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那个特招生(NPH)》 穿不整齐是要被惩罚的。 天池市,圣玛丽亚三楼教室内。 随着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讲台上的老师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吞吞地将学生试卷一张张地全部收起。 在看到那一张张空白的试卷时,老师神色不变,像是早已习以为常。直到拿起眼前字迹娟秀,题目写得满满当当的女生试卷时,她脸上的表情才多了些不同。 视线落在女生胸前那独属特招生的绿色领带时,那略有些惊异的神色瞬间变成理所当然。 林小葵离得近,自然将老师的神色都看在眼里。 她如同往常那样垂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手指,等着老师收完试卷放学生离开。 今天是周五。 她等下放学后还要去甜品店打工,甜品店老板人很好,工资开得高,一个小时有二十三块钱,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巨款。 “好,试卷全部收齐,可以走了。” 老师在讲台上清点完所有试卷,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教室里的学生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老师终于肯放人,纷纷起身,和周围的人勾肩搭背出了教室。 “睡了两个小时,腰酸死了,学校的座椅都是和哪家供货商订的?” “忍忍吧,你们周末打算去哪?” “出国玩呗,好久没去了,我最近看上了个包,我妈说周末带我去买。” 旁边的声音叽叽喳喳的,林小葵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默默收拾好东西,跟在他们身后离开教室。 最近的天气不是很好。 走廊外的天幕阴沉,雨下得有些大。地板湿漉漉的,全是外面飞溅来的水花。 她穿着洗的发白的帆布鞋,拿着把旧伞,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但还是有人看到了她。 贺兰骁晃着打火机,靠在楼梯口旁边的走廊上和周围的人聊天时,正好看见林小葵低着头,像个畏畏缩缩的小鸟一样,正跟在人群后面往下走。 林小葵的五官在他认识的女生里算不上好看,只能说清秀。但那皮肤倒是很白,往太阳底下那么一站,总是晃得人眼花。 松松垮垮的校服套在身上,穿得倒是齐整,就是胸口处的绿色领带像是一根刺眼的针,叫人看着就心生烦躁。 贺兰骁盯着她看,旁边的人见他不说话,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了那边毫无察觉的女生。 “哟,这不是我们班的那个特招生吗?” 旁边的兄弟兴味地挑眉,视线落在她裙下两条白皙的腿上,随后有些可惜地摇摇头,“这次倒霉,我爸妈说如果考试进步了,就奖励我一辆车。如果我和她分在一个考场就好了,还能抄抄答案。” “哼。” 另一个人似乎有些不屑,“一副穷酸样,也就你会想着和这些底层人搭话。” 几人像是找到了新的讨论对象,兴冲冲地又聊起来。贺兰骁手拨动着打火机,没说话,只继续盯着她不放,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男人长得极其英俊,作为混血,他的身高比其他人高上一截,眉眼也更为深邃。他的手按在打火机上,随即将打火机塞进口袋,“去,把人给我带来。” “好嘞,骁哥稍等。” 最开始说话的那人立刻领命,朝着林小葵的方向走去。其他人则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对此并没有说些什么。 圣玛丽亚私立学院是目前全国最顶级的私立学院之一,在这就读的学生无一不是非富即贵,心气也比常人要高出许多。 林小葵是圣玛丽亚私立学院的特招生,和他们又是同一个班。 虽然是同学,但大家并不承认。 笑话,他们都是同一阶层的人,特招生的出现,就如同老鼠屎混入一锅汤中,穷酸气隔得老远都能被闻到,谁会乐意? 但这是校董们的主意,设置特招生学位对学校来说是迎合发展。特招生如果没犯什么足以被开除的大错,他们就算再怎么不爽也没办法。 人是赶不走了,那让特招生们自己滚呗。 贺兰骁家境显赫,母亲是邻国富商,父亲则是本国政界的知名人物,在学院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他作为家中独子,从小就受到家里人所有资源的倾斜,这里几乎无人敢触他霉头。 作为这样一个金字塔顶端的人,在发现居然有穷酸的特招生和自己一个班后,他厌恶对方似乎更情有可原了。 林小葵正准备下楼,突然身后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惊了下,回头看,是同班的一个男生,名叫周子岳。 “你……” 话没说完,男生突然大力拉他,“跟我走。” 林小葵被周子岳拽得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被半强迫地带到了走廊阴暗的尽头。 胸腔里的心跳疯狂跳动,林小葵脸色有点白,尤其是看到站在一旁的贺兰骁时,面色更是苍白到了极点。 是他们。 他们又要做什么…… 贺兰骁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靠在墙上,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头,那双深邃的混血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鸷。 “骁哥,人带到了。”周子岳嘿嘿笑着,像献宝一样把她往前面一推。 林小葵脚下的帆布鞋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滑了一下,正好撞在贺兰骁挺括的西装裤腿上。她吓得立刻往后缩,声音细若蚊蚋:“贺、贺兰同学,有事吗?放学了,我想回家……” 她很怕贺兰骁。 从开学第一天起,贺兰骁就十分看不惯她。 班上的其他人惯常是喜欢见风使舵的,见她惹了少爷不悦,所有人都默契地排斥她,孤立她。 当年收到圣玛丽亚录取通知书时她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害怕,多后悔。 “回家?”贺兰骁终于动了。 他直起身,那股独属于这个人的压迫感瞬间将林小葵笼罩。 男人长臂一伸,直接从她怀里抽走了那把骨架已经有些松动的旧雨伞。 “想就靠这把破烂,走回你的贫民窟?”他修长的手指嫌弃地拨弄了一下伞柄,随手一扬,旧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掉进了三楼走廊外的排水沟里,瞬间被大雨淹没。 “啊!我的伞……” 林小葵惊呼一声,下意识想去捡,却被贺兰骁一把扣住了细瘦的手腕。 他的力道很大,指腹粗粝,直接按在了她脉搏跳动最剧烈的地方。 “林小葵,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放学铃响了,你在学校就安全了?”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额头,那股冷冽的,带着侵略性的香水味直往她鼻子里钻。 少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扯住了她胸前那条碍眼的绿色领带,往掌心里绕了一圈,指腹在她柔软饱满的胸前按了按,迫使她不得不仰起那张惨白的小脸。 “你的领带歪了。” 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毒蛇爬过背脊,“作为特招生,穿不整齐可是要受惩罚的,对吧?” 在挺立的乳尖上打转 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沉重的关门声。 空教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而惨白的雨光。 林小葵被贺兰骁拽着那根绿色领带,整个人狼狈地抵在冰冷的课桌边缘。 “贺兰同学……别……” “别什么?” 贺兰骁不仅没松手,反而将那截真丝布料在掌心里又绕紧了一圈。 林小葵被迫仰着细弱的脖颈,脆弱的喉咙完全暴露在他眼底。因为呼吸不畅,她那双湿漉漉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生理盐水,鼻尖也泛着一抹可怜的红。 贺兰骁盯着她胸口起伏的曲线,目光在那截碍眼的绿色上停留。 “这颜色真丑。”他突然开口,嗓音低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 修长的手指顺着领带下滑,不轻不重地挑开了她校服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既然穿不整齐,那就干脆别穿了。” 林小葵瞳孔骤缩,双手死死护在胸前,声音颤抖得不成调:“不、不行的,这里是教室……” “你也知道是教室。”贺兰骁冷笑一声,单手轻易就钳制住了她两只细瘦的腕子,往她头顶一压,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了上去。 “求我。求得我高兴了,我就不让周子岳他们进来参观。” 她不想被人看到。 而贺兰骁很清楚她怕的是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林小葵最后的自尊。她咬着唇,眼泪终于断了线地往下掉。 贺兰骁眼神一暗,另一只手极其缓慢地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扣子。 失去束缚的布料向两边散开,露出内里洗得有些发白、甚至透着廉价蕾丝边的内衣。在贺兰骁眼里,这种廉价感反而透着一种近乎色情的原始诱惑。 他粗粝的指尖在那圈薄薄的布料边缘流连,随后突然发力,隔着布料狠狠揉捏了一下那团娇嫩的绵软。 “唔!”林小葵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弓起,像是一条脱水的鱼。 “这种地方长得倒是很争气。”贺兰骁低头,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上,语气里带着一丝恶意的玩味,“林小葵,你的心跳得真快,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这地方被我摸得很舒服?” 他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挑进内衣边缘,指尖抵住顶端那一小处,用力一捻。 林小葵浑身一颤,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那种被粗暴揉搓的痛感和异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眼前这个疯子,一点点揉碎在了暴雨里。 “想哭就哭大声点。”贺兰骁咬住她的耳垂,手底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反正外面全是我的狗。” 林小葵顿时不敢出声了,她吸着鼻子,紧紧闭上眼睛。 没事的…… 反正很快就能结束。 之前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空气中弥漫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廉价的肥皂香。 贺兰骁的手掌很大,单手就能将林小葵那团雪白的娇软完全覆盖。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林小葵虽然瘦,但这里却生得极好,像受惊的软玉,在他的指缝间不安地跳动溢出。 “贺兰同学……疼……” 他的力气太大,林小葵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憋住,仰着头,脖颈处拉出一条脆弱的弧线,声音里带了明显的哭腔。 “疼就记住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晃。”贺兰骁眼神阴鸷,手下的动作却愈发恶劣。 他修长的指节微微弯曲,陷入那片腻如温羊脂的软肉中,按压出一个又一个深红的指痕。那抹刺眼的红印在冷白的皮肤上,像极了雪地里被蹂躏残了的红梅。 他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惩罚性的粗暴。指尖恶意地在那处早已挺立的乳尖上打转,直到那处被磨得发烫、充血,变得如同熟透的浆果一般。 林小葵从未经受过这种对待,身体违背意志地泛起一层细密的粉,像是熟透了的虾子。 “这么敏感?”贺兰骁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另一只手终于松开了她的领带。 但他没有放过她,而是将那根绿色的真丝领带继续慢条斯理地缠在了自己的指间,然后隔着那层布料,精准地夹住了她最敏感的顶端,再次用力一拽。 “唔!” 林小葵浑身剧烈一颤,脚尖几乎绷直。 酥麻的电流直冲天灵盖,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无力地靠在桌沿,泪水顺着眼角滑入鬓角,湿漉漉的一片。 贺兰骁看着她这副失神的模样,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这副样子,真是…… 让人想玩坏掉。 他低下头,目光在那两团被他揉得红肿、由于剧烈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上扫视。随后,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舐了一下林小葵锁骨处的汗珠,咸湿的味道让他眼底的欲望烧得更旺。 “林小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男人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讥讽,“为了留在学校攀高枝,连这副身子都能随便让人按在课桌上玩……你这种人,天生就该被弄坏。” 他玩弄得兴起,手掌并用,将那两团软肉肆意变幻着形状。 窗外的雨声渐大,劈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 林小葵觉得自己像是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死死抓着课桌的边缘。 她的小腹阵阵发酸,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泥泞的快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终于,贺兰骁似乎玩腻了。 他看着那片原本白瓷般的皮肤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凌乱红痕,甚至还有几处因为用力过度而产生的淤青,那种由于摧毁而产生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他停下动作,轻轻拍拍女孩的屁股,让桌子上的人发出一声变调的低泣。 “记住这个疼。” 贺兰骁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像是嫌脏一般,一根一根擦拭着自己的指缝。 他直起身,恢复了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衣衫不整、正瑟瑟发抖试图系上扣子的林小葵。 “伞没了,就这样淋回去吧。” 贺兰骁将手帕随手扔在她脸上,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以后在学校,绕着我走。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只是揉一揉这么简单了。” “滚吧。” 林小葵甚至顾不得整理好内衣,胡乱地拢住校服,抓起书包,像是逃离地狱一般冲出了教室。 贺兰骁站在原地,听着走廊里凌乱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他伸出手,放在鼻尖嗅了嗅,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皂香。 光裸着穿他的制服 推开甜品店沉重的玻璃门,风铃发出一阵凌乱的脆响。 林小葵几乎是跌撞着进去的,外面的暴雨将她彻底淋成了落汤鸡。身上的白衬衫此时死死地贴在皮肤上,几乎变成了半透明。 冷风一吹,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林小葵,你迟到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柜台后面传来。 林小葵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陈见白正站在那里,他穿着甜品店黑白相间的制服,围裙系在腰间,勾勒出少年极具侵略性的窄腰长腿。 男生是高她一级的学长,同时也是学校里的特招生。 陈见白长得极好,只是那种帅气带着一股常年不见光的阴郁感,总是垂着眼睫,冷冰冰地不爱说话。但在打工时,重活脏活他总是默不作声地帮她揽过去。 是个很好的人。 “抱歉……路上遇到了点事。” 林小葵深吸一口气,觉得鼻子有点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陈见白擦拭托盘的手顿住了。 似乎是被她的喷嚏吸引了注意,男生终于抬起头,视线落在她身上,眼神在触及那近乎透明的白衬衫时猛地凝了一下。 雨水打湿了女孩的内衣,那抹劣质的蕾丝边缘在湿透的衬衫下无处遁形。 更刺眼的是,在那片晃眼的白腻上,隐约透出几块深红的、还没散去的指痕。 是谁? 陈见白握着托盘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喉结在那截冷白的脖颈上生硬地滑动了一圈。 一股隐秘而疯狂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被他死死压在平静的表象下。 “去后面,把湿衣服换了。”他移开视线,声音比平时更哑了几分,“感冒了,老板会扣你薪水。” “谢、谢谢学长。” 林小葵羞愧得想钻进地缝里,捂着胸口快步跑进了窄小的后勤更衣室。 更衣室里堆满了杂物,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 林小葵冻得手指发僵,胡乱抓起架子上的一迭制服就往试衣间里钻。 她嫌恶地脱掉那件满是贺兰骁味道的湿衬衫,甚至连那件湿哒哒的内衣也解开了。 当皮肤接触到干燥空气的瞬间,她满足地舒了口气。 可当她抖开手里的衣服时,脸腾地一下红了。 她拿错了。 手里这是……陈见白的制服。 那是男款的衬衫,比她的身架子足足大了一两号,上面还带着一股极淡的,独属于陈见白的清苦气息。 “林小葵,换好了吗?客人要来了。”更衣室外,陈见白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学长……我拿错衣服了。” 林小葵有些不好意思,脸烧得慌,但让她现在套上湿衣服出去,她也有些怕自己生病,“我把制服拿成你的了,学长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我的……” 门外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陈见白站在门口。 脑海里不自觉地勾勒出林小葵此刻在门后一丝不挂的模样,他的呼吸变得沉重,那种被压抑的性欲几乎要破茧而出。 “忘了说,你的制服被我统一拿去清洗烘干了。”陈见白的声音低得可怕,“先把我的穿上,明天衣服洗好了我会拿回来的。” 林小葵愣住了,看着自己那件湿得透亮,还没干透的内衣,又看了看那件厚实的男款制服。 反正制服前面印着甜品店巨大的、厚重的logo图案,应该能挡住…… 她红着脸,直接把那件带着陈见白体温的男士衬衫套在了光裸的身上。 布料摩擦过红肿的尖端,激起一阵酥麻。她胡乱扣好扣子,低着头,局促地走了出去。 “学长,我……我穿好了。” 陈见白倚在门框边,手里夹着手机。 他比林小葵高出许多,此时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就见对方领口因为尺寸太大而微微敞开。 从他的视角,能清晰地看见那片如雪般的起伏。 没有内衣的遮挡,那两团绵软的奶在宽大的衬衫里颤巍巍地晃动,随着林小葵急促的呼吸,那两处不知道被谁掐出的红痕,正若隐若现地撞进他的视野。 “……” 陈见白盯着那一处,眼底的阴郁几乎化为实质的欲火。 真讨厌。 那印记让他觉得……恶心。 想把她按在这些装满甜品的纸箱上,用自己的唇,一点点覆盖掉那些让他疯狂嫉妒的指痕。 “学长?”林小葵见他不说话,不安地拉了拉衣摆。 “走吧。” 陈见白猛地转身,手心已经被手机外缘按出了深深的痕迹。 往事 晚上十点。 甜品店打烊了,但雨还没停。 城中村的巷弄狭窄得像是被揉皱的废纸,污水在青石板缝隙里横流。 陈见白推着那辆破旧的二轮车,一直把林小葵送到那栋摇摇欲坠的筒子楼下。 林小葵身上还穿着陈见白那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外面套着甜品店的薄外套。 “学长,谢谢你送我回家。”她低着头,声音在湿冷的空气里散开。 陈见白没说话,眸子扫过楼道里闪烁不定的昏黄感应灯,还有那墙上层层迭迭、破烂得像是某种腐烂皮肤病的办证小广告。 他看着林小葵单薄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楼梯转角,指尖还残留着在店里帮她扎衣角时,不小心擦过她腰间软肉的滑腻触感。 那块皮肤很嫩,但在这种地方,迟早会被霉味腐蚀干净。 …… 林小葵踩着咯吱作响的木质楼梯上到三楼。 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混合着过期油脂和廉价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 “还知道回来?” 沙发上躺着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那是林小葵的父亲林大强。他手里拎着个见底的酒瓶,醉眼惺忪,脚边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 旁边,她妈妈张梅正对着一面满是裂纹的镜子抹口红。 她穿了一件颜色艳俗的亮片裙,头发烫得像堆干草,正往腋下喷着刺鼻的廉价香水。 “吃饭没?”张梅随口问了一句,也没等林小葵回答,就踩着高跟鞋扭过来,手直接伸进林小葵的口袋,“今天打工,老板给你发工钱没?” 林小葵心底泛起一阵阵无力的疲惫:“学长说,发工资要等下周五。” “下周?那老娘今晚拿什么去打牌?” 张梅眉头一横,语气刻薄起来,“你那学长是不是看你长得穷酸故意扣你钱?真没用,长了一张狐狸精的白脸,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林小葵死死咬着唇,从书包最里层的拉链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只有这些,我这个星期的饭钱。” “五十块够干什么的?连个底钱都不够!” 张梅一把夺过钱,啐了一口,“记得把地扫了,还有你爸吐的那堆东西。死丫头,老娘送你去圣玛丽亚是让你去读书的吗?是让你去抓个金龟婿回来的!看看你这副穷酸样,多学学人家怎么勾搭男人,别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 大门被重重关上,屋内重新陷入令人窒息的死寂。 林小葵看着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醉鬼父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林大强年轻时想要儿子,想疯了,在生了闺女后连名字都懒得取,瞧见隔壁床病人的床头放着向日葵,直接拍板她叫小葵。 可林小葵出生后没几年,他就在一场车祸里伤了命根子,这辈子再也生不出第二个孩子。 从此,他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在了林小葵身上,觉得是这个女儿克了他的财运和子孙运。 不过,这些怨恨都在她考上圣玛丽亚特招生后消散,转而变成了寄托她钓到金龟婿,带全家人当有钱人。 “小葵啊,那里全是富二代,你随便勾搭上一个,咱们家就翻身了。” “被欺负了?哎呀,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调皮点怎么了?你多顺着点,让他们给你花钱才是正事。转学?你转了学那奖学金谁赔给我们?你要是敢走,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从前那些刺耳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 林小葵蹲下身,拿着抹布一点点擦拭着地板上的污渍。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贺兰骁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绿眼睛,一会儿是陈见白在更衣室门口沉重的呼吸声。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朵开在烂泥里的向日葵,根部早已腐烂发臭,却还要努力向上生长,去够那一点点遥不可及的阳光。 洗完衣服,晾在潮湿的阳台上,衣服永远散发着一股阴干的霉味。 林小葵回到逼仄的小隔间,趴在堆满课本的木桌上。 桌角刻着她刚入学时写的“坚持”两个字,现在看来却讽刺得厉害。 胸口被贺兰骁掐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陈见白那件衬衫上的清苦味道,正一点点被屋内腐朽的气息吞噬。 “再坚持一个学期……” 她喃喃自语,眼睫颤了颤,沉重的疲惫像潮水一样把她淹没。 林小葵趴在作业本上睡着了。 梦里,她回到了那个空教室。 贺兰骁正用那根绿色的领带缠住她的脖子,越勒越紧,直到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在那股粘腻而窒息的快感中彻底昏迷。 窗外,雨声依旧,像是要把这世间所有的肮脏都洗刷干净,却又把林小葵溺死在最深处的淤泥里。 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周一,圣玛丽亚学院笼罩在一种雨后初晴的潮湿感中。 林小葵坐在靠窗的角落,撑着下巴发呆中。 这是班级里最边缘的位置,也是她的避风港。 窗外是学院修剪得极好的高尔夫草坪,远处还有哥特式的钟楼。只有盯着这些不属于她的美景时,她才能暂时忘掉心中的憋闷。 今天贺兰骁没来。 听说是周五晚上跟人飙车擦伤了手,家里勒令他休假。这对他来说只是个消遣,对林小葵来说却是难得的喘息。 班里今天也没人来找她麻烦,大多数人其实一直拿她当空气,连对她动手都懒得动。 冷暴力固然可怕,但在圣玛丽亚的冷暴力反而让林小葵更放松。 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然而,下午的体育课打破了这份平静。 “听说今天三年级A班调课,跟我们一起上体育课!” “真的吗?那岂不是能看到沉学长了?” “沉曦时学长吗?天呐,哪怕只是看他打网球我也愿意……” 周围的同学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声音飘进林小葵的耳朵里,很快就被她过滤了出去。 她听说过这个名字。 沉曦时,这个名字在圣玛丽亚的学生心中十分重要。 如果说贺兰骁是明面上的暴戾,那沉曦时就是云端上的神祇。 他是校董会主要成员之一的独子,同时也是圣玛丽亚的学生会会长,永远穿着一丝不苟的校服,对谁都温润如玉。 但这些都和林小葵无关。 她没心情崇拜神,只担心等下的双人组队。 没人会愿意和一个特招生组队,每次她都要卑微地站在一旁,等老师随手指派,再迎接搭档嫌恶的白眼。 操场上阳光有些刺眼。 体育老师看着杂乱的器材室门口,皱眉吼道:“上个班谁用的排球架?怎么乱丢?那个带绿领带的,你,过来把这些重器材搬回器材室,放整齐了再回来。” 人群中爆发出幸灾乐祸的低笑,谁都不愿意干重活,这种事情丢给特招生来说再好不过。 林小葵却如获赦免,她赶紧点头:“好的,老师。” 搬器材意味着她不用参加组队,不用在众目睽睽下被嫌弃。 虽然排球架又沉又重。 铁质的底座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她细弱的胳膊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只能挪动一点点。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周围的同学三两成群,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在大太阳底下狼狈地挣扎。 突然,地上的阴影被另一道修长的身影覆盖。 一只骨节分明,极其漂亮的手搭在了沉重的铁架上,轻而易举地帮她分担了所有的重量。 “这么重的东西,让女孩子一个人搬,不太绅士吧?” 声音温润如大提琴的低鸣。 林小葵惊愕地抬头,撞进了一双清澈,温柔的眼眸里。 沉曦时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少年穿着白色的运动衫,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干净的草木香气。 他长相出众,比起贺兰骁也不逊色。细框眼镜搭在高高的鼻梁上,遮住了点眼睛里的光,也让整个人显得更温文尔雅。 “沉、沉会长……”林小葵呆住了。 “刚好要去器材室取点东西,顺便帮你。” 沉曦时对着她微微一笑,笑容像是三月的和风,瞬间让周围那些嫉妒的目光化作了无形的利刃。 林小葵紧张得不知所措,手心全是汗。但沉曦时很自然地接过了大半重量,跟她并肩往器材室走去。 路上,沉曦时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沉默或嘲讽,而是语气轻松地跟她聊天。 “林同学,我记得你,你是这届入学考的第一名。”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力量,“在这里待得还习惯吗?” 林小葵局促地低着头,小声回答:“还好……谢谢学长关心。” “不用这么拘谨。” 沉曦时低笑一声,转过头看她,眼神里满是怜悯和赞赏,“我知道特招生很难,尤其是像你这样,家里条件不太好,全靠自己努力的。我很佩服这种韧性。” 对方长得好,人又温柔,盯着她的眼神专注,想让人不被他吸引都难。 林小葵也不例外,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从来没有人夸过她的韧性,所有人都在嘲笑她的穷酸。 在沉曦时温柔的注视下,她那颗冰封已久的心,竟然慢慢放松下来,甚至生出了一丝贪婪的希冀。 也许学校里真的有好人。 “听说你在努力争取这学期的特等奖学金?”沉曦时漫不经心地问。 “嗯……我很需要这笔钱。”林小葵放松了警惕,如实说道。 沉曦时叹了口气,步子慢了下来。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器材室所在的教学楼拐角,光线暗了下去。 “可是,小葵,你知道吗?”他改了称呼,声音依旧温柔,却莫名多了一丝寒意,“校董会最近在讨论缩紧政策,因为太多权贵家长投诉,说特招生的存在拉低了学院的格调。学校现在正在找理由清退人。” 林小葵手一抖,排球架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她脸色惨白地看向他:“清、清退?” “是啊。” 沉曦时站定,目光幽幽地盯着她,“如果没有背景,只要有人随便冤枉你偷了东西,或者作弊,甚至只是不小心冒犯了哪位少爷小姐……只要一个理由,你就得卷铺盖走人。到时候,你的档案里会留下极其难看的污点,这辈子都毁了。” 林小葵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看着眼前的沉曦时。 他明明还在笑,可那笑容背后的含义却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怖。 沉曦时想说什么? 为什么突然告诉她这个? “所以啊,小葵,”就见对方跨前一步,指尖若有若无地搭在她的胳膊上。隔着薄薄的校服,那温度却冷得像冰,“你要学会融入这里,或者……找一个能保住你的人。不然哪天被人暗算了,没人会听你的辩解。” 林小葵的手开始剧烈抖动。 此时,他们已经推门进了器材室。 器材室在半地下室,空间低矮,堆满了垫子和球类。 沉曦时反手关上了沉重的铁门,清脆的“咔哒”声响起。 他将门反锁了。 室内瞬间陷入昏暗,只有高处一个窄小的气窗透进来一点惨淡的光。 林小葵有些害怕地后退,撞在了一堆跳高垫上。 眼前沉曦时的温柔面具正在一点点裂开,露出了内里扭曲而贪婪的底色。 “学长,你……你干什么……” “其实从开学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 沉曦时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一边朝她逼近。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时盛满了粘稠的欲念。 “你那天站在发言台上,很可爱。我就在想,这朵开在烂泥里的小花,要是被我揉捻了,会发出声音?” 他伸手,轻轻握住林小葵的肩膀,将她按在柔软的垫子上。 “小葵,我挺喜欢你的。” 沉曦时俯身,语气温柔,“跟我搞好关系,以后不管你得罪了谁,哪怕是贺兰骁,我都能保你。甚至那笔奖学金,我动动手指就能给你。” 他修长的视线,像是带着温度,一寸寸扫过林小葵发抖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她校服扣子被紧紧崩住的胸口。 “不过,想要我的庇护,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男人低下头,唇瓣几乎贴在林小葵的耳垂上,那种如毒蛇般湿冷的吐息,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让我看看,这朵向日葵,到底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柔软。” “乖一点,自己把裙子掀起来,好吗?” 器材室指奸 器材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高处气窗投下的微弱光线,冷冷地打在林小葵苍白的脸上。 沉曦时依然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乱。他越是冷静,林小葵就越觉得绝望。 她看着他,那双刚刚还觉得温柔的眸子里此刻全是胜券在握的傲慢。 她知道自己躲不掉了。 贺兰骁是暴风雨,虽然狂暴但尚有缝隙。而沉曦时是深不见底的海水,只要他想,随时能让她在那笔奖学金和档案污点中溺毙。 “考虑好了吗,小葵?” 沉曦时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发丝,声音温柔得像是在情人耳边的呢喃,“你可以现在推开我走出去,然后明天……看着你的名字出现在清退名单上。” 林小葵的肩膀剧烈抖动了一下。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入凌乱的发鬓。 太羞耻了。 但是她没办法。 为了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她只能撑着身后的软垫,在沉曦时灼热的注视下,颤抖着手,一点点将校服百褶裙的下摆掀了起来。 窄细的腰身下是细长冷白的腿,因为极度的羞耻,女孩的膝盖局促地并拢着,却更显出一种引人蹂躏的青涩。 那条棉质的,甚至洗得有些发白的内裤,在名贵的校服裙摆下显得那么廉价,却又那么纯真。 “真乖。”沉曦时的呼吸终于变重了。 他那双常年握笔的手,此刻带着难以让人拒绝的力道,直接掐住林小葵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在了厚实,高级的跳高垫中央。 “别怕,小葵,我会很温柔的。”他一边哄骗着,一边单膝跪在垫子上,两手撑在她的身侧。 少年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挑进那层棉质布料的边缘,缓慢地向下剥落。随着布料褪去,她最隐秘的地方,彻底暴露在沉曦时那双充满欲望的眼底。 那是极漂亮的一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花蕊,周遭的毛发稀疏而柔软,甚至还挂着点点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晶莹水汽。 沉曦时的眼神暗得惊人。 他伸出指尖,先是隔着一点点距离虚虚地勾勒着那道缝隙的轮廓,感受着女孩因为这过分的注视而产生的战栗。 “比我想象中还要美。”他低叹一声,声音里透着变态的狂热,“你的小穴很可爱。” 随后,他用食指和中指,慢条斯理地抵住了那两瓣粉嫩的软肉,一点点用力,向两边剥开。 “唔……不、不要看……” 林小葵羞得想蜷缩起来,手死死地抠进身下的垫子里,指甲在高级皮质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暴露出来的内里,颜色是如同上等绸缎般的淡粉,娇艳欲滴,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内里的嫩肉都在不安地翕张着。 沉曦时俯下身,鼻尖几乎蹭到了那片湿软。他伸出手指,开始在那颗受惊的小珍珠上反复揉搓、按压。 “哈啊……”林小葵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呜咽。 那种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突然遭受到如此直白熟练的挑逗,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开始发烫,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感从小腹处疯狂蔓延。 沉曦时的手指在那道紧闭的缝隙口反复打转,故意坏心地带起一阵阵粘稠的水声。 “看,小葵,你的诚意……已经流出来了。” 他笑着,手指微微用力,指尖已经陷进了一点点温热的缝隙里。 林小葵彻底放弃了挣扎,她仰着头,看着器材室漆黑的天花板,只能发出破碎的,求饶般的低泣。 这种被高高在上的神拉入泥潭的感觉,比被暴力对待更让她羞耻,也让她更清醒地沉沦。 沉曦时的指尖一点点往那道窄小的洞缝里探去。 起初只是一个指节,他故意在洞口打圈、按压,直到感觉到里面因为极度的生涩而产生了一种排斥般的紧致和推拒。 “太紧了,小葵。”他皱了皱眉,声音却兴奋得有些颤。 他撤出一根手指,转而用指腹在外面大面积地揉弄着,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胸前那对由于呼吸而剧烈跳动的绵软。 “沉学长……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 沉曦时猛地用力,一根手指长驱直入,直接破开了那层薄弱的防线,深深地没入到了温热潮湿的最深处。 “啊……” 林小葵发出一声变调的短叫。 那种被彻底贯穿侵占的酥麻和紧随其后的酸胀感,让她的身体抖个不停。 沉曦时的手指在里面毫无章法地翻搅、抠弄。他贴着她的耳根,看着她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失神的脸庞,语气依旧温雅得令人发寒: “记住这种感觉,小葵。只有留在我身边,你才能在这个学院里……继续做一个听话,乖巧的优等生。” 男人的手指在狭窄紧致的内里恶意地撑开搅弄,每一次指节的推进都能带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粘稠水声。 “看啊,小葵,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却咬得这么紧。” 他轻笑一声,索性又挤进去一根手指。 两根修长的指节在湿热的甬道里张开,强行撑平了那些娇嫩的褶皱。 林小葵被刺激得脚尖紧绷,腰肢下意识地向上弹起,却正好把最隐秘的软肉送到了他的指尖。 “呜……太深了……学长,求你拿出来……” 她哭得声带都哑了,汗水浸湿了鬓角,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那种被强行开拓的酸胀感里,疯狂地渗入了一股让她心悸的,带有侵蚀性的快感。 “这就受不了了?”沉曦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神炽热。 他腾出一只手,掐住林小葵一侧的膝窝,强迫她将腿折迭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 那朵原本粉嫩的花蕊此刻因为他的暴行而变得红肿泥泞,源源不断的蜜露顺着他的指根滑落,滴在深蓝色的跳高垫上,洇出一片暗色的痕迹。 “自己扶着,别合上。”对方语气温和地命令道。 林小葵颤抖着,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掰住腿根。 这种强制性的自我展示让她恨不得立刻死掉,可沉曦时的手指却在此时精准地按在了那块最敏感的凸起上。 “哈啊——!” 她发出一声几乎失控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体内的嫩肉疯了似的缠绕着他的手指。 沉曦时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频率,指腹粗粝地揉搓着那颗早已充血硬起的红豆,另一只手的指尖则在幽深处快速抽插,带起一串串晶莹的泡沫。 “学长……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视线模糊,只能看到沉曦时那张英俊却扭曲的脸在不断靠近。 “坏了也没关系,我会修好你。” 沉曦时俯身,舌尖卷走她眼角的一滴泪,声音低沉得如同恶魔的诱惑,“小葵,告诉我,被学长的手指弄得这么湿……以后来学校上学是不是更开心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勾挑着深处那块脆弱的软肉,每一次重击都让林小葵发出急促的喘息。 突然,沉曦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手指却依然死死地塞在里面不肯撤离。 他看着林小葵因为极度的空虚而不断颤抖的身体,看着她那双失神涣散的瞳孔,恶意地笑了: “想要我继续吗?求我,说你要学长弄坏你的小穴。” 怎么这样。 林小葵羞耻地闭上眼,在彻底爆发的快感边缘,她终于丢掉了最后一点尊严,呜咽着开口:“求……求学长……弄坏我……” 沉曦时满意的眼神一闪,加快速度。 林小葵只觉得自己像海绵上的小船,沉沉浮浮的,整个人的意识都迷离了起来。 灭顶的潮汐结束后,沉曦时猛地抽出了手指,带出了一股透明的,拉成丝的汁液。 “流了好多水。”他看着指尖的狼藉,语气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不过,你的诚意,我收到了。” 你的内裤呢? 沉曦时走得优雅,甚至在踏出器材室门的一瞬间,他就变回了那个家教森严,温润如玉的学生会会长。 可林小葵却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股粘稠的,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下滑,最后没入白色的棉袜里。 那是沉曦时帮她留下的诚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的沦陷。 最让她崩溃的是,她那条洗得发白的内裤,此刻正躺在沉曦时西装内侧的口袋里。 “沉学长……求你还给我……” 刚才她颤声乞求,却只换来男人一个温柔的摸头杀。 “这算是给我的奖励,小葵。”沉曦时笑着,“不能只你一个人舒服了,我却什么都没捞到吧。” 林小葵深吸一口气,努力并拢双腿,试图用百褶裙那点微薄的布料遮住所有的不堪。 她必须走回去,穿过长长的,明亮的走廊,然后回到教室。 每走一步,空荡荡的裙底就会钻进一丝凉风,摩擦着刚才被粗暴揉弄过的红肿嫩肉。 那种怪异的空虚感和磨蹭产生的酥麻,让她每走几米就不得不停下来,死死咬住嘴唇。 …… 而此时,校门楼下。 一台嚣张的黑色跑车甩尾停住。 贺兰骁右手上缠着一圈醒目的白绷带,那是周五飙车留下的彩头。他原本该在家里静养,可脑子里全是林小葵那张被他掐红的小脸。 他还没玩够,怎么舍得放长假。 虽然之前说过不想见她,但可不能让讨人厌的特招生过得太轻松了。 “骁哥,你可算回来了!”周子岳眼尖,立刻凑了上来。 他时刻谨记着贺兰骁的人设,知道对方关注班上的那个特招生,立马报告:“刚才咱们体育课,出大事了。” 贺兰骁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惯常的燥意:“能出什么大事?天塌了?” “是那个特招生林小葵。”周子岳压低声音,神色有些古怪,“刚才沉曦时亲自带着她去器材室放器材了。这都过去半小时了,门还没开呢。” 贺兰骁甩着跑车钥匙的手指猛地一顿。 沉曦时? 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 他那双暗绿色的眸子里瞬间掀起暴戾的阴云。 沉曦时是什么货色,贺兰骁比谁都清楚。 一个讨厌的疯子。 “去哪了?”他声音冷得掉渣。 “三楼器材室……” 贺兰骁没听完,转身就走。 他步伐极快,右手的伤口隐隐作痛,却抵不上那种自己的东西被人动了的狂躁。 …… 林小葵刚走到教学楼三楼的转角,就被一道阴影彻底笼罩。 “林小葵,你长本事了?” 男人低沉,充满压迫感的嗓音在安静的走廊里炸开。 林小葵吓得一颤,整个人僵在原地,甚至不敢抬头。 怎么是贺兰骁? 他换了一身常服,领口微敞,右手挂在胸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刚从硝烟里杀出来的戾气。 “贺兰,贺兰同学……”她本能地喊对方,声音颤抖得厉害。 贺兰骁一步步逼近,身后的周子岳想跟上来,却被他一个阴冷的眼神扫了回去:“滚远点,守着楼梯口。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上来。” 周子岳立刻缩了缩脖子,守在二十米开外的转角。 林小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贺兰骁一把按在走廊冰冷的瓷砖墙上。 她吓得死死贴着墙,却忘了自己现在的姿态。 为了不让腿间的液体滑落,她双腿并得极紧,这种欲盖弥彰的局促,在贺兰骁这种见多了的人眼里,简直就是明晃晃的请柬。 “沉曦时找你做什么了?” 贺兰骁俯身,鼻尖在那股熟悉的茉莉皂香里,嗅到了一丝不属于这里的、粘稠的腥味。 他眼神骤然变得狠戾,大手猛地掐住林小葵的下颚,强迫她仰起脸。 “说话,他碰你哪了?” 林小葵哭着摇头:“没有……学长,学长只是帮我搬器材。贺兰同学,我想回教室……” “回教室?” 贺兰骁冷笑一声,另一只没受伤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在那挺翘的臀肉上狠狠拧了一把,“你这副走路都打晃的样子,想回教室去勾引谁?” 他的手在摸到裙摆边缘时,突然顿住了。 按照常理,这种厚度的百褶裙下应该有内衬和内裤的触感。 可贺兰骁指尖一挑,只感觉到了一片温热,细腻,甚至带着潮气的皮肤。 他的瞳孔瞬间缩紧。 “林小葵,你的内裤呢?” 林小葵大脑嗡的一声,羞耻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疯狂地摇头,试图逃离,却被贺兰骁用膝盖狠狠顶开了双腿。 “沉曦时玩得够花的啊。”贺兰骁怒极反笑,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他看了眼远处的周子岳,确定他们看不见这里的死角,才猛地掀起了林小葵的裙摆。 只见那双冷白的腿根处,红肿的花蕊正由于失去遮挡而微微颤抖。晶莹的液体顺着缝隙溢出,挂在那处还没干透的绒毛上,色情得让人发疯。 “他把你弄得这么湿,就让你这么走出来?” 贺兰骁盯着那一处,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涌。 少年粗粝的手指直接按在了那处最敏感的红晕上,用力一抹。 “唔!”林小葵失控地尖叫,又被他狠狠捂住了嘴。 “别叫,你想让下面的同学都听见,圣玛丽亚的好孩子没穿内裤在这里发浪吗?” 贺兰骁恶劣地玩弄着,手指在那道泥泞的缝隙里反复抽送。 他并不是在疼爱她,而是在抹除沉曦时的印记。 “林小葵,记住了。”他咬着她的耳朵,眼神变态且狂热,“就算沉曦时碰过你,你也只能是我的人。这笔账,我等会儿慢慢跟你算。” 教训完了,贺兰骁松开手,重新帮她把裙子顺好。 “现在,就这样给我走回教室。要是让我发现你漏了一滴什么液体在走廊上,我就让你在全校面前光着身子爬一圈。” 钢笔的顶端抵在薄弱的内里 体育课结束的铃声像是一道催命符。 林小葵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回了教室。 裙摆下那种空荡荡的凉意,随着每一次走动,都像是在羞辱她的神经。 更可怕的是,贺兰骁就跟在她身后,那双暗绿色的眼瞳像狼一样盯着她的腰线。 教室内,原本坐在林小葵后桌的是个性格内向的男生。他刚放下水杯,就看到贺兰骁那尊煞神站在了自己桌前。 “骁、骁哥?”男生吓得脸都青了。 贺兰骁没废话,缠着绷带的右手随意地在桌面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位置不错,我想换个风景看。有意见吗?” “没!没有!您坐,您请坐!”男生哪敢有意见,抓起书包连滚带爬地换到了最后一排。 林小葵脊背僵直地坐在椅子上,听着身后椅子拖动的刺耳声响,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林小葵,坐那么直做什么?” 贺兰骁压低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别忘了我刚才在走廊说的话,要是漏了一滴出来……我饶不了你。” 林小葵死死咬着唇,把脸埋进书本里。 这节是数学课,年过半百的老教授慢吞吞地走上讲台,粉笔在黑板上发出规律的“吱吱”声。 教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翻书的声音。这种寂静,反而让感官变得无限灵敏。 林小葵感觉到后方的贺兰骁动了。 他那双长得过分的腿在课桌底下肆意伸展。 圣玛利亚的课桌是那种木质的连排结构,由于她是特招生,怕惹了周围同学不悦,课桌和椅子之间常年都是为了省空间而靠得很近。 贺兰骁将那双穿着名贵球鞋的脚直接探了过来,顶开了林小葵并拢的双腿。 “唔……”林小葵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又迅速被老教授的咳嗽声掩盖。 贺兰骁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他那只球鞋的鞋尖极其精准地挑开了她的裙摆,抵住了那处早已因为惊吓和之前的玩弄而变得湿软泥泞的私密。 厚重的鞋底隔着皮肤,虽然粗糙,却因为那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重重地碾压在那颗红肿的珍珠上。 林小葵抓着圆珠笔的手在剧烈颤抖。 她不得不微微抬起臀部以减轻压力,可这样的动作在贺兰骁眼里,更像是一种主动的迎合。 “真敏感啊,小葵。” 贺兰骁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他一边装作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钢笔,一边利用腿长的优势,将膝盖挤进她的腿间,强迫她保持一个大开的羞耻姿势。 随后,他似乎觉得鞋底太笨重,不够有趣。 林小葵感觉到那只脚收了回去,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股更细长,更冰冷的触感猛地抵住了她的洞口。 是贺兰骁手里的那支钢笔。 他俯下身,假装去捡掉在地上的橡皮,实则整个人都钻进了桌底的阴影里。 那支名贵的,带着金属凉意的钢笔笔杆,顺着她湿润的缝隙,一点点往里捅去。 不要…… 林小葵在心里疯狂呐喊,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钢笔的顶端抵在那层薄弱的内里,随着贺兰骁在后方的抽动,冰冷的金属和灼热的内壁不断摩擦,发出微弱却致命的“滋滋”水声。 讲台上,老教授转过身询问:“林同学,这道题的答案是多少?” 林小葵浑身一僵,她不得不扶着课桌站起来。 随着她起立的动作,那支原本就插进了一半的钢笔,因为重力原因,反而在她体内插得更深了。 “……是、是三……”她勉强吐出一个字,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贺兰骁缩在底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恐惧而变得绯红的后颈。 他甚至还坏心地用手指勾住了她的裙边,轻轻往下一拽。 那种随时会被全班同学看到裙底真空的恐惧,让林小葵的身体彻底失控,一股滚烫的暖流顺着笔杆涌出,瞬间打湿了脚下的地板。 “林同学,你脸色很不舒服,坐下休息吧。”教授关切地摆摆手。 林小葵瘫坐回椅子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贺兰骁在那阴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 他收回腿,顺便带出了那支满是粘稠液体的钢笔,甚至还当着林小葵的面,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上面的狼藉。 “表现不错,小葵。” 贺兰骁重新坐了回去,再倾身凑到她耳边,语气满足,“这节课的学费,我很满意,继续保持。” 指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几天后的黄昏,甜品店里飘荡着浓郁的焦糖和淡奶油的香气。 林小葵在流理台后机械地擦拭着玻璃杯,她的动作很慢,眼神空洞地盯着杯壁上的水渍。 最近只要一闭眼,就是器材室里沉曦时冰冷的笑,或者是课桌下贺兰骁那支带着金属凉意的钢笔。 那种被玩弄的羞耻感,像是一根拔不掉的刺,扎在她的肉里,隐隐作痛。 “啪。” 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盖在了她的手背上,制止了她近乎自残的反复擦拭。 林小葵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玻璃杯险些滑落,却被对方稳稳地接住。 “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 陈见白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卫衣,外面套着店里的围裙,细碎的黑发遮住了他那双常年阴郁的眼。 他看着林小葵,视线在她眼青色的黑眼圈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没、没什么。”林小葵低着头,想把手抽回来。 陈见白却没松手,反而用粗粝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那种干燥,温暖的触感,让林小葵这些天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微微松动了一瞬。 “是因为学校的事?”陈见白拉着她走到后厨的角落,那里是监控的死角,堆放着一袋袋面粉,“林小葵,看着我。” 林小葵颤巍巍地抬起头,撞进他深邃得像深潭一样的双眼。 “我也是特招生。”陈见白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同类之间的共鸣,“我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如果你受了委屈,可以跟我说。” 林小葵的鼻尖蓦地一酸。 这些天遭遇的事情,家里的压力,还有对未来的迷茫,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涌上来。 “大家……好像都不太喜欢我。” 她低声嘟囔着,声音里带了明显的鼻音,“他们总爱找我麻烦,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 陈见白的手紧了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当然知道那些天之骄子是什么德行。 在这个金钱与权利堆砌的圣玛丽亚,像他们这种人,就是权贵闲暇时的玩物。 “别理他们。”陈见白伸出手,似乎想摸摸她的头,却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停住,转而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 他的掌心很热,透过轻薄的制服,给林小葵冰冷的身体带来了一丝慰藉。 “他们只是无聊。只要拿到奖学金,只要毕业了,离开这里,就再也不用见到他们了。” “嗯……”林小葵闷闷地点头,眼圈红红的。 陈见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那股被压抑已久的,粘稠的占有欲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吓到她。 少年转过身,从冷柜里拿出一块还没切的小型黑森林蛋糕,放在了流理台上。 “还没过赏味期,这块卖不出去了。过来,吃掉它。” “啊?学长,这不符合规矩……” “规矩是我定的,老板不在。” 陈见白难得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极其浅淡的笑。他拉过一张高脚凳,示意林小葵坐下。 林小葵确实饿了,最近在学校为了躲避那两个疯子,她连午饭都没怎么吃。 她拿起小叉子,挖了一块奶油送进嘴里。 浓郁的黑巧克力混合着酸甜的樱桃,让她紧绷的情绪瞬间放松了不少。 “好吃吗?”陈见白靠在流理台边,双手抱胸,目光沉静地盯着她。 “很好吃,谢谢学长。”林小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嘴角却不小心沾上了一点雪白的奶油,她自己浑然不觉。 陈见白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他没有提醒她,而是缓缓弯下腰,身体在狭窄的空间里逐渐向她逼近。 林小葵僵住了,叉子停在半空,呆呆地看着那张阴郁却英俊得过分的脸在瞳孔中放大。 “别动。”陈见白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他伸出拇指,指腹粗粝而温热,缓慢地擦过林小葵湿软的唇角。 他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顺势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指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那种动作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带有侵略性的暧昧。 林小葵的心跳猛地加快,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看着陈见白,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她读不懂的。如同深渊般的暗火。 “奶油,蹭到这里了。” 陈见白说完,当着她的面,将那根沾着奶油的手指放进嘴里,缓慢地吮吸干净。 他的视线始终盯着林小葵的眼睛,那种粘稠的触感,仿佛他吮吸的不是手指,而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真的很甜,小葵。” 林小葵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甜品室内,暖黄的灯光和外面的冷雨隔绝成两个世界。 她呆呆地坐着,心跳快得不正常。 校庆周 月考成绩公布的那天,圣玛丽亚的布告栏前冷冷清清。 对于这所学院绝大多数的学生来说,这种不计入最终升学加权的考试,不过是一场浪费睡眠时间的闹剧。 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懒得去考场,要么交了白卷去马场骑马,要么随便涂两个选项混时间,想着等下课去买新出的限量版跑车。 林小葵挤在公告栏前,手指细微地颤抖着,划过那一行行镶金边的名字。 第一名:林小葵。 她的视线在看到“季度特等奖学金发放名单”中也有自己的名字时,紧绷了一个月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 那笔钱对那些二世祖来说可能不够买一个包的挂饰,但对她来说,是能安抚住伥鬼家人的定心剂,也是她能在这个地狱里继续苟活的入场券。 然而,奖学金带来的喜悦仅仅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圣玛丽亚便进入了它一年中最狂欢时刻。 校庆周到了。 校园里的广播开始循环播放华丽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高级花卉和名贵香水的味道。 走廊里、庭院中,穿着精致制服的学生们三五成群,话题从巴黎最新季的高定秀场,转到哪位世交长辈会出席校庆晚宴。 这是一个绝佳的社交名利场,是权贵子女们交换人脉、确立阶层地位的盛宴。 但这一切与林小葵无关。 看着官网上一件租金都要四位数的礼服,林小葵默默关掉了网页。 她没有礼服,也没想过要出现在那璀璨的灯光下。 比起这些,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小葵,你报名的勤工俭学岗位批下来了。” 学校后勤室内,勤工俭学的负责老师推了推眼镜,将一个暗红色的工牌扔在桌上,“校庆周期间,礼堂后台杂务,时薪三百,负责最核心区域的整备。” 三百块一小时。 林小葵紧紧攥住那个单薄的工牌,指节发白。 圣玛丽亚好就好在这点,出手阔绰,只有有机会,随便做些什么兼职就能覆盖她接下来很久很久的生活费。 这对林小葵来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 校庆周开始前的倒数第三天,礼堂后台忙得人仰马翻。 巨大的红丝绒幕布遮挡了外界的喧嚣,狭窄昏暗的通道里堆满了各种舞台道具、干冰机和昂贵的演出服。 林小葵穿着一件宽大且廉价的灰色工作服,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此刻正弯着腰,怀里抱着一堆沉重的舞台装饰灯带,在那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里艰难挪动。 她很少抬头,只是按照指令,一趟又一趟地搬运着东西。 彩绘的硬纸板道具,成卷的厚重地毯,金属支架,盛放干冰的银色箱子…… 她的手臂很快开始酸胀,灰色工作服的背部洇出汗水的深色痕迹。 周围同样穿着工作服的人在忙碌,学生会的干事们则穿着笔挺的制服,站在稍干净的空地上指挥,声音时高时低。 “那边!小心点,那套水晶灯饰是定制的!” “道具组!道具组的人呢?序厅的陈列为什么还没摆好?” 没有人特意看向她,除了偶尔有干事经过,因为通道被堵而不耐烦地咂嘴:“喂,让一让。” 她便立刻侧身,将怀里抱着的东西紧贴在墙上,努力缩得更小。 像是一只忙碌在金碧辉煌宫殿底层的灰蚂蚁,卑微得没有任何存在感。 不过这种被忽视,恰恰是她此刻最需要的。 周四下午,她负责将最后一批舞台背景板搬到指定位置。 那些板材又大又沉,边缘粗糙。 她只能一块一块地挪动,小心不让它们刮擦到墙上已经挂好的装饰画。 就在她搬起第三块板子,视线被遮挡大半,只能艰难地透过板子下方看着地面小心挪步时,通道入口处传来一阵明显不同的骚动。 原本嘈杂的后台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指挥声、抱怨声、搬运的摩擦声都低了下去。 然后,一种刻意收敛却依旧清晰的喧哗响起来。 “沉会长!” “学长您怎么来了?这里太乱,小心弄脏您的衣服。” “会长是来检查进度吗?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中……” 林小葵的后背瞬间僵直。 那块沉重的背景板边缘磕在她的锁骨上,带来一阵钝痛,她却仿佛没有感觉。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慢慢爬升,让她胳膊上起了细密的疙瘩。 她维持着搬运的姿势,一动不动,希望自己能和手里这块灰扑扑的板子融为一体。 脚步声响起,皮鞋踏在有些脏污的水磨石地面上,声音清晰。那脚步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她附近。 “大家辛苦了。” 沉曦时的声音响起,温和、清润,像初春化开的雪水,听不出任何压迫感,“进度看来不错。” “都是会长统筹得好!”负责人赶忙回应。 林小葵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有实质,让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后颈皮肤一阵发麻。 她不得不放下背景板,转过身,低着头,视线落在沉曦时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尖上。 “林同学,” 沉曦时叫她,语气自然得像是在问候一位熟识的学妹,“很辛苦吧?这些体力活。” 林小葵的喉咙发干,她摇了摇头,声音很低:“不辛苦,应该的。” 沉曦时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让周围几个学生会干事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往前走了一步,离林小葵更近了些,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冷的、如同雪松般的气息。 与后台浑浊的空气格格不入。 他伸出手,不是对她,而是虚虚扶了一下她刚放下的背景板边缘,仿佛只是随手帮忙稳定一下。 “女孩子娇嫩的手不应该被重物磨成这个样子,它应该用在更值得的地方。” 他温声说道,随即转向一旁赔着笑的负责人,“王干事,我记得舞台左侧的独立试衣间,刚刚运抵了一批舞蹈社演出用的真丝礼服,需要人彻底打扫整理,并且逐件检查熨烫?那种料子娇贵,需要极度细心和耐心。” 负责人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会长您记得真清楚,正愁找靠谱的人呢!” 沉曦时的目光重新落回林小葵低垂的头顶,语气是一种商量的口吻,却让周围人完全不敢拒绝: “我看林同学搬了这么久重物,也累了。试衣间的工作虽然繁琐,但至少不用耗费体力。不如让林同学去那边帮忙,也算是人尽其才。王干事觉得呢?” “会长考虑得太周到了!” 负责人立刻应声,转头就对林小葵说:“林小葵,你听见了?别搬这些了,赶紧去试衣间!记住,每一件礼服都要小心处理,出了半点差错,你可赔不起!” “……是。” 林小葵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 她不敢看沉曦时的眼睛,只能匆匆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工具,在无数道含义不明的目光注视下,朝着后台更深,更僻静的试衣间区域走去。 没关系的。 她确实搬东西搬累了。 沉曦时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让她休息一会呢? 解开校服上的第一颗纽扣 通道越往里越安静,隔绝了外界的嘈杂。 独立试衣间位于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 林小葵在门口站定,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那股越来越浓的不安。 推开门,一股混合着崭新布料、樟木和淡淡熏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往日的试衣间本来是很宽敞的,但此刻确显得拥挤。 房间里立着好几排移动衣架,上面密密麻麻挂满了各色礼服。 真丝的,雪纺的,缎面的,象牙白,浅粉,天蓝,薄荷绿……轻盈的材质在从高窗投下的微弱光线里泛着柔和的光泽,地上还堆着几个未拆封的大纸箱。 这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她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厚重的门和满室的衣物似乎吸收了所有的声响。 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 林小葵稍稍放松了一些,走到房间中央,准备先整理地上的箱子。 将箱子里的衣服全都拿出来,林小葵拉伸了一下手臂,准备去旁边的柜子里找找熨斗。 就在这时。 “咔哒。” 一声清晰的落锁声,从门的方向传来。 林小葵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她猛地转身,就见沉曦时背靠着那扇刚刚被他反锁上的雕花木门,正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那副纤尘不染的白色手套。 男人的动作优雅而专注,将手套仔细折迭好,放入制服外套的口袋。 然后,他抬手,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地锁定了她。 那张俊美而温和的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再未触及眼底。 对方的目光像是打量一件终于落入掌中的瓷器,带着审视,以及一丝令人骨髓发寒的满意。 “这里,” 他开口,声音压得有些低,在这布满柔软织物的密闭空间里,产生一种粘稠的共鸣感,一字一字地敲打在林小葵的耳膜上,“比堆满杂物的器材室,要适合说话得多,你说呢,小葵?” 他向前走了一步,柔软的鞋底踩在厚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让林小葵控制不住地后退,小腿肚撞上了身后冰冷的金属衣架。 衣架上悬挂的真丝礼服轻轻晃动起来,滑腻的布料相互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微响,将孤立无援的她围拢在中央。 “会、会长找我……有什么工作要交代吗?” 林小葵低垂着头,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却还死死攥着衣角,抱有一丝近乎天真的侥幸。 也许他只是来视察,也许在这里,他会顾及身份…… “工作?” 沉曦时低笑一声,那笑声温和到了极致,却让林小葵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他已经走到了她身前,那股独属于他的清冷檀香味混杂着试衣间的熏香,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 男人伸出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一只蝴蝶。 “小葵,你总是这样,这种无畏的侥幸心理,真的让我……” 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沉曦时微微低头,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耳垂,最后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上次从你这里借走的小内裤,我一直贴身珍藏着。” 他凑近她的耳畔,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痴迷,“那是棉质的,对吧?上面还带着你当时流出来的的味道。每当我在学生会处理那些枯燥的文件时,只要闻到它,我就觉得……这所无趣的学院,似乎也变得可爱起来了。” “学长……别说了……” 林小葵羞耻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眼眶里迅速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那种最隐秘的东西被人珍藏在西装口袋里的画面,比直接凌辱她还要让她无地自容。 “这就受不了了?”沉曦时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表情似乎松了些许。 他收回手,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无褶皱的袖口,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落寞:“这个星期,我为了筹备校庆特别累。应付那些老头子,应付那些虚伪的交际,真的很累。可我一直没来找你,小葵,你会不会……在心里悄悄地怨我?” 林小葵僵硬地摇摇头,拼命往衣架的阴影里缩:“不会……不会的,我怎么会……” “撒谎。” 沉曦时猛地踏进一步,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完全锁死在自己和衣架之间。 他那张俊美如神的脸庞在林小葵瞳孔里放大,那股优雅的伪装之下,是快要溢出来的贪婪。 “你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明明就是在告诉我,你很想我。” 他勾起嘴角,手指缓慢向下滑动,穿过她灰色的工作服领口,最后精准地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物,按在了她那对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的绵软上。 “虽然你嘴硬说不想我,但我可是……真的很想你呢。” 他微微用力,指尖隔着布料揉捏出了一道深深的凹陷,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布料摩擦声。 “看,心跳得这么快,它在替你说实话。” 沉曦时眼神骤暗,另一只手扯住她的领带,语气变得阴冷而兴奋,“小葵乖,这里没人,把之前我们没做完的事情再补回来,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校服上的第一颗纽扣。 将挺立樱红含入嘴里 试衣间内,沉闷的呼吸声交织在层迭的礼服深处。 沉曦时并没有急着撕烂她的衣服,他更喜欢这种一点点剥离尊严的过程。 他单手按住林小葵的肩膀,另一只手极其缓慢地拉开了她那件廉价灰色工作服的长拉链。 “呲。” 金属拉链下滑的声音,在死寂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随着外衣被剥落在地,林小葵里面那件略显局促的白色校服衬衫露了出来,领口处甚至还带着由于刚才挣扎而产生的凌乱褶皱。 “太碍眼了。”沉曦时低声评价,随手从身后的衣架上扯下一条淡粉色的真丝礼服腰带。 那腰带是上等的绸缎制作而成,滑腻得如同某种冰冷的软体动物。 “学长……你要干什么……”林小葵惊恐地想要收回手,却被沉曦时一把攥住手腕。 他猛地将她的双手向上提拉,高举过头顶,然后用那条粉色的丝带一圈一圈、死死地缠绕在金属衣架的最顶端。 “唔!” 林小葵被迫踮起脚尖,整个人呈一种极度张开的、任人宰割的姿态挂在衣架丛中。 周围那些华丽的舞裙由于她的动作而晃动,层层迭迭的裙摆摩擦着她的脸颊和裸露的皮肤。 “别怕,这种料子很名贵,不会勒疼你的。”沉曦时温柔地安慰着,指尖却已经按在了她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那件洗得发白的内衣彻底暴露在沉曦时的视线里。 沉曦时发出一声嫌弃的嗤笑,修长的手指绕到她身后,精准地捏住了排扣,指尖微微用力一拨。 “这种廉价的束缚,不适合留在这里。”他将那件旧内衣从她肩膀上扯下,随手丢进了废弃纸箱里。 衬衫大开,林小葵最隐秘的娇嫩在昏暗的光线里白得晃眼。 那两团由于惊惧而剧烈起伏的绵软,像是两只在狂风中挣扎的幼鸽,顶端的乳红因为寒冷和羞耻,已经紧紧地挺立了起来。 就在林小葵羞得想闭上眼时,沉曦时突然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小葵,当你看不见的时候,你会发现,我的每一寸触碰都会很有趣。” 他取出一块黑色的真丝方巾,将她的眼睛严严实实地蒙住。 瞬间,林小葵的世界陷入了极致的黑暗。 视觉的丧失让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听见沉曦时沉重的呼吸就在耳畔,闻到他身上那股冰冷的香气。 紧接着,一只微凉且粗粝的手掌覆盖了上来。 “哈啊……” 林小葵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那只手极大,掌心带着一种揉碎一切的力道,在那团雪腻上大面积地揉搓、挤压。 好奇怪的感觉。 在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沉曦时的指纹磨过那层薄嫩皮肤的纹路。 他不仅在揉,还故意用指尖夹住那一小块已经充血硬起的顶端,恶作剧般地左右捻转、拉扯。 “这里很可爱,比我想象中还要软。”沉曦时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还没等林小葵反应过来,一团湿热、滑腻的触感猛地裹住了她的乳尖。 “啊——” 那是沉曦时的舌尖。 他像是品尝某种顶级甜品一样,先是温柔地在那圈红晕上打转、涂抹。林小葵甚至能听到舌尖划过皮肤时的滋滋水声,每一声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炸开。 随后,他突然张口,将整颗挺立的樱红狠狠含入嘴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碰、吮吸。 “学长……放开……嗯……” 林小葵浑身瘫软,只能靠那条丝带吊着身体。 那种被又吸又揉的快感,像是一股滚烫的岩浆,顺着胸腔直冲小腹。 她能感觉到沉曦时不仅在吸,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改变形状,把那团软肉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弧度。 黑暗中,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水,正在被沉曦时一点点吞吃入腹。 “叫大声点,小葵。” 沉曦时抽空抬起头,唇瓣上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再次俯下身,这一次,力道更猛更用力,像是要把那团柔软彻底揉碎在这堆华丽的礼服丛中。 跪在她身前舔穴 快感一波波涌上身体各处,周围的一切都逐渐离她远去。 林小葵被蒙着眼,双手高吊在衣架上,整个人像是一根紧绷的弦。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沉曦时的唇瓣正从她胸前湿漉漉的红晕上移开,带出一道极细的银丝。随后,那股温热的鼻息顺着她的身体,缓慢而折磨地向下游走。 “小葵,你在发抖。” 沉曦时的声音从极低的地方传来,伴随着布料摩擦的声响。 他似乎单膝跪在了她的身前。 林小葵看不见,所以当那一双冰冷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撩起她的校服裙摆时,她吓得猛地收缩了一下腹部。 “不要!” “不要什么?”沉曦时轻笑,手指顺着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慢条斯理地往上爬。 那种指尖划过大腿嫩肉的痒意,在黑暗中被放大了千百倍。 沉曦时像是故意在折磨她,指尖在距离那处最娇嫩地方的仅剩几毫米地方停住,反复打转,却就是不肯真正触碰。 林小葵被这种欲拒还迎的拉扯弄得呼吸凌乱,身体深处那股由于刚才的吸吮而升起的燥热,此刻正疯狂地汇聚在腿根,化作一阵阵粘稠的水汽。 终于,沉曦时的手掌完全覆盖了上来。 他没有直接脱掉她的内裤,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用掌心狠狠地抵住那道缝隙,用力地按压、揉搓。 “啊……哈啊……” 林小葵崩溃地仰起头,被丝带勒住的手腕因为用力而磨得发红。 隔着布料的摩擦带起一股极其尖锐的快感,那种钝重的挤压感让内里那些早已满溢的蜜露顺着布料边缘渗了出来。 “看啊,这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沉曦时的声音染上了极致的色欲,他修长的指尖精准地挑进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扯。 最后一层防线彻底消失。 林小葵感觉到一股凉意,紧接着,沉曦时的手指直接拨开了那两瓣由于充血而变得厚实,滚烫的嫩肉。 “比器材室那天,还要软得多。” 他低声呢喃着,指尖在那颗颤巍巍的小珍珠上反复拨弄。 黑暗中,林小葵感觉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那种极度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沉曦时硬生生地用肩膀顶开。 随后,一股完全不同于手指的,温热且灵活的触感,猛地贴上了那处娇嫩。 “呃!” 林小葵失控地叫了出来,浑身剧烈颤抖。 沉曦时竟然埋下了头。 他用温热的舌尖,极其贪婪地舔吮着那些溢出的甜美。 从最下方的缝隙,一直到最顶端那颗由于受刺激而不断跳动的小红豆。他不仅在舔,还恶劣地用牙齿在那块软肉上轻轻衔咬、拉扯。 “求你……学长……太奇怪了……那里不行……” 那种被沉曦时用嘴服侍的屈辱感和背德感,让林小葵的理智瞬间崩坏。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唾液和自己的蜜水混在一起,弄得满腿都是。 沉曦时在这一片泥泞中极尽温柔地开发着。 他那灵巧的舌尖甚至试探着顶进了那道紧致的洞口,在那狭窄的入口处拼命打圈。 “呜呜……嗯啊……” 林小葵在黑暗中哭叫着,身体因为过度的高潮而疯狂抽搐。 沉曦时趁着她内里剧烈蠕动的瞬间,猛地伸进两根手指,对着最深处那块脆弱的软肉狠狠一抠。 “记住这个感觉,小葵。” 沉曦时抬起头,唇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他看着被蒙住眼,已经因为失神而张开小嘴剧烈喘息的女孩,眼底全是令人骨髓发寒的占有欲。 “这块地方,以后只有我能用嘴碰,懂吗?” 想穿衣服,自己找啊。 试衣间内的水声渐渐平息,唯有林小葵支离破碎的喘息声,在密集的礼服架间回荡。 沉曦时终于抬起了头,他慢条斯理地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丝绸手帕,将唇角沾染的晶莹一点点擦净。 男人的动作依然带着那种刻进骨子里的名门教养,仿佛刚才埋首在少女腿间疯狂舔吮的人根本不是他。 “呼……哈啊……” 林小葵此时还被蒙着眼,眼前是一片虚无的漆黑。 她感觉到束缚在手腕上的真丝带被解开了,发麻的双臂无力地垂落,整个人瘫软在厚重的地毯上,校服衬衫大开,露出的肌肤上还挂着干涸后的粘腻感。 “表现得不错,小葵。”沉曦时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 林小葵颤抖着伸手去摸索自己的内衣,内裤和工作服,可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学长……我的衣服……” “想要衣服?” 沉曦时轻笑一声,他绕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俯身贴在她耳边,“衣服都被我丢在这间屋子里的某个地方,你要自己找哦。” 他伸出手,并没有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黑绸。 “如果你能在五分钟内自己穿好衣服走出来,我就当今天的事是个秘密。但如果被外面的人进来看到你这副样子……”他故意顿了顿,语气变得玩味,“你应该知道后果。” “不要,学长,把眼罩摘掉好不好?我看不见。”林小葵彻底慌了,她半跪在地上,着急地想要抓住他的裤脚。 沉曦时却侧身避开,皮鞋声在寂静的试衣间里渐行渐远。 “计时开始,小葵。可别不听话将眼罩摘下来,说不定我还在看着你哦。” 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试衣间再次陷入了死寂。 林小葵的心跳快得要炸裂开来。 视觉被完全剥夺后,这间本就拥挤的试衣间变成了一个恐怖的迷宫。她只能凭着记忆,在黑暗中四处摸索。 她赤着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 每走一步,失去内裤遮挡的私密处就会感受到空气的凉意,那里的泥泞还没擦干,顺着腿根滑落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想哭。 “在哪……到底在哪……” 她跌跌撞撞地撞上了一排衣架。 “哗啦——” 无数真丝礼服因为她的撞击而晃动。 她惊恐地伸手乱抓,指尖触碰到了滑腻的丝绒、粗粝的蕾丝、还有冰冷的亮片。 这些原本高不可攀的昂贵布料,此时却像是一双双嘲笑的手,不断拍打着她的身体。 不能让腿上的液体沾上这些衣服。 要是被人发现了,她就算把全部家当都赔出去都不够钱。 “呜……” 林小葵咬着唇,在衣服堆里疯狂地翻找。 终于,她摸到了那件粗糙的灰色工作服。 时间不够了。 她顾不得太多,想着内衣内裤不穿就不穿,先把衣服给套好再说。 可事情总不受控制地发展,在扣衬衫扣子时,林小葵逐渐有点力不从心了起来。 因为看不见,再加上太紧张,手控制不住地一直颤抖,僵硬得连袖口都找不到。 就在她还在狼狈不堪地在地上摸索时,一声极轻的呼吸声突然响起。 就在她面前。 林小葵僵住了,浑身汗毛竖起。 “沉学长?”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声音颤抖得厉害。 没有人回答。 紧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划过她被蒙住的眼帘,最后停留在她红肿的唇瓣上。 沉曦时根本没有走。 他一直就站在阴影里,像一个耐心的猎人,静静地欣赏着这个在黑暗中像无头苍蝇一样挣扎的女孩。 看她如何因为羞耻而面红耳赤,看她如何在那堆华服里卑微地寻找遮羞布。 “还有两分钟。” 他的声音在近前响起,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愉悦。 “你是想就这样敞着衣服走出去,还是……再求求我?” 被迫跨坐在他腿上 “求……求求学长……” 林小葵最终还是垂下了头,声音里带着破碎的鼻音。 在完全的黑暗中,那种失重感让她抓不到任何实处,只有沉曦时的气息能让她稍微有一点方向感。 “真乖。” 沉曦时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愉悦。 他终于伸出手,解开了蒙在林小葵眼上的黑绸。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林小葵眯起了眼,泪水顺着红肿的眼眶滑落。 当她终于看清眼前的一切时,羞耻感却比黑暗中还要浓烈。 沉曦时正端坐在那张真皮沙发上,双腿交迭,而她那条洗得发白的内裤和淡色的内衣,正被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像战利品一样在空中晃了晃。 原来他一直拿在手里,看着她像个瞎子一样在那堆昂贵的布料里丑态百出。 讨厌死了。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林小葵咬着唇,赤着脚膝行过去,被他一把搂住腰,抱到了腿上。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贴着她光裸的背脊。 沉曦时先是拿过那件内衣,从正面环绕过她的身体。 林小葵不得不挺起胸脯配合他,那种被男性的手指在背部摸索排扣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粉色。 “学长,我自己来……” “别动。”沉曦时低声呵斥,语气却依旧温柔。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胸前还没消退的红痕,目光幽深,“这里被我弄得这么漂亮,总要遮好才行。” 扣好内衣后,他拿起那条被他揉得有些皱的内裤。林小葵被迫跨坐在他腿上,感受着他单手撑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套过她的脚踝。 由于角度的问题,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擦过她刚才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地方。 “唔……”林小葵发出一声变调的轻吟。 那种感觉很别扭,她明明应该感到愤怒和屈辱,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刚才那场极致的舔弄让她余韵未消,现在被他温热的指尖偶尔一碰,竟产生了一种让她羞于承认的,电流般的舒爽。 沉曦时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轻颤,指尖故意在那湿软处停留了片刻,才将内裤提到了她的腰间。 “穿好了。”他帮她理顺校服衬衫的领口,又细心地为她系上工作服的拉链,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打扮一只心爱的洋娃娃。 就在林小葵以为可以离开时,沉曦时突然从兜里掏出一颗包装精致的淡紫色糖果。 “奖励你的,吃掉它。” 他剥开糖衣,指尖捏着那颗散发着薰衣草香气的硬糖,抵在林小葵的唇边。 林小葵本能地张口,糖果入口即化,冰凉的甜味混着一种奇怪的麻木感在舌尖散开。 她整个人因为这颗糖而稍微冷静了一点,原本紊乱的呼吸也渐渐平稳。 “想好校庆那天穿什么礼服了吗?” 沉曦时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发丝,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件最华丽的深V舞裙上。 林小葵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充满他味道的空间,心不在焉地敷衍道:“嗯……想好了,我会准备的。” 其实她根本没打算参加舞会。 她只要钱。 “我很期待那天能见到你的样子。” 沉曦时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在林小葵眼中,像是施舍一般的吻,“那天,我会邀请你跳第一支舞。记得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小葵。” 林小葵僵硬地点点头,挣扎着从他腿上滑下来。 “学长,我……我还要继续干活,负责人还在等我。”她急忙低头去抓地上的工具。 “剩下的工作我会解决的。” 沉曦时站起身,恢复了那副矜贵高冷的模样,语气温和地帮她推开了试衣间的门,“疲惫的女孩需要休息。今天你提前下班,工资照发。早点回家吧,别在外面逗留。” 林小葵愣了一下。 随后,她反应过来,“谢谢学长。”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沉曦时摸也摸了,舔也舔了,让他帮自己做点事情很正常。 这样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林小葵不敢多留,抱着书包低头冲出了试衣间。 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晃眼,她加快脚步往外跑,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更衣室。 图书馆 接下来的几天,林小葵明显感觉到周围人对她的态度变了。 负责人的嗓门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着她吼,虽然依旧没什么笑脸,但分给她打扫的区域变成了干净的走廊和图书室。 甚至在休息时,对方还会多给她塞一瓶没开封的果汁。 林小葵很清楚,这份体面是沉曦时那天施舍给她的。 权力在这所学校里是最好的润滑剂,即便她依旧还是特招生,但只要沾染上了一点像沉曦时那种人的权贵气息,周围的恶意就会瞬间收敛,变得客气且疏离。 这种风平浪静让林小葵的精神稍微松弛了些,直到校庆正式拉开序幕。 校庆当天,整座圣玛丽亚学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流光溢彩的游乐场。礼堂那边传来的管弦乐声悠扬而遥远,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高级甜点的甜腻。 林小葵没有去凑热闹。 她背着书包,穿过空荡荡的长廊,躲进了学校最深处的西翼图书馆。 相比礼堂的喧嚣,这里安静得让人放松。高大的书架直抵天顶,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小葵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里几乎没人,大多数学生都在礼堂。 打开习题册,她像往常那样开始刷题复习。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直到复习到脖颈发酸时,她这才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想看一眼时间。 手机屏幕跳出一道推送:【百年校庆专题:盛世华章,舞动圣玛丽亚】。 是学校内部App的头条。 她无意中点进去,屏幕上瞬间铺满了华丽的照片。 礼堂内灯火辉煌,金色的流苏从穹顶垂落,所有人都戴着精致华美的蕾丝或金属面具,在光影中推杯换盏。 那是另一个世界。 林小葵盯着那张沉曦时站在台上致辞的照片看了两秒。 照片里的男人戴着半张银色的狐狸面具,嘴角弯起弧度,圣洁得不可方物。 她有些无聊地关掉了页面。 那种繁华与她无关,她现在的目标只有下个季度的奖学金。 “呼。” 林小葵轻轻吐出一口气,准备把手机收起来。由于动作有些急,手肘不小心撞到了课桌边缘的笔袋。 “啪嗒。” 沉重的笔袋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在这个落针可闻的角落里,清脆得有些刺耳。 林小葵心里一紧,暗叫糟糕,连忙俯身去捡。 还没等她直起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斜前方,原本一直整个人趴在桌上补觉的一个身影,立马发出了声极其不耐烦的“啧”。 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被打扰后的幽怨和冷躁。 糟糕。 吵到别人了。 自知理亏,林小葵僵在原地,有些尴尬地抱着笔袋抬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的话还没说完,那个男生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像是一只被打扰了清梦,正处于狩猎状态边缘的豹子。 他转过头,凌乱的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大半个眼睫。 那是一张极其苍白且惊艳的脸,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几乎不透明的冷感。 他的双眼微眯着,瞳孔里布满了因为睡眠不足而产生的淡淡血丝,显得阴冷又倦怠。 对方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她,视线在她被廉价校服包裹的肩膀上停留了一瞬,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被吵醒后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模样。 林小葵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被吓的。 “吵死了。” 那人低低地吐出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很久没开口说话了一样。 接着,对方盯着她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他眯了一下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