇到什么“熟人”,那也纯属意外。 起初黄小善心系苏爷,有点不敢做坏事,朝公子便着重跟她说苏拉回墨西哥好几天都不会在家,又说机不可失 时不再来。 黄小善心想有西宫给她壮胆,她怕拉拉个蛋蛋,于是三人一拍即合。 唯一令她费解的是,朝美人与展风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这次却不跟他们一起去法国,而是叫他新招的小弟 陪她去。 她当场脱口说我们三个一起去法国玩吧,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们三人是能一起出去玩的关系吗! 一阵久到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朝公子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说:“前头我出手伤人,作为对柴泽的补偿,这次 就不跟你们一起去法国凑热闹了。你们也一直偷偷摸摸见不得光,这次就去晒晒法国的太阳,趁机培养下感情 吧。” 什么叫大家风范? 这就叫大家风范。 又过了一天,柴老板的私人飞机从香港国际机场直飞法国里昂。 机舱窗外的白云如雾如絮,黄小善坐在柴泽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出神地凝视机舱外一望无际的云层。 毕竟不是真的去法国度假,而且她也没有度假的心情,肃着一张小脸苦苦纠结见到展风时该如何面对他,是该 哭还是该笑? “开心点嘛。”柴泽拍拍她的屁股,“我陪你去找老相好,该没精神的是我好不好。”如兰的女人香绵绵侵入 他的鼻端,柴泽抽抽鼻子,将腿上纤细的女体更加抱紧,“小黄和我一起被关在万米高空的飞机里,像做梦一样。 你抱在我怀里瘦瘦小小的,特别像我读大学时跑来跟我告白的那些小学弟。” 黄小善拎起他两边耳朵,“哪些小学弟啊?你是在大学读书还是在妓院读书!” 柴泽啄一下她的小嘴,“你穿男服真好看,比我能想象到的模样都要好看。早上给你衣服的时候真怕你会拒 绝,然后把衣服丢我脑袋上骂我是变态。” 黄小善放开他的耳朵,没好气说:“是你鸡贼,故意买这种女人穿上就是女装、男人穿上就是男装的衣服。我 心想反正都和你一起去法国了,能穿就穿着呗,让你养养眼,省得你到了遍地金发碧眼的法国后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和下半身。” “你说说看我现在眼睛除了你还能看谁?我的下半身除了你还能进谁的身体?”柴泽从她后腰的裤头伸进手 指,在嫩滑的臀肉上挠痒痒。 黄小善屁股电流乱窜,在他腿上拱了拱,“话说你这位酒店大老板可真有时间,阿逆叫你陪我去法国你就去法 国,你不可以这么听他的话。” 柴泽大大咧咧说:“听话是他认可我、领我进门的条件之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小善涌起一股对他的愧疚之情。 朝美人毕竟是她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利用人家的感情来绑架他、和他签订不平等条约,她觉得自己也有连带责 任。 柴泽看出她的愧疚,笑嘻嘻打趣说:“干吗摆个寡妇脸,家里人都知道我和朝逆谈好的进门条件,这又不是什 么禁忌话题。如果这是一桩买卖,我不但住进更大的房子,还能正大光明地抱你,我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黄小善叹服说:“你可真是一个浑身充满正能量的大老板。” “那是,我吃过多少盐,你才吃过多少米,我心胸不宽广,怎么管理我们柴家的泱泱酒店王国。” 他的自鸣得意倒提醒黄小善了,“喂,大富豪,法国有森美兰华吗?” “有!” “嘶——”黄小善倒吸气,“在哪里?” “巴黎。” “呼——”万幸,他们要去的是里昂。 “你又‘嘶’又‘呼’的,怎么着,我们家酒店免费给你住你还嫌弃了?”他没好气地用指甲刮了下她的臀 肉,“下次家里其他人住不要钱,你住就得付钱,一分也不许少!” 黄小善小声逼逼:“我都住腻了,我住别家酒店去,钱让别家酒店赚。” “你有种再说一遍你腻了!你住腻我们家酒店就等同于腻了我……”柴泽将人推倒,把她的内外裤一起扒下来。 雪白浑圆的臀丘宛如一轮满月,他一手盖上去,男人厚实有力的手与女人柔媚的屁股形成耀眼的对比。 喉结上下滚动,他贪婪地赏玩她的屁股,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手掌沿丰美的臀线揉一揉,抬起来,落下去,掌心击打屁股发出的声音带给他极大的满足。 “嗯——”黄小善又羞又窘,揪紧男人腰间的衬衣,“阿泽,赶紧放我起来,这是在飞机上。” “在飞机上才好,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柴泽手指溜进她臀间的幽深蜜谷,听见倒在腿上的女人发 出一声嘤咛。 男人的手指持续在她的两股之间挑逗,黄小善不堪其扰,摇着屁股躲闪,白花花抖动的臀肉简直就是在男人的 欲火上浇油。 柴泽俯身张大口含住她的臀肉,开始一个又一个热烈的湿咬,无休无止。 第46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经过一天一夜的飞行,飞机降落在里昂圣修伯利机场,因为某些尽人皆知的物理原因,黄小善被柴泽抱着走下 飞机,男的红光满面,女的……还活着。 车子行驶在里昂旧城区的路上,窗外沿街看过去都是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及古典式的房屋,尖角屋顶随处可 见,很有一种浓厚古老的中世纪氛围。 黄小善一眨不眨看着车窗外,想着自己眼下和那个离开自己小一年的男人呼吸着一样的二氧化碳,头顶着一样 的天空,她就激动得两条腿合不拢。 当然,导致她合不拢腿的还有某些物理原因。 车子最后在索恩河岸边停下,黄小善被柴泽牵下车,看见他们在法国期间要住的居然是一栋橘红色、有竖格 窗、古色斐然的民居而不是酒店。 她大眼眨巴眨巴地在柴泽脸上打转,眼里满是困惑。 柴泽宠溺挠了挠她的下巴,“问朋友借的。我说要带情人来偷欢,他马上兴奋地献出自家祖宅。” 黄小善眯眼质疑他,“什么朋友关系好到能把祖宅借给你‘金屋藏娇’?不会是你从前的菊友吧。” 柴泽一面牵着她进屋,一面可笑地摇晃她的手追问:“吃醋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一定吃醋了!” 因为柴泽来法国确实有生意要谈,所以他们此行并非只有两个人。 当这块老腊肉恶心巴拉撒娇的时候,他们身后还亦步亦趋跟着他的男秘书帮忙提行李。 黄小善遮遮掩掩地扭头偷瞄这位给同性恋当秘书的男人,只见对方脸上的无框眼镜划过一道精光,扶一下镜 架,正儿八经冲她点点头。 她尴尬地笑笑,扯一下柴泽的衣袖,压低声音说:“你给我正常点,别在自己的秘书面前丢人现眼。” “你说Mark啊,无视他就行了。”柴泽抬臂将人夹到胳肢窝下,亲热地拖着她走。 黄小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跟在他们身后的Mark又扶一下镜架,阴恻恻地勾起嘴角。 不得不说,站在这栋历史悠久的欧式祖宅里,让黄小善有股浓浓的穿越感。 宅内的格局和内饰很旧,是那种干净精致的旧,每样摆设都很有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耐人寻味。 黄小善与男人手牵手四下欣赏时开玩笑说:“这宅子得有几百年历史吧,连这么奢华的祖宅都舍得借给你,你 说人家跟你没一腿谁信呀。” 柴泽反将她一军,“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屁股后面吊着一串男人,我对男人是有洁癖的。” 黄小善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 在宅中走动时她眼观手不动,没敢乱碰人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种几百岁高龄的古物都很邪乎的。 黄小善坐了一天一夜飞机,又在飞机上被重度物理伤害过,所以天黑后早早就进客房爬上床挺尸了。 床架是铁的,复古、浪漫还很有异域风情,特别宫廷风。 黄小善精神疲惫,却辗转难眠。 不久前她人还在香港,没两天就飞到法国里昂,躺在人家祖宅的祖床上盖着人家的祖被,睡着后会不会鬼压 床?对了,欧洲普遍流行的好像是吸血鬼。 她第一次在拉拉、阿逆都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身处国外,而且法国距离香港,比美国、墨西哥距离香港远得多。 风现在是不是也躺在里昂家里的床上想她? 黄小善翻身,抹抹湿润的眼角,拿出手机想给朝公子打一通视频电话。 她的手机还是香港时间,没调成法国时间,看锁屏香港那边已经凌晨三点了,她只得打消念头,拥着被单,双 眸出神地凝视屋中一角。 柴泽与秘书Mark谈完话从外走进客房,见床上的小女人一条手臂夹着被单露在外面,安静地侧躺着,以为人已 经累到睡着了,便没去骚扰她,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黄小善扭头,刚好看见他的裸背和背上几道指甲刮痕,羞赧地收回视线,更加抱紧被单。 正逢法国最热的七月,洗完澡的男人只在头上披条毛巾,裸着身体湿答答地走出浴室来到竖窗前,点根烟叼在 嘴上,吹着夜风擦头发。 他光溜溜又扎眼的性感窄臀正对床上的黄小善,让失眠的女人诗兴大发,呢喃说:“君子坦荡荡……” 柴泽听见声音没听见内容,回头看见床上的女人睁着一双了无睡意的大眼向他的裸体行注目礼,取下嘴上的 烟,问:“我吵醒小黄了?” 她摇摇头,“我睡不着。你别站在窗前遛鸟了,站边边一点。” 柴泽身上的水珠已被夜风吹干,他掐灭烟,甩甩半干的头发,走过去一条腿跪到床上,拉下女人细细的睡裙吊 带,俯身亲吻她的肩头。 男人潮湿的头发刮弄黄小善的脸颊,“嗯,阿泽,别又来了,在飞机上已经……这里是人家老祖宗住过的房 子……” 柴泽从一条腿跪在床上变成跟她一起躺进被中,从她的裙摆伸手进去脱下纤薄的内裤抛出去,又脱掉她的睡 裙,将人拥进怀里,让两具一柔一硬的裸体紧密贴合。 “我不弄,就抱抱你,亲亲你。” “那你手别在我身上乱摸……嗯……” “你在我怀里,我要忍得住不摸就不是男人了,你也摸摸我。”他牵引黄小善的手来到阴茎上,“为什么睡不 着?” 黄小善翻了个身,变成与他面对面,握住他的阴茎说:“这里离香港那么远,拉拉和阿逆也不在我身边,我有 点害怕。” 柴泽抬腿夹住她,“我呢,有我在你也害怕?你的旧相好不也在这座城市里吗?” “唔……”黄小善纠起眉头,思考问题时抓阴茎的手下意识地抽动起来,“我不知道风住在这座城市的哪里,只 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是国际刑警总部,至于你……我怕你把我卖了。” 她对柴泽的评价明显没说实话,下巴被男人擒在手里抬高脸,“你少来,不就是跟我在一起不如跟苏拉、朝逆 他们在一起有安全感嘛。本人的脸就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你没有安全感。” 黄小善紧盯他不苟言笑又幽怨的帅脸,越看越觉得喜感,先是呵呵笑,继而狂笑。 “嗬,敢笑话为夫,看我拿虎鞭伺候你。”他将大笑不止的女人按在床上,阴茎往她的臀缝里乱钻乱戳,做个 样子吓唬她。 黄小善四肢像王八一样在他的阴茎下划动,等笑饱了才举手投降,“我认怂,我认怂。” 柴泽将人搂回怀里,舔掉她眼角笑出来的泪珠,“这下还害怕住在人家的祖宅里吗?” “不怕了。”黄小善知道他卖丑逗她开心是为哪般,被他的温柔体贴感动,主动献上一吻,“谢谢你。” “看看,我果然不如苏朝他们,为你做点什么,你还要跟我说个‘谢’字。”他抬腿夹紧她,“我们认识虽 久,却一直见不得光,以后我会努力纠正我们扭曲的关系,各方面都会努力。” “嗯,那我就在你背后摇旗呐喊干巴爹了。” “小色鬼,你明知道你一说‘干巴爹’,我就会接‘雅蠛蝶’,你说说你此举的目的何在,是想让身体再受一 次物理伤害吗!不想遭殃就速速抓住为夫的虎鞭。” 黄小善嘻嘻哈哈捶他一拳,这回动用两只手一起抓他的阴茎,“今晚我就抓着你的鸡巴睡觉,正好可以辟 邪。” “哈,原来我的虎鞭还是一件神器。”他自鸣得意,连连耸动自己被她握在手中的阴茎。 黄小善快被他逗死了,“哈哈哈,我求你口下留情,正经点。” “我在商场上才正经,跟你正经又没有钱赚。”柴泽边闹她边蜻蜓点水地啄吻她的笑靥,“明天我们就去找你 的旧相好?” 黄小善忙着躲闪男人无处不在的亲吻,听见这话瞬间失了活力,小声说:“再等几天去找风吧,我临阵有点怯 场。” “胆小鬼。”柴泽说,“那明天跟我去巴黎谈生意,我们当天去当晚回。” “你去吧,我留下来到附近逛逛。” “你不会嫌我是个电灯泡,等我走了想自己一个人去见旧相好吧。” “胡说八道,哪里有卖你这么玉树临风的电灯泡?说说看,我全买了。” 她的马屁让柴泽惬意地眯起眼,“在我的虎鞭下面就有两颗,你摸几把验验货。” “你这个……老不羞!” “嗯~~~”柴泽睁开一只眼,“看来你很想跟我去巴黎谈生意了。” “不是,没有……”黄小善狗腿地摸上他的蛋蛋挤压,一时没控制好手劲儿,捏重了。 “嘶,轻点,里面可装着你的万子千孙呢,你想他们不得好死吗!” 黄小善可真给他跪了,找个时间去他马来西亚的家中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首富才能养出这么个玩意儿。 第46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里昂分为老城和新城,老城位于索恩河西岸,随处可见古老的豪宅,其中一座就是黄柴现在借住的祖宅。 清晨,黄小善将醒未醒的时候感觉哪里不对劲儿,昨晚入睡前抓在手里辟邪的男人命根变硬了,变成不是正常 人类能够达到的硬度! 她从被中伸出手,在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自己手中赫然抓着一根黄瓜! 岂有此理,那个无聊的死基佬! 她气得举起黄瓜捶了下床铺,起身环顾四周,某个耍她的无聊男人早不翼而飞了。 床头放着一张信用卡,卡下压着一张纸。 她丢开黄瓜拿起纸,上面说他带着“辟邪神器”去巴黎谈生意了,信用卡留给她逛街用,还说预感她一起床就 会肝火旺盛,特地留了根黄瓜给她降降火,但千万别把它插进某个奇怪的地方,黄瓜兄可吃不可辱。 看完他留下的混帐话,黄小善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再大的火也烧不起来了。 她举起信用卡,挑高眼奸笑:基佬,你大概不知道我在小鸡巴的调教下早已神功大成,不刷爆你的卡算我输。 柴老板冥冥之中也来了个夫妻式奸笑:你要能刷爆本富豪的卡算我输。 黄小善起床收拾好自己后下楼,一个壮实的法国老阿姨正在做家务,看见她也不认生,操着口音浓重的英文跟 她打招呼,说自己是负责照顾这栋祖宅的管理员,主人家提前跟她说这几天会有朋友过来住,让她好好招待。 老阿姨热情地招呼她去吃早餐,自己则继续忙活手头的家务事,时不时还跟她聊上几句,看似非常高兴有人住 进这座空旷了许久的祖宅。 黄小善初时还有些腼腆,抵不住人家的热情,慢慢就与老阿姨聊开了,说自己想出去转转,请她推荐几个附近 可去玩的地方。 这一问仿佛点开了老阿姨身上某个不可控的按钮,让推荐几个地方,老阿姨居然从这座城市的起源说到她的近 代史,又说到她的现代史,最后甚至说到法国总统不久前颁布的新政。 她的英文乡音很重,说到兴奋处语速又快,黄小善听得云里雾里,又不好打断她,只能掏出手机偷偷在桌下查 找里昂的旅游攻略。 很快,她做好游玩的准备后背着小包出门。 祖宅门口,美丽的索恩河在阳光中静静流淌,不远处一座红色吊桥傲然横跨河流两岸,矗立在河面上;放眼望 去,河流两岸几乎都是连片的哥特式古民居,纵横交错,非同寻常的气派。 黄小善深呼吸,精气神得到升华。 风可真会找地方当警察,这里就像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拥挤的香港根本没法与之相比,多吸几年这里的空气 都能得道升天了。 啊,她恍然大悟地锤了下手,怪不得风酷帅中不失威严,威严中又透着狂野,每每在床上都能把她迷得死去活 来,敢情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吃里扒外的东西,香港生你养你,你现在吸人家几口免费的空气就跪舔人家了。 言归正传,黄小善按老阿姨的指引,搭上随时可以上下的观光巴士。 巴士开到里昂共和国街的南入口处她下车,打算今天就在这条著名的商业街里面鬼混了。 这条共和国街是里昂市中心的主街道,也是主要的商业步行街,道路宽阔,两侧有很多美丽的历史建筑,街道 两侧开满奢侈品专卖店,是旅游购物必来的地方。 说得形象点,里昂共和国街很像上海的十里南京路,街道格局比南京路大,档次比南京路高点,可以看成是南 京路plus。 这里繁华但不繁忙,大街主干道四通八达,向外延伸出许多条幽僻的特色小巷。 黄小善下车站在街口粗略扫两眼宽阔的街面,得出结论,老幺要是来了这里,不出半天,准能成为这条街上各 大奢侈品店的传奇。 一想到好几天音讯全无的老幺,她就忧心忡忡,拉拉在家时她就问过老幺跑哪里去了?他直接无情地说不知 道、管他去死,还说死了更好,给他省钱了。 她当场夸他一句:你可真是小鸡巴的“好大哥”。 这死人抽着雪茄回她一句:谢谢。 今天恰逢周末,黄小善虽然来得早,但比她更早来的大有人在,共和国街上已经涌进数量可观的游客。 她沿街慢悠悠地散步,看见ATM机,上去兑换了些欧元出来当作零花。 天上有点太阳,气温又不太热,她开开心心地在里昂街头游荡,街上有很多特色小店卖当地的美食,她一路逛 一路吃一路笑,自得其乐。 男人窟待久了,早就应该跳出来一个人偷得浮生半日闲。 别说,她还真就只闲了半日。 因为到了中午,剧情急转直下,这条繁华的商业街变成人间炼狱,她的小命也差点交代在这里。 第46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虽然上午逛街时吃喝了不少小食,等到了中午她还是要吃顿正式的午餐,不然肚子里不踏实。 她还挺附庸风雅,特地找了家视野开阔、坐在里面能一眼望尽大半条街景的米其林星级餐厅。 能有这种用餐体验的餐厅肯定位于共和国街上的黄金地段,价格就……算了,看在她平时舍不得吃喝把钱都拿给 男人(主要是四爷)花的份上,特许她腐败一回。 黄小善推门进去,因为是高级餐厅,店里不像其他平价餐厅客人那么多,而且从仪容仪表上就能看出这些客人 口袋里都有几个钱,像她这种年纪轻轻又只身一人推门进来的小姑娘还真少见。 她注意到这点,但因为去过很多家比这里高档得多的餐厅,所以根本不会怯场,厚脸皮地坐到临窗视野最好的 那桌,淡定拿起竖放在圆桌上的菜单翻看。 菜单全是法文,好在每道菜品下都有标价,而且就几页,她一下子就翻完了。 餐厅西装笔挺的男侍应过来为她倒冰水,黄小善用英文跟他说自己要一份400欧的套餐,末了还大方给了人家50 欧小费,餐厅中好多人都看见她装逼了,得了小费的男侍应在极力稳住自己想要裂开的大嘴。 注:套餐从前菜到主食到甜点一共七道菜,50欧元≈460港元 行啊黄小善,出息了,到法国装富婆来了。 还敢点套餐,吃不完看你怎么办! 她点完餐就开始乐和,看看餐厅高调奢华的布置,看看经过窗前的各种肤色的游客,觉得自己特像一个潇洒的 电影女主角,觉得这才是人生正确的打开方式啊。 餐厅客人少,菜上得快。 黄小善在没上菜之前还担心吃不完套餐让人家打包的这种行为会不会很low,前菜上桌后她完全打消了这个顾 虑。 盘子那么大,菜就一小撮,那400欧元大概有一半是付给了男侍应优雅的服务和餐厅美好的用餐氛围了。 黄小善吃前菜的时候接到柴泽的慰问电话,男人还没开口,她先严厉谴责一顿他早上干的无聊事,还捂着手机 小声威胁他说晚上要把那根绿油油的黄瓜用到他身上,用到脱色! 柴泽在手机里笑得何其暧昧,黄小善仿佛被他的笑声强奸了一般,面红耳赤。 之后,男人在与她谈笑风生间将她一上午的行程问了个遍,而她的嘴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想知道什么,她就 一五一十跟他说什么。一直听到满意了这男人又反过来说自己在参加饭局,她这么黏他可真叫人为难,啵了她一口 后挂断电话。 黄小善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瞪着手机大呼:奸商啊奸商,你晚上屁眼看来是不想要了。 法国时间中午十二点多,黄小善边吃午餐边与柴泽互发短信打情骂俏,头垂得低低的,还不时咧嘴吃笑。 不经意间,餐厅的气场整个大变。 她受到感染,从手机上抬头左顾右盼,见食客们都停下用餐的动作,翘首看向窗外的商业街,她便也做了跟他 们一样的举动,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了让他们看得这么入迷。 只见距离餐厅颇远的街头处乌泱泱一片都是耸动的人头,人群有组织地沿共和国街道往里走,队伍越拉越长, 场面非常壮观。 港女黄小善瞬间联想到港片里帮派之间约架的场面,她一看外头街道上的阵仗就知道这是当地民众在举办游行 示威呢。 资本主义社会的子民一对政府有什么不满就爱凑堆搞游行,要么就去政府大门口静坐抗议,香港也不例外,经 常是社会上某些激愤的有志之士一摇旗呐喊,马上就能召集一帮易燃易爆的“孩儿们”一起去挠政府的痒痒。 这种场面黄小善见多不怪,别说香港社会各界,就是在她学校里这一年来都搞了几场小打小闹的学生抗议校方 的运动。 她这时候还能淡定地吃着东西津津有味地围观其他国家的老百姓抗议政府的活动,并感叹大国就是大国,能召 集到这么多人,没几千也有上万了,哪像香港搞一次游行只有仨瓜俩枣的人参加,根本不够看。 今天走运,出来玩还能遇到这么壮观的场面,有一种斧头帮既视感。 呵,等到下午你就知道今天你走的是什么运了。 第46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整条共和国街上的游客都不敢挡他们的道,纷纷跑进街道两旁的店里,一些胆大的近距离站在路边举着手机、 相机拍照或录像。 示威队伍从共和国主街道涌入,不断分散队伍进入各条巷子里,可以看出这是一次有组织有目的的示威活动。 黄小善认为自己待在高档餐厅里很安全,把这场规模空前盛大的游行示威活动当电影看得津津有味。 她也是过后才从新闻中才得知是因为法国总统改革新政引发民众不满,致使法国数十座城市联合发起游行示威 活动。 底层老百姓不能直接挠国家总统的痒痒,他们就联合去挠底层政府的痒痒,而且选择示威的地点还都是法国各 大具有代表性的地点。 里昂这条市中心的商业街就很有代表性,里昂市政府、里昂旅游局、里昂中央邮局统统都在离这条街不远的沃 土广场上,街道两旁还有其他政府机关、银行,民众要搞游行示威肯定走这条路线。 主街上的示威民众分散出去一些进了其他巷子,还剩几千人,他们走到街道中心的十字交汇口处停下来。 周围或好奇或看热闹或拍照录像的游客逐渐往这几千人处聚拢,前头躲进店里的游客也纷纷走出来。 等围观游客最多的时候,示威队伍中几个领头人开始慷慨激扬的演讲,后面几千个拥护者举着写满口号的横幅 跟着他们的节奏呐喊。 黄小善听不懂法语,不过猜也知道是在骂政府如何如何无能、新改革的政策如何如何傻逼之类的近义词。 示威民众不但演讲,他们还开始唱歌,听旋律就特别正能量,几千人大合唱,视听效果相当牛逼了。 等到下午一点多,吃完午餐的黄小善也从餐厅跑出去挤在人堆里高举手机拍照。 政府很快运来几车全副武装的防爆警察赶到现场,警察头目跟几个情绪最激动的示威领头人进行交涉,其他警 察一些去疏散看热闹的游客,一些对这些示威的民众进行监控。 他们举着防弹盾牌,腰间佩戴枪支,一个点站一个人,把几千名示威民众包围起来,导致民众之间隐隐开始躁 动。 交涉进行得很不顺利,几个领头人面目扭曲地怒骂跟他们交涉的警察,底下的民众们便也跟着愤怒。 有几个示威者试图从警察的包围圈中冲出去,被警察用防弹盾牌给推回去了,一来二去,小摩擦变大摩擦,骚 动变冲突,情绪被调动起来的示威者们合力冲破了警察的包围圈,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开始时还只是在防爆警察和示威者之间发生冲突,随后有极端示威者趁乱向无辜的游客中投掷了一枚闪光弹, 这下捅了马蜂窝,不少游客惊声尖叫,引起连锁反应,街上的游客四散逃窜,场面彻底失控。 随后不断有闪光弹、燃烧弹、烟雾弹被投掷进人群中,示威者与防爆警察扭扯厮打,极端示威者跟疯了一样沿 街进行打砸烧活动,这场游行示威活动先演变成冲突,冲突最后演变成大暴动。 暴动殃及整条商业街,空气中有人群惊慌逃命的吵嚷声、汽车鸣笛声、流弹声,而且烟雾弥漫,根本分不清谁 是谁了。 瘦不拉几的黄小善在惊恐逃亡的人群中被推来推去,她早在看见几车防爆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就有点害怕了, 费力挤开人群跑回刚刚的餐厅想进去避一避,可人家已经锁门不让进了。又跑去其他店铺,统统锁门明哲保身了。 她由害怕变成恐惧,孤身一人在国外陌生的街道碰上兵民大暴动,吓得在混乱的人群中瞎跑,掏出手机要给柴 泽打电话,手机却被撞掉踢飞了。 因为踩踏造成了很多无辜的人员伤亡,她慌不择路的时候还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看是个趴在地上浑身脚印、 不知死活的人,吓破了胆,跌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赶紧手脚并用爬进街边一张供行人歇脚用的长椅底下,抱住双 膝缩成一团,吓得不停冒冷汗。 暴动愈演愈烈,极端示威者破坏公物、推倒停在街边的私家车放火焚烧、砸破高档商店的玻璃窗往里面扔燃烧 弹焚烧店铺、向防爆警察投掷重物,暴力场面触目惊心,不知道还以为法国又发生大革命了。 香港民众和政府之间要是有了冲突,不是丢鞋子就是扔矿泉水瓶,顶天了就是拳脚相向、一群人撕逼打群架, 黄小善哪里见识过这种人间炼狱一般的暴力场面。 诚如朝公子所言,她这趟法国之行可真是长了“大见识”。 法国人浪漫起来不要自己的命,暴躁起来不要别人的命。 他们不满政府就闯进政府里面打砸去呀,在大街上发疯伤及无辜算什么本事。 有个被玻璃瓶砸到脑袋的外国男人跑动间倒在了黄小善避难的长椅上,头垂下来,满是鲜血的脸对着缩在长椅 下的她,直接把她吓得泪崩了。 法国政府又陆续送来好几车防爆警察,他们向暴动者发射催泪弹,用水炮灭火、驱散极端示威者。 这场大暴动从下午一点持续到四点才堪堪被控制住,整条共和国街道一片狼藉、四处冒烟。 防爆警察们开始进行暴动的善后工作、搬运伤患或死者,倒在黄小善避难的长椅上的男人被搬起来,警察这才 发现长椅底下还躲着个女人。 他蹲下向她伸出手,用法语跟她说外面已经安全了、让她从椅子下面出来,等了会儿女人依然抱头没有动。他 从长椅木板与木板之间的窄缝中看见她的黑发,遂改用英文重复一遍上面的话,这回女人动了。 她怯懦地从长椅下伸手放到他的掌上,一见这只手,他瞪大眼,听见从心底传出山崩地裂的声音。 女人完全从长椅下爬出,她缩在狭窄的长椅下几个小时导致全身僵硬,正尝试着慢慢站直僵硬的身体。 男人头盔后的双眼刀子一般盯紧她,收拢掌中的小手,怕自己看到的是幻觉,更怕她跑了。 黄小善一只手轮流捶打僵硬的双腿,感觉不够用,抽回放在警察掌中手的时候发现抽不出来了,她莫名其妙地 抬头望去,随即被男人用一条手臂圈住腰身抱在怀里了。 在她大难不死之后,居然紧接着就是被法国警察骚扰?! “放开我!”黄小善喘着粗气在他怀中挣扎,男人脱下头盔露出真容,她愕然,愣着双眼发痴地摸上他的 脸,“风……” 第46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街头巷尾有很多防爆警察在走动,此地并不是一个好的重逢地点。 展风转瞬从久别重逢的失态中清明,撇头让黄小善的抚摸从他脸颊滑过,并收回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你坐在 这里休息,等我处理完公务再送你回你的住处。” 黄小善双眼全放在他的脸上,没能摸到人有点失落,不过失落都融进喜悦里了,点头重重说好。男人走一步, 她又在电光火石间抓住他的头盔,他停下,从她抓头盔的手看向她憔悴的小脸。 黄小善从一只手抓头盔变成两只手一起抓,“头盔放我这里当个‘人质’,我怕你又不声不响跑了。”她沉下 脸,委屈说:“就像那天早上。” 展风戴在胸口的戒指在燃烧,烧得心口滚烫滚烫的,“那天早上,我怕自己看见你的眼泪就走不了了,才不辞 而别。”他压抑情感上的波动,将头盔塞进她的怀里,狼狈地落荒而逃。 他们在大暴动堪堪停息、现场还很混乱的情况下突然重逢,周围有太多双警界的眼睛,他不能跟她好好地倾诉 衷肠,更不能做比一条手臂抱她更出格的行为。 黄小善对他的不辞而别一直耿耿于怀,听了他简洁的解释后释怀不少,抱着“人质”头盔坐在长椅上休息。 在大暴动中担惊受怕所消耗的体力正在慢慢恢复,虽然身体累,衣服也在摸爬滚打中弄脏了,但因祸得福与展 风重逢的喜悦让她精神头很足。 防爆警察们捕获的参与打砸烧活动的示威者人数众多,展风回归工作岗位后就一直很忙碌,黄小善纵使憋了小 一年的话想跟他说,却也不去打扰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用双眼追随他的身影,默默地看,静静地等。 要不是老天爷让她冷不丁的与风偶遇,她一定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拖拉拉不敢去见他。 风清瘦了不少,让脸上的棱角更加凸出,神色也更加冷峻,不过擒拿拼命挣扎不肯就范的示威者时那副无所畏 惧的模样帅呆了! 风,逮捕我吧! 展风和黄小善一样患得患失,怕自己做事的时候好不容易见上面的女人会凭空消失,时不时就要向长椅送去一 眼,而她也次次回以动人的甜笑,体内这颗自从离开她之后就冻结的心也慢慢有了温度。 因为这次示威活动规模很大,防爆部队人手不够,所以从其他警务部门调了不少人手过来帮忙,展风也是从刑 警部临时调过来的。 其他不认识黄小善的警察以为她就是个受惊过度的普通女游客,展风把自己的头盔拿给她抱是在安抚她的情 绪,不过同样来到暴动现场的欧力从前见过黄小善的照片,更对两人曾经的虐恋情深一清二楚。 等大暴动的善后工作告一段落,他得了空闲走到展风处,问:“展队,她……” 展风打断他的话,“欧力,别叫我展队了,我已经不是队长了。她只是来游玩的,今天恰好也在这里。欧力, 你能不能当作没看见她?”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展队的气场整个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锋利中又不失柔软,现在为了想跟曾经的女线 人多待一会儿竟然开口请求他。 面对曾经的上司,欧力拒绝不了,“好,但展队你自己也要小心,要是被上头知道你再度跟她接触,肯定又要 找你的麻烦了,特别是一直针对你的李迪!” “我自有分寸,谢谢你。”展风拍拍欧力的肩头,向黄小善走去。 “风,你收工了!”黄小善抱着头盔蹦起来,眉开眼笑说:“我们回家吧!” “还给我。”展风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向她伸出手。 “呐,还给你。”黄小善把头盔放到他手上。 “再等我一下,我去开车过来。”他走到一辆白色警车的车窗旁,弯腰跟车里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对方下车, 换他坐进去。 黄小善站在原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出他是高兴见到自己的,但高兴中还参杂了些其他情绪,感觉他有 点忧郁。 离开她之后,风在法国过得不好吗? 展风开车过来,她拉开车门坐进去,看见他已经脱掉上身的黑色防爆警服,露出穿在里面被汗打湿的白衬衫, 强健有力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他好冷静,甚至是冷淡,两人太久没见,期间也断了所有音讯,还没见上面的时候黄小善想象两人重逢后一定 会抱头热吻,等真正见上面了,别说热吻,她连像从前那样对他简单撒个娇都拘谨到做不出来,看来再深厚的感情 也抵不住长时间分离所带来的损耗啊。 黄小善自己给自己鼓舞了下士气,偷瞄展风握方向盘的十指,没发现有任何表明他已婚或有女朋友的东西,心 里“耶”了一个,说:“能不能带我去你家?” 你这个女人不是说来法国偷偷看人家一眼就满足了吗,现在怎么还要去人家家里啊!你能不能矜持点,小心苏 爷提着大刀飞来法国砍掉你的狗头。 展风没说什么,启动警车载着黄小善离开这条让她惊心动魄过的共和国街。 想想她上午从观光巴士下来时第一眼看见这条街是什么样子,下午离开时从车窗外看见的这条街又是什么样 子! 她叹息一声,说:“真可怕。” 展风听见,用余光打量她心有戚戚焉的侧脸。 不到一年时间,曾经肆意在他怀中嬉笑撒泼、油嘴滑舌的女人她的性子竟沉稳了这么多,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 和他们一定共同经历了很多事,而他全部缺席了。 “是一个人来里昂的吗?”他问。 “啊!”黄小善被他一提醒,终于从与老相好重逢的喜悦中想起自己另一个在巴黎得知里昂发生暴动后心急如 焚的男人,“风,你把手机借给我,我得打电话跟阿泽报平安,不然他会着急。” 展风听见陌生男人的名字,双目黯了黯,心里苦笑说:她可真是沾花惹草的一把好手啊。 黄小善接过展风递给她的手机,流利按下柴泽的私人号码,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男人还算镇定的声音,问候她 是哪位。她刚吐出一个字,马上听见对面男人的吸气声,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对她一顿狂轰乱炸。 “小王八蛋,为什么不开机,我急得头发都要被自己拔光了,成秃子不帅了你能负责吗!”他不在黄小善身边 居然也能掌握她的一举一动,警告她说:“你敢把手机拿离耳朵一下试试,你玩消失不及时联系我还有脸嫌我嗓门 大,我嗓门是被你气大的!” “好嘛,你消消火啦,我知道你会担心,才快马加鞭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刚刚街上太挤了,我手机被挤掉 了。”既然她在大暴动中安然无恙,就不想再给已经火急火燎的男人头上浇油了,对大暴动的事轻描淡写地一语带 过。 展风开着车,听着黄小善对电话中的“阿泽”很自然地就能说出娇憨又妥协的话,比重逢后他们的对话自然太 多,他才意识到相爱的人到底还是应该厮守在一起。 只是,他们还相爱吗? 或者说,她还爱他吗? 柴黄的通话还在继续: “手机丢了,那你现在用谁的手机?” 黄小善瞄一眼开车的展风,“是……风的。” “你果然一个人出去私会老相好了!” “是偶遇的。” “呵,千里姻缘一线牵啊。你人在哪里?有没有在混乱中受伤?” “我在风的车里,没受伤。” “车开去哪里?” “开去风的家。” “你不回我们的家,倒要去他的家!他家在哪里?” “在,在……”黄小善被电话里声色俱厉的男人呛得抬不起头,举着手机一边“在”一边看向展风。 展风心领神会,“把手机给我吧,我来告诉他。” 啊,风要跟阿泽说话! 对展风,黄小善是一百个放心,让她不放心的是处在躁动情绪中的柴泽不知道会不会在电话中对展风说出什么 失礼的话,又或者用他酒店大老板的腔调命令展风立即送她回家。 黄小善捂着手机叮嘱柴泽:“风要跟你说话,你跟人好好说话知道吗!” 被警告的柴泽不爽了:你叫谁好好说话!我是你们家那个刁蛮的老幺吗,会吃了你的老相好不成! 展风接过手机,客气地说:“你好。” 柴泽去年听过一次他的声音,不过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再次听见,心里咯噔一下:哇塞,这声音也太有男人味 了吧,到了床上喘息起来绝对是个尤物,难怪小黄对他念念不忘。 哼,在声音的迷人度上我绝对不能输给他! 于是柴泽煞有介事地向展风自我介绍:“你好,鄙人柴泽。小黄让你费心照顾了,我回里昂后马上就去府上接 她。” “不客气,我并没有照顾她什么。”展风说完自己家的住址后就把手机还给黄小善了,这位柴先生字字透着新 人在他这个旧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气派,呵。 柴泽一面让秘书备机飞回里昂,一面在手机中缠着黄小善瞎侃,完全没有挂机的意思。可黄小善用的毕竟是展 风的手机,她哪里好意思拿着前任的手机跟现任没完没了地侃大山,这不是存心让前任难堪嘛。 她说要挂电话,对面的男人威胁说你挂一个试试,她还真就马上挂他一个试试了。 柴泽心里又火又酸,小黄对老相好念念不忘,朝逆也命令他把人带回去,如果他真把人带回去了,他们三个黄 金搭档组成等边三角形,还不得把本来就不怎么待见的他挤到犄角旮旯去吃灰尘! 第46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老天爷大概为了应景下午惨烈的兵民大暴动,警车抵达展风在里昂的住所后天空就下起淅淅沥沥的雨点。 展风下车绕过车头给黄小善开门,她钻出来后伸长脖子新奇地仰望他所住的这栋红色小楼,包括左邻右舍,目 力所及的范围通通被她用眼睛拜访了个遍。 在他们还没相遇相知相爱之前,他就已经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这带给黄小善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感觉这栋小 楼很久以前就在等候她的到来。 展风看向她的双眼流泻出一种美妙又温柔的光,手掌放在她的头顶压下她的头,“别抬头,下雨了,雨水会掉 进眼睛里。” 黄小善抓下他的手牵住,兴奋说:“你带我进门吧。” “那你要抓紧我的手。”说罢他自己先收紧手,让黄小善想抽也没得抽。 开锁进门,展风径直将人牵上二楼自己的卧房。 黄小善这下紧张了:这就开始了?打一炮没问题,怕就怕他们这么久没见,进房关了门就不是打一炮的问题 了。 当正直的展警官找出两件自己的T恤、短裤给她替换时,她对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万分羞愧。 她将自己从头看到脚,浑身脏兮兮的,这副尊荣别说男人,连她这个女人对自己都没性趣! 黄小善的羞耻心来势汹汹,一手抱着男人给她的衣服,一手按在他的后腰上推他出房门,“你别看我啦,快点 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展风被她推着走,扭头一本正经地问:“你确定不让我留下来帮忙?” “女人家换衣服你要帮什么忙!”黄小善羞不自禁,加紧将男人推出去再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脸埋进他 给的衣服里,每一次呼吸都是他身上久违的阳刚味。 她在男人的衣服里笑开了:不赶他出去,难保她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 展风亦站在门口,掌心贴在门板上。 昨夜他才躺在里面的床上思念分隔两地的爱人,今天她人就俏生生站在他的房中换上他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迸发出一股火热。 黄小善穿好男人的衣服,很空荡,甚至一马平川,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都掩盖了,这要让阿泽看到,他准激动 得翘鸡巴不可。 她坐在展风的床上,摸摸枕头,摸摸被单,再环顾整个房间。 房中摆放的都是些当地风格的普通家具,跟高门大户的黄宅不能相提并论,这里就是一栋工薪阶层单身汉居住 的平凡套房。 如果当初答应他的求婚,来法国定居,他们现在就该在这栋小楼里平静温馨地过他们的小日子,晚上在这张不 大的床上相拥入眠。 可她不但没答应他,还把他扫地出门,像丧家犬一样回到法国。 黄小善伤心、愧疚,垂头眨眼,掉了两滴泪在展风的短裤上,她抹掉眼泪,起身走进洗漱间。 站在洗漱台前,她看见镜面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她的手机号码。 纸已经变旧,纸上的数字也有些晕开,可见这张纸贴在镜面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黄小善奇怪她的手机号他为什么不记在手机里而是抄在纸上?他一照镜子就能看见她的手机号,却唯独不肯打 一通电话给她,这个莫名其妙、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展风回到一楼给下午受过惊吓的女人温牛奶,他站在灶前守着锅,牛奶快沸腾时听见身后传来轻巧的脚步声。 他回眸,换上他衣服的女人就这么款款走进他的眼中。 娇软如棉的胴体包裹在他经常穿来睡觉的衣服里,从前和她缠绵悱恻的种种画面纷纷扬扬飞入他的脑海,好不 容易平息的火热因为这一眼成功复辟了。 黄小善闻到奶味,莞尔笑说:“风,你在煮牛奶呀。” 展风逃也似的转回头胡乱“嗯”了一声,拉开头顶的橱柜拿出糖看也不看就往锅里倒,中途才发现自己倒的居 然是盐,懊恼地低咒,闷声说:“这锅牛奶煮坏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再煮一锅。”他羞赧得耳背染上嫣红,倒掉 整锅牛奶。 黄小善捂嘴偷笑,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锅柄,“我来吧。” 展风给她让出位置,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不堪的红晕,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他又忍不住凝视正在认真煮 牛奶的女人,情不自禁卷起一撮她的长发放在唇下亲吻。 黄小善若有所感,眼睛发亮地看他亲吻自己的头发,片刻后还不见他放开,她难为情地扯了扯头发,“别亲 了,下午我在地上滚过,把头发弄脏了……” 展风猛然抱住她,感受怀中让人流连忘返的温软,将脸孔埋进她的发丝里,“你长大了,我不能再叫你小滑头 了。” “是不是因为我变成不是你最爱的模样,所以你今天遇见我才这么冷淡?”黄小善回抱他,熟悉的宽阔怀抱和 气味让她迷恋不已。 “你的确变得跟我离开时记住的模样有所不同,变得让我不敢轻易碰触你。我忍了一路,原来到你眼里变 成‘冷淡’了,你想看我失控吗?” “想看……唔……” 高大的男躯压向她,展风迫不及待吻住心心念念了一路的红唇,叉腰将人抱到灶台上,让自己更加深入地品尝 心爱的女人。 黄小善整张小嘴被他含入嘴中,磨动她的双唇,顶开牙齿咬住她的小舌往外拉扯,仿佛饿了千百年的猛虎。 黄小善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他吸飞出去,电流冲击她的四肢和小腹,酥麻的快感让她不断贴近男人,沉溺于这 种踩在云端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唇舌间的晶莹水液越积越多,湿滑香甜、如兰似麝的淡雅幽香激起展风翻腾的欲念,他分开黄小善的双 腿,挤身进去,男人粗硬的指腹游走在女人细嫩的大腿上。 黄小善颤栗,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惶恐,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试图推开他,却摸到一圈坚硬的东西。 她惊咦一声,按了按,又摸了摸东西的轮廓,随后从男人的衣服领口勾出一条项链,同时带出那枚他们分手时 被他收走的婚戒。 戒端的粉钻闪烁着星芒,美极了,它被这个男人每天挂在心口宝贝着,仿佛它不是一颗曾经被切割过又重新镶 嵌起来的残次品。 黄小善被婚戒吸引,看它看得入迷,忘记回应男人的吻。 展风从她手中接过戒指,放在唇下亲吻,无言凝视她的双眼。 这次黄小善主动勾住他的脖颈送上红唇,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再也没有抗拒他对自己更深一步的摸索。 男人的手指从空荡的短裤裤管游进她的三角蜜谷,黄小善清晰感觉到他并拢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隔着薄薄的内 裤轻轻揉搓凸起的谷地,时而弯起指尖从凹槽向下刮擦。 私密部位的触摸直击她的生理渴求,底裤濡湿了,她的呻吟和喘息也随着男人手指刮擦的轻重而婉转,双腿更 加夹紧男人的虎腰磨蹭。 当展风开始吸吮她柔软的耳垂刺激她的欲望时,当黄小善受不了刺激神智开始涣散时,激情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奶沸了。 第46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奶沸后展风关掉火,嘴依然流连在她脸上各处舔吻着,裤管里的指头也从潮湿的内裤底摸向紧绷的边缘,尝试 从边缘钻进去,与她的蜜谷来个亲密接触。 指头都碰到她柔软的阴毛了…… 黄小善被牛奶沸腾时打岔了一下,沉迷旧情人温柔乡的脑袋陡然“叮”了一下,想起柴泽正在回里昂的路上! 阿泽到之后要是撞上她和风正在失控,他极有可能也会失控,失控地和风大打出手。 如果再不叫停风,让他更加深入触碰自己的羞处,等下恐怕连他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她按住裤裆里男人的手,“风,我们再找时间好不好?阿泽他快来了……” 在这种激情时刻提其他男人的名字非常煞风景和藐视当前的男人,果然,展风一听到“阿泽”,欲火迅速结 冰,从她身上收回所有撩拨,将人从灶台抱回到地面上,背过身说:“你过去坐,我倒好牛奶拿给你。” 黄小善知道他心里并不像说出口的话那么平静,手伸向他的肩膀,想搭在上面。刚碰到一点衣服,眼前一花, 手腕即被男人挥开。 “你如果不想看我失控,就别碰我。”他拼命的压抑,拼命的忍耐,光用眼睛看她就足够让自己的理智在崩溃 边缘游走了,她要是敢“欺人太甚”,他保证会把人锁在房里弄她个几天几夜。 你倒是锁一个试试看呀,别光说不练。 黄小善总是要被吼一吼脑子才会放聪明一点,灰溜溜坐到旁边去等着喝牛奶。 展风倒好牛奶端给她,自己接了杯清水坐到她对面闷不吭声地喝着,气氛有点干燥。 黄小善吹拂杯中滚烫的牛奶,掀起眼皮偷看他,被他锐利的眼刀一扫,她就吓得缩起龟头。 展风心中好笑,身上的欲求不满也缓和了些,伸手宠溺地又挠又摸她的下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男人狠 不下心这点一辈子都要跟着你了。” 黄小善喝着奶,郑重其事说:“这是我的优良品德。” “所以你的优良品德在我缺席的时间里又给你添了几个如意郎君?”展风到底还是在意她身边的男人数量。 “三个……”黄小善有些难以启齿,但既然他问了,就说明他想知道,她也不会刻意隐瞒。 此话一出,场面一下子就冷了,彼此间只剩下黄小善喝奶的吸溜声。 两人重逢不易,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宝贵的,黄小善不想这样子浪费掉,于是冲动地问:“我刚刚看见你把 我的手机号码贴在镜子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打一通电话给我?不但不打,你还把所有通讯方式都换掉,断绝 我联系你的可能,你是担心我会对你死缠烂打吗!”她越说越委屈,甚至对男人横眉冷对起来。 展风迅速找出她话中的破绽,“你怎么知道我换了所有通讯方式,你找过我?” 黄小善将杯子往桌上一搁,“对,我找过!找你讨回我的戒指,我怕你拿着用来跟我求婚的戒指去跟外国妞求 第二次婚,简称‘二婚’!” 她口是心非,还非要把话说得气势磅礴,营造出一种搞笑的氛围,那张想掩饰自己吃醋又到处都是马脚的脸在 展风看来怪可爱的。 她心智成长了不少,直接体现在对男人的占有欲更加强烈。 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 展风的心塌了一块,抓过女人的手覆在自己脸颊上,“这枚戒指永远是你的,我不会让任何女人碰一下。” 展风是个非常典型的中国男人,他含蓄、传统,加上刑警这份需要口风非常严实的特殊职业,所以轻易不会说 情话,偶尔铁树开花一次,比如现在,能把黄小善甜到齁死。 把她迷得晕头转向,就能成功转移一些他没办法回答又不想撒谎骗她的问题,比如不能联系她是因为他的所有 通讯方式都被刑警总部的技术部门监控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让他再次利用她调查苏拉的想法。 他因为不想给小善带去二次伤害,所以一直不肯配合。 他怕再走错一步,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展风捏紧脸上的小手,“小善,你来里昂是特地来见我的吗?” “嗯,我太想你了。”黄小善委屈着脸,“你一走就杳无音讯,不找我,也不让我找你。哪有这么无情的男 人,好像我们之前几个月感情都是谈假的一样,说放下就能放下,只有我一个人陷在里面无法自拔,傻逼一样跑来 法国,想去你上班的地方躲起来偷偷看你一眼。” “那你现在看过我了,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了?” 黄小善哑口无言。 “下次想起我的时候就又叫个男人陪你来法国看我?” 黄小善感觉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她是个渣女,可又找不出反驳的角度,只能干瞪眼。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跟我拖下去,那你这次回香港后就别来法国找我了。我们去年就已经和平分手,我可以 让你任性一次,但不会让你任性上瘾。” “展风,你干吗把话说得这么绝情!”她火了,收回自己的手,起身叉着腰气呼呼说:“你别说得好像只有我 一个人在犯贱,明明分手了还追来法国对你死缠烂打。你那么铁石心肠怎么还把我的戒指每天挂在心口焐着,怎么 还把我的手机号码贴在镜子上每天一起床就能看见!刚刚,就在刚刚,是哪个男人激动得把手伸进我裤子里摸我的 洞洞!我好歹和你同床共枕半年,闹掰后藕断丝连一下怎么了,呸,什么藕断丝连,就没连过,我压根联系不上 你!” 好个掷地有声的控诉,展风一句话就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吞回去,“你来找我苏拉知道吗?” 前一秒还很坚挺的女人下一秒就疲软地缩回到椅子上,迟迟没有回答。 她一表现出畏首畏尾的死德性,展风就知道答案了,却不依不饶地追问:“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 “不是,不难回答……” “是不难回答还是不敢回答?他不知道吧,你是瞒着他偷偷来法国的吧。”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你瞒着他偷 偷来法国私会我,这种行为让我感觉你是在施舍我、可怜我,分手后你把我展风当成一个需要你怜悯的可怜虫 吗?” 哦吼,紧张了紧张了,修罗场的齿轮即将转动。 可惜,门铃响了。 第46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阿泽来了!”被展风逼到墙角、里外不是人的黄小善飞奔去开门,她也不想想这家的主人是谁。 展风没跟着去,垂头静坐,许久发出一道深沉的叹息。 那天早上,在他香港的警察宿舍里,也跟现在的情形相似,门铃响了,她跑去开门,然后人就从他身边被带走 了。 很快,她又要被带走了吧。 他还叫她这次回香港后就不要来法国找他了,呵,自欺欺人。 黄小善开门,一阵风雨猛扑到她脸上,在屋里不知道,原来外面早已大风大雨起来。 柴泽满脸铁青、直挺挺立在门口的风雨中,黄小善赶紧拉他进屋,又反被他往屋外拉,听见他强硬地说:“跟 我回家!” 黄小善舍不得刚与展风团聚不到个把钟头就分开,往屋里缩着身子,央求说:“阿泽,外面下大雨呢,我们在 风这里住一晚再走吧。” “下雨怎么了,我的车子还能漏雨不成,跟我回家!”柴泽大失风度,使出更大的劲儿拉扯黄小善,醋意让他 把这趟法国之行的主要目的都忘得差不多了。 “我不,今晚我就是要在这里住一晚和风叙旧。我人你也见到了,没受伤,好得很,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我 来法国本来就是为了见风。”她直截了当地说。 呵,这是在提醒他她来法国不是来跟他过浪漫的二人世界! “明天再来跟他叙旧,不准留宿。”柴泽拉不走她打算动手扛人,黄小善看出他的意图,张口咬他手背。 第二次了,这是她第二次为了其他男人咬他。 柴泽气得七窍生烟,稍后又注意到黄小善圆润的肩头在两人拉扯中从宽大的T恤圆领里露了出来。 他停住动作,从她的肩头看到脚指头,挑起嘴角,冷笑连连,“你好样的,男人的衣服,男人的短裤,不知道 的还以为里面的那位跟我有一样的癖好。”这一看就是男人夜里穿在身上睡觉的贴身衣物,谁知道那短裤里沾过多 少次遗精,她还往屁股上套! 有遗精怎么了,黄小善吸展风子孙液的时候这本书还没你什么事呢。 展风竖着耳朵听他们俩堵在门口争论不休,心想这位新人醋劲可真大,小善想留下来多陪陪他,他就一百个不 愿意,苏拉都没他管得宽。 黄小善还在孤军奋战柴大魔王,“阿泽,你别胡说八道,谁跟你一样,风不知道有多干净,比思想肮脏的你干 净无穷倍!” “好个无穷倍!”柴泽揽腰抱起躁动不安分的女人,“等回了家我就让你知道我的思想有多肮脏。” 展风闪身过来,抓住柴泽一条胳膊,位置正好在麻筋上,慢慢收紧手劲,柴泽顿觉手臂越来越麻,黄小善趁机 挣开他躲到展风身后冲他吐舌头、做鬼脸。 展风这才放开他护着身后的女人,柴泽不悦地甩动逐渐恢复知觉的手臂,不慌不忙地整理风衣,眯眼开始打量 展风,脸盘英俊,身段笔挺,全身透着一股巍然正气。 这位就是利用小黄调查苏拉、事情败露后被剔除家庭成员名单、永远只活在读者留言里的传说中的黄家曾经的 三爷,小黄见了他就跟中邪似的不听话了。 柴泽眼睛放在展风身上已经超过15秒,黄小善担心他见到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展风就压抑不住自己的天性,春心 荡漾了,连忙挡到展风身前叉着腰警告他:“喂,你看什么看,移开你的狗眼,风可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 展风把注意力都放到挡在他身前的黄小善身上,虽然个子就到他的肩头,为人相当不靠谱,真要遇到危险可能 跑得比谁都快,不过被她保护在身后的感觉还真不赖。 “你防着谁呢,给我过来!”柴泽想将人拉到自己身边,不过站在她身后的展风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上稳稳镇 住了她,坦坦荡荡说:“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跟她从前的关系,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彼此都想跟对方多聊聊各自 的近况,她留宿这里很安全,你要是住不惯小房子,可以先回去,明天我会完完整整把人送回去。” 说完黄小善就配合地抱住他的腰,两个人四只眼睛一起投向柴泽,搞得好像柴泽不同意让这对已经劳燕分飞的 苦命鸳鸯多厮守一晚,就显得他这个苦过来的人不通情达理。 呵,小黄对他可真是眷恋得很啊! 柴泽闷头脱起风衣,黄小善误会了,好心提醒他:“阿泽,你打不过风的。”你这个只会在床上对我逞凶的基 佬,以为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欺负,风是有真材实料的。 “你眼里只有‘老朋友’是不是,没看见我衣服后面都湿了,想让我穿一晚上吗!”柴泽气不打一处来,话也 说得够明白了。 黄小善欢呼一声,殷勤地帮他拿脱下来的风衣,一摸,“呀,都湿了!” 嘿,好暧昧呀,都湿了…… 她满脸天真地翻看风衣,没注意到两个目光撞到一起又尴尬地马上分开的男人。 黄小善摸过风衣又去摸柴泽的后背看看湿没湿,表现得像个干练的小媳妇,“怎么连后背也潮了!这什么风 衣,都不防水,你们富豪就喜欢花冤枉钱买这种徒有其表的东西。” 柴泽眼里藏着笑意,端起脸面说:“我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在暴动中有个什么万一,着急见你,才赶风赶雨地飞 回来,谁知道一碰头你就跟我耍无赖,还咬我,你看!”他亮出手背直往黄小善眼珠子里戳。 “行了行了,我看见了。”黄小善按下男人的手,替他的孩子气感到难为情,“风,你能不能借套衣服给他 换,不穿的旧衣服就行,他不讲究的。” 柴泽眼角、嘴角一起抽搐,但他必须忍住,他需要一个和展风独处的空间。 展风上下打量这位被黄小善评论说不讲究的富豪他一身极端讲究的服饰,心道:这又是个不肯屈居人下的男 人。 “跟我去楼上换衣服吧。”他说。 黄小善一条手臂横在正要动身上二楼的柴泽身前,“还要让他跟你上去换衣服啊!不用了吧,你把衣服拿下来 让他随便找个角落换就行了,他不讲究的。” 柴泽气得往她挡道的手臂上劈下一个手刀,“我上去换衣服怎么了,还能吃了你的‘好朋友’不成,你担心个 鬼!” 黄小善捂着手臂幽怨地缩到一边,躲着他的脸说:“那你,那你换衣服就换衣服,别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会吓 到风的,风是正经男人。” 柴泽把人拉到嘴边咬耳朵:“小王八蛋,你这说的是我还是变态?他身材是不错,难道我看见一个身材不错的 男人就会脱裤子撸给他看吗!” 黄小善捂嘴说:“你大可以在风面前撸一个试试,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曾经见过风一下子就把人的手腕拧成麻 花,我想把你的鸡巴拧成麻花应该比手腕轻松多了。” 柴泽裤子里的龟眼缩了缩,推开黄小善,越过展风打头跨上楼梯。 展风对他们一而再地嘀咕些他听不懂的话颇有微辞,感觉离开很久的自己已经无法融入他们了。 老黄家现在都乱七八糟成一团了,你要融入他们干吗。 第47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展风住所的二楼就左右两间屋子,一间主卧,一间客卧。 主卧黄小善下楼时没关上门,柴泽便直接走进去了,站在屋子中间左顾右盼,仿若君临城下那么骚情。 看见这位过了气的“三哥”住得这么破……呵呵呵,住得这么朴素,被他一招致胜的鸟气也散得光光的。 瞧这屋顶、这四壁、这跳蚤大的小床,可见公家这碗饭有多难吃。 依他看,刑警这份高危行业不干也罢,去他的酒店,随便给他安排个大堂经理不比整天累死累活强? 看看,他的思想觉悟就是低,所以只能当个住豪宅、坐豪车、吃珍馐的臭奸商,呸,真难吃,呵呵呵。 这位扶正了,真是什么丑恶的嘴脸也一并浮出来了。 展风后脚进来,看见柴泽虽然没有明示却胜过明示的得意洋洋的骄傲嘴脸,神韵上倒跟黄小善有几分相似,该 说他们相处久了有夫妻相呢,还是该说他们因为臭味相投才走到一起呢。 他看得出这位“不讲究”的新人是富家子弟,并且很看重小善,本人貌似还有点中二,所以拿出老大哥纵容小 弟的肚量,对他屈尊纡贵、高人一等的嘴脸并不在意,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Polo衫和长裤递给他。 柴泽接住,捧着衣服眼巴巴的等他出去,他好关门换衣服。 可惜他这种无言的心声没能成功传递给展风,人家不但没有退出去的打算,还解起衬衣纽扣开始脱衣服了。 展风从裤腰里拉出衣摆,白衬衣退到肩膀处,露出里面打底的紧身背心,柴泽后退一步,紧张地低吼:“你干 吗!小黄还在楼下呢,她突然上楼看见了误会我们怎么办!” “啊?”展风衬衣挂在手臂上,扭头看柴泽,不解他干吗这么大反应,“我也要换衣服。”都是男人,没必要 大惊小怪吧,难道他的“贱体”会污了这位富家子弟的眼? 展风对他这么大个男人换个衣服还这么“矫情”感到好笑,不去迁就他,继续脱衣服,嘴角还似笑非笑的。 柴泽斜着眼,肚子升起一股憋气的感觉,怀疑自己被当成矫情的娘娘腔了! 可恶,他在床上不知道有多勇猛,不信去问该死的黄小善! 他哼了哼,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如果让他看见展风在他背后又露出那种老大哥似的纵容微笑,他肚子该又要憋气了。 两人换好松快的衣服,展风正要出房,被柴泽喊住,他顿住脚步,向柴泽投去探寻的目光。 虽然没有刻意给柴泽施加压力,但他犀利的目光依然跟豺狼虎豹有得一拼,盯得柴泽心里发毛,心想这个人凶 什么凶! 他清清喉咙,说:“朝逆托我带你回香港。” 展风没想到他会提及朝逆,愕然了一下后沉吟半晌,说:“替我谢谢朝逆还惦记着我,我目前没有离开法国的 打算,顺便跟他说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他的。” 什么,这位还要私下里联系朝逆! 这让柴泽感觉他们有事的时候就叫他跑腿,玩的时候却不带他一起玩。 他不情不愿应了一声,昂首先走出房门,站在楼梯上就“小黄小黄”地叫嚷开了。 正在洗杯子和锅的黄小善闻声擦干手,忙不迭地跑到楼梯口恭迎他大少爷。 柴泽两三步跳下楼梯,抱黄小善个满怀。 “叫得那么急,还以为你的鸡巴真被风拧成麻花了。” “哼,他敢!” “既然没事就松手,我锅还没洗好呢。”黄小善拍拍他的臂膀。 “哼,小门小户的,连锅都要自己洗。” 展风从他们身边走过,“不用她洗,我去洗。” 黄小善尴尬地干笑,等人走远,她才狠狠拧了几把柴泽的后腰。 “你拧我干吗,男人的腰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哪儿神圣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柴泽放开她,掀起后腰的衣服亮出筋道的腰身,“哪儿都神圣,你可看清楚了,想舔一舔也可以。” 黄小善呸了他一句“不要脸”,跑去缠展风了。 展风正从冰箱里拿东西出来准备晚饭,从背后抱他的黄小善伸出狗头,“风,我来做吧,你给我打下手。” 展风摸摸她的脸,揶揄说:“你确定?你骄奢淫逸了一年半载,厨房的事没忘光肯定也生疏了,这样做出来的 东西能吃吗?” 黄小善耸动着肩膀直哼哼,信心十足说:“你就瞧好吧。”随即轰开他,接手了厨房。 这种时候柴泽就表现得很大方得体,没往厨房里掺一脚。 若是在他们借着做饭诉衷肠的时候乱入,小黄不能随心所欲地说出心中所想,一上火,会把他拉入黑名单的。 他就算爱闹她也懂得把握分寸,才不像家里那个口没遮拦、无法无天的老幺,搞僵场面不说,这都离家几天了 还不回去。 最好别回去了,让他当第四,444可是他的幸运数字呢。 柴泽打开电视,身子舒服地埋进小沙发里,脚翘到矮几上,手枕在脑后惬意地看球赛。 晚饭就让厨房里那对想谈情说爱的苦命鸳鸯去弄吧,他留着肚子吃就行了,也不知道掺杂了太多苦情做出来的 饭菜吃了会不会拉肚子? 黄小善切东西时感觉少了某个人的声音,扭头往小厅望去,扑哧一笑,扭回头继续手下的动作,嘴里嘟嘟囔囔 说:“前头死不让我留下来过夜,现在却把这里当自己家了,上班是大老板,下了班就是大少爷,话说他在大马还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少爷。” 展风听见她琐碎的嘟囔,也往厅中看了看,想起柴泽告诉他朝逆让他回香港的话,说他一点都不动容是骗人 的,于是漫不经心地问黄小善:“你和他们都好吗?” “大体上是好的,偶尔会吵架拌嘴。”黄小善只当他单纯的想知道她目前的生活,也就不等他挨个问,自己有 一搭没一搭地说开了,想到什么说什么,但基本“报喜不报忧”,而且只字不提苏拉。 展风顿时伤感起来,无法忽视她对自己的防备。 “风,”黄小善垂头看着案板的双眼闪着波光,“你从以前就是自己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衣,一个人睡觉, 一个人在家吗?” “嗯。” “不会寂寞吗?” “没遇见你之前不会寂寞,遇见你又离开你之后就寂寞了。” 黄小善好像有什么话要呼之欲出,却忍住了,手下的动作也变得沉重。 展风走到她身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怀里,双手叠到她的双手上…… 坐在小厅中喝酒看球赛的柴泽头顶的雷达哔哔响,他喝着酒扭头看向厨房,瞪大眼,移开瓶口一抹嘴巴:怎么 还抱上了,这么不专心,做出来的饭能吃吗! 第47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展黄苦情了一阵,终于把晚饭做好了。 黄小善把几盘菜摆上桌,踮脚偷摸到沙发后面,嘴悄悄贴到正在喝酒的柴泽耳洞口,冷不丁大吼一声:“开饭 啦!” 柴泽被吓了个趔趄,喷出一嘴酒,回头睁着霹雳大眼怒瞪捧腹大笑的女人,勾住她的脖子把人从沙发后面直接 拖进沙发里压到身下,湿淋淋的半张脸直接在她的脸、颈窝上磨蹭,让她用自己的皮肤擦干他脸上的酒液。 “哈哈哈,痒,哈哈哈,阿泽,别闹了,痒……”黄小善癫狂大笑,为了推开压在她身上作怪的男人,王八拳、 兔儿蹬,轮番往他身上招呼,张牙舞爪的时候就难免会碰到几个关键部位。 柴泽压着软绵又鲜活的女体,闹着闹着就变味了,抹在她脸上、颈窝里的酒液又被他用舌头舔回自己嘴里。 黄小善沉溺在玩闹里,眼角笑出了泪,清亮如水;娇颜因大笑而飞红,美丽诱人。柴泽看呆忘了动作,她便也 停下笑闹,红唇微微噘着,大眼弯成了月牙儿,满脸诉说着“吻我”的表情。(确定不是“操我”?) 他心动了,捧住她的脸低头亲吻红唇。 额,这怎么还吻上了? 黄小善从柴泽舌头上尝到黑啤的苦味,偏偏他的独家体香又那么芬芳宜人,舌头便忍不住回应了一下他的勾 缠,惹来柴泽更加拼命的亲吻,在窄小的沙发上用身体挤压她的身体,手也不安分地摸上她的胸脯。 自从知道刺激她的乳房能让她更快进入情欲状态,他就对她胸前的这对小白兔欲罢不能了。 他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棍,在黄小善的大腿内侧乱戳,这对发情男女大概忘记了屋中还有个警察叔叔正抱臂站在 沙发后面,居高临下地观看他们在饭点时候的“违规开车”。 柴泽吻得正欢,突然被落到他肩头的一股蛮力强行从黄小善身上拉离,四唇分开时啵的一声,牵扯出数条粘 丝。 他情绪还待在美妙的前戏中,人已经被展风掀翻在地。 展风拥起晕乎乎的黄小善,抽了两张纸擦拭她满是口水的唇瓣,柴泽从地上爬起来,他不客气地说:“该吃饭 了,她下午受过很大的惊吓,你想让她又饿肚子吗?” 柴泽好事被扰,正要爆粗口,听见他的话后硬生生把气咽回肚子里了,从展风手里抢走黄小善,搂着她臭脸走 了。 展风摇摇头,心情却相当不错,看来警察叔叔关心爱人身体的同时也存了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心。 警察也是人呀。 柴泽又被一招致胜了,之后在饭桌上的脾气就特别大,饭吃得挑三拣四。 黄小善已经回魂,想到自己三分钟就被柴泽勾引成功,且前任就站在边边上看着她沦陷,她的自尊心,她的自 尊心简直可以用分崩离析来形容。 风一定以为她这小一年来只长肉不长脑,越来越容易被男人拿下了。 这都要怪那基佬身上的骚味,平时可以当香水,爱爱的时候就变春药了。 得亏这味儿不长在阮阮身上,不然他要疯。 掀过晚饭前的小插曲不提,黄小善对这顿重逢宴总体还是相当满意的。 与分手的爱人久别重逢,知道他过得不错,大家再温馨平和的吃顿家常便饭,哪怕回香港后被拉拉操到屁股开 花,她觉得这趟法国之行也值了。 晚饭后,三个吃饱喝足的男女排排坐在小沙发上看电影。 黄小善居中,狗头起先老实地依偎在展风肩膀上,慢慢的身体倾斜越来越厉害,最后干脆变成躺在他的大腿 上,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两眼聚精会神盯着电视屏幕。 展风温柔抚摸腿上女人的头发,柴泽睨他们一眼,并不去跟他争宠,开了两罐啤酒,拿给他一罐,展风接了。 他因为职业的关系很少喝酒,不过人家示好的啤酒喝喝也无妨,西宫成员的戮力同心就从这罐黑啤开始。 再看看东宫的情况,老大忙得脚不沾地,老四离家出走,老六沉迷宫斗,风水开始轮流转了。 黄小善嫌只有一半身体躺着还不够舒服,干脆把两条腿也抬起枕在柴泽的腿上,她整个人就变成躺在用四条男 人健壮的大腿铺成的人肉沙发上看电影,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这么爽她就不怕折寿吗。 柴泽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游弋,每次喝酒的时候余光就会往下偷瞄她撅起来的小屁股,啤酒流过喉咙,发出咕 噜咕噜的声音。 第47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三人之中品格最高尚的是黄小善,她确实有认真把电影看进去;展风次之,一半心思放在横卧他膝头的美人身 上;柴泽最下流,他也全心全意,只不过全心全意看美人的屁股,全心全意想着操她。 两个小时的电影放完,黄小善从人肉沙发坐起来伸个懒腰,捂嘴打哈欠。 展风一脸温柔,摸摸她的后脑勺,说:“上去洗澡休息吧。” 黄小善嗯了一声,温存地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转身也给柴泽做了同样的动作。 柴泽回抱她的时候手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屁股,屁股上被他擦过的那块肉麻麻的,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预感 这人要做坏事,从他怀中退出,斜眯着眼看他。 柴泽仿佛没留意到自己的手碰了她的屁股,兀自拿起易拉罐喝酒,并把电视台转到体育赛事频道,倒打黄小善 一耙说:“你一直看着我干吗?我还有球赛没看完,没有跟你一起洗鸳鸯浴的意愿。” 展风还坐在一旁没挪过屁股,柴泽露骨的话让他露出不着痕迹的复杂神情,黄小善羞愤拍了下他的臭嘴,一溜 烟窜上楼,将楼梯踩得哒哒响。 柴泽喝着啤酒目送跑动的女人那颗包裹在男人短裤里的小屁股,胯下阴茎上的青筋跳了跳,舌头滑过唇瓣,舔 掉酒沫:小马驹,晚一会儿我就去骑你。 上上章提过,展风住所的二楼就左右两间屋子,而浴室位于这两间屋子中间,即走廊尽头。 晚一会儿之后,站在莲蓬头下的黄小善听见浴室的门把从外面被人拧来拧去,那人发现门把怎么都拧不开,又 不死心地继续拧。她扭头看向浴门,殷红湿润的唇角露出狡黠的笑意,朝浴门皱皱鼻子。 哼,别以为你摸完我的屁股再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就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下流胚子,想趁我洗到一半来 闯空门,我把门锁了看你怎么闯。 黄小善不理门外跟门把较劲不休的男人,继续洗她舒服的热水澡,还哼起了歌。 门外的柴泽听着浴室中的流水声,想象她裸身站在水下搓洗乳房、张腿抠洗阴户的诱人举动,他就激动得血气 上涌,内裤里憋屈的阴茎疼痛难忍。 一时半刻后门外精虫上脑的男人还在拧门把,普通民居的门把并不结实,黄小善真怕门把被拧坏,让他闯了进 来。 她遭殃事小,让风看见坏掉的门把,误会他们猴急成这样,那可真够丢人的。 好在很快她就听见男人懊恼地锤了下门板,随后响起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门外恢复安静。 走了? 她洗完澡拿展风的浴巾当胸包住身子,又拿了条毛巾包住一头湿发,怕柴泽使诈诓她,在浴室待了会儿才小心 翼翼打开一条门缝,猫着腰从门缝里侦查楼道是否安全。 突然,一只男人的大眼珠从天而降,和门缝上她的小眼珠撞个正着,吓得她“哇”一声马上关门。 然并卵,柴泽的脚尖堵在门板上,优哉游哉欣赏她拼命想关门又怎么都关不上最后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可爱得 让人想一口吞了她。 黄小善拼命顶住门,柴泽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开了,她吓得节节后退,看着他关门上锁,边向她走来边脱衣服。 “你是要自己乖乖撅起屁股,还是要我出手‘伺候’你?”他弯腰脱掉紧绷的内裤,随手一抛,“憋死我了, 看,它都这么大了,你还忍心把我锁在外面一个人承受‘痛苦’。” 浴室狭小,黄小善躲不到哪里去,柴泽几步就逮住她,死死抱住。 “你明知道自己的笨脑子斗不过我,还敢开门探查军情,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 男人的龟头搁在她的小腹上乱磨乱擦,黄小善涨红了脸,揪紧胸前的浴巾,“你这个人!这里好歹是风的房 子,别乱来让人家看笑话,明天回去再玩。” “他的房子所以你洗干净屁股要去找他侍寝是不是?你让我操一次,我操一次泄掉一肚子邪火就让你去找 他。” 黄小善气得跺脚,风情万种地瞪他,“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 柴泽拉扯裹在她身上遮羞的浴巾,她抗不过男人的力气,浴巾被成功扯掉落到她的脚脖子上,两人终于还是赤 条条的坦诚相见了。 他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跳,扶着她的肩头在白嫩的肌肤上落下无数热吻,握住一只肥美的乳房,五指掐住乳 房的碗口开始曲张有度地揉捏。才几下,她的乳头就发硬膨胀,顶着他的手心。嘴唇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肌肤,暗 哑地说:“你的咪咪越来越敏感了。” 黄小善夹着双腿,无奈默认了他想在展风住所的浴室里对自己胡来。 柴泽拇指食指捏住她的乳头,快速轻盈地旋转揉搓,一只手从滑腻的小腹向她下面那片空虚的山谷移动,抚摸 她的阴毛,沿阴毛继续下滑摸上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中指寻到分泌湿意的洞口探了进去,在洞里转了转中 指。 黄小善仿佛喘不上气般地深呼吸,依偎过去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泽,你肯碰我前面的洞洞了。”这是个 好现象,她不禁分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 女人的阴户有别于肛道,里面嫩滑滑、紧绷绷,他的中指慢而深地在阴户里耸动了几下,听见肩膀上的女人发 出呻吟,阴户收缩吸住插在里面的手指,还流出热乎乎的性液。 黄小善双手伸到他的腹下抓住阴茎,拉向自己,“阿泽,你用它进到我的洞洞里好不好,进一次以后你就不会 那么抗拒了。” 柴泽摆腰让阴茎在她的手里抽磨,勾起她的下巴,一双大眼闪烁着水光,委委屈屈望着他却又满脸情欲。 “我的小黄……”柴泽顶开她的口挑出小舌,在空气中吸吮彼此的舌头,传递彼此的唾液,舌分后抵着她的额头 心疼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准备好,乖,今天我先试着亲亲你,你再等我一段时间。” 黄小善噘嘴,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慢吞吞松开抓阴茎的手。 柴泽随即蹲下来分开她的双腿钻进她的胯下,嘴巴轻轻往她的肉缝里吹气。 黄小善倒抽气,地板上十粒脚指头不安地揪起来,男人的头颅就横在她的胯底,相当于她骑在他的头上,双腿 并拢不了。 “阿泽,舔,舔我吧。”她发出邀请,努力张大腿,让终于肯迈出第一步的男人看清她的私处。 柴泽没有马上碰她的阴唇,而是先用舌尖一勾一勾地舔弄大腿根凹陷部位的肌肤,勾舔几下后变成游舔,直到 将两侧的腿凹都舔湿,再进一步舔弄被阴毛覆盖的两片肥阴肉,舌头在阴毛丛中游来游去,阴毛沾上他的口水黏在 一起,变得更加柔亮。 黄小善发出细细的呜咽,双腿打颤,站立不稳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你别、别逗我……快点舔我的洞洞好不好,快舔……” 柴泽以舌头回应她的急切,碰了一下饱含汁水的阴唇。 “嗯唔——对,就舔那里,再来……” 柴泽的舌头在两片细嫩的阴唇上流连徘徊,外侧舔完舔内侧又回到外侧,然后勾起舌尖,沿阴唇边缘的走向, 慢慢从上舔到下,又从下舔到上…… 他的舌头柔软、满含唾液,黄小善感受到胯下男人对她的怜爱,迅速产生愉悦的性冲动,从穴中流出更多的汁 水,“阿泽……你舔得我好舒服……” 柴泽将舌头放到穴口,以舌头承接她新流出的汁水,一口接一口地酌饮。 他停顿一下,最终还是把舌头第一次钻进女人的阴户里,试着像阴茎那样一戳一收地抽弄。 黄小善越加亢奋,捧着胯下的头颅,连连收缩腹部,下体往上一拱一拱地配合他舌头抽插的节拍。 柴泽的整个世界都是从她身体倾泻而出的气味,舌头抽插阴户时喉咙发出低沉的吼叫,手指从穴口抠了些汁 水,摸向她的屁股,指头按在屁眼上,逐渐往肛道里用力…… “啊……插进去,阿泽,插进去……插进我的屁眼里吧……”她理解柴泽依然钟情于她后面的洞洞,她不会一下子 就掰正他的性取向,今晚成功迈出第一步,后面就水到渠成了。 柴泽一根手指插入紧窄的肛道,同时舌头快速戳刺她的前穴,听见她呻吟的叫声越来越激动,插进她屁眼里的 手指就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 很快,黄小善的高潮便汹涌地席卷出来,她双腿绷直,大声尖叫,陷入高潮的痉挛中。当热潮退去,脑海涌上 一阵眩晕,歪身从男人脸上往旁边倒去。 柴泽稳稳接住她,让她倒在自己的臂弯里,而他自己满嘴满脸都湿答答的。他将人抱进浴缸,让她跪趴好,他 再跨进去跪好,扶着阴茎抵住她的肛门,缓缓摇动腰部,使阴茎一寸一寸挤入后穴。 黄小善摆动着屁股和阴茎互相摩擦,柴泽退出少许阴茎,再继续深入,最后将整根阴茎都塞进她的后穴里。 浴室外,不知站了多久的展风转身落寞地走开了。 第47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跪趴在浴缸里,肛道肌肉不断收缩夹紧插在里面的阴茎,柴泽只觉得阴茎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缠 绕,像要将他的阴茎揉碎,爽得他浑身毛孔全开。 双手扣住她屁股的两边,狠狠往后一拉,屁股“啪”一声撞在自己胯间,黄小善嗯哼一声,他抓紧臀瓣开始慢 抽猛送,臀肉在他的撞击下一荡一荡的,一对倒挂下来的酥乳也在摇晃。 黄小善一边呻吟一边摆动屁股,包住湿发的毛巾松开掉落,柴泽拨开湿发,在她柔美的脖颈和后背上亲吻啃 咬,双手伸向前面一手握住一颗乳球揉搓,肛道里的阴茎加速抽插。 阵阵美妙的快感如波涛般袭来,黄小善又痛苦又快活,柴泽停住抽插的动作,让龟头紧密顶在肛道深处不停地 厮磨,难耐的酸麻让她浑身颤抖,柴泽再猛然一顶,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不时将舌头插入耳洞里舔弄,往耳洞里吹 热气,吹得她寒毛直竖,嗯哈喘息。 柴泽搓揉一颗乳球,另一只手下移,手指插入她的前穴抠挖。 后穴传来阵阵快感,前穴被他的手指亵玩,加上后背绵密的亲吻,黄小善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控在手心,心跳越 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就又要高潮了。 等柴泽在浴室里缠着黄小善做到肚子里的邪火泄干净了,他抱着累到浑身无力的小女人躺在浴缸里,拧开水龙 头,倾泻而出的热水慢慢淹没他们做爱后的身体,一面和她热吻,一面按摩她全身的肌肤帮她缓解疲劳。 泡完澡抱着她跨出浴缸,此时的黄小善已经昏昏欲睡,两条手臂箍着柴泽的腰黏在他身上,柴泽软声在她耳边 又哄又骗,费了一番功夫才给她擦干身体,这时候他已经不知道挂在自己身上的是水还是汗了。 这只小磨人精,真想把她再放到浴缸里操死她。 夜里,黄小善被一阵沉闷的雷声吵醒,动动睫毛,吸着男人馥郁的体香往他怀里拱了拱。 窗外雨势渐大,她躺在男人怀里赖了会儿才睁开迷蒙的双眼,抬手揉揉眼,看清男人一起一伏的胸口。 臀后还有点难受,她含糊地吟哦,抬头看看男人熟睡的脸庞,瘪着嘴心想:你倒睡得香! 撑起身子,探向床边上的窗户掀起窗帘,见外面街道上昏黄的灯影中倾盆的大雨宛如密集的绣花针,不停往下 坠落。 她被大雨吸引,呆呆地望雨沉思。 柴泽被打在脸上的灯影照醒,睁眼看见光影中女人柔美的后背,目光温柔起来,没出声,静静笑看她的后背。 一股朦朦胧胧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觉得此生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似乎也不赖。 黄小善动了,柴泽闭上眼,准备等她躺回自己怀里时冷不丁瞪大眼吓她一吓,然后挺起胸膛让她的粉拳“毒 打”一顿,边打边骂他讨厌。 可惜他想犯贱,黄小善没给他这个机会,轻手轻脚跨过他的身体下床,光着屁股往身上套件展风的大T恤,走向 房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 柴泽睁开眼扭头看向房门,又翻身面向墙壁,心里闷闷的。 哼,他怎么会忘记这棵歪脖子树上早已经吊死好几个男人了! 是他自己说让他操一次她就可以去找展风,现在想抓她回来,却被自己的话束缚了手脚,真是不爽。 黄小善走出客房发现对面展风的卧房门没关,她探头往里看了看,床上的被单还是下午她换衣服时整齐叠放的 样子,可见展风根本没回房睡觉。 他是不是听见他们在浴室里弄出很大声音,二楼待不下去了才留在一楼? 黄小善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毕竟二楼才巴掌大,浴室就夹在两间房中间……她掩面,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阿泽闯进浴室的时候她还坚持这是人家家里,不能胡来,后来前面的洞洞被他一碰她就束手就擒了,意志力比 纸还薄! 她光脚轻轻走下楼,楼下的灯都关了,唯有窗外路灯照进来的一些亮光让她勉强在屋中走动而不至于撞到东 西,最后在晚上他们三人坐着看电影的那张小沙发上发现高大的男人枕着手臂缩在上面睡觉。 她又心疼又愧疚,走过去蹲在沙发前凝视黑暗中男人模糊的睡脸,越看鼻头越酸,忍不住伤感起来。 当初的风花雪月转头成空,明明彼此喜欢,却又不得不放手,他更狠,还叫她回香港后不要再来找他了! 黄小善往沙发又靠近一点,想看清楚他的脸。这时本应该熟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抓着吓傻的女人的双肩把人 拖上沙发,自己则撑着手臂压在她的身体上方,双眸在黑暗中闪着热切的精光。 第47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黑灯瞎火的,我以为自己被一只小老鼠盯上了。”展风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她的眼角,指节沾上一抹湿 意,“小老鼠哭了。” 黄小善连忙抬起手背擦掉眼里溢出的一点眼泪,勉强笑说:“风,我吵醒你了。” “我根本没睡,你下楼梯时就被我听见了。”没追问她为什么哭,展风只用指节温柔擦拭她的眼角。 “我没事。”黄小善抓下眼角上的手,“听见了你还装睡。” “我以为你傍晚时拒绝我的求欢,起码会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我一下,没想到你光看不练。” “我哪有胆子偷袭刑警精英,而且你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晕倒,碰一下就醒了。” “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听见这话,身下的女人心虚地偏过头,他仿佛能在黑暗中看见红晕从她的脖颈一 路蔓延到脸颊,于是将被阴茎撑起的帐篷挨上她的腿心,“因为它硬了。” 黄小善摸上腿心的帐篷,展风僵直了身体,在忍耐中深呼吸。 “对不起,我跟他说了在你家不能乱来,可他偏要,我斗不过他,就……结果被你听见了,对不起……” 展风推进帐篷,甚至隔着裤子挤进一点到她的肉缝里,“我想要你,可以吗?” 肉缝上那种来自于布料的粗糙感让黄小善兴奋,情不自禁吐出轻哼,和柴泽的前一场欢爱也让她很快进入发情 状态。 “我帮你脱衣服。”展风很快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她的手在黑暗中覆上那坨被关在内裤里热气腾腾的阴茎, 捏一捏,阴茎在她手中一跳一跳的,越发坚硬,“风,我有多久没摸过它了?” 展风激动地抱紧她,吻遍她的脸颊,贴在她的唇上说:“你在美国最后一次摸过它,它就一直等着再被你摸一 次,也只愿意被你摸,偶尔我想你想得受不了,自己用手解决,不在你的身体里,弄了很久它也不肯出来,它被你 惯坏了。”他撕掉内裤,龟头在肉缝上磨蹭两下,沾点汁液润滑,硕大的龟头顺利塞进紧窒的肉缝里。 “啊——”他的阴茎比柴泽大一圈,黄小善没有感觉到痛,但因为心理作用尖叫了一声,抬起双腿箍住他的 腰,“那,那你还叫我回香港后再也别来找你,我不来,以后你该怎么办?” 展风缓缓放下身体,阴茎逐渐吞没在她的身体里,阴道强烈的扩张感让黄小善的欲望完全苏醒,连未被柴泽进 入前穴而产生的欲求不满也苏醒了。 他挺腰在她的穴中摇摆着阴茎小幅度地顶弄,“你在楼上躺在他的身下时我在楼下睡不着,这期间想了很多, 很多……黄小善,你的身边还缺男人吗?”在她回答前他故意将小幅度的套弄变成猛力的冲击,让她沉浸在被占 有、被操干的快感中。 “啊啊啊……”男人的阴茎塞满阴道,阴茎插进抽出之间剧烈撕刮阴道中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她还没消化这波快 感,肉棒的抽插速度又再次提高,敏感的肉壁受到更猛烈的摩擦,阴道深处幼嫩的花芯受到连续撞击,让她承受更 多的快感,“你,你慢点……慢点……” 展风拨开散布在她脸上的头发,捏住她的两颊,嘶哑地再问一遍:“黄小善,你的身边还缺男人吗?” “不缺,我不缺男人了,我只缺一个老三,你要回来当吗?” 黑暗中展风露齿愉快地笑了,含住她的小嘴大口大口舌吻,手探向两人的结合处,指甲绕着自己的阴茎转圈, 挑逗被撑开的那一圈阴唇,黄小善明显打了个哆嗦。 他不绕圈了,手指改压在G点上快速抖动。 “嗯嗯嗯……”不要,不要在操我的时候去碰那一点,不要……啊啊啊! 黄小善拼命挣扎不肯让他碰自己的G点,在上面这么快速抖动的话她会,她会,她会想尿尿! 做爱的时候说要去尿尿好丢脸…… 他还不停手!怎么办,憋不住了,不行,要憋住,不能弄脏沙发,不然干完这一炮她就可以去死了! “唔,唔唔唔……”放开我的嘴巴,我要说话! 沉浸在欲海中的男人终于注意到她过激的挣扎,放开她的嘴,喘息地问:“我弄疼你了?” “我,我想尿尿……” 展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气得黄小善对他一顿拳打脚踢,脸上火烧火燎的,“快抱我去洗手间,我憋不住 了!再笑,我就尿在你的沙发上!”为了憋尿,她紧缩尿道,阴道便也跟着紧缩。 展风被夹爽了,故意重重顶了一下。 “啊!”她及时将涌上来的汹涌尿意强忍下去,但好像还是被刚刚那一下操出一点尿了,黄小善欲哭无 泪,“坏蛋坏蛋坏蛋,快抱我去洗手间!” “哈哈哈……抱紧我。”等身下的女人四肢缠好他的身体,展风驮着她的小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向洗手 间,阴茎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走几步就停下来快速抽插几下。 黄小善快被他逼疯了,强烈的尿意让她的下面很敏感,连声哀求他高抬贵屌未果后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缩紧、缩 紧再缩紧小腹,将展风坚硬的肉棒夹得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放轻松,我会被你夹断的。” “那你的东西就不要在这种时候乱动!” “我控制不住,谁叫在这种时候操你太爽了!”的确,虽然阴茎被夹得有点痛,但爽感也是翻倍的,他在走动 间更加猛烈地挺腰抽送。 在黄小善忍无可忍的时候总算被他抱进了洗手间,让她的身体在肉棒上转个圈,一条手臂勾住她一条腿,对着 马桶分开双腿,像妈妈给小孩儿把尿。 “尿吧。”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尿不出来!”她长这么大,只有被迫在朝美人面前这样尿过一次,发誓以后死也不干这 种羞耻的事了! “不放,我要看你尿尿。要不要我给你吹口哨?”他说吹就真开始吹了,阴茎还捅了她两下。 “啊!”黄小善没忍住,激射出一道尿液,马上死死闭上尿道口,还被羞哭了,“至少,至少你把它拿出来 啊!” “不拿,你尿你的,我插我的,我们又不同道。”见她还不肯尿,展风干脆手指又摸上她的G点抖动,中指还挤 压她敏感的尿道口。 黄小善仅剩的那点尊严和抵抗力彻底被击溃,喷射出强劲的尿柱。 展风还故意在她放尿的时候猛烈抽插,尿液冲刷尿道带来的快感和阴茎抽插阴道带来的快感叠加,成功将她推 上高潮。 她瞪大湿漉漉的双眼,眼泪滚滚流出,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发不出声音更不敢往下看,只感觉不断有汁水从下体 涌出,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潮液,脑子一片空白。 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变成滴滴答答,她捏着拳头边抽泣边抹眼泪,手一僵,插在阴道里的阴茎猛然涨大一圈, 向她的体内射出大股大股强有力的精液,突然间的刺激让她抖个激灵,又喷出一道尿水。 黄小善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哇哇大哭起来,被爽哭的。 第47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展风先被她尿尿时下体淫靡的景象刺激,之后阴茎又被她高潮时涌出来的潮液浇灌,在视觉、肉体的双重刺激 下忍无可忍了才一泄如注。 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后还漏了些出来,他长舒一口气,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黄小善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 孩,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扑簌扑簌掉眼泪。 展风手搭上她的肩头,她不依地扭了扭,让他费解这有什么好哭的。以前看她口没遮拦,会不少床上下流的招 式,还以为百无禁忌,原来也知廉耻有底限,呵,真可爱。 半硬的阴茎仍然塞在她的阴道里,想在她的阴道里多赖一会儿,但腿上受尽委屈的“大魔王”不干了,推起他 的胸膛边吸鼻子边带着浓浓的鼻音喝令他:“你出去,快出去,出去啦!” “遵命。”于是阴茎拖着一团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他拿着纸巾细心清理女人狼藉的下体,每处缝隙都小 心揩拭,下体清爽了,就擦起她泪津津的脸蛋来。 黄小善享受他服侍的同时不忘警告说:“刚刚,刚刚的事你不准跟他们说,不然我就咬死你。”要是被那窝豺 狼知道了,各个都要抱着她尿一次给他们开开眼界,甚至于其中个别重口味的把这种事当成个乐子,隔三差五就要 看她表演一次洒“甘霖”,那她的日子就惨了。 “我人在法国,跟他们隔了十万八千里,能说什么?” 黄小善一听这话不对,按下男人在她脸上忙活的手,“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跟我回去当老三的吗,你想出尔 反尔!” 马蛋,连边操边尿这么掉节操的事都满足他了,人民公仆可别拔屌不认账啊! 展风歪头故作思索,“说好了?你是说过你们家缺个老三,可我怎么记得我当时的嘴并没有回答你一个字,而 是忙碌地在你的嘴里耕耘。” “你,怎么这样……”黄小善像霜打的茄子,颓了,复又怒目圆瞪,挥动胳膊捶打他,“你怎么这样!不想跟我 回去还问个屁问我缺不缺男人,我正高兴呢,你又泼我一头冷水,你有意思没意思!” 展风打不还手,也没解释他问出那句话的用意何在,直接抱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房搂着躺下来。 柴泽自黄小善离开床铺夜寻老相好后就再没合过眼,很快,女人浪荡的“交响乐”从楼下传上二楼,摧残他的 耳朵。 夜深人静,这种民居的隔音效果又很次,声音显得格外清晰,高昂的、短促的,声声入耳,下体的阴茎也很快 对魔音做出诚实的反应,他咒骂一声破房子,气咻咻拉起被单蒙住头,手在被中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十来分钟后,被单剧烈翻腾,从里传出压抑的低吼,当一切归于平息后柴泽一把掀开被单,急促地用力呼吸, 头发凌乱,额间汗湿,口中不住地喃喃低语,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又过了会儿,他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跟着响起对门房间的开关门声。黑暗中的双眸发出漆亮的光,他竖起 耳朵倾听,心想他们是不是要在床上再战一轮? 该死的,干脆闯进去两男攻一女算了,不然他会被他们的叫床声逼疯的。 该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铁打的,被他操得屁股开花,睡一觉马上就能生龙活虎的张腿接客了! 柴老板新入老黄家,还不知道黄小善每晚的平均战斗力是三个男人。 而此时对门的房间中,展风几次想吻黄小善和她来个临睡前的温存,然而情绪不佳的女人拒不配合,他心生一 计,故意唉声叹气,翻身背对她装睡,心里却开始数数。 数到十的时候,背后的女人就犹犹豫豫地摸上他的身,扳了几次都不能扳倒他,委屈说:“你转过来嘛,我给 你亲还不行吗。” 展风无声笑了,这东西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绝对不能给她好脸。 他隐去笑意,翻身平躺,嘴抿得紧紧的,看着不像生气却也绝对不是高兴该有的神情,还真把黄小善唬住了, 自觉攀上他的身献吻,不仅献吻,还献巢,抓住阴茎竖起来,屁股一抬一落,燕子归巢了。 他们这屋痛快了,可苦了对门只有一双手的柴老板。 隔天展风因为要上班,醒得很早。 他小心翼翼翻身起床,依然将黄小善惊醒了,手忙脚乱滚下床紧紧抱住他,操着浓浓的睡音,不安地说:“你 又想偷偷跑掉了。” 展风的心一下子就疼了,没想到自己的不辞而别给她留下那么深的阴影。手盖在她的发顶上揉一揉,温柔 说:“我就住在这里,能跑去哪里?我等下要去上班,你乖乖再睡个回笼觉。” 黄小善摇摇头,抬头双眸锁定他的脸,可怜巴巴地哀求:“跟我回香港,我去求拉拉,你跟我回香港好不 好!” “傻瓜,不是每件事都能求来的。”展风无奈地笑,摸她发顶的动作更加温柔,“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何苦事 事都要卑躬屈膝地去求他。” “什么道不道的,我不管,我只要你跟我回香港,我要你日日年年、永永远远都在我身边,我一抬眼皮就能看 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黄小善的睡容一扫而空,两眼发光,情绪激动,“我本来以为来法国见过你,和你说 上话,睡一觉,解了想你的念头后就会心满意足乖乖回香港。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我睡一觉,就想再睡第二 觉、第三觉,想你永远躺在我身边!风,跟我回香港,你昨晚明明动了这个念头,为什么又变卦了!在香港你也一 样可以当警察啊,只要你不调查拉拉,他那里就没问题的,我去求他,我去求他!” 现在不是苏拉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了。 展风满心的无奈和苦涩,全部化成一句话:“小善,你应该向前看,别再执着于我们的曾经了。” 黄小善泪眼模糊地与他相望,彼此间笼罩着浓浓的无力感。 第47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世上,聚散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黄小善坐在车里,车子向远离展风的方向开去,后视镜中,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的男人越变越小。 展风一直没进屋,站在门口让车里的女人再看自己久点。 开车的柴泽偷眼朝副座上的女人瞧去,见她面容惨淡,颓然看着后视镜。车子接近街口,他转动方向盘,拐出 这条街道,展风也消失在后视镜中了。 展风举目顾盼,潮湿的街道再也闻不到那抹离别前的馨香,有多高兴重逢,分别的时候就有多难受。 仿佛用了所有力气送她离开,他虚脱地转身准备进门,耳后却响起一道清脆的高呼,“风——” 黄小善从街头拐角冲出来,跑过潮湿的街道,冲进展风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还要在法国住几天,想 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一直没变。” “唉,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自己也想见我,却还要装清高。” “好。” 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那抹诱人的嫣红,她的去而复返给他的身体注入一股能量。 唇分,牵起她的手陪她同走这条街道,将人重新送入停在街头拐角后面的车子里。 柴泽给黄小善扣安全带的时候她还从车窗伸头出去与展风接吻,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上肌肉抽搐,心 里万马奔腾。 他觉得自己再贱下去,肚子里非结出舍利子不可。 二人眉来眼去磨叽干净了,展风向柴泽递了个可以上路的眼神,柴泽点点头,启动油门,黄小善抓着展风的手 不放,车身移动,等到不得不放开的时候她才肯放手。 柴泽升起车窗以防她把头伸出去,明知她心里不好受,他依然吐着酸泡,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不觉得自 己表现得太过火了吗?”降低音量又说:“我也是你的男人,你都不会照顾下我的心情,也不问问我昨晚是怎么过 的……” 黄小善在他的话下突然抬高头,扭身双手搭在他的臂膀上,眼睛扑闪扑闪的,“阿泽!” 柴泽还道她被自己说开窍了,知道关心他了,便爱理不理地说:“干吗?” 黄小善:“陪我去买手机。” 柴泽:“……” 展风走回家,解下颈上的项链,与一副手铐一起摆在桌上,他坐下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凝视戒指和手铐,陷入 沉思,似乎有什么难以取舍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进行激烈的斗争。 柴泽把手机的问题丢给秘书去办,他直接驱车回豪华大祖宅,拖着黄小善痛痛快快来了场沐浴更衣,人才从展 风那栋憋屈的小房子中活过来了。出来时能干的秘书已经把新手机买好放在房中,开机就能用。 黄小善奔过去拿起新手机,坐下来慢慢摆弄,柴泽走过去站在背后擦拭她的一头湿发。 “想给家里报平安?” “嗯。阿逆早中晚都有看要点新闻的习惯,还有阮阮他们,我昨晚就应该跟他们报平安的,突然见到风让我就 把这事儿忘了,真该死。” “见色忘义,你可不就是该死嘛。”柴泽还在计较昨晚两只苦鸳鸯对他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等你想起他们 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昨晚就跟朝逆通过电话,说你没事,正跟老相好如胶似漆呢。” 黄小善抬起笑眸斜看他,“爱夫干得好,脸伸过来让我赏你一口热乎的。” “我从情夫变爱夫啦,吓死本富豪了。”柴泽慢吞吞、好似屈尊纡贵,将一边脸颊摆在她的唇边,“刚洗的 脸,别把你的口水留在上面。” 黄小善捧住男人的大头虎吻一口,舌头故意滑过面皮,留下一道水光。 “该死的女人,占我这么大一个便宜!”柴泽怒瞪得意洋洋的女人,将另一边脸颊也摆在她的唇边,“把这边 脸的便宜也给占了,这样对称。” 黄小善亲完又与他嬉闹两句,粗略扫一眼手机的未接来电,站在身后的这位仁兄打给她的电话数目着实令人汗 颜,将手机举到他眼前,“看看你给我打了多少通电话,你未免紧张过头了吧,打两通没人接就不用打了嘛。” “我紧张你还紧张错了!”柴泽瞥一眼她手机上其余的未接来电,“嘁,从电话数目中就可以看出我是最紧张 你的,你在他们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尔尔嘛。” “哦?”黄小善细看余下的未接来电,阿逆5通,阮阮4通,阿横1通……吓,阿横居然打电话给她,还是在冷战 的时候! 印象中他好像从没给她打过电话,连她的手机号也是定情后她硬抢了他的手机存进去的。 她当时还想给自己设个特殊的来电铃声,点开通讯簿,一片空白,她的名字躺在里面一枝独秀。 问他怎么一个联系人都没有,他说都记在脑子里了,看一眼她的号码,就把她刚建好的存档删了,联系人界面 又变回一片空白,他露出微乎其微的微笑,满意地点点头,似乎很享受这种空白。 黄小善觉得天才的世界离自己好遥远好遥远,问他:“阿横,你的脑子里是不是装了台电脑?我看着也没比别 人大啊。” 他说:“我改天给你看我的脑部三维结构图吧。” 黄小善摇摇头:“给我看我也想象不出你有多聪明。” 他又说:“那我研发个药水让你可以进到我的身体里,你用一下我的脑子不就知道我有多聪明了。” 黄小善以为他在一本正经开玩笑呢,没把这话当回事儿,没想到十年后她由少女变成少妇的时候啊…… 言归正传,近横破天荒打电话给她,这,这难道是要冰释前嫌?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阿泽,你乖乖的别说话,我回个电话给阿横。”黄小善清清嗓子,给近横拨去电话。 柴泽翻个白眼,从背后抱住她,头挂在她的胸前,舌尖在她露出浴巾外的胸脯上舔弄,打算旁听她都是怎么跟 李博士谈情说爱的。 说实话,李博士那么冷淡,有时候一天都听不见他能跟小黄说上一句话,小黄固然没脸没皮、油嘴滑舌,可一 个巴掌拍不响,这人她到底是怎么追到手的?尤其李博士看上去还挺瞧不起她和她的那堆男人。 怎么追到手的?当然是凭借她高尚的人格魅……啊呸! 电话通了,黄小善稍稍坐正,拍拍柴泽的发顶让他把舌头缩回去别捣乱,对面很安静,她喂了一声,安静依 旧,她从耳边拿开手机确认是不是真的打通了。 “喂,阿横你在听吗?喂,阿横,我是小善,喂,喂?” “我在听。” 手机中传出近横淡漠的嗓音,黄小善咧嘴傻笑,情意绵绵的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酸得柴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抬起手臂指给她看。 黄小善无视他,继续用甜腻的口吻说:“阿横,是不是别人拿你的手机打给我?不然你怎么会打给我……” 电话对面又没声了,她耐心等待,片刻后传来近横微乎其微的声音:“你不在家,三天了。” 嘿嘿嘿,阿横这是想她了。 黄小善贱了吧唧闷声笑,柴泽见了牙痒痒,一口咬在她的腮帮子上,黄小善无知无觉,他顿感无趣,从她脸上 移开牙口,趴在她的肩上听他们无聊的对话,白开水一样的对话,这算什么谈情说爱嘛,她还乐在其中。 “阿横,我临时有事来法国了,过几天就回香港,回去第一个去找你。” “法国?你去法国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他们也当我不存在,没个人支会我一声!” 她去法国能干什么?法国有什么?法国有……啊哈,法国有一个她爱在心头口难开的男人。 近横的心气马上就窜出来了,听见电话对面的女人陪着小心说:“我走的时候本来想跟你打声招呼的,可当时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闭门不见我嘛。” “我没有生你的气,是你搞错了。” 黄小善一点即通,一叠声地说:“对对对,你没生气,哈哈哈,你没生气!” “说一遍就行了……”近横耳根子通红,他有生气,嘴硬说没生气,她还陪他演,羞死人了。 “阿横,小鸡巴回家了没?” “没有。” “祖宗,活祖宗!”黄小善咬牙切齿,又心虚地问:“拉拉这几天有回过家吗?” “也没有。”近横被她称呼四爷的方式逗乐,冷然的面色回暖,“没事的话,我想挂电话了。” “且慢且慢,挂之前你亲我一下。” “你正经一点!” “让你在电话对面亲我一下这就不正经了?” 近横心想反正自己陪她做过不少蠢事,也不差这一件,于是犹犹豫豫的,薄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点了一下,点 完冷玉般的脸庞立即爬上一抹醉人的红晕。 “快点亲呀,我等着呢。” “我亲了!”这人惯会耍无赖,别被她哄得又亲一下才是。 “啊?亲了我怎么没听见。” “哼,你别想耍赖,我挂了!”他挂断电话,手机还握在手里舍不得放下,点开手机中黄小善的照片,摸一 摸,压在唇下很久很久。 第47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以为黄小善见过展风,也与他共度春宵了,她就应该跟自己去巴黎过二人世界,奈何被她以等待展风随时 的电话召唤为由拒绝了。 坐着敞篷马车夜游巴黎的浪漫计划泡汤了,他心里恨恨,骂自己蠢,竟会天真的以为她见过老相好后眼里还容 得下他,还会跟他过二人世界! 他就是个轿夫,千里迢迢护送她来法国私会男人,并且没有捞到半点好处。 早知道就不揽下这种糟心喝干醋的活儿,让朝逆自己陪她来,让他们三个黄金搭档聚在一起大玩三人行,哼, 以前肯定没少玩过。 可恶,他也想跟朝逆、小黄玩三人行!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鸡巴就硬了。 黄小善白天在家等展风的电话,晚上柴泽从巴黎赶回里昂天都黑了,知道若是她跟着去巴黎,他就可以不用这 么两头奔波;也知道他对自己不肯陪他去巴黎过二人世界的怨念极大,这从他每晚在床上的那股狠劲儿里就看得出 来。 她不敢有半分怨言,全力配合。 比如昨天深夜,她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突然被大力摇醒,困顿地眯开眼,眼前赫然杵着一颗紫红大龟头, 绕过龟头往后看,整根阴茎肿得特别大,而他也不知何时从床上起身,正分跨着双腿跪在她的胸前。 “小黄,舔我的鸡巴,快,它想要你了。”柴泽把龟头戳到她唇上来回刮弄,龟眼流出的水糊在她的唇上。 龟眼飘出阵阵香气,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麝腥味,黄小善陶醉地深呼吸,“真香。深更半夜的,你又发疯拿我 寻开心了……”她打个哈欠,握好阴茎含住顶端浑圆的肉球,半眯着眼,慢悠悠地吸吮,两颊凹陷,喉咙发出慵懒 娇媚的“嗯嗯”声。 “你不陪我去巴黎寻开心,我就在床上寻你的开心,嗯……小黄,小黄……” 柴泽开始兴奋,十指揪住她的长发,一拱一拱地耸动阴茎,迫使黄小善更大地扩张嘴巴,承受阴茎粗大的柱身 在她口中进出。 阴茎塞满她的嘴巴,夹击龟头的喉咙像在给它做按摩,一收一缩,唇瓣紧紧裹在粗长的阴茎上,她左右摆动螓 首,狠命吸食。 “啊……小黄,吸吧,狠狠吸……嗯啊……” 她一口比一口吞得更多,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紧,卖力地引颈往前,做起深喉运动,柴泽发出舒畅兴奋的呻 吟,“好、好小黄,嗯嗯……再深点,嗯啊……我要喷出来了,小黄用力吞,啊……”阴茎突突跳动,又烫又浓的精 液直接、深深地射入她的食道里。 黄小善感觉整个胸腔很涨,吞下一坨坨热乎、喷香的白浆,有点哽噎喘不过气了。 柴泽深夜突发的性致得到满足,压回到泪眼汪汪的女人身上,舌头在她的双眸上不住地舔弄,讨好半夜硬被他 摇醒给他口交的爱人。 黄小善很困,砸吧砸吧嘴咽干净嘴里的精液后迷迷糊糊睡死过去了。第二天她醒来尝到嘴里残留的香味,想起 夜半时分柴泽迷奸自己的好事,火冒三丈要找他算账,人家已经一大早飞巴黎避难去了。 柴泽的体香是福也是祸,他以后想趁黄小善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拿她干点什么坏事,一抓一个准儿。 黄小善等了几天展风的电话未果,坐不住了,出门跳上巴士直奔他家,到后发现大门紧闭,心想她傻呀,风这 个时间肯定在上班,于是又风风火火坐巴士向往国际刑警位于里昂的总部大楼。 这厮的胆子也忒大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国际刑警总部是个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谁的女人,绕道都来不及了,还 敢往上蹭。 她现在是一头热的想见展风,对自己的立场没有一个清醒的觉悟。 巴士在站点停下来,黄小善跳下车,巴士开走后刑警大楼赫然矗立在前方不远处,她拐了两条人行道,眨眼间 人就站在了国际最大警察窝的地界上。 整座建筑物巍然宏伟,布局严谨,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全部用铁栏杆围起来,人只能从规定的通道进 出。 大概警察们都在楼里上班,门外广场上很冷清,除警车外,一辆杂车都没有,越发显得肃穆了。 铁围栏外的花坛中红花盛放,黄小善在花坛四周徘徊,直到她真正来到警察窝后才感觉得出这个地方的神圣, 特别是大楼正门上悬挂的那个硕大无比的刑警徽章,扎眼极了,也让她有了点身为国际军火大佬外加特级杀手女人 的自觉。 捶了下脑袋,她真是被爱情冲昏头了,怎么敢跑来这里! 又往里望了望,掉头走回去,在非常想见展风的时候没能见到人,让她颇感沮丧,低头看着鞋尖走路。 这时身后的铁门打开了,从里驶出一辆警车。 黄小善听见车鸣,往路边躲了躲,看着警车从她身边驶过,继续恹恹地低头走路,没留意警车在驶过她身边后 很快停了下来。 车中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后视镜中低头走路的女人,等人走到车窗口时,用英文喊住她:“请问,是黄小姐 吗?” 黄小善站定,弯腰从车窗看向车内男子的脸,是个亚裔男子,她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客气地问:“你叫我 吗?” “你好,我是展风的同事,我叫欧力。” 黄小善恍然地点点头,笑说:“你好。” 欧力打开副座车门,“方便的话能和我一起去附近的咖啡馆坐坐吗?我想和你聊聊展风的事。” 虽然对方说自己是风的同事,又开着警车从警察窝里出来,但黄小善不认识他,没有冒然上车,站在敞开的车 门边犹豫不决。 欧力微微一笑,心想她出门在外保有基本的警觉这是应该的,于是将自己的证件拿给她看,说:“我真是展风 的同事,约你出去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出于对展风的关心,想跟你聊聊他从美国被抓回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抓?你说抓!”黄小善马上联想到展风回法国后就音讯全无,以及重逢后发现他人不仅瘦了偶尔还显得有点 忧郁,她猜过风回法国后是不是过得不好,现在他的同事说他是被抓回来的! 黄小善有股不好的预感,请欧力打开后座车门,她坐进去。 欧力开车到附近街道的咖啡馆,点了两杯果汁,开始跟她漫谈这小一年来展风经历的事,谈话的过程很沉重。 第四七八章我就是个害人精&lt;乱男宫(晓空残月)| 黄小善再从咖啡馆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她抬头望天,阳光照得她两眼发花,只觉得四肢发麻,遍体生 寒。 欧力后脚走出来,说:“黄小姐,我送你回住处吧。”等了等不见她有所反应,脸色还有些发白,担心是因为 得知展风的遭遇后对她打击太大,拍拍她的肩头,放慢语速问:“黄小姐,你没事吧?” 黄小善看向欧力的脸,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难看且难堪地微笑,说:“我没事,不用送我,你也要回去办 公,耽误你上班的时间很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被风蒙在鼓里。” 欧力觉得自己往后再见到黄小善的可能性估计很小,不免多说了一句:“黄小姐,本来以我的立场是不应该擅 自跟你透露这些刑警内部的事情,但展风是我的好友兼曾经的上司,我希望他能尽快从降职监控中脱身,回到本应 该属于他的位置,只要别让总部得知他又跟苏拉身边的人有所接触……黄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黄小善低头抿紧嘴唇,深呼吸后内疚地说:“我明白,对不起。”她之前要跟自己男人的父母道歉、手下道 歉,现在还要跟自己男人的同事道歉。 欧力实在难以想象一个20岁不到的小姑娘能同时让苏拉那样的军火头目和展风这样的优秀警官坠入情网,且根 据展风之前录的口供,她还不止和这两个男人纠缠不清。 他更觉得这种多方犯罪势力纠葛、错综复杂的国际大案子却要一个一知半解的小姑娘跟自己道歉,听来实在滑 稽。 他为了展风在警界的前途才与她有了这番交谈,却显得自己欺负了人家一样,不免有些尴尬,“那好,我执勤 去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嗯,谢谢你。”黄小善诚恳地朝他一鞠躬。 欧力一个大男人受一个小姑娘这么大的礼,而且还是苏拉的女人,顿觉大窘,要不是开会的时候在PPT上见过她 的照片,真以为自己遇错人了。 苏拉为人虽然穷凶极恶,找的女人倒很纯良。 怎么办,好像真欺负了人家小姑娘。 欧力走后,黄小善又在咖啡馆摆在门口的桌位上坐下来,双手紧握成拳,消化从欧力处得知的关于展风的种种 事情。 这一坐就是个把钟头,等她再站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满脸都是初醒时的那种迷蒙和茫然。 从她身前来来去去走过的都是外国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街道,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就按风说的,回香港吧,以后都别来找他了。 黄小善坐巴士返回住处,着手整理行李,叠衣服时还是忍不住哭了,自责、自厌到了极点。 她的风是全世界最好的警察,凭什么遭这种无妄之灾,都怪她,都怪她。 柴泽收购酒店的工作告一段落,让秘书留下来参加庆祝酒会,自己迫不及待地飞回里昂抱他的美人,和她玩可 比酒会有意思多了。 等他兴匆匆赶回来,却见黄小善托腮闷闷不乐地凭窗远眺,且不像有把窗外风景看进眼里的样子,来时带的行 李也收拾妥当堆放在一旁,他收敛弯起的嘴角,直觉她的反常和展风有关。 走上前勾起她的下巴,看清她脸上不但有干涸的泪痕,还有掩不住的愁绪和疲惫,柴泽脸色猛得一沉,高声 问:“小黄,早上我去巴黎的时候你还好好的,下午回来怎么就惨成这样,你是不是去找展风了?” 黄小善点点头又摇摇头,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怀中,“阿泽,我来法国就是为了见风一面,现在人也见着了, 知道他一切安好,当初他不辞而别的遗憾也填补了,再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们明天就回香港吧。这里虽好我 却住不习惯,一出门,街上全是金发碧眼的老外,我还是习惯在香港拥挤的街头溜达。都外出一周时间了,他们一 定很惦记我,我也惦记他们,我们回香港吧。” “正好我巴黎的公事也忙完了,就按你说的,我们明早就启程回港。”柴泽体贴的不追问她因何态度大变,万 事都依她。 黄小善从他怀中抬头仰视他,“我应该陪你去巴黎玩的,可我怕现在的心情会扫你的兴,这笔帐先欠着,我一 定还给你。” “你欠了那么多男人,现在又欠上我,怕是还一辈子也还不清了。”他刻意说些轻松的话。 黄小善缩回他怀里,收紧抱他的手臂,幽幽说:“是啊,我欠了那么多男人,我就是个害人精。” 晚上,他们安静吃饭。 黄小善心不在焉,一块牛排切半天切不利索,柴泽索性把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切好与她交换,并威胁说:“你不 好好吃在里昂的最后一餐,明天我们就不回香港。” 这话似乎没起到震慑的效果,她的情绪依然十分低落,没胃口吃饭,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愿,估计现在脑子里 都是展风的脸。 柴泽就奇怪了,展风到底是怎么把一个能屈能伸、笑口常开的女人在一天之内打击成这样的,死老公的反应也 不过如此了吧。 回香港,赶紧回香港,这个破地方没把人变精神,倒把人变得死气沉沉,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跳到他身上跟他 打架啊,保证让她两只手。 这时黄小善的手机响了,她取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响起展风深沉的嗓音:“小善……” 她一惊,马上挂断电话。 风不能打电话给她,不能让警察窝的人知道他现在还跟R集团首领的女人有联系。 柴泽走到她座位边,臀靠着桌沿,问:“谁打来的电话?” 不等黄小善作答,手机又响了,她毫不犹豫拒接了,心里很难受。 这次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她点开:接电话。 没几秒手机又响了,她唯唯诺诺的不敢接,柴泽果断说:“接吧,不然他还要一直打。” 黄小善听了他的话,按下接听键,轻轻喂了一声。 “欧力跟我说了白天在大楼外见到你以及之后约你出去的事,我现在去你那边接你出来,有些事我想跟你当面 聊一聊。” “你可以见我吗?会不会又害你……” “害什么!你不要听欧力胡说八道,我的事全是因为我自己违反组织规定造成的,而且你觉得你有能耐影响我 们刑警内部的决定吗!” 黄小善内疚地低下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总在不知不觉间成为加害人,这比她真的心肠歹毒还让人无力。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良民,只是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罢了。 可总有人跳出来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是个害人精:连青梅、席婆娘骂她抢她们男人,倪阿姨骂她高攀她的儿 子,Gerry骂她是他们首领的绊脚石,现在连风的同事都找上门委婉地请她别再和风有瓜葛,否则就是在害他,就 会毁了他的前途。 要是她看的哪本小说里有这样的女主,她肯定会呸一声,骂她贱人就是矫情,然后立刻弃文。 女主自己都放弃治疗了,这本小说终于可以不用写了。 看看天已经黑了,原来是作者在做梦。 第47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从没见过小黄这么优柔寡断,毅然决然拿走她的手机,“喂,是我。” 展风向柴泽要了他们住所的地址,并说想载黄小善出去散步,柴泽同意了,心里嗤笑:散步?恐怕没一整晚这 步是散不完的。最好把我的小黄哄回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然……咦,好像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拳脚又不如人家! 一时半刻后展风开车抵达,黄小善被柴泽半推半逼塞进车里,他心想两人是合是离当面说清楚,别这么拧巴 着,让这段关系变成小黄心里的一根刺,旁人看着也累。 展风时隔几天再见到心爱的女人,见她原本娇艳的俏脸如今十分惨淡,因觉得对他有愧而唯唯诺诺地缩在车门 边不敢看他,他并不提白天欧力找她的事,只是怜惜地将人从车门边搂进怀里。 他的沉默让黄小善越发难受,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地落泪,一直说对不起。 展风接受了她所有的道歉,他若不接受,只会让她更难受。 等她情绪慢慢镇定下来,展风开车来到华灯初上的索纳河岸边,两人下车,牵手沿夜幕下的河畔漫步。 黄小善先开口:“风,我明天就回香港。”展风顿住脚步,她走两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停下来回头看他。 “都不来法国了吗?” “来法国,不来里昂打扰你了。”她笑笑,“我害得你这么惨,拍拍屁股就走人虽然有点不厚道,不过我现在 唯一能做的只有离开你。我很感谢他们让你再利用我调查拉拉的时候你咬牙不肯服从命令,所以之前你在香港利用 我调查拉拉的事就相互抵消了,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这些复杂的纠葛掺杂进我们的关系里,就当我们谈了场单纯的恋 爱,发现彼此不合适,和平分手了。” 展风知道她必须拼命忍耐才能逼自己说出“和平分手”这种话,明明几天前还情绪激动的说要去求苏拉成全他 们。 他很感伤,这份感伤把心口压得紧紧的,他舍不得放手,想像几天前的她一样激动地挽留,却无法这样做。 展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河岸边的灯光将他们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拉成一条惨淡的黑线。 “我想起在香港巴士上第一眼见到的你,烂漫跳脱,怎么才一年多光景,人就严肃得像个小老太婆。” “我是个经历过风雨的女人。” “对不起,我也曾给你带去过风雨。” 展风载她回家,一进门两人就搂在一起滚到地上互脱衣服。 撕掉她的内裤,脸庞放在阴户上,闻到阵阵让他血脉偾张的馨香,掰开阴唇,阴唇感受到他喷在上面的火热气 息,两片肉一开一合地喘息。他捏住阴蒂揉搓,黄小善发出阵阵浪叫,他伸舌在阴蒂、阴唇、洞口来回游走,吸吮 从阴道中流出的汁水。 黄小善紧紧夹住他的头,让他无法移动,展风将舌头伸入阴道里旋转舔弄、抽插。 “啊……风,快,我不行了……啊!” 她很快被男人舔到高潮,身体急摆颤抖,潮水冲进他的嘴里,展风喝下,还用舌头舔弄清理穴口周围。 黄小善张开双腿,手指扯开阴唇:“风,操我。” 他挺起坚硬的阴茎对准穴口,屁股用力一压,贯穿洞穴,由慢到快,大力抽插。 黄小善边流泪边呻吟,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让他的阴茎更加深入洞穴。 展风亲吻泪流不止的女人,她的舌头马上伸入他的嘴里交缠,下体收缩肉壁紧紧吸附粗大的阴茎,刺激阴茎, 还亲自动手套弄洞穴周围,配合他的抽送,让自己更快达到高潮。 热液急速冲向展风的龟头,他没有被刺激到射精,而是将她的身体摆成跪趴姿势,他则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快速 前后摆动臀部,一次次深入撞击她的花芯,花芯也像婴儿的小嘴,每撞一下就吻一口龟头。 黄小善被操得香汗淋漓,紧窄的肉壁拼命收缩蠕动,高声浪叫,尽情施展自己的媚态给他看。 操了几百下,粗壮的阴茎忍不住要射精了,展风猛力一顶,龟眼射出精液。 他从洞穴里抠出一手精液,涂抹在自己的胸膛上,将女人的脑袋按在上面,“舔我。” 黄小善四肢撑在地上,伸出舌尖在被精液覆盖的乳头上一扫。 “嗯……”展风呻吟,抓住一只柔软的乳房挤压,“会记住我的味道吗?会记很久吗?” 她舔干净两粒乳头,加快舌头的动作,大片大片扫荡胸膛上的精液,扫完发现有些精液向下流进他的肚脐里, 她直舔下去,舌尖在他腹部的小坑里转圈舔弄,又从肚脐眼一路舔进他的阴毛里。 展风看着紧贴自己下体的脑袋,呼吸急促,她用舌头裹住龟头,卷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往外吸吮龟眼里残留的 精液,舔干净龟头,又舔起沾染在肉杆上的精液,直到用自己的嘴将整根阴茎里里外外清理干净,然后趴伏下来, 把阴茎夹进乳沟里,推高双乳,“风,操它。” 展风在她的乳沟里前后抽插阴茎,每次前冲,龟头总会插进她张开等候的小嘴里,龟头享受完绵软的乳肉,马 上就享受她嘴唇的裹吸和舌头的舔弄。 这一夜他们疯狂做爱,黄小善婉转妩媚地呻吟,洞穴夹着他的阴茎疯狂扭腰磨转,使出浑身解数痴缠展风,让 他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榨干他身上最后一点精力。 展风明知她是故意的,却抵不住诱惑,当再一次在她身体里爆发后,终于精疲力尽地压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嘴 角微微上扬,荡漾着激情过后的满足。 翌日清晨醒来,满身的缠绵悱恻还未散去,床上却只剩他一人。 他呆坐在凌乱的床上,手习惯性地抚摸戴在胸口的戒指,却什么也没有摸到,他的胸口空了! 他四处搜寻,看见放在枕头边上的纸条,拿起来,纸上有两滴干涸的泪痕: 风,我走了。 戒指我也带走了,我怕你戴着它会一直留恋过去,不肯找下一个女人。 有缘无缘都不必再见,愿君余生一切安好。 第47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回港途中一直浑浑噩噩,柴泽一路上抱着她守着她,直将人送进黄宅她的卧房床上。 朝公子闻讯赶来,坐在床沿见她昏睡时眉头都是拧着的,心里那个疼呀。他稍坐片刻,理理盖在她身上的被 单,和柴泽出去站在门口交谈,让柴泽将法国之行发生的点点滴滴一概说给他听。 近横路过见到和朝公子说话的柴泽,即是说……她回来了! 他心生欢喜,脸上荡开浅浅的笑纹,往黄小善卧房走去,又改走为急走。 正听柴泽做汇报的朝公子向柴泽身后看去,柴泽停止说话也一并回头,近横走近还没开口,善解人意的朝公子 就说:“她刚回来有些累,在屋里休息,你进去吧,动作轻点别吵醒她。” 近横点点头,看似很乖巧,因为太想黄小善了,让他下意识就对朝二哥哥乖了。 柴泽将近横的乖巧和轻手轻脚推门进屋的动作看了个透彻,啧啧称奇,脸往朝公子处挨近,八卦地说:“李博 士中间还给小黄打过一次电话,他那样冷漠寡情的人啊……他们是怎么搭上线的?” 朝公子后退一步,说:“女追男,隔层纱。” 柴泽如梦初醒,捶了下手心,长长哦了一声。 黄小善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从飞机上直接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屋中昏暗,只开了盏壁上的小灯。床沿坐着个 背对她的男人,影子盖在她的脸上,想来守在床前很久了。 她扬起一抹温暖的微笑,伸手拉拉他后背的衣服,他一怔,睁大了眼猛然回头,望着她,眼里闪着亮光,秋水 一般,脉脉含情。 黄小善瞧他手里摊着一本书,皱眉说:“看书应该开大灯,这么暗眼睛会不舒服的。” 近横合上书放在腿边,收敛眼眸,轻声说:“你一直没醒,我来了又回屋拿本书过来,边看边等你睡醒。”其 实他满心想着她快点睡醒,想着要跟她说话,根本没看进几个字,那一页还是那一页。 黄小善回家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处世最冷漠的近横让她有些意外,一般来说是阿逆才合理,不过这也侧面说 明阿横有多想她,正好她在电话中也说过回来第一个就去见他。 她向近横伸出双手,“一周没见我的大宝贝儿了,躺在我怀里让我抱抱。” 近横矜持了一下下,依言轻轻躺倒在她身上,任抱任摸任亲,乖得不像李近横本尊。 黄小善在他身上连亲带摸了十多分钟,近横觉得再不把自己裤子里的手拉出去,他的脸一定会着火,不,先着 火的应该是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官。 他伸手按住屁股上一坨四处乱跑的隆起,舌头推了推伸进他嘴里“行凶”的小舌。 正吻得兴起的黄小善眯开一条眼缝,见他面庞红润、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再对他耍流氓下去,他身上的某座火 山非喷岩浆不可。只好不舍地缩回舌头,还吸溜了一口从他口中带出来的津液。 近横对她这种不讲卫生的习惯又爱又恨,包括她的那些男人,都是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一张嘴在她身上吸这 个吸那个,无所不吸。 他的唇被吸得娇艳欲滴,“你从法国回来就睡到现在,饿了吧,是想出去用餐还是我端进来在屋里吃?”她的 手怎么还不从裤子里拿出去! 黄小善捏捏他的臀肉再揉一揉,“我才离家一周,阿横怎么就像变了个人,让我受宠若惊。” 近横换一边脸颊枕在她的胸口上,难为情地说:“你离家一周,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想你了。” “有多想?想一点点也是想。” 近横咬牙跟她拼了,“很想,很想很想。”从她胸口抬头,在她的笑眸下做起忏悔,“我仔细想过了,阮王储 的事我不该反应那么激烈,还迁怒于你,他本来就比我早认识你,而且你邀请来家里养病的也是他,否则我也不会 跟过来住,照说我和你的关系能有如今的进展,我反过来应该感谢他,他先于我和你行房是合情合理的,我却大失 风度,连你出国前想见我一面也没让你见到。” 黄小善认真听他说完,手心盖在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啊,那怎么说人话了?” 近横气闷地拨开额上的手,他生平头一次跟人敞开心扉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认错的话,已经又羞又窘想钻地 缝了,她还寻他开心。 黄小善很欣慰,大有吾家有夫初长成的感觉,宠溺拍拍他的发顶,叫声大宝贝儿。 近横趴回到她的胸口上躲开她太过火热的目光,“你把手从我的下面拿出来。”他终于说出口了! 黄小善哈哈大笑,揉捏一下光滑紧实的臀肉作为收尾动作,抽出手捧住他的脸一通么么么乱吻,又赶在他发怒 前滚下床,结结实实伸个大懒腰,“还是家里好啊,我就习惯看黑毛的。” 她的男人非常凑巧的都是黑毛,除了某只因为一个巴掌离家出走至今未归的骚猫。 “阿横,过来,我们出去觅食了。”她向近横伸出手。 近横从床上坐起来,稍微侧了侧身,闪烁其辞说:“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走。” “怎么了?”黄小善走到他身前,近横慌忙用手盖住肿起来的裆部,她暧昧地勾起眼眸,贴上去悄悄说:“我 填饱五脏庙后就给小阿横吸吸。” “你,你走开,别在我耳边说这些扰我心神的话。”他正努力让它降温消火,她倒好,一句话又让它火气更大 了。 黄小善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裤裆变得更高了,嘿嘿直乐,在他渗人的目光下闭嘴,边等他消火边拿起手机给老幺 打电话。 她前头不打是拉不下脸打,现在她都去一趟法国回来了,连长年冰雪覆面的阿横都想她想得冰雪消融,他人居 然还没回家!她有点紧张了,一紧张,各种血腥残暴的画面统统涌出来,一会儿是他被五花大绑在床上遭人凌辱, 一会儿是他被宰了丢进下水道里肠子流了一地四周都是臭虫苍蝇。 还好电话正在接通中,说明他的手机是通的。 黄小善咬着拇指指甲在近横眼前走来走去,近横的眼珠子就随着她的步伐左右移动。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她又拨了一通,还是没人接,直到拨第三通的时候手机才震了一下,接通了。 她气沉丹田,破口大吼:“小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我……喂,喂?喂!” 靠,挂了。 黄小善气咻咻的,嘴里碎碎念着小兔崽子,继续拨电话。他没关机,就是不肯接电话,这种欠抽的行为除了小 鸡巴本尊不会是别人了。他接了电话就故意不出声,不接电话就故意不关机,让她不停打电话,就这么折腾她。 小阿横消火了,近横松口气,说:“他故意不接的,别打了,我陪你出去吃饭吧。” 黄小善无计可施,只好给老幺发了条短信,然后和近横出去吃饭了。 另一边,在四爷的“娘家”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里,四爷正美滋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听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的 震动声,他嘟着嘴,眉目得意地勾挑。 同待在他屋里的发小班杨和索菲亚互觑一眼,齐齐摇头。 班杨问:“你不接电话?” 四爷轻快地说:“我已经接过一次了。” “不再接一次?她打很多次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打’这个字!”他怒目回头。 班扬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 班扬退场,他的婆娘索菲亚上场,“他不说我说,你要赖在前组织白吃白喝白住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快点滚回 你的香港豪宅。你借口回来看我们俩,结果一住就是半个月!老大最近看见我们两口子就要问一次你什么时候滚 蛋,我们很难做人的。不如你交点伙食费吧,我们面子上也好看点。” 四爷翘起大长腿前后摇晃,凉凉地说:“我们十几年的友情,提钱不仅俗气还伤感情。” 索菲亚的暴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靠,自己找了座大靠山(苏爷)和色迷心窍的饲主(黄小善),而且自己 也富得流油,怎么好意思回来讹自己穷得叮当响的好朋友!在组织住了十多年,一回来就挑三拣四说组织哪哪儿都 不如自己香港的家气派!不肯吃统一的饭菜让厨房给另做,不肯穿班扬的衣服嫌有味道还得给他另买!以前虽然也 养尊处优,这次回来变得尤为令人发指,都是那个色迷心窍的香港婆给惯出来的。 索菲亚作势要跳上床在被他当作传家宝的脸上踩两脚,让他敢嫌弃班扬的衣服有味道!有什么味道?都是男人 味! 班扬及时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小声说既然香港那边来电话了,以这位大爷的脾气忍不了两天准会自己跑 回去的。 四爷把手机的震动声当作黄小善打他巴掌后附在他耳边拼命道歉的甜言蜜语,怎么听也听不厌,就在他还没听 够的时候手机不响了。 他气得操起手机瞪它:还说会疼我爱我养我一辈子,才打几个电话就不打了,我真傻,居然相信她在床上哄我 给她吸鸡巴时候说的话! 两个发小眼见他举起手要摔手机了,同时捂住钱包,暗道不好,这摔下去又得他们掏钱给他买新的!还好一条 短信及时拯救了他们的钱包。 四爷点开黄小善发给他的短信:你回来,回来让你当老三。 第48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和近横出房来到前厅,见三个男人阿逆、阿泽、阮阮四散而坐,还没开腔,三双秋波大眼唰唰射向她, 动作整齐划一,还真有点吓人。 三人迎上去,朝公子带头将人搂进怀里,阮颂慢了一步抱不了人,只能牵她的手。 黄小善递个笑眼给阮颂,转眼对朝公子说:“对不起阿逆,我知道你很喜欢风,一直想要他回来,可惜他跟我 们有缘无份……”阿逆见到她会有这种怜惜的反应,估计他的小弟已经向他做过工作汇报了。 她瞪向柴泽,柴泽左顾右盼假装看不见。 朝公子温柔地说:“你有你的考量,你说他跟我们无缘就无缘,我再喜欢他,一切也以你的决定为重。” “谢谢你的体谅。”和风分手,除了她自己伤心欲绝外最担心的就是阿逆会不肯接受。她虽然跟阿逆说去法国 见风一面就回来,但他心里肯定等着她把风带回来,结果见一面变成诀别,他面上大方不在意,心里不知道该有多 遗憾,他等风回家强强联手等很久了。 朝公子拥着她往餐桌走去,“我也没有刻意体谅你,展风能回来我固然高兴,不回来日子也照常过。” “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变得这么温柔体贴,我该不会回了个假家吧。”到底阿泽跟男人们把和风分手后的她形 容得有多惨,让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敢大声跟她说话,他们做得太过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瞪向柴泽,柴泽左顾右盼假装看不见。 “说的什么话,我对你一直很温柔体贴。”朝公子把她按在椅子上,又体贴地拿起筷子放进她手里。 黄小善由他们小题大做去了,体贴还不好啊,借着这股东风让她多享受几天,何乐而不为。 她夹菜吃饭,众男也纷纷执筷,看一眼厅中挂钟,奇怪地问:“都几点了你们还没吃饭?” 朝公子说:“等你。” 她柔情蜜意地笑:“乖。” 因为平常话最多的四爷离家出走,平常话第二多的黄小善情伤未愈,所以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中途黄小善自 己意识到这点,随口问:“拉拉为什么一直在墨西哥,是不是集团出什么事了?” R集团的事情阮颂比在场的人都清楚,说:“的确出了大事,苏拉将萨霍逐出R集团,萨霍也很痛快地离开,同 时带走集团里一批支持他的成员,其中不乏高层成员,苏拉正在处理这件事。” “啊!”黄小善脑中立刻浮现萨霍那张傲气的脸,“萨霍是拉拉养父的儿子,虽然爱跟拉拉作对,可拉拉一直 很纵容他,怎么这次严重到要分家?” “可能萨霍做了什么事惹怒苏拉了吧。”阮颂显然知道更多内幕,却点到即止,不愿多说。 黄小善好奇归好奇,也没有追问,问阮阮不如直接问当事人苏爷得来的消息更准确,不过她心里非常不踏实。 萨霍在美国时曾经似开玩笑似恐吓的让她去买份保险,说以防哪天被拉拉的仇家炸得缺胳膊少腿后还有钱拿。 他对拉拉有夺位之恨,拉拉最大的仇家可不就是他嘛。 现在人离开R集团,对拉拉彻底不用顾及,更不用在背后对他使绊子,而是正大光明捅他刀子,或者捅她刀子, 她这条狗命不知道还能狐假虎威到几时! 黄小善一脸要倒霉的苦相,转头问朝公子:“阿逆,你知道连大小姐和萨霍还有来往吗?” “据我所知,还有。”黄小善的脸由白转青,朝公子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不必担心,凯莉是有点怨我 们的事,不过我看她现在的心都在萨霍身上,已经忘记你这号人物了。我倒有点担心她跟着萨霍这种危险人物,不 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之前找她聊过这件事,她只一味说不用担心她、萨霍对她很好、她自有分寸之类的话……” “呵呵,忘记?能忘记我这号小人物当然最好……”怎么可能忘记!萨霍肯定经常跟她提及拉拉,他一提拉拉, 顺带也会提一提她这个拉拉的女人,也就是间接提醒连凯莉自己的青梅竹马、曾经的理想丈夫人选居然拒绝完美的 自己而去给一个蝼蚁般的人物做小,以她心高气傲的心气,不恨她恨得喷火才怪。 两对情侣,男男有仇,女女也有过节,战线别提多统一了。 还有席琳,她消失很久了,总感觉她是躲起来准备憋个大的对付她。 黄小善愁得饭都吃不下,决定打个电话给苏爷慰问他目前的处境是不是很艰难,要不要她千里送巢穴给他减 压? 第48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她打电话给苏爷,苏爷阴恻恻地说她刚从法国给条子千里送巢穴回来又马上给他送,怕她穴里条子的味道还没 散尽他用了会阳痿。 于是出现了非常搞笑的一幕,一家之主举着手机稍息立正,一边听苏爷在电话中的训话一边点头哈腰。 黄小善不停擦拭额头冒出来的虚汗,感觉皮都要被神通广大的苏爷扒下一层,她还奇怪在法国期间居然没接到 拉拉一通查岗的电话。他说早就从秘密渠道得知她和阿泽去了法国,也就懒得打电话给她,说打了还要听她蹩脚的 谎话,听了还要假装被她蹩脚的谎话骗到,说这种愚蠢的行为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智商和她在一个天平上,让他很不 适! 她气得浑身发抖,强忍着问他是不是在她身边安插探子了?他笑笑说没有,还作为一道附加题让她猜,吊足了 她的胃口,你们说这种人气人不气人。 她大吼一声猜你奶奶个腿儿,挂断电话,你们说霸气不霸气! 很霸气,不过苏爷回来后你身上的三个洞可能都会脱层皮。 晚些时候,黄小善独自回房坐在梳妆台前,解下脖颈上的项链,将吊在上面的戒指取出来戴在无名指上,看一 看,摸一摸,放在唇下亲吻,摘下来郑重装在首饰盒里锁进抽屉。 以前她总不愿面对风离开的事实,总想着他什么时候会回到自己身边,所以小鸡巴缠着她想做老三的时候她一 直不肯松口。 可惜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藕断丝连的是她,给这段关系画上句点的也是她,还拿走他们的定情信物, 逼他忘记她,但她觉得自己是个好女人,希望风以后回忆起她来能够这么想她。 黄小善心中忧郁,背影看上去很惆怅,呆坐片刻后拍拍脸颊,打起精神出门去近横的卧房寻他。 她说了回来第一个找他,不在他房里过一夜,怎么能算作“找”。 黄小善推开近横的房门,伸出狗头,腻着嗓音喊:“阿——横。” 近横正靠在床头看一本黑皮书,听见开门声和她偷情似的声音,从书上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关门落锁、贼 头贼脑跳上床钻进被单,坐在他怀里抢走他的书乱翻。 她的屁股就坐在他的性器上,不过这回他不怕性器着火了,她说过晚上要吸吸它的,可能不止是吸…… 他虽然不好床事,但大家都进过她的门,唯有他一人不得其门而入,他再聪明也是个男人,男人基本的自尊心 还是有的。 阮王储已经入门,今晚怎么说也该轮到他了吧。 再者她离家一周,加上离家前的冷战时间,他们好久没亲热了,他想要,他真的想要她碰碰自己。 黄小善屁股下面的男根从她坐下没多久就发生物理变化,她却因为经常坐在男人的命根上,对这种变化早已习 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对近横的工作记录很感兴趣。 “阿横,从阮阮的琉璃山庄开始我就经常看你拿着这本书,这么久了还没看完,你看书都是看假的啊。” “都是不同本的书,你看……”他拿遥控器冲正对床铺的墙壁一点,墙从中间裂开往两边移动,露出建在墙里的 隐形书架。 这点小科技还不足以令见过世面的黄小善吃惊,令她吃惊的是半面墙壁那么高那么大的书架黑压压排满清一色 的黑皮书,全部跟她手上的这本一模一样,屌爆了! 她突然拉开近横的裤腰,说:“阿横,让我看看你的屌爆没爆?” 近横绷起神经,心想她是不是要开始碰他了,又见她很快放开他的裤腰,指着书架问他:“都是你做研究时的 工作记录?” 她双眸清澈,眼底只有好奇没有一丝邪念,原来刚才不过是她的玩笑之举,害他以为她要…… 近横失望之余又羞于今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都是那事,像跟她灵魂互换似的,她不急,他反而急不 可耐! 他调整心态,认真回答她对自己工作上的好奇心,“是的,都是工作记录和我的一些研究心得。” “你这人心眼也太实了吧,非得用一模一样的本子记录吗,多搞几种颜色也容易辨认啊。” “书脊上都印有编号,而且我对人对事对物都喜欢从一而终。”他话里话外有一股淡淡的幽怨。 黄小善心虚地摸摸鼻子,他做什么都很专注,却在人生大事上栽在她这个三心二意的人手里,是他的不幸,却 是她的幸运。 “那也、那也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至少笔记本可以换不同的颜色嘛。” 性格寡淡的近横难得起了逗弄她的恶趣味,颔首赞同她的话,还说:“我好像从瑞典搬太多书过来了,以后离 开这里再搬回去都麻烦,正如你所说的,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嘛。” 黄小善炸了,屁股一转,骑在他的腰腹上与他面对面,“我说的是对物不用偏执,不是对人!你除了这里还想 去哪里?敢走出家门一步我就一把火烧了后面书架上的书,再打断你的腿囚禁你!” “也许都不一定是我自己想走,也许是你赶我走的……一直以为你花心归花心起码深情,今天你从法国回来我才 发现原来你也会赶男人走,而我这个人又不讨人喜欢……” “风那是情况特殊,怎么能混为一谈!” 不行,得转移话题,否则深入下去她得跟阿横解释一大堆与风的恩恩怨怨,就相当于一篇小论文的字数。 这时被她看见近横戴在右腕上的那条不是手表的手表,以及自己送给他的表带。 她抬起近横修长白皙的手,左看右看,笑眯眯说:“表带喜欢吧,我的眼光好吧。” 近横心里喜欢,嘴上却说:“还可以。”标准的口嫌体正直。 黄小善摘下“手表”,新奇地摆弄。 此物外形像手表,表盘中却没有指针、没有时间刻度,只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血珠随着她的摆弄而晃动。 她冲近横摇摇“手表”,说:“阿横,刚追求你的时候你不肯告诉我这是什么,现在咱们都睡一张床了,你总 该告诉我了吧。” “我们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不是睡,你搞清楚,我还没跟你睡……”他暗示这人好多次了,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 装傻,“这是稀有人追踪器。” “哦,死人追踪器啊。” “不是死人,是稀有人追踪器。” “稀有人不就是死人?” “有些是死的,大部分是活人。”近横受不了她一脸蠢相,觉得有必要好好跟她普及一下他的工作。 含过他的生殖器,却对他的工作一无所知,这就很可笑了。 “你说一下我是做什么的?” “研究人类进化的科学家。” “知道稀有人是什么吗?” “不是死人就是活人。” 这个回答很讨巧。 第48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朽木。”近横白她一眼,解释说:“稀有人的基因进化程度高于普罗大众的进化程度,即他们的基因比一般 人的基因更高级,而这种高级性可以外化表现为具有某一方面的特殊能力。根据我所在的瑞典科研基地科学家们的 联合统计,地球上大约每一百万人口中会出现一个人,他的基因比普通人更高级,我们将这类人定义为稀有人种。 按地球人口70亿来计算,全球现存有7000个左右的稀有人,他们拥有各式各样的特殊能力。” “什么特殊能力?超能力吗?”黄小善把他的话当科幻片来听了。 近横被她逗笑,“你要简单这样理解也可以。比如前几年在刚果有一个稀有人拥有特别容易招雷电的能力,下 雨天不能出门,一出门雷电就往他身上打。某天没有下雨他出门,却倒霉的遇到旱天雷,把他电得外焦里嫩。当我 得到消息赶去刚果的时候,正好赶上他的葬礼,跟他家人解释了很久,他们才同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留作研究, 这个稀有人能活到三十几岁才被雷劈死算他命大。” “哈,他的特殊能力应该叫‘天打雷劈’。”黄小善纳闷,“怎么特殊能力也分好坏?” “稀有人的特殊能力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种类繁多,有好、有坏、也有一无是处的能力。比如我曾经在加勒 比西海域发现一个濒临死亡的土著女性稀有人,87岁了,样貌却依然如少女一般。我看着她死去,又花钱跟她的 子女买下尸体,现在尸体完整保存在瑞典科研基地成为我的收藏品,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黄小善狐疑地斜视他:“87岁了人还是年轻小姑娘的样子,你带回去后有没有对着一具尸体做什么不道德的 事!” 近横翻个白眼,“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听!虽然我不太懂你那高精深的科研工作,但把这个当奇闻异事来听还真有意思,而且你从前去过那么多 地方,我看你整天关在屋子里鼓捣,还担心你会闷出什么病来。” “我去的很多是一些赤道附近的热带国家,因为气候炎热,人和动物的基因容易进化。特别是一些隐居在深山 密林中的土著,出现稀有人的概率很大。十年前我在印尼矮人族里发现一个已经213岁的男性稀有人,老到眼睛都 瞎了。因为一直不死,被矮人族当作神明供养,而且不许外人碰他。我跟矮人族族长商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拿回 去做研究,矮人族族长气得当场掀翻桌子,我说不会白抽,会给钱,提钱他们更生气,觉得我在侮辱他们的神明, 差点把我抓去砍头祭奠神明,还好我跑得快。” 黄小善笑得前仰后合,“那你最后弄到那个老不死的血没有?” “弄到了。” “怎么弄的?” “深夜和另外几个同去的科学家一起合作,爬进供奉‘神明’的庙堂,趁‘神明’睡觉时抽的,估计太老了, 抽血都没能惊醒他。如今十年过去,他223岁了还没死,依然在矮人族里当‘神明’,他这种就属于特别有研究价 值的稀有人。我打算找个时间再去印尼矮人族一趟,再偷点他的血回来深入研究。” 黄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靥如花,“你把我也带去吧,我想看看那个两百多岁还不死的‘神明’。” “你不怕长途跋涉,我就带你去。”这算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旅行吧。 “你和你的同事都是怎么发现稀有人的?” “因为这颗血珠。”近横将“手表”里的珠子指给她看,“稀有人的血液相互之间具有亲和性,而这颗血珠就 是我们从已经发现的多名稀有人血液中各提取出一点融合而成,亲和力比单一的稀有人血液亲和力增强了很多倍。 我们制造出多颗血珠,一架微型飞行器里放一颗,让飞行器飞往地球不同的区域,一旦发现稀有人,飞行器就会将 信息传回来。除了放在飞行器上,也会将血珠放进追踪器里随身携带,只要方圆百米之内存在稀有人,这颗血珠就 会不停旋转。” 黄小善见表盘里的血珠并没有旋转,露出失望的表情。 “想看血珠转动?” “咱家附近没有稀有人,人为让它转动有什么意思。” “谁说附近没有稀有人,就数你身边的稀有人最多了。” 她悚然一惊,只见近横按两下表盘侧面的按钮,表盘中的血珠先躁动地左右摆动,后快速旋转。 “你身边有两个活生生的稀有人,血珠转动的速度才这么快,想知道都是谁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柴泽,一个是我。” 黄小善马上联想到柴泽身上的异香,可阿横也是稀有人?他的特殊能力是没毛病吗? 她双眸很亮,好奇又兴奋地凝视近横。 “柴泽的情况比较简单,我先说他吧。”近横摸摸她的狗头,“他是去年我跟阮王储去拉斯维加斯时意外发现 的稀有人,而且不是土著人,是个极其有钱又英俊的富豪,真难得。我迫不及待找上他并跟他解释,他很快接受 了,我抽了他的血对他的基因进行分析,确定他就是稀有人。问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没有,他说自己身有异 香,并且旁人和他自己都闻不到,要不是小时候有个算命的告诉他,他会一直不知道。他又说只有你能闻到,这点 我也解释不通,可能你们俩有缘吧。既然你能闻到,以后就请你跟我详细描述闻后体验,支持我的研究工作。” 黄小善打着哈哈说一定一定,她其实很不好意思跟阿横说她一直把那香味当春药,功效说实话也确实跟春药差 不多。 “再说说我吧。”近横有些难以启齿,想想还是说了吧,“我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稀有人,我是我父母设计出来 的稀有人。我父母都是遗传科学家,共同参与人类基因组计划,在破译人类基因密码的时候发现了稀有人基因,后 来他们找到第一个稀有人活体,陆续又在不同地区发现几个活体……他们都是很狂热的科学家,想尝试能不能创造 出一个稀有人出来。于是他们提取了一段稀有人基因嫁接到自己受精卵的遗传基因中,再将受精卵移入母体,九个 月后生下我。刚出生时我跟一般的人类婴儿差不多,几个月后差异慢慢显现出来,越长大越聪明,可就是不长头发 和眉毛。不久他们偷偷设计并生育稀有人的事被科研基地的人发现了,上头担心他们运用不成熟的技术会创造出怪 物,勒令他们以后都不准生育,作为补偿可以继续养我。” 黄小善觉得非常新鲜,“我第一次听你提起父母,而且你的身世好离奇啊。” “不然你以为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还发生了很多事,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你父母是科学家,你也是科学家……”而且一家子都是科学怪人。 “他们虽然对科学很狂热,甚至到了拿自己孩子做实验的地步,不过大体上对我还算不错。” “那他们现在……” “手牵手满世界找稀有人,经常一年半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在认真做事,还是拿科研经费去游山玩 水。一把年纪了,不在基地好好待着却到处瞎跑,以为自己是有特殊能力的稀有人。” “阿横,以后多跟我说说你爸妈的事吧。” 近横难为情地别过脸,“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小时候没少哄骗我抽血给他们搞研究,就跟你一样,经常哄骗 我。” “可你还是会担心他们出门在外的安全。”黄小善板正他的脸,“不过你们研究特殊人类,外界怎么都不知 道。” “国际科研组织秘密进行的,没对外公布。” “那你们的目标是什么?建一支超能力军团?”你以为在拍战警。 “基地的科学家们希望未来能够把稀有人身上的能力创造出来,通过注射的方式让普通人拥有跟他们一样的能 力。” “未来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可能等我死了也办不到。” “阿横,按说你也是稀有人,是他们的同类,你这样搞同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近横干脆地说:“不会。” “听太久了,我头晕。本来是宅斗文,越听越像都市异能文了。”黄小善揉搓太阳穴。 近横接手帮她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工作,才跟你说了点皮毛,你可能很难理解,也不用理解,就当作 在听故事。” 黄小善闭目享受,装模作样地沉吟:“你的工作真伟大,显得我每天压在你们身上做的那些事特别低级。本来 今晚要给你吸吸的,但我现在心里佛光普照,等我改天龌龊回来了再给你吸吧。” 近横顿住给她揉太阳穴的动作,浑身石化,咔嚓一声,碎了。 第48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冷战外加她出国寻爱,两人有小半月没亲热了,近横整个人都躺在床上时刻准备任她施为,临场这根老油条花 心大萝卜却给他来这么一手! 说什么他的工作真伟大,给他吸吸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钱关系吗! 都是借口,她就是想报他那几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欢,再趁机幸灾乐祸揶揄他,哼,没门! 不吸就不吸,谁稀罕她被五六条阴茎贯穿过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骚得很。 近横脸色变了又变,硬梆梆说:“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伟大。倒是你,白天从国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 必法国那位让你很疲惫吧。我今晚原也没想要跟你怎么样,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说罢率先躺倒,还采用手臂枕在 脑袋下、背对黄小善的睡姿,浑身都在闹情绪。 别听他话说得这么漂亮、大度,心里不知道咬碎多少条手帕。 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黄小善脸上浮现坏笑,心里的佛光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两把近横这堆燃着火焰的木 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后,手心搭在他的肩头上,近横僵了一下又放松,粉粉嫩嫩的唇凑向他的耳珠,这次近横 僵住很久都放松不得,因为她的唇一直不离开。 她在舔他…… 他本想发火,可耳朵上的湿意点燃了私处的欲火。 近横双眸迷离,轻轻一哼,被黄小善听见,嘴角咧得更开,坏笑更深,往他耳洞呼进一口热气。 “嗯……” 他吟出声,惹得黄小善轻笑,狗爪越过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这里已经隆起个山包,她手心 在山包上摩擦几圈,五指收拢,用力一捏,近横双眸中的迷离瞬间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开她,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只用眼睛愤愤地瞪黄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药箱前粗鲁地打开,在里面 乱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黄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还保持摸桃的姿势。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时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么在捏丁丁这一环节上给她杀了个回马枪? “阿横,别翻箱子了,过来我怀里继续……”她眼看近横从药箱中翻出个注射器,针头刺穿一个小药瓶瓶口的橡 胶密封垫,抽出药水,再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脸色骤变,跳下床冲过去抢走注射器藏在身 后,“阿横,你没病乱打什么东西!” “还给我!”近横的胸口有颗火球在乱滚,气急败坏地低吼:“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东 西!你不仅对男人三心两意,你还很卑鄙!说好给我吸,又改口说不要,现在又来碰我,一句话变三变,脑子不如 我,你就变相地耍我,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不就是男女脱光衣服之后的那点事,没有你我用药也能消火!还给 我,我打一针就能消火,不求你!” 能把冰山雪莲、高岭之花、稀有人种李博士逼到这个份上,可见黄小善这厮有多杀千刀。 对气呼呼、头冒青烟的可爱近横,她是又爱又怜,欲发不想吃他了,只想拿根逗猫棒去撩他(这货大概是个心 理变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看看注射器,再看看近横隆起的腿间,“我的男人消肿还需要靠这个的话岂不 是贻笑大方,走你……”她潇洒地一挥,将注射器投进垃圾桶里。 近横特别恼这个人,她前脚扔完他后脚就又在药箱里翻弄,“你扔吧,我还有。” 黄小善索性把整个药箱都抢走扔得远远的,近横不去捡,睁着发亮的双眼瞪她,“没有药,我还有手,有本事 你把我两只手都砍了。你把身上的三个洞都留给他们吧,我用不着,不稀罕,更不求你!” 黄小善逼近他,挑起他的下巴笑问:“我身上哪三个洞呀?你一个一个都罗列出来。对于人体上的‘洞’,你 可是专业的。” 近横脸上一窘,继而肃起脸,推开她走回床铺,“你要睡就睡,不睡就离开我的屋子去隔壁找阮王储,他对你 可是望眼欲穿。”何止欲穿,晚餐时那对眼珠子明里暗里能把这人生吞活剥了。 上次行房至今也有小半月了,想必身子又干涸了吧。 黄小善由不得他发完脾气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么没大没小,一把拉他回来,将人困在桌沿与她之间。 “任性完就想走?老实站着!” “我没有任性,是你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了,谁叫你是家里排位最小的。” “别乱给我塞亲戚,我们没有做过,和他们更没有一丁点关系,我是为了给阮王储治病才随他来香港住进你家 的!”他一只手足以推开纤瘦的黄小善,却即使在气头上也乖乖被困在她的“牢笼”里。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早已准备好进入她的“牢笼”,是这个人一直关着“牢门”不肯放行。偶尔从门后伸出 手勾引一下他的心,等他想追进去的时候她又紧闭“牢门”。 你傻呀,硬闯啊,你当黄小善身上的那扇破门是铁做的呀! 黄小善凝视男人的脸,扯着他裤子的两边慢慢往下拉,看见他双眸闪烁,脸上想反抗又苦苦挣扎的神情。宽松 的裤子脱到臀下,她松开手,裤子沿着他的两条腿滑到脚脖,一条完全充血、膨胀的阴茎就竖立在他的腹下,太坚 挺、太光滑,显得特别结实圆润。 “你不是说今晚原也没想要跟我怎么样,嗯?但你又不穿内裤。” 近横狼狈地别过脸,他不该一时心软被她脱了裤子,这下前头信誓旦旦不要她吸的话都成了笑话。 他裸着下体被她视奸,心里的一口气越憋越大,转回头冲她大吼:“当初是你追求我的,难道你不想要我 吗!”他要一次问个明白。 黄小善握住阴茎开始搓动,近横如遭电击,踩在地上的十颗脚趾头卷缩起来,双腿紧绷。 “我想要你,在阮阮琉璃庄花房看见你在读书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当场压在身下啃得渣都不剩,后来又舍不得那 么快吃了你,想留着慢慢舔。你别患得患失,他们几个都是拆封过的,全都比不上你,你是他们之中最特别的。” “你别在他们背后捧高踩低,给我灌迷魂汤,小心我去他们跟前参你一本,我发现家里你才是最坏的那个。” “说我最坏,我就坏到点上给你看看。”黄小善双膝一软,跪在近横胯下。 男人的龟头经过她的套弄,早已湿透泥泞。她拇指压在龟眼上揉了揉,滑腻腻的,刺激一下又涌出一股汁水。 近横哪堪如此刺激,欲火在小腹里焚烧,手抓紧桌沿张口喘气,微吐舌尖,大腿阵阵颤抖,阴茎微微抽搐,断 断续续地呻吟开来:“你……该死的……” 听听,穿着裤子就连名带姓喊她“黄小善”,脱下裤子就喊她“该死的”。 该死的,容她吃一口鸡巴冷静冷静。 她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舔来舔去,熟练地用指甲在肉冠和肉棒上轻柔地刮弄。 近横在她的挑逗和占有下神经全线崩溃,化为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从龟眼流出,从龟头滚下,淫靡、粘稠地 挂在他的棒身上。 当他适应这种刺激、神经稍微放松后,黄小善又将龟头整个含进嘴里,这又给了他致命的一击,阴茎上仿佛随 处都有她小布伶仃的舌头,束缚他,折磨他。 近横被吸得几乎扶不稳桌沿,黄小善感觉到阴茎在自己嘴里连续地跳动,她加快吞吐的节奏,握在阴茎上的手 也不停地套弄,幅度越来越大,又狠又急。 近横痉挛着、抽搐着,看上去像浑身都在发抖,终于打了个强烈的哆嗦,高喊“该死的黄小善”,阴茎狠狠捅 进她的喉咙,一股强流急射而出。 他一屁股坐到桌沿上听她吞咽的声音,剧烈地喘气,发射持续了足足有一分多钟。 阴茎被她吃完从她嘴里滑出来,红通通的,近横缓和下来的心跳又怦然剧跳,发泄后才找到自己的羞耻心,滚 了滚喉结,说:“夜深了,我们、我们回床上睡觉吧。” 他弯腰提起裤子穿好后要走,再次被黄小善拉回来困住,“我有说你可以走吗?”刚穿上的裤子又被她脱掉, 还扔到男人够不到的角落,“转过身,手撑在桌上,翘起屁股。” 近横对闺房乐趣知之甚少,哪里知道她要在自己身上干什么下里巴人的勾当,只凭借本能的危机感不肯就范。 “呦嗬,敢不听我的话,你给我转过去。”黄小善自己动手强转了他的身子,按下他的脊梁骨,让他手撑在桌 上,高高翘起屁股,并因为他的不听话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近横哼了一声,脊梁骨马上就软了,“你这个人……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刚才舔了你身上的第一个洞洞(龟眼),我现在要舔第二个洞洞(屁眼)。”手指探进臀瓣 深深的裂缝中,指尖在肛门口上下来回地摸索。 “那里脏,你不要……”他恐慌地回头哀求她。 他比任何人更知道那处是用来干什么的,知道她给他们舔过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上只有那 处不想被她侵犯。 “翘好!”黄小善不理会他的哀求,动手托高屁股,掰开结实白皙的臀肉,一点粉粉的菊花慢慢绽开、蠕动, 她将脸落到屁股上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屁股夹缝中的湿润让近横产生强烈的淫秽感,她还用手指不停地挖弄,同时舌头攻击他的洞穴,手法之娴熟, 舌功之老练,没有五六朵菊花给她练习是绝出不来这等功力的。 男人坏,坏一个; 女人坏,坏一窝! 这个人果然是家里最坏的! 啊,该死的,她舌头伸进去了……近横被卷入兴奋的漩涡之中。 第48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翌日一早,近横从缠绵的余韵中醒来,扒开女人缠在他身上的手脚,跳下床匆匆逃出卧房躲进工作室去了。 想来是昨夜黄小善“惊世骇俗”的下流作为冲破他的心理防线,羞煞他了。 他应该没少看过死人的菊花吧,没想到这么弱,看来死人的菊花和活人的菊花到底是有区别的,首先从颜色上 区别就很大。 这么害羞哪里能成,改天让黄小善嘴把嘴对他再进行一次人体教育吧。 日上三竿,餍足的黄老师哼哼唧唧拉开近横的房门踱步而出,脸色红润,双目有神,好比开在树梢的一枝花, 赶巧和同样从阮颂房里退出来的阿庆撞了个眼对眼。 她双眼一亮,像看到什么稀罕人物,轻快地跑向他。 相较于她的热情,阿庆显得不卑不亢许多,朝门内弯着腰轻微地关上房门,转身走自己的路,完全不care身后 有个活人在向他靠近。 要说这些黄家众位爷的手下,一个个比主子还主子,黄小善虽说是只纸老虎,好歹他们的真老虎主子还站在背 后给她撑腰呢,每次见面都不假装瞧得起她一点,挤兑起她来倒一点情面都不留。 可恶,瞧不起老板娘,遣散费每人发一发,通通卷铺盖滚蛋。 黄小善追上阿庆,踏着与他一样的步调,边走边歪头用粤语问候他: “阿庆好久不见。” “给阮阮办事回来了啊。” “噫,你消瘦多了。” “要说男人身边还是应该有个女人照顾,不如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媒人红包事成后再给我,或者到时候你 给我打个金戒指也行。” 这憨货大清早就犯浑,跟一个断臂的男人说什么打个金戒指给她,尽胡说八道。 不料让她这句不走心的话给歪打正着了,几年后阿庆真给她打了个沉甸甸的大金戒指,乐得她戴上后挺着大肚 子满屋子乱窜炫耀,结果乐极生悲,小崽子(伯亚)提前呱呱落地。 其实她意不在说的内容,她意在用粤语跟阿庆交流,谁让阮颂初夜时跟她说阿庆也是香港人,这会儿乍见多日 不见的阿庆,她由内而发的那股子新鲜劲儿完全不受控制地喷发出来。 阿庆目不斜视地走路,似乎不受耳边叽叽喳喳的影响,心里倒是嘀咕了两句一定是王下跟她说了自己的出身, 不然这女人也不会大清早嘴巴就像含了颗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头疼,王下跟她谈情说爱的时候提他这个外人干什么!看这女人的劲头,估计把他当动物园新引进的猴子了, 没个十天半个月耳边清静不了。 阿庆拐弯,黄小善也跟着拐弯,她死活要撬开阿庆的嘴让他吐一句粤语来听听。 她的无聊让阿庆不堪其扰,余光在宅中四处乱扫,心想赶紧出现个这女人的男人来降服她吧。 还真给他扫到一个,脚风一转,不作声地将黄小善带往该人处。 柴泽也看见他二人,不负阿庆的期望,黄小善一被引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便长臂一伸,夹着她的脖子把人 拖走了。 阿庆如释重负,心道这位柴老板倒挺有眼色的,早在去年墓碑山时就看出他二人有点不干不净,没想到来年真 给领进家门了,听小忠说前头闹得可凶了,最近家里才恢复平静。 他有种感觉,给这女人后背插上一对翅膀,她完全可以上天了。 王下可别在他外出的时候被他们欺负了才好。 有一种担心叫做阿庆觉得阮颂会被人欺负。 另一边,黄小善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被柴泽夹着脖子拖行。 “欸,欸欸,你别卡着我的脖子,放开我让我好好走路。”其实他胳肢窝下香喷喷的,要不是这样走路很屈 辱,她还挺乐意在他胳肢窝下多待待。 两人走到小天桥上柴泽才放开她,面对面站定,黄小善扭着脖子白他一眼,柴泽手伸向她的脖颈温柔地帮她揉 捏。 “在法国你欠我一个浪漫的二人世界,今晚来我房里陪我。” “奸商,算得这么清楚,等我看过今天的行程再说。” “你还有行程,你不就是整天游手好闲奔走于各屋搞男人。” “我怎么游手好闲了!我要去出版社打工,我手头还有几单画稿要画,我也有自己的事业!而且今天我要出门 给阿横买衣服去。” 听她说要出门购物,柴泽顺着竿子往上爬,兴致勃勃说:“不如你今天跟我去酒店上班,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买,我们包场慢慢挑。挑完就在外面吃晚餐,餐后时间正好走到晚上七八点,我带你去海滩,在茫茫夜色下听着海 浪坐在车里看露天电影,怎么样,是不是很充实、很完美的一天。” 他心驰神往的脸弄得黄小善哭笑不得,心想就这德性还稀有人呢,阿横昨晚不会是在逗我开心吧。 “你这是陪我买衣服还是为自己谋福利?去去去,赶紧滚去上班,当老板的不努力工作整天就想着约会。” “不上班,除非你答应我上面说的约会流程。”柴泽一把抱住她,边在她的脸上乱亲边撒娇:“你答不答应, 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黄小善在他怀中呵呵笑,被他磨得快松口答应了,偏偏这时朝公子从天桥一头跨上来,脸色淡淡的,她心头一 紧,退出柴泽的怀抱跑向他。 她至今还没有办法当着朝公子的面与柴泽做太过亲热的举动,朝柴亦然。 三人相互之间别别扭扭的,往后可怎么得了啊。 黄小善抱住朝公子一条手臂,摆手往外轰柴泽:“去,上班去,别磨蹭。” 柴泽微妙地看她,哼道:“你轰狗呢。”敛敛脸色,向朝公子颔首后出门上班了,只字不提适才让他兴奋不已 的约会计划,打算留着改日再践行,其实心里还有点埋怨朝公子出现的不是时候。 第三者消失,朝公子用拳头顶了黄小善的狗头一下,“早上天没亮我出门跑步的时候看见近横了,他脸色好像 有点不对劲,你昨晚是怎么‘欺负’人家的?” 黄小善讪讪地挠后脑勺,支吾其词说:“就是、就是我和你们经常做的那些事嘛。阿横脸皮薄,屁股被我舔两 下就害羞了,一早我没醒就自己下床跑出门躲起来了。没事,回头我开导开导他。” “你羞不羞。”朝公子又拿拳头顶弄她的狗头,“近横需要你来开导?该干嘛干嘛去。” “是是是,是我不自量力,全家就数阿逆最清楚我的斤两。”她手脚并用攀到朝公子身上,“昨晚阿横跟我说 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容本夫人细细道给夫君听。” 朝公子搂紧身上的女人,双眸温柔地观察她的脸色。经过一夜的缓冲,昨天她从法国带回来的愁绪已经一扫而 空,果然让心思最干净的近横陪情绪低落的她,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他哑然失笑,因自己明智的决定,更因她洋洋自得的话,“有多稀奇、多古怪?瞧把你美的。近横一个科学家 难道还会跟你说些怪力乱神的事?” “哈,你腿结不结实?等下听完可别吓得腿软把我摔了。”黄小善一想到自己身边有两个高级人类(虽然其中 一个有些彪彪呼呼的富豪病),她就不自觉的把自己和高级人类画上等号,心里那个自豪呀,其实根本没她一个凡 人什么事。 朝公子暧昧地说:“我腿结不结实得问问你的腰呀,毕竟夹过那么多次。” 黄小善呛了口口水,老脸冒烟,“讨厌,老夫老妻了还跟我开黄腔。” “保持新鲜感呀。” “那你干脆在鸡巴上绑个蝴蝶结,绝对新鲜。”说完两人四目相对,脑子同步播放着一样的十八禁画面,然后 同时扑哧笑出声,双双笑倒在对方的颈窝里,“讨厌,把话题都扯哪儿去了,你别打岔。” “好好好,我闭嘴让你来说,听听近横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黄小善清清喉咙,“事情呀,还得从阿横的身世说起……” 朝公子抱着她在宅中随处闲逛,听她侃侃而谈,亲密不减,因看见她和柴泽嘻嘻哈哈而腾起的燥火也散了,心 中只剩宁静。 第48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满心期待跟朝公子大谈稀有人的事情后他那张万年老神在在的俊脸会出现惊涛骇浪,至少也该惊讶一 下,对她露出某种程度上的崇拜目光,毕竟没有她,两个高级人类也不会聚在一起。 结果她说完,抱她的男人只拿一张盈盈浅笑的脸与她对视,脸上没有一丝讶异的波澜,她心里反倒起了不小的 波澜。 她觉得,这位爷可比某两个又有富贵病又有没毛病的稀有人高级多了,看一眼她就阴虚乏力,悸动死她了。 黄小善跳到地上,打算夹着尾巴逃跑,被看出她意图的朝公子逮了回来,压在墙壁上,凝睇她,指背轻柔地抚 过嫣红的脸颊,“正说着话,怎么突然就害羞了,脑子里是不是在想怎么给我绑蝴蝶结?”下体靠过去顶撞她的小 腹,眸光闪着淘气。 黄小善反撞他的下体:“别说话,吻我!” 光天化日,这对郎情妾意的男女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廊道墙壁上嘴对嘴就亲上了,两具身体还压在一起扭动, 越亲越不堪入目。 黄小善才出国一周,瞧把这一家子男人憋的。 箭在弦上的时候她把持住道德的底线,推开意乱情迷的男人,说:“回房。” 朝公子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也没有耐心回西宫自己的房间了,直接踢开就近的客房,双双跌进床铺,衣裳翻 飞,狠命抓捏她的乳房,粗长的鸡巴猛抽猛插,龟头撞击她身体的最深处,操得黄小善玉乳丰臀狂摇乱摆,蜜水宣 泄,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一波波快感怒潮般涌出,黄小善撑不住尖叫一声,喷在朝公子龟头上的热流烫得他骨头都快融化了。 一场欢情下来,少不得又费了个把钟头,两人再抱成团在床上卿卿我我温存两下子,一上午过得飞快。 柴泽说黄小善整天游手好闲奔走于各屋搞男人,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至于她自己说的“我也有自己的事 业”,口号喊得很响亮,你们就当个笑话听听吧。 上午荒唐过后,下午朝老爷突然打电话传唤太子爷前往位于香港金钟的政府老巢,不知道又要委以自己儿子什 么重任。 你们说难看不难看,公职的成绩七月中旬才放榜,就算朝老爷能提前看见成绩单,多等十天半个月是有多难, 非要提前让儿子进进出出政府大楼,自己送闲话给人非议。他儿子好不容易同意接他的班,估计他是乐傻了。 黄小善上午说的一堆话里只有一句她今天坚决要践行,就是她要出门给一心扑在科学事业上的李博士添购衣物 去。 别的科学家是不是朴实无华她不知道,反正她家这位13岁就拿了几个博士的天才衣柜里的衣服跟他身上的毛发 一样多,跟家里几只人手一座“衣山”的花孔雀真是没法比。 不知道他是没钱消费还是有钱不懂得花,听说阮阮还出钱赞助他的研究所,估计他把钱都投进科学研究里了。 他瑞典的研究所不是国际资助的吗?国际怎么那么抠门,害她的大宝贝儿还要出去拉赞助。想要牛奶,又不给 奶牛喂足草。 既然说到钱,黄小善还有个疑问:阮阮一个在西黎王宫四面楚歌的半吊子王储哪来那么多钱供他宫斗,又跟拉 拉买军火又赞助阿横的研究所,搞那么多事情,难道他的钱能钱生钱?又或者他在西黎有座不为人知的金矿? 你管人家口袋里的钱哪里来的干吗,你管好自己口袋里的钱会去哪里就行了。 黄小善打算下午去尖沙咀的海港城购物,但她驾照被吊销半年不能开车,四爷如果在家车夫这活儿绝对非他莫 属,黄小善也庆幸他不在家,不然他就不只是开车,他包下整座海港城血拼都有可能。 她心想不行,晚上还得再给他来个夺命连环call。 这条鸡巴不就是想听她给他打电话的铃声嘛,以为她看不出他的那点小心思,不客气的说,他往地上撒泡尿她 都知道会冒几个泡泡。 下午,由不顺路的二爷开车绕了一大圈送她去了海港城,到地方后二爷大概心神还留在上午的温柔乡里,缠着 她的嘴不肯放人。 黄小善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晓以大义、连哄带骗,才成功从车里脱身,目送二爷低调奢华的豪车驶入车流。 双唇火辣辣的,她感概家里的男人个个都像没长大的小孩般那么黏她,这以后要是结婚了她是给自己找了群老 公呢还是给自己找了群没有血缘的儿子。 重婚罪很重的,香港监狱欢迎你。 第48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海港城是九龙半岛最顶级的购物商城,楼连着楼,仿佛走不到尽头,道路两旁全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名牌店,是 来港购物的首选之地。 不过尖沙咀很多路几乎都长得差不多,无非是各种名牌的商场和店铺,还人山人海,外地游客走进来稍不留神 就很容易迷路。 购物虽爽,可不要贪多呀。 恰逢暑假,街上的人潮中有很多稚气未脱的鲜嫩脸孔。托四爷的福,黄小善对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购物城熟稔 得很,她悠然自得地在人潮中踩着凌波微步,三两下就拐进港威商场一楼的范思哲里。 今天范思哲的客人明显比上次她和老幺光顾的时候多,废话,上次老幺说要包场,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把客人都 轰出去了,言行何其趾高气扬。黄小善只得在他屁股后面跟人家店员一个劲儿的道歉塞小费。 今天老幺没在,她可以挺直腰杆当一回上帝了。 黄小善一现身,导购姐姐们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一来四爷的容貌和购买力很难叫人忘怀,二来上次整间店的伙 计们没少拿她塞的小费。 巡店的领班亲自上前接待她,还摆手又招来个导购在后面跟着,以备随时贡献出有力的双手给肥羊,呸,给财 神爷提东西。 看来他们是把黄小善当成买起东西风卷残云的四爷了,以为她也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物,殊不知全家最抠的 就是她。 领班是个人精,她不问黄小善上次的男伴怎么没有一起来,招待时热情又不会显得太刻意,说出的话让人如沐 春风。 黄小善连续拿起几件男装问她要的都是同一个尺码,却又和上次蓝眼美男的尺码不同,她心里就有底了,心想 这位富婆准是和上次的蓝眼美男掰了又重新找了一个。她肯定觉得养那样一个花钱如流水的男人不划算,毕竟脸再 好看也不如钱好看。 这家店是范思哲亚洲区最大的旗舰店,店里涵盖了范思哲所有在经营的产品系列,什么成衣、香水、眼镜、领 带、皮件等等,应有尽有。 黄小善是带着败家的心思走进来的,出手倒也干脆,夏装连带秋装新款以及配饰等物,店里入目所及她觉得近 横日常用得上的,大手一挥,通通买了。 自己追的男人就是要宠到底,嗷呜! 买了个七七八八,领班心里乐开了花,帮她把东西统统抱去收银台清点结算打包。 店里分有男装区和女装区,进店消费的却基本是女性,男装区也都是女性在挑衣服,黄小善坐在休息沙发上喝 着水翻看范思哲的新品杂志,一条条环肥燕瘦的女腿在她的余光里走来走去。 女人多少都有点攀比的虚荣心,她翻杂志时也会偷偷打量店中女顾客的身材。瞥见身材不如自己的就翘起嘴 角,瞥见身材优于自己的就呸两声。 这时耳朵动了动,她居然在一堆莺声燕语里听见西黎话,这可有意思了。她回头循声望去,只见说西黎话的是 女装区里一对手挽手亲密挑选衣服的大小美女。 这对美女在整间店形形色色的女人里绝对抢眼,尤其里面那个高挑的大美女,妆容冷艳,气质高贵,身材凹凸 有致,两条走动的大长腿连她看了都心动不已,一派美杜莎风范。 可惜这么有女王范的熟女却是个姬佬,暴殄天物啊。 其实都不用黄小善的火眼金睛上场,你看看她们两个女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咬耳朵外加啄吻,店里那么多双女人 的眼睛都雪亮雪亮的。 要说这世道姬友也没什么稀罕的,只因为搞姬的两人都是美女,旁人才多看她们两眼。 黄小善看回杂志,心想西黎的水土是不是比较养人?就她目前所见的西黎人中个顶个的都是大美人,改天叫阮 阮给她运两吨西黎的自来水,她喝几个疗程看看美貌值会不会加成。 放心,不久的将来你有的是机会喝西黎的自来水。 杂志没翻几页,她就闻到两股一浓一淡的香风,黄小善从杂志上抬眼,看见美杜莎和她的姬友青蛇落坐在她对 面的休息沙发上。 美杜莎风情万种地叠起长腿,裙子是开叉的,经她一番动作,肉花花的两条美腿就摆在黄小善的眼皮底下,让 她一个上品女人遭受到来自一个极品女人无情的暴击。 男人要是被这样的两条腿夹上一夹,估计得疯。 黄小善还在看杂志,但心思已经飞到美杜莎露在凉鞋外涂着指甲油的脚上了,看看人家那脚长得……能不能卸下 来按在她的腿上两天过过瘾? 娜塔前天到港,今天陪情人出来逛街。 因阮颂的缘故,她见过黄小善的照片,在这种情境下偶遇黄小善让她颇感意外。 王储现在就住在她的家里养病,看起来王储并没有跟她提起我。 嘻,小家伙在偷看我的脚,真可爱,不如逗逗她。 娜塔的目光停在黄小善身上的时间过长,青蛇以为自己的情人对黄小善有意思,胸脯挨着娜塔的手臂不满地扭 了下。 娜塔摸摸青蛇的秀发,红唇贴到她的耳边说悄悄话。 说完青蛇更加不满,皱眉不依地摇晃娜塔的手臂,见撼动不了她的决定,就噘嘴扭身不理她。 娜塔拿起水杯假意喝水,脚慢慢伸到黄小善的腿边,蹭了蹭。 黄小善在经历过被一个基佬调戏后,居然有幸又被另一个姬佬调戏,基佬至少是个男人,但姬佬……她一阵恶 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放下杂志,看都不看娜塔,起身匆匆走向收银台,跟店员说了送货地址后落荒逃出店门。 身后的娜塔搂着情人青蛇,黄小善可爱的反应让她捂嘴笑得花枝乱颤。 第48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没想到对男人很有一手的黄小善今天被女人挑逗了一下就吓得落荒而逃,哈,世上总会有些刁钻的人物治得了 她。 男人治不了她,同类还治不了她吗!同类治不了她,姬佬同类还治不了她吗! 不过黄小善生性乐观,从范思哲狼狈出逃后她转念又想:连姬佬都来挑逗她,这是不是从侧面肯定了她的魅力 男女通吃? 换个角度看问题,她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带着这份心情,之后她又连逛几家海港城里特费钱的旗舰店,吃穿用度,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近横面前,估 计宠男人的同时她还买上瘾了。 购物虽爽,可不要贪多呀! 买买买让她很快将平生首次被女同志挑逗的事抛诸脑后,再说她本来就见识过各种边缘人士,今天这事儿于她 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临近傍晚,买的东西都叫商店直接打包运回家去了,她一身轻松地走在人流中,凭她的姿色,回头率相当可 观。 海港城可以直面维多利亚港,她边走边看维港上穿梭的货船、帆船、豪华大邮轮以及海对面鳞次栉比的摩天大 楼,别具风貌的维港景观触动了她脑子里那根浪漫的弦,突然想吃着美食看维港的日落。 她想一出是一出,兴致勃勃跑进不远处的香港马可孛罗太子酒店,直奔这家酒店全港有名的食肆:香味屋。 马可孛罗太子酒店是香港有名的观赏维港美景的地方,香味屋更有临海的全景落地玻璃窗,坐在临窗的席位 上,边吃酒店提供的黄昏美食边远眺闻名世界的维多利亚海港美景,那种感受只能用销魂来形容。 黄小善到时临窗的一排桌位只剩末端一桌空着,位置有点次,她犹豫是要华丽地转身离开还是将就着坐了。后 头又有客人进来,她一惊,快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先把位置占了再说。 向侍应点过茶点,她撑着下巴远眺窗外维港上的渡轮,思绪越飘越远。 这种好地方也是上次老幺带她来的,当日海上有雾,海天一色,窗外的维港朦朦胧胧,小鸡巴的头懒洋洋地枕 在她的肩上。 她抚摸小鸡巴的脸和头发,说你身上的男人味变浓郁了。 小鸡巴抬眸痴痴地冲她砸吧眼睛,问那你喜欢吗? 当时她按下小鸡巴的脑袋,用力亲吻他的发顶,他整个人就沉醉在她的怀里。 侍应端来茶点,被打断思绪的黄小善摇头叹气,心想她这是来看海景还是来找回忆的? 等不及晚上了,她当即取出手机在维港海景前给老幺拨去电话。昨晚她都服软发短信承诺让他当老三了,就不 信这条虚荣的鸡巴还会不动心不接她电话。 结果电话没通,人家关机了。 为什么关机?因为四爷人在飞机上。 黄小善悻悻然放下手机,没来得及吃上一口茶点,手机就响了。以为是老幺回她电话,拿起一看,原来是朝公 子。 朝公子说手头的事情一完就来接她,问她人具体在海港城哪里。黄小善乖乖汇报了自己的位置,朝公子听后讶 异地质疑她居然没有趁独处的时候钻进什么乱七八糟的声色场所,等黄小善吸足气要反驳的时候他又口风一变,大 力表扬她如何如何守妇道,嘴可甜了,黄小善的毛被他捋得服服帖帖,肚子里的气也蒸发了,这只猴精猴精的妖 孽。 窗外有美景,桌上有美食,电话里还有美人的情话,黄小善相当惬意。趁着机会难得,她厚脸皮地让朝公子再 多夸夸她,用词要大胆,语句要通顺,意境要优美,总之什么好听说什么。 不就是昧着良心拍一家之主的马屁嘛,凭朝公子腹中的墨水,也就是弹弹指甲盖那么丁点大的事。 可惜朝公子能夸,黄小善自己先无福消受这么多的赞美,吃茶点的时候叉子上的蛋糕没叉好,给掉衣服上了。 她“啊”一声,朝公子紧张地问怎么了,她说蛋糕掉身上要去洗手间擦擦,朝公子笑骂她经不起夸。 黄小善挂断电话扯着衣服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时正好被她看见有一行四人从外走进香味屋。 四人之中,两个是她的老熟人,一个是她今天“艳遇”的对象,只有一个她不认识。 这组怪异的四人帮让她好生错愕,电光火石间,她选择坐回椅子上不暴露自己,还紧张地连连眨眼,心湖动荡 不已。 反应这么大,你见鬼啦。 根据作者的尿性,莫非她又安排朝夫人携她那个不是亲女儿胜似亲女儿的连青梅跑这家酒店来喝下午茶? 当然不是,瞧瞧你们匮乏的想象力。 黄小善做贼一样猫着腰缩在座位上不敢轻举妄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对呀,我堂堂正正出来购物喝下午 茶,我紧张什么,我躲什么,该羞愧的应该是背着我出来私会美女的阮阮! Bingo,四人帮里那两个黄小善的老熟人正是阮颂和他的忠仆阿庆,另一个则是不久前才挑逗过她的美杜莎。 美杜莎还牵着个看似呆头呆脑的美少女,并非早先那个娇美可人的青蛇。 黄小善从美杜莎高人一等的女王范和同为西黎人这两方面联想到美杜莎会不会是阮颂宫里的盟友,来港找他共 谋大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确实不适合出现打扰,免得人家碍于她这个外人不好商谈要事。 想是这样想,她喉咙还是涌起一股酸气,不是因为美杜莎,美杜莎虽美却是个姬佬,她冒酸泡是因为美杜莎带 来的那个小美女。 虽然看起来呆呆的,却青春貌美,年纪看上去配阮阮正好。 黄小善趴在桌面上捏拳头:这群人到底什么关系呀?阮阮来这里是谈事情还是相亲! 第48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她因为不想暴露自己,背对四人帮而坐。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举起来搔首弄姿,实则不动声色地扫描身后,找到四人帮的桌位, 拉近镜头,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阿庆还是老样子,站着细心伺候阮颂吃喝。 不同于在香味屋中走动的侍应,他高壮脸凶,给人的直观印象就如同黄小善一直以来拿“黑社会”来形容他的 说法一样,这样一个男人却毕恭毕敬地伺候美轮美奂、似男非女的阮颂,当真十分惹眼。 加上雌性荷尔蒙全开的娜塔,这桌三美一仆的组合引起的聚光灯效应那是杠杠的。 娜塔搅拌杯中的牛奶,扫一眼忙得不亦乐乎的阿庆和他略显迟缓的左臂,轻松写意地说:“阿庆断了条手臂比 没断的时候还要能干呢。” 阿庆顿住左臂的动作,假肢与臂膀连接的断口因她的话又生出当年手臂被卡车碾压时撕裂般的痛楚,好在这种 痛楚很快消失。 娜塔居然没在他的脸上看见一丝一毫对她的愤恨,心想这对主仆可真是极为能忍之辈。 连阿庆都能处变不惊,阮颂更不会被娜塔不友好的“开场白”惹恼,他递了个眼神给阿庆,说:“你别忙活 了,一起坐下吧,旁座的客人都在偷看你,阿庆想出风头,我可不想。”后头的话带着玩笑意味,轻易驱散了娜塔 用一句话带给他们主仆的不适感。 阿庆依言不忙活了,不过没坐,而是习惯性地站在阮颂身后。 莫娜对场中三人的擦枪走火毫无知觉,一直端正安静地呆坐,直到侍应端来几样甜品,她的脸上才显出一些雀 跃来。 甜品弥漫出的香味让她咽口水,从桌下拉拉娜塔的衣裳,慢吞吞地问:“姑姑,莫娜想吃点心。”稚嫩的言行 完全不像一个年轻女孩该有的,跟个贪吃又怕被骂的小孩没两样。 “点心是阿颂买的,莫娜去问阿颂要。”娜塔将自己的亲侄女引向阮颂,有意撮合他们。 “阿颂……”莫娜的脸往阮颂处撇了撇,不敢正眼瞧他,相较于自己的亲姑姑,她更畏惧自己的“未婚夫”。 阮颂拧眉,很反感“阿颂”这个母亲对他的昵称从她们的嘴里传出,被她们一喊,仿佛在玷污他的母亲。 他没给莫娜一个正眼,淡淡说:“吃吧。” 莫娜对阮颂的畏惧一扫而空,高兴地抓起甜品一口咬下。 坐在偏僻桌位的黄小善哪里知道这三人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她纯粹看图想故事,见阮颂动动嘴皮子,美少女 就乐得大吃大喝起来,比中了六合彩还高兴,心想什么时候阮阮的“甜言蜜语”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面对镜头中埋头苦吃的莫娜,黄小善被好奇心折磨地直咬拳头。(红烧味儿的吧) 阮颂喝口热饮,对娜塔说:“你来香港,让父亲一个人躺在宫中,万一被有心人混进他的寝宫,检查他的病 情……” “放心,我来香港之前已经把王宫安排妥当,跟王宫里的敌人相比,我更得提防你呢。” 阮颂眉尾一挑,皮笑肉不笑地说:“提防我?我来香港养病两月有余,许久不过问王宫的政务,我能对你构成 什么威胁?” “你是我养大的,什么时候也开始跟我说起场面话了?”娜塔放在桌面上的食指画着圆圈,不温不火地凝视阮 颂,“你人虽然在香港,做的事可不少呢。比如让阿庆积极接触王宫的御林军,怎么,连登基都等不及了,这么着 急夺你父亲手里的军权?” “呵,王后对我比我对自己还有自信,你觉得王宫御林军会倒戈到一个情妇所生的私生子王储麾下吗?”阮颂 自嘲的语气很平和,还间接讽刺了娜塔的无稽之谈和疑神疑鬼。 娜塔十指交叉,慵懒地撑着下巴,笑吟吟说:“是吗?我可不觉得情妇生的儿子比别人差到哪里去,切莫妄自 菲薄,你可是我养出来的。” 西黎是君主立宪制国家,虽说国家权利在议会和政府手里,但国王从古至今一直握有军权,也有自己的军队, 即国王御林军。国王御林军独立于国家的正规军队,拥有很强的战斗力。 娜塔是西黎国王的合法妻子,名义上也能调动御林军,相当于她手上也有军权,这就是阮颂忌惮她的一大原 因。 他们夫妻手里握有军权,整个王宫都在御林军的守卫之下,因而他只能搞搞小动作,根本搞不了大动作,如果 他还想名正言顺继位的话。 除此之外,娜塔手里藏有他几年前当娈童时的录像,至今没有被他找到。 这个女人是他的杀母仇人又怂恿他的亲生父亲侮辱他,这种不共戴天的大仇,让他吃肉喝血都不够解恨的,他 却需要每天笑脸相迎,扮演好儿子。 因为他所忌惮的,就是娜塔有恃无恐的原因。 娜塔当然也知道阮颂恨不得将自己先杀后快,不过还是选择和他一起联手搞垮自己的丈夫,利用自己手里的把 柄制约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又能为自己所用。 她要做大事,就不怕把想咬自己的狼狗放在身边,何况这条狼狗还是自己亲手栽培出来的,他所有的招式都是 从她身上学来的,她会怕他? 娜塔审视阮颂的脸良久,突然意兴阑珊地说:“不聊这些扫兴的‘家务事’了,我长年待在宫中,一年能出国 旅游几次呢。我下午和佩佩(即青蛇)去海港城逛街,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你想知道是谁吗?” 阮颂猛然皱眉,不语且满含敌意地等待她的下文。 阿善下午也外出购物了,但他不知道阿善具体去了哪里。 阮颂骤变的脸色取悦了娜塔,她玩心大起,以极慢的语速说:“我遇到邀你去家里养病的黄小姐了,不过你好 像没有向黄小姐透露一丁点我这个‘后妈’和你之间的事……”桌底下,她脱掉一只高跟鞋,向阮颂伸脚,用脚背 轻轻摩挲他的小腿,“为了感谢她对你的照顾,我对她做了现在对你做的事,结果黄小姐被我吓跑了,呵呵呵,真 可爱,难怪对她喜欢得紧,连我都有点被她吸引了呢。” 娜塔带笑说出的这些话,字字如巨石,投进阮颂的心湖。 他的心湖波浪动荡,脸孔异常凌厉,全身散发出一股冷寒。 他可以忍受自己长期被一个女同性恋泼脏水,但绝对忍受不了阿善被泼了和自己一样的脏水。 何止你受不了,坐在偏僻桌位的某人也快暴走了,紧盯屏幕的两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马蛋,敢调戏本座的男人! 这就过去砍了你的咸猪脚,让你知道不专心当姬佬的下场就是会有人代表月亮去惩罚你。 头顶被种了几根韭菜的黄小善起身就要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打断美杜莎桌底下的咸猪脚。 “别碰我!” 尖锐的喝斥陡然响起,唬得黄小善又一屁股跌回椅上,这道声音也引得香味屋中其他桌位的食客向音源处侧目 望去。更尴尬的是,原本就知道吃的莫娜被阮颂恼怒的低吼和冷峻到叫人打颤的气场吓得放声嚎哭,360°立体环 绕声波以她的嘴为中心呈放射性扫出去,震撼的程度无异于在人家酒店的高级食肆中投下一枚原子弹。 娜塔因阮颂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亲侄女惹哭,哇哇的哭声听得她心烦,扬手就要抽他巴掌。 阮颂坐着纹丝不动,眼皮都不眨一下,由阿庆出手挡住她的掌风,用的还是他的假臂。 坚硬的手掌擒住娜塔的手腕,黑手套盖住了来自于金属的冰冷,娜塔仍然感到一丝胆寒。在这之前,她不曾让 阿庆的假肢碰过自己,尤其他的左臂还是她弄断的。如果他当下报仇心起,想用自己的假肢掰断她的手,相信比掰 断筷子还轻而易举。 人说傻子在某些方面比正常人更敏锐,莫娜和娜塔怎么说名字里重复了一个字又是姑侄关系,侄女懵懵懂懂却 也嗅得出自己的亲姑姑有危险,她一个傻子能做的只剩哭了。 那种疯狂的旋律席卷了场中所有人的耳膜,真是绝了。 被莫娜的哭音波一刺激,受不了头顶被种韭菜的黄小善反而冷静下来,趁全场食客的注意力都聚焦到阮颂那 桌,她鬼鬼祟祟地疾步离开香味屋。直到进了电梯,莫娜孩童式的震撼哭音还萦绕在她的耳廓经久不散。 她选择撤退,一来是因为阮颂身边有阿庆保护,她很放心;二来她确实对美杜莎和阮阮亦敌亦友的关系感到一 头雾水,而且两人之间还夹着个傻子,第六感告诉她,她和美杜莎、阮阮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没头没脑地乱入人 家的内部纠纷,最后倒大霉的一定是她。(这还需要第六感告诉你?) 黄小善看了场戏后从马可孛罗太子酒店出来,站在街角等朝公子来接她。 街角人来人往,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一个不知道是印度、中东还是菲律宾的中年男人走近她,用英文跟她 说她的face很lucky。 黄小善听出这是个外国神棍,她正为自己出来给近横买衣服却买出一头韭菜而心烦,没心情跟神棍耍花枪,摆 手拒绝,站离了几步。 神棍识趣地走开,物色下一个facelucky。 第48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坐朝公子的车回家后香了他一口,不等他回嘴,人便往东宫方向急蹿而去,没得嘴的男人叉着腰朝她远 去的背影干瞪眼:用完就撇我到一边,好没良心。 东宫就那么几房住户,老大镇守集团,老四离家出走,老六在外撕逼,有门让她进的只剩下被她舔了几下菊花 就羞于见人的纯情理工男近横。 她站在近横的房门前,明知阮颂未归,依然探身伸长脖子往人家紧闭的房门瞧了好几眼,顺带瞧了对面阿庆的 房门,这才垂头凝眉、心不在焉地开门踱进近横房中。还边走边担心:阮阮要是和他的姬友老乡闹掰闹大了,动起 手来会不会吃亏?阿庆在是在,可看他面相就是那种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的男人,不知道撕逼的时候应付女人的战 斗力如何?总不至于弱到被美杜莎的高跟鞋踹一脚就KO的程度吧。 强主无弱仆,你去踹阿庆一脚高跟鞋试试,看他会不会折断你的狗腿。 近横房中遍地都是精品购物袋,全是她下午血拼的战利品,精神不集中的女人走着走着,终于踢到袋子,脚来 不及刹车,身子几个趔趄之间失力地往前摔去。 “哎呦!”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战利品上,而且没有人跳出来英雄救美。 论自己坑自己,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种人我们通常亲切地称呼为“坑王”。 黄小善趴在购物袋上王八划水了几下才“哎哎”叫着爬起来,谁知眼皮前面就立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两条自家 男人的腿。 她撅着屁股抬眸,正好本就在屋中的近横也抱胸俯视她,这种看人的角度相当考验人的颜值。 多看黄小善的脸两眼,近横就菊花一紧,面生窘色,别扭地从她脸上移开眼,说:“快起来,解释一下地上的 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送到阮王储屋里却错送到我这里了?” 黄小善见近横一早就在屋里却在她跌倒的时候都不过来接一下,本来要爬起来的女人现在不爬了,倒回到她的 战利品上,矫情地举起狗爪,哼哼说:“小李子,扶哀家起来。” “无赖。”近横嘟囔,对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抓住她的柔荑使力往上一拉。 黄小善的小蛮腰借力一挺,小身板弹起来勾住他的脖颈欺身贴上去,嗷呜一口含住男人的小嘴,吐舌对他的两 片薄唇舔咬吻三管齐下,吻得近横裤中的某物蠢蠢欲动,最后不得不推开这只惯会顺着竹竿往上爬的女人。 下巴被她捏住,连被她亲后目光想躲着她点也不被允许。 她这手把戏用在他身上不止一次了,只会对他使这招,老套。 招式不怕旧,管用就行。 看你被黄小善制霸的时候也蛮享受的嘛。 黄小善用下巴指指堆在地上的战利品,十分豪气地说:“给你买了些衣物,都是便宜货,你先穿着,今天没买 齐的咱们日后慢慢添购。”她对自己的阔绰相当志得意满,这厮现在跟土财主的差别就只剩牙齿上没按两颗金牙 了。 对物质无欲无求、经常用话中话去刺黄小善的近横今次倒没驳了她对自己付出的好意,牵着她从琳琅的战利品 堆中跨出去。 “你就喜欢把钱花在男人身上。” “钱就应该花在家养鸡巴上。” “粗俗。买也可以,何必买这么多,我想整理都无从下手。” 黄小善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这么疼你,万一以后你想离开我,那你就得把穿 我的、吃我的通通原样奉还,不然人就得抵押在这里,没还清债务前休想跨出我们黄家大门一步。” “你这个无赖,整天不干正经事,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耍诈套牢男人。”近横抿起嘴角,压下涌起的甜蜜。 除了越还越多的情债,我跟你之间还能有什么债。 两人亲亲热热挨着坐,他低声说:“我又不是你那位最美最小的第四,脾气一来就离家出走。”含蓄的男人这 算是间接对某人做出承诺了。 在近横身上黏糊一阵,黄小善始终惦记着阮颂的事,想着近横最早认识阮阮又是他的主治医生,对阮阮的了解 一定比她这个睡他的人更深刻,于是问他说:“阿横,阮阮的身子为什么那么差?” 两年前近横还没为阮颂治病的时候两人有签过保密协议,按说他不能在未经患者本人的同意下向第三者透漏患 者的病情,连他气黄小善和阮颂狼狈为奸那会儿也只是点到即止地提过一两句,此刻听见病患最亲近的人这么郑重 其事地问他,他略一犹豫,以缓慢的语速、耐心的语调,认真说道: “他母亲身怀六甲时落过水,差点溺亡,甚至差点流掉他,导致他在母胎中就损了心脉,后来勉强生下他,却 由于身体的先天不足一直有早夭的风险,他十岁之前能够活下来全靠他母亲的细心照料。” “母亲过世后他回西黎认亲,小小年纪的他刚住进西黎王宫且从小被母亲保护,心地纯良,尚且分辨不出人心 好坏,宫中有几个心怀鬼胎的表亲找了几个据说是西黎的名医塞给他治病,他高高兴兴接受了,还感激他们不嫌弃 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谁知那几个所谓的名医奉命给他乱注射药物,而且用了很多错误的方法给他治疗,把他的身体 搞得越来越糟,一年半载后他心思深沉了,自己嗅出其中的阴谋。” “当时西黎国王膝下无子无女,按西黎的王位继承法规定,国王若是一生都无子女,他死后王位就得由他的兄 弟继承。阮王储没出现之前,西黎王宫里的人包括国王自己都默认了以后王位就是由他弟弟来继承,他一出现,打 破了几方势力的平衡,自然成为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从此他就对王宫的人留了个心眼,并把阿庆接进宫中当自 己的心腹,找医生治疗身体的事也从不加以人手。” “按说有了信得过的心腹,医生也是自己找的,之后总该好好治病了吧,这时他偏偏和起初害他的那些表亲纠 缠上了。每天忙于应付王宫里的事,没有全力配合医生的治疗,还整日抑郁忧思、用脑过度,再好的医生也治不好 不听话的病人,他的身体直到今天还难以治好,固然有先天的原因,他自己的懈怠也难辞其咎。” 近横轻轻叹气,末了说:“上面的话是我当年准备治疗阮王储问他过往病史的时候他如此告诉我的,我为他体 检,他身体的状况大体上跟自己说的病史对得上,我也就没去考证他话里的真假了。 我跟他认识虽比你多了一年半载,与他的亲密度却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平时除了给他治病,从不过问他的私 事,你想知道更详细的,去他屋里过夜的时候可以亲自问他,犯不着为了问他的事情来找我,显得我得了他的‘照 顾’才能见到你。”最后这句带酸味儿的结束语他说时声音小到近乎呢喃,没传入黄小善的耳朵。 黄小善将之前从苏爷处得知的一些关于阮颂的狗血身世和今天近横告诉她的话糅杂在一起,只觉得一阵唏嘘, 不胜感概。 人生要经历很多高峰峡谷,阮阮出生在峡谷,坐的又是破损的过山车,他爬得起来就是英雄,爬不起来就只剩 唏嘘了。 从旁观阮阮对自己的种种努力来看,显然他想当英雄。 黄小善无形中默默拔掉头顶的那几根韭菜,阮阮是经历过大苦大悲的男人,她不大度点,都不配当英雄背后的 女人了。 你配当谁背后的女人? 第49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粗略告诉黄小善阮颂体弱的历史原因后她心不在焉的程度更深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更何况她一在眼 前就把整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的近横。 他早已习惯这人的三心二意,即便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没点出来挖苦她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自打跟她冷战一次,近横感觉自己胆子变小了,凡事也懂得看她脸色行事,觉得没必要将她分神这点小事拿出 来做文章挖苦她,再不要脸的人,凡事也要给人家留三分颜面。 李先生莫非是坐火箭进步的?都开始自己琢磨大口之家的生存之道了。 黄小善赖在近横屋里跟他闲扯淡,户外天空擦黑时隔壁传来开门声,瘫在男人大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转瞬骨头 就硬了,撑起身子,耳洞大开,留意听隔壁传来的模糊动静和人声,听来听去只听得见阿庆的声音。 她考虑到要是阮阮一回来她就换窝飞奔去找他难保不会得罪眼前这位窝主,便躺回近横腿上,心想等到吃晚饭 的时候再慢慢打量参加完“老乡会”回来的阮阮也不迟,稳住,急个蛋蛋,不能被美杜莎的咸猪脚乱了自己的阵 法。 黄小善能多少顾虑点自己的举动让近横心里清爽不少,这人还是有点情商的。 那可不,她情商要是不高,是难以在男人堆里立足的。 不料晚餐时黄小善压根没见到阮颂的人,问小忠哥,小忠哥说阿庆已经去厨房端了些汤到六先生房里,又说是 因为六先生外出看病,回来身子有些疲乏,人就留在房里休息。 小忠说完还侧目拘谨地看了看坐在黄小善右手边面不改色用餐的近横,心想是不是七先生一直没治好六先生的 病,六先生才出去另找私医?总之同住一个屋檐下,六先生这种做法怪尴尬的。 黄小善要是没在外头偶遇阮颂一行四人,听见阮颂外出“就医”这种话,十有八九也跟小忠一个想法,不过眼 下她当然心知肚明这说法是阮颂外出会见老乡的托词。 她没说什么,向小忠点点头,垂头吃饭,席间少不了要吐槽几句四爷的不是,说他不知好歹、不想回来就不要 回来了云云。 朝公子坐在她的左手边,一开始只将她的牢骚当做下饭的作料,并没太在意,很快就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言不由 衷。 男人可怜她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怪辛苦的,放下筷子摸摸她的后脑勺,温柔说:“食不言寝不语。” 黄小善就乖乖闭嘴了。 她闭嘴没多久,厅门外虚影一晃,黄小善猛打了个寒颤,生出被人盯梢的感觉,回头一眼望向厅门外,那里灯 火通明,想藏人也藏不了。 她以为是下午的事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的,转回头照常吃饭,心里合计着吃完饭还是应该去阮颂房里一趟。 不为自己头顶的韭菜,是为了她和阮颂那对死后有缘成为阴间邻居的老妈。 噫,怎么还扯出家长了? 黄小善这个弯转得有点生硬和突然啊。 晚上,海湾起了大风,新闻说是台风将至。 黄小善端了些曲奇和一壶参茶,用后背顶开阮颂的房门,不料骤然被屋中那股刺鼻的药味袭击,虎躯一震,赶 紧敞开门让药味散出去。 生化武器,妥妥的生化武器啊。 阮阮每天都要喝三碗阿横特制的、跟臭水沟的味道有得一拼的汤药,连这种事都坚持得下来的人,他何愁干不 成大事! 屋中留了盏小灯,阮颂闭目静静躺在被中,睡容娴静而安祥。 黄小善放下托盘,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出神地凝视他,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的脸颊,指腹轻点、指背轻 抚,他脸上的肌肤冰凉细腻,白到近乎透明,另有一股妩媚的风流气韵,可男可女,难怪遭姬佬惦记,就跟她遭基 佬惦记一样。 是相同的命运让他们睡到了一起,这个解释浪不浪漫。 是挺烂的。 黄小善思想在开小差,本来安祥沉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她一惊,手来不及从他脸上收回人就被搂住抱倒。 “抓住你了。”阮颂的声音有点软有点沉,想来确实睡着过,几时醒的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是在黄小善“猥 亵”他的时候吧。 黄小善将下巴压在他的胸口上,“我这一天天的都围着你们转,还需要抓吗?” 阮颂瘪了瘪嘴,眼中闪着委屈的光彩,“需要!那次之后你就躲着我,碰都不让我碰,我保证不给你乱吃东西 了还不成吗。” 这两人,他知道她被姬佬调戏,她也知道他被姬佬调戏,就是相互之间不知道其实对方已经知道自己被姬佬调 戏。(这句话晕不晕,绕不绕。) 不过阮颂要是知道黄小善无意间撞上他和娜塔以及“未婚妻”的约会,他一定不会这么镇定自若。 “成成成,但你自己更不能乱吃那玩意儿。男女之间那点进进出出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呀,就是将 这件事看得太重了。”哟嗬,说得有鼻子有眼,看把她能的。 “阿善别笑话我,我看得重还不是因为眼馋他们能和你鸾凤和鸣。”阮颂腼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复又掀起被 单,“你也躺进来嘛。” 男人上扬的睫毛让黄小善心动,期待的小眼神再冲她那么一眨,不躺进去简直不是人! 黄小善一入被,阮颂便迫不及待地缠上去,吮吻一口她的唇,发出一道满足的吟哦。 “阿善,你下午出门购物有……买到称心的东西吗?”他本来想直接问有没有遇到麻烦事,话到嘴边觉得这样问 不妥,又改口了。 阿善不傻,而且经常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算要试探她对娜塔的印象有多深,话最好也要三思过后再说出口。 “咦,我怎么记得我没告诉你我下午要出门啊?” 阮颂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向来有问必答的女人会反问他,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是小忠告诉我的。” “哦。”黄小善了然地点头,笑眯眯问:“阮阮下午不是也出门了吗,真少见。” “咦,我怎么记得我也没有告诉你我下午要出门啊?” 黄小善闻言一愣,同样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是小忠哥告诉我的。” 这家人要没了忠管家可怎么得了呀,兜圈子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黄小善摆手揭过这个话题,“别理什么出不出去的事了,我有正事要跟你商量。” 阮颂将手伸进她的裙内,脱掉内裤直接爱抚起两瓣诱人的肥美花瓣,“阿善说呀。” 潮湿的洞穴被男人纤细的长指淫弄,穴里很快起了一股浪潮,她两条腿都瘫软了,“阮阮乖,别闹,在我说这 件事的时候我们不可以这样,要严肃庄重。” “我就闹,那次之后我就没碰过阿善了,我想你,我要你!有什么事能比这个严肃!”中指深入她的巢穴抽 送,他感觉自己腿间的肉根胀痛极了,着手解开裤子,释放出肉根,中指退出洞穴,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肉根顶住 自己渴望已久的穴口。当圆头一接触春水潺潺的内穴,阮颂浑身一颤,感受到她的巢穴是如此温暖…… “哎呀,我们真的不能这样……”黄小善左右躲闪他压下来的吻,大声吐出一串话:“我想把我妈和你妈的骨灰 坛从山上迁回家里!” 吓,这确实是件需要正经对待的事情。 第49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的惊天一吼逼停了洞里男人的肉根,她尴尬地在被中扭扭屁股,牵动肉根。 和老二一样被她的话震住的阮颂很快回神,心想在谈论两人已经离世的母亲时做这种“风雅”的事情的确不太 合适,可这样挺着腰不进不出,两人都难受,索性继续调动肉根,将未进去的那半根也一并深埋进她的体内。 “诶,你怎么又动了!快别闹了,我们这么孟浪夜里会被老妈们吹阴风的。”其实黄小善从吃晚饭开始到推门 进阮颂屋里,一直感觉背后有人在朝她吹胡子瞪眼,回头又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鬼影”让她脑洞大开,胡想着 莫非是老妈提前知道她晚上会来阮阮屋里提及给她搬新家的事,所以老妈的阴灵也提前徘徊在她背后。 明天你就知道徘徊在你背后的是不是阴灵了,这位爷蛮横起来可比什么阴灵都得劲儿。 “不怕,我们就这样谈。”阮颂眼眸中的光亮晶晶的,全洒在身下女人的脸上,“你刚刚说想把你妈和我妈的 骨灰坛迁回家里?” 男人的眸光太强烈、太愉悦,黄小善被盯得脸热,不自在地扭腰摆臀,又牵动穴中的肉根,肉根为响应她的牵 动,小小地一抽一撞,她“啊”一声,夹紧双腿不敢动了。 双手抱住男人柔软的瘦腰,解释说:“刚搬进这座大宅的时候我就有将我妈骨灰迁回来、让她陪在我身边的念 头,四月时也请教过麦大师迁骨灰的事。他说大浪湾这处的地界有灵性,骨灰摆在家里肯定比放在阴灵拥挤的公共 骨灰堂住一个小格子来得舒服,将来转世投胎也能投个富贵人家……我是不信转世投胎那一套的,但一跟我妈沾上 边,我不信也信了,况且接我妈回家住是我早就定下的心愿……麦大师还给算了个迁骨灰的好日子,眼看下周日子 就要到了,我心想我妈一走你妈不就落单了,况且我们现在都这样了……”她缩缩洞穴,吸了下埋在洞中的根 物,“你要是不介意我打算把二老的骨灰一并迁回家中摆在一处,共享一份香火,怎么样?” 这女人倒是有情有义,也不知道她这么多情究竟随了谁?总不会是她那个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吧。 阮颂听完将身下人搂得更紧、将洞中的肉根埋得更深,以无言的拥抱来替代回答。 黄小善怎能不懂他?手摸到他的臀上,拍一拍,揉一揉,忍俊不禁地问:“你沉默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阮颂将脸倒在女人绵软的胸肉上,“嗯”了声,声音轻到几不可闻,面有喜色,心湖荡漾,下午在娜塔那里受 的晦气一扫而空。 “阿善,你不光待我好,待与你非亲非故的我妈也好。如果真有转世投胎这么一说,那我几辈子、几十辈子都 要跟你再续前缘,干干净净、健健康康的跟你再续前缘。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你想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给你,我只怕你嫌我命不好。” “瞎说什么傻话,把你妈一起迁回来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你要让我吞剑喷火我也 不会呀。” 阮颂笑着亲吻她的酥乳,难得见他露出这么纯净、不掺杂一丝算计的笑容,可见是真的高兴。 “我怎么舍得让阿善吞剑,阿善只需吞我的‘剑’即可。”他将肉根底部的一对肉球密实地压在黄小善的丰包 上,旋转肉根,刺激她的阴唇,也让肉根在她的洞中用力磨动,感受温暖的巢穴紧紧包裹自己的感觉。 “阿善,阿善……嗯……好舒服……你让我好舒服……”他心脏砰砰乱跳失了分寸,呼吸加重,忍不住一脑袋埋进 她的乳沟里,叼住一颗鲜润的蓓蕾如痴如醉地吸吮,这种感觉仿佛让他重温小时候自己吸吮母亲乳汁时的情景。 他出生后身子不好,很迟才断母乳。 两具火热的赤裸肉体融为一体,阮颂可以感受到她的小腹绷得很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将她腹中的一团火焰传 递给他。 知道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准备好被他操弄了,他开始抽动肉根,女人绵软的阴壁舒舒服服贴在他的肉根上,不断 给他的肉根压迫感,每一次抽送带出的摩擦感也带给他极端的刺激。 他每一次抽出都完全抽离黄小善的洞穴,再从头插入,次次如此,黄小善被他磨得心痒难耐,欲火越窜越高, 却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 受不了阮颂慢条斯理的抽插,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腿缠住他的臀部,将整个身子完全挂在他身上。 “阮阮,狠狠地操我,狠狠地……” “阿善别急,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阮颂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上,肉根用力一撞。 “啊!” “阿善会嫌我短吗?”他抽出又用力一撞。 “啊!撞到底了,不短了!” “嘻……”阮颂这下可高兴了,每一撞都深深刺到花芯,每一抽都带出大量汁水,“阿善先泄一次可好?”他找 准抽插的角度,使每一次插进去都会刚好擦过阴核,如此反复摩擦,黄小善根本忍受不了,想说不好也得好了。 “啊……”她急促地喘息,不安地扭来扭去,屁股上下左右翻腾,从这些反应来看,她的高潮快要来临了。 阮颂屁股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今天高兴,又刚喝过药,身体的状态较之以往好出不少。 对上她的嘴,狂乱地亲吻,舌头在她嘴里乱窜,两舌交织,手伸到下面结合处捏住阴核,随着肉根的进出拉扯 阴核。 “嗯啊……不要折磨我……阮阮……” 黄小善闭上眼,微微张嘴,随着他的抽插而喘气,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他的耳边,十分瘙痒。 “阿善要泄了吗?” “嗯……要,要泄了……嗯嗯……” “好。”阮颂推波助澜地猛操,“叫出来,我要听阿善在我身下大声尖叫。” “我,我要泄了……阮阮……我要泄……泄……泄了!嗯……好舒服……不要,不要停……” 黄小善突然身体一僵,一股炽热的潮水冲向阮颂的龟头,流满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单上,晕开一团。 阮颂紧紧抱住痉挛的女人,吻上她正在哈气的嘴,献上自己的爱恋。 门后的阴影里一直有一只眼睛在窥探他们的激情,搭在门框上的手指收紧,指甲抓花了门框。= 第49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的惊天一吼逼停了洞里男人的肉根,她尴尬地在被中扭扭屁股,牵动肉根。 和老二一样被她的话震住的阮颂很快回神,心想在谈论两人已经离世的母亲时做这种“风雅”的事情的确不太 合适,可这样挺着腰不进不出,两人都难受,索性继续调动肉根,将未进去的那半根也一并深埋进她的体内。 “诶,你怎么又动了!快别闹了,我们这么孟浪夜里会被老妈们吹阴风的。”其实黄小善从吃晚饭开始到推门 进阮颂屋里,一直感觉背后有人在朝她吹胡子瞪眼,回头又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鬼影”让她脑洞大开,胡想着 莫非是老妈提前知道她晚上会来阮阮屋里提及给她搬新家的事,所以老妈的阴灵也提前徘徊在她背后。 明天你就知道徘徊在你背后的是不是阴灵了,这位爷蛮横起来可比什么阴灵都得劲儿。 “不怕,我们就这样谈。”阮颂眼眸中的光亮晶晶的,全洒在身下女人的脸上,“你刚刚说想把你妈和我妈的 骨灰坛迁回家里?” 男人的眸光太强烈、太愉悦,黄小善被盯得脸热,不自在地扭腰摆臀,又牵动穴中的肉根,肉根为响应她的牵 动,小小地一抽一撞,她“啊”一声,夹紧双腿不敢动了。 双手抱住男人柔软的瘦腰,解释说:“刚搬进这座大宅的时候我就有将我妈骨灰迁回来、让她陪在我身边的念 头,四月时也请教过麦大师迁骨灰的事。他说大浪湾这处的地界有灵性,骨灰摆在家里肯定比放在阴灵拥挤的公共 骨灰堂住一个小格子来得舒服,将来转世投胎也能投个富贵人家……我是不信转世投胎那一套的,但一跟我妈沾上 边,我不信也信了,况且接我妈回家住是我早就定下的心愿……麦大师还给算了个迁骨灰的好日子,眼看下周日子 就要到了,我心想我妈一走你妈不就落单了,况且我们现在都这样了……”她缩缩洞穴,吸了下埋在洞中的根 物,“你要是不介意我打算把二老的骨灰一并迁回家中摆在一处,共享一份香火,怎么样?” 这女人倒是有情有义,也不知道她这么多情究竟随了谁?总不会是她那个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吧。 阮颂听完将身下人搂得更紧、将洞中的肉根埋得更深,以无言的拥抱来替代回答。 黄小善怎能不懂他?手摸到他的臀上,拍一拍,揉一揉,忍俊不禁地问:“你沉默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阮颂将脸倒在女人绵软的胸肉上,“嗯”了声,声音轻到几不可闻,面有喜色,心湖荡漾,下午在娜塔那里受 的晦气一扫而空。 “阿善,你不光待我好,待与你非亲非故的我妈也好。如果真有转世投胎这么一说,那我几辈子、几十辈子都 要跟你再续前缘,干干净净、健健康康的跟你再续前缘。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你想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给你,我只怕你嫌我命不好。” “瞎说什么傻话,把你妈一起迁回来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你要让我吞剑喷火我也 不会呀。” 阮颂笑着亲吻她的酥乳,难得见他露出这么纯净、不掺杂一丝算计的笑容,可见是真的高兴。 “我怎么舍得让阿善吞剑,阿善只需吞我的‘剑’即可。”他将肉根底部的一对肉球密实地压在黄小善的丰包 上,旋转肉根,刺激她的阴唇,也让肉根在她的洞中用力磨动,感受温暖的巢穴紧紧包裹自己的感觉。 “阿善,阿善……嗯……好舒服……你让我好舒服……”他心脏砰砰乱跳失了分寸,呼吸加重,忍不住一脑袋埋进 她的乳沟里,叼住一颗鲜润的蓓蕾如痴如醉地吸吮,这种感觉仿佛让他重温小时候自己吸吮母亲乳汁时的情景。 他出生后身子不好,很迟才断母乳。 两具火热的赤裸肉体融为一体,阮颂可以感受到她的小腹绷得很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将她腹中的一团火焰传 递给他。 知道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准备好被他操弄了,他开始抽动肉根,女人绵软的阴壁舒舒服服贴在他的肉根上,不断 给他的肉根压迫感,每一次抽送带出的摩擦感也带给他极端的刺激。 他每一次抽出都完全抽离黄小善的洞穴,再从头插入,次次如此,黄小善被他磨得心痒难耐,欲火越窜越高, 却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 受不了阮颂慢条斯理的抽插,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腿缠住他的臀部,将整个身子完全挂在他身上。 “阮阮,狠狠地操我,狠狠地……” “阿善别急,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阮颂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上,肉根用力一撞。 “啊!” “阿善会嫌我短吗?”他抽出又用力一撞。 “啊!撞到底了,不短了!” “嘻……”阮颂这下可高兴了,每一撞都深深刺到花芯,每一抽都带出大量汁水,“阿善先泄一次可好?”他找 准抽插的角度,使每一次插进去都会刚好擦过阴核,如此反复摩擦,黄小善根本忍受不了,想说不好也得好了。 “啊……”她急促地喘息,不安地扭来扭去,屁股上下左右翻腾,从这些反应来看,她的高潮快要来临了。 阮颂屁股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今天高兴,又刚喝过药,身体的状态较之以往好出不少。 对上她的嘴,狂乱地亲吻,舌头在她嘴里乱窜,两舌交织,手伸到下面结合处捏住阴核,随着肉根的进出拉扯 阴核。 “嗯啊……不要折磨我……阮阮……” 黄小善闭上眼,微微张嘴,随着他的抽插而喘气,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他的耳边,十分瘙痒。 “阿善要泄了吗?” “嗯……要,要泄了……嗯嗯……” “好。”阮颂推波助澜地猛操,“叫出来,我要听阿善在我身下大声尖叫。” “我,我要泄了……阮阮……我要泄……泄……泄了!嗯……好舒服……不要,不要停……” 黄小善突然身体一僵,一股炽热的潮水冲向阮颂的龟头,流满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单上,晕开一团。 阮颂紧紧抱住痉挛的女人,吻上她正在哈气的嘴,献上自己的爱恋。 门后的阴影里一直有一只眼睛在窥探他们的激情,搭在门框上的手指收紧,指甲抓花了门框。= 第49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看见黄小善饭后端了些小食去钻阮颂的窝,小食八成是饵料,引阮王储上钩让她“开吃”。 这人可真是只黄鼠狼,夜里爱钻洞,逢洞必钻。 他的窝紧邻阮王储,未免他们不堪入耳的情爱呐喊飘进耳里,近横饭后没有回屋,直接去了工作室,继续解刨 白天剥了一半皮的尸体。 这家人,有吃饱饭去钻洞的,有吃饱饭去剥人皮的,你永远猜不到他们夜间活动的丰富程度。 工作室里,近横很快剥下一张完整的人皮,放在手术台上仔细摊平,打开台顶的探照灯,莹白的强烈光束聚焦 在人皮上,他满意地点头,露出森冷的微笑:自己精湛的刀工堪称完美。 还不是因为早上从她身边逃出来,心里又羞又乱,这才想要聚精会神地剥张皮镇定一下。 剥皮镇定法,恐怖如斯。 皮剥完后他左右无事,心想干脆回屋整理实验数据得了,况且她和阮王储恩爱他躲个什么劲儿。 等他走到通往东宫的走廊转弯处,弯角后正好同时走出个风风火火的男人与他迎面撞上。 对方怒气冲冲,将他撞个趔趄,他稳住身形,定眼一看,不得了,了不得,这位“大爷”王者归来了! “看什么看!”四爷没好气地摆出他的招牌斜眼冲近横一瞪,越过不声不响傻站着挡他道的男人,还撞了他一 肩头,走两步又回身一手按在近横的肩上,收紧五指,没头没尾地质问他:“我问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跟黄鳝睡了 没?” 近横当然知道他指的“睡”是他和黄小善还没达到的那种“睡”,第四若问的时候不这么趾高气扬,他便如实 相告没有,但以他现在这个态度嘛,他只会说:“睡了。”反正他问的是“睡了没”,一起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 也是睡,让他误会去吧,谁让他离家出走刚回来就这么大火气,既然这样就让他火气更大点。 近横这只小调皮。 “连你也睡了?两只鸠占鹊巢的狐狸精!”四爷果然误会了,回屋脱掉外套一把甩到地上,狠狠趴到床上,四 肢很是踢搡捶打了无辜的大床一番后又诡异地安静下来,良久才慢慢从枕头里露出脸。 只见他双眼也湿润了,鼻头也红了,嘴巴却倔强地紧抿。 死女人,臭女人,该遭雷劈的女人,本来悄悄回家躲起来是为了看她有没有“为伊消得人憔悴”。结果她好吃 好喝,吃喝的时候还拿他当下饭的闲谈,说他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吃饱喝足后又去钻了病秧子的被窝。 两只狐狸精,手脚真快,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借机上位! 朝逆是死人不成,连个洞都看不牢。 怎么办,她不疼我了。 夜未眠,四爷在咒骂黄小善和担心受怕中渡过难捱的一晚。 隔日天光大好,黄小善坐在自己屋的桌前摆弄桌面上的木头人偶,将人偶的两条腿拉开摆成一个可耻 的“M”型。 别误会,她还没有变态到猥亵木头人偶的程度,她偶尔会在作画前拿木头人偶摆几个脑子里想的体位,好从中 挑个合适的来入画,怎么样,专业吧。 当然,的确挺容易让外行人误会她是个变态,比如曾经就让小忠面红耳赤过。 摆弄人偶时她并不专心,想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比如反派分子萨霍对她的潜在威胁性,比如美杜莎和阮颂亦 敌亦友的关系,比如老妈骨灰搬回家后该怎么跟乔老爷子解释,比如至今未归的四爷…… 以上是主要大点,大点下面还延伸出一堆小点,都是一家之主在成长的过程中必经的烦恼。 黄小善摆好木头人偶的体位后给苏爷拨去一通电话,电话通了: “R首领,下周你岳母搬家,我就问你回不回来!” “想我就直说,别学二爷那样拐弯抹角。” “嗬,你……算了算了,本座恕你无罪。”她又马上放低姿态,软声哀求他:“拉拉,你派人帮我找找小鸡巴 呗,他……”正讲着电话,这厮猛然瞥见离家十几二十天的男人悠哉游哉地从她门前扭着屁股经过,把她这一顿吓 大发了,“拉拉、拉拉,小鸡巴回来了,先不说了,我挂电话了!” 她跳下椅子,拖鞋都来不及穿,冲到门口朝四爷的后背大吼:“你给我站住!” 四爷朝天翻了个白眼,就不站住。 “嗬,这小兔崽子,早晚要气死我好继承我的大宅!”黄小善直奔过去,拽住他将人转个身,见他斜眼看天, 脸欠抽到不行,“耳聋啦,没听见我喊你?” 四爷不理睬她。 “走,跟我回屋。”黄小善擒住他的手往回拉。 四爷“不情不愿”被她拉着走,反捏住她的手,再使劲甩,“我不去,我怕关了门你又要打我。” “我是准备再打你一顿,你自己算算离家出走几天了,打你电话要么接了不说话,要么不接让我接二连三的 打,国际长途不要钱啊。”她把人拉进屋又往里推了推,才去关门。 四爷一个旋身落坐到沙发上,抱胸翘起二郎腿,昨晚还担心爱人不疼他了的男人,这会儿见爱人这么着急他, 心里底气十足。 反观黄小善,关好门后搓着手、陪着笑、踩着小碎步跑到四爷跟前,双膝一软,人当即跪在他的腿边,仰首油 腻腻地说:“心肝,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抓起四爷的小手捂在左胸上,“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哼,打我的时候你就没心了。”四爷抽了抽手意思一下。 “别气别气,不然你双倍从我脸上讨回去,来……”左胸上的手又被她抓起放到脸皮上,“啪啪啪”地拍打。 是真打,声音听得四爷心慌,一抽就从她的挟制下抽出自己的手,“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来来来,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她连忙翻开四爷搁在大腿上的手,噘嘴拼命往手心呼气。 刷刷的气流逗得四爷呵呵笑,“痒,别吹了!” 黄小善反而越吹越欢了,从手心吹到手臂,吹到脖颈,吹到他的嘴上,最后吹进他的嘴里,两人就如此这般滚 进沙发互啃起来。 你们说说,黄小善的二皮脸到底随了谁,一定是随了她那个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 第49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吻毕,当了十几二十天和尚的四爷衣衫不整地瘫软在爱人身下,享受她的爱抚,身子一阵颤抖,两臂无力地从 她的颈项滑落,任凭她剥下自己的上衣又扯下裤子,让他全身仅着一条内裤横陈在沙发上。 此情此景,岂有不扒光之理。 四爷在她动手前慌慌张张用双手捂住内裤上的隆起,“等、等一下,我让你脱我的衣服了吗!我让你脱我的裤 子了吗!我刚回家你不先关心关心我在外有没有风餐露宿,一心想着从我身上找乐子,现在还想脱光我!你把我当 什么了,没血没肉没感情的性爱娃娃吗!”一番言辞甚为激烈悲愤,却有点像是为了不让爱人脱掉他的内裤看到裤 里的风光而刻意装出来的激烈。如果黄小善不被欲望蒙了心,是很容易听出来的。 “关心,全世界我是最关心心肝的人。来,乖心肝,咱们把碍事的东西除光了,我里里外外‘关心’你一 遍。”黄小善自上而下看着横陈在沙发上的男人,肌理娇嫩,雪白修长的大腿,十粒可爱的脚趾头,感受到她的目 光,脚趾头不安地夹紧卷缩,然后又松开。 此等尤物,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内裤不除,何以除天下。 此刻在她眼中,性感的老幺不是躺在沙发上,而是躺在一张万里河山图上朝她直勾手指头。 四爷见她不仅没被自己义愤填膺的话触动,眼中的贪色还欲发浓郁了,他又喜又气,喜的是她对自己的迷恋, 气的是这人当真是只想占他便宜根本不想关心他在外面过得如何。 色迷心窍的乌龟王八蛋,我去你的。 四爷一不做二不休,抬腿当胸送了她一脚,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扭腰背过身不理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唯恐 色欲熏心的女人会扑上来硬脱了自己的内裤,那他、那他该怎么办?他还不想这么快给她看…… 你内裤里还能藏只猫不成,不就是一根被黄小善玩过百八十回的鸡巴,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开过荤的男人还 装雏儿。 四爷的一脚估计踢到黄小善的良心了,她揉着自己的“良心”(胸口),巴巴地跪到男人背后,从他肩后伸头 出去,红唇印在他的脸颊上,男人扭着肩膀推搡她,“走开。” 黄小善从他肩后伸出双臂抱住男人,脸颊亲昵地磨蹭他的耳朵,他的耳朵一蹭就红。 “心肝,说说看你这段时间都躲哪里去了?” 四爷不理睬她。 “不说?”手指在他的胸口游曳。 四爷呼吸加重。 “还不说?”手指摸到一粒嫩嫩的乳头,用食指中指夹住,前后搓动,乳头变硬变大。 “哦……”四爷张开一条唇缝,吟哦的声音颤巍巍的,“我、我去欧洲,回以前的老东家了……嗯……” “心肝,我光听你的声音就想把你压在身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想对你做的永远只有一件事……”黄小善扳过 他的头,四唇交合,与他又勾缠一番才继续关心他,“老东家肯收留你?”肯让你在他们的地盘上白吃白喝白住? 说到那个小气吧啦的杀手组织他就来气,“不肯收留!但我硬住了!”四爷屁股一扭,与黄小善面面相对,跟 她痛述自己这段日子在老东家遭受的种种凄惨待遇,“我跟你说,那个组织特别抠门,一群人挤在一栋破破烂烂的 古堡里几百年不肯换房子!我跟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好歹付了巨额赎身费,这次回去他们居然让我住结满蜘蛛网的 破房间,还让我吃大锅饭;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他们居然让我穿别人穿过的旧衣服!才住几天,他们就嫌我白吃白 喝,屡次要轰我走!”气愤、委屈、神气活现,各种矛盾的情绪神奇的同时出现在一张人脸上。 班扬和索菲亚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居然结交了这种倒打一耙、为博取爱人怜惜而胡编乱造的发小。 黄小善是个明白人,况且这条鸡巴说得太夸张反而显得特别假,不过眼下她要想把人吃进嘴里,就只能顺着 他,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于是痛斥说:“什么上帝之手,肯定是上帝的右手,改天叫拉拉开战斗机去炸了他们的破 城堡给小鸡巴出气。我们小鸡巴肯住他们的破房子是看得起他们,不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敢轰你走,肯定是因为没 钱途才只能住几百年高龄的破城堡。” “就是就是!”四爷满脸同仇敌忾地附和。 他一个小老外,连“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种古诗都会,怎么就是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呢。 幸亏这对阴损的夫妻见好就收,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没多久就把老东家抛诸脑后了,可怜的“上帝右手”组织 只是他们苟合前调动情绪的佐料。 四爷靠在沙发背上,黄小善张腿跨在他的大腿上弯腰舔弄他的胸口。 四爷眯着眼睛,动情地呻吟:“啊……痒、痒死了,黄鳝……”他被舔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透着痒意。 黄小善脱光衣服,坐在男人内裤的一团隆起上,颠了颠,扭腰让压在隆起上的肉缝前后蹂躏隆起,她则边舔弄 男人的胸口边爱抚硬挺的茱蒂。 “啊,黄鳝,不要……”四爷挺腰让隆起撞击她的肉缝,“嗯,嗯……不要,你不要动……嗯……不要弄我……”隆 起持续撞击肉缝,恨不得撞进她的洞里。 浓情蜜意时四爷透过涟漪的眸光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已经摆好体位的木头人偶,他心弦萌动,腻声问:“黄 鳝,你又在用人偶摆画画的造型了……” 黄小善回头看一眼桌上的人偶,“嗯”了声,将注意力放回到老幺的肉体上。 “你这次想的是什么造型呀,用人偶体现得出来吗?” 嗯?小鸡巴话中有话。 黄小善不怀好意地勾眼笑看他:“小鸡巴想试试?” 四爷面颊晕红,想到自己要变成人偶任她摆布,有些兴奋,又因为大半月没和她坦诚相见,还有些羞涩。 “试试就试试。” “好嘞,你等等。”黄小善跳起来,兴匆匆去搬了张椅子,让男人坐到椅子上,“小鸡巴,把两条腿抬高搁在 扶手上,张开,对,就是这样……”她找来绳子把四爷大张的腿和椅子扶手绑在一起,又将他的双手反绑到椅背后 面。检查一遍绳子绑得足够结实后她跳到被五花大绑的四爷面前,拍拍双手,得意地仰天长笑:“哈哈哈,这下看 你还怎么反抗本座。” 着了她的道的四爷以腿门大开的羞耻姿势迎向她,他挣了挣手脚,还真绑得挺结实的,估计是知道他的本事, 怕随便绑绑会被他一挣就挣开了。 但四爷是谁呀,几根绳子能耐他何?就此跟黄小善玩开了。 “黄鳝,我被你绑疼了,给我松松。”他露出羞耻的模样,看向黄小善的双眼别提多可怜了,其中还掺杂着兴 奋。 “哼,就不松。”五指袭向男人暴露在空气中无处藏身的隆起,轻抚、抠弄,因刚才的调情,裤底早已被龟头 流出的水打湿,隐约印出里面肉根的形状,“不让我脱内裤是吧,跟我玩纯情是吧,我这就去找把剪刀直接把它剪 了。” “啊,黄鳝不要剪!”四爷这次倒不像在欲擒故纵,倒像是真心不希望被她剪了内裤露出里面的东西。 黄小善很快回来,在内裤两边各来了一剪刀,再捏着变成破布的内裤快速一抽,四爷彻底变成初生的婴儿了。 “啊,别看!” 黄小善不光看,她还伸手去摸跟着主人一起离家出走大半月的鸡巴。 “唔……”四爷不堪她的抚摸。 “小鸡巴!”黄小善暴喝道:“你的毛毛呢,跑哪里去了!” 第49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有别于调情时的欢情爱语,这声暴喝是纯粹的暴喝,是人在愤怒时才会发出的。 她在生气? 剃个毛而已,她生什么气? “我看着碍眼,全剃了不行吗,你生个什么乌龟王八气!”以他现在这种两腿大开、双手被绑的体姿,他说什 么话都会显得暧昧和有气无力,加上黄小善出人意料的不喜欢他剃毛后的肉根,四爷腹中的欲火便也换了种性质, 同样暴喝道:“你不喜欢可以别碰、别看,等过段日子毛长全了再来我这里找乐子!” 黄小善蹲下,轻轻握住光溜溜的肉根,掌心在皮肉上滑动,不比近横的天然白虎光滑,这根人工白虎摸起来有 胡渣的粗粒感,男人的气味就在她鼻下,她伸舌舔了下泛有水光的龟头。 “唔……你又凶我,不许你舔!” “真是你自己剃光的?” “不然还能是谁……”四爷悟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瞪大眼,脸慢慢变得狰狞,“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在外面 让其她女人碰是不是!我就给你一个人睡,你敢怀疑我!”他剧烈挣扎了两下,恨不得扑到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身上 撕下她一块肉吃吃看是不是酸的,“别说我没有,就算我在外找其她女人你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你 自己还不是在我短暂的离开时间里和那两只狐狸精颠鸾倒凤。你有新宠了,想赶我走用不着往我头上扣脏水,栽赃 陷害!” 黄小善被轰炸得哭笑不得,改蹲为跪在男人腿心下,“你都说到哪里去了,还扯到阮阮和近横。我承认乍一看 小鸡巴的鸡巴没毛了,是有那么一丢丢不该有的混账想法,就只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知道我的小鸡巴是全家 最干净的,其他男人全是几手货色,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这话好眼熟啊,她是不是用一模一样的话哄过近横? 四爷的愤怒很容易就被她的三言两语扭转为骄傲,“哼,你知道就好,以后再敢怀疑我对你的心,我可不轻饶 你。”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说出这话可真够滑稽的。 黄小善抿嘴偷笑,好了好了,人不气了,形势被她成功扭转回来了。 别得意,是四爷不跟你计较罢了。 “小鸡巴,你没事剃什么毛啊,自自然然的就很美。”脑袋往四爷的腿心挨进去,嘴唇完全贴在嫩嫩的龟头 上,像接吻一般轻轻地吮吻,吸吮沾在龟头上的湿意。 “哈啊,黄鳝……”只是小小的一吻便让他无法忍受,果然太久没被她疼了,“我昨晚回来看见你在那个病秧子 屋里,你们在干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既然你喜欢病秧子、喜欢鸡巴没毛的,我干脆就把毛剃光了准备第二天让 你把玩……” “好哇,原来你昨晚就回来了!我说怎么老感觉背后有人,原来是你这条吃醋的小鸡巴。”她开始奋力吸吮、 啃咬、亵玩四爷这根人工白虎。 既然他说剃掉毛就是为了给她把玩的,她还客气什么。 一丝不挂的四爷身体泌出薄汗,在她的口技下,腰肢不安地、妩媚地轻扭,单纯被她口交并不能满足自己的欲 望,“黄鳝,你坐上来……” 黄小善微笑地站起来,看到四爷媚眼如丝,性感的小嘴吐着一小截舌头,满脸情欲地看着她。 “黄鳝,我要……”他像只叫春的小猫。 黄小善当然不会辜负美人的邀请,爬到椅子上,双腿架在他的双腿上,高抬屁股,让粉色裂缝对准挺翘的龟 头,慢慢坐下去。 “啊……”巨大的喜悦淹没四爷,粗长的肉根渐渐没入殷红玉润的小洞口,他眯起双眸,体味它的进入,越陷越 深,直到完全占领狭窄紧窒的花径。 黄小善搂住陶醉的男人,与他火热深吻,吸吮彼此的舌头,传递彼此的唾液,同时提起屁股在他的肉根上上下 震动,抽出、顶入,每次都让滚烫的龟头顶撞她的洞穴最深处。 两人欲火高燃,上下两张口都结合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按照作者的尿性,这时候该有人出来横插一脚,来个幸福的三人行了。 房门被一把拉开,“小黄,你看我给你拿来什么好东西……” 正在上下颠簸套弄四爷肉根的黄小善吃了一惊,一屁股跌坐在肉根上,回头与四爷双双看向站在门口、满脸促 狭的男人。 “出去!”四爷声音暗哑地驱赶,转而惊慌地对黄小善说:“黄鳝,抱紧我,别让这个基佬看见我的身体。” 黄小善被提醒,忙不迭地整个抱住四爷,又连声轰柴泽出去。 柴泽不退反进,关门落锁,一步一步,优雅地踱向两具抱在一起、同样美丽的肉体,“二位不介意加我一个 吧。” 第49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介意!” “介意!” 两只老幺那叫一个激动,柴泽但笑不语,往四爷被捆绑的手脚分别送去一眼。 “还不闭上狗眼滚出去!黄鳝你看看他的眼睛往哪里看,我害怕……”四爷可不是一般的会记仇,自己会被黄鳝 打巴掌、会离家出走、会在外受苦大半月、两只狐狸精会上位,追根溯源,通通是这个姓柴的基佬硬要住进他们家 开始的。 往日他更过分的话也说过,黄鳝碰都舍不得碰他一根毫毛,偏偏他一踏进他们家黄鳝就打了他,晦气的基佬, 搅得他们家庭不和。 “别怕别怕……”黄小善摸摸卷缩在她胸上的头颅,看清柴泽放在她和老幺身上如狼似虎的双眼,她燃起一股无 名火,非常不爽老幺美丽的身体让个属性不明的基佬狂吃冰淇淋。 柴泽明明看出黄小善的火气,他还敢赞美说:“伊米的身体是我见过的男人身体里最美丽的。” 这一下赞美让黄小善更加紧张地将老幺往自己怀里藏,将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藏。 今天算是完了,她细胳膊细腿,阿泽要是死性不改,对小鸡巴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十个黄小善也不是他的 对手啊。 见家里两只年纪最小的活宝被自己吓得缩成一团,柴泽这个坏人当得好没意思,“你们那么紧张干吗,伊米的 身体美则美矣,对我却没什么吸引力,我更偏好小黄的后庭花……” 黄小善菊花一紧,四爷想反驳他凭什么说他的身体没吸引力,转念一想,他说自己的身体没吸引力他应该高兴 呀,可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反驳他凭什么说他的身体没吸引力! 四爷给卡在这个矛盾点上,这时,原本待在温暖的水帘洞里的老二变凉了,因为坐在老二上的女人被柴大尾巴 狼抱走了! 好哇,敢情这是半路跳出个土匪要截他的“粮草”! “臭基佬,把黄鳝还给我!你之前看老子被黄鳝打了一巴掌就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敢在老子快乐的时候进来 捣乱,识相的乖乖把黄鳝放回我的鸡巴上,再乖乖滚出去,别打扰我们寻欢作乐!” 柴泽将黄小善轻轻安置在地毯上,一手扣住她的双腕,一手弹了下四爷还在冒烟的鸡巴,四爷聒噪的声音嘎然 而止。 哇塞,柴老板可真敢下手啊! 要知道四爷一向以自己的身体没被任何人碰过就给黄小善碰过为荣的! 黄小善第一个不干了,那可是她千宠万宠的男人啊! “你这个疯子,那是我一个人的鸡巴,谁准许你碰的!就说你硬住进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现在露出 狼尾巴了。” 有黄小善替他出头,四爷没再叫嚷,专心扭动四肢,要尽快摆脱绑住自己的绳索去揍柴泽一顿。 老二被基佬碰了一下,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恶心得想吐。 他“脏”了,他要进黄鳝的水帘洞洗干净。 可恶,黄鳝怎么把他绑得这么紧。 从柴泽进屋开始,一直是两只小的叫来叫去,他本人相当气定神闲。 老幺被绑着不用他操心,至于对付张牙舞爪的一家之主,他一只手就够了,另外一只可以用来脱衣服。 黄小善趴在地毯上,双手被男人用一只手反剪在背后,除了一张嘴能叫能骂,她一无是处。 糟糕,他脱衣服了! 看来今天要在小鸡巴面前被基佬捅屁眼了,太屈辱了。 柴泽将自己脱个光溜溜,让黄小善翻身躺在地毯上,他则张腿跨坐上去,胯下比四爷粗了一圈有余的骄傲正面 暴露在四爷眼下,刺眼极了。 自己的骄傲没人家长又没人家粗,让四爷比被黄小善打巴掌还难受。 柴泽有意要挫挫老幺一贯嚣张跋扈的锐气,压下阴茎,浑圆的龟头在黄小善的唇瓣上左右摩擦,朝双目赤红的 老幺微笑说:“你先在椅子上绑着,给你一个观摩哥哥床功的机会。”又移开阴茎,俯身盖上黄小善娇艳的双 唇:“小黄,我住进来快满月了,你进他们每个人的房间却独独不去我那间,我昨天就明明白白跟你求欢了,你都 快答应了偏偏朝逆出现坏了我们的美事。今天虽然旁边有观众,我也一定要和你在这个家里欢爱一场,破了你的心 结,不然你到什么时候都不会主动去我房里。” 黄小善也就着他的双唇小声劝说:“我会去找你的,今天你先回去,你之前跟小鸡巴有点不愉快,今天再当着 他的面做这种事刺激他,我怕你爽了这一次,往后小鸡巴会闹得你鸡犬不宁的。” 柴泽也跟着小声起来:“你既然心疼我,刚才还骂我骂得那么凶。”吐舌舔舔她的唇瓣。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气归气,想事情也得全面。” “我不管,我不要等以后,我就要你的现在。” “喂,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黄鳝,快起来给我松绑。”还从来没有人敢叫他观摩怎么操黄鳝的,这个基佬还 敢自称“哥哥”,看来他是不想活了。 “好好,我就来。”黄小善挣扎着从柴泽的胯下爬出去。 柴泽看她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直接提枪上阵,捏开她的嘴,屁股往前一冲,阴茎冲进她嘴里,堵得严丝 合缝。 黄小善猝不及防之下让牙齿刮过龟头,又痛又爽,柴泽闭目吸气,黄小善听见了以为他被牙齿弄疼了,连忙用 舌头舔弄被她刮的那处,龟头受到温柔的抚慰,迅速膨胀,将紧窄湿润的口腔撑得满满的。 四爷忘记挣扎,火辣辣盯着地毯上正在口交的两人,他前头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现在看爱人和别人做爱迅 速令他冷却下来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肉根斜向上45°翘得笔直,胀得发紫。 被绑在椅子上的老幺一没声,黄小善不用看也知道他看她被人插嘴看直了眼,双手握住柴泽的阴茎,困难地从 嘴里拉出来,带出一溜儿黏液,除了她的口水,肯定还有他身体流出来的东西,香死人了。 “冤家,我给你吸就是了,但你不能蛮来,把我嘴捅破了。”这种事能自愿就自愿,不然受伤的永远是女方, 开玩笑,他那根至少22cm,让他自己朝爽了在她嘴里蛮耍,她这嘴还要不要了。 “小黄,我就知道你心最软。”阴茎在她手心里抽了两下,柴泽兴奋地催促:“快吸,咱们玩一次正常的,等 下再玩VIP级别的。” 第49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VIP? 对了,他开门时说要给她看什么好东西。 黄小善含住一颗蛋蛋,用舌头裹缠着不住地吞吐,两眼左顾右盼。 什么好东西? 假老二? 这也太普通了,怎么配成为身份尊贵的柴老板口中的好东西。 啊,在那里。 她在桌上木头人偶旁边发现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应该是阿泽进来时随手放的。 这么小,能放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专心点!”柴泽掐了把她的乳头。 虽然她分神也能把自己舔得很爽,可他心里会不爽,他要她全心全意地投入在他身上,不许她分神。 黄小善吐出蛋蛋,换吃另一颗蛋蛋。 奶子被掐,她也生出一股“蛋蛋”的忧伤。 “你在敷衍我是不是,要在两颗球上磨蹭到什么时候,吐出来吃龟头。” “嘶!”奶子又被掐了,黄小善递了个委屈的小眼神给他。 每次给大尺寸的阴茎口交,嘴巴就得酸好久,她才懈怠了一下下,没想到阿泽这么敏锐,果然是跨国酒店的大 奸商。 柴泽抓住两只丰乳边揉捏边享受黄小善小嘴的服务,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时而来个深喉炸弹,吞吃途中还伴有 声音,对冠状沟和龟头肉的刺激能让他直接喷射出来。 小黄可真懂得怎么让男人崩溃,这张小嘴可是好几个优秀男人共同栽培出来的,自然不是凡品,有她这张小 嘴,他这辈子都够了。 “啊——”柴泽喊出一道销魂夺魄的呻吟,从黄小善的小嘴里抽出濒临爆发的阴茎,对准她的双乳,阴茎一阵 阵痉挛,龟眼大开,粘稠的白浊悉数撒在她的乳房、乳沟上。 他又将阴茎放在乳沟里,收拢乳房包裹住,用自己的精液当润滑,在她的乳肉里快速耸动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老二的兴奋点,即使在刚射完没有给它休息的时间就进行下一轮,他也能让老二再射出来。 “小黄,张嘴!”阴茎在乳沟里耸动的频率降下来,越来越慢,直到最后一下,阴茎从乳沟里长长地伸出头 来,朝黄小善张开的小嘴射出精液。 短时间内连射两次,他不免疲累地坐到女人光滑的身上喘粗气,慢慢躺倒,压在她身上四肢交缠,耳边是她吞 咽自己精液的声音,真是比什么靡靡之音都要动听。 他抓起黄小善的小手正要放在自己连发两弹的阴茎上,这时响起一道咬牙切齿、欲求不满的阴郁男音,提醒他 屋里还有一只饿虎正在饥肠辘辘。 “你们抱够了没有,还不起来松开我!” 柴泽慵懒地瞧了瞧被绑在椅上的“观众”,哟,他那根没毛的东西怎么都湿透了,不吸光看他们爱爱就能流这 么多水,可真是个尤物。 由他饿着去吧,他还要再抱一会儿小黄温存。 黄小善捅捅他,“去给小鸡巴松绑,让他自己弄断绳子会伤了自己。” “得令。”柴泽故意慢吞吞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拿起剪刀,举起来给脸色阴沉的四爷看,提醒他说:“哥哥我 连射两发,手脚可还虚软着,我给你松绑,你若是乱动,我可不敢保证这把剪刀剪的是绳子还是你身体的某个小地 方。” 四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私下里捏紧拳头。 柴泽三剪刀下去,绳子落地,四爷迅速从椅上跃起落地,一脚将椅子踹出几米远,猛推一把柴泽让他撞向墙 壁,再掠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把人牢牢按在墙壁上。 “小,你敢说我小!” 两个身材顶级的裸男缠在一起,不但养眼,还很基情四射。 黄小善咽咽口水,就怕下一秒老幺会被柴泽反推压在墙上被他攻了。 柴泽早料到老幺一获自由就会朝他发难,看他的断子绝孙手。 他露出一抹奸诈的微笑,四爷心中警铃大作,不待他反应胯下的阴茎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捏了一下,他大 骇,立马放开他退后两米远,捂住自己的命根。 柴泽抽了两张纸若无其事地擦手,“小鸡巴,你的小鸡巴就是比我小,你不低调点还往我身上靠,你看,水都 沾在我身上了……”他擦完手接着擦腹肌上刚才被老幺龟头碰到的地方。 四爷气得都忘记追究柴泽喊他“小鸡巴”了,他现在就想撕了他那张气定神闲的脸。 柴泽还不停嘴,继续以老板培训员工的口吻说:“你还是太年轻了,费大把力气也不一定能撂倒我,而我仅仅 一只右手就能逼退你。做事情要讲究事半功倍,难道你们杀手杀人前都不需要动脑子?真是个没技术含量的职业。 这样吧,你来我酒店当两个月大堂经理,我保证让你脱胎换骨,工资就当作学费上缴了。”那张颇有姿色的脸还能 给他拉女客人呢。 “阿泽,都知道你嘴巴厉害,能不能少说两句!”黄小善发声让他闭嘴。 柴泽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省得好心当坏人。” 四爷咻咻地喘气,跺一下脚,转身扑向地毯上的黄小善,阴茎“滋溜”一声贯穿她,连抽十几大抽,才抱住她 呜咽说:“黄鳝,我被基佬碰了,你不会嫌我脏吧。” 黄小善瞪一眼悠哉游哉的柴泽,安慰老幺说:“你别当真,阿泽开你玩笑呢。” 四爷贴在黄小善怀里的脸阴云密布:开玩笑?改天我也拿他的“大”鸡巴开开玩笑,他可把东西藏好了。 打定主意后印上她的唇,勾出她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前后挺动屁股,认真在她身体里套弄起来。 小穴里的嫩肉越插越缩,将他的阴茎夹得麻痒麻痒的,又热烘烘的,真令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四爷舒爽不已。 “嗯,小鸡巴……”黄小善紧抱男人筋道的窄腰,胴体在他身下浪荡扭摆,洞穴一紧一松地吸咬他的阴茎,汁水 一股股流个不停,“心肝,我最疼你……” 她的话让四爷既兴奋又骄傲,阴茎更凶狠地在穴中操弄,不久两人双双迎来高潮。 四爷从她洞中拔出射精后的阴茎,只见一股股乳白的稠液从微微红肿的阴唇往外流淌,顺着丰美的股沟流到地 毯上。 “黄鳝,我给你吸干净……”他爬到下体,从小腹一路吻向隆起的阴毛丛,吻向中间那条鲜红的嫩缝,舌尖一点 一点沾起自己的精液。 “哈啊……”黄小善弓腰,双腿夹住腿心的脑袋。 柴泽津津有味地欣赏地毯上纵情欢爱的男女,拿起桌上他带来的盒子,跪到黄小善身边。 四爷正认真给她吸穴,黄小善迷迷糊糊地看见柴泽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个套套? 咦,他说的好东西就是套套? 不会这么简单吧。 的确没有那么简单。 柴泽手中的安全套是双层结构,很厚,隔层里装有透明凝胶,摸起来软绵绵的。 只见他大力甩了几下套套,再将套套戴在阴茎上,戴时还“嘶嘶”地倒吸气,黄小善断定这个套套另有猫腻。 柴泽戴完套套,套套隔层里的凝胶在他的阴茎上流动,仿佛给他的阴茎覆上一层水液,他把龟头伸向黄小善脸 颊,轻轻沾了一下。 黄小善受惊,缩起脖子,不可思议地望向柴泽。 柴泽露出灿烂的帅气笑容,说:“小黄,这叫冰镇套套。” 第49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不瞒各位,自黄小善成为残花败柳以来,她还从没被男人戴着套套搞过。 都是君子,干活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呀,显得那么不真诚。 这种好风气是被最坦荡的苏爷带动起来的。 苏爷不戴套是他不怕搞大黄小善的肚子,搞大了才好,生下来把她关到墨西哥当他儿子的老妈子。 朝公子不戴套是他看苏爷不戴,认为他可以不戴,凭什么让他戴,平白少了许多乐趣。 三爷是个没经验的,看前面两个没戴,以为黄小善就喜欢让不戴套的男人搞,也就没戴了。 四爷不戴套跟前面三个哥哥无关,他纯粹是觉得戴套会遮住自己美丽的鸡巴。也对,他的鸡巴的确是家中最漂 亮的,不干活光看着也赏心悦目。 五爷最正常,跳过。 六爷刚上位,有待观察,跳过。 七爷还在组织外徘徊,跳过,不过他想戴估计黄小善也不肯。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总结完毕。 柴泽亮出他的“VIP会员卡”,黄小善方了,他是要搞事啊! 腿心还有条舌头在洞穴四周抠弄,她极力克制老幺嫩滑的舌头带给她的快感,颤巍巍地求饶:“阿泽,不要, 求你了。” 他的老二戴上冰镇套套,活脱脱变成一根冰棍,让一根冰棍捅进她的菊花……黄小善打了个哆嗦,抓紧时间向柴 泽表态:“阿泽,我自愿给你玩后面的洞洞,但求你别戴着它弄我,那么冰我会受伤的。” 这种娇弱的哀求只会助长柴泽的性致,他喜欢小黄向他求饶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尤其小 黄才连遭两个男人操弄过,玉体横陈在地毯上,长发散乱,发丝被汗水粘在脸颊上,胸上大片黏糊糊的他的精液, 秀眉因下体的瘙痒难忍地微拧。 “小黄,你跟我装可怜没用,我为了今天能和你有个美好的回忆,着实花了一番心思,你忍心辜负我吗?” 黄小善见软的不行,心一横,张牙舞爪着朝男人的老二扑过去,自己动手把戴在上面的冰镇套套脱下来。柴泽 就坐在地毯上张大腿让她脱,她脱一个,他就从盒子里再拿一个出来戴上去。黄小善转而去夺盒子,他就拿起盒子 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耍得她团团转。 四爷的穴也吸不成了,缠到女人背后抱住她,一双魔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手指划过每一片敏感的肌肤,高翘 挺拔的丰乳,饱满的肉臀,他都痴迷地来回摩挲。 黄小善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老幺的手指在自己娇嫩的阴唇上揉弄,陡然一指刺入穴中,刺激里面的敏感点, 她动情地呻吟,人都快要融化了。 身后的四爷扭过她的脸亲吻,舌尖撬开牙齿,长驱直入,搅弄她的舌尖,黄小善无力抗拒,只能任凭他舔弄。 穴中的手指在快速戳刺,四爷灵巧的舌头在她温暖的口腔内翻滚搅动,情欲的火花在沸腾,黄小善全身发热, 心智渐渐迷失。 柴泽递了个眼神给四爷,四爷吻得正投入,本不想理他,可他又想看黄鳝被那么粗的鸡巴凌辱的可怜模样。 于是手指边抽插洞穴边不动声色地抬高黄小善的屁股露出臀沟,穴中流出的汁水经过胯下的股沟流到了后庭 上,带给柴泽莫大的刺激和诱惑。 阴茎很冰,但他心中火热无比。 挺起戴套的粗大阴茎,双手按在黄小善两片嫩白的臀瓣上,阴茎对准臀瓣中央,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刺进 去。 陶醉在四爷热吻中的女人受惊瞪大眼,被“冰棍”刺激的后穴本能地急速收缩,咬住它,不让它前进。 “冰棍”还在尝试着进入,太冰了,黄小善疯狂地甩动屁股,仿佛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眼里满是惊恐。 她摆脱四爷的嘴,大大喘了几口气,“你们两个坏蛋,联合起来骗我上当!出去,好冰!不出去我就告诉拉拉 你们虐待我,快出去!” “你确定要向苏拉告状?信不信他知道有冰镇套套这种东西,比我们更能折磨你。”后穴的“冰棍”在缓慢地 深入,终于顶到尽头,他的阴茎穿上厚尺寸的套套变得更加粗大,这么粗的东西她居然能吃得下去,真让人不可思 议。 很不幸被阿泽言中了,拉拉要是知道有这种有趣的小玩意儿,他指不定会拿她干出什么更残暴的事出来。 黄小善欲哭无泪,改为央求她最疼的老幺,“小鸡巴,看在我疼你的份上,你救我一条狗命吧。” 四爷还未出声,柴泽抢白说:“伊米要不要一起进她前面的小洞,她夹得特别紧,你插在里面的手指难道没感 觉出来吗?”他缓慢地移动阴茎,受冻的后穴死死咬合,前穴自然也跟着咬合,一刻也不放松。 四爷光手指插在里面就紧得不行,要是换成自己的阴茎,那是何等的销魂啊。 “小鸡巴,你别听他的,小鸡巴……啊!”黄小善申诉无门,人还被放倒在地上,前门随即闯入一根刚硬的阴 茎。 “天,黄鳝,你好紧,夹死我了……”前门被他的阴茎撑得大开,像一个山洞,里面的肉将他咬得非常紧,简直 像钩子勾住他一样,让他寸步难行,又急于狂操猛干她。 三人侧卧躺在地毯上,将黄小善夹在中间,被两条巨蟒塞满的前后穴从未有过的充实,一冰一热,她想夹紧双 腿,他们偏偏要抬高她一条腿,放肆地侵犯她的身体,在她的洞里你进他出的互相追赶,大力地摩擦,她全身软成 一滩泥,慢慢投入到两条冰火巨蟒带来的快感中,折磨她的同时也将她更深的本能性饥渴激发出来。 他们疯狂地冲击娇嫩的胴体,三副赤裸结合在一起的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室内回旋。 黄小善最后被操哭了,喊他们爸爸都没用,反而让他们更兴奋。 第49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要说柴老板在床上绝对是个技术帝,当一个技术帝身披玄冰战甲、大费周章地要狂虐妖艳贱货的时候,哀求哭 闹喊爸爸,这些通通都被玄冰战甲物理免疫掉了,唯有跪下来撅起屁股,高唱:“大帝,请虐我虐得再狠点吧。” 黄小善被玄冰战甲暴击后的那几天都缩在屋子里思考人生,她一度怀疑自己的菊花是连接不同次元的通道,韧 性有够强悍,被虐得那么惨,抹点近横给的膏药才三天就又blingbling回来了。 你们不会真以为她被插抑郁了躲屋里舔伤口吧,她那是闭关赶画稿。 一放暑假,这货不是履行社会服务令,就是飞法国追爱,不然就是钻男人裤裆,眼看都七月了,她兼职的出版 社和地下见不得光的小画坊,这两处积累在手头的画稿她十根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 截稿日期将至,她如果还有点责任心、还想做个对社会有用的少女,呸,少妇,就应该踩着截稿日期再搏一 把,正好她身上的两处“妓院”恰逢国家法定节假日。 再有就是家里的混世小魔王离家归来,又恢复他横行霸道的日常。往常屁股后还有个一家之主跟他鬼混,不过 这几日家主身体抱恙,他就自己出来打天下了。 黄宅占地巨大,娱乐设施也很完备,但黄家男人很难有闲暇的时间去玩,除了工作可做可不做的四爷。 他一回来,不是去屋后的射击场玩枪,就是驾驶游艇出海浪,还没日没夜的玩游戏,更绝的是,他一天要换三 套新衣服。 吃饭时同桌的近横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似的,还委婉地表示他在脑神经方面也有研究,黄小善在旁边听见了 直接喷饭。 四爷这么穷奢极欲,家里人一度怀疑他离家大半个月在外面当乞丐了。 新闻报道台风“山竹”快要过境香港,这几天风大,有时还下大雨,海湾的浪潮都被大风刮上岸来了,黄小善 就严禁四爷出海瞎玩。 她前一晚熬夜把小画坊要的几张图赶出来发了电子版给他们,一大早又去出版社实习,午休和同事一起吃饭的 时候居然接到许久没跟她联系的乔南的电话。 乔南在电话里说自己给她送福利来了,还没说是什么福利,他自己先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这位仁兄现在除了鸡巴、平胸和喉结,已经俨然蜕变成一个女人了。 黄小善当人家闺蜜的,也只能祝福他能找到一个愿意把他当女人的男人了,刚好她家里有个把她当男人的男 人,真够狗血的。 “别笑了,再笑剪你小鸡鸡哦。” “你来剪呀,我求之不得,我都快被这条东西烦死了,穿紧一点的裤子都会难受,做手术我爸又要跟我拼命。 你说要不我去马路上让车撞一撞吧,拿捏好角度,把这条东西撞废了,我爸就没辙了。” “别介啊,留着吧,好歹是你身上的一块肉,别等下把你自己撞成半身不遂它还活蹦乱跳的。我实在不懂,你 干吗非要把它割了,你现在这样不也能当女人?留着它,当女人当累了还能当回男人。” “你不懂……”乔南的声音弱下去,“以后要是遇上喜欢的男人,我怎么脱下女人的衣服跟他说自己是男人?” “基佬不会介意你是男人的……” 这边黄小善话还没说完,那边乔南就火了,“骚货,你才喜欢基佬!我喜欢的是正常男人,只有正常男人才会 把我当女人来爱,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黄小善难为情地闭嘴:小南不知道她惹了个基佬还能一语中的,可真神了! “南美人息怒,小的自打嘴巴,你听……”她拍了两下脸皮给电话里的乔南听。 乔南白眼一翻:“少给我放响屁,听着响,其实一点都不疼。” 黄小善老油条地嘿嘿直乐:“言归正传,你给我带什么福利来了。” 乔南吊她胃口:“你最喜欢的。” “我最喜欢鸡巴啊。” “呸,死性不改。” “嘿嘿嘿……” “不跟你兜圈子了,我从客人那里听说下周中环有家不错的夜总会要开业,叫‘绅士俱乐部’。” 绅士俱乐部,光听名字就很淫荡。 “地址,地址,快跟我说地址啊!” 乔南打趣说:“你这么性急你男朋友知道吗?” “少废话,那是我们组织内部的问题,我到时候会带男朋友一起去玩,你快说地址!”等乔南把详细地址跟她 说了,这厮又假仁假义起来:“我的天呐,脱衣舞俱乐部!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龌龊的朋友,我要跟你划清界 线!”她迅速挂断电话,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赶紧趁忘记前把俱乐部的地址记在手机里。 乔南啊,我人生的挚友,你总是无私的把自己的龌龊分享给我,祝你找到真爱,然后被他操死。 这天下午,黄小善沉浸在粉红色的世界里,看谁都傻笑,谁看见她也都恶寒。 人家开业大酬宾,酒水对折,还有裸男养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心术不正的黄小善,预感有个大波正在等待她。 傍晚下班,这厮飘回家,不料在走廊上与技术帝狭路相逢了。 咦?这个大老板怎么跟她一介小老百姓一个时间下班,还穿得那么骚气。 黄小善端正脚步,想若无其事地从柴泽身边经过。 柴泽笔直站在路中间堵住她的路,她左他也左,她右他也右,简直拿她当乐子。 黄小善定住不动,看清他脸上快活的微笑,撇嘴说:“无聊。” “是我无聊还是你无聊?”柴泽举起手指掐算,“我算算你躲我几天了?” “我才懒得躲你,我纯粹是不理你!”虐待完我的菊花不晾你几天,我一家之主的威严何在。 “不理我?”柴泽一把抱住她,“这样看你还怎么不理我。” 黄小善安安静静的也不骂他、也不推他,眼珠子打转,暴喝道:“看招,猴子偷桃!”掐了一把男人的裤裆, 趁他闷哼的时候从他怀里溜出去,边跑边回头吐着舌头大喊:“狭路相逢勇者胜!” 她这厢得意没多久,从拐角后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犬吠,传得整座大宅都听得见。 这是…… 黄小善紧急刹车,人还没站稳就被从拐角后飞奔而出、身姿矫健的勇士扑倒在地,舌头铺天盖地地落在她的脸 上。 这么亲热,他爹Gerry见了又要吃醋骂它吃里扒外了。 倒霉的黄小善偷袭完人开溜到一半就被昔日的狗队友拦截,直接帮技术帝把她抓住了。 柴泽一步一摇地走过去蹲下来,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给躺在地上、忙于应付热情“粉丝”的黄小善看, 说:“还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啊。” “哎呀,快帮我拉开勇士。”黄小善的脸颊都被勇士的舌头舔痛了。 柴泽趁火打劫:“你刚才那一下伤了我的自尊心,赔我一夜。” “你有个(屁自尊)……赔,赔,我赔!”她偷完桃怎么会料到勇士会突然跑出来,它都40万字没出场了。 等等,勇士在家里,这么说……拉拉回家了! 看到狗,她就想到苏爷。 这怎么像骂人的话。 苏——爷,黄小善骂你。 柴泽拽着勇士的项圈把它从黄小善身上拉开,勇士还一个劲儿地往前挣扎,要回到心爱女人的怀抱,柴泽不由 感概:小黄的魅力不分人畜啊。 黄小善满脸开心地坐起来,蹂躏勇士的狗头,问它说:“勇士来家里,是不是拉拉回来了呀?” “汪!” “哈哈哈,拉拉果然回来了。” “汪汪!” “什么,他人就在房间里呀,哈哈哈!” 这一人一狗的对话仿佛又将时间拉回到从前他们仗剑走天涯的光辉岁月。 柴泽好笑地摇头,和小黄闹一闹耽误了不少时间,他掸掸西服衣领,说:“我晚上要去参加个商业酒会,会晚 点回来,记得给我留门。” “我晚上会在拉拉屋里。” “哼。”柴泽昂首挺胸,骄傲地转身走人。 “等等。”黄小善喊住他。 “干吗!”柴泽停下来但没回头。 “去酒会记得不该看的男人别看,把眼睛放正,别到处抛媚眼。”这是约法三章。 “我有钱有颜,他们要贴上来我有什么办法!”他翘起嘴角,很享受爱人对自己的紧张,走回去弯腰在她唇上 落下一吻。 黄小善指着自己的嘴唇说:“勇士刚才舔我嘴巴了。” 柴泽:“呸呸呸……” 第50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几乎是三步一蹦地去东宫找苏爷,优美的旋律在东宫回荡,瞬间抓住了她的心,令她神迷心醉。 她哪里懂音乐,是放音乐的人让她陶醉。 经过玻璃时还停下来扭腰摆臀,对着玻璃上的倒影整理身上的衣裙,嫌这身裙子包得太多,想回房换条暴露性 感的。 你直接全裸吧。 狗头军师勇士亦步亦趋地追随她,可怜黄小善平时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如今她的屁股后面也有跟班了。 别瞧不起勇士是条狗,它的战斗力堪称一个特种兵,万一黄小善遇险,它比任何人更能保护她。 苏爷寝宫,男人仰面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Gerry站着小心翼翼给老大的下巴抹上胡须膏,抹时还用余光打量笔 挺站在旁边翻阅文件的阿曼达。 阿曼达若有所感,从文件中抬头朝他看去,眼神没有刻意的温柔,反而正儿八经的,叫Gerry心跳漏了一拍。 办公室恋情就是有这种弊端,利用上班时间眉来眼去。 门框后伸出一个狗头,亲热地冲Gerry吐舌头哈气,Gerry瞥一眼这只死狗,心道都跑出去吃里扒外了,还回来 干什么。 很快门框后又伸出个“狗头”,啊哈,原来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回来的,这只见色忘爹的逆子。 黄小善摸摸勇士的狗头,踮着脚走向Gerry,指指他手里的剃须刀再指指自己,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Gerry被她的微笑折煞了,把剃须刀给她,招手让阿曼达跟他一起出去,别留下来吃老大和他女人的狗粮。 勇士已经躺在地上挺尸了,Gerry经过时顺手抓住它的项圈要带它一起出去。往常一扯项圈它就跃起来,今天拽 它也不起来,只朝他一个劲儿的吐舌头哈气,那对无辜的狗眼blingbling的。 怕弄出动静吵醒老大,拉不走这只死狗的Gerry已经不想管它死不死了,踹一脚它的屁股,和阿曼达扬长而去。 这只死狗每次一看见黄小善就三魂丢了七魄,它懂不懂大哥的女人是不能肖想的,何况还是那样一个女人,眼 光和老大一样次,他Gerry哥养出来的狗怎么是这副狗样。 出门后阿曼达搂住Gerry的腰安慰郁闷的情人:“Gerry哥你别气了,勇士也是40万字没看见黄小姐,一时控制 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毕竟它从以前就挺喜欢黄小姐的,可能跟她投缘吧。” 说黄小善跟狗投缘,这确定不是在骂她? Gerry听不进阿曼达的安慰,养了五年多的狗儿子半路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程咬金给拐走了,他伤心,他不服, 他哪点比不上黄小善! 给它买最贵的狗粮,睡最美的母狗,还定时带它去做大保健,它享受完吐吐舌头卖个萌就跑去当别人家的看门 狗,那点出息劲儿的确适合给同样出息的黄小善当神兽。 Gerry一路碎碎念,浑然不觉阿曼达同样搂了他一路,直到碰见小忠,看见小忠愕然地看向他的腰,他低头一 看,上面挂着条男人的粗手臂! Gerry火大地拿起腰上的手臂甩掉:“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在外面要跟我保持距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啦!滚远 点。” “是手臂自己搭上去的。”一根筋的阿曼达也学会油嘴滑舌了,爱情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Gerry瞪他一眼,率先走在前头。 阿曼达等他走够一米,两大步追上去,手臂又“自己”缠上Gerry的腰,被Gerry拿掉,他再缠上,拿掉,再 缠,拿掉,再缠……等走到一个犄角旮旯处,不乖的Gerry就被阿曼达拖进去壁咚了。 阿曼达怎么变得这么坏! 该死的真羡慕Gerry能找到这么一只大狼狗,晚上一定超性福der。 剃须刀在苏拉的下巴、脸颊上移动,黄小善熟练地给男人剃胡子,剃时格外关注他闭起来的眼睑,既希望他立 刻睁开眼睛看她,又害怕对上他眼睑后面摄人心魄的目光,这个男人让她慌张,心脏一直嘭嘭乱跳。 他一回来,满心满眼就都是他了。 黄小善犯花痴的时候,苏爷微微上扬嘴角,“骑上来。” “你醒啦?!” 苏爷拧眉,睁开一条眼缝,“骑上来。” 眼缝后闪耀着深邃的光芒,黄小善露出女孩家的羞态,嗯了声,爬上躺椅,张腿骑在苏爷的腰腹上,俯身继续 给他剃胡子。 下垂的衣领里,一件月白色碎花胸衣包裹着丰满的双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从乳沟中飘出淡淡的乳香,随 着她手臂的摆动,两团乳肉也流动着,刺激他的性欲。 解开两粒纽扣,苏拉直接从领口伸手进去,推开胸衣,包住一团细腻揉捏,很软很有弹性。 “嗯……”黄小善咬牙不让自己手抖,尽快给他剃胡子。 很快他的另一只手将裙摆掀到她的腰上,手指伸进内裤抚摸她的屁股,挤进股沟抚摸缩在一起的后庭花,还绕 到前面逗弄她的蜜谷。 胡子终于剃完,黄小善抖着手拿起搁在旁边的湿毛巾给他擦脸,几乎是擦完的同时,人就被男人抱住压在身 下,毛巾也在这期间掉到地毯上。 “拉拉……”揪着他胸前的衬衣,她悄悄分开双腿,媚眼如丝的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内裤被撕掉,龟头顶在肉缝上研磨,很快,一条巨龙狠狠插进她的身体,温暖紧窄,苏拉的身体不由一酥。 “小坏蛋,太想操你了。”腰身挺动,阴茎开始在肉缝中进进出出。 那种火热而坚硬的感觉,腿心一片充实,男人喷出的热气将黄小善的脸烫红,解开胸衣扣子,从衣服里抽出 来,她自己抓起一颗乳球送到他嘴边。 苏拉贪婪吸着从乳球上散发出来的浓浓乳香,伸出舌头轮流吸吮两颗粉嘟嘟的乳头,入口满是香甜。 兴奋的女人将腿勾到男人腰上,使劲往下挤压他的腰,暗示他插得更深更疯狂一点。 苏拉没有耍花招,阴茎单刀直入,一下一下,即重且狠,啪啪的声音给他们久别团聚的第一次欢爱增添了无边 的春色。 糟糕,勇士好像一直在房中吐舌头呢! 第50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夫妻俩小嗨了一局缓解欲念,苏拉躺在躺椅上,黄小善躺在他身上喘气,好一会儿体内的情欲才逐渐平息,而 身下的男人倒气定神闲,喘都不喘一下,刚才的激情于他而言只是开胃小菜。 脸颊贴在男人胸口上,凝神注视他的阴茎,阴茎沾满自己的汁水,在灯光下晕开一层淡淡的白光。 “看什么?”苏拉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蹭了蹭:“看你的鸡巴。” 苏拉哼笑,握住自己的阴茎从下往上捋一遍,摊开手,手心沾满黏糊糊的汁水,“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黄小善乖乖舔了,舔完缩到男人下体,将湿漉漉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混合物舔干净, 服务很周到。 苏拉一臂将她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抛到床上,黄小善弹了几弹,跪坐起来脱衣服,手却被男人从衣服上拿走, 她困惑地抬眼望向床前高大如神祗的男人。 上床却不让她脱衣服,这个死人转性了? “夫人,别剥夺为夫的乐趣,让为夫帮你脱。”他抓住大敞的领口微微用力一扯,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黄小 善的裙子从中间被他一分为二了。 她跪坐在床上,手臂横在胸前,欲盖弥彰地挡住双乳:“死人!”此情此景,这两个字等同于“操我”。 苏拉按倒她,拉开她的双腿,雪白的大腿映衬着濡湿的芳草,随着呼吸起伏的双乳充满了忐忑的欲望。 他跪到床上,将两条浑圆长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在她丰满的屁股下垫个枕头,让饱满多汁的阴唇更显突出。 仿佛被他幽深的目光视奸,黄小善羞得捂住双眼,瞬间,阴茎粗大的前端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强烈的冲击仿佛 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坚硬的火热直逼子宫深处。 “啊!”洞穴从未有过的扩张,他动真格的了。 深深插入体内的巨龙慢速前进,不慢的话,她的身体恐怕会被撑裂。 一沾上她,苏拉疲惫的身心总能迅速恢复元气,怀疑她在小穴里抹大麻了。 双手抓住丰满的臀肉狠狠揉搓,用力拍了几下,“老子要看你扭屁股。” “坏蛋,一回来就欺负我。”黄小善收缩洞穴,咬住洞中的巨龙,屁股开始慢慢扭动,柔软的细腰让屁股扭出 各种美妙的弧线。 巨龙随着她的动作在穴中左突右突,她为了得到更多,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呻吟也变得急促。 “你还不动!”屁股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她想直接掰断体内这根为非作歹的孽畜。 “急什么,我想多看会儿你的小屁股‘跳舞’。”说是这么说,他也开始操纵阴茎在穴中旋转,在油亮湿滑的 肉壁蠕动中,用力一撞。 “啊!”黄小善的呼吸被撞散了,心脏悸动如鼓,那种被重击的销魂感觉让她飘飘欲仙。 嫩滑的肉壁在颤抖中缩放,吸吮阴茎肉冠上的龟眼,苏拉的尾脊骨都被吸酥了,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夹住 她的乳头,拉长乳球,臀肉在他的撞击中掀起肉波,看着在他胯下翻滚的细腻白肉,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豪情。 “拉拉……”十指在他的手臂上抓挠,“我想泄了……” “那些男人让你越来越没用了,忍住!”苏拉把她插得更猛烈。 “跟他们无关,是你,我一看见你的脸就想流出来……”媚眼半眯,睫毛上下颤抖,她朝男人伸长手臂,“躺下 来让我抱你嘛。” 苏拉躺倒在她身上,两条纤细的手臂立即缠上他。 “你总是这么忙。” “为了你。” 黄小善急切地找到他的唇,饥渴地吸吮,快速吞吐他的舌头。双腿从他的肩头滑下,手臂环到他的腰后搂住他 的屁股,让两人下体更加紧密的贴合。 “啊——拉拉,别离开我了!” 操到酣畅时,身后“啪啪啪”响起三道掌声,苏拉下体速度不减,神情狂乱地回头看向来人,嗤笑说:“呵, 黄家的大明星离家回来了。”说罢继续操他的女人。 站在房门处的四爷冲苏爷前后震动的屁股猛翻白眼,跟着听见黄小善妩媚甜美的声音:“小鸡巴,到我身边 来……啊!”她被不满的男人用阴茎虐了一下。 四爷被苏爷弄瘪的嘴又被爱人一句话弄弯了,轻快地跑过去,脱了衣服爬上床,抬起她的头枕在大腿上。 苏拉胯间的大腿紧贴爱人白如凝脂的腿根,一根庞然大物自上而下斜插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插入,爱人的小 腹就会被顶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她的小腹又恢复平坦……而爱人断断续续发出淫荡的呻吟,双眸迸出火花。 四爷看得血脉偾张,伸手到她的小腹上着迷地抚摸那处起起伏伏的肉峰。 黄小善连喘几口气,气息不稳地问:“怎、怎么过来了?” “我听见从苏拉房里传出音乐,猜是他回来了,又到处找不到你,猜你一定就在他的屋里。”他被苏拉和爱人 的交合吸引,移不开眼,那根充血胀成紫红色的阴茎将她的小穴撑得特别饱满。 可恶,基佬的鸡巴比他大,苏拉的鸡巴也比他大,万一他的鸡巴不再长了,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几条鸡巴压一 截! 四爷不服气,可长身体这事儿急又急不来,打算等鸡巴上被他剃掉的毛长齐了就去找李近横做个体检,问他是 不是自己不再长身体了! 近横一个正经科学家,自从踏进这户人家的门槛,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鸡巴事都要给他们做。 “啊——” 黄小善大叫一声,小腿乱伸,紧紧抱进老幺的腰,一阵舒服的快感宣泄到身体内的阴茎上,她高潮了。 第50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香港政府大楼,朝公子收拾好公文包急着赶回家抱美人,奈何一踏出办公室,就与背着手闲庭信步的朝司长来 了个不期而遇。 朝司长已经看见他了,他想退回办公室避避风头都来不及。 反观朝司长,看见儿子后眼前一亮,在任何地方与儿子偶遇都不及在这栋楼里与他偶遇来得高兴。 将风华正茂的儿子从头看到脚:公务员还是应该穿款式保守、宽松一点的西装,太贴身太时髦显得过于出众, 容易影响女同志的工作积极性,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太爱俏了点。不过将来出席新闻发布会肯定很上镜。 夸儿子就夸儿子,朝司长还来个先抑后扬,是不是读书的时候语文太好了。 朝司长走向儿子,问:“下班了?”毫无大官架子,甚为和蔼可亲。可以说自打他儿子的身影出现在政府大楼 后他就没有一天不和蔼可亲的。 朝公子着急回家抱美人,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和小善和好了吗?”都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朝司长印象里居然记得儿子和女友吵架这回事。 朝公子没料到大官架子十足的老爸会提一嘴出身贫寒的未来儿媳妇,精神为之一振,“和好了,小善前几天还 说想吃家里厨子做的‘鸳鸯戏水’。”黄小善没这么说过,“鸳鸯戏水”是朝司长爱吃的菜,可见朝公子时刻不忘 在亲爸座前为女友美言几句。 “鸳鸯戏水”挠在了朝司长的痒点上,他挺胸点头说:“想吃这周就带她回家去吃吧,我让厨房做只大点的 鸡。小善出身差是差了点,很多事不懂你要慢慢教她,别因为自己家庭条件比她好点就自持高人一等,以后要让着 她点,两个人别吵架。” 没爹、娘又早死的黄小善要听到这么一段话,指不定得感动成啥样。 朝老爷可比他老婆有良心多了,不但记得儿子从政是黄小善的功劳,还记得黄小善无私站出来替儿子顶罪这茬 儿。 朝公子压住想从心底溢出来的情意绵绵,郑重承诺以后不会和小善吵架了。 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别再往家里带阿猫阿狗,他自会让她一辈子。 “我也要下班了,一起下楼吧。”朝司长下楼特地不坐电梯走楼梯,携儿子走在政府大楼里,让其他下班的同 事们看看他优秀俊俏的儿子。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爸,朝司长官做到这么大,也爱在人前炫耀儿子。 朝公子可算从老爸的魔掌下逃回家,然而跨进宅门他就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一问小忠,果然,死对头从 墨西哥回来跟他抢一家之主了。 他径直去了东宫,推开苏拉房门,迈进寝室,呵,好香艳的一床裸身男女。 “阿逆!”枕在四爷肚皮上和苏爷闲聊的黄小善看见来人,忙挣出老幺纠缠在她身上的手脚,喜笑颜开地蹦下 床,因为腿软,落地的时候身子歪了一下。 “当心!”朝公子上前扶住她,一对白花花的乳球就在他眼下晃荡,上面纵横交错着刺眼的手指印。 他托起一只细细审视,不满地扫一眼靠在床头慵懒的男人。 “阿逆,你上班累了吧。”黄小善绕到男人背后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朝公子又自动自发将自己脱到只剩一条四 角内裤。 黄小善喜滋滋的,跳回到床上踢了老幺一脚:“躺旁边一点。” 四爷不肯:“凭什么,你坐我身上,让二哥哥躺我旁边。” 叫不动老幺的女人只好坐到他身上,殷勤地拍拍旁边的床位,招呼道:“阿逆,上来呀,我们一起聊天。” 朝公子压根就没指望她能叫得动谁,也不为难她,在她的殷切目光下上床靠躺在她和老幺的身边,手伸向她的 后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苏爷很不满,一个两个都挤到他的屋里,这是把他的房间当公共炮屋了! “你们能不能滚出去?” 四爷搂紧黄小善,屁股挪都不挪一下。 屁股还没坐热的朝公子退出爱人的小嘴,驳了他一句:“你做人就不能大度一点,她满嘴都是你子孙液的臭 味,我亲她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苏爷无动于衷,倒是黄小善讪讪地合上嘴,把味道关在嘴里,想想还是应该开口说话,“二位这么久没见到对 方,难道就不想念对方吗?” 苏爷:“不想。” 朝公子:“不想。” 黄小善捂嘴噗噗笑,被着恼的苏爷弹了下乳头,她捂嘴改为捂咪咪。 苏爷暗沉沉地说:“你说你妈妈要迁骨灰盒我才在百忙中赶回来,再笑看我不操穿你的嘴。” 被训了,她搂着二房不敢吭声,厚脸皮又让她瞬间活了回来,斟酌地问苏爷:“拉拉,你把萨霍赶出集团,他 以后会不会对你打击报复?” “没赶他出去他也经常在背后坏我好事。”别听苏爷话说得轻巧,从这次他在墨西哥待的时间来看,这次萨霍 事件绝对很棘手。 黄小善又问:“可之前你都忍了,这次怎么突然忍无可忍了?毕竟你的位子是你养父传给你的,而萨霍又是你 养父的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说得有模有样,逗笑苏拉,从老幺身上一把将人抓到自己身上,捏捏她的琼鼻,“老板娘这是指责老板忘恩 负义?” 黄小善腼腆地低下头,扭捏说:“我是关心你,什么老板娘,还没结婚别瞎叫。” “善善嫌当老板娘名不正言不顺,那明天我们就去领证正名。”这话是说给床上的另外两尊听的,一个两个都 挤在他的屋里,就得说点他们不爱听的。 好在黄小善还算有操守,没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承诺:“大学毕业之前不要跟我谈结婚,你们去留自由。” 这回床上的三男齐齐哼了一声,由苏爷当代表说:“我们去留自由,你也可以再物色填房。” 黄小善骑在他身上叉起腰:“怎么我什么话你们听了都要曲解一下,我再找能找谁,说说看能找谁!” 朝公子还真说了:“能找裴远。” 苏爷压根不认识裴远,反问他:“裴远又是哪只阿猫阿狗?” 黄小善急得手舞足蹈:“没谁没谁,阿逆瞎说污蔑我呢。” 四爷冷笑说:“裴远是她的大学班长,从上部就开始暗恋她,知道她有我们后也没死心,可痴情了。” 朝公子紧随其后也给她送去一记暴击:“在第三七五章,裴远还跟我深情表述对小善的爱意,证据都在前 文。”他也不想落井下石,谁叫她又提什么鬼“去留自由”,整天不想着天长地久,尽想着好聚好散,实在可恶。 这下可好,为苏爷接风洗尘之夜彻底变成黄小善的揭短大会,她再也不用遮遮掩掩怕被苏爷发现裴远的存在 了。 “原来前文还发生过这么多精彩的剧情,我忙着赚钱给你养男人,都被蒙在鼓里呢。”苏爷勾起她的下巴,柔 情的眸光像针,可扎人了,“我还觉得奇怪,善善长相欠操,连同性恋都拜倒在你的洞下,上了大学居然安安静 静,没传过哪个瞎了眼的小男生看上你这艘破船,我还道是二爷的威名震慑了一众小男生,原来真有一只不怕死的 漏网之鱼。” 黄小善太冤了,“够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裴远是暗恋过我,但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他也迷途知返了,我 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她往朝公子、老幺身上各拧了一把,“就你们最会搬弄是非,离间我和拉拉坚定不移的 感情。”后面这句是说给苏爷听的。 苏爷不鸟她,并且对裴远上了心,“有空我得去会会这个小男生,为善善把关,省得再招个善妒、间谍、好吃 懒做、同性恋、病秧子、冷漠寡情的男人进来。” 234567全部中枪。 “不许去!”黄小善的脸都青了,“我和裴远真的没有一点点私情,你一去质问他,不但裴远会觉得你是莫名 其妙的神经病,我也里外不是人,以后大学三年我还怎么跟他一起上课,那么尴尬!” 苏爷说:“你们看她狗急跳墙了。” 床上另外两尊与他一唱一和:“是急了。” 黄小善被无理取闹的三男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了,抓起苏爷的大手,伸长脖子:“来来来,你来掐死我,我要以 死明志。” 苏爷弹了下她的乳头:“你死了下周谁去迁你妈的骨灰盒?迁完再死。” 第50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迁骨灰坛的日子说到就到,因台风作祟,当天天空阴阴沉沉,算不得好,却是个适合“迁灵”的好天气。 麦大师说“迁灵”的时间很关键,宜早不宜晚,不过午时最佳,以免午时的阳气灼伤骨灰,最好的时间段就是 早上六点出发,赶在十一点前结束。 黄小善是四月的时候找麦大师咨询给黄妈妈“迁灵”的事,迁移的日子也早在四月就定下了,而迁移当天居然 正好是个适合出丧的阴天,她觉得麦神棍可真是法力无边,牛的一逼。 话说这位大师总穿一件黄绸衫,脖子上顶着颗圆滚滚的脑袋,每次看见黄小善就笑得特别内涵,仿佛那双猴精 猴精的眼珠子早已洞悉了黄小善给他的下一任主子戴了六顶绿帽,于是心虚的女人每次看见这位御用神棍也笑得特 别谦卑。 当天清晨五点多,黄小善被抱在怀里的纤细男人轻轻摇醒,睁开眼先亲了他一嘴才坐起身揉着眼睛打哈欠,接 过男人递给她的衣服。 因第二天要和阮颂一同去墓碑山,昨晚她就睡在他屋里了。 黄小善觉得接亲妈回来住大豪宅是件高兴的喜事,因此心情明朗,没有半分感伤,夜里甜睡到第二天被叫醒。 反观阮颂就明显情绪不佳,许是心疼他那红颜薄命的妈妈,昨夜满脸感伤地搂着她,没做什么很快就在她怀里 入睡了。倒是黄小善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偷摸了好几下他同样没精打采的小鸡巴,摸惯了大码再摸小码的,她觉得尤 为小家碧玉,简直爱不释手。 这个不孝女,第二天要办正事,前一晚还敢鸡鸣狗盗,来个旱天雷劈死她吧。 六点,身穿一袭黑裙的黄小善和其余三人准时出发前往位于黄大仙区的墓碑山。 阿庆开车,朝公子坐在副驾驶座,黄阮坐在车后座。 阮颂情绪低落,一路靠在黄小善的颈窝里手指卷着她的长发不言不语,虽然出发前喝了一碗阿庆端来的汤药, 脸色却一直发白,眉眼间比往常更多了些莫可名状的愁绪。 “阮阮,你没事吗?”黄小善嘴唇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体贴地问。 阮颂从她颈窝里抬头亲吻她,说了句“我没事”,又倒回去了。 朝公子听见他们的对话,望向后视镜中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也听黄小善说过一些阮颂的身世,知道他是一个身上背负很多故事的男人,不过坦白讲,他从来都不喜欢心 思复杂的阮颂。奈何天意弄人,让小善被这种男人看对眼了,唯一庆幸的是他至少不会伤害小善。 抵达墓碑山,四人下车,朝黄阮三人并肩跨上上山的石阶,阿庆走在他们身后,手里提着“迁灵”需要的物 什。 八点钟的天空仍然阴沉沉的,风呜呜的刮,山道两旁没有草木,只有满山遍野拥挤不堪的墓碑静静立在阴天 下,天空特别低,几乎触手可及,让人感觉像走在黄泉路上。 黄小善也算是这条“黄泉路”的回头客了,这次重走这条路不像去年那次会心里发怵,她只心疼名门出生的朝 公子,没有她,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光顾这种晦气的地方。 原本昨晚黄小善是让柴泽陪她来的,毕竟上次柴泽送她来过这里,她心里顾虑会少点。朝公子知道后直接让她 把柴泽换成自己,说他要陪她来墓碑山接岳母回家,以弥补去年没陪她来墓碑山祭拜岳母的遗憾。 这是朝公子给黄小善的官方回答,其实他私心里是不想柴泽去年陪爱人来过一次,今年又陪她再来一次。 黄家谁都知道一家之主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面很不靠谱,唯独是个孝女,黄妈妈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 像陪她来见亲妈这么重要的事情让同一个人做两次,以朝公子在爱情里面的肚量,他哪里会肯。 其实黄家男人里适合陪黄小善来墓碑山的只有朝公子和柴泽,首先两尊大小魔王是歪门邪道出身,其中一个还 满身人命,来了墓地只会招来一堆凶灵;其次阮颂自己也要来,而近横严格来说还只是黄家小主的预备役,而且他 长年解刨尸体,属于“虐尸”的一种,跟老幺一样不适合来。 反正只要朝公子玉口一开,他的小弟自然以他马首是瞻。 他在朝公子跟前的这种奴性每每都让黄小善暗自叹气,又对他们谈好的契约无可奈何。想说既然朝美人奴役阿 泽,那她就在人后多疼疼他,结果每次都被他的伶牙俐齿气个半死,也不知道这个混球是不是在阿逆那里受了气, 转头又在她头上欺负回来。 四人不紧不慢地拾级而上,走到半山腰时阮颂停下来出神地凝望山道旁边的一处石砖。 朝公子不解他的意图,但黄小善一看那个地点就露出古灵精怪的微笑,靠近阮颂,附耳悄悄说:“阮阮,去年 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就惊为天人,还立志要把这么美的你搞到手里弄一弄,今天这趟迁骨灰坛之行也算是来还愿 了。”说罢在他微凉的脸颊上顺了一嘴。 阮颂缩起脖颈躲她,雪白的脸颊浮出一抹绯红,气色直接好了一倍,黄小善甚为得意,抬手用食指刮了刮他脸 颊上的那抹红,“这就对了,这才是来接阿姨回家应该有的脸色。” 她的贴心让阮颂心里倍感甜蜜,牵起她的手,眼中闪烁着柔情:“快走吧,妈妈们该等急了。” 朝公子侧身而立,斜眼闲闲地看他们在漫山遍野的墓碑林里眉目传情。 呵,这么多坟墓,也真传得起来。 他的心湖正在冒酸泡,手却落入黄小善的“魔掌”,看见她歪头笑眯眯地问:“阿逆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 要见到岳母了很紧张?” 这个机灵鬼,一点点不悦的情绪都瞒不了她。 “谁紧张了。”朝公子紧了紧她的手,“走吧。” 手牵手的三人和目睹他们撒狗粮的阿庆继续走剩下的山路,几人间的气氛也比前头那会儿活跃,主要是越接近 山顶黄小善就越兴奋,说起黄妈妈在世时的事情就停不下嘴。 朝公子含笑听她说,阮颂却直泛苦笑,他不像阿善,与母亲之间并没有什么能够拿出来分享的趣事。 十岁之前,他和母亲都是战战兢兢的偷活,他一回忆起过去,脑子就都是母亲被杀手击毙时的画面,还条件反 射的胸闷气短。 第50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四人走到位于山顶的公共骨灰堂,黄阮二人拿出各自母亲的骨灰存放证去找骨灰堂的工作人员,验明身份、办 理相关手续后在工作人员的见证下打开各自母亲的骨灰龛位。 移动骨灰坛之前,黄阮双双合掌虔诚地对骨灰龛位里的坛子咏颂福咒以及通知亡灵今天接她们回家。 念完在铁炉里烧了些纸钱,阿庆递给他们每人一块黑布,等纸钱烧完,他们摊开黑布罩在铁炉上方让纸钱化成 的白烟熏一熏黑布,再用黑布将骨灰坛整个包起来,确保骨灰坛不会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黄妈妈死后安身立命的坛子被黄小善用双手紧紧抱在怀里,阮颂亦然,两人相视一笑,皆在心里感叹命运的神 奇。 去年他们还是陌生人,今年已经亲如家人。 有这个结果,黄小善以为是自己的厚脸皮使然,不过阮颂明里暗里对她的挑逗也引导她将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 楼,总之就是阮颂借胆给她来勾搭自己。 骨灰坛被取出来后,阿庆在两个骨灰龛位里分别放了个萝卜,这叫一个萝卜顶一个坑,有讲究的。 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也的确够讲究的,把工作人员都看入迷了。他就没见过迁个骨灰搞这么多事儿的,更没见过 哪个死者的家属模样有这户人家这么出众的,一看龛位上贴的死者遗照,他明白了,人家长相是祖传的。 事情还没讲究完,下山的时候黄阮抱着各自亲人的骨灰坛,朝公子和阿庆则走在他们身边撑开一把黑伞罩住他 们。 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在阴天撑着黑伞走在满是坟墓的墓地里,其中三人还美得惊世骇俗,怎么看怎么不像人。 回到车上,他们将骨灰坛抱在腿上不离身,这又是另一个讲究,说是运输的路上不能把骨灰坛单独放在车上, 得由直系血亲随身携带。 麦大师说这些讲究的时候黄小善都认真记在小本本上了,昨晚还拿出来复习一遍,不然哪里能做到这么有条不 紊。 车子驶回黄宅,小忠在他们没下车前赶紧在大门口点了两串鞭炮,在炮声中把两坛骨灰迎进门。 供奉骨灰的房间选在西宫,是麦大师对照黄宅的平面图掐指算出来的,黄小善也不懂,他说哪间就哪间。 不过麦大师掐算房间的时候被她看见朝美人和他眉来眼去了一下,然后房间就选在了西宫,她看破不说破,反 正就在家里,放在哪间都一样。 提心吊胆了一路,两个骨灰坛总算平安摆到供桌上,黄小善彻底松了口气,掀开黑布,抚摸冰凉的坛身:老妈 啊,给你搬个家可把我累惨了,就怕路上把你磕了摔了,害你裸奔了。 她环顾一圈供奉骨灰的房间,喜滋滋地拍拍坛身:让你和阮阿姨住海景房,每天看潮起潮落,保持一个愉悦的 心情,等时间到了就笑着去投胎,下辈子别再遇见像老爸那样的人渣了。 正如歌词里唱的那样:回忆总想哭,黄小善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来,趴在朝公子怀里洒猫尿,等她收拾好心情 红着眼睛抬起脸,房间里已经站满清一色黑西装、大长腿、风情各异的小主们,只等着她哭够了再排队给岳母上 香。 她破涕为笑,鼻音浓厚地说:“你们不用都穿黑西装呀,整个一群黑社会,别把你们岳母和阮阿姨吓着了。” 苏拉撇掉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说:“开始祭拜吧。” 黄小善揉着眼睛点点头,拿起一把香,一个一个给他们每人发三根。 发到老幺时手背不着痕迹蹭了下他的西裤裤裆,暧昧地说:“结束后西装别脱,让我帮你脱。”老幺甚少穿这 么正式的套装,特别贵气逼人,像大户人家养在深宅里不谙情事的小少爷,适合扒了裤子拿鞭子抽屁股,听他骚里 骚气的浪叫。 四爷抛了个媚眼给她。 发到站在四爷手边的柴泽时,不用黄小善开口,他自己先讨上了:“结束后也来帮我脱西服。” 可惜这位爷因为工作原因,天天西服傍身,黄小善看都看腻了,才不稀罕去脱。 改天他要是穿套比基尼出来,她用嘴给他脱。 黄小善挑起一边眉毛,要笑不笑,冲柴泽吐了个无声的“呸”。 发到近横时她眼前一亮,甚至都挪不开眼睛,她不想脱下他的西装,她想让他穿着西装被她压在身下。 近横站在一排人的末端,绷着脸,难为情地躲黄小善露骨的目光。 他早上也五点多醒来,仔细听隔壁房间的开门关门声,站到窗前目送他们一行四人开车离开,十来点又站到窗 前迎接他们回来。 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跟他们一起进来祭拜,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换上她买给他的黑西装,她一定是为了今天特地给 他买的。 黄小善把香递给近横,像对待老幺那样,也用手背隐晦地蹭了下他的裤裆。 “啊!”近横没有四爷老道,低呼一声,惹来前头五男的视线向他们俩看齐,黄小善反正就那德行,嘻嘻哈哈 的就混过去了,他自己却闹了个大红脸。 苏爷实在看不过去她在亲妈骨灰前还这里一手那里一手的揩油,指着供桌正中的位置,厉声说:“你给我过 来,站这里!” 一场闹剧之后,由黄小善站在前面当领头,而她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六个国色天香的男人,七人恭恭敬敬给供桌 上的两坛骨灰鞠躬。 此情此景,唯有一首歌最能唱出这家人的心声: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 …… 第50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祭拜的仪式结束,黄小善对着亲妈的骨灰坛又在心里念叨了一顿,什么保佑女婿们财源广进,保佑家宅平安, 保佑她的黑风洞永远紧窒如处女……最后一个过分了。 叨叨完回头要找近横,一看他站的位置哪里还有人,早跑得没影了,她懊恼地一捶大腿:“跑得了初一,跑不 了十五,你早晚难逃穿着西装被我吸鸡鸡的下场!”苏爷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她抱头龇牙咧嘴地咆哮:“拉 拉,你怎么敢在我亲妈座前虐待她的亲女儿,小心夜里她吹你阴风。” 苏爷摆出无辜的问号脸:“奇怪,我刚才有打你吗?哦,一定是岳母显灵,借我的手教训你这个死性不改的女 儿。” 余下四男站成一堆看好戏。 黄小善铿锵有力地反驳:“放屁,我妈怎么可能借你的手打我,那不成闹鬼了,分明是你手痒打的我,还不把 后脑勺转过来,让我打回来!” 这货大概想在亲妈骨灰前装逼一回,她的后脑勺苏爷打得还少吗?她哪次不是忍辱负重。 惊悚的是,苏爷还真转身把后脑勺呈给她,要成全她的魄力。 等了会儿后脑勺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不耐烦地催促:“不是要打回来吗,还磨蹭什么?” 这次没等来女人的掌风,倒等来几道男人隐忍的调笑,他回头一看,呵,狗东西早拉上老幺比翼双飞、逃窜而 去了。 居然被她摆了一道,苏拉自己都觉得好笑,忍到走出门,他才背对身后的几房男人绽开一抹浅笑。 胆子小归小,幸亏脑子不笨,还知道不能争强好胜。 试问她要真敢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一兴奋,自己都想象不出会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怎么就逃了呢,那一巴掌打下去多好呀。 这时候在四爷的房间里又在上演怎样旖旎的一幕。 “啧,大哥哥的一根毫毛你都不敢碰,孬种。”四爷高撅屁股趴在床上,西裤已被脱到腿下,股沟里夹着一根 细线,说明他今天穿的是丁字裤。 “没错,我就是孬种。”啪!黄小善举起皮鞭轻轻抽打老幺雪白屁股上的嫩肉。 痛楚夹带着酥麻的快感,四爷嗯哼一声,“黄鳝,再来呀,我的屁股好痒……嗯……”他兴奋地左右摇晃屁股, 用煽情的语言和淫荡的动作去挑逗站在床尾的爱人。 皮鞭在手心转来转去,黄小善兴奋地凝视男人屁股上的那抹红,皮鞭再次在空中挥舞起来,连续鞭打他的臀 肉,啪啪交响,两瓣臀肉很快被抽打出两坨大大的桃红色,老幺也早已双颊泛红,咬着枕头嗯嗯哼哼地呻吟,完全 陶醉在被鞭打的快感中。 黄小善停手丢开皮鞭,跪到老幺屁股后,手伸到前面去摸他装在丁字裤里的阴茎,膨胀得又热又硬,龟眼也已 经有水流出,染湿了布片。 “骚货,鸡巴都这么大了,你就喜欢被人虐待。” 四爷从枕头里抬起脸,娇喘吁吁,双眸波光潋滟,“黄鳝,脱掉它。” “屁股撅好!”黄小善将小小的丁字裤脱到男人大腿上,扶着两片臀肉,脸慢慢贴上去,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后 庭花,因刚才的鞭打,他的后庭花变得相当敏感,在舌头灵活的舔弄下,四爷几乎要疯掉。 “好人……再舔下去我会死掉……嗯啊……”洞中传出阵阵酸麻的快感,四爷不知所措地浪叫:“好人,心肝,舔 重点,再重点……你要弄死我了!” 男人的呻吟调动黄小善的情绪,吐出舌头改用手指插入敏感的后庭花,在肠壁上摸索,很快就被她摸到一处凸 起,那是他的前列腺,是男人的G点。 她老练地用手指刺激前列腺,让老幺达到更嗨的爽点。 “啊!黄鳝你别摸了……好爽……我要晕了……哈啊……”他大声浪叫,高翘的屁股摇得像条狗,敏感火热的肛门 紧紧夹住插在里面不停抠挖的手指,“好人,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抽动。 黄小善知道老幺获得了巨大的快乐,即将进入高潮,于是更加卖力抠弄他的前列腺。 四爷身体剧烈抖动,终于在她的手指和自己的双手下迎来高潮,疯狂地摇头,在枕头里大声呐喊。 宣泄后整个身子都散了架,摔在床上,黄小善躺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舔食沾在手上的精液,一滴都不放过, 舔得很认真。 “黄鳝……”四爷卷缩到她怀里,透着高潮后的倦怠。 黄小善舔完搂着他的腰,往他耳洞里悄咪咪说:“心肝,明晚我带你去中环新开的俱乐部玩。” 第50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和爱人一起看脱衣舞真是一件极致浪漫的事。 在黄家,黄小善能想得到、肯和她干这种极致浪漫的事的人也就只有好哄好骗好吃懒惰的老幺了。 其他人可能也会想看脱衣舞,但他们想看的一定是她跳脱衣舞。 乔南介绍给黄小善去浪的这家“绅士俱乐部”是一家正规的高级脱衣舞俱乐部,会员制,想玩必须提前预约, 门口还有两个西装革履、五大三粗的保镖站岗,你衣服要是穿得不得体,比如趿拉个拖鞋,人家都不让你进。 但你要进得去,就会发现另一片天堂。 香港的色情业并不合法,却也不违法,这是香港法律制度的漏洞,不过香港政府多年来都没有去修补这个漏 洞,这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性工作者的存在,体现了政府对欲望与谋生的尊重。 黄小善更是身体力行的“尊重”他们,她通过保镖的盘查后就拉上老幺的小手一头扑进光影迷离的俱乐部门 后。 会场大厅挺宽敞的,灯光扑朔迷离,充斥着嬉笑声、暧昧的音乐声,氛围确实很令人着迷。 一个很大的特色是,俱乐部里的服务员和舞者脸上都戴着纯白面具,这样客户不用记住他们的脸,只要享受他 们的服务,而且舞者不用以真面目示人跳舞的时候也更放得开。 探头探脑的黄小善看见昏暗的会场内居然分散放了几个大浴缸,每个浴缸都有两名戴着面具的舞女或舞男妖娆 地扭动,穿着极度暴露,但不会脱光,而且给看不给摸,只有塞钱的时候可以摸一下。 舞台还没正式开演,来玩的男女三五成群聚集在几个浴缸外围喝着小酒欣赏余兴节目。 黄小善挽着老幺的手臂站在离浴缸很近的地点看里面健硕的舞男扭腰摆臀,她很兴奋,红光满面,逐渐进入忘 我的境界。 忍不住掏出一张钞票,慢慢伸向舞男的齐逼小短裤,舞男看见有人给小费,屁股就重点往小费的方向轻佻地扭 动。 近了,近了,塞进去就能摸一下! 黄小善的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想钞票塞进他裤头之前要不要先撩一下那胀鼓鼓的一坨,哈哈哈…… 啪! 咸猪手挨了四爷一巴掌,她的梦也碎了。 把火辣辣的手捂在胸口,黄小善用一种极度哀怨的小眼神斜视老幺:“心肝,你都肯陪我出来玩了,还这么管 着我就没意思了。” “脏,想摸回家摸我。”四爷美目流转,倾国的容貌在迷离的环境中更美三分。 “你怎么一点娱乐精神都没有!”她凑近压低声音说:“你再这样下回我就不带你出来嫖娼了。” 四爷伸指往她腰间拧了一把,她整个人一缩,捏在手里的钞票就被男人抽走了。 她想装大款给人家小费没给成,还被小心眼的男伴掐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可真够窝囊的。 左右已经有人把嘴藏在酒杯后笑话她了,搞得黄小善挺没脸的,这盆浴缸秀也看不下去了,她拽着老幺的胳膊 退到吧台扫兴地喝酒。 早就料到出来嫖娼带个男人肯定浪不开,不带又怕日后被众夫知道她独自跑来这么香艳的地方鬼混,狠起来怕 是会先拆了她再拆了这个地方。 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黄小善闷闷地灌鸡尾酒,四爷跟她搭话她也应得有气无力,这才良心发现,缠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重拾希望,不确定地问:“真的?” 四爷赏她个白眼:“德性。” “好耶!”黄小善跳下高脚椅,抱住老幺的胳膊拼命往外拽,“走嘛走嘛,你必需得给我找个头牌跳。” 既然是高级脱衣舞俱乐部,肯定有面向更高端消费者的VIP包厢,只要消费得起,完全可以单点个舞娘或舞男关 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欣赏专业人士宽衣解带。 刚才四爷跟黄小善说想看野鸡脱衣服就要个包厢点只鸡进来脱,别跟大厅里这些不伦不类的人挤在一起,他们 又看鸡又看他,肯定把他意淫成脱衣服的野鸡了。 这次四爷倒没有臭美,他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成为焦点,尤其这种声色场所。大家晚上出来寻欢作乐,一个 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字:脱。 包厢里,黄小善揽着老幺坐在大红沙发上,摘下他的眼镜,愤愤说:“戴着眼镜还能被吃冰淇淋,这些人可真 识货!”这话既骂了外面那些猪哥又夸了老幺的美貌,她的狗腿功力大有长进啊,不枉铁公鸡四爷肯包个舞男进来 跳艳舞给她看。 “就是,我辛苦忍着才没掏枪打穿他们的眼珠子,我他们也敢看。”四爷一只脚翘到桌沿上。 “嘿嘿嘿,掏的是哪把枪啊?”黄小善的狗爪摸进他的大腿里揉了揉。 “啧,规矩点,好意思说外面的人,你比他们还过分,你直接上手吃我豆腐。”四爷合拢腿夹住她的手,眼眸 迷离,笑时仿若刹那间的芳华。 黄小善看呆了,心湖荡漾。 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调戏他可比在家里调戏有感觉多了,新鲜感大增,看来以后可以携夫多去去类似的场所, 搞起来也可以让她重新认识他们一遍。 勾起老幺的脸蛋,拇指摩挲他脸颊上的肌肤:“心肝,我不想看别人跳脱衣舞了,你起来给我跳一首吧。” 四爷红着脸推了推她:“别闹,点都点了,你不想看也得付钱。”勾人的蓝眸闪烁着飘忽不定的光,只等着爱 人上钩。 “你这只妖精,进来不过几分钟,前前后后勾引我几回了!”黄小善狠咬一口他的唇,再一口含住,水润润 的,入口爽滑。 四爷抱起软绵绵的女体放在腿上,热烈的鼻息互相吹打,两人似要融入包厢旖旎浪漫的气氛之中。 黄鳝,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一身功夫不用来勾引你勾引谁。 吻到深处,从外推门走进一个穿紧身衣的舞男,脸戴纯白面具,光脚,一身肌肉恰到好处,紧绷的裤子让他的 屁股看起来很翘、很紧。 黄小善听见开门声,知道跳艳舞的人来了,难为情的想结束这个深吻。 四爷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移动分毫,抛个眼神给舞男,让他就此开始跳。 舞男点点头,走到音响处点开音乐,再灵巧地跳上他们面前的桌台,轻摇着胯部开始他今晚的表演。 和男人亲热的时候面前有个人在跳艳舞,这非常考验黄小善的脸皮厚度,她默默在心里鼓励自己:别怂,大方 一点,今晚就是出来找乐子的,一定要不虚此行,哪怕回去要接受党和人民的批斗,好歹也看了回脱衣舞。 桌台上舞男的演出很精彩也很卖力,手放在屁股上扭出一些挑逗性的动作,不时让胯部前挺,摆出做爱的姿 势。 几分钟后,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往上卷起,轻轻刷过乳头,穿过头颅。 身上只剩一件紧身裤,他扭着臀部转身背对他们,捏住腰带缓缓往下拉扯,似乎要奋力挣脱束缚。 黄小善看得入迷,忘记嘴里还含着一条老幺的舌头。 四爷胯下的阴茎也有些抖动。 舞男持续扭身调动他们的情欲,纯白面具后的双眼突然显露凶光,抽出藏在裤腰里的刀片射向四爷的眉心。 险象突生,四爷抱着黄小善扑倒在沙发上,而射向他的刀片插进他原先脑袋后面的墙壁上。 在舞男扑上来之前,他一脚踹出去,正中舞男的胸骨,发出骨头断裂的脆响,舞男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又闪电般抡起桌台上的烟灰缸砸向舞男的脑袋,面具被砸烂,血流满面,舞男缩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咳嗽, 不断咳出血浆。 四爷问也不问舞男是谁派来的,砸完烟灰缸就迅速掏出手枪击中他的眉心,送他上西天。 所有反击的动作一气呵成,在电光火石间将杀手的风范发挥得淋漓尽致。 包厢外的舞池大厅也在上演精彩的演出,舞娘在舞台上跳起火辣激情的脱衣舞,煽动底下的男女又喊又跳又吹 口哨,伸长手往她们的腿袜里塞钱,舞娘还会故意下蹲让他们往胸罩里塞钱,大家纵情欢乐,恍若末世狂欢。 “砰”一声巨响,一团重物从包厢飞出,狠狠砸向舞池中纵情声色的男女。等他们看清地上是一具半裸、戴着 破面具的尸体后惊声四起,夺路逃窜,场面混乱不堪。 包厢中,黄小善被遇袭和四爷杀人的一幕吓坏了,抱头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四爷抱起她,轻声说:“黄鳝,我们马上趁乱离开这里。” 黄小善点点头,两人互相搂着走向残破的包厢门,拉开。 门口,两排脸戴纯白面具的俱乐部服务员,人手一支长短不一的手枪,呈弧形包围在他们的包厢外,几十个黑 洞洞的枪眼指向他们。 第50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四爷还从没试过被几十个杀手同行拿枪指着头围堵,以他的身手,今天若是单枪匹马,打不过就跑并不难,坏 就坏在今天他不是一个人,身边带着个比他命还重要的女人。 冷峻的目光紧锁这群白面人,他将黄小善藏到身后,往后推推她,示意她退回包厢里。 黄小善在几十个枪眼下腿软归软,幸好还能走路。 收到老幺的暗示,她小心地挪动脚步,只听“怦怦”两声,白面人朝她脚边连开两枪,吓得她捂住耳朵扑到四 爷背后,再也没有轻举妄动的胆量。 这下酸爽了,最棘手的就是这种人狠话不多的反派,上来就要搞死你。 四爷看见其中两个白面人互相冲对方点头,电光火石间,他奋力将黄小善推进包厢,大吼道:“别出来,打电 话给苏拉!” 甩上门的瞬间对方几十个枪眼也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四爷反应极快,枪响的同时人已经匍匐在地,从地板上俯冲出去,滑到这群人身后,举枪击毙一个,把人抓在 身前当人肉盾牌,他躲在后面一枪崩倒一个。 子弹射入白色面具的眉心,带着一团血花从后脑勺穿透出去。 “妈的,小爷最讨厌被人拿枪指着头了。”四爷的杀气被引爆,湛蓝的双目染上一层噬血的红。 他利用俱乐部里所有能利用的摆设,在空中翻腾,好几次都和流弹擦身而过。 子弹很快射完,他抓起水果刀跳到白面人里面近身搏斗,专捅脖子,刀尖垂直下去,垂直拔出,鲜血飞射。 四爷身为顶尖杀手,杀人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白面人人数众多却难以跟上他快如闪电的速度,而且还被带起了节奏,自己射死好几个自己人。 这群杀手一个字都不和他交流,死了那么多人也仍然沉稳,一开始的计划是集中全部火力先把难啃的硬骨头射 成马蜂窝,发现久攻不下后改变策略,分出几个人去解决躲在包厢里的软骨头。 抬脚踹门,居然没有一下子踹开,门被里面的软骨头拿东西顶住了。 黄小善用椅子顶住门、给苏拉打电话求救后就把靠墙的红沙发搬出一条缝隙,她人钻进去卷成一团。 外面大厅的音箱大概被流弹射坏了,音乐骤停,她现在耳朵里听见的全是清脆的枪声。 有枪声就说明小鸡巴还在跟他们拼命。 小鸡巴…… 多亏黄小善上个月才经历过法国大暴动,那时的场面比现在还兵荒马乱,今晚才不至于不堪一击。 她淫邪附体,拉着小鸡巴来夜总会看人掏枪找乐子,可她要看的是那种可长可短的“枪”,不是这种要人命的 真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色迷心窍,不该带小鸡巴一起出来吃野味,我应该一个人偷偷出来吃,出事了, 死也就死我一个。 包厢这扇经过子弹扫射的破门被多踹一下就整面倒下去,外面的枪声更加清晰,黄小善抱头倒吸冷气,觉得自 己的女主光环再强大,今天也在劫难逃。 我不行了; 我要完了; 吾命休矣! 白面人明知她缩在沙发后,不马上杀了她,故意往沙发射了一枪吓唬她。 子弹射入沙发发出一声闷响,黄小善吓得泪奔,脑子开始播放人生的跑马灯。 上帝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她在七个男人身上疯狂了一年,物资、男色,该享受的都享受了,生命即将在最美丽的19岁花季走到尽头。 此生无憾! 可恶,再有几个月她就生日了,凑个整数再死也不行!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儿孙满堂,还没有为老黄家开枝散叶,让小鸡巴陪我去死太委屈他了。 黄小善胡思乱想的功夫里,开枪吓唬她的白面人已经被四爷一把水果刀射过去插中后脑勺,倒地死了。 包厢中其余两个也被赶过来的男人一人一颗子弹解决了,用的还是他们自己的手枪。 接连响起几道倒地声,黄小善小心地从沙发后探出一颗眼睛,看见地上躺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后脑勺插着一 把刀,戴在脸上的面具浸在血泊里,而老幺堵在门口和蜂拥而上的白面人搏斗,不让他们打进包厢。 人太多又因为守门而活动不开,四爷动作再迅猛也逐感吃不消,一个转身,肩胛挨了一枪,闷哼的时候小腹又 挨了一枪。 敢打坏我的身体! 四爷狂性大发,扑过去闪电般掰折一人的手臂,踹断另一人的腿骨,再夺走他手里的枪连向三人的额心射出三 枪,短短几秒就被他放倒五个。 几十个白面人被他干掉一半,却因失血过多拖慢了速度,只能在人群中闪来闪去,用对方的身体给自己打掩 护。 没想到这群人为了干掉他,不惜向自己人开枪。 小腹流血不止,四爷的脸开始变白,手臂也被几颗飞弹擦过,血流过手臂,从手指滴下来,全身像被泼了一桶 红色油漆。 突然,整间俱乐部的灯同时熄灭,世界陷入黑暗。 世界像卡壳了一样很安静,没有惨叫声,沙发后的黄小善只听见自己一吸一顿的抽泣声。 灯在极短的时间里又亮了,场上只剩四爷一人还站着,脚下全是脸戴白色面具的尸体,其中有一半是被直接割 断脖子一刀毙命。 “小鸡巴……”黄小善手脚并用爬出来,她看见老幺的肩胛上一个血窟窿在淌血。 四爷回头看她,面无表情,颈长的身体重重向后倒下,露出站在他前面的苏拉。 第50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时间从黄小善嫖娼遇袭往前推移,朝公子加班到天黑才得以回家。 路经客厅时居然看见黄家大爷孤零零坐在沙发上抽雪茄,身前矮几上层层叠叠摊着一堆文件,抽几口雪茄就换 份文件看。 手下没在一旁伺候,那个与他伉俪情深、分开多几天就千想万想的家主居然也没和他黏在一起。 朝公子稀奇地望着他走过去,心想既然一家之主不陪你,今晚人就是他的了。 苏拉斜睨二爷经过的身影:哼,路过连声招呼也不打,人民公仆对人民这么没礼貌,改天一定要打匿名电话到 政府投诉你。等着瞧,待会儿你还得乖乖回来找我。 果然片刻功夫不到,已经换下正装的二爷又返回客厅,问:“她呢?” 原来是朝公子换完衣服后到处找不到黄小善,打她手机又关机,只能回来向苏爷要人。 苏爷不拿正眼瞧他:“二爷,难道你的世界只围着一个善善转吗,一回来就找她,离了她会死吗?” 别幸灾乐祸,离了黄小善首先看你会不会死。 朝公子上前几步:“少废话,她又疯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 苏爷朝天吐口烟:“她又没有放一半脑子在我这里,我怎么会知道她去哪里疯了。晚餐时就没看见她和老四, 也许大概可能,拉上老四去什么黑灯瞎火的地方培养感情,关机是不想他们热火朝天的时候被人打扰,比如被你打 扰。” 朝公子想想他说得在理,顿时对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趣了,坐下来,又难掩郁闷的心情,于是指责起苏爷:“你 以后别给她那么多钱,她口袋一有钱就要花在伊米身上,还是心甘情愿的花在他身上。伊米若是自己没钱还说得过 去,可他像是没钱的主儿吗!” “你看看你,自己约束不了她就怪起我来了,她越来越无法无天还不是被你们这群底下的人宠的。” “你没宠她吗!”来呀,吵架呀。 苏爷早已摸透了他:“我不跟你吵架,你跟我说说那个裴远的事。” “裴远?”做好吵架准备的朝公子一口气被苏拉的话硬逼回去,他没想到日理万机的男人居然还记得裴 远,“他一直暗恋小善,小善知道后跟他说得清清楚楚,在学校里也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苏拉边听朝公子说话边若有所思地抽雪茄,烟雾腾腾,朝公子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心想他说要去见裴远难道不 是说出来吓唬小善,难道是说真的。 “你不会真要跑去见……”说话时苏拉手机响了,他停口让苏拉先接电话。 苏拉一看来电显示,呵笑一声,举起手机冲朝公子摇晃:“这小王八蛋一声不响跑出去,还知道害怕,还会我 打个电话报备。” “快接电话,让她回家。”朝公子催促。 苏拉微笑着按下免提键,对面有枪声,还不止一声,他脸上温度尽失,霍然起身。 “拉拉,快来救小鸡巴,我们在中环。”黄小善匆匆报出地址,也不跟他儿女情长了,挂断电话就去搬椅子顶 住门。 苏拉丢掉雪茄,飞奔出去,途中给Gerry打电话,让他马上带人去中环救人。 朝公子跑在他身后,和他坐进一辆车里。 苏拉凌厉地喝令他:“下车,那边很危险。” “我也要去!”朝公子脸色跟他一样难看,“快开车。” 苏拉不再废话,启动车子火速赶去中环。 倒霉的绅士俱乐部开业第一晚就博得个“开门红”,大家喝喝小酒看看脱衣舞这么风雅的事演变成杀手的狂欢 之夜,现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和尸体。 最惨的是这里发生枪击案,等明天消息传出去,这里的名声就臭了,没人敢上门消费,等于开业一晚就倒闭 了,老板也是倒了血霉开业第一晚就迎来黄小善这种“狠角色”。 “小鸡巴!”眼见浑身是血的老幺向后倒,黄小善软绵绵的手脚瞬间注满力气,扑过去接住他,带着沉重的男 人慢慢蹲到地上,搂紧他的头,泪如雨下。 地上的尸体死状各异,有的整个后脑壳都没了,空气中血腥味扑鼻,朝公子忍住强烈的不适,赶紧跨过横七竖 八的尸体来到黄小善身边,蹲下来先检查她的安危,发现她胸前都是血。 黄小善一抽一抽地梗咽说:“我、我没事,这是小鸡巴的血,他肩膀中枪了,这里也中枪了!”手按在老幺小 腹血流不止的窟窿上。 不久前还灵动鲜活的男人现在身体都开始变凉了,俊脸由白变成青黄色,她懂病理,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造成 的。 “阿逆,快去医院,快救救小鸡巴!”她一手捂在血窟窿上,一手拽紧朝公子的衣服。 “小善别慌。”朝公子脱下外套绑在四爷的小腹上,架起他,问黄小善:“走得动吗?” 黄小善用力点头,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眼泪不哭了,一起帮忙搀扶老幺。 他们走到苏拉面前,苏拉摸摸黄小善劫后苍白冰凉的脸蛋,从她手中接过四爷,一切尽在不言中。 Gerry按照老大的指示指挥手下对今晚袭击黄小善两人的杀手尸体逐一检查,尽快查出这伙人是谁派来的。 四爷被抬进车后座,黄小善跟进去,苏朝坐到前座驱车赶往最近的医院,路上朝公子打电话回家跟小忠说伊米 受伤要住院,让他把近横叫去中环医院。 东西宫就是黄家的两根顶梁柱,就是黄小善的精神支柱,有他们在,黄小善才慢慢从恐慌中冷静下来,在车后 座照顾昏迷的老幺。 未到医院前,枕在她怀里的老幺醒过来一次,含糊不清地呓语。 “什么,小鸡巴你说什么?”黄小善掀起衣服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忍住不哭,却还是让眼泪滴到他的脸 上,“小鸡巴,你是不是很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拉你出来的。”不久前才挨了她一巴掌,现在又为她挨 了两颗要命的子弹,她苦命的小鸡巴。 东西宫看向后视镜中伤心流泪的女人,同时心想:完了,等他伤好利索了,家里可能要多个东宫“太后”。 第50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东西宫陪一家之主坐在手术室门外,多么熟悉的一幕,上个月月初,也是这一家子,只不过躺在手术室里的人 换了而已。 一而再,再而三,按照事物的发展规律,指不定下个月这一家子里的谁还得再进一次手术室。啊呸呸呸,瞧我 这张不剧透就会烂的嘴。 黄小善坐在两个一斯文一强势的男人中间,人被朝公子抱住斜靠在他的臂弯里,抱得不紧,她却有些喘不上 气。 她从小坐过香港大大小小的医院走廊,却没有一次坐得习惯。每家医院的走廊都很阴冷,寒气从她的领口袖 口、从一切能钻进她身体的缝隙钻进来,让她冷得浑身发抖。 “小善冷吗?”朝公子抱紧她轻轻问。 黄小善被他问哭了,一个劲儿的流泪:“我不冷,我害怕,小鸡巴会不会死……” “死什么,才中两枪。”苏拉的腔调四平八稳,显得很冷静。 黄小善看他不是冷静是冷酷才对,猛然从朝公子臂弯里抬身,通红的双眸兜着两泡泪,泪中闪烁着怒火:“脸 冷心冷、没有人情味的臭男人。”苏拉缓缓扭头看她,她无畏地挺起胸,“怎么样,我有说错吗!你要是对小鸡巴 有一点点感情就不该这么冷静。” “你怪我没人情味之前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难道是我哭着求着让你大晚上不待在家里跑去外面看野男人跳 脱衣舞?” 苏拉一语直击她的心脏,说得她又难堪又自责,呐呐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苏拉说得没错她才无力反 驳。 她一双杏仁眼红通通的,苏拉叹息一声,把人抱进自己怀中。 黄小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听着头顶上方男人的娓娓低语:“伊米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 是强化过的,轻易不会死,来的路上他不是还醒过一次吗。你别胡思乱想,乖乖闭眼睡一觉。”一字一句都有种稳 定人心的魔力,她嗯了声,听话地闭上眼。 朝公子从旁温柔地拍打她的后背,助她入眠。 黄宅,近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同时隔壁向来浅眠的阮颂也悠悠转醒。 近横下床开门,站在门口的小忠把朝公子告诉他的话复述一遍给近横听。 近横愕然,后大骇。 晚饭前他还远远看见黄小善和第四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出门,他当时还道这两人吵架跟龙卷风过境似的,来 得快去得更快,可真是孩子心性。 晚上工作结束后他坐在朝向大门的窗前看书,看到深夜也不见他们回来,索性先睡了。哪想入眠没多久小忠就 来敲门说第四受伤住院,而且还是朝逆打电话通知家里的! “黄小善呢,她有没有受伤!”近横急急问。 “公子没提起小姐,不过公子打电话的时候是大先生在开车!”小忠即使不知道事情的头尾,但家里两尊大物 一起外出,他也知道事情大条了。 “苏拉也在!我马上换衣服出发。”近横返身回屋。 阮颂听见隔壁传出严肃的交谈声,下床披上一件长袍,开门正巧看见小忠匆匆从他门前经过,喊住他,问发生 什么事了。 小忠把跟近横的对话又告诉阮颂一遍,阮颂听后同样慌慌张张回房换衣服,最后和近横坐一辆车赶去四爷入住 的医院。 到时四爷的手术还没结束,而黄小善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闭目卷缩在苏拉腿上,眉头紧锁,胸脯轻轻的起伏, 走近后才看清她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东西宫一起看向他二人,朝公子低声说:“你们来了。” 近横点点头,视线锁在苏拉腿上闭目的女人身上。 阮颂看上去颇为气愤,脱口而出:“他们遇袭是不是席琳干的?!” 苏拉睨他一眼,等视线放回到黄小善身上时才显得耐人寻味起来,压低声音说:“目前还不确定,我的人在调 查。”同时心想:朝逆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只说了老四受伤需要住院,并没有说他是怎么受伤的,阮颂却能直接说出 他们遇袭,主谋还是席琳。 据他所知,阮颂几年前就与席东保有交易往来,而且他们的合作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因为R集团和席东的交恶而中 断。 按说依他如今和善善的情谊,R集团和席东交恶,他那边不说也和席东交恶吧,至少也应该顾虑到善善而结束和 他们的合作,可他并没有,而是夹在两个交恶的势力中间两边都交好。 之前他觉得和哪些人做交易是阮颂的自由,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无权去干涉人家,便一直对他和席东的往 来没说什么。 如果让他查出今晚的事情真是席琳搞出来的,那他可得跟王储殿下好好聊聊了。 黄小善似乎在阮颂提到“席琳”的瞬间就清醒了,从苏拉腿上爬起,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让两个才赶来的 男人看见她胸前已经干掉变黑的大团血污。 近横神情大变,蹲下来紧张地检查她的周身。 黄小善情绪低迷,按下他的手梗咽说:“我没事,这是小鸡巴的血……”鼻头一酸,眼泪涌上来,掉了两滴到近 横的手背上。 近横抬手生涩地抹去她挂在眼眶上的泪水:“有我在,我会治好他的。”第一次碰到她的眼泪,从前只要她一 哭,多的是男人排队安慰她,轮到他的时候,她已经被前面的人哄笑了。 第51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无疑是黄家最后一个知道家主和四爷遇劫的人,他一觉醒来,出门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家里冷冷清清,吸一口空气都能冷到肺腑里。 反常,太反常了! 这时看见小忠提着两个手提包走在他前头,他快走几步赶上小忠,手按在他的肩头上。 小忠回头:“是柴先生啊,早餐我做好放在餐桌上了。” 柴泽看看他手上的手提包,问:“家里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去哪儿了?” “先生们都在医院陪四先生,啊,柴先生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吧。”于是小忠站着跟柴泽说明情况,还说自 己正要去医院给四先生和黄小姐送换洗的衣物。 柴泽听后惊疑不定,抢过小忠手中的包,“我去送!” “柴先生你去吃早餐吧,四先生已经……欸,柴先生,柴先生……”小忠见柴泽听完后大变的脸色,还想跟他说 四爷昨晚已经转危为安,让他放宽心,谁想人家已经脚下生风,刮走了。 小忠站在原地露出慈祥的微笑,感慨大酒店的老板做事就是雷厉风行。 他一拍脑袋,哎呀,差点忘记给勇士喂狗粮了。 这狗已经赖在家里白吃白喝好几天了,狗主人拉都拉不走,估计已经放弃治疗了。 勇士空窗40万字没出场,它也学精了,知道只要赖在黄宅不走就一定会有出场的机会。 勇士,作者保证一定让你当一回男主角。 发生这么大的事,柴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医院。匆匆忙忙抵达后一把推开四爷入住的病房门,一屋子男人包 括床上手术后已经醒来的四爷,齐刷刷望向门口。 “咦,怎么是阿泽你来了?”坐在病床上的黄小善下地走过去,接过柴泽手上的手提包,把一双眼睛直勾勾盯 在她血衣上的男人拉进屋,又从包中取出一套衣服拿在手上,说:“我去里间换衣服。” 直到老幺手术结束又醒过来,她才有空去注意自己的形象工程,血衣傍身,天没亮那会儿她都不敢在走廊瞎 走,唯恐会吓死个人。 柴泽拉住她,一眼看遍她全身,严肃地问:“你有没有事?” 黄小善回他一抹放宽心的微笑,说:“我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 “喂,你眼睛瞎啦,该关心的人不关心,没看见我全身都缠着绷带!”虚弱的身体让四爷说话有气无力,他暗 暗不爽。 黄小善一记眼刀射过去,警告他说:“你给我闭嘴乖乖休息,一醒来就大呼小叫个没完,你要气死我啊小祖 宗!”又警告他一眼,才进里间换衣服去了,换完还得伺候这个小祖宗更衣。 他一醒来就叫着闹着不肯穿病服,说那是被千人压万人睡过的,多穿一秒他美丽的肌肤就会烂掉。 都包成木乃伊了,哪来的美丽肌肤给他烂。 柴泽走近病床,见靠在床头的伊米双臂、肩膀、腹部都裹满绷带,平日张扬跋扈的漂亮脸蛋染上不少疲惫的病 态,双眸中的蓝光也暗淡了许多,可见他昨晚有多尽心保护小黄。 不禁动容地问:“伤得重不重?” 听见他关心的语气,四爷脸色稍霁,手放在腹部中弹的位置上,“中了两颗子弹还有大大小小的流弹,你说伤 得重不重。”上身无一处不痛,尤其是肩膀和小腹。 “啊,都中两颗子弹了你还不死!”柴泽讶然,重新审视起四爷一身的绷带,他今天算是亲眼见到祸害遗千年 本尊了。 四爷抓住他话中的小辫子,“我没死以后还要占着第四的位置压你一头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论口才柴泽岂会输给四爷,不过今天伤者为大,不跟他斗嘴也罢,何况他现在是黄家的大功臣,那两颗子弹就 是他穿在身上的隐形黄马褂,他有十张嘴怕也“斗”不赢他。 柴泽干脆转移话题,自己给自己台阶下,好奇地问:“你才手术完,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四爷翻个白眼,懒得跟无知的人类解释杀手异于常人的身体。 近横看不过去,跟柴泽解释说:“他的身体抗药性强,麻醉药打进去很快就会失效。” 柴泽了然地点头:“不愧是职业杀手,打铁还需自身硬啊。”又好奇多问了一句:“那如果手术中间他醒了会 怎么样?” 近横一本正经说:“会疼死。” “噗~”柴泽被近横的反差萌逗笑。 四爷刮了眼憋笑的柴泽:“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又命令近横:“你去跟黄鳝说我可以回家养伤。”由他自己 来说怎么哀求黄鳝她都不肯,让这个当医生的去说黄鳝的态度也许会软化。 杀手到了他这种等级,如果中个弹还要住院,传出去岂不是要被道上的同行耻笑。 都差点成死鸡巴了,还在乎那张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面子。 “你最好……” “你给我老实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哪里都别想去!” 近横的话被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的黄小善截断,见她板着小脸怒瞪老幺。 其实众夫都挺意外的,他们以为为爱人挡子弹的老幺醒来后黄小善会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冲他一个劲儿的摇尾 巴,会心肝宝贝似的对他千依百顺,会把他摆在高台上供着。 嘿,没想到老幺真醒来后众夫预设的卑微场面一个都没出现,她甚至将老幺提的任性要求全部驳回去,对待救 命恩人的态度可以说是十分强硬。 “你凶我干什么!”四爷委屈巴巴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黄小善反省了下自己的态度,坐到病床上体贴地哄他:“你乖乖的,医院这里什么都方便,等你枪伤再稳定点 后我们就回家休养。” 后面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个大爷和一个孙子之前的对话,不写也罢。 第51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这人还真不能对她有什么过高的期待,才欣慰了一下下她能对无理取闹的老幺强硬起来,这不,在老幺 的眼泪攻势下又孙子回去了。 这是她的常态,你们应该已经习惯了。 柴泽不忍直视她的孙子样又闲着没事,索性看起屋中其他几夫的动静。 苏拉站在窗前用西语打电话。不是他自夸,他的西语也很流利,在床上用西语喊个雅蠛碟绝对不在话下。 朝公子正抱胸闭目养神,那天姿国色的侧颜……啧啧啧。 阮颂在削苹果。没记错的话,这一个苹果从他进门削到现在还没削完,这只千年道行的狐狸想什么想得这么专 神。 李博士静坐呆呆地欣赏小黄装孙子,面无表情,眼皮眨都不眨,看起来智商不像200像20。 Gerry在电话中跟苏拉汇报昨晚那帮杀手的调查结果,讲完苏拉挂断电话,走到病床前,不发一语却自有一股无 形的威压。 老幺和黄小善,一个假委屈一个真心哄,笼罩在苏爷高大的阴影下,看他脸色不对,双双端正态度,不敢放 肆。 黄小善问:“拉拉,是不是查出昨晚的人是谁派来的?” “嗯。”苏拉沉声问四爷:“你去年是不是杀过一个外号叫什么‘沙漠飞鹰’的沙漠盗贼。” “啊!”黄小善捶手鬼叫一声,像是想起些什么东西。 苏拉转脸过去,温柔地问:“你啊什么啊?” “小鸡巴去年有跟我提过‘沙漠飞鹰’。”她低眉顺眼的,苏爷一温柔她就后悔自己刚才啊什么啊! “哦~”苏爷很意外,更加温柔地说:“那由我们善善来替老四回答我的问题。” 黄小善不敢乱说,眼珠子瞄向旁边一身雪白绷带的四爷。 “看我干吗,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四爷倒很坦荡,看上去还很自豪。 “就是,就是……”黄小善支支吾吾的,“就是去年我去墨西哥前几个星期小鸡巴跟我说他要去撒哈拉沙漠宰什 么沙漠飞鹰,说宰了他可以拿到很多佣金,小鸡巴宰完人还搬空人家老巢里的金银珠宝,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呵,知道的还真不少,老四可真把你当知心人,什么都跟你说。”话是夸人的话,语气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语 气。 “那是,我和黄鳝是穿一条裤子的。”四爷哥俩好地揽住黄小善,牵动身上的伤,他嘶了一声,缓口气后问苏 拉:“昨晚袭击我们的人是‘沙漠飞鹰’的亲友来找我报仇?” “其中一半是找你。” “另一半找我?”黄小善自报家门。 “找黄鳝的那一半是谁派去的?”四爷问。 “不就是我的‘好弟弟’萨霍。” “啊!”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阮颂这时候手指被水果刀划到流血了。 大家一时间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黄小善赶紧拿纸小心包住他流血的手指,阮颂腼腆地说:“不碍事的, 你们继续谈事情。” 黄小善问苏拉:“照你调查的结果,昨晚是两伙人联合起来派杀手宰我们了。” “没错。萨霍联系老四的仇家,和他们联手找杀手宰你们。”苏爷深情地望向她,“萨霍清楚杀我不容易,现 在就把目光瞄向死了能让我元气大伤的你身上。” 黄小善欲哭无泪:“拉拉,你别这么看我,我担不起。你哪天见到‘弟弟’就好心跟他说一声我算个屁,死了 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让他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苏爷呵了一声:“你太妄自菲薄了。” 黄小善像条射精后萎掉的鸡巴,特别悲观,“昨晚有小鸡巴保护,我才捡回一条狗命,以后是福是祸就难说 了。我看我还是趁有口气在的时候把遗言写一写,自己给自己画张遗像,最后把你们的后路安排一下……”仔细想 想又觉得自己特别冤枉,“凭什么你们‘兄弟’的王位之争,身为路人的我要夹在中间倒大霉。这像什么,这像电 影里主角决斗前总要死些虾兵蟹将来烘托气氛,我就是那群海鲜里的一条,用我的死来渲染你们主角的悲壮。” 虽说不是笑的时候,可房中几个天之骄子还是被她以假乱真的“演技”折服,各个抿唇忍俊不禁。 被她无厘头的话搅一搅,那种全城戒备的紧张氛围都消散了。 一时间众夫搞不懂她是真的贪生怕死,这是故意搞怪缓解他们的紧张。 阮颂瞧她垂头丧气的,安慰说:“阿善别担心,我们这么多人,若是连一个你都保护不了,岂不是要让读者笑 掉大牙。” “别提读者了,他们只会看我的热闹不嫌事大,我的命还是我自己多担待点吧。”她恹恹地搂住四爷。 苏拉勾起她的下巴,学戏剧里的人物逗她说:“为我而死难道不是你的荣光吗?” “呸,你让席婆娘去享受这份荣光吧。”转而遮遮掩掩地说:“只有你一个的话,让我怎么陪你死都行,但我 还有他们。” 这话说得在场众夫心里那个舒服、畅快,除了苏拉。 要问他此刻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大概就是希望“弟弟”快点卷土重来,宰了这只贪生怕死的死狗,让她趁早享 受他的荣光。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瞧我这张不剧透就会烂的嘴。 第51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前前后后回忆一遍这次遇袭,还真被她想到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她会拉上小鸡巴去那家“死亡”俱乐部,归根结底是受了谁的怂恿,是小南!这个俱乐部是他打电话告诉她 的! 一个不可想象的念头跳了出来:小南和萨霍是一伙的? 不是吧,不说她和小南厮混长大,彼此知根知底,单凭他那个骚里骚气的娘受形象,又穿女装又开大保健,和 墨西哥地地道道的糙老爷们萨霍联系在一起……这简直是,这简直是林黛玉和伏地魔打破次元壁要联手弄死葫芦七 兄弟和爷爷啊! 太颠覆黄小善的世界观了,以至于她抱肚在病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眼泛泪花。众夫啧啧称奇,都说这人太贪生 怕死以至于终于疯了。 “你笑够了没有!”苏拉低吼。 前头说不想为他死,后头就开怀大笑,这是变相的挑衅他?! 机敏的黄小善在苏爷捏拳头的时候及时制住了笑,边抹眼泪边说:“拉拉,我不是笑你,我是想到一个特别异 想天开的念头。” “什么念头?” “就是我之所以会大晚上跑去看脱衣舞,完全是因为小南告诉我这家店,所以我就想该不会小南和萨霍是一伙 的,小南负责给我传递消息引诱我上门受死。我想想就觉得太魔幻了,这怎么可能呢,哈……”黄小善咧嘴又想 笑。 苏爷却不笑也不骂她无稽之谈,沉着脸,神情很耐人寻味。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也严肃起来,“怎么,不会真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吧。” “你们遇袭不是你那个代孕对象直接促成的,也是他间接促成的。”苏拉的下文被病房中连续响起的三道声音 打断。 柴泽、阮颂、近横:“代孕对象?” 柴泽:“小黄,你缺钱可以找我,犯不着下海啊。” 阮颂:“阿善,怎么没听你说过,哪天把人带回家见见吧。” 近横:“依你的资质,男方不够优秀的话,和你结合是很难生出理想后代的。”这个发言最扎心。 黄小善大手一挥:“好啦,我会留时间让你们损我的,现在别打岔,听拉拉把话说完。” 近横莞尔一笑,心想这人家里有一窝男人,学校里有个暗恋她的,现在又爆出外面还有个要她代孕的,她到底 是一个怎样神奇的存在。 苏拉反问黄小善:“又是谁告诉你朋友这家脱衣舞俱乐部当晚开业大酬宾的。” “呃,小南说是他店里的一个客人……”黄小善懂了,“我们遇袭跟小南没关系,他是被那个所谓的客人利用 了!” 苏拉扫一眼其余人,讽刺说:“你脑子没被男人磨成豆腐渣我就放心了。” 其余人各自在心里翻白眼:还老大呢,心胸这么狭窄,还没忘记黄小善不肯陪他死的话。 “你现在害不害怕?萨霍不但盯上你,他还把你身边所有人都摸个透彻。条条大路通罗马,想杀你,方法何止 成千上万种,要不是作者心软,你早花式下地狱了,哪等得到让你看一场脱衣舞再去死。”好好好,遇袭的事捋清 了,苏爷现在要跟她算看艳舞的账了。 黄小善缩头缩脑地扫一遍病房中的众夫,无一不是对她虎视眈眈、眼冒精光。 苏爷一巴掌搭在她的肩头上,她吓得小身板抖三抖。 生死关头,她的同伙四爷跳出来帮她解围,“黄鳝,我头晕想休息。” 黄小善的反应也很迅速,小心扶着装模作样的四爷躺下来,“来,小鸡巴慢点。” “黄鳝,我睡着了你也要一直陪着我。” “陪你陪你,我可怜的心肝。” 众夫凉凉地看这对活宝唱双簧,没记错的话,这两人是一起出去看脱衣舞的。 “你们要没事就先回家吧,都回家去吧,医院有我一个就够了。”为了免遭被众人唾骂的下场,她有目的性地 轰人。 众夫可怜她昨晚差点丢了狗命,宝贝心肝肉又身中两枪,就暂且放她一马。 不是还有一桩“代孕生子”的糊涂账没结吗,跟这次的“脱衣舞”一起留着利滚利,总会有给她好果子吃的那 一天。 黄小善陪着笑脸将一个个男人送出去,每人经过她身边时都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眨眼一周过去,在近横出神入化的医术下四爷的伤势恢复迅速,其实也受益于他强于常人的体质。 住院三四天那会儿他又可劲儿闹腾说不住这种破医院要回家,黄小善死活不肯,闹到第七天黄小善看他伤势确 实恢复良好,才点头同意让他回家休养。 至于迎接四爷回家的排场,在精神层面上,和慈禧太后西逃回宫的排场有得一拼。 回到黄宅,四爷神清气爽。 一起去接他的人四下散开,而黄小善两手提满大包小包,都是这只磨人精住院用的东西。 一边闹说不住院,一边恨不得让她把整座大宅搬去医院。 四爷抢过她的手腕,拖着她急匆匆往房间赶,“黄鳝快点,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要我快点那就帮我拿你自己的东西呀!” “不拿,我受伤了!” “看你这股劲头,哪点像拿不了东西的样子,哇!”老幺说不帮她拿东西,却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快放 我下来,你受伤了!” 勇士听见黄小善的呼声,从狗屋循声冲过来。 我天,它在黄宅都有狗屋了,真要叛变Gerry给黄小善当看门狗?目测下一个暗杀黄小善的就是Gerry。 四爷回房放下黄小善,她丢开行李连忙掀起他的衣服看伤口有没有开裂,几处伤口都无恙,才没好气地瞪一眼 笑嘻嘻的男人,转身去整理行李。 不消片刻,人被男人从背后抱住,凭压在她屁股上的触感,身后的男人已经自己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 了。 “黄鳝,陪我洗澡。”四爷在她耳后腻声说。 黄小善耳廓一热,湿湿痒痒的,在他怀里转个身,妩媚地白他一眼,轻嗔说:“你啊你,真拿你没办法。我不 陪你洗澡,我只帮你洗澡。” 进了浴室,是陪是帮就由不得她了。 浴室里云蒸雾集、风月无边,勇士却被关在门外听墙角,这就是它的宿命啊。 第51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四爷身上的纱布拆了,不过几处伤口还贴着绷带。 他先进浴室,黄小善后进,他反身就把人抱入怀中,狂乱亲吻她的脖颈耳背,手强势地伸进裤中,盖住柔软的 芳草,阴茎紧贴翘臀磨磨蹭蹭。 “你小心身上的伤!”黄小善夹紧双腿,顾虑到他身上的伤不敢反抗。 四爷舔弄她的耳廓,喘息说:“伤伤伤的,你用伤当借口一个星期都不让我碰你,害我错过在医院爱你的机 会。”手指深入芳草林,中指指腹按上柔嫩的阴肉轻轻揉动。 黄小善发出一声低鸣,咬住嘴唇,回头看他的眼神又情动又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嘻,你什么时候拿我有办法过。”不过才揉了几揉,洞口便濡湿了,四爷咬住她的耳朵说:“黄鳝,你湿 了。” 黄小善嗔说:“你个磨人精。”鼻间随着他手指的挑逗不断嗯哼,时而轻轻啊一声,洞穴涌出粘腻的汁液。 四爷隔着衣服揉搓她的胸脯,火热滚烫的阴茎在她臀上乱刺,“我要你,我忍不住了!”抓住她的裤沿,将她 的牛仔裤、内裤一起拉到腿弯,露出粉如蜜桃的臀,将她压到浴室的墙壁上,阴茎从后伸向前面的洞穴。 “你急什么!”黄小善双手按在墙壁上,抬高屁股,方便他进入。 坚硬的阴茎一下子冲刺进去,四爷脱光她的衣服,一手环抱蛮腰,一手伸到前面把玩酥乳,粗大的阴茎在紧窄 的蜜道内抽动刺入直至狂野起来。 黄小善的娇吟声被男人堵在嘴里。 四爷边吻边低头,见她腰细如弓,圆润如皎月的美臀在他的冲撞中簌簌抖动,而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从臀底顶 入,画面十分养眼、刺激,让他的动作变得粗暴。 黄小善啊一声,差点没站稳,“心肝,你好用力……”她反手在老幺没受伤的后背屁股上来回抚摸,扭头与他热 吻,摇晃臀瓣,蜜道内的肉壁紧紧缠绕粗暴进出的阴茎收缩、夹紧。 阴茎上如电的快感不断叠加,四爷专心抽送,让她紧致火热的蜜道将自己送上极乐巅峰。 终于,如醍醐灌顶一般,无边的快感汹涌而至。 四爷在她的臀上重重一撞,顶在她的深处,在抽搐中喷出股股热液。 黄小善收缩蜜道,截住激射在她身体里的热液。 四爷一直压她在墙壁上厮磨舍不得放开,舔弄她脸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黄小善回眸嗔怪地瞪他:“满足了?还不从我身体里出来,我陪你洗澡!” 上章怎么说来着,进了浴室,是陪是帮就由不得她了。 四爷上身有伤,肯定泡不了澡,结果变成由黄小善来泡澡。 四爷坐在浴缸外她就帮他擦上身和亲小嘴,四爷要是站起来,她就得帮他洗下体,具体怎么个洗法,请发挥你 们的想象力。 黄家两只老幺把一周前在脱衣舞俱乐部被打断的好事在今天一口气全发泄了,场面一度突破二十八禁,三岁以 下儿童请在四岁儿童的陪同下观看。 勇士大概因为跟人类不是一个物种,人类听了会激情澎湃的呻吟,它却听得昏昏欲睡甚至觉得有点吵,趴在浴 室门口狗眼一眯一眯的,尾巴在地毯上扫来扫去。 浴室门携着一团热气被打开,它一跃而起,昂头冲被四爷抱在怀中的心爱女孩汪了一声,四爷嫌它挡道,抬脚 拨开它。 黄小善替它抱不平,说:“你别欺负它,它看起来乖乖的,凶起来可吓人了,去年席琳的大腿就被它咬出血 过。” 四爷堵住她的红唇,连吻几口,说:“这狗就黏你,你在哪它就跟到哪,连谁是它的主人都忘了。死赖在我们 家,弄得家里狗毛乱飞,你还让小忠给他买狗屋,它更加不肯走了。” “家宅这么大,你的心眼这么小,连只狗都容不下。”黄小善捏着小指头比划给他看。 四爷懒得跟她斗嘴,抱着她走进寝室放到床上。 他没关门,勇士没脸没皮地跟进来,蹲坐在黄小善腿边,见机就舔一口她的小腿。 四爷低睨它,皱眉啧一声,抬脚又要拨开它。 黄小善按下他的脚,“你别弄它。” “你刚洗完澡,它又把你舔脏了。” “不脏啦。来,你进我腿里。”黄小善张开腿拉老幺进来,仔细查看他身上几处贴着绷带的伤口,“刚才在浴 室里那么用力,伤口真的不疼?”这话她在激情的时候就颠来倒去问了好几遍。 四爷明白她关心和心疼自己,便也不厌其烦地说不疼。 黄小善轻轻将头虚靠在他小腹中弹的位置上,呢喃说:“你啊,中弹的时候我心脏都停了。直到刚才你那么用 力的占有我,我才像吃了一粒定心丸,真正确定你不会离开我。” 四爷勾起她的下巴,两双熠熠生辉的眼眸互相深深凝望,里面蕴藏的深情不可估量。 黄小善突然笑开了,说:“别担心,阿横那里有药可以让你身上一点疤都不留,变回美美的小鸡巴。” “哼,谁担心疤了。” 黄小善纳闷问:“咦,你不是最宝贝这一身皮肉吗?中枪让你转性了?” “那也得看是为谁中枪的。为你中枪我就偏偏要留下伤疤,让你一看见就觉得亏欠我。” 黄小善哑然失笑,轻拍他的脸颊说:“那你干脆在所有衣服上都剪两个洞,露出中弹的位置,让家里每个人都 看得见,让他们一起觉得亏欠你。” 四爷骄傲地扬起下巴:“哼,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他坐下抱起黄小善到大腿上,与她耳鬓厮磨地闲聊。 直聊到天黑才出门和大家一起吃饭,中间免不了被个别人士酸一顿,个别人士具体是指柴老板,毕竟黄小善欠 他的一晚中间因为老幺受伤到现在都没还给他,他大老板难免有些小情绪。 黄小善不知道这些异父异母的兄弟是不是越吵架感情越好,反正这次柴老板酸归酸,老幺虽然鼻子里哼哼唧唧 的却没回嘴。 中间小忠过来说晚上会有超强台风正面登陆香港,届时会大风大雨,黄宅又地处港湾,他叮嘱大家晚上睡前要 把门窗关好,说完就下去忙着检查大宅各处的门窗了。 黄小善拿着碗筷望向外面被风刮得东摇西摆的树叶,扭头问旁边的朝公子:“阿逆,你们有放假吗?” 朝公子目不斜视说:“今天不就是周末,你还想放什么假?” 黄小善怒发冲冠说:“什么假?台风假!我们出版社也说周一不放假,都是你们这些当官害的,那么喜欢上班 怎么不吃喝拉撒都在岗位上解决!” 任她怎么叫嚷,朝公子都是一派闲云野鹤的表情,不徐不缓说:“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公务员,上头怎么安排我 就怎么上班。你们出版社放不放假对你有影响吗?你不是经常想去就去,一有事就不去,人家要不是看在我妈的面 子上,早让你回家吃自己了。我妈说她已经不向出版社里的朋友询问你的表现了,因为丢不起那个人。” 朝公子这一顿绵绵针说得某人面红耳赤,不自然地干笑,连忙招呼大家:“吃饭吃饭,大家多吃点。”说完她 自己第一个把脸埋进饭碗里。 第51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四爷出院,黄小善今夜必须留宿他屋里。 勇士恨不得变成她的尾巴,寸步不离围着她转。 众夫怀疑这狗不是被下降头了,就是黄小善前世也是条狗,这辈子难脱狗性,否则他们怎么常常有种“日了 狗”的错觉。 睡到半夜,大风呜呜乱刮,黄宅庭院里观赏作用的树木受不住台风的袭击,相继断裂,响起的咔嚓声变成风中 的怪声。 黄小善在四爷怀中醒来,眨眨眼又闭上,不过外面实在太吵了,她再难入眠。 刮大风的同时又下起大雨,雨水被风拍打到窗户上噼里啪啦响。不多时,庭院里的夜灯在风雨中全部熄灭。 黄小善又睁开眼,始终放心不下,掀被下床。 她一动,四爷和勇士几乎同时醒来。 勇士抬起狗头,双眼在黑暗中闪着精光。 四爷长臂一捞,将人搂回怀里,酣声说:“别管外面。” 黄小善在黑暗中摸到电灯开关,按下去电灯没亮,“停电了?台风把电线都刮坏了。不行,我得起来看看。” 她坚持下了床,黑暗中踩到趴在地毯上的勇士的脚,热乎乎、毛绒绒、还会动,吓得她低呼一声。 四爷抬身:“怎么了?” 她呵呵低笑:“没事,我踩到勇士的脚了。” 四爷倒回去,拉起被单罩住头,在被中困顿地说:“你别出去,打电话给小忠。” 她回眸一笑:“知道了,心肝你继续睡。”摸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屏发现没信号。 她放回去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借着海湾上远处灯塔传过来的微光,看见海湾上波涛汹涌,巨浪滔天。 想不到今年的台风风力这么强劲,她拿了件外套穿上,打算出门在宅子里走一圈看看。 打开房门,狂风直扑脸上,黄小善打了个哆嗦,收拢外套,和勇士一起走出去。 因为停电,宅子里隔一段路墙壁高处就有一台应急灯亮着,发出蓝幽幽的冷光,四周被照出一片光亮,而没照 到的地方更显黑暗,一人一狗的影子在光与暗中时隐时现。 四爷倒头回去很快入眠,睡意浓厚之际知道黄小善和勇士结伴出门,因为有勇士跟着她,他便没起床安然入 眠。 房中的窗帘没拉回去,远处灯塔的微光照进来,树影在微光中疯狂摇摆,不时响起大风呜呜的呼啸声。 一个红点打在四爷的眉心,他眼睛未睁开,身体马上翻滚到床下,一颗子弹冲破玻璃与他擦身而过,击在枕头 上。 他完全清醒,睡意全无,当下只有一个念头:有人趁台风天潜入黄宅!又惊出一身冷汗,黄鳝要是没把他吵醒 过一次,在她身边熟睡的自己可能就没命了! 床上又响起一道闷声,潜入黄宅的杀手再发一枪,连发两枪的目的是为了确保他一定会死。 外面又刮风又下雨,杀手能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射出精准的两枪,他的“出场费”一定不便宜。 四爷本身就是道上的杀手之王,却接连成为同行枪下的猎物,今夜这出夜袭,把他的怒火全部惹出来了,双眼 在黑暗中闪烁着焰火:“妈的,上门送死。” 最担心的还是阴错阳差跑出门的黄小善,这种恶劣的天气很容易藏匿行踪,要是“客人”不止一个是一伙,她 在宅子里走动的时候被发现或正面碰上……可恶! 四爷闪进衣帽间,进了武器库,穿上狩猎用的整套行头,装上刀枪,戴上夜视镜,黑暗中一切就都清晰了。 妈的,最好别让我知道你们是组团来“参观”我们家,否则我让你们组团下地狱。 他太担心在外乱走的女人的安危,不敢在武器库中多做逗留,赶紧出门找人。 夜色很浓,风雨大作,应急灯的光亮照耀四爷快速移动的虚影,一眨眼,他闪到苏拉房外撬门进去。 房中一切正常,床上的男人还有呼吸,他没有刻意控制脚步声和呼吸,未靠近床铺苏拉就醒了,暗中从床头的 暗格里拿出手枪。 他的动作在四爷的夜视镜下看得清清楚楚,出声说:“是我。” 苏拉放下手枪,黑暗中隐约看见老幺一身外出狩猎时才会穿的装备,沉声问:“你台风天不睡觉又跑出去杀人 了?” “家里进人了!” 苏拉呼吸变重:“善善呢?” “她中间被台风吵醒,担心大风把家吹坏了,出门四处巡视去了!” 苏拉低声咆哮:“你怎么敢让她一个人出去乱跑!” “勇士跟她一起出去的,我就……” “好了,你快出去找她,我去其他人房间叫醒他们。”苏拉下床,冷冽的寒气弥漫全身。 另一边,不知死活的黄小善在宅子里走走停停,四处查看门窗牢不牢靠,勇士吐着舌头跟在她腿边,一人一狗 散步一样慢悠悠地从东宫晃荡到西宫供奉黄妈妈的房间。 那间房正对海湾,她担心大风吹破窗户玻璃,让风雨灌进来。 快走到的时候警觉的勇士先于黄小善跑过去,竖起狗毛,朝房门龇牙咧嘴地低鸣,似乎随时会发飙。 因为房里摆着两坛骨灰,黄小善把勇士的反常归结到怪力乱神上面去了。走过去摸摸它的狗头,说:“别怕, 里面住的是我妈妈和阮阿姨。”你都站在鬼门关了,还别怕! 手握住门把,勇士焦躁不安地挺身将狗腿搭在她身上,黄小善扭动门把,好笑地低头安抚它:“别害怕,我妈 妈很温柔的。” 门被她拉开一条缝,应急灯的冷光透进去,照亮门后的一条腿。 她跟勇士说着话,没有第一时间看见人腿,门被狂风吹开,撞向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她一惊,抬起头。 门内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窗户大开,狂风烈烈,脸孔在惨淡的冷光中忽明忽暗。慢慢弯起嘴角,举起手 枪,微笑说:“小美人,好久不见!” 黄小善的双眼发愣、发直、瞪大,张开嘴,喉舌被恐惧冻结,生死关头,想起一句很浪漫的小诗:海边狂风 起,等风也等你。 砰! 清脆的枪声在狂风中回荡。 第51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四爷还没走出苏拉房间就听见凶狠的狗叫、清脆的枪声和女人惊恐的叫喊,一房接一房的人相继醒来,整座大 宅在大风中彻底沸腾了! “在西面!”他冲刺出去。 当萨霍举起枪的时候勇士就浑身炸毛时刻准备扑上去,当他拿枪眼指着黄小善说话的时候它已经扑上去一口咬 住萨霍举枪的手腕。 尖锐的牙齿刺入骨肉,涌起的剧痛让萨霍脸色巨变,挥舞手臂狂甩死咬不放的勇士,握在手中的枪也挥来挥去 一通乱指,还走火向天花板射了一发。 他忍痛要枪杀苏拉的女人,门口早已空无一人,“可恶,Gerry养的畜生!”手臂奋力一甩,勇士被甩出去砸向 墙壁。 萨霍追出去,黄小善刚好从天桥跑过,他迅速开一枪,吓得黄小善抱头蹲下来,发现没打中又爬起来没命地狂 奔,边跑边大声尖叫:“拉拉,阿逆,小鸡巴,小鸡巴!” 萨霍在追逐中用耳麦命令所有派来的杀手:“不必磨蹭了,迅速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瞬间,黄宅四方暗影掠动,杀手数量达到十几名之多。 阿庆在第一道枪声响起时就从睡梦中睁眼,下床拿出手枪迅速跑到阮颂门口,举枪敲敲房门:“王下,王 下?”他警觉地观察昏暗的四周,听见黄小善惊恐的尖叫,心头一紧,却没有第一时间跑去声源处搭救她,而是先 保证主子的安危。 须臾,门内传出阮颂的声音,“我没事,你快去救阿善!”阮颂只知道家里进了歹人,却不知道来人是萨霍。 阿庆贴着房门说:“好,王下你待在房里别开窗也别开门。”说时一个红点打在他的胸口上,躲已经来不及 了,他马上举起假臂横在胸口,子弹击中假臂,嵌在金属上。 甩几下甩掉子弹,向子弹射来的方向反射一枪,夜色中一团黑影坠落下来,他马上贴着墙壁向黄小善尖叫的方 向跑去。 朝公子和柴泽一前一后打开房门,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四爷从不远处大吼:“快进去!”他们顿了一下,即刻有 两颗子弹分别击中朝公子的门框和柴泽的门板。 要是没有四爷的吼声提醒,暗中紧盯他们房门的杀手就会根据预估他们移动的位置击中他们的心脏。 朝公子没被子弹吓倒,他还要出去找黄小善,柴泽先一步料到他的反应,弯着腰跑向他,硬把他拖回房里关上 门。 “放开我,我要去找小善!” “你出去还没找到她就先被杀手射死了!待在房里,外面有苏拉、伊米和阿庆,苏拉的手下也很快会赶过 来。” 朝公子听着勇士在外面一声声的狂叫,拼命挣扎要摆脱柴泽的挟制出门。 两人扭打在一起,柴泽也担心黄小善,但他比朝公子来得冷静和审时度势,不想让他出去做无畏的牺牲。 快控制不住朝公子,他无奈举手劈向朝公子的颈部,朝公子停止挣扎,晕了过去。 柴泽把他搬到床上,自己在房间急得团团转。 四爷提醒朝柴的那一声吼让暗处的几个杀手把目标都集中到他身上,一下子他身上汇集了四五个红点,任他怎 么跑动,红点始终黏在他身上。 跑过来的阿庆根据射在四爷身上红外线的方向反向射击过去,两名杀手被击中坠落,其余杀手当即向四爷连发 三枪,四爷倒下。 杀手以为他必死无疑,不料下一秒自己的眉心反而被击中升天了。 四爷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防弹衣。 勇士被萨霍甩出去又迅速跃起,狂叫着冲刺出去。 黄小善在光与暗中夺路狂奔,耳边不时响起枪声,有夜色给她打掩护,奔跑中的萨霍才不容易瞄准她,更有勇 士帮她纠缠萨霍,凭她的脚力,萨霍才没有很快追上她。 她惊惧交加,在风中直冒冷汗,拐进熟悉的饭厅,摸黑躲进大圆饭桌底下,气喘如牛,一抹额头,满手是汗。 勇士的叫声越来越近,她知道萨霍快追过来了,黑暗中捂紧口鼻,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怕得浑身发抖。 这是她家啊,尼玛死在家里可比死在脱衣舞俱乐部衰多了。 他们台风天“登门拜访”,萨霍还亲自挂帅,暑假才刚过一半,她这是衰第几次了! 人一辈子总会有一段时间特别背,这是典型的墨菲定律。 看,生死关头还能教你们知识点,快拿笔记下来。 “哈喽,小美人想和我捉迷藏吗?”萨霍跑进黑暗的饭厅,他的中文带有浓重的外国口音,配合大风的呜呜 声,恐怖效果翻倍。 勇士很快奔进来,黑暗中两眼凶光毕露,扑上去咬萨霍。 躲在饭桌下的黄小善听见勇士呼哧呼哧的撕咬声和萨霍疼痛的咒骂,大概持续了一分钟或者更短的时间,枪声 响起,然后她就听见勇士的悲鸣。 赶来支援萨霍的杀手开枪击倒勇士,跑到他身边说一起来的人死了很多个,问他今夜要不要先撤回去。 萨霍很不甘心:“今晚不杀掉苏拉,以后不可能再有这么好的机会潜进来了,苏拉以后也会严加防备的。”他 又对黑暗中的黄小善说:“小美人,我今晚一起跟杀手来你家‘做客’本来是为了体验亲手杀死苏拉的快感,没想 到从窗户爬进来的时候被你阴错阳差撞上了。不如你自认倒霉,替你的爱人去死怎么样?”杀死这个女人其实跟杀 死苏拉本人带来的效果差不多,就是没那么爽罢了。 黄小善耳中全是勇士奄奄一息的呜咽,她捂住口鼻拼命流泪。 戴有夜视镜的杀手早看见躲在桌底下的女人,碰碰萨霍,摘下夜视镜递给他,萨霍戴上,“啊哈,你被我发现 了!” 枪声响起,响的却不是萨霍的枪,站在他旁边的杀手后脑勺中枪倒地,萨霍猛然转身。 苏拉赤裸上身,提枪走来,“我记得在我们只有几岁的时候父亲就教导我们男人的事情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迁怒女人是最差劲的行为,你现在已经活成父亲口中那种最差劲的男人了。” 四爷和阿庆赶来站到苏拉身后,萨霍派来还剩下没死的杀手也全部聚拢到他身边,其中有人打开带在身上的照 明灯,双方在微光中正面杠上。 萨霍有恃无恐,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为了霸占集团,把我父亲的亲儿子赶出去,你有什么资格拿父亲的 话来教训我?当初不过是我父亲手下跑腿的小角色,你配得上今天的地位吗?” 苏拉的余光看见黄小善从桌底手脚并用爬出来爬到勇士身边抱起它一直哭,确认她没事,他才有空回答萨霍的 话。 “集团本来就是父亲传到我手上的,我用得着抢吗,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我赶你出去的原因还要我再说一遍?你偷偷转移集团的资金和席东一起搞毒品,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你屡教 不改。好,你硬要碰毒品,我没意见,但R集团不会跟毒品沾上一点点关系,我只能请你出去,包括集团里跟着你 一起搞毒品的人也请你一并带走。” “外面的世界天高地广,不管你是要卖毒品还是卖任何东西,请像个男人一样闯出一番事业给天堂里的你的亲 生父亲看看,让他在天上后悔当初没把集团传给你,别只会派杀手暗杀手里没有武器的女人。” “看看你,不仅杀女人,连条狗也杀,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不是想体验杀死我的快感吗?我就站在这里,来,把枪指向我。” 萨霍为他的言论拍手叫好,“想用话转移我对你女人的注意力,可惜我不吃你那一套。”他举枪,枪眼没有指 向苏拉…… 四爷瞬间扑向黄小善,那一枪打在他的后背上。 苏拉开枪击中萨霍的手腕,他大叫一声,枪掉到地上,捂住流血的手腕,脖颈上一条条隆起的肉筋抽搐着。 “小鸡巴!” “我没事。”四爷掩护黄小善躲到安全的角落。 杀手全部站到萨霍身前保护他,两帮人在昏暗的饭厅中火拼,双方彻底开搞。 这时,仿佛人间蒸发、一直没现身的近横悄无声息地来到饭厅外面贴着墙壁,身边还跟着唯唯诺诺、一路紧抓 他手臂不放的小忠。 近横伸出一只手,手里握有一瓶喷雾剂,朝枪声四起的饭厅喷了好几下。 饭厅中的枪声慢慢停息,转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黑暗中有人大喊:“Fallback!” 几个没死的杀手拥着受伤的萨霍从窗户跳下去,迅速跑进夜色中。 一场台风天的惨烈夜袭就这样被近横用一瓶“咳嗽糖浆”喷雾剂轻松解决,作者,你不是在逗我吧? 第51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不请自来的“客人”走后近横又迅速掏出“止咳糖浆”喷雾剂往饭厅连喷几下,小忠战战兢兢跑去开备用电 源,黑暗中被什么大物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有光后他倒吸一口凉气,经历子弹侵袭的大厅满目疮痍,地上四散躺着几具尸体,看得人胆战心惊,想来绊他 的也是哪具尸体。 近横一拍小忠肩头,他吓得耸起双肩,听见近横说:“麻烦去我房间把我的药箱取来。” “好,好……好好好,我马上去拿!”小忠飞快跑去东面近横的房间,途中又接连看见好几具尸体,不是趴在地 上就是挂在树上,吓得他够呛。 小忠再能干也只是个二十多岁、从小在大官府邸做事的香港普通男人,给这家人当总管可真难为他了。 加工资,必须加工资! 黄小善回到勇士身边,抱起它。 勇士哆嗦个不停,舌头慢慢松弛脱出嘴巴,体温也在下降,随时会一命呜呼。 黄小善失声痛哭,要是没有它和萨霍周旋,此刻躺在血泊中的就是她了。 近横卷起两边袖子,蹲下来说:“你别这么用力抱它,把它放到地板上。” 黄小善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勇士还有救,不敢耽搁,赶紧放下来让近横给它看伤。 苏拉看看四爷身上的黑皮衣和他额间的汗珠,问:“你没事吧?” 他卖军火的当然知道即使穿了防弹衣,被子弹射中还是会伤及内脏,那感觉就像拿锥子扎你一下。老幺身上的 枪伤还没完全好,今晚四处奔走不说,又被杀手击中几枪,之前的枪伤怕是早就裂开了。 四爷故作轻松地摇头说没事。 黄小善抹掉泪眼,小心翼翼拉下老幺黑皮衣的拉链,果然如苏拉所想,他伤口开裂,将穿在里面的白色背心染 红了半件。 她心疼得要死,赶紧扶他坐下。 小忠很快拿来近横的药箱,勇士的枪伤不能拖,近横先给它动手术取出子弹,四爷的伤口就由苏拉帮他处理。 黄小善陪着老幺,很想问近横勇士会不会死,怕打扰他,忍住没问。 一次夜袭搞得他们家七零八落,好不凄凉,而且萨霍那张掩映在应急灯光中惨淡的笑脸恐怕会连续数月都成为 她的“梦中男神”。 Gerry带领一帮手下赶来的时候近横还在给勇士取子弹,看见自己当儿子养了五六年的爱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心里那种悲痛是旁人无法企及的。 他问近横:“救得活吗?” 近横回答说:“看它的意志力了。” Gerry强忍悲伤,蹲下来抚摸它的脑袋说:“Goodboy.” 勇士昏迷之际感受到来自主人的安抚,虚弱地呜咽。 阿曼达让Gerry陪着勇士,自己和吉利指挥手下处理尸体,再里里外外检查黄宅是否还藏匿着杀手。 忙着给勇士处理伤口的近横不忘让阿曼达别把尸体全部搬走,给他留几具研究用,省得他去医院、去殡仪馆等 地到处去买,买来的还不一定新鲜,阿曼达大汗。 四爷脑袋靠在黄小善肚子上捏着嗓子哼哼唧唧呼痛,显得特别娇气,听得苏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跳,大力按了 下他的伤口,“别叫春了!” 四爷伤口不疼也让他按疼了,咬牙脸埋进黄小善肚子上“忍气吞声”,可怜见儿的。 黄小善气呼呼抢走苏拉手里的绷带:“我自己给小鸡巴弄,你大爷一边去,小鸡巴伤口疼,叫两声怎么了!” 她弄就她弄,苏拉指挥手下去了。 “小鸡巴,近横在救勇士,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下,等天亮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她哄着哄着眼眶又红了,“昨 天才刚出院,我可怜的小鸡巴……” 完了,依黄小善内疚的程度,四爷这份拼命拼出来的救命之恩省着点用都够他在黄家挥霍五六十年的,坐稳了 东宫太后的宝座。 朝公子从厅外跑进来,柴泽紧随其后。 “阿逆,阿泽,咦……”黄小善眯眼认真打量柴泽的脸,“阿泽,你眼睛怎么了?” 柴泽不自然地抬手遮掩淤青的左眼,尴尬说:“没有……这个……呵呵呵……” “我揍的。”朝公子理直气壮说。 小善有危险的时候自己当缩头乌龟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当,只给他一拳还便宜他了,在黄家只有一个人可以 当缩头乌龟。 黄小善凭他们两个这么晚出现外加柴泽挨揍,大概猜得到前情如何,冲柴泽眨眨眼,夸他说:“你做得好。” 有她这一句体己的贴心话,柴泽骄傲地露出淤青的眼睛臭显摆,仿佛这是他的“勋章”。可惜被脸色沉郁的朝 公子一瞥,马上就萎了,靠边站着不敢吱声,谁叫他把人家打晕了囚禁在屋里。 好色气的话。 阮颂不慌不忙地走进来,扫视场中众人,正要走向黄小善,阿庆上前与他耳语几句,他见黄小善身边已经汇聚 了不少男人,便先跟阿庆站到一处无人的墙角听他汇报夜袭的情况。 阿庆简单跟他说是萨霍亲自带人来暗杀苏拉,中间碰上黄小善,企图通过杀她来打击苏拉,结果反被苏拉射中 手腕带人逃走了。 阮颂听后兀自沉思,棕色的眼眸中未见一丝波澜,之后问了阿庆一个与夜袭毫不相干的问题:“宫里的御林军 还是不肯和我们合作吗?” 阿庆点头称是,还奇怪王下怎么在这个点上突然问起这个。 “算了,你以后不用费时费力的跟那帮人谈条件了,我们找外面的雇佣兵也一样,花钱请来的人我还更放心 呢。” 阿庆提醒他:“请雇佣兵花销太大,我们的预算可能会吃紧。” “席东营地里不是有一支五万人的军队吗。” “席东恐怕不会白白借人给我们用。” 阮颂扬起一抹微笑:“我想到一个不用花钱的方法,阿庆想知道吗?” 阿庆耿直地点头。 阮颂失声笑说:“我不告诉你。” 他的笑声引起苏拉的注意。 第51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香港被这次台风狂虐,黄宅更惨,被天灾和人祸组团狂虐,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 勇士凭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保住了一条狗命,当然黄家李神医精湛的医术也功不可没。 如此聪明通透的小可人,简直是黄家bug一般的存在。 事后黄小善怀着一颗感激、崇敬的心问近横:“你人兽都会治啊。” “不会治,你赶紧给它找个兽医吧。” 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那你还敢给它动刀子取子弹!” “我不给它急救,它等不到兽医来就死了,凡事搏一搏嘛。” 搏、搏一搏! 黄小善咆哮:“你以后在不懂的领域绝对不能乱来了!” 近横不高兴地撇撇嘴:“你凶什么凶。” 总之,狗命保住了比什么都强。 当然,近横不懂兽理就乱给勇士动刀的事绝对不能告诉Gerry,不然他要疯。 黄宅这几天热闹如过大年,既有修缮别墅的工人进进出出,更有苏爷大批大批的手下终日巡逻,黄小善则寸步 不离陪着受伤的老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真心怕了,从法国大暴动到死亡俱乐部再到台风天夜袭,要她死的频率也太频繁了,感觉这个暑假她被死神 盯上了。 剩下的暑假当个死宅好了,不行啊,家里也很危险! 怎么办,没有活路了! 她对未来充满担忧。 这天,下班回家的朝公子带回来一个消息,说香港特首过几天要去北京开会,他是随行人员之一,问黄小善要 不要跟他一起去北京玩玩转换一下心情。 接连发生的几起要她命的祸事吓得黄小善够呛,即便是从没去过的天子脚下,她也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去。 家里还有一人一狗两个伤患牵动她的心,加上也不是和自家人去北京旅游,是和香港特首一起去,香港特首! 开什么国际玩笑,被特首看见了问她是谁,她要怎么说?说是不讨朝司长一家人喜欢的未来儿媳妇,还是说是 朝司长儿子这次携带的人肉背景板? 饭桌上,黄小善怏怏不乐地搅着碗里的米饭:“我不想去。你们肯定整天跟中央领导人开会,你也没时间陪我 玩,留我一个人在酒店里有什么意思?” 四爷反倒很兴奋地插嘴:“黄鳝,你跟他们挤什么挤,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北京来个甜蜜的双人游。” 黄小善狗眼一瞪:“你还想出门浪,你哪里也别想去给我待在家里养伤!” 四爷噘嘴。 朝公子想说些北京的好玩之处诱诱她,意外的是苏爷先他一步发话了:“你跟他去北京。” 黄小善驴脾气犯了:“我不想去,我想留在家里陪小鸡巴和勇士。” 苏爷由不得她犯倔:“给我去!我要重新整顿这座宅子,不只是你,家里所有人都得搬去老五的酒店住。”这 次遇袭让他铁了心要加强宅子的防御系统,住酒店的事也事先跟柴泽打过招呼了。 苏拉的金口玉言给朝公子省了不少哄骗黄小善的功夫,心想这个人有时候也满好用的嘛。 黄小善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好嘛,去就去了。” 朝公子顿时喜笑颜开,温柔地给她夹这个菜那个菜。 黄小善吃着朝公子给她夹的菜热情地邀请567三位一起去玩。 朝公子放下筷子,脸色不咸不淡。 除了黄小善,这一桌人精哪个看不出他无言的警告,567也断不会没趣地插足他和家主之间的二人游。 柴泽:“我又没放暑假,还要管理那么大的酒店呢。” 阮颂:“听说北京空气不好,我这身子,唉,就不去了。” 近横:“我的研究最近到了一个重要阶段走不开。” 只有四爷嚷嚷说:“我去我去,黄鳝,带我去嘛。”直接被无视。 临行当天,四爷要求黄小善把他们的定情信物黑金耳钉戴上,还说一刻都不许摘下来,他在香港随时会打视频 电话查岗。 黄小善心疼他因伤被困在家里,摆弄着耳垂上的耳钉发誓死都不摘,照一次镜子就想她的心肝肉一次。 朝公子往后车厢装行李,因伤不能去的四爷冲他猛翻白眼,骂他小气、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吃独食云云。 黄小善拍拍他的小嘴,让他别瞎说,做人要阳光点。 两人站在大宅门口的台阶上腻腻歪歪、大吐特吐如何如何舍不得对方,四爷骂朝公子如何如何小心眼,直到搬 完行李的朝公子走过来了也还在碎碎骂。 朝公子搂过黄小善的肩头,春风得意说:“你继续骂,骂足三天三夜。我呢,要和小善去北京吸雾霾了,好烦 哦。” 四爷气歪了鼻子,黄小善捶了下淘气的男人,与他边走边回头叮嘱老幺好好养伤,不许趁她不在又到处乱跑。 车子起程上路,黄小善趴在后窗上摸着耳钉看离她远去的老幺。 厮守的时候嫌他闹,分开的时候又突然觉得怅然若失,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其他四只。 拉拉稍早跟她说在宅子还没改装完成之前就跟阿逆多在北京玩玩,说北京比家里安全,她觉得天下最安全的地 方就是他们身边。 车子驶上公路就看不见老幺了,黄小善从后车窗转身,懒散地瘫在车座上,郁郁寡欢。 朝公子将她推倒在大腿上,点点她的鼻尖,“我拆散你们小两口惹你不高兴了?” 她翻个身,脸朝里,“少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展风是北京人?因为你怕站在他的故土上?还是因为你对他念念不忘?” “你知道你还非得拉我出来,居心叵测!” “叵测叵测我最叵测,还请夫人赏我个正眼。” 黄小善拧他一把,暗暗说:“什么夫人,在小忠面前别乱叫,省得传到你妈耳朵里误会我还没进门就想篡 位!” “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朝公子猝不及防地淘气。 黄小善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嘘,别叫别叫!”她尴尬地对注意到他们的小忠解释:“没事没事,你家公子念 经呢,可能和尚附体了。” 小忠低头笑,黄小善涨红了老脸。 经这么一闹,她的心情明朗了许多,开始跟朝公子油嘴滑舌。 朝公子手机来短信,一看发件人,哟嗬,黄家四爷! 这是没骂够他特地发短信来再战?且看他能骂出个什么花样来。 等看完四爷发来的短信,朝公子摸上黄小善戴耳钉的耳垂,问:“这是你和老四的定情信物?”耳钉纯正的黑 色衬得她的耳垂更加白嫩柔软。 “对呀,我不要,他硬塞给我的。”小样,你怎么不说这耳钉是四爷付给你的嫖资。 朝公子靠近她的耳垂,舌头一卷,耳钉连同耳垂一并卷入口中吸吮。 “呵呵呵,小鸡巴要是知道你亵渎他的耳钉,非跟你急不可!” “那趁他不在,我多亵渎几下。” 黄小善被男人推倒在车座上行不道德之事,苦了前座开车的单身汉。 第51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香港特首一行人搭乘专机从香港国际机场直飞首都机场,朝公子与随行的官员坐一处,黄小善被他安顿坐在非 政府官员里面。 本来特首出差,随从人员是不能随便安插家属进来的,不过朝公子事先打过招呼了。 黄小善有时候觉得朝家父子脸皮真厚,老子为了给儿子的未来铺路,为了让他多出席大场面,让他跟中央领导 层多接触,就走后门安排他跟随特首去北京开会。看看人家特首这趟北京之行带的都是些什么人,有行政长官办公 室主任,有政府新闻处处长,他儿子是谁呀,一个上班才几天的小小公务员,噗~ 儿子呢,为了自己的夜生活,也走后门把女朋友安插进来,唉~ 这位官N代他的享乐主义腐朽思想不藏好一点,回香港的时候恐怕连首都机场的安检都过不了。 劝你也把你的工口思想藏好一点,否则你们夫妻俩一起过不了安检。 怎么感觉这对夫妻是从城乡结合部出来的。 飞机抵达首都机场,中央派专人来接特首一行人,朝黄夫妻俩手牵手走在队伍的末尾。 朝公子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来北京后很多事情是没有资格插手和插嘴的,任务很简单。 所以喽,反正没什么事做,他不妨多带一个闲人来,两个人凑一块儿不就有事情做了。 我天,这对夫妻把政府出访当旅游团了,来回还坐政府的专机不用买飞机票! 黄小善走在首都机场里,一路上左顾右盼,兴奋地打量机场里的人群,看见大陆人比看见外国人还新奇。 都是中国人,有什么好看的。 北京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机场很大,人很多,外面的地界也很宽广,连出租车都是奔驰的。 傻逼,那是你们下榻饭店的接送车队。 这次香港官员进京住在中国大饭店,饭店专程派车队来迎接他们,高级官员单坐一辆,底下的人几个合坐一 辆。 毕竟出门在外,黄朝这对闲人夫妻不敢太猖狂,和其他人一起挤一辆车。 你们说这是何必呢,还不如一家八口自费来北京旅游,看你们是要坐最贵的车,还是住最贵的酒店,差这两个 钱吗?跟团游真的很束手束脚,作者想让你们夫妻俩在首都的公路上干点不道德的事还得考虑车里有人。 三十分钟后车队到达中国大饭店,重要官员在保镖的护送下先一步去下榻的房间,余下不重要的小角色,比如 朝黄这对闲人夫妻,恭送他们走后才去领房卡。 这对闲人住的是豪华阁,一听名字就知道私下自己掏腰包了。 政府报销的差旅费每人每天也就1000港币,除去吃喝玩乐还想住豪华阁?住豪华阁的厕所还差不多。 黄小善刷卡推开门,房间精致典雅,室内的陈设极具亚洲风情,她低呼一声跑进去。 朝公子向帮忙提行李的饭店员工道谢,习惯性的给人家小费,关门后回头居然没看到黄小善的人影。 找了找才在卧室的大床上找到横趴在羽绒被上欣赏窗外北京景色的女人,小腿翘起来摇来摇去,面颊红扑扑 的,眼里有掩不住的兴奋。 难得的独处时光,单就这样看着她,他胸口的柔情都快要破胸而出了。 后脑勺有道热切的视线在凝视她,黄小善摇着小腿回眸一笑,“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呀,呆子。” 就为这一笑,他这趟北京之行就算是为别人做嫁衣,也值了。 脱掉外套,拉松领带,与她一起打横趴在床上,亲昵地在她耳边低低说:“你的裙子跑上来,小内裤都露出来 了,我刚才就是在看这个,还说我是呆子吗?” 黄小善马上探手往屁股上一摸,裙子好好的盖在上面,而脸边的男人却得意地笑开了。抓起他的领带把人拉 近,恶声恶气说:“你骗我!” 两人鼻尖碰鼻尖,美人横陈,黄小善的眼眸又黑又深,波光流转,脸上那种轻嗔薄怒的春情,这个女人一切的 一切都在诱惑他犯罪。 搂住细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撞,朝公子贴着她的唇,邪气说:“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骗你你又能拿我怎么 样。”随即肆意地亲吻唇瓣,一只手伸进裙里扯下内裤,手掌在浑圆的美臀上徐徐揉搓。 渐渐的,衣服里那只无处不在的手挑起了黄小善的情火,感觉到他的坚硬隔着裙子顶在小腹上。 揽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引诱他,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黄小善的小舌绕着男人的舌头抚舔,再咬进嘴里 吸吮,搜刮男人舌头上的津液。 朝公子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在湿滑的沟渠蜜谷里肆虐。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管上,一个管下。 做足前戏,他飞快脱下西裤内裤,释放出巨大,把她压在身下,龟头对准两片艳色的肉片中心上下刮弄研 磨,“乖小善,你的‘小嘴’在吸我呢,是想要我马上进去吗?” “阿逆,阿逆,我们不要刚到北京就做坏事……”她又羞涩又渴望,长腿主动攀上男人的腰际。 “这种程度怎么能算是做坏事,顶多算是打牙祭,坏事留到天黑后。”巨物气势汹汹钻进合拢的肉道里。 她嗯哼一声:“好大……好深……” 朝公子把她的衣服剥到腰间,扯下胸罩,用舌尖从左乳下沿先舔个大圈,再张大嘴含进大半个乳球,右乳用手 揉捏,下体的巨物起劲地冲刺着。 黄小善被撞得受不了,抱住他的头紧紧挤压乳房,男人正在啃咬乳肉的牙齿被迫用力,“啊……你轻点……再用 力点……”那种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明所以的娇吟浪哼。 年轻强壮的巨物猛烈冲击娇嫩的肉道,透明汁水从肉道里被挤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搅得乱七八糟。 黄小善抱住他的头舍不得放开,一声声地呻吟,一声声地求饶,浪态毕露,惹得朝公子愈加兴奋。 云收雨罢,天色已经擦黑,窗外的北京市华灯初上,朝公子拥着衣不蔽体的爱人靠在床头软语温存。 捧起一颗乳球把玩,亲亲她的脸颊问:“饿吗?” “你说呢!讨厌,也不先喂饱我再做,跟你越久你越怠慢我,刚交往的时候不知道多紧张我呢。”黄小善懒散 靠在他的胸口发牢骚,小爱怡情,像刚才那种小打小闹的性爱不累又很舒服。 “别跟我提刚交往的时候,刚交往的时候你还给我剪脚趾甲呢,剪流血了你还趴下去给我吸呢。现在嘛……”他 无奈地摇头,“都老皮老脸了,日子凑合着过吧。” “哟嗬,你还有牢骚了。”黄小善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吓得朝公子抱住自己,惊恐地尖叫:“你不是说只劫财吗!”这人戏瘾犯了。 黄小善把脱下的衣服盖到他头上,揪一把他的鸡巴皮,“老实在床上待着,老爷我洗完澡再出来收拾你个小娘 皮。”下床后手指痒痒又揪了一把鸡巴皮。 进浴室前被男人唤住,回头看见他风骚地凹着腰,握住自己的鸡巴,笑得无比清纯,“老爷,要奴进去伺候你 沐浴吗?” 黄小善血气上涌,赶紧逃进浴室。 空着肚子哪里敢让他进来,会被榨成人干的,要命,真要命。 “逃走了?没种。”朝公子抱着枕头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抚摸自己的脸,“色诱都能把持住,难道真是 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对她的吸引力下降了?”他翻身咬着枕头沉思。 手机来电,他不想动,就用脚把丢在床尾的衣服勾上来,掏出手机接听: “嗯,我们到了。” “你想什么时候见她?” “我白天有公务。” “那明晚我把她带去当代MOMA看电影,你在那里等我们。” “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第51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挂断电话,朝公子抱着枕头翻个身:你回北京没几天,我们也今天刚到,非急着明晚见。我一年之中能独占她 几次呢! 虽说是自己主动帮人家的,可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就要被人横插一脚,不免生出一股浓浓的怨念,脸埋进枕头里 一叠声地发泄:“烦烦烦烦烦烦……黄小善!” “喊我干什么呀小娘皮。”冲完澡的女人从淋浴间伸出狗头,笑眯眯的,很乐和。 朝公子闻声大窘,急急在枕头中换了脸色,老被她取笑说自己爱吃醋,所以不想被她看见小肚鸡肠时“丑 陋”的自己。 男人背对她,身上的衬衫在“打牙祭”的时候被揉皱了,下体一丝不挂,如此养眼的画面,她不过去禽兽一下 怎么对得起江东父老。 黄禽兽小跑爬到床上,爪子从男人两腿间的股沟伸到前面,犹如探囊取物,抓了满满一手。 朝公子脸还埋在枕头里,扭了扭腿。 黄小善俯身宠溺地说:“心肝,都要出去吃饭了还不穿上裤子呀,光着屁股赖在床上成何体统!大伙快来看 呀,朝公子是个小不羞。” 朝公子抬起脸,啐说:“别叫我心肝,谁你都叫成心肝!”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又不小心泄了酸气。 “哎呦冤家,怎么不高兴了?我洗澡时听见你讲电话来着,是不是小鸡巴打电话骚扰你?来,我回拨给他帮你 出气。”她伸手去拿男人的手机,被他快一步收走了。 朝公子躺平,仰视跪在他身边浴巾裹身、毛巾包头的女人,“不是他的电话,是公务电话……我刚才诱你,你为 什么逃走,是不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明知疑神疑鬼的自己很不堪,他还是要问,要她说好听的话哄他,不然 他心里堵。 “吓,我的阿逆跟我撒娇了。你整天就喜欢在别人面前端着,不想也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的弱态,我都怕你走 不出自己建的高墙了。”抓起他的手,手指根根修长玉润,“我逃是怕饿着肚子被你榨成人干,你知道自己多美味 吗,让我一口一口吃不够。”低头吻他。 唇上的温度让徘徊在胸臆间的不甘化作一团浊气被他呼出去,幽幽说:“我真的很想跟你独处的时间久一 点。” 黄小善笑了,勾勾他的下巴:“还说自己不是呆子,这次来北京我不就是你一个人的?你瞧小鸡巴被你气 的。” “不,你不是我一个人的!” 黄小善没想太多,拎着他一条手臂使劲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哎呦喂起来,穿衣服出去吃饭,懒真是可以传染 的,你跟我厮混久了,也变懒散了。” 朝公子借力反抱住她,在她耳后说:“你欠我的真是太多了,整天还不知道待我好点。” 这是句万能金句,可套入解释的方面太广了,黄小善甚至不知道她理解的“欠”其实和朝公子实际所说 的“欠”内容南辕北辙,她听了这话照样惭愧得一塌糊涂。 朝公子收拾下心情,打电话给饭店客服让其帮忙叫一辆计程车,他和黄小善两人各自换上轻便的夏装,准备晚 上牵着她去北京城里压大街。 当然,换衣服的时候两人免不了又摸又亲,闹了几闹。 中国大饭店坐落在朝阳区,这个地儿就是北京16个区里最好玩的,单就一个号称宇宙潮流中心的三里屯就够他 们逛的。 两人出了饭店搭上计程车,朝公子想先吃过正餐再闲逛,就让司机载他们去三里屯餐馆多的地方停下。 他们男帅女娇,说话有口音,黄小善又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开车的老司机听她缠着男朋友问东问西,就忍不住 搭腔几句。 一来二去,黄小善就撇下朝公子,趴在前座的椅背上和老司机热聊,聊北京,聊北京美食,聊北京大妈跳广场 舞,聊他们家昨儿晚上包了一锅饺子…… 黄小善被老司机的风趣幽默和偶尔夹杂的几句粤语逗得哈哈大笑,老司机还夸她是自己开车十几年见过的最漂 亮的香港姑娘。 当特别能侃大山的北京老司机遇上同样经常侃大山的黄小善,好比猛虎归山,蛟龙入海,老油条撞上小油条, 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 朝公子始终保持端庄的仪态,时而看看窗外喧闹的街景,时而摸摸黄小善的狗毛。 聊熟了,老司机随口问黄小善来北京有什么想吃的,他直接就给载到店门口,省得他们瞎找还不一定找得到。 黄小善转着脑袋嗯了半天,看见一块火锅店的招牌从车窗一晃而过,当即一拍大腿,说想吃火锅。 老司机就载他们到三里屯机电院里面的一家重庆火锅店。 两人下车,朝公子付了车费观望四周,黄小善弯腰从车窗向热情的老司机话别,这厮和人家一路侃大山还侃出 革命感情了。 朝公子嫌她丢人,拽着她的胳膊往火锅店里走,“你磨磨叽叽不放司机走会耽误人家做生意的。” “你好没人情味!” “你去法国的时候也对当地司机这么有人情味吗?” “那哪能呢,万一对方浪漫起来满世界追求我你们怎么办?嘻~” “人家司机说你一句漂亮,这种客套话你也信。” “客套话怎么了,你别瞧不起客套话,就没听过你们哪个有跟我说过一句我爱听的客套话。一个个都是什么首 领、官门后代、酒店老板,我看还不如北京茫茫人海中一个老司机会说话呢。” 黄小善负手,神气活现地走在他前头。那五毛钱的派头,叫她一声大佬她恐怕都敢答应。 朝公子跟在“大佬”身后俯首称臣,他要等结账的时候再来一记反杀。 这家火锅店空间不小,装修比较前卫,有两层,有包间,空调充足,灯光昏暗,两桌之间的摆位也足够宽敞。 正是吃饭的时间点,客人很多。他们没要包间,就在一层找了张空桌坐下,自己吃的时候顺便也看看别桌吃, 不觉得比关在包间里吃独食更有意思吗?而且关上门谁知道是吃火锅还是吃“狗肉”。 桌上已经放有两小碟赠送的水果块,黄小善大大咧咧的,拎起来就吃,被三好学生朝公子用眼神黄牌警告,递 给她叉子。 服务员过来点餐,是女服务员,看见儒雅俊美的朝公子时眼前一亮。 黄小善在吃水果,朝公子就自己拿起菜单准备点菜,被她一把抢过,咽下嘴里的东西,殷勤地说:“我点我 点,让你点你肯定点一堆素菜,嘿嘿,我点我点……”把碟子推过去,“你吃水果,别辛苦开口说话了。” 朝公子喜欢清淡,黄小善就点了这家店的招牌三味锅(红油、菌汤、番茄三拼锅),点菜品的时候却点了一堆 肉,听得朝公子连连皱眉,又用眼神给她发黄牌警告。 她顶着压力硬点了两个蔬菜,对面的男人脸上才见晴。 菜很快上齐,黄小善因稍早男人闹了点情绪,有心想哄他高兴,布菜涮肉什么的就亲力亲为,特别勤快。 肉很薄很嫩,放进汤里几秒就熟,熟了又亲自沾上蘸料,送到男人嘴边,“来,第一口给我们辛苦为人民服务 的公仆吃。” “傻样。”朝公子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难得她有这份孝心,也不顾大庭广众了,张口吃下她的孝心。 “好了,喂我吃一口心意到了就行。” “还是阿逆懂事,要是小鸡巴在这里,我的手整晚都别想休息了。” “都是被你宠出来的。” 黄小善歪头朝他古灵精怪地眨眼睛:“你也是我宠出来的呀。再尝尝这个,啊——” 朝公子脸刷红,乖顺地张开口。 小两口在北京三里屯吃着火锅聊天,聊天的模式就像一个捧哏一个逗哏。黄小善这厮嘴巴大脸皮厚,一嘴一个 乐子,逗得朝公子心花怒放、食欲大涨,看她的双眼异彩连连,后悔没开包间。 酒足饭饱,又要了一壶浓茶去去嘴里的味儿,黄小善拍着肚皮打嗝,那个德行挺贱的。 朝公子起身,“我去结账,限你在我回来之前把嘴擦干净,变回人样。”又瞪她一眼才走去收银台。 他刚走黄小善后脚就追去收银台,亲热地搂着他的手臂,这种行为叫护食。 稍后两人牵手在工体一带散步消食,附近酒吧很多,他们找了家演艺酒吧坐下,喝喝啤酒,欣赏台上乐队的演 奏,听听女歌手暧昧温暖的嗓音,这种氛围很容易让人慵懒沉醉。 坐车回饭店,微醺的两人从电梯一路吻进房间。 朝公子贪婪吸吮她的脖颈,留下斑驳的吻痕。 黄小善被吸得浑身亢奋,媚眼半闭还微微翻白,发出喜悦的呻吟。 “今晚我要爽死你!” “你来让我爽呀。” 干柴烈火几难消,郎情妾意啪啪啪; 他们拉上了窗帘,以下省略一万字。 ——疲惫的作者心情小诗 第52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一夜荒唐,朝公子被手机闹钟叫醒,按掉后看看躺在臂弯中熟睡的女人,昨夜被他纠缠到尽兴了才肯放她睡 觉,饶是一向在床上体力不错的她也感到吃力。 脸上露出无限满足的淡笑,用腿轻轻逗弄她的小脚,不小心唤醒在她体内沉睡的阴茎,一直和阴茎亲密相连的 女人皱起眉头,脸颊蹭蹭他的手臂,嘟囔说:“阿逆,别闹……”男人的唇瓣抵在她的额上无声地笑着,黄小善似 乎能感觉到他嘴角的笑意,说:“闹钟都响了,你该起床出门干活,别赖床。” 朝公子有点被她条理清晰的口吻吓到,本以为她还在睡呢,重重在她额头亲一口,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一 揽,将柔若无骨的胴体紧紧拥在怀中,挺了挺腰杆,说:“昨晚定闹钟特地留出‘晨练’的时间,陪我‘晨 练’。” 黄小善脸上悄然升起一抹红晕,轻碎说:“老不正经的……”雪臀往他的腿心挪了挪,“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耽 误了工作。” 朝公子挺动腰杆,半硬的阴茎在她穴内活动起来,手心揉搓挤压她胸前的丰满,“‘晨练’就是要‘磨磨蹭 蹭’。” “呃嗯……”轻轻咬住嘴唇,男人一边在她身体里温柔地抽动一边在她耳边倾吐甜言爱语。 朝公子不停耸动阴茎,抚摸平坦的小腹,摸向毛绒绒的山包,十来分钟后,耸动的速度变快,在吼叫中胯骨重 重撞击她的屁股,随即全身被欲仙欲死的浪潮席卷。 黄小善低低喘息,充实的洞穴变松,男人终于肯退出她的身体了。 朝公子下床,拉起被单盖在闭眼娇喘的女人身上,走进淋浴间,再出来时隐约听见细细的鼾声,床上的女人又 陷入沉睡,肯定被他折腾累了。 他穿戴好,拉实窗帘,亲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叮嘱说起床后记得下去吃早餐。睡梦中的女人嫌他吵,缩着脖 子躲他。 朝公子吃吃笑,恋恋不舍的外出办公。 房中昏暗又静悄悄的,黄小善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坐起来揉着眼睛连声叫 喊:“阿逆,阿逆……”然后才醒悟,“啊,阿逆工作去了……” 打个哈欠,她懒洋洋地爬下床,脚一沾地便腿软地向前摔去,然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像狗一样爬进浴室泡澡。 正趴在浴缸上玩手机,四爷打来视频电话,她不敢怠慢,速速点开。 画面中倾城的男人靠在躺椅上翻杂志,黄小善从画面背景看出他们已经搬出宅子住进森美兰华了。 四爷掀起眼皮慵懒地睨一眼画面中傻笑的女人,眼睛又放到时装杂志上。 “北京好玩吗?” “好玩!” 四爷啪一声合上杂志,脸凑近镜头,尖利地反问:“好玩?嗯~”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她犯了个多么低级的错误,话锋一转,赶紧把前面的话圆回来:“好玩是好玩,可一想到小 鸡巴没有陪在我身边,顿时觉得北京索然无味了。” 索然无味?昨晚的火锅你吃得比谁都香。 四爷这才稍稍受用,躺回去重新拿起杂志,用一种类似太后的口吻慢悠悠地问:“耳钉有好好戴着吗?” 黄小善撇嘴唧唧咕咕说:“看见了还问。” “嗯~”四爷又掀起眼皮瞄她。 黄小善精神为之一振:“有戴有戴,你看……”她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耳垂。 “好了好了,镜头回到你的脸。” “小鸡巴,还是我的脸好看吧。” “跟耳垂比的话,你的脸确实比较好看。” 黄小善忧郁了一下下,又兴致勃勃跟他大聊特聊昨晚逛街时的所见所闻,见老幺兴致缺缺,她说着说着嘴巴就 停了,老幺叫她别停继续说,他想听她的声音,黄小善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满足,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 心肝肉想听她的声音,是不是觉得她的声音特别美妙动听? 你的信心快崩盘了。 两人隔着屏幕一直腻歪到朝公子忙完公务回到饭店,进门看见床上被单下胀鼓鼓的一坨,误会她竟然待在床上 一整天! 走近后又听见从被单中传出女人暧昧的淫荡笑声和男人若隐若现的呻吟,朝公子陡然掀开被单,趴在被单下的 女人吓得转头,而她脑后放着一把手机,屏幕里正在播放一只手快速抽动阴茎的画面,男人销魂的浪叫也更加清 晰。 “嗯……快,快,黄鳝,啊……我快不行了,呀啊……黄鳝……”一道乳白色的稠液射向镜头,画面整个糊掉。 朝公子脸色暗沉,黄小善赶紧关掉视频,把手机藏在身后,尴尬地说:“阿逆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对不起,因为我早回来打扰你和老四的雅兴了。” “哎呀我们聊着聊着就、就……”变成视频真人秀了。 朝公子深呼吸,不愿多管两只小幺的破事,若事事都管又哪里管得过来。捋捋黄小善披散在面颊上的秀发,别 到耳后,问:“起床后有没有下去餐厅吃饭?” 躲过一劫的某人又燃起气焰,跳到他身上大声说:“没有!” “没有还敢叫这么大声,光看老四那根没几两重的东西就能饱?”咬一口她的鼻子,他直接抱着人走去拿她的 衣服。 男人在行李箱里挑挑拣拣,黄小善枕在他的肩上问:“阿逆,我们等下去哪里玩呀?” 朝公子动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说:“吃完东西晚点带你去看电影。” “看电影?好耶!” 两人在房中又逗留片刻,牵手去往中国大饭店的夏宫餐厅用餐。这里环境优雅,菜品不错,服务热情,还有钢 琴演奏。朝公子极喜欢这里,黄小善是个俗人不懂这些雅趣,只要朝公子喜欢她就跟着喜欢,没有一点主见。 当夜幕降临,整个北京变成光的世界,变成比白天更美的“不夜城”。 两人乘车直奔北京东城区的当代万国城MOMA,路上朝公子好几次不动声色地观察黄小善。 次数多了就被机灵的女人察觉出来,当男人再一次在她背后偷看时突然扑到他胸口,扯着他的小领带质 问:“为什么老是偷看我?是不是想在我背后使诈!” 朝公子惊讶地附和:“聪明,居然知道我要使诈!” 黄小善没好气地斜眼笑看他:“下面仅以一首‘浮夸’献给我们的朝先生……”她抛开领带,趴在窗沿上轻快地 哼起“浮夸”,车窗外光影璀璨的北京城在她的眼中飞掠,使得她的眼睛格外黑、格外亮。 北京当代万国城MOMA的建筑物十分有个性,楼与楼之间相互串联,位于这里的百老汇电影中心是座造型如钻 石一般的建筑,坐落在小区的水池中央。 一走进当代MOMA里面就能感受到浓浓的艺术气息,给人一种简约的小资情调,适合情侣或喜静的人士来这 里。 电影院里人不多,场次也没有排到很晚,有商业片,更多的是艺术片。 黄小善一进来就抢着跑去卖电影票,她怕让朝先生买他会买晦涩难懂的艺术片,而她只有在看某一类特殊“艺 术片”的时候才不会想睡觉,甚至还会兴奋。 买好票回头却看不到朝先生人,她左右张望,走前几步再看看,没看到人就掉头回去,想不到背后有人,她一 头撞在人家胸膛上。 顺着胸膛往上看,男人的脸让她开心地笑出来。 第52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讨厌,你别乱跑!”黄小善捶了下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的朝公子,“先是在车里偷看我,来到这里又跟我玩 躲猫猫,你皮这两下子很好玩吗?” 朝公子擒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唇上讨口热乎的。 黄小善慌忙捂住嘴巴,耳根红得透彻,好在侯影厅里的人各有消遣,没人留意他们。 “你中邪啦!”又捶他一下,扯着他的领带把人拖去一处边角的侯影区按他坐下,开导说:“我下午是和小鸡 巴通过视频做了些不光明磊落的事,但以前我们再出格的事也做过,今天下午这种程度只是小儿科,你犯得着不高 兴吗?还违背自己的本性在这么多人眼前亲我。你啊你,啧啧啧……”她的神态语气就像个长辈在批评朽木不可雕 的晚辈,瞧把她能的,其实一点都没说对。 “是是是,是我小肚鸡肠。”朝公子也不解释,让她误会,余光穿过她有意无意地飘向坐在不远处背对他们的 男人,见他起身走去售票台购票。 “说这么多口都渴了,我要去买饮料喝。”刚转半个身,人就被男人揽住扳回来。 “不许买,等下看电影的时候没喝几口就要上厕所,越喝越上,越上越喝,你每次都这样折腾。而且今天我们 也不是在电影院的包间里看电影,是在放映大厅里看,你等下走来走去会影响其他人。”朝公子说得煞有介事。 黄小善比着手指头,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朝公子在心里虚惊地吐气,余光又望向售票台,男人已经买完票坐回去了。 到电影进场时间了,人少,不用排队,黄小善拉着男人的手走在他前头,不怕丢人地哼唱:“妹妹你大胆地往 前走,往前走,莫回呀头……”她的心情都表现在她的歌声里了。 一直背对他们的男人回身直视她的一颦一笑,一瞬不瞬地直视:你说“有缘无缘都不必再见,愿君余生一切安 好”,可我只有在你的身边余生才能安好。 放映大厅的灯光暗下来,电影开场,黄小善买的是好莱坞动作大片,且没有饮料让她分神,她戴着3D眼镜紧盯 大屏幕,看得特别投入,连中途有个高大的男人在她身边的座位坐下都不知道。 昏暗的放映厅回荡着激战和人物对话的声音,朝公子和男人互相望向对方,视线在黄小善头顶上碰撞,男人浅 笑着向朝公子轻轻颔首,笑中带有感激。 这时候黄小善抱住朝公子的胳膊脑袋亲昵地依偎在上面,眼睛不离屏幕,朝公子摸摸她的头发在发顶落下一 吻。 之前觉得和她的二人世界太短暂,现在反而期待起电影结束灯亮后她看见人的反应了。 电影还剩下一个小时,三人的心态可谓截然不同:男人是忐忑和煎熬;朝公子是有点期待和小兴奋;黄小善是 卧槽牛逼啊这样也行?!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片尾曲响起,放映厅豁然大亮,绝大多数看客起身离场,还有小部分执着的人依然坐在红 椅上等着看彩蛋。 黄小善伸个懒腰也没有起来,而且还沉浸在精彩的电影剧情里没有回魂。 朝公子的视线越过她看向因紧张而一脸冷酷的男人,心想小善没察觉到你的存在你就那么干坐着也不知道出个 声,到最后还得我再次施以援手,我又不是红娘。 他抓住黄小善的胳膊要拉她起来,遭到本人的抗议:“别拉我,我要看彩蛋!” “小善……”很好,总算出声了。 黄小善的脑子“boom”一声,炸开花了。 听到声音的瞬间那种感觉像什么,像在北京坐公交车发现座位旁边居然坐着国家主席在对你和蔼可亲地微笑; 像普京大帝邀你一起去俄罗斯骑棕熊;像你回家看见老婆坐在床上用被单捂着胸口,你一边问你干嘛呢一边去开衣 柜,看见浑身肥肉的公司老板在嘿嘿嘿跟你说下个月给你涨工资。 虽然没有一个跟当下的情境搭边,但那种强烈冲击心灵的震撼情感、那种想哭想笑想爆粗口的心情是相通的 啊。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黄小善的窗户上还戴着3D眼镜,她转头看一眼坐在手臂边、和她只有几个拳头距离的展 风,不做任何停留,眼睛又转向正在滚动字幕的屏幕,很正常地说:“我要把彩蛋看完。” 她看见远在法国的展风突降电影院后能表现得这么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这厮一生之中能有几次正儿八经的时刻,丫是不是偷看下文知道三爷要回来才这么淡定的? 有意想给她个惊喜的朝公子绝对想不到这对苦命鸳鸯重逢的场面会这么冷场,而且黄小善的不哭不笑不恼让他 一时间没了主意,只好递个眼神给展风,让他稍安勿躁,等陪她看完彩蛋去到外面再从长计议。 展风心里也七上八下,慌得一比。 很快第一个彩蛋放完,放映厅的人稀稀拉拉走得只剩下排排坐的三人。 朝公子起身,听见黄小善说:“等下,还有一个彩蛋。” 她不动如山,他只好又坐下耐着性子继续等。 清场的阿姨被他们仨严肃的氛围唬得不敢靠近,她断定两个男人之中有一个被另一个戴了绿帽,现在给人戴绿 帽的狗男女被当事人在电影院里面当场抓奸了。 三人在她眼里都是半大不大的孩子,长得又那么水灵,打起架来哪个受伤了她都于心不忍,便热心地规劝他 们:“欸,电影放完了,你们走不走,别妨碍我打扫。” 第52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在放映厅中磨磨蹭蹭十来分钟才肯离开,3D眼镜也不摘掉,就这么戴着走路,特别傻。 虽然看上去不像生气吧,但更不像高兴该有的样子。两个跟在她身后的大男人也不敢冒然开口,只能频频以眼 神互相交流。 在达成某种共识后,朝公子走到她手边摘下她的3D眼镜,陪着小心提议说:“不如我们去电影院外面的茶屋边 喝茶边叙旧吧。” 黄小善用一句话给否了:“大晚上喝什么茶,回去后会睡不着的。” 朝公子又折中提议说:“那我们不喝茶,去附近的书吧坐一会儿聊聊吧。” 黄小善再否:“去什么书吧,我本来就不爱看书,你还让我坐在四周都是书的地方。” 朝公子再接再厉:“不如我们就地坐在侯影厅里说说话吧。” 黄小善再否:“都几点了,人家电影院要关门了。” 很好,朝公子确定某人不想和前任叙旧,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展风你倒是说话呀! “朝逆!”在朝公子快没招的时候展风总算开口了,“今天太晚了,你先带小善回去休息吧。”还不如不开 口。 黄小善只在放映厅听见展风的声音时看了他一眼,之后都当他是透明人,跟平时喜怒易形于色的她判若两人。 一心想要两人破镜重圆的朝公子感到十分困惑,照理说凭她对展风的感情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是这种冷淡的反 应。小善在法国和展风发生的事他也只是听柴泽口述而已,没有亲眼所见,难道在法期间他们还发生过什么不可调 和的矛盾? 三人在侯影厅里不尴不尬地干站着,展风因为黄小善冷淡的态度纵使有一肚子话也都化为泡影了,黄小善的脸 躲着展风当他不存在,朝公子夹在他们中想当和事佬,可说一句就被某人驳一句搞得他无从下嘴了。 “回饭店吧,我不想逛了。”黄小善低落地注视地面。 气氛这么僵根本谈不起来,期待已久的见面会落了个惨淡收场,朝公子只好拍拍展风的肩头:“我们先走了, 电话再联系。” “好。”展风可以感觉出黄小善低落的心情与没见他之前的心情截然不同,是他的出现搞砸了她的好心情,这 个认识让他胸闷。 计程车载着朝黄驶离电影院,黄小善还像来时那样趴在窗沿上,北京城灯红酒绿的夜景也还从她的眼睛里飞快 掠过,只不过这回她的眼睛不再闪亮。 回到饭店,黄小善只字不提展风,朝公子给她叫了些宵夜后走到一旁给展风打电话,边交谈边隔着段距离关注 坐在桌前安静吃宵夜的女人,隔不久便听见女人招呼他过去一起吃。 展风在电话这头隐约听见黄小善呼喊的声音,让朝公子挂了电话过去陪她,还让朝公子别主动提他的事除非她 自己想聊。 朝公子挂断电话走过去坐下,一派轻松地问比他先开吃的女人哪些宵夜好吃,黄小善挑了几碟放到他面前。 朝公子看了下都是合他口味的,心里轻松不少,他原本担心自己擅自安排她和展风见面她会气恼自己,这下放 心了,便吃着宵夜和她聊今晚电影的观后感。 “你要跟我聊电影?你有看进去吗?你执意要带我来北京就是为了和风重逢?”黄小善以三个疑问句开场,拉 开和朝公子摊牌的序幕。 朝公子见她神色凝重,放下筷子说:“是,我还想你接他回香港。” 黄小善一拍桌面,手心震得发麻:“你为什么老是想掺合我和他的事!你怂恿我去法国见他,我去了,最后以 分手告终。我从法国回来把见面的结果告诉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尊重我的决定,说他跟我们家没有缘分, 分了就分了。想不到你一直没死心,上次让我去法国,没成功撮合我们,这次你就让他回国来见我,死都要拉着他 跟我绑在一起,或者跟你绑在一起!” 朝公子从她的话和泄露的情绪中突然悟出一件他之前没有发现的事情:“你在怪我或者曾经怪过我,怪我怂恿 你去法国才间接导致你和展风的分裂。你觉得要是没有我怂恿你去法国,你就能和他一直藕断丝连下去,最起码不 用真的闹到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我之前有没有怪过你已经不重要了,我和展风分手就是分手了,我也在试着慢慢淡忘他。之前因为我,他被 上级革职调查,现在情况才刚有好转你就叫他回来。我知道在我几个男人里面你对风最有好感,又因为阿泽的事让 你很伤心又不得不接受他,所以比以前更希望风能够回来。但做人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毁了他在警 界的前途。你也别固执了,跟他好好说,然后劝他回法国工作。” “他回不去法国了。” “你什么意思?”黄小善脸一沉,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不做刑警了,不然你以为他是休假回北京见你吗,他是回北京定居的。” 黄小善整个人气得不行,大力拍打桌面:“你怂恿他辞去热爱的工作!你简直走火入魔、不可救药!”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把展风当成我怂恿几句他就会乖乖听话的三岁小孩吗!他找上我的时候已经决定离职 了,说他们警部刁难他不肯轻易放他走,问我能不能帮他脱离警部。既然他对你余情未了,而我又很想他回来,能 帮我当然帮他!我在那个家里每天要面对一群千奇百怪的人,忍受你的多情,后来又进来一个喜欢我喜欢你的双性 恋,我很烦,我快不能呼吸了!” “你很烦,你不能呼吸,你可以走啊!” 二位喝瓶凉茶消消火吧。 第52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仿佛无形中被她一个“走”字抽了一巴掌,喉咙紧涩:“我能走我早就走了,你以为我的学识我的涵养 我的背景我的一切一切都愿意每天跟一群男人争风吃醋,把自己变成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连勾引你一下没有勾引成 功我都要疑神疑鬼地想是不是自己对你的吸引力下降了!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一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人,而你 在改造完我之后说要赶我走。哪天我真要走,走的也一定是黄泉路,还要你陪我一起走!”让黄小善一个人去死就 好,你就别了吧。 黄小善被说得要骂骂不出,要气气不得,深呼吸平复情绪:“我们都在气头上,说话都不经大脑,洗洗睡吧, 明天再谈展风的事。” 她起身绕过朝公子走进卧房,朝公子也不拦她,兀自坐在原处心绪起伏,胸口那份火气犹在,反复回想她大声 叫他走的话,反复想,反复想…… 黄小善上床睡觉前往外室送了一眼,男人还坐在那里,肯定又在钻牛角尖。她自己也因为展风为了她辞去热爱 的工作而头疼不已,实在提不起力气去哄他。 经历过几次生死劫,以为他带自己来北京是单纯来散心的,结果又整出这么一桩幺蛾子,心累到无力吐槽。 然而她躺下后脑子乱哄哄的,潜意识一直在等朝公子上床而不得入眠,同时也在思考展风不当刑警的事。 她闭着眼睛想这些事,直到响起男人的脚步声,床铺塌下来,她被男人搂入怀中,闻着喷香的男人味,混沌的 脑子才有了一丝清明。 大喊大叫让他走,其实喊完她心里也很慌,又因为气他自作主张而拉不下脸把泼出去的水收回来。被他这么一 抱,恐慌没了,底气又回来了。 黄小善反抱住他的腰:“阿逆,对不起。” 朝公子收紧怀中的小身子:“我也有不对,我以后不插手你跟展风的事了,但你明天至少要和他谈一谈,不要 消极地躲避他” “你实在不喜欢阿泽的话,我让他搬出去吧。” “睡吧。” 这两口子也实在逗,都老夫老妻了,明知道吵架也分不了还要吵。你们别理他们,他们这是行吵架之名撒狗粮 之实。 翌日清晨,朝公子换好衣服,俯身亲吻还在睡的女人,唇瓣离开面颊后注意到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下有一团淡淡 的青影。 在我怀里也没能睡好吗? 真这么烦恼展风的事? 他想再亲一下,房外门铃响了,回头望去,心想:这么早过来? 来者是展风,昨晚和朝公子通话时他说想第二天直接来饭店找小善,说在安静的私人空间里她更放得开,有助 于引导她抒发各种负面情绪。 朝公子当时听他说的时候心里还不以为然地想居然把刑侦手法都搬出来了,这是拿小善当囚犯对付了。事实证 明,人家行家就是行家,在电影院屁都不放一个的女人回饭店填饱肚子就变成被点燃的炮仗和他大吵一架,还炸出 一些让两人都很不愉快的糟心事。 理理盖在黄小善身上的被单,他走向前屋去开门,见站在门口的展风眼下也有一团青影。又是一个夜不眠的, 和里屋那位正好凑成一对,倒讨个“好事成双”的吉兆。 照这么看,三人里不就只有他昨夜因为美人在怀而好梦正酣,队伍没有排整齐,他是不是该羞愧一下? “进来吧。”朝公子退后一步让他进来,“她还在睡。” 展风知道是自己急于见她而来得太早,垂下脸庞掩饰羞赧,留意到朝公子一身笔挺工整的西装,问:“你要出 去?” 朝公子抬腕看表:“我正好要出门办公,小善还没醒来,你看要不先坐坐,我们……”清清喉咙,他犹豫要不要 说自己昨晚和她吵架的事,想想还是说吧,好让展风等下跟她聊的时候心里有个底,“我们昨晚回来后吵了几句, 我跟她说了你离职的事,她不太高兴,昨晚也没睡好。” 展风微微蹙起一双英眉,心头蒙上阴影:“抱歉,因为帮我连累你跟她失和。” 朝公子不便也没时间跟他细说他们吵架并不全是因为他,拍拍他的胳膊,宽慰说:“后来又讲和了,她脾气来 得快去得更快,你等下哄着她点,那我出门去了。” 告别朝公子,关上门,展风往卧房方向走了一步又顿住,转而走向沙发坐下。坐也坐不踏实,一股莫名的吸引 力将他往卧房拉扯,告诉他他爱的人就躺在里面。 他站起来,顺应本心的牵引,走进卧房,脱掉外衣,上床掀起被单同躺进去,轻轻将熟睡的小女人搂进怀里, 闭眼发出深深的喟叹,感觉这一刻的自己才真正从她诀别的那天早上走出来。 沉睡中的女人脑袋无意识地往他胸膛拱了拱,在他怀中寻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展风笑,面颊贴在她的发顶亲昵地磨蹭,闻着馨香的女体,听着纤细的呼吸声,眼皮越来越重,直至沉沉睡 去。 好期待黄小善醒来后发现枕边人被掉包的表情。 第52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展风睡着不到半个小时黄小善就醒了,是被男人身上正义的味道熏醒的,味儿太大了。 开玩笑的,其实是他睡着后越抱越紧,把黄小善活活勒醒了。 她不用睁眼,从男人味就能认出自己躺在哪个冤家怀里。 朝大善人,瞧你干的好事! 她睁眼抬头,见男人刀削般英俊的脸庞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下,嘴角却微微上扬,洋溢着满足。 忍不住摩挲他的睡脸,怅然一叹:看在你都愁出黑眼圈的份上就不踢你下床了,现如今像我这样大仁大义的好 女人不多了。(呸) 黄小善轻手轻脚从男人臂弯退出来,下床走进浴室。 床上,一双深沉的眼睛目送她的小腿消失在浴门后,不久听见从浴室传出潺潺的放水声。 黄小善两条手臂放在浴台上,脑袋枕在上面发呆,左脑认为应该劝展风回法国继续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龌龊 的右脑又极力阻挠她这么做。 多事之秋,当人不如当条狗。 “小善,电话。”展风毫无预警地推开门。 黄小善一惊,像土拨鼠一样翘起了头,奶白的浴水在她胸口荡漾,乳峰之间的乳沟时隐时现,画面美不胜收。 手足无措的女人别过脸,晕红的脖颈格外艳丽,朝他伸出一条手臂:“拿过来吧。” 干等了等,男人没把手机送过来。她斜眼看去,差点没被他眼中的热度烫伤,又羞又恼,暗骂一句:猪头,哈 喇子快流出来了,不干警察了就马上视奸妇女。 “拿来!”她拔高音量,被他看得口干舌燥。 展风走几步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放在女人红润的手心上,放时指甲刮了下手心,她嗖地缩回了手。 刮的那一下让黄小善心跳加速,一看来电显示,心跳骤停。 能让她有这个反应的还会是谁?苏爷呗。 她赶紧向展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酝酿酝酿情绪,吐一口气,点开视频通话向出现在画面中不耐烦的男人请 安:“拉拉,我想死你了!”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苏拉问出口的同时看见她在泡澡。 展风也大半年没听见这股讨人厌的强势声音了,居然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有点怀念。 “我在泡澡嘛,一出一回就花了点时间。”黄小善面上撒娇,心里在冒冷汗。 尼玛,万一不当警察的风豁出去了,往镜头前一晃,她就可以不用回香港了,直接客死他乡。 “你泡澡还能听见手机响?”苏拉也不是刻意去抠她话里的漏洞,只是脑子太敏锐,下意识就这么质疑了。 “‘阿逆’喊我出去拿手机的啦。”亲爹啊,您老别刨根问底了! 展风好笑地听她编瞎话糊弄苏拉,这种久违的场面他也很怀念,原来在他缺席的时间里他们还是老样子没变。 难道你没发现黄小善的演技扎实多了吗。 “他没有帮你把手机拿进浴室?”苏拉继续质疑。 黄小善开始怀疑神通广大的R首领已经通过某种途径知道展风回北京见她了,眼下是在耍她看她的洋相呢。 “哎呀,你烦不烦啊!”她瞥一眼抱胸靠在浴室墙壁上盯着她通话的展风,捂嘴小声说:“‘阿逆’就站在旁 边盯着我跟你通话,醋劲可大了,我心里毛毛的,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晚点‘阿逆’出门工作了我再打给你,到 时候你想让我自慰给你看我都愿意。” “噗~”展风忍不住喷了,折服在她逼真的演技下,她一有事就拿朝逆当万金油这点也没变。 “二爷刚才是在笑我吗?把手机拿给他,让他看着我的脸再笑一次给我看看。”苏拉在屏幕对面听见声响了。 黄小善吓得够呛,一不做二不休,连珠炮似的轰炸过去:“我不给,你们一个在香港一个在北京还能吵架,我 看你也只是手痒才给我打这个电话,根本屁事没有,我挂了!”她挂断电话静候片刻,手机没再响起才虚脱地塌下 双肩,又愤而瓢起一把浴水甩向展风,“你差点害死我了!” 浴水溅湿男人的衣服,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脱起衣服,夏季的薄衫慢慢被卷起露出他的腰、一对暗红色乳头, 穿过头颅,被他丢到地上,之后轮到裤子、内裤,直到自己赤条条张着腿呈现在她面前,腿间的阴茎早已是充血状 态,斜斜地翘起。 香艳的脱衣画面和男人性感的身材让黄小善看直了眼,咽咽口水,拿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才不至于露出狼态,同 时也万分恼火,一把接一把地往赤裸的男人身上泼水,“出去!每次我们之间一有什么问题你就开始卖肉引诱我来 轻松解决,你这个作弊大王,滚出去!”紧握拳头捶打水面,溅起的水花浇得她满头满脸,有种有气没处发泄的憋 屈感觉。 展风跨进浴缸,抱住暴动的女人。 “你别以为卖乖我就不会打你!”黄小善在水里对他拳打脚踢,宣泄憋到快爆炸的怒火,疯狗一样撕咬他的肩 头。 展风放松肌肉,让她咬起来牙齿不会酸,水中的阴茎却更紧更硬。 黄小善含着他的皮肉鼻头酸楚,不发疯了,抱住他的臂膀痛哭流涕,热泪都洒在他的肩膀上。 展风抱紧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黄小善突然抬起头疯狂地亲吻他,双手抓住水中一直贴在她大腿上的阴茎快速抽动。 展风把她压在浴缸上热情回应,他不做刑警了,再也不用对她隐瞒任何事,从肉体到思想全部可以赤条条的摊 开来给她看,可以无拘无束的占有她。 两条舌头热辣纠缠,他依然感到不满足,固定她的螓首嘴巴来回碾压她,几乎让她窒息过去。 一手磨搓阴茎,一手揉捏肉球,动作蛮横,完全不顾是否会弄疼他。 就是要这样野蛮才销魂,她的每一次套弄都让他犹如在贯穿她的身体。 女人拇指的指腹在龟头上摩擦,阴茎火热跳动,小腹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滚烫的精液就要狂涌而出。 黄小善快一步用拇指堵住龟眼,眼含春意,柳眉倒竖,喝令他:“憋着不许出来,我有话问你。” 展风小腹酸麻,极力忍耐着,嘴巴挨在她的脸颊上大口喘息,大舌扫弄她的脸颊讨好她。 黄小善忍着痒意:“你为什么不听话还要从法国回来见我,甚至辞掉工作!” “在你留给我的字条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工作是我的,我做得不开心 就不干了。”精液在她指腹的后面躁动地翻滚,他想尽情爆发,摆动腰杆让阴茎左扭右扭,试图挣开她的指腹。 黄小善按牢龟眼,气冲冲地说:“分手了你叫阿逆硬把我带来北京见你干什么,还躲躲藏藏再突然现身,是想 给我个惊喜?你怎么知道我会乐意看见你?那枚破戒指我一回香港就扔进马桶冲掉了,你这个人也早忘光了,你别 自作多情快回法国当你的警察去吧。” “法国我随时可以回去,但刑警总部永远也回不去了。就在你离开我的第二天,我向上级递交退役申请,他们 不肯放我离开,找出各种理由延迟我的申请,我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找朝逆帮忙,才顺利脱去这一身警服。”他平静 望着黄小善,淡淡地笑,“在鱼和熊掌之间,我选择你。” 黄小善看得出他笑容背后的落寞,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心里非常内疚,挪开堵住龟眼的手指让他宣泄出来。 展风射畅快了,边擦她的眼泪边给她做思想工作:“别哭,我舍不得你掉眼泪。我摆脱束缚在身上的‘枷 锁’你应该为我高兴,想想看我不惜伤害你为警部做了那么多事,在警界也立过很多功劳,到头来他们却那样对 我。早在我被押送回法国之后,那里就变成阻隔我和你的牢笼,我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天天想着你才能入睡,真正 高兴的时候只有你去法国找我的那几天,结局却更加凄惨。不做刑警这份工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反正我再干一 二十年也是要退役回国的,你就当我提前退役心里的负疚感就不会那么重了。” “这是能‘当’的事吗!”黄小善气得满脸通红,瞪大眼怒视展风,“一二十年后你在警界已经功成名就,一 腔的抱负也施展了,可以了无牵挂地退下来又名利双收。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因为爱上走私犯的女人搞得身败名 裂不说还辞职不干了,一辈子都要被钉在警界的耻辱柱上沦为警界的笑柄,他们还会一直拿你当反面素材教育下一 代、下下一代警员不许学你,一想到这些我就憋闷,心里有口气在跑来跑去,喉咙堵着一口老血喷不出!”她由怒 瞪变成咬牙切齿,说得跟人家真这么干了似的。 展风心头爽利了,她能心疼他、为他打抱不平,这份工作也算没白辞。 “让他们说去吧,我们又听不到,我也确实掉进你的红粉骷髅洞里永世不能翻身了。”他腰杆一挺,阴茎往前 一送,推进她的洞中深抵花芯,前后抽送起来,“我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你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发誓,我的余 生都是正确的时间。” 第52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想得美,我同意复合了吗!”黄小善虽然嘴硬,言语间却透露出一丝丝喜悦。 展风了解她,插在洞中的阴茎连抽十来下,两指夹住乳头把玩,“那我可要更加努力做到你同意了。”阴茎轻 抽慢送,唇瓣印在女人湿漉漉的绯色面颊上厮磨,慢慢磨向她的红唇,印上去,灵活的舌头钻进口中上下翻搅。 黄小善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撩拔,被男人吻着操着,情到深处时手臂撑到身后的浴台上高高挺起双乳,双乳浮出 水面,紧贴在他的胸前扭动。 “啊……”勾人魂魄的呻吟妩媚中夹着痛苦,他太大了,光停在里面不动都有点胀痛,更别说耸动的同时还故意 用阴茎上的皮肉刮擦她的G点。 展风的腰加快挺动,不时让阴茎带着紧贴在上面的穴肉一起旋转搅拌洞穴,如此反复的操弄,慢慢蓄积射精的 能量。 他忍着射意:“小善,真的把戒指丢了吗?” “啊……风,我快来了,快,快……”黄小善大声叫喊,按在男人胸肌上的手指抓出五个鲜红的指印,另一只手 抓住自己饱满的乳房大力挤压,甚至要挤出奶水。 她的子宫口开了,一下子就把龟头吸进去,卡着龟头上的肉冠。 展风舒服到大气不敢喘,后脊梁骨激动地抖动,射意就在龟眼口,他停下抽插的动作,享受那份射精前的颤 栗,像风又像浪,喉咙舒服地发出低吼。 终于,内射到她的身体里,在阔别一个月之后,他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以后也能一直在里面。 赶在她潮喷前,展风将人从水中举起到浴台上,脑袋挤进大腿,张嘴含住水淋淋的洞穴,很快就有一股水柱射 进嘴里,他大口喝起来,喝完舌头温柔地舔弄两片阴唇。 黄小善耸着颤抖的双肩,含糊挤出一句话:“嗯……没扔,我没扔……” 展风在她的阴唇上弯起嘴角,更加卖力地舔弄,因为他得到答案了。 时间走到中午,黄小善被禁欲一个月的男人折腾到筋疲力竭,正躺在床上小憩,展风靠在床头守着她。 朝公子打来电话,问他和小善谈得怎么样,还忧心地问她是不是闹得很厉害。 展风简单回答说谈得还好,开头闹了点,后面就乖了,也肯好好说话。 都是自家男人,朝公子一听他饱含柔情和餍足的腔调,没亲临现场也知道他们除了交谈还做了某些羞羞的事, 毕竟想要狗听话就得给她点肉骨头,一家之主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事情向好的一面发展,朝公子心里也落得个轻松,亏他还为展风回归的事劳心劳力甚至和小善大吵一架,结果 人家比他更有办法说服她,他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两人又闲聊几句,朝公子叮嘱展风不能由着某人糊睡,时间差不多了就要叫她起床吃午饭。昨天就因为和老四 对着手机躲在被子里干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而没吃午饭,今天不能再让她胡来了。 展风一面回忆四爷过往的种种一面答应朝公子。 结束通话后他拿出黄小善在法国写给他的诀别纸条,看看纸条上的字再看看甜睡的女人,收起纸条,俯身亲吻 他的睡美人。 每次一看你留给我的纸条就锥心刺骨的痛,不看还不行,会睡不着,今天再看已经不痛了,你果然是毒药也是 解药。 过不久,展风轻轻摇醒黄小善。她撒娇耍赖不肯起床,还企图拉上展风一起睡。被前刑警长官严词拒绝,硬拉 她起来穿衣服,某人要敢不配合,就揍她的小屁股。 热烈庆祝军事化管理制度重返老黄家,以后一家之主就是三爷此生唯一的罪犯,时不时就要逮捕她一下,美滋 滋。 两人到饭店的夏宫餐厅吃饭,黄小善因男人逼她起床,记恨在心,故意吃饭拖拖拉拉,坐又坐得歪歪扭扭跟蛇 精附体似的特别欠打。这不,被展风拿筷子头抽了手背一下,教训说再敢像个二流子一样就再抽她。黄小善捂着手 背下巴抖如筛糠,这是给气的。 怎么样,三爷的军事化管理lessonone爽不爽? 展风瞧她又气又委屈的蠢样,接过她的小手往浮出红痕的手背上呼气,说只要她老实吃饭,吃完就带她去北京 郊外的蟒山踏青散步。 黄小善心想有山就有树,有树就有树林,有树林就容易擦出热情的小火花,顿时食欲大增,风卷残食起来。 展风愕然地看她,心想这人什么毛病。 吃时他伸手到黄小善耳垂边,状似随意地拨弄戴在耳垂上的耳钉,问她耳钉哪儿来的,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枚 耳钉了。 黄小善两腮鼓鼓,嚼着东西说是老幺送的,就是去年他们去吃日本料理那天送给她的,还臭美地转着狗头问她 戴起来好看吗? 展风回忆起当日他和第一次见面的妖男一起在她身上干的荒唐事,不禁又臊又窘,不自然地咳了咳。 黄小善抬眸瞥他一眼,抿嘴偷乐,可算报了被抽手背的仇了。 这下你们知道朝公子的小心眼是被谁传染的吧。 第52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顿午饭虽然因为某人的欠抽行为有点波折,好歹顺利吃完了。展风领她坐上他早上开过来的车,启动油门往 北京蟒山国家森林公园绝尘而去。 黄小善坐在车里东看西看,这摸那摸的,以教训败家子的口吻说:“你都成社会闲散人员了,还不知道省着点 花钱,装什么大款买新车,等没钱的时候就得把新车当二手车卖了,你亏不亏?” 展风转头往副座上的女人笑望一眼,也不跟她抬杠,轻松地说:“之前我都是逢年过节回北京一趟陪陪爸妈, 现在毕竟回国定居了,买辆车外出也方便点。” 听他提到自己的爸妈,黄小善蹂躏着衣角心虚地问:“你不做警察了,你爸妈有没有说什么?”毕竟是她直接 害得他们儿子丢了国际公务员这份好差事,她怕未来公婆记恨她,像朝家公婆那样不待见她。 写到这里就不得不给读者们捋一捋黄小善未来庞大的公婆团,分别是二爷一对,三爷一对,五爷一个公公三个 婆婆,六爷家的公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姑且也给算一对吧,以及七爷家也有一对怪咖公婆,裴远作为外室也有一 对公婆。 天了噜,这根本是中老年黑暗联盟啊。 感觉集齐他们就能征服地球了呢。 你们算算妈死爹跑的黄小善给自己招了多少个爹妈回家,各种款式的爹妈,总有一款喜欢她,总有一款看她顺 眼的。 趁她还没觉察到这个大坑前,大家切莫声张。 言归正传,展风从方向盘上分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后脑勺,说:“我长年在国外,我爸妈一直希望我能回国工 作,更怕我找个外国女人结婚然后一辈子不回国了。实践证明,还是中国女人对我胃口。”说罢呵呵呵轻笑起来, 摸她后脑勺的手改为抓住她蹂躏衣角的小手,十指交扣。 黄小善安心的同时也跟着呵呵呵傻笑,抱住男人的手臂狗头枕在上面,一时情难自禁,翘起下巴往他脸颊上吧 唧一下。 展风极其严肃地问:“要不要停车让你亲个够?” 黄小善笑得花枝乱颤,手不老实地来回抚摸他的大腿和大腿内侧,蜻蜓点水地碰腿心一下。 展风夹紧腿,一把按住腿上的手,恶狠狠凶了她一眼:“开车呢,别闹。” 蟒山国家森林公园位于北京西北郊昌平区境内,交通便利,展风一路将车开进蟒山,开上半山腰的停车场内。 解开黄小善和自己的安全带,翻身就把她压在副座上狠狠吻了下去,让她在半路上大耍花招。 黄小善抱住他的背,热情回应。微微闭着眼,舌功娴熟却又羞涩,很快挑起男人丹田中那团炽热的火种,迅速 蔓延全身,她嘴里的唾液也仿佛春药一般让他的血液直冲脑门。 结束长吻,展风闷闷地喘息,抓过她一只小手按在隆起的裤裆上:“帮我。”他滚了滚喉结。 黄小善掐一把隆起,惹来男人难受地低鸣,她啐一口,解下拉链手钻进去从内裤侧边掏出阴茎,又粗又硬又 长,惊呼说:“都这么大了,上午已经射过两次,你还有‘余粮’啊。”包住龟头,火热的温度瞬间传入手心,她 舔了下嘴唇,张大嘴一口含下去。 “嗯……”展风仰首舒服地吁气,手从她的衣服领口伸进去抓住一颗酥乳。 黄小善舔一遍龟头后吐出来,上下套弄两下阴茎,扶正它,一口下去直接给他来了一手深喉炸弹,脑袋不动, 只用喉咙一下一下地夹紧放松。 展风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立刻缴械投降。 她的口技这么娴熟,精血都要被吸出来的。 黄小善喉交片刻后转为正常口交,阴茎上还拉出长长的黏丝,不俗的舌功搭配小手的套弄,很快就让男人在她 嘴里爆发。 展风后脑勺靠在椅背上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黄小善拿纸巾细细帮他清理胯间的狼藉,将软掉变小的阴茎装回去,喝几口矿泉水冲淡嘴里的男人味,便如小 猫般伏在他的胸口上聆听心跳声。 “风,你要跟我回香港还是留在北京?” “我为谁堕落不当刑警的就跟着谁。” 黄小善惊喜地抬头:“这就对了,你跟我回香港咱家,房间随便你挑,拉拉交给我搞定,量他也不敢拿你怎么 样。” 展风但笑不语,想想她上午使尽浑身解数蒙骗苏拉的整个过程,她拍胸脯打包票的话如果信以为真那你就输 了。 在黄家想要有一席之地,永远只能自食其力,靠一家之主会死得很凄惨。 展风停车的这处半山腰有个露台,从露台到蟒山山顶有1299级石阶。 他们在车里换上运动鞋,下车牵手来到石阶前。 黄小善打趣男人说:“你今天泄了三次元阳,还有力气爬山吗?” “有没有力气让事实来说话。”展风蹲到她身前,“我背你上山。” 山路的坡度很陡,哪怕空身爬上去也会累得够呛,疼男人出名的黄小善不肯让刚刚才重归她怀抱的小心肝受 累,连连摆手说不要。 她不要,展风就硬背了。 他一级一级地爬石阶,不越级,确保每级石阶都踩到。 远处山峦叠嶂,空中还有滑翔伞爱好者在飘摇。 展风酷帅又充满正气,看一眼就觉得他很可靠,是上帝真正用美工刀刻出来的宠儿,趴在他背上的黄小善频频 收到过往女游客艳羡的目光。 她的虚荣心快爆炸了,好在良心还没被狗吃了,附在男人耳边说:“风,爬几个台阶就行了,放下我吧。” “不行。”他颠了颠背上的女人,“读书的时候班级来蟒山秋游,我跟好朋友约好以后有了心爱的女人,要回 来背着她走满1299级石阶到山顶,少一个石阶也不行。等下到了山顶,你还要跟我拍张合照发给他留作证明。” 黄小善脸颊枕在他的后背上偷着乐,顺嘴胡诌说:“反正你的好朋友也不在现场,你完全可以当做背过我嘛, 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傻。”马上屁股一疼,听见男人在前面很不耻地批评她:“国家就是有你这种心术不正、 弄虚作假的人,繁荣富强的步伐才一直快不起来。” 第52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展风背着黄小善走完1299级石阶到达山顶,她赶紧跳下来给喘气的男人又递水又扇风。 那么多台阶,换她走个300级就扑街了,心肝肉在泄了三次元阳、身背一个草包的艰苦条件下还能登顶,可见她 的晚年性福多有保障。 展风拿出手机,手臂一抬一勾,把人夹胳肢窝下准备合影。 “等下等下,我弄弄头发。”她理理一头狗毛。 展风准备再拍。 “等下等下,我给你擦擦汗。”她掏出纸巾脸转向男人,帮他擦拭额头、鬓角的热汗。 这女人小动作真多! 但展风觉得这个角度不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亲住她的嘴。 黄小善条件反射地闪开嘴,为时已晚,该拍的都被男人拍完了。 展风欣赏手机上自己的杰作,满意地连连点头。 黄小善捂住嘴震惊地后退:她被阴了,被这位正义的化身阴了!不禁痛心疾首地说:“你变了!” 展风把照片设成屏保,这张照片以后就是他的欢乐源泉了,牵起黄小善:“走,去散散步。” 天空明净高爽,两人谈笑间登上观陵台。黄小善一下子被眼前广阔的景色迷住,远眺群山给她一种江山如画的 感觉,顿时诗兴大发,面朝眼前的万里河山大声咏颂:“啊,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豪情万丈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道不和谐的笑声,她没好气地甩脸:“笑什么笑,我读句诗抒发一下情感有那么好 笑吗!” 展风绷住脸皮,昧着良心说:“不好笑。” “不好笑你刚刚是在放屁啊!”如此良辰美景,她对自己不雅的用词感到懊恼,“哎呀,情调都没了,下去, 下去。”推着男人的后背一前一后走下观陵台。 两人又绕着天池走走逛逛,在山顶逗留到景区关门时间快到了才下山驱车离开。 回半山腰时展风去小卖部买了串冰糖葫芦给黄小善,眼下她才能安安静静坐在副座上舔冰糖葫芦,舔弄时展现 的舌功自不必说,令人发指的是她拿沾满自己口水的冰糖葫芦给开车的男人舔时会发出淫荡的笑声,展风脑子没歪 也要被她不干不净的笑声引向歪处。 半路上朝公子打电话来查岗,两人昨晚虽然小吵一架,黄小善也狗胆包天地冲他嚎叫了两声,不过她那个畏夫 的德性是很难被一时的豪气扭转的,朝公子问她下午都和展风干什么了她下意识就老实交代了。 朝公子心想:爬山踏青,嗯,活动还算健康,果然是展风,不像家里那群妖魔鬼怪,不是牵着她的鼻子走,就 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觉得健康那是因为黄小善把不健康的内容删减了。 朝公子叫他们把车直接开到西城的香港驻北京办事处接他,他快下班了。 黄小善谨遵懿旨,陪着笑脸挂了电话,转瞬就说起朝公子的闲话:“让人去接他,在北京还当自己是太子 爷。” 展风揶揄说:“朝逆只当自己是太子爷,你却把他当皇帝供着了。” 黄小善无奈地摊手:“生活不易,我偶尔装装孙子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偶尔装?你难道不就是孙子本孙。 展风把车开到地方后熄火等人,很快朝公子就提着公文包钻进后座。黄小善转身见他穿得“花枝招展”,就不 是个踏实工作应该有的样子,挑刺儿说:“你穿这么帅让北京的小姑娘都看你,这样不耽误工作吗?” 这会儿又把他当儿子管了,这家人的长幼观念真混乱。 朝公子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看见她嘴巴一开一合就有股莫名的冲动,从后座扣住她的后脑勺对上嘴就亲了起 来。 黄小善被亲得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就缓过神,享受的同时积极回应他的热吻,女人销魂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 息让车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展风受到感染,从驾驶座倾身加入他们,埋首在黄小善的脖颈里又舔又吻,逐渐吻上她的脸颊、耳廓,把整只 耳朵含在嘴里轻咬。 朝公子吻够她的小嘴给他让出位置,他迅速封住火热的樱唇,舌头闯进口腔一股脑儿地狂吻猛吮湿滑的小舌, 互送津液,吻得黄小善喘不过气。 他们轮流拥吻,无比和谐,结束后两男一左一右靠在黄小善的肩头平复呼吸,湿热的气息喷在颈窝上痒兮兮 的。 她问:“我们等下要去哪儿?” 展风咽口口水:“带你去吃鸭子。” 黄小善即使知道展风的为人,依然抱着一线奢望问:“是人还是真的鸭子?” 只听从她的颈窝里传出另一道飘忽的男音:“你想吃人还是鸭子?” 黄小善连忙陪笑说吃鸭子吃鸭子。 展风被有色心没色胆的女人逗笑,开车载他们去工体附近的大董烤鸭店。 一走进店里,黄小善就被食物的香气熏得唾液直线分泌。展风向前台报了预约号,服务员径直领着他们去往预 定的包间。 黄小善负责点菜,朝展分坐在她的左右手边喝服务员倒的茶水。 朝公子嘬一口就放下茶杯,对服务员说:“请给我们沏一壶普洱茶。” 服务员马上通过别在衣领上的耳麦吩咐下去,普洱茶很快摆上桌。 他倒一杯放在鼻下闻,这才稍稍满意,给展风倒茶。 黄小善翻着菜单偷眼看他和展风的互动,联想到昨晚他气愤之下吐出的真言,心想让他喜欢的展风回来也算是 对他一定程度上的补偿吧。 大口之家矛盾多,她也只能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谋求平衡了。 这家店菜单上的菜名都取得古韵盎然,黄小善看图点了几道,又请服务员推荐几道招牌菜,最后询问左 右:“二位,你们要喝酒吗?” 朝展交换了下眼神,展风说:“点一瓶茅台吧。” “你们要喝白酒?兴致这么高。”黄小善嗅出一丝古怪,可惜满脑子烤鸭,没功夫细究。 三人喝着茶闲聊,很快师傅推着餐车进来现场给他们片烤鸭,黄小善一眨不眨盯着看。 师傅片了一碟,展风夹起一块先不用面皮包,单单沾了点白糖送进她嘴里。 鸭皮入口即化,鸭肉酥而不腻、肉质鲜嫩,黄小善陶醉了。 师傅片完烤鸭推着餐车出去,其他菜品也在片烤鸭的时候上齐了,三人安安静静吃了会儿东西。 朝展碰了几杯白酒,居然也给黄小善倒了一杯,机不可失,她端起酒盅小嘬一口,辣得直吐舌头,跟白水里掺 了风油精似的。 朝展被她逗笑,朝公子拿湿巾擦拭她嘴角的油渍,问:“吃饱了吗?” 黄小善说:“七八分饱吧。” 他又问展风:“你先还是我先?” 展风说:“你先吧,我再喝几杯酒。” 黄小善听了他们打哑谜一样的对话后感觉很不妙,果然,下一秒人就腾空而起,落到朝公子隆起的裤裆上。 她往桌上一拍筷子:“我就知道鸭肉吃着吃着就变成吃狗肉了!” 第52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环抱腿上的女人,在她面颊上亲一口:“你吃你的鸭肉,我吃我的‘狗肉’,我们用的口又不用,互不 影响。” 他作势再吻,被黄小善缩着脖子躲开了:“这里是人家餐厅,我们闹的动静太大会被隔壁包间的人听见,羞也 羞死了。”转而问小口喝酒的展风,“你不是滴酒不沾吗?今天破戒不说,竟然同意和阿逆一起整我!”认识他这 么久,还是首次见他喝酒。 展风一口饮尽杯中白酒:“我不做刑警了,不必再守‘清规戒律’。而且边喝酒边看点‘余兴节目’很不错, 看兴奋了直接‘提枪上阵’。” “你今天射三次了,哪来的‘子弹’让你上阵啊!”哈,这女人说漏嘴了。 “原来你们不单纯爬山踏青,还连玩三把‘射击’。展风喂了你三次,你还有肚子吃我的‘子弹’吗?”朝公 子哈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耳朵上,大手抚摸她的腰际,亲亲她的耳垂、耳后,吐舌舔弄她的耳廓。 黄小善身子酥了半边,主动拿下腰上的大手按在下体的丰包上,“给你,别吃醋了,我对你们是一视同仁 的。” 朝公子吃笑:“乖,自己把裤子脱了。” 黄小善斜眼看旁边品着酒、兴致勃勃看现场直播的展风,脸颊发热,扭扭捏捏、慢吞吞地把裤子脱到腿弯处, 露出包裹私处的小内裤。 展风眼里的热度陡然升高。 朝公子右手从紧绷的小内裤侧边钻进去,一下子就碰到柔嫩的贝肉,左手端起酒杯到她唇边,“来,喝点酒你 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黄小善想想他说得有理,接住酒杯小喝一口白酒,依然辣得直飙泪,不过肚子里那股劲儿瞬间就上来了,忍不 住把剩下的酒都干了,酣畅地哈一声,主动吻起男人。 朝公子先用中指研磨两片贝肉,在穴口时而打转时而轻刺。 黄小善檀口微张,喘息声随着男人手指动作的时快时慢而变化,“嗯嗯嗯”的小声吟叫。 朝公子中指插入洞中,肉洞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不停蠕动,包紧,吸入,撩拔入侵到里面的手指。 他弯曲中指在穴里抽弄,黄小善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扭拱。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仔细挖弄,大拇指轻揉凸出的肉粒,黄小善感觉到快感,轻轻扭动下体,穴中流出汁水,让 他的手掌染上滑腻。 她已经足够湿润,朝公子抽出手指,把小内裤拉到腿弯处,这时听见展风低沉的声音:“把她转向我这 边。”他抱着黄小善把椅子转了个方向。 展风一下子看清了,被汁水浸透的鲜红花瓣仿佛牡丹盛开,湿润的花瓣在蠕动,欲拒还迎,已经做好开门接客 的准备。 喝一口酒,他忍不住俯身张嘴含住正在冒热气的花瓣,舔一下,洞穴就缩一下,流出更多的汁水。 朝公子只得先暂停,捧起她的小脸亲吻,湿热的嘴唇印上她的眼睛,轻柔地吸吻,滑过鼻梁,落到她的唇上就 不动了,舌头伸进嘴里热烈纠缠,而底下的展风也把舌头伸进洞里,上下两张小嘴被两条男人的舌头同时进攻,叫 不出声的黄小善只能通过扭动身体来缓解难耐。 展风绷紧舌头,让舌头像阴茎一样在穴中进进出出,舌尖随着舌头进出的动作撩弄肉壁的褶皱。 黄小善极度亢奋,屁股剧烈扭动,磨得朝公子裤中的阴茎快着火了。 他结束亲吻退出舌头,黄小善马上大声呻吟,他拿一根筷子让她咬住别掉下来,并让展风把洞让出来给他。 “她里面很热,快高潮了。”展风舔掉唇上的汁水。 朝公子从裤链中释放出阴茎,用龟头上下摩擦几下贝肉,抬起她的小屁股,洞口对准龟头慢慢下落,突然猛地 一按,整根阴茎插入,汁水喷了出来。等了等,才开始上下耸动阴茎,黄小善也摇着屁股迎合。 她的媚态已十分浓厚,朝公子没插几下就感觉肉道在收缩,一阵快速套动,她果然迎来高潮。 被潮喷的阴茎犹如爬满小虫,麻痒舒畅,等她高潮过了,他再次挺动起来,阴茎狠狠冲击肉道,不留余地地鞭 笞,她的身体在空中一抛一抛,屁股和阴茎剧烈撞击又分开,洞穴传来的快感让她咬着筷子忘情大叫。 朝公子感觉下腹的腰眼传来酥麻,知道自己濒临爆发,加重抽动的速度和力道,一阵酥麻袭遍全身,紧紧抱住 黄小善,射出滚烫的精液。 两个男人让她歇了歇,展风接手她,张开腿,让她跪在自己腿间。 黄小善抱住男人结实的大腿,抬眸可怜巴巴地央求:“在车里给你吸过了,不要吸了吧,我好累。” 刚被操过一次的女人正是最风情万种的时候,展风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掏出阴茎拍在她的脸上。 黄小善认命了,扶住阴茎,吐出一截粉嫩舌尖,一撩一撩地扫弄龟头上的红肉,含进嘴里,口腔紧紧包裹龟 头,舌头在上面打转,扫弄龟眼和肉冠。 慢慢加大吸力,嘴巴夹紧棒身开始上下套弄。 展风咬牙承受着快感,酒精在身体里挥发,有东西被她吸出来了,不知道是尿还是性液。 捧住她的头,顺势往嘴里戳了几下,感觉有点要射精的迹象,他握紧拳头、收缩肛门强忍着。 黄小善边套弄阴茎边抬眸看他,可恶,明明快射了还故意忍耐,好让她吸久一点! 从男人裤中掏出睾丸轻揉慢捻地把玩,听见头顶的男人难受地低吼,没多久就射在她嘴里了。 她开心地吐出龟头,拿湿巾擦擦嘴,不料被男人掐着两边腋下拎到桌面上,刚射精过的阴茎一下子冲进她的身 体里。 展风卖力地前后耸动,喘息说:“想偷懒早点吸完就给我耍心眼,嗯~”这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太懂得怎么让男人 快点开仓放粮了。 朝公子坐在一旁喝着小酒,欣赏黄小善被粗暴地贯穿。 第52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嫩穴受到剧烈冲击,黄小善被操得浑身酥软,抬起双腿环住男人的腰,连声求饶说:“你要弄死我了……嗯,别插 那么深……难受……” 展风垂眸,她的脸蛋从这个角度看是极美的,果真爱惨她了。加快速度,龟头在花芯一通乱捣。 包间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听得人脸红心跳,兴奋的朝公子紧盯他们的交合处,展风粗大的阴茎在爱人的身 体里进进出出,手忍不住伸到阴蒂上,伴随展风操弄的节奏按摩着阴蒂,低头亲吻她的大腿,吻到腿根里,展风油 光粗硕的阴茎就在他的脸颊边运动,布满她的汁液,而她的穴口也被磨成暗红色,他看痴了。 怕自己喊得太大声,黄小善的嘴唇快被自己咬出血了,肉肉撞击奏出的旋律越来越快,她难以抵挡潮水般涌上来的 快感,手脚紧紧攀附在展风身上,洞穴死死咬住阴茎并且像自慰器那样震颤起来,终于,在展风连抽十几下后和她 共同迎来高潮。 他们这轮结束后朝公子接过黄小善,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喘息,展风仔细给她清理精液横流的蜜谷。 黄小善吸着包间中淫靡的气味,小半天才缓过来一口气,虚弱地下令:“还不快去开窗散散这个味儿。” “我擦完你的‘小嘴’就去开。”展风手下的动作更加轻柔,凌乱的阴毛丛中绽开一条红肿的细缝,一股股浊白从 洞口流出。红肿虽是两个男人一起造成的,他依然心生愧疚。 朝公子听她没那么喘了,挑起下巴,手指怜爱地拂过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最后停在被他们吻肿的唇瓣上,心 疼地来回抚弄,“陪我们玩了这么一会儿,菜都凉了,要不要再点两道菜犒劳老爷?” “别点,我没胃口吃了。”黏糊糊的下体经过展风的清理,干爽不少,“抱我下桌,给我提裤子。” “好好好,你最大。”朝公子笑得如沐春风,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把脱掉的内裤、外裤原样穿回去,迷人的风景被 藏进裤里,他失落一叹,说:“黏黏的有点难受吧,你再忍忍,我们回饭店就马上脱掉。” 这话听得黄小善心里直打鼓,想想还有午夜场,不禁发出绝望的悲鸣,人无精打采的,都蔫儿了。 朝公子伸出食指逗弄她的小鼻子小眼睛,开导说:“你明知展风回来我们三人必定会开‘无遮大会’,明摆的事你 愁也没用。这呀,就是你的命!”他笑,笑得那叫一个芳华绝代,笑得黄小善恨不得咬掉他脸上最耀眼的那块肉! 展风开窗回来,说:“朝逆吓唬你的,回饭店后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的‘余粮’不多了。” “真哒!”黄小善喜笑颜开,重拾大快朵颐的心情。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两个男人俱都笑吟吟的。 等她回到饭店被他们夹在中间才悲愤地认识到又被展风阴了一回,他不但“余粮”充足,还不要命的“开仓放 粮”。 黄小善被展风善意的谎言哄得又吃进不少东西,同时被朝公子哄得连喝几杯白酒,喝到最后甚至举杯跳到椅子上高 唱“征服”。 51%的茅台她连干几杯居然只到唱“征服”的程度而没有脱衣舞,可见她酒量见长了! 她站在不足一方大小的椅座上又唱又跳,朝公子不但不担心她会摔下来还笑着给她鼓掌伴奏,这人绝逼也醉了,赌 一包辣条。 三人中还保有清醒意识的居然是长期滴酒不沾今晚头回开荤的展风,而且他喝得还比朝公子多,果然最可怕的还属 这种“扫地僧”式的人物。 他时刻关注椅子上捏着几根筷子尽情干嚎的女人,唯恐她摔下来。 终于熬到她唱完一曲,不料旁边微醺的朝公子居然鼓掌起哄高呼“安可”,准备跳下椅子的女人就又歪歪扭扭站起 来准备继续嚎,这回嚎一首黄家主题曲“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展风赶紧把人抱下来按坐在一条大腿上,另一条大腿夹着她,拿条新湿巾给她擦脸醒酒,“还唱,小心被隔壁的客 人投诉。”又说起朝公子,“你灌她酒怎么把自己也灌醉了。” 朝公子揉揉太阳穴,微醺归微醺,索性脑子还算清明,“你能回来我很高兴,多喝了几杯,放心,我没醉。”说完 就和晕乎乎的黄小善亲到一起,醉成这样还敢说自己没醉。 酒可真是最好的催情剂,瞧他大腿上两人的黏糊劲儿,展风头疼,心想与其在外面小心翼翼的做爱,不如回饭店搞 她个酣畅淋漓。 果断拉开缠吻的两人,摇醒朝公子,打内线电话招来服务员结账,又跟服务员说他们三人都喝了酒,车子暂时放在 店里明天再过来取。 他半搂半抱着黄小善,和朝公子一起走出大董烤鸭店,站在店门口招揽计程车。 时值晚上九点,大董宽敞的店门口人来人往,他们两男一女的组合可够引人注目的,收到不少暧昧的侧目,看来大 家都是同道中人啊。 两个喝醉酒的人倒还好,苦的是刚脱下警服的展风,他很不习惯被这种世俗的有色眼光洗礼,抓紧招揽计程车。 在他们身后几米远的地方,正好停下一辆载人的计程车,后车门打开,出来一个高壮的中年汉子,头发油光发亮, 腋下夹着黑皮包,手腕戴着名表,大款味儿十足。 他站定,死盯着喝醉酒的黄小善的脸,不像眼馋她的美貌,倒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计程车司机看见前头赶好有三人在拦车,把车开上前去,展风拉开后车门让朝公子先进去,再把一直胡言乱语的黄 小善塞进去,轮到他坐进去的时候他若有所感地举目四望,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等他坐进车里,好家伙,醉酒的两只嘴巴又黏到一起,还发出津液互渡的声音,特别清晰悦耳,他真的很想捂住脸 假装不认识他们。 “客人,去哪里?”计程车司机比他镇定多了。 尴尬的展风正纠结要不要拉开他们,听见司机的话,不自然地说:“去,去中国大饭店。” 司机只管开车,不管车后座那对情难自禁的痴男怨女,他倒挺同情身临“战场”的展风。人家情侣在亲热,他被挤 在车门边,怎么看怎么像网上那些单身狗的图片。 展风监督他们亲热监督了一路,一旦发现他们做出比亲嘴更出格的举动,马上“棒打鸳鸯”。 再性急也不能污了人家司机的眼! 不不不,老司机普遍爱看这些污七八糟的。 磕磕绊绊的,三人总算回到饭店房间。 展风锁门开灯,转身就看见地上滚成一团的男女。 他们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朝公子压在她身上,舌头从她的额头开始吸舔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又吸舔到脖子,结实 的胸膛挤压她的酥乳,粗硕坚硬的阴 第53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茎顶在她闭合的缝隙摩擦。很快,她抬起下巴,气喘吁吁,裂缝也打开了。 只听滋溜一声,朝公子整根阴茎顶入她的身体,疯狂而快速地耸动,她也兴奋地左右摇摆脑袋。 展风哭笑不得,冲地上急不可耐的男女摇摇头,让他们先耍着,他去浴室淋个浴。毕竟他今天做太多次了,在床事 上的心思淡了许多。 大约过了几分钟,朝公子长长地抽出阴茎,只剩下龟头一点点,再深深刺进去,每一次强有力的抽插都让她的阴唇 一张一合。 一边抽动,一边用手指碾揉阴蒂,大拇指按在阴蒂上转动,手指沾上汁水就摸向她的后庭,湿淋淋的手指深深插进 后庭,阴茎在前穴快速抽动,手指也在她的后庭胡乱搅动,“善,我的根插在你的身体里太舒服了,真想一口吃掉 你,要操你到天亮。”他使出浑身解数点燃黄小善的欲火。 展风冲凉出来,房中的情爱气味已经浓郁,他在浴室中就被女人极乐的呻吟搅得燥热不堪。走过去倒杯水,边喝边 看地上在欲海里翻滚的男女。 朝公子从洞穴里抽出阴茎,黄小善两只小手一起握住滚烫的阴茎上下套弄着,而他勾起女人的下巴,由浅到深地亲 吻,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弄。 又将她弄成侧躺,抬起一条腿,阴茎从身后缓缓顶进肉洞,以最快速度顶动着。 黄小善弓起身子,大声叫喊,身体因受到极大的刺激而抽搐。 朝公子抱紧她的屁股,飞快抽送,扳过她的头吸吮舌头,几分钟后胸口紧贴她的背脊,屁股一阵抖动,精液滋滋射 进她的身体。 展风放下水杯,弯腰抱起晕过去的女人放到大床上,解开浴巾,看见自己的龟头充血严重,阴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的仿佛要裂开。 上床半跪在昏迷的女人身前,拨开满是精液黏糊糊的阴唇,噗滋一声,阴茎狠狠插进肉穴,里面的精液被他挤出去 大半。 朝公子也爬上床,扶起昏迷的女人让她靠在自己胸口,抓住她的屁股往两边掰开,让自己还没干的阴茎对准后庭, 腰杆向前一挺,龟头刺了进去。 黄小善在尖叫中睁大眼,发现自己正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她已经辨不出哪根更大,只觉得整个下体被塞得胀鼓鼓 的。 “不要,不要……”她摇头拒绝,小嘴被展风堵住,而朝公子的双手则在她的小腹、大腿、乳房上移动。 “饶了我吧……”趁还有口气在赶紧服软,不然会被他们折腾到散架,活活奸死她。 “说什么傻话,才两个男人而已,是你能轻松承受的数量。”女人的肛道紧紧夹住阴茎,朝公子用两臂支撑身体, 下体猛挺,肚皮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作响,大抽大插。 前穴的展风也不甘落后,小腹朝上猛顶起来。 黄小善大大张开双腿,被他们夹在中间操弄,累到动不了只有阴道和肛道在蠕动,晕过去又被做醒过来。 两个男人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激烈无比、欲仙欲死的疯狂交媾中,不死不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恶魔在奸淫良家 少女。 第五三零章 你不养我我就出去卖屁股 翌日,朝公子被手机闹铃吵醒,展风几乎与他一同醒来。 朝公子轻轻从黄小善颈下抽出手臂,撑起身体,温情凝视沉睡中的女人。昨晚他们联手将她折腾得太厉害,让她从 身体到精神都疲惫不堪。 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游弋起来,揉摸乳峰,沿小腹深入腿心盖住山包。 展风听出他的呼吸在加深,扫一眼他的胯下,那里已经有翘头的趋势,担心他再摸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而耽误工 作,小声提醒他:“你该准备上班了。” 朝公子的中指正在肉缝上滑动准备插进去,展风的话及时拉回他的理智,只能遗憾地收手,亲个小嘴,把人往展风 怀里推了推。 光身走去浴室的路上他心想:干脆我也把工作辞掉,和老四一样当个废物,厚着脸皮拿苏拉的钱过日子,岂不美 哉。转念又想,他的钱是臭的,哼,不拿。 苏爷无缘无故的也能被朝公子在背后编排一顿。 朝公子整装待毕,轻声嘱咐展风几句后出门办公。 展风已了无睡意,左右无事之下索性看起睡觉的黄小善解闷。 她侧卧,双手捏成两个小拳头放在他们身体之间,两腿微蜷,像一只小猫咪般被他的身体包裹起来。因为睡姿,胸 口被手臂夹出一条深邃的乳沟,尖翘的顶端一点艳色蓓蕾,原色是粉嫩嫩的,昨晚被他们用嘴吸红的。 他滚滚喉咙,只觉饱足的下身又蠢蠢欲动,多看她几眼,下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一次。 害人的妖精,我不当警察了,此生就专门看守你,绝不让你有机会祸祸其他男人。 虽然在床上玩弄天使哥哥很销魂,可一旦被他管教起来会更销魂。 让我们一起为黄小善做一个悲伤的表情。 昨晚黄小善哭天喊地,显得被两条如狼似虎的大屌前后夹攻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残酷的刑罚,实际上她身体复原很 快,上午没睡很晚就醒了。 刚醒就被头顶一双熠熠生辉的牛眼吓了一跳,打着哈欠,手臂推推展风的胸口:“讨厌,我睡觉有什么好看的,难 怪这么早醒,就是被你看醒的。”回头看向床的另一边,“咦,阿逆已经出门了?”转回来抱住展风的窄腰,心安 理得地说:“我们这对闲人太罪该万死了。” 展风笑,手指摸进她的腿心。 黄小善阖着眼哼哼:“淫贼,别动手动脚。”对方不听劝告还变本加厉,这会儿都往两边掰弄缝隙了。她睁开眼, 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叫你别动手动脚,我里面被你们两条鸡巴磨红了,需要休息。你不当警察了怎么像变了 个人,色迷迷的。”翻个身拿屁股对他。 展风撑起身体,头伸到前面占据她整个视野:“我只是想看看昨晚你在我们身下有没有受伤,怎么就成色迷迷了。 自己色迷迷,看谁都色迷迷。” 黄小善呸一声,再翻个身。 展风把头缩回来放到她的脸前,占据她的整个视野。 黄小善躲不开就绷起脸瞪他,佯装生气,坚持不了多久就破功笑翻在他怀里,抡起王八拳和兔儿蹬在他怀里撒 野:“讨厌,打死你。” 展风让她疯了一阵,擒住她的手腕,说:“回香港后把戒指戴上吧。” 戴不戴戒指其实是小事,让黄小善忧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问:“你和拉拉能相处得来吗?” 风和阿逆虽然都很正派,但在待人接物的态度上又大相径庭。 阿逆有什么看不爽拉拉的地方,拉拉要是在场,他当面就会喷过去;拉拉要是不在场,他也会在背后跟她吐槽拉拉 的不是。基本上他有 第53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仇都是当场报,很少忍气吞声,不止拉拉,对其他兄弟也一样。 但她实在想象不出风像阿逆一样碎碎念张家长李家短,因为他就不是那种性子,被家里哪个妖孽欺负了估计也是一 笑置之。 展风装作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以玩笑的口吻说:“我现在是无业游民,而你是我的金主,只要能赖在你的豪宅 里白吃白喝,我觉得我跟谁都能和平共处,他们要是敢和我不对付,我就以武力镇压。”他冲黄小善亮亮自己砂锅 大的拳头。 黄小善才想起他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心下安了一半。翻着白眼按下他的拳头,又问:“你说白吃白喝倒提醒 我了,你不做警察了以后准备干什么?” 展风吃惊地瞪大眼:“怎么我还要工作啊,这可和当初你跟我说的不一样!你说警察是危险行业,让我别干了待在 你身边由你来养我,等我信了你的鬼话真的不干警察了你的口径就变了。你不养我,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黄小善活见鬼了:“我在床上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 “我不管,你不养我我就出去卖屁股。” “你去呀,你去呀,卖屁股的钱记得上缴一半给我。” “吸血鬼,骗我眼巴巴的放弃一切来找你,你又这个德性。” 戏越演越真,黄小善捂着肚子笑得合不拢嘴,展风身体撑在她的上方,吻铺天盖地落到她的脸上,吻得她透不过 气。 “嗯,够了,别,嗯……”她摇着头躲闪男人的吻。 展风抱住她的头,在她耳后沉闷地说:“那天早上我醒来发现你带着戒指离开,你还给我留了那样一张‘恶毒’的 纸条。”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钱包拿出纸条递给黄小善,“就凭这张纸条带给我的伤害,你就得无条件养我一辈 子,狠心的女人。” 黄小善打开折叠的纸条,看上面自己写的字,夸奖自己说:“我可真有才华。”两三下把纸条撕个粉碎,扬扬手中 的纸屑,“呐,伤害被我消灭了,所以你给我卖屁股赚钱去。” 展风紧紧抱住她,下体用力一顶,顶到她的身体深处。 黄小善脖子快被激动的男人卡断了,吊死鬼一样吐着舌头嚷嚷:“喂,你感动归感动,别耍流氓啊!”黑风洞又本 能地收缩吸住里面的巨物。 展风疯狂顶撞起来:“我再也不相你在床上的鬼话了,以后只相你的身体。” 第五三一章 三爷作妖(一更) 黄小善扶着老腰下床的时候心想自己找那么多男人,早晚得死在床上,这个死法可是古代君王的待遇,也不算辱没 了她。 拍拍肚皮,一肚子琼浆玉液,她抑扬顿挫地叫唤:“小三子,给朕更衣。” 展风捡起衣袍盖到她的头上:“还没睡醒呢。” 黄小善套上袍子:“等朕有空了就诛你九族。”扭着屁股飘出去。 展风探头一眼外面,刚才还说要诛他九族的女人正蹲在沙发上玩手机,想到他今生的幸福就要压在这么个玩意儿 身上,心里着实百感交集。 既上贼船,且行且看,苗头不对,踹她逃之。——展风心情小诗 再说黄小善,蹲在沙发上惬意玩手机的当口四爷又给她发来视频电话,这位可是能诛她九族的人物,马虎不得,连 忙高声招呼展风:“风,小鸡巴给我打电话,你别出来让他看见你。” 里间的男人答应她一声,手上整理着床铺,心里抱怨起她:说让我去香港,又不敢曝光我,果真是床上霸王床下孙 子的货色。 他眨眨眼,计上心来。 黄小善咳嗽几声清清喉咙,接通电话,以最灿烂的笑容面见刁蛮的老幺。 画面中的男人只穿着一条短裤、光身趴在床上玩游戏机,两条又细又直的小腿翘起来摇来摇去,黄小善当下就火 了,急赤白脸地吼他:“你怎么能趴着,会压到小腹的枪伤,赶紧给我起来坐好。” 四爷玩着游戏头抬也不抬:“哑巴早上过来给我上药,说快好了。” 黄小善小脸一板:“别叫阿横哑巴。” “又没让他听见。”四爷掀起眼皮赏她一眼,从她脸上瞧出点不对劲,一眼变两眼,两眼变凝视。 “怎,怎么了?不认识我啦。”老幺蓝汪汪的眼珠子看得她心惊肉跳。 四爷努努嘴,眼睛放回到游戏机上:“瞧你那吸男人鸡巴吸到撑的骚样,肯定彻夜跟二哥哥‘玩命’了吧。二哥哥 去北京是为了出差还是为了换地方奸你?嘁~” 黄小善嘿嘿嘿地挠头:相由心生,从气色上居然能看出她纵欲过度。 “乖鸡巴,别玩游戏了,起身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四爷忙着玩游戏没马上响应她,画面里的女人就和尚念经似的连声催促,他被念烦了才甩着膀子坐起来,没好气地 撒娇:“你好烦,我这局还没玩完呢,看吧看吧。” “嗬,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关心你你还不乐意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黄小善说他一句,严肃检查起他的伤 口,顺带盘问他近几日有没有溜达出去、有没有做剧烈运动。 四爷嘟起嘴:“你不在我怎么做‘剧烈运动’嘛。” 黄小善挑逗他一眼:“小荡夫,离了我几天鸡巴就痒痒了,真不知道你离家出走那大半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哼,那你以后还凶不凶我,还凶不凶我!”他还走不出那点陈年旧事。 “不凶不凶。”黄小善竖起两根手指比个二,“你救我两命,我给你当两辈子奴才,从下辈子开始。” “下辈子?你还真有脸说,我就要你从这辈子开始当我的狗奴才!”四爷跟她嬉闹着,乍然瞥见一个男人的屁股从 画面上一晃而过,他下意识就以为那是朝公子的屁股,便阴阳怪气地嘲笑说:“二哥哥的心胸真狭窄,我不过和你 通个电话,他就吃醋脱裤子露个屁股来跟我耀武扬威。” “啊?”黄小善满头问号,回头看看身后,暗道:不好,风要作妖了! 四爷嘲讽完却越品越不是味儿,他又不是没和朝逆同床共枕过,看他的屁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朝逆的屁股有那么结实那么翘吗! 朝逆的大腿有那么黑那么健壮吗! 狂风暴雨在他的胸口酝酿,他破口大吼:“黄小善,你藏在屋子里的鸡是谁!” 声音传到展风的耳朵里,他没听见还好,但他都听见人家骂他是“鸡”了还不出去问候一下以后岂不是要担下这 个“美名”。 还敢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四爷发飙你再登场”不就是你亮出自己屁股想要引起的效果吗。 他原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梅干菜堆在地上了,就翻出一条朝公子的牛仔裤,穿是可以穿,就是有点绷,显得 他的屁股更翘。 阔 第53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别一年,展风就这么光着膀子登场,迎着黄小善的手机摄像头。 而黄小善正一个劲儿的跟老幺瞎掰扯,一口咬定他看见的是朝公子的屁股,殊不知老幺的刀子眼已经从她的狗脸移 向她背后越来越靠近的光膀子男人身上。 那似曾相识的胸肌、腹肌、人鱼线,脑子灵光乍现,难道是他! 展风从黄小善背后弯腰,将脑袋和她的狗头摆在一起,亲切地问候:“好久不见,你还是一样咋咋呼呼的。” 四爷怔住。 展风加深笑容。 四爷背后的蝴蝶骨没来由一疼,那里曾经被展风打过。 展风亲一下呆若木鸡的黄小善给他看。 四爷深呼吸,惊声尖叫:“苏拉!!!” 第五三二章 苏爷不同意(二更) 黄小善充分理解展风想尽快让黄家众男知道他归来的消息,但完全可以用更平和、更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来宣布嘛。 结果,因为小三子的左倾冒进主义,因为老幺火箭炮似的大嗓门,将她置于一个不尴不尬的境地。 她自己上个月不死不活的从法国回来,说彻底和展风了断干净,又承诺三爷的位置让老幺来坐。现在人一回来,她 之前的种种岂不是都成了惺惺作态。 从前男人们就总说她嘴巴跟葫芦瓢似的,说话轻浮,没有一句能信的。 老幺吼过之后香港和北京两边都一阵人仰马翻。老幺跑去恭请他大哥来主持大局,黄小善抓耳挠腮、急得团团转, 临阵硬憋出一堆跟苏爷解释的说辞,都觉得不够感天动地,不足以撼动苏爷那颗铁石心肠,干脆抱住三爷以壮士断 腕的沉重语气说:“风,拉拉要是不同意让你回家,我们就直播跳楼死给他看。” 展风刚张开嘴,手机中便响起苏爷不怒自威的声音:“先别忙,把事情解释清楚了我会召集全家人一起来看你直播 跳楼的。” 黄小善讪讪的,拿起手机准备去别间单独接受苏爷的制裁。 苏爷看出她还想藏着掖着展风,当即下令:“关掉手机,去换个能装下你们两个人头的屏幕,让我一次看清你们这 对分分合合的苦命鸳鸯的脸。” 黄小善谨遵夫令去打开笔记本,和展风并肩坐在镜头前接受苏爷的审视。好比子女在外面找对象不方便带回家就连 个视频给家长过过目,他们是一家之主在外找小房,提前被抓包只能连个视频给大房过过目,性质稍有差别,但那 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是一样的。 香港,苏爷虎视眈眈地审视画面上一年未见的展风,人算不如天算,以为这辈子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不料那只死狗 兜兜转转又给捡回来了。 四爷搬张椅子坐在苏爷身后,恨不得穿过屏幕撕了对面怎么都断不了的狗男女。 黄小善手夹在大腿里畏畏缩缩的不敢正视苏爷,展风倒很无畏,堂堂正正和他对视,一点都不认怂,朝公子需要的 就是这种有气魄又带种的盟友。(五爷已哭晕在厕所里) 苏爷开口盘问他们事情的前因后果,黄小善在镜头外紧抓展风的手,示意他别出声,由她全权回答所有问题。 交代到最后,苏拉深沉地看向展风:“所以说,你为了她已经不干刑警了?” 展风平静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是的。” 苏拉故作惊讶,质疑地问:“展警官,这不会是你们警部为了调查我耍的新花招吧?我反复跟你们强调我是遵纪守 法的‘好人’,世界上那么多坏人你们不去抓,非要缠着我不放,还老拿我的女人当突破口,你们信不信我去国际 法庭告你们。” 他说自己是“好人”的时候黄小善扑哧一声,脸歪向一边替他难为情。 展风不怪苏拉怀疑他通过假辞职来接近他们查案,毕竟在警界这种事情也确有发生。他没有大费口舌争辩自己的清 白,只简单说:“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查。因为小善重视你,我才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声我跟小善复合的事, 这不是在征询你的同意。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照样可以跟她回香港住在一起。你也别在背后责怪小善,她也是来北 京后才知道我辞去工作的事,一开始甚至不同意和我复合,是我死缠烂打她的。” “哈,有意思,难怪朝逆喜欢你,想尽办法让你回来,我都有点喜欢你了呢。”他刚正不阿的态度苏拉怎么看怎么 讨厌。 他不干刑警是真是假都不在苏拉的关注范围内,但他不希望这个已经被踢出局的条子再踏入黄家和二爷双剑合璧这 点绝对是真的。 说来说去都是淘气的二爷推波助澜造成的,而他本身也应该负一部分责任,善善都说了不想去北京,是他硬让二爷 带她去的。 苏拉对自己的失策懊恼不已,再想到他逼善善去北京时二爷在心里是如何的击掌大笑,他更是呕到不行。 没眼力见儿的黄小善还从旁小声地为自己开脱:“拉拉,我在香港就说没心情来北京玩,是你……”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苏拉一脸愤愤然。 黄小善识趣地闭嘴,显然拉拉早就在心里为自己无意间促成她和风的好事而懊恼不已。 苏拉头疼地扶额:“也就是说无论我同不同意你都要死赖进我们家了?” “不赖进你们家我也没地方可去,啊,以后要改口‘我们家’了。听说我们家住的是海边别墅,这点好。”他居然 跟火大的苏爷说起俏皮话,黄小善在一旁脸都吓青了。 “我给你买十栋海边别墅,只要你别进我们家。”苏拉大方承诺。 “送黄小善吗?”展风一本正经地问。 苏拉忍无可忍:“黄小善,这个条子脱裤子对你摇摇屁股你就色迷心窍忘记他对你、对我做过的事了吗!” “我没忘记。”黄小善低头抿紧嘴,大家都把她当橡皮筋两头拉扯。 “黄小善,我把话给你说清楚,我绝不同意你带这个条子回家!”说完直接关掉视频,不给她求情的时间,免得自 己一时心软又被她蒙混过关。 苏拉强硬的态度超乎黄小善的想象,也终于明白他对自己的纵容是有底线的,和他结束面谈后心情一度跌到谷底。 展风见她惨淡晦黯的模样,心疼不已,搂她进怀里不住地安慰道歉,她会这么为难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些都先搁搁,你们是不是该直播跳楼了,大家都等着看呢。 第五三三章 连青梅来电 和苏爷谈崩后黄小善又背着展风给他连打好几个电话,他接了第一个,听见她帮展风求情二话不说就给挂了,之后 再打的电话通通拒接。 黄小善心情沉重,侧卧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展风坐在她身后揉揉她的肩头,让她别胡思乱想,睡个午觉 第53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要出门去昨晚的烤鸭店把车开回来。 黄小善不想被他看见自己愁云惨淡的脸,便没转身,微弱嗯了一声,转瞬脸颊一热,男人的唇落在上面。 展风亲后扳过她的身子露出正面,笑说:“原来没哭鼻子,但比哭鼻子还丑。” 黄小善双手捂住脸:“嫌丑你别看。都是你,想跟我一起生活你还跟拉拉乱打嘴炮,爽了一时,以后看你怎么 办!” 展风拉下她的手:“船到桥头自然直,再说我早八百年就把苏拉得罪透了,就算恭维他,恐怕也难以让他对我有所 改观,反而显得寒碜,不如放开了和他打嘴炮,爽一把再说。” “你难道没有一个完整的、应付主动曝光自己后鸡飞蛋打局面的策略?”黄小善震惊地问。 展风瘪嘴摇摇头:“没有,我的策略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哎呀,胡闹!”黄小善怒了,“你既然没想法就不该冒然曝光自己,应该让我来和拉拉交涉,现在这种局面多被 动呀。” 展风俯身笑嘻嘻抱住炸毛的女人:“我的处境好像是很不妙,可我就是担心不起来,就是高兴,我把一身重担都卸 下来回到你身边,其他事对我来说就都不是事了。苏拉对我的怀疑等他调查后自会消除,我和他将不再是敌对关 系,那么剩下的就是他个人层面上对我的喜恶,这我就无能为力只能看他自己了。他如果实在不喜欢我这个人,大 不了我在家里少和他打照面,我们家总不会小到走个路都要肩碰肩的地步吧。” “那倒不会,原来你想得这么透彻。” “多大点事,有比我办过的案子复杂吗?整件事首先是我跟你的事,然后才轮到我跟你背后男人们的事,只要你态 度明确了,其他人不同意也只能干瞪眼,再不济就是偷偷给我穿小鞋,我相信会这么幼稚的只有伊米,而他又打不 过我。所以你看什么事都没有嘛,我都不明白你在瞎担心些什么。”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黄小善豁然开朗,又好像一件复杂的事情被天使哥哥简单化了,从而让她陷 入盲目的乐观中。 照风的逻辑,她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拉拉的态度。接下来几天只要携美在北京吃好玩好,时间一到,三人快快乐乐把 家还。 事情真这么简单? 她怎么感觉她要真敢这么快乐,回香港后会被五马分尸。 展风已经出门去取车了,黄小善则躺在床上咬着指甲还在琢磨,没琢磨太久就又给苏爷打电话。苏爷还是拒接,她 的身体旋转着掉入黑洞,从天使哥哥的“多大点事”理论中幡然醒悟。 天使哥哥是很能打,心理素质很好,别人奈何不了他,估计他们也不会去为难他,他们要为难的是她呀,历史在她 身上重演的次数还少吗! 睡觉,先睡一觉养精蓄锐了再战拉拉。 然而黄小善这个午觉睡得并不好,噩梦连连,梦中一个个男人轮流来掐她脖子说要和她同归于尽。她在他们手中扑 通着双腿惊慌失措,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求生欲……黄小善双眼陡然圆瞪,在抽气中惊醒。 枕边的手机响个不停,她喘着粗气抹一把额头的汗,想到可能是苏拉的来电,连忙拿起手机接通,慌张地哀 求:“拉拉,对不起,拉拉,你别生气……” 然而对面回应她的是一道柔媚的熟悉女音:“是我。” 黄小善傻眼,一滴冷汗从额边流下:“连、连凯莉?!”同时想起那夜萨霍站在微光中冷笑的脸和他被苏拉举枪击 中手腕后痛苦扭曲的脸。 “还记得我的声音呀?”连凯莉嗤笑一声。 黄小善听出她笑声中的不屑,有点恼火,高声问:“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想问我有没有被你家男人杀死?哈,我 这条贱命活得好好的,倒是你家男人中了一枪有没有变成残疾啊。”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却跟黑道混在一起,大家 半斤八两,怎么好意思不屑她! 连青梅混黑道后大小姐脾气似乎得到提炼,被黄小善呛声也显得不痛不痒,在电话这头边欣赏自己的美甲边漫不经 心地说:“他的手差一点就残了,都怪你们没认真打。” 黄小善摸不准她这说的是反话还是真心话,揪着心口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关心她:“你,是不是不是自愿跟萨霍在一 起的?” “哼,我被他缠上还是间接拜你所赐呢。”连青梅的语气保持一贯的慵懒,没有变尖锐,不像在愤恨黄小善,而且 话里对萨霍缠上她这件事也没有多讨厌,估计是认命了。 两人的对谈还算平和,黄小善紧张之余尚且能冷静与她交流。她还从连青梅吐纳的气息中感觉她变腹黑了,不再是 当初那个情绪容易上脸的千金大小姐,果然近墨者黑。她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给她打这通电话的,还是小心应付为 妙。 “你说你被萨霍缠上是我间接害的,虽然我不同意这话,但你若执意这么认为,那我现在就在电话里跟你道歉,很 对不起,包括从前我冲撞过你的那些事今天也一并跟你道歉。你比我大好几岁,教养也比我高出一个珠穆朗玛峰, 权当我从前小小年纪不懂事,把我当个屁放完就当没认识过我这个小人物,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怎么样,她这话说得够低三下气、够弥补连青梅从前在她这里伤掉的自尊心了吧。她主动示弱,一个是自己经历那 么多鸡飞狗跳的事之后变成熟了,另一个是她确实被萨霍整怕了。拉拉再利害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她,她要有自 保的能力,只要有机会改善她和连青梅糟糕的关系,她就应该努力一下。毕竟她们俩说白了无非就是那点争风吃醋 的情感纠葛,本来就难登大雅之堂,更犯不上以命相搏。拉拉和萨霍的兄弟恩怨她插不上手,但她起码要争取和连 青梅缓和关系,而且看她今天好像心情不错。 等等,萨霍被拉拉射伤了手,照说连青梅更应该恨她才是,为什么会心情不错?是不是已经想好新办法来整她,所 以心情不错? 黄小善摸摸脖子,提高警觉。 电话里的连青梅又娇滴滴的开腔了:“哟,你这个市井女人什么时候也识时务了?” 这话明显在讽刺黄小善被萨霍搞了一次就变得胆小如鼠,没事,黄小善生冷不忌,让她讽刺,只要她老人家心里痛 快了,别给萨霍吹枕边风来搞她就行。 读者同志们,你们也是一路看着我黄小善走过来的,我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你们最清楚,别说我窝囊,我也是身不由 己,换你们在大晚上被人举着枪在背后夺命狂追一个试试。 “这样吧,我人也在北京,你要是有诚意就出来当面跟我道歉,那我就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这个市井女人。”连 青梅手指卷着头发,不以为然的态度有点没把黄小善当成一个可敬的对手看待 第53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甚至都不想把她当成一个人看待,直接当成蝼蚁,这很符合她一贯的风格。 “啊,你在北京!”黄小善皮开始绷起来,“你为什么来北京,你是跟着阿逆来北京的!你都跟了萨霍还对阿逆念 念不忘!”这个情种,一旦有人试图动她盘子里的奶酪,她就高大威猛起来。 可以动她,但不可以动她的男人,嗷呜! 一提到朝公子,连青梅才不负通话以来的慵懒,狠狠甩掉缠在手指上的头发,说话声变得尖锐起来:“是的,我就 是跟着朝逆来北京的。你出来,我要当面跟你谈谈朝逆的事。” 好哇,承认了,这个连凯莉是准备当“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陈世美! 黄小善气愤难当,表现出一个种了激将法的人应该有的愤怒,不过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我才不出去!你想用阿逆 当幌子骗我出去,我看你根本不是跟着阿逆来北京你是跟着萨霍来北京的,你们打算趁我和拉拉分居两地的时候下 手对付我。萨霍坏归坏,可你好歹是名门出生,怎么能助纣为虐帮着他害人!我跟你只有一丁点恩怨,哪里够得上 你这么恨我甚至想置我于死地。哼,我劝你善良!”她噼里啪啦说完立刻挂断电话,喘着气心脏剧烈跳动。 跳下床手机捂在心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觉得不放心,跑去大门把能上的锁全部锁上。 打电话给朝公子,没人接,又打电话给展风,通了,连忙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展风听她呼吸紊乱,说在回饭店的路上,又问她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 黄小善说三言两语说不清,让他快回饭店。 结束通话,她缩在床上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感觉随时会被暗杀。 第五三四章 人不见了 &lt;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roushuwu.原創市集来源网 址: <a href="/592fuweicles/7599485&quet="_blank">/592fuweicles/7599485</a> 第五三四章 人不见了 &lt;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第五三四章 人不见了 担心黄小善的展风一路紧赶慢赶回到饭店,刷过门卡却没打开门,门从里被反锁了。他紧张起来,按响门铃。 缩成一团的女人听见门铃悚然一惊,继而听见展风在门外唤她,跳下床冲出去,打开门不由分说跳起来挂到他身 上。 突然而至的冲击力让展风后退一步,托住她的屁股稳住身形颠了颠,发现她在发抖,困惑地问:“我才离开一会 儿,怎么了?”抱着她进屋用脚踢上门。 黄小善早没了高声劝连凯莉善良时的威猛,搂着展风的脖子吸取他颈窝里的体温,心里的躁动和惊惧才有所缓和, 在他耳后说:“我刚才接到连凯莉的电话。” “连凯莉?”展风想了想才恍然说:“哦,你那个情敌啊。”走到沙发处坐下。 黄小善忧郁地瞥他一眼,垂头丧气说:“现在不算情敌算仇敌了。” 展风端正脸色:“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她刚张口解释就收到朝公子的短信,说他在开会,问打电话来什么事。黄小善怕他工作分心,回复他晚上回来再 说。之后的时间,她跟展风详细说了自己在他离开的一年时间里经历的各种鸡飞蛋打的糟心事。 她声情并茂地演绎,说到精彩处甚至在展风怀里手舞足蹈,最可耻的是尽捡好词修辞自己,把自己说得特别“伟光 正”。 展风具有很强的提炼中心思想的能力,基本上黄小善夸耀自己的时候他都笑笑不说话。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人要真有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哪会惹得一身骚。 想想她也确实倒霉,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就因为一身情债而牵连出纵横交错的人际网络,致使自己多次陷入险 境,别人终其一生都未必有她一年过得精彩。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富贵险中求,可歌可叹啊。 傍晚朝公子回来,黄小善将白天苏拉和连凯莉的事都告诉他,特地强调连凯莉也在北京,质问他有没有背着她和连 凯莉偷偷幽会。 幽会,多么浓烈的酸词,担心自己狗命的同时还不忘争风吃醋,也只能理解为她把朝公子看得和自己的命一样重 要。 朝公子没搭理她,认真思考连凯莉的问题,至于苏拉的问题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家里早过了他一手遮天的时期了。 他沉思半晌,说:“凯莉也许真的只是叫你出去跟她当面道歉然后和解,说她要害你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黄小善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我诋毁她了!” 朝公子无奈:“我是就事论事。” 道理黄小善都懂,她就是见不得朝公子帮差点成为他未婚妻的女人说话,打算再无理取闹一下,被展风劝住了。 朝公子嗔她一眼:“德性,吃醋都不分轻重。” 黄小善把头扭到一边哼哼:“反正你少关心她,我听不得。” “小心眼。”到底是看重他才吃醋的,朝公子嘴上不说心里受用,“说回正事吧,我北京这边还有几天才能走,小 善你明天就和展风一起回香港。” “啊,你要单独留在北京!”黄小善不乐意了,至于为什么不乐意都写在她那张酸溜溜的妒妇脸上。 事情被两个男人定下,她再不乐意也没辙,第二天照计划依依不舍地道别朝公子,提着行李和展风一同前往首都机 场。 临近登机,她跑去上厕所,展风坐在候机室等她。 登机广播响起,她人还没回来。展风打她手机,手机变成关机状态,他暗道一声糟糕!立马奔去机场女厕所,每个 厕所隔间都检查过去,没找到人。 女厕所因为他的闯入引起不小骚动,女人们纷纷诧异地看他,他浑然不觉,又跑去男厕所检查,也没有。 疾步走出厕所给朝公子打电话,不通,改成发短信,然后向机场中巡逻的公安跑去说明情况。 开会中的朝公子在桌下点开展风的短信,看完霍然起立,椅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台上讲话的两岸领导人和整 间会议室的大小官员诧异地向他行注目礼,朝公子说对不起我内急,狂奔出去。 讲台上的香港特首尴尬地扶额抿紧嘴唇,大陆领导人呵呵地提醒说年轻人饮食要注意卫生。 朝公子跑出大门抢了路人叫停的计程车,坐进去让司机尽快赶去首都机场。 司机见他火急火燎的,二话不说踩下油门飞驰而去,叫停计程车的原主在车屁股后面挥舞着手臂大喊:“我的车, 靠!” 朝公子神色焦急,在车上给四爷打电话。 远在香港的四爷接了电话就满口讽刺挖苦他设计让展风回来的事,朝公子听都没听,截断他说:“你的耳钉派上用 场了,小善不 第53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见了!” 四爷大惊失色,从躺椅上跳起来直问怎么回事,朝公子说具体情况事后再说,让四爷赶紧把黄小善的位置发到他手 机上。 原来四爷从前在日料店送给黄小善的耳钉不仅是他杀手等级的象征,还安装有跟踪定位器。 在没和旧组织分道扬镳前,这枚耳钉可以让组织掌握他的位置,以防打猎途中遇险他们可以赶过去搭救。他脱离组 织出来单干后耳钉就成了装饰品,在日料店遇见黄小善那天为了知道她家的位置方便日后纠缠,故意把有定位作用 的耳钉当作“渡夜资”塞给她。可怕的是黄小善真把这枚耳钉当成单纯的“渡夜资”,还美其名曰是她和老幺 的“定情信物”心安理得地收下耳钉,岂料自己给老幺送把柄。 时至今日哪怕她和老幺早住到一个窝里,老幺也没告诉她藏在耳钉里的秘密,以至于她一直很费解当初老幺是怎么 找到藏匿在破旧街巷里的老黄家旧址。 这次她随朝公子来北京游玩,鉴于前两次的袭击事件,四爷为防万一,特地让她把耳钉戴上,并发短信告诉朝公子 耳钉的定位功能。他虽然在很多事上跟朝公子对着干,在大事上还是很拎得清的,到底是一家人。 这枚耳钉当然是不被派上用场最好,无奈事与愿违,黄小善在登机回港的前一刻凭空消失。 她去了哪里?大概穿越到古代当女皇了吧。 第五三五章 三敌联手 &lt;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roushuwu.原創市集 roushuwu.: <a href="/592fuweie4et="_blank">/592fuweie40</a> 第五三五章 三敌联手 &lt;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第五三五章 三敌联手 时间往前推移,黄小善轻快地跑去机场女厕,想到就要搭飞机回男人们身边,因连凯莉一通电话而生起的恐慌也消 散了。 不料走到女厕门口时突生变故,从男厕闪出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其中一个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抱紧她的身体往 后拖拽。另一个掏出一本证件摊开给厕所门口的几个目击者看,并说:“警察办案,这个女人身上藏有大量毒品, 附近还有同伙,请你们不要大声喧哗。” 黄小善在男人手下拼命冲目睹她被抓的几个男男女女摇头,闷声哇哇大叫。 事出突然,几个目击者也惊疑不定,稍有迟疑黄小善就被两个男人迅速架走。他们从发难到从大众视野消失,所用 时间不到一分钟,动作非常迅速。 等他们把人拖拽到无人的安全通道,黄小善依然挣扎不休并极力试图摆脱封嘴的大手,两名男子凶相毕露,其中一 名操着东北口音怒声咒骂,一巴掌挥向黄小善的脑门,扇得她七荤八素,晕乎乎的眼冒金星。 机场外面没人的偏僻角落早有一辆面包车等着接应他们,车里的人看见他们得手出来了,拉开车门看看左右,挥手 叫他们快点把人带过来。 黄小善被强行架到车内,胶带封口、黑袋蒙头、绑手绑脚,齐活后人被扔到面包车后头,同时身上被狠狠踹了两 脚,听见又一个东北口音的男人恶狠狠说:“他妈的,可算被我抓到苏拉的娘们了!”再踹她一脚。 黄小善在黑袋里瞪着惊惧的大眼泪流满面,全身缩成一团不敢弄出大的声响,怕大吵大闹会惹怒劫匪,反而让他们 兽性大发。 黑暗中她感觉得出面包车开得飞快,车里都是讲大陆方言(东北话)的男人,而且为首的男人一说到“苏拉”就咬 牙切齿外加踹她一脚,她心里苦不堪言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惹恼他们,再痛也只能咬牙忍耐。 为了安全起见,途中劫匪换了一辆车行驶。 黄小善身上被踹的地方疼痛难忍,在黑暗中无比绝望,强忍放声大哭的冲动,只敢缩在角落头埋进胸口呜咽地抽 泣,就这样还被小喽啰连踹带骂叫她安静点别吵。 行驶几个小时后车终于停下来,她被暴力地拖下车摔在地上,被人抓着肩膀和脚抬起来移动。 四周有泥腥味,有鸟鸣和扑扇翅膀的声音,还有枝条划过她的身体,她猜他们应该正把她抬进山里。 肯定是要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黄小善被自己吓得又挤出不少眼泪。 抬她的人停下来,随意将她抛到泥地上,摔得她唔唔惨叫,肉虫一样在地上扭动。 “抓她的时候有没有出意外?” “没有,我们手脚快,一分钟都没有耽误。” 听见对话声的黄小善如坠冰窟、寒冷彻骨,因为发出这道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是——席琳! 初时她以为是连凯莉绑架她的,路上又听绑架她的男人操着大陆方言一口一个“苏拉”说得咬牙切齿,便否定掉连 凯莉认为是拉拉生意上的敌人为了报复他才绑架她的,现在居然在中国大陆听见她的死敌席琳的声音,她已经欲哭 无泪,预感席婆娘憋大招kill她的时候到了。 头上的黑袋被抽掉,光线刺眼,黄小善连眨几下眼睛适应后才看清老熟人席琳的脸。 她一定是因为六十万字没出场,脸蛋艳光四射,显得异常兴奋,也不先跟黄小善寒暄两句,扯着她的头发抬高她的 脸,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好家伙,打得她一边脸颊跟在重庆火锅里涮过一样火辣辣的。随即雨点一般的巴掌啪 啪啪落在她的脸颊上,边打边骂她小贱人,那个狠劲儿,东南亚第一蛇蝎的称号实至名归。 黄小善嘴里溢满血腥味,脸被打到后面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了,当席琳的手一停,被暴击的脸颊犹如有一层热浪在 上面翻滚。 几个月不见,席婆娘对她的恨意可谓有增无减,她把对拉拉爱而不得的恨意全抒发到她的身上,甚至不惜从缅甸穿 越大半个中国来活抓她,有这样疯狂的追求者,她要是拉拉早他妈束手就擒当她的裙下之臣了。 被席琳一顿毒打后,呼吸不利索的黄小善这才有空观察自己身处的环境,这一看又看见个老熟人——连凯莉! 合着绑架她这事儿连凯莉也凑一份子,可连凯莉怎么会和八竿子打不着的席琳搞在一起了?!转念想起席琳和萨霍 从前那个热乎劲儿,她释然了,估计是萨霍促成了她俩的“姐妹情谊”。 正好相反,是席琳促成了萨霍和连凯莉的这段霸道爱情故事。 连凯莉算是彻底一条道走到黑了,扼腕,为她由衷的扼腕。 黄小善转着眼珠子再看四周,杂草众生,一片破败的景象,这里应该是山上某座废弃的旧工厂,正是杀人抛尸的好 地点。 “把她拉起来!”席琳不客气地使唤小喽啰。 嘴角淌血、狼狈不堪的黄小善就被暴力地拽起来按到一张破 第53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板凳上,席琳捏起她的脸颊,疼得她倒吸冷气。 她现在是半边脸肤如凝脂,半边脸皮开肉绽,而席琳艳丽的脸蛋却显得神气活现,嚣张、得意、毫不掩饰的杀机, 各种情绪活跃在她的脸上。黄小善要不是脸疼得说不出话,她都想叫她一声女王大人。 连凯莉极其呆不惯大陆这种偏僻的荒郊野岭,一直娇气地捂着鼻子,身边站有几个壮硕的外国保镖,应该是萨霍派 来供她差遣和保护她的。 席琳正欲开口羞辱黄小善,一直站在旁边冷眼看她打人的魁梧中年男人上前一步,附耳说:“你打也打了,出过一 口气就赶紧问她苏拉的事情吧。”后面还有一句没说出口的“问完就杀了她,省得夜长梦多”。 黄小善从声音听出他就是在车中咒骂苏拉和踹她的男人,依他踹人的力道,他不仅跟苏拉有仇,而且仇还不小。 她认真打量起中年男人,越看越眼熟。 中年男人扭头看向她,两人四目撞在一起。 黄小善冥冥中当头挨了一棍子,万分惊诧,他不就是从前在观音庙中和拉拉谈生意的大陆钻石矿场老板吗! 拉拉跟她说过和这个老板的生意没谈成,可买卖不成仁义在呀,照说他不应该对拉拉怀有这么深的恨意。 难道拉拉后来又搞了人家,现在就报应到她的头上?! 三敌联手开群英会,她彻底完了。 第五三六章 局中局 席琳毒辣的眼睛钉在黄小善脸上梭巡,边瞧还边舒心地笑,都把她的脸打成“二皮脸”了,她是应该舒心。 有话快放,别捏我脸了,太他娘疼了! 黄小善脸疼身体疼,还有一肚子牢骚想吐槽,而席琳也终于肯开金口了。 “小贱人。” 婆娘你挑重点说行不行,不必要的形容词可以省略。 “今天你落到我手里也别心存侥幸能活命了,不过念在你我之间还有点旧情在,我给你两条路来选择怎么死。” 什么“旧情”,别说得这么暧昧让读者误会我跟你有姬情。 都要死了还让我做选择题,太不人道了,死了会不会成为考试鬼?我想当艳鬼。 “第一,说出苏拉所有生意上的秘密,我直接一枪了结你,让你死得痛痛快快;第二,如果你对苏拉那么深情,临 死也不愿意出卖他,我就让你死得销魂点,让在场所有男人轮奸你到死。” 黄小善眼睛扫过所有小喽啰的脸,无不露出暧昧的狞笑,连空气都热了起来,看来他们都希望她能咬定青山不放 松,誓死坚守对拉拉的道义,不能出卖他。 “快选!” 我倒是想选,你倒是放开我的脸啊! “放……手”黄小善勉强挤出两个字,她上下两排牙龈肯定被打个稀巴烂,一抬牙就钻心的疼。 席琳这毒妇放手前还贴心地大力揉捏两下,黄小善疼得飙泪,肚子里疯狂问候了她十八辈祖宗。 她缓口气儿,抬眸睨一眼席琳又垂下去,有气无力说:“拉拉生意上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你想知道什么东西就直接 问,我知道就说,不知道的你让再多的男人送我上路也没用。” 她沦落至此,一席话还能说得不卑不亢,席琳阴毒地笑笑:“哟,不像以前犯在我手里那样恭维我了,现在多有骨 气。” 黄小善嘲弄地哼哼,垂头不想说话,她脸颊疼着呢。 她的骨气还不是被逼出来的,拉拉的生意她不是知道的不多,她压根一点都不知道!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 算了,死到临头就别无厘头了,赶紧设法拖延时间,风和阿逆现在一定满世界找她! 席婆娘也够贪的,以为横竖都要杀死她,索性杀她之前先榨干她的剩余价值,从她口中套出拉拉的生意机密再让她 死也不迟! 连凯莉捂着鼻子催促席琳:“你想知道什么快点问,早问早解决她。” 席琳想多多折磨小贱人,却被接二连三催促,脸色一沉,不悦地说:“你呆不惯可以先走。如果你昨天能把她钓出 来,今天我们也不用冒险从机场抓她了。” 连凯莉心里窝火,眼中泄出杀机,站在她前面的席琳没发现,却被黄小善瞧出门道,心想连凯莉怎么那样看席琳, 这俩婆娘不是闺蜜吗?连凯莉想黑吃黑? 她带着这个疑惑再细看陪在连凯莉身边的几个外国保镖,块头可够大的,腰间鼓鼓的一定别了手枪。不管是席琳还 是钻场商人带来的狗腿子,跟他们一比根本不够看,以一敌三都不过分。这里是荒郊野外,杀她一个是杀,再杀一 个席琳也是杀…… 萨霍手受伤了不方便出来,就让和席琳关系甚好的连凯莉出来借机杀她? 等等,萨霍和席琳原来是塑料花友情?! 不管黄小善的推测对不对,她都觉得自己临危找到一个可以拖延时间的办法!她要挑拨离间,考验一下她们的友 情,争取时间让风找到她,赶紧膜拜一下自己的智商。 席琳挑起她的下巴,问:“知道苏拉兵器加工厂的具体地点吗?” 啥,拉拉还有兵器加工厂? 黄小善仿佛一个智障,尽管她极力掩饰了,依然被席琳看出端倪,她显然不太高兴:“八座兵器加工厂一座都不知 道?” 啥,有八座那么多! 黄小善汗颜,这到底每天跟拉拉睡觉的是她还是席琳?! 不管了,尬聊吧。 “我知道的不全。” “知道几座说几座。” “告诉你之后你想干什么?”肯定是去打劫拉拉的武器,呸,土匪。 “你都快死了,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黄小善伤感地垂下头,很快抬起,脸上焕发出将死之人的圣洁光芒:“我快死了,临死前提醒你一下,我觉得连凯 莉……” 突然被点名的连凯莉危险地眯起眼,席琳回头瞥她一眼,问:“你觉得她什么?” “我觉得你杀完我,连凯莉紧接着就会杀你!”黄小善紧盯连凯莉,对方稍有慌神,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另一边,展风在机场公安的帮助下先到机场的广播间请工作人员播放一则寻人广播,详细描述黄小善的外貌衣着, 请看见她的旅客到机场服务台一下,附带说明失踪小姐的家属很着急,事后一定重重答谢提供消息的好心人士。 没几分钟,目击黄小善被抓、还没登机的几个男女听见机场广播后赶到服务台向公安叙述了他们看见的情况,并指 出两个假警察劫持黄小善离开的方向,展风听他们说完心都纠在一起了。 机场公安根据假警察离开的路线,调出沿路的监控录像,看见黄小善在安全通道中被伤害和被强行拖进一辆白色面 包车中,公安从而认定这是一起绑架事件,马上联系北京市公安局,将从监控录像 第53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中了解到的情况如实上报,请他们派遣警力追击面包车解救人质。 朝公子赶到机场,飞奔去和展风汇合,把黄小善的定位信息交给公安,有了这个他们行动起来更加迅速。 根据地图中红点的移动路线,几辆警车一路追赶,一直追到北京和河北交界处的一座偏僻荒山。 武警在车上远远看见进山路口有两名劫匪在放哨,他们调出这片山区的卫星地图,发现周边环境复杂,最快进山的 道路只有一条。 展风建议武警向“哨兵”射击麻醉弹拿下他们,他的建议被采纳了。 两个哨兵被击倒,展风让朝公子在车里等待,他和武警一起进山。 一行人悄悄潜伏至半山腰,又发现一处“哨卡”。 放哨的两个劫匪看见丛林悉悉索索的抖动,戒备起来,其中一个掏枪往抖动的丛林开了一枪,紧盯那处,没再看见 什么异常就松懈下来。 刹时,两名武警从他们背后扑上去卡住他们的脖子,放哨的劫匪在挣扎中朝空中连开三枪。 枪声响起的时候正是黄小善跟席琳说连凯莉会杀她的时候,旧工厂中联手劫持黄小善的三方势力全因这道枪声炸开 了锅。 席琳来不及消化黄小善的话,咒骂一声,举枪准备杀她。 黄小善吓得紧紧闭上眼,枪声响起,但她被子弹打中居然不疼!慢慢睁开眼,看见席琳被一枪爆头,像死狗一样趴 在地上抽搐。 脊背窜起一股凉意,她两眼发直地看向连凯莉,连凯莉站在人高马大的外国保镖身后冲她微笑。 席琳带来的几个手下眼见大小姐被杀,而且是被“自己人”杀的,惊惧之下纷纷掏出手枪指向连凯莉一伙人,却谁 也没开枪。 突生的变故让钻场商人吴浩摸不着头脑,但他顾不上追究了,放哨的人开枪,说明有人进山了,苏拉的仇报不了就 不报了,逃命要紧。 一挥手臂,大声说:“走”,几个小喽啰拥着他跑出旧工厂,不幸在山道上被武警一网打尽。 旧工厂里的人听见吴浩被抓时发出的动静,知道大陆警察追来了,再不跑就只能坐以待毙。 连凯莉对席琳的几个手下说:“你们就算现在杀了我给席琳报仇,再回去向席东复命,想想看痛失爱女的席东还会 留着你们的命吗?” 几个手下互相张望。 “大陆警察追来了,大家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几个手下权衡得失后收起手枪,作鸟兽散。 旧工厂一下子走了三分之二的人,更显得荒芜、凄凉。 黄小善心突突地跳,恳求说:“连、连凯莉,你看在阿逆的情份上,放过我吧。”搭救她的人差几步就到了,她一 开始没死,现在更不想死了。 连凯莉让保镖举枪指着她,问:“朝逆和命,你选哪个?” 黄小善咽咽口水:“我要命也要阿逆。” 连凯莉让保镖收起枪,摇头说:“你太贪心了。辛苦你配合我演了今天这场局,分别之前,我和你玩个小游戏 吧。” 抓获吴浩一伙人后展风往山上冲刺,头顶响起螺旋桨的声音,他抬头,空中由远及近飞来三架直升飞机,投下梯 子。 连凯莉一伙人搭上梯子爬进直升机,华丽退场,成为最后的大赢家。 他冲进旧工厂,看见坐在废墟中被绑住手脚、惨遭毒打的黄小善,脚边还趴着一具女人的尸体,“小善!” “你别过来!”黄小善喘着粗气喝住他,“我腿上放着炸弹,我一动它就会爆炸。” 第五三七章 七星归位 香港,黄家五主一同前往机场接劫后余生的黄小善回家,加上朝公子和展风,七星归位,这种历史时刻黄小善居然 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太遗憾了! 当天她腿上被连凯莉放了炸弹而一动不敢动,直到北京警方找来拆弹专家,然而在拆解途中还是引爆了炸弹,炸了 黄小善和紧紧抱住她不跑的展风一身——番茄酱。 没错,番茄酱,这就是连凯莉说的“小游戏”。 虚惊虚得太大,黄小善两眼一翻,当场晕死过去。 展风抱她下山,和朝公子一起去北京医院治疗。她全身多处软组织受伤,好在都伤得不重,只是精神受到很大刺 激,有可能会变成白痴。 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麻醉和镇定剂,让她一路睡到香港。 大车载着他们一家八口行驶在希望的田野上,146坐一排,235坐他们对面一排,小七坐在中间黄小善的脑袋边方 便随时照顾她。 她的伤在北京时已经得到处理和包扎,但他依然不放心,决定回去后要再检查个透彻,确保万无一失。 重归大家庭的展风将黄小善遭遇绑架的经过说给在场的兄弟们听,苏爷越听眉头拧得越紧,心思飞快转动,权衡其 中的利害关系。 四爷知道黄小善伤得不重后坚持只做一件事,就是虎视眈眈地瞪展风,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不欢迎。 后车厢中东西宫两派相对而坐,到处蛰伏着静电流,冷不丁就会噼啪一声,迸发出无形的火花。加之硝烟弥漫,划 一根火柴丢进去,空气恐怕都会轰轰燃烧起来。 等红灯的时候,司机小忠抬头从后视镜偷瞧后车厢的主子们,他们整齐地围坐在一起,各个貌美如花,却叫他心惊 胆颤,想弃车逃亡,感觉下一秒他们就会从背后掏出手枪互相火拼。 展风作为一个犯过重大历史错误的老人以新人之姿空降黄家当三爷,所以车中除了昏迷的黄小善外最惹人关注的就 属他了,而关注他的人中又属四爷的眼神最毒辣,毒辣的程度快赶上六十万字没出场、一出场就成绝响的席琳,他 十有八九在记恨那个还没坐过一天就被展风重新夺走的三爷宝座。 咱们来捋捋这一车子貌合神离的兄弟们和展风的亲密度,苏拉朝逆伊米自不必说,柴泽在法国也跟他混熟了,近横 在美国第一次给黄小善看病时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唯一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只有阮颂。 展风的回归无疑给他带来不小的打击,他是特种部队出身,不同于一般的亚裔男子,身材伟岸,五官轮廓鲜明深 邃,秉性还异常沉着,哪怕苏拉和伊米明确表现出对他的不喜,他也淡定自若,视他们为无物。 阮颂拿自己与“新人”展风这么暗暗一对比,矮小瘦弱又男身女相的自己简直惨不忍睹,他咬唇,掩藏在内心深处 许久不曾出来作怪的自卑感又冒出尖角。 这样身强体健又好看的男人,难怪阿善对他念念不忘,法国、北京两头奔波,最终抱得美人归。 结合他之前听过的他们的故事,他们两人可谓爱得轰轰烈烈。 不像他,阿善是可怜他才和他好的,他自己还在其中使了点计谋。 展风正直,他 第53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不择手段;展风强壮,他病弱;展风光明,他暗黑;展风身上集合了所有他求而不得的东西。 阮颂大概要把黄家所有小主都嫉妒个遍。 他收敛晦涩的情绪,客气地问:“你说,席琳被连凯莉杀死了?”他成为展风来港后第一个同他说话的人。 展风报以微笑,回答说:“我到现场的时候席琳已经躺在地上死了,至于是不是连凯莉杀的要等小善醒来问 她。”想起她当时该怀着怎样惊惧的心情目睹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眼前,他就懊悔得快疯掉,怪自己没能保护 好她。 朝公子的心情比他还沉重,朝连两家是世家,连凯莉又是他多年的朋友,久未联系之后她竟然跟着萨霍走向另一条 危险的道路,她做出这种决定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父母? 朝公子看向脸颊包着纱布的黄小善,心疼地俯身轻轻吻住她的唇。 近横被这一幕刺激得唇唇欲动,也想小亲一口受伤的女人,可车里有这么多双眼睛,他们貌似还陷入僵局,也只有 二把手朝逆敢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候偷香。 四爷憋了一肚子不爽,正好借朝公子偷香的时候发难,出手作势要推开他。 他手影一晃,被眼明手快的柴泽挡住,微笑说:“小鸡巴,这么着急送朝逆回港的‘礼物’啊。” 四爷曾多次怒斥柴泽不许叫他小鸡巴,未果,他气得七窍生烟又拿生冷不忌的柴泽没办法,想暗中揍他一顿,又每 次都被这个狡猾的商人化解,只能任他这么叫下去,实在可恶可恨。 四爷没推成功朝公子,愤然收回手,“你这只哈巴狗又出来保护二哥哥了,难道二哥哥是玻璃做的不成,我推一下 就会碎?” 展风听出老幺话中的暧昧,好奇地看向柴泽。 他会困惑是因为黄小善压根没好意思跟他明说她和朝柴之间爱来爱去的狗血纠葛,想让他自己进门和他们一起生活 后慢慢品味出他们三人之间的猫腻,不然她实在抹不下脸说啊。 柴泽清咳一下,别过脸避开展风探寻的目光,神情颇为不自然。 四爷一招没得手,改为厉声说:“二哥哥你亲够了没!” 朝公子放开她的唇,微乎其微地叹息,那种倦怠旖旎的腔调,别人听不到,离他最近的近横听到后脸就热了,更紧 地握住黄小善的手,连她手指抖了一下都没发现。 朝公子坐直腰杆,对老幺说:“小善在睡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聒噪。” 四爷挑高眉,怒目回敬朝公子:“你娘的,你设计带这个条子回家,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反过来嫌我吵。” “是我想回到小善身边才让朝逆帮我的,你想找人算账就找我。”展风帮腔朝公子,无畏地直视四爷。 他是犯过错,但不代表他要畏首畏尾地取悦别人。 四爷怎么看他那对神气活现的眼睛怎么像在无声地挑衅他说你打得过我就尽管来找我算账,最气人的是他确实打不 过这个条子,他想不计后果扑上去和展风大干一场。 苏爷一个眼神制止了他,说:“你老实点,车里就这么点地方,要做什么等回家后再做。”这就等于跟老幺说等回 到明亮宽敞的家后再收拾他。 车厢中无形的火花一波接一波,气氛达到白热化。 近横整副心神都放在黄小善身上,他们毫无意义的争吵激不起他内心一点波澜,纯粹如初生婴儿。 “啊!”他低呼,倏地瞪大双眼,顿时引来众夫的目光。 “阿善要醒了吗?”阮颂率先发问。 “我看见她的睫毛动了。”说时黄小善的眼球在眼皮下转动得越来越频繁,众夫瞬间放下芥蒂,凑上去在她身边围 成一圈。 万众期待,黄小善睁开一条眼缝,迷蒙地凝望车顶,很快又合上,移动的汽车让她倏地再度睁开眼,扫一圈众夫关 切的脸,才想起自己已经脱离险境。 “唔,疼……”她难受地吟哦。 “黄鳝。”四爷挤开近横,抱住她的脑袋激动地磨蹭个不停。 “别……”黄小善费劲地把脸歪向一边躲避老幺的“摧残”,这小祖宗肯定跟席琳是一伙的! 对了,席琳死了。 她眼神黯淡下去,几次三番想自她于死地的女人骤然香消玉损,她也说不上是安心多一点还是感伤多一点。 四爷的动作没轻没重,近横赶紧将他从黄小善脑袋上推开,趁他发火前说:“她的脸受伤了,你动作不能这样 大。” 四爷经他提醒,瞬间又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脑袋,直接把她的脑袋当成一个易碎的蛋蛋。 见到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幺,黄小善才真实感受到她再一次从死神手中溜走,她能每次都逢凶化吉,全赖有个亲妈 作者啊。 她身上的麻醉效力还没完全消退,只能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搭在老幺脑袋上,“就你声音最大,我是被你吵醒的。” “黄鳝……”四爷泪眼汪汪的,跟黄小善未醒之前怼天怼地的跋扈模样判若两人,大家早已习以为常。 “风,手给我。”展风把手放进她手里,黄小善抓着他的手眼巴巴望着苏爷。 她遭逢大劫,身上多处挂彩,正是扮可怜博同情的最佳时机,必须好好把握,能捞多少好处就捞多少好处。 她这叫精神受了很大刺激? 怎么感觉比没受刺激前更无耻了? 莫非是反向刺激? 苏爷只要她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是要放屁还是要趁伤打劫,坐回去抱胸扭脸不看她,下巴紧绷,眼神锐利。 黄小善展颜一笑,拍拍三爷的手背,他的事算是成了。 第五三八章 都是冤家 几个冤家吵闹间家门口转瞬即到,黄小善躺在老幺臂弯里被前呼后拥迎进她的卧房。屁股沾上自己的床,她发出满 足的喟叹,男人们或站或坐,环绕在她周围。 近横倒水给她,她耍赖般笑嘻嘻说:“喂我喝。” 近横羞赧,顿觉大家的眼睛都聚焦在他手中的这杯水上,换成平时他是决计不会受她摆布的,今天却没有畏缩,就 势坐在床边笨拙地把杯沿送到她唇边,说:“来……”声如蚊呐。 展风对她地主老爷一般作威作福的恶习很是看不惯,体谅她有伤在身,只温声斥责说:“你手又没有受伤,喝水还 要人喂,是不是吃饭都要人喂?” 陪躺在她身边的四爷闻言嘻嘻地窃笑,黄小善努嘴嘘他,说:“再笑就割你小鸡鸡,我每次饭都喂给狗吃了。” 展风明白了,合着在他缺席的时间里,她对老幺的宠爱已经跨上一个新台阶,不是宠爱而是溺爱了,连饭都要她 喂。 黄小善干掉一杯水,近横拿着空杯打算退出众人的视线中心,无奈手被她按在床上,听见她说:“坐都坐了,就不 要起 第53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了,干脆躺到我另一边吧。” 近横从来不会当众与她亲密,慌忙抽手,说一声“我去拿药箱给你检查身体”,人就飘走了。 黄小善伸长脖子往门后瞧,见他真的走了,没趣地叹气,瞪一眼其他人:“我和阿横亲热你们看个什么劲儿,把他 都看跑了,阿横脸皮薄,哪像你们。”这厮一脱离死亡威胁就开始不说人话了。 苏爷心烦她,转身要走,被她勒令不许走,他转回身问:“不让我走是想让我看你和警察叔叔打情骂俏吗?” 展风马上接口:“我已经不做刑警了。” 苏爷玩味地讽刺:“你不做刑警以后要干什么?不如给我当保镖吧,反正你身手不错。” 展风也真真假假地说:“可以,只要工资合理。” “哈!你不当警察后幽默了好多。” “客气,如果你肯放下芥蒂深入了解我,会发现我这个人其实还不错。” 他们你来我往的打嘴炮,无良的黄小善听得津津有味,眨眼注意到朝公子,顿时想起某事,关心地问:“阿逆,你 先回香港没事吗?领导那里能交代得过去吗?”虽说这位太子爷背后有朝老爷撑腰,可那也得分事情。他靠走后门 才有幸和特首一起出访大陆,中间却整出擅自回港的幺蛾子,上级领导面子上肯定很难看。 朝公子欣慰她这会儿眼里除了展风还能看得见他,坐到床上笑说:“出访接近尾声,我的工作也不算重要,提前回 来没关系的。” 黄小善不信,嘟囔说:“反正有关系你也会说没关系。” 朝公子笑。 黄小善又说:“你带风去挑屋子,顺便陪他在家里到处走走吧。” 朝公子刚要答应,柴泽抢着说:“你们刚回港一定很累,我带展风去吧。” 朝公子收敛笑纹,不语。 黄小善把眼一瞪,啐说:“你这么积极啊!今天又不是礼拜天,接完我就快回酒店上班。” 四爷又嘻嘻地窃笑。 展风更加困惑,怎么一说到朝逆和柴泽,老幺就笑得那么让人不舒服,跟某人贱得一模一样。 柴泽也不避着展风了,一张老脸往那一搁,理直气壮说:“我就算一年半载不上班酒店也倒不了。我带展风熟悉熟 悉家里怎么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我做点什么事你干吗老要反驳我。” “那也要看你为谁做的,你为阿逆做的我就要反驳!”黄小善有点蛮不讲理了。 柴泽窘迫,硬跟她掰扯:“我怎么会是为朝逆做的,展风是谁的男人,我当然是为你做的。” “好了!”朝公子受不了地低吼,等他们闭上嘴,他才起身对展风说:“我带你去家里家外走走吧。” 展风正在莫名其妙他们干吗为这点小事争执,听见朝公子开口,点头说好,两人并肩出门。 黄小善等了等,感觉他们走远了,才抓起枕头丢柴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那你说说我心里在想什么!”朝逆一走,柴泽也放开了,叉着腰要跟黄小善把话掰扯清楚。 “你看阿逆对风那么好,心里不舒服,就急着表现自己!” 柴泽扫一眼房中余下三男,尴尬之余嘴硬说:“我没有,是你自己想找我的茬儿,才硬安个罪名给我。” “死鸭子嘴硬,去,赶紧回酒店去上班!”黄小善又丢他枕头。 柴泽气不过,捡起地上的两颗枕头丢回去。 “嗬,你敢还手!”黄小善举着拳头冲柴泽逃跑的后背挥舞。 “好了,你能不能消停点,说那么多话脸不疼吗?”苏拉实在服气,给她经历再多的生死劫也收敛不了欺善怕恶的 秉性,“我问你,席琳真是被连凯莉杀的吗?” 一说到正事,黄小善才老实下来,“是她指使保镖杀的,等于是她杀的,她杀完还跟我说谢谢我配合她演了这场 局,我想不明白她说这话的用意。” 阮颂翻身上床依偎在她身边,温柔说:“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你伤得这么重。”他轻轻抚摸黄小善脸颊上的纱 布,非常轻,好像重一点就会弄疼她似的。 苏拉看着阮颂若有所思,说:“萨霍可能会跟席东说席琳是被你害死的,进而挑起席东和我的战火。” 黄小善紧张起来:“可人明明是连凯莉指使保镖杀的,现场好多人都看见了,席东不可能查都不查一下,听信萨霍 的一面之词吧。” “那些看见的人呢?”阮颂问。 “一些逃了,一些被大陆警察抓了。”黄小善猛然又想起,“对了拉拉,绑架我的那个钻石矿场商人,你是不是得 罪过他?” 苏拉说:“是他得罪我,我小小耍了他一下。”随后道出他是怎么耍人家的。 原来是吴浩太贪心,要提高本来跟苏拉谈好的毛钻价格,最后生意没谈成。苏拉为了让他明白R集团的竹竿不好 敲,就派人暗中告诉他怀孕的老婆吴浩在外面包养情妇还有私生子。吴浩老婆也是个东北悍妇,知道后跟他大吵大 闹,扬言要离婚分家产,闹到最后还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是个男婴。吴浩气坏了,从此记恨上苏拉,又忌惮苏 拉的势力,只能敢怒不敢言。 席琳恰好知道吴浩和苏拉之间的恩怨,而且大陆吴浩比较熟,就联系上吴浩,让他和自己一起联手搞苏拉的女人报 仇,吴浩当然欣然接受。 黄小善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就奇怪那个钻场商人怎么那么恨拉拉,原来是拉拉造孽在先,无怪乎要报复到 她头上。 然而代夫受过,她毫无怨言。 第五三九章 我有点事想问你(二更,H) 柴泽出了黄小善房门,点根烟叼在嘴上,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闷头走路,边走边在心里怨怼:没心肝的小黄,脸受伤 了还要挤兑我。我想陪你多一会儿,你就一个劲儿的往外轰我,回酒店上班就上班,我还不回来了。 狠狠呼出一团烟雾,抬头却见朝展二人打天桥走过,他们有说有笑,道不尽的兄友弟恭,朝逆几时给过他那样的好 脸色,都是他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柴泽不想和他们碰头,一甩头,绕远路。 但天杀的,居然在大门口跟他们一左一右迎面撞上。 一无所知的展风正常跟他打招呼:“出去吗?” 柴泽瞥一眼朝公子,拿下嘴上的烟闷闷嗯一声,匆匆经过他们跨出大门。 展风这时候已经确定朝柴之间肯定有事,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柴泽跟你有什么过节吗?” 朝公子难以启齿,不答反问:“他在法国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希望我能够回来。”说到这里展风想起某事,面向朝公子郑重其事说:“在北京时‘兵荒马乱’的,虽然 跟你道过谢,却是在电话里,我总 第54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觉得应该当面感谢你帮我解决警部对我的刁难和带小善去北京见我,谢谢你。” 展风话题转到这上面,正好称了朝公子不想聊柴泽的心,接受他的感谢并说:“这事就此打住,以后别谢来谢去 了。”同时希冀地提议:“我房间隔壁正好是空房,你以后住我隔壁怎么样?”这一住就是一辈子的事。 展风说好。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在海湾附近散步。 多么和睦的兄弟情啊,七夫里面能以诚相待的只有这对了。 近横回房很快收拾好药箱,怕太快返回去她屋里的男人走得不干净,给她检查伤情的时候她又要当众戏弄他,弄得 他一颗心不上不下的,便刻意留在房里等了等才返回去。 推门进去,不久前还挤满“莺莺燕燕”的屋子在他一去一返之间竟成了空屋,他是不想有太多人在场,可这也走得 太干净了吧,连伤患本人都不见了。 他往屋里再走进几步,听见浴室传来人语,心下一笑,原来跑去洗澡了。 放下药箱,近横坐在沙发上静等里面的人洗完澡出来。 浴室传出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的、像是嬉闹又像是呻吟的男声女音,近横屁股在沙发上不自在地挪了挪,明知等 他们出来看见他在外面窃听他们的房事,他该何等的无地自容,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仔细辨认和她在浴室里恩 爱的究竟是谁。 “啊,阿善,手别这么快!” 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呸,真没用,黄鳝再动快点,啊,好快,好舒服……” 这声音是第四的。 里面有三个人,黄小善用手给他们两个弄…… 近横想象浴室中的香艳,感觉裤中肉根的尖端在兴奋地开合,他夹起腿,气恼地大骂黄小善有伤在身怎么能洗澡, 更在洗澡的时候弄那么大的动作,还一次两个,左右开弓,等下出来别跟他喊手酸! 刚才还觉得自己偷听不好,现在,哼,该羞愧的是她才对,等下出来看见他,看她一张老脸往哪搁。 近横光明正大偷听起浴室中三人的墙角,他已经不是初犯了,还一次比一次更心安理得,但愿他不要成为惯犯。 浴室里凤戏二龙的戏码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四爷和阮颂并排坐在浴池边上,黄小善泡在浴水里,两手一边抓一条阴 茎蹂躏。 指尖在阮颂的龟头上来回摩擦敏感的肉冠,又松开在棒身上抽动,吐出舌尖绕着肉冠舔舐,挑逗马眼,龟头沾上她 的唾液变得精光闪闪,可爱又漂亮。 舌尖又转去逗弄另一条阴茎,手掌同时揉弄老幺两颗垂下来的肉球,而握住阮颂阴茎的手也不停歇地上下抽动,两 条一粗一细的阴茎被她耍得红肿欲裂。 阮颂陶醉地扭摆腰肢,他的身体虽然还是很阴柔,却比以前强壮许多,肉根也精神十足,跟她其他男人比不了,跟 自己以前比他已经十分满足了。 “哈啊……阿善,太、太快了!”他在颤栗中吟哦,龟头一阵舒服的麻痒,屁股向上拱起,一道精液飞射出来。 “这么快就射了?”四爷鄙夷地低睨阮颂正在往外喷岩浆的龟头,视线扫过他曼妙的身体,定格在销魂的脸上…… 他打个机灵,鸡巴抖了抖,要不是这个病秧子有喉结有鸡巴,他差不多就是个女人了,怪恶心人的。 “啊!”龟头上最娇嫩的红肉被该死的女人用指甲掐了一下,他怒了,浸在浴水里的两条长腿乱踢乱搅,“臭乌 龟,敢掐我,对别人那么温柔,就对我一个人凶,臭乌龟……” 黄小善松开阮颂软下来的阴茎让他歇歇,集中火力玩弄边上这颗小辣椒。 她用双乳夹住整根阴茎,左右摩擦起来,时而吐舌舔一下龟头。 “嗯……黄鳝,你的胸脯好软,夹起来好舒服……”四爷高声叫喊,软媚的声音听在黄小善耳中非常刺激,更加卖 力地用双乳套弄他的阴茎。 一浪接一浪的颤栗,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四爷的身心,他忘记一切,只能不断呻吟,头用力向后仰起,细白的脖颈血 管清晰可见,鼻尖上亮晶晶的一层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 身体终于打起寒颤,一道乳白色的弧线喷出,溅到黄小善脸上。 偃旗息鼓,二夫滑进浴池中一左一右伴在她身边,四爷拿毛巾轻轻给她清理射在脸上的子孙液,阮颂用手在她身上 滑动,清洗她的身体。 这女人真是太会享受了,女皇的规格也不过如此了。 “黄鳝,”四爷下巴枕在女人湿润的肩头上开始撒娇,“你说过要让我当第三的,现在呢?” 黄小善眯着眼享受阮颂在她身上游移的手,神情悠然自得,拍拍老幺的发顶,“我拿别的东西补偿你,乖。” 四爷不满地嘟嘴,又说:“那你得把李近横赶走。” 阮颂闻言好奇地抬头。 “你怎么又扯到阿横那里去了?” “李近横本来就是苏拉作为死条子的补偿品赔给你的,现在死条子回来了,他当然不算数了,不然让你白赚一个男 人,还美得你。” 阮颂恍然,原来阿善是在苏拉的首肯下才敢追求李医的。 黄小善小力拍拍老幺的嘴,叮嘱他:“以后什么赔不赔的不要再说了,更不要在阿横面前说,不然我撕烂你的 嘴。”她同样也叮嘱阮颂一遍。 三人携着一团热气说说笑笑地走出浴室,乍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黄小善惊得后退一步,“阿,阿横?” 近横扭头看她,淡淡说:“我回来给你检查伤情。” 黄小善心虚地问:“你来多久了?” 近横转回头:“我刚到。” 黄小善挠挠包在头上的毛巾,见他脸上风平浪静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他们在浴室中的交谈。 阮颂扯扯嘴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 近横招呼她:“你过来躺在床上,纱布都湿了,我给你重新包扎吧。” 黄小善心想他要是听见了不可能不露一点声色,遂放心下来,走过去躺到床上。 近横擦药时还关心她说:“你虽然伤得不重,也不能太掉以轻心,那些事就先忍忍,等伤好了再做。” 黄小善嬉皮笑脸的:“伤好了你陪我做呀。” 近横瞳色深深,凝视她的脸,就在黄小善感到哪里不对劲时,他又平静地说:“你正经一点。” 深夜,近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索性下床出门,径直来到苏拉房门前。 还在办公的苏拉听见敲门声,说:“请进。” 近横推门进来,苏拉见来人是他,有点意外。 近横说:“我有点事想问你。” 第五四零章 虐狗(一更,作者微博@作者晓空残月,乱男宫读者群8359471fuwe; 乱男宫(晓空残月)|PO 第54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第五四零章 虐狗(一更,作者微博@作者晓空残月,乱男宫读者群8359471fuwenwume) “什么事?”苏拉放下笔,抬抬下巴:“请坐。” 近横没坐,近乎执拗地站在他桌前。 苏拉挑眉,随便他爱坐不坐,自顾自翻开雪茄盒。 近横沉默半晌,开口问:“你是不是,我,她真的……”语无伦次,他懊恼地皱眉,自己一遇上她的事就变得跟她 一样蠢了。 苏拉点燃雪茄,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静等他把舌头捋直。 近横感觉自己被他像孩子一样看待,心里多少有点难为情,组织了下语言,重新问:“去年展风离开的时候你是不 是答应赔给她一个男人?” “是。”苏拉承认,还幸灾乐祸地心想“赔夫令”被当事人发现,这下善善有得头疼了。 “所以我是赔给她的男人?”近横攥紧拳头。 苏拉说:“我只答应赔给她一个男人,至于哪个男人是她自己挑的,她挑上你就是你了。” 时至今日,近横才意识到黄小善并不是非他不可,自己只是她众多选择中的一个,要不要他全取决于她的一念之 间。如果当初她把名额给那个暗恋她的同班同学,今天也就轮不到他站在苏拉面前求证了。 她追求我的时候,是否抱着得不到就换下一个的念头? 若一开始让我知道她是在“赔偿”的基础上追求我的,我又怎么会理睬她,今天又何至于跟一群男人一起分享她。 近横情绪低落,转身要离开苏拉的房间。 苏拉喊住他:“善善最近经历太多事,你不要拿这件事去烦她。” 说得好像他被当做展风的“赔偿品”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好像他可以被任何人取代,她并不是没有他不行,但她 没有苏拉一定不行。 近横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微不足道,自此,他完全将知道“赔夫令”这件事埋进心里,每天照常照顾黄小善 的伤体,接受她时不时的戏弄,和她的一群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因为展风的回来,黄小善显得很开心,经常能看见展风背着她在大宅里走来走去。 近横时常躲在门缝后偷看他们,偷看她搂着展风的脖子在他耳边欢快地笑着,一直风风风的乱叫,等展风扭头,她 就一口亲上去,展风知道她的伎俩却依然次次都陪她玩。没多久第四就会出现跟展风抢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展 风乐意听就听两句,不乐意听就直接出手教训第四,惹得第四跳脚,两人你来我往比划开了,而黄小善就趴在展风 背上瞎叫喝彩。 他们这样才是一家人。 近横懂得了嫉妒,他嫉妒能让黄小善露出那样快活表情的展风。 慢慢的,他甚至开始琢磨,如果当初展风没有离开她,也就没有苏拉赔给她男人这件事,那她遇见他之后也就不会 动心思来追求他。 他能被她追求是靠展风的“施舍”,他最终能和她在一起又是靠阮王储带他来香港。 别人,全靠别人,他的爱情是建立在别人的爱情之下,是别人爱情的边角料。 胡思乱想让近横终日痛苦,被心魔折磨。 而这种灰暗的情绪很快被黄小善察觉,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他只风轻云淡地说研究上遇到难题。 凭黄小善在男人方面的造诣和敏锐,近横两句并不高明的搪塞话是逃不过她法眼的。她开始留意近横的一举一动, 发现他这股灰暗的情绪愈演愈烈,甚至数次躲避她的索吻,于是她确定近横心情变糟跟她有关。 在某晚与苏爷鸾凤和鸣后黄小善靠在男人胸口,心里记挂着近横,自然而然地脱口说:“阿横最近对我好冷淡,连 亲也不让亲了,可我们也没有在冷战,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问他也不说,闷葫芦!”她对男人再有办法毕竟不 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还那么聪明,心里有事如果不说出来,她根本猜都猜不着。 苏拉挑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恢复光滑无暇的脸蛋,对治脸有功的近横很满意,于是好心地帮近横提点黄小善:“他 知道‘赔夫令’的事了。” 黄小善惊疑不定地瞪他,少顷,一掌拍在被单上:“哎呀,原来那天他听见了!”继而把矛头指向苏拉:“你知道 说明阿横来问过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死混蛋,我咬死你。”她钻进被单一口咬住男人两腿间某条圆柱形肉条, 一咬,上面的毛毛就竖了起来,被子外就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一时半刻后圆柱形肉条就被她咬出浓汁。 知道近横致郁的原因后黄小善很快行动起来,隔天一早敲响近横的房门,敲完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 当男人的脚步声接近房门时,她赶紧站好。 当男人打开房门时,她马上臭美地转一圈:“当当当,我今天漂不漂亮?” 近横眨眨眼,平淡地说:“漂亮。” 黄小善今天这身是用心打扮过的,可男人平淡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妆都化在狗脸上了,衣服都穿在狗身上了! 早就知道阿横是个更注重内在美的男人,她就应该直接穿套“内在美”站他门口,看他的荷尔蒙起不起反应! 要不,改天试试? 有种你试一下。 黄小善无视近横的冷场,欺身揽住他的脖颈要讨个亲亲。 近横扭头躲开,拉扯挂在脖颈上的手臂。 黄小善紧紧抱住不让他拉下来,脸颊依偎在他的肩上:“阿横,我知道你这些天为什么不高兴,拉拉都告诉我 了。” 近横僵住,颓然地垂下手臂。 黄小善扳过他的脸,踮脚亲上他的唇。 近横一动不动,感受唇上的温软。 黄小善从他唇上退离,嘴角扬起美丽的弧度,大声说:“阿横,我们出去约会吧。” 她眼波流盼,一颦一笑皆动人心魂,近横稀里糊涂就点头答应了。 于是小两口瞒着全家人,手牵手溜出去压大街撒狗粮了。 强烈要求全国宠物店的狗粮统一涨价,增加情侣秀恩爱的经济成本,不然还治不了他们了。 两人没有开车,而是用黄小善一大早从抽屉里翻出来的八达通卡坐巴士,一眨眼他们就手牵手站在铜锣湾的街头等 红灯。 太早出来,陪他们等红灯的都是一水的上班族。 太阳洒在斑马线上,近横迷茫地凝视光晕。 活在世上这么多年,他从未觉得人生中有什么可以难住他的事情,直到遇见她和她的男人们,让一切都变得那么 难。 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他来当展风的补偿品,害他一脚陷得太深。 第54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为了她,将坚持的原则一毁再毁,变得不再是自己,变成她的一个附属品,喜怒哀乐全随她。 她,偷走了我的灵魂。 “黄小善,”近横的心在惶恐地颤抖,“我融入不了你们的生活,我想回瑞典。” 绿灯亮了,人流涌上斑马线,近横也脱离她的手,走进人流,被人流淹没。 他遇到爱情,得到爱情,又害怕爱情的束缚与羁绊;不想被爱情左右,又实实在在的被爱情左右,他害怕爱情 的“掌控力”。 近横像朵瞬间枯萎的花,垂头丧气,行走在生机盎然的朝阳下。 突然,一股蛮力扳过他的身体,强迫他看进她的双眼。 她的双眼濯濯明亮,又深得吓人。 下一秒,脖子被她拉下来,重重亲上他的唇。 湿滑的舌头顶开牙齿闯入口中,近横瞪大眼,不敢相信黄小善会在人来人往的斑马线中心强吻他。 他太过震惊,却无法抗拒,甚至耽溺其中,慢慢闭上眼。 在她的吻中,他又活过来了。 我们通常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男人/女人在谈恋爱时这种死去活来的状态,就是:贱! 斑马线上经过这对当街拥吻的情侣身边的苦逼上班族们,内心响起同一个声音:卧槽! 下面谨以此歌献给广大的单身狗们,预——备,唱: 抓不住爱情的我 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 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 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人 来告别单身 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 来给我伤痕 第五四一章 我爱你(二更,乱男宫读者群8359471fuwe;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roushuwu.: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07813</a> 第五四一章 我爱你(二更,乱男宫读者群8359471fuwenwume) 在上班早高峰安排霸道女强吻小白兔的这种骚操作,作者脸皮再厚也只敢用一次。 他们站在斑马线中心,幸亏红灯再次亮起,幸亏汽车喇叭按得此起彼伏,不然很难想象逐渐进入状态、自动屏蔽外 界的两只狗会当街干出什么二十八禁的火辣举动,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有计程车老司机从车窗伸出头冲他们淫荡地吹口哨:“喂,一大早这么火热,昨晚在宾馆没搞够啊。” 黄小善泼辣地骂回去:“管你什么事,嘴巴这么臭小心路上翻车啊。”牵起男人的手拽着他快步通过斑马线。 她刚刚也是听近横说要回瑞典,脑子一热,才当街干出这么出格的举动,自己现在也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近横呢,被黄小善这一手贱招搞得云里雾里,乖乖被她牵着走,说要回瑞典时的孤傲之气早就屁都不剩了。 等他脑子恢复清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她牵到一个老旧的居民街路口。 近横一眼望尽街尾,扭头困惑地看向黄小善。 黄小善咧嘴笑说:“我快二十了,我的前十八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出人意料的回答,近横怔住,再看这条熙熙攘攘、人味十足的老居民街时的情感就大不同了。 “来,我带你参观我从小混到大的地方。”她牵起男人兴匆匆走进街道,几乎是走几步就要停下来跟他描述她小时 候在该处发生过的趣事衰事。 近横也不嫌弃她聒噪,挂着淡淡的笑纹,安静听她讲述自己没到她身边之前的人生。 她回忆从前时眼里有一团温暖的火焰,说到小时候被人欺负的事情时也荡漾着甜蜜的微笑。 黄小善从搬出这条居民街到再次回来,整个人可以说是脱胎换骨、成仙成佛了,今天又为了和近横约会而过度打扮 自己,走在街里好多老阿姨盯着她直瞧,又不敢确定她是不是那个爹跑娘死、去年突然消失的倒霉孩子,直到黄小 善主动跟她们打招呼。 老阿姨们见她衣着光鲜亮丽,又有帅男陪同,跟她搭腔也不似从前那般薄凉,变得客客气气,等她经过后就交头接 耳说她上了大学,在外面给人当二奶、小三等等闲话。 近横听见了回头看她们,黄小善拍拍他的手臂,说:“她们人挺好的,小时候很照顾我,没关系。” 两人最后站在一栋低矮的民房前,黄小善笑说:“到了。”掏出钥匙上前开锁。 近横在她开锁时左顾右看,无形中看见一个快活的小女孩在这片地界跑来跑去,小女孩越跑越大,最后变成她今天 讨人嫌的模样。 屋子一年多没住人,黄小善开门后轰了轰屋里的浊气才招呼男人进来。 近横进去后屋里的空间仿佛瞬间被填满,黄小善咧嘴直乐,近横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问:“你笑什么?” 黄小善在他面颊上啵一口,说:“你让我想起拉拉住在这里的时候。” 近横大感意外:“他住过这里?”不可一世的苏拉肯和她一起挤在这间巴掌大的屋子里! “嗯,还住了整整一个暑假呢,天天使唤我伺候他。”黄小善一指指向屋里唯一的大卧室,“他就睡在这间。那么 大的人,十来年的老床差点被他睡塌了。”谁叫你们每晚都要颠软倒凤。 黄小善擦干净两张椅子,拉着近横坐下,摸着他的小手跟他叙述所有发生在这间老房子里的故事,包括苏朝展伊四 夫与她的孽缘最初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说到最后,她屁股挪到近横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腰撒娇:“昨晚一听拉拉说你知道他赔男人给我的事,我就猜你肯定 又一个人关起门来胡思乱想搞得自己不开心,我也诚惶诚恐了一夜。今天带你来这里,把我的回忆和你分享,挖空 了心思想让你走出‘赔偿’带给你的不安。刚才听你说要回瑞典,更是吓掉我半条命。别看你平时老实巴交的,关 键时刻还真不能小瞧了你,小磨人精。”她五指大张,抓一把男人的屁股。 近横屁股一绷,慢慢软化,闪烁其词地问:“要是当初展风不走,苏拉没说要赔给你男人,你还追不追我?” “追!” “骗人,你是怕我回瑞典才这么说的。” “你在怀疑我追求你的诚意前能否想想自己当时有多凶,还打我,我至今看见你抬高手都有点胆颤。我要是视你可 有可无、谁都可以取代你,在你打我之后就不理你了,哪会继续用我的热脸去焐热你的冰屁股,虽然你的屁股又白 又香又Q弹。”五指沿着他屁股的弧线上下抚摸。 近横潮红上脸,按住屁股上不老实的手:“我打你的事你要记到什么时候,我要发明个药水抹掉你的记 第54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忆!” “别,都是甜蜜的回忆。” “苏拉还跟我说他只答应赔给你一个男人,是不是我都无所谓!我听了心里很堵。”黄小善对他的紧张和用心没有 拔掉他心里所有的刺,他依然在意苏拉当晚对他无所谓的态度和刺耳的言语。 “你是我的男人,只要我认定你,你管他说什么干吗。他对阿逆说话更刺耳,以前还跟阿逆在这房里打过架,哝, 就在那里。”黄小善指给近横看他们打架的位置。 “苏拉为什么跟朝逆打架?” “呃……那个,我记不清了,大概他来大姨夫了吧。”因为她和阿逆偷欢被拉拉抓现形了,这种臊眉耷眼的话打死 她也不说。 “哎呀,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黄小善挥手岔开这个话题,“你可不能偷偷回瑞典,等下回家后把护照交给我保 管。” “你这个人不能这样不讲理。我就算不为这件事回瑞典,我也要为研究的事回去。家里这阵子兵荒马乱,我又要照 顾你的男人又要照顾你,忙得团团转,把自己手头的研究都耽搁了,瑞典研究所那边对我很不满,到头来你还要限 制我的自由。”听你的语气,怎么感觉你被黄小善限制自由还挺高兴的,是不是很有强制爱的感觉。 “原来是你工作上的事啊……那干脆找个时间全家去瑞典渡假,这样你就可以回研究所汇报工作了。”这厮想一出 是一出。 “我看你想渡假是假,监视我是真。” “你有这种觉悟就好。”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被你牵着鼻子走了,我明明比你聪明好多好多。” “这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傻瓜。”黄小善捏住他的鼻尖摇了摇,神情宠溺。 “我爱你?”近横心里那种摇摇晃晃的不踏实感在听见她说自己爱她的时候奇迹般的烟消云散,而对她的感情推进 到一个更高的维度也代表了他以后可能连离开她的话也不敢说出口,这个认知让他慌张却没有逃避,给予他爱的女 人一个明确的回答:“我爱你!” 第五四二章 吵吵闹闹(一更,大家踊跃投珍珠啊!)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roushuwu.: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09140</a> 第五四二章 吵吵闹闹(一更,大家踊跃投珍珠啊!) 黄小善解开近横的心结,两人从老黄家的破房子出来后他就说要回家工作。 在与人约会,尤其是与女人约会方面,近横可以说是个懵懂的三岁小孩,段数跟大杀四方的黄小善实在差得太多。 想也知道,黄小善难得趁他钻牛角尖的时候拉他出来腐败,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押着他在铜锣湾兜来转去,想起 他缺什么就买什么,看见什么就吃什么,直逛到日落黄昏才尽兴而归。 当消失一天的小两口出现在黄宅饭厅时,六个执筷准备开饭的男银们视线整齐落到他们身上。 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特别像一对出去采购结婚用品的农村未婚夫妇,风尘仆仆中透着股喜气洋洋。 四爷翻了个360°的白眼,说:“哟,赶着饭点回家,点踩得可真准。怎么不在外面约会的时候顺便吃个烛光晚 餐?家里可没做你们两位的晚饭!” 在餐桌前忙活的小忠放下手头的事,小跑过去接过他们手里的购物袋,闻到一股浓郁的香辣蒜蓉味,惊喜地 问:“小姐,好香呀!是炒辣蟹吗?” 黄小善喜滋滋说:“小忠哥的鼻子真识货。我去喜记一口气买了十只炒辣蟹,麻烦小忠哥给大家每人分一只,剩下 的都是小忠哥你的。” 这富婆好阔气,喜记的螃蟹一只少说五六百,她一口气买十只……有钱人的世界你根本想象不到! 小忠哥无比欣喜,重重答应一声,提着东西往后厨跑去。 “阿横,我们也坐下吃饭吧。” “嗯。” 两人走向餐桌,黄小善经过老幺座位时站在他身后往前伸嘴亲吻他的脸颊,老幺嘴巴骂着“走开”,脑袋却一动不 动让她亲。 等她落座,朝公子随即问:“你今天回铜锣湾的家了吗?”喜记在铜锣湾,他由此联想出来的。 “回去了,和阿横一起回去忆苦思甜。”黄小善朝近横挤眉弄眼,生怕旁人闻不出他们感情升温后挥发出来的“酸 腐味”。 近横不善交际归不善交际,好在还有点政治觉悟,知道和她单独出去约会一天后回到家就应该低调一些,把头垂得 低低的,没当众和她一唱一和。 朝公子戳了下她的狗头:“算你聪明,偷跑出去玩还知道买点东西回来堵住我们的嘴。” 黄小善得意地翘起下巴:“那是,安抚工作必须得做好。” 苏爷瞧近横整个精气神都明亮起来,哪还有一点郁结的样子,不禁夸起黄小善:“你还会带人回那间破房子打感情 牌,还知道不同的男人使不同的招数,哄男人的本事见长了啊。” 黄小善噘嘴和他抬杠:“你夸我的时候永远像在骂我,要么真夸,要么真骂,别跟我玩表里不一这套。” 阮颂想不到李医会被黄小善这么快哄好,不但想看他们闹分手的好戏落空,这次事件还促进了他们的感情。 他没有作声,眼底却阴晴不定。 小忠将装盘摆好的螃蟹端出来分给大家,螃蟹是和蒜蓉一起炒的,香气四溢,块头很足,只只油光锃亮。 四爷照例缠着黄小善给他剥壳,黄小善这只软骨头满口答应。 她拿钳子夹开蟹腿,去壳,蟹腿肉饱满紧实,沾点酱料,往老幺张好的嘴巴里送。 展风自打住进黄宅后这样的场景每天至少得见识一餐,他忍到今天都快作呕了。于是夹起一颗丸子,一甩手,丸子 被精准射进四爷张开的嘴里。 四爷下意识地吞咽,丸子就被卡在喉咙咽不下吐不出,他手抓着脖子难受地呜咽,脸也憋得通红,食指指向展风, 气得发抖。 “小鸡巴,快低头咳出来!”黄小善紧张地拍打他的后背,一阵手忙脚乱后老幺才把丸子咳出来。 “你娘的死条子!”四爷抓起碗不管不顾地砸过去。 黄小善的脑袋跟着碗飞射的轨迹转动,惊叫声堪堪滚到喉咙口,碗就被三爷轻松接住磕在桌上。 同样被四爷砸过碗的柴泽为展风的好身手喝彩。 丢出去的碗依然完好无损,四爷仿佛被羞辱了一般,火大地质问三爷:“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几次三番跟我过不 去!” 三爷从容地说:“不满倒不至于,就是看不惯。你断奶也有十几年了,不必连吃饭都要别人喂吧。” “黄鳝经常喂我吃饭,别人都没 第54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意见,他妈就你意见最大。刚住进来就管这管那,你是不是把我们家当监狱、把自己当狱长了!” 监狱让黄小善想起“捡肥皂”的典故,忍不住扑哧一声。 四爷立马一个眼刀射过去:“你笑什么笑,接着喂!” 黄小善笑吟吟的,用自己的碗盛了碗热汤放到他手边:“喉咙很难受吧,喝口汤润润喉。” 老幺不肯喝,她就附耳跟他嘀咕几句,效果立竿见影,老幺不仅肯喝汤了,还肯自己喝了。 黄小善跟他说什么众夫不得而知,但不得不佩服她的驭夫本领,要不怎么说他们是睡在一张床上的蚱蜢。 第五四三章 全家福(二更)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roushuwu.: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09220</a> 第五四三章 全家福(二更) 这家人每次开饭前总要闹腾一阵,之后才肯老实吃饭。 七夫要么贵人出身,要么很有素养,吃饭时都很斯文。 黄小善端起碗喝汤的时候两眼瞄向对面的阮颂,见他一小口一小口如小鸡啄米般吃饭,很想问他近期还有没有跟他 的姬佬老乡私下见面。 她一想到美杜莎姬佬,就想到她的咸猪蹄,心气就噌噌噌往外窜,喝汤时不知不觉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阮颂停嘴奇怪地望过去。 她一惊,迅速收回眼。 朝公子用筷子敲敲她的汤碗:“喝汤不要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 四爷啧一声:“吃个饭还要轮流听你和你的‘弟弟’说教,这里是饭厅还是劳教所。” 三爷说:“劳教所可没有我们这么好说话。” 黄小善怕他们一言不合又开杠,连忙打断他们的对话,问展风:“你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了没?别跟我说‘出去卖屁 股’这种糊弄人的话。” 四爷吃吃笑:“他的屁股值几个钱呀。” 近横心想:“卖屁股”?把屁股肉割了像猪肉一样拿去卖? 因个人情感问题,他偷偷对展风阴暗了好几天,本着赎罪的心理,好心地建议展风:“屁股肉在医疗上不值钱,人 体器官才值钱,你想卖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会给你个公道价。” 此话一出,桌上其余七人对他皆报以诧异的眼神,而近横还不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 大家很默契地不纠正他的知识漏洞,他的纯真在遍地淫虫的黄家显得多么弥足珍贵,一定要小心爱护。 言归正传,朝公子先于展风说:“他昨天有找我商量在香港注册公司的事。” 柴泽快速插嘴:“我可以带资入股。” 朝公子用比他插嘴更快的速度拒绝他:“注册个公司而已,用不了多少钱的。” 柴泽老道地说:“注册的确不花什么钱,花钱的是后面给公司买办公楼那些事。” 朝公子泼他冷水:“展风自己有积蓄。” 一再被不留情面地回绝,柴泽面上相当不好看。 四爷又跳出来挖苦他们:“人家开公司的正主一个字都还没说,你们两个绯闻主角瞎操什么心,其中一个还马屁拍 在马腿上。” 展风:绯闻主角? 黄小善在桌下拧一把老幺的大腿,咬牙说:“你闭上嘴,一说话就飘出一股蒜蓉味儿。” “哼,家丑还不让说了。” 展风:家丑? “你还说!”黄小善抬手要拍他的小嘴,仔细一看,放下手嫌恶地说:“一张嘴油腻腻的,打你都怕脏了我的 手。” “王八蛋,你要转移话题别拿我开涮。” 招数被识破,黄小善讪讪地挠头,拿餐巾贴上去捏着他的尖下巴一点点给他擦嘴:“你这张小嘴整天不是骂我臭王 八就是骂我王八蛋,也不想想自己每天跟谁躺在一张床上,骂我就是骂你自己知道不。”擦完点点他柔软的唇 瓣,“等我下次出门就给你打包一份王八汤回来。” “呸,我不吃王八。”四爷双眼横向一边。 展风也懒得浪费口水为了黄小善去调教老幺,这两人是男的耍贱女的犯贱,他好心去说反而不落好,倒不如接着朝 公子的话往下说:“开公司的事我也还处在盘算阶段,也许过几天又不想开了,觉得还是出去卖屁股轻松。”三爷 不当警察了,讲话真幽默。 近横耳洞大开,眼中精光闪闪,对三爷“卖屁股”一事格外关注。 “你赶紧给我打住!”黄小善拿起筷子敲碗,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往她这边靠拢,“我把话撂下了,风要创业,你 们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要万众一心,誓要把公司办大办强,将来好当作我黄氏的家族企业。” 展风怀疑自己听错了:“等等,你说当作哪个氏的家族企业?”公司连个影儿都没有,她就想把公司A走! 黄小善跟他打马虎眼:“我刚才有说过这句话吗?对了,记得给我留个名誉总裁当当。” 展风:“你用一句话就让我坚定了卖屁股的决心。” 黄小善突然拍了一巴掌,众夫还道她同意三爷出去卖屁股,却听见她往厅外大吼大叫:“小忠哥,小忠哥……” 小忠正在隔壁小厅啃螃蟹,勇士趴在他脚边哼哧哼哧地啃蟹壳,被黄小善出其不意的一嗓子吓得蟹肉卡在喉咙,赶 紧喝口水咽下去,擦手擦嘴,撒丫子跑出去,他听黄小姐的声音还挺急的。 黄小善的确又急又兴奋,拍着桌面说:“小忠哥,你去拿相机过来给我们拍全家福。” “我不要!”四爷这是今晚第几次作妖了,“我被饭菜的热气熏得满脸油腻腻的,另外找时间再拍!” 黄小善朝小忠努努嘴,机敏的小忠一阵风般刮走又刮回来,手里多了台相机。 “我不要嘛!”四爷叫唤。 黄小善充耳不闻,招呼大家:“来来来,哥几个脸朝镜头,露出最帅气逼人的微笑。”她嘴巴故意挨近老幺, 说:“这是我们家第一张全家福,我一定会完美保存下来给子孙后代看的。” 四爷咬唇一把推开她的狗头。 黄小善喜滋滋扒扒头发,再次叮嘱众夫:“你们要笑哦,别装酷。”冲小忠连连摆手:“小忠哥,拍拍拍。” 照片恒久远,一张永流传。 快门声响起,黄小善和丈夫们最美丽的容颜被凝固在最完满的时刻。 回首翻看时,从前年轻的容颜已成为时光的标本。 第五四四章 小七失身(H) 晚上,近横破天荒地主动约黄小善出去散步,把她吓得够呛,拉上小手就要往别墅后面的风水林钻。 近横死活不去那个污秽的破林子,黄小善大憾又不敢逼得太紧,只得退而求其 第54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次,和他牵手往沙滩方向散步。 这片月牙形海湾沙滩是黄宅附带的私人沙滩,黄小善平时没事就爱来这里踏个水、躲石头后面为爱鼓个掌什么的, 纯真的近横这时候还不知道他正被某人拐去她第二个喜欢钻的淫窟。 两人在沙滩口脱下鞋子,近横弯腰挽起裤腿,蹲到黄小善身前,说:“我背你,沙滩上有贝壳。”怕她脚底踩到贝 壳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眼红背过她好几天的展风。 黄小善一个饿虎扑羊,扑到他背上,享受男人宽厚的肩背。 近横尽管动作上有点生疏、情感上有点羞涩,大体上背得还算得心应手,而且跟早上站在斑马线中心秀恩爱相比, 背人简直是小儿科。 默默在沙滩上走了一段,某人在他后背的小动作实在让他忍无可忍,说:“你别故意在我背上乱动。”有一对乳峰 紧密顶在他的后背上摩擦,即便隔着衣服也足以让他整片后背僵硬。 她这是在向他预告等下要在这片沙滩上发生的事吗? 近横咽下唾液,无形中有只爪子在他胸膛里抓挠。 她说过舍不得“吃”他的,让他以这样的姿态多在她身边待段时间。 今晚这片沙滩会是时间的终点吗? 仿佛为了响应他的心声,黄小善两条腿夹紧他的腰,挺身亲吻他的嘴角。 近横停下,脚浸在湿凉湿凉的沙里。 黄小善的唇贴在他嘴角边呢喃:“脸转过来让我吻你,乖。” 近横滚动喉结。 听见声音的黄小善难掩笑意,似乎能在昏暗的沙滩上看见男人刷红的脸颊,忍不住在他脸颊上细碎地吮吻。 近横在她的啄吻中一点点转头,深深吻住柔软的唇瓣,舌头深入湿热的口腔。 与他唇齿交缠时黄小善的嘴角始终挂着浅笑,闭目聆听摇来荡去的海浪声。 海水冲上沙滩,没过近横的小腿又恋恋不舍地退去,一次一次的冲刷,直到他又开始行走。 沙滩高耸的照明灯将海面照得玲珑剔透,有种难以言表的美。 近横刚和黄小善交换口水结束,脚下踩在绵密的沙滩上仿佛踩在一片幸福的云上,在这种蜜里调油的时刻,他看什 么都觉得美。 黄小善脸贴在男人颈窝里深呼吸,说:“阿横,今天怎么肯和我散步还肯背我?白天还吵着回瑞典。”咬一口他的 耳朵,“以后还敢像今天这样任性的说离开就离开吗!” 耳朵火辣辣的,近横脸上无意识地流露出一丝委屈:“我说回瑞典的时候又没吵,大不了以后回瑞典前跟你说一声 就是。”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出自己说话时带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黄小善却实实在在感受到他的转变,当初费心追求的千年玄冰终究为她融化成了绕指柔。 她歪头枕在男人肩上,看见他的侧颜笼罩在一片圣洁的白光中。不禁感慨,跟在她身边这么久还能单纯到连“卖屁 股”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奇迹还是她“教育”上的失败? 放低圈在他腰上的腿,脚后跟压在他的裆上挑逗地揉了揉。 近横彻底走不动道儿了,背着她僵立在沙滩上,等了等也不见腿心的小脚放过他,反而越揉越欢。 她又在戏弄我了,也只是戏弄…… 近横心情复杂,低声说:“你别这样。” 黄小善一猜就知道他心里在别扭什么,亲他一口,指着沙滩尽头的岩石堆说:“大宝贝儿,去那里坐坐。” 近横借着沙滩照明灯的白光怎么看不远处的岩石堆怎么蹊跷,怎么看怎么像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事先跟她说 好:“去可以,但你不能打歪主意。” 氛围虽好,他也确实想和她没羞没臊两下子,可他承欢的范围目前仅限于室内,在露天游泳池那晚严格来说也算室 内。如果散步回家后她想进他屋里“坐坐”,他会让她进的,但在这片沙滩上她休想碰他一下,否则刚才就随她去 林子里了。 得到背后女人的保证,近横才动脚一步一步走向他即将失身的地方——黄家私人沙滩的岩石堆上。 两人坐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黄小善认为一个资深情场老鸟要是刚坐下来就猴急地扒拉男人的裤腰带,不仅低级, 还辜负了眼前的良辰美景。 于是她心里想着低级的事,行动上却假惺惺地抱膝和近横一起看海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近横被她的假象糊弄,以为她是体谅他才忍着淫欲瞎说些狗屁不通的人生哲学,打算回去后她想怎么样都依她。 然而接下来的剧情发展方向和他的心理预期产生重大偏差,他就不应该相信这只淫虫有毅力能把欲望忍到回家后! 刚才用脚后跟戏弄他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觉悟,现在也不会被她、被她在石头上强脱了裤子。 黄小善把裤子丢到一边,分开男人的双腿,抓起光滑的阴茎上下撸动,从他的腿间抬眸看他,眼中充满打野战的兴 奋。 近横的龟头此时就点在她的唇边,她吐舌舔了舔龟眼,抓着阴茎在自己面颊上摩擦几下,张口含住还很粉嫩的龟 头。 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口包围他身体的一小部分,却是致命的一部分,被她的小舌卷弄,涌起舒爽的快意,使得阴茎涨 得更粗更长,青筋暴露。 “嗯,黄小善……”近横在岩石上调整了下屁股的位置,男性本能让他摆动腰胯,在她口中耸动起来,阴茎越推越 进,眨眼半根已没入她的口中,龟头堵在喉咙口,再深入进去就是深喉了。 他很清楚那样会让她难受,心软的没再继续前进,半根已经足够刺激他的性欲。 黄小善拼了劲儿的套弄嘴里的半根,两腮胀鼓鼓的,用舌头翻搅,用牙齿啃咬,用手套弄嘴外的半根。 近横被这种香艳的口交刺激得龟头暴涨,在她喉咙口一抖一抖地弹跳,终于龟眼松开,精液喷进她的嗓子眼,一滴 不漏流进她的肚里。她没有马上吐出阴茎,而是继续扫弄还在吐精液的龟眼,加深男人射精后的满足感。 黄小善清理完,竖直握住阴茎在沙滩的微光下欣赏。 海风吹过光秃秃的阴茎和底下两颗同样光秃秃的肉球,近横打个哆嗦,屁股在岩石上往后缩了缩,阴茎却牢牢被她 握在手中无法摆脱。 “黄小善,放开它,我要穿裤子。”他不冷,他只是羞于被这么赤裸裸地打量,宁愿被她含在嘴里吞吐也不愿被她 这么一直盯着看。 阴茎上的手松开,近横刚松一口气,腰腹随即一沉,她坐到上面,眨着动人的眼眸凝望他。 近横心脏骤停又骤然狂跳,预感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她今晚终于肯给他了。 “你,想要我了?”他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会错意。 黄小善撩起裙摆,脱下内裤,“晚饭时你的‘纯 第54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真’让我发现不能再这么养着你了,都是我的错,才让你连‘卖屁股’都不知道。” 近横领悟到自己一定在晚餐时说了蠢话,而他们那群人还不当面指出,留着以后见机就拿出来嘲笑他! 这群人真是从头坏到根,最坏的就是坐在他身上的这个! “你起来,我不想,我要回去!”她想要他了,他还不想要她了呢! 他脾气发得正是时候,黄小善耍流氓的时候就喜欢男人闹点小情绪,她觉得火辣辣的做起来才得劲儿。 一只手握好阴茎,抬起屁股,穴口对准龟头慢慢降落。 近横紧张,呼吸加重,龟头碰到阴唇时轻哼了一声,她的阴唇与她的嘴唇有着不一样的细嫩。龟头撑开阴唇往里挺 进,他感觉坚硬的龟头被一圈柔软紧密地箍住,通道中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在勾引他。 近横费力地咽口唾沫,在这件事上不愿被动地承受她的给予,而想主动地攻击她! 翻身将人压在岩石上,深吸一口气,压抑内心澎湃的欲浪,阴茎一寸一寸地深入,阴唇在颤抖中绽放。她的阴毛从 光滑的阴茎上划过,就像他的阴茎长了阴毛一样。 黄小善轻喘,细腰本能地扭摆迎合他的入侵,手伸进他脑后的发间压下他的头亲吻。 近横不再忍耐,扶紧她的腰臀,用力一挺,整根阴茎一捅到底,两人的结合处也紧密到完全融合。 这一刻的甜蜜和满足,恐怕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阴茎开始进出她的身体,舌尖也伸入她的口中交缠,两人贪婪地饮啜彼此口中的津液,这种上下合二为一的快感使 得近横激动到抽搐,抱紧黄小善,更加猛烈地顶撞。 洞穴在他的顶撞下发生变化,从深处涌出热流,让穴里变得很湿滑,而他的阴茎本身已经非常光滑。如果她里面流 太多水,他稍不注意阴茎就会滑出去。滑出去几次后他就生起无毛阴茎的闷气,不得不降低顶撞的速度。 黄小善笑,捏捏他的鼻翼,双腿夹住他的腰,收缩洞穴牢牢吸住阴茎,好似要勒断它。 近横发现被她的通道这样吸吮夹缠更有快感,恢复到原来的频率甚至更快地鞭挞身下的女人。 初尝禁果让他不能持久,精液很快如火山爆发般急喷而出,在高潮中扶住她的头深吻。 两嘴吸吮之时,她突然睁眼。 那么灼亮,闪动着盈盈水光。 近横心想,大概黄小善和他有太多的不同,他才会被深深吸引。 第五四五章 朝柴争吵 大海带走了近横的贞操,让他彻底告别初哥时代,成为黄小善黑风洞常驻理事会荣誉会员之一,任期终生。 事后等他提上裤腰带,脑子被咸湿的海风一吹,才慢慢回过味儿来。 合着他的洞房花烛夜是在散步的时候在她随便找的一块大石头上面解决的,也太草率了吧,李博士心生怨念。 黄小善等他跳下失身岩石,展开双臂准备飞扑上去。 不料他故意站到她扑不到的地方,留给她一个傲娇的背影,回头说:“你快点,我想回去了。” 黄小善心里那个百感交集呀,提前开垦这片良田是她一个大大的失策。出来散步的时候还体贴地背她,中间让他尝 了女人味,回去的时候就变成不耐烦的“你快点”,这朵羞涩的冰山雪莲也进化成糙老爷们了。 一场肠盘大战下来她手脚还是软的,慢慢滑下岩石,拍拍屁股,走到近横身后掐他的后腰:“我给了你一直想要 的,你不笑给我看,还跟我闹性子。” 近横拍掉后腰的手,闷不吭声朝来时的路走回去。 黄小善叉腰:“嗬,我说这些男人都什么毛病呀!”她摆出助跑的姿势,冲过去扑上近横后背,“你留在老娘洞洞 里的子孙液还是滚烫的,居然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我不管,做人要有始有终,你来时背我,回时也得背我,不 然家法伺候!”张口含住他的耳朵,暗示不背就咬他。 近横没理她,就这么让她挂在身上,走了几步,才认命地架起她两条腿。 今晚之前她说家法伺候,他一定矢口反驳;今晚过后,他就得受她威胁了。 近横心有不甘,却掩不住喜悦的气色。 趴在他背上的女人似乎比出来时更加“沉重”了,许是在他心里的地位变重了吧。 “回家后你不要把我们的事叫得尽人皆知,怪臊人的,让他们顺其自然知道就好。”她的嘴跟电风扇似的特别通 风,得提前跟她串好词,毕竟“第一次是在摸黑的沙滩野战中丢的”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黄小善可没忘记他爽后就不肯背她这茬儿,故意和他唱反调:“为什么不能说?你都被我撕了包装袋,难道还想贴 回去装高档精品?你已经是只穿在我脚上的破鞋了。” 听听她说的什么混账话! 近横吓唬她说:“你要是敢在家里到处乱说我已经是你的什么破鞋这种话,我就拿‘哈哈药水’对付你,让你笑个 够!” 黄小善最终屈服在“哈哈药水”的淫威下。 她后来去求证,丫的根本没有“哈哈药水”这个鬼东西! 回到大宅,小两口手上提着自己的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沿路留下从沙滩带回来的沙子。 经过大厅,黄小善看一眼挂钟,发现都九点多了。 散步不费时,费时的是洞房花烛夜。 按照惯例她今夜肯定要在新晋破鞋的房间留宿,然而与近横手挽手打算去他屋里表演洞房花烛夜续集时,从东宫这 头的天桥听见对面西宫传来争吵声。 黄小善在天桥头驻足,对面吵什么没听清,只听出争吵双方是朝公子和柴泽。 她困惑,阿逆居然不是跟他的冤家死对头拉拉或小鸡巴吵,而是跟对他唯命是从的小弟吵! 依阿逆平时连话都懒得跟阿泽多说这点来推断,争端肯定不是他挑起的,那么就是阿泽挑起的了! 怎么回事? 阿泽翅膀硬了敢和阿逆叫板!? 这种时候黄小善纯粹把他们看作自己的两个男人在吵架而担心,考虑要不要过去装疯卖傻一下,让他们吵不起来。 近横看出她的心思,体贴说:“你去看看他们吧。我累了,回房后就睡下了。” “我的大宝贝儿真乖!”黄小善踮脚补偿他一个大么么。 近横没好气地啐她,提着鞋飘然走远,黄小善也跨上天桥往声源处走去。 时间往前拨,柴泽因热心展风开公司的事在餐桌上被朝公子当众泼了两回冷水,他当下脸上确实有些不好看,不过 转头就忘了。下了饭桌回房没多久就兴匆匆跑去找展风,想再跟他聊聊他投资入股的事。 刚好朝公子也在展风房中喝茶聊开公司的事,聊到酣处柴泽硬插入 第54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他们的二人世界。 朝公子暗暗不喜,不主动与他攀谈,回他话时也字字如戳人肺腑一般令人听了刺耳。 展风见前一刻还语笑阑珊的男人转眼变得冷眉冷眼,而且每次针对的都是柴泽。他圣父心理发作,在单纯认为他们 有过节的前提下劝他们说大家以后还要长久的住在一起,就把过去的不愉快忘了吧。还跟朝公子说别怪里怪气的说 话,都变得不像他了。 “大家长久的住在一起”和“变得不像他”,这两个点扎扎实实戳中朝公子的情绪沸点,让他想起在北京时和小善 的争吵内容。 他逼自己放下芥蒂接柴泽进门的时候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与他和平共处,却没想到实际情况比设想的难上这么多。 之所以会这么难以和柴泽相处,全因为他久久不肯对他死心,经常像老鼠一样躲在见不得光的阴沟里拿恶心的眼神 窥探他,甚至小善在场的时候也不知道收敛。 他感觉得出来,小善一定也能感觉得出来! 他也能理解感情的事不是说忘就能忘,柴泽对他难以断情这件事他原本没那么放在心上,以为等上个一两年总能等 到他断情的时候。 但在北京时和小善的争吵让他认识到,恐怕等不到柴泽对他死心,他和小善的感情就要因为他而分崩离析。 柴泽这个人已经变成他和小善感情中的一块砂纸,无形中磨损他们的感情。北京的争吵只是个开始,他可以预见未 来他们还会因为柴泽而争吵,而且会越来越频繁。 他预见到这些,不知道小善预见到这些没有? 他没问,他们很少谈及柴泽,柴泽俨然变成他和小善之间的禁忌话题。 展风说完圣父宣言后朝公子没有领情,起身说还有些公事没有处理,转身离开。 柴泽双手交握捏成拳头,难受的半晌说不出话,又霍然起身奔出去,在距天桥不远的厅廊拐角处拦住朝公子,问 他:“当初是你主动接纳我,现在又为什么对我冷语相向。” 朝公子冷淡地瞥他,没回答就越过他走人。 柴泽手搭到他肩上不准他走。 朝公子恼了,挥臂扫开肩上的手:“谁准你碰我的!” 他那仿佛被脏东西碰到的嫌恶眼神叫柴泽心里堵得难受,可他骨子里也是骄傲的,说话不知不觉就带上了火 气:“我知道你勉强自己接纳我一方面是为了小黄,另一方面是为了制衡苏拉,我住进来后也尽力遵循我们之间的 约定,自认为没做什么惹恼你的地方。可展风一回来,你觉得有他帮你就够了,就开始嫌我碍手碍脚!” 他的话怎么听怎么有一股吃醋的调调,朝公子真是受够了,一直温温的双目陡然睁大,严厉地直视柴泽:“这个家 里不止住着你我两个人,你要说就说得再大声点,把大家都引出来围观你的丑态,最好再传进小善的耳朵里,让她 和你谈。” “你终于肯正视我了。”柴泽自嘲地扯扯嘴角,“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怕被人看,更不怕被人告到小黄 那里去。” “你不怕我怕!”朝公子神经绷断,在展风屋里时就隐约有点松动的情绪彻底爆炸,“自从知道你的存在,自从你 插进我和小善的感情里,害我们之间变得敏感,我既要和她的其他男人周旋,又要忍受你无时不刻的、偷偷摸摸 的、投注在我身上的恶心视线。在北京的时候我就跟小善说过我受不了你,哼,你猜她怎么说的?” 柴泽垂下脸,像只丧家犬:“她一定选择你,她任何时候都会选择站在你那边。” “你知道就好!”朝公子一点也不可怜他的颓态,是这个人让他和小善本来坚如磐石的感情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裂 缝。 柴泽攥紧拳头,摇头嘲笑自己当他们两人的贱骨头都当上瘾了。 他们抱团取暖,他冷了,也想上前蹭点热度,他们不肯,推开他,回头还要踹他一脚。 呵,他一个马来西亚大少爷来香港就是来花式犯贱的。 “阿逆,阿泽,你们在吵什么?” 当黄小善声音响起的刹那,朝柴同时变了脸色。 一个怕自己盛气凌人指责柴泽的丑态被她看见,一个怕她听见自己对朝逆余情未了的话,总之都不是什么好鸟。 第五四六章 忘不掉就把他赶出去 柴泽看一眼黄小善,垂头掩饰自己灰心丧气的脸,飞快说:“我们没有吵架。”大步从她身边走过。 黄小善在身后喊他,他没答应,便眯眼质问留在现场的朝公子:“阿逆,你又欺负阿泽了?” “什么叫‘又’?!我要回房,他突然跳出来拦住我不让我走,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朝公子不满她不问清楚就 急于盖棺定论,而且是定他的论! 黄小善走上前,一张狗脸故意往他脸上越贴越近:“那你跟我说说阿泽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了?我明明听到的都是 你盛气凌人的声音,加上你晚饭时对他的态度,今天这事儿我没亲眼目睹也猜得出是你没理在先。” “我没理?我没理!”朝公子心头的焰火从柴泽烧到黄小善身上,他不管不顾,指着柴泽离去的方向厉声说:“你 看不出他还喜欢我吗!我受不了了才出言让他眼睛放在该放的地方,你还说我无理!” “你们就为了这个吵架?”黄小善摇头苦笑,放下鞋子,环抱满面怒容的男人,阿泽在时他火气都没这么大,这场 火是被她一句偏袒的话吹大的,“好了好了,是小的该死、小的狗口里吐不出象牙、小的冤枉心肝你了,别气别 气。”她捋捋男人的后背给他顺气,“我每天心里眼里都装着你,当然看得出阿泽对你贼心不死。我们再等等,时 间会让你从他的心里慢慢模糊的,再等等。” “我每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他忘得掉才怪!”朝公子反抱住她,抽抽鼻子,闻到她身上不仅有海的咸腥味 还有男人的骚味! “忘不掉就把他赶出去,什么时候忘掉了什么时候回来,也怪我的心肝魅力太大。”黄小善不是在说安抚他的场面 话,在北京和他吵架、无意间听到他吐露的心声后她就做下这样的决定。 然而朝公子关心的点已悄然发生改变:“你在沙滩上和近横好了?” “啊?”这个弯转得黄小善差点闪了腰,“是、是啊,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我们也是情之所至不能自己啊, 哈哈哈……” 朝公子火大地推开她:“呵,原来我心烦的时候你在跟其他男人度洞房!这下家里每个人都是你的入幕之宾了,整 齐了,你高兴了!叫李近横给你多配点补药,不然七个男人奸也能奸死你。我现在一想到当初为了个伊米和你闹得 天翻地覆我就想笑,我费那份心干吗,反正赶走了伊米也还会有其他男人缠上你,你 第54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说我傻不傻!” “哎呦心肝,你说我傻也不准说自己傻,别否定自己做过的事,你还不是因为爱我才闹腾我的,我痛并快乐 着。”黄小善知道他会对近横失身的事反应这么大是正好赶上他现在心情不佳,说的都是气话,当不得真 的,“来,小的护送二爷回房歇息。” 她已经卑躬屈膝,朝公子也是个很知进退的人,闹一下让她重视柴泽的事,然后就该见好就收,不然就成无理取闹 了。 朝公子白她一眼,蹲下来抓起她的小脚拍掉上面的沙子再套上鞋,另一只脚亦如此。 黄小善笑看他的举动,什么叫老夫老妻?老夫老妻就是拌嘴的时候还能温柔以待对方。 等他起身,两人牵手离开,走廊响起他们的对话: “海边风大不大?” “不大,可有情调了。” “你倒会找地方偷鸡摸狗,近横那样的人居然也会同意在外面和你第一次。” “在外面怎么啦?你瞧不起在外面啊。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在试衣间里就急着对我献身,非要我给他含含。” “你……” 他们渐行渐远,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站在暗处的展风这才走出来。 柴泽从他房间跑出去追朝逆时的神色很不对劲,担心他们吵架甚至大打出手,他稍有犹豫,后脚跟着跑出去。 找到他们时正好听见柴泽向朝逆提到他,展风直觉当下不是自己出现的好时机,于是站到暗处打算等他们真正打起 来了再出去劝架,可他万万没想到之后会听到那么劲爆、狗血、毁三观的对话! 柴泽喜欢朝逆的话,那他不就是个…… 于是很多让展风困惑的问题迎刃而解,比如一提到朝柴伊米就会笑得很古怪,比如待人和善的朝逆却独独对柴泽不 假辞色,以及早前在法国他和柴泽一起去楼上换衣服,他当时还奇怪同为男人,脱个衣服柴泽反应那么大干吗,直 到今天他正确认识柴泽的真实属性后……心疼自己一秒钟。 展风后来想出去也出不去了,不然就变成他在偷听他们谈话,而且场面绝对会非常尴尬。他同时也对黄小善的包容 力、男人的多样性、情感的狗血程度佩服得五体投地。 讲真,她现在有钱有房了,胃口越来越刁,连同性恋都不放过! 展风觉得自己得回去冲个冷水澡静一静,而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恐怕都不会想要在柴泽面前坦胸露乳! 黄小善把人送到门口,朝公子开门进屋,走几步发现她没跟进来,回头问:“怎么了?” 黄小善笑眯眯说:“你早点睡觉,我去看看阿泽。” 朝公子的脸瞬间垮掉,疾风骤雨般刮回去,“砰”一声甩上门。 要不是黄小善敏捷地往后跳一步,她用来吸男人阳气的鼻子可就遭大灾了,叉着腰冲房门破口大骂:“谋杀亲妻 啊,是不是想砸死我再改嫁给连凯莉!” 房门被她骂开,门内凶神恶煞好似索命鬼的男人让她戒备地后退,咽咽口水。 朝公子一字一顿问:“你 再 说 一 遍 我 要 改 嫁 给 谁?” “呃……好话不说第二遍!”黄小善吼完突然发难,蹦起来虎吻男人一口,等他反应过来,人早跑没影了,天下武 功果然唯快不破! 朝公子轻轻抚摸自己的唇瓣,后背抵在门板上。 第五四七章 深度性交(高H)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来源网 址: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15223&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15223</a> roushuwu. 第五四七章 深度性交(高H) 黄小善飞奔到柴泽门口,拧门把时发现没上锁,于是直接推门进去。 第一眼没看见人,她“阿泽阿泽”地叫唤,穿过会客厅走向卧房。 柴泽在淋浴,水声淅淅沥沥,乍然听见她的呼声以为自己幻听了,自嘲地笑笑:小黄怎么可能会来我屋里,朝逆肯 让她来? 洗洗又听见声音,这下确定不是幻听。 关掉花洒,门外的女音柔柔软软,不像是生气的声音。 她没有生气,还丢下朝逆来我屋里?! 柴泽抹掉脸上的水,喜不自禁,听见浴室门被敲响。 “阿泽,你在里面洗澡吗?”黄小善敲完直接拧浴室门把,没拧开。 呵,大门没锁,这个倒锁了,他还有点安全意识。 如果萨霍再来一次夜袭,他至少不会落得个光溜溜横死浴室的下场。 哼,死也不准他光溜溜的死! 哈,看我都想到哪儿去了。 黄小善垂眸忍俊不禁,赶好这时候浴室门被打开,光溜溜的鲜活男体就直立在门内。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觉得凭她斜向下45°的视觉角度,可以看到怎样别致的风景? 反正突然看见湿淋淋的一团黑毛和中间那根被热水烫红的肉根时她脑袋卡壳了,手痒痒的,抬手打算抓一把“家养 黄瓜”,结果扑了个空。 柴泽瞥见她手指在蠢蠢欲动,掐好时间来一个华丽的转身,慵懒地走回去,留给黄小善一颗扭摆、水淋淋的性感屁 股。 黄小善被那颗屁股牵着鼻子,一步步跟进浴室,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场面最后变成柴泽站在全玻璃的淋浴房中继续冲澡,黄小善坐在淋浴房外面的马桶盖上当观众,一对眼珠子精亮精 亮的,随时会射出光束。 柴泽只当不存在她这个人,按平常那样洗澡,然而洗着洗着就变成正面朝向黄小善,见她深吸一口气瞪大眼,他弯 起嘴角,一双手在水流中摸遍自己全身。 摸到胸口,以转圈的手法搓洗两粒乳头,时而用两指夹住乳头提拉一下。 摸到下体三角地带的丛林,握住肉根,从根部搓到头部,大拇指抵在头部搓洗,“啊,舒服……”他眯眼咬住下嘴 唇,拇指加速揉搓。 黄小善就坐在离他2米远的地方,看他洗澡都看出哈喇子了,不禁想起脱衣舞俱乐部那个惊险香艳的夜晚。 这位酒店大老板骚起来比舞男还性感,舞男她能看不能乱摸,这位爷肯定就怕她只看不摸! 小猪蹄子,洗个澡搞这么多花样,不就为了勾引我脱了衣服进去一起洗。 你等着,我这就进去剥了你身上某个小地方的“皮”。 黄小善光速把自己扒成一只赤裸羔羊,两三步跨进淋浴房。 水温较高,突然洒在肌肤上让她打了个哆嗦,赶紧抱住男人的肉体,顿时,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被烫人的热流包 围。 黄小善满足地吁气,享受喷香健壮的美好男体,飘飘乎如羽化登仙,让她当女皇她也不干,情 第54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愿死在这具肉体上。 这厮已经被柴泽迷得神志不清,忘记自己来找他干吗的了。 也罢,就容她吃几口精神食粮。 “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柴泽关掉花洒,挤了些沐浴乳到手上,用自己的手细细擦抹她的身体。 黄小善亲亲男人胸口正在滴水的红果,“不是喜欢,是爱死了。” 柴泽满意地笑,藉由服侍她洗澡之际摸遍她全身的肌肤,“喜欢还等那么久才进来,我这么可口,你也真忍得 住。” “让你多勾引我几下子,我就喜欢看你花心思勾引我的样子。”大眼水汪汪地看着柴泽,小手悄然伸向已经半硬的 肉根,一把握住,上下搓动。 “唔……”搓洗的手颤了颤,滑到女人丰盈玉润的小屁股上重点搓洗,“看得出我在勾引你?” 黄小善翻个白眼,“拜托,谁洗澡的时候把腰扭成那样,你个骚蹄子!”手加速抽动,他的肉根已经完全复活,尺 寸涨了一倍。 “啊,重点……”柴泽紧紧扣住她两瓣臀肉发泄兴奋的情绪,“我勾引你是因为我害怕,怕你向着朝逆,把我赶出 去。你又不缺钱财,我能拿出来求你网开一面的也只有这一身皮肉了。” “谁说我是来赶你出去的,我只是来看看你。你现在还没整理清楚我和阿逆的感情我可以等你整理清楚,一年两年 十年,我都可以等你,但你最好把尾巴夹起来,别再试图招惹阿逆了,不然我第一个赶你出去,我这是跟你说真 的。” 小黄给他发黄牌警告了。 柴泽将人压到玻璃上,嘴唇紧贴上去,两根手指并拢滑进她的大腿间,寻到洞眼就挖了进去,挑逗、撩拨,弄得她 娇喘连连,差点让他的肉根从手中滑掉。 “你手里有泡沫,都弄进去了!” “不怕,我会负责弄出来的。你别停,我想和你一起高潮。” 柴泽上下左右拨动她的小穴,并不断向小穴后面深挖。 黄小善夹紧双腿本能地阻止他的手指进一步侵犯她的身体,心理上又渴望他的手指能像他的肉根一样长,一下子就 能撞到穴芯。 她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操弄阴茎,一只手捏住一颗蛋蛋挤压。 柴泽呼吸粗重,加重抠挖小穴的手劲,大拇指按在她的G点上疯狂抖动。 没过多久,他们双双在对方的手上爆发。 黄小善潮喷后靠在他肩头,长长呼出一口气,问:“上次的内裤你扔没扔?” 柴泽打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含住她的耳朵说:“没扔。我有很多条,各种尺码都有,你今晚想用多大的尺 码操我?还是每种尺码来一遍?我的屁股任妻亵玩。” 黄小善被他说得跃跃欲试,掐一把他的屁股:“你今天不乖,我要挑个大的鞭挞你!” “小黄,操完我也别走,陪我过夜。” “当然会留下来,操完你都三更半夜了,你让我回屋睡冷冰冰的床啊。” 柴泽高兴地狂吻她。 黄小善承受他的热情时心想:他对阿逆念念不忘,是不是因为我对他不够好? 泡沫冲干净了,身子也擦干了,两人交媾的地点从浴室换到卧室。 柴泽裸身躺在床上,还挺心慌意乱的,后穴也因此一直缩着放不开,毕竟好久没被她贯穿,滋味都忘光了。 他从床上抬头往衣帽间看看又躺回去,卷起身体咬大拇指的指甲: 还不出来。 她会挑多大的? 手忍不住伸到后面按了按穴口,不高兴地皱眉: 太紧了。 吃不下她挑的尺寸她会扫兴的。 柴泽郁闷地咬起枕头,蹬了下腿: 这么紧张后面都放不开! 可一想到要被她贯穿,我就是紧张嘛。 黄小善可算从衣帽间出来了,胸前捧着一堆小玩意儿,走到床尾,一下子把东西都抛到床上。 柴泽看见散乱在床上的道具,呼吸一窒,心跳加快。 完了,今晚要被她折磨死了! 黄小善手脚并用爬上床,撑到他身上,点点他的鼻尖:“坏东西,瞧瞧都被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柴泽压下她的脑袋,两条舌头啧啧有声地缠绕搅动。吻毕,他暗哑地哀求:“轻点爱我。”声音销魂性感,轻易就 能挑起人的性欲。 黄小善吸吸鼻子,闻到他的体香更加浓郁,说明他内心渴望接下来发生的事。 她拧一把阴茎上的皮肉,“骚蹄子,等我一下。” 柴泽抬头见她从一堆玩具中挑挑拣拣,躺回去望着天花板,紧张她会拿哪件来弄他,而阴茎却硬了,龟眼吐出几滴 透明的汁水。 肚子上有东西在跳! 他僵住,瞥见她拿着一颗椭圆形的跳蛋在他腹肌上滚来滚去,震动的感觉让他收缩腹肌。 “抱起两条腿。”黄小善命令。 “是。”柴泽曲起双腿抱在胸前,身体卷成一团,向前凸出他的后穴。 黄小善向他的下体移动强烈振动的跳蛋,先在龟头游走,沿阴茎往下按在卵囊上,最后扒开股缝把跳蛋使劲塞进后 穴,强烈到不敢想象的振动从穴口扩散到全身。 柴泽像条触电的鱼,抱紧膝盖,阴茎翘得笔直,龟眼吐出更多汁水。 “屁股快乐吗?” “快……乐” “快乐就夹紧,别让它掉了!” “是。” 柴泽努力收缩臀瓣夹住后穴里“摇头晃脑”的跳蛋,阴茎又马上掉入她的嘴里。 他吐着舌头大声喘息,在跳蛋的刺激和她高超的舌技挑逗下已显出狼狈的样子,大腿根非常酸软,抱腿的手臂肌肉 鼓起,大叫着喷出一道精华。 黄小善咽下去,舔掉嘴唇上的残留,问:“小穴里流水了吗?” 柴泽已经松开手,两条腿跌在床上,后穴的跳蛋还在振个不停,“唔,流了……”他可以感觉出直肠里在流水。 “好!”黄小善抽出跳蛋,居然带出一条水液,他的后穴被跳蛋撑开一个口子,水润殷红,“嗯,有这么润就可以 了。” 她捞起阳具内裤穿上,又认真给假阳具涂上一层润滑油,挺起来在他眼下晃动。 异于常人的巨大尺寸即将撑开自己的身体,柴泽异常兴奋,主动弯起双腿张开,因为兴奋还有点小颤栗。 黄小善把他的屁股搬得更加凸出,摸摸臀肉,手指用力分开臀瓣,欣赏他的后穴,耐心摸遍穴口的每一条褶皱。 小小的肛门感受到她喷火的视线,“羞涩”地合拢起来。 柴泽嘴巴咬着指节脸歪向一边,不敢看下体的情况。 “阿泽,你的小穴又缩紧了,这个可爱的洞口马上就会被我撑开。”黄小善将假龟头往穴里插。 柴泽闭目咬紧指节,穴口骤然紧缩,屁股同时向后躲。 他感觉巨大的阳 第55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具在穴里旋转,又感觉阳具在往外拔,突然插进去,他惊了一下,在指间喊出呜咽。 黄小善反复抽插几下就让假阳具深深插在他的穴里不动,打开上面的开关。 柴泽听见穴里“嗡嗡”叫,阳具的龟头开始蠕动,很快整根阳具发出触电般的振动。 “不要!”穴里产生无法忍受的官能快感,柴泽不由地大口呻吟,“受不了……啊……”他紧锁眉头,脸孔扭曲, 在这样的肉欲风暴中,他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全部都投入到肉欲的火焰中,让欲火把自己淫荡的身体烧成灰烬。 黄小善让阳具先在他穴里振着,拿起跳蛋抵在柴泽的龟头上,用嘴撕开一片套套,把跳蛋和龟头套在一起,阴茎都 被跳蛋压低了。 用遥控器启动跳蛋,震感从龟头沿着尿道侵犯到阴茎深处,整根阴茎随着跳蛋的振动而抖个不停,产生类似射精的 快感。 柴泽这时候已经忘记一切,只知道疯狂地扭动屁股试图甩掉跳蛋。 他想射! 他要射! 可是被堵着射不出来! 在这种另类的变态高潮中他向后仰起脑袋翻白眼,嘴里叫着喊着呻吟着,还流出口水。 “小黄,饶了我吧,我要死了,求求你……啊……” 黄小善笑,操纵阳具在他后穴里有节奏地抽动,让他的阴茎和后穴一起沉沦在振动的漩涡中,这样搞了十来分钟, 直到他的后穴从浅红变成深红。 关掉跳蛋,一点点将套套剥到龟头,猛然拿开跳蛋,一股浊白激射而出,不知道憋了几泡才能有这样的能量。 柴泽像失去意识般闭上眼睛,肉体在射精的快感中抽搐,让他沉浸在强烈性交的余韵中。 他欲仙欲死的表情有种无法形容的淫媚感,黄小善脱掉阳具内裤,压在他身上和他长吻不止。 第五四八章 一“日”之计在于晨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roushuwu.: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16269&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16269</a> roushuwu. 第五四八章 一“日”之计在于晨 “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黄小善为了验证这句话对不对,特地从柴泽烟盒里抽了根烟叼在嘴上,贱了吧唧伸 向他:“给我点烟。” 柴泽刚经历一场疾风暴雨般的征伐,从身到心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捏捏她的脸颊,玩儿似的教她第一次怎么抽 烟:“吸完记得把烟含在嘴里就吐出来,别咽下去,不然你会被呛到。”叩燃打火机给她老大点上。 黄小善两眼盯着燃烧的烟头,吸一口,烟头忽明忽暗一下。 她噘起嘴一点点呼出烟雾,小心谨慎的模样可爱得紧,柴泽情随意动,张嘴吸着她吐出的烟雾覆上去,整个含住她 的小嘴。 他的唇舌打乱了黄小善完美的吐烟步骤,还囫囵咽了一口烟,好家伙,呛得直咳嗽。 柴泽搂着她在床上笑成一团,翻个身,变成男下女上的体位,四肢将她缠得密不透风,一脸满足。 “不需要躲躲藏藏的做爱,事后还能优哉游哉和你玩耍,他妈本少爷要的就是这个。”从他的脏话就能听出他的好 心情。 “你是有身份的人,不准讲脏话。”黄小善从他胸口撑起来,食指从他的眉心滑过鼻梁滑到唇上,“我想过了,我 以后每天都对你好,也不防着你,你就安安分分的,眼睛只看我一个人,别伤我的心。” 柴泽含进唇上的手指,眼睛眨巴眨巴地对她放电。 “你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你就认命吧,别朝三暮四了。” “是呢,为什么我命中注定的是个女人?”柴泽加倍抱紧她,“我帅气又多金,想要什么样的菊花没有?现在变成 被你压在身下玩菊花,亏死了。改天回大马找出小时候那个给我算命的老巫师,揍他一顿,我的‘不幸’就是从他 给我算命开始的,还讹了我几百块当时。” 黄小善:“你一个富二代,打架有失身份,让我来揍。” 柴泽:“那敢情好,做好事我上,恃强凌弱你上。” 黄小善:“你真够无耻的。” 柴泽:“我无耻,你下流,正好郎才女貌,狼豺虎豹。” 黄小善:“奸商,让我两句话会肠穿肚烂吗!我打死你个龟孙儿。”手脚并用在他身上耍起王八拳和兔儿蹬。 柴泽享受这种肉与肉的碰撞,还不忘假惺惺地抗议:“君子动口不动手。”其实巴不得她打得更激烈点。 “我不是君子,这句话对我不适用。”有个湿热的圆头顶在她的“赤道”上,黄小善抬起的拳头顿在半空中,“你 个受虐狂,打你还能起反应!” 柴泽呼吸变调,把人压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挺屌一举冲刺进去。 今夜星光璀璨,今夜灯火辉煌,今夜豪情无限,以上省略一万字。 隔天,晨跑回来的朝公子和出门上班的柴泽在廊道上一左一右迎面撞上。 柴泽没事人一样照常笑着跟他打招呼,看似元气满满。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朝公子也只能扯扯嘴皮子回应他,同时心想:一家之主为了家庭和睦,牺牲可够大的,能 把人哄成这样昨晚屁股应该开花了吧。 “小黄在我屋里,你等下去喊她,别她睡到昏天暗地。”柴泽交代完,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 男人果然都是一群单纯的生物,只要下半身得到满足,上半身就会看得很开。 柴泽经过展风门前,展风正好开门出来。 他停下来,心情不错地跟展风说嗨。 还不能接受柴泽人设的展风后退一步,又关上门。 柴泽莫名其妙,摸摸脸: 难道是我的帅气逼退他的? 不管了,可能来大姨夫了。 谁每个月还没个那几天呀。 朝公子晨跑流了一身汗,没回屋换身衣服就直接去柴泽房间打算把人抱回自己的窝。 进去后在卧房狼藉不堪的大床上找到趴睡的女人,满屋不可描述的气味也让他不自然地低咳。 然而走近大床,散乱在床上的助兴小玩意儿让他瞳孔放大,一张脸顿时五彩斑斓。 他伸出一指禅,勾起这堆东西里最显眼的阳具内裤,歪头从假阳具的头部看到根部,上面留有干涸的黏液,说明昨 晚使用过。 他咬牙切齿,他恨铁不成钢,他怒瞪呼呼大睡的女人,甩掉手中的浊物,抓着她的手臂把人拽起来打横抱走。 他就奇怪柴泽昨天吵架今天心情怎么就好了,原来是被这个假男人给搞得没脾气了! 大傻蛋,男人在她耳边吹吹软风就什么都肯做,毫无操守可言! 一向浅眠早起的阮颂从东宫走廊的大窗瞥 第55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见对面走路虎虎生风的朝公子和他抱在怀里的女人,他下意识退到窗边遥望朝公子移动的后背,一瞧就瞧出他在不 爽,不爽的原因一目了然。 他追随朝公子的脚步而去,暗搓搓站在人家门口,打开一条门缝偷窥里面的情况,想着朝逆若是火气太大,拿鞭子 抽阿善,他就跳出来大喝一声英雄救美。 还英雄救美,你早上是不是没喝药? 不过这家人干点什么都不锁门的好习惯真是给作者写文省了不少功夫。 屋里,黄小善被不算温柔地抛到床上,身子弹了弹,她难受地悠悠转醒,迷蒙间看见一个男人背对她在脱衣服。 她巨困,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转移战场,打着哈欠说:“阿泽,你起床上班吗?”翻身腿夹住被单继续睡。 朝公子回头,一把甩掉衣服,裤子拉到脚脖,抬脚踢掉。 搓搓晨勃还没消的阴茎,跪到床上,架起她的双腿,龟头蹭蹭她的肉缝。 “唔……”黄小善脸往枕头里缩,挥了下手臂困顿地说:“别闹。” 朝公子架高她的双腿,阴茎垂直插入穴中,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前前后后耸动起来。 黄小善直接被他操醒、操傻,不知天南地北,不辨上下左右,只知道有一根要人命的大粗肉棒正在冲击她的身体, 频率快得要命,招招击中花芯,构成最原始的旋律。 门口看墙角的阮颂喉结滚个不停,窥见男人的器物在毛发覆盖的穴丘上忽隐忽现,伴有响亮的肉肉拍打声。 他贪婪地观摩,手不由自主伸进裤头,握住勃起的阴茎抽动,逐渐加快手速,咬唇闷闷地低吟。 近横从东宫出发前往位于西宫的工作室,拐进西宫走廊,隔着段距离看见一个男人背对他站在朝逆门口。 他眯眼细看,认出是阮颂,并注意到他的裤头插着一条抖个不停的手臂。 他纳闷,继而恍然大悟,赶紧退回东宫背靠墙壁,尴尬的抬不起头。 他敢保证,阮颂会这样,说明朝逆一定在屋里和某个人在做缺德事。 近横由此想起自己昨晚和某个人在沙滩上做的缺德事,想得心不在焉,想得脸冒热气。 突然眼皮子底下出现一双皮鞋,他眨眨眼回神,抬头一看是苏拉。 苏爷问:“你站在这里干吗?” “呃,没干吗。”近横闪烁其辞。 苏爷没再追问,拐个弯走向西宫要找二爷谈事情。 “啊,那个……”近横喊住他。 苏爷转身,等待他的下文。 近横嘴巴张了又闭,无法在气场强大的苏拉面前说出“先别去那边,阮颂、朝逆、黄小善都在忙”这种话。 他放弃,小声说:“没、没什么。” 苏爷见他古里古怪的,以为他还在为“赔夫令”的事对他心怀介意。 等走到刚才近横走到的地方,看见近横看过的场景,才明白他那样子不是古怪是害羞。 心下好笑:呵,小处男真可爱,撞见人家打手枪也能害羞成那样。 眼下苏爷还真不好打断阮颂的“雅兴”,只得退回去。 伪处男近横还站在原处,苏爷上前说:“去大厅坐坐吧,他还没弄完。” “啊?好、好吧。”近横乖巧地跟在大哥身后。 一“日”之计在于晨,从晨间活动就可以看出这家人白天有多活跃。 黄小善像不像一条鱼饵,鱼儿上钩后提竿收线,发现钓到的居然是一串鱼。 打头阵的一条咬着黄小善,底下的鱼就一条咬着上一天的鱼尾连成串。 第五四九章 大战在即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roushuwu.: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17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17015</a> 第五四九章 大战在即 近横是伪处男的事很快传遍全家,不是二爷泄露风声的,是某晚黄小善留宿他屋里,在床上欺人太甚,遭到小白兔 的反噬,被修理得很惨,鬼吼鬼叫的时候给经过近横门口的人听去了,隔天就满城风雨,近横被臊得不行。 也给黄小善打开了方便之门,索性把男人们的顺序排一排,一周七天,每人一天,从此过上对号入屌的性福生活。 临近八月底,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暑假即将宣告结束。 黄小善躲过三灾八难,抓住暑假的尾巴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每晚在不同男人的胯下钻来钻去,她已经纵欲过度,感觉戳一下身体就会爆炸。 转眼又是一个礼拜天,属于近横的快乐时光。 床上的裸身男女被暖黄色的灯光笼罩,近横躺在床上,黄小善蹲在他身上,手伸到身后握住光滑的阴茎,慢慢往下 坐,龟头陷入肥沃的阴唇中。 近横呼吸急促起来,有点急躁,自己抬臀向上顶去,刹时整根肉茎没入湿淋淋的穴中。 在进洞之前,她就逼着自己用嘴吃她,里面才能这么湿润。 近横砸砸嘴,回味舌头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夹住的滋味。 这人花样真多,在床事方面他是万万比不上的。 黄小善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白嫩的屁股上下套弄起来。 近横被她调教几次就开窍了,连忙配合她的旋律,迎着她向上顶弄。 她的身体真紧密,像一圈圈丝绒,包裹他的肉茎。 两颗乳球不可思议的圆润鼓胀、乳香四溢,颤巍巍的在空中抛动,近横忍不住伸指拨弄乳尖上的嫣红蓓蕾,阴茎往 她穴里深深顶了几下。 黄小善像匹野马上下震荡着,十来分钟后重重往下一坐,指甲陷入他的胸肌伸长身体尖叫,最后脱力倒在他身上。 近横被她的潮水刺激,发狂地压她在床上,阴茎用力顶她、插她、刺她,使劲交合,来回摩擦。 第一次的时候他让自己从她的身体里滑出去,真的很傻,第二次他就掌握诀窍了,速度不需要有多快,力量加重一 样能让她死去活来。 女人的吟叫,男人的喘息,穴户随着阴茎的进出而蠕动,近横逐渐达到高潮,将储存一周的浓精洒进她的身体。 云收雨散,两人的下体还紧紧镶嵌在一起,黄小善追着近横的小嘴舔弄挑逗。 近横也吐舌回应,她这时候却左闪右避故意让他碰不到舌头,他急了,决定也来一回粗暴的,不然治不了她的滑 头。 黄小善听见手机响了,遂停下捉弄人的把戏,让两条舌头实实在在缠了几缠,直到他哼出满足的鼻音,才拍拍他的 屁股说:“把手机拿给我。” 近横舔舔唇上的津液,黄小善见了手又痒痒起来,五指大张按在光滑紧实的臀肉上揉搓。 近横淡淡地嗔怪说:“别闹。”伸长手 第55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臂去取响个不停的手机递给她。 黄小善一看来电显示是乔南,心肝颤了颤,上次就是这孙子把她送到鬼门关,虽然他也被蒙在鼓里。 近横撑起身体准备下床,让她接电话,不料自己的体贴换来屁股被拍了响亮的一巴掌。 黄小善瞪他:“起什么起,压好,我打电话的时候手就想摸点屁啊屌的才不会感觉空空的。” 这话真的很欠扁,作者写你们一家子的时候也想旁边有个猫屁股随时可以摸一摸。(比手指) 近横被打得很委屈,只好躺回去让她摸自己的屁股玩儿。 黄小善满意了,打开免提就把手机丢一边,双手一起在男人寸草不生的身体上攻城掠地,爽得她眼睛都眯起来了。 要说人有时候日子还真不能过得太爽,不然老天爷会看不过去,报应也会紧随其后。 黄小善:“乔美人,久违了。你家‘离骚’的分店‘离二骚’开业了没?资金够不够?要不要我赞助个万儿八千 的。” 乔南:“得嘞,我谢谢您全家了,我今天是给您报喜来了。” 黄小善:“哦~喜从何来呀?难道是你爸终于同意你去做变性手术啦!” 乔南:“呸,闭上你的狗嘴,少哪壶不开提哪壶。” 近横听电话中传出的是“女音”,而且听语气也是个荤素不忌的,心里笑话她的朋友也和她一个德性,不慎让心里 的笑浮到脸上了。 黄小善一看他弯弯的嘴角就看出他在笑话他们的对话,遂掐一把他的脸皮。 瞧她小心眼的劲儿。 近横被掐委屈了,趴在她的胸口扭扭身子,牵动穴里的根。 黄小善哼哼,缩起洞穴吸吮他的根。 电话对面的乔南听出蹊跷,狐疑地问:“你在干吗?” 黄小善没脸没皮地说:“大晚上躺床上呢,你说在干吗?” 也就是说现在黄小善床上有一个男人在听他们对话,乔南尴尬了,清清喉咙,收敛了下谈吐。 乔南:“我正经问你,你是不是把你妈的骨灰迁回家了?” 黄小善:“是啊,上个月迁的。你还特地打电话问这个,难道……”她陪着小心问,“老爷子知道啦?” 乔南:“可不就是知道了。你骨灰一迁走,骨灰龛位就空了,人家公墓前几天打电话跟我爸说明情况。我爸是老一 辈的人,觉得迁骨灰是件大事,气你也不提前通知他一声;再者你迁骨灰之前跟他有点摩擦,然后你把骨灰一迁, 他就想这想那的,在我耳边叨叨了你几天。虽然没明说,但我听他字里行间都在映射你忘恩负义。他觉得你把骨灰 迁出他的龛位就是在强行毁约,强行不给我生孩子,强行不给老乔家留种。” 近横猛然从她胸口抬头,盯着黄小善直看,用眼睛问她: 怎么扯出生孩子! 这个人不是女人吗! 你干吗要给“她”生孩子! 黄小善使使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把他的脑袋按回自己胸口上,跟乔南解释说:“迁骨灰的事我很早就定下了,跟 我和你爸的约定无关,这事儿也怪我没做好。不如我把老爷子约出来跟他赔礼道歉吧,顺便再交涉下我肚皮的事。 我肚皮现在我自己做不了主,真的不能……” 乔南打断她:“得得得,你少炫耀你有男朋友的事,整得你的肚子镶金嵌银、我们乔家像只癞皮狗扒着你似的,打 一开始我就不同意我爸利用你的孝心让你给我们家生孩子的事。我爸想要孙子,我自己过几年会想办法给他弄个孙 子的。” 被他这么一说,黄小善也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乔南除了性别认同障碍这一个缺点外,可比她有能力、上进多了,读书时还帮她打过架、搔首弄姿给她当过人体模 特,要没遇见这群冤家,为了伟大的友情给他生个孩子传宗接代也没什么。 等会儿,你说他搔首弄姿给你当过人体模特! 这点历史遗留的问题你怎么没跟爷儿们交代清楚! 黄小善低三下四地跟乔南赔不是:“你看我最近被男人宠坏了,变得有点不知好歹,我是癞皮狗,我是癞皮 狗……” 毕竟她男人就在旁边,乔南总不好太苛责人家的女朋友,绕过这茬儿继续说:“你也不用约我爸出来了,我爸直接 让我打电话约你出去要再谈谈这件事儿。你前头好好跟他多磨几次,他兴许就同意你不想给我生孩子的事。现在他 觉得你找到有钱男朋友了就不把他一个穷长辈放在眼里,搞得他很没面子,我估计这回出去他会刁难你,你自己自 求多福吧。” 乔南报出谈判地点就要挂电话,黄小善赶紧拦着不让他挂:“小南,乔美人,当天你也一起去吧!我求求你了,我 一个人承受不来啊。” 乔南说:“你放心,我爸命令我也要到场,他这是要重出江湖、跟你决一死战呢!” 通话结束,黄小善抓着近横的屁股边揉边惴惴不安。 任凭她有一身功夫,也不敢碰一个年过半百、对黄家有恩的老人家。 她自知这件事自己肯定解决不了,隔天就趁着吃饭人员整齐的时候在饭桌上向上级领导汇报情况。 苏爷骂她是废物,大手一挥,号令全家出动跟乔老爷子“谈谈”她那个破肚子的事,地点也由乔老爷子定的茶楼变 成五爷赞助的大酒店。 风萧萧兮易水寒,江湖从此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第五五零章 “干”哥哥 谈判当天,小忠开车把黄家八口拉到森美兰华。 只有黄小善心中忐忑,爷几个纯粹把这当成外出下馆子。 几个男人倾国倾城,小心眼的黄小善可不愿意让他们聚在一起白让外人吃冰淇淋,轰他们先进去,自己站在酒店大 门迎接棘手的乔家父子。 四爷第一个跳出来说:“我来陪黄鳝,你们全部进去。”蓝眸轻狂地上挑。 柴泽一把拉开他,挡在黄小善身前,露出老练的微笑:“伊米,你今天打扮得跟仙女下凡似的,抛头露面站在我家 酒店门口会引起交通堵塞,还是先和哥哥们进去喝茶聊天嗑瓜子,让我来陪小黄迎客。” 说别人是“仙女”,你自己不也是? 这伙哥哥弟弟们大概搞错了这次饭局的主题,一早起床都有意无意的比平常更用心粉饰自己,连一直在状况外的近 横也换上祭拜黄妈妈时穿的那套黑西装。 别人是来见家长的,他是来扫墓的。 出门集合的时候大家或明或暗地调笑他,这让一向审美迟钝的近横考虑要不要回屋换身衣服。 只有黄小善对他一身黑的装束非常满意,夸他帅得很有烟火气、其他人都是妖艳贱货,极大增加了近横对自己穿衣 品味的信心。 柴泽的男秘书Mark奉命出来接待他们,虽说去黄宅 第55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时候他先后见过这群和老板姘居的男人,这次凑齐了看,委实给他的小心灵带来不小的冲击。 得赶紧把这群要命的男人接进去关起来,不然台阶下进进出出的车辆都不肯动、纷纷摇下车窗看美景了,他们不会 以为今天酒店有T台秀吧。 撒娇耍赖不肯走的老幺被苏爷掐着后颈拖走,天下又变成柴泽的天下,他大大咧咧从背后抱住黄小善。 四周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员工皆露出诧异的表情,他们以为刚才进去的那群男人才是老板的后宫啊。 黄小善怪难为情的,挣开他的双臂,说:“你陪我就陪我,别动手动脚的,不然也一起滚进去。”又对他的一身行 头评头论足:“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家的高档酒店新增特殊服务了,老板还亲自下场当头牌。” 柴泽挨着她,暧昧地在她耳边说:“蓬门今夜为君开。”都开黄腔了,看来这群人是真没把今天的谈判当回事儿。 黄小善堵他的嘴来不及,脸红也来不及,掐一把他的后腰,咬牙说:“这是你们家酒店大门,你正经一点行不 行!” 柴泽抓下后腰的小手攥在手心:“我对你亲热点给手下的人看清楚老板娘的脸,以后你来咱家酒店就可以不用刷卡 消费,直接刷脸消费。” “咱家酒店”让黄小善露出贪相,又马上摇头甩掉,竭力要和他保持一段男女之间的安全距离。 她希望大家不要对他的性取向产生动摇,宁愿有成千上万的男情敌,也不要一个女情敌。 想想席琳和连凯莉吧,席琳去见马克思了她有时候都觉得她阴魂不散。 两人站在高地之上小打小闹,黄小善拼命要和他划清界限,反而坚定了一众员工心中“老板弃男投女”的念头,有 才有貌有抱负的女职员们感觉自己的春天来临了。 乔家父子搭计程车来到森美兰华,一左一右下车。 乔老爷子听过也从平面媒体上见过森美兰华,亲临倒是第一次,若非黄小善把谈判地址改成这里,他到死也不会来 这种贵死人的酒店吃饭。 乔南付完车钱被他一把拉到嘴下问:“儿子,你钱带够了没?” “体面点说话,别搞得跟做贼似的。我没带多少钱,黄小善说她请我们吃饭。”乔南满不在乎的,他不像他爹,他 纯粹是为了来高档酒店蹭吃蹭喝。 本里这事儿就很魔幻,更别说等下还要当面跟黄小善男朋友协商黄小善给他生孩子的事,尴尬指数爆表。 这边黄小善瞧见从计程车里下来的乔家父子,提起裙摆旋风般刮下台阶。 柴泽跟在她身后直喊“你慢点”,唯恐她又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差点摔倒。 黄小善跑到乔老爷子跟前又甜又脆喊了声“乔叔叔”,喊完故意左顾右看,问:“小南呢?没跟乔叔叔来呀。” 乔南要笑不笑地说:“你眼睛长后脑勺了吗?”要不是柴泽站在她身后,他一准儿回她一句“瞎了你的狗眼”。 黄小善忍住喷薄而出的大笑,惊讶地上下打量他:“你换上男装我都不认识了。”她挤眉弄眼地贴上去,挑了下他 的下巴,“小白脸。” 两人是多年好友,黄小善亲热的举动完全是自然而发,但站在她身后的柴泽表情就微妙起来了。 乔南感受到他强烈的冷意,小声提醒黄小善:“你死开一些。” 乔老爷子对两个闺蜜之间的亲密互动相当满意,挺胸无言地告诉柴泽:看,他们是有感情基础的。 乔家父子都把柴泽当成黄小善一直以来提及的有钱男朋友,倒也没错,只不过是男朋友之一罢了。 柴泽把人抓回到身边,温文尔雅地说:“小黄,别光顾着说话,快向叔叔介绍我。”他喜气洋洋的,心想其他人都 在里面,乔家父子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他,男朋友一职怎么着也得让他来当吧。 不料被黄小善摆了一道,只见她两眼一眨不眨的、脆生生跟乔家父子介绍说:“乔叔叔,这是我认的干哥哥柴 泽。” 乔老爷子:“干哥哥?!” 乔南:“干哥哥?!” 异口同声的“干”哥哥叫得柴泽脸都红了,仔细品品,其实没毛病的。 第五五一章 看人(一更) 一段小插曲结束,四人走进酒店。 “干哥哥”柴泽引领乔老爷子走在前面,黄小善被乔南拉住落在他们身后窃窃私语。 乔南:“你什么时候认的干哥哥?” 黄小善:“你不知道的时候。” 乔南:“鬼话连篇!上次我介绍的俱乐部你后来去没去?我那天去的时候发现他们居然关门大吉了,我都怀疑他们 有没有开业。” 黄小善满腹苦涩不是滋味,又不好跟他解释,只能骗他说:“家属不让,我没去,可能没开业吧。” 乔南误解了她的苦相,拍拍她的肩头安慰说:“没事,下次给你介绍更好玩的地方,你自己偷摸着去玩。” 黄小善耸肩抖掉他的手:“得了吧。劝你少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推销你的大保健,也少跟不认识的人来往。” 乔南不知其中缘由,还遗憾地叨叨:“世道变了,你居然从良了。” 我还不是被你坑了才从良的。 她斜眼看看乔南一身男装和扎在脑后的小辫子,兴味地说:“其实你姿色不错,要不当回男人吧,让你爸高兴高 兴。” 乔南嫌弃地抖抖西装领子:“别提了,我早上化好妆、穿好战袍,硬被我爸给扒下来换上这套男装。” 黄小善回给他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眼神,他头上有个老爸管着,她头上又何尝没有七个葫芦小金刚镇压。 因酒店老板亲自陪同乔家父子,一路上看见他们的酒店员工不是把乔老爷子当成国王就是当成特首,然而想破脑子 也想不出这老头到底是哪国国王。 离骚国国王,嘿嘿嘿。 柴泽为今天的饭局安排了一间奢华的中国风宴会厅,厅内的设计独具匠心,配备小叶紫檀仿明清家具,墙上挂着古 玩字画,台上摆着名贵盆栽,格调特别高雅。 当然,最高雅的莫过于围坐一桌的黄家男人们。 柴泽拉开厚重的大门,乔家父子被一桌目眩神迷的男人晃花了眼,以为进错房间,进到什么神仙开会的房间了。 黄小善不觉得有什么,毕竟都是她睡惯的男人,满汉全席吃多了还腻味呢。 她整副心思全放在乔老爷子身上,做低伏小,亲热挽着老爷子的手臂陪他入席。 乔南走在她旁边使劲拽她衣服问这群“神仙”都是谁,可别是为了镇压他老爸特地花钱在外面找的名模。 众男起立恭迎乔老爷子,近横看看左右,后知后觉跟着起立,他其实是被拉过来给传宗接代做技术指导的。 第55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乔老爷子坐在苏爷旁边,他抬头仰视苏爷,再以他为起始扫一圈众男。 明明个顶个都是面带亲切微笑的大好青年,到他眼里都变成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尤其中间那个站没站相、一脸 不耐烦的外国人,直接被他当成外国的小瘪三。 总之一句话,全没有他家儿子好。 众人在苏爷的带领下先后坐下,乔南挨着他爹坐,不敢直视一桌子刺目的“巨星脸”,垂头作小媳妇样儿,脸红了 个透彻。 黄小善坐在乔南旁边,脸贴上去闹他,调侃他一个卖大保健的还知道害羞呢。 乔南感觉自己脑门上架着好几把无形的利刃,吓得后背直冒冷汗,恨不得把黄小善的脑袋拧下来泡酒。 黄小善听见苏爷的咳嗽声,才想起还没介绍这群冤家呢。 苏爷被她说成是男朋友,余下的全说成是“干哥哥”,介绍完马上缩起脑袋装死。 前有“表哥”,今又变成“干哥哥”,她纯粹是活腻味了。 其实黄小善想沿用“表哥”一词的,可她的家族史别人不知道乔老爷子还能不知道?这群男人又美出了自己的风 格,没有一个跟她的二皮脸能搭上边,只能换成万能名词“干哥哥”了。 对外是gān哥哥,关起门来就是gàn哥哥了,嘿嘿嘿。 连乔南都看得出这群男人跟黄小善的关系非比寻常,年过半百的乔老爷子又怎么会看不出?只不过看他们各个都不 是寻常人物,就顺着黄小善的马虎眼,不想点破罢了。 正牌男友苏爷操一口流利的中文跟乔老爷子聊开了,他聊香港时政、聊老年人养生、聊这聊那,就是绝口不提黄小 善肚皮的事,谈吐如沐春风,举手投足潇洒大方,初次见他的人根本想象不出他在家里有多么仗势欺人。 干哥哥们脸歪向一边,不约而同呸了他一嘴。 乔老爷子其实跟一个陌生的国际友人没什么好聊的,他是在借闲扯淡来观察苏爷的人品,给黄小善把关呢。 他多年来把黄小善当半个女儿养,不管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付出的感情总归是真金白银的。黄小善身边又一个年纪 大点的亲戚都没有,她小孩子容易被男人好看的脸皮迷惑,哪有他看人来得毒辣。 黄小善趁给乔老爷子夹菜的功夫偷瞄一圈桌上众男,各个都在贤惠地小口吃东西,画面看着很美好,背后恐怕早已 波涛汹涌。 四爷感到有人在看他,抬眸看回去。 黄小善堪堪咧嘴冲他笑,他就哼一声甩个白眼过来。 她悻悻地摸摸鼻子,得,都是“干哥哥”给闹的。 乔南吃喝个不停,乔老爷子嫌他丢人,在桌下踢了他几脚仍不见他收敛吃相,干脆放任自流不愿搭理他了。 黄小善很羡慕他这种“今天又没我什么事儿,我专管吃喝”的豁达心态,给他碗里又夹了更多山珍海味。 乔南还跟她客气起来:“够了够了,别夹别夹,给别人留点,你也吃呀。” 黄小善微笑地摇头:“没心没肺的在这种场合胃口通常都特别好,你多吃点,我吃不下。”拉拉跟乔叔叔磨叽了这 许久,愣是没有一个人提到她肚子的事,她都急得想揪头发,哪里吃得下! 乔南体谅她的心情,不跟她一般计较。知父莫若子,老爷子一直不提她肚皮的事,说明腹中早有定夺。 第五五二章 站街(二更) 这边黄小善在咬指甲不安着,那边苏爷已经陪着乔老爷子站起来。 黄小善慌忙跟起来,听见老爷子说要走,她傻眼,事情还没谈呢怎么就说要走! 乔南可怜巴巴抱着饭碗:“爸,这就走了?我还没吃够呢。” 黄小善忙不迭地点头:“对呀对呀,刚坐下怎么就要走了?” 乔老爷子抓着倒霉儿子的衣服拽起他,嘱咐黄小善说:“你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好好生活,别误入歧途,有空多去 叔叔家玩。”最后看一圈桌上众男,背着手离开。 乔南争分夺秒再往嘴里塞两口,小跑着追上他爹。 苏爷捏一把黄小善的脸颊:“愣着干什么,出去送送人家。” “对,对对对!”黄小善一拍脑门,撒丫子追出去。 将乔家父子送进电梯,乔老爷子挥手让她回去别送了,黄小善站在电梯门口进退不得,站在亲爹身后的乔南向她眨 眨眼,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她这才目送电梯门关上。 电梯中,乔老爷子说:“我们在外面吃碗云吞面再回家。” 乔南诧异:“爸,您没吃饱这么早退场干吗!” “跟一群陌生人坐一起你吃得下?哦,对了,你吃得下。”乔老爷子瞪他,“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难怪小善不 肯给你生孩子,我要是那丫头我也不给你生!” 被亲爹怼了,乔南没趣地踢着地面。 乔老爷子砸吧砸吧嘴,感慨给儿子听:“今天那酒不错啊。” 黄小善满腹疑虑地走回宴会厅,坐下来抱着斗大的狗头陷入沉思。 苏爷倒是心情不错,喝着小酒,手指头在桌面上轻快地敲打。 黄小善歪头看他,气不打一处来:“乔叔叔在的时候你吭都不跟他吭一声我肚子的事,现在乐什么乐,你这个废物 老男人,懂那么多老年人养生。” 两句话说得一众干哥哥们遍体舒畅:叫你爱在长辈面前表现,被骂了吧,活该。 苏爷扫一圈干哥哥们,见他们各个脸上或多或少挂着几分得色,摇头悲叹这群不长眼的酒囊饭袋,爱理不理地对黄 小善说:“你以为乔叔叔来赴约是为了你的肚子?憨货,人家是来看人的。”他一口干掉杯中的酒,得意说:“看 完觉得人不错,自然就走了。” 干哥哥们被他的自负恶心得不行。 拉拉所说的“看人”她不是没有想到,可给乔南生孩子的事乔老爷子没个准话,她心里的石头总归悬着不能落地。 当晚,乔南的一通电话让她心里的石头彻底落地。 乔南:“老爷子看你如今活得不错,叫我跟你说当初的约定一笔勾销,和平解放你的肚皮了。” 黄小善无比高兴:“真哒!” 乔南学他爹白天的样子感慨给黄小善听:“今天席上的酒不错啊。” 黄小善脱口而出:“我请乔叔叔喝到死,明天先送五箱到你们家门口!” 乔南:“你会不会说人话!” 黄小善眉开眼笑,拍打嘴巴给他听:“奴婢失口,奴婢该死。” 乔南趁她在兴头上什么事都肯答应,继续敲她竹竿:“我们家‘离二骚’在初秋九月就要开业了……” 黄小善豪气冲九霄,胸脯拍得砰砰响:“所有商品,正常的、变态的,通通给我来一份,另附上红包若干。” 这些都不是乔南惦记的,他惦 第55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记的是:“亲爱的,开业那天你能不能叫上今天那群干哥哥们来我的分店门口站几分钟。” “啊!”黄小善坚决不干,“姓乔的,前面的竹竿我敲也让你敲了,你别得寸进尺,‘离二骚’可是卖大保健的! 你让他们一群神仙人物站在成人情趣用品专卖店门口给你撑场面,这种美事你也敢想,你怎么不叫林志凌穿着胸罩 给你站街!就算我舍得,他们也不可能答应!” 干哥哥们还真答应了! 本文在连载,请支持正版! <a href="/books/592fuwe="_blank">/books/592fuwe;/a> 九月,秋高气爽的季节; 九月,硕果累累的季节; 九月,“离骚”的分店“离二骚”在旺角某条人流旺盛的商品街盛大开业了! 当天整条商品街被人挤得水泄不通,都为了到“离二骚”店门前看一眼神仙下凡卖大保健。 黄小善和乔南一人一套兔女郎装,挎着小篮子站在店门两边给路人发套套,乔老爷子在店里收银。 乔南这只骚兔子边发套套边跟路人说门口的神仙晚上用的就是他们家的套套,只要他这么一说,路人准会钻进店里 消费,他笑得合不拢嘴。 黄小善发套套发到怀疑人生,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乔南求她带男人们给他的新店站街,她想当然的认为男人们一定不会同意,就随口跟他们那么一说。 岂料男人们因为“干哥哥”闹得很不开心,一口同意给乔南的情趣店站街。还说让路人当街意淫有何不可,反正他 们只是“干哥哥”嘛。 本来没苏爷什么事儿的,他居然也要跟去凑热闹,可把小心眼的黄小善急坏了。 都是她珍藏的宝贝心肝肉,一个都舍不得让他出去抛头露面,更别说七个! 让他们戴上面具去站街,他们不肯;好说歹说,下跪认错,他们才勉强同意在脸上戴个眼罩。 乔南走过来一把揽住黄小善的肩头,感动地说:“一辈子的好闺蜜!以后‘离三骚’也拜托你了。” “发你的套套去,少他妈烦我,我现在看见你就想咬你一口!”使劲推开他,动作太大,篮子里的套套撒了出来, 她弯腰去捡。 浑圆的屁股中间一颗毛绒绒的兔尾巴在七个男人眼下晃来晃去,眼罩后面七双眼睛同时亮起绿油油的光,嗷呜~ 第五五三章 小狼狗燥起来!(乱男宫读者群8359471fuwenwume) 暑假结束,黄小善收拾好心情滚回学校读书。 她能在枪林弹雨的暑假侥幸保有一条狗命,还要多谢各位反派、作者亲妈手下留情了。 新学期第一天,她坐在教室里环顾一张张鲜活的年轻脸庞,发现自己在鬼门关前几轮游后还是挺想念这群可爱的傻 逼们。心随意动,回头跟正和女朋友卿卿我我的班级第一大傻逼说:“沈超,一别数月,我还挺想念你的。” 沈超和女朋友的交谈戛然而止,女朋友抱着沈超的手臂全神戒备,以为朝老师刚走,黄小善就迫不及待要跟她抢男 人! 沈超打个哆嗦,夸张地往后缩:“朝老师当官去了,我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你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要出轨找别人 去。”他永远不会知道黄小善家里的铁路四通八达。 裴远和几个班委在发新书,发到他们桌前时被戏特别多的沈超拉住,怪叫说:“找班长找班长,他求之不得。” 黄小善被闹得面红耳赤,看也不看裴远,匆忙回身坐好,随即桌上被轻轻放上一本新书。 沈超拍打桌面,拿腔拿调说:“班长,我的书呢?” “拿去!”裴远甩一本到他桌上。 沈超来劲儿了,哀嚎说:“这本没有小黄的好,班长你偏心。” 坐在前排的黄小善手指使劲蹂躏衣角,发誓总有一天要把沈超堵到角落揍他一顿。 裴远把一整捆书往沈超桌面一拍,说:“要哪本自己挑。” 沈超捋了两把虎须见好就收,怕真把裴远惹毛,回宿舍他就惨了。 新学期第一天没上课,大家来教室点个名领了新书就可以自行散去。 没有朝老师,黄小善上下课变成一个人,她约水巧一起走顺便逛逛街,水巧说她要赶去打工,抱起一垒新书急急忙 忙跑出教室。 黄小善你瞧瞧人家的勤奋劲儿,再瞧瞧你自己,羞愧不羞愧。 因为暑假过得太“精彩”,回归校园后她还沉浸其中拔不出来。懒洋洋在课桌上趴了会儿才拖拖拉拉起来整理新 书。 刚要抱起,一垒书就被从旁边伸出来的手拿走。 扭头见拿她书的人是裴远,俊朗的面孔挂着笑,目光清澈,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垂头不敢多看,伸手要把书接回来自己拿。 裴远躲开她的手,温柔说:“一起走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捧着两人的新书先走一步。 黄小善一跺脚,追上去。 裴远转头看与他并肩齐行的女孩,满足地笑起来。 黄小善看回去又马上错开眼,嘀咕一句:“别笑,像傻逼。” 真是的,下课一起走个路也能高兴成这样。 裴远扬起更大的笑:“我傻才被你拒绝的吧。”话里话外透着几分自嘲。 黄小善心里堵得慌,还对他产生莫名的愧疚感,就又去抢他手里自己的书:“书还给我,我没法跟你一起走。” 裴远把书高举过头,哄着她说:“好好好,我不说了。” 她这么一闹,裴远更加满足,她为了避嫌,跟他陌路很久了。 两人走在校园里,一路沉默。 黄小善想来想去,劝他说:“这学期你找个女朋友吧。” 裴远的好心情顿时消减一半,没好气地问:“我找女朋友了你心里不难受?” “我不难受,我高兴。” “高兴!觉得摆脱我了所以高兴?” “对!” “那你永远别想高兴了!” 两人越说越赌气,把天都聊死了,之后又是一路沉默。 路过足球场,裴远自作主张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向足球场的看台观众席。 黄小善挣了两下发现手腕被抓得很紧,索性让他拖着走,看他能在人来人往的学校里对她怎么样。 两人在看台坐下,黄小善扭了扭还被他抓住的手腕:“放开呀。” 裴远把书放到一边,从抓她手腕变成抓她小手。 黄小善看看手又看看裴远,嗅到一股清新的危险男人味。 也不知道他暑假经历了什么,似乎成长了不少,有种要把上学期压抑的情感爆发的倾向。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刺激他,黄小善采取怀柔策略,好声好气说:“你说话就说话,别抓着我的手,容易被看见的 第55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人误会。”不料手被他抓得更紧,直视她的双眼里面的感情浓烈如火。 这个腼腆的大男生几时这样明目张胆地看过她,黄小善断定他暑假一定受高人指点过! 裴远鼓起勇气问:“他们,和你一起住的男人,有几个?”其实上学期他有跑去她的住处偷看过,也远远见到几个 男人进进出出。 黄小善坦白说:“七个。” 裴远深呼吸,又问:“你跟他们……都发生过关系吗?” 黄小善咬牙豁出一张老脸:“发生过,每天。”就算被他骂成淫娃荡妇也好过耽误他大好的校园时光。 裴远沉着脸,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们不介意跟你……这样生活?” 黄小善用自由的那只手抓抓披散在胸前的头发:“介意,怎么不介意,他们经常吵架,我都要被他们烦死了。” “但你依然甘之如饴。” 黄小善笑笑,目光变得柔软,答案都在她的脸上。 裴远想要她也能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渴求她:“你试着和我交往看看不行吗?” “不行。”黄小善一口拒绝,她不想误人子弟。 “我说行!”裴远捏起她的下巴,亲上去。 看看,朝老师一走就马上挖他墙脚,裴小哥的隐藏属性其实是狼狗吧。 小狼狗燥起来! 第五五四章 喜欢就得贱一点 裴远开沈超的小奥迪送黄小善回黄宅,到后停车熄火,倾身要帮她解安全带。 黄小善会错意,贴到车门上捂住嘴巴,紧张地防备他。 不妨不行,这小子脱掉马甲露出狼狗的本性了。 上学期多乖,表白被她拒绝了叫他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 结果暑假经过高人的指点让他琢磨通了“喜欢她”这件事,这不,大二开学第一天就开始反攻,“亲她”就是反攻 的信号! 可恨朝老师离开校园去当官,学校里再无人可以压制他,真可谓是瞌睡送枕头! 裴远被她的紧张逗笑,靠过去解开安全带,抽身前深吸一口她身上的芬芳。 果然只有主动争取才有福利可享——亲她的感觉真美妙。 “我下车了。”黄小善抱起书匆忙打开车门。 从前吧,男人要是对她浪起来,她一准儿随波起舞。几个冤家基本就是这样栽在她手里,或者说她栽在他们手里。 现在吧,她尝到齐人之福的苦果。纵使裴远再浪,她也不敢接招了,不然也不会被亲个小嘴就怂成这样。 唉,耻辱啊。 裴远拉回一条腿伸出车外的女人,抱住。 哟嗬,这小子活腻了,在人家门口放肆! “裴远,你今天中邪了,赶紧放开,你会害死我的!”黄小善是憋着气说话的,饶是她终日群香环绕,也扛不住他 身上那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男人味,闻多了会上瘾,上瘾了就容易犯原则性错误。 “不放,除非你把我推开。”说完手臂加倍抱紧她,“我哥教我的果然没错。” “你哥?”高人露出真面目了。 裴远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暑假的时候我想你想得很苦闷,就跟我哥聊了聊,他告诉我‘遇见喜欢的,就得主动犯 个贱’。” 黄小善噎了一下,这句话对极了她的胃口,忍不住在肚子里拍手叫好:精辟,太精辟了,这是什么神仙哥哥! 面上她当然不能露出马脚,镇定地问:“你有没有跟你哥说我有很多男人?” 裴远摇摇头:“没有。” “看吧,你要跟你哥说出所有实情,只要他是你亲哥,他就该跟你说‘遇见喜欢的,就得保持矜持’。” 裴远放开她、凝视她,坚定的双眼闪烁着“你别想糊弄我”的锋芒:“我哥没说错!我喜欢你,就该贱一点!我大 一的时候真傻,‘矜持’了一年,到头来跟你的距离越拉越远,最后干脆连同学之间的正常交流都没了。我本来就 比不上他们,再不积极主动点,不用等到大学毕业就满盘皆输了。” 黄小善凌乱了,他哥暑假除了那句经典名言到底还给他灌输了哪些歪理?把好好的一个腼腆阳光青年给怂恿成激进 分子,他哥不会是搞传销的。 这小子现在就像一个吃饱饭的饿汉,浑身充满正能量,说整个世界就在他的脚下都不夸张。 怕又被抱住,黄小善拿书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说:“我看你是脑子发热,你还是回学校和沈超打打 球,把多余的热量消耗掉,等你冷静下来再回想今天自己做的事,你会羞愤欲死的。” “我是认真的,不是脑子发热。”裴远快速检讨了下自己,觉得自己确实有点急切,“我只想要一个机会,你和我 交往看看吧。” 黄小善垂头,闷闷地说:“我想下车。” 裴远舍不得为难她,放她下车。 黄小善抱着一垒书站在黄宅前门的树下忧伤地目送小奥迪远去的车屁股,心里想的都是:这书没法念了。 “你在看什么?” 耳后响起的鬼魅男音吓得她耸起双肩,新书哗啦啦落下,全砸她脚上了。 她疼得吸气,回头见吓她的人是三爷,因为成功捉弄到她,正笑得十分促狭。 她没好气地用手肘捅了下身后的男人,蹲下来捡课本。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三爷若有所思地望向小奥迪消失的方向。 “拿好!”黄小善一脑儿把书扔给三爷,再跳到他的后背上,张腿夹住他的腰,“三儿,起驾回宫。”嘴巴伸出去 吧唧亲他一口。 三爷笑,心甘情愿给她当轿子使,走动间和她闲聊开来: “这么早放学?” “第一天没课,领了书就能走了。” “之前你说你被吊销了半年驾照?” “Yes sir,因为爱!” “那你以后要怎么上下课?” “学校离咱家不远,我骑小电驴。” “我刚才好像没看见小电驴,你怎么回来的?”三爷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他想知道的问题上,考 验黄小善演技的时刻又到了。 “我坐同学车回来的。”黄小善怀疑三爷看见裴远了,这是在套她话呢。这种时候就要大方承认,说谎反而会让他 对裴远上心。 真亦假时假亦真,哼,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那个暗恋你的裴远送你的?”对于裴远此人,他也只是略有耳闻。 黄小善败下阵来,嚅嗫地问:“你看见啦?” 展风哼笑。 黄小善搂紧他的脖子,撒娇地哀求:“你别告诉他们,裴远只是开车送送我,仅此而已。” 展风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滑来滑去:“不会过个几天家里又要迎新吧。” 黄小善胆战心惊,讨好地不停啄吻他的面颊。 第55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哟,感情这么好呢。”四爷出现在大厅门口,抱胸靠在门框上,高档男装将他的身段烘托得更为完美。 展风经过他,四爷掐一把黄小善的大腿,黄小善“哎呦”一声,展风停下脚步愠愠地斜视四爷。 他挺看不惯老幺这种孩子气的、任性的、带点妒意的小动作,一米九的男人跟个深宅爱争风吃醋的小老婆似的,整 天逮着谁就要在谁头上踩一脚。 “看什么看!”四爷翘起下巴藐视他。 “不看不看。”和事佬黄小善转开三爷的脸。 三爷走到沙发处放下她,两人挨着坐。 四爷走过来坐到她另一边,脑袋枕在她的肩上蹭了蹭,随手拿起一本她的课本百无聊赖地翻动。 黄小善摸摸他的小脸,四爷抬头亲她一口又枕回去。 三爷无奈地摇头,拿起桌上的文件继续看。 他一直和老幺待在厅里,老幺在打游戏,他在看文件,刚才听见引擎声就走出去看看,不料被他看见有趣的一幕。 幸亏是被他看见,要换成老幺,没事也要闹出事。 黄小善眼睛伸到展风的文件上,全是法文,她由此想到:“风,你退役的手续还没办好吗?” “退个役哪有那么容易,要走很多程序,我只是先离开法国而已。当初从千军万马中突破重围考进去,现在使尽浑 身解数要摆脱它重获自由,又讽刺又戏剧。”他轻描淡写地说,说完旁边的女人没吭声,他看过去,看见她一脸愧 疚,“你这是准备哭给我看?” 黄小善搓搓脸,换上轻松的表情:“想看我哭,想得美!” 展风低头与她咬耳朵:“晚上让你哭爹喊娘。”今天是周三。 黄小善耳廓被他的热气喷红。 展风心里一荡,含住她的唇瓣。 黄小善闭目,吐出小舌递给他。 展风舔弄娇嫩的舌尖,舌头围绕舌尖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圈。 黄小善嘤咛一声,手摸上他的小腹,温柔地摩挲。 展风缩起小腹,喘息变粗,亲吻的力道也变重。 四爷依然枕在黄小善的肩头没移动过,瞥一眼说着说着就发起情的两人。 小腹上的手滑下去,盖在展风腿心,指尖在凸起上转圈圈,这里已经起生理反应了。 黄小善寻到拉链头,刚想往下拉就被男人按住手。 唇分,她的唇瓣闪着一层水光,问:“不想要吗?” 展风滚动喉结缓了缓体内的燥热,哑声说:“不要,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黄小善笑倒在他胸口。 四爷扯起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都不当条子了还守着清规戒律呐。” 展风无所谓地耸肩。 黄小善抹掉眼角笑出的泪,掉头扑到老幺身上扒他的衣服。 老幺欲拒还迎,嘴里叫着“你又来欺负我”,手上迅速脱掉整件衣服,裸出上身。 黄小善掐一把他的乳头,他就婉转地啼鸣。 展风无语望天。 黄小善哭笑不得:“瞎叫什么,我是要看看你身上的枪伤疤痕好了没。” 四爷失望地翻白眼,瘫在沙发靠背上让她检查。 黄小善的手指在他伤口上摸索:“还看得出痕迹,阿横给你的祛疤膏你有好好抹吗?” 四爷拖着尾音吊儿郎当说:“有——” 黄小善在疤痕上小力按了按:“疼吗?” 四爷:“不疼——” “啧,好好说话!”黄小善拿起被他扔在一边的衣服给他穿上。 四爷穿好衣服就倒进她怀里搂着她。 黄小善笑呵呵地打趣:“上辈子是猫吗?这么爱撒娇。” 三爷受不了老幺这样每天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从文件上抬头跟他说:“你以后来我的公司上班吧,别浪费了一身本 事。” 四爷弹着漂亮的指甲盖,懒洋洋说:“谁要去你的保镖公司当苦力,小爷出去打猎一晚上都不知道挣多少了。” “既然挣那么多,那拔几根毛出来投资我的小公司,年底给你分红。” “不要,我要看你的公司赚不赚钱才考虑要不要投资。” “公司赚钱了还需要你来投资?” 黄小善插嘴说:“风,我这里有……” 四爷猛然抬头:“你把钱给他了拿什么养我!” “你哟!”黄小善受不了地戳他额头。 展风翻着文件凉凉地说:“幸亏我对你不抱有任何幻想。” 第五五五章 魔障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来源网 址: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24536&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24536</a> 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裴远被他那个神仙哥哥洗脑成功,铁了心要为自己的爱情搏一把,大二开学以后一直殷勤地 追求黄小善,闹得他们整个专业尽人皆知。 他们专业的人都知道黄小善的正牌名门男友当官去了,未来肯定是香港政坛一把手,于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分成两 派,一派嘲笑裴远这个瑞典华侨不自量力,一派佩服裴远竟然敢跟香港地头蛇抢女人,不愧是瑞典华侨。 朝老师虽然离开学校,但学校里藏有不少他的爪牙。 黄小善不想学校里的风言风语被有心人闹到他老人家耳里,跟着又闹到家里。 男人们一个不爽,极有可能把裴远叫出去拿他开刀祭天。 为了自己也为了裴远,她课后不知把裴远约出去好言相劝了多少次。 这小子次次都跟她保证第二天会收敛的,结果没有一次兑现。 不知道他是少根筋还是脸皮厚,班里的闲言碎语一概不理,总是见缝插针的对她好。 同样的招数使多了,黄小善幡然醒悟,这小子是把被她叫出来面谈当成和她约会了,才屡次不听话。 因为一听话她就省心不理他了,就不能单独跟她约会了。 行啊,大一还是傻逼的男人大二就牛逼了,都知道跟她玩心眼了,男人晚熟果然没错,到了大四还不得修炼成人 精。 Z大校园的糖水店,裴远端着甜品从黄小善身后走近,恶作剧心起,拿雪糕盒碰了下她的脸颊。 黄小善瑟缩着往旁边躲,虎着脸回头瞪他。 裴远含笑走到她对面坐下,打开刚才冰她的雪糕盒递过去,翻开她的手心放上勺子:“吃雪糕吧,别气。”哄小孩 的语气。 “无聊。”黄小善嘀咕一句,吃起雪糕。 裴远托腮,凝神看她一开一合的唇瓣和口中蠕动的舌头,眼中流光溢彩,让人无法忽视。 黄小善一拍勺子:“我不吃了!”拿起书包就要走人。 裴远一把按住她的手:“你今天还没叫我离你远点呢 第55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 “你还听上瘾是吧!我把你叫出来劝你改邪归正,你却把这个当成变相的约会,我再也不找你了。” “被你发现啦。”裴远狡黠地笑,把人又按坐回去,勺子塞回到她手心,“以后不约就不约了,今天至少要把这些 东西吃完。我不爱吃甜的,你一走,这些东西都得倒掉。”这些天来他有点摸清她的性子,得顺着毛去哄。 黄小善果然僵持没多久就软了。 裴远始终擒着笑,一面伺候她吃喝一面说:“其实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聊,比如你跟我说说他们的事,这样我下次 见到他们也不至于乱了阵脚。” “呵,见他们?”黄小善听了直想笑,“你去见你去见,我不拦着你。” “这是你说的啊。”裴远跃跃欲试。 黄小善紧张起来:“喂,我说的是反话,你别当真!” “我很认真,希望你也能认真对待我的感情,别推开我。”裴远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黄小善满腹劝他回头是岸的话,张了张口,知道说了也白说,于是变成:“你魔障了,这么死心眼会后悔的。” “见你的第一眼我就魔障了,我现在什么都不做未来才会后悔。” 黄小善移开目光,回避他太过真挚的年轻脸庞,心里却掀起不小的波澜。 其实裴远和他们七个完全是两条平行线,即使他们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她上大学后也注定会和裴远在校园中相 遇。 在没有他们七个的世界里,从入学报到那天他对自己的一见钟情,到后来的暗恋、表白、追求,这些全都会原封不 动的发生。 可能都不用到追求这一步,他只要表白了,孑然一身的自己必然会接受,从此校园多了一对情侣狗。 而现实却是他们七个的出现活生生干扰了裴远和她之间的缘分,如此,倒是他们把裴远耽误了。 你们可别看不惯黄小善的推理,七个爷再狂拽酷炫吊炸天,咱也得讲理,裴远确实吃了哑巴亏。 黄小善反正是不知道该拿裴远怎么办,只能放任他在学校里胡闹。 他还闹得非常有分寸,总是在她脾气爆发的临界点附近闹她,让她想甩脸发脾气吧,又觉得人家好像也做什么出格 的事。 就是那种有劲儿使不出的感觉,我们通常称之为:挫败。 不久后的某天,黄小善请水巧吃饭,感谢她上学期期末专程拿书去医院给她复习。 水巧困惑,反问黄小善是不是记错了,书本是她的没错,但不是她而是裴远送去医院的。 黄小善愣住,马上挠着后脑勺憨笑说是裴远送去的没错,受伤把她脑子都弄傻了。 背后她稍微推敲一下就想通了,必然是裴远送书去医院的时候撞见阿横,阿横出于私心就在她醒来后顺着她的话, 说书是水巧送来的。 黄小善兴叹,阿横隐瞒裴远来医院看望她,一定是不想再有男人来分他手里本就不多的“肉”。 裴远的事她反复想反复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想了。 闹吧闹吧,闹大了她就把头伸出去让他们一人砍一刀。 你这个赖子,明知道他们不可能真的拿刀砍你就说些不负责任的话,制造问题后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就躺下来装 死。 气球吹大了早晚要破的,到时候炸死你个龟孙儿。 第五五六章 醉酒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roushuwu.: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2552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25520</a> rosemary 第五五六章 醉酒 十月,黄小善长年效力的工口画社在群里通知要组织一次聚会,可把她吓死了,捂着心口虔诚地问是不是波多野结 衣要来港宣传新片了? 否则就是世界末日也不可能把这帮万年宅炸出来。 群里的牛鬼蛇神们沸腾了,七嘴八舌骂她思想肮脏、社会败类、人渣、小泽玛利亚就不值得他们出去聚会了吗! 黄小善被封印在群里和同行们聊得热火朝天,聊的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专有名词,乐得她在床上淫笑翻滚,失心疯 一样。 近横靠在床头看书,身边的疯婆子吵得他不能专心,嗔说:“疯了吗?别闹。”伸手搂住她,让她动弹不得,注意 力回到书上。 黄小善放下手机,定定地仰视专心看书的男人。 脸庞孤冷无暇,眉目沉静如水,除了科学研究,他真的不爱管任何身外俗事。 若非太爱她,也不至于隐瞒她裴远来医院的事。 被爱人一直打量,近横心里甜蜜,放下书说:“你这样我没法看书了。” 黄小善蠕动到他身上,抢走书扔到他够不到的床尾:“书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看我吧。” “你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是看书吧。”近横笑看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整个人都温柔了,看书时的孤冷一扫而空。 “那你看吧。”黄小善佯装郁闷,狗头重重磕在男人胸口。 近横挑起她的下巴:“书都被你扔了,我还是看你吧。” 黄小善龇牙笑得得意洋洋,咬一口他的小嘴:“真乖。” 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动近横的心,让他生出心动的感觉,在黄小善咬完撤退时他的唇又追上去吻住,抱住她翻身压在 床上,吸吮伸进他口中的香滑小舌。 把裙摆推到腰际,扯掉内裤,他掏出硕大顶在她的穴口,在她唇上哈着热气问:“会一辈子对我好吗?会永远宠我 吗?” 黄小善自己抬臀把他的硕大撞进穴里:“会!” 近横抱紧她,屁股一拱一拱地撞击。 洞穴被捣出白沫,阴唇紧紧勒住快速移动的光滑阴茎,茎身凸起的青筋刮过娇嫩的肉壁产生美妙的快感。 “阿——横”黄小善闭目享受这份美妙的浪潮。 近横沉溺在她的身体里,阴茎像匹怒马,他自己像个轻狂的少年,恨不得操她操到脱精死在她身上。 他的尾椎在燃烧,越来越烫,龟眼骤然紧缩又灿然绽放,一泄如注。 近横抽出软掉的阴茎,洞穴一阵要命的空虚,像从云端掉落,黄小善双手抓住阴茎,拉回去往穴里塞:“不要 走。” 近横亲吻她,听话地插回去,手指围绕泛红的阴唇轻柔、缓慢地按摩:“刚才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 黄小善打个哈欠,闭眼抱住他:“我们画社下周要聚会。” 近横听见她的哈欠声,笑吟吟说:“‘吃饱喝足’就犯困。” “我不困。”她心想先打个盹儿,等下醒来再和阿横大战三百回合。结果一睡不起,隔天在近横怀里醒来一脸懵 逼。 时间匆匆,画社聚会的日子转眼即到。 因上 第55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次黄家男人们帮乔南的新店站街,乔南回送了他们很多情趣玩具,可把黄小善坑惨了,让她狠狠过了段生不如死的 日子。 画社聚会,她作为核心成员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去吧。 于是拿个袋子偷偷潜进各房,把能找到的“凶器”全部没收,数量之多,品种之丰富,让她瞠目结舌。 这群死男人,还反了他们! 聚会地点选在旺角一家可以通宵包场的轰趴馆,馆里有很多主题房间,而且房间里麻将桌、台球桌、KTV、游戏机 等娱乐设备应有具有,是团建聚会的首选。 黄小善拎着满满一袋成人性玩具推开聚会房间,一股热浪迎面扑来,看来工口画手们已经玩开了。 别看他们外表平平无奇,个别成员长得还很朴实,但他们都是走在香港工口画界的先锋人物。他们画功精湛,他们 思想变态,他们为社会的福利事业做出卓越贡献。 黄小善钻进去融入组织,唱歌的眼镜小哥举着话筒高喊:“让我们热烈欢迎‘考上名牌大学,交上有钱男友,从此 不务正业,一年蹦不出几张画,严重拉低画社收入,引起成员强烈不满’的名懒女人黄小善!!!” 其他画社成员也集体敲桌拍椅地附和: “黄小善,黄小善,名懒女人黄小善;” “黄小善,黄小善,有男人的黄小善;” “黄小善,黄小善,画社叛徒黄小善!” 惭愧的黄小善觍着脸向群众们点头哈腰,把袋子塞给社长:“小小意思,给大家增加灵感用的。” 社长打开袋子,眼球暴凸,抢走眼镜小哥的话筒跳到椅子上登高一呼:“肃——静,皇上给咱家们带啪啪玩具来 啦!” 咱家们一窝蜂全围上去,把整袋玩具倒在桌上:“哇!” 黄小善抢过社长手里的话筒:“都是乔美人赞助的,朕只是借花献佛!” 咱家们人手一个情趣玩具,爆发出洪亮的:“谢主隆恩。” 场子被炒热,一窝子牛鬼蛇神开始了他们今晚的表演。 黄小善因为今年业绩太差,被画社成员罚了很多酒,游戏玩输了,又喝下更多酒。酒酣耳热之际听见手机响起,掏 出来一看,是来之前定的回家时间到了。 吃喝玩乐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她喃喃自语说我该回家了,抓起包包抱在胸前就往房门走去。 众人大呼扫兴,笑话她变成夫管严,又见她走路没有摇摆,也就没人送她出去打车。 实际上黄小善已经喝懵了,出房间后都是扶着墙壁在走路。 时值晚上十点,馆内花天酒地,馆外不知何时下起中雨。 轰趴馆门前是车道,黄小善晕陶陶地走进雨里,又晕陶陶地走到车道中央拦计程车。 刺耳的汽鸣声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积水溅了她满身满脸,她吓得连连后退,脚后跟碰到道牙子,一屁股跌坐在湿地 上,难受地抱头咕咕叫。 过不久,她迷糊地抬头望天:“雨停了?” 雨没停,是她头顶出现一把伞。 “小善,你怎么坐在这里!”裴远一手举伞,一手拉起她。 黄小善醉醺醺攀附在他身上,仰头眯起双眼,吃吃傻笑,手指在他的唇上一点一点的:“Who are you? Youuuuuu areeeeeee pei yuan!哈哈哈,拉拉,我英语比你好,拉拉——”这厮当街耍酒疯了。 她脚步虚浮,身子一个劲儿往下滑,裴远手掌撑在她的腋下扶稳她,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一片绵软,还闻到一股混 着幽香的酒气。 他屏住呼吸,又慢慢松开呼吸,心头犹如虫蚁在攀爬。 抱紧喝酒的女人,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小心扶她坐进去,他随后也跟进去。 黄小善立马缠上去,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说些醉言醉语的胡话,咸猪手本能地往他腿心下面钻,那里暖和。 小雏鸡不经摸,一摸裤里就热血乱窜,脸一下子就红了。 忙按住她的手,眼睛躲着司机快速报出黄宅地址。 前文就介绍过这厮的极品酒品,她不能醉,一醉什么德性都暴露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就没消停过,不是扒自己的衣服就是扒裴远的裤头要伸手进去取暖,还在裴远的脸颊、脖颈上乱亲乱 啃,留下斑斑吻痕。 热血小处男受不了喜欢的女人这样撩拔他,勃起的雏鸟被禁锢在裤子里憋得特别难受。 他羞臊之极,到黄宅后硬着头皮半扶半抱着醉酒的黄小善按响门铃。 黄小善去聚会之前就跟男人们报备晚上会几点回家,东西宫正好要探讨小岛的建设问题,就在厅里边聊边等人。 四爷关心自己下半辈子的居住环境,也挤在他们身边指手画脚。 如此,黄家三个“最好说话”的人物聚在一起恭候一家之主。 门铃响起,苏爷因为她能够准时回家,心情不错,起身说:“我去开门。” 第五五七章 清澈的勇气 黄宅大门从里被打开的时候裴远正手忙脚乱按住黄小善的手,她一直撕扯身上的衣服瞎喊“我是自由的小鸟”,两 座白花花的肉山若隐若现。 他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这时怀里的美娇娘就被一双大手抱走。 胸膛还留有她的余温,裴远心情复杂地抬眸迎向她的男人……之一,见过之后心脏狠狠抽了下。 苏拉单手插在口袋里拥着醉醺醺的女人,目光扫过裴远颈侧显眼的吻痕落到他脸上,不用问,是某只狗喝醉后会干 的勾当。 裴远在苏拉冷肃的目光中动弹不得,直觉他是小善重要的男人,挺了挺背脊,说:“小善喝醉了,她一个人我不放 心就送她回来。我叫裴远,是她的同班同学。”年轻人就是冲动,初次见面就在话里流露出对黄小善的好感。 苏爷勾起一抹笑,笑意未达眼底,关门前多看了裴远两眼,客气说:“谢谢,善善的……同学。”他已经想好要怎 么“帮”让野狗带回家的女人醒酒了! 说什么和这位裴同学划清界线,鬼话连篇,她要有本事让一个男人跟她划清界线,他还会和那么多“异姓兄弟”姘 居? 黄宅大门快关上的刹那,想为爱情奋不顾身一次的裴远跟梁静茹借了勇气,出手挡住即将关闭的大门。 门后,苏爷正把醉酒的黄小善压在墙上拥吻,放任她的小手急不可耐地拉开裤子侧链伸进去握住火热的肉根。 这厮脑子彻底被酒精俘虏,现在全凭本能行事。 苏爷不得不暂时退离她的小嘴,裤裆里的小手还在掏挖,扭头不悦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裴远面红耳赤,握紧双拳,陡然大声说:“我喜欢小善,请你们接受我!” 这种 第56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属于年轻人的不计后果的、横冲直撞的勇气最清澈,也最容易打动心比墨汁还黑的苏爷。 “我听朝逆提过你两句,善善何德何能配得到这么多男人的欢心,不过讨人喜欢总比讨人厌强。”低头亲她一口, 打横抱起,“喜欢她就跟进来。”他是个斯文人,从不打击热血青年的积极性,一般都是让他们知难而退。 黄小善还从苏爷的肩头伸出头,醉醺醺地冲裴远吃笑,那张脸介于傻逼和弱智之间。 裴远就是这样的女人勾引进黄宅,屁颠屁颠跟在苏爷屁股后。 如此单纯不做作不懂江湖险恶的地主家的傻儿子,都不忍心告诉他他一脚踏进的是一家神经病疗养院。 由他去吧,趁着年轻多摔几跤,才能认清这家人有多坑。 朝公子身在大厅,未见其人就听见黄小善的醉言醉语,板起脸说:“就知道她跟画社那帮子狐朋狗友聚餐一定会喝 酒,喝醉了居然没睡大街上还知道摸回家。”提臀正欲出去迎迎大老爷,旁边的老幺已经快他一步飞跃出去,他便 又坐回去,泡一壶浓茶备着。 厅外响起老幺的尖叫:“丑八怪,你大晚上来我们家干吗!” 朝公子怔住,转头望向厅门,一个个人物粉墨登场。 先是抱人的苏爷,老幺紧随其后,抱胸抬脚踩在门框上,挡住不速之客的前路,而不速之客赫然是他曾经的学生: 裴远! 好极了,他前脚一离开学校,后脚被赶跑的苍蝇就闻着她的臭味又飞回来了,这要没纠缠她小一段日子,也决计不 会跟进家门,而该死的小混蛋居然敢隐瞒军情不报! 这边四爷气焰嚣张地下逐客令:“丑八怪,滚出去!” 黄小善的男人里面除了朝公子,裴远最早见到的人就是四爷,对他的美貌早有了抵抗力。听他口出恶言,他也不 恼,往旁边挪两步再走进去便是。反正门这么宽,他就算在门下劈叉也挡不住他进门的道路。 这小子还懂得迂回策略,是棵好苗子。 四爷把他的退让当成无言的挑衅,旋身一掌拍在他的肩头上:“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不乖乖出去,非让我丢你出 去……” “老四,别对客人无礼。”苏爷把黄小善转手给朝公子,“人家说喜欢善善呢,我让他进来说说怎么个喜欢法。” 朝公子忙于应付耍酒疯撕自己衣服的女人,闻言弯下嘴角,犀利地看向裴远:怎么,跟苏拉也表白了?没搞清他们 家的状况就像头蛮牛一样横冲直撞,碰见一个小善的男人就表白一次,傻得可爱。 四爷狠狠甩开手,蓝眸瞪着裴远走向黄小善,从朝公子手中抢走她一阵亲吻,好似故意做给裴远看,而黄小善也直 往老幺的怀里钻。 走在苏爷身后时裴远就为自己做了心理建树,知道今夜在这座宅子里的所见所闻一定会带给自己很大的冲击,他不 怕和他们共同沉沦,只怕自己会落荒而逃。 见过她辗转于三个男人的嘴下,他虽感局促,倒也还算镇定,喊了朝公子一声“朝老师”。 这种淫靡的场合,“老师”二字显得突兀又好笑,而他本人也怎么看怎么是个努力读书的乖宝宝。 苏爷坐在沙发上叠起腿,撑着下巴哼哼直笑。 朝公子射他一记眼刀,对裴远说:“我已经不做老师了,你不用叫我老师。谢谢你送小善回来,快点回学校 吧。”他好声好气是想哄他回去,当作他今晚没来过这个家,他可没脸和自己曾经的学生讨论共侍一妻的话题。 “我说完想说的话就回学校。”裴远一直站着,而他们四个坐着,其中两个还又抱又亲,非常不像话。 苏爷第一个注意到他们怠慢了客人,朝对面的沙发摆手说:“请坐。” 朝公子咬牙闷声叱责:“你想干什么!”他在轰人,他却让人家坐,这种时候不齐心协力赶人还上赶着窝里斗! 苏爷却相当气定神闲,怪起朝公子:“你是名门出身的贵公子,怎么比我还不懂礼数,让人家坐下说说话又能怎么 样。” 被他说教的朝公子怎么看他怎么有鬼:让外头的野狗坐下来舒服地说话,你的心胸有这么宽广?笑面虎,八成在想 什么阴损的招数对付裴远。 第五五八章 震撼教育(高H,圣诞快乐!) 裴远落坐四人对面,开口说话时余光不可避免地瞥见沙发一端的黄小善已经脱到全身只穿内衣裤,叉开双腿跨坐在 半裸的蓝眼男人大腿上。 屁股高翘,狭窄的布片盖着臀缝,两片臀肉相当于完全袒露给他看;大腿白里透红,毫无瑕疵;足底粉嫩,让他有 股亲吻的冲动。 阴茎像箭一样硬挺,把裤子顶起个帐篷,他慌张地夹起腿拉下衣摆盖住帐篷,努力把视线放在面前的两个男人身 上,磕磕巴巴说:“我、我喜欢小善,想跟她交往,但她怕你们不高兴,一直不同意……”旁侧响起女人妩媚的吟 叫,眼睛又不受控制地往旁边一瞥,瞥见蓝眼男人埋首在她的胸口,而小善双手插进他的发间挺胸扭动,他眼睛转 回来闪烁个不停,“我今晚就是、就是想让你们同意我跟小善交往。”话不长,说完跟跑了一千米似的,急喘又猛 咽口水,其实口干舌燥根本没口水给他咽。 苏爷始终保持鸡贼的微笑听他说话,对他的生理反应熟视无睹。 朝公子可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反正是不许两只小妖在外人面前大演激情秀,“伊米,抱她回房。” “不用回房,就让善善在这里做她想做的。”苏爷驳回朝公子的话,又和蔼可亲地对裴远说:“善善一喝醉就喜欢 对男人动手动脚,你不会介意吧。” 裴远脑袋垂得低低的:“不介意。”耳边全是黄小善淫荡的低呼轻叫。 裴远青涩的、手足无措的反应让朝公子明白了,苏拉之所以没有大发雷霆一脚踹开裴远,是想让裴远亲眼目睹一次 他们家的“日常”。 像裴远这种年纪的大男生,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想干什么,简单粗暴的阻止他接近小善,他只会越挫越勇。倒不 如给他上一次震撼教育,让他看清楚跟小善交往后就必须过什么样的生活,他对爱情的幻想破灭了不用他们出手自 己就会落荒而逃,从此避小善如蛇蝎。 法子虽然阴损,胜在能一劳永逸,果然只有这种坏透的人才想得出。 而且还只能在小善喝醉酒神志不清的时候实施,她脑子清醒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同意群欢给裴远看的。 好,只要能成功驱赶裴远,砍掉一截她的情债,他什么脸都豁得出去,配合苏拉的法子。 东西宫互视一眼,达成统一战线,没想到这对天天互看不顺眼的仇家也有一致排外的时候。 沙发一端的四爷利索剥除两人身上的衣物 第56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压倒黄小善,含住乳尖蓓蕾,舌头一波波地刺激,掌心贴在下体的绒毛上压揉,指头抚摸肥嫩的耻丘和肉缝中的 肉粒。 醉酒的黄小善特别敏感,不能碰,一碰就喷,打个哆嗦,泄出一滩汁水到他手里。 裴远整个被他们夺去心神,目睹蓝眸男人干燥的手伸进她的私处,再伸出来就变得湿淋淋的,还故意吐舌舔弄给他 看。 他知道那水是什么,每次想她或梦见她,他的身体也会流出这些东西,染湿内裤,正如此刻,裤里热气腾腾,看他 们都看湿了,甚至幻想压在小善身上的人是他。 四爷灵活的舌头舔过小腹,埋进两腿之间攻击濡湿的肉缝,将流出的汁水全部吞下。 黄小善肌肤泛起兴奋的红,在他的舌头下经历人间最痛苦又最欢愉的煎熬,魂不附体,曲腿夹住腿心的脑袋。 “裴同学,你对善善的喜欢包容得了她每天躺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吗?”苏爷问,没得到回应,他不得不再喊一 遍,“裴同学?” 裴远一震,为自己的看入迷感到脸红,喘着浑浊的鼻息说:“我能接受!” 这边四爷的阴茎对准肉缝,太水润了,都没怎么用力阴茎就陷进去半根,屁股再一压,阴茎结实地顶在花穴深处, 温热的肉壁包夹入侵的肉棍,两人同时舒服地叫出声。 肉棍在汁水四溢的嫩穴中快速穿插,层层蜜肉发出欢愉的蠕动,四爷吻住她的唇,上下交战,融为一体。 冲刺数十下,腰盘便传来酸麻快感,死命狠顶几下,浓精激射而出。 子宫受到炙热浓精的冲击,黄小善的洞穴也有节奏地收缩痉挛,快感一波波的,双脚按在他的屁股上让肉棍深深顶 在体内不动,长声尖叫,迎来高潮。 四爷从她身上爬起来,畅快地扭扭脖子,不论是他还是黄鳝,这种程度的性爱只能算是今夜的开胃小菜。 让这个班长瞪大眼睛看看他们家都是怎么过日子的,吓死他,让他自己滚远点。 裴远也确实在四爷从黄小善胴体上挪开的时候眼球都凸了,喷香的肉体,流脓的阴唇有点红肿。 他下体本来就积累了很多热量,再被心爱女孩高潮后的胴体一刺激,裤中的雏鸟正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精,湿气 透出裤子晕开一块。 苏爷很满意他的生理反应,提醒他:“裴同学,今夜我们会‘很忙’,就没空送你出门了。” 不想裴远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你们不同意我和小善交往我就不走!” 苏爷冷哼:“只要你受得了刺激,想待就待,别妨碍我们家内部‘搞团建’就行。”他拉开裤子侧链,掏出巨物, 单腿跪在沙发上,抬起黄小善的头颅将龟头顶入她口中,“善善,吸我。” 黄酒鬼闻到熟悉的男人味,叼着苏爷的龟头翻身四肢撑在沙发上,耸动双唇,一寸一寸吃进他的阴茎,津津有味地 吸舔,享受地砸吧嘴,小手在粗硕的棒身上套弄。 苏拉深呼吸,真有说不出的销魂。 男人粗大的阴茎和女人红润的小嘴形成鲜明对比,她不断吞吸、套弄,口水从唇缝流出。 苏拉的龟头进入很深,抵达深喉,插在她的喉咙拥有比插在其他地方不同的爽感,“朝逆,真亏你还坐得住,不一 起来?” 朝公子一直在关注双目赤红的裴远,知道让他亲眼目睹喜欢的女孩被几个男人轮操,精神必然承受巨大的煎熬。他 迟迟不上场就是在等,等他受不了了自己走人,但好像低估了他的抗压性。 他绕到黄小善臀后,一只手从后伸向蜜穴搓揉,两根手指使劲在阴核上碾揉,低头啃咬白嫩嫩的屁股。 黄小善痛呼,反射性咬了一口口中的阴茎,于是疼痛又传染给苏爷,他不痛反而很爽。 朝公子脱下裤子,握住勃发的阴茎撸动几下,从后面对准蜜穴刺了进去,和苏拉一起默契地在她上下两张口里一前 一后抽插。 苏拉挤捏垂荡的乳房,朝公子拍打圆臀,留下两坨红痕。 四爷在旁边看够了也凑过来抠挖她的后穴,指头戳进去旋转。 黄小善夹紧后穴,前穴也会一起夹紧,增大朝公子进出的摩擦,他埋头苦“干”,汁水被捣成白沫糊在她的臀上, 卵囊拍打臀瓣,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碰撞声。 遭受三方攻击的黄小善像只发情的母狗,摆动丰臀,陷入疯狂的境地。 四人纠缠在一起随时变换体位,精液互融,玩得酣畅淋漓,直接忘记裴远的存在。 裴远受的刺激太大,大脑失去指挥自己的能力,石化在沙发上,发痴地观看心爱女孩被三个男人同时亵玩,裤中的 阴茎期间又自动自发射了几次。 而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三个,她身后还有四个,他无法想象他们八个人躺在一起画面。 他想通了,他们是故意做给他看,他们拉开帷幕,把他踏进他们的世界后会遇到的那些颠覆他三观的东西提前上演 给他看,这群人想吓跑他! 三夫一轮下来发现裴同学居然还在,青葱脸庞呈现正常的铁灰色,要是看过三龙戏凤的激情秀后还能面不改色那才 不正常。 苏拉抱起身上三张口都被灌满精液的女人,走到裴远身侧,关怀地慰问:“呵,裤子都湿透了,在我们家换条裤子 再回去吧。” 裴远还是那句话:“你们不答应让小善跟我交往,我就不回去!”真有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固执。 赤身裸体的四爷大为光火,一把揪起他的领口:“给脸不要脸,我们家不欢迎你,你滚不滚!” 裴远不怕死地顶回去:“你大咧咧给我看自己的老二才不要脸,我都怕明天长针眼。” 四爷怔了下继而暴怒,举起拳头:“等我把你的眼睛揍瞎了,你就不怕长针眼了。” 朝公子按下老幺的拳头:“他爱待就让他待,我们不理他便是。”好歹师生一场,到底不忍心对他下死手,希望这 件事能够冷处理。 于是三夫回黄小善的房间玩下半场,留裴远一人坐在灯火通明的大厅思考人生。 第五五九章 小嘴真甜 裴远与其说是思考人生,不如说是思考让他们同意黄小善和他交往的策略。 他翻身倒在黄宅的高端沙发上,手枕在头下仰望天花板,天花板上全是黄小善妖娆的身姿,闭上眼,脑海里也全是 她眼眸弯弯的笑脸。 而现在的她正在房间里和三个男人抵死缠绵,她的生活真是比她笔下的画还放荡。 裴远气结,在沙发上翻个身侧卧,他根本睡不着,最想做的就是冲到他们房间。 冲到他们房间之后呢? 把他们从小善身上拉开,仰或是,求他们让他加入? 后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旋转,越转越快,最终变成漩涡,他痛 第56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苦地捂住眼睛,头昏脑胀,陷入连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境地。 像小裴这种程度的纠结是正常反应,黄小善的鸡巴事可多了,想追她不是简单犯个贱就能万事大吉,你还得有一条 不会早泄的大屌、一身让她流口水的体魄和一颗NP的心。 小忠夜里起床上厕所,透过房间窗户看见对面大厅的灯还亮着。虽然大宅经过大先生的改造后处处是“陷阱”,小 偷轻易进不来,他依然存了个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心理,取来平板调出大厅监控,发现有个陌生青年躺在他们家沙发 上。 小忠把镜头拉近,看清青年的脸,脸庞白皙,五官分明,小偷不会有这等姿色,不会是他入睡后家里来客人了吧。 他披件衣服,出门前往大厅探探。 裴远躺在沙发上左右睡不着,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以为是那三个男人又回来轰他走。 他翻身坐起,准备抗争到底。 他们要是敢动手,他就敢还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刺他们一针! 结果从门后走出的是个面目和善的小哥,而且裴远认得他的脸。 之前躲起来偷窥小善男人的时候见到最多的人就是他,不是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从外面回来就是站在庭院里修剪 花草,一整天里里外外地走动,应该是管家。 “请问,”小忠谨慎地问,“你是哪位?” 裴远礼貌回答:“我是小善的同学,晚上送她回家,时间太晚了就直接住下,打扰了。”实话实说太难为情了,他 干脆删繁化简。 “哦。”小忠恍然,憨笑说:“我看着也像是小姐的同学。过夜怎么睡在大厅,先生们没带你去客房吗?”前头大 公子说晚上他们会守门等小姐,让他回屋早点休息。 裴远顿觉尴尬:“没事,我在这里凑合一晚就行了。”总不能说你家先生们轰了他两次,是他赖着不走。 讲真,他从小到大没这么死缠烂打死皮赖脸过,他自己也很震惊自己谈恋爱后会变成这样,爱情这碗毒害人不浅 啊。 都是黄小善造孽,关爱情什么事。 “那不行,我带你去客房睡吧。家里房间有的是,干吗睡沙发呀。”小忠前头带路,走两步又回头,“跟上来 呀。” “好……”裴远客气两下子就几步跟上小忠,互道姓名后与他攀谈起来,旁敲侧击了一点未来兄弟的信息。 他可不是死脑筋,不光要正面和他们杠,遇到“情报人员”也要充分利用,反正“猪油”能刮多少刮多少。 淳朴的小忠被间谍了。 住进黄宅客房,裴远脱衣服进浴室冲凉。 大掌撑在墙壁上,在水流下握住自己的老二想着黄小善撸动,越抽心里不公平的感觉就越强烈,手上的力道也越 重。 “小善!”一道暗沉的低吼,小腹收缩,浓精喷溅而出,被水流打下。 他垂头喘息,看见自己的精液和流水混在一起,四处蔓延。 把压抑的内热排出去,身体轻快不少,男人的右手果然是万能的。 他围上浴巾走出去躺上床,定了起床时间,闭上眼一觉睡到闹铃响,撸一发手枪后果然好睡多了。 早上七点,黄家最自律的李小七准点出门,此时的黄宅还在沉睡。 本来朝公子会比他还早起床出门晨跑,但昨晚因某个众人皆知的原因旷工一天。 近横走到黄小善门口,昨晚她出去聚餐,直到他回房也没见她回来,一晚没见就想她了,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近横耳根发热,拧开门把放轻脚步走进去,想说看一眼睡觉的女人后就走。 结果人见倒是见到了,只不过见到的不是两个,是四个! 黄家自从实行轮班制后,到点了轮到谁谁就去一家之主的房间侍寝,而昨天是周六,近横预计除了黄小善,还会在 床上见到阮颂。 房里不单有乱七八糟的性爱味道还有酒味,聚餐喝酒了吧,她一喝酒就胃口大开,势必要拉上几个精壮的男人开无 遮大会。 看看这一床的荒唐,三个当肉垫,一个横趴在上面左右手各抓一条男人的命根,更别说床单上还有一块块干涸的污 秽,放浪形骸的程度令人发直。 中国都解放几十年了,还存在这种封建社会大被同眠的恶习,这群人真该拖出去枪毙! 近横甩脸走人,一屋子骚味,身上都臭了,晦气! 然而更晦气的还在后头。 他在为昨晚他们三个和黄小善关起门来开无遮大会却不叫上他而不高兴,进了餐厅,居然看见个让他更不高兴的人 物。 他以为自己气昏头看花眼了,那个和黄小善传绯闻的同班同学裴远居然出现在他们家和小忠一起有说有笑地摆碗 筷! 他暗恋转明恋了?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黄小善嘴巴馋骨头贱,撑不住男人几下子软磨硬泡。他既然追到家里,就一定掌握了这个诀窍! 该死的黄小善,杀千刀的黄小善,你说过我是最后一个的! 小忠今晨有个嘴甜又俊俏的小年轻在边上给他打下手兼聊天,心里特别美,摆好碗筷抬头望见面无表情站着不动的 近横。 近横长年顶着一张别人欠他钱的冷脸,单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只有黄小善在场的时候才显出点人味 儿。 所以小忠没看出他不高兴,正常笑着招呼他:“李先生起了呀,你先坐着,我去后头端早点出来。”声音十分愉 快。 小忠因为不起眼,往往容易让人遗忘,然而他对黄宅里面那点乱七八糟的腌臜事最一清二楚。拉拢他虽然对进门没 什么帮助,好歹能提供不少情报,比如黄宅七位爷的姓名年龄职业。 近横漠然地走上前坐下,面对桌上的碗筷无视裴远善意的微笑。 裴远回想小忠刚才说过这位李近横是科学家,性子冷,不爱说话。不过两人既然对上脸,谁都不说话不仅不合适还 很尴尬,他便没话找话说:“早上好。” 近横:“……”早上不好! 裴远:“昨晚小善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就在这里住了一晚。” 近横:“……”黄小善喝醉了为什么要你送回家,我们家的人都死光了吗! 裴远:“我该怎么称呼你?” 近横:“……”别跟我套近乎。 裴远:“你比我大,不如我以后叫你李哥哥吧。” 近横眼角抽了一下:哥、哥哥?你才哥哥,你们全家都是哥哥! 也不知道裴远是不是在假装缺心眼,近横不想理他的态度那么明显,他不痛不痒甚至还想再做促进友谊的交谈,幸 亏小忠端着早点出来了,否则很难预料生气的李哥哥会不会对裴弟弟下毒手。 裴远帮小忠摆桌,小忠一个劲儿地说:“不用不用,我来我来 第56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脸上既喜且嗔的,笑开了花。 跟冷若冰霜、就知道闷声吃饭、连句辛苦话也不会说的近横相比,怎么着也该是懂礼貌又爱笑的小裴招人喜欢。 之后进来的是三爷,看见餐桌上有陌生人他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哪房的客人。 等他坐下后听了裴远的自我介绍,才恍然大悟:这位就是人不在黄家,黄家却一直有他传说的裴班长! 三爷不像其他人会排外,正常跟裴远交谈,还感概自己离开这么久居然还有机会亲历一次新人进门的闹剧。 别问他凭什么断定裴远一定会进门,感觉,感觉懂吗! 裴远问三爷能不能喊他展哥哥,三爷正喝着粥,闻言被喉咙里的米粒呛到,咳了两声才说:“呃,你想喊就喊 吧。” 低头喝粥的近横捏紧勺子,不高兴展风肯让这个人喊他哥哥,喊着喊着就真成哥哥了。 第五六零章 醉酒一时爽,隔天火葬场(一更) 柴泽和阮颂前后脚进的餐厅,一个大奸商,一个宫斗好手,都是极会做表面功夫但冷不丁就从背后捅你一刀的人 物。 裴远问能不能喊他们柴哥哥、阮哥哥,两人都笑眯着眼欣然同意,柴泽还捎带一句:“叫了这声哥哥,哥哥是不是 还得给你红包啊?小黄也不早点给哥哥们通通气,害得哥哥们两手空空的来听你喊这声‘哥哥’。”一句话里都 是“哥哥”,火药味够浓的。 裴远要把柴哥哥的话当真那他就是真的缺心眼,腼腆地说:“柴哥哥别寻我开心了。” 柴泽似笑非笑地看他。 阮颂嫌裴远段数太弱,他又是菩萨心肠,没忍心跟着柴泽一起挤兑他,边喝粥边和蔼可亲地与他搭腔。 这孩子不足为患,阿善不会收他进门的。 别问他凭什么断定裴远一定不会进门,感觉,感觉懂吗! 裴远默默扫一眼在座的四位哥哥,外加昨晚三位,齐活了。 都是性格迥异的男人,小善的口味可真广。 近横心情不畅从而食欲不振,蛮喝了几勺粥就离座。 他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这些人阳奉阴违地互称“哥哥弟弟”来刻毒自己的耳朵。 裴远在他身后喊:“李哥哥要走了吗?” 近横站住,喘两口心气才转过身:“别叫我‘哥哥’!”莫名其妙的人。 走出餐厅,经过天桥,被他在走廊上碰见昨晚无遮大会的两个当事人苏爷和朝公子。 东西宫昨晚玩嗨了,能这么早醒全赖近横大清早潜进一家之主的房间偷看她。睡梦中的东西宫感到被人窥探,近横 一走他们就相携醒来了。 看一下就醒,嘿,真敏感。 三人碰头,朝公子慈眉善目的,温柔说:“早上好,用过早饭了?” 早上不好! 近横冷眉冷眼的:“有个叫裴远的人在餐厅里。”颇有点跟哥哥告状的意思。 东西宫互看一眼,苏爷拉下脸:“裴远还没走?” 不仅没走,还在你们家吃早饭顺便认了一群“哥哥”,他把你们家当梁山了。 “我们过去看看。”苏爷叫住要离开的近横,“你也跟我们一起去。” 这是要全员讨伐入侵者?裴远面子够大的。 另一边,宿醉又纵欲过度的黄小善终于从老幺的屁股蛋上苏醒。 眼睛没睁开前先吸溜两口喷香的屁股蛋,鼻子在臀肉上拱来拱去。 手伸进腿心握住粗大的鸡巴慢慢套弄,很快,鸡巴就醒了。 “嗯——讨厌,别弄我,我要睡,啊——” 听见他慵懒地撒娇,黄小善更想弄死他了,硬翻开他的身子露出鸡巴,含住龟头。 “哈啊,黄——鳝”半睡半醒的四爷咬唇攥紧枕头,拱起下体。 无论含过多少次老幺的鸡巴,他鸡巴上的味道总能轻易让黄小善兴奋起来。 慢慢让鸡巴深入喉间,再慢慢吐出来。 抓住一颗睾丸,舌头舔弄龟头,手指技巧地揉捏睾丸。 “黄鳝,黄鳝,好难受,啊——” 黄小善一直舔到他射精,量不多,一定是昨晚开仓放了太多粮。 她咽下去又舔干净龟头,才起身坐在床上伸个懒腰。 老幺没被她吸醒,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喘息,可能醒来后会以为做了个被她吸的春梦,嘿,这个心肝肉疙瘩。 亲他两口,放任他一直睡。 他只要肯乖乖睡觉,天下就是太平的,最怕他不睡的时候,太鸡巴会闹腾了。 你也别鸡巴磨叽了,快起床出去,外面都变天了! 黄小善站在床前欣赏凌乱的战场,嘿嘿直乐,按惯例,只要她一喝醉,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腰酸穴麻,这种程度说明群攻她的至少三个。 一个是小鸡巴,另外两个是谁不重要,反正都是她的男人。 她笑眼弯弯的,哼哼唧唧进浴室冲澡,穴里的精液沿路滴下来。 是谁的不重要,反正一定是她男人的。 现如今被群操还能这么豁达的人不多了,祝你能一直保持这么没心没肺的人生态度,尤其是等下去吃早饭的时候, 你要没这么乐观可能会撑不住。 黄小善穿戴整齐又糙糙抹了点脂粉,亲一口老幺的屁股蛋,像黄鹂鸟一样飞出去觅食了。 今天是周末,她已经给自己找好乐子了:她要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找出昨晚群攻她的man! 路过天桥,看见小忠站在下面庭院给花草浇水,她就手臂搭在天桥横栏上笑吟吟地冲庭院吆喝:“哟吼,那个勤劳 的帅哥是谁呀?” 小忠仰头望向天桥,举起手里的水管朝她招招手:“小姐醒了呀,快去吃早饭吧,别让小裴等久了。” 黄小善懵了:小裴! 阳光普照,她却从脚心蹿起一股不祥的寒气,赶紧追问小忠:“小忠哥,裴远早上几点来的?” 小忠好笑地说:“小姐昨晚醉糊涂了,连小裴送你回来的都忘记了。” 黄小善腿有点软,扶着横栏理理混乱的脑子: 昨晚裴远送我回家的?我以及是自己打电话给哪个男人去接我回家的! 裴远到现在还没回学校,就是说昨晚在家里过夜了! 我天,我喝醉后有没有强了他! 应该没有,应该没有,早上是从小鸡巴身上醒来的。 那还等什么,逃吧! 第五六一章 NP一时爽,掐起来火葬场(二更) 黄小善往餐厅的反方向跨了两步又顿住:逃什么逃,一逃更说不清了,我和裴远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想进 门,可我又没这心思,我怕个蛋蛋。当惯了缩头乌龟,现在都成条件反射了。 她往餐厅狂飙而去,唯恐家里这群大尾巴狼群殴裴远这只小白兔。 第56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抵达餐厅,她咬着指甲从门后伸出一点狗头勘察军情:我的天呐,瞧瞧这一圈七个男人,各个貌美如花心如蛇蝎, 她一现身准会被撕个片甲不留。要不还是当逃兵吧,没有必要的牺牲都是愚蠢的,男人的事就让男人自己解决,女 人少插手。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这时刮起一阵晨风。 此风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一桌子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男人闻到从她身上随风飘来的脂粉味。 没见到人却能闻到她的骚味,这只能说明她躲起来偷看他们,一见苗头不对随时准备开溜。 于是苏爷一个凌厉的小眼神飞射过去:“还不出来!” 黄小善头皮发麻,双手合十拜拜老天爷,从门后滚出来,装模作样地抬手打招呼:“嗨,好巧,同志们都在啊。” 朝公子讽刺地轻笑:“不巧,我们都在等你。” “小善。”裴远从她一出现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眼里还满含深意,搞得黄小善感觉自己在他眼里跟没穿衣服似的, 不会是昨晚她耍酒疯跳脱衣舞了吧。 比脱衣舞严重多了。 黄小善忽略一双双投注在她身上的小肚鸡肠的眼神,坐到裴远手边:“裴远,我听小忠说是你昨晚把我送回家 的。” 裴远众目睽睽之下包住她的小手:“嗯,昨晚我在马路上遇到喝醉的你。你醒来头会不会疼,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吗?”他其实潜在台词是问她被三个男人轮操身体吃不吃得消,可惜对昨晚全无记忆的女人听不出来。 “我没事。”黄小善顶着重重压力收回自己的狗爪。 裴远敢当众抓她的小手,说明他已经跟男人们撕逼过了,而他还好好的没被击倒,更深刻说明了一个亘古不变的真 理:他一个光脚的永远不怕这群穿皮鞋的。 气氛这么压抑,她哪里吃得下早餐,干脆避重就轻说:“裴远,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等下我让小忠开车送你回学 校。”她是两眼抹黑,一点都不知道裴远跟男人们都说了些什么,她也就不敢冒然提裴远喜欢她追求她的事。 裴远没回话,反而面朝众男,郑重其事说:“小善来了,我就当着她的面再拜托你们一次,请让我和她交往。” 对于他所说的话黄小善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她只当自己是个待斩的死囚,端正坐好,争取死的姿势好看点。 这边裴远还在继续:“小善尊重你们的意见,而我尊重她,只要你们同意了,她就能安心跟我交往。我也不想搞偷 偷摸摸、先斩后奏那一套,我们正常恋爱,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散,我并不想把自己硬塞进你们的世界,我只 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想跟她谈恋爱而已,你们一味阻挠是没有道理的。” 多么根正苗红的恋爱发言,苏爷还对其中的一句话深有感触:“裴弟弟年纪不大,觉悟不低,起码他敢像个男人一 样上门堂堂正正的请求我们同意,我看比我们这里面某些偷偷摸摸、先斩后奏、暗渡陈仓的人强了不止一星半 点。” 235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不在场的4也在他的射程范围内。 近横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冷暴力场面,所以他从来不参与这类乱七八糟的事,但今天他必须为自己说句话:“黄小 善,你说过我是最后一个的。” 黄小善听出近横伤心了,她心里也不好受:“阿横,我没骗你,你一定是最后一个。”转首面对裴远,“我不喜欢 你,你别让我为难了。”她从前都是好言相劝的,从没这么残忍扎心过。 裴远死心眼的程度不输给在场任何一个男人,他没有泄气,信心满满说:“给我五十年,我一定让你爱上我!” 柴泽听笑了:“你想的真周到,两片嘴唇上下这么碰一碰就想霸占她半个世纪,试问五十年后她还能有力气推开 你?” 裴远反驳他的同时也反驳在座的其他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拥有她五十年,在我看来我比你们所有人都适合小善。 我身家清白,和她年龄相仿,又是同专业的,有共同语言,未来家庭事业两方面都能把她照顾得很好。但看看你们 这些人,之前让她遭遇了很多压力和灾难吧。” “裴远别说了。”黄小善赶紧出声堵住他的嘴,让他别太锋芒毕露了。 苏爷双手交叉在胸前:“你说了很多,说得也很有道理,可我们已经满员了,没有你的位置,你可能委屈,也可能 不服,但这就是游戏规则。” 双方僵持不下,裴远考虑到和他们闹得太僵很不明智,妥协说:“你们不肯答应我和小善交往我也不强求,但我有 个条件,让我每天下课送她回家。” 柴泽不可思议地看他:“每天下课送她回家?怎么着,你想水滴石穿?我们不许就是不许,没有你谈条件的余 地。” 黄小善捧着狗头撑在桌上,头疼欲裂。 双方都有理又双方都在闹,场面难看又难堪,真是NP一时爽,掐起来火葬场。 她一拍桌面:“裴远,我让你每天下课送我回家,但你要答应在学校里和我恢复成正常的同学关系,我怕学校里的 风言风语对阿逆的声誉会有影响。” 朝公子动容。 裴远两眼发光:“我答应你。” “一言为定。”黄小善面对众男,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这个家里我说了算,散会!” 从学校到黄宅,坐小电驴撑死了二十分钟,她宁愿用这二十分钟换几天太平日子。 齐人之福真不是好享的,她容易吗她! 第五六二章 上门找揍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来源网 址: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36246&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36246</a> 第五六二章 上门找揍 裴远通过顽强抗争为自己争取到应得的福利才肯乖乖坐上回学校的车,走时意气风发,还冷不丁当众亲一口黄小善 的狗脸。 柴泽气歪了鼻子,说这小子疯了,要揍他。 黄小善捂着半边滚烫的脸颊拖住他,让展风护送裴远出去。 展风回到餐厅,黄小善问:“人走了吗?” “走了。”展风坐下,长叹一口气。 黄小善听出不对劲:“怎么了?” “你打算拿裴远怎么办?”展风问。 黄小善松口气,心想不是裴远临上车前又出幺蛾子就成,说:“还能怎么办,按刚才我跟他约定的那样办呗。” 柴泽指节敲敲桌面:“放屁!你是想把他养在外面,这里一个大家,外面再来一个小家,你想眉毛胡子一把 抓!”商人总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有够敏锐。 近横脸白得吓人,冒着寒气:“黄小善,我恨死你了,你花言巧语骗我进来。”这 第56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话是含着冰渣说出来的。 黄小善心肝一阵哆嗦,跳起来跑到他身边,捧起脸就亲:“别恨别恨,你别听阿泽天马行空的臆断,什么大家小 家,他想象力太丰富没处发挥就发挥到我身上,想得比作者还多。” “让时间来证明我说的是预言还是凭空捏造。”柴泽噙着笑掏出烟盒,递给苏拉一根,自己叼一根,再给两根烟点 上,吸一口把烟夹在指间,呼出茫茫白雾,眼睛瞥向旁边安然自若喝糖水的阮颂,问:“你对裴远有什么看法?” 阮颂意外甚少与他交流的柴泽会当众提问他,放下勺子轻声细语说:“人应该是个好孩子,就是年轻气盛了点,怎 么和他相处阿善自有分寸,我们可以给阿善提意见,但不要操纵她,事物总有它自己的发展规律。何况裴远对于我 们是半道上跳出来的人物,但对于阿善是她朝夕相处的同学,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比我们中的谁少。裴远有一句话 说的没错,我们一味阻拦是没有道理的,对人家也不公平,而且阻拦也不见得阻拦得了。难道我们要找人打断他的 手脚?这个倒是很容易,就是粗俗了点。” “好!”黄小善击掌喝彩,看吧,还是有明白人的。 近横斜眼看她,她鼓掌的声音就越来越弱直至无声,还低下高贵的头颅。 然而柴泽是谁呀,阮颂说得再多再好,他也能一针见血地挑刺:“你说这么多,无非是说小黄的事情让她自己拿主 意,你何必给她操心。你好像一直在忙自己的事,对小黄对这个家很不上心啊。” 阮颂矢口否认,心想柴泽无缘无故找他的晦气干什么! 黄小善出面给阮颂解围:“阿泽,你早饭吃太多想搞内讧是不是?” 柴泽叼着烟一条手臂搭在椅背上:“我早饭吃太多想搞你。” “你个臭不要脸的!”黄小善脸红,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柴泽拿下烟:“谁不要脸,我不要脸还是你不要脸?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不行,我今天必须撕烂你的臭嘴不可!”黄小善扑到他身上捶打,柴泽怕烟头烫到她,掐灭了烟头再陪她玩。 “够了,你们不要打情骂俏了。”苏爷发话。 黄小善安分下来,缩在柴泽胸口。 苏爷揉揉眉心,说:“我看你自己也不知道该拿裴远怎么办,他又那么执着,就干脆给他个机会,处处看。哼,我 且看他每天接你下课能接出个什么浪花出来。”他果然懂自己养的狗。 黄小善惭愧地挠头,双手合十拜托在场的各位小主:“心肝们,今早的事可千万别告诉小鸡巴,拜托拜托。” 经她这么一说,众夫才恍然大悟,难怪裴远早上敢那么嚣张,原来是黄家最刁蛮最不怕跌份儿的老幺在睡美容觉没 出席会议。 他们就算都不是会嚼舌根的主儿,可这事儿是想瞒就能瞒得住的吗? 裴远送黄小善下课第一天,使用的交通工具是黄小善的小电驴。 四爷正好睡完午觉迎着夕阳在黄宅的射击场玩枪,小电驴在他的视野范围内驶过去,停在黄宅大门前的空地上。 他把一米长的狙击步枪往肩上一扛,嚼着口香糖走向他们。 黄小善暗道不好,把小电驴的车垫拍得啪啪响:“裴远快走,小鸡巴来了,他手里还有枪,快走快走!” 裴远看一眼四爷的方向,还真扛着柄长枪且面目不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二话不说启动小电驴冲进风水林,抄小 路回学校。 四爷走到黄小善跟前搂住她的小蛮腰,黄小善抢在他前头开口:“小鸡巴,你今天醒得好早!”夕阳都出来了还 早。 四爷翘起下巴指指裴远消失的方向:“你怎么跟他一起回来?” “那个,裴远有事要借我的车,就先送我回来了!”完美的借口,黄小善为自己的急智点赞。 四爷信了,捏一把她的翘臀,把口香糖渡进她嘴里:“陪我打枪去。” 黄小善浪笑,隔着裤子在他的鸡巴上轻捏:“打哪把枪呀?” 四爷蓝眸春意横生,拍开她的手,嗔道:“讨厌。” 两人勾肩搭背去射击场鬼混,只要心中有激情,哪里都能入洞房。 裴远送黄小善回家的第二天,倒霉催的又碰上四爷正在打篮球。 四爷问:“怎么又是他送你回来的!” 黄小善接着拿昨天的借口糊弄他:“他这两天都要借我的车,就先送我回来了。” 四爷冷笑,像昨天一样没追究,晚上一到就去找苏爷打小报告。 苏爷揉着眉心说他才没空整天跟在那只狗屁股后面当“守门员”,这个被男人千操万插的女人想穿上衣服假装清纯 女大学生跟小处男谱写一曲青涩的校园恋曲,她自己都不害臊,他操心什么,管她去死。 四爷一听不对,问苏爷什么青涩的校园恋曲? 苏爷有问必答,把那天早上的会议用一句话概括说给他听。 好家伙,只见四爷怒发冲冠,双目射出万道寒光,当即就想冲去那个好色狗贼的房间砍下她的项上人头。 苏爷这时候来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明天她下课回家的时候堵她个百口莫辩?”他也真坏,又借刀杀人,让易燃易 爆炸的小弟弟替他去教训黄狗贼。 于是乎当了婊子又想谱写青涩校园恋曲的黄小善可倒了血霉,精神肉体共同遭遇老幺的折磨。 心疼黄小善的裴远趁她不在家之际找上黄宅,让四爷心里有什么仇什么恨冲他来,别欺负女人。 比起黄小善,四爷最想教训的就是这小子,既然他自己送上门,他还客气什么,冲上去就往死里揍。 裴远身手远远不如四爷,却也不傻,不会白白当沙包给他揍,同样拼尽全力还手。 他第一天上黄宅就说了,他们要是敢动手,他就敢还手。 结果两个年纪差不多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扭打成一团,旁边几个黄家男人站着看热闹,他们也想让四爷出手教训教 训裴远。 跟裴远混熟的小忠偷偷打电话给黄小善搬救兵,等她从外面飞奔回家,就看见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大眼 瞪小眼咻咻喘着粗气。 近横给四爷脸上的淤青擦药,小忠给裴远弄。 黄小善审时度势,果断飞扑进四爷的怀里哭天抢地问他伤得重不重,四爷这个先动手的人眼里噙着委屈的泪花,指 责裴远打伤了他的宝贝脸蛋。 裴远伤得远比四爷重,而且从来没见过哪个血性男人打完架还会哭着告状,打他时的粗野暴力一见到小善全化成了 绕指柔,也是活久见。 黄小善在众男面前不敢过于关心裴远,硬让不情不愿的近横给他处理了伤口,留在黄宅休息一晚。 第二天送他出门,身边没人了才敢抚摸他脸上的淤青,骂他说:“ 第56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你太鲁莽了,怎么能背着我跑上门挑衅小鸡巴,小鸡巴杀人不眨眼的,昨天要不是他只想揍你几拳出出气,你以为 你能活着走出去?!” 裴远傻乐:“我就是上门找揍的,让他揍痛快了,让围观的人看我被揍看痛快了,你在家里也好过些。等我伤好 了,还得再上门一次。” 黄小善心里起了些微波,虎着脸说:“你别再来了,我在家里很好,不用你瞎操心。” 真别说,裴远上门找揍的法子笨是笨了点,效果还是有的,四爷在奸夫身上出了气,对淫妇的态度就善良多了,没 几天就又恢复成如胶似漆的日常。 之后黄小善跟裴远还算老实,没搞出什么伤风败俗的大动静,黄家男人各个也忙得很,除了裴远送黄小善回家看见 他时会说两句带刺的话,其他时间似乎遗忘了这个人。 黄家内外都无忧患,迎来前所未有的和平时期,黄小善也过起了梦寐以求的安生日子。她老实上课、实习,没事就 待在豪宅里溜达,碰见哪个男人就拉到角落搞一搞,生活充满希望,祖国形势一片大好! 转眼到了十二月底学校放寒假,日子太安逸,黄小善在放寒假前几天就跟七夫商量说要举家出去过个淫贱的假期。 说时还勾着眼把貌美如花的七夫一个个看过去,七夫齐齐赏她个白眼,她捂着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大呼受不了。 因她早前答应过近横要陪他回瑞典,度假地点就选在瑞典零下三十度的雪山。 这么酸爽的温度,他们还不得成天躲在屋里抱团狂做物理运动取暖,嘿嘿嘿~ 【题外话】 黄家的蜜月旅行,接下来几章全是大肉,理直气壮要求你们投珍珠,哼~ 别讨厌裴远,他很可爱的 第五六三章 淫贱的假期1(微H) 万米高空,黄小善跪在机座上张口朝飞机舷窗哈气,凝出白雾,她就用袖子擦掉再哈,乐此不疲。 机舱广播响起,机长播报飞机已经进入北欧地区,再飞半个小时就能抵达瑞典斯德哥尔摩阿兰达国际机场。 底层劳动人民出身的黄小善抬头认真听机长汇报,心里乐开了花,扭头对分坐在机舱中的众夫兴奋地说:“快到瑞 典啦!” 众夫各有消遣,不是没搭理她就是反应不够热情。 苏爷戴着耳机跟Gerry视频通话,朝公子和三爷在下围棋,四爷放倒座椅盖着毛毯睡美容觉,五爷跑到隔壁舱抽 烟,六爷看书,李小七腿上放着笔电整理回研究所要上交的研究资料,这群公兽的气氛非常融洽。 黄小善噘起嘴,拍手召唤趴在地上啃玩具骨头的小弟:“勇士,过来我这边!” 勇气立马抛弃玩具骨头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向张开双臂迎接它的心爱女孩,吐舌舔她,舌头冒着白烟。 “好了好了,别舔了,群众对我的热情我感受到了。”黄小善捏住勇士的嘴,它马上意会不舔了,抬起前腿搭在舷 窗上。 黄小善哥俩好地搂着狗脖子,和勇士一起俯瞰万米高空之下的美景。 今天天气给力,太阳高照,能见度高。 飞机在白云间穿行,机身上是蔚蓝天空,机身下的景色由城市逐渐过渡成连绵的皑皑雪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格 外耀眼。 一个字:美! 黄小善看够了跳下座椅,一直待在机舱里怪无聊的,就想找点乐子,于是贼眉鼠眼地在男人们身上扫来扫去。 拉拉在和Gerry谈事情,她不敢在Gerry面前捉弄他们家老大,就跑去下棋的朝公子那里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乱啃。 酥酥麻麻的,朝公子下着棋脑袋歪向一边躲她:“别闹。” “就闹你。”黄小善往他的耳洞哈气。 朝公子乱了心神,这局棋就输给三爷,他气恼地推开黄小善的狗头:“就怨你,走开走开,去闹别人。” 黄小善惨遭驱赶,紧赶着又奔向阮颂的怀抱,爬上他的腿也想和他一起看书,一看,是西黎的书,得嘞,她没这个 眼福了。 阮颂看得入迷,搂着黄小善两眼黏在书本上不发一语,黄小善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学习进步,坐一坐就主动撤退。 然后她就看见熟睡的老幺,两眼滴溜溜打转,起了坏心。 从包里翻出一支口红,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老幺脑袋边,在他脸上晃晃手确认他不会轻易苏醒,于是就开始她的艺 术创作:在额心画只形象生动的王八,在两颊涂上两坨红艳艳的腮红,当然丰满性感的大红唇也必不可少,最后再 来颗画龙点睛的媒人痣,齐活! 老幺倾国倾城的脸蛋经过她的艺术再创作,基本脱离了“美”这一单调元素,焕发出多元化、多层次的喜剧效果。 黄小善捂嘴狂笑,举起手机按下快门,这张照片足以承包她一整年的乐子。 朝公子下棋间隙端起水杯喝水,斜眼瞥向对面蹲在老幺座位前的女人,不知道她趁老幺睡觉的时候搞什么飞机,估 计好不了。 黄小善耸肩笑着跑开,还在喝水的朝公子乍见老幺喜气洋洋的花脸,水跑进气管被呛到了,咳嗽几声,脸歪向一边 抿嘴闷声直乐。 叫她去闹别人,她偏偏选了个最不好惹的闹,且看老幺醒来后她会得个什么死法。 三爷纳闷,看向老幺,然后一起加入朝公子闷声发笑的行列。 很快机舱中另外三夫也发现了老幺喜人的变化,无不笑开颜。 与苏爷视频的Gerry看老大弯起的嘴角看得后脊梁骨直发冷,以为自己正面的哪里被阿曼达种了草莓被眼尖的老大 看见,视频通话结束后飞也似的冲去照镜子。 黄小善风风火火跑去隔壁舱,扒开正在抽烟的男人的大腿,手脚并用爬上去跪坐在他的腿心,还在为自己画在老幺 脸上的杰作笑得不停。 柴泽勾起女人明媚的笑脸,往她脸上吐烟:“笑得这么鸡贼,又干什么坏事了?” “哼,不告诉你。”黄小善冲他皱皱鼻子,狡黠的圆溜大眼眨动之间透出一股伶俐劲儿,“烟鬼,躲这里来抽 烟。” 柴泽刮了下她的鼻梁,掐灭烟。 “掐掉干吗呀,我又没说不让你抽。”黄小善理理他额前的发,“香港直飞瑞典要十多个小时,累不累?” 柴泽抓下她的手,亲吻手心:“为夫觉得娘子今天甚为贤惠,还帮为夫整理头发。” 黄小善笑着挑眉:“我平常就不贤惠吗?” 柴泽拉高她的衣袖,露出一截莹白小臂,唇贴在上面啄吻。 “痒——”黄小善嬉笑着往后缩手臂。 柴泽唇贴着她的小臂犹豫地说:“我先给你打剂预防针,大被同眠的时候我见到朝逆的裸体要是硬了你可别生 气。” 黄小善僵住,收敛脸上的笑意,勾起他的 第56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脸:“你躲在这里抽烟就为这件事苦恼?” “嗯。”柴泽深深地看她,“不仅仅是一个朝逆,如果有太多男体而且是极品男体围绕我,我的身体可能也会起反 应,与喜不喜欢无关,是一种条件反射。” 黄小善深呼吸,无力地塌下双肩:“我也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你这个该死的口嫌体正直基佬!”恶狠狠夹一把 他的鼻梁,“硬起来我就让你再软下去!”解开他的裤头掏出阴茎,握住耸动。 “嗯——”柴泽扭扭屁股,从放在地上的手提袋里摸出一罐润滑膏递给她,“给我抹上。”将她的裤子扒到腿 弯。 黄小善的屁股整个暴露在冷空气里,就更往他的腿心缩,挖一大坨润滑膏放在手心搓热,握住阴茎均匀涂抹:“臭 基佬,还随身带这种玩意儿,是不是想偷吃!” 柴泽摇头:“是想随时随地吃你。”也挑起一坨在指上,分开她的臀缝涂抹穴口。 “凉!”黄小善夹起臀缝同时也夹住他的手。 “等下就热了。”掐腰抱起她,对准后穴口放下去,龟头借助润滑膏轻易就滑进去了。 黄小善呼气,放松肛门肌肉:“感觉还行,整根进来吧。” 柴泽灿笑,一口亲上她的嘴,屁股往上一顶,整根阴茎扎进肛道,小幅度地顶送,肛道很快发热。 黄小善配合他的动作在顶弄的阴茎上颠簸,穴口还一缩一放的。 柴泽加强顶弄的速度和力度撞击穴芯,冲刺百来下后龟头发麻,他知道自己要到达终点了。 “阿泽别射在里面,飞机快要降落了,射在里面会清理很久,被他们知道了笑话我。”穴里的阴茎一变粗,她就知 道他要高潮了。 柴泽重重顶一下,咬牙停止动作抽出阴茎,阴茎冒着白烟。 黄小善下地跪在他两腿间含住龟头,一吸龟眼马上就射出精液,她咽下去又舔干净龟头,将半软的阴茎塞回裤中帮 他整理好裤头,提上自己的裤子,端起水杯漱口,突然被一道冲破云霄的尖叫声吓得呛了一脸水。 “乌龟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第五六四章淫贱的假期2 黄家飞机抵达瑞典首都机场,四爷掐着黄小善的脖子逼她把自己的脸变回原样,黄小善只得忍痛拿化妆棉沾着卸妆 水一点一点擦掉自己的杰作,她还不能笑,不然乌云压面的老幺暴躁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比如一脚踢她下飞机。 四爷坐着抱胸呵斥她:“擦干净点,下次敢趁我不备的时候碰我的脸,我就在你的脸上刻上一模一样的,让你洗都 洗不掉。” 黄小善站着给他洁面:“是,奴婢知错了。” 苏爷等他们等得不耐烦:“你们再磨蹭天就要黑了!” 四爷的暴脾气呀,当即喷回去:“等等怎么了!你笑我脸的时候有少笑吗!还有你们!”他把机舱里的男人一个个 瞪过去。 柴泽说:“我又没笑你,你瞪我干吗?” 四爷冷哼:“你是在后机舱忙着和她搞鬼才没空笑吧,别以为我闻不出乌龟王八蛋嘴巴里的味道是什么。” 糟糕,站得太近被他闻出来了! 黄小善尴尬地闭紧嘴。 四爷掐一把她的腰,没真掐,掐在衣服上:“你现在闭嘴有什么用,臭味都被我闻到了,下贱坯子,糟蹋完我的脸 就去后面找男人搞三搞四,信不信我把你的脸按在雪地里让你一次爽个够。” 整个机舱都是四爷突突突机关枪似的声音,那些笑过他的人都压着脸装怂,苏爷之后再没人敢催他们。 黄小善手上清理着老幺的脸,看一圈众夫身上的衣服:“该死的,外面零下十几度!你们穿那点衣服是想出去当冰 雕啊,通通去把防寒衣物翻出来换上,你们这群大爷坐着是想让我给你们换是不是,再磨蹭就要在瑞典机场过夜 了!”气煞我也,这群弱智,把我的屌冻坏了怎么办! 大爷们被一家之主吼过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行动起来,然而他们不合时宜的优雅只会让黄小善肝火更旺盛:“动作快 点,身边没人伺候就生活不能自理了!” 这次度假除了七夫和黄小善和一条狗,没带一个多余的人,到度假别墅后一切事情都得自力更生。 他们要是这德性,让黄小善一个伺候他们七个,估计她得疯。 “风,记得给勇士也穿件衣服。”勇士本来是军犬,很抗寒,自从它中了一枪侥幸捡了条狗命后体质就变弱了,再 有就是外面确实冷,不给它穿衣服真的会冻成狗。 三爷当刑警那会儿长年跟警犬合作,因此很喜欢勇士,黄家就属黄小善和他跟勇士玩得开。 可怜的Gerry,儿子先被女人拐跑,后来又认了个干爹,他的地位一落千丈。 飞机降落大半个小时,机长也不知道他载的这一大家子赖在机舱里搞什么飞机就是不下去,害得他也得跟着等,他 迫切想下去喝口热乎的再和瑞典空姐谈谈心。 一家八口整装待发,黄小善站在男人们中间捧腹笑弯了腰:“你们说咱们穿这么多,像不像一锅煮熟的粽子,哈哈 哈……” 苏爷没好气地抓起她外套后面的帽子盖在她的头上:“别笑,快走,还要转机。” “R首领带头走吧。”她则握住阮颂的手,“阮阮我牵着你。” 阮颂无言地笑,两只戴着毛手套的大小手握在一起。 他这烂身子只能待在温暖的国家,往年冬天气温低一点都离不开室内,更别说来零下气温十几二十度的北极圈国 家。 阿庆知道他要来瑞典待上十天半个月还不带上他,气得直跳脚,大骂阿善是在变相的谋杀他。他苦口婆心连劝带 求,说自己的身子尤胜于从前,何况李医也跟在身边,套一句阿善经常说的话就是:怕个蛋蛋。 阿庆最终也没同意他来严寒的瑞典度假,是他硬来的,他哪怕只能待在室内看着他们在外面玩雪也好过落单。 一家子陆续走下私人飞机,搭上早已等候在机场待命的雪地直升机,有两架,黄狗146坐一架,2357坐一架。从瑞 典机场飞往阿比斯库,也就是他们未来要度假的地方。 阿比斯库位于瑞典最北边,是一片约2000平方公里未经开发的原生态区,拥有令人窒息的高山美景和山间河流, 冬天放眼望去都是茫茫无际的雪山冰原,而且是观看北极光的绝佳地区。 一条铁路从阿比斯库穿过,沿着铁路有一个百人左右的小村庄,依山傍湖,远离城市灯火。 黄家直升机在阿比斯库唯一的小村庄外围降落,螺旋桨刮起漫天风雪,八人顶着风雪走下去,地上的积雪约有十厘 米,又松又软,一踩整只脚就都陷下去。 度假别墅在村庄背后海拔800米的小山包上,本来他们可以直接 第56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搭乘直升机飞到别墅门口,不过小山包就那么点高度而且坡度也不陡,他们干脆就在村庄降落,全家徒步爬上位于 坡顶的别墅,欣赏雪景的同时也能活动活动暖和身体,让直升机自己飞上去把他们的行李空投下去。 黄小善全身包得只剩下两只眼睛,在雪地上蹦了蹦抖掉身上的积雪,又一个个帮着拍掉男人们身上的雪,嘘寒问暖 的,尤其关心阮颂的冷暖,把他的双手捧在手心一直搓:“阮阮,这么冷受得了吗?” 阮颂乖巧地点头:“受得了,就是呼吸的时候整条气管干冷干冷的,像嘴里含着颗薄荷糖在呼吸。” “这个比喻贴切。阿比斯库比瑞典首都冷好多,我看看有几度……”她手伸进口袋掏手机。 “零下二十度。”近横说,“这个温度算暖和的了,夜间气温能达到零下三十度。” “嘿,我都忘了你是瑞典的地头蛇。”黄小善戴着口罩,看不见笑,只看得见帽檐下一双笑弯的眼眶。 第五六五章淫贱的假期3(H,元旦快乐) 她弯弯的笑眸让近横心中无比柔软:“你才是地头蛇,在这里住久了自然会知道,快走吧,天要黑了。”抓过她的 手,与阮颂一左一右牵着她,一家八口往山顶进发。 山坡很缓,到山顶也就一千来米长,站在小村庄抬抬眼就能看见山顶那栋砖红色、人字屋顶堆满积雪的度假别墅。 阿比斯库下午三点左右就天黑,眼下天空已呈现出日落之前的灰紫色,远空甚至出现一轮清澈明亮的月牙。 黄小善走在山坡的雪地上一转头就看见那片小小的月牙,在这皑皑的白色世界中,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山坡的树木都成秃瓢了,挂满积雪,她故意把勇士引到树下,猛踹一脚树杆再迅速躲开,积雪籁籁落下,浇了勇士 一身,勇士抖着狗身把雪甩飞,她站在旁边笑得没心没肺。 之后又照葫芦画瓢捉弄了勇士好几次,勇士只当心爱的女孩在跟自己玩,兴奋地在雪地上撒欢蹦跳,还把两条前腿 搭在黄小善肩上舔弄她戴在脸上的口罩。 这狗真好色,难怪给黄家当看门狗,物以类聚。 黄小善不满足于只捉弄一条狗,她还想捉弄捉弄人,就往男人们身上踢雪,安静的山坡上都是她贱了吧唧的笑声。 苏爷心头火起,面朝众夫说:“这里荒无人烟,我们就地挖个雪坑把她埋了然后各奔东西去找其她女人吧。” 应和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四爷的声音最大。 黄小善举手投降:“别别别,我洗心革面,好好赶路。”寒风刮过,她抱臂哆嗦了一下,“哎哟,好冷。” 苏爷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嫌弃,从雪地上打横抱起,收紧手臂让她靠在胸前:“就你最误事。” 六个弟弟紧紧团结在大哥的旗帜下,大步前进。 从后面看这群挨在一起走的男人,啧啧啧,脖子以下全是腿。 黄小善羡慕他们能够健步如飞地在雪地里行走又不想承认自己羡慕,在苏爷怀里不屑地说:“腿长了不起啊。” 苏爷垂眸好笑地看她:“腿长就是了不起。” 当一家人抵达山顶别墅门前的雪地时天完全变黑,都怪黄小善给组织拖后腿。立在别墅四周的感应灯早就自动亮起 来了,而现在北京时间下午四点都不到。 苏爷放下她,她摘下口罩和帽子,翘首新奇地打量这栋自然纯美的红木别墅(下文简称“红屋”),勇士端坐在她 腿边张嘴哼哧哼哧地哈白烟。 有人从背后抱她,她回头,是朝美人,主动低头送上小嘴,吐舌将她两片冰冷的唇瓣舔暖,真懂事! 唇分,黄小善和他一起仰望红屋:“阿逆,这房子不错,适合给我当淫窟。” “你说给你当什么?!”朝公子一口咬在她耳朵上,顶了顶她的屁股。 大伙儿把他的小动作瞧得真真的,唯有四爷跳出来从他手上抢走黄小善:“想在冰天雪地里打野?呸。” 朝公子不跟他一般计较。 黄小善拍拍手吆喝:“大家别在外面站了,搬上行李进屋,外面冻死个人!” 行李早被直升机空投到雪地上,三大箱,除了阮黄,余下的两人一组把箱子抬进屋。 开灯,红屋的室内格局和简约的外观一样清晰明了,基本是白、灰、棕等亲近自然的色调,干净明亮又不失活力。 有大片玻璃作为幕墙,让室外雪景也成为房间一部分,获得极佳的视野。 一家八口除去厚重的防寒衣裤鞋,就地换上轻便衣服,面朝玻璃幕墙围坐在沙发上稍作休息,而不要脸的黄小善横 卧在他们腿上,美美地欣赏室外灯幕下的雪景,情不自禁哼起歌来。 世界很安宁,过去一年多经历的三灾八难转头成为过眼云烟,她的人生在这一刻无限趋近于圆满。 “瞧你美的。”三爷捏捏她的面颊。 黄小善哼一声,脑袋从枕他的大腿改成枕他的裤裆:“这里真热乎。”后脑勺在上面扭一扭。 三爷心想人都被她带来这荒无人烟的北极圈了,还纠结什么当众被她吃豆腐这种小事,在场的男人都有随时被她扒 裤子的觉悟。她呀,就是想找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折磨”他们,忒坏! “不行,不能再躺了。”黄小善慢吞吞从男人的温柔乡爬起来,“屋里暖气没开,越躺越冷。你们也别坐了,都动 起来。” 她发号施令安排众夫的工作: “拉拉和风把行李搬去楼上房间。” “阿逆去开供暖和生壁炉。” “小鸡巴……”她看向瘫在沙发里玩游戏机的老幺,“算了算了,你不捣乱就是在帮忙了。” “阮阮和阿横把每个房间都巡视一遍,别等下藏了什么陌生人就抓瞎了。” “至于我,去厨房给爱夫们泡热饮、准备茶点。” 真让她当家做主起来还挺似模似样的,勇士就是她的狗头军师。 众夫听从她的安排一哄而散,黄小善又一叠声地叫喊:“回来,都回来,你们懂不懂规矩!” 四散而站的众夫回头看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不开窍,没慧根,这还要我开口提醒。”她扭头露出一边脸颊,食指在上面点了点,“排好队一个一个过来亲 我。” 打游戏的四爷翻个白眼:“一进屋就迫不及待露出淫心。” 众夫无法,由苏爷带头排成一队从她身边走过,轮到末尾的近横时,近横嘴巴快沾上她的面颊,岂料狡猾的女人猛 一转脸,他来不及刹车就直接亲在她的嘴上,还被她用一只手扣住下颌嘴对嘴纠缠,腿心被她的另一只手连抓带 捏。 其他人对她会偷袭近横很不以为然,唯有阮颂双目沉沉地凝视他们:为什么阿善不对我这样! 第56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被六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盯得不自在,而且被她抓在手中玩弄的命根也硬了,“黄小善,你别这样……”推开 她,缩回被她咬进嘴里的舌头。 黄小善就喜欢看他雪白的脸庞红晕飘飘,指背抚过红晕:“等下再逗你。” 近横惴惴不安地走了。 这人坏就坏在提前跟他预告等下要逗他,害他心神不宁,跟他一起巡房的阮王储还老拿扎人且妒忌的眼神瞥他。 黄小善进到敞开式的厨房,料理台上压着一张别墅管理员留下的纸条,说厨房在他们来的前一天已经存满食物,以 后三天给他们送一次食物,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给他,纸条上留有管理员的手机号。 她把能打开的冰箱、橱柜通通打开,果然堆满东西。 拉起衣袖,将长发收拢到脑后,拿发带绑的时候发带被另一双手接了过去。 她回眸看见来人,嫣然一笑说:“不玩游戏啦?” 四爷收拢她的秀发摆弄着:“故意等你把他们都支开,现在就剩我们两个。”绑好了,又把散在她颊边的碎发别在 耳后,亲一口,搂住蛮腰腻在她身上。 “小机灵鬼,你哥哥们会不知道你的心眼?” “他们知不知道我不管,反正现在就剩我们两个。” 手摸向她的裤头,黄小善拍掉一次,他就又摸上去。 “啧,不是来帮忙的就出去玩游戏,别在厨房搞我。” “柴泽能在机舱搞你,我在厨房就搞不得吗?我偏要搞你!” 低头堵住她辩解的话,舌头在她口中强取豪夺,不放过口腔中任何一滴津液,怎么都吻不够她。 黄小善的欲望在他的热情下苏醒,裤中的肉缝也开始发烫,贪婪呼吸着老幺身上的男性气息。 一撒娇就拿他没辙,想要就给他吧,准是吃阿泽的醋了。 四爷解开她的裤头抓住两边,一拉到底,他也跟着蹲下去,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腿心所有秘密就都无所遁形、 袒露在他眼前。 绒毛覆盖在阴唇上,含住嫩嫩的肉缝,舌尖舔弄,再进一步伸进洞里捅进抽出。 洞穴散发出淫靡的热气,在他舌下流出汁液,他还加入手指,挑弄包在肉缝中的阴蒂。 黄小善揪住他的头发:“心肝,舔重点。” 舌头上上下下扫弄整条肉缝,力道重得像要把粉嫩的洞穴刮去一层皮,穴口一直冒汁水,让他舔时吸溜吸溜的。 “心、心肝,够了,里面够湿了,你快进来!”她等不及被填满了。 四爷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小穴站起来,脱掉裤子,硬挺的男性雄风一下子弹出骄傲的龟头,整条阴茎完全绷直。 黄小善看着他的巨大,无比兴奋,洞穴流出更多的水。 四爷用手臂高高勾起她一条大腿,让洞穴充分张开,从腰后抱稳她,猛力刺进去,粗野狂放地撞击起来。 “嗯嗯嗯嗯……” 老幺坚实的腹部撞击她的腹部,黄小善埋首在他的臂膀上抱紧他,享受粗大的男性器官插在自己洞穴中那种充实和 炙热。 老幺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和律动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穴芯被龟头连连顶揉,爽快的流着汁水,溢出穴口,顺着大腿 内侧流下,洞穴在他的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 他又加入手指粗暴地搓揉阴唇,让黄小善的身体更兴奋,脖颈后仰弯成美丽的弧形,贪恋他给予的欢愉。 四爷更加抬高她的大腿,加快速度,重重插到底,睾丸次次撞击洞穴,仿佛要被操进去。 她的洞穴在收缩,一股潮液喷在龟头上。 他抖个激灵,一泄如注,这时听见背后响起戏谑的口哨声。 第五六六章淫贱的假期4(H) “看耶,有对光腚男女在厨房开小灶。”柴泽在离他们两米远处抱胸斜靠在墙上,指间夹着烟,调侃完叼上烟吞云 吐雾,散漫地踱步走进厨房。 春风一度,黄小善倚靠着老幺细声娇喘,脸颊比在室外受冻那会儿红润多了,显得娇媚。 柴泽走到她背后,取下烟掐灭,捏住下巴转过她的脸,女人飘忽的眸光和醉人的红晕看得他心里痒痒。 “一吸男人的精气就精神了,妖精。”吻住喘息的红唇,闯进牙关,卷住小舌火热狂吸。 黄小善嗯嗯哼哼的,像抗议又像欢愉。 四爷放下她的大腿,白一眼热吻的两人,从黏糊糊的洞穴中滑出变软的阴茎。 正在接吻的黄小善“嘤咛”一声,拼上十二万分毅力终止柴泽的唇舌纠缠。 四爷抽了几张纸给她清理满是爱液阴精的洞穴,理直气壮对柴泽说:“你有没有眼色?看见我们在浓情蜜意不知道 识趣的走开还拐进来当电灯泡。” 柴泽的手攀上黄小善肉感十足的屁股,不轻不急地揉搓:“小黄没给我安排工作,我闲着也是闲着,在一楼走走看 看,谁想拐个弯就听见两只小猫叫春的声音。” 黄小善拿掉屁股上作怪的大手:“我没给你安排工作吗?”弯腰穿裤子。 柴泽圈住她的腰:“度假这段日子在室内就别穿裤子了,换上性感的裙子,里面什么都别穿,方便兄弟们下手。” “干脆我们八个什么都别穿!”四爷更大胆。 柴泽红光满面,重重捶了下手心:“哎呀伊米,没想到你年纪最小,思想觉悟最高!” 黄小善一人推了一把:“去去去,脱个精光这是最低级的,人家层次高的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给你看又不给 你看全部,吊着你的胃口,这样才能调动人性中想犯罪的冲动。要我说呀,你们别全脱光,比如上边套件衣服下边 遛鸟,又比如穿件小内裤啥的……小鸡巴,你带了不少丁字裤来吧,一天换一件给我看。” 四爷风情万种横她一眼:“这些羞死人的东西就你懂得多,坏蛋。” 一声“坏蛋”把黄小善的骨头都听酥了。 三颗脑袋碰在一起叽里呱啦进行学术交流,厨房响起此起彼伏的淫笑。 说到兴奋处,黄小善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没做,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蠢货,你拉着两个男人在厨房干什么好事!” 一听见苏爷雷霆万钧的声音,她马上条件反射地立正绷直身体,也什么都想起来了:“拉拉,我这就给你们准备热 茶!”在柴泽老幺的屁股上一人给了一脚,“滚出厨房,没帮上一点忙不说还反过来耽误我时间!” 四爷爽过一次,趾高气扬地扭屁股走人。 柴泽也要走,被醒悟过来的女人一把拉住:“等等,留下来给我搭把手。”前头耽误了那么多时间,现在没人帮她 她忙不过来。 柴泽两手一摊:“爱莫能助。像我这种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富豪只会混吃等死,你让我给你打下手等于 第57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在自找麻烦,我会在床上加倍补偿你的。” 黄小善不想从他的臭嘴里再听到一个字,推着他的后背轰他走:“滚吧富豪,亏你还是开大酒店的,连下厨都不 会。” 柴泽边走边回头为自己叫屈:“谁规定开酒店的就一定会下厨,我请那么多厨师都是白请的吗。” 黄小善才不信他的鬼话,他每次一侃起来,嘴里蹦出的话有一半以上是胡说八道逗她玩的。 末了还是搬完行李和苏爷一起来厨房视察的三爷帮着黄小善把八口人的茶点弄好,端出去的时候刚才没帮上忙的柴 富豪又殷勤地跑过来要帮她端盘子,黄小善拿屁股顶开他:“走开,这么重我怕弄折了大富豪矜贵的手臂。” 柴泽轻巧地接过盘子:“我的手臂有没有力气刚才揉你屁股的时候你会不知道?” 黄小善心虚地瞥向三爷,见他嘴角弯弯,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在厨房做过,他就用手碰了下我 的屁股。” 柴泽放声大笑:解释什么解释,肚脐以下的部位向来是越描越黑的,小黄终究太嫩了。 他的笑声让黄小善超级不爽,抬起膝盖顶了他一路屁股。 拖拉到下午五点,一家人才围坐在壁炉前的毛毯上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火光照映在他们的脸上,颜值之高, 令人发指。 黄小善被三爷圈在腿心,想喝茶,连手都懒得抬,就让三爷嘴对嘴伺候她,喂完一嘴总免不得啾啾几下,感觉脸这 个人体器官是越来越不被她重视了。 四爷是个猛人,真跑去楼上脱光衣服换上一条镶宝石的丁字裤。 当他最后一个出现在壁炉前的七人面前时,丁字裤前面兜着屌的小小遮羞布上镶嵌的钻石差点把黄小善的眼睛闪瞎 了。 七人向他行注目礼,全身上下只穿一条丁字裤的四爷笑得骄傲又透出几分诱人的羞涩,光脚走过去:象牙玉雕的肌 肤在火光中无比耀眼,腰肢左右扭摆,露出丁字裤的阴毛叫人想入非非,最销魂的还数两条大长腿,只有黄小善才 知道被他们夹紧是种什么滋味。 他刻意搔首弄姿别人也无话可说,谁叫人家脾气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偏偏硬件设施又美得人神共愤,他有发骚的 资本。 黄小善两眼迎着走到她身边跪坐下来的男人,一把搂住,老幺顺势躺在她腿上。 “我就顺口那么一说,你真跑去换啦!穿这么清凉就直接跑下来,小不羞。”刮刮他的鼻梁,视线没有一刻离开他 的身体,手摸向下腹。 四爷抓住她的手直接牵引到隆起的三角地带:“你喜欢看我就换,换了你又骂我。” “喜欢看,喜欢得不得了。”手在包裹阴茎的小布片上挤弄,俯首亲他个嘴儿,“这么多钻石,这条小小的丁字裤 得值多少钱呀!” 四爷甜蜜地窃笑:“你猜。” “我猜?”手摸进丁字裤,在肉条上慢慢活动,“包过你的小鸡巴,臭烘烘的,有价也成了无价,一文不值。” 四爷咬住她的衣服,阴茎在她手中兴奋地一颤一颤,夹紧双腿阻止她更深入地抠挖,然而才被她弄几下,双腿就渐 渐失去力气,再也无法夹紧。 丁字裤细细的带子深深陷入两片臀肉中,刮弄股沟,外加她变幻的挑逗手法,四爷由粗喘变成澎湃的浪叫。 他的呻吟又腻又娇柔,雌雄莫辨,把一场子男人的阴茎都叫起来了,也把场子叫热了。 “唔……黄鳝,我要丢了……” 像这种玩闹性质的调情,黄家男人一般不会固守精关,感觉到了就会射出来,量也不多。 等一股温热的黏液射在手心,黄小善才从丁字裤中抽出手。 其实这片半个巴掌大的钻石布片形同虚设,她在里面搓动肉条的举动都赤裸裸袒露在六双精光闪闪的虎目下,尤其 圈住她的三爷,巨物早就顶在她的屁股上,硌得她难受。 “来,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干净。”黄小善将湿漉漉的手伸向老幺的嘴边逗他。 “不要。”四爷闻自己的味道闻羞了,撒着娇把脸藏进她的肚子。 黄小善擦干净手,看看男人们:“干吗干吗,一张张吃人的怨夫脸,都跟了我这么久,谁没见过谁的身体呀,也别 拘束了,想要就排队来我这里打卡。”说完颇具深意地望向近横,火光照亮她一边脸颊,另一边隐匿在阴影中,双 眼也一只跳跃着火焰,另一只黑黝黝的。 近横无措,指甲不停抠弄捧在手中的水杯,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她看我干吗,一定在打歪主意,前头就说过要逗 我。拜托,不要在大家面前弄我,我以后会无地自容的。 “都不过来是吧,非要我点名……” 大家都有眼睛,看得出她的狗眼一直黏在近横身上,谁会那么跌份,人家不要自己还上赶着贴上去。 “阿横,你过来……” 看吧,就说她下一个使坏的人选早就内定了。 第五六七章淫贱的假期5(高H) 一场子男人都在等近横挪屁股,而他羞于当众袒露光洁无毛的身体。结果思想一犹豫,行动就怠慢了一点点,场子 里就有人捏着腔调酸他,除了心直口快的四爷还能是谁。 “扭扭捏捏矫情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你的秃鸟。”近横的迟疑显得他很圣父,同时也衬托出主动给黄小善玩鸟的四 爷很不知羞耻,依四爷的火爆脾气肯定会不高兴。 阮颂心里也颇有微词:伊米说得不错,你矫情什么,我想去阿善还不叫我呢。 黄小善的手又摸进老幺的丁字裤掐一把鸡巴再瞪他,警告他别捣乱。 四爷气呼呼在她腿上翻个身侧卧。 黄小善瞧他大事小事都要生气,跟个受气包似的,特别有趣,于是手摸上浑圆的臀峰恣情抚摸,向外剥开臀瓣又向 内挤紧。 四爷俏脸绯红,无力地哼哼:“走开。” 实则是叫她别走开,黄小善还不知道他,小样儿。 她手上玩着四爷,嘴上亲着三爷,没注意到那边的近横已经动了。 头顶落下一片阴影,黄小善离开三爷的嘴回头看见近横站在她背后,拧巴的小脸貌似还有点欲说还休的委屈,可怜 见儿的。 她强忍笑意,把人拉坐下来,嘴巴缠上去想先亲两口。 她的唇舌都是展风的味道,湿亮的嘴唇也都是展风的口水,靠近时近横抗拒地往后躲。 黄小善可不许他使性子,他早晚得吃其他兄弟的口水,由着他的性子躲要躲到几时。 捏住下巴抬高,果断吻上去。 近横开头还扭头躲闪几下,无奈被她逼得太紧,只能认命地松开牙关任她施为,人还被她按倒在毛毯上,当众骑在 他身上接吻。 亲时两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弄 第57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得他胸闷气短,下体着火。 唇分,又亲吻起他的下巴、脖颈、肩头。 该死,衣服什么时候被她脱光了,这根玩男人的老油条! 黄小善舌头滑到近横胸膛,进攻他的乳晕和红茱,舌尖贴着弧线优美的乳晕打转,牙齿轻咬或拉长红茱。 近横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在毛毯上难受地扭动。他们都在看他,他盯着天花板不敢转头,怕跟他们中的哪个对上 眼,太难为情了。 身上的舌头又舔到肚脐,在他腹上划弄,很快就会舔到下面,他紧张地缩起小腹。 黄小善在他腹上玩耍片刻,一把握住光洁无毛的阴茎,牙齿从根部开始一点点往上啃咬。 微微的痛楚混合强烈的快感,近横捂住眼睛吟哦,感到当众被她玩弄性器很羞耻。 黄小善被他的反应逗笑,眼睛投注在粉嫩的龟头上:“好美,我要吃了它。”咬住,用舌头刮弄肉冠和龟眼。 近横心脏似要喷火,一股难解的燥热在身体各处窜动,阴茎尤其难受,龟头膨胀得很大,痛苦地一抽一抽。 苏爷喝一口烈酒,转动杯中的冰块,斜向下看见三爷被阴茎高高顶起的裆部,怂恿他说:“她下面两张小嘴都空 着,你不上场?还是说不敢做给我们看?” “激将法?”三爷夺过他的酒杯一口干掉烈酒,脱光衣服。阴茎已经充分膨胀,外皮被绷得紧紧的,棒身很有力量 地挺立,龟头直指天花板。 苏爷兴味地左右打量他的阴茎:“好久没欣赏警察的鸟了。” 他拿“警察”的事拾捣三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三爷大人大量,也不恼他,还自嘲说:“那我再让你看看‘警 察’都是怎么做爱的。”直接跪在毛毯上爬到黄小善身后。 此时,黄小善正抓着近横的一颗睾丸搓动同时吐舌舔弄紫红的龟头,俏脸仰望近横,拉下他捂住眼睛的手:“舒服 吗?” 近横恍恍惚惚嗯了一声,看见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根茎上晃动,还看见她身后跪着一个男人在弄她的屁股。 黄小善垂直握住光滑的阴茎,张口含进去。 “啊——”近横挺起屁股,她的嘴巴温暖湿润,两片唇瓣夹得很紧,舌头伴随口腔不断在阴茎上滑动。 他难受地扭腰摆臀,分开光滑的长腿,阴茎一寸一寸陷入她的喉咙。 黄小善上下耸动脑袋,让龟头摩擦滑溜紧窒的喉咙。 她在给近横吹箫腾不出手,三爷帮着她脱光衣服,抚摸光洁无暇的美背,触手丝滑,唇贴上去啄吻,鼻间盈满如兰 似麝的幽香,欲念就此爆发。 手绕到腰前抚摸平坦的小腹,指尖逗弄浅浅的肚脐,滑进腹下毛绒绒的山丘,在湿滑的肉沟中轻擦、划动,大拇指 按在阴蒂上抖动。 黄小善抖个哆嗦,突然喷出一小股清流到男人手心,显然不是性液,是三爷从上面喂她的热茶又从下面回到他手上 了。 三爷脸压在她背上闷笑,黄小善闹了个大红脸,加倍虐待嘴里的肉条,苦了无辜的近横。 三爷捧高她的屁股分开腿,露出臀沟底下两片红润润、合在一起的阴唇,他举茎顶在阴唇上有节奏地按摩。 黄小善以为他会在外阴多磨蹭几下子,不料他突然就冲了进去。 巨物对阴道的刮擦和压迫感让她头皮发麻,停住对近横的口交,收缩热辣辣的阴道,等适应他的巨物,嘴巴才又开 始动起来,屁股也干劲十足地往三爷腹下扭送。 她吐出阴茎改含住阴囊,一颗一颗含弄,同时抓住硬梆梆的阴茎上下活动。 知道近横高潮在即,抬高他的屁股,舌头钻进阴囊底下的沟渠舔弄,慢慢舔到了菊蕾。 近横陡然瞪大眼,不安地扭摆抗拒:“黄小善,你别碰那里!” 菊蕾冷不丁捅进一根手指,他浑身一震,精液狂喷出来,空气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柴泽看得热血沸腾,尤其他是第一次见识寸草不生的白虎,新奇的同时更加兴奋,什么都不管了,脱掉裤子握住阴 茎剧烈耸动。 朝公子扭头看一眼他的腿心马上拧着眉扭回来,再不去看他。 黄小善舔干净近横的精液,脸颊压在他的白虎上休憩,表情既痛苦又无比愉悦,谁叫屁股后面还有个男人在攻城掠 地。 那粗硬的巨物没头没脑地狠抽狠塞,铁棒一般刺着她的阴户,隐隐作痛:“风,你轻点。” 三爷的欲焰正如火如荼,任她苦叫也充耳不闻,还将人从近横身上抱起压在毛毯上,挥动巨物酣畅地攻击,不留一 点情面。 黄小善被撞晕了头,他的大家伙侵袭穴户中的每个角落,滋味又酸又麻,说不出的美妙,望着头顶激动的俊脸,送 上唇舌。 三爷尝出她嘴里近横的味道,下体更用力地抽动,双手撑在毛毯上,屁股和腰部一起摆动,一上一下,啪啪作响。 四爷斜躺在毛毯上看得津津有味,眼珠子一转,咧嘴坏笑,爬起来刮去二楼又刮回来,手里多了个包袋,拉开拉 链,好家伙,一袋子情趣玩具。 之前的那些被黄小善偷偷没收送人了,他就又从乔南的“离骚”购进一批,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黄小善被三爷的巨物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腿夹在男人腰上潮喷了好几次,痛苦又喜悦地喊叫着。 三爷怕她太兴奋会晕过去,一阵急抽后在她体内爆发。 柴泽也刚好达到顶点,射出一道乳白色的弧线,溅到近横腹上,爽快地呼气。 近横悚然一惊,看看自己腹上的浊白又看看柴泽,很想毒死他,再不济也要弄他个阳痿,委委屈屈依偎到黄小善身 边。 黄小善爱怜地摸摸他,推开三爷强撑起身体舔干净近横的小腹。 三爷休息够了,在黄小善右颊落下一吻,起身掰掰脖子,套上裤子,对朝公子说:“我们去准备晚饭吧。” 八口人里只有黄朝展三人会做饭,其余五个是饭桶,黄小善累成一滩泥,晚饭只能靠朝展了。 朝公子问:“做爽了?” 三爷揉搓黄小善的酥乳:“没做爽,解了下馋。”望向朝公子隆起的胯间,“你不难受?” “难受。先让她缓缓,不然会被奸死。”朝公子勾起黄小善的下巴俯首索吻。 黄小善搂着近横的腰,懒洋洋地嗔怪:“你们俩跟讨论要不要买一块猪肉似的!” 朝公子笑,去做饭之前狠狠搓了把她的屁股。 柴泽打过一枪手炮正掏烟点火,阮颂爬过去安静地依偎在黄小善另一边。 黄小善翻身投入他的怀中,咬咬牙,动手去解他的裤头。 阮颂按住她的小手:“阿善,你累了,晚上再给我。” 黄小善老怀安慰,捧住他的脸亲个不停:“我的贴心小棉袄哟。” 阮颂笑个不停:“别 第57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亲,痒。” 黄小善这时才注意到老幺拿着个袋子兴致勃勃地翻找,她问:“小鸡巴,你在找什么?” 四爷无暇搭理她,很快找到他要找的东西,献宝似的高举起来:一颗跳蛋! 黄小善被口水呛了一下:夭寿,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 苏爷放下酒杯,向老幺伸出手:“给我。” 四爷噘嘴:“我要玩呢。”不情不愿把东西拍在他手上。 苏爷抛了抛小小的粉色跳蛋,他在黄小善和两个男人“玩耍”的时候一直以王者之姿默默喝着烈酒,在喝过半瓶烈 酒后突然对跳蛋感兴趣让黄小善很是不安,更惊悚的是他下面又说了一句话:“再来一颗。” 第五六八章淫贱的假期6(超H) 室内的供暖系统都打开了,很温柔,甚至有些热,黄小善却缩在阮李之间瑟瑟发抖,她怕呀! 阮颂掌心贴在她的背上柔柔地抚摸,安抚她紧促的神经。 跳蛋在苏爷手中一抛一抛的,很快四爷又翻出个跳蛋递给他,两个跳蛋一起在他手上打转。 黄小善瑟缩之余还能苦中作乐,心想以后拉拉变成老不死的,就给他发两颗跳蛋当老年健身球,每天没事就拿在手 上转着玩,这也是一种创新。 “善善……”苏爷声音幽幽的,听得人毛骨悚然。 黄小善绷紧皮,把阮颂当救命稻草一样抱紧:完了完了完了,黑风洞要脱层皮了。 苏爷动了,从阮李之间抱起黄小善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挑高下巴,见她诚惶诚恐,眼睑眨个不停,笑 问:“我做了什么事让善善怕成这样?” 四爷爬到苏爷身后冲她挤眉弄眼,笑嘻嘻等着看大哥操死她的好戏,黄小善心里呸了句:走狗! 谄媚地摸上苏爷的裤裆,很烫手,她心里叫苦不迭,但为了不遭跳蛋这份罪,只能主动放软身段拿别的法子取悦 他。 “拉拉,我不累了,我给你吸吸吧。”她垂眸故作娇羞,动手解他裤头的时候还斜眼偷瞄,只瞄到一张讳莫如深的 脸,咬牙腹诽:死人,装什么大尾巴狼! 苏爷按住她的手:“善善刚刚又是厨房又是壁炉前面,为这几个男人你也真是身体力行、劳心劳力,我这么爱你, 怎么忍心因为自己的私欲让你太操劳呢。” 黄小善的心直往下坠:完了,拉拉开始不说人话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死因是被轮奸致死,墓志铭就 写“一个勤劳的女人”。 “让我看看他们有没有操伤你。”苏爷放倒她,将两条腿扒开到近乎“一字马”,这种姿势让她鲜嫩的阴户一览无 遗,被老幺和三爷一前一后磨红的贝肉微微往两边外翻,含着三爷精液的穴口像蛤蜊吐沙。 “你别那么认真看好不好!”黄小善很清楚自己才被操过的洞洞是个什么不堪的鬼样子,这个死人还非要翻出来细 看,是想臊死她吗! 可能你们看不出来,喝了半瓶烈酒的苏爷目前处于微醺状态,他熏熏然的时候以“折磨”黄小善为乐,也可以理解 为“家庭暴力”。 苏爷分开两片大阴唇,精液涔涔流出,露出里面更鲜艳的小阴唇和发涨的阴蒂,指甲刮了下阴蒂。 黄小善羞红脸,腰肢动情地扭摆。 苏爷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捅进灌满精液的洞穴,黄小善夹紧入侵的异物,他在里面鼓捣了几下就抽出来,将挂满精液 的手指放到她嘴边,黄小善乖巧地张开小口含住手指吸吮,舌头灵巧地在手指上打转。 她认真舔弄,阴户突然被什么东西撑开了,连忙吐出手指看向腿心,正好看见跳蛋消失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一根细 线在穴外。 “拉拉!” 她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抓起细线就要把跳蛋拉出去,被无情阻止了。 塞都塞进去了,就没有让她拿出来的道理。 苏爷抛了抛手上剩下的一颗跳蛋,亲一口她的红唇:“不想惹我生气就乖一点。” 黄小善委屈,洞洞也被跳蛋撑得难受。 苏爷唱完白脸,轮到四爷唱红脸,躺在她身边抓起她的手放在阴茎上:“黄鳝,给你玩。” 黄小善狠狠抓捏老幺的阴茎,把委屈都发泄到他身上。 四爷又酸痛又舒服,骚声浪叫,不甘示弱地玩弄起她的酥乳,时而用大拇指和食指捏揉乳尖的蓓蕾。 苏爷按下跳蛋的遥控器。 “啊!”黄小善惊呼,抛开老幺的屌慌张捂住洞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拉拉,好麻,快关掉!” 跳蛋在阴道里震动,传出强烈的酥麻感觉,她露出痛苦、兴奋和忍耐的表情,穴里的精液被带着弹跳起来,还催生 出更多汁水。 苏爷托起她的下巴欣赏她强忍快感的媚态,配上婉转的娇喘,把她吃了不够舒解他的欲望。 将她翻个身趴在自己腿上,他在剩下的一颗跳蛋上涂满润滑剂,撑开她的菊蕾,一次塞进去一点,等她适应了再塞 进去一点,直到整颗跳蛋都被塞进菊蕾,按下开关,让两颗跳蛋一起震动。 前穴后各被塞了颗跳蛋,黄小善的下体不仅圆鼓鼓的还臀波荡漾,她趴在苏爷腿上哇哇大哭,把他骂了个狗血淋 头。 五夫将她围在中间,看她抖个不停的下体看得眼冒绿光、魂不守舍,她的骂声越来越弱直到发不出声,收紧括约 肌,跳蛋刺激洞穴里的媚肉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大口大口喘息,难受地呻吟,前穴还一直往外喷溅汁水。 四爷趴下去含住洞口,让喷溅的汁水都流入他的口中。 苏爷只点开跳蛋低频率的震动,不会让她大高潮,但会让她小高潮不断,就像用小火慢慢炖着她。 黄小善无助得像只困兽,双乳、菊蕾和阴户各有一条舌头在舔舐,身上还有好多只手在抚摸,承受着肉体和心理的 双重煎熬,这种慢性折磨比被几条鸡巴联合狂操还痛苦。 晚餐时间,一丝不挂的黄小善被推崇到首座,七夫分座两边。 她梦寐以求的女王待遇却坐得战战兢兢,不是心理上而是身体上的战战兢兢,屁股因为两个洞里的跳蛋而抖个不 停,刚坐一会儿椅子上就积了一滩水。 整张脸都凑到苏爷面前,仰起来含泪哀求:“拉拉,拿出去啦,不然我吃不下饭。” 苏爷浅浅地微笑,宠溺拍了拍她的面颊:“你不吃点东西等下会没力气陪我们玩的。” 黄小善退一步哀求:“那不拿出来,你让它别动了好不好,我下面都被震麻没知觉了,真的很难受。” 她看见男人拿起遥控器,默默在心里比了个剪刀手,R首领果然面恶心善,多装装可怜他就会心软。 你大概对R首领有什么误解吧。 “呃……啊啊啊啊……”前后穴的跳蛋震动更加强烈,她捂住穴口夹起腿,阴道 第57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瞬间达到一个小高潮射出一股潮液。 勇士趴在地毯上吃狗粮,一听见她的尖叫就从狗盆里翘起狗头望向心爱的女孩。它还觉得奇怪,明明没人碰她,她 却显得很难受,人类真难懂。 苏爷问:“你是要乖乖吃饭还是要继续装可怜?” 朝公子心软,把人揽在自己肩头,手摸进她的腿心,不但震感强烈,还流了很多水。他拿纸巾捂住穴口,纸巾很快 被汁水打湿。 给她擦水却动都不动那根可以拉出跳蛋的绳子,他也是个禽兽,顶多是个温柔的禽兽! 女王什么的都是假象,女奴才是真相! 黄小善认命了,叠起双腿靠在朝公子肩头让他喂着吃饭。 没吃多少就吃不下了,脸颊烧红,眼眸飘忽,欲火焚身,想要被男人的肉棒狠狠蹂躏。 六个男人互相使眼色,三下五除二就把餐桌上的杯盘挪走。 近横正把餐叉上的菜含进嘴里,愕然发现前一秒还摆满盘子的餐桌瞬间清空,换成赤身裸体的黄小善,她卷起双腿 手臂撑在桌面上难受地低吟。 他心疼,伸手碰触她:“黄小善,你是不是很难受?” 黄小善骤然扭身朝他张开双腿。 近横倒吸气,看着泥泞不堪的阴户无法移开目光。 跳蛋让她的阴户不能闭合,可以看见穴里鲜红的肉蕾,汁水源源流出,阴毛湿淋淋的,散发出诱人的性爱气味。 “阿横,帮我拉出来。”黄小善喘息着哀求。 近横看看大家,没人反对,才捏住那根已经湿淋淋的绳子,轻轻一拉。 “啊!” 近横马上停住不敢再拉,以为自己太大力伤到她了。 “别停,继续拉,把它拉出来。”黄小善的小腹剧烈起伏。 近横继续拉,跳蛋从穴口露出一点点,当整个被拉出来的时候伴随一声女人的高吟,穴口急涌出一大股冒着热气的 溪流。 等后穴的那颗跳蛋也被拉出来,黄小善彻底解脱,瘫软在餐桌上。 苏爷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掰开大腿,低头伸出舌头,自下而上,慢慢刮过不能闭合的肉缝,舔遍阴户周围的每一 寸肌肤,再用舌头顶开贝肉,咬住阴蒂轻轻啃咬,感受两片贝肉在舌头上打颤。 贝肉加速吞吐,一阵痉挛后喷出潮液,溅出少许到他的口鼻之间。 黄小善门户大开,挨个到一桌子男人面前让他们舔一遍,舔到最后两片贝肉火烧火燎。 休息没几分钟,苏爷又往她手中塞了根按摩棒,超大尺寸,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橡胶浮粒。 苏爷命令她:“乖善善,自慰给我们看。” 黄小善不安地抚摸按摩棒上的浮粒:“拉拉,被这个东西插入我会死掉的,能不能不要……” 苏爷拉下脸。 她咬咬唇:拼了! 仰躺在餐桌上屈起双腿呈“W”的体姿,让众夫都能看清她的下体。 一手握住按摩棒,一手分开贝肉。 按摩棒的头部对准敞开的肉缝慢慢插进去,穴口极度扩张,浮粒刮过嫩肉,挤出汁水,她咬紧下唇嘤咛,等了等, 一鼓作气全插进去,阴户几乎被撑爆。 “善善,爬过来。” 黄小善夹紧巨大的按摩棒,四肢撑在餐桌上慢吞吞爬向苏爷。 雪臀高高撅起,倒挂在身下摇晃的乳球浑圆鼓胀,乳香四溢。 苏爷一只手伸向她的胸口抓住一颗乳球玩弄,一只手伸向她的腹下握住按摩棒,时快时慢地移动,快速升高她的兴 奋度。 “嗯……”黄小善舒服地呻吟,屁股画圈式旋转,穴户下的桌面已经积了一大滩汁液。 还像前头那样爬到每个男人面前让他们握住按摩棒插她几下,最后躺回餐桌中间屈起双腿自己抽送起按摩棒,浮粒 摩擦肉道,汁水喷薄而出,贝肉急速开合,她陶醉在自慰的高潮中。 朝公子起身,飞快脱光衣服,挺起赤红狰狞的阴茎,一脚踩上椅子再跨到餐桌上,张腿骑在她身上。 柴泽紧盯他的阴茎,喉结滚动,在桌下攥紧了拳头。 第五六九章 淫贱的假期7(高H) 六双眼睛之下,朝公子握住笔挺的阴茎放在黄小善唇上:“乖小善,给我吸吸。” “阿逆……”黄小善让按摩棒独自插在穴里,捏住硕大的阴茎套弄揉搓,鲜红的舌尖慢慢舔舐龟头,沿茎身往下 舔,舔到睾丸,吞进口中,用舌头和牙齿轻咬按摩,配合两只手上下抽动阴茎。 柴泽一眨不眨注视桌上两个他深爱的激情男女,欲火在阴茎里兴奋地翻滚,急欲喷薄而出。在桌下掏出阴茎紧紧捏 住酸痒的龟头,已有透明性液从龟眼吐出,他想插进洞里磨个痛快…… 阮颂俯看柴泽狼藉的胯间,非常清楚桌上正在做爱的两人对他的冲击有多大,暗暗跟自己打赌他有没有胆量上去和 朝逆一起伺候阿善。 黄小善舔回紧绷的龟头,用唾液湿润它,时而停下来亲吻龟头,时而用舌尖旋转龟眼,让舌头给男人带去交合的美 妙快感。 朝公子缩起肛门,将阴茎挺近她的口中,大腿也往两座酥乳上挤压,清晰感受到奶头刷弄大腿所带来的快感。 嘴唇被进进出出的阴茎磨红,她沉闷地呻吟,吞咽被捣成白沫的唾液。 口交到快射精的时候,朝公子骤然抽出阴茎,一串稠液同时飞出她的小嘴,糊在下巴脖颈上。 身体撑开她的大腿伏在中间,拔掉插在穴里的按摩棒,赶在洞穴闭合前让自己的阴茎往其中一送,穴里潮水泛滥, 火炉一般炽热。 “啊……阿逆,快,快给我……”黄小善主动抬起屁股往上顶弄,越顶洞穴越痒,“阿逆,你快呀!”焦急催促男 人挥舞巨鞭在汁水横流的穴户中鞭笞她。 朝公子抱着她的腰翻身让她跨坐在阴茎上:“想要就自己努力动起来,来。” 黄小善私处贴在阴茎底部的阴毛上转圈研磨,阴茎在穴里搅动起来,迸发的快感流遍全身,以阴茎为轴,身体疯狂 起落,股间响起清晰的肉体拍打声,胸口两团弹性乳球也上下飞舞。 “好、好爽……阿逆,要被你操死了……” 朝公子面对娇媚迷离的女人,受到强烈的感官刺激,左右手各捏住一颗乳球,下体狠狠朝上猛顶她的洞穴,乳球随 着她的套弄摇荡显得更有肉感。 “阿逆,阿逆,阿逆……快给我,快给我……” 黄小善秀发飞扬,身体被快感吞噬,疯狂地起落、研磨,淋漓香汗滴落到男人的胸膛上。 套弄到最后子宫强烈收缩,她重重坐下去整个身子后仰,一股滚烫的潮水淋在男人的龟头上,之后又被力道强劲的 精液射得浑身哆嗦,倒在男人胸口。 射过精的朝公子没有休息,马上将她压在身下,弯起她 第57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的双腿压在乳房上,阴茎冲进肉道,激烈冲击。 黄小善抱住他的脖颈:“别停……操、操死我……阿逆,心肝……” 朝公子马达一样狠狠把粗硬的阴茎一次次捅进肉道,睾丸也一下下拍打她的股沟。 六男围观餐桌上香艳淫靡的性爱,听着抽插时发出的肉体撞击声和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受感染的六男先后在 桌下掏出自己的阴茎打炮。 朝公子在低吼中又射了一发精液到她体内,黄小善此时的呻吟已变成哭泣,神情既痛苦又满足,阴道掀起波浪起伏 般的痉挛,紧紧咬住男人的阴茎。 柴泽抓住她捏在脸颊边的小拳头,可怜兮兮地咕哝:“小黄……” 躺在朝公子身下的女人扭头望向他,松开拳头与他十指交缠,从掌心的热度就知道他有多么想要释放,然而没有她 的首肯他又不敢爬上有阿逆的桌面。 叹口气,对他又无奈又怜爱,真是上辈子的仇家这辈子的冤家,“阿逆,你让我趴在你身上好不好?” 朝公子痛快泄身两次,正是最慵懒最好说话的时候,勉强听从她的话,翻身让她翘起屁股趴在他身上。 柴泽心花朵朵开,他想不到朝逆这么大方肯充当垫子成就他和小黄的好事。麻溜地剥光自己,跃上桌面,张腿将小 黄和朝逆一并夹在他的胯下。 黄小善扭头对上柴泽被欲火烧成紫红色、油光锃亮的大龟头,想想一年前还把他当作情敌斗智斗勇,一年后她就把 情敌收入囊中。同时她和阿逆,两个他喜欢的男女,也如他所愿躺在他的屌下。 这个局面究竟是一个人的胜利,还是两个人的双赢? 朝公子自大半年前见过柴泽的性器特写照片,这是第二次见到他的性器,而且还是立体活生生的,比平面的照片更 具爆发力,也确实比他稍稍大一圈。 哼,都不知道进过几个男人的屁眼,这么脏的东西她也吃得下。 阴茎被朝公子一打量,龟头兴奋得快要喷火,柴泽掰开黄小善的臀缝夹住阴茎,先在臀缝里小打小闹上下搓弄几 下,吐舌舔弄她的后背,手伸到她身前由小腹往上摩挲,托起浑圆的双乳,掌心压下凸起的蓓蕾摩擦。 黄小善趴在朝公子身上,柴泽爱抚她的时候必然会碰触到朝公子。磨蹭她的乳头时移动的手背也会磨蹭到朝公子的 乳头,操纵阴茎在她臀缝里上下耸动时大腿也会磨蹭到朝公子的大腿。 他的呼吸里都是他们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气味,小黄潮水的味道,朝逆精液的味道,他被这两个冤家玩弄在股掌之 间,被他们逼疯,被他们看见最癫狂的自己。 舌头一路往下舔,舔到黄小善的屁股,在肛门打转。 朝逆的阴茎还插在小黄体内,舌头只要从股缝往下一路舔就能舔到他的阴茎,这个念头充满诱惑。 黄小善一感觉到屁眼上的舌头舔弄的方向不对劲就回头眯起眼看他,一眼就看穿他所有龌龊的念头,也把他的贼胆 逼退回去。 屁眼不知被她插过多少回的死男人,跟她耍花招。 柴泽幡然醒悟,赶紧将龟头对准她的菊门,坚定而缓慢地插入,龟头很快消失在她的身体里,并将她从朝逆身上抱 起来困在胸前,脸埋在她的后背一遍遍诉说着“我爱你”,阴茎尽根没入她的肛门,肛门的褶皱被撑平,两具肉体 合为一体。 “唔……”黄小善收缩肠道肌肉夹紧阴茎,穴口咬合阴茎的力道仿佛要把它夹断,爽得柴泽全身毛孔全开。 “小黄,我爱你,我爱你……”拨开她肩头的秀发,在美颈玉背上轻吻慢舔,缓缓抽出肛道里的阴茎,快出来时再 猛然整根插进去,撞到插在前穴的朝逆的龟头。 朝公子极度不适,被他撞了一下后就从黄小善前穴拔出阴茎。 柴泽俯视朝公子冒烟的阴茎,掐紧黄小善的臀瓣急抽猛插,粉色肛门被磨成艳丽的红色。 黄小善又痛楚又快活,心头冒出的火气也被他操到另一个世界,双腿夹紧屁股下的朝公子,身子骨被背后的柴泽撞 得七零八落。 柴泽将阴茎停在她的肛道深处,抖起屁股让整根阴茎在肛道里颠簸,龟头厮磨肛道深处的嫩肉,操得黄小善浑身急 抖,他再提起阴茎猛然一插,抱紧黄小善,两人发出介于悲鸣和喜悦之间的呻吟,阴茎快速膨胀,喷出热流。 射完和黄小善一起虚脱地砸在朝公子身上,精液从肛门溢出来滴到下面朝公子的大腿上。 小爱怡情,大爱去命。 可怜的苏爷前后就喝了几口“汤”尝了下咸淡,屌都膨胀好了等着操她,然而纵欲过度的女人仅剩一口气吊着,再 操下去怕是真要去见列祖列宗,他只能败兴收屌,抱起一滩烂泥的女人去桑拿浴室泡澡。 浴室的全景玻璃窗朝向雪山,一家八口泡在一口浴缸里欣赏室外灯火中纷纷扬扬的雪花以最美的姿态绽放,远离喧 嚣,感受天籁般的寂静,心里巴不得这场雪下得再大些、气温再冷些才好。 恢复元气的黄小善一头扎进浴水里,水中七条千娇百媚的大屌随波摇摆,她逐条在龟头上弹了个脑崩儿,水面响起 一道道美妙的惊呼。 有钱有闲,有男有屌,他妈的,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第五七零章 淫贱的假期8 七美第一次共浴,黄小善就对他们提出非分之想:“心肝们,咱们以后没事就像这样脱光衣服一家人围在一起搞搞 内部建设,好不好?”交叉双手转着大拇指,觍着脸望向打赤膊泡在浴池里的七美。 四爷把她逼到浴池角落,抬腿横在她胸前,挑着眼尾明知故问:“搞内部建设为什么要脱光衣服呀,穿着衣服不能 搞吗?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聚众淫乱!”没好气地戳了下她的额头。 “嘿嘿嘿,宝贝心肝肉,有些事只可意会,捅破窗户纸就没有那层朦胧的美感了。你呀,还是太蛮横不够温 柔。”老幺因为抬高腿,腿心的棕色阴毛水草一般漂浮在水面,根根分明。她张开五指在阴毛间穿行,捏住揪了一 把。 根本就没使力,但老幺就是会叫得很夸张:“臭王八,你弄疼我了!自己的胃口有多大自己心里没数吗!还老想把 我们凑一起,满足也满足不了所有人,一个人给你舔一口没意思极了,你当在塞牙缝呢。”他把脚底板踩在女人脸 上,腿心的命根全让她看了个干干净净。 黄小善舔了下他的脚心,他如遭电击,往回缩脚,脚脖却已经被抓住收不回去了。 “你坏,不许舔我的脚,好脏。” “用这么骚的声音跟我说不许舔,明摆着让我往死里舔你。” 老幺赏她一记“你说对了,还不快舔”的白眼,黄小善乐得屁颠屁颠的,张大嘴巴一口含入男人湿淋淋的前脚掌 第57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五粒脚趾挤在狭窄温暖的口腔中被口水浸润,这种包容感使得老幺颤抖地呻吟,她得意之余舌头温柔地舔舐每粒 脚趾,还挤进趾缝挑逗。 老幺捏着哭腔撒娇:“黄鳝,痒、痒死了……嗯……” 池中六夫面无表情地直视这对男娼女盗,女的像假装富婆找牛郎的穷光蛋,男的像找富婆包养结果被穷光蛋骗财骗 色的牛郎。 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是爱黄小善的,却又透着那么一股嫌弃。 近横经过壁炉和餐桌这两处战役的洗礼,现在黄小善对男人做出怎样下流的举动他的内心都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 想放屁。 这个家就是个狼窝淫窟,他随时做好了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准备! 黄小善已经从老幺的脚背沿大腿一路舔到腹下的阴毛丛,牙齿在阴毛丛中乱啃,被她咬下几根棕色阴毛,呸呸呸吐 掉。 老幺眯着眼嘤咛,淫秽的美态活脱脱一具红粉骷髅,黄小善要是守不住心神着了他的道,让他提枪闯进黑风洞,才 恢复的一点点元气就该又被他吸个精光。 她捧起浴水往脸上浇,顺便也浇了他一脸:“小祖宗,别发骚勾引我了,我洞洞还酸麻着,你想让我油尽灯枯 啊。” 四爷抹掉脸上的水,推了她一把让她在浴池里跌了一跤,炸开一团水花,灌进一大口洗澡水,他再扭身趴在浴池台 上欣赏起窗外的雪景不理她了。 两人闹翻了,阮颂见机过来扶起黄小善,手在水中温柔按摩她的屁股:“阿善,摔疼了吧?” 黄小善尬笑说:“是虚摔,不疼不疼。” 阮颂顾全她的颜面不再多言,把人引到浴池一角,两条手臂圈住她的腰把人锁起来,谁来要也不给。 他们多多少少都吃到肉了,凭什么就他一人落单,以为他身子弱就好欺负是吧。 苏爷不也一口肉都没吃,他说什么了。 黄小善拍拍紧扣在小腹上的手臂,递个“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的玩味眼神给他。 阮颂半点不害臊,紧了紧手臂,向众夫坦诚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众夫明里暗里地嗤之以鼻:大家都是体面人,谁爱跟你抢她这个不体面的人,爱抱抱去。 阮颂就爱看他们摆谱端架子、不屑与他抢人的清高姿态,这样人也能在他怀中待久一些。 对男人们的明争暗斗,只要不见血,黄小善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乐见其成的。 生活嘛,偶尔有点小摩擦才有烟火气,不然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就成一潭死水了。 在阮颂怀中转个身面对他,握住水下的肉条边搓边说:“我养你半年,不但身子有肉了,小宝贝也肉乎乎的,一碰 就翘,不像以前还要给它一点反应的时间。”言语间充满自豪,把阮颂病体的好转全归功到自己头上,明明是人家 近横妙手回春,像她这么不要脸的不多见了。 阮颂指尖在她的乳晕上画圈,挺腰让阴茎在她手中耸动两下:“我这辈子恐怕都得这么小了,远远不及他们,你千 万别嫌弃我。”每思及此,他总会控制不住地目露凶光。 他体格可以不这么矮小,性器也可以不这么短小,要不是十三、四岁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被注射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 物,他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女性化! 没遇到阿善之前他对自己柔美的身体并不会多么在意,遇上之后恨不得死掉重新投胎换一具干干净净的身体等着阿 善来找他。 他好恨! 池子里的男人都感受到阮颂的怨恨和阴毒,讲真,苏爷一直对身体羸弱心理阴暗的阮颂不能完全放心,甚至动过让 裴远取代他的想法,所以才对裴远那么客气。 黄小善担忧地抚上阮颂的脸颊,他瞬间变换脸色,懊恼自己的失态,望了望池中众男,看似没人注意到他的失态, 但怎么可能,连阿善都注意到了。 “阮阮,你别太在意身体的事,我永远不嫌弃你。”他极度缺乏安全感,黄小善经常要不厌其烦地跟他保证,保证 慢了他还会胡思乱想。 “阿善,你说不嫌弃我的,你要说话算数。”阮颂枕在她的肩头小声地自言自语。 黄小善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过没太纠结,揭过这个话茬,转而问他:“阮阮,你半年没回西黎,那边,没人催你 回去?”好歹是一国王储,离国半年不可能没人过问。 阮颂微怔,抬头直着眼睛看她:“我身体好些了阿善就要赶我走?” 只见他的双目迅速凝聚出一层水汽,黄小善慌了手脚,指天指地发誓说:“我绝对没有动过一点点赶你走的念头, 巴不得你在家里给我当一辈子公子爷,我给你养一辈子病。” 阮颂眨眨眼,水汽尽数退散,变脸似的明媚笑说:“让你养一辈子可以,但我可不想生一辈子病。” “小变色龙,还以为你要哭了。”黄小善刮刮他的鼻梁,在水下拉长他的子孙袋再弹回去,惹得阮颂惊呼,身子在 水中晃了晃,倒在她身上,脸颊红润。 近横偷眼看向热闹的那边,脸色淡淡的,心里酸溜溜骂了阮颂一句:做作。 包括第四也很做作,她还就吃做作男人的那一套,软骨头,永远对男人硬不起来。 阮颂含住她的耳珠,水中的阴茎在穴口徘徊:“阿善,可以吗?”泡了一会儿热水澡,她的身子应该缓过来了才 对。 这些男人中也只有他会在提枪上阵前问下洞主的意见,洞主当然满口答应。 前头闯洞失败的四爷严词厉色说:“不许做,他的脏东西流出来会脏了一池子的水!” “就你的东西最干净。”阮颂朝天翻个白眼,把阴茎送入她的身体,缓慢耸动。 黄小善被他压在浴池边上,双腿很自然地夹紧他的后腰摩擦,示意他再用力点、再深入点。 酥乳因他的撞击在水面有节奏地上下抛动,阮颂猛吻上去,舌头贪婪地在胸脯上扫动,加大撞击的力度。 黄小善扭起屁股画圈,这招可以让肉道绕着阴茎转圈,加重肉道对阴茎的摩擦。 阮颂喘着粗气,只抽送了百来下就一阵哆嗦,喷出浓精,而黄小善还气定神闲、刚来了点感觉。 “结束了?”四爷诧异,继而捶着浴缸大笑,“病秧子,没喝壮阳药就阳痿了,鸡巴有没有都一样,干脆割掉算 了,哈哈哈……” 近横也藏起脸偷偷弯起嘴角。 黄小善在水中踹了老幺的屁股一脚,老幺无知无觉,兀自笑个不停。 阮颂暗恨,面上惭愧又委屈地说:“阿善,我晚上还没喝药,才……” 他说的药当然不是壮阳药,是近横给他配制、他每天照三餐喝、臭气熏天的补药。平时都是阿庆端药给他喝,出来 度假阿庆没在身边,他就忘记喝了,加之前头看别人操黄小善看得兴起已经自慰了 第57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两次,真轮到他提枪上阵就显得力不从心。 黄小善也不在意,反而经他一说才猛然想起:“哎呀,我忘记给你泡药喝了!死了死了死了,被阿庆知道非活剥了 我的皮不可!”他们出发度假前阿庆就把她堵到角落耳提面命了很多事,末了还逼她背一遍他叮嘱的事给他听。 她手脚并用爬出销魂窟,浑身淌着水就撒丫子跑出去给阮颂泡药。 朝公子在她背后呼喝:“该死的,你别跑,小心滑倒!” 黄小善敷衍地朝后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 苏爷凝望她的粉嫩后背和弹动的浑圆翘臀,目光如灼如火,沉吟说:“我们连续十几天轮番浇灌她,会不会浇只狗 崽子出来?” 四爷无措地惊呼:“我要当爸爸了!” 第五七一章 淫贱的假期9(微H) 苏爷翻个白眼:“这么多男人,凭什么狗崽子就一定是你的?脸真大。” 四爷还他个白眼:“我还不想要孩子呢。黄鳝和我都正值芳华,我们要多过几年甜蜜的二人世界,谁要这么早当小 爸,再说养孩子可费钱了。” 苏爷听他的童言童语听笑了:“这么多男人,你二人世界得了吗?我郑重跟你申明,未来你的孩子你自己出钱养, 不然就让她出去当小乞丐或者饿死,我上辈子可没欠你的,这辈子没义务出钱养你又要养你的孩子。我敢打包票, 你的孩子肯定跟你一样是只好吃懒做的吸血鬼。家里出了一个你,以后还要出一个你的二重身,想想我就不寒而 栗。” 众夫压着脸偷笑,四爷被苏爷的挖苦惹火,狠狠捶打水面,大吼大叫:“谁花你的钱了,我花的是黄鳝的钱,黄鳝 疼我,她就乐意养着我,更乐意养我跟她的孩子!她连个屁都还没放呢,你就想到育婴费上面去了!老子银行里有 的是钱,养个国家都没问题,谁要你那几个臭钱。我要叫黄鳝多给我生几个孩子,然后叫他们揍你的孩子,等着 瞧!” 老幺可真是个炮竹,一点就爆,苏爷被他吼得耳鸣,特别后悔去招惹他。 儿子还没出生,老子就给他拉仇恨了。 一直没说话的三爷向他们提出疑问:“我缺席的时间里你们和她睡觉都没避孕吧,她夜夜春宵外加白日宣淫,放浪 形骸成这样都怀不上孩子,她……是不是不孕?” 专业问题还需要专业人士来回答,六夫同时看向近横。 近横蹙眉说:“这个问题我早就注意到了,也早早给她做过全身检查,她的身体很健康。我担心她年纪轻轻就每天 纵欲身体会吃不消,还给她配了几味调理身体的药。按说房事这么密集,她早该怀孕了才对,为什么至今未孕我也 解释不通。” 众夫沉默,笼罩在疑云之下。 朝公子开口打破抑郁的气氛:“之前麦大师见过她好几次,肯定暗中算过她的面相,她要是命中没有子女,麦大师 肯定会告诉我妈,我妈也早就闹翻天了,没怀孕大概是她的子女缘还没到。她正是爱玩的年纪,还不会去想孩子的 事,大家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个事情徒增她的慌张,顺其自然吧。” 四爷幸灾乐祸说:“我反正孤儿一个,黄鳝能不能生孩子我也一样跟她白头到老。但二哥哥你就不同了,黄鳝要是 生不出孩子,不能给你们朝家传宗接代,你父母得把你逼成什么样呀。还有三哥哥和柴基佬你,都是上有老的,再 跟她醉生梦死几年就到你们发愁的时候了,嘻……” 这个老幺,别人的不幸就是他的快乐源泉,已经忘记苏爷对他的挖苦,张开双臂搭在浴池台上露出欠揍的微笑。 柴泽无所谓地说:“我们家已经彻底放弃让我传宗接代,这个艰巨的任务落到我弟弟们的身上了。谁叫我命中多兄 弟,不管是亲的还是不亲的。”他嘲弄地苦笑。 朝公子和展风都没有反驳老幺的幸灾乐祸,拍胸脯保证天塌下来也永远爱黄小善很容易,然而问题一旦产生就必须 面对,特别是朝公子,肩上压着整个朝家的未来,而这个未来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生出下一代朝家继承人。 黄小善要生不出孩子,你们猜铿锵玫瑰朝夫人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什么,大不了和朝家断绝关系? 黄小善要敢让朝夫人的宝贝儿子跟她断绝关系,朝夫人就敢死在她床上,看她余生还有什么脸去寻欢作乐,就是这 么狠。 就在朝公子对灰色的未来心情沉重时,传来近横天真无邪的声音:“你们的担心是不是有点多余?想要孩子还不容 易,她能不能生孩子我都可以培养出你们的受精卵。” 一语点醒梦中人,朝公子双目投向近横,此刻他眼中的近横后脑勺发出万丈光芒,看上去就像一尊送子观音。 他真是急令智昏了,居然因为老幺几句挑拨的话心情就轻易大受影响。主要还是太爱小善,担心妈会棒打鸳鸯。 豪门的水太深,是时候让黄小善学习潜泳了。 浴房外传来女人轻快的哼歌声,众夫闭上嘴,换上其乐融融的表象。 虽然黄小善知道他们长期存在内讧的顽疾,装得再真到她眼里也显得很假,然而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在她 面前不能总剑拔弩张地拧巴,要惹她伤心了,更加蹦不出狗崽子。 黄小善哼哼唧唧拿屁股顶开浴房的门,她不光端来阮颂的汤药,还拿来很多东西。 她把老幺的游戏机递给他,这样就能堵住他的嘴。又把12356的手机分给他们,说有未接来电,分完爬进浴池搂着 近横的小蛮腰让他喂自己吃水果。 吃一口撸一下他的白虎,近横要敢不喂,她就使出十八般武艺攻向白虎。手臂搅得水面波涛滚滚,近横也被她折磨 得死去活来,咬紧嘴唇,就怕泄出一两声呻吟传进哪个男人的手机里。 黄小善,你欺压也得分人欺压呀! 近横可不能得罪,他是你们老黄家开枝散叶的技术保障! “阿横,来,接住。”她把水果咬在嘴上伸向近横。 近横若有若无地喘息,对她女土匪似的欺压心生抗拒,扭头躲开,可他忘记自己的屌还在她手上。 “不吃,嗯?”指甲抠了下龟眼。 近横疼得差点从水里跳起来,火了,张口连水果带她的嘴一起咬住,非给她点颜色瞧瞧。 黄小善让他咬,水下的手不慌不忙地松开白虎。 近横暗道不好,手来不及捂住菊花,菊花就被捅进一根纤细的手指。他条件反射地缩起菊花咬住入侵的异物,嘴巴 也沦陷在她的唇舌间,上下失守。 智商再高也只能对付君子对付不了无赖! 我要用毒死你,再把你的尸体泡进福尔马林……嗯,求求你,里面别、别插了……我早该毒死你的……啊啊啊啊…… 她又捅 第57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进一根手指,近横不安地甩动屁股,想把她的手指甩出去。 四片唇瓣叠在一起,从唇间可以看见两条拧成麻花的舌头和舌上绞烂的果肉,他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黄小善,给我,给我……给我……” 黄小善挺起阴户摩擦他的白虎。 “好舒服,嗯……再磨,再磨……” 近横耸动白虎与阴户更加密切的贴合,享受彼此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 磨够了,白虎刺穿她的身体,一次次有力地撞击娇嫩的下体。 在持续不停的猛烈攻击下,他到达高潮,白虎一抽一抽地吐出精液。 黄小善瞥见那边的阮颂打完电话,正定定地关注她这边的战况。她拉出穴里的白虎,让近横趴在浴池台上喘息,游 向阮颂,端起装药的水杯,打开杯盖慢慢喂他喝。 喝完背着近横往他嘴里塞颗糖果,冲他鸡贼地坏笑。 阮颂舌头滚着糖果,甜到心坎里。 黄小善问:“谁打的电话?” “阿庆打的。他问我喝药了没,我说阿善泡给我喝了。还问我待在气温这么低的地方身体会不会吃力,我说屋子里 很温暖。他还、他还让我少跟你厮混,担心你不知节制,会把我榨干……”说得他耳根子都红了。 黄小善一张老脸也挂不住变得通红,尴尬地抨击阿庆:“这个人真是的,他到底是阮阮你的手下还是老妈子,老喜 欢插手你床上的事,不行,给他物色女朋友的事必须提上日程!” 阮颂这回没替阿庆说话,连他都觉得阿庆管得太宽。 据他所知,阿庆应该还是处男,他一板一眼提醒他在房事上要节制的时候怎么都不会脸红? 阿庆在电话对面脸红你也看不见。 苏爷起身跨出浴池,背对众人拧拧脖子。 修长的双腿踩在地上,水珠从背流到臀再流到腿,身体呈漂亮的流线型,饱满健美的肌肉因氤氲的热气柔和了几 分。 身上仿佛有一股致命的磁场,看得黄小善神魂颠倒,每看一次就重新爱上他一次。 他扒扒湿发,水珠飞溅,扭身漫不经心地说:“善善,过来给我擦背。” 黄小善吸吸口水,飞扑到他身上,从形到神都和勇士如出一辙。 第五七二章 淫贱的假期10(高H) 苏拉抱住她,两人凝望,几乎同时伸出舌头,先舌尖碰触,后激烈缠吻,很深很疯狂地缠吻。 大舌顶弄她的腮肉造成清晰的隆起,吸出她的舌头,口交似的上下套弄。 池中众夫被这香艳的拥吻深深感染,全神贯注地观战,除了背对他们打游戏的老幺。 苏拉捧起一颗雪乳,掌心压在半球形的丰满乳房上旋转按摩,手指夹住乳头揉搓,乳晕衬着圆润粉嫩的乳头让他想 咬下一颗含在嘴里吮吸。 “嗯唔……拉拉,你吃吃它们……”黄小善主动捧高乳房,胴体依附他健壮的身体扭动。 苏拉勾起她的下巴,手指从胸脯滑到下体逗弄她的小阴蒂:“宁愿让我操你也不愿花力气给我擦背,嗯哼,小懒 虫。” “拉——拉,你弄得我真舒服……好好玩我……快啊……”下体空虚,麻痒难忍,她扭着巢穴在他手上摩擦。 “贪嘴的蠢货,喷一个给我看看。”苏拉放倒她,从旁抽了条白毛巾绑住她的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腋下,再凝 视穴心慢悠悠地从脚脖往小腿摸上去。 黄小善等得不耐烦,穴口饥渴地一开一合呼唤他,并自动自发流出汁水:“拉拉,快进来,快啊!” 苏拉扒开洞穴往里面吹气,气流从缓到急。 “啊!”她难受地抖起屁股。 苏拉越吹嘴唇越靠近肉缝,一口含上去,舌头舔弄阴蒂,舔到红彤彤了才放开,望向一池子男人,说:“洞里都是 乱七八糟的男人味,臭死了。” 众夫之中只有近横羞涩地垂下头颅,其余几个老皮老脸的男人笑眯眯与他对望,无声地说:承让承让。 苏拉气结,牙齿咬住阴蒂,舌头深入洞中搅动,时而绷硬舌头在洞里快速抽插,没几下她就兴奋地大喊大叫,汁水 流个不停。 “拉拉,难受……别咬了……酸死了……”她嘴里叫着一套,又拼命抬高屁股挺向男人的大嘴,渴望他的舌头更深 入、更刺激地舔弄。 苏拉速战速决,舌尖快速在G点上震动。 强烈的刺激伴随巨大的快感彻底席卷黄小善,她挺起下体,呼吸急促,“滋”一声射出一道激流进入男人的嘴,射 完瘫下去气喘咻咻,感受潮喷后美妙的余韵。 苏拉吞下她的潮液,舌头又完整扫一遍肉缝才退出她的腿心,跪着挺直腰杆,阴茎高翘,怒马似的,青筋盘绕,赤 红的龟头犹如小孩拳头。 黄小善躺在地上仰视神祇一般的男人,潮红的双颊更添韵色,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操我。” “让我操你,你等下可别哭。”苏拉虎吻她一口,拉高她被捆绑的双手,手持阴茎在肉缝上擦弄,屁股用力一挺, 巨大的龟头贯穿她的身体。 “好大,你温柔一点!”她扭扭屁股,减缓洞穴酸麻的撕裂感。 阮颂紧盯苏拉粗硕的阴茎,眼中充满羡慕和嫉妒:他插一下就能让阿善欲仙欲死。 黄小善的淫声浪语让四爷耳朵痒极了,根本不能专心打游戏,气得骂骂咧咧:“臭乌龟一到苏拉的鸡巴下就特别 浪,偏心眼。” 朝公子背过身不看他们了,捧起浴水泼到身上,淡淡说:“心脏靠左,没人不会偏心。” 柴泽听见他的呢喃,看遍一池的男人包括他自己,心下十分心疼朝公子。 展风抬手搭在他的肩头,朝公子抿唇一笑,笑容背后掩藏着无奈,只说:“我看淡了。” 一直跟苏拉争来争去,累了自然也就看淡了。 苏拉抓住晃荡的双乳,肉棍大力操弄汩汩流水的巢穴,两片肥嫩的阴唇被恣意撑开,圆圆的像粉色橡皮圈,因剧烈 抽插而翻起卷入。 “拉拉,我要被你操化了!”黄小善已目眩神迷,带着哭腔的妩媚莺啼听得人意乱情迷。 苏拉猛然抽出阴茎,带出一串水液,让她翻身四肢着地翘高屁股,摆出动物交媾的姿势,阴茎又从后方插入,不断 变换抽插的角度在她的穴里旋转着,边操边拍打她的屁股,并伸手到下面拉扯她的阴蒂。 黄小善被男人操得神魂颠倒,快感麻痹了她的思维,脑子一片空白,在尖叫声中攀上极乐巅峰,不知道来了几次高 潮他才在她的穴中爆发。 苏拉抽出阴茎,浓精滚滚涌出,摊开浴巾包住她,抱起来离开浴房。 黄小善躺在男人的臂弯里仰望移动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出现一张张男人的俊脸,她向天花板高举手臂,张开五指一 捏,男人的脸 第57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就如烟雾一般被她捏散了。 苏拉被她稚气的举动逗笑,按下她的手臂牢牢锁住:“别动。” 黄小善蹭蹭他的胸膛:“拉拉,他们呢?” “你就不能忘掉他们一时半刻,脑子里只装着我一个人!”苏拉没好气地颠了颠她的身子,“放心,他们马上就 来,才没那么好心让你我共处一室。”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踏进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六夫后脚就光着屁股鱼贯进入爬上床,七个裸男簇拥着共同的爱人挤 在一张大床上。 早在出发度假的前一天,黄小善就有先见之明地唆使朝公子打电话给瑞典这边的人,让他们提前把别墅主卧的床换 成两张拼凑在一起的大床,好方便她大被同眠。 当晚,七夫轮番上阵、变着法地伺候她。 一个将自己的肉棍插进她的小嘴乱捅,捅得她口水横流; 一个将自己的肉棍夹在她的乳沟里快速抽送,边抽边射出精液喷到她的下巴和脸上; 一个给她喂下催乳剂,大家轮流分享她的乳汁; 他们还蒙上她的眼睛,在她身上使用各种情趣玩具,肛塞、乳夹、跳蛋、双头假阴茎等等,让她猜他们用的是哪一 种,猜得对不对都要被蹂躏。 七兄弟齐心协力,前穴、后穴、嘴巴各插一条阴茎,其余几条无洞可插的阴茎就顶弄她的身体。 苏拉让他们憋住先别射,等大家都来高潮了,再一起打开精关噗嗤噗嗤射在她的脸、嘴、穴、臀等身体各处。 黄小善嘴里流着浓稠的什锦精液,前后穴生生被捅大了几圈不能闭合,身体各处尤其双乳满是指印和细密的齿痕。 七夫轮流交换位置,一直玩到凌晨四五点才簇拥在一起相继入眠。 他们修长性感的四肢纠缠成一张香艳诱人的网将黄小善牢牢困在里面,屌池肉林,春色无边。 五七三章 邀请 假期第一天连嗨十章,直接导致一家八口在睡梦中度过假期第二天,即使中间有哪个男人醒了,他也是把黄小善抢 到自己怀里倒头再睡。 因此黄小善每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穴里插着不同的屌躺在不同男人的怀里。 睡到五脏庙闹革命、迫使她不得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身上横陈压着各色男人的健臂、大腿,她的体力 也在充足的睡眠中恢复,只是男色环绕外加纵欲过度,让初醒的女人有些懵逼。 她一动不动躺在众夫的肉体中睁着大眼发呆,之后各种羞耻的记忆才蜂拥回笼:卧槽,我差点实现平生大愿,死在 男人的屌下! 她起身打开床头壁灯,面对满床千姿百态的男色,只觉志得意满、死而无憾。 抱拳幸福地祷告:啊,属于我黄小善的春天终于来了。作者亲妈千万别再作妖,就让我和他们在OO中过完庸俗 的一生吧。要搞就到我孩儿们那本书中去搞吧,别搞他们老娘了,请在这章完结本书。 作者:我的尿黄,让我来滋醒她。 这么多条斜立在腹间的大屌,黄小善就近握住一条弯腰亲一口龟头,亲完左边的一条不亲右边的一条也不合适,亲 完右边的一条不亲完所有的大屌更不合适,于是她轻手轻脚穿梭在男人的三角地带揩油,敏感如近横者一碰就硬, 文静如阮颂者必须咬一口才能硬。 小偷小摸完,她穿越屌池肉林下到地面,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真空套上一条小黑裙,拿起手机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去给他们做吃的。 她开机一看时间,靠,一觉睡到隔天晚上八点(北京时间),难怪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么个睡法被他们灌再多 的“奶昔”也消化完了。 手机里有几条裴远不同时间段的来电,黄小善下到一楼厨房,卷起袖子洗洗切切开火把锅子放在炉上,在等水开的 空档给裴远回电话。 她踮起脚尖斜靠料理台,一面看窗外茫茫夜色中的飘雪一面听电话正在连接中的嘟声,电话通了。 “喂,裴远,我刚起床……”你用词能不能含蓄点,睡到这个点才起床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 对头响起一连串咿咿呀呀的童音,话还没说完的黄小善噎住了,困惑地挠头,从耳朵上拿下手机看看屏幕,确定自 己没打错电话,又放回到耳朵上。 对头除了童音这时还响起一阵跑步声,越来越清晰,然后童音变成气喘吁吁的清朗男音:“喂喂喂,是小善吗?” 黄小善笑嘻嘻地调侃他:“刚才接电话的是你私生子?” 裴远闹了个大红脸,梗着脖子大声解释:“不是我的私生子,是我哥的儿子,刚才抢我的手机玩。我等了你一天电 话没等到,才把手机给侄子玩几分钟你就来电了!” 哟,等一天她电话的男人有小脾气了。 黄小善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稍带歉意地说:“所以我一睡醒开机看见你的未接来电就回电话给你了嘛,班长消消 火。” 裴远其实说完就后悔自己的声音起高了,听见她的温声软语后又后悔应该把声音起得再高点,怎么能忘记这人从来 都是欺软怕硬。 他边疾走边说:“我先挂了,回房再跟你用视频聊。”挂掉电话,从客厅飞奔回房扑到床上。 几乎是刚挂断的瞬间黄小善的手机就又响了,她点开,整个屏幕都是裴远想笑又不敢放开来笑的傻脸。 她受不了地翻白眼:“瞧你的傻样,把手机拿远点。”等他拿远手机,她才看清裴远舒服地趴在床上跟她通视频, 并打量起除他的脸之外的“闺房”。 裴远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举起手机绕着房间转:“给你看我的房间。” 黄小善兴致勃勃地看,她本意是想看到几张花花绿绿、充满资本主义色彩、丰乳肥臀的北欧小骚娘们儿海报,没穿 衣服的那种,结果大失所望。 这就是一间健康又无趣的地主家儿子的房间,充满花花绿绿的海陆空船只战舰坦克模型、各类运动器具、若干奖杯 奖牌、若干好莱坞超级英雄素描(估计是他自己画的),房间宽敞,基本做到东西多而不乱。 黄家几位爷都是成熟的大男人,唯一和黄小善同龄的老幺是个非名牌不穿不用的早熟杀人狂魔,因此她这个被男人 千操万枕过的女人还是第一次参观正常男青年的房间,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翘起嘴角。 转完房间裴远又把手机屏幕转回到自己的大脸,谦虚说:“房间有点乱,你蛮看看吧。” 瞧他瞧他,当了两年班长就学会官场上虚头巴脑的那套。 还房间有点乱呢,假不假,假不假,肯定在等她电话的时候收拾过房间了。 黄小善勾着双眸贼兮兮地问:“你房间里一件跟女人沾边的东西都没有,是不是提前藏起来了?是不是藏了一沓成 人杂志?快点拿出来 第57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有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裴远下意识就要否认,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换成另一套说辞:“你说得没错,我藏了好多你喜欢看的那种杂志, 你要不要来我们家看?”只要她答应,他就飞奔出去现买一沓成人杂志恭候她的大驾。 他的心思都写在脸上,黄小善不用猜就看得出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企图哄骗她去斯德哥尔摩,即他们家所在地。 当初临近寒假的时候跟他说她要和男人们来瑞典度假,可把他乐疯了,估计他当时心里想的肯定是:就算不带他一 起玩,怎么着也得和家住瑞典的他见一面吧,哪怕以同学的名义见面。 黄小善眼光飘来飘去,闪烁其辞说:“我,去你们家不合适吧。” “你来瑞典度假,见见住在瑞典的同学怎么不合适了!”裴远撇撇嘴,哀怨地嘀咕,“他们总不能整个假期都把你 关起来做那种事吧。” 当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睡到这个点才起来吗,而且在开视频的第一时间他还看见她脖颈上斑驳的痕迹,进而回忆起那 晚她和三个男人的四人行。 他们四人的缠绵那晚过后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即使被他用意志强行压抑,依然时常在早晨醒来发现濡湿的内裤 和里面“脸红脖子粗”的根茎。 他想,只有未来的哪一天把自己交给她了,他才能走出这场绮丽的梦境。 说明一下,黄小善至今不知道自己那晚喝醉酒被三夫压在胯下OO教育裴远的事。这要是让她知道了,她可能会 哭瞎双眼再吐血三升再手持二十米西瓜刀把当晚参与轮奸她的三个男人削成片片。 不过现在她不知道,因此才能红着脸、羞羞答答说:“我们只是刚到瑞典有点累,没做什么就是单纯睡觉。” 这瞎话说得写了两万字不道德内容的作者都脸红了。 裴远也不跟她在这上面争辩,只一味地哄骗她:“你来我家玩一天吧,把他们都带来也可以。” “那我,问问他们。”黄小善私心是想去找他玩的,不过得争取组织同意。 “好!”裴远笑得眉眼弯弯。 黄小善怕男人们不同意让他空欢喜一场,赶紧把丑话说在前头:“你是知道他们脾气的,极有可能不同意,你别高 兴得太早。” “没事,哥哥们不同意大不了我去找你们,到时候可就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发我走的,你就这么跟他们说。” 黄小善乐了:“我说你这个人,你这不是叫我去威胁他们嘛。他们要是急了,火就全撒在我身上,你山高路远的一 点事没有,真够贼精的。” “被你发现了。”裴远开怀大笑,露出一口白牙。 两人又闲聊两句黄小善就关掉视频把手机放一边,在料理台上忙活起来。 在她身后,苏爷穿着低腰牛仔裤、打赤膊、光脚悄无声息地靠近,一把掐住她的小蛮腰把人抱起来放到料理台上, 倾身吻上去。 第五七四章 小野猫国际保镖公司(一更)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来源网 址: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49491&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49491</a> 第五七四章 小野猫国际保镖公司(一更) 女人湿润的舌肉微微粘腻,他含住,闭上眼细细品味。 黄小善从被偷袭的惊愕中回神,哼出一道长长的鼻音。 拉拉醒来逮住她就啃也只能放任他啃,和裴远通视频应该被他看见了,这种时候就要采取政策性规避风险的方法: 乖一点。 黄小善习惯性抬腿夹住他的腰,苏爷一手按在她的后背,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驮起她在厨房里走来走去拥吻。 紧绷的黑裙让她的臀看上去圆滚滚的,他摸一摸再落下一巴掌,受惊的女人弹起屁股不满地扭动,强行退离他的 嘴。 “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我吗!”黄小善咬唇,露出娇蛮的一面。 苏爷咬一口红艳艳的小嘴,说:“谁叫你一醒来就和外面野心勃勃的小狼狗打情骂俏,打你一下算轻的。” 呀,和裴远通话还真被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了。 黄小善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回到料理台忙活:“你饿了吧?再等等,我这就给你弄吃的。” 呵,想从他这里囫囵混过去? 苏爷站到她身后,双手伸到前面缠在她的双手上,故意让她的手带着“累赘”做事情,还时不时顶弄她的屁股蛋。 这个死男人闲不得,一闲下来就招人烦! “招招招,我全招!”她把刀往案板上一拍,“裴远让我去他家玩一天。” 苏爷撞一下她的屁股:“你呢,你怎么说?” “我说要先跟你们汇报,你们同意了我才去。说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重新拿起刀,“不过我手上可拿 着刀呢,你要杀要剐我之前最好掂量掂量。” “狗东西,威胁我?”苏爷在她肉质最肥美的臀峰上拧一把,被他拧出猫腻,“嗯?没穿内裤……”唇粘在烧红的 耳廓上暧昧地哼笑,再狠抓一把丰满的臀肉,拉开她的领口俯视衣服里面白花花的胸乳,“也没穿内衣……” 黄小善跺脚急抖两下身体,抖掉他的手:“你能不能乖乖站到旁边等着吃饭就好,别来骚扰我,小心我在你的汤碗 里吐口水!”真是的,她真空上阵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被他不怀好意那么一说,味道全变了。 苏爷最后打她一巴掌屁股,退到旁边抱胸靠着料理台:“小朋友的家在瑞典哪里?” “斯德哥尔摩。”黄小善舀点浓汤吹了吹,举到他嘴边,“尝尝咸淡。” 苏爷就着她的手喝下去,也没说咸淡,继续问她:“你想去他家玩吗?” 黄小善很自然地说:“想去,我们一起去斯德哥尔摩玩玩,反正假期这么长。”她把男人喝剩下的汤喝光,砸吧砸 吧嘴,“太淡了,我是不是太久没做饭手艺下降了?唉,富贵使人退步,劳动人民出身的我也免不了被衣食无忧的 日子所腐蚀。” 她故意长吁短叹给苏爷看,目的是要逗乐他。 苏爷摸摸她的狗头,挑起下巴:“真想把你过去的苦日子通通抹杀掉,让你在我身边娇惯得长大。” 黄小善意外他突然而来的煽情,没有顺着杆子往上爬,反而说:“我不要,那样我十有八九会长成连青梅那样目中 无人的大小姐,一点意思也没有。每个人都是由过去的阅历造就今天的自己,正是以前的苦日子才让我倍加珍惜现 在的你们。” “有骨气。”苏爷与她对望,二人同时轻笑起来,“那我让作者安排个番外,让二十岁的我遇见十岁的你,要带你 回墨西哥当我的童养媳吃香喝辣的,你要真有骨气 第58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到时候可一定要拒绝我。” 黄小善扫兴地翻个白眼:“得嘞,靠作者还不如哪天晚上我们来场角色扮演。” 之后这两口子头碰头暗搓搓地嘲笑作者,好想把他们写死。 不久,三爷也莅临厨房。 相比连尝个咸淡都不会吱声的苏爷,会做饭的三爷受到黄小善的热烈欢迎,主动抱住他献吻。 苏爷对此不屑一顾。 吻毕,黄小善朝苏爷翘起下巴:“怎么样,不爽?不爽憋着,谁叫你除了赚钱啥也不会。”三爷被她当成隔壁家的 孩子那样炫耀,“我们三儿可是又会赚钱,又会下厨,又会……”她干脆直接问三爷,“三儿,你还有什么不 会?” “我不会生孩子。”三爷幽默了一把,幽默完惊觉自己不该嘴这么快,话不过过脑子就往外蹦,朝逆让他们别在她 面前提孩子的事。 好在黄小善的关注点只在这句话的幽默上,骄傲地安慰他:“不会生孩子责任不在你,责任在自然法则上。” 苏爷受不了她,又觉得自己待在厨房闲着也是闲着,便随口问三爷:“你那保镖公司开得怎么样了,倒闭没有?”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三爷这么刚正不屈的男人,他开的保镖公司名字居然叫:小野猫国际保镖公司! 天地良心,公司名字真不是黄小善取的,是三爷和他那群退役特种兵战友一起商量出来的结果! 真想不到这群身怀绝技的大老爷们还有一颗柔软的内心,逗。 性感的小野猫,强壮的保镖,多么暧昧,两者放在一起想不让人想歪都难。不像保镖公司,像披着保镖公司外皮的 卖淫嫖娼公司,更像烤鸭公馆! 人家拿起公司的名片一看,肯定要多问一句:你们这是保镖公司吧?我说的是保护人身安全的保镖,不是特殊行业 的“保镖”。 反正公司已经登记注册,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高兴就好。 想想还挺有反差萌的。 言归正传,三爷手上处理着食材,明朗地说:“托福,生意还过得去。据客户反馈,他们是因为我们公司名字亮眼 才优先找我们公司的。” 黄小善听他言辞之间似乎对自家公司的名字还挺骄傲满意,转身双手攀在他的手臂上,痛心地恳求:“三儿,算我 求求你了,把这个操蛋的,呸,呆萌的公司名字改了吧。你们开的是保镖公司,叫什么小野猫呀。威武雄壮的动物 也不少呀,干吗弄只猫在公司名称里面,而且你们名片上还专门印一只穿西装打领带的黑猫当公司门面……我实在 不想你们客户一看见长长的猫尾巴就联想到你们身上某根跟猫尾巴形似的小东西,尤其是你的。听我一句劝,你们 就把名字改了吧。”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苦口婆心地规劝他,前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三爷拿刀背拍了下她的脑瓜子:“名字是大家一起想的,我不能自作主张更改,能改我也不会改,‘小野猫’给处 在起步阶段的公司带来很多生意,我们得先有活干才能打响名号。” 其实他们给保镖公司取这么另类的名字也是在赌,可能门庭冷落,也可能财源滚滚,他们赌赢了。 劝告再次失败,黄小善马上变脸:“呸,国际意淫保镖公司,名誉总裁我不当了,我嫌丢人。” 三爷好笑地说:“嫌丢人以后就别去我们公司溜达偷看他们练拳。” 黄小善不吱声跟他抬杠了,公司名称她不待见,但公司还是要经常光顾的。 他们公司成员都是从特种反恐部队、格斗俱乐部、警官学院、武警突击队等地出来的,平均身高185,腹肌四块起 步,你要是九九归一,训练的时候流再多汗都不好意思脱掉上衣。 你们见过一群浑身腱子肉的热血硬汉光着膀子挥汗如雨地操练吗? 她见过,特别催孕! 黄小善满面红光,笑歪了嘴。 三爷无奈,苏爷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又在胡思乱想,以后禁止踏进‘小野猫’半步。” 她没有抗议,心想你不让我去“小野猫”给眼睛吃冰淇淋,我就偷偷去吃。 苏爷继续和三爷闲聊:“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些活儿?” 三爷也不推辞:“行呀,只要不违法,我可以给你个友情价。” “不用给我省钱,省下来也全进了老四的口袋。”苏爷向黄小善射一把眼刀,“看看你把他宠成什么鸡巴玩意 儿。” 黄小善看天看地,假装没听见。 “你说谁是‘鸡巴玩意儿’!”曹操来了。 第五七五章 都是戏精(二更) &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第五七五章 都是戏精(二更) 黄小善闻声抬眼,只见老幺依然是一件丁字裤的清凉打扮,双手叉腰怒瞪苏爷。 她擦擦手,迎上去好声好气地哄他:“心肝,我昨天就是那么一说,咱可不敢每天都这么穿。乖,上楼加件衣服裤 子,屋里再暖和也不能这么穿,着凉了我该心疼死了。” 柴泽从老幺背后走来,经过他时故意手贱拍了下他的美臀,啪,声音又清脆又动荡。 “啊!”老幺一惊,捂住火辣滚烫的屁股,双目暴凸,“臭基佬,你敢碰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只有黄鳝能碰!” 柴泽抓一块碟子里的巧克力饼干丢嘴里,吸吮指头的饼干屑,边嚼边说:“我有打你屁股吗?”他摊开手放到鼻子 下闻了闻,“真香。”这绝对是个挑逗的猥亵举动。 “臭基佬,你活腻了!”老幺作势要抓料理台上的水果刀射他,然而手臂早被有先见之明的黄小善抱在怀中抽不出 来,“你放开,你的宝贝男人被他摸了你不生气!” “阿泽跟你开玩笑的,来,我摸回来,顺便给你消消毒。”她享受地摸起老幺性感Q弹的美臀,手法特别猥琐,老 幺的屁股都被她揉变形了。 四爷的怒气不减反增,推开黄小善,大吼一声“你们全都去死”,砰砰砰上楼去穿衣服,在楼梯上与近横狭路相 逢。 近横闻见他身上的火药味,自知惹不起他,主动往旁边退一步把路让出来,眼睛还撇向一边不想看他暴露的身体。 四爷走到他身侧站定,眼刀刮过去:“你也去死!”吼完继续把楼梯踩得砰砰响。 近横在一阵耳鸣中来到一楼,习惯性地呼唤:“黄小善。” 黄小善大声响应:“我在厨房。” 他来到厨房,看见前头先下来的三男都挤在这里:苏拉和正在做饭的展风说话,柴泽这里抓一手那里抓一手地偷 吃。 他坐上厨房的高脚椅,手撑着额 第58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头。 “阿横,怎么啦?”黄小善倒杯现榨的果汁给他,拿开他挡住脸的手细看他的脸色。精神头不错,就是有点……怎 么说呢,迷糊? 近横眨眨眼,满脸状况外:“睡太久,头晕。”低头乖乖喝果汁,一旁的黄小善温柔抚摸他的头发,眼中满是慈母 的光芒。 近横被她看得不自在,从杯中抬起脸:“你别这么看我。” 黄小善绽开夸张的搞怪表情:“怎么了,王八看绿豆都是这么看的。” 近横想了半天反击的话,最后想出一句:“你才是绿豆。” 他终究还是太年轻啊。 朝公子手插着裤子口袋款款飘来,问黄小善:“老四在楼上发脾气,你又怎么惹他了?” “我冤枉!”黄小善一指指向吃个不停的柴泽,“是这个贼子手贱偷袭小鸡巴的屁股。” 柴泽咽下嘴里的食物:“你自己不也是拿我的行为当借口,把他的屁股都揉变形了。” 黄小善冲过去,两人脸贴着脸,就“摸老幺屁股”这件事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指责、推卸责任。 近横喝着果汁观战。 朝公子无语望天。 这时黄小善看见阮颂走过来,打住和柴泽的针锋相对:“改天找个电闪雷鸣的日子再跟你互喷,输家不用等就可以 享受到天打雷劈。” 柴泽挺起裤裆挑衅地顶弄她:“输家要乖乖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任赢家鞭笞。”这句话没说错也适用于他,黄小善的 确可以鞭笞他。 朝公子暗暗板起脸,他听不惯也见不得柴泽将他的一些同性恋习气毫不避讳地在大家面前展示,包括说些模棱两可 的同性笑话、时常逗弄喜欢裸露身体的老四等等。 起先小善还会警告他两句,多听几次就懒得管他甚至会附和他,天知道小善心里那把杆秤还平不平。 黄小善端起老早就备在一边的汤药递给阮颂。 阮颂喝完她紧接着就往他嘴里塞糖果,这回被近横撞个正着,说:“喝完药别给他喂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影响药 效。” 做贼心虚的两人缩到角落背对近横,假装听不见他的话。 近横见他们这样无赖,为之气结。 他希望越快治好阮颂的身体越好,这样他们之间的交易就能越快结束,不然总觉得受制于阮颂。 再来就是,柴泽之前说过要出钱资助他的科学研究。 柴老板可真是尊财神爷,到处撒钱做人情。 “阿善,”阮颂嘴里含着糖果,露出受气小媳妇儿的委屈样子,“伊米在楼上发脾气,我是被他赶下来的。” “谁说我赶你下来的!”四爷华丽返场,上身套一件长及大腿的T恤,没穿裤子,空荡荡的衣摆惹人遐想。 柴泽吹声口哨。 四爷瞪他一眼,将矛头指向阮颂:“我怎么赶你了,说清楚!” 阮颂不自然地扭开脸,避开老幺不依不饶的锋芒。 黄小善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依然护着阮颂,跳出去一把抱住老幺,摇着他的身体夸他说:“呀,我们小鸡巴穿什 么都好看。” 四爷高声警告阮颂:“别借着我脾气不好就在背后嚼舌根栽赃陷害博取黄鳝的怜悯,哼。”警告完阮颂再对付身上 的这只狗,“什么人你都护着!我没衣服穿了,给我买新衣服。” “又买……”黄小善低下高贵的狗头。 四爷使出一指禅戳她的腰:“买不买,买不买……” 黄小善护着腰躲他:“买买买……” 苏爷感觉老幺的手指跟戳在他身上似的让他肉疼,哼哧一句:“养老鼠咬布袋。” 第五七六章 维护后院和平&lt; 乱男宫(晓空残月)|肉书屋 roushuwu.: <a href="/books/592fuweicles/7649493&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649493</a> 第五七六章 维护后院和平 晚餐时间,七夫依旧把黄小善推崇到桌头首座,这个没出息的女人总怀疑他们狼子野心,屁股战战兢兢碰一下椅面 马上又弹跳起来,防备地问:“你们这么抬举我,是不是又想把桌子当床使、把我当女奴使!像昨天那么高密度的 洞房,嗨一次至少得让我缓三天,否则我会阴液亏虚、红颜薄命!” 七夫端正分坐两排,有些都已经拿起餐叉准备用餐了,某人就突然发疯站起来叽里呱啦吐槽他们。 七双虎目聚焦在她身上,她先入为主认为他们不安好心,于是他们没有一丝欲念的纯洁目光也被她看成色迷迷的。 她纯粹是以己度人,自己长年色迷迷的,看谁都色迷迷的。 几位爷想色她需要视奸?直接掏屌上阵。 苏爷玩味地糗她:“没想到黄家第一大淫虫也有怕被淫的一天,可真应了那句‘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你当 自己是什么身怀名器、一碰就让人上瘾的奇女子吗?多蹂躏你几次我们也会乏味,也要缓三天才能再有新鲜感。老 实坐下吃饭,别他妈疑神疑鬼,该你张腿的时候你闭不了,不该你张腿的时候你张腿那就是自取其辱。” 男人的话让黄小善的脸憋成猪肝色,心窝窝的那团气是咽不下喷不出,贼他妈让人火大。她重重坐下,手握餐叉一 下一下扎盘子里的牛排:扎你个小人头,让你天天犯头疼;扎你个小人屌,让你提枪就阳痿;扎你个小人腰,让你 腰肌劳损动不起来…… “你嘴里在嘀咕什么!”苏爷厉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黄小善若无其事拿起餐刀切牛排:“没有啊,我在念我们中国一门古老的民间技艺,说了你这个臭老外也不懂。” “狗东西。”苏爷抓过她的下巴虎吻一口。 黄小善羞臊地舔舔唇,贼眉鼠眼瞄一瞄桌上众夫,闹过之后才肯乖乖吃饭。 四爷还是老样子撒着娇让她喂,喂了几口他干脆抱起女人,自己坐到她的座位上,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黄鳝, 舒服吧。” “还行。”她扭扭顶在股缝上的一坨肉,半眯着眼,形象堪比一个刚跟长工偷情完的地主婆,“我们明天去外面滑 雪吧。” “啊,我不会滑雪。”阮颂率先发声。 他的身体限制他不能做很多运动,要不是落到黄小善手里,他大概永远不会想做任何和冰雪沾边的事情。 “好巧,我也不会滑雪!”黄小善眉飞色舞地拍手。 人就是这样,遇到坏事只要有个人陪着自己一起坏,事情就变得不那么坏了。 她进而提议阮颂:“阮阮,不如我们俩明天玩狗拉雪橇吧。” “好。”阮颂笑着答应,感受到四爷不友善的眼刀,他扭脸躲过,恬淡的神态仿佛刚才没有诬赖过四爷一样。 柴泽脱口而出:“玩什么狗拉雪橇,我们 第58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么多男人还不够陪你玩吗,干吗跟畜生玩。” 他无心之下说了句微妙的话,刚才黄小善说要跟阮颂一起玩狗拉雪橇,他这样说不就等于间接骂阮颂是畜生。 阮颂即便知道柴泽是无心之失,心里也极为不舒服。 四爷张狂大笑:“说得好,干吗跟畜生玩呀!” 阮颂沉下脸。 黄小善当机反身给老幺个小巴掌,以眼神警告他适可而止一点。 四爷经历离家出走这件事后就没再和黄小善硬碰硬过,只要她让他收敛,他再不情愿也会听话。 当然,听也只听黄小善的,其他人该跋扈还是跋扈,而且跋扈次数最多的对象还是心理长期阴云密布的阮颂。 柴泽也发觉自己话中的不妥,跟阮颂道歉。 阮颂恢复恬淡,笑说:“我没听出你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不用跟我道歉。”他不想一大桌子人在一句映射他的话 上面逗留太久,因而才故作大度。 柴泽知晓他的用意,不再多言。 饭后黄小善押着老幺和她一起收拾碗筷,老幺招惹阮阮时他晦暗的脸色她可瞧得真真的。她这是奴役老幺给阮阮 看,他看痛快了,就能抵消些对老幺的不痛快。 任何事她都可以装疯卖傻,维护后院和平她绝不含糊。 临睡前大被同眠,黄小善也特地挤进阮李之间,手伸进被中在阮颂腿间温柔地动作着,顺便带上近横。 近横不爱当她的顺带,连续几次试图拿开白虎上的手。 下流的黄小善跟他玩起了躲猫猫,手在他的下体穿行,还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逗得近横面红耳赤,干脆翻身背 对她,很快就因为腿心的酥麻快感而双腿打颤、呼吸粗重,忍不住的时候还会泄出一两声嗯哼。 四爷听得眼红,从床上跨过去也要分一杯羹,被黄小善踢着屁股赶回去,他就骂骂咧咧掀起被子蒙住头睡觉。 黄小善被这个不开窍的老幺气得不行:你把人得罪了,我帮你哄回来,你不领情还搞破坏扯我后腿! 假期第三天,黄小善起个大早下楼给他们做早餐,心里惦记着待会儿出去玩雪的事。 手上正在忙活,背后贴上一堵温热的胸墙,响起一把酣酣眠眠的委屈男音:“黄——鳝” 黄小善温婉一笑,故意看看窗外的太阳,打趣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怪不得你一大早就醒了。” “你冷落我我才睡不着的。”下巴蹭蹭她的发顶。 “你昨晚犯浑,我才冷落你的。” “是臭病痨……” “叫谁臭病痨,嗯?” “哼,是阮颂先在背后做小人骗你我赶他下楼,我才反击的。” “谁叫你从前动不动就对人家口出恶言,怨不得人家拿你当剑使,你大度一次不就和和睦睦的。” “我不,我不喜欢他!” “你谁都不喜欢。” “我喜欢你!” “干了坏事就对我甜言蜜语,不过我爱听。来,啊——”拎起一块水果喂他,又摸摸他的脸,“早起不困吗?” “不困,昨晚早睡。” 四爷亲上她的唇,将口中咬碎的水果渡给她,结果必然是两条舌头绞在一起热烈亲吻。 墙后,阮颂露出一只眼睛,看见他们在接吻,反身走回楼上,来去都悄无声息。 闭目享受接吻的四爷在他走后睁开双眼,勾起嘴角,更加投入和黄小善热吻。 像他这种顶尖杀手,怎么可能被人偷看都感觉不到。 臭病痨,假装心情不好来霸占黄鳝。你以为能霸占多久?有一晚就该知足了,大家又不是瞎子。 第58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过不久几位爷陆续下楼吃早饭,一个个精神抖擞、风姿绰约的,让人一见就想张开双腿。 苏爷说过不该你张腿的时候你张腿就是自取其辱。 阮颂神情自然地接过黄小善递给他的汤药,喝完等了等也没见她往自己嘴里塞糖果,主动暗示她:“阿善,我 喝完药了……”所以该给我吃糖了。 黄小善懂他的弦外之音,捧起他雪白的俏脸,说:“咱们以后喝药不配糖了,阿横都那样说了,可能真会影响 药效,我想你的身体早点好。” 本来按阮颂的脾气这种时候多半会顺应她,然而她人前不给伊米好脸色人后却偷偷宠爱他的举止让阮颂心里很 不舒服,便小声埋怨:“李医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一点甜食能影响什么药效嘛!” 黄小善嘻嘻哈哈的坚持不给他糖吃,她选择听专业人士的话。 昨晚说好了今天玩雪,于是早饭后大家分头行动,123去地下室搬滑雪道具。 柴泽跟黄小善申请要和他们一起去干体力活。 黄小善抬腿横扫他的屁股:“滚吧。” 柴泽把她整个抱离地面虎吻一口再放下,屁颠屁颠尾随朝公子而去。 他的背影高而直,黄小善若有所思望了一眼,掉头跟黄家三个最有个性的男人说:“我们去楼上换厚衣服 吧。” 四人上楼,黄小善自己换衣服的同时也盯着他们换,反复说:“厚袜子、保暖内衣、毛衣、防水衣裤、手套、 围巾、帽子一样都不能少。”跟老妈子一样,难以想象她再过几十年会唠叨成什么样子。 各自换好衣服,她又往阮颂大衣的左右口袋放入一片暖宝宝,将他的手抓进口袋:“阮阮,暖和吧。” “暖!”历经昨晚的不愉快,黄小善无微不至的照顾终于让阮颂又绽开笑容。 她是一束光,带给他温暖。 两人相视而笑,这种温馨时刻总免不了响起某些不和谐的声音。 “出去玩穿得跟北极熊似的,活动得开吗!让开,别挡道!”四爷从中间撞开他们,大步流星地迈过去。 他一身皮衣皮裤皮手套,走路带风,一股超模范儿,风骚得很。 黄小善在他背后扮个鬼脸,一手牵起一个男人,从温暖的室内来到寒冷的室外。 天幕蔚蓝,白茫茫的山头在冬季暖阳的照耀下闪着寒冷的银光,宛如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 黄小善迎着太阳仰起脸,生出万丈豪情,不禁展开双臂,直着嗓子高亢地嚎叫:“啊,我是一只在天地间翱翔 的雌鹰……啊呸呸呸……” 嚎叫时四爷往她嘴巴塞了颗雪球,塞完就杵在近旁笑嘻嘻看她出丑,不怕她事后会打击报复。 “耍我是不是,你等着,我要以牙还牙。”她弯腰从雪地里拢起一大把雪准备捏个大雪球,这时听见别墅背后 响起轰鸣的引擎声,飞驰出一架拉风的雪地摩托车。 柴泽眼戴滑雪镜站在摩托车上,紧握油门,摩托车在雪地上腾空、落地,他发出嘹亮的呼啸,特别男人。 驶近黄小善时摩托车一个漂亮的侧滑,掀起一片雪幕,全洒在她身上,耍帅的同时还不忘请爱人吃个冰雪全家 桶。 正好黄小善手中的雪球捏成了,就把老幺的小仇先放一边,举着雪球冲向柴泽,要塞进他的后颈,让他也冰爽 一下。 雪地中,她的动作笨拙又可笑。 柴泽把滑雪镜拉到头上,一把抱住冲过来的女人压在摩托车上对准她的脸乱亲乱吻,吻她个晕头转向,连雪球 掉了都不知道。 等堵住她嘴的舌头离开,黄小善仰躺在柴泽臂弯里急促地哈气,吹弹可破的脸颊,秀挺的鼻子,点漆的双目, 在茫茫白雪中像个太阳一晒就化的雪娃娃。 柴泽脱掉一只手套,掌心温暖,包住她的脸颊低沉地吟语:“这是哪家的千金呀?长得真漂亮,我对你一见钟 情了,马上跟我去领证。” 黄小善嘴角弯弯,翻个白眼说:“情话张口就来,老油条。” “承让,不比你会哄男人。” 黄小善挣扎爬起,抢过他的手套帮他戴上:“别冻着了。” 在他们调情的功夫里123也先后驾驶雪地摩托车出来,两人就勾肩搭背、亲亲热热走过去。 什么,报仇? 不存在的。 阮颂不会滑雪,也没兴趣学,就跑去玩雪地摩托车。 三爷跟他讲解一遍他就会开了,那颗玩宫斗的脑子对付一辆交通工具还是绰绰有余的。 三爷教完阮颂又跑去教黄小善滑雪,正如他自己所说,除了不会生孩子,真的什么都会,滑起雪来一把罩。 苏爷和四爷已经踩着单板从山顶往坡下冲刺,四爷兴奋地鬼吼鬼叫,传遍整片山坡。苏爷嫌他吵,与他越滑越 开,最后干脆不跟他一起玩了。 黄小善穿好双板,朝展一左一右牵着她慢慢在雪地上移动当作热身。 如果没有朝展的搀扶,她在雪地上根本寸步难滑。 热身完朝展稍微放开手,让她尝试最简单的直线下滑。 按照朝展教她的,黄小善握着手杖把身体调整好,膝盖自然前倾,再收起手杖,身体的重量就会带着她徐徐下 滑。 滑了两米,刚有点小成绩她就翘尾巴想笑,结果嘴咧到一半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左摇右摆,以一个屁股向后平 沙落雁的姿势跌进厚厚的雪地中,砸了个雪坑把自己埋在里面,又称:臀刹。 她四脚朝天,挥舞着手杖想爬出来,没成功又跌回去,成功被自己蠢笑,躺在雪坑里哈哈大笑。 朝展也受她感染笑起来,朝公子往坑里大笑的女人身上踢了两脚雪,说要把她就地埋了。 柴泽驾驶雪地摩托车绕着他们三人转圈,无情地嘲笑:“小黄是笨蛋——”尾音回荡在天地间。 近横滑着单板从她坑边冲过去的瞬间扭头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充满鄙视:学了十分钟还没学会,这种智商也 就只能玩玩男人,玩什么雪呀。 十三岁就拿了几个博士学位的李小七认为滑雪是一项毫无技术含量的运动,花十分钟去学在他看来是不可想象 的。 Emmm……看来黄家成员都有以己度人的毛病。 嫌她笨,你在被窝里教她怎么滑雪不就好了。 滑翔式,嘿嘿嘿…… 朝展一人一边把黄小善从雪坑里拉起来,她在男人们冷嘲热讽的声浪中,用一个普通人类必须花费的时间,勉 强能独自在雪地上晃晃悠悠地滑行。 玩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家八口酣畅淋漓玩了四个小时才回屋休息。 黄小善脱去厚重的大衣,屁股刚碰上沙发就开始腰酸背痛,滑雪时摔的那些跤一并向她讨债来了,疼得她嗷嗷 叫。 拉上男人们去泡澡,这回又舒服得她嗷嗷叫。 第58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度假第四天,七夫开始脱离黄小善的掌控,不如前几天团结了。 他们想自由活动,不爱整天和一堆貌美如花性格迥异的男人待在一块儿。 别提柴老板,他有时候也烦这群难伺候的男人,而且他又不是是个男人就喜欢。 朝展说要骑雪地摩托车去山下的湖泊冰钓,上午十来点就提上渔具出门了。 四爷为弥补昨天少睡的觉,昨晚自己跑去单独睡一间,并警告黄小善隔天要是敢摸进他的房间捉弄他甚至吵醒 他,她知道下场会怎么样! 柴泽在朝展跨出大门时追赶上他们,说要和他们一起去冰钓。 三爷不做多想直接说走吧,之后才想起朝柴之间的渊源,看向朝公子,等他定夺。 身体和心理都无比健康的三爷总把别人想得跟他一样健康,时常会忘记柴泽的迷之属性,得迟钝一下才会想 起,随即而来的就是尴尬,尴尬过后就演变成对朝柴黄情感纠葛的困惑。 他觉得这三人就是活得太舒坦才吃饱了撑的整这些有的没的,纯粹就是富贵病,扔部队三个月再去问他们还想 不想搞三角恋,他们一准说:为人民服务! 应该,不会这么说吧。 他们有可能更想搞三角恋了。 朝公子早就发现柴泽自从见过他的身体,尾随他的频率更加频繁,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还表现得十分真诚, 想骂退他吧,反而显得自己想太多。 既然展风已经答应让他加入,他不好跟展风唱反调,便温和而不失疏远地说:“走吧。” 黄小善经过二楼的窗户听见楼下传来引擎声,倒退回去从窗户往下看,看见三辆雪地摩托车奔驰下山,车尾卷 起滚滚白雪。 她站在窗前冬季的暖阳中沉下双眸:阿泽又跟在阿逆的屁股后面!度假让他有机会整天和阿逆待在一起,也让 他的贼心死灰复燃,一而再地试探我和阿逆的底线,这个死男人是想被扫地出门是吧。 她离开窗前低头走路,头疼要怎么削弱柴泽对朝公子的念想。 吸毒的人想戒毒还有个戒毒所可以去,感情的事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放手,外人无从下手。 阿逆在人前是极其要脸面的,阿泽再这么明目张胆缠着他,让他受兄弟们的揶揄,他发怒起来可就坏菜了。 其实也怪阿逆自己,谁叫他当初为了私欲和跟她赌气就把阿泽领进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 黄小善走路心不在焉,在走廊拐角处撞上正好从后面走出来的高壮男人,反弹回去连连倒退,眼看又要来个屁 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臀刹,幸得男人长臂一捞,将人又捞回怀里。 “整天精神恍惚、走路不长眼睛,没看见我从后面走出来。”苏拉将她撞散的头发别到耳后,勾起她的下巴, 怎么看这都是一张魂不守舍的脸。 黄小善不同意他的话:“这个拐角是双向的,你怎么就没看见我走出来?” “错,我有看见你的鞋尖,故意让你撞上来的。”苏拉自鸣得意地说。 两两相撞,他人高马大自然撼动不了分毫,黄小善可差点跌个屁股开花,她无力地吐槽:“你又返老还童了, 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苏拉一把将她压在走廊墙壁上,附耳问:“我是‘小孩子’,那要不要跟我玩个小游戏?” 暧昧的声音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游戏,然而她还得迎合他的恶趣味,故作不解地问:“什么游戏?” “干你。”说时迟那时快,苏拉抓起她的双手撑在墙壁上,扒下她的齐逼牛仔裤到大腿上,掏出阴茎,让她温 暖的臀缝夹着自己的龟头。 黄小善嘤咛一声,知道撞上这个土匪就得挨一次宰,只好调整挨宰的姿势,撑着墙壁向后挺起屁股,凹下 腰,“你快点,在走廊做被他们看见了又要群嘲我。” 苏拉不慌不忙抚摸光洁温润的臀,亲吻她的脸颊、耳垂:“不会有人来的,朝展柴出去冰钓,老四在睡觉,阮 颂在壁炉前看书,近横一早就回他的研究所,有闲工夫的只有我们夫妻俩。”龟头滑到胯下,对准目标,一顶,进 去半根。 “好胀!”黄小善轻呼,吐气放松穴道接纳他的硕大,“原来你早就踩好点了。” “背着他们吃独食的感觉真爽。”苏拉享受阴茎上紧凑无比的包裹,再顶一下,阴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只停 顿几秒就急不可待地抽动,“让我好好插你。” 黄小善撑着墙壁感受来自身后强有力的撞击所带来的眩晕:“你、你还是快点,小鸡巴在二楼睡觉,他耳朵可 贼了。” “那就要看你敢不敢大声叫了。”苏拉喘着粗气在她体内进出,被汁水浸湿的阴茎滑腻腻的,他抽出再深深插 入,低头痴迷地注视她娇艳欲滴、仿佛一颗倒扣水蜜桃的白臀,上面散发出让男人无法自拔的半熟女人的气味。自 己黝黑的阴毛杂乱、张扬地扫弄洁白如玉的臀肉,带来异样的视觉刺激,忍不住将手伸向前面她的小口。 黄小善含住他的手指吸吮、闷哼,与他结合的下体湿滑、泥泞,水声响成一片,他有力的撞击每次都能带出大 股大股的汁水,方便他的进出,情不自禁伸手到下体,抚弄自己的阴蒂。 “嚇!”苏拉最后一次深深刺进她的身体,阴茎连续跳动,一股股热流喷进她的子宫。 抱住急喘的女人,在她体内足足停顿一分钟才拔出微软的阴茎,精液迫不及待涌出穴口,滴到她的牛仔裤上, 穴口一张一合,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 话分两头,朝展柴三人到达山下的湖泊,跳下雪地摩托车,从车上往下搬渔具。 凭北极圈的低温,湖面结的冰至少有二十厘米厚,在上面蹦迪都没问题。 三个大老爷们各拿一把手摇冰钻,走到湖心,顺风钻开三个冰洞,呈扇形分布,两两间隔两米,弄好钓竿后撑 开折叠椅子坐下来钓鱼,享受野趣。 柴泽倒也乖顺,没抢着帮朝公子干这干那,大概怕在展风面前与他拉扯不休会惹他反感吧。 纯白世界的冬日暖阳,湖畔挂满积雪的枯树林,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空灵。 柴泽手握钓竿扬起脸迎向暖阳,扯出一抹微笑,心里暖暖的,感受当下的幸福。 三爷坐在朝柴中间,弯腰去拿放在椅脚边的水壶倒热水,瞥见柴泽和他脸上恍恍惚惚的笑,莫名其妙之余还很 为他的精神健康担心。 朝公子扭头找展风说话,越过展风也看见了柴泽脸上诡异的微笑,为他的精神健康担心×2。 他收回眼,叫一声展风。 “什么?”展风回头看他。 “有空教小善几招防身术,让她遇到坏人好有个还手能力。”暑假她在北京被绑架并且参与绑架她的人中还有 连凯莉,这件事一直让他如鲠在喉。 展风也想起北京之祸,默了默,说:“教她防身术她也只会用来对我们动手动脚,真遇到坏人她那三拳两脚屁 用没有。而且我教不了她,她从来只会使一招‘猴子偷桃’,我拿她没办法,要教只能找‘小野猫’的女保镖教 她,但她一去‘小野猫’就歪眼斜眉没个正经,我平生就没见过这种女人。” 朝公子长长地叹息:“你这不是见到了吗,而且还要见一辈子。北京之行后我们就让她戴着老四的耳钉不许摘 下,就算她丢了也不怕找不到,怕就怕远水救不了近火,找她的途中她就被人宰了。” 展风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你担心那位连小姐除去席琳后会再找小善的麻烦?” 朝公子默认他的话,看着冰洞中的浮漂,沉静的眼眸后面是难以掩饰的忧虑:“从北京回到香港后我一直试图 联系凯莉,根本联系不上她,连家二老也在找她,她真是被萨霍迷了心窍。” 然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小善迷了心窍,他因为小善和妈妈吵架吵到最后妈妈必定会大吼一声你真是被黄小善 迷了心窍! 柴泽没有插嘴,只是竖着耳朵聆听他们的对话。 第58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度假别墅,苏黄两口子在走廊小嗨一把后玩起了cosplay,黄小善cos发廊小妹,坐在苏拉的腹上给他洗头。 苏拉仰躺在躺椅上,对刚才的苟且还意犹未尽,一只手抚摸她的酥乳,一只手挤在她的两腿间揉搓小小的阴 蒂。 看这话的描述,黄小善全裸给苏爷洗头? 难为二爷三爷钓着鱼还为她的狗命担忧,这份担忧可以拿去喂狗了。 “你好烦呀!”黄小善双手都是泡沫,只能用手腕推开腿心的手,“别闹我,小心我把洗发精洗到你眼睛里, 弄瞎你!” “瞎了好,瞎了我就可以提前退休,给老四创造一个出钱养我的机会。”被推开的手又缠进她的腿心。 想象老幺听见要让他出钱养拉拉时天崩地裂的表情,黄小善龇着小瓷牙笑个不停,没好气地斜睨苏拉:“才三 十岁,正值壮年就想着退休,没点上进心。”她以画圆圈的方式给男人洗头,一边用指腹按摩头皮。 苏拉深邃的五官松弛下来,舒服地眯眼:“是谁整天骂我‘老淫棍’的,嗯?” “对呀,是谁骂的?骂的好,骂的对!”黄小善歪着脸笑看他,双眸闪现着狡黠,脸蛋瞬间亮了。 苏拉手心覆在她的脸颊上,黄小善的脸颊主动往他手心蹭了蹭,两人之间油然弥漫出一股幸福的酸腐味。 单身狗默默打开新买的狗粮,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 黄小善冲干净他头上的泡沫,抖开一条毛巾擦干水。 苏拉直接抱着她走出浴室,伸腿勾了张沙发凳坐下来,将她横搂在腿上。 黄小善拿电吹风帮他吹干头发,两人欣赏着窗外的雪景聊起了天: “拉拉,萨霍现在在哪里?” “你问他干什么?想他了?被他害出斯德哥尔摩症了?想我们兄弟俩都躺到你的胯下?” 瞧这一连串咄咄逼人的问号。 “他害我还不是因为你们两兄弟不和,我也想知道反派的动向,可你从来不跟我说这些!”黄小善搂着他的脖 子耍无赖,“说嘛,你跟我说说萨霍的事,不止一个萨霍,你也跟我说说R集团、你的盟友、你的敌人,好的坏的 都跟我说说。” “蠢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句话没听过?”苏拉捧起一颗酥乳低头含住乳头,吸了两口才说,“萨霍 在缅甸。” “缅甸……席东的大本营不就在缅甸,他怎么敢跑去那里?席东要是知道是他让连凯莉害死席琳的还不得把他大 卸八块。难道他也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话?”反派的智商堪忧啊。 苏拉从雪茄盒中取一根雪茄递给她:“点上我再跟你说。” 黄小善胃口被他吊起来了,殷勤地用雪茄剪咔嚓掉雪茄帽,点燃,嘴巴对着燃烧头吹几口气,使燃烧头均匀灼 烧,再狗腿地呈给苏拉。 她熟练的点雪茄操作让苏拉忍俊不禁,这都是他高标准严要求的成果。摸摸她的狗头,就着她的手抽一口,白 烟在他口中滚了滚被他吐出。 “你从北京回香港大概一个月后,席东就抓住了一个当时在废弃工厂目睹席琳被枪杀的手下,也因此得知席琳 死在谁手上。可惜萨霍背后有墨西哥毒枭给他撑腰,席东就算知道了也不能为女报仇。”令他不解的是,萨霍跟席 家父女一直交情不错,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宰掉席琳? “萨霍怎么又跟墨西哥毒枭扯上关系了?”反派的世界都是相通的? “正常,R集团跟各大毒枭都有生意往来,也仅限于生意往来。 萨霍还在集团的时候就极力倡议R集团跟墨西哥毒枭合作贩毒以谋取暴利,通通被我否决掉了,除去首领的地 位,这也是他仇视我的另一个原因,他认为我目光短浅限制了R集团的发展还挡住他的财路。 因为我不同意集团参与贩毒,他就决定自己单干。然而他所谓的‘单干’就是多次转移金额巨大的集团资金在 外另开了一家公司来为贩毒打掩护。 我知道后警告他不准再动集团的资金,但他把集团当成自己的家,觉得集团的钱就是他的钱,他挪一些出去 搞‘副业’没什么大不了,并认为我事事都针对他从而更加仇视我。 后来我索性就效法你,来个清理门户,把他从集团除名,顺便清扫了他那班总是跟我作对的余孽。” 说到“效法你”的时候苏拉点点她的鼻尖,黄小善难为情地低下脸:“我那个‘清理门户’上不了台面的,你 别臊我了。”又问他,“你既然知道萨霍在缅甸,会不会对付他?” 苏拉没有马上回答,抽了两口烟才说:“我可以开枪射他的手、射他的腿,我可以把他弄残,但我永远不会主 动去杀他,他毕竟是养父的独子,养父栽培我,对我有恩,我不会让他的家族从墨西哥消失。” “你这个大坏蛋还满有情有义的嘛,我没上错男人!来,小的伺候你再抽一口。”黄小善恭敬地把雪茄举到他 唇边,看他的双目溢满爱意。 “知道你现在什么表情吗?” “什么表情?” “爱我爱到想被我操死的表情。” 被说中了,黄小善笑不可支地捶打他:“我有说爱你吗?不要脸,自己给我下定义说我爱你。” 苏拉擒住她一颗乳球,凶狠地威胁:“你的咪咪在我手里,不想她被捏爆的话就对我说一万遍‘我爱你’。” 黄小善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想了个投机取巧的办法:“我爱你×10000,说完了!”瞧把她能的。 “这叫完了?我看你是不想要自己的奶子了。”苏拉大咬一口她的乳肉。 黄小善的老腰瞬间酥软:“嗯……拉拉,我爱你。” “空口白话,得拿出个东西来证明你爱我。” “东西?”她故作紧张地捂住左边咪咪,“你要挖出我的心!” 苏拉拨开她的手,吻上心口:“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惹人嫌的女儿,我要让她在我身边娇惯地长大。” 原来苏爷喜欢女儿,小崽子还没出生就输给了妹妹。 黄小善捂住肚皮,眉弯眼笑,羞喜地说:“失地已经收复,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生。” “事不宜迟,娘子这就和为夫洞房造小人吧。”苏拉抱起她,双双跌进大床。 单身狗默默打开还剩半袋的狗粮,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 第58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下午两点,天色渐暗,黄昏来临,让我们来看看黄家八口在同一时间内都在干什么。 朝展柴这趟冰钓之行总共钓上来二十几条杂七杂八的鱼,他们收起渔具带上战利品准备回去向黄小善炫耀。 借由造小人巧立名目做活塞运动的苏黄依偎靠在床头温存,黄小善看看天色,掀开被单下床给男人们准备下午 茶。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被床上的苏拉抓住脚脖子,她咬牙说你放开,苏拉说就不放,两人展开拉锯战。 而在他们隔壁的隔壁房间,四爷在温情脉脉的夕阳余晖中睁开双眼,蓝眸穿透红艳的夕阳,迸发出绚丽的光 彩。他起身满足地伸懒腰,突然想起什么,紧张地摸自己的脸,跳下床奔去照镜子。 一楼客厅壁炉中的火焰在“呲呲”燃烧,火光忽高忽低地闪动。阮颂盖着毛毯躺在躺椅上头歪向一边浅眠,胸 口压着一本厚皮书。炉火太温暖,中途给看睡了。 黄小善被某个返老还童的人形巨婴摸了又摸才成功摆脱他逃到一楼,去找阮颂时见他睡得正香,淡红色的火光 在他银盘似的脸上颤动,画面说不出的安宁。 不忍叫醒他,她只站在门框下看了看就含笑走去厨房准备下午茶。 她走后不久,阮颂就被手机来电吵醒,一动,胸口的厚皮书掉到木地板上。 厨房中听见声响的黄小善从料理台抬起头,知道是阮颂醒来了,端起刚泡好的汤药走出去。 阮颂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娜塔。 刚睡醒的慵懒一扫而空,他真心不想在和阿善度假的时间里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考虑再三,勉强按下接听 键。 不想归不想,必要的逢场作戏却也不能少。 “什么事?” “阿颂,犹豫这么久才接电话呀,我就喜欢你超级不想接又不得不接我电话的样子。”娜塔不在现场也很清楚 阮颂的一举一动,人可是她养大的。 手机对面除去娜塔的声音还有另外一道惫懒的女音,阮颂听出这是阮佩佩(即青蛇)的声音,娜塔在和阮佩佩 鬼混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什么事?”他重复问一遍。 “啧啧啧,跟我多说几个字也不肯……哎呦,臭佩佩别咬我,我跟你堂哥谈正事呢。” 阮佩佩是西黎国王弟弟的女儿,几年前西黎国王被阮颂和娜塔联手整成瘫痪囚禁在床上,她就和娜塔(即伯父 的姬佬老婆)好上了。 都不知道西黎国王的头发该染成绿色还是粉红色? 又通奸又爬灰,这西黎王宫才是真正的“乱男宫”。 阮颂静听对面两个女人暧昧的嬉闹,壁炉的火焰在他眼中跳跃。 闹够之后青蛇温顺依偎在娜塔硕大的乳房上,娜塔手指卷弄她的头发:“我说阿颂,你有大半年没给你父 王‘尽孝’了,也该回家了吧?” “你说‘回家’?”阮颂叠起腿,以一种散漫、不把娜塔放在眼里的腔调说:“回去的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回 去,但不是现在。王宫的政务我在香港也处理得井井有条,有我没我应该没差吧。还是你想我了,噗,哈哈 哈……”他捂嘴发出神经质的尖笑,火光映着狰狞的侧脸,让人见了心里发凉。 娜塔听他得意的笑声听得恼火,甩掉青蛇的发头。 青蛇见状,温柔抚慰她的胸口示意她别动怒。 娜塔抓住她的小手亲她一口:“阮颂,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才这么得意地笑?利用到香港养病来避人耳 目,暗中大搞小动作,等我反应过来,西黎的宫中大臣、政府官员已经被你收买了不少。我从你的笑声还听出你精 神头不错,是李近横配的药效果好还是你可爱的小女友身子太滋补?我时不时就会想起她呢。” “阿善身边多的是男人保护她,你动她一下试试。” “只要你不妄想摆脱我的掌控,接任王位后乖乖跟莫娜结婚,我才没兴趣去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想一直掌控我,就要看你的手够不够大了。” “哎呀,我的手有多大你会不知道?我又不是没抓过你可爱的小东西,忘记的话我可以再抓一遍。” 阮颂羞恼恨极,涌起恶心:“我劝你别刺激我,大不了大家一起翻船。” 娜塔翻翻白眼,懒得跟他再聊下去:“反正只要你还想要王位就一定会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挂了……啊,从瑞 典度假回来记得给我和佩佩带礼物,天寒地冻,保重身体哦~” 对方已经挂断电话,阮颂却举着手机不放,指甲掐进手心。 靠在墙后的黄小善端着汤药又走回厨房,放下汤药,叹口气:讲电话的阮阮和平时在我面前的阮阮判若两人, 一个阴里阴气像东方不败,一个哀怨彷徨像《雨巷》里的丁香花,到底哪个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这通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催他回西黎的,不会是姬佬美杜莎打给他的这么刚好吧? 明知对方是女人,他还跟她说“你想我了”,即便只是一句玩笑话,她听了心里也酸溜溜的忍不住嫉妒。 黄小善自认为心胸并不开阔,是个狭隘的人,只要男人入了她的眼,她就难以大方的看他和别的女人牵扯不 清。 室外响起雪地摩托车的引擎声,阮颂收起手机换上恬淡之色,仿佛那个跟娜塔讲电话的阴冷男人不存在。 朝展柴各提一个装鱼的水桶进屋,三人都是一身风雪,因为回山途中下雪了。 阮颂和黄小善,一个在客厅壁炉前,一个在厨房,几乎同时走向冰钓回来的三男。 阮颂没想到黄小善会在一楼,惊讶地问:“咦,阿善什么时候下楼的?我都不知道。”其实他不是惊讶是惊 慌,害怕她听见他和娜塔的通话内容。 黄小善装作忙于看三个水桶里的鱼,用平常的语气说:“我下楼看你在睡觉就没叫醒你,之后一直待在厨房准 备下午茶呢。” “你说‘一直待在厨房’吗?”阮颂暗中观察她的脸色。 他话音刚落,黄小善马上就踢一脚柴泽的水桶,冲他发火:“就你的鱼最少,你说说你都去干吗了,是不是忙 着钓‘美男鱼’啊?!”看一眼朝公子。 朝公子受不了她,招呼展风一声,两人提着水桶去厨房处理鱼。 柴泽受到莫须有的指控,委屈得不得了:“我没有,我很认真在钓鱼,鱼少是因为我那个冰洞下面没有鱼群。 枉我在冰天雪地之中苦坐几个小时一边钓鱼一边想你,回来你就劈头盖脸地骂我。”宝宝心里苦,但宝宝偏要说。 黄小善再踢一脚他的水桶:“自己钓技不行就怪大自然不给你安排鱼群。” 阮颂被黄小善成功转移注意力,不再想她有没有听见他打电话的事,反而劝起她:“阿善,阿泽钓的鱼不少, 你稍安勿躁。” “就是,我钓的不少,你躁什么躁。”柴泽叉起腰冲她扮鬼脸,兴致勃勃等待她的反击,他掐架掐上瘾了都。 “幼稚。”黄小善抢过他的水桶,手臂猛然往下一沉,“哎哟,看着鱼少,还挺沉的。” “嘿,我的鱼虽然少,胜在个头大。”柴泽拿回桶,一把搂住她,“咱们不以数量取胜,咱们以重量取胜。” 黄小善弯起手肘没好气地捅捅他:“花言巧语,明明是鱼和水都结冰了才这么重。去厨房吧,晚上我做烤鱼给 你们吃。”她牵起阮颂的手,“阮阮你也去厨房喝药,我给你泡好了。” “嗯。”阮颂反手牵住她。 三人并肩前行,柴黄这对活宝又勾肩搭背又针锋相对地斗嘴: “晚上的鱼烤脆一点,为夫喜欢吃脆的,赶紧拿个小本本记下为夫的喜好。” “喜欢吃脆的是吧,行,我把大家吃剩下的鱼骨头收拾收拾端给你吃,保证嘎嘣脆。” “好恶毒的女人。” “鱼骨含钙高,我把最精华的部分拿给你吃,怎么就恶毒了,我多好呀。” “这么精华你怎么不吃!” …… 第58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厨房中,阮颂喝完药从背后搂住黄小善,温柔地怂恿她干坏事:“阿善,李医回研究所了,给我吃糖嘛。” 这一刻男人柔美的嗓音配上盘旋在她脑海中阴毒的嗓音,让黄小善心里怪怪的而且有一点毛骨悚然,便用屁股 顶开他:“去去去,又想引诱我犯错误,说不给吃就不给吃,赶紧出去,我两手都是鱼腥味,别逼我动手轰你。” 阮颂被她顶开又缠上去,任她如何用屁股顶弄也佁然不动。 黄小善顶着顶着,幡然醒悟,一把丢下硬梆梆的鱼:“马蛋,你玩我呢。” “就玩你。”阮颂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身上轰不走,“阿善,遇见你真好。” “必须的,再没有比我更会疼男人宠男人的女人了。”她臭屁地说,其实心里想的是:你是不是和其她女人比 较过才觉得我好? 黄小善转头又看见站在朝公子旁边的柴泽,视线从他的侧脸看到他笨拙处理鱼的手,嫌弃说:“一个酒店老板 连鱼都不会弄,坐到一边喝茶吃点心当贵夫啦。” “我不要,我要帮你们,哎呀……”鱼从他手中滑了出去,“可恶,本富豪今天和鱼杠上了!” “傻瓜。”黄小善脸上挂着笑,心里想的却是:你是帮我弄鱼还是帮阿逆弄鱼? 朝公子冥冥中心弦一动,转头看见她脸上牵强的笑,凭两人深厚的感情,一下子就看出她有心事。 没有当众问她在烦什么,只体贴地从她的左手边绕过柴泽站到她的右手边,两人手臂碰手臂,低头在她脸颊上 落下一吻,附耳说:“今天还没亲你呢。” 黄小善无端端被他喂了一口糖,笑弯的眼眸中盛满甜蜜,狗头依偎在他的手臂上:“讨厌,别在杀鱼的时候撩 我,满手鱼腥味,你撩完我都不能摸你。” “我偏要在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多撩撩你。”朝公子在她脸颊上落下夺命连环吻,黄小善一扭头,男人 的小嘴就落入她的虎口。 杀鱼的时候不要撒狗粮啊喂,单身狗快疯了。 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响起一道嫌恶的男音:“黄鳝好臭呀!”圣母皇太后驾到。 四爷站在离厨房两米远的地方再不肯踏前一步。 不就是有一点鱼腥味,瞧他那副娇惯的样儿。 黄小善回头说:“心肝你醒啦。桌上有热茶和点心,你先垫垫胃,晚点我给你做烤鱼吃。” 四爷故作委屈地抱怨:“我不想吃烤鱼嘛。” 厨房中的所有人(包括黄小善)集体选择无视他,四爷一秒钟变脸:“五个混球敢不理我,往后最好别犯在我 手里,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气冲冲去喝茶吃点心当贵夫。 一排五人,黄小善第一个绷不住笑得双肩耸动,背后旋即飙起一道高昂的厉喝:“笑什么笑,想烤鱼变成烤黄 鳝是吧!”这里的黄鳝是真的黄鳝。 然而晚饭当黄小善把挑好刺的鱼肉送进老幺的小嘴,他吃完就撒娇说:“黄鳝我还要。” 甜腻腻的嗓音听得众夫直泛恶心,还特容易让人往污秽的地方联想。 黄小善特地等他们吃饱饭最好说话的时候提议过几天大家一起去斯德哥尔摩玩玩,一字不提裴远,说完马上低 头耷拉着耳朵,先摆出认错的姿态。 众夫都知道裴远住在瑞典,也就多少知道点她心里的小九九,看在她度假以来身体力行、尽心伺候他们的份 上,就同意去斯德哥尔摩玩一天,当天来回。 申请的过程虽有些波折,遭到某些反对党的阻挠,比如四爷、柴泽之流,好在不影响结果。 黄小善从老幺身上吸取教训,他们同意后喜形不露于色,只偷偷在桌底比了个“V”字手。 度假第五天,一半多的男人一人关在一间客房里处理积攒了数天的工作,黄小善有寒假,他们可没有,一些急 务不能耽搁太久。 黄小善没有佳人陪伴,只能在别墅门前的雪地上和勇士玩。勇士兴奋坏了,绕着别墅跑前跑后,她老胳膊老腿 的差点被它折腾散架了,停下来扶着膝盖气喘如牛:“打、打住,让我歇会儿。”军犬和土狗难以逾越的实力鸿沟 啊。 她歇着歇着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勇士朝她嚎了几嗓子,上窜下跳,尾巴摇得虎虎生风,甚至咬住她的裤管 拉扯,非要让她起来再陪它玩玩。 结果没起来反而整个人都躺到雪地上,仰望头顶湛蓝的天空,可能在回顾过去展望未来,也可能只是在看鸟 人。 勇士认命地趴到她的肚皮上给她当暖心小棉袄。 阮颂走到二楼窗前,俯视横陈在雪地上的一人一狗,双眸在笑容中微微弯起,此刻的他,很温柔。 黄小善看天,他看黄小善,画面就此定格。 等黄小善瞥见二楼的他,他含笑在窗后朝她招手,召唤她来二楼。 夫令如山,她从雪地上一跃而起,拍掉后背的积雪,振臂一呼:“勇士,走,阮阮在召唤我们!” 勇士很郁闷,这厮任它怎么撺掇都无动于衷,男人小手一挥,她跑得比军犬还快! 阮颂目送楼下的一人一狗进入别墅,一时兴起,站到门旁,很快门外走廊就响起跑步声,跟着门被推开。 黄小善径直进屋:“阮阮,你找我……吓!”门后的男人冷不丁扑上去,吓了她一跳,回眸撞上一张嫣然的笑 脸,笑中参有成功捉弄到她的得意。 她佯装生气,转个身两只手一起挠他腰间的痒痒肉:“为了吓我就特地叫我上楼,你无不无聊,无不无聊,无 不无聊……一家之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阮颂扭着身子躲她,不停求饶,笑得眼泛泪花,喘不过气,最后被女人按倒在地毯上。 黄小善两手叉腰骑在他身上,躺在她身下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头发散乱,脸颊泛红,温婉动人又弱不禁风, 她看着看着就想起昨天他和其她女人通电话的事,于是小心眼病发作了。 “阮阮,你有没有对其她女人这样过?” “嗯?”阮颂听不懂她没头没尾的话。 “就是、就是跟其她女人也能这样玩闹,也能笑得这么开心?” 阿善在吃醋! 这个认知让阮颂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没有,能让我这样大笑的只有阿善一个,过去现在将来全都只有你, 我才不笑给其她女人看。” 容易满足是黄小善的一个优良品格,从昨天到今天积压在肚中的“酸气”一扫而空,不客气地倒在他身上嘴对 嘴交吻。 第五八二章乳碗(二更) 阮颂搂住她的脖颈热烈回应,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纠缠。 男人露出渴望做爱的表情,黄小善就让他如愿以偿,解开他的裤头,手伸进热烘烘的裤内抓住充血变硬的阴 茎。 分身被她微凉的柔荑一刺激,阮颂脑子清明了几分,拼上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她:“阿善,等下再给你,我找 你上来有正事。” “正事?我现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她卵细胞上脑,噘着嘴拼命去吻他,抓住阴茎的手也挥动起来。 “不是这种事啦!”她的死缠烂打让阮颂头疼不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她身下逃出,而且衣衫不整,迟一 些就可能被她剥光了。 他整理着身上的衣物,没好气地轻啐:“说了等下给你,你还纠缠不休,我要去跟阿庆告状。” 黄小善支起脑袋,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你去呀。”伸手往他小腿虚空一扫,吓到阮颂连退三步,以为她又 要抓住自己压到身下狎弄,看见她贱了吧唧地吃笑,才回过味儿来自己被她消遣了。 他恼羞成怒,抬脚推了又推她的屁股:“起来,躺到床上脱掉衣服。” “哟哟哟,心口不一的小荡夫,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要我脱光衣服。”黄小善不怀好意地勾着眼,爬上床, 两三下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四肢大张躺在床上,以壮士断腕的决心大声嚎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生 命不息折腾不止,来吧战士,在我身上挥洒你的激情和精华!” 阮颂哭笑不得,家中男人全都拿她口花花的毛病没辙,坐到床边摸摸她含笑带俏的脸颊,手掌往下抓住一颗丰 满的乳球挤捏。 乳房在他的按摩下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指腹擦过乳尖,黄小善感到一阵冲动,乳尖更加坚挺上翘。 阮颂今天似乎对她两只小白兔特别偏爱,轮流按摩,使得它们发热膨胀,在原来的基础上更加硕大。 “阮阮,不一起躺上来吗?”黄小善春心荡漾,开口邀请他。 “阿善,我跟你商量个事。” 黄小善被他的一本正经搞得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原来叫我上楼真不是为了鬼混。 “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紧张。”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我再考虑要不要紧张。” 阮颂的目光聚焦到两座丰满匀称的乳房上:“我想用你的乳房作为模型制作两个乳碗。” “啊!?”黄小善从床上抬头望向自己的咪咪,被各房男人的大手按摩了一年多,它们的尺寸突飞猛进,形状 挺拔,曲线优美,呈半球形。阮阮的古怪请求让她意识到自己好久没关注自己的一对咪咪,原来它们这么大了。 “阿善不肯吗?”阮颂双目一瞬不瞬地朝她放电。 “呃,我没有不肯,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弄得来就弄吧,别把它们割下来就成。”用女人的乳房做碗, 闻所未闻,邪邪乎乎的,“阮阮,这是你们西黎那边的工艺吗?” “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阮颂亲她一口,起身取出一个手提箱,啪嗒两声打开。 黄小善好奇地伸长脖子张望,只见箱中每样东西都整齐摆放在固定的槽位里,应该是制作乳房模型的整套工 具。 这么正规,搞得她有点忐忑,这种忐忑很像小时候被老妈带去医院打预防针的那种忐忑。 男人在床前走来走去做准备工作,黄小善的眼珠子也跟着他的身影转来转去,感觉自己从一只赤裸羔羊变成一 只待宰羔羊,浑身冷飕飕的,拉过一旁的棉被包住自己。 阮颂拿着一根木片在玻璃盆里搅拌白色浆糊,很像和面,她咽咽口水,问:“阮阮,你在干吗?” 他抬眸一笑:“在搅拌石膏。” “哦。”黄小善似懂非懂,等了等又忍不住问,“做我的咪咪模型会痛吗?” “不痛,阿善别害怕。”阮颂起劲地搅拌,神采奕奕的,给人一种他很兴奋的感觉,这样的他叫黄小善怎么能 不害怕。 等阮颂将石膏中的空气都搅拌出去,捧着玻璃盆坐到床边。 黄小善看看盆中黏糊糊的东西,感到恐惧,哭丧着脸闭上眼睛,任他宰割。 阮颂莞尔一笑,怕她冷,只掀开她上身的棉被露出双乳,看了又看,喜爱之情溢于言表:“阿善的奶又胖又漂 亮,用它们做出来的乳碗必定不俗。” “什么俗不俗的,快点动手,不然我不让你弄了。” “嘻,阿善别说话不算话。”阮颂往手心倒了些精油,合掌抹匀,一只手抓住一颗乳球揉搓,很快将两颗乳球 搓得热乎乎、油腻腻,这才用木制压刀舀起石膏滴到她的乳头上。 “呀,好凉!”黄小善惊得缩起双肩,睁开眼往胸口瞧去,石膏从乳头流向乳肉,纯白的石膏覆盖粉白的乳 肉,好诡异的画面。 阮颂拿着压刀在两座乳房上移动,让黏糊糊的白色石膏盖满乳房。 黄小善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石膏似乎从里面慢慢变硬,箍着乳房,有点重,有点疼。 阮颂等石膏变得半硬不软的时候开始用压刀压平石膏表面,又等它们完全变硬后小心翼翼地从乳房上取下来。 黄小善“哇”一声放开呼吸,大口大口吸气,刚才她都不敢用力呼吸,怕胸脯起伏会让石膏开裂。 “阿善,你看。”阮颂把乳房模型呈给她看,“你的乳头在底部形成一个小坑,真可爱。” 黄小善往模型里面送了一眼,又羞又囧,大呼活久见。 阮颂喜欢得不行,捧着她的乳房模型在脸颊边轻轻磨蹭:“这是阿善身体的一部分,我要带回去找技艺最精湛 的师傅造出一对乳碗,用它喝药一定能长命百岁,陪着阿善一直到死。” “啥,你还要把它拿给外人看!”黄小善一拍脑门,呜呼哀哉。 “阿善别害羞,乳碗做成后我们一人一只,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阮颂羞涩又甜蜜,收好两只乳房模型,抱 起黄小善走进浴室洗去她身上的石膏脏痕。 “底部有凸起,做成碗会放不稳吧。” “没事,可以在底部修个衔接碗体的圆座。” “嘿,也就是我的大胸才能做成碗,胸小了只能做成碟。” “哈哈哈,对!” 黄小善在二十岁的时候用自己青春挺拔的乳房做了一对乳碗,光阴流逝,浮浮沉沉,这对乳碗多年后成为黄家 的传家宝。 如果不看碗底的凸点,你甚至看不出这对精美的镶金玉碗其实是一对女人的乳房。 羞耻度爆表啊有木有! 第58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度假第六天,晚上七八点,朝公子搂着黄小善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四爷仰面瘫在他们旁边闭目敷面 膜。 某人说手冷,朝公子二话不说拉起毛衣贡献体温为她取暖,某人的手也二话不说伸进他的裤裆。 朝公子嗔她一眼:“没羞没臊的坏蛋。放在下面也可以,但你不许使坏,旁边还有人呢。”余光瞥向臂边敷面 膜的老幺。 四爷闭目操着一嘴皇太后的口音慢吞吞说:“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第三者妨碍你们过二人世界了。”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朝公子嫌弃地撇撇嘴,心想反正你闭着眼,我摆出嫌弃的脸色你也看 不见。 黄小善看得见,捏捏他的龟头,用口型说:心肝,小心被小鸡巴揍。 朝公子也用口型说:我不怕,你会保护我。 这话说得一家之主遍体舒畅,还满足了她大女人的心理,得意起来都敢用抓过朝公子鸡巴的手捏成拳头当空爆 捶老幺敷着面膜的脸,以“凌虐”一个男人的不入流方式来讨好另一个男人。 她夸张的动作配上浮夸的用力表情,逗得朝公子双眸异彩大绽,无声笑得欢畅。 佳人一乐,黄小善手下捶得更起劲,咻咻的拳风在四爷脸上忽近忽远,他深深吸气,忍无可忍之下才睁开双 眼。 黄小善紧急刹车,将拳头藏到背后,眼神飘忽,心里直打鼓。 四爷姿态慵懒,目光却很犀利,死亡凝视着他们:“狗男女,我就在旁边也敢使小动作。尤其是你这只淫龟, 也不想想自己的手都进过哪里,臭烘烘的味道全扑在我脸上!” 黄小善尴尬地赔笑,把作怪的手放在鼻下闻了又闻,确实充满朝美人喷香的男人味。 看向朝公子,被他羞涩的勾人模样惹得淫性大发,手不客气地钻回他的裤裆掏摸不休,没几下就让他缴械投 降,在她的手下沉浮。 四爷被他们的淫声浪语刺激,扒下面膜甩掉,扑到两人身上,衣服翻飞,急得跟什么似的。 两人行变成三人行,他们抱团从沙发滚到地毯上,朝公子占据她的前门,四爷扶着她的圆臀拼命将阴茎插入后 门,双根齐发,一时间激荡的肉体撞击声四起。 黄小善爽上了天,发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呻吟。 两男互递眼神,同时抽出阴茎,将她翻个身,换个穴再次插入。 黄小善还来不及体会阴茎离去所带来的空虚,前后穴就又迎来充实。 这并不是一场较真的性爱,所以持续的时间不长,一人射过一泡也就差不多得了。 之后的时间黄小善让老二老四并排躺在一起,她则惬意地压在他们身上,眼珠子在他们脸上打转,像地主巡视 自家的肥田,得意的表情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又拿她没辙。 才被她灌溉过的两亩肥田也在她身下露出不同的风情,左边的像玉,含情脉脉;右边的像猫,蓝眼珠子不停放 电,勾引她再次对他一逞兽欲。 黄小善骄傲,特想牵着这帮神仙男人到香港最繁华的十字街口招摇过市,逢人就谦虚地吹嘘:这些都是我的男 人,都是些下等货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哦吼吼吼…… 她张开双手双脚牢牢捆住老二老四的肉体,左右啵一口:“宝贝心肝肉们,我何德何能才配拥有你们。” 当黄家男人听见一家之主奸淫完男人后提起裤子开始文绉绉地打酸腔,他们只会想到三种情况:一她想纳妾, 二她想纳妾,三她想纳妾。 人民群众对黄小善的品德评价如此之低,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四爷没好气地说:“我们既然同意让你去见丑八怪一面,你就不用事后再花言巧语地巴结我们,自己去撒泡尿 照照自己喜形于色的德性。” “哎呀,心肝误会我了,见裴远是见裴远,夸你们是夸你们,我拎得很清楚,再说我夸你们还需要理由?”黄 小善伸手到老幺身下掏了一把,老幺不依地嗯哼,张口吐出一丁点鲜红的舌尖。 舌尖湿滑软糯,黄小善的兽欲再次澎湃,迎头痛吻。 她算是彻底栽在这些个小嘴抹蜜、鸡巴涂大麻的红粉骷髅手心里了,怎么也要不够他们。 这是癌,没治了。 朝公子嫌他们接吻的声音很吵,将黄小善整只推给老幺,自己从地毯爬起来走去打开音乐,再折回去从老幺嘴 下抢走黄小善,手臂穿过她的后腰搂入怀中,带领她在音乐中扭动身体。 柔软的女体贴在他身上,还有呼吸间她的馨香,音乐不醉人,朝公子却在舞动中陶醉了。 黄小善被他的好心情感染,脸颊枕在他肩上,两人踩着默契十足的节拍,产生精神上的共鸣,此时无声胜有 声。 柴泽站在楼梯上静看厅中搂在一起慵懒扭摆身体的爱侣,看得如痴如醉,对他们两人浓烈的情感似乎要穿透他 们赤裸的身体抵达他们心灵的彼岸。 有两股力量在撕扯他的身体,越看他们,这两股力量撕扯得越厉害。 他不敢再看,瘫坐到楼梯上捂住额头,被身体中的两股力量折磨得痛苦不堪。 度假第七天,阴。 黄小善午休,朝公子陪同。 这厮入睡后半个小时就醒了,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其他时间睡太多,午休就变得可睡可不睡。 但她依然坚持午休,只因为如果午休的话就会有个男人上床陪寝。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生格言,她困不困都要午休,不能真正吃进嘴里,在被子底下动手动脚也美得很。 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家里这些男人已经是她案板上的鱼肉无处可逃,她还不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有 必要这么“抠门”吗? 言归正传,黄小善醒了,朝公子还没醒。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所事事,于是撑起上身支着下巴细细打量他的睡颜。 俊美无匹,贵气逼人,只要他一个回眸,永远让她惊艳,一如在香港汇丰银行与他初次见面时他带给她的惊 艳。 阿逆,你这只撩人的小妖精,让我又爱又怕。 黄小善越看朝公子的仙容越觉得白,而且光滑,是张适合让她大展拳脚的脸皮。 风在吼,马在叫,她体内的艺术细胞在咆哮! 口红,口红,我要把对阿逆的爱表现在他的脸上。 呸,这样的爱你去表现在四爷脸上试试,你纯粹是睡饱了找揍。 这里是朝公子的房间,哪有口红给她进行艺术创作,倒是床头文件上压着根朝公子的钢笔,不过她有几个脑袋 也不敢拿钢笔往男人的脸皮上描摹,墨水洗起来可费劲了。 黄小善现在又玩兴大起,就是天塌下来也阻挡不了她找揍的步伐,这里没有口红,她就回屋去拿。 下床,轻轻打开房门,回头确认男人没被吵醒,一溜烟蹿出去,门也不关。 等她拿上口红返身回来,笑着开门,迎面撞见房中不堪入目的一幕,她的世界瞬间天崩地裂。 朝美人兀自熟睡,而柴泽,这个死基佬、臭混蛋居然在她一去一回的短暂时间内潜进房间,坐在床边,脸压在 朝美人的脸上,几乎亲上他了! “你在干什么!”她大吼。 柴泽的耳朵“咣啷”一声,望向站在门口的女人,吓得脸色刷白、舌头打结,心跳快到要从胸腔飞出去。 朝公子被她吼醒,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黄小善而是柴泽,感到莫名其妙。 四散在别墅中的男人们也闻声赶来,都听得出黄小善的这声大吼非比寻常。 黄小善气得浑身发抖,几大步冲到柴泽面前,扬手掴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五八四章风暴(看文多留言) 时间往前推一些,黄小善跑回房拿口红意图捉弄朝公子。 她跑过柴泽的房门,房门恰好从里被打开,柴泽走出来,与她交错而过。 为情所苦的柴泽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一波又一波地和酒店高层、生意伙伴开视频 会议。 他的秘书Mark叫苦不迭,大呼当初就不该见钱眼开,为了高薪给同性恋当秘书。这男人一天一个花样地折磨 他,好变态呀! 昨晚见过两个冤家赤身裸体地跳舞后柴泽就有点怕见到他们,才挑在他们午休的时候出房到下楼喝杯咖啡。 对朝逆的情感原本压抑得很好,然而度假这几天经常和他赤裸相对,让他的心再起波澜。 未免自己犯下什么无法挽回的大错,目前他只能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们,确切来说是避开朝逆,而朝逆又成天和 小黄腻在一起。 朝逆一直以来都是深深郁结在他心头的苦闷,很想连根拔掉对他的情感,全心全意去爱小黄。 小黄也没有硬逼他忘掉,只是默默地、耐心地等待他自己整理清楚。他感受得到她的体贴,才会因为一直忘不 掉朝逆,对她怀有深深的心虚和惭愧。 柴泽心事重重地走过朝公子敞开的房门,定住,倒退回去,见房中床上只有朝公子在盖着棉被睡觉,不见黄小 善的身影。 “朝逆……”他试叫了一声,朝逆没醒,说明睡得很熟,他就鬼迷心窍踏进去,还反手关上门,踩着地毯静悄悄 走到床边坐下。 床上安睡的朝逆在他眼中就像一个发光体,灿烂且美丽。 原本两年前他一见钟情的人就是朝逆,谁能料到半路又杀出个小黄,还和朝逆是爱侣,实属命运弄人。 看着朝逆沉静的睡脸,柴泽的思绪纷繁芜杂,忍不住伸手拨了下他睡乱的刘海,指节滑过他的侧脸,抓住他压 在棉被上的手,视线又回到他的脸上。 他的眉目生得极好,他的鼻梁恰到好处的高挺,还有他的嘴唇……柴泽目光凝滞:如果我亲一下朝逆,是否就能 确认我对他的情感和我对小黄的情感孰轻孰重? 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别这样做,被发现了会万劫不复,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可以这么做。 柴泽希望自己可以软弱点,会因为害怕失去黄小善而放弃做蠢事的念头,然而他想确认自己对朝逆是否真有那 么浓烈的情感的念头如此强烈,促使他俯下身靠近沉睡中的朝逆。 小柴,趁人睡觉玩亲亲是可耻的; 小柴,你已经一只脚踩进泥沼,收嘴吧; 小柴,读者都等着看你的好戏,别作死送人头啊; 小柴,死神的镰刀已经放在你的脖子上了! “你在干什么!” 得,死神来了。 回到上章章尾,黄小善打柴泽的这把耳光无疑是历次打男人耳光中最狠的,不过跟席婆娘打她的耳光相比,在 力度和下手的角度方面还是差了一大截。 闻声赶来的四爷正好在门口目睹她打人的一幕,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被她打过的那边脸颊,感到隐隐抽痛。 他这辈子就被人打过那么一次,被打后震惊、委屈的情绪还有火辣辣的脸皮,这些全都让他印象深刻,永不忘 怀。 再看黄鳝打柴基佬的耳光,可比打他那次狠多了。嘻,黄鳝就算生气也舍不得对他下狠手,黄鳝就是宠他。 佩服四爷的神逻辑,他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 门口被五个大男人堵死,是的,李小七处理完研究所的事情就马不停蹄赶回度假别墅了。 五双锃光瓦亮的虎目共同见证房中两男一女剪不断理还乱的狗血情感纠葛,在黄家,一切皆有可能。 柴泽被打后一边脸颊浮出显眼的五指痕,另一边脸颊血色尽退、变成蜡白色,低头站在矮了他一大截的黄小善 面前,神情呆滞,没有勇气说一句话。 黄小善气愤至极,牙齿咬住下嘴唇,过了会儿才松开,唇上印着一排深刻的齿痕,她深呼吸后认真望向柴泽的 脸,说: “我以为时间加上我的努力可以让你慢慢淡化甚至忘记对阿逆的感情,但好像我太自以为是了,你天生就喜欢 男人,要你忘记谈何容易。 自从你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你不仅没有减少一丁半点对阿逆的感情,还一直逃避和我进行男女之间正常的性生 活。 度假这几天你更是对阿逆多加纠缠,我全部都看在眼里也从中认清了一个事实,想要你忘记阿逆,首先要做的 就是让你不要接触他。 所以,这次从瑞典回香港后你就从我们家搬出去。 至于我,你什么时候打从心里接受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就什么时候来见我,一辈子都接受不了咱们就缘尽于 此,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黄小善的话条理清晰、重点明确,说时气都不喘一下,还直接把话说死,看来她是铁了心要理顺三人之间纠结 的感情,理不顺就直接挥刀砍掉。 柴泽震惊于她的决绝,诧异地看向她,片刻后诧异逐渐转变成怒气和不服:“为什么你可以一颗心装那么多男 人,我就不可以!人分男女,感情也分男女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在你和朝逆之间做出抉择,我两个都爱不行吗!你 不要对自己一套标准,对别人又是另一套标准!” “我和他们都是两情相悦,但阿逆喜欢你吗?都是你自己犯贱热脸贴他的冷屁股。我有时候会因为你对阿逆纠 缠不休恨得咬牙切齿,恨过又觉得你很可怜。你安安分分的在心里喜欢阿逆也就罢了,毕竟喜欢阿逆的人那么多, 我哪里管得过来。可你刚才在阿逆睡觉的时候想对他干什么龌龊的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再迟一些赶过来你就要 亲下去了。你附加在阿逆身上的情感够让他困扰了,你还要亲他让他恶心一辈子,你真是够了。我说过好几次,在 我心里阿逆永远比你重要,你敢碰他一根头发,我就要赶你走!”黄小善会大发雷霆,很大原因是出于对朝公子的 占有欲。之前在医院连凯莉的咸猪手只轻轻碰了下朝公子的手背,她就气得跳脚又炸毛,更别说撞见柴泽亲朝公子 的一幕,她不气疯才怪。 小善说什么,柴泽趁他睡觉的时候意图亲他? 朝公子难受地揉揉太阳穴,他午休之前哪里会想到醒来就要面对如此混乱难堪的场面,他上辈子是踢了寡妇门 还是挖了绝户坟这辈子才会碰上这些糟心窝的烂事。 顾不上场面有多难堪了,毕竟再难堪的场面他也经历过。朝公子下床走到黄小善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头,温声 软语说:“你别生气了。”门口那群死人,看完笑话还不知道要滚进来把柴泽拉出去。 这时,柴泽晦暗的双眼望向朝公子,在心底大吼:事已至此,我今天一定要确认清楚对朝逆的感情! 揪住朝公子的领口把人压到墙壁上,狠狠亲上去! 他出手迅速,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朝公子就已经被他得手,将今天这出“捉奸记”推上另一个高 潮。 四爷看得两眼发直,嘟嘴就要吹口哨,被眼明手快的三爷捂住嘴巴,沉声喝斥:“你别捣乱。”放开他的嘴一 个箭步冲进去将柴泽从朝公子身上拉开。 朝公子嘴巴被亲到泛白,他没想到柴泽居然敢在小善面前对他无礼,才被亲个措手不及,气得一脚踹向柴泽的 小腹。 一个人愤怒到极致会是什么样的? 看看现在的黄小善就知道了。 “你滚!”她浑身发抖,喷火的双眼凝聚起一层晶莹的泪光。 柴泽挣脱展风的挟制,重重跪在黄小善脚下,抱住她苦苦哀求:“小黄,别赶我走,求求你,我爱你,小黄, 别赶我走……你打我,你再打我……”他抓起黄小善的手不断往自己脸上甩打。 “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走吧。”黄小善摸了摸他的头顶,给予他最后的温柔,然后再也不去 碰他,“风,帮我把他带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展风上前。 “不用了,我自己走。”柴泽站起来,目光留恋在黄小善的脸上,看见她眼中疲惫的悲哀。想再碰碰她,又觉 得自己不配,终究像只丧家犬一样地离开。 这天之后的时间,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第589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眼眶含着两泡泪,在它们流下来之前抬起手背使劲擦掉,吸了吸酸楚的鼻子,眼刀刮向堵在门口的男人 们,大声喝斥:“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和男人吵架啊,通通滚蛋!我午休没睡好,要再睡会儿,你们谁也不许来吵 我。”冲到门口两只手一起往外推男人,“走走走,该干嘛干嘛去。” 其实最难受的人就是她,但为了保全朝公子所剩无几的颜面,也只能强打精神,装作骂完街的悍妇往外赶人。 黄小善关门落锁,后背抵在门板上,与朝公子互相对看。 房间乍然恢复清静,让她恍惚以为刚才丑陋的闹剧只是她午休时做的一场梦,然而朝美人直视她的目光又那么 真实,飞扑过去一把搂住他:“阿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给我消毒。”朝公子说。 黄小善二话不说含住他的双唇,火热吮吻,舌头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将他的双唇舔了又舔。 朝公子一开始没有回应她的吻,直到唇上只剩下她的味道,才打开牙关,卷住她伸进来的小舌,抱着她双双倒 在床上。 热吻好一阵子,唇分,朝公子的手臂放在她的腰上,与她脸贴脸地说话:“我以为你是个睁眼瞎,度假以来看 不见他对我的纠缠。” “别说我全看在眼里,就算我看不见,阿泽纠缠你你难道不会跟我告状?谁让你忍了。”黄小善气得咬住他的 下唇厮磨几下才松开。 “疼。”朝公子多少有几分委屈,话含在嘴里等了等才说出他忍受柴泽屡次三番纠缠的原因,“你当初不同意 他进我们家,是我自作主张带他进来的,被他纠缠也是我自作自受,我又怎么拉得下脸找你诉苦?只能私底下自己 去警告他,他要是不听,也只能听之任之到被你发现。”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难处还要跟我藏着掖着!” “你别生气,其实我同时还觉得让你帮我摆平男人对我的纠缠,这样真的很丢人,才迟迟没跟你说。” 黄小善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慰说:“阿逆,你今天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别记恨阿泽,反正我们回香港后就不跟他 来往了,记恨他不值得。” “我跟他又没私情,被他在大家面前亲只除了觉得很丢脸外倒没什么,反而是你,你喜欢他,真就这么放他 走?” “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他自己打从心底不想改变自己,我再努力去改变他也是白费力气,还徒增你的烦恼, 不放他走,到最后只会搞得我们三个人都很疲惫。毕竟生活不是琼瑶剧,没有人喜欢在拧巴中生活。再者,阿泽对 你的欲望越来越不加掩饰直到今天爆发,他亲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冲破我对他的底线,我宁愿赶他走让他难受也不愿 让你难受,再喜欢也要赶他走,还我们一个清静的小日子。” 朝公子认真审视她的脸,仿佛不认识她一样,好笑地逼问她:“你老实交代,现在住在你身体里的灵魂是黄小 善的原装灵魂吗?今天这个决绝果断的女人跟从前那个一遇到男人问题就歇菜就优柔寡断的女人也差太多了,让我 刮目相看、大吃八惊,我严重怀疑你被人魂穿,还霸占了本该属于原装黄小善的男人。啊哈,被我猜中了吧。” 黄小善受不了地翻白眼:“去去去,你还越编越真了。我英明神武一回你就怀疑我被人魂穿,合着我平时给人 的印象是有多酒囊饭袋?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朝公子突然不打声招呼就钻进她的双腿扒下内外裤,扯开两片阴唇露出圆圆的洞口,脸贴得很近,鼻尖都碰上 阴毛了。 “喂,说着说着你怎么耍起流氓了?!”黄小善拱起腰看看腿心的头颅又倒回去,他的呼吸通过洞口灌进阴 道,里面凉飕飕的。 经历一场跌宕的闹剧,按说他应该没心情跟她干些有的没的才对,难道他也被魂穿了? 朝公子对着她的穴口说:“书上说:通过女人的阴道可以看见女人的灵魂,我要看看你阴道里的灵魂是不是黄 小善。” “我信你个鬼,想占我便宜还说得这么文艺,赶紧起来,里面好凉。”黄小善摆动大腿推挤他的脑袋。 “凉?那我给你暖暖。”朝公子吐出冒热气的舌头熟门熟路伸进洞穴。 “啊——”黄小善一惊,缩起穴口夹住插在里面的舌头。 她明白了,朝美人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取悦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减少阿泽带给她的伤害,这个惹人疼的傻男 人。 晚上十点,黄小善在朝公子怀里醒来,她是被吵醒的。 听见螺旋桨转动发出的轰鸣声,她心头一紧,从棉被中滑下床跑去窗前。 一架直升机在风雪中缓缓升空,向远离别墅的方向飞去,很快,直升机闪烁的航灯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她衣服也不披一件,掉头就跑去柴泽的房间。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呛鼻的烟味扑在她脸上,挥手扇了扇,环顾四周。 地上倒映着窗影,桌上的烟灰缸积了很多烟头,柴泽和他的行李都不见了。 不用说,他一定是坐刚才的直升机走的。 黄小善气急败坏地跺脚:“死男人,臭男人,要走也应该等天亮了再走,这么晚一声不吭地跑路是做戏给谁 看,谁会可怜你!外面还在下雪,遇到暴风雪坠机死了责任算谁的?死男人,臭男人!” 朝公子走进来,取下臂上的毛毯摊开将她整个人包起来再抱起她往回走,低头将她眼中的担忧看得真切,沉吟 说:“他一个跨国酒店大老板,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再说天气要是不适合飞行,驾驶员也不会冒然起飞。 今天闹得这么僵,他大概觉得不走留下来总免不了要跟你我碰面,倒不如提前回港,省得大家尴尬。”回房踢上 门,把人放回被窝,他也钻进被窝紧密地搂住她。 黄小善反搂住男人的腰身:“阿逆,你说我们回香港后阿泽会不会已经搬出去了?” “人你都不要了,你关心他什么时候搬出去干吗?”而且柴泽会乖乖搬出去?等着瞧吧。 “也是。”黄小善脑袋钻进他的臂弯,闭上眼,深吸一口男人香,“我们继续睡吧。” “嗯,睡吧。”朝公子有节奏地拍打她的肩头,让她不至于满脑子想着深夜离开的柴泽而无法入眠。 第590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度假第八天,中雪。 黄小善和柴泽决裂后情绪低迷,担心他回程是否安全,又固执地不肯打电话给他,担心过后又很火大,诅咒他 在暴风雪中坠机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胎当个女人专门被男人插,称了他这辈子喜欢被男人插的心。 她像个更年期妇女,一整天反复无常,基本处于精神变态的边缘。 因为她之前和展风闹过分手,黄家男人从中积累了一些“当一家之主在男人身上摔跤后他们应该怎么办”的宝 贵经验。 她心情不佳,大家就陪她在室内看电影。 看完问她电影演什么,她张口结舌,半天答不上来。 三爷背着她问大家:“和我分手的时候她也这样魂不守舍吗?” 朝公子代表大家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爷一心疼,就帮她做了她最想做又死要面子不肯做的事:打电话给柴泽。 当天晚上,黄小善也打电话给裴远,骗他说有男人发烧,她得留在别墅照顾,以后有机会再去他们家玩。 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顶着一张什么样的死狗脸,待在自己的地盘上再怎么要死不活,反正恶心的是自家男 人,何必去人家家里强颜欢笑,被看出来了人家还得出于礼貌安慰她两句,丢人败兴的,不如不去。 裴远追问:“以后是什么时候?” 黄小善鞋尖踢着地板,支支吾吾说:“就是以后嘛。” 裴远不再逼她给出个确定的时间,又问了几句她的近况就爽快地挂掉电话。 度假第九天,雨夹雪。 黄家七人睡到上午九点才起床吃早饭,黄小善昨天变态了一天今天似乎心情有所回暖,四爷便斗胆贴上去撒着 娇让她喂饭。 她一如往常,嘴上骂他懒惰成性,手上在自己和他两张嘴之间忙活个不停。 四爷开心吃着她切好送到嘴边的早点,心里不屑地讥讽柴泽:呸,臭基佬,黄鳝就为你伤心了一天,你最好滚 远点,省得天天对我动手动脚。 展风等黄小善吃得差不多了才清清喉咙,说:“我昨天打电话给柴泽……” 黄小善闻言手一顿,眸光闪了闪,继续若无其事地喂老幺吃东西,耳朵却高高竖起,仔细听展风的下文。 “他说会深夜离开是因为接到大马本家打给他的急电,说家里出了点事让他尽快回大马处理,所以他直接坐直 升机飞回大马本家,短期内不会回香港。”展风用“我就随便那么一说”的语态将柴泽的消息告诉黄小善。 无论什么时候三爷都是黄家最可靠的男人,你们看看黄家其他男人,端的是一个塞一个的脾气古怪、性格难 搞,三爷坐在他们中间简直光芒四射,射出来的都是人性的光辉。 黄小善得知柴泽平安无事后就开始她的表演了:“谁叫你多事打电话给他的,他爱去哪里去哪里,你们以后谁 都不许提他,谁提他我跟谁急!一回香港我就冲去他的房间把他的东西通通扔出去。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白住还肖想 我的男人,妄想效仿我享齐人之福,呸,他有那个命吗?感情骗子,言而无信,把我忽悠得团团转,基佬中的败 类,男人中的人渣……” 她恬不知耻的咒骂充分暴露了自己的表里不一,六夫就着她的表演津津有味地吃早餐,四爷还拍手鼓励 她:“再骂,再骂……” 都是些什么人呀! 求你们一定要相亲相爱、白头到老,你们在一起就算是互相为民除害了。 黄小善正骂得酣畅,别墅门铃鬼使神差的响起,她噎住,首先闪过的念头就是柴泽回来了,转念一想,怎么可 能,应该是别墅管理员给他们送食物来了。 骂人骂得口干舌燥,她囫囵灌了口水,匆匆忙忙跑去开门。 结果门一开,嘿,你们猜门口站着谁? “裴远!”黄小善被从天而降的男人弄得目瞪口呆,屋中男人听见她的惊呼也纷纷抬头望向门口。 裴远站在门口替开门的黄小善挡住刮进屋的雨雪,从头湿到脚,脸冒寒气,冻得直吸气。 黄小善惊愕之余赶紧拉他进屋并关上大门,碰过之后更加确认这就是裴远,不是她的幻觉。 “我都说了找时间再去你们家玩,你特地跑过来干吗啊外面天寒地冻的。”黄小善责备中透着点点心疼,双手 在他身上忙活,帮他脱下长及小腿的厚重羽绒服。 室内很暖,裴远冻僵的四肢很快缓过来,路上一直想着她,看见真人后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昨晚我在电话 里听你声音不对,很担心你,就一早坐火车赶来阿比斯库。最重要的是,我想你。” 说黄小善丝毫不被感动是假的,怎么有人甘愿冒着雨雪赶过来就为了见她一面,有人嘴上说着“我爱你”心里 却惦记着她的男人。 不能想,一想肺又要气炸了,都是窝囊气! 裴远注意到她冷下来的脸色:“我不打声招呼就过来找你,你生我气了?” “我没生气。”黄小善瞪他,“你这个傻逼,以后能不能少干些傻逼的事?” 裴远冲她咧嘴笑:“不能。” “呸。”黄小善没好气地抓过他的手,“好冰,赶紧进去喝口热的。” 裴远被她牵进男人们的视野中,被她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给他倒了杯热水又马不停蹄跑去厨房给他盛吃的。 他心安理得地坐在一群豺狼虎豹中,黄小善一走他就颔首一个个问安过去:“苏拉哥哥、朝哥哥、展哥哥、伊 米、阮哥哥、李哥哥,大家好。” 怎么不见柴哥哥? 难道发烧的是他? 你家柴哥哥不是发烧是发骚。 四爷把餐刀餐叉往桌上一扔,抱胸质问他:“你叫他们哥哥,怎么不叫我哥哥!” “我听小善说你跟她同龄,也就是说比我小一岁,应该你叫我哥哥。”裴远抱着大不了跟他再打一架的心理说 出这话,他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我叫你哥哥?好啊,看你受不受得起了。”四爷倾国倾城的脸蛋逐渐狰狞,举起餐叉一下一下地叩打桌面, 随时有射向裴远的危险。 “老四,善善心情不好,别惹事。”苏爷说。 “哼。”四爷卖苏爷个面子,自言自语地嘀咕,“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他妈的。” 裴远听见,心思马上活络起来:莫非柴哥哥不是发烧是已经离开了?小善精神不济是因为跟柴哥哥吵架? 近横从裴远出现就不拿正眼看他,四爷的自言自语简直说进他的心坎。 黄小善从厨房端东西出来,桌上氛围有点不尴不尬,这在她的意料之中,裴远是个好孩子,跟他们一群豺狼虎 豹不是一国的能有什么好聊的。 她打起精神,笑着走过去招待裴远吃东西,之后坐到柴泽的位置上和他闲聊。 裴远看出她在强颜欢笑,心下懊恼自己不该在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的情况就莽撞地跑过来,解了自己的相思却 让她在精神不济的情况下还要费神招待他,莽撞的自己跟她的男人们确实存在不小的差距,应该要更努力追上他们 才行。 小裴,你就是你,是不一样的烟火。 裴黄两人是同学,和黄家男人没什么好说的,和黄小善的话题可就多了去。 黄家男人见这个愣头青陪黄小善说说笑笑的,她那张晦气了两天的死狗脸鲜活了几分,认为这只想飞入黄家的 麻雀还有点作用,面上也对他客气了些。 苏爷保持着大家长的威严;好脾气的朝公子、三爷时不时就会跟他交谈;四爷记恨他不叫自己哥哥,老说些尖 酸刻薄的话中伤他;阮颂心事重重,估计又在想宫斗的事;近横坚持不理他的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 裴远没头没脑的闯入给这家人注入一剂新鲜血液,让他们又恢复“欢声笑语”,也让人错觉麻雀飞上枝头指日 可待。 第五八七章老邻居(一更) 裴远在别墅留宿一晚,翌日搭乘黄家直升机返回斯德哥尔摩。 黄小善站在门前的雪地上远眺晴空下渐行渐远的直升机,思绪如潮,想到裴远的单纯和对自己的一腔热血,又 想到自己身处与他格格不入的大染缸,她真是不忍心拉他下水,他值得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女人,而不是她这双破 鞋。 不想了,想多了都是泪。 和柴泽决裂后好好的假期就再难精彩起来,黄小善气他搅了大家的兴致,她好不容易凑齐人数组织一次家庭旅 游,全砸他手里了,这个倒霉男人! 既然玩不下去,大家商量后决定提前几天回港。 本文在连载,请支持正版! <a href="/books/592fuwe="_blank">/books/592fuwe;/a> 回港路上黄小善一直郁郁寡欢,她很自责,觉得淫贱的假期以烂尾收场,有一半责任在她。 飞机抵达香港国际机场,一家七口从机场VIP通道走出来,走姿特别气派,有种随时会掀开衣服抽出一把钢刀砍 人的感觉,不知道你们听过古惑仔的主题曲《乱世巨星》没有,就是那种感觉。 小忠早早等在机场外,一看见他们就欣喜地迎上去,接过黄小善手里的行李。 大家坐进车里,小忠从驾驶座回头看一圈小主们:“咦,柴先生呢?” 黄小善一语带过:“他呀,他有事从瑞典直接回大马了。” 说得特别简洁,简洁到小忠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不便多问,边开车边跟他们汇报他们度假的日子里黄宅 的情况。 半个月不见小忠,他的港腔让黄小善倍感亲切,香港的亚热带气温也该死的舒服。 真是不出门不知道家乡的好,她每回出国再回来,就会发现自己更爱香港。 想到家乡,黄小善想起一件事,趴到苏爷的胸口问他:“拉拉,我们以后养老的小岛改建好了没?” “你还知道问啊。”苏爷望向胸口的小脸,“改建得差不多了,回家再给你看视频。” 她迫不及待地搓手。 晚饭时,黄小善觉得自己应该发表几句度假结束的感言,于是拿汤匙敲敲盘子,等六双眼睛齐聚到她身上,才 一本正经说:“非常感谢同志们陪我去瑞典玩,同志们辛苦了。同志们不要在意结果,过程精彩就行,我从中获得 了喜悦,同时也铲除了一颗长期盘踞在我们家的毒瘤,我即痛心又欣慰及早发现毒瘤并果断地将其连根拔起。反过 来看,这又何尝不是一次意义非凡、足以令我毕生难忘的旅行。我的讲话到此结束,大家吃好喝好。”最后这句是 整段话的画龙点睛之笔。 众夫听完集体沉默。 苏爷经过深思熟虑,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近横,给她开些抗精神病药。” “好!”近横也正有此意。 黄小善愤然起立:“你们才是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 晚些时候,她假装饭后散步,散到柴泽门口,左顾右看,闪身溜进去。 闲置了半个月的房间居然还飘着他身上的骚味,她怎么闻心里怎么不是滋味,周身燃起熊熊怒火。 战斗吧,爱和正义的化身,水兵服美少女战士黄小善……啊呸。 她跳上柴泽的床,先乱捶一通他的枕头,再抓起枕头往床铺上摔打:“搅屎棍搅屎棍搅屎棍,利用我利用我利 用我,心机男心机男心机男,你最好别下雨天出门,容易遭雷劈。”发泄后她又无力地坐在床上,“哎,我这是在 干吗呀,可不就是神经病嘛。”四肢大张躺倒在床上,仰望天花板发呆。 朝公子外出回来,望见柴泽的房间亮着灯光,而全家会去他房间的人只有一个。 他走进去,果然在柴泽床上看见睡死过去的女人,心里感慨他这辈子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一个多情的女 人。 走上前,将她抱回自己房间。 刚回香港的头几天,黄小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家里研究基佬这类生物。 她打电话给乔南,开口一提“基佬”,乔南就骂骂咧咧地说你才是基佬,挂了电话。 她拦住Gerry,做小伏低地请教他喜欢一个男人是什么感觉,Gerry痛恨她抢了自己的狗儿子,直接绕道而行, 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基到用时方恨少,她平时觉得自己身边一水的基佬,需要他们帮她点小忙的时候才发现数量不多,而且质量还 不好。 关键时刻,黄小善脑瓜上的灯泡一亮,想到一个她以前的邻居:祖仁。 于是涂抹涂抹狗脸,跨上包包出门去找他。 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回铜锣湾娘家找以前的老邻居谈谈心。 出门前被小忠喊住,递给她一封快递信封,寄信地址是西黎,收信人是黄小善。 她纳闷地挠头,左右翻看信封,心想西黎她除了阮阮和阿横,不认识其他人呀,是不是寄给阮阮的错寄给她 了? 她赶着出门,就让小忠哥帮忙把信封拿去她的房间。 小忠随口问她去哪里? 她说回铜锣湾。 上次回娘家还是几个月前近横闹别扭的时候,祖仁家的二层小洋房就贴着破旧的老黄家,两栋房根本就是房界 的“高富帅”和“穷矮矬”。 早期他们家也是“穷矮矬”,几年前祖仁父母开店发了点小财,就把房子翻修还加盖了一层,摇身一变,成 了“高富帅”。 黄小善没靠男人发家致富前还嫉妒他们家来着,现在,她时刻告诉自己谁还没有几个穷邻居呀,做人怎么能嫌 贫爱富呢。 瞧她瞧她,靠男人发家致富很光荣是吧。 时值上午十点多,黄小善没急着敲门喊祖仁出来叙旧,她先开锁进了老黄家,撸起袖子把积满灰尘的老黄家里 里外外拾捣一遍。 收拾完差不多就是吃午饭的时间,而且她干完活肚子也饿得恰到好处,拍拍空空如也的肚皮:完美。 站到祖仁家的二层小洋楼前按响门铃,扯开嗓子大喊:“小仁,小仁……”跟“小人”同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 在骂街。 很快,二楼阳台跑出个模样清秀、戴一副哈利波特同款圆框眼镜的少年低头往阳台下张望,看见黄小善,先惊 后喜:“小善姐,你回来啦!” “对呀,回来找你玩,快下楼我们去吃烧鹅。”黄小善仰着头,眼睛笑成一条缝,可见她有多高兴看见从小玩 到大的邻居。 祖仁答应一声就欢天喜地跑下楼站到黄小善跟前,黄小善刮一下他的脑门,笑说:“一年多没见,你小子是不 是天天吃竹子,长这么高了。” 祖仁紧张地扒拉头发:“你怎么能随便碰男人的发型,会乱掉的。” “哟哟哟,还学会臭美了。”黄小善斜眼鄙视了他一下,“走,吃烧鹅去,今天我请客,你放开肚皮吃。”把 包包甩到背后,手插在口袋里先走一步。 祖仁跟上去:“还是我请小善姐吧,我有打工,我有钱。” “我是你姐,能让你请客吗?你还是把钱留着孝敬你爸妈吧。”黄小善又问,“考上大学了没?” “考上了。” “考哪了?” “香港大学。” “那离Z大很近呀,多去Z大找我玩,我介绍靓仔给你认识。”她故意把“靓仔”两字说得很重,还不怀好意地 奸笑。 祖仁羞赧:“小善姐,你又拿我寻开心。” 他们俩是十几年的邻居,祖仁只比黄小善小一岁,从前他父母开店很忙,经常给黄妈妈点钱,让黄妈妈帮忙照 顾祖仁。 他从小跟在黄小善屁股后面,经常被她坑,比如小时候一起洗澡,鸡鸡被她没轻没重地拉扯,疼得他哇哇大 哭。 黄妈妈帮人家看孩子,最怕孩子有个好歹,看见祖仁捂着鸡鸡大哭,就把黄小善揍了,结果两个人一起哭。 要不是祖仁长歪了,没准还能成一对。 他们要去吃的烧鹅店就开在家住的这条街坊里,是远近驰名的老店。 小时候祖仁父母没空陪他,会给他很多零花钱,黄小善就忽悠祖仁买烧鹅,然后把最精华的皮吃掉,把肉留给 他吃。祖仁还觉得她是个好姐姐,就把弄疼他鸡鸡的事忘了。 诸如此类坑人的事黄小善还干过很多,可能就是因为她小时候老坑基佬,长大后才被基佬坑,因果报应。 两人说笑间走进烧鹅店,正在剁烧鹅的老板显然认识他们,冲他们点个头,让他们自己进去找地方坐。 黄小善跟老板说:“先上半只烧鹅,肥一点的。”说完搭着祖仁的肩膀喜滋滋往店里走。 烧鹅店开了几十年,又小又破旧,勉强能塞下五张餐桌,已经坐满客人。 他们站在墙边等,一看见有人吃完站起来就冲上去占座,妥妥的老手。 老板老婆过来点餐,除了刚才的半只烧鹅,他们又点了豉油鹅肠、卤水鹅肝、胡盐白饭鱼、黄金虾多士、深井 炒面。 靠男人发家致富的黄小善还想多点几个菜以彰显她的财力,被祖仁劝住了。 等菜的时候黄小善一把将祖仁拉到嘴边,压低声音问:“你跟那个壮汉怎么样了?” 第五八八章苏爷来接人(二更) 祖仁涨红了脸,挣脱她的手,看看周围的食客,小声狡辩:“什么壮汉,我不喜欢男人!” “好好好,不喜欢,不喜欢……”黄小善根本没拿他的狡辩当回事,“所以,你跟那个壮汉到底怎么样了?” 祖仁气结,扭捏作态了半天,才在黄小善烦人的追问下小声说:“没有怎么样,就那样。” “就那样的意思是一直在交往?”她追问。 “嗯。”祖仁答应得很小声,很快又气急败坏地吼她,“你烦不烦啊,鸡婆我的事干吗!倒是你,我听我妈说 你出去给人当二……唔!” 黄小善赶在他把那个“奶”字说出来前迅速捂住他的嘴:“敢不敢喊得再大声点,让大家都听见,让我在这条 街坊里混不下去。”等他老实了才放开他的嘴,往衣服上擦擦手。 祖仁也又呸又擦嘴。 烧鹅端上来了,黄小善夹一块中间的送进祖仁碗里,边看他吃边给自己正名:“你还不了解我?我哪里会去做 什么二奶,我是搬去跟男朋友住了。”跟一群男朋友住。 祖仁推推眼镜,问:“你男朋友是两年前住在你家的那个外国男人吗?” “可不就是他。” 祖仁上上下下打量黄小善,见她一身名牌,戴着钻石三件套(耳环项链戒指),头发滑不溜丢还反光,浑身散 发着二奶的气息。 他“火热”的目光叫黄小善悚然一惊,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你干吗那么看我,一年多没见再见到我是不是就 爱上我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找阿猫阿狗当男朋友也不会找基佬!”不就是被基佬坑过一次,有必要草木皆兵? 祖仁无视她的表演,同样把她拉到嘴边小声问:“小善姐,你说实话,你其实是给那个外国男人当情妇的 吧。” 黄小善赏了他一记爆栗。 菜都上齐后祖仁打开两罐啤酒,黄小善拿一罐与他对碰,仰头灌了一大口,酣畅地哈气,夹起烧鹅痛快地吃起 来,“你要打工的话就去找小南,他‘离骚’开分店了,很忙,你去找他让他给你开高薪。” 祖仁又扭捏起来:“他开的是那种店,我去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还跟钱过不去?” “那我再看看吧。” 两个老邻居在小店里吃吃喝喝,不知不觉桌上的啤酒罐就两个变四个,四个变六个,黄小善酒酣耳热之际两手 夹在大腿里,愁眉苦脸说:“你们基佬做人怎么能那么坏!” “啊?”祖仁听得莫名其妙。 黄小善拍着胸口又说:“我对他那么好,他没有变直一点点就算了,还敢玷污我的男人!” “小善姐,”祖仁推推她,“你喝醉了?” “你才醉了!”黄小善猛一抬头,双目暴凸,拿起一次性筷子敲打他的脑瓜子,“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学人家 搞基、搞基、搞基……” 祖仁一面护着自己的头,一面去捂她的大嘴。 黄小善正打得起劲,听见手机响了:“先饶过你。”抛下筷子从包包里摸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苏爷! 她不敢怠慢,按下接听键,甜甜叫了声:“拉拉。” 正在整理发型的祖仁听见后起了一身恶寒,她的区别对待也太区别了,有异性没人性。 苏爷在电话里问她:“你回铜锣湾了?” 黄小善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铜锣湾?” “小忠说的。” “哦。我来找祖仁玩,你见过的,就是住在我家隔壁的那个小男生。”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人,苏爷日理万机,哪里记得什么男生不男生的,估计他寄住老黄家的时候都没记住祖 仁,“我去接你。” “好呀。”黄小善说,“我人不在家里,在外面的烧鹅店和祖仁吃午饭呢。你车也开不进来,我到街口的巴士 站台等你吧。” 挂断电话,她抓着手机吃吃窃笑,心里特别美,豪气地大吼:“老板,给我打包五只烧鹅,要刚出炉的!” 祖仁笑看她:“那个外国哥哥要来接你?” “嗯。”黄小善美美地点头。 祖仁拿桌上的虾壳丢她:“你笑得像花痴。” 黄小善当没听见,兀自沉浸在苏爷难得的温柔里。 又坐了坐,她跑去结账,接过老板递给她的五大盒热乎乎的烧鹅,和祖仁一起走出烧鹅店,逼他保证下学期一 定要去Z大找她玩,然后挥手与他分道扬镳,提着烧鹅走到街口的巴士站台。 她坐下,烧鹅放在并拢的腿上,哼着歌等苏爷。 找老邻居出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让她的心情多云转晴,苏爷难得来接她一次,更叫她喜上眉梢。 一首歌还没哼完,就看见一辆黑色跑车驶向巴士站台停在她身前,车身在日头下镀上一层光晕,显得尊贵非 凡。 黄小善认定敢开这么浮夸豪车的男人必是苏爷无疑,便走上去弯腰把狗头摆在窗前等着他降下车窗。 豪车里的男人没降车窗,而是直接打开车门,导致她的脸和车玻璃来了下亲密接触。 “哎呀!”黄小善吃痛地捂住鼻子,发现豪车司机根本不是苏爷,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脖子上的金项链跟她 的手指一样粗。 尴尬之余又被人使劲往旁边一推,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携着一股刺鼻的香风钻进豪车,充满敌意地瞪她一眼, 重重甩上车门,豪车在呼啸中绝尘而去。 搞了半天,黄小善把别人的豪车误认成是苏爷的,而且还被刚才傍大款的女人误会她在抢她的生意。 傻眼了吧,你以为全香港就你们家坐得起豪车。 好几个等巴士的路人藏起脸笑她,黄小善灰溜溜的,摸摸还有点抽痛的鼻子:可恶,等下拉拉的豪车开过来, 我就当众坐进去,让你们全都笑不出来。 打定主意,她坐回去继续等苏爷,准确来说是等苏爷的豪车,不料转身就撞见她要等的男人。 苏拉手插口袋,斜靠在巴士站牌上,笑得十分促狭,显然目睹了黄小善刚才的乌龙事。 黄小善涨红脸,双眸圆瞪,羞怒交加,冲进他怀里高举拳头揍他:“死人,来了不马上滚出来,还在背后和别 人一起看我的笑话!” 第591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拉一手擒住她的旺仔小拳头,一手抚摸她热乎乎、酡红的脸颊,害个臊还不至于让她的脸红成这样,于是压 下脸吸了吸:“喝酒了?难怪大白天就在街上秀智商下限。” 黄小善咬咬唇:“你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别来接我,你走!” “那我走了?” “你走!” “我真走了。” “你走,别废话!” 苏拉迈开步子。 黄小善石化,跟他赌气而已,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就真走了! 眼见苏拉越走越远,她站在巴士站牌边上干瞪眼,一跺脚,冲上去,借助跑动产生的冲击力,用自己的狗头去 撞他的腰。 苏拉也不恼,反手从背后将人搂到胳肢窝下,黄小善顺势圈住他的虎腰,两人勾肩搂腰地走在人行道上,像连 体婴,又像热恋期的小情侣,别提多黏糊了。 “讨厌,谁叫你真走了!” “为了让你来追我。” 好酥,黄小善的心被丘比特的弓箭射中,脸泛红光,傻乎乎地咧嘴笑。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忙人R首领居然会出来接我。” “一个客户突发恶疾,下午的见面会临时取消,就找你来打发时间。” “口是心非,这个理由驳回重审。” “看你被男人伤了心,可怜你就陪你约会散散心。” 黄小善站定,和她连在一起走路的苏拉也跟着站定,扭头看见她心虚外加一脸愧疚。 “拉拉,你看我多不是个东西,我给你戴绿帽,被绿帽倒打一耙后你还来照顾我的心情,按说你应该是最幸灾 乐祸的一个,结果你为了陪我还费心思编出客户生病这种蹩脚的瞎话,你这么关心我让我情何以堪。” 她的话前半段说得没毛病,后半段就歪了,苏拉纠正她话里的错误:“出来陪你就出来陪你,我还需要编什么 理由,那个客户真生病了。” 黄小善捶他一下:“解释就是掩饰,你的用心被我识破了没什么好尴尬的,无损你的男子汉气概。” 苏拉无语,将她的狗头夹在腋下,拳头顶在她的脑门上拧了拧:“你哪次在男人身上栽跟头我没关心你?你也 是一朵奇葩,那些个男人花样百出地折腾你,你不多长个心眼反而越战越皮糙肉厚,我有时候都挺佩服你在男人方 面的执着和韧劲。” 黄小善腼腆地挠头:“别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你呀!”苏拉又举拳重重拧了下她的脑门,拖着她走到附近的地下停车场。 黄小善对刚才的乌龙还心存怨念,一见苏爷停在停车场的豪车比糙汉的豪车浮夸许多,她就开始唐僧念经: “为什么把车停在停车场?” “为什么不开去站台接我?” “你知道我刚才认错车有多尴尬吗?” “你并不是一个低调的男人,你装什么装?” “刚才我可糗爆了!” 没完没了地碎碎念,苏爷的耳朵被她念得痒极了,打开后车门,将她手上的一大袋烧鹅扔进去,反身就将嗡嗡 叫的女人压在车身上痛吻。 坚硬的男体挤压柔软的女体,苏拉下体紧贴在她身上厮磨,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从她身上分出一只手摸向前车门门把,打开,拥着她倒进去,关上。 进入密闭空间,瞬间引爆激情,黄小善的呻吟犹如冲锋的号角,催促苏拉进攻她。 “湿了吗?” “湿、湿了。” 苏拉满意地勾起嘴角,一条腿放到车座下,一条腿跪在车座上,急切脱下两人的衣裤,滚烫坚硬的阴茎贴上毛 绒绒的山丘。 肉与肉的触碰仿佛触电,黄小善摆动屁股,让山丘和他的阴茎互相厮磨。 龟头的肉冠与毛绒绒的山丘前后厮磨产生的快感叫苏拉毛孔舒张,龟头拨弄几下阴唇,屁股往前一顶,粗大的 龟头撑开阴唇,借助阴道中汁液的润滑,尽根插入,两副性器浑然天成地吻合在一起。 黄小善曲起双腿勾缠到男人的腰臀上,挺动屁股迎合他的肆虐,肉壁小嘴似的蠕动收缩,吸吮阴茎。 苏拉捧住她的雪臀大力套弄,丝丝汁液从交合处流到皮座上,右手中指慢慢戳进她的菊蕾。 尽管菊蕾本能地抗拒入侵的异物,中指依然强势地长驱直入,一层层嫩肉紧密吸夹住中指。 苏拉玩兴大起,中指轻柔地抽插抠挖菊蕾,屁股也不停地往前顶弄,简直要刺穿她的下体才肯罢休。 “啊……”黄小善仰起脑袋,浑身簌簌地颤栗,蜜穴一阵强力收缩,花芯喷出热流,浇在苏拉的龟眼上,而他也 操纵龟头顶在她子宫嫩肉上一阵急抖,凝视处在高潮中的女人充满迷离色彩的娇美容颜,内心充满说不出的爽快。 苏拉抬起她一条腿架到车座上,强劲有力地贯穿嫩穴,含住她的耳廓喘着粗气问:“我弄得你舒服吗?”性器 交合的“噗哧噗哧”声和强烈的男人气息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奏出一篇激情乐章。 黄小善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操弄,紧咬下唇,语不成声,阴道再次急剧收缩喷出热流,她二度高潮了。 苏拉霎时从她体内抽出阴茎,整条阴茎油腻湿滑,将滴水的龟头戳到她嘴上。 浓烈的性交气味冲入鼻中,黄小善伸出舌头饥渴地搜刮起龟头每一处红肉,然后张大口,挤捏他的睾丸,精液 强劲地喷薄而出,射完她又从头到根用嘴清洗一遍他的阴茎。 车震结束,黄小善软绵绵地卷缩在车座上,脑袋枕着苏拉的大腿,胸口胀鼓鼓的,有只男人的手在里面亵玩她 的双乳,让她舒服地眯起眼睛。 第592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拉揉摸温润的酥乳,笑看大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温饱思淫欲,淫欲完了你就犯困。” 黄小善掀开眼皮:“我不困,我是在回味,谁像你急匆匆冲进我洞洞里,搅个天翻地覆再急匆匆退出去,一点 都不懂细水长流的美感。” “想要细水长流还不容易,我找个时间把你五花大绑在床上三天三夜,让你的‘细水’长流个痛快。”大力挤 捏一下她的小白兔。 “哎哟!”黄小善被他捏疼了,拧一把他的大腿回敬他,“死人,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种‘细水长流’!算 了,跟你这个老外没法用博大精深的成语沟通。” “呵。”苏爷就爱看她在他身下娇蛮地耍嘴皮子,“约会想做什么?” 黄小善蹙眉沉思。 苏拉等她慢慢想,反正有两只小白兔给他玩,他不无聊。 黄小善恍然大悟:“啊,我们去看电影吧。” 还道她能沉思出个多新鲜的约会,原来也逃不出俗套的约会三步骤:吃饭、看电影、啪啪。 不过,苏拉还真没陪她俗套地去电影院看过电影。 他不像二爷,二爷陪她做过所有热恋期男女应该做的事,然后才顺其自然地步入老夫老妻模式。 而他屁股后面一堆事,基本没陪她做过什么凡夫俗子会做的事,这也怪作者不会安排。(又怪我) “时间还早,看电影晚上去看,我们先逛逛街。”苏拉将豪车开出地下停车场,漫无目的地在车道上沿街招 摇,跟在他们后面的车子提心吊胆,就怕蹭了他们的车屁股。 “拉拉,你开车的样子帅得我合不拢腿。”黄小善枕在男人大腿上目不转睛地仰视他单臂开车的风采。 苏爷久久开一回车你才觉得帅,他要是天天开车,看你腻味不腻味,还说不说得出这么花痴的称赞。 “坐起来。”苏拉从她胸口抽出手推推大腿上的狗头,等她坐起,刚才摸她胸的手马上转移阵地摸进她裤里, 五指贴在内裤上揉摸她的阴丘。 黄小善按住他的手:“我考虑到你的行车安全才老实坐起来,不是让你的手换地方快活!”然而不可否认,他 的手法还挺舒服的。 “不想要?让我不弄了。”苏拉假意抽出手。 黄小善按紧他的手不让他出去:“你开车小心点就是了。”默认他在自己下体放肆。 从外面看,谁看得见这辆少见的豪车里面是怎样的一幅无边风月。 “拉拉,我们往金钟方向兜风吧。” “你要去找二爷?” 朝公子上班的政府大楼就位于香港金钟。 “我们反正也是瞎逛,不如有目的地逛,开去阿逆上班的地方,边在附近的皇后大道逛街边等他下班。” “你算盘打得很精嘛。”苏拉捏住她的阴蒂拉扯。 黄小善夹起腿,嘿嘿陪笑:“你们两个要是能一起陪我,那可真是比吃什么灵丹妙药还让我精神百倍。” “左拥右抱,换谁谁不会精神百倍?”苏拉讽刺归讽刺,依然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往皇后大道方向开去。 皇后大道是香港开埠之后建设的第一条沿海市中心主要道路,高楼鳞次栉比,街头车水马龙,建筑中还蕴含着 淡淡的旧日气息。 苏拉把车停在皇后大道附近的停车场,下车和黄小善牵手在皇后大道一带逛街。 正值一月末,临近农历新年,整片皇后大道一眼望去红红火火,空气中人声鼎沸,吵得苏拉直皱眉。 黄小善倒是很自得其乐,没走几步就两手拿满小吃,手臂上还挂着一袋。 R首领这个人形春药,走到哪,街上的女人就高潮到哪,要不是现在是法治社会,他非被整条街的女人撕了不 可,真是她得意又沉重的负担。 家里男人太优秀,和哪个出来逛街都会这样被人围观,所幸她已经千锤百炼,皮厚到挠不动,他们看他们的, 她吃她的。 “拉拉,给你吃。”黄小善拿竹签叉了颗咖喱鱼丸递到苏拉嘴边。 鱼丸黄澄澄的,不是苏拉的菜,他一脸嫌弃地往后躲:“不吃。” 黄小善把鱼丸塞自己嘴里,竹签在食盒里挑了挑,又叉起一块卤牛腩给他:“那你吃牛腩。” 牛腩好歹是牛肉,这个苏爷可以接受,张口咬住,嚼了嚼,意外发现这种街边卖的牛肉味道还不错,“还有没 有?” “有有有。”黄小善拿竹签在食盒里挑挑拣拣,“我就知道你喜欢吃肉,特地多买了些牛腩。” 苏爷张了第一次口,之后对其他小吃就容易接受多了。 下午五点,朝公子从座位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接到一家之主的来电,说她和苏拉现在在政府门口等他下 班。 一家之主来接他下班不足为奇,苏拉也和她一起来,可谓大姑娘坐轿头一回。 得知爱人就在门外等他下班,朝公子立即雀跃起来,提上公文包飞也似的卷出办公室。 朝司长从里间办公室打开门:“儿子,晚上跟我一起回家陪我下棋……”讶然发现儿子的办公桌早已空无一人。 陪臭脾气的老爹下棋还是抱香喷喷的媳妇,这根本就是道送分题。 朝公子急切走出政府大楼,一眼望见靠在车身上朝他挥手的黄小善,同时也看见和她一起靠在车身上的苏拉。 虽然一直和他斗来斗去,但看见苏拉和小善一起来接他下班的这一幕,朝公子对他竟生出些许亲切感。 “阿逆!”黄小善两手圈住嘴朝他大喊。 朝公子应声过去,看看黄小善拿在手上没吃完的小吃:“你们出去约会了?” “吃醋了?东南亚醋王。”苏拉讽刺他一嘴,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黄小善满脸堆笑:“拉拉下午有空,就和我出来随便逛逛,我说要来接你下班,他二话不说就开车来了。” “他会‘二话不说’?”句子是疑问句,朝公子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哎哟,别在意这些小细节,上车吧。”黄小善轰他坐进后座,她后脚跟进去。 朝公子碰到留有余温的餐盒:“你们还打包剩菜剩饭?”又愉悦地问驾驶座上的苏爷,“这么节省,你的黑心 集团要破产了?” 苏爷开车,懒得理他。 黄小善插腔说:“是烧鹅啦,我回铜锣湾买的,你要不要吃?”她说着就拿出一盒准备打开盖子。 “不许开!”苏拉抬头冲后视镜中的男女吼叫,“等下熏得我整辆车都是烧鹅味。” 黄小善悻悻然收起餐盒:“又不是臭豆腐,熏一下会怎么样?打开车窗分分钟味道就散了。” 朝公子抓住她的小手:“等下就要去餐厅吃晚饭,我本也没打算餐前吃什么烧鹅。” 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真是一个皎如明月的男人,黄小善冲动地扑上去把他压在车门上激情热吻。 开车的苏爷悔不当初,心想还不如用烧鹅堵住二爷的嘴。 在朝公子的引荐下,三人开车来到皇后大道上一家私房菜餐厅,环境不俗,黄小善还看见明星了,她蠢蠢欲 动,被朝公子一个“别打扰人家用餐”的眼神瞪回去。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黄宅也迎来晚餐时间。 展阮李三人安静吃饭,面上并无什么异样,只有四爷抓着餐刀一下一下地剁盘子里的面条,絮絮叨叨地咒骂。 他这样有一会儿了,三爷听烦了就说他一句:“他们只是在外面吃顿饭,你用得着气成这样?”也太小心眼 了。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小心眼!”四爷一个眼刀刮过去。 “我没有。”三爷否认得太快。 “还敢说没有。”四爷收回眼刀,继续剁盘子里的面条,“他们三个出去约会,单单就他们三个,不带上我! 不行,我要打电话给黄鳝。” 私房菜餐厅的包间中,黄小善被苏拉抱在腿上动嘴又动手,羞得耳根通红,而对面的朝公子若无其事地翻菜 单。 手机响起,她忍受着男人的骚扰掏出手机:“是小鸡巴。” 正打算接通,手机就被苏爷一把夺走直接关机,手跟着就伸进她的衣服里推挤双乳。 黄宅,四爷把手机拍在桌上,怒不可遏:“关机?不接我电话还关机!” 三爷说:“应该不是她关的,她胆子没那么大,应该是苏拉或者朝逆关的。”三爷果然明事理。 四爷不听,继续不依不饶地咒骂,他向来不在乎自己在兄弟们眼中泼夫的形象。 你就是你,是不一样的烟火,一定要坚持做自己。 第593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打包间的内线电话向餐厅报了菜品,转身面对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想发火都没有火气,直接上前从苏 拉腿上抱走面红耳赤的女人,对他说:“餐厅的侍应随时会送菜进来,你就不能收收淫心?”说完低头吻住黄小善 微张的红唇。 “说我淫,你自己又在干什么?”苏拉很瞧不起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名门后代。 朝公子抬头:“你跟她出去约完会,现在换我亲亲她怎么了!”嘴唇盖回到她的小嘴上,手掌温柔地揉摸乳 峰。 “喂,你这可不只是亲亲!”苏拉叫嚣。 朝公子不理他,一手摸胸,一手向下摸进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阿逆,别这样……”黄小善扭头让他的吻落到面颊上,手心撑在他的胸膛上使劲推他。 他越吻越火热,根本不是单纯的啃她两口解解馋,而是要提枪上阵,但这里绝不是一个乱搞的好地点。 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她要被这群淫虫气死。 包间被敲响,侍应送菜来了。 黄小善大喜:这下子你不停都不行了! 朝公子却直接抱起她躲进洗手间:“我可不想被外人看见你这么可人的模样。”扣住她的脑袋转向镜子。 镜中的自己双颊生晕,小嘴娇艳欲滴,一副春情泛滥的欲女形象,瞎子都看得出他们在包间干些什么伤风败俗 的好事。 黄小善羞得把脸藏进男人颈窝,非常懊恼:“就赖你和拉拉,把我欺负成这样,我在外人面前不要面子的 吗!” 她害臊的模样让朝公子很愉悦,挖起她的脸又吻上去。 苏拉朝洗手间大喊侍应走了。 朝公子边与黄小善热吻边走出来,将她放倒在双人沙发上,唇分,拿双筷子让她咬住,脱光两人的下体,抬起 她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 阴户饱满,中间一条微张的粉色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他拨开阴唇露出红艳艳的小洞,洞口挂着汁水,说明前 头接过客,他转头看向苏拉。 苏拉耸耸肩,夹菜开吃,还贴心地提醒他们:“赶在菜凉掉之前快点做。” 朝公子压到她身上,阴茎直挺挺贯入紧窄的蜜穴中,顶在她的最深处,里面非常滋润,这就是接过客的穴。 黄小善非常了解自己的男人,不给他一次,她休想吃上一口热饭! 朝公子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手伸进她的衣服揉搓乳房,同时亲吻她的小脸。 “嗯……”黄小善咬紧筷子,怕叫出来会被隔壁包间的客人听见,又粗又烫的肉棍顶弄她的深处,碰撞她的敏感 点,带出不少汁水,流到屁股下的沙发上。 身子被他压在狭小的沙发上无法动弹,她只能张开双腿任他蹂躏,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从沙发落到 地上。 朝公子慢条斯理地耸动,他在享受,享受她的小舌,享受她紧凑的小穴,享受她带给他的快感。 抬起上身,看清自己的阴茎在她粉嫩的蜜穴中一进一出,汁水被耸动的阴茎带出蜜穴,顺着股沟往下流,多诱 人的美景,他不知不觉加快耸动的速度,撞击花芯深处的一团软肉。 苏拉吃菜喝酒,兴致勃勃地欣赏黄小善被西宫操。 朝公子操到兴头上,直接抬起她的双腿夹在腋下,强而有力地撞击,发出富有肉感的啪啪声。 黄小善紧锁秀眉,蜜穴强力收缩起来,很快一股热流铺天盖地包裹住男人的阴茎。 龟头被滚烫的潮水一浇,加上蜜穴强力的挤压,顿时冲破他的精关,阴茎在抽搐中射出精液。 黄小善一阵喘息,从高潮中缓过来,吐口气,驱赶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坏蛋,快起来!开饭前玩一场多耽 误时间呀,都不肯忍一忍。” “你就在手边,为什么要忍?”朝公子好脾气地笑笑,他的欲望得到纾解,正是神清气爽的时候。 清理完她狼藉的腿心和自己阴茎上的残精后穿回衣裤,再抱她去吃晚餐。 鸡贼的黄小善知道射过一泡的朝公子心情好,于是觍着脸嗲声嗲气地让他喂,那个调调别提多欠揍了,偏偏朝 公子还就甘之如饴地伺候她用餐。 对面的苏爷心想这要是换成自己,她敢不好好说人话,他就拿皮带抽她! 三人拖拖拉拉,一顿饭吃到晚上七点,期间郎情妾意的朝黄别提多矫揉造作了,苏拉无数次想拧断他们的脖 子。 因黄小善想去看电影,他们又在朝公子的引荐下开车前往尖沙咀一家露天汽车电影院。 开车的苏爷抬头意味深长地对后视镜中的朝公子说:“你对香港吃喝玩乐的地方可真熟,饭馆、电影院,张口 就来。” 朝公子搂住黄小善,很不以为然苏拉的话,反而是黄小善不好意思起来。 从前和阿逆热恋的时候,他经常开车载她满香港压马路,外加经常陪老幺逛街腐败,香港好吃好玩的地方她基 本去了个八九不离十,她可以说是穷鬼翻身的成功案例。 拉拉整天忙得像陀螺,赚钱养她和她的男人,她实在没脸说这些地方她都和小房光顾过,并留下爱的掌声。 到了尖沙咀露天汽车电影院,朝公子从车窗探头出去买了下一场的电影票,然后车子直接开进去。 今晚云淡风轻,远空挂着一轮皎月。 电影放映广场有篮球场那么大,地上用白线划出车位,场上的车子不多,才三辆,彼此间能隔多远隔多远,他 们也将车开到远离这三辆车的车位停下,至于原因,你们懂得的。 汽车电影院是无声的,大家关掉车灯,打开车子里的收音机,调到固定频率就能收听到影片的声音。 汽车电影院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在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享受眼前的大屏幕,没人打扰,气氛足了还可以 为爱鼓个掌。 黄小善不是第一次来汽车电影院看电影,她熟门熟路放倒前座的椅背,躺上去手掌放在脑袋下翘起二郎腿,又 哼歌又抖脚,等着电影开始。 东西宫见她这么怡然自得,很有一种退休老大爷吃好喝好等死的感觉,两人都在心里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宠 她了,以至于让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 “起来!”苏拉把她从车座上轰下去,手伸进车座底部掰了下,两张车座就并在一起,拼成一张小床。 黄小善鼓着掌赞叹:“高级。”爬上去躺到中间,恢复成翘着二郎腿哼歌的造型。 东西宫躺到她的左右侧,黄小善一人啵一口,咸猪手左右开弓对他们上下其手,觉得力度不够,干脆直接掏出 他们的大屌,一手握住一条,玩儿似的套动。 东西宫舒服地躺着,他们今晚打定主意要联合侍寝任这只淫虫亵玩。 “拉拉,外面看得见里面吗?”虽然知道肯定看不见,做贼心虚的黄小善还是不放心地再确认一遍。 朝公子侧身面对她,笑吟吟弹了下她的耳珠:“你也怕做坏事被人看见呀。” “我是怕你们的身子被人看见!”咬一口他的小嘴,手在他的阴茎上一阵猛套,越套越快,越套越狠。 “老爷,饶了小奴吧……啊……”朝公子的阴茎前头做过热身运动,很敏感,碰不得,一碰他就没招了,玉面泛 起一层红晕。 黄小善放慢手速,他才松了口气,吐舌舔弄她的小脸。 收音机突然响起,吓了黄小善一跳。 电影一开场就是限制级肉搏画面,她觉得哪里不对,翻出票根,好家伙,R级片! 她笑趴在东西宫怀里:“这家电影院排的片很应景啊!” 电影院知道大家开车来这里为的不是看电影,干脆就放R级片给观众们助兴。 “拉拉,阿逆,我们裸体看电影吧。”她带头脱起衣服。 朝公子斥她一句“乱来”,也解起纽扣,今晚什么都听她的。 苏拉边脱衣服边腹诽:这个二爷,平时清风明月装作贞洁烈男,一躺到她身下就变成淫根荡夫,又是老爷又是 小奴,尤为骚浪荡。 月光从前窗玻璃穿进车里,仿佛给车中三具赤裸的身体罩上一圈灿烂的光环,他们在光环中接吻亲热,缱绻缠 绵,做尽不道德的事。 黄小善被东西宫夹在中间,苏拉猛亲她的奶子,朝公子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两颗龟头在她的洞口挤来 挤去,争着要先进入她。 “你们谁在……在我的豆豆上一直磨……啊……别磨了!”她都要酸死了也没人承认,而且那个人还加倍顶磨她的 阴核,她身子打颤,虾子一般蜷缩起来,“两条进不去的啦,你们谁都好,快点进去一条呀。” 苏拉张口咬住一只乳房,从乳底开始吸吮,吮到乳尖的樱桃时改用牙齿咬。 “你们想要我的命呀,快点进来一条嘛。”洞口流出涓涓的汁水,“别磨了,我都被你们磨出水了!” 黄小善苦苦求饶,东西宫见她吃不消的神态,齐齐露出胜利的微笑,被她看见了:“你们这么笑是什么意思, 故意不进来整我是吧!”她索性自己伸手到下体瞎摸一条阴茎塞进洞穴,进去之后才认出摸到的这条是拉拉的命根 子。 东南亚醋王不干了,张口咬住她的肩头:“你让他先进去,偏心眼。” 黄小善深知这种时候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主动挺起屁股贴向他的胯间:“心肝,我还有个洞给你,快进来 呀。”扭动屁股磨蹭他的阴茎。 朝公子想笑,努力忍住,勉为其难插进她的后穴。 身体装进两条大屌,黄小善的下体变得胀鼓鼓的,她把手盖在隆起的腹下,依偎在两个男人怀里,身心愉悦, 有一种从柴泽事件中解脱的感觉。 东西宫温情款款地在她体内律动,没有剧烈地搞她,三人躺在车里看看电影做做爱,享受当下的温情时光。 月光下,放映场上就他们这辆车没晃动,而且他们还是双龙一凤。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良心的泯灭,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敬请收看今晚零点为您播放的动物世界栏 目。 第594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两龙一凤都不是什么纯洁的好东西,约会的时候还在车里假装纯情。 这不,还没纯情到电影结束,就在黄小善的提议、朝公子的支持、苏爷的大手一挥之下,三人驱车直奔尖沙咀 的情趣酒店,开了间天字第一号炮房。 一进电梯黄小善就兴奋得眼冒金光,她前头只是觉得车里空间太小,三人放不开手脚打炮,就痴心妄想提了一 嘴情趣酒店,想不到两个水火不容的心肝宝贝居然同意在罪恶的伊甸园里面侍寝,惊喜! 早知道他们为了照顾她的心情会这么好说话,她一定天天哭给他们看! 别,次数多了他们可能会揍你。 黄小善站在东西宫中间,一手搂一条虎腰,一手搂一条豹腰,两只手不规矩地在他们侧腰上揩油,越摸越下, 在裤腰处拉出一块衣角,伸手进去。 苏拉被她微凉的小手一碰,小腹猛缩起来,再慢慢放开,俯视斜下方两座饱满的胸脯,心里盘算着等下要怎么 虐玩它们。 朝公子喜欢她的手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但考虑到三人是在电梯里,只得强拉出她的手, 斥她一句:“别动手动脚,电梯里有监控。” “那我动嘴。”黄小善环住他的脖颈,踮脚噘着嘴欺到他脸上乱亲。 “你正经点!”朝公子扭脸躲闪她的虎口,欲拒还迎间就被她推到电梯墙壁上拥吻。 苏拉也靠上去凑热闹,大掌掐着黄小善的蛮腰,舌头从颈窝舔到嘴角,硬挤进已经塞有朝公子舌头的小嘴,两 条大舌贴在一起在她嘴中蠕吸。 在电梯的监控下,黄小善明知三人玩过火了,却像吃了春药般强烈渴望他们的侵犯。 电梯终于停了,门开,已经欲火如焚的苏拉一把抱起她,和朝公子疾步刮去他们开的炮房。 朝公子刷卡开门,三人进去。 苏拉迫不及待将人抛到玫瑰形状的大红床上,黄小善身子回弹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脱了裤子,钻进她 腿心狂舔小穴。 他像只粗鲁的野兽,朝公子嫌弃得不要不要的,他虽然也欲火中烧,却并不急于在她身上宣泄。 难得下乡走基层来一次情趣酒店,就该玩些在家里没有的乐趣。 他关门上锁,优雅地脱掉衣服,再慢条斯理地欣赏起炮房的装潢。 镜子是这间炮房的主题,布满一整面墙壁,正对玫瑰大床。 卫浴间全透明,配备圆形按摩浴缸,双人马桶和浴缸连在一起,迎合某些客人的某些雅趣。 支架上垂挂着各种调教刑具,无不透露着“让你高潮”的信息。 房中还有一台情趣用品售货机,地上放着瑜伽球,电视下整齐排列了多款助兴用的成人影片。 朝公子站在情趣用品售货机前,抱胸撑着下巴思考该买哪个玩具?而在他屁股后的大床上,女人一声声淫荡的 娇吟媚叫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思考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事。 望向镜墙,她性感的姿态尽收眼底。 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吸急喘,小穴在苏拉的嘴下一扩一缩。 刹那间天雷勾动地火,朝公子俯视自己涨到快爆裂的龟头,迅速买了售货机里所有种类的玩具,抱起来飞向大 床,床上有她! “拉拉……”黄小善的脑袋随着在她下体乱钻的舌头而左右晃动。 苏拉退出她的腿心,舔着嘴唇握住自己冒热气的阴茎:“呵,真烫啊。善善,我先插几下给你润润身。”架起 她的双腿,粗长硬生生顶了进去,将力气灌注进阴茎之中,阴茎直进直出地抽插起来,下下撞击她的穴心。 “拉拉,顶……顶到……肚子啦!”黄小善十指掐进男人的胸肌,小腹痉挛似的向上耸动。 沉重的交合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像在放屁,她咯咯咯笑了起来。 “还笑!”苏拉拉长她的乳头再弹回去,阴茎使劲往她盆骨深处插,甚至想把卵子插进去。 “啊……要……要泄了!”终于,一股浓烈的淫水从穴心急涌而出,“呼……好舒服。” 苏拉没有强忍精意,几乎同时和她攀上高潮,精液一杆子一杆子往她子宫里喷射。 射完抽出阴茎,浓精从她的穴口滚滚流出,他退到旁边,歪歪头示意朝公子:“我给她热身好了,别说我不疼 你,让你先玩。” 朝公子冲天花板翻个白眼,口是心非道了声谢,从一堆情趣玩具中翻出一捆红绳。 黄小善瞟了眼红绳,媚眼如丝,笑嘻嘻问:“阿逆今天想玩捆绑游戏?” “你知道就好。”朝公子双手扯着红绳绷了绷,“不想吃苦头就好好配合。” 这绝对是他在床上说过最狠的话,黄小善甚感新鲜,嬉皮笑脸地将双手合在一起递给他,“呐,给你绑。”语 气中包含浓浓的轻敌。 她这么乖自己绑起来也方便,朝公子才不会提醒她:骄兵必败。 苏拉下床开了瓶红酒,走回来一条腿盘在床上喝着酒兴致盎然地看二爷绑人,同时给他把把关。 虽然在家里没少玩过捆绑,不过二爷从不动手给她绑,他都是端着个架子坐享其成,他怕二爷手生。 显然,他的顾虑多余了。 但见朝公子对折红绳,套在她的脖颈上,拉到后面,分别顺着两条手臂一圈圈捆到手腕,再在手腕处将两股红 绳交合捆绑。 将两股红绳拉到她胸前,在两只乳房的根部各缠绕三圈,勒实,她的乳房就被勒得无比高挺,乳头硬硬凸了出 来。 两股红绳穿过她的下体,在腰际收尾,最后在她身上绑出一个漂亮的龟甲缚。 苏拉喝着酒虎视眈眈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人,蜜穴被两股红绳深深勒了进去,被紧紧束缚的双乳仿佛随时会爆 炸,内心升起别样的快感,伸手拍几下挺拔的乳肉。 乳房摇晃起来,红绳受到牵制,更紧地拉扯,蜜穴也就受到牵连被勒紧了。 黄小善不自在地扭扭身子,红着小脸嗔说:“不要拍,洞洞会痛!” 一旁的朝公子也帮腔骂苏拉:“她的洞洞会痛,你别碰她!” 苏拉很无语,这个二爷只要能骂到他,说话就不管逻辑了! “你骂我的时候牙齿痛不痛?绳子可是你绑的。”举起酒瓶往她双乳上倒酒,嘴巴再盖上去吸吮酒香四溢的乳 房,同时捏着陷入她蜜穴的红绳来回在粉嫩的阴唇上侧滑。 “嗯……不要……”阴唇被摩擦的地方好像有火焰在燃烧,黄小善又在粗糙红绳的厮磨中感到别样的刺激,进而 在刺激中亢奋,引颈浪叫起来。 朝公子跟这头野兽简直没法共处一室,自己绑出来的漂亮龟甲缚倒叫他捷足先登玩起来了,恶霸! 白一眼苏拉,他下床去刑具架上取了根两头带有皮脚铐的铁棍,回到床上。 苏拉已经不拉扯红绳折磨她的阴唇了,而是用自己粗长的手指冷不丁碰一下阴唇或者抠挖一下。 被捆绑的黄小善扭动着水蛇腰,两团大乳因身子的扭动而晃荡,肉光四射,胴体镀上一层粉色光泽。 朝公子将铁棍两头的脚铐戴在她的左右脚脖上,她两条腿就被铁棍固定不能闭合,蜜穴大开。 大功告成,朝公子满意地欣赏自己绑在她身上的龟甲缚,而她的双腿被固定成“V”型,既不能张开也不能闭 合,腿根的粉白嫩肉在颤抖,十颗可爱的脚趾头卷起来,小嘴微张,似乎在忍受门户大开的屈辱。追新更多好文群 ⑺⒏⑥0.⒐⑨⒏⑨⑸ “阿逆,”黄小善挺了挺下体勾引他,释放出蕴藏在体内的媚态,“别光看,来呀。” 苏拉先受不了她的勾引,压上去痛吻一顿,说:“你就像只发情的小狗。” “汪汪。”黄小善叫完就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他,再看向他脑后的朝公子,发现他手上多了根皮鞭,心肝颤了 颤。 吓,温柔的阿逆真要SM她! 皮鞭精致的花纹手柄上连着一截扁平皮带,由柔软的小牛皮制成,抽起来声音大又不会很痛。 朝公子推开苏拉,先给她的乳头夹上带有小铃铛的夹子,然后挥舞皮鞭抽打一下她的乳房,乳房一晃,铃铛就 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黄小善身子急抖一下,铃铛又被摇响,“阿逆再打……”她十分激动,两颗被夹的乳头硬得跟小石头似 的。 朝公子注意到她只被抽了一下穴口就流出大量汁水,在掌心转着皮鞭说:“小母狗兴奋了?为夫这就让你更兴 奋!” 开始围着她的身体轮流鞭打她的胸脯、肚皮、大腿,最后跪在她正面鞭打她隆起的蜜穴。 蜜穴早已汁水泛滥,还有苏拉的一泡精液,皮鞭每抽一下阴唇,黄小善就发出一道享受的惨叫,沾在牛皮上的 淫水四处飞溅。 她的蜜穴很快被抽肿,湿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地煽动,朝公子再抽几下红肿蜜穴的肉缝,肉缝就在她的尖叫中滋 出一道水液,她被皮鞭打到失禁了。 气喘吁吁的黄小善朝他露出讨饶的目光,朝公子视若无睹,这种凌辱带给他不同以往的兴奋。 他拉出陷在肉缝里的红绳,分开夹在阴户两侧,倒转皮鞭,将手柄慢慢塞进她的阴道里抽动,另一只手捏揉她 的阴蒂。 黄小善合上双眸,脸上布满兴奋的红晕,屁股随着在穴中抽动的手柄而上下耸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 狂野起来的二爷实在叫苏拉大开眼界,别看他在床上总是“小奴、老爷”叫得恶心巴拉,一旦下定决心,反攻 是分分钟的事。 二爷威武! 第595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拉骑到她身上,让她含住自己的阴茎。 黄小善发出含糊的“唔唔”声,努力套弄他的阴茎。 苏拉舒服地喘息。 朝公子丢开皮鞭,换个根大毛笔,上下左右地刷弄她红肿的阴唇。 “唔唔唔唔唔——”口含阴茎的黄小善异常激动地尖叫,拼命抖动身体,牙齿没轻没重地刮擦苏拉的阴茎,爽 得他直吸气。 朝公子又拿来两只夹子夹住她的两片阴唇,栓上细绳绑在她两条大腿上,这样她的阴唇就被最大限度地扯开, 洞穴呈现出一个大大的O形,他再用毛笔在O形中央转圈刷弄,不时用笔头捅进穴里。 黄小善反抗不得,身子只能在洞穴的奇痒中不堪折磨地扭动,两颗充血的乳房在这种挣扎中甩动。全身被绑得 只剩一张嘴能自由活动,她就将下体受的折磨发泄到嘴里的阴茎上。 苏拉很快被她吸到射精,从她口中抽出阴茎,精液瞬间喷涌了出来。 黄小善吞咽干净精液,忍着下体的折磨,难过地求饶:“阿逆,你操我吧,别折磨我了!”早知道阿逆进来炮 房会变得这么狠,他要玩捆绑的时候她一定会认真反抗一下,现在就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我不要。”朝公子果断拒绝,并向她抛出另一个重磅炸弹,把毛笔的软毛整个插进她的穴里猛刷。 突如其来的攻势,黄小善猛然一怔,随即激动地尖叫:“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出去,快点出去……” 她紧咬下唇承受被毛笔攻击的快感,胴体遍布汗水的光泽,充满滑腻的质感,“阿逆,阿逆……”弓起身体,一 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她体内爆炸,意识飞离,脑海眩晕,她又高潮了。 潮水浸湿毛笔,朝公子抽出来扔掉,拔掉阴唇上的夹子,两片鲜嫩的、红肿的阴唇像鲍鱼一样慢慢收拢。 又摘掉固定她双腿的铁棍,解开龟甲缚,最后倒身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火热硕大的龟头顶开滑溜溜的蜜 穴,一下子就整根滑进去。 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又解渴,黄小善四肢缠住男人,只想疯狂地干一场,让他操烂自己的小穴。 朝公子抱起她,下床边走边猛捣她的小穴,这种走路做爱会让阴茎从不同方向插入她的小穴,让穴中每块蜜肉 都被龟头撞击。 黄小善夹紧他的腰,攻进她体内的肉棒似乎有生命,火热、刁钻,龟头寻找敏感的穴心,快速强劲地冲刺。 他绕着炮房冲刺一圈下来,坐在阴茎上的女人原本的浪叫已经变成舒爽的哭喊,阴茎仿佛和她的肉穴焊成一 体。 很快,朝公子感到滚滚热浪冲击龟头,他抖个激灵,将黄小善压在镜墙上,下体一拱一拱地射出热流,释放的 舒畅感觉直达心坎,人也变得飘飘然起来。 当绚烂归于平淡,两人仍靠着镜墙紧紧拥抱。 朝公子下巴枕在她肩上,温情脉脉地说:“小善,不要为了一个男人的离开伤心,离开的都是过客,一直留在 你身边的才是良人,我和苏拉会一直陪你到死。” “嗯。”黄小善鼻头发酸,更紧地抱他:阿逆说得没错,谁一辈子不会遇到几个人渣,柴基佬是比小鸡巴漂亮 还是比拉拉屌大?我放着一屋子如花似玉的美娇男不玩,整天老为他伤神干什么。 怎么样,还是得拿鞭子抽这厮一顿,她才能茅塞顿开,才能不钻牛角尖。 一个字:贱! 相拥的两人气氛正浓,偏有一个煞风景的苏拉抬脚推推朝公子的臀,不耐地问:“二位,琼瑶剧演完了 没?”SM完就抱在一起酸溜溜地海誓山盟,有病吧他们,鸡巴都被他们酸软了。 朝公子拍掉臀上的大脚,嫌恶看着镜中仇人的脸:“谁求你看了?走开,粗人。” “嘿……”苏拉得意洋洋挺了挺腰胯,“我确实有你没有的‘粗’。” 眼看朝公子就要变身成熊熊燃烧的赛亚人,黄小善赶紧冲苏拉一瞪眼:“拉拉,滚一边去喝酒。” “我开房是为了玩你,不是为了喝酒。”他从朝公子怀中硬抢走黄小善,抱去卫浴间。 朝公子射精后软下来的阴茎倒是被苏拉气得又翘起来了,眼看卫浴间的男女已经拥吻在一起,苏拉的大手还插 进她腿间。他不落人后,冲进去加入他们,三人躺在没放水的大浴缸里滚成一团。 苏拉从黄小善腿心抽出手,满手“浆糊”,反手抹到她脸上:“脏死了,给你洗洗。” 朝公子积极地将人搂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还掰好了阴唇露出洞穴等待苏拉来洗。 苏拉举着花洒,强劲的水流来回冲击她的阴蒂和阴唇,将阴唇掰得更开,让水柱冲进阴道里面。 黄小善呻吟着,阴穴在花洒的水柱中一抖一抖的。 “善善的毛好像长长了,不如剃掉吧。”苏拉突然提议。 朝公子居然同意了:“就该全部剃掉!她不知道多喜欢近横的没毛鸡巴,老四为了讨她喜欢,隔三差五就把自 己的毛剃光。”使劲戳了下黄小善的狗头,“家里的歪风邪气从来都是你先起的头!” 黄小善捂着狗头上被他戳的地方,小声顶嘴:“你也可以学小鸡巴那样剃了。”一想不对,“你怎么知道小鸡 巴裤裆里的事,你从来不主动跟他一起侍寝的。” “侍寝侍寝,说得贼溜,你把自己当隔壁书的女皇帝了!”朝公子眼尾一挑,端起勤俭持家的神气架子,“家 里什么事我不知道?” 黄小善还是想不通他怎么知道小鸡巴剃毛的事,难道阿逆偷看小鸡巴洗澡? 呸,苏爷偷看二爷都不会偷看。 这件事后来成为黄家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苏拉在手上挤了一团剃须膏,涂抹在她的阴毛上,冰冰凉凉,黄小善惊了一下,下意识捂住被剃须膏覆盖的阴 丘,递给苏拉一个“求放过”的可怜兮兮的眼神。 苏拉也回她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眼神。 黄小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想放开又不得不放地拿开手,露出阴丘。 苏拉在剃毛之前好心忠告她:“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在你漂亮的小穴上划一刀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剃须 刀贴着她隆起的阴丘缓慢移动,一片片刮净她的阴毛。 黄小善靠在朝公子怀里叉开双腿,起先怕被剃须刀划伤,全身紧绷,不敢有半点动作,慢慢呼吸就粗重了起 来,剃须刀在阴唇上刮动的触感让她兴奋,“嗯……” 东西宫闻声相视一笑,苏拉加快剃光她的阴毛,拿花洒冲干净阴丘。 朝公子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和苏拉一起到外面的镜墙前欣赏她的一毛不拔之地。 干净无毛的阴穴像未发育的小女孩,又有成熟女性丰满的隆起,红肿的阴唇淫靡地打开,红艳艳的肉缝正流淌 着亮晶晶的汁水。 黄小善满面潮红,别过脸羞于去看光溜溜的自己。 她的阴穴剃毛后变了个样子,迸发出别样的新鲜感,东西宫仿佛又回到第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性欲一下子高 涨起来,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苏拉说干就干。 朝公子却说:“不急,先给小善打扮打扮。” 他把黄小善放在地毯上摆成五体投地式跪姿,让她高高翘起屁股,然后去拿了几个跳蛋和一个狐狸尾巴肛门塞 过来。 苏拉见后赞许地调侃他:“二爷,你下流起来连我都怕,你是不是被种马文的男主魂穿了?” 黄小善趴在地上紧张地攥起拳头,也兴奋于朝公子等下要对她做的事。 朝公子没搭理某人无聊的调侃,拿起一个跳蛋涂满润滑液,低头亲吻黄小善的臀瓣,卷起舌头舔弄菊蕾,仔细 舔舐每一道褶皱,听见女人鼻腔发出微弱的娇吟,这时食指捅进菊蕾,抽动几下,又加捅一根中指,两指一起抽 动,为她的菊蕾热身。 他这种程度的律动对黄小善的屁眼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一点都不难受,还将屁股翘得更高。 当朝公子拿涂满润滑液的跳蛋碰触她的菊蕾时,她一个颤抖,屏息睁大眼,注意力集中在屁眼上,居然没发现 乳房上被苏拉用胶带各粘了一颗跳蛋。 菊蕾被椭圆形的跳蛋一点点撑大,暗红色的媚肉配上粉色跳蛋,看起来异常诱人,整颗跳蛋顺利塞进去后黄小 善不习惯地摇摇屁股。 狐狸尾巴肛门塞是一个实心的不锈钢肛门塞加装一条四五十厘米的毛绒绒狐尾,朝公子将不锈钢肛门塞塞进她 的菊蕾,狐尾从股缝垂下来,让她一秒钟变狐妖。 苏拉拎起狐尾扫弄她的屁股:“这东西可以备几条在家里,哪天无聊了就给你按上,让你装个狗解解闷。” 好吧,黄小善不像狐妖反而更像狗。 朝公子启动她身上的三个跳蛋,让它们震动起来。 乳肉荡漾,菊蕾里的震动扩散到整条肠壁,强烈刺激她肠道里的媚肉,黄小善经过前面的调教,官能感触变得 超级敏锐,强烈的甘美快感麻痹了她的大脑。 她忍受着被跳蛋加倍放大的快感,爬到苏拉脚下,摇晃着屁股上的狐尾抬头对他呻吟。 呻吟娇滴滴的像是在哭泣,又因为狐尾,让她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骚媚,娇喘的小嘴,唇红齿白间湿滑的唾 液,无不让男人见了欲火急速飙升。 苏拉抱起她狠狠坐在自己的肉棍上,她后穴的震动传到肉棍上,别有一番滋味。 他拽着黄小善的头发,兴奋地挺腰狠狠向上耸动,吸吮她的香舌,把她小嘴里的每一颗牙齿都吸吮个遍。 轻飘飘的狐尾在空中上下飞舞,黄小善的身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被抽插和跳蛋的震动弄得死去活来, 骨头都快散架了。 小穴退了一根阴茎又进来一根继续操弄,让她的身体保持在高度的快感中,她无法挣扎只能任他们摆布,嘴里 喃喃念着:“再插……要,我还要……再插……” 在一道长长的尖叫后,子宫喷出大量阴精,人也跟着晕厥过去。 两龙一凤玩爽了第二天从情趣酒店回家后,正式立案在黄宅收拾出一间炮房,里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品种齐全,堪称黄小善的地狱,黄家男人的天堂。 第五九四章后半夜的激情(微H,一更) 黄小善被激烈的性爱折腾到晕死过去,东西宫就顺势让她睡下,去卫浴间冲过澡,上床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两堵 肉墙之间。 她身上的跳蛋、肛门塞都没拿下,苏拉拎起狐尾挥来挥去地把玩,对已经阖目的朝公子说:“二爷,我看我们 两个和她的组合刚刚好,不如想个法子甩掉其他人,这样她身上的三个洞,你我各分一个,还能剩一个出来。” 听见他异想天开的话,朝公子连眼睛都懒得睁,以一种性欲得到彻底释放的慵懒语气说:“你是在讲睡前笑话 逗我吗?如果是,哈哈哈,真好笑;如果不是,麻烦你早点睡觉,梦里随便你怎么甩掉他们都可以。”说罢圈住黄 小善的腰,蹭蹭她的脸蛋。 “无情的二爷,我是在没话找话想跟你来个夜聊,结果你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梦里我第一个干掉你。”苏拉 不满地扔掉狐尾,又撕掉粘在黄小善双乳上的跳蛋,握住一只丰乳满意地说,“越来越大,都是我的功劳。” 朝公子没有直白讽刺他的不要脸,而是委婉说了一句:“你跟小善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黄小善安身立命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一张不怕日晒雨淋、不怕口水和无影脚、能屈能伸的二皮脸。 在黄家男人之间,想骂对方不要脸的时候从来不直接骂,只说“你跟小善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曾几何时,“黄小善”三个字已经从人名变成一句脏话了。 苏爷也的确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但凡能当上一方恶霸的,承骂能力普遍深不见底。只见他被朝公子讽刺后 不痛不痒地笑笑,表现出大房的气度,握着黄小善的咪咪闭上眼,随口说:“回家后也搞一间这样的房间当作游戏 房。” 朝公子听他说了句正经话,睁眼瞄向他,眼神温温的,想随便回他个“好”字,又怕自己回应他,他等下蹬鼻 子上脸,又胡言乱语起来,不如沉默到底,让他就此睡去好了。 这一个、两个,都是前世的仇人今生的冤家。 后半夜,早睡的黄小善在暗红的暧昧光影中醒来,首先冒出的念头就是家里的电灯什么时候换颜色了,之后才 慢半拍地想起自己身处何地。 三人赤裸裸拥抱在一起,她前后两个穴都涨得要死,前面装的是阿逆的宝贝,后面……伸手摸了摸屁眼,摸到满 手毛。 狗日的,他们没把尾巴和跳蛋从我身体里取出去,就这样塞了几个小时! 黄小善咬咬牙,抓住狐尾,稍微使点劲,“啵”一声,从后肛拔出肛门塞,不做细想就高高扬起手把这条没让 她变成狐仙反而让她沦为狗的鬼玩意儿远远扔出去。 不锈钢肛门塞“砰”一声砸在地上,她惊得缩起脖子,连忙看看两侧睡觉的男人,生怕吵醒他们。 吵醒他们,可能又会进行另一场战役。 确认他们没醒后又在屁眼上摸到跳蛋的绳子,慢慢从后肛拉出跳蛋。跳蛋在肛肠里移动,她一个哆嗦,缩起小 腹,跳蛋混合着自己的肠液和润滑液被拉了出来。 屁眼被撑了几个小时,取出里面的东西后一时闭合不了,张着个圆圆的口子往外流淌着温热的透明液体。 她松口气,翻身面朝朝公子手穿过他的腋下搂住他,扭扭屁股打算睡回笼觉。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一根粗长的食指悄无声息地靠近还没闭合的屁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了进去。 “啊!”黄小善失声惊叫,火大地回头,陷入一双惺忪又满含笑意的虎目,“拉拉,我差点被你吓死!” 苏拉的食指在她后肛里搅拌,刺激肛里敏感湿润的媚肉:“床上不是我就是二爷,你吓什么吓,心里有鬼 吗?” “嗯……”黄小善哼唧,哼完就气不打一处来地怒视他。 然而这并不能吓退肛里的食指,他抠挖着进到更深的地方,翻搅时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音。 被吵醒的朝公子本不想睁眼跟他们浪费口舌,无奈听声音让埋在她前穴中的阴茎硬了,一下子就被黄小善发现 他醒了。 “阿逆,我们吵醒你了?”手滑过男人性感的腰凹落到臀上,拍一拍再揉一揉。 朝公子深呼吸,睁开眼:“你们能不能饶了我?”困顿的脸配上委屈的表情,可爱得想让人犯罪。 黄小善靠上去啄吻他的小嘴,被遗忘在她臀后的某人报复性地凌虐她的屁眼,前穴被吵醒的阴茎也律动起来, 三口子轰轰烈烈打了场黎明前的“战役”。 事毕,苏拉在摸玩黄小善的屁股,而她压在朝公子身上,问还在喘粗气的男人:“今天怎么玩这么疯,你的优 雅和温柔呢?” “展风回家的时候我和柴泽吵架,你当晚留宿在他房间,第二天我去他房间抱你,看见地上床上零零散散丢了 很多污秽的玩具。今天来这里,我就想试试做爱的时候配点玩具你是不是会比较兴奋。” “你突然狂野起来就是因为这个?”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阿逆不但记得还能在适当的时候翻出来晒晒太阳, 牛,真鸡巴牛。 朝公子认真“嗯”了声。 黄小善脸皮抽搐:黄家男人都是神经病,鉴定完毕。 第五九五章132通未接来电(二更) 翌日,她依然像来时一样走在东西宫中间,一人抱一条胳膊,眉开眼笑地走出酒店电梯。 前台的小姐姐脸上挂着职业微笑,鞠躬送走顾客。 他们酒店的服务宗旨是:让男人满着进来,空着离开;让女人空着进来,满着离开。看这位女顾客开心得像个 两百斤的胖子,一定满得都溢出来了。 噗,小姐姐眼睛真毒。 今天周六,三口子上午在情欲酒店起得晚,外加两小时的车程,回到黄宅已经临近中午,堪堪赶上饭点,时间 掐得这叫一个精准。 东西宫走在黄小善身后,四目紧随身前蹦蹦跳跳的女人,考虑要不要拽着她的后衣领走路,不然怕她会飘上 天。 看着看着,两人的目光柔和起来。 一起去那种地方侍寝,还不是为了她能开心点。 没吧,你们凌虐她好像更开心。 饭点一到,近横准时离开实验室去餐厅,边走边想着彻夜未归的黄小善回来了没。 想曹操,曹操到。 近横撇撇眼就望见容光焕发的黄小善站在天桥对面的窗台前冲他挥手,苏拉和朝逆立在她身后。 他脚步一滞,急走到她身前,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有多急。 黄小善二话不说扑上去抱住,摇着身子撒娇:“一晚上不见,想死我的大宝贝了。” 东西宫互视一眼,同时想起昨晚在情欲酒店入睡前苏拉没话找话说的“三个人的组合刚好,想个法子甩掉其他 人”这句话。 不管苏拉是不是在借着开玩笑说真心话,只瞧黄小善一个两个把他们都当成了宝,这种话也就只能当成玩笑话 来说。 近横总是羞于在哥哥们面前和一家之主揉揉抱抱,腼腆地将黄小善拉离自己的身体,乖巧而冷淡地问:“你昨 晚去哪了?” 黄小善使出她一贯逗弄男人的伎俩,嘟起嘴说:“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现场要是没人,近横扭扭捏捏的也就顺了她的恶趣味,但在东西宫的虎视眈眈下,他拖拉再三也下不去这个 嘴。 黄小善还贱了吧唧嘟着个悬在半空的狗嘴,死都要吃近横一块嫩豆腐,通常她在苏爷在场的时候这样作死,最 后只有一种结局…… “噢呜!”她捂住被苏爷刚扇过还火辣辣的后脑勺,接收到“不想挨揍就好好说话”的电波,老实回答了近横 的问题,“我们昨晚约会后去了一个能舒缓身心的地方。” 近横看看苏拉的眼色,拉下黄小善的手给她摸摸后脑勺:“你们去泡温泉了?家里不是也能泡?” 三根淫棍在纯洁的近横面前集体沉默了,本来都没觉得各自的生活作风有多肮脏,然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呵,呵呵……”黄小善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在外面泡温泉和在家里的感觉不同嘛。”的确很不同,刺激多 了。 东西宫表情也不自然起来。 近横觉察出三人的古怪,心想他们昨晚除了泡温泉,无非就是做做活塞运动,三个人撑死了能搞出什么花样, 他们心虚干什么? 哎哟,能搞的花样太多了。 不久的将来,当黄家炮房闪亮登场,当黄小善在男人们面前侃侃而谈建立炮房的契机,近横才后知后觉三根淫 棍当晚根本不是去泡什么温泉,是去情欲酒店开房了! 他羞愤欲死,又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与他们格格不入。 四人一起前往餐厅,黄小善昨晚那么大运动量,早上也没吃个早餐再离开酒店,苏爷又不肯让她在自己的骚包 豪车里吃昨天打包的烧鹅,眼下肚皮早已唱起了空城计。 进了餐厅她就提着烧鹅飞翔到小忠面前,献宝一样把烧鹅高举过头:“小忠哥,帮我热一下烧鹅,中午加 餐。” 她苦大仇深了几天,小忠猜也猜得出是因为不在家的柴先生,不想才跟大先生和公子出去住了一晚,哈,人就 精神了,还是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好嘞!”小忠擦擦手接过烧鹅,也飞翔着去厨房。 很快三爷和阮颂前后脚走进餐厅,黄小善飞过去嘟着嘴讨亲亲,两人都大大方方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近横在桌下悄悄握起拳头,心想:都是一起做过活塞运动的人,我实在太放不开了。 三爷五指掐住她的屁股把人推向自己的身体,低头凶神恶煞地说:“昨晚玩爽了,嗯?”不知抓过多少黄暴犯 罪分子的前国际刑警可不像近横那么纯洁。 黄小善觍着脸朝他谄媚地眨眼。 吃饭时,勇士趴在桌下哼哧哼哧啃着黄小善扔进狗盆里的烧鹅骨头。 古有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因为没给对东西,拿只烧鹅给他闻闻味儿,你再看看他的腰。 勇士边吃边在心里叨叨:太香了,太香了,给爸爸留两块吧。 Gerry不接受,并把骨头砸向了你的狗头。 “小鸡巴呢?”黄小善吃烧鹅吃得满手满嘴都是油,因为太安静,这才想起黄家的皇太后,“大中午还没睡 醒?”她说这话时的表情一点都不讶异,毕竟皇太后睡到太阳落山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怕他下午醒来拿烧鹅给他 吃,他会嫌这是他们吃剩下的。 三爷说:“从昨晚得知你们三个出去约会而不带上他就开始生气,打电话给你你又关机,更是气上加气,把晚 餐剁个稀巴烂,踢翻椅子扬长而去,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人。” “啊!”三爷说手机黄小善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昨晚被苏爷关机后到现在都没开机呢,忙掏出来开机,然后看见 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数字:132通未接来电! 她划着手机屏幕,越划越心惊:小鸡巴打了整夜电话,一直打到今天早上六点多! 黄小善感到生无可恋,从这132通未接来电中感受到四爷的滔天怒火和他对自己那比海还深、深到令人窒息的 爱。 “我去看看小鸡巴。”她呢喃着留下这句“遗言”,默默去洗干净手和嘴,踏上一条未知的险途。 苏爷举起烧鹅,冲她萧瑟的后背说着风凉话:“我们吃完烧鹅就去救你,如果你能撑到我们吃完烧鹅还不死的 话。” 黄小善已经懒得和这种小虾米计较了,因为前方还有一座火焰山等着她去灭火或被烧成灰烬。 第596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敲老幺房门前先拧脖子、抡胳膊、原地蹦跳,等热够了身才抬起狗爪温柔敲了三声,敲完耳朵迅速贴在 门板上听屋里的动静。 静悄悄的,不是人没在里面就是气得不想给她开门,但来之前她找小忠摸过底,人肯定在屋里没出去,所以只 剩下后一种可能。 她纠结地抓耳挠腮:家有悍夫,等下把脖子伸长点吧。 一拧门把,没锁。 其实她早知道小鸡巴不会锁门,为的就是让她主动上门送人头,刚才敲门只是敲个形式,还有就是提醒屋里的 人可以磨刀了。 黄小善提着胆开门摸进去,以为老幺会早早站在门后给她来个背杀,令她失望的是居然没有,他人根本不在外 间,肯定是在卧间补眠呢。 既然如此,她就想静悄悄的来,再静悄悄的走,想晚几个小时再来送人头。又想到早死早超生,心一横,很干 脆地走向卧间赴死。 等下我就钻他被窝一起睡,醒来看他是要剥皮拆骨还是煎炸油焖,我都一肩抗下,自己找的男人跪着也要宠到 底,嗷呜~ 卧间的门虚掩着,她很保守地先伸进一颗狗头探查军情,看见大床的被单下老幺隆起的性感曲线和深深陷入枕 头的褐毛脑袋,还看见大床对面的墙根下一部七零八落的手机残骸。 黄小善打了个哆嗦,老幺愤而怒摔手机的画面鲜明地重现在她的眼前,这是一种怎样的爱与憎啊。 床上的四爷在黄小善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从枕头上抬头睨了一眼鬼鬼祟祟站在门口的她。 黄小善条件反射地立正绷直身体,被单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褐发披散在他的眼前,两束怨毒的蓝光从发间“咻 咻”射她个透心凉。 四爷不说话,看完脑袋又砸回枕头里。 黄小善心想:完了完了完了,看来真伤心了。 忙不迭蹿到床尾,手摸进被中,摸上他性感的小腿。 “你别碰我!”被中的小腿暴躁地蹬一下,抖掉还敢摸他小腿的狗爪子。 他肯出声让黄小善心中一喜,掀起被单从床尾钻进去。 被中的老幺没有穿衣服,双腿曲着叠在一起,整个人弯成弓形,完美的曲线,扑鼻的体香。 黄小善的嘴从小腿进攻,不断亲上去,亲到他的臀下,手插进他的腿心握住已经胀大的阴茎搓揉,舌头溜进股 缝摩擦他的小穴。 为今之计只有出卖肉体取悦他以求自保了。 “唔……” 听见老幺的低吟,她更加卖力地搓揉阴茎、抚弄后肛,弄的时间一长,连自己都有点心动潮湿了。 “嗯……”四爷像蛇一样妖娆地扭起身子。 就在黄小善为自己的自救行动取得成功而沾沾自喜时,突然被他从下体一把拉上来压在身下,撕扯掉她的裤 子,阴茎怒气冲冲捅进巢穴。 四爷压着黄小善的三角地带碾揉,发觉触感不对,等掀开被单露出她没毛的下体后他的蓝眸都瞪成了铜铃,眼 中的愤怒仿佛要将她挫骨扬灰:“呵,毛都剃了,昨晚和那两个老东西够激烈的!” 黄小善被他话中的杀气吓得瑟瑟发抖,若有似无地抚摸他的屁股讨好他。 四爷暴喝:“要摸就摸重点,你的力气被两个老东西榨干了是不是!”阴茎粗暴地在她穴中冲撞。 “哎哟……疼疼疼……你轻点!”昨晚那么激烈,她现在是带伤之身,受不起他的大手大脚。 四爷见她一张死狗脸上的痛楚不像是装出来博取同情的,阴茎慢慢的就降了速度,说话却依然粗声粗气:“还 想要自己的狗命就把你们昨晚在外面干过的事全部交代出来!”阴茎蛮横地撞了她一下以示警告。 黄小善在心中悲催地呐喊,一字不漏向泼辣的老幺交代了昨晚的犯罪事实,连自己高潮了几次、东西宫射了几 次都被他盘查个干净,那些助兴的小玩具也被他从她嘴中撬了出来。 她想憋着不说他就用鸡巴折磨她,磨得她穴里火辣辣的疼。 “呵,我不睡觉守着手机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原来你正趴在地上装狗给他们轮奸呢。”四爷胸口起伏,显然处于 极大的愤怒中,“喜欢被虐玩是吧。你等着,虐待你我比那两个老东西拿手!”他跳下床冲进衣帽间,身后刮起一 阵龙卷风。 黄小善坐起来边揉黑风洞边往衣帽间看个不停,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听得她心惊肉跳,心想:今天不脱下 一层皮,别想从这里全身而退了。 四爷风驰电掣回来,往床上砸了一堆红蜡烛,踩上床阴茎插回到她穴里,疯狂地挺动,他是彻底受刺激了。 黄小善在老幺的猛烈撞击下纠结到底是要奋起反抗还是要让他化怒火为性欲,这么一耽误两耽误,黑风洞就被 他操出了大量汁水,她的肉体、神情也流露出动情的媚态,湿滑的阴道收缩蠕动,挤压他的阴茎。 四爷保持在她体内律动不停,拿了根红蜡烛点燃。 红烛上的小火苗摇摇晃晃,黄小善紧张地缩起黑风洞。 四爷威风凛凛举着红烛,烛光在他脸上摇曳,怎么看怎么像变态:“你昨晚被他们操的时候要是回我个电话, 今天也不会受这般皮肉之苦!”手上的红烛一倾,蜡油滴到黄小善白嫩的乳沟上。 “啊……”蜡油的高温会对皮肤产生刺激,所以她不是在惨叫,而是被蜡油烫爽了。 四爷用的是SM专用低温蜡烛,温度在4050℃,不至于烫伤皮肤,“离骚”有售,欢迎来电订购。 “这么爽吗?再给你来点。”他举着蜡烛又是一倒,蜡油再次泻下,滴到黄小善玲珑的乳头上。 她全身随即一紧,发出甘美的呻吟,蜜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勒紧了插在里面的肉棒。 四爷也从中感受到凌虐的快感,一边加快抽插一边持续将蜡油浇在她的乳头上。 黄小善挺胸吟叫着,蜜穴一下一下地抖动,蜡油淹没乳头,冷却后把两颗乳头包裹在里面,像两朵雪地中怒放 的寒梅。 在蜜穴的抖动中,四爷低吼着把一肚子“琼浆玉液”灌入她的身体,可能因为火气大,今天射出的精液特别 烫。 别以为射精发泄过事情就完了,没完,他还有后手! 只见他抽出鸡巴,转个身,把屁股放到黄小善脸上,让她含住热腾腾、湿腻腻的鸡巴,手中的红烛移到她正 在“吐奶”的肉缝上,用蜡烛尾端轻轻挑拨肥美的肉缝,缝里的白浊就顺着腿沟流淌下来。 他在黄小善脸上扭着屁股让阴茎搅拌她的嘴,手慢慢倾斜红烛,蜡油滴到她的肉缝上。 “唔——”高温蜡油碰上敏感的阴蒂,有股无法形容的快感,肉缝紧紧咬合在一起,黄小善兴奋的同时大口大 口吞吃嘴里的阴茎。 蜡油不停滴在肉缝上,凝结成蛛网一般的蜡烛薄片,薄片底下的阴蒂明显被烫肿了,鲜艳血红。 火热的蜡油让黄小善本就波澜起伏的潮水一下子泼洒出来,她被烫出高潮了。 苏爷吃完烧鹅,倒真的信守承诺,带上弟弟们前去搭救黄小善。 毕竟老幺要不是气疯了,也不会明知她关机的情况下还赌气地连拨132通电话。要是他在气头上把一家之主虐成 个白痴,你们说他们这些男人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是要一脚踹了她,还是一脚踹了她,还是一脚踹了她? 几人还没走到老幺房口,就被高亢的、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叫床声强奸了耳膜。 他们集体定住,脸上鄙夷着房中的狗男女,心里又诚实地想听久点,真香。 第597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就这样,四爷以黄小善不接他132通电话的正当理由,堂而皇之地霸占她。 白天像葬花的林黛玉,一天三顿要她喂燕窝;晚上像打虎的武松,骑在她身上小腰扭得她眼花缭乱,小嘴叫得 她骨头酥软。 黄小善叫苦不迭,心想这个小老外真是通熟各种奇门邪术。她是白天给他当奴隶,晚上给他当娼妓,揪着她一 点小错误就往死里穷追猛打,没见过这么小肚鸡肠的。 当了老幺一周性奴后黄小善想到了金蝉脱壳的办法,以快开学为由,求老幺饶了她这次,放她回去调养生息准 备开学。 四爷想想也对,再富也不能忽视了教育,而且绑在一起七天,确实有点腻了她那张死狗脸,边修着指甲边轻轻 巧巧说了一句:“滚吧,下次记得接我电话。” “唉!唉!唉!”黄小善乐得直搓手,直接抢了他手里的修甲刀,雄赳赳气昂昂说:“心肝,你怎么能做这种 粗活,我来!”说完就弯着腰勤勤恳恳给他修指甲。 “德行!”四爷别具风姿地一挑眉梢,抬脚用脚底板挑逗般压了下她裤子里的丰满蜜谷。 “哦唔!”黄小善小腹往后一缩,色迷迷拍了下他的手背,“淘气。” 写不下去了,这对奸夫淫妇! 黄小善重获自由,在黄宅里到处飞翔,正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她哼着歌飞回自己房间,打开笔记本,心想下周就要开学了,班长应该把下学期的课程表发到全班同学邮箱里 了。 点开邮箱还真发了,再点开邮件下载课程表时居然看见裴远不止给她发了课程表还附带两个字:想你。 其实裴远本来在邮件的正文框里写了一大段倾述衷肠的话,写完把他自己都看脸红了,就全部删掉,写下简短 的“想你”两字。 这两字倒把黄小善看脸红了。 所以有时候“长”不一定通杀,只要掌握技巧,“短小”也能收获超出预期的表现,你们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 么吧,嘿。 黄小善冲电脑屏幕上的邮件呸了一口,啐了句“公私不分”,就支着下巴乐颠颠地看“想你”两字,沉浸 在“想你”带给她的无限遐想中,她似乎在裴远身上找到恋爱的感觉。 坏事了,她这是要沦陷啊。 沦就沦吧,凭她对男人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抵抗力,能坚持这么久而不被裴远攻克,已经是奇迹了,就看她能 坚持到几时才对裴远张开双腿。 场外下注,场外下注,大家赌一赌黄小善毕业前会不会被小裴扑倒。 黄某人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傻乐直到把眼睛看花,她关掉邮箱,抬起手背揉搓干涩的眼睛,这时瞥见桌面画册上 放着一封国际快递信封。 她懵了一下才想起来:“啊,是一周前从西黎寄给我的快递,我让小忠哥放到房里的。” 拿起信封又晃又捏,捏到一块坚硬的东西,心想如果快递没有寄错确实是寄给她的,那么在西黎又会有谁寄快 递给她? 萨霍和连凯莉? 这俩雌雄双煞躲在缅甸呢。 黄小善抵不住好奇,干脆拆开信封,一看,里面只有一枚U盘。 她倒出U盘,拿在手上翻看,隐约觉得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越这样想她的好奇心就越大,驱使她把U盘插 进笔记本。 这一插,插出后患无穷。 不久的将来,她非常后悔因为好奇心去看了里面的东西,让这个U盘变成她和阮颂的断点,让他们的缘分轰然倒 塌。 U盘里只有一个文件夹,被命名为“surprise”,黄小善一看叫这个名,断定文件夹里没有好东西。 她点开文件夹,里面是一水的视频,鼠标箭头随便放在一个视频上犹豫着要不要点开来看,怕会是些屎尿屁等 恶心视频,更怕会是些杀人分尸、肚破肠流等恐怖视频。 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只听响起两道鼠标点击声,好吧,当她脑子还在犹豫的时候她的身体比脑子 快一步地作出决定。 “不要……嗯,不要碰我,不要……” 黄小善倒吸一口气,憋足两秒钟,平地一声吼:“靠,西黎哪个变态寄AV给老娘!” 视频的镜头正对一张奢华复古的大床,有个披头散发的裸体“女人”趴在床上,四肢被铁链锁在四根床柱上。 “她”纤瘦,不高,应该是个“少女”。 脖颈优美,裸背光滑洁白,不堪一握的细腰,微微上翘的小臀,画面中“少女”的身体处处玲珑分明。 一男一女坐在床两边背对镜头,四只手在“少女”白玉般的娇嫩肌肤上四处游走。 男人的手从“她”的臀下伸到前面,“少女”白花花的肉体徒劳挣扎着,试图夹紧双腿,却被床另一边的女人 粗鲁地分开,方便男人亵玩。 “少女”脸埋在床上呜呜地哭泣,听得黄小善心里难受,显然她是被强迫玩3P的。 视频像是真实拍摄,不像AV影片,引起黄小善极度不适,心中莫名憋了一口气,感觉很不爽! “靠,哪个神经病,寄这种变态视频来恶作剧!”她移动鼠标箭头准备关掉视频再删掉,偏偏离她关视频的前 一秒画面中的女人转了个头,被黄小善看见她的脸。 美杜莎! 黄小善惊得如五雷击顶,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中,本来要关掉视频的手也僵硬在鼠标上。 画面中的美杜莎走出镜头,很快又走回来,野蛮地揪起“少女”的长发,捏开“她”的嘴丢了两颗药丸进去, 又攥紧“少女”的长发拉扯她的头皮,逼“她”把药丸吞下去,声音凶狠似毒妇,脸上还露出兴奋的狰狞表情。 “少女”摇着脑袋挣扎,哭得撕心裂肺。 “她”被迫吞下药丸,过了会儿哭声逐渐变弱,转而发出另一种声音,一种黄小善非常熟悉的呻吟声音。 比他现在的声音娇弱,也比他现在的声音青涩,但还是被黄小善听出来了。 她的心开始往下掉,脑中酝酿着强烈的情绪,阴着脸继续往下看视频。 “少女”被喂了春药,难受地在床上抱臂缩成一团。 美杜莎和男人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淫笑,男人一把拽起“少女”的胳膊让“她”面朝镜头。 画面中的“少女”是个男孩,长发披散在稚嫩的小脸上,双眸在发后迷蒙着湿润的雾气,娇艳的小嘴急促地哈 着气,光洁的胸膛上两点粉嫩的蓓蕾,稀疏的阴毛中立着一根已经勃起的秀气鸡巴,分外诱人。 黄小善在看见“少女”脸的时候脑子就“嗡”了一声,脸色先变得铁青,后又涨得极度绯红,双眼麻木地看着 视频中的男人一张嘴在他身上乱啃乱咬,咬出一个个齿痕。 她看完这个视频,又点开几个视频,画面全部不堪入目。 她机械地看完,拔出U盘,举起笔记本就狠狠砸了出去,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后槽牙咬得咔咔响,上次她这么 生气还是当年从街坊那些八婆嘴里听说她爸跟个打工妹私奔的时候。 前波未灭后波生,阮颂拼命想埋葬的不堪过去被人送给黄小善看了,黄家又要再起腥风血雨。 第598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手心攥着U盘风风火火去找阮颂,心头像被浇了一层辣油水,辣得她想喷火! 难以想象,阮阮堂堂一个西黎王储,少年时怎么会遭遇非人的虐待,美杜莎还是虐待他的人之一! 他的身子难道就是那时候被搞坏的? 看视频中的他应该有十五六岁,距今十多年,他居然还跟虐待过自己的女人有来往,这是黄小善最不可理解和 气愤的点。 那天在马可孛罗太子酒店看见美杜莎的咸猪脚在桌下骚扰阮阮,阮阮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就猜两人关系不一 般,阮阮还有点受制于美杜莎的感觉,原来两人十几年前就有这么深的渊源! U盘估计不是美杜莎就是视频中的变态男人故意寄来香港给她看,目的是要挑拨她和阮阮的关系! 黄小善一口气飙到阮颂住处,没敲门就闯进去。 阮颂和阿庆的交谈戛然而止。 阮颂先惊喜于已经被伊米霸占好些天的一家之主突然出现,后看出她糟糕的脸色,心中“咦”了下。 阿庆没好气地合上文件夹,对黄小善每次进门前都不敲门的毛病很不爽,正眼都不瞧她一下。 黄小善面对含笑的阮颂,生出有劲儿使不上来的无力感,只好生硬地说:“阿庆,我想跟阮阮单独待会儿。” 阮颂甜了。 阿庆酸了,抡胳膊走人:谁稀罕看你们卿卿我我,谈恋爱了不起啊! 阮颂欢欣地向她小跑过去,抱着她的手臂把人带到沙发上按坐下来:“阿善,乳碗做好了,我拿给你看!”说 完又快乐地小跑去旁间拿东西。 他一直在积极服药,气色很好,还挂满了笑,黄小善眸光千变万化,心里很纠结要不要把U盘的事告诉他。 阮颂宝贝地抱着个木盒小跑回来,挨着黄小善坐下:“阿善,你看!”他献宝似的打开木盒,取出一只乳碗呈 给黄小善看,双眸扑闪扑闪,脸蛋兴奋出一层绯红。 在瑞典用她乳房做的石膏模型摇身一变成了一对翡翠玉碗,碗壁极薄,翠色很正,晶莹剔透,碗壁雕满符咒, 碗底的圆座和碗口边沿镶嵌着金线。 阮颂把乳碗递给黄小善,自己取出另一个乳碗喜爱地把玩,没顾得上她心不在焉的脸色,只一个劲儿地 说:“两天前就到我手里了,我想马上拿给你看,可是你一直在伊米身边。”他不满地撅了撅嘴,转瞬又笑开 来,“都说玉能安五脏、安心神、止惊悸、除邪气,我们一人一只,以后不仅不怕倒霉,晚上还睡得香。” 黄小善根本没心情欣赏用自己奶子做成的碗,单单凝视阮颂泛着红潮的满足笑脸,心里澎湃着汹涌的海潮,默 默把乳碗放回盒子的槽位里。 她对乳碗冷淡的态度让阮颂面上的笑容也减淡不少,陪着小心问:“阿善,你不喜欢这对碗吗?还是被伊米折 腾怕了来我这里躲清静?” 她进门到现在脸一直很郁卒,阮颂以为是被伊米闹的,给她看了乳碗就会高兴回来,结果没效,她的情绪依然 低落。 毫无预兆的,黄小善挑起阮颂的下巴,轻轻吻上他,无比怜爱地吻。 阮颂闭眼放软身子,舌尖敲开她的牙关,用舌与舌的蠕动向她传递爱意,心想:阿善白日宣淫的老毛病又犯 了。 “嗯……”他从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间发出诱人的叹息,与视频中被虐待时的呻吟多么相似。 吻到热烈之处的黄小善闻声一震,睁开眼,男人的眼皮近在咫尺,眼皮上还有一抹灼灼的桃红。 阮颂正吻得投入,人突然被推开,他困惑地眨眨眼,头枕到黄小善的肩头温顺地说:“阿善,你是不是心情不 好?心情不好我们去里间,你在我身上发泄发泄。” 不想话音还没落黄小善就暴躁地怒吼:“发泄个屁!你是不是很习惯让人在自己身上发泄!” “阿善……”阮颂第一次见她跟自己生气,不像是从别人那里受了气而迁怒他,就是在生他的气。 他只不过好多天没和她行房,想要她而已,不至于因为这个气他吧。 黄小善别过脸,没头没尾地说:“我看见你十几岁时的样子了。” 阮颂一听顿时怔住,脚底窜起一股寒气,平静地问:“你从哪里看见的?” “从这里面。”她歪着脸将一直捏在手心的U盘扔进阮颂手中的乳碗,发出银铃似的脆响。 阮颂死死盯着躺在碗底的U盘,脑海一阵眩晕,然后静悄悄地收起乳碗,与拿出来时一样,将装乳碗的木盒宝贝 地抱在胸前走回去放好,带着U盘。 黄小善缩在沙发上干等,等到阮颂返身回来时见他脸色已不再红润,变得煞白,估计在旁间看过U盘里的东西 了。 阮颂这回没有挨着黄小善坐,而是木然坐到她右手边的沙发上,垂下眼皮遮掩眼中的神色。 两人互相沉默,突然又心有灵犀地一起开口: “那两个混蛋是谁?!” “对不起……” 黄小善屁股挪坐过去,大腿碰着他的膝盖,抓起他一只手捂在腿心:“你没有对不起我,只要告诉我那两个混 蛋是谁!” “他们是,”阮颂看看她,又垂眸藏起自己的情绪,“西黎的国王和王后。” “西黎……”黄小善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你爸爸!”阮阮是西黎国王情妇生的孩子,也就是说美杜莎是阮阮 的后妈! 亲生父亲联合正妻虐待情妇给他生的儿子,禽兽! 黄小善腾地站起来狠狠踹了下沙发腿,破口大骂:“他们虐待你,应该进监狱,你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没用的,他们是国王和王后,报警后被抓的人只会是我。”而且他也不会报警,被关进监狱太便宜这对 夫妻了。 黄小善红着眼来回急走,火大地坐回去摩拳擦掌:“阮阮,我一定要给你报仇!报警没用的话咱们就来阴的, 我明天就让小鸡巴去西黎在那对禽兽身上射十七八个枪眼,挖出他们眼睛、舌头、脏手,把他们做成人彘!”自己 男人小时候遭受的非人虐待让她第一次产生杀人的冲动。 阮颂的眼泪忍到她说出要替自己报仇的话后才倾泻而下,苍白着一张脸问:“阿善,你不嫌我脏吗?”声音中 透着无助。 黄小善早就在等他问出这句话,蛮横地拉起他,双双滚到地毯上展开激烈的肉搏。 她是个实“干”家,阮阮又敏感多疑,指天指地发誓不会嫌弃他都不如实实在在地干一场能让他安心。 第五九九章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这一场在地毯上的肠盘大战做得热汗和淫水到处飞溅,精液混合着潮水从黄小善的股间流出,两人同登高潮的巅峰。 黄小善用舌头把阮颂全身都舔了一遍,证明自己不会嫌弃他。 两人依偎在地毯上,阮颂喘着气,发烫的脸颊贴在黄小善起伏的双乳上,享受射精时阴茎颤抖的余韵,这样的大战让他全身毛孔都渗透着快感,忍不住又在她穴中顶了顶变软的阴茎:“阿善,你好些天没让我这样痛快舒畅了。” 黄小善抓住他的手按在心口:“阮阮,你之后是怎么摆脱他们的?” 阮颂双目闪烁,简单一句话带过:“后来我长大了,他们控制不了我又怕逼急了我,我真会把他们干的龌龊事抖露出去,慢慢的也就不来骚扰我了。” “原来如此。”黄小善装作很轻易地相信他,自己千枕万睡过的男人是个什么暗黑性格她会不知道?什么长大了就控制不了,骗狗呐,里边的水肯定很深,再探探他,“他们和你住在同一座王宫里,你天天看见他们会不会膈应恶心害怕?” “我在王宫的时候基本不跟他们见面,必须要见面的时候周围也有很多卫兵、服侍的仆人,他们顾着脸面不敢对我动手动脚。至于你说的会不会害怕?有阿庆在我身边,我不怕。”阮颂说得有板有眼,其实满嘴跑火车没有一句是实话,不,只有“我不怕”是实话。 黄小善是他心之所爱,除了被她看见的那些不堪视频实在掩盖不过去,他绝不会让她知道更多关于他如何在王宫里争权夺势的事。比如一开始他是被迫的,后来为了权利就主动迎合他们;比如和猥亵过他的娜塔合作陷害自己的父亲。 他很庆幸阿善看过视频知道他少年时的遭遇后更加怜爱他而不是嫌他脏,其他事要是让她知道了,难免会影响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还是不说的好。 黄小善要是没意外见到阮颂和美杜莎私下在香港见面,今天还真就信了他的话。听他言辞中的避重就轻,想来他一定在心里盘算除了那些躲不过去的视频,不会再告诉她更多的事。 她也不想对阮阮不堪的过去刨根究底,可美杜莎在桌下挑逗阮阮的一幕始终让她如鲠在喉,怀疑他和美杜莎私下还有肉体交易。 一边在她家里养病兼上床,一边和猥亵自己的姬佬不干不净,他要真敢这么干,可就触碰到了她的大逆鳞! 有意思,一个想瞒,一个想挖,咱们接下去看好戏吧。 黄小善知道自己休想从阮颂嘴里问出一句有价值的实话,索性体贴地说:“阮阮,回床上吧,地上躺久了我怕你着凉。” 阮颂慵懒地趴伏在她胸上不想动,在她再三哄弄下才慢慢抽出洞穴里的阴茎,喷射后的阴茎显得疲软,无力地搭在湿漉漉的大腿根。 他不高兴地拨了拨无力的阴茎,抱住黄小善,低低在她耳边控诉:“我最恨他们的就是搞坏了我的身子,让我在床上那么没用,不能让你尽兴。”声音带着三分哭腔,眼神却跟刀子似的,脸上也一片怒气。 黄小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我跟你好又不图你能有多持久。”搂着他的细腰把人带到里间的床上,她也爬上去,一丝不苟地给他掖好被角。 阮颂在被中伸腿勾住她的身子,呼吸她颈窝里的馨香:“阿善,我以前常常做噩梦,自从住进这里,我一次噩梦也没做过。” “你啊,”黄小善捏住他的鼻子摇了摇,“每天吃得好睡得香,感觉被其他男人欺负了就寻死觅活一下,把我搞得焦头烂额,你的身子倒日渐丰满。” 阮颂在她颈窝里闷笑,更紧得往她身上依偎,闭上眼很快入眠。 黄小善闭着眼装睡,等听见阮颂呼吸均匀后她睁眼张开五指在他面上晃了晃,下床踮着脚走出去穿衣服。 用手机搜索西黎的国王和王后,知道他们的名字后顺便瞄了几眼西黎的王室成员,赫然发现陪美杜莎在香港逛街的情人青蛇是国王弟弟的女儿,也就是美杜莎的侄女;而她在马可孛罗太子酒店看见的美少女是美杜莎妹妹的女儿,也就是美杜莎的外甥女,网上还说这个外甥女是个智商低下的弱智,难怪在酒店看见她的时候感觉她呆头呆脑的。 美杜莎和侄女通奸,还猥亵老公情妇生的儿子,卧槽,这个女人要上天啊! 不止这些,网上还有很多西黎的王室秘闻,因为阮颂是黄小善的男人,她越看越火大,心里直骂这些网友吃饱了不关心关心国家建设,就知道胡编乱造别国王室的八卦,祖国进步能指望他们这些八婆?! 阮阮从小就与这群牛鬼蛇神为伍,心理素质得多强悍才能不疯,早就知道他病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巨人了。 黄小善可以不看手机里的那些腌臜八卦,心里却不能不为阮颂现在做的事担心。 既然阮阮藏着掖着自己的事,她就只能把主意打到阿庆身上了。 第六百章阮颂的人生简历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马不停蹄跑去对门阿庆的房间,又没敲门就闯进去:“阿庆,呃……”撞上惊悚的一幕,惊得她原地石化。 阿庆正打着赤膊拿一块白布擦拭他的机械手臂,不咸不淡地瞥一眼擅闯他房间的女人:“你进别人房间前能不能先敲门?”丢开白布,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再给左手戴上黑皮手套。 黄小善闯自家男人的闺房闯习惯了,但阿庆不是她的男人,忙低头认错:“对不起。”乍然看见健壮的男体上按着一条寒光闪闪还能移动的“铁条”,那个视觉效果真心震撼,一下子唬得她畏惧起阿庆。 阿庆年长她十几岁,多数时候拿她当熊孩子看待,听她道过谦,就淡淡地问:“找我什么事?” “你……的手臂是怎么没的?”黄小善小心翼翼问。 “不关你的事。”阿庆直截了当答。 “是不是被西黎的国王或王后弄没的!”黄小善激忿起来。 阿庆意外地正眼望向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王下跟她说了些什么?不可能,王下在她面前一向对自己的过去隐瞒得很紧。 “我收到一封从西黎寄来的信封,里面有一个U盘,U盘里有很多阮阮小时候被虐待的视频。” 阿庆怒从心头起,捏拳捶了下桌面,捶得桌上的杯盘弹起又落下:“一定是娜塔寄的!”又问黄小善,“你刚才去找王下就是跟他说这件事?” “嗯。”黄小善拉了张椅子面对阿庆坐下,央求他,“阿庆,你跟我说说阮阮这些年的事吧。他都不肯告诉我,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些什么的话,想帮他都无从下手。” 阿庆没有马上答应,犹豫一阵子后才长叹一气,用右手倒了两杯水,递一杯给黄小善,之后像讲故事一样将阮颂的身世娓娓道来: “王下的母亲年轻时是西黎国王的情妇,后来娜塔得知她怀孕了,怕孩子出生后会成为王位继承人,就派杀手去杀她。夫人向国王求救,国王哪怕知道她怀孕了也不愿意为了一个情妇跟政治伙伴娜塔反目,夫人只好怀着身孕逃回香港。 她原先住在香港的家人早就搬家失去联系,又一直被当作金丝雀圈养,回香港没多久就被人骗光了钱财,只好挺着肚子在大街小巷流浪,肚子饿了就翻垃圾箱里的东西吃。 当时我父亲在香港开小餐馆,有一天去后门丢垃圾,发现夫人躺在垃圾箱旁边捧着大肚呻吟,地上流了一滩血。 我父亲立刻送夫人去医院,王下就在那天出生。 王下一出生就很羸弱,夫人跪在地上求我父亲收留他们母子,我父亲可怜他们,就让夫人留在餐馆里帮忙。 十年后娜塔得知夫人在香港的住所,还得知她给国王生了个儿子,而当时西黎国王的膝下无儿无女,她怕王下会回西黎认祖归宗,就又派杀手来香港斩草除根。 当天,夫人和王下正好在屋里玩抓迷藏,王下躲在柜子里,亲眼目睹杀手一枪射穿夫人的脑袋。 杀手杀完夫人后很快发现王下躲在柜子里,而我父亲正好有事去夫人家找她。杀手举枪准备扫射柜子的时候被我父亲从背后敲晕,他赶紧抱着昏迷的王下和已经死掉的夫人逃走。 后来王下决定去西黎找他父亲寻求保护,觉得自己待在父亲的眼皮下娜塔不敢伤害他。 王下刚住进王宫的时候娜塔确实有所顾忌,不敢拿他怎么样,可王宫里并不是只有一个娜塔想害他,国王本来无儿无女,他的出现一下子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 他疲于应付,两年后就把我从香港接到西黎王宫。 有我帮他,他的处境轻松了很多,王宫的医生也比外面好,他安心养病的同时身子也张开了,脸长得越来越像夫人,就是那张漂亮的脸蛋和他瘦弱的身体让娜塔和国王起了邪念,娜塔甚至是个女同性恋。 王下十四岁的时候,有一晚娜塔潜进他的寝宫意图侵犯他。 我听到王下的呼声,带了一队王宫卫兵赶过去救他。 王下原先只是怀疑,从那晚起真正确定娜塔和自己的生父对他心存邪念,终日惶恐不安。 此后娜塔和国王经常以检查王下的课业为借口召他去寝宫,遣退所有人,关起门来对他动手动脚。 我守在门外,一听见王下叫唤,就想办法帮他脱身。 一来二去,我成了娜塔的眼中钉,出宫办事的时候被她安排的大卡车压碎了左臂。 我躺在医院养伤,王下就被国王囚禁起来,成了他的玩物。 凭我的能力救不出他,只能干着急。 后来王下自救出来,不但完全变了一个人,还自愿让他们两个玩弄,哄得国王签字坐实了他王储的身份。 他手中有了实权,就开始想办法分裂国王和娜塔的关系,最终和娜塔达成交易,两人联手把国王弄成植物人,躺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娜塔的野心很大,她要把王下推上王位,再把自己的傻外甥女嫁给王下,通过控制他来控制西黎,当西黎的幕后女国王。 王下也要借娜塔的手清除王宫里反对他继承王位的王室宗亲,等他当上国王后就着手对付娜塔,给夫人、他自己和我的断臂报仇。 娜塔和王下都知道对方心里的算盘,又都觉得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就这样硬碰硬地对弈。 夫人身前希望王下不要回西黎找他的父亲,就在香港当个普通人,王下不听,结果被毒蛇缠身,慢慢的,他自己也陷进去变成毒蛇。 遇上黄小姐你之后,有个喜欢的人时时占据他的心,他心态逐渐乐观起来,笑容多了,身子也健康起来,也不一门心思想着要报仇。 娜塔把王下受辱的视频寄给你看,无非是想让你和王下闹翻,逼他回西黎。 我今天违背王下的意愿把他的事全部告诉黄小姐你,只希望你能帮我劝劝王下,让他就待在香港这间宅子里和你的男人们每天争争风吃吃醋,总好过回西黎与那些毒蛇斗个你死我活。” 阿庆讲了个沉重的故事,黄小善一直望着杯中的水静静聆听,直到阿庆讲完过了很长一段沉默的时间她才从杯中抬头:“阿庆,你爸爸后来有没有被……”娜塔派人杀了? 阿庆很意外她听完阮颂的人生简历后首先关心的人会是他爸爸,心里一暖,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我爸几年前寿终正寝了。” “还好还好,让我相信好人会有善终。”黄小善喝口水压压惊,“阿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待在阮阮身边陪伴他,我会尽力劝阮阮回头是岸的。” 阿庆真不习惯她跟自己这么客套,还一脸严肃,又不是叫她去舍身炸碉堡,摆手说:“我很了解王下,你估计也说不动他,我只是死马当活马医,你不用觉得有负担。” “我没有负担。”黄小善重重捶了一拳胸口,“我有自信能留住他的人。” 用她的杀手锏:美人计! 你歇歇吧你,阮阮长得还比你美,谁美人谁呀。 第六零一章又走一个(三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听完故事,带着满腹感概回到睡觉的阮颂身边,看着他惹人心怜的柔美脸蛋,想着他在西黎那些暗无天日的岁月,决心一定不放他回狼窝当个傀儡国王外加娶个傻子当老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么不划算的仇不报也罢。 阮颂睫毛颤抖,从梦中醒来,扭头看见黄小善还在他床上错愕了下,睁大惺忪的睡眼,眼中布满惊奇。 黄小善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支额,被他的可爱表情逗笑:“怎么这个表情,见鬼了?” “可不就是见鬼了。”阮颂双腿夹住她的下身,双手搂住她的脖颈,脸埋进她的胸脯,“醒来就看见你在我身边的感觉真好。”抬头啄她一口。 “那你要不要永远醒来都看见我?”黄小善以他的话为引子,引出下文。 “当然要!”阮颂答完又噘起嘴,“我要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我还是他们之中最没用的一个。” “别管他们。”黄小善丢开闲杂人等,收拢他的双手捧在手心,深情地凝视他,“你不要回西黎当国王了,就待在香港我身边,我不要你再跟娜塔这个毒妇接触。” 真想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看看自己现在有多琼瑶风、多像个傻气的中二少女,痴情人设果然不适合她。 阮颂将她的痴情理解为心疼他的少年遭遇,主动送上嘴唇,边吻边敷衍地答应她不回西黎。 “你不用敷衍我。”黄小善在他嘴下平静地开口,“我已经让阿庆把你这些年的经历统统告诉我了,我知道你妈妈的事,知道你为了王储的位子用身体取悦他们的事,知道你和娜塔联手陷害生父的事,还知道等你当上国王后娜塔就要把她的傻外甥女嫁给你当王后的事,我全都知道。” 阮颂的吻停顿在她的双唇上,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一起发麻,自己最丑陋的一面终于被她发现了,撒过的谎也被她识破了。 觉得自己没脸见她,他“嗖”一下钻进被中藏起自己。 黄小善没想到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人设崩塌后会有这么孩子气的反应,使劲拉扯他盖在头上的被单,被中的男人同样死揪着被单不让她越雷池半分,这么严肃的气氛,不适合跟他玩过家家,她直接从旁边钻进被中压在他身上。 被中昏暗,阮颂双眸闪着惊惧的流光,耻于面对她。 黄小善逼视他,言辞凿凿说:“过去你跟我撒的谎、装的可怜我一概不追究,只要你答应我不回西黎当什么狗屁国王,不见娜塔,就按你妈妈希望的那样当个普通人,乖乖待在我的大宅里每天只要跟他们争争风吃吃醋,我保证对你好一辈子,一辈子对你好。” 多么霸气侧漏、言简意赅的宣言! 阮颂欲言又止,半晌才怯怯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黄小善霸气不减,甚至霸气上瘾,故作深沉地说:“好,但不要让我等太久。”想了想,又威胁他说,“你要是执意回西黎和那群人渣撕逼,撕输了也别想着再回来,我的世界不是阴道,由不得你进进出出。”她心想把话说狠一点,增加他的心理负担,做决定的时候就不会妄想着鱼与熊掌兼得。 此狠话一出,阮颂果然微微一震,咬住下唇面露挣扎,只是被中昏暗,黄小善看不明了。 硬的来完了,她又摸进阮颂的阴毛丛里揉搓,口吐俏皮的甜言蜜语,步步深入挑逗他的敏感点,这叫软硬兼施。 真有她的,在床上跟男人学了点皮毛就敢出来卖弄,人家阮颂宫斗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阮颂被她的手弄泄了一次,她离开前又复述一遍“我的世界不是阴道”理论,还说你做的每个决定都要考虑后果,什么后果?非常严重的后果! 黄小善深沉完风骚地迈着方步走出去,对门的阿庆正好开门出来,她抬手摆个“OK”的手势,信心满满说:“搞定。”留给他一个大摇大摆的背影。 阿庆在她脸上除了看到缺心眼没看到任何能搞定王下的东西,他私自跟黄小善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要去见王下,还真有点胆颤。 他徘徊在阮颂门口迟迟不敢进去面对他,直到听见屋中传出巨响,慌忙奔进去。 阮颂在黄小善走后才暴露出真性情,拿屋中他能拿得动的所有东西进行惨无人道的毁灭,使出所有力气摔砸踢踹,面孔因愤怒而扭曲。 阿庆吃惊于他疯狂的行径,怕他伤到自己,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王下你别动怒,心脏病会发作的。” “你放开!”阮颂歇斯底里地咆哮,“谁让你跟阿善乱说话的!” 阿庆不敢放开,听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听得心惊肉跳:“王下,我也是为你好。夫人的骨灰在这里,你就留在香港黄小姐家里,别报仇了,我看得出黄小姐是真心对你好的。” “本来你不乱说话我就可以王位和阿善一起拥有,现在你害得我被阿善逼着做出选择!” “王下,你真以为跟莫娜小姐结婚后黄小姐还会跟你好吗!” “谁说她不会!”阮颂奋力大吼,吼得脑门青筋突起,顿时手脚一软。 阿庆接住他软倒的身子,吓得魂飞魄散:“王下,是我错了,你别动怒,别动怒。”抱起阮颂放到床上,转身就要去找近横。 “别去叫李医,我没事……”阮颂撑着手臂勉强爬起来。 阿庆赶紧折回来扶住他,在他后背垫个枕头,又去拿他的心脏病药喂他吃下。 “王下,对不起。”他站在床前低头认错,声音有些委屈。 阮颂扭头不看他,脸上余怒未消。 阿庆静静罚站了会儿就弯腰收拾起凌乱的房间。 阮颂冷哼两声,讥讽他说:“去年我说要来阿善家里作客,你反对,现在怎么反口让我长住下去了。” 阿庆边收拾边说:“因为我看到王下在这里生活更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你也不要抱着等报完仇黄小姐还会在原地等你这种想法,她不会等你的。” “她会等我的!”阮颂负气任性地吼回去,“你不想跟着我干了,大可以走!” 阿庆停下收拾,掏心窝地规劝他:“我会一直照顾王下,但我不希望王下身边永远只有我一个人。你心里装了太多事,一旦陷下去就会难以自拔。不要等到失去黄小姐了,才知道后悔。‘后悔’两个字容易写,却是最难捱的痛苦。” 阮颂被他说沉默了,慎重思考起是去是留的问题,但答案其实早就在他的心中。 黄小善为了干扰阮颂的决定,之后的日子不顾其他男人不满的情绪,每晚都留宿在他屋里,对他施展浑身解数,弄得他忘形尖叫,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夜夜瘫死在她身上,不停说爱她。 她喜不自禁,心想这下他肯定十拿九稳留在香港,开学后就背上书包开开心心去学校上课。 放学坐裴远的小电驴回家,小忠却跑来告诉她阮颂和阿庆已经收拾行李离开黄宅的噩耗。 她受到巨大打击,飞也似的跑去阮颂房间。 微风吹得窗帘飞扬,空气中遗留着药香,他来时带的行李全部不见,桌上放着一只翡翠乳碗。 一朝别离万事空,从此相逢是路人,黄小善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第六零二章无遮大会1(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在香港被黄小善用她的爱和身体养得白白胖胖后拍拍屁股就回国宫斗去了,没有留只言片语,就给她留了只要饭的破碗。 当天晚餐时候,这只乳碗在五夫手中传来传去,新奇地观摩,还用小拇指去捅碗底的乳头,直说像,太像了。 旁边忧郁的黄小善佝偻着腰,待在自己的黑白世界里小风刮着、小雨淋着,凄凄惨惨戚戚。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苏爷烦透了她天天为这个男人哭为那个男人哭,为的还都是些不拿她当回事的男人,纯粹犯贱,粗声粗气地说她:“阮颂只是回国,又没死,你哭什么丧!” “我就哭丧!”黄小善委屈地低吼,像只受伤的小兽,“我含辛茹苦养的猪跑别人家猪圈去了,我怄、我难受、我就哭丧!” 苏爷不安慰她,还挑她话里的刺儿刺激她:“正好相反吧,是别人家猪圈的猪跑你猪圈里了,你自己要养,现在养胖了人家回家了,你又在这里哭丧。” “对,我们家庙小,容不下他的野心,但我就是伤心!”黄小善瘪着嘴,神情愤慨,眼圈通红,随时会撒猫尿,“阿庆这个叛徒,让我去劝阮阮别回国,结果阮阮要回国的时候他拦都不帮我拦一下。他要是帮忙拦到我放学回来,我能轻易放他走吗!还有你们……”她将怒火烧向场上五夫,“不帮我拦住他,也不打电话通知我!” 五夫岂会甘愿当她的出气筒,苏爷作为代表反驳她:“你上学,我们难道就不用上班?他事先屁都不放一个,谁知道他今天会走。知道了也没义务帮你挽留,都是你自己另外勾搭的小男人。” 黄小善已经被阮颂伤透了心,苏爷还刻薄地数落她,气得她鼻孔扩张,双目喷火,恨不得下一秒掀桌而起,手刃苏爷。 朝公子为保全这桌小忠辛苦做的饭菜,及时跳出来给她做思想工作:“我想阮颂是爱你的,只是对你的爱还不足以让他放弃多年苦心经营的事业。 就算你今天在家里挽留他,也只是拖慢了一些他离开的步伐,等他必须要走的时候你怎么挽留都没用。 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要拼事业的时候,你用感情束缚他,束缚不成功,他就像今天这样离开;束缚成功了,也会在他心里留下疙瘩。将来难免会在心里想当初要不是你怎样怎样,今天他就会怎样怎样。想的次数越多就会越怨你,你们的感情也会随之扭曲变形。 当初你请他来家里做客就是打着给他调养身子的名义,他住在家里将近一年,身体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你不仅不欠他,对他还有恩。 你为一只白眼狼伤心流泪,让我们这些风里雨里始终与你同舟共济的人情何以堪?” 朝公子温和的嗓音将一番话说得举轻若重,最后再升华下革命感情,黄小善听完就静静地琢磨起他话中的道理,他递给大家一个“搞定”的眼神。 要不是怕影响教育效果,四夫都想起立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了。 搞政治的嘴皮子就是犀利,尤其他们朝家还是世代从政,要是在书里当反派可就太可怕了。 阮颂一走,最高兴的莫过于四爷。 他觉得家里没了病秧子,空气都清新了,要是某个跟病秧子一起来的男人也一起走,他的高兴将会翻倍。 “哟,某个跟病秧子一起来的男人怎么不一起走呀,真没义气。”四爷开始他的表演。 近横心头一顿,放下碗筷,直视他说:“我不走,以后黄小善在哪我就在哪(赤裸裸的告白)。而且我只是给阮王储治病,不是他的跟班。没认识你们之前,我们也是‘他在西黎、我在瑞典’这样分开治疗的。” 四爷不爽近横没像平时那样装聋作哑,居然敢跟他抬杠,尖声威胁说:“你敢瞪着眼睛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实验室里的东西全砸了!” 这话彻底戳中近横的逆鳞,他最宝贝自己实验室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同样威胁四爷说:“你敢砸我的东西,我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一个月不举。” 123被李小七可爱的言论逗得放声朗笑,四爷却气歪了鼻子,正要拍桌子跳起来揍他。 “啪”,有人抢了他的节拍。 五夫莫名其妙地望向一惊一乍的黄小善:这人连跑两夫,终于疯了? “我想通了!”黄小善挺直背脊,铿锵有力说,“走了一个心怀不轨的,又走了一个好高骛远的,剩下的全是我黄小善的死忠!我为什么要把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我应该加倍宠爱你们才对。在此我宣布,晚上开无遮大会,友谊的小船浪起来吧!” 四爷的脸蛋瞬间大放异彩,将近横抛诸脑后,坐到黄小善怀里拍着手连声叫好。 黄小善也搂着他的小蛮腰又亲又叫心肝宝贝。 苏爷看看兴奋的女人,沉吟后对近横说:“给她开些抗神经病的药。” 近横郑重点头。 晚上,黄宅的温泉房中春光无限好。 五个性感诱人的美娇男并排泡在蒸腾的浴池里,温泉水一起一伏地荡漾在他们的胸肌上,其中近横的脸上有层无法言喻的妩媚潮红,少部分是被蒸气熏的,大部分是听四爷骚浪的呻吟听红的。 四爷无疑是黄家的叫床大触,高音如山洪爆发,低音如黄莺鸣啭,不管是小桥流水,还是九曲十八弯,他都信手拈来。 “嗯……好黄鳝……小鸡巴的鸡巴要给你咬断了……啊……快……受不了啦……”他双唇微张,气喘吁吁,脸上呈现出满足的销魂表情,双肩妖娆地扭摆。 123看发情的四爷看得津津有味,唯有近横扭头不看,水面以上的脖颈、脸庞、耳廓都红得像花儿,恨不得马上给四爷打一针,让他阳痿。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丢了……呃呃呃……”四爷腹中的山洪在水中崩溃,脖颈用力后仰,灵魂仿佛要飞上天,快感持续了半晌身子才软回水里,舒爽地喘息。 黄小善破水而出,双颊胀鼓鼓的,含着一泡他的子孙液。咽下去,抹掉脸上的水,伏到老幺胸前含一颗乳珠吸吮,手里再抓一颗乳珠揉搓。 酥麻的快感扩散到乳头四周,四爷压在她阴丘上的阴茎再度勃起,弹跳着敲打她的蓬门。 “嗯……”他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享受,“黄鳝,你坏死了,第一个欺负我……”说时那股神采飞扬的得意劲儿。 朝公子递个眼色给三爷,让他去灭灭老幺的威风。 三爷也正有此意,划水走到黄小善身后,一手包住一只她的丰乳,手指从乳房根部往乳头方向推压。 被他这么一干扰,黄小善就吐出老幺的乳头,扭头与他舌吻。 四爷立即怒气横生,双眼像黑夜中的野猫一样发亮。 三爷边吻边看老幺施展变脸术,惹毛易燃易爆炸的老幺特别有成就感,他就是黄家一乐子。 阴茎从黄小善臀后往前轻轻一送,水帘洞被他的粗壮挤开,黄小善闷哼了声。 四爷脸色大变,凶巴巴地推起三爷:“你给我出去,我要第一个进去!” 阴茎被紧致的肉道包裹,三爷深呼吸,压抑激动的龟头,退出一点,再用力撞进去:“你今晚已经第一个进她的嘴了,做人不要太贪心……该死,好紧,啊……” “你给我出去!”四爷的手在水中摸索,准备亲自从黄小善蜜穴中硬拉出三爷的命根子,要是手劲太大,命根子伤了或是折了,可别怪他! 黄小善抱住老幺的脑袋压进乳沟,洞穴深处娇嫩敏感的花蕊被巨大的龟头顶撞:“小鸡巴,别闹……嗯……” 闻到爱人双乳中芬芳的奶香,四爷勉强听她的话,白一眼在她身后满脸爽快的三爷,伸舌品尝起柔软的肉丘,舌头从乳头舔到下面又舔回来,在乳晕上画圈。 三爷在水中大大扒开她的双腿,阴茎左冲右突,有力地撞击,插到底再旋转屁股让龟头研磨花芯,直干得黄小善婉转呻吟,更加用力抱紧老幺的头深埋在乳房里。 苏爷看黄小善被人操看得兴起,倒三杯红酒,递给朝公子和近横一杯,自己则小口酌着红酒,握住水下的阴茎,在黄小善的呻吟和三爷的喘息中自慰。 近横早听得全身火热、口干舌燥,满脑子都是把黄小善压在身下的画面,他狠狠喝了一大口红酒依然觉得渴,拿起酒瓶又倒了满满一杯。 东西宫侧着身躯观摩三爷操弄黄小善,完全没留意背后的李小七因为口渴一直在灌酒。 三爷的肉棒凶狠地顶入紧窒的肉道,黄小善收紧小腹,蠕动肉壁夹紧粗大的肉棒,一波又一波浓稠的阴精涌出到池水中化开。 终于,三爷抱紧她,屁股一阵难言而美妙地抖动,在呻吟狂喘中达到高潮。 苏爷去拿酒瓶打算再倒一杯红酒,结果酒瓶轻得离谱,他一看,刚才还剩大半瓶的红酒眼下已经空空如也。 背后响起打嗝声,他回头,见近横醉眼迷离、两腮酡红,知道红酒被谁喝光了。 他捅捅朝公子,冲近横努努下巴,坏笑说:“他喝醉了。” 朝公子看过去,扬起苏爷同款坏笑。 【我没记错的话小七的后穴还是一片处男地,趁他喝醉,下章让小黄给他开个苞,再下章小五回归】 第六零三章无遮大会2(H,一更) 黄小善正被34夹在胸间轮流舌吻,已经喝断片的李小七划水过去不客气地从他们中间拉出黄小善,夹在自己胳肢窝下:“你们滚一边去,她是我一个人的!”态度非常强势,甚至动用了“滚”字,没记错的话,本书写到这里还没人敢对四爷说“滚”,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出现了。 四爷眉目狰狞,溢出戾气,阴沉沉说:“李近横,你叫谁滚?来,让我看看你聪明的脑瓜子能不能挡住我的子弹!”作势爬出温泉池去拿枪。 在近横胳肢窝下的黄小善连忙喊住他:“小鸡巴息怒,你没闻到酒味?阿横喝醉了。”阿横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在饭桌上极少喝酒,每次都浅尝辄止,也就从没醉过,“怎么泡个澡还泡醉了?”真是一头雾水。 苏爷冲她摇摇手中的空酒瓶:“他趁我们没留意的时候喝了快一瓶高度红酒。” “你不许跟她说话!”近横将黄小善紧紧按在胸前,警惕地环视四夫,“她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们全都毒死,做成标本。” “你少说两句!”黄小善一嗅出硝烟的味道就赶紧捂住近横的嘴,他喝醉后这么狂的吗。 朝公子皮笑肉不笑地呵一声:“酒后吐真言了,平时看着老实,心里对我们也有诸多想法,一直想要毒死我们呢。” “他喝醉了,不能跟他较真。”黄小善竭力维护喝醉乱说话的李小七。 近横脑子空空,烧红的醉眼中黄小善不仅会发光,还美得跟九天仙女下凡似的让他心跳加快,低头如饥如渴地亲吻她,左手不停抚摸她的后背,右手扣住她的屁股,使两人的下体紧密摩擦。 他的白虎反应非常明显,顶在洞口处,稍微移一下就能滑进去,而本人已经在狂乱地吞吃她红润的耳朵,把耳朵舔得越发嫣红,同时在她耳中喃喃自语。 黄小善不曾经历过这么热情的近横,可能是见过太多人体的缘故,他不好性爱,在床上像个冷淡的贵妇,想要他下流点基本等于痴心妄想,下流的人一直是她。 不如趁他喝醉酒热情似火的好时机,多跟他玩几个香艳的体位。 嘿,男人不醉,女人没机会。 兴奋的黄小善脸放淫光,手掌撑着温泉池边沿从水中坐起来张开腿:“阿横,吃我。” 近横仰起脸回给她一抹灿烂的笑,总是淡漠的双眼此时蕴含着一种振奋的力量,流露出温柔的光芒,俯首在她的肚脐附近轻吐舌头,连舔带吸。 黄小善缩着小腹轻喘,在温泉中泡过的私处水嫩嫩的,很娇俏。 上次被东西宫剃光的阴毛已经长出非常短的一截,像一层薄薄的蚕丝,覆盖在肉丘上。 近横的手指滑过扎手的肉丘,摸上发热、开裂的肉缝,按在阴蒂上碾揉,中指伸进粘滑的肉道轻抽慢插。 黄小善躺倒在温泉池台上,收起温泉中的双腿弯曲大张,露出愉悦的诱人娇态,仿佛在做什么春梦。 近横头颅下移,沿阴毛生长的方向舔下去,吸啜两片肥美的阴唇,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他的味觉和嗅觉,使他异常兴奋。 门牙轻咬阴蒂又深吸了一会儿,舌尖拨开阴唇露出洞口,舌头整条植入穴里拼命钻探,不时发出啜饮蜜汁的享受声音。 “哈……哈啊……不要……不要……停……”黄小善仰躺在温泉池台上,下体被男人侵犯着,配上娇柔的吟哦,有股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东西宫相继爬出温泉,苏爷跪到她的双乳上,用她的双乳夹住阴茎;朝公子跪坐到她的脑旁,龟头伸到她嘴边,黄小善张口就吞入半根蠕吸。 近横从女人腿心抬头,苏爷健硕的屁股就在他视线前方有力地耸动,这激起了他的胜负心,加倍施展自己的口舌作业,很快让黄小善达到高潮,射出一道强劲的水液到他嘴里。 又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抬高屁股,嘴巴流动着从肉缝吻下去,吻到后臀,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一个个红痕。 四爷晚餐时和李小七起了口角,刚才又被喝醉的他骂“滚”,他在黄家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决心非要趁他喝醉的时候打击报复不可。 蓝眸狡黠一转,计上心来。 他爬出温泉,往腰间围了条毛巾,堪堪盖住屁股,扭腰飘向浴房拉门。 正在搓身的三爷问:“你去哪里?” 四爷回眸:“去拿点东西。” 三爷接了盆热水当头淋下,甩甩头发,回头看看浴池台上被三只野兽瓜分的黄小善,又低头看看自己腹下的一柱擎天,这种时候就很痛恨她不是妖精,不能施法将自己一个变成几个。 每次团战的时候每人只能分几口肉,根本不过瘾,他们每一个性欲又都很强。 要不是为了满足她的色心,他们当然更喜欢单打独斗,不仅玩的时间长,还能玩更多花样。 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自己的色心,偏偏就喜欢把大伙儿凑成堆来搞,身子又嫩,黑风洞被几个男人轮一遍就红得滴血。 身子赶不上自己迅速扩张的胃口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啊。 三爷“忧国忧民”的时候浴池台上的战事已经进入白热化,东西宫开始在黄小善的双乳和小嘴里加快速度、幅度和频率,龟头一阵电击般的酥麻,双双射出精液,射完依然觉得意犹未尽。 近横把黄小善抱回温泉,洗掉她胸口、脸上的白浊,洗完就缩到温泉池角落抱着藏起她,倔强地不放开她,也不让其他男人碰她。 苏爷很不爽,说以后不准他再喝醉了。 黄小善却很享受这么粘人的近横,决定以后没事就灌他酒,喝醉了才刺激。 第六零四章无遮大会3(高H,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四爷扭腰返回浴房。 黄小善看见他手上拿的东西,双眼射出绿光:她的假阳具内裤! “心肝小鸡巴,我爱死你了!”她嘴都笑歪了。 四爷手指勾着阳具内裤旋转,翻着白眼呸她:“讨你高兴了才说爱我。” 黄家两只老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露出默契的奸笑。 当黄小善将一脸纯良还有点迷糊的李小七哄骗出温泉池,123同样露出意味深长的奸笑。 近横变成瓦罐里的蝈蝈,一抬头,看见罐口的天空围着一圈阴险小人的嘴脸在对他嘿嘿嘿奸笑,他是彻底栽在这群土匪手里任凭他们搓扁揉圆了。 苏爷趁他不备,从背后擒住他的双臂曲肘提到他的背上,再横扫他的底盘,瞬间将人按坐到浴房地上。 “你干什么!”近横剧烈而徒劳地挣扎,双腿在地上乱踢乱蹬,光滑的肉棒也在他腿间甩来甩去。 甩得黄小善眼花缭乱,捧住他的脸,出声稳住他躁动的情绪:“阿横别动、别怕,拉拉跟你玩游戏呢。”送上香吻。 近横在与她亲昵的舌吻中安静下来,鼻头与她的鼻头厮磨,两人唇分时拉出一条透明唾液。 黄小善贴着他的额头蛊惑他:“阿横,我想跟你玩个小游戏。” “什么游戏?” 她看一眼苏爷。 苏爷意会,手臂从近横腿弯下伸出去提起他的两条大腿掰开,往前高高翻起他的屁股,让光滑无毛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五双眼睛下。 “放开我!”喝醉的近横本能觉得很羞耻,在苏爷手臂下奋力扭动白花花的屁股,然而苏爷健硕的身躯和有力的臂膀让他的挣扎几乎没什么用。 他脑子是这些人里最聪明的,力气却是最弱的,经过今晚的教训,明天开始记得好好锻炼身体哟。 黄小善穿上假阳具内裤,叉腰威风凛凛地挺起阳具:“我的鸡巴比你们的都大,哈哈哈……” 朝公子没好气地啐她:“穿这个让你弄了几次柴泽,你还上瘾了。” 三爷错愕地瞪大眼,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不,是她找的男人没一个是正常人。 四爷依偎到她怀里,手握阳具,目眩神迷地奉承:“黄鳝,你好勇猛。” 三爷不忍直视他们,干脆去隔壁的桑拿房蒸桑拿。 黄小善豪气地仰天大笑:“是吗,那我先操你这个小妖精。” 四爷菊花一紧,赶紧把祸水移给地上的近横:“操他操他,你本来想操的就是他。他那个屁眼平时你碰一下就叫咧咧的,今天给他的屁眼开开光,看他以后还装不装贞洁烈夫。” 就因为近横喝醉酒骂了他一句“滚”,他就要近横屁股开花,好一个毒夫,但是作者好喜欢。 黄小善跪下来,掰开近横的臀瓣露出一个圆圆的洞,她嘟嘴往洞里吹气。 “啊!”近横剧烈缩起后肛,缩到只剩下一点褶皱,“你干吗!” “刚才不是说了要跟你玩个小游戏。”她往阳具上抹润滑剂,也在他缩成一点的后肛上抹了厚厚一层。 近横惊惧看着黄小善腿心那根青筋盘绕、无比粗硕的阳具:“我不想玩……”他喘着粗气,感到呼吸不畅。 准备工作完成,黄小善轻轻把食指插进他的后肛。 近横如遭电击,开始另一波挣扎:“你出去,我不想玩游戏!” 朝公子过来助纣为虐,帮苏爷按住近横乱踢的双腿,苏爷在他的协助下把近横的双腿掰得更开,几乎变成一字马。 黄小善一面握住他的阴茎上下耸动转移他对后肛的注意力,一面让食指在后肛里弯曲挖弄,窄小的肉道吸夹她的手指,非常紧致:“阿横,你放松一点等下才不会吃苦头。”说罢加大手指的动作和幅度。 近横急促喘息,紧盯陷入他身体里的手指,精神高度紧张。 良久,黄小善撤出手指,将他的臀瓣掰得更开些,让涂满润滑剂的阳具顶住穴口,身体前倾,借助体重硬生生将阳具挤进去。 “好痛……太大了……啊!”近横甩着头喊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呻吟,身体向上抬起,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窄小的后穴被狠狠撑开成夸张的圆,本是淡粉色的褶皱也被撑开成透明的一圈,紧紧绷在阳具上。 他的后穴不像黄家那些破鞋,很少让黄小善碰,今晚一上来就是重量级的阳具,根本是要他的命。 “阿横,别怕,别紧张,放松。”黄小善抱住他的屁股,顿时令他难以躲闪。 她不敢过于用力,只是一点点地前进,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很顺利地进到阳具根部,停在他的后穴深处等他慢慢适应,同时凑到近横唇上霸道地说:“阿横,你里里外外全是我一个人的了。” 近横痛苦地咬着下唇,屁眼被撑得辣疼:“我、我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疼……” 黄小善油然生出一种兴奋的满足感,亲亲他的小嘴,开始缓慢运动。 四爷同样跪到近横大腿边,一把握住白虎,新奇地惊呼:“好滑!” 阴茎被男人厚实的手包裹,强烈的刺激让阴茎猛然膨胀,一股暖流不可抑制地从龟眼涌了出来。 “呀,没毛的鸡巴好敏感,抓一下就喷水了。”四爷一手托住他的卵囊,一手在阴茎的表皮上搓揉,偶尔指尖还会按在湿淋淋的龟头上拨弄。 近横被三男一女围攻,变成他们案板上的鱼肉,而后穴在渡过初时的疼痛后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脸庞更加潮红:“唔……黄小善……” “怎么了,还是疼吗?”不应该呀,根据她的经验,他现在应该有快感了。 “不是疼,怪……怪怪的……啊……不、不要再进了……啊啊啊啊……”痛楚没有了,随之就是刺激的快感。他清楚感觉到那根硬梆梆的庞然大物进入自己的身体产生无比饱胀的撕裂快感和坚硬的顶端撞击肛道粘膜上的酸胀快感,加起来就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美妙感觉。 他舒服地低吼,后肛也懂得咬住运动中的庞然大物。 朝公子的双手飘忽地抚摸他的大腿根和臀沟。 黄小善猛烈撞击他的后穴发出富有肉感的拍打声。 近横侧仰着头躺在苏爷怀里呻吟连连,好似要虚脱过去,潮红的脸庞上布满细汗,他还不断抬高屁股,让阳具更加深入后穴,享受阳具摩擦肛道带来的快感。 “啊……”后肛周围的肌肉一阵痉挛,阴茎里面掀起骚动。 “咦,要射了?”四爷惊叫,“黄鳝,快点含住,他要射了。” 黄小善连忙含住他的龟头。 近横打了个冷颤,一泄如注。 黄小善吐出龟头,砸吧砸吧嘴,伸出舌头舔一圈嘴唇,持续在他后穴里驰骋。 近横累倒在苏爷身上,腿已经不用他强制撑开,他自己会主动张开,虚弱地哀求:“黄小善……我不要玩了……嗯……” 六只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后穴被一根假阳具磨得通红,加上语无伦次的呻吟和任人亵玩的无助模样,他的全部都让黄小善心动不已,更加在他的肛道深处疯狂。 近横被这群人渣奸淫到接连射精,射到后面只能射出尿水,终于累晕过去。 掐指一算,黄家整整齐齐下地狱的时间就是近横睁开眼睛的时候。 第六零二章无遮大会1-2(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阮颂在香港被黄小善用她的爱和身体养得白白胖胖后拍拍屁股就回国宫斗去了,没有留只言片语,就给她留了只要饭的破碗。 当天晚餐时候,这只乳碗在五夫手中传来传去,新奇地观摩,还用小拇指去捅碗底的乳头,直说像,太像了。 旁边忧郁的黄小善佝偻着腰,待在自己的黑白世界里小风刮着、小雨淋着,凄凄惨惨戚戚。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苏爷烦透了她天天为这个男人哭为那个男人哭,为的还都是些不拿她当回事的男人,纯粹犯贱,粗声粗气地说她:“阮颂只是回国,又没死,你哭什么丧!” “我就哭丧!”黄小善委屈地低吼,像只受伤的小兽,“我含辛茹苦养的猪跑别人家猪圈去了,我怄、我难受、我就哭丧!” 苏爷不安慰她,还挑她话里的刺儿刺激她:“正好相反吧,是别人家猪圈的猪跑你猪圈里了,你自己要养,现在养胖了人家回家了,你又在这里哭丧。” “对,我们家庙小,容不下他的野心,但我就是伤心!”黄小善瘪着嘴,神情愤慨,眼圈通红,随时会撒猫尿,“阿庆这个叛徒,让我去劝阮阮别回国,结果阮阮要回国的时候他拦都不帮我拦一下。他要是帮忙拦到我放学回来,我能轻易放他走吗!还有你们……”她将怒火烧向场上五夫,“不帮我拦住他,也不打电话通知我!” 五夫岂会甘愿当她的出气筒,苏爷作为代表反驳她:“你上学,我们难道就不用上班?他事先屁都不放一个,谁知道他今天会走。知道了也没义务帮你挽留,都是你自己另外勾搭的小男人。” 黄小善已经被阮颂伤透了心,苏爷还刻薄地数落她,气得她鼻孔扩张,双目喷火,恨不得下一秒掀桌而起,手刃苏爷。 朝公子为保全这桌小忠辛苦做的饭菜,及时跳出来给她做思想工作:“我想阮颂是爱你的,只是对你的爱还不足以让他放弃多年苦心经营的事业。 就算你今天在家里挽留他,也只是拖慢了一些他离开的步伐,等他必须要走的时候你怎么挽留都没用。 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要拼事业的时候,你用感情束缚他,束缚不成功,他就像今天这样离开;束缚成功了,也会在他心里留下疙瘩。将来难免会在心里想当初要不是你怎样怎样,今天他就会怎样怎样。想的次数越多就会越怨你,你们的感情也会随之扭曲变形。 当初你请他来家里做客就是打着给他调养身子的名义,他住在家里将近一年,身体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你不仅不欠他,对他还有恩。 你为一只白眼狼伤心流泪,让我们这些风里雨里始终与你同舟共济的人情何以堪?” 朝公子温和的嗓音将一番话说得举轻若重,最后再升华下革命感情,黄小善听完就静静地琢磨起他话中的道理,他递给大家一个“搞定”的眼神。 要不是怕影响教育效果,四夫都想起立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了。 搞政治的嘴皮子就是犀利,尤其他们朝家还是世代从政,要是在书里当反派可就太可怕了。 阮颂一走,最高兴的莫过于四爷。 他觉得家里没了病秧子,空气都清新了,要是某个跟病秧子一起来的男人也一起走,他的高兴将会翻倍。 “哟,某个跟病秧子一起来的男人怎么不一起走呀,真没义气。”四爷开始他的表演。 近横心头一顿,放下碗筷,直视他说:“我不走,以后黄小善在哪我就在哪(赤裸裸的告白)。而且我只是给阮王储治病,不是他的跟班。没认识你们之前,我们也是‘他在西黎、我在瑞典’这样分开治疗的。” 四爷不爽近横没像平时那样装聋作哑,居然敢跟他抬杠,尖声威胁说:“你敢瞪着眼睛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实验室里的东西全砸了!” 这话彻底戳中近横的逆鳞,他最宝贝自己实验室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同样威胁四爷说:“你敢砸我的东西,我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一个月不举。” 123被李小七可爱的言论逗得放声朗笑,四爷却气歪了鼻子,正要拍桌子跳起来揍他。 “啪”,有人抢了他的节拍。 五夫莫名其妙地望向一惊一乍的黄小善:这人连跑两夫,终于疯了? “我想通了!”黄小善挺直背脊,铿锵有力说,“走了一个心怀不轨的,又走了一个好高骛远的,剩下的全是我黄小善的死忠!我为什么要把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我应该加倍宠爱你们才对。在此我宣布,晚上开无遮大会,友谊的小船浪起来吧!” 四爷的脸蛋瞬间大放异彩,将近横抛诸脑后,坐到黄小善怀里拍着手连声叫好。 黄小善也搂着他的小蛮腰又亲又叫心肝宝贝。 苏爷看看兴奋的女人,沉吟后对近横说:“给她开些抗神经病的药。” 近横郑重点头。 晚上,黄宅的温泉房中春光无限好。 五个性感诱人的美娇男并排泡在蒸腾的浴池里,温泉水一起一伏地荡漾在他们的胸肌上,其中近横的脸上有层无法言喻的妩媚潮红,少部分是被蒸气熏的,大部分是听四爷骚浪的呻吟听红的。 四爷无疑是黄家的叫床大触,高音如山洪爆发,低音如黄莺鸣啭,不管是小桥流水,还是九曲十八弯,他都信手拈来。 “嗯……好黄鳝……小鸡巴的鸡巴要给你咬断了……啊……快……受不了啦……”他双唇微张,气喘吁吁,脸上呈现出满足的销魂表情,双肩妖娆地扭摆。 123看发情的四爷看得津津有味,唯有近横扭头不看,水面以上的脖颈、脸庞、耳廓都红得像花儿,恨不得马上给四爷打一针,让他阳痿。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丢了……呃呃呃……”四爷腹中的山洪在水中崩溃,脖颈用力后仰,灵魂仿佛要飞上天,快感持续了半晌身子才软回水里,舒爽地喘息。 黄小善破水而出,双颊胀鼓鼓的,含着一泡他的子孙液。咽下去,抹掉脸上的水,伏到老幺胸前含一颗乳珠吸吮,手里再抓一颗乳珠揉搓。 酥麻的快感扩散到乳头四周,四爷压在她阴丘上的阴茎再度勃起,弹跳着敲打她的蓬门。 “嗯……”他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享受,“黄鳝,你坏死了,第一个欺负我……”说时那股神采飞扬的得意劲儿。 朝公子递个眼色给三爷,让他去灭灭老幺的威风。 三爷也正有此意,划水走到黄小善身后,一手包住一只她的丰乳,手指从乳房根部往乳头方向推压。 被他这么一干扰,黄小善就吐出老幺的乳头,扭头与他舌吻。 四爷立即怒气横生,双眼像黑夜中的野猫一样发亮。 三爷边吻边看老幺施展变脸术,惹毛易燃易爆炸的老幺特别有成就感,他就是黄家一乐子。 阴茎从黄小善臀后往前轻轻一送,水帘洞被他的粗壮挤开,黄小善闷哼了声。 四爷脸色大变,凶巴巴地推起三爷:“你给我出去,我要第一个进去!” 阴茎被紧致的肉道包裹,三爷深呼吸,压抑激动的龟头,退出一点,再用力撞进去:“你今晚已经第一个进她的嘴了,做人不要太贪心……该死,好紧,啊……” “你给我出去!”四爷的手在水中摸索,准备亲自从黄小善蜜穴中硬拉出三爷的命根子,要是手劲太大,命根子伤了或是折了,可别怪他! 黄小善抱住老幺的脑袋压进乳沟,洞穴深处娇嫩敏感的花蕊被巨大的龟头顶撞:“小鸡巴,别闹……嗯……” 闻到爱人双乳中芬芳的奶香,四爷勉强听她的话,白一眼在她身后满脸爽快的三爷,伸舌品尝起柔软的肉丘,舌头从乳头舔到下面又舔回来,在乳晕上画圈。 三爷在水中大大扒开她的双腿,阴茎左冲右突,有力地撞击,插到底再旋转屁股让龟头研磨花芯,直干得黄小善婉转呻吟,更加用力抱紧老幺的头深埋在乳房里。 苏爷看黄小善被人操看得兴起,倒三杯红酒,递给朝公子和近横一杯,自己则小口酌着红酒,握住水下的阴茎,在黄小善的呻吟和三爷的喘息中自慰。 近横早听得全身火热、口干舌燥,满脑子都是把黄小善压在身下的画面,他狠狠喝了一大口红酒依然觉得渴,拿起酒瓶又倒了满满一杯。 东西宫侧着身躯观摩三爷操弄黄小善,完全没留意背后的李小七因为口渴一直在灌酒。 三爷的肉棒凶狠地顶入紧窒的肉道,黄小善收紧小腹,蠕动肉壁夹紧粗大的肉棒,一波又一波浓稠的阴精涌出到池水中化开。 终于,三爷抱紧她,屁股一阵难言而美妙地抖动,在呻吟狂喘中达到高潮。 苏爷去拿酒瓶打算再倒一杯红酒,结果酒瓶轻得离谱,他一看,刚才还剩大半瓶的红酒眼下已经空空如也。 背后响起打嗝声,他回头,见近横醉眼迷离、两腮酡红,知道红酒被谁喝光了。 他捅捅朝公子,冲近横努努下巴,坏笑说:“他喝醉了。” 朝公子看过去,扬起苏爷同款坏笑。 【我没记错的话小七的后穴还是一片处男地,趁他喝醉,下章让小黄给他开个苞,再下章小五回归】 第六零三章无遮大会2(H,一更) 黄小善正被34夹在胸间轮流舌吻,已经喝断片的李小七划水过去不客气地从他们中间拉出黄小善,夹在自己胳肢窝下:“你们滚一边去,她是我一个人的!”态度非常强势,甚至动用了“滚”字,没记错的话,本书写到这里还没人敢对四爷说“滚”,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出现了。 四爷眉目狰狞,溢出戾气,阴沉沉说:“李近横,你叫谁滚?来,让我看看你聪明的脑瓜子能不能挡住我的子弹!”作势爬出温泉池去拿枪。 在近横胳肢窝下的黄小善连忙喊住他:“小鸡巴息怒,你没闻到酒味?阿横喝醉了。”阿横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在饭桌上极少喝酒,每次都浅尝辄止,也就从没醉过,“怎么泡个澡还泡醉了?”真是一头雾水。 苏爷冲她摇摇手中的空酒瓶:“他趁我们没留意的时候喝了快一瓶高度红酒。” “你不许跟她说话!”近横将黄小善紧紧按在胸前,警惕地环视四夫,“她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们全都毒死,做成标本。” “你少说两句!”黄小善一嗅出硝烟的味道就赶紧捂住近横的嘴,他喝醉后这么狂的吗。 朝公子皮笑肉不笑地呵一声:“酒后吐真言了,平时看着老实,心里对我们也有诸多想法,一直想要毒死我们呢。” “他喝醉了,不能跟他较真。”黄小善竭力维护喝醉乱说话的李小七。 近横脑子空空,烧红的醉眼中黄小善不仅会发光,还美得跟九天仙女下凡似的让他心跳加快,低头如饥如渴地亲吻她,左手不停抚摸她的后背,右手扣住她的屁股,使两人的下体紧密摩擦。 他的白虎反应非常明显,顶在洞口处,稍微移一下就能滑进去,而本人已经在狂乱地吞吃她红润的耳朵,把耳朵舔得越发嫣红,同时在她耳中喃喃自语。 黄小善不曾经历过这么热情的近横,可能是见过太多人体的缘故,他不好性爱,在床上像个冷淡的贵妇,想要他下流点基本等于痴心妄想,下流的人一直是她。 不如趁他喝醉酒热情似火的好时机,多跟他玩几个香艳的体位。 嘿,男人不醉,女人没机会。 兴奋的黄小善脸放淫光,手掌撑着温泉池边沿从水中坐起来张开腿:“阿横,吃我。” 近横仰起脸回给她一抹灿烂的笑,总是淡漠的双眼此时蕴含着一种振奋的力量,流露出温柔的光芒,俯首在她的肚脐附近轻吐舌头,连舔带吸。 黄小善缩着小腹轻喘,在温泉中泡过的私处水嫩嫩的,很娇俏。 上次被东西宫剃光的阴毛已经长出非常短的一截,像一层薄薄的蚕丝,覆盖在肉丘上。 近横的手指滑过扎手的肉丘,摸上发热、开裂的肉缝,按在阴蒂上碾揉,中指伸进粘滑的肉道轻抽慢插。 黄小善躺倒在温泉池台上,收起温泉中的双腿弯曲大张,露出愉悦的诱人娇态,仿佛在做什么春梦。 近横头颅下移,沿阴毛生长的方向舔下去,吸啜两片肥美的阴唇,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他的味觉和嗅觉,使他异常兴奋。 门牙轻咬阴蒂又深吸了一会儿,舌尖拨开阴唇露出洞口,舌头整条植入穴里拼命钻探,不时发出啜饮蜜汁的享受声音。 “哈……哈啊……不要……不要……停……”黄小善仰躺在温泉池台上,下体被男人侵犯着,配上娇柔的吟哦,有股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东西宫相继爬出温泉,苏爷跪到她的双乳上,用她的双乳夹住阴茎;朝公子跪坐到她的脑旁,龟头伸到她嘴边,黄小善张口就吞入半根蠕吸。 近横从女人腿心抬头,苏爷健硕的屁股就在他视线前方有力地耸动,这激起了他的胜负心,加倍施展自己的口舌作业,很快让黄小善达到高潮,射出一道强劲的水液到他嘴里。 又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抬高屁股,嘴巴流动着从肉缝吻下去,吻到后臀,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一个个红痕。 四爷晚餐时和李小七起了口角,刚才又被喝醉的他骂“滚”,他在黄家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决心非要趁他喝醉的时候打击报复不可。 蓝眸狡黠一转,计上心来。 他爬出温泉,往腰间围了条毛巾,堪堪盖住屁股,扭腰飘向浴房拉门。 正在搓身的三爷问:“你去哪里?” 四爷回眸:“去拿点东西。” 三爷接了盆热水当头淋下,甩甩头发,回头看看浴池台上被三只野兽瓜分的黄小善,又低头看看自己腹下的一柱擎天,这种时候就很痛恨她不是妖精,不能施法将自己一个变成几个。 每次团战的时候每人只能分几口肉,根本不过瘾,他们每一个性欲又都很强。 要不是为了满足她的色心,他们当然更喜欢单打独斗,不仅玩的时间长,还能玩更多花样。 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自己的色心,偏偏就喜欢把大伙儿凑成堆来搞,身子又嫩,黑风洞被几个男人轮一遍就红得滴血。 身子赶不上自己迅速扩张的胃口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啊。 三爷“忧国忧民”的时候浴池台上的战事已经进入白热化,东西宫开始在黄小善的双乳和小嘴里加快速度、幅度和频率,龟头一阵电击般的酥麻,双双射出精液,射完依然觉得意犹未尽。 近横把黄小善抱回温泉,洗掉她胸口、脸上的白浊,洗完就缩到温泉池角落抱着藏起她,倔强地不放开她,也不让其他男人碰她。 苏爷很不爽,说以后不准他再喝醉了。 黄小善却很享受这么粘人的近横,决定以后没事就灌他酒,喝醉了才刺激。 第六零五章 疯狂的李小七(微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马来西亚吉隆坡柴府,柴泽待在自己的独栋别苑无聊地躺在露天浴缸里泡澡。 将湿发扒到脑后,从浴缸旁边的小桌上抽了根烟,点燃叼在嘴上,展开双臂搭在浴缸上仰望着星空抽烟。 抽几口,夹着烟往浴缸外抖抖烟灰,他低睨浴水中疲软的阴茎,像一条死鱼。 一个多月没抱小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 他翻身趴在浴缸边沿上抽烟,像烟花一样寂寞。 小黄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不发给我,不就是亲了口朝逆,用得着生那么大气? 我回大马一个多月,她不想我? 难道真的彻底将我赶出她的思想、她的人生? 他又翻身回来,腿无聊地拨弄浴水,突然笑出声,迫不及待拿手机给黄小善发了条短信,发完就把手机抵在下颌窃笑,想象她看到短信时惊呆的傻样。 香港黄宅,无遮大会的战场已经从温泉浴房转移到黄小善卧房的大床上。 她被四夫围在中间夹攻,苏拉插在前穴,朝公子占领后穴,左右手抓着三爷和老幺的鸡巴给他们手淫,舌头轮流在四张大口里活动,从未见过如此淫邪的人家。 躺在床边睡觉的近横被他们下流的靡靡之音吵得睡不着又醒不了,翻身背对他们,屁股中间赫然还插着那根假阳具没拔出来。 原来他不是被吵得睡不着,他是被撑得睡不着,那根阳具尺码很大的说! 黄小善强行将舌头从男人的虎口“哇”一声解放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不、不行了,你们让我休息一下,纵欲让我心脏跳得很快,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阴精要被这群可怕的男人吸干了。 苏爷扫兴地撇撇嘴,松开精关射精,退出她的前穴。 234也一并松开精关。 黄小善被淋了一身精液,又累又气个半死:“你们早就可以射了,干吗憋着继续折磨我!”一人揪下几根阴毛泄愤,疲惫地躺倒。 123去浴室冲凉水澡灭火,四爷笑嘻嘻依偎到她的胸脯上,食指沾着精液在她身上鬼画符。 黄小善优哉游哉蹂躏他的屁股,不时在屁股缝里套弄,逗得四爷抖着屁股不依地嬉笑,狗男女啊狗男女。 “嗯……黄小善……黄小善,我不玩……”半睡半醒的近横弓着身躯两条腿难受地搓弄。 黄小善听见他的梦呓,扭头看过去:“呀,忘记给阿横拔出来了!” 四爷恶毒地怂恿:“别拔,插一夜松松他的屁眼。” “不拔不行,阿横明天酒醒知道我们对他干的好事,他真会毒死我们的!”她抓住与假阳具连接的内裤,一点点将粗长的阳具从近横后肛里拉出来。 插在里面太久,全都拉出来的时候假阳具都冒烟了。 身体里没了异物,近横面颊蹭蹭枕头,安稳入眠。 黄小善怜爱地抚摸他正在流口水、不能闭合的屁眼。 四爷噘嘴,不满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到李近横身上,下床拿了瓶奶油再回到床上,摇摇瓶子就往身上挤奶油。 先在两颗乳头上各挤一坨,从胸间挤一条奶油到小腹到阴茎根部,再在阴茎挤上满满一大坨,将阴茎埋在奶油里面,摆好性感的体姿,腻声呼唤爱人:“黄鳝,看我……”追新更多好文群⑺⑻⑹(0)⑼⑼⑻⑼⑸ 黄小善回头,看见一块人体蛋糕,宠溺点了点他的鼻尖:“小东西,我看一下别人的屁眼你也能嫉妒。” 四爷眨巴眨巴蓝眸冲她放电,慢慢打开堆满奶油的腿心:“大餐后的甜点,请享用。” “小荡夫!”黄小善扑上去,舌头从他的乳头开始吃奶油。 四爷从鼻腔发出阵阵令人心荡神怡的浪哼,一米九的裸体像蟒蛇一样妖娆地扭摆,两片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丁点血红的舌尖在唇后扭动。 黄小善看得两眼喷火:骚,太骚了,而且是高级骚。 两年前他还是个青涩的雏儿,穿条丁字裤都不知道要刮阴毛,两年后已经能轻易用身体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条美鸡巴是被她手把手调教出来的,想想还挺自豪,不过越来越刁蛮的脾气也是被她宠出来的,自豪感顿消。 黄小善吃奶油吃到三角地带,抬头不怀好意地坏笑:“让我找找看小鸡巴的鸡巴头在哪里?” 四爷吃笑:“你找呀。” 她绷直舌头在老幺的三角地带里戳刺:“在这里?”又戳一下,“还是在这里?” “呵呵呵,黄鳝好笨。”四爷笑得无比开心,就喜欢单独和爱人玩些淫荡的小游戏。 黄小善佯装不耐烦:“哼,我不找了!”粗鲁地伸手到奶油里抓出一条银装素裹的奶油鸡巴,嗷呜一口咬住雪白的龟头。 “啊……”四爷引颈啼鸣,表情欲仙欲死。 123围着浴巾光膀子走出浴室,看见床上骚叫的老幺和趴在他腿心大快朵颐的女人,苏爷从鼻腔发出冷笑:“把我们这些老的都赶走了,方便他们自己玩过家家。” 三夫爬上床,一一在黄小善撅起的屁股上拍过。 黄小善轻轻地舔弄龟头,时而往龟眼里吹气,鼻间全是甜腻的奶味,耳畔全是老幺诱人的呻吟。 “噢噢噢……黄鳝,你坏,鸡巴要被你舔化了。”四爷紧闭蓝眸,龟眼吐出亮晶晶的黏液,从龟头垂下来。 三夫刚用冷水消下去的鸡巴又被老幺骚里骚气的呻吟叫得蠢蠢欲动,苏爷一脚踹过去:“他妈要叫去浴室叫,两个人都洗一洗,糊了一身的精液,他妈脏死了。” 两只老幺就这样被赶去浴室,岂料进浴室后四爷像是故意要挑战他们的脾气,放开嗓门浪叫,叫得外面三根鸡巴排排立正。 苏爷太阳穴突突跳,恨不得扛上一把长枪踹开浴门一通扫射,将里面的狗男女射死了一了百了。 直到响起一道足以穿透耳膜的销魂尖叫,浴室才安静下来,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浴室门开,黄小善洗掉一身乱七八糟的污秽,清清爽爽扑向床上的男体,叫他们并排躺好,她来回翻滚,四肢大张压在他们身上,脑子空空什么也不去想,闭眼很快入眠。 苏爷歪头看她含笑的睡颜,心想陪她玩了一晚上,总算消灭掉一些阮颂离开带给她的失落,叹口气,对其他人说:“我们也睡吧。” 翌日清晨,生物钟将近横唤醒,他抬手盖住双眼难受地呻吟,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刹时,一幕幕有声影像在他脑中闪回: 【她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毒死你们!】 【我不想玩游戏……】 【疼……太大了!】 【不要再进了……啊……】 近横震惊地瞪大眼,扭头看向睡成一团的四夫和掩埋在他们裸体下的黄小善,手伸到臀后摸到残留的润滑剂,后肛也完整保留着被侵犯过的撕裂痛感,脑中来回闪现黄小善挺着一根狰狞的阳具挤开他后肛的画面。 他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下床捏着拳头来回急走: 这群变态! 这群神经病! 这群杀千刀的混蛋! 然后又被他瞥见昨晚侵犯他的硕大阳具静静躺在地毯上,夹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他冲过去捡起阳具狠狠砸到地毯上,大力踩踏,又冲进浴室接了一盆冷水,端出来想都不想就狠狠泼向床上那团手脚纠缠在一起的人肉身上! 这下可精彩了,睡梦中的四龙一凤被冷水一浇,顿时炸开了锅,在咒骂中爬起来。 近横双目喷着火星子,他们每一个落到他眼里都显得那么面目可憎,叫嚣着:“王八蛋,我要宰了你们!”扑到他们身上发狂地拳打脚踢。 被泼了冷水的四夫在脑子身子都未清醒的不利条件下结结实实挨了他几拳,痛过之后就什么都醒了。 三爷推着黄小善的小屁股掩护她从人堆下爬出去。 四爷翻身跃到近横后背,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死死按在枕头里,舌头顶了顶钝痛的脸颊:“你疯了,敢碰我的脸!” 岂料失去理智的近横力气出奇大,硬是掀翻骑在他后背的四爷,反骑到他身上拳头挥得风生水起,一股脑儿全落到他的脸上,势要将他打成猪头。 昨晚就是这个死杀手拼命怂恿黄小善那样欺负他的! 狂性大发的近横让123大感事态不妙,赶紧七手八脚将人从老幺身上拉开,然而近横一离开老幺就又往123身上乱打一气,于是乎五个极品裸男在床上滚成一团,情形香艳至极。 黄小善被激烈的“床战”吓得猛咽口水,一小步一小步移到放手机的地方,抓起来就脚底抹油溜出去,靠在卧房外的墙壁上拍打狂跳的小心肝。 抹掉脸上被近横泼的冷水,开机,赫然看见消失一个多月的柴泽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在天人交战中点开短信,内容只有五个字:我要结婚了。 【纳尼,小五要结婚了?!对方男的女的?!】 第六零六章别再骚扰她了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死男人滚回大马一个多月了无音讯,他要不发这条鸡巴短信,黄小善还以为他操男人操到脱精死在大马的菊花丛里了。 骗我结婚是吧! 以为我会紧张你是吧! 老娘才又跑了一个男人,正愁一肚子鸟气没处撒。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这个时候出现撞到我的枪口,我且跟你玩玩,看你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 黄小善当即回怼一条短信给柴泽,再拍拍脸蛋振奋士气,冲回卧房灭火。 近横已经被四夫的八只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们脸上多少挂了点彩,其中“勋章”最多的要数四爷,他一直细心呵护的宝贝脸蛋上出现多处红肿。 “他妈的,你要不是黄鳝的男人,我能让你打成这样?!”四爷扇一把近横的后脑勺,“拿根假鸡巴捅个屁眼而已,你激动什么!老子被黄鳝鸡奸过多少回,我他妈说什么了,你的屁眼比我的矜贵是不是,啊,比我矜贵!”食指不由分说捅进近横干涩的后肛连抽几个大抽。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我要毒死你!”近横羞愤欲绝地大吼,剧烈扭摆身躯,“黄小善,我要走,我要去找阮王储!” 黄小善拿来老幺的手,没功夫仔细骂他,只瞪他一眼就转头去哄近横:“大宝贝儿,离开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说多了伤感情。”然后开始花言巧语,“昨晚全是我的错,谁叫喝醉酒的你实在太可爱,我又是一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凡人,抗拒不了诱惑才对你干了缺德事,谁叫我太爱你了,想得到你的一切。” 四夫集体扭开头:鸡奸也能被你掰扯成大爱无疆,你应该去搞传销。 近横听过她的鬼话,倒是不挣扎了,脸上依然余怒未消:“那你也应该、应该在我清醒的时候征询我的同意后才、才那样,不应该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用强!”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纠缠他,他拗不过,十有八九会点头同意的,昨晚那样用强反而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而且还是一群人一起折磨他,被他们看见那么羞耻的自己,叫他以后在家里怎么立足。 黄小善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羞大于怒,赶紧打蛇随棍上,往他耳洞里说悄悄话:“都听大宝贝儿的,以后我问过你之后咱们再玩。” 近横移开耳朵,脸埋进枕头深处,耳廓红艳艳的。 黄小善在心里打个响指,神气地冲四夫嚷嚷:“还不拿开你们的粗手,要是弄断我的大宝贝儿一根毫毛,我揪你们鸡巴毛赔偿!” 这厮说这种偏心眼的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四夫和近横动手时只是压制他,并没有对他拳脚相向。 反观近横,疯起来又挠又咬,整一个泼夫,看把他们扒拉得多惨,某人还对行凶者满口大宝贝儿的叫! 四夫愤然从近横身上收回手,表情对黄小善是三分鄙夷、三分痛恨、两分恼怒、两分嗔怪,总之看她很不爽,各自踩一脚她的屁股后作鸟兽散。 黄小善揉揉屁股,觍着脸依偎在近横身边哄他:“大宝贝儿,他们都走了,来,把脸抬起来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她等了等近横才抬起脸,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心肝,瞧把你委屈的,心疼死我了,我该死,我该死……”她开始自打耳光给近横看,打一下就说一遍“我该死”,卖惨卖得那叫一个溜,你们说说智商没有上限、情商没有下限的近横能是她的对手吗! 这不,没打几下就被心软的近横拦下她自虐的手:“你不用做戏给我看,以后别那样乘人之危就行了。” 知妻莫若夫,近横还是了解自家女人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的。 马来西亚吉隆坡柴府,一束阳光从镂空的细花纱帘射进房间,照亮床上趴睡的男人和他抓在手里的手机。 日上三竿,柴泽终于睡醒。 打个呵欠,慵懒地扒扒头发,猛一睁眼,赶紧看手机。 眼睛在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停留着、停留着,脸庞绽开疏懒的浅笑,笑中带着一点甜,点开短信:你哪天结婚?我给你寄一箱菊花茶当贺礼。 他翻身大腿夹住被单,给黄小善回信后重重在手机屏幕上啵了一口。 香港黄宅,一家六口坐在一起吃早餐,席间暗流涌动。 四爷手拿刀叉,盘中的煎蛋被他切得气势恢宏,餐刀划拉盘底发出刺耳的噪音,仇视地瞪近横:“你最好把自己宝贝实验室的门窗关严实了!” 近横鸟都不鸟他一眼,冷眉冷脸说:“你最好别乱吃东西。” “老子吃给你看,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下毒!”四爷赌气地吃遍桌上每碟早点,没被毒死前先被撑死。 “幼稚。”近横冷冷丢下两个字,扫一圈众夫,心想脑子碾压这些人有什么用,早上还不是被四肢发达的他们死死按在床上没有还手之力,强身健体必须得提上日程了。 同时在心里总结这次能够在这群粗老爷们里讨到一点便宜的原因:一是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二是在他们睡觉的时候以速战速决的方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三是他们干了对不起他的事不敢出重手打他! 经此一役,看他们还敢不敢消遣他! 最躺枪的是三爷,案发时他在蒸桑拿,然而近横以“看见恶行却不阻止等同于助纣为虐,亏他从前还是正义的化身”为由,顺便也揍了他几拳。 经此一役,四夫切身体会到“兔子急了也咬人”,以及,屁眼是李小七身上的火山口,乱碰是会喷岩浆的。 黄家的万恶之源黄小善,放任一桌子暗流涌动的男人,边吃早饭边跟柴泽互通短信: 我要结婚了你不来抢我? 我抢你个蛋蛋! 好啊,你来抢我的蛋蛋。(ω) 一把年纪的老腊肉别发什么颜文字,也别跟我耍黄腔,我心火还没下去,你可在马来西亚待好了,敢踏进香港一步,我就叫拉拉派人把你的鸡巴切成一片一片的驴钱肉!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狠心这么对待我的鸡巴?你摸我鸡巴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 我说了别发颜文字!我们哪天干过夫妻的事?我只记得我们一直都是互相走后门的。 黄小善跟他打嘴炮打得兴起,他突如其来的道歉一下子刺痛了她的心,想起两人之间存在的根本性问题。 别给我发短信了,这样挺没意思的,大家好聚好散。 她发完就把手机丢一边,垂头闷闷不乐地扒拉碗里的粥。 坐在她右手边的朝公子一直默默用余光低睨她的手机屏幕,当然也看见了她和柴泽的短信内容,往她碗里夹块早点,漫不经心地说:“别一天到晚玩手机,大清早的跟谁聊天呀?” “没谁……”黄小善想了想,小声跟他说实话,“是柴泽。他突然发短信跟我说他要结婚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朝公子斩钉截铁说:“假的,勾引你去大马找他呢。” 黄小善咬着唇瓣点点头:“我也觉得是假的。” 朝公子摸摸她的后脑勺,听见她的手机又响起来短信的提示音,快她一步拿走手机,看完柴泽发来的短信后打下一行字:我是朝逆,别再骚扰她了。 第六零七章 条件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被朝公子警告后就静悄悄的没再给黄小善发过骚扰短信,不过黄小善的心湖被他投了两颗石子,反而骚动起来。 她特地上网翻看大马的新闻,发现死男人好像真要结婚了。 网上还有他在大马森美兰华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结婚的视频,要和他结婚的女人就和他坐在一起,两人笑逐颜开,郎才女貌。 公布婚讯的日期是他从瑞典回大马之后没几天,香港一点风声都没有,大马却搞得人尽皆知。 新闻通稿一大堆,好几个国家电视台轮番报道,到处是他和未婚妻肩碰肩的合照,唯恐大马人民不知道首富的同性恋长子要和女人结婚了。 他那个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未婚妻”绝逼也知道他是同性恋,所以肯定是政策联姻,太肮脏了,有钱人的世界实在太肮脏了! 黄小善自打知道柴泽真要结婚后就整天心绪不宁,忍不住发短信问他结婚是认真的吗?等了半天他也没回信。好吧,改成打电话,才响两声就被他挂断了,再打就干脆关机。 哟嗬,他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黄小善气得磨牙,联系不到本尊,索性把电话打到香港森美兰华,问前台小姐姐他们小老板是不是要结婚了。 小姐姐温柔的嗓音像一把电钻,穿透她的耳膜,跟她说了很多,概括起来就是:老板有喜,所有森美兰华酒店将提供多日折扣活动,越早预定越便宜,最低6折起…… 想想这家贵死人的酒店上一次打折还是去年柴泽要进黄家大门、他高兴之下乱搞的活动,今年打折却是因为他要结婚,而新娘居然是个女人! 黄小善挂断电话后额头开始冒虚汗,心里慌得一逼:他突然结婚太扯了,不带这么玩的! 她想过这个同性恋会一直单身下去,要么流连菊花丛,要么三天两头来纠缠她和阿逆,就是没想过他会结婚。 黄小善缩在床上咬指甲:臭男人,他是不是在报复我?! 朝公子走进她的卧房,看见弓身卷起一团躺在床上的女人,温柔一笑,关上门。 今天周五,按旧时的侍寝顺序应该轮到柴泽,但他走了,之后又走了阮颂,侍寝顺序也就名存实亡了。 其实人齐的时候也没认真遵守过几次纪律,外加偶尔的团战……so,侍寝顺序一直很混乱。 黄小善从床上抬头:“阿逆,今晚是你啊。” 朝公子笑:“我猜拳猜赢了。” 黄小善无语地倒头回去:“你们真无聊,不肯老实按顺序来,老爱拿我当赌注。” 朝公子走过去单腿盘坐在床上:“按部就班多无聊,男人就该凭本事赢得和美人共享春宵的机会,有本事天天赢,就能和你夜夜春宵。”脱衣服上床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背后深深吸一口:“真香。洗完澡了?身子暖融融的。” “嗯。”黄小善往背后他的胸膛缩了缩,“因为不知道你们谁会来,会几点来,我无所事事的就先洗澡了。”有时候他们会工作到很晚才来她房里睡觉。 “无所事事?没有功课吗?”她今晚穿了条粉紫色的荷叶边蕾丝吊带睡裙,深V领,颜色很少女,领口处又被她的躺姿挤出一条深邃乳沟,溢出大片粉白乳肉,乳晕在领口后若隐若现。 “大学哪来那么多功课,我又是艺术专业,功课本来就少,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口气,”掰正她的身子,目光落到她娇美的容颜上,“问你一下就不耐烦了?” “我没有不耐烦……”黄小善瘪着嘴玩弄睡裙上的带子。 “你还委屈上了。”含住她两片唇瓣轻轻咀嚼,手从睡裙下摆伸进去,“嗯?里面还穿着内裤。”从裙中扯出一条蕾丝丁字裤。 “给你们做坏事的时候设点‘路障’,不能每次都那么畅通无阻。”黄小善推推他的胸膛,“你快起来去洗澡。” 朝公子脱掉她的内裤和睡裙丢到床外,压在她的胴体上耍赖:“不洗,不干不净的,男人味才大。” “哈哈哈……”黄小善在他身下笑得一双水汪汪的双眸似要滴出水来,“你讨厌。” “我哪里讨厌?”亲她一口,擒住她的小手拉到下体按在隆起的内裤上,“这里讨厌吗?” “它不讨厌,它的主人才讨厌。”黄小善隔着内裤时轻时重地按摩里面充满肉感的庞然大物。 “我没来之前一个人缩在床上想什么?”他托起一只酥乳张口含住乳头。 黄小善揉搓他的阴茎,三思后说:“没想什么,想今晚谁来我屋里陪睡。” 朝公子吐出乳头:“撒谎,在想柴泽的事吧。”含住另一颗乳头,大力一吸。 “嗯……”黄小善挺起胸,“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蛔虫不敢当,只是你把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我从网上看过大马的新闻,他好像真要结婚了。” “嗯,我也从爸那里听说了,应该是家族需要他结婚,爸还叫我准备贺礼送去大马。” 黄小善没好气起来:“寄一箱菊花茶给他!” “礼太薄了,寄两箱吧。” 两人不厚道地大笑起来,笑完就陷入久久的沉默。 朝公子挑起她的下巴,叹息一般地低语:“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怕我生气才不敢说出来。这样吧,如果你答应以后给我生两个孩子,我就让你去大马找他。” 第六零八章送行(一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隔天周六,朝公子开车送黄小善去香港国际机场。 下车前,他紧紧将黄小善抱在怀里叮咛: “证件带了吗?” “带了。” “信用卡带了吗?” “带了。” “马币带了吗?” “路上刚换的你还问。” “脑子带了吗?” “带了带了。” 朝公子放开她,将她脸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大马离香港只有三四个小时的飞程,也没有时差,我才姑且让你一个人去,一下飞机就马上跟我通视频知道吗。” 黄小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阿逆,我就去大马看看阿泽离开的这段时间在搞什么飞机,明天就回来。” “他不会让你明天就回来的。”朝公子仿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见到他之后机灵点,别被他牵着鼻子走,和他谈妥了再回来。” 黄小善郑重点头。 两人又抱在一起亲吻,舍不得分开。 朝公子牵着送她进机场大厅,帮她取好机票,目送她过安检。 说来好笑,黄小善托男人的福去过不少好地方,也算小有见识,然而进出国坐的都是豪华专机,从来没跟小老百姓挤过客机。 都不知道要翻她白眼,还是羡慕她命好。 朝公子给她买的是头等舱,独座,空间大,设备齐全,几乎像间小套房。 空姐跟头等舱客人说话的时候声线特别温柔甜美,每一位都亲自领到座位上,黄小善坐下就东张西望起来,唯恐别人看不出她是小市民。 机场外,朝公子抱胸靠在车身上仰望她乘坐的飞机划过天空才驱车离开。 回到黄宅,他路过大厅。 四爷坐到大厅听着音乐保养他的枪械,见到朝公子,却没见到早上跟他一起出门的黄小善,问他:“黄鳝呢?” 朝公子坐下,从容地说:“坐飞机去大马了。” 四爷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她去哪里?” “去马来……” “你脑子有什么毛病!”他没说完四爷就火爆地轰炸,“你在瑞典被柴泽亲一下就脑抽了是不是,让她一个人坐飞机外出,自己不陪她去,事先还不跟我们说!” “我让她戴着你的耳钉呢,也让她一下飞机就和我通视频报平安,而且只是去大马,你别太草木皆兵,她又不是小孩子。”朝公子说得淡定自若,还鉴赏起老幺的枪械。 “耳钉只是让我们知道她的位置,不是护身符,真要出什么事,等我们找到她,她的尸体早凉透了。”四爷平复心气后又问,“你送她去大马见柴泽干吗?你前几天不是还叫柴泽不许骚扰她。” “我叫有什么用?你没留意到她这几天因为柴泽突然结婚的事而蠢蠢欲动,你信不信她会偷偷跑去大马找柴泽。”朝公子的脸庞透着高深莫测,“与其让她偷偷跑去,不如我亲自授意她去大马,让她记着我这个好。”还能趁机提条件,赚两个孩子呢。 “二哥哥,你心眼真多,我突然有点喜欢你了。”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让她去大马散散心,她心里还蒙着阮颂离开的阴影呢。”正好他也被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搞得有点烦,就让她自己去大马找柴泽闹去,他在香港过几天安静日子。 “又白莲花回来了,好像全家就你一个人关心她似的,真恶心。”四爷抢走他手里的枪,“不懂枪就别乱摸,小心擦枪走火。” 朝公子玩味地调侃他:“我真羡慕你可以厚颜无耻又自私自利地活在当下,吃穿用度都花苏拉的钱。” 四爷冷哼:“你少讽刺人,黄鳝就喜欢这样自然不做作的我。” 朝公子倾身悄悄问:“你打猎一次佣金那么高,几年下来应该积累了一笔可观的财富。来,告诉二哥哥存在哪间银行了?” 四爷也倾身悄悄说:“你猜。” 朝公子收回身子,笑说:“弟弟,把私房钱存好了,将来哥哥就靠你的钱养老了。” 四爷果断拒绝:“做梦。” 六零九章和未来公公一起吃冰(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马来西亚和泰国一样,是个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国家。 黄小善乘坐的航班三个多小时就抵达吉隆坡国际机场,她走下飞机,扑面就是炎热濡湿的风,日头高挂,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很蓝、很纯净,机场外围的树木绿得发亮。 她开机一看当地气温,好家伙,32℃,根本就是盛夏。 学校还要上课,她没准备在大马久待,就没带行李箱只背了个Gucci印花大背包,背在身后被人家一直看。 背包和包里的东西都是早上朝公子给她收拾的,她只管背。 第一次自己出国,黄小善难掩兴奋,戴上太阳镜和小草帽,跟着同一架飞机下来的人流往机场出口移动,脚步分外轻捷,出到机场开阔的户外就拿手机给朝公子拨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她兴奋地嚎叫:“阿逆,我到了!”嘴都快咧到手机屏幕外面去了,还一个劲儿地转动镜头给朝公子看四周的景观。 朝公子在香港这边高兴于她的高兴,张口刚要说话,手机就被四爷抢走,尖锐地声讨她:“黄鳝,你胆肥了,敢一个人跑去国外!” 朝公子抢回手机命令她:“你马上坐计程车去森美兰华,不许一个人乱逛,想逛叫柴泽带你去逛。” 黄小善很积极地点头,但瞧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儿,不知道有没有把话听进去。 她挂断电话伸手招了辆机场的士坐进去,用英文告诉司机去森美兰华酒店,然后就趴在车窗上移不开眼,完全一副来大马观光旅游的姿态。 吉隆坡是一座新旧辉映、东方色彩与西方文明有机融合的大都市,沿途鲜花绿树遍布,高楼大厦和多种风格的古老建筑和谐并存。 森美兰华在吉隆坡最繁华的市中心,距离机场四十分钟的车程,午后车流少,半小时就到了。 黄小善让司机隔远一点停车,司机就把车停在酒店对面一两百米处的休闲公园外面。 她付费下车,裙摆被热风吹拂,按住头顶的草帽仰视对面气派超然、一眼望不到楼顶的森美兰华全球总部。 太豪了! 阿泽家大业大,偏偏想不开走上基佬这条不归路,我要是他老爸就先抽死他丫的再吐血三升。 黄小善摘下草帽扇风,举目四望,左侧的大榕树下停着一辆冰淇淋车,身后的休闲公园有喷泉、戏水区、儿童乐园、各种热带树木和不同肤色的东南亚脸孔。 她戴回草帽长叹一气,心想当初是自己赶走阿泽,现在又脑子一热跑来大马找他,他看见了心里该多得意。 不如不去见他,在大马玩个一天半载就回香港,阿逆问起就说见过了。 可她又很在意阿泽的婚事,婚期眼看就要到了……呸,借他个胆,看他敢不敢一声不吭就跟女人结婚! 什么鬼天气,热死了! 黄小善抹一把脖子上的汗,走到冰淇淋车前:先吃个冰吧,等脑子降温了再考虑是要游玩还是去见阿泽。 午后没什么人,老板坐在柜台后面喝水,看见黄小善就指指车顶的菜单说:“想吃什么冰自己挑啊。”讲的是大马腔很重的塑料普通话。 黄小善站在大马的土地上犯了选择困难症,菜单从头看到尾也不知道吃哪种,抹掉额头的汗,用她的香港腔普通话说:“老板,你给我做个招牌冰吧。” “不要做招牌冰。” 一把闽南腔普通话横空插进来,黄小善扭头,看见手臂边站着一个约莫一米七的富态老头,穿T恤衫五分裤人字拖,发头微见花白,目光炯炯,精神抖擞。 老头又自来熟地再说一遍:“不要做招牌冰,老板会专门做贵的宰你们这些游客。” 老板一见老头,露出倒霉相,起身站到柜台后低声下气地说:“柴先生,你别来我这里吃冰了,小柴先生说你身体不好,不让我卖冰给你。” 口音太重,黄小善以为他说的是“蔡先生”,满脸状况外地听他们对话。 “你管他说什么,我又不白吃你的冰,再说我是他老爸,他大还是我大?”老头神气地拍拍柜面玻璃,“快做两份红豆冰,红豆双份。”转脸就笑眼弯弯地对黄小善说,“美女,不介意和我一起吃红豆冰吧?” 人家都叫你“美女”了,黄小善还能介意?当然是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答应了。 红豆冰做出来,老板先端给黄小善,再端给老头的时候手往后一缩,诚心诚意地拜托他:“您帮帮忙明天别来吃了,不然我的车会被小柴先生买走的。” “安啦,他买走我再给你买回来。他是霸道总裁,我是他老爸,我比他更霸道。”老头抢走红豆冰,舀一勺往嘴里送,酣畅地哈气:啊,甜度满分。 他吃着红豆冰看见刚才的美女坐到榕树下的长椅上,于是走过去和她坐在一起吃冰。 因为刚才那茬儿,黄小善也不好无视老头,他坐下的时候就礼貌地冲他回眸一笑。 她吃冰前把碍事的太阳镜摘下了,脸蛋又被高温烘得红扑扑的,配上午后拂面的小热风,这个“回眸一笑”真有那么一点风华绝代的意思。 老头骨子里的铁汉柔情被触动,于是就来劲儿了,用他的闽南腔很直白地夸赞:“哇,美女你真漂亮,是我喜欢的那种漂亮。” 黄小善一口红豆哽在喉咙不上不下,再次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冲他笑笑,往旁边挪屁股:倒霉,刚踏上大马的土地就碰到一个土特产老流氓。 老头的屁股跟过去:“小姐来大马旅游吗?” 黄小善胡乱点头,再挪屁股。 老头的屁股再跟过去:“小姐有没有男朋友?我家里有好几个儿子,我叫他们出来给你当导游。” 黄小善差点笑喷:原来是想让我给他当儿媳妇,有眼光!可惜我肯,家里的一窝老虎也不肯啊。 她连连说有男朋友,还说这次来大马就是来找男朋友的。 老头不信,追问她男朋友在大马哪里,干什么的,怎么让她一个人在大太阳底下吃冰,这样的男朋友要来干什么? 黄小善叫苦不迭,被越来越强势的老头问得抬不起头,又不好给老年人臭脸,左右为难的时候老头的手机响了。 老头背对她接电话。 黄小善抓紧吃冰,吃完赶紧走,看要去大马哪里,反正赶紧走。 老头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满面红光说:“我大儿子要过来找我,我让他开车送你去找男朋友。” “啊!”黄小善诧异地张口结舌。 不好,遇到大马的人贩子了,还是家族式经营,老的先蹲点,碰见漂亮的单身女郎就联系儿子出来捕获。 不是人贩子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机智”的黄小善撒丫子就跑。 “美女,你跑什么呀!我儿子快来了。” 哼,等你儿子来了我还跑得了吗! 黄小善铆足劲逃命,帽子被跑动带起的风吹落到地上,她边跑边回头看地上的帽子,就此撞进迎面走来的男人怀里。 她被弹出去,男人伸手又将人抱回来。 闻到熟悉的异香,她抬头,看见男人的俊脸由呆滞逐渐变成不可置信的狂喜。 第六一零章这个首富有点皮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小黄!”柴泽捧着一个多月没见的狗脸揉面团,幸福来得让他措手不及。 “放……开。”黄小善的脸被激动的男人的两只大手挤压变形,再挤下去她会认为这人不是在高兴见到她而是在公报私仇。 柴泽放开她的脸改圈住她的软腰,双眼柔情蜜意,眼中写着“我要搞事”。 黄小善在他怀中摇着头和尚念经:别亲我别亲我别亲我,别让我一来大马就又卖拐又演偶像剧,我丢不起这个人! 眼看男人的大脸越压越下,激情一触即发,被他们晾在战线后方的老头迈开两条胖腿小跑过来,非常没有眼力见儿地拍拍柴泽的肩膀:“儿子,你爸在这里,你抱错人了。” 不能怪他没眼色,试想基了三十年的儿子抱一个女人,他能有什么想法?儿子抱男人他的想法才多呢。 好事被亲爹打断,柴泽只好收起一切不轨意图,先给这对未来公媳做个介绍:“小黄,这是我爸。爸,这是黄小善,我女朋友!” “他是你爸!” “她是你女朋友!” 他们异口同声完,柴老爷就受不住刺激浑身抽了一抽,捂住心口翻白眼,几欲“香消玉殒”。 柴泽吓了一跳,忙抱住摇摇欲坠的亲爹。 黄小善在旁边帮扶,满口叫叔叔,急得跟什么似的,被他吓得折寿好几岁。 柴老爷靠在儿子胸口,吃力地说:“别叫叔叔,要叫爸——”夭寿啊,能在闭眼前看见儿子改邪归正找女人,我死而无憾了。 柴泽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老顽童亲爹?将他扶正,没好气地说:“爸,别闹了,你吓到小黄了。”招手让一直站在不远处关注柴老爷人身安全的柴家保镖把车开过来。 和柴老爷初次见面搞得一惊一乍,虚惊过后的黄小善一时不知要说什么,诺诺地站在柴泽臂边,两人间的恩怨被她先放一边了。 总不能在他亲爹面前劈头盖脸讨伐他吧,让柴老爷知道他儿子干过的好事,一个整不好真被气出个好歹。 当然,那声“爸”她是决计叫不出来的。 保镖把车开过来,柴老爷自告奋勇坐前座,把宽敞的后座留给两个年轻人。 原来小黄说来大马找男朋友找的就是自己的儿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这就一家人了?柴老爷你别高兴得太早。 黄小善被柴泽送进车后座。 柴老爷目不转睛盯着后视镜中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是“女”娃娃,笑得旁边的保镖心里发毛。 他问:“小黄啊,你跟小泽什么时候认识的?” 黄小善乖巧地说:“前年。”要说认识的话确实是前年认识的。 柴老爷梗着脖子公鸡叫:“前年!”臭小子,不早告诉我,让我多开心两年,白头发也能少生点,没准白的还能变回黑的。 难怪臭小子一直待在香港不肯回家,还以为他躲在香港乱搞男男关系,原来是乱搞男女关系,呸呸呸,是搞正常的男女恋爱关系。 柴老爷怕自己太热情会吓跑拯救他们柴家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黄小善,努力努力再努力地控制自己想要对他们恋爱史刨根究底的冲动,只能在心里拼命鼓着小掌。 相信我,你不会想听你儿子和小黄三灾八难的恋爱史的。 至于柴家怎么个水深火热法,且听下文分解。 柴泽上车前先去冰淇淋车温柔“教育”了老板两句,说老板不顾他的警告又卖冰的甜食给柴老爷吃,看来这辆冰淇淋车早晚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老板真要被这对大小霸道总裁搞死,你们有功夫不多搞搞吉隆坡的GDP,搞他一个卖冰品的小商贩很有成就感吗! 黄小善在车里正襟危坐,前座的柴老爷一直在后视镜中对她露出老谋深算的狞笑,让她感觉自己真进人贩子窝了,特别瘆人。 其实柴老爷不是在狞笑,他是憋笑憋得五官扭曲而已,老谋深算倒真的是老谋深算,不然能当大马首富? 谢天谢地柴泽终于坐进车里了,跟深藏不露的首富比起来,他儿子显然让黄小善放松多了。 她下意识地靠近柴泽,扯扯他的西服袖子,捂嘴悄悄问:“阿泽,他真是你爸?” 不同于阿逆和朝老爷宛如复制粘帖般的相像,这对柴家父子很好的诠释了“歹竹出好笋”这句话。 柴老爷长得很像老夫子里面的大番薯,五短身材还胖乎乎的,居然生得出阿泽这种身高一八八、气场两米八、貌比潘安、跟他完全不同画风的儿子,可见阿泽的妈妈得多貌美如花才能中和掉柴老爷外貌上的劣势。 阿泽要是继承了柴老爷朴素的外貌,这本书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柴泽为拉近和黄小善的亲密度,也捂嘴跟她悄悄说:“真是我爸。我每天起床照镜子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你说凭我爸的模样怎么能生出我这么优秀的儿子。” 柴老爷从后视镜看见他们俩头碰头的一幕也觉得不可思议,儿子基了三十年,从没见他和哪个女人甚至是女孩亲近过,人的性取向有这么好变的吗? 小黄不会原来是个男孩子,去隔壁泰国旅游一趟就变成女孩子了吧? 性取向当然没那么好变,柴老爷你是不知道你这个不肯承认自己喜欢女人的儿子这两年在香港都是怎么作天作地折腾小黄的,你可得给她包个大红包。 柴泽不要脸的话成功提醒黄小善两人还有疙瘩没除,屁股立刻蹦开,揪紧搁在腿上的草帽,眼睛落到车窗外。 本来我都后悔来见你了,打算玩个一天半载就回香港,就因为嘴馋吃了个冰,结果意外碰上你爸,进而自投罗网到你怀里。 谁又能想到大马首富会在大热天穿着短裤人字拖站在街头买冰,还跟妹子侃大山,还要把不知姓名的妹子介绍给自己儿子,就因为妹子长得漂亮,太戏剧性了,想想香港那些远没有柴家有钱的富豪出一趟门恨不得带御林军保护自己。 怎么没有保镖,柴老爷的保镖在暗处,在古言里这就叫“影卫”,有钱人的作风你不懂。 柴泽当然没忘记自己罪孽深重,抱着“她肯来大马见自己,自己就该偷笑”的谦卑姿态,允许黄小善在合理的范围内躲自己,打算等晚上关起门来看是要跪搓衣板还是要跪榴莲都随她。 目前有亲爹又有下属在,太多的不利因素让他空有一腔想以死谢罪的心却施展不开。 得了吧,谁知道晚上关起门来是跪榴莲还是吃狗肉。 第六一一章 耳光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被柴家父子载回老巢,也让她见识到了什么样的房子才配叫豪宅。 车子从大门进去,在林荫下绕了几圈才开到停车的院子,她被柴泽牵下车,看见院子中停着琳琅满目的豪车,跟车展似的。 黄小善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只是豪车的话还不足以震慑到她,再怎么说黄宅的地下停车场也豪车如云。 柴老爷亲热牵着她的手走在庭廊上,她的包和帽子都落到走在他们身后的柴泽手里。 包里有她的证件,本来她留了个心眼不想把这么重要的包交给他,是他硬抢走的,看出她的心思,还挑明了说你不会是害怕我把你的包藏起来不让你回国吧。 他一脸“被我说对了”的奸笑,黄小善想当场跟他唇枪舌战,无奈柴老爷紧跟着下车,只能白他一眼了事,而他奸笑不减。 柴府给她的感觉像建在大花园里,绿化非常好,绕山绕水的,庭廊外就是一片视野非常开阔的大草坪,相当壮观。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照他们家草坪的面积,可以养一群野马,驾,驾,驾……所以说,真正的豪门才不会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呢。 三人走到庭廊分叉口,柴泽从老爹手中夺走黄小善,花言巧语地说:“小黄舟车劳顿,我先带她去我那里休息一下,晚餐时再让她跟大家见面。” 柴老爷孩子气地比着手指,尽管不情不愿,但大儿媳妇看起来确实有些疲累,只好放人。 他站在庭廊叉口观望了好一阵子儿子和小黄般配的背影才不舍地收回眼,打电话给秘书,让他的秘书叫儿子的秘书Mark来家里,准备从Mark嘴里撬出儿子和儿媳妇在香港的恋爱史。 远在森美兰华办公的Mark莫名打了个寒颤,然后就收到董事长秘书的来电。 柴泽掌心的温度让黄小善不自在,估摸着两人已经走出柴老爷的视线,她就假装弄头发,从他掌心抽走手,表情还装得特淡定。 她的小别扭逃不过柴泽的法眼,不让他牵,他就来点狠的,直接弯腰抄起她的腿弯,打横抱起。 远近都有柴家的下人在走动,刚才是柴老爷牵着黄小善一起走,下人见了也只当是老爷的客人,根本不会往基了三十年的大少爷身上去想。 柴泽光天化日下的这一抱,无异于在柴家下人中间投下一颗原子弹,定力稍差的当场石化,定力强的当即奔走相告:夭寿啊,大少爷抱女人啦! 黄小善丢脸丢到国外,羞愤欲死,在男人臂弯里拱着身子咬牙说:“你快放我下来!” 柴泽颠了颠她,嘴角微微一勾,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不放,舍不得让你走路。” 黄小善一身力气都打进棉花里,硬拼又拼不过,只得把脸藏进他怀里,连声催他走快点。 “遵命!”柴泽浑身是劲儿,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抱着她像抱着全世界,直接把人抱进自己居住的独栋别苑的卧房才放下她。 整间卧房充斥着他的体香,黄小善瘪着嘴拧眉,摆出小老太婆的脸孔问他:“有没有客房?” 柴泽食指逗一下她瘪起的嘴,胡说八道:“没有。” “那我出去住酒店。”黄小善抓起背包说走就走。 柴泽往前跨一步从背后抱住她:“有客房有客房,你别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唇瓣从她的颈窝厮磨到脸颊,急于倾述自己对她的思念。 裤中萎蔫多日的阴茎也在她的臀上抬头,迅速膨胀,如柱一般紧致贴在她的臀上,甚至磨蹭起来。 被他抱在胸前的黄小善耳根红了,心潮起伏,鼻息咻咻。 柴泽将她的反应视为情动,高兴于她也想自己,得寸进尺吻上她的唇。 就在他想把舌头伸进黄小善的檀口,“啪”,黄小善给了他一记醍醐灌顶的耳光,也打碎他久违的欲火。 她打完才知道后怕,将打人的手藏到背后,后退两步,暗骂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在人家的老巢撒野,激怒了他,严重起来可能会被奸杀。 害怕之余她还是很有骨气地告诉柴泽:“我来大马不是给你千里送屁眼操的,你要是有什么误会,我马上走。” 她打完自己后表现出来的怯懦和畏缩又给了柴泽另一记无形的耳光,打骂都只是小事,但感情出现隔阂,问题就大条了。 把人拉回到自己身前,抓出她藏在背后的手,带着谦卑的柔情,在手心落下一吻:“别怕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黄小善悄悄松了口气,然后死鸭子嘴硬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你了。” 柴泽冲她眨眨眼,但笑不语。 黄小善老脸一热。 第六一二章强上(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说是住客房,其实只是挪几步住到隔壁房而已,两间房床头对对碰,属于晚上她耐不住寂寞想和家里的公兽视频直播声音大了点都可能被某人听见的那种。 柴泽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她里外逛一圈客房就坐在床上躺倒,闭眼放空脑子,半晌后掏手机给朝公子打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朝公子看见屏幕背景,不等她开口就直接问:“到柴泽家了?” “嗯。”黄小善点点头,“他们家可大可气派了,车子能直接开在里面,有湖,还有一片可以养野马的草坪,不愧是大马首富……”边说边蹭掉鞋子,把腿抬到床上,背朝门口蜷缩起身子跟远在香港的男人闲话家常似的聊天。 朝公子心思细腻,看出纠结在她眉目间淡淡的愁绪:“那么气派你怎么还苦哈哈着一张脸?” “我没有苦哈哈……”黄小善垂眸小声说,“就是刚才阿泽想吻我,还想要我,我心里突然就冒出一股无名火,打了他一巴掌,打完我自己也很后悔。” 朝公子默了默,开导她:“你们一个多月没见,他肯定会想你,难免会冲动。” “我打完他,他也解释说是因为太想我。”黄小善神情别别扭扭的,像个犯错的小孩,“还有就是,上次和阿泽闹得那么严重,我这次在大马见到他感觉很无力,有种有劲儿使不出来的感觉。” 朝公子单刀直入地问:“是因为他亲了我让你不高兴的关系吗?” “一部分原因是的,你是我的,谁碰你我都会不高兴。”黄小善霸道完就开始煽情,“阿逆,离开你一天我就想你,想冲进你的怀里掏出小宝贝儿啃两口,这么想你一定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说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这里豪是豪,到底不是咱们的狗窝,我住着放不开手脚。” 你想放开手脚干什么? 朝公子双眸柔情似水,没好气地低斥:“才说两句你就开始没个正形,我哪里‘小’?” “难道是我记错了?不如你掏出来给我看看,嘿……” 朝公子啧一声:“在人家家里做客说话注意点分寸!”呵斥完就马上塞糖给她,“想看晚上睡觉前给你看一会儿。” “哇!”黄小善高兴地仰面翘起大腿在空中乱踢乱蹬,猛吻手机里的男人:阿逆从来都说话算话,他说给看就一定给看,直播撸串,直播撸串,直播撸串…… 二爷只说给你看,没说撸串啊喂! 这傻货,腿抬那么高,裙摆都滑下去露出内在美了,让抱胸斜靠在门框上的男人瞧个正着。 大腿圆润无瑕,透如薄纱的小内裤包裹着贲起的玉门和丰满的臀,惹人无限遐想。 “呀!”她总算发现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和自己走光了,挂断电话,坐起来忙乱地拉扯裙摆盖住下体,闹了个大红脸。 美丽的风景线没了,柴泽意犹未尽地说:“洗澡水放好了。” “哦,好,谢谢。”她手足无措了一下才想起要先下床,差点被自己蠢哭。 经过柴泽身边时手臂被他抓住:“放个洗澡水而已,用不着跟我说谢谢,干吗对我这么客气?” 黄小善因为刚才跟朝公子谈论他来着,不知道他在门框下站了多久、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做贼心虚的心态让她急于躲避柴泽,扭出手臂,抛下一句“我没有对你客气”,人就匆忙逃进浴室。 柴泽陡然沉下脸:连看我都不正眼看,却跟朝逆满口说爱。 因为在别人家,不好随心所欲,黄小善没泡多久澡就穿着浴袍走出来,看见柴泽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头在他修长的指间忽明忽暗,他的神态在袅袅腾腾的烟雾后扑朔迷离。 黄小善略一踌躇,走到他跟前怯生生问:“有没有吹风机?” 柴泽斜睨她一眼,掐灭烟,拉她坐下来:“我去拿。” 起身没走几步,又听见黄小善在他身后说谢谢,他停下,压抑地呼吸,胸膛在澎湃的心潮中起伏,猛然折回去压倒她,自喉间发出令人心颤的咆哮:“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你既然来大马找我,为什么还要疏离我,你疏离我是在惩罚我亲了朝逆吗!” 他一提朝公子黄小善的脸也黑了:“从我身上起来!” 柴泽非但不起,还压得更紧密了:“我亲一下朝逆就让你对我使不出劲是吧,他妈的,我可是憋着一身的劲想对你使!” 大嘴凑上去强吻,扒开浴袍,抓住双乳狂乱地揉搓,双乳在他手中严重扭曲,仿佛花朵一般要被他揉碎。 手又移到她的臀后,满把满把地抓挠臀肉,下体爆硬,撞进腿心,顶在大腿内侧上下摩擦,销魂地呻吟,想尽情发泄憋了一个多月对她的欲望,想操得她丢盔弃甲、欲仙欲死,一想到这种事,他体内的火气就越烧越旺,欲火飙升。 黄小善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臀后两只急躁的大手揉进他体内,气急败坏猛捶他的胸膛:“臭基佬,把你的臭手从我后面拿开,以后都不许碰我的后面,想玩屁眼就去找男人!” 黄小善跟他拼了,揪紧他的头发在他火热的躯干下踢踹不休,非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不可。 女人凌乱的湿发、倔强的容颜加倍刺激柴泽的兽性,一掌擒住她两只手腕拉到头顶,跪在她身上,拉下裤链,掏出赤红阴茎,狠狠刺进她的口中,将她窄小的檀口撑得大大的,挺腰在她口中卖力地搅动。 黄小善不肯就范,用牙齿去咬他的阴茎。 柴泽忍受阴茎上的痛楚,更加凶猛地抽送,直呼好爽,让她咬重点。 黄小善当真下死口咬他,直到口腔尝到一股血腥味。 鸡巴都被咬出血了还大吼大叫好爽,这个疯子! 敌不过他的狠劲,她收起獠牙,双眼挂着泪珠让他在口中驰骋,心里诅咒他趁早精尽人亡。 当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柴泽大吼着射进她嘴里。 第六一三章 小黄香香的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禽兽完就压在黄小善身上喘息,还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自己的精液,逼她咽下去。 黄小善又推又打他。 “小黄,我太爱你了才会发疯。”柴泽捧住她的头紧紧压在胸口,给她听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 黄小善眼眶发热,被他气哭了:“你总是这样,伤害我之后就说爱我,你爱个屁!” “你也把我咬流血了,可能会让我断子绝孙,对你用强的事就算两清了。” 黄小善舞起王八拳在他后背上擂鼓:“你还敢跟我贫嘴,那你偷听我跟阿逆讲电话又该怎么算?!” “我让你操回来。” 黄小善无力地放下拳头:“以后别说这种话了,在你肯跟我过正常的男女性生活前我不会再碰你的后面。” 柴泽从她胸上抬头,拨开湿发,温情凝视她犹挂泪痕的小脸:“你漂亮,听你的。” “撒了一泡精就从疯狗变成hellokitty,呵,男人!”她从鼻腔哼一声,以示不屑,“起开,你以为自己有多轻!” 柴泽抵着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头亲密搓弄她的小琼鼻:“就喜欢听你骂我。你怎么打骂我都没关系,就是不许跟我假客气疏离我,我会发疯。” “你皮糙肉厚的我这点打骂能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哼,恐怕只能让你兴奋,瞧你那欠操的德性。” “对,我就是欠操。” “啧,你怎么那么烦人,我出门撞到鬼了我,起开!” 凭她如何娇斥,柴泽就是死赖在她胸上直到自己心满意足了,才依依不舍起身去拿电吹风回来帮她吹头发。 男人的手指穿梭在发间,耐心疏散打结的头发,还该死的哼起了歌,把发泄后自己的好心情建立在她被强后的不爽之上。 “吹干啦。”柴泽声音轻快,埋首在长发间闻她的发香,“小黄香香的,让我想一口吞了你。” “我头发上都是你们家洗发精的味道,想吃就去浴室吃洗发精。”吃不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 “小黄别假装听不懂,我说的是想吞了你。”柴泽打横抱起她,“我抱你去小睡。” 这回黄小善没跟他抬杠,轻轻点头,其实长途跋涉来大马不累,都是后来被他的作(zuō)给闹累的! 没这些个男人,她的人生只要为钱烦恼;有这些个男人,她就有操不完的心,还要被他们操不完。 嫌男人多你倒是匀出一个两个呀。 黄小善靠着床头,在柴泽弯腰给她整理被单时偷窥他的裤裆,犹豫再三,问:“你的东西……有没有被我咬坏?” 柴泽也真能打蛇随棍上,她一问就飞快脱个清洁溜溜,挺着仍维持亢奋状态的庞然大物,献宝一般杵在床头:“看吧。动手动嘴都可以,反正是你的东西。” “你少说两句会死?烦人。”黄小善受不了地白他一眼,抓住肉棍凑近了端详,马上发现一处显眼的破皮,肯定是被她的牙齿刮破的。 柴泽在看见她妩媚的白眼时心肝就砰砰跳得厉害,肉棍在她手中膨胀延伸,青筋毕露,结结实实好大一条。 对于肉棍的反应黄小善毫不意外,不管它成长得多威武凶猛,她也如老僧入定般淡定:“有点破皮,不严重,你回头擦点碘酒啥的消消毒。”说完毫不眷念地松开肉棍,拉被躺倒,闭眼睡觉。 哼,姑奶奶什么名品鸡巴没见过?岂会被轻易撩拨! 柴泽挑逗失败,滋溜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她。 黄小善闭着眼睛在他怀中拧了拧身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强了她,还敢觍着脸贴上来,屡次挑战她的脾气上限。 “在瑞典的时候我不辞而别,你担心了吧。”柴泽贴在她耳后说,等了小半天才等到她开口。 “说说看你结婚是怎么回事?大操大办,搞得大马人尽皆知。” “说来话长,你转个身面对我,我慢慢跟你说。”又等了小半天,才等到她动身。 柴泽像个讨到糖的孩子,把她的头抬到自己手臂上,拢拢她的长发,再亲个小嘴,眼尖瞥见她不耐烦地要开口骂他,就赶紧抢在她吐字前坦白交待,时机拿捏之精确,求生欲之强烈,把黄小善气笑了。 “我们在瑞典吵架的当天晚上,我心里烦,关在房里抽烟,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爸爸晕倒住院,我不敢耽搁,就连夜从瑞典坐直升机回大马。 本来要告诉你一声,可白天我们闹得太僵,就没说先走了。 我也藏了个小心眼,以为不告而别,你多少会担心我一下。”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黄小善的腰身,恶心巴拉地撒娇:“快说你有没有担心我?” 黄小善拧一把他的屁股:“说人话,不是人人都当得了小鸡巴的,你还是当回你的老腊肉吧。” 柴泽不依地在她怀中扭屁股:“以后别叫我老腊肉,真难听,三十岁的男人一枝花,以后请叫我……” “对呀,我不是一直叫你‘菊花’。”黄小善笑看他。 柴泽一哼,说回他结婚的事: “我回家后得知原来又是柴氏的商业对手利用我的性取向大做文章,通过媒体报道大肆诋毁柴氏,还把柴家的家族史写得不堪入目,爸爸才被气到住院。 大马社会对同性的态度比较严肃,商业对手拿我性取向说事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几次,规模比较小,都被柴家压下了。 这次他们联手兴风作浪,阵仗搞得很大,导致柴氏股票下跌,一夜蒸发几十亿。 这些年我也被他们老拿我性取向说事给搞烦了,干脆找个女人宣布结婚,堵住悠悠众口,一劳永逸。 我的计划是处理完大马的事情后再回港向你负荆请罪,那天实在太想你,才按捺不住给你发短信,拿结婚的事刺激你,不奢望你会来大马找我,就是想借此抵消掉一些你对我的怒气。 后来被朝逆警告,我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他说完抱紧黄小善,下巴厮磨她的发顶,无声地讨饶。 黄小善望着他的胸肌兴叹:“我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阿逆没说错,你果然是假结婚。当然我也不笨,只是为你多着想了一些,认为你是有苦衷才结婚的。” 柴泽理直气壮地附和:“就是就是,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一夜蒸发几十亿呢。” 她肉痛了一下,好奇地问:“你‘未婚妻’哪里找的?配合你配合得挺像那么回事,人也漂亮,有种高级美。” “我找的名模,能不漂亮?出场费可贵了。”柴泽得意洋洋的同时又藏不住商人重财的本性。 黄小善一时口快:“你怎么不找我陪你演戏,我不要钱啊!”说完她马上反应过来,“呸呸呸,童言无忌!” 柴泽比她这个口误的还激动:“说什么混帐话,我们结婚怎么能演戏!再说我叫你来大马跟我结婚你会同意?就算你同意,他们会同意?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有一群背后藏刀的伴郎。” “可是现在全大马的人都知道你是有妇之夫,你要怎么给我个交代?难不成我还成小三了!” “我写的剧本你还需要担心?”柴泽摇头晃脑,“之后我会让‘未婚妻’跟野汉子私奔,这场婚事也就夭折了,而我成为那个被抛弃的弱者,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接受大家的同情,顺便捆绑促销一波柴氏旗下的产品,从中大捞一笔,把请名模演戏的钱连本带利赚回来。” “我去!”黄小善被雷得外焦里嫩,“人家一个女人陪你一个同性恋演戏假结婚,你还要赚她的中间差价,你还是人吗?我明天就上网发帖子揭露你们有钱人骗小老百姓血汗钱的把戏。” 柴泽一脸无奈:“那我只好改剧本,由我充当那个跟野女人私奔的负心汉,让你站在道德的至低点被天下人唾骂。我还挺想跟你一起被天下人骂‘呸,狗男女’,让我们一起来当洪世贤和艾莉吧。” “给钱吗?给钱我就陪你一起演。”咱好歹在TVB的电视剧里跑过龙套。 “想要钱还不简单,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爸不光会给你钱,他还会把命交给你。” “呵,用屁眼可生不出儿子。” 咦,最近怎么老有人叫她生孩子? 难道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第六一四章 你们瞧她那个操性!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醒时被单中的手抓着条热乎乎的肉条,她可不记得入睡前手里有抓着什么东西助眠,一定是她睡着后被某个死男人塞进去的。 狠心拽了下肉条,听见头顶的男人闷哼一声,她闭着眼睛发出呵呵呵慵懒的笑声。 柴泽从胸口挑起她的下巴,痴迷于她动人的笑脸,仿佛这一笑,天下就太平了。 不由冲动起来,翻身压住她,吻向她的红唇,胸中霎时百花齐放,与她唇舌交缠,不愿分开。 好在黄小善已经清醒,给亲几口就捂住他的嘴推开,带着刚睡醒的娇憨说:“不要亲了,等下还要去见你的家人呢。”让他无止境的亲下去,今天她就甭想走出这个房门了,感受下压在她小腹上的肉条有多火热就知道了。 柴泽懊恼地兽吼,拳头卷着劲风捶在她脑袋边的枕头上,道一声“我去浴室解决一下,你起床穿衣服”,人就臭着脸下床,又瞬间回头重吻一下她的小嘴。 黄小善目送男人的脚后跟隐没在浴门后,失声“噗哧”一笑,摇着头掀被下床,从背包里取出夏服换上。 柴泽冲完冷水澡围着浴巾走出来,上身还挂着流动的水珠,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打理头发,穿着T恤热裤,两条肉花花的长腿大刺刺暴露在空气中。 黄小善从镜中望见柴泽还跟进浴室前一样臭着一张脸,心想他那玩意儿“火气”真有那么大,冷水都灭不了火非要她亲自动手? 回头恬淡地问:“你洗好了?怎么还臭着脸?” 柴泽刚才臭脸是因为欲求不满,现在嘛……他大步流星走到黄小善背后。 黄小善的屁股在沙发凳上一转,把脸转向他的腹肌,老夫老妻一般很自然地解开他围在腰间的浴巾给他擦起身上的水珠,看见挂在阴毛丛中缩短的肉条,心想火气不是消了嘛。 “小黄,换掉这身衣服。”柴泽霸道地命令。 “啊?”黄小善不解地仰面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身衣服怎么了?你们大马很热,穿这样凉快。” “想要凉快晚上我们脱光衣服凉快,去见我妈不能穿成这样。”柴泽解释说,“我妈是非常传统的马来女人,你的腿不能露这么多,会给她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 其实是他自己不乐意黄小善露大腿给外人的眼睛吃冰淇淋,但是以他的名义命令黄小善换衣服,她肯定骂他神经病,于是乎就搬出自己的老娘当令箭。 黄小善是和铿锵玫瑰朝夫人交过手的女人,也充分经历过上流富太太对待儿子女朋友的“变态”,名门望族的那些繁文缛节她也不陌生,她同时还是个很随和的人,换就换嘛。 “我可以换,可是包里就带了这么一套衣服。” “你等我一下。” 柴泽披上丝袍走出去,再回来时怀里抱了一堆衣服丢到床上。 黄小善定睛一看,全是女人的衣服,新的,吊牌都没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哼唧:“哟,你对假未婚妻还挺上心的,给人家买这么多衣服,演戏演全套呀。” 柴泽勾唇,似笑非笑地问:“吃醋啦?”开始挑挑拣拣起她见自己家人时应该穿的衣服。 黄小善哼了声,屁股一扭背对他:“我没吃醋,我就是觉得你是个败家子!你只会给我买男人的衣服,我根本穿不出去,那么小,家里的男人也不能穿,全堆在家里长虫子!你却给其她女人买女人的衣服,你有这个钱怎么不给我买女人的衣服,我至少能穿出去!” 爱上一个基佬真的很操蛋,爱上一个巨有钱还爱败家的基佬操蛋指数×2! 柴泽笑了:还嘴硬说自己不吃醋,醋劲这么大,不是吃醋是什么? 他没有马上去哄闹别扭的女人,等挑好给她穿的衣服后才哄小孩儿似的朝她招招手:“过来换衣服。” 黄小善甩肩剁了下脚,顶着张死狗脸过去一把抓过他手里的裙子。 你们瞧她那个操性! 然而换完她就什么都明白了,因为很合身。 你们说说为什么合身? 她的死狗脸阴转晴,站在镜前提着裙摆臭美地扭腰,裙摆摇曳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大网。 柴泽站到她背后圈着她的蛮腰下巴搁在她肩上:“第一次给女人买衣服,可还行?跟我买男人衣服的眼光一样好吧。” 黄小善傲娇地翘起鼻子:“凑合。”在他怀中转个身,手拨弄着他的丝袍领口,“你不是喜欢给我买男装的吗?” 柴泽俯视她窃喜的小脸:“上次吵架你说我根本不想为了你改变,我想说我改变的是我的心态,心里面的东西你又看不见摸不着,只好破费改变一些让你看得见的东西。还说我败家吗?” 黄小善的狗头顶在他的心口,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们瞧她那个操性。 柴泽坐下,搂着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对她轻声细语地说:“见未来公婆前我先跟你简单介绍下他们,你心里好有个底,等下见他们的时候不至于惊慌失措而出丑。” “你妈妈人怎么样?会不会像倪阿姨那样很难相处?”看来彪悍的朝夫人真真正正是震慑住黄小善了,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成为她现实和心中都难以逾越的高山。 柴泽完全体会不到她对“婆婆”这个名词的紧张,一派轻松地说:“我妈人很好,直接跳过她,我先跟你说说我爸。”黄小善不懂了:“柴叔叔人很好很幽默很健谈呀,我觉得跳过介绍的人应该是他。” 柴泽竖起食指摇了摇:“NONONO,我爸跟你一样。” 黄小善纳闷了:“跟我一样?我跟首富之间还能有什么共同点?” 柴泽紧跟着抛下一枚重磅消息:“我爸跟你一样爱享齐人之福,有三个老婆。” 黄小善一惊:遇到同道中人了! 又感觉哪里不对,马上反应过来:婆、婆婆的数目×3! 第六一五章跟黄家有得一拼的柴家 柴泽开始简单跟黄小善介绍起柴家一家八口的情况,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柴老爷也正从秘书Mark口中得知老黄家的成员情况。 柴老爷名叫柴起江,是福建闽南人,少年时到南洋谋生,后来在大马发达了就在当地落户娶妻生子。 说明一下,马来西亚是一个主要以马来人、华人、印度人和多个原住民族组成的多民族国家,主体民族是马来族,而马来族男人可以合法娶四个老婆,如果养得起的话。 那么身为福建闽南人的柴老爷为什么也可以在大马一夫多妻?这里就要提到他的原配妻子。 柴老爷的原配名叫宝莲,是马来女人,而且是正统的马来贵族。 当年嫁给柴老爷的时候柴老爷还远没有达到今天的财富,顶多是个小富商,所以她一个贵族之女是下嫁给柴老爷的。 柴家大太太旺夫,柴老爷跟她结婚后有了大马贵族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拼搏,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一跃成为大马的超级富豪。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当然,柴老爷没有变坏,就是在外面认识了一个红粉知己。 大太太的父亲就有四个老婆,她从小耳濡目染,对一夫多妻的包容度很大,得知此事后不想丈夫有两个家,就让柴老爷把红粉知己带回来让她看看。 她看过觉得还行,就去找贵族老爸想办法让柴老爷“合法”地迎娶红粉知己当二太太,从始至终都表现得非常明事理和大度。 事成后柴老爷不但对原配感激涕零还更加对她千依百顺,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婆奴。 从这件事中就足以看出柴泽母亲高明的驭夫术和手腕,与其把小三放在野外让丈夫天天惦记,不如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好管理,丈夫还会因为她的帮忙跪下来给她唱征服。 再来说说被大太太招安的二太徐穆华,二太是大马华人,祖籍也是福建,年轻的时候是大马十八线女演员,演了很多配角就是死活红不了,但多少有几个死忠粉,当时的大富豪柴老爷就是其中一个。 柴老爷不敢偷腥,就是经常送她个花篮,砸钱为她在影视剧里争取个角色,也曾砸钱拍电视剧、拍电影捧她当女主角。 然而二太就像个娱乐圈里扶不起的阿斗,都这样了也没红,简直是大马的景某人。 柴老爷这么大把大把的烧钱,动静搞得太大,就被大老婆知道了二太的存在,于是就叫他把人带回家。 二太也不是个死脑筋,眼看自己实在红不了,再在娱乐圈混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柴老爷对她又好又舍得为她砸钱,他的贵族原配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人,就干脆隐退嫁给他当豪门小老婆,每天住豪宅、坐豪车、一天三顿吃燕窝,比拼死拼活在娱乐圈讨生活、演个配角还要看主角脸色的日子不知道强多少倍。 柴老爷前面这两位太太尚且在黄小善心脏可承受的射程之内,最绝的是三太林郁芳。 柴泽给她介绍三太的时候真把她吓了一大跳,这位三太现在才二十八岁,也就是说比柴泽都小两岁! 柴老爷认识三太的时候已经是五十岁的大马首富,而当时的三太才十七八岁,还在读高中,两人是纯正的父女恋,说是爷孙恋都不为过。 当年大太太觉得荒唐,不肯答应柴老爷娶三太,老树发新芽的柴老爷就孩子气的绝食抗议,搞得当年已经二十岁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儿子柴泽哭笑不得,更搞得柴家鸡飞狗跳,只能大家各退一步,大太太允诺柴老爷先把还在读高中的三太带回家养着,等她到了婚龄再谈论婚嫁,也算是给这对老少配一段冷静期。 结果三太住进柴家没多久,老树发新芽的柴老爷就让她怀了孕,隔年十八岁的三太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 搞得大太太很无语,这对老少配结婚的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黄小善听柴泽若无其事讲自己亲爹的婚恋史都听傻眼了,鼓着掌赞叹:“柴叔叔真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老怀壮志、老不正经,乃吾辈狼人狼女的楷模!等我五十岁的时候也要找个十八岁的小鲜肉采阳补阴,让晚年生活焕发新的生机。” 柴泽一副“你使劲做梦,我随便听听”的闲适模样,还泼她冷水说:“呵,到时候你的老牙啃得动人家的嫩鸡巴吗?别阳气太盛,把你给补死了。” 痴心妄想被男人无情戳破,黄小善噘嘴比着小手指,马上又滔滔不绝佩服起柴老爷:“别看你爸其貌不扬,可真牛逼!自己是首富,还娶了三个老婆,贵妇、女明星、小萝莉,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你爸以后就是我的人生楷模,我要向他学习,以后他说的每句话我都要记笔记。” 柴泽掐住她的面颊拉扯,皮笑肉不笑地问:“你要跟我爸学什么哈,是学怎么做生意还是学怎么纵意花丛哈?我爸才三个老婆,你有七个外加一个搞暧昧的,你还需要佩服他?等我爸知道你的‘丰功伟绩’后我看他会反过来跟你讨教经验,到时候你们这对公媳就可以互相惺惺相惜了。” 黄小善被他说得汗颜,嘿嘿嘿地挠头:“说着说着怎么就扯到我头上了,介绍完你父母一辈,快说说你弟弟们吧。” 柴泽在她面颊上被他掐红的地方亲一口,继续往下介绍: 柴老爷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就是他自己,30岁,大太太生的,从小不爱跟雌性生物接触,因为年纪小,柴家人以为他是单纯的害羞,直到他青春期的时候大太太才第一个发现自己儿子的性取向歪了。 他可是柴家的嫡长子,柴老爷急得团团转,带他看过很多心理医生,也做过很多试图纠正他的努力,通通失败。 随着柴泽的成长,柴老爷一边高兴大儿子越来越优秀,一边发愁他的性取向。 后来他成年接管家族事业,柴老爷也老了,想管也力不从心,只能接受大儿子是个基佬的事实。 柴家二少柴西杰,25岁,二太生的。 这位二少没有继承一点点柴老爷的经商天赋,却完美继承了二太的艺术细胞,从小就表现出强烈的表演欲望,长大后更是一头扎进影视圈,一句话总结他就是:爱演戏。 同时他也完美继承了自己亲妈“不管怎么努力就是不红”的命格,饶是如此,他也依然奋斗在演艺前线,有什么就拍什么,柴泽这个当大哥的就像当年的柴老爷,经常给剧组塞钱支持弟弟的事业。 柴家二少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对柴家来说等同于“废人”。 不过柴家有的是钱,柴泽养一个爱演戏的弟弟不在话下,就是把二太气个半死。 二太自己就是过来人,她当年醒悟了从火坑爬出来,不料转头自己的儿子又跳进去,还跟自己一样是个死活不红的命,天天靠大太太的儿子出钱给他演戏,寒碜不寒碜?他这么窝囊以后能分到多少柴家产业? 好在自己的肚子争气,又给柴老爷生了个儿子,也就是柴家三少柴西亚。 这个儿子可就厉害了,差点没把她气死。 怎么个气法?且听下文分解。 柴西亚跟黄小善同岁,目前在吉隆坡马来亚大学读大二。 最后就是柴家四少柴茂,10岁,三太生的,柴老爷的老来子,目前读小学四年级。 柴泽说完柴家四子,黄小善就马上问他:“你三弟就是上次我在跑龙套时看见的和你走在一起的小正太吧?”她回忆了一下当时看见柴西亚的情景,斜着眼狐疑地问柴泽,“你三弟是不是也是个基佬,还喜欢你?” 柴泽太阳穴跳了一下,打着哈哈说:“我是西亚的大哥嘛,他当然喜欢我了。”企图用兄弟情来混淆黄小善的视听。 黄小善呸了他一句“我信你个鬼”,就没再追问关于柴西亚的事情。 柴泽松口气,其实他真的不想告诉小黄,他三个弟弟里面,不,应该说是柴家四子里面最难搞的就是柴西亚。 如果可以,真不想让小黄和西亚见面。 明人不说暗话,直接告诉你们吧,柴西亚是个白切黑,连柴泽都hold不住他,天晓得他放学回家知道黄小善的存在后会干出多么过激的事情。 柴家四子,每个都很有个性,期待看到柴茂长大后的样子。 【柴家能写的东西很多,这章只是简单介绍下他们,以后有缘写小黄子女文的话再详细写柴家。】 第六一六章 魔幻家庭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老爷听完Mark对黄家的介绍后得知黄小善居然有跟他一样爱享齐人之福的属性,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打电话催儿子赶紧带着大儿媳妇过来吃晚餐。 他前头是因为得知大儿子终于改邪归正而激动,现在则完全是因为自己找到志同道合的狼友而激动。 柴黄小两口手牵手有说有笑地去往柴府宴客厅,途中自然少不了柴家下人惊愕的注目礼。 请原谅他们的大惊小怪,给他们消化“大少爷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大少爷”的时间。 柴老爷背着手在宴客厅门口走来走去等待两个小辈,一看见拐出走廊的黄小善,他就迈开胖腿,风一般飞向她:“哦,Mydear小黄——” 黄小善听到呼唤,也风一般迎上去:“哦,Mydear柴叔叔——” 两人手臂搭在一起,四目相对,看对方就像在看自己,流露出遇到狐朋狗友,呸,遇到知己的惺惺相惜之情,甚至饱含情感地念起古诗: 黄小善:“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柴老爷:“君恨我生早,我恨君生迟。” 站在他们身后的柴泽看他们仿佛在看两个神经病。 “来,小黄,叔叔带你去见三个阿姨和叔叔另外三个儿子。”柴老爷亲热挽住她的手臂把人往宴客厅里带。 黄小善边被带着走边回头找柴泽。 柴泽满意于她下意识的举动,心想对你来说还是我更有安全感吧,递给她一个“放心跟着走,我就在你后面”的眼神。 柴府高逼格的宴客厅,黄小善和柴家八口人同坐在一张长条形餐桌上接受他们的审视。 柴老爷坐在桌首,他的右手边依次坐着黄小善、柴泽、柴西杰、柴西亚,他的左手边依次坐着原配、二太、三太、柴茂。 当黄小善正式拜见柴家人并看见他们的长相后,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外头那片绿油油的草坪不应该长在地上,应该长在柴老爷的头上。 她本以为凭柴老爷朴素的样貌能生出阿泽这种极品儿子已经是遗传学上的奇迹了,然而当她看见柴老爷另外三个儿子的模样后,她不觉得这是个奇迹,她觉得这是个阴谋。 柴老爷,你真的没有怀疑过哪怕一丢丢你的这四个貌比潘安比宋玉比卫玠比兰陵王的儿子真是你的亲骨肉? 你真的没有怀疑过哪怕一丢丢你的三个貌比西施比貂蝉比王昭君的老婆没在你的头上种草坪? 你应该有偷偷去医院做过亲子鉴定,有吧!有吧!有吧! 除了大当家柴老爷,他的老婆、儿子,每个都漂亮得像神仙下凡,这是什么魔幻家庭! 这么跟你们说吧,黄小善以前去朝家吃饭,总感觉自己是错跑到流星花园剧场的乡村爱情故事的演员。 今天她终于跑对剧场,结果换成柴老爷跑错了! 外界都是一群凡人烘托一个神仙,柴家则是一群神仙烘托一个凡人,胖胖又五短身材的柴老爷坐在桌首统领左右八尊俊男美女,这个画面真的好鬼畜。 黄小善边在心里吐槽边紧张,不紧张不行啊。 以前见阿逆的家长,她只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朝家“二”老,甚至只要全心全意攻克朝夫人即可,因为朝老爷一般都是高高坐在神坛上不屑搭理她。 而柴家除了才十岁的柴茂,七双虎视眈眈的眼睛跟聚光灯似的全打在她身上,把她当成骗同性恋的女骗子那样看,她还明显感受到其中几道视线很不友善。 以前1:1,现在1:7,反正她是紧张得手在桌下使劲揪裙子。 柴泽包住她在桌下攥成拳头的小手,面对她微微一笑。 黄小善的紧张瞬间被他的微笑疏散了大半,也对他扯起僵硬的嘴角。 柴泽被她的傻样逗得忍俊不禁。 他们自然的亲密互动被对面的柴母看在眼里,儿子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她这个生他的人最清楚。 大太太张口正要跟紧张的黄小善说些什么,旁边响起一道脆生生的童音:“妈咪,我饿了,可以吃饭吗?” 大家的视线集体转移到童音的发源地——柴茂身上,也让黄小善从群狼环伺中解脱出来。 三太清纯的脸蛋煞红,冲黄小善腼腆地笑笑,回头轻声细语哄着柴茂,告诉他等下再吃饭。 大太太隔着二太跟三太说:“小孩子饿了不要让他忍,让茂茂吃饭吧。” 三太因为自己让儿子忍饥挨饿而被大太太当众尤其还有贵客的情况下教育,脸蛋更加红润,委屈地瘪了下嘴,动手给柴茂盛饭。 二太的眼珠子在眼皮后面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像受不了三太和她的儿子似的。 想黄小善每天也是万草丛中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关注每个心肝的微表情,二太的小动作自然没逃过她的法眼。 相比大太太的落落端庄和三太的清纯不谙世事,这位二太显然“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面相心气高,脸上少有的几条皱纹都被她埋在浓妆下,两片大红唇让黄小善心有戚戚焉,朝夫人也喜欢涂大红唇,强势的女人都喜欢涂大红唇! 她暗自在心中庆幸:幸亏这位二太不是我的嫡婆婆,只能算个庶婆婆。 柴老爷把餐盘往黄小善面前推推,喜滋滋说:“小黄,考虑到你第一次来大马,我就让厨师做了一桌地道的马来菜,你尝尝,不喜欢我再让厨师做粤菜。” 黄小善忙说:“不用不用……”扫视面前颜色鲜丽、品种丰富的菜肴,首富家厨师做的菜能不好吃? 柴泽解开袖扣卷起袖子,给她夹菜、剥壳,伺候她吃饭,那股殷勤劲儿特别惹眼。 坐在他旁边的柴西杰手搭上他的肩膀,调笑说:“大哥好体贴哦,我酸了。” 柴泽耸肩抖掉他的手:“你酸什么,你小时候摔泥地里我没抱你去洗澡吗?” 柴西杰的视线越过柴泽看向正襟危坐的黄小善,口没遮拦地说:“以后大哥怕是要固定抱一个人去洗澡喽。” 因为场上有个才十岁的孩子,大太太听了他的荤话不喜地瞥他一眼。 二太马上娇喝:“阿杰,闭嘴!” 柴西杰没趣地耸肩,冲柴茂做了个逗趣的苦瓜脸。 柴茂被逗得咯咯笑,稚嫩的童音冲淡了大人间的严肃气氛。 黄小善对柴西杰生出好感,两句话就可以听出这位二少虽然在自己热爱的岗位上屡屡不得志,性格貌似不受影响还挺活跃的,四兄弟之间的关系貌似也很融洽,没有豪门中普遍存在的人际芥蒂。 她拿手肘撞撞忙个不停的柴泽:“你别弄了,我有手。”声音细如蚊呐。 “不要,你自己弄手会脏。”声音清晰传到席上每个人耳朵里。 哟哟哟,你们听听。 女方第一次见家长,能不能把你二十四孝的丈夫人设压一压? 柴家除了十岁的柴茂,都酸了:不,这不是那个从小一被女人碰就恶寒的柴家大少,所以他带回来的女人一定是个男变女的人妖。 毕竟柴家大少基了三十年,突然转性难免会让他们浮想联翩。 其实也不是突然转性,只是过去两年柴泽没跟家里透露在香港有心仪的女人罢了。 柴家人就这样带着“小黄到底是不是变性人”的疑问直到她给柴家生下大孙子。 黄小善是经历过朝家倪魔女的过来人,知道儿子如果在亲妈的眼皮下对女方太殷勤,女方未来会被婆婆穿小鞋的。 大太太看着像一尊没有脾气、救苦救难的菩萨,谁知道她面对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另一个女人为奴为婢的时候心里会是菩萨还是母夜叉? 眼看大太太喝一口汤就瞥一眼对面不停忙活伺候女人的儿子,黄小善在桌下踩了柴泽一脚,小声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再犯贱,我就不吃了。” “好好好……”柴泽剥好手里的虾塞她嘴里,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小黄心疼我,不肯让我弄。”拿起湿毛巾擦手。 旁边正在喝红酒的柴西杰被他的话呛到,他可是有听见黄小善叫他别犯贱的。 黄小善因柴西杰的反应,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又浮上脸颊。 柴茂童言童语地问:“二哥你怎么啦?” 柴西杰拿餐巾擦擦嘴:“大哥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二哥没忍住就笑喷了。” 柴茂困惑地歪头:“大哥有说笑话吗?茂茂没听见,大哥再说一遍吧。” 黄小善被柴茂萌得不要不要的,心里的小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啊啊啊,太可爱了太可爱了!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生个跟茂茂一样可爱的狗崽子出来玩。 她一肚子的卵细胞都被虎头虎脑的柴茂刺激得蠢蠢欲动。 柴泽冲小弟眨眨眼,趁机向他推荐黄小善:“晚上让黄姐姐跟你讲,黄姐姐可逗了,会讲好多笑话。” 黄小善想给小叔子留个好印象,于是摆出最最亲切的笑脸。 但她显然不是小叔子的菜,柴茂捧肚大笑说:“不要,这个姐姐好像笨蛋。” 黄小善的笑脸僵了、龟裂了:死小孩! 柴泽回头看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尴尬表情,居然附和小弟:“对呀,她好像笨蛋。” 结果柴茂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 三太尴尬得脸红耳赤,又哄儿子又一个劲儿地对黄小善陪笑,心想柴家大少好不容易领了个女人回家,老爷那么高兴,要是被茂茂惹恼气跑了,他们母子可就成了柴家的大罪人。 二太挺挺胸,高高端起一张事不关己看好戏的脸。 黄小善见三太手忙脚乱地哄儿子,而且还哄不好,认定她是只美丽的包子无疑了。 最后还是柴茂自己笑饱不笑了,抱着杯子吸果汁。 三太谢天谢地,拿小毛巾温柔地给他擦嘴。 柴老爷从头到尾都乐呵呵的,沉浸在这种富足美满的合家欢氛围里,多年的心病也一扫而空,抓住大太太放在桌面的手揉了揉。 大太太朝他温婉一笑,目光柔柔的。 黄小善来柴家的第一餐自始自终都没有吭声的只有柴家三少柴西亚,他全程面无表情,拿着餐刀把碟子里的菜、肉切成一丝一丝的。 由于跟黄小善并排坐又隔了两个座位,柴西亚没引起她过多的注意。 第六一七章小五的大助攻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晚餐后柴老爷闹着要柴黄小两口陪他到户外喝茶,他的三个老少妻子和一群儿子想当然也要陪驾。 一群九口人走出宴客厅柴西亚就冷淡地说自己还有功课要做,说完大人还没同意他能走他自己就掉头离开。 柴黄肩碰肩站在一起,柴西亚走到他们跟前站定,视线朝下。 黄小善忙往旁边退一步给他让路。 柴西亚从他们中间经过时眼眸斜睨了她一下。 黄小善当即从脚底心涌起一股寒意。 这两年她大灾小难不断,对潜在的危机也变得比较敏感。 这位三少真是个耿直boy,直白表露出对她的讨厌,就差没在脸上写“你这个贱女人”。 二太因为儿子的臭脸而脸面无光,只得尴尬地为他打圆场:“西亚最近课业比较重,呵呵呵……” 柴家一群人的表情都变得讳莫如深,黄小善心下便知这位三少绝不是善茬。 哼,八成就是恋兄,所以才抵触她,不然看看柴家哪个有给她脸色看? 同性、恋兄、禁断,柴家该不会是个受到诅咒的家族吧! 她板起脸凶了一下柴泽。 柴泽被她凶得莫名其妙。 八人走去花园喝茶,柴泽故意拉着黄小善落在最后面,借着夜色掩护,跟她拉拉扯扯,偷香、袭胸、摸臀,素质三连。 黄小善本来就因为心中对柴西亚的猜测而不爽,被他偷袭了几下就忍无可忍,不客气的与他你来我往起来,猴子偷桃、一石二鸟、直捣黄龙,反素质三连。 种种少儿不宜的招数全落到柴茂亮晶晶的大眼中,突然就指着黄小善大喊:“她打哥哥!” 柴家人齐刷刷回头看他们。 被举报的黄小善尴尬得想钻老鼠洞,柴泽的手臂则若无其事圈着她的小蛮腰。 柴家人心中了然:什么“打哥哥”,人家是在打情骂俏。茂茂啊,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大太太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得知两人前年就认识了,心知黄小善必定从自己儿子身上吃了不少苦头才能走到今天这步,顿时感觉她靠谱了起来。 果然是亲生的,很了解自己的鬼畜儿子嘛。 来到柴家满是鲜花的后花园,一群人众星拱月般围着小两口坐,东一嘴西一嘴地深挖他们的恋爱史。 黄小善成了柴家的大红人,大家都跟她相谈甚欢,就连鄙视她出身的二太也会假装跟她热络,尤其柴老爷对她毫不掩饰的喜爱,这与不待见她的朝家形成强烈反差。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又从小缺失父爱,胖胖的柴老爷又能赚钱又幽默又健谈,把她逗得花枝乱颤,实在给他经常发疯的鬼畜儿子加了不少场外分。 座茶会散场时柴老爷还比着手指不愿放大儿媳妇走,还兴致勃勃地说夜深了我们去吃宵夜吧。 黄小善一肚子东西都没消化,哪里吃得下,祡老爷又盛情难却,左右为难之时大太太跳出来帮她解围,说小善第一天来,让柴老爷放她回去早点休息。 柴老爷委屈巴巴的,趁火打劫说:“那小黄叫我一声‘爸’。” 黄小善红着脸憋了半天,在众目睽睽下叫出她十来年没喊过的:“爸!” 柴老爷雀跃了两下,转出耳朵,说:“再叫一遍。”一窝都是儿子,还从没有女娃娃叫过他爸呢。 黄小善抽抽嘴角,心想罢了罢了,人家首富肯让她叫爸,还是她占了人家便宜,估计外面一大堆人想叫他爷爷呢。 于是她清清喉咙,对着他的耳洞深情地呼唤:“爸!” 柴老爷哈哈大笑:“再叫,再叫……” 大太太实在看不下去丈夫的胡搅蛮缠,朝二太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把柴老爷架走了。 柴老爷还心有不甘地回头邀请黄小善:“小黄,明天再跟爸爸玩啊!” 等人都走尽后,黄小善搭着柴泽的臂膀笑弯了腰:“柴叔叔真逗,原来你的嘴皮子是遗传自他的。” 柴泽搂住她,大掌在她丰腴浑圆的臀瓣上娴熟地揉捏两下,嘴唇轻轻摩擦她柔软的耳垂:“再笑得这么好看,我就要忍不住找一处花丛跟你打野战了。” 黄小善凝住笑容,挣出他的臂弯,假装没听见他的性暗示:“陪首富聊天可真累,回去吧。”先走一步。 柴泽在她背后眸光黯了黯,很快又恢复清亮,追上去牵住她的小手:“没有我带着别随便自己乱走,柴家这么豪这么大,你万一迷路了饿死在路边怎么办?” 黄小善呸了他一句不要脸,与他斗着嘴散步回去。 【尴了个尬,没有读者提醒,我还没发现我把小五的年纪记错了! 小五和二爷同岁,应该才27岁,不是30岁,不是30岁,不是30岁!】 第六一八六一九章 小五进前门(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两人回到黄小善住的客房门口,柴泽抱着她不放人,眼中流露出炽热之色,加上他在后花园的性暗示,明摆了想要温饱思淫欲。 可惜某人心里的结还没解,不想开后门给他行方便,只道一声“晚安”就从他怀中抽身而出。 没走两步人就被柴泽拉回来压在门板上吻住,大手放肆地在高耸饱满的胸脯上揉搓,像只露出獠牙的大尾巴狼。 黄小善只觉得唇间有条湿湿糯糯的大蛇在调皮地游来游去,大蛇一用力,顶开牙齿,钻进去交缠她的舌头。 她被这样一个深深舌吻搅得晕头转向,感觉洞里痒痒的,正在分泌东西,忍不住呻吟出来。 这让柴泽得寸进尺,使劲往她口中推渡自己的津液,用力搂抱,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大手抚摸她的后背、腰身,向下揉捏起她的翘臀,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她弹力十足的胴体。 黄小善感到男人裆部的帐篷硬梆梆顶在自己小腹上,不仅戳疼她,还把她的理智戳回来了,“嘤咛”一声,费劲地推开他。 欲望在柴泽的腹下躁动,他意犹未尽捧着黄小善的屁股挤压下体,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怎么了?” 黄小善垂头躲他:“我今天很累,不想要……” 空气诡异的安静了,柴泽俯视她的发顶,滚滚喉结,后退一步说:“我知道了。” 黄小善躲着他逼人的视线,关上房门,将他拒之门外,听见门外响起“砰”的一声,墙壁抖三抖。 柴泽捶完墙壁,在她门前站到确定她不会开门了才走开。 黄小善暗暗叹气:我什么时候变这么纯洁了,干得这叫什么事呀。 夜里,柴泽躺在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求欢被拒,第一次她不肯,他就做出退步不碰她,只让她用嘴解决。 之后紧张的关系明明有所缓解,她跟爸妈他们也相谈甚欢……她还在惩罚他吻朝逆的事? 柴泽辗转反侧,腹中有一万只虫子在蠕动。 他想要小黄,他一个多月没碰她了,何况香香软软的小黄就躺在他的床头对面,这叫他怎么睡得着! 他在床上又翻了几个身,忍耐终于被一股强大的欲念摧毁,踢开被单跃下床,浑身裹着欲焰大步迈向隔壁,耐着性子敲敲房门:“小黄……” 也睡不着、手枕在头下看窗外月亮的黄小善抬头看向房门又枕回去:死人,都十二点了还来纠缠我,不操一下我就睡不着是吧,我是你的人形安眠药吗? 她脱口而出:“我睡了。”说完才反应过来:傻逼了,不能跟他说话的,这下他不就知道我还没睡吗! 门口的男人欣喜地勾起嘴角:“小黄开一下门。” 黄小善火大地拔高嗓门:“我要睡了,你走开啦!”咬着被单听门外的动静,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松口气的同时又升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收拾下心情,闭眼准备睡觉,不久居然听见房门的电子锁滴滴响了两声,开了! 她赶紧睁大眼从床上抬头迎着月光看向门口,只见上身赤裸只穿了条睡裤的柴泽已经闯进房中正在关门。 “你这个无赖!”她怎么会忘了这里是他家,他肯定有门卡。 柴泽迫不及待地从床尾爬上床,骑在她身上。 窗外远空明晃晃的月光泼墨般流泻了大半张床,照在两个男女身上,也照得黄小善恍若天人,惹人怜爱。 柴泽无视她喷火的双眸,降下身躯,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抱住她的头颅痴痴说:“这么美的小黄就睡在隔壁,我怎么睡得着?”不由分说脱起她的睡裙。 “所以呢!”黄小善十指紧紧抓挠他的后背,“所以你又要对我用强是不是!你再不出去我就薅掉你一层皮!” “为什么不肯让我爱你?”柴泽推高睡裙从她的头顶脱掉,阔别一个多月的鲜嫩胴体霎时袒露在他身下,“还没原谅我亲朝逆的事?” 黄小善怒视他在月光中明暗交错的脸庞:“你有做什么让我原谅你的努力吗?以为闭口不提就能不知不觉将瑞典发生的事翻篇儿?别做梦了,你亲阿逆的画面已经刻在我的脑子里,每次想起就能让我心浮气躁!”抡起拳头揍他,“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对你那么好,没有强迫你转性,只要求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去爱!可看看你是怎么回应我对你的信任?阿逆是我的,你把他放在心里喜欢也就算了,你居然敢碰他!他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为什么犯贱,你最擅长的就是犯贱!” 下午他们刚碰头的时候还遮遮掩掩,各自都不太提瑞典发生的事。 大概夜晚是情绪最容易波动的时间,暴躁的黄小善直接扯掉遮羞布跟他摊牌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努力!”柴泽脱掉睡裤,直接把阴茎贴在她的肉缝上,“你所谓的努力不就是想让我把鸡巴放进你的阴道里嘛。我一天不放进去,你就一天觉得我从前为了讨好你而千方百计做的那些事情都不算努力,难道我对你千般好都不抵一朝无吗?”他摆动起腰肢,让阴茎在她的沟里上下左右摩擦,感受阴穴热乎乎的肉感。 “我就是有把你对我的好记在心里才容忍你心里还保留着对阿逆的一份念想,可你明知道阿逆对我的重要性,你还当着我的面亲他!上次我们在法国,你明明有试着碰我的前面,我还高兴你终于肯走出把我当成女人的第一步,可回到香港你又碰都不碰了。后来我才想明白,都是因为香港有阿逆一直在你眼前生活,有阿逆在的话你永远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去爱!” “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我亲朝逆只是想确认自己的心。” “那你确认了没有?” “你猜。” “我不要猜!”黄小善在他身下撒起泼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把不把我当女人!” 柴泽的唇压下去热烈吮吻情绪激烈的女人,同时龟头在肉沟上来回摩擦,用她流出的爱液滋润龟头,只等他克服心里的障碍一举攻进去。 他深呼一口气,龟头悍然进入,硕大粗长的肉棒渐渐没入嫣红玉润的穴口,塞满阴道的整条空间,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产生震撼、麻痹的快美。 黄小善眯起双眸,品味熟悉的肉棒初次进入她的蜜穴,完成第一次合体。 阴茎静静停在穴里适应她。 黄小善抬腿绕住他的腰臀:“阿泽,感觉还好吗?” “嗯,前面这个好水润。”与后穴不同,前穴一片火热,有种紧紧的弹性,阴茎和龟头被夹烫得很舒服。 黄小善引导他:“你试着在里面动一动。” 阴茎在她穴里蠕了蠕才挺动起来,在淡黑的阴毛丛中进进出出,几下子就找到感觉,抽插也变得凶猛。 随着他力道的加重,黄小善脸颊泛起红晕,肌肤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吸收了他体内的热量。 柴泽越搞越兴奋,经历初次的青涩,他已经找回自己一身的技术。 上身压在她的胸脯上,双乳被压得扭曲变形,双手抬高她的屁股,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插入。 “嗯……小黄,你的小穴又热又紧,真爽呵!”他操着穴赞美起来,好一出大型“真香”现场。 汗水从两人身上不断流出,肌肤黏腻腻的贴在一起,真正的亲密无间。 黄小善的腿挂在男人腰上摇摇欲坠,身体被他撞一下就往前耸动一下,快要被他插到潮喷了。 “啊啊啊……”十颗指甲深深掐入他的后背,阴道猛烈收缩夹紧肉棒,高潮来得又凶又急。 后背的疼痛带给柴泽更高的兴奋,占有她的快感和肉体的极度欢愉混在一起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坠入天堂。 生平首次在女人的阴道里迎来欲海高潮,他一个深深刺入,肉棒抖动着将一股股精液灌入她的身体,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满足,吻住她,在她口中说:“小黄,我爱你,只爱你。” 【小五的第一次写得比较中规中矩,先让他适应一下新的天地,后文再慢慢激烈吧】 第六一九章“文体两开花”(H,读者群8359471fuwenwume) 天有多高,地有多广,黄小善就有多后悔:干吗那么迫不及待要阿泽把她当成女人去爱! 被他当成男人的时候只需要后背受到敌人夹攻,现在爽歪歪了,他走完水路走旱道,前后两穴快被他操开了花。 这叫什么,“文体两开花”? 黄小善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肥美的屁股,双腿分得很开,露出菊蕾,在雪白丰臀的映衬下,淡粉色的肛门显得格外美丽诱人。 柴泽趴在她的屁股上舔吻小巧玲珑的菊蕾,舌尖钻进去,把菊蕾舔得湿漉漉。 黄小善也被他舔得骨软筋酥,上身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舔到肛门足够湿润,柴泽起身跪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硬梆梆的阴茎,龟头对准肛门,不太费力气地挤进窄窄紧紧的后肛。 黄小善不由自主“啊”了一声,后门一个多月没被他碰,都跟他的鸡巴生分了。 柴泽轻车熟路地在她的屁眼里慢慢抽动硕大的龟头:“小黄别急,我一会儿就把整根都插进去。” 当龟头把她的肛门插得足够湿润,他的阴茎就慢慢往里前进,直到整根没入。 黄小善用力张开双腿,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夹裹着粗大的阴茎。 柴泽趴在她的身上双臂环抱她的腹腰,小腹撞击雪臀,一只手去摸她前面的阴道,两根手指伸进阴道里插抽。 黄小善嗯叫着用力向后扭动屁股,也把自己的手指伸进阴道,隔着那层肉壁感受在她屁眼里抽插的大阴茎。 后肛的阴茎被她的括约肌套弄,又被她的手指在阴道里隔着肉壁触摸,很快就在她的叫床声中强劲射精。 黄小善累趴在床上,柴泽趴在她身上亲吻她艳若春花的美靥,已经软下来的阴茎还插在她的屁眼里回味:“小黄,我操得你爽吧?它插在你两个洞穴里都严丝合缝的。” 黄小善歪着头半边脸颊压在床上,双眸似睁似闭,被男人浇灌了两泡精液,人都显得娇艳了:“不爽,身上都是你的‘臭汗’。” “我们去洗澡。”柴泽抽出阴茎跳下床,殷勤抱起她走进浴室。 两人泡在放满热水的宽大浴缸里,黄小善坐在男人的两腿间,臀沟亲密压着他的阴茎。 柴泽从背后搂住她,胸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透过清澈的热水看见她私处的阴毛在水中招摇。 含住一座乳峰上的乳珠,手掌包住另一座乳峰慢慢揉,不一会儿就让她在水中难耐地搓起双腿。 舌头绕着乳晕画圆圈,再轻点乳珠,黄小善的意识便也跟着他的舌头转圈。 柴泽吐出乳珠面颊贴着她的面颊问:“我不在的时间里有没有想我,嗯?”手不老实地在她的双股间游走、撩拨。 “不想。”黄小善回头凉凉地看他装模作样的委屈相,吐槽说,“还以为你的鸡巴一旦进入女人的阴道你就会发羊癫疯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结果我看你在里面运动自如、也没什么不良反应嘛,整天就知道假装未出阁的大姑娘不肯进门。你就是贱,非让我打你骂你、闹一场家庭革命,你的龟头才肯从乌龟壳里伸出来。”骂完翻着白眼转回头,又被他扳回去重重亲了口大啵。 柴泽跟她面贴面,先讨好她说:“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虚心接受。”再嬉皮笑脸地吹嘘,“刚换了张地图,鸡巴还处在探索期。只要多操练几次等它摸熟门道,技能练到跟我进后门的技能一样高,到那时我进可攻、退也可攻,一个人就能满足你在床上的所有需求。你就可以给他们每人发三个月工资,遣散后宫。” “我看第一个被他们遣散的会是你!”黄小善受不了他,转回头拨弄热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跟我不正经、胡说八道。” 这不就是你经常跟黄家小主们干的事吗? 柴泽的手指在水中游向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拉扯她的阴毛,按揉阴唇,揉捏阴蒂,伸进一根到她的阴道里搅动,又试着再伸进一根,两根手指一起在阴道里抽插。 “嗯……”黄小善整片后背软进他怀里,“你别闹。以前请你碰,你都不碰,现在一碰就不知节制,你对自己基佬的立场也没有多坚持嘛。啊……” “我感觉你会用‘以前,现在’的句式挖苦我好长一段时间。”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 “我对自己性取向的立场还不坚持?都坚持两年、坚持到你狗急跳墙了。” “呸,你才狗急跳墙。当我的黑风洞缺你这根杵头?没看见每天屁股后面有那么多根杵头排队等着打卡。” 这厮最擅长的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应该按着她的狗头逼她看看上面一章她因为柴泽不走前门而摆出的怨妇脸。 柴泽当然不会拆她的台,手指加倍在她身体里娴熟地套弄,深入洞穴的手指头抚擦嫩滑的肉壁,调情手法确实厉害,很快就在她压抑的小脸上看到苦熬强忍的反应,他则边笑边满足自己的手口之欲。 黄小善从水中抬起屁股,握住一直被她坐在下面的阴茎,屁股再慢慢沉下来。 柴泽借着水的浮力下体向上一挺,再掐着她的臀胯用力往下一拉,让她一下子骑在硕大的阴茎上,龟头也一下子顶在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肉上。 黄小善惊叫一声,身子都被他撞酥了,黑风洞夹着阴茎在水中猛扭猛摇起来:才走了一回前门就敢撞我这个老前辈,看我不摇断你的命根子! 前门不比后穴,是她的主战场,会耍的花招也多,男人要是进来了就得处处受制于她。 狠起来不撸秃他一层阴毛,之前历练的六根宝杵就算是白进她的黑风洞了。 不可否认,凭黄小善的床技要是遇上一个雏儿,的确可以任她捏扁揉圆,比如当初少年不知情滋味的四爷。 可柴泽人家在屁眼领域已经是个王者,现在只不过更新了一块地图,难道他的段位会滑铁卢般降到青铜的地步? 所以黄小善再怎么扭腰,结局也是注定的:黑风洞反倒差点被磨掉一层皮。 这可真是:什么样的鸡巴进什么样的洞,什么样的爱情还什么样的债。 第六二零章 口是心非的李小七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是被吵醒的,不,她是被舔醒的! 哪里被舔? 下三路被舔。 何谓下三路? 腹、裆、腿。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小脚丫踩在腿心男人的脸上推他,困顿地娇嗔:“走开,走开啦!手机响了,快拿给我,一定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柴泽飞速跳下床拿了手机又飞速跳回到床上递给她,之后窝回到她的腿心含住两片阴唇吸吮。 黄小善把脚随意搁在他的脑袋上,看看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摁下接听键,甜甜叫了句:“大宝贝儿。” 香港这边的近横听见她的声音,唇瓣抿起一抹想笑又硬憋住笑的弧度,淡淡说:“昨晚朝逆说你去马来西亚了。”听见对面的人在打哈欠,“你在大马还没睡醒吗?” 黄小善揉掉眼角的泪花,闭着眼含糊说:“嗯,昨晚睡迟了,大宝贝儿安心待在家里等我回去哈。”这时她的求生欲发作,赶紧追问他,“昨晚拉拉回家后有没有说我什么?” “昨天吃晚餐的时候他说、他说……”也不知道苏爷说了黄小善什么好话,让近横这么难以启齿,在黄小善的鼓励下他才匆匆说出口,“他说‘狗东西的屁眼犯痒,自己空运屁眼到马来西亚找操’。” 黄小善尴尬了下,这的确是拉拉会说的话。 柴泽趁她注意力集中在和近横通电话的档口,牙齿咬了下含在嘴里的阴蒂。 黄小善脱口“啊”了声,搁在他脑袋上的小脚条件反射地一蹬。 幸亏柴泽早料到她的反应,歪头躲过她的面目全非脚。 近横听见她的叫喊马上紧张起来:“你怎么了?”问后才领悟过来:我瞎紧张什么,她叫肯定是床上的男人在闹她! 滥情,走到哪都有男人陪睡! 柴泽钻出她的腿心抱住她无声地哈哈大笑。 黄小善拿开手机压低声音骂他:“你一大早就皮痒了找揍是不是?”又把手机贴回到耳朵上哄骗近横,“我没事,就是被大马的蚊子叮了一下。大马天热,蚊子……”凶狠瞪着一脸玩世不恭的柴泽,“忒大!” 柴泽抓过她另一只空闲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用口型问:“大不大?” 黄小善烦他烦得不行,小手就和他的大手在阴茎上拉拉扯扯的打起太极。 他们嬉闹的杂音通过手机被近横听了个干净,不满她跟自己打电话时的不专心,咬着唇齿说:“蚊子那么大,你还不赶快回家!明天周一你还要不要上课了?又没有绝顶聪明的脑袋,还隔三差五就请假缺席,全靠朝逆给你兜着,学校才没把你开除!” 刚睡醒的黄小善脑子再混沌也听得出近横在借题发脾气,估计是听见了她和阿泽的嬉闹声觉得被她怠慢了,遂张嘴哄人:“大宝贝儿生气啦?” “我没生气,旁边有人的时候别叫我大宝贝儿!” 分明是在生气,他一闹别扭就会赌气让黄小善不许叫他大宝贝儿,这是连他自己都没留意的下意识行为,却被黄小善一笔一划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包括其他几位爷在什么样的心情下会有什么样的习惯性举动她都门儿清,这是爱呢还是求生欲太强? “好好好,不叫你大宝贝儿。” 她的语气明显是哄着自己玩儿呢,近横不服气的同时又生出被她宠在手心的甜蜜感,这么一耽误,就错过了最好的反击时间。 黄小善听对面突然没声了,叫唤着:“阿横?阿横?” “我在。”近横轻轻说,为自己刚才的失神感到脸红。 黄小善看看旁边直勾勾监视她打电话的男人,硬将“明天就回去”改成了:“我一周以内就回去。” 柴泽无声欢呼,长手长脚把她缠得喘不过气,还挺腰用肉棒在她身上乱戳,泰迪都没他下流。 “一周才回来!”近横自己首先不乐意了,就祭出泼辣的老幺吓唬她,“伊米不会放过你的,他昨晚就骂过你一轮了。” “他只会在口头骂我,我不在家还方便他晚上出门干活呢。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黄小善的确对四爷的行事作风了如指掌,却忽略了其实是近横自己不想她在外面待那么久。 “你爱在外面待多久就待多久吧,学也不用上了,反正有大把的男人养你!”近横发泄完狠狠挂了电话。 “阿横……哎呀挂了。”黄小善飞速转动脑筋想办法安抚手机彼端生气的男人。 柴泽向她贡献出自己的经验:“你给他发张艳照,告诉他没你在身边的时候就睹物思人。” 黄小善露出夸张的惊恐表情批评他:“哎呀你这个满脑子淫邪的下流胚子。”马上一手托起一只乳峰,一手45°举起手机拍下艳照,再短信发给近横。 近横点开短信一看,血气冲顶,脸红成猪肝色,架不住鼓噪的心跳又看得移不开眼。 第六二一章 劲爆(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早上是被吵醒的,总觉得没睡够,于是一条大腿盘在柴泽腰间,脸颊贴在他的胸肌上闭目养神。 柴泽不时亲个小嘴,动作显得小心翼翼,生怕这是场失而复得的美梦。 “小黄。”他轻喃。 “嗯。”黄小善用鼻音回应。 “你还闻得到我身上的香味吗?” “闻得到,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昨晚我做了个很长的梦,好像知道了我身上为什么会有香味而且只有你一个人可以闻到。” 黄小善睁眼抬头问:“为什么?” “说出来你一定会认为我是神经病,为了维护我在你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我不告诉你。”他为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秘密而显得得意洋洋。 黄小善翻个白眼:“装神弄鬼。把你当成神经病就当成神经病,还需要什么附加条件?”收回盘在他腰间的腿坐起来伸个大懒腰,拍拍他的臀瓣,“起床吧。”捡起睡裙套回去,下床梳理着头发走进卫浴间洗漱。 柴泽单掌支着脑袋斜卧在床上目送她款款扭摆的柳腰圆臀,被勾引下床,尾随她进了卫浴间。 黄小善在刷牙,看着镜中满脸发春的男人走到她身后,不管他要干什么,她都兀自刷牙不予理睬。 柴泽贴面说:“早上只顾舔你,都没进去做一做‘晨间操’。”双手从她的大腿蜿蜒而上,撩起裙摆到她的腰间,手指按在肉缝上恣意摸揉。 黄小善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抖了抖屁股说:“赶紧走开。” “不走。”柴泽手扶肉棍在她的阴唇上磨几下,腰杆用力,肉棍长驱直入,小腹“啪”一声狠狠撞在女人圆润的屁股上,扣住臀胯在她身后耸动起来。 他动一下,黄小善的小腹就要撞一下洗漱台。 “嗯……轻、轻一点……嗯……嗯……”她扭起蛮腰,薄裙中的双乳也荡漾起来。 柴泽放柔动作,左手揉捏酥乳,右手伸到下面按揉阴蒂,还让肉棍在她的穴心向上一挑一挑的耸动:“早上给你灌点阳气,保证让你一整天神采奕奕。” 黄小善咬唇发出“嗯嗯”的鼻音,穴中分泌出更多爱液。 柴泽一边抽插,一边转过她的头接吻,很快就让她达到高潮,而他也在享受阴道痉挛的时候射了出来,抱紧她的腰身在她耳后咻咻喘息。 晨间运动持续的时间不长也不累,黄小善扭扭被他紧密压在腹间的屁股,抓紧洗漱,谁知道这只发春的“烦人精”会不会返场安可。 她收拾完脸面和下体,就趁“敌人”疏于防备的时候从他身下溜之大吉,还站在卫浴间门口对没抓到她的男人吐舌头扮鬼脸。 柴泽冷不丁跨一步,吓得她花容失色,扭头逃窜。 黄小善穿戴整齐,无所事事之下就到阳台趴在横栏上转着狗头远眺无边无际的柴府,这时双眸一亮,被她看见小叔子柴茂独自一人坐在草坪的遮阳伞下,顿时生起和小叔子攀谈的兴致。 她没跟卫浴间里的男人报备一声就径直跑出别苑,投向小叔子的怀抱。 柴茂根据自己每周的学习安排正在看英语教程视频,今天云高风清,是个好天气,三太就把学习地点从室内搬到室外,又怕自己守在旁边会打扰他学习,给他端来水果、茶点后就退下了。 “茂茂,茂茂……” 柴茂抬头望向声源处,见喊他的人是黄小善,兴致缺缺地把眼睛投回到英语视频上。 黄小善小跑到遮阳伞下,笑吟吟喊了声“茂茂”,不客气地坐到他对面,拎了块切好的莲雾丢嘴里,边嚼边抬起屁股去瞧放在他面前的平板:“你在看什么?”瞥见平板里正播放一个老外在讲课,她缩回屁股问,“周末不和朋友出去玩还在家学习,这是你自愿要学的还是大人让你学的?”她没什么顾忌地和柴茂说话。 昨晚她就看出来了,这小孩儿是个小人精,跟他说话不用太拘泥于大人、儿童的界线,况且他的心智明显要比十岁成熟。 柴茂往黄小善处送去一眼,拧起小小的眉宇,嫌弃她徒手抓东西,收回眼说:“我自己要学的,学好了将来帮大哥管理公司。” 黄小善一愣,联想起靠男人发家致富的自己,惭愧地底下狗头。 不是每个坐拥金山银山的孩子都能像柴茂这样在十岁幼龄就发奋图强,他们通常还没发奋前就被宠成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小皇帝。 家里的男人好几个都家大业大,不知道她生不生得出像茂茂这样的十佳儿童,只能拜托她的肚子到时候争气点了。 咦,她最近怎么老想着生孩子? 卵细胞上脑? 黄小善又不忍柴茂小小年纪就自己挑起这么重的担子,说:“你这么有抱负是好事,但也不用过于争分夺秒,你前头不是还有两个哥哥。” “二哥不喜欢做生意,三哥我不喜欢,我要自己学好本事帮大哥。”柴茂到底只是个十岁小孩,就这么不加掩饰的说出对柴西亚的喜恶。 黄小善嗅到豪门八卦的味道,心里一拍大腿:豪门深似海,这下被我逮到一个敏感点了吧。 她两条胳膊盘在一起,伸长狗头暗搓搓地问柴茂:“你为什么不喜欢三哥?怎么,你被他揍过?” “我才没有被人揍过!”柴茂激动地大嚷。 其实昨晚见过大哥的女朋友黄小善本尊,因为不是他想象中厉害女人应该有的样子,他失望之余便有些轻视黄小善,现在又怎么受得了被自己轻视的女人怀疑自己被人揍这么窝囊。 小叔子被自己惹急了,黄小善脸埋在手臂上抖着双肩吃笑,半晌才抬起闷红的脸激将小叔子:“没被他揍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不对,你一定被他揍过。” “我没有!三哥从以前就喜欢缠着大哥,去年跑到香港找大哥都没有跟大家说,还联系不到人,害大家以为他被坏人绑架,爸爸都把警察叫到家里来了。三哥任性又难相处,跟二妈一模一样,我才不喜欢他!”柴茂一张嫩红的樱桃小嘴连珠炮似的轰炸黄小善,她从未成功过的激将法今天终于在一个十岁小孩身上生效了,却不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而且柴茂的话也让她开心不起来。 柴茂小小年纪肯定不知道他大哥是个资深基佬,更别说自己的三哥跟大哥之间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兄弟情”。 他说者无心,黄小善这个听者心里就万般不是滋味了。 柴老爷是个很随和的首富,他的三个老婆也貌似相处融洽,几个儿子也兄友弟恭,她还道柴家是豪门里的一股清流,岂料一掀遮羞布,底下也藏着两颗毒瘤。 难怪柴老爷知道她的存在后高兴疯了,有她在,即能给他的基佬嫡长子生儿子传宗接代,又能断了他三儿子的不伦畸恋,一下子拯救他两个儿子,这事要发生在她身上,她不仅高兴,她还要把一半财产赠送给恩人才能心安。 谁有尿?快滋醒她。 此时的柴泽冲完凉正围着浴巾站在镜前刮胡子,听见卫浴间外头安静了一阵子后又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他莞尔一笑,两刀刮完剩下的胡须膏,朗声说:“小黄,你的富豪哥哥是吉隆坡的地头蛇,今天带你出去浪遍吉隆坡。”闭眼往脸上泼水洗掉残留的胡须膏,听着脚步声从门外移动进来。 柴泽挂着笑往身侧摊开手:“毛巾。” 毛巾很快被放到他手上,他存了个玩心,连毛巾带手一把抓住。 咦,触感不对,不是小黄的手。 柴泽惊疑之下忙睁开眼,从镜中看见站在他身后的柴西亚,而且他还……一丝不挂。 柴西亚全身雪白细嫩,初现男人的硬朗,因柴泽炯炯的视线,低头红了脸:“大哥。” 柴泽阴沉沉的,不问他出现在这里的前因,只关心他裸体面对自己的一幕被黄小善看到会引起的严重后果,不留情面地说:“你马上离开。”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弟弟,柴西亚既然脱光了衣服进来就没想过什么都不做的出去,扑上去紧紧抱住柴泽的后背:“大哥,我不信也不接受你喜欢女人!”说完不管不顾扯掉柴泽的浴巾抓住他软趴趴的阴茎。 “柴西亚,你疯了,放手!”柴泽的阴茎被他一抓,顿时毛骨悚然,一来他们俩是兄弟,二来要是被小黄撞见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么一想,恐惧更甚,使劲扒拉阴茎上的手。 根据墨菲定律和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迷信结晶:怕什么来什么,这种劲爆时刻总会从天而降一道霹雳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第六二二章 港女本色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闻声心脏猛然绷紧,转眼瞧见黄小善站在卫浴间门口怒目而视他们,他身形晃了晃,更加用力掰扯阴茎上柴西亚的手,同时喊出“被抓奸”的经典对白:“小黄,你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该死,怎么拉不下来! “柴西亚,你还不放开!” 命根子被他紧握,柴泽根本使不出真力气去拽,否则自己也会伤筋动骨,这根东西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 黄小善既惊且怒,两个亲兄弟光腚缠抱在一起的丑态简直不堪入目。 “你来得正好,我让你瞧个清楚大哥是喜欢男人的!”柴西亚嘴角浮起一抹胜利者的狞笑,手在柴泽的掰弄下艰难地撸起阴茎。 上次朝公子被柴泽亲,只因两人都是她的男人,黄小善纵有满腹怒火,除了打骂、赶走柴泽之外,又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但今天这个柴西亚是她的谁! 敢猥亵我男人的命根子,叔可忍,婶不可忍,老娘今天就豁出脸皮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港女本色! 只见她一个跨步冲上前,左手揪住柴西亚的头发,右手快、准、狠地探向他的下体同样握紧他的阴茎拉扯,动作干净利索,把泼妇的本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柴西亚比她高一个头,她揪着人家的头发硬把他的脑袋揪得后仰下来:“快放开阿泽的鸡巴,别以为你是他弟弟我就会手下留情!” 柴西亚的头皮快被掀翻了,火烧火燎的疼,死鸭子嘴硬说:“不放,大哥一直喜欢男人,突然带个女人回家,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协议!” “冥顽不灵!”黄小善用指甲尖去掐柴西亚龟头的嫩肉,“你大哥就算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自己的弟弟,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少爷玩什么不好你居然玩乱伦,还不放开我男人的鸡巴!” “啊!”柴西亚下体剧烈扭动。 他还是个雏儿,鸡巴没有经历过一丁点儿风雨,哪里受得住黄小善的九阴白骨爪,头皮也撕心的疼,在黄小善的手下没坚持多久,抓柴泽阴茎的手就泄了劲道。 机不可失,柴泽迅速掰开他的手扭到背后,抓住他另一条手臂一并扭到背后,成功制服他。 黄小善收手叉着腰气喘吁吁地指挥柴泽:“把他丢出去!” 柴泽唯命是从。 黄小善捡起柴西亚脱在地上的衣服,跟在他们后面。 柴西亚被押到客房门口,柴泽放手把他推出去,黄小善再抛出他的衣服,重重甩上门,小两口配合得天衣无缝。 柴西亚穿回衣服,狠踹了一脚门,扬长而去。 从他离去前出离愤怒的眼神来看,今天这场撕逼大战还有第二集。 黄小善关上门,她一转身柴泽就扑通跪在她脚下,抱住她的双腿跟她解释事发经过:“小黄,刚才真的是一场误会。我在刮胡子洗脸,不知道在屋里走动的人是西亚,我一直以为是你。”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千辛万苦从上一个坑爬出来,和小黄才和好不到一个晚上,转眼又被弟弟坑惨了! 黄小善居高临下审视他的脸,鼻翼一张一合地扇动,看来气得不轻:“男儿膝下有黄金,还不快起来,每次一惹我生气就知道给我下跪,亏你还是个跨国连锁酒店的总裁!” 柴泽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看出她生气归生气,气却不是冲他来的,应该是气西亚碰了她专属的鸡巴。 他不敢大意,起身搂住她的肩头陪笑说:“我的膝盖上跪天,下跪地,中间只跪父母和小黄。” 黄小善没好气地耸肩想抖掉搭在上面的大手,低头查看他耷拉在阴毛丛中的命根子:“有没有被你弟弟抓疼?” 柴泽想说没有,话到嘴边临阵改口:“疼,疼死了,差点成废人了。”斗胆抓起她的手按在上面,“小黄给我揉揉。” “揉你个大头鬼,少给我演戏卖惨!”黄小善屈起手肘狠狠捅向他的小腹。 “哦~”柴泽配合她这一击想要得到的效果,捂住小腹“痛”弯了腰。 “演,接着演!”黄小善冷脸拿来他的裤子丢给他,“穿上,别让你那条东西在我眼前甩来甩去,看见就心烦。” 柴泽立刻立马上马套上裤子,把她推到沙发坐下,自己则谦卑跪在她的腿边:“小黄,之前我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我以为你刚才看见西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跟我大吵大闹,没想到你会站在我这边帮我解围。” “我就算跟你大吵大闹也要先赶走第三者。”黄小善戳了下他的脑袋,“我才跑去草坪坐了会儿,回来就看见你跟弟弟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该生气,该生气,你打我消消气。”柴泽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力道还真不好掌握,打轻了怕她觉得他没诚意,打重了怕她手疼。 “行了行了,是柴西亚自己趁我不在跑进来挑事的,讲道理你也是受害者,别跪了,怪窝囊的。”黄小善见柴泽自己受了委屈还要第一时间向她摇尾乞怜,心就软了,上次瑞典的变故真让他变得草木皆兵。 柴泽坐到她臀边,看着她的脸色亲她一口。 黄小善食指戳着他的胸口数落起他:“你啊你,上梁不正下梁歪,柴西亚会变这样都是跟你这个大哥学的,甚至比你还严重,不搞外面的男人反而想搞自己的大哥。” “西亚除了感情观有点扭曲,本质不是个坏孩子。” “跟我说说你们这对兄弟是怎么回事?” 柴泽酝酿了下思路,跟她讲起前因后果:“要说西亚,得先说说西杰。因为西杰爱演戏不爱做生意也没有做生意的天分,对柴家起不了什么作用,二妈怕将来柴家会全部落到我和茂茂的手里,就把对西杰的期望全部转移到西亚身上,从小给他很多压力。 西亚在高压之下没几年就变得很怕和女人接触,觉得女人都跟二妈一样会逼迫他,还得了自闭症。 二妈想不到自己望子成龙的心情会把儿子害成这样,什么都不敢对他做了,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花费两年时间才把他的自闭症治好,不过性取向却没有办法扭转,而且西亚的性格还变得飘忽不定,有时候很暴躁,有时候又很阴沉,让人捉摸不透。 他接受自闭症治疗的两年时间里除了二妈,我陪伴他的时间最长,估计对我的心思就是那时候产生的。 我两年前去香港工作,也是为了避开他好让他断掉对我的念想,却成为我遇到你的契机。” 黄小善听完他的陈述,沉默了半晌才唏嘘说:“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柴叔叔商场得意,家庭却三灾八难,四个儿子有三个让他操碎了心,亏他还能笑口常开。”其实也是享齐人之福的下场,他要不娶三个老婆不生那么多儿子,也延伸不出这么多纠葛。 他才三个就要操那么多心,而她男人的数量可是他老婆数量的几倍,将来老黄家子嗣一多起来,会不会每天都要搞场内战?! 这么一想,柴家根本就是她的警钟和指路灯啊。 “我爸他本来就心宽体胖,现在又有了大儿媳妇,高兴得恨不得翻跟头,昨晚你也感受到他的热情了。” “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少给我盖章定论。”她揉揉肚子,“早饭都没吃就帮你撕逼,饿死我了。” “奴才马上传膳。”柴泽把结实的麦色手臂摆在她唇边,“开饭之前先啃两口奴才的手臂垫垫肚子。” 跟我耍花腔?别以为我不舍得啃! 黄小善捧住他的手臂“嗷呜”一口咬上去:长在自己身上的鸡巴居然那么容易让人抓住,我心里这口气肯定要撒在你身上! 因为发生“夺鸡事件”,柴泽为防西亚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当天下午就开车载黄小善去马六甲的柴家度假别墅,打算和她在马六甲再刷一遍独属于他们俩的淫贱假期! 被他们抛下的柴老爷已经哭晕在厕所。 第六二三章 吃喝玩乐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马六甲是一座色彩斑斓的城市,华人很多,也保留了许多中国南方风格的建筑。 空气中夹带着焚香的味道、沙爹酱和酱油膏的味道,仔细听还能听到旧风扇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刀子破开椰子的声音,随处是慢节奏的悠闲生活气息。 名声在外的景点不外乎荷兰红屋、基督教堂、圣保罗教堂的废墟和一座马来皇室行宫,动作快点一天时间就能把主要景点逛完。 马六甲满大街都是艳丽无比的彩色三轮车,整车装满花朵。 有顶棚,顶棚像皇帝的黄罗伞盖,非常喜感,大热天坐在上面可以轻松玩遍马六甲,车夫还会简单介绍马六甲的景点。 黄小善从柴家别墅出来,一看见骚气满分的三轮车就喜欢得不行,兴匆匆拉着柴泽坐上去,瞬间感觉自己是下凡的仙女,非常神清气爽。 本来应该在学校上课的时间她却在马六甲携美游街,不仅没有一点负罪感,这种“别人读书她在玩”的堕落生活反而让她玩起来更加兴致盎然。 不想说她什么了,就让她堕落吧。 柴总因为公司是自家开的,他翘班起来很心安理得,就是秘书Mark被他气个半死,打电话来唠叨了半天。 柴泽坐在三轮车上一面听秘书的唠叨,一面敷衍地嗯哼。 黄小善抱着个大椰子吸椰子水,斜眼看一路都在打电话的男人。 柴泽拇指摸摸她被椰子水撑圆的脸颊,勾起下巴倾身吻住,正欲加深这个吻,黄小善倔强地一甩头看向别处。 他大概被爱人迷晕了头,忘记自己在打电话,结果笑出声来。 这下子被手机对面的Mark发现自己为了劝老板回来工作而苦口婆心说的话全说给空气听了,怒火攻心之下果断挂了电话:随便他爱回不回吧,反正公司是他们家开的,我一个秘书为谁辛苦为谁忙! 等柴泽想起手机里还有个秘书时才发现:“咦,挂了?”他没趣地撇嘴,“Mark太能干也很让人苦恼,天天监督老板工作,我这是找了个秘书还是高中班主任?” 黄小善吐出吸管问:“你陪我在外面不务正业闲逛,会不会耽误工作?” 这厮虽然对自己得过且过,对自己的男人还是很上心的,毕竟谁的时间更值钱是明摆的事。 “不耽误,我又不是和工作锁死了,没上班个十天半个月公司还能瘫了不成。”说完又当街亲一口她的小嘴。 街上人来人往,黄小善老脸一热,低头抹两把嘴巴,大腿撞他一下:“光天化日你别动手动嘴,大马没有香港那么开放。” 柴泽笑着摇头:这人吧,关起门来比波浪还浪,一见光就成了立牌坊的贞洁烈妇。 黄小善不爽他又笑又摇头,手肘捅他一下:“你摇个什么头,不许笑!” 柴泽笑得更欢了。 黄小善扭脸吸椰子水不理他。 柴泽理理她被风吹毛躁的头发:“饿了吗?” “不饿。”她从出门游街起嘴巴就没停过。 “到饭点了,不饿也得吃正餐。”柴泽跟三轮车车夫说了个饭店地址。 到地方后黄小善一看店面,讶异大富豪找的居然是家平民饭店而不是高级餐厅。 她跳下坐了一上午的三轮车,被柴泽牵进饭店后才发现店里卧虎藏龙,走廊两侧的墙上挂着很多名人明星来这里吃饭的照片,什么蔡澜、梁静茹、光良、杨紫琼……应有尽有,她看得目不暇接。 “咦?”黄小善突然双眼一亮,拉住柴泽,指着被群星包围的一张照片喜呼,“阿泽,柴叔叔的照片也在上面!”看相框中柴老爷乌光锃亮的满头黑发就知道照片有年头了,柴老爷旁边还坐了个头发用摩丝全梳起来、神气活现的小男孩。 柴泽手臂揽住她的脖子,弯腰看那张老照片:“小黄眼睛就是毒,我们父子藏在一堆明星里也能被你找到。” “你们父子?”黄小善惊了,“这个男孩是你呀!”眼睛反复对比相框中的男孩和眼前一米八八的男人,可不就是他嘛,“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骚,看看你的头发,是不是把整瓶摩丝都倒上去了,哈哈哈……这是几岁的时候?” “十岁吧。” “呀,你十岁的时候我才两三岁,家里穷得每天只能吸手指当零食,你却吃起大鱼大肉。” 柴泽收起臂弯卡紧她的脖子:“你现在是想为小时候的生活落差找成年后的我的麻烦,嗯?” 黄小善脖子被他卡得直吐舌头,赶紧认怂:“没有没有,我羡慕你才这么说的,快松开。”等脖子得到解放,她揉脖子的时候灵机一动,“阿泽,你把脸摆在相框旁边,我要拍张你小时候和长大后的对比照。” 她兴致勃勃的,柴泽就依了她的要求,弯下腿把帅脸搁在相框旁边让她照。 饭店的食客从他们身边进进出出,无不诧异于他们奇怪的行径。 两人在走廊耽误了一时半刻才走进去捡了张空桌坐下来点餐,饭菜上齐,黄小善不客气地提筷就吃。 从椰浆饭到炒粿条,从烧烤到肉骨茶,从椰肉冰淇淋到薏米水,两颊被饭菜塞得鼓鼓的,像只正在进食的松鼠。 柴泽看她胃口这么好就开心,笑得合不拢嘴。 黄家男人向来不指望一家之主将来能有什么大出息,只要她没病没灾、能吃能喝就OK。 吃饱喝足,黄小善拍拍浑圆的肚皮,眼睛开始泛涩。 柴泽捏捏她泛红的脸颊,忍不住又在唇上小啄一下:“困了?” 她点头打个哈欠。 柴泽当机立断:“走,回家睡觉去!”从座位上站起来。 黄小善扯扯他的衣摆,像个小媳妇似的扭捏说:“阿泽,打包一份椰肉冰淇淋回家吧。” 柴泽大乐,为彰显他富豪的财力,大手一挥:“打包两份!” 两人回到别墅,柴泽把冰淇淋提去冰箱,又看了几封邮件,打了个电话给秘书下达工作指令。 此时的黄小善已经自动自发换好睡衣闭眼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单,双臂压在被单上。 吊扇在屋顶“呼呼”旋转,凉风习习,催人入眠。 柴泽处理完几件棘手的工作后走到卧房,手插裤袋,斜靠在门框上凝望爱人安祥的睡脸,露出满足的微笑。 他脱衣轻手轻脚爬上床,掀被躺进去。 黄小善靠上去窝在他怀里,手习惯性地伸到下面抓住他的阴茎。 柴泽想起昨天做的梦,试着在她头顶轻唤:“老爷……” “干吗学阿逆?” “没学他,只是叫叫。” 黄小善囫囵嗯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有些入眠了。 她迷迷糊糊做了个梦,醒来时柴泽已不在枕边,通往屋后泳池的门开着,传来划水声。 下床走出去,看见男人在裸泳,性感的屁屁在水中上下起伏,她不禁吹了声口哨,走到泳池边坐下,把脚伸进水里。 柴泽游到她腿边破水而出,抹把脸,开分她的双腿挤身进去:“睡饱了?” “嗯。”黄小善取来披在躺椅上的毛巾递给他擦脸,“我午休的时候做梦了。” “哦?说来听听。” “我梦见你小时候和茂茂,你们两个的脸一直在梦里闪回。” 柴泽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两个都是小孩,难道是胎梦?!” “去你的。”黄小善舀了把水泼他,转瞬就被他拉进泳池抱住。 “我已经游了两圈热身,状态正好。”柴泽操纵某物顶弄她的肚皮,“让我们在水里造个河童出来吧。” 黄小善低头,看见水下有根斜斜的一柱擎天。 以下省略一万字。 第六二四章泳池play(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弯起嘴角,目露狡黠之色,右手成爪擒住水中的一柱擎天,左手拈个兰花指,在龟头上弹了个崩儿。 柴泽“喔”地怪叫,雄起的肉棒被弹得疼中带麻,舒爽非常。 黄小善哈哈大笑,逆着光,脸颊一半明亮一半幽暗,既有少妇的妩媚又有少女的娇憨稚美。 柴泽看痴了,被她擒获的肉棒也迅速涨大。 “变得好大!”黄小善眼波闪闪发亮,横一眼男人,没有抽回手而是收紧五指在水中上下套弄起肉棒,熟练地摸搓挑弄。 柴泽身躯一紧,呼吸陡然加重,肉棒上敏感的部位被她柔软的手心攥紧,他舒服地低吟,胸如鹿撞,欲火沸腾。 急切扯掉她的短裤,大拇指按住阴核画着圆圈旋转。 “啊……”黄小善全身颤抖,娇媚的小脸露出既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小手更加使劲套弄他的肉棒。 柴泽嗯嗯地粗重喘息,大拇指狂搓一阵阴核后觉得不过瘾,手指捅进肉缝抽插,留在外面的拇指继续压揉肉核。另一只手的中指压在臀沟的菊蕾上,轻轻一戳就进入后肛,弯起指节抠弄。 黄小善缩起前后穴紧紧吸住手指:“阿泽,受不了……快、快插进来吧……”拉扯手中的肉棒往蜜穴里塞。 柴泽一把将她压到泳池壁上,肉棒冲进小穴大刀阔斧操干起来。 九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再旋转屁股,让龟头顶着花心研磨,直操得黄小善丰臀狂摇乱摆,眼中迸发出快感的火花。 “啊……阿泽,你的大鸡巴快、快干死我了……啊啊啊啊……”突然,一波波快感狂卷而来,黄小善发出喜悦的尖叫,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柴泽的龟头在谧凉的泳池中遭到滚烫阴精的侵袭,爽得他骨头酥软,产生强烈的美感,狠命抓住她的乳房猛烈抽插:“小黄,小黄,我要泄给你了……小黄,我操得你爽不爽……啊啊啊……”龟头一麻,射出大股精液。 黄小善四肢紧紧攀附在他身上,感受洞穴受到的冲击和由此而生的甜美喜悦。 稍作歇息,柴泽抽出阴茎,怜爱地揉摸阴唇,说着各种甜言蜜语给她灌迷魂药。 黄小善趴在他的肩头懒洋洋问:“中午打包的冰淇淋呢?” “在冰箱里。” “我想吃。” “我去拿。” 柴泽将她抱出泳池放到躺椅上,摸摸奶子,亲个小嘴,在她身上小动作不断,最后被不胜其烦的女人拧了两把鸡巴才得以轰走他。 她趴在躺椅上翘起小腿前后摇晃,支着下颌哼歌,泳池里的激情没有给她带来一点疲态,只是让她的黑风洞热热身、活动开里面的肉。 柴泽拿了冰淇淋就风驰电掣跑回来。 黄小善听到他迅速移动的脚步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转头去看。 不料头才转到一半,人就被一堵庞然大物压得动弹不得,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她艰难地在“五指山”下翻了个身面对他,捶了下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神经,跑那么快干吗?” 柴泽滚滚喉结:“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黄小善心里甜蜜,憋着笑又捶了下他。 柴泽灿笑,与她鼻碰鼻厮磨了几个来回,含口椰肉冰淇淋,嘴对嘴喂给她吃。 黄小善吃时两眼不安分地乱飘,心里打起小九九。 柴泽知道她在打自己的歪主意,摆出心甘情愿任妻采摘的姿态,喂时舌头也加倍卖力地挑逗她。 翘好肉棒只等她来把玩,可等来等去她就是不扑上来,光会贼溜溜地转眼睛! 眼看一碗冰淇淋去了一半,她还不对自己下手,柴泽先受不了地主动求欢:“小黄,我们才做一次就够了吗?” 黄小善刮刮他的鼻梁:“小骚货,终于忍不住了?” “嗯。”柴泽歪头枕在她的双乳上呢喃,“脑子一直在想你等下会怎么玩弄我,想得心里好痒。” 他这是受虐因子发作。 黄小善拍拍他的屁股:“想要就别压着我,躺到旁边椅子上去。” 柴泽马上听话地照办。 重得要死的“五指山”移开后黄小善呼吸都通畅了,坐起来没有第一时间去弄他,而是端起碗慢条斯理吃起冰淇淋。 “小黄……”柴泽看向她,神情哀求,握住肉棒朝她摇了摇。 黄小善命令他:“自己把腿抱起来。” 终于要来了! 柴泽兴奋地抬起双腿抱在胸前,双腿呈M形张开,凸显出他的肉棒和屁眼。 黄小善含一大口冰淇淋,落坐到他这边的躺椅,握住肉棒先撸几下,低头从唇缝吐出一条奶白的冰淇淋汁滴到他的龟头上。 【状态很差,下面不写了,本来应该写剧情的……】 第六二五章久别重逢家庭见面会(一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昨天黄小善和柴泽,一个抖S,一个抖M,一起大发神威,从天亮“斗法”到天黑,战况之激烈,体位之多变,叫床声之下流,让作者罄竹难书。 数不清柴泽一共射了多少次,反正最后他瘫软如泥、带着一身鞭痕和黄小善性福地相拥入眠。 在此赋诗一首纪念他们咸湿的爱情:曲径通幽处,菊房花又深;直肠路畅行,万恶淫为首。 柴家别墅是一幢南洋风格十足的建筑,隔天大清早黄小善从疯狂中醒来,睁眼就看见雕花木窗外浓绿的芭蕉叶,听见阵阵鸟鸣,万物生机勃勃,生活显得那么美好。 别人读书你旅游睡男人玩SM,美好?是“美死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黄小善有什么毛病,每次大战,隔天必定比男人醒得早。 柴泽还在睡觉,她无所事事之下就趴在男人胸口贪看他的睡颜,至今不敢相信柴老爷居然能生得出这种可攻可受、经常在男神和男神经之间无缝切换的极品小白脸。 又想起昨晚他在床上的骚媚,心口发热,伸长嘴巴吻他。 柴泽从鼻腔长长“嗯”了一声,未睁眼,手先摸向她的屁股,一条大腿挤进她的双腿,慵懒地说:“小黄早。” 黄小善用手指头在他的下巴挠痒痒:“小懒虫你也早。” “别叫我懒虫,昨晚被你弄惨了才起得晚。”柴泽咧嘴笑,回忆昨晚被虐时的酣畅,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 黄小善正想亏他两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她食指点点男人的嘴唇说:“我先接电话,待会儿再和你一辩高下。” 柴泽吐舌舔一下她的手指。 黄小善嫌恶地在他胸口擦了擦,取过手机点开视频通话,当看见画面中五个围着圆桌吃早餐的男人时,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是小鸡巴的电话吗?怎么出来的是五个! 死了死了死了,五个一起出镜,今天哪句话说得不对,后果将是致命的! 黄小善环顾左右,拿了个枕头放在身前,把手机架在枕头上,然后规规矩矩跪坐在手机前:不管怎么样,先把态度放端正吧。 远在香港的五夫是用大屏幕跟一家之主通话的,他们打这通电话的起因是一贯睡到大中午的老幺突然大清早被晨勃憋醒。 因为好几天没开仓放粮,欲求不满的鸡巴胀得他丝丝生疼,便起床出门,一路臭着脸走到餐厅,坐下来就掏出手机火大地说要给黄鳝打电话,命令她回家让他操,不然他就亲自飞去大马操她! 苏爷也怪想念某只狗的,干脆让老幺用大屏幕跟她通话,大家一起鞭策鞭策她,她才会害怕,才会将“回家”排进行程。 一直默默听苏爷讲话的近横因为等下要见到某女人的脸,低头扬起一抹微笑,勺子在粥里搅动搅去,想必在见到一家之主的狗脸前,他怕是没有心思吃得下任何早点了。 六识敏锐的三爷余光瞥见近横迫不及待的小动作,好笑地挑挑眉。 电话接通,朝公子淡淡扫一眼躺在黄小善身后、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的柴泽,心中波澜不惊,兀自优雅地喝粥。 苏爷暗自观察二爷,企图在他脸上见到一丝对柴泽的不悦,以便趁机调侃他,结果二爷的淡定让他的恶趣味彻底落空。 真是的,都共侍一妻百八十回了,二爷怎么还是跟他没有一点默契! 什么默契? “接收你的吐槽电波并且马上配合你”的默契? 他们用的是大屏幕跟黄小善通话,而大屏幕让柴泽身上斑斑点点的性爱痕迹无所遁形,也昭示了昨晚他们战况的激烈程度。 想想四爷一大早就臭脸的原因有哪些? 早起,欲求不满。 再看看屏幕中睡得香甜的柴泽和他身上的战绩,处处戳在老幺的肺管子上,前一刻他还只是座冒烟的火山,见到柴泽的瞬间火山喷发了。 “黄鳝!”他先声夺人,“你还不回香港,大马的鸡(基)屁股有比香港的好吃吗!” 黄小善不敢硬接他的狮吼功,垂头眼观鼻鼻观心,跪得方方正正外加满脸惭愧。 四爷换个人再次发功:“某只该死的鸡(基)还不起来,好意思让我们这么多人看你睡觉吗!” 苏爷歪头躲了躲老幺的大嗓门:“你安静点说话。” 四爷收起狮吼功,满脸没好气。 黄小善边关注手机中五夫的动态,边伸手到背后使劲拍打柴泽:“阿泽,快起来,快起来。” 柴泽慢吞吞爬起来盘腿坐在她身边,打着哈欠扒扒后脑勺,看见手机中的五夫,佯装惊讶“哟嗬,哥几个都在呀。”再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hello,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小鸡巴,我最想念你性感的小屁屁哟。”抬手摆出抓捏屁股的手势刺激老幺。 四爷扭脖子发出“咔咔”声,抓起餐刀就要射向屏幕中男人的眉心。 柴泽惊声怪叫:“你射,你射,你一射今天的‘久别重逢家庭见面会’就到此结束。” 三爷也出声规劝暴躁的老幺:“伊米,把餐刀放下。” 四爷拍下餐刀,射了三爷一把眼刀:“你以为自己还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正义使者,跟某个被亲还吃得下早餐的男人一样都是白莲花。呸,物以类聚。” 这下换三爷想射老幺餐刀了! 朝公子端起碗,慢条斯理舀着碗里的白粥说:“你的屁股也没少被人家摸嘛。你不是经常夸口自己的身手如何了得,怎么连自己的屁股也保护不了?难道被男人摸上瘾了?” 黄小善偷偷捏了下拳头,为朝公子喝彩:阿逆,杠得好! “他妈的!”四爷霍然起立。 三爷提起戒备,准备等下他一过来找朝公子的晦气就出手撂倒他。 不等他出手,苏爷已经在老幺移动前一把按下他的肩头。 柴泽在大马这边等着看手机里的几个人打群架,他可没忘记在瑞典自己落难时这些人是怎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结果等来的却是苏爷出手灭火,失望地叹气。 黄小善听见他的叹气声,回头想提醒他态度放端正一点,赫然看见他的肉棒大刺刺歪在肚皮上,连忙扯过被单在他腰间围了一圈,连拉带拽地让他也跪在手机前,悄悄警告他:“你要想回香港有地方住,装也要给我装出痛改前非的样子。” 卧槽,差点忘了还有这道坎儿没迈过去呢! 柴泽连忙挺起腰杆跪得跟她一样方方正正。 于是出现非常搞笑的一幕,小两口并肩跪在枕头上的手机前,宝相庄严,跟清明节跪祖宗似的。 手机中传出苏爷深沉的嗓音:“善善。” “在!”黄小善中气十足吼了一嗓子,又转为柔情似水,“拉拉,我在大马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苏爷扫一眼柴泽身上的性爱痕迹,交叉双手支着下巴,笑眯眯说:“看来善善把对我的思念都发泄到阿泽身上了。” 柴泽低头闷笑。 黄小善脸皮尴尬地抽搐,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他、他身上的痕迹和想你是两码事。还有你们,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们。” 四爷冷哼:“你被他操屁眼的时候就不用想我们啦,脏!” 老幺一提屁眼,黄小善才想起有个事还没跟他们汇报,抱住柴泽一条胳膊挺胸自豪地宣布:“心肝们,我们可以正常行房了,阿泽已经克服心理障碍了!”其实这话重点是说给朝公子听的。 她话一落地,香港这边的四男无不或明或暗地观察朝公子的反应,好像他不吱一声就对不起他们的殷切期望似的。 这群人就爱拿自家人的绯闻当下饭佐料,尤其某个老不正经的歪门邪道! 朝公子无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敷衍地说:“恭喜小善抱得美男归了。” 有他这句话黄小善心里就有底也踏实了,再怎么说朝美人一颗心也都扑在她身上,不会舍得为难她的。 柴泽幡然醒悟:啊,小黄是为了我才一直跪给香港这几个人看的,我还以为她是因为在大马迟迟不回家,怕被他们骂才跪的! 五夫骂黄小善,她嘻嘻哈哈、撒泼打滚着就能混过去,之所以一直跪着,还不是为了给你积功德,让他们看在她做小伏低的面子上别太为难你在瑞典造的孽。 柴泽要是还不表示点什么的话还是男人吗! 他紧紧抓住黄小善一只小手。 黄小善扭头莫名其妙地看他,只见他摆出一张随时奔赴前线的冷凝面孔,严格来说更像便秘,她低下狗头在心里“我去”了个:帅的人连便秘的表情都引人犯罪。 “朝逆。”绯闻男主角开口了,吸睛效果杠杠的,五夫包括黄小善齐刷刷看向他。 苏爷和老幺盼望柴泽再像瑞典那样说些惊世骇俗的话刺激朝公子,而这正是朝公子心里担心的; 钢铁直男三爷是无论柴泽说什么他都不想听,他一直认为黄朝柴三人的情感纠葛非常狗血,并且一直对作者花那么多笔墨写他们的破烂事而不多写写他感到不公平。 至于李小七,他总会忍不住偷瞄黄小善的胸脯,除此之外的人事物对他来说都像在演默剧。 黄小善则活动五根手指头,准备等下柴泽一说什么踩地雷的话,她就一巴掌封住他丫的大嘴巴。 柴泽不紧张也被他们看紧张了,搞得他要告白似的,其实他是要坦白:“朝逆,之前在瑞典很抱歉,我亲了你之后才确定我只喜欢小黄一个人。” 黄小善心花怒放,头顶放烟花,灵魂深处响起嘹亮的“哈利路亚”。 四爷嘴快地惊呼:“二哥哥你失恋了!”其实心里想的是:好讨厌,以后都不能拿基佬恶心白莲花了。 朝公子没去理老幺的话,事情能有个结果,他这边也能松口气,再看某人红光满面的傻样,不禁会心一笑:她是我人生的支点,只要她开心,我就开心。 第六二六章 深海夺命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要学潜水! 没人逼她,是她自己跟柴泽说要学的。 大概昨天柴泽在黄家五夫面前正式表达了对她的忠心,导致她太高兴,觉得死而无憾,就想学好潜水后去海洋深处来场浪漫的海葬。 开玩笑的,她其实是因为翘课出来大玩特玩感到良心不安而已。 尤其夜深人静、蹂躏男人屁股的时候,灵魂深处总有种“她日子要是过得太爽就一定会遭报应”的强烈预感,于是就想考个潜水证来自欺欺人:我来大马不只是玩,我也有学东西的。 一家之主难得想学个东西,柴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支持,马上开船和她一起从马六甲搬去兰卡威柴氏名下的水上度假村。 黄小善看见他们家开的度假村时默默在心里“我去”了个:阿泽真是尊24K纯金财神爷!还是那句话,我要是柴老爷,如果有人救赎了我两个儿子,我一定把一半财产拱手送给对方才会心安。 你还是到深海里看看鱼,冷静冷静庸俗的脑子吧。 兰卡威是马来西亚最大的一组岛屿,看上去比马六甲好玩,实际上也确实比马六甲好玩许多。 马六甲总给人过去老中国的感觉,兰卡威却有山(天空之桥)有海(丹绒鲁海滩),海鲜吃到吐,适合入门级的东南亚游玩。 马来西亚到处都能考潜水证,价格超级划算,风景又比三亚迷人,一般四到七天就能拿到证书。 柴泽带黄小善去兰卡威的潜水学校报名,黄小善问他考了没,没考就陪她一起考。 当她听说人家柴泽十二岁就考了潜水证,心里就酸了,阴阳怪气地映射他:“有的人从小吸手指当零食,有的人十岁吃大鱼大肉、十二岁玩潜水,同样生而为人,差距也忒大了!”她跺脚立下誓言,“哼,我要让儿子八岁吃大鱼大肉、十岁玩潜水,说说看你后面还干什么了,我要让儿子什么都比你早两年!” 柴泽捧着她的狗头揉来揉去:“瞧你小肚鸡肠的样儿,你还跟我仇富?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 黄小善接下去说:“我的钱还是我的钱。”这是老幺经常跟她说的话。 柴泽附耳跟她悄悄说:“说这种话你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黄小善瞄了瞄给她办理手续的小哥,果真在偷笑,她这才知道害臊。 手续办好后小哥递给她两本潜水理论知识教材和一张课程表,告诉她明天准时来上课。 黄小善点头如捣蒜,拉上柴泽掩面而逃。 柴泽这个前辈跟她说如果在家先学好理论知识,在学校就可以减少理论学习的时间,也就可以多多下水玩了。 黄小善当晚就老老实实待在度假村里读书。 坐在芭蕉树旁,晚风吹拂,喝着果汁,还有一枚穿紧身齐臀短裤的男陪读,眼睛看累了就对他上下其手解解乏,这种学习模式如果能够得到普及,全民清华不是梦。 应该普及不开吧,毕竟黄小善只有一个。 第二天黄小善就去潜水学校开始全身心投入到潜水培训当中,别看潜水靠浮力慢慢悠悠的似乎很悠闲,其实特别消耗体力。 非常累,比军训还累。 总体来说,考潜水证不难,只要不怕水。 柴泽陪在她身边,她跟着教练泡在海水里学习的时候他就待在水上木屋里处理工作,抬抬眼就能看见木窗外泡在水里的她。 偶尔下水在她身边游来游去,在水下偷袭她,看她游不过他又咬牙切齿的模样。 这片水域另有十几个考证的学员在几个教练的带领下学习潜水,黄小善的教练让她自己先复习一会儿刚才教给她的水中浮潜技巧,然后就去指导其他学员了。 柴泽坐在木屋里处理工作,扭头看向木窗外的水域,找到黄小善后抬起胳膊对她招手。 黄小善瞥见了也招手回应他,还往木屋方向泼了一把水。 柴泽笑,转回头继续工作。 黄小善泼完水就拉下潜水镜钻进水里,潜到海底,按教练教的蹲在海底不动30秒,然后升回水面,如此反复。 她专心练习,没注意到离她不远的水域有双眼睛一直在关注她,等看出她练累了才踢着脚蹼悄悄从背后游向她。 此时的黄小善正蹲在海底心里默默数数,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量从背后将她按趴,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袭击她的男人拔掉咬在嘴里的呼吸器。 她吓惨了,在海底毫无章法地剧烈扑腾,无数气泡冒了出来。 袭击她的男人双臂往她胸前一扣,大腿锁住她的下体,像蛤蟆一样从背后死死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等她在海里窒息而亡。 黄小善一张脸憋成酱紫色,像有人在勒着她的脖子。 她咬紧牙关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动作却越来越弱,终于闭上眼睛。 男人等到她身体变软,才慢慢松开双臂。 异变突生,本应该已经窒息的黄小善从潜水镜后面霍然睁开眼,抬起脚蹼狠狠踹向男人的下巴,迅速夺走他嘴里的呼吸器按在自己的呼吸管上,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吸气,看也不看他,拼命游向水面。 她破水而出,吐掉呼吸器,惊慌失措地在水域上大呼救命和柴泽的名字。 分散在水域四周的教练们以为她遇到海鲨,几个人组织学员往岸边游,几个人游向黄小善。 柴泽听见她的惊呼,冲出木屋跃进水里飞速游向她。 黄小善抓住浮木一般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哭个不停:“阿泽,阿泽,水里有人要杀我!” 她抖个不停,牙齿格格打颤,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在海水里泡久了很冷。 黄小善大灾小难不断,这次算是离死神最近的一次。 袭击她的男人在水里没有多余的动作,上来就要她的命,要不是她装死使了招金蝉脱壳,现在已经海葬了。 柴泽脸色铁青,抱紧她不停地说不怕不怕,安抚她惊恐的情绪。 水域上又响起一声大呼:“水下有人受伤溺水了!” 黄小善如遭电击,更加抱紧柴泽躲在他怀里,颤巍巍说:“阿泽,就是他,就是他!” 刚才危在旦夕,她情急之下拼了全力踹出那脚,猝不及防的男人下巴直接被她踹得脱臼,晕倒在海里,呼吸器又被她抢走了。 本来要取黄小善的小命,却被她反扑,差点送命。 溺水的男人已经被两个潜水教练抬出水面,柴泽抱着黄小善游过去打算一睹凶手的真面目,黄小善的脸埋在他胸口想看又不敢看。 等柴泽看清凶手的脸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怎么会是他! 心里的怒火一窜两米高:他敢做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事! 第六二七章 他就喜欢被小黄操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顺利通过笔试和技能考试拿到潜水证了,这本证书可以说是她用命换来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重达千金! 啧,不要夸大你狗命的重量。 聪明的读者应该已经猜到,那天在海里袭击她、后来被她反杀的男人是柴西亚,对,就是她的“情敌”兼小叔子。 所以,这算是“情杀”? 黄小善给跪了。 柴泽经过调查才得知,原来他们前脚离开吉隆坡去马六甲,柴西亚后脚就尾随他们也来到马六甲,躲起来跟踪他们。 目睹他们亲密地吃喝玩乐、当街搂抱亲吻和各种自以为掩人耳目的偷鸡摸狗,被迫吃了几天砒霜狗粮。 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他们俩是真爱,对“背叛”他转投女人怀抱的柴泽失望透顶,并且怎么看黄小善怎么像个操蛋玩意儿。 心灰意冷之下恶向胆边生,决定宰了黄小善,让他的大哥变回原来的大哥。 于是也报了潜水学校,待在远处观察黄小善,准备等她落单的时候就去宰了她,还可以伪装成是她自己溺水死掉的假象。 人在做天在看,结果他害人不成反而自己受伤还差点命丧大海。 黄小善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学校作业还是布置得太少了。 她翘课跑大马携美旅游,和她同岁同上大二的柴西亚也翘课监视她携美旅游,再随手取她狗命,这不是学校作业太少了是什么! 香港、大马,两边的学校作业都太少了! 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黄小善宁愿每天有做不完的作业,这样她就没心思来大马追爱,也就不会发生“小叔子深海夺命”的惊险剧情。 她不爱演动作片,她只爱演爱情动作片! “我当时在海里都吓死了!”黄小善被事发几天还心有余悸的男人压在身下演爱情动作片。 “我才吓死了!”柴泽的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肉洞里,根部抵着阴唇左右摩擦,让肉棒在洞里搅拌起来,“差点就得和你一起殉情,吓死老子了。” “殉情倒不用,你只要给我守节三年,之后再另寻新欢。”黄小善腾出手去摸他的屁股,感慨要是死了就摸不到这么紧实肉感的翘臀了。 她闯过那么多次鬼门关,这次要真死在小叔子手里,不仅死得冤还死得糊里糊涂,赶紧夹两下鸡巴压压惊。 肉洞使劲夹,把柴泽的肉棒夹得寸步难行,边夹边说:“弟债兄还,我夹断你这根大鸡巴!丧门星,自从两年前认识你,瞧瞧你一个人给我惹了多少麻烦,真是活久见!” 柴泽被夹得好爽:“小黄,你再夹下去,我会被你夹射的。” “别射,先别射!”黄小善拍拍他的屁股,“你快拔出来,我要操你。” 柴泽双眼一亮,抽出肉棒躺到一旁,满脸兴奋和期待,后穴也不安分地骚动起来。 他就喜欢被小黄操。 黄小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他们这两天一直在玩的电动阳具,启动,阳具“嗡嗡嗡”地振动起来:“阿泽,自己把小穴露出来。” 柴泽翻身像公狗一样背对她跪好,翘起屁股,自己掰开臀沟:“来呀,小黄。” 粉红后穴开合蠕动着,黄小善的脸压上去舔湿穴口,手握阳具顶在上面摩擦。 “嗯~”柴泽用指缝夹住自己的乳头左右揉搓。 “小穴痒吗?” “痒~” “要我给你止痒吗?” “要~” 黄小善停下摩擦穴口的动作,缓慢将不停振动的阳具塞进他的肉穴。 柴泽“嗯哼”一声,又淫荡地“喔”一声,感觉洞穴被撑大到不行,知道洞穴已经将大阳具整根吞尽。 黄小善让阳具插在他的穴里,伸手到他腹下抚摸起坚硬的肉棒:“小荡夫,看你爽的,这么喜欢被人操菊花?” “我只喜欢被小黄操,嗯~你别停。” “求我操你。” 柴泽咬咬下唇,摇晃屁股:“求小黄操小荡夫的骚穴。” 黄小善握紧阳具,在他肉洞里大力抽动起来,一下子前后抽插,一下子在穴里乱搅,边操边拍打他的屁股。 柴泽发浪地吟叫:“啊啊啊~小黄,干我!” “当然要干你。”黄小善把阳具更深插入他的肛道,凶狠地冲撞,骂出让人兴奋的脏话,“操你屁眼,干死你!” “啊啊啊~小黄,干死我吧,把我的骚穴操烂!”柴泽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兴奋地叫喊。 黄小善加快抽动。 后穴传来强烈的刺激,前列腺液流得乱七八糟,柴泽全身颤栗,大喊大叫:“小黄,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黄小善停止操他,推倒他,含住龟头,用力吸龟眼。 一股股岩浆大力喷出,流进她温暖的口腔。 激情过后,黄小善抽出阳具丢开,压在男人身上,手指伸进他的穴中用指甲来回刮擦肛壁:“你后穴的弹性真好,那么大只的阳具在里面活动都不会坏。” 柴泽拧一把她的乳头:“你爽完了就说这些坏话来取笑我,嗯?” “阿泽,明天带我去医院看看西亚。”柴西亚那天过后就被送去兰卡威当地的医院,黄小善考虑到自己除了受惊,没死成也没受伤,再者他又是柴泽的弟弟,难道真要把事情闹大送他去监狱? 她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让柴泽先别把西亚袭击她的事告诉柴老爷。 一来柴老爷很喜欢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伤害她肯定会伤心,也会因此伤害他们的父子情; 二来不知情的外人看见受伤的柴西亚,然后再告诉他们柴西亚在海里袭击她,试问他们心里会怎么想?到底谁袭击谁呀! “你别去!”柴泽严词拒绝,“西亚看见你恐怕又会情绪失控,直接扑上来咬你都有可能。” “他下巴都被我踹歪了,话都说不了,还怎么咬我?”黄小善这个被害人反过来安慰起柴泽这个家属,“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是一定要跟他谈谈的。不在他受伤作不了妖的时候谈,难道等他伤好活蹦乱跳的时候再谈?那样才危险。” 第六二八章黄小善的口才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隔天,黄小善提上一壶自己做的营养品在柴泽的陪同下去医院看望柴西亚。 病房门口有柴泽安排的两名保镖站岗,以防性情阴晴不定的弟弟又想一出是一出地乱跑。 他们到后柴泽放了保镖两个小时假,让他们出去溜达溜达。 黄小善通过门上的观察窗看见柴西亚穿着病号服靠坐在床头翻书,脖子上戴着颈托,下巴包着纱布,除此之外气色不错。 她转向柴泽说:“我自己进去看他,你在外面等着。” 柴泽也通过观察窗瞥了眼柴西亚,他能分辨出弟弟的情绪稳不稳定,于是拍拍黄小善的胳膊说:“嗯,你进去吧。” 黄小善拉开门进去。 柴泽坐到门口的长椅上抱胸翘起二郎腿。 开门声响起,柴西亚从书上抬起眼,见进来的人是他没杀成的黄小善,脸色“刷”一下变成激怒的样子,甩掉书,倒身背对她,让她看看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黄小善可是长年在黄家一大窝性格迥异的男人西裤下讨生活的女人,柴西亚这点不友好的反应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 她不痛不痒地走到病床前,弯腰捡起柴西亚甩到地上的书,看了看书的封面:“哎呦,你还看‘古兰经’?看了有什么,你心肠这么歹毒,看一辈子‘古兰经’死后也上不了天国。” 这厮找揍是不是?柴西亚只有下巴受伤,四肢完好无缺着呐。 柴西亚听见背后女人说的话,气得蹂躏被单,但就是不想看她、不想和她说话。 黄小善把书和保温罐放在床尾的桌上,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静静坐了小半天床上的男人愣是纹丝不动,于是伸手推推他的肩膀:“喂,你睡着了?” 背对她的柴西亚闭上眼,如果装睡可以赶走她的话。 黄小善无法,只能迁就他,把椅子搬到床对面,谁叫她脾气好。 不料柴西亚翻个身,继续背对她。 “哟嗬,受伤了不起啊,看把你能的。我不会迁就你再搬第二次椅子了,我就对着你的屁股跟你说话。”黄小善理直气壮地说,“你那天在海里想害我,我看在阿泽和柴叔叔的面子上才没报警抓你,但你要跟我道歉,快道歉!” 一群乌鸦带着省略号飞过去。 黄小善尴了个尬,虽然没指望他会道歉,也不用连个屁都不放给她吧。 “呵呵呵,我忘记你不能说话,那就改天再道歉吧。”她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咳咳,我就直话直说了吧。”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黄小善决定当一个孤独的演说家,“我先跟你申明一点:你大哥和我是真爱,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那种真爱。我们的感情很深厚,不是你一个小破孩耍几个幼稚的小把戏就能破坏的。 你也别以为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大哥就会回到你身边,别傻了,我一死他也会自杀殉情,不信你大可以再杀我一回试试,到时候你别哭天抢地就行。 人啊,只有死过一回才会知道自己贱在哪儿。 你这次自作自受,差点命丧大海,也算死过一回,所以你知不知道自己贱在哪儿?你肯定不知道,不然也不会犯贱。 咱们先不说你大哥是你亲大哥,咱们就说说你们俩的感情。你觉得阿泽喜欢你吗?他有拿你当一个男人去喜欢吗?这事儿打一开始就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 你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去杀人,你自己说值不值?贱不贱? 嘿,这么一看,你们俩可真是亲兄弟。阿泽也喜欢犯贱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不过他已经迷途知返,都是被我感化的。 再来,阿泽喜欢我不代表他喜欢女人,他一直都没变,只不过我刚好是女人而已,他还巴不得我是男人呢。 我知道你小时候生病,阿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这才让你产生了错觉。 说句难听的,他把你当兄弟照顾,你却想上他,这合适吗? 你难道只有阿泽一个哥哥吗,你还有一个同胞哥哥和一个弟弟啊,你能不能把对阿泽的‘爱’分给他们一点? 你知道茂茂怎么说你的吗? 他说他不喜欢你,说你老缠着大哥,任性又难相处,他还说要自己学好本事帮阿泽管理公司。 茂茂才十岁就知道你这个三哥不可靠,靠你不如靠自己。 也幸亏他才十岁,以为你缠着阿泽就是单纯的兄弟情。如果你不改,等再过个两三年他心智成长,看出你对阿泽的不伦邪心,你说说到时候他会怎么看你?会不会从不喜欢你变成恶心你? 你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茂茂是你亲弟弟,还有你的父母,家人的感受你也不顾了? 你能不能把对阿泽的心思用到正途上?比如大学毕业后帮他管理公司,分担一点他肩上的重担,别光会用嘴说‘爱’,咱来点实际的。 正好你现在受伤,我最后就套句林黛玉在贾宝玉受伤时说的话:你从此可都改了罢。” 黄小善把能说不能说的都说了,长舒一口气,教育柴西亚的时候居然找到当妈的感觉,难道这就是长嫂如母? 她突然心里一慌,以后老黄家的子嗣一多,会不会也出对这样的禁忌恋?她可是完全没把握以后会有多么健康的家庭氛围,毕竟当父母的上梁不正,下梁又怎么会正? 愁死个人。 咦,她怎么又想到孩子,卵细胞真上脑了? 黄小善摇摇头摒除杂念:先对付眼前的小叔子吧。 她抬高眼去瞧柴西亚的正面:眼睛安安静静闭着,呼吸均匀,安详得就像一朵待开的莲花。 靠,真睡着了,把我的苦口婆心当催眠曲了! 黄小善掐死这个小王八蛋的心都有了! 她在柴西亚头顶摆个使劲掐他的手势,做个鬼脸,抬屁股走人。 走到门口正准备拉开门,“砰”一声巨响,她带来的保温罐被砸到门边的墙壁上,幸亏盖子早上被她旋紧,里面的热烫没飞出来,不然非溅到她大腿上烫伤不可。 黄小善受惊过后看看在地上滚动的保温罐,又看看翻了个身背对她的柴西亚:“你没睡着呀。” 柴泽听到响声冲进来,黄小善正弯腰捡保温罐,前情一目了然,气得他两步跨到病床前。 黄小善腰都来不及挺直就赶紧抱住火冒三丈的男人:“别冲动,他可能被我说烦了。” “他太不像话了!”柴泽怒斥,“我先揍他一顿再送他去监狱蹲两年,出来他就会像个男人,而不是整天吃饱肚子然后甩着个脸认为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他的自闭症早就好了,现在这样不过是被宠坏罢了!” “好,你骂得好!”黄小善一边附和他,一边推着他往外走。 背对他们的柴西亚早已泪流满面,强忍着没出声。 病房外的走廊上,柴泽叉腰气得胸膛起伏,黄小善的小手按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抚摸,帮他顺气。 柴泽握住她的双肩将她从头看到脚:“小黄,你有没有受伤?” 黄小善摇摇头:“没有。我们走吧,明天再来看他。” 柴泽哼了声:“不看!”然后看向她含笑的脸,“你被他砸还这么高兴?” 黄小善高深莫测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他砸我,说明他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并且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才恼羞成怒地砸我!真好,我还以为那么多话都白说了。” 柴泽捏住她的鼻子摇了摇:“西亚非常固执,你说什么至理名言连他都能打动?” 黄小善抱住他的手臂:“说你在床上如何对我摇屁股求我操你。” “小坏蛋。”柴泽拧一把她的屁股,低头在她唇上深深落下一吻。 629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房顶的吊扇呼呼转,黄小善全身只穿一条胖次,趴在床上怡然自得摇着小腿刷网页。 后天要回香港,她打算趁离开前再玩一个大马景点。 反正以后柴老爷会经常召唤你,有的是机会让你玩到吐,你着什么急。 柴泽外出回来,看见懒洋洋趴在床上、曲线妖娆的女人,笑弯眼眸,脱着衣服走近她:“热死了,相公在外奔波,你却在家吹风,连口水都不帮相公准备。” 黄小善回头问:“西亚送走了吗?” “送走了,我还特地吩咐家里来的保镖看牢他。”柴泽在床边坐下,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臀上,晃起一阵白花花的臀浪,“不害臊,就这样光溜溜躺在床上等相公临幸。” 黄小善白他一眼,又正色问:“西亚走时有没有闹?” “没闹。”柴泽俯身啄吻她的后背,“在看什么?” 黄小善听说柴西亚没闹,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没看什么,看看大马的景点。”说罢她兴奋起来,“阿泽,网上说你们大马有个二奶巷,我们去二奶巷玩吧!” “二奶巷?啊,在怡保。”柴泽的嘴巴从她的背脊吻到尾椎,拉下小布伶仃的胖次,“你就喜欢去这些名字听起来惹人遐想的景点。” “去嘛去嘛,我给你玩屁眼。”她自己把臀瓣掰开,露出屁眼。 圆润白胖的美臀,粉嫩的肛门上一圈诱人的褶皱,真是只勾人心魄的尤物。 柴泽嘴巴凑上去含住屁眼,大吸一口。 黄小善“嗯”了声,像个娇羞的小媳妇,欲拒还迎地扭扭屁股。 女人胴体的幽香让柴泽迷醉,光滑的美背让他爱不释手,上床压住她,胯下肉棒有力地顶在屁眼上。 黄小善被这根火热的肉棒顶得骨头酥软,前穴分泌出爱液。 柴泽一鼓作气刺了进去,黄小善使劲把屁眼一缩,他的肉棒就被强有力的括约肌紧紧夹住,顿时全身血脉偾张,轻轻抽动起来。 黄小善性感地嗯哼,屁股一挺一挺地配合他。 柴泽在她背后大力冲刺,大腿拍打她的屁股发出清脆声响。 黄小善享受他在自己屁眼里进进出出,也享受男人阴毛磨蹭自己屁股的感觉,回头与他热吻。 当柴泽感觉肉棒快要爆炸,他狠狠冲刺几下,猛地抽出肉棒,让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自己身上,往旁边一躺,抓过女人的头颅按在身上:“舔干净。” 黄小善吮了一小口腹肌上的精液,把嘴凑到他的嘴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柴泽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锁死在自己唇上热吻,腹下的肉棒又硬了。 吻毕,黄小善砸吧砸吧嘴,嗔问:“所以说,你到底带不带我去二奶巷玩?!” “去之前你先扮个二奶给我看看,让我找到玩二奶的感觉就带你去玩。” “好哇,你敢心存不轨!”黄小善叉腰骑到他的腹肌上无理取闹,“你今天叫我扮二奶,明天就敢真的出去找二奶,甭管女二奶还是男二奶!”语毕张牙舞爪地在男人身上到处掐。 你们可能看不出来,她这就已经在扮演二奶了,并且严格掌握了二奶的精髓:泼辣,娇惯,蛮不讲理。 这个人设看起来是不是很眼熟,没错,黄家老幺本质上就是她包养的男四奶。 远在香港的四爷眼角精光一闪:哼,我比什么奶贵多了。 她越掐,柴泽越兴奋,之后就是一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SM大战。 翌日,柴黄夫妻俩又流窜到了大马怡保,柴家居然在这里也有别墅。 黄小善问:“你们家是不是把整个大马都买下了?” 柴泽牛气哄哄地吹口哨,尾巴都要翘上天庭捅进玉皇大帝的屁眼了。 怡保是一座耐人寻味的城市,斑驳的屋墙,宁静的巷弄,还有当地艺术家创作的壁画。 二奶巷在怡保的旧街场,巷子很狭小,左右两排古老的双层楼房屋,风华残影,其中很多已经改造成文创小店吸引远道而来的游客拍照留念。 柴泽今天戴太阳镜,穿白衬衣、宽白裤、人字拖,一身简单装扮衬托出他的潇洒不凡,帅得令人发指。 黄小善牵他逛街就像牵着膀大腰圆的纯种二哈,倍儿有面子。 二奶巷道路两旁有很多小商贩摆摊卖怡保当地的特色饰品或瓜果食品给游客,旅游景点东西的价格你们都懂得的。 小两口手牵手在巷中走走停停,黄小善端着一杯冰白咖啡,还要被迫和某个男人一起吸,她骂柴泽抠门就买一杯。 柴泽反驳说缺心眼的男人才在和女朋友出来玩的时候买两杯饮料,说完抓住她的手腕,把杯子移到自己嘴边作势含住吸管。 黄小善移开手不让他吸。 柴泽瞪她一眼:“别闹,我渴了。”把她的手又抓回来。 “我不!”黄小善笑嘻嘻和他你来我往地拉扯,玩闹间经过一个卖零食饮料的不起眼小摊。 摊主惊鸿一瞥到柴泽,双眼精光大盛,连忙喊住他:“小哥,小哥……” 柴泽停下,循声回望摊主,盯着他胡子拉碴的老脸回忆几秒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啊”了声:“老巫师,原来是你!” 【两年前就想写二奶巷了,终于写了!】 第六三零章人形避孕套(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挽住柴泽一条胳膊,好奇地打量眼前这位瘦巴巴、头顶毛发稀稀拉拉的古怪老头,看着老头小声问柴泽:“阿泽,这人谁啊?” 柴泽莞尔一笑:“他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小时候给我占卜的老巫师,想不到十几年后还能碰上。” 黄小善“啊”了声:“原来你之前跟我说的故事不是瞎编的。” 柴泽“嘘”了声:“小点声,真人就在眼前呢。” 黄小善羞赧。 老巫师笑呵呵旁观他们的互动,也看出黄小善就是当年他给小哥占卜出来的有缘人:“小哥,现在知道老头的占卜灵验吧。” “灵验,非常灵验!”柴泽忆起自己幼年时还将老巫师当成骗钱的神棍,笑着摇了摇头。 因为有柴泽这个试验品证明老巫师的占卜确实灵验,现在人又让他们撞上了,黄小善心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把冰咖啡塞柴泽手心,走到老巫师面前指指自己:“大师,相逢即是缘,你给我也占卜一卦吧。” 柴泽笑,靠在旁边的墙柱上咬着吸管看老巫师给她算命。 老巫师还像当年那样,占卜前怂恿对方:“小姑娘,你买包瓜子吧。” 黄小善看向柴泽。 柴泽点点头。 她马上抓起一包瓜子,付给老巫师一张面额最大的马币:“大师,剩下的钱就当是我孝敬您的。” 老巫师皱纹丛生的老脸笑开了花:“老头就喜欢你这种‘敬老爱幼’的好孩子。” 黄小善腼腆地挠头。 老巫师在他摊子后面的破板凳上坐下来,黄小善就势蹲在他的腿边撕开包装袋,嗑着瓜子问:“大师,您贵姓?” 老巫师把手伸进她的包装袋里抓一把瓜子出来,嗑着瓜子说:“我给自己取了个特别文雅的江湖艺名叫:月残空晓。”歪头把瓜子壳呸到墙根上。 黄小善似懂非懂“哦”了声,也歪头把瓜子壳呸到墙根上:“怎么像个女人名字?” 老巫师高深莫测地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取女人的名字能挡灾辟邪,尤其像我们这种给人占卜算卦、泄露天机、经常需要遭天谴的职业,取个不男不女的艺名可以混淆老天爷的视线。” 黄小善似懂非懂“哦”了声,振作精神说:“大师,你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命犯小人?我前几天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我每次刚感觉日子好过了些,就会惨遭横祸,特别邪门。” 老巫师牙缝咬着一颗瓜子说:“我单就这样看你的面相挺有福气的呀,不像是个倒霉鬼。” “您别单就呀,给我仔细看看呗。”黄小善又摸出一张马币塞进他胸前的口袋里。 胸口纸币的触感让老巫师精神为之一振,丢掉瓜子,拍拍手说:“来,给我看下你的耳背。” 黄小善连忙撩起头发露出耳朵,伸给他。 老巫师翻着她的耳朵耳前耳后地看。 黄小善眼睛盯着地面,心里直犯嘀咕:看这么久,这老头行不行啊? “看好了,你这辈子桃花旺盛,很有福气,没有犯小人。”老巫师又伸手抓了把瓜子嗑起来。 “就这样?”这么言简意赅的答案很难令人信服啊。 “啊,不然你还想听什么?” “我就这么有福气?有福气到你连一句忠告都没有?” 老巫师听她的语气和遇到骗子般的微妙表情,明白了,这是质疑他的业务能力了:“你硬要听忠告,我就冒着遭雷劈的风险泄露一点天机给你:岁数到了就去领养几个孩子给自己和家人养老送终。”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什么领养孩子,我自己就会生,干吗领养!” 老巫师嗑着瓜子摇摇头:“你生不出孩子。” 此话一出,黄小善头顶炸了个响雷,站在一旁的柴泽脸色也严肃起来。 老巫师也不看看两个年轻人的脸色,还在一派轻松地边嗑瓜子边说个不停:“你今生姻缘太旺,老天爷为了公平起见,就抽掉你的子女缘,让你命里无儿无女,只能跟你的男人们相依为命。 你的男人们因为和你结缘,也一样命里无儿无女。 老天爷最公平,多给你什么就会从你那里收回什么,这样世间万物才能平衡发展,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把好事都占全了,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法则。” 这老匹夫大概是个缺心眼,自己活到七老八十、看淡世事,就想当然地以为才二十岁的黄小善也跟他一样看得开,听见自己今生无儿无女这种话也不会怎么样。 实际上她受的打击太大,已经石化在地上,柴泽小时候和茂茂的可爱模样双双在她脑中爆个粉碎。 柴泽看出她脸色不对,赶紧搂住她的双肩把人扶起来,打开钱包抽出一叠钞票放在老巫师的摊子上,道了声谢,搂着连路都不会走的黄小善离开。 老巫师抓起钞票背过身,往手指上啐了口唾沫数起来,边数边念叨:“唉,为了糊口又泄漏天机了,一张、两张、三张……哟嘿,三个月饭钱有了!要是每天都能来这么一个富家子弟,老头我早就发达了!” 他数钱数得正欢,一只手拍在他的肩头上。 他寒毛直竖,慢慢回头。 老巫师倒是没遭雷劈,就是被巡街警察带走了,理由是在旅游景点随地乱吐瓜子壳,今天从富豪手中赚的钱也被罚个精光。 另一边的黄小善跟中了魔障一样,柴泽跟她说什么都听不见,满脑子都是:我是无籽西瓜我是人形避孕套,我是无籽西瓜我是人形避孕套,我是无籽西瓜我是人形避孕套…… 【写了大马这么多章,就为了引出老巫师,下章回香港!】 第六三一章就是开不了口让他们知道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柴泽好说歹说,可算让失魂落魄的黄小善开口说话,但她的情绪依然一落千丈,并且随时可能崩盘。 他心想这样不行,必须回香港让兄弟们团结在她身边,她这股郁卒的劲头才能过去。 说走就走,他们当天就从大马坐私人飞机飞回香港。 得到消息的柴老爷大受打击,二度哭晕在厕所。 等他们的车驶到黄宅大门口,天已经擦黑,黄宅前前后后的夜灯都被点亮了。 经过天桥的小忠第一个望见久未露面的柴泽从车中下来,绕过车尾打开另一侧的车门,牵出黄小善。 小忠双眼一亮,欢天喜地跑去通知各房小主。 最先冲出大门迎向黄小善的当然是黄家脚程最快的——勇士,飞奔时舌头都被甩到狗脸的一边。 它抬起前腿搭在心爱女孩的肩上,舌头兴奋地在她脸上乱舔,尾巴都快摇断了。 勇士的热情成功让愁云惨淡的黄小善脸上露出点太阳花,拎起它的狗耳朵问它想不想自己。 勇士很给面子地汪汪嚎叫。 黄小善的嘴角就又翘得更高了。 柴泽看着他们一人一狗的互动,也露出舒心的微笑。 第二个出门迎接一家之主的是朝公子,小忠跑来通报时他正好离大门最近。 柴泽乍一见到朝公子,心就提了起来,唯恐朝公子上来就往他脸上招呼拳头,那他是要还手呢还手呢,还是还手呢? 朝公子还没碰到黄小善,从他臂边就刷过一道虚影,速度疾如电快如风,令人望尘莫及。 四爷一巴掌呼开勇士,抱起黄小善就吻住她的双唇。 朝公子只得站在旁边等老幺发泄完相思之苦,不可避免的就跟柴泽对上了眼。 他表情是一贯的温润。 对他做了亏心事的柴泽被他瞧得不自在,面露窘色,尴尬地笑笑,告诉他说:“小黄今天在大马出了点事,心情不太好,我就提前把她送回香港了。”虽然他觉得老巫师的话其实不算个事儿。 朝公子闻言扭脸观察起嘴巴正被老幺猛吸的一家之主,还真在她的眉目间看出若有似无的愁云。 “出什么事了?”他问。 “今天我们在外面玩的时候遇到一个……” “阿泽!”黄小善退出老幺的嘴,急赤白脸地截断柴泽的话。 柴泽闭上嘴,无辜地耸肩。 朝公子本来心绪波澜不惊,但黄小善过激的反应让他重视起来,决定稍后让柴泽交代清楚事情的经过。 从老幺手中接过黄小善,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看看她的小脸,嗔怪说:“才去大马一周就晒成个黑人回来。” “大马热嘛。”黄小善环住他的腰身耳朵贴在他的心口,没头没尾说,“阿逆,对不起。” 朝公子以为她在为柴泽的事跟他道歉,下巴蹭蹭她的发顶说:“你对不起我的事多了去,也不差这一件,反正再怎么跟你对着来,最后妥协的那个人一定是我。他回来就回来了吧,横竖是我送你去大马的,你会带他回来的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 阿逆误会我的话了。 黄小善埋首在他胸口,没有勇气抬头看他温柔的脸。 我要是生不出孩子,打击最致命的就是朝家的独生子阿逆。我是市井出身,如果连孩子也生不出来的话,倪阿姨恐怕会下死手棒打鸳鸯。 黄小善鼻头泛酸,怕得都快哭了。 137几乎同时迈出大门,奔向一家之主。 苏爷一把将她驮在手臂上,仰视她的小脸:“下次再敢乱跑,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注意到她泛红的眼圈,愉悦地翘起嘴角,“想老子想得都哭了?” 黄小善揉揉眼,梗咽说:“谁想你了!” 她哭是因为心中有愧,拉拉说想要个女儿从小娇惯着长大,要是她生不出来,拉拉嘴上不说,到老了只怕会抱憾终身,有些感情是她给不了的。 靠,这本书都快被这厮哭丧成“不孕不育苦难经”了。 黄小善被五个男人包围在中间轮流亲嘴,站在圈外的柴泽当然清楚她为什么哭,看她笑中带泪可怜见儿的模样,心疼得不行,便打断他们的亲热:“大家先送小黄回房换身衣服吧,她刚下飞机也累了。” 众夫听他说得有理,于是簇拥着一家之主往宅内走。 黄小善趴在苏爷肩头直勾勾盯着走在最后头的柴泽,用眼神警告他别多嘴多舌。 柴泽捶捶胸口,比个“OK”,一脸忠诚。 等他们送黄小善回房再退出来后,朝公子两句威胁的话就让他把黄小善在大马期间发生的事统统吐出来,当然也包括老巫师预言她无儿无女的话。 众夫如预期的那样没有把黄小善无儿无女的话当回事,倒是听说她差点命丧大海,凶手还是柴泽的弟弟时,一个个摩拳擦掌,向柴泽靠拢。 拳脚无眼,柴泽抱头硬抗下他们的一顿痛揍。 黄小善被男人们送回房后就再不想出去,寥寥洗个澡,缩在床上揪着被单哭一阵停一阵,过不久听见外间传来开门声和参差不齐的脚步声,她赶紧把脸上的眼泪一股脑儿全抹在被单上,再闭眼装睡。 五夫涌进她的卧房,脱光衣服陆续爬上床。 苏爷瞥一眼近横,下巴指指黄小善。 近横一怔,心下明白了什么,欣喜地躺到黄小善身后拥她入怀。 四爷不甘示弱地躺到黄小善身前,抬腿夹住她的腰臀,碰到身后近横的大腿,他触电一般弹开大腿,四爷受不了地翻他白眼。 近横默默把腿移回去,轻轻挨着四爷的大腿肌肤,纵使难受也要忍着,谁叫大被同眠的时候他难得能抱到人。 123迁就两个小的,一人挑了个床位躺下。 柴泽因为某些物理原因,正哼哼唧唧地让小忠给他擦药。 【就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 我一定会呵护着你也逗你笑 你对我有多重要 我后悔没让你知道 安静的听你撒娇 看你睡着一直到老——周杰伦《开不了口》 突然想到杰伦的歌╮(╯▽╰)╭】 第六三二章6P(超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源网址:<a href="/books/592fuweicles/776444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764440</a> 第六三二章6P(超H) 黄小善想就此睡过去,可惜睡不着,才装睡片刻就睁开眼,对上老幺笑吟吟的脸蛋,于是手心盖在他的脸颊上。 老幺嘴角笑得更开,脸颊磨蹭她的手心。 他能这么乖,黄小善估计柴泽已经叛变,幽幽地问:“阿泽都跟你们说了?” “嗯,说了。”朝公子答。 “叛徒!”黄小善啐完愤愤地咬唇,在近横臂弯里翻了个身变成平躺,“以后别怪我这时候没提醒你们,你们谁想要孩子的我可以马上放他走。” 近横一声不吭,只把身体更往她身上贴紧。 苏拉嗤之以鼻说:“又耍混了。” “我没耍混!”黄小善激动地坐起来,噼里啪啦说,“要是两年前我还没遇到你们的时候老巫师说我今生无儿无女我只当他在放屁,但想想这两年来我都是怎么跟你们过日子的?我们白日宣淫、晚上耕耘、隔三差五车轮战,我的洞洞天天泡在你们的万子千孙里面,我们又都没避孕,即便这样我的肚子也没能放出个屁。今天要不是遇到老巫师,我每天在你们鸡巴下醉生梦死,根本想都不会去想‘每天做爱却一直不怀孕’这种问题!”她说到最后都带上哭音了。 近横无措了一下,坐起身从背后缠上她,牵引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白虎上:“黄小善你别哭,想要孩子很简单的,只要你能排卵,只要他们能射精,我一天就能给你培养出一枚受精卵。” 他虽然说不出安慰人的漂亮话,但可以从科学领域直接给黄小善一个解决生孩子的技术方案,这就是苏爷安排他躺在黄小善身边的用意。 论口才,他们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说得狗东西哑口无言,却无法让她迈过心里那道坎儿,这种时候最不会花言巧语的近横说的话最容易让她听进去。 “阿横,”黄小善双眸泛着泪花傻不拉几地问,“你真的能让我生孩子?” 近横后脑勺放射出送子观音般的智慧光环:“生孩子很简单的,比研究人类进化简单多了,我以前就跟他们说过。” 完蛋,才夸他智慧,他就又犯了个低情商错误。 “你以前就跟他们说过?”黄小善把床上的男人们一个个看过去,“你们以前就注意到我每天做爱却始终没怀孕的问题?还开小会讨论过?” 四夫各自仰望天花板保持缄默,每个都在心里把嘴上没把式的李小七痛揍一顿。 黄小善脸色欲发不好,攥紧拳头低吼:“你们早就注意到了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还把我蒙在鼓里!” “嗯~”近横的白虎一直在她手里,被她突然发力的小手攥疼,又感觉怪舒服的。 “反了天了你们,看我今天不狠狠修理你们!”黄小善跳下床跑去拿了“刑具”再跳回床上,屁股蹲在近横脸上命令他,“舔我!” 近横得令,含情脉脉地在她胯下淫弄。 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阴道口外抚摸,舌头细心地舔弄中间那条嫣红玉润的肉沟。 黄小善很快就被舔得娇喘细细,从“刑具”中捡了根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老幺细嫩的肌肤上。 “啊~”四爷似痛苦似舒爽地呻吟,嫌不过瘾,主动张开双腿把阴茎呈给她,“黄鳝,往这里打。” “欠打的骚货!”黄小善肉穴正被近横舔得兴奋,抡起胳膊挥舞皮鞭,鞭子呼呼响,抽打在老幺的一柱擎天上,老幺被鞭打时发出兴奋无比的淫叫。 肉体被皮鞭击打的声音加上他腻人的淫叫如同一剂兴奋剂,激发床上男人们的肉欲和野性。 黄小善边打边回头跟他们说:“今晚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男人们心底响起同一道声音:我还巴不得你马上来搞我呢。 近横的舌尖细细舔弄两片红嫩诱人的阴唇和亮晶晶的肉珠,双手爱抚着掰开黄小善浑圆的雪臀,舌尖一路向上舔到她的菊蕾。 黄小善被他弄得连连嗯哼,呼吸急促,下体汁水泛滥,滴到他的脸上,更用力地鞭打老幺。 四爷的肉棒被抽得通红,大腿内侧都是鲜红的鞭痕,他高声尖叫,龟眼射出一道强劲精液,射到空中后天女散花似的落下。 黄小善丢掉皮鞭,喝令道:“阿逆,你给我过来!” 朝公子爬过去抱住她先来一场火辣的舌吻,唇分后“羞涩”地冲她眨眼:“老爷,轻点疼小奴。” 黄小善大力拧一把他的乳头:“我就是太疼你了,才想起来至今没有开垦过你的屁眼,自己趴倒翘高屁股。” 朝公子听话地四肢撑在床上献出自己的屁股,臀肉因兴奋和紧张而僵硬。 黄小善拿起一根电动阳具,伸到他嘴边:“舔湿它。” “老爷你好坏。”朝公子脸颊发烫,张口一点点含进龟头。 黄小善摁下开关,龟头就在他的口腔中转着圈蠕动起来。 “嗯~”口腔在龟头的搅动下分泌出大量口水,流满朝公子的下巴。 黄小善按了按他的屁股:“风,过来摸阿逆,让他的肌肉别这么僵硬。” 展风得令,跪在朝公子身边用手抚摸他的全身,先摸胸肌,用手指夹弄乳头。 朝公子很兴奋,期待他的下一步。 展风双手往下摸到他的肚脐,再往下碰到他的阴毛,一把握住他的阴茎轻轻抚弄。 朝公子全身毛孔舒张,感觉自慰都没这么舒服过,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叫出来。 展风另一只手又捏住他的两颗睾丸。 朝公子忍无可忍,“嗯啊”地呻吟,像头发情的公兽那样喘息。 黄小善掰开他结实的臀瓣,舔湿股沟,将阳具的龟头顶在他的穴口上转动。 朝公子的屁股震动一下,皱起眉头,阳具刚被她推入,他就痛哼起来,阴茎也胀成紫红色。 黄小善握着阳具一鼓作气冲进去。 朝公子猛然弓起后背:“啊啊啊……老爷,裂开了!”他无法拒绝爱人想做的事,只能咬牙强忍后穴撕裂般的剧痛,“老爷,你慢一点……” 展风一只手抚弄他的阴茎,一只手抚摸他缩紧的腹肌,让他放轻松。 肛门含着一根阳具的心理感受,不是当事人是很难感同身受的,就像被打进一根桩子。 黄小善耐心等到男人适应阳具的存在后就试着慢慢抽插起来,让阳具把他僵硬的肠壁磨软。 阳具每次抽出,朝公子就产生自己的直肠也被扯出体外的错觉,当她再次顶入时,朝公子又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感,发出欲仙欲死的吟哦,身体也扭动起来配合她的攻击。 知道他产生快感了,黄小善开始大手大脚起来,酣畅淋漓地在他的穴中抽插,阳具不断往他身体深处试探,终于在他一个打颤中找到他肛道的敏感点,猛戳那个敏感点。 “呜呜呜……老、老爷,要被你弄死……啊啊啊啊啊……”太过强烈的快感在他体内爆炸,阴茎一阵快过一阵的抖动,伴随他激情的呻吟,大股精液射到展风手中,而展风持续搓揉他的睾丸,没几下阴茎就又喷洒出浓稠的白浊。 朝公子在高潮后脑袋陷入短暂的空白。 黄小善拔出电动阳具,指指朝公子旁边的床位命令展风:“风,过来趴好!” 展风顺从于她的荒淫,并排趴在朝公子身边,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 他发达的背肌、臀肌还有粗壮多毛的大腿,显得那么性感。 黄小善低头从他的背脊吻到臀沟,扒开臀沟用舌尖逗弄他的屁眼和会阴。 一股奇妙的酥麻感从屁眼传到阴茎,展风呻吟起来。 她握紧带有朝公子体温的电动阳具用力一刺,冲进穴中。 展风闷哼,手指一下子抓紧枕头。 因他强健的体魄比其他人更能抗操,黄小善操他的时候不像操其他人那样小心翼翼,上来就大开大合,把他的穴操软操热,又倾斜阳具在他穴中转圈,扩张他的穴。 巨大的快感使得展风咬紧牙关。 黄小善似乎另有目的,还没把他操射就从他的屁眼里抽出阳具丢掉,咬一口他的臀瓣说:“风,你等我一下。” 展风见她跑去倒了杯红酒回来,自己先喝一口,之后拿了根注射器抽取红酒:“风,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展风感觉大大的不妙,回头眼睁睁看着她把注射器的针头插进自己的屁眼,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注进穴中。 “小善,嗯,你太乱来了!”展风皱紧眉,本能地缩起菊蕾,挤出一些才灌进去的红酒。 “拉拉,帮我拉开风的屁眼,别让它合上。”黄小善又抽了一针筒红酒。 “狗东西,知道自己生不出孩子就心理变态折磨起我们了。”苏拉大大扒开展风的臀瓣,让他的屁眼撑开一个圆。 “哼,我还有更变态的,留着以后慢慢折磨你们!”黄小善往展风的屁眼里不断注射红酒。 展风震动着屁股接受她的灌肠,感觉自己畅游在大海里。 红酒溢出来,黄小善低头含住屁眼吸一口,拿起一支红蜡烛点燃,玩起了滴蜡。 她把蜡烛举在展风屁眼的上方,倾倒蜡烛,一溜儿红色烛油滴到他屁眼的褶皱上。 “啊!”展风被烫了一下,坚硬的肉棒绷得笔直,咬紧牙齿让她肆意凌辱。 曾经在黄小善身上玩过滴蜡的四爷手掌支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黄小善持续往展风的屁眼上滴蜡,展风的呻吟也由不舒服变成享受,两人都沉浸在性虐待的快乐之中。 烛油凝固封住他的屁眼,也将红酒封在里面。 苏爷看她胡闹得差不多了,掐住她的腰一把将人坐在自己欲火焚烧的肉棒上,急速在她的洞中抽插,先来一发爽的解解渴。 “嗯嗯嗯嗯……”黄小善骑在他的肉棒上疯狂颠簸,双乳抛上抛下,如潮的快感冲击她的神经,“啊啊啊,好拉拉,好心肝,再插深一点……嗯嗯……插穿我……” “这可是你说的!”苏爷压倒她,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前挺。 黄小善抬腿勾紧他的腰杆才不会被强劲的冲刺顶飞,咬紧下唇让他尽情攻击她的身体。 夫妻六人彻夜抵死狂欢,黄小善玩到体力透支,下体被操得红肿不堪,睡前还要含一根李小七的白虎在嘴里嘬着。 且说柴泽回黄宅没几天就捣腾起园艺,雇了几个园艺师重新设计黄宅的庭院景观,把黄宅周边的树木全部挖掉,种上他花重金买的合欢树苗,屋前屋后种满一圈把黄宅包围在里面。 好好的黄宅被他挖得坑坑洼洼不说,工人栽树的声音还严重影响四爷的睡眠质量,气得他大骂柴泽是神经病,和他硬碰硬打了几架,无不被他用袭臀、掏鸟蛋等下流的损招所逼退。 黄小善呢,虽说得到近横的技术保证,心里却始终没底,整日郁郁寡欢。 朝公子看不下去,干脆把朝家的御用神棍麦大师请来家里仔细给她看看面相。 麦大师看过之后说她眼睛下面的子女宫(就是眼袋的部位)光滑饱满没有皱纹,颜色也非常红润,代表子女只会多不会少;还说她人中比较深而且长,代表心肠好,性格也十分开朗;最后说她的面相是典型的子孙满堂、家庭幸福的面相,大马那位同行说她此生无儿无女简直荒谬。 去年他们搬进黄宅,朝夫人派麦大师来开坛做法,当时他就仔细端详过黄小善的面相,回去一五一十告诉朝夫人。 但凡黄小善有一点点福薄的迹象,朝夫人还能忍得了? 且麦大师祖上三代都是给朝家当神棍的,他要是敢看漏掉黄小善命中会无儿无女,朝夫人肯定会派人先做掉他再做掉黄小善。 所以朝公子让她把心放在肚子里,整天胡思乱想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黄小善也被两个国内外不同流派的神棍搞得晕头转向,到底谁的功力更深厚,谁算得更准,看来只有用时间和她的肚皮来检验了。 第六三三章摔跤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源网址:<a href="/books/592fuweicles/7766535&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766535</a> 第六三三章摔跤 黄小善上大三的时候瞒着男人们报了学校的游泳选修课,这件事她大一大二的时候就想干了,无奈家里的一窝领导就是不批准。 她说她报游泳课就是想玩想混学分,他们说她学习态度不端正; 她说她报游泳课就是想塑身美体,他们说她思想态度不端正。 呸,狗屁的不端正,不就是不肯让她在大众视野里露胳膊露腿穿泳装嘛,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主义这一套。 她思想上强烈抗议,行动上却犹豫了:玩着就把学分赚了虽然很诱人,但不听相公的话可能会死人。 这时候裴远跳出来撺掇黄小善说要和她一起报游泳课,有个人陪她一起干坏事,于是她的狗胆就肥了。 黄小善考过潜水证,也经常在黄宅的泳池和男人游龙戏凤,大学游泳课上教的东西对她来说真就跟玩似的,她不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松拿下。 另外,朝公子已经离校将近两年,新生不知道他们当年轰动全校的师生恋,老生忘性大,久而久之她在学校就泯然众人矣了。 因此游泳课上裴远粘在她身边游来游去,光明正大地秀身材给她看,大家只以为他们俩是情侣,这就把那些不认识黄小善、想在泳池里泡她的小年轻挡在了门外。 黄小善没想到裴远脱下衣服身材这么有料,肩膀宽厚、胸肌健硕、臀肌结实,虏获了一泳池少女的芳心,更有大胆者故意游到他身边扑腾,用自己的胸脯或蹭或撞他的身体,看得她肝火旺盛。 她报游泳课是来玩的,不是来观摩小骚娘们在她的眼皮下勾引裴远的! 某日上完游泳课轮到黄小善当值日生收拾场地,其他人一哄而散,裴远留下来陪她一起收拾。 “我来吧,你先进去洗澡。”说着去接她手里的漂浮板。 黄小善板着脸,气不顺地拿开漂浮板不让他碰:“不用,我自己会收拾!”上下扫两眼他一身招摇的肌肉,瞪了他一记眼刀。 刚才上课的时候有个大波女在他背后假装滑倒,狠狠将自己的大波摔向他的后背,挤成两坨肉饼,他还若无其事地回身扶住大波女,问她没事吧! 没你娘的事,你脸上两颗窟窿眼看不出人家就是在没事找事吗! 黄小善拉长了脸收拾场地。 裴远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脸茫然地问:“怎么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黄小善不鸟他,弯腰把泳池边上的靠椅一张张叠起来。 她弯一下腰,被泳衣紧紧包裹的浑圆屁股就要翘一下,泳衣中间就会显出一条浅浅的股沟,如此养眼的一幕落进血气方刚的裴远眼中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从大二开始每天下课送小善回家,至今一年多,小善很清楚他的心思,可就是不肯点头让他进门,还总是重复地跟他说什么“不想害你,你值得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之类的话。 好,进门的事他可以缓缓,但小善也不碰他! 他22岁,已经变成宿舍里唯一的处男,连早上的晨勃也更频繁更难消了! 裴远的拳头捏紧又松开,包裹在泳裤里的阴茎活络起来。 男人突然没声,黄小善搬着靠椅回头见他门神似的杵在她的屁股后,便没好气地说:“你站远点,别妨碍我干活!” 裴远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靠椅,埋头收拾起来:“你慢吞吞的要做到什么时候,我两三下就弄好了,你乖乖去后面把身体冲一冲换上衣服。” 黄小善正看他不顺眼,怎么会乖乖听话,过去抢他手里的椅子,身体被他用屁股顶开了,再过去,再被顶开…… 她跺了跺脚:“哼,这么喜欢帮女人做事你就做吧!”气呼呼地扭屁股走人。 裴远看看她离开的方向,再低头看看自己臃肿的裆部,心想她应该没注意到我的丑态吧。 黄小善走去游泳馆的女淋浴间,因裴远被其她女人觊觎而萌生的醋意还没消,于是一面洗澡一面在心里愤愤不平地碎碎念。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女人扔了块肥皂在地上没捡起来,她心不在焉之下一脚踩上去,只听“duang”的一声,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这时候的裴远已经把游泳馆的场地整理妥当,干活让他发泄了精力,裆部的臃肿也消下去了。 他走到男淋浴间,听见从隔壁女间传出黄小善哎呦哎呦的痛吟,心里一紧,站在女间门口问里面的女人:“小善,你洗好了没有?” “裴远,你快进来,我摔跤了,起不来……”黄小善对他的怨气早被这一跤给摔没了,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被摔成四瓣、火辣辣的屁股。 所以说没事别乱玩肥皂,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被肥皂玩回来的。 裴远冲进女浴室,推开黄小善所在格间的门,只见赤身裸体的女人坐在地上张着腿对他门户大开,腿心一抹湿淋淋的黝黑,他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黄小善忍痛忍到看见裴远,眼睛才开闸放水,眼泪花花地往外流:“裴远,我屁股好痛!”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瞧把她委屈的。 裴远定定心神,摊开浴巾披在她身上,手臂伸到她腿弯下揽腰抱起她。 黄小善带着哭腔哀嚎:“疼疼疼……” “你忍忍,我马上抱你去医务室。” 黄小善看出他想就这样穿着泳裤横穿校园送她去医务室,哭着嚷着要先穿衣服。 裴远就轻轻放下她,从置物柜里取出她的衣服,黄小善自己穿胸罩的时候他蹲下来轻手轻脚给她穿内裤,臊得黄小善想一头撞死在南墙上。 两人穿好衣服,裴远抱起她火速冲去医务室。 老校医看他紧张成那样,以为他臂弯里的女学生快升天了呢。 黄小善屁股上摔肿了一大块,老校医给她简单做过处理,叫他们去医院拍个片,看看里面的骨头有没有摔裂。 裴远又马不停蹄开车送她去医院,拍片取片,听医生说里面的骨头没摔歪也没摔裂,他这才安心地送她回家,由此掀起另一场狂风暴雨。 第六三四章 一家子的反应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撅着红肿的屁股趴在枕头上嗷嗷痛吟,而她的男人们或站或坐,团结在她开花的屁股边看笑话兼说风凉话。 她被说得心头火起,忍无可忍之下仰天大叫:“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是人吗!” 众夫的声讨戛然而止,四爷同趴在她身边,面对她的愁眉苦脸笑嘻嘻说:“谁叫你不听我们的话去上什么游泳课,你的屁股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活该。”手没轻没重拍了下她的屁股。 “喔~~~”黄小善拖着销魂的尾音发出惨叫,眼泪都飙出来了。 站在床边的裴远一惊,连忙替她开脱:“小善怕你们生气,本来不想报游泳课的,是我硬拉着她跟我一起报,哥哥们别骂她。” 黄小善暗搓搓地奸笑:好样的裴远,只要帮我渡过欺上瞒下这一劫,事后我重重有赏。 坐在床边的近横闻言掀起一丝眼皮,相当不感冒裴远出头给一家之主担罪的行为,加上得知他们俩在学校每周都会共用一个池子游泳,不感冒变成不忿,动作很大地转开药膏的盖子,挖出一坨消肿祛瘀膏抹在黄小善的屁股上粗鲁地推开。 “嘶!”黄小善疼得五官拧成一团,“大宝贝儿,你温柔点。” “温柔点药效吸收不进去,有外人在的时候别叫我大宝贝儿!”近横语气冷若冰霜还拉长了脸。 12345心知李小七至今不肯和小八候选人亲近,都不约而同露出促狭的窃笑。 一家之主大二之后,裴远就经常来黄宅找她探讨功课、走动、蹭饭,进而在黄宅混了个脸熟。 与黄家现有的男人相比,裴远虽然没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却也没什么惹人烦的黑点,性格阳光、人畜无害,看见12357他们几个的时候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很亲热,除了李小七,黄家男人说不上多欢迎他,却也不会为难他。 虽然开头几次四爷会刻薄地轰他出去,慢慢的也就对他视而不见,任他在黄宅大行其道。 但李小七是个非常专一又冷漠的男人,人情世故在他这里行不通,他对裴远的敌意是不会因为对方几句轻飘飘的“哥哥”就轻易动摇的。 前头六个比他早跟黄小善定情,以至于他们无法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纵使再不愿也无话可说,谁叫他的缘分来得比人家晚。 现在他进来了,他就不准黄小善的男人无休无止地增加下去,所以他一定会排斥裴远到底! 近横上完药,拉起被单盖住她的屁股,叮嘱男人们:“你们暂时都别碰她,过两天就会消肿。” 叮嘱的范围是“你们”,不过大家都听得出他其实是暗示裴远这个外人不要乱碰不该碰的地方,就连裴远也听得出。 过去无数次血与泪的教训警示黄小善,这种时候最好装聋作哑,千万不能踏进他们的硝烟,等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她再去捡胜利的果实。 这只孬种,也不看看硝烟是因谁而起的,她当缩头乌龟当上瘾了。 苏爷不耐烦地揉揉眉心,厉声说:“你就没一天是太平的,是不是嫌这一两年没人宰你,干脆就自己创造机会下地狱?” “哪有人创造机会让自己受伤的!”黄小善受伤了本来心里就委屈,大老公不安慰她还凶巴巴地讽刺她,于是小宇宙爆发,无理取闹地大吼大叫,“你们都给我走,我屁股疼,要睡觉养伤!” “蹬鼻子上脸,一定是老子太久没揍你,你的性子就野了。” “来揍呀来揍呀,往我屁股上揍!”黄小善赌气地撅高屁股挑衅他。 爱之深责之切,苏爷前头也是因为心疼她受伤才小骂她两句,眼下被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习性气得不轻,捏圆了拳头准备如她所愿。 黄小善闹完就紧张地咽口水,心慌气短之时听见一道“天使”的声音。 “小黄也是因为屁股太疼了才火气大,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走,出去喝酒吧。”柴泽的手臂哥俩好地搭在苏拉肩头。 苏爷当然也舍不得在她红肿的屁股上火上浇油,于是顺着柴泽给的台阶下,冲某人哼声说:“下次再乱发脾气,老子就操到你屁股开花!”转身走出去。 柴泽跟上去。 逃过一劫的黄小善悄悄回头观望。 柴泽也心有灵犀地回头向她眨眨眼。 这对夫妻,一个在苏拉头上煽风点火,一个负责帮她灭火,狼狈为奸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朝公子受不了他们,对三爷说:“我们也出去把那盘棋下完吧。” 三爷点头。 他们步子还没迈开就被黄小善喝住:“你们俩等等,过来一人亲我一口再走。” 朝公子啐她一句:“成成成,你现在是黄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下的命令我们哪个敢不从?” “哼哼,当官的思想觉悟就是高!”她翘嘴以盼。 朝公子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嘴上亲一下。 轮到三爷亲完收嘴的时候被她迅速反咬了一口,听见她说:“刚才本家主险遭恶夫攻击,家里身手最好的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帮本家主解围,该罚!” 三爷刮刮她的鼻梁:“还好意思罚我,刚才你耍混的时候我都想跟苏拉来个混合双打。” “啧,你还敢混合双打!”黄小善出手挠他。 三爷闪身躲过,和朝公子有说有笑地走出去。 “黄鳝……”四爷欲言又止。 黄小善看看户外渐暗的天色,明知故问:“晚上要出门打猎?” 四爷眨着他的卡姿兰大眼睛,乖巧地笑给她看。 “滚滚滚,赶紧滚!”黄小善摆手轰人。 四爷喜呼,使一招鹞子翻身,从床上腾空落地,嗖一声就蹿得不见人影。 一家之主的屁股哪有他赚钱来得重要,横竖又没摔死。 没几分钟就人去房空,气得黄小善摇头兴叹:这帮杀千刀的臭男人,看老娘屁股受伤伺候不了他们,就溜得比贼还快,不管老娘死活。 近横淡淡看一眼裴远,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还不走? 裴远读懂他的眼神,斟酌之后说:“小善,你好好养伤,我先出去了。”他说的是“出去”,不是“回校”。 近横为了不跟他搭腔,假装帮黄小善整理被角,没仔细琢磨他的遣词造句。 黄小善点点头,让裴远去餐厅吃晚饭,得到他的答应后目送他出门,这才说:“别弄了,裴远走了。” 近横好没意思地丢下被单,躺上床静静依偎环抱着她。 黄小善在枕头上转头与他面对面,问:“怎么对裴远敌意这么大?” 近横固执地抿紧嘴,在爱人的逼视下才瘪着嘴非常不情愿地说:“你想收他,我不喜欢。” 他的回答跟黄小善心中的猜测也八九不离十,唇角翘起一丝宠溺的微笑:“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收裴远?嗯,哪只耳朵,哪只耳朵……”她好玩地翻弄李小七如雪如玉的耳朵。 近横被她翻弄的那只耳朵烧得通红,推开她的手,小气地说:“反正我不喜欢他,你只要记住这点就行了。” 黄小善很难得才能见到一次无欲无求的李小七直言不喜欢某个人,甚觉新鲜,故意逗他说:“你比裴远大十来岁,怎么比他还孩子气?” “还不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以为我喜欢自己这样!”近横懊恼地低吼,仿佛被凡人扰了清心寡欲的神仙。 “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是我把你从天上拉到红尘滚滚的凡间来耽误了你的修行……”黄小善一叠声地跟他赔不是。 “什么天上凡间,别胡说八道。”近横被她哄顺了毛,这才想起,“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端晚餐来。” 黄小善张嘴打哈欠,困顿地眯起眼:“不饿。刚才吃了药,现在药效发作了,很困,你去吃饭吧。” “我等你睡着了再去吃。”近横表现出一种羞涩的体贴。 枕边有男人的时候,黄小善临睡前总要习惯性地占占小便宜:“亲我一口,伸舌头的那种。” 近横也早就习惯了她的习惯,眼中闪着潋滟的光,轻启薄唇吻上她,红舌渡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互相缠绕、追逐、吸吮,让她把自己的舌头尝了个遍。 第六三五章我们去开房吧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源网址:<a href="/books/592fuweicles/7775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775064</a> 第六三五章我们去开房吧 黄小善再醒来时身边的床位依然和睡前一样沉甸甸的,她以为是近横一直没有离开留下来陪睡,于是闭着眼抬腿横跨他的腰盘,一只手从裤腰摸进他的裆中,不是光滑而是毛躁的触感,当下立辨陪睡的人不是近横。 这厮睡饱了花花肠子就活跃起来,手深入阴毛丛中握住一条软硬适中的大屌,同时警告男人:“心肝你不许出声,我让心肝见识见识我苦练多年的‘摸屌识人’神功。” 男人果然听话得没有出声,只是滚动喉结发出吞咽声,换做平时黄小善光从声音就能辨出个子丑寅卯来,谁叫她现在被猪油蒙了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大屌上,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后装模作样地分析:“有毛,阿横out;不够粗,拉拉、风out;不够长,小鸡巴out;咦,龟头好嫩,阿逆和阿泽这两个残花败柳的龟头应该没这么嫩的……”大拇指摁在浑圆的龟头上不停摩挲。 软绵的触感从阴茎传入男人的脊椎,销魂的快感让他想仰天长啸。 男人咬紧牙根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呻吟,怕自己出声被她听出自己是谁,就享受不到这种梦寐以求的触摸。 摸不出是哪个心肝的屌,黄小善心里直犯嘀咕,她摸着摸着,突然脑子中邪似的灵光一闪,继而虎躯一震,摸屌的狗爪僵硬在上面:坏了,摸了不该摸的人! 她僵住不动,男人便知自己暴露了。 黄小善缓过气,知道自己抓的是谁的屌也只装作不知,当务之急是弃屌装死保命。 阴茎上的手稍有松动,男人就把她的手捂在裤裆里,声色暗哑地恳求:“小善,别走……” 第一次听见他发出这种沾染情欲的声音,黄小善不免一呆,随即而来的就是恐慌,一种预感自己会犯原则性错误的恐慌。 装死装不下去,她认命地睁开眼,对上男人火热的幽深双眸,没什么底气地问:“裴远,怎么是你?” 裴远亲她一下:“我一直守在门外,看见近横走了才偷溜进来,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跟你亲近。” 黄小善抿了抿被他亲过的嘴,思来想去嚅嗫了半天才说:“你、你先放开我。”手里有屌的情况下会严重堵塞她的智商。 裴远态度强硬:“不放!” 黄小善欺软怕硬惯了,一听他嘴上的脾气比裤中鸡巴的脾气还大,人先矮了三分,要哭不哭地问:“不放你想干什么?我受伤了,你也不能干什么!” 他不回学校,偷溜进她的房间一直等到她睡醒,她就知道午时三刻(摊牌)到了。 裴远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直白露骨地说出心中所想:“小善,等你伤好后我们去酒店开房吧。” 黄小善心里哀嚎,小狼狗被她忽悠了三年终于忽悠不下去开口跟她讨肉吃了。 “裴远,我和那么多男人睡过,早就是个残花败柳破烂鞋,你值得更好的……” “别再拿什么‘你值得更好的女人’这种话搪塞我!”裴远狠狠咬一口她的唇,“我比他们很多人都更早认识你,也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也不会在泳池里因为其她女人对我投怀送抱就吃醋。” 黄小善把眼一瞪:“你知道我吃醋还让她们碰!”捎带捶他一拳。 “我不但知道你吃醋,拉你一起上游泳课也是为了光明正大脱衣服给你看。”他戳破自己的小心机,眼睛一闪一闪的,对她得意地笑。 黄小善感慨自己的先见之明,她在前文就说过“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单纯的”这种话。 “我曾经跟阿横承诺过他是这个家的最后一个男人,从前我跟他们许过很多承诺,都没能遵守,我不想丢掉最后的这一点信用,彻底变成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她脸皮厚归厚,可总被他们说她这个人信不过,她也会不爽,也想给自己做做危机公关。 “我说的是‘我们去开房’,没说要你收我当这个家的第八个男人,你不需要畏首畏尾和害怕。” “你要找我当炮友!”黄小善嗖一下从他的裤裆中抽出手,慌慌张张地矢口拒绝,“不行不行,这样做的后果更严重,被他们发现会打死我的!” 看来这只野鸡彻底被男人驯化成家鸡了,遥想当年,她一身是胆,用自己博大的胸怀接纳所有潜力股,腿比麻袋还松,上床都不用掰,自己就能张好腿请君入洞,如今此一时彼一时了。 黄小善对自己的改变无知无觉,反而认为裴远变坏了,连这种胆大包天的想法也敢生,推着他的胳膊急说:“你快离开我这里去客房睡啦,被他们看见你在我屋里我的屁股会开第二次花的。” 裴远不走,伸嘴亲她。 两人其他出格的事虽然没敢干,接吻却不是第一次,黄小善挣扎几下身子就软了,在他热烈的吻中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裴远吻到她胸闷气短就点到即止,退离她的双唇发出欲求不满的喟叹,拇指在她明艳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小善,认真考虑我的提议。我爱恋你三年,我不是陌生人,我不要你负责,我只想要你让我变成男人。” 黄小善别过脸躲避他吃人的目光。 裴远亲亲她的脸颊,像来时那样不动声色地离开。 黄小善趴在枕头上张开刚才抓他阴茎的手,看着手心胡思乱想,不久又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她烦躁地回头大喊:“你又回来……”声音戛然而止,来者不是去而复返的裴远,而是端着餐盘给她送宵夜的近横。 “刚才有人来过吗?”近横放下餐盘问。 “是阿泽啦。”黄小善熟门熟路地把锅扣在柴泽头上,“我都说了不行,他还一直缠我,我废了好大的劲才撵走他。” “柴泽来过?他傍晚的时候不是说和苏拉一起出去喝酒?” 黄小善一惊,迅速做出反应:“他喝了酒才那么兴奋的,也不管我有没有受伤……禽兽、奸商!”越说越真,还故意咬牙切齿。 可惜近横抽了几下鼻子就识破她的弥天大谎:“他喝酒了屋里怎么没有酒味?” 黄小善脸色一僵,半晌才臊着脸嚅嗫说:“其实刚才来的人是裴远。” “他来就他来,你撒谎瞒着我干什么?”近横脸色如常,并无动怒的迹象。 黄小善看准了他的脸色才敢避重就轻地说:“他来看看我抹了你的药膏有没有好点,你不喜欢他,我怕你生气才没敢告诉你。” 近横嗯了声,心想裴远中意她,趁没人的时候过来看看她,这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至于她避重就轻的部分估计也就是些裴远心疼她受伤之类说的软话,不听也罢。 端起宵夜给她吃,没有再说裴远的欲望,也没有对她的撒谎再作为难,他本来就不是个刨根究底的男人。 第六三六章开房(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源网址:<a href="/books/592fuweicles/7776211&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776211</a> 第六三六章开房(H) 托李神医灵丹妙药的福,黄小善的屁股没几天就痊愈了,还变得比从前更光滑红润富有弹性,让黄家男人爱不释手,虽然他们一直就没释手过。 那天裴远直截了当要求黄小善帮他结束处男之身,这事儿之后就一直堵在她心头。 她心动,她肯定心动呀! 试问一个校草级别的男人求她给自己破处,她不心动她还是黄小善吗?她不心动她在这本书里的人设就崩了! 但是心动不代表要行动,最多在学校里躲着点他。 两周之后的周五,因为下午没课,黄小善约水巧出去逛街,也打电话回家报备了行程,结果她们吃了午饭还没走出餐厅大门,水巧就被出版社的一通电话给call走了。 而她这个靠男人发家致富、不用为毕业后的工作操心的闲人只能百无聊赖地在校园里一路踢着小石子乱晃,恰巧被正在打篮球的裴远捕获。 黄小善落到他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在边走边踢小石子,果断抛弃球友,捡起包包和外套就向她小跑过去。 “喂,你说要打球的,你去哪里啊!”莫名其妙的沈超冲他背后大喊,迟一眼才看见在他前方低头走路的黄小善,扫兴地把篮球往地上狠狠一砸,“有异性没人性!” 裴远小跑到黄小善背后就改成蹑手蹑脚,拍拍她的肩头,伸好食指,等她扭头的时候食指就戳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捂住脸颊,骂他无聊、老套。 裴远笑吟吟地问:“怎么一个人?你课上不是和水巧说要和她一起去逛街。” “她临时被杂志社召走了。”黄小善看看他外套里面的球衣,“你打球啊?” “嗯,打完了,我送你回家。”你说这话对不对得起陪你打球的沈超? 黄小善想想这两周他再没提过一个字跟献身有关的话题,估计脑子已经冷却,就点头答应让他送。 裴远跑去开车,他上大三的时候把座驾升级成小车。 黄小善十分非常之羡慕,她的阿斯顿·马丁因为太贵(五百万),一次都没敢开来学校炫富,就怕上课的时候车子被学校里的激进分子倒垃圾、喷油漆啥的,那可就太操蛋了。 裴远把车开过来,她坐进去,正要扣安全带,被他手快地抢走。 他打球流了一身汗,倾身给她扣安全带时头发磨蹭她的下巴,挥发出一股干净好闻的体味和洗发露的综合味道。 黄小善吸吸鼻子:啊,处男的荷尔蒙味道真提神! 裴远扣完安全带趁机亲她一口,亲完笑得像个要到零食的孩子。 黄小善摆出横眉冷对的样子:“你别太得寸进尺!” 裴远看痴了:“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饶是黄小善这种不知道回锅炸过多少次的情场老油条也挡不住处男一句朴实无华的赞美,气又气不起来,甜也确实很甜,杀伤力太大。 “你再说这种恶心巴拉的话我就下车!”她无计可施之下只能用装凶来打破车中暧昧的氛围。 裴远怕她真给跑了,赶紧开车。 黄小善低头玩手机,片刻后抬头,发现回家的路线不对:“你怎么走大门?”他们一般从学校后门回黄宅,比较近。 裴远若无其事说:“下午没课,不要那么着急回家,我们在街上兜兜风再回去吧。” 他以前也开车载她兜过风,黄小善想了想,默许了他的提议。 裴远开着车在沙田一带兜转,路过一家高档酒店,听见脑中“叮”了一下,把车倒回去。 黄小善从手机上抬头,看见车窗外的酒店招牌,升起不祥的预感:“裴远,你兜风兜到酒店?赶紧开走送我回家。” 这小子难道初精憋太久,到了不得不在女人身上发泄的地步? 裴远不管不顾拉过她的手按在篮球裤下热乎乎的山包上:“小善,我们偷偷做一次,他们不会发现的。” 他从大一就心心念念着黄小善,直到大三才下定决心要献身给她,中间三年见证了她和一堆男人的起承转合,心境早已与初识她时的心境大不相同,现在说要和她睡觉绝不只是生理支配下的冲动。 “裴远,你别让我难做好不好。”黄小善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他一根筋的对自己锲而不舍,讲不听骂不走,她就料到未来某天肯定要给他个交代,但她总是抱着鸵鸟心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上大三的裴远已经过了黄小善摆个苦瓜脸他就心疼舍不得为难她的阶段,深知幸福(性福)是不会自己走过来的,所以一定要自己主动出击。 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下车走到她的车门边硬将她拉下来半抱半推着走进酒店。 裴远抓着她一只小手站在前台订房间,黄小善做贼似的低垂狗头,手还虚掩在脸上,畏首畏尾的行为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两个学生党在周五下午来酒店开房。 她这么怕曝光自己的脸是因为家里有个酒店大王,香港所有高档酒店都跟他有一腿,他也经常出入各种酒店洽谈业务,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她真心怕不走寻常路的阿泽会突然从拐角跳出来抓她个现形。 可恶,破处来这么高档的酒店干吗!随便找个日租房对付一下就过去了。 你乐意裴远还不乐意呢。 裴远领了房卡,拥着她走进电梯,电梯门一关上就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墙壁上索吻,等电梯停下有人进来时又迅速放开她。 到了这种临门一脚的时候,黄小善这个老司机反而紧张起来,心想裴远对自己的初炮期待值这么高,她又是只破鞋,等下他进来的时候要是觉得她的黑风洞不如预期的好,会不会在心里说出“就这么个破洞还好意思吊了我三年胃口”这种话? 啧啧啧,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裴远等了三年才等到自己的专属时间,进房关上门就急切抱起黄小善走向大床,将她抛向大床,自己跟着压上去,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挑出她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双手热切地摸索她的身体。 黄小善在他的舌下嘤咛,面对他帅气的面孔,抚摸他扎实的体格,鼻间都是他浓郁的荷尔蒙气味。 裴远真如一只发情的公兽,浑身是劲,急切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性器给她看:“满意它吗?喜欢它吗?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东西,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一切发生的如此快速,他们全身赤裸躺在同一张床上,彼此拥有相同的欲望。 黄小善握住它,似乎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它的内部,如此火热、饱满,超出她想象的坚硬,仿佛涨到极限,在下一秒就会爆炸。 裴远饥渴地吸舔她的全身,对她又吻又咬,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执意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舔弄她的乳头直到它挺立,脸向下移动埋进她的胯间,用她的阴毛摩擦自己的脸庞,将整条肉缝含进嘴里啃咬、品尝。 黄小善几乎要尖叫出来,他毫无技巧又冲动非常,舌头在她身体里杂乱无章地滑动,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裴远放开洞穴,渴望地看她:“我想要,给我……”挺直身体跪在她的双腿间,肉棒正对洞穴,刚一接触,龟头就陷入一团湿滑中。 他停留一会儿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再渐渐将体重压上去,让整条肉棒缓慢进入她的身体。 爱死了在她体内的感觉,柔软又紧致,包围着他,让他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摩擦、刮搔她的肉壁,让他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黄小善抬腿圈住他,在他身下不耐地扭动。 裴远缓慢移动,对自己能和她融为一体的事实兴奋到不能自拔,贯穿她的时候,洞穴会抓紧他的肉棒,让他必须凝聚更多力量才能深入。 “小善……”他喘息着,感受她身体里的每一下蠕动,凝聚力量更深更猛地进入,肉棒一再重复同样的动作进出她的肉道,表现给她看自己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 伴随他的每一次撞击,他们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刺激他更加剧烈地动作。 他们互相凝视对方,传递着彼此的情感,身体被湿淋淋的汗水浸透,沦陷在这场即紧张又狂乱的性爱中。 黄小善吊挂在他身下,身体被他撞得飞起,乳头在他套弄的节奏中扫动他的胸膛。 突然,裴远拱起背,一股颤栗般的快感充斥全身,肉棒急抖,龟眼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昭示着黄小善又终结了一个处男。 裴远停留在穴里回味自己的初潮,亲着她问:“我是不是来得太快没有让你享受到?” 黄小善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么快的。” 多么富有经验的回答,空气突然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黄小善暗暗懊恼自己说的什么屁话,把气氛都搞尴尬了,不动声色地从男人身下移动屁股,让他变软的阴茎滑出来。 裴远一察觉到她的意图就连忙把阴茎又撞回去,下体死死压住她,慌张地保证:“我会努力的,你别嫌弃我!我不要你负责,也不逼你在他们面前承认我,我们之间还是我单方面追求你的关系,我们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你能不能还像今天这样偶尔偷偷和我出来。” 黄小善被他卑微的恳求说心疼了:“傻瓜,他们何等精明,瞒也瞒不了多久的。” “至少……瞒一下试试。”裴远抱紧她,吸食她怀中甜蜜的乳香,“明面上的关系我通通都不要,只要你偶尔躺在我身下,不要只给我一次的灿烂。” 黄小善最是吃软不吃硬,再三斟酌后扭头避开他的眼睛说:“那你以后小心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也别来这么高档的酒店,我怕会碰见阿泽或者他的手下,我经常去森美兰华找他玩,他的手下都认识我的脸。” 裴远一百个一千个答应,再次在她体内推动肉棒,开始新一轮的冲刺,也开始了他漫长的外室生涯。 你们大概不知道,黄小善因为早期经常瞒着东墙搞西墙,长此以往就在身上养成一股做贼心虚的气质,黄家男人看习惯了,等她真的在外面偷吃,反而被她蒙混过去,加上她有过和柴泽暗渡陈仓很长一段时间的经验,反正和裴远上床的事直到一年后才被黄家男人发现。 第六三七章怀孕(苏爷的娃,一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第六三七章怀孕(苏爷的娃,一更) 转眼又是一年花开花落,黄小善把这辈子该上的学上完,成为一名光荣的大学毕业生。 她有钱有男人,出人意料的居然没往好吃懒做这条路上发展,大四的时候就和裴远一起创业,注册了一间个人工作室,接一些绘画类的案子。 自由,独立,工作地点不限,同事还跟她有一腿,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工作吗? 黄家男人除了近横,没人对他们的“夫妻店”有意见,他们乐得有裴远这个免费保姆看着黄小善,让她毕业后有事可做,不至于荒废了自己的专业或者整天画那些下三滥的鬼图,反正怎样都比整天待在家里和老幺鬼混当废物强。 他们如此爽快,倒叫心里有鬼的黄小善怀疑他们其实早就知道她偷吃裴远的事,几番试探下又感觉他们没发现。 总之毕业万岁,她黄小善终于飞出校园,成为自由翱翔在天空下的雌鹰,晚上再也不用担心玩男人玩到太晚第二天起不来了! 她诸事顺心,唯独常常烦恼一件事。 自她从大马回来,已经过去两年,肚子依然空空如也,大马和香港两位神棍谁的业务能力更强,她心里也有了答案。 她可能真是个无籽西瓜,每次走在熙攘的街上看见小孩子总要怅然若失一番,回到家就背着男人们长吁短叹,越来越害怕去朝官邸给铿锵老玫瑰请安,夏天吃西瓜也专挑西瓜籽又黑又大又密的下嘴,再噘嘴机关枪似的射出来。 男人们问她毕业旅行想去哪个国家,她意兴阑珊,推脱手头有几个案子客户急赶着要,旅行先存着等忙完这一阵再去,其实是她神经质地认为活得太爽,老天爷就更不可能让她生孩子了,你们说她是不是有病。 黄家男人一问裴远就知道她手头有没有工作,心知“孩子”已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他们私下围成一圈泡澡开小会,拍案决定:既然她想要孩子,就给她个孩子!横竖她也毕业了,生个孩子给她玩,她就能少和老幺出去逛街刷卡花天酒地,从经济角度来看,还是他们赚了。 小崽子就是因为这群无良男人在澡池子里一个很随便的决定来到人间的,任务是制衡四爷的开销。 他们在吃晚饭的时候把这个决定以surprise的方式告诉黄小善。 黄小善当时含着菜张口结舌的表情真可以用whatthefuck来形容,就是震惊、活见鬼、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人话表达内心的惊涛骇浪,最后只能选择最淳朴最能释放天性的爆粗口:“靠,你们以为生孩子跟上街买菜一样简单!” 黄家男人集体动员给她做思想工作、心理准备,以及禁欲前的狂欢,李小七也着手给她吃各种好东西调养身子。 一直和黄小善形影不离的四爷也蹭到不少好处,吃补品吃得他雄风大振,在床上大杀四方。 黄小善怕他再补下去,到时候一禁欲,没洞给他发泄火气,他非憋得满地乱滚抓心挠肝不可,就忌他的口,不许他再来蹭吃她的补品。 送子观音李小七为谨慎起见,把黄小善送去医院,在专业的环境下,由他亲自操刀让她怀孕。 这样说真容易让人误会,其实是让她去医院接受试管婴儿手术。 未来的三个月,黄小善怀着忐忑的心情往返于医院配合做各种复杂而艰难的试管步骤,男人们虽然轮流陪在她身边,毕竟不是他们来费这么大力气生孩子,肯定不能完全体会她的心情,只能给她精神上的鼓励。 近横从她身体里采集几颗卵子,在体外和苏拉的精液混合,一天之后有三颗卵子成功受精。等受精卵发育成胚胎,他在两颗最好的胚胎中左挑右选,最后干脆闭上眼睛盲选了一颗胚胎植入她的子宫。 鉴于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他一辈子也不会跟小崽子说其实他的命是他盲选出来的。 其实母体在人为干预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能怀上多胎,因为黄小善是第一次怀孕,黄家男人没敢让她多生,就让她生一个试试水,反正要是生出个歪眼斜鼻的那也是东宫的种。 小崽子还没出生就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他充满了恶意,你的小爹们各个都盼着你歪眼斜鼻呢。 近横将黄小善从医院载回家,叮嘱她两周后用验孕棒验一下晨尿,确定是否成功妊娠。 黄小善只当自己怀上了,从路上到家里,不停充满爱意地抚摸自己的肚皮,也不敢用力呼吸,生怕空气吸多了让宝宝着凉。 一孕傻三年,她这就开始发作了。 黄家男人都没有她肚子里已经住进一条人命的认知,晚上到点了照旧去她屋里报到。 黄小善正靠躺在床头摸着肚皮想晚上的饭会不会吃得太多把宝宝压到了,拿起育婴手册,一页都没翻就看见男人们还跟平时一样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脱衣服上床,抱住她亲吻。 亲她的是三爷,其他人也陆续爬上床排队准备接吻。 四爷不耐烦地用脚提醒三爷:“喂,你亲够了没!” 三爷挥手扫落老幺搭在他肩上的脚丫子,意犹未尽地放开爱人的嘴,中途还返场再亲两下。 四爷急切地推开他,正要上嘴,黄小善已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了。 “你们这群禽兽,我怀孕了!”她的嘴在手心后面怒不可遏地咆哮,吼完就悚然一惊,担心自己这么激动会动了胎气。 什么胎气,哪有气给你动。 四爷恍然:“啊,我忘记你今天去医院装小孩了。” 这话乍听之下很别扭,仔细一品又发现没毛病。 “你敢忘记咱家的大日子,你敢忘记,你敢忘记!”黄小善刚才吼一下都怕动胎气,现在又被老幺气得动粗揍他,“你们呢!还有哪个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乖乖跪在我的肚皮下挨罚!” 五男各自在床上找了个位置躺下,或看书,或摆弄手机,全部装聋作哑。 四爷心里大骂他们王八蛋,而自己被打成个孙子也不敢还手,谁叫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黄小善对老幺又掐又打,直到惊觉自己又暴躁了,才收手不敢乱动。 四爷乖巧蜷缩在她的胳肢窝下,手伸进她的衣服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小腹上:“黄鳝,你生了孩子还会不会最疼我?” “目前还不知道她能不能成功怀上。”近横插嘴说了句很客观的话。 可惜四爷就不是个听得进客观话的人:“我和黄鳝说话,你瞎插嘴什么!”人家在和黄鳝撒娇,你出什么声,不识趣! 黄小善正在兴头上,自然也听不进近横的客观话,信誓旦旦说:“什么能不能成功,我的宝宝一定能成功在我的肚子里长大!” 近横跟这两个不讲理的人讲理,真是两头不落好。 朝公子好笑地摸摸她圆了一圈的脸蛋:“你这个孕妇好大的脾气。” 孕妇,这词她爱听! 黄小善受用无尽,鼻孔朝天地哼哼:“你们有空就跟阿逆学学说话之道,别一个个的张口闭口能把我气个半死。” 四爷不屑地弹着指甲翻白眼:“幸亏黄鳝怀的是大哥哥的孩子,如果怀的是二哥哥的孩子,以后一大带一小,两张嘴双贱合璧,还有我们说话的余地吗?” 朝公子笑而不语,满面春风,心里纠正他:是一大带两小,三足鼎立。 柴泽突兀地说:“小黄,爸知道你准备生孩子,吵着让我带你去大马,说要让我妈她们给你安胎。” 朝公子脸上的笑纹淡下来。 黄小善反而脸上笑开了花:“柴爸爸真暖心,等我肚子大起来就去大马住两个月,让阿姨她们给我讲讲经验。” 近横这时候又想说还不确定你能不能成功怀上,别高兴得太早,但前头已经被她呛声过,不想再自讨没趣,就把话烂在肚子里。 朝公子脸上的笑纹已经消失无踪,换上不是滋味的表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柴泽的父亲会和小善那么臭味相投,而且非常宠小善,这两年从大马不知道给小善寄了多少吃穿用度,两人还时不时就要互通电话扯皮一番。 全家都知道小善最缺的就是父爱,柴泽父亲的出现可算是大大弥补了她心头的缺憾,连带着柴泽在她心头的分量也水涨船高。 全家也都知道他的父母非常不待见小善,他妈妈更没少为难她、给她脸色看,这时候出现个疼她宠她的柴老爷,小善甚至连爸爸都叫上了,两相一对比,叫他心里怎么好受得了! 四爷靠躺在黄小善怀里斜睨朝公子脸上精彩的表情,这是他近年来新增的乐趣,每次一提到柴泽的老爹又怎么对黄鳝好了,二哥哥的脸就跟吞了苍蝇似的,奇趣无比。 人家柴泽的父母给力,二哥哥你有能耐也叫你老妈疼爱黄鳝一个试试。 黄小善想起都这么一会儿了孩子他爹死哪里去了,转头就看见他坐在床的最外边叠着大长腿靠在床头拿电容笔在平板上写写划划,于是老大不爽地说:“也不知道我怀的是谁的孩子,眼睛斜都不斜一下我的肚皮!” 苏爷淡定地说:“刚才近横不是说了还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功怀上,你现在所有的兴高采烈都只是一头热罢了。” 近横抬头挺胸起来,这个家里还是有人把他的话听进去的! 黄小善心气不顺,拿个靠枕丢他:“我给你生孩子,你给我泼冷水!” 苏爷无可奈何,只得放下公务,拍拍老幺,摆手示意他让开。 四爷没好气地滚到一边玩游戏机。 苏爷挪过去,黄小善拉长个脸依偎到他身上,抓起他的手盖在肚皮上:“摸摸你儿子。” “怎么是儿子,我说是女儿。”苏爷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语气、五官都变柔和了。 “你说想要女儿,万一生出来的是儿子,你是不是就要虐待他?他可是你亲生的!”黄小善替还没出生的孩子得被害妄想症。 后来苏爷对小崽子惨无人道的军事化管理证明了她没有妄想,是预言,她太清楚R首领的心狠手辣了。 苏爷捏住她肉嘟嘟的脸颊:“我看你怀的不是儿子也不是女儿,是一把鸡毛令箭。”手感不错,多捏捏。 她为了怀孕增肥,把尖下巴都增圆了。 第六三八章 两个香港人欺负苏爷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手从领口伸入她的衣中攀上一座乳峰揉捏,这对乳房也大了不止一圈,奶香扑鼻,入手仿佛要化开。 黄小善舒服地嗯哼,手不由自主覆到苏拉挺翘的肉棒上搓了搓,伸长脖子贴上他的唇。 苏拉伸舌到她口中翻搅,当他的舌头退回去时黄小善的舌头跟着伸进他的大嘴,腰身扭摆,旁人也看得眼冒火花。 这一窝淫男荡妇里面只有不好床事的近横保有一颗清醒的头脑,趁星星之火燎原之前将其扑灭:“你们不能行房,孩子会没的!” 黄小善的脑子被钟杵敲了一下,咣当响,连忙收起所有动作,背对苏拉缩成一团,口中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这货什么时候还去翻了佛经? 欲火都烧起来了却不能碰她,苏爷无趣地啧一声,抓过她的小手放在肉棒上:“用手帮我。” 黄小善猛抽走手,又在他害人的恶根上追加一拳:“你走开,别来挑战我薄弱的自控力!” 这记王八拳成功将苏爷的一团欲火捶散。 她不敢待在精虫上脑的男人身边了,爬到正直的三爷身上。 苏爷试图挽留她:“你怀着我的孩子躺在其他男人身上,将来孩子生下来跟我不亲怎么办?给我躺回来。” 三爷抬臂揽住她:“我觉得你的孩子跟我亲才好呢。” 苏爷哼哼:“我的孩子就是跟阿猫阿狗亲,也不会跟做过刑警的男人亲!” 这话黄小善听来刺耳:“你什么语气,阿狗怎么了,你瞧不起勇士是不是!” 勇士已经九岁狗龄,相当于人类五十岁的阿伯。 苏爷不想跟故意找茬的孕妇浪费口舌,最后再威胁她一句:“你要是敢生个带鸡巴的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黄小善哭丧着脸跟三爷叫屈:“你看他,你看他!” 三爷给她出馊主意:“不怕,到时候生下来要是儿子,你就跟他说我是他亲爸。” 苏爷漫不经心地说风凉话:“两个中国人能生出洋鬼子脸的儿子也是666,你‘儿子’长大了会怎么想你这个当爸的?” 黄小善左右找不到靠枕,就伸腿去踹他。 上一秒还你侬我侬,下一秒就反目成仇,这家人才666。 一家子吵闹一阵,黄小善才说起正经事:“拉拉,合欢岛竣工了吧?” 两年前阿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在黄宅四周种满了合欢树,糟蹋完黄宅又把触手伸向她未来养老的小岛,水运了好几船合欢树苗到小岛栽种。 种好后给她看小岛的航拍图,岛上的树苗波涛起伏,蔚为壮观,她目瞪口呆之下脱口问他是不是树精投胎转世。 柴泽笑笑不说话。 黄小善寻思她的小岛有这么多合欢树,干脆就叫“合欢岛”。 取完岛名,她整整得意了三天三夜。 言归正传,苏爷反问她:“你已经毕业,什么时候搬到岛上去住?” 黄小善吞吞吐吐,半晌才陪着笑脸跟他打起商量:“你看,咱们在香港住了这么多年,吃穿住行,哪儿哪儿都方便。再来说说工作问题,我、小鸡巴、阿横不论住在哪里,工作都没差,但阿逆、风、阿泽的工作不能搬来搬去,所以……”她比着手指小声逼逼,“我们在香港多住几年吧。” 苏爷面无表情地再问:“香港男性的退休年龄是65岁,难道我们要在香港住到朝逆65岁退休吗?” 柴泽和展风都是自己当老板,爱怎么工作、工作到多少岁都可以,全家就朝逆这个当官的最拖后腿。 朝公子直言:“我没那么鞠躬尽瘁,工作到我的政治抱负都实现了就会退位。” 苏爷生无可恋地怪叫:“那完蛋了,要实现你朝大公子的抱负估计到65岁都不够用。” “打住打住,别吵架。”黄小善出来打圆场,“阿逆现在才几岁你就讲到他65岁的事,有没有这么夸张。照我说,咱们也别一下子就把生活重心都搬到岛上,目前主要住香港,逢年过节放长假的时候就去岛上住,这样慢慢过渡,未来自然而然就在岛上安居乐业了。” “哼,我争不过你们两个香港人。”苏爷对她的安排存有不满,不过也懒得去反驳。 黄小善冲朝公子挤挤眼,暗示他“我跟你是一国的,拉拉我来搞定”。 朝公子甜蜜地微笑。 近横一直等到他们聊完了才开口问:“黄小善,你是不是要永远不理阮王储?” 黄小善愣了一下,黑下脸:“怎么突然提起他?” 近横实话实说:“我每个月去西黎给阮王储看病,他就一个劲儿的问我你的事。他说你怎么样都不肯理他,他想你想疯了,让我跟你求情和他通一次电话。他因为太想你,忧思伤脾,病情又倒退回去了。” 黄小善冷眉冷眼说:“我该说的话在得知他的遭遇后就跟他说完了,现在跟他无话可说,还通什么电话。 两年前我好说歹说,求他留下来,可他就是死活要回去和西黎那对猥亵过他的人渣团聚,而且还是以不告而别这么决绝的方式离开。 怎么,他回西黎一想我,我就得不计前嫌跟他通电话解他的相思之苦?那他离开的那天我流的眼泪岂不是成了笑话。 就让他在西黎当个风光的国王吧,我高攀不上他。” 想她和阿泽吵得天翻地覆就是分不了,她和阮阮和和睦睦的也能分道扬镳,都是因为大家的人生观不同罢了。 “哦。”近横不确定地问,“黄小善,你在生气吗?” 五夫齐齐在心里翻他白眼:这还需要问?你有没有点眼力见儿! “我没生气!”黄小善气闷地大吼。 近横松口气:“没生气就好。” 西黎王宫,阮颂孤零零躺在偌大的床上身体弓成一团睡觉,眼球乱转,额头密布细汗,突然语无伦次地说起梦话:“阿庆,我们还会回来吗?阿庆,我们还会回来吗?阿善——啊——” 他惊得从床上弹起来,大口喘气,脑袋昏昏噩噩,表情惊魂未定,之后抱住双腿脸埋在膝盖上呜咽哭泣。 阿庆快步跑进他的寝宫,挑起厚重的床幔,急问:“王下,是不是又做恶梦了?”他竖起枕头,扶着阮颂慢慢靠在上面。 阮颂哭得梨花带雨:“阿庆,我想阿善,我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每天都做离开她那天的噩梦,她对我很失望,再不理我了!” “王下,我再想办法联系黄小姐,要不然我们找个时间去香港见她一面,她人就在香港,想见不会见不到的!”其实黄小姐早就把他们的电话拉黑,就算打到黄宅的座机,她也不接。 无怪乎她会对王下这么绝情,是王下负她太深,没有人受得了爱人回到曾经猥亵过自己的人身边。 阿庆连哄带骗,总算让阮颂止住眼泪,拿毛巾轻轻擦拭他哭得一团糟的脸,看着他的脸色说:“王下,我月前和李医通电话,听他无意间提起……” 阮颂抢过他的话:“提起什么?是不是阿善的事!” “嗯,李医说黄小姐准备生孩子,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孩子生下来,在这之前不会亲自来西黎给你看诊。” 阮颂双眼擒着泪喃喃自语:“阿善,要生孩子了……一定是苏拉的……有了孩子她就更加不会想起我了……”他表面看上去不吵不闹,内里已经急火攻心,难受地揪紧胸口的衣服。 阿庆被他突然间的病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翻出心脏病药喂他服下。 阮颂服了药,安静躺回到床上重新闭起眼。 阿庆最怕他一声不吭的时候,守在床边彻夜不离。 第六三九章知情不报(一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源网址:<a href="/books/592fuweicles/777999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779990</a> 第六三九章知情不报(一更) 两周后的清晨,黄小善关在洗手间里拿着两道杠的验孕棒欢天喜地,两周前是底气不足的一口咬定式怀孕,两周后是证据确凿式怀孕,她的嘴都笑歪了,笑着笑着就哭了,抹着眼泪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大马神棍说我一生无儿无女,其实没有说错,我的确不是自然怀孕而是通过科学手段怀孕的。 香港麦大师说我多子多福,也没有说错,因为我的确怀孕了。 那么这两个神棍到底谁的业务能力更强? 吓,我在干什么! 这个时候我应该去找孩子他爹报喜,想什么神棍! 脑子瓦特了! 黄小善把沾有自己“圣水”的验孕棒洗干净,风驰电掣刮去找孩子他爹。 悠着点跑,小心动了胎气。 “拉拉!”她人还没到苏爷的书房就扯起嗓门大叫。 苏爷正在看书,听见她喜不自禁的声音,算算日子就知道她这么高兴是为哪般,扬起淡笑,合上书等她来报喜。 “拉拉,拉拉……”黄小善卷进苏爷怀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语无伦次地说,“怀了怀了,我怀上了!”嘴巴贴在他的脸上暴风式狂吻。 苏爷脸庞往后一躲,挑起她的下巴:“哭了?” 黄小善抹两把眼睛,又哭又笑地说:“我高兴嘛。” 苏爷抹掉她眼角的湿意,温柔地凝视她:“生儿容易养儿难,等你教养她的时候可一定也要像怀她的时候这么高兴才行。” 完了,苏爷想要女儿的执念如此深,未来小崽子注定会被他惨虐。 黄小善扑哧一笑,软绵绵地捶他:“你吓唬我。”脸颊枕进他的颈窝,“人算不如天算,想我小小年纪,就要给洋鬼子生养孩子,做梦一样。” “谁叫你整天为了能不能生孩子这种小事疑神疑鬼,年纪轻轻就被孩子绑住也是你咎由自取,生下来要是应付不了她,可别找我们哭鼻子。” “你干吗老给我危言耸听,就不能在这种历史时刻说点好话给我听?” “我这是在给你打预防针。” “我谢谢你全家!”黄小善又捶了他一下。 苏爷抓住她的小手,十指紧扣搁在她的小腹上感受幸福的暖流,那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啊!”黄小善突然想起,“还没跟孩子外婆报喜呢。” 她跳下苏爷大腿,抓着他的胳膊拉起他:“你跟我一起去给你岳母报喜。” 苏爷故意落在她身后被她拉着走。 黄妈妈灵房,夫妻俩站在遗像前一人插了一支香,黄小善手放在小腹上甜蜜地说:“妈、阮阿姨,我未婚先孕了,呸呸呸,我怀孕了!” 她说“未婚先孕”时没看见苏爷眼中的动容。 阮颂离开黄宅时没有带走亲妈的骨灰,他认为自己的世界充满肮脏的欲望和手段,比起自己身边,让亲妈的骨灰留在温暖的黄宅她才会得到安息。 黄小善也一声不吭地供奉阮颂的生母,就冲她这么有良心的份上,以后请叫她“中国好前任”。 母凭子贵,一家之主成功怀孕让她荣升为黄家的武则天、慈禧太后、灭霸,终于迎来自己的黄金时代,放开手脚大作特作。 肚皮还是一马平川,就整天撑着腰吆五喝六,把这么多年受的窝囊气全吐回到他们身上,游走在他们忍耐底线的边缘。 黄家男人里有心甘情愿给她当牛做马使唤的,也有被她烦得不行想踹她一脚的,她这么能作,以至于生完肚子里这个他们都不敢轻易让她再怀孕了。 黄小善怀孕三个月后,肚子才有一丢丢隆起。 近横给她做孕检,跟她汇报了孩子性别。 她“我去”了个,千叮咛万嘱咐近横这事儿先别泄露出去,特别是苏爷。 当天晚餐时间,心虚情怯的女人埋头苦吃自己的孕妇餐,不敢正眼瞧苏爷。 苏爷调侃她:“女王大人今天自己吃饭,不用男人喂?” 黄小善抬头冲他嘿嘿嘿地讪笑,笑完埋头回去接着吃,再没了之前耀武扬威的嚣张气焰。 苏爷摸摸她的狗头,突然问近横:“你今天给她做孕检,男孩女孩?” 近横张嘴。 黄小善一顿猛咳嗽。 苏爷转头看她。 黄小善忙说:“嗓子突然有点痒,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苏爷眼睛转回到近横身上。 黄小善冲近横猛打眼色。 近横顿了一下,说:“还看不出性别。” 苏爷疑惑地问:“三个月了还看不出来?” 近横嗯了声。 黄小善在心里咬着小手帕:儿子,你出生后妈一定拉着点你爹,不让他摔死你。 苏爷今天好像话特别多,又跟黄小善说:“你明天跟我回墨西哥。” 心里有鬼的女人满口答应。 朝公子打趣他:“有后代了就要带小善回乡祭祖?” 苏爷古怪地笑:“你不会想知道我带善善回墨西哥干什么的。” “你什么意思?”朝公子戒备起来。 苏爷笑而不语,第二天就把“灭霸”押运到墨西哥。 第六四零章 结婚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爷之前需要久居墨西哥处理公务时也有把黄小善随身携带回来过几次,他的“皇宫”太豪了,又奴仆成群,这极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一来就乐不思蜀。 一下飞机,苏爷就把黄小善丢给老管家,自己跑得不见人影,黄小善摸着肚子抱怨他这么急,是赶着去投胎还是公司被恐怖分子袭击了? 老管家早就接到首领夫人身怀龙种的消息,眯着笑眼一直看她孕妇装后面的肚子,看得首领夫人面红耳赤,都不好意思像香港那样挺着孕肚当令箭了。 黄小善这天除了吃就是在苏爷面积宽广的豪宅里溜达,用蹩脚的西语慰问一路上遇见的佣人,一回墨西哥她就地主婆附身,佣人们见怪不怪,私下里还讨论东方人是不是都像她这么逗。 傍晚苏爷办事回来,问老管家夫人在哪里? 老管家回说夫人刚散完步,回房歇息了。 苏爷于是径直去自己的卧房找她,进门前还特地放轻脚步,结果某人根本没睡,靠在躺椅上抱着碗津津有味地啃胡萝卜条。 她以前绝对是肉食性动物,怀孕后口味就变得很诡异。 黄小善晃晃手里的胡萝卜条跟他打招呼:“嗨,R首领,您老忙回来了。” 苏爷走过去蹲身仰望椅上的孕妇:“你天天这么生吃胡萝卜,担心把我女儿的脸吃黄了。” 黄小善信心满满地保证:“绝对不会。”没有女儿,怎么变黄? 你最好保佑自己怀的是哪吒,孩子三年才能出生,不然“保命符”生下来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苏爷听着她嘎嘣脆的咀嚼声,温柔说:“明天带你去个地方,穿漂亮点。” “什么地方?” “明天你就知道了。” 黄小善忙着吃胡萝卜,没把他的故弄玄虚放在心上。 第二天临出门前,她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看见正在等她的苏爷,险些忘了呼吸。 眼前的男人一身尊贵的绅士装扮,笔挺的黑西装,考究的蝴蝶领结,皮鞋锃亮,把一个男人的魅力都尽情释放了出来。 黄小善吹了声口哨,围着他打转:“哎呀呀,R首领,你穿这么骚是要出去站街吗?” 苏爷火大地反问:“谁叫你穿黑裙的!” 黄小善吊儿郎当地扯扯裙摆:“这条裙子多漂亮,而且正好配你的黑西装。吼嘿,我们是墨西哥雌雄双煞!” 苏爷的太阳穴突突跳:“参加葬礼才穿黑衣服,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去换条漂亮的白裙子!”动手把她推进更衣室。 认识这些年,R首领从不过问她的仪容仪表,今天突然而来的上心让黄小善也不由得重视起来,以为他大白天要去参加墨西哥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举办的宴会,不仅要她这个作陪穿得人模狗样,自己也打扮得玉树临风。 黄小善前后换了几条裙子直到苏爷满意了才肯带她出门,这得多大场面的宴会才能让R首领这么郑重其事。 她紧张了一路,车停后听见身边的男人说:“到了。” 她望向车窗外:“咦,教堂?你穿这么隆重就是来教堂做礼拜?” 这个大坏蛋是天主教,却从没见他虔诚地祷告过,更别提来教堂做礼拜。 难道他认识到自己作恶多端,怕儿子生出来后没屁眼,就临时抱佛脚来教堂打卡?他不像是那种会担心后代有没有屁眼的男人呀。 苏爷开门迈出大长腿,牵她下车,然后低声跟随行的Gerry交代事情,黄小善则挽着他的手臂瞻仰起这座气势磅礴的大教堂。 墨西哥大教堂是拉丁美洲最大的教堂,具有浓浓的墨西哥风情,非常神圣、漂亮。 她从前参观过,不过随时看随时觉得很震撼。 苏拉牵着她走到教堂的正门,与她面对面站定。 黄小善感到莫名其妙:“进去呀,干吗停下来?” 苏拉掏出一条白头纱披在她的头发上,又细心理了理,挑起她的下巴,眼神融化在她娇美的脸上。 黄小善拎起头纱笑说:“你还知道给我准备这个,也太正式了吧。”她心里想的是女人做礼拜好像是要披着头纱。 苏爷心里想的却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一辈子一次,不正式点你以后还不得跟我拼命。” 一辈子一次?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他早上为什么死都要让她穿白裙子。 苏爷笑看她的傻样,刮刮她的鼻子说:“知道我们来教堂干什么了吧。” 黄小善拽紧他的手臂拼命摇头:“拉拉,我不要进去,我现在这么胖这么丑,还没有化妆,我怎么能用这张鬼脸迎接人生这么重要的时刻,我不要今天结婚!你使诈坑我!” “别说傻话了,你这张脸还不就长这样,走吧。”苏拉推开厚重的教堂大门。 黄小善眼前一亮,只觉得生无可恋。 教堂里面的装饰金碧辉煌,墙壁上布满雕像,拱顶上有许多装饰华丽的拱架及各种浮雕壁画,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镀金的宽恕坛。 R首领看来早有预谋,结婚需要的神父已经站在讲道桌后面,台上还有由几十名小孩组成的唱诗班,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他们于千万人之中,于千万年之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遇上,站在神父面前。 神父宣读誓词,庄重的婚约从此缔结。 唱诗班唱起优美的圣歌,教堂响起悠远的钟声。 【恭喜两只喜结良缘?朝公子正在家里磨五米长的大刀】 第六四一章 虐狗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唱诗班唱完圣歌,神父指指讲道桌上的文件,用西语笑眯眯说:“恭喜两位新人,请在结婚证上签字,签完你们就正式成为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他的表情和蔼可亲,给人一种岁月凝萃而出的老练感觉,估计主持婚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黄小善额冒虚汗:怎么真要在结婚证上签字?我以为只是走个好看的过场。 当然要签,苏爷办事是很严谨的。 苏拉拿起桌上的钢笔,刷刷签上一串龙飞凤舞的全名,将笔递给黄小善:“善善,该你了。” 男人嗓音中无形的威压让黄小善噤若寒蝉,她接过笔,笔尖点在纸上磨磨蹭蹭不敢签。 真要签下去,和拉拉有了夫妻之名,回到香港被阿逆、风、小鸡巴、阿泽、阿横知道,他们一人捅她一刀都能把她捅成筛子。 她不是只有拉拉一个男人,她不能不顾其他人的感受。 黄小善放下笔,好声好气说:“拉拉,我们今天先走仪式,签字就留到回香港后跟他们商量,只要他们同意,我二话不说马上在结婚证上签下我黄小善的大名。” 神父听不懂中文,不过用眼睛瞧也知道对于这门婚事,两个新人的意见没有达成统一,幸亏他主持婚礼的经验很丰富,知道像这种尴尬时刻自己最好不要插话,只要捧着圣经,当个安静的美男子就好。 苏爷蹙眉,挑起她的下巴,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在她脸上扎个洞。 黄小善脸歪都不敢歪一下躲他。 他是墨西哥城妇孺皆知的地头蛇,自己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在他精心准备的婚礼上、在这么多小孩子面前给他难堪,连她自己都觉得难堪。 就算难堪,这个名字她也不能签,否则会伤了一群心肝们的心。 他们跟着她不是一天两天,再怎么说也不能瞒着他们和拉拉偷偷登记。 苏拉一瞬不瞬地凝睇她,以为看到她怕了她自然就会乖乖在结婚证上签字,却等来她垂下眼睑的沉默。 他仰头无奈长叹:那群男人可真是我的克星,连我的终身大事都要捏在他们的手心。 摆手招来端着托盘的童男童女,两个托盘中各放着一枚戒指,他拿起女戒问:“交换戒指需不需要问他们的意见?” 黄小善拼命摇头:“不用不用!”看看被男人拿在指间的婚戒,想笑又因为自己拒签婚书的行为而不好意思笑。 苏拉横她一眼,执起她的小手,将婚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又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眼下。 黄小善拿起男戒,尽可能慢地给他戴上,以后要用所有余生来回味这一刻。 苏拉俯身在她柔软的耳垂边说:“永远都不许摘下来,我爱你。”抱住她狂热亲吻。 黄小善圈上他的脖颈,狠狠回吻,感到幸福的同时也深深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担忧:不但瞒着拉拉孩子的性别,还不肯在婚书上签字,趁脑袋还挂在脖子上的时候多看看这个美好的人间吧。 苏爷乘兴而出,败兴而归,本来计划婚礼散场后带着新婚妻子在墨西哥城中的娱乐场所吃喝玩乐嫖个娼。 现在,哼哼,回家虐狗! 黄小善靠躺在苏拉胸膛,双腿架在他两边的手臂上,全身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苏拉一只手捏住内裤向上一提,内裤的布条就嵌进丰满的阴唇内,另一只手捏住嵌在白嫩臀沟中的布条,开始前后拉动,仿佛在锯什么东西,很快布条就被从洞里流出的大量汁水浸湿。 黄小善把双腿张得大大的,方便他动作,阴唇被他磨得通红:“嗯,拉拉,对不起,对不起……” “你也知道对不起我,嗯?”苏拉玩够了她的内裤又将注意力转向沉甸甸、粉嫩如水豆腐的乳房,张嘴含住大半颗,再用牙齿啃咬乳头,红肿、湿淋淋的乳头透出强烈的淫欲。 苏拉又倒转她的身体,让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头沿小腿舔到大腿,最后把嘴贴在她的洞口上,舌头有条不紊地顶开阴唇伸进洞中戳刺,嘴唇又把两片阴唇抿在一起,舌头在肉缝上扫荡。 黄小善闭紧双目,鼻翼开合,浑身发冷似的颤抖,肌肤泛起一片小疙瘩,蜜穴在他口中汁水泛滥,双腿条件反射地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怀孕后他们在床上都是小打小闹,吃不饱,饿不死,还特没劲,拉拉今天被她气个半死,怎么着也得以牙还牙,在床上把她整回来吧。 这位孕妇不担心太激烈会流产,反而很兴奋! 她推倒男人,反身骑在他身上,一边将丰臀妖娆地凑到他嘴上,一边用柔荑款款把玩起他的肉棒。 除了没在婚书上签字,今天可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嫁给了相知相爱四年的男人,以后还要和他永远相守。 黄小善双手交替,将青筋盘绕的肉棒从底部往顶端捋上去,再将红彤彤的龟头含进嘴里,一脸陶醉地舔弄起来,还不忘揉捏柱底一对肉球。 苏拉呼吸粗重,为了响应她,手指搓搓两片阴唇,舌头大开大合地来回席卷肉缝,把阴蒂刮得通红。 每当男人的舌头刮弄阴蒂时,黄小善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抖动,快感从阴蒂传遍全身。 因自身的快感在不断加强,在他的肉棒上也越舔越快,越舔越重,左手伸到自己的山包上按压,身体变得更加酥麻,含着他的肉棒娇哼不止。 苏拉撤出舌头,伸手从床头柜取出三样东西:一瓶润滑液,一根小号电动阳具,一条穿着八个钢珠的链子,珠子由大到小排列。 他先在右手的两根手指上倒了些润滑液,左手向外拉开一片她的臀瓣,先用中指开路,慢慢插入她的肛门,再把食指也加上,两指一起抠她的屁眼,等把屁眼抠软了就抽出手指,换上涂满润滑液的珠链。 捏着珠链的第二颗钢珠,把第一颗钢珠放在她的肛门上,向里一压。 钢珠本身就很光滑,又涂满了润滑液,再加上他的助力,一颗接一颗,七颗从小到大的钢珠全被她的屁眼“吃”了进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肛门口。 “嗯……嗯……”黄小善难受地吐出肉棒,从口中飞出一串水液,“拉拉,你这个大变态!” 前两颗钢珠进入身体时她并没有感到不适,但后面的钢珠越来越大,又不像手指那样会活动,死死塞在她的直肠里,疼倒是不疼,就是很撑很撑。 “哼,舒服吧?” “取出来呀……啊……” 苏拉果真听话地一颗一颗拉出钢珠,却又一颗一颗地塞回去,利用球体的滚动来刺激她的肠壁。 黄小善一面难受,一面努力向上翘着屁股。 苏拉拍拍她的丰臀:“好好含着。”细细舔弄起她的屁股。 黄小善被他舔得痒丝丝的,跪骑在他身体两侧的大腿不由地打颤,屁股都翘麻了。 苏拉抱着她放倒在床上,换做平时他才不管狗东西跪久了大腿会不会麻,更别提今天他心里有火,权当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对她网开一面吧。 她不签字固然可恶,换个角度看,她也是为了照顾其他男人的心情才不签字,不失为有情有义的表现。 苏拉捏捏她的乳头叹气说:“我就是下不了狠心让你受苦。”说一套做一套,拿起小号阳具插进她的洞穴。 他身上这根货真价实的阴茎太粗太大,近横叮嘱过在她怀孕初期别乱往她洞里放,一着不慎就会把孩子顶没掉。 他,包括其他几房,最近在床上就改用小号阳具过过眼瘾,自己想发泄就让她用手和口,特殊时期,采取特殊方针。 黄小善阴唇夹着阳具,老是会忍不住弓身去瞄下体。 苏拉一把将她揽到身前,吐舌舔弄她的脸颊,右手抓住阳具搅动蜜穴。 他一搅,黄小善就爽起来:“拉拉,用力……” 苏拉被她的性感模样感染,不知不觉加重手劲,她的反应也更加剧烈。每次阳具送进去,她自己也会凑上来,蜜穴不断涌出爱液,她怀孕后水变得很充沛。 “哎呀!”黄小善突然大惊失色,快感尽退,“拔出来,快拔出来,好像插进子宫里了。” 苏拉立即拔出阳具,也一并拉出她屁眼里的钢珠串。 黄小善顿觉身体轻松了百倍,长长吐出一口气,肛门如软体动物般缓缓合上。 苏拉侧躺在床上,手臂环住她的胸脯将人搂进怀中:“今天不但被你气个半死,在床上也没爽到。” “我已经偏袒你太多事,不能再让他们受委屈。”她说完将两人戴婚戒的手摆在一起,双眸充满爱意地看它们,“专门找人订做的吗?” 苏拉满面不悦,叫她一阵好等后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说:“样式是在你大学毕业前找珠宝大师设计的,钻石是三年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 “三年前的拍卖会?”黄小善脑中的记忆疯狂倒带,半晌才恍然大悟,“啊,我说当时明明看见你拍下一颗钻石,还想着你是拍给我的,结果拍卖会结束后你提都没提一句,我就以为你是为公司拍的。” 苏拉将两人的婚戒取下来并在一起,镶嵌在戒面的钻石就变回当初买它时的完整一颗。 黄小善抢过两枚婚戒攥在手心:“好了,现在一整颗大钻石都是我的了。”狡黠地笑看男人。 “小坏蛋,贪心不足。”苏拉虎吻她一口,大手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摸来摸去,“怎么三个月了还看不出性别?近横是不是技术不行?” 远在香港的近横怒指自己鼻子:我技术不行?我技术不行!休想把黄小善造的孽赖到我头上,我顶多算从犯,她才是主谋! 第六四二章打情骂俏(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源网址:<a href="/books/592fuweicles/7782769&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782769</a> 第六四二章打情骂俏(二更) 停了床上运动,苏拉怕她着凉,用脚勾起被排挤到床尾的被单包住两人的身体,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很快黄小善就感到有一团火煨着她的小腹。 她闭上眼,后背往他的怀抱蹭蹭:“生男生女都一样,我实在想象不出威风堂堂的R首领变成女儿奴的那一天。” “我也想象不出。” “对嘛。” 嗯?不对! 黄小善睁眼回望身后的男人,他目光轻飘飘的,要笑不笑,她马上意识到:她知道宝宝的性别却不告诉他的事R首领肯定已经知道了,他要是不知道的话就会沉浸在当女儿奴的幻境中,也就不会说出“我也想象不出”这种话。 我去,才瞒了三章就被抓包,作者也太侮辱我的智商了吧。 “和近横一起骗我,嗯?”苏拉另一只手摸上她硕大的乳房进行惨无人道的蹂躏,“你这么得罪老子,就不怕老子以后从你儿子身上找回来?”他将“儿子”的发音咬得极重。 “哎哟哟,大王饶命,都是、都是阿横说怕你知道宝宝是男孩会气得掀桌,才劝我先瞒着你。” 黄小善,人在做天在看。 远在香港的近横:毒药警告! “还敢把锅甩到近横身上,近横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了你!” 远在香港的近横:大哥是个明白人。 黄小善小声逼逼:“你一直张口闭口女儿女儿的,我也是怕你心里失落才瞒着你。” 苏拉从她乳房上松开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失落肯定会失落,儿子也凑合吧。” “我严正警告你,儿子生下来后你不许给他脸色看!” “你还敢跟我大小声,婴儿懂大人的脸色吗!” “你对他不友好,他肯定会有感觉。” “生个孩子看把你能的,生完这个不许再生了!” “生完这个接下来的孩子就没你的份了,你说不生就不生,你问问看他们答应不答应!” 苏拉胯部狠狠撞向她的臀沟:“瞧,你把老子的鸡巴都气硬了。” 黄小善服软的速度比鸡巴勃起的速度还快:“瞧我这张不识抬举的嘴,该打,该打……”装模作样打给他看。 苏拉静静看着她自打嘴巴。 黄小善打着打着就从自打嘴巴变成在他怀中抡起王八拳:“黑心眼的臭男人,看我打嘴巴也不知道心疼,让我别打了!” “你罪有应得。”苏拉闭眼享受她的“按摩”。 黄小善见自己的“旺仔小馒头”对他造成不了一丁点物理伤害,他还享受上了,就收功不打了! 苏拉与她胡闹一阵,心满意足了才跟她说起正事:“过几天我要去印度新德里参加世界军火交易会,你就回香港老实待着。” “不嘛,人家跟你新婚燕尔,想每天都在一起。”她又发功了,不过这回发的是“情意绵绵功”。 “我看你是在香港待腻了,想趁机跟我去印度玩才是真的!”苏拉额头闪耀着洞察人心的光辉。 被拆穿的黄小善还有脸笑:“嘻,谁叫我怀孕后他们把我当囚犯看管,我就是想出国透透气,再说印度离香港很近。”她双手合十,“拜托,拜托,你谈你的生意,我会乖乖当个透明人,就像你没有带我出去一样。” 苏拉心里已经同意,面上还要吊一吊她的胃口:“我考虑一下。” 黄小善使出她的杀手锏扰乱军心,双手一起握住他的肉棒运动起来:“你考虑好了吗?” “嗯~还没有。” “那这样呢?”双手大操大弄起来。 “啊~这种程度太弱了。” “还弱?口味太重了你!”逼她使出“抠挖抓挠”四门绝技。 几天后,黄小善舒舒服服挺着孕肚坐在R集团飞往印度的专机上吃胡萝卜。 全球最大的军火交易大会每两年举办一次,举办国家也每两年一换,大会会展示一些世界上最尖端、高科技的武器和防御系统,也有军队日常训练中所需要的各种器材和专用设备,所以会有大批的军火商和多国国防部前往参加,随便当场进行武器交易。 R集团每届都会携带自家武器参加军火大会,苏爷也每届必到场,基本一场下来,R集团能赚十几二十亿。 两年前的那届军火大会在墨西哥城举行,是苏爷的主场,他为此忙得一周没回香港,这才让黄小善钻了漏洞,溜去法国私会三爷。 他们到新德里后所有R集团的人都入住新德里的森美兰华,免费的,酒店老板早有圣旨。 家里有个开客栈的,走到哪里都不怕露宿街头。 第六四三章 危机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苏爷在隔壁的会议室和一众鹰犬商议怎么在这次军火交易会上狠赚一笔,一波一波的手下步履匆匆进出他下榻的酒店套房,大家为钱忙得焦头烂额。 黄小善一个孕妇不便抛头露面,就待在酒店卧房当她的透明人,入乡随俗做做瑜伽,看看阿三的歌舞片,吃吃酒店专门为她准备的印度风味孕妇餐,给裴远打电话谈谈公事再小聊几句骚。 我们毫不怀疑,就算把她丢到月球,她也能用土捏两只兔子出来伪装嫦娥自得其乐。 男人嘛,她懂:抱着砖头没法抱你,放下砖头没法养你。 苏爷工作的时候最好不要无理取闹,等大会结束他赚得盆满钵满,再叫他买条街补偿她,哼。 其实她可以单独出门逛街,奈何领导不批准,说什么印度民风狂野,她一个手上戴大钻石的富婆很容易被人盯上;再者新德里正在举办军火大会,全世界有名没名的军火商蜂拥而来,城中都是各种黑白势力的人在走动,乱的很……说来说去就是不许她单独行动呗。 黄小善怀孕的时候不想扯着大嗓门跟他抗争,省得儿子受影响,生下来就是个受气包。 别说新德里的大街上风起云涌,就是这间酒店里也不太平。 阮颂比苏拉一行人早两天从西黎来到印度,住进森美兰华。 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苏拉会来印度参加军火大会,但不确定他会不会带阿善来,毕竟阿善怀孕了不便出远门,况且两年前的军火大会他也没有带阿善参加。 奈何阮颂对黄小善已经思念成灾,不管苏拉会不会带她来印度,他都要来碰碰运气,寻机和她“巧遇”,近距离看看她的音容笑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绕一大圈尽整这些有的没的。 阿庆外出回来。 阮颂立刻从躺椅上起来紧张地问:“他们到达酒店了没?” 阿庆点点头:“在酒店大堂盯梢的人回报说苏拉一行人已经下榻酒店。” 阮颂追问:“阿善有跟他来吗?” “跟来了。”阿庆刚毅的国字脸十年如一日的淡定,与自家主子的急不可耐形成强烈反差。 阮颂得到肯定的答复,面上绽开狂喜的笑容。 “王下,”阿庆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禀报,“我们得到消息,萨霍携手下也安静来印度了。” 阮颂瞬间换了种心情,压下想马上见到黄小善的强烈渴望,敏锐地说:“他会循着苏拉的足迹来印度我一点也不奇怪,但你说他‘安静’,这就有意思了,据我对他的了解,萨霍并不是一个行事低调的人。” 两年前萨霍被苏拉打残了一只手,之后逃到缅甸“修身养性”。 苏拉和萨霍是死对头,但阮颂和萨霍可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恩怨。他离开黄宅回到西黎没多久就联系上萨霍,两人联手搞死了陷入丧女之痛的大毒枭席东,瓜分了他的财产。 阮颂只要席东手下的五万雇佣兵,其他东西全让给萨霍,之后两人就分道扬镳。 言归正传,阿庆回说:“萨霍的确是静悄悄来印度的,要不是我们在他手下里插了人,也不会这么快得到消息,他应该是想不动声色地给苏拉当头一棒。王下,我们要不要告诉苏拉,让他提防萨霍?毕竟黄小姐也跟来了。” 阮颂心念急转,很快形成一个想法:“不用告诉苏拉。” “呃,我们不说的话黄小姐可能会有危险,而且她怀孕了。”王下那么爱黄小姐,阿庆实在不懂他此举的用意。 “我们就不会保护阿善吗?”阮颂意味深长地笑,“苏拉和萨霍,你两边都派人盯着。” “好。”阿庆从来就猜不透阮颂的心思,这次也一样,转身欲走。 “等等。”阮颂喊住他,“我决定不露面见阿善了,你在外走动的时候也小心点别被苏拉的手下看见。” 阿庆大感意外,他们来印度就是为了见黄小姐,现在王下说不见,意思就是要把计划全盘推翻,而且黄小姐跟他住同一间酒店,王下忍得住不见她? 阮颂躺回去背对阿庆。 计划因为萨霍来到印度的消息而发生重大转变,阿庆知道自家主子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他纵有满腹疑问,也不宜在这时候问长问短,于是走去厨房给他泡药。 另一边,苏拉也惦记着他那个爱“捣蛋”的弟弟,问Gerry:“有没有萨霍来印度的消息?” “没有。”Gerry得到的情报跟阮颂得到的截然相反,看来萨霍这次铁了心忍气吞声要憋一招大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 苏拉不冷不热地调侃弟弟:“他现在是一门心思搞毒品,都不关心关心自己的老本行了。”却也多留了个心眼,吩咐Gerry说,“别粗心大意,多加留意周边的动态,联系一下缅甸那边的人,问他们萨霍是不是真的待在缅甸,我可不信他韬光养晦两年还能坐得住。” Gerry谨遵他的命令退下后苏拉看看手表,屁股一沾椅子,一天时间转眼即逝,他遣散所有人,踏出会议室。 时值傍晚,黄小善站在阳台上双臂撑着横栏欣赏印度的夕阳。 价格贵的套房,连景色都是一绝,虽然他们住不要钱,不过下一位房客要想看见这么绝美的日落就得用真金白银来买。 背后传来脚步声,随即贴上来一堵肉墙。 “站这么外边,不怕掉下去?”苏拉张开双臂同样撑在横栏上,将她锁在横栏和自己之间。 “我要寻死早在你开会的时候就死八百遍了。”黄小善从夕阳上收回眼,没好气地发牢骚,“一群大老爷们关在一个房间里,都不用女人,光敲敲算盘看自己这趟能赚多少钱就能集体高潮。一天不见你出来一次,赚钱赚得连厕所都不上,憋着就行。” 呵,才冷落她一天就跟他大发牢骚。 “我怎么没有出来,我不光有出来,还去看了你。也不知道哪只小狗睡得四仰八叉,还不正经吃饭,一桌子餐碟每碟只扒拉两口。你是不是怕东西被人偷吃,就模仿狗撒尿认地盘,在每盘菜上都沾点自己的口水?” 黄小善死鸭子嘴硬:“是儿子让我每盘只吃两口的,我们母子连心!” 苏拉转过她的身子,危险地眯起眼:“这么快连心的对象就从我变成儿子了?” “哼,我一颗心上连着一大把线呢。” “你说这么渣的话怎么也不会脸红。” “我脸黑,红了你也看不出来。” “不惜自贬也要跟我唱反调,果然渣。”苏拉打横抱起她,“我就该从这里把你丢下去,让你真的翱翔天空一次。” “啧,快站远点,吓着儿子了!” 苏拉抱她走回房内:“你就使劲透支你儿子吧,等生下来看你还拿谁当令箭。” “我们娘俩的事,你管不着。”我先拿他爽几个月再说。 “说得好像没有我那一泡精液,你就能自体受精似的。”放下她,打内线电话给套房的私人管家下令传膳。 黄小善贱了吧唧地缠过去:“R首领,明天你去军火大会的现场也带上我呗。” “会场上都是枪支弹药,如果有人要你的小命,简直不要太方便。” “不是我想看,是你未来继承大统的儿子想看。” “你再胡说八道明天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别介,是我想看,是我想看。” 苏拉抱她躺在自己大腿上,扯扯她的脸皮:“老跟我抬杠,想偶尔对你温柔一下都无从下嘴。” “嘻,跟像R首领这样的大人物叫板能让我有成就感,我们小人物都有种‘从征服强者中获得高潮’的草根情结,显得自己多牛逼。”从他大腿上侧起身,闻着从他腿心散发出来的男人味,这种“气态春药”闻多了也能让她高潮。 “听你一席话,我现在真怕儿子生下来后随你。” “不瞒你说,我也怕,哈哈哈……” “还有脸笑,还有脸笑……”苏拉使劲挠她腰上的痒痒肉,黄小善在他腿上癫狂大笑。 有妻有儿,此刻,他的人生无限趋近于圆满。 翌日夫妻俩一起出门参加军火大会,苏拉忙于应酬武器买家和高官政要,顾不上黄小善,只叫Gerry看着她点,Gerry就得像条狗一样围着她满场跑。 一天下来黄小善快在会场玩疯了,Gerry这个保姆也快疯了。 之后的几天她天天纠缠苏爷带她去会场看枪玩枪,什么意外都没发生,R集团的枪械也卖得红红火火,订单雪片似的滚滚飞来。 大会结束后苏爷一高兴,直接在印度买了条游轮带着美娇妻来场说走就走的环海旅游,等玩够了再从海上直接回香港,不想他们登上的是一艘死亡游轮。 第六四四章 遇难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他们运气不好,游轮离港才两天就遇上洋流,随洋流而来的就是狂风暴雨,好在苏爷买的游轮够大够豪,这点风雨不算什么。 游轮不便冒雨航行,停在风雨大作的怒海之上,一干人等也全窝进船内娱乐。 这片海域不是远洋,海面上远近都停有其他等雨的客船、货船、私人游艇等船只。 下午三点,黄小善午休醒来。 午休睡到这个点她没怀孕前也只是偶尔为之,怀孕后就彻底放飞自我成为“九三学社”(上午睡到九点,下午睡到三点)荣誉会员。 苏爷靠在床头看电子书,黄小善呼吸一变,他就第一时间发现她睡醒,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醒了?” 黄小善抓住脸颊上的大手亲了亲手心,翻身手臂搭在他的腰腹上酣声问:“你几点醒的?” “一点半。” 他们一点睡的,黄小善无语了半晌,吐出三个字:“劳碌命。” 苏爷笑笑没回她的话,眼睛一直放在电子书上。 黄小善兀自碎碎念:“不懂劳逸结合,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把这次赚的钱都给我好了。” “已经给了你一颗钻石,想要其他的没有!” “你眼睛瞎了,什么一颗,明明才半颗,另外半颗在你手里。”她等了等也没听见男人的回应,于是夺走他手上的电子书,“看什么看这么入迷,有比我好看吗?”这句台词好有四爷的感觉。 黄小善瞄一眼电子书,讪讪地还给他:“原来你有看孕期书籍啊。”她知道R首领是怎么识破她隐瞒宝宝性别的事了。 苏爷糗她:“不增加自己的知识储备,被你骗得团团转都不知道呢。” “哎呀你有完没完,还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这货理亏不饶人,想找回自己的场子呢。 苏爷给她个台阶下,不再打趣,手摸上她的孕肚:“好像变大了,是你午饭吃太多还是真的变大了?” “你又损我。”她一甩媚眼,小手盖在孕肚的大手上,露出甜蜜笑靥,“他最近长得很快。” “会不会辛苦?” “孕吐停了就不辛苦。”她仰视男人,“你给他想好名字了吗?” 苏爷看着电子书漫不经心说:“随便叫个阿猫阿狗得了,还要特地想?” 黄小善心火一蹿两米高,拉下他的裤链,手钻进去阴损地揪他阴毛:“我命令你游轮抵达香港之前必须想个人名出来,人名!” 苏拉解开裤腰掏出粗长肉棒,将紫红龟头移到她唇边:“吃吃它。” 她揪阴毛时肉棒就变得坚硬而杀气腾腾,黄小善握住它贴着脸颊蹭了蹭,张口含住龟头,舌尖在上面轻吮狂吸。 苏拉小腹一缩一放地律动,发出享受的低沉喉音,手伸入她的衣中握住软绵绵的酥乳揉搓,也把黄小善撩弄得娇哼连连。 两人如胶似漆恩爱个把小时,出舱时已经下午四点多。 黄小善因吸了阳气而娇艳明媚,苏爷因泄了欲火而踌躇满志,路上遇见他们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他们不久前干了什么好事。 两人勾肩搭背、连体婴一样走路,黄小善矫揉造作地说:“我想去运动一下,晚饭好多吃点。” 苏爷兴味地打趣:“刚才还没运动够?” 黄小善浮夸地捶打他的胸膛:“你讨厌,刚才只有嘴巴在运动。” 你们品品这对夫妻抓马的秀恩爱方式像不像刚嫖完妓女的嫖客和刚被嫖完的妓女。 苏爷的手下在心里疯狂OS:快戳瞎我的双眼吧! 他们亲亲热热走去室内保龄球场,到后一看,哎哟,船上另一对情侣Gerry和阿曼达也在打保龄球。 黄小善觉得各玩各的没意思,说要两两一组来比赛。 Gerry还在为军火大会当了她几天保姆而不爽,比就比! Gerry首发,球滚出去,全倒。 首战告捷,他鼻孔朝天地藐视黄小善。 黄小善回他个鼻孔朝天,气势比他还足,别的运动不敢说,打保龄球可是她的压箱底绝技。 高中时乔南为了存变性手术的钱,寒暑假在保龄球馆打工,她经常去蹭球,球技就是这么蹭出来的。 摆球,走四步,送球。 从她规范的动作不难看出她是个打保龄球的老手,场上三个男人均感意外,还以为她今天也一如既往是个假把式,原来除了画画和玩男人外还有一技之长。 你们到底把黄小善摆在一个多低的位置? 球送出去的瞬间黄小善就知道这轮稳了,看着球滚动的路线提前摆出不可一世的嘴脸。 突然船身在轰鸣中剧烈震动,她“啊”了声跌坐在地,周围的摆件也在震动中噼里啪啦掉落。 苏拉冲过去抱住她,命令两个手下:“出去看看是谁拿炮弹轰炸我们!”他从轰鸣声中就听得出游轮被人用炮弹袭击了,心想难道遇到海盗了? Gerry和阿曼达几乎在他开口的瞬间就已经冲出保龄球场。 黄小善被剧烈震了一下,现在手捂着肚子。 苏拉大手跟着捂上去:“善善,肚子怎么样?!” 她感受了下肚子里的宝宝:“没事,宝宝没事。”扯出一抹笑让他放心,又一阵轰鸣巨震,她吓得抱紧男人的腰身。 等船体稍稳,苏拉掩护着她快步走出保龄球场。 只见风雨笼罩的海面上,五六艘小型炮艇正围攻游轮,炮弹在空中划过,击中游轮爆炸开来,化作暗红的火球。 他们船上都是枪支,没有大型攻击性武器,苏拉闪过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艘游轮在他们的炮火下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击沉,不能再待了。 Gerry浑身湿透地跑回来:“首领,是萨霍!” 黄小善听到死敌的名字就害怕得在苏拉臂弯下打哆嗦:这本书就没有其他反派了吗! 苏拉冷静分析目前的处境:萨霍为了送我上西天,连炮艇都敢开来近海,估计已经疯了。 乱拳打死老师傅,跟疯子硬碰硬非常不智,他果断下令:“弃船!” 萨霍还在不停轰炸游轮,还用狙击枪疯狂扫射,他们站立位置的玻璃被射个粉碎,狂风雨沫灌了进来。 三人躲进船舱,苏黄先走,Gerry打电话叫在甲板上反击的人全部撤退去救生舱。 整艘游轮在炮火下摇晃个不停,黄小善紧跟苏拉来到救生舱,苏拉操纵游轮打开船体侧面的舱门。 他骑上摩托艇,把黄小善抱在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驾驶着摩托艇直接从舱门飞跃到海面上。 头顶有子弹的呼啸声,狂风斜雨刮得黄小善睁不开眼。 萨霍手下很快发现在海面上劈波斩浪的摩托艇,调转全部炮火攻击苏拉,导致苏拉不能停靠附近的客轮,一停就会被他们射成马蜂窝,只能一直往前开,开出他们枪弹的射程之外。 萨霍派出手下坐快艇追击,一定要苏拉死得透透的。 他们开出子弹射程,黄小善迎着风浪睁开眼回头,见站在风雨中驾驶摩托艇的男人的脸庞犹如死亡一般,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可怕,她担心地问:“拉拉,你没事吧?” 苏拉调整了下呼吸,说:“我没事,你抓紧别掉到海里。” “嗯。”黄小善牢牢抓住摩托艇把手,她看不见的是,苏拉整片后背已经被血水染红,中弹的窟窿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 前方海域突然冲出两艘快艇急速驶向他们,苏拉紧急调转方向,发现背后也有三艘快艇远远追来。 他以为两拨人都是萨霍的手下,要前后包抄他们。 前方两艘快艇没开枪射他们,只是速度不减地直直冲来,快撞上时驾驶快艇的四个男人全部跳进海中。 苏拉大吼一声:“善善吸气!”抱住她跃入海中,飞驰中的摩托艇和两艘快艇撞到一起,直接被撞得四分五裂。 Gerry他们驾驶十来艘摩托艇飞速赶来救援,在后面将萨霍派出的三艘快艇上的人射死了两艘。 跑在最前面一艘快艇上的两个人拔出军刀咬在嘴上,在苏拉的落水点跳进大海。 海中,苏拉护着黄小善和四男缠斗。 四男中三个对付苏拉,一个抢夺黄小善。 萨霍两个手下游向他们,拿下嘴上的军刀扎向苏拉。 苏拉被扎得岔气,黄小善瞬间被夺走。 四男不再恋战,弄晕挣扎不休的女人,拖着她游走。 苏拉急得发狂,一脚踹开萨霍的手下,拔出后背的军刀反插入对方脖子,拼命游向黄小善。 脚被拖住,他回头缠斗,其间又被扎了一刀。 身上刀伤加枪伤,他终于支撑不住,闭上眼沉入海底。 【摩托艇大致就长图片那样,不擅长写打斗,见谅。 投珍珠为重伤的苏爷祈祷吧!】 第六四五章囚禁(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来源网址:<a href="/books/592fuweicles/7786248&quet="_blank">/books/592fuweicles/7786248</a> 第六四五章囚禁(二更) 铜锣湾老黄家,黄小善坐在从小坐到大的桌子前狼吞虎咽吃早饭。 坐在她对面的黄妈妈饱含爱意地注视她:“善善,你吃慢点。” “再慢上学就要迟到了!”她速度不减地扒粥夹菜。 黄妈妈被她的话逗笑:“你不是已经大学毕业,还怀孕结婚了?” 黄小善握筷子的手一顿,放下碗筷看向自己桌下的肚子,不可思议地惊呼:“妈,我有啤酒肚了!” 黄妈妈责备她说:“不许把我外孙说成啤酒肚。” 外孙……记忆的漩涡在黄小善脑中越转越快,她骤然起身,屁股下的椅子被推翻在地:“妈,我要去找拉拉,他受伤了!” 她跑向大门,手搭上门把。 黄妈妈在背后失落地问她:“你不在这里陪妈妈吗?” 黄小善回头:“现在不行,等我老死了带着他们一起来陪你!”推开门,走进门后的白光中。 西黎王宫,昏迷中的黄小善闻到熟悉的药香,还有只柔软的手在轻轻抚摸她的孕肚,她挣扎着睁开双眼。 “阿善,你醒了吗?”彻夜守在她身边的阮颂原本因疲惫而有些失神,见她睁眼,瞬间欣喜地恢复精神。 黄小善眨眨眼适应房中的光线,然后视线才慢慢聚焦在眼睛上方的人脸上:“阮阮?” “嗯,是我,是阮阮!”昨天见到被手下带回来的她时阮颂已经狂喜过一回,此时此刻再听见她的声音,他再度狂喜之余又生出几分惶恐。 黄小善撑着手臂要坐起来,阮颂连忙搀扶,被她抬手隔开,她的疏离叫阮颂一时滋味难明。 黄小善坐起来,眼睛扫一圈充满异国情调的房间后看向自己的孕肚,淡淡问阮颂:“这里是印度吗?” “不是,是我在西黎王宫里的寝宫。”阮颂说时温声软语,端起水杯要喂她喝水,被她歪头躲过,接住水杯自己喝。 阮颂表面上当自己没有看出她生分的举动,依然讨好似的殷勤伺候,其实苦涩都往肚里咽。 黄小善喝下整杯水,精神了许多,思维也清晰起来:“我记得我在海里被萨霍的人抓走,醒来怎么会在你西黎的王宫?” 阮颂开始照稿背出他早就设计好的台词:“是我派人救了你。” “你怎么会刚好在印度,还那么巧碰上萨霍袭击我们的游轮?” “都是因为你这两年一直屏蔽我,我太想你了,知道这次印度的军火大会苏拉一定会参加,就跑去印度碰碰运气看你会不会也一起跟去,得知你有去,就躲起来偷看你,也随你们出了海,才误打误撞从萨霍手中救下你。”这段话半真半假,他说躲起来偷看黄小善时像个情窦初开的羞涩小男生,说误打误撞救下她时又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精,脸不红气不喘,情绪收放自如,看来这两年他睁眼说瞎话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 不过黄小善这两年也没闲着,而且对他的性格为人知根知底,不会对他的话照单全收,而是半信半疑,又问:“那你怎么不把拉拉一起从海里救起来?他被萨霍的人扎伤了!”苏爷沉下海底生死不明时她已经被弄晕带走,现在才会还有理智质问阮颂,否则早急疯了。 “我得到消息苏拉已经被他的手下救起。”其实他得到的真正消息是苏拉的手下救起的是他的“尸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带我回西黎?应该把我送回去。” 阮颂对她的一心想离开大为不悦,放平弯起的嘴角,幽幽说:“我为什么带你回西黎?我刚才就说了我很想你。” “那你现在看到我了,快送我回去,不,先给我手机,我要打电话回家问他们拉拉回去了没!”黄小善心系苏爷,没顾得上照顾阮颂的心情,一个劲儿地指使他做这做那,做的还都是他不喜欢的事。 “阿善,你在海里受了惊吓,医生看过之后说你最好躺在床上调养几天,对自己对肚子里的宝宝都好,不宜奔波。” “我感觉很好,我要回家!”黄小善激动得脸颊泛红,眼中还隐隐蕴起泪,“我要回家看拉拉,他受伤了!” 阮颂顾左右而言他:“阿善你怀孕了不宜激动,再小睡一会儿,我去吩咐他们备餐。”将她抱进怀里,发出离开她两年以来第一道满足的喟叹。 黄小善被他一抱,理智回笼:完了,才逃过萨霍的追杀,又掉进阮阮的魔窟,这次非智斗不能逃出去了,可我的脑子在阮阮面前根本就是战五渣。这两年我为什么不对他友好一点,看把他逼得黑化成什么样了! 生杀大权掌握在他手里,自己处在被宰割的地位,这种时候脑子一定要冷静,不能跟他硬碰硬。 她轻轻一推阮颂,小心恭顺地说:“我饿了。”她的确饿了,从昨天到现在,估计阮阮只给昏迷的她喂了些流质营养品,就算她想绝食威胁阮阮放她回去,才四个月不到的宝宝会先扛不住上西天的! 别没死在海里,反而死在亲娘手里,那就太操蛋了。 “好好好,我马上叫他们去准备!”阮颂高兴于她态度的软化,亲过她之后燕子似的飞出去,还不忘从外面关门落锁。 黄小善待在床上到确定他不会再杀回来,马上下床满屋子找电话,结果里外翻遍了也没找到手机或座机,倒是被她找到座机插头,说明原先这里有座机,后来被拔掉拿走了! 网络,有网络也行,结果找过之后一样能上网的3C产品都没有,只有一台电视机。 对,耳钉,我有能定位的耳钉,结果摸过耳垂之后哪里还有耳钉! 翻窗,对,翻窗逃出去,结果检查过所有门窗发现全部从外面被锁了! 她要是砸窗惊动了外面的人,没跑两步就会被抓住。 黄小善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瘫坐在地毯上气得捶大腿:“阮阮也太绝了吧!” 他是铁了心要从这次萨霍的袭击事件中浑水摸鱼将我囚禁在西黎! 冷静,他不可能一直将我囚禁在这间房子里的,先归顺他几天卸下他的防备吧。 只要能走出去,一定能找到机会打电话回香港,告诉他们我被困在西黎! 现在是信息发达的时代,阮阮不可能永远切断我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黄小善落到阮颂手里并不害怕,让她害怕的是苏爷的安危。 她从醒来就心慌慌的,像被人挖走了一块心头肉,留下空空落落一个黑洞。 将苏拉在海里被萨霍的走狗扎了那么多刀和自己的反应联系起来,她就因为害怕而噼里啪啦掉眼泪。 拉拉跟我连心,他一定有危险! 第六四六章 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香港黄宅,朝公子爬梯子到书架高层拿书,无端端脚一麻,从梯子上摔下来。 门口经过的三爷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拐进去,正好看见朝公子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眼镜也歪了,问:“怎么了?” 朝公子站稳,扶正眼镜:“莫名其妙从梯子上摔下来。” “摔伤了没?” “没有。” “拿哪本书?我来拿。” “谢谢。”朝公子说了书名和在书架上大概的位置,仰视站在梯子上找书的三爷,“小善自从跟苏拉去墨西哥后今天是第几天了?” 三爷找到书抽出来,递给底下的朝公子:“十几天了吧。” “是十九天半。”连半天都算进去了,可见朝公子是在掰着手指头度日。 三爷直接从梯子上跃下:“你知道她离开的天数还问我。” 朝公子在三爷面前放下西宫包袱,小媳妇似的酸言酸语数落起离家的两人:“苏拉先是说带她回墨西哥几天,几天过了又说带她去印度参加什么什么大会,大会结束又说赚钱了,直接买了艘游轮带她环海旅游,等玩够了就从海上回港!这个没有常识爱乱来的男人,小善是个孕妇还敢带她东西半球这样乱跑。开始小善会每天一通电话打回家,最近几天连电话也不打了!”本来他后面还有一句“苏拉的破船像泰坦尼克号一样沉了才好”,考虑到船上有个他爱的肉丝,就把这句不吉利的话吞回去。 三爷拳头抵在嘴上闷笑,打趣说:“你的火气好酸。” 朝公子没因他的打趣而难堪,继续倾吐肚里的酸水:“苏拉为了延长独占她的时间,利用她不安分、好动的性格带着她跑来跑去,卑鄙。她也是个没出息的,海水能有家里的男人好看?” 三爷为黄小善开脱:“你也说了她好动,想想她怀孕以来我们的确过于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她有个飞出‘牢笼’的机会,肯定是能推迟回来就推迟回来,这也是在她性格范围内会做出来的举动。” “你说的我都懂,我懂不代表她离家大半个月我还能气定神闲,看你老神在在的,你不想她吗?” “想啊,比不上你想而已。” 朝公子尴了个尬,把自己在三爷面前小家子气的失态行为算到黄小善头上,计划着等她玩回来了就马上向她讨债。 他们没等太久,下午离家的人就回来了,不过只有一个回来,而且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一个晴天霹雳从黄宅上空劈下来,所有男人闻讯飞奔到苏拉卧房。 房中的气氛凝重似灵堂,近横和随行照顾苏拉伤情的医生站在床边交涉,不时转头看躺在床上整个上身裹满绷带的苏拉。 医生说他伤得太重,可能永远醒不过来成为植物人。 近横不知道其他心急如焚的男人有没有注意到,反正他注意到了苏拉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他带黄小善回墨西哥是为了和她结婚? 结果新婚的两人一个重伤不醒,一个被抓下落不明。 “你们这群废物,自己的老大伤成这样,手下却毫发未损,还让黄鳝被抓了!”四爷抓狂的咆哮正是在场黄家男人听Gerry讲完前情后最想做的事,四爷一个人的嗓门就帮他们全喊了出来。 Gerry也是又恨又自责又羞愧,在这群男人的重重压力下勉强开口:“我们在和萨霍火拼的时候也死了很多兄弟。”他自己怎么被骂都可以不还口,但不能不为死去的兄弟说句话。 “他们都死了,你怎么不死啊!”四爷因为担心爱人的安危,说的话句句尖酸刻薄又扎心。 Gerry没有被四爷骂怒,反而觉得他骂得对。 三爷往后拉拉老幺的手臂:“你冷静点,少说两句。” “冷静个屁,黄鳝都被萨霍抓了!”四爷梗咽大吼,蓝眸泛起水光,被谁抓走不好,偏偏被萨霍抓走,两边仇怨那么深,试问他会怎么折磨怀孕的黄鳝! 三爷当然也急,只不过都急在心里,而且过硬的职业素养让他能够在极短的时候内恢复冷静,提醒四爷:“你还不快去勘测小善耳钉的位置。” 四爷闪电般消失在房中。 朝公子自听完Gerry的汇报后就变得痴痴呆呆,失智一般魂不守舍。 三爷望着老幺消失的方向摇摇头,掉头见朝公子脸色青黄,觉出他的不对劲,手搭上他的肩头宽慰他:“朝逆,你振作点,小善不会出事的。” “上午我从梯子上掉下来原来是个不祥的预兆,我还怨她几天不打电话回来,原来是不能打……”他从头毛骨悚然到脚后跟,僵着脖子看向床上终于开不了口和他唱反调的苏拉,“你为什么不保护好她?” Gerry闻言愤愤不平起来:“首领就是为了保护她才会变成这样!” 他这种“黄小善活该被擒”的语气让柴泽很不爽,正想撸袖子“教教”他在什么场合不能讲什么话的时候四爷拿着追踪器冲回来了。 “小善在这里!”他把追踪器摊给男人们看。 Gerry越看画面中红点闪烁的地点越眼熟,问:“能不能把红点所在的位置放大?” 四爷放大位置,红点所在的位置是一片海域。 Gerry直说:“这里就是我们和萨霍交手的海域。”他迟疑地说出心中猜测,“她会不会被萨霍抓走后直接被杀,再抛尸到海里?” 空气冷凝,马上被四爷打破,他摔掉追踪器掐住Gerry的脖子提起他:“你胡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伊米你别闹了!”三爷大声喝制住冲动的老幺,问Gerry,“你有没有亲眼看见萨霍杀了小善抛尸海里?” Gerry揉揉被四爷掐出五指印的脖子:“没有,我只看见她被一伙四个人从海里拖上接应的快艇,不等我们去追,快艇就在海面上跑没了。” 三爷听后冷静地分析:“追踪器追踪的是耳钉,不是小善,也许耳钉从小善的耳朵上脱落掉进海里,不一定就是她死在这里。伊米,你马上和我带人去找萨霍,问清楚他是不是把小善杀了。”之后他又问Gerry知不知道萨霍人在哪里,Gerry说他应该回缅甸的老窝了。 三爷做国际刑警的时候办过很多疑难杂案,深知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没有亲眼看见小善被杀。 现在苏拉昏迷,小善失踪,能找的人只有袭击他们的萨霍了。 黄宅上空乌云密布,三爷就是穿过乌云的一束阳光,他怎么这么棒! 第六四七章可怜的娃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西黎王宫,人在屋檐下的黄小善孬种一样坐在阮颂对面食不知味,两年未见的阿庆站在桌旁伺候他们用餐。 自他踏进这个门以后,黄小善无时不刻地向他发射暴雨梨花刀,心里骂他这只愚忠的走狗吃了黄家一年米饭到头来居然恩将仇报,帮主子抓她、囚禁她,还好意思满脸问心无愧地出现。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的工资是你发的吗?人家干吗要不好意思。 阿庆被某人一双喷火的斜眼看得心里直叹气,王下在印度跟他说了半路截人的计划后他也有规劝过不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加倍恶化黄小姐对他的最后一点感情不说,关不了多久就会被她那群聪明的男人怀疑到他们头上。 无奈王下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说什么“幸福险中求”,非要放手一搏。 黄小姐如他所愿住进寝宫,但看她满脸的不高兴……希望结局不是王下玩火自焚。 阮颂起先装看不见黄小善的怨气,兀自喜气洋洋地给她夹菜盛汤,沉浸在一家三口的和乐美满中,等她的怨气大到他不能视而不见,便放下筷子规劝她:“阿善,你别瞪阿庆了,所有事都是我吩咐他做的。” “把耳钉还给我。”黄小善低喝,“你怕他们通过耳钉找到我,大可以把耳钉里的定位弄坏,但要把耳钉还给我,你应该知道那是小鸡巴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阮颂斜看阿庆示意他退下,手覆上黄小善放在桌上的手,说:“耳钉已经被我扔进大海,阿善想要,我叫人再做一只一模一样的给你。” “什么!”黄小善狠狠抽出手,“你扔进海里他们误会我葬身大海了怎么办!” “我就是要让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阮颂定定地看她,眼中迸发出希翼,“阿善,你就当自己死了,留在西黎和我一起展开新生吧。” “原来你打的是这种歪主意!”黄小善怒火中烧,挥舞双臂扫落碗碟,霍然起身。 守在门口的阿庆听见巨响奔进来,视线从一地狼藉移向场上剑拔弩张的两人(其实只有黄小善一个),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劝架。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阮颂出声了:“阿庆,这里没事,你出去吧。” 阿庆依言出去,但开了条门缝关注房中的一举一动,怕失去理智的女人会拿餐叉扎自家主子。 “阿善,你来我这边,小心别踩到碎片伤了脚。”阮颂迎着她的怒容跨出一步。 “你别过来!”黄小善喝住他,厉声质问,“你跟我说清楚,你是从萨霍手上救了我,还是趁他攻击我们的时候派人浑水摸鱼抓走我,然后再把屎盆子扣在萨霍头上,让人误会是他抓走我的!” 临危生急智,这厮智商开挂了。 “阿善,不管是我救了你还是趁乱抓走你,这重要吗?反正两种过程导致的都是同一种结果,就是你的人会来到西黎我身边。既然结果都一样,你何必纠结过程。” “当然重要,如果是你趁乱抓走我再嫁祸给萨霍,你会让我恶心一辈子!” 阮颂就像一团棉花,接收她所有的不良情绪,还一脸慈悲,听她骂完后就温柔地说:“你还没吃饱吧,我叫阿庆再去准备一桌。”说的话完全文不对题。 “吃什么吃,我不吃!”她只想要跟他面对面破口大吵,但这个人完全不接招,窝火得让她抓狂。 “阿善别任性,宝宝也要吃呢。”阮颂又变成圣父,还走过去给她一个慈爱的拥抱。 黄小善使劲推开他,跑进卧房甩上门。 阮颂现在是有妻万事足,还白赚了个便宜儿子,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黄小善想跟他吵架?估计往他脸上吐口水他都会笑眯眯说阿善连口水都是甜的。 试着想象一下他那样子,噫~真瘆人。 另一边,Gerry查到萨霍在缅甸的确切藏身点,将其告诉黄家男人,三爷、四爷当即带上装备,驾驶直升机前往缅甸。 找到萨霍在缅甸北部密林中的别墅,藏身在附近直到夜深人静,分头潜进别墅找萨霍睡觉的房间。 两个王者级别的玩家潜进敌窝如入无人之境,在别墅中鬼魅般移动,巡逻的青铜小喽啰被他们两个王者放倒也不算冤枉。 四爷找到目标,耳麦呼叫三爷过来跟他汇合。 萨霍门口有两个持枪青铜站岗,四爷伸出一根食指暗示对面的三爷一人解决一个,三爷点点头,同时与他从藏身处掠出去。 三爷捂住左边青铜的口鼻,一掌劈晕他。 四爷拧断右边青铜的脖子,让他重新回新手村(地狱)练级。 三爷用眼神谴责老幺这种草菅人命的暴行。 四爷无辜地耸耸肩:职业病,然后弄开门锁,和三爷一前一后举枪闪进去。 他们戴着夜视镜,轻易就在黑暗的房中找到抱着连青梅呼呼大睡的萨霍。 看这对反派睡得这么香,再想想怀有身孕生死不明的黄小善,四爷气不打一处来,不慎泄了杀气。 萨霍眼睛还没睁开,手先从枕下抽出手枪朝黑暗的房间开出一枪。 三爷一把推开四爷,往旁边扑倒。 连凯莉被枪声惊醒,伸长手臂打开床头灯。 灯亮的刹那惊见一身黑衣的三爷站在她床边,空中晃下一道虚影,还没惊叫就被劈晕了,秒杀。 另一边的四爷和萨霍你来我往地开打,枪声、物件的摔打声,在浓浓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三爷侧耳倾听,听见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赶紧助阵四爷,和他一左一右擒住萨霍一条手臂反剪到背后,将他按在墙壁上。 四爷用手枪握把狠敲一下萨霍的脑袋:“说,黄小善被你关在哪里了!” “我根本就没抓她,我的目标只有苏拉。”萨霍死命在墙上扭动。 四爷一枪打在他的大腿上:“再不说我就在你的另一条大腿上也打一枪凑成对!” “我没抓她!”萨霍疼得冒冷汗。 小喽啰们已经逼近门口,三爷抓起萨霍抛向房门。 准备开枪扫射的小喽啰们紧急刹车,接住萨霍,再准备射杀闯入者时发现他们已经跳窗逃跑。 西黎王宫,阮颂处理完宫务深夜才用钥匙打开被黄小善锁住的卧房门,进去脱衣上床,侧躺下去揽住她变胖的腰身,唇瓣厮磨她的脸颊,摸上她饱满的胸脯,呼吸她纯粹的体香,下体的东西也起了显着变化。 本就睡不踏实的黄小善被他弄醒:“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久旱逢甘霖,让你“下点雨”灌溉他的旱田。 “阿善,我两年没爱你,你就给我一次吧,我保证轻轻的不会伤到小宝宝。”下面的东西情难自禁摩擦起她的大腿。 “我怀孕了,你不能乱来!”黄小善推拒着他,一推两推都推不开,心头火起,干脆抓起他的手臂落下獠牙,倾注狠劲的牙齿很快刺破他的皮肤流出血,染红了她的嘴唇。 阮颂知道她被关起来后心里窝火需要发泄,就忍着手臂上巨大的痛楚让她咬个血肉模糊,当作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黄小善咬着男人的手臂不松口,不久眼角流出眼泪,放开带血的小口,低声缀泣:“阮阮,你放我回去吧,我很担心拉拉。只要你放我回去,我什么都原谅你。” 放是不可能放的,阮颂又见不得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只好抱紧她,把她流泪的脸藏在自己胸口。 黄小善久等不到他答应,一颗心拔凉拔凉的,缀泣变成号啕大哭:“我对你掏心挖肺,你为什么要狼心狗肺地回报我,我要回家,拉拉受伤了……我要回家……” 可怜的娃。 第六四八章 傻子不好骗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黄小善已经被阮颂囚禁在西黎五百平方米大的寝宫两周了,一个显着的变化是她文静了,变得不爱说话,有太阳的时候就坐在窗前给儿子晒晒太阳,没太阳的时候就缩在床上睡觉,再也不去浪费口水求腹切黑的阮颂放她回家。 她从来都知道阮阮是个隐忍狠毒的男人,只不过以前他的坏都使在别人身上,肯定不如自己亲身体验来得刻苦铭心。 有些钉子,你总要亲自抬脚踩一踩,才知道它真的扎人; 有些鸡巴,你总要亲自伸手摸一摸,才知道它真的烫手; 啊,多么痛的领悟! 她就是《农夫与蛇》中的农夫,以后在路边看见个漂亮病美人不能再同情心泛滥乱带回家了,阮阮浇灭了她见义勇为的热心肠。 阮阮对她的臭脸视而不见,每天都跟她同床共枕,还锲而不舍地求欢,挺着阴茎像只泰迪似的在她身上乱戳,更在她睡着后把阴茎伸进她手里做物理运动,隔天她就会在一手干掉的万子千孙中醒来,迎上他柔情蜜意的笑脸,气得她想骂孙子。 他的寝宫不像宫斗剧那样时不时有这个妃子那个妃子上门挑衅,连美杜莎都不曾露面,每天只会定时进来两个佣人打扫。 她们只会西黎语,她比手画脚了半天也不理人,寝宫外远近都有卫兵把守,不得不夸阮阮一句:我墙都不服就服你。 黄小善逃跑无门,能做的事情只有等。 她知道阿横每个月会来一趟西黎给阮阮看病,只不过她怀孕了才暂时中断。如果她失踪的时间足够久,阿横可能会再来西黎给阮阮看病,到时候就是破窗也要逃出去找他。 贼老天总不会配合黄小善的心情出太阳,今天又是个艳阳天。 她坐在窗前的阳光中摸着孕肚唱儿歌,周身洋溢着浓烈的母爱,在阳光的投射下呈现出一层柔亮的光晕。 一首歌结束,眼睛离开孕肚,意外看见窗外不远不近站着个小美女,手拿一根波板棒棒糖边舔边好奇地打量窗里的她。 是美杜莎的傻侄女,也就是阮阮名义上的未婚妻! 看吧,耐心等待换来一个机会! 黄小善暗揣:没跟傻子打过交道,不知道傻子好不好骗? 她把自己想象成狼外婆,露出这辈子最友善的笑脸,朝莫娜招招小手,企图勾引莫娜走到窗前。 可惜莫娜没get到她的电波,舔两口棒棒糖就嗖一声消失在窗前。 “喂喂喂,”黄小善跳起来贴到窗上朝她越变越小的背影大吼,“别跑啊,美女,美女——” 傻子连让她行骗的机会都不给,靠! 第二天,阴。 黄小善又坐到昨天同一个窗户前,抱着赌一赌的心态希望昨天的傻女可以再因为好奇来看她,等眼熟了她之后宰起傻女来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嘿嘿嘿。 与昨天傻女出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从窗户边框慢慢露出一张憨态中透着好奇的小脸。 猎物出现,黄小善扬起经过练习改版后的狼外婆笑容,从碟子里拿起一块桃酥递向窗外的傻女。 莫娜眼睛落在桃酥上,露出馋相,并把大拇指含进嘴里。 黄小善眼睛笑成一条缝,将桃酥更近地挨向她的嘴巴。 莫娜的小手在玻璃上抓了抓后面的桃酥,用怯懦又忍不住想吃的眼神看黄小善。 黄小善抬起狼爪在窗户里上下摇摆:来呀,来呀,进来拿呀…… 莫娜已经咽了几轮口水,于是去推窗户,推不开,使劲再推,还是推不开,她很沮丧,跺脚发脾气,看了桃酥好几眼才恋恋不舍地走开。 黄小善把桃酥塞自己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鱼饵已经撒下去了,这条脑袋不灵光的“大鱼”肯定还会回来。 半小时不到,“大鱼”就回来了,陪她来的还有她的靠山:美杜莎。 原来是莫娜迫不及待要吃桃酥,窗户打不开就跑去寝宫大门,打算进屋去拿。 守在大门的是阮颂手下的私兵,不怕莫娜的身份,也不让她进去。 莫娜一跺脚,喊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句话:“我找姑姑去!” 黄小善护着孕肚站在离美杜莎远远的地方,一脸如临大敌的防备神色,与优哉游哉打量她的美杜莎相比,她还是太嫩了点。 斜视已经坐下来开心啃桃酥的傻女,她呕到一个不行,本以为凭傻女在王宫的地位,门卫应该会让她进来,然后自己再设法通过她溜出去,结果她为了吃块饼,居然把美杜莎给搬来了,人算不如傻子算,美杜莎堂堂一个王后也太好请了吧。 哪里是娜塔好请,她只是太闲了,就随侄女来会会你打发时间。 黄小善第一天住进王宫她就知道了,也知道阮颂囚禁她,奈何黄小善在她眼中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加之她刚来的那几天娜塔犯懒,谁要屈尊纡贵特地来见她,是电视不好看还是情人不好玩? 娜塔坐下,莫娜马上拿起一块桃酥孝顺她:“姑姑吃。” 她温柔地推回去:“姑姑不吃,娜娜留起来等下给阿颂吃。” “哦。”莫娜呆头呆脑地将桃酥装进上衣口袋,还拍了拍。 黄小善看着她们的互动,听着她们的对话,越想他们这一家越狗血:当姑姑的猥亵过自己侄女的未婚夫,又和侄女的未婚夫一起加害自己的丈夫,然后再和外甥女通奸,天呐,他们真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娜塔无视黄小善对她的警惕,轻快地问候:“有朋自远方来,黄小姐可还习惯小国的饮食起居?” 声音很性感,仪态高贵端庄,最惹眼的是那两片女强人标志的大红嘴唇,这样的贵妇人居然是个弑夫通奸乱伦的变态,即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每个社会阶层都有相应比例的王八蛋,他们百花齐放,性格各异。 “如你所见,我对贵国的认识就是这间房子的面积这么大。”黄小善看着窗外说话,因为不能看娜塔的脸,一看脑子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她对阮颂做的那些恶心事。 “唉,阿颂请朋友来玩也不看看时间。”娜塔的手摸上侄女的后脑勺,莫娜抬头冲她天真一笑,“他和娜娜过不久就要结婚了,结了婚就要马不停蹄登基,哪里分得出时间陪朋友,近来肯定冷落黄小姐了,我代他道歉。” 黄小善压下心底的不爽,冷漠而不失礼貌地说:“家有喜事,恭喜了。” 这时接到手下禀报的新郎官匆匆赶回来,走到黄小善身前挡住她,和娜塔你一言我一语地虚与委蛇起来,句句对话都饱含千军万马的杀气。 太虚伪了,听得黄小善头疼,转身走进卧房。 她躺在床上拥被心想:傻女这条线算是断了,阮阮和美杜莎都不会再允许她接近我了。唉,惆怅。 须臾,她隐约听见门外傻女跟阮颂说再见的无邪声音,这滩烂泥塘里还能有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傻是傻了点,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阮颂推门进来,上床掀起被单躺进去,从背后抱住她:“我没来之前娜塔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往外挪了挪身子:“说你快跟未婚妻结婚了。” 阮颂又把她抱回来:“和莫娜的婚事也是形势比人强,阿善别生气,我们是形婚,我永远都是你的。” “你跟谁结婚都和我无关,两年前在你选择回西黎这个大染缸时我们的缘分就走到头了,有得必有失,你不能即想得到王位又想得到我,历史上贪得无厌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 “历史在我身上不适用,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好下场了。” 黄小善沉默。 阮颂打破沉默:“阿善,婚礼后我们去琉璃庄小住吧。” 有些读者可能忘记了,琉璃庄就是阮颂位于拉斯维加斯的那座疗养庄园,“琉璃庄”三个字还是黄小善给取的。 黄小善曾经十分想要这样一个隐蔽的庄园来金屋藏娇,因此对琉璃庄记忆犹新,说:“你们度蜜月带着我不合适吧。”她是有多贱才会跟着去。 “阿善别恼,莫娜跟不去的。”阮颂像是想到什么好事,闷笑个不停,不久后黄小善才领会出他今天的笑点。 第六四九章刺探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贼老天总是很配合黄家男人的心情出太阳,被乌云笼罩了多日的黄宅上空终于拨开云雾见艳阳。 三爷、四爷去缅甸勇闯敌窝带回来的消息令他们振奋了两周,如果萨霍所言属实,则可以确定两点: 第一,在那天的海域上除了苏拉、萨霍,还有第三拨人马隐在暗处趁乱抓走黄小善; 第二,黄小善很可能没死,如果这拨人要她死,根本没必要先抓走她再去杀她这么麻烦,直接把她丢给萨霍,她不死也会被狠狠折磨。 以上是三爷从缅甸回来后做出的推测,他还推测黄小善的耳钉很可能是被他们摘下来故意扔进大海,目的是造成她已经葬身大海的假象来混淆视线,而只有黄家男人才知道黄小善耳钉有定位功能,排除在场的六人,最后只剩下…… “阮颂!”245异口同声,1躺在床上开不了口,3不用开口,7听3的推理听得入迷,被245突发的大嗓门吓了一跳。 四爷一拳捶在沙发上,勃然大怒:“我去找他!” “你慢着,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也可能不是他,毕竟他两年没跟小善走动了。”三爷如是说。 朝公子脸阴沉沉的:“那是你不知道阮颂私底下找小善找得有多勤,小善屏蔽了他而已。” “你听听!阴险卑鄙的臭病痨,自己不要黄鳝跑回西黎,末了又见不得我们好,抓走黄鳝再摆下迷魂阵迷惑我们。想独占她?他就是有那个心,他有那个力吗?臭病痨!”四爷已经完全当背后黑手就是阮颂。 “如果真是他使的‘祸水东引’,我们就更不能打草惊蛇,让他知道我们已经怀疑到他头上了。”三爷心态不似老幺冲动,遇事各种举重若轻,他怎么这么棒。 “近横。” “嗯?” “你给阮颂打个电话,不要提小善失踪的事,就说你过几天要去西黎给他看病,问他方不方便。” “好。” 近横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当场打电话给阮颂,与他通话时语气是一贯的理性冷漠,跟他说已经有四个多月没去西黎问诊,问他有没有按他的要求定期去医院做体检,又说他还是要去西黎亲自检查一下才放心。 阮颂在电话里明知故问:“你来西黎,谁照顾阿善呢?” 近横眼睛转了一圈众男,想了想,若无其事说:“胎儿很稳定,我离开几天没关系。” 西黎这头的阮颂举着手机,一手盘在胸前,从房内看向房外正在吃胡萝卜的黄小善,笑若春花:“是吗?宝宝能健康长大,我也很高兴呢。那,又要麻烦李医跑一趟西黎了。” 结束通话,他马上又打电话给阿庆:“真被你的乌鸦嘴说中,这才几天香港那边就怀疑到我头上了,还要派李医来刺探我。” 香港黄宅,近横跟众男说了阮颂在电话中的话,并提出自己的疑问:“以前我跟他通电话,讲完公事他总要缠着我问东问西黄小善的近况,这次却没怎么问。” 三爷抱胸沉吟:“本来我只想让近横一个人去西黎打探虚实,但听你这么一说,加上阮颂多疑的性格,我们往最坏的情况去想,他可能已经怀疑我们在怀疑他了,保险起见,我和伊米一起陪你去西黎见他。” 啧啧啧,高手过招,智商都不够用了。 就这样,347共坐直升机飞去西黎,飞行过程中李小七还顺便跟驾驶飞机的三爷又学会了一种交通工具。 四爷大长腿翘到机顶,吹着泡泡糖瞧不起地说:“博士连飞机都不会开呀。” “现在会开了。”李小七回嘴。 这可是在飞机上,四爷要是哪条脆弱的神经被他触动,一个不好就给你从飞机上扔下去,为李小七的不畏强权鼓鼓小掌。 西黎,阿庆跟每次一样,站在王宫偏门静候李医,同时心里在想阮颂交待他的事。 一辆跑车呼啸到他身前骤然停下,卷起漫天风尘,他暗揣:这么开车可不像李医的风格。 阿庆猜的没错,从驾驶座开门下来的是集美貌与做爱技巧于一身的黄家混世小魔王,他趴在车顶上,摘下脸上的墨镜,冲阿庆摇了摇:“嗨,残废的,我‘想死’你了。” 三爷、近横陆续从副座和后座下车。 阿庆看见多来了两位不速熟客,脸色淡定不见一丝龟裂,客气地向他们弯了弯腰:“三爷、四爷,许久不见。” 四爷一副被宠坏、不屑搭理他的高姿态,李小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所以看起来呆呆的,只有三爷像个有教养的正常男人,回应阿庆的问候:“我们有事找阮颂,在电话里说不方便,听说近横要来西黎给他看病,就顺道跟着他过来了。” 在来的路上,他怕老幺上来就给人家一顿劈头盖脸,已经提前交代老幺把嘴巴关牢,由他全权负责对外交涉。 四爷到底忍不住,很直白地质问阿庆:“喂,你们是不是把黄鳝抓走藏起来了!” 既然他喊出三人此行要求证的事,三爷和近横便双目炯炯地投注阿庆,气压骤然降低。 阿庆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我带三位去见王下,有什么话你们直接问王下吧。”先走一步在前面领路。 三爷、四爷对视,均在对方眼中看到“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提醒。 李小七也睁大了眼等着要跟他们眼神交流,然而两个死鬼好像没有这个打算,对视完就抬脚跟上阿庆,而他还站在原地苦思冥想:他们怎么不看我? 四爷发现少了一个人,回头不耐烦地喊:“快走啊!”神似一位老母亲在超市里喊被零食迷得走不动道的儿子。 “哦。”李小七提着药箱跟上大队伍,心里仍旧在纳闷:他们怎么不跟我眼对眼?难道我眼神里的东西没有价值? 你永远想象不到李小七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蛋后面在纠结什么样奇形怪状的问题,可能天才大多有病吧。 第六五零章三夫被擒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阿庆途中打电话给阮颂汇报情况,告诉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展风和伊米。 三爷、四爷在后面听他讲电话,又对视了一眼。 走在末尾的李小七这次也睁大了眼等待,结果又没等到,他气结:他们怎么又不带上我,我也想背后搞小动作! 你当在玩“大眼瞪小眼”呐,34不看你是因为你的武力值在他们眼中太低,真打起来一定是他们保护你,你的意见也就不具有参考价值。 咦,不小心把实话写出来了。 李小七抑郁了:果然光有性感的大脑远远不够,回家后还是把健身运动安排起来吧。 办不到就不要立flag。 阿庆给阮颂打电话时他正陪黄小善吃午餐:“我知道了,你把他们带到寝宫来吧。” 黄小善夹菜的手一顿,竖起耳朵倾听。 “没事,你带他们来吧,我自有安排。”结束通话,阮颂又发了条短信出去,放下手机。 黄小善握着筷子在碗里乱戳,忍不住问:“谁要来啊?” 阮颂古怪地笑:“人来后阿善就知道了。” “卖什么关子嘛。”黄小善从他脸上收回眼时瞥见放在他手边盛药的乳碗,忆起当日两人在瑞典制作它们时的光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想不到阮阮会有逮着机会就要独占她的心思,她从前所了解的阮阮不过是他千万种面貌中的一种罢了。 男人心海底针,考了潜水证也潜不到他的心底,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再次刷新了她对阮颂的认知。 敲门声起,阮颂喊进来,十多个卫兵有条不紊地走进来分站在房门两旁。 黄小善一看这副阵仗,感到局促,眼睛望向慢条斯理吃饭、仿佛没看见这么多人进来的阮颂。 “阮阮,你有事我就先回房了。”不管他要干什么,她都不想参与其中。 “阿善不要走。”阮颂将正要起身离开的女人又按坐回去。 黄小善瞥一眼寒气森森的打手,识趣地坐着不动,但饭是吃不下了。 阿庆带三男来到寝宫房门外,三男和黄小善就隔着一扇门,重逢的历史时刻近在眼前。3 VV。Rouwenxiaoshuo。 阿庆敲门:“王下,他们来……”话未说完人就被四爷一把推开,踢开门冲进去。 “黄鳝!” 三爷、近横闻声也冲进去,他们原先猜黄小善可能在阮颂手里,却猜不到他遮都不遮掩一下,直接把人亮出来让他们相见。 “小鸡巴,风,阿横!”黄小善的喊声中没有一点见到朝思暮想男人的喜悦,反而充满惊恐。 镜头回放,四爷冲进去看见黄小善,欣喜若狂,警戒心大减,卫兵就趁这时冷不丁用电棒将他电晕,晕倒时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冷却的笑。 接下来的三爷、近横也差不多是这样被电晕的,由于擒住他们所用的时间太短,他们都来不及跟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来个久别重逢的热吻。 看吧,最容易出状况的果然是“最后一公里”。 黄小善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动,三个心爱的男人在自己眼前倒下,她也像遭到电击,浑身发冷,两眼发直,脸色发白。 晕倒的三男被卫兵抬起来撑在胸前,阮颂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过去,每个都挑起下巴欣赏了一下他们被擒后的脸,手指碰触他们时还有麻麻的电流,人貌似也晕得很彻底。 他收回手问卫兵:“不会电死了吧。” 黄小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卫兵每个都探了鼻息,说没死。 阮颂拍拍四爷的脸颊:“这么容易就被我抓住,有勇无谋,你也就剩下一张嘴和一身能看的皮肉了。” 刚才阿庆打电话来说李医带着展风和伊米一起来西黎给他“看病”,他当下就决定把三男抓起来关个几天,报复从前住在黄宅时他们对他这个病人的藐视。 三人中近横没身手,最容易抓,展风和伊米比较棘手,两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损兵折将都不一定抓得住,必须从他们的弱点下手。 3VV。Rouwenxiaoshuo。 果然,用阿善当枪来抓人,真是一瞄一个准。 这起案件教育我们:熟人作案最致命。 阮颂摸出展风的手机,找到朝公子的号码,模仿展风的语气给他发了如下短信:朝逆,小善不在西黎阮颂手里,我们要直接飞去印度再做调查,暂时不会回家。 很快朝公子就给他回了短信:路上小心。 阮颂看完短信先轻笑两声,后仰头大笑,很神经质地笑,说他疯了都不为过。 不想让三男带走黄小善,直接不让他们见黄小善再打发掉他们不就行了,何必去抓他们多生事端,他是想以此来炫耀还是想证明什么,不然就是真疯了。 不是三男太弱才被抓,而是阮颂太阴险又疯疯癫癫的,不怕人跟人斗,就怕人跟疯子斗,疯子做事都是不计后果的。 阮颂的大笑戛然而止于一道玉石碎裂声,他的乳碗从背后被摔到身前的墙上碎成三瓣。 黄小善摔了碗就冲过去推开他,泪眼朦胧,挨个亲吻三个爱人的脸。 心爱的宝贝疙瘩被摔碎,阮颂怒了,拖走黄小善,命令卫兵:“把他们三个关起来,一人关一个地方。” “阮颂,你到底要干什么!”黄小善扭曲着面孔大哭大吼,眼看三男被拖走,她又急又挣不开阮颂的挟制,终于两眼一抹黑,身体猛往下坠落。 大家都是一个床上玩过车轮战的,怎么提上裤子就翻脸! 确认过眼神,没错,是塑料花兄弟情。 第六五一章亲身喂豺狼(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晕倒使得寝宫一阵兵荒马乱,阮颂大吼快去把医生找来,怒瞪的眼球几乎要爆出来,抱起她快步走到床前放下。 他说的医生是黄小善住在西黎期间负责给她做孕检的妇科医生,而且是看一次就换一个,避免同一个医生给她看得次数多了两人培养出革命感情,帮她逃跑,阮颂就是精明到这个份上。 新医生检查后说孕妇并无大碍,只是情绪受到刺激,崩溃了才会晕倒,她已经打了一针安神剂,预计孕妇睡到明天早上才会醒来。 阿庆边听医生的其他交代,边送她出去。 阮颂坐在床边抓起黄小善一只手依偎在颊边,双眸深深地凝视她,脸颊蹭蹭她的手背,移到唇上亲吻。 直到看见她晕倒,心中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稍稍有点不安,检讨自己把他们三个抓起来是不是有点过分? 你还用疑问句,不过分黄小善这么强大的女银能晕倒?! 阿庆返回卧房,手中捧着碎成三瓣的乳碗,问:“王下,这碗怎么处理?” 阮颂抓着爱人的手不放,目光落到残破的翡翠乳碗上,面上虽没什么波动,眼中的心疼却很明显,仿佛死了亲生骨肉。 如珠如宝用了两年,乳碗要是个孩子,两年时间也该会走会叫了,就这么被孩子他娘说摔就给摔了。 目光回到黄小善脸上:耳钉是你和伊米的定情信物,我的碗就不是你和我的定情信物吗?摔碎了也好,我扔他耳钉的事就可以扯平了。 “去找个手艺最好的师傅把破掉的碗补起来。” 阿庆点头称是,没有退出去,看着阮颂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四爷已经醒了。” “这么快?果然是从小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身体底子就是好,好让我们这些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嫉妒呢。” 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都像你这么生猛吗? 阿庆继续往下汇报:“四爷在关他的囚室里发狂,把王下骂得很难听。” 阮颂不痛不痒地说:“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由他骂去吧。” “这……好吧。”阿庆又问,“王下,你的身子都是李医在调理,你把他也抓起来会不会不妥?” “谁叫他跟展风、伊米一起来,要抓当然三个一块儿抓,难不成抓两个放一个?我可是处女座的呢。” 阿庆抽抽嘴角,欣赏不来主子的冷笑话,继续提出自己的顾虑:“我们行动在即,这时候抓他们恐怕会节外生枝。”有个任性的主子实在令人头疼。 阮颂翻着白眼冷哼:“我故意抓他们的。我因为身子不好,住香港时深居简出,他们就小瞧我。这次小露两手让他们看看我的王者实力,告诉他们只要我想,我能把他们一窝全抓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小瞧我。” 阿庆别过脸在心里逼逼:说白了就是跟黄家几个男人争强斗狠,而且是不计后果的那种。爱情使人盲目,爱情使人心瞎眼瞎。 精辟! 阮颂说:“等我们离开的那晚就把他们放了,这期间伊米要是太吵,就给他喷点药让他闭嘴。” 阿庆想劝主子别和他们几个把关系搞得太僵,转念一想,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吗?于是默默退出去给狂躁的四爷喷药去了。 时间走到深夜,白天的妇科医生考虑到黄小善是个孕妇,给她打的是稀释后的安神剂,药效没那么足,导致她没有睡到第二天,深夜就醒了。 脑子闪过三夫被电倒的影像,她睁大双眼,唰一声直直坐起,眼底盛满担忧。 房中一团黑,她没开灯就慌里慌张下床抹黑跑向房门,打算出去找阮颂放了三夫,手搭上门把时听见房外有模糊的交谈声。 话说这对一肚子坏水的主仆因为顾忌她,从来不在寝宫谈事情,今晚怎么放松戒心了?管他们呢,听听看他们是不是在讨论要怎么处置小鸡巴他们。 黑心的白眼狼,平时除了小鸡巴对你嘴贱了一点,风和阿横怎么着你了,尤其阿横还苦心配药给你调养身子,结果你用他养好的身子抓他,看他以后还治不治你! 黄小善蹑手蹑脚打开一条门缝,房外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主仆两人的交谈声也变得清晰起来。3 VV。Rouwenxiaoshuo。 她听了两句,听出他们不是在谈三夫的事,而是在谈阮颂大婚的事,便鬼使神差听了下去,不想越听越心惊肉跳。 与他过几天要做的事相比,抓抓同床共枕过的“兄弟”简直只是他的餐前开胃小菜,太狠毒了这男人。 她的手抚摸着孕肚,感到进退两难,一方面清楚在听了他们的谈话后绝对不适合立即出去,另一方面又担心三夫的安危。 黄小善站在黑暗中咬指甲:有她在,阮阮应该不会杀他们……吧。感觉很悬啊,毕竟那么多人他都敢杀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 她转身打算躺回到床上当作自己没醒来,也没听见他们的谈话,走两步,想想不行,还是应该出去叫阮阮放了三夫,于是转回去,再走两步,想想还是不行,依阮阮多疑的性格,她就算装成刚睡醒的样子,他也会怀疑她偷听了他们的谈话……这么一纠结两纠结,悲剧就发生了,在来回踱步中她碰落了东西,发出声响,门外的交谈声随即戛然而止,响起走向卧房的脚步声。 她在心里大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两三步奔回床上钻进被中闭上眼。很快听见开门关门声,脱衣声,床铺往下塌陷,自己被一双手臂抱进赤裸的怀抱中。 “阿善醒了怎么不喊我?” 黄小善紧闭双眼,打算装死混过去。 “阿善,你都听见我们的计划了吧。” 黄小善在心里和尚念经: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不开口?没关系,阮颂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阿善放心,我只关他们几天,等我们离开王宫的那晚就把他们放了,让他们自行离去。” “真的?” 看,这不就开口了。 “真的。”阮颂在她脑后笑开了颜,手在被中拉起她的睡裙。 黄小善下意识按住他的手,想到被他抓起来的三夫,又无可奈何地放开手,说:“你动作轻点。” 亲身喂豺狼啊她这是,太伟大了。 阮颂闻言心花怒放,嘴巴在她的脸颊、耳背、脖颈……到处磨动,同时脱下她全身的衣物。3 VV。Rouwenxiaoshuo。 黄小善心情复杂,既讨厌这样的他,内心又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走到这一步只能说这都是她的命。 阮颂的嘴唇从她的脖颈逐渐滑下,整个人钻进被中,一寸不漏地吻过背脊曲线,吻到她的丰臀上,整个被中世界都是从她的桃花源散发出来的诱人芬芳。 男人的湿热气息喷在她的股沟上,洞穴湿了,她难堪地闭紧双腿,面红耳赤,美目流火。 阮颂双手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向外分开,伸出舌头由下而上分开柔软的阴丛,其间舌头舔过阴唇,在肉缝上旋转盘弄,舔遍阴唇周围的每一寸肌肤,再用舌头顶开阴唇,舔弄已经膨胀凸出的肉珠。 将肉珠吸入嘴中用舌头顶弄,用牙齿啃咬,感受它的颤抖,蜜穴中的肉壁也变得更加滚烫,穴口加剧收缩吞吐,随着黄小善一声娇吟,蜜穴急速涌出大股肉汁,阮颂贪婪地吸食,并把舌头使劲伸进去搜刮汁水。 蜜穴被男人柔软的舌头用力吸吮、搅动,阵阵酥麻直冲心头,黄小善抑制不住地扭动丰臀,还一直流出肉汁。 阮颂钻出被窝,下巴枕在她的颈窝里陶醉地说:“阿善,你知道我这条不中用的命根比较小,不会伤到宝宝,今晚你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只要你别伤害小鸡巴他们。” “讨厌,这种时候你还记挂着他们我可要生气了。”嘴巴封住红唇,舌尖顶开牙齿缀住她的小舌一番纠缠,猛吸津液,手摸上硕大的乳峰轻推盘拿、按摩逗弄,志得意满地聆听爱人情动的娇喘。3 VV。Rouwenxiaoshuo。 肉棒对准蜜穴口,从背后用力刺入,深埋她的体内,被两片阴唇紧紧含住。 黄小善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体激得一哆嗦。 阮颂没有让肉棒停顿多久就卖力地抽送起来,自己的阴毛一次次撞在她的屁股上,每一次的插入都比上一次更迅猛,花芯给予龟头的摩擦和压迫也就更强烈,直入心坎的销魂感觉也就更清楚。 “唔唔……嗯……唔……嗯唔……轻点……”黄小善把脸埋进枕头,全身香汗淋漓,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 第六五二章血色婚礼1(一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贼老天总不会看黄小善的心情出太阳,她希望在阮颂大婚这天能够大雨倾盆、大风飞扬,没有,想要的气象特效通通没有,反而是一个适合婚丧嫁娶的晴朗天气。 她坐在窗前的太阳里抚摸孕肚,想着阮颂晚上要做的事,心里慌得一逼,担心他失败了死路一条,又担心他成功了罪孽深重。 担心完这个,还要担心被他抓起来的三个。 按阮阮的说法,他应该是把他们仨抓起来关个几天报复他们以前在黄宅对他的怠慢,准确来说是报复小鸡巴屡次对他的嘴贱,风和阿横实际上是被小鸡巴连累了。 不过有她在,量阮阮也不敢伤害他们,就是奇怪依小鸡巴的暴脾气,这几天王宫居然没传出哪里的房子塌了,真神奇。 今天西黎王储大婚,想必王宫盛况空前,忙翻了,她这里也就成了佛门清静地,窗外除了站岗的卫兵,连只会喘气的活物都没有。 谁说没有,打南边不就来了只活物。 黄小善定睛一看,激动地跳起来:傻子!亲人啊! 上次娜塔来寝宫见过黄小善,回去后就派人盯紧莫娜,大婚前不许她再跟黄小善接触,别以为她看不出黄小善是想利用自己心思单纯的侄女逃出阮颂的囚禁。 诚如黄小善上文所说,今天王宫大喜,上下都忙翻了,看管莫娜的女仆帮忙给人搬个东西,搬完转身就发现新娘子不见了。 黄小善也没什么新鲜的法子勾引傻子,只能还像上次那样拿块桃酥在窗后招摇,不料这招居然还有效,让她好生感慨:人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两次,这句话唯独对傻子无效。 莫娜打不开窗户,也还像上次那样跑去寝宫大门。 守门的卫兵忌惮娜塔,也考虑到今天她就要跟王储结婚……几番计较后就让她蹦蹦跳跳跑进去了,还给她开了关押黄小善的门。 莫娜从门后伸出脑袋,房中有个“狼外婆”在早早地恭候她。 奸计成功一半,黄小善心里的小人乐得在地上打滚,她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两手各拿一块桃酥,一块自己吃,一块递向门口想进而不敢进的傻子。 莫娜吸吸大拇指,踩着小碎步跑向黄小善,一开始还不敢拿她手中的桃酥,直到黄小善手快举酸了她才怯怯地接过桃酥往嘴里塞。3 VV。Rouwenxiaoshuo。 黄小善上下打量傻子身上华丽的传统民族服,心想这应该是她的婚服。 傻子脸上要是没有一股傻气,颜值真的很高,只是晚上就要被……她心里叹口气,抬手摸摸傻子的后脑勺:“你几岁了?” 莫娜听不懂中文,大眼冲她眨巴眨巴几下,然后注意到黄小善凸起的肚子。 她小心翼翼把手放在黄小善的孕肚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两只手同时抚摸两个弧度不同的肚皮,惊奇地张大口。 黄小善把孕肚挺得更高,让她随便摸:儿子,大丈夫能屈能伸,娘这是在诱敌深入,你暂且忍辱负重一下。 让儿子“陪”傻子玩了大半个小时,黄小善自觉跟她培养出一点“姐妹情”,既然成了“姐妹”,帮她这个“姐姐”一点小忙应该不过分吧,“姐姐”的儿子都借给你“玩”了。 因为房中没有一样利器,黄小善就摔碎一个盘子,挑一块带尖角的碎片,握在手中试了试手感,再从背后揽住莫娜。 莫娜一开始不懂她要干吗,疑惑地在她手下挣扎,还叽里呱啦说着西黎语。 黄小善耐心地用肢体语言一遍遍跟她演示,直到让她以为这是个好玩的游戏,最后再从背后抱着她在房中走了两遍当作复习。 正剧开演前,她硬了硬心肠,摆出这辈子最凶狠的表情,从背后抱好一脸懵懂的傻子,把碎瓷片的尖角抵在她的脖子上,挟持着她一步步走向通往自由的大门。 当卫兵发现她们时首先闪过脑海的念头就是:卧槽,什么情况!3 VV。Rouwenxiaoshuo。 当即就要上前分开她们,把黄小善关回去。 这她要是跑了,严重起来他们可能会挨枪子! 黄小善知道自己得来点狠的震震他们,于是手上使力,碎瓷片的尖角扎破了傻子的脖子,冒出一滴血珠,她再色厉内荏地大吼:“不想你们的王储今天没新娘子结婚就别过来!” 莫娜被她的吼声一吓,外加脖子上的刺痛,说哭就给哭了,哭声震耳欲聋。 卫兵意识到黄小善是认真的,纷纷不敢上前,只能虎视眈眈瞧着她,并且打电话给阿庆报告情况。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王储的情妇,一个是王后的亲侄女,哪个出事了他们都担待不起。 黄小善挟持着哭声震天的傻子终于走出这座关了她快一个月的死房子来到天空下,拖着傻子慢慢后退,卫兵亦步亦趋跟着她,逼得这么紧,她推开傻子后根本跑不过卫兵的脚速。 脑子飞速运转,想着怎么甩开卫兵,但傻子的哭声让她根本想不出办法,急得她满头大汗。 阿庆飞速赶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到处寻找莫娜的女仆。 黄小善当即改变作战方案,推开傻子,把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阿庆,带我去见风他们!”她一个人肯定逃不掉,必须和风他们会合。 “黄小姐,你别激动!”这么重要的日子还出这种幺蛾子,阿庆气得想捶胸顿足。 “少废话,快带我去见风他们!”她把碎瓷片扎进脖子,血不要钱似的哗哗流出。 妈呀,好痛,难怪傻子会哭,我都想哭了! “好好好,我带你去见他们。” 真是活久见,就不能提前几天玩自残这招吗?早劝过王下别中途抓这些碍手碍脚的人耽误正事,看看现在吧!——来自一个“老父亲”的碎碎念。 第六五三章血色婚礼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不许带!”阮颂穿着西黎传统新郎服随后赶到,一来气都没喘匀就吼出这句让黄小善出乎意料的话。 什么,不许带? 看见她血流成小溪不对她唯命是从,还说出这种不是人的话,难道他塑料花兄弟情完了就轮到塑料花爱情! 流血让黄小善开始头晕,唇色一点一点泛白,她咬紧牙,打牙缝里挤出话:“带我去见风他们,不然我就拿自己的尸体送给你当新婚贺礼!”今晚过后他就要带她离开,到时候家里又要天南地北地找她,而且还不一定找得到,她必须要见风他们一面。 黄小善想用苦肉计威胁阮颂,可惜已经把苦肉计玩得炉火纯青的男人根本不上当:“阿善,你如果想让他们几个今晚能够平安离开,你最好确保自己平安,不然我就把你对自己做的事在他们身上一模一样来上一遍。现在,扔掉手里的东西!” 见三夫无望,自己挺着个肚子又跑不了,还被他反威胁,黄小善丢掉碎瓷片,像个傻子一样大哭起来,这场先挟持后自残的闹剧也以闹不下去收场。 骂别人是傻子,其实最傻是她自己,才自由了几分钟,又要回牢笼了! 她扔掉利器后阮颂揪紧的心脏也随之一松,奔过去抱住大哭的女人,像抱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厉声大吼:“还不快去叫医生过来。”抱起她就要往寝宫走。 黄小善无状地踢蹬双腿,在他的臂弯上哭闹:“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要再被关在那里了!” 她别是被关出忧郁症了吧。 也是,正常人被关上大半个月都得疯,何况她一个孕妇。 阮颂很懂得“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道理,在没让她见三夫之后就对她千依百顺起来,哄着她说:“等医生给你包扎好伤口,我就让阿庆带着你到处走走。” 黄小善勉为其难同意了。 阿庆看她那么勉强,心里被气笑了。 于是他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一边安排晚上的行动,一边还要看牢跟在他屁股后面东张西望的孕妇。 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黄小善豁出去胡闹一通才换来与人群接触的机会,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设法搞到一个手机,让她打电话回家。 无奈阿庆把她看得很紧,阮阮也会不时从举办婚礼的宫殿跑来陪她,让她从白天等到晚上也没能等到一个搞手机的机会。 而且到了晚上,阿庆好像把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什么事都不做,就和她坐在一个房间里抱胸闭目养神,脸色平静而肃穆。 黄小善知道他在等,等午夜的来临,他们筹备了这么多年,成败在此一夜。 王宫燃放烟花了,黄小善站到窗前仰起头,一朵朵烟花在夜空炸开,映红了她的脸蛋。 她静静看了会儿,回头问:“阿庆,傻子会死吗?” 阿庆睁开眼,沉吟半晌才说:“会。” “阮阮的父亲和娜塔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但傻子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人是无辜的。” 黄小善无话可接,坐回去不想再看烟花,一点都不喜庆,反而烟花绽放的声音听在她耳中就像死亡的钟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越接近午夜她越坐立难安,起身在阿庆面前来回踱步,终于在良心的驱使下恳求阿庆:“你能不能在动手前把傻子从宫殿里接出来,别让她死。” 阿庆瞄她一眼,不语。 黄小善再三恳求他放傻子一命,阿庆也如老僧入定,眼波闪都不闪一下。 求到最后阿庆终于所有动作,他抬起手表看看时间,起身说:“黄小姐,我们该走了。”不由分说拽起黄小善的胳膊,拖着她马不停蹄来到王宫的停机坪,将她关进一架直升机中,临走前说,“黄小姐你放心待在飞机里,我这就去放了三爷他们。” 阿庆一走,整片黑乎乎又空旷的停机坪就只剩黄小善一人,她被关在飞机里出不去,很惶恐,脑子也很混乱,想阿庆会不会真的放过三夫,想阮颂等下要杀那么多人,想白天才跟她“亲密互动”过的傻子等下就要咽气了……3 VV。Rouwenxiaoshuo。 她无力扭转阮阮苦心准备多年的报仇计划,只是想让他放过一点都不会妨碍他报仇的傻子,他已经利用和傻子结婚来实行报仇计划,利用完了为什么不放她一条活路。 黄小善掩面哭泣,当作提前给傻子哭丧。 阮颂从婚礼宴会上全身而退,赶到停机坪登上直升机,拉下她掩面的手:“阿善,怎么哭了,一个人害怕吗?” 黄小善泪眼朦胧中看见傻子就坐在直升机前座好奇地到处乱摸,还冲她傻笑,她惊得话都说不利索:“她她她……”看向阿庆,嘴巴一瘪又要哭了,这回是感动的。 阿庆忙着启动直升机,无视她的感动。 阮颂一脸无奈地搂住她:“你就是心善,留下这个‘余孽’,我们就得养她一辈子。” “总好过我良心不安一辈子,我们就养着她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直升机升到王宫上空,阮颂兴奋地俯视底下他举办婚礼的宫殿,很快便看见从宫殿中亮起稀微的火光,火势转大,直至火光冲天。 整座宫殿吞没在浓烟滚滚的大火中,火焰映红夜空,他仿佛能听见宫殿中那些参加他婚礼的大臣、娜塔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能看见他们在火焰中疯了一般四处逃窜,而他亲爱的父亲就比较惨了,不能动,只能活活被烧死在王位上,一定比当年猥亵他的时候还爽! 娜塔和那些跟他作对的大臣们以为他有闲工夫等到登基以后再慢慢跟他们斗法? 他十几岁时就定下计划要把他们凑成一窝全宰了,而他们会全员出席的场合只有他这个王储的大婚,所以他按照计划一定会结婚,无论新娘是谁。 后来娜塔说要把她的傻侄女嫁给他,他面上装作不乐意,其实心里想的是:有现成的新娘更好,省得他再花钱去外面找。 再后来遇见阿善,他对结婚满不在乎的态度发生了改变,心想如果一定要结婚,倒不如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结婚,反正也不耽误报仇。 阿庆却说阿善知道结婚的真相后会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劝他不要这么做。 今晚,那些被他锁在宫殿中逃不出去的肮脏污秽们通通会泯灭在火焰中。 今晚,他要把整座王宫用火焰清洗一遍,创造出一座天堂。 阮颂发出解脱的大笑,大仇得报,他终于可以享受人生了。 第六五四章三爷的男友力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被阿庆关进三间并排的囚房,几天后的晚上三间囚房的门锁滴滴响了数声,铁门自动松开。 三爷第一个走出来,近横慢他一步。 他摸摸自己这几天长出来的胡渣,见近横除了神情有点疲惫,下巴却寸草不生,这才对他“没毛病”的体质有了真实的感觉。 他们被没收的东西完整放在各自囚房门口的地上,三爷拿起手机、钱包,慰问近横:“这几天你没事吧?” “身体没事。”近横皱了皱眉,“就是被伊米吵得快神经衰弱了。” 三爷莞尔一笑:“你知道他的,做杀手的时候逍遥自在,跟了小善之后又被她宠得无法无天,这次恐怕是他第一次被人擒住关起来,而且是被他一路嫌弃过来的阮颂抓住,他骄傲的自尊心受得了才怪。” 他的话有几分道理,不过近横还是歪头苦恼地说:“那也不用气成那样,太吵了。” 三爷看向中间的囚房:“他怎么还不出来?”走过去捡起地上老幺的东西,拉开铁门,见他一动不动躺在铁床上,也是一脸胡子拉碴。 认识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那张貌若天仙的脸蛋上长胡子,要是给他一面镜子,他能气得一口老血喷在镜子上。 近横在老幺的囚室中闻到一股麻醉药的味道,他捂住口鼻,对三爷说:“他被下药了,我们把他抬出去呼吸一会儿新鲜空气就能醒过来。”心想难怪后来变安静了,给他喷药这个办法好。3 VV。Rouwenxiaoshuo。 三爷架起老幺扛出去。 近横狠掐几下他的人中,等他一有微动就马上藏起手,心想伊米醒过来心情肯定巨差,这种时候被他看见自己掐他,免不了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 李小七的求生欲好强啊。 四爷呻吟一声,揉揉太阳穴,眼刀咻地射向李小七:“你不是很聪明吗?被关起来连个门都打不开!”再咻地射向三爷,“还有你,几天都逃不出来,窝囊废刑警!” 李小七想不到自己严防之下还是遭了殃,不高兴地在心里画圈圈:早知道我刚才就多掐几下你的人中。 三爷可不像李小七那么包子,直接教训起老幺:“人家囚房建出来是用来关人的,那么容易让犯人逃跑还建出来干吗?再说里面只有六面光溜溜的隔壁,连个窗户都没有,门锁也设在外面,你告诉我要怎么越狱?拿汤匙挖地道还是钻马桶?” 四爷满面怒容。 三爷语气缓和下来:“我看阮颂也就是关我们几天玩玩,这不就放我们出来了,别耽误时间了,快去找小善吧。” 四爷哼一声。 他们这时注意到近处的夜空有火光和浓烟,便往火光方向赶去,到后看见陷入火海的宫殿,俱都惊疑不已,而且居然没人救火。 热浪滔天,他们不能靠近。 展风的手机有短信进入,他点开来看,是阮颂发的定时短信,告诉他小善已经和自己离开王宫,叫他们三个自行离去,要是想留在西黎旅游也很欢迎。 除了这条短信,他被关的这几天手机还有另外几条短信进入,他一条条点开来看,看完对老幺和近横说:“小善不在王宫被阮颂带走了,我们马上回香港。” 四爷蓝眸中都是不可遏制的怒火,虚空狠踢一脚:“臭病痨,你最好能躲一辈子,不然我早晚要找你算总账。”骂完阮颂,接着骂身在香港、毫不知情的朝公子,“死朝逆,我们几天音讯全无,他也不会来西黎找找我们!苏拉昏迷,黄鳝不在家,我们被关,家里就剩他和柴基佬,两人世界呢,谁知道柴基佬有没有在夜里强奸他!”3 VV。Rouwenxiaoshuo。 三爷的耳朵都被老幺说痛了,真想让近横把他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嘴用线给缝上。 “朝逆不来是因为这个……”他把阮颂用他手机发给朝公子的短信拿给老幺看。 “又是阮颂这个阴险卑鄙的贱人!”依四爷的火气,目测不把阮颂剥皮拆骨,今天结下的梁子是不会轻易完结了。 三爷管不了老幺的嘴,带头边走边说:“阮颂会照顾好小善的,我们马上回香港,朝逆来短信说苏拉醒了。” 李小七啊了声,后脚跟上他。 “等一下!”四爷雷霆一吼,“我要先出去找家酒店!” 三爷回头疑问:“这种时候住什么酒店,动作快点天亮就能到家了。” 四爷指着自己的脸气炸了:“老子这副鬼样子怎么见人!老子从没这么丑过!” 三爷的耐心已经被老幺的贱嘴和不合时宜的臭美消磨殆尽,折回去抄起他扛到肩上就走,他要是大吼大叫不配合,就狠狠扇他的后脑勺,扇到他老实。 经常被四爷欺压的李小七露出星星眼,被三爷的男友力帅得不要不要的。 第六五五章携家带口上门要人(H)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起来起来起来,拉拉快点起来……” 苏拉被一阵清脆的童音吵醒,睁开眼看见一个粉嫩少女骑在他的腹上颠簸,长发凌乱,小嘴如菱,浓密的睫毛下闪动着两颗黑水晶。 “你醒啦。”少女身子一软,砸到他胸膛上,撒娇说,“带我出去玩。” 苏拉挑起她的小下巴,哑声问:“善善变小了,现在是几岁?” 小小善龇牙咧嘴地冲他笑:“十岁。” 苏拉明白这是自己在重伤不醒时做的梦,梦见自己一直想做却遗憾不可能做到的事:回到她小时候娇惯她。 五指穿进她细软的发间,温柔问:“善善是怎么来到我身边的?” 小小善露出调皮的笑:“笨蛋,你在香港说要我跟你回家当童养媳,就把我带来墨西哥了,老男人的记忆果然不行。” 苏拉心脏因她的笑变得滚烫,抱住她柔软的小身子,揍了她屁股一巴掌:“没大没小。” 小小善销魂地痛呼:“喔唔~” 画面一转,苏拉站在镜子前摸摸自己变年轻的脸:梦中不仅她从22岁变成10岁,他也从32岁变成20岁,不错,他喜欢。 “拉拉,快来玩呀。” 苏拉回眸见她像条泥鳅一样在满是泡沫的大浴缸里钻来钻来,嘴角弯起温柔的浅笑,走过去抬脚坐进浴缸。 小小善哇一声冲破泡沫,屁股坐到他的胸口上,在他身上玩起了滑滑梯,从胸口滑到小腹,但每次腿心都会撞到一根翘起来的大棒子。 她停下来扒开泡沫,露出一根赤红的大棒子,两只小手一起握住,棒子热乎乎的还会跳,她像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问:“这是什么?” 苏拉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么纯洁的问题,忍俊不禁说:“这是给你长大以后用的。” “现在不能用吗?”小小善好奇地搓起大棒子。 “嗯……”苏拉展开双臂撑到浴缸上,挺起阴茎在她的小手中耸了耸,“现在还不能用,你太小了,会受伤。” 小小善难掩失望,不过没有松开棒子,反而玩的兴致越来越高。 阴茎被她当成玩具搓了一阵子,开始痉挛,苏拉捧起她被浴水蒸红的脸蛋,小心地、温柔地、倾注爱意地吻上她的红唇。 此后的日子,现实中的苏拉昏迷不醒,梦中的苏拉一直和十岁、古灵精怪的小小善玩得乐不思蜀,不想醒来。 一段日子后,小小善骑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在他空无一人的墨西哥府邸漫无目的地散步,小小善指哪他就往哪走。 他被指引到一扇门前,推开门,门后闪耀着白光。 小小善从他肩上跳下来,抓住他的大手仰视他:“你去找长大后的我吧。” 苏拉问:“那你呢,不想要我留在这里陪你?” 小小善露出调皮的笑:“我是你想象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我,你别留在这里偷懒了,出去找她吧。”童身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苏拉心中升起涩涩的惆怅:狗东西小时候这么可爱,还想多玩她几天呢。 想到她肚子里是个带把的,这些天的好心情就呈断崖式暴跌,他一脚踏进门后的白光中。 香港黄宅,朝公子正坐在床边拿着剃须刀给昏迷不醒的男人刮胡子,刮完转身捞起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回身要给他擦脸。 没有一点点防备,直直撞上他大睁的虎目,诈尸一样,吓得他手一哆嗦,毛巾掉到床上,虚惊过后便是无名火起:“醒了也不会出个声!”白他一眼,去拿手机给医生打电话,告诉医生“植物人”醒了。 “善善呢?”苏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人抓走,自己慢慢沉入大海的一幕。 朝公子给医生打完电话就给展风发报喜的短信,苏拉的问题让他脸色阴霾起来:“小善失踪了。” “失踪?”他想要坐起来,身子却一动就痛,咬牙吞下痛哼,“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朝公子之后详细跟他说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这俩死对头非得有一方受伤了才能这么安定团结。 离开西黎后,黄小善被阮颂带到阔别数年的拉斯维加斯琉璃庄,庄园还是当年的庄园,当年聚在园中的人却死的死(席家父女)、叛变的叛变(萨霍)、变态的变态(阮颂)、受伤的受伤(苏拉)、怀孕的怀孕(自己),让她感到物是人非的苍凉。 其实男人们已经知道她在阮阮手中,找到她也只是时间问题,阮阮再囚禁她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却依然将她囚禁在庄园中不让她与外界联系,根本就是在破罐子破摔,仰或是一种极度自信的表现。 他给母亲、给阿庆、给自己报仇后整个人犹如被洗髓经清洗过,长年盘桓在他头顶的乌云也被风吹走,露出后面的太阳。3 VV。Rouwenxiaoshuo。 黄小善当然不认同他以那样残忍的手段去报仇,不过从他的角度去想,这或许是让他从少年时的悲惨经历中走出来的唯一办法,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而他过上正常人生活的第一件事就是没完没了的在床上纠缠她。 “够了,我是个孕妇!”黄小善躺在宽大的床上娇喘细细,面颊晕红如火,胴体累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来琉璃庄的这些日子以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阮颂有今天没明天似的与她做爱,自己体力不济了就吃壮阳药重振雄风,大有不把自己做死在她的孕肚上不罢休的疯狂。 阿庆担心他会精尽人亡,好几次站在门口忍着屋里的叫床声,委婉地劝告主子要节制,通通被他操红了眼的主子当成耳边风。 阮颂的阴茎射精后变软变小,从女人嫣红的肉缝中滑了出来,跟着涌出一股股乳白稠液。 他抓起湿漉漉的阴茎在黄小善的孕肚上划来划去:“阿善,我永远要不够你。” 黄小善别过头,柳眉微皱,银牙暗咬:他就是想在她被男人们找到带走之前做个够本! 这时阮颂把头一埋,含住她刚经历过高潮还十分敏感的肉缝,射出的精液在她穴内走了一圈,混合她的潮液,又被他吸回自己肚内。 吞完精液,顺势舔起她的胯间,舌头熟练地吸吮滑嫩的阴唇,在洞口打转、轻擦,不一会儿就含住阴蒂卷起来用牙齿摩擦。 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黄小善哪堪这般刺激,挺着圆润的孕肚在阵阵酥麻的冲击快感下不断扭动,似抗拒又似接受他的狎弄奸淫,在他的舌功下呻吟也越来越大。 阮颂吸够了蜜穴,退出来轻轻压在她的身上,含住奶香四溢的乳头猛吸。 不知从哪天起,她的乳房开始飘出奶香,比他们从前用药物催生的奶水奶味更浓郁,怀孕的副产品就藏在她的乳房里,可能太少了让他吸不出来,只能吸出一股股的奶香。 “唔……好痛……”他吸得太用力,让乳头很刺痛。 阮颂啵一声吐出乳头,手伸到下体握住软掉的阴茎又塞进她穴内。 黄小善扭动胴体也摆脱不了男根的入侵,反而因为胴体的抖动而使性器互相摩擦,带来阵阵快感和汁水的分泌。 她放弃挣扎,静静躺在男人身下,鼻子泛酸,眼眶红了一圈。 阮颂挺动了下阴茎,歉然说:“阿善,你原谅我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就让我多爱爱你吧。” 黄小善的泪水从眼角滑下:“你最好能做死我或者做死你自己,不然等他们找到这里接走我,我就一辈子不想再见到你。” “一辈子不想见我?”阮颂掐住她的下巴,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送,“你不该在他们还没来之前就跟我说这么绝情的话。” 黄小善抽走下巴咬住他的手,按咬掉一块肉的力道去咬。 阮颂让龟头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花芯,她闷哼之后当真气得把他的手咬出血。 反正碗也碎了,他就想趁他们找来之前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个烙印当作以后无数个长夜的念想。 阮颂这座在拉斯维加斯的疗养庄园鲜为人知,恰好苏拉就是少数几个知道的人中的一个。 展风三人从西黎回到香港跟苏拉说了阮颂的所作所为,他转转脑筋,直觉阮颂会藏身到这座庄园内,当即携家带口上门要人。 阿庆跑来禀报他们找上门的时候,黄小善拖着酸软的双腿,连滚带爬地冲出去见来救她脱离苦海的心肝们。 阮颂早有心理准备,不紧不慢地在阿庆的服侍下穿衣:“阿庆,我现在就开始想念她了。” 阿庆不语,只在心里祈祷以后你别又因为见不到她而闹翻了天。 庄园客厅,苏拉看见一抹提着裙摆、步伐不稳的倩影急急奔向他,他伸好手接住冲进怀里的女人和她大了一整圈的孕肚。 “拉拉,拉拉,拉拉……”黄小善抱住他的腰,泪水断了弦,滚落一脸。 其实苏拉身上的伤还没好到可以让他下床走动,他是强撑着来接黄小善的,这会儿被情绪激动的女人撞进怀里又大力抱住,他闷哼一声脸色白了几分。3 VV。Rouwenxiaoshuo。 同来的朝公子可怜他,替他提醒黄小善:“小善,别抱得太紧,他身上的伤还没好。” 黄小善这才想起苏拉在海里受的伤,胡乱擦掉泪水,掀起他的衣服,看见他整个上身都裹满白纱,倒吸一口气,又哭成个泪人。 苏拉抬手拭去她脸上交错的泪水:“别哭了。”反而越擦她的眼泪流得越多,唉,这对差点阴阳两隔的苦命鸳鸯。 阮颂在阿庆的陪同下出来,眼睛看着惨哭的女人,向他的塑料花兄弟们打个久别重逢的招呼:“是什么风把你们六个都吹来我的小庙?” 他凭一己之力搞得黄宅鸡犬不宁,还能说出这么云淡风轻的招呼,心理素质不可谓不强大,脸皮不可谓不厚。 “臭病痨,你好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四爷又美回来的脸一见到他就狰狞成了一张罗刹脸。 黄小善搂着蠢蠢欲动的老幺,不想再看见阮颂,更不想大家撕破脸,虽然也没什么脸可撕了,含着哭腔说:“我们回家吧。” 可怜兮兮的声音把几个男人都听心疼了,四爷更是将她抱到手臂上猛亲。 “告辞。” 一群男人簇拥着黄小善将她迎回家,谁也不理心眼比莲藕还多、心肝比墨汁还黑的阮颂,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余生劝他善良点。 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他不仅对别人不善良,对自己更狠。 【为什么苏爷能梦见小黄小时候呢,当然是因为他看过小黄小时候的照片,回家了回家了】 第六五六章纸包不住火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回程飞机上,李小七观黄小善四肢无力,面色疲乏,外加一双没有灵魂的眼睛,当机立断此女纵欲过度。 她是被阮颂囚禁的,纵欲的对象还能是谁! 于是目前最恨阮颂的四爷刚才没打着阮颂本人,就把一肚子鸟气撒在跟他搞破鞋的黄小善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在她身上大发神威,一边拧她一边骂骂咧咧:“他抓你、电我们,你对着他还张得开腿,张得开腿,张得开腿……我们在外面日夜担心你,你却跟他在屋里搞破鞋,搞破鞋,搞破鞋……你那口破洞有没有被他的烂鸡巴操烂啊!” 被阮颂电击和关押对四爷来说是人生的奇耻大辱,他拧完黄小善又持续在飞机上发表了题为“搞破鞋的都没有好下场”的精彩演讲,文采斐然,比如生动,角度刁钻,对诸如经常被他欺压的李小七者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搞破鞋当事人之一捧着孕肚坐在苏爷的大腿上缩成了一只鹧鸪,宝宝心里苦,宝宝又不敢说,听着老幺喋喋不休的谩骂声居然听睡着了。 苏爷取了张毯子摊开盖在她身上,死亡凝视着老幺:“她睡着了,你还不闭嘴!” 四爷余怒未消,努努嘴,没忍住最后又啐了口,苏爷看着他啧一声,他才彻底没了声,机舱恢复安宁。 苏爷亲亲黄小善的额头,感慨一句:“什么奇形怪状、心理变态的男人都叫你碰上了,不知道该说你命苦还是物以类聚。” 坐他们对面的朝公子拳头支着脑袋凉凉地说:“主要是开头一个没找好,后面的牛鬼蛇神才嗅着同类的味道蜂拥而上。” 苏爷心情不错,没有要跟他打嘴仗的意思:“看在你这次在我昏迷的时候没拿枕头闷死我还照顾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不过你刮胡子的手法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我不能昧着良心感谢你。” 他不识抬举的话字字戳在朝公子的肺管子上,他谁都不怨,就怨自己当时怎么没用刮胡刀在他脖子上划一刀! 果然,互踩才是这家人的常态,安宁只是个意外。 黄小善遭劫月余,终于在心肝们的护送下回到黄宅。 狗头军师勇士和小忠万年不变地站在大门口迎接她,还有门前迎风飘落的合欢花瓣,此情此景让她感动得泪洒当场。 她此前还为了不想过早回香港被他们关起来,故意缠着拉拉带自己东奔西走,与普罗大众一个尿性,她也只有在遭灾后才懂得珍惜本来拥有的,用一个字来总结就是:贱。 黄小善回归到黄太后的身份并且在家里踏踏实实休养了好几天才恢复元气,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不妙的事:裴远地下党的身份被发现了。 起因是她失踪一个多月才从外回来,裴远得到消息,像往常一样在凌晨两三点给她打电话诉衷肠,她就躲在浴室的马桶盖上和他腻歪。 苏爷身上的伤让他近来晚上一直睡不太着,身边的女人一起床他就知道了,并且瞄到她拿着手机蹑手蹑脚闪进浴室,老夫老妻的两口子,直接断定有男人打电话给她。 他也起身站到浴室门口探听,本来以为是阮颂打来求她原谅的电话,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女人心软之下就给接了。 听一听发现不是,是她的事业合伙人兼八房备胎——裴远,再听听她和备胎聊天时那个矫揉造作的嗓音,估计裴远备胎的标签早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撕掉了。 苏爷既然得知她不能说的小秘密,就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午餐时在全员整齐的情况下问她:“凌晨三点你在浴室跟谁打电话?” 众夫停下用餐的动作,视线集中到她身上。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望向脸上风平浪静的苏爷,手在桌下挠着圆滚滚的孕肚,脑子飞速运转:“没有呀,我昨晚一觉睡到大天亮,你是不是做梦梦见我起床了?” 苏爷掏出手机:“你要不要听听我手机里的录音?” 黄小善蔫儿了:“我跟裴远通的电话,他知道我回来了,打个电话来关心我。”心里大骂孩儿他爹卑鄙。 原来是裴远。 不是什么新鲜人,大家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对一家之主和八房备胎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有点爱搭不理的,除了李小七。 世上除了黄小善,大概只剩下裴远能入李小七的眼。 这个名字仿佛长在他的敏感点上,一有人提,他就会紧张地竖起耳朵倾听,明明裴远样样不如他,但他就是会很在意这个人。 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黄家男人一大半都有对应的内部仇敌,比如苏爷之于朝公子、朝公子之于苏爷和五爷、四爷之于六爷、七爷之于裴远;而三爷英雄本色,跟谁都交恶不起来;五爷商人本色,轻易不会跟人交恶;相爱相杀的属性为这个家未来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他关心你为什么不在白天关心,要在凌晨三点关心?”李小七竟然主动开口问,这就好比哑巴开口、铁树开花,相较于裴远,黄家众夫显然对他主动开口背后的醋劲更感兴趣。 都什么人呀这些。 “白天、白天他要工作,没时间,对,要工作没时间!”黄小善快把孕肚挠破皮了,要知道阿横比其他老油条对裴远来得敏感多了,别人盘查都没阿横盘查来得让她心里捏一把汗。 “你把手机拿给我。”近横向她摊手。 “干、干吗呀?”黄小善对危机的敏感度让她预感自己要遭殃,临危生急智,捂住孕肚叫唤:“哎哟,我肚子好痛,阿横你快给我看看是不是动了胎气?” 近横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固执地摊着手:“你假装的,快把手机给我。”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愠怒。 其余男人把他们俩的对手戏当成下饭神器,平时胃口不大的人这会儿都要多吃一碗看完这场好戏呢。 黄小善硬着头皮献上手机,也大概知道近横拿她的手机要干什么。 果然,他拨号给裴远,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上。 李小七不像其他人有那么多拐弯抹角的心眼,也不会拿话变着花样的挖苦她,既然裴远已经变成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今天就要直接打电话给裴远,让黄小善明明白白地拒绝他。 恐怕结果会让你心碎。 电话接通,传出裴远愉悦的声音:“小善,怎么这个时间打给我,吃饭了吗?” 黄小善耸拉着脑袋嚅嗫说:“正在吃……” 裴远一听她语气不对,而且说的是“正在吃”,意思就是哥几个都在,则她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只有一种可能:纸包不住火了。 他默了默,开门见山的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肩上:“哥哥们别骂小善,第一次是我硬拉她去的,之后也是我硬来的。” 一语惊起千层浪,他阴错阳差之下把两人那点偷偷摸摸的鸡巴事直接给抖了出来,黄宅这边餐厅的气氛一度凝结成冰,李小七气得脸色死白,黄小善的内心世界天崩地裂。 其实他们俩每天待在一个工作室里工作、画画,黄家男人(除了李小七)算是默许了他们可以有些低程度的不干不净作为裴远当保姆看着黄小善的报酬。 乍听他们俩早就偷偷做过深入交流,而且不止一次,却是他们意想不到的,毕竟裴远一向给他们的感觉就是喜欢但尊重黄小善,只要她没点头,他再想做也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这次却是他们看走眼了,裴远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男人要是憋得难受了,小白兔也会分分钟变成豺狼,何况他想吃的女人还是个只要男人一脱裤子就不要节操的主。 黄小善有气无力地拿起手机:“裴远,我先处理这边的事情,等下再跟你联系。”不等裴远追问就挂了电话,等待众神审判,其实就只有近横一个人。 其他人对她和裴远的事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想骂她,又感觉没什么好骂,毕竟裴远不是新鲜男人,而且几年来一直徘徊在他们家门口,众夫对他的进门早有默契,唯一不愿意面对的只有黄家固执的博士先生。 “你们,”近横手捏成拳头放在桌上,“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黄小善知道早晚得有这么一天,就把她和裴远暗渡陈仓一年多来的情况都吐了出来。 讲完后,第一次和她暗渡陈仓的男主角柴泽兴味地揉搓下巴:“看来我的珠玉在前给了你很多不被发现的宝贵经验。” 黄小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而她在讲的过程中,近横的眼神从飘忽到凌厉,等她讲完,他苦笑一声,离席走了。 不走还能怎么样,跟她闹吗?他像是个闹得起来的人吗! 她就是欺负他好欺负! 第六五七章小崽子出生(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一跑,黄小善知道事情大条了,哪有心情再吃饭,麻溜地追上去。 可怜她怀孕五个多月,先去了墨西哥,后去了印度,又被阮颂抓去西黎囚禁,好不容易回到家,后院又起火,不仅她觉得累,肚子里的皇太子都觉得累。 她就是个劳碌命,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黄小善手搭上近横房门门把时心想他要是锁上了,她就去拿备用门卡开门,有矛盾必须就地解决,让他躲进象牙塔里不见人,矛盾搁着搁着就馊了。 结果一转门把,嘿,没锁,说明他生气归生气,还是希望她跑来哄自己的。 黄小善钻进去,搓着手、踮着小碎步跑向卧房。 不料一进去,一个枕头就飞过来砸她个正着。 她哎呀一声,不敢动怒,捡起枕头抱在怀里,笨拙地爬上床,满脸堆笑地翻开侧躺的男人。 他板着脸,凌厉的双眸控诉着对她的不满,却又藏不住委屈。 黄小善真要心疼死了,心啊肝呀叫着往他唇上吻去。 唇唇相碰时近横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到底没躲开,而是闭上了眼。 一阵缠绵悱恻的亲吻后他睁开眼,喘息着问:“你为什么这么坏?”他就是这么矛盾,一边对她心存怨怼,一边又不舍得跟她闹。 “阿横,我不想为自己辩解。这几年裴远对我怎么样你肯定也看在眼里,我从大一拒绝他到大四,他就是要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我要是拥有一点都不被他触动的冷酷性格,今天也就不会有你们这么多心肝了。” “我宁愿你冷酷也不要你多情!” 黄小善抱住他的脖子不厌其烦地哄他:“不气了不气了,你想想我带裴远回家总比带个新面孔回家强吧。” “我为什么一定要从裴远和新面孔中选一个?我两个都不要,不要裴远也不要新面孔。”近横的嗓音像是受尽了委屈,“这几年我没有改变你一点点东西,倒是你改变了我对你花心的容忍程度。” “你冤枉我,近两年我哪有花心?来来去去还不就是你们加裴远这几个老面孔,我可是一直被你们牢牢握在手心里。”3 VV。Rouwenxiaoshuo。 “反正你很花心,这是不争的事实。” 黄小善跟他耍起了无赖:“我花心你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进了我老黄家的门,死活都得在门里,出不去了。” 近横向来对她的无赖没折,脸一撇,闭上眼,以无招胜有招。 不管他再怎么不情愿,胳膊总拧不过大腿,几天后苏爷就代表众夫让黄小善叫裴远搬进黄宅。 一开始裴远还不愿意,说他住在外面的公寓挺习惯的。 他习惯,黄家众夫可不习惯! 他住在外面等于跟黄小善组成个小家,和她过上一对一的小日子,而他们过的却是一对多的大锅饭日子,还美得他! 黄家众夫威胁他要么搬进来大家一起过共享生活,要么一辈子都别想搬进黄宅,以后合欢岛上也没他的床位。 裴远考虑了两天,勉为其难搬进东宫住了。 哟嗬,他还为难上了! 裴远搬进大宅,他和黄小善对接工作也就方便多了,黄宅随便捡个房间就能当他们的画室,两人整天待在里面画画,画累了就亲个小嘴儿解解乏。 当然,大门是敞开的。 李小七从前一心扑在死人身上,从不关心家里的风吹草动,现在是一天照三餐站在裴黄画室的斜对面窥探里面,看见他们一起工作、一起探讨的和睦氛围,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本来不好床事的人,现在比以往积极多了。 从这个层面上来看,有个人能刺激李小七的热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然他实在太禁欲了。 另一边,黄小善通过新闻得知阮颂在西黎正式登基为国王,逃过一死的傻子莫娜也成了他名义上的王后。 而那晚大火的事后调查阮颂应该有在里面动手脚,西黎方面只给外界一个由于仆人的过失而引起火灾的调查结果,对于更深入的调查结果则讳莫如深,不予公开。 他登基当天黄小善收到他发来的自己穿着国王加冕礼服的照片,她看着照片中的男人,当下的心情竟有些淡淡的感伤。 这时肚子突然一动,小崽子从里面踹了她一脚,她摸摸被踹的地方笑开了。3 VV。Rouwenxiaoshuo。 自打他会胎动,黄小善就知道这小子随她,活泼得不行,恨不得在她肚子里玩托马斯全旋,折腾死他老娘了。 预产期前一周她住进医院,丈夫们、水巧、乔南、祖仁都轮流到医院陪她。 她时刻记着老乔家香火的事,有意撮合水巧和乔南,但他们俩不来电,乔南还在没人的时候骂了她一顿,让她把水巧留给肚子里的儿子,少插手他的情感生活。 得得得,是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活该他一辈子当老姑婆! 黄小善分娩当天,产房外的医院走廊人山人海,挤满了整间医院的老少娘们,全都在围观她七个貌美如花的心肝。 她被推进产房前忍着阵痛死抓着苏爷的手,满脸狰狞地警告他们:“都给我把眼睛放正了,不该看的娘们不准看。” 乔南气得想捶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小肚鸡肠,再不进去你儿子就漏了!” 其实完全可以在黄宅让近横给她接生,但她死活不肯,说不想让近横看见有个人头从她黑风洞钻出来的画面,会影响两人以后的性生活。 这个角度很清奇,让黄家众夫无fuck可说。 总之黄小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感觉就像进了趟厕所,当冲水声响起时,她整个人都轻松了。 第六五八章无良父母(微H,一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恭喜老黄家喜添新丁,请英雄的母亲黄小善女士出列接受四海八荒的朝贺! 黄小善顺产后在医院住了一周就带着丰收的喜悦打道回府,黄宅被一片祥瑞笼罩。 她靠在床头袒胸露乳给孩子喂奶,七夫坐在床边将她们母子围在中间。 四爷爬过去指尖戳戳婴儿蠕动的脸颊,感觉非常新奇,这个玩意儿就是在她肚子里从无到有生出来的。 别说他,黄小善自己都还云里雾里呢,明明昨天才18岁,今天就生儿子了。 四爷搂住她,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里磨蹭,撒娇问:“我不是家里最小的了,黄鳝还会最疼我吗?”她身上都是奶味,真香。 六夫各往不同方向翻白眼。 黄小善哭笑不得,横着眼嗔他:“当小爸的人还跟儿子争宠。” “小爸?”四爷嫌弃地瘪嘴,“我不要当,把我叫老了。” “由不得你不要。”奶喂得差不多了,她拔出乳头把小崽子放到婴儿床中,问他们,“你们谁要喝,我有点涨奶。” 四爷近水楼台,率先叼了只乳头贪婪地蠕吸,喉结一上一下滚个不停。 柴泽这个奸商只比他慢一步含住另一颗乳头,单掌握住坚挺的大乳房揉捏,不用吸,乳汁就直接射进口中。 “喂,这边儿子刚吸过没有涨奶啦!”黄小善抗议无效,妥协在他的虎口下,手抱着胸前的两颗头颅,脸颊散开淡淡的红晕。 他们的奔放让裴远呆滞。 三爷碰碰他:“还不习惯吧。” 裴远脸红,磕巴说:“有、有点。”他进门时小善是个孕妇,尚未见到他们对她有什么过于出格的狎弄。 三爷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多见几回就习惯了。” 啧啧啧,你现在了不起了,都会带新人了。 苏爷一眨不眨凝视婴儿床中喝饱就睡的儿子,两只小手红红的,像老鼠的爪子,捏在胸前。 在娘胎里的时候挺嫌弃他的,出生后发现还不错,眼睛很灵动,像他娘。 黄小善抬脚推推他:“儿子名字想好了没?” “伯亚。”他把食指戳进儿子捏成一团的手中,感受到他收起小手抓住他的手指。 朝公子居然在他脸上找到柔和温馨的感觉,他心想是父爱吧,不由自主恶寒了一个。 “‘伯亚’太简单了啦。”黄小善很不满意,“我要叫他‘风暴降生、不焚者、七国君王、疆域守护者、打碎镣铐者、龙之子伯亚’!” 苏爷下令:“控制她看电视的时间。” 六夫齐喝:“遵命!” 黄小善比着手指小声逼逼:“不看电视我会无聊。” 裴远说:“工作室积了很多案子,我一个人画不过来。” 黄小善把头一仰,装死。 近横出声提醒霸占她两座乳峰的男人:“你们别吸光了,伯亚醒来还要喝,婴儿需要不断地喂奶。” 两人最后吸一口才罢休,四爷舔舔唇,打了个奶嗝。 两颗乳头被他们吸成葡萄大小,看得众夫胯下一阵火热。 黄小善肚子一空,花花肠子就开始萌动,色迷迷把七夫一个一个看过去:“你们把衣服脱了给我摸摸。”她刚生完孩子几天,子宫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做爱,但看看摸摸总可以吧。 “黄鳝,你坏!”在这种事上四爷永远冲在人民的最前线,两三下就把自己剥个精光,跪在床上挺起鸡巴,“还不快摸我!” 裴远几年前见过一次老幺的裸体,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依然会被他完美无缺的裸体闪瞎了眼。 大家都很习以为常地宽衣解带,他慢一步也脱了。 七个裸男跪在床上挺起鸡巴包围着中间的黄小善,让她一条条摸过去,好像邪教现场。 七条鸡巴毛色不同、毛量不同、粗细不同,连龟头和外皮的颜色都不同,有的白点,有的黑点,把黄小善都看湿了,猛咽口水,一个个龟头吸过去。 你们这些无良父母真是够了,旁边还有一个才几天大的小花骨朵啊喂! 第六五九章自杀(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小崽子出生后的几个月,黄小善脸瘦了、腰细了、臀翘了,逐步恢复甚至超越以前的傲人身材。 初为人母的她身上一天到晚向四周挥发出“请正面上我”的雌性荷尔蒙,让黄家七夫眼睛时刻绿油油地追随她。 无奈中间隔着一颗小电灯泡,让他们不能放开手脚直捣黄龙,每次刚进入状态,旁边婴儿床里的小祖宗就哇哇吵着要喝奶。 他们连刹几次车,比小祖宗手臂还粗的鸡巴都快被他搞崴了。 黄小善心疼他们,心想反正儿子才几个月大,懂个毛,于是跟他们说:“要不,我一边喂奶一边快活吧。” 经过实践发现这样也不行,因为他们一在她洞里耸动,她身上两坨最大的肉就得跟着起舞。 乳房一摇晃,乳头就老从小崽子的嘴里滑出来,还怎么搞?不搞了不搞了! 这时候就有人提出疑问:当初是哪个混蛋让一家之主生下小混蛋的? 大家一致斜睨某人。 苏爷冷哼:“当初是全家人全票通过才决定生小崽子的,现在被他干扰不能痛快操狗东西了就想把锅扣在老子一个人头上,老子看起来像是哑巴吃黄连的人吗?” 大家赶紧又把眼睛摆正了。 小崽子6个月大时就爱到处爬,黄小善担心他磕磕碰碰把脑子撞傻了,于是把他锁在婴儿床上。 他就开始表演假哭,等放他下来马上就咧着没牙的小嘴兴奋地尖笑,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他还喜欢跟勇士鬼混,爬到勇士身上,让勇士驮着他君临天下。 小崽子表现得像在娘胎里一样活泼,性格明显随她不随他爹,黄小善就担心儿子的脑子也随她,以后准像她一样喜欢吃喝玩乐,还怎么继承他爹的黑暗帝国?! 首胎出师不利没生好,愁死个人。 但黄小善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女人,嘴上嫌弃儿子,行动上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每天脸上都挂着一抹源于灵魂深处的喜悦。 一家欢喜一家愁,香港这边有多幸福,西黎那边就有多凄凉。 阮颂当上国王后并不开心,以前还有仇恨填补他的心,报仇后心就空了,又失去了黄小善的爱,生无可恋之下就背着阿庆,拿水果刀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黄小善挂断阿庆的来电,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儿子发呆:阿庆在电话中说阮阮流了很多血,希望她能来西黎见他一面。 虽然阮阮囚禁她在先,不过大家露水夫妻一场,她心里有怨也还是担心他的。 恰好这时三爷从公司下班回来,如果是心胸豁达的三爷,黄小善就敢和他讨论阮阮的事。 三爷听她说完,沉吟说:“明天我陪你去西黎见他吧。” 黄小善欢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我就等你这句话,一个人我还不敢去,怕阮阮又使坏抓我。” 三爷刮刮她的鼻梁,趁火打劫:“晚上去我房里。” 黄小善没好气地瞪他:“叫你做点事还得让我陪睡。” 隔天两人瞒着全家人,从机场坐飞机去西黎。 阮颂躺在病床上,双眸一眨不眨盯着白森森的天花板,一张瘦脸白得快赶上跟天花板一个色号。 门外传来两道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他呼吸一窒,视线迅速转向房门,赶在对方开门前摆好望门姿势,等不及要看大半年没见过面的女人。 黄小善在病房门口站定,看看身旁的三爷,迟疑地拉开门。3 VV。Rouwenxiaoshuo。 没有一点点防备,病床上面容消瘦却目光犀利的男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摆臭脸的时间都没有。 大半年没见的两人对视几秒,黄小善突然得了面部神经失调症,臭脸笑脸一概摆不出,只得移开视线改看门外的三爷。 “你进去吧,我坐在外面等你。”三爷捏捏她的小手,亲亲她的面颊。 “嗯,那你就坐在门口哪里也别去,我很快就出来,然后咱们回家。”她一只脚踏进病房,觉得不放心,又扭头叮嘱他,“不许偷看漂亮小护士,也不许让漂亮小护士偷看你。” 有对比才有伤害,屋里听见这番对话的阮颂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心头钻心的疼。 黄小善走进病房,房中除了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就数那个放在床头、已经用金线补好的破碗最招她心烦。 碎了还补什么补,也不怕喝药的时候漏你一身乌漆墨黑的汤水! 阮颂注意到她看乳碗的视线,挣扎着起身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捧起乳碗,温柔地摩挲碗身上扭曲的金线,拍拍床沿说:“阿善,过来坐在我身边。”沙哑的声音难掩喜悦。 他从被中伸出手拍床时,手腕上一圈厚厚的白纱也在黄小善的眼皮底下上下跃动,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一脸苦大仇深外加闷不吭声。 虽说她人来到西黎看他,可她对展风的紧张和对自己的爱搭不理却让阮颂心里落差很大,也明白这都是自己造的孽,便对她冷漠的态度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对她细细碎碎地呢喃:“我醒来后阿庆跟我说他给你打电话了,我原也没想让你知道这见不得人的事,当下就骂了他,之后就躺在床上一直没闭眼,怕睡着睡着连你来过又走都不知道,有两天了……”手摸上冰凉的脸颊,凄凄艾艾说,“生病加熬夜的脸是不是特别难看?难得你肯来西黎看我,却让你看到这么丑的脸,真该死……” 黄小善永远看不出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只把手往前一摊,没好气地说:“给我看看手腕。” 阮颂心头一甜,有些急切地把受伤的手腕放到她的手心上。 他手冷,碰到熟悉的温暖,竟生出要把这只像死人的手缩回来藏起来、绝不让她碰的念头。 黄小善仔细翻看他包着白纱的手腕,指尖在白纱上比划,难以想象白纱底下是怎样一道狰狞的伤口,气他身体本就比其他人弱,不加倍爱惜还这样糟践,有多少血都不够他流的。 “为什么自杀,不是得偿所愿当上西黎国王了吗?怎么,当了几天觉得没意思,想死后到地狱当阎罗王不成?”她声音硬梆梆的,话音一落就想收回手不碰他,怕碰着碰着就黏上了,好歹是他有错在先。3 VV。Rouwenxiaoshuo。 阮颂快一步反握住她的手,紧紧抓着,她挣扎也佯装不知。 “你被苏拉接回去后我想你,又因为自己做过的事而不敢联系你。我心头苦闷,了无生趣,正好旁边有把水果刀,就拿起刀子在手腕上切了一刀想一了百了……”他抬眸偷看床边人的脸色,又悲情地继续说,“你说的对,像我这种狠毒的人死后就该下地狱,你跟他们,你们去天堂,就我一个人在地狱里……” 黄小善面对他一张毫无生气的白脸听他讲这些丧气话,仿佛往他脑袋上加个相框就能直接拿去当灵堂上的照片。 她胸口堵着一团气,肚中烧着一团火,气他一个犯错的居然比她这个遭殃的还哀怨凄婉,便使劲抽了抽手,拔高声调斥责他:“什么天堂地狱,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更别诅咒我的男人们,他们跟你不一样!” 阮颂被骂得服服帖帖不敢还嘴,往床上拉拉她的手腕,近乎哀求地说:“阿善,上床陪我躺会儿吧。我身子冷,自从住院后就没暖过,你上床陪我躺会儿吧。” “床我就不上了,你好好养身子,出院后好好当你的国王治理国家,别又整些没用的幺蛾子,我回去了。” “阿善,你别走,别这么快走!”阮颂因为激动,苍白的病容有了点红晕,人也不再像张黑白照片了。 黄小善起身动动嘴皮子,还想说点什么,阮颂也在等她再说点什么,结果她发现无话可说,便作罢转身走了,听到背后传来不甘的呜咽和捶打床铺的闷声。 第六六零章心软(微H,三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从医院出来时天色已晚,就和三爷入住酒店,打算第二天再回香港。 她在医院撂了狠话,真到了第二天,却又阴错阳差领着三爷趁天早去了一趟医院,为的是在阮颂睡觉时再偷偷看他几眼。 三爷人美心善,陪她来西黎时就没存急来急走的心,她要来医院几回都陪着。 黄小善走进病房看见床上的人整个都缩进被中,暗笑他当国王当了成龟,还会龟息大法。 担心他在身上有伤的情况下再憋出个好歹,于是轻手轻脚帮他把被子往下拉拉,给他留个头出来。 一拉,又和昨天刚来时一样,被子下面一双锃光瓦亮的大眼直勾勾盯着她。 阮颂的身子被自己折腾得够呛,双眸早失去往日的神韵,这会儿估计哭了整晚,红肿加上浓浓的哀怨,不像人眼倒像一对索命的鬼眼。 黄小善在没有防备之下被他吓了一跳,等看清他红肿的双眸,没好气地丢下被子转身就要走,可哪里走得了,腰身早缠上两条冷冰冰的胳膊。 清晨的医院出奇的安静,黄展二人出现在走廊尽头时他们的走动声就传进阮颂耳中,与昨天的反应截然相反,这回他赶紧擦干眼泪,被子往头上一盖,躲着不见人。 这段日子他又闹自杀又住院,昨晚还哭了整宿,再貌美如花的脸蛋也被自己糟蹋个干干净净,他才不要拿这张丑脸见她! 以为她进来站站就会走,阮颂在被中咬着嘴唇难受,等有一丝光亮投进被中,他整颗心都亮堂了,浑浑噩噩的脑袋也清明不少,想也不想,人先往她身上贴了再说,说不定这是他与她之间最后的一线希望。 “昨天不是说要回去,今天怎么又回来了?”阮颂鼻音很重,明显刚停住哭泣不久。 黄小善推推腰间的手臂,死鸭子嘴硬说:“现在就走,马上就走。” “阿善别走!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抓你囚禁你也是因为当初你心狠两年不肯理我,我绝望之下才剑走偏锋!”阮颂仰望头顶无言的女人,说出与昨天同样的哀求,“你上床陪我躺躺吧,我身子冷,我身子真的冷,不信你摸摸,别这么狠心,别对病人这么狠心……”为了让她上床,他越说越愁,音色也拿捏得当,把自己放在一个绝对的弱势上,脸依偎在她的小腹里贪婪吸食久违的馨香。 小腹上湿热的男性气息在鞭挞黄小善的神经,这时瞥见床头那只被她打碎的乳碗,心里叹了口气:算了,看在破碗的面子上再多陪他一会儿吧。 “你不放手,我怎么上去?” 阮颂欢喜非常,赶紧放开手臂,掀开被单。 黄小善躺上去,给他和自己背后各垫了个枕头,再帮他把被子掖好,仿佛又回到从前照顾他的岁月。 阮颂心甜,抱住她一条胳膊紧密地依偎上去,深情呼唤:“阿善……” “别靠在我身上,身子跟冰棍似的。”黄小善抖肩,没把人抖下去反而越抖越紧,他就差把整个人都叠在她身上,还隐约有团东西在摩擦她的大腿外侧,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3 VV。Rouwenxiaoshuo。 她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想叫他老实点吧,又怕是自己会错意。 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而同样依偎在黄小善大腿上的肉根还在坚持不懈地摩擦,擦着擦着,没把她的淫念擦起,倒勾起她脑子里那些被他囚禁的不美好回忆。 终于怒从心头起,手掐住一直骚扰她的肉根又搓又捏,咬牙切齿说:“自杀流了那么多血,腿心的这条东西还有力气骚扰我,你是不是想色诱我,让我不计前嫌带你回香港?” 阮颂脸颊浮现病态的红晕,脸害羞似的往她脖子里钻:“我想色诱也力不从心,身子太虚,身上这根没用的东西比以往更加没有活力,我好恨我自己。” 黄小善张口闭口几次,最后还是刻薄地说上一句:“你就是坏心眼太多,才都报应在了身体上!” 阮颂咬唇,对她的指责不置可否。 空气突然间安静,须臾阮颂打破沉默,哀求她:“我好久没闻你了,让我闻闻好吗?” “闻吧。”黄小善以为他说的闻就是单纯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等人钻进被中撩起她的裙子,才发现自己有多单蠢,都是一孕傻三年害的! 被子高高隆起,黄小善没有阻止他,不自在地扭扭身子,感到紧张又刺激。 风可还坐在外面等她呢,良心上真是过意不去。 当内裤被缓缓脱下,一根手指摸上她的洞穴,黄小善的良心彻底崩盘:“嗯~” 纤细的手指在肉缝上滑移,趁她不备滑进洞里。 太久没碰她,阮颂有些心急,没插几下就换上舌头,舌尖吮着肥嫩的花瓣,惹得黄小善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把手伸进被中,摸索到阮颂的小脸,一下一下地抚摸,口水咽得更勤,洞口随着抚摸的频率同样一下一下地缩合,啃咬插在其中的手指。 阮颂在被中满足地呼吸她腿间浓烈的女人香,高兴于她虽然生气,对他的碰触还是这般强烈。 手指在蜜穴中不断深入,指尖开始在肉壁上活动,指腹转动,指尖刮搔,濡湿的舌尖则绕着阴蒂转圈舔弄。 “啊,再快点~” 阮颂趁时机成熟,停住所有动作,在被中请求:“阿善,你带我回香港好不好?” “别停!你回香港会被小鸡巴撕碎的。” “不会,只要你让我回去,我亲自跟他赔罪。”停下来的舌头又灵活地钻进穴里,牙齿重重地刮擦阴唇。 疼痛让黄小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大声呻吟,挺起屁股把蜜穴更深地送进他口中。3 VV。Rouwenxiaoshuo。 三爷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盘胸闭目养神,耳朵动了动,睁开眼低咒一声:没出息的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起身大力拉开病房门再重重关上,几大步过去一把掀起被单甩到地上,顿时让被单里的淫乱暴露在强烈的光线下,场面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黄小善尴尬地想钻地缝,赶紧拉起还缩在她腿心收不住嘴的男人,不等她开口,人就被脸色铁青的三爷拽下床。 “走,回去!” 突发情况让阮颂有些懵,神智迅速回笼:“阿善,带上我!” 黄小善听见阮颂的呼喊,还听见他掉到地板上的声音:“心肝宝贝风,我、我得回去穿内裤!” 展风咬牙低咒一声活见鬼,猛然转身,拉着她又风风火火刮回去。 之后在阮颂的千哀万求下,三爷勉强同意带他回港,一场虐心大戏由此拉开帷幕。 【这章和上一章的大部分内容是我17年写的,看过的老读者可能有印象,不过我大修了 17年写的剧情还能用得上说明我没把书写歪,这些剧情都是很早很早之前就设想好的 小六回香港后和四爷还有一场血战,拭目以待!】 第六六一章虐心大戏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黄展阮三人和阿庆下午一点多从西黎回到黄宅,小忠不知道黄小善去年失踪的一个多月是阮颂做的“好事”,乍见三年多未见的阮颂主仆,喜出望外,雀跃地迎上去张口闭口叫他阮先生。 黄宅庭院中的合欢花开得正艳,一簇簇的拥在一起,气味淡雅,花影动人。 阮颂驻足环顾,一股暖意袭上心头:“阿善,这些树?” 黄小善抬手折下一朵合欢花递给他,解释说:“前几年阿泽从大马回来,突然间就发疯满世界地种树。” “原来如此。”阮颂垂眸,心头的暖意变成哀伤,“我一走,便错过许许多多的事。” “你自找的。”黄小善忍不住刺他一句,见他一脸要哭不哭的,又于心不忍,“走吧。” 小忠觉出他们变沉闷的气氛,便积极附和黄小善的话,走在前头,边走边回头问阮颂这三年身子怎么样了。 黄小善不放心地问小忠:“伊米在家睡午觉吗?”她从未如此希望老幺不在家而是出门败家去了。 小忠的回答打碎了她的幻想:“四先生吃完午餐在大厅陪少爷玩了会儿才回房,中间没出去的话,应该在睡午觉。” 黄小善想象等下老幺见到阮阮时可能出现的劲爆场面,她就头疼。 阮颂将她的苦恼看在眼底,愧疚地说:“阿善,都是我让你难做人了。” “哼,你知道就好。”黄小善牵住他受伤的那只手,为冰凉的手注入一股暖流。 展风见了心里直摇头:这个女人一身情债,连累他也跟着挨电、被关,这辈子辛苦点,下辈子见到她必须躲得远远的。 他们在前往阮颂从前住房的途中遇见怀抱小崽子的朝公子,小崽子下穿尿裤,上穿小背心,趴在朝公子肩头睡觉。 朝公子看一眼阮颂,微微蹙眉:小善昨晚在电话里不是说去西黎只是看看自杀的阮颂,怎么还把人带回来了? 他不想吵醒刚入睡的小崽子,便没开口,只将目光从阮颂身上转向展风。 展风无奈地耸耸肩。 阮颂则像没有离开过黄宅一般,亲昵地同朝公子打招呼,打完就渴望地凝视他肩上柔软的一团。 黄小善刚才听小忠说中午是老幺陪着儿子玩,现在又看见儿子趴在朝美人肩上睡觉,左右就是不见他亲爹的人影,心里大骂苏爷狼心狗肺,那么想要女儿,以后叫头母猪给你生去吧。 轻轻从朝公子手中抱过儿子,朝公子悄声说:“刚睡,你别弄醒他。” 晚了,话音刚落小崽子就因为闻到亲妈的味道而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望着亲妈的脸,眼波越来越亮,张开没牙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尖笑起来。 母子才分开一天多,儿子见到她的兴奋反应满足了黄小善身为一个老母亲的虚荣心,嘟嘴在他脸上一通乱亲。 小崽子更加兴奋,毛毛虫似的在她手中拱来拱去,糊了老母亲一脸口水。 朝公子笑看他们母子:昨晚还因为小善不在他耳边唱摇篮曲而哭得撕心裂肺不肯入睡,后来只得视频连线小善在西黎那边现场唱歌,而他看着亲妈在手机屏幕里的大脸一直看到睡着。 “阿善,我能抱抱他吗?”阮颂渴望地问。 黄小善内涵地斜睨他:想当初你不知道在我儿子头上淋了多少“雨”。 阮颂被她看得脸红,同样想起小崽子未出生时自己就给他送过很多回“米糊”。 “呐,给你。”黄小善把儿子举给他,说了句只有他们俩才听得懂的暧昧暗语,“也许他还记得你的‘味道’。” 阮颂脑中涌起更多两人在琉璃庄日夜颠鸾倒凤的细节,接小崽子时又碰到了她的手,胸膛荡漾起一阵阵心悸的热潮。 小崽子被阮颂笨拙地抱着,不知道是不怕生还是真记得他的“味道”,大眼好奇地打量他,阮颂一逗他,他就没有戒备地笑给他看,让黄小善心里直叹他果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阮颂舍不得放开软趴趴的小崽子,便一路逗着他抱进自己的住房。 朝公子拉住黄小善站在门外问她话:“你真是好样的,忘记他怎么对你的?还敢带他回来。” 黄小善低头鞋尖踢着地:“他顶着一张快死的脸苦苦哀求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当初他并没有伤害我。” “你这个人永远对男人硬不下心肠!”朝公子被她气笑了,“横竖他当初关的人是你,你本人都不介意了,我们又能说什么!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句,伊米昨晚听说你去西黎见阮颂,我想不用我复述一遍你也能想象出他都是怎么天上地下地‘问候’你。其他人,包括曾经被他抓起来关了几天的展风和近横,我们都可以不计较他的所作所为,因为一个伊米的怒火就可以吊打我们所有人。伊米现在在午休,按他的习惯应该会睡到日落西山,在此期间你好好想想保命的对策吧!” 黄小善被说得抬不起头,阿逆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如果连他都觉得事态不妙,可见昨晚小鸡巴在家里有多火大。估计是气到觉得骂她都不解气的地步,昨晚才懒得打电话骂她。 她脑子乱糟糟的,一时间涌起很多可以让老幺消火的想法,可每一条又都感觉虎头蛇尾,不可行。 只能苦着脸走进阮颂的房间陪他和儿子,想不出好办法浇灭老幺的怒火,至少有她在旁边当他的人肉受气包,老幺多少会对阮阮手下留情一点。 天真,四爷才不会卖你的薄面呢。 这不,日头刚西斜,阮颂的房门就被人从外踢开了。 房中的“一家三口”当下噤若寒蝉,无言望向门口的四爷。 他面挂冷笑,盘胸踩着猫步,一步一顿地逼近“一家三口”,蓝眸在他们身上一转,捂嘴阴阳怪气地扑哧笑:“瞧瞧我看见了什么,毒男贱女相亲相爱地坐在一起。” 四爷一出口,果然不同凡响。 黄小善脸颊抽搐几下,将小崽子抱给门外尾随老幺过来的小忠,再把门关上,算是在老幺骂他们俩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在旁人眼中留点颜面。3 VV。Rouwenxiaoshuo。 她跑到老幺身边,抱住他一条胳膊温声软语说:“小鸡巴,阮阮知道错了,他这次回来就是给你道歉来的,你别这么凶嘛。”冲阮颂猛打眼色。 说实话阮颂从前住在黄宅养病时没少受四爷的口头羞辱和挤兑,因而并不觉得自己抓他是个多么过分的举动,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要说觉得过分那也是对展风和近横两人来说。 而且刚才四爷一进门又不分青红皂白地辱骂他,现在叫他道歉? 四爷轻蔑地注视他:“当上国王心气就高了,道歉的话说不出口是不是?” 阮颂深深看了几眼脸色左右为难的黄小善,为了以后和她的太平日子,忍气吞声地道歉:“伊米对不起,抓你是我不对。” 黄小善笑着拍手:“好了好了,说开就好了。” 四爷瞪她,等到她噤声把手背到身后,就开始讽刺起阮颂:“你这歉道得不够真诚啊,上下嘴唇碰一碰,就想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继续回来我们家当六爷?我呸,弹丸小国来的臭不要脸,设计害我们,还敢不知廉耻地纠缠黄鳝带你回香港。她是个耳根子软的贱骨头,你当我们家就没有硬气的人!我劝你打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幺骂得好狠,一点不念从前同床侍寝的旧情,黄小善听不下去,摇着他的胳膊说:“乖鸡巴,算了吧,少说两句。” 四爷大力甩开自己的胳膊,尖声厉喝:“你说说看这个贱人在床上又是怎么卖弄风骚勾引你的!” “没有,没有啦。” “没有?他什么都没做你会以德报怨地带他回来!” 黄小善不断低声下气地跟老幺解释。 阮颂深吸口气,出人意料地跪在四爷脚下,低眉顺眼说:“伊米,我是诚心诚意回香港跟你道歉的,对不起。” 黄小善惊愕于他下跪的举动,撇开国王的身份不说,他也是个何等心高气傲的男人,现在却给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下跪,太过了,没必要做到这个份儿上。 她弯腰去扶他起来,阮颂推开她坚持不起来,两人就在四爷脚下拉拉扯扯。 四爷瞧着更来气,一把拽起黄小善,抬脚当胸踢倒阮颂,再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下作的鸭子男奴,勾引利用完自己的后妈成功当上国王,回头想回我们家了就演苦肉计给我看!看我不把你这条早就被人玩坏的小蚯蚓踩爆,叫你没了勾引黄鳝的工具。” 他拿人家小时候的悲惨遭遇来嚼舌根,委实恶毒,阮颂被他说得面如死灰,下体被踩都不如被他硬生生撕开心里已经结痂的伤疤来得痛 “啪!” 来了,黄小善的巴掌! 她气老幺不顾她苦口婆心的劝解也就罢了还不依不饶地辱骂阮颂,打完就一把推开他,扶起地上面如死灰的阮颂坐到沙发上,手轻轻揉搓他裤中的命根,问他有没有被踩伤。 四爷被她打懵了,涌起滔天怒火: “黄小善,你打我! 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3 VV。Rouwenxiaoshuo。 你为了这个曾经伤害过你,伤害过我们的男人打我! 枉我在床上对你百依百顺,千方百计讨你欢心,什么羞耻下流的姿势都陪着你做,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满腹阴谋诡计的男人打我! 你有没有脑子,他是在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 黄小善安置好阮颂,赶紧过去抚摸老幺泛红的脸颊:“小鸡巴,疼不疼……” 四爷一把拍掉她的手:“不要叫我小鸡巴,现在有条鸡巴比我更小的短命鬼,你爱叫就叫他去吧。姓黄的,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让他住进来,好,我走,反正这所破房子小爷也住烦了,小爷今天谢谢你赶我走!” 他眼珠子又狠狠刮向阮颂:“臭病痨,算你手腕高,以后走在路上小心点!小心我的子弹从你的龟眼穿过尿道射进你的肚子,让你的鸡巴开出一朵红艳艳的鸡巴花,你拿着这朵鸡巴花去勾引她吧!青山绿水,咱们走着瞧!” 四爷撂下狠话,怒气冲冲刮向房门,一把拉开,只见黄宅众夫全部乌压压挤在门外听墙角,他暴戾地大吼:“你们这些老男人通通给我滚开!”撞开众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等黄小善想清楚要追出去,他已经开车飙出千米之外,此后数天再也没有回来过。 【再有几章就完结了,潜水的老铁都出来投珍珠吧】 第六六二章打人一时爽,追夫火葬场1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小鸡巴!”黄小善从血腥的梦境中惊醒,满头大汗,剧烈喘息。 她已经忘记梦境的具体内容,只记得醒来的最后一刻看见一座尸体堆成的尸山,倒在山尖上的一个就是惨死的老幺。 老幺离家出走加失联三天了,她越来越不安,心也一直悬着,备受煎熬。 苏爷和婴儿床中的小崽子被她的异样吵醒,他睁眼见枕边的女人坐在床上,便也坐起来从背后抱住她:“怎么醒了?” 黄小善脸颊蹭蹭他的胸膛:“我梦见小鸡巴死了。” 苏爷将她颊畔的乱发别到耳后,摸到湿意,随手拿起披在婴儿床上的婴儿毛巾给她擦汗:“他就是年纪轻轻没辛苦过几年就被你圈养起来享福,结果享出一身富贵病。我23岁的时候每天水里来火里去,累得像条狗,他23岁的时候一不高兴就离家出走。你这次别管他,让他在外面漂泊十天半个月,他就知道不是什么地方都有几亿的房子给他住、一堆名牌衣服饰品给他打扮。” 黄小善哪里听得进他的话,依然忧心忡忡的:“可是,是我打了他,是我把他气走的,他在气头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外面惹是生非?” “一定会惹事,随他去吧。”婴儿床中响起咿咿呀呀的儿音,苏爷抓住儿子一条胳膊,豪迈地将他提到床上。 黄小善见了紧张地抱起儿子吹吹揉揉被他爹拽过的胳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这么抓他,会把他的胳膊抓脱臼的!” 苏爷满腔天下太平的语气:“我的儿子哪有那么娇气。” “跟是不是你的儿子没关系,全世界的婴儿都不能这么粗鲁地抓提!”黄小善回头白他一眼。 苏爷趁她翻白眼的时候亲她一口。 “死人。”她舔舔唇瓣,转回头不再理他。 苏爷又扳过她的脸,落下热烈的吻。 她挣扎几下,身子渐渐变软,同样热烈地回应。 被她抱在手中的小崽子吃着小手手仰头看他们接吻,口水分泌旺盛,太早接受性教育不利于婴幼儿的身心健康啊喂。 虽然苏爷叫黄小善不用担心四爷,让他在外面流浪一段时间,不过她能不担心吗! 从18岁就用大把大把的钞票喂养大的宝贝疙瘩,他离家出走后自己又做了那种不吉利的噩梦……不行,这次不能像上次那样坐等他回家,得主动出击。 他只要有去打猎,就不可能完全隐匿行踪,他的杀手同行里一定有人知道他的动向。 黄小善把自己的想法跟苏爷一说,叫他帮忙把老幺找出来,她再亲自去请回家。 苏爷转头就把老婆交给他的任务转交给能者多劳的Gerry,于是就变成苦逼的Gerry去找黄小善23岁还离家出走的小老公,他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Gerry一边抱怨一边优秀地完成任务,查出四爷还是像以前那样窝在波兰的娘家——上帝之手杀手组织。 知道他待在娘家黄小善就放心多了,之后又缠着三爷开飞机送她去波兰。 三爷现在是公司也不用管了,就专职当她的追夫人形交通工具兼专属保镖,想申诉还没地儿说理去。 这次甚至叫他一个当过国际刑警的人去全是职业杀手的组织,好比猫进了耗子洞,他真怕会适应不良全身起过敏反应生痱子。 反正他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王八就得跟她走,不答应也得答应,只能开直升机陪她风风火火闯波兰。 当然,他们去之前有提前联系上帝之手,否则像这种几百年的老古董杀手组织,要是不打一声招呼就擅闯他们的领地,直升机还没降落,很可能一个大炮就给你打下来。 上帝之手组织让四爷的发小班杨跟他们对话,班杨在电话中死乞白赖地求他们赶紧过来把这尊老佛爷请走,说他比几年前那次离家出走变得还要娇生惯养,娘家快被他拆了重建,他们老大每天脸黑得能挤出墨汁。 他嫌弃的语气黄小善听来觉得刺耳,在电话中跟班杨理论:“我们家伊米怎么着你们了,才住几天就被你们这么嫌弃,你们是不是有在他的饭菜里偷偷吐口水!” 班杨的老婆索菲亚把电话抢过去跟她叫板:“我们倒是想吐口水,问题是你们家男人的嘴那个高贵哟,嫌我们组织的饭菜是馊的,每天逼我们去高级餐厅给他打包,钱还是我们出的,夫债妻还,快还钱!” 黄小善心里嘀咕怎么当杀手的都是守财奴,她给上帝之手汇了一笔钱当老幺的食宿费,并叮嘱他们不许饿着他们家宝贝。 四爷的两个发小总算知道他的“公主病”是怎么养成的了,是被舔狗养成的! 上帝之手组织藏匿在波兰的深山老林中,基地是一座占地面积旷阔的古老城堡,而且是一座红砖哥特式风格的城堡。 黄小善他们的直升机降落在城堡里面的草坪上,三爷牵着她走下飞机,迎面有两个金发男女向他们走来,就是老幺的发小班杨和索菲亚,她曾经在老幺的手机中见过他们俩的照片。 杀手夫妻走到他们跟前,班杨一眼锁定展风,有种高手见到高手的惺惺相惜之感;索菲亚上下打量黄小善,心想这就是心甘情愿被伊米吸血的傻帽?看脸不像富婆像二奶啊。 眼睛真毒,黄小善的确是靠男人发家致富的。 展风彬彬有礼说:“伊米给你们添麻烦了。” 索菲亚两条胳膊盘在胸器上,风情万种地凹着小蛮腰:“只要钱给到位了,就不麻烦。”投在展风身上的眼神跟黄鼠狼看鸡似的。 黄小善心里一紧,把展风拉到身后,高高挺起胸:“我们要见伊米,你们前头带路吧。” 索菲亚睨一眼她的胸脯,“嘁”一声,搂着自家老公的腰走在前面。 那声“嘁”无疑带着讽刺黄小善是个手下败将的意味,她固然不服气,却也没辙,欧洲女人在巨乳的发育上有着从远古流传下来的优势。 何况胸又不是越大越好,关键是实用。 瞧把你酸的,实用不实用是人家老公说了算。 第六六三章打人一时爽,追夫火葬场2(一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上帝之手组织的城堡真是座古朴的老古董,建筑物上的砖块、格栅铁闸门、圣母玛利亚雕像等等,全都流淌着粗糙的岁月痕迹。 展黄夫妻尾随班杨夫妻走过绵长狭窄的廊道和逼仄的螺旋楼梯,路上黄小善故意啧啧有声地对城堡评头论足,心疼她的宝贝疙瘩怎么能住在这种老旧的房子里面,不知道床上有没有跳蚤。 索菲亚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显得更加硕大,心想苍蝇总往臭的钻,难怪伊米会跟了她,两个人连贱都贱得那么异曲同工。 他们把展黄带到四爷住的房间外面,就是间阁楼,门还是中世纪风格的木门,又黑又老旧,都看不出木头的原色。 黄小善当下真的心疼了,花几个钱在外面什么舒服的酒店找不着,非要窝在这样的破房子里面,这个傻蛋! 她叉腰愤愤地质问:“喂,我给你们那么多钱,你们就让我的心肝住在这种破屋子里面!” 索菲亚也叉腰回敬她:“这屋子是他小时候住惯的,你心疼就赶紧把他接回家!” 两个女人针锋相对,凶器也快碰撞到一起,关键时刻还得靠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把她们拉开。 班杨说:“你们进去吧。他昨晚通宵打猎,早上天泛白才回来,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呢。” 展风说:“小善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跟他好好讲道理,别一味陪笑哄着他,他那样不知轻重地骂阮颂也有错。” 黄小善点头后推门进去,模样看着倒挺认真,展风就怕她外强中干,等下老幺的刁蛮劲儿一上来,信不信她能给老幺跪下。 班杨一掌搭在展风肩头:“他们没那么快谈好,你跟我去场子里切磋切磋,怎么样?”摸到展风的筋骨,更想跟他打一场了。 “好吧。”屋里的两人只是聊天肯定解决不了问题,估计还得打一炮,他要是坐在外面,等“战火”打响的时候会忍不住进去加入“战局”,来人家组织作客,多少应该收敛点。 索菲亚蹦跳着抱住班杨的胳膊,巨乳地动山摇:“老公,我给你当啦啦队!” 展风汗。 黄小善进到老幺小时候住的屋子,边环顾房间边努力回忆自己上一次走进这么“复古”的房子是猴年马月的时候。 她本来要说破败,想想自己也是苦人家出身,就把“破败”换成“复古”。 这女人是好日子过久了看到旧的东西就容易夸大其词,什么破败,没有那么夸张,就是一间几百年古堡应该有的房间样子。 房里也没有再分出卧房、衣帽间之类,就一个30平米左右的单间,靠墙放一张黑铁床,老幺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睡得正沉,被单揉成一团堆在屁股上,手臂上……嗯?他手臂上怎么包扎着白纱! 我的宝贝心肝肉受伤了!3VV。Rouwenxiaoshuo。 黄小善赶紧一腿盘坐到床上,抬起他受伤的左胳膊仔细端详。 没错,是受伤了,而且应该是这一两天之内受的伤,白纱上还透着血! 要知道自从几年前老幺为她挨了两枪,之后她就非常宝贝老幺身上的每一块皮肉,甚至有一段时间连指甲都不让他自己剪,就怕他夹到肉。 是谁,是哪个王八蛋敢弄伤我的心肝宝贝,我们全家出动灭了他! 黄小善轻抚白纱上的血迹,注意到老幺眼睑下的青影,心疼得无以复加:心肝肉,肉心肝,离开我又住在这种巴掌大的古董房里,我看第一个灭掉的人应该是我。 她轻手轻脚躺倒,跟老幺枕在一个枕头上,亲亲他的鼻尖。 亲完的瞬间人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的四爷猛然推开,好在她敏捷地拽住床单,不然就得掉到地板上,别人家的地板可没铺厚地毯。 “心肝,我吵醒你啦!”黄小善权当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觍着笑靠上去。 四爷一个后空翻,跃到地上:“你滚!”眼神凶悍,语气狠厉,形容狰狞,像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其实他们站在门外聒噪时他就被吵醒了,听出是她来了,如坠云雾,不敢相信她人就站在自己成长的土地上。 等她推门进来,坐到床上,馨香绕在鼻端,他更是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可当她的呼吸吹拂在脸上,唇碰到他的鼻尖,被她打脸时的火辣感觉又涌出来,连带着怒火也噌噌蹿了出来。 你以为这次还像上次一样,打完我再死皮赖脸哄几句就天下太平了?没门!3VV。Rouwenxiaoshuo。 黄小善先不急着哄他,收收脸上的笑,正儿八经问:“心肝,你手臂的伤怎么弄的?谁欺负你了!” “除了你,还有谁能欺负得了我!”四爷把她从床上抓起来,拖到门口再一把丢出去,关门落锁,扑到床上手脚并用地又捶又踢,老旧的铁床都要被他捶散架了。 黄小善趴在门上心啊肝呀的哄他开门。 屋里的四爷回头冲房门大吼:“那个臭病痨要是不走,你再给我装孙子装王八都没用!” “乖鸡巴,要生气咱们回家生气,咱们住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生气,咱们不住在这里讨人嫌。” “我被人嫌是谁害的!”四爷吼完鼻头就酸楚了。 “我害的,都是黄鳝害的,乖鸡巴开门让我进去,你才能当面打骂我。” “打你我都嫌脏了我的手,你给我滚!”四爷脸埋进枕头,倾听她在门外低声下气地哄他和检讨自己。 半个小时后,黄小善说得嗓子冒烟,实在编不出更多花言巧语了,耳朵趴在门上探听里面的动静。 根本就没有动静,她怀疑老幺听着她的“摇篮曲”听睡着了。 知夫莫若妻啊。 她看看时间,心想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先出去找风吧。 毕竟人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最易燃易爆炸,等小鸡巴睡饱了再来战他就容易多了。 她打定主意,深深看一眼木门,转身走下螺旋楼梯出到外面。 第六六四章打人一时爽,追夫火葬场3(二更)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外面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凉风吹过,黄小善搓搓手臂,心想什么杀手组织,杀手呢?都死绝啦!掏出手机给展风打电话。 展风正跟班杨在室内校场上对打,场外响起老婆的专属铃声,他向班杨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跑到场外拿起外套掏出手机接听:“你们这么快就谈好了?”没打炮? 黄小善反问:“你在干什么气喘吁吁的。”脑子不由自主蹦出索菲亚的两坨巨乳。 展风的思想没她那么龌龊:“我以为你们会谈很久,就和班杨来校场切磋身手。”跟她说了校场的位置。 黄小善哦了声,边往校场方向走边唉声叹气:“我被小鸡巴赶出来了。” 展风挑眉:“他辱骂阮颂在先,脾气还那么大。” “也不能全怪他,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动手打他,唉,冲动是魔鬼。”黄小善后悔伤害了老幺。 “你呀,‘慈母多败儿’!”他披上外套,跟班杨招招手,走出校场站在外面等她,“以后可不能把宠伊米那套用到小崽子身上,否则你在他面前会失去一个母亲的威严。” 看看番外就知道三爷是多么的睿智! “儿子的教育还早,你先帮我解决眼前的难题啦。” “怎么帮你?军队里可没教我怎么哄发脾气的小老公。”展风莞尔一笑。 “你在幸灾乐祸?我看见你了,你等着!”她挂掉手机就转起飞毛腿奔过去,扑到展风背上揪他耳朵,“幸灾乐祸,嗯?挖苦我,嗯?你,还有家里的几个,组团看我们三个撕逼。” 几年住下来,从前互看不顺眼的几个男人也培养出了某些共同的兴趣爱好,比如看一家之主和其他房掐架。 展风笑笑,不与她打嘴炮,背着她在草坪中间的人行道上散步。 黄小善嘴欠,往他耳洞里吹热气。 展风在前面啧一声,叫她在别人的地盘上嘴巴放老实点。 黄小善会听他的话就不叫黄小善了,尖着嘴吹完左耳吹右耳,舔一下耳廓再钻一下耳洞,花样繁多。 展风被她闹得热气上脸,放下她改抱在怀里“以牙还牙”。 还说要在人家的地盘上老实,你随便说说,我们随便听听。 四爷站在高楼上瞪着底下两个当庭拥吻的狗男女,恨不得跳下去手刃他们! 愤怒之后又止不住心酸,扑回到床上砰砰捶着枕头:这里是我的“娘家”,要背要亲也是我来,轮得着你吗! 刚才他确实在某人的赔罪声中睡着了,不过她的声音停下没多久就醒了,开了条门缝偷看外面,居然没看见她的人,再然后就从窗户看见底下的狗男女! 臭乌龟,臭王八,跟你的时间一久就开始对我没耐心、敷衍我,你最好死得越远越好。 傍晚时分,黄小善跟人家借了小厨房,拿厨房中现有的食材仔细做了顿晚饭,叫展风好好吃着,她要端上一些去老幺的房间。3VV。Rouwenxiaoshuo。 展风以吃瓜群众的心态猜测:她这是要改变战术打温情牌? 他自始自终就不担心他们俩,难道18岁就跟了她的男人还能跟她恩断义绝?老幺就是想多磨磨她罢了。 他盛了晚饭,端到小厨房外面的大食堂随便坐下来吃。 大食堂的前身是礼堂,名副其实的大,天花板贼高,餐桌是哈利·波特式的长桌。 展风今天没在城堡中看见的杀手,一到饭点全涌进食堂,那股铺天盖地的无形血腥味熏得他食不下咽。 普通人闻不出杀手的血气,但他怎么可能闻不出,这种时候就很希望自己能够感冒鼻塞。 杀手们吃饭很有纪律,还在培养中的孩童专门坐一张长桌,成年杀手坐其他长桌,全都死气沉沉地安静吃饭。 展风不懂,从吃饭就可以看出他们组织内部的纪律很严明,怎么会培养出老幺那样张扬乖戾的性格? 四爷就是受不了他们的无聊,才自掏巨额的赎身费脱离苦海。 班杨走进食堂眼尖地看见展风,拖着索菲亚两个人坐到他对面,边吃边问:“你做什么工作的?身手很好啊。” “开保镖公司。” 班杨了然地点头,又问:“可是我看你的身手路数很正,当保镖之前是做什么的?” “国际刑警。” 话音一落,所有正在吃饭的杀手齐刷刷看向他。 对嘛,这样才有猫进了老鼠堆的气氛。 黄小善端着晚餐空不出手,就用屁股去顶老幺的门。 嘿,居然顶开了,看来老幺在她走后又把锁去掉了,这下子她心里就有数了。 “乖鸡巴,吃饭喽~”她进来见老幺还趴在床上,不同的是,这回把被单蒙在头上。 他干吗,装鸵鸟? 黄小善笑着放下晚餐,坐到床上拉下他头上的被单。 四爷在被单被拉开的时候哼了声,脑袋转向枕头的另一边。 黄小善压到他身上伸长嘴亲一口他的脸颊,他虽咬着下唇,没给出好脸,却不再像下午那样跟她急赤白脸轰人了。 “这样才乖嘛。”又亲一口,搬起老幺的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打你固然是我一千个一万个不对,可我也是被你气的,你说说看怎么能从这么漂亮的小嘴里说出那些粗鲁恶毒的话。” “我那样骂阮颂有一半是被你气的!”四爷终于肯跟她好好说话,不过火气依然很大,“你说说看你图他什么!在这些男人里面,他脸蛋美吗?我才是最美的;他鸡巴大吗?苏拉才是最大的;他脑袋聪明吗?李近横才是最聪明的;他心肠好吗?展风才是最好的。在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后你还要他,你说说看你到底图他什么!” “是是是,乖鸡巴说的全对。 我不图他什么,不图他是西黎的国王,也不图他西黎的金银财宝,我就是心疼他。 他长年遭受病痛的折磨,十岁亲眼目睹妈妈被人一枪打死,去西黎投靠生父,却跳进另一个火坑。3VV。Rouwenxiaoshuo。 王宫里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精,还被自己的生父、后妈关起来猥亵玩乐。 他阴暗的性格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被逼出来的。” “你这个圣母婊。”四爷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词来形容她。 “谢四爷美言。”黄小善笑眼弯弯,瞥见他手臂上的伤,笑容又消下来,“现在跟我说说你手臂的伤怎么弄的!” 四爷犟着脸不说话。 “跟我犟是不是?”黄小善往手指哈了两口气,魔爪伸向他腰间的死穴上挠痒痒。 四爷强忍两下就破了功,反压住她,用自己的身体使劲在她身上碾压:“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感情好的时候像只癞皮狗,一生气就打我,你疼我都是疼假的,你要真疼我,就算再生气又怎么会打我!” “我两次打你还不都是你这张小嘴惹的祸。”她捏住老幺的嘴唇,“回去就把它缝起来。” 四爷撇开头:“我不回去,我一看见阮颂心里就有气!” “你无非还在气他关押你的事。”黄小善露出神秘的微笑,“在其他事上讨回来不就好了。” 第六六五章9P(超H,七千字)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四爷看她的笑就知道她在打歪主意,却还是要问上一句:“怎么个讨法?” 黄小善附耳叽咕几句。 四爷听后忍不住脸红心跳,瞪她说:“呸,什么下流法子,这是给我出气还是给你自己找快活?不行,我不要,太便宜病痨了,换别的!” “你既然不想要,又为什么脸红?”黄小善曲指刮刮他粉粉的脸颊。 四爷脸更加嫣红,却还要习惯性地嘴硬:“我就是不要!” 黄小善掀过这茬儿,跟他说正经的:“回家后记住要跟阮阮好好相处。他又不是无缘无故抓你电你,都是你这张小嘴以前欺负人家的次数太多了,人家反过来欺负你一回怎么了?再说前几天你还踩他,那个宝贝地方是能乱踩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地方平时都是谁在用!” “你又帮他说话!”四爷一拳捶在她耳边。 拳风刮起她鬓边的细发,于是黄小善又注意到了他受伤的手臂:“心肝,还不快跟我说说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哼,我那天从家里跑出去后越想越气,就拼命打猎泄气,因此抢了很多杀手的生意。他们看不惯我就组团围攻我,手臂的伤就是跟他们打架时受的。”四爷一撅嘴儿,“一群没本事的憨货,还好意思赖我抢了他们的生意。” 黄小善气得握拳拧他的脑袋:“行有行规,你乱动人家盘子里的奶酪,让人家没饭吃,人家可不就得招兵买马对付你!小兔崽子,怪不得我会做恶梦梦到你死了,都把我急疯了,以后不许让自己陷入险境。” “谁叫你打我!你要再敢打我,我就学臭病痨那样自残,看是他对自己狠还是我对自己狠!”他说时蓝眸亮晶晶的,似乎挺为自己的话感到自豪。 “你呀你,磨人精,生下来专门磨我。”戳戳他的额头,手摸进裤腰,“嗯?怎么没穿丁字裤?” 四爷闪烁着眼波:“你不在,穿给谁看嘛。我又不是生来就喜欢穿那种东西,是你喜欢我才经常穿的。” 黄小善捧着他的脸蛋啄木鸟似的吻个不停:“我的心肝肉,肉心肝。” “黄鳝,我好爱你,你以后都不许冲我发火。你一发火我就心慌,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那你答应我要和他们每个人和平相处,我不求你做到和他们相亲相爱,至少做到别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要知道谁身上没点这样那样的毛病,大家都有自己的脾气,不可能人人都变成你看得顺眼的样子,地球又不是绕着你转。你想闹就关起门来跟我闹,别在他们面前像个泼夫似的,让他们老在我面前笑话你长不大。” 四爷把头枕在她的胸脯上陷入沉思。 黄小善温柔抚摸他的头发,让他自己想清楚,须臾听见他说:“黄鳝,我饿了。”点点他的鼻尖,起身把晚餐端过来。 两人盘腿坐在床上,一个心甘情愿喂,一个舒舒服服吃,这种经年累月培养出来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既然和好了,老旧的“娘家”四爷便一刻也待不下去,嚷着要回家躺在他的按摩浴缸里泡澡,还添油加醋说住了几天贫民窟,把身子都住臭了。 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 后来他又听说黄小善给了“娘家”一笔钱当他的食宿费,就叉着腰伸手要他们把钱还回来,说就这个破地方还好意思跟我们家黄鳝要那么多钱,你们怎么不去明抢! 索菲亚气得吐血,大骂他吵架了就跑回“娘家”住,和好了就扭屁股踩“娘家”一脚,你这么两面三刀,以后两口子再吵架,别指望“娘家”会给你开门。 黄小善就比老幺懂事多了,觉得老幺有个“娘家”可以回,以后再吵架,老幺再离家出走,她也有个明确的地方可以找他。 于是劝住老幺,跟他说给出去的钱哪有要回来的道理,那些钱就当是我感谢组织把我们家的宝贝疙瘩培养得这么优秀的一点小小心意。 四爷抱着胸,鼻孔快翘到天上去了:“是我天生就这么优秀。” 正是这句饮水不思源的话绷断了上帝之手的最后一根神经,把他们仨一脚踢出去,又因为城堡进了个国际刑警,污染了他们的风水,杀手们不得不狠狠大扫除了一遍城堡。 真晦气,以后再碰上这么鸡巴的人家,给再多钱也不要,一概轰走。 四爷离家回来,黄家八夫达到空前大一统。 你们还记得黄宅有间罪恶的炮房吗?它可是黄家九口休闲娱乐、奸淫嫖娼的圣地。 月黑风高的夜晚,炮房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墙上、架子上挂满了各种性爱道具,黄家九口今晚全员关在炮房里开和谐大会。 阮颂赤身裸体,双手被捆在床柱上,大张的手臂勾勒出性感的胸线,双乳被乳夹夹住,乳夹连着电线,大红床将他的胴体映照得十分诱人。 他扭腰发出充满鼻音的呻吟:“伊米,饶了我吧。” “我都还没开始,你叫什么叫。”四爷穿一条豹纹嵌钻石丁字裤,按一下手里的遥控器,阮颂的两颗乳头就被电一下。 “啊……别这样……”阮颂胴体猛然一颤,乳头被电硬了,肉根也一下子绷直,脸色因酥麻显得红润。 除了他自己,其余八人如狼似虎地看着他被老幺凌辱,难为情之下胴体扭得更加妖娆,唇瓣呼出弱弱的呻吟。 黄小善扳过他的下巴,盖上红唇,吸吮、舔舐他口中的津液。 舔吻一会儿,螓首移到他的腹下,含住龟头,掀起眼皮冲老幺使眼色。 四爷心领神会,托起阮颂曲线优美的雪白屁股:“让我给你洗洗屁眼。” 他拿一根250ml的针筒抽满冰水,针筒变成一根冰棒,插进他的屁眼,没有马上把冰水注入肛肠,而是先用粗硕冰冷的针筒在他的后穴里抽动。 “啊……不要,好冰……”阮颂大喘,甩动捆绑他手腕的铁链,冰冷的刺激从洞穴扩散至全身,而肉根又插在黄小善火热的口中,既恐惧老幺接下来的凌辱,又迫切渴求肉体的满足。 后穴受到冰冷的刺激,肛门缩成一团咬住大针筒,四爷开始一点点将冰水注入后穴。 “啊……好冰……不要啊……”阮颂全身打颤,眼角泌出泪珠,冰水被他的身体加过温,从鲜红的小洞流淌出来,流过股沟,流到红床上。 黄小善将嘴巴移到他胸口的乳头上,拔掉一只乳夹,轻啄娇嫩的乳头,伸舌卷起来,手握住肉根上下耸动。 阮颂的情欲早已爆发,龟头流汁,两条腿软得合不拢,还要辛苦地翘起屁股让老幺搞他的屁眼。 四爷用冰水将他的后穴彻底润了一遍,又取了根嵌有坚硬颗粒的阳具,别名“狼牙棒”,阳具头沾一沾肛门上的水,塞进去。 鲜红的肛门张开“小嘴”,硬将粗糙的阳具一点点吞进去,括约肌被撑开时有点痛,却产生更强烈的的快感。 “饶了我吧……啊……”阮颂喘息着,两只手拉紧了铁链。 “不要!”阳具还没插到底四爷就甩开手臂,握着阳具前前后后地抽插。 “好深……嗯……”阮颂不知不觉中配合起巨大阳具的奸淫,努力扭动起臀肉。阳具上坚硬的颗粒像车轮一样碾过他的肛壁,快感几乎让他疯狂,张着红口不停地淫叫。 他的呻吟不像男人那么暗哑,而是软软的,把其余七夫都听硬了。 “到了……要到了……我要死了……”在猛烈的感官刺激下,狂袭而来的高潮淹没了他的一切,一声亢奋的叫喊后,肉根噗噗往空中激射白雨,一股酥麻快感从脊椎冲上脑门,身体猛烈抖动后失去所有力量一般软了下去,被两条铁链吊在床头。 四爷松开阳具,就让它插在阮颂屁眼里,倒在床上抱起双腿:“快,黄鳝,快来吸我。” 正在舔阮颂精液的黄小善扑到老幺身上,手心按在丁字裤的钻石上揉压底下的阴茎,听着老幺性感的呻吟,慢慢脱下这条价值不菲的丁字裤,高举起来,把裤底含进嘴里啧啧地吸吮。 四爷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涩,下巴又被她扳回去亲吻,手伸到下面揉摸起他的阴茎和肉球。 “嗯~”四爷觉得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棒。 黄小善点燃一根蜡烛,先把他的两颗乳头浇满蜡油,再用烛火去烘烤他的肌肤。 “黄鳝,好烫~”他哀鸣着,蠕动身体躲避那簇火焰,注意力又紧跟着它,表情又怕又兴奋。 滚烫的蜡油从他的胸口滴到小腹,黄小善坏心地用烛火快速碰一下他的棕色阴毛,飘出一股烧焦味。 四爷闻到后激动地叫嚷:“黄鳝,你不许烧我的毛毛!” 黄小善把烛火若即若离挨着阴毛,趁机要求他:“不想变成秃毛鸟就答应我以后不再离家出走!” 四爷揪着床单闭紧小嘴,很快又闻到第二股烧焦味。 “还不答应?好……”她抓住老幺的脚脖抬起他的长腿,将烛火移到他的脚底心烘烤。 “啊~”四爷往后瑟缩脚心,却越反抗越弱,“好嘛,我答应你。臭乌龟,就会耍贱招逼我!” 黄小善吹灭蜡烛,扑到他身上,屁股一抬一降,他被烧了鸟毛的大屌就滑进洞穴:“我这叫‘因材施教’,对付难搞的你就得使用非常手段。” “我让你使,我让你使……”四爷抬起屁股在下面啪啪地顶撞她,“你使呀,你再对我使一个手段看看!”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奶水,乳头不堪吸吮,变硬坚挺在酥乳上。 黄小善情欲亢奋,用力搂住老幺,将酥乳紧紧抵在他的脸上,下体用力夹缠阴茎,忘我地投入到性爱中,追求肉欲的欢愉,发出喜悦的呻吟。 她的胴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肉香味,一直在旁边抽烟看现场直播的柴泽跪到她身后,抽一口烟,唇瓣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吐出烟雾,吻遍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青筋盘绕的肉棒顶进丰盈的臀肉之间大幅度地上下搓动。 等龟头分泌出性液,肉棒再对准她的菊蕾,缓慢插入。 黄小善蹙着眉脸蛋涨得通红,身体被塞满肉棒,让她觉得很涨很涨。 她的嫩穴紧紧吸附自己的巨大,在群交的气氛下,柴泽异常兴奋,真有说不出的爽快,滚烫的硕大肉棒直接操弄洞穴深处,龟头还会和前穴老幺的龟头碰撞在一起。 “用力扭屁股!”四爷含着她的乳头含糊说。 黄小善甩动起蛮腰,配合前后两个男人的蹂躏。 “呼~小黄舒服吗?”柴泽野兽似地抽插。 “好、好舒服……干死我吧……啊……”黄小善兴奋地呻吟,让两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激荡出一波接一波的涟漪。 两个男人仿佛抱了个白嫩温软的玩具,无休无止地用肉棒捣弄两个嫩穴, “黄鳝……嗯……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四爷达到即将爆发的时刻,动作变得急躁粗鲁。 “等下射,我还没来!”柴泽把烟咬在嘴上,双手牢牢扶住她的屁股,电动马达似的在后穴里飞速抽插。 一旁的裴远看得又心惊又兴奋,鸡巴火热发涨的同时又担心她会被两个男人操得心力交瘁,猝死过去。 终于,黄小善被两股滚热的精液冲击,丰臀和大腿阵阵抽搐,前后两穴紧箍着两根在她体内喷射的肉棒,泛滥的精液从两穴中挤压出来,潮吹的液体也喷涌而出。 三人行后她被朝公子从两个男人中间抱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裴远爬过来低头用舌头清理她腿间的泥泞,在湿淋淋的洞口和股沟处将精液吸进嘴里吞掉。 黄小善被他弄痒了,往后缩着屁股:“别这样……嗯……” 她这么一说,裴远更加不会停嘴,两手抓紧她的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舌头灵活地在洞口和股沟间游走。 含住小肉粒啧啧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舌头伸入穴内搅动,或移到后穴舔吻,男人精液的味道夹杂着她的体香,刺激他加快舌头的动作。3VV。Rouwenxiaoshuo。 抓住黄小善的脚脖,将她的脚放到阴茎上:“小善,用脚给我弄一下吧。”她两个洞穴都被老幺和柴泽磨红了,他舍不得马上闯进去行凶。 “傻瓜。”黄小善当然看得出他心疼自己,把他的头抱在胸脯上,抬起两只小脚,脚心对脚心地夹住龟头。 裴远感觉自己的龟头要被她的小脚压瘪了,而她脚心的嫩肉却又让他很舒服和兴奋。 夹牢龟头,黄小善就拼命地上下左右滑动脚掌。 裴远只觉得一股不可言喻的颤栗窜遍全身,变成一种强烈的快感。 在她小脚的套弄下,他比平常更快地爆发,溅得她的双脚、小腿到处都是,之后又被他仔细舔干净。 黄小善休息没多久,苏爷又靠过来往她洞里塞了一颗跳蛋,之后在她肛门里塞进一颗狐狸尾巴肛门塞。 洞穴湿滑的肉壁挤压着跳蛋,仿佛要把它挤出体外,振动的跳蛋让紧窒的肉道交吮蠕动,带动肉壁阵阵收缩,大片汁水流淌到腿心下,闪着淫秽的光亮,阴唇也突突地抖动。 苏爷拎起毛绒绒的狐尾扫弄抖动的阴唇。 “啊……你讨厌……”黄小善使劲收缩起阴唇,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朝公子中指插进穴中搅了搅,抽出来含进嘴里吸吮指上的蜜水。 苏爷捏开她的嘴,将阴茎插进去慢慢抽动,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弄软绵绵的舌头,之后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黄小善也用喉咙深深夹着阴茎卖力地套动,上下耸动脑袋,把舌头缠绕在肉棒上。 以她的功力,不出几分钟就让苏爷缴械投降。 “小坏蛋,能耐越来越大了。”苏爷捏捏她蠕动的脸颊。 黄小善吞完精液,舌头扫一圈唇瓣:“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们的一半。快把洞洞里的东西拉出来,肉都被震麻了。” 苏爷捏住绳子拉出跳蛋,提起来在她眼前摇摆:“沾满了你的骚水。” 黄小善老脸一红,伸腿踹一脚他腿心的祸害,转首大叫:“大宝贝儿,你给我过来!” 近横正以学者的姿态研究炮房中的玩具研究得入迷,听见黄小善喊他,回头望着一床污七八糟的男女,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在床事上,他一向跟这群变态格格不入。 黄小善啧一声:“你还不过来!”每次大联欢他都不积极,黄家只要有她在,就不允许存在搞独立的反对派分子。3VV。Rouwenxiaoshuo。 近横磨磨蹭蹭走过去,爬上床乖巧地跪坐在她面前,突然脑中警铃大作,刚要跑,就被展风擒住按在床上,急得大喊:“你们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他永远记得上次喝醉酒被他们一起奸淫的事。 “不干什么,就是教教你什么叫团队精神。”总瓢把子黄小善指挥着男人们先解开阮颂的捆绑,再绑住近横的手脚,让他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中央,白皙无毛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八双绿油油的目光之下。 “你们放开我!”他使劲拉扯手脚上的铁链,想扯断它们,“你们太过分了,别以为我好欺负,我要毒死你们!” “毒死我们之前,我们先玩死你。”四爷手持皮鞭,抽一下他的大腿,雪白的肌肤就留下一块红印,让其他人看得心神动荡,而他的阴茎也因为疼痛而绷得更硬,在暧昧红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 裴远不久前才得知他是白虎,一直没机会亲眼目睹,今晚得见,忍不住好奇地摸上他的阴茎,触手滑溜溜的,当真不长毛! “拿开你的手!”近横气急败坏,激动地摇摆屁股抖开他的手。 “阿横,你别抗拒,应该全身心地投入享受。”黄小善举着蜡烛往他身上倾斜,一道红光落下,雪白的身体便开出一朵红花,煞是好看。 “啊!”近横惊叫,腹下一紧。 第六六五章9P(超H,七千字)2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七个男人也纷纷加入虐玩他的行列,有滴蜡的,有鞭打他的,有拿毛笔在他身上到处刮搔的,有握住他的阴茎把玩的……总之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人伺候着,令他欲仙欲死。 苏爷拿根阳具插入他的后穴,点开按钮,阳具就在他的穴里嗡嗡地振动旋转。 近横羞愤之余又涌起被虐待的兴奋,别开脸,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泄出呻吟:这群王八蛋,每次就只会拿我开刀! 黄小善舌尖挑开他的唇齿,伸进舌头,四唇二舌激烈地纠缠。 “不……别……嗯……”嘴巴被她顶开,呻吟混杂着呜咽声自然流泻了出来,唾液从嘴角流下,屁股中间的刺激更加强烈,被好几双手共同亵渎的身体也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黄小善骑到他身上,扶直他的阴茎,一屁股坐下去,兴奋地上下套弄、左右摇晃,主动“操”起近横。 “求求你快停……天啊……”后穴有一根阳具在搅动,而自己的阴茎也被她紧缩的肉道快夹断了,一股热液又淋得他的龟头好舒服。 双手握成拳头,四肢僵直,十颗脚趾头缩起来又张开,嘴里呻吟声连绵不断,仿佛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拼命往上挺动屁股,将自己的所有都射进她的洞穴。 黄小善做到满足了才叫人解开他的捆绑,近横蜷成一团捂住脸,身上都是一块一块干涸的蜡烛和鞭痕。 黄小善趴在他的耳边,哄婴儿似地哄他:“大宝贝儿身上乱七八糟的,我们去泡温泉洗干净身子。” 李小七气呼呼抖了下肩膀,在手心里大吼:“我身上乱七八糟都是谁害的,快把后面那根东西拔出来!” 他不说黄小善都差点忘了,一点点抽出旋转扭动的阳具,带出一串生理液,近横紧绷的臀肌才得到松弛。 “走,我们去泡温泉。”黄小善振臂一呼,众夫动身挪窝。 “风,穿上你的警服。”她暧昧地坏笑。 展风明知她要在温泉房里胡闹,依然认命地穿上炮房里她特地准备的警服,他当年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穿着警服和她恩爱才去当警察的,造孽。 结果一家九口到了温泉房,黄小善叫他穿警服还真不是为了和他做爱,而是为了看他穿着警服和别人互相手淫,而这位“幸运”的人就是在家里和他关系最好的朝二爷。 黄小善微笑趴在温泉池上,左右各有三名美人伺候,让她舒舒服服地欣赏池子外面两个面对面互相操弄对方肉棒的男人。 朝公子一丝不挂,展风上身穿着警服,下体赤裸,四条腿张成两个“M”型,坐在地上身体后倾,一只手撑着身后的地面,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肉棒搓动,手上沾满从对方龟眼里流出来的汁水。 男人粗糙的手掌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朝公子全身血液冲向下体,肉棒涨硬而且不停流出滑腻的液体。 “风,弹他!”黄小善在场外给他们做技术指导。 展风拉起套在朝公子肉棒上的橡皮筋,放开。 “呜~”朝公子猛地往上弹一下屁股,龟眼射出一小股尿液。 黄小善看得满眼饥渴加兴奋:“阿逆,拔风的毛毛。” 朝公子拔下几根他的毛,展风缩起小腹,又慢慢松开。 在这么多人的虎视眈眈下,两人都有些放不开,都想早点射出来完事儿,于是手掌高速率地抽动对方的阴茎。 朝公子腰椎一麻,率先射到展风身上,展风紧跟着也射了。 两人被对方射了一身,回到温泉池里。 四爷戏谑地笑看他们。 黄小善不高兴地撅嘴:“你们俩敷衍我!” 他们很有默契地在水下一人占领她一个洞穴,朝公子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越发荒淫无度了。” “你们又不是第一次互弄,还害什么羞,显得那么矫情。”她点点两边脸颊,“一个个都排好队过来亲我。” 八夫有组织有纪律地游过来亲她,唯独老幺吸着她的嘴不放。 黄小善费力摆脱他的吸盘嘴:“好了好了,群众的热情我感受到了,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八夫亲完,她一条手臂搂着四个脑袋,甜蜜地说:“这么多年走过来,你们八个都在我身边的感觉真好。” 第六六六章我叫黄小善(正文完) 乱男宫 作者:晓空残月 昨晚开完和谐大会,隔天黄小善又回归她老母亲的角色,清晨抱着小崽子去餐厅吃早饭。 勇士尾随他们母子左右,恪守它护花使者的本职工作。 按昨晚八个人的玩法,黄小善第二天至少得睡到九点才能补回失去的阴精。 什么,睡到九点? 九点是不可能九点的,永远不可能九点,大清早儿子尖利的儿音就硬生生把她从温床逼了起来。 小祖宗哟,你一个无所事事的婴儿起那么早是要抢着去当人民子弟兵啊! 黄小善周身笼罩在没睡饱的怨气中飘着走路,望见柴泽站在餐厅外面抽着烟欣赏庭院中开得正艳的合欢花,眉目愉悦。 还没走近小崽子就朝五爸爸伸长胖乎乎的藕臂啊啊啊地叫,那股子对五爸爸的殷勤劲儿哟。 “小小年纪就知道往有钱的爸爸怀里钻,孺子可教也。”黄小善老怀大慰,拍拍他穿着尿裤的小屁屁。 柴泽转头看见他们母子,掐灭烟,从黄小善手中接过小崽子,亲一口小的,再亲一口大的,让小崽子坐到自己肩头上。 小崽子视野高了很多,兴奋地又拍手又尖笑。 黄小善嫌儿子丢人:“一被有钱爸爸抱就可劲儿笑,你个小没出息的。” “比起你,儿子更喜欢他的富豪爸爸你嫉妒啊。”柴泽驮着小崽子,和她并肩走进餐厅,侧仰起脸对小崽子说,“你以后小中高大入学考试的作文全部写‘我的首富爸爸’,保你一路畅通无阻。” 黄小善嗔怪地捶他一拳:“你会不会教他!”补充说,“应该写‘我的首富爷爷’。” 柴泽噎了一下,惊叹连连:“为什么我爱的样子小黄身上都有呢?你太犯规了。” 黄小善作娇羞状:“讨厌,一大早就花言巧语,留点下午来说。” 两人相视而笑,坐进餐桌。 黄小善抱回小崽子,自己吃早饭前得先喂黄太子“早饭”,解开上衣钮扣,掏出乳头塞进他嘴里。 除了睡觉,吃奶是他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时光,她的乳头就是镇娃神器,也经常用来镇压丈夫。 “你们说什么笑得那么贱?”四爷眼睛太毒了,居然能看到他们笑容背后的本质。 柴泽暧昧地一瞥他:“在说你昨晚那条丁字裤真香艳。” 四爷自豪地翘起下巴:“那是黄鳝送给我当补偿的,黄鳝最疼的永远是我!” 苏爷被他的话恶心得吃不下饭:“她用的都是老子的钱去疼你,你那条骚裤上的钻石还是我被她逼着‘友情’赞助的!” 四爷的头颅依然高昂。 苏爷拿餐刀指着他:“你就是太好吃懒做了才会一身娇气,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明天起跟我出去跑生意。” “我不要,你整天飞来飞去的满世界跑,我的皮肤不能吹一丁点风尘。” 柴泽机智地从旁建议:“不如做我们酒店的形象代言人吧。咱们拍个广告,我让酒店外面的巨幕天天播放。怎么样,不辛苦又能轻松赚钱,跟着我干吧。”他想借用老幺那张美脸来宣传酒店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等四爷开口问价钱怎么算,正在喂奶的黄小善就出声反对:“不行,那样小鸡巴的脸和身材就得每天接受广大狼女眼睛的洗礼,平时跟他上街约个会我都受不了别的女人对他看呀看的,更别提广告了,不行不行!” 柴泽悻悻然讨了个没趣,没办法,谁叫一家之主占有欲惊人。 又不等四爷开口,展风紧接在黄小善的话头后面建议:“那就去我公司当教练吧,别整天待在家里睡懒觉浪费了自己的好身手,而且室内没有风尘,你操练起来还能美体塑身。” 黄小善附议:“这个不错,小鸡巴,你就去风的公司工作吧。” 四爷被这群多管闲事的人气得心潮澎湃:“喂,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用不着你们来唧唧歪歪!” 大家帮老幺找工作的热情提醒了裴远,他停下筷子警告事业伙伴:“小善,你该收收心忙画室的事了,不能因为我们是恋人关系,你就消极怠工。再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就把你踢出去,自己单干。” 黄小善痛心疾首地谴责他:“裴远,你变了!你追我的时候把我当成易碎的古董陶瓷,每天都小心翼翼捧着,追到手了就把我当成摔不碎的塑料碗,才几天不上班就要开除我!” 裴远以静制动,不跟她在口头上辨雌雄,独独一眨不眨地凝视她。 黄小善被他看得心虚,低下高贵的狗头:“好啦,我会努力工作的。”马上又跟安静吃饭的阮颂搭话,用以摆脱自己的窘境,“对了阮阮,傻子在西黎过得还好吗?” 阮颂对她还惦记着莫娜感到意外,愣怔之后说:“她还好。”既然她提到莫娜,他便说出自己一直如鲠在喉的事情,“阿善,莫娜是我名义上的王后这件事你会介意吗?” “呃,不介意呀。”这件事黄小善一直都知道,可能因为莫娜是个傻子,她就没放在心上,虽说从社会角色的层面上来看她其实是个小三,好忧伤。 “真的?”她不介意是不是因为不够爱我,觉得我跟其她女人形婚没关系。 阮颂一露出黯淡的表情黄小善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只得认真跟他解释起自己为什么不介意:“莫娜的小命说到底是我求阿庆救的,如果我事后又来介意你们的婚事,或者逼你们离婚,这就显得我很无理取闹。 再者从你的地位考虑,你刚当上国王,而西黎全国都知道莫娜的姑姑、姑父在你们结婚当夜命丧大火,加上大家也知道她是个傻子,如果这个时候你迫不及待和她离婚,试问你的子民会怎么看你?会不会觉得你很没有良心?所以说嘛,你这个时候就算做个样子给外界看,也应该好好照顾莫娜,对稳固你的王位百利而无一害。” 出现了,黄小善的口才! 一股暖流穿梭在阮颂的心房,黯淡一扫而空,只有感动和喜悦。 柴泽啪啪啪地鼓起掌:“小黄你太伟大了,委屈自己当见不得光的小三来成全国王的美名,我们一直以来都过低评估你了。” “去去去,少贫嘴。”黄小善白他一眼,将喝饱奶的小崽子放进婴儿椅,见他入迷地“研究”起毛绒玩具,这才得空可以吃早饭了。 朝公子低敛的眼眸扫过苏拉和一家之主戴在无名指上的配对婚戒,抬眸说:“小善,我们找个天气好的日子一起去拍婚纱照吧。” “啊?!”黄小善不明所以,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拍婚纱照啊……”四爷45°仰望远方,“我这么美,拍婚纱照的话会不会太欺负你们了。”3VV。Rouwenxiaoshuo。 七夫:“呕~” 黄小善惊愕之后就笑着满口答应:“好呀,阿逆说拍就拍。我们找个天气好的日子去合欢岛上拍。集体拍一组,我再跟你们每人拍一组,照片洗出来后我要在你们每人的房间中看到我的婚纱照。”她拿着餐刀一个个指过去,指到李小七时被他眼中流露出的“杀气”惊了一下。 “黄小善!” “在!” “你,还有你们,以后做那种事的时候再折磨我,”他掰弯餐刀,“我下次掰弯的就不是餐刀而是你们的第二性征!” 一家之主缩着脖子猛往嘴里塞东西,七夫在桌下条件反射地叠起双腿。 气氛瞬间杀气腾腾起来,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没皮没脸的黄小善跳出来转移话题,鼓动大家说:“心肝们,难得早上一家人都在,不如我们拍婚纱照之前先拍张有烟火味的日常全家福吧。” 此提议得到除李小七之外的所有丈夫的热情响应。 于是她打电话给小忠,叫他拿相机过来。 小忠抱着相机乐颠颠地跑来餐厅。 拍照前黄小善擦干净小崽子的口水,理了理他的衣服,再拍拍手吆喝:“说茄子啊,大家都说茄子。”3VV。Rouwenxiaoshuo。 勇士抬起前腿搭在婴儿椅上,吐好舌头等待自己载入黄家史册的时刻。 小忠在相机后面喊:“我要拍了,123!” 黄小善:“茄子!” 苏拉:“茄子!” 朝逆:“茄子!” 展风:“茄子!” 伊米:“钱!” 柴泽:“茄子!” 阮颂:“茄子!” 李近横:“茄子!” 裴远:“茄子!” 小崽子:“……” 勇士:“汪汪!” 本书的最后,再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黄小善,我有八个丈夫,他们虽然很闹腾,但我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