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嬷属性大爆发(合集)》 催眠校医室1 【总之这是进去就会被催眠的校医室】 茉莉怀揣着紧张推开了校医室的门,“打扰了谢尔盖医生,我是来做体检补测的学生。”茉莉绞着手指看着一直背对着她的医生。 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遮光帘挡在窗外,校医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冷气开得很足,让空气中透着一缕凉意。 “把裙子撩起来。” 这句话说得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要求张开嘴检查咽喉。谢尔盖背对着身后那张狭窄的检查床,正在洗手池前慢条斯理地清洗双手。水流冲刷着他修长苍白的手指,骨节分明有力,他低垂着眼眸,金丝边眼镜下的目光冷淡而专注。镜片反着冰冷的光,遮住了那双碧绿色眼眸深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暗沉欲望。 此时茉莉刚听从谢尔盖的手势坐在检查床的边缘,两条纤细的小腿不安地晃荡着。听到校医的话,她本能地感到了羞耻,脸颊腾地一下红了。手指紧紧攥着校服裙摆,布料都被揉得皱巴巴的。 可是谢尔盖医生说这是为了检查发育状况,如果不配合的话,会被记过的吧?而且大家都说谢尔盖医生是最专业的。茉莉想。 在催眠系统的隐晦运作下,那股羞耻感迅速被一种扭曲的“合理性”所取代。茉莉咬了咬下唇,那种害羞得想要逃跑的冲动被强行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自己即将进行“甚至有些神圣”的医疗配合的认同感。 “怎么?需要我帮你吗?”谢尔盖关上水龙头,转过身来。 他身材高大,一身笔挺的白大褂一尘不染,里面是深色的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显得禁欲又压迫感十足。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上的盒子里抽出两只医用橡胶手套,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那层薄薄的乳胶紧紧包裹住了他的双手。 那声音像是某种信号,让茉莉浑身轻轻颤抖了一下。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茉莉嗫嚅着,慢慢松开了攥着裙摆的手。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深蓝色的百褶裙一点点撩起,直至腰间。洁白的棉质内裤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连大腿根部那细腻得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也一览无余。空气似乎凝固了,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剥了壳的虾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个高大男人的视线之下。 谢尔盖并没有立刻上前,他只是站在那里,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扫过茉莉那一双并拢的腿。 这就是完美的样本。他在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但面上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死人脸。 “双腿分开,呈M字形打开。要把私处完全露出来,否则无法评估你的巴氏腺机能。” 又是那种冷冰冰的、充满了专业术语的命令。茉莉虽然听不太懂什么“巴士线”,但那语气中的权威性让她无法拒绝。她顺从地躺倒在床上,缓缓将膝盖弯曲,然后向两侧打开。随着她的动作,那最为私密美好的花园便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粉嫩的蚌肉紧闭着,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只有中间那一条细细的缝隙,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乖乖地把一切都交给我吧。”说着有些暧昧的话,但谢尔盖的语气依旧冷淡。 谢尔盖医生看起来好严肃,我一定要好好配合检查才行。茉莉惴惴不安地想。 谢尔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幅美景。他并没有急着触碰,而是先拿起听诊器挂在脖子上,然后拧开了一瓶透明的凝胶。“可能会有点凉,那是为了增加介质导电性,忍耐一下。”其实那只是一瓶普通的情趣润滑油,但在催眠暗示下,茉莉只会觉得那是某种高级的医疗用品。 冰凉的液体被挤在了那两片颤巍巍的阴唇上。茉莉被那突如其中来的凉意激得倒吸一口冷气,腰肢下意识地想要弓起躲避,却被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一把按住了大腿内侧。 “别动。” 谢尔盖的声音低沉了些,带着几分的威严。那一瞬间,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乳胶手套传递过来,仅仅是那样按着,就让茉莉感到一股奇怪的酥麻感顺着大腿根窜上了脊背。 “肌张力过高,放松点。现在开始触诊与敏感度测试。” 他的手开始在那泥泞的湿滑处游走。橡胶独特的质感摩擦着娇嫩的粘膜,发出细微却极其色情的“咕叽”声。那一根修长的食指,像是在探查什么精密仪器一般,一点点拨开那层层迭迭的花瓣,然后精准地按在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上。 “唔!”茉莉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双手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这里是阴蒂海绵体。充血状况良好。”谢尔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在那颗已经微微挺立的小豆子上打着圈按压,“有什么感觉?痛吗?还是酸胀?” “好、好奇怪啊医生,”茉莉的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种快感太尖锐了,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她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强硬地分开得更大。 “那是神经反射。说明你的外周神经系统发育正常。”谢尔盖一本正经地说,手指的动作却愈发下流,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那颗敏感点,甚至用指甲轻轻刮擦,“必须保持这个姿势五分钟,记录神经反应数据。” 催眠让茉莉相信了这番鬼话。她强忍着那种灭顶的羞耻和快感,努力维持着这羞耻的姿势。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那原本干涩的穴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润滑油,把谢尔盖的手指弄得湿淋淋的。 “看来分泌功能也很活跃。”谢尔盖举起沾满液体的食指,在灯光下看了看,那是像拉丝的蜜糖一样粘稠的液体,“接下来进行内部探查,可能会有异物感。” 他说着,将那根湿滑的中指,缓缓抵在了那紧闭的瑟缩的穴口上。 “放轻松,深呼吸。” 茉莉听话地张开嘴呼吸,就在她呼气的一瞬间,那根手指如同入侵的毒蛇,噗嗤一声,挤开紧致的媚肉,整根没入。 “啊——!” 茉莉惊叫出声,那种被异物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恐慌。那是第一次被入侵的感觉,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却也让她觉得身体仿佛被打开了一道缺口。 “你的宫颈位置有些偏低。”谢尔盖面不改色,手指在紧致温热的穴道内恶意地搅动起来,甚至故意弯曲指节,在那内壁上凹凸不平的敏感褶皱上刮过,“这里、还有这里,这是为了检测阴道壁的弹性。” “不,不要动了,医生,好奇怪,肚子里好奇怪,”茉莉带着哭腔求饶,身体在床上无助地扭动着。她的子宫因为这陌生的刺激而酸软得一塌糊涂,腰肢软得像一滩水。可是那种快感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波袭来,让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甚至,甚至想要更多。 “这是正常的生理排异反应,忍耐。” 谢尔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在那狭窄的穴道里并不安分,它们像是在巡视领地的暴君,肆意地撑开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橡胶手套摩擦着内壁发出啧啧的水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你看,身体适应得很快。”谢尔盖抽动手腕,开始模拟起性交的抽插动作,速度不快,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这说明你的生殖系统已经做好了接受,‘授精’的准备。” 医生是在夸我吗?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好想要尿尿啊。茉莉艰难地忍着夹紧下半身的冲动。 “授精”这个词在茉莉混沌的大脑里被转化为“注射某种营养补给”。她迷茫地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位依旧衣冠楚楚的医生,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这副双腿大张、任人玩弄的模样有多么堕落。 “接下来,要用到更专业的探头来进行深度扩张与给药。”谢尔盖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淫靡的拉丝。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皮带,随着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裤链被拉下。 那一根早已勃起怒涨的巨物,弹跳着从内裤中释放出来。那是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上面青筋暴起,龟头紫红硕大,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几滴兴奋的前列腺液,但在茉莉眼中,那或许只是一个形状奇怪的巨大医疗探头。 催眠校医室2 茉莉躺在狭窄的检查床上,身下的垫纸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每一次挪动都清晰可闻。她的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耻骨羞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中间那条细缝里,已经汇聚了一汪透明的蜜液,正顺着会阴缓缓滴落。 谢尔盖站在她的两腿之间,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下来。他一手扶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巨物,另一只手戴着沾满液体的乳胶手套,轻轻拨弄着那已经湿透的穴口。 “这就是探头吗?”茉莉的声音有些发抖,她努力想要看清那个抵在自己身下的东西,却被谢尔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视线,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肉红色的巨大轮廓,“好大啊,真的能放进去吗?” “这是标准尺寸的宫内窥测器,用于评估产道——不,是生殖道的容纳能力。”谢尔盖面不改色地说,深邃的碧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暗光。他微微俯身,让那个滚烫的龟头完全贴合在那湿软的穴口上,“放松,括约肌不要收缩,否则仪器进不去。” 滚烫的温度通过接触点传递过来,烧得茉莉浑身一颤那硕大的冠状沟正卡在她的穴口边缘,即使还未进入,那种可怕的撑开感已经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谢尔盖没有给茉莉更多犹豫的时间。无论她是否真的准备好,作为一个尽职的“医生”,他必须完成他的“治疗”。他腰身微沉,大腿肌肉紧绷,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坚定地挤开那层层迭迭的媚肉,向着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深处挺进。 “唔啊!好痛!” 茉莉猛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痛呼。尽管已经做了充分的润滑,但那是处女的幽径,紧致得就像是为了拒绝入侵而生。那个巨大的“探头”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强行撑开了原本紧闭的穴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正一点点挤进去,把它路过的每一寸嫩肉都无情地熨平、撑开到极致。 “这是正常的扩张痛。”谢尔盖的声音依旧冷静,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这是因为你的生殖道内壁长期处于闭合状态,缺乏弹性。现在正在进行物理性扩张,忍耐一下,很快就会适应。” 他的大手按在茉莉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掌心下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以及那根正在她体内一点点深入的、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巨物。这种掌控感简直让他着迷。 “放松呼吸,就像我之前教你的那样。吸气——呼气——” 在谢尔盖的诱导下,茉莉含着泪,强忍着下身的撕裂感,努力调整着呼吸。随着她的深呼吸,紧绷的内壁似乎真的放松了一些。谢尔盖抓准时机,腰部猛地一用力—— “噗滋——”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那是紧致的穴肉被彻底贯穿的声音。整个硕大的龟头终于挤过了那道最狭窄的关卡,狠狠地嵌进了更深处的软肉里。 “呀啊——!”茉莉这一次的尖叫更加凄厉,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那种被填满的酸胀感太强烈了,强烈到几乎让她以为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很好,已经进入第一阶段了。”谢尔盖停下了动作,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维持着这种深入的状态,让茉莉的身体去适应他的尺寸。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撑得有些发白,粉嫩的穴肉紧紧裹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虽然喊着痛,却又不自觉地吮吸着入侵者,“现在,我要旋转探头,检查一下子宫颈的朝向。” 所谓的“旋转”,不过是他缓慢地扭动腰胯,让那硕大的龟头在她的敏感点上狠狠研磨。粗砺的冠状沟刮过那稚嫩的肉壁,带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混合着初次的痛楚,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足以让人发疯的感觉。 “不、不要转,好奇怪,那、那里不行,” 茉莉哭喊着,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双腿在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卡在中间的男人身体挡住,只能徒劳地在他腰侧磨蹭。 “这也是检查的一部分。”谢尔盖空出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她一侧挺立的乳头,隔着校服衬衫的面料揉捏着。那小小的乳粒早就在刺激下硬得像石子一样,“你看,你的身体反应很诚实。乳腺充血,呼吸急促,这说明你的神经系统对‘异物入侵’非常敏感。这是好事。” 她的理智在催眠的暗示下摇摇欲坠,身体却早已沦陷在原始的本能中。那个所谓的“探头”并没有因为她的哭喊而停止,反而因为她的紧致和湿润而更加兴奋地胀大了一圈。 “既然适应了,那我们要开始测试深度的容纳性了。” 谢尔盖的声音低哑了几分,那一缕平时隐藏得极好的情欲终于在尾音里泄露了出来。他缓缓将那根巨物抽出了大半,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口。那种突然空虚的感觉让茉莉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空虚的呜咽,穴肉甚至挽留般地收缩了一下。 “你看,它在挽留我。”谢尔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恶劣的愉悦。 下一秒,他腰身发力,没有任何预兆地,再一次重重地凿了进去! “啪!” 那是囊袋重重撞击在娇嫩臀肉上的声音,清脆而淫靡。 茉莉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这一次,那是完完全全的、直至根部的插入。那个坚硬的龟头势如破竹,直接顶到了她最深处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子宫口。 “顶到了!顶到肚子里了!太深了!!”她尖叫着,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那种被顶到灵魂深处的颤栗感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眼前阵阵发白。 “那是子宫颈。”谢尔盖依旧用那种令人发指的冷静语气解说着,同时腰胯开始有节奏地摆动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那脆弱的宫口上,“看来你的子宫位置很标准,正对着探头的顶端。现在,我要反复测试这种撞击对子宫收缩的影响。” “不要、不要撞那里,求求你,医生,哈啊,我不行了。”茉莉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可是身体却在每一次撞击下变得更加瘫软。那股从尾椎骨窜上来的酥麻感正在迅速吞噬着她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羞耻的、像是要被融化掉一样的快感。 “忍着。”谢尔盖命令道,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这是为了你好。只有充分地‘开发’,你的身体才能变得更健康,更成熟。” 那原本紧致如花苞般的小穴,此刻正被迫含吞着一根与之极不相称的巨物。粉嫩的穴口被撑得极薄,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色泽,紧紧地箍在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根部。随着每一次粗暴的抽送,娇嫩的肉壁都被带翻出来一点,像是一张正在呼吸的小嘴,红艳艳的,挂满了晶莹的淫液。那些液体被硕大的龟头挤压、搅拌,变成了细密的白沫,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顺着谢尔盖那布满青筋的阴茎滴落,打湿了大片床单,甚至连他黑色的耻毛上都沾满了这种淫靡的体液。 谢尔盖看着这幅画面,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浓。他不仅仅是一个医生,更是一个在享受着摧毁与占有快感的男人。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哪怕是在这种时候。 “你看,流了这么多水。”他伸出手,在那湿淋淋的结合处抹了一把,然后将那粘稠的液体涂抹在茉莉颤抖的大腿内侧,“这是巴氏腺液,是身体自我保护机制运作良好的证明。不要觉得羞耻,这是医学上的正常现象。” “正、正常吗?”茉莉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她已经被那一波波未知的快感冲刷得神志不清,只能本能地相信着这个掌控着她身体的男人,“可是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那是因为神经末梢受到了过度刺激。”谢尔盖俯下身,嘴唇贴在她汗湿的耳边,低声诱导着,“不要抗拒,让它出来。这只是一种排毒反应。” 在催眠的强力暗示下,茉莉终于放弃了最后一点抵抗。她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般的甜腻呻吟。 伴随着这声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穴道内的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地吸吮着那根正在肆虐的肉棒。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爆发,那种灭顶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啊——!医生——!” 她在高潮中尖叫着,双腿死死地夹住了谢尔盖的腰。那是一种完全不由自主的反应,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谢尔盖被她绞得闷哼一声,那种紧致温热的包裹感简直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进去。但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依旧维持着那副冷漠的表情,甚至还有闲心看了看手表。 “第一次反应测试耗时五分钟。比预期的要快。”他淡淡地评价道,伸手拍了拍茉莉因为高潮而还在颤抖的白嫩脸颊,“看来这具身体很有天赋。” 茉莉眼睛湿润,“医生,所以说我的体检报告合格了吗?” 催眠校医室3 茉莉的声音细弱蚊蝇,带着刚哭泣过的鼻音。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迷离的水雾,眼尾还挂着几颗未干的泪珠,随着睫毛的颤动摇摇欲坠。 高潮带来的余韵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神智牢牢困住,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时不时抽搐一下,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过度刺激而酸软无力,只能维持着那个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任由那个刚刚肆虐过的男人审视。 谢尔盖在缓慢地离开茉莉的身体后,慢条斯理地摘下那只已经变得有些黏腻的乳胶手套,“啪”的一声丢进了医疗废弃物桶里。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镜片后那双碧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满足,但语气依旧是那一贯的冷淡与专业。 “关于这一点,”他顿了顿,走到一旁的洗手池边,再次拧开水龙头。水流声哗哗作响,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从目前的神经反射测试来看,你的身体反应非常敏锐,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并没有急着让茉莉把腿合上。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那个还在微微张合、显然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小穴上。那儿红肿不堪,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正不断地往外吐着混合了润滑液和他前列腺液的透明浆汁。 “但是,这还不够。” 茉莉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刚刚因为高潮而松懈下来的身体立刻又紧绷了起来。 “不、不够吗?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她慌乱地想要坐起来,却因为腰肢的酸软而只能勉强撑起上半身,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动作晃出一道乳白色的波浪,“我也不是故意的,那个探头太大了,我忍不住——” “不,这不是你的错。”谢尔盖走回床边,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轻易地将她重新压回了床上。他的手指很凉,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是因为你的子宫,还有整个生殖系统的内环境,还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 “不稳定?”茉莉迷茫地重复着这个词,在本能的恐惧和学生对老师权威的盲目信任中挣扎。 “是的。刚才的扩张只是打开了通道,但这就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如果没有填充物去支撑,它很快就会再次闭合,甚至因为应激反应而变得更加僵硬。”谢尔盖一本正经地说着荒谬的理论,眼神却紧紧盯着她起伏的胸口,“所以,为了巩固刚才的治疗效果,我们需要进行最后一步——‘生物蛋白定型’。” 生物蛋白定型?听起来好专业,只要做完这个,我就能合格了吗?在催眠的强力扭曲下,茉莉将这可怕的词汇理解为了某种必须的医疗步骤。她咬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谢尔盖,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些许乞求:“如果要打针的话,能不能轻一点?” 谢尔盖差点没控制住嘴角的上扬。这只小羊羔实在是太配合了,配合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吃得更干净。 “不会痛,相反可能会有点涨。”他低声诱哄着,这一次,他没有再戴手套,而是直接扶着那根早已重新充血勃起、硬得发紫的肉棒,再次逼近了那个可怜的小穴。 “这次我们不需要探头了,直接用‘生物注射器’。” 当那根滚烫的、带着依然浓重的男性麝香味的巨物再次抵住穴口时,茉莉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她虽然不懂什么是“生物注射器”,但身体却记得这个形状和温度。 “诶?这是刚才那个?”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想要合腿,却被谢尔盖强硬地握住脚踝,分得更开。 “别怕,这是为了能够更深层地注射药剂。”谢尔盖压低了声音,那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我要把它送到你的子宫口,然后把药液直接注射进去。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能真正‘记住’这种被打开的状态。” 话音未落,他腰身一沉,肉棒就这样生生破开那层层媚肉的阻碍,长驱直入。 “唔——!”茉莉被顶得眼前发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种被活生生填满的饱胀感再次袭来,而且因为没有了之前的铺垫,这一次更加粗暴、更加直接。她能感觉到那个大龟头是如何蛮横地挤开所有的褶皱,最后重重地、严丝合缝地堵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很好,”谢尔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那是真正的、属于雄性征服后的满足。被那样紧致湿热的穴道包裹着,哪怕是他,也无法再维持之前的冷静。 他开始快速抽动起来。不是之前那种为了“检查”而进行的缓慢研磨,而是纯粹的、发泄式的猛烈撞击。每一次都拔出大半,再狠狠钉入最深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那一股股被捣弄出的水声,淫靡至极。 “啊,医生,不要,太深了,这是什么药,好涨,哈啊~”茉莉被顶得神志不清,整个人像是在暴风雨中的小舟一样飘摇。那根“注射器”每撞一下,她的小腹就跟着颤抖一下,那种酸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脑门。 “忍住,药液必须要在这个深度,才能释放。”谢尔盖喘息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感觉到那紧致的穴道正在疯狂地绞紧他的分身,那种极致的吸吮感让他濒临爆发的边缘。 “要射了——”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他猛地将肉棒捅到底,死死地抵住了那个小小的宫口。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打在那娇嫩的宫颈上,甚至强行挤开那微张的小口,灌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好烫!” 茉莉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了。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双眼翻白,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的巅峰。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了一点,那是满满当当的精液在里面积蓄的证明。 “全进去了,一滴都没有浪费。”谢尔盖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享受着那高潮后的余韵和射精后的空虚感被填补的满足。他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茉莉汗湿的头发,语气恢复了那种虚伪的温柔,“这也是‘体检’的一部分,明白吗?这种生物蛋白对你的身体发育非常有好处。” 茉莉瘫软在床上,双腿依旧无力地大张着,那是被彻底玩坏了的姿势。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红色的指印,那是谢尔盖在冲刺时情不自禁留下的痕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被撑成圆形的穴口,此刻因为那根巨物的堵塞而无法闭合。随着谢尔盖缓缓抽出那根半软的肉棒,一股白浊混合着透明的爱液,立刻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洞口溢了出来,“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顺着她的臀缝流得到处都是。空气中那股浓郁的石楠花气味,此刻闻起来竟透着一股诡异的甜腻。 谢尔盖抽出几张纸巾,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系好皮带,重新扣好白大褂的扣子。转眼间,他又变成了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校医。 “好了,今天的检查结束。” 他从桌上拿起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表格,在上面勾选了几个选项,然后递给那个还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少女。 “把衣服穿好,拿去吧。合格了。” 茉莉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那张表格上鲜红的“合格”印章。“谢、谢谢医生。”她颤抖着手接过表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荒谬而彻底的侵犯。 勾引哥哥 浴室里氤氲着暖融融的水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昂贵而清冷的雪松沐浴露香气,那是属于沉之初的味道,现在也沾染在了沉愿每一寸新嫩的皮肤上。 沉愿站在宽大的洗手台前,面前是一面巨大的防雾镜,清晰地映照出沉愿此刻慵懒而诱人的模样。身上只穿着一件沉之初的白色衬衫,那过于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赤裸着,脚踝精致得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领口微敞,露出大片细腻如瓷的肌肤和精致深陷的锁骨,随着沉愿的呼吸,胸前那两点凸起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纯欲交织的致命吸引力。 沉愿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梳理着微湿的长发,眼神透过镜子,却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身后那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或者说,是在等待那个即将推门而入的人。沉愿知道他在外面,也知道他刚才看她的眼神有多么晦暗不明。那种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的视线,让沉愿脊背发麻,却又隐隐生出一缕期待的战栗。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沉之初推门走了进来。 他依旧那样衣冠楚楚,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和挺括的白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透出一股禁欲的斯文气质。那副金丝边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狭长眼眸深邃如渊,却在看向沉愿的一瞬间,燃起了名为占有的暗火。 他没有说话,只是迈着修长的腿走到沉愿身后。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沉愿笼罩。 抓到你了,我的小坏猫。沉之初内心忍不住喟叹道。 镜子里映照出两人的身影。极具冲击力的体型差在此刻显得尤为明显。他的肩膀宽阔厚实,几乎是沉愿的两倍宽,沉愿需要微微踮起脚尖,头顶才堪堪够到他的下巴。他低着头,目光沉沉地透过镜面锁住沉愿的眼睛,修长有力的双手缓缓抬起,撑在沉愿身体两侧的大理石台面上,形成了一个绝对掌控的包围圈。 “穿成这样,”沉之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危险,“是在邀请我吗?”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沉愿敏感的耳际,烫得沉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沉愿的睫毛受惊般颤了颤。 沉愿看着镜子里的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无辜又带着几分挑衅。沉愿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后仰,让背部更加紧密地贴上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沉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沉稳有力却明显加速的心跳,以及抵在小腹下那硬烫的一团。 “哥哥觉得是,那就是咯。”沉愿轻声说道,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 沉之初的眸色瞬间深了几许。他不再克制,一只手猛地扣住沉愿纤细的腰肢,将沉愿死死按向自己,让两人的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低头,微凉的唇瓣落在沉愿脆弱的后颈上,引起沉愿一阵战栗。 “既然宝宝这么不乖,”他一边细细密密地吻着沉愿的颈侧,一边伸手摘下了那副碍事的金丝眼镜,随手扔在旁边的置物架上,“那就要做好被打屁股的准备。” 摘下眼镜后的沉之初,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赤裸裸的侵略性。那双总是藏着情绪的眼睛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对沉愿的渴望,仿佛已经将沉愿视为了必须标记所有物的猎物。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属于外科医生特有的稳定与精准。那只手顺着沉愿腰侧的曲线缓缓上移,隔着衬衫揉捏着沉愿柔软的腰肉,所过之处点起一簇簇酥麻的电流。 好软,怎么会这么软,哪里都是软的。沉之初内心忍不住喟叹。 “嗯……”沉愿忍不住溢出一声娇软的呻吟,身体发软地向后靠倒在他怀里。 沉之初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沉愿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随着扣子的解开,衬衫沿着沉愿的肩膀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镜子里的沉愿也随之变得更加赤裸,这让沉愿感到一丝羞耻,却又莫名兴奋。 当衬衫彻底滑落在臂弯,沉愿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只剩下那松垮挂在手臂上的衣料。两团饱满挺翘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粉嫩的乳尖因为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迅速挺立,显得格外可怜又可爱。 沉之初的目光在镜中肆意地巡视着沉愿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真美……” 他低叹一声,双手猛地从腋下穿过,毫不客气地覆上了那两团绵软的雪乳。他的手掌大得惊人,一只手就能将沉愿半个乳房完全包裹住。粗糙的指腹恶意地在那挺立的乳尖上碾磨、掐弄,带来一阵阵尖锐又酥麻的快感。 “啊!哥哥,轻点~”沉愿娇呼出声,双手无助地抓住他在胸前作乱的手臂,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轻点?刚才不是还在撩拨我吗?”沉之初轻笑一声,手下的动作反而更加放肆。他两指夹住那充血变硬的乳头,向外轻轻拉扯,看着那粉嫩的肉粒在他指尖变形、拉长,然后再弹回去,每一次变化都伴随着沉愿难耐的喘息。 沉愿那对乳房实在是生得极好,形状不是那种夸张的硕大,而是恰到好处的圆润饱满,像两只刚刚熟透的水蜜桃,还在枝头颤巍巍地挂着露珠。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在浴室暖黄的灯光甚至能看清皮下淡青色的细小血管。顶端那两点嫣红此刻已经完全勃起,像熟透的樱桃被粗糙的指腹恶意地蹂躏着,颜色愈发深艳欲滴。随着沉之初大手的揉捏挤压,那柔软的乳肉不断从指缝间溢出,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白腻腻的一片在镜子里晃得人眼晕,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沉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腿因为快感的累积而微微发颤。沉之初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沉愿,他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直接探入了那衬衫下摆遮挡的私密处。 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泥泞。 “宝宝湿得好快,”沉之初低哑的声音在沉愿耳边响起,带着些微戏谑,“看来这里也很想念哥哥。” 他的手指极其熟练地拨开那两片紧闭的肉唇,毫无阻碍地探入那温暖湿润的穴口。刚刚触碰到的瞬间,他就被那里面涌出的热液烫了一下。 “好多水。”他低声赞叹,手指沾着那些晶莹的液体,在穴口周围打着圈涂抹,将那些淫液抹得更加均匀。 “唔……别……”沉愿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用膝盖顶开,逼迫沉愿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面对着镜子。 “看着镜子。”沉之初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看看宝宝是怎么发骚的。” 沉愿被迫抬起头,镜子里倒映出极其色情的一幕:衣衫不整的沉愿被高大的男人从身后掌控着,那只属于男人的修长大收正肆无忌惮地在沉愿腿间进出,而沉愿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着喘息,一副完全沉沦的模样。 沉之初的中指缓缓探入那紧致的一指节。那一瞬间被异物入侵的充实感让沉愿忍不住呻吟出声。 “哈啊……” “放松点,宝贝。”他温柔地哄着,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手指在里面灵活地搅动,寻找着沉愿的敏感点。很快,他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撑开了那原本细窄的穴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浴室里的水声愈发响亮,那是沉愿的体液被手指搅弄发出的淫靡声响。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水液,顺着沉愿的大腿根部流下来,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哥哥,我不行了,好像要——”沉愿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涨感迅速聚集,那是快要到达顶峰的前兆。 然而就在这时,沉之初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手指抽离的空虚感瞬间让沉愿从云端跌落。沉愿茫然地睁大眼睛,回头看向他,眼角还挂着未落的泪珠,委屈得像只被打断进食的小猫。 “想要了吗?”沉之初坏心地问,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他迅速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随着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声响,拉链被拉开,那根早已怒涨挺立的巨物猛地弹跳出来,狰狞地指着沉愿的臀缝。 那是属于成年男性的性器,尺寸惊人,青筋盘虬,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肿胀不堪,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几滴透明的前液。 看着那东西,沉愿的心跳漏了一拍,本能地感到些许恐惧,但更多的是身体深处叫嚣着的渴望。 “想要,给我~”沉愿再也顾不上矜持,小声乞求着。 沉之初满意地笑了。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摸过一个正方形的小包装撕开,动作利落地戴上。 “乖女孩,这就喂饱你。”他双手扶住沉愿的腰,让沉愿微微前倾趴在洗手台上,挺起臀部。这个姿势让沉愿的花穴和后穴都暴露无遗,像是一道等待品尝的大餐。 硕大的龟头抵住了那正不断流水的穴口。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坏心眼地在那湿漉漉的肉缝间上下摩擦,蹭着那颗早已充血肿大的阴蒂。 “唔!那里……不要……”过度的刺激让沉愿忍不住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沉之初眼神一暗,不再折磨沉愿也折磨自己。他腰部猛地发力,龟头撑开那层层迭迭的媚肉,一点点挤了进去。 “呃——” 随着那粗长的肉刃寸寸没入,沉愿感到自己被完全填满,甚至有些撑涨。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充斥着沉愿的大脑,让沉愿在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好紧。”沉之初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死死掐着沉愿的腰,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镜子里,二人的身影交迭在一起,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交织着水声和喘息声。每一记撞击都让沉愿浑身一颤,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将沉愿彻底淹没。 触手play1 这里是某个被遗忘的、终年不见天日的地下水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水腥气和苔藓腐烂的味道。滴答、滴答,岩壁上的水珠坠落进死寂的水潭。 此时温阳蜷缩在一块稍微干燥些的岩石上,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色丝绸睡裙早已被这里的湿气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纤细的身体曲线上,勾勒出她颤抖的脊背和圆润的肩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明明应该是在温暖的小床上睡觉才对啊,恐惧像那些无处不在的苔藓一样,悄无声息地爬满了她的心脏。 水潭的表面泛起了涟漪,这并非水滴造成的细微波动,而是某种庞然大物在水下移动搅起的暗流。一个黑影缓缓从漆黑的水中浮现。那不是人类的身躯,而是一团纠结、蠕动、散发着幽暗光泽的肉块——确切地说,是由无数根粗细不一的触手组成的集合体。 那个生物——如果能称之为“人”的话——有着类人的上半身,却覆盖着滑腻的深青色皮肤,在这阴暗中泛着诡异的冷光。他的面部轮廓模糊,被湿漉漉的长发遮挡了大半,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兽瞳,死死地锁定了岩石上那抹脆弱的白。 他缓缓地爬上岩石,那些触手代替了双腿,在岩石表面拖拽出黏腻的水渍声。他身上带着深水特有的寒意,还没靠近,温阳就已经被那股逼人的阴冷气息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别过来。”温阳的声音细弱得像只刚出生的幼猫,她试图向后缩,但身后就是冰冷的岩壁,退无可退。 那个怪物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她受惊的模样。他歪了歪头,那双兽瞳里并没有杀意,反而充斥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与贪婪。就像是一个从未见过精美瓷器的野兽,正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想要触碰,却又怕碰碎了这易碎的美丽及其所有。 好软,好香,想把她,全身上下都裹满我的味道。几根细长的触手率先探了过来,它们不像是在攻击,更像是在进行某种试探性的问候。触手尖端带着吸盘,在空中微微摆动,仿佛在嗅闻她身上的气味。 温阳紧紧闭上眼睛,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绷紧。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凉、软滑、却又带着惊人韧性的触感。 一根触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脚踝上缓慢地收紧,并不是为了勒痛她,而是为了在那纤细的脚踝上留下属于它的印记。吸盘轻轻吸附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唔。”温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那声音在空旷的洞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声低吟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更多的触手从阴影中涌了出来,它们不再犹豫,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迅速而无声地淹没了她。 粗壮的主触手支撑着怪物的身体,让他得以逐渐逼近温阳。而那些细小的、灵活的分支触手则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温阳的脚踝纤细,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那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甚至能感受到她因恐惧而加速跳动的脉搏。 从脚踝开始,湿滑的触手顺着小腿的曲线向上攀爬。它们分泌出的透明黏液像是最好的润滑剂,涂抹在温阳苍白的皮肤上,让她的双腿泛起一层淫靡的水光。 温阳惊恐地睁开眼,却只能看到那个怪物近在咫尺的脸。他没有说话,只是那样沉沉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他身上那股浓重的麝香与海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催情剂钻进温阳的鼻腔,侵蚀着她的理智。 一根触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她的裙摆之下。那冰凉的异物紧贴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滑动,激起一阵阵战栗。温阳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但这无济于事。那根触手强硬却又不失“温柔”地挤进了她的腿缝之间,像是在宣告主权。 “不,不要!”温阳带着哭腔求饶,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面前那堵湿冷的胸膛。但她的手刚碰到怪物的皮肤,就被那种滑腻的触感惊得想要缩回。反倒是怪物,似乎很享受她的触碰,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咕噜声,那是满足的叹息。 他抓住温阳的手腕,那只布满吸盘的大手轻易地就能将她的两只手腕一并握住。哪怕不用力,这种体型上的绝对压制也让温阳感到深深的绝望与无力。他将她的手按在头顶的岩壁上,让她原本就单薄的睡裙因这个动作而向上扯起,露出了更多雪白的肌肤。 这就是,人类女性的身体吗?如此温暖,如此脆弱,好像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坏掉。触手怪想道。 更多的触手加入了这场盛宴。有的缠绕在她的腰肢上,有的顺着她的手臂蜿蜒而上,吸盘一张一合,像是在品尝她的肌肤,还有一根灵巧地挑开了她睡裙的肩带。 丝绸滑落,露出了她小巧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在这阴暗的巢穴中,她的皮肤白得刺眼,仿佛自带光晕。触手们似乎被这光芒所吸引,争先恐后地涌向那些裸露在外的肌肤。 那种被无数根软体生物包围、舔舐、覆盖的感觉是难以言喻的。它们冰冷、湿润、无孔不入。温阳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蝴蝶,越是挣扎,缠绕在身上的丝线就越紧,那种黏腻的束缚感就越发让人窒息。 怪物的脸凑得更近了。他低头,在那根正缠绕着温阳脖颈的触手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温阳身上特有的、温暖的体息,对他来说是这世上最致命的甘之若饴的毒药。 他伸出舌头——那是一条同样分叉、带着倒刺却又异常柔软的长舌——舔过了温阳的耳垂。 “啊!”温阳被这突如其中来的湿热触感刺激得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这一声惊叫似乎取悦了他。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探索起来。那些触手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抚摸,它们开始寻找更隐秘的入口,更敏感的角落。 这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吗?只是稍微碰一下,反应就这么大,真是太可爱了。这样的想法在触手怪脑海里嗡鸣。 一根表面布满细小颗粒的触手,隔着湿透的内裤,准确无误地顶在了温阳的阴阜上。它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就这样隔着布料,缓慢而坚定地碾磨着那粒藏在里面的花核。 那种粗糙与滑腻并存的奇妙触感,混合着内裤摩擦带来的刺激,让温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既羞耻得想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嗯,哈啊。”细碎的呻吟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触手的动作而起伏。 触手怪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控制着那根触手,忽轻忽重,时快时慢。每一次按压,都让温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次,每一次画圈,都逼出她更多甜腻的呜咽。 而其他的触手也没有闲着。它们有的钻进了她的上衣,在那尚未发育完全般的柔软乳肉上肆意揉捏;有的则缠住了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两侧分开,摆成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怪物眼前。 温阳的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是因为过度的刺激和羞耻。她看着眼前这个正全神贯注玩弄自己身体的怪物,心中那股恐惧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消退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更为诡异的沉沦感。 触手的分泌物越来越多,温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包裹在了一层厚厚的黏液膜里。那些液体拉着丝,随着触手的抽离和拍打发出淫靡的“咕啾”声。空气中的水腥味变得更加浓郁,混合着温阳身上散发出来的、属于动情雌性的甜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发酵、升温。 触手怪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一下。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那双兽瞳里的光芒变得更加炽热、狂乱,却又在接触到温阳那双含泪的眼眸时,硬生生地压下了些许暴虐。 他还没玩够。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美妙了,每一寸都值得他细细品尝。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场前戏,他要让她彻底染上他的味道,让她从身到心都只能记住他的触感。 于是,那根一直在外围徘徊的触手终于有了新的动作。它勾住内裤的边缘,没有丝毫怜惜地向下一扯。脆弱的布料在触手的力量下不堪一击,瞬间变成了一块破布挂在脚踝上。 温阳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充满水汽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了怪物贪婪的注视下。那一小片粉嫩的软肉,此刻正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充血红肿,在周围深青色触手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像是一颗等待采摘的熟透果实。 触手尖端的吸盘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微微翕张的小口,带出一缕晶莹的液体。那是温阳自己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 “好多水。”一个沙哑的像是石头摩擦发出的声音,第一次从怪物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触手play2 那是触手怪第一次开口说话。虽然语调怪异,甚至有些含糊不清,但那语气中的兴奋与痴迷,却是任何语言都无法掩盖的。 温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但这反而让那个一直抵在穴口的触手,顺势往里挤进了一个头。 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冰冷、滑腻、粗糙。温阳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小腹剧烈地收缩着,试图排斥这个不速之客。 “不、不行,太大了!”她哭喊着摇头,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下的岩石,在那上面留下了几道抓痕。 但触手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退缩。相反,它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更加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挤开了紧致的肉壁,向着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深处探索而去。 别怕,我会很轻的,我会把你,全部填满。外围的触手安抚性地拍打着温阳的大腿和臀部,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而那根正在入侵的触手,则极其耐心地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作为润滑,试图减轻她的痛苦。 “出去,不要插进来!”温阳竭力想要反抗,哭腔在空旷的洞穴里回荡,带着一丝的颤抖。她双手抵在那个滑腻的胸膛上,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甚至在对方深青色的皮肤上抓出了几道浅浅的抓痕。可是那点力气对于眼前的庞然大物来说,甚至连瘙痒都算不上。 触手怪歪了歪头,那双在黑暗中发光的兽瞳里闪过一抹困惑。他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具正在因为兴奋而分泌爱液的身体,却不停地抗拒着。在他单纯又残忍的捕食者逻辑里,猎物的颤抖是兴奋,哭泣是助兴,而紧致的收缩——那是邀请深入的信号。 她在吸我,好紧,好热,这就是雌性的里面吗?想全部,都塞进去。他没有理会那微弱的推拒,反而将身体压得更低,那种带着潮湿水汽和雄性的压迫感瞬间将温阳完全笼罩。更多的触手像是感知到了他的欲望,兴奋地在她身上游走,有的缠住她乱蹬的脚踝将其大大分开,有的钻进腋下挠动,还有一根特别细长的,带着一种近乎色情的恶意,卷住了她胸前那颗因为恐惧而硬挺起来的乳粒。 “啊!”温阳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是敏感点被突然袭击后的本能反应。 就在她分神的这一瞬间,抵在穴口的那根粗壮触手抓住了机会。它表面的凸起颗粒微微收缩,然后猛地一个挺进—— “唔——!” 那是完全不同于人类性器的入侵感。没有体温的温热,只有一种诡异的冰凉和滑腻。触手表面的纹理并不是光滑的,而是布满了细密的吸盘和褶皱,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娇嫩的肉壁。它不像人类的坚硬那样直来直往,而是带着软体生物特有的韧性,能够感知到穴道内每一处褶皱的走向,然后强行将其撑平、填满。 温阳感到一种可怕的充盈感瞬间炸开。那个东西太粗了,即便只是进来了一半,也已经把她那狭窄小穴撑到了极致。 那根深青色、布满不明黏液的异形触手,正无情地贯穿她最为隐秘柔软的部位。穴口那圈粉嫩的软肉被强行撑开成一个极限的圆形,边缘甚至因为过度的扩张而变成了半透明的薄粉色,紧紧地箍在那根狰狞的触手上。 随着触手的律动,穴肉被带得外翻、内卷,大量的透明淫液混合着触手分泌的黏液,从那被堵得满满当当的缝隙里被挤压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狼狈地流淌,汇聚在身下的岩石上,积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好痛,哈啊,太大了,肚子、肚子要破了。”温阳仰起修长的脖颈,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失焦地望着幽暗的洞顶,眼角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 那根触手还在往里钻,它似乎没有尽头,也没有骨头,顺着她体内的曲线肆意蜿蜒。每过一处,那里的肉壁就会被迫记忆下它充满颗粒感的形状。那种冰冷异物在体内蠕动的感觉让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恐惧与羞耻交织在一起,却又诡异地催生出一种灭顶的快感。 触手怪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痛苦,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那根入侵的触手上突然分泌出了更多浓稠的液体。 这是一种带有催情效果的体液。 当那些滑腻腻的液体涂满内壁,被火热的黏膜迅速吸收后,温阳原本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一下。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迅速扩散到周身。原本的痛楚被一种酥麻的痒意所取代,那种想要被填满、被狠狠摩擦的渴望像是野草一样疯长。 “唔嗯,好奇怪,身体,哈啊~”温阳的抗拒声变了调,染上了几分甜腻的呻吟。她原本推拒的手无力地垂落,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岩石,指节泛白,身体却违背理智地向上挺起,像是在迎合那根触手的深入。 感觉到了阻力的消失,触手怪的动作变得更加大开大合。他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开始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那根触手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在湿滑的洞穴里进进出出。它时而甚至会恶作剧般地在里面膨胀一圈,刮擦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时而又快速抽撤,只留一个在穴口,还没等那圈空虚的媚肉反应过来,又狠狠地一捣到底。 “呀!不要,顶到了,那里——唔唔唔!” 当触手的顶端准确无误地撞上那处娇嫩的宫口时,温阳整个人猛地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那是一种直达灵魂的酸爽,像是电流瞬间击穿了大脑。 那个圆润的顶端带着吸盘,居然恶意地吸住了那个紧闭的小口,试图往里钻。 “不,那里不行,真的不行,”温阳崩溃地摇着头,眼泪甩得到处都是。那种被异类强行打开子宫的恐惧让她浑身战栗,“会、会坏掉的,求求你。” 但这只怪物显然不懂得什么是适可而止。对于他来说,那里才是最终的归宿,是播种的最佳温床。 触手顶端分泌出更多的黏液,甚至微微变形,变尖,试图挤进那个细小的缝隙。每一次尝试性的顶弄,都让温阳的小腹一阵痉挛,快感密集得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与此同时,其他的触手也没有闲着。那根缠绕在乳头上的触手开始快速震动,利用表面的吸盘不断地吸吮、拉扯那颗红肿的果实;另一根则滑到了她的会阴处,有节奏地按压着那个敏感点;还有一根甚至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在她的后穴口徘徊试探,激起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痒意。 多重刺激之下,温阳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哈啊,放过我!”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剧烈抽搐。 触手怪看着身下这个完全绽放的雌性,那双兽瞳里的光芒亮得吓人。他伏下身,那张非人的脸凑近温阳的颈窝,伸出那条长长的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仿佛野兽护食般的低吼。 触手play3 洞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胶质,每一丝流动都带着情欲的甜腥与水泽的腐气。温阳的哭喊声已经变得破碎不堪,像是被揉皱的丝绸,断断续续地从那张红肿的唇瓣间溢出。她试图挣扎,可四肢早已被那些柔韧的触手牢牢掌控,不仅无法逃脱,每一次无力的扭动反而成了变相的摩擦与迎合。 “不,不要再进去了,真的,太深了。”她绝望地仰着头,那双含着惊惶水汽的眸子此刻早已失焦,眼尾那一抹艳丽的红晕顺着苍白的脸颊蔓延至耳根。身下的岩石冰冷坚硬,硌得她脊背生疼,可身前那具非人的躯体却散发着诡异的热度与湿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所有的感官都囚禁其中。 那根埋在她体内的粗壮触手还在不知满足地向深处钻探。它不像人类的性器那样有着固定的长度与硬度,它是活的,是贪婪的。它能清晰地感知到紧致穴道内每一圈媚肉的收缩与颤抖,并因为这极佳的包裹感而兴奋地胀大了一圈。原本就已被撑到极限的肉壁不得不被迫再次延展,薄嫩的黏膜紧贴着触手表面那些细密的吸盘与颗粒,被狠狠地碾磨、刮擦。 那是一种足以让人理智崩坏的饱胀感。仿佛整个腹腔都被这个异物填满了,连内脏都被挤压得移了位。 她那截原本纤细的腰,此刻因为体内塞入的巨物而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紧绷感。湿透的丝绸睡裙早已成了几缕挂在身上的破布条,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此时狼狈又淫靡的姿态。腰腹处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甚至隐约能看到皮下那根深青色触手蠕动的轮廓,随着它的抽送起伏,小腹处竟鼓起一个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凸起,那是触手上的吸盘正在体内肆虐的证明。 “呜呜,我的肚子,我不行了,真的会坏掉的。”温阳哭得浑身发颤,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抓挠了一下,最终却只能软绵绵地搭在怪物的肩膀上,指尖触碰到的尽是滑腻冰凉的皮肤。 触手怪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濒临崩溃的脆弱感。他歪着头,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兽瞳里满是痴迷。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声带着愉悦的震颤,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凶猛。 哭得好漂亮,里面的肉咬得更紧了,这是喜欢吗?那就,再给多一点。随着他的意念,那根埋在深处的触手突然像开花一样,顶端分化出了几根细小的触须。它们在那个最为敏感的宫口附近灵活地游走,像是寻找缝隙的蛇信子,一下又一下地戳刺着那那个紧闭的小口。 “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阳猛地弓起了身子,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那种酸麻感简直是要命的,像是有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连哭喊声都被掐断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濒死般的抽气声。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其中一根细触须终于抓住了机会,趁着宫口因剧烈高潮而松懈的一刹那,滑溜地钻了进去。 那种被入侵子宫的错位感是恐怖的。温阳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身体本能地想要排斥由于这个异物,可那不过是徒劳。原本狭窄紧致的子宫腔被迫接纳了这个不速之客,而那根触须进去了还不安分,竟然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在里面四处探索、搅拌,甚至用带吸盘的尖端吸住了那层娇嫩的子宫内壁。 “要死了,真的,有什么进到子宫里了啊,救命!”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整个人像是一滩融化的春水,随着触手的律动而剧烈摇摆。 那种恐惧与羞耻交织而成的快感,比任何单纯的生理刺激都要来得猛烈。她明明那么害怕,那么想逃,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意志一般,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滚烫的爱液。那些透明的液体混合着触手带进来的黏液,在结合处被搅拌成了细腻的白沫,“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洞穴里回荡,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而这场针对她全身上下的开发还远未结束。怪物似乎并不满足于只占有她的一处。另一根一直在她胸前作乱的触手,此时也变得躁动不安。它卷住那颗早已挺立充血的乳粒,像是品尝什么美味果实一般,用吸盘用力吸吮、拉扯。乳尖传来的刺痛与酥痒通过神经末梢迅速传遍全身,激得温阳胸前的软肉阵阵轻颤。 “嗯啊,别咬那里,好奇怪,呜——” 更过分的是,还有那根顺着她大腿内侧滑到了后方磨蹭的触手,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秘入口,此刻正因为前方的激烈抽插而微微瑟缩着。触手尖端沾满了前方流出的淫液,湿漉漉地抵在了那个紧致的小雏菊上,恶意地打着圈按压。 “不!那里,那里不可以,脏。”温阳惊恐地察觉到了后方的异样,本能地夹紧了臀肉想要拒绝。 可这反而给了触手可乘之机。它利用那股夹紧的力道,顺势往里一挤—— 虽然只是进了半个指节的深度,但那种异物感依旧鲜明得可怕。前后夹击的快感与恐慌让温阳彻底崩溃了,她张大了嘴巴像缺氧的鱼一样急促地喘息着,生理性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了怪物深青色的胸膛上。 怪物似乎被她这副淫乱而不自知的模样彻底取悦了。他低下头,那张非人的脸庞凑近了温阳,带着倒刺的长舌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微张的口腔。那是一条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软肉,霸道而强势地勾住了温阳那条无处躲藏的小香舌,用力吸吮、纠缠。 这下,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被迫承受着这来自口腔、乳房、下体乃至后穴的全方位侵犯。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汹涌的情欲深海,每一次呼吸吸入的都是令她头晕目眩的催情气息,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理智在这场风暴中分崩离析,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体内的那根主触手似乎感知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原本只是单纯的抽插突然变了节奏。它开始快速地震动起来,表面的每一个吸盘都在疯狂地吮吸着肉壁,像是要将她体内的魂魄都吸走一般。 “唔——!唔嗯——!” 被堵住嘴的温阳猛地绷直了身体,脖颈向后仰起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那是一种即将到达顶峰的预兆。体内那根细触须在子宫里疯狂搅动,而主触手则狠狠地顶撞着敏感的宫颈口,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凿穿。 随着最后一次深到极致的顶入,触手怪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埋在温阳体内最深处的那根触手顶端,猛地喷射出一股滚烫浓稠的流体。 那不是人类的精液,而是一种更为霸道、量更大的触手精华。它们带着惊人的热度,瞬间灌满了那个小小的子宫腔,甚至因为容量不足而有些许顺着宫颈口溢了出来,烫得内壁一阵痉挛。 “呜呜呜——!!!” 被烫到的瞬间,温阳的双眼猛地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紧接着,她的身体迎来了这场交合中最为剧烈的高潮。宫口不受控制地张开,贪婪地吞咽着那些精华,而阴道壁则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紧了那根还在喷射的触手,仿佛要将它彻底融化在自己体内。 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混合着乳白色的精华,失禁般地从结合处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温阳浑身抽搐着,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悲鸣,意识在这一瞬间彻底断片,只留下一片白茫茫的虚无。 高潮后的余韵像是一场温柔又残酷的潮汐,久久不愿退去。温阳像一条濒死的鱼,瘫软在冰冷的岩石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呻吟,肺部贪婪地汲取着那带着水腥气的氧气。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壮触手并没有拔出去。相反,它正惬意地停留在那里,像个吃饱喝足的无赖,堵住了那个已经被撑得松软不堪的穴口。刚才喷射进子宫深处的滚烫精华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地从宫颈口的缝隙里渗出来,却被外面的触手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积蓄在阴道里,变成一汪温热的死水,时不时因为触手的轻微蠕动而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触手play4[含产卵,慎入] 温阳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她迷离的眼神涣散地望着幽暗的洞顶,大脑还在努力重启。 直到她感觉到了体内那根触手的变化。 原本只是粗糙、布满颗粒的触手表面,突然变得更加柔软,甚至带上了一种诡异的搏动感。紧接着,触手的顶端——那个深深地卡在她子宫口的位置——缓缓裂开了一个圆形的口子,像是一朵盛开在深渊里的食人花。 “唔,还、还没出去吗?”温阳迟钝地察觉到了异样,她下意识地想要收缩肌肉把这个异物挤出去,可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反而像是在给触手做按摩。 触手怪低下头,那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兽瞳里不仅没有半分满足,反而燃起了更为狂热的光芒。他在温阳的耳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摩擦声一般的嘶鸣。 那根已经变成产卵管的触手猛地向上一顶,深深地嵌进了那个充满了精华液的子宫腔内。这一次,它不再是为了抽插来博取温阳的性快感,而是为了输送。 “啊!”温阳惊恐地感觉到,一个圆溜溜、硬邦邦的东西,正顺着那根管子,从触手怪的身体里,滑过长长的管道,最终抵达到了她的子宫口。 那是一颗卵。 虽然只有鹌鹑蛋大小,但在这种极度敏感、且已经被异物撑满的状态下,它的存在感强得可怕。那颗卵带着某种半透明的胶质外壳,滑溜溜地挤开了宫口那圈早已红肿不堪的软肉,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啵”声,掉进了那个温暖湿润的肉囊里。 “不,有什么,掉进去了……”温阳的瞳孔瞬间放大,巨大的恐慌让她本来已经瘫软的身体再次绷紧。她疯狂地摇着头,双手胡乱地抓着怪物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拿出来,求求你,拿出来啊!” 可是怪物怎么会听她的呢?这是他最神圣的繁衍时刻,是他标记心爱的所有物最彻底的方式。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触手的蠕动变得更加规律且有力。每隔几秒钟,就有一颗圆润的卵被输送进来。它们像是拥有生命一般,一进入子宫就自动寻找着空隙,把自己安顿在柔软的内壁上。之前的那些精华液此刻成了最好的缓冲剂和营养床,包裹着这些外来的入侵者,让它们能更顺畅地滑入深处。 “肚子,好涨,不行,装不下了!”温阳哭喊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每一颗卵的进入,都伴随着宫壁被撑开的酸胀感。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子宫,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迫扩张,一点点变得沉重、饱满。 幽暗的光线下,那截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腹此时正呈现出一种诡异又凄美的隆起。随着体内那一颗颗卵的不断推入,柔软的肚皮被不规则地顶起,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一个个圆球滑动的轨迹,薄薄的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而肚脐眼也被撑得变平、甚至微微外凸,随着每一次新的填入而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 触手怪显然着迷于这个过程。他伸出一只手覆盖在了温阳那逐渐隆起的小腹上,掌心的吸盘轻轻吸附着肚皮,像是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在安抚里面的孩子们。 “乖宝宝,生下来。”他含糊不清地低语着,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按住了温阳乱蹬的双腿,将它们折迭在身体两侧,摆成一个完全敞开、无法逃离的受孕姿势。 产卵的速度加快了。这一批卵似乎更小一些,但数量却更多,像是一串串珍珠项链被强行塞进了那个小小的盒子里。 “啊啊啊——太快了——肚子要破了——呜呜呜——” 温阳崩溃地尖叫着,那种密密麻麻的异物感让她头皮发麻。不仅仅是子宫,连带着被挤压的膀胱和肠道都传来了强烈的酸痛感。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从内部被撑裂开了。 可身体的反应却残忍地背叛了她。在高强度的刺激下,哪怕是被迫产卵,内壁也因为那些卵的摩擦而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子宫在痉挛,在收缩,却又在收缩中更加紧密地裹住了那些卵,仿佛是在挽留。 “哈啊,不要,好奇怪,肚子,肚子好热——”她的叫声逐渐变了调,从单纯的痛苦转为了一种带着哭腔的呻吟。那种被彻底填满、连一丝缝隙都不留的充实感,竟然让她的身体再次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触手怪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满意地眯起了那双兽瞳。他低头,再次吻住了那张哭喊个不停的小嘴,把所有的求饶都堵了回去,只留下两人唇齿间黏腻的津液交换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几颗稍大一些的卵也被艰难地塞进去之后,那根产卵管终于停止了输送。 此时的温阳,小腹已经高高隆起,像极了怀胎数月的孕妇。她无力地喘息着,眼神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布娃娃,只能任由那个怪物摆布。 但这还没完。为了防止这些珍贵的种子因为温阳的挣扎或重力流出来,触手怪必须做最后一道工序——封口。 那根已经空了的触手缓缓从宫口退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的宫口还没来得及闭合,几股混合着精液和黏液的液体就顺着缝隙流了出来。 “不准,流出来。”怪物说。 他控制着那根触手,退到阴道口的位置,然后并没有完全拔出,而是再次发生变形。触手的末端突然膨胀开来,变成了一个类似于软木塞形状的肉球,死死地卡住了阴道口。 “唔!”温阳被这最后一下突然的堵塞激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但这正中怪物的下怀。那个肉球表面布满了微小的倒刺和吸盘,一旦被夹紧,就会牢牢地吸附在肉壁上,除非他主动解除,否则温阳根本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把它弄出来。 “这样,就不会,漏了。”触手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温阳满是泪痕的脸颊,那动作里竟然带上了几分诡异的温情,就像是一个正在照顾待产妻子的丈夫。 “好好孵化,我的,宝贝。” 洞穴里再次恢复了死寂,只有水滴声依旧。但这片黑暗中,多了一个被迫怀揣着异种之卵、小腹隆起、甚至被堵住出口无法排泄的可怜母体。在那冰冷的岩石上,温阳蜷缩着身体,护着那个可怕又脆弱的肚子,在极度的恐惧与疲惫中,昏了过去。 而那个怪物,则盘踞在她身边,用无数根触手编织成一个柔软的巢穴,在黑暗中静静地守望着他的珍宝。 战败女骑士1 【本篇较长】 冰冷的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脸上,混合着泥土和铁锈的腥气,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这本该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胜仗。身为帝国最年轻、最耀眼的“蔷薇骑士”,泽菲娜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跪在泥水里的一天。然而此刻,她引以为傲的银色轻甲已经支离破碎,身上那件象征着荣耀的白色战袍被利刃割开数道口子,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反而被雨水浸透,沉重而冰冷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此刻狼狈不堪却又过分诱人的曲线。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漫不经心地站在她面前。 凯撒——那个被帝国人称为“黑蛇”的男人,那个两年来一直像条毒蛇一样盘踞在边境、一次次将她的战术意图粉碎的宿敌。 黑色军靴踩在泥泞的土地上,发出黏腻而令人心悸的声响。一步,两步。直到那双靴子停在她低垂的视线范围内。一把漆黑的重剑随手插在她身侧半寸不到的地方,剑身上的血槽还没洗净,正顺着剑刃缓缓滴入黑色的泥土里。 “怎么不出声了,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带着些许令人战栗的笑意。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像是在欣赏一副绝世名画被毁坏后的残缺美一般,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游移。 “平日里那个在阵前高喊‘荣耀即吾命’的大小姐去哪了?还是说,”凯撒蹲下身,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泥土的味道,比我想象中更适合你?” 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吗?那双总是高高在上看人的眼睛,现在却因为屈辱而泛红,睫毛上挂着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眼泪的东西,哈,真是美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终于抓到你了,我的蔷薇。这次,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凯撒内心阴暗地想。 被强迫抬起的脸庞在闪电的惨白光芒下显得那样苍白。雨水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流进那个男人的手套缝隙里。她的双手被粗暴地反剪在身后,用特制的拘束绳紧紧捆住,手腕处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已经被磨出了一圈刺眼的红痕,那是她刚才拼死挣扎留下的证据。可这种挣扎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除了更深地嵌入网中,毫无意义。 “杀了我。” 泽菲娜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男人,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又夹杂着些微因为力竭而产生的恍惚。 “杀你?”凯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胸腔里发出低沉的震动。他凑近了些,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硝烟、血腥和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那种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后缩,却被他掐住下巴的手指固定得死死的。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他低声呢喃,像是在说着只有他们两人能懂的情话,又像是在宣判某种极刑,“杀了你太可惜了。我怎么舍得把你这身漂亮的骨头折断呢?我要把你带回去,把你这身刺一根根拔干净,教你怎么乖乖地在我脚边,学会另外一种‘荣耀’。” 他猛地站起身,就像提起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布娃娃一样,单手拽着她后颈的拘束绳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走。” 泽菲娜那条白色裤子早已在打斗中变得褴褛不堪,布料因为吸饱了雨水而变得半透明,紧紧地吸附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每走一步,那被打湿的、质地优良的丝绸内衬就会随着肌肉的紧绷而显出一抹极其暧昧的褶皱。那双曾经在马背上意气风发、夹紧马腹的长腿,此刻却只能无力地拖行在满是污泥的地面上。右大腿外侧有一道狭长的擦伤,殷红的血珠混着雨水缓缓流下,在流血而苍白的肌肤上画出妖冶的红线,一路蜿蜒至被泥水浸黑的膝窝。 凯撒的主帐内没有点太多的灯,只有几盆炭火在噼啪作响,驱散了外面雨夜的寒意,却让空气变得干燥而暧昧。 泽菲娜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那种失重后的坠落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本就耗尽体力的身体在接触到厚实的地毯时本能地蜷缩了一下。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凯撒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那件被打湿的漆黑披风,随手扔到一旁的架子上。他走到一旁的酒柜前倒了一杯烈酒,却没有喝,而是转过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地上的“战利品”。 “弄脏了我的地毯。”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比直接的辱骂更让人难以忍受,“帝国没教过你,作为俘虏该有的礼仪吗?” 泽菲娜咬着牙,试图坐起身来。那个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帝国骑士长,此刻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需要用尽全力。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还在往下滴水。她没有回答,只是努力挺直了脊背——即便跪坐在地上,她也要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我不需要那种无用的东西。”她冷冷地说道。 凯撒轻笑了一声,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酒精的味道让他眼底那种压抑的疯狂更甚了几分。他大步走过来,靴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踩在她的心跳上。 他停在她面前,再次蹲下。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像战场上那么粗暴,却带着一种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他的手指顺着她脸颊的轮廓缓缓向下滑动,滑过她湿冷的脖颈,停留在她那已经破碎不堪的护颈甲边缘。冰冷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她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这身破铁皮,真的很难看。” 话音未落,只听“嘣”的一声脆响——那是她珍惜的、刻有帝国徽章的轻型铠甲被外力强行破坏的声音。银色的肩甲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毯上,露出了下面只穿着单薄白色里衣的圆润肩头。 “我们要从哪里开始‘打扫’呢?”凯撒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没有看那块掉落的肩甲一眼,目光死死地锁在那片因为暴露在冷空气中而微微泛起鸡皮疙瘩的肌肤上,“是这双拿剑的手?还是,这双总是想踢断我肋骨的腿?” 他并没有真的伤害她,至少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口。但这种一层层剥离她防御的行为,比任何酷刑都要来得残忍。 “别碰我!”泽菲娜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可是她双手被缚,又能退到哪里去? “嘘——”凯撒伸出食指,轻轻按在她有些发白的嘴唇上。那是一个极具侮辱性的噤声动作。 “别动,”他的眼神暗了下来,那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水,“再乱动,我就把你这身衣服也一起撕了。我相信外面那些士兵,一定很想看看他们没见过的帝国骑士长是什么样子。”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也是最有效的威胁。泽菲娜的身体瞬间僵住。她知道这个疯子做得出来。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愤怒而瞬间苍白的脸色,凯撒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这就对了,从今天起,忘了你是谁。既然输给了我,那你的一切,乃至你每一次呼吸的权利,都属于我。”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了一只手套,带着粗砺薄茧的指腹按上了她还在渗血的嘴角,那是之前被他捏住时不小心磕破的。他用拇指用力地摩挲着那个细小的伤口,直到那一抹鲜艳的红晕染开,让那张苍白的脸带上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艳丽。 “我会让你记住这种感觉的,我的乖乖。”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说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引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那种极度危险却又充满诱惑的张力,在这个封闭的、充满雄性气息的空间里无限放大,将她彻底笼罩。 凯撒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的侵犯,这种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似乎让他乐在其中。他重新走回酒柜旁,拿起那瓶还没喝完的烈酒,在手中轻轻晃了晃,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瓶中激荡出诱人的光泽。 “这可是从你们帝国的补给车队里截获的好东西。”他漫不经心地展示着战利品,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跪在地毯上的女人身上。 那双向来握剑杀敌的手此刻被反剪在身后,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刚刚的挣扎,手腕处的红痕愈发明显,甚至磨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但她对此浑然不觉,那双总是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像是一头随时准备撕咬咽喉的母狮。 泽菲娜挺直了脊背,即便是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下,她依然维持着骑士长该有的凛然。湿透的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平时隐藏在厚重铠甲下的身躯——那不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小姐那种娇软,而是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爆发力的紧致与流畅。 “怎么,想咬我?”凯撒走到她面前,并没有蹲下,而是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把手中的酒瓶微微倾斜。 冰冷的酒液倾泻而下,精准地淋在她那个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润肩头,然后顺着优雅的锁骨线条,滑入那件本身就已经湿透变薄的白色里衣领口之中。 “唔!”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让泽菲娜本能地战栗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烈酒不仅带来了寒意,更在接触到那一道道细小的伤口时,激起一阵细密而尖锐的刺痛。 连这种时候都不肯叫出声吗?这副硬骨头,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不过,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全部。凯撒舔过他的犬齿。 “真是一副好皮囊。”凯撒扔掉空酒瓶,看着那澄澈的酒液混合着雨水,将泽菲娜那层单薄的布料彻底浸透,紧紧吸附在她的胸前,勾勒出两点即便在寒冷中也因为刺激而微微挺立的轮廓。 他再次蹲下身,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避讳地覆上了她被酒液淋湿的锁骨,粗砺的指腹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擦,像是在品鉴一件刚刚到手的精美瓷器。 “拿开你的脏手!”泽菲娜厉声喝道,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这种充满侮辱性的触碰,但对方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扣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仰起头,不得不承受这种几乎是亵渎般的抚摸。 “还在嘴硬。”凯撒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衣襟一路下滑,在那道早已崩坏的领口处停住,然后猛地用力——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主帐内显得格外刺耳。 战败女骑士2 那件本就残破不堪的白色里衣被暴力撕开,原本还能勉强遮掩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微弱的火光之下。寒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侵袭着每一寸肌肤,泽菲娜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被身后的束缚限制了动作,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如同祭品般呈现在男人眼前。 那是一具从未疏于锻炼的美丽躯体。常年的骑士训练赋予了她极佳的肌肉线条,腹部平坦紧致,隐约可见漂亮的马甲线,像是上帝用最上等的大理石雕琢而成。而此刻,这具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却因为寒冷和羞耻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几道新添的擦伤和淤青并没有破坏这份美感,反而像是在纯洁的画布上泼洒的艳丽颜料,带着一种破碎而凌虐的美。那对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挺立的乳尖,在被雨水和酒液浸润后呈现出一种娇嫩的淡粉色,正在空气中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 “混蛋!” 羞耻感与愤怒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理智。泽菲娜感觉自己脸上的血色几乎要烧起来了。作为骑士,她习惯了用铠甲保护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这种毫无遮蔽的暴露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骂吧,尽情地骂。”凯撒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反应,他低下头,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裸露的上半身游移,最后停留在她腹部那道旧伤疤上——那是两年前他留给她的。 “这可是我留下的勋章,还没消掉吗?”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那道淡淡的白色疤痕,带来的触感引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看来你真的很‘想念’我。” “那只是耻辱的印记!”泽菲娜咬牙切齿,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起伏,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也随着呼吸上下晃动,带出一波乳浪,这幅充满了情色意味的画面让凯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是吗?” 男人并没有反驳,只是那只游移的手掌突然向下,一把扣住了她湿透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拉,让她被迫贴上了他那被军裤包裹的大腿。 那种坚硬、滚烫的触感隔着湿透的布料传递过来,让泽菲娜瞬间僵硬了身体。那是属于成年男性的、危险且充满侵略性的热度。 “对于你来说,这叫‘耻辱’。”凯撒的声音变得暗哑,带着些微不易察觉的情欲,“但对于战俘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邀请函’。” 他说着,另一只手终于不再满足于视觉上的欣赏,而是直接覆上了她左边那团柔软。 “唔!”泽菲娜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那只大手粗糙、有力,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团娇嫩的软肉,指腹恶劣地在那颗敏感的乳尖上碾磨。那种既痛又麻的怪异感觉顺着神经末梢直冲大脑,让她险些没有守住唇边的呻吟。 “不准碰那里,混蛋,放开我!”她的声音带上了些许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音,她试图用膝盖去撞击对方,但这只是一场徒劳的反抗。 “身体倒是比嘴巴诚实多了。”凯撒感觉到了掌心下那颗乳头正在慢慢变硬,这种生理上的反应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恶意满满地吹了一口气。 “骑士长大人,你的身体,在发抖呢。” “发抖?那是冷的!” 泽菲娜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立刻厉声反驳。她试图用愤怒来掩盖那正在失控的身体反应,但那颤抖的尾音却毫无说服力。寒冷确实是原因之一,但更多的是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所带来的异样热度。凯撒的手掌粗糙而滚烫,掌心带着一层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每一次摩擦过娇嫩的乳肉,都像是在引发一场小型的火灾。 “是吗?”凯撒显然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戳穿她的机会。那只作恶的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用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那颗已经在冷空气和刺激下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尖,毫不客气地向外拉扯,然后猛地松开。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终于冲破了泽菲娜的防线。那种尖锐的弹痛感瞬间转化为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直窜头皮。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一张被拉满了弦的弓,腰肢不可控制地向前挺送,却恰好将被玩弄的乳房送得更深,更贴合男人的掌心。 “既然是冷的,那为什么这里,这么热?” 凯撒低沉的笑声像是恶魔的低语。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顺着她紧致的小腹线条一路下滑,在那平坦光滑的腹肌上流连忘返,感受着紧绷肌肉下的无助战栗。指腹故意在那道还没完全愈合的擦伤边缘打转,时不时按压一下,欣赏着她因为疼痛和快感交织而皱紧的眉心。 泽菲娜紧紧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恨自己的身体,恨这具经过千锤百炼、本该只面对敌人刀剑的躯体,此刻竟然对敌人的亵渎产生了反应。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情欲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正在一点点麻痹她的意志。 “看着我。”凯撒突然收紧了扣在她腰间的手臂,强迫她贴得更近。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交缠,他身上那种浓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烈酒味,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 泽菲娜被迫抬起眼帘,撞进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中。那里燃烧着的火焰让她感到心悸,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没有丝毫的掩饰,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 “作为我的战利品,你有义务让我尽兴。” 他说着,突然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颗被他玩弄得红肿挺立的乳头。 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敏感的凸起,灵活的舌头像是捕食的蛇信,在那一点上快速而有力地扫动、吸吮。那种被吞吃的感觉太过鲜明,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帐篷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打在她羞耻心上的鞭子。 “唔嗯,别……”泽菲娜的头被迫向后仰去,露出脆弱修长的脖颈。她想要逃离,想要推开那颗在她胸前作乱的头颅,可是双手被死死捆在身后,双腿发软跪在地上,除了无助的喘息和扭动,她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极度的无力感反而催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流。 这就是帝国最骄傲的骑士长吗?身体这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要流水了,那副强撑着不肯求饶的样子,真是让人想要狠狠把她操哭,听听她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凯撒的欲望在内心翻涌。 凯撒显然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松开了口中被吸得晶亮红肿的乳粒,抬起头,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银靡的唾液丝,连着她的胸口,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看来上面已经很诚实了。”他的视线顺着那条淫靡的银丝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她那条虽然残破但依然紧紧包裹着下身的战裙上,“不知道下面那张小嘴,是不是也这么热情?” 听到这句话,泽菲娜的瞳孔猛地收缩。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不、不可以……”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真正露出了慌乱的神色。作为一名高贵的骑士,哪怕是在军营中长大,对于那里的保护也是绝对的禁忌。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痛恨的宿敌——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凯撒的声音冷酷得不容置疑。他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探向了她的裙底。那条残破的战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反而因为之前的打斗而开衩到了大腿根部,方便了他的侵入。 冰冷湿润的手指触碰到大腿内侧温热细腻的肌肤时,泽菲娜像是触电般猛地夹紧了双腿。那是本能的防御,也是最后的抵抗。 “滚开!别碰那里!”她尖叫着,整个人都在剧烈挣扎,试图用双腿去踢踹对方,但那是徒劳的。 凯撒只是轻描淡写地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强势地挤入那片绝对领域,将她牢牢钉死在原地。他的手掌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带着一种恶劣的挑逗意味,顺着那条紧绷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抚摸,感受着掌心下那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触感。 “腿夹这么紧做什么?”他轻笑着,手指在那片被两腿夹住的幽谷边缘徘徊,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底裤布料,轻轻按压那块已经有些湿润的软肉,“怕我发现你湿了吗?” “闭嘴!我没——啊!” 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破碎的呻吟打断。因为那根手指竟然准确无误地按在那个最隐秘的点上,甚至坏心眼地隔着布料转了一个圈。 那里是她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哪怕是自己沐浴时都少做停留的禁地,此刻却被这个男人随意亵玩。 泽菲娜的腿堪称极品。常年的骑术训练让大腿内侧的肌肉紧致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多馀的赘肉,线条流畅得像是精工打造的利刃,却又覆盖着一层只有少女才有的柔软凝脂。因为长时间被雨水泥泞浸泡和刚才的羞耻刺激,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泛着一层淡淡的潮红,还在微微颤抖。膝盖内侧因为跪姿而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粉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在那上面留下点什么印记。最要命的是大腿根部那片若隐若现的阴影,因为双腿被迫大开而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散发着一种隐秘而致命的诱惑。 “啧,这里都湿透了。” 凯撒收回手,举到眼前看了一眼。指尖上那层晶莹的水光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战败女骑士3 “那只是雨水!”泽菲娜简直要气疯了,羞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只能被迫面对这难堪的一幕。 “是吗?那我们来验证一下。” 话音未落,只听“嘶啦”一声——最后那点遮羞布也被无情地扯碎。 下体瞬间感觉一凉,紧接着就是一种空落落的恐慌感。泽菲娜彻底赤裸了。 那片从未示人的粉嫩花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肉瓣紧紧闭合着,那是少女纯洁的证明,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不自觉地瑟缩着。几根稀疏的毛发沾着水珠,更显得那处娇嫩欲滴。 凯撒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真美。”他的赞美是真心的。但这并不能让他停止侵略的步伐,反而更激发了他想要破坏这份纯洁的暴虐因子。 他不再犹豫,两根手指并拢,径直朝着那处紧闭的幽径探去。 “呜!” 当异物真正接触到那个窄小的入口时,泽菲娜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差点停滞。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恐惧感让她拼命想要合拢双腿,但被对方强有力的膝盖格挡着,根本无济于事。 “放松点,乖女孩。”凯撒一边低声诱哄,一边强势地将手指一点点挤入那层层迭迭的媚肉之中,“如果不放松,受伤的可是你自己。” “混蛋,拿出去,恶心!” 那是还没被开发过的处子之地,即使已经被之前的刺激弄得有些湿润,但对于两根粗壮的手指来说,依然显得太过狭窄紧致。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她感到了真实的疼痛,更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 她是帝国的骑士,是战场上的修罗,是敌人的噩梦,怎么可以像个玩物一样被人这样对待。 “嘘,很快就会舒服的。” 凯撒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反而因为那种紧致的包裹感而感到兴奋。那里面真热,哪怕外面暴雨倾盆,这里却像是个温暖的小暖炉,那些层层迭迭的软肉正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热情地从四面八方吸吮着他的手指,试图挽留这个入侵者。 “你看,这里咬得我好紧。” 他坏笑着,手指在里面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一开始很慢,只是浅浅地进出,带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随着指节的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那里在抗拒中逐渐软化,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润滑这个穴道。 “啊,哈啊,不……” 泽菲娜的呻吟声开始变调。疼痛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酸胀感所取代。随着凯撒手指抽插速度的加快,她感觉到体内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那是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本能欲望。 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汗水顺着鼻尖滴落。虽然理智还在尖叫着拒绝,但身体却在诚实地迎合。她的腰开始不自觉地摆动,像是在渴望更多,又像是在逃避那种太过强烈的刺激。 “怎么不骂了?” 凯撒突然加快了速度,手指弯曲,恶意地在那敏感的内壁上重重一刮。 “啊——!” 这一下刺激太大,泽菲娜整个人猛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浇灌在还在作乱的手指上。 “看来,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很诚实嘛。” 凯撒抽出手指,带出一波淫靡的水声。他看着指尖上拉出的那道晶莹粘稠的丝线,满意地笑了起来。 “现在承认了吗?这是雨水,还是你的淫水?” 那根手指恶意地在湿润的穴道内翻搅,每一次转动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帐篷里显得格外淫靡。泽菲娜的脸色在火光下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那是羞耻到了极致的反应。 “你,卑鄙,下流!”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身体因为极度的羞愤而剧烈颤抖。她试图并拢双腿,想要把那个侵犯她的异物挤出去,可那只是徒劳。肌肉的每一次收缩,反而像是一张热情的小嘴,更紧地吸附住了那根粗糙的手指。 “下流?” 凯撒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评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光泽。 “对于我来说,这可是最高的赞美。” 他漫不经心地将那根沾满淫液的手指送到唇边,当着泽菲娜的面,伸出猩红的舌尖,极其色情地舔舐了一下。 “唔!”这个动作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太大了,泽菲娜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羞耻感像岩浆一样烧遍全身。她别过头去,不愿意看这下流的一幕,但男人低沉的声音却像是魔鬼的低语,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耳朵。 “味道不错。甜的。” 他又凑近了一些,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他口中那种独特的烈酒味和刚刚品尝过的味道,形成了一种令人眩晕的催情剂。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骑士。” 凯撒的声音突然暗哑了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预兆。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金属扣碰击的声音清脆悦耳,落在这帐篷里却像是死刑的宣判。 随着军裤的滑落,那个一直在布料下蛰伏的庞然大物终于显露出了它的真面目。那是一根极其狰狞的性器,粗大得超乎常理,上面盘踞着虬结的青筋,紫红色的龟头在此刻正昂扬挺立,马眼处甚至已经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散发出浓烈的麝香味。 泽菲娜的瞳孔猛地收缩,几乎停止了呼吸。 这种尺寸,真的能进得去吗? 恐惧感瞬间压倒了羞耻。她身体本能地向后蜷缩,虽然双手被缚根本无处可逃。 “不、不要……” 刚才还强撑着骂人的气势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真正属于泽菲娜的慌乱。 “现在才想求饶?晚了。” 凯撒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他再次欺身而上,强壮的身躯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他不容置疑地分开了她还在颤抖的双腿,将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抵在了那个还未完全被开发好的湿软入口处。 “看着它。”他命令道,一只手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 那个比婴儿手腕还要粗上一圈的紫红色巨兽,此刻正极其蛮横地挤开两片娇嫩的阴唇,龟头抵在那个小小的洞口上,仅仅只是这种接触,就已经撑得那本来粉嫩的穴口边缘泛起了透明的白色。 “这就是即将占有你的东西。” “会、会坏掉的,”她呢喃着,那是对于初次性事本能的抗拒。 “别怕,我会温柔点的。” 凯撒嘴上说着温柔,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他腰身一沉,那巨大的龟头便借着之前爱液的润滑,缓缓地、却无法抗拒地挤进了那个紧致到了极点的穴道。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帐篷。 那种身体被硬生生劈开的痛楚实在是太剧烈了。那个狭窄的通道根本无法容纳这样的巨物,每一寸内壁都在被无情地碾压、撑开。破裂,鲜红,混杂着透明的爱液,在黑色的地毯上晕染出一朵凄艳的花。 “好紧。”凯撒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那种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包裹、吸吮的快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哪怕只是进去了个头,这种极致的紧致感就已经让他有些失控的冲动。 他停下了动作,等待着她适应这一波剧痛。 泽菲娜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成了两半,那种贯穿性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滚出去,贱人!”她虚弱地咒骂着,却因为疼痛而显得那样无力。 “还没到底呢,这才是刚开始。”凯撒低下头,爱怜般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动作却依然残酷。感觉到里面肌肉的痉挛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抓住她的腰,再次发力,这一次,是一插到底。 战败女骑士4[含叛徒] “呃啊——!” 泽菲娜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子宫口被重重顶撞的酸胀感混合着撕裂般的疼痛,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那处平日里紧闭的私密处,粗大的紫红色巨阴茎将那粉嫩的穴口撑得几近透明,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穴肉被撑得薄薄一层。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挺动,那被撑开的软肉就会被带出来一截,红肿不堪,像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的娇花。殷红的血丝混着乳白色的体液,在两人交合处翻涌,被那狰狞的青筋刮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哈,真是极品。”凯撒再也无法忍耐,开始摆动腰臀,在那紧致湿热的穴道里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狠狠砸在泽菲娜最脆弱的那点上。 “不,慢点,太深了,啊,” 泽菲娜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摇晃着,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那种撑满感太过强烈,几乎让她产生了会被顶穿的错觉。疼痛逐渐麻木,一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从深处升起,像是电流般顺着那个被反复摩擦的点扩散到全身。 “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可是咬得我很紧啊。”凯撒感觉到那紧致的穴道正在本能地收缩,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迎合。这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狂野。他抓住泽菲娜的双乳,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青紫的指印,身体更是不知疲倦地凿击着那块湿软。 “承认吧,你的身体,天生就是给我操的。”他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次凶狠的顶撞。 “不,我不承认,我可是帝国的骑士,啊!别顶那里,嗯!”泽菲娜依然在试图否认,但那破碎的呻吟却出卖了她。 “骑士?你的盔甲呢?你的剑呢?”凯撒每问一句,就狠狠捣弄一次花心,直到听到她难以自抑的尖叫。“你现在,只是个在我身下求欢的女人!只有被我操干的份!” 随着动作的加快,“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帐篷里连成一片。 泽菲娜的意识开始涣散。那种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袭来,将她残存的理智拍得粉碎。她只能无助地仰着头,张着嘴大口呼吸,双眼迷离失焦,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虚无。“要到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终于,在一阵剧烈得让人几欲昏厥的抽插后,那个平日里高傲不可一世的帝国骑士长,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那处被撑到红肿的穴肉开始疯狂地收缩、绞紧,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那个还在作恶的龟头上。 “这就高潮了?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感受到那紧窒到极点的吸吮感,凯撒也被逼到了极限。但他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残暴地挺动了几十下,直到把自己也送上了巅峰。 “接好了,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低吼一声,死死抵住那脆弱的宫口,那根粗大的阴茎在她体内深处猛烈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带着所有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尽数灌进了她最深处的子宫里。 “呃,烫——”泽菲娜被烫得浑身一颤,眼前一黑,彻底瘫软在那个充满了侵略气息的怀抱中,只有那还在微微抽搐的小腹,昭示着刚刚那场暴风雨的猛烈。 帐外的雨还在下,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帐内那股浓烈至极的情欲气息。 那种仿佛要将灵魂都烫伤的热流在子宫深处肆虐,带着属于另一个人的绝对印记。泽菲娜无力地盯着帐篷顶端摇曳的昏黄光影,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津津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粉色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石楠花味,混合着少女特有的幽香和那一抹淡淡的血腥气,交织成一张名为绝望的网,将她死死困在其中。 “这就不行了?”凯撒并没有急着抽出那根还在她体内依然半硬着的凶器。他像是一个品尝完头盘的食客,意犹未尽地俯下身,在那张被汗水打湿的精致脸蛋上落下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吻。 他的手掌沿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游走,从那还在剧烈起伏的饱满乳房,顺着紧致的腰线,一路滑到那泥泞不堪的结合处。那里还在微微抽搐,每一次不自觉的收缩都能让他感受到一种销魂的紧致。 “不,滚开,畜生!”泽菲娜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那只是身体本能的抗拒,没有任何威慑力。她想要并拢双腿,把那个还在她体内作恶的东西挤出去,可那双曾经能夹断敌人脖子的长腿此刻却酸软得像面条,只能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侧。 “滚开?这可不行。” 凯撒轻笑一声,腰身故意往下一沉,那根粗大的龟头再次顶到了那敏感至极的宫口,引得身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 “唔啊!” 那种酸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泽菲娜刚刚平复一点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你知道吗,我的小骑士。”凯撒突然凑到她耳边,语气变得有些玩味,带着一种即将揭开谜底的残忍,“其实,有人比我更想看到你现在的这副模样。” 泽菲娜的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无法处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只是本能地转过头,试图躲避那喷洒在耳边的热气。“什么意思?” “进来吧,我想你应该看够了吧?” 凯撒没有回答她,而是突然提高了声音,对着帐篷门口的方向喊道。这里并没有什么隔音可言,外面的暴雨声虽然大,但也掩盖不住帐内刚刚那番激烈的动静。 随着话音落下,那厚重的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一股带着潮湿泥土气息的冷风灌了进来,让赤裸着的泽菲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 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他穿着帝国的制式轻甲,那是蔷薇骑士团副团长的装束。 “莱、莱恩?”看清来人的脸时,泽菲娜瞳孔猛地放大,那种震惊甚至盖过了身体上的羞耻。 那是她最信任的副官。是那个总是沉默寡言、永远守护在她身后、甚至在之前的突围战中拼死为她挡了一箭的莱恩。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敌人的主帐里?而且毫发无伤?泽菲娜惶恐不安。 那个高高在上、纯洁无瑕的女神,现在就像个婊子一样被人骑在身下,浑身都是精液的味道。这副样子真美。比我想象中还要美上千百倍。终于,把你从神坛上拉下来了。莱恩的内心不断萌发阴暗的想法。 莱恩站在门口,目光死死地盯着地毯上那具让人血脉喷张的赤裸娇躯。他的眼神里没有往日的恭敬与忠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热和扭曲的爱欲。那视线像是有实体的触手,贪婪地舔舐过泽菲娜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个依然被凯撒填满的、红肿不堪的私处。 “骑士长大人。”莱恩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别的什么。他缓缓单膝跪下,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行礼,只是这一刻,这个动作充满了讽刺意味。“您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着迷。” “你——”泽菲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个曾经如兄如父般值得信赖的身影,此刻竟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 “是你、是你出卖了行军路线?”她颤抖着问出了那个心中最不愿意相信的猜测。 “没错。” 替莱恩回答的,是身后的凯撒。男人似乎很享受这一幕主仆决裂、信仰崩塌的戏码。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在泽菲娜体内缓缓抽插着,一边像讲故事一样说道:“你的这条好狗,可是为了得到你,不惜把整个骑士团都卖给了我呢。他说,只要我不杀你,把你留给他,这笔交易是不是很划算?” “莱恩!你疯了吗?”泽菲娜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极度的愤怒和悲痛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牵动了体内的凶器,引发一阵异样的摩擦感。 “疯了?也许吧。” 莱恩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火光映照在他半张脸上,显得阴郁而疯狂。 “我爱了你整整七年,团长。我在你身后看了你七年。可是你的眼里只有帝国,只有荣耀,什么时候有过我?” 他走到泽菲娜面前,蹲下身,视线与被压在地上的她平齐。 “现在该履行我们的约定了,凯撒。”莱恩转头看向凯撒,眼中闪烁着饥渴的红光。“我已经等不及了。” 凯撒挑了挑眉,似乎在权衡。他显然还没有完全玩够,但既然是交易,而且,看着这朵高傲的蔷薇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玷污,似乎也是一种极佳的乐趣。 “当然。”凯撒猛地从泽菲娜体内抽离。 “噗嗤”一声,那根粗大的肉棒拔出时带出了一大股混杂着精液和爱液的液体,喷溅在地毯上。泽菲娜那个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圆形小洞,正往外吐着白浊的液体。 这种空虚感让泽菲娜难受地哼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她是你的了。” 凯撒站起身,随手抓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下身,然后饶有兴致地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副准备看好戏的姿态。 “不,别过来,莱恩!别让我恨你!” 看到莱恩开始解那身该死的铠甲,泽菲娜终于感到了真正的绝望。被敌人强暴那是战争的残酷,可是被自己信任的战友背叛并侵犯,那是对灵魂的凌迟。 “恨我吧,团长。” 莱恩解开了腰带,那双平时握剑极稳的手此刻竟然有些颤抖。裤子落下,那根早已勃起多时的性器弹了出来。虽然没有凯撒那么夸张,但也足够狰狞,带着常年压抑的欲望,显得格外坚硬。 “只要能在你身体里留下我的痕迹,哪怕是恨,我也甘之如饴。” 战败女骑士5[含叛徒] 他猛地扑了上来,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没有像凯撒那样的调情和前戏,莱恩的动作充满了一种急切和宣泄。他粗暴地抓住了泽菲娜那双已经被磨出血痕的手腕,将它们死死按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所有尚未出口的咒骂和哀求。 “唔唔!!!” 这是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莱恩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野蛮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着她的口腔,仿佛要把这七年来的渴望一次性全部倾泻进去。 泽菲娜拼命地挣扎,扭动着身体想要把他甩下去。但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性事的她早已体力透支,此刻的反抗在莱恩看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团长,你的身子好软,好香,”莱恩松开了她的唇,眼神迷离地在她颈侧嗅闻着,双手开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那种带着薄茧的手掌划过肌肤的触感让泽菲娜感到一阵恶心,那是生理性的排斥。 “放开我,叛徒!你怎么敢!” “我不仅敢摸你,我还要操你!让你肚子里装满叛徒的种!”莱恩被她的话刺激到了,他不再犹豫,直接抓住了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流淌着别人精液的穴口。 “噗呲”一声,莱恩腰身一挺,那根属于下属的性器便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啊!”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那种被异物填满的感觉依然让泽菲娜感到一阵战栗。特别是这种心理上的落差和背德感,更是让这个动作充满了冲击力。 “进去了,我进去了!我在你的里面!骑士长,蔷薇,我的泽菲娜,我终于拥有你了——”莱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种多年夙愿得偿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激动得浑身发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地抽插起来。“骑士长的逼,好热,好紧,是在吸我吗?” “是不是很爽?大人?嗯?说话啊!” 他不满于泽菲娜的沉默和咬牙切齿,开始故意用力地顶撞她的花心。 “呃嗯——”泽菲娜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毯,手指都要陷进里面。她不想出声,不想在这个叛徒面前示弱,可是身体已经被刚才的调教打开了开关,每一点刺激都被无限放大。 莱恩的技巧并不高明,甚至是有些初次的笨拙和粗鲁的。他不像是凯撒那样在玩弄,他是在发泄,是在拼命证明自己的存在。 肉体拍打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急促。莱恩像是不知疲倦一样,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要把自己深深埋进她的子宫口才肯罢休。 泽菲娜那双原本应该握剑指挥千军万马的手,此刻正无力地摊开在地毯上,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那被束缚带勒出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指尖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微微发白,时不时痉挛般地抠抓一下身下的毛皮。随着身上男人的撞击,这双手也会跟着被动地一颤一颤。 “看着我!泽菲娜!看着正在操你的男人是谁!” 莱恩突然停下动作,双手捧住泽菲娜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我是莱恩,是你最信任的副官,现在正在用鸡巴狠狠肏你的莱恩!” 泽菲娜被迫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孔。曾经在那上面只能看到坚毅和忠诚,而现在却布满了情欲和疯狂。这种巨大的反差彻底击溃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莱恩,我恨你。” “恨吧,只要你记住我,只要你的身体记住我。” 莱恩似乎从这恨意中获得了更大的快感。他再次开始了冲刺,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啊啊啊,不,要坏了,慢点!”在两个男人的接连轮番轰炸下,泽菲娜的身体终于还是承受不住了。那种快感像是决堤的洪水,冲垮了理智的大坝。她的身体开始配合着莱恩的节奏摆动,那只是生理性的本能,是为了减轻痛苦的适应。 但在莱恩眼里,这却是最大的鼓励。随着一阵如野兽般的低吼,莱恩终于达到了顶峰。他猛地死死抱住泽菲娜,下身一阵剧烈的抖动,将那积攒了多年的浓精,毫无保留地射进了那个已经被填满过的深处。 “唔——!” 泽菲娜此时的身体状况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二次灌溉。她双眼一翻,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在高潮和绝望的双重夹击下,彻底昏了过去。 帐外的暴雨渐渐转为了淅沥的小雨,偶尔还有几声闷雷在远处的山峦间回响,却被厚重的帐篷完美地隔绝在外。帐内,几盆炭火被添了新炭,燃烧得正旺,偶尔爆出一两朵橘红色的火花,将整个空间烘烤得温暖如春,也让空气中那股原本浓烈呛人的情欲气息发酵得愈发醇厚醉人。 泽菲娜是在一阵温热的触感中找回意识的。 那种感觉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舒适的。像是一条温暖湿润的大毛巾,正细致地擦拭着她疲惫不堪的身体,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唔——”她发出一声极轻的鼻音,眼睫颤了颤,极其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视线还有些模糊,只能隐约看到几个高大的轮廓在周围晃动。身体虽然依旧酸软得不像话,尤其是下半身那种被过度使用后的异样充盈感怎么也忽略不了,但那种黏腻不适的感觉却减轻了许多。 “醒了?” 熟悉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泽菲娜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记忆瞬间回笼,战败、羞辱、背叛、还有那场荒唐至极的—— 她猛地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榻上,身上盖着质地精良的丝绒薄被,而四周竟然围着一圈人。准确地说,是一圈男人。 战败女骑士6[含多人,抹布] 除了依然坐在一旁品酒的凯撒,和那个站在床尾、神色复杂的莱恩之外,帐篷里不知何时多了七八个陌生的面孔。他们穿着黑蛇军团标志性的黑色轻甲,身材一个比一个高大挺拔,且如果不看那身杀气腾腾的装束,单论长相,这些人放在帝都的任何一场舞会上都是能引得贵族小姐们尖叫的英俊男子。 此刻,这些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的精锐战士,正一个个屏住呼吸,目光灼灼地盯着刚醒过来的她。那眼神里没有战胜者对俘虏的轻蔑,也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猥琐淫邪,反而充斥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痴迷和小心翼翼的渴望,就像是一群饿久了的狼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月光女神,想吃,却又怕亵渎了神明。 “这就是那位蔷薇骑士长阁下吗?” 离床边最近的一个金发青年忍不住低声感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他半跪在床边,手里正拿着那块温热的毛巾,显然刚才那个温柔帮她擦拭身体的人就是他。看着泽菲娜望过来的目光,这个年轻的战士竟然瞬间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地低下了头。 “真、真的好美。”“比传闻中还要漂亮一万倍。”“完全是女神来的。” 周围响起了几声压抑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泽菲娜愣住了。她预想过的一百种醒来后的场景——被囚禁在地牢、被继续凌辱、或者是被挂在旗杆上示众,唯独没有眼前这种。 “你们,”泽菲娜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本能地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些,警惕地盯着这群不速之客,“滚出去!” 平日里威严的呵斥,此刻听起来却像是刚睡醒的小猫在撒娇,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勾得在场所有男人的心都跟着酥了一下。 “看来精神恢复得不错。” 凯撒放下酒杯,迈着长腿走了过来。周围的士兵立刻恭敬地让开了一条路,但目光依然黏在泽菲娜身上舍不得移开。 “介绍一下,我的骑士长。”凯撒坐在床边,极其自然地伸手撩开她额前的一缕乱发,“这些都是我军团里最精锐的小伙子们。听说我抓到了那朵‘帝国高岭之花’,他们可是连夜从前线赶回来,就为了看你一眼。”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周围那些明显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手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而且,既然你已经是我的战利品,那么作为统帅,我有义务让你得到最好的照顾。” 最好的照顾? 泽菲娜心里升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她看向莱恩,试图从这个曾经的下属眼中找到一点解释。但莱恩只是避开了她的视线,握着剑柄的手指节发白,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只是合作关系,凯撒。”莱恩冷冷地开口,语气生硬,“别忘了你的承诺。她是我的。” “哦?我有说过把她‘只’给你一个人吗?”凯撒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这么美丽的花朵,独自霸占可是会遭天谴的。再说了——” 他突然倾身,凑近泽菲娜苍白的脸颊,低声说道:“你刚才不是也很享受吗?莱恩那家伙把你喂得很饱吧?可惜啊,他那种粗鲁的技术,怎么配得上你这副身子?” “你闭嘴!”泽菲娜羞愤欲死。 “看看这些人,”凯撒指了指周围,“他们每一个都比莱恩更强壮,更懂技巧,更重要的是他们爱慕你很久了。在战场上,每次看到你冲锋的样子,这群小崽子们可是在梦里都喊着你的名字自慰呢。” 这番极其露骨粗俗的话让周围几个年轻士兵的脸更红了,但没有人反驳,那种默认的态度让泽菲娜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所以,为了庆祝我们的胜利,也为了让你彻底忘掉那个腐朽的帝国。”凯撒的手掌顺着被子的边缘滑了进去,精准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那里微微隆起,里面盛满了两个男人的体液,“今晚,这里将是你的新战场。不过这次,不需要你流血拼命,你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 “放心,我不允许任何粗鲁的行为。”他转头看向那群士兵,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听到了吗?谁要是弄疼了她,或者让她不舒服了,我就剁了他的那话儿喂狗。” “是!统帅!” 士兵们齐声应答,声音洪亮,却透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兴奋。 “不,我不愿意,你们不能这么做。” 泽菲娜拼命摇头,身体向床角缩去。这种被当作奖品瓜分的感觉让她感到极度的屈辱,但更让她害怕的是,在听到凯撒说“享受”两个字时,她心里竟然并没有那种想死的冲动,反而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诡异的热流。 “嘘,别急着拒绝。” 凯撒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将她轻轻拽了回来。 “先试试看?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喊停——当然,前提是你要能喊得出来。” 他说着,给那个金发青年递了个眼色。 那个长相颇为清秀、甚至带着点书卷气的青年立刻会意。他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动作轻得像是在靠近一只受惊的蝴蝶。 “骑士长阁下,得罪了。” 他低声告罪,声音温润好听。然后,在泽菲娜惊恐的目光中,他并没有像野兽那样直接扑上来,而是单膝跪在她双腿之间,如同骑士向公主效忠一般,虔诚地低下了头,捧起了她的一只脚。 那双原本白皙的玉足此刻沾染了些许泥污,脚踝上还有被绳索勒出的红痕。青年并没有嫌弃,反而心疼地皱了皱眉。他伸出温热的手掌,轻轻包裹住那只冰凉的小脚,用拇指细细摩挲着那些红痕,试图抚平她的伤痛。 “放、放开。”泽菲娜想要抽回脚,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虽然动作温柔,却有力。 紧接着,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了她的脚背上。 那是一个吻。 并不是那种带有侵略性的舔舐,而是一个纯粹的、充满了爱怜和崇拜的吻。青年闭着眼睛,嘴唇轻轻贴着那细腻的肌肤,像是在亲吻圣物。 “您的脚,真漂亮。” 他抬起头,那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星光,看得泽菲娜心跳漏了一拍。这真的是敌人吗?为什么他的眼神会这么干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边的床榻微陷。一个留着利落短发、身材魁梧的黑皮男人也凑了过来。他似乎比较大胆,但也同样克制。他只是在床边坐下,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理了理泽菲娜散乱在枕头上的长发,然后笨拙地替她擦去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别怕,骑士长。”黑皮男人——德弗林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是真的很喜欢你。” 这就是我们在战场上只能远远看着的那朵蔷薇吗?这么近看,皮肤好白,好软,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鹿。老大说得对,谁舍得弄疼她啊?只想把心都掏给她,只要她能对我笑一下。当然,如果能让我那根早就硬得不行的家伙进去那个温暖的小穴里待一会儿,哪怕死了也值了。德弗林深色的皮肤弥漫上一层不明显的红晕。 这种诡异的“温情”让泽菲娜彻底懵了。她习惯了面对刀剑和恶意,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铺天盖地的“善意”——哪怕这善意背后藏着赤裸裸的欲望。 “你们,都疯了——”她喃喃自语,与其说是在骂人,不如说是在试图说服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也许吧。”凯撒在一旁悠闲地看着这一幕,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不过,这只是开胃菜。来,把那东西拿上来。” 随着他的命令,一个士兵捧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套迭得整整齐齐的黑色蕾丝衣物,旁边还有一瓶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精油。 “虽然光着身子也很美,但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我的蔷薇的全貌。”凯撒拿起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情趣内衣——那显然是特意为她准备的,风格华丽而色情,只能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反而更能激起人的窥探欲。 “给我们的骑士长换上。动作轻点,别弄坏了她的皮肤。” “是!” 围在床边的几个男人立刻兴奋起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福利”环节。 “那个,骑士长,可能会有点凉,您忍一下。” 金发青年——似乎叫艾尔——有些羞涩地说道。他拿起那瓶精油,倒了一些在掌心搓热,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入被子下,覆上了泽菲娜光滑的小腿。 “唔!” 温热的精油配合着适度的按摩,极大地缓解了肌肉的酸痛,但也带来了另一种更加危险的触感。艾尔的手掌顺着小腿线条缓缓向上,滑腻的精油让他的动作毫无阻碍,每一次推按都像是在点火。 战败女骑士7[含多人,抹布] 与此同时,另一个士兵也开始动手。他负责上半身。当被子被轻轻掀开一角,暴露出那对依然残留着指印的饱满乳房时,周围响起了一片整齐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的身体在火光下泛着如同羊脂玉般温润的光泽,但那上面却布满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脖颈上的吻痕、手腕的勒痕、还有乳房上那几个明显的青紫指印,那是之前激战留下的印记。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大腿内侧那斑驳的白色浊液干涸后的痕迹,像是一幅淫靡的抽象画,昭示着她刚刚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欢爱,这让在场的每一个雄性生物都感觉下腹一紧,那根被军裤束缚住的性器瞬间胀大了一圈。 “真、真是杰作——” 负责上半身的士兵手都在抖。他尽量不去触碰敏感点,拿着湿毛巾轻轻擦拭着那些痕迹,但指尖难免会碰到那娇嫩的乳肉。那种如同布丁般柔软的触感让他差点没忍住直接捏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任务,拿起那件黑色的镂空蕾丝胸衣,试图给这具诱人的胴体套上枷锁。 “手抬一下,求您了。”他近乎哀求地看着泽菲娜。 泽菲娜咬着嘴唇,脸红得快要滴血。这种被一群大男人围着伺候穿这种羞耻衣服的感觉,比直接强暴还要让人无地自容。可是在这么多双“真诚”眼睛的注视下,甚至还有人正在温柔地给她按摩放松肌肉,她竟然发不出火来。 她只能极其机械地配合着他们的动作,任由那些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涂抹精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情趣道具的蕾丝装。 “别碰那里!嗯——” 当艾尔的手指不小心滑过大腿内侧敏感带时,泽菲娜终于忍不住低叫出声,身体敏感地一抖。 这声娇媚的呻吟就像是滴入油锅的一滴水,瞬间引爆了帐内的气氛。 “老大,”德弗林看着泽菲娜那副任人摆布、却又敏感得不行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转头看向凯撒,眼神里满是渴求,“能不能,让我先亲亲她?就亲亲嘴,我不进去。” 凯撒看着泽菲娜此时已经被换装完毕的样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白皙的肉里,胸前的乳头在镂空的花纹下若隐若现,下身那条开裆的设计更是将那处刚刚被清洗干净、依然微微红肿的粉穴暴露无遗,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礼物。 “当然。”他大方地点头,“不过要排队。而且记得我说的话,要温柔。毕竟,我们的骑士长大人现在可是很脆弱的。” 得到了许可,他欢呼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俯下身去。 “得罪了,我的女神。”他捧起泽菲娜的脸,在她惊恐瞪大的注视下,重重地、却又无比深情地吻了下去。那个吻,重重地落下,却又轻得不可思议。 泽菲娜原本以为会迎来粗鲁的啃咬或满是烟草味的掠夺,毕竟德弗林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温柔待人的类型。然而,当那两片嘴唇贴上她的唇瓣时,她只感觉到了一股小心翼翼的温热。 并没有那种让人窒息的深吻,德弗林只是单纯地贴着她的嘴唇,像是在确认某种珍宝的真实性。他鼻端喷出的热气带着一股干净皂角味,扑打在泽菲娜敏感的鼻翼旁,让她本能地想要屏住呼吸,却又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微微张开嘴。 “唔——”这些许缝隙,成了最好的邀请。 德弗林的眼眸瞬间暗沉了几分,但他依然记着凯撒的命令——“温柔”。于是他没有急着长驱直入,而是伸出舌尖,极其耐心地描绘着泽菲娜那美好的唇形,一点一点舔舐过那有些干涩起皮的唇珠,用唾液滋润着这朵娇花。 “哈啊,不,别这样。”泽菲娜想要偏过头去躲避这种过分亲昵的对待,但对方那双捧着她脸颊的大手实在太过有力,大拇指正温柔却坚定地摩挲着她的耳后根——那里是她鲜为人知的敏感带。 随着指腹的每一次打圈按压,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窜脑门,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连那原本想要推拒的手也无力地搭在了对方宽阔的肩膀上,看起来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而在床尾,那个名叫艾尔的金发青年也没有闲着。他在亲吻完那只玉足后,便开始了他更为细致的“工作”。他将那只脚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拿起精油,顺着那优美的小腿线条一路向上推拿。他的掌心滚烫,带着精油的润滑,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热流。 当他在膝窝处轻轻按压时,泽菲娜整个人猛地一颤,脚趾瞬间蜷缩起来,那原本就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媚肉在黑色的蕾丝布料下剧烈收缩了一下,溢出了一股透明的爱液。 “骑士长,您的这里,好敏感。” 艾尔抬起头,那双澄澈的蓝眼睛里满是无辜的惊叹。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反而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般兴奋。他的手指顺势向上,滑过了紧致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娇嫩得不可思议,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别碰那里——”这种上下夹击的攻势让她根本无力招架。上面的嘴被德弗林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下面的腿被艾尔掌控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在被“开发”。 这种感觉太恐怖了。如果是一顿毒打,她或许还能咬牙坚持;如果是粗暴的强奸,她还能用恨意来维持理智。可是这种、这种如水般温柔的、充满了爱意与崇拜的抚摸,却像是一张绵密的网,将她的意志一点点消磨殆尽。 她是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女人,除了剑术和战术,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被人用看女神一样的眼神注视着的感觉,虽然是在这种荒唐的情境下,却依然不可避免地有所触动。 那件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罪恶。极细的肩带勒进圆润的肩头,衬得那皮肤白得晃眼。胸前的设计是镂空的花纹,恰到好处地暴露出那两颗饱满挺立的红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两点嫣红在黑色的蕾丝网格间若隐若现,像是两颗等待采撷的熟透果实。 而最要命的是下身的设计,那是一条完全开档的丁字裤,只有几根细带子缠绕在胯骨和臀肉上,中间那片最私密的禁地毫无保留地敞开着,粉嫩的穴肉因为之前的性事和现在的刺激而微微外翻,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晶莹的蜜液,那淫靡的水光在火光下闪闪发亮,引诱着所有人的目光。 “看来我们的骑士长大人很喜欢这种服务呢。” 凯撒像个点评家一样,适时地插了一句。他的声音不高,炸醒了泽菲娜那些微残存的羞耻心。 “不!我不喜欢!放开我!” 她拼命摇头,终于趁着德弗林换气的空档,把头偏向了一边,大口喘息着。眼角的泪水滑落,没入鬓角的发丝中。 “真的不喜欢吗?” 艾尔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他的手已经滑到了那片开档的布料边缘,指尖轻轻勾住了那根勒在大腿根部的细带子,往外轻轻一扯—— 带子弹回肉里,发出清脆的声响,激起一阵细微的痛感和巨大的羞耻感。 “可是,您这里流了好多水哦。”他说着,伸出一根沾满精油的手指,在那湿漉漉的穴口处轻轻刮了一下,带出了一大坨混合着精油和体液的粘稠液体。然后,他当着泽菲娜的面,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发出极为色情的吸吮声。 “唔!好甜——”艾尔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极其满足的笑容,仿佛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蜂蜜。 “啊啊,不要看,不要吃。”她崩溃地用手捂住脸,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这种被当众品尝体液的行为,比直接被插入还要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既然这么甜,那我也要尝尝。”那个一直没怎么动作的德弗林似乎被这一幕刺激到了。他不再满足于亲吻嘴唇,大手一挥,直接将泽菲娜的双腿大大分开,折迭压向她的胸口,将那处隐秘的风景彻底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哇哦——” 周围又响起了一片抽气声。那粉嫩饱满的馒头穴,那还在微微抽搐的红色穴口,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德弗林毫不犹豫地把脸埋了进去。 “呀啊啊——!”当那粗糙的舌苔直接舔上那是敏感至极的阴蒂时,泽菲娜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那种如电流窜过全身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却又被对方死死按住。 德弗林像是一头贪婪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汁。他的舌头灵活有力,专门挑着那颗充血肿胀的小核舔弄,时而轻扫,时而重压,甚至还恶劣地用牙齿轻轻啃噬。 “不,太刺激了,不行了,啊啊啊!” 泽菲娜的头在枕头上疯狂摆动,双手无助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那种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她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之前的性事虽然激烈,但也伴随着疼痛和恐惧,而现在纯粹的快感如海啸般将她淹没。 “舒服吗?骑士长?” 艾尔不知何时爬到了床头,接替了德弗林的位置,开始亲吻她汗湿的脖颈和耳垂。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情人的低语,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您的身体在发抖呢,是不是很想要?想要更多?”他说着,一只手悄悄探入了那件镂空的胸衣,握住了那团软肉,技巧娴熟地揉捏起来。 “呜呜,不要说了。”泽菲娜的身体诚实地向上拱起,迎合着那个正在她胯下努力耕耘的男人。 “看来大家都很卖力啊。” 凯撒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到一旁,那个一直被晾在这里的莱恩正脸色铁青地看着这一切。 “怎么,心疼了?”凯撒拍了拍莱恩的肩膀,“别这副表情。你应该高兴才对。看,她现在多快乐?比跟着你在那个死气沉沉的骑士团里快乐多了,不是吗?” 莱恩咬着牙,没有说话。他看着泽菲娜那副沉沦在欲望中的样子,眼中闪过些微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快意。是啊,堕落吧。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再飞走。只有这样,你才会属于我们。 “啊啊啊!要、要去了!”床上的泽菲娜突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那双原本被压住的腿死死夹住了德弗林的头,腰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喷出来吧,全都给我。”德弗林含混不清地低吼一声,舌头猛地顶进了那个正在痉挛的小孔里,用力一吸—— “噗呲——!”一股晶莹剔透的水柱猛地从那穴口喷涌而出,直接喷了德弗林一脸,甚至有些溅到了他的眼睛里。 潮吹。 在极度的刺激和羞耻之下,泽菲娜竟然被口交到了潮吹。 那种身体被完全掏空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无数白色的光斑。她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嘴角挂着一缕晶莹的涎水,彻底失去了所有的防备。 “多么美丽的景色。”凯撒鼓了鼓掌,打破了这一瞬间的寂静。“看来我们的骑士长已经准备好迎接真正的‘盛宴’了。” 他走回床边,看着那具虽然还没被真正插入、却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美妙躯体,眼中的火焰再也压制不住。 “既然大家都这么辛苦了,那就一起享用吧。” 战败女骑士8[含多人,抹布]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原本围在四周的那些士兵们,眼中的绿光瞬间大盛。他们开始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上的铠甲和衣物,一根根狰狞的肉棒弹跳而出,在这个充满淫靡气息的帐篷里汇聚成一片肉色的森林。 而在森林的中央,那个几乎浑身赤裸、眼神迷离的泽菲娜,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羊,等待着被彻底吞噬的命运。 帐篷内的空气已经变得粘稠而潮湿,那是大量雄性荷尔蒙与女性甜腻体香混合发酵后的产物。十几双眼睛像是在黑夜中燃烧的磷火,贪婪而炽热地聚焦在床榻中央那个即便已经瘫软如泥、却依然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身影上。 泽菲娜刚刚经历了一场足以让她灵魂出窍的潮吹。那种极致快感像是一场精神风暴,彻底摧毁了她作为帝国骑士长的理智防线。她无力地仰面躺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在黑色蕾丝包裹下依然呼之欲出的雪白乳房随之上下颤动,而在那分开的双腿之间,晶莹的液体还在断断续续地从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将身下的兽皮地毯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真美——”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叹息,打破了短暂的死寂。紧接着,是铠甲解开的碰撞声和衣物摩擦的索索声。 “艾尔,你先来。” 凯撒的声音适时响起,像是指挥家挥下了起手式。他并没有因为这种场面而感到不悦,反而充满了一种扭曲的慷慨。对他而言,这些手下对泽菲娜的痴迷与渴望,正是他征服成就感的一部分。 得到首肯的金发青年艾尔深吸一口气,那张清秀的脸庞因兴奋而涨得通红。他早已脱去了上衣,露出精瘦却线条流畅的肌肉。不同于他外表的温润,他跨间的那个家伙此刻正狰狞地怒张着,紫红色的龟头还挂着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骑士长,我会让您舒服的。” 他爬上床,分开泽菲娜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长腿,将自己挤进了那个梦寐以求的位置。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的动作依然保持着一种诡异的虔诚,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唔,不要,好多人。”泽菲娜迷离的视线捕捉到了周围那一圈赤裸的胸膛和竖立的欲望,本能的恐惧让她想要后缩,却被身后那个还满脸意犹未尽的德弗林一把抱住了腰身,固定在了原地。 “别怕,蔷薇。”德弗林低下头,粗糙的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耳廓,“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 没有任何前戏的必要了。那处早已被口水和淫液润滑得泥泞不堪的桃源洞口,对于艾尔的入侵展现出了惊人的包容性。随着他腰身一挺,那根滚烫的肉棒便毫无阻碍地滑入了那个温暖紧致的穴道。 “啊!”泽菲娜在被填满的瞬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又被那熟悉的充实感烫软了腰肢。 “好热,好紧,这就是骑士长里面吗?”艾尔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那种被层层媚肉紧紧吸附、包裹的感觉,简直比他在最狂野的春梦里还要爽上一万倍。他不敢怠慢,双手撑在泽菲娜的身体两侧,开始小心翼翼却又坚定有力地抽插起来。 肉体撞击的声音开始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虽然艾尔的尺寸不如凯撒那么恐怖,但他胜在年轻力壮且技巧细腻。每一次进入,他都会特意用龟头去研磨那一块敏感的凸起,带给泽菲娜连绵不断的酥麻快感。 “嗯,哈啊,太深了,别~”泽菲娜的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头随着对方的撞击而前后晃动,散乱的长发铺满了整个枕头。那种被填满的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您的表情真可爱~”艾尔俯下身,着迷地看着她脸上那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忍不住低头吻住了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将她所有的呻吟全都吞入腹中。这是一个充满了爱欲的深吻,舌头在她口腔里纠缠、扫荡,仿佛要连她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而在她的身后,德弗林也没有闲着。大手顺着泽菲娜优美的背部线条滑下,一把罩住了那两团在蕾丝包裹下晃动不已的饱满乳肉。 “这奶子真大,真软。” 他感叹着,手指毫不客气地从镂空的网眼中探入,捏住了那两颗硬挺的乳头,像是在玩弄什么最心爱的玩具一样,用力揉捏、拉扯。 泽菲娜被前后夹击,上下失守。嘴被堵住,乳房被玩弄,下体被贯穿。这种全方位的感官轰炸让她的大脑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两个男人的索取,身体软得像是一滩化开的水。 这就是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感觉吗? 好奇怪,明明应该是恶心的,可是为什么,身体好热,下面好痒,好像越来越想要了。泽菲娜大脑一片恍惚。 但这还只是开始。 周围那些还在排队的士兵们显然已经按捺不住了。他们看着艾尔在女神体内驰骋,眼红得像是要滴血。 “艾尔,动作快点!别霸占着不放!” 有人忍不住催促道,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来。 “既然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被占了,那这里,应该还空着吧?” 一个身材健壮的士兵挤到了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泽菲娜那只无力垂在床沿的手。他一把抓起那只细白的手腕,将自己的巨物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掌心。 “骑士长,帮帮忙吧,它很想你了。”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泽菲娜浑身一颤。她下意识想要缩回手,却被对方死死按住,强迫她的五指并拢,包裹住那根跳动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 “哦,就是这样,手好滑,好软。”士兵舒服得仰起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现在的泽菲娜,就像是一个被欲望彻底包围的祭品。她的嘴在接吻,手在撸管,乳房被揉捏,下体被抽插。甚至连那双赤裸的脚也没能幸免,被另一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士兵抱在怀里,用脸颊痴迷地蹭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那圆润的脚趾。 这简直是一幅活色生香的地狱变相图。那具曾经只穿着银色铠甲、代表着无上荣耀的躯体,此刻却被深陷在肉色的海洋中,除了关键部位那几片破碎的黑色蕾丝,几乎什么都没剩下。汗水让她的皮肤滑腻光亮,在火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每一个部位都在被不同的男人开发、占有。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庞此刻因缺氧和快感而涨得通红,眼神迷离涣散,嘴角流下一缕银丝,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啊,不行了,我也要射了!” 艾尔突然加快了频率,那原本就快得出现残影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他死死抱住泽菲娜,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颈窝,下身一阵剧烈的抖动。 “给您,全都给您,我的精液,我的全部!” 随着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热流深深地灌进了泽菲娜的体内。那已经在前几轮性事中变得异常敏感的子宫内壁被这一股新鲜的精液一烫,立刻引起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 “呃啊——!” 泽菲娜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那种被内射的烫慰感再次席卷全身,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与堕落,让她的大腿内侧一阵抽搐,再次喷出了一股爱液,与艾尔射入的精液在体内混合搅拌。 但这并没有结束。艾尔刚一拔出来,那个带出一连串白浊液体的穴口甚至还没来得及闭合,早就等在一旁的另一个士兵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这下轮到我了!” “噗呲!”一声,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那个充满了别人的精液、湿滑无比的肉洞里。 “啊,不要,太快了,让我歇歇。”泽菲娜带着哭腔求饶,身体因为连续的刺激而有些承受不住。 “歇什么?看你这下面咬得这么紧,分明是喜欢的不行!”新上来的士兵有些粗暴,他抓起泽菲娜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摆出一字马姿势,然后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冲刺。 “不,嗯啊,好深,又要,啊啊啊——” 这场疯狂的接力赛,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每当一个人射完退下,立刻会有新的人补上。每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会留下一股浓稠的精液作为标记。而泽菲娜,从一开始的抗拒、求饶,到后来的麻木、迎合,最后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容器。 她的意识在一次次高潮中彻底崩坏,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开始主动摆动腰肢去迎合身上的男人,开始在那双大手揉捏乳房时发出舒服的哼叫,甚至在嘴巴得到空闲时,会无意识地探出舌尖去舔舐那个凑到嘴边的肉棒。 “看啊,这就是帝国的骄傲。” 凯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手里摇晃着红酒杯,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床上那具已经被精液涂满的肉体。 “现在的你,比任何时候都要美。” 他低下头,在泽菲娜那布满吻痕和汗水的额头落下一吻。 “永远留在这里吧。做我的母狗,做军团的女王,只要张开腿,你就能得到一切。” 泽菲娜听到这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透过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视线,她看到了凯撒那张英俊却残酷的脸。 那件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如今已经变成了最淫靡的装饰。细细的肩带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滑落至手臂,半挂不挂地勒在白皙的上臂肉里,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胸前那原本镂空的设计此刻已经被乳汁或是口水浸透,紧紧吸附在那两团随着身体摇晃而乱颤的乳肉上。而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那条丁字裤的细带,此刻正深陷在丰满圆润的臀缝之间,随着后面那个士兵的大力撞击,那根带子被不断地磨蹭着娇嫩的菊穴,带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与禁忌感,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下一个入侵者。 战败女骑士9[堕落] 帐篷内的温度似乎已经超越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近乎实质的情欲气味,混合着精液的腥膻、汗水的咸湿以及那独属于少女动情时散发的幽香,编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泽菲娜原本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了。羞耻心在那一刻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堕落快感。 “啊,哈啊,舒服,好深,还要——” 她开始主动摆动腰肢去迎合身上的男人,双腿像藤蔓一样缠上对方的腰背,甚至在对方动作稍慢时,会不满地哼出声来。 这种彻底放荡的模样,让周围那群士兵更加疯狂了。 “天哪,她真的在求操!” “这还是那个高岭之花吗?这简直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操死她!把她灌满!” 场面彻底失控。 有人依然在后面排队等待这一轮的插入,有人则等不及了,开始把目标转向了其他部位。 一根粗大的肉棒直接塞进了泽菲娜的手里,强迫她套弄起来。另一根则毫不客气地抵在了她的嘴边。 “骑士长,这边也照顾一下吧?毕竟,您现在可是我们的‘全部’啊。” 那个士兵微笑着,将龟头在她的唇瓣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痕。 泽菲娜迷离的双眼看了一眼那个东西,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在这种极度混乱的情欲漩涡中,她的拒绝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最终,她还是张开了嘴,温顺地含住了那个带着浓重腥膻味的东西。 “唔唔——” 口腔被填满的窒息感并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安稳。因为此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隙,都被男人填满了。 她的脸颊因为窒息和快感而涨得通红,眼角挂着两行生理性的泪水,却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妖冶。那双曾经握剑的手此刻正熟练地套弄着两根肉棒,指尖偶尔还会去抠弄一下那敏感的铃口。而她那个正在被猛操的下体,早已是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兽皮地毯上,混合着不知是谁的汗水,散发着令人作呕却又让人上瘾的气味。她就像是一朵开在淤泥里的恶之花,极尽妍态,以此来换取生存的养分。 不远处,一直沉默旁观的莱恩,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但他似乎毫无痛觉。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那个在男人堆里放荡呻吟的女人身上,眼中的神色复杂得让人看不懂。是嫉妒?是愤怒?还是一种终于把神拉下神坛的扭曲满足?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而那个主导这一切的凯撒,此刻正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像是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一部作品。 “看来,调教得很成功呢。” 他放下空酒杯,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精壮的锁骨。 “那么,我也该去收割最后的果实了。” 帐篷里的空气浑浊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那是汗液、精液与雌性发情时的甜腻气息混合而成的催情毒药。十几名刚刚发泄完兽欲的军团精锐士兵正赤裸着上身,或坐或站地围在床榻周围,那眼神就像是一群刚刚饱餐一顿却依然贪婪的狼群,回味无穷地盯着床中央那具几近崩溃的美妙肉体。 泽菲娜瘫软在已经被体液浸透成深色的兽皮上,四肢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大字型敞开。那件原本带着禁忌诱惑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此刻已经变成了挂在她身上的几块破布,细细的肩带无力地滑落在手肘处,镂空的罩杯根本包裹不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那两颗被吸吮得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上面还沾着不知是谁留下的晶亮唾液。 “哈啊——哈啊——” 她微张着红肿的小嘴,舌尖无意识地伸出一点,眼神早已失焦,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没入被汗水湿透的鬓发中。 最触目惊心的莫过于她那敞开的腿心。那条丁字裤的细带早已不知去向,那处平日里紧闭的私密花园此刻呈现出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景象。经历轮番轰炸后的粉嫩花穴早已红肿不堪,两片阴唇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般微微外翻,根本无法闭合。那被撑开的洞口正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在一张一合地抽搐着,每抽动一下,就会有一股浓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从深处涌出,“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泡,顺着那白皙大腿根部蜿蜒流淌,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淫乱的水渍。 “真是,壮观啊。” 凯撒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帐篷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一道指令,让原本还有些躁动的士兵们瞬间安静下来,恭敬地退开几步,让出了床边的最佳位置。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具已经被他的手下彻底“开发”完毕的身体。看着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帝国骑士长如今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躺在他床上,浑身上下都涂满了属于这个军团的雄性标记,那种扭曲的征服感让他下腹那团邪火烧得愈发旺盛。 “怎么样?我的骑士长大人。” 凯撒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泽菲娜耳侧,另一只手极其轻佻地拍了拍她那张汗涔涔的小脸。 “被这么多人伺候的感觉,是不是比你在那个冷冰冰的指挥所里爽多了?” 泽菲娜那原本还在无意识抽搐的身体竟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那双瘫软的长腿竟然颤抖着再次分开了一些,尽可能地将那处还在流精的穴口暴露得更彻底。 “真可爱。” 凯撒满意地眯起眼睛,指腹恶劣地在那红肿的穴口边缘打转,将那些溢出来的精液重新抹回她的阴唇上,涂抹得一片滑腻。 “虽然已经被这些家伙喂饱了,但我猜,你这里,应该还留着一个位置给我吧?” 他说着,不再犹豫,直起身子,极其利落地解开了腰间的最后一道束缚。 随着黑色军裤的滑落,那根前期浅尝即止又一直在等待的紫红色巨兽猛地弹跳而出。那根肉棒比起之前更要粗大坚硬,上面盘踞着虬结的青筋,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顶端那个硕大的龟头此时紫红发亮,马眼处甚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张开,吐露出一点晶莹的前液。 “艾尔,把她的腿抬起来。” 凯撒冷声命令道。 一直在一旁侯着的艾尔立刻上前,他动作温柔却坚决地托起泽菲娜那双因为过度欢爱而酸软无力的长腿,用力向两侧大大掰开,并高高架起,几乎折迭到了她的胸前。 这是一个极其屈辱且完全无法逃避的姿势。 泽菲娜整个人就像是一份被彻底打开的礼物,那处私密的花心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凯撒那根巨物的正下方。 “不,不行了,太大了,会死掉的。”许是被那巨大的阴影所笼罩,泽菲娜残存的一丝理智终于回笼,本能的恐惧让她开始挣扎扭动,试图合拢双腿。 “嘘,你会喜欢的。” 凯撒根本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他抓住这难得的“真空期”,左手一把掐住泽菲娜纤细的脖颈,虽然没有用力,但那种窒息的压迫感瞬间让她安静下来。 紧接着,他腰身一沉,那个硕大的龟头便狠狠地抵上了那处泥泞不堪的入口。无需任何前戏,里面还没排尽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伴随着一声极其响亮的水声, “啊——!” 虽然已经被开发过,但凯撒的尺寸依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那种瞬间被撑满到极限的饱胀感让泽菲娜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原本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又放大跳了一下,然后重重摔回床上。 “操,真够紧的,这群废物还没把你松够吗?”凯撒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就像是有生命一样,不仅没有因为之前的轮奸而松弛,反而因为充血肿胀而变得更加紧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每一寸柱身,仿佛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把你彻底撑开!”不再怜惜,双手死死扣住泽菲娜的细腰,将她钉死在床面上,然后开始大开大合地疯狂抽送起来。 这一次的撞击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响亮。每一次深入,那个硕大的龟头都会毫不留情地撞开那已经有些松动的宫口,狠狠得顶进那最深处的花房,在那敏感至极的嫩肉上疯狂碾磨。 “啊啊啊,顶到了,哈啊,肚子,肚子要坏了,呜呜——” 泽菲娜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顶得头昏脑涨,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在床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轮廓,甚至连小腹上都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形状。 “不,不要看了啊!我要,给我,啊啊啊!” 她开始语无伦次,双手胡乱地抓着凯撒坚实的背脊,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 “想要什么?说出来!” 凯撒故意放慢了速度,只在那敏感的入口浅浅地磨蹭,吊着她的胃口。 “想要,想要凯撒的大鸡巴,唔,想要被射满。” 泽菲娜哭喊着,主动抬起腰,难耐地用那个湿透了的小穴去套弄他的阴茎,试图吞得更深。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凯撒。他大笑一声,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兽性,如同打桩机一般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给我记住了!这一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人,我的蔷薇!” 在几十下暴烈的深顶后,泽菲娜终于迎来了今晚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花穴剧烈痉挛,一股清澈的淫水如喷泉般泄出,浇灌在通红的肉棒上。 而凯撒也被这绞杀般的收缩逼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像是要把这一生的所有都注入进去一般,死死抵住那脆弱的宫口,腰身一阵剧烈的抖动。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岩浆般爆发,一股接着一股,强劲有力地射进了她最深处的子宫里,不仅填满了刚才留下的空隙,更是将这个小小的生殖腔撑到了极限。 “唔,烫,好多,漫出来了。” 泽菲娜被烫得浑身抽搐,翻着白眼昏死过去,只有下体还在条件反射地一缩一缩,贪婪地吞咽着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华。 战败女骑士10[完,也没有堕落] 帐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停歇,只有偶尔从树梢滴落的水珠声,像是此时泽菲娜体内尚未平复的心跳。帐内的炭火也即将燃尽,只余下红彤彤的余烬,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更加昏暗暧昧。空气中那股浓稠的石楠花味已经沉淀下来,变成了一种近乎实质的、昭示着占有与被占有的氛围。 凯撒从那具瘫软如泥的娇躯上起身,动作利落而优雅,丝毫看不出刚才那副野兽般的模样。他随手抓过一条干净的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依然昂扬挺立的性器——哪怕释放了如此之多,那肉棒似乎仍未完全满足。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系好皮带,重新披上那件代表着统帅威严的黑色大氅。 他就那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战利品,眼神中满是满足后的慵懒与得意。 泽菲娜依然保持着那个被打开的姿势躺在床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合拢双腿,或者说,现在的她,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敞开的状态。那双曾经能夹死战马的长腿此刻软绵绵地摊开,大腿内侧那些斑驳的精斑和指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触目惊心。 最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她的小腹。 因为接纳了太多男人的精华,尤其是最后凯撒那海量的灌注,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呈现出一种微微隆起的弧度,就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而被撑开的肚脐眼儿甚至被顶得有些外凸,那一圈红肿的肌肤昭示着里面容纳的东西早已超出了极限。 “呼——”泽菲娜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随着这口气松懈下来,那一直紧绷着的括约肌终于失守。“咕嘟”一声,一股股浓稠得像是炼乳一样的白浊液体从那个红肿不堪、根本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涌了出来,顺着股沟流淌,滴落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发出一声淫靡的轻响。 如果是以前的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她,面对这样的场景,恐怕早就羞愤欲死,甚至会想尽办法自尽以洗刷耻辱。但现在—— 那种想要自我毁灭的冲动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空虚被填满后的、仿佛灵魂都飘在云端的诡异安宁。 她的眼神慢慢恢复了焦距。 没有泪水,没有歇斯底里的崩溃。那双曾经锐利如剑、燃烧着荣耀之火的眼眸,此刻虽然还有些红肿迷离,但深处却亮起了一簇幽暗不明的火光。那不是绝望,而是一种经历过毁灭后重生出的、带着腐烂气息却更加妖冶的生命力。 “醒了?我的蔷薇。” 凯撒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以为会看到她屈辱的泪水,或者是崩溃的求饶。 但他错了。 泽菲娜极缓慢地转过头,看向他。那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就像是一只吃饱了之后正在晒太阳的狮子,哪怕浑身是伤,哪怕被人拔了牙,那骨子里的傲慢依然还在。 “凯撒。” 她开口唤他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却透着一股冷冽的质感。 凯撒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泽菲娜极其艰难地撑起上半身。丝绒被滑落,露出了她那一身令人咋舌的痕迹。黑色的蕾丝破布挂在身上,反而衬得那些吻痕和精斑更加色情。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随意地撩了一下汗湿粘在脸颊上的长发,动作间波涛汹涌,那对饱满的乳房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肉感晃动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本事吗?” 她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极浅、极冷,却又极艳的笑。 “靠这种手段,即使把我操成了这样,那又如何?” 她的目光扫过周围那些依然没有散去的士兵。那些刚才还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人们,此刻被她这冷冽的一眼扫过,竟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明明她才是那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浊的玩物。 “我的身体是输了。” 泽菲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隆起的小腹,伸出手,在那上面轻轻抚摸了一下。这个动作让周围所有男人的喉结都齐齐滚动了一下。 “它很喜欢你们的东西,这点我承认。” 她的手指向下,探入那泥泞的腿心,沾了一指滑腻的液体,然后举到眼前,神色淡漠地看着那拉丝的白浊。 “但是,凯撒。”她抬起眼,直视着那个号称“黑蛇”的男人,眼中的光芒竟然比他还要具有侵略性。 “只要我不想跪,哪怕你把我操死在床上,我也依然是俯视你的。” 那一刻的她,美得近乎妖异。 汗水让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玉质感,在残火的映照下,她就那样赤裸着坐在精液汇聚的泥泞中,背脊却挺得笔直,仿佛那并不是一张淫乱的大床,还是她的王座。几缕乱发垂在锁骨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双总是抿着的唇此刻红肿水润,嘴角挂着的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让她看起来既像个堕落到底层的荡妇,又像个高不可攀的神女。那种巨大的反差,足以让任何一个雄性生物为之疯狂。 凯撒愣住了。他设想过无数种她醒来后的反应——哭闹、崩溃、绝望或者是彻底变成痴女。但他唯独没想到,这个女人即使在被践踏之后,还能开出这么带毒的花来。 “呵。”良久,凯撒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狂笑。 “哈哈哈哈!好!好极了!” 他大步走回床边,一把掐住泽菲娜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两人的距离极近,甚至能看清彼此眼中倒映的疯狂。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他的眼神里不仅仅是肉欲,更多了一份欣赏,“还没被打断脊梁吗?有意思。” 泽菲娜伸出那只沾染了白浊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胸前那缕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眼神最终落在了站在最外围、脸色惨白的莱恩身上。 “呵,想要赢得彻底一点,别让我看不起你们的‘能力’。” “莱恩。”她轻轻唤了一声那个名字。 莱恩浑身一震,像是个犯了错被点名的孩子,僵硬地抬起头。 “过来。”依然是那副命令的口吻,就像以前在指挥所里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命令内容变了。 “帮我把这里的脏东西弄干净。” 她指了指自己那还在流淌着男人们精液的大腿根部,眼神里带着一抹令人玩味的戏谑,“作为副官,这也是你该做的,不是吗?” 莱恩看着她。看着那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正坐在一堆男人的体液中,用一种近乎恩赐的态度,要求他去清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这是羞辱,是最大的羞辱。但也是,他唯一的救赎。 他颤抖着走上前,双膝跪地,跪在了那双依然在微微颤抖的长腿之间。哪怕是在背叛之后,哪怕是在强暴之后,此时此刻,面对这样一个依然高傲的灵魂,他的身体依然本能地选择了臣服。 “是,骑士长。”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极其卑微地、一点一点地舔舐过那些从她体内流出的污浊,就像是在舔舐蜜糖。 “真是精彩。”凯撒重新拿起那杯红酒,眼中的欣赏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他知道,他并没有真正“毁掉”这朵蔷薇。他只是,把她变成了更加危险、更加迷人、也更加不属于任何人的——黑蔷薇。 “从此以后,”凯撒举起酒杯,对着帐篷里的所有人,也是对着那个正享受着莱恩服侍的女人,郑重其事地宣布,“你就是军团唯一的蔷薇女王。” “敬我们的女王!” 士兵们爆发出一阵狂热的欢呼。那是对强者的认可,也是对美色的臣服。 泽菲娜听着那些欢呼声,感受着腿间温热湿润的触感,以及体内那种依然残留的充实感。她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露出了一抹真正轻松的笑意。 这确实,还不错。什么帝国,什么荣耀,在那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 只有这种填满灵魂的灼热感是真的。 既然现在只能被迫做玩物,那我就要做让你们所有人都离不开、都跪着求我张开腿的玩物。 凯撒,莱恩,还有这群蠢货,准备好,迎接你们真正的女王了吗? 调教高岭之花(重口)1[失禁] 【前篇没舍得让女骑士堕落,这次让大小姐恶堕一下】 【内含大量调教要素,但是本作者还是舍不得让大小姐痛的,所以大部分都是爽】 废弃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陈旧的铁锈气息。一盏昏黄的吊灯在头顶摇摇欲坠,投下的光影随着气流不安分地晃动。 林霖被反绑双手吊在铁架上,原本一丝不苟的白色丝绸衬衫此时凌乱不堪,领口的扣子崩掉了两颗,露出大片冷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深陷的锁骨。哪怕是这般狼狈的姿态,她依然仰着头,一条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但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恐惧,只有如看死物般的淡漠与不屑。 她的长发因为挣扎而散落几缕,汗湿地贴在脸颊边,反而更衬得那张脸清丽绝俗。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美,眉眼如画却透着生人勿近的寒意,眼尾微微上挑,平日里稍微一瞥便能让人自惭形秽。此刻,那双眼睛虽然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泛起生理性的水雾,却依然死死锁住眼前的男人的方向,透着一股宁折不弯的傲骨。 “很有骨气嘛。” 绑匪嗤笑一声,粗糙的大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得更高。指腹粗粝的茧子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 林霖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男人松手,撕拉一声,毫不留情地扯碎了她下身原本笔挺的包臀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冷空气瞬间包裹住她裸露的双腿,激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林霖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她很快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肌肉,绝不在这人面前露出些微一毫的软弱。 “身材真好啊。”男人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爬行,从纤细的腰肢滑向修长的大腿,最后停留在仅剩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上。 他拿出一个装着粉色液体的针管,没等林霖反应过来,就精准地扎进了她的静脉。 “这是专门为你这种烈女准备的好东西,”男人拔出针头,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没什么毒性,就是会让你的身体变得稍微诚实一点。” 药效来得极快。 几乎是几秒钟的时间,一股陌生的热流就顺着血管炸开,顺着脊椎一路烧到了大脑皮层。林霖只觉得浑身的感官像是被突然放大了无数倍。空气中微小的尘埃落在皮肤上都变得鲜明,身后冰冷的铁架触感变得尖锐而清晰 最可怕的是被束缚的地方。粗糙的麻绳摩擦着手腕内侧的嫩肉,原本只是有些疼,现在却泛起一股钻心的痒意,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顺着神经末梢一点点往心里钻。 “唔……”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发出声音,但一声破碎的闷哼还是从鼻腔里溢了出来。那声音甜腻得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羞耻。 “感觉到了?”男人拿着一根细长的教鞭,冰凉的顶端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现在,让我们来看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这么硬。” 教鞭挑开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 那里的风景美得令人窒息。虽然从未经人事,但那处幽谷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呈现出一种靡丽的粉红色。两瓣大阴唇饱满圆润,像熟透的水蜜桃般紧紧闭合着,护着里面娇嫩的花蕊。而此刻,那颗平日里藏在包皮下的阴蒂因为充血而微微探出头来,红艳艳的像一颗熟透的浆果,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甚至已经吐出了些许晶莹的露珠,打湿了周围稀疏的毛发。 林霖猛地闭上眼,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那根冰凉的教鞭正贴着她的腿根游走,那种非人的、无机质的冰冷触感与体内翻涌的热浪形成了极其恐怖的反差。 “不……滚开……”她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嘴上说着滚开,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突然手上一用力,教鞭的顶端准确无误地抵在了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 “啊——!” 林霖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那不仅仅是疼,更是一种灭顶的快感与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向前挺起,仿佛在主动迎合那根教鞭的虐待。双腿剧烈地颤抖着,想要合拢却被绑匪强行分开固定。 “啧啧,看看,这就受不了了?” 绑匪打开了一个开关,只见教鞭顶端突然开始高频震动。 “嗡——” 震动的频率顺着敏感至极的阴蒂传遍全身。林霖的瞳孔瞬间放大失焦动。她那高傲的头颅无力地后仰,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极其脆弱优美的弧线,几缕被汗水浸透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停……停下……我不……” 理智在这一刻全面崩塌。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生理性的绝对快感面前不堪一击。那颗被药物放大了百倍敏感度的小肉粒此刻正遭受着每秒几千次的残酷震动。 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可是,好奇怪,要是再这样下去……林霖大脑一片空白。 “很多水啊,大小姐。”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甚至恶劣地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下体,“看看你自己,这就是你平时看不起人的样子吗?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流这么多水。” “你……混……” 林霖想要骂人,可一张嘴,吐出的全是破碎不成调的呻吟。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滑落进鬓发里。那是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与不甘。 震动还在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奇怪的反应。小腹深处酸涨得要命,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外涌。那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排泄出来一样。 “不、不要,我不行了,有什么东西要——” 她慌乱地摇着头,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恐。作为一名时刻保持完美、对自己要求严格的女性,失控是她最大的噩梦,更何况是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当着这个男人的面。 “那就尿出来。”男人冷酷地命令道,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加大了按压的力度,“全部尿出来,给我看。”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哭叫,林霖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那处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再也无法忍受,一股清澈的液体混杂着原本就泛滥的爱液,失控地喷涌而出,在地上溅出一滩滩水渍,发出羞耻的哗啦声。 她失禁了。 在高潮的巅峰,在被药物和震动逼到极限的瞬间,这位高不可攀的大小姐,当着绑匪的面,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无法控制自地尿了一地。 震动终于停了。林霖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瘫软在绳索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她的眼神空洞茫然,眼角还挂着泪珠,下身一片狼藉,尿液和淫水顺着大腿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显得凄美动人。 男人收起教鞭,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拿出一个带有定时装置的跳蛋。 “这只是开始。”他将那个还在嗡嗡作响的小东西粗暴地塞进她还在抽搐流水的花穴口,卡在阴蒂和阴道口之间,既不完全进去,也不掉下来,但只要她稍微一动,那东西就会疯狂摩擦最敏感的那一点。 “接下来一个小时,好好享受这里的安静吧。如果不小心又尿了,也没人会来帮你擦的。” 男人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沉重的关门声和落锁声。 地下室重新陷入死寂,只剩下那个小东西永无止境的震动声,以及黑暗中林霖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黑暗并不是瞬间降临的,它像是某种黏稠的黑色液体,随着铁门关闭的那一声“咔哒”脆响,从四周的阴角里漫溢出来,不仅吞没了光线,似乎连空气都被压缩得稀薄。 调教高岭之花(重口)2[失禁、调教] 地下室里死一般的寂静。不,不是绝对的寂静。 “嗡——嗡——嗡——” 那个塞在她体内的粉色小东西,发出的震动声在封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毒虫,死死咬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林霖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但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冷汗早已浸透了那件破碎不堪的衬衫,湿哒哒地贴在后背上,随着地下室阴冷的空气带走体温,让她不受控制地打着寒战。 黑暗中,她的轮廓显得格外凄楚。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有两颊因为持续的高热和羞耻而烧着两团妖异的红晕。那双总是含着冷冽锋芒的眸子此刻半阖着,睫毛湿漉漉地粘连在一起,眼尾那一抹被逼出来的薄红还没褪去,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后的白山茶,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黑色眼罩被泪水打湿,又因为她剧烈的动作,在逐渐地散开。 药物的余韵还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即便没有人碰她,哪怕只是空气的流动,或者发丝轻拂过脸颊,都会引起一阵无法抑制的酥麻。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身体像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敏感到极致的接收器,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都会被放大成千上万倍的快感信号,最终汇聚到那个正在被持续侵犯的一点上。 “唔……” 林霖死死咬着下唇,直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缕理智。 那个跳蛋并不仅仅是在震动,它的位置卡得太刁钻了。每一次震动,不仅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还在往里顶撞着那层薄薄的尿道口壁。 刚刚才失禁过一次的膀胱性的水袋,明明已经排空了,却因为括约肌长时间受到震动刺激,那种酸胀的尿意又一次卷土重来。 不能……再尿了……绝对不能…… 好难受……谁来把这东西拿走……林霖有些崩溃地想。 她试图夹紧双腿,想要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去挤压那个作乱的东西,甚至是把它挤出来。可是双脚被分开固定在铁架底部,这种姿势让她的大腿根部完全敞开,甚至是耻辱地向外翻露着。每一次夹腿的尝试,只会让那个跳蛋卡得更紧,震感更深地钻进骨髓里。 “哈啊……不……别动了……”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低软的哀求,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回声在嘲笑她的无助。 那并不是纯粹的快感。在药物的作用下,这种持续不断的强刺激逐渐变成了一种令人发疯的酷刑。 时间变得极度漫长。每一秒都被拉长成了一个世纪。林霖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更久?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出现了一些光怪陆离的幻觉。她仿佛看到那个绑匪还在眼前狞笑,又仿佛看到了一双关切却模糊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 就在这时,一股远比之前更强烈的酸涨感猛地袭来。 那个跳蛋似乎稍微移位了一点,正好顶在了尿道口的正下方。 “啊!” 林霖浑身剧烈地一抖,像是被高压电击中。原本紧绷的腹部肌肉在一瞬间痉挛。 “哗啦——” 根本没有任何忍耐的余地。一股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这一次,没有之前的量大,却是断断续续的、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一股一股地泄出。温热的液体冲刷着那个还在震动的玩具,发出更加淫靡滑腻的水声。 “不……呜呜……又……又尿了……”羞耻感像最后的一根稻草,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林霖再也维持不住那种高傲的姿态,她像个无助的懵懂孩童一样,在黑暗中发出了细碎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混杂着嘴角溢出的津液。 两瓣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摩擦而肿得通红,无力地外翻着,像是两片熟透到快要烂掉的花瓣。穴口完全合不拢,粉色的媚肉随着呼吸一缩一缩,那个粉色的跳蛋就卡在入口处,浑身裹满了晶莹的淫液和淡黄色的尿渍,甚至因为液体的润滑而在震动中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着细小的白沫。 这种毫无尊严的失禁,不仅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反而因为那股热流经过敏感区域,带来了一波更加可耻的高潮。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种无止境的折磨中死过去的时候,那扇沉重的铁门,突然再次被打开了。 光线瞬间灌了进来。没有黑色眼罩的遮挡,光线格外刺眼。 林霖本能地眯起眼,身体瑟缩得更紧,却根本无处可藏。她赤裸狼狈的下身、还在滴答作响的水渍、以及那个震动不停的玩具,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来人的视线下。 走进来的似乎不是刚才那个绑匪。 皮鞋踩在潮湿地面上的声音,沉稳,优雅,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 “啧。” 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讶异,和一抹……难以察觉的危险笑意。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还是说……稍微有点晚了?” “谁……是谁……”林霖内心萌生出了一丝希望。 刺眼的光线让林霖本能地眯起眼,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出。她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能通过那道逆光的高大剪影判断出这是一个气场极强的男人。 皮鞋踩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嗒”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与这个肮脏混乱的地下室格格不入。 林霖像是一只被剥光了壳的蚌肉,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一面 “救……救我……” 她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乞求。求生的本能让她暂时放下了那可笑的高傲,希冀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能成为她的救赎。 男人走近了。 随着距离的拉近,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冷冽的雪松木香,瞬间压过了地下室原本的霉味和她身上那股令人羞耻的尿骚味。 这是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狭长眼眸藏着不易察觉的锋芒,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包裹着挺拔的身躯,整个人透着一股斯文败类的禁欲感。 若是平时在宴会上见到,林霖或许会吝啬地多看一眼。但此刻,这个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半点怜悯,只有一种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出土的、带着泥污却难掩光华的珍贵瓷器的玩味。 “救你?”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悦耳,却让人遍体生寒。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隔空虚点了一下她还在微微痉挛的小腹。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什么,大小姐。现在的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求救,反而像是在邀请。” 他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了那处最狼藉的地方。长期的高频震动让两片大阴唇肿胀得近乎透明,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亮红色。它们无力地向两边翻开,露出里面被震得酥烂的媚肉。那个粉色的跳蛋还卡在洞口,因为之前的失禁,此刻正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随着震动不断吐着细密的水泡。更糟糕的是,尿道口因为刚刚的排泄还微微张开着,时不时渗出一两滴透明的液体,顺着会阴流向早已湿透的臀缝。 “不、不是的……” 林霖羞耻得只想死去。她拼命想要合拢双腿,挡住那处不堪入目的风景,可双脚被牢牢固定在铁架两端,这种徒劳的挣扎反而让她的大腿根部绷得更紧,那里的肌肉线条优美得令人想在上面留下齿痕。 “嘘——”男人突然俯身,冰凉的指尖轻轻抵住了她的唇瓣。 “别急着否认。身体可是很诚实的。”他的另一只手,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一般,缓缓探向了她的胯间。 林霖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那只带着名贵腕表的大手,丝毫不在意那些污秽的液体,精准地捏住了那个还在震动的跳蛋尾端。 “啊!”她短促地惊叫一声。 男人并没有把它拿出来,反而恶意地往里推了推。 “嗯……别……太深了……”林霖昂起头,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那颗跳蛋被推送到了更深的地方,直接抵上了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那种直捣黄龙的酸麻感瞬间让她眼前一黑,差点再次失禁。 “你看,它还是这么热情。” 男人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阵紧致的吸吮力,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郁。他并没有急着撤手,而是就这样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两根手指夹着那个跳蛋,在她的花穴里缓慢地搅动起来。 “滋滋滋——” 淫水混合着空气被搅动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放过我,求你,拿出去。”林霖哭着摇头,泪水甩飞出去,落在男人的手背上。这种一边被异物震动一边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太超过了。她的理智防线在这一刻碎成了粉末。 “想要我拿出来?”男人停下动作,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恶劣的光芒。 “那就求我。用你这张漂亮的小嘴,好好地求我。”他抽回手,顺势在她那件残破的衬衫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沾染的爱液,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擦拭餐具。 林霖喘息着,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求他?她不是已经在求了吗? “我要听的,可不是那种毫无诚意的‘救命’。”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上,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急剧起伏的胸口,隔着布料精准地捏住了一颗早已硬挺充血的乳头。 “啊嗯!” 强烈的电流顺着乳尖炸开。林霖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主动把乳房送进了男人的掌心。 “像母狗一样求我。说你需要主人帮你,说你是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只要你让我满意了,这东西,”他又指了指还在震动的跳蛋,“我就大发慈悲帮你取出来。” 调教高岭之花(重口)3[羞辱、对镜] 林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种话,这种下流至极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她可是名门之后,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么能自称母狗?怎么能承认自己是骚货? “不,我不说,你杀了我吧!”她咬着牙,眼底最后一点倔强在燃烧。 “杀你?那多可惜。”男人笑了,笑得残忍又迷人。他打了个响指,“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们就换个玩法。”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 林霖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刚才控制跳蛋频率的遥控器! “看来刚才的档位还是太温柔了,没能让大小姐学会怎么说话。”男人大拇指按在了最高档的按钮上。 “嗡————!!!” 原本就已经很快的震动频率瞬间飙升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撕裂了空气。 林霖整个人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在铁架上剧烈地弹跳起来。绑着手腕的绳索勒进了皮肉里,磨出了血痕,可她根本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被下身那处恐怖的震源占据了。 那里简直像是要着火了!每一寸嫩肉都在被疯狂地鞭挞、摩擦、挤压。快感早已超过了人类能承受的极限,变成了纯粹的、令人发疯的折磨。 “停……停下!我要死了……啊啊啊不……我不行了……”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大腿内侧的肌肉在疯狂抽搐,脚趾死死扣紧。 “说不说?”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崩溃的样子,语气依然平静得像是在问天气。 “我说!我说。我是母狗,我是骚货,求求你,关掉它——” 理智彻底崩塌。尊严在这一刻变得一文不值。林霖哭喊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完全抛弃了所有羞耻心,只想让这该死的震动停下来。 “求主人,求主人帮帮母狗,我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她甚至主动撅起屁股,把那处还在喷水的烂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男人看,试图用这种臣服的姿态来换取些许怜悯。 “乖孩子。”男人满意地勾起唇角,终于按下了暂停键。 世界瞬间安静了。 林霖虚脱地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溺水的人刚被捞上岸。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小点。 羞耻。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在快感退潮后迅速反扑。她刚刚说了什么?她竟然自称母狗,还求这个男人—— “做得很好。” 男人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作为奖励……” “撕拉——” 仅剩的上衣碎片被彻底撕开。胸前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也没了。两团饱满雪白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挡地跳了出来,因为寒冷和刚才的刺激。 “既然是母狗,就不需要穿衣服了,对吧?” 男人恶劣地用指甲刮了两下她颤抖的乳尖,然后拿出一根红色的项圈,仔细地扣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咔哒。”冰冷的皮质贴上温热的皮肤。 林霖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脑勺,强迫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挂着的那个金色铃铛。 “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新身份。”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钻进了她的脑海里。 “现在,让我们来进行第二项训练。”他并没有把那个跳蛋拿出来,反而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又掏出了一个圆环状的橡胶口塞。 “不,你说过,你说过会拿出来的。”林霖绝望地摇头,泪水再次决堤。 “我说的是,如果你让我满意了,就帮你拿出来。”男人微笑着纠正道,“可是,刚才那声‘主人’叫得太敷衍了,我很不满意。” 他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嘴。 “呜唔——!” 口塞被强行塞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和求饶,只剩下无助的呜咽声。宽大的皮带在脑后扣紧,让她连合拢下巴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来。 现在的她,脖子上戴着代表奴隶的项圈,嘴里塞着屈辱的口塞,双手被吊起,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那一身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和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而那张清丽脱俗的脸,此刻写满了绝望、羞耻和一种正在被强行开发的、堕落的媚态。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这幅杰作,然后拿出了真正的“重头戏”。 那是一支熟悉的注射器,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既然敏感度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了,那就再加点料吧。”他卷起林霖手臂上并没有多少布料遮挡的袖管,将针头扎了进去。“这是特制的致幻剂,可以放大你的想象力。” 随着药液的推入,林霖只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重迭。天花板上的灯光变成了流动的金色河流,空气中似乎飘满了甜腻的花香。 “现在,告诉我,”男人的声音变得飘渺而极具诱惑力,“你在渴望什么?” 林霖想要摇头,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从下腹升起,那是比刚才的跳蛋更可怕的渴求。 她觉得体内那个停止震动的跳蛋变得如同一块烙铁,空虚的阴道壁疯狂地想要吞噬更多东西。 “嗯……呜呜……要……” 即使戴着口塞,那含糊不清的呻吟里依然透出了浓浓的情欲。 男人笑了。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现在的林霖听来,简直像是天堂的钟声。 “想要吗?想要这个能填满你的大家伙吗?” 他掏出了那根早已勃发的巨物。那是一根相当可观的凶器。紫红色的柱身青筋盘绕,充血到了极致,散发着令人畏惧又向往的热气。硕大的龟头如同一个愤怒的蘑菇头,表面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马眼微微张开,像是在渴望着吞噬什么。随着呼吸,它还在微微跳动,那种狰狞的力量感足以让任何女性感到恐惧。 男人握着那根东西,却并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把它凑到了林霖被口塞撑开的嘴边,让滚烫的龟头在那上面轻轻磨蹭,沾染着她流出来的口水。 “闻闻它的味道。这是你以后唯一的食物。” 浓烈的麝香味混合着淡淡的男人气味冲进鼻腔。在致幻剂的作用下,这股味道竟然让林霖产生了一种想要舔舐的冲动。 她的眼神迷离了,舌头不自觉地想要伸出来去够那截近在咫尺的肉柱,却被口塞挡住了。 “真乖。”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突然撤回身子,按下了遥控器。 “嗡——”跳蛋再次启动,只是这次是最轻柔的档位。 “不过,好东西要留到最后。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 他指了指地下室角落里的一面镜子。 “看着里面。看看现在的你,是多么的下贱,又是多么的美。” 林霖大脑已经恍惚了,最后的理智让她咬牙切齿地含糊说话,“你、你绑架我,你就不怕被我的家族报复吗……” 最后的理智让林霖想要抗拒看向镜子,但却被迫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一幅即便在最荒诞的噩梦中也不曾出现过的画面。 原本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此刻就像一只被剥了皮待宰的羔羊,些微不挂地悬挂在半空。双手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发紫,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坠在肩膀上,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那一对饱满挺立的乳房送给所有人观赏。 镜子里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却也淫荡得令人咋舌。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蛋此刻酡红一片,眼神迷离涣散,嘴角因为戴着口塞而无法闭合,透明的津液拉成细丝不断滴落。最不堪的是下身,双腿被强行分到极限,那处私密的桃源洞口大开,红肿外翻的媚肉正随着体力那个粉色跳蛋的震动而一缩一缩,像是在不知廉耻地吞吐着异物,大腿根部早已被失禁的尿液和发情的爱液糊得一塌糊涂,还在灯光下泛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光。 “呜……呜呜……” 林霖拼命想要闭上眼,想要扭过头去,不想看这个陌生的、下贱的自己。 “别闭眼。” 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一只手扶着她光裸的腰肢,大拇指恶意地按在她那一小块敏感到极致的后腰软肉上轻轻摩挲。 “看着她。看看这位大小姐,现在是有多渴望被男人操。” 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温热的舌尖舔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阵战栗。 “你刚才说什么?家族报复?” “呵。”一声极尽嘲讽的轻笑。 “你以为,外面那些人还会认现在的你吗?一个当着绑匪的面尿尿、戴着项圈流口水、还要被人用跳蛋玩弄子宫的母狗?”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林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家族……荣誉……那些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在这个肮脏的地下室里,在这面诚实的镜子面前,彻底成了笑话。 “不……唔唔……”她绝望地摇着头,泪如雨下。 “认清现实吧。”男人冷酷地打断了她的挣扎,一把扯住她脑后的头发,迫使她的头向后仰,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在这里,没有大小姐,只有一个欠操的骚货。” 说着,他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巨器,直接抵上了她汗湿滑腻的臀缝。 调教高岭之花(重口)4[堕落] 滚烫。 林霖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想要阻挡那个恐怖东西的入侵。 “放松点,宝贝。夹这么紧,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吗?”男人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找到了什么新乐子。他并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拿着那个硕大的蘑菇头,顺着她的臀缝上下滑动,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蹭过那是湿漉漉的穴口和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蒂。 “啊嗯!!”即使戴着口塞,一声变调的呻吟还是冲破了喉咙。 那种隔靴搔痒的折磨简直要逼疯她了。体内的震动还在继续,外面的巨物又在挑逗,双重夹击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在主动磨蹭男人的性器求欢。 “啧啧,看看镜子。”男人轻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留下一道红手印,“看看你的屁股扭得有多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在很诚实地勾引我嘛。” 镜子里,那个女人正不知羞耻地撅着屁股,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那副求欢的姿态简直比这世上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可是……好想要……好空虚……快给我……理智与本能的厮杀让林霖的大脑一片混乱,药物带来的致幻效果也开始发作。 “看来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男人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那种抗拒的紧绷感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望被填满的柔软与湿润。 他抽回手,关掉了跳蛋的开关。 “啵”的一声轻响。 那个在她体内作威作福了许久的小东西被拔了出来,带出一股透明拉丝的淫液,还有一声极度空虚的叹息。 “唔……” 某种支撑突然消失了,林霖只觉得下半身更加酸软无力,那种蚀骨的空虚感瞬间放大了无数倍,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叫嚣着需要更大的东西来填补。 “想要吗?”男人拿着那根还沾着她体液的巨屌,再一次抵在了那个红肿翕张的洞口。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腰身一挺。 “噗嗤——” 那个硕大的龟头瞬间挤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强行闯入了那个紧致湿热的穴道。 “啊啊啊啊————!!!” 如果不是有口塞堵着,这一声尖叫绝对能震破耳膜。 太大了! 那是完全超越了承受极限的尺寸。林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被撑开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灵魂。那种被异物强行入侵、占有、撑满的感觉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恐怖,却也带来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真紧……”男人舒服得叹了口气,额角青筋暴起。哪怕经历了那么多前戏,这具身体依然紧致,那层层媚肉像是无数张贪吃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绞紧着这根入侵者,仿佛要把他连根吞进去。 他没有停顿,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然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征伐。 每一次撞击都深得可怕,直捣花心,甚至顶到了那个早已酸软不堪的子宫口。 “唔唔唔……!!!”林霖的眼白都要翻出来了。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混杂着之前没有排干净的尿液,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搅打出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白色泡沫。 “看着镜子!”男人突然命令道,强迫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睁开眼。“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看着你的小骚逼是怎么吞吃我的大鸡巴的!” 镜子里是一幅极度淫靡的画面。 高大强壮的男人如同野兽般压在那个娇小的女人身上,腰部如打桩机般疯狂律动。而那个女人,被悬在半空,双腿大张,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那个红肿不堪的穴口正随着每一次抽离而翻出猩红的内壁,又随着下一次进入而整个凹陷下去,吞没那根粗长的肉刃。 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那根紫红色的巨物仗着尺寸优势,无情地将那条狭窄的肉缝撑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每一次拔出,都能看到里面被带出来的粉色嫩肉,还有那牵连在两人之间的透明银丝。龟头上的青筋刮过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次小型的地震,让那里早已充血的褶皱颤抖着收缩,试图留住这个并不温柔的侵略者。 “大家闺秀?高贵的大小姐?高岭之花?”男人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恶劣地讥讽,“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被一个绑匪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还在流口水!你天生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不……唔……啊……哈啊……林霖的意识在这一声声羞辱和一次次撞击中彻底粉碎了。 她不再挣扎,不再抗拒。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主动配合男人的动作。每当他抽离时,她的腰就会下意识往后追,每当他顶入时,她的穴肉就会欢欣鼓舞地缠上去。 快感,灭顶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她。这是她从未体验过。没有理智,没有尊严,只有最原始的碰撞,最纯粹的欲望。 “要去了吗?嗯?” 男人敏锐地感觉到了手里这具身体的变化。她的内壁开始疯狂痉挛,那是高潮的前兆。 “想被射在里面吗?想要我的精液灌进你的子宫吗?” 他突然停了下来,就停在最深处,龟头死死抵着那个敏感的入口,却不动了。 “唔唔唔!!!” 这种在悬崖边急刹车的感觉让林霖难受得快要疯了。她疯狂地摇着头,又点头,眼泪决堤般涌出,喉咙里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 “求我。”男人凑近她的耳边,解开了她脑后的皮带扣,拿掉了那个被口水浸透的口塞。 重获自由的嘴唇颤抖着,却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合不拢,只能无助地喘息。 “说,求主人内射母狗。” 男人下了最后通牒。 林霖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涣散、全身赤裸、被男人像玩偶一样操弄的自己。那已经不是她了。那是一个为了快感可以抛弃一切的怪物。 “求……求主人……”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语调,带着哭腔,却也带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欲。 “求主人……内射……母狗……给母狗……精液……” 这句话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 “操!”男人低吼一声,再也不忍耐,重新开始了一轮更加狂暴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连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坏掉了……主人……给我……啊啊啊!!!” 几十下快如闪电的冲撞后,他猛地将那根巨物整根没入,死死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接好了!”一股滚烫浓稠的热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顺着尿道口激射而出,毫无阻碍地冲进了那个脆弱的苞宫。 “啊啊啊啊啊——————!!!”林霖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长鸣。 浑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限,接着便是剧烈的痉挛。眼前炸开了无数白光,世界在这一瞬间只剩下了下腹那股被烫伤般的灼热和充实。 那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生命精华,正满满当当、一抹不漏地灌溉着她最隐秘的领地。 林霖瘫软下来,如果不是有绳子吊着,她早就滑到地上去了。 男人并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依然保持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享受着那处极致紧致的余温。他低下头,看着怀里这个已经彻底坏掉的女人。 她双目失神,嘴角还挂着银丝,胸口剧烈起伏,那一身原本如雪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指痕、吻痕和红晕,看起来凌乱、肮脏,却又美得令人心醉。 “真不错。”他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语气难得带了些微温柔,却是对着一件完美作品的赞赏。 “看来,我们以后的日子,会很有趣。” 被制裁的痴女1 【女主设定是痴女,所以会有跟踪、偷拍、收集用品这样的行为。变态love变态,嗯怎么不算一种双向奔赴呢】 深夜十一点,城市的霓虹灯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只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像窥视者半眯的眼睛。 房间里没开灯,唯一的亮源来自书桌上一台正在运行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映亮了乔念那张因为过度兴奋而泛着潮红的小脸。她没穿内衣,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那是她上周从公共洗衣房哪怕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带回来的战利品。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随着她跪坐在椅子上的动作,隐约露出里面的风景。 乔念手里正紧紧握着一副高倍望远镜,镜头死死对准了对面那栋公寓楼的三楼——那是顾砚的家。 镜头里,男人刚洗完澡。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发梢滴落,划过高挺的鼻梁,滑过冷白的脖颈,最后没入那件深灰色的丝绸睡袍领口。他手里端着一杯温水,正站在落地窗前,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书。 “啊,顾学长~”乔念发出一声难耐的感叹,声音甜腻得像裹了蜜糖。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冰冷的目镜上,晕出一小片白雾。她贪婪地调整着焦距,试图看清男人锁骨上那一颗小小的黑痣,那是她的最爱,曾无数次幻想舔舐。 她就像一只躲在阴沟里窥伺天鹅的小老鼠,卑微、猥劣,却又满怀着足以将自己烧成灰烬的热爱。在学校里,她是乖巧懂事、见到顾砚连话都说不顺溜的小学妹;可在这个充满她私欲气味的房间里,她是这一方小小天地里最疯狂的信徒,供奉着名为“顾砚”的神明。 哈啊,他在看什么书?手指好长,如果那根手指能插进我的里面。啊,那个杯子,我也好想当那个杯子,被他的嘴唇含住。乔念几乎痴迷了。 乔念生得一副极具欺骗性的皮囊,巴掌大的鹅蛋脸白皙得近乎透明,在屏幕蓝光的映衬下显出一种病态的脆弱感。那一双总是湿漉漉的棕色鹿眼此刻却不想清澈,瞳孔放大,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粘稠的情欲。她微微张着嘴,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有些干涩的唇瓣,贝齿轻咬下唇,留下一道暧昧的齿痕。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像极了情事正酣时的妖冶模样。 顾砚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视线竟然直直地投向了这边。 乔念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肩膀,但下一秒,更大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背。“他在看我,他在看我了,”她喃喃自语,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腿心处早已是一片泥泞。那种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与极度的兴奋交织在一起,瞬间将她的感官推向了巅峰。 然而顾砚并没有停留太久,他只是平静地拉上了窗帘,彻底隔绝了那道贪婪的视线。 乔念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乔念有些失落地放下望远镜,但这并没有浇灭她的欲火,反而像是某种信号的开始。她从椅子上滑下来,像做贼似的小步跑向房间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垃圾袋——这是她今天最大的“收获”。 她像个守财奴一样小心翼翼地解开袋子,里面装的是顾砚今天丢掉的生活垃圾。喝过的矿泉水瓶、写废的草稿纸、还有, 乔念颤抖着手,从一堆杂物中捏出了那个被揉成一团的纸巾。那是顾砚用过的。虽然已经干透了,但她依然觉得自己能闻到上面残留的、独属于那个男人的冷冽气息,甚至还有些许极淡的石楠花味——那是精液的味道。 这一认知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将那团纸巾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瘾君子吸食毒品一般陶醉。 “顾砚,顾砚。” 这一刻,那个高不可攀的学长仿佛就在她怀里,被她肆意摆弄、占有。这种隐秘的背德感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痉挛,酸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的一路爬升。乔念疯狂地从顾砚的衬衫和纸巾中汲取着一丝丝一缕缕幸福感。 那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对于身形娇小的乔念来说实在过于空荡。领口松垮地滑落至肩头,露出一大片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肩颈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袖子长长地垂下,只露出几根纤细的手指。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下摆不断上缩,那两条匀称笔直的长腿在黑暗中泛着莹润的光泽,大腿内侧那一抹因为动情而染上的绯红更是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她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衬衫下摆的空隙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只要稍微改变一下角度,就能窥见那最为隐秘的春光。 她伸出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在自己的腿心。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落。她难耐地磨蹭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猛地僵住,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动作都凝固在这一瞬间。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胸腔,仿佛要跳出来。 这么晚了,谁会来? “乔念,你在家吗?”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温润如玉的声音。 是顾砚。 乔念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便是如同海啸般涌来的恐慌。顾砚?他怎么会来?难道是发现她在偷窥了?还是发现她偷了他的衬衫?又或者是知道了她在翻他的垃圾? 千万种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闪过,但那声音又响了一次,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耐心:“我是顾砚。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有点急事。” 不行,不能不开门。如果不开门,反而显得心虚。 乔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慌乱地把地上的垃圾袋塞进床底,又把望远镜藏进抽屉,最后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松垮的衬衫,甚至没来得及再套件衣服。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依然狂乱的心跳,然后走到门边,颤抖着手握住了门把手。 “咔哒。” 门开了。 走廊昏黄的灯光瞬间倾泻而入,将站在门口的男人勾勒得无比清晰。顾砚换了一身简单的居家服,戴着一副银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文而禁欲。他手里提着一袋东西,见到乔念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镜片后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温和。 “学、学长。”乔念的声音还在发抖,她不敢抬头看他,生怕自己眼底还没褪去的情欲被他看穿,更怕他闻到房间里那股难以言喻的靡乱气味。 “抱歉把你吵醒了。”顾砚的声音很轻,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刚才有一份你的快递被误放在我门口了,我看是生鲜,怕坏了,就想着给你送过来。” 原来是这样,乔念没有怀疑什么,毕竟对她来说顾砚的家庭住址是最熟悉的,冷不丁填错也很正常。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抹隐秘的、新的刺激感——她身上正穿着他的衬衫,而他就在眼前,却毫不知情。 “谢、谢谢学长。”她伸手想去接那个袋子。 然而顾砚并没有马上递给她,反而稍稍向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躯瞬间在门口投下一片阴影,将娇小的乔念完全笼罩在其中。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沐浴乳香味混合着淡淡的书卷气扑面而来,瞬间冲淡了房间里原本的旖旎气息,却又激起了乔念更深层的战栗。 “你,”顾砚的视线缓缓下移,在那件极其眼熟的白衬衫大了一圈的领口处停顿了两秒,又扫过她因为慌乱甚至没来得及穿鞋的赤裸的双足,最后落回她慌乱的小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件衬衫很适合你。” 乔念的脸瞬间烧红,连耳根都烫得惊人。她当然知道这件衬衫适合她,因为这本来就是按照他的尺寸“挑选”的。这一瞬间,她有一种被完全看透的错觉,仿佛自己在做那些下流事情时候的样子,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面前。 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和此刻的羞窘,乔念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正无意识地并拢、摩擦着。膝盖处透着诱人的粉色,小腿肚有着优美流畅的弧度,往下是纤细脆弱的脚踝,仿佛用力一折就会断掉。因为没有穿鞋袜,那双玲珑的小脚不安地踩在深色的地板上,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局促地蜷缩着,趾甲盖呈现出健康的淡粉色,像是一排精巧的贝壳。就在她的大腿内侧,一抹未干的水痕在灯光下折射出几不可察的亮光,那是她刚刚高潮未遂的证据,也是她此刻最大的秘密,乔念夹着腿不敢让顾砚发现。 “是、是吗?这是我男朋友留下的。”乔念结结巴巴地撒谎,试图用一个虚构的男人来掩盖自己是个变态偷衣贼的事实。 “哦?男朋友啊。”顾砚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镜片后的眼神却瞬间暗沉下来,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再次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被压缩到了极致,乔念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体温。那种压迫感太强了,即使依然是那副温柔的笑脸,却让乔念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就像是一只正在玩弄猎物的毒蛇,哪怕吐着信子时姿态再优雅,也掩盖不了那股令人窒息的阴冷。 “刚、刚谈没多久。”乔念被逼得连连后退,直到背脊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顾砚轻笑一声,抬起那只拿着快递袋的手,却没有递给她,而是越过她的肩膀,撑在了她耳侧的墙壁上。 “那他一定是个粗心的人。”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语调慢条斯理,却每个字都像是重锤砸在乔念的心口,“连女朋友在家里做什么都不知道。” 乔念猛地抬起头,正好撞进那双深邃得令人心惊的眸子里。她在里面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也看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浓稠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真是只撒谎都不会的小坏猫。拿着我的衬衫,翻着我的垃圾,看着我的身体意淫,现在却说是别人的?呵,宝宝,你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我,怎么敢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来敷衍我?既然你那么喜欢偷窥,那我就让你看个够。但在那之前,得先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行。顾砚在内心阴暗地想。 “学长,你——”乔念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想解释,想逃跑不得。更糟糕的是,因为他的靠近,那股属于他的味道更加浓烈地钻进鼻腔,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腿心处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分泌出液体,空虚的小穴在渴望着填充。 “你的脸很红。”顾砚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指腹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而且,出了好多汗。” 他的手指顺着脸颊向下滑落,路过她的下巴,滑过她不断吞咽的喉咙,最后停在了那个大开的领口边缘。指尖在锁骨上轻轻一点,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 “还有这个味道,”顾砚凑近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可怕,“这是石楠花的味道吗?宝宝,你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 被制裁的痴女2 乔念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那现在几乎就是明示。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他知道她在做什么!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可随之而来的,竟然是更加剧烈的兴奋。被发现了,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样的顾砚发现了自己最肮脏的一面。这种极致的羞辱感反而成了最强的催情剂,让她双腿一软,几乎要顺着墙壁滑落下去。 然而顾砚并没有让她倒下。他那只撑在墙上的手迅速下移,一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紧紧地按向自己。 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隔着薄薄的布料,乔念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硬度,以及某个不可忽视的、正在苏醒的热源。 “站好。”顾砚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伪装,变得低沉而充满命令感,“既然有男朋友,就更要学会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保持体面。不是吗?” 他说着“体面”,手掌却在她的后腰处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甚至有些恶劣地向下探去,隔着衬衫按住了她那两瓣挺翘的臀肉。“还是说这种事情,也是你和男朋友的小情趣?” 乔念被他揉得浑身发颤,嘴里溢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呜咽:“唔,不,没有。” 她不知道该否认哪一个,否认有男朋友?还是否认这是情趣?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飞虫,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而面前这个看似温和的学长,就是那只正在收网的毒蜘蛛,正准备将她一点一点吞吃入腹。 “没有吗?”顾砚轻笑一声,“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勾引我?” 话音刚落,他猛地用力,将她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上了那张让他肖想已久、此刻正微微张开的红唇。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有惩罚性质的掠夺。 顾砚的吻并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般温文尔雅,反而充满了极具侵略性的掠夺意味。他一手扣住乔念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强势地插进她凌乱的发丝间,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承受这狂风暴雨般的索取。另一只手死死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得双脚离地,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胸膛。没有丝毫的前戏铺垫,干燥温热的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贪婪地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甜蜜与津液。 “唔嗯……”乔念被迫张着嘴,喉咙里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呜咽声。大脑因为缺氧而产生了一阵阵眩晕感,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顾砚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仿佛化作了一个危险的漩涡,将她仅剩的理智一点点吞噬。她从未想过,那个总是温和笑着、对待任何人都彬彬有礼的顾学长,接起吻来竟然会是这般凶狠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模样。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混合着此时此刻被抓包的羞耻与恐惧,竟然在她体内催化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兴奋。她的双腿在本能地发软,如果不是被顾砚强有力的臂弯支撑着,她甚至觉得自己早就瘫软在那张被他影子笼罩的地板上了。 当顾砚终于大发慈悲地稍稍松开她时,乔念原本粉嫩的唇瓣已经被吮吸得充血红肿,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嘴角还牵连着一根暧昧的银丝,随着两人的分离而颤颤巍巍地拉长、断裂,最后滴落在她那件并不合身的白衬衫领口上。她急促地喘息着,微张的小嘴像是一条缺水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出几分若有若无的香气,那是混合了顾砚气息的、独属于情欲的味道。 “哈,哈啊……”乔念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顾砚正在慢条斯理地摘下那副被雾气蒙住的银丝眼镜,随手丢在一旁的鞋柜上。失去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平日里伪装出来的温和暖意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惊肉跳的阴鸷与狂热。 那是猎人终于将猎物逼入死角,准备享用美餐时的眼神。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顾砚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缕明显的讥讽与戏谑。他看着乔念那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刚才偷窥我的时候,不是挺有精神的吗?” “偷、偷窥?”乔念的心脏猛地收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他果然知道了!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将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击得粉碎。 “不想承认?”顾砚挑了挑眉,精准地剖开她的伪装,“那这是什么?”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探,从那件宽大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只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左腿,指腹恶作剧般地在那处还残留着湿痕的大腿内侧狠狠按了一下。 “啊!”乔念惊叫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里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刻更是因为刚才的情动而变得异常脆弱。 “这么湿,”顾砚抽出手指,举到她面前。那根修长的中指指尖上,正亮晶晶地挂着一滴透明的液体,“这也是男朋友弄的?” 乔念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她看着那根手指,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在望远镜里看到的画面——正是这根手指,曾经翻过书页,端过水杯,而现在它沾满了她的淫液。 这种认知让她的身体再次不可抑制地产生了一股热流,小穴深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收缩感,像是在渴望着什么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说话,宝宝。”顾砚突然凑近她的耳边,用那种情人般呢喃的语调,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如果不说实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恐惧与兴奋达到了临界点,乔念的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她猛地推了一把顾砚的胸膛,借着那股反作用力,竟然真的挣脱了他的怀抱。 “不,不要!”她尖叫一声,转身就想往卧室深处跑去。她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也许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也许只是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即将被彻底吞噬的危险境地。 然而,她显然低估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在体能上的绝对差距,更低估了顾砚此刻的决心。 还没等她跑出两步,身后便传来一阵风声。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拉力从后领传来——顾砚竟然直接抓住了那件衬衫的领子! “嘶拉——”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原本就有些松垮的衬衫领口彻底报废,几颗纽扣崩飞出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乔念惊呼一声,整个人因为惯性向后倒去,却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再次落入了一个滚烫坚硬的怀抱。 “想跑?”顾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危险,“穿着我的衣服,看着我的身体,现在想跑?晚了!” 他不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乔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重重地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猛地弹起又落下,震得她有些发懵。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顾砚高大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双手分别按住她的手腕,将它们死死地钉在头顶两侧的枕头上。 那件可怜的白衬衫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因为刚才的拉扯,领口一直裂到了胸口,随着乔念剧烈的呼吸,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剩下一点点布料勉强遮住乳晕。两颗殷红的乳头因为寒冷和恐惧早已硬挺起来,在这个瞬间显得格外诱人。 宽大的袖子因为手臂被举高而滑落至肘部,露出一大截藕节般白皙的小臂。最要命的是下摆,此刻已经完全卷到了腰际,将她不着寸缕的下半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顾砚眼前。那一小丛稀疏的阴毛,以及那两瓣紧闭却依然掩盖不住湿意的蚌肉,就像是一道精心准备的甜点,等待着饿兽的品尝。 “学、学长,顾砚,我错了我错了!” 乔念真的慌了,眼前的顾砚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欲火几乎要将她烫伤。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蜉蝣撼树。 “错了?”顾砚冷笑一声,抽出那只按住她手腕的手,沿着她的手臂线条缓缓向下滑动,路过腋下,路过侧乳,最后停在了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那你说说错在哪了?” 他的手掌很大,温度也很高,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阵战栗。乔念哭着摇头,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散乱的发丝中:“我不该、不该偷看你,不该拿你的衣服。” “还有呢?”顾砚的手指继续向下,拨开那一小丛黑色的阻碍,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那个最为隐秘的入口,“不该想着用我的手指插进这里吗?” “唔!”乔念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顾砚的手指竟然毫无预兆地,直接戳进了那道湿滑的缝隙里! 没有润滑,但她流出的爱液已经足够充当最好的润滑剂。那个窄小的入口虽然紧致,却因为早已做好了接纳的准备而异常顺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手指吞了进去。 “啧,真紧。”顾砚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他感觉到指尖传来的那层层迭迭的媚肉正在热情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这让他原本就高涨的欲望更加难以控制。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了乔念的唇,这一次却温柔了许多,带着安抚的意味,手下的动作却在大力进出。“乖宝宝,既然这么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撒谎呢?嗯?” 乔念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下身传来的异样快感更是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随着手指的抽插,那种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她无意识地摆动着腰肢,像是在迎合他的动作,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哈啊,因为、因为怕你觉得我恶心,” “恶心?”顾砚轻笑一声,手指突然弯曲,准确地按在了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上狠狠刮蹭了一下,“怎么会呢?我也一直在看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