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航道(1v1h兄妹骨科bg)》 001阳光下的阴影 虞晚桐总觉得六月是一年里最好的月份。 春天已过,夏天未至,浓艳的鲜花香气凋零到只剩下淡淡的芬芳,蝉鸣声已起,却还未鼓噪到让人心烦,一切都恰到好处。。 更重要的是,哥哥虞峥嵘的生日也在六月—— 六月六日,一个再吉利不过的数字,就像他的人生一样,一路顺风顺水,事事吉祥。 军区首长的爹,大学教授的妈,自己国防大毕业,25岁的一杠三星,每逢亲朋世交议起虞峥嵘的时候,除了说“虎父无犬子”就只剩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样的虞峥嵘,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军区大院年轻一辈里最鲜亮的那杆红旗,他眉目冷冽,光辉却如太阳般炽烈,压的这一辈年青人暗淡失色,只能父母恨铁不成钢的数落中望其项背。 但仰望“太阳”的并不只有那些不愿靠近却被迫环绕的同系“行星”,还有慕其光辉而靠近的向日葵。 常说女人如花,此言固然物化女性,但如果有机会被娇惯着长大,不受风吹日晒,风雨侵袭,谁会不乐意做温室里一朵被人捧在手心的宝石花呢? 军区大院有钱有势的人家海了去了,不缺这些珍贵的“花朵”,但像虞峥嵘这样的太阳着实稀罕,所以在他升起的时候,原本百花齐放的后花园全都变成了向日葵,一个个的目光只追随着他转。 在别人眼里,虞晚桐也是这样的向日葵——整日哥哥长,哥哥短,最喜欢的人是哥哥,天底下最好的人也是哥哥。 但只有虞晚桐知道自己不是。 她怎么会是那些仰望却得不到哥哥的花朵之一呢? 她离哥哥这样近,这样得他疼爱呵护,被允许出没在所有阳光洒落之地,既可以看到太阳清晨升起,又可以看到太阳于夜晚落下沉入梦境,她怎么会是那些除了将花盘朝向太阳就无事可做的向日葵? 虞晚桐心里对自己一直有一个清晰的定位,她应该是古代祭祀太阳的那种神庙祭司才对。 没有人比她更接近太阳,更得太阳偏宠和照顾,也没有人比她…… 更爱太阳。 在虞峥嵘上大学之前,每年六月虞家人都会给他过生日。 过生日就要吃蛋糕、吹蜡烛、许愿望,自虞晚桐有记忆起,虞峥嵘的愿望都是许愿“妹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一家人幸福美满”。 再往前的,虞晚桐还没出生,她不知道,但妈妈林珝女士告诉她,之前的愿望不过是少了前半段。 那时的虞晚桐还很小,却也已经知道,完整的东西是不能少一半的。原来哥哥的愿望一直少了一半,直到她到来,才终于拼成一个完满。 后来虞晚桐长大了,已经开始记不清自己小时候说过的胡话,但这一段她却一直牢牢记在心里。 当初的她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此刻的她更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因为她已经懂得这是一段错误的胡话。 哥哥和妹妹是不会永远在一起的,哥哥和妹妹拼在一起也不是一个完满的结局。 哥哥的另一半是属于嫂子的,一个目前尚没有影子,但一定会出现的嫂子。 虞晚桐每每想到这里,就妒火中烧,烧得浑身发热,烧得她在夜色的遮蔽下忍不住揉搓自己细腻的肌肤,于潮红泛脸时发出一声带着喘的叹息。 “哥哥……” 叹息后还有许多未能言尽的话语,比如“你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比如“哥哥眼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但即便是寂夜里的悄悄意淫,虞晚桐也没敢将这些话说出口。 那是太阳,却不是她一个人的太阳,既然无法拥有太阳,那就不要表现得离不开阳光。 她就是这样的人,贪婪却又怯懦,野心勃勃却又踌躇不前,既离不开太阳,却也只敢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阴暗蠕动,放任情绪滋生。 这糅杂着欲望的萌动,通常始于春天,始于和虞峥嵘一起过年之后。 过年是阖家团圆的时候,就像她的父亲虞恪平,平日在部队的工作再忙,将近年关时腾出几天来陪家人的时间还是有的,虞峥嵘也是同理。 冬日的衣服厚实,虞晚桐可以肆无忌惮地把自己依偎进虞峥嵘的怀抱。 隔着层层布料,虞峥嵘结实的腹肌线条都被磨平成一块铁板,她心底早已变质的感情也被貂毛和鸭绒包装成乖巧的兄妹情,无人知晓那些藏在烟花爆竹声下的暗流涌动,一片红灿灿的春联窗花下岁月静好。 这是虞晚桐现在少有的可以与虞峥嵘这样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很珍惜。 自从她初三来了初潮之后,虞峥嵘就像一夜之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妹妹已经长成大女孩了,再不肯做那些两兄妹间再常见不过的,亲亲抱抱的举动。就连给她吹头发的时候,虞峥嵘都开始强硬地要求她在睡衣外面加件外套,无论冷热,寒暑皆是。 古有男女七岁不同席,即便现在社会开明了,但在男女大防这方面也开明得有限。 虞晚桐知道虞峥嵘是在避嫌。 但知道并不代表着理解,理解也并不代表着接受,至少在这一层说,虞晚桐没有对哥哥做出的选择表示出无条件的赞同。 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不赞同,或者说,反对虞峥嵘的举措。 在虞晚桐看来,这是他对他们感情的背叛,但至于是什么感情,虞晚桐自己也说不清楚。 反抗的情绪太强烈,强烈到虞峥嵘往日被虞晚桐视为太阳的光亮形象都有些黯淡失色。 就像有谁将太阳外面裹了一层锡纸,和她一起放进了微波炉,她看不见太阳身上的光,却被迫忍受更为磨人的炽热。 这热度让虞晚桐时时刻刻都盯着虞峥嵘,盯得眼睛泛起血色,盯得敏锐的虞峥嵘意识到妹妹对自己恐怕很有些意见。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时虞峥嵘是伤心的,但伤心这个词太单薄了,不足以覆盖他长久以来激荡不平的心绪。 就像一壶白开水,反复沸了冷,冷了沸,最后煮到矿物质凝结,有毒物质析出,变成一壶任何时候都不宜饮用,只能倒掉的废水。 这壶水从他7岁的时候开始接,17岁的时候接满,22岁的时候开始沸腾—— 而他现在已经25岁了。 这壶水从未有不烧的时候。 7岁的虞峥嵘被虞恪平牵住小手,放在林珝的肚子上,告诉他妈妈怀孕了,问他“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那时的虞峥嵘被大院里的皮小子烦得不行,即便被他们捧成了“孩子王”也只觉得自己多了一堆包袱似的跟屁虫在身后,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妹妹。” 虞峥嵘不仅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在林珝怀孕待产的那段日子里,他把八方神仙想了个遍,也求了个遍,让神仙保佑妈妈一定要生个妹妹,他会一辈子对妹妹好,绝对不欺负她,绝对不会让她有一点不高兴。 当年的神仙应允了他的愿望,但现在22岁的他却食言让虞晚桐不高兴了。 虞峥嵘知道虞晚桐的不高兴是因为自己,他也能猜到她不高兴的原因,但这一次他却不能像往常那样,顺着她的心意讨好她,把她的情绪捋平捋顺放回去。 他非但不这么做,心里还暗暗想着,如果虞晚桐因此与他生分了也好。 毕竟他们家家庭和睦,多年和谐共处的兄妹感情摆在那里,即便生分些许,也不过是少了回家时迎面扑来的抱抱,少了看电视时相互靠着的肩膀,少了打游戏时在地毯上自然相抵的足尖…… 即便少了这些自然的亲昵,他们依然是这天底下最亲的兄妹,血脉相连,无可抵赖。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羁绊,也是困在他们身上的最牢固的枷锁。 这枷锁本该毫无用处,也不值一提——如果不是虞峥嵘心底并不把虞晚桐当妹妹的话。 002请假过生日 今年的六月如期而至,但随着6号临近,虞晚桐心中却多了些许说不出来的烦躁。 哥哥还没有回来。 虞峥嵘一向很忙,甚至比虞恪平还忙,毕竟他正是年轻力壮,身体素质最好的时候,又是饱受赞誉的军中新秀,自然有忙不完的事情。 而后者打拼事业的时间已然过去,现在虽然还常常忙碌在部队中,但更多的时候是端着泡在保温杯中的枸杞,在办公室看文件。 虞晚桐和他差了七岁,他考上国防大的时候虞晚桐小学还没毕业。他从国防大毕业准备奔赴部队时虞晚桐正好赶上中考,原本想在哥哥分配单位前和他一起出去旅游的愿望也被父母驳回。 高中三年,虞峥嵘每年只回来2、3次,固定的2次是虞晚桐和他的生日,不固定的那次是过年——事实上他过年也只回来过一次,来去匆匆,从补习班下课的虞晚桐只来得及和他吃个晚饭,他就又回部队去了。 虞晚桐上一次见到虞峥嵘还是在四月,4月14日,她的生日,也是黑色情人节。 她在心底从不把哥哥赶回来为她过生日的举动当做庆祝她的诞生,而是蛮横地将其划到与哥哥共度情人节。 在韩国,2月14日是传统的情人节,女子为自己心仪的男子送上求爱礼物,到了3月14日白色情人节,男子则投桃报李,回馈以心意。 而在4月14日,主角则是那些爱而不得的单身贵族,既然并非天下有情人都能天长地久,那么曾经拥有或者期待拥有的孤家寡人、痴男怨女为何不能过情人节呢? 她无法在2月向哥哥表白,无法在3月得到哥哥的回答,那就在4月与哥哥一起庆祝她见不得光的爱情。 兄妹俩感情好,虞家父母乐见其成,所以每年虞晚桐的生日都是两兄妹自己单过的,今年也不例外。 在虞峥嵘归家之前,虞晚桐就已经早早规划好了当天的“约会”计划。 但今年的生日和往年略有些不同,今年是虞晚桐的高三年,她就读于京师大的附属高中,平时管理很严格,尤其是临近高三,更是吝啬给予学生假期。 好在林珝和虞恪平平日里虽然严格,却不是把子女往死里逼的父母,很是清楚张弛有道的道理。 尤其是在林珝这个京师大教授出面的情况下,附中的老师们少不得要卖她几分面子,才在二模后,三模前的这段关键日子里,给虞晚桐挤出了半天假期。 但这半天的开始,也被扣扣搜搜地拖到了下午3点,眼见着实在拖不下去了,班主任才不情不愿地放人。 虞晚桐匆匆忙忙赶回家时,虞峥嵘已经在家了。 她一进客厅,看到的就是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虞峥嵘。 虞峥嵘的寸头湿漉漉的,和其他短发的男生一样,带着刚洗漱完没有吹头发的水汽,背却挺得笔直,并不因为居家的舒适环境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在虞晚桐看到他的同时,他也被她开门的动静所惊动,抬头看了过去: “这么早就回来了?” 与他板板正正的身体不同,虞峥嵘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都很放松,甚至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戏谑,非极亲近了解他的人绝对读不出来的那种。 但虞晚桐是谁?她不仅读到了虞峥嵘的戏谑,还读懂了他的戏谑。 她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毫不客气道: “彼此彼此,某个人的请假难度不也不比高三生小?” 虞晚桐丢书包的方向是直朝着虞峥嵘去的,一点没收力气。 她虽然没带多少额外的东西回来,但光是今天要完成的作业卷子和做卷子需要的教辅资料,加在一起就是不轻的重量。 这样重的书包虞晚桐丢出去都要靠两只手甩,虞峥嵘却单手就接住了。 看着哥哥手臂上因为用力而突然暴起的青筋,虞晚桐没忍住舔了舔唇。 “真性感啊……哥哥别的地方用力的时候也会这样青筋暴起吧……” 今日就要满18岁的虞晚桐并非全无性经验的天真女孩,看过片也自慰过,因此此刻一开始脑补就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是虞峥嵘这个她时常意淫的正主还正坐在她面前,哪怕穿着一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也能看出,两腿之间的鼓包规模不小,让虞晚桐看了浮想联翩。 “哥哥的下面软着的时候都这么大,硬起来尺寸应该更是惊人吧……” 虞峥嵘没觉得自己接个书包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虞晚桐随便丢书包砸人的毛病可不能惯着,即便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也是如此。溺子如杀子,因为真心疼爱,所以才不能无条件纵容她的坏习惯。 虞峥嵘放好书包正准备说虞晚桐两句,却见她的目光早已移开,眼神闪烁,显而易见的心虚。 虞峥嵘没有读心术,不知道眼前的虞晚桐上一秒还在胆大包天地意淫他的尺寸,只以为是她自己知道错了,不该丢书包砸人。 看着妹妹脸上生动可爱的表情,虞峥嵘心底准备好的重话那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无可奈何道: “好了,我不说你了,上楼换身衣服洗漱一下,生日还过不过了?” 虞晚桐见状,就知道他是误会了。 不过误会了也好,要真的被看出来了才是解释不清——虞峥嵘从来都不是好敷衍的主,区别只在于他给不给你面子,追不追究。 虽然虞晚桐这个亲妹妹在他这里一向有面子,但也得看是什么事。从手臂上的青筋开始意淫阳具外观,再到根据鼓包意淫具体尺寸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越是亲妹妹越完蛋。 虞晚桐脑海中思绪闪烁得飞快,张口却是直接娇嗔道: “当然要过,不仅要过,我还要收礼物,你的礼物呢?” 随着虞晚桐这几年岁数增长,而虞峥嵘又远在部队不常回来,他对妹妹的爱意虽然不减,但对她的了解却无可避免地逐日下降,对于虞晚桐的表现一点没看出来端倪,闻言只道: “我都特地请假赶回来陪你过生日,那里能忘了你的生日礼物。” 虞峥嵘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礼盒,一看就知道是某个珠宝品牌的包装礼盒,只是虞峥嵘的手指正好捏住了商标,虞晚桐一下子也没能对上号,但他要送的礼物是首饰确凿无疑了。前两年虞峥嵘准备的生日礼物也都是首饰,只是款式和品牌不同。 虞晚桐心中暗骂一声直男哥哥,面上却是高兴地道: “哥你先给我放楼上,我洗完澡再拆。” 她说着就主动拽过虞峥嵘的手,拉着他往楼上去。 虞晚桐的那点力气对虞峥嵘来说不疼不痒,如果他不想跟上,虞晚桐怎么拉都没用。但拉手的动作在兄妹之间并不算出格,所以虞峥嵘也没反抗,遂了妹妹的心意。 但两人还没走到楼梯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虞晚桐的手太软了。 被虞峥嵘团在左手手心的是虞晚桐的右手,也是她平时写字的惯用手,手指纤细,骨节匀称,掌心更是柔软得近乎一块娇嫩的水豆腐。 这双手上唯一的瑕疵就是中指侧边的茧子,这茧子在学生手上很常见,拿着笔写写画画多了,就容易磨出来。 虞晚桐手上的茧子并不明显,但因为她的皮肤过于细腻柔嫩,这茧子就显得格外有存在感。 但却不是破坏柔荑美丽的那种存在感,而是另一种更躁动,更具破坏性的存在感。 躁动的是虞峥嵘血管里随着与虞晚桐的日常生活拉开距离逐渐冷却的沸水,被破坏的是他以为已经筑起足够高的城墙的理智。 虞晚桐牵着他的手“噔噔噔”地上了二楼,而虞峥嵘的脑子里想着的却只有她的手。 想看这双手死死揪住床单时指尖发白的样子,想看她被摁住手腕时手指无力蜷落的样子,甚至……想让她用这双手,亲自解开他的皮带扣,用纤细的手指团住他身下的阳具,轻轻揉搓,细细抚慰。 就像他现在捏着她的手玩弄这样。 003年少轻狂 虞峥嵘对虞晚桐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纯粹。 在7岁的虞峥嵘看来,虞晚桐是他向上天祈求而来的妹妹,因他而诞生,为他而来,理应是他的所有物,是父母知道他“想要妹妹”之后给出的礼物,那么妹妹理当最喜欢他,也最在意他。 事实也的确如此。 比起严厉且忙得人不着家的虞恪平,温声细语但总有说不完的规矩教训的林珝,精力旺盛如同哈士奇一般随叫随到,性格如同金毛一样亲人,对妹妹百依百顺的虞峥嵘,自然就成了虞晚桐在这个家中最喜欢的人。 但在兄妹俩的关系中,虞晚桐反而是那个更像小狗的人,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自从学会走路就跟在虞峥嵘屁股后面打转,寸步不离。 那时的虞峥嵘年纪也不大,正是没有耐心的时候。 他连和军区大院里那帮爱好相近的男孩子来往都嫌腻烦,哪里又能真的喜欢和娇滴滴,又差他七岁之多的妹妹过家家。 但每当他极不耐烦时,看到虞晚桐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和可怜巴巴看着他的眼睛,这不耐的情绪野火却总是奇异地平静了下去,融化在和她眼睛一样湿漉漉的水汽里,变成一声小峥嵘故作老成的叹息。 “谁能舍得和这样的妹妹计较呢……” 这样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虞家上演,最后甚至向外蔓延,扩展到了整个军区大院的孩子群伙中。 虞晚桐靠着这张好脸蛋和足够软糯的个性,理所应当地混成了军区大院里另一个传奇的存在。 毕竟她有一个当孩子王的亲哥哥,又是百分之二百纯妹控,她越过一众适龄女孩成为团宠也不奇怪。 这是虞晚桐成为大院团宠的初始原因,但她螚数十年如一日,长期维持住她团宠身份,靠的却是她自己。 小学的男孩子还只知道招猫逗狗玩泥巴,上了初中之后却像是一夜之间开了窍,开始评判起女孩子的美丑胖瘦来。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刚发育不久,撇去极个别骨龄早熟或者晚熟的,身材差别不大,但长相是妈生爹给的,好看和不会看的差别那可就大了去了。 虞晚桐就属于长得顶顶好看的那一类。 她的长相是那种很标准的美女长相,美得无可争议,就像一个行走的BJD娃娃。你或许会觉得她不够生动,但绝对不会觉得她不够美。 而虞晚桐本人过分活泼嘴甜的性格却又恰恰弥补了这一点。 她活泼嘴甜到什么程度呢? 就这样说吧,林珝期末不下厨,虞峥嵘跟着虞恪平去军区食堂蹭饭的时候,如果有虞晚桐在,三个人碗里都得多出几块肥瘦相间的豪华红烧肉。 虞晚桐小小一个人往食堂窗口前一站,精致的脸蛋扯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用软糯的嗓音说出“阿姨,饿饿,多给点肉”,食堂阿姨的神情就阴转多云,多云转晴,捏着饭勺的手比狙击手端枪还稳当。 虞晚桐的这一套还不是对食堂阿姨限定的,她对谁都甜。 无论对方能不能帮得到她,或者她有没有需要求到对方的地方,那怕只是一面之交,打个招呼的交情,她也能甜甜的亲热的和人家开口。 这可让大院里那群“混世魔王”稀罕坏了,虞峥嵘和他们上初中的时候,一个个都死皮赖脸地要和他一起混,就为了多点机会见见虞晚桐这个可爱妹妹。 起先他们的“见见”并不单纯,毕竟看到虞晚桐这样粉雕玉琢还性格好的小女孩,谁能忍住不上手去摸摸脑袋捏捏脸? 但在虞峥嵘把他们挨个都打了一顿之后,他们即便还手也一次没能没还过他之后,终于变得个顶个老实。 男孩子之间的社交相当遵循“不打不相识”这一套规律,虞峥嵘和这群大院发小之间也是如此。 青春期的男孩子一熟悉,明面上勾肩搭背不说,私下里也会一起犯混,返回的内容无非就是看看av片子,撸撸管,意淫一下长得漂亮,身材好的明星模特。 像这群大院子弟,家里条件都不错,出手阔绰,谈个能上床的女朋友轻轻松松,更是少不了做爱实践的机会。 虞峥嵘从小就精力旺盛,初中的时候更是和成年比格一样,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但他很少加入和同伴们一起的淫乱派对,因为虞晚桐的嗅觉灵,精液的味道又持久呛鼻,每每总是会被她发现。 面对妹妹无辜稚嫩的脸蛋和疑惑不解的询问,皮厚如虞峥嵘也很难不感到窘迫,为了减少让自己尴尬的次数,他选择和狐朋狗友的私密情感生活保持距离。 大家也都是认识虞晚桐的,知道虞峥嵘是个无可救药的妹控,除了调侃他几句“妹管严”和“以后妹妹和老婆掉水里你救谁”之外,也没和他计较。 把这几句调侃除了启发了虞峥嵘最初的择偶条件——要脾气好不能斤斤计较和妹妹对着干之外,也没在他心里留下什么痕迹。 给虞峥嵘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时至今日想起都还会心惊肉跳,情绪汹涌的是另一件事。 那天是周五,马上就要周末,虞峥嵘等人读的国际高中是走读的,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被耳提面命了一整周的二世祖们终于被允许松快松快,他们就在KTV开了个包厢,把各自的女朋友都叫了过来。 虞峥嵘也去了,毕竟KTV是正经KTV,包厢里都有监控,这群家伙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就开淫趴,那回去还不被家里老头子骂死。 虞峥嵘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叫上虞晚桐一起,但考虑到他们有不少人都抽烟,二手烟对身体绝无好处,才打消了叫上妹妹的念头。 但他没有带妹妹,在场的不知道谁的女朋友却把妹妹带来了。 年纪不大,十一、二岁的模样,正是身高抽条窜高过一阵,发育却还没跟上的纤细模样。 时间已久,虞峥嵘已经记不得那个小女孩的具体长相,只记得她跟在姐姐身后怯怯的却难掩好奇的样子。 还有她在宾馆床上下体流血,眼圈红肿,身上全是吮吸出来的深红印痕的样子。 当时那混球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小姑娘血止不住怎么办”的时候,他们这群在宾馆隔壁房间打牌的几个兄弟都吓了一跳,冲出房间时还想着好端端的怎么就受伤了,没想到赶到的时候会见到这样的一幕。 闯祸的这个家伙下体因为恐惧而疲软,血迹将他的耻毛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就像枯瘦嶙峋的梅枝,而小女孩的血在白色床单上肆意洒落,就像泛滥的红梅花。 “我艹你妈禽兽不如的东西!” 虞峥嵘关系最好,也是脾气最烈的一个发小江锐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这个侵犯幼女的混蛋两个大嘴巴子。 他们平时谈恋爱归谈恋爱,玩归玩,至少女朋友都是同龄人。同样是未成年,十五、六岁和十一、二岁那能一样吗?后者根本就没有性同意一说,甚至在这个年纪都还不一定明白性是什么东西。 这是强奸! 边上沉默的其他发小或多或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完全超出他们这群愣头青能够处理的范畴。 江锐扇肇事者第一个巴掌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江锐扇他第二个巴掌的时候,他们俩就打了起来。 一众发小忙围上去劝架拉架,床上的小女孩恐惧的啜泣着,问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姐姐也慌得无所适从,拼命的拿纸巾去堵妹妹的下体,这只是把一沓接一沓的纸巾染红。 一片鸡飞狗跳中,虞峥嵘终于拨通了肇事者父亲的电话。 那位脊背笔挺,即便人已中年都不曾有丝毫弯折的体面人叔叔,赶到那他一辈子可能都不曾来过的廉价宾馆,在女方的父亲面前狠狠甩了儿子一个耳光,身体深深地佝偻了下去。 这大抵是他一辈子第一次这样朝人弯腰,而这腰一弯下去就再也直不起来了。 因为钱给的足够,认错的态度也好,再加上送医及时,小女孩也没出什么大事,但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没有被定性为刑事或者民事案件,只有当事人双方双双转离了京市,去了外地。 那位叔叔本人很快也调动了,和家人一起离开了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军区大院,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过这是后话,在那个当下,那个混乱的晚上,虞峥嵘只记得江锐犹嫌不够地愤愤道: “就应该让那个傻逼进去蹲几天。” 或许是虞峥嵘当时表现的太过淡漠,哪怕他只是因为透支了太多丰富纷乱而又复杂的情绪,有些提不起神,江锐也很是不快,直接道: “你想想,假如是桐桐遭遇了这种——” “别乱说。”虞峥嵘立刻打断了他,“有我在,桐桐不可能遇到这种事情,你他妈别咒我的宝贝妹妹。” 江锐被他过分严肃的神情惊到了,连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是什么都忘了。 004春梦(高h) 那一个鸡飞狗跳的夜晚,本应该结束在此处,但或许这件事情对一个未满18岁的少年来说,还是有些太超出了,所以虞峥嵘当天晚上睡得十分不安稳,整宿整宿的做梦。 做的是春梦。 春梦里的他还在那家宾馆,却并非在和兄弟们打牌的那个房间,而是在隔壁,那个肇事者闯祸的地方。 梦里隔壁的房间还未发生那么惨烈的一幕,但气氛却已经足够暧昧。 他看到自己身下压着两条纤细的,白嫩的腿,比那个小女孩更白皙,更纤长完美,却更稚嫩。 大张的两腿之间也是这样白皙的一片林地,只有几根稀疏的细毛,对称的阴阜像两扇肥美的蚌壳,透着淡淡的粉色,将红艳艳的珠蕊藏在其中,只在他的注视下不时吐出些许清液。 梦里的虞峥嵘轻笑了一声,伸出食指沾了点清液,然后便掰开两瓣小巧嫩粉的阴唇,开始揉搓拨弄起珍珠似的嵌在软肉中的阴蒂。 他的手法熟练而有技巧,很快就玩弄得床上的小姑娘气喘吁吁,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这嘤咛有些熟悉,或者说过分熟悉了。 但人在梦中的时候是没有逻辑的,脑子也不好使, 虞峥嵘一下子也没想起来,直到他的目光上移,落在女孩那张他朝暮相处的精致脸蛋上。 “哥哥。”春梦里的“虞晚桐”无辜而又可怜地看着他,“继续呀,你刚才弄得桐桐舒服又难受,桐桐好想要……” 想要?想要什么? 虞峥嵘脑子中的热血“嗡”得一下炸开,明明知道“虞晚桐”在说什么,但身份的禁忌和晚上刚受到的冲击让他选择了本能的逃避。 但他逃了,梦里的“虞峥嵘”却没逃。 “好,哥哥给你,只要是桐桐想要的,哥哥都满足你。” 梦里的“虞峥嵘”用虞峥嵘习惯的语气,说着梦外的他会说的话,手上做的却是现实中的他不敢做,甚至都不敢想的事情。 谁会想着奸淫自己还未满12岁的亲妹妹!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但梦已至此,虞峥嵘也必须承认,他就是这样的禽兽。 下午的时候他还和江锐一起不齿肇事者对幼女下手,而现在他却变成了自己更为不齿的那种人——不仅是幼女,还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梦里的“虞峥嵘”可不知道正主的煎熬,毕竟梦境就是这样我行我素,蛮不讲理的存在。 他一边说着抚慰“虞晚桐”的话,一边抬手在少女的阴蒂上轻轻一弹,不轻不重,恰好让“虞晚桐”柔嫩的阴蒂充血挺立,像是珍珠母贝历经滋润后终于孕育成熟的美珠,诱人发性,待人采撷。 少女骤然受此刺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就要闭拢双腿,却被两条更为粗壮结实的腿生生顶开,掰成一个接近一字马的柔软角度。 然后虞峥嵘就着她曲线优美的腿弯一顶,身下已经很有些规模的肉粉阳具齐根没入,只留下两个卵袋晃动了一下,悬在花径末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嗯……” 即便是在梦里,虞峥嵘也能感到一阵酥麻从尾椎直窜上脑门,不过即便无法细化到肢体感觉,光是肉眼看到的画面就足以刺激得他眼红心跳。 往日乖巧可爱的妹妹红着眼圈躺在自己身下,樱桃小嘴微张,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哭叫,又因为他下身剧烈的撞击,破碎成不成调的呻吟。 她胸前那对小巧精致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这两团刚刚开始发育的软肉顶端,粉色的乳尖早已像阴蒂一样硬挺。 虞峥嵘只需伸出一只手,就能将双乳完全抓住,一只手沿着它的腹中线向下滑动,滑过肚脐,停留在因为巨物突入过深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在这个角度,虞峥嵘已经完全能将自己和虞晚桐交合处的景象看个明白。 他粗壮勃发的性器正深深埋在妹妹那粉嫩的小穴中,填满她未经人事的窄径,将她入口处幼嫩的肌肤撑开成绷紧的弧形。 虞晚桐的阴阜因为充血而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稀疏的阴毛被体液打湿,黏在白皙的皮肤上,穴口绞着他的阳具,像绷紧的橡皮圈一样紧紧地箍在上面,随着他挺进耸动的频率微微收缩,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 因为是梦境的原因,虞峥嵘进入妹妹青涩的小穴时的情景和他下午见过的有所不同,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碍,也没有给她造成多少痛苦。 看着虞晚桐那嫣红小嘴合不拢,白眼几乎要翻上天的小脸,虞峥嵘就知道她一定也是爽的。 毕竟她身下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渗出,将床单浸湿一片。 “流这么多水给谁看?是不是欠操了?哥哥操得你还不够爽,还有力气流水?” 梦里的“虞峥嵘”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一边说着还一边腰身前顶,硕大的肉棒狠狠往虞晚桐的小穴深处一捣,捣进了她那从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深处。 虞峥嵘的鸡巴在同龄人,甚至是全年龄向的男人二弟大比拼中,已经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粗壮挺拔了,而他的龟头却比柱身还要粗大一些,像是蘑菇上的菌伞,顶进小穴深处的嫩肉中前后碾磨时,爽得身下的少女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 虞晚桐在被肏得尖叫的同时,大股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浇在虞峥嵘的肉棒上,也浇在他下体处的耻毛上,将它们打湿成一缕一缕,微微弯曲的水草模样。 这熟悉的样子,让虞峥嵘不由地想到了下午时看到的被血沾湿的阴毛,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与梦境中的他融为一体,无法再清醒理智的做出分割。 突破禁忌关系的刺激感,意淫妹妹的背德感,和在梦里把虞晚桐翻来覆去肏了一遍又一遍,肏到对方喷水尖叫都没停下来的愧疚感交织在一起,成了最猛最烈的催情剂。 虞峥嵘伸手摁住虞晚桐因为太爽时不时抽搐动弹两下的两条细腿,下身猛动,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用力也更快速的动作顶弄着她的小穴。 他操弄得快了难免带点气流进去,使得小穴被插得噗叽作响,虞晚桐听到这羞耻的声音后,原本就潮红的脸更是酡红一片。 小穴外头那对鼓鼓囊囊的卵袋也跟在他劲瘦有力的腰肢晃动,来回拍击虞晚桐的外阴和臀部,将两人交合处的液体拍得飞溅,最后被捣成了过度打发的蛋清般的白沫,就像将精液射弄在上面一般。 虞峥嵘也的确射了,却是射在小穴内。 当他达到高潮的顶点时,深深插进小穴中的肉棒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向前突刺。圆润饱满的龟头紧紧抵在花穴深处,有力地勃动了几下,滚烫的浓精也随之得到释放,一股一股的射入妹妹狭小的子宫里,将先前被他的鸡巴捣开的肉穴彻底变成他的形状。 射精时爽得头皮发麻和射精后的疲软厌倦相差同时降临,巨大的割裂感让虞峥嵘瞬间回神。 他的手向下一摸,却摸了一手的粘腻。 他射了。 不仅是在梦里。 005一个秘密 这个年纪梦遗并不是一件多稀罕的事情,虞峥嵘初中时也有过几次,但自从上了高中起早就没有了。 林珝向来是个不喜欢和稀泥的犀利个性,她在帮虞峥嵘收拾略显狼藉的被单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看来昨天的事情还不够深刻啊,竟然还让你有心思想这种事情。” 虞峥嵘完全知道她在说什么,知道自己解释不清,也知道自己更不该解释,于是只埋头扒饭,扒了几口后将碗筷往洗碗池里一丢,逃也似地离开了厨房。 “妈我去上学了。” 他离开得匆忙,差点撞上正准备进餐厅吃早饭的虞晚桐——小学生上课的时间总是比高中生晚一些。 虞峥嵘头一次没有和妹妹打招呼,而是含糊地挥了挥手,就匆匆离去,仿佛身后有狼群在撵一般。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故意冷落妹妹,实在是昨晚做了那样的梦之后,一时无法面对这个和梦中长得一模一样,嘴中也会娇娇俏俏地叫着“哥哥”的亲妹妹。 虞峥嵘觉得此刻记忆未褪的自己,多看虞晚桐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接下来的几日,虞峥嵘在对上虞晚桐时一直是这个状态,他的异常不仅虞晚桐发现了,就连林珝和虞恪平都发现了。 林珝觉得儿子大了,有些事情自己去说可能没那么合适,何况她问了虞峥嵘也未必会答,不如让他爸虞恪平问去。 虞恪平是再典型不过的旧社会大家长的性子,大男子主义但并非不疼身边人,觉得妻子儿女是自己的责任,优秀的妻子儿女更是自己的骄傲,平时醉心于事业,对家里的事情都是抓小放大——平时不管,但只要林珝提了他一定会管。 和虞峥嵘谈话就是这样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虞恪平甚至都没和虞峥嵘聊这件事本身,而是提起了昨天那位叔叔对儿子的安排——转到沪市去读国际高中,等今年高考结束就送出国。 这甚至都算不上什么惩罚,而是一种保护,但这种被迫“流放”,孤身远走高飞的结局此时被虞恪平提起,显然不是赞同,而是一种警告。 “你妈关心你,所以让我来和你谈谈。” “我不关心你怎么想,我只是让你自己想清楚,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快高三了,也少跟人胡混,好好想想自己要走的路吧。你知道的,我们家是绝不会那样溺爱孩子的。” 虞峥嵘离开书房的时候,心里并不像他面上表现得那样风平浪静。 但他一贯吊儿郎当惯了,又正是男孩子叛逆的时候,虞恪平也不会吹毛求疵地要求他事事和顺,只要大事上不和他唱反调,知道分寸就行。 因此,虞峥嵘藏在混不吝外表下的惊涛骇浪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自己想清楚,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 “好好想想自己要走的路吧。” 虞恪平句句都不是在说虞峥嵘惦记了一天的那件事,但句句都点到了虞峥嵘心中最隐秘的角落,将他昨晚那不堪的梦境反复鞭尸,一片狼藉。 这可能就是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的虞峥嵘走路不太长眼睛,迎面撞上了放学许久,已经早早写完了作业的虞晚桐——她一向是个乐于学习,积极好问的好孩子。 但此时的虞峥嵘无比痛恨妹妹让他有荣与焉地骄傲过许久的“好学”属性。 虞晚桐睁着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长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声音软糯: “哥,爸爸找你是因为你早上尿床的事情吗?” 男人或者说少年的尊严让虞峥嵘脱口而出“我没有尿床”,但他很快就为自己的嘴快后悔不迭。 因为虞晚桐马上补上了一句追问: “那为什么妈妈早上要给哥哥洗被单呢?” 是啊,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他把被单弄脏了。 而他在梦里不仅把被子弄脏了,还把妹妹也弄脏了,和眼前的虞晚桐一样乖巧漂亮的“妹妹”,躺在那张弄脏的床上,双腿大张,香汗淋漓…… 在意识到自己正在想什么的虞峥嵘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勉强收回注意力,对着妹妹艰难开口道: “你以后长大了就会知道的,现在,哥哥要先上去写作业了,你自己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吧。” 撂下一句话就匆匆上楼的虞峥嵘无暇他顾,自然就没看到楼梯下方的虞晚桐,对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些事哪里需要以后再懂呢? 10岁但是已经看遍中外名着的虞晚桐早就意识到了,哥哥早上在被单上留下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痕迹。 但她终究只有10岁,林珝洗被单的时候不会刻意避着10岁的女儿,17岁的虞峥嵘面对10岁的虞晚桐,只会含糊其辞地带过,避免污染了她的“纯洁”。 女孩与男孩的成长总是恰恰相反。 女孩的心灵总是在很早的时候如花朵一般绽放,步入芬芳馥郁的早熟期,而身体却远远还未到能尝出人事欢愉的季节。 男孩的心灵如初初萌芽的绿苗一样稚嫩莽撞,却能在嗅到芬芳的那一刻迅速蓬勃生长,顶开一切阻碍,朝着甜美的阳光和甘露,破土而生。 虞晚桐有些遗憾,如果她不是10岁,而是15、6岁就好了。 和虞峥嵘差不了几岁的虞晚桐就可以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对着心灵年纪还不如自己的兄弟勾肩搭背,肆无忌惮地调笑他的狼狈失态,兴致勃勃地打探他昨晚究竟度过了一个怎样的旖乱梦境。 但10岁的虞晚桐只能在楼梯下目送着哥哥消失在楼上,看着他死死抠着自己的掌心,背影仓皇,而她的心中,被当做小孩敷衍的不满和不甘心一起弥漫。 “真的好想知道哥哥的秘密……” “想要知道一贯洒脱的哥哥究竟是为了什么人,什么事情,这样在意,这样守秘,这样将全部的心神投入其中……” 就连她这个一贯最受虞峥嵘偏爱的妹妹,都不能得知。 真令人…… 嫉妒。 006计划开始 虞晚桐并不知道只是牵着手上楼的这会儿功夫,虞峥嵘心中就跑过了野马一般脱缰的思绪,从此刻一直奔跑到隐没在记忆中的许多年前。 她只是借着这难得的触碰,不动声色地去数虞峥嵘手上的茧子。 虞峥嵘的掌心多了许多茧子,掌纹也比以前更深邃,指腹有几道浅坑样的疤痕,虽然伤势早已愈合,但留下的深刻痕迹依然在诉说当初的凶险。 “哥哥当时一定很疼吧……” 虞晚桐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些泛酸。 虞峥嵘年少时就不是一个容易被人猜到想法的人,现在经过军伍磨炼,更是喜怒不形于色,难以捉摸。 但这种伪装在他和虞晚桐之间是无效的,不仅对他是这样,对后者也是这样,就像虞晚桐能轻松看穿他的戏谑一样,他此时也能读懂妹妹那细细摩挲伤疤举动背后的心疼。 酸酸的,胀胀的。 这心疼如果来自林珝,他还能骄傲地吹嘘一下自己当时的英勇,但当这心疼来自虞晚桐时,他只想把手缩回来,藏起来,把自己手上那些不完美的痕迹藏到袖中,不再被她一寸一寸地抚摸。 当一个哥哥爱一个妹妹时,他是会为妹妹的心疼而动容感动的。 但…… 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时,是不想被她看见自己不完美和脆弱的。 上楼的楼梯不高,走得再慢也会到尽头,即便两人都刻意放慢了脚步也是如此。 在虞峥嵘心中纠结难言时,他和虞晚桐已经走到了后者的房间口,他忙松开了手,就像放掉一颗烫手的山芋。 虞晚桐的脚步一顿,她能感觉到虞峥嵘放手时的匆忙,这让她长在心中阴暗角落的藤蔓再次嗅到风雨的味道,迫不及待地舒展开枝叶,突突刺痛她敏感纤细的神经。 她敛下眼中的阴郁,伸手拧向了门把,只将自己穿着校服的单薄背影朝着虞峥嵘。 这一套动作过于行云流水,虞晚桐开门的行为在当下又是一件很自然的举动,虞峥嵘并没有感觉到异常,只开口道: “行了,快进去洗漱吧,我在楼下等你。” “哥你又催我。” 虞晚桐推开房门,扬起一张素净却难掩美丽的小脸直直地看着虞峥嵘,脸上是公式化的完美不满,就像所有妹妹抱怨自己啰里啰嗦的烦人哥哥那样。 “我在学校听老师叨叨了一天了,怎么回家还要听你叨叨?” “你要是这么闲干脆帮我拆礼物好了,上周末回家的时候,就已经收了一大堆礼物,可惜钰恬她们说礼物必须生日拆,我才放到了现在。” 虞晚桐说着从房门边的角柜上取了几个礼物盒塞进虞峥嵘手中,然后又向前一指她的床——林珝早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将大件的礼物都堆在了床上,包括她和虞恪平给她新买的相机,还用缎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虞峥嵘只扫了一眼,就能估摸出礼物的大致数量,虞晚桐的话语绝非虚言。 “钰恬”他也知道,全名柳钰恬,柳参谋长家的独女,一个千娇万宠着长大,很讲究仪式感的小姑娘,也是虞晚桐最好的闺蜜,就像他和江锐的关系一样。 生活化的聊天内容,对话中自然出现的“老师”“钰恬”等第三者角色,再加上毫无虚言的礼物数目,短暂麻痹了虞峥嵘的警觉雷达,让他忽略了和妹妹独处一室可能会出现的暧昧困境。 他朝虞晚桐无奈一笑,语气满是纵容: “行,你去洗漱,我在这里给你拆礼物。” 他说着便开始在桌上找美工刀,拆礼物总不能徒手爆破,虽然他的确能做到,但礼物拆成那样就很不好看了。 虞晚桐趁着他背对自己的时候,悄悄反锁了房门。 虽然家里的门锁质量都不错,使用起来动静很小,但虞峥嵘也不是寻常人,门锁的动静再微小也不可能瞒过他的耳朵。 今天的事情到这里都还颇为顺利,虞晚桐可不想在正式实行第一步的时候,就被虞峥嵘发现端倪,导致计划中途夭折。 在门锁的“咔哒”声即将响起的那一刻,虞晚桐轻挪脚步,让自己的额头嗑在了书架上。 “嘶——” 虞晚桐在伸手捂住额头的同时,松开了身后那只扳着门锁的手——门成功锁上了。 虞峥嵘听到动静转头时,看到的就是妹妹捂着额头,眼角泛红的模样。 他忙丢下手中的礼盒,伸手掰开虞晚桐的手,看着她额头白皙皮肤上明显的红印,心疼地吹了吹: “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因为紧张担心妹妹,虞峥嵘没注意自己的语气,平日在部队里训下属的那股子严厉劲儿就自然地带在了话语里。 虞晚桐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但她也不想惯着哥哥凶人的毛病,她又不是他手下的兵! 于是她立刻委委屈屈地控诉道:“你凶我!” 虞峥嵘百口莫辩,“我没有……” “就有!”虞晚桐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罚你帮我把衣服毛巾都收拾出来,我要去洗澡了,不和你这个坏家伙聊了。” 面对明显在无理取闹的虞晚桐,虞峥嵘还能说什么,自己宠出来的小祖宗,那只能自己惯着呗。 于是他便认命地去开虞晚桐的衣橱,帮她找换洗衣物和毛巾。 虞家兄妹的衣橱,最早的时候都是林珝在整理,后来等他们大一些,生活可以自理时,便就完全放给了他们自己。 但两兄妹毕竟是林珝一手带出来的,整理和放置东西的习惯上,都和她大差不差,只在一些细节上有所差距。 比如毛巾,虞峥嵘习惯把毛巾和衣服一起迭放在衣柜中,而虞晚桐则习惯将毛巾卷起收纳在放袜子和内衣裤的橱柜里。 虞峥嵘其实是知道她这个习惯的,但他还是打开了衣柜,余光一扫,果然,没有毛巾的踪影。 虞峥嵘只好拿起一件干净的睡衣,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要去开虞晚桐的内衣橱。 自从虞峥嵘18岁毕业考上了国防大,22岁国防大毕业分配去了部队,这三年,除了偶尔回来过年的那两天,他已经许久没有和虞晚桐朝夕相处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自然也不知道如今虞晚桐的内衣橱中是什么样的光景。 尤其他毕业分配的时候虞晚桐刚来初潮,他那时格外注意避嫌,绝不肯做开妹妹衣橱这样触及私人领地的举动,这次若非是久不与虞晚桐相处,一时没想起来,他也绝不可能答应。 但答应都答应了,此时要是反悔,以虞晚桐那娇气的小性子必然不肯依。 “毕竟今天是她的生日。” 虞峥嵘在心中这样说服自己,生日的大好日子,他总犯不着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让妹妹不高兴。 更何况,当初开始避嫌的时候已经惹得虞晚桐够不高兴了,好不容易几年过去,她把这事情忘得差不多,不高兴也翻篇了,何必再提起,徒惹她讨厌呢? 虞晚桐忘了吗?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她永远不会忘记虞峥嵘将她亲手推开的时候,并立志要让他因此吃够教训,后悔不迭。 她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性子,在太阳永远想象不到的阴暗角落里画着小本本记仇。 毕竟,阳光下的黑暗总是最浓郁的。 而哥哥,你既然照亮了我全部的生命,就要做好准备为我心中涌动的暗潮负责。 哪怕你不想负责,我也会纠缠到底。 虞晚桐靠在床头懒懒地玩着手里的剪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剪着礼盒上的缎带,但就是不彻底拆开。 她说好了要让虞峥嵘帮她拆,就只会让虞峥嵘帮她拆,她才不会主动给他减少工作。 她没这么好心。 但她“好心”地在内衣橱里为虞峥嵘准备了“惊喜”。 007隐秘的欲望 虞峥嵘将从衣柜拿出来的纯棉睡衣折好捏在手中,小小一团,丝毫不影响他动作的敏捷,但他开内衣橱的动作却说不上快,甚至有些慢。 有的东西,看不到时比看到了更折磨人。 目光是有留白之处的,但想象却是漫溢而饱胀的。 虞峥嵘拉开第一层衣橱,看到蓝白条的纯棉内裤,就会想到第二层是否会有同色的胸罩。 当他拉开第二层,看到那款式简单却能看到出罩杯不小的内衣,就会想象它穿在虞晚桐身上时,她的双乳是否能严丝合缝地嵌入这优美的弧形。 鲁迅先生说的从来都是大实话,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国人的想像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虞峥嵘以前以为自己和大院里那群混不吝的家伙完全不一样,与他们放浪形骸的私人生活比,他洁身自好得简直像个圣人。 没有女朋友,没有date对象,没有一夜情。 当然情书是断不了的,这不是他写的,也不是他送的,他又不是真的神明,控制不了别人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 他虽然游刃有余地出现在每一个暧昧四溢,水声啧流的放荡时刻,但那些属于女性的器官与肌肤,甚至没有他手中的一对Q来得吸引人,更不用说炸弹牌。 她们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甚至不足以炸动他的生理活动。年少不受控时还会象征性勃起,后来便是再无波澜。 就连江锐都笑过他是柳下惠,但只有他知道自己不是。 只是因为她们不是虞晚桐。 不是他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 宝贝妹妹。 这件事并不是虞峥嵘现在才明悟的,甚至都不是他在这几年部队生活中,对着只能自渎的压抑环境悟出来的,而是更早,早在他还没考上,也没想到要考国防大之前。 但却是在虞恪平找他谈话之后。 那句“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在17岁的虞峥嵘心中震耳发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梦到的与妹妹做爱是不能做的事情,却不知道这个错误从何而起。 想要彻底地解决一个错误,你至少应该知道一个错误诞生的根本原因。 虞峥嵘秉着这个朴素的信念,拿着自己多看一眼都烫手的错误答案,开始寻找错题的本源。 起初他以为这是源于他心底潜藏的变态,源于畸形的xp,是同伴的荒唐激发了他对幼女稚嫩身体的兴趣,而虞晚桐只不过恰好是那个在他的生活中出现最频繁的适龄少女。 他开始学着翻越网络防火墙,去到外面更光怪陆离也更无廉耻下限的世界,去寻找奸淫幼女的性爱作品,试着对着它们手淫,进行最原始的单纯始于欲望的活动。 这活动从一开始就夭折了。 对着那些稚嫩的,毫无女性特征的纤细身体,他的勃起程度甚至不如面对岛国作品中身材火辣的av女优。 虞峥嵘关闭了电脑,试图从生活中寻找答案。 恰逢此时一个初中部的小学妹给他送了情书。 小学妹刚上初一,发育一般,看上去比还在上小学的虞晚桐大不了多少,甚至个子还更矮。 虞峥嵘接了情书,第一次没有直接打发对方离开,而他停顿犹疑的那几秒,给面前情窦初开的少女制造了美好的幻觉,但当她试图伸手触碰自己仰慕的男神时,这幻觉又被虞峥嵘亲手搅碎。 对于她的试探,虞峥嵘只有满心“诱骗小女孩”的罪恶感,毫无暧昧的情愫。 虞峥嵘快速而熟练地敷衍了对方,然后迅速离开,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确认了自己和那些声名狼藉的恋童癖并不是一路人,但这并没有让他感到一丝轻松。 因为这只意味着一点,他是道德上更会被谴责的那类人——一个爱上亲妹妹的哥哥。 xp是宽泛的,广而撒网的,而单单对同一标签下的单独个体的欲望勃发,只能说明对方在自己心里是特殊的。 虞晚桐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虞峥嵘一直知道,但这句话从此刻起,含义却再也不同了。 “哐——” 又一个抽屉被推上,但虞峥嵘还没找到虞晚桐的毛巾,而他手下只剩下内衣橱的最后一层了。 一种微妙的不安感在他的心底深处迸发,像是直觉在发出警报。 这种警惕的直觉曾数次在战场上救过他的性命,但出现在此刻,只是让他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的思绪变得更乱。 也变得更燥热。 虞峥嵘深吸了一口气,拉开了内衣橱的最后一层。 他看到了毛巾,却也不止看到了毛巾。 虞晚桐的毛巾卷得整整齐齐的掖在抽屉一角,两件纤薄的内衣裤却胡乱地挂在几卷毛巾上。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到那件黑色的文胸上。 这件文胸并非他在上面几层看到过的那种,少女惯常穿的简约舒适的纯棉款,而是通体半透的蕾丝质地,只在关键处点缀几根缎带,极细的黑色缎带非但没有成功遮掩什么,反而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引人遐想。 这件文胸的肩带也相当纤细,虞峥嵘觉得只要自己轻轻一扯就会断掉,配套的内裤更是脆弱——那是一件丁字裤。 虞峥嵘的目光一秒也不敢在单薄得只剩两根缎带的内裤上停留,欲盖弥彰地移回了文胸上。 这件黑色文胸的罩杯同样尺寸不小,胸廓边缘有着精致的镂空花纹,中心处缀着一枚小巧的、光泽暗哑的金属扣饰,是一个大写的字母“Y”。 是虞晚桐的“Y”,也是虞峥嵘的“Y‘。 男人不可避免的对自己心仪女人的标记欲,和虞峥嵘这些年藏在心底引而不发却愈发膨胀的占有欲被这个“Y”勾动,如同草原上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黑色的蕾丝挂在纯白的毛巾上,色彩的强烈对比造成的视觉冲击,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劈开了虞峥嵘努力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平静。 虞峥嵘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想不去看,却做不到。 这两片内衣物放置的位置太巧妙,如果他想要抽出任何一卷毛巾,就无法避免地要将视线落在它们上面。 甚至是触碰它们。 虞峥嵘硬着头皮将黑色文胸拨到一边,在触碰到那难以忽略的蕾丝质地时,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它们贴合在虞晚桐身上的画面—— 那细腻的蕾丝摩擦着她素来白皙光滑如同白瓷的肌肤,将她胸前的浑圆虚虚包裹,丁字裤纤细的带子勒过她柔韧的腰肢,卡在她挺翘的臀部中央,勒入芳草茵然的秘地…… 虞峥嵘从来没有一刻像此刻一样清晰地意识到,虞晚桐已经长大成人,从一团稚气的可爱小姑娘,变成娉婷窈窕,身材火辣的年轻女人。 “今天她过完生日就18岁了。” 这个念头无法自抑地闯入虞峥嵘的脑海,像是一团不受控的火,点燃了他的心,使得一种混合着罪恶感与强烈悸动的热流猛地窜入四肢百骸,游遍全身,最后朝着下腹涌去。 “哐!” 虞峥嵘抽出一卷毛巾,然后猛地关上了抽屉,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怒气。 这怒气是他朝着自己的发的。 本以为他去了国防大,去了部队,去了远离虞晚桐的封闭环境,不再能和她朝夕相对,不再能从社交媒体上随时接触到她的信息,他就能将那些不该有的欲望和悸动压下去,在流逝的时间中磨平棱角,最后结婚生子,再将小姑娘送上花轿,托付给她喜欢的可以信赖的男人,此生也算圆满了兄妹情谊…… 但,此刻的虞峥嵘发现自己做不到。’ 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只会让他更想念生命中的那抹珍贵的亮色,和同龄的,在别人眼中算得上优秀的青年接触的越多,他就越能看到他们骨子里属于男人的劣根性。 忘不掉也不敢忘,他怎么舍得将自己宝贝到大的妹妹送到别的男人手中? 何况她不仅仅是妹妹,还是虞晚桐。 “不能再想了。” 虞峥嵘叫停了自己的思绪,阻止它滑向情感天平中更危险的那端。 多年的部队生活没能阻止他停止去爱虞晚桐,但却教会了他如何克制自己的情绪,将那些不该也不能表露的情愫藏得严严实实。 虞峥嵘把抽出的毛巾和睡衣一起递给虞晚桐,平静道: “去洗澡吧。” 虞晚桐接过毛巾和睡衣,疑惑道: “我内裤呢?” 虞峥嵘额头青筋重重一跳。 他深深地看了虞晚桐一眼,毫无歉意地抱歉道: “忘记拿了,你自己拿一下吧。” “哦。” 虞晚桐也难得没有回嘴,乖乖地应了下来,下床向浴室走去,路过内衣橱时顺手拿了一条内裤,然后进了她房间自带的浴室,将门关上。 片刻后,听到浴室中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虞峥嵘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虞晚桐的书桌边,拿起桌上的剪刀狠狠扎了一下自己裹在裤子中的大腿,然后开始帮虞晚桐拆她的生日礼物。 18岁的生日礼物。 008勾人 借着浴缸放水声打开手机的虞晚桐,从监控画面中看到就是虞峥嵘在桌前坐的板正,给她拆生日礼物的情景。 这就是她的哥哥,哪怕上一秒刚刚遭遇了一个来自妹妹的,充斥着暧昧情欲和不怀好意的“玩笑”,下一秒依然会老老实实地执行妹妹交给他的,他答应过的任务。 那样认真,那样严肃,就像在执行战场上的任务,毫无暧昧,毫无窘迫。 虞晚桐觉得在经历过军伍生涯之后的虞峥嵘越来越不可爱了。 但也越来越有男人味,越来越吸引人了。 作为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从小时候开始,虞晚桐对军人这一职业就无任何滤镜。 职业是职业,人是人,不少在外精明强干,功勋卓着的叔叔,家里都有一笔笔说不清的烂账和桃花债。 但此刻的虞晚桐,看着监控画面中背脊挺得笔直的虞峥嵘,忽然有些理解那些对军人充满滤镜的小姑娘。 有的人,你只要遇见了,就会无可避免得被惊艳整个青春。 从此,无论看山看水看人流熙攘,你都会忍不住在任何一个共通处找他的影子,然后从中汲取那些你爱而不得,求而难觅的情感慰藉。 虞晚桐看了第一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 这个卧室监控是她自己装的,装了有几年了,初衷是想看看能不能拍到虞峥嵘晚上偷偷进她卧室。 那时的虞晚桐正是为各种暗恋文学着迷的时候,她的行动力一向很强,所以理所应当地将小说里学到的各种手段加以尝试。 她倒是没敢想虞峥嵘会对睡着的她做什么,这太刺激了,刺激到光是想想她就会双腿发软,小穴流水,仿佛她真的和虞峥嵘发生了那样禁忌而又亵渎他的事情。 因此,虞晚桐最初的期待,也只不过是想拍到哥哥给她掖被子之类的温情举动。 只可惜一次也没有。 从主动避嫌的那天开始,虞峥嵘一次也没有在她不在场的时候进入她的卧室,更别提夜晚她睡着的时候。 那样克制的分寸感,那样说一不二的划清界限,虞峥嵘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只不过从前被划清界限的人不是她,她直到15岁才后知后觉地被哥哥的冷冽刺痛。 然后愈发着迷地爱上了这种疼痛,试图剥开这层冰冷但温和的外衣,被更冰冷尖锐的东西贯穿,抵达情欲与背德的双重高潮。 虞晚桐最后克制地看了一眼画面中的虞峥嵘,然后放下手机开始洗澡。 虞晚桐收到的生日礼物虽然多,但虞峥嵘拆礼物的速度也很快,她不想赌虞峥嵘独自拆完了礼物,发现门锁着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举动。 即便今天是她的生日,但虞峥嵘不给人面子的时候是真不给人面子。 这种紧张刺激的对峙,还是等她洗漱完毕,带着一身沐浴液香气窝在虞峥嵘的怀里时再发生吧。 她有自信,那时候的虞峥嵘会心软的。 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虞晚桐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虞峥嵘已经把她的礼物拆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几个礼盒还包装完整。 “幸好幸好,我洗得还算快。” 虞晚桐心中暗暗庆幸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凑到虞峥嵘身边,从他肩膀处探出脑袋,好奇道: “哥你拆得怎么样了?” 虞峥嵘其实听到了虞晚桐推开浴室门的动静,但他在拆礼物的时候一直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去听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避免再引发什么绮色的臆想,让自己双腿之间的帐篷支起无法遮掩的弧度。 这种强自忍耐让他的肢体有些刻意为之的僵硬,难免比平时迟钝一些,以至于虞晚桐蹿到他身边时,他才从充斥鼻端的沐浴露香气中意识到她已经洗好澡了。 “玫瑰味的。” 虞峥嵘嗅觉灵敏的鼻子立刻分析出了沐浴露的味道,下一秒,虞晚桐裹着睡衣的娇软胴体就随着她的动作贴在了虞峥嵘身上。 他浑身一僵,比刚才的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僵硬,而下腹的孽根却丝毫不给面子地昂扬了起来,甚至还在裤裆里微微弹动了一下。 要命。 虞晚桐湿漉漉的长发也随之挂在了虞峥嵘脸侧,发梢微卷,像一柄小勾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勾着他的心。 真他妈的要命。 “虞晚桐。” 虞峥嵘借着转身说话的机会,不动声色地将贴着自己的妹妹推开一些,顺手将一件礼盒放在腿上,挡住自己裤裆处的勃起。 “你今年十八岁了,是个大姑娘了,要注意分寸,至少去把内衣穿上。” 他说话的神情认真严肃,还带着些许无奈,看上去很能唬人,但却没把虞晚桐唬住。 “哦。” 虞晚桐再次答应下来,语气却没有先前那么乖顺。 虞峥嵘何其了解她的一个人,一听到这语气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下一秒虞晚桐就直奔内衣橱,拉开了最下面那层,取出了那套先前曾在虞峥嵘心中挑起惊涛骇浪的蕾丝内衣裤。 在拿着内衣裤闪进卫生间前,虞晚桐挑衅地看了虞峥嵘一眼。 她知道虞峥嵘刚才一定看到过这套内衣裤,而他如果想拿到内衣裤下的毛巾,就一定亲手摸过那轻薄性感的布料,绝无可能绕过这几条纤细脆弱的丝带,直接抽出下面团起的毛巾。 这是她精心安排过的布局,一个虞峥嵘防不胜防的明局,让他被迫直面一个事实: 她已经18岁了。 再也不是那个能被他随意敷衍的小女孩。 她长大了。 虞峥嵘被虞晚桐那一眼看得心烦意乱,奈何撩起火气的正主已经进了卫生间,让他这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操——” 虞峥嵘将手插进裤兜,却发现只有烟盒没有打火机——在等虞晚桐回来的时候他在阳台抽了一支,所以顺手将打火机放在了客厅茶几上,一直没有拿回来。 虞峥嵘的烟瘾其实不大,只是偶尔抽抽,调剂一下绷得太紧的神经,这在部队很常见,只要不在公共场合和其他命令禁止抽烟的地方违规抽就行。 但此刻虞峥嵘真觉得自己非抽不行,如果不能立刻吸上一口浓郁到呛鼻的尼古丁,他觉得自己会想要抽点别的更刺激的东西。 比如用皮带抽某个小混蛋的屁股。 009被盯上了 虞峥嵘的手一放到门把上就感觉到不对——门把摇不下去,门锁死了。 再一联想到刚才橱柜里那套让他出尽洋相的性感内衣,虞峥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给气乐了。 敢情今个儿虞晚桐是在这儿摆了桩鸿门宴等着他。 但依然有让虞峥嵘感到困惑的事情,那就是虞晚桐的动机。 他自觉这些年,不说兢兢业业地做个完美哥哥,但也说得上对虞晚桐千依百顺。 即便这几年因为工作的原因,有些不着家,但每年都坚持回来陪虞晚桐过生日,知道她想给自己祝生日,自己生日也凑出假回来。 所以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小祖宗,她要这样整他? 虞峥嵘绝不会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多年的战斗和生存经验告诉他,过于巧合的“巧合”就是精心布构的阴谋,而当他剥去虞晚桐身上那层“好妹妹”滤镜,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难缠的敌人。 虞晚桐打小就聪明。如果说他拿着的是高二高三浪子回头,走上正确的道路后一步登天的逆袭剧本,那么虞晚桐拿的就是从小优秀到大的大女主剧本。 奥赛斩牌,文稿获奖,小学拿五星章,初中拿青少年主持大赛季军,高中保送进京师大附中后更是名列前茅,刚结束的一模、二模稳列市前五十,丝毫不输京大附中的尖子。 在虞晚桐的人生中,美貌反而是她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而她又偏偏生的如此貌美。 美得让他动了不该动的心,又优秀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虞晚桐的优秀事迹虞峥嵘如数家珍,在许多细节上甚至比她本人更清楚,但就是这样回忆起来,虞峥嵘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17岁前,虞晚桐是他处处呵护,舍不得磕碰一点的珍宝;17岁后,她是他心底最隐秘的绮色,是不能细想的禁忌,推动着他向前,离开她所在的生活,成为她生命中永远光明的航标。 而现在,25岁的他,开始思考也开始好奇,在那层完美妹妹的外壳下,虞晚桐究竟在想什么。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好奇,往往是情愫的开始。 虞峥嵘的情愫已经在长夜里独行许久,蓦然回首,才终于发现,这只不过是开始。 过去因为虞晚桐未成年而冷冻在心室外的寒冰,顷刻之间,因为一团来自18岁的成年的虞晚桐放的火,融化殆尽,只余下一片湿漉漉。 虞峥嵘一低头,发现自己已经握着门把手停顿太久,将冰冷的金属把手都被捂成了温温的体表热度。 但他的心却还在寒热两极之间来回拉锯。 即便虞峥嵘已经意识到在“内衣事件”上虞晚桐这个当事人并不无辜,但这种不无辜在他看来,大概率始于一种报复欲——报复他当初因她长大而将她直接推开的生硬举动,因此此刻让他被迫直面她的成熟而无法逃避。 他从来都知道虞晚桐的好强,一个没有胜负欲的人,是无法靠自觉做到那样优秀的。 但胜负欲过了头只会招致被报复者的剧烈反击,尤其是涉及欲望二字时。 这个道理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虞晚桐或许还不懂,但他却不能不教,否则等她出去社会在外面吃了亏,那就太晚了。 虞峥嵘松开门把手坐回椅子上,目光淡淡地落在浴室门上。 即便是卧室内浴室的门,也被林珝和虞恪平做成完全不透明的,只在门的最下方勾勒了几个磨砂面的爱心,而现在,虞峥嵘就能通过那几颗爱心模模糊糊地看到虞晚桐纤细的脚踝向上抬了抬,一团模糊的黑从底下掠上去。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条性感的丁字裤。 虞晚桐内衣橱里那么多换洗衣物,她非拿了这一条,她是故意的。 刚才的虞峥嵘还会觉得窘迫,但此刻的虞峥嵘只是勾了勾唇角,很好,他倒要看看虞晚桐能将“报复”进行到哪一步。 子不教父之过,而长兄如父……冠冕堂皇的理由支撑起了虞峥嵘此刻的平静,而他也选择性忽视了这平静下,属于虞峥嵘本人的暗流涌动。 是不敢,是不愿,也是不能承认,他其实就是想借着这杆“教训”的大旗,做点无数个夜梦中的虞峥嵘对虞晚桐做过的事情。 虞晚桐这次进浴室的时候没带手机,而等她出来时虞峥嵘已经重新坐回了桌边,所以她并不知道虞峥嵘已经试图离开过,并发现了她暗自锁门的秘密。 她拉开浴室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虞峥嵘坐在人体工学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她,手里还抛着一个浅紫色的礼盒。 那礼盒虞晚桐看着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又是谁送的,看这清丽的颜色,大抵是哪个玩得好的小姐妹送的。 虞晚桐只是简短地想了一下,就不再想了,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虞峥嵘的裤裆上,浅灰色的家居裤面料柔软,忠实地勾勒出底下蛰伏的轮廓,饱满硕大。 虞峥嵘虽然以二郎腿的姿势交叉着双腿,但他两腿之间的鼓起并没有因此被遮住,反而推挤着,让那团鼓胀隆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看上去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 好大。 虞晚桐下意识舔了舔唇。 虞峥嵘没有错过她这直白到近乎冒犯的注视,更没有忽略那细微的,仿佛带着某种无声渴望的舔唇动作。 虞晚桐不是故意的,但因为她的“前科”,虞晚桐这情难自抑的本能表现,落在虞峥嵘眼里,就添上了某种了然和挑衅的意味,就像那个关于毛巾和蕾丝内衣博弈,是他未曾完全了解的“坏妹妹”进一步不学好的预兆。 虞峥嵘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分毫,目光反而更加沉稳,甚至带着一种审视的冷静,牢牢锁在虞晚桐身上。 这件他亲手给她拿的睡衣是舒适挂的,白色纯棉,领口宽松,原本是为了虞晚桐穿着舒适,现在却变成了她诱惑他的“帮凶”。 从虞峥嵘的视角,正好能看见文胸肩带没入睡衣领口。 那黑色缎带在少女因为沐浴而白皙泛粉的皮肤上两两交叉,形成了一个精致的“X”形,而交叉点不偏不倚,正好位于她胸前沟壑的边缘。 细细两根缎带遮不住什么,比起遮掩,更像是一张欲盖弥彰的名片,邀请观看者探究那黑色缎带之下,被衣物掩盖的更私密处的蕾丝会是何等风情。 更糟糕的是,白色的布料总是会有些透,尤其是在对比黑色面料时,这就导致虞峥嵘虽然看不清蕾丝的样子,却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团被蕾丝包裹的浑圆的大小,相当可观的尺寸,就连用他的两手抓握,恐怕都会在指缝间溢出一大团乳肉。 虞峥嵘看得毫不客气,身下的硬烫愈发的昂扬了,让正时刻注意着它的动静的虞晚桐有些面红耳赤,又羞又怕,不由地移开了视线。 “看够了?” 虞峥嵘的忽然开口,让本就做贼心虚的虞晚桐吓了一跳,没注意到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喑哑几分。 但同为直觉动物的虞晚桐也从他的语气中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忙装傻道: “我就是在想你手里拿着的是哪个礼物,谁送的。” 虞峥嵘看出了她的装傻,但却没戳破,配合道: “柳钰恬送的。至于是什么,我没拆开。” 虞峥嵘这一次捏住礼盒没有再抛起,而是递到了虞晚桐眼前,淡然地开口,好像他真的只是关心妹妹的好兄长: “你要现在拆开吗?” 010你怎么不脱(微h) 听到“柳钰恬”3个字时,虞晚桐头皮瞬间一紧。 现在拆开吗? 怎么可能! 那里面装的可是自慰小玩具,从吮吸跳蛋到穿戴式自慰器一应俱全! 虽然柳钰恬送礼的时候十分得意地说她一定会喜欢,虞晚桐也很没脸没皮地和她好好说过,自己一定会非常非常珍惜她的礼物,但事实就是她转头就将礼物盒重新封好放在了书架最里面,避免被虞峥嵘看到后产生不该有的联想,影响到她今天勾引哥哥的计划。 所以,虞峥嵘究竟从哪里找出来的? 看着哥哥那张冷峻立体的帅气面庞,和他看不出息怒的淡然神情,虞晚桐总觉得有什么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只是此刻她还没捕捉到头绪,但这不妨碍她立刻转移了这个危险的话题。 “没事,迟点再拆吧,剩下的其他礼物也是。” 虞晚桐说着拿起手机投了个屏。 “马上要高考了,今天时间紧张,今天就在家里看个电影好了。” 当电影的前奏画面开始在白墙上放映时,虞晚桐将窗帘拽上,赶在虞峥嵘开口前说道:“我去关灯。” “好。”虞峥嵘本来从椅子上直起来的身子又靠了回去。 既然妹妹有心服务他,他自然是笑纳了。 虞晚桐并不知道虞峥嵘此时心里打着的算盘,只以为他还是那个会一心避嫌的“好哥哥”,因此生怕自己关得慢了,虞峥嵘意识到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暧昧,要求她开着灯看。 好在此刻的虞峥嵘应该心情不错,从她自说自话地放了电影到主动关灯,整个过程中竟没有提出一丝异议。 顺利得让虞晚桐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过虞峥嵘没有反对两兄妹关灯一起看电影就是向计划成功迈出的一大步。 虞晚桐在某些层面上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但同时,她也是一个很容易得寸进尺的人。 用虞峥嵘从前形容过她的话来说,她是一个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的人,仗着大家对她颜值的天然宽容,用嘴甜来获得自己想要的结果。 现在的她也是如此。 “哥你别坐在椅子上了。”虞晚桐一边说着一边朝虞峥嵘招手,“来床上陪我看吧,我害怕。” 虞晚桐放的电影是《小丑回魂》,一部经典的恐怖片,因为听说电影画面惊悚,而她本来也就很怕小丑,所以迟迟没看过。就连《小丑回魂2》上映时,她也没松口答应柳钰恬和她一起去看。 虞晚桐自觉提出了一个合理的、没有理由被拒绝的请求,但她不知道她的神情落在虞峥嵘眼里,就是持靓行凶,仗着他心疼她娇蛮胡闹。 在投影光的反射下,虞晚桐本就水润的眼睛看上去更显湿漉漉,愈发楚楚可怜。 虞峥嵘拒绝不了这样的虞晚桐,也没想拒绝,他直接起身走向了床,直接用自己的行动给出了回答。但他没想到的是,他都如此配合了,虞晚桐竟然还敢接着提出新的要求。 “哥你把裤子脱一下先呗,在外面穿的裤子要上床怪脏的。” 看着眼前那张理直气壮的漂亮小脸,虞峥嵘这次是真的气笑了。 虞晚桐,你真是好样的。 电影光打在虞峥嵘深邃立体的五官上,在他脸部投下一圈阴影。虞晚桐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此刻的哥哥忽然气势一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就连室内的空气都是一凝。 但这种凝滞很快就被虞峥嵘的动作打破了—— 他伸手捏住裤腰带一拉一抽,灵活手指解开活结的瞬间,休闲裤褪落,变成堆在脚腕处的一摊灰色布料。 虞峥嵘却尤嫌不够,抬脚、伸手,将整条裤子拽了出来,随手甩在桌上。然后他也不上床,就这样站在床边,挺翘的鸡巴将内裤支起高高的帐篷,正好对着坐在床上的虞晚桐的脸。 虞晚桐这次没舔唇,但虞峥嵘却没想轻拿轻放。 “我脱了,你呢?” 你什么你?呢什么呢? 虞峥嵘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即便在电影角色恐慌的尖叫中都显得那么清晰,简直是一发火箭炮当面轰在了虞晚桐耳朵上,酥酥麻麻,耳垂滚烫。 虽然看不到,但虞晚桐知道自己的耳朵一定红了。 哥哥怎么可以用这种嗓音这种神情说这种话,这太犯规了。 但输人不输阵,虞晚桐立刻反驳道: “我本来就没穿裤子,为什么要脱?” “哦?没穿裤子?” 虞峥嵘闻言勾了勾唇角。 “那你衣服底下挂着的那两根绳子是什么?” Double kill! 虞晚桐已经顾不上思考为什么虞峥嵘会这样一反常态,违背他一贯的避嫌原则不说,甚至还说起了不像荤话的荤话。 他是在调戏她是吧? 胜负欲在虞晚桐脑海中熊熊燃烧,点燃了她仅剩的理智,她不再考虑自己的措辞是否出格,而只一心想争个输赢,让虞峥嵘被堵的无话可说。 “哥,你的语文真的很差劲,一字之差,千里之谬。裤子是裤子,内裤是内裤……话又说回来——” “让我脱内裤,你怎么不脱?” “怎么,是想让我帮你脱吗?” Triple kill! 这次轮到虞峥嵘面红耳赤了。 虞晚桐的话精准的戳中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 在梦里,那双柔软纤细的小手无数次的为他褪去衣裤,甚至直接抚慰他的肉棒,但这是现实! 虞晚桐一见到虞峥嵘动作停顿,和网卡了的游戏角色一般,就知道他估计又开始思考他条条框框的那一套了,这也就意味着这个说话百无禁忌的限量限时版哥哥大概要下线了。 在他回过神之前,虞晚桐伸手摸向了他的内裤,勾到了那条印着英文字母的内裤边。 虞峥嵘没动。 于是这被虞晚桐视为一种默许,手上的动作更大胆放肆了些,直接将手指沿着内裤边伸了进去,捏住裤边的同时,用手背蹭过虞峥嵘紧绷的腹肌,和他小腹处已然灼热的皮肤。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磨人的生涩,而这生涩几乎将虞峥嵘逼疯。 在虞晚桐恋恋不舍地停下抚摸的擦边球,准备捏着裤边将虞峥嵘的内裤拽下,释放出他那硬挺滚烫如烙铁的肉棒时,虞峥嵘忍不住了。 他以一个擒拿手势起手,右手迅速出手捏住虞晚桐作乱的右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左手,欺身而上,将虞晚桐的两手捏在一只手中,反剪到她身后,然后将失去平衡的她重重压在了床上。 “啊!” 虞晚桐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转头却对上虞峥嵘深邃得不见底的眼眸。 那样黑,那样沉,翻涌着暴风雨一样猛烈而难以自控的欲望。 虞晚桐只看了一眼。并非是她不想继续看,而是虞峥嵘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制住了她,以强硬却不粗暴,但也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的脑袋扳了回去。 虞峥嵘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神情,即便他已经准备好给她一个教训,但他也不想自己以这样欲壑难填的神情被妹妹记住。 “你是一个惩罚者,惩戒者,而不是借妹妹发泄自己欲望的犯罪者。” 虞峥嵘在心底用最严苛的词汇警告着自己。 他知道自己在做出这样的举动后已经是变态和混蛋,无可置疑,但至少是妹妹勾引他在先,只要他不过火,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虞峥嵘脑海中想着委婉的退路,手中的动作却很直接。 虞晚桐的睡衣裙摆在他压住她的时候就已经被撩起,露出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和挺翘的臀部。 丁字裤中间的那条细绳被两瓣丰满的蜜桃臀夹住,若隐若现,尤其是向下延伸时,几乎卡进了虞晚桐阴阜之间的一线天。 少女的阴毛稀疏如同原上芳草,两瓣阴阜却饱满得过分,就像一片太肥沃的土地,三两株野草根本不足以汲走所有养分,所以多出来的营养就变成了无处安放的欲望,散发出一股惑人的腥甜。 虞峥嵘眸色渐深,喉结难以自抑地滚动了一下。 他在梦里曾无数次看过、抚摸过妹妹的秘地,将手指,肉棒甚至别的更过分的东西插进去,将她操弄得哭叫连天,流水不止,就连小穴也被玩弄得红肿一片。 但梦和现实毕竟是不一样的。 梦里的他专注于做爱时舒爽的五感情绪,除了最初几次在想象中描摹过妹妹的具体模样之外,平时他都只是在急而猛烈地进攻,宣泄自己的欲望,而非享受与“虞晚桐”的欢爱。 更多时候,他甚至是刻意避免自己去具体想象。 不能想也不用想,“虞晚桐”这三个字本身,就是一个让他放纵而失控的符号,只要沾到,就欲罢不能,食髓知味。 011不服管(打屁股h) 虞峥嵘的目光停留得太久,也太专注,以至于虞晚桐都能感觉目光的温度。 热而放肆的目光在平时从未向旁人展示的秘地流连,让一手计划并主导这一切的虞晚桐都有些招架不住。 她清楚地意识到有些事情已经失控了,却不愿意承认。 但她的身体远比她更诚实,也更敏感。 在意识到哥哥正盯着她的小穴看的那一刻,虞晚桐就难以克制自己澎湃的生理情绪。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迅速地湿润起来,原本卡在上面,给她别扭感觉的丁字裤带子,也因为这种湿润而变得不那么磨人。 因为睡衣下摆被虞峥嵘撩起的原因,虞晚桐的阴阜整个暴露在晚春还有泛冷的空气中,除了那一根细细的带子别无遮挡,这一冷一激她就忍不住瑟缩了下。 虞峥嵘看到眼前的小穴颤巍巍的动了动,如果此时他的肉棒插在里面,想必立时就会被夹得一紧。 妹妹果真是学坏了,这种时候都还不安分,还想着勾引哥哥。 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 虞峥嵘一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自己在部队挥汗如雨的时候,有人教唆甚至手把手引着妹妹走上这种胡来的岔路,他就觉得怒火中烧。 “啪——” 虞峥嵘扬起手一巴掌拍在虞晚桐右臀上。他这一下丝毫没有留手,直接在她的翘臀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虞峥嵘的手掌宽大厚实,虞晚桐的身躯又娇小玲珑,这个巴掌印几乎覆盖了她整个右臀,白皙的肤色上浮现嫣红的掌印,看着十分淫靡。 虞晚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伸手去捂自己因为被掌掴而骤然变得火辣辣的屁股。 虞峥嵘没有拦着她的动作,而是在她伸手的时候直接又快又狠地拍在虞晚桐另一半屁股上。 “啪——” 又是一个红艳艳的掌印。 接连两下毫不留情的掌掴,让细皮嫩肉又怕疼的虞晚桐当场受不住了,连哥哥也不叫了,直接呜呜啜泣着叫骂起来。 “虞峥嵘,你混蛋!你怎么能打我屁股!” 她一边叫着一边试图将自己从虞峥嵘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但只可惜,她的那点力气和虞峥嵘这种训练有素的军人根本没法比,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反倒因为“不安分”又被补了两个巴掌。 “啪、啪。” 还是一左一右,虞峥嵘在这方面很有些强迫症,和虞晚桐一样,属于老虞家一脉相传。 这回虞晚桐疼的连骂都顾不上了,只顾着呜呜哭了。 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哥哥按着打屁股,还是撩起睡衣光着打的,她再怎么大胆主动,骨子里还是个没怎么经过事的小姑娘,难免又羞又疼。 同时她心里还有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期待被虞峥嵘用更粗暴更强硬的手段对待,期待同样被他摁着艹哭。 就像虞晚桐了解虞峥嵘那样,虞峥嵘也同样了解她的性子。 听着妹妹的哭声从中气十足变成东倒西歪的细弱,胡乱而没有章法时,他就知道她此刻的心思一定是不在这里了。 被惩罚的人心思都不在这里,那惩罚又有什么意义。 虞峥嵘于是停下了手。 “知道错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喜怒,甚至有些淡然,虞晚桐却一点也不敢小觑。 但要她就这样承认自己错了,她又心不甘情不愿。 她有什么错?她不就是邀请哥哥陪她看电影吗? 是他先脱裤子的,也是他先打他屁股的,他还质问上了? 虞峥嵘一见她的沉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啪!” 又一下落了下来,和先前比不算重,却足够清脆响亮,此时刚好是电影背景音相对安静的时段,因此虞晚桐也能清晰地听到这声音,和声音背后虞峥嵘今天非要教训她不可的决心。 先前的几下已经让她的臀上没一块白皙的肌肤,泛着胭脂色的臀肉在新的拍击后微微陷下又弹起,留下短暂的麻痒和逐渐弥漫开的热意。 虞晚桐感觉自己的小穴又开始流水了。 “啪!” 又是一下。 虞晚桐真的觉得自己受不住了,整个臀都要热化在虞峥嵘手中了。 “哥……别打了呜呜……” 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语气却比先前软和了不少。 虞峥嵘没有理会,手掌再次抬起、落下,干脆利落地补上了下一个巴掌。 “啪!” 这一次他的力道加重了些,覆盖在虞晚桐臀部最红的,甚至微微泛肿的那片肌肤上,巴掌带来热意迭加,转化为清晰的刺痛。 “呜……” 虞晚桐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那逐渐鲜明的痛感,殊不知这样的动作看在虞峥嵘的眼里,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本来想短暂放过她的,但他现在又反悔了。 虞峥嵘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眼底昏沉如墨。 他不再思考虞晚桐是否打算认错,手掌接连落下,节奏稳定,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她感受到惩戒的痛,又不至于真正伤了她。 “啪!啪!啪!” 清脆的声响连绵不绝,和先前一敲一响的单调重音不同,此刻连贯的巴掌声,就像一曲色情的夜曲,乍一听优雅大方,实则全是淫靡之音。 虞晚桐起初还哭,后来这哭声就变了调,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逸出,喘息也逐渐急促。 被打屁股的疼痛是真实的,但却不只有疼痛。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酥麻感,从被打的部位蔓延开,窜向四肢百骸,让她身体发软,原本就湿润的下体穴流成河。 虞晚桐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明白,为什么某些限制级作品中会有人喜欢被打屁股,甚至因此成瘾了。 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想的,虞晚桐一想,身下就更是泛滥,而这不断溢出的水终于也流到了虞峥嵘手上。 “我的惩罚居然还让这个小东西爽到了?” 虞峥嵘心里觉得荒唐,却又有些兴奋,毕竟他早知道自己算不上什么正经人。 只是没想到妹妹在这方面也这么离经叛道。 他早该想到的。 012只是蹭蹭不进去(高h) 虞峥嵘再次停顿沉默的举动让虞晚桐有些慌乱,虽然她慢慢感觉到爽了,但在这么下去她明天上课就笑不出来了。 顶着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坐一整天,那酸爽,谁坐谁知道。 虞晚桐硬着头皮把自己的顾虑和他说了,虞峥嵘沉默了片刻,嘴上虽然没说,但心中却承认这方面的确是他有欠考虑。 本来只想象征性地打两巴掌,没想到手一沾上妹妹的屁股就有了别的想法。 当时果然还是应该去抽烟的,他想。 “那就换一种惩罚方式吧。” 换一种惩罚方式? 哥哥比平时更沙哑些的声音落入虞晚桐耳中,就像来自恶魔的蛊惑,既馋他可能给出的“甜头”,又害怕自己究竟要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虞晚桐于是又挣扎起来,准备起来和虞峥嵘好好理论一下他还敢得寸进尺地继续惩罚她。 虞峥嵘刚才停下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就松了,只是虚虚地按在她腰侧,用自己的半边身子压着她。虞晚桐不知道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已经减了力道,挣扎的动作难免有些用力过猛—— ——然后直接撞在了他腰上。 或许那都不能叫腰,因为虞晚桐明显感觉到某种硬烫随着这下撞击蹭到了她的臀,又正好撞在了两臀之间。 也撞在了她因为塌腰撅臀而露出的阴阜上。 “嗯~哈……” 虞晚桐没忍住发出一声娇喘,身子一哆嗦,几乎软倒下去,但却被一双手捞住了。 是虞峥嵘的手。 虞峥嵘的手上有许多薄茧,甚至有些茧子刚才在上楼的时候虞晚桐还细细摸索过,但此刻,当他的双手握在她赤裸的纤细腰肢上时,这些之前让她心疼的痕迹都变成了一种折磨人的痒意,让她低声轻喘,试图扭动腰肢去摆脱这种难耐的折磨。 “别动。” 虞峥嵘的额头挂下一丝汗珠,双手把虞晚桐的腰掐的更紧了,还带着一丝警告。 他本就忍的难耐,妹妹还如此不安分。 从臀后看虞晚桐的身体,从视觉感受上本就过于淫靡刺激,她还不断扭腰摆臀,再这样他真怕自己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绝对不行。 虞峥嵘这样想着,一只手稳稳地按住虞晚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却伸向了自己下身的最后一件衣物。 他将自己的内裤也拽了下去,动作粗鲁,带着一点自暴自弃的发泄。 虞晚桐背对着他,能感觉到因为哥哥的动作带起的细微风声,却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但下一刻,她就知道了。 不是先前感受过的虞峥嵘手掌的触感,而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灼热而坚硬的肉感,带着惊人的弹性和脉动,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她一侧的臀瓣上。 “啪……” 这次的声音格外轻微沉闷,甚至有些粘腻含糊。 在正在放电影的卧室中,这种细微的声响本该不被听到的,奈何虞晚桐的心神全在这上面,她不仅听到了,还听懂了。 那是男人的肉棒……哥哥的性器…… 正拍击在她的臀上。 这种情节在虞晚桐的日常想象中都属于太超过的部分,何况这的的确确是此刻现实发生的事情。 虞晚桐瞬间僵住,脸颊爆红,连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换一种惩罚方式”会是这种方式。 的确,肉棒拍打在臀上的感觉比巴掌轻得多,它本身的脆弱性质决定了即便它坚硬如铁,也不可能像真的棍棒一样用力地拍击在她的臀上。 但这可是哥哥的肉棒……又以如此狎昵的方式赤裸出现。 那滚烫的肉刃带着惩戒的意味,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亲昵和情色。 在虞峥嵘的控制下,它反复抬起,然后落下,左右均匀地击打在臀肉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真正弄疼她,却带着鲜明的警告—— ——如果她再挑衅下去,这根肉棒就不会仅仅只停留在臀上了。 但这对虞晚桐来说哪里是警告,分明是挑逗才对。 一想到哥哥正用肉棒打着自己的屁股,后面还可能用肉棒插着自己,她就爽得头皮发麻,小穴的水更是咕叽咕叽的往外冒, 险些靠想象就把自己想的高潮了。 “呜……” 这么丢人的事情虞晚桐自然是没敢提的,她把脸埋进沙发靠垫,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热、发软。 虞峥嵘不瞎,他能看出妹妹的情动,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动摇。 既然虞晚桐那么好奇,那么想试探男女之间的欲望,为此都不惜勾引自己的哥哥,那么他就给她,给到她求着他不要为止,让她知道,有些事情即便是亲妹妹也是没有豁免权的。 虞峥嵘的肉棒每一次拍打,那独特的触感都让虞晚桐战栗不已,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在心中攀升,升得太快,身体反应太剧烈,让虞晚桐都有些耻于承认。 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妹妹,谁家的妹妹会对着自己的亲哥哥水流成河,对哥哥的肉棒垂涎欲滴。 虞峥嵘垂眸,看着身下糜乱的景象——虞晚桐白皙的臀肉因拍打微微泛红,与他身下深红发胀的孽根形成强烈对比,视觉冲击力惊人。 他喉结滚动,强忍住粗重的呼吸,平静问道: “这就不行了?” “穿这身衣服的时候没想过现在?” “有本事勾引没本事承受?” 虞峥嵘说话的时候肉棒微微后移,却没有离开虞晚桐的臀,而是用前端蹭过两臀之间,因为未被如何拍击而只呈现浅浅粉色的阴阜,带起她一阵剧烈的颤抖,穴口一缩,滚出晶莹的水渍来。 这淫水和虞峥嵘龟头上沾着的前液混在一起,相互黏连,分开时竟然微微拉丝,淫荡至极。 虞晚桐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躲开,却被虞峥嵘牢牢按住,非但没能逃离,反而让那灼热的硬物更深地陷入柔软的臀缝。 “躲什么?” 虞峥嵘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动的喘息。 他不再大幅动作,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那滚烫的硬挺在她臀缝间缓慢地磨蹭。 “嗯……没躲……哈……” 虞晚桐觉得爽,但又不够爽。 肉棒蹭着阴阜的同时,也蹭着她的阴蒂,小小的一点豆儿,已经被磨得立了起来,然后在肉棒的顶弄中上下蹭动,快感如潮水般一阵一阵地出现,留着水儿的小穴却愈发的空虚。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艹。 虞晚桐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她开始试着用自己的小穴去找肉棒,腰肢下意识地扭动起来,试图寻找更深入的接触。翘臀被他牢牢掌控着,被迫撅成羞耻又诱人的姿势,小穴口湿漉漉地张开,一次次主动去迎合、去寻觅那近在咫尺的硬物。 她的翘臀撅成一个极限的弧度,有好几次无限接近虞峥嵘的肉棒,却只是接近。 虞峥嵘的理智虽然在崩溃边缘,但他毕竟还未崩溃。 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性器直接插进妹妹的小穴,有套的时候不可能,现在没套的时候更不可能。 但对于贪婪索取欲望的妹妹,虞峥嵘并不会什么都不做。 他伸手勾住那条早就因为顶弄而深深陷入穴口的丁字裤裤绳,往后一拉,将弹性不错的布料直接拉成一架小弓,然后放手。 “啊!” 快速回弹回去的细绳重重地抽在虞晚桐的小穴上,急促又剧烈的疼痛感骤然产生,她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这尖叫像小猫哭叫一样细弱,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委屈,不知道是在哭她被哥哥欺负,还是在哭哥哥不肯给她最后的满足。 虞峥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直接伸手捂住了虞晚桐的嘴。 虞峥嵘一边捂着虞晚桐的嘴,一边腰部猛地发力,坚硬如铁的肉棒不再只是抵着磨蹭,而是开始凶狠地、大幅度地顶弄起来。 粗长的茎身一次次重重擦过她敏感充血的花核,碾压过翕张的穴口,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甚至偶尔会蹭到那试图将他吞吃进去的、紧致入口的边缘。 虞晚桐被他这粗暴的擦边顶弄刺激得想要再度尖叫,却碍于被他捂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身体快感是强烈的,难以忽视的,却始终隔着一层,无法抵达真正的核心。那种在极致渴望边缘反复徘徊、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 虞晚桐挣扎得太剧烈,虞峥嵘怕伤到她,捂着她嘴的手松了松,但他下一秒就后悔了。 “哥……给我……求你给我吧呜呜……” 虞晚桐呜咽着,哀求着,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同时臀缝努力向后挤压,试图将那可怕的顶端吞入一点半点,得到片刻的满足。 “艹……” 虞峥嵘低低一骂,呼吸粗重得吓人,额角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砸在身前光滑的背脊上,顺着背沟向下滑落,隐没在两人相贴的下体处。 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在欲望的烈焰中被焚得嘎吱作响,仿佛一幢下一秒就要坍塌的危楼。 但他不可能进去。 他一旦进入,就彻底越过了那条兄妹伦常的底线,再也无法回头,那炽热紧致的包裹或许会在此刻让他们登上极乐,但在理智回笼时就足以成为毁灭他们关系的核武器。 他此前所有的自欺欺人都将被一力推翻,他为了避免这一切而远走从军的努力将会化为泡影。 虞峥嵘并不在乎自己,但他在乎虞晚桐,她还只有18岁,太年轻也太小,年轻到不能承担这份禁忌之重,小到无法理解有些快乐是不能向哥哥索取的。 虞晚桐不懂他的挣扎,又或者她其实是懂的,却想自欺欺人的不想去面对。 她不知道如何让虞峥嵘不要再逼疯她,但她知道如何能将他逼疯。 “虞峥嵘,如果你不给我,明天我就去找个男人睡了!” 虞峥嵘本就在理智与欲望拉锯的边缘,听到虞晚桐这不懂事的话语简直气疯了。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猩红。他箍住虞晚桐乱动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住,不让她再乱蹭。然后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再让虞晚桐自己有机会对准入口索取满足,而是用自己怒张的茎身,开始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地,带着惩罚意味地顶弄她湿透的阴阜和穴口周围。 “这么欠操?这么缺男人?虞晚桐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呃啊……!” 虞晚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更加激烈的动作弄得尖叫出声,甚至都顾不上思考他话语背后深沉的愤怒。 粗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凶狠地磨过她最敏感脆弱的珠蕊和不断收缩的穴口,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和强烈的便意,却始终不肯给予她最渴望的进入。 这种隔靴搔痒的极致刺激,比直接的进入更让她疯狂。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堆积,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她逼疯。 “不要……这样……哥……我错了……” “插进去吧……我求你了……哥……” 虞晚桐不管不顾地哭喊着,身体剧烈颤抖,指甲无意识地在虞峥嵘的手臂上抓出红痕,却无法摆脱哥哥的禁锢。 虞峥嵘没说话。他光克制自己就很难了,实在分不出心。 但他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诫妹妹也告诫自己——有一条线,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越过。 虞晚桐虽然一直对哥哥有淫心,但之前做过的最过分的举动也不过是自己摸摸,柳钰恬送的小玩具她也还没用过,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 淫水不断从她体内涌出,濡湿了两人紧密相贴的腿根,又被猛烈的撞击搅成白沫。 虞晚桐在他近乎残酷的“擦边”顶弄下,身体不住痉挛着,像是被抛上了浪尖,眼前白光炸开,所有的感官在瞬间崩塌、重组。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床单。 她高潮了,被哥哥顶着穴口操到了高潮。 虞晚桐的潮喷在虞峥嵘的意料之外,他瞳孔一缩,迅速抽身而退,在肉棒离开虞晚桐身体的那一刻,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直奔四肢百骸。 “呃……” 虞峥嵘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沉重喘息,随着快感的释放,灼热的白精一并喷出,尽数射在了虞晚桐的大腿上。 突如其来的热流烫得虞晚桐的身体又是一阵细微的抽搐,惊骇得她一时都顾不上说话。 虞峥嵘也没说话。 投影的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卡住了,声音早就停了,只是先前他们都未发觉。 直到此刻室内喘息声止,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013长长记性 “哥……” 最后还是虞晚桐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但她还没说什么,虞峥嵘就动了。 林珝和虞恪平今年给虞晚桐送了索尼相机和一整套的镜头,刚才虞晚桐洗澡的时候虞峥嵘就帮她拆出来了,里面储存卡什么都是现成的放好的。 而这架相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哥哥拿在了手里,还对准了她。 被大量情欲快感冲击过的大脑在其他方面难免有些迟钝,在虞晚桐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听到了快门声。 接连三声。 虞峥嵘拍了她的照片,裸体的,瘫在床上的,浑身布满情欲绯红,腿上还有白浊横流的艳照。 虞晚桐虽然不明白他的动机,但这行为中的恶意和对她的物化不言而喻。 她脸上的红潮在瞬间褪去了大半,只留下难以置信的苍白和眼尾颤抖的红晕。 “虞晚桐,你以为呢?” “以为我玩你,操你,是喜欢你,爱你?” “难道不是你浪叫的和个母狗一样,求着我玩你,操你,还想要我插进去的吗?” 虞峥嵘每说出一个字,虞晚桐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虞峥嵘看到妹妹这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心底心疼得不行,面上却依然是一片冷硬,还带着些许轻蔑的嘲弄。 “虞晚桐,永远不要在欲望上试探男人的底线,也永远不要相信做爱时男人许下的诺言。” “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哥哥,在你刚才在我身下婉转求欢的时候我就已经插进去,不带套地操你,然后射在里面了。” 虞峥嵘慢条斯理地说着,心痛得几乎难以呼吸,他说得这么慢,不是故意,而是无法将那些伤人的下流话如此轻易地说出来。 然后像巴掌一样甩到妹妹身上。 这比他第一次中弹时还疼一万倍。 但有些话必须得说,有的坏人也只能让他来做。 虞峥嵘顿了顿,抽出相机内的储存卡捏在手上,朝虞晚桐扬了扬。 “这照片我就拿着了。” “庆幸吧,我用的是相机,卡一拔谁也看不到。倘若是手机,现在你的艳照已经满天飞了。” “希望这件事能给你一个教训,虞晚桐。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18岁快乐。” 虞峥嵘说完这段话就再也无法忍受,也不敢去看妹妹现在的神情,转身、解锁、开门出门,干脆利落地离开了虞晚桐的房间。 他怕走的再慢一点,就被虞晚桐看到自己的狼狈。 在虞峥嵘关门离开的那一刻,虞晚桐低低地笑了,笑得眼尾嫣红,滚落最后一颗眼泪。 十八岁快乐。 虞峥嵘,你怎么能,又怎么敢在对自己的亲妹妹做了这种事情之后,如此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然后离开。 你走得那么快,是怕慢一步就忍不住跪到我身前道歉,捧着我的脸擦我的眼泪吧? 虞峥嵘,你在说那些话的时候,连一句妹妹都不敢叫,句句都是虞晚桐,字字都是虞晚桐。 在你心中,你真正恨的不是我是不懂事的妹妹,而是我是妹妹才是吧? 没关系,虞峥嵘,我对你一向很宽容。 你有一张不懂事的嘴没关系,你有一副懂事的身体,刚才那样的事情你心里喜欢死了吧?应该在梦里排练过很多次吧,否则怎么会那么熟练,力道频率都控制得那么好,让她那么爽? 只要别让我发现这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虞峥嵘,你都有绝对赦免权。 你不允许我做这些事没关系,我会允许你做的。 你做的越绝,说得越不留情面,等你后悔愧疚起来的时候就会越纵容我。 虞晚桐脸上的笑意渐深,早已不见刚才在虞峥嵘面前的脆弱之色。 刚才安静得和个哑巴似的投屏电影现在又开始磕磕绊绊地放起来,虞晚桐眼睛也不抬一下地拿过手机关掉。 她拿过桌上的纸巾擦拭腿上的白浊,这都是刚才虞峥嵘情动时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一看就是在军队素久了憋出来的。 虞晚桐伸手蘸了一点伸进嘴里,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好吃,没有哥哥本人好吃。 虞峥嵘射得太多了,她的床上难免也蹭上了一点,虞晚桐拿纸巾擦了又擦,还是有一团明显的印子。她最后只能找出卸妆水和消毒用的一次性酒精棉片处理了一下,很难做到完全不留痕,但只要不将床单直接捏到眼前,基本看不见。 虞晚桐又将刚才两人闹乱的床重新铺平,开始收拾书桌上和床头柜上散落的礼物,看到那套小玩具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它单独放进了床头带锁的抽屉。 她会用上这个的,但不是今天。她今天忍受的刺激已经太超过了,被过分摩擦的阴蒂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穴口也是酸胀不已,更别说被终点照顾的屁股,简直是摩擦生热的范例,和烤过一遍没什么区别。 收拾完之后虞晚桐又进了浴室,她身上都是汗,脸上都是眼泪,下身又都是自己的水,黏黏糊糊的难受得紧,必须再洗一遍。 虞峥嵘也在洗澡。 虞家是两层的小楼,主卧在一楼,兄妹二人的卧室和书房、茶室在二楼。茶室和书房挨着,外面是连通的小阳台,而虞晚桐的卧室和虞峥嵘的卧室在另一侧,也挨着,一墙之隔。 水声同时在两间浴室中响起,两边人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虞晚桐那边是发现暗恋多年的哥哥可能对自己也有超出兄妹的感情,一颗萌动的春心怦怦跳,心里想着的是之后如何让口嫌体正直的哥哥放下身段来爱她,满心期望。 而虞峥嵘这边却是心中强压多年的欲望野兽没能压住,反噬理智将妹妹欺负了一顿,本该心疼抚慰对方的时候,却碍于要让对方长教训,要斩断这不可能的期许,而再次加深对她的伤害,正是对自己又唾弃又厌弃,还担心妹妹会因此恨自己的至暗时刻。 一个是月初新月向往月满时,一个是月末残月已从圆满凋零。 同样尖锐刺痛,却是两番截然不同的心情。 014现在给我道歉 但无论现在是什么心情,林珝下班回家做好饭时,两兄妹都若无其事地坐在了餐桌旁,虞峥嵘在刷手机,虞晚桐在做卷子,两人并没有交流,但是气氛也不算僵硬,空气弥漫着一种刚洗完澡的清爽味道。 林珝嗅了嗅,柠檬和玫瑰,是他们各自浴室沐浴液的味道。 她给兄妹二人一人挟了个红烧鸡腿,疑惑问道: “你们今天没出去玩?” 虞峥嵘还在看手机,没反应。虞晚桐刚好做完一道大题,放下笔拿起筷子,一边啃鸡腿一边含糊地回答道: “老班3点才放我回家,能去哪里玩?就和哥在家看了个电影。” 林珝细细咀嚼了嘴里的饭菜,咽下后才继续问道: “看的什么?” “小丑回魂。” 林珝没再问了,她对恐怖电影不感兴趣,虞晚桐也松了一口气,她就怕林珝问她电影讲的什么,除了片头她是一秒没看,光顾着和虞峥嵘互搏了谁还知道背景音在讲什么。 林珝吃到一半,总觉得饭桌过分安静,一抬眸,发现虞峥嵘还在玩手机,面前的饭菜一筷子都没动,她夹过去的那个鸡腿上的油花都结块了,顿时眉头一皱。 “虞峥嵘,你在军队里学的就这些?吃饭一个劲的玩手机,妈跟你说话也不理?” 虞峥嵘好像现在才听到她说话似的,给了她一个疑惑的眼神,摘下耳朵中的耳机,抱歉道: “不好意思妈,我刚才戴着耳机在处理紧急的事务,没顾上吃饭。” 他顿了顿,然后起身。 “我先去个卫生间。” 虞晚桐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又舀了一勺汤。 她的饭碗已经空了,里面一粒米也没剩下。 虞峥嵘推开卫生间门,刚踩进去,就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个小尾巴,他忙收回自己摁在裤腰上的手,转头呵斥道: “我上厕所,你跟过来干什么?” “干什么?”虞晚桐笑眯眯地进了卫生间,反手将门关上,“虞峥嵘,你问我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来要个说法啊。” 虞峥嵘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虞晚桐一眼,发现她的状态并不是很差,笑得也很真心实意,心中莫大疑惑的同时还有一丝不安,难道是他之前说的太过分,把虞晚桐气疯了? 这也很有可能……他的确太过分了…… 虞晚桐一看虞峥嵘默不作声地低了低头,眉心微皱,一脸反思自我的拧巴模样,嘴角的笑容更真心实意了些,但说出口的话语却带着浓浓的委屈。 “道歉,现在就给我道歉。” 命令式的语气是虞峥嵘最习惯的说话方式之一,他差点就顺着这个台阶,将自己心中反反复复涌动的歉疚之词脱口而出。但他马上回过神来,神情冷淡道: “虞晚桐,我可以给你道歉,毕竟我的确做得很过分。但你,是不是也要为自己的行为道个歉?” 再次听到“虞晚桐”3个字,虞晚桐笑得更开心了,她喜欢虞峥嵘这样郑重其事地叫她的名字,仿佛她是一个多么棘手的难题,在口舌间反复翻弄都找不到答案。 她抱着胸,勾着唇,冷冷地看着他: “虞峥嵘,谁给你的错觉让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 “现在,道歉。” “不然这个厕所你就别想上了。” 听到虞晚桐毫不客气的语气和充满威胁的内容,原本在虞峥嵘心底翻涌的自责和内疚也被压了下去,先前因为酣畅淋漓的性事而暂时消解的火气又再次冒了上来。 他的好妹妹真是威逼利诱样样精通,看来这几年他实在是回家少了,对妹妹的关系也不够,竟让她长歪成了这样五毒俱全的模样。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自然不可能再惯着。 虞峥嵘从衣服内兜中摸出那张黑色的相机储存卡,朝虞晚桐扬了扬: “别忘了,你还有照片在我手里。” “现在出去,我可以当你刚才的话没说过。” 和如临大敌般的虞峥嵘不同,虞晚桐脸上依然笑意清浅。她也将手伸进了口袋,拿出了一团白色的东西。 她捏着那团揉皱的纸巾,语气恣睢放肆: “同样的话也还给你,你还有精液在我手里。” 看到纸巾的时候,虞峥嵘就已经眼皮一跳,当下一秒不祥的预感变成现实时,他骇得头皮都要炸开,欺身上前,手撑在虞晚桐身后的门上,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在这里说这个?” 虞晚桐无辜地看着他:“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啊。” 说着她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诉求:“现在可以道歉了吗?” “我道歉。” 虞峥嵘压低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被虞晚桐手拿把掐后不甘的咬牙切齿和一丝无可奈何的绝望。 “我不应该那么对你,更不应该在那样做之后对你说这种过分的话。” 更不该借着教训的名义在你身上发泄私欲。 这句话虞峥嵘没有说,而是变成了一声轻得不能再轻,几乎是耳语的关怀。 “屁股疼吗,下面还难受吗?” 虞峥嵘刻意压低声音本来是为了防止被林珝听到动静,但他说话时唇齿间溢出的灼热气息尽数喷在虞晚桐的耳廓和颈侧,在她柔腻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痒痒的。 虞晚桐微微侧了侧头,却没有躲开,她喜欢和哥哥这样亲密。 她也学着这种方式,用气音回应道: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不原谅,除非你晚上来我的房间。” 她说完也不管眼前神色莫测的虞峥嵘怎么想,一矮身从他身下钻了出去,把门拧开一条缝就灵巧地钻了出去。 在卫生间里多待的每一分钟都会增加被林珝发现的风险,既然正事已经办完,自然没有必要再在这里逗留。 更何况虞峥嵘是来上厕所的,虞晚桐虽然拿上厕所威胁他的时候毫不手软,但也没有想让他一直憋着的意思。 肾可是男人的本钱,把哥哥憋坏了可不好,影响她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 虞晚桐从卫生间离开后就直接上楼了,她还有许多卷子要写。 下午和哥哥胡闹的那一会,已经耽误了足够多的时间,没看她连吃饭的时候都把卷子带到饭桌上了吗? 各种事情孰轻孰重,虞晚桐的心中自有一把称。不是说虞峥嵘不重要,而是偌大的一个哥哥放在那里又不会跑,即便跑了,等该回来的时候也必须要回来。 家是港湾,也是兄妹关系中的定锚,无论彼此心中的爱恨多么激荡,哪怕从此撕破脸各自远走高飞,也总有一天得回来。 “我学校里有点事,去加个班。” 虞峥嵘从卫生间出来时来时就听到林珝撂下这样一句话,然后甩上了身后的大门。 一楼静悄悄的,配着窗外从昏黄落日划入寂寥夜晚的天色,更有几分惨淡的味道。 二楼则不然。虞晚桐喜欢明亮,喜欢把家里亮敞敞的,她上楼写作业时一路将廊灯和壁灯都打开了,此刻虞峥嵘远远隔着楼梯,便能见到二楼灯光暄亮如同白日。 他一看到明亮的灯光就好像看到了笑靥灿烂的虞晚桐,心中酸涩难耐的同时又颇有几分煎熬。 林珝一出去,这个家就只剩下了他和虞晚桐,虞晚桐方才又撂下那样一句话,他在一楼每多呆一秒,都能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某种冲动正在复苏,更别提上楼去,回到和妹妹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他的房间。 虞峥嵘觉得自己不能再在家里待了,他得出去。 015草莓诱惑 楼下的大门一开一合响了两次,并没有引起虞晚桐任何的注意。 她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是很专注的,会自动摒弃无关的琐碎信息。因此也就不知道林珝和虞峥嵘先后脚出门去了。 虞峥嵘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路边的花坛和道路于夜色中混合成一团混沌的黑色,十分影响人行走,但虞峥嵘的夜视能力足够好,所以毫无障碍地穿行没几盏路灯的小区内部路上。 但没障碍,就会走得太快,虞峥嵘在小区中兜了几个来回,低头一看发现时间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 他在家楼下看了一眼,正好能看见虞晚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样子。 “算了,还是迟点再回去吧。” 虞峥嵘这样想着,脚步一拐,直接从后门出了小区。 小区周围的开着的大多是便民服务商店,比如便利店,理发店,药店和水果店。 4月晚春时节,已经有不少水果进入可口的成熟期,虞峥嵘在水果店里逛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提上了盒装的草莓、桑葚,还有新鲜现切的盐水菠萝。虞晚桐一贯喜欢莓果类水果,对菠萝,凤梨也算喜爱,所以他就多买了一些。 从水果店出来,隔壁就是24小时营业的连锁便利店。这种便利店的大门一般都是透明的感应大门,虞峥嵘从外面路边站着一看,就能看到收银台和收银台后正在给客人结账的售货员。 现在正等着售货员算清钱款的客人是一对小情侣,年轻的女孩没骨头似的挂在男朋友身上,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然后她的男朋友就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从口香糖货架上拿了一个花花绿绿的纸盒子加到柜台上。 虞峥嵘眸光微动,在小情侣拎起购物袋离开之后,也走进了便利店。 他从冷饮柜拿了一瓶冰可乐,又从口香糖货架上拿了一盒巧克力和一盒薄荷糖,然后才将手伸向了他真正的目标——避孕套。 虞峥嵘没有买体验感更好的超薄避孕套,他买避孕套不是为了方便自己在外拈花惹草,而是为了虞晚桐,超薄避孕套虽然存在感更低,但相对来说更脆弱易破漏,避孕风险也更高。 今天下午险些擦枪走火,将精液射在虞晚桐穴口的经历让虞峥嵘心有余悸,虞晚桐关于夜晚的邀约,更是让他心生警惕。 “万一真的到了那一步……有些事不得不防……” 当这个念头冒出时,虞峥嵘有些可悲地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想过晚上不去这个选项,不单单是因为他拒绝不了妹妹,也是因为他心底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期待。 他的理智苦苦挣扎,道德良知与欲念打架,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渴望与妹妹一起堕入欲望的深渊。 虞峥嵘将买到的避孕套塞进口袋,然后就拎着水果回家了。 他到家时林珝还没有回来,于是他便去厨房把草莓和桑葚清洗了一下,再把菠萝切块,找了个不那么浅的瓷盘装上,然后端着它上了楼梯。 “叩叩叩。” 虞峥嵘端着水果站在房间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敲了敲门。 “直接进来吧,门没锁。” 房间内传来虞晚桐的声音,平淡温和,一点不见先前的张牙舞爪和伶牙俐齿,更接近于他印象中那个性格甜美,优秀自律的妹妹。 这让虞峥嵘心中的躁动稍稍平息了些许,不再犹豫,坦然的推门而入。 “桐桐,我给你洗了点水果,你要吃点吗?” 虞晚桐手下水笔一顿,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刚才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林珝,没想到居然是虞峥嵘。 心情刚雀跃起来没两秒,下一秒听到“桐桐”二字,就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泼在了脑门上——她讨厌这样的虞峥嵘,讨厌他在经过了那样激荡壮阔的情绪失控后还能如此波澜不惊,就像天底下所有溺爱妹妹,能包容妹妹所有错误的好哥哥。 显得她好像格外不懂事,格外胡闹。 虞晚桐不高兴,她也不想让虞峥嵘高兴。 她快速的将桌上的试卷、纸笔还有教辅书往抽屉里一收,免得待会不小心弄皱弄脏了,然后脚下轻轻一蹬,将扶手椅旋了半圈,变成面对虞峥嵘的方向。 她的眸光在虞峥嵘端着的水果盘上快速一瞥:草莓、桑葚、菠萝,倒都是她还挺喜欢吃的,虞峥嵘真是个熟知妹妹喜好的“好哥哥”啊,不知道他接下来会不会满足她这个妹妹的,一些别的喜好? 虞晚桐这样想着,嘴上却是懒洋洋的开口: “你过来干嘛?” 在经过虞晚桐的一番折腾后,不知不觉间,虞峥嵘对她的底线和期待已经放到很低了,也不求什么避嫌和注意接触分寸,只要她别一上来就胡言乱语,连摸带撩,就算是挺好的了。 于是他温和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来意: “买了点水果,看你要不要吃点。学习辛苦,要注意劳逸结合。” 虞晚桐看着虞峥嵘端着水果,淡定地站在她身前的样子,再看看两人之间相隔不足半米的距离,微微勾了勾唇角。 虞峥嵘上来送水果,那一定是林珝不在家。 以前林珝不在家的时候,虞峥嵘避嫌还来不及,最多是敲一敲门,把水果放在门口,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直接端进来,还主动走到了她的社交距离之内? 拆屋效应就是如此。当你试图在好好的屋上额外开个窗,别人会拒绝;但当你试图揭掉整个房顶时,别人又会觉得你开个窗的事情算不上出格,比起直接拆掉房顶,是可以接受的。 既然虞峥嵘这样适应良好,那她就继续拆房顶了。 虞晚桐没有去接哥哥手中的盘子,也没有拿盘中的叉子,直接就着他端盘子的手,俯首张口,叼走了盘中的一颗草莓。 她故意将草莓抵在舌尖上用前面的门齿咀嚼,这样吃鲜嫩多汁的草莓,很容易就将它的汁水挤开,然后从嘴角溢出。 虞峥嵘就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用唇舌玩弄了一下草莓,然后在它的汁水将掉未掉的时候,伸出舌头卷回了嘴中。 那样灵巧,那样色气,用在草莓上简直是暴殄天物,这样的舌头就应该玩弄他身下的性器,舔舐的也不应该是果汁,而是他的精液。 虞峥嵘呼吸一顿,喉结一滚,艰难地收回了自己的想象,却无法收回落在妹妹嫣红唇瓣的目光,那样饱满,那样水润。 “唔,还挺甜的。” 虞晚桐看着虞峥嵘的眼睛道。 她在说草莓,却也不仅仅在说草莓,她知道虞峥嵘懂她的意思。 虞峥嵘当然懂,但却因为自己心中不堪的想象无法直视,他将水果放在书桌一角,然后脚步后撤,果断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水果放这里了,你自己吃。” 他转身就走,步履迫不及待,与下午他逃离虞晚桐卧室时如出一辙。 “晚上别忘了。” 虞晚桐好心情地在后面补了一句,她知道以哥哥的听力绝对不会错过。 哥哥今年都25岁了,怎么还纯情得像某些毛头小子一样? 刚挑逗完哥哥,心情愉悦的虞晚桐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草莓,选择性遗忘了虞峥嵘下午在床上极尽放浪的表现。 016今晚月色很美 虞峥嵘当然听见了,不仅听见了,这句话还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直到林珝和虞恪平都回家,直到他们洗漱完进了卧室,妹妹娇软的声音还在意识中激荡。 每荡一次,他的控制力就减少一分,而隔壁虞晚桐房间的灯光却始终亮着,虽然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她在做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在伏案奋笔疾书。 虽然他刚才进屋的时候虞晚桐把试卷都收了起来,但想想也知道,高叁生的作业绝对不可能少,尤其是在没两个月就要高考的时候。 晚上十点的时候,林珝上楼敲了敲虞晚桐的门。 “桐桐啊,妈和爸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房间里的虞峥嵘听不清虞晚桐回答了什么,但没过多久,虞晚桐房间的灯也熄灭了。 虞峥嵘站起身走向房门,在房门口顿了顿,又回来坐下,坐下后没几秒又再度起身,却不是朝着屋门,而是进了浴室。 他快速洗了个凉水澡,压了压燥热,然后穿上了睡袍,把衣领拢紧,腰带也打了个死结,然后就踏出了房门。 这个时候的林珝和虞恪平应该还没睡,即便睡了,应当也没有睡熟,但虞峥嵘还是出门了——虞晚桐明天还要回学校上课,他怕拖得太晚影响她休息。 虞晚桐的性子他也知道,倘若现在不过去,等会她就要直接摸过来了。 虞峥嵘蹑着步子走过两个房间之间窄短的走廊,他的隐匿和潜行学的都不错,在实践训练中也取得过不少好成绩,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学到的技巧用在夜探妹妹的房间上。 虞晚桐果然也还没睡。 虞峥嵘轻轻旋开门把手的时候,就听见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紧接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乍亮,照在正披着毯子的虞晚桐身上,把她脸上细密的绒毛照的直发光。 “还是个孩子呢……” 虞峥嵘心中慨叹一声,然后把房门上了锁。 虽然林珝和虞恪平没有夜晚查房的习惯,一般无故也不上来,但保险起见还是锁一下。他离开自己房间的时候,也拿钥匙把门反锁了。 听到锁芯扣紧的小动静,虞晚桐看哥哥的目光更热切了几分,把毯子像大袖汉服那样在身上裹着,朝他招招手。 “哥来陪我睡觉。” 听到虞晚桐提出的要求,虞峥嵘没说什么,心里却暂时松了一口气,迈步走向虞晚桐的床。 他坐在床头,伸手拍了拍虞晚桐的背:“睡吧。” 虞晚桐没说话,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虞峥嵘身子一僵,却没躲开,任由虞晚桐柔若无骨的手环在他的腰腹。 终于能搂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睡觉,虞晚桐很是满足,决定文火慢炖虞峥嵘这顿送上门的大餐,避免操之过急将他吓跑。 她环着虞峥嵘的腰,将脑袋靠在他身侧的枕头上,直到她感觉到虞峥嵘的身体不像先前那样僵硬,才动了动一直老老实实搭在他侧腰的手指。 虞峥嵘的睡袍扣得很紧,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指尖隔着衣服布料在他腹上来回打圈,然后慢慢向下,滑过他硬邦邦的腹肌,然后大胆地探向小腹—— “别乱动,睡觉。” 虽然是斥责的话语,但虞峥嵘的语气却并不十分严厉,反倒因为某种忍耐和紧绷心绪的存在,带着沙哑的慵懒。 很色气,也很勾人,不像一句命令,倒像一句诱引。 这种情况下虞晚桐怎么可能真的听他的。她把自己挤进虞峥嵘怀里,伸手去解虞峥嵘的睡袍腰带,然后不出意外地被他捉住了手。 虞峥嵘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她的五指之间,以十指相扣的姿势将她压在床上,对于他的动作,虞晚桐没有丝毫反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是看到肉骨头的小狗。 看到这样的虞晚桐,虞峥嵘心里那股想要教训妹妹的气忽然就散了。 他闭了闭眼睛,无奈道:“虞晚桐,你究竟怎样才肯好好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虞晚桐一听虞峥嵘提到她明天上学,心里就知道有戏,可怜巴巴道:“我想要爽。” 虞峥嵘眉心一跳。 “下午还不够你爽吗?” “不够。” 虞晚桐回答得干脆利落,落在虞峥嵘耳中却磨人得紧,他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你想怎么爽?” 虞晚桐屈了屈和哥哥十指相扣的手,无辜道:“想要你插进去。” 虞峥嵘觉得自己本应该骂虞晚桐的,骂她怎么敢提出这样有悖伦常的事情,但仔细一想他们已经做过的事情并不比这来的道德,同样荒唐,区别只是有没有捅破这最后一层窗户纸。 但或许是夜色太温柔,被窝太温暖,此刻的氛围又太温馨,虞峥嵘脑海中的重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 “我不能,也不会和你做爱。我会用别的方式帮你爽,爽完你就好好睡觉。” 虞峥嵘松开虞晚桐的手,朝她伸了伸小拇指。 “同意的话就拉勾,不然我现在就走了。” 虞晚桐有些遗憾,但又觉得虞峥嵘这样理所应当,如果他轻易地交出了这条底线,直接沉沦在她身上,他也就不是她心里那轮永远高挂天边的太阳了。 她伸出小指勾在他的手上,软软道:“拉勾了,哥哥不许跑。” 虞峥嵘低低笑了一声,笑声转瞬即逝,短促得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不跑。” 但他却还是起身了,虞晚桐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就见他熟练地找到了那个带锁的抽屉,然后打开旁边收银机样式的存钱箱,从放一元硬币的那一拦中拿出钥匙打开,取出了里面浅紫色的小玩具礼盒。 动作一气呵成,连贯得让虞晚桐一愣又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放在那里,又怎么知道我的抽屉钥匙在哪里?” 她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在台灯光的映照下像只小猫,可怜又可爱。 虞峥嵘又笑了,这一次他笑得真心实意,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 “傻妹妹,我什么都知道。” 虞晚桐闻言略微有些无语:“……虞峥嵘,禁止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讲话。我今年是18岁又不是8岁。” “无论8岁还是18岁在我眼里都一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妹妹。” 虽然虞峥嵘的语气是今日前所未有的温柔,虞晚桐也很不想破坏这和煦的气氛,但反复出现的“妹妹”二字时时刻刻挑拨着她的神经,像是蜂蛰一样又痒又刺痛,时刻提醒着她眼前这点值得眷恋的温柔是她用手段胁迫,胡搅蛮缠,咬死不放后偷来的,当天边再亮,新的一天到来,这一切都会化为炉中香灰,只能从冷却而不再灼热不再含香的黑色余烬中扒拉出一点心碎的回忆。 虞晚桐感到鼻子酸酸的,眼睛也胀胀的,下午刚哭好几回的她知道这是自己又要哭了。 但她不想哭,不想在此刻的虞峥嵘面前哭,所以她扬起脑袋,带着一点嫌弃地问他: “虞峥嵘你说说谎话骗自己就行了,糊弄鬼呢?” “8岁的我和现在的我能一样吗?又没胸又没屁股的,我那时候这样要求你,你也会同意吗?” 虞峥嵘呼吸一窒,理性上他知道虞晚桐说的是对的,但情感上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出喧嚣的反驳,因为……早在虞晚桐更小的时候,他就对她产生了别样的心思。 不可告人的心思。 017哥哥帮你爽·上(高h指奸) 虞峥嵘看着眼前一副理所当然神情的虞晚桐,没有正面回答,将手伸进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 “说话这么呛,是屁股又痒了?” 虞晚桐从来不像虞峥嵘这么端着,尤其是在哥哥面前,她没脸没皮地缠着他的半边身子,娇娇地道: “痒了,哥哥给我揉揉?” 虞峥嵘瞥了虞晚桐笑靥如花的小脸一眼,没说话,手却已经自觉地从她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掌心贴上细腻的腰窝,慢慢向下滑,精准地覆上那挺翘的弧度,张开手指覆在她的臀上。手底下依然是一片光裸,这丫头竟然一直穿着那条丁字裤。 但他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手下力道均匀,说是揉揉,就只是揉揉,动作相当规矩。 但虞晚桐可不规矩,或者说,在面对虞峥嵘的时候,她脑海里从来都没有“规矩”二字。 起初她还只是发出轻微的哼哼,细细的,软软的,像被撸舒服了的小猫,但渐渐的,这哼声就变了调,变成从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呜咽,纤细窈窕的身体也在虞峥嵘手下微微颤抖,无意识地塌下腰,将那片丰腴送得更近,直直撞进虞峥嵘掌中。 她感受着哥哥节分明的手指覆在自己的臀肉上,每揉一下,指腹的薄茧就在她的臀上轻轻一搓,长茧的皮肤比普通肌肤少了一丝细腻,多了一层硬邦邦的异物感,再加上她和虞峥嵘存在体型差,和他的手比起来,她的臀显得过分娇小,他虽然揉的每一下都很均匀,但却指尖却难免剐蹭到其他地方。 虞晚桐的小穴和阴阜下午都被好好地顶弄了一番,此时正是敏感的时候,只是一点轻轻的刮擦,几乎都没碰到她私处娇嫩的皮肤,初经人事的小穴就是一缩,泄出许多晶莹的水液来。 虞峥嵘的动作顿了顿,他感受到了指尖不同寻常的湿意,但却没有立刻去碰,给虞晚桐更多更直接的快慰。 他虽然答应了要帮虞晚桐爽,可怎么爽,用什么爽,什么时候爽,他不想由虞晚桐决定,省得她因此飘了,又无法无天起来。 但从感受到虞晚桐情动起,他按在她臀上的手就没有那么规矩了。 他掌心的轨迹开始有控制地偏移,从臀尖往四周扩散,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腰窝,蹭到尾椎骨,又流连到腿根,但就不去碰逐渐水流成河,泛滥成一片的小穴,和穴口的两片嫩肉。 他的力道也不似之前均匀,从一下一下规律的揉按,变成了带着狎昵意味的抚摸,时轻时重,带着薄茧的指腹,每每即将靠近穴口时,就手指一停,用他修剪得整齐的指甲轻轻一刮中间的蕊珠。 “啊、嗯……” 虞晚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却立刻被虞峥嵘捂住了嘴。 “别出声,你也不想爸妈听见吧……” 虞峥嵘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但因为他的声音足够低,又紧贴着虞晚桐的左耳,所以虞晚桐全部的心神都在他说话时呼出的温温热热的气流,和说话时声腔的震鸣上,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异样,反而轻笑着回了一嘴。 “嘻,我就要,我——唔呃——” 虞峥嵘捂在她嘴上的手指借着她张口说话的间隙,灵巧地绕过贝齿,精准地探入口腔,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了那条正不安分搅动、试图继续发出撩人声音的软舌。 虞晚桐顿时哑了声,瞳孔微缩,下意识地牙关合拢,却只咬在虞峥嵘的手指关节上,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吮含,因此他非但不缩,还趁机将手指挤进了更深处。 虞峥嵘只觉得指尖湿热一片,指腹感受到的是难以想象的湿滑与柔软,妹妹那能说会道,今日频频给他难堪的小舌,此刻像受惊的小鱼,在他的手指下慌乱地躲闪、却又无处可逃,每一次触碰都只是将更多的津液蹭在他的指尖。 虞峥嵘试着塞进第叁根指头,但虞晚桐的樱桃小口实在小巧,只纳了一半,就撑得她呜呜咽咽地哭求起来。 “哥……哈……太多了,不要再进来了……” 虞峥嵘听着耳边娇气的少女哭啼,下身硬烫发紧,心中却是摇了摇头,妹妹的上面的这张小嘴虽然能说会道,但却实在不中用。这才叁根手指就不行了,倘若是他的鸡巴插进去,还不知道要怎么哭闹。 实在娇气,实在不中用,又实在磨人。 虞峥嵘虽然心中转着阴暗的占有妹妹的恶念,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退出了还未进入的第叁根手指,只用两根早已被含得湿润柔滑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着那敏感的舌面,模仿着某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节奏。 当虞晚桐的含糊低吟微微轻了,停顿了的时候,他又会坏心眼地用指尖刮过上颚,往喉咙处浅浅戳刺一下,引来她更剧烈的颤抖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被他的指腹强压了一半,显得格外破碎的呜咽。 随着呜咽溢出的还有虞晚桐无法控制而分泌的口舌津液,沿着虞峥嵘的指缝缓缓溢出,沾湿了她的唇角,也沿着虞峥嵘手背的纹路往下滑,欲掉不掉地挂在他手背上,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折射出暧昧的水光。 虞峥嵘咬着虞晚桐的耳垂,轻轻吮吸,学着她含混粘糊的声音道: “上面的嘴水也这么多?下面呢,是不是流得更多了?” “想不到我长得清纯漂亮,在老师面前乖巧懂事的好学生妹妹,私底下居然是这样一个小水娃。” “这么淫荡?嗯?” 虞峥嵘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只仍然覆在虞晚桐臀上的手伸向了她臀缝之间湿漉漉的秘地。 语言的玩弄和刺激,也是性事的一环,虞晚桐本就被虞峥嵘玩弄得喘息连连,灵肉销魂得不知此时在何处,今夕是何年。再听见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哥哥,用这样性感的带着低喘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荤话,哪里还受得住,虞峥嵘的手指刚触碰到她的穴口,她身体就一哆嗦,竟是直接泄了身,将大股大股淫液喷溅在虞峥嵘手上。 虞峥嵘这次是真的愣住了,经过下午的一番接触,他虽然已经隐隐察觉虞晚桐敏感,但他没想到妹妹竟然敏感到了这样的程度。 他的眸光一暗,眼中泛起比欲望更黑沉的情绪,是嫉妒。 他在嫉妒那个莫须有的,现在连苗头都没有的未来妹夫,嫉妒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肏妹妹的小穴,把他肮脏的精液射在里面,甚至让这花骨朵一样娇嫩的子宫怀上他的骨肉,生下冠着他姓氏的孩子。 虞峥嵘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嫉妒得要炸掉。 他觉得不行,至少以后妹妹的孩子必须跟她姓虞,是虞晚桐的虞,也是虞峥嵘的虞,这样他就可以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去疼爱。妹妹是他的,妹妹的孩子也该是他的。 018哥哥帮你爽·中(微h) 虞峥嵘觉得自己只停顿了短短几秒,但对于情欲上头,正浸在敏感情潮中的虞晚桐来说,这几秒的中断却格漫长。 长到她觉得自己身下喷出的欲液都有些冷了,和她稀疏的毛发粘连在一起,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哥!” 虞晚桐不满地叫了一声。 是对虞峥嵘突然停顿的不满,也是对他调情如此之熟练的不满。 从热火似的情欲中冷却一些,虞晚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虞峥嵘挑弄她身体的老练,也是此刻,她才有虞峥嵘已经是个成年人的实感,甚至可能是个性经验丰富的成年人,毕竟他已经25岁。 她的哥哥,有着一张老虞家一脉相承的好脸蛋,身高却随了高挑的林珝,初中时就有一米八,初高中小女生送的情书加起来她一个书包都装不下。 现在加上常年训练出来的好身材,肩宽腰窄,看着就更高了,肯定也更受欢迎了。 虞晚桐的情绪冷了下去,虞峥嵘不可能没有察觉。但他没有读心术,只以为是自己的停顿让妹妹不悦。 “哥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他取了纸巾给虞晚桐擦了擦冷黏的小穴,然后又将被子给她掖上,防止她着凉。 虞峥嵘去浴室里用标准洗手法洗了一遍手,然后打了一盆热水回来。 他用热水浸湿毛巾仔仔细细地给虞晚桐擦了一遍下身,就像虞晚桐很小的时候他常做的那样。 台灯的光线很暗,他为了看清楚,头埋得很低,剃成板寸的额前发不可避免地戳到了虞晚桐小腹细嫩的皮肤,痒痒的。 “哥……” 意识到虞峥嵘在做什么的虞晚桐多少有些难为情。 说来也奇异,虞峥嵘脱了裤子打擦边球操她的时候,用手指玩弄她口舌的时候,她都没感觉到羞耻,但现在,虞峥嵘用毛巾给她认真擦拭下体,动作温柔不带一丝情欲时,她离家出走许久的廉耻小反倒回来了。 这或许是因为此刻的虞峥嵘身上的荷尔蒙褪去,不再是那个一举一动都能勾动她情欲的欲望之源,她觊觎且意淫的男性客体,那种勾引血缘兄长的背德感和禁忌才会前所未有的清晰、强烈,在心头隐隐作痛。 虞峥嵘不像虞晚桐想的那么多,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妹妹刚才就流了那么多水,接下来只会流得更多,到时候新旧分泌物黏在一起恐怕不舒服极了。 他是想让虞晚桐爽的,在情欲上调弄她就算了,这种小细节没必要故意欺负人。 虞峥嵘专程打一盆热水来也不全是为了给虞晚桐擦身子,同时也是为了清洗小玩具。 新拆封的小玩具不够干净不说,在四月的环境温下还会有些冰,贸然用在妹妹温热的身体上,难免会让她有些不舒服。 虞峥嵘不想让妹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在他这里受的除外。 “准备好了吗?” 虞峥嵘拿过其中一件小玩具,克制地摸了摸虞晚桐的脸,忍住自己想要亲吻她脸颊甚至是唇瓣的冲动。 他现在的行为已经够暧昧了,在下午的伤人话语的缓冲下,他现在的行为还勉强可以被归为在妹妹的胁迫下,以她想要的方式帮她发泄多余的精力和欲念,作为自己欺负人的道歉。 但如果真的亲下去,就彻底变味了。 虞峥嵘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直男,当年为了摸透妹妹青春期喜怒不定的脾气,也做了不少功课,看了不少言情小说。虽然虞峥嵘对小说男女主的行为不敢苟同,但有一点他却觉得不错。 吻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从亲密程度上来看,唇齿相依或许比不上身体相接来得色情,但互相交换属于自己的津液,将决定自己生死的呼吸全然交付到对方嘴中,有一种另类的暧昧。 是此刻的依赖,是过去的悸动,也是未来的托付。 但他和虞晚桐没有未来,所以不应该亲她。 面对虞峥嵘暧昧的询问,虞晚桐的耳根红了,飘飞的思绪立刻被他唤了回来,之前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抛诸于脑后,全身上下只余下一个念头,也只聚焦眼前一个人的。 无论如何,这是她的哥哥,只是她一个人的哥哥,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拥有的,她的。 于是虞晚桐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颈边,低低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也同意了。 得到妹妹的许可,虞峥嵘才进一步动作。 他并非什么绅士的人,倘若面前不是虞晚桐而是别的女人,他问都不会多问一句,情欲勃发,箭在弦上时,他管对面同不同意?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口是心非的同意,对方如果抵死不从又怎么可能会把自己送到他床上?他又不缺女人喜欢。何至于干强迫这么没品的事情。 但眼前的人是虞晚桐,是他的亲妹妹,多年来他对虞晚桐的呵护和爱自不必多提。他把自己仅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虞晚桐,给得太多也太投入,以至于他这辈子都无法再给别人这么多,而他的心里也将永远被她占据最隐秘柔软也最真心的一角。 虞峥嵘任由虞晚桐挂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胸腹相抵,手挽腿缠。 他没有刻意避开虞晚桐胸前玲珑丰美的双乳,也没有故意去触碰,而是直接捏住虞晚桐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缓慢上推,然后欺身向前,用劲瘦的腰挤入她的两腿之间,抽回手托着她的腿弯,以一种不容置疑却绝不会弄疼她的力道将她的双腿分开,摆成了一个“M”形。 虞晚桐的小黄书和小黄漫没白看,虞峥嵘的动作才做到一半,她就猜到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吓得用双腿夹紧了虞峥嵘,耳根的绯红烧了起来,如火烧云般烧遍了她的脸颊,支支吾吾地求虞峥嵘道: “哥…好哥哥……能不能换个姿势……这样太……” 太羞耻了。 虞晚桐没说出口,但虞峥嵘却全明白了,但和世界上千千万万不讲理的事情一样,明白并不意味着认同。 “不行。”虞峥嵘温柔却坚定地拒绝了妹妹的请求,“不仅要这样当着我的面张开腿,我还要你看着我弄你。” 虞峥嵘不仅这样说着,也是这样做的,他甚至还将一旁台灯可形变的收缩杆拉了过来,让光亮更清晰地照着虞晚桐的私密处,也照亮了她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的脸蛋。 羞耻就意味着刺激,也意味着更容易抵达高潮。 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虞晚桐还要早起,虞峥嵘不想再耽误一点的时间。他现在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早点把虞晚桐弄高潮,弄爽,然后让她好好睡觉。 虽然不一定能让她睡够睡饱,但初尝性事的少女在一场激烈却不伤身的高潮后,应该能睡得很沉。 019哥哥帮你爽·下(高h小玩具) yū wan g “看着我,晚桐。” 虞峥嵘哑声要求道,目光灼灼地锁住妹妹的眼睛,和他平时常叫的“桐桐”只有一字之差,但虞晚桐和他都知道这个称呼背后情感的逾越。 至少在此刻,他们都短暂地放纵了这种逾越。 虞峥嵘拿起手中都快捂热了的那枚小巧的、紫色的跳蛋,打开最低档。细微的嗡鸣声在夜晚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清晰。他并没有直接使用,而是先用它那光滑的表面,极其缓慢地、若即若离地在虞晚桐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划过,贴着她的阴阜,带起一阵阵细密的震颤。 虞晚桐忍不住轻哼出声,脚趾蜷缩,下意识想要别过头不看这羞人的一幕,却被早有准备的虞峥嵘托住了脑袋,无法再转过去。 看着虞晚桐的眼神逐渐迷离,腰肢微微扭动,轻轻向前弓起,无意识地索取更多,虞峥嵘才将跳蛋轻轻抵上她那早已湿润小穴,和微微有些立起的小巧花核。 “唔…哈……”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猛地窜起,虞晚桐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轻喘的同时,脖颈也拉成了极限的弧度,纤细的颈项仿佛一折就断。 身下感觉太陌生,太强烈,和刚才虞峥嵘温柔的抚慰不同,和他下午强势的顶弄也不同,带着一种机器所特有的规律强震,绝不因她的高潮难耐而有片刻留情,让她本能地想逃。 但虞峥嵘不会让她逃,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将妹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 “嘘……放松,哥哥马上就调轻点……马上,很快的……。” 虞峥嵘温柔地哄劝着妹妹,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虞峥嵘的耳垂,分散她的注意力,声音低沉磁性,带着蛊惑的意味,然后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加大了跳蛋的震荡频率,同时停止游走,开始集中他先前找到的敏感点,也是虞晚桐最受不了的那一点。 “呃——唔——” 他预判了虞晚桐骤然受到刺激时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用早已重新洗净的毛巾堵上了她的嘴,然后手下迅速换了一个吮吸的跳蛋,稳稳地抵在虞晚桐穴口,将已经完全立起的阴蒂包裹在内。 虞晚桐早已自顾不暇,呜咽和呻吟轮番上演,就连被毛巾堵回去,都堵不住她错乱带喘的鼻息,怎么还能想到虞峥嵘竟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玩了一桩“偷梁换柱”? 于是她就让阴蒂被突然吮吸的强烈感觉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体诚实而无措地喷出大股淫液,将刚被哥哥擦洗干净没多久的小穴渍得一片泥泞。 她又高潮了。请记住网址不迷路74 8a.cǒ㎡ 高潮的感觉是刺激的,是烟花在脑海在脑海中接连不断地炸,但当火药与硝烟褪去,又会对着漆黑夜空弥漫上一种空虚,一种渴望,一种想要被填满的渴求,什么都好,只要填满她,插进她的小穴,插进那正水流不止泛滥情欲的罪恶花径。 于是虞晚桐又哭叫起来:“哥……我想要……呜呜呜,我想被插……你给我好不好……” 虞峥嵘一只手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声音低沉柔和:“好,哥哥给你。” 他说着便将一旁早已清洗干净的按摩棒拿起,插进了虞晚桐的小穴。 比起虞峥嵘尺寸惊人到可怖的性器,这只专为女性设计的按摩棒堪称小巧精致,浅紫色的硅胶外皮,造型如同一根细勺,前段偏大,微微翘起,但即便是最宽的地方也不过比他没勃起时大一点点,很适合新手,尤其是处女,只要控制住力道和距离,甚至都不会损害处女膜。 不得不说柳钰恬在这方面还是很为闺蜜下了血本,他刚才看到说明书上眼花缭乱的功能介绍,也有一刻目眩。不过此刻他并未使用任何一种功能,而是用最质朴也最简单的方式,使用它作为一根棒子的功能。 插入,抽出,然后再次插入。 “嗯……” 虞峥嵘才浅浅插入一小截,突入而来的填满感就让虞晚桐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 处女的小穴窄紧,但虞峥嵘给她做的前戏是从身到心的全方面到位,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倒是产生了一种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从下午在穴口的顶弄到现在花核被跳蛋玩弄,甚至上面的嘴都被哥哥弄了一番,唯独下面这张嘴始终空着,闻得到肉味,却吃不到一口,但此刻,她吃到了。 虽然只是浅浅一下,虞峥嵘就又将按摩棒拉了出去,虞晚桐刚发出不满的哼哼,虞峥嵘就又将按摩棒顶了一截进来,于是刚升起的不满又变成了心满意足。 抽抽插插,浅送浅弄,虞晚桐被插得浑身舒爽,香汗淋漓,只觉得每个毛孔都像刚泡完温泉一般,将自身郁积的情绪全部散了出去,轻松又餍足,嘴里的毛巾早就丢在了一旁,口中不时溢出越来越轻的哼哼唧唧。 “嗯……”异物的填充感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是爽了,虞峥嵘是真的被折磨狠了。 每一次抽出按摩棒,他都想扒下睡袍下仅余的内裤,把早就硬得和铁杵一样的鸡巴捣进去,捣进眼前绯红欲滴的妹妹的小穴,顶进按摩棒根本没到也不可能到的花径深处,填满她内壁的每一寸褶皱,然后狠狠抽插,而不是拿着按摩棒控制着频率又小心翼翼地浅浅抽插。 在虞晚桐再次泄身之后,虞峥嵘给她擦干净了身子,收起了所有的小玩具,却没有放回原处。这种事情弄太频繁不好,阴精泄多了也损元气,尤其是见过虞晚桐这开荤后食髓知味的模样,他更不可能放心把东西留在她这儿。 虞晚桐作为高中生的生物钟摆在那儿,虞峥嵘刚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还亮得像夜猫子,现在还是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已经困得怎么也睁不开了,只留下长长的睫毛,像鸦羽一般散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虞峥嵘将她妥妥帖帖地用被子打包好,关了台灯,然后自己便隔着被子揽着妹妹,声音温柔得能腻出水: “乖,睡觉了。” 虞晚桐像只被顺毛的猫咪,瘫软在他怀中,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但她的大脑还有一点清醒,但却清醒得有限,她张嘴想要问虞峥嵘是不是在外面背着她偷偷谈过好几个女朋友,但几乎是张嘴的瞬间,就被疲惫和满足拖入了沉沉的梦乡,只留下一声极轻微的几乎听不到的叹声。 “哥……” 但虞峥嵘听到了。 在听见虞晚桐戛然而止的轻轻一声叹后便再无声音,他就意识到她已经进入梦乡。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开,担心她睡得不够熟,而被他的动作惊扰惊醒。 他搂着虞晚桐在黑夜中寂坐良久,久到他身下勃发的欲望都有些疲软下去,然后轻手轻脚地用柔软的枕头代替了他裹着睡袍的怀抱,在妹妹额头上轻轻一吻。 “我一直都在。我亲爱的……”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