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生晕(强制NP)》 第一章俘虏 庆国国破了。 空气里弥漫着灰烬的气味,混着血腥味,范着呛人的焦苦。 昭华殿外,呐喊声、刀兵声、哭号声混作一团,像是一场不散的梦魇。 姜宛辞瑟缩在阴暗的床柜里,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指节发白,呼吸都被压得极浅,生怕自己的哭声溢出。 柜门缝隙透出一点光,昔日珠帘高挂、锦榻生香的寝殿被急于逃亡的宫女、仆役们弄得一片狼藉。 巨大的金漆的屏风不知道被谁慌乱中推到在地,幕帘也被扯落,流苏垂地,下面坠着的各式宝珠被扯散,大多不见了踪影,只剩几颗小的碎珠胡乱的撒在地上。 宫人的叫声远远传来,又骤然断成一截。 她被吓得一动不动,连颤抖都不敢太明显。明明已经是深秋,但细细密密的冷汗顺着背脊蜿蜒,早已将她的衣衫浸透。 她听着殿门被打开,木料挤压发出的嘎吱声像锋刃划在空气上。 心脏猛地一跳,呼吸几乎停滞。 重甲走路间磕碰的声音越来越近,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胸口上。 直到柜门打开的那一刻,由外面照进来的光线刺痛着她的眼球,心脏被紧紧攥住般的窒息感,让她一时忘了动作,失语地看着打开柜门的高大男人。 深邃的五官在她遥远的记忆里一闪而过,男人眉眼锋利,微微上扬的眼尾像寒林中猎兽的眼睛,锐利又警觉。 他的呼吸仿佛都带着野性的冷意,像是随时准备扑向猎物。即使不动,那双眸子也如同暗夜深林里盯着猎物的狼眼,直直落在她身上,让她心口紧缩,背脊发凉。 在他一瞬的意外之后,眼底是遍寻得见的炙热疯狂。 和刺眼的阳光一同涌向姜宛辞的,还有男人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她惊恐地发现身着重甲的男子身上还有着没有干涸的血渍,那是他刚从屠杀中走出的证明。 她慌乱的向床柜的更深处缩去。 女人惊慌至极的瑟缩让男人冷笑两声。下一秒,他伸手将她抓住,手劲沉稳而不可抗拒。他粗暴地将她提出了柜外,另一只手掐在她的下巴上高高抬起。 粗糙的大手拢住了她大半张脸,掌心的黑灰和腥臭的血渍蹭在她白嫩的颊上,同时露出 纤白的脖颈。 “小蠢货。”他俯身对着那截仿佛一折就断的颈子轻呵着气。低声讥笑,“你以为你能躲得掉?也就知道藏在这四四方方的寝宫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子上,激起了她一层鸡皮疙瘩。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下颌骨头在他手下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惶恐地抓挠起下颌的这只大手,却无法撼动分毫。 她低眸看着攀在她身上的男人。 眉眼间的乖张和凶戾让她猛地僵住,心跳漏了一拍。 那眼神——熟悉而又陌生——像一柄冷刃直击心底。 几年前的草草数面......记忆如潮水涌来,带着惊惧和不甘。 她想起了这张熟悉的面孔,元国的三皇子。 “韩......韩祈骁?”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她哑声颤抖着念出,韩祈骁兴味地抬起了眼仔细端详起了自己掌下这个经年未见的美人。 “公主还记得我。” 她不堪疼痛,心脏狂跳,指尖仍在微微颤抖。 眼见自己无路可逃,她猛地抬头,将恐惧化作怒意,咬牙切齿的迎着眼前男人轻佻玩味的眼神,发出尖锐的声音:“是你——背信弃义!你元国破坏盟约,勾结梁贼攻打我大庆!是你害死了我父皇和母后!” 然而,他只是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浅浅的不屑。 韩祈骁身材高大挺拔,铠甲贴合在结实的肌肉上,肩膀宽阔,笼罩着她,俯视着她。 糙砾的指腹抹过她滚落的热泪,将本就脏污的小脸弄得灰红一片。韩祈骁痴迷地凑近被他弄得脏污不堪的脸边,嘴里吐出了冰冷恶毒的话语:“这不都是你自己求来的吗?” “如果不是你长了这张贱嘴,这一切说不定不会发生。” “做我的王妃你不肯,你就做我的俘虏。” 第二章初见 韩祈骁永远都不会忘记几年前庆国的那次宫宴。 庆国的酒不像北元的烧刀子,它入口绵软,后劲却足,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上。 金樽玉盏,管弦齐鸣,喝得醺醺然的自己挥退了手下,独自在花香馥郁的画廊间醒酒。 春风拂面。 抬眼见那月满西楼,撒在曲折廊亭的月光像是流动的霜雪,让皇宫里的亭台楼阁,在不知名的繁盛百花间金雕玉砌般的华美异常。 庆国的皇宫真好看。 出使几日,庆国的琼楼玉宇、纸醉金迷,是他风沙烁砾的北地二十载不曾得见的风光。 他仰头观月,看的痴痴然,从没觉得月亮有这么大,听庆国的酸儒门称之为玉盘。 玉盘,这名儿怎么琢磨出的呢? 他念叨着这个名儿,那见过千百次的月亮仿佛都变得好看起来,它发出的光那么莹润,真的像玉一样。 庆国的月亮真好看。 他看那月光洒在飞檐反宇,洒在朱红宫墙,洒在太湖石堆砌的石峰,洒在粼粼碧湖,洒在曲折回廊,洒在......一个女人身上。 水廊逶迤,朱栏倒映。 他看见灯影憧憧间,一个人迎风站在观鲤台。穿着淡白色的流云织锦褶缎裙,腰间玉带紧束,不盈一握,青绿色的纱,间杂在暗纹浮动的锦缎间,迎风吹扬,衣袂翩飞。 裙褶银丝如雪,月华浮动腰身,远远站在那,这满宫的金辉如临仙境。 醉意让他脑中懵懂,却无法掩盖心底的震撼。朦胧中,他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境,连呼吸都缓慢了几分。 他情不自禁的放轻了脚步,走近她,见她珠翠盈鬓,金玉生辉,发侧的金步摇下各坠着一颗色泽莹润的雕花玉珠,那玉珠真美,像月亮一样。 美人转过头来,琉璃宫灯照的她容色滢白如玉。右眼下方,一颗殷红小痣恰似朱砂轻点,在新月生晕的倾国之色中,平添了一抹惊心动魄的风情。 耳边丝竹之声从遥远的宴客台上缥缈入耳,已经听不真切,他能听得真切的只有带着花香的春风簌簌,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一声,一声,他从没听得这么真切过。 庆国的女人真好看。 太液池边的惊鸿一瞥,他见到了月亮般美丽的女子。 她是仙子吗? 他想问清她的名字,想知道她的来处,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想...... 行动先于想象,等到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近前,手掌甚至不受控制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惊讶、紧张、心跳,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嗓子却干涩的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怔怔的望着她。 醉意、心动、震颤交织,他只能看着她,眼底燃起混乱而浓烈的情绪。 “放肆!” 他听到美人如是说。 声音也那么好听,像羽毛落在他的心尖。 酒意混着某种陌生的悸动,堵在喉咙里,让他像个傻子似的僵在原地。 女子的手腕很细,皮肤凉得像玉,在他掌心里微微发抖。 被惊扰的美人眼睛猛地瞪大,愤怒和惊恐如水波般荡开。 她的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身边没有侍卫,亦无仆从。 《礼记》有云:男女不杂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栉,不亲授。 她只觉得来人粗野至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无礼之举?! “放手!”她拼命挣扎,力道大的惊人。 醉意朦胧间他愣了一瞬,手指微微一松,她趁机甩开他的手,冲出近在咫尺的束缚。 韩祈骁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已经狠狠挨了一记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湖边格外刺耳。 但他竟不觉的疼。 他见那女子拎着裙摆头也不回地跑开。 脚步急促,衣角翻飞,像惊鸟般从湖边绕过层层迭迭的宫墙,消失不见。只剩下他掌中微凉的轻纱。 心像是被烫了一下,胀胀麻麻的感觉逐渐扩散。 月光仍旧静静地照着湖面,锦鲤早就散了。 再回宴上,他知道了她是庆国皇帝最宠爱的昭仪公主。刚刚及笄的年级,就出落的仙姿玉貌。 他对她势在必得,她却对他视若无睹。 日日夜夜,他的思绪总绕着她旋转。她的身影、她的眼神,甚至是那寥寥几个字的呵斥,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瞬间都清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迫切而炽烈的渴望——想将她据为己有,把她的身影、声音、气息全都留在自己眼前。 自见后,倏忽数日已经思之如狂,离开后的漫长日月不知道会在北地怎样孤寂的度过。 会如何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朝思暮想,临行求娶。 他带着所有的勇气和焦躁,真诚的诉说着自己求娶的意图,向庆国老头儿展示自己最真挚的诚意。 一片死寂过后,也是这个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冲到堂前。 红霞晕满双颊,她惊恼万分,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竖着眉毛,挺直了脊梁,眉梢带傲,目露鄙夷。 他听她说,“元夷粗鄙,不愿委蛇。” 上一刻发自内心的笑还在挂在脸上,现在却要看着那红润的小嘴儿极尽羞辱之词。 原来月亮般美丽的女子可以说出那么多尖酸刻薄的话语。 庆国臣子们的轻声耻笑一同入耳,他站在诺大的堂前,那女子连近身都不肯,立在阶上,昂头睨着他。 羞辱着他的国家,羞辱他们的文化,羞辱他。 寤寐思服时,他的血有多沸热,听到这些话后只剩下无边寒凉。 他从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自此以后,每夜睡前,不甘像是带着毒刺的荆棘,勒紧他的心脏。 太液池边,那一巴掌的羞辱后知后觉的火辣辣的印在他的脸上,在他的心间溢满怨毒,无时无刻不在腐蚀他的心脾。 她自视甚高,那他就折断这女人的傲骨。她施以羞辱,那他就将羞辱充斥这贱婢的余生。 他要摔碎这盏玉盘,用肮脏的烂泥掩埋她。他要让那红艳艳的嘴巴里塞满和她的讥讽一样的世间最污秽之物。 第三章怒意 “做我的王妃你不肯。”他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说出的话是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就做我的俘虏。” 姜宛辞虽然动弹不得,但在最初的惶恐过后,面对这个熟悉的面孔,她终于让自己重新凝神定气。 国破家亡,落到最恨自己的人手里,结局似乎已经注定,她没有什么好怕的。她轻蔑的笑了笑,说出的话仍然像多年前那样的锋利。 “王妃?” “什么样的王妃?” “是天寒地冻,只能住在吹开窗子灌进屋里的只有狼嚎和雪渣的房子里的王妃吗?”被禁锢住双手,她仍挑衅的扬眉,“至于俘虏?” “什么样的俘虏?”她被迫仰起头,呼吸都困难,但仍让自己笑出了声。 “我虽亡国,犹存礼义。元贼虽胜,已失廉耻。” 钳制住她下巴上的手骤然收紧,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韩祈骁咬牙看着这个被憋得满脸通红,满身脏污还在拼命挺直脊梁的女子,仿佛刚刚破门时那个张惶哭泣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国倾家覆,三年,她莹白如玉的面庞褪去了旧时的稚嫩,堂前嘲弄时,那眼中盛满的恶意、挖苦都已经消失不见。 他看她恐惧、怨恨、不甘......种种激烈的情绪被她自以为是的遮掩着,只向他袒露出自己灼灼的倔强。韩祈骁轻嗤出声,“礼义?廉耻?” 禁锢着她下巴的手沿着她的侧脸向上游移,描摹着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眉眼,满意的在她戒备的面庞上见到了先前的战栗。“你庆民有礼义,也不过是我的刀下亡魂。” 他故意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讥诮。“廉耻是什么?抛却廉耻才能让我在短短三年内,就能踩上你们庆宫的蟠龙玉阶。” 韩祈骁看着她哭过的眼眸还挂着未干的泪水,眉梢间被激起的怒意也像是在勾画风情,脆弱又天真。 “公主既然知道我寡廉鲜耻,就应该知道,我既能背盟灭你的国,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然而自己的威胁似乎并没有吓到姜宛辞,她还在不知死活的嘲讽着。“把战吼当做音乐的蛮子自然不知道廉耻之心,是昭仪僭越居然还想和三皇子妄谈礼义。” 她的语气刻薄至极,“不如我们说说你们蛮子能听懂的东西。” “豺狼群聚咬死雄狮,你真当自己能称王了?” 虽然韩祈骁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的身上,但她眸子里的衅然像是燃烧的小火苗,不将他的理智燃尽不肯罢休。 韩祈骁的眼神骤然阴冷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好像又站在了三年前的殿堂上,承受这女人的无尽羞辱,“姜宛辞,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敢。” “你当然敢——” 她故意拖长了尾调,像打量一件破烂儿一样目光扫遍他的全身,“没有廉耻的东西除了会趁人之危、背后捅刀,还会对手无寸铁的俘虏动手动脚。” 她轻蔑的笑着,像是要告诉他,她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 “披了人皮的禽兽,终究还是禽兽!” “姜宛辞!”他压低了嗓子,干哑的声音带着磅礴的怒意。 暴怒的他双手掐上了她的脖子,顺势将她抵在床榻上,双眼猩红,“你真他妈的找死。” 姜宛辞只觉得喉骨剧痛,气血上涌间声音都难以发出,唇齿间已经能尝出铁锈味。 她本能的蹬踢着双腿,艰难的发出嗬嗬的气音,手却不再挣扎,缓缓松了力道收在身体两侧,神态未变,依旧让自己扬起唇角笑骂,“说......说破你,装都不......装了。” 韩祈骁见她的脸已经红的发紫,溢出眼泪的眸子里是疯狂和期待,生理上的痛苦都难以遮掩她的笑意。 理智似乎在一瞬间回笼。 他缓缓地收了手上的力道,但却欺身压近了她,“想激我杀你?” 覆着剑茧的手抬起来,没用什么力道,随意地、象征性地拍在她颊边。 不是惩戒的耳光,却比耳光更让人难堪。 那是主人在嘉奖听话的宠物时才会有的动作——带着居高临下的恩赏意味,连触碰都透着漫不经心的狎昵。居高临下的轻佻,不红不肿,却烫得她耳根发麻。 “我偏不如你所愿。” 逐渐能吸取到空气的姜宛辞剧烈的喘息着,但是韩祈骁沉重的铠甲和体重像一座山一样压得她依旧呼吸困难。起伏的胸膛像是破旧的风箱,惊怒交加的承受着男人的侮辱。 脸庞被扇的侧过去,上涌的气血涨的她头昏眼花,耻辱如潮水淹没她的心。 想法被看破,片刻的慌张之后,她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干脆猛地向韩祈骁近在咫尺的脸庞吐了一口口水,放声叫骂:“狗畜生!” 时间凝固了一瞬。 怒意在胸腔里翻滚,却又奇异地被另一种快意所取代。 女人在眼前崩溃的捶打,让韩祈骁有一种餍足的饱腹感,眼底浮起兴奋的暗芒,随即邪肆地笑起来。 他抹去脸上的唾液,粗糙的手指将黏液狠狠抹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晶亮的粘液混着她脸上的泪水和尘污,糊在她腮边,几缕乌发黏在湿漉漉的嘴角。 一副被玷污的模样,比他想象中还要动人。 他凑得更近了,鼻尖几乎触到她的脸,气息喷在她颈间,带着浓重的威胁。低声笑道,“这么烈的性子,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婊子能烈到几时。” 第四章舔吻 “小婊子,我倒要看看你能烈到几时——” 他低笑时胸腔的振动隔着两人紧贴的布料传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姜宛辞的颈侧。言外之意让她克制不住地因为恐惧而颤抖。 裂帛声在寂静的大殿里骤然响起,姜宛辞只觉得肩头一凉,那绣着青鸾神鸟的锦服被男人用蛮力生生扯裂,露出大片莹润如玉的肌肤。 殿中御供的炭火如今早已熄灭。铜炉里只余一层暗灰,曾经名贵的鸾香碳材,都在昨日的夜风中燃尽,连带着缠绵的香气都消散殆尽。 寒意顺着脊椎骨一路爬上来,冰的她不住地发抖。 床帏堆迭,她不知道刚才那满殿的军士还在不在,姜宛辞慌张的想要拿身后的锦被遮盖自己裸露的皮肤。 但韩祈骁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强硬的夺过姜宛辞刚刚摸到的被子,向床后抛开,只剩下她衣不蔽体的蜷缩在诺大的宫床上羞愤欲死。 他的眼神像饿狼一样,带着多年的思念与扭曲的爱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他干脆蹬掉了靴子爬上床来,将她挤得退无可退。打量着面前自己日思夜想的清丽面容,贪婪地目光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他突然发狠扯开她已经破开的前襟。 雪白中衣彻底被撕得粉碎,凶狠的力道像是捕杀猎物的猛兽,压着她死死的抵在墙上。恨不得将她也撕成碎块。 姜宛辞齿间溢出的呜咽,却不肯吐露半句求饶的话语。 他更恼了。 “你也会痛?” 他骑在她的身上,隔着她仅剩的肚兜,一把掐上一侧柔软的乳房。 韩祈骁拇指上北山寒玉制成的扳指冷的像冰一样,隔着单薄的布料,粗鲁地玩弄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带来一阵钝痛。 那一瞬,冷意顺着肌肤蔓延,疼得她几乎窒息。 他听她痛哼一声之后便不肯在发出别的声音来,只觉得可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沙哑的笑意,像刀子在冰上摩挲,“当年你羞辱你瞧不起的北地蛮子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日?” 话音方落,一滴泪忽然坠下,正落在他手背上。 那泪极滚烫灼人,像要生生渗进人的皮肉里去。 他指节一紧,本欲抽手,却止在半途。那一滴泪在他手上蜿蜒成一道细痕,沿着青筋滑落,仿佛刻下一道无法抹去的印。 他低头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泪水顺着她的脸一路流下,滴在肩头破烂的布料上,留下洇湿的痕迹。 姜宛辞没有哭出声,只是静静地抬着头。 他冷笑了一声,似要掩去那抹迟疑:“你哭什么?” 拇指粗暴碾过她眼角,沾了满指湿凉。 他目光一寸寸暗了下去,鬼使神差将指尖抵在唇间一舔,咸涩的味道在自己的口腔中散开,苦的他没来由的心里冒火。 他看她鬓发散乱,衣衫半褪,唇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脸上的脏污不堪也掩不住眼中的清光,如冬雪映月。那眼神倔得狠,竟让他心底的胜意里又凭空多出来一瞬的钝痛。 他胸腔里的气息一寸寸翻腾,像困兽般逼仄。不知道是恨,还是怒,只觉得那滴泪像把钩,狠狠勾住了他。 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她如今已一无所有——国亡、家毁、尊荣尽失。按理说,她该低眉顺从、颤声求怜,像那些俘来的南国女奴一样,学会在恐惧中求生。 可是事到如今,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是冷得像结霜的水晶。 喉头发紧,指节隐隐作响。 她本该伏在尘埃里的,可她仍在燃烧。 贱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猛地俯身,姿态像狼王贪馋的撕咬猎物咽喉,犬齿叼住她脆弱的脖颈,舌尖却诡异地轻柔,顺着她脖颈上蜿蜒的泪痕缓缓上移。 她的皮肤冰凉,带着泪水的咸涩,而他的唇舌却滚烫,用力的吮吻。每掠过一寸,都像是烙下一道无形的印记。 “韩祈骁……”她的声音发抖,说完之后便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仍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纯粹的、无法掩饰的厌恶。 男人的唾液想毒蛇爬过的粘液,黏腻的烙在她敏感的颈侧,感觉到他湿热舌头还在向上,黏稠的液体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湿痕,耻辱感让她胃中翻涌。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他低笑,拇指粗暴地摩挲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脸。 他的唇贴上她的喉间,舌尖恶意地打着转,一路向上,舔过她紧绷的下巴,再到唇角。 姜宛辞的的呼吸骤然急促,她猛地偏头躲避,后脑勺却撞上身后坚硬的墙壁,让她头晕眼花。眩晕中,那滚烫的舌已经蛮横的扫过她的鼻尖。 “别动。”他粗喘着钳住她下巴,不再让她有半分闪躲。 那令人作呕的舔舐并未停止,反而继续向上,最终,那湿热的舌尖极其缓慢地扫过她右眼之下,颧骨之上——那颗极小的、平日里几乎看不见的殷红色小痣。 紧接着,那舌尖重重碾过她紧闭的眼睑。 “别碰我!”她终于崩溃般低喊,想要偏头躲避,可他的手掌却如铁钳般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挣脱。 “怕了?”他冷笑,舌尖抵上她的睫毛,舔去她眼角未落的泪珠。 湿热触感滑过眼角,咸涩泪水被他舔入口中。 “躲什么,小婊子?” 姜宛辞的瞳孔骤然紧缩,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几乎让她窒息。她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四肢在慌乱里乱推乱抓。 忽然,指尖碰到一物,冰凉、坚硬。是她刚刚反抗时被扯落的发簪! 那一瞬,不必思考,不必犹豫,她只听见自己心脏狂乱的鼓点。 只是凭着本能,她咬牙抬手,带着彻骨的狠意,拼命一刺。 “噗嗤!” 耳边响起一声低闷的痛哼,血腥味骤然弥漫。 她的手还在发抖,她感觉到发簪尖锐的长身穿破皮肉的感觉,随即手腕被反震得麻木。 剧痛从手腕上传来,几乎剥夺了她的呼吸。 第五章你和我一样脏了 金簪的尖端卜一触及阻碍,姜宛辞就发狠地向下刺去。明明已经没入血肉,却再难推进半分。 韩祈骁的皮肤在簪尖刺入的瞬间绷紧,多年沙场淬炼出的本能比思绪更快。 反应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下意识的侧身,猛地抬手,一把扣住她的腕。可终究是迟了半步,簪尖仍斜斜划破了他的衣襟,没入肩窝的一寸,鲜血顺着铠甲的缝隙渗出,热意带着腥气弥散。 他闷哼一声,眼底骤然掀起滔天怒意。甚至没有等疼痛彻底蔓延,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殿内炸响。姜宛辞被打得偏过头去,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遮住了她瞬间红肿的脸颊。唇角溢出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留下刺目的红。 直到这时,肩窝的剧痛才迟来地窜上韩祈骁的神经,疼痛如烈火灼烧,顺着伤处一路直冲太阳穴。 他五指如铁钳般扣住她持簪的手腕,硬生生将金簪从自己血肉中拔出。更多的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染红了他半边衣袍。 “贱人!” 他暴怒的嗓音嘶哑得可怕,指节突然施力,看她因为痛苦而松开了手中的簪子。 甲胄间坚韧的皮革阻挠了金簪的刺入,带给了他死里逃生的侥幸,然而在回过神来后全都化作了滔天怒火。 她想杀死他。 这个认知比簪尖刺入皮肉的痛楚更让他暴怒。 姜宛辞的手腕被他死死钳住,几乎能听见骨骼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她咬紧牙关,看着跌落锦褥的带血金簪,锋利的簪尖泛着冷光,映得她眼底一片寒凉。 她被扯起头发,仰头看他,半边颊火辣作痛,耳中嗡鸣仍然不止。 染血的唇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她死死盯着那近在咫尺的致命处,只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就能如愿贯入他的咽喉。 不甘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 韩祈骁盯着姜宛辞嘴角蜿蜒的血痕,眼底的光阴郁得像阴云压顶。忽然低笑出声,那笑里有轻蔑,也有怒意,更有某种无法言说的狠绝。 他抬手,拇指重重碾过她破裂的唇角,将那抹血色晕染开来,染红她苍白的唇,在她瓷白的脸颊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凌乱的青丝黏在染血的嘴角,衬得她此刻的摸样破碎又艳丽,像一尊被玷污的白玉观音,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看看你这副样子,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的残忍,连簪子都握不住,还想杀我? 姜宛辞眼底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 我不是想杀你,韩祈骁,她嗓音沙哑,字字如刀,实在是你的触碰让我恶心。 “你趴在我身上舔我的样子,像极了街边饿急了的低贱野狗—— 她清晰地感受到扯着自己头发的力道骤然收紧。还是挑眉,讥诮地看着他。 “只会摇尾乞怜的舔弄主人的靴子。她轻轻补充,眼底的轻蔑如刀,脏的令我作呕。 嫌脏?萧景珩忽然低笑起来,眼底翻涌着病态的暗芒。他盯着姜宛辞染血的唇角,缓缓抬起那只沾满鲜血的手——他的血,她的血,混在一起,在指节间黏腻地交融,泛着妖异的暗红。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嘴。 唔—— 沉昭宁的瞳孔骤然紧缩,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的手指粗暴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硬生生挤入那片温热湿软的口腔。指节碾过她敏感的舌根,带着铁锈味的血污瞬间沾染上她躲闪的软舌。 他粗糙修长的两根手指恶意地往里顶,指腹碾过湿滑的舌尖,感受她喉间不受控制的痉挛。 唔......呃......,姜宛辞的唇被迫张得更开,嘴角几乎绷到极限, 他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像玩弄什么下贱的物件,勾弄她被迫裸露的舌尖。黏稠的血沫混合着晶莹的唾液从两人交缠的指节和软舌间溢出,顺着她被迫张开的唇角蜿蜒而下,在雪白的下颌拖曳出淫靡的痕迹。 韩祈骁低笑,指节恶劣地在她口腔里搅动,感受她软舌无力的推拒。 怎么?不是嫌我脏吗?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的残忍,现在你的嘴里,可全是我的味道。 她的舌尖被迫抵着他的手指,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指节上,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鸟,连呜咽都变得破碎。 他盯着她被迫张开的唇,看着她喉间因干呕而微微抽动,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眼尾涨的泛红,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仍死死咬着牙不肯彻底屈服的样子,心底的施虐欲愈发沸腾。 咽下去。他命令,带着寒玉扳指的拇指也一并挤入紧窄的口腔,恶意地按压她的舌根,三根手指粗鲁地将她折磨得下颌大开,迫使她吞咽下混合着两人血液的唾液。 姜宛辞瞳孔因窒息而微微上翻,露出一点脆弱的眼白。她呛咳出声,涌出带着血沫的涎液,粘了她满脸,所有的自尊都被他碾碎在掌心里。 韩祈骁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眼底的癫狂映得他俊美的面孔犹如厉鬼。 “现在......”他高挺的鼻尖几乎贴上这张狼狈失神的脸,每个字都裹着炽热的血腥气,“你和我一样脏了。” 姜宛辞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映出他疯狂扭曲的笑容,屈辱又崩溃,她死死盯着他,染血的唇瓣微微颤抖,气音嘶哑: “......疯子。” 第六章暮钟(微h) 刚从窒息的恐惧里缓过气,姜宛辞胸口的起伏尚未平息,喉咙仍火辣辣地疼,四肢酸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人的气息便再次逼近,手指勾住早就被弄皱的鹅黄肚兜,轻轻一扯。 丝帛滑落的声响轻得微不可闻,却让她浑身一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高大的影子覆下,如同一片浓重的夜色,将她牢牢锁住。 昏暗的光线映得姜宛辞彻底裸露的上半身仿佛被月色洗过,纤弱的几乎透明。那对浑圆雪腻的柔软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伴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雪白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几道泛红的指痕,那是韩祈骁方才隔着布料揉捏时留下的痕迹,雪地里捻落得梅瓣一般,妖冶刺目。 “别……”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几乎是本能地抬手遮掩—— 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慌乱,双臂仓皇交迭在胸前,却遮不住满身春光。纤细的指缝间漏出雪白的弧度,反倒让饱满的软肉在她指缝间挤出更淫靡的弧度,让人不禁好奇触手该是怎样的柔软。反倒衬得那抹被凌虐的艳色愈发触目惊心。 韩祈骁的呼吸瞬间粗重。视线黏在她拼命遮掩却无济于事的前胸,眼底翻涌着更深的欲念。 他伸手扣住试图遮掩的手腕,掰扯、拖拽,将姜宛辞强硬地按在榻上,目光如刀般一寸寸剐过她赤裸的上身。 雪白的肌肤因羞愤而泛起薄红,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再往下是骤然收紧的曲线,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急促的呼吸在他们狭窄的缝隙之间纠缠交错,空气里的冷意与压迫混杂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分辨哪里是寒、哪里是怒。 顶端樱粉的蓓蕾因微凉的空气而怯怯挺立。他抬手,指尖轻轻刮过她的乳尖,来回捻弄,感受她在掌下战栗。 复又从她红肿的乳尖滑下,像毒蛇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手掌重重碾过她紧绷的小腹,感受到她肌肤下因恐惧而细微的颤抖。 姜宛辞眼睁睁看着那手指勾住了她腰间那条缂丝金缕腰带,金线绣制着“山海纹”的样式,海浪翻涌,山脊巍峨,一针一线由她母后亲手所绣——山河永固,社稷长安。 “不要……住手!” 她双手拼命去推他的手腕,指甲嵌进他的皮肉里,甚至在他手背上刮出几道血痕。可韩祈骁只是低笑,指节猛地发力。 “哧啦”一声 丝帛断裂,象征国家荣耀的绣带被随手抛于角落,金线沾惹尘埃,海浪被揉皱,山脊被碾碎。 香囊、玉佩、流苏齐齐坠地,摔在鎏金地砖上,一地狼藉。 层层迭迭的罗裙如凋零的花瓣般散开,露出其下素白的亵裤。姜宛辞双腿本能地并拢,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这才到哪儿,” 他喘息粗重,大掌顺着她柔软的小腹勾住亵裤边缘,一路向下,“被男人玩玩小嘴儿,就玩得口水都不会咽了。” “你的伶牙俐齿都都被玩儿烂了?” 姜宛辞的眼底是屈辱愤恨怒火。突然发狠,染血的指甲朝他眼睛抓去,却被他一把钳住手腕按在头顶,整个人如同献祭的羔羊。 不甘心,屈膝去顶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顺势将最后一件蔽体的布料扯落。 裸露的雪白双腿试图并拢,却被男人跻身而入,冷空气骤然贴上腿间最娇嫩的肌肤,激得她浑身战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柔嫩的腿根之间,光洁得如同初生婴孩,没有一丝毛发遮掩。两瓣嫩肉饱满像新剥的荔枝,圆白莹润,中间紧紧闭合成一道细缝,让人难以窥见其中的光景。 “呵……”,韩祈骁喉间溢出的喘息烫得吓人。 他见过不少春宫画。 是了,早在封王建府时,就有机灵的内侍搜罗各式春宫图来讨好。有裱在檀木屏风上的西域秘戏图,也有前朝画家落款的绢本手卷——他都当作解闷的玩意随手翻过。 那些画里的女子,要么被锦被罗裳遮去大半,要么就是在萋萋芳草的掩映下,露出一道似是而非的缝隙。即便偶有几张描绘细致的,也被浓墨重彩的耻毛覆盖着,如同雾里看花。 可眼前...... 指腹抵上那两瓣雪白饱满的软肉,稍微用力,便轻易剥开了紧闭的缝隙。 他忽然觉得喉头发紧。 “想不到下面的小嘴儿生得这么乖巧,”他的嗓音沙哑的可怕,指尖甚至陷进凝脂般的贝肉里,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腻,露出中间粉红的内褶,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翕动,像朵羞怯的花苞,顶端缀着颗小巧的蕊珠,不安地瑟缩。 “倒是比上头那张贫嘴贱舌的讨喜多了——”目光烙铁般烫过她赤裸的身体,像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刻进眼底。从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大开的阴户。 那些被献宝似的送到他面前的春宫图,此刻全都成了拙劣的涂鸦。他们画得出形状,却画不出这般鲜活的水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泌出花蜜。 女人拼死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徒劳的抵抗,反倒更激起骨子里的掠夺欲。 原先准备的羞辱言辞在舌尖转了转,出口时却变了调:“真是个天生就欠操的浪货。” 粗鄙肮脏的辱骂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怔了怔。可胸腔里翻腾的破坏欲织就成网——让他想变得更脏。 污言秽语秽语描绘太过陌生,与姜宛辞认知中的自己割裂开来。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仿佛他在凌辱的是另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她看见自己躺在锦绣堆里双腿大张的放荡姿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他像点评一块案板上的肉那样,慢条斯理地掰开、翻看、按压。 她想尖叫,想发疯,想把那双眼睛挖出来。可绝对的力量压制勒得她连呼吸都断续。 “这里,”他用指甲刮过最敏感的那粒小核,逼得她浑身一抖。 “以后得天天肿着。” “这里,”他刮开两瓣小巧的阴唇,戳弄着中间紧窄的小孔。“得天天塞满我的东西。” 她听见自己脑子里“嗡”地一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震得耳膜生疼。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恐惧。 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断挣动的双手难以撼动男人分毫。她拼命并腿,却只换来他更蛮横的膝盖强行顶开,膝骨抵住她腿心,逼得她彻底大敞。 “别碰那里!”她哭喊,声音嘶哑得发抖,“畜生……你敢!” 他掌心整个覆上那团湿软,虎口卡住花蒂,拇指重重一碾,茧子粗的像砂纸。 “呃啊——!” 姜宛辞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一把摁回榻上。腿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韩祈骁!你……放手!” 她嗓音嘶哑,染着丹蔻的指甲扣进自己的掌心,“你这禽兽……唔!” 带着凉意的指节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作践,并拢的大掌刮过娇嫩黏膜时,只觉得那处被碾得生疼,像被钝刀来回割扯,痛得她眼泪滚滚,却连一声完整的哭喊都挤不出来。 她分明已经用尽全力去踢打,可双腿却像陷在泥沼里,每一次挣扎都让那人的手掌更凶狠地掐进腿根软肉。 什么是亡国? 原来国家的灭亡不止是城池失陷、山河易主。 她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是大庆最尊贵的公主,连贴身侍女为她更衣时都要垂首低眉,不敢直视。 直到看着最后一片绸缎被剥离自己的身体,像一面降旗,让她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像块烂肉般赤条条摊开在仇人身下,任由他肆意玩弄,宣告着自己已经丧失了生而为人的体面。 她只是一个被掰开硬壳的蚌,被迫露出内里的丰腴鲜美,任人施为。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玉衡台上报时的钟声,原来已经申时了,曾经这个时辰,她应该在昭华殿批阅女官们呈上的贺表。如今却像条母狗般瘫在仇人身下,连并拢双腿都成了奢望。 一根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身体,蛮横地撑开紧致的甬道,想要一寸寸地凿开她。 韩祈骁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冰凉的甲胄紧贴着、挤压着她袒露的乳肉,湿热的唇舌厮磨着她的耳垂,吐息如毒蛇般钻入耳蜗—— “我会把你里里外外都弄得肮脏无比……” 他的手指恶意地搅动,带来撕裂的疼痛,“让小娼妇牢牢记住被禽兽操干的滋味。” 第七章一半一半(微h) 韩祈骁的指节甫一挤入那湿热的窄径,便被猛然绞紧。层层嫩肉滚烫地,疯了似地缠咬上来,像一朵刚绽开的花心突然收口,带着湿黏的吸力,一下一下往里吮。 “嘶……” 他倒抽一口气,喉结猛滚,指背青筋暴起。 太紧了。 紧得他骨节发疼,却因为脑海中旖旎的幻想而爽得头皮发麻。 可该死的盔甲像一副铁棺材,把他整个人锁得死死的,胸口那层冷硬的铁叶压在她柔软的乳肉上,隔出一条生硬的缝隙,连她发抖的温度都传不过来,阻隔着更深的接触。 他低咒一声,声音哑得发狠。 “碍事。” 他烦躁地扯开肩部的扣带,乌金锁甲“哗啦啦”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右手还留在她体内,指节被紧致的小口咬得发白,却舍不得抽出来,只能用指腹继续往里顶,顶得她呜咽一声,腿根颤抖着绷直。 三两下扯开腰扣,铁胄、护心镜、臂甲,一件件砸在石地,声音冷硬得像宣判。 最后只剩贴身的中衣。 扯断系带,“嘶啦。” 前襟从锁骨到小腹被整片撕开,露出紧实的胸膛,皮肤滚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滚落,砸在她冰凉的膝盖上,像一串滚烫的铁水。 坦诚相见,热气轰然炸开。 他俯身,赤裸的胸膛毫无阻碍地压下去。 赤裸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他惊觉掌下的腰肢竟如此纤细,仿佛稍用力就会折断。而那两团被迫挤压在他胸口的绵乳,正随着她压抑的喘息微微起伏。 姜宛辞的乳尖立刻陷进他滚烫的胸肌里,像两粒冰珠被烈火瞬间融化。 她能明确区分开:铠甲硌痛的钝感、此刻肌肉相贴的黏腻、以及体内那根手指的存在感 ......每处知觉都泾渭分明,没有任何多余的、不该有的反应。 那处依然保持着干燥的紧涩,每一次移动都像在撕扯娇嫩的黏膜。疼痛尖锐而纯粹,没有掺杂丝毫暧昧的酥麻。 推搡间姜宛辞突然触到一片湿热。 猩红的液体血从他左肩窝那道新鲜的刺伤涌出,沿着锁骨,流过他胸肌上凹凸不平的狰狞旧疤。 陈旧的伤疤被新血一浇,像是要立刻活过来一样,鼓胀、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蛇在皮下乱窜,正对着女人的眼前。 她怕的手脚发凉。 “别、别过来……” 她嗓音发颤,带着哭腔,第一次像个真正的十六岁女孩。 韩祈骁擒住她妄动的手腕,不容反抗地按在自己心口——正压在那些狰狞伤疤上。 他强迫她的五指张开,严丝合缝地贴住自己胸膛。黏稠的血液顿时填满所有指纹沟壑,把两人的皮肤黏合成诡异的一体。 压制女人的动作让血流得更快,溅在她锁骨窝里,像一串滚烫的珠子。 “别碰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把血迹冲得一道一道,“脏……好脏……” 她推得毫无章法,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兽,指甲在他胸口抓出几道白痕,却连他一根汗毛都没撼动。 韩祈骁喘得极重,额角青筋暴起,理智在耳边嗡嗡作响,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随时会断。 手指仍在不甘心地戳弄,“太紧了……” 他需要更滑。 需要任何能让他更深、更狠地楔进她身体的东西。 他任她推,任她哭,肩窝的血滴得更多,滴到她乳尖,滴到她小腹,滴到她被迫敞开的腿根。 殷红的血珠在粉嫩贝肉上滚动,意外地缓解了干涩的摩擦。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发红,像一头终于找到猎杀方法的狼。 牵引着那双交缠的手缓缓下行,鲜血在他们之间拉出一道黏连的红线。 途经块垒分明的腹肌时,姜宛辞甚至能清晰数出八块坚硬轮廓如何碾过自己柔软的指节。 他的手强握着她的,将两人掌心血污尽数涂抹在微微颤抖的牝户上。 被强扣在一起的两只手一同探向那片泥泞时,姜宛辞的咽喉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 “呃...” 一声短促的哽咽逃逸而出。 她碰到自己外翻的阴唇,上面沾满了混合着血丝的黏液。那里的皮肉烫得惊人,艰涩地吞吐着入侵了小半的指节。 羞耻像千万根针,从指尖一路扎进心口,扎得她眼前发黑。 韩祈骁凝视着被鲜血浸润得油光水滑的小穴,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咕噜。 借着血液的润滑,他抵住入口,轻轻一旋。 “滋——” 血做引路,滑得像刀锋划开绸缎。 第一根指节没入,内壁的嫩肉立刻裹上来,却不再是干涩的撕扯,而是裹着一层湿热的血膜,滑腻、滚烫、带着血的腥甜。 只浅浅往外一带,又往里插入,第二跟指节跟进。 第三节,整根没入。 阻碍被削减,停顿变得短暂,血仿佛把每一道褶皱都熨平了,熨得内壁柔软得像一朵浸了血的牡丹。 他在她敏感娇嫩的穴内抠挖,紧致的内壁竟开始自发泌出些许清液,与鲜血混合成粉色的泡沫。 “咕啾。”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淡红的泡沫。 再捅进去。 “咕啾、咕啾、咕啾。” 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都拔到只剩指尖,再狠狠捅到底。 血被淫液勾缠,带出晶莹的水渍,被搅得飞溅,溅在她大腿内侧,溅在锦褥上,溅出一小片猩红的湖。 内壁的嫩肉被血浸得发亮,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血水,带出更多的泡沫,带出更多的“咕啾”声。 “听听,” 他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声音黏得发甜,“你这小亡国屄,裹着老子的血,咬得更紧了。” 水声就在耳边,淫靡得像一记记耳光。 那是她自己的身体,在哭,在求饶,在背叛。 她拼命摇头,发丝黏在满是泪水汗水的脸上。 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她咬在嘴里,倔强的不肯再出声。软肉被勾扯得疼痛带着陌生的快意像藤蔓般缠绕上来,越是挣扎越是收紧。 他故意放慢速度,指尖在最深处打圈,圈过每一道褶皱,圈过每一粒敏感的凸起,圈得她小腹发颤,圈得她腿根发软。 然后,他猛地加速。 “啪、啪、啪。” 指节撞击穴口的声音清脆得像鞭子抽在肉上。 姜宛辞抖得厉害,双腿剧烈地踢蹬着什么,他的手指往里顶进一寸,她便颤抖着往后缩一寸,然后被紧随而来的粗糙手指再次贯穿。 她怕得要死,怕得浑身发冷,却又烫得要命。 因为那根裹着血的手指正一进一出,像一把烧红的刀,在她体内来回搅动,搅得她小腹发颤,搅得她腿根发软,搅得她连哭都哭不成调。 “不……停下……” 她哭喊、推拒,声音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碎。 韩祈骁猛地并拢他的两根手指,狠狠往里一送,同时拇指碾上那粒肿得发紫的小核。 尖叫炸开,灭顶的酥麻席卷而来,她听见自己凄厉、高昂的哭腔: “不要——!” 身体在这一刻绷成绝望的弓形,甬道疯狂收缩,一股热流猛地喷出,溅在他掌心、粗壮的大腿上,溅在她自己指尖,随即像断线的傀儡般瘫软下去。 高潮像一把刀,把她劈成两半。 一半还沉溺在昭华殿明亮的日光中,在熨得金亮的旧梦里,做被万千宠溺包裹的公主。 一半被按在血污里溃不成军,哭着喷出一辈子没见过的大量淫水。 “呜……”脱离了意识的尾音拖得极长,极软。 她像被抽掉骨头的猫,软软地挂在他怀里,浑身上下只剩小腹还在持续抽搐,每次痉挛都从腿心挤出新的清液。那些透明的爱汁混着之前的血污,在大腿内侧画出亮晶晶的痕迹。 而他,掐住她后颈,迫使她看向自己腿间狼藉。他沾着血和淫液的手指恶意地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玩儿成满地喷水的贱货——” 他眼底的火烧得比地狱还旺,“要是真用上家伙,你是不是得当场发疯?” 第八章干什么(h体型差强制出血威胁粗口) 滚烫的透明淫液像失控的泉眼,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亵裤,直直喷在韩祈骁胯间。 淫液顺着他的裤缝灌进去,烫得他胯下那根巨物猛地一跳。潮热喷涌,浸润了彼此的皮肤,非但没有浇息任何的火焰,反而将他深不见底的渴望灼烧得更加骇人。 他两手粗暴地扯开自己腰间的束缚,那根被淫液浇得亮晶晶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啪”地弹出来,挺得笔直,带着湿亮的淫液与血丝,在姜宛辞的小腹上晃出一道恐怖的弧度。 迷离的白光还姜宛辞的脑中闪烁,意识还漂浮在云端,失神间,小腹上突然落下一记灼热的触感,坚实而有力,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警钟,将她从缥缈的云端拉入现实。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那沉甸甸的触感让她无法忽视,瞬间击碎了所有缠绵的余韵。 抵在自己小腹的巨根让她浑身的血液仿佛被瞬间冻结,连挣扎都忘了。 刚刚从女人身体里激射而出的黏稠爱液顺着韩祈骁青筋缠绕的性器蜿蜒而下,那根她从没见过的狰狞柱身又粗又长。盘结的血管像虬龙缠柱;龟头怒张,已经被憋得紫红,顶端小孔分泌出了透明的腺液,堆积在冠头的顶端往下淌,和她刚刚喷溅的淫水一起,将两颗形状可怖的卵蛋也染得水光淋漓。 他卡在女孩的腿间,跪在床上,恶意地用滚烫的性器狠狠地抽打她平坦的小腹上,用分泌着腺液的巨大龟头顶蹭她珍珠般小巧的脐窝。 你...你要干什么...她错愕地摇头,雪白小腹上突然传来火辣辣的拍打感。狰狞可怕的东西她从来没见过,骇得她结巴出声。 韩祈骁攥住自己沉甸甸的阳具,在她的光洁如玉的小肚子上抽出红印。她浑身剧颤,这才惊觉那凶器长度堪比小臂,几乎要戳到她的肋骨。 不是喜欢吐口水吗?韩祈骁强迫她直视那根恐怖巨物,现在看看,是谁的宝贝正在你肚脐上吐口水?说着故意挺腰,铃口渗出的液体果然涂抹在她脐窝里,像给珍珠镶了滴露水。 姜宛辞眼前发黑,肚脐上脆弱的凹陷处传来随时可能会被撬开、顶入的压力。 她像是在被这根非人的异物强行标记、丈量,恐惧几乎穿透幻觉,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才十六岁,腰不过一捻,已经成年的男人,肩宽几乎是她的一倍。强健的肌肉让他轻易就能将女孩整个人箍住。 巨物在姜宛辞的身上一跳一跳,烫得她小腹发颤,鸡巴像一头活兽一样,随时会撕开她,把她钉死。 “不……不要……” 她哭得撕心裂肺,声音抖得不成调,“把它拿开......把它拿远一点......别碰我......呜......” 姜宛辞拼命往后缩,可禁锢住自己细腰的力量难以挣脱。 “看见没小婊子?”性器紧贴着她的柔软的肚子来回蹭弄、比划,像是在模仿插入她肚皮的动作,言语间的热气喷洒在姜宛辞泛红的乳房上。 “猜猜待会儿,爷这根东西会一下子捅到你哪里?” 所见所闻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极致的恐惧让她抖如筛糠,试图并拢双腿,却换来更用力的压制。 “别插我......会,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韩祈骁把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从她肚脐上拿开,慢条斯理地垂到她腿心,顶弄起来,。 “啧,这么小……” 尽管已经做了润滑,可她的穴口仍然娇小得可怜,根本无法直接容纳他的尺寸。 他并未急于深入,而是用硕大的龟头抵住她紧闭的阴唇,不疾不徐地蹭开柔软的花瓣,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媚肉,缓慢地碾磨。 “唔......”滚烫的龟头抵上来的瞬间,她几乎要惊跳起来。那温度高得吓人,像烧红的烙铁,比她体内灼热的媚肉还要烫上三分,是与男人的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 硕大的伞状顶端碾开她紧窒的入口时,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狰狞的轮廓——圆钝的弧度比鸡蛋足足粗了一圈,蛮横地撑开她每一寸褶皱,蘑菇状的前段从下往上将她闭合的嫩红阴唇顶翻开来,碾过藏于其间的敏感珠核。 她咬住下唇,破碎的呜咽却还是从喉间溢出。陌生的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沿着脊柱窜开,与她内心的屈辱和恐惧交织成无法逃脱的巨网。 他似乎极为享受她这般反应,故意不进,只用那颗紫红的龟头沿着她湿红的缝隙来回研磨,从穴口到阴蒂,再从阴蒂到穴口,一圈一圈,慢得像在描一幅最淫靡的春宫。 每碾过阴蒂一下,姜宛辞就抖得更厉害,脚趾蜷成一团。 而韩祈骁浑身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个看是游刃有余的动作,都是理智在与疯狂角力。 只有他那双骇人的,布满血丝的眼睛,猩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出卖了他此刻的欲火焚身,那里面潜藏的风暴正在撕扯他伪装的平静。 顶开的那紧致柔嫩的穴肉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翕张着吮吸他的顶端,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爽。 湿热的蜜液随着他来回的剐蹭源源不断地渗出,涂抹在他的冠状沟上,黏腻得发烫。 她的嫩肉太软了,像被蒸熟的嫩豆腐,轻轻一碾就能化开,却又带着惊人的吸力,像是要把他整个吞进去。 他刻意将自己的动作放的极缓,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因为隐忍而颤抖的眼睫,看她在羞耻与生理反应间挣扎扭动的躯体,比任何温顺的服从都更能取悦他。 “想发骚就叫出来。” 他的拇指以一种狎昵的姿态拨弄她被插翻的嫩红唇瓣,像在欣赏着一件即将破碎的珍宝。 “别他妈的装了,”鄙夷的语调从齿缝中挤出,“昭仪公主?” 他刻意的停顿,享受着猎物在他的爪下颤抖的绝望,一字一句地将最肮脏的称谓钉在她的灵魂上: “现在不过是一条被老子鸡巴磨两下就流水的母狗。” 每个字都带着湿热的喘息,俯身喷洒在她敏感的乳肉上。 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掐住她的腰肢,滚烫的龟头抵住她湿漉漉的穴口,狠狠一顶。 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她方才因为恐惧而剧烈的颤抖戛然而止。惨白的脸上,琥珀色的眸子里是遭受到剧痛后的难以置信。仿佛要脱口而出的哀嚎卡在了胸腔,大张的嘴巴却没有溢出尖叫,像是直接被破入自己身体的巨物肏死了过去。 韩祈骁感受到的是极致的紧涩与疯狂的抵抗,仿佛在撕裂一段拒绝融化的冰层。 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裹着他,吸着他,咬着他,烫得他骨头缝里都烧起火。 理智彻底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掠夺。 韩祈骁干脆双手扣住她膝弯,把她双腿掰成更羞耻的弧度,胯下再沉,缓慢地向更深处挤去。 强硬的顶操似乎激起了她的神志。 膝弯被压下,她的耻骨随之微微抬起,更加坦诚的直面往自己身体里不断捅进的阳具,饱胀的撕裂感让她仰颈崩成绝望的弧线,指甲在对方裸露的脊背上抓出凌乱的血痕,双腿本能地剧烈踢蹬,却只能被韩祈骁扳住膝盖,门户大开。 后退不得,腰肢向上拼命拱起,想要躲避巨物的操干,却见他一只手五指张开,几乎能将她弹起的腰肢整个圈住。 她的腰实在太细了,窄得惊人,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拇指抵在她凹陷的腰窝,其余四指轻易就扣住了她大半的腰身,掌心下肌肤细腻如绸,却因情欲而微微发烫。 这样纤细的腰,在他掌中简直像一件精致的玩物,任他摆布。他稍稍用力一掐,就能感受到她腰肢敏感的颤抖,指腹下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像是无声的求饶。 腰窝被抓地塌陷,被迫弓起,臀瓣紧贴着他的胯骨,不盈一握的细腰却成了他最好的施力点,让他粗硕的性器能更深、更狠地凿进她湿软的穴心。 男人横冲直撞间,壮硕的龟头已经整个捅进了姜宛辞狭窄的穴口,交合处涌出鲜血,处子血沿着两人贴合的缝隙溢出。 或许,早在韩祈骁粗粝的手指蛮横侵入她腿间时,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就已经被碾碎,现在浸染在腿间的只是女人在极度抗拒和不堪重负下,所发生的更深的撕裂。 下体传来的痛楚不再是单一的锐利,而是化作弥漫的、火辣辣的灼烧,从姜宛辞被反复蹂躏的深处传来。 鲜血被女子绷紧的门扉刮蹭、飞溅到红肿的阴阜上,先是一滴,再是一线,最后像被挤破的朱砂瓶,涂抹在她雪白的大腿根。 韩祈骁缓缓向外拔。冠沟那道棱边勾住她嫩得几乎透明的内壁,将已经受伤的嫩肉强行撑开,无情的勾扯,带来一阵更甚于进入时的刮擦痛楚。 她抑制不住的发出短促的抽泣声,蜷缩不得。 然而男人短促的抽离只是为了下次更深的闯入。再一次的深入比先前更加凶悍。先前被带出的鲜血被推回体内,又有少量溢出。 在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间,鲜红向粗壮的柱身后方涂抹,在她与他的躯体间构成一幅残忍而黏连的连接。 他呼吸粗重,额角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她颤抖的胸口。他进得艰难,每推进一寸就会立马被她的嫩肉死死绞住,紧窒得几乎令他窒息。 湿热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咬着他,吮吸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却在进入三分之一后就寸步难行。 “呃……操……” 他低声咒骂,掐着她腰肢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她的皮肉里。 “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死在你里面?” 姜宛辞泪流满面,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他的入侵,穴肉绞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推出体外。 韩祈骁眼底猩红更甚,他皱起眉毛,索性直接将她整个人压回床榻,让她的腰肢重重陷进锦被里,臀瓣被迫抬高,双腿被他强硬地掰得更开,几乎扯平。粗壮的肉棍将她钉在床榻上发狠的往里撞。 恶劣的威胁在齿间碾磨,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再不把你的小浪逼松开……” 他低笑,“我就让守在外面的官士全进来,轮流操你。 “就不信肏不开你下面这张骚浪的小嘴儿。” 凶狠的威胁像冰水浇透她全身,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姜宛辞最脆弱的神经上,让她有片刻的呆滞。 韩祈骁精准的捕捉到这一瞬的机会,腰腹猛地一沉,用上了比之前更凶悍、更彻底的力道,深深地、重重地朝柔软的深处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哀鸣终于冲破了姜宛辞的喉咙。那声音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破碎回响。 剧痛如同闪电般窜过脊椎,可怖的胀痛感像是要把她的五脏移位,却在某个无法理解的瞬间转化为一阵剧烈的、完全违背她意志的痉挛。 温热的潮涌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浇灌在韩祈骁深埋在她甬道里的鸡巴上,又从两人交合处飙射而出。 “噗嗤!”一声。 溅在韩祈骁下方紧绷的囊袋上。滚烫的体液瞬间浇透了他浓密的阴毛,将粗野的毛发黏成一绺一绺,湿漉漉地贴在他鼓胀的卵蛋表面。 “呃啊……不、不要……”她呜咽着摇头,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继续痉挛,淫液失禁般不断从她被撑开的穴口挤出。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将床褥浸得透湿。 混合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咕啾”声,形成最下流的乐章。 在她高潮的剧烈收缩中,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性器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跳动,铃口渗出滚烫的腺液,女人体内那不受控制地紧缩绞杀几乎叫他精关失守。 他咬牙低喘,五指深深陷入姜宛辞软腻湿滑的臀肉里,几乎要捏出淤青。 韩祈骁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硬生生停住动作,感受着她高潮时媚肉一阵阵的痉挛吮吸,直到她的颤抖渐渐平息...... 第九章青鸾神鸟(h掌掴) 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眼神涣散。唇瓣被自己咬得渗出血丝。她的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可韩祈骁已经缓过劲来,像一头吃饱的狼,舔了舔虎牙,又开始慢条斯理的抽送起来。 “这就又高潮了?” 他沙哑地低笑,拇指重重碾过她红肿的阴蒂,逼出她一声呜咽。“青楼里的婊子都没你会喷水儿……” 韩祈骁的大手依旧紧紧地箍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犹如风中残荷般剧烈摇晃,敞开的双腿也跟着痉挛,散乱的长发黏在苍白的脸和脖颈上。 “瞧瞧,”他声音压的很低,目光痴迷地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看着自己非人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身子抖成这样......下面的水儿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哪有半点儿公主的矜持样子?分明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荡妇。” 他变着法的作践她,淬着毒的字眼密密麻麻的钻入姜宛辞的耳朵里。 视野在逐渐剧烈的撞击下支离破碎。 床顶的纱幔在视线里疯狂晃动,像被暴风雨撕扯的蛛网,时而拉长成模糊的色块,时而扭曲成眩晕的漩涡。 远方照进寝殿的日暮霞光被颠簸成断续的金线,随着男人每一次深顶,在她涣散的瞳孔里炸开刺目的光斑。 她试图聚焦,可眼前的一切都在震颤——韩祈骁绷着青筋的脖颈、他肩上滑落的汗珠、甚至自己被迫晃动的双乳,全成了支离破碎的残影。 呃、啊——!又一次狠顶,她涣散的视野边缘泛起黑雾,连韩祈骁狞笑的脸都开始重影。 悬挂在床头的鎏金香囊在余光里晃成金色流星,她摇晃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覆盖在床顶的帷帘上。 金丝银线在勾缠间泛出粼粼的光泽,织就成华贵的图样。那是庆国突出的青鸾纹,凤翼舒展,彩线流光,似要羽振凌霄。 她记得幼时大国师曾吟唱过一首赞颂盛世的颂辞—— “青鸾啼日照山河,玉露滋兰百世和。” 青鸾神兽是庆国的象征,意味着吉兆与护佑,也昭示黎庶无忧。 恍惚看见青鸾琉璃般的眼珠盯着自己,悲悯地俯视她被蹂躏的躯体。 随着韩祈骁每一次凶狠的顶入,神鸟的眼珠仿佛转动起来。 她突然觉得那不是仁慈的凝视,而是一种无声的审判。 她在神兽的眼底,被蛮横地操干,发髻散乱,涎水横飞。 胸口一阵阵发冷。 眼泪顺着鬓角滑下,无声坠落。 不如死了算了...... 就这样死了算了。 姜宛辞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青鸾冰冷的眼,念头像毒藤般在她心底疯长,缠绕着每一寸血肉。 她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错的: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情欲的腥甜;每一声呜咽,都像是下贱的迎合。 那个粗鄙的蛮子在她腰腹、臀肉上都勒出了狰狞的紫红淤痕,可她似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身体仿佛成了一具空壳,里面灌满了黏腻的体液、灼烧的羞耻、和无穷无尽的绝望。 就这样死了算了!!! 她下意识的挣扎,手指在凌乱湿濡的锦榻间无助的抓挠,试图抓住什么来抵御这无边的痛苦。 忽然触碰到了一抹熟悉的,冰冷的坚硬。 那只先前刺伤韩祈骁的金簪再一次攥在了姜宛辞的手里,尾端的绿宝石硌在手心,赋予了她无边的勇气。 她冷眼看着韩祈骁奸入她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鲁,听他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那双灰色上挑的眸子里是一种极度专注的、近乎野蛮的欢愉。 ——就是现在。 没有犹豫,没有留恋,甚至没有再看那个侵犯她身体的人一眼。 她抬起手臂的动作流畅得近乎残酷,朝着自己脆弱的咽喉,毫不犹豫地刺下! 簪尖的冷意已触及皮肤。 然而,一道更快的阴影裹挟着厉风袭来! 他虽沉溺,却从未放松对猎物的警惕。 在她手臂抬起的瞬间,左手已如铁钳般精准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想死?” 冰冷的两个字,带着被触怒的凶戾,砸在她耳膜上。 但只有韩祈骁自己知道,在看清她手中簪子指向何处的那个刹那,胸腔里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一股尖锐的、完全陌生的恐惧,比任何刀刃都更快地刺穿了他。 这不该有的后怕让他愈发暴怒。 “叮”的一声脆响,发簪被他狠狠掼飞,撞在柱子上,当啷坠地。 紧接着,又一记沉重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她脸上。她眼前一黑,熟悉的嗡鸣声又一次在耳边炸响,整个人被那股力道掼得伏倒在冰冷的锦被中。 寻死的举动明显激怒了他。他猛地从她体内抽离,莹亮混血的浆汁溅了满地。 他揪住她后颈,像拎一只破布娃娃,粗暴地将她翻过身去,膝盖压住她的腰背,扯过自己方才脱下的玄色里衣,“刺啦”一声撕成布条,将她的双手狠狠反剪在背后,绕过她的手腕,打成死结,勒进皮肉,绑得死紧。 “你以为死了就解脱了?” “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在你身上操个够本!” 他恶狠狠地从后面揪住她汗湿的长发,强迫她抬头,却见她嘴角突然涌出一线猩红,顺着苍白的下颌滴落。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 “你——!”他几乎是慌乱地掰开她的嘴,指节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果然看到舌尖已经被咬破,鲜血在口腔里蔓延。 眼底血丝炸开,暴怒如雷。 怒火与恐惧同时撕扯着他的理智,他一把扯起自己丢在一旁的腰带,毫不犹豫地将它勒进她的齿间。 鞣制坚硬的皮革,边缘还缀着冰冷的金属扣。刚一接触到她的脸就让她冰的恢复了些许神志。 嘴巴再也无法闭合,皮革的粗糙压着她的舌根,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像被塞住嘴的幼兽。 “你们庆国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你的贱命也是我的,”他声音低哑,近乎咬牙切齿,“没有我点头,你死都不配!”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终于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平静而漠视地盯着他,像在看一条狂吠的疯狗。 这眼神让他心脏狠狠一缩,某种难以名状的痛意来得无声,却似从骨缝里生出。 韩祈骁如同失控的猛兽般将她彻底拉起,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凶器再一次狠狠捅她的身体。面对面将她死死箍进怀里。那拥抱不是温存,是束缚的枷锁,带着要将她骨骼揉碎的力道。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不甘让韩祈骁恼怒异常,森白的犬齿狠狠刺入她雪白的肩头,不管不顾地撕扯。 “呜——!” 她的惨叫被冰冷的皮革勒成细碎的呜咽,哀鸣还未落下,就被他更凶狠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 他们的下体紧密相连,性器每次深深顶入的时候,姜宛辞甚至还能感受到顶端的跳动。 随着撕咬的力道加重,他一次比一次深的向紧窄的宫口狠狠撞去,如同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 齿尖深陷于她肩头那片脆弱的肌肤,仿佛那不是血肉,而是他亟待征服的疆土。铁锈味混着她肌肤上的馥郁冷香,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跳动。 呜,呜......! 她在他身下剧烈颤抖,他故意用犬齿研磨伤口,听着她喉咙里溢出的呜咽,感受着她甬道因为肩膀的剧痛而产生的持续痉挛。 滚烫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般绞紧他的阴茎,吸吮着冠沟,舔舐着柱身。 绞地他下腹窜起更暴虐的欲火,环抱着女孩的手掌青筋暴起,胯部开始以近乎凌虐的频率操干起来。 每一下顶弄都带着要把她钉穿的力道,囊袋拍打在她红肿的阴阜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时,他咬得更深了。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她散乱的乌发间,身下的撞击却越发凶狠。 在最后几下几乎要捅穿子宫的深顶中,他松开鲜血淋漓的齿关,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精液呈脉冲式灌进她痉挛的甬道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奔涌而出的浓浆,一波接一波,直直灌进她最深处。瞬间填满子宫,烫得她小腹鼓起一道骇人的弧度。 姜宛辞失声尖叫,浑身痉挛,小穴像被火舌舔过,“咕啾”一声,又一次高潮。 呼吸间全是浓烈的精液腥味,像被灌进鼻腔,熏得她眼泪炸出来。 她抖得像筛子,腿心抽搐,透明的淫水和着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 溅在韩祈骁卵蛋上,亮得刺眼。 灌满你......都射给你......”射精时的颤栗让他眼前发黑,还在不断地耸腰,将浓浊的精液捅向更深处。 他餍足得浑身发抖,却不忘用染血的唇碾着她耳垂呢喃:......射进你的骚子宫...... 在意识沉浮的朦胧边界,所有的伪装都被剥离。讥诮与戾气如面具般片片剥落,随着一声近乎叹息的、微不可闻的喘息,失控地滑出唇畔。 宛辞...... 第十章坦诚(微h) 他的精液灌进她最深处的瞬间,一种近乎撕裂般的快感从脊椎窜上颅顶。 女孩幼嫩的子宫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被他的精水灌满。 滚烫的、粘稠的,像是要烙印进她的血肉里。 他低头看着她,张牙舞爪、吐出无数羞辱之词的嘴,此刻被皮带勒开,涎水混着泪水从嘴角滑落,只能发出可怜的气声,似乎神志都被草没了。 她的睫毛颤抖着,像是濒死的蝴蝶,连挣扎的力气都被他操干殆尽。 “哈……终于……”他喘息着。 不是酣畅的,而是带着一种粉碎了什么珍品的,极致的、战栗的满足。 连日征战的疲惫,破城时紧绷的神经,和疯狂交媾时刻意维持的、凌虐般的距离,在这一刻,随着淫浊的液体涌出,轰然决堤。 夙愿得偿。 这四个字在他脑中嗡嗡作响,带着腥气的回音。 从初见时宫宴上那片被他撕裂的衣袖,到她张开檀口吐出的让他颜面扫地的羞辱之词,再到无数个日夜燃烧的、混合着憎恨和渴望的臆想...... 所有扭曲的念头,此刻都仿佛随着那涓涓热流,强行注入到了她体内,打下了专属于他的暴虐的烙印。 报复的快感与极致的生理享受交织,像最烈的酒,在他疲惫已极的神经里燃烧。 他看着她空洞望着账顶的眼,嬉笑怒骂都不在,此刻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一种难以言喻的、全然占有的兴奋攫住了他。 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一无所有,从身体到灵魂都被他彻底击碎、彻底玷污、彻底拥有。 是的,属于他。 完完全全,从里到外。 交合时,他克制着不去多触碰,只想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宣告自己的胜利。可现在,那层虚伪的克制显得如此的可笑又无谓。 射精后的茫然中,一种更深的、近乎病态的贪渴汹涌而来。 仍然硬热的鸡巴还插在她体内,没有完全疲软,甚至在她紧致湿热的包裹下又微微胀大。他缓慢地、近乎享受地在她小穴里抽送,感受着她被操开的肉壁如何绞紧他,如何被迫吞咽他的精液。每一次顶弄,都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她的子宫口被他的龟头反复碾磨,酸胀得让她无意识地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颤抖。 他像是一个害怕失去浮木的溺水者,用尽全力将那个绵软冰凉的身体死死箍进怀里。双臂缠绕,恨不得将她的骨骼勒断,嵌入自己的胸膛。 肌肤相贴,汗湿黏腻,他却觉得远远不够。 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仓皇又痴迷地急切,抚上她的乳尖,恶意地揉捏,感受那柔软的变形,娇嫩的粉蕊在他指下硬挺、充血。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哪怕她的眼神已经涣散,哪怕她的灵魂似乎已经飘远——可她的肉体仍在他的掌控下颤抖、收缩、迎合。 掌心摩挲过光滑的脊背,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一只手蜿蜒而上,插入她乌黑的发间,扣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感受其下微弱的脉搏跳动。 另一只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抚摸她绷紧的小腹,想象自己的精液正在她体内流淌,侵占她最纯净的禁地。隔着单薄的肚皮,他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子宫的轮廓,被他操得微微鼓起,像是已经受孕一般胀满。 这柔软的、温顺的、任由他予取予求的触感,使他沉迷。 一刻也不想分开,一瞬都不愿失去。 他疲惫至极,却不愿停下,视线开始有些模糊,只有怀里赤裸的躯体是清晰地、真实的,带着他留下的体液与伤痕,这是被他据为己有的战利品。 宫殿外烧杀劫虐还在继续,可那些都远得像上辈子的事。 火光照亮了暗下来的天色,照进床踏上交缠的躯体。 纤薄的女孩趴在床上,身后山峦般的脊背将她完全笼罩。 汗液在男人紧实的肌肉表面铺开一层水光,起伏之间,带着灼热的吐息,将寝殿内的空气蒸腾得黏稠而窒闷。 女孩被蛮力凿的不断前移,凌乱的长发泼洒在被褥里,只在发丝间隙露出小半张潮红的脸,和一截瘫软的雪色小腿,随着剧烈的颠婆,无助的颤动。在某一深顶的瞬间,绷直着痉挛,带着趾珠虚软的蜷起,徒劳的踢蹬着。 餍足疯狂的低喘还在继续,只剩肉体撞击的闷响。 山在崩塌,雪在融化。 天地间果然只剩他们...... 第十一章玉佩 姜宛辞是在一阵刺骨的酸痛中醒来的。 意识尚未完全清明,身体先一步回忆起昨夜遭受的一切。 每一寸骨头都像是被碾碎后又草草拼凑起来,肌肉酸胀得几乎不属于自己。下身传来撕裂般的钝痛,火辣辣的,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粗暴进出的触感。 她下意识想蜷缩起来,想把自己藏进被褥深处,可刚一动,却发现双手被高高吊起,纤细的手腕被柔软的红绸带紧紧缚在床柱上,双臂被迫张开。 绸缎的拉扯让她不得不手肘微微屈起,让胸脯被迫抬高,呈现出一种脆弱又羞耻的姿态。 她怔了一瞬,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呜...! 她想出声,却发现嘴里被塞了圆鼓的东西,将她的口腔撑开,凹凸不平的表面硌着舌头生疼,连话也说不出。 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溢出,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像是被砂纸磨过,还带着情事过后的黏腻。 绸带深深勒进皮肉,让她前一晚被勒伤的腕骨出传来钻心的疼痛。 挣得越狠,那绸带就缠得越紧,最后只能无力地瘫软下来,胸口剧烈起伏。 她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绛红色纱衣,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贴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肌肤上。领口大敞,露出锁骨处斑驳的咬痕和吮吸的红斑,清晰地印记无声诉说着昨夜男人是如何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纱衣下摆勉强遮住大腿,而那里的酸痛尤为剧烈,让她连并拢双腿都变得困难。 深秋的寒意透过宫殿的墙缝渗入,但室内却因燃烧着炭火而保持着反常的温度。桂皮混合着沉香的味道,那是她曾经最爱的鸾香碳。如今这熟悉的气味却让她作呕。 她嗤笑着男人自以为是营造出来的令人窒息的温情。 姜宛辞尝试移动身体,熟悉的火辣辣的肿痛在她难以启齿的地方炸开,不管多细微的举动都会唤起她身体残留的记忆。 她想起男人是如何粗暴地进入她,想起他掐着自己的腰,野兽一样的在她的身上发泄。记得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汗味。 记得他一遍遍说着下流的话,而她只能咬紧牙关,死死闭着眼。 伴随着被撞的支离破碎的意识,她恨极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极了那些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滚烫液体。 黏腻、腥膻、灼热......像融化的铅水,烫的她几欲作呕。 胡乱的射在她的锁骨上,射在她的腰腹上。白浊的浓浆滑过她的胸脯,挂在乳尖,聚在她的小腹上积成一摊,随着鸡巴要干破她肚皮的力道,被顶的一晃一颤...... 最后的最后,那根丑陋的东西又抵在她的最深处,将肮脏的白浆灌进她痉挛的胞宫。 她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里里外外,都被他玩的污浊不堪。 脏得她连呼吸都带着那股腥气。 脏得她恨不得撕下这层皮。 呕—— 倒灌的回忆让她头痛欲裂,突然干呕起来。可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吐出几口酸水,顺着嘴角滴落在精致的锦被上。 纱衣的领口滑落,露出更多不堪的痕迹——乳尖被咬破的伤口,腰侧大片的淤青......脖颈上那圈牙印,深得几乎见血,像野兽标记猎物般嚣张。 她木然地盯着这些痕迹,突然发了疯似的用后脑撞击床柱,一下又一下,眼泪糊了满脸。 她心底冷笑。 自己这样,和被拴在路边的一条狗有什么分别? 她似乎能预想自己暗无天日的未来,每天都要换上这些轻浮的衣裳,绑在床榻上任他亵玩。 让她在熟悉的宫殿里,闻着最爱的熏香,躺着她亲手挑选的锦被,承受最不堪的凌辱。 绸带勒进腕骨的疼,远不及这念头刺进心口的万分之一。 珠帘响动的瞬间,她将涌到嘴边的哽咽生生咽了回去。 求死成了奢望,那她就用沉默守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韩祈骁负手踱入内室。他卸下了昨日的铠甲,换上了一身墨色锦衣。珍贵的丝缎在透过窗棂的光线下,有隐隐的暗纹如水波般浮动,随着他的步伐,流光微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 他头上不再是随意挽起的战髻,学着宫中公子的样子挽起发髻,一头墨发被尽数梳起,鬓角收得整齐,一柄金丝缠玉的发簪横在髻间,簪尾细小的蓝宝石在行动间反着碎光。额前不见一丝乱发,露出深邃的眉眼。 他生得好看,行动间神态天生带着几分放肆的挑意,此刻却被收敛得干干净净,藏起了锋芒。 像是经过精心的打理,凭空多了一份不属于他的矜贵与雅致。 玉面豺狼。 姜宛辞只嫌恶的一撇,心中哂笑。 随着男人的靠近,她突然僵住——她看到男人墨玉的腰带间垂着一枚熟悉的玉佩。 那枚玉佩通体光泽温润,纹理细腻。外圆内镶一圈细如发丝的金丝框,微微隆起,却巧妙地与玉面浑然一体。佩缘浅刻细云,云气缭绕至佩心,仿佛天命流转不息。浮雕精巧异常,云纹盘绕间有蛟龙轻舞。 那是父皇赠予她的玉佩。 她记得清清楚楚,这玉佩多年来一直挂在父皇腰间,是他从不离身的爱物。小时候,她总爱趴在父皇膝头,用小手去摸那温润的玉石,每每此时,父皇便会握着她的手,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她当时不懂的沉重:“同心不离,各守一方。” 后来,关塞沦陷,城门接连燃起的烽烟映红了半边天。在皇宫最后的那段混乱时日里,父皇将这枚玉佩塞进她手里,粗糙的手指用力攥了她一下,眼神里有决绝,更有无尽的牵挂。 “宛辞,”他说,“此玉,并非护你周全的灵物,它承载的,是为父对你最后的念想,是我庆国皇室不灭的一点心火。无论将来世事如何倾覆,你沦落至何种境地……” 庆帝的手指再次收紧,仿佛要将这信念也一并注入玉中。 “……你定要护它周全,绝不可令其落入他人之手。” 那是父皇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承载着国仇家恨与父亲的血泪嘱托。 如今,它却悬挂在这个覆灭了她家国的男人腰间,那青玉璎珞上清晰的缺角,正是昨日被韩祈骁粗暴扯落时摔出的伤痕,像一道丑陋的疤,刻在她心头的旧物上。 她不由得看得出神。 第十二章抉择(羞辱恐吓) 她半垂着眼眸,正看的出神,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韩祈骁的眼尾微微上挑,灰色的眸子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危险,掠过她被束缚的双手,最终停在她被圆滚的硬物撑得微开的口中,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 她口中含着的东西是他攻下皇城后翻检各宫所得。 以万缕银丝织成网状的合欢花结,边缘缀着细小的玉珠。柔弱精致的女红之物,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到了要将它钳进她的口中。 只需略一借力,编纂精巧的合欢花造型就能恰到好处的撑开她的齿关,冰凉的银丝能抵在她柔软的舌面,蕾丝的纹路会在她挣扎时磨过隐秘的口腔黏膜。 现如今,细微的银光在她的唇齿间若隐若现,花结被长时间的含着,已经被津的晶亮。饱满的唇珠抵着外坠的冰凉玉珠,珊瑚色的唇瓣被迫微微张开,维持着欲说还羞的姿势, 随着她的喘息,玉珠在银丝间轻轻颤动,牵出几道细碎的涎水,映得她唇上水光滟滟,诉说着某种靡丽的邀约。 “看来这银丝合欢结很衬你。”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 他屈指弹了弹她唇边的流苏,击打银器发出细碎的声响,“不过若再想咬舌自尽,”冰凉的指节顺着她的锁骨缓缓下移,“本王便剥了你这身骚浪的纱衣,将你吊在这绥阳城头上......” “让你的旧民都见识见识,什么是这天底下最淫荡的公主。” 姜宛辞闻言像只炸毛的小兽,恶狠狠地瞪向男人。 口中银器被他勾扯而出,她才终于看清那东西。精巧、淫靡,还沾着她的唾液,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 她似是气极,眼眸微敛,随即冷笑出声:“韩祈骁你真是不得好死......” “嘘。” 他将那银器扔在她微敞的腿间,指尖压住她还没愈合的嘴角,引出她的一声痛嘶。 “这张小嘴里就会说出些让人恼火的话,”他笑着看她,似乎心情极好。指节不由分说地卡入她的齿关,沾惹了涎液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探索,按压舌根,带着惩戒的意为。 直到她因为窒息感而剧烈干呕,他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将那湿漉的手指顺着她敞开的纱衣,一路向下,最终抵在她的小腹上危险地摩挲。 “瞧,安静多了。” “看来只有像昨晚一样,把你里里外外狠狠操个透,操到子宫爆浆,哭都哭不出声,你才能像个小猫儿似的,学会真正的乖巧。” 他滚烫的手掌探入绛红纱衣,粗粝的指腹摸索着细腻的肌肤,正欲彻底拨开这碍事的遮掩,动作却倏忽一顿。 他注意到身下人异常安静,以及那频繁飘忽,不受控制撇向一旁的视线。 顺着她近乎凝固的视线,韩祈骁低头瞥见自己腰间那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的玉佩。 他眼底翻涌的情欲瞬间冷却,被一种了然的、更显恶劣的玩味所取代。 他非但没有继续,反而抽回了手,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捏起那枚温润的白玉,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想要?” 韩祈骁掂了掂手中的玉佩,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渴望,那个邪恶的念头在他心中成形。 他要彻底碾碎她仅剩的尊严,将这份“赠与变成最下流的羞辱。 姜宛辞别开头,唇线紧抿,不肯开口,可刚刚的眼神却泄露了一切。 韩祈骁低笑一声,并没有将玉佩随意挂回腰带上。而是慢条斯理地、当着她的面,解开了墨色锦衣的下摆,将玉佩的系绳,直接系在了他亵裤的束带上。 那位置,正好垂在他胯间性器的前方,隔着薄薄一层亵裤布料,玉佩几乎贴伏在那已然显露出勃发姿态的鸡巴上。 不是想要吗?“他好整以暇地重新整理好外袍,使得那玉佩恰好从衣袍下摆的缝隙中垂落出来,在她眼前微微晃动,诱惑又危险。 “用你的嘴,把它叼走。” 姜宛辞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这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让她感到恶心。 “......什么?”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缓慢而极具侮辱性地扫过她的全身,最终定格在她色泽红润的小嘴上,目光一寸寸沉下去,嘴角的那抹弧度变得残忍而兴味盎然。 “我说跪下来,自己拿。”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用你的嘴,把它从我腰间解下来。” “韩祈骁!你…你还不如杀了我!她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哭腔。 韩祈骁眼底的笑意沉了下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片刻的静默,像风雪前的停顿。随即,他的唇角重新扯起,笑意却冷得像刀子,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玉佩的流苏,懒的语调里淬着冰冷的毒: 寻死觅活的事,公主殿下这些日子也没少干,犯不着再用这话来吓唬本王。”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实质般烙在她惨白的脸上,“想死?太容易了。一根绳子,一把剪子,甚至撞破你这漂亮的额头…法子多的是。 他话锋一转,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残忍:“但本王有干万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本王手底下,死,是件奢侈的事。我不会让你死。” 他手指猛地收紧,玉器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像是随时可以将其毁去。 “我的耐心有限,若再不点头,它现在就在你我一答一问之间,变成一堆一文不值的玉粉了。” 他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因恐惧而颤抖的嘴唇,继续用最平静的语气,碾碎她最后一丝尊严和幻想:“再者,你真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 他轻笑,如同恶魔低语,你这具身子,就算凉了、硬了,本王照样有兴致。” “不仅我,城外那些饥渴的狼崽子,想来也会对尊贵的庆国公主…趋之若鹜。到时候,可就不是一根、两根的东西了,你说,是也不是” “到时候,谁都能给你灌上一发……你猜,等你死后,到了黄泉之下,顶着一肚子不知道是谁射进去的精液,合不拢腿、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你的父皇和母后……还认不认得出你?”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姜宛辞浑身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她看着那悬于他指尖、岌岌可危的玉佩,那是她与过去、与家国唯一的联系,是父皇对她最后的嘱托。 他俯身,逼近她惊惶的双眼:“选吧,公主殿下。是守着你可笑的尊严,让你的039;念想’尸骨无存?还是……放下你的骄傲,把它求回去? 空气死寂。姜宛辞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终于,她看着那在眼前晃动的玉佩缓缓地、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第十三章戏弄(微h口交) 韩祈骁叫来侍卫示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红绸。 长时间的禁锢使得绸带松开的一瞬间,血液回流的刺痛如同万蚁噬咬,让她的手臂控制不住地轻颤。然而,目光触及他腰间那枚晃动的玉佩,所有的疼痛都化为了更深的执念。 她缓缓屈膝,跪倒在他脚下的地毯上。 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愈发娇小,仿佛轻易就能被他碾碎。 视线被迫仰视着男人紧实有力的大腿,单薄衣料之下,肌肉的线条贲张起伏,充满了野兽般的爆发力。 而更让她心惊胆战的,是双腿之间那即便在衣袍遮掩下,依旧轮廓骇人的巨大隆起,沉甸甸地昭示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距离如此之近,她甚至仿佛能闻到从那深处散发出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麝膻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屈辱与恐惧交织着扼住了她的喉咙。 强压下逃离的冲动,目光顺着玉佩向上...... 韩祈骁只是用指尖,漫不经心地轻轻撩起了墨色外袍的下摆,那袍角恰恰遮挡住了系带最关键的部分。 她咬了咬下唇,抬起依旧酸麻的手,想轻轻撩起那碍事的袍角。 “别动。” 他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命令道。 “用嘴。”言简意赅,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看她左右为难的样子,韩祈骁低笑,“看不清?” 他手指缓慢地拨弄她的发丝,“那就凑近点。” 别无他法。 姜宛辞只能深吸一口气,耳根烧得发紫,然后僵硬地将头低了下去,试图从下方钻入那衣袍的遮蔽之中。 她用头顶小心翼翼地顶开层迭的衣料,眼前瞬间陷入一片带着他体温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布料摩挲的细碎声响和她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试图调整角度,想用目光捕捉那绳结的踪迹。可在这片狭小、温热又充满侵略性气息的空间里,她失去了所有方向感。 韩祈骁垂眸欣赏着脚边的景象。 女孩为了向前探索,那纤细的腰肢不得不微微下塌,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连带那原本跪坐着的、圆润饱满的臀,也因此而无意识地抬了起来,因她笨拙的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摇摆着。 真可爱。 他喉结微动,勾起嘴角,干脆挺腰向前...... 冰凉精致的下巴,毫无防备地,隔着单薄的布料,紧紧贴上了两颗沉甸甸的水袋。 皮肤滚烫,绒毛微刺,像两只熟透的果实,压得她下巴生疼。 她想退,却被他膝盖一夹,袍角反而勒得更紧。 她僵住,睫毛扫过袍内潮湿的空气,泪水在黑暗中无声地滚进嘴角。 更可怕的是鼻尖。 鼻尖被迫继续上探,正正顶上那根收在亵裤里的巨物。 柱身早已半硬,薄衫阻不住那股热意,烫得吓人。 “呃……” 一声压抑的、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闷哼,从她头顶上方传来。 韩祈骁的腰腹肌肉瞬间绷紧。 那温热鼻尖无意间的触碰,带来的刺激远胜于任何有意的撩拨。 柔软的鼻骨,微凉的触感,配合着她被困于他胯下这片方寸之地所带来的、绝对的支配感,像一道电流,酥麻顺着脊骨一寸寸淌上心口,带来一阵极致的、几乎令人战栗的快感。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驱散四肢百骸里躁动的热流,这才将无意间夹紧了她小脑袋的双腿松开。 玄色衣袍被她蹭得凌乱,他索性一把扯开。 光线涌入,照亮了方才那片隐秘的黑暗。只见姜宛辞仍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跪在他脚边,方才被他衣料闷得泛红的小脸上,鼻尖尤其红得厉害,琥珀色的眸子水光潋滟,衬得那张小脸更显娇怯。 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韩祈骁微抿下唇,冷声冷气道:“位置都找不对……笨手笨脚。” “明明是你......!”她不服气地反驳,后面的话却在韩祈骁带着威胁的眼神中噤声。 她委屈地轻轻抽了抽鼻子,顺着悬挂的玉佩看向系着的绳结。 那系带被以一种极其繁复的方式缠绕在腰间的亵裤系带上,结扣精巧而牢固。 这疯子一定是故意的。 外袍被掀开,清晰可见的除了玉佩,还有韩祈骁胯下那不容忽视的方寸之地。 虽然那凶兽仍被布料束缚着未曾释放,但紧贴面门的轮廓已清晰得令人胆寒--饱满的弧度撑起轻薄布料,勒出巨兽蛰伏的轮廓,形态比完全暴露更令人心悸,暗藏着难以忽视的力量。被透明腺液打湿的布料上甚至隐约透出深色的脉络纹路,随着他克制的呼吸轻轻搏动。 她膝盖发软,却又不得不更高地向前倾身,额头几乎贴上他的小腹。 雄性麝香的燥热,从裤缝里蒸腾而出,熏得她睫毛乱颤。 就在她的唇瓣即将触碰到系绳的瞬间,韩祈骁的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他故意、极其轻微地向前顶了顶胯。 这个细微的动作,使得原本悬停的玉佩晃动起来,而她的鼻尖和嘴唇,猝不及防地直接撞上了他亵裤下那已然半苏醒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硕大轮廓。 “呃…“她惊骇得几乎要弹开,胃里一阵翻涌。 “躲什么?韩祈骁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沙哑,不是你要的玉佩么?专心点。 他甚至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按住了她的后颈,阻止了她后退的可能。 姜宛辞被迫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唇瓣隔着薄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骇人的形状与热度。 姜宛辞强忍着,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那个繁琐的绳结上。 慢慢地贴近它。 这动作屈辱又艰难,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的呼吸,脸颊贴着的小腹肌理绷得越来越紧。 呼吸喷吐在韩祈骁敏感的下腹,带来一阵细微的战票。 她试探性地用嘴唇触碰系带,然后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寻找绳结的缝隙。 好不容易用门牙叼住了一根缠在一起的细线,屏住呼吸,头部微微后仰,试图将它拉扯出来。 线头被扯开了一丝,她心头刚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还来不及去对付另一根,那玉佩本身的重量往下一坠—— “啪”地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刚松开的线头立刻又被拉紧,恢复原状。 她急得眼眶发红,呜咽着重新去够,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在下巴和男人勃发的轮廓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肌肤上,嘴巴因长时间的动作而酸软不堪,越来越多的津液在齿间积聚,又因她低头的姿势,顺着微微开启的唇无法控制地滑落,洇湿一大片布料。 韩祈骁喉结滚动,喘息似乎都是颤抖的。 他垂眸,看着在他胯间艰难动作的女人,那湿热的呼吸、笨拙的触碰、偶尔滑落的冰凉湿意,还有那鼻尖在他小腹上无意识的辗转摩擦......像是在亲昵而细致地舔吻他的小腹,乖顺而认真。 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引来他一声压抑的、满意的低喘,和她更加惨白的脸色与无法抑制的生理性颤抖。 空气里弥漫着她绝望的呼吸声和他掌控一切的、恶劣的愉悦气息。 这个过程被无限拉长,成为一场对意志最艰巨的考验。 所有细微的刺激累积起来,野火般瞬间点燃了他的血液,让他那处的反应变得更加坚硬灼热,几乎要冲破衣料的束缚。 呼吸早已粗重得不成样子。 上挑的眼尾是浓重的胭脂色,额角青筋隐现,进门时精心维持的矜贵从容如同被烈日曝晒的薄冰,连带着他的理智,寸寸碎裂,剥落殆尽。 仿佛变成了某种粘稠的、具有阻滞感的流体。 如此缓慢难熬。 唔..! 姜宛辞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难以置信的呜咽。这一次,她感觉到牙齿间的束缚骤然一松! 解开了! 她叼着玉佩上的那根玄青色系带,眼睛倏然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星火,鲜活得几乎灼人。 她松开齿关,玉佩坠入掌心,被她死死攥住。 这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 水盈盈的眸子里漾着纯粹的欢欣,她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嘴角高高扬起,露出细白的贝齿,笑得那样真心实意,连被磨破的唇瓣都显得生动起来。 我拿到了! 可那笑容刚绽开,她就直直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他的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不是愤怒,不是嘲弄,而是一种近乎暴虐的、压抑到极致的躁动。 姜宛辞的笑容还僵在脸上,甚至没来得及思考他眼中那骇人的风暴意味着什么。 下一秒,一股巨力袭来。 韩祈骁双手猛地扣住她后脑,虎口卡进发根,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发狠地往自己胯下按! 唔--!!! 她的笑声被掐断,被极致的惊恐和屈辱取代。姜宛辞疯狂地挣扎起来,握着玉佩的手,死命地捶打他肌肉紧绷的大腿,空余的另一只手指甲甚至隔着布料抠抓他的皮肉,试图留下伤痕。 她惊恐地瞪圆眼睛,嘴里发出被堵住的、破碎的呜咽和抗拒的闷哼,整个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 但男人的力量强硬得令人绝望。韩祈骁弓起强健的腰腹,不止用双手死死固定着她的头,甚至抬起右手手肘,狠狠按压在她企图后退的后脖颈上,将那致命的压力倍增。 “呃......!姜宛辞被压得仰起头,嘴巴在这种强压下不受控制地张大。 整张脸深埋与双腿之间,被他胯下鼓胀的亵裤罩住。 隔着湿透的素绢,她柔软的唇肉包住了大半他左边那颗硕大的卵蛋,浓密粗硬的毛发像钢丝,透过布料,戳刺、摩擦着她脸颊和鼻翼周围娇嫩的肌肤,扎得她生疼。 鼻尖整个埋进囊袋褶皱,腥膻的麝香直冲脑门,呼吸瞬间被堵死。 她拼命摇头,泪水横飞,呜咽被闷成“呜呜呜”的鼻音。 窒息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大脑,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得不更加张大嘴巴吸气,试图获取一丝可怜的空气。 这个动作让那颗饱胀的卵蛋全部滑进她口腔深处,唇瓣被迫向两边撑开,像一朵被暴雨打残的蔷薇,死死含住那团滚烫的肉球,。 像是在主动吮吸一般,含得更深了。 嗬…” 头顶传来韩祈骁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般快感的沉重喘息。尽管隔着布料,但那湿热的、紧密的包裹感,那柔软唇舌在挣扎间无意的触碰和挤压,都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极致的舒爽感太过猛烈,烧得他呼吸发颤,几乎要失声。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溃堤的欲望,声音因情欲和某种残忍的兴奋而变得异常喑哑、扭曲。 他腰胯甚至恶意地向前顶弄了一下,撞击到她脆弱的口鼻,话语如同沾满蜜糖的毒刺,狠狠扎下: “呵......这就等不及了?卵蛋都被你吸进喉咙里去了。 “吃得这么深……这么馋鸡巴,嗯?” 他他故意挺胯,隔着湿透的素绢把囊袋往前送半寸。 “咕啾”一声, 她被迫又吞进右边半个,喉咙里滚出窒息的呜咽,舌尖却像被烫到似的卷住那团滚烫,一下一下吮吸,像真在贪婪地吞咽。 他眯起眼,笑得恶劣又残忍。 “刚才在笑?” “笑什么?” 他刻意停顿,享受着身下这具身体的剧烈颤抖和僵硬,每一个字都像是慢刀割肉。 “你的国家已经没了,你的父皇母后带着弟弟自焚于正阳殿,征战的兄长们曝尸荒野,要好的姊妹在外面被人按着轮番操干,效忠你们的臣民正在被屠杀……” “你呢?跪在我的胯下舔舔鸡巴就高兴地笑成那样?” “你有没有廉耻之心?” “真贱。 女孩的呜咽被堵成黏腻的鼻音。 每一声都震得他囊袋发麻。 她越挣扎,唇瓣含得越紧,像在用行动应和他的羞辱。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在他身下挣扎、窒息,承受着肉体与精神双重凌辱。 韩祈骁获得了混合着身体被极致取悦的生理反应和彻底摧毁对方尊严的心理快感,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 第十四章上下(微h口交) 时间失去了刻度,在窒息中扭曲拉长。 姜宛辞的意识在黑暗的潮水中载沉载浮。 肺部像被烙铁灼烧,每一次徒劳的抽搐都榨干着所剩无几的氧气。 她的挣扎渐渐微弱。 原本死死抠在男人大腿上的指尖开始痉挛、颤抖。双腿也早已支撑不住身体,膝盖在冷硬的地砖上磨出血痕,却仍在下意识地抽搐。 ——吧嗒。 好不容易拿回的玉佩终于从紧攥的指间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停在男人靴边。 腿如同浸了水的棉絮,再也无法承重,彻底软塌下去,全身的重量都悬于那被禁锢的头部。 嘴巴也因极度的缺氧而本能地松了力道,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她整个人软瘫地维持着一个屈辱的姿势,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颤抖。 呵...... 韩祈骁掐着她的后颈将人扯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空气涌入灼痛的喉咙,引发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呛咳,像离水的鱼,贪婪又痛苦地喘息着,眼前一片模糊。 韩祈骁呼吸粗重得吓人,烦躁地扯下腰间的束缚,那根青紫巨物“啪”地弹出,青筋盘绕的柱身已经完全勃发,顶端那颗硕大的伞盖胀得发亮,冠状沟鼓成一道饱满的弧,马眼微张,渗出晶亮的液珠,带着湿热的腥甜, 直直拍在她脸上。 富有弹性地肉棒抽在挺翘的鼻梁上,液体溅开,糊了她满脸。 他用那已被唾液润湿的顶端,带着黏腻的触感,侮辱性地抽打在女孩窒息后泛着不正常潮红、甚至隐隐发紫的脸颊上。 “啪”……“啪”…… 轻微的响声,却比任何耳光都更具羞辱的意味。 黏稠的前液随着拍打的节奏糊满她合不拢的嘴、翕动的小巧鼻尖,甚至黏住她失焦的睫毛。 韩祈骁看着她被自己的体液玷污,莹白如玉的小脸变得狼藉而色情。目光最终定格在女孩那因为缺氧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上,里面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无意识地向外吐露。 ——像在邀请。 随即,没有任何停顿,甚至没有给她一丝清醒的机会。让迫使她维持着那个屈辱的仰头姿势,猛地捅了进去! 巨大的顶端瞬间撑满了整个口腔,尺寸惊人的龟头如同一个楔子,挤占狭小的空间。 那不是简单的填入,而是蛮横的拓张。 姜宛辞下颌骨传来仿佛要脱臼的尖锐酸痛,嘴角清晰的、皮肤纤维被撕裂般的锐痛,让她觉得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口子在向两侧蔓延。 那东西蛮横地撞开一切阻碍,沉重地压在她柔软无助的舌头上。 鼻腔里充斥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汗液、男性麝香与淡淡血腥气的味道,如同有形质的黏液,堵塞了她的鼻腔,钻入她的肺叶,甚至渗透进每一寸感知。 像一盆冰水,暂时浇醒了她窒息濒死的神志,激起了无边的恐惧和屈辱。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窜入脑海:这根捅入自己口腔的东西……是用来…… 恶心的感觉排山倒海般涌上喉咙,胃部剧烈地抽搐着。 她的舌头,那小巧而柔软的器官,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无助地、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那几乎要窒息她的、硕大而坚硬的入侵物。 可舌尖却在慌乱中抵住了那深深嵌入的冠状沟壑,无助地刮蹭、推顶。 湿滑、柔软、像一条小蛇钻进男人最要命的地方。每一次带着绝望力度的抗拒都像在给他最淫靡的挑逗。 她舌面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用最柔软的羽毛,搔刮着他神经丛最密集的根源之地。 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那沟壑深处滋生,瞬间窜升至尾椎骨,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麻痒。 不期然得到小舌积极的回应,快感堆积,直冲头顶。 与昨夜的极乐全然不同的新奇体验,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践踏美好的极致刺激,让韩祈骁腰眼一阵酸麻。 “嘶……真乖……”他急促地抽着气,在她软嫩的口腔里开始小范围的抽插,每一次顶入都带着餍足的颤栗。 “小嘴这么会伺候人?” “……哈!”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喟叹,“真是个无师自通的小骚货......” 他并不急于深入,而是刻意的停留在入口,享受这湿热的唇舌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笨拙地蠕动。 “卵蛋吸得好......鸡巴也舔的这么好……小淫娃。” 他像是在褒奖听话的小狗,刺耳的话语让姜宛辞回神。 无助的挣扎竟被说成下贱的迎合,巨大的羞辱感几乎让她晕厥。愤怒让她牙关下意识地想要合拢牙关。 “……操!” 就在那微小的力道刚刚传递到韩祈骁皮肤上的瞬间,他的动作骤然停顿。 他抓着姜宛辞脑后的青丝扯起,那根巨物“啵”地从她口腔里抽离,居高临下地看向女孩惊怒交加的眼睛,声音像从地狱里滚出来: “不想被我拔光牙齿,” 他咬牙切齿道,“就给我管好你的贱嘴。” 在女孩不忿的目光中,他俯下身去。 “或者……”指尖顺着她脊柱的沟壑,缓慢而充满暗示的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尾椎骨下方那隐秘的入口,隔着薄薄的布料,施加压力。 那带着薄茧的手,贴着单薄的纱衣,精准而缓慢地压在姜宛辞从未被外人触碰,甚至自身都羞于感知的隐秘入口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生理厌恶与恐惧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向前倾身,试图摆脱那根手指,却被抓着自己头发的大手轻易制服。 “上面不听话,我可以你后面这张贪吃的小嘴。” 他的呼吸贴着耳廓,呼出的热气让她敏感的瑟缩战栗。 享受着姜宛辞因极致恐惧而骤然僵直的身体,他笃定开口: “相信你这淫荡的身子绝不会让我失望...... “这儿一定别有一番令人’销魂蚀骨’的趣味。” 他刻意放缓了那四个字的发音,欣赏她濒临崩溃的神情,“选一个。” 他给出了最后的通牒,“是继续用你现在伺候的这张小嘴儿,还是……” 指尖的力度微微加重,破开一小截紧致的肠道,暗示着那未知的,更深的羞辱与痛楚。 “我喜欢看你选择。” 第十五章玷污(h口) “我喜欢看你选。” 轻飘飘的话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宛辞只觉得自己反复被他逗弄于股掌之间。一直强忍着的愤怒、屈辱和被他反复戏谑的委屈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她猛地抬头,泪水夺眶而出,混合着先前被他恶意涂抹在脸上的,属于他的黏腻液体,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你……”她忍无可忍道:“韩祈骁……你今日所为,无耻之极!” “你说只要我解下来……”她声音抖得厉害,似乎羞于启齿,“你说只要我解下来……就还给我的……” “你怎能……怎能如此戏耍于我!” 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却仍灼灼不屈的怒视着男人。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禽兽!” 那张沾满泪水和浊液的脸,凌乱而污浊,可偏有一簇倔强的火焰在那双眼里烈烈燃烧——这极致的矛盾,竟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凄艳。 混合着纯洁与污秽,极致的反差像最烈的催情药,撞进韩祈骁的眼底。 他看着她张合的,不断斥责他的唇,呼吸一窒,下腹的欲望胀痛得像是要炸掉一样。 不想再等她的选择了。 他猛地掐住她的下颌,趁着嘴唇开启的缝隙,将那早已灼热坚挺的欲望,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呜——!”所有的辱骂和哭诉都被这凶悍的一撞深深地堵了回去,化作一声痛苦而模糊的呜咽。 他先前在她口腔浅处的肆虐已经让她下颌发麻,津液不受控制地濡湿了彼此。 这一次的插入,有了那片刻的“开拓”,硕大的顶端再次闯入时,虽然依旧带来窒息般的绞紧,却比第一次少了几分阻碍。 那粗热的柱身碾过湿润的口腔内壁,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巨大的龟头瞬间顶到了喉咙入口的狭窄环箍。 骤然绞紧的、温暖湿润的包裹感,从极致的紧致处传来,伴随着对于窒息的恐惧而产生的吞咽反射,一阵阵吮吸般的挤压,带来蚀骨的舒爽。 他能感觉到那喉咙口的肌肉疯狂地抵抗异物的入侵,紧紧绷住,阻止他向更深处探索。 “呃……吸的真紧……”他舒爽的喘息,喉结滚动,非但没有退出缓解她的痛苦,反而就这那被唾液充分润滑的通道,开始了大力而迅猛的抽插。 咬牙切齿地在她被装散的呜咽声中说到: “玉佩自然会还你……” “但何时给,我说了算。” 韩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蒸腾出的汗意。 话音未落,腰胯猛地向前一送,一次极其深重的顶入,迫使她喉咙深处传来无法抑制的吞咽痉挛,连带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起来。 “呜……咕……” 痛苦的呜咽被撞成含糊不清的、带着水音的哽咽。 那蘑菇状的伞顶在在一次比一次狠的顶撞中,破开了她紧窄的口腔深处,借着湿滑,蛮横的挤开了软腭的抵抗, 粗热的柱身随之嵌入。 硕大的顶端严严实实地闯进喉腔的关卡,赫然已深入六成。 “呃……!”她所有的呜咽与痛楚都被这深喉的堵塞碾碎,化作喉咙深处的绝望、被压制的气音。 韩祈骁立刻感受到了那致命的包裹感——不同于之前的紧致,这里是更深、更无助的所在。 “哼……”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闷哼,这感觉太过上瘾,摧折他被情欲折磨得本就不多的意志。 然而似乎也到此为止了。 他的龟头卡在那重要的关头,进退两难,任凭他如何用力,再难寸进。 长时间的滞涩点燃了他骨子里的暴戾。 他粗鲁地捏着她的脸颊,指甲几乎陷进那细嫩的皮肉里,迫使她仰起头,正视他眼中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掠夺与践踏, 他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不再是试探,而是纯粹的发泄。 就卡在那绞紧的箍口短促而剧烈地操干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带着破开一切的力道,狠狠地撞向那紧闭的喉关。 姜宛辞被牢牢禁锢在男人身下,如同暴风雨中支离破碎的小船,随着越来越凶猛,越来越深入的撞击,终于,在一次极其凶悍的顶入中,伴随着一声仿佛来自身体深处的,细微的“噗”的闷响,那最后的屏障被彻底爆开。 韩祈骁感觉自己的伞顶突破了一个极致的紧窄环扣,闯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更加紧致湿滑的所在。 里面的嫩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因为这蛮横的闯入而惊恐万状地、剧烈地收缩蠕动,无助而绝望的吮吸抵抗着入侵者,那一下下细微而密集的吮吸般的触感,带给韩祈骁几乎要爆裂开来的强烈快感。 “唔——!”她身体的反应瞬间变得更为剧烈。 整个上身猛地弹动了一下,鼻尖终于不可避免的完全抵在了他小腹紧绷的皮肤与那从茂密、卷曲,带着浓烈麝腥气味的毛发。 每一次被他全力顶入,鼻梁都被种种压扁。 附着着皱缩褶皮的可怖囊袋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她光滑下巴和颈间拍打,将下巴上淌下的唾液拍出黏连的水线,发出淫靡而屈辱的“啪啪”声,皮肉翻飞。 从他的视角俯视下去,女孩的样子不堪到了极点,清丽的脸庞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缺氧涨的通红,继而泛出青紫,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大量的眼白,泪水、汗水与涎水混作一团,涂满了她的脸颊与他卡着她下颌的手。 喉咙被他的性器撑出一个清晰而可怕的隆起形状,随着抽插的动作,在脆弱的脖颈皮肤下凸起、回落,仿佛某种诡异的活物。 “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姜宛辞?”韩祈骁一边维持着残忍的节奏,一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粗重和冰寒的嘲讽,“真是淫荡啊。” 猛地一记深顶,感受她身体剧烈的抽搐,继续道:“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没有民籍,没有身份,连官府贱籍册上最低等的娼妓都不如!她们至少还有个名字挂在上面,而你……” 他捏着她脸颊的手指用力,迫使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只是我韩祈骁私人缴获的,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玩意儿!明白吗?” “唔……咕……”她试图摇头,但被牢牢固定,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我心情好时,可以赏你块玉佩,赏你口饭吃。”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撞击的她全身软瘫,只有脖 颈被迫承受着一次次贯穿。 “我若心情不好,就算活活操烂你,也不会有人为你皱一下眉头!这就是你现在的命!” 唾液混着血丝,从被撑开到极致的嘴角不断流淌。浑浊的液体正正砸在她刚因窒息脱力而掉落的玉佩上。 “啪嗒” 在昆仑白玉的表面晕开一片刺目的污渍,更多黏液接连滴下,它们流过玉佩,最终洇湿了昂贵的地毯。 姜宛辞喉咙深处被反复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强烈的呕吐感,但胃部刚刚痉挛着上涌的东西,又被他下一次深入的撞击堵了回去,只能化作痛苦的闷哼和生理性的泪水, 整个内殿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粘稠水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那被剥夺了语言能力,发出的,代表极致痛苦与屈辱的,断断续续的 “嗬嗬”气音。 她像一件被玩坏的美人偶,眼睛涣散空洞,翻露着白眼,面色在潮红和青紫间变换,身体随着冲击无力的晃动,唯有喉咙深处那被强行开拓的,火灼般的痛楚,和那弥漫在口鼻间属于他的浓烈气息,无比清晰的提醒着她——她还活着,正活在地狱的最底层。 第十六章靴子(h强制高潮) 韩祈骁如同最娴熟的酷吏,将自己的欲望作为刑拘,一寸寸地丈量、开拓着她喉腔最深处的禁地,将她所有的骄傲、尊严,连同这具身体最后的抵抗,都碾磨成破碎的尘埃。 他俯视着身下这具颤抖的躯体,眼中燃烧着一种混合了占有与毁灭的暗火。 一些不成调的,被碾碎的嗬嗬声,涎水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狼狈的黏湿了她散乱的鬓发与他贲张的欲望根源。 那身绛红色的透明纱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曲线毕露的脊背和腰臀上,更衬得那被迫高高翘起的臀瓣如同熟透的蜜桃,在琉璃窗头折射的斑斓光彩下泛着一种诱人摧折的光泽。 他的动作粗鲁而富有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抵穿她的喉咙,。 姜宛辞下半身早已瘫软,全靠男人一只大手钳制着后颈,迫使她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如同母兽般跪伏的姿势。 两条纤长的腿无力地岔开,膝盖陷在柔软却冰冷的地毯里,随着他腰身的挺动,那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不得不一下下迎合着撞击,微微晃动。 从韩祈骁的角度俯视下去,景致堪称靡丽。 在她身体因冲击而前倾,臀瓣高高撅起至最高点时,那最隐秘的幽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饱满的阴户因为前一夜的过度承欢依旧带着明显的红肿,却也因此显得更加丰腴诱人。 原本娇嫩闭合的两片小阴唇,此刻微微开启着,露出内里一丝更深的,怯生生的殷红。前夜被蹂 躏至外翻的痕迹似乎已经勉强愈合,但红肿未消,像被风雨摧折的花瓣,带着一种残破的艳丽。 最顶端的阴蒂半掩在小小的包皮之下,只露出一点羞涩的顶端,同样红肿不堪,仿佛轻轻一触就会引发剧烈的战栗。 极致脆弱又极致妖娆的画面,冲击着他的视觉,让韩祈骁口干舌燥,下腹的火焰燃烧的更为炙烈。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动作愈发狂猛,似乎想将眼前这片美景,连同身下的人一起捣碎,吞噬。 “啊……嗬……”姜宛辞喉间挤出破碎的音节,她的反抗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有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扣抓身下的地毯,身体本能的反应也在长时间的折磨下边的迟钝。 韩祈骁察觉到她的沉寂,一种施虐欲得不到满足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猛地抽出些许,让她得以获得一瞬的喘息,随即又更深更重地撞入,同时俯身,对着她汗湿的 耳廓低吼,声音里充满了讥诮:“这就受不住了?你刚刚叫板的能耐呢?真没用!” 话音未落,他咬住下唇,露出一点虎牙,笑得不怀好意,眼中戾光一闪。 一直稳稳踩在地毯上的那只穿着战靴的脚,毫无征兆地抬了起来——那是一只沾染着战场风尘的金属战靴,靴头包裹着坚硬的铁皮与甲片,冰凉而粗糙。 靴头就那样,带着千钧之力,自下而上,狠狠地,精准的,顶上她因跪姿而微微打开的阴户! “嗯——!!!” 极致的冰冷与坚硬的触感,与她身下那片被折磨煎熬得滚烫柔软的肌肤形成了毁灭性的对比。 姜宛辞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米,一声堵在喉咙深处的、变了调的呜咽猛地爆发出来。 铁皮包裹的靴头没有丝毫怜悯,不仅顶着,更开始用靴子背面,粗暴地、来回碾压那片最娇嫩敏感的区域。 甲片冰冷的边缘刮擦这红肿的皮肉,上面坚硬的凸起无情的挤压,摩擦着那已然不堪重负的阴蒂与唇瓣。 甲片指尖细微的缝隙,甚至偶尔会卡住那暴露在外的,肿胀不堪的小豆子,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撕裂般的刺激。 上面,他的凶器抽插并未停止,反而因她剧烈的反应而变得更加兴奋、狂野,一次次深入,剥夺她的呼吸。 下面,是冰冷、坚硬、残酷的靴头在疯狂的碾压,蹂躏着她最脆弱的花核。 冰与火的极端折磨,窒息与尖锐痛楚的双重夹击,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撕碎。 “呜……嗬……不……!” 疯狂的挣扎,那两条原本瘫软无力的长腿在地毯上剧烈地蹬踹,扭动,脚趾死死蜷缩,足弓绷紧,勾勒出绝望而性感的线条。 腰肢如同风中垂柳,剧烈颤抖、摆动,试图摆脱上下两处致命的侵犯。 头被死死按住,无法挣脱,只能从胸腔深处发出断续的、濒死的哀鸣。 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就在这窒息与疯狂刺激的顶点,一股全然违背她意志的、猛烈到足以摧毁一切感官的浪潮,从她被残酷碾压的下腹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滚烫的潮水从子宫最深处炸开,先是一股、两股,继而像决堤的江水, “噗——噗噗——” 一股股喷射而出,力道大得连靴面的铁甲都震得轻颤。 晶亮的汁液顺着靴头凹槽飞溅,顺着靴面淌下,淅淅沥沥在地摊上积成小小的暗色,照不出她扭曲的脸。 大腿根的肌肉绷得死紧,青色血管在雪肤下暴起,膝盖猛地向两边劈开,脚跟狠狠磕在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 那是高潮。 一种被暴力强行催逼出来的,带着绝望与毁灭气息的高潮。 她想尖叫,却只能从鼻腔挤出带着涎水的气音。 小腹剧烈起伏,子宫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一下一下痉挛,每一次收缩都逼出更多潮水。 “哗——” 像有人拧开了一只装满蜜的琉璃瓶,汁液顺着靴背流到靴筒,又顺着她岔开的腿根倒灌回去,把那两片红肿的外翻阴唇浸得更亮,像刚剥开的荔枝,边缘渗出细小的珍珠,颤颤巍巍,挂在甲片缝隙里摇晃。 眼前是炸开的白光,耳中是血液奔流的轰鸣。 身体内部剧烈痉挛、收缩,既是在抗拒,又像是在可耻的迎合。 被靴头碾压的部位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混合了剧痛与极致快感的电流,直冲头顶,让她整个身体都筛糠般颤抖起来。 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随后又如同提线木偶般,猛地脱力。 尖锐的痛楚在强制性的高潮中变得麻木,只剩下火辣辣的钝痛,与深处仍在不受控制的、微弱的痉挛余韵。 韩祈骁的指节一根根松开。 力道撤去的瞬间,她像是被抽走身上最后一根骨头,没了支撑,彻底散架。 所有的力气被抽空,极其缓慢地,像一朵被彻底揉碎、碾烂的花,顺着那根直挺挺、青筋暴突的巨物滑落 她能清晰感觉到灼人硕大的龟头拔出,擦过她的脸颊、唇角,最后彻底分离,带来一丝冰凉的空气,涌入她被捅开的食道。 鼓胀的软肉缓缓回缩,喉管里残留的灼热轮廓一寸寸褪去,留下一道火辣的环形勒痕。 “咚。” 一声闷响。 她最终瘫倒在韩祈骁的脚边,气若游丝。 乌发铺散,盖住了她失焦的瞳孔,只露出半张潮红泛紫的脸,嘴角还挂着未断的银丝,黏在地毯上,扯出长长的耻辱之桥。 男人那依旧挺立的贲张阳具,在她模糊的视线中,依旧烧得发亮。 盘绕的青筋在她眼眸上方投下狰狞的影子,一条条鼓胀、跳动,硬挺的柱身仿佛比刚才插在她身体里,更粗、更长、彰显着未曾宣泄的、磅礴而危险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