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欲烙【高H,肉】》 01.暗室的祭礼 阴暗的角落总是孕育那些与终结纠缠的颤栗——掠夺的喘息、撕裂的低吟,仿佛死神的指尖在肌肤上轻叩。房间里光线稀薄,仅剩一盏壁灯投下橘黄的残影,空气中浮动着陈旧的烟草味与金属般的冷冽。 她站在那里,赤足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脊背微弓,露出那片宽阔的月牙胎记,像一弯被诅咒的残月,颜色深得近乎黑红,如血月烙印在瓷器般的肌肤。 他推门而入,反手锁上,动作干脆得像在封存一件猎物。厚重的窗帘被他一把拽紧,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如低语的警告,瞬间吞噬了外界的最后一丝喧嚣。她对即将到来的事心知肚明,却只是微微阖眼,唇角甚至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那种隐忍的从容,仿佛已将即将倾泻的一切视为宿命的馈赠。 他走向她,步履略显踉跄,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着。他身形高大而纤瘦,五官粗粝得像未经打磨的岩石:颧骨高耸,鼻梁笔直,厚实的嘴唇干裂渗血,却透出一种原始的、吞噬一切的肉感。他的眼睛深陷,无光却锐利,仿佛穿透她的躯壳,直刺向某个隐秘的虚空。他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眉宇间没有一丝波澜,只有那种冷静到骨髓的专注。 她与他形成鲜明对照:脸庞精致却乏善可陈,眉眼端庄得像一幅褪色的水墨,只那胎记如唯一的叛逆,蜿蜒在肩胛间,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印记。她没有退缩,没有恳求,只是静静伫立,双手自然垂落,指尖微微颤动,却迅速被她压抑。 他停在她身前,目光落在那张镇定的脸庞,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疑惑如闪电划过,却未让他停顿。 下一瞬,他抬腿,靴底带着狠劲直踹她的腹部。 力道之猛,如铁锤砸击,空气中响起闷响。 她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弓起,腹腔内脏仿佛被搅碎,剧痛如烈焰从内而外焚烧。 “咳……”声音从喉间挤出,低沉而克制,并无惊恐,只有对这撕裂般痛楚的短暂错愕。 她倒退几步,后背撞上墙壁,却没有倒下,而是用脊梁硬生生承住他后续的践踏——他的脚掌缓慢下压,竭尽全力碾磨,像要将她的内脏踩成碎屑。靴跟嵌入柔软的腹肉,旋转着加力,每一次扭动都带起皮肤的灼烧与肌肉的痉挛。 痛。钻心的痛。 但她咬紧牙关,呼吸均匀得近乎诡异。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肯滑落;身体的每寸纤维都在尖叫,却在痛楚的深渊中绽开奇异的花朵——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悸动,从腹底升腾,混杂着热浪,悄然扩散到四肢百骸。她享受这痛,不是施虐的狂欢,而是被征服的解脱;隐忍的平静如面纱,掩盖着内里那股羞耻的渴望。 他看着她,呼吸渐促,瞳孔微微扩张。那暴虐的兴奋如电流在血管中奔涌,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纤细的身躯下隐藏着野兽般的爆发力。但他的神情依旧冷静,动作精准得像在执行一场仪式。没有多余的咆哮,没有失控的颤抖——只是纯粹的、计算好的摧毁。 他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甩向地面。木地板震颤,她的脸颊擦过粗糙的纹理,火辣的摩擦感如鞭笞。尚未回神,他已跨坐而上,膝盖死死压住她的双臂,体重如山岳般碾压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他的手掌粗暴撕开她的衣衫,布料碎裂的声音尖锐而短暂。暴露的肌肤在冷空气中战栗,他低头,厚唇碾压上她的颈侧,牙齿嵌入肉中,撕咬得鲜血渗出。那力道大得惊人,每一次啃噬都像要撕下一块活肉;他的手指钳住她的腰肢,指节发白,嵌入皮肉,留下紫红的淤痕。 然后,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动作蛮横。入侵来得迅猛而无情——他挺身而入,粗鲁的撞击如桩机般一下下砸落,每一次都深入骨髓,带起血肉相撞的湿润闷响。节奏不乱,冷静得像在丈量她的极限:深、狠、缓,再深、狠、缓。 兴奋让他下身胀得发烫,脉动如战鼓,但他的眼神始终清明,偶尔闪过一丝爱怜——如在一次猛烈顶撞后,他的手掌忽然松开力道,轻柔拂过她的发丝,拇指抹去她唇角的血迹,那动作温柔得与周身的暴虐格格不入。 她喘息着,身体在他的重压下扭曲,却没有反抗。痛楚如风暴席卷,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视界模糊,内壁被撑裂的灼烧感混杂着满溢的饱胀。她隐忍着,喉间偶尔逸出低吟,却不是哀求。享受在痛的间隙悄然滋生——那种被彻底占有的窒息,如濒死般的极乐,让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扣紧他的臂膀,回应着他的节奏。 平静的脸庞下,热潮涌动,湿意在交合处泛滥,润滑了那粗暴的进出。 他加速了,冷静的兴致达至顶峰,双手移到她的喉颈,拇指按压气管,力道渐增,像在扼住一只鸟儿的咽喉。空气稀薄,窒息的边缘游走,她的视野渐黑,肺部燃烧,却在那一瞬,高潮如死神般降临——身体痉挛,内里紧缩,裹住他的侵袭。他低吼一声,释放的热流如洪水倾泻,兴奋的颤栗终于打破冷静的外壳。 世界碎裂。 我猛地睁眼,坐宿舍在上,胸口剧烈起伏,久久不能从噩梦中回过神。 窗外阳光洒入,一切如常。 手腕隐隐作痛,腹部残留幻影般的钝疼。 又来了,又是那个梦。 后背胎记处传来隐隐的热意,仿佛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指痕。 02.残响的回音 自从踏入大学校园的那一刻起,我就再没被那个梦纠缠过。 我以为那个梦终于被尘封在童年的幽暗角落,化作尘埃。可即便如此,我仍能完完整整地勾勒出梦中的每一丝细节——那间旧公寓的昏黄光影,墙角凌乱的旧家具,空气中陈腐的霉味与金属般的冷意,甚至那个男人的脸庞:粗粝的五官,深陷的无光眼窝,厚唇干裂渗血的肉欲。 更深刻的,是我自己在他的蛮力下发出的那些声音——温吞的呻吟如闷在胸腔的低鸣,咳嗽时喉间的血腥震颤,仿佛只要阖眼,就能让它们在耳畔重新回荡,湿润而黏稠。 是的,我确信梦里的那个女人就是我。谁会生来就背负那样一块月牙形的胎记呢?血红色的,凹凸不平的残月蜿蜒在肩胛间,丝毫不差地对应着梦中他手指掠过的痕迹。与年幼时做这个梦不同,我开始能感受到疼痛了——那是真实的钝痛,从骨髓深处渗出,醒来后久久不散。可镜子前,我的肌肤总是光洁无瑕,没有淤青,没有血痕,只有那胎记,像是火焰般赤得刺人。 那块胎记,在孤儿院的新教义中被视为“恶魔的印记”。 它让我从小就被隔离在收养的边缘,从未被任何家庭选中。而直到十岁那年,我第一次偷偷溜进浴室,对着镜子扭转身子,看到后背的那片印记,才意识到此间的原因,也猛地醒悟:也许,梦里的人就是未来的我。面容一模一样,五官精致却平凡,眼神里藏着同样的隐忍与空洞。 而现在,我二十岁。梦境远去,我的生活如一幅精致的油画般展开。 十七岁入读H大,主修心理,成绩稳居院里前列。教授们常赞叹我的见解独到——剖析他人潜意识时,我总能精准捕捉那些扭曲的欲望,仿佛天生就懂人心幽微。与此同时,我有个大我四岁的男友,Jason。他刚从机械专业毕业,在大三时就进A社实习,被内定为正式员工,今年即将步入职场。 Jason是那种从灵魂深处散发优雅的人。他从小浸润在开明家庭的恰当爱意中,笑起来眼角如诗行般弯曲,拥抱时总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言语间满是温柔的哲思。我们常在湖畔的长椅上闲聊,他会引用尼采或萨特,讨论存在的荒谬,却以一个轻吻结束,喃喃:“有你在,一切都那么明朗,如星辰指引的航程。” 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都认定我们会携手到老。他的家境殷实,他们不介意我的孤儿出身,甚至已开始规划我们的婚礼细节,仿佛我的未来已被镀上柔和的金辉:典雅、安宁、光辉。 我也是这么坚信的。 这两年,他对我温柔得如春雨润物,从不粗声大气,从不失控。我们的人生如一曲舒缓的弦乐,没有波澜,没有暗涌。我对这样一眼望到底的明天没有一丝迟疑,哪怕……哪怕在校园的林荫道上,亲眼见到梦中的那个男人。 那天午后,阳光如碎金般洒落叶间,我刚从心理统计课出来,手里捧着Jason发来的午餐邀约短信——“亲爱的,来湖边吧,我带了你喜欢的蓝莓塔。” 然而拐角处,那个噩梦却出现了。 那个高挑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浮现,粗犷的五官如梦中般锋利,脚步带着宿命般的坚定。他身旁的空气凝滞而带着阴霾,我周围的世界仿佛一瞬间静止了。 那一刻,仿佛命运的铁锤砸中我的胸膛,心跳如擂鼓般狂乱,血液在耳畔轰鸣。强烈的情感如潮水涌来——恐惧如冰针刺骨。他的眼睛扫过人群,无光却锐利,直刺我的灵魂深处。我僵在原地,咖啡从指间滑落,溅起热浪,但我却觉得手脚冰冷,浑身发抖。 泪水不由自主地模糊视线。空气中仿佛回荡着他的气息,那股野蛮的、金属般的冷冽,与Jason的薰衣草香形成刺目的对比。比起巧合,这更像是重逢,如预言般击中我,让我喘不过气,膝盖发软,几乎跪倒。 他没有注意到我,只是擦肩而过,背影渐远,我却逃也似地狂奔回了宿舍,不顾衣服被咖啡渍弄脏的狼狈。 我没有赴Jason的约,这还是第一次。他打来电话,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压抑着哭腔,却只是告诉他我身体不适但一切都好,并拒绝了他来看我的请求。 我不想见Jason,也不敢见他。 儿时的噩梦如阴影般笼罩着我。我躲在被窝中颤抖,不敢闭眼,也不敢离开,那个男人似乎无处不在。我无法摆脱梦里的身影,恐惧使我全身冰冷,而我这才意识到我害怕的并不是疼痛,可能从来都不是疼痛——在孤儿院我因这胎记被嫌弃,被丢石头,被拳打脚踢,可这似乎都无法比拟这个梦境所给我带来的颤栗——而我现在才知道那是什么。 是那女人接纳而欢愉的表情。那种在痛楚中绽开的满足,像一种隐秘的背叛,让我恶心,却又无法否认它潜藏在我身体里的痕迹。 阴暗的角落总孕育那些与终结纠缠的颤栗,死亡如影随形。 那个男人的出现合理化了一切梦境中的可能性,他使一切阳光都化成了泡影。如果没有伤口,疼痛就可以不是真实的,欢愉也仅仅可能是对压抑欲望的想象。 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呢? 如果我的梦真的是某种预知,而不单单是什么童年阴影的复现呢?那些反复的场景,那些拳脚和入侵——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他到底是谁? 那个男人呢?既然他存在——他是不是也做着相同的梦呢?他也会困惑于自己在梦里的举动吗?那些暴虐的瞬间,他醒来后会感到羞耻,还是兴奋得难以自抑? 想到这里,我的心乱了,腿间隐隐的热意让我更慌——为什么我会好奇这些?为什么不是单纯的恐惧? 我不相信我会露出那种淫荡的表情,即便是在和Jason在一起的夜晚,我的快乐也是平静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不是身体。那种动物般的交合使我感到恶心,那般的肮脏污秽,那般下流。 我恐惧着那种宿命般使人震撼的感情,我的心跳强烈得似乎我的身体都随之震颤,那感情强烈得使我痛苦。 如果我对Jason的感情是爱情,那么这又是什么呢? 我就这样,靠着回忆Jason的点点滴滴来驱散我的恐惧,强撑到了晚上。 我不敢入睡,但再怎么勉强,还是被梦境拖入那熟悉的深渊。或许是因为白天的重逢,这次的梦境竟终于与我重合——我不再是旁观者,我就是那个女人,赤足站在昏黄的房间,胎记发烫如烙铁。 他关门,拉帘,动作如仪式般精准。我站在原地,而和现实中不同,我并没有感觉到恐惧。他走向我,眉头微皱,对我的平静闪过一丝困惑。然后,踹击来得更猛——靴底直坠我的腹部,力道如炮弹炸裂,内脏翻绞的痛楚让我弓身倒地,咳嗽声闷在胸腔,带着血腥的铁锈味。我蜷缩着,用后背硬扛他的踩踏,他竭力下压,靴跟旋转碾磨,肌肉撕裂的灼烧感如火舌舔舐。可痛中,竟有一种奇异的饱胀感悄然升腾——一种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腹底窜起,直冲脊柱。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甩向墙壁。撞击的闷响震颤颅骨,视界模糊。他跨坐而上,膝盖碾压双臂,骨骼咯吱作响。衣衫被撕碎,暴露的肌肤战栗,他的手掌钳住腰肢,指节嵌入,留下深紫淤痕。然后,入侵来得蛮横而深重——他的鸡巴硬如铁棒,胀得青筋暴起,粗鲁砸入我的屄里,一下子顶到最底,操得我内壁撕裂般灼痛,血肉相撞的湿响啪啪回荡在房间。那节奏冷静得吓人,却野蛮无比:他先是缓退半寸,让屄口空虚得发痒,然后狠操而入,鸡巴头砸击子宫口,每一下都带起汁水四溅,润滑了那粗暴的进出。痛楚如风暴席卷,每一下都让我视界模糊,屄壁被撑裂的灼烧混杂着满溢的热浪——可这次,不止痛,一种陌生的性快感如潮涌而来,湿意泛滥成河,屄内层层褶皱不由自主地紧缩,裹住他的鸡巴,像在贪婪吮吸。 他加速了,双手移到我的臀部,力大得惊人,指甲嵌入肉里,将我抬高几分,鸡巴从下而上猛捅,操得我身体弹跳,乳房晃荡出淫靡的弧度。汗水从他纤细却结实的躯体滴落,混着我的汁水,空气中满是腥臊的性味与血腥。他的呼吸急促,兴奋让鸡巴胀得更粗,脉动如战鼓砸击我的内壁,却眼神清明,偶尔在猛烈操干后,手掌松开力道,轻柔拂过我的脸颊,拇指抹去泪痕,那爱怜如昙花一现,温柔得刺痛人心——与此同时,他又狠抽几下,鸡巴拔出大半再全根没入,操得我屄口红肿,汁水顺着股沟流淌。 我呻吟出声。陌生快感越来越烈,像火山酝酿,屄内热潮涌动,我的身子背叛理智,臀部微抬,迎合他的砸击——第一次主动!这让我内心惊恐,却止不住那股浪潮。扼喉来得突然,气管被双手按压着,空气骤断,窒息的边缘让我视野黑沉。高潮在濒死中爆发——陌生的、激烈的快感如爆炸般席卷,屄内痉挛如绞紧,汁水喷涌而出,裹紧他的鸡巴。他低吼一声,鸡巴深埋到底,热精喷射如洪水,灌满我的子宫,一股股烫得我颤抖。 高潮并未戛然而止,而是如余震般绵延不绝。他没有立刻抽离那根仍硬挺的鸡巴,而是缓慢研磨起来,鸡巴头在屄内搅动,挤压出残余的精液与我的汁水混合的黏稠物,顺着屄口溢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湿响。窒息的边缘仍旧紧绷,他的拇指微微松开气管,让我勉强吸入一丝空气,却又迅速加力,按得我喉间火烧般痛。身体的余波如海浪一波波袭来:屄壁抽搐不止,每一次痉挛都裹挤着他的鸡巴,带起阵阵酸胀的快感残响;腹部钝痛与子宫的饱胀交织,热精倒灌的烫意从内而外扩散,让我四肢无力地颤栗。汗水浸湿了我们交合处,腥臊味更浓,他的体温如烙铁般灼烧我的肌肤。他低头,厚唇贴上我的耳廓,热息喷洒,却不发一言,只是偶尔用指尖轻抚我的胎记,那爱怜的触碰与研磨的粗鲁形成诡异的和谐——兴奋的余韵让他鸡巴微微跳动,又挤出一缕精液,灌得我屄内满溢,溢出的白浊顺大腿内侧滑落,凉凉的、淫靡的轨迹。 我喘息着,视野渐清,却在痛快的余波中迷失:为什么这粗野的灌注如此满足?屄内的抽搐如回音般回荡,每一次都提醒着我那陌生的极乐。愧疚在高潮后悄然涌起,如冰水浇灭余热—— Jason的温柔脸庞闪现,他从未这样野蛮地占有我,从未让我在痛中绽放。可这里,我却像被征服的贱畜,享受着这暴虐的余韵。 梦境终于碎裂。 醒来时,我猛喘着坐起,宿舍灯光刺眼。腹部钝痛如旧,骨骼酸胀,屄间残留湿热的余韵与黏腻的幻觉——手指探去,内裤湿了一片,却无精无血,只有我自己的汁水。余波未散:屄壁隐隐抽搐,子宫的饱胀感如热精残留,腿间酸软得站立不稳,每走一步都带起细微的摩擦快感,让我脸红心跳。害怕如潮水淹没——这快感太陌生、太粗野,为什么高潮后还这样绵长,像上瘾的毒? 愧疚感则更强烈的袭来。我蜷缩在床角,自责如鞭笞:Jason的诗意呢喃回荡——“如星辰指引的航程”。 而这一切却被梦中那根鸡巴研磨碾碎。 我的手不由自主滑向腿间,按压屄口,试图驱散余热,却只让抽搐加剧,一丝汁水渗出,指尖颤抖。 我咬唇,泪水滑落。 03.余烬的焚烧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那男人的气味,那种层层迭加的雄性麝香:先是浓烈的汗臭,如咸涩的潮水扑鼻;接着是烟草的焦苦,混着金属般的冷冽;最深处,一丝血腥的铁锈味,钻进鼻腔,让我喉间发干,舌尖不由自主地回味那股野蛮的余韵。 我试图深呼吸,平复这该死的余韵。肺部扩张时,胸腔震颤,乳尖在睡袍下硬得发疼,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凉意与热浪交织。 手机亮着,Jason的短信停在屏幕上:“宝贝,睡得香吗?有没有梦到我?” 他的话如诗般温柔,带着昨晚湖畔散步时的薰衣草余香,淡淡的、花瓣般的芬芳。 我盯着那些字,眼眶发热,泪水咸涩地滑入唇角,却迟迟敲不出回复。 愧疚像一把钝刀,从胸口一路割到小腹,疼得我蜷起腿,膝盖抵住胸口,像要把自己折成最小的球。 Jason那么纯净,像一缕晨光,照进我灰暗的孤儿院过去;他规划的未来那么典雅,婚礼的烛光、旅行的海风、孩子的笑声,一切如油画般精致。 而我,却在梦里被那个野蛮的家伙操得汁水横流,醒来还……还想着他,身体像着了火一般。 手指不由自主地滑下,触到大腿内侧的湿滑。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黏腻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淌,温度烫得像刚沸腾的蜜浆,凉风一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皮肤紧绷得发疼。 我咬唇,试图停手——“别这样,Evelyn,你应该起床去准备,去洗漱。你是心理系的尖子生,怎么能沉沦在这种龌龊里?” 可自责的话语刚在脑中响起,内里的空洞就更烈了,像在嘲笑我的伪装,湿热的洞口一张一合,渴求着填满。 幻想不由分说地涌来:他的大手,粗糙得像砂纸磨过,掌心布满硬茧和裂纹,一把钳住我的腰肢,指节嵌入肉里,留下紫红的印痕,热得像烙铁;他的体味,浓烈得呛人,汗水混着烟草和血的铁锈,喷洒在我的颈窝,每一次呼吸都像被烙印,鼻腔充斥着那股原始的、吞噬一切的雄性味。 我败了。 手指颤抖着探入那湿热的屄口,先是浅浅一戳,模拟他靴底碾压后的余痛——指尖感受到内壁的肿胀,褶皱一层一层包裹上来,热得发烫。 然后我猛地捅进去两根,搅动着敏感的肉壁,粗鲁的摩擦带起血肉相磨的灼烧感,汁水立刻涌出,裹住指节,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像雨点砸在泥泞的地面。 我喘息着加速,拇指按上那肿胀的阴蒂,揉捏得又狠又准,每一下都像他的牙齿在啃咬,珠核在指下跳动,热浪从腹底升腾,脊背弓起,后背的胎记发烫,仿佛他的唇正贴在那里,吮吸着那弯残月,舌尖的湿热与粗糙让我全身颤栗。 “啊……” 低吟从喉间逸出,声音沙哑而黏腻,我赶紧咬住枕头,棉布的纤维刮着牙齿,泪水滑落,咸涩的味道在口中绽开。 快感来得迅猛,第一波高潮如爆炸般席卷,内里紧缩得像铁箍,喷出一股热汁,溅在手掌上,黏热得像他的释放——滚烫的精液,在梦中倾泻时那股灼人的满溢感,脉动着一股股灌入子宫,温度高得烫伤内壁,黏稠得拉丝,留下一股咸腥的余味在幻想中回荡。 可这不够,远不够。 愧疚在高潮余波中炸开:“Jason会怎么想?如果他知道我这样下贱,幻想被一个陌生野蛮人操烂……” 自责如鞭子抽打灵魂,痛楚在胸口扩散,却奇异地浇油于火——兴奋更烈了,内里又开始抽搐,湿热的肉壁蠕动着,渴求第二轮,床垫在我的扭动下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我翻身跪起,膝盖陷进床垫,柔软的填充物下沉,带来一种被吞没的压迫感。一手撑墙,掌心感受到墙纸的粗糙纹理,像他的手背;一手继续狠捅入那贪婪的屄里,这次加了第三根手指,撑得更开,内壁被拉扯的痛混着饱胀的热,模拟他跨坐时的重压。幻想中,他的体味更浓,汗珠滴落我的胸口,咸涩的液体顺着乳沟滑下,凉意划过皮肤;他的大手移到喉颈,轻按却不真正扼紧,那冷静的爱怜如闪电——拇指抹去我的泪,眼神清明得吓人,却在下一瞬狠操到底。手指飞速进出,带起水声大作,啪啪的撞击回荡在房间,像梦中血肉相砸的闷响,汁水飞溅到大腿内侧,凉热交织,让皮肤起一层细密的颤栗。热感积累,第二波高潮来得更猛,身体痉挛,屄内浆汁喷涌,热流顺着手指淌下,温度如熔岩般灼人。 停不下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每次自责涌上—“我配不上Jason的优雅,我是污秽的贱货”——就转化成燃料,点燃更深的渴望,内里的痉挛如浪潮一层高过一层。 我的手指酸胀得发麻,却不肯停;想必屄口早已红肿,却还在收缩,渴求那粗糙的填满。 他的精液幻影最折磨:热流喷射时的脉动,一股股撞击子宫壁,黏稠得像胶水,咸腥的味道在鼻尖萦绕,温度久久不散。 汗水浸湿发丝,体味混杂着我的麝香和汁水的甜腥,房间如战场般凌乱,空气厚重得能挤出水来。 我瘫在床上,像一具被抽干骨髓的空壳,四肢沉重得抬不起来,仿佛每一根肌肉纤维都被那狂乱的律动撕扯过,酸胀得发抖。汗水浸透了睡袍,贴紧肌肤如一层湿热的牢笼,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起乳房的轻颤,乳尖仍硬挺着摩擦布料,刺痛如细针余韵,提醒着刚才的贪婪。 我的手指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指尖残留着自己的咸腥味与血丝的铁锈,刚才的狠捅太猛,内里撕裂的灼烧如火舌舔舐,痛楚在疲惫中绽开奇异的花朵——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空虚,饱胀却空洞,让我忍不住蜷起身子,按压腹底试图驱散那股热浪,却只激起更深的痉挛。 更可怕的是,那震惊如潮水般涌回——白天在校园见到他时,那高大的身影,粗粝的颧骨、塌陷的眼窝、干裂渗血的厚唇,所有细节像被刀刻进视网膜,一帧一帧与梦里重迭。 为什么这份悸动如此强烈? 我清楚地捕捉到了恐惧之外的感情,比起疼痛,比起快感,我更怕那份炽热燃烧着的渴望。 他不是幻影——他在这里。 现实的暴力如月潮般涌来,淹没我的自欺。 这般强烈的感情,如果、如果这是命运呢……? 我摇摇头,不敢再细想。 索性手机响了,是Jason的追问:“Evelyn,一切还好吗?” 愧疚如山崩,我抹去泪痕和汗水,敲下:“嗯,睡得很好,爱你。” 发送后,内里又一抽——循环未止,兴奋的余烬还在焚烧,鼻腔中他的体味仿佛永不消散。 04.月影的裂痕 午后的阳光如金粉般洒进美术馆的长廊,空气中浮动着油画颜料的淡淡松节油味、抛光木地板的蜡香,以及远处咖啡角的焦糖余韵。 Jason牵着我的手,步伐优雅得像一曲缓慢的华尔兹,我们停在梵高的《星夜》前。他低声剖析着画作的涡旋笔触,声音如丝绸般柔滑:“看这些蓝调的漩涡,Evelyn,仿佛宇宙在低语存在的狂乱,却又那么诗意——那些星辰的旋转,是梵高对内心的风暴的投射,你觉得呢?”他的眼神澄澈如湖水,带着期待的温柔。 我努力挤出笑容,强迫自己钻研进去——平时,我爱这些,我擅长从中剖析艺术家的潜意识创伤。 可今天,心思如散落的画屑,飘忽不定。 腿间的肿胀如隐秘的烈焰,每走一步,内裤的蕾丝边都狠刮过那红肿的珠核,刺痛如细针扎入神经末梢,紧接着热痒如蚁群爬行,从内里扩散到大腿根,饥渴得让我腹底空洞发紧。 “是的,Jason,”我积极回应,声音略带颤意,却装作兴奋,“那些漩涡……像潜意识的漩涡,不是吗?梵高在阿尔的夜晚,肯定感受到那种孤独的拉扯——星辰不是静止的,它们在挣扎,寻求释放。” 我紧握他的手,试图用话语锚定自己,迎合他的诗意。 可每说一句,瘙痒就加剧一层:内裤的布料纹理如砂纸轻磨,痛感与刺激交织成网,汁水悄然渗出,凉热交织让我大腿肌肉不由自主地夹紧。脑海闪过对比——梦中他的靴底碾压腹部时,那股撕裂的饱胀,远比这蕾丝的轻挠来得真实、来得解渴。内疚如鞭影:“不要再想了,Evelyn,你在亵渎他的优雅。” 他点头,眼中闪光:“正是!你的见解总是那么独到,亲爱的。看那黄色的月亮,它在蓝涡中挣扎,却照亮一切——像我们的未来。” 我用力附和,却力不从心:“对,像月亮……永恒却孤独。” 但饥渴已如潮水,肿胀的阴蒂在摩擦中跳动,热浪从腹底涌上脊柱,后背胎记发烫。 我努力迎合更多,剖析下一幅《向日葵》:“这些花瓣的层层迭加,是对生命的渴望,对阳光的饥渴……”话语出口,却难抑穴口的瘙痒,内里收缩,渴求粗鲁的填满——他的鸡巴砸入时的狠劲,能操灭这痒吗? 残忍的对比如刀:Jason的诗意如羽毛,梦中野蛮如铁锤;我怎配得上他的纯净,却在奉迎中中更渴旺那蛮横? 约会结束时,天色已暮。 Jason开车带我回他的宅邸,那是他父母留下的,他们早已移居意大利的海边。 那座古典的维多利亚式建筑,藤蔓爬满拱门,庭院里花朵的芬芳在夜风中飘散,混着泥土的湿润。 他绅士地开门,邀请我共进夜晚:“Evelyn,今晚留下来吧?我想为你做一顿简单的法式晚餐,配上那瓶你爱的波尔多。”他的笑容温暖如烛光,我点头同意,心底愧疚如山崩。 餐桌上的烛台摇曳,红酒的橡木香与烤羊排的迷迭香、蒜蓉的微辣交织,他轻声聊着未来的旅行计划:“想象我们在普罗旺斯,薰衣草田如梵高的蓝涡……” 我努力迎合,举杯:“是的,诗意而永恒。” 卧室里,灯光调成柔和的琥珀,空气中他的薰衣草体香淡淡萦绕。 他温柔地吻我,从唇角开始:唇瓣轻触,湿热而克制,舌尖缓慢探入,绕着我的齿关打圈,温度如温水,不带一丝侵略。 梦中对比残忍闪现——他的厚唇碾压时,牙齿撕咬的血腥,粗鲁得像野兽标记。 Jason的手指轻柔解开我的衣扣,掌心滑过肩头,触感如丝缎拂过,颤动着轻抚乳沟;梦中大手钳腰,指节嵌入的紫痕,痛得饱胀。 内疚绞心。我感到对不起Jason,因为他的温柔是那么完美…… 他含住乳尖,舌尖湿润地舔舐,缓慢画圈,吸吮得乳晕发烫却不痛;对比如刀:梦中牙齿啃咬,鲜血渗出,那痛快的灼烧远胜这痒酥。 Jason的手掌探入腿间,轻揉肿胀的珠核,指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弹奏钢琴曲:先是羽毛般轻点,激起刺痛的电流;然后缓圈按压,热意扩散却攀不上峰。 瘙痒饥渴更烈,内裤滑落时,凉风吹过红肿处,如冰火交加,汁水渗出黏腻。 他的阴茎进入时,温热而缓,节奏稳如诗行:浅进半寸,停顿询问眼神,“舒服吗,宝贝?” 再缓推到底,壁肉被填却无撕裂感;持久不足——几分钟内,他喘息着加速,轻柔顶撞,热流温和洒入,如春雨润物。 我不由回忆起梦里的男人。 他的鸡巴如铁桩狠砸,操得屄壁痉挛,精液烫伤子宫的脉动,持久得让我濒死高潮。 我积极配合Jason,弓身迎合,双手环他的颈,发出低吟,指尖嵌入他的发丝,试图挤出快感。 可一切空虚如壳:内壁褶皱被抚平,却无饱胀的征服;肿胀阴蒂在缓摩擦中痛痒,却无爆炸的解脱。 兴致缺缺如干涸,我闭眼吻他掩饰,内疚如洪水。 我背叛了你的纯净,却只能在野蛮中渴求……我是个怪物。 结束后,他拥我入怀,汗水淡淡的柑橘味混着薰衣草,温柔得让人心碎。 “去庭院看月吧,”他喃喃,披上袍子领我出门。 夜空如墨,月亮圆润而苍白,银辉洒在石径上,玫瑰的露珠折射出碎光,空气凉湿带着泥土和花瓣的甜腥。 他停下,目光落在我露出的后背——袍子滑落,胎记在月光下如一弯活了的残月。 “Evelyn,你的印记……它与月亮遥相呼应,像一首永恒的诗,神秘而美丽,照亮我的世界。”他的手指轻溯那片肌肤,触碰凉凉的、崇拜的,温度如月光。 可那一瞬,先是鼻腔捕捉——那股熟悉的雄性麝香随风飘来,层层迭加:汗臭的咸涩、烟草的焦苦、血腥的铁锈,钻入肺部如热浪焚烧。 腹底一紧,肿胀处又抽痛刺激。 接着,热意从胎记升腾,仿佛他的目光已烙上。 然后,庭院尽头的阴影蠕动,他从月影中缓缓浮现——高大的身影如鬼魅现身,粗犷的五官在银辉中锋利得如刀刻,脚步无声却带着宿命的重量。 他抬头望着同一轮明月,刘海挡住他的眼睛,厚唇干裂渗血。 戏剧般的撞击如雷霆炸响:他转头,目光直刺我魂魄,空气凝固,月光下我们的影子交迭,仿佛预言的枷锁终于扣紧。 Jason未察,只低语:“看,多美……” 可我的心如坠渊。 他已然站在这里,现实的暴力如月潮般涌来。 05.尸月的低语 月光像一层薄薄的尸布,静静覆在庭院的石径上,玫瑰露珠在银辉里颤栗,散发出夜露的凉甜与泥土深处的腥气。 胸口一下下撞得生疼,热血在耳膜里轰鸣,腹底那股熟悉的空虚又开始蠕动。 Cade。 这是那男人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几分钟后Jason尴尬介绍时我听到的,可那一刻它已经自己烙进了我的脑子——Cade,cadaver,尸体。 死亡的回声,像梦里扼住我喉咙的那只手。 他从佣人房那侧的暗影里走出来,高得过分,比Jason高出半个头,纤细的骨架裹着紧绷的肌肉,月光在他粗糙的脸上拉出锋利的阴影。他看着我,嘴角忽然扯出一个笑容——暴虐的、湿亮的、像狼在撕咬前露出的牙。 那一瞬,我几乎听见自己内壁“咯噔”一声痉挛,汁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笑容转瞬即逝,剩下一张冷漠到残忍的脸。 Jason显然也被那股压迫感逼得后退半步,却还是强撑着绅士的教养:“晚上好,你是……园丁先生的儿子吧?最近他腿伤,辛苦你暂时接手了。庭院修剪得很不错。” Cade的视线从我身上慢慢挪开,像刀子刮过皮肤。他低低嗤笑一声,声音沙哑,带着烟嗓的粗粝:“月亮挺圆的,操,亮得扎眼。” 驴唇不对马嘴,粗俗得像一巴掌扇在Jason脸上。 Jason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笑容僵在嘴角:“是、是啊……难得的满月。你叫……?” “Cade。”他吐出这个字,像把骨头扔给狗,“玫瑰娇气,一剪就他妈蔫了。” Jason的手在我掌心微微发凉,他努力想挽回场面:“哈哈,确实,玫瑰需要小心打理……” Cade已经懒得再说话。他转身,靴子碾过石子,声音钝而重。路过我身边时,他忽然俯身,热息喷在我耳廓,带着汗臭和血腥的浓烈,像一头兽贴着我的颈动脉—— “骚货。” 仅两个字,低得只有我能听见。 —— 没有触碰,没有征兆,那两个字就像一根烧红的铁直接捅进我最深处。胸口猛地一抽,内壁痉挛得几乎抽筋,热汁猛地喷涌而出,烫得大腿内侧一阵刺痛。 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漏出来。袍子下,湿意迅速漫开,黏腻、滚烫,想被他当场操烂。 Cade头也不回,走进了佣人房的黑暗。月光把他高大的背影拉得很长,像一条通向地狱的路。 Jason担忧地扶住我:“Evelyn?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低头,死死盯着地面裂缝,不敢抬头,不敢让他看见我眼底那层湿漉漉的、荡漾到近乎淫靡的水光。 “没事……”我声音发颤,“我只是……有点冷。” 06.月花园的春梦 卧室的空气还残留着Jason的薰衣草余香与烛光的蜡甜,我们并肩躺在丝绸床单上,手指轻触如羽毛的偶然:他的掌心温热而克制,脉搏均匀得像一首缓行的摇篮曲。 窗外月光渗入,银辉洒在被衾上,勾勒出我们身影的轮廓——一对优雅的恋人,注定携手到老。 可睡眠如潮水般涌来,将我们拖入同床异梦的深渊。 Jason的呼吸渐沉,均匀而安宁;我的眼帘阖上,却坠入那熟悉的漩涡,这次不同——轻飘飘的,如羽毛在月风中飘浮,取代了以往梦境的沉重铁链与撕裂痛楚。 我的想象如魔幻的藤蔓悄然绽开,花园重现,夜色如墨绸裹身,玫瑰的露珠在银辉中闪烁,泥土的湿腥混着花瓣的甜腻,空气轻得像梦的丝线,将我托起。 Jason如烟雾般消散,从未存在,只剩我与这魔幻的渴望。 Cade就在那里,高大的身影从月影中浮现,粗犷的五官在冷光下如诗的雕琢:深陷眼窝的无光如黑洞吞月,厚唇干裂却勾起色气的笑容——暴虐中透着致命的帅气,牙齿白森森的闪光如狼的邀约,兴奋的瞳孔扩张得像风暴前的海面。 那笑不再是纯粹的摧毁,而是带着磁性的拉扯,让我的渴望如月潮决堤,从腹底汹涌而出,屄里空虚得发狂,褶皱蠕动着渴求填满。 以往的逆来顺受化作灰烬,我主动扑上,双手环住他的颈,激烈亲吻——唇瓣撞击如星辰相砸,粗鲁却诗意,他的厚唇碾压而来,干裂的血丝渗出铁锈味,舌尖蛮横撬开我的齿关,侵入领地搅动风云。 不知不觉,袍子如雾气般消融,化作银辉的碎片散落泥土,暴露的肌肤在月光下如瓷器泛光,乳房丰盈而颤动,乳尖硬起如珠玉在夜风中摇曳。 玫瑰突然绽放,花瓣血红如我的红肿,刺肤的棘茎缠上大腿,细微血珠渗出混着淫水,甜腥的芬芳充斥鼻腔,如魔幻的香氛催情。 舌与舌交缠如藤蔓缠魂,湿热而狂野:他的舌粗糙得像砂纸刮过我的软肉,卷裹着我的,吮吸得口水相容,咸腥的津液在月光下拉出淫靡的银丝,长长一线颤巍巍连接我们,凉风一吹断裂,溅落胸口如碎星。 月光如活物流动,银蛇般缠绕我们的躯体,烫得皮肤起层颤栗,化作热浪直冲腹底。 渴望如烈焰焚身,我怎么都满足不了——屄里的饥渴如无底渊,淫水已泛滥成灾,黏腻得顺大腿淌下,温度烫得皮肤起层颤栗。 我淫叫着,声音沙哑而原始:“更多……Cade,操我……”呻吟从喉间逸出,如夜莺的狂歌,回荡在花园的拱门间,混着玫瑰的甜腥。 他低沉命令:“跪下,给我舔。” 粗俗的话如鞭子抽在魂魄,却点燃更深的火焰。 他的大手钳住我的腰肢,指节嵌入肉里,留下紫红的印痕如玫瑰绽放的诗行,将我推下。 我顺从跪地,泥土凉湿贴膝,月光洒脸如银纱,玫瑰棘刺轻刮小腿,血丝渗出如梦的纹身。 鸡巴硬挺如铁棒,脉动着热浪,龟头胀得发紫,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顶端渗出黏液在银辉中闪光。 我张口含入,唇瓣包裹那粗硬,舌尖舔舐冠沟的咸腥,口水裹住茎身,湿响咕叽如雨砸泥泞。 Cade抓住我的发丝,狠拽前推,鸡巴直捅喉底,顶得我干呕却兴奋,喉肉紧缩裹住他,铁锈味混着麝香充斥口腔。 我忘我吮吸,头前后律动,舌面刮过青筋的凸起,吸得茎身跳动,口水拉丝滴落胸口凉热交织。 高潮第一波从屄里炸开,无需触碰却如银瀑倾泻,淫水喷涌溅泥,烫得大腿内侧如熔银,玫瑰花瓣突然绽放出血红,裹住四溅的汁液如魔幻的网。 “转过去。”他拽起我,命令粗鲁如诗的鞭策。 我翻身趴在泥地里,却感受不到泥土的微凉。他从后贯入,鸡巴砸进屄里时角度狠深,撞击子宫如星锤坠地,湿响大作如暴雨倾盆。 他一手勒住我的颈后,指节嵌入肌肤,力道狠得空气断绝,窒息如黑洞吞噬,却化作热浪的燃料;另一手大力高频揉弄前方的阴蒂,掌心粗糙如砂轮磨转,珠核肿胀跳动,每一下按压都如电击诗行,痛痒交织成火。 我忘我后仰,臀部撞击他的胯,律动如狂风中的浪,乳房垂吊摇摆如钟摆在月下。 高潮第二波如宇宙爆炸,屄里痉挛裹紧他的脉动,淫水喷涌后溅,烫得泥土冒起细雾,月光银蛇缠上臀,烫得红肿如火烙。 “坐上来,自己动。” 他坐地,将我拉入腿上,面对面跨坐。 奶子丰盈颤动,乳尖硬起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我主动下沉,屄吞没鸡巴,那饱胀如银河决堤的瞬间,热浪从交合处爆炸,淫水裹住脉动,湿响如雨砸泥泞。 我在上方律动,腰肢扭转如藤蔓攀爬,臀部起落撞击他的胯,闷响回荡如鼓点诗篇,每一次下压都深入骨髓,屄壁褶皱被撑开又紧缩,摩擦的灼烧如星火燎原。 Cade一把抓住我的奶子,掌心粗糙得像砂岩磨过,狠狠揉捏——力道大得奶肉从指缝溢出,皮肤瞬间红肿如朝霞绽放,痛楚如电火花迸溅,却点燃更深的渴望。 高潮第三波如银瀑倾泻,屄里铁箍紧缩,热汁喷涌裹住他的鸡巴,溅落大腿内侧凉热交织,玫瑰突绽环绕我们,花瓣如血雨洒落奶子,甜腥混血珠如魔幻的露。 他张口啃咬奶头,牙齿嵌入软肉,力道狠得渗出细微血珠,铁锈味在舌尖绽开如禁忌的月酒。 痛如利刃刺入,却点燃更烈的渴望,我弓身迎合,奶头在口中被吮吸拉扯,湿热与粗糙交织,血印如诗的烙痕在银辉中闪烁。 高潮第四波如星辰崩坠,屄内脉动撞击子宫,淫水喷溅如碎银散落,腿间湿意泛滥成河。 我淫叫不止:“Cade……操深些……”声音如夜风的叹息,忘却一切,只剩这原始的律动,轻飘飘的梦中我如羽毛在风暴中翱翔,渴求永无止境,月光银蛇爬上奶子,烫得血印如活物蠕动。 他翻身将我压在地上,花园的露珠溅起,混着泥腥的甜腻。我躺在柔软的土床上,月光洒满躯体,如一层银纱披覆,肌肤泛起冰冷的光泽,双腿大开。Cade俯身,鸡巴再次贯入,冲刺如狂澜拍岸:每一下都深顶到底,血肉相撞的闷响如雷鸣诗行,屄壁被搅得翻江倒海,淫水四溅如雨雾弥漫。 他的手掌掐住颈侧,指节发白按压,空气稀薄如月蚀的黑暗,窒息的边缘游走让我视野碎裂白光,肺部灼烧如凤凰涅槃。 可那力道如爱怜的枷锁,缠得我更紧,高潮第五波如银河决堤,屄里痉挛紧缩,热流喷涌烫得泥土滋滋,玫瑰棘茎魔幻缠腿,刺入血痕如梦的刺青。 同时,他的舌肆意伸入我口,与我纠缠如双蛇共舞:粗糙的舌面刮过我的舌,卷裹吮吸,口水相融拉出长丝,咸腥的津液在月光下如银桥连接,断裂时溅落唇角凉意。 我忘我回应,舌尖追逐他的,咬住拉扯,铁锈与甜腥混杂成诗的琼浆。 渴望如无尽的渊,我双腿缠住他的腰,臀部抬高迎合冲刺,泥土嵌入指甲,露珠溅起湿润肌肤,轻飘飘的飘浮感让我如云中仙子,沉浸这暴虐的狂欢。 高潮第六波、第七波连绵如月潮迭加,屄内浆汁喷溅,烫得大腿如熔岩流淌,黏稠拉丝在银辉中闪耀成网,月光银蛇钻入交合处,烫得淫水如沸腾的月酒。 “舔干净。”他拔出鸡巴,拽我跪起,茎身湿亮裹满我的淫水,脉动着热浪。 我张口含住,舌尖卷裹龟头,吮吸残汁的咸腥,口水混淫水咕叽作响,喉底深顶时干呕却兴奋,屄里空虚抽搐喷出余波。 高潮第八波从无触炸开,淫水溅泥如雨,玫瑰花瓣魔幻飞旋,裹住鸡巴如血红的冠。 他低吼了一声。 我趴在地上,翘高臀部,屄口张开如饥渴的月洞。 他从我身后砸入,鸡巴贯串到底,一手扯住我的头发狠拽后仰;一手高频揉阴蒂,粗指碾压珠核如砂轮。律动狠猛,撞击啪啪如鞭笞诗行。 高潮第九波、第十波连锁,屄壁翻搅,淫水喷后溅成河,月光银蛇缠颈,如活锁烫肤。 “骑我,贱货。”他躺泥,我跨坐而上,反向面对,屄吞鸡巴下沉到底,腰扭如狂蛇。 奶子后摇,他伸手狠抓揉捏血印,拍打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 高潮第十一波如星河倾覆,汁水喷胸,玫瑰棘刺爬上我的四肢,血痕绽如花瓣。 姿势再变,他侧压着我,一腿架肩,鸡巴侧角狠捅,掐颈揉奶啃咬血珠。 高潮第十二波、第十三波……数不清的浪潮迭加,我淫叫呻吟如夜空的回音,体液银丝、热汁泥浆、血印红肿交织成一幅月下的狂画。 Cade的笑容色气,暴虐中兴致不减。 我回应以更烈的律动,忘我沉浸,屄永渴鸡巴的填满,轻飘飘的春梦中我如月影的荡妇,渴求这尸月的永恒操干,Jason如烟消散,只剩原始的狂欢,玫瑰魔幻绽放成床,月光银蛇如精流缠身。 他拽我低头,囊袋塞入我的嘴唇,我舔舐着皱皮的咸腥,吮吸得他低吼。 他拉起我面对面坐怀,鸡巴再入。 高潮第十四波、第十五波……永无止境,魔幻的花园如活物,花瓣缠肢,血痕如诗纹,我忘我淫叫,沉浸在梦魔的欲渊。 07.晨光的审判 晨光如淡金的薄纱渗入卧室,Jason的呼吸仍均匀如昨夜的摇篮曲,他的臂膀轻搭我的腰,温热却遥远得像一幅褪色的油画。 我猛地坐起,丝绸床单滑落,肌肤上残留春梦的余烬——内里湿热抽搐,汁液黏腻淌腿,身上却毫无痛感。 我努力找寻着,期待空气中能够残留一丝花瓣的血甜与泥土的腥湿,但却终究是徒劳。 这次的梦不一样。 以往的梦是宿命的铁链,预知的痛楚如现实的影子;今夜的,是纯粹的春梦,我的潜意识自掘的欲渊——袍子雾散的剥离,花瓣突绽的血欲,Cade粗硬贯入内壁翻搅的狂澜,全是我的想象,像一首永不餍足的饥渴颂歌。 羞耻像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烫得我脸颊通红。 心理学系三年级,弗洛伊德、荣格的书我背得滚瓜烂熟。 梦境从不撒谎,它只是把白天不敢承认的欲望翻译成最直白的语言。 昨晚我主动跪在他面前,吞吐他的鸡巴,求他操得更深,甚至在高潮里一遍遍叫他的名字——Cade。 我无法再骗自己:那不是预知,至少这次的梦不是,和创伤回放也毫无关系。 这场梦只是渴望。赤裸裸的、对一个粗俗园丁之子的渴望。 我蜷起膝盖,把脸埋进掌心。 自我厌弃像潮水涌上来:Evelyn,你配得上Jason吗?那个把梵高讲成情书、把未来规划得像油画一样精致的男人,就睡在你身边,而你却在梦里背叛他二十多次高潮。 可奇怪的是,在羞耻的缝隙里,有一丝轻盈的、近乎罪恶的雀跃。仿佛承认了这份渴望后,胸腔里长期淤积的铅块忽然碎裂,我第一次呼吸得这么轻松。 我安慰自己:如果这是命运,或许凭我一己之力无法抵抗。 下一秒又狠狠骂自己:别找借口,你只是下贱。 天已经大亮。 Jason还在熟睡,睫毛在晨光里投下柔软的影子。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赤脚踩过地毯,推开通往庭院的玻璃门。 我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期待。 晨风带着露水和青草的冷意扑面而来。 花园安静得近乎残忍。 没有血红的玫瑰,没有魔幻绽放的花床,只有修剪得过于规整的杜鹃和几丛薄荷。 喷泉静静流淌,石径干净得连一片落叶都没有。 Cade不在。 我站在原地,风把睡袍下摆吹得猎猎作响。 松了一口气? 不,比起松口气,我更清楚地感到一种尖锐的失望,像有人拿钝刀在心口慢慢锯。 我为这个失望生气,为自己生气。 一个昨晚还叫我“骚货”的男人,一个连礼貌都不懂的粗人,我竟然为他不在而失落? 身后有脚步声,轻得像猫。 我几乎是带着惊喜回头,心跳瞬间失速。 不是他。 是Jason。 他披着深蓝羊绒外套,手里拿着另一件米色风衣,眉眼温柔得像没被世界伤害过。 “早上好,宝贝。”他走近,把风衣披到我肩上,指尖顺势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发丝,“外面凉,你怎么不穿外套就跑出来了?”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刚醒的磁性。 我看着他,眼眶忽然发热。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刚才我希望站在这里的是Cade。 失望因为来人不是他。 我为这个念头恶心到想吐。 “对不起。”我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Jason没听清,笑着问:“说什么?” 我摇头,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没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龌龊的念头按进最深的黑暗里,“只是有些感动。你对我真好。” 我决定不再给自己找借口。 不再用“命运”“潜意识”“童年创伤”当挡箭牌。 从现在起,我要一心一意对待Jason。 哪怕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哪怕腿间仍残留着春梦的湿意,哪怕我清楚,只要Cade再次出现,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守住这句誓言。 08.克制的荆棘 我开始用尽一切办法逃避那片花园。 每次去Jason家,我都走正门,绕开侧廊,甚至不肯多看一眼落地窗外的绿意。 Jason邀请我去庭院散步,我也只拒绝他说最近花粉过敏。 他信了,体贴地吻我的额头,继续筹划我们的普罗梵斯之旅。 我点头,握紧他的手,却在指缝间渗出冷汗。 可夜晚从不仁慈。 意识一沉,就被拖进潜意识的泥沼,那里场景如活物般扭曲,每一夜都换一张面孔,像在嘲笑我: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逃? 梦里,我拼命往钟楼的楼梯下冲。 木阶在脚下腐烂、重组,延长成无尽的螺旋,钟摆在头顶荡出低沉的嗡鸣,如心跳般催命。 尘埃和金属锈味呛得我咳嗽,我以为冲出去就能醒来。 可钟摆突然停住,Cade从阴影里踏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拖,头皮像被撕裂。 我尖叫,他把我甩在生锈的钟轮上,膝盖先着地,骨头撞得发麻。 拳头砸在小腹,力道沉得像钟锤坠落,胃里翻江倒海。 我蜷缩成虾,他却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按在钟盘上。 钟针如魔幻的触手缠住我的手腕,冰冷金属勒进皮肉,每摆动一次就割得更深。 睡裙被撕成碎片,两个生锈的晾衣夹咬住乳首,金属齿冰冷刺骨,一扯就渗出血珠。 他挂上钟摆的链条,重量让乳首被拉长变形,痛得我浑身发抖,冷汗顺着脊背滑到股沟。 他掐着我的脖子插入我,干燥的摩擦像钟齿刮过嫩肉,我疼得弓身,却被钟针拉得更直。 他手指同时收紧气管,缺氧让视野边缘变黑,快感却像钟鸣炸开。 钟针魔幻地伸长,缠住我的喉咙,助他窒息我到昏厥边缘。 醒来时,床单湿得能拧出水,乳首刺痛,子宫深处酸胀得像被撞碎,可皮肤光洁,没有一丝痕迹。 我松了一口气,又感到可怕的空虚——宿舍静悄悄的。 Jason道晚安的短信后面跟着可爱的贴图,像一个我再也配不上的甜美童话。 我爱他,可我无法再让他碰我,因为我知道,只要他温柔地吻我,我就会想起Cade的拳头和钟针的勒痕。 下一个夜晚空,场景骤然变成扭曲的图书馆。 书架无限延伸,书卷如活物般蠕动,书页翻飞发出沙沙低语,仿佛在嘲笑我的躲藏。 我缩在书架后,双手抱膝,祈祷那些书墙能挡住他。 可书架突然倒塌,书卷化作藤蔓缠住我的腿,我尖叫着后退,他拳头落在肋骨,咔啦一声脆响,痛得我眼前发黑。 接着是更狠的拳头,落在小腹、大腿内侧、后腰,每一击都精准地避开致命处,却让我疼到蜷缩成一团。 他把我拖到阅读台上,双手用书带反绑在台腿,双腿强行拉开绑在两侧。 他用晾衣夹夹住阴唇,铁链垂下挂满书卷,每一次撞击都扯动阴唇,痛得我冷汗直流。 书页如魔幻的触手爬上我的胸,纸边刮过乳首,留下幻影般的红痕。 他掐着脖子操我,节奏快而狠,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子宫口被顶得发麻。 缺氧与快感迭加,我眼前发黑,身体却背叛地高潮,淫水混着血丝喷溅在台面,书卷魔幻地吸收汁水,膨胀成湿润的触须缠住我的喉,助他窒息我到死亡边缘。 醒来时,下体湿得狼藉,阴唇红肿刺痛,可掀开被子,什么痕迹都没有。 我蜷在被窝里,想到Jason熟睡的脸,愧疚像潮水淹没我——他值得一个干净的女孩,而不是每晚在潜意识里被另一个男人操到失神的我。 再下一夜,场景又变了,湖畔的月光如碎银洒在水面,水草魔幻地伸出湖面,如绿丝缠绕脚踝。 我不再逃了,直接跪在湖边,双手反剪,仰起头等他。 湖水如镜子般荡漾,映出扭曲的月影,空气中浮动着水藻的腥甜和泥泞的湿意。 他笑了,那种暴虐又满意的笑。 拳头砸在更柔软的地方,乳房、小腹、大腿根,每一击都留下火烧火燎的钝痛。 晾衣夹夹住舌头,迫使我张嘴含住他的性器,整根没入,囊袋拍打下巴,节奏凶狠得像要捅穿食道。 他掐住我的鼻子,彻底封死空气,到我意识模糊的瞬间才松开,让我刚吸到一口气,又毫不留情地堵回去。 水草魔幻地爬上我的腿,缠紧大腿根,助他拉扯我的舌,深喉到喉咙痉挛。 我喉肉痉挛着裹紧他,缺氧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淫水顺着大腿淌到湖中,湖水魔幻地沸腾,气泡如银蛇缠住我的颈,助他窒息我到昏厥边缘。 醒来时,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下体湿得狼藉,可皮肤依旧光洁。 我望着天花板,突然意识到:我开始享受这种疼痛了。 享受被他打到哭,掐到断气,操到失神。 享受他在最残忍的时候,低头舔掉我眼泪,又在下一秒继续把我往死里操。 可Jason呢?他还在计划我们的婚礼,而我却在潜意识里彻底背叛了他。 剧院、森林、镜子迷宫……场景魔幻地变换,每一夜都像潜意识在嘲笑我:你逃不掉的。 皮带抽打乳首留下鞭痕,铁夹夹住舌头迫我深喉,塑料袋套头窒息到昏厥边缘才撕开,用电线捆绑成龟甲缚勒进肉里……场景的魔幻元素助纣为虐:剧院的幕布,森林的藤蔓,镜子反射的幻影拳击我的镜像。 我彻底放弃抵抗。 梦里我甚至主动分开腿,主动把乳首送到晾衣夹下,主动张嘴吞下他的性器。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比上一次更猛烈,每一次醒来都更加空虚。 09.生殖崇拜 讲堂里空调开得太足,冷气像无数细小的手,从领口钻进来,抚过锁骨,掠过乳尖,却只带来麻木的凉意。 教授的声音在头顶飘浮,像隔着一层厚玻璃:“……古希腊的赫耳墨斯柱、印度的林伽、凯尔特人的巨石阵……生殖崇拜的核心,从来不是单纯的性,而是对‘生命力’最原始、最暴烈的敬畏。” 我低头,笔尖在笔记本上失控地滑动。 一笔,又一笔。 粗壮的茎身,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微张,像随时会喷出灼热的精液。 我画得极细致,连冠状沟的阴影、囊袋的褶皱都一丝不苟。 我几乎能闻到那股咸腥的雄性气息,混着烟草、汗水和铁锈,像暴雨后潮湿的工地。 茎身粗得我一只手握不住,青筋暴突,像扭曲的树根盘绕在滚烫的岩浆表面。 那形状早已刻在视网膜里:比Jason的大得多,热得多,持久得多。Jason的性器干净、匀称,像一件精致的瓷器;Cade的是凶器,带着汗臭与血腥的铁锈味,一插进来就能把人钉死在极乐与剧痛的十字架上。 教授的PPT翻到下一页:一尊印度林伽,黑曜石雕成,粗硕、挺立,基座环绕着湿润的优昙花瓣。 我喉咙发紧,下体却不受控制地收缩,内壁一阵空虚的抽搐。 昨晚梦里,他把我按在那张课桌上,课桌的边缘硌进腰窝,疼痛像钉子把我固定。 他掐着我的脖子,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撞,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湿亮的汁水,甩在讲义上,洇开一滩淫靡的墨迹。醒来时,床单湿透,子宫深处还残留着被撑裂的钝痛,可皮肤光洁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velyn,”教授突然点名,他似乎看出了我在走神,声音在讲堂里清晰得像一记耳光,“你来分享一下你的看法。” 全班的目光刷地聚过来。 我合上笔记本,那页画满的鸡巴被压在掌心。 我站起身,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陌生。 “生殖崇拜的本质,是对‘不可驯服’的恐惧与渴望。” 我顿了顿,牙齿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内颊,舌尖尝到一丝血腥, “古人把男性生殖器放大、夸张、供奉,不是因为它带来温柔的繁衍,而是因为它象征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生命力。它插入、撕裂、灌注、摧毁,再让生命从废墟里重新爬出来。这种力量让人跪下,让人颤抖,让人……彻底臣服。” 教室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鸣。 教授推了推眼镜,难得露出赞许:“非常深刻。Evelyn,你的表述几乎带有一种……宗教般的狂热。” 我微笑,坐下。 掌心被笔记本边缘硌得生疼,那页纸上的鸡巴像活了一样,在黑暗里脉动,烫得我几乎要低吟出声。 我脑海里浮现Jason和Cade并排站立的画面。 Jason修长、匀称,像一株温室里的白玫瑰,肌肉线条优雅,却在Cade高大的阴影里显得瘦小单薄。 那天在花园,Cade只用一句粗鄙的话,就让Jason的脸红到耳根,手指无措地攥紧我的掌心。 我竟觉得他有点……可笑。 我心底涌起一股残忍的快意。 下课铃响。 我走出教室,双腿发软,内裤早已湿得黏腻,像被无形的舌头舔过。 我抬头,看见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映出自己的影子:端庄、优雅、成绩优异、即将嫁给完美未婚夫的心理学系女神。 可只有我知道, 在那一层光鲜的皮囊底下, 我的子宫正在疯狂地叫嚣着同一个名字。 Cade。 Cade。 Cade。 10.裂缝 晚餐的烛光早已熄灭,只剩餐桌上那瓶波尔多剩下一指深的暗红,在水晶杯壁映出我模糊的倒影。Jason的吻带着黑椒牛排的余香与橡木的微涩,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我跪下去时,丝质裙摆堆迭在膝盖,像一朵被夜风吹散的罂粟。 拉链声轻得像叹息,却在我耳膜里炸成雷。 那根东西弹出来,带着Jason一贯的干净:温度温润,尺寸得体,颜色粉嫩,冠沟处甚至残留一点薰衣草沐浴露的香气。 可我闭眼,鼻腔里瞬间被另一种气味占领:烟草、机油、汗臭、铁锈,还有男人下体最原始的腥膻,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 我张嘴含住它,舌尖先沿着茎身下侧那条细细的筋络重重舔过,像舔一柄尚未出鞘的刀。 然后整根吞入。 喉咙被训练得太好,软腭自动放松,龟头直接顶进咽喉,堵死气管。我故意收缩喉肉,像梦里被Cade操嘴时那样,一缩一放,发出湿腻的“咕啾”声。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丝质裙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像尿渍一样醒目。 我舔得越来越急,舌尖在马眼处打转,牙齿故意刮过冠沟,发出危险的咯吱声。 我甚至发出声音,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像在求他更狠一点。 我想象那是Cade。 想象那根粗得骇人的凶器正顶穿我的食道,带着血腥与烟味,囊袋拍打我的下巴,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想象他会揪住我的头发,像拽缰绳一样把我往前按,毫不怜惜地操到我干呕、流泪、缺氧到眼前发黑。 我越舔越下贱,鼻尖埋进他小腹时,甚至故意用鼻翼蹭他耻骨,发出饥渴的喘息。 Jason的手指插进我发间,却不是抓紧,而是僵硬、颤抖,像触到一条蛇。 我听见他倒抽气的声音,带着震惊,也带着……被冒犯的尴尬。 他射了。 量少,温度温和,味道干净得像清水。 我咽下去,一滴不剩,舌尖还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像在回味更腥更苦的精液。 然后我抬头,撞进他的眼睛。 那一刻,羞耻像滚烫的蜡油,从头顶浇到脚尖。 他看见了。 那个把我捧在手心的Jason,看见了藏在我骨髓里最下贱、最贪婔的部分。 他眼底的震惊像一把钝刀,慢慢地、慢慢地割开我精心缝补的体面。 我甚至看见他睫毛上那层细微的颤动,像被玷污的圣洁。 “Evelyn……”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陌生的疏离,“你……刚才那是……” 他停住,找不到词。 几秒后,他弯腰拉我起来,手指轻轻擦过我嘴角残留的白浊,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一件被弄脏的古董。 “谢谢你,宝贝。” 他声音更轻了,像在安抚,又像在逃避, “下次……真的不需要这样,好吗?” 不需要这样。 这五个字像五根钉子,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低头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嗯,我知道。” 转身去浴室时,双腿发软,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弯,凉得我打了个哆嗦。 镜子里的人,嘴唇红肿,眼尾湿润,嘴角还残留着精液的光泽。 像个刚被嫖完的婊子。 我迫不及待地想睡。 迫不及待地想坠进那个深渊。 至少在那里,当我跪着、哭着、被操到失神时,他会把我抱紧,用最粗暴的方式告诉我: 你就是这样,你生来就属于这里。 你的下贱,是我最珍贵的祭品。 我爬上床,Jason从背后抱住我,手臂环着我的腰,呼吸均匀而安宁。 我闭上眼,黑暗像潮水漫上来。 来吧。 今晚,让我彻底腐烂,烂得连骨头都化成汁。 11.献祭 黑暗坠落得如此温柔,像一匹浸了蜜的绸缎,从头顶滑下,缠住我的喉咙、乳房、腰肢,最终把整个身体拖进那间熟悉的房间。 空气先一步侵入鼻腔:机油的苦涩、铁锈的腥甜、男人汗水的咸、皮革与烟草混成的雄性麝香,一层层迭上来,浓得几乎能咀嚼。 我的舌尖尝到自己唾液里残留的血味,那是刚才咬破内颊留下的,铁锈与欲望的味道。 Cade站在那儿,月光从铁条窗缝切进来,像几把冷白的刀,钉在他赤裸的上身。 汗珠沿着他胸肌的沟壑滚落,滑过腹肌的凹凸,在耻骨处汇成晶亮的一线,最终滴在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那东西粗得骇人,青筋盘绕如老树根,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微张,渗出透明的黏液,在冷光里闪着湿亮的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 我双膝发软,跪下去时膝盖砸在冰冷水泥地上,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却只让腿间涌出更多热液。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凉热交织,在膝弯处汇成细细的溪流。 我爬过去,像一条被发情折磨到疯狂的母兽,鼻尖先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深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浓烈得让我头皮发麻:烟草、汗水、机油,还有男人下体最原始的腥膻,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处,勾得子宫猛地收缩,空虚得几乎抽痛。 “给我……”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舌尖舔过干裂的嘴唇,尝到自己血与唾液的混合味,“让我舔……求你……” 他没动,只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我等不及了,自己凑过去,张嘴含住龟头,舌尖先在马眼处打转,尝到那股咸腥的预液,苦涩却让我全身发抖,像毒品一样瞬间点燃血管。龟头表面光滑却滚烫,带着细微的脉动,我舌尖压着冠沟重重舔过,感受那道凹陷里跳动的青筋。 喉咙自动放松,我猛地往前一送,整根没入,龟头顶到软腭,堵死气管。 他终于动了,大手揪住我的头发,像拽缰绳一样把我往前按。 喉肉痉挛着裹紧他,鼻尖埋进他小腹,闻到最浓烈的雄性味。 囊袋拍打我的下巴,发出湿腻的“啪啪”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乳房上,凉热交织,在乳沟汇成黏腻的溪流。 我主动前后律动,舌面压平,贴着茎身下侧那条最粗的青筋重重舔过,每一次退出都用牙齿轻刮冠沟,再猛地吞回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 喉咙深处被顶得发麻,干呕感一波波袭来,却让我更兴奋,淫水从腿间涌出,滴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他低吼一声,胯部开始猛撞,像操屄一样操我的嘴。 每一次顶到最深,龟头都撞进咽喉,堵死空气,缺氧让视野边缘变黑,快感却像电流窜过脊椎。 我伸手揉自己的阴蒂,指尖沾满淫水,湿得能拉出长丝。 乳首硬得发痛,我自己掐住它们,狠狠拧转,疼痛与快感混在一起,让我哭着浪叫,声音从被堵满的喉咙里挤出,模糊而淫荡。 他射了,精液滚烫得像熔岩,直接灌进食道,烫得我浑身发抖。 量多得溢出来,顺着嘴角淌下,滴到乳房上,黏腻滚烫。 我咽下去,一滴不剩,舌尖还舔过唇角,抬头看他,嘴角挂着白浊,声音低得像耳语:“还要……!操我……求你……把你的鸡巴塞进我屄里……操烂我……!” 他把我拽起来,甩在工作台上,后腰撞在铁边,疼得我眼前发白。 睡裙被撕成碎片,乳房弹出来,乳首硬得像两颗石子。 他抓住晾衣夹,一左一右咬住,金属齿冰冷刺骨,一扯就渗出血珠。 我弓起背,把胸挺得更高,哭着求:“拉……拉它们……让我疼……” 他挂上扳手,重量让乳首被拉得变形,血珠顺着腹部往下淌,滴到阴唇上,和淫水混在一起,黏腻滚烫。 我双腿大开,淫水顺着股沟淌到台面,汇成一滩湿镜。阴蒂肿胀,轻轻一碰就让我浑身发抖。 他从正面进入,一插到底,龟头顶开子宫口,像要把我钉穿。 我尖叫着缠住他的腰,主动往上送,声音破碎:“深一点……再深一点……操到我子宫里……!” 他掐住我的脖子,双手收紧,冲刺得像野兽交配。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血肉相撞声,淫水被挤得四溅,喷到他小腹上,又顺着他的囊袋滴下来。 子宫口被顶得发麻,内壁被撑到极限,血丝混着淫水被带出,滴在台面,发出淫靡的“嗒嗒”声。 缺氧让视野彻底变黑,快感却像海啸,我尖叫着高潮,屄肉疯狂收缩,裹紧他的凶器,像要把他绞断。 他把我翻过来,按在台面上,从后面进入,角度更深,更狠。 龟头每一次都撞到子宫壁,撞得我眼前发白,淫水喷得像失禁,溅到大腿内侧,凉热交织。 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拽,迫使我脊背弯成痛苦的弓。乳首被台面摩擦得鲜血淋漓,疼痛与快感混在一起,让我哭着浪叫:“再狠一点……操死我……求你……!” 他低吼着加速,囊袋拍打我的阴唇,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我伸手揉自己的阴蒂,指尖沾满淫水和血丝,湿得能拉出长丝。 高潮一波接一波,我尖叫着失禁,尿液混着淫水喷溅出来,溅到他小腹上,又顺着他的腿往下淌。 他射了,精液滚烫得像熔岩,直接灌进子宫,烫得我浑身发抖。量多得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淌下,黏腻滚烫。 我在他怀里抽搐、尖叫、失禁,泪水、淫水、血水混成一团。 在彻底昏厥前,我抱紧他,声音低得像叹息: “谢谢你…… ” 醒来时,天已微亮。 床单湿得能拧出水,身体每一处都残留着剧痛,可皮肤依旧光洁。 Jason还在熟睡。 我侧过身,把脸埋进枕头, 无声地哭了。 12.荆棘的味道 我踏进花园的那一刻,阳光像一把钝刀,缓慢地、残忍地剖开我最后的伪装。 石径上的露水浸湿鞋底,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在嘲笑我的可笑决定。 空气里混着泥土、青草和玫瑰被剪断后的涩苦汁液味,那味道钻进鼻腔,和我腿间早已泛滥的黏腻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花香还是我的腥臊。 Cade蹲在灌木丛前,剪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咔嚓、咔嚓,像在剪断什么比枝条更脆弱的东西。 他没穿上衣,汗水沿着脊沟滑下,消失在裤腰深处,肌肉在晨光里泛着青铜般的冷硬。 我停在他身后三步远,张了张嘴,声音却像被什么堵住,只挤出一句干涩的:“早。” 他没回应。 他甚至没抬头,只是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像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剪刀继续动作,断枝落地,汁液溅起,落在他的靴面上,像一滴一滴的血。 我往前走了一步,鞋跟敲在石板上,声音脆得让我自己都心惊:“昨晚睡得如何?做了什么样的梦呢……?” 那问题问得唐突得像一记耳光,我自己都觉得突兀,却带着一种笃定的疯狂——因为我太确信,我们是命中注定,每晚在梦中纠缠的不是巧合,而是宿命的丝线。 我的语气里藏着旁敲侧击的暗示,藏着那些夜晚的喘息、疼痛和极乐。 他终于停了。 缓缓直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把我整个罩住,像一口井盖咔嗒合上。 他转过脸,眼神从我的眼睛滑到喉咙,再滑到胸口,最后停在腿间,那目光带着赤裸裸的轻蔑,像在看一件被用旧了的破布。 “睡得如何?”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带着恶意的玩味,“我可没时间讨论大小姐的白日梦。” 他剪刀在指间转了一圈,冷光一闪, “我不做梦。” 四个字,像四根钉子,把我钉死在原地。 不做梦。 他当然不做梦。 做梦的人是我,是我每晚跪在他脚下,哭着求他抽我、掐我、操烂我;是我在梦里被他撕成碎片,又被他用最粗暴的方式拼回去。 而他,连梦都不屑给我。 “滚。” 一个字,像石头砸进水里,溅起的不是水花,是我心脏里那点最后残存的、自欺欺人的尊严。 我像被烫到,却又像被点燃。 血液轰地冲上耳膜,脸颊烧得发烫,羞耻、愤怒、恐惧、渴望,在胸腔里搅成一锅滚烫的浆糊。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抖,却偏偏往前又迈了一步:“你……你说什么?” 他嗤笑一声,剪刀一甩,断枝飞过来,划过我小腿,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疼得我倒抽气,却又奇异地让下体猛地收缩,一股热流涌出来,内裤瞬间湿透。 “听不懂?”他终于正眼看我,嘴角勾起那种让我又恨又湿的笑,“我说,滚。别在这儿发浪。装什么清高?一看就知道你是从泥里爬出来的,运气好爬上了这家的床,就该夹着尾巴做人。” 他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寸寸剐着我,“非要像条母狗一样摇尾巴?知识分子的皮囊裹着个动物罢了,和那些发情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每一句话都像耳光,抽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抽得我眼泪瞬间涌上来。 我气得发抖,抬手就想扇他。 手腕却被他一把扣住,力道大得像铁钳,骨头被捏得咯吱响。 我挣扎,骂出声:“你放手!你算什么东西!” 他不放,反而把我的手腕拽得更高,逼我踮起脚尖,身体几乎贴上他汗湿的胸口。 热气混着烟草味喷在我脸上,他低头,声音低得像刀子刮过耳膜:“隔着十米都能闻到你发骚的味儿,还装?” 另一只手忽然探下来,毫不客气地伸到我裙摆下,指尖隔着内裤重重按在那滩早已失控的湿意上。 只是轻轻一压,我就浑身剧颤,像被电流击中,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淫水被他指尖碾开,发出细微的“咕叽”声,那声音在安静的花园里清晰得像一记耳光。 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我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然后笑了,“装模做样的贱人。” 我僵在原地。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挣脱开他,逃回主屋的。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为他说得对。 一字一句,都像刀子捅进我最肮脏的秘密。 愤怒像火,烧得我眼眶发红; 羞耻像冰,冻得我浑身发抖; 渴望却像毒,像藤蔓,从子宫深处爬出来,缠住我的喉咙,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爱Jason。 我发誓我爱他。 爱他的温柔、他的教养、他的未来计划。 可就在这一刻,当Cade用最粗鄙的话把我剥得一丝不挂时,我对Jason的愧疚,竟然轻得像一片羽毛。 被风一吹,就散了。 13.残月 我从花园回来的那天起,就成了一具会呼吸的空壳。 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声音飘得像别人的回音。 Jason吻我额头,问我怎么了,我笑着说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他信了,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 我闭上眼,却闻不到他的薰衣草,只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混着血腥与淫水的腥臊。 我太蠢了。 蠢到以为梦是双向的,蠢到以为他会在某个瞬间抬起头,用那种带着暴虐温柔的眼神看我,说一句“我也梦到了”。 可他没有。 他不做梦。 那四个字,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锯着我最后的幻想。 如果他没梦到,那我的梦又算什么? 只是我一个人在深夜里,把自己剥得精光,跪在地上,求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幻影来凌辱我? 心理学书里写得明明白白:梦是愿望的达成。 我配不上Jason。 我从泥里爬出来,带着一身洗不掉的贱骨头,靠着一张脸和一点小聪明,爬上了不属于我的床。 所以潜意识给我安排了一个最下贱的剧本:让一个园丁的儿子,用最粗暴的方式,把我按在地上操烂,好让我记住,我本来就只配这个。 而我竟然还对他的轻蔑感到受伤。 竟然还奢望,他会在鞭子抽下来时,偶尔低头吻我的眼泪。 像梦里那样。 可笑。 太可笑了。 背上的月牙胎记开始发烫,像有人把烧红的铁贴在皮肤上。 烫得我夜里睡不着,烫得我一闭眼就想起他的手指划过那里时,带着血的温度。 我开始害怕入睡,又渴望入睡。 果真如我所愿,我不再梦见他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可怕的东西:我自己。 醒来时,天已微亮。 我躺在凌乱的床单中央,像一具被丢弃的玩偶。 右手腕内侧,赫然是几道月牙形的指甲印,深得渗出血丝,位置扭曲得像自己在睡梦中死死掐住自己;左手五指张开,指尖沾满干涸的血痂和黏液,掌心有一道被自己指甲划出的长痕,从无名指一直延伸到腕弯,像是抓挠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时留下的。 大腿内侧青紫一片,指痕清晰,五指并拢的形状,深得像被铁钳夹过;阴唇肿得发紫,边缘破皮,血丝结痂,位置偏向一侧,是我用手指粗暴地掰开、揉捏、甚至掐住不放;乳房上布满指甲抓过的红痕,乳首周围一圈淤青,指印环绕得像被反复拧转。 脖子上有一圈青紫,拇指与四指相对的位置,深得像被死死箍住,缺氧留下的痕迹。 子宫深处酸胀得像被重锤砸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钝痛,腿间一片狼藉,血丝混着淫液结成痂,顺着股沟往下淌的痕迹已经发硬,床单中央湿得能拧出水,暗红里透着浑浊的亮,像被反复浸泡又晾干的罪证。 我颤抖着坐起来,低头看自己。 这些伤痕的位置,只有我自己能留下。 右手掐左手腕,左手掐脖子,右手掐乳房,左手掐大腿内侧…… 所有痕迹都对称得可怕,像一面镜子,照出我在睡梦中对自己做了什么。 我睡着了,可我的身体没有。 它像着了魔,自己把自己撕碎,又把自己折磨到崩溃。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每一次醒来,残局都更触目惊心。 右手掌心被自己的牙齿咬出半月形的血印;左手四指深深嵌入右乳,留下四道平行血痕;脖子上的掐痕越来越深,青紫得像一条项圈;阴唇被掐得破皮,血痂一层迭一层;大腿内侧的指印从青紫变成黑紫,深得像要嵌进骨头。 子宫深处永远是那种被反复撞击后的酸胀,像被粗暴地贯穿过无数次,残留着幻影般的饱胀与撕裂。 床单永远湿得能拧出水,血丝、淫液、汗水混在一起,干涸后结成硬壳,散发着浓烈的腥臊。 我甚至在枕头下发现过自己咬破的唇屑,血迹斑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发黑,唇色苍白,脖子上是我自己留下的淤青,乳房布满牙印和血痂,腿间红肿得合不拢。 我摸着那些伤口,忽然笑出声。 笑得眼泪往下掉。 原来最狠的,从来不是他。 我不再梦见Cade了,但他的暴力好像变成了现实。 每晚,我都把自己操到血流成河。 而他,连梦都不屑给我。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背上的胎记烫得像要烧穿皮肤。 14.裂口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完整睡过一觉是什么时候了。 天亮前总会惊醒,床单冰凉而潮湿,像被反复浸透的罪证。 镜子里的我眼底浮着淡青色,淤青在颈侧和胸口若隐若现,我用遮瑕膏一层层涂上去,像给一具腐烂的尸体化妆。 粉底厚了,显得脸僵硬;薄了,又遮不住那些指甲留下的月牙形血痂。 唇膏涂得过红,像刚被咬破的伤口。 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直到嘴角的弧度看起来不再像抽搐,却掩不住眼底那层湿润的、随时会决堤的空洞。 Jason问我怎么了,我说课业重,做助教的论文改到凌晨。 他信了,抱我抱得更紧,手掌轻轻拍我的背,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我埋在他肩窝,闻到干净的薰衣草味,却只觉得讽刺,那味道曾经让我安心,现在却像一层薄薄的糖衣,包裹着底下早已溃烂的真相。 聚餐那天,我提前两小时开始准备。 粉底、遮瑕、腮红、高光、阴影、眼线,一层一层往脸上堆,像在筑一道墙。 墙越高,越掩得住那些夜里自己留给自己的伤。 高领羊绒衫紧贴颈动脉,领口摩擦着那些青紫的掐痕,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细微的疼,那疼像一根细线,牵扯到胸口,却再也牵扯不到下面。 Jason的朋友们来的时候,我坐在餐桌主位,双手交迭放在膝上,指尖冰凉。 他们带来的红酒在杯壁上缓缓下滑,像血。 聊股票、算法、硅谷的新一轮裁员时,我笑着点头,偶尔插一句,把声音控制在恰到好处的轻快。 Jason握着我的手,掌心干燥而温暖,我却觉得那温度烫得我几乎要缩回去。 对面坐着的Alex是投行新跳槽过来的合伙人,他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对劲。 他的目光像带钩子的线,先从我的眼睛滑到嘴唇,再滑到高领毛衣下隐约的曲线,停留得过久,久到我胃里翻搅。 那目光像在剥衣服,一层一层剥开羊绒衫、剥开内衣、剥开皮肤,最后停在那处早已干涸、冰冷的秘密上。 我下意识并拢膝盖,羊绒裙下的腿根一片干燥,像被抽干了所有水分。 吃完饭,男人们去书房打牌。 Alex忽然站起身,笑容温文尔雅:“Evelyn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庭院透透气?我陪你走走,吹吹风清醒清醒。” 我心脏猛地一沉,像有人往里面灌了铅。 我转头看Jason,他正洗牌,头也没抬,笑着说:“去吧宝贝,Alex人特别好,你最近压力太大。他人很风趣,正好你也别总绷着神经。” 我张了张嘴,想说不。 可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成年人对小女孩无害的纵容。 我拉不下面子,只能起身,声音轻得像飘在空气里:“好。” 庭院的灯没开,只有远处客厅透出的光,落在石径上,像一层冷冷的霜。 风一吹,高领毛衣的领口摩擦着颈侧的掐痕,疼得我眼眶发热,却没有一丝热流。 Alex走得离我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浓得刺鼻。 他忽然伸手,指尖擦过我的脸颊,声音低得像耳语:“最近化了妆啊,真好看。” 我后退一步,后腰抵上冰凉的石栏杆,退无可退。 他笑得更深,目光像蛇信子一样舔过来:“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你那点小把戏,对谁有用?一个孤儿,能攀上Jason已经烧高香了,还在这儿装清高?” 他的手已经落到我腰上,隔着羊绒衫用力揉捏,像在掂量一件货物。 我浑身发冷,声音发抖:“放开我。” “放开?”他笑出声,钳住我的双手,酒气喷在我脸上,带着恶心的甜腻,“你的妆难道不是画给我看的吗?别装了,平时不化妆聚会的时候化妆,不就是想攀个更有钱的吗?我比Jason有钱多了,保证让你——” 他的手忽然往下,粗暴地探进裙底,隔着内裤直接按在那处早已干涸的地方,用力揉捏,像在确认什么。 恶心像潮水涌上来,我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的手指带着烟酒味,粗糙得像砂纸,刮过皮肤时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拼命挣扎,手肘撞在他胸口,膝盖顶向他裆部,尖叫着:“滚开!你恶心!” 他吃痛,却笑得更猖狂,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石栏杆上,身体重压上来,肌肉硬得像铁,带着汗臭和古龙水的混合味,熏得我几乎窒息。他的手已经扯开我的内裤,指尖粗暴地往里探,声音低哑而冠冕堂皇:“你可真能装啊。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装得再正经,还不是——” 恐惧、厌恶、恶心,像三把刀同时捅进胸口。 我张嘴咬他的手腕,咬得他吃痛松手,我尖叫着:“Jason!救命!” 就在那一刻,黑暗里响起一声极冷的嗤笑。 “放手。” 没有脚步声,没有预兆,只有剪刀在手里转动的“咔哒”一声,像死神的镰刀出鞘。 Alex僵住。 我转头,看见Cade从阴影里走出来,剪刀还握在手里,月光下闪着冷光。 他没看我,只盯着Alex,声音低得像从地底冒出来的:“我说了,放手。” Alex松开我,后退一步,脸色瞬间白了,声音发虚:“你、你谁啊?” Cade没回答,只往前走了一步。 剪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咔哒一声合上。 Alex咽了咽口水,转身就跑,脚步踉跄得像丧家之犬。 风忽然大了,吹得我站不稳。 Cade站在那儿,离我只有两步远,眼神冷得像刀。 我张了张嘴,想说谢谢,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15.卡车的牢笼 我站在原地,夜风卷着草屑扑到脸上,像无数细小的鞭子抽打,却抽不散那股从骨缝里冒出来的热。 Alex的脚步声早已远去,只剩远处客厅的笑声,像隔着一层厚玻璃,闷而虚假。 Cade没走。 他站在阴影里,剪刀垂在身侧,刃口偶尔被月光舔过,闪一下冷光,像毒蛇吐信。 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汗湿的棉布贴在皮肤上蒸出的咸涩、烟草在指尖闷烧后的焦苦、泥土被靴底碾碎后的腥甜,还有一种更深、更野的雄性麝香,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处,勾得我子宫猛地收缩,内壁像被无形的舌尖反复舔舐,空虚得发疼。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那种惯常的嘲弄,像砂纸慢慢磨过耳膜:“怎么,那个男的不合你胃口?” 一句话,像钝刀捅进肋骨。 我气得发抖,羞耻、愤怒、恐惧、渴望,在胸腔里搅成滚烫的浆糊。 我抬头瞪他,想骂他,想扇他,想告诉他他算什么东西。 可目光撞进他的眼睛,那双深陷的无光眼窝,像两口古井,把我整个吸进去。 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存在本身,像一根烧红的铁,直接捅进我最干涸的地方。 我湿了。 不是一点点,是决堤般地湿了。 内裤瞬间被淫水浸透,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凉风一吹,激起一层羞耻的战栗,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惊异于自己的反应,惊异于只是他的眼神、声音和气味,就让我溃不成军。 他嗤笑一声,嘴角勾起那种让我又恨又湿的弧度:“原来婊子也挑嫖客啊。” 短短一句话,像钉子,把我钉死在原地。 我气得眼泪瞬间涌上来,愤恨像火烧,恨他说话狠毒,恨他把我剥得一丝不挂,恨他把我最肮脏的秘密摊在阳光底下。 更恨我自己没出息。 恨我竟然为他的轻蔑而感到受伤,恨我竟然还奢望,他会在鞭子抽下来时,偶尔低头吻我的眼泪。 像梦里那样。 我抬头瞪着他,想回怼,想骂他畜生。 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他似乎有一丝惊讶,眉尾微挑,刚“喂”了一声—— 我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清脆的“啪”一声,在夜里炸开。 我转身就跑,头也不回地跑出庄园,鞋跟在石径上敲得急促,像心跳失控。 我跑出老远,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回宿舍。 手机没带,钱包没带,连外套都没穿。 我不想回到酒桌上,不想面对Jason关切的眼神,不想面对Alex那张虚伪的脸。 我一个人往车站走,夜风像刀子刮过皮肤,冷得我发抖,却浇不灭腿间那股黏腻的热。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味,却停不下来。 我恨我自己。 恨我竟然为他的轻蔑而感到受伤,恨我竟然还对他存有奢望。 身后传来引擎声,低沉而粗暴,像一头野兽的咆哮。 卡车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下,Cade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那种惯常的嘲弄:“上车。” 我没动,声音发抖:“我要回家。” 他没再说话,直接下车,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像铁钳,骨头被捏得咯吱响。 我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拽上副驾驶,车门“砰”地关上。 狭小的车厢里,他的气味无处不在:汗水蒸腾后的咸涩、烟草在指间燃烧后的焦苦、机油与泥土的腥甜,还有那种更深、更野的雄性麝香,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处,勾得我子宫猛地收缩。 我眩晕得几乎喘不过气,淫水流个不停,湿漉漉的难受,我一直摩擦着大腿,试图缓解那股空虚的痒。 内裤早已湿透,黏在皮肤上,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细微的水声,像在提醒我自己的下贱。 我打开车窗,冷冽的空气吹进来,带着夜露和泥土的味道,稍微让我舒服了一些。 他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那种让我又恨又湿的弧度:“娇气。闻不惯工人的味儿?” “不是。”我声音颤抖,却不是因为冷。 是因为他的一切: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存在本身,都让我兴奋得几乎发抖。 我觉得自己的眼神在出卖我,那种荡漾的、饥渴的眼神,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看着主人摇尾巴。 和他共处一室让我心情激动,之前遇到的不快似乎一扫而光了,但同时我又感到很沉重,我对他的渴望使我感到很痛苦。 像一根烧红的铁,插进我最干涸的地方,却又让我疼得想哭。 车厢里安静得只剩引擎声和我的心跳。 快到宿舍了。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莫名的焦躁:“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在我身边就这么奇怪?” 我愣住。 然后所有情绪像潮水决堤,我大声吼:“我不知道!我也闹不明白自己了!让我下车!” 我打开车门,就准备跳下去。 他一把拽住我的衣服,声音低沉而危险:“很危险,车还没停稳!” 衣服被拽下来,高领毛衣滑落,露出脖子上那圈青紫的掐痕。 车厢里的空气忽然变得稠密,像被无形的火烤得发烫。 Cade的余光先扫到那圈痕迹。 动作停了一瞬,像被雷劈中的猎豹,肌肉在皮肤下绷紧成一条条铁索。 然后他凑近,近得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带着烟草与汗水的粗粝,像砂纸刮过已经破皮的伤口。 他的呼吸变了。 原本平稳的节奏瞬间崩断,变成短促、灼热、几乎贴着我皮肤的喘息。 他的眼里闪着近乎病态的亮光。 那是兴奋。 纯粹的、原始的、带着暴虐的兴奋。 他的手指悬在我脖子上方一寸,没碰,却已经烫得我皮肤发颤。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砂砾:“这是……谁干的?” 我低垂着双眼,沉默着,却瞥见他裤子前的那团隆起早已胀得更大、更硬,布料绷得几乎要裂开,轮廓清晰得像一柄随时会出鞘的凶器。 他的手指终于落下来,拇指与食指精准地扣住那圈青紫最深的地方,轻轻一按。 疼。 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子宫却像被电流击中,猛地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了内裤,黏腻得像融化的蜜,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我咬住下唇,尝到血,却发不出声音。 只能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像一头终于找到猎物的野兽,鼻翼翕动,喉咙里滚出低沉的、近乎愉悦的笑。 “原来……” 他声音哑得不像人声,拇指在那圈掐痕上慢慢摩挲,像在确认领地的边界,又像在丈量猎物的伤口,“你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 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暴虐、兴奋、占有、毁灭,全都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沥青,黑得发亮,烫得能把人融化。 我看见他舌尖舔过下唇,那动作缓慢而残忍,像在品尝即将到手的血肉。 我几乎要晕过去。 淫水多得溢出内裤边缘,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凉风一吹,激起一层羞耻的战栗,却又让我更空虚、更渴望被填满。 他没再说话。 只是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平静下涌动着毁灭一切的狂澜。 我恐惧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我挣脱开他的目光,逃也似的狂奔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