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1v2)》 喝水H 私人学生公寓内娇喘不断,周奈开门把书包随意扔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靠在卧室门口盯着地毯上的两个人。 女人被谢清越扣着脖颈压在地毯上操,臀肉砸出波浪,一圈的白沫沾湿整个屁股,她皮肤白,屁股上的巴掌印明显,现在红白交叉,更是让人看了心痒痒。 周奈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慢悠悠走到两人面前,语气轻佻,”没喂我们小狗喝水吧?“ 谢清越看出来人的意图,松开谭木栖的脖颈让女人能够轻松抬头。 ”我们大学霸做爱真是也够厉害的,是吧木木?“ 谭木栖摇着头哭,她不知道哪里惹到谢清越,一放学就被抓在卧室操到现在,逼口发麻含着不停抽插的鸡巴,早就失去知觉,长发黏在脸侧,整个人像是被放置到锅里煮,浑身滚烫发汗。 “渴.....” 周奈把自己浑身也拖个精光,半硬的鸡巴垂在双腿间,及其可怖,他微微弯腰掐着女人的下巴,”我来喂狗狗喝水。“ 她不想那么喝....但周奈不会允许女人有任何拒绝。 粗大的龟头被塞进谭木栖嘴里,接着周奈沿着鸡巴的走向倒矿泉水,只有一点点水顺着柱身流淌,在她被迫张开的唇齿间积聚,女人喉间发出细弱的呜咽,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不是渴了吗?”周奈掐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把剩下的大半瓶全部倒出来,水流突然变急,谭木栖来不及吞咽,透明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落,在锁骨处积成一小片水注。 她呛得咳嗽,身体剧烈颤抖,龟头戳弄上颚的触感明显,连带穴道也绞紧,谢清越低喘着扇她的臀,肉波更加明显。 “夹这么紧。”身后的男人俯身咬住她耳尖,把谭木栖原本撑地的手抓着握在背后,鸡巴顺着阴道插进去一个可怖的深度,“被周奈喂水就这么兴奋?” 周奈被吸得头皮发麻,看着谢清越的动作,他随手把矿泉水瓶扔在地上,那东西在长绒地毯上滚出一道深色水痕。 双手钳住女人的头颅,指节深陷发丝,直接把粗长的鸡巴捅到底,感受着喉部肌肉痉挛般的收缩。 谭木栖生理性泪水浸湿男人的阴毛,周奈胯骨紧紧抵着她的脸,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从喉口炸开。 她本能地想要干呕,剧烈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谢清越死死反剪在背后,整个身体绷紧到极致,只有小腿,膝盖贴着地毯,承受着前后夹击的猛烈力道。 女人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眼泪汹涌,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矿泉水,狼狈不堪。 喉口被粗硬的龟头反复碾磨,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痉挛,下身因为这种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收紧,绞着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性器。 “这么爽吗?宝宝。“谢清越被她骤然紧缩的内壁吸得倒抽一口气,腰眼发麻,动作更加凶狠狂放,每一次挺进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贯穿,臀肉被撞击得一片绯红。 房间里发出清脆又黏腻的声响,周奈感受到她喉部的吞咽反射,低低喘了一声,腰部后撤,给女人一丝呼吸的空隙,龟头还被含在嘴里,谭木栖抬头看着周奈,双眼水波荡漾。 谭木栖的眼睛很好看,圆润的杏眼尾端翘起来一个弧度,像一只在精致柜台的波斯猫。 魅惑又带着无限纯真。 鸡巴随即又缓慢地再次深入,这一次他不再粗暴地直插喉口,而是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在女人湿热的口腔里浅浅抽送,柱身摩擦着她内壁和舌头,口水往外溢出,滴在晃动的白乳上。 “好好含着,”周奈的声音沙哑,他俯视着脚下这具被迫承欢而颤抖的身体,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抚弄着她汗湿的鬓发,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与身后的侵略截然不同,“木木还能喝下吗?肚子被撑得那么大。” 男人垂眸看着几乎顶破的肚皮,眼色深沉。 谢清越嗤笑一声,松开了反剪她双手的一只胳膊,大手绕到前面,指腹精准找到鼓起来的肚皮,带着惩罚意味用力揉按。 “啊.…..!”尖锐的叫声终于冲破了谭木栖一直压抑的喉咙,身体内部某个敏感点同时被谢清越重重撞上,她瞬间绷紧了后背,淅淅沥沥流出憋不住的尿液。 夹心饼干H 周奈抽出性器,龟头摩挲谭木栖红肿的唇瓣。 “忘了小狗尿尿也要教。”他使了个眼色,谢清越会意地抽出鸡巴,连带出大股大股精液淫水往外流。 他将谭木栖翻过来搂在怀里,抱着膝窝抬起,女孩瘦弱,这种体重对谢清越来说轻而易举。 这个动作让谭木栖短暂清醒,惊慌地蜷缩起来,两条细白的腿挣扎着蹬动,“不要.....我用嘴好不好.....呜呜呜.....” “木木口交技术好差。”周奈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女人的背,哪怕隔着皮肉也能感受到男人的兴奋。 谢清越揪着这个姿势重新插进还没闭合的逼口,女孩的紧张根本无法缓解,鸡巴硬生生卡到一半,“宝宝,放松....”,他低头轻轻亲了一口谭木栖的眼尾,“夹得好疼。” “清越…...不要这样...呜呜....” “不是都好几次了?还没适应。” 周奈懒得看两人的浓情蜜意,两手托着女人的臀瓣,挤了一大把润滑剂抹在鸡巴上,摩擦了几下后穴,直接捅了进去。 “啊.....出去!”谭木栖被钉在两人之间,哭喊被身后周奈凶猛的撞击插得支离破碎。 周奈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每一次深入都要把她整个贯穿,脆弱的肠道本就不是性交的地方,撕裂感让女人眼前发白,脚趾痉挛蜷缩。 “出去……...求你了.…..”她哀哀地泣鸣,声音细弱得像随时会断掉,扭头想看着周奈。 却被男人低下头堵住嘴亲,周奈的吻和他为人一样,急切,霸道,像是标记性的占有,舌尖扫荡谭木栖口腔的每一个地方,直到掠夺走她所有的空气才肯罢休… 谢清越却被她的反应取悦,阴道内部的收缩同样让他闷哼,鸡巴更深地碾了进去,直至完全没入,重重顶在娇嫩脆弱的花心。 “啊--!”谭木栖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被彻底撑满的喘叫,激吻留下的口水也顺着脖颈流… 前面被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后面又承受着粗暴的拓张,她像一件被强行撑开的容器,悬在两人之间,动弹不得。 周奈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女孩汗湿的脊背,嘴唇凑到她耳边,气息灼热,话语却冰冷:“适应不了?多疼几次就习惯了。” 他腰胯发力,开始规律而沉重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又都用尽全力插入,臀肉撞击发出令人黏腻的声响。 谢清越也开始动作,他吻去谭木栖眼尾不断溢出的泪水,动作温柔,身下的撞击却与周奈形成了可怖的默契。 两根鸡巴一进一退,节奏交错,将她拖入永无止境的颠簸浪潮里。 最初的剧痛渐渐变得麻木,一种被强行开发出的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从交接的羞耻之处滋生,窜向四肢百骸。 “唔.…...”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 谭木栖感到羞耻至极,身体背叛了意志,内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吸吮两根鸡巴。 “感觉到了吗?”周奈低笑,呼吸粗重,“木木的小逼和后面比嘴诚实多了。” “要....会死......嗯啊.......” 谭木栖的意识颓败,整个人夹在两人中间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发不出求饶,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她不知道这场酷刑般的欢爱何时才是尽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前后夹击,快感太过强烈,她紧搂着谢清越,在男人背后留下错杂的抓痕,架在肘窝的两条腿因为回血不足而发麻抽搐,也没办法缓解。 两个男人默契地交替抽插,总在她适应一方节奏时,另一方加重力道。 “乖狗狗。”周奈俯身,含着女人吐出的舌头嗦,把自己的口水全部过渡给他,“全校男生要是知道他们心目中心清纯学姐,其实是个前后都能用的小骚货,是不是会排队干你?” ”嘶,他吓到你了?”谢清越感受到甬道的缩紧,抓着女人的膝窝更加用力,反复碾压甬道里的凸起,“还是把你说兴奋了,宝宝?” “不....不是.....啊.....” 谭木栖摇头否认,这样激烈的性事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快感像浪潮将她淹没。 周奈注意到女孩浑身轻微痉挛,知道她快到极限,“一起?” 谢清越呼吸粗重地应了一声,最后的冲刺几乎要将谭木栖撕裂,被两个男人牢牢固定在怀里,承受着他们发泄的欲望。 滚烫的精液同时充满她身体前后,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眼前发白,彻底晕了过去。 周奈抽出湿淋淋的鸡巴,看着瘫软在谢清越怀里的女孩,闭合不住的后穴汩汩排着精液,落在早就没法看的地毯上,他伸出手,两根手指并拢掏了掏,女孩无意识地颤动,却始终没有醒来。 “你今天吃药没?” “吃了。” 为了谭木栖的学业,他们两个每隔一个月都会吃杀精药,但女人并不知道。 毕竟,恐吓她怀孕也是一种他们拿来玩的方式。 洗澡 “这我们木木明天演讲怎么办?”周奈蹲下身子看着地毯上还在昏迷的女孩,她像是一个被撕碎的布偶,长发盖住一部分脸颊,只留着还在喘息的软唇,他剥开黏在脸上的头发,手指触碰她的脸颊,触感滑腻。 ”她已经准备好了,你到时候别整她就行,“ “什么叫整,上次我没去,你在办公室没少占我给你留的便宜吧。” 学校每月大测都会例行让全校第一去演讲,而谭木栖就是这个位置的常驻,上次周奈在她临登台前塞了个跳蛋进去,长达十分钟的演讲,他也整整折磨了谭木栖那么长时间,原本已经做好狠狠干她的准备了,谁知道被班主任叫走了,周奈眼睁睁看着自己喂饱的兔子被谢清越拉去什么狗屁学生会会长办公室,很久才出来。 ”嗯,那时候挺乖的。“ 谢清越走过去把女孩打横抱起,体位的变化让蓄积的液体汩汩流出,顺着两条细白的腿,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那张苍白的小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额头饱满,鼻梁秀挺,唇瓣即使失去血色也保持着天然的蔷薇色,微微肿着,像被露水打湿的花瓣。 长睫毛湿漉漉贴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他抱着她走向浴室,每一步都让残存的液体从她腿间溢出,瓷砖上很快溅开透明的水痕,在寂静中发出令人脸热的轻响。 浴缸里,温水漫过谭木栖布满红痕的身体,手腕和脚踝处留着清晰的指印,腰侧还有青紫,最狼狈的是腿间,肌肤又红又肿,整个人随着水流不时微微抽搐,谢清越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她便在昏迷中发出细碎的呜咽,身子本能蜷缩。 他又挤了些沐浴露,掌心搓出泡沫后,动作温柔,像对待珍贵瓷器般,连指缝都耐心洗净。 水珠顺着女孩的曲线滑落,滴在男人手背。 谢清越喉结滚动,含住那两片微肿的唇瓣,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触碰,尝到她本身甜软的气息后,直到女孩在昏迷中呜咽,他才勉强退开。 “往那边去点。” 周奈一脚跨进浴缸,瞬间蔓延出不少水流。 “你非要这时候进来?”谢清越眼都没抬,语气极其冷淡。 “以前她住我家的时候,天天勾着我洗澡。”周奈满眼炫耀,自己专门买个特大号的浴缸,不就是为了这个。 谭木栖背靠着谢清越,两条腿却被周奈分开架在肩上,男人的手沾满泡沫,一路摸到私处,眼神直勾勾盯着。 “又肿了,怎么长大了也不长毛,真够漂亮的…” 逼口到现在还没有收回,保持着一条细微的小缝,上面挂着水珠,更像周奈小时候去城里看的玫瑰,内阴肉外翻,烂红淫靡。 谢清越也没闲着,女孩乳头在他的玩弄下很快变得硬挺,从水中俏生生立起,绯红更加深重。 “唔……”,谭木栖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当时怎么勾你的?”周奈手指从阴蒂划到会阴,在逼口打转后插进去一个指节。 果然,紧得要命。 谢清越没搭理他,周奈也不恼,自顾自继续说。 “她上来就抓我鸡巴,手那么小,啧....” 谢清越冷冷抬了眼皮,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他抬起谭木栖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蹭一下 “谭木栖,你妈死了,现在我是你唯一的老子,你知道吗?” “谭木栖,给老子摸一下。” “谭木栖,你他妈跟周奈到底睡了没,老子怎么没看出来你还能勾搭县长儿子。” “谭木栖小姐,请问您指控您父亲涉嫌强奸未遂,杀人等种种罪行是否属实?” “是。“ ”依据本法庭最后判决,判处犯人李xx终身监禁,即刻生效。“ 眼前的景象变换,谭木栖扎根在泥潭里,看着自己在小县城摸爬滚打,直到知道班里那个流氓是县长儿子。 “周奈,你们在干什么?!” “叔叔,是周奈,周奈用他的身份,他要摸我。“ “木木,今年县里的名额你去吧,叔叔不会让周奈和你再见面的。” “谭木栖,我不会放过你。” “木栖?” “谭木栖?” 谭木栖猛然回神,看着一旁班主任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昨晚没休息好,没事的老师。“ “好,按照目前这个成绩发展,京州大学应该是可以保送的。” 谭木栖攥紧手里的发言稿,用力点头。 / “这款好看吗?” 周奈坐在观众席用胳膊捅了一下谢清越。 男人闻声看过去,手机上显示的是一款情趣内衣,黑色吊带丝袜,珠链内裤和只有几根黑线的上衣。 “不好看。” “得了吧,你这骚包,下单了昂。”周奈一边听着女孩在台上的演讲一边激情下单各种情趣用品,恨不得把整个家填满。 阳光下,谭木栖扎了一个松散的丸子头,把那张鹅蛋脸称得更小,几缕碎发垂在耳侧,随着她翻动演讲稿的动作轻轻晃动。 一身校服裙装,裙摆下露出一截纤细白润的小腿,整个人看起来娇小可爱,低头念稿时,后颈露出白皙的皮肤,脆弱得让人心生怜惜。 台下的周奈看得入神,压低声音:“腿那么细,今天早上抹药的时候踹人可真疼。” 演讲完毕,她微微侧头看向观众席,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鼻尖小巧挺翘,唇色是自然的淡粉。 “所以才有意思,不是吗?”谢清越轻声说,不知是说给周奈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周奈轻笑一声,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台上那道身影:“硬了。” / “给我蹭一下。”周奈这个人从不委屈自己,体育课自由活动刚开始,就把谭木栖拽来厕所,抱着女孩在门板上耸动。 “滚开。” 周奈哪里听她的,掀开短裙就把自己的鸡巴戳到腿间,丝袜的触感奇特,让他闹了烦,伸手就想撕开。 “别撕。” 谭木栖声音压低,手抵在周奈硬邦邦的胸膛上,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这双丝袜是她今天特意穿的,就为了在演讲时显得更正式些,不能被他就这样毁了。 周奈动作一顿,低头看她。 女孩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江晕,眼神里满是愤怒,他嗤笑一声,热气喷在她耳廓:“行,不撕,那你自己来,把该露的地方给我让出来。” 他稍微退开一点,但身体依旧紧密地贴着她,灼热的欲望隔着布料烫她的小腹。 谭木栖咬紧下唇,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粗暴的对待,她颤抖着手,摸索到裙摆内侧,将丝袜的裆部边缘稍稍向下褪了一点,刚好露出腿根最柔嫩的那片肌肤。 “就这样?”周奈显然不满意,大手覆上她的手,强硬地带着她又往下扯了几分,把丝袜和内裤直接扯到大腿中段,那处隐秘的凹陷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重新挤进双腿间,粗硬的鸡巴卡在紧闭的腿根深处。 “掰开含着。”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双手掐住谭木栖的腰,看着女孩自己伸手掰开还略微有些肿的外阴唇,直到肥肉压在鸡巴上,才急促地前后挺动。 周奈的个子高,这样的圈抱让谭木栖双脚只有脚尖落地,阴肉包着鸡巴约含越深。 他每一次顶弄都又急又重,男人昨晚把毛刮了个干净,那些硬茬随动作扎着小腹,白肉被打得通红。 龟头时不时蹭过女孩最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酸麻。 隔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水声越来越重。 “肥逼这么快就流水…鸡巴都泡软了。” 谭木栖把脸死死埋在周奈的肩膀上,校服面料带着他炽热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 她盯着隔间门板上斑驳的划痕,眼神空洞,耳边周奈呼吸越来越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根东西贴着阴肉跳动、胀大。 “对.…....就这样....好木木,你的腿...还有逼….真他妈劲……...”周奈意乱情迷地啃咬着她的颈,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就在谭木栖觉得自己腿根和内阴快要被磨破皮的时候,周奈猛地抽出鸡巴,伸手去扒女孩的逼,把藏在里面的阴蒂拨出来,鹅蛋大的龟头碾着那处猛压。 “别…呜……快…快…” 谭木栖下意识咬着周奈的肩膀,呜咽着抖动。 男人用龟头磨了好一会,感觉怀里的谭木栖抖得越来越厉害,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浸透了薄薄的丝袜,黏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潮喷了…木木。” 周奈这才把逼肉扒得更开,浇着阴蒂射精。 钢笔 周奈盯着谭木栖提上内裤和丝袜,所有的精液全被包在里面一滴不漏,他勾着她的下巴,啄了一口女孩的唇。 手探进裙底暧昧地摩挲着已经肿的肉唇,隔着两层衣料,依旧鼓鼓囊囊的。 “一会回去,谢大学霸闻到怎么办?” “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谭木栖摁住周奈不安分的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着急想回去。 “亲我一下,我就不说。”周奈看着女人的细胳膊细腿,根本撼动不了,他整个手掌捂着穴肉,大力揉捏。 淫水隔着两层布料流出,全部聚在周奈手掌心,然后稀稀拉拉落在地上。 “别摸......唔......”直到谭木栖抖着身子亲了一口他的唇,男人才抽手,手腕甩动,溅出不少淫液。 / 盛夏教室里的空气闷热粘稠,阳光透过窗户,在课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 周奈坐在谭木栖正后方,目光带着倒钩一下下刮擦着她紧绷的脊背。 老教授在讲台上絮絮叨叨,声音如同催眠。 周奈忽然倾身向前,手臂越过前排的椅背,几乎贴着谭木栖的耳朵,用一种恰好能让旁边谢清越听到的,恶劣笑意的气音说: “那些东西已经干了吧,难受不难受,我给你口出来?” 谭木栖的背脊僵直,像被冰锥钉在原地,她能清晰感觉到,包裹在丝袜和内裤里那原本干涸发粘的触感,仿佛重新活了过来,带着羞耻的温度,灼烧腿根皮肤。 她不敢回头,不敢看周奈,更不敢看身旁的谢清越。 谢清越始终没有任何反应,连翻书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他姿态端正、神情淡漠地跟着老教授的步骤进行推演,周遭的一切嘈杂都与他无关。 可谭木栖的心脏却在胸腔里跳动不止,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让她感到灭顶的危险。 突然,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尖锐冰凉的触感。 是谢清越刚刚用酒精擦拭的那根钢笔,笔帽顶端是冰冷的半球体,此刻正隔着薄薄的丝袜,缓慢戳刺在她腿根敏感的区域。 谢清越对谭木栖的身体了如指掌,她猛地夹紧双腿,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又死死咽了回去。 女孩惊恐看向谢清越,男人依旧目视前方,只有那只握着钢笔的手,在课桌下,进行着隐秘残酷的刑罚。 顶端精准找到逼口的位置,开始施加压力,推动内裤和丝袜下陷,同时谢清越伸出一只脚强硬插进谭木栖紧闭的双脚里,把女人的双腿打开。 很快,被强行唤起的酥麻感,如同细微的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疯狂流窜。 “不...”谭木栖无声乞求,嘴唇翁动。 谢清越置若周闻,钢笔的力道加重,顶端的金属最终还是把丝袜刮破,冰凉的物体把内裤拨到一边,沿着湿滑的肉缝滑动,勾出来越来越多水砸在板凳上。 “要在教室潮喷了?”周奈声音极低,他伸手触摸女人的后颈,就能为她带来一阵强烈的抖动。 谢清越依旧平静无波,只有那只握着钢笔的手,在桌下阴影里,展现着截然相反的暴政。 他的手腕施压,金属半球体毫不留情嵌进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缝,接着缓慢旋转、推进逼口,模拟着最原始的侵犯节奏。每一次向内顶入,都迫使谭木栖的腰肢难以自控地微微弓起,又在即将脱离椅面的瞬间,被周奈用更沉重的力道压回去。 谭木栖知道声音很小,但此刻她只能听到下体钢笔搅动发出的水声,屁股一片濡湿,让她忍不住掉眼泪。 男人的脚不仅防止她逃离,更通过细微的调整,迫使她大腿肌肉绷紧,将最隐秘的部位清晰展露供他玩弄。 谭木栖的阴道短,此时一根钢笔已经被谢清越送进去大半,他熟练找到甬道的敏感点,用球体狠狠按压,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能感受到小腹一阵阵发紧,身体深处那熟悉的痉季前兆。 “停下.…....求你了……...”女孩带着哭腔,声音细若蚊蚋。 谢清越才缓缓扭过头,看着谭木栖因为忍耐而涨红的小脸,“自己洗干净,宝宝。”,紧接着男人手腕转动,几乎是往那个敏感点刺上去,拇指死死摁在被玩大的阴蒂上,指甲嵌压。 一阵强烈的痉挛猛地席卷了谭木栖。 短促的惊乎被谢清越腾出一只手捂住,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从身体深处涌出,迅速渗透了丝袜和裙料,在座位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潮吹带来的剧烈快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谭木栖的神智,她眼前发白,身体软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被捂着的嘴吐着口水全部落在谢清越手心。 讲台上,教授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细静,目光扫了过来,谢清越才适时地抽回了钢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从容地掏出一张干净的手怕,擦拭着那满是水光的笔帽。 谭木栖瘫在座位上,大口喘气,冰凉的湿意和身体内部的余颤交织在一起,一只手被谢清越拉着在桌子下面十指相扣,手掌间全是她自己的口水。 而谢清越擦干净钢笔,微微测头,靠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低语说道: “现在,应该干净了。” 他看着女孩这幅样子,突然想到自己刚转到班里的时候,谭木栖眼神炽热,甚至上课都敢偷偷帮自己摸,如今胆子却小得很。 回忆:第一面 谢清越是高叁刚开学转到京州一中,虽然是本市的重点高中,但风气并不完美。 所有人家庭都或多或少有点背景,除了那个女孩--谭木栖。 全校唯一的免费高中生。 谢清越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个上市公司唯一继承人纷纷讨好,只有谭木栖一直低头奋笔疾书。 他记得那时候已经是初秋,学校会有一年四季的校服,价格并不便宜,但班里大多数同学早就穿上了秋服,只有女孩是一件白色内搭配着短袖,显得格格不入。 “清越,你先去木栖旁边坐着吧,明天我们会换座位。” 直到提到女孩的名字,她才缓缓抬头,只需要一眼,谢清越就硬了。 谭木栖实在很瘦,校服短袖下的锁骨伶仃,勾勒出清浅的轮廓,那截露在空气中的脖颈白皙修长。 抬头时像一只警觉迷人的小鹿,纯粹干净,偏偏那眼波流转间又泄露出一丝少女风情。 这矛盾的美,让她与周遭一切的虚荣喧嚣彻底割裂开来。谢清越站在原地,感觉喉咙有些发紧。 至少,在谭木栖主动跟他回家,趴在地上被他操之前,谢清越是这么认为的。 “你好,我叫谢清越。“ 谢清越把书包放在一边,出于礼貌向谭木栖打了个招呼。 “你好,谭木栖,木头的木,栖息的栖。” 女孩声音很小,谢清越她觉得不是兔子,像一只小鸟,栖息在自己的树林,不敢探头,也不敢去觅食。 整整一天,两个人没有再交流,直到放学铃声响起,班里早就走散了,谭木栖还扎在书堆里久久不出。 赵烨一把揽过谢清越的肩膀,不由分说就要往外带:“清越,走呗!我爸刚来电话,说谢叔叔今晚做东聚餐,让咱们直接过去。” 谢清越被半推着走到教室门口,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回那个依旧埋在书堆里的纤细背影上。 赵烨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啧,看什么呢?谭木栖啊……别看了,怪可怜的,没爹没妈,听说一直睡在学校给的那间杂物房里,就图书馆后面那小破屋,冬冷夏热的。” 一股混合着怜悯、好奇,或许还有一丝想要掌控什么的冲动,猛地涌了上来。 “等一下,”谢清越脚步顿住,挣开赵烨的手臂,面上恢复了一贯的疏离从容,“我手机好像落座位上了,你先去,我拿了就来。” 赵烨丝毫没怀疑,吹了声口哨:“成,那你快点啊,豪车等着呢!” 谢清越转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重新走回教室,谭木栖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只有笔尖在纸上划动的细微沙沙声,证明着她的存在。 谢清越没有立刻去自己的座位,而是径直走到她旁边,指节敲了敲桌面。 谭木栖似乎被惊了一下,抬起头,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茫然和警惕。 “有事吗?”她的声音依旧很小。 谢清越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扫过女孩脸颊和那截细白的脖颈,语气平淡:“不想跟我睡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钥匙,指尖一松,“啪”地一声轻响,那东西落在了谭木栖面前摊开的练习册上。 “地址是杏华国际公寓A栋2801。”男人语气平淡,“你自己先过去,密码锁初始密码六个8.“ 说完,他甚至没有等谭木栖的回应,便转身离开了教室,仿佛只是随手丢了一件不再需要的旧物,留下身后那片被夕阳浸染的空间。 谭木栖默默收拾书本,带着无法隐藏的微笑,然后拿起那把钥匙反复观察,阳光打在银色的钥匙上,很耀眼。 / 谢清越最终还是去参加了那场无聊的家族聚餐,席间推杯换盏,虚与委蛇,他扮演着无可挑剔的谢家继承人,心思却有些飘远。 等到他终于脱身,驱车回到国际公寓时,夜色已经浓稠如墨。 打开家门,玄关处感应灯随着主人的来临迅速反应。 就在那里,谭木栖安静地站着。 女孩显然已经洗过了澡,换上了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过于宽大的白色长袖,那布料考究,是谢清越的。 长袖下摆堪堪遮住她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在灯光下白得晃眼。长发披在肩头,发梢还在滴水,水珠滚落,悄然没入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似乎刚擦拭过,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听到开门声,谭木栖抬起头,一双眼睛水汽氤氲,无声发出邀请。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谢清越,像一株在夜色里悄然绽放的幽兰,纯洁与媚惑在女孩身上交织。 谢清越的样子和下午在教室格外不同,贴身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全部梳起,为他本就看着成熟的面容更加了几分老城。 白天的怜悯、好奇,在此刻尽数转化为原始的欲望,他反手关上门,落锁。 男人一步步朝她走去,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声响,直到两人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才停下。 “等我?”谢清越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低哑。 谭木栖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仰起脸,唇瓣一张一合,最后只回应了一个字,“嗯。” 这个动作,无声瓦解了谢清越最后一丝理智。 他猛地伸手,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用力按向自己,低头便攫取了女孩的唇瓣。 回忆:检查报告 “没亲过?”谢清越看着女孩飞速扑动的睫毛,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碾着她的唇耐心询问,“那下面呢?” 她亲过,亲过周奈。 还没等谭木栖回答,谢清越就先一步动作,冰凉的手直接探入衣服下摆,沿着大腿光滑细腻的肌肤向上,摸到几根纤细的带子,指尖勾了勾,喉间一声低哑的轻笑: “还穿了这个?” 谭木栖被他刚才那个不由分说的吻亲得浑身发软,脑袋里像是塞满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整个人晕乎乎红着脸点头。 那是她省下好几天的饭钱,在街角那家不起眼的内衣店里,鼓足勇气才买下的..... “够骚的,成年了吗?”谢清越的评价像带着细刺的鞭子,轻轻抽在她的羞耻心上,指尖却更过分拨弄着那几根细带,探索着其下毫无遮蔽的阴户,“毛也是自己刮的?” “19岁.….”谭木栖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声音细弱,几乎是呜咽着坦白,“…....没长过.....” 有一条细带在谢清越玩弄下挤进肉缝,随着动作摩擦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战栗。 谢清越眼神暗沉,他俯身将女孩打横抱起,几步走进卧室,把谭木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身躯随之笼罩下来,他捏住谭木栖的下巴,迫使女孩迎视自己,声音喑哑: “没长?”他重复着她的话,指尖沿着肉缝轻轻划动,感受谭木栖无法自控的轻颤,“那就是天生…..等着被弄湿的?” 话语露骨而残忍,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谢清越符合谭木栖所有的标准,虚伪,闷骚,爱装,有钱。 她一眼能看出谢清越这个人的内心,却没想到男人私底下说话这么下流… 谭木栖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缓缓开口,“你…你…有体检报告吗…就是…那方面的…” 谢清越手一震,指尖的粘液越来越多,女孩却问出这种问题,他在昏暗的光线中审视着身下这张潮红未褪却写满紧张的脸。 半晌,男人低笑一声,说不清是恼火还是觉得荒谬,他抽回手,指尖牵连的银丝明显,那点湿润被抹在谭木栖的唇角。 “没有”他声音里的情欲褪去几分,“怕死?” 谭木栖瑟缩了一下,唇上沾着他带来属于自己的淫水,一股腥味,她脸颊烫得惊人,但眼神里却有一种固执,没有回避:“…...怕病。” 谢清越盯着女孩,那双眼睛里除了迷离的水光,还有底层一丝清晰的恐惧,不是对他,而是对某种更无形的东西。 这让他觉得有些意外,甚至有一瞬间被冒犯--他谢清越看起来像是那种不干不净的人? “谁也没操过,你信吗?” “你说了…我就信…”谭木栖主动含住谢清越的手指,从自己看的Av里汲取记忆,舌头绕着打转,甚至模仿眯着眼睛。 谢清越盯着她生涩又大胆的举动,他抽出手指,夹着她的舌头,“跟谁学的?” 谭木栖说不了话,只能被动接受舌头被男人把玩,等到整个下巴都是口水的时候,谢清越才满意松手,那双手顺着曲线摸到女人的腰侧,往上一抬,两人贴得更近了。 她仰视上方那双眼睛,里面翻滚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AV…...里看的…….”她老实回答,声音断断续续,“你.....喜欢吗?” 回忆:初次H “喜欢?”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腰侧那只手毫不客气地扯开那几根早已形同虚设的细带,指尖沿着阴户,挑开软肉,精准把内里的阴蒂剥出,用力揉按下去。 “那你拿来学习的,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啊!”谭木栖猛地弓起脚背,快感让她软了腰,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铺上一层淡粉。 他松开阴蒂,顺着湿滑的缝隙沿着逼口浅浅刺入一个指节,内壁紧致,滑润滚烫,随着女孩的紧张更是排斥着异物入侵。 “温....柔的。”谭木栖双手尝试去楼谢清越的脖子,眼泪沿着眼尾一滴一滴往外渗,整个人娇媚可怜。 “那你找错冤大头了,宝宝。”他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动作愈发孟浪,加入第二根手指,扩张带来细微的刺痛,很快被更汹涌的潮汐淹没,谢清越看着交合处越来越多的淫水,暗笑一声,“水怎么这么多,以前被人摸过吗?” 谭木栖脑海里突然闪过周奈的脸,她极力压制住那份犹豫,整个人更软了,“没...没有…” 她胡乱摇着头,身体自发迎合着谢清越的动作,寻求填充和更激烈的摩擦。 不够…周奈的手会更大一点… “是吗?”谢清越却不放过她,手指的动作慢下来,带着折磨人的意味,“那水这么多…” “..看到你…呜…就一直流….”她带着哭腔求饶,胳膊下压得更厉害,身体内处的饥渴让她忍不住哭泣,“....给你…..都给你……....” “好乖,宝宝想要什么…” “想陪着你…什么都不要…呜…快一点…” 谢清越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起身从刚才在便利店随便买的避孕套戴上,谭木栖喘着气看男人的动作,流畅自然,她心里还是不信的。 同时看出彼此的也有谢清越,如果他当时就知道周奈的存在,根本就不会让那个男的来京州。 “自己抱着腿,好吗宝贝?” “嗯。”谭木栖双手扣住膝窝,乖巧地听从男人的指令。 谢清越又挤了很多润滑在避孕套上,才用鸡巴抵住那泥泞不堪的逼口。 微微红肿的阴户泛着湿润,软肉充血变红,湿漉漉的淫水不断从翁张的缝隙间渗出,浸得女孩腿根一片晶亮滑腻。 谭木栖的肤色带着不健康的白,胯骨明显,但向下的逼肉却肥嘟嘟的。 谢清越看着她双手乖巧扣住膝窝,将最隐秘的部位全然向他打开,媚肉一阵战栗,又泌出一股清亮滑液,顺着股沟缓缓淌在床单上,远比她那张满嘴谎言的小嘴,要诚实得多。 他一手捏着谭木栖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同时腰身猛地沉下,贯穿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呃啊....” 撕裂般的痛楚让谭木栖瞬间瞪大了眼睛,泪水夺眶而出,谢清越停住动作,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滴落在她颈侧。 青涩的甬道剧烈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他俯身吻去女孩眼角的泪,动作却与这片刻的温柔截然相反,腰身一沉,开始缓缓抽动。 谭木栖鸣咽着喊谢清越的名字,快感太汹涌,几乎让她恐惧。 她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唯一的依靠是身上这个正将她拆吃入腹的男人。 可脑海里,周奈的影子却挥之不去。 周奈那个傻子不会这样,他总会先吻她,吻很久,直到她主动缠上去,周奈的手很粗糙,每次帮她揉逼的时候,都会喷一床单.... “想谁呢?” 谢清越握住她的腰,动作又重又急,将她撞在自己胯骨上,淫液混着白浆沾满两人的交合处,鸡巴在肚子上顶出明显弧度。 他看得懂谭木栖失焦眼神里藏着别人,这让他心底无名火起,动作愈发凶狠,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印记牢牢刻进她身体最深处。 谭木栖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双腿却下意识地往内收,反被男人抓着放在腰间,细腿盘着他,随着动作抖动。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迎合。 甬道被摩擦得滚烫,谢清越的龟头直直顶在她的高潮点,酥麻感瞬间炸开,窜上脊骨,直抵发梢。 谭木栖觉得自己快要化了,又快要死了。 谢清越看着女孩脸颊潮红,嘴唇微张着喘息,终于满意地低头,攫取她的呼吸。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不容拒绝。 “谢...清越,好深....不要了....“即使谭木栖做好心理准备,但真正实战的时候,内心还是害怕的。 “宝宝,放松。” “要...唔....”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高潮,隔着普通避孕套,谭木栖仍旧被精液烫了一下。 女孩蜷缩在他身下,细密的颤抖久久未停,谢清越没有立刻退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汗湿的脊背,感受着那细微的余韵。 他拨开谭木栖脸上黏湿的发丝,露出那双失神潮湿的眼睛,语气听不出情绪:“你看的Av里女主有比你高潮快的吗?” 谭木栖眼睫颤了颤,没有回答,只是靠着谢清越的肩膀轻轻蹭了蹭。 死装男。 回忆:渡水 谢清越起身抽出鸡巴,精液在套端凝结成浊白的一团,上面还挂着几缕血丝,他随意打了个结扔在一边。 转身瞥见谭木栖蜷缩的姿势——女孩膝盖抵着胸口,脚背还残留着情欲的徘红,脚趾蜷缩红润。 “冷?” 谢清越捞起滑落的羽绒被裹住她,掌心顺着脊柱沟上下抚摩,像在安抚受惊的猫咪。 谭木栖把脸埋进枕头,鼻腔里充盈着麝香与洗衣液混合的诡异香气。 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缓冲。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背脊上划出无形轨迹,仿佛在书写什么秘密誓言。 “喝水吗?”谢清越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 谭木栖沉默着点了点头,发丝在枕面上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男人手停在尾椎骨的位置,“你这里,有一颗痣。” “一直都有。”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像一粒罂粟种子。” 这个比喻让谭木栖轻轻战栗,她翻过身,终于直面谢清越的脸。 灯光在他眉骨下投出阴影,那双眼睛总算显得柔和了一些,男人的手继续向下,抓了一把软糯的臀肉,接着把谭木栖的腿拽开,欣赏还在翁张的穴肉。 “明天还要上学。”她说,接着微微抽腿。 谢清越的指尖顿住,整个手掌停留在腿根没再动,“嗯,有手机吗。” “没有。”谭木栖眼眸垂落,整个人看起来自卑极了。 “明天放学带你去买,还想要什么?”谢清越下床倒了一杯温水,他走回床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轻。 谭木栖合上腿,撑起身子,接过玻璃杯,温水滑过喉咙,缓解了之前的干渴。 她忽略谢清越的询问,她想要的不是这些,而是男人的权,她要像当时的周奈一样,踩着谢清越出国,让男人心甘情愿供着自己。 “你要喝吗?”谭木栖双眼水汪汪看着他,语气轻柔。 “喂我。” 她听话含住那口温水,目光直直对着谢清越的眼睛,一种近乎天真的挑衅。 谭木栖膝盖在床垫上挪动,一点点向他靠近,盖在身上的羽绒被从肩头滑落,她身上那件长袖扣子因为情事被解开了几颗,现在乳肉跳动,若隐若现着勾人。 直到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织。 谭木栖能看清男人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也能看清谢清越的眼底毫无波澜,她伸出双手,轻轻捧住男人的脸,指尖感受到他下颌线绷紧。 起初,只是一个轻柔的接触,带着水的湿润,谭木栖小心翼翼启开一条缝隙,让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渡过去。 这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双方都没有催促,水滴像甘泉渗入干旱的土地,带着一种仪式般的献祭和试探。 谢清越喉结滚动,咽下她渡来的水,也咽下了这份主动的奉献。 然而,当那口水即将渡尽,她准备撤离时,谢清越却猛地抬手,扣住后脑,阻止了她的退离。 原本被动接受的唇瞬间反客为主,凶狠含吮她的唇,这个吻变得滚烫、深入... 谢清越用力撬开她的齿关,舌尖长驱直入,仿佛要追索那口水的根源,更要追索她隐藏的所有秘密。 谭木栖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身体软了下来,全靠他箍在她脑后和腰间的手臂支撑。 她模糊意识到,这场游戏,自己亲手点燃的火,似乎比她想象的燃烧得更快、更猛,把两人都卷入其中。 良久,谢清越才稍稍松开她,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谢清越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缓缓开口,: “真的只有我一个吗?” 回忆:手指 谭木栖红着眼睛拉过男人的手,带着他摸自己被操肿的阴肉。 “那还要怎么证明啊…” 话音刚落,眼泪就断线一样流下来… “我的错,别哭了,嗯?”谢清越嘴上温柔,摸到阴肉的手并不安分。 那块触感绵软,指尖稍稍陷进去便能感受到肌理深处尚未平息的热意,仿佛轻轻一按,就能留下一个短暂的指印。 每一次抚触,都能引得女孩身体一阵战栗,软肉在他手下仿佛有了独立的生命,正随着谭木栖未平的喘息与抽噎,一下下搏动。 “都怪你…眼睛好疼…” “我给亲亲?”谢清越发出笑声,“还是亲下面那张嘴?” 谭木栖脸颊一红,“困了…” “不想我给你舔?”男人的动作重了一分,指尖拨开肉唇,借着玩出来的润滑,很快插进去两根手指。 他的怀疑实在是来得莫名其妙,谭木栖觉得自己不应该贸然出手的… “不是…明天上课…呜…”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并不是周奈的指节修长,而是谢清越自始至终都没有全部插进去。 谢清越的手指在甬道里缓慢而深重地刮搔,刻意压过每一处褶皱,谭木栖的呜咽声瞬间变了意味,带着哭腔的呻吟喘出。 她的身体向后弓背,又被谢清越另一只手稳稳地掐着腰,深吞着手指。 “明天上课……”谭木栖徒劳重复着,试图抓住男人最后一丝理智,尾音却在他突然曲起指节的动作里化为一片混乱。 “衣服提起来,自己来。” 谢清越的语气明显不好,谭木栖没懂,但好不容易的大鱼,她自然不会让他跑了。 女孩慢慢卷起衣服下摆,所有动作全部清晰暴露在视野里。 软逼随着她腰的动作微微绷紧,又在男人指尖陷入时放松。 谢清越俯身咬住单薄布料下早就顶起的乳尖,隔着衣料用齿尖磨蹭,湿热的口水瞬间浸湿了衣衫。 谭木栖惊喘一声,穴道本能绞紧他的手指,又被男人就着湿滑黏液更深地顶开。 谢清越指节弯曲,不停探寻所有的敏感点,舌尖同步在乳晕上打转——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撕扯着谭木栖的情欲,她仰头鸣咽,腿根在他腕间不住发抖。 “不要.……同时...”她胡乱去推他肩膀,却被谢清越变本加厉啃咬,腰椎一软,直接坐到男人手掌心。 “呜…谢清越…” 她只能看见男人黑发在她胸脯起伏的模样。 当齿关骤然加重力道咬住乳尖时,谭木栖猛地抽搐,大量爱液涌出来浇湿男人的手掌和手腕。 谢清越闷笑,沾满水光的手指突然加速抽插,掌根一次次撞上红肿的阴蒂。 深处敏感点被精淮地碾压,快感越来越重,谭木栖才刚刚高潮过,这种强制再次高潮的感觉让她惶恐,伸着胳膊搂紧谢清越。 “来得及。”谢清越俯身,含住她滚烫的耳垂,“让你睡着的方法有很多种,选一个?” “不要了…喷…不出来…呜…” 他的手指依旧在体内作乱,存在感前所未有的鲜明。 谢清越低笑,鼻尖蹭着她颈侧的肌肤,声音喑哑:“嗯,我混蛋。” 话音未落,他加入第叁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充盈感让谭木栖倒抽一口气,甬道被撑开到极限,细微的撕裂感混合着磅礴的快感席卷而来。 她仰起头,双眼失焦,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随着他手指抽送的节奏战栗、收缩。 “谭木栖,”他吻着女孩的锁骨,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叫我”指尖又一次重重碾过高潮点。 掌跟与阴蒂紧密贴合。 谭木栖眼前白光炸开,阴肉剧烈痉挛,绞紧了他入侵的手指,二次高潮来得猛烈而迅速,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回忆:腕表 最后,谭木栖确实被谢清越用自己的方式成功“哄睡”。 谢清越将她抱进浴缸,女孩软软靠在男人怀里,带着一点点削薄的意识,任谢清越细致清洗。 就在谢清越握住谭木栖手腕,准备清洗小臂时,他的动作停滞。 暖黄灯光下,女孩手腕伶仃,一道浅红色的握痕清晰可见。 那是他情动时无意识留下的,在白皙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谢清越拇指轻轻抚过那处痕迹,眸色晦暗不明。 他想到自己今天路过橱窗时买的腕表,正好可以派上了用场。 也算是物有所值。 冲洗干净后,谢清越用浴巾裹着谭木栖,将她抱到床上亲了好一会,才起身去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块精致的手表——银色表链,珍珠母贝表盘镶嵌着细钻,在灯光下流转着光泽。 谭木栖朦胧的双眼微微睁大,还没来得及反应,谢清越已执起她的左手,将表链扣在她手腕上。 “戴着。”他的声音很轻,遂而吻了吻她的手背。 表链恰到好处贴合女孩的腕围,那东西很快被体温焐热,完美遮住她手腕上的痕迹,仿佛本就该属于那里。 谢清越端详片刻,指尖轻轻摩挲着表盘边缘,低声说:“很适合你。” “这是什么,我没想要这个…” 谭木栖抽回手,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宝宝高潮两次,不…很多次的奖励。” 谢清越闷声一笑,慢慢爬上床,将她整个拢在怀里,胸膛贴着女孩光滑的背脊,长臂绕过她的腰,将谭木栖牢牢锁在怀中。 “你好无耻…”谭木栖把手举起来对着头顶光,这个腕表她听过,最近的新品,国内很难买到。 还没来得及欣赏完,谢清越就也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背,两人的胳膊一起在灯光下轻轻摆动。 男人的胳膊紧实修长,配上女人柔软无骨的藕臂,无声之间,谭木栖内心一软。 “喜欢吗?”谢清越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发丝,语气腻死人。 “喜欢什么?” 谭木栖故意装傻逗他。 “谢清越。” “嗯。” 喜欢谢清越的钱,权还有脸。 黑暗中,他的吻细密落在后颈、肩胛,不像之前那样带着掠夺性,反而充满了缠绵。 “宝宝……..”男人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怎儿这么乖,嗯?” 谢清越一句接一句的夸赞,带着温热的气流,钻进她的心里。 “身上这么软……..”他的手在小腹轻轻摩摩挲,“抱起来很舒服,特别缠人…….”声音里带着一丝餐足,吻又再次落在她的肩膀。 “困了,想睡觉…” “好。” 她像一只被顺毛抚摸的猫,明明警惕着,却还是忍不住在这种温暖的禁锢里软化了身体。 身后的啄吻不停,痒意顺着脊背一路攀爬。 谭木栖极小幅度在谢清越怀里转了个身,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仿佛这样就能躲开他那些让她心慌意乱的动作,也藏起自己脸上可能泄露的情绪。 感受到谭木栖的依赖,谢清越低低笑了,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和她的心跳几乎同频… 男人没有再说什心,只是收紧手臂,下颌轻轻抵着女孩的发顶,一下下,有节奏地拍着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 最后手掌停留在尾骨,覆盖着那颗痣… 回忆:霸凌 “哟,这不是我们的免费生吗?” 王丽从厕所隔间出来,靠近正在洗手的谭木栖,语气并不友好。 谭木栖没理她,只是扯了几张纸面无表情地擦手。 “谭木栖,我跟你说话呢!”王丽拽着她的胳膊,逼女孩直视自己。 从今天早上在连廊看到谭木栖,她就发现这个贫困生不一样了,不仅穿着学校特定的秋季校服,手腕不经意漏出的那个进口腕表更是耀眼… “如果你是为了李白恩打抱不平,就别让他像个缩头乌龟躲在你后面。” 谭木栖把纸团扔到垃圾桶里,王丽并不是她本班的,而是隔壁班的——又称为一中关系户。 那个班里的学生,除了家庭背景过硬之外,性格也是格外跋扈。 其中就以李白恩最为典型。 男孩从高一就开始向谭木栖表白,他确实很符合谭木栖的择偶标准,可是面相的确让谭木栖无法下口。 谭木栖是全校唯一免费的高中生这件事并不是个秘密,她眼看着李白恩由对自己由好奇变成爱慕再变成处处刁难。 而眼前的王丽不知道被李白恩下了什么迷药,非要跟他那个臭煞笔挨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李白恩不是什么好人,王丽,你没必要为他找我麻烦,我对他一点兴趣没有。”谭木栖说完,想侧身离开王丽,“喜欢他,更没有必要。” 却被女孩大力一推,瓷砖地面本就滑脚,她整个人倒在地上,膝盖擦着滑了一段距离。 “你凭什么说白恩,谭木栖我警告你,别让我再看见你。” 王丽话音刚落,眼角余光就瞥见洗手间门口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人。 为首的正是校长和几位穿着西装、气质不凡的生面孔,看起来像是来视察的领导。 他们的脸色都十分严肃,显然将刚才的全过程全看在眼里。 王丽的手还僵在半空,瞬间变得紧张。 谭木栖只是一直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在外人看来像是在压抑着哭泣。 在王丽伸手推她之前,她就已经听到脚步声,所以她顺势加重了摔倒的力道,让那一下看起来格外狠。 不过膝盖和手肘的疼痛确实无法忽略…… 谭木栖低头看了看手腕的摩擦,可惜了少爷买的腕表,上面的玻璃已经开裂,没办法再用了… 现场一片混乱,平时王丽的家庭条件并不会让校方对她进行实际性的惩罚,可现在惊动了上层领导,事情自然没有那么好压下去。 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地过来扶起谭木栖,并且要求送她去医务室,都被她拒绝了。 谭木栖低着头,一瘸一拐地走出洗手间,将身后王丽惊慌失措的解释抛之耳后。 膝盖和手肘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处,她靠在走廊墙壁上,轻轻吸了口气,正准备缓一缓再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映入眼帘。 此时应该是上课时间了… 谢清越就站在不远处的走廊拐角,背靠墙,他似乎在那里站了有一会儿了,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带着洞悉一切的审视。 仿佛刚才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乃至她刻意加重摔倒力道的小心机,都早已被他看在眼里。 谭木栖的心一跳,下意识想将擦伤的手腕藏到身后,却忘了那块昂贵的手表正赫然戴在那里。 谢清越没说话,只是迈步朝她走来。 他个子很高,在她面前站定,视线在她渗着血丝的膝盖和手肘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她因为忍痛而发白的脸上。 “能走?”谢清越拉出她藏在后面的手腕。 谭木栖含着一汪泪摇了摇头。 谢清越满意哼笑了一声,不再多言,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另一手揽住女孩的后背,轻松将谭木栖打横抱了起来。 谭木栖低呼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小声问。 “路过。”谢清越的回答言简意赅,“早上一睡醒,你就自己跑过来了,吃饱了不认人?” 谭木栖被男人激得脸红,环顾了一下四周,轻轻给了谢清越一个吻。 “看你睡得舒服,就没叫你。” 谢清越被这个吻取悦,眼底笑意溢出,把女孩往上颠了颠,“这是什么,贿赂?” “是补偿。”谭木栖随意依靠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在他怀里放松,依赖… 回忆:医务室 医务室老师不知道是被提前支走还是有事,空间里只有谭木栖和谢清越。 “摔得不错。” 男人盯着谭木栖膝盖上的伤,拿过医务处的碘伏,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给她擦药。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谢清越看女孩没说话,便又加了一句。 “那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办…”谭木栖享受着谢清越帮她处理伤口,皮鞋脱脚,她直接踩在男人大腿根,若有似无地挑逗。 谢清越为她擦药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不红心不跳地调侃她, “看来买的尺码不合脚。” 碘伏棉签压在伤口边缘,带来一丝刺痛,谭木栖轻轻“嘶”了一声,脚趾下意识蜷缩,脚心更紧密贴住了谢清越结实的大腿肌肉。 谢清越抬眼,目光从膝盖上那片狰狞的擦伤,缓缓移到谭木栖脸上。 女孩眼里还带着点生理性泪光,湿漉漉的,可踩在他身上不安分的脚,却分明写着狡黠。 他放下棉签,大手握住了纤细的脚踝,指腹在踝骨上摩挲。 那触感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激起谭木栖细微的战栗。 “我不在?那下次我抱着宝宝尿…”谢清越的声音低下去,带着玩味,他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握谭木栖脚踝的手并没有松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好吗?” 谭木栖被他顺势压在医务室的床上,她抬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脸色绯红,眼泪将落未落,轻轻摇了摇头。 男人视线从她泛红的眼圈,滑到领口,眼神幽暗。 “嗯?宝宝,告诉我,”谢清越的手从小腿肚滑到膝盖,再到腿根,“抱着你…” 他刻意停顿,俯身靠近她耳边,边操边尿?” 谢清越身上强烈的存在感将她完全笼罩,谭木栖咬着下唇,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声音娇嗔:“别说了…痛…” 男人这才发现又让女孩膝盖微屈,他索性抱着谭木栖翻转,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一手长臂圈着她贴合自己。 医务室的床高,谢清越的个子可以脚挨着地,但谭木栖因为这样的姿势双腿完全是悬空垂着,她无聊地前后甩动… “疼吗,怎么不让我帮你出气。” “我自己就可以。” 谢清越听到女孩的回答低笑一声,带着十足的磁性。 “教你个道理,”他空出一只手擦掉谭木栖的眼泪,眼神锐利,像是在审视自己的所有物,“亲我一下,亲多少次,我帮你打李白恩多少次。” “那你就是觉得我…在利用你…”谭木栖抿唇,显然不想亲谢清越。 “这种蠢办法,别再用了。”谢清越话音未落,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技比昨天更好了,谭木栖鸣咽一声,被他亲得头昏脑涨。 他诱哄着她开启齿关,谭木栖下意识想要抗拒,脑袋微微后仰,却被谢清越牢牢锁住,无处逃,防线渐渐松懈,趁着呼吸间隙,他的舌长驱直入,勾着软舌缠在一起。 空气中只剩下呼吸声和唇齿间暖昧的声响。 谢清越吮吸她的舌尖,带来细微的酥麻,那感觉从口腔蔓延开,顺着脊椎一路向下,让谭木栖双腿不自觉绷紧。 谢清越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软化,他的吻也随之变得贪婪,更加具有占有欲,通过这个吻,狠狠标记她,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杂上自己的气息。 男人吻得愈发用力,仿佛要将谭木栖拆吃入腹,托着她后颈的手插入浓密的发间,微微用力,让她仰起,承受这个更深、更彻底的吻。 谭木栖真的快要无法呼吸,握拳轻轻捶打他的肩头,谢清越才意犹未尽地撤离。 唇分时,带出一缕暖昧的银丝。 她大口喘气,眼里的水光更甚,几乎要满溢出来,嘴唇被吻得红肿,泛着光泽,像熟透的鲜果,诱人采撷。 谢清越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下唇,眼神炽热。 “现在,”男人声音发哑,“记住了吗?” “这个不算…是你主动亲我的…”谭木栖靠在男人怀里喘气,双手环抱着他左右撒娇。 “那这次算是我自愿帮木木报仇的,”谢清越牵起他的手腕,腕表破碎,他隔着微凉的链条,在动脉经络最明显的地方落下一个滚烫的唇印,”摔坏了。“ “对不起....”,谭木栖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医务处来了几个人,男人手快把帘子直接拉上,隔绝了外面的嘈杂。 回忆:杂音 狭小的空间瞬间变得私密暖昧。 外界的声音模糊,只能听到脚步声和谈话声越来越近。 谢清越低头看着怀里呼吸未定的谭木栖,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她往怀里又按了按,让女孩紧密贴在自己胸前。 “嘘。”他竖起食指抵在她唇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沿着脊背缓缓下滑。 谭木栖紧张得全身僵硬,生怕被人发现帘子后的秘密,但谢清越看起来毫不在意,在她耳边低语,“怕什么,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王丽语调尖锐,穿透帘子: “谭木栖那个贱人,她肯定是故意摔倒的,我根本就没有那么用力” 腰间的手倏地收紧,谢清察觉到女孩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轻轻抚摸谭木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指尖却在后背上弹动。 “听听她们怎么说你。”谢清越的唇贴着耳朵,他伸出滚热的舌头,反复舔弄谭木栖的耳廓。 王丽接着讥讽:“她手上戴的那块表,一定是有金主了,我就知道,谭木栖这个贱狗,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 帘子内,谢清越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温柔,手掌扣着女孩的小屁股把她往自己怀里深压,引得谭木栖微微战栗。 “她说话好难听。”谢清越在她耳边细语,舌尖开始往耳朵里钻,好像要堵住一样。 谭木栖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又赶紧咬住唇忍下。 这个反应取悦了谢清越,他无声笑了笑,连着胸腔一起震动。 “但我觉得…”谢清越的唇瓣从耳朵到脸颊再沿着下颌线游移,声音低沉性感,“你很聪明,知道怎么让我心疼。“ 外面,王丽依旧喋喋不休,声音更加尖锐:“看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演技倒是不错,不过我听说,她之前在她们那个县里就是被同班同学猥亵,一看就被干烂了,你怎么不说话啊,呜呜呜呜......” “别哭,哥哥让你爽爽。”李白恩油腻的声音一出,谭木栖恶心得都快要吐了。 王丽的每一句话都被谢清越听得清清楚楚,他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但面对谭木栖时,语气却依然温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不高兴了?” 他不等回答,就低头吻住了那片红唇,这个吻带着安抚,巧妙阻止了女孩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 外面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淫乱交合,王丽毫不顾忌地大喊大叫,“唔....再深一点...哥哥...” “闭嘴,快点说话。“ “哥哥..爸爸...把木木干烂好不好...好爽呜呜....” 这话一出,谢清越突然变得强势起来,仿佛在用行动反驳外面的话语。 唇液交缠的水声比较外面的淫叫,根本不值一提,谭木栖被亲得呼吸紊乱。 刺耳的交合还在继续,但她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 谢清越的唇移至锁骨处,轻轻吮吸,留下一个红痕。 “宝宝,他很喜欢你呢.”男人声音低沉认真,“你喜欢他吗?他和我一样都是独生子。” 他的话让谭木栖心头一震,眼泪吧嗒吧嗒地顺着脸颊往下掉,原本圈绕男人腰间的藕臂上抬,搭在谢清越肩膀上,抬头看着他。 “如果一直这样问我,就不要对我好。” 帘子外,王丽还在代入谭木栖的身份和李白恩做爱,两人的话语开放肮脏,灼热的气氛被隔绝,丝毫没有影响帘子里面的人。 谢清越被谭木栖盯得一滞。 他低下头,没有道歉,也没有解释,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揩去她眼角的泪痕。 动作小心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我很认真的,从昨天你就一直问…”谭木栖看起来真的委屈坏了,唇瓣都忍不住发抖,小脸皱巴在一起,扭过头拒绝男人的手。 “哭得好厉害,比在床上还厉害…”谢清越看着她的小动作,像看一只闹脾气的兔子,炸着毛,却又离不开笼子。 他没用强,反而继续用指节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脸颊,带着怜爱。 “好了,”男人语气松散,没什么诚意,却足够安抚,“眼泪留着今天晚上哭…” 这话避重就轻。 谭木栖吸了吸鼻子,懂得见好就收。 她顺势把脸埋回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哽咽,“你怎么…这么变态…” 她确实在利用谢清越,作一下是情趣,过了火,就是不知好歹。 外面王丽和李白恩的动静逐渐变小,然后消失。 谭木栖不敢想如果王丽都能轻松知道周奈的事情,那么谢清越知道的概率有多大,与其这样…不如先人一步坦白。 回忆:更衣室 外面的人走之后,谢清越想和谭木栖一起回教室,反而被女人拒绝。 她摇了摇头,亲了谢清越好久才让男人和她一前一后回的教室。 至少…还不是现在… 谭木栖在等,谢清越忍不住亲口说想要一个名分。 / 一会到教室,老师果真看人下菜碟,谢清越被安排在教室的中心位置。 两人从回去就一直没有交流,直到放学铃声响起。 谭木栖收拾书包的动作比平时慢了些,教室里的同学差不多走光了,她才起身。 不出所料,谢清越就倚在走廊的窗边等着,他自然接过她的书包,“走吧。” “去哪?” “逛街。” 男人语气平淡,看不出来丝毫的情绪。 司机很快将两人送到市中心最高档的购物中心,谭木栖来京州叁年,从来没踏足过这里。 相反,谢清越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带着她走进一家精品店。 导购小姐训练有素,微笑着迎上来,即使两人都穿着京州的校服,也能看出为首男生的不凡,她目光在两人之间一转,便心领神会退到稍远的位置。 他划过一排衣架,挑出几条连衣裙和几套搭配好的衣裤,风格简约精致,很衬谭木栖的气质。 男人在打扮,他自己圈养的小鸟,无论他的小鸟会不会喜欢.... “试试这些。”谢清越将衣服递给她。 谭木栖抱着衣服走进宽敞的试衣间,刚要关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抵住了门板。 谢清越侧身跟了进来,反手轻轻锁上了试衣间的门。 “你…….”谭木栖的心跳漏了一拍,试衣间的空间不算狭小,但因为男人的存在瞬间显得拥挤。 “宝宝膝盖有伤,不方便。”他理由充分,拿过她手里那条连衣裙。 谭木栖像是被蛊惑了,她乖乖抬起手臂,等待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帮她脱掉校服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他解扣子的动作很慢,像是在解剖她的所有。 这家试衣间有一面大镜子,嵌装在墙壁里,上下打通。 谭木栖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男人慢慢剥开,衣服一件件滑脱到脚底的毛毯上,直到只剩下内衣内裤。 试衣间的灯光流淌在她暴露的肌肤上,像是给一层细腻的酥酪蒙上柔光。 女孩身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白,肩线单薄流畅,锁骨上一个清晰可见的吻痕,随着她略微急促的呼吸起伏。 腰肢收束得极细,一手便可圈住,向上是独属于少女的饱满弧度,被棉质内衣包裹,溢出的乳肉上也有星星点点的吻痕。 那内衣裤是一套,最寻常的蓝色波点,洗得甚至有些发软,与她此刻身处的奢华环境,以及面前的男人,形成某种物化又惹人怜惜的对比。 蓝点散落在纯白的底上,毫无防备勾勒出她青春胴体的所有起伏与秘密。 镜子里,谭木栖能看见谢清越深沉的眸光,正落在那片蓝色的波点上,如同审视一件终于被拆开包装的、独属于他的礼物。 “别看了....冷....” 谭木栖轻轻开口,想抓过男人手里的衣服给自己套上。 “宝宝...”谢清越的吻从肩膀滑行到肩胛骨,接着是脊柱,最后落在尾根,那颗痣的位置。 “唔....好痒.....”谭木栖手撑着镜子,手心发汗打滑。 谢清越在那一小片肌肤上流连,齿尖碾过那颗小巧的痣,带来一阵细微的刺麻,紧接着,他用舌尖反复舔舐起那个敏感点,缓慢执着,仿佛那是世上唯一的甘眼。 “啊…·”谭木栖攀着镜面的手指节泛白,身体内部不受控制沁出热意,腿心瞬间泥泞一片。 谢清越的手不知何时已悄然滑入那保守的蓝色波点底裤,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泞滚烫,他手指屈曲,用指骨剐蹭那道肉缝,随着尾根的吻一起,动作缓慢磨人。 轻笑混着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谭木栖双腿发软,只有撑着镜子的手有劲。 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他顺势蹲下身,并且用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将两腿扯得更开,把那片往外渗水的逼穴完整露出,头颅埋入其间。 刺激如同电流般窜上,谭木栖脸颊趴在镜面上,不停喘出热气,变成水雾,又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声音。 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谢清越牢牢禁锢。 视野开始模糊,只能感受到舌头隔着布料灵巧刮弄、吮吸肉缝和钻出的阴蒂,每一次舔舐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这些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她膝盖一软,再也支不住,身体彻底失力向后软倒-- 混乱中,饱满的臀瓣毫无预兆坐上男人的脸,这个意外接触让两人皆是一顿。 下一秒,谢清越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非但没有推开,反而就着这个羞耻至极的姿势,更加深入地舔舐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她发软的腰肢,将谭木栖固定在自己唇舌之上。 ”不…不行了…” 谭木栖绝望地摇头,声音变得细小,高潮接着席卷而来,她全身发抖,双手全是自己的口水,喷出的淫液顺着腿落在脚底,沾湿整个地毯。 镜面中,女孩瘫软在谢清越怀中,肌肤泛着高潮后的光泽,如同被水露浇灌过的蔷薇,每一寸都散发着无助糜艳的美。 “水好多宝宝。” 谢清越同样有些狼狈,男人额前碎发被溅湿几缕,贴在皮肤上,睫毛上也挂着一些,水痕顺着山根滑落,有的悬在鼻尖将坠未坠,最严重的还是那片唇瓣,此刻泛着情欲的水色,下唇还沾着一缕晶亮的黏液,随着他轻喘的动作波动。 谢清越忽然低头将脸埋进谭木栖颈窝,“都是你的味道..”嗓音里混着潮湿水声,仿佛连声带都已被浸透。 “不要了....不想在这....” “好乖。”谢清越舔过她的唇瓣,含着她嗦了一会,才肯罢休。 他将连衣裙从头套下,绕到身后,拉上拉链,全程的动作慢条斯理,和刚才的人完全不同。 两人站定,谢清越双手从后面缓缓环住她的腰,下巴轻抵在谭木栖发顶,镜子里映出两人紧密相拥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刚才的狼狈,更没有知道谭木栖身下早就湿透的内裤。 回忆:玩具 谭木栖看着镜中那个被谢清越圈在怀里的自己,脸颊绯红,眼神湿润,与平时判若两人。 他的一只手在腰间流连,另一只手抬起,指腹轻轻抚过女孩饱满的下唇,那里不久前才被他用力亲吻。 “好乖...宝宝...你怎么这么乖。”谢清越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顶,又开始夸奖。 最后,谢清越给了店员一大笔清洗费,然后拉着谭木栖的手离开… 她本以为可以赶紧回家,却在经过叁楼转角时,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店,霓虹招牌格外醒目。 谭木栖正想加快脚步,谢清越却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等等。”他唇角勾笑,直接推门而入。 这是一家自助店铺,而且每次只会接待最多2名顾客,两人一进去,门就自动反锁。 谭木栖被里面的各种东西吓到,她以前和周奈只听过这些,因为没有成年,所以从来没踏足过这种地方… 店内灯光暧昧,谢清越状似认真地浏览,最后拿起一盒印着“超爽螺纹”字样的避孕套,转身将谭木栖困在货架与自己之间。 “要不要试试这个?”他晃了晃那个小盒,呼吸喷在她通红的耳廓,“宝宝会喜欢吗?” 谭木栖羞得去推他手臂,却被他顺势扣住手指,放在嘴边亲吻,他低头看谭木栖闪烁的眼睛,:“现在知道害羞了?内裤都湿透了…” “就这个……快走吧…” 谭木栖夺过那个小盒子,慌张走向自动结款机器,完全忽略了身后还在采购的男人。 走出店门,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谢清越故意把购物袋递过去,“怕什么。”,他又捏捏她发烫的耳垂,嗓音含笑,“这些……我们总要慢慢试的。“ 后面的购物完全是谢清越单方面拉着谭木栖乱转,男人几乎是把她从头到脚的所有东西都买了一套,包括带她去办了手机卡和手机。 但并没有给她自己的联系方式。 谭木栖感到不安,谢清越符合一个金主的标准,却始终没有把自己放在【女朋友】的位置上。 /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落锁,隔绝外面的世界,她才恍然回神。 室内只开了暖黄的壁灯,谢清越将谭木栖抵在门板上,低头就要吻她,比之前在店里时更深入。 那个印着暧昧Logo的购物袋被随手扔在旁边的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接着所有的东西全部倾倒出来。 谭木栖亲吻从来不睁眼,这种充满爱意的事情,她怕陷进去,也怕自己装不好。 但那声响后续变大,她忍不住睁开眼看,还没来得及观察,就被谢清越抓个正着,男人似乎也惊讶于谭木栖会睁开眼睛,他的舌头探得更深,像性交一样舌奸。 “好奇?那里面有…口球…可以塞宝宝嘴里,还有假鸡巴…两个都插进去好不好。”谢清越松开女人的唇,黏着唇瓣一字一顿说道,“还有跳蛋,买了10个,都塞进去好不好…” “别…别说了…”谭木栖被男人说得头皮发麻,谢清越似乎比她想象的可怕太多… 谢清越退开些许,转身直接从购物袋里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带着一根线的椭圆形玩具,还有那盒拆封的安全套。 ”先…用这个?”他晃了晃那个粉色小球,语气虽是询问,动作却不容拒绝。 男人没给谭木栖太多思考的时间,便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向床边。 谭木栖半推半就倒在柔软的床铺里,看着谢清越拆开玩具的包装,按下开关,震动顿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恐惧。 谢清越俯身,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颈侧,手灵巧探入裙摆。 “别…”谭木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腕却被他轻轻扣住,压向头顶。 “说了,今晚教你。” 谢清越并没有急于深入,而是不紧不慢地带着那颗跳蛋在腿肉上打转,时轻时重的震感像是一场酷刑,又像是一种难言的诱惑。 谭木栖咬住下唇,却只能顺着谢清越的意思来,迎合那要命的刺激。 她突然想到周奈…那个没有这么恐怖的傻子… 裙摆被推高,还没干的内裤又开始变湿,在试衣间叫停的情欲钻出来勾得谭木栖脑袋晕乎乎的。 谢清越观察着她脸上每一帧细微的表情变化,看着女孩从最初的紧张抗拒,到眼神逐渐离,呼吸急促。 原本只流转在腿根的跳蛋开始往更为私密的地方靠近,意料之中的一片水滑,谢清越一手把女孩的内裤剥脱,同时把跳蛋放在水肿的肉缝。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几丝巾。 谭木栖的眼神清醒几分,“你…你要干什么?“ ”绑着你。”谢清越直接坦荡,布料绕过女孩的手腕,“免得你待会…乱动,或者逃跑.“ 手腕被绑在一起上,丝巾的结打得巧妙,不会弄疼她,却也让她无法轻易挣脱。 失去了双手的遮挡和推拒,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谢清越不再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把已经吸饱水的跳蛋摁在阴蒂,持续不断地施加用力。 ”唔……不要…停…”破碎的语句从谭木栖口中溢出,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谢清越俯身,含住她一边的耳垂,:“不是不要停吗,如你所愿。“话音未落,他同时加重了力道和速度。 谭木栖大脑一片空白,跳蛋快把阴蒂震坏了…一大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浸湿身下的床单。 她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喘息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一场猛烈的高潮。 余韵未消,谭木栖浑身酥软瘫在床上,眼神失焦。 谢清越并没有因此放过她,跳蛋抵住了她不断翕张、泥泞不堪的入口。 “唔……” 侵入感让谭木栖下意识地收缩,但湿滑的甬道根本无法阻止进入,跳蛋被缓缓地推入,只留下一根细线还留在体外。 填充感和持续不断的强烈震动,谭木栖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高空,又狠狠摔下。 意识模糊间,只能听到谢清越贴在她耳边的低语,带着蛊惑: ”这才刚开始,宝宝。” 回忆:恶劣H 谢清越垂眸凝视女孩剧烈起伏的胸脯,那两团乳肉随着喘息不断蹭着他,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俯下身,张口便含住了一侧早已硬挺的乳头,舌尖绕着重重打转,模仿着某种隐秘的节奏。 谭木栖被胸前湿热的吮吸和身体内部持续的震动逼得仰头,眼泪乱流,把枕头旁洇湿一小块。 她沉浮于双重刺激,腿心突然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抵住--是另一颗跳蛋。 谭木栖惊恐地睁大眼,还没来得及摇头,那东西便借着泛滥的淫水,毫不费力滑入早已被填满的窄径。 “呃啊……”强烈的饱胀感让她脚趾蜷缩,把脚边的床单抓皱,早就不能再看。 两颗跳蛋在体内以不同的频率震动着,相互碰撞,研磨着敏感的内壁,谢清越推得很深,她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热流每次把跳蛋推远又会被男人用膝盖摩擦下面强迫逼口紧缩。 谢清越满意看着女孩失神的模样,终于吐出了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散落的东西里找出一个金属乳夹。 那夹子末端还坠着细小的铃铛和蝴蝶结,谢清越捏住谭木栖另一边无人照看的乳头,轻轻捻弄,直到它也变得硬如石子,随即利落将乳夹扣了上去。 ”呀!”突如其来的锐痛,让谭木栖挣扎起来,铃铛随之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低头看去,那点嫣红在金属的禁锢下显得可怜,却也带来一种被占有的、屈辱的兴奋。 谢清越的吻沿着锁骨、颈项,最终回到唇边,吞没了女孩所有细碎的呻吟。 男人的手指顺着腰线下滑,找到那根连接着体内第一个跳蛋的细线。 他轻轻拉扯,谭木栖便抑制不住地缩紧,内壁被刺激流出更多水液,“夹得好紧,宝宝,还想要吗?”谢清越拉着那根细线缓缓拽动,语气轻佻。 “不....慢一点....” “乖。” 谢清越始终开得就是最小档,他松开线,用前端硕大的龟头耐心研磨一张一合的逼口,紧接着严严实实地堵住唯一能排出的跳蛋的地方。 跳蛋被完全封锁在内里,甚至那龟头还把它们推得更深,两颗跳蛋在深处,反复挤压着敏感点,乳夹的刺激,一切捉弄化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谭木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失控,如同离水的鱼,被钉死在情欲的砧板上。 谢清越拨弄乳夹上的铃铛,嗓音低沉危险:“它们在你里面…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排出来。“ 就在这时,男人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十分不合时宜,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赵烨”--谢清越看到来人的名字,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但随即又变成一丝玩味,他非但没有抽出鸡巴,反而拿起手机。 在谭木栖绝望的目光中,接起电话,同时将两颗跳蛋的档位毫不犹豫地直接推到最高! 更强烈的、几乎要撕裂理智的震动猛然爆发,谭木栖身体弹动一下,像条被抛上岸的鱼,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尖叫,却被谢清越一手捂住。 内部异物疯狂震动,谢清越跃跃欲试往里抽插茎身,窒息感让谭木栖眼前发花,思维停滞.... ”喂,什么事。”男人声音平静如常,甚至带着一丝慵懒,与他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形成残酷对比。 谢清越随意按了免提,刚好扔在谭木栖头旁,赵烨关于出国申请、学校选择、行前准备的讨论,每一个字都完美进入谭木栖的耳朵里。 谭木栖的意识薄弱,她想尖叫,想求饶,但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化作急促的喘息,她伸出舌头舔湿讨好男人的手心,却无济于事。 谢清越对着电话有一句每一句地应着,偶尔提出自己的意见,语气专注,身下的手却在谭木栖身上胡乱点火,龟头把殷红的逼口撑到薄白,每次缓缓插进去半截茎身又缓缓抽出,两人交合处的床单早就濡湿,混着腿根。 这通电话持续将近半个小时,直到跳蛋滴滴的提示音响起,谢清越才敷衍着挂掉电话,对他而言是寻常的交流,但对谭木栖来说,却是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的极刑。 回忆:电话号码H 床上,谭木栖眼神完全涣散空洞。 女孩身体不再剧烈颤抖,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她浑身被汗水浸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腿间更是狼藉一片。 谢清越狠狠插进去半根鸡巴,才让她有点反应,但不多。 直到精液射在肚皮上,谭木栖才缓回来一点神,木讷地抬手去抓谢清越的胳膊,嘴里嘟囔着什么。 谢清越伸出手,轻轻拂开她脸上被汗湿黏住的发丝,“怎么了,宝宝?”,他解开丝巾,那底下留下清晰的红色勒痕,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语气宠溺。 谭木栖微微喘着,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你的.电话号码..” 男人挑眉,似乎很意外她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然后把女人抱起来,自己靠着床头板,让谭木栖坐在自己怀里,“这么想知道?” ”嗯.”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被他按住。 ”好啊。”谢清越轻笑,一只手摸着谭木栖的脸,“我告诉你规则,我记得宝宝数学很好,那我们就记数字和背手机号,好吗?“ “嗯.嗯” 等谭木栖被谢清越翻个身子,趴在床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谢清越说的”记数字“是这么记..... “不...不要了....“ 她反手去推谢清越,却被男人抓着手腕,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屁股高翘。 谢清越动作没有停顿,他松开手然后俯身,胸膛紧贴着谭木栖汗湿的脊背,“现在说不要,是不是太晚了点,小猫。” 小猫? 谭木栖被男人的称呼整得一激灵,身子不由自主想往前爬,却被谢清越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乳夹没有取掉,整个上半身完全受压,乳头和床单磋磨,带来无法忽略的刺激… “不是想要我的号码吗?”谢清越伸手把她的脸侧过来,因为挤压,谭木栖开始流口水,把嘴边的枕头染出来一块水渍。 “宝宝好乖…好厉害…小骚猫…“谢清越卷走她的口水,紧扣着谭木栖放在身边的手。 “第一个数字。“ 他并不给她准备的时间,戴上刚买的避孕套,猛地加重了力道,整根鸡巴突破甬道,直直抵在最深处。 谭木栖被呻吟出口:“啊!……一.…好深…不要了……” 避孕套上面的颗粒感明显,把甬道完全撑开,刺激感加重,女孩眼睛半阖,无力抵抗… ”好聪明,第二个数字…”谢清越没停下来,再次动作,这次节奏稍微放慢,但每一下都更深更重,刻意让她无法忽略。 谭木栖咬着枕角,后入的姿势进的太深,深处子宫口被男人反复戳弄,她勉强集中精神:“一、二、叁…四“数到后来,女孩的声音已经带上啜泣… “八………是八………呜呜呜…要…不要…” 谢清越起身,看着女孩肩胛骨高起,全身被钉在自己的鸡巴上,他收回一只手握着谭木栖的腰,又插了两下。 “要…呜…谢…” 谭木栖连话都没说出来,就哆哆嗦嗦抖着高潮。 “好紧…放松…小猫。” 谢清越抽身而出,将她软绵绵的身体翻转过来。 谭木栖眼神迷蒙,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混杂的湿意。 他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语气温柔“前两个数字记住了吗?” 谭木栖下意识点头,大脑实际上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数字在回荡。 ”好乖,把你快干坏了…”谢清越按了按乳夹“好红啊…小猫的乳头…” “取掉…呜呜呜呜…好疼…”谭木栖伸手去抓他,“求求…” “自己掰开…我就把它取掉好不好…” 掰? 谭木栖被情欲和疲惫冲刷得迷迷糊糊的大脑,过了一会才理解”掰开”的含义。 她羞得扭过头,但乳尖被拉扯的刺痛一阵阵传来,提醒着她当前的处境。 ”自己………?”女孩鸣咽重复,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对,自己掰开。”谢清越声音带着蛊惑,他目光灼灼地欣赏她全身的媚态,“让我看清楚,看看小猫那里是不是也像乳头一样,又红又肿…” “鸣……”谭木栖闭上眼,颤抖着抬起了虚软无力的手。 谢清越好可怕… 女孩在谢清越鼓励的注视下极其缓慢地,用指尖分开了自己狼藉的肉唇。 ”好乖……”谢清越低叹,取下了那对折磨她已久的乳夹。 骤然解放的乳头传来一阵酸麻胀痛,随即是血液回流,让谭木栖控制不住地呻吟。 没等她缓过这口气,谢清越的手就按上那颗暴露在外的脆弱阴蒂。 ”啊——”谭木栖腰肢一弹,想要合拢双腿,却不由自主夹紧了甬道里的鸡巴,“变…变大了…呜…” “因为小猫太骚了…别动,这是奖励……”谢清越指尖在那颗小豆上快速拨弄,刚刚经过高潮的身体不堪一击。 “不…·别碰那里……呜呜…·”谭木栖扭动着想要逃离,可自己掰开着身体的姿势让她完全失去了防御,R能被动承受这过于激烈的爱抚。 ”第叁个数字…宝宝…” 鸡巴开始快速有力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刻意刮蹭过内壁敏感的凸起。 “啊……一…”谭木栖被上下同时侵袭的快感逼得语无伦次,只剩下本能地跟随男人的指令记数。 她甚至将手指分得更开,让那进犯更加顺畅深入。 ”对,是叁…宝宝掰得真开,吃得好方便…”谢清越喘息着赞美她,阴囊完全砸在女孩的小屁股上,鸡巴抽插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谭木栖很快到崩溃的边缘,她仰着头,一股热流从甬道涌出,浇湿谢清越整个下腹。 ”第四个数字……”谢清越在她高潮的尾端又猛地一沉腰,再次完整地占有了她。 这次捅得极深,龟头碾着子宫口打转,谭木栖小腿蹬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呜………太满……要吐出来了…”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惊人,哪怕是轻微摩擦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更别说谢清越如此粗暴的动作 ”小猫可以的…乖…”谢清越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上下起伏,每一次深深的嵌入都伴随着他低沉的指令:“数。” 谭木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数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谢清越中途换了几个避孕套… 床上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被一次次谢清越打开、填满、逼迫着保持清醒,去记忆那些毫无意义的数字。 当最后一个数字被她在近乎昏迷的失神状态中念出时,谢清越终于心满意足地释放。 这次没有憋在避孕套里,反而全部射在她的肉唇上,热得谭木栖一激灵… “宝宝…你的电话响了…”谢清越把谭木栖震动的电话放到她耳边,上面的一串数字,谭木栖认得,就是自己刚刚亲力亲为学会的… “好乖,女朋友。” 听筒里和耳边,谢清越两重声音交迭,谭木栖勾了勾唇,陷入黑暗… 回忆:宠爱 谢清越刚走进包厢,还没适应光线变幻,就有人笑着递上一支包装精致的香烟。 “戒了。”他声音没有起伏,只是穿过烟雾,目光落在最角落的卡座。 那里,赵烨正陷在柔软的沙发中,姿态慵懒放肆。 男人穿着一件丝质黑衬衫,最上面的叁颗扣子随意敞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和一条银色项链,和他高中生的形象丝毫不搭边。 “戒了?!”赵烨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挑眉重复道。 他将左右两位美女轻轻推开,动作随意。 “嗯。”谢清越走到他身边,在还算整洁的一角坐下,对于赵烨的惊讶毫不在意。 他扫了一眼茶几上杂乱的杯盘,“又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耽误你办正事了?喏,你小宠物的资料。”赵烨嗤笑一声,从桌子上摸索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随手扔到谢清越面,“要不你催我催得紧,我会今晚给你打这么多电话…这才几天啊,咱们谢大少什么都交代出去了,认真的?”他语带戏谑,眼神却带着探究。 谢清越,一款非常恶心人的斯文败类,赵烨实在没想到这种铁树能开花。 “方佳回国了。”谢清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起一个干净的酒杯,为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低头缓慢摇晃,看着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 “方佳...啧....那个小软包?”赵烨的动作慢下,原本松弛靠在沙发背上的脊背微微挺直。 谢清越摇晃酒杯的动作没停,抬眼看向赵烨:“你对她印象倒深。” 男人像是被踩了尾巴,仰头将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得了吧,谁不知道她是你家钦定的未婚妻?当年跟在你后面,说话细声细气,开句玩笑就脸红,不是小软包是什么?”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谢清越起身就要离开。 “能有什么不一样?”赵烨扯了扯嘴角,伸手去拿酒瓶,却发现已经空了,他有些不耐烦,“怎么,正主回来了,你那小宠物谭木栖打算怎么处理,玩玩就算了?” “没准备扔。”谢清越言简意赅,目光落在文件袋上,“有女朋友,自然婚约也能解除…” 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威胁的女孩偏偏会是最有力的拒绝理由。 “哈!”赵烨短促地笑了一声,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谢清越,你他妈真是个人渣,利用得明明白白。” “彼此彼此。”谢清越不为所动,反而将话题绕了回去,“你倒是很关心方佳。” 赵烨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后靠进沙发,“关心个屁,”他粗声反驳,“只是提醒你,别玩脱了,方家那边,还有你爸,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谢清越没有立刻接话,缓缓开口:“走了,我刚才进来前,看到你哥了…” 谢清越离开包厢时,身后传来赵烨拔高的声音:“我哥?喂!说清楚!”他没回头,径直带上了门,将那喧嚣与烟雾隔绝在身后。 / 谢清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下意识抬手,他的指尖拂过领口,仿佛想掸去那并不存在的烟味。 只是此刻心情中夹杂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归心似箭。 开门,入户,玄关的感应灯悄然亮起,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不会惊扰睡梦中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淡的柑橘调香薰,干净清新,瞬间冲刷掉了他沾染在衣角发梢的黏腻酒气和尼古丁。 那是今天,不应该是昨天,他和谭木栖在商超买的。 谢清越换了鞋,没有开大灯,借着卧室门缝下透出的光晕走了进去。 谭木栖果然还裹在柔软的羽绒被里,睡得正沉,被褥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窗外漏进的微光勾勒出她的轮廓,女孩像一只安心蛰巢的幼兽。 这么乖。 谢清越转身进了浴室。 / 身边的凹陷让谭木栖无意识嘤咛了一声,习惯性地向他这边蜷缩过来,谢清越顺势将女孩整个捞进怀里,手臂环过腰肢,将人牢牢锁在胸前。 明明才认识不到几天,两人的动作如果在彼此清醒状态下可能都会让人一惊。 谢清越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她柔嫩的肌肤,感受到她睡眠被打扰的不安,轻轻动了动。 细密的吻印在额头、脸颊、最后寻到谭木栖微张的唇瓣,温柔地含住,细细吮吻。 他起初只是浅尝辄止,像蝴蝶掠过花朵,但怀中人无意识的贴近,让这个亲吻逐渐加深,睡梦中的谭木栖被扰得呼吸不畅,迷迷糊糊发出呜咽,长睫颤动,似乎将要醒来。 谢清越这才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让谭木栖的小脸埋在自己颈窝。 “吵醒你了?” 谢清越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性感。 女孩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含糊了一句听不清的梦呓,呼吸再次变得绵长。 谢清越低头,看着怀中人毫无防备的睡颜,想起赵烨那句“玩玩就算了”,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他收紧了手臂,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 或许会是个好梦。 ... 谭木栖在他怀里睁开眼睛,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回忆:坦白[100珠] 生物钟让谭木栖准时睁眼,谢清越还在沉睡,男人呼吸平稳,平日里那双锐利的眼睛闭合着,多几分柔和。 幸好是周六日,不然昨晚那样的放纵实在是有点过火。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睡颜,一个坏念头悄然滋生。 谭木栖极轻地动一下,确认环在腰间的手臂并没有收紧,便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尖像羽毛的触感,划过男人的喉结。 谢清越的睫毛颤动,没有醒。 谭木栖的胆子大了一些,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然后轻轻描摹他的唇形。 很软,与他平日冷硬的形象截然不同。 就在她指尖再次触碰到他喉结时,手腕被猛地攥住。 谢清越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眸色深沉,带着刚醒时的沙哑:“醒了,女朋友。“ 谭木栖不但没怕,反而迎着他,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男人松散的睡衣领口,狡黠地抓了抓男人的胸肌。 谢清越身材很好,少年的清瘦和独特的肌肉感在他身上融合,肌肉不夸张,而是薄薄一层,却充满力量感。 感受到手下肌肉瞬间的紧绷,谭木栖眼睛睁大,像一只得逞的小猫。 但被谢清越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人压在身下,攥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改为与她十指相扣,按在枕边。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直接从她睡裙下摆探入,精准地覆上一侧的柔软。 ”唔……还很痛....”谭木栖轻轻哼一声,侧过脸亲了亲男人的小臂。 带着灼人的温度,不轻不重揉捏起来,起初还带着点惩罚,但很快,那揉弄变质,变得缓慢缠绵,指尖时不时擦过顶端的乳头,激起谭木栖脸色逐渐红润。 “宝宝身上这么瘦,这怎么长得这么圆,像水滴一样。” “被你捏得....”谭木栖身体放松,在男人身下软化。 谢清越低下头,吻从她的眉心一路到颈侧,呼吸灼热。 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技巧性地弹挑乳头,就在谭木栖意乱情迷,以为他会继续下去时,谢清越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最后,那只手只是停留在原处,紧紧贴着,仿佛在感受她急促的心跳。 他将脸埋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短暂的静谧中,只有两人交织的喘息声。 谭木栖望着天花板,眼中迷离的情潮慢慢褪去,染上一层复杂的情绪。 她忽然开口,:“我初中…被一个男孩....猥亵过。“ 身上的男人身体明显一僵。 他没有立刻追问,也没有流露太多惊愕,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将脸更深地埋进她的颈窝。 滚烫的呼吸熨帖着谭木栖的皮肤,半晌,谢清越抬头,满眼心疼。“疼吗?”他终于开口,“那时候……一定很害怕。” 谭木栖在他怀里轻轻摇头,“都过去了……只是偶尔还会想起来。” 她抬起眼,眼眶恰到好处地泛起一点红,却又倔强地不让泪水掉下来,这副模样比直接哭泣更让人心头发紧。 “是我不好,”他低声说,带着自责,“没能……更早一点遇到你。” 他撑起身,凝视着她,眼底情绪复杂翻涌,最终沉淀为一种深切的温柔,谢清越替她拉好滑落的睡裙肩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锁骨上昨夜留下的暧昧红痕,动作顿了顿。 “宝宝,”他开口,语气比刚才平稳,“我明年出国,去欧洲,最近还在处理材料.....” 他停顿,仔细观察女孩的表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虎口。 “我想带你一起去。” 谭木栖的心轻轻一跳,脸上却适时露出些许茫然犹豫:“出国?我……我没想过...还有这里的一切…而且..我没有钱...” “你男朋友有钱...”谢清越截断她的话,语气放缓,带着诱哄和承诺,“这里的一切……如果有让你不愉快的回忆,我们正好可以离开,重新开始,我会照顾你,给你最好的。” 他看着谭木栖,拇指抚过女孩的脸颊,声音压得更低:“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也没人能伤害你的地方。只有我们俩,好不好?” 他的提议像是一个精心准备的避风港,充满了诱惑。 也是谭木栖想听到的情话。 但美中不足的是,她需要一定的财力,来进行后续的分手。 谭木栖依偎进谢清越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一个需要被拯救的受害者,一个愿意提供庇护的拯救者。 角色清晰,剧本完美。 只是,当谢清越的掌心再次温柔地抚过她后背时,那温度之下,是否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窗外的光一点点漫进来,照亮了空气中微尘,也照亮了两人依偎的轮廓,亲密无间,又仿佛各怀心事。 回忆:双人舞 那个上午,他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窝在沙发里。 谢清越取出笔记本电脑处理留学申请材料,谭木栖则靠在他肩上复习即将到来的月考。 阳光从落地窗斜斜洒入,在两人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中午时分,谢清越合上电脑:“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谭木栖眼睛一亮:“你会做饭?” “男朋友必备技能。”谢清越轻笑,牵着她走进厨房,冰箱里的食材不算丰富,他取出鸡蛋、西红柿和挂面。 谭木栖靠在料理台边,看着男人熟练地打蛋、切番茄,他的侧脸在厨房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 “需要帮忙吗?”她问。 “帮我把葱切成小段。”谢清越递过一把青葱。 简单的午饭很快就完成。 餐桌上,谢清越自然地将他碗里的鸡蛋夹到谭木栖碗中:“多吃点,你太瘦了。” 整整一天,两人都窝在家里… 当晚的亲密来得自然温柔。 白天累积的温情成了导火索,过程中,谢清越总会停下来看谭木栖的眼睛,轻声问:“这样可以吗?” 这种体贴让谭木栖有些恍惚——她分不清这是真心,还是他扮演的完美男友的一部分。 但后半段谢清越的动作依旧带着粗暴和掌控欲,她每一次临近高潮都被男人突然抽出的鸡巴阻断。 谭木栖哭着,主动去抓鸡巴往自己逼口里塞,才又让谢清越半推半就插了进来。 事后,他将她揽在怀里,谭木栖困倦地闭上眼睛,听见他在耳边低语:“好乖的小猫。” 周日傍晚回家路上,两人牵手经过了一家花店,谢清越微微驻足,接着回来时手里捧着一束洋桔梗,白色花瓣边缘染着紫。 “为什么是洋桔梗?”谭木栖接过花束,低下头嗅闻了一番。 “它的花语是永恒的爱。”谢清越看着她,“也是不变的心。” 不知道是男人的眼神太过炽热还是怎么,谭木栖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 “饿了,想吃你的饭。” 她往前走了一步,谢清越没有伸手,只是淡淡看着女孩的背影,在她背后一笑。 入睡前,谢清越像前一晚一样拥着她。 就在谭木栖即将入睡时,听见他的声音:“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宝宝,你值得被好好珍惜。” 谭木栖没有回应,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直到听见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规律,才轻轻叹了口气。 这场恋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双人舞,每一步都默契合拍。 谢清越扮演着完美情人,体贴、包容、深情,为她构建一个安全的未来。 而谭木栖扮演着需要被爱的女孩,脆弱、依赖、渐渐打开心扉。 只是,谭木栖轻轻起身,走到阳台,月光透过窗户,照亮桌上谢清越未合拢的文件夹,她犹豫片刻,翻开一页,快速浏览那些留学申请材料。 谢清越的成绩单近乎完美,推荐信来自业界知名教授,个人陈述写得真诚而富有抱负。 在文件夹最后,她看到一份房产资料复印件——谢清越名下的一套公寓,位于他们即将前往的欧洲城市,估值不菲。 而末尾的产权所属人,赫然写着谭木栖的名字。 她搂了搂外套,看着阳台外的风景,竟一时分不清这种唾手可得的真心。 谢清越似乎比她想象中更认真,这意味着她需要更谨慎,也需要更多时间,但无论如何,结局早已注定,当她的账户达到目标数字,当她在新城市站稳脚跟,这场以拯救为名的爱情游戏就会悄然落幕。 她的人生从来没有拯救者,一团糟的毛线球,剪碎就好。 谢清越看着女人的背影,特意被安排好的所有文件达到意料之中的效果,就像那块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