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们的故事》 1(含暴力口交) 又到了翡翠山最难熬的时间,潮湿闷热的空气让人烦躁。楠兰在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前徘徊不定,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划过招工启事上高额的报酬。时不时有打扮妖艳的人从身边经过,刺鼻的香水味中,她用余光扫过她们身上晃眼的名牌衣装。 当远处寺庙中传来悠扬的钟声,楠兰深吸一口气…… “喂!” 带着嘲讽音调的男声刺破耳膜,楠兰和其他人停住脚步,循声望去。 “愣着干什么,过来。” 一个手里拿着佛珠的男人冲她招手,楠兰犹豫片刻,缓缓走下台阶。 ==== 七彩的射灯晃得人睁不开眼,楠兰努力回忆着那个畜生教过自己的技巧。然而面前的这根肉虫大得过分,即便没有完全挺立,也一点点将她的嘴角撕裂。浑浊的热气在她每一次汲取氧气时钻入鼻孔,胃里反出的酸水,混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将她胸口薄薄的布料打湿。 “三哥,什么时候喜欢上收废品了?”一个轻浮的男声混着催命符般的音乐突然在头顶响起,紧接着一只带着耀眼金表的手掌将她的头顶重重向下一压。稍稍变硬的龟头顺势顶开了嗓子,楠兰本能地想要起身,但随即医院的账单从眼前闪过。她努力放松着绷紧的身体,在扎人的毛发中,将嘴张大到极限。膝盖深深陷入木地板的缝隙,口中的铁锈味越积越多,大颗的泪珠滚落。 “以为是个雏,想着捡回来玩玩。没想到已经被开苞了。”那个被称作三哥的男人,玩着手中的佛珠,瞥了眼皮鞋上的水珠,拇指缓缓拂过楠兰湿润的脸颊。“不过还算听话。”像是为了给自己找补,他挥挥手,打走了她脑后的手掌。在她刚想吸气时,小腹猛地向上一顶,带着咸腥液体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喉咙。 男人舒服的喘息和低音炮交织,他配合着鼓点,将变硬肿大的下体,一下下送入更深。 当尖锐的镲片即将刺破耳膜时,楠兰忍痛做着吞咽,酸到没了知觉的舌头在勃起的青筋上快速滑动。她祈祷着他尽快结束,然而玩了一整晚的男人,并不急于释放。他按住那颗快速晃动的头,阴茎上的青筋在软舌地舔舐下有力地跳动着,膨大的龟头填满了喉咙口最后的空隙,楠兰艰难从杂乱的毛发中汲取稀薄的氧气。 终于,失控的嘶吼和最后的鼓声一同传来,白浊喷涌而出,无需吞咽就滑入她的食道深处。一直搭在她肩膀上的腿用力夹紧,男人满足地拨开散乱在腿上的黑发。青紫的面庞下,是努力弯下的眼角。 “笑得比鸡都贱。”泄完瞬间没了兴致的男人,推开身下不知所措的楠兰,捡起刚刚滑落在地的佛珠,提起裤子,从她头顶跨过。 门推开的那一刻,浓郁的檀香混杂着整齐的诵经声飘来。她恍惚了,有那么一瞬,像是看到在佛前虔诚祈祷的自己。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从身后响起,楠兰动了动酸痛的胳膊,试图用仅剩的几块破布遮盖住身体。“一会儿记得找管家。”阴影遮住头顶晃动的彩灯,楠兰眯起眼睛,男人轻蔑的表情让她无地自容。 “还不快谢谢三哥?”刚刚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她透过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快速瞥了一眼,夸张谄媚的笑容让她心里作呕。“三哥,你这是捡了个哑巴?”看她一直不说话,男人用力踢了一脚她的腹部。痛苦的闷哼盖过门外的诵经声,几个男人的哄笑夹杂着女人们吃吃的轻笑,让楠兰惨白的脸颊变得通红。 “行了,该走了。”那个叫三哥的男人抬手看了眼时间,终止了这场闹剧。离开前,一块带着松木香气的白色手帕扔到她脸上,“擦擦,像什么样子。”清冷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远,晃眼的彩灯早已关掉,除了清幽的佛经声,楠兰再听不到任何声响。一同侍候的女人早已离去,她在昏暗的角落缓缓缩成一个球,脸上的手帕被无声地浸透。 2(剧情) 咸湿的微风吹过被撕碎的短裙,楠兰一只胳膊护在胸前,一只手勉强扯着两腿之间的布料。她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踉跄跟在管家身后。为了新工作刚买的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脚底踩过带着青苔的冰凉石板,楠兰暗自祈祷,那家二手店还有她能穿的鞋子。 “自己选一个吧。”在门口的保安亭里,管家打着哈欠用脚点了点地上摆放的几只黑色皮箱。“动作快点!”见她迟迟不做决定,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催促道。 五只一模一样的箱子,楠兰瞬间想到电影里毒贩交易时摆满钞票的箱子,嘴角不知不觉翘了起来。她没想到那个叫三哥的人出手这么大方,这一晚上就吞了些恶心的东西,身上稍微疼了一点,就可以解决自己全部烦恼。 忘了身上的衣服已成碎片,她弯腰仔细掂量着每个箱子的重量,最终选了一个最重的,抱起来就走。 “你确定?”管家懒洋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楠兰握紧手中的皮箱,紧张地扭头,“确、确定!” “那就赶紧滚。一身野鸡味。”管家掏出手绢捂住口鼻,眼中的神情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她赶紧低下头,将箱子用力举到胸前,遮住泄露的春光。管家看着仓皇逃离的身影,金丝眼镜下闪过一丝坏笑,“贪婪的蠢货。”他将手绢随手一扔,吩咐等在门口的仆人,把剩下的箱子收好。 另一头,楠兰顾不得衣不遮体的样子,拼了命地往医院奔去。汗水模糊了双眼,脚下的路从柏油马路变成了泥泞的小路,被人随意乱扔的酒瓶割伤了脚底。最终当她气喘吁吁来到医院时,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 听到动静的保安,在闷热的小亭子里抬头张望,直到楠兰走近,才认出是那个每天和他打招呼的小女孩。“这么晚……”他正要问她来做什么,发现箱子后几乎片缕未着的身体。昏暗的灯光下,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红痕,保安吞咽了下口水,及时把目光挪开。 “不嫌弃的话,先穿上这件。”一件带着汗味的衣服出现在面前,楠兰感激地接过,转身快速裹住身体。长长的衣摆可以勉强遮住她的下体,她借着路灯,对着保安亭的玻璃门,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谢谢您。我洗干净之后还给您。”一晚上几乎没怎么说话,原本像棉花糖一样细柔的声音变得沙哑,还混入了一些颤抖。保安快速瞥了一眼她的脸,嘴角残留的污浊和血迹让他没忍多问。 “不着急,反正现在天气热,基本用不到。”他的目光从她怀中的黑箱子移到了地上那些暗红色的脚印。“受伤了?”正要蹲下查看,楠兰立刻后退了一步,两只脚局促地互相摩擦,“没什么事,可能跑太快,没看清路。”她试图通过两声干笑来缓解尴尬,但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空,保安扬了扬眉,将自己的凉拖脱下,“先穿我的,急诊那里,今天晚上人不多。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对于她的情况大概了解,他顿了顿补充道,“免费的。” 走廊的消毒水味让楠兰暂时把黏腻腥臭的夜晚放下。她本想溜到病房去看看爸爸,但被路过的护士发现并撵走。不过在她转身的刹那,护士发现了她一瘸一拐的步子,轻叹一声,拉着楠兰到了诊疗室。 “忍一下……”在她因为疼而缩了下脚时,护士不耐烦地抬眼,正要瞪她,却对上那双含着泪花的眼睛,“我尽量轻点,你忍一忍。你爸爸的情况暂时稳定住了,下次不用这么着急。” “谢谢。”楠兰用力抠着手中的皮箱,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 “好了,在这里老实待着。等白天医生来了,把钱交给他,你爸就可以进行下一步治疗了。”刺耳的呼唤铃响起,护士把楠兰脚上的纱布快速缠好,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跑向走廊的另一头。 一切终于安静下来,惨白的房间中,楠兰长舒一口气,紧绷了一整晚的身体,像泄了气的气球,撞在了冰凉的椅背上。她环顾四周,除了散乱的纸张,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收好的瓶瓶罐罐。被撕裂的嘴角还在隐隐作痛,膝盖也变成了青紫色,刚包扎好的脚更是不敢碰触地面。 不过一切就要好起来了。想到这里,她将抱了一路的箱子小心放到桌边。手指在皮箱边缘摸索着。 “咔哒” 箱子开了,只是幻想中整齐排放的钞票没有出现,杂乱的硬币晃得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楠兰呆立了几秒,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颤抖的指尖用力攥紧冰冷的金属,那些七彩的射灯和丑陋的肉虫又出现在眼前……忽然一股酸水从胃里反出。 忙了一整晚的护士,刚出抢救室门,就碰到上早班的医生。她快走了两步,拍了下行色匆匆的男人,“那个老烟鬼的女儿应该凑齐钱了,今天就可以开始治……咦,人呢?”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和医生询问的目光,护士用力眨了眨眼。要不是地上散乱的纱布,她都要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3(含一点言语羞辱和往脸上吐口水) 沉重的铁门隔绝了入口的喧闹,七彩的射灯时不时打在脸上,楠兰在震耳欲聋的低音炮中,眯着眼睛,紧跟走在前面的女孩。刚买的鞋子很不合脚,再加上脚底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她在努力维持身体平衡的同时,还要尽力去躲避暗处随时伸出的手。 统一的服装倒是帮她省下一笔开支,但几乎透明的布料,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含起胸,双臂紧紧交迭在胸前,试图掩盖那被刻意挤出的沟壑。 忽然,一束白光照亮了大厅正中间的舞池,卡座中懒散的男人瞬间来了精神,他们坐直身体,发亮的眼中闪过贪婪的目光。靠进门口位置的几个人,甚至站了起来。猴急的样子让楠兰好奇又觉得好笑。她环顾四周,躁动的人群都将目光投向舞池上方。 “真好看。”刚刚走在前面的女孩羡慕地仰头看向空中,楠兰顺着她视线看去,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缓缓从空中降到舞台中央。笼中女孩的衣服华丽耀眼,镶满碎钻的高跟鞋,让她像是要参加舞会的公主。 音乐从低俗挑逗切换成披着优雅外衣的舞曲,女孩随着音乐,在笼中翩翩起舞。水晶在聚光灯下,发着让人羡慕的光芒。与此同时,舞台四周升起很多圆柱形的玻璃水缸,每个水缸中都有一个身着比基尼的女孩,在跟随着节奏扭动身躯。 当音乐的节奏逐渐加快,笼中的女孩撕掉过长的裙摆,人群瞬间沸腾。圆柱形的水缸顶端开始喷射水流,女孩们被动甩着丰满的胸乳,手指迎合着台下贪婪的目光,在身上游走。像是待售的小狗在极力讨好买主,她们对台下的人群露出谄媚的笑容。胸前的软肉被捏成不同形状,两条长长的腿也故意分开到最大。兴奋男人如同闻到鲜血的野兽,挤向台前,企图看清转瞬即逝的春光。 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中,一直站在楠兰前面的女孩来到她身边。“一群穷鬼。”女孩不屑地在她耳边抱怨,同时挤出一个冰冷的假笑,巧妙地躲避开暗处伸出的手。“老板,我是11号。” 满是老茧的手掌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后尴尬地缩回,女孩冷笑着抱紧身体,目光重新回到舞台中央。 当台上的女孩都被楼上包厢的客人订走时,楠兰这才注意到,头顶的一片漆黑不是墙壁。她猜测是单面玻璃,让外面的人无法窥探。 “真羡慕她们,可以被三哥订走。”身边的女孩忽然凑近低语,“听说他光小费就够我们半个月的工钱。” “三哥?”楠兰的心忽然一沉,那一箱子硬币在眼前快速闪过。也许不是同一个人吧,她撇撇嘴,不让自己再乱想。 “哦对,差点忘了,你刚来,还不知道三哥吧?”看楠兰没有反应,女孩伸出手,“我叫玉香,比你早来一周。” “我叫楠兰。” 两只冰凉的手轻轻握了一下,玉香就拉住楠兰的胳膊,“希望快点走秀完,这里要冻死了。”软软的身体靠在楠兰身上,一些廉价的香水味钻到她的鼻孔中。 “别傻站着了,一会儿上去都好好走。没开张的明天就别舔着脸来了!”沙哑的女声从身后传来,不用看,光凭那呛人的檀木香水味,楠兰就知道是那个叫八姐的人。玉香打了个激灵,立刻站直身体,嘴角上弯,过于公式化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 “捂什么?立牌坊给谁看?”楠兰捂在胸口的手被八姐粗暴拉扯开,附近卡座里的男人轻声嗤笑。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玉香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指。“没事,第一次都会不好意思,时间久就习惯了。”说着,她帮楠兰调整了一下胸口的布料,那条沟壑更深了。一声口哨传来,两人扭头,暗红的烟头照亮那双猥琐的眼睛。楠兰胃里一阵绞痛,她咬咬下嘴唇,假装没看到那赤裸的目光。 不同于刚刚绚丽的舞台,此时灯光又变回了昏暗跳动,只有微弱的白色射灯打在舞台上。一楼的男人们慵懒地倚靠在卡座中,有些已经挑选好晚上享用的对象,时不时飘来的喘息和调笑声,让人身体发热。 楠兰跟随着玉香和其他人一起登上舞台,旋转的光线让她眼晕。五彩的光斑切割着呛人的烟雾,身边的女孩被一个个叫走,楠兰的心逐渐没底。脚下的鞋子像是刑具,最后当台上就剩下四五个女孩时,楠兰心一横,脱掉磨脚的高跟鞋。她知道他们想看什么,抛开所谓的“尊严”,夸张地晃动着胸脯,故意弯腰凑近舞台边贪婪的目光。明知会走光,腿依旧高高抬起,在哄笑声中,有人指着被丁字裤勒紧的肉瓣调侃。越来越多的目光看向她,毫无顾忌的话语穿透耳膜。 “第一天来就骚成这样?” “第一天?怎么可能,天生欠操的?” “演得挺卖力,底下早就流水了吧。” 他们像是约定好的,带走了她身边的女孩,只留她一人在台上。鼓点逐渐急促,像是楠兰焦急的内心。她不知所措地跪在舞台边,恳求着男人将她带走。早已按捺不住的手瞬间将她淹没,布料撕拉声中,粗鲁的手指摸向敏感的位置。 “想走?叫一声,好听了就带你走。”乳尖被人恶意拧转,她发出痛苦的尖叫,却只换来哄笑。 “跟杀猪似的。”过了手瘾的人,砸着嘴转身离开,他的空位立刻有人填补。然而就像玉香刚刚说的,看热闹的人多,真正想花钱的极少。楠兰逐渐绝望。 “这奶子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凑近,混着廉价烟草、酒精和胃酸发酵的酸腐气喷在脸上,她屏住呼吸,把身体凑近了一些。 “真、真的,求求您了,带我走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楠兰主动掏出一侧乳肉,供男人细细玩弄。 “第一天来?”这人头有些秃,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沉甸甸的乳肉被他掂量着,像是在评估待售的商品。 似乎真的对她有兴趣,秃头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两腿分开,躺在舞台边。带着戒指的手指强行挤进被丁字裤勒肿的软肉中。 刚刚的热舞和被人反复刺激敏感位置,身下早已一片湿热。楠兰摩擦着双腿,夹紧男人的手指。“嗯……是。” “够劲儿,是雏吗?”短粗的手指从她两腿之间抽出,灯光下指间长长的银丝摇摇欲坠。 “不……唔……”刚要张口回答,咸腥的手指插入她的口中。舌头只停顿了一秒,便乖巧地卷走粘稠的液体。 “不是雏啊……”男人眼中的兴奋瞬间消失。害怕他走了就真没人选自己,楠兰含着他的手指转身跪好。“我会好好伺候您的!”她一边吞吐着他的手指,一边急切地恳求着。为了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只乳头吊在空中晃动,粉红的乳尖高高挺立着。 “好好伺候……”男人冷笑一声,抽出手指。“每次说的轻巧,到最后,不还是跟死人似的,躺床上一动不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的同时,一口粘稠的唾液吐到她的脸上。 “我……我和她们不一样。”楠兰愣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舌头努力伸到最长,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点卷走温热的液体。“我比死人……有用多了。” 4(雷点包含脚踩手,脚踩脸,往脸上吐口水, 专门调试出的红光,照亮了不大的房间,也隐藏了暗处的点点污秽。骇人的假阳具在角落挺立着,金属手铐的冷光,让楠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身后的男人早已卸下伪装,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像是在履行自己之前的诺言,两人刚进门,楠兰便跪在他的脚下,正要帮他换鞋,带着泥土的鞋底就故意踩在她的手上。 “啊!嗯……” 一声惨叫被她及时转化成谄媚的娇喘,脸上的表情随着鞋底的拧转而变得僵硬,但嘴角的弧度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不再猪叫了?”男人舔着厚厚的嘴唇,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她表情的变化。 “倒是挺乖。”她的顺从取悦了他,踩在手上的脚终于施舍般地挪开。但还没等楠兰查看手上的伤情,头就被粗暴地按到胯下。手指插进她的发根,用力撕扯间,疼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好好吸……对,用力……” 在他享受地深呼吸时,浓烈的汗臭与腥味像一块破布堵住鼻孔,她的胃部一阵抽搐。但她不敢反抗,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夸张地大口吸着扑面而来的浊气,粗糙的布料碾压过脸颊,那根软软的肉虫在一点点变大。 楠兰尝试着亲吻他的胯下,温柔地触感让男人闭上了眼睛。“骚货,那么喜欢就好好吃!”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他大口喘息的同时,两条腿跨坐在她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痛苦的闷哼一声,但双手马上撑在地上,身体下压,头艰难地上仰着,嘴唇试图包裹住那团硬物。 布料快速攫取着她口腔中的津液,舌尖沿着凸起的位置卖力舔舐,男人越坐越低,最后索性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嫌她舔得太慢,抓着头发的手指开始发力。脸颊被布料磨得生疼,视线里只剩下金属皮带扣在晃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混着泪水、鼻涕糊满脸颊。他倒是没嫌脏,在她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时,捏住她的下巴,一大口唾液吐到她颤抖的嘴唇上。 那瞬间的冰凉和羞辱,让她僵住。 没等来刚刚的乖巧,男人立刻变脸,一个耳光毫不犹豫地抽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脸上。 “啪!” 楠兰重心不稳,身体歪倒在一边,耳边的嗡鸣声让她一时没听清他的话。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刺鼻的檀木香气下,淡淡的霉味萦绕身边。她轻声抽泣着想要爬起来,但坚硬的鞋底抵在额头。 “……装!刚才的骚劲儿呢?!都是为了骗老子花钱!”耳鸣声渐小,粗重的喘息和咒骂从头顶传来。她想求饶,但他根本不给她机会。鞋底拧转着盖住她的嘴唇,泥土的腥味瞬间充斥口腔。她忍着脸上的疼痛,小心抱住他的脚踝,手指滑进宽松的裤腿,轻挠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他迟疑的间隙,她讨好地张嘴,软舌沿着鞋底的花纹,将污秽通通卷入口中。 “贱胚子!”脸上的压力减轻,男人歪靠在门框上,“不能对你们这些婊子有任何同情心,你们脑子里就只认打和操。”说话间,他解开裤带,裤子脱落的同时,皮带抽向楠兰的两腿之间。 “别躲!打开!”见她因为疼而两条腿并拢,他又用力踩了一下她的脸颊,鞋底研磨着那条软舌。“水这么多,生来就是干这个的吧?”男人抚摸过皮带上的点点黏液,冷笑一声,皮带如雨点般落在她的两腿之间。 “唔!唔唔!”压抑的叫声从脚下传来。她的身体在本能躲闪与被迫服从中左右摇摆,屁股在地毯上留下一行深深的印记。“操,还没操就满地流水!”休息的间隙,男人气喘吁吁蹲下,指尖勾起地上的一抹水渍,“真是骨子里刻着贱字,刚刚还跟我立牌坊?”他故意将沾着黏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动,在楠兰羞得想要扭头时,坚硬的皮带拍打着她的脸颊。“张嘴,小痰盂。” 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即便胃里早已翻江倒海,楠兰还是乖乖地张大嘴。 男人吸吸鼻子,随着一声沙哑的咳嗽,一大口带着血丝的黏液精准落入她的口中。腥臭味瞬间溢满口腔,舌尖僵硬地感受着那一滩黏腻在缓缓滚动,一直在眼眶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怎么,不喜欢?”带着老茧的手指用力碾过她泛红的眼睛,那张满是油光的脸忽然靠近。 楠兰立刻摇着头,艰难吞咽着口中的黏液。“喜欢!好喜欢!”她大声回答着,双手抱住他的手腕,嘴唇讨好地含住他的指尖轻吮。“想一直做您的痰盂。”布满灰尘的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在微微抖动。 “一直?”男人低声重复着她的话,“一直做,还得看你的表现。”扯下内裤,早已勃起的阴茎抽在她的额头,尿骚味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还没等他发话,楠兰就没有任何嫌弃地含住那根丑陋的硬物。 “嗯……”一声舒服地长叹,男人跪坐在她的脸上。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堵住她的鼻孔,喷出的热气打在褶皱的皮肤上,搭在她身体两侧的腿猛地夹紧。 “演得不错,”对她娴熟的技巧有些意外,男人揉捏着那两瓣被抽肿的阴唇,手指勾起被淫液浸湿的丁字裤。“之前在哪个场子做过?这伺候人的功夫,可不像生手。” “唔唔……”回应他的只有模糊的呜咽,楠兰的嘴角再次被残忍撕裂。和前一晚的那根不同,此时的肉棒虽然长度适中,但却格外地粗壮。而且在她的舔舐下,阴茎还在持续膨胀。 “上面!好好吸!”感受到身下的舌头有了倦意,男人不满地用指节上的玉扳指擦过肿胀的阴蒂,岔开的双腿猛地屏住,又立刻分开。 “终于长点记性。”他冷笑着,粗糙的掌心拍打着穴口,淫水四溅。酸痛的舌头嵌入深深的冠状沟,嘴唇尽力裹住根部坚硬的肌肉,她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在敏感的系带上反复扫弄。 “嘶……真他妈会舔!”他扬起头,喉结滚动。双腿跪在地上,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勃起的阴茎一下下刺入深处,上钩的龟头反复碾过喉咙口的软肉,楠兰干呕着想要推开他。 “操!别停!”一记凶狠的耳光甩在她发紫的脸颊上,他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嘴当成了飞机杯,开始更粗暴地活塞运动。“啪啪”的撞击声中,阴囊抽打着她的脸颊。“嘴张大!吞深一点!”龟头用力顶撞着喉咙,在一阵阵的干呕声中,紧闭的通道终于被强行打开。铁锈味溢满整个口腔,水汽模糊了视线。 “操……真紧……”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又渐渐放松下来。压在她脑后的手始终没有放松,“舌头动一动!”在她从杂乱的阴毛中艰难汲取氧气时,他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整张脸在自己汗湿的小腹上左右摩擦。 “对……就这么舔。”早已没了知觉的舌头,凭着肌肉记忆,在跳动的青筋上划过。喉咙死死卡着敏感的冠状沟,他舒服地倒吸着凉气,手指胡乱扯着她的发丝。 “你他妈……”他的声音因为快感而断断续续,“生来就是个……鸡巴套子。” 5(雷点包含舔脚,脚踩头,鞭子抽打身体,言 路边闪动的霓虹灯透过卫生间的彩色玻璃,照亮了氤氲的水汽。男人赤裸着身体半坐在浴缸边,脚下的女孩正卖力地舔舐他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在脚趾缝中灵活穿梭,他挠着寸草不生的光亮脑门,时不时夹住她的舌头用力拉扯。在断断续续的干呕声中,秃顶的男人发出哼哧的闷笑声。 在楠兰又一次弓起身体,双手撑着地板,剧烈咳嗽时,他不满地用脚踩住她的后脑。“舔干净!”说着,他的脚左右晃动向下用力,变了形的鼻子和嘴在瓷砖上摩擦。刚刚吐到地上的液体被涂抹在脸上,她艰难地从他脚底汲取着氧气。 “伸长舌头!”男人嫌她始终没张嘴,随手拿起浴缸边的鞭子,用力抽在楠兰身上。 “啪”的一声,痛感瞬间从大腿传到全身。她痛苦地捂着那道火辣辣的鞭痕,舌头努力伸到最长。“还敢嫌老子脏?嗯?!”男人不解气,一边往她身上吐口水,一边用脚底拧转着碾压柔软的舌头。舌尖的酸痛和大腿上时不时传来的火烧火燎的感觉,让楠兰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 她抽泣着摇头,双手颤抖地抱着他的脚腕求饶。但越是这样,他越兴奋。最后索性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贱婊子,装什么清高!”鞭子落在乳肉上,她闷哼一声。手刚要去捂胸口,就被鞭子抽了一下。 “直起身子!再敢躲,把你这身贱皮抽烂!”腥红的眼睛在跳动的灯光下发着骇人的光。楠兰舔着被撕裂的嘴角,将手乖乖背在身后。低垂的双眼紧张地注视着那条恐怖的鞭子。 “这才乖……”他扯着她的发根,强迫她抬头挺胸,高耸在空气中双乳微微颤抖。“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男人满意地用拇指碾过泛红的鞭痕。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但随即就再次挺直腰板,身体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 “伺候我,这么痛苦?”看她双眼噙着泪水,他嗤笑着捏住一侧的乳头慢条斯理地拧转。因疼痛和害怕而颤抖的嘴角,一点点向上翘起,他满意地将指甲深深陷入柔软的乳晕中。“叫两声,母狗。” “嗯……”本想发出娇喘声的喉咙突然收紧,楠兰呆愣了一秒,嘴无声地张开又闭合。 “狗叫!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这都不会吗?”掐着乳头的手突然发力,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地身体前倾,“汪……汪汪……”她低声学着犬吠,屈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地板上。 “大声……”男人咧嘴干笑了两声,手指间的力度稍稍减轻了一些。拇指上的玉扳指一下下碾过乳头上深深的指印,在她不停学狗叫的同时,他扶着浴缸边,身体后仰。那只沾满唾液的脚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松开她的乳头,随手抽了一巴掌挺立的乳肉,坚硬的脚趾挤开红肿的唇肉,上下刮蹭。“操,贱骨头,学两声狗叫就淌这么多水?”他故意用脚趾做着活塞运动,咕叽的水声在浴室中响起。“发情的贱母狗,坐上来给老子看看到底有多骚。”他在她不成调的犬吠声中,提高了嗓音。 楠兰像只提线木偶,在下流的目光中,听话地扒开两瓣泛着水光的软肉。泛黄的指甲顺势挤入那片温暖湿润中。没有他的命令,口中的狗叫声依然在继续。脚趾越陷越深,当他恶意翘起大拇趾,凹凸不平的指甲刮过穴内敏感的软肉,她忍不住缩了下身体。 下一秒,无情的巴掌就狠狠落在娇嫩的乳肉上。 “贱母狗,老子还没爽,你到先享受上了?!” 楠兰抽泣着快速摇头,“汪……汪!”她摇晃着腰肢,主动将脚趾含得更深,屁股则在粗糙的脚面上疯狂摩擦。又一根脚趾蛮横地挤进狭窄的穴内,伴随着皮肉撕裂的痛感,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渗出的淫液滴落时,下体传来沙沙的疼痛。 一只按摩棒扔到她的身边。 “调最大,怼骚豆子上。” 说完,男人便按着她的头顶,脚趾用力往最深处挤。穴内的褶皱被他残忍地一点点碾过,按摩棒的嗡嗡声伴随着犬吠在浴室中回响,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破碎的呜咽。 有了外力的帮助,她的身体明显起了变化。大股的暖流顺着脚趾流出,内深处的软肉开始有规律地抽搐。当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嘴里的哼喘逐渐清晰,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的脚趾,一脚踢开还在震动的按摩棒,脚底狠狠踹向一张一合的下体。 “谁准你泄的?!真当自己是个能爽的货了?!” 话音未落,楠兰的身体忽然腾空,随后被扔进装满水的浴缸中。温热的水流瞬间灌满口鼻,她挣扎着想要抬头,一只大手死死钳住她的后脑。在一串绝望的气泡中,那根早已硬如铁的阴茎,抵在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 “欠干的玩意儿!”滚烫的龟头借着湿滑的淫液和浴缸中的水,没费什么力就挤入狭窄的穴道。长驱直入时,一同灌入的,还有浴缸中的热水。花心被烫得不停收缩,刚刚被打断的欲望,在窒息和下体再次被填满的刺激中,变得愈发强烈。穴肉一面因不适想将入侵者推出,一面又因快感死死咬住狰狞的肉棍。 这种紧致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地头皮发麻。俯视着水下挣扎的身体,男人开始发力。阴茎凶狠地顶撞着抽搐的软肉,热水被搅得哗哗直响。窒息边缘的穴肉极为敏感,软肉深深陷入冠状沟中,在系带上大力吮吸着。快感产生的电流顺着小腹传到尾椎骨,他喘着粗气,发狠地做着最后冲刺。 “贱母狗!让你骚!”楠兰的腹部被不断挤压,短粗的手指摸到红肿的阴蒂,“浪货!又偷偷发骚!”说话间,指甲掐住阴蒂尖用力一转,在水中挣扎的躯体猛地一抖,上钩的龟头在平坦的小腹上画出一道清晰的痕迹。 男人喘着粗气,静静欣赏着水中那具逐渐没了力气的躯体一点点下沉,直到裹紧阴茎的穴肉也慢慢放松时,他才施舍般地弯腰伸手一捞,将马上要没气的楠兰按在了池边。 (一切都是想象,禁止模仿,尤其水下窒息的片段。) 6(含言语辱骂,水下暴力口交,脚趾玩小穴, 浴缸边惨白的后背,让秃头男一下想到白天花重金打开的那块石头。灰白的切口,空荡荡的内里,还有周围人的嘲讽,胸口刚熄灭的怒火又被点燃。 “贱婊子,老子还没爽,你倒享受上了!” 垂在缸边的头再次被粗暴按到底部,热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楠兰赶忙屏住呼吸,在头顶巨大的压力下,她双眼紧闭,嘴唇因极力保存那点可怜的氧气而微微颤抖。 脸颊被狠狠怼在那根青筋暴跳的肉棍上,像肥硕蛆虫般的手指掰开她的唇瓣,烧红的龟头在不堪重负的口中横冲直撞。脸被顶变了形,时不时涌入的洗澡水,在她稍不留意间,就灌入鼻腔和喉咙。 布满老茧的脚趾顺着她的腿上移,楠兰本能地并拢双腿,下一秒,就因为乳头上的刺痛乖乖打开,任由那厚厚的指甲刮蹭还未消肿的阴蒂尖。 在她努力将上翘的阴茎整根含入时,呜噜的男声从头顶传来。这一刻,她甚至庆幸自己在水中,不用再听那些羞辱人的话。咚咚的心跳声中,她艰难放松着喉咙,试图让肿大的龟头尽快挤过狭窄的通道。 撕裂感夹杂着铁锈味灌满口腔,肉棍像烧红的铁签,一寸寸碾过喉咙口的软肉。嘴唇裹紧根部,模拟着性器,舌尖则在跳动的青筋上卖力舔舐。 “操,骚婊子,真他妈会嗦。” 寸草不生的头倚靠在浴缸边迭放整齐的毛巾上,秃头男一手揉着垂在腿边的乳肉,一手将楠兰的双手固定在胸前。 “这骚狗还没尝过老子的后门。”他忽然心生一记,猥琐的笑容从眼角划过。 用力拧转了一下掌心的乳肉,他按着楠兰的后脑,小腹发狠地向上顶了几十下。窒息和吞咽导致的喉咙紧缩,像柔软地小嘴用力吮吸龟头最敏感的位置。“哈啊!”野兽一样的嚎叫声在浴室里回荡,一股射精的欲望直冲头顶。 在最后时刻,他猛地将她拽离水面,快感中断。哗啦的水声中,男人喘着粗气,冷冷看着跪在面前剧烈咳嗽的女孩。胸乳在水中晃动,长长的银丝悬在唇边。 “下贱玩意儿!”突然的耳光抽得她身体歪倒在浴缸边,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不清楚又哪里得罪了这个畜牲。 男人扯着她的发根,让她重新跪好。“吸那么大力!是想把老子吸干吗?!贱货!”像是在逃避自己刚刚差点交代在这具卑微的身体里,巴掌接二连三落下。啪啪的响声中,她的脸、胳膊从刺痛到麻木,耳边的嗡鸣声渐渐盖过了他的嚎叫。 知道解释已经没用,他只是想拿自己撒气。楠兰和本能做着对抗,双手死死按住大腿,低头任由他发泄着毫无来由的怒火,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切尽快过去。 “妈的,没劲。”见她不再躲闪,男人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就重新躺在浴缸中。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顺势搭在缸边,脚趾刮蹭着她红肿发烫的脸颊。楠兰忍着恶心,低下头,含住了大姆脚趾,舌尖在厚厚的指甲中刮蹭。“真是欠揍的母狗,只有揍疼了,才知道怎么伺候人。”啧啧的吮吸声中,男人满足地眯着眼,哼着低俗的小曲,脚趾时不时往更深的地方探。 “看你这么乖,赏你点真东西尝尝。”他堆起一脸横肉,呲牙挤出一个下流的坏笑。身体往下一滑,布满褶皱的骨缝暴露在楠兰面前。她嘴里还含着他的脚趾,面对那一张一合的洞口,胃里反出一股酸水。 “快点!别逼老子用马桶刷教你!”看她一动不动跪在原地,插在口中的脚趾夹着软舌用力一扯。干呕中,她被他强行按到水中。 熟悉的窒息感又回来了,这次楠兰提前有准备,没有呛水。紧闭的嘴唇被强行掰开,象征性挣扎的手也被固定在狰狞的肉棍上。脸被迫上仰,覆盖上那兴奋的穴口,脖子几乎对折到要断的角度。 短粗的手指在她口中胡乱搅动,捻住那根躲闪的舌头,强行拖了出来,直直怼在股缝上。“爽!”湿热刺激着男人,他嘶吼了一声,带动着握住阴茎的手上下撸动。重新胀大的肉棍上,青筋在强有力地跳动。楠兰心里很抗拒,但她知道,不把他舔舒服了,自己是不可能从水里出来的。 舌头短暂停顿了几秒,便顺着那层层褶皱扫过,嘴唇也紧贴在菊花口用力吮吸。大股的水流在她不留神间灌入喉咙,舌尖沿着菊花口飞速转圈,手则跟随他的节奏,上下撸动着肉棍。 “真他妈是条好狗。”男人身体紧绷,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的呻吟。当湿软的舌头尝试向更深处探索时,他踩着她的臀肉,狠狠坐了下去。“啊!”又一声嚎叫在浴室顶棚回荡,那双浑浊的眼睛因极致的快感而向上翻着。“好好舔,把老子的晦气都舔走!”他低吼着,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水中漂浮的发丝,脚底刮蹭着被抽肿发烫的穴口。 那股白浊终究是在反复折磨了楠兰几个小时后,伴随着初升的太阳,灌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触感让她烂如软泥的身体打了个激灵,但下一秒,穴口处溢出的白浆,和地上未开封的避孕套,让她心里充满了恐惧。 “怎么,嫌老子脏?”释放后的满足,让他少了一些残暴。男人半倚在沙发上,脚趾又伸到那黏腻的穴口。 “没、没有!”她立刻摇头,屁股顺势坐在他的脚上,让磨人的东西插入更深。软肉还讨好地收紧,上下摩擦,咕叽的水声中,男人轻笑着掏出裤子里被压瘪的烟盒。 “愣着干什么?继续。” 打火机和烟盒扔到她身边,颤抖的手指小心捡起。在给他点烟的功夫,那只插在深处的脚趾,不停打转,研磨她敏感的位置。 劣质香烟的味道盖住了房间中的檀香味,楠兰夹着男人的脚趾,跪到他的两腿之间。泄欲后肉虫瘫在杂乱的阴毛中,两人的体液在灯关下闪着淫靡的光。她俯身含住棒身,灵活的舌头挑开那层长长的包皮,将内里的污垢一一卷入口中吞下。 在楠兰压低身体,仰头清理吊着的囊袋时,余光瞥见男人拿起桌边的酒水清单。 “老板,可以点一些酒,这两天有折扣的!”她媚笑着从他胯下抬头,脸上的红肿还为消退,嘴角努力上弯到极限。 他冷笑着用坚硬的指甲碾过穴里的软肉,刚挺直的身体又娇喘着蜷缩起来。“卖逼钱还没挣够,还想抠酒水钱?!”他将那张纸揉成球,用力扔到她的脸上。“赶紧舔!舔完滚去舔鞋!老子睡醒,鞋面要能照出你的贱样!” 震天的呼噜声中,楠兰跪在门边。黑暗中,她轻声抽泣着,那双沾满泥土的旧鞋放在不远处。身上被鞭打过的地方,在一下下灼烧、跳动。胸口因为不停呛水,此时只要她稍微用力吸气,就会像针扎一样疼。 认清现状吧。尽早攒够爸爸手术的钱,一切就会好起来。 她轻叹一声,擦干眼泪,捧起那只散发着汗臭的鞋子,舌尖沿着底部花纹缓缓扫过。心里默默祈祷,那个畜牲可以大发善心,赏她点小费。 7(包含脚趾虐乳,脚趾虐小穴,言语羞辱,窗 离开前的最后时刻,秃头男仍在尽情使用他购买来的、为所欲为的权力。除了让楠兰侍奉晨勃,连马桶上方便,都要她跪在脚边。 “含住了!” 他抓着那只被口水浸得发亮的鞋子,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过度使用的肉虫虽然立不起来了,但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口腔。楠兰在恶臭中屏住呼吸,把脸深深埋入杂乱的阴毛中,身上时不时落在的鞋底仿佛和她无关,舌尖围绕着软棍仔细舔弄。扎人的阴毛刺入鼻腔,她忍住了想打喷嚏的冲动,嘴唇包裹住稍稍变硬的棒身,头上下摆动,模仿着性交时的状态。 那双折磨人的脚又来了,一只夹着她垂下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将指甲陷入柔软的乳晕中。另一只则抵住水淋淋的穴口,将颤抖的唇瓣一点点撵开。凹凸不平的厚指甲划过充血的阴蒂,突然的刺激让她本能地缩了下身体,“嗯……”一阵压抑的喘息从胯下传来,秃头男嗤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含着阴茎仰头。 “瞧瞧,这就来感觉了?”按在阴蒂上的脚趾加快了拨弄的速度,一股暖流从小腹传来。“又流水!又流水!”她看着脚背上不断滴落的透明液体,用鞋底抽着她的脸颊。“你他妈不会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老子脚的吧!”玩弄乳肉的脚向下移去,脚趾挤入不断收缩的甬道。 “操,你这条贱狗想吃精液想疯了!”口中的肉虫开始膨胀,男人挺着小腹,将她的头死死按在裆下。“想吃就自己舔!”他拽着她的手放到空荡荡的囊袋上,情欲上头的楠兰,头疯狂摆动做着活塞运动,掌心轻轻揉捏冰凉的蛋蛋,手指讨好地去按摩他的会阴处。 “快点!再快点!”释放了几轮的阴茎已经没了之前的敏感,他看着头顶的时钟,催促着她。“用力吸啊!蠢狗!舔马眼,吸!快!”生怕多花一分钱,光秃秃的头顶沁出一层油汗。 “对!就那里!”没了知觉的舌尖在横冲直撞中舔到敏感的系带,他大叫着将她的头固定在胯下,两条腿跨坐在她的肩膀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贱婊子!饿疯了是吧?老子灌饱你!”阴茎像刀一样,凶狠刺着破碎不堪的喉咙。大量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混着他的体液喷溅在脸上。最后时刻,男人一把拎起她按在窗边,带着她唾液的阴茎噗嗤一声顶入湿漉漉的穴口深处。 “骚母狗,想要就大声叫!”他推开窗户,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忽然暴露在阳光下的双乳,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头因为紧张,缩成两颗坚硬的红豆。“操!夹这么紧!身子比嘴诚实多了!”他躲在她身后,硬如烙铁的阴茎挤开层层软肉,凶狠顶撞着花心口。“听见没?你的贱肉在求老子!叫啊!叫了就赏你!” “求……求您了……”楠兰小声哭着哀求,此时建筑外的广场上人不多,但刚刚开窗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几个人的目光,此时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猥琐的笑容让她无地自容。 “快一点!”男人没了耐心,再加上时间也快到了,他一手控制着她的胳膊,一手摸到她的两腿之间,指尖在充血的阴蒂尖上画圈。原本倔强的身体有了变软的趋势,他讥笑道,“叫出来,天生就是让人操的烂肉,还要什么脸……” 暴虐了一整晚的手指忽然变得有耐心了。食指悬在阴蒂尖上,凸起的指纹拂过最敏感的位置,在她刚有感觉时,又立刻离开,然后捏住阴蒂根缓缓撸动。薄薄的皮像是隔靴搔痒,这一晚他故意憋着她,此时想要泄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嗯……汪!”一声不受控的娇喘从喉咙口挤出,随后她低声犬吠了一声。抵在花心口的龟头向上一顶,“啊……”快感从小腹传便全身,一直躬着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她身体的变化早已被敏感的龟头捕捉到,当包裹着前端的软肉开始有规律地抽搐时,他捏住那颗红得发亮的阴蒂轻轻拧转,“想泄出来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贱!”他咧着厚厚的嘴唇,眯起眼睛欣赏着面前的天人交战。 “汪……汪汪!”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楠兰哭着大声学着狗叫。体内那根膨胀到极限的肉棍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乳肉被甩得啪啪直响,男人的哼喘和越来越大的狗叫声吸引了来往的行人。他们有的驻足观看,有的则皱眉摇头,但没有一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发生。 渴望的高潮到最后也没给她。掐着阴蒂的手指在她每一次要跨过临界点时,都会突然用力。疼痛制止了快感,也让小穴将横冲直撞的阴茎吸得更紧。掌控和施虐的满足,伴随着下体不断积累的快感,秃头终于在最后时刻,嘶吼着将稀成水的精液射到她身体深处。 下一秒,他就扯着她到了远离窗口的位置。在她抽泣着给他做清理时,他按着她的头顶,把攒了一个晚上的晨尿,强行灌到她的口中。 “敢吐!”看楠兰眉头紧皱,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干呕声。他狠狠将她踹倒在地上,沾着尿渍的鞋底在她的脸上摩擦。“把你那身贱肉卖了都赔不起老子的精华!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浪费!” 直到她将地上的黄渍都卷入口中,秃头男才满足地扯着她的头发,像牵狗一样拎着她来到门口。 期待的小费没有到来,在伺候他穿鞋离开时,他还不忘最后的羞辱。“晦气总算是都过给你这不值钱的玩意儿了。”他神清气爽地掸了掸裤脚,嫌弃地踢开楠兰的手。“记清楚,下次灵光点,别跟条死狗似的!”迈出门时,他仿佛无意般,将全身的重量踏在她没来得及拿开的手上。 “唔!”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直到头顶传来摔门的声音,才将那只渐渐恢复知觉的手举到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鞋底的花纹在手背上由惨白变成深红,正一跳一跳灼烧着。 刚关上的门又被突然打开,以为那个畜牲回来了,楠兰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但视线随即被什么东西遮住。黑暗中,甜腻的檀香味盖住体液的腥臊,八姐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愣着干什么,赶快去送客!” 发泄完的男人早已走得不见踪影,当楠兰踉跄着跑到大门口时,只看到一个亮闪闪的脑壳消失在出租车里。路边还有几对没分开的男女,嘲讽的目光中,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头下意识低垂下来,让长长的头发遮盖住脸上的泪痕和红肿。 “你昨天陪的是那个瘟神?”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楠兰愣了一下,扭头对上玉香怜悯的眼神,一抹酸涩从鼻尖传来。 “你也怪倒霉的。”玉香小心将她头上凌乱的发丝理顺,搂着她的肩膀低声说,“那秃子每次赌石输了,就会来这里找我们发泄。穷就算了,玩得又脏。关键还总说什么把晦气给我们。”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向楠兰,“不过你别信那套说辞,据说接过他的姐妹,都可以马上碰到大财主,而他……” 楠兰见玉香故意卖关子似的不说话,浅浅一笑,配合着问她,“他怎么了?” “输得比之前更惨!”玉香做了个鬼脸。“不用愁眉苦脸的,你的大财主应该就在路上了。” “但愿吧。”楠兰苦笑着将视线再次落回到广场上还在送客的女孩身上。游走在她们身上不规矩的手,总会塞一些亮闪闪的小玩意儿或者纸钞到她们胸口或者裙底。“其他客人……都会给小费吗?”她喃喃地问玉香。 “其实也看人。这种赌徒只要赢了钱,就大方得不得了。基本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剩下的就是看运气,一些人会点酒水,太小气的,就点几个果盘,或者走时候象征性地塞两张钱。”她像是干了很久似的,把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悉数讲给楠兰。 本就委屈的心,此时更失落了。她撇了撇嘴,还没好的伤口刺辣辣地一疼。但这疼远不及她心底地酸涩,被折磨了一整晚,只有一点点最基础的钱,连个果盘的提成都没有。 “会遇到好人的。”玉香勾了勾楠兰冰凉的手指安慰道。 “我没事,”她吸吸鼻子,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她不喜欢周围看热闹的眼神,更受不了玉香同情的目光。而且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她有些担心爸爸的情况,已经一天没去看他了。 只不过当她正要离开时,一队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粗暴地分开人群。楠兰被其中一人用胳膊毫不留情地拨到一边,她踉跄着摔到草丛中。意识到是谁要经过,玉香立刻躲进人群。目光在楠兰和那些带着墨镜的男人身上游移,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攥紧,为她捏了把冷汗。 本就受了一晚上委屈,此时在外面,还被无缘无故推倒,楠兰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精神高度紧张的男人听到动静,迅速扭头,手也下意识摸到腰间。但当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女孩时,紧绷的下颚线微微松弛。 只是她眼中决堤的泪水让他肉眼可见地有些慌张,按在腰间的手指下意识发力。但下一秒,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背对着楠兰站好,唯独那道紧缩的眉头,泄露了他此刻的烦躁。 躲在一边的玉香,见没事了。挤出人群,把楠兰从地上拉起来。“他们是三哥的人,以后要躲远一点。”在她说话的时候,一个被一众女孩簇拥着的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楠兰揉着红肿的眼睛,从身边黑色西装的肩膀看过去,熟悉的下颚线让她瞬间愣在原地。那个玉香口中大方的三哥,正是给了她一箱子硬币的人。 “没事,等以后我们有机会了,也可以拿那么多小费。” 玉香以为她是嫉妒,在那些女孩嬉笑着从男人手里接过一摞摞钞票时,小声在她耳边安慰。 “我先走了!”楠兰甩开她的手,裹紧身上唯一的庇护,捂着嘴跑开。那个刚刚推倒她的人,头不易察觉地偏向她离开的方向。直到仓皇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他才清清嗓子,快步走向冲他招手的人。 8(剧情) 饥肠辘辘的楠兰,一瘸一拐地推开破旧出租屋的门。顾不上洗去身上难闻的味道,她踢掉磨脚的高跟鞋,跪在木地板上,在床底摸索了一会儿,找到藏在松动地板缝隙的盒子。拿出来前,她特意屏住呼吸,侧耳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 白天的贫民窟安静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确定外面没人后,她小心翼翼打开盒子,皱巴巴的纸币让她悬着的心放下来,那是她之前打工攒的全部家当。关上盒子前,她瞥了一眼角落迭放整齐的新钞,心里瞬间像堵了块石头。哗啦作响的硬币和银行柜员烦躁的目光在脑海中闪过。 “啪!”她用力关上盒子,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忘记那一晚的屈辱。在把盒子放回原位时,肚子不争气地叫出声。她本想挨到晚上去娱乐城吃免费的饭,但现在看来有点困难。反胃的酸水刺激得她频频干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盒子里抽出一张旧钞。她把木地板复原,用冷水简单冲了下身体,便出门了。 还没到中午用餐高峰期,医院门口往常要排队很久的炒面摊,此时还只有老板一人。楠兰要了一份最基础的炒面,在热情地老板问她要不要加香肠时,她吞着口水摇头。 几分钟后,锅铲摩擦的声音中,诱人的饭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快到正午了,太阳格外毒辣。即便他们此时在遮阳棚下,楠兰也热的不停用手扇着风,在热锅旁的老板更是汗水顺着他黝黑的后背流了下来。 “快吃吧!”火关了,她正要起身去端自己的炒面,老板已经帮她端来。面对上面的几根香肠,她刚想张口说自己没要,老板已经转身回到餐车边,不一会儿,一杯加着冰块的薏米香茅水放到她面前。“你放心,就收你炒面的钱,这些是送的。”怕她还要拒绝,他特意把筷子塞到她手中,“你都照顾我生意多少回了,这次当我送你点小礼物。” 一整晚的辱骂她可以当做耳边风,那些硬币虽然时不时像石头,压在胸口,但楠兰也总会找不同方法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唯独陌生人不带任何目的的善意,总是精准刺破她所有的伪装。鼻尖一阵酸涩,她赶忙把头埋进碗中。“谢谢!”但颤抖的声音还是让站在旁边的男人轻叹了一声。 他想拍拍她的肩膀,其实就是一点香肠,他还是负担的起的。但白色T恤下的红痕,让他的手顿在空中。还有她脸上清晰的指痕,虽然她用头发遮挡了,但红痕太过密集,她一来他就注意到了。 都是苦命人。男人摇了摇头,回到不远处的塑料椅子上。来这医院的,除了那些打架受伤的,大多数都是生了重病,但又去不起私立医院。家属有的直接放弃了,有的会想眼前这个女孩,拼尽全力,只为让里面的人多活一天。 最后无论楠兰怎么推脱,男人都只要了一份炒面的钱。“快去吧,”他把揉成团的纸币坚定地塞回到她的手中,“医院里面还能凉快点!” 楠兰愣了一下,随即两人噗嗤笑出了声。“那我明天给你带糖水!”说完,她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转身跑向医院大门。火热的太阳刺得她睁不开眼,楠兰用手遮在头顶,在经过保安亭时,冲正调整电扇位置的保安打了个招呼。 “大叔中午好!” 听到声音,保安擦了下鬓角的汗水,冲她点头笑笑。 “哦对,那件衣服……”那个充满羞辱的夜晚又闯入脑海,她的声音瞬间变得生硬。 “没事,不着急。”保安及时打断她的思绪,“是去看爸爸?快去吧。”他挥挥手,目送楠兰的背影消失在医院大楼前的人群中。重重的身体重新跌坐回那张老旧的藤椅上,吱呀的响声中,他回想着那张曾经爱笑的脸,如今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抽干。还有她身上的伤,似乎从那个夜晚之后,就没好过。今天看着,更是严重。 白的刺眼的病房中,楠兰看着形如枯槁的爸爸,颤抖的手指轻轻拂过蜡黄塌陷的脸颊,大颗的泪珠打湿了雪白的床单。“你要是不碰那东西……”她的声音很轻,后半句“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苦”,终究没忍说出口。 “你这脸……”路过的护士盯着楠兰的脸颊倒吸了口凉气,“跟我走!”不等她辩解,护士就拽着她的胳膊,快步走向诊疗室。 还是那间有些乱的房间,刺鼻的酒精味在空气中飘荡。身上那些新形成的伤口,被护士小心处理着。“你确定不要报警?”当她撩起楠兰的头发,看着重迭的掌印,眉头拧成小山包。 “不、不用。”她猛地摇头,呼吸骤然急促。护士低头为她擦拭伤口的侧影,恍惚间与另一个身着制服的身影重合。 一股寒意从骨髓里渗出,下体撕裂的刺痛中,模糊的警徽在眼前晃动。“想报警随你,”带着酒气的笑声中,满是老茧的手指碾过她颤抖的嘴唇。“反正没人会听一个小屁孩的话。” “你怎么了?”察觉到异样的护士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刺眼的灯光中,楠兰眨了眨眼,硬生生将泪水逼回。“没、没事,不用报警的,都是我、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她慌张地解释着,护士摇摇头,将指尖的药膏涂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你再这样,小心留疤!”她嘴上严厉地训斥,手指却放轻了力度。火烧火燎的感觉渐渐减轻,淡淡的药香味中,酥麻感顺着伤口传遍全身。楠兰的眼皮越来越沉,被折磨了一夜的她,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想。 当她再醒来时,身上多了件白大褂。周围时不时有医生护士经过,但他们都不约而同放轻了脚步。 9(剧情) 员工餐没有多丰盛,但对楠兰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她大口吃着裹满咖喱汁的鸡肉,许久未见荤腥的胃部在隐隐作痛。 比楠兰晚几分钟到的玉香,匆匆略过那些泛着油光的菜,只简单拿了一点圣女果和生菜,就去找餐厅角落的楠兰。在经过一个打扮端庄、拿着刀叉慢慢品尝着精致菜肴的女孩时,玉香和其他人一样,膝盖微曲,“C姐好!”甜甜的假笑挂在脸上,但对方只是斜眼瞥了她一下,就立刻收回目光,像是生怕被什么东西玷污了。 玉香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身和角落里楠兰探寻的目光对上,立刻收起脸上的假笑,低着头尽量不去理会那些看热闹的脸,小跑着坐到楠兰对面。 “那人是谁?”发现她又盯着自己的脸颊看,楠兰第一时间转移了话题。 玉香张了张嘴,把想要问的话咽下去。拿起一颗圣女果,用力一咬,“香蒂。”酸涩的汁水充斥口腔,她皱了皱眉头,赶紧从楠兰盘子里拿了快西瓜塞到嘴里,甜甜的汁水盖住那股酸涩,脸上的表情好了一些。 “就是昨天晚上在鸟笼子里的那个。”看楠兰没什么反应,玉香又补充了一句。果然,刚喝了一口果汁的人,立刻被呛住。 “你那么想陪三哥吗?”玉香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好奇地问。从昨天晚上她就发现,只要涉及到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楠兰就会状态不对。 “咳……什么?没、没有!”脸因为缺氧泛起红晕,楠兰拍着胸脯用力摇头。玉香耸耸肩,拿起叉子开始吃面前的蔬菜沙拉。“那个香蒂,专门给自己起了个奢侈品的名字。”她酸酸的口气混着用力咀嚼声音,楠兰没说话,抬头又看了一眼那个作作的女孩。 “也就是化妆技术好点、床上骚点,你看卸了妆,和我们也没什么差别。”玉香继续小声吐槽,她用力插了一块生菜,送入嘴里的同时,拿起楠兰放在一旁的手机,从漆黑的屏幕上看着反射的影子。“你化妆技术也挺好的。”她忽然凑近楠兰,撩起她的头发仔细看了看,“我只有离这么近,才能看到巴掌印。你用的什么粉?” “我……”她呼出的热气喷到脸上,又是甜腻的檀香味,楠兰皱了皱鼻子,身体往后倾斜了一些。“可能我比较黑,稍微遮遮就看不出来了。”她尴尬地笑了下,然后从玉香手里拿走自己的手机。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把一张网图放到她面前。“我用的这个很便宜,我皮肤不容易过敏,所以经常乱涂。” “啊?这个真能行吗?你不会故意想让我烂脸吧?”玉香看着手机里太过廉价的化妆品,打趣地问她。见她急着开口要辩解,又捏了捏她的鼻子,“逗你的!等我的用完,也试试这个。” 之后的几分钟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脑子里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回到这个声色犬马的世界,楠兰就浑身不舒服。她讨厌他们身上甜腻的檀香味,感觉污染了她心中的那一抹神圣。更讨厌一会儿要做的工作,被人肆意抚摸身体,脸上还要不停陪笑。尤其想到前一晚那个秃头男执意无套内射,她就恨不得把身体彻底清洗一遍。 “其实也没必要非要陪三哥……”玉香的话将楠兰又带回那个不愿回忆的夜晚。但她似乎还有其他话要说,楠兰忍着心里的恶心,放下叉子,等着她后面的话。“这里好多金主虽然没他那么有钱,但也出手挺大方的。” “希望我能碰到吧。”楠兰瞥瞥嘴,随便应和了一句。她对于自己的运气,一向不敢恭维。 “你要是想,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陪虎哥?”像是就在等她这句话,玉香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她看了眼周围,大多数人都去做营业前的准备了,此时偌大的餐厅就剩下不多的几个人。“虎哥玩的不脏,对女孩也很尊重,关键动不动就给小费,要不要一起?” “可以吗?”楠兰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好运这么快就落到自己头上。 “当然!人多热闹!”玉香见她同意了,松了口气。“你先吃,我去给虎哥打电话。休息室见!”说完,玉香拿着自己的餐盘快速离开。 另一边,又到了每个月查账的日子,玛钦妙特意腾空了一间专门为VIP客人准备的休息室,满脸堆笑地端着酒杯站在沙发边。她因为八面玲珑而把大家叫做八姐,但此时,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鲜红的指甲因为紧张,无意识地抠着玻璃杯的边缘。 她倒不是怕查账,这么多年她坚持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从未贪污公司一分钱。但自从这个叫陈潜龙的人成了三哥的左膀右臂,每次在他身边,她都会全身紧绷。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怕他什么,也许是那凌厉的眼神,或是他身上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正气? “给你名单的那些女孩,明天体检完,就不要再安排客人了。”陈潜龙一条条核对着账本中的内容,抬头快速瞥了一眼玛钦妙。 “龙哥你放心,三哥交代的事,我肯定放在心上。”脸上的笑容挤得更用力了,她弯腰把手中的酒杯递到他手边。接过沾满小水珠的杯子,他小口抿了一下。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细汗,一直紧抿着的薄唇微微上扬,“这个月业绩还不错,过两天新来一批,到时候你多费心。” “没问题!狗笼都空好久了,我一定尽快让她们上岗。”她拍着胸脯快速回答,“那些雏,第一时间给三哥送去。” 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陈潜龙点点了头,视线又回到账本上。当他翻到最新一页时,一个陌生的名字引起了注意。“楠兰?”嘴里小声重复了一遍,手指划过薄薄的纸张,上面记录着她前一天刚接过一个叫昂温的人,锋利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对!我正要和您说呢。”玛钦妙立刻扭头,在两人身旁的巨大单面玻璃中搜寻着那个瘦黑的身体。这面双面镜和女孩们的更衣室连通,但这个事只有上层主管和一些高级会员知道,所以此时女孩们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化妆、换衣服。 “就是她!”她终于在角落找到正在用力往脸上拍粉的楠兰,“昨天下午来的,但不是雏,我就简单培训了一下,让她上班了。” 灯光将楠兰脸上的伤照得格外清晰,陈潜龙一眼便认出是今天上午被自己不小心推倒的女孩。他站起身缓缓走向单面玻璃,“她之前在别的场子干过?” “没……没有吧?”因为他突然的反问,玛钦妙也有些犹豫了。“她自己说没做过的。怎么……她撒谎了?”她有些慌地问。 “哦,没有。”发现有个女孩要换衣服,陈潜龙马上转身,“我只是看到她昨天接的是那个瘟神,好奇问下。” “她技术好像是不错。很少有女孩第一次接客,能让秃子不投诉,安安稳稳滚蛋的。”她附和着他,视线在陈潜龙挺拔的背影和楠兰过于苍白的脸上游走。“龙哥要是感兴趣……今天晚上让她……” “没兴趣。我出去转转,你去忙吧。”他生硬打断了她,快步走出房间。在关门前又扭头看了一眼还在试图遮盖身上伤痕的楠兰,“那个旗子的人选,你也再帮我看看。” “我尽量,龙哥……”这次玛钦妙没那么痛快回应了,她搓着手有些为难地说,“毕竟那差事又苦又挣不了太多钱……除非是被迫,要不姑娘们不会想去……不行新来的那批,我加速培训出一个?” “再说吧,你留意着,先看有没有人自愿想去。”说完,陈潜龙转身离开房间,玛钦妙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又扭头看看正在换衣服的楠兰,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走到玻璃前。 “你是好这口?”她轻笑自言自语,鲜红的指甲隔着玻璃划过楠兰小腹上的鞭痕,“长的也就那样,还黑……龙哥这口味真是不一般。” 10(剧情和一点点肉,基本没有太过分的,有 夕阳最后一道光照亮了寺庙的金顶,悠扬的钟声漫过这座不大的城市。和贫民窟仅一街之隔的奢华建筑中,此时还没有太多的客人。带着一丝凉意的晚风吹起楠兰额头的碎发,在各色香水气息中,若有若无的甜腻檀香味让她皱起了眉头。瞥了一眼金色大门外即将要消失的赤红色霞光,她快走了两步跟上玉香的步伐。 这片区域还没来过,暧昧的音乐中,她低着头小心踩过厚厚的红地毯,余光观察着擦肩而过的人。男人脸上少了前一晚令人不适的猥琐,抱着女孩的手也只是偶尔挑逗着滑向她们的臀部,但又会在嬉笑声中被象征性地制止。 不合脚的鞋子还在研磨着脚后跟,她尽量调整着重心,眼睛依旧在谨慎地观察着周围。或许……玉香说的是真的?楠兰没来得及细想,玉香就停在了一扇紧闭的房门前。两人不约而同地对着门板上的金属反光整理头发,楠兰则把刚练习过的假笑挂好。 “没事,不用紧张。”推门前,玉香捏了捏她冰凉的手指,“虎哥和他手下的人,都很好。” 光线在门关上后,瞬间变得昏暗,两人停在原地,瞳孔还未适应,几个高大身影就出现在面前。楠兰刚放松一点的身体又猛地绷紧。 “张开。”发现楠兰发愣,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推推她的胳膊。 他们仔细检查着她俩的身体,连裙底都摸了一遍。但手却意外地规矩,确定没带其他东西后,侧身让她们进去。 “你看,我说他们人很好吧。”玉香挽住楠兰,头歪向她耳边低声说。“一会儿放开点。”她拍了下楠兰的后背,那只一直护在胸前的手,犹豫着慢慢放下。 房间里已经先来了一些女孩,穿插坐在男人身边。有两人正在对唱情歌,剩下地则嬉笑着喝酒玩骰子。酒精味混着香水和烟味钻进鼻孔,楠兰快速扫了一圈,通过周围人讨好的样子,确认那个坐在阴影里的人,应该就是虎哥。 “别怕,虎哥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玉香拽着她往前走,小声安抚。但无论她怎么说,楠兰的心都不受控地狂跳。 她反复做着深呼吸,在头顶的光被房顶遮住时,透过垂下的发丝小心观察着这个男人。坚实的臂膀似乎可以轻易折断她,胳膊上的纹身暂时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彩色的花纹在闪烁的灯光下泛着寒光。空调的冷风吹来,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虎哥好。”玉香恭敬地鞠躬,楠兰赶忙学样,声音却被歌声盖住。 “虎哥,她就是我电话里说的那个女孩。”玉香见状,立刻半跪在男人腿边,手拽拽楠兰的裙摆,她也马上跪下。动作太快,膝盖狠狠撞到了冰凉的瓷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中,她闷哼了一声。 “你去和他们玩吧。”男人随意挥了下手,撵走玉香,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把楠兰从地上拉起来。“听说你昨天陪的昂温那个秃子?”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轻轻覆在刚刚被磕到的膝盖上。“放松,这里没人敢欺负你。”见她浑身紧绷,他只轻笑一声,收紧手臂,将她完全抱入怀中。身上的外套还绅士地盖住她过于暴露的身体。 “昨天算你倒霉,碰上那个变态。今天让你看看正常男人什么样。”他打了个响指,一个男人应声而来。“来瓶这个酒,记到这个妞头上。” 楠兰眼前一亮,余光快速扫过酒单。她要是没看错,他点的是最贵的那一瓶。心里算了一下可以拿到的提成,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高兴了?”一声嗤笑从头顶传来,楠兰摸了下鼻子,不好意思地仰头。“这就对了,”他用下巴指了指房间另一边,“你看谁像你似的,身子紧张地像是要上刑场,挂着还挂着假笑,好像我们要强迫你干什么似的。”楠兰扭头,玉香早已和其他女孩一起,和那些男人喝酒唱歌。五彩的灯光照亮他们嬉笑打闹的模样,她下意识点了点头。 “既然出来玩,那就是个你情我愿的事。你要真不想做什么,我也不会强迫你。”见她身体终于放松了一点,搂在腰间的手便开始上移。“他们要是强迫你做什么,你直接来找我。”指尖挑开了衣摆,楠兰本能地一缩,但下一秒,她咬着下嘴唇,主动将衣服掀开,脸贴在他的胸前。咚咚的心头声中,带着老茧的掌心盖住了胸前的软肉。“你随时可以喊停。”他老练地软弹的乳肉,指尖精准划过乳晕。 刚刚点的酒送过来,楠兰主动从侍者手中接过酒瓶。在她倒酒时,男人依旧将她固定在怀中。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手顺势挤进深深的沟壑,掌心摩擦着逐渐硬挺的乳头。 “虎、虎哥,我敬你。”指尖在敏感的小红豆上画圈,她攥紧酒杯,不等他说话,就一仰头全灌入口腔。辛辣瞬间呛得她喘不上起,她强忍住想吐出来的冲动,用力做着吞咽。眉头痛苦地拧紧,感受着烈酒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变化,指甲拨弄着那颗硬如石子的乳头,一杯酒下肚,眩晕感袭来,楠兰靠在他胸前,嘴角微微上扬,红晕一点点爬上脸颊。 两根手指捻住乳头根部快速旋转,细碎的喘息从她的喉咙里钻出。他轻笑着把脸贴在她发烫的耳根,“身子够敏感的。”楠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听不出他的语气,脸也总隐藏在暗处,只是胳膊上的纹身终于看清,一只冲她张开血盆大口的老虎。 搭在她大腿根的手移到穴口,她自觉张开了不停摩擦的双腿,一股凉风灌入,大手覆在湿漉漉的穴口,他嗤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想泄了?”拇指勾开丁字裤的绳子,每次扫过阴蒂尖时,都引得她一阵娇喘和颤栗。身体在酒精和欲望的作用下,彻底瘫软在他怀中。 “忍一忍,一会儿让你舒服。”他捏了捏充血变大的阴蒂,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够骚的。” 楠兰在他的大笑声中,脸要烧着了,轻轻捶打着他的胸口,头钻进他怀里迟迟不愿出来。 “怎么像小姑娘似的,一逗就脸红。”虎哥笑着灌下一口烈酒,鼓着嘴捏起楠兰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抵在她紧紧抿着的嘴唇上。两根手指捏住她发烫的脸颊,轻轻一用力,带着他体温和津液的烈酒,悉数过渡给她。 “不喜欢,可以不喝。”没有过多纠缠,他擦着嘴角抬起头,眼睛紧盯着她的表情。楠兰喉头滚动,辛辣的感觉再次袭来。她艰难吞咽后,伸出舌头给他检查。他被她逗笑,果然像玉香电话里说的,天真得像个孩子。 “乖。”拇指轻碾过她的软舌,酒杯塞到她手中,“你喂我,”在楠兰转身要倒酒时候,他将她按回到怀中,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知道怎么喂吗,小朋友?” 这个称呼和他忽然变温柔的声音,让楠兰愣了一下。随后她用力点了点头,脸在他的锁骨上轻蹭,“知道,虎哥。像您刚刚那样。”在酒精和刚刚的温存下,她黯淡的眼里终于染上一丝光。 “去吧。”他用力捏了下她的臀肉,头陷进沙发的靠背中。在楠兰倒酒时,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间。 11(正常的啪,包含吞下套中液体) 说是喂他酒,但大多数的烈酒最终还是倒灌回了她的口腔。震耳的音乐变得模糊,脚上的鞋子又不知去向,磨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灼烧着。楠兰将晕乎乎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软软地窝在他怀中,游走的手指轻易就将她的上衣撩到了脖颈间。 残留的理智认为不应该这么快,“虎哥……”她抬手试图阻止。 “都湿透了,还要撑着?”在大腿根上刮蹭的避孕套包装,强行挤进蠕动的软肉中。他按住她想并拢的大腿,轻轻一挑,一根长长的银丝挂在包装纸下,“张嘴。”他捏着她的下巴,颤抖的嘴唇刚张开,沾满淫液的包装纸便塞到她口中。“都硬成小石子了,不想泄?”两个乳头同时被捏住拧转,楠兰娇喘着勾住他的脖子,头像后仰,乳肉主动送到他手边。他轻笑着低下头,含住一侧的乳头轻咬,手指滑向红得发亮的阴蒂。 上下同时被刺激,细碎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嗯……”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指,小腹配合着向上顶。她咬着口中的包装纸,双眼迷离间,发现房间另一头早已进行到了下一步。 玉香和其他女孩被男人们压在身下,狼多肉少,她们每人都要同时侍奉两三个人。口中和下体不间断地插入勃起的阴茎,啪啪地肉体撞击声中,体液交融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胸口的刺激暂停,楠兰被重新抱到怀中。宽大的手掌摩擦着她发凉的肩膀,掉在一旁的男士外套盖住赤裸的身体。他揉着被咬红的乳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想加入?”带着胡茬的脸颊刮得她缩起脖子,楠兰在带着酒精味的热气中,快速摇头。她拉紧他的衣领,身体蜷缩起来,双眼楚楚可怜地恳求着他。 “不怕,”他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你不喜欢,就不去。”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嘴唇,绕开避孕套的包装纸,捏住软舌轻拉。“让我一个人进去,可以吗?”他很是真诚地询问,手指则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在她口中缓缓做着抽插。 她想都没想就点头。和那边动物一样的群交比起来,只侍奉他一人,她还是愿意的。 “真乖。”他抽出避孕套的包装,塞到她掌心。“打开,给我戴上。” 在那根硬物在体内驰骋时,她双眼紧闭,两条腿死死盘在他的腰间。 敏锐捕捉到她脸上产生的异样,他暂停了下体的动作。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一手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很疼吗?”温柔的声音让楠兰的心,停跳了一拍。她缓缓睁开眼睛,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 他真的很重视她的感受。即便她摇头否认了,之后的时间里,还是放轻了动作。手指反复配合着下体,刺激她敏感的阴蒂。 当体内的一处敏感点被龟头碾过,她触电般地一阵痉挛。他立刻停住,将前端死死抵住那块软肉,不轻不重地画着圈。“这里?”他声音沙哑地询问,快感直冲向头顶,她难耐地揉弄双乳,口中的呜咽声,一声高过一声。 “小骚货。”捉住她乱动的手固定在头顶,“是不是这里,说话。”他故意装出严厉的声音,在她害怕地睁眼,想要观察他表情时,又噗嗤笑出声,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轻吮。“傻瓜,放松……”紧接着,一阵猛攻开启。压住她乱动的屁股,龟头凶狠地顶撞深处的花心口。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里传出,他咬住逃入口中的舌头,手掌死死钳制住她想要挣脱的双手。两人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交合处的汁水四处喷溅,在他裤子上留下点点痕迹。白浊伴随着一声闷哼,隔着避孕套浇在花心口抽搐的软肉中。高潮余韵还未消退,她颤抖地抱紧他的身体。他喘着粗气,两人额头相抵,湿漉漉的嘴唇轻轻摩擦。 楠兰本是不喜欢和陌生人接吻的,但此时,她放下戒备,主动仰头,贴合他的红唇。颤抖的穴肉还讨好地收缩,希望刚射过精的肉棍可以更舒服。“乖。”他敷衍地揉了下她的头顶,刚要起身,她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欲望散去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用力咬了下她嘟起的嘴唇。疼痛让她松手,他毫不犹豫地抽走下体。 “开胃小菜结束了,该来主菜了。” 声音异常地冰冷,楠兰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想要去看他的表情,但那张脸又回到暗处。他指了指身下湿漉漉的肉虫,她揉着酸胀的大腿,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他享受着她细致的服务,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发丝。 灌满白浊的避孕套被小心取下,她正要打结扔掉,被他捏住手腕。楠兰仰头,对上暗处那双冷漠的眼睛。不需要他多说,她点点头,仰头将套子中的黏液喝净。“继续。”擦掉她嘴角的白浊,双腿架在她的肩膀上。随手一招,在旁边等待已久的女孩迎了上来,将点燃的香烟恭敬放入他的口中。烟雾中,他放松地陷入沙发深处,胳膊随意搭在了新来的女孩肩膀上。 他已经够照顾自己的感受了。心里虽然有落差,但和之前的两个人比起来,楠兰很知足了,她没忘了自己的身份。无视了那个新来的女孩,像是为了报答他之前的照顾,虔诚地为他清理着下体。脸深深埋在他的胯下,舌尖细细舔舐着射精后的肉虫,阴毛上的每一滴淫液她都没有放过。 身后不知发生了什么,当做背景音乐的情歌,被人切换成充满性暗示的电子乐。沉重的低音鼓点直击耳膜,她试图捕捉到一些细节,但除了兴奋地喊叫,什么都听不清。 一些难闻的气味从杂乱的阴毛中传来。这味道她很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刚刚放松的身体,在气味的影响下,渐渐紧绷。 头顶传来一些压力,她茫然抬头,一股烟吹到面前,楠兰轻咳着左右晃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男人见她皱起的眉头,大笑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刚刚那个点烟的女孩不知所踪,房间另一侧已经乱成一团。男人女人围着大理石茶几,抽着什么东西。烟雾缭绕中,头顶挂着黏液的玉香,冲她露出一个空洞的笑容。楠兰打了个冷颤,下一秒,就被男人扯进怀中。他仔细替她拉好掀至颈间的衣服,仿佛又变成了刚刚那个绅士。他搂着她的肩膀问,“小朋友认识这些吗?” 直到此时,楠兰才注意到面前茶几上摆放的东西。大脑嗡得一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死死盯着那些白色粉末和锡纸,手用力抠着大腿根的软肉。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就是这些,害得她出卖身体。也是这些东西,让她家支离破碎,爸爸成了别人口中的老烟鬼。 “看你样子……是认识了?”他扬了扬眉,把浑身僵硬的楠兰用力箍进怀里。“抽过哪个?还是这些都不够劲儿?”说着,他指了指另一张桌子,立刻有人把针管拿来。“这个怎么样?看你那么乖,今天破个例,哥哥带你上天。”他热切地盯着她,但楠兰拼命摇头,发疯似的想要扒开他铁钳般的胳膊。 (简介有改动,收藏过的可以再看下,后面有虐心成分,谨慎入手,sm是为了剧情服务,有些客人会用到sm里的东西,但不是每一个客人都是那么变态。) 12(剧情为主,含暴力情节,抽耳光,踩头, 痛苦的嚎叫打断了另一边的聚会,几个人扶着茶几,摇摇晃晃地凑过来。他们在楠兰大声哭喊时,嬉笑着点燃了手中的锡纸。鼻尖抵在白色粉末上,用力一吸,随即身体不受控地抽搐。野兽般地嘶吼着瘫倒在沙发上,眼睛不受控地向上翻。 吓人的眼白让楠兰想起爸爸曾经的样子,她害怕地想要扭头,但男人掐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仔细看那几具丑陋的身体。“不想尝尝他们的快乐?”他咬着她发烫的耳垂,嘶哑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她拼命摇头,掐住他的胳膊,试图挣脱。 “相信哥哥,”扯着发根的手指忽然发力,“这种爽,能让你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看你朋友……”他拧转她的脖子,玉香的脸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上面糊满白色的黏液,她毫不在意地伸长舌头卷入口中。吸上头的几人,交迭着蠕动,在肉体撞击与嘶吼声中,所有面孔扭曲成骇人的模样。 在她发愣的瞬间,他猛地扯烂她的裙摆。“别动!”厉声呵斥住想要挣扎的身体。“刚刚没爽够,一会儿用这个助助兴,哥哥让你尝尝升天的滋味。”他淫笑着摸过她沾满体液的大腿,在她努力摆脱时,指尖挤进了滑腻的穴口。“虎、虎哥,求求你!”刺耳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她强忍不适,用湿透的穴口讨好地含住入侵的手指。“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不吸毒!” “非要这么给脸不要脸?”耐心耗尽,他反手一个耳光,将她抽在地上。脚顺势踩在她的头顶,“吸不吸?!” “唔唔!”依然是拼命摇头,右手食指的指甲,在激烈反抗中劈断。鲜血染红了指尖,看着皮鞋上那一抹暗红,男人深吸一口气,暂时冷静下来。 脑后的压力有了松动的迹象,楠兰抓住机会,推开他连滚带爬冲向门口。下一秒就被保镖,像拎小鸡一样扔到房间正中间。 残忍的哄笑中,几个女孩为了邀功一拥而上。有人拿着装满白粉的锡纸,有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手指用力掰着她捂在嘴上的手。 “唔唔!”她用尽全力去抵抗,黑色的眼线被泪水晕花。 “啪”的一声,刚刚主动去点烟的女孩,狠抽了楠兰一个耳光。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嗡嗡的耳鸣声中,尖锐的咒骂从头顶传来。“装什么清纯!”像是不解气,女孩压着她的身体,跌跌撞撞站起来,细长的鞋根故意踹向她的小腹。她早就看楠兰不顺眼了,刚刚被那么特殊对待,现在又不识抬举地装清高。 “行了!”暗处传来的声音制止了暴行,男人不慌不忙地拍拍裤子上的褶皱,沾着点点液体的黑色皮鞋向她逼近。楠兰死死捂住嘴,身体一点点向后瑟缩着挪动。 他停在她的身边,俯视着阴影中颤栗的身体,忽然嗤笑一声蹲下。捏起那根还在渗血的手指,温柔地放在嘴边,“不怕。”拇指碾过伤口,她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很疼?”他扬扬眉,对着指尖吹出一口凉气。“刚刚失态了,”他转身伸手,侍者立刻将早就准备好的创口贴放在他掌心。“主要是……太喜欢你了。”他熟练地撕掉包装,在她讶异的目光中,帮她包好手指。 “既然你来的时候,我们都说好了,那就不会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拇指碾过她哭花的眼角,弯腰将她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来。不再像刚刚那样任由他摆弄,怀里的身体始终紧绷着,那只捂在嘴上的手也不敢有一刻放松。 “好了,你不愿意,就不吸了。”他捏捏她腰间的软肉,抱着她回到暗处。一旁看热闹的人交换着眼神,不言而喻的坏笑划过咧开的嘴角。 “继续喝酒?”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从茶几上拿起酒单,和赶来的侍者点了好多种酒。“都记她头上,当我赔罪了。”扫到她赤裸的下体,他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衣服,明天我找人买套新的,送你。” “不、不用。”震惊于他态度转变得毫无来由,她摇着头,余光依旧停留在茶几上那些刺眼的工具和白色粉末上。 “放心,我说话算数。”他拿起烟盒,随手抽了一支。见楠兰没有要帮他点烟的意思,便耸耸肩,自己凑到唇边点燃。暗红色照亮了他藏在暗处的眼睛,冰冷的眼底让她心里发怵。“从今以后,这里的人,都不会再让你碰那些东西。”他深深吸了一口,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将辛辣的烟雾直喷她的口中。 “咳咳!”楠兰猛烈咳嗽,他轻笑着帮她拍着后背,“你不会是连烟都不抽的乖宝宝吧?” 见她不说话,但煞白的脸颊上爬上一抹红晕,他把指尖的烟递向她,“这个总可以吸一口吧?” 捂在嘴边的手犹豫着,惊恐的眼神游走在燃烧的烟头和桌子上的粉末之间,最终,她缓缓挪开手指,嘴唇试探着咬住微湿的烟嘴,眼睛紧张地盯着他。“用力吸。”他抬抬下巴鼓励道,她顺从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立刻松开,正要张嘴吐出烟雾,被他捏住嘴唇。 “用鼻子吐出来。”他不紧不慢地碾过失血的嘴唇,呛人的焦油味从喉咙灌入鼻腔,逼出眼泪。她又一次剧烈咳嗽,他笑着让她再次尝试,直到她终于勉强完成了一次吞吐,他才满意地拍拍她的脸颊,“尼古丁的快乐,感受到了吗?” 在她恍惚间,他把剩下的半盒烟塞到她胸口的沟壑中。“觉得难熬的时候,抽一根。” 身体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她歪靠在他的怀里,尽量不去看另一边又开始的狂欢。刚刚叫的酒被侍者用小推车推来,楠兰试图估算这一晚的提成,但过度的惊吓让她大脑一片混乱,只知道终于可以休息几天去陪陪爸爸了。 在她起身要给他倒酒时,被他一把拉住。他推开茶几上杂乱摆放的东西,白色粉末与泼洒的酒混成一滩污浊。 “躺好。”他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大理石桌面,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听话地平躺在上面。冰冷的触感顺着脊背蔓延,她忐忑地看着他用力摇晃啤酒瓶。“既然不喜欢抽,那就来喝酒。今天哥哥把上下两张嘴,都喂饱。” “啪”的一声,瓶盖被茶几边缘撬开,泡沫瞬间喷涌。没等楠兰反应过来,冰凉的酒瓶就径直怼到她的下体,刺骨的寒意伴随着液体灌满脆弱的甬道。 “啊!” 惨叫被房间里忽然调大的音乐掩盖。 (再次提醒,这本书中间后面有虐心情节,慎点。) 13(剧情,包含少量暴力场景,酒瓶灌下体, “不……唔……”楠兰刚要喘气,又一瓶酒被硬生生怼到喉咙口。辛辣的液体倒灌入体内,来不及吞咽的,从鼻孔、嘴角呛射而出。她徒劳挣扎着,身体早已被躁动的人群死死固定在大理石桌面上。 插入下体的啤酒也从未停过,有人觉得太慢,竟然用酒瓶强塞入菊花。冰凉的啤酒带着喷涌的气体,让她的肚子迅速膨胀。两条腿弯曲固定在胸前,身体快速吸收着酒精,痛苦渐渐麻木,她的挣扎变得微弱。 始终在阴影中的男人,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杯,踢了一脚最积极的那个。“别玩死了。” 堵在口中的酒瓶终于被移开,浑浊的空气灌入肺里,一阵刺痛中,奄奄一息的楠兰猛地吸了口气。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酒瓶又立刻撬开嘴唇。牙齿和玻璃瓶激烈碰撞,她哭着看向面前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玉香惊恐的眼神在人群中闪过,楠兰闭上眼睛,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 突然的强光刺得她不得不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甚至用力掐了一下大腿根,确认自己是否还在人间。 “……玩玩?”一张呲着黄牙的脸凑近,她厌烦地摆手,试图逃避不停侵犯胸口的手指。湿透的衣服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走廊里看热闹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有几个围了过来,淫笑着扯开她领口薄薄的布料。 “滚……滚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推开那些烦人的手。但软绵绵的身体,更像是邀请。男人们大笑着,更多人加入进来。侍者在一旁维持着秩序,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要发生好多次,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被酒精灼烧的胃部一阵翻涌,要呕吐的姿势,终于让围在身边的人散开。楠兰抹掉嘴角的酸水,苦笑着想,终于……结束了。 此时,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离开。 她想赶紧离开这里,摆脱那些虚伪的人。哪怕是回到医院,再被护士责骂一顿,也比在这里强。 抠着墙缝,她挣扎着试图站起来。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又在渗血,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此时她只想逃离,越快越好。 身体勉强靠在冰凉的墙上,但她刚迈出一步,脚底就像踩在棉花上,重心不稳,往前栽得那一瞬,她本能地去抓身边经过的一人。 哗啦的响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茫然倒在一片滚动的黑色珠子中间。被她抓住的那人冷冷俯视着她,他后面的另一人,则怒目圆睁,嘴里像是在怒骂着什么。但她醉得什么都听不清,攥紧拳头,轻声嘟囔了句“对不起”,眼前便陷入一片黑暗。 “算了,和个醉鬼计较什么。”陈潜龙拉住还想继续骂的手下,凌厉的目光扫向附近的人。看热闹的人立刻转身,或者把视线挪开,他的身份,这里人都清楚。 “把她弄走。”他揉着被楠兰挠红的手腕,指挥着手下将她尽快带离。他清楚,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孩,在这样的环境会遇到什么。 “等一下,”想起那面让人生理不适的双面镜,他叫住走向休息室的手下,“送到八姐那里。” 头骨像是被人用改锥一点点撕裂,楠兰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大腿,身下异常地绵软。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太阳穴就随着心跳,针扎一样刺痛,下体也在灼烧。她痛苦地低声呻吟着,手指在光滑的面料中抱紧大腿,整个人蜷缩成一个球。呼出的热气,混着周围甜腻的檀香味,让火烧火燎的胃愈加难受。 “醒了就赶紧起来。” 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女声,楠兰睁开灌了铅的眼皮,玛钦妙那张妆容完美的脸,正居高临下看着她。她一个激灵想爬起来,但忽然的一阵眩晕,让她砰地摔在地上。 “蠢死了。” 玛钦妙翻了个白眼,回到沙发边,继续给艳红的指尖补着颜色。要不是陈潜龙的手下亲自抱着这个麻烦鬼过来,她是万万不会管这些闲事的。本想找个理由拒绝,但又想到早些时候他似乎对一个女孩上心,便顺水推舟应承下来。这个龙哥,除了偶尔去寺庙拜拜,请串手链,其他的一概不沾。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在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可以和他拉近距离。 机会这不就来了。玛钦妙及时收起嘴角的笑意,冲趴在地上的楠兰勾勾手指,“过来。” “八、八姐……”她撑着厚厚的地毯,踉跄地站起来。 “以后长点心,学点躲酒的技巧。”玛钦妙捂着鼻子,抬手阻止满身酒气的人再靠近。“昨天要不是龙哥,你说不定就被谁捡尸了。”她故意停顿了几秒,发亮的红指甲举在眼前,余光看着一脸茫然的楠兰。 “蠢货。”见她没明白自己意思,玛钦妙低声骂了一句。“昨天你让灌得烂醉如泥,龙哥把你带我这了。这是他家的地址,机灵点。”将桌上提前准备好的纸条扔到她脚边,楠兰赶忙弯腰去捡。胃里又一阵反酸,她捂着嘴说,“谢谢八姐。”扫过纸条上那个只去过一次的富人区,不好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谢我干什么!你该谢的是龙哥!”玛钦妙掏出手绢,飞速在面前扇着。“行了,赶紧回去洗洗,昨天没少卖酒,今天继续。” 楠兰一步步向门口挪着,在捏住金属把手时,她壮着胆子扭头问,“八姐……我、我可以请两天假……”阴沉的目光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玛钦妙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按理说,是不可以的……但是,”她轻笑一声,拿起小刷子,不紧不慢地扫过指尖,“你可以去问问龙哥,他同意了,我这里就没问题。” 喝过酒的大脑显然无法处理这么多信息,楠兰只觉得好烦,怎么什么事都和这个龙哥有关。她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听八姐的意思,他昨天救了自己。但是不是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行了,别愣着了。”玛钦妙打断她飘散的思绪,在楠兰准备离开时,她对着那个摇晃的背影问,“伺候秃子时候,他是不是没戴套?” “啊?”刚要关门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弹到空中。楠兰猛地转身,太阳穴的剧痛让她眼前一,痛苦地捂住头。 “赶紧去买药吃,虽然有的客人喜欢玩孕妇,但大多数还是忌讳的。” “是,八姐。”楠兰小心点着头,心情更加沮丧。 终于出了那栋空气污浊的建筑,她长舒一口气。仰起头,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让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一阵风吹过,萦绕在身边的酒精味散去了不少。直到此时,楠兰才发现自己右手一直攥着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摊开手掌,一个雕刻精美的龙出现在掌心。放在阳光下,她大概可以判断出,这是上等的玉石制作的。 只是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手里?她一时想不清楚,也没时间去想。临出门前八姐的嘱咐,催促着她小跑着冲向街角的药店。 面对店员的询问,她尽量用头发遮住侧脸。本想拿了药就赶紧离开,却被一句“要不要阻断药”搅得心神不宁。价格太贵,她摇着头拒绝。但在路边吃药时,楠兰面向不远处的寺庙,虔诚地弯下腰祈祷。千万不要染上那脏病,求你了,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14(剧情为主,一点点肉) 楠兰盯着手中皱巴巴的纸条,犹豫再三,只把一碗亲手做的糖水塞到满脸震惊的保安手中。“给、给龙哥的!”不等对面问,她就拖着疼痛的身体,飞快跑离这个压抑的富人区。她不敢把八姐的话当耳旁风,而且不管那个龙哥出于什么目的,毕竟救了自己。但除了身体,她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方法。 可是上一次在三哥那里受的屈辱,让她不敢冒然将自己送上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给他送一碗不值钱的糖水。至于玛钦妙说的和龙哥请假,她心里苦笑,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 太阳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山脚,楠兰面对医院门口热情的摊主,礼貌拒绝了他的炒面。把另一碗糖水递给他后,就匆匆跑进医院。爸爸的情况还算稳定,悬着的心放下一些。交了这周的费用后,她在太阳下山前,回到了那个让她又恨又离不开的牢笼。 食堂的饭菜油腻地让她刚吃几口就频频干呕,楠兰只得去拿了些清爽的蔬菜和水果。玉香迎面走来,但两人就像约定好了似的,眼睛都看向了相反的方向。 没了耳边的聒噪,楠兰独自坐在休息室的角落。巴掌印几乎看不到,她也就不再往脸上铺厚厚的粉。前一天她就发现,这里的女孩普遍浓妆艳抹,但想到前一晚那个虎哥,零星的言语中,都透露着他对于未经世事的女孩的兴趣。 楠兰决定赌一把。她只简单勾画了几笔,就转身在一众暴露的衣服中,挑选了件相对保守的套在身上。 同样的舞台,只是今天没有从天而降的鸟笼。她猜,三哥应该还有其他玩乐的地方。 暗处的手依然像藤蔓一样,赶也赶不走,但过了手瘾就没有后文。楠兰试着侧身躲避,还是被几人先后拉到怀里胡乱揉捏。当她上台时,泛红的脸颊和凌乱的头发,搭配上惊恐的眼神,让站在二楼黑色玻璃后的陈潜龙,多看了两眼。 她怎么总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不堪。他摸着手上那串新请回来的佛珠,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 “龙哥,都准备好了。”身后的声音让他收回目光。他跟随手下,来到昏暗的地下室门口,玛钦妙已经满脸堆笑地等在那里,她身后凹凸不平的墙壁上,时而会有水珠低落。 “这次留心点,别再弄出人命。”陈潜龙绕过玛钦妙,拿起一根金属棍子,用力敲向身旁的铁笼。巨大的暴响中,玛钦妙抖了一下,“放心龙哥,这次我亲自盯着。保证不会出上次的事故。” “电流都找人试过了吗?”他打开金属棍底部的开关,蓝白火花间,棍子顶部发出噼啪的声音。 “试过了,试过了。”玛钦妙立刻保证,“用在残次品身上,最多昏过去,绝对不会死。” “说到残次品……”陈潜龙关了开关,把棍子扔到一边,“上次偷扔的事,我帮你按下了。”他充满警告意味地一瞥,让玛钦妙刚要出口的谄媚之词,硬生生咽下。“管好你手下的人,按规定给她们用药。没有第二次了。” 他出来时瞥了一眼舞台,那个委屈巴巴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心头略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该庆幸还是担忧。随即他就警告自己,不要被无关的人扰乱。这里哪个人都可怜,他管不过来的。 几乎同一时间,楠兰跪在床上,半软的肉虫在她卖力地吮吸下,快速膨胀着。这一晚,她很幸运,刚一上台,就被一个生意人看中。没有太多肮脏的游戏,男人只想尽快发泄体内的欲望。 掌心托住跳动的乳肉,拇指碾着硬成石子的尖端。她的脸羞得通红,舌头却意外的灵活。这样的反差让他心动,大腿随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烧红的脸顿时紧贴上小腹,呼出的热气让他舒服地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发根,找到那个变粉的耳朵轻轻揉捏。 在她抬头短暂喘息时,他拇指擦过她亮晶晶的嘴角。“被多少人睡过了?”平静的声音像是在询问天气,楠兰害羞地把脸缩回浓密的阴毛中,“四、四个……”他审视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话音未落就想再次含住勃起的阴茎,却被他捏住下巴,脸被迫上扬。 “四个就技术这么好?”显然不是太相信,他猛地将她拉到身下压住。“老实说,钱照给你。”他一手撑着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一手滑到她赤裸的小腹上缓缓画圈。 本就不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双腿摩擦着,小腹下意识向上顶。“真的、真的只有四个人……”楠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认真回复着。 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他没再追问。下体早已憋得生疼,低头含住凸起的乳尖,牙齿细细研磨间,将滚烫的硬物抵在她不停蠕动的小腹上。“天生这么敏感?”他摸到她的穴口早已泥泞不堪。 “被、被爸爸调教的……”她咬着下嘴唇,如实回复。胸口的刺激忽然停下,男人抬起头,眼中的欲望消失了。“继、继父。”怕他误会,她慌忙补充道,但两人之间的硬物还是快速变软。楠兰有些慌,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主动摇晃屁股。 他沉默地从她身上下来,扯过被子扔到她脸上,“盖好,先休息下。” 房间里静的吓人,楠兰将自己裹紧,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忐忑地盯着他的侧脸,她好害怕自己得罪了他。 当他伸手去拿床边的烟盒时,她掀开被子,跳到地上,先他一步,拿走放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我帮您。”她谄媚地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拿着打火机的手高高举过头顶。 他愣了几秒,咬着烟嘴凑近,火光舔舐着烟丝,白色烟雾缓缓升起。他伸手把她拉到怀里,两人之间隔着被子,那只手也只是随意搭在她的小腹上。 “没想过报警?”沉默了几秒,他低声问她。 楠兰的手下意识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摇摇头说,“他、他就是警察。还说,我就算报警……也不会有人相信小孩子的话……”她极力克制了,可声音还是不受控地颤抖。 “畜牲。”手中的烟头狠狠碾过烟灰缸。他抬手看了下时间,他包了她三个小时,本想好好释放一下,结果遇到这样的事。恨自己多嘴,又有些心疼眼前的女孩。 “还有两个小时,你休息一会儿。”他抽身离开,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穿好衣服,一摞钱扔在桌边。“小费,走时候别忘了拿。” 意识到他真的要走,她不顾浑身赤裸,光着脚跑到门口,“可是……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您、您还没舒服。” “下次吧。”他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是真的没办法对她再有什么杂念了。 15(慎点,包含暴力破处,脚踩身体,暴力口 佐敏吞扫了眼歪倒在沙发扶手上的陈潜龙,无奈地笑了下。他这个手下,哪里都好,唯独酒力这块,无论怎么练都不行。他大手一挥,站在不远处的人立刻跑来。 “三哥。” “把他送回家。”说完,他仰头喝掉手中的烈酒,杯子一摔,转身将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压在身下。 “不、不要!”未经世事的女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拼命挣扎着,但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推搡像场儿戏。佐敏吞冷笑着手指一勾,布料撕裂的声音中,那对还未发育成熟的乳肉就暴露在空气里。掌心握住不大的软肉,用力揉捏间,乳头紧张地缩成红豆大小。指甲拨弄着那颗小石子,他忽然凑近,在她晃神的瞬间,咬住她的嘴唇,舌头野蛮地闯入她早已被拔除牙齿的口中。 还没完全愈合的位置,他一碰,胀痛感让她浑身紧绷。曾经还可以当做最后武器的牙齿,此时成为供他随意玩弄、啃咬的玩物。他残忍地碾压那片软弹的凹陷,在她轻声抽泣时,顺势捉住那条乱逃的软舌。 牙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舌尖,剧烈的疼痛中,她扭动着身体大声嚎叫,他兴奋地将全身重量压下来,细细品尝着甜腥的滋味。破碎的喘息声断断续续溢出,他单手解着裤带,肿胀的龟头弹出的那一刻,混着檀香味的腥骚气息在两人之间散开。龟头抵在晃动的乳肉上,他捏着泛红的乳头,在不停溢出前液的马眼上研磨。她痛苦地想要躲,但身体被他死死按在沙发中。咬着舌尖的牙齿越陷越深,他吮吸着不停渗出的鲜血,像野兽似的,腥红的眼中染上无尽的欲望。 拨开她被冷汗和泪水浸透的发丝,他终于松开她的舌尖,转而咬住冰凉的耳垂。她刚松懈的身体再度紧绷,脚趾蜷缩着,双腿死死并拢。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脖颈间,她抖了一下,缩起脖子。手指的侵犯仍在进行,胸口的软肉被他捏成不同形状,沾着前液的乳头在反复拧转拉扯中变得红肿发亮。他手法老练,让她在疼痛中,也可以尝到一丝快感。他冷眼看着她和本能苦苦做着对抗。 一声呻吟在不经意间从嗓子溢出,“想要了?”他强行掰开她并拢的双腿,拇指精准按在阴蒂上,配合着拨弄乳头的手指,上下一起,几秒她便陷入欲望的深渊。 “还没开苞,就贱成这样。”他嗤笑着看她极力克制的样子,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研磨着阴蒂。平坦的小腹在他嘲弄的目光中,迎合着他的手指,主动向上顶起。 “真是高看你了,”他讥笑着把食指指节抵在微湿的穴口,软肉立刻缠住,屁股也下意识左右摇摆。“刚刚还装贞洁烈女,现在比野鸡都下贱。”她满脸通红地把头侧向另一边,插在下体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噗嗤的水声中,快感迅速累积,口中的呻吟声变得响亮。 但就在要抵达顶点时,他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上抽离。她茫然地看向他,身体下意识去追他的手指。“贱货。”他冷笑着把她推到地上,脚顺势踩在她的头顶。两根沾着淫液的手指轻轻一捻,放在鼻尖,带着生涩的淡淡骚味钻入鼻孔。 欲望还未散去,她瘫软在地上,两条腿在他的注视下无意识地绞紧。他踢了踢她的屁股,迫使她抱着大腿平躺,湿漉漉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一只鞋底压上她的侧脸,另一只踩住起伏不定的小腹。空调冷风长驱直入,穴口瑟缩着一张一合,黏腻的银丝顺着股缝滑落,在地上积起一小片水光。 “水淌得比最贱的妓女都欢。”鞋尖勾起淫液,抵在她嘴边。她痛苦地侧脸,岔开的腿刚要并拢,沾着淫液的鞋底狠狠碾过她的脸颊, “让你动了吗?”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小口。 整个世界陷入死寂,两条腿乖乖打开,脚底偶尔传来被闷住的抽泣声。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爽感,佐敏吞命人将她用麻绳捆好。两条腿岔开举过头顶,粉嫩的穴口瞬间暴露在眼前。手腕和脚腕用粗粗的绳结固定在一起,不大的乳房因为两条腿,挤出深深的沟壑。指尖刮过穴口的湿黏,他用力拍打着她的臀肉,红痕深一道浅一道印下。 “下贱胚子,苞都没开,就发骚。” 在她轻声抽泣时,他的食指、中指抵在颤抖的软肉上,粉嫩的褶皱颤抖地蠕动收缩,“好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食指挤进软肉。湿热中,穴肉随着手指的缓缓抽插越缠越紧。她双眼迷离地盯着房顶,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指尖在紧致中耐心探索,直到碰到那层阻碍,他嘴角满意地翘起。“看着我操你。”反手抽了她一个耳光,身体瞬间压了上去。后脑被沙发抵着,她惊恐地看着那个过分肿大的龟头抵在狭小的穴口。 “放松!”她身体硬得像块木头,他连龟头都挤不进去。 连续试了几次,他没了耐心。扯住她的发根,沾着点点黏液的肉棍径直顶入她口中。没有牙齿的阻碍,他放心地做着冲刺。在她痛苦的干呕声中,龟头强行撕裂喉咙。铁锈味混着前液的腥臊,让她喘不上气。窒息中,脑后的大手死死将她禁锢住,他残忍地晃动下体,感受着狭窄甬道中的软肉抽搐颤抖,敏感的冠状沟像是被无数只小手抚摸,他低吼着掐住她的脖子,隔着那层软皮上下撸动。 痛苦的呜噜声中,带着红丝的唾液从她嘴角滴落。当他满足地抽出亮晶晶的阴茎时,不等她气喘匀,就掐着她的臀肉,猛地向前一顶,像烙铁般的硬物,瞬间挤入她未经人事的狭小甬道。 一声惨叫在房间里响起,但并未唤醒他的人性。他用她下巴上的黏液,随意涂抹着那发紫的脸颊。“仔细看着!”他低吼着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仔细看好自己的童贞怎么被带走。 两只手捏起软弹的乳头,拉扯的同时快速旋转,快感刺激着她。酥麻感从酸胀的下体传来,软肉不受控地微微收缩,龟头顿时陷在一片湿热。她羞耻地看着小穴将狰狞的肉棒裹紧吮吸,透明黏液被挤到暴跳的青筋上。身体在不知不觉间瘫软下来,眼中的惊恐也被欲望取代。他冷笑着看着她的变化,龟头向前挺进,直到清晰感受到那一层坚韧的阻碍。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咬着龟头的穴肉开始规律地抽搐,他知道她又要到了。捏着乳头的手指快速转动了几圈就松开,拇指悬在充血的阴蒂上缓缓画圈。 她急切地晃动屁股,一个还未经过性事的女孩,被他反复吊在欲望边缘,此时竟也开始主动收缩着下体讨好他。 但他非但没有往里进,还后撤了一些,只让龟头停在穴口,软肉焦急地一张一合。“求我。”他按住她试图挪动的身体,悬在阴蒂上的拇指,轻一下重一下地刺激着。 理智还没有完全被欲望吞噬,这样屈辱的请求她做不到。眼中的水汽在积聚,她摇着头不愿张口,但小穴还用力夹着他的下体。 “给你三个数的时间,求我开了你,或者让它操。”佐敏吞摆了下头,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大黑狗被牵来。铁链束缚着它躁动的身体,但它后腿之间吊着的深红色东西,在灯光下格外吓人。 眼中的欲望瞬间被惊恐吞噬,“求,求你,求你开了我!”一秒都不敢耽搁,她哭着求他。 他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解开绳子,只留了捆住她手腕的一截。注意力都在那只黑狗上,她腿软地站不起来。“快点。”他斜靠在沙发边,不耐烦地伸手拉了她一把。笨拙的身体半跪在沙发上,颤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狗吠时不时从旁边传来,她太紧张了,几次都坐偏。“蠢货。”他低骂着扶住她的屁股,帮她把红亮的龟头抵在穴口。小穴因为害怕又变得干涩,他捏着她的脸颊,从她口中粗暴地挖出口水,涂在自己阴茎上。见她又想起身,按住她的肩膀,小腹向上用力一顶。“不要考验我耐心。” 龟头强行撑开穴口,撕裂感瞬间从下体传来。干涩的褶皱被一点点,她哭着缓缓向下坐。当抵达最后那层薄膜时,她满眼通红地看向他,企图博得最后的同情。然而他的胯骨凶狠地向上一撞。 “啊!” 短促尖利的惨叫划破夜空,剧痛让她身体瞬间向前弯曲,又被他扯着发丝,硬生生仰起头。烧红的铁棍在体内飞开抽送,“甩起来!”他拍打着她的胸乳,强迫她晃动腰肢。 犬吠、肉体撞击和男人的低喘交织,期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泣。粗长的阴茎终于整根没入,满足的低吼声中,他的脖子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她感觉自己要被从中间劈开了,双手死死抠在一起,祈祷这一切尽快结束。 上翘的龟头将她小腹顶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但他还不嫌不够过瘾,掐住她的腰,掌根碾过因剧痛而痉挛的腹部。“用力吸……”他声音沙哑,喉结上下滚动。隔着她肚子上的软肉,他尝试着摩擦顶端敏感的位置。龟头被蠕动的穴肉死死咬住,在她疼得浑身哆嗦时,更多的软肉陷入深深的冠状沟中,她不敢动,穴口被还在不停膨胀的阴茎根部一点点撕裂着。 “对……就这样……咬住。”他喘着粗气,拇指碾过颤抖的穴肉。忽然一个反手,抽上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在她发愣的时候,龟头挤开深处蠕动的软肉,抵在脆弱的花心处研磨。 最后阶段,他将她整个身体的重量作为工具,一下下精准刺进花心口。稚嫩的身体努力承受着他的欲望,他瞪着腥红的眼睛,抬头咬住跳动的乳头,手掌则粗暴地揉捏着另一侧的软肉。牙齿残忍地陷进乳尖,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他加快了冲刺速度。 腰发狠地向上顶着,肉体沉闷地撞击声中,他将滚烫的白浊悉数射到她体内深处。即便在射精时,他都没有停下,反而借着最后的余韵,在她体内又狠狠抽送了几十下,享受着高潮被无限延长的极致快感。 沾着血丝的阴茎胡乱在她脸上抹了抹,佐敏吞提起裤子,对早就等在一旁的手下说,“到你们了。” 像被用完的破布扔在地上的女孩,惊恐地看着走向自己的几个男人。她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却不知真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 16(前面的肉,含比较残忍的一对多轮奸,慎 守在一旁的几个男人早就憋不住了,佐敏吞话音未落,他们便像饿狼似的扑向瘫软在地上的女孩。刚被撕裂的下体还针扎似的疼,看着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的野兽,她哭着求饶。 但带着恐惧的颤音只换来几人更兴奋地淫笑,他们边走边解裤带。女孩见状,无暇顾及被撕碎的衣服,她双手撑着地板,试图站起逃跑,却因腿软而摔到在地。两只被绳子捆着的手,早已泛红发紫,麻绳陷进娇嫩的皮肤中。她忍着疼,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爬向门口。每爬一步,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男人们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像是看落荒而逃的小狗。 “再快点。”有人用鞋尖轻佻地拨弄她带着红痕的臀肉,惊慌间,刚被灌满的小穴微微抽搐,带着血丝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流下。“哎呦呦,这就淌水了。”一声怪叫引得众人哄笑。一个带着金链子的人,抽出皮带,“真他妈像条发情的母狗。”他不屑地抬手一挥,一记脆响,红痕烙在她的背部。 女孩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几只皮鞋碾过她的身体、脸颊,勃起的阴茎在灯光下红得吓人。他们扯着她的发根,头皮被拽得生疼。紧闭的嘴唇几下就被龟头顶开,咸腥的前液糊满她的嘴唇。手上的麻绳终于被他们扯开,但不是心疼她,只是为了多几个可以侍奉的地方。 短短几分钟,她身上可以用的部位就被他们分好。有人坐在她的脸上,阴茎在没有牙的口中毫无顾忌地冲撞,冰凉的囊袋拍打着她的额头,杂乱的阴毛随着他的冲刺扎入鼻孔。刚刚失去童贞的下体,也被粗暴使用着。好在有残留的精液做缓冲,疼痛似乎减缓了一些。两只手、甚至脚,都被这些野兽拿来当做亵玩的工具。 但这些都不是让她最害怕的,当一个人看似好心地把她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时,还没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那根烧红的铁棍就抵在她从未被碰过的后穴。女孩不顾口中还插着粗壮的阴茎,哀嚎着试图挣扎。但几秒就被身上的人制服。 “别动!”正在使用她嘴的男人,嘶吼着向下一压,刺耳的哭喊戛然而止。片刻后,干呕和呛咳让她的脸变成吓人的青紫色。“要怪就怪你那个烂赌的爹。”他调整着角度,狭窄的喉咙被一点点撕裂,太阳穴上凸起的青筋,在浓重的体味和毛发间,突突直跳。 当她喉部肌肉因窒息而剧烈痉挛时,他不满地攥紧她的发根,“放松!”在她本能地张嘴吸气时,他顺势一送,龟头楔入喉管深处。 “对!就是这样!”软肉缠在冠状沟上吮吸蠕动,他兴奋地低吼着,抱着她的头开始新一轮的冲刺。“贱婊子!这张烂嘴天生就是为了含屌的吧!操死你!”喉咙被摩擦得没了知觉,她因极度缺氧而双眼上翻,泪水混着唾液横流。 抱着她的男人,一边观赏这场近在咫尺的春宫图,一边将手指插入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穴。她身体本能地缩紧,但两片臀肉被硬生生掰开。她试图反抗,但缺氧让她早已变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当第三根手指强行突破括约肌时,她的腰猛地弹起又被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强行按下。“贱畜,想绞断谁?”突然的让男人倒吸了口凉气,他抓起面前跳动的乳肉,指甲陷进乳尖用力拧转,龟头突破层层阻隔,直捣花心口。 “你等一等!”举着阴茎想要插入后穴的男人,按住正在抽插小穴的同伴,“一起。”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一个死死钳制住女孩抖成筛子的臀部,另一个会意地往掌心啐了口唾沫,胡乱涂抹在紫红的龟头上。 “放松!”粗粝的指节强行撑开她紧涩的穴口,褶皱在指尖的压力中,忍不住收缩。湿滑黏腻的顶端抵在入口处,紧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撵平、撑开。压抑的尖叫声从她堵着阴茎的嗓子中挤出,她瞪大眼睛,清晰感受着两根硕大的肉棍,一前一后在她不堪重负的身体中刮蹭、冲撞。 那层薄膜被凸起的青筋摩擦、蹂躏,在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淫笑中,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玩偶,被死死钉住,一把把尖刀在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冷汗划过身上新旧交错的指印、咬痕,手掌中不同大小的阴茎在飞速抽插着。白浊一股股射到她的脸上、口中和身体深处。她不清楚这场酷刑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眼前的景象开始摇晃、意识逐渐模糊…… 另一边,浑身酒气的陈潜龙被手下扶着靠在沙发边。在男人去帮他倒温水时,他余光瞥过桌角放的那只透明塑料碗,深红色的液体和底部隐约可见的豆子,他猜测是红豆水。一抹轻笑从嘴角划过,听到脚步声传来,微睁的眼睛又及时闭住。 “龙哥……”他似乎醉得不省人事,男人轻声呼唤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但除了沉重的呼吸,没有任何反应。“水在这里,我先回去了。”惦记着那个被三哥玩完的女孩,男人见陈潜龙始终没有回应,放下水杯急匆匆走向门口。 “啪嗒。”门锁合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陈潜龙搭在沙发上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门外,脚步声远去,耳边被夏虫的嗡鸣声填满。他又静静躺了几十秒,确定房间里没人后,缓缓睁开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没有碰那杯近在咫尺的水,他伸长胳膊拿起桌角的塑料盒,放在月光下,细细端详。 盒子最上方有【谢谢龙哥】的纸条,他勾了勾嘴角,指尖拂过歪歪扭扭的字母,眼前闪过舞台上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打开盒盖闻了闻,浓郁的红豆香味,让他灌满酒精的肠胃一阵抽动。不过犹豫再三,他还是连盒带水一齐扔进垃圾桶,却将那张纸条仔细迭好,放进钱包的夹层中。 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熏得他直犯恶心,陈潜龙喝了一大杯清水后,快步走向浴室。水流洗去了他身上的疲惫,也让他暂时放下刚刚房间里那个可怜的女孩。这样的场景,这些年他见过太多。没办法阻止,就只能逃避。 毛巾在短发上随意擦了几下,他换上干净的白色T恤,拿起门口鞋柜上的头盔和车钥匙,走向停车场那辆摩托车。这是他唯一的放松方式。他戴好头盔,在发动机震耳的轰鸣声中,驶离这片充满罪恶的富人区。 湿热的风掀起他的衣摆,摩托车在山间小路极速穿行着。他熟练地避开树叉和石块,十几分钟后,车停在一处悬崖边。 远处,万家灯火照亮夜空。陈潜龙从裤兜掏出烟盒,半倚着摩托车,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几个小土包上。土色还带着新翻的湿润,那些满脸惊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残次品”快速在眼前闪过。 她们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留下。 他咬着烟嘴,深吸一口,暗红的火光照亮了他眼底的无力。“下辈子投胎时候,擦亮眼睛。”长长一声叹气后,他把未燃尽的香烟插在最近的小土包前。 17(一点肉,剧情为主) 这几天的生意出奇得好,楠兰觉得真像玉香说的,接完那个瘟神后,幸运女神开始光顾自己了。客人不仅有钱,很多也风度翩翩,就算打,也只是释放时的情趣,象征性拍拍她的臀肉。休息室中,她继续像之前一样,化了个淡妆就去挑衣服。路过两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女孩,她们的话断断续续飘入耳朵。 “又是那种游艇趴体吗?” “昂,听说比之前的还豪华。三哥好像新买了艘更大的游艇,找人去庆祝。” “真好,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啊。之前她们回来,那个风光的样子。” 刚刚的沾沾自喜瞬间变得无比讽刺,楠兰自嘲地撇撇嘴,什么幸运女神降临,只不过优质的人被调走,她捡个漏而已。想到床底那个装满钱的盒子,本来盘算着交完这周医院的费用,终于有钱给自己换双鞋了。此时她看着脚后跟反复被撕开的伤口,无奈地安慰着自己,只能再委屈一段时间了。 送走一个客人,楠兰简单补了个妆,就被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挑走。她不会再天真地以为这是凭借清纯的外表吸引来的。近乎程序化的调情后,他卸下伪装,滚烫的硬物直抵花心口。不像之前的那人温柔,但她已经知足了,至少不用听辱骂的话语和担心随时会落下的巴掌,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粗重的喘息声中,她配合着他冲刺的节奏,主动收缩小穴,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沿着他的会阴处按压刺激。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粗壮的阴茎根部把刚愈合的穴口再次撕裂。 连续的接客让她的小穴红肿酸胀,剧烈摩擦间,已经没有太多黏液渗出。但为了更多的小费,她咬紧牙关,嗓子里挤出助兴的娇喘声,嘴里还在不停求着男人再用力一些。最后关头,他额头的汗珠打在她微红的脸颊上,男人死死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跳动的龟头发狠地顶撞着颤抖的花心口。白浊在他的低吼中喷涌而出,滚烫刺激着她抽搐的下体,楠兰摇晃腰肢,用不断收缩的穴肉去讨好刚射精后敏感的顶端。 “小妖精。”快感被她延续着,男人舒服地闭上眼睛,脸顺势放在那对饱满的乳肉上,牙齿咬住乳晕细细研磨,舌尖围绕着硬硬的乳尖打转。 “哥哥……”楠兰娇喘着头后仰,将更多胸乳送入他口中。他不是第一次点她,她记得他喜欢的称呼。果然,一声娇滴滴的哥哥,让他心情更加舒畅。本想只抽几张纸钞当做小费,最后他一冲动,将全部的钱都抽出来,卷了卷,坏笑着塞到她裙底。 她害羞地半倚在他胸前,撅着嘴假装生气,“哥哥,哪有这样给小费的。”拳头轻轻拍打他的胳膊,但湿漉漉的下体还是配合着放松。男人在塞钱时,手指故意碾过挂着黏液的阴蒂尖,她腿一软,从他怀中滑了下去。 纸张的尖端随着她跪下而刺入红肿的软肉中,些许的疼痛让她眉头微皱,但楠兰还是下意识地夹紧穴肉,通红的脸颊紧贴着他释放后的下体缓缓摩擦,柔软的嘴唇包裹住那块不大的凸起,她谄媚地对他边笑边哈着热气。 她卑微的态度取悦着他,一手捏着她冰凉的耳垂揉捏,一手顺着她的侧脸滑到唇边,楠兰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轻吮。 “把小妹妹弄疼了?”他笑着用手指在她口中做着活塞运动。 “嗯。”她轻咬了下他的指尖,柔软的舌头立刻贴上去,灵活地游走于他的指缝间。啧啧的响声中,他看了眼时间,拍拍她嘟起的脸颊说,“下次再多塞点,我看小妹妹很是贪吃。” 楠兰的脸更红了,起身时拍了拍他衣服上的褶皱。在他转身要走时,她踮起脚尖勾住他脖子,“哥哥下次还要点我呦。” 他勾了勾嘴角,在她热切的目光中没有明确回复,只是在她臀肉上用力抓了一把,就抽身离开。 时间刚过午夜,但已经连续接了几个客人的楠兰,实在没有精力再接下一个。她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踢掉磨脚的高跟鞋,光脚踩在厚实的红地毯上,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这是她有次走错路,偶然发现的一个没人经过的走廊。后来,这里就成了她暂时喘息的秘密基地。 外间喧嚣的节拍变得模糊,在短暂的耳鸣中,她时不时被转角忽然闯入的人影吓得浑身一哆嗦。但好在这里没什么人来,她盯着那些渐渐变小的阴影,紧绷的后背也慢慢松弛下来。 “救……救命……” 虚弱的呼喊声第一次出现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扭头看向身后的墙壁,除了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细纹,这里和别处没什么区别。她狐疑地敲了敲这里,又敲敲旁边。明显的空洞声,让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救命!”这次,楠兰听得真真切切,心脏猛地一缩。她倏地回头,走廊依旧空荡,远处的音乐声此时都小了很多。“有、有人吗?”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靠近那条裂缝,压着声音低喊。 “求求你……救救我们……” 微弱的女声让楠兰心慌,她焦急地用手指抠那条裂缝,但墙面纹丝不动。直到不小心触碰到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咔哒”一声,平整的墙面打开了一道缝隙,霉味瞬间混杂着难闻的腥臭味溢出,她捂着鼻子,再次看向身后,依然没有什么人经过。 暗室中的人见到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救命……”一声声呼救让她忽然意识到,里面似乎不止一人。楠兰猛地拉开门,适应了几秒,才看清里面的样子。一条幽深得见不到头的洞穴就这么赫然出现在眼前,更让她害怕的是,洞穴里随意堆放着许多大小不一的铁笼。 黑漆漆的影子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映出,她凑近一看,倒吸了口凉气。每个笼子里都蜷缩着几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孩。她们惊恐地看着她,笼子太过狭窄,每个女孩都只能双手抱膝,缩在角落中。 “你怎么进来的?”话音未落,楠兰的头发被人从后面粗暴地扯住,她甚至没看清来人是谁,膝盖窝就遭到一记重踹,整个人重心不稳,噗通砸在了硬石板上。笼子里一片死寂,刚刚求救的女孩们纷纷将头埋起来,她们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只有肩膀偶尔会在暗处微微抖动。 “他妈的,你到底从哪里跑进来的?!”暴虐的吼叫声中,夹杂着一丝恐惧,拳头像雨点似的砸下来,他似乎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失职。压着楠兰的人,凶狠地揣着她的身体。她痛苦地哀嚎着,发根扯得脑后生疼,脸在地上被反复摩擦。 “对、对不气,我走错了!求求你!”她徒劳地躲避着,在粗糙的地面上被拖拽踩踏。 “怎么了?”不远处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暴虐,男人看了一眼,立刻扔下楠兰,快跑过去。“龙哥!偷跑进来一婊……呃,女孩。”陈潜龙眼中突然的寒气,让男人及时改口。 楠兰心里一惊,这些天她一直想看看这个龙哥到底长什么样,毕竟那碗糖水送出去之后,安静得反常。但他似乎除了陪三哥过来,平时几乎不会光顾这里。 她的脸不易察觉地侧向声音的方向,透过垂在面前的发丝,小心观察着这个叫龙哥的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就在她偷偷观察他时,一双黑亮的皮鞋不疾不徐地停在眼前。楠兰收回目光,挣扎着在地上跪好。“龙哥,我真的是走错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进来了。”她害怕地边磕头边解释,不知道这些说辞这个龙哥信不信,额头一下下重击着地面。她希望,就算他不信她的话,但看在她这么虔诚的份上放过她。 18(剧情和肉,包含和老年伴侣的肉,慎点, 咚咚的闷响中,陈潜龙烦躁地扫了一眼脚下的冒失鬼。“你从哪里钻进来的?”皮鞋及时抵住她还要撞向石头的额头,见她愣了一下,颤抖的指尖指向那道敞开的门。他眉头紧皱,锐利的目光扫过身边的手下。 “我、我锁门了!”男人立刻反驳,但发颤的尾音还是让陈潜龙猜到是怎么回事。 “你先起来。”他挪开脚,后退了半步。跪在地上的人踉跄站起来时,小心抬头看了他一眼。对视的瞬间,他一直紧绷的下颚缓和了些许,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如果是别人,他可能会怀疑来这里的目的。但这个女孩,他差不多可以相信,她是真的走错路闯进来的。 “再让我发现你们不锁门就跑出去玩,哪里来的滚回哪里。”他冷冷地对还想辩解的手下警告后,拽着楠兰的胳膊快步离开。 走廊里,刺眼的灯光下,她不知所措地站在他面前。凌乱的头发垂在面前,胳膊上清晰可见拳头留下的淤青,衣服、和赤裸的肌肤上,鞋印格外刺眼。陈潜龙轻叹一声,她怎么总是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后多长个心眼,这里不是游乐场,不要冒冒失失乱走。”他抬手想帮她抚平头顶的乱发,但楠兰以为他要打她,本能地闭上眼睛闪躲。 “对、对不起,龙哥。” 尖锐的嗓音让他眉头拧紧,手停在半空几秒,随即转向她的肩头,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带着老茧的手指划过肌肤,楠兰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 “今天出门忘了戴钱包,他打你的医药费,我过几天补给你。”他和她对视了几秒,移开目光,随手抚平她被弄皱的裙摆。“刚刚看到的……” “我什么都没看到,龙哥!”楠兰抢着回答,右手还煞有介事地举到脸庞。她呆呆的样子让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抬抬下巴,示意她可以走了。 “红豆水,谢谢了。”他语气平淡地在她身后说。她倏地扭头,但高大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那面墙后。 休息室里,玛钦妙看到楠兰回来,小跑着冲向她。“跑哪里躲清闲了?!别人都要忙死了,你……”她刚要伸手打,发现楠兰明显是被人打过,“怎么了?又被客人欺负了?” “没、没有,我不小心摔的,八姐。”楠兰连忙挤出假笑,挣脱玛钦妙的手,对着镜子快速整理着头发,“八姐,是有客人吗?” “五楼醉梦乡,赶紧的吧,客人点名要叫你去。”玛钦妙盯着楠兰的背影,艳红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臂。 让楠兰有些意外的是,门刚推开,甜腻的檀香便混着体液的酸腐味铺面而来,她在娇喘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中抬头又看了下门口的牌子,确认没走错,才硬着头皮进去。门轻轻关好,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男人苍白的头发和满身的横肉,让她胃里一阵抽搐。听到动静,他抬起布满老年斑的手在空中挥了下,示意她赶快过来。 床板在他们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两具汗湿的肉体在每次撞击间发出黏腻的拍打声。男人喘着粗气,汗水在他胸前和肚腩积成一道道浅洼。他身下的女人更是让楠兰惊讶不已,不同于场子里年轻的身体,松弛的皮肤、毫无顾及的叫床声,都暗示着她不属于这里。 他们是……伴侣? 楠兰没来得及多想,就被男人抓着胸口的布料拽到身边。 “推我。”在他粗暴地撕扯中,乳肉跳出。楠兰刚想捂,软肉就被他低头咬住。他迫不及待地一手捏着她的臀肉,一手将更多的乳肉送到口中。湿黏的液体涂抹在胸口,楠兰咬着下嘴唇,将头别到另一侧。手则配合着他抽送的频率,用力推着滑腻的身体。 “啊……对、就这里……用力操我……” 在床上的女人发出夸张的呻吟声,短小的阴茎在楠兰的帮助下,终于碾过深处的敏感点。她激动地扭动屁股,肚子上白花花的软肉在灯光下像水波似的滚动。楠兰用余光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被过长包皮覆盖的阴茎,龟头只露出一个红红的顶端。两人的体液喷溅在床单上,女人用涂着蔻丹的手指,疯狂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 这场怪诞的表演终于在男人沙哑的低吼声中结束。他无力地瘫软在楠兰胸口,巨大的重量压得她差点瘫坐在地上。被咬住的乳肉他迟迟不愿松口,依然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抬脚伸到楠兰的两腿之间。 被精心打理过的指甲刮蹭着她微湿的穴口,楠兰冲她挤出一个假笑,配合着将双腿岔开,内心则极度厌烦那根脚趾在自己下体刮蹭。 胸口的牙齿终于松开,男人满足地舔着嘴角,手掌覆在涂满唾液的乳肉上大力揉捏,黏滑的口水被他故意弄得到处都是。腥臭味在空气中蔓延,楠兰脸上的假笑变得僵硬。 他揉了几分钟,终于松开那团红肿发亮的软肉,按着她的肩膀,两条粗腿跨过过去,肥硕的屁股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一声闷哼,楠兰用手撑在地毯上,才勉强没被压趴下。他扯着她的头发,沾着两人体液的阴茎怼在她紧闭的嘴唇上。 腥臊味直冲鼻孔,但楠兰还是乖巧地张嘴含住。龟头已经缩回到过长的包皮中,她忍着反胃的冲动,舌尖一点点挑开层层褶皱,嘴唇包裹住不大的软物,头在他的胯下费力晃动,“好孩子。”男人看着她努力做吞吐的样子,舒服地长叹一声,手搭在她的头顶随意揉了揉。 与此同时,女人从床上坐起来,插在穴中的脚趾顶入到更深的位置,她抱住面前那具肥腻的身体,两人热吻起来。 啧啧的亲吻声中,满是尿骚味的阴茎在口中有变大的趋势。楠兰反复提醒自己,这两人看起来会给小费,舌头卖力地贴在包皮下的青筋上扫过,沿着软皮探入深处,在马眼上打着转,将藏在包皮中的污垢卷入自己口中,屏住呼吸吞下。 小穴中那根肆意搅动的脚趾,在找到她的G点后,故意刮蹭小小的凸起。楠兰试图躲避,但坐在身上的人实在太重,她只能任由那根脚趾将自己的欲望挑起。 阴蒂快速充血变大,女人踩在小豆豆上用力一拧,讥笑着推开面前的男人。“小贱货是不是想要大鸡巴了?”长长的指甲划过楠兰埋在阴毛中的脸颊。 嘲讽的话语让她羞得浑身发烫,楠兰不想承认,但两颗乳头在两人的手中被不断拉扯揉捏,可耻得变硬了。粗糙的指腹刮过顶端,引得她阵阵颤抖。“你的贱身子可比嘴诚实多了。”女人笑着把沾满淫液的脚趾抽出,抬到男人眼前晃了晃。他咧开厚厚的嘴唇,毫不嫌弃地扶着女人小腿,含住那根湿淋淋的脚趾用力吮吸。年轻女孩的味道让他兴奋,他抱住楠兰的后脑,把半软的肉棍顶到更深处。 几乎同一时间,女人发狠地将长长的红指甲陷进乳头中,楠兰疼得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声,“可别把小乖乖掐坏了。”男人松开脚趾,打掉女人的手。拇指碾过乳头上深深的指痕,“这么好的小奶子,可是要仔细玩着。”阴茎渐渐翘起,快感被灵活的舌头挑起,直冲向他的尾椎骨。他拽着她的两只乳肉,开始晃动那一身肥肉。 “用力吸小乖乖,把爸爸吸爽了,赏你好东西。”他淫笑着将肉棍在她口中做着活塞运动,一旁的女人踩在楠兰的后脑,将她的脸死死固定在男人肥硕的肚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