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Beta,但是S(NPH)》 没味的垃圾?凭什么? 帝国第九战区,移动要塞“利维坦”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仿佛永远散不去的铁锈味,那是血干涸在通风管道里的味道。 温意低着头,正用镊子将一块嵌入士兵小腿的弹片夹出来。她的动作很稳,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即使面前的Alpha士兵因为疼痛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试图释放信息素来压制她,她也毫无反应。 作为一名Beta,她闻不到那些让Omega腿软、让Alpha斗狠的信息素。在这个ABO金字塔里,由于无法感知信息素,Beta被视为“感官残疾”,只能做最繁重、最肮脏的工作。 比如现在的温意,既是随军医生,也是这帮欲火焚身的Alpha大兵眼里的“备用发泄品”。只不过因为Beta没有生殖腔,玩起来没滋味,所以她才勉强保住了一丝清白。 “弄完了就滚。”士兵一脚踹翻了装满沾血棉球的托盘,不耐烦地骂道,“真晦气,是个Beta,连点香味都没有,像个死人。” 温意没有说话,默默蹲下身,捡起托盘。她那张清秀却过于苍白的脸庞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淡漠。 在这个世界生存法则第一条:别惹Alpha。 她收拾好东西刚准备离开,要塞的警报声突然凄厉地炸响。那不是敌袭的警报,而是最高级别的——“S级生物危害警报”。 走廊里的士兵瞬间乱作一团,有人惊恐地大喊:“是上将!上将的易感期暴乱了!” 温意心里咯噔一下。 傅司寒。帝国最年轻的上将,被称为“联邦利刃”的顶级Alpha。传闻他的信息素霸道到足以碾碎普通人的精神海,但他患有严重的“信息素紊乱症”,一旦发作,就是一头六亲不认的嗜血野兽。 但这关她什么事?她只是个Beta。 温意加快脚步想回自己的休息舱躲避,然而,命运并不打算放过她。 一只穿着军靴的脚猛地踹开了医务室的大门,紧接着,两名全副武装的亲卫兵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抵住了温意的脑门。 “带走。” 没有任何解释,温意像一只被拎起的鸡仔,直接被拖行在冰冷的地板上。 “放开我!我是档案科调来的,我不负责精神疏导!”温意挣扎着,指甲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 那个亲卫兵头也不回,声音冷酷得像机器:“抑制剂失效了,随行的三个Omega刚才进去,不到五分钟就被上将的信息素绞碎了内脏,现在正在吐血。” “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容器’进去消耗上将的体力,或者当做诱饵。” 亲卫兵停在了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前,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看死人的怜悯和轻蔑。 “你是Beta,大概能比那些娇弱的Omega多撑几分钟。只要能拖到镇静剂生效,算你一等功。死了,会有抚恤金。” 温意浑身冰凉。 在这个世界,权贵的命是命,Beta的命,是用来填坑的土。 “咔哒”。 沉重的气阀门打开,一股虽无色无味、但在生理上让人感到窒息的恐怖气浪扑面而来。温意被重重地推了进去,身后的大门随即死死锁上。 这间特制的禁闭室里一片狼藉。昂贵的医疗仪器被砸得粉碎,地上满是玻璃渣和不知是谁留下的血迹。 而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 他军装上衣已经被撕扯开了,露出精悍得近乎恐怖的肌肉线条,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 傅司寒慢慢抬起头。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猩红、暴虐、充斥着毁灭欲,像是在深渊里饿了万年的恶鬼。 温意本能地后退,直到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滚……” 男人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嚼碎玻璃。 他并没有因为进来的是个女人而有丝毫怜悯,相反,Beta身上那股寡淡的、毫无信息素味道的“死气”,让他本就狂躁的大脑更加厌恶。 “又是……这种没味的垃圾。” 傅司寒摇晃着站起身,身形高大得像一座压下来的山。他在易感期的驱使下,理智全无,只想撕碎眼前所有活着的东西。 他瞬间逼近,一只滚烫的大手死死掐住了温意的脖子。 “呃——!” 温意双脚瞬间离地,剧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她拼命拍打着傅司寒像铁钳一样的手臂,但那力量悬殊得让人绝望。 要死了吗?就这样作为一个无足轻重的Beta,像只蚂蚁一样被捏死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 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生来高贵,发个疯就能随意夺走别人的命? 极度的恐惧过后,温意体内那一直沉睡的、诡异的求生本能突然爆发了。她的血液开始沸腾,腺体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灼热感。 就在傅司寒加重力道,准备直接拧断她脖子的瞬间—— 温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抬起腿,膝盖狠狠地顶向了傅司寒的胯下! 清醒了吗?不清醒再来一耳光 这不是调情,这是搏命。 “唔!” 即便是顶级的Alpha,那个部位也是脆弱的。傅司寒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瞬。 温意抓住这个机会,跌落在地,大口喘息。但她知道,这一击只会彻底激怒这头野兽。 果然,傅司寒眼中的红光更甚,他暴怒地吼了一声,直接扑上来将温意死死按在满是玻璃渣的地上。 “找死!” 他一口咬在了温意的后颈上! 那是Alpha标记Omega的本能动作,但他忘了,身下是个Beta。没有生殖腔,没有诱人的腺体,这一口咬下去,只有血肉被撕裂的剧痛。 “啊——!”温意痛得惨叫,鲜血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染红了傅司寒的嘴唇。 但这血的味道……不对。 当温意的血流进傅司寒嘴里的那一刻,原本狂暴想要杀人的傅司寒,动作突然僵滞了一秒。 这血里没有安抚剂的甜腻,却带着一种冷冽的、像是剧毒又像是冰雪般的凉意,顺着他的喉管直冲大脑,让他那仿佛要爆炸的精神海瞬间冷却了一丝。 但也只是一丝。那种仅仅尝到一点点甜头的焦渴感,让他更加疯狂。他开始粗暴地撕扯温意的衣服,不是为了性爱,而是野兽进食前的剥皮。 “给我……更多……”他在她耳边呢喃,那是毫无理智的索取。 温意的军装衬衫被撕烂,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这头失控的野兽,恐惧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种扭曲的、想要毁灭一切的狠意。 既然你要像狗一样咬人,那我就把你当狗打! 在傅司寒那张俊美却狰狞的脸再次凑过来索取血液时,温意颤抖着手,高高扬起—— “啪!!!” 一声清脆到极点的耳光声,在这死寂的禁闭室里回荡。 这一巴掌,温意用尽了全力,掌心震得发麻。 傅司寒被打偏了头。 他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了五根红指印。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门外的监控室里,看着屏幕的亲卫兵和医生们吓得差点跪下:“完了……她敢打上将……她会被撕成碎片的!” 然而,令人惊恐的一幕发生了。 傅司寒并没有暴怒地杀人。 他保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僵硬了几秒。那双原本猩红混沌的眸子,在挨了这重重一巴掌后,竟然因为疼痛的刺激,诡异地聚焦了一瞬间。 痛。 对于强大的S级Alpha来说,从来只有他们给予别人痛苦。这种赤裸裸的、带着羞辱意味的疼痛,对他来说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爽。 那种要炸开大脑的燥热,竟然随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消退了一大半。 傅司寒缓缓转过头,盯着身下衣衫不整、嘴角带血、眼神却凶狠得像狼崽子一样的温意。 他那双嗜血的眼睛里,第一次倒映出了这个Beta女人的脸。 不再是模糊的“药渣”,而是一个敢对他挥爪子的猎物。 温意的手还在发抖,但她咬着牙,看着这头暂时安静下来的野兽,鬼使神差地,一种凌驾于恐惧之上的掌控欲涌上心头。 她没有求饶。 她伸出那只刚刚扇过他的手,一把抓住了傅司寒那是湿漉漉的黑发,强迫他低下那颗高贵的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 温意喘着粗气,声音因为刚才的窒息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命令感: “清醒了吗?傅司寒。” “不清醒的话……我不介意再打一次。” 傅司寒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身上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像是在对抗本能,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下一秒,他发出一声类似野兽呜咽的低喘,竟然真的没有反抗,而是顺着温意拉扯头发的力道,将那张染血的脸,埋进了温意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那冷冽的血腥味。 监控室里的所有仪器,在那一刻发出了刺耳的提示音—— 【警告:上将精神暴动指数……正在极速下降。】 【当前状态:镇静。】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满是玻璃渣和血腥味的房间里,一条看不见的锁链,已经悄然套在了帝国最强兵器的脖子上。 我用完了,你就滚 温意再次醒来时,人已经不在那间满是血腥味的禁闭室,而是躺在早已准备好的高护病房里。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精细处理过,贴着造价昂贵的生物修复贴。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还没来得及坐起身,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军医,胸前的徽章显示他是第九战区的首席医疗官。 但他看着温意的眼神,没有对病人的关怀,只有一种看着稀有实验材料的狂热。 “温小姐,你醒了。”医生甚至没有寒暄,直接将一份电子协议推到了她面前,“鉴于你昨晚在‘特殊情况’下表现出的卓越安抚能力,军部决定将你从档案科调离。” 温意扫了一眼协议上的字。 【职位:傅司寒上将专属理疗师(临时)】 【保密等级:绝密】 【备注:一切行动听从指令,无权拒绝治疗需求。】 温意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我拒绝。”温意声音沙哑,却很坚定,“我是来做档案员的,不是来当……血包的。”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变得意味深长:“温小姐,我想你误会了。这不是征求意见,这是征召令。上将的身体状况关乎帝国边境的安危。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普通公民,你是一级战略物资。” 物资。 温意放在被子下的手猛地收紧。 在他们眼里,她连“人”都算不上。 “而且,”医生笑了笑,那是上位者对蝼蚁的施舍,“上将出手很大方。只要你乖乖听话,治好上将的易感期,这一年给你的报酬,足够你这种出身的Beta在帝都买下一栋别墅。” 温意沉默了。她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只有一种死水般的平静。 “好。”她说,“但我有一个条件。除了必要的治疗,我不想看到他。” 医生愣了一下,随即轻蔑地笑了:“放心,上将比你更讨厌Beta的味道。如果不是为了治病,他连一秒钟都不会让你在他视线里多待。” …… 十分钟后,温意被带到了顶层的指挥官休息室。 这里的装修极尽奢华冷硬,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浩瀚的星海和巡逻的战舰。 傅司寒就坐在那张黑色的真皮办公桌后,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军装,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显得禁欲而威严。 如果不是他的左脸颊上,还隐约残留着几根未消的红指印,昨晚那个发狂被扇巴掌的野兽仿佛只是温意的幻觉。 温意站在门口,没有敬礼,也没有说话。 傅司寒从文件中抬起头,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像X光一样将温意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目光在温意脖子上的纱布处停留了一秒,随即移开,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过来。”他冷冷开口。 温意走过去,隔着办公桌站定。 “昨天晚上,”傅司寒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磨砂感,“你胆子很大。”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打脸,还是被一个Beta。 “那是急救措施。”温意面无表情地回答,“根据《战地急救手册》,当伤患处于神志不清且具有攻击性状态时,强烈的痛觉刺激有助于唤回意识。” 她在胡扯。 傅司寒眯起眼睛,他当然知道她在胡扯。但他无法反驳,因为昨晚那巴掌带来的痛楚,确实像一剂强效镇定剂,让他到现在脑子里那股一直嗡嗡作响的躁郁感都减轻了不少。 “我不喜欢欠人情,也不喜欢有人以此为把柄。”傅司寒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卡,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桌角,“这是昨晚那巴掌的‘医疗费’,以及封口费。拿了钱,就记清楚你的身份。” 温意看着那张卡,没有动。 “我的身份?”她反问。 “医疗器械。” 傅司寒站起身,高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温意。他绕过桌子,走到温意面前,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眼神高傲得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在这个房间里,你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你只是一针会走路的镇定剂。我需要用你的时候,你就得张开腿或者伸出手;我用完了,你就滚回你的角落里去,懂了吗?” 狠狠一口咬上顶端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他把她当成一个随时可以使用的充气娃娃,还是那种因为材质低廉而让他感到恶心的次品。 温意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 换做以前,她会恐惧,会屈辱得想哭。但现在,她闻到了。 即使傅司寒喷了大量的阻隔剂,即使他看起来衣冠楚楚、理智尚存,但温意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呼吸频率的急促,以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正在极其细微地颤抖。 他在忍耐。 他的易感期根本没结束,他在渴望她的接触。 他在装腔作势。 温意心里突然想笑。这高高在上的帝国利刃,原来也不过是个离不开药的病鬼。 既然是“器械”,那就得有器械的用法。 “懂了,上将。”温意突然开口,语气顺从,但眼神却毫无波澜,“既然是治疗,那现在需要开始吗?您的手在抖。” 傅司寒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地甩开她的脸:“闭嘴!” 但下一秒,那种钻心的躁郁感再次袭来,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神经。 “……该死。”傅司寒低咒一声,一把扯松了领带,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猛地抓住温意的手腕,将她粗暴地拉向自己。 “现在,治疗。”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 温意被拽得踉跄一步,撞进了他坚硬的怀里。 “怎么治?”她明知故问,语气冷淡,“上将是想再挨一巴掌,还是想咬我一口?” 傅司寒死死盯着她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他不想承认,但他现在的身体渴望疼痛和施虐,只有在这个Beta身上留下痕迹,他的痛苦才能缓解。 “跪下。” 傅司寒坐在宽大的办公桌边缘,长腿分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 温意顿了两秒。 她在权衡。现在的她还太弱小,硬碰硬没有好下场。 她缓缓屈膝,跪在了他的军靴之间。 这个姿势极具侮辱性,是臣服者的姿态。 傅司寒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昨天晚上敢打他的女人,现在还不是得像狗一样跪着。 他伸出手,粗暴地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用嘴。”傅司寒的声音沙哑冷酷,“既然是Beta,也就这点用处了。把它弄出来,或许我就能冷静下来。” 他并不觉得这是性爱。对他来说,这就像是让护士给他插尿管一样,只是例行公事。他甚至懒得看温意的脸,只盯着天花板,等待着那索然无味的服侍。 温意看着眼前弹出来的狰狞巨物。 那腥膻的气味直冲鼻腔。 她没有动。 “发什么愣?”傅司寒不耐烦地催促,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想往下压,“快点。” 温意被按得不得不低头。 热气喷洒在那处昂扬上。 就在傅司寒以为她会乖乖含住的时候,温意突然张开嘴—— 狠狠一口咬在了最脆弱的顶端! “嘶——!!!” 傅司寒浑身猛地一震,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差点从桌子上跳起来。那不是快感的啃咬,那是真的在咬人! 他猛地揪住温意的头发把她扯开,疼得额头青筋暴起,暴怒地吼道:“你疯了吗?!你想让我废了你?!” 温意被迫仰着头,嘴角还沾着一点刚才咬破皮渗出的透明前液。 她看着暴跳如雷的傅司寒,不仅没有恐惧,反而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嘴角。 然后,她用那双冷静到极点的眼睛看着他,淡淡地说道: “上将,根据昨晚的数据分析,单纯的性发泄对您没有作用。您需要的是痛觉刺激。” “刚才那一下,您的脑波指数是不是平稳多了?” 傅司寒愣住了。 他大口喘息着,那处火辣辣的疼,像针扎一样。但诡异的是……大脑里那种要爆炸的混沌感,竟然真的随着这股尖锐的疼痛,像潮水一样退去了大半。 那种清醒的感觉,比任何顶级Omega的抚慰都要有效。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温意。 这个女人…… 温意依旧跪着,姿态卑微,但眼神却像是在看一只被驯服的小白鼠。 “还要继续吗,上将?”她轻声问道,“如果您觉得不够疼,我可以用指甲掐,或者……您想试试皮带?” 傅司寒看着她,眼神从暴怒,逐渐变成了震惊、探究,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 这个该死的Beta。 她竟然敢拿他当试验品。 但他该死的……竟然很喜欢。 傅司寒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桌边,双腿大开,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温意,声音沙哑得可怕: “……继续。这次,不准用牙。” “但是,把你的指甲伸出来。” 边骑乘Alpha边扇脸(h) 办公室的空气燥热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温意的手指并不温柔。既然他要痛,那她就给他痛。 她那修剪整齐却依然锋利的指甲,毫不客气地掐进了傅司寒紧绷的大腿肌肉里,甚至故意顺着那条暴起的青筋狠狠划下。 “呃……”傅司寒仰着头,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不够。还不够。 那点皮肉之苦只能缓解表层的燥郁,他体内的信息素风暴还在疯狂叫嚣,叫嚣着要更深的结合,要更狠的占有,或者……被占有。 “进来。”傅司寒突然一把抓住温意的手腕,双眼赤红地盯着她,“坐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没有耐心再玩这种边缘游戏了。他需要这个Beta的身体,哪怕那是他最看不起的容器。 温意被他手掌的高温烫得皱眉。她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急不可耐、却还摆出一副“恩赐你”架势的男人,心里那股恶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让他爽?凭什么? 既然躲不掉,那就必须是她爽了才行。 “想让我坐上来?”温意突然冷笑了一声,她没有像傅司寒预想的那样羞涩或恐惧,而是直接抬起腿,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了他的皮椅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行啊,傅上将。但既然是你在求药,那就得听医生的。” 没等傅司寒反应过来,温意直接跨坐了上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 “唔!” 在这个瞬间,两人的身体同时绷紧。 那种被撕裂的充实感让温意皱起了眉,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征服感——这个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此刻就被她压在身下,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傅司寒爽得头皮发麻。Beta虽然没有生殖腔,但这紧致的包裹感竟然比任何Omega都要销魂。他本能地想要掌握主动权,双手掐住温意的腰,试图不仅是索取,更是要把她狠狠撞碎。 “太慢了……动起来!”他命令道,带着上位者习惯性的霸道。 甚至,他的一只手习惯性地想要去掐温意的脖子,想要看到她窒息求饶的样子。 就在他的指尖刚碰到温意脖颈皮肤的那一瞬间—— “啪!” 又是一声脆响。 温意根本没惯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侧脸上。 这一次比昨晚更狠,因为距离更近,力道更足。 傅司寒被打懵了,动作猛地停滞。 “我让你动了吗?”温意喘着气,眼神比他还要凶狠,“你的手是用来扶着的,不是用来掐我的。再敢乱动一下,我就废了它。” 傅司寒愣愣地看着她。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和下身被紧紧绞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 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 从未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他。 但该死的……这种被训斥、被管教的感觉,竟然让他那一刻想要杀人的暴虐欲瞬间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摇尾乞怜的战栗感。 “你……”他张了张嘴,原本要骂出口的脏话,在看到温意那双冷酷的眼睛时,竟然吞了回去。 他不仅没有发火,反而鬼使神差地,真的松开了掐她脖子的手,转而……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角。 像一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温意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嘴角的嘲讽更深了。 “这就对了。” 她伸手拍了拍傅司寒肿起来的脸,像是在拍一条听话的狗。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温意的独角戏。 她把傅司寒当成了最好用的“人肉座椅”。她随着自己的心意起伏,想要快就快,想要慢就慢。 每当傅司寒忍不住想要挺腰配合,或者嘴里发出命令式的低吼时,迎接他的永远是温意毫不留情的巴掌,或者是狠狠揪住他头发的惩罚。 被最看不起的Beta按在身下玩弄(高h) “闭嘴。” “忍着。” “不准射。” 在这个代表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办公室里,那个令全星际闻风丧胆的“联邦利刃”,此时正满头大汗、眼角发红地仰躺在椅子上,被一个毫无精神力的Beta女人按在身下肆意玩弄。 他的傲慢被一点点碾碎,最后只剩下本能的喘息和求欢。 “温意……” 在最后的关头,傅司寒意识模糊,竟然下意识地喊出了她的名字。那不是命令,而是一种近乎哀求的呢喃,“给我……我要……” 温意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临界点,也感觉到了傅司寒即将爆发的边缘。 她突然俯下身,贴在傅司寒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魔般地低语: “记住这种感觉,傅司寒。” “是你离不开我,不是我离不开你。” 话音刚落,她猛地收紧身体。 办公室的空气似乎被彻底点燃,所有的氧气都被刚才那句话抽干,只剩下最为原始、最为糜烂的情欲味道。 随着温意猛地收紧身体,那本就紧致的甬道瞬间化作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从四面八方死死绞住了傅司寒那根怒涨到极限的凶器。 “呃啊——!” 傅司寒脖颈向后仰起一个濒临折断的弧度,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那种被高温内壁狠狠吸吮、挤压的快感,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他仅剩的理智防线。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岩浆里,尤其是最敏感的顶端,被那一圈软肉疯狂地研磨、吞噬。 温意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双手死死按着傅司寒的胸肌,指甲再次陷入皮肉,借力开始最后的冲刺。 她不再是刚才那种充满惩罚意味的停顿,而是像狂风骤雨般地套弄起来。腰肢疯狂摆动,每一次下落都重重地坐到底,让那根滚烫的硬桩直直地撞开她体内最深处的软肉。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哈啊……傅司寒……你这里……硬得像石头……”温意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残忍的笑意。她一边剧烈喘息,一边恶意地收缩着后穴,故意去夹那根在她体内跳动的巨物,“舒服吗?被你最看不起的Beta……夹得这么紧……” “闭嘴……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傅司寒此时哪里还有半分上将的威严?他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浑身肌肉都在痉挛。他想挺腰去迎合,想狠狠地反攻,把这个该死的女人干穿,但温意之前的巴掌和命令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种近乎灭顶的快感。 这种被完全掌控、被强行榨取的滋味,竟然比他以往任何一次主导的性事都要来得猛烈。 “不准动……我还没爽够……” 温意突然低呼一声,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她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是高潮的前兆。 她不再说话,只是死死咬着下唇,腰部的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大量晶莹的爱液被带出,润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在那根烫得吓人的肉棒上疯狂研磨,寻找着自己快乐的顶点。 “嗯……啊——!” 终于,温意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内壁在这一瞬间剧烈痉挛,像是无数道紧箍咒,疯狂地绞杀着体内的入侵者。 这股可怕的绞紧力成了压垮傅司寒的最后一根稻草。 “意……温意!!” 傅司寒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眼赤红,瞳孔涣散。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命令,腰部本能地向上狠狠一顶,龟头直接顶开了那缩紧的宫口——尽管Beta没有生殖腔,但那股试图成结标记的Alpha本能让他想要将一切都灌进去。 “滋——” 滚烫的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浇灌在温意敏感颤抖的内壁上。 那液体的温度烫得温意浑身一颤,但她没有躲开,反而在这股滚烫的浇灌中,迎来了更为漫长和剧烈的高潮。 两人就在这宽大的办公椅上,维持着这淫乱的姿势,在彼此的体液交换中一同攀上了云端。 …… 一切归于平静。 办公室里只剩下傅司寒粗重的呼吸声,他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浑身湿透,眼神还有些失焦地盯着天花板,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他甚至不想动弹一根手指。 那种困扰他多年的、随时想要毁灭世界的狂躁症,竟然奇迹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宁和……空虚。 突然,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傅司寒回过神,转头看去。 只见温意已经从他身上下来,正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裙子。她从桌上抽了几张湿巾,擦拭着大腿根部沾染的液体,动作嫌弃得就像刚踩到了脏东西。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温意将用过的湿巾丢进垃圾桶,声音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漠,“抑制剂大概能维持48小时。记得打钱。”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那张黑卡,转身就往外走。 拔逼无情 “站住。” 傅司寒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和恼怒。 他就这样被扔下了? 像个用完即弃的工具? 温意停下脚步,手搭在门把手上,侧过头,眼神平静:“还有事吗?上将。如果是想投诉服务态度,请随意。反正我也不想干。” 傅司寒噎住了。 他看着那个纤细却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想命令她留下,想让她过来帮他清理,想听她像其他女人一样说几句温存的话。 但话到嘴边,看着那张冷淡的脸,他只觉得自己如果说了,就是再一次的自取其辱。 “……滚。”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 “遵命。” 温意毫不犹豫地开门,关门。 “砰”的一声。 门关上了。 傅司寒独自一人坐在狼藉的办公椅上,空气中还残留着那种特殊的、让他上瘾的冷冽血腥味。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上那几道被她指甲抓出来的血痕,又摸了摸依然火辣辣疼着的脸颊。 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拿出私人终端,拨通了副官的电话,声音阴沉得可怕: “把温意的档案调到我的一级权限下。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她。” “还有……去查一下,这女人喜欢什么。钱?房子?还是……鞭子?” 既然她喜欢玩狠的,那他就陪她玩到底。 只不过,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这女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 那场荒唐的“治疗”结束后,整整三天,温意没有再见过傅司寒。 这对温意来说是好事。她就像一个刚下班的社畜,回到了那间虽小但独立的Beta专属宿舍。 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洗澡。 温意站在淋浴喷头下,把水温调到最高,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身上属于那个Alpha的味道。尽管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那种被野兽侵略过的触感,像一层洗不掉的油膜,让她感到生理性的不适。 洗完澡,她裹着浴袍坐在床边,打开了光脑账户。 【账户余额变动:+ 5,000,000 帝国币】 看着那一串零,温意原本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真实的、轻松的笑意。 那是她做档案员五十年都挣不到的钱。 “尊严?”温意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还没消退的吻痕,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在生存面前,那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她很清楚,傅司寒给她这笔钱,不仅仅是嫖资,更是让她闭嘴的封口费。 那位高傲的上将大概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被一个Beta骑在头上,还被扇了巴掌。等他清醒过来,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 所以温意这几天过得深居简出,甚至做好了随时跑路或者被暗杀的准备。 然而,她预想中的报复并没有来。 不仅没来,整个第九战区的气氛反而变得……非常诡异。 …… 与此同时,指挥官办公区。 “砰!” 一声巨响,刚刚送进去的作战报告被狠狠摔了出来,散落一地。 门外的副官和几个参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上将的易感期不是已经度过了吗?医疗部不是说各项数值都恢复正常了吗?” “是恢复了啊……可是上将这两天的脾气,比易感期发作还要恐怖。”副官苦着一张脸,“前天因为咖啡不够热罚了勤务兵,昨天因为训练场噪音太大把教官骂了一顿,今天……” 办公室里,傅司寒正坐在那张那晚被当作“刑具”的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很烦躁。 这种烦躁不是生理上的痛楚,而是一种心里空落落的痒。 他看着自己的手。那天晚上,这双手曾死死掐着那个女人的腰,那种紧致、温热、甚至带着点血腥味的触感,像毒瘾一样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最让他恼火的是,每当他闭上眼,浮现出的不是她在身下承欢的样子,而是她那双冷漠的眼睛,还有那两记毫不留情的耳光。 “啪。” 幻听般的脆响。 傅司寒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脸。 那种火辣辣的痛觉记忆,竟然让他那原本死寂的下半身,在这个大白天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该死!” 傅司寒低咒一声,猛地站起身,在这个宽大的办公室里像困兽一样踱步。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是拥有S级基因的顶级Alpha,什么样的Omega没见过?怎么会对一个没有味道、冷冰冰、还敢对他动手的Beta产生这种类似“渴求”的反应? 一定是治疗没做彻底。 对,一定是那个Beta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副官!”傅司寒按下通讯器,声音冷硬。 “到!上将!” “通知医疗部,”傅司寒眯起眼睛,掩饰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狼狈和渴望,“立刻安排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让……那个新来的专属理疗师过来。” 说到“那个理疗师”几个字时,他咬字极重,像是在嚼碎谁的骨头。 “是!” 这次……你跪着 二十分钟后。 温意提着医疗箱,再次站在了这扇厚重的黑桃木大门前。 她今天穿了一身规规矩矩的白色制服,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甚至戴了一副平光眼镜,遮住了那双过于清冷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个最普通的、刻板的女医生。 推门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开着冷气,温度低得吓人。 傅司寒没有坐在办公桌后,而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黑色的军刀。 听到动静,他抬起眼皮。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撞上。 傅司寒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狠话——比如羞辱她不知廉耻,警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 但当他看到温意这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时,那一肚子的火气突然就变成了另一种更深沉的怒意。 装什么? 那天晚上骑在他身上让他别动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死样。 “上将,听说您身体不适。”温意走到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停下,打开医疗箱,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读说明书,“哪里不舒服?” 这疏离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傅司寒。 “过来。”他把军刀往茶几上一扔,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温意顿了顿,走近了两步。 “再近点。”傅司寒盯着她,“怕我吃了你?” 温意只好走到沙发边。 刚一站定,傅司寒突然伸出长腿,勾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拉—— “啊!” 温意失去平衡,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傅司寒翻身压住。 但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像审视犯人一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那双极具压迫感的眼睛死死锁住她的脸。 “拿着我的钱,这几天躲得挺清闲?”傅司寒冷笑,手指恶劣地挑开她严丝合缝的衣领扣子,“怎么,以为上了我的床,就能当上将夫人了?还要我亲自请你才肯露面?” 他在找茬。他在试图找回那天晚上丢失的主动权和尊严。 温意被迫仰躺在沙发上,看着上方这个幼稚得可笑的男人。 她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了一句让傅司寒瞬间破防的话: “上将,我想您误会了。” “既然是交易,只有买主有需求的时候,商品才会出现。”温意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您这几天没找我,我以为是因为我服务不好,或者……您腻了。” “毕竟,我也只是个没味道的Beta,不是吗?” 傅司寒的动作僵住了。 温意用他那天羞辱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 她把自己定义为“商品”,把自己放在了尘埃里,可这种极度的坦诚和不在乎,反而像一记软棉花,打得傅司寒那无处安放的自尊心更加难受。 他想要看到的不是这个。 他想看她惊慌失措,想看她因为他的触碰而脸红,或者像那天晚上一样露出那种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狠劲儿。 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没有感情的充气娃娃。 “服务不好?”傅司寒怒极反笑,那是被戳穿心事的恼羞成怒,“确实不好。技术生涩,态度恶劣,除了那股子狠劲儿一无是处。” “既然上将不满意,”温意依然平静,“那您可以申请换人。我想有很多Omega愿意为您服务。” “你——!” 傅司寒被噎得说不出话。换人?要是能换人,他至于在这里跟这块木头置气? 这几天他试过找其他人,甚至试过最高级的合成信息素,但没用。除了让他恶心想吐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身体,哪怕不想承认,也已经被这个女人的“毒”给标记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傅司寒体内的那股躁郁感因为情绪的波动,再次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那种熟悉的、仿佛千万只蚂蚁啃噬骨头的痛痒感,让他原本掐着温意肩膀的手猛地收紧,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温意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他的体温在升高,瞳孔在放大。 这是瘾犯了。 “上将,”温意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诱导,“您现在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腻了’。”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傅司寒滚动的喉结。 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就像是点燃了引信。 傅司寒浑身一颤,理智的防线在身体的渴望面前瞬间崩塌。他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温意的颈窝,近乎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闭嘴。”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挫败和隐忍,“既然知道我是买主……那就履行你的义务。” “我要你……” 傅司寒抬起头,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挣扎和欲望,他咬牙切齿地提出了一个要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挽回他可怜的尊严: “这次……你跪着。” “给我把鞋舔干净。” 他在试探底线。他在试图用羞辱来证明自己才是掌控者。 温意看着他。 然后,她慢慢地笑了。 那个笑容很淡,却让傅司寒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惊肉跳。 一边说着要弄死我,一边那里硬得像块铁 “上将,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温意反手按住了傅司寒想要解皮带的手,猛地发力,借着他身体虚软的瞬间,竟然再次将毫无防备的他反推回了沙发上! 局势瞬间逆转。 温意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一只手撑在他耳侧,另一只手—— 再次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我有说过,这个服务项目里,包含‘听话’这一项吗?” 温意俯视着错愕的傅司寒,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想造反的狗。 “想要治疗,就乖乖躺好。” “否则,这五百万,我退给你。” 傅司寒瞪大了眼睛。 他听到了什么?这个该死的Beta在威胁他? 但更可怕的是……当温意用这种强硬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躺好”的时候,他那原本躁动的精神海,竟然感到了一阵……变态的舒适。 “躺好?” 傅司寒急于证明自己。他胸腔震动,发出几声低沉而危险的闷笑,那笑声里裹挟着即将爆发的风暴。 下一秒,天旋地转。 作为联邦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男人,傅司寒要想反制一个没有任何格斗技巧的Beta,简直易如反掌。 他猛地扣住温意的手腕,将她反剪在身后,整个人欺身而上,瞬间将原本处于上位姿态的温意死死压在了身下。 两人位置瞬间对调。 傅司寒单手就轻易禁锢了温意所有的挣扎,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像一座大山一样压迫下来。他低头看着温意,眼神凶狠,那是掠食者在被猎物挑衅后的暴怒。 “温意,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第九战区,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傅司寒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在这个房间里,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威胁我?嗯?” 他在试图用Alpha天生的压迫感让温意恐惧,让她臣服,让她露出和其他人一样瑟瑟发抖的表情。 然而,他失望了。 被压在身下的温意,脸上不仅没有恐惧,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 她透过那层薄薄的镜片,用一种近乎学术探讨的眼神,扫了一眼正死死抵在她小腹上的那个硬挺巨物。 “上将,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放狠话。” 温意动了动被压得生疼的手腕,语气淡漠,“一边说着要弄死我,一边那里硬得像块铁。您这是……色厉内荏吗?” “你——!” 傅司寒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原本想好的威胁瞬间卡在喉咙里。这种被直接戳破生理反应的羞耻感,比打他一巴掌还要难受。 “好……很好。” 傅司寒怒极反笑,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既然你这张嘴这么硬,我看待会儿你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 温意那身规规矩矩的白制服瞬间成了碎片。傅司寒没有任何怜惜,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干服她。 他要用绝对的力量和性能力,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哭着求饶,让她明白Alpha和Beta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 傅司寒扶着那处早已胀痛不堪的狰狞,对着温意没有任何准备的身体,狠狠地撞了进去! “唔!” 即使是温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弄得脸色一白,眉心紧蹙。 疼。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傅司寒心里那股扭曲的暴虐欲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他卡住温意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每一次都撞在最深处,带着惩罚的意味。 “叫啊!” 傅司寒一边喘息着冲撞,一边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这就是你要的治疗?嗯?” 他在等待温意的求饶,或者哪怕是一声破碎的呻吟。 只要她服软,只要她露出一丁点弱势,哪怕是一声“上将我错了”,他或许就会温柔一点。 但是,温意没有。 她咬着嘴唇,忍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身体虽然因为生理本能而在颤抖、在接纳,但她的眼神始终清明得可怕。 她在忍耐。 就像是在忍受一场糟糕的按摩。 这种沉默比反抗更让傅司寒抓狂。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征服欲都落了空。 “说话!叫出来!”傅司寒彻底急了,动作愈发凶狠失控,像是要把她撞碎。 就在他即将失控的边缘,一直沉默的温意,突然动了。 她那两只虽然被压制、但依然能活动的手,没有去推拒,也没有去抓挠,而是……摸到了傅司寒腰间的军用皮带。 “咔哒。” 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在激烈的撞击声中并不明显。 下一秒,温意猛地抽出那条厚重的军用皮带,在傅司寒再次俯身想要去咬她脖子的时候—— 咻——啪! 皮带带着风声,狠狠抽在了傅司寒赤裸宽阔的背脊上! 被勒到流口水还要求她(微h) 那是一记结结实实的鞭笞。 傅司寒浑身一僵,背上瞬间浮起一道紫红色的棱子。剧烈的疼痛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他那被欲望冲昏的脊椎。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温意的手腕灵活一转,皮带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猛地收紧! “呃——!” 窒息感瞬间袭来。 傅司寒被迫仰起头,双手下意识地去抓脖子上的皮带,身下的动作也因为窒息而被迫停滞。 就在这时,温意借力起身。她虽然还被傅司寒压着腿,但上半身已经坐了起来。她死死勒住皮带的两端,看着脸色因为充血而涨红的傅司寒,眼神冰冷而疯狂。 “不是很能耐吗?傅司寒。” 温意贴近他的脸,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情事而有些不稳,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想让我叫?凭你的技术?做梦。” “既然你喜欢用蛮力,那我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说完,她手里的皮带再次收紧,勒得傅司寒翻起了白眼,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喘息,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这种濒死的窒息感,并没有让傅司寒感到恐惧。 相反。 那是……极致的爽快。 大脑因为缺氧而空白,脊背上的鞭痕在火辣辣地疼,那种深入骨髓的躁郁感,在窒息和疼痛的双重夹击下,竟然化作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炸开。 “哈……哈啊……” 傅司寒的挣扎变了味。他原本抓着皮带想要扯开的手,慢慢地失去了力气,变成了无力地搭在温意的手臂上。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嘴角竟然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丝津液。 那根在他体内原本只是为了“征服”的凶器,此刻却因为这种变态的刺激,胀大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并在温意的体内剧烈地跳动着。 温意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这就是你的‘征服’?” 温意嘲讽地笑了。她松开了一点皮带,让空气稍微灌入他的肺部,然后在他还没缓过劲来的时候,抬手——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扇在他因为窒息而通红的脸上。 “嘴里说着要弄死我,身体却爽得在发抖。”温意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不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用牙齿狠狠地研磨,“傅上将,你真是个天生的……M。” 这个词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傅司寒最后的理智。 他彻底放弃了那种可笑的“征服者”姿态。 “……给我。” 傅司寒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带着哭腔和渴望,“勒紧……再紧一点……意意……求你……” 他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把脖子,把命,把尊严,都交到了这个被他看不起的Beta手里。 温意冷眼看着这头终于低头的野兽。 她没有心软。 她重新勒紧了皮带,迫使他在窒息的边缘不断徘徊,同时腰肢摆动,利用他的身体为自己取乐。 这一场博弈,从傅司寒试图用暴力反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 事后。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破碎的制服、掀翻的文件、还有满地的纸巾。 傅司寒趴在沙发上,背上是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脖子上还有一圈青紫色的勒痕。他闭着眼,神色虽然疲惫,但那种常年笼罩在眉宇间的暴戾之气已经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温意穿着从休息室里找来的一件傅司寒的宽大衬衫,正在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她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样趴着的傅司寒,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淡: “皮带脏了,我扔了。费用从我的酬金里扣。” 傅司寒睁开眼。 他侧过头,看着温意那双依旧清冷的腿,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 “……不用扣。” 他撑起上半身,那一瞬间牵动了背上的伤,疼得他呲牙咧嘴,但眼神却死死粘在温意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那种眼神不再是看“医疗器械”,也不再是看“猎物”。 那是一种……想要把她叼回窝里藏起来的、独占欲极强的眼神。 “明天……”傅司寒开口,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别扭的商量,“明天几点过来?” 温意整理衣领的手顿了一下。 她转过身,推了推眼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心情。” 说完,她转身离开。 这一次,傅司寒没有喊“滚”,也没有再发怒。 他只是坐在那一堆狼藉里,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那道火辣辣的勒痕,嘴角竟然……缓缓勾起了一个极其变态的弧度。 “看心情么……” “呵。” 看来,得想办法让她心情好一点才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副官小心翼翼的声音:“上将……江雪辞教授到了,他说要亲自为您做治疗后的数据复查,顺便……想见见那位温小姐。” 傅司寒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那个洁癖怪? “让他滚。”傅司寒冷冷道,“告诉他,那是我的医生。想做研究,找别人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刚刚走出办公室大门的温意,正好就在走廊的拐角处,撞上了一身白大褂、一尘不染的江雪辞。 命运的齿轮,开始咬合第二个受害者。 被顶级Omega觉得脏 走廊的空气循环系统正在嗡嗡作响,试图将指挥官办公室里溢出的那一丝甜腥味抽走。 温意走得很慢。 她身上套着傅司寒那件宽大的黑色军衬,袖口挽了好几道才能露出手掌,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随着走动,两条白得晃眼的腿在空荡荡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的脖颈上,那圈青紫色的指痕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像是某种暴行后的勋章。 就在转角处,她停下了脚步。 因为有人挡住了去路。 那是一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 如果说傅司寒是一团随时会爆炸的烈火,那眼前这个人,就是终年不化的积雪。 江雪辞穿着一身即使在显微镜下也找不出一粒灰尘的白大褂,扣子扣到顶端,戴着医用手套,脸上架着一副银丝无框眼镜,镜片后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子,正透着一股近乎病态的冷漠和……嫌恶。 他并没有看温意的脸,视线反而死死盯着她身上那件衬衫,以及她裸露在外、沾染了些许红痕的皮肤。 他在屏息。 仿佛温意是一个行走的巨型病毒培养皿。 “让开。”温意抬起眼皮,语气并不客气。她现在浑身酸痛,只想回去躺着,没心情应付路人。 江雪辞没有动。 他微微皱眉,隔着两米的“安全距离”,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冷如玉石撞击,却说着最刻薄的话: “温小姐,根据生物防疫条例,在接触过S级暴乱源后,你需要进行全身消杀才能进入公共区域。” “你现在的样子,”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在空中虚虚划了一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洁癖,“像个移动的污染源。” 温意被气笑了。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镜,抬头直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你是谁?” 旁边的院长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插嘴:“温小姐!这位是帝国科学院首席,江雪辞教授!是特意来给傅上将做精神评估的!” 哦,原来是那个传闻中厌恶人类、视性欲为低级趣味的Omega天才。 温意打量了他一眼。长得确实好,清冷禁欲,像神坛上的雕塑。可惜,长了张嘴。 “污染源?”温意咀嚼着这个词,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江雪辞立刻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一步,眉头锁得更紧,仿佛只要被她碰到衣角,他就脏了。 看到他的反应,温意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快意。 “江教授,”她故意把自己那只还残留着些许暧昧气味的手抬起来,在空气中晃了晃,“既然知道我是刚从里面出来的,你也应该知道,所谓的‘污染’是怎么来的。” “怎么,嫌脏?”温意勾起嘴角,那是一个带着点痞气和挑衅的笑,“嫌脏你还站在这里闻?” 江雪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作为全帝国最珍贵的Omega科学家,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甚至自惭形秽的。 但眼前这个Beta…… 她不仅衣衫不整,浑身散发着让他作呕的Alpha情欲味道,而且眼神里对他没有一丝敬畏。 甚至,她在嘲笑他。 “粗俗。”江雪辞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密封的消毒湿巾,直接扔到了温意怀里。 “擦干净。”他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一个刚玩完泥巴的小孩,“特别是你的手。我不希望我的实验数据因为你的不洁而出现偏差。” 温意接住那包湿巾。 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人很有趣。 傅司寒是那种如果不顺心就要咬人的疯狗,而这个江雪辞,就是一只站在高处、因为怕脏而对泥潭里的生物指指点点的波斯猫。 “多谢。” 温意当着他的面拆开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然后—— 当着江雪辞的面,将擦完的脏湿巾,轻轻拍在了他那个一尘不染的医疗箱盖子上。 “虽然我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温意凑近他,看着他那双瞬间放大的瞳孔,压低声音说道,“但我听说,越是干净的地方,越容易滋生细菌。” “江教授,小心别被我这种‘脏东西’传染了。” 说完,她潇洒地侧身,擦着江雪辞的肩膀走了过去。 哪怕只是衣料的一瞬间摩擦,温意都能感觉到江雪辞浑身僵硬了一下,仿佛被烫到了。 身后传来院长慌乱的声音:“哎呀!温小姐您怎么能……江教授,我马上让人给您消毒!” 温意没有回头,只是在转角处,无声地吹了一声口哨。 …… 回到那个只有十平米的Beta宿舍,温意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 她反锁上门,把自己扔进那张不算柔软的单人床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有些昏暗。 温意抬起手,看着掌心里那几道因为刚才用力勒皮带而留下的红痕。 这双手,以前只能拿文件、拿笔。而现在,这双手刚刚驯服了一头帝国最凶猛的野兽,还挑衅了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 “呵……” 温意闭上眼,将那张存着五百万巨款的黑卡压在枕头下。 她并不觉得爽,只觉得累。 在这个畸形的世界里,她只是在走钢丝。傅司寒现在对她有兴趣,是因为她是唯一的“药”,也是因为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觉新鲜感。 一旦新鲜感过了,或者找到了替代品,她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Beta,下场只有死。 要想活下去,要想不被当垃圾一样扔掉…… 她必须让他们上瘾。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瘾,更是精神上的。 “江雪辞……”温意喃喃念着这个名字。 刚才在走廊上,虽然那个男人表现得极度厌恶,但作为医生的直觉告诉温意——江雪辞看她的眼神,不仅仅是嫌弃。 那是一种看到“特然变异样本”时的探究。 这种探究,往往是沦陷的开始。 …… 同一时间,指挥官办公室外。 江雪辞站在门口,即使已经用酒精喷雾对着刚才被温意蹭到的肩膀喷了三遍,他依然觉得那里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热度。 “教授?”院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上将就在里面,我们……” “不进去了。” 江雪辞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冷了几分。 他透过半开的门缝,看了一眼里面。 傅司寒正坐在那堆狼藉里,赤裸着上半身,手里拿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那个不可一世的暴君,此时竟然在发呆。 而最让江雪辞在意的,是空气中残留的数据波动。 他抬起手腕上的便携式检测仪。 【Alpha精神躁郁指数:12%(极低/绝对冷静)】 【多巴胺分泌指数:300%(极度亢奋/满足)】 江雪辞的瞳孔微微收缩。 作为研究了信息素暴乱症十年的专家,他比谁都清楚,目前的医疗手段,根本不可能让一个处于S级暴乱期的Alpha恢复得如此完美。 就连最高级的合成Omega信息素都做不到。 那个Beta…… 那个看起来脏兮兮、粗鲁无礼、只有低等基因的Beta……到底做了什么? 江雪辞脑海里浮现出温意刚才那个挑衅的笑容,以及她脖子上那圈暧昧又暴力的勒痕。 那是某种特定的“仪式”吗? 还是某种特殊的生物酶传递方式? 作为科学家的求知欲,在这一刻压倒了他严重的洁癖。 “院长,”江雪辞转过身,摘下手套丢进医疗废弃桶,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冰冷而狂热的光,“把那个女人的体检报告发给我。” “我要最详细的数据。” “包括……她的每一滴体液成分。” 上瘾了 凌晨三点。 指挥官的私人寝宫内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电子时钟无声地跳动。 傅司寒睡不着。 他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宽大的床上辗转反顾。体内那种该死的、像蚂蚁啃噬骨髓的燥热感又回来了。虽然没有易感期爆发时那么猛烈,但这种连绵不绝的空虚感,比剧痛更折磨人。 不管是昂贵的抑制剂,还是特供的酒精,都压不下这股邪火。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个Beta。 全都是她身上那种带着血腥味的冷香,还有那双冷冰冰踩在他脸上的脚。 “妈的……” 傅司寒猛地坐起身,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浑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胸肌滑落。 他终于承认了。 他上瘾了。 那个女人不仅仅是药,她是毒。 两分钟后,温意的通讯器响了。 …… 当温意披着一件丝绸睡袍,睡眼惺忪地出现在傅司寒的卧室门口时,脸上写满了“想杀人”的起床气。 “上将,”温意靠在门框上,甚至懒得走进去,“如果您是因为寂寞空虚冷找我,那是另外的价钱。现在的我是下班时间。”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傅司寒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黑色的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那处明显的隆起在布料下狰狞得吓人。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像狼。 “过来。”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喝水了。 温意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走过去。 刚走到床边,傅司寒就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拽到了两腿之间。他急切地把头埋进温意的小腹,隔着丝绸睡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 “好香……”他呢喃着,手掌急不可耐地探入她的睡袍下摆,在那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上粗暴地摩挲,“给我……意意,我想进去……” 他说着就要去解裤带,想要把那个折磨了他一晚上的野兽释放出来。 “啪。” 温意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想做?”温意低头看着他,语气冷淡,“可是我不想。” 傅司寒动作一顿,抬起头,眼底压抑着怒火和欲望:“你收了钱。” “我是收了钱治病,不是卖身。”温意神色倦怠地拨了拨头发,“而且我也很累。你那种只顾自己爽的野蛮冲撞,我没兴趣伺候。” 傅司寒愣住了。他堂堂帝国上将,床技被嫌弃了? “那你想怎么样?”他咬着牙问,额角的青筋直跳,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温意垂下眼眸,视线扫过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又落在他那张因为急切而微张的薄唇上。 一个恶劣的念头升起。 她后退半步,轻轻一推,直接坐到了床边那张宽大的天鹅绒软榻上。 然后,她向两边分开了腿,睡袍的下摆滑落,露出了里面真空的风景。 “既然你那么难受,想必只要能碰到我,怎么样都行吧?” 温意慵懒地靠在软榻靠背上,伸出一只脚,踩在了傅司寒那个硬得发疼的部位上,轻轻碾了碾。 “不想难受死的话,就爬过来。” 她指了指自己腿间湿润的幽谷,语气像是在命令一条狗: “用嘴。” 傅司寒瞳孔剧震。 让一个S级Alpha,给一个Beta做口侍?这在帝国贵族圈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耻大辱!Alpha的嘴是用来下命令的,是用来撕咬猎物的,绝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温意,你别太过分……”傅司寒声音都在抖,那是羞耻和愤怒的交织。 “不愿意?”温意无所谓地收回脚,作势要起身,“那算了。我也困了,上将自己解决吧。” “别走!” 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傅司寒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那种即将失去“解药”的恐慌瞬间击碎了他那可笑的自尊。 傅司寒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那里散发着淡淡的、只有他能闻到的冷香。 几秒钟的死寂后。 那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指挥官,慢慢地、屈辱地从床上滑下来,双膝跪在了地毯上。 他跪在了温意张开的双腿之间。 温意看着跪在身前的男人,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理所应当。她甚至伸手从旁边拿过一本还没看完的纸质书,翻开一页,漫不经心地说: “开始吧。记得把牙收起来,弄疼了我,我就踹你。” 像狗一样乖乖舔(微h) 傅司寒闭了闭眼,双手颤抖着捧住温意的大腿,将脸凑了过去。 当温热的舌尖触碰到那处柔软时,两个人都颤栗了一下。 傅司寒是因为羞耻和一种诡异的快感——他竟然真的在舔一个女人,而且,这种臣服的姿态,让他体内那股狂躁的精神力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安抚。 而温意…… “嗯……”她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哼,手指下意识地插入了傅司寒那头黑发中。 这个男人的技术生涩得很。一开始只会像狗喝水一样乱舔,粗糙的舌苔刮得温意有些刺痛。 “笨死了。” 温意不耐烦地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调整角度,“往上一点……对,用舌尖……轻点。” “唔……”傅司寒被迫仰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应着。 他成了她的工具。 温意甚至没有看他。她一边看着手里的书(虽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一边享受着帝国上将的侍奉。 随着时间的推移,傅司寒似乎摸到了门道,或者是Alpha天生的学习能力在作祟,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尖灵活地在那处敏感点上打圈、吸吮。 “哈啊……”温意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 快感像潮水一样堆积。 她原本抓着他头发的手开始收紧,指甲扣进他的头皮里。 “快点……再深一点……” 听到她的催促,傅司寒受到鼓舞般,更加卖力地吞吐。他听着温意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是他给她的。他在掌控她的快乐。 就在温意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傅司寒下意识地想要停下来,想要以此为筹码,换取自己进入她的权利。 他刚一停下动作,抬头哑声道:“意意,让我进……”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 温意满脸潮红,眼神却迷离又狠戾:“谁让你停的?继续!” 傅司寒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的疼。 但这种疼痛再次刺激了他。 他眼底最后的一丝反抗消失了。他不再提要求,重新埋下头,像个不知疲倦的奴隶,开始更加猛烈地吸吮和服务。 “啊……!” 几十秒后,温意在他口中绷紧了身体,大腿剧烈痉挛,一股清液直接喷洒在他脸上。 她在高潮中仰起头,眼神失焦,那一刻的快感冲刷了一切。 …… 良久。 温意瘫软在软榻上,还在微微喘息。 傅司寒抬起头。 他现在的样子狼狈到了极点,也性感到了极点。嘴角、下巴全是温意留下的水渍,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未被满足的欲火,死死盯着温意。 他那里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意意……”傅司寒跪着往前挪了两步,声音哑得像是含着沙砾,“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他抛弃了尊严,跪下来伺候她。现在的他,只想要一点点奖赏。 温意懒洋洋地睁开眼。 她看着像狗一样讨食的傅司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她伸出脚,那只刚刚高潮过的脚,轻轻踩在了傅司寒那个昂扬的巨物上。 傅司寒以为她要帮他,激动得呼吸都停了。 然而。 温意只是冷冷地踹了他一下,把他踹得向后倒去。 “累了。” 温意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住自己,站起身,神色冷漠得就像刚刚那个在他嘴里高潮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我要回去睡觉了。” 傅司寒呆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那我呢?” 他现在浑身充血,疼得要命,就这样把他晾着? “你自己解决啊。”温意理所当然地回答,“手还在吧?” “温意!!!”傅司寒发出一声暴怒的低吼,想要扑上来抓她。 但温意早有准备,她站在门口,回头,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他: “傅司寒,别忘了。” “只有乖狗狗才有骨头吃。今天的你,表现勉强及格,但还不够乖。” “什么时候学会不提条件,只听命令……”温意拉开门,留下最后一句话,“我或许会考虑让你爽一次。” 门关上了。 “砰!” 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大概是傅司寒砸了什么东西。 温意站在走廊里,听着里面传来的Alpha愤怒又压抑的咆哮声,以及随后响起的、属于男人粗重的、不得不自己动手解决的喘息声。 她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 这才是掌控。 比起肉体的结合,这种让他求而不得、让他为了得到一点点甜头而不得不一次次降低底线的精神控制,才是最让人上瘾的。 温意拢紧了睡袍,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 今晚是个好觉。 但明天…… 她想起了那个有着琥珀色眼睛的洁癖教授。 既然身体的火泄了,接下来,该去点一把精神上的火了。 亵渎!怪物! 帝国科学院,第三研究所。 这里是整个帝都最安静、也最干净的地方。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恒温22度,空气中弥漫着高浓度消毒水的味道。 温意躺在一张冰冷的不锈钢检查床上。 为了配合检查,她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无菌布。 而在她上方,那个名为江雪辞的男人,正操控着精密的机械臂,对她的身体进行全方位的扫描。 他全副武装。双层手套,防护面罩,甚至连白大褂外面都套了一层隔离衣。那架势,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具携带了埃博拉病毒的尸体。 “心率72,体温36.5。” 江雪辞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出来,有些闷,却依然冷得掉渣,“除了腺体异常活跃外,你的各项生理指标普通得令人发指。” “Beta果然是进化的淘汰品。” 他又加了一句点评。 温意盯着天花板上的无影灯,觉得有些刺眼。 “江教授,”温意懒洋洋地开口,“你已经把我翻来覆去检查了三个小时了。如果只是为了羞辱我的基因,你应该去写论文,而不是盯着我的……” 她视线下移,看着江雪辞正用戴着手套的手指,隔着无菌布,轻轻按压在她大腿内侧的一处淋巴结上。 “……盯着我的大腿看。” 江雪辞的手指僵了一下,随即像触电一样收回。 “这是触诊。”他冷冷地解释,眉头皱起,“而且,我在观察上面的淤痕。” 温意大腿内侧有几道明显的青紫指痕——那是昨晚傅司寒发疯时掐出来的。 “那是傅司寒留下的。”温意毫不避讳,甚至故意把腿稍微分开了一点,让那处痕迹暴露得更明显,“怎么,教授没见过男人发情的杰作?” 江雪辞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 “恶心。” 他转过身,背对着温意,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Alpha这种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和发情的公狗没有任何区别。而你……” 他透过玻璃反光看着温意:“作为Beta,明明可以摆脱这种低级的欲望控制,却甘愿沦为泄欲工具。更恶心。” 温意坐起身,身上的无菌布滑落,露出了大片肌肤。 她看着江雪辞那个挺拔却透着孤傲的背影。 这个人,把“性”视为肮脏,把“欲望”视为病毒。他活在自己的无菌世界里,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 真想……把他拉下来,在那张洁白的纸上踩上几个黑脚印啊。 “教授,”温意赤着脚下了地,一步步走向他,“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接触,只要消毒做得好,你就永远是干净的?” 江雪辞听到脚步声,警觉地回头:“站住。保持距离。” 温意没听。她走到了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刚才的检查里,有一项数据你没念出来。”温意指了指旁边的大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一组正在飙升的激素曲线。 “这是我的腺体分泌值。”温意轻声说,“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江雪辞皱眉,作为科学家,他当然知道。那种特殊的生物酶正在温意体内大量生成,而生成的前提条件是——宿主处于特定的情绪波动中。 “你在兴奋?”江雪辞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在这个全是冷仪器的实验室里?” “不。”温意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因为你。” “江教授,你这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让我很兴奋。” 江雪辞愣住了。 他这辈子听过无数赞美,也听过无数学术讨论,但从来没听过这种……变态的发言。 “你有病。”江雪辞后退一步,脸色铁青,“建议你去挂精神科。” “我有病,你是药吗?” 温意突然伸手。 这完全出乎了江雪辞的预料。因为他的身份和洁癖,从来没有人敢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触碰他。 温意的手,直接抓住了他白大褂的领口。 “你疯了!”江雪辞大惊失色,第一反应不是推开她,而是极度恐慌地想要避开她的手——那只手刚才摸过检查床,肯定有细菌! 就在他慌乱后退的时候,脚后跟绊到了地上的仪器线缆。 “砰!” 重心不稳。 江雪辞整个人向后倒去,而温意顺势欺身而上。 两人一起摔在了那堆造价不菲的分析仪器旁。 江雪辞倒在地上,背脊撞得生疼,但更让他崩溃的是——温意压在了他身上。 没有穿衣服,只裹着一块布的温意,大半个身体都贴在他那“无菌”的隔离衣上。她的皮肤温热,呼吸就在他耳边。 “别碰我!!!” 江雪辞发出了崩溃的低吼,那是洁癖症患者被“污染”后的应激反应。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悬在空中,想要推开她却又觉得哪里都脏,根本无从下手。 “脏死了!滚开!快滚开!” 他挣扎着。 温意却死死压住他,一只手撑在他耳侧的地板上,把他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叫什么?”温意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惊恐和愤怒而染上绯红的清冷脸庞,竟然觉得比平时顺眼多了。 “江教授,你的心跳现在是140。” 温意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高挺的鼻梁,“你说傅司寒是发情的公狗,那你现在这副样子……又算什么?” “放开我……”江雪辞咬牙切齿,眼眶竟然因为过度的生理性厌恶和羞耻而微微发红,“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扔进焚化炉……” 他在发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种让他难以忍受的“不洁感”。温意身上的气味——那种混合了沐浴露、傅司寒残留的Alpha气息以及她自身血液味道的复杂气味,像毒气一样钻进他的鼻腔。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吐了。 但奇怪的是…… 在这种极度的恶心中,他那像死水一样的腺体,竟然……跳了一下。 温意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她也是第一次在这个“性冷淡”的Omega身上闻到了一丝极淡的信息素味道。 那是雪松的味道。冷冽,却带着一丝被压抑到极致后的苦味。 “原来你也有感觉啊。” 温意笑了,笑得像个恶劣的流氓。 她做了一个让江雪辞终身难忘的举动。 她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口罩,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位置。 湿漉漉的水痕,印在了那白色的口罩上。 轰—— 江雪辞的大脑一片空白。 亵渎。 这是赤裸裸的亵渎。 “你……” 江雪辞浑身僵硬,瞳孔涣散,像是被玩坏了的人偶。 温意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然后利落地起身,捡起地上的无菌布把自己裹好。 “今天的检查就到这里吧,江教授。” 温意站在高处,看着依然躺在地上、仿佛灵魂出窍的江雪辞,淡淡地说: “记得把数据发给我。还有……” “你的口罩脏了,记得换。不然……会滋生细菌的。” 说完,她转身走向更衣室,留下江雪辞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实验室地板上。 许久之后。 江雪辞颤抖着手,摘下了那个被她舔湿了一块的口罩。 他死死盯着那块水渍。 按照他的原则,他应该立刻去全身消毒,洗掉这层皮,然后报警抓这个性骚扰的变态。 但是…… 他鬼使神差地,把那个口罩凑到了鼻尖。 那股味道。 那股让他恶心、却又让他心跳加速的味道。 “……怪物。” 他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低喃,声音里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颤栗。 狗鼻子闻到了 【帝国科学院 · 首席休息室】 浴室里水汽弥漫,烫得惊人。 江雪辞站在花洒下,皮肤已经被搓得通红,甚至泛起了血丝。他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用强效除菌皂擦洗着自己的脖子、胸口,以及……那张脸。 特别是嘴唇的位置。 那个Beta温热、湿润的舌尖触感,仿佛穿透了口罩,像烙印一样烫在他的嘴唇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脏……” 江雪辞闭着眼,睫毛颤抖,喉结上下滚动。 那种恶心感依旧存在,但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在恶心之余,他的身体深处竟然升起了一股诡异的燥热。 他猛地关掉水龙头,裹着浴袍走出浴室,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却觉得脚底发烫。 他冲到光脑前,调出了温意的检查数据,以及……他自己的实时监测数据。 屏幕上,两组红色的曲线触目惊心。 【受试者(温意):诱导信息素分泌值 - 正常】 【观察者(江雪辞):多巴胺分泌 - 异常飙升 / 肾上腺素 - 激增】 【结论:产生不知名生殖冲动反应】 “啪!” 江雪辞狠狠地将手里的电子笔折断了。 作为一个理智到极点的科学家,数据不会撒谎。他对那个脏兮兮、粗鲁、不知廉耻的Beta,产生了生理反应。 这种反应不是因为爱,更像是细菌找到了宿主,或者寄生虫钻进了血肉。 他盯着屏幕上温意那张面无表情的证件照,眼底的厌恶逐渐转化为一种冰冷的执念。 “温意……”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咀嚼某种病毒的学名。 既然洗不掉,那就把她抓回来,关进实验室,解剖她,研究她,直到把这种该死的反应彻底根除。 这是科学家的解决方式。 …… 【第九战区 · 温意宿舍】 温意刚准备休息,房门就被敲响了。 不是礼貌的敲门,而是急促的、带有命令意味的拍打。 “温小姐,上将有请。”门外是副官略显尴尬的声音。 温意皱眉。这只疯狗又发什么疯?现在距离上次“治疗”才过去几个小时,按理说他在48小时内都是贤者时间才对。 她换了一件衣服,打开门。 副官看着她,眼神有点飘忽:“那个……温小姐,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 “上将闻到了。”副官指了指鼻子,压低声音,“由于您去了科学院,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 温意挑眉。 原来是狗鼻子灵了。 …… 再次走进指挥官办公室,温意立刻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之前的办公室是燥热的,现在的办公室则是阴冷。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仿佛有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傅司寒没有坐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门。 听到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开口: “去哪了?” 这语气,像极了抓奸的丈夫。但温意很清楚,他只是在维护自己所有物的洁净度。 “傅上将不是知道吗?”温意走到沙发旁坐下,姿态放松,“江教授邀请我去做身体检查。作为我的雇主,您应该收到了申请报告。” 傅司寒猛地转过身。 那双原本已经恢复黑色的眸子,此刻边缘又泛起了一圈危险的红光。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走到温意面前时,他俯下身,像猎犬一样在她脖颈间嗅了嗅。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消毒水味……”傅司寒厌恶地皱起鼻子,“还有那股该死的、伪善的雪松味。” 那是江雪辞的信息素味道。虽然极淡,甚至Beta闻不到,但在S级Alpha的鼻子里,这简直就是那个洁癖怪在向他宣战。 “他碰你了?” 傅司寒一把抓住温意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眼神阴鸷地盯着她,“哪里?手?还是……这里?” 他的视线落在温意的大腿上。 温意吃痛,但没有挣扎,反而抬头迎上他吃人的目光,似笑非笑: “那是正常的医学检查,上将。江教授可是出了名的有洁癖,他碰我的时候都戴着双层手套,生怕我脏了他。” “倒是您……”温意故意凑近他,语气带着几分讥讽,“这么大的醋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上将爱上我了。” “爱?” 傅司寒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笑话,但他眼底的暴躁并没有因为这个笑话而平息。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冷哼一声,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将温意整个人从沙发上提了起来,抵在了墙上。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哪怕是个我有洁癖不想用的杯子,只要被打上了我的标签,别人碰一下,我就想摔了它。” 傅司寒的声音低沉危险,带着Alpha特有的霸道逻辑。 “既然沾了别人的味儿……” 他盯着温意的脖子,那里还残留着他昨晚掐出来的痕迹,现在却覆盖了一层冷冽的消毒水味。 这让他非常不爽。 “那就覆盖掉。” 话音刚落,傅司寒没有任何预兆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温意的肩膀上! “嘶——!” 温意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次,他没有咬破皮,而是像野兽在磨牙一样,隔着衣服狠狠地研磨着那块皮肉。与此同时,他释放出了属于他的、霸道浓烈的Alpha信息素。 那是烈酒与硝烟的味道。 即使温意闻不到,但高浓度的信息素引发的空气震颤,让她感到皮肤都在发麻。 “傅司寒!你是属狗的吗?!”温意恼火地推他的头。 腺体旁鲜红欲滴的吻痕 傅司寒根本不动。他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从肩膀一路往下,粗暴地用自己的脸颊、嘴唇去蹭温意的脖颈、锁骨,试图用自己的味道把江雪辞的那股清冷味儿彻底盖过去。 “以后离那个洁癖怪远点。” 傅司寒一边蹭,一边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警告,“他那种Omega,看着清高,心里阴暗得很。他要是把你解剖了,我也很麻烦。” 温意被他弄得有些痒,又有些疼。 她能感觉到,傅司寒此刻的状态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应激。 他害怕唯一的“药”失效。 或者说,被别人抢走。 温意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抱住了傅司寒的脑袋。 这个动作让正在“标记”的傅司寒愣了一下。 “上将,你这就怕了?”温意的手指穿过他硬茬的发丝,语气变得轻柔,却藏着毒,“怕江教授比你更有吸引力?还是怕……我更喜欢他的‘治疗’方式?” “毕竟,江教授虽然冷,但他可不会像你一样动不动就咬人。” 这是一句精准的挑拨。 傅司寒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你敢?” “那就要看上将的表现了。”温意毫无惧色,“我说过,我不喜欢粗鲁的狗。如果你只会咬人,那我也不介意去那边的无菌室里躺一躺。” 傅司寒死死盯着她。 空气凝固了几秒。 如果换做以前,任何敢这样挑衅他的人已经变成了尸体。但现在,看着温意那张被他弄乱了头发、却依然高傲的脸,他心里那股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竟然奇迹般地转化成了一种……想要证明自己的胜负欲。 比那个小白脸差? 开什么玩笑。 傅司寒突然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后退了一步。 他整理了一下领口,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但眼角那一抹未消的红晕出卖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好。” 傅司寒冷笑一声,那是接受挑战的信号。 “既然你觉得他好,那今晚有一个军部的晚宴。那个洁癖怪也会去。” “你做我的女伴。” 傅司寒看着温意,眼底闪烁着某种恶劣的光芒,“我要让你当着他的面,清楚地让他知道……你到底是谁的狗。” 温意眯起眼睛。 晚宴?修罗场? 这可是大场面啊。 “我的出场费很贵的,上将。”温意淡定地谈条件。 “三倍。”傅司寒大手一挥,转身走向办公桌,背影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嚣张,“去挑件衣服。别穿得像个修女,丢我的脸。” 温意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帝国皇家庭院,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空气中混合着昂贵的香水味、顶级Omega甜腻的信息素味,以及Alpha们为了彰显地位而暗中释放的压迫感。 当大门打开,司仪高声报出“傅司寒上将到”时,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一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位身穿深墨色军礼服、肩扛将星的男人身上。他依旧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帝国利刃,冷硬、肃杀。 但下一秒,众人的目光变得错愕、鄙夷,甚至带着几分看笑话的意味。 因为傅司寒的臂弯里,挽着一个女人。 一个Beta。 在这个Alpha非富即贵、Omega娇软珍稀的场合,带一个Beta女伴出席,就像是牵着一条土狗进了皇宫。 但温意丝毫没有“土狗”的自觉。 她穿着一件极简的黑色丝绒长裙。没有那些Omega喜欢的蕾丝和碎钻,裙子剪裁利落,紧紧包裹着她纤细却并不干瘪的身材。唯一的露肤点是后背——大片冷白的背脊裸露在外,那蝴蝶骨的线条美得惊心动魄。 最要命的是,在她的后颈处,并没有贴Beta常用的隐形贴,而是大方地露出了那块并没有什么味道的腺体,以及……腺体旁那一枚鲜红欲滴的吻痕。 那是傅司寒出门前特意留下的“狗牌”。 “抬起头。” 傅司寒的大手扣在温意的后腰上,隔着丝绒布料,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满是恶劣的占有欲,“让这帮蠢货看看,你是谁的人。” 温意手里端着香槟,嘴角挂着完美的假笑。 “上将,如果眼神能杀人,我现在已经被那些名媛Omega千刀万剐了。” 她扫视了一圈周围。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贵族Omega们,此刻正用嫉妒得发狂的眼神盯着她。如果是一个普通的Beta,此刻恐怕已经吓得腿软了。 但温意只是轻轻晃了晃酒杯,像是在看一群被圈养的孔雀。 “怕什么。”傅司寒冷笑一声,手臂收紧,将她几乎嵌进自己怀里,“有我在,谁敢动你?”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带着温意招摇过市,看着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能安抚他的女人,是他的专属战利品。 就在这时,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道。 一股与这里的奢靡格格不入的、清冷到近乎无情的雪松气息,像一把手术刀切开了浑浊的空气。 江雪辞来了。 晚宴上的修罗场 他并没有穿礼服,而是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银灰色西装,里面依旧是那件扣到顶的白衬衫,手上戴着一副崭新的白色丝绸手套。 他手里没有拿酒,眼神漠然地穿过人群,仿佛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携带病菌的培养皿。 直到他的视线落在了傅司寒……怀里的温意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傅司寒停下脚步,嘴角的笑容变得残忍而玩味。 “哟,这不是江大教授吗?”傅司寒故意搂紧了温意,挑衅地开口,“听说你有洁癖,从来不参加这种‘充满了低级欲望’的聚会。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江雪辞停在三米开外——那是他的安全距离。 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没有看傅司寒,而是死死盯着温意后颈上的那个吻痕。 那是Alpha留下的标记。 虽然Beta无法被真正标记,但那个红印就像是一个肮脏的图章,盖在了那个他刚刚产生了“研究兴趣”的样本上。 脏。 真脏。 江雪辞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像是刚洗干净的试管被泼了墨水。 “作为科学院首席,我有义务出席皇室资助的宴会。”江雪辞的声音冷淡如冰,“倒是傅上将,带着一位……身份特殊的女士招摇过市,也不怕引起非议?” “非议?” 傅司寒大笑起来,笑声狂妄,“谁敢非议?她是我的药,是我的命根子。怎么,江教授羡慕了?” 说着,傅司寒做出了一个极其幼稚、却极具攻击性的举动。 他低下头,当着江雪辞的面,在温意那个吻痕上,又重重地亲了一口。 “啵。” 声音清晰可闻。 周围响起了一片吸气声。 江雪辞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戴着手套的手指在身侧猛地握紧。 恶心。 太恶心了。 这不仅是对社交礼仪的践踏,更是对他感官的强奸。 “粗俗。”江雪辞脸色发白,转身欲走。 “等等,江教授。”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充当“挂件”的温意,突然开口了。 她从傅司寒的怀里微微挣脱了一点,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江雪辞那孤傲的背影,声音慵懒而清亮: “既然碰上了,不喝一杯吗?感谢您今天下午……对我那么‘细致’的检查。” 这句话歧义很大。 周围的人瞬间竖起了耳朵。检查?什么检查?细致? 傅司寒的脸瞬间黑了。他猛地掐住温意的腰,低声警告:“温意,你找死?” 江雪辞停下脚步,转过身。 他看着那个站在恶犬身边的女人。她穿着黑裙子,像一朵开在淤泥里的罂粟,危险又迷人。 “我不喝酒。”江雪辞冷冷拒绝,“酒精会麻痹神经,影响判断。” “是吗?” 温意笑了。 她做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动作。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特别是当着那个严重洁癖的江雪辞的面,仰起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红色的酒液染红了她的嘴唇,有一滴甚至顺着嘴角滑落,流过下巴,滴在了那雪白的胸口上。 然后,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酒渍。 那个动作,和她在实验室里舔江雪辞口罩的动作,如出一辙。 江雪辞浑身一震。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那个舌尖再次舔过了一样,一股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那是只有他和她才知道的秘密。 她在提醒他。 提醒他那个失控的瞬间。 “味道不错。”温意放下酒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江雪辞,嘴型无声地动了动。 傅司寒没看懂,但江雪辞看懂了。 她说的是:“胆小鬼。” 轰—— 理智的弦,断了一根。 江雪辞那个“绝不与人接触”的原则,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看来温小姐的酒量很好。” 江雪辞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冷,但语速变快了。 他竟然没有走,反而迈开长腿,走了回来。虽然依然保持着距离,但他主动拿起了侍者托盘上的一杯清水。 “既然是傅上将的‘药’,那就请务必保重身体。” 江雪辞举起水杯,隔空对着温意敬了一下。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不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燃起了一簇名为“胜负欲”的火苗。 “毕竟,”江雪辞看着傅司寒,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嘲讽弧度,“有些药,如果保存不当,是会变质的。到时候……可就没人救得了上将了。” 这是一句诅咒。也是一句宣战。 傅司寒眯起眼睛,杀气四溢:“江雪辞,你在找死。” “两位。” 温意适时地插话,打断了两个男人即将爆发的战争。 她站在两人中间,左边是随时准备咬人的疯狗,右边是随时准备消毒的高岭之花。 她感觉……棒极了。 “今晚的开场舞要开始了。”温意看着傅司寒,伸出手,“上将,不请我跳支舞吗?” 傅司寒冷冷地看了江雪辞一眼,收回视线,一把抓住温意的手:“当然。” 他搂着温意滑入舞池,动作霸道得像是在抢劫。 舞池中央。 傅司寒的手死死扣着温意的腰,咬牙切齿地问:“刚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当着我的面勾引他?” 温意贴近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轻声笑道: “上将,这叫战术。” “你看,他现在不是一直盯着我们吗?” 傅司寒抬头看去。 果然。 舞池边缘,那个原本应该转身离开的江雪辞,此刻正站在阴影里,手里捏着那杯没喝的水,目光幽深地盯着舞池里交缠的两人。 那种眼神,不再是看垃圾。 而是……想把那个被Alpha搂着的女人抢过来,扔进福尔马林里洗干净的占有欲。 “呵。” 傅司寒突然心情大好。 他猛地用力,带着温意旋转了一圈,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下腰压低,脸贴着她的脸,声音狂傲: “让他看。” “让他看清楚,你是谁的狗。” 温意仰躺在他臂弯里,看着上方华丽的水晶灯,和傅司寒那张不可一世的脸。 她在心里冷笑。 谁是谁的狗,还不一定呢,傅司寒。 说是消毒,为什么硬了? 一曲终了。 傅司寒并没有太多时间陪他的“宠物”。作为帝国上将,他在这种场合是权力的中心。很快,几位内阁大臣就围了上来,低声谈论着边境的战事。 “在这里等我。” 傅司寒松开搂着温意的手,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果汁塞给她,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孩,“哪儿也别去。敢乱跑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领口,转身投入了男人们权力的游戏。 温意端着果汁,看着他被人群簇拥的背影,嘴角的假笑瞬间消失。 她随手把那杯甜腻的果汁放在路过的花台上,转身走向了宴会厅侧后方的洗手间。 比起站在那里当个花瓶,她更想去洗把脸。傅司寒刚才跳舞时贴得太紧,那种浓烈的Alpha信息素熏得她头晕,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烈酒缸里泡过一样。 宴会厅的洗手间极尽奢华。 温意站在巨大的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泼在脸上。 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微红,嘴唇因为刚才的红酒而艳丽,后颈上的那个吻痕在灯光下红得刺眼。 “真丑。” 温意伸手搓了搓那个吻痕,一脸嫌弃。 就在这时,镜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 温意的手顿住了。 她没有回头,而是透过镜子,看着那个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的男人。 银灰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还有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 江雪辞。 他就站在女洗手间的门口,这里是半开放的补妆区,此时没有其他人。他的出现显得极其突兀,甚至……变态。 “江教授,”温意转过身,背靠着大理石洗手台,水珠顺着下巴滴落,“这里是女厕所。您的洁癖允许您进这种‘阴气重’的地方?” 江雪辞没有理会她的嘲讽。 他一步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并落了锁。 “咔哒”。 清脆的落锁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江雪辞走到温意面前,停在半米处。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温意后颈上那个被傅司寒亲过、又被温意刚才用力搓红了的印记。 “脏了。” 江雪辞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的神经质。 “什么?”温意挑眉。 “那个印记。”江雪辞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了指她的脖子,“他在上面留下了唾液酶和高浓度的信息素残留。这就像是在干净的墙壁上泼了粪便。” “那又怎样?”温意笑了,“他是我的雇主,那是他留下的狗牌。怎么,江教授想帮我舔干净?” 听到“舔”字,江雪辞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粗俗。”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然后突然上前一步,将温意困在了洗手台和他之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折迭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那是纯棉的,散发着冷冽的消毒水味。 “既然你不会清理,我帮你。” 说完,他一手按住温意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狠狠地擦向了那个红色的吻痕! “嘶——!” 温意痛呼出声。 江雪辞根本不是在擦拭,他简直是在打磨。 他用那块粗糙的棉布,用力地摩擦着那块娇嫩的皮肤,试图把傅司寒留下的每一丝气味、每一个细胞都擦掉。 “江雪辞!你疯了?疼!”温意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忍着。” 江雪辞的声音冷酷无情,动作却没有停,“不擦干净,细菌会渗透进淋巴。他在标记地盘,他在把你变成他的附属品。这不科学,也不卫生。” 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那个红印很快被他擦得破了皮,渗出了丝丝血迹。 原本属于傅司寒的烈酒味被擦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血腥味,以及江雪辞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雪松味。 终于,那块皮肤变得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吻痕的形状。 江雪辞这才停下了手。 他看着那块红肿渗血的皮肤,竟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干净了。” 他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净化工程。 温意喘着气,脖子火辣辣的疼。她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疯子,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江雪辞。” 温意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 江雪辞下意识想甩开,但这次温意抓得很紧。 “你说傅司寒脏,说他像狗。”温意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猛地探向他的西装下摆,“那你现在把我堵在女厕所里,把我弄出血,你又算什么?” “我在消毒。”江雪辞理直气壮,但呼吸却开始乱了。 “消毒?” 温意冷笑一声,她的手毫无预兆地按在了他的裤裆上。 那里,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不知廉耻地顶着她的手心。 洁癖原则碎成了渣 时间仿佛静止了。 江雪辞浑身僵硬,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脸色瞬间从苍白涨成了猪肝色。 那是他的身体背叛理智的铁证。 他在给温意“消毒”、擦拭那个吻痕的时候,看着她因为疼痛而皱眉、看着那块皮肤染上血色,他竟然……硬了。 而且硬得发痛。 “这就是你的‘消毒’?” 温意的手并没有拿开,反而恶劣地按了一下,感受着那个东西的跳动。 她凑近江雪辞那张已经红透了的脸,声音轻柔得像魔鬼: “江教授,你的科学理论里,消毒会让这里变硬吗?” “还是说……你其实是在嫉妒?嫉妒傅司寒能在上面留印子,而你只能拿着手帕像个变态一样偷偷擦?” “闭嘴!!!” 江雪辞猛地推开温意,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背撞在了隔间的门板上。 他看着温意,像是在看什么恐怖的怪物。 羞耻。 灭顶的羞耻。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坚持了二十八年的洁癖原则,在这一刻碎成了渣。 他对一个Beta产生了欲望。 而且是在这种肮脏、不洁、充满了别人味道的情况下。 “你……”江雪辞颤抖着手,想要去整理自己失态的下半身,却又觉得那个动作太猥琐,手僵在半空无处安放。 温意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情大好。 脖子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 “江教授,看来你也病得不轻啊。” 温意抽了一张擦手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他的手,那是对他刚才行为的完美回击。 “要不要我也给你治治?” 温意把纸团扔进垃圾桶,一步步走向缩在角落里的江雪辞。 “怎么治?”江雪辞警惕地看着她,喉咙干涩。 “简单啊。” 温意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了他那条一丝不苟的领带,强迫他低下头。 “傅司寒留下的印子既然被你擦掉了……” 温意踮起脚尖,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他浑身战栗: “那为了公平起见,你也留一个,怎么样?” 江雪辞瞳孔地震。 留一个? 这意味着……他要用嘴,去碰她的皮肤? “不……这太脏了……”他本能地拒绝,但身体却诚实地没有推开她。 “不留?”温意松开领带,作势要走,“那我去找傅司寒了。告诉他你把他的印子弄没了,我想他肯定很乐意再咬一口,或者……咬十口。” 只要一想到傅司寒那张嘴在温意身上到处乱啃的画面,江雪辞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绝不。 绝不能让那个野蛮人再碰这块干净的皮肤。 就在温意转身的一瞬间。 江雪辞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按在了墙上。 他摘下了那只染了血迹的白手套,扔在地上。 然后,他闭上眼睛,在那股让他既恶心又上瘾的味道中,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他并没有咬。 那是野兽的行为。 他张开嘴,用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颤抖地,舔上了温意脖颈处那块刚刚被他擦破皮的伤口。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唔……” 江雪辞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在吸吮她的血。 像个吸血鬼,又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洗礼。 他在用自己的唾液,覆盖傅司寒的味道,覆盖消毒水的味道。 他在……标记她。 温意仰着头,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湿热触感,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高岭之花? 不,这分明是一只饿了太久、连怎么吃食都不知道的馋猫。 门外,突然传来了傅司寒寻找的声音: “温意?死哪儿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雪辞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一下,但他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吸了一口,在那块伤口上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带着血色的红印。 甚至,比傅司寒留下的那个,还要深。 这一局,平手。 “温意?” 门外,傅司寒的声音如同闷雷,透着显而易见的暴躁。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股只有Alpha和Omega能感知到的恐怖威压。 虽然温意闻不到那股属于暴君的烈酒味,但她能感觉到空气变重了。那种S级Alpha释放威压时特有的物理压迫感,让洗手间内的气压瞬间降低,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正在埋头“标记”的江雪辞,动作猛地僵住。 他像是一个偷吃糖果被家长抓现行的孩子,惊慌失措地松开了口。 此时的他,嘴角沾着温意的一丝鲜血,原本清冷禁欲的眼镜歪在一边,那双总是毫无波澜的琥珀色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慌乱、羞耻以及一种未褪去的迷离。 他干了什么? 他竟然像只野兽一样,去舔舐了一个女人的伤口? “开门!” 门把手被疯狂拧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傅司寒显然失去了耐心,“温意,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滚出来!你在搞什么鬼?!” 隔着一扇门的偷情快感 如果不是顾忌这是皇家宴会,这扇昂贵的红木门恐怕已经被他一脚踹飞了。 狭小的空间内,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江雪辞猛地后退,背脊贴上冰冷的瓷砖。他看着温意,脸色苍白,指了指门,又指了指自己,嘴唇无声地颤抖。 如果被傅司寒发现他在这里…… 而且是在这种姿势、这种状态下…… 这不仅仅是名誉扫地的问题,这是两大顶级势力——军部和科学院当场开战的导火索。 温意靠在洗手台上,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那个新的伤口。 湿的。热的。还有点刺痛。 她看着慌得不行的江雪辞,又看了看即将被破开的门,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快意。 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急什么?” 温意突然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穿透门板,却又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我在补妆,上将。女人的洗手间,您也要闯吗?” 门外的动静顿了一下。 傅司寒的声音阴沉地传来:“补妆需要锁门?你需要补这么久?” “因为刚才某人留下的印子太丑了,我在想办法遮一遮。”温意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江雪辞。 她伸出手,替江雪辞扶正了歪掉的眼镜,然后用指腹,轻轻擦去了他嘴角沾着的那抹血迹。 江雪辞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 他看着温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一边应付着门外的暴君,一边对他做着如此亲密的动作。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他那个已经到了临界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快点出来。”傅司寒在门外不耐烦地催促,“给你一分钟。再不出来,我就把门拆了。” “知道了。” 温意收回手,眼神示意江雪辞——躲起来。 江雪辞如蒙大赦,他慌乱地看了一圈,最后只能狼狈地躲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并在进去前,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强效气味阻断剂,对着自己疯狂喷洒。 他必须掩盖掉自己刚才动情时泄露出的信息素。 虽然温意闻不到,但傅司寒那个狗鼻子一定能闻到。 看着高岭之花像做贼一样躲进厕所隔间,温意无声地笑了。 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裙摆,又拨弄了一下头发,试图遮住那个看起来更加凄惨的脖颈,然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锁。 “咔哒”。 门开了。 傅司寒高大的身影瞬间堵住了门口。 他像一座移动的活火山,浑身散发着要把人烫伤的热度。一看到温意,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就立刻在她身上扫射。 “怎么这么久?” 傅司寒一步跨进来,反手关上门,把温意逼退回洗手台前。 他抽动了一下鼻子。 温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是Beta闻不到,但这里的味道…… “怎么一股……”傅司寒皱眉,眼神变得狐疑,“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股血腥味?” 至于江雪辞的那股雪松味,因为被阻断剂覆盖,加上这里本就有浓郁的空气清新剂,竟然奇迹般地被掩盖了过去。 “刚才不小心划到了。” 温意面不改色,指了指脖子上那个被头发半遮半掩的伤口,“想用粉底遮一下,结果越弄越糟。为了消毒,我用了点随身带的酒精棉片。” 傅司寒眯起眼睛,伸手撩开她的头发。 当他看到那个伤口时,瞳孔微微一缩。 原本只是一个吻痕,现在却变成了一块红肿、破皮、甚至还在渗血的创面。看起来就像是被谁……狠狠蹂躏过一样。 “怎么弄成这样?” 傅司寒的手指抚过那处伤口,语气虽然不好,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莫名的暴虐快感。 在他的潜意识里,这看起来像是他对她的“占有”太深,导致她承受不住而受了伤。这种认知极大地满足了他变态的Alpha虚荣心。 “因为你属狗。”温意冷冷地刺了他一句,“下次再敢咬这么狠,我就给你戴止咬器。” 傅司寒冷笑一声,并没有生气。 “疼就受着。”他低下头,在那处伤口旁边轻轻吹了口气,动作竟然带着几分诡异的温柔,“这是让你长记性。记住你是谁的人。” “好了,宴会快结束了。跟我回去。” 傅司寒显然没有发现躲在隔间里的“老鼠”。他揽住温意的腰,准备带她离开。 就在两人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 “咚。” 隔间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像是衣服扣子撞击到门板的脆响。 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傅司寒的脚步瞬间停住。 温意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谁?”傅司寒猛地回头,眼神如刀锋般射向那个紧闭的隔间,“里面还有人?” 温意的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让傅司寒打开那个门,看到衣衫不整、嘴角带血的江雪辞……那就是世界末日。 “大概是清洁工吧。”温意面不改色地拉了拉傅司寒的手臂,“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在里面了,好像在打扫卫生。你把人家吓得都不敢出声了。” “清洁工?” 傅司寒并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盯着那扇门,作为军人的直觉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里面虽然没有明显的信息素味道,但有一股……极其压抑的呼吸声。 “出来。” 傅司寒松开温意,一步步走向那个隔间,手已经摸向了腰间——虽然宴会不能带枪,但他随身带着军刺。 “我数三声。” “三。” 隔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躲在里面的江雪辞,此刻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心脏剧烈跳动,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濒临死亡的恐惧。 “二。” 傅司寒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唔!” 傅司寒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僵住了。 因为温意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而且,她的手,极其大胆地、带着挑逗意味地,顺着他紧绷的小腹滑了下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个因为易感期后遗症而一直处于半兴奋状态的部位。 “上将……” 温意贴在他的背上,声音软得像水,却带着钩子,“你不是说今晚还要‘治疗’吗?” “我现在……突然有点感觉了。” 她在用美人计。 而且是极其拙劣、却对傅司寒极其有效的直接肉体刺激。 傅司寒的注意力瞬间被下半身的触感夺走。 他猛地转身,一把将温意按在隔间的门板上——也就是江雪辞躲藏的那扇门上! “砰!” 门板震动。 里面的江雪辞吓得差点叫出声。他就隔着这一层薄薄的板子,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傅司寒呼吸粗重,盯着温意那张突然变得妖媚的脸,眼神晦暗,“刚才还装清高,现在又发浪?想在这儿?” “在这儿多刺激。” 温意勾住他的脖子,眼神却是冷的。她在赌,赌傅司寒的自尊心不会让他真的在厕所这种地方办事,更赌他现在的急切。 “不过……”温意凑到他耳边,“这里太脏了。而且隔壁还有‘清洁工’偷听……上将也不想被人听墙角吧?” 这句话戳中了傅司寒的点。 他确实不想让人听见温意的叫声。那是他的专属。 傅司寒深吸一口气,狠狠地隔着裙子揉了一把温意的臀肉,咬牙切齿道: “算你识相。” “回去再收拾你。” 他松开手,最后狐疑地看了一眼背后的隔间门,冷冷地警告了一句:“不管你是谁,把嘴闭严实了。否则……” 说完,他拉着温意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洗手间。 …… 随着脚步声远去,洗手间再次恢复了死寂。 “咔哒”。 隔间的锁开了。 江雪辞推门走出来。 他靠在门框上,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那一身考究的西装已经被冷汗浸透,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狼狈、惊恐、肮脏。 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火焰。 他刚才……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产生了兴奋感。 这种在死亡边缘游走、在情敌眼皮子底下偷情的禁忌快感,像毒药一样,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防线。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里残留着温意的血,也残留着他对原则的彻底背叛。 “温意……” 江雪辞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声沙哑而神经质。 “你完了。” “我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