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王(1vN)》 第零章啥叫自作自受?(下药)【微H】 龙娶莹觉得,自己这辈子干得最亏本的一笔买卖,就是当初信了骆方舟那小王八蛋的“同盟之谊”。 当然,这话她只敢在心里骂骂。毕竟,如今她只是这金丝笼里一只被折了翅的雀儿,还是只肥壮得快要飞不动的雀儿。 脚踝处那道狰狞的疤痕又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在这种阴雨天。那是骆方舟送给她的“纪念品”——在她脱光了衣服,直视着他那双淬了冰似的眸子,说出“留我一命,天下归你”之后,他给她的回应。没要她的命,只是挑断了她右脚的脚筋,彻底绝了她能像从前那样纵马驰骋、翻墙越户的可能。 如今,她走起路来,总免不了有些微的跛态,腰胯却依旧带着当年土匪窝里养出来的嚣张晃动,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那份残缺。身上早年征战留下的疤痕与如今被困后宫添上的新伤交错,勾勒着她这二十年来跌宕起伏的人生轨迹。 她曾是谁? 是土匪窝里摸爬滚打、坑蒙拐骗求活路的小土匪; 是乱世中因暴政断了生计,毅然拉起队伍反抗的女豪杰; 是曾与骆方舟、鹿祁君在军旗前歃血为盟,被他们真心实意喊过“大姐”的结拜姐姐; 也是看准时机、绕道入关,想先一步抢占王城登基为帝的野心家。 可惜,棋差一着。 她算准了骆方舟会北上与暴君精锐死磕,却没算准他那十九岁的脑袋里,早已布好了请君入瓮的鸿门宴。她带着亲信兴冲冲想去接收胜利果实,结果成了自投罗网的蠢货。亲信尽数被诛,只剩她一个,靠着那份连骆方舟都震惊的胆魄——或者说无耻——当着他的面脱衣求生,成了他骆方舟的阶下囚,床榻上的玩物。 新王朝建立了,骆方舟成了君临天下的王。 而她龙娶莹,成了被囚禁在这深宫一角,承接着新王所有怒火、占有欲和变态欲望的存在。 骆方舟恨她,她知道。恨她的背叛,恨她在他于前线拼死搏杀时,想窃取他的胜利果实。所以他用尽手段折辱她,在床上变着花样地折磨她,非要看她哭,看她求饶,看她失禁,才能心满意足。 他也“欣赏”她,她也知道。欣赏她的胆大,欣赏她的谋略,欣赏她那股子“不要脸”的生存劲儿。所以他才留着她,像驯服一头凶猛的野兽,享受着她不甘却又不得不暂时屈从的模样。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这是她龙娶莹的座右铭。只要不死,总有翻盘的机会。所以她能忍着脚筋被挑的痛,忍着骆方舟夜夜的侵犯与凌虐,忍着这后宫令人窒息的囚禁。她表面上嬉皮笑脸,油腔滑调,甚至在被侵犯时还能扯着黄腔,仿佛全然不在意;暗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磨着爪牙,寻找着任何一丝可能挣脱牢笼、甚至反咬一口的机会。 权力,那龙渊殿上至高无上的皇位,依旧是她心底最灼热的渴望。为此,她能忍。 宫里的日子无聊透顶,除了变着法子偷骆方舟点小物件换钱买零嘴,或者看看春宫图打发时间,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整蛊骆方舟,以及……观察那些看守她的人。 比如眼前这位,像根木头柱子似的杵在她房门外的王褚飞。 青玄色的侍卫服一丝不苟,抹额束发,面容冷硬得像块被削齐的木头。十九岁的年纪,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沉静与……死板。他是骆方舟最忠心的狗,被派来专门看管她,寸步不离。就连她出恭,这家伙都得在门外守着,确保她不会从茅坑里钻出去跑了。 龙娶莹试过很多次跟他搭话,结果无一例外,对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除了对骆方舟的命令会回一个“是”字,几乎像个哑巴。 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最是难搞。 但龙娶莹是谁?她是能把“不要脸”当生存武器的人。硬的不行,就来阴的。 逃跑的念头从未熄灭过。她观察了许久,发现王褚飞似乎对蒙汗药有极强的抗性,她曾试过能放倒一头牛的剂量,这家伙居然毫无反应。 于是,她缺德地换了思路——蒙汗药不行,春药总行吧? 她想着,只要这石头一样的男人乱了方寸,她就有机会找到破绽,溜出去。至于之后王褚飞会如何,那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良心?那玩意儿早在她当年为了活命在战场上吃尸体的时候,就喂了狗了。 机会来得很快。那日骆方舟似乎有要事处理,一整天都没来“临幸”她。晚膳时,她瞅准机会,将好不容易弄来的烈性春药,下在了王褚飞那份饭菜里。 她躲在房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起初是一片死寂。 就在她以为又失败了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喘。紧接着,是沉重的,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成功了! 龙娶莹心头一喜,小心翼翼地扒着门缝往外看。 只见王褚飞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竟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他呼吸粗重,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古井无波,而是充满了混乱与一种……骇人的欲望。他死死地盯着她的房门,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后面的她。 龙娶莹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觉得有点不妙。 这反应……好像比她预想的要猛烈得多?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竟然被硬生生撞开了! 王褚飞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直接冲了进来,那双总是漠然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骇人的火焰,直直地锁定在她身上。 “你……你干什么?!”龙娶莹下意识地后退,肥硕的身体撞翻了身后的矮几。她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这家伙中了春药,怎么力气好像变得更大了?眼神也太吓人了! 王褚飞根本不答话,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他一步上前,轻易地制住了她试图反抗的手臂,那力道大得惊人,捏得她骨头生疼。 “放开我!王褚飞!你他妈疯了?!”龙娶莹尖叫着,试图用脚去踹他,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制。 接下来的事情,变成了一场混乱而暴烈的噩梦。 中药后的王褚飞,展现出了与他平日冷漠截然相反的狂暴。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身上发泄着被药物点燃的原始欲望,毫无温柔可言,只有近乎残忍的冲撞与掠夺。 龙娶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字面意义上快要被干死”是什么滋味。她骂他,咬他,抓他,却如同蚍蜉撼树。那具她自以为强健丰腴的身体,在他绝对的力量和失控的欲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意识模糊间,她甚至在想,骆方舟那些变态的玩弄手段,跟此刻王褚飞带来的纯粹暴力和濒死感相比,简直像是小儿科。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时,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无处不痛。她艰难地睁开眼,却看到了一幅让她目瞪口呆的场景。 王褚飞已经清醒了,穿好了衣服,依旧那副冷硬的侍卫打扮。但他……他在哭。 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压抑的、委屈至极的啜泣。眼泪顺着他冷硬的脸颊往下淌,他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耻辱和一种被玷污了的绝望。 龙娶莹:“……” 她活了二十年,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什么缺德事没干过?此刻看着一个差点把自己弄死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得像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妇男,她心里头一次冒出了一种极其荒谬,甚至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 “喂……你,你别哭啊……”她哑着嗓子,试图安慰,虽然这安慰听起来干巴巴的毫无诚意。她有种自己才是那个施暴者,欺负了纯情小青年的错觉。 可他妈的差点死掉的是她啊! 王褚飞根本不理会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耻辱里。最后,他甚至猛地站起身,眼神决绝,似乎想要寻短见。 幸好,关键时刻骆方舟来了。 龙娶莹一点都不意外骆方舟会来。这后宫到处都是他的眼线,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骆方舟扫了一眼屋内的一片狼藉,以及哭得凄惨的王褚飞,又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浑身青紫的龙娶莹,那双锐利的眼睛里瞬间明了了一切。 他走到王褚飞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没关系,褚飞。你就当是不小心碰了脏东西,回去用热水好好洗洗,杀杀毒就好了。” 龙娶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妈的,你才脏东西!你全家都是脏东西! 骆方舟的话似乎起了作用,王褚飞最终被劝走了。临走前,他看了龙娶莹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耻辱,有愤怒,还有一丝……连龙娶莹都看不懂的怪异情绪。 骆方舟这才踱步到龙娶莹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给人下春药?龙娶莹,你还真是……永远都学不乖。” 龙娶莹扯出一个虚弱的、惯常的无赖笑容:“王上……您这侍卫,腰力……也不错……” 话没说完,就因为牵动了身上的伤处,疼得她龇牙咧嘴。 骆方舟冷哼一声,没再继续折磨她,只是丢下一句:“好好养着你的贱命,本王还没玩够。”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又只剩下龙娶莹一个人。身体的疼痛无处不在,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暴行和此刻的狼狈。 她躺在凌乱的床铺上,望着头顶华丽的帐幔,心里把那几个男人——骆方舟、鹿祁君,还有当初提议结盟的自己——全都咒骂了千百遍。 这次逃跑计划,不仅彻底失败,还差点赔上小命,更是……惹上了一个好像更麻烦的后续。 王褚飞那家伙,看她的眼神,以后怕是不会消停了。 而她想坐上的那张龙椅,似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遥远。 但只要不死…… 龙娶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那抹野气与不甘,如同暗夜中的鬼火,幽幽燃烧着。 就还有机会。 第一章塞阴枣和“鸿门宴”(当众做爱)【高 所谓阴枣,就是晚上将晒干去核的枣子塞进女子的私密之处,第二天早上拿出来吃掉。关于阴枣这种方法,距今也有了上百年,有说法是吃了阴枣有延年益寿,补肾壮阳,养生强精的作用,让人容光焕发。 龙娶莹趴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粗重地喘息着。布裙被掀到腰际,肥硕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交错着新旧鞭痕,以及刚刚被骆方舟巴掌掴出的新鲜红印。双腿酸软得不像自己的,股间黏腻一片,混合着他的精水和她自己被迫流出的淫液,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骆方舟刚刚结束了一场漫长而暴戾的侵犯,从后面,同时占有了她的肉穴和后庭,没有丝毫怜惜,仿佛只是在疏通两个用于发泄的管道。 妈的……迟早阉了你……?龙娶莹把脸埋在臂弯里,心里恶毒地咒骂,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和屈辱。尤其是小腹深处,被他刚才那股滚烫浓稠的精水灌满,此刻正一阵阵发胀、抽搐。 脚步声靠近,带着胜利者的从容。骆方舟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穿戴整齐,只是胯间那物事还沾着白浊,彰显着方才的暴行。他没有立刻清理,反而从旁边桌上的一个玉碟里,拈起了三颗深红的大枣。 龙娶莹透过汗湿的额发瞥见,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转过来,张开腿。”骆方舟命令道,声音带着情欲宣泄后的沙哑,却依旧冰冷不容置疑。 龙娶莹咬了咬牙,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再次操了一遍,身体却缓慢而艰难地翻过来,依言大大分开了双腿。她巨大的嫩奶乳峰随着动作晃荡,乳尖因为之前的粗暴揉捏和啃咬而红肿挺立,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吻痕和指印。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红肿的花瓣微微外翻,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出混合着白浊的蜜液。 骆方舟蹲下身,古铜色的手指捏着一颗枣子,毫不留情地抵上她那处刚刚承受过蹂躏的入口。 “唔……”冰凉的枣皮触碰到敏感滚烫的黏膜,龙娶莹抑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 “别动。”骆方舟另一只手狠狠拍在她大腿根,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清晰的指印。他手指用力,那颗枣子便被强硬地塞进了她湿热紧致的肉穴深处。 异物入侵的感觉鲜明而耻辱,龙娶莹绷紧了身体,细黑的眉毛拧在一起。 骆方舟没有停顿,拿起第二颗,再次抵入,强行撑开那柔嫩的甬道,推向更深处。龙娶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颗枣子在自己体内挤压、占据,带来一种诡异的饱胀感。 当第三颗枣子也被塞入时,她几乎能听到自己肉壁被强行撑开的细微声响。穴口被撑得圆润,隐约可见那深红色的枣皮。 骆方舟用指尖就着溢出的淫液,恶劣地在她的阴蒂上刮蹭了一下,引得她一阵颤抖。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听着,”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这三颗枣,在里面待一晚。明天早上,若是少了一颗……”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下次塞进去的,就是本王的拳头。” 龙娶莹瞳孔微缩。拳头?她毫不怀疑这疯子真的干得出来。 说完,骆方舟似乎满意于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伸手,不算温柔地帮她将褪到脚踝的裤子拉了上来。粗糙的布料摩擦过被塞得满满的阴户和红肿的臀瓣,带来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龙娶莹瘫软在地,体内三颗冰凉的枣子存在感极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连自己的身体内部,都无法自主的玩物。 操! 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鸿门宴”。 回忆:“鸿门宴” 王城易主,她龙娶莹穿着匆忙找来的、不合身的龙袍,坐在尚未坐热的龙椅上,听着殿外震天的喊杀声由远及近。她知道,骆方舟回来了。 结局毫无悬念。她那些临时拼凑的亲信,在骆方舟如狼似虎的精锐面前,不堪一击。她被反剪双臂,押到他面前。 那时的新王,刚从尸山血海中走出,一身玄甲染血,煞气冲天。19岁的脸庞俊美如铸,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看向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暴怒与……被背叛的痛楚。 “大姐?”他嗤笑,声音淬着寒冰,“好一个先占王城,龙袍加身的大姐!” 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他眼底的疯狂。周围是他杀气腾腾的部下,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这个妄图窃取胜利果实的“叛徒”。 龙娶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求饶没用,她龙娶莹从不求饶。她只能赌,赌骆方舟那隐藏在暴戾下的、对她这份胆大包天的“欣赏”。 她猛地挣开些许束缚,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双手抓住自己龙袍的前襟,狠狠一扯! “撕拉——” 华贵的布料应声而裂,被她随手扔在地上。顷刻间,她全身赤裸地站在了大殿中央。常年征战练就的丰腴身体毫不怯懦地迎接着所有人的注视——宽厚的肩背,紧实的腰腹,累累疤痕点缀在小麦色的肌肤上,一对沉甸甸的嫩奶巨乳傲然挺立,顶端乳珠深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肥硕的臀部线条饱满,双腿笔直有力,双腿之间,浓密的毛发覆盖着饱满的阴户。 她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大胆地向前一步,直接坐到了骆方舟面前的桌案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讳地分开了双腿,将那片隐秘的领域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烛光跳跃,映得她张合的肉穴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抬起眼,直视着骆方舟那双骤然缩紧的瞳孔,声音清晰,带着破釜沉舟的平静: “骆方舟,留我一命。”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紧抿的唇,加重了语气,“天下归你。我和我这身子,也自此效忠于你。” 殿内死寂。所有人都被这女人的无耻和胆大震住了。 骆方舟没有说话,他拿起手边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烈酒入喉,他滚动的喉结显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但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双腿之间那处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邀请的肉穴。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龙娶莹,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俯身,将杯中剩余的酒水,对着她敞开的阴户,直直地倒了下去! “呃啊!”冰冷的液体骤然刺激到敏感娇嫩的黏膜,龙娶莹抑制不住地浑身一颤,眉头紧紧皱起,差点从桌子上滑下去。酒水沿着她的肉缝流淌,浸湿了身下的桌面,带来一片冰凉的黏腻。 骆方舟扔开酒杯,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固定在桌面上。他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张口,呼出的气息带着酒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炽热,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的回响: “好。” 话音未落,他已然扯开了自己的腰带,玄甲之下,早已昂扬勃发的欲望狰狞而出,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缓冲,对准她那被酒水浸湿、微微收缩的穴口,狠狠地、彻底地贯了进去!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击得向后仰倒,背部重重撞在坚硬的桌面上。 太疼了!仿佛被烧红的铁棍捅穿。 但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抓住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开始了一场狂暴的征伐。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大殿里回荡,混合着她压抑的痛吟和他粗重的喘息。 他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背叛感、以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全都通过这场粗暴的性事发泄出来。每一次顶撞都又深又重,直捣花心,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强迫那疼痛的身体分泌出羞耻的润滑。 龙娶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她看着头顶摇晃的宫灯,眼神空洞了一瞬,但很快又被强烈的求生欲点燃。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她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甚至主动抬起腰臀,去迎合他疯狂的撞击,任由那粗长的肉刃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诡异的、被填满的胀痛。淫液混合着之前的酒水,以及可能存在的血丝,被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湿腻声响。 他干了她一夜。从桌案到地毯,再到殿内的柱子上。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或者那只是身体在极致刺激下的痉挛。她只知道,当黎明透过窗棂洒入时,她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浑身青紫,双腿间泥泞不堪,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还活着。 骆方舟发泄完毕,抽身而出,白浊混着血丝从她红肿外翻的肉穴中缓缓流出。他穿戴好衣物,依旧是那个煞气逼人的新王。他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她,对部下冰冷下令: “挑断她右脚脚筋,囚于龙祁殿偏殿。” …… 回忆结束 龙娶莹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了一下,体内的枣子随着动作微微移位,带来清晰的异物感。脚踝处,那道被挑断脚筋的旧伤,仿佛也在隐隐作痛。 “鸿门宴”那一夜,她用身体和尊严,换来了苟活。而如今,这苟活变成了日复一日的凌辱和折磨。 她睁开眼,眼神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沉寂的黑暗和在那黑暗深处,依旧未曾熄灭的、倔强的火苗。 骆方舟,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奉还。 她暗暗发誓,感受着体内那三颗象征着绝对掌控的枣子,将它们的存在,刻入了仇恨的骨髓里。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也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还很长,她的算计,也从未停止。 第二章木马与剑【高H】 密室里弥漫着情欲和一丝血腥混杂的浑浊气味。 龙娶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该死的三角木马上待了多久。天光从未窗缝隙里透出一丝灰白,预示着新一天的开始,或者说,对她而言,是又一轮折磨的起始。 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早已被粗糙的木棱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身体最私密处,那根冰冷坚硬、雕刻着螺旋纹路的玉势,几乎要将她从中间劈开。起初的剧痛早已麻木,只剩下一种深嵌入骨的酸胀和异物感。汗水、前夜被迫潮吹的淫液干涸后留下的黏腻,以及大腿根部分泌物混合着血丝,让她整个人散发着颓败又淫靡的气息。 她浑身的软肉都在颤抖。近一百四十斤的丰腴身体,此刻全靠那深埋体内的玉势和勉强踮地的左脚尖支撑,右脚断筋处传来阵阵钻心的酸麻。肥硕的圆润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像一块等待宰割的肥肉,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她无意识的颤抖而晃动,乳尖早因长时间的暴露和摩擦而充血挺立,变得敏感异常。 “咔哒”一声轻响,密室的门被推开。 骆方舟高大的身影逆着门外微弱的天光走了进来,像一座移动的黑塔。他穿着墨色寝衣,领口微敞,露出线条硬朗的锁骨和古铜色的肌肤,显然刚起。他背着手,踱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狼狈。 龙娶莹抬起汗湿的脸,小麦色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粗黑的眉毛拧在一起,眼角下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 “王上……骆爷……亲爹!”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却又混着不着调的讨好,“放我下来吧……真不行了……底下……底下都快磨烂了……您行行好,饶了奴婢这回吧?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您让我偷鸡,我绝不敢摸狗!” 骆方舟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探究和嘲弄。他伸出手,不是解开束缚,而是用指节重重敲了敲那根深入她身体的玉势末端。 “呃啊!”龙娶莹浑身剧颤,体内被填塞到极致的饱胀感瞬间被这敲击放大,引得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别……王上……求您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骆方舟的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本王的蛇,你也敢烤来吃?还抓条毒蛇糊弄本王?”他想起那条被调包的毒蛇,眼神更冷了几分。 龙娶莹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操遍了,嘴上却呜咽着:“奴婢饿……饿昏头了……王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骆方舟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是在衡量她这副惨状是否足够抵消她的罪过。终于,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两天,也差不多了。” 他转身搬来一张沉重的檀木椅,放在木马正前方,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他解开了反绑着她手腕的牛皮绳。 龙娶莹手臂早已麻木,骤然获得自由,酸麻感让她几乎软倒。 “下来。”骆方舟命令道,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上来。” 龙娶莹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变态,罚了她两天,最后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他的绝对掌控。 她咬着牙,用唯一能使上力的左脚支撑,艰难地将自己从那根折磨了她两天两夜的玉势上“拔”了出来。脱离的瞬间,带出咕哝一声轻响,以及更多黏滑的液体。她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勉强扶住还在微微震动的木马,才稳住身形。 体内骤然空虚,但那被强行开拓和填塞的感觉依然鲜明。她跛着脚,一步一挪地走到骆方舟面前。 “自己动。”骆方舟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伺候得好,本王就停了这惩罚。伺候不好……”他未尽之语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龙娶莹心里骂了句“操你妈”,脸上却堆起媚笑。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费力地分开还在发抖的双腿,跨坐到他坚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一些,不得不低头看他。 她伸出手,颤抖地解开他寝衣的系带,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然后,她笨拙地向下摸索,隔着布料,握住了他那早已勃发、灼热惊人的欲望。 “快点。”骆方舟不耐地催促,大手毫不客气地捏住她一边沉甸甸的巨乳,用力揉搓,指尖恶意地刮擦着挺立的乳尖。 龙娶莹倒抽一口凉气,乳尖传来的刺痛和快感让她身体发软。她咬紧牙关,抬起臀部,用手引导着他滚烫的顶端,抵住自己那被玉势蹂躏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肉穴口。 那处又胀又痛,敏感异常。她尝试了几次,都因为紧张和身体的疼痛而无法顺利纳入。 骆方舟失去了耐心,大手猛地扣住她的肥臀,向下一按!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被彻底贯穿。那远比玉势更灼热、更有生命力的硬物强势地挤开瑟缩的媚肉,直抵花心深处,撑得她小腹都微微鼓起。 “自己动。”他再次命令,双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臀,不让她逃离。 龙娶莹只能咬着唇,开始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感觉那粗长的物件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诡异的饱胀感。每一次抬起,又带出咕啾的水声和体内难耐的空虚。 她肥白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波荡漾。汗水从她额角滑落,滴在骆方舟的胸膛上。她粗重地喘息着,试图用声音取悦他,发出一些矫揉造作的呻吟。 骆方舟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服务”,看着她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却又不得不主动献媚的表情,一种扭曲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偶尔会恶劣地向上狠狠顶弄,打乱她的节奏,听着她失控的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龙娶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时,骆方舟低吼一声,将她死死按在腿上,一股灼热的激流猛烈地灌入她的身体深处。 龙娶莹瘫软在他怀里,像一滩烂泥,她大口喘气,以为终于结束了。 然而,骆方舟并没有退出。他抽出手,沾着两人混合的液体,绕到她身前,精准地找到那颗因为兴奋而肿胀暴露的阴蒂,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抠弄、捻按。 “啊……!不……别……”龙娶莹浑身一颤,想要躲闪,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罚,还没完。”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本王说了,要伺候到我满意为止。” 他的手指技巧高超而残忍,专挑她最敏感的地方攻击。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在她疲惫不堪的身体里窜动。她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禁锢得更紧。快感与羞耻交织,如同浪潮般拍打着她的理智。 终于,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叫中,她身体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溅湿了骆方舟的手和下袍。 潮吹。 骆方舟停下了动作,看着怀中彻底脱力、眼神涣散的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语气充满了恶劣的羞辱: “大姐,你水……真多啊。” …… 几天后,龙娶莹趁着骆方舟去前朝议事的空档,将他收藏在密室柜子里那些奇形怪状的玉势,一股脑全从窗户扔进了后院的荷花池里。 “去你妈的玉势!老娘让你玩!”她啐了一口,感觉胸中恶气出了一半。 然而,她低估了骆方舟的变态程度。 当晚,骆方舟发现玉势不翼而飞,目光阴沉地扫过明显做贼心虚的龙娶莹。他没有发怒,只是冷笑一声,抽出了自己随身佩戴的宝剑。 那宝剑寒气森森,剑鞘上镶嵌着宝石,华丽非常。 “喜欢扔?”骆方舟一步步逼近,“没关系,本王有的是东西替代。” 龙娶莹惊恐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你……你想干什么?骆方舟!那是剑!” “放心,没开刃。”骆方舟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他一把扯掉她的亵裤,将她按在墙上,不由分说,将那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腥气的剑鞘顶端,抵住了她柔软的阴户。 “不……不要!拿开!”龙娶莹拼命挣扎,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毛骨悚然。 但她的反抗徒劳无功。骆方舟轻易地压制了她,腰身一沉,将那远比玉势更粗、更冰凉的剑鞘,强行挤入了她紧涩的肉穴! “啊啊啊——!”龙娶莹发出凄厉的惨叫。金属的冰冷与体内的温热形成残酷对比,坚硬的异物感比玉势强烈十倍!她被顶在墙上,双脚离地,整个人像被钉住的蝴蝶,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恐怖的侵犯。 骆方舟握着剑柄,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剑鞘上的宝石雕花纹路摩擦着娇嫩的媚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屈辱。 “呃……呜……停下……”龙娶莹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也许是疼痛激发了潜能,她那只完好的左脚猛地抬起,用尽全身力气踹向骆方舟的小腹! 骆方舟猝不及防,被踹得后退了半步,剑鞘也随之滑出。 他低头看了看衣袍上的脚印,再抬头时,眼中已是一片骇人的风暴。 “很好。”他吐出两个字,扔掉了宝剑,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露出那根依旧狰狞的硕大阳具。“看来还是给你脸给多了。” 他再次将她狠狠压在墙上,从后方毫不留情地重新闯入,这一次的冲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狂暴。 “啊!慢点……受……受不了了……”龙娶莹被顶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哀求声支离破碎。 骆方舟充耳不闻,大手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专门碾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涌来,混合着剧痛和屈辱,在她体内疯狂积聚。 “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龙娶莹绝望地哭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下一秒,一股热流猛地从她失禁的尿道和剧烈收缩的肉穴中共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湿了地面和她自己的腿根。 她失禁了。 在极致的身体刺激和羞辱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骆方舟感觉到她内部的剧烈紧缩和喷涌的潮湿,低吼着在她体内达到了巅峰。 事后,龙娶莹像破布娃娃一样滑倒在地,身下一片狼藉。 第二天,她默默跛着脚,找来长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荷花池里的玉势一根根捞了回来,洗干净,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处。 骆方舟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慢悠悠地擦拭着他另一把更华丽的佩剑,轻描淡写地说:“捡回来做什么?本王觉得,用剑……也未尝不可。” 龙娶莹手一抖,差点把刚捞上来的玉势又掉回去。她欲哭无泪地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剑鞘,只觉得以后的日子,怕是更要暗无天日了。 第三章围场狩猎【高H】 骆方舟破天荒说要带龙娶莹去围场狩猎的时候,她心里那点死灰差点就复燃了。 妈的,总算能离开这憋死人的宫殿,闻闻草腥味,摸摸马脖子了!?她甚至幻想了一下自己纵马驰骋,哪怕右脚使不上大力,靠着左腿和腰力,说不定也能找回点当年在土匪窝里撒野的感觉。 她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穿着侍卫找来的、明显不合身的骑装,紧绷绷地勒着她那对嫩奶巨乳和肥硕的圆臀,走起路来,腰胯依旧带着点跛足也压不住的晃荡。 到了围场,天高云阔,草木气息扑面而来。龙娶莹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胸腔里那点憋闷都散了些。她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矫健的骏马,盘算着怎么开口讨一匹温顺点的。 然后,她就看见骆方舟骑着他那匹通体乌黑、神骏异常的战马,慢悠悠地踱到她面前。他一身黑色劲装,更显得肩宽腿长,198公分的身高坐在马背上,像座压下来的铁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看什么?上来。”他朝她伸出手。 龙娶莹心里咯噔一下,那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冲散了那点可怜的期待。“王上……奴婢这脚,怕是不便与您同乘……”她试图挣扎,脸上挤出谄媚的笑。 骆方舟根本没理会,俯身,长臂一捞,直接箍住她的腰,像拎个麻袋似的,轻而易举地将她140斤的身子提到了身前,按坐在马鞍上。 操!?龙娶莹心里骂开了。这姿势,她整个人几乎是被圈在骆方舟怀里,后背紧贴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臀缝更是严丝合缝地抵着他胯下那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的、早已苏醒的硕大硬物。 “王上……”她刚开口,骆方舟已经一夹马腹,骏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颠簸感瞬间传来。龙娶莹不得不抓住马鞍的前桥稳住自己,断脚的踝处传来阵阵刺痛。但这疼痛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尖锐的刺激覆盖了。 骆方舟一只手控着缰绳,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她腋下穿过,粗暴地揉捏上她一边沉甸甸的巨乳。五指收拢,隔着粗糙的衣料狠狠挤压那团软肉,指尖恶意地刮擦着顶端的乳头,很快就让那两点变得硬挺,可怜巴巴地凸显出来。 “唔……”龙娶莹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放松点,”骆方舟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太久没骑马,忘了怎么骑了?” 他话音未落,控缰的手猛地一抖,催动着马匹加快了速度,并且专门挑着不平整的路面奔驰。剧烈的颠簸让龙娶莹的身体在他怀里上下弹动,每一次落下,她那肥软的圆臀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他硬挺的欲望上,发出暧昧的肉体碰撞声。 更让她惊恐的是,骆方舟竟然就这么隔着裤子,借着这颠簸的力道,开始在她身后顶撞起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臀缝间的嫩肉,那根硬热的巨物存在感强得吓人,每一次颠簸都像是重重凿进她的身体深处。 “王…王上!别……”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上了哭腔和恐惧。这太超过了!光天化日,还是在奔驰的马背上! “别?”骆方舟低笑,手下揉捏她乳房的力道更重,几乎要捏碎她,“骚货,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他猛地扯开她骑装的腰带和裤绳,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到她裸露的腰臀皮肤上。紧接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将裤腰褪下去一点,那早已勃发如铁的阳具弹跳出来,直接抵上了她毫无防备的臀缝。 龙娶莹吓得浑身僵直:“骆方舟!你他妈疯了!这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骆方舟的声音喑哑而疯狂,他调整了一下角度,龟头挤开她紧闭的阴唇,借着马匹又一次剧烈的腾空和落下——“呃啊!” 他狠狠地、整根没入! 龙娶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被贯穿的饱胀感和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马背的颠簸丝毫没有停止,反而因为骆方舟刻意地操控而变得更加狂野。他一手死死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依旧蹂躏着她的乳房,下身则借着马匹起伏的节奏,疯狂地在她紧窒湿滑的肉穴里抽送起来。 每一次颠簸,都变成了一次深顶。每一次落下,都让他进得更深。 “啊……哈啊……慢……慢点……”龙娶莹被顶得语不成调,丰腴的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乱颤,双乳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身下的结合处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混合着马匹的喘息和蹄声,淫靡不堪。 骆方舟显然极其享受这种状态。他看着她被迫承欢、在他身下无助颤抖的样子,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失神泛红的小麦色脸庞,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甚至故意让马匹跃过一个小土坡,在落地的那一瞬间,重重向上顶弄! “啊——!”龙娶莹猛地仰头,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下体涌出——她竟然被活活干得失禁了! 温热的液体淋湿了两人的交接处,也淋湿了马鞍和马背。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骆方舟感受到那股热流和怀里人瞬间的瘫软,低喘着笑出了声:“骚货,这就受不了了?”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冲刺得更加凶猛,每一次进入都带出更多混合着爱液和尿液的湿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龙娶莹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操死在这马背上的时候,骆方舟猛地一拉缰绳,马匹冲进了一片僻静的密林。 他抱着几乎软成一滩泥的她翻身下马,将她面朝下按趴在还在微微喘息的马背上。马匹温热的躯体和她冰凉汗湿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精神点,难得带你出来。”骆方舟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他分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就着那一片泥泞湿滑,从后方再次狠狠贯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龙娶莹的脸被迫埋在马匹带着汗味的鬃毛里,肥臀被他牢牢把持着,承受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意识在快感(尽管她绝不承认)和痛苦的边缘浮沉,不知东南西北。 狩猎的号角声似乎远远传来,又似乎很近。 当骆方舟终于低吼着在她身体深处释放时,龙娶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被撞飞了。 他抽身而出,带出一大股白浊混着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微微红肿的阴户和大腿内侧流下。他随手用披风擦了擦自己,然后像捞破布娃娃一样,将浑身瘫软、眼神涣散的龙娶莹重新捞上马背,让她侧坐着面对自己。 他慢条斯理地拉过一件玄色披风,盖在她身上,遮住了她狼藉的下半身和衣襟大敞、布满指痕的胸乳。 然后,就在龙娶莹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感觉到骆方舟的手指,隔着披风的遮掩,竟然又探入了她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肉穴里! “呃……”她痛得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 他就这样,手指在她身体里缓慢而折磨人地抠挖着,感受着内里的痉挛和湿滑,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出了密林。 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骑着白马、一身锦袍的鹿祁君。少年郎梳着高高的马尾,看到他们,脸上扬起灿烂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二哥!收获如何?”他的目光扫过被骆方舟紧紧搂在怀里、披风遮得严实却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龙娶莹,眨了眨眼,“看来‘猎物’已经擒获了?” 骆方舟心情似乎不错,手指在披风下的动作不停,甚至恶意地刮搔过某个敏感点,让龙娶莹控制不住地一阵轻颤。他对着鹿祁君,语气平淡:“嗯。回城。” 鹿祁君笑嘻嘻地跟上,目光在龙娶莹那即使披风遮掩也能看出不正常潮红的侧脸和被咬得渗血的嘴唇上转了一圈,了然地“哦”了一声,没再多问,但那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和“理所当然”毫不掩饰。 妈的……这两个小畜生……?龙娶莹闭上眼,将所有的屈辱和杀意狠狠压下。骆方舟的手指还在她身体里作怪,马匹行走的颠簸让那手指的存在感更加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流出的东西不断被手指带出,弄湿了披风内侧,也弄湿了马鞍。 一路就这样,在鹿祁君偶尔叽叽喳喳的闲聊和骆方舟偶尔低沉的回应中,在她被持续侵犯的隐秘耻辱中,回到了王城。 当终于被从马背上抱下来,脚沾到坚实地面时,龙娶莹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身下那片难以启齿的红肿和饱胀感,以及马鞍上那一小片不明显的深色湿痕,无一不在提醒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公开又隐秘的酷刑。 骆方舟将她往怀里又按了按,遮住所有可能外泄的春光,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后,还跟人骑马吗?” 龙娶莹把头埋得更低,声音嘶哑微弱:“……不骑了。” 打死也不骑了。 她心里补充道,等老娘哪天宰了你,就把你剁碎了喂马! 那双低垂的眼眸里,野火从未熄灭,反而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中,烧得更旺了。 第四章舞姬(插后庭)【高H】 骆方舟不知道从哪个勾栏院里弄回来个舞姬,那身段软的跟没骨头似的,眼波流转间全是媚态。接进宫后,他连着宠幸了三天,夜夜笙歌,连来龙娶莹这里“例行公事”都免了。 龙娶莹乐得清静,但心里那点缺德冒烟儿的念头又按捺不住了。妈的,让你爽!?她盯上了骆方舟放在偏殿那盒特制的、带着清冽香气的润滑膏油。 机会来得很快。那天趁着骆方舟带着他那块沉默的“木头”侍卫王褚飞去校场,宫里守卫松懈,龙娶莹跛着脚,像只偷油的老鼠,溜进了偏殿。她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里面是她好不容易从厨房摸来的、碾得细细的辣椒粉,混了点水,搅和成要命的辣椒水。 “让你也尝尝火辣辣的滋味!”?她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小心翼翼地将那红艳艳的液体倒进膏油盒里,还用手指搅和均匀,确保看不出异样。 干完坏事,她拍拍屁股就想走。可转念一想,那舞姬罪不至死,万一真弄出个好歹……?龙娶莹虽然自认畜牲,但这点底线还是有的。她又偷偷摸到舞姬住的暖香阁外,瞅准那舞姬独自在院子里赏花的空档,压低声音提醒:“喂!那个……骆方舟房里的膏油,别用!有问题!” 那舞姬回过头,戒备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提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非但没信,反而立刻高声叫来了宫女,指着龙娶莹说这可疑之人在此窥探。 龙娶莹差点没气死,狗咬吕洞宾!?她赶紧溜之大吉,差点被闻声赶来的王褚飞堵个正着。那家伙穿着青玄色侍卫服,戴着抹额,像根削齐的木头柱子杵在那儿,眼神冰冷地扫过她仓皇的背影。 当晚,消息就传开了——舞姬用了膏油,下身红肿灼痛,直接被送去了太医院。而骆方舟,屁事没有。 龙娶莹心里刚叫了声糟,房门就“嘭”一声被踹开了。 骆方舟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甚至不用问,目光直接锁定了缩在榻上的龙娶莹,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王……王上……”龙娶莹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五十鞭。”骆方舟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从榻上拽下来,粗暴地按在房间里那张硬木桌上,“自己数,数错了,重头来。” “不是我!王上!我真的提醒她了!她不信!还告我状!”龙娶莹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挣扎,还以为他是心疼那舞姬。她觉得自己冤死了,连连求饶,“你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骆方舟根本不听她辩解,单手就轻松制住了她挣扎的双手,用不知从哪摸来的绳子三两下捆紧,另一只手“刺啦”一声撕烂了她臀部的布料,让那两瓣肥白圆润的屁股蛋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啪!” 第一鞭子带着破空声落下,瞬间在她臀肉上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啊——!一……好疼,我真的错了王上!”龙娶莹疼得浑身一哆嗦,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 “啪!” “二…轻点唔…”她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硕大的奶子被紧紧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挤压变形。 骆方舟充耳不闻,鞭子一下接一下,精准地抽打在她的臀瓣和大腿根上,力道掌控得极好,不会伤筋动骨,但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辱。王褚飞就抱着剑,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口,像一尊门神,对里面的惨叫和求饶无动于衷。 五十鞭打完,龙娶莹的屁股已经肿得老高,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碰一下都疼得她直抽气。 但这还没完。 骆方舟扔了鞭子,拿过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根婴儿小臂粗细的玉势,顶端还雕刻着狰狞的花纹。他沾了点没加料的膏油,抵住龙娶莹那刚刚挨完打、敏感无比的肉穴入口。 “不……不要!太大了!塞不进去的!”龙娶莹惊恐地摇头。 由不得她拒绝。骆方舟手上用力,将那巨大的玉势硬生生、缓慢地挤进了她紧窒的甬道。龙娶莹痛得仰起脖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感觉下身快要被撑裂了。 塞到最深处,骆方舟又拿出一个金属打造的、带着锁孔的贞操带,咔嚓一声锁在了她的腰胯间,将那玉势和她红肿不堪的阴户彻底封死在里面。 “那个舞姬什么时候好,你什么时候解开。”骆方舟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若不好,你就一辈子戴着。” 龙娶莹这才反应过来,骆方舟根本不在乎那舞姬,他是在惩罚她的“越界”和“恶毒”。他早知道那舞姬是故意中招博同情,但他更恼火龙娶莹这种不上台面的手段,以及……她试图干扰他私事的行为。 龙娶莹像条死鱼一样被扔回榻上,下身又胀又痛,那巨大的玉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的惩罚。她趴着养了几天伤,屁股上的肿稍微消了点,但贞操带还锁着。 她实在憋不住了。那玉势太大,撑得她难受,而且总有想小解的感觉,却又因为堵塞排不畅。她跛着脚,偷偷跑去暖香阁,想看看那舞姬到底好了没。 结果她看到那舞姬早就活蹦乱跳,正对镜梳妆,哪有半点不适? “你怎么还不好?!”龙娶莹气得冲进去质问。 舞姬斜睨她一眼,慢悠悠地道:“姐姐说笑了,妹妹身子弱,还需将养些时日。倒是姐姐,这般着急作甚?”那眼神里满是得意和算计。 龙娶莹这才明白,自己他妈被这女人当枪使了,还顺带坑了自己一把!操!后宫的女人心真脏!?她满心都是帝王宝座,对这些争风吃醋的弯弯绕绕简直烦透了。 见说不动舞姬,龙娶莹把心一横,直接冲向了骆方舟议事的金龙殿。 门口的王褚飞想拦,她直接一头撞开他,跟个炮弹似的冲了进去,在几位大臣惊愕的目光中,噗通一声抱住骆方舟的大腿,开始乱嚎: “王上!解开!给我解开!那女人早就好了!她装的!我受不了了!你不给我解开我就不走了!” 大殿里一片死寂。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 骆方舟低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人心底发寒。下一秒,他弯腰,直接将嗷嗷叫的龙娶莹拎起来,塞进了他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底下! “继续。”他对大臣们说道,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只吵闹的苍蝇。 龙娶莹被塞在逼仄的桌底,光线昏暗。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骆方舟的手伸了进来,扯掉了她下身的遮蔽,让她光溜溜的屁股被迫朝着他椅子的方向。 接着,她感觉到一个硬热的东西顶住了她臀缝间那个更紧致、更干涩的后穴。 “自己用后面撞。”骆方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本王议多久的事,就操你多久。不想更难受,就自己来。” 龙娶莹气得浑身发抖,骆方舟我日你祖宗! 可贞操带还锁着前面,后面的折磨看来是逃不掉了。她忍着屈辱,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胡乱地往自己后庭和那巨大的龟头上抹了抹。 看她还磨蹭,骆方舟的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红肿未消的屁股。 “嗯……”龙娶莹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撅起屁股,用手使劲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对准那灼热的硬物,咬着牙,一点点吞了下去。 “呃啊……”?异物侵入的胀痛让她瞬间白了脸。太紧了,太干了,每一下移动都像是凌迟。 她听着头顶上骆方舟和大臣们商议国事的声音,自己却在桌下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主动用屁眼吞吐着他的性器。一下,两下……她喘息着,艰难地动着腰,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时间过得极其缓慢。直到天快黑了,最后一位大臣行礼离开。 骆方舟这才粗鲁地将她从桌底拖出来,按在冰冷的、堆满了奏折的案桌上。他掏出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贞操带,将那根折磨了她好几天的巨大玉势抽了出来。 龙娶莹感觉下身一空,但那被过度扩张的肉穴却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着口,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不断翕动,流出混合着淫液和些许血丝的浊液。 还没等她缓口气,骆方舟就掰开她的腿,将他那依旧硬挺的肉棒,再次狠狠捅进了她那可怜兮兮、门户大开的肉穴里!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王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龙娶莹哭喊着求饶,被压在奏折上,承受着身后又一次狂暴的冲击。她那饱受摧残的小穴又痛又麻,却又在剧烈的摩擦中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汁水。 骆方舟充耳不闻,掐着她的肥腰,撞击得一次比一次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和掌控欲都贯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结束的时候,龙娶莹像块破布一样瘫在狼藉的案桌上,眼神涣散,下身一片泥泞红肿,彻底合不拢腿。 最后,她是被两个低眉顺目的内侍,用锦被一卷,抬回自己那座华丽囚笼的。 守在殿外的王褚飞,在她被抬过时,目光在她裸露的、布满鞭痕和指印的腿根处停留了一瞬,那冰冷的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波澜,随即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沉寂。 第五章棋子与壁穴(尿到穴内)【高H】 龙娶莹觉得,跟骆方舟下棋,是她被囚禁生涯里,为数不多能动动脑子,甚至可能占到点便宜的活动。 比如今天这局。 棋盘上黑白子杀得难解难分,龙娶莹眯着她那带着痞气的下垂眼,瞅着对面稳如泰山的骆方舟,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王上,”她咧着嘴,笑得有点无赖,“光下棋多没劲,咱得有点彩头。” 骆方舟抬眸,剑眉微挑,示意她继续。 龙娶莹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蛊惑:“要是奴婢赢了……王上您就脱光了,在宫里跑一圈,如何?”她想想那场景就觉得刺激,能把骆方舟这不可一世的家伙逼到那份上,够她乐呵半年。 骆方舟盯着她,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半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若是你输了呢?” “随您处置!”龙娶莹拍着胸脯,那对奶子跟着颤了颤。她心里门儿清,她能输吗?必须不能! 棋局继续。龙娶莹确实有几分急智,但跟骆方舟比还是差了点。眼看着要落败,她贼心一起,趁着骆方舟端起茶杯的瞬间,飞快地将几颗关键的黑子扫进袖袋里。 她的小动作自以为隐秘,却全落在了骆方舟看似不经意,实则洞察一切的余光里。 “赢了!”龙娶莹啪地落下一子,故作得意地宣布,心里美滋滋地已经开始想象骆方舟裸奔的画面了。 骆方舟放下茶杯,没看棋盘,而是直直地看着她,那眼神冷得像冰。“赢了?”他轻笑一声,带着嘲讽,“靠这个赢的?” 他猛地伸手,快如闪电,直接攥住龙娶莹藏棋子的那只手腕,用力一抖! “哗啦啦——”几颗乌黑的棋子从她袖袋里掉出来,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龙娶莹脸色瞬间白了。 “作弊?”骆方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他一把掀翻棋盘,黑白棋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 他弯腰,从满地棋子中抓起一大把,混合着黑白两色,走到龙娶莹面前。 龙娶莹吓得往后缩:“等等等等等…我...啊不不,奴婢可以解释的!” “解释?你解释过那么多次,可没见你改过啊。”骆方舟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分开她那双因为常年缺了操练而变得软肉丰腴的腿。 “不……不要!骆方舟!你他妈……”龙娶莹惊恐地挣扎,圆润的臀部徒劳地扭动。 骆方舟膝盖顶开她试图合拢的腿根,露出那片幽深的秘谷。因为恐惧,那肉穴正紧张地翕合着。 他捏起一颗冰冷的白玉棋子,没有任何预兆,直接抵住那小小的穴口,硬生生塞了进去! “呃啊!”异物入侵的冰冷和撑胀感让龙娶莹惨叫出声。 但这只是开始。 骆方舟面无表情,一颗,又一颗,将手中混合的黑白棋子,接连不断地塞进她紧窒温暖的肉穴里。冰冷的玉石摩擦着内壁娇嫩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可怕的充盈感。 “够了……太多了……装不下了……”龙娶莹疼得冷汗直流,感觉小腹都被撑得鼓胀起来。那里面像是被强行塞满了一堆坚硬的石头,又冷又胀,难受得要命。 骆方舟直到将那一大把棋子全部塞完,才停手。他看着龙娶莹双腿间那被撑得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棋子轮廓的肉穴,眼神阴暗。 “不是喜欢棋子吗?”他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甚至悠闲地翘起了腿,“现在,给本王一颗颗‘生’出来。” 龙娶莹屈辱得浑身发抖。她被迫岔开腿,跪趴在地板上,像个生产的牲畜。她咬紧牙关,尝试用力收缩小腹,想要将那些该死的棋子排出来。 可塞得太深太满,内壁肌肉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痉挛,根本使不上力。她憋得脸红脖子粗,只有几颗靠近出口的棋子,伴随着一些湿滑的爱液(或许是疼痛刺激出的分泌液),艰难地滑落出来,掉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 骆方舟就坐在那里,目光像解剖的刀子,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她最私密之处被迫“产卵”的窘迫模样。他甚至饶有兴致地评论:“用力,没吃饭吗?还是本王塞得不够深?” 过程痛苦又漫长。龙娶莹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尊严被彻底踩碎。终于,大部分棋子都被排了出来,散落在她腿间的地板上。 但还有几颗最深的,卡在了最里面,无论她怎么用力,甚至用手指颤抖地伸进去抠挖,都够不着。 “废物。”骆方舟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解开裤头,那根早已硬挺的巨物直接抵住了她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穴口。 “不……不要!里面还有……”龙娶莹惊恐地回头。 由不得她拒绝。骆方舟腰身一挺,猛地贯穿到底!?粗长的肉棒挤开紧窄的通道,狠狠撞击在那几颗深藏的棋子上。 “啊——!”龙娶莹痛得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骆方舟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惩罚的意味,肉棒摩擦着棋子和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和诡异的快感。他掐着她肥白的臀肉,动作粗暴。 很快,他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浇灌在那些冰冷的棋子上。 剧烈的刺激和精液的润滑,让那几颗顽固的棋子终于松动,混合着浓稠的白浊,一股脑地从她红肿的肉穴里“咕噜咕噜”地溜了出来,滚落在地。 龙娶莹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看着腿间狼藉的精液和棋子,感觉自己真像是刚下完一窝怪异的卵。 如果说棋子之辱是室内的、带着冰冷算计的折磨,那接下来的“壁穴”之辱,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彻底物化的残忍。 龙娶莹一直没放弃逃跑。那天,她打听到骆方舟要离宫私访几天,觉得机会来了。她避开王褚飞那石头一样的视线,摸到了宫墙一处荒废角落,那里有个废弃的狗洞,被杂草半掩着。 钻出去!只要钻出去!?她心跳如擂鼓,也顾不上那洞又矮又窄,会不会卡住她那丰腴过人的身子。 她趴下身子,先把脑袋和肩膀挤了进去,然后是那对沉甸甸的奶子,被粗糙的墙壁磨得生疼。接着是腰腹……坏了!她那近一百四十斤的肥壮身子,尤其是那宽厚的臀部和肥硕的屁股,严严实实地卡在了墙洞中间! 进,进不去;退,退不出来! 龙娶莹慌了,拼命扭动,却只换来墙壁更用力的挤压,疼得她龇牙咧嘴。她就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肉虫,徒劳地挣扎。 一天,两天……她就这样被卡着,风吹日晒,饿得头晕眼花,渴得嘴唇干裂,下身甚至因为失禁而一片狼藉。绝望像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紧她的心脏。 第三天傍晚,熟悉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 龙娶莹浑身一僵。 骆方舟蹲下身,看着卡在墙洞里,只露出半个肥臀和一双无力蹬动的腿的龙娶莹,气极反笑:“本事不小啊,龙娶莹,还想跑?” 龙娶莹听到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王上!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您拉奴婢出去!求您了!” “出去?”骆方舟伸手,狠狠拍打了一下她暴露在外的、沾着污秽的圆润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你不是喜欢这个洞吗?那就待着吧。” 他非但没有拉她出来,反而就让她这么卡着! “既然这么喜欢当洞,”骆方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玩味,“那这三天,你就当本王的‘壁穴’好了。” 所谓的“壁穴”,就是人肉墙壁上的发泄洞。 骆方舟屏退了所有侍卫,独自“享用”这独特的景观。他有时会站在她身后,解开裤头,直接对着那因为卡住而无法闭合、微微翕张的肉穴挺腰进入,粗暴地抽插,将精液射在她紧窒的深处。 他甚至找来毛笔和墨汁,在她暴露的屁股上,写下屈辱的字眼——“肉洞”、“五文钱一次”。 最让龙娶莹无法忍受的是,骆方舟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他有时会往她后面的屁穴里塞东西,金锭子,或者他常戴的玉扳指,美其名曰:“赏你的,夹紧了。” 而这三天里,最极致、最摧毁人格的屈辱,发生在那个清晨。 骆方舟晨起,走到卡在墙洞里的龙娶莹身后。龙娶莹经过一夜的折磨,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她感觉到他靠近,以为又是例行的侵犯,麻木地闭上了眼。 但这一次,她没有等到那熟悉的硬热。 相反,她感觉到了别的东西——一股温热、带着骚腥气的液体,猛地浇灌进她身体深处! 是尿!骆方舟竟然对着她卡在墙洞里的肉穴,撒尿! 温热的尿液充满了她内部的甬道,甚至因为灌得太满而从结合处缝隙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和墙壁流下。 “呃……呜……”龙娶莹发出像小兽一样的悲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被这股温热臊腥的液体烫得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温度,而是因为这极致的侮辱。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人,甚至连牲畜都不如,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排泄的洞。 骆方舟尿完,甚至还惬意地抖了抖,然后拉上裤子。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餍足和冰冷:“记住这味道,龙娶莹。这就是背叛本王、妄图逃跑的下场。你的承诺,狗屁不如。” 三天后,当龙娶莹被从墙洞里拖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身上满是污秽,屁股上的墨迹模糊不堪,下体红肿不堪,散发着混合了精液、尿液和汗水的难闻气味。 她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回冷宫的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 这一次,她连在心里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骆方舟用最直接、最肮脏的方式,告诉她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在这座宫殿里,她龙娶莹,不是王,不是对手,甚至不是人,只是他骆方舟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甚至当作便器的新奇玩物。 第六章脸上骑和棺中坐【高H】 骆方舟的手伤了,据说是批阅奏折时,被某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藏在砚台下的刀片划了道不深不浅的口子。御医包扎得严实,暂时是动不了了。 龙娶莹得知这消息时,正偷摸啃着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摸出来的甜糕,闻言眼睛顿时亮得像饿狼见了肉。 机会!天赐良机!?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琢磨着怎么趁他病,要他……哦不,是好好“玩玩”他,报一报往日被蹂躏的仇。 果然,晚膳时分,骆方舟斜倚在软榻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扫过她因为偷吃甜食而更显圆润的脸蛋和胸脯,慢悠悠地开了金口,声音带着点受伤后的慵懒,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坐朕脸上。” 龙娶莹一口甜糕差点噎在喉咙里。她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坐你脸上?”她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王上,您这手伤了,脑子也跟着进水了?” 让她坐他脸上?用她那肥嫩多汁的屁股?还是用她那被干得微微外翻的肉穴?这他妈是什么变态玩法?! 骆方舟眼神一冷:“需要朕重复第二遍?” 龙娶莹把剩下的甜糕全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痞里痞气地走到榻边,非但没坐,反而伸出她那没受伤的脚,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骆方舟包扎好的手腕,笑嘻嘻道:“王上,您这手不是不方便吗?要不……奴婢伺候您用膳?或者给您唱个小曲儿解解闷?这‘骑脸’的活儿,技术含量太高,奴婢怕摔着您。” 她心里乐开了花:你也有今天!看老娘不气死你! 骆方舟看着她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没说话,只是朝殿外看了一眼。 下一秒,殿门被无声地推开,那个像块削齐的木头的王褚飞,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喂!王褚飞你干什么!放开老子!”龙娶莹惊叫挣扎,但她那点力气在专门负责看管她的王褚飞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三两下就被他用不知从哪摸出来的牛筋绳捆了个结结实实,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被王褚飞面无表情地扛起来,直接丢到了骆方舟的龙床上! 床榻柔软,龙娶莹却被摔得七荤八素。她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骆方舟你个王八蛋!有种单挑!靠侍卫算什么本事!王褚飞你他妈助纣为虐,不得好死!” 骆方舟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带,剥开她那身粗布衣裙,露出里面小麦色的丰腴肉体。巨乳弹跳而出,肥硕的尺寸晃得人眼晕,乳尖因为愤怒和恐惧而硬挺。圆润如磨盘般的肥臀,紧实的腰腹,还有双腿间那处毛发旺盛、微微湿润的阴户,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老实了?”骆方舟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 龙娶莹知道反抗无用,咬着唇,屈辱地别过头。 骆方舟也不废话,直接躺下,枕在软枕上,然后用眼神示意。 龙娶莹磨磨蹭蹭,最终还是在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艰难地挪动被捆着的身体,跨坐到了他的脸上。 她浑圆肥硕的臀部几乎完全覆盖了他的口鼻,潮湿温热的女阴直接贴上了他的嘴唇。那浓密的毛发搔刮着他的皮肤,一股混合着她自身气息和淡淡淫靡味道的气息涌入他的鼻腔。 骆方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伸出舌头,精准地撬开她紧闭的肉唇,探入了那幽深紧致的肉穴之中! “嗯啊……”龙娶莹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那湿滑灵活的舌头,不像他平日里粗暴的肉棒,带着一种更细腻、更磨人的挑逗,在她敏感的内壁褶皱上刮搔、舔弄、吸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感觉到他舌头的每一次进出、每一次搅动。羞耻感和被强迫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来,让她身体发软,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因为姿势和捆绑,只能更紧地夹住他的头。 会不会……直接把他憋死??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龙娶莹心一横,腰部微微用力,作势就要往下狠狠坐实! 然而,她屁股刚动,骆方舟没受伤的那只手就如同铁钳般狠狠掐住了她一边的臀肉,力道大得让她惨叫出声:“啊!” “骚货,安分点。”骆方舟的声音从她臀缝间闷闷地传来,带着警告。随即,他惩罚性地在她敏感的核心用力一吸! “呃啊啊——!”龙娶莹再也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肉穴深处涌出,尽数被他舔舐吞吃。 她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伏在他脸上,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呜咽。骆方舟的舌头却依旧不停,如同最灵巧的蛇,在她湿滑泥泞的肉穴里兴风作浪,直到她又被逼着泄了一次身,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没过几天,骆方舟要坐船南下舞阳视察。果然,他又命人抬来了那个让龙娶莹恨得牙痒痒的红玉棺。 那棺材半人高,通体由暗红色暖玉打造,棺盖镂空,既能透气又不至于让她看清外面。最可恨的是棺底,工匠根据她身体的尺寸,精心打磨了一根竖立的玉势,冰冷坚硬,形状逼真。 “进去。”骆方舟言简意赅。 龙娶莹看着那玩意儿就腿软,死活不肯:“我不!骆方舟你他妈有病!老子不进去!这跟活埋有什么区别!”她扒着门框,像个耍赖的孩子。 骆方舟没了耐心,直接亲自动手——虽然一只手不便,但对付一个脚筋断了的她绰绰有余。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然后拦腰抱起,像塞货物一样,把她头朝下脚朝上地塞进了红玉棺里! “啊!”龙娶莹惊呼一声,身体落下,那根冰冷的玉势精准无比地插入了她尚未完全湿润的肉穴,直抵深处,严丝合缝,将她牢牢固定在棺内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刚坐下,那被强行进入的异物感和屈辱感就让她受不了了。她在里面使劲扭动腰肢,用被绑着的双手捶打棺壁,发出“砰砰”的闷响,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哐!”骆方舟在外面不耐烦地踢了棺木一脚。 巨大的震动顺着棺身传来,连带着插在她体内的玉势也猛地一晃! “呀啊——!”龙娶莹猝不及防,被那一下顶得娇躯乱颤,肉穴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竟让她短暂地失了声,只剩下细微的抽气。她终于老实了,不敢再乱动。 棺材被抬上船,密封性好,但依旧能感觉到船只的摇晃。龙娶莹被那玉势插着一路颠簸,本就难受,加上船只晃动,没一会儿就开始反胃。 “呕……放我出去……我要吐了……”她虚弱地拍打棺壁。 棺盖被打开,新鲜咸湿的海风涌入。龙娶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爬出来,但身体被卡住。她只能咬着牙,用手撑住棺壁,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那根深入体内的玉势上“拔”出来。 “嗯……啊……呃……”随着她的动作,那湿滑紧致的膣肉依依不舍地吸附、剥离着坚硬的玉势,发出细微的“噗叽”声,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等到终于完全脱离,她整个人都虚脱地趴在棺沿,大口喘气,肉穴一阵空虚地张合。 骆方舟就站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副狼狈样。他指了指船舱地面:“自己抓着脚踝,绷直腿。” 这是要她摆出最屈辱的姿势承受侵犯。龙娶莹看着他那已经昂然挺立、青筋环绕的粗长肉棒,那紫红色的龟头在昏暗的船舱里显得格外狰狞。她害怕了,小声求饶:“轻一点……拜托,真的会烂的……” 骆方舟没理她,直接上前,大手抓住她肥白的臀瓣,刚要把那骇人的肉棒对准她泥泞的洞口放进去—— 忽然,船身一个剧烈的摇晃! 骆方舟脚下不稳,抓着她臀肉的手下意识用力,整个人的重量猛地向前一压! “呃——!!!” 龙娶莹眼睛瞬间瞪大,瞳孔紧缩,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掐断的呜咽。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借着船晃和他前压的力道,竟然毫无缓冲地、整根一口气、彻底贯穿了她紧窄湿滑的肉穴! 龟头狠狠撞上最深处的花心,力道大得让她感觉子宫都被顶穿了!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胀了一下,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搏动的脉络。 短暂的死寂后,龙娶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抽噎破碎不堪:“好……好过分……我……我不干了……拿出去……” 骆方舟也被这意外弄得怔了一下,但随即,那被完全包裹的极致紧致和温热让他更加兴奋。他抓着她臀肉,猛地将整根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凶狠地整根插入! “别那么矫情。”他声音沙哑,带着情动的喘息,开始在她体内快速抽送起来。 “嗯啊!慢……慢点……太深了……啊!”龙娶莹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双手被迫抓着脚踝,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承受着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硕大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晃动,乳尖摩擦着粗糙的船舱木板。肉穴被撑到极致,淫水被捣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混合着船身摇晃的吱呀声,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呜呜……不行了……要死了……王上……饶了奴婢吧……”她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身体却在他凶猛的进攻下背叛了她的意志,内壁一阵阵痉挛收缩,绞紧那根作恶的肉棒。 骆方舟俯下身,啃咬着她汗湿的后颈,低吼道:“夹这么紧,是想让本王死在你里面?”动作却越发狂野,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深,像是要把她钉穿在甲板上。 船在风浪中起伏,他在她体内冲刺。龙娶莹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被迫的快感中浮沉,最终在一片空白中,再次被抛上失控的高潮,淫水喷溅,而骆方舟也在她剧烈的收缩中,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入她身体深处…… 船舱里,只剩下她失神的喘息和他满足的低喘,伴随着船只破浪的声响。 第七章毒马计(打屁股惩罚)【高H】 龙娶莹最近在下一盘大棋。 当然,这盘棋在骆方舟和鹿祁君眼里,大概就跟小孩子撒尿和泥差不多档次。龙娶莹也知道自己是在玩火,甚至是在用火柴去烧一座山。但她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象征性的破坏。看着那些高头大马,她就想到围场那天的屈辱,想到自己断掉的脚筋。她需要这种‘我在行动’的错觉,来对抗每日每夜吞噬她的无力感。否则,她怕自己真的会像骆方舟希望的那样,变成一具只会承欢的行尸走肉。 她琢磨着,骆方舟和鹿祁君能那么嚣张,一半靠的是他们那身蛮力和狠劲,另一半,就得算上他们胯下那些日行千里的宝贝军马。尤其是鹿祁君那匹叫“卢空”的白马,简直被他当成了心尖肉,每天亲自刷洗喂料,比对他自己还上心。 要是……这些马都慢慢变得腿软无力,跑不动了呢? “消除军马”这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撼动骆方舟的根基?简直是螳臂当车,不,是蚂蚁想啃塌堤坝。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困在这四方天里,消息闭塞,手脚被缚,她能接触到、能妄图去破坏的,也就是这些她能看见的、与那份屈辱直接相关的东西——那些高头大马。 她不敢一下子把事情做绝,那太明显。她打算细水长流,每天偷摸往骆方舟和鹿祁君专门坐骑的草料里,掺那么一点点“软筋散”。剂量控制得极好,让马儿只是渐渐精神不济,跑起来没那么利索,任谁也查不出毛病。 等日子久了,真遇上什么紧急情况,比如她龙娶莹大爷终于找到机会开溜,那两个混蛋想追?哼,骑着软脚马追鬼去吧! 计划很完美。执行起来也不难。她龙娶莹别的不行,偷鸡摸狗、下药坑人的本事那是土匪窝里练出来的,炉火纯青。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许是那天负责下药的小太监手抖,又许是那卖药的老阉狗以次充好,药性比她算的猛了十倍。总之,鹿祁君的卢空马,在吃了一顿加料草料后,直接口吐白沫,四蹄乱蹬,眼看就要不行了。 消息传到龙娶莹耳朵里时,她正偷摸啃着昨天顺来的蜜饯,差点没被噎死。 完了!?她心里咯噔一下,第一个念头不是愧疚,而是:妈的,药下猛了!该再稀释十倍的! 鹿祁君当时就红了眼,提着剑就要来找她拼命,被骆方舟硬生生拦下了。太医院的兽医们被拎着脖子赶去救治,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把卢空马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但也去了半条命,得将养好一阵子。 骆方舟看着跪在下面,一脸“我错了下次还敢”表情的龙娶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揉着眉心,对暴怒的鹿祁君挥挥手:“人你带走吧,几天都行。别玩死,留口气。” 龙娶莹心里骂翻了天:骆方舟你个没义气的!这就把老娘卖了?! 但她没敢吱声,因为她看见鹿祁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想把她生吞活剥的狠戾。跟骆方舟那种带着占有欲的折磨不同,鹿祁君这小子,是真有可能下死手,而且没轻没重。 于是,龙娶莹就被当成个“罪囚”,打包送去了鹿祁君的府邸。 此刻,她光着脚,站在鹿祁君私设的刑房里。冰冷的石地板硌得她脚心发疼。空气里一股铁锈和皮革混合的怪味,呛得人鼻子发痒。墙上挂着的皮鞭、铁链,桌上摆着的玉势、木棍,没一件是好东西,全是让她那两瓣饱经风霜的肥屁股下意识发紧的玩意儿。 完了。?她心里再次哀嚎,这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懊恼的不是害了马,而是懊恼自己技术退步,居然没控制好剂量!肯定是那卖药的老棺材瓤子坑了老子!下次要是能出去,非把他藏裤裆里的那点碎银子全摸走不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龙娶莹浑身一激灵。 鹿祁君沉着脸走进来,那眼神,比腊月里的冰碴子还冷。他没立刻看她,像是故意晾着她,让她被这满屋子的刑具和恐惧慢慢煎熬。他走到墙边,手指在一排刑具上划过,最后停在一个厚厚的、牛皮制成的拍子上。那拍子看着就沉,最恶心的是上面还嵌满了密密麻麻的粗硬颗粒,这要是打在肉上…… 鹿祁君把拍子拿在手里掂了掂,随手空挥了一下。 “呜——”那破风的声音又沉又闷,听得龙娶莹大腿肉一颤,屁股沟都下意识夹紧了。 他终于背对着她开口,声音冷得能冻住人的血:“裤子脱掉,趴过去。” 龙娶莹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冒火。那刑台的高度正好卡腰,趴上去屁股肯定撅得老高,像个等待献祭的牲口。但她龙娶莹是吓大的? 她舔着脸,挤出个自以为风情万种实则谄媚无比的笑,声音放得又软又绵:“那…那好三弟…你好歹给个数啊?你二哥打我的时候,好歹给我个底,打完多少下算完……姐姐我也好心里有个谱不是?” 她试图用对付骆方舟那套来糊弄,以为撒个娇、服个软就能少受点罪。 鹿祁君猛地转过身,少年俊俏的脸上全是戾气,他一把捏住龙娶莹的下巴,力道大得她觉得骨头都快碎了。 “趴好。”他咬着牙,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有数。打到我消气为止。” 他眼神冰冷地往她下身一扫:“还是说,你要我帮你脱?” 龙娶莹知道没商量了。心里骂了一万句“小兔崽子白眼狼枉费当年结拜时叫你那么多声好弟弟”,手上却只能慢吞吞地解开裤带。粗糙的布料褪到膝弯,下半身瞬间凉飕飕的。她认命地趴上那冰冷的刑台,腰腹被卡住,她那身丰腴的软肉被迫堆迭起来,尤其是那两瓣又大又圆、白花花的肥臀,毫无保留地高高撅起,瑟瑟发抖地暴露在鹿祁君冰冷的视线里。 耻辱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但她嘴里还不肯彻底服软,闷声嘟囔:“…轻点儿啊…打坏了…以后谁陪你二哥玩……” 回应她的是凌厉的破空声! “啪——!!!” 第一下重重砸下来,那些该死的颗粒瞬间嵌进她白嫩的臀肉里,炸开一片尖锐密集的剧痛!龙娶莹“呃啊!”一声惨叫,身体猛地弹起又被刑台挡住,疼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脚趾甲差点抠进石地里。 “闭嘴!”鹿祁君低吼,根本不停,厚重的皮拍子一下接一下,又快又狠地砸落。 “啪!啪!啪!啪!” 他专挑她臀腿交接那片最细嫩的软肉打,偶尔也照顾一下她肥嘟嘟的臀峰。每一下都带来一片灼热的刺痛,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扎进肉里。龙娶莹疼得直抽冷气,屁股肉肉眼可见地开始发红、发烫、肿胀起来,原本白嫩的肌肤上迅速布满深红色的颗粒状痕迹。 “呃…!嘶…鹿祁君…你他妈…小混蛋…”她疼得口不择言地骂,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躲闪那要命的拍子,却只是让那两团颤抖的肥肉晃动着,在鹿祁君眼里更像一种无声的挑衅和勾引。 这似乎更激怒了他。他扔开拍子,你听到金属扣响的声音。接着,滚烫的手掌直接狠狠掐住她一边被打得通红肿胀的屁股蛋,五指用力,几乎要掐进她肉里,留下清晰的指痕。 “躲?”他冷笑,另一只手粗暴地插进她并紧的双腿之间,强行挤入!手指毫不留情地刮过她紧闭的肉缝,粗鲁地揉弄她那两片微微发肿、因为疼痛和奇异刺激而有些湿润的阴唇。 “呃啊!”龙娶莹浑身一僵,一种被侵犯的尖锐快感混着疼痛猛地窜起。她那里早就因为恐惧和身体的刺激,可耻地渗出了一些湿意。 鹿祁君的手指摸到那点滑腻,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发出更加鄙夷的嗤笑。 “贱货,屁股被打成这副鬼样子,骚穴还能流水?”他贴着你的耳朵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你颈侧,却让你如坠冰窟。“卢空马差点死了,你倒在这儿发情?” 他边说,边用两根手指强行撑开你那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里面娇嫩湿润、微微收缩的穴口,指尖恶劣地在那颗因为充血而敏感肿胀的阴蒂上狠狠一掐! “啊啊——!”龙娶莹猛地仰头,身体剧烈地颤抖,一阵强烈的酸麻痛爽从下身直冲头顶,逼得她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不是能算计吗?嗯?”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狠狠揉捏着她胸前那对沉甸甸、几乎要撑破衣料的巨乳,隔着粗糙的布料挤压摩擦她早已发硬挺立的乳头,弄得她又痛又麻,乳尖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痒。 “卢空马招你惹你了?你也就这点本事,只敢对畜生下手了!”他声音发狠,沾满她淫液的手指突然并拢,毫无预兆地朝着她那湿漉漉、微微开合等待抚慰的肉穴里猛地刺进去两根! “疼!!!”龙娶莹尖叫起来,异物入侵的胀痛感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内壁疯狂地挤压抗拒着他的手指,却又因为淫水的润滑而让他得以更顺畅地进出。 他却不管不顾,手指在她紧致湿热的穴里粗暴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刑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狠狠掐住一颗硬挺的乳头,隔着衣服用力拧弄。 “呃啊…哈啊…混账…王八蛋…”龙娶莹被他弄得语无伦次,疼痛和一种被强迫的快感交织着冲击她的神经。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像是着了火,身下却可耻地越来越湿,肉壁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吸吮、缠绕他作恶的手指。 鹿祁君感觉到你肉穴里的变化,那紧致湿滑的包裹让他呼吸也粗重起来,动作更加粗暴,抽插得又快又狠,指节弯曲,故意碾过你最受不了的那处软肉。 “看来光打你这屁股还不够,”他喘息着,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得用别的法子治你这身贱肉。” 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滑腻的银丝。接着,是解开裤带的窸窣声。 龙娶莹听到声音,惊恐地挣扎起来。“鹿祁君!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刑台上。一个滚烫、坚硬、青筋虬结的巨物,顶端硕大的龟头沾着前液,抵住了她被打得红肿不堪、又被玩弄得泥泞一片、微微张合的穴口。 下一秒,他腰部猛地一沉,毫无怜惜地将他勃发的欲望,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棒,彻底贯穿了她湿透的肉穴深处! “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被他凶猛的撞击顶得狠狠砸在刑台上,眼前阵阵发黑。那感觉不像欢爱,更像是一场酷刑,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撑得她几乎要裂开。 鹿祁君那一下贯穿又狠又深,撞得龙娶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眼前阵阵发黑。那年轻的、未经充分润滑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的不是骆方舟那种掺杂着技巧和变态快感的折磨,而是纯粹的、尖锐的疼痛,像要把她从里面撕开。 “呃啊……!停…停下……”她终于忍不住哀求出声,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刑台边缘,指节泛白。 可她的求饶反而像油浇在了火上。鹿祁君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吐露着最残忍的话语:“停下?卢空马吐血的时候,你怎么不让它停下?嗯?” 他腰身动作不停,每一次顶撞都又重又急,专门往她最深处、最受不了的地方捣,“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刑房里显得格外刺耳。龙娶莹那身丰腴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不住颤抖,尤其是那两瓣被打得通红肿胀、布满颗粒印子的肥臀,在他小腹的撞击下荡开层层肉浪。 太疼了……这样下去会被活活干死…… 龙娶莹脑子里飞快盘算。对骆方舟,她服软、赔笑、甚至偶尔扯点黄腔,往往能微妙地撩拨到那个变态的控制欲,让他下手有点分寸,甚至偶尔能勾出点别样的“乐趣”。可这套对鹿祁君…… 妈的,死马当活马医! 她强行压下喉咙里的痛呼,扭过被按在台面上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声音因为撞击而断断续续:“啊…哈…好、好弟弟……是…是姐姐错了……姐姐给你赔不是……你…你轻点儿……饶了姐姐这回……啊……!” 她甚至试图扭动腰臀,想去迎合,想用那身被骆方舟“开发”过的、知晓如何取悦男人的贱肉去讨好他,换取一丝喘息。 可她完全错估了鹿祁君。 她这一笑,一扭,一讨好,在鹿祁君眼里,非但不是认错,反而是不知悔改、轻浮放荡的明证!他想象中的忏悔、痛哭、下跪求饶一样没有,这女人居然还能笑出来?还敢发骚? “你笑?!你他妈还敢笑?!”鹿祁君眼睛瞬间红了,怒火混合着一种被轻视的屈辱感轰然爆发。他一把狠狠抓住龙娶莹后颈,将她的脸死死按在冰冷粗糙的台面上,几乎让她窒息。 “看来是没打疼!看来是操得不够狠!”他低吼着,动作骤然变得更加狂暴!那根年轻的阳具像烧红的铁棍,在她紧窒的肉穴里毫无章法地疯狂抽送,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撞向最深处,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钉穿在刑台上! “啊啊啊——!!!不行了……!疼……!要坏了……!鹿祁君……!三弟……!求你了……!”龙娶莹这下是真的遭不住了。这根本不是交媾,是酷刑!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顶穿,小腹甚至能隐约看到被猛烈撞击的痕迹。先前那点为了讨好而强装的风骚瞬间瓦解,只剩下最本能的痛呼和恐惧。 她疼得浑身痉挛,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混着汗水糊了满脸。下身早已一片狼藉,被打肿的屁股,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穴,混合着血丝和淫液,黏腻地流淌下来。 可她的惨叫和求饶,听在暴怒的鹿祁君耳里,却全变成了发骚的淫叫。 “叫得那么骚做什么?你怎么那么贱啊?从过去到现在你始终这样没有一丝悔改!”他喘着粗气,动作越发凶狠,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暴地抓住她一只晃荡的巨乳,五指收紧,几乎要捏爆那团软肉,指甲掐进乳肉里,疼得龙娶莹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呃啊啊——!!” 刑房隔音并不算好。 王褚飞如同一尊青玄色的石雕,面无表情地站在紧闭的门外。里面女人凄厉的惨叫、哭求,男人粗重的喘息、肉体激烈的碰撞声,断断续续、清晰地传出来。 他握着佩刀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却翻涌着极致的厌恶和鄙夷。 贱妇。 他在心里冷冷地骂。 对谁都能张开腿,发出这种……这种声音。 那哭声求饶,在他听来,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勾引,是这女人骨子里低贱淫荡的证明。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卖,连尊严和痛苦都能拿来当伎俩。 他想起那次被她下春药……身体深处似乎泛起一丝模糊的、令人憎恶的热意,但立刻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更深的耻辱和愤怒。 里面的动静还在继续,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仿佛已经疼得没了力气,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和承受。 王褚飞闭了闭眼,将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驱散,重新变回那尊雷打不动、忠于职守的“木头”侍卫。 只是那紧抿的唇线,比平日更冷,更硬。 第八章马厩之夜(屁穴遭殃)【高H】 龙娶莹是被扔进马厩的。 字面意义上的“扔”。那两个负责“打包送货”的内侍,像丢一袋馊了的泔水,把她直接掼在了铺着干草和粪便的地上。砰的一声,她浑身散架似的疼,尤其是白天被鹿祁君用那带颗粒的拍子照顾了无数下的肥屁股,更是疼得她眼前发黑。 “操你爹的……”她呲牙咧嘴地骂,声音含在喉咙里,只有她自己和旁边几匹嚼着夜草的马能听见。 她现在的模样,狼狈得连她自己都想笑。裤子是真没了,下半身光溜溜的,两条腿被绳子并紧捆着,脚踝处系得死紧。双手更绝,被反剪着绑在胸前,胳膊肘都快别到后脑勺去了。这姿势,别说走路,想站起来都得靠腰腹那点核心力量蹦跶,活像只被捆住了腿准备下锅的母蛤蟆。 马厩里又闷又热,弥漫着牲畜的体味、草料的干涩气和粪便的微醺。蚊虫嗡嗡地绕着她裸露的皮肤飞,叮咬着她身上新旧交错的痕迹。腿间更是泥泞不堪,鹿祁君留下的白浊混着点点血丝,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根往下淌,黏腻腻地沾在草秸上。 “都他妈是畜牲!没爹的东西!鹿祁君你个小王八蛋给老娘等着!迟早阉了你喂狗!”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咒骂,只有在这种畜牲环绕、没人听得见的地方,她才敢把心底最毒的怨气撒出来。 一阵冷风忽然从门口灌入。 龙娶莹一个激灵,扭头看去。王褚飞那高大挺拔、像削齐了的木头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立在门口,挡住了外面那点可怜的月光。他依旧穿着那身青玄色侍卫服,抹额束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像两簇冰冷的鬼火,直勾勾地盯着她。 龙娶莹心里先是一咯噔,随即又升起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木头人是骆方舟派来的?难道是看她可怜,来送点吃的?或者……良心发现给她松绑? 她挤出一个自认为妩媚的笑,尽管脸上可能还沾着草屑:“王侍卫……这么晚了,有何贵干啊?” 王褚飞没说话,只是迈步走近。沉重的靴子踩在干草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龙娶莹的心尖上。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赤裸的、绑缚着的身体,目光在她红肿的臀肉和泥泞的腿间停留了片刻。 那眼神,龙娶莹太熟悉了。不是怜悯,不是好奇,是一种被强行压抑、却又控制不住溢出来的,混杂着厌恶与欲望的灼热。自从那次该死的春药事件后,这块木头偶尔就会露出这种眼神,然后像完成任务一样,把她往死里干一次,仿佛这样就能把他体内那股“脏东西”排出去。 “喂……我说王侍卫,”龙娶莹心里警铃大作,嘴上却开始犯贱,试图用鹿祁君当挡箭牌,“这里可是鹿祁君的地盘~你确定要在他府上……动他的人?我这儿白天可被玩得够呛,还疼着呢~再干真要坏了……” 她试图用鹿祁君来压他,盼着这死忠的侍卫能有点顾忌。 王褚飞闻言,动作顿了顿。他缓慢地,在她面前半跪下来,视线与她齐平。龙娶莹一愣,心里甚至升起一丝荒谬的期待:难道这块木头终于开了窍,懂得怜香惜玉了?要给她看看伤? 这个念头还没转完—— “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重重扇在她早已伤痕累累、红肿未消的右边屁股蛋上! “啊呀——!我操你娘!”龙娶莹疼得眼前一黑,惨叫脱口而出,身体猛地一弹,差点栽倒在地。 王褚飞的手还停留在那火辣辣的痛处,掌心滚烫。他抬起眼,眼神像两把冰锥子,死死钉住她,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可以了吗?” 那意思很明显:别废话,再啰嗦就直接打残了再干。 龙娶莹瘪了瘪嘴,心里已经把王褚飞祖宗十八代连同他们家的看门狗都操了一遍。但她知道,跟这块听不懂人话的木头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她这身贱肉今天已经被鹿祁君折腾得快要散架,腿间那处要是再被这蛮牛似的家伙强行闯入,怕是真的要烂掉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屈辱和愤怒,换上一副(自以为)楚楚可怜的表情,声音也软了几分: “……用……用嘴行不?老娘给你吸出来,保证比干我这破身子爽……” 王褚飞没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那眼神像冰,又像火。 龙娶莹知道,这就是默许了。她心里骂了句“妈的”,然后艰难地挪动被捆住的双脚,像只肥硕的虫子,一点点蹭到王褚飞脚边。她仰起头,费力地用牙齿去够他腰间的玉带扣。 解开的过程很狼狈,她的脸几乎埋在他胯间,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汗味和冷冽的金属气息。玉带扣咬开了,然后是裤绳。她用嘴唇和牙齿配合,笨拙地扯开他裤头的系带,将那沉重的布料往下褪。 那根早已勃发、青筋环绕的狰狞肉棒,瞬间弹跳出来,几乎拍在她脸上。硕大的龟头泛着紫红色,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股腥膻的气味,直冲她的鼻腔。 龙娶莹胃里一阵翻涌,却强忍着。她张开嘴,勉强容纳那巨大的顶端,舌尖尝到一丝咸腥的预液。她开始笨拙地吞吐,用嘴唇包裹牙齿,避免磕碰到他,舌头艰难地绕着龟头打转,偶尔试图去舔舐那鼓胀的脉络。 整个过程,王褚飞就那样站着,像一座沉默的山。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动作,甚至连呼吸都依旧平稳。只有那根在她口腔里不断进出、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肉棒,显示着他身体的反应。 龙娶莹腮帮子酸得要命,喉咙被深喉顶得阵阵干呕。她感觉自己不是在服侍男人,而是在啃一根烧火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感觉下巴快要脱臼的时候,王褚飞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腥膻液体猛地冲进她喉咙深处。她猝不及防,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精液从嘴角溢出,混着唾液,流到她胸前被绑缚的手臂上。 她咳了半天,才喘着气,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一丝希冀:“好……好了吧?” 然而,王褚飞依旧盯着她,那根刚刚发泄过的肉棒,虽然稍稍软塌,却依旧没有完全疲软,上面还沾着她的唾液和点点白浊。他……根本没动地方。 龙娶莹的心沉了下去。妈的!白忙活了!这木头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她咽了口带着腥味的唾沫,声音带着哭腔:“你……你非得干我屁股吗?” 王褚飞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无声地施加着压力。 龙娶莹心里亏得要死,早知道刚才就不费那劲了,直接躺平挨操说不定还省点力气!?她认命地,艰难地转过身,把那个被打得红肿不堪、满是巴掌印的圆润臀部,再次高高撅起,对着他。 “来吧……轻……轻点儿……”她最后的祈求,微弱得像蚊蚋。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褚飞这块木头听进去了龙娶莹的话,还是实在嫌她被用过的肉穴脏。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用手扶一下。他就着刚才口交残留的些许湿滑,扶着自己那根半软的肉棒,对准她那个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后庭花,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啊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撕裂! 绝对的、毫无缓冲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那里干涩紧窒,被他这样蛮横地闯入,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劈开!肠壁被粗暴地撑开,摩擦带来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起来。 王褚飞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惨叫,他开始动作。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毫不留情地碾过她脆弱的肠道。他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固定住她挣扎的身体,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暴地抓住她一只沉甸甸的巨乳,五指收拢,几乎要捏爆那团软肉,指甲掐进乳晕,折磨着她早已硬挺的乳头。 “啊……疼……王褚飞……畜牲……你他妈……轻点啊……”龙娶莹疼得语无伦次,汗水、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身后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得从喉咙里吐出来。肚皮甚至能看到被异物顶起的微小凸痕。 这根本不是交媾,是酷刑。 在无边无际的剧痛中,龙娶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接吻是不是能分散点注意力??听说唇齿交缠能缓解疼痛……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在他又一次狠狠撞进来时,猛地扭过头,试图去捕捉他的嘴唇。 然而,就在她的嘴唇即将碰触到的瞬间—— 王褚飞像是被毒蛇咬到一样,极其嫌恶地、猛地偏开了头! 她的吻,只落在了他冰冷紧绷的下颌线上。 那瞬间他眼中闪过的,是毫不掩饰的污秽感,仿佛她的触碰比马厩里的粪便还要肮脏。 这一躲,比任何殴打和侵犯都更让龙娶莹感到屈辱。她愣在那里,连身后的剧痛似乎都短暂地麻痹了。 王褚飞似乎被这个插曲彻底激怒,或者说,加深了他对自己的厌恶。他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狂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痛苦痉挛的肠道深处。 结束后,他几乎是立刻抽身而出。 黏腻的白浊混着点点血丝,从她红肿不堪的后穴缓缓流出。王褚飞看都没看一眼,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将那根沾满污秽的肉棒塞回裤子里,系好腰带。整个过程快得像是在摆脱什么致命的瘟疫。 他转身就走,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没有再看地上那滩烂泥般的龙娶莹一眼。 马厩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龙娶莹粗重的喘息和几匹马的响鼻声。 她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瘫在肮脏的草堆上,下身两个洞都火辣辣地疼,尤其是后面,感觉已经彻底麻木,失去了知觉。 妈的……?她望着黑漆漆的屋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算什么?老子卖屁股还挨打,伺候完嘴巴还得伺候屁眼,最后连亲一口都嫌脏?王褚飞你个狗娘养的,自己管不住屌,倒嫌老子脏了?呸!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和自己口水的咸腥,还有……他精液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明天……明天这里会不会真的烂掉?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个寒颤,但随即又被一股更强的麻木覆盖。 睡吧,她对自己说,只要不死,总有翻本的一天。到时候,把你们这些嫌老子脏的玩意儿,全都塞进这马厩里当尿壶! 她闭上眼睛,在疼痛和屈辱中,强迫自己陷入昏睡。 第九章断骨【无H】 三个寒暑,一千多个日夜。 从二十岁那年被挑断脚筋扔进这深宫,到如今二十三岁,龙娶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扔在角落里的顽铁,日日承受着骆方舟、鹿祁君、王褚飞三人轮番的锤打与淬炼。 骆方舟是烈火,用最暴烈的侵犯和羞辱灼烧她的尊严;鹿祁君是冰锥,用没轻没重的惩罚刺穿她的皮肉;王褚飞是铁砧,用无声的监视和鄙夷夯实她囚徒的身份。 她嬉皮笑脸地承欢,油腔滑调地讨饶,把那点土匪无赖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她让自己看起来像一条被彻底驯服、只知摇尾乞怜的母狗。终于,那根时刻紧绷的弦,似乎在他们眼中松动了些许。 尤其是骆方舟,许是觉得她这身“贱肉”再也翻不出掌心,偶尔在她“乖顺”时,也会流露出些许掌控一切的松懈。就是在这片刻的松懈里,她像最耐心的窃贼,用尽了三年光阴,才终于拓印下了边防图纸的最后一笔,并用一枚几可乱真的假符,换走了那枚能号令边关暗卫军的真正虎符。 东西到手,如何带出这铜墙铁壁? 鼠疫,天赐良机。 宫城里开始莫名其妙地出现死老鼠。水井边,御花园,甚至御膳房的食材堆里。恐慌像无形的瘟疫,蔓延得比真正的疾病还快。 龙娶莹的偏殿,成了“重灾区”。她甚至“不小心”让内侍在自己殿内角落也发现了那么一两只。很快,王城严令,所有人出入必须佩戴面罩,相互间保持距离。 那个像块磐石、连她出恭都得死死盯着的王褚飞,如今也只能守在殿门外,隔着那厚厚的面罩,用那双冰冷的眼睛远远监视。 够了。 龙娶莹知道,她等了三年,甚至赌上性命营造的机会,来了。 她瘸着脚,挪回内室最隐蔽的角落。图纸被卷得极细,与那枚冰凉的青铜虎符一起,躺在她掌心,沉甸甸的,几乎要压垮她的呼吸。 搜身严苛,藏在哪里都不保险。 她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左臂上。那里肌肉结实,是早年土匪生涯留下的痕迹。她沉默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沉甸甸的铜镇纸。 没有麻沸散,没有片刻犹豫。 她将左臂平放在坚硬的桌沿,右手高举镇纸,闭上眼睛,心中一片冰冷的决绝。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在死寂的殿内响起,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龙娶莹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眼前阵阵发黑。她瘫软在地,像一条离水的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断臂处钻心的痛楚证明她还活着。 缓过那阵几乎让她晕厥的痛楚,她白着脸,用颤抖的右手,拿起那枚用烈酒反复灼烧过的、昔日用来撬锁的金簪。咬着牙,沿着臂骨裂开的缝隙,将那卷图纸和虎符,一点一点,硬生生塞进了自己的骨血之中! 每一分推进,都像是钝刀子在刮她的骨头。她疼得浑身痉挛,下唇被咬得稀烂,血腥味充斥口腔,却始终没有惨叫出声。 用早就备好的干净布条紧紧缠住扭曲肿胀的左臂,遮掩住所有痕迹。她深吸一口气,撞翻了桌上的烛台。 “来……来人……我……我手臂摔断了……”她虚弱地呼喊,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痛苦与惊惶。 王褚飞破门而入,隔着距离,看到她抱着明显不自然弯曲的左臂瘫倒在地,冷汗浸透鬓发。他皱了皱眉,碍于“鼠疫”和男女大防,并未靠近,立刻转身去宣太医。 一切顺利。被疫病吓得魂不守舍的太医来得很快,战战兢兢上前检查。就在他低头触碰伤臂的瞬间,龙娶莹右手如电,藏于袖中的小铜印狠狠砸下! 太医软倒。 她迅速换上太医的官袍和面罩,将人塞进床底,拎起药箱,模仿着那惊慌的步伐,低着头,混出了宫殿,混出了森严的王城。 自由! 当她骑着偷来的马,狂奔在通往边关的官道上,凛冽的风像刀子刮在脸上,她却激动得浑身颤抖。断臂的剧痛此刻都成了凯歌。 她不要自己赢,她只要骆方舟输!只要把东西交给正在猛攻边防的敌军,骆方舟最外层的壁垒将瞬间崩塌!她仿佛已看到他皇座倾覆、众叛亲离的模样! 她不是没想过那个BUG般的存在——裴知?。那个能窥探天机、宛如谪仙的男人。但她赌了!赌他不会时刻关注自己这枚“弃子”,赌他来不及反应!她付出了断臂的代价,等了三年,绝不能退! 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当她终于赶到那片被战火硝烟笼罩的边关,听到震天的喊杀,看到冲天的火光,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快了!就快了! 她找到敌方大营,亮出身份(自称有重要军情),求见主帅。守卫引她入主帐。 帐帘掀开的瞬间,她脸上所有的激动与希望,彻底冻结。 没有预想中的敌军元帅。只有一颗血淋淋、死不瞑目的人头,被随意扔在她脚下,滚了几圈,停在她沾满尘土的鞋边。那狰狞的面孔,正是她此行的目标——敌军主帅。 而主帐中央,那个身着染血玄甲、高大如山岳的身影,不是骆方舟又是谁? 他刚刚结束这场惨烈的战役,甲胄上血腥未干,周身戾气翻涌。他看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自投罗网的、却格外有趣的猎物,里面翻涌着暴怒,以及一种……被彻底点燃的、近乎疯狂的兴奋。 “跑得挺快。”骆方舟开口,声音因杀戮而沙哑,带着彻骨的寒意,“可惜,还是慢了半步。” 龙娶莹僵硬地转过头。 在骆方舟身后,帐幔阴影里,裴知?一袭白衣,纤尘不染,正含笑望着她。那双总是蕴着春水般温柔的眸子,此刻是洞悉一切的平静,与一丝毫不掩饰的、玩弄命运的恶意。 “阿主,”他嗓音温润,如同问候久别故人,“别来无恙。” 龙娶莹瞬间明白了。 不是她运气不好。是裴知?!他早算准了一切!算到了她会来,算到了她会带着足以扭转战局的东西!所以他让骆方舟不惜代价,哪怕牺牲了那支四万人的精锐暗卫(正是她臂骨中虎符能调动的那支!),也要提前半个时辰,用最惨烈的强攻结束战斗! 四万条命,换这半个时辰,只为堵她一人! 骆方舟一步步走近,阴影将她完全吞噬。他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看着她因恐惧和绝望而微颤的身体,看着她那明显断裂扭曲的左臂。 “呵,”他低笑,猛地抬手,“啪!” 一记狠戾的耳光扇在她脸上! 龙娶莹踉跄几步,嘴角破裂,鲜血溢出,耳边嗡嗡作响。 她以为他会立刻掐死她。这次背叛,几乎动摇国本,他怎么可能饶她? 可骆方舟没有。他掐住她的脖颈,力道大得让她窒息,眼神却亮得骇人,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赞赏:“龙娶莹,断骨藏物?混出王城?千里送图?你真是……一次又一次让本王‘惊喜’!”他舔去嘴角的血沫,像是品尝到了无上美味,“本王差点以为,你真被操成只会发情的母狗了!” 他气的不是背叛,而是她竟还有能力、有胆魄做到这一步!这证明他尚未完全驯服她,这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毁灭与占有交织的欲望。 龙娶莹被他掐得眼前发黑,心却沉入冰海。她不怕死,但她知道,骆方舟不会让她死。等待她的,将是比地狱更可怕的折磨。 她的目光越过骆方舟的肩膀,死死钉在裴知?身上。 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管他是什么仙!有他在,她永无翻身之日!什么帝王命格,什么复仇大业,都会被他随手拨弄的因果碾碎! 裴知?迎着她淬毒的目光,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她所有心思。他甚至饶有兴致地微微颔首,无声回应:你想杀我?甚好。 骆方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裴知?那高深莫测的笑。他松开手,任由龙娶莹瘫软在地,咳得撕心裂肺。 “王上,”裴知?适时开口,声音清越,“此女命格凶煞,执念深重,恐留后患。不如交由在下,带回洛城‘诊治’一番,或可化解戾气。” 龙娶莹蜷缩在地,心脏骤紧。若被裴知?带走…… 骆方舟却摆了摆手,目光重新落回地上那狼狈不堪的女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不劳裴先生。这本王的‘家奴’,自然由本王亲自……重新调教。” 他蹲下身,捏住龙娶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不屈的、如同鹰隼般锐利的恨意,低笑道: “这次,咱们玩点新鲜的。看你这身硬骨头,还能撑多久。” 龙娶莹吐掉嘴里的血沫,也笑了,那笑容痞气又疯狂,带着豁出一切的决绝: “王上……尽管试试。只要……弄不死我……您可千万……小心着点。” 这眼神,这语气,比任何哭求都更让骆方舟血脉偾张。 而裴知?站在阴影里,依旧微笑着,仿佛在欣赏一幅即将被浓墨重彩重新涂抹的画卷。 他折断了她的翅膀,看着她从云端跌落。而她,却给了他最意想不到的反应——不是崩溃,而是磨亮了爪牙。 这场由他亲手搅动的因果,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第十章装疯卖傻(真蛇钻穴)【高H】 龙娶莹的左臂被粗糙地固定着,每一次颠簸都传来钻心的痛,但那痛,比起此刻她正在承受的,简直微不足道。 她被骆方舟像扔破布一样甩在龙榻上,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用麻绳死死捆住了四肢,呈大字型摊开,将她一身丰腴皮肉,那对沉甸甸的肥奶巨乳,肥白圆润的臀,以及腿心那处刚刚经历过粗暴侵犯、尚且微微红肿张合的肉穴,全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他暴戾的视线下。 “叛一次,是趣儿。”骆方舟解开裤腰,那根青筋虬结、硕大狰狞的肉棒早已昂首怒挺,顶端渗着激动的黏液,“叛两次,龙娶莹,你是真当本王舍不得杀你?”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带着一种摧毁般的怒意,扶住自己粗长的阴痉,对准她那尚且干涩的穴口,猛地一坐腰,整根贯穿到底! “啊——!!”龙娶莹疼得仰起脖颈,脖颈上青筋毕露。身体像要被劈开,内里的嫩肉被野蛮地撑开、摩擦,火辣辣地疼。 但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三个时辰,成了漫长而纯粹的凌虐。骆方舟像是要将她彻底钉死在这张床上,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他变换着角度,肏干着她紧窄的甬道,时而狠狠碾过深处那一点,时而又抽出大半,再猛地全根没入,带出更多被迫分泌的淫液。 龙娶莹起初还咬牙忍耐,到后来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呜咽。意识在剧痛和被迫产生的生理快感中浮沉。她肥硕的奶子被他用力揉捏掐弄,留下青紫指痕;臀肉被他巴掌扇得通红;肉穴被反复抽插,渐渐麻木,只剩下被填满、被撑开的胀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骆方舟低吼一声,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狠狠射进她身体深处。他抽出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混合着血丝和精液的浊流,将那被操得有些外翻、微微撕裂的穴口堵得满满当当。 龙娶莹像一具被玩坏的偶人,瘫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但这,怎么会是结束? 骆方舟终于从她身上退开,抽出那根依旧半硬的、沾满混浊液体的肉棒。他看着她瘫软在床、眼神涣散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 “这就受不住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背叛本王的代价,你才尝了个开头。” 他扯过一件披风,将她赤身裸体、浑身黏腻的身体裹住,一把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龙娶莹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挣扎起来:“骆方舟……你要带我去哪?!” 他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宫殿深处一间阴森的房间——他的蛇舍。 门一开,一股混杂着腥气和泥土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光线昏暗,只能听到无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墙壁上嵌着特制的笼龛,里面盘绕着各式各样的蛇,鳞片在幽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龙娶莹的血液几乎瞬间冻结。 骆方舟抱着她,走到蛇舍中央。那里,竟然有一个深达四米的方形巨坑!坑底,密密麻麻的蛇群纠缠翻滚,如同沸腾的、活着的沼泽,看得人头皮发麻,几欲作呕。 “听说过虿盆吗?”骆方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残忍。 龙娶莹浑身一僵,瞳孔骤缩。她当然听说过!那是上古酷刑! “不……骆方舟!你不能……”她惊恐地挣扎起来,断臂的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骆方舟嗤笑一声,没有任何犹豫,手臂一扬,将她直接抛向了那万蛇坑! “啊——!!!” 失重的感觉伴随着绝望的尖叫。她重重摔落在冰冷滑腻的蛇堆里,披风散开,赤裸的身体瞬间被无数冰冷的蛇身缠绕、覆盖! 浓烈的血腥味和活物的气息,刺激着这些冷血生物。它们嘶嘶地吐着信子,在她身上游走。 “滚开!滚开!”龙娶莹疯狂地挥舞着唯一能动的右手,试图驱赶,但徒劳无功。 突然,一条细长的、冰凉的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精准地找到了那处刚刚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沾染着精液与血丝的肉穴入口,倏地一下钻了进去! “呃啊——!”龙娶莹身体猛地弓起,一种无法形容的、被冰冷活物侵入的恐惧和恶心感瞬间席卷了她! 那蛇身在她紧窒的甬道内蠕动、探索,带来一阵阵剧烈的、令人窒息的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里面扭动! 这还没完! 另一条蛇似乎被同伴的行为鼓舞,或者被她另一处隐秘之地——后庭花蕾散发的气息吸引,也试图往里钻!冰冷的鳞片摩擦着那从未被如此造访过的娇嫩入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恐惧! “不……不要!出去!滚出去!”她哭喊着,徒劳地扭动腰臀。 但蛇群仿佛受到了某种指令(她不知道这些蛇大多受过驯化,听从骆方舟),更加兴奋。有的用细长的蛇尾,一下下抽打她暴露在外的、因恐惧而紧缩的肉蒂,带来一阵阵诡异的、混合着疼痛的酸麻。有的则争先恐后地试图挤进她那两个已经被占据或正在被开拓的洞口。 不过片刻功夫,龙娶莹绝望地看到,自己的下身,竟然像是凭空长出了三四条粗细不一、兀自扭动摇晃的“蛇尾”! 那些钻进她身体的蛇,大半截身子还露在外面,随着它们在她体内的蠕动而微微颤抖。那一下下颤动的感觉,顺着紧密相连的甬道直冲她的脑髓,让她眼前发黑,脑瓜子嗡嗡作响,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还有蛇蜿蜒而上,冰凉的蛇信子舔舐着她红肿的乳尖,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被冰冷的蛇群淹没,被它们从内外同时侵犯。视觉、触觉、听觉,所有的感官都被这极致恐怖的一幕占据。羞耻、恐惧、恶心、以及一种被强行挑起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将她彻底吞噬。 她像个破败的玩偶,躺在蛇坑底部,眼神空洞地望着坑顶那个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惨状的男人,发出最后一声破碎的、不似人声的呜咽,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这就是骆方舟的惩罚,再次背叛他的惩罚! ……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寝殿的床上,身体被清理过,左臂也被重新包扎。但那种被蛇群缠绕、钻入的冰冷触感,仿佛已经刻入了骨髓。 龙娶莹知道,硬扛下去,下一次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变态、更无法想象的折磨。 既然反抗招致毁灭,那不如……彻底“坏掉”。 于是,从那天起,曾经那个眼神狠厉、油嘴滑舌的龙娶莹“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空洞、时常对着空气挥舞手臂、喃喃自语的疯妇。 “蛇……有蛇……别过来……钻进去了……啊啊啊!”她会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将送来的饭菜打翻,把头往冰冷的宫墙上撞,直到头破血流。有人靠近时,她会浑身发抖地缩进角落,大小便失禁,弄得一片狼藉。 她演得逼真极了。因为那恐惧有七分是真,那三分刻意夸张的疯癫,混合着真实的创伤,成了她最绝望,也最有效的保护色。 骆方舟起初不信,用鞭子抽她,掐着她的脖子逼问:“装?继续给本王装!” 但她只是哭得更凶,眼神涣散,口水混着泪水流下,嘴里反复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蛇……王上……饶命……”,甚至在他靠近时,直接失禁,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将恐惧演得淋漓尽致。 骆方舟眼底那点因她反抗而燃起的兴奋光芒,渐渐被一种无趣的烦躁取代。一个真正疯掉的、只会尖叫失禁的玩物,似乎让他失去了大部分兴趣。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被打碎后,虽然碎片依旧锋利,却失去了把玩的价值。 就在他考虑是否该把这“废物”处理掉时,裴知?来了。 他一袭白衣,翩然若仙,与这充斥着绝望气息的宫殿格格不入。他看着缩在角落、抱着头瑟瑟发抖、嘴角还挂着痴傻口水的龙娶莹,脸上浮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悲天悯人的惋惜。 “唉。”他轻轻叹了口气,对骆方舟道,“王上,阿主这癔症,看来是惊惧入心,伤及神魄了。宫中医官手段非凡,但于这心神之伤,恐未必对症。继续留在此地,受往日景象刺激,只怕……” 骆方舟烦躁地一挥手:“裴卿有何高见?总不能真让本王整天对着一个疯妇!杀了倒也干净!” 裴知?微微一笑,从容道:“在下于洛城有一处静苑,最是清幽宜人,适于养病。若王上信得过,不妨让在下将阿主带去试试。或许换个环境,隔绝旧事,辅以些宁神静气的方子,徐徐图之,或能有一线转机。” 他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蜷缩的龙娶莹,仿佛能穿透那层伪装的皮囊,看到内里那颗仍在疯狂跳动的不屈之心。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 “总好过……让她留在此地,终日惊惧,最终心智彻底湮灭,成了一具真正的、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那岂非……暴殄天物?”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入龙娶莹的耳中,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他知道!他绝对看穿了! 但他没有揭穿,反而顺水推舟,为她提供了这条看似是“生路”的途径。这比直接的威胁更让她胆寒——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想从她这个“疯子”身上,得到什么? 骆方舟拧眉思索片刻。一个疯掉的龙娶莹对他已无乐趣,若是裴知?能“治好”,日后或许还有玩赏的价值;若是治不好,扔在外面眼不见心净,也省得烦心。他终究对裴知?的能力有着绝对的信任。 “也罢。”骆方舟最终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厌倦和不易察觉的……解脱?“人就交给你了。裴卿,务必……‘好好’给她诊治。”他将“好好”二字,咬得意味深长。 裴知?躬身一礼,姿态优雅:“必不辱王命。” 他缓步走向角落里的龙娶莹,伸出手,掌心温暖干燥,与他整个人一样,透着一种不真实的美好。 “阿主,”他的声音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别怕,跟我走吧。那里没有蛇,很安全,很安静。” 龙娶莹抬起头,用那双努力维持空洞的眼睛望着他,心里却冷得像万丈寒冰。她知道,自己是刚出蛇穴,又入狼窝。甚至可能,裴知?比骆方舟更可怕。骆方舟折磨她的身体,而裴知?,似乎要玩弄她的命运和灵魂。 她怯生生地、颤抖地伸出冰冷而布满细小伤痕的手,放入他看似温暖安稳的掌心。 他轻轻将你拉起,指尖在你腕脉上似是不经意地一搭,仿佛真的在诊视你的病情。 然后,他借着搀扶你的姿势,凑近你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含着一丝愉悦笑意的气音,低语道: “装得不错。路上继续……别穿帮了,阿主。” 龙娶莹浑身一僵,血液几乎冻结。 操! 新的牢笼,换了个更雅致、更可怕的看守。 而这戏,还得咬着牙,继续演下去。 第十一章治"病"记(灌肠)【高H】 在裴知?这洛城的静苑里住了些时日,龙娶莹竟生出几分不真切的“踏实”感。 这里没有不由分说就把她往死里折腾的骆方舟,也没有拎着刑具找茬的鹿祁君,连王褚飞那块木头疙瘩也不在眼前晃荡。日子清净得让她那身被折磨惯了的贱骨头都有些发痒。 她依旧维持着那副被蛇吓破胆的疯癫模样,时而痴痴傻傻,时而惊声尖叫。但裴知?似乎并不在意,他给她足够的自由在苑内活动,提供精致的衣食,甚至允许她翻阅他那些堆满灰尘的古籍——虽然她只对里面偶尔夹带的春宫图残页感兴趣。 裴知?这人,也怪。他把她从那个蛇窟魔窟里“救”出来,明知她是装疯,却也不点破,每日只是给她些宁神汤药(味道倒是比宫里的好不少),偶尔与她下下棋,或是各自看书,互不打扰。 这反而让龙娶莹心里更没底了。 这日,她看着坐在窗边安静看书的裴知?,那侧脸在日光下好看得不像凡人,一身白衣飘飘,真跟随时要驾鹤西去似的。她憋不住了,凑过去,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当然,用的是没断的右臂): “喂,老裴,商量个事儿呗?”她挤眉弄眼,“你说你,有这通天彻地的本事,干嘛非得帮骆方舟那混蛋?你来帮我啊!我对自个儿人,那可比他大方多了!帮我登上帝位,我封你做个……除了我以外最大的官!怎么样?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裴知?从书卷中抬起眼,唇角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摇了摇头:“阿主,你明知道在下对功名利禄并无兴趣。” 龙娶莹瘪瘪嘴,有些泄气,也更不解:“那你在这儿瞎掺和什么?害了我不少好事!”她想起边关功亏一篑,就恨得牙痒痒。 裴知?合上书,目光落在她脸上,清晰而缓慢地说:“为阿主你啊。” 龙娶莹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打趣道:“我?难不成你跟骆方舟一个德行,也想睡我?”她故意挺了挺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挑衅。 裴知?耸耸肩,表情无辜又自然:“在下也是个男人啊。” “少来这套打趣我!”龙娶莹挥挥手,压根不信这仙风道骨的家伙真有什么俗欲。 裴知?也不争辩,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几分玄妙:“阿主,在下近日夜观天象……推演出阿主似乎不日将有血光之灾啊。” 龙娶莹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血光之灾?老娘最近血光之灾还少吗?都快成月经不调了!” 裴知?摇头,神色“凝重”:“这次不同。此事关乎重大,若处理不当,恐会导致阿主与那至尊之位……失之交臂。” “皇位”二字像钩子,瞬间钩住了龙娶莹全部的神经。她猛地坐直身体,眼睛瞪得溜圆:“真的?!什么血光之灾?快说!” 裴知?却再次摇头,端起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子:“天机不可泄露。说出来,在下可是要折损寿元的。”他顿了顿,视线在她因急切而微微泛红的脸上流转,话里带上了钩子,“除非……” “除非什么?”龙娶莹急切地追问。 裴知?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在她惊愕的唇上印下了一个一触即分的、带着书卷清气的吻。 龙娶莹彻底懵了。这……这唱的是哪出? 只听裴知?用他那把能蛊惑人心的好嗓子,慢悠悠地道:“除非……阿主帮我测试一下,阿主身体的极限在哪里?” 测试极限??龙娶莹心里警铃微作,但转念一想,裴知?这人看着人淡如菊,清心寡欲,连骆方舟那种变态场面都没亲自下场,总不至于比骆方舟还过分吧?测试极限?能有多极限? 被“皇位”诱惑冲昏头脑的她,立刻把警惕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拍着胸脯(差点拍到肿痛的左臂)满口答应:“成!没问题!你想怎么测?” 可她万万没想到,裴知?所谓的“测试极限”,居然是——灌肠! 看着裴知?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搬出来的、那个造型奇特的木桶和一连串管子皮囊,龙娶莹咽了咽口水,肠子都悔青了(字面意义和引申义上都是)。 “不……不是,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你....你他妈到底想要干嘛?!”她声音都变了调。 裴知?却依旧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前期步骤显得格外“尊重”和“有礼”: “阿主放心,在下不会为难你的,现在麻烦你先将后面的衣衫撩起好吗?” 龙娶莹咬着后槽牙,照做了。 “阿主,烦请将裤腰也褪下些许。” 龙娶莹戒备地扭头:“你到底要干嘛?!” 裴知?轻笑,声音温和得像在安抚炸毛的猫:“阿主别担心,在下也行医,知晓分寸,绝不会害你。” 龙娶莹看着他那一脸“医者仁心”的表情,再想想他那清心寡欲的做派,心里稍微松了松:量你也不敢!就算老娘脱光了,你估计也跟看砧板上的猪肉没啥区别。?于是她心一横,把裤子往下褪了褪,露出那两瓣因为常年挨打和丰腴而格外圆润肥硕的屁股。 “请阿主趴到那边的矮榻上去,对,跪趴着就好。” 龙娶莹心里骂骂咧咧,敷衍地照做,趴了下去,肥白的臀肉因为姿势而微微分开,露出中间那处紧闭的、从未被如此“正式”对待过的羞涩褶皱。 她一转头,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结果就看到裴知?拿着那连着皮管、顶端还抹了层可疑油脂的灌肠工具走了过来。 “不是!你拿的什么玩意儿!裴知?我警告你……嗷!!!” 她话没说完,裴知?动作快如鬼魅,仿佛早就演练过无数遍按年猪一般,用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柔软布带,迅速将她的小腿和手腕固定在了矮榻的支撑上,让她以一个标准的、无法挣脱的跪趴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阿主,别乱动……”他声音依旧温柔,手下却毫不留情,“乱动的话,可能会伤着。” “我操你大爷裴知?!放开我!我身体不好!!!我刚断了手!你他妈别乱来!我要是死在你这里,骆方舟不会放过你的!”龙娶莹嗷嗷乱叫,拼命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 裴知?轻笑,一边熟练地将那冰冷的、抹了油的头端抵住她后穴入口,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阿主啊,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王上若是真在意你的死活,你也不会来在下这里了。” 话音未落,那冰凉细滑的竹管顶端,已抵住了她后穴紧闭的褶皱,然后,毫不犹豫地、缓慢而坚定地滑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龙娶莹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惨叫,感觉身体里被塞进了一条冰凉的蛇。 这还没完。裴知?提起那一小桶少说也有两三斤的桂花酿,将皮囊的口子连接到竹管上,然后,开始往里灌! 温热的、带着浓郁甜香的液体,以一种不容抗拒的速度和压力,汹涌地冲入她的肠道深处。龙娶莹只觉得小腹像是被吹起的皮球,迅速鼓胀起来,沉甸甸地下坠,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撑胀和绞痛。 “唔……呃……停……停下……不要了……好痛苦……”她痛苦地摇头,额头抵在冰凉的椅面上,冷汗直流。硕大的奶子因这姿势和痛苦而沉甸甸地晃荡着。 裴知?却恍若未闻,直到将那整整一小桶桂花酿全部灌完,才慢悠悠地抽出竹管。他看着龙娶莹那胀得像怀胎五六月的肚子,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轻轻拍了拍,发出“砰砰”的闷响。 “阿主可真……‘能吃’。”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 随后,他拿起一颗饱满深红的杨梅,指尖抵着,轻而易举地塞进了她那被灌满、微微张合的后穴入口,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好了。”他像完成了一件艺术品,解开了她手腕的束缚。 龙娶莹捂着如同孕妇般的肚子,瘫在矮榻上直喘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现在……可以告诉我……血光之灾到底是什么了吧……”她还不忘初衷,断断续续地问。 裴知?却慢悠悠地分开她无力并拢的双腿,露出前面那片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湿润的幽谷。 “阿主太着急了……”他声音带着一丝喑哑,“在下还没测试完呢。” 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那看似清瘦的身躯下,隐藏的物件却不容小觑——粗长硬热,青筋盘绕的肉棒早已昂然挺立,硕大的龟头泛着紫红色光泽,充满了骇人的力量。 龙娶莹惊恐地瞪大眼:“你……你不是……” “在下也是个男人啊。”裴知?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这次,语气里再无玩笑的意思。 他没有任何前戏,扶着自己怒张的阳具,对准她那尚且干涩的肉缝,腰身一沉,一口气深深插到了底! “嗯啊——!!!”龙娶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不同于骆方舟暴风骤雨般的蹂躏,裴知?的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深入骨髓的力量。 他并不急于抽插,而是就着完全进入的姿势,缓缓研磨,龟头一次次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与快感。他的手指也没闲着,时而掐弄她硬挺的乳尖,时而揉捏她沉甸甸的巨乳,时而又探到两人交合处,拨弄她那颗被迫暴露在外的肿胀阴蒂。 “呃……哈啊……裴…裴知?……你他妈……慢点……”龙娶莹被他这种慢条斯理的折磨弄得语无伦次,身下可耻地越来越湿,吸吮着他入侵的性器。 “阿主这里……倒是贪吃得紧。”他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与他下身缓慢而坚定的侵犯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学术研究般的探究感,仿佛在仔细品味她身体每一丝细微的颤抖和紧缩。 他不像骆方舟那样追求暴风骤雨般的征服,而是像温水煮蛙,用这种缓慢的、持续的、无处不在的刺激,折磨着她的神经,考验着她的“极限”。 龙娶莹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快感与腹痛交织,羞耻与愤怒并存。她想骂,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裴知?才闷哼一声,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她身体深处。他抽身而出,那被杨梅堵住的后穴,终于承受不住内外压力,“噗”的一声,混着桂花酿的浊液不受控制地汩汩往外流,带着甜腻和腥膻的气味,弄脏了身下的软垫。 龙娶莹像条离水的鱼,光着腿,瘫在污浊中,捂着依旧鼓胀的肚子大口喘息,前穴还在缓缓吐出白浊的精液。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糟蹋透了。 “现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她强撑着抬起眼皮,声音嘶哑,“血光之灾……到底是什么?你还说和王位有关……你要是敢骗我……你就惨了……哈啊……” 裴知?整理好衣衫,依旧是那副纤尘不染的谪仙模样。他轻笑,语气温柔:“在下怎么敢欺骗阿主……” 话音未落,他忽然扬起手,“啪!”?一记清脆狠戾的耳光,狠狠扇在龙娶莹脸上! 龙娶莹被打得脑袋一偏,脸颊火辣辣地疼,她一脸震惊和愤怒:“你……!” 裴知?却摊开手掌,只见他指尖捏着一只尾钩狰狞、已然僵死的蝎子。“阿主你看,这玩意儿可是剧毒,方才就伏在你耳后发间。在下若不出手快些,阿主此刻怕是……”他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 龙娶莹摸了摸迅速肿起的脸颊,嘴角渗出一丝腥甜的鲜血。 血光之灾…… 她看着裴知?那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无辜嘴脸,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裴知?,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这血光之灾他妈是现造的吧?! 这洛城的“治病”日子,看来是注定没法踏实了。 第十二章梅枝【高H】 在裴知?这洛城别苑里“养病”快一个月,龙娶莹觉得自己快把那点装疯卖傻的演技给磨没了。 裴知?这人,不像骆方舟那样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也不像鹿祁君那样没轻没重。他温和得像一池春水,你砸块石头下去,他连个响动都没有,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你沉底。他给你喂药,陪你下棋(虽然你十步之内必输),听你胡言乱语,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永远带着点悲悯的笑意,看得你心里毛茸茸的,像有蚂蚁在爬。 他绝对知道你是装的!?龙娶莹无数次在心里断定。但这家伙就是不点破,反而配合着你演,仿佛在欣赏一出由他亲自编排、你被迫主演的滑稽戏。 这比直接的折磨还让人憋屈。 更憋屈的是,没钱。 骆方舟那个杀千刀的,大概是早料到有这一天,把她所有能弄到金银的渠道都掐得死死的。裴知?这里管吃管住,却半个铜板都不给她。她手痒,溜达到洛城那间唯一的、烟雾缭绕的小赌坊,想着凭自己当年在土匪窝里练就的手法,怎么也能捞点酒钱。 结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不仅输光了之前偷偷当掉一根旧玉簪换来的碎银子,还在一群彪形大汉“友善”的注视下,哆哆嗦嗦地按了张欠条。 这事……不好收场。 龙娶莹耷拉着脑袋从赌坊出来,夕阳把她那丰腴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个斗败了的、垂头丧气的肥鸽子。没钱还债,那些地痞可不会像裴知?那么好说话。 得弄点钱,或者……弄点值钱的东西。 老本行的痒处又犯了。裴知?毕竟是骆方舟的头号军师,就算表面清贫,家里肯定也藏着不少宝贝吧?万一……万一还能偷看到什么关于未来、关于皇位的天机呢? 说干就干。趁着裴知?外出访友(他说的),龙娶莹鬼鬼祟祟摸进了他的书房。这地方她平时不太敢来,总觉得那满架的书卷和淡淡的墨香里,都藏着裴知?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她翻找得小心翼翼,多是些笔墨纸砚,上好的茶叶,看起来都值点钱,但不好出手。最后,她的目光锁定在一个放在多宝阁最上层、还上了把小铜锁的锦盒上。 有门儿! 开锁对她而言是小菜一碟。用藏在头发里的细铁丝鼓捣几下,“咔哒”一声,锁开了。她激动地打开盒子,里面既没有金锭银票,也没有珠宝玉器,只有一本看起来年代久远、用特殊文字写成的符书。纸张泛黄,上面的字符扭曲如同鬼画符,她一个字也看不懂。 (龙娶莹不知道,这正是裴知?亲手记录、修改她命格轨迹的那本禁书。) 但她不傻。裴知?把这玩意儿锁得这么严实,肯定至关重要!莫非是记载了未来气运、皇位更迭的天书??一想到这个,她的心就砰砰狂跳,像饿狼看见了肥肉,立刻把书揣进了怀里,锁好盒子,溜之大吉。 裴知?回来得比预料中早。他那样的人,东西放在哪里,有没有被动过,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没急着发作,先是慢条斯理地煮水沏茶,然后才状似无意地问:“阿主,今日可曾见过在下一本旧书?用特殊文字写的,放在一个锦盒里。” 龙娶莹正趴在窗边看麻雀打架,闻言心里一紧,面上却装得比谁都无辜,甚至带着点疯癫好转后的茫然:“书?什么书?裴先生你的书不见了,找我做什么?我可看不懂那些弯弯绕绕。” 裴知?端着茶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先前王上还特意叮嘱,要我收藏好自己的东西,别被阿主您摸去。当时我还觉得,您眼光高,看不上在下这点寒酸家当。如今看来……是在下太相信您了。” 他这话说得温和,却像软刀子扎人。龙娶莹脸上半点不红,反而耍起无赖:“反正你有手有脚,脑子又好使,再写一份呗?丢了……那就丢了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打定主意,只要咬死不认,他能拿她怎么样? 裴知?也不恼,依旧笑着:“阿主藏东西的本事,在下是佩服的。只是……那书沾染了茅厕的污浊之气,终究不好,还是拿出来吧。” 龙娶莹心里咯噔一下!这他娘的他怎么知道她藏茅坑里了?!?还用油纸包了好几层,拿绳子吊在粪坑上面的横梁上!她自以为天衣无缝! “我不知道!我没拿!什么茅厕不茅厕的!”她梗着脖子,死猪不怕开水烫。 裴知?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拿调皮的孩子没办法。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温和。他猛地出手,抓住龙娶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龙娶莹这才发现,这看似清瘦文弱的谋士,手臂力量竟让她这练过武的土匪都挣脱不开! “裴知?!你干什么?!”龙娶莹惊叫。 裴知?不答,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到书房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长桌旁,用不知从哪摸出来的绳子,三两下就把她手脚分别绑在了桌腿上,面朝下,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她又羞又怒,奋力挣扎,却只是让沉重的桌子晃了晃,徒劳无功。 “裴知?!你放开我!骆方舟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她色厉内荏地吼着。 裴知?慢悠悠地走到窗边,从那株开得正盛的梅树上,“咔嚓”一声,掰下一根粗细适中、带着零星花苞和尖锐枝桠的梅枝。他挥了挥,破空声清脆,看来很是趁手。 他走回桌边,俯视着龙娶莹那因姿势而格外凸显的、丰腴圆润的臀部。粗糙的布料被毫不留情地剥下,凉意瞬间侵袭了她赤裸的皮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阿主,”裴知?用梅枝轻轻点着她紧绷的臀肉,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最后问一次,请把东西还给在下。” 龙娶莹只觉得屁股蛋子凉飕飕的,心里怕得要死,但一想到那本可能关乎皇位的“天书”,贪念和赌性又占了上风。她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不知道!就是没拿!” “唉……”裴知?像是惋惜地摇了摇头,随即,手臂扬起,那根梅枝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 “啊——!”?尖锐的疼痛炸开,龙娶莹惨叫出声,身体猛地一弹,却被绳子牢牢固定。那梅枝上的疙瘩和尖锐处,划过皮肉,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裴知?!你个王八蛋!等我回去告诉骆方舟!我告你虐待!”她口不择言地大骂。 “啪!”?又是一下,落在同一位置,痛感加倍。 裴知?轻笑出声,语气里甚至带着点愉悦:“阿主觉得,陛下若是知道您因为偷窃在下的东西而挨打,他是会来找在下的麻烦,还是……再赏您一顿更狠的?” 龙娶莹不吭声了。是了,骆方舟那个变态,抓到由头就往死里弄她,怎么可能帮她? 龙娶莹疼得直抽气,肥白的屁股上已经浮现出纵横交错的红色檩子,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珠。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姓裴的看起来像个神仙,下手比他妈谁都黑! 裴知?看着她被打得通红肿胀、微微颤抖的臀瓣,暂时停了手,梅枝的顶端若有若无地刮过她腿心那簇蜷曲的毛发。 “阿主,现在可以还了吗?” 龙娶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嘴硬:“我……我不知道!我没拿!”她心里盘算着,再挨几下,等他觉得没趣了,说不定就放弃了。 裴知?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的嘲讽:“阿主的脸皮……呵,果然名不虚传。” 话音未落,龙娶莹只觉得一个冰冷、粗糙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抵住了她下身那条紧闭的肉缝!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裴知?!你敢……!” 裴知?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手腕一沉,那根带着梅花冷香的梅枝,强行挤开两片娇嫩的阴唇,猛地刺入了她紧窒干涩的肉穴之中! “呃啊啊啊——!!!” 那不是单纯的疼痛,是一种混合着异物入侵的胀痛、被枝桠刮擦嫩肉的尖锐刺痛、以及巨大羞辱感的恐怖折磨!梅枝上的疙瘩和分叉,在她狭窄湿热的甬道内壁摩擦、搅动,每一下都让她头皮发麻! “拿出来……好痛……裴知?……停手……我……我还!我还给你!!”龙娶莹终于受不了了,带着哭腔尖叫。什么皇位天书,都比不上此刻这钻心的折磨! 裴知?却像是没听见,或者说,他找到了新的乐趣。他非但没有抽出梅枝,反而握着露在外面的那截,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旋转、深入,模拟着某种残酷的抽插动作。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带来一阵阵令人崩溃的痒痛和更深的刺痛。 直到龙娶莹哭得快要断气,他才终于停下这令人发指的“探索”。 他没有抽出梅枝,反而就让它那么直挺挺地插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里,一小截带着残花的枝杈露在外面,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看上去既诡异又淫靡。 “现在,”裴知?解开她一只手的束缚,声音依旧温和得令人胆寒,“去把在下的书,取回来。洗干净。” 龙娶莹浑身瘫软,几乎是从桌子上滚下来的。双腿间插着那根作孽的梅枝,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钻心的摩擦痛楚和强烈的异物感。她夹着腿,姿势怪异,哭哭啼啼,一瘸一拐地朝着后院那茅厕挪去。 裴知?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白衣胜雪,仿佛只是在闲庭信步,欣赏着洛城的春色,以及……眼前这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狼狈不堪的丰腴肉体。 龙娶莹一边忍着恶心和疼痛从茅坑里捞那油纸包,一边在心里把裴知?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裴知?,你给老娘等着!此仇不报,老娘跟你姓! 当然,这话她现在只敢在心里喊喊。 至于那本让她吃了大苦头的符书到底是什么?她暂时是没心思琢磨了。她只知道,在裴知?这看似仙气飘飘的地界,日子恐怕比在骆方舟的蛇坑里,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至少,蛇不会笑得那么温文尔雅,还让你自己跑去茅厕捞东西。 第十三章上药(药瓶插穴)【高H】 龙娶莹觉得,自己这“疯”装得,可能有点弄假成真的苗头了。 自从被裴知?从那能吓死人的蛇坑边“救”到洛城,她是打定主意要把“失心疯”这出戏唱到底。见人就缩,听见动静就嚎,吃饭时能把米粒糊一脸,充分展现一个心智破碎之人的风采。 效果嘛……起初是有的。至少裴知?没像骆方舟那样,动不动就把她往死里折腾。这洛城小院清静,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刑罚器具,她甚至能偶尔在院子里晒晒太阳,除了屁股蛋子对梅树枝条产生了点条件反射般的记忆,日子竟算得上……她妈的风平浪静得让人心慌! 可裴知?是谁?那是能掐会算,快成了仙的人物。她那点道行,在他眼里估计跟光着屁股扭秧歌差不多,滑稽且一目了然。 他也不拆穿,就看着她演。偶尔在她对着空气手舞足蹈时,他会温和地递上一杯宁神茶,语气关切得像个体贴的郎中:“阿主,该吃药了。” 那眼神里的了然,让龙娶莹觉得自己像个在关公面前耍了套王八拳的傻子,还得被他客客气气地鼓掌说“舞得不错”。 这感觉,比被骆方舟直接抽鞭子还他妈憋屈! 更憋屈的是,上次那梅树枝条在她身子里一番“探索”,大概是真留下了点纪念品——肉穴里头火辣辣地疼,起初还能忍,后来越发不对劲,坐下都像硌着根看不见的刺,动一下就牵扯着疼。 妈的,裴知?那混蛋,用的什么破烂树枝,质量忒差!?龙娶莹心里骂骂咧咧,但让她去找裴知?要药?除非她脑子真被蛇啃了! 那假君子倒是假惺惺地准备过药膏,就放在她屋里的桌上。龙娶莹瞅着那白瓷瓶,跟瞅见毒药似的。谁知道里面是不是又加了什么料?等她抹上去,痒得满地打滚,这假君子正好在一旁抚琴看笑话??她龙娶莹就是疼死,从这跳下去,也绝不用他的东西! 于是她就硬扛着。走路姿势越来越怪,坐下时龇牙咧嘴,偏偏脸上还要维持着一副“我是疯子我感受不到疼”的麻木表情,这难度着实不小。 这日午后,她想着泡泡院子里的温泉活水或许能舒服点。褪了衣衫滑进温暖的池水,那受伤的嫩处被温水一激,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 “呃啊……!”她痛呼一声,整个人脱力地趴倒在池边光滑的石头上,丰腴的身体簌簌发抖,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那对沉甸甸的奶子被挤压在石面上,变了形状,肥白的圆臀半浮在水面,因为疼痛而微微绷紧。 裴知?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池边,白衣在氤氲水汽里飘飘欲仙。他看着她这副惨样,微微蹙眉,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听不出多少真心,倒像是对着不听话的猫狗发出的无奈。 “阿主,你这是何苦?”他声音温和,一如既往。 龙娶莹抬起头,脸色苍白,嘴唇却因发热而干裂。她狠狠瞪着他,眼里全是桀骜不驯和迁怒:“全都针对我!滚开,你这个假君子!” 裴知?歪了歪头,仔细打量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伸出手,似乎想探她的额头:“阿主,你是不是在发热?” 龙娶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往后一缩,溅起一片水花:“不用你这假君子关心!黄鼠狼给鸡拜年!” 裴知?挑了挑眉,收回手,指尖轻轻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水珠,语气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阿主真是一如既往……软硬不吃啊。” 话音未落,他忽然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稍一用力,竟直接将湿漉漉、赤条条的她从温泉里打横抱了下来! “裴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龙娶莹惊怒交加,挣扎起来。可她本就因伤口发炎而浑身乏力,那点反抗在裴知?看似清瘦、实则蕴含着不容抗拒力量的手臂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泉水和她身上沾着的泥污瞬间浸湿了他雪白的衣袍,但他浑不在意,抱着她,步履平稳地走向自己所居的正屋。 一脚踢开房门,他将她直接按在了屋内那张铺着软垫的长榻上,面朝下,让她以趴伏的姿势困在自己腿间。那圆润肥硕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因为疼痛和紧张,微微颤抖着。 龙娶莹心知不妙,拼命扭动:“混蛋!你想干嘛!” 裴知?一只手便轻易按住了她光滑裸露的背部,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取来了那个她无比眼熟的白瓷药瓶。瓶子是水滴形状,颈口细长。 “最后一次,阿主,”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我来你祖宗!”龙娶莹破口大骂,挣扎间,手臂胡乱挥舞,指甲竟无意中划过裴知?的脸颊! 一道细细的血痕瞬间出现在他如玉的侧脸上,渗出的血珠为他那出尘的气质平添了一丝诡谲的血气。 裴知?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手,指尖轻轻蹭过那道血痕,看着指尖的鲜红,眼神倏地暗沉了下去,仿佛平静的深潭骤然掀起了漩涡。 “看来,”他轻声说,语气里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也消失了,“对阿主温柔,只会让你蹬鼻子上脸。” 他不再废话,用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柔软丝带,将她挣扎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反绑在身后,固定在一旁的榻柱上。 龙娶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裴知?垂眸,看着那近在咫尺、因为发热而泛着粉红、却又因旧伤和此刻姿势而显得无比淫靡的臀瓣,以及那中间若隐若现、微微红肿的肉缝隙。他沾了点药膏在指尖,冰凉触感让龙娶莹一颤。 但他显然改变了主意。 他直接用手指分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红肿、甚至有些破皮渗血的媚肉。然后,他拿起那长颈药瓶,冰凉的瓷质瓶口抵住了那不断收缩的穴口。 “你……你拿什么东西……”龙娶莹惊恐地回头,只能看到他一截雪白的衣袖和那冷静得可怕的侧影。 裴知?没有回答。手下用力,按住她不断试图浮起的腰臀,将那细长的瓶口,猛地一下,插入了她紧窒湿热的肉穴深处! “啊——!”异物入侵的胀痛感和伤口被摩擦的刺痛感交织在一起,龙娶莹疼得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一弹。 裴知?却仿佛没有听到,他手腕用力,模仿着某种节奏,将那瓷瓶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又缓缓抽出。瓶身冰凉,与内里火热的媚肉形成鲜明对比,瓶中的药膏随着这抽插的动作,被一点点推入、涂抹在受伤的内壁上。 这哪里是上药?这分明是另一种形式的侵犯和羞辱!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碾过她最娇嫩敏感的软肉,带出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龙娶莹起初还在痛骂,渐渐地,骂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身体因为发热而异常敏感,在这强制性的、带着痛楚的“治疗”下,竟然可耻地升起一股陌生的、被填满的异样感觉。疼痛和隐秘的快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让她头脑昏沉。 “呃……哈啊……混账……停……停下……”她的反抗变得软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裴知?低头,看着她被迫撅起的臀在自己腿间颤抖,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哼唧,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捅得更加深入,动作也更快了些,那瓷瓶几乎要顶到她的花心。冰冷的瓷器与火热的肉壁反复摩擦,带来的刺激强烈得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直到瓶中的药膏似乎耗尽,他才猛地将瓷瓶抽出,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和些许化开的乳白色药膏。 龙娶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榻上,大口喘息,下身又痛又麻,还有一种被强行“喂饱”了的诡异饱胀感。 裴知?慢条斯理地解开她手腕的束缚,仿佛刚才那场暴行与他无关。他甚至还体贴地拉过一旁的薄毯,盖住了她狼藉的下身。 “药上好了。”他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润,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角,“阿主下次若再不听话,这‘药引子’……我们可以换点更称手的。” 龙娶莹把脸埋在软垫里,一动不动,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不是恐惧,而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彻底拿捏后的战栗。 第十四章奸臣(上篇)【无H】 董仲甫这老狐狸,在骆方舟的朝堂上活像条成了精的泥鳅——滑不溜手,还专往阴沟里钻。门生故旧遍布朝野,贪得无厌,那点谋逆的心思简直就差刻在脑门上了。骆方舟早想剁了他,偏这老家伙的势力盘根错节,拔一个能带起一串泥,非得寻个合适的时机,还得找把既听话又锋利的刀。 龙娶莹在深宫里挨着监视,闻着脂粉味儿,愣是从铜墙铁壁里嗅出了血腥气。她早打听清楚,辰妃的父亲与董仲甫是故交,辰妃入宫更是董仲甫暗中打点的。敌人的敌人,不就是现成的登天梯?她麻利地通过秘密渠道,给董仲甫递了话。 董公位极人臣,惜乎名位未正。妾身不才,愿为董公宫中耳目,扫清障碍,护佑辰妃娘娘与她腹中039;龙种039;安稳无虞。 董仲甫回得倒快,言辞客气,字里行间却透着老谋深算的试探。这桩见不得光的交易,便这般敲定了。 龙娶莹说干就干。她仗着骆方舟对她那些小打小闹的纵容(八成是存着看戏的心思),再利用后宫妃嫔对她的轻视,在各方势力间闪转腾挪。辰妃的膳食被人下药?她恰巧撞破,揪出那宫女直接扭送慎刑司处置了;有人用巫蛊之术谋害辰妃?她反手就将证据引到与辰妃不睦的嫔妃宫中,借力打力,闹得对方人仰马翻。 几番操作下来,她竟把自己演成了辰妃跟前最忠心的守护者。辰妃感动得热泪盈眶,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莹姐姐,若非有你周全,我与孩儿恐怕…… 辰妃抚着微凸的小腹,眼圈泛红。 龙娶莹脸上堆着痞笑,拍拍她的手背:娘娘言重了,如今你我同舟共济。您只管安心养胎,那些魑魅魍魉,交给妾身便是。 借着这份信任,她开始暗中探查辰妃的底细。终于在一个辰妃酒后失言的夜晚,拼凑出惊天内幕——辰妃入宫前早就是董仲甫的人,她所出的大皇子,生父竟是董仲甫! 骆方舟啊骆方舟,你英明一世,后院却早成了别人的香火田! 龙娶莹差点笑出声,可转念一想,冷汗就下来了。既然大皇子是董仲甫的种,他为何还要死保辰妃腹中这个正牌龙种? 除非……这老匹夫压根没想当忠臣!他是要等骆方舟意外身亡,先扶幼主登基,再让幼主意外夭折,最后顺理成章将他与辰妃的私生子推上龙椅!而她龙娶莹,知道这么多秘辛,不就是头一个要被宰了吃肉的驴? 好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龙娶莹眼底寒光乍现。想卸磨杀驴?也不问问我这头驴乐不乐意! 她面上不动声色,给董仲甫办事反而更卖力了。同时,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开始给自己谋划后路——不,是更凶险的出路。 她开始在辰妃跟前卖惨。 娘娘有所不知,妾身在宫里看着张扬,实则日日如履薄冰。 龙娶莹垂着眼睑,声线凄楚,王上喜怒无常,动辄打骂折辱……有时动静大了,想必娘娘也有所耳闻。妾身实在想出去透口气,哪怕片刻也好。 她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青紫交错的伤痕——有些是骆方舟的杰作,有些是她自个儿掐出来充数的。 辰妃看得心惊肉跳,再回想平日所见,信了八九成,柔声道:姐姐受苦了……若有妾身能帮上忙的,但说无妨。 龙娶莹顺竿就爬:听闻娘娘故乡风景殊丽,若能借省亲之机,容妾身随行沾些福气,散散心结……当真感激不尽。 辰妃心软,又念着她的护卫之功,真去骆方舟跟前求了情。 骆方舟岂是易与之辈?他冷眼睨着跪在下方、装得弱柳扶风的龙娶莹,又瞥向旁边杵得像根木桩的王褚飞。 想出宫? 骆方舟声线平稳,听不出喜怒。 龙娶莹埋着头,嗓音细若游丝:奴婢……只想随娘娘去沾些喜气,绝不敢有二心。王侍卫……定会严加看管。 王褚飞适时躬身:属下必寸步不离。 骆方舟指尖轻敲龙椅扶手,目光在龙娶莹与辰妃之间逡巡。辰妃与董仲甫的牵连他早有疑心,正好借机探查。有王褚飞这柄最锋利的刀守着,量她也翻不出浪花。 准了。 他终于吐出二字,王褚飞,给朕看牢她。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遵命! 龙娶莹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仍摆着那副感恩戴德的怂样。 省亲队伍才出宫门,龙娶莹就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途中在驿站歇脚时,她瞧见个牵马走过的公子。那人一身利落劲装,眉目清朗,顾盼间神采飞扬,与宫里那些死气沉沉或谄媚逢迎的面孔全然不同。 呦,这是谁家的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 龙娶莹痞气上头,倚着门框笑吟吟地搭话。 那公子闻声转头,见她时微怔,随即爽朗抱拳:这位姑娘有礼。 声线清越,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润。 龙娶莹还想再逗弄两句,一道高大身影已如山岳般挡在面前。王褚飞面沉似水,眼神如冰刃掠过那公子,不由分说攥住龙娶莹的胳膊就将人拽回驿馆。 死木头!坏我好事! 龙娶莹气得直跺脚。 当夜宿在客栈。龙娶莹闲极无聊,趴在窗口看楼下那俊俏公子与人饮酒谈笑,姿态洒脱不羁。她未曾留意,暗处有双眼睛正紧盯着他们——正是那公子的护卫应祈。他认出了王褚飞,心下诧异:陛下跟前第一侍卫,怎会在此看守两个弱质女流? 更深露重,应祈悄声潜至龙娶莹房外欲探虚实。不料从窗缝窥见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屋内,王褚飞竟将龙娶莹死死压在榻上!女子衣衫凌乱,腕间缚着粗绳,檀口被布团所塞,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王褚飞动作粗暴直接,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对待一件死物。那张素来冷硬如石的面容,此刻竟染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与戾气。 应祈倒抽凉气。他与王褚飞师出同门,太清楚这师弟是何等冷心冷情,何曾见过他这般失态?这女子……究竟什么来路? 正怔忡间,一枚暗器破窗而来,直取面门!应祈疾退闪避,险险躲过。屋内传来王褚飞冰寒的警告:滚。 应祈默然退走。后半夜,师兄弟二人在客栈屋顶相逢。 你在此作甚? 王褚飞已穿戴齐整,恢复往日冷峻。 护卫我家小姐。 应祈将接住的暗器掷还,那女子,是你什么人? 王褚飞接住暗器,眼风都未扫过去:与你何干。 她与我家小姐过从甚密。 管好你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 王褚飞语带森然,离那贱人远些。 贱人? 应祈挑眉。王褚飞却再不理会,转身隐入夜色。 颠簸数日,省亲队伍终至董仲甫的老巢——宾都。未入城门,便觉气氛肃杀。守城兵士甲胄锃亮,人数远超寻常州府,眼神锐利如鹰,盘查之严令人窒息,空气里都凝着山雨欲来的压抑。 董仲甫亲在府门外相迎,对辰妃执礼甚恭——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任谁都当他只是个恪守臣道的忠良。待目光转向龙娶莹,他眼中掠过审度,却仍拱手笑道: 龙姑娘一路劳顿。宫中诸事董某已有耳闻,佩服之至! 龙娶莹扯出个混不吝的笑:董公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她扫过董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心下嗤笑:老狐狸,倒是个怕死的。 她被安置在一处精致客院,王褚飞依旧如影随形。是夜,这木头毫不意外地又将人拖进寝居,用最直白的方式宣示主权。龙娶莹咬碎银牙硬忍,心底发狠:等着!待老娘东山再起,定将你们这些折辱我的混账千刀万剐! 而此时宾都某处隐秘据点内,陵酒宴正与义军首领何嘉密议。何嘉明面是董仲甫麾下不得志的将领,实则早已倒戈。 明日董贼设宴,正是良机。 何嘉指点地图,某已安排死士混入歌姬之中,见机行事。 陵酒宴摩拳擦掌,眸光晶亮:妙极!此次定要为民除害! 应祈静立一旁,眉峰微蹙。他总觉得这趟宾都之行难有宁日。那个能让王褚飞失控的龙姑娘,恰似投入静潭的巨石,还不知要激起怎样的惊涛。 翌日华灯初上,董府宴厅内觥筹交错,丝竹盈耳。一场裹着糖衣的杀局,即将拉开帷幕。 第十五章奸臣(下篇)【无H】 董府宴厅里灯火通明,酒肉香气混着阿谀奉承的味道,熏得人头晕。董仲甫坐在主位,那张老脸笑得跟朵开败了的菊花似的,享受着底下人的溜须拍马。辰妃坐在他旁边,笑得那叫一个端庄,眼神却总往龙娶莹这边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龙娶莹才懒得管他们。她自顾自喝着“酒”——杯子里晃荡的当然是清水。她看似在神游天外,其实眼珠子没闲着,把厅里每个人的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直到那队穿着薄纱、抱着琵琶的歌姬扭着腰进来,她捏着杯子的手指才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哦豁,来了。 领舞那姑娘,眼神太利,步子太稳,一看就不是吃素的主儿。何嘉找的这人,有点意思。 音乐响起来,歌舞升平。董仲甫眯缝着眼,手指头跟着节奏敲桌子,口水都快滴到酒杯里了,尤其是盯着领舞的时候。 龙娶莹垂下眼皮,心里冷笑:老色鬼,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歌舞到了最热闹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领舞女子一个转身,手指间寒光一闪,多了柄薄薄的短刀,直冲着董仲甫的喉咙就去了!快得让人眼花! “有刺客!” 整个大厅瞬间炸了锅!盘子碗摔得噼里啪啦,尖叫声、怒吼声混成一团。 董仲甫到底是打过仗的,反应不慢,猛地往后一仰,脖子边上还是被划开一道血口子!他又惊又怒,一脚踹翻桌子:“给老子拿下!” 护卫们一拥而上。那女子身手不错,撂倒了好几个,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没一会儿就被乱刀砍死了。 董仲甫捂着流血脖子,脸黑得像锅底,咆哮道:“查!给老子往死里查!谁指使的?!” 好好一场宴会,以见了红告终。 龙娶莹没掺和,只是看着那年轻姑娘被抬走的尸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默默端起“酒”杯晃了晃。可惜了,没成。 她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没想到,更大的麻烦正等着她。 回到客房,龙娶莹刚想喘口气,房门“砰”一声被撞开,一个血葫芦似的人影跌了进来,直接摔在她脚边。 是陵酒宴! 她夜行衣都被血浸透了,肩膀上一个血窟窿还在冒血,脸白得跟纸一样,抓住龙娶莹的裙角,气若游丝:“…救…救我…” 龙娶莹心头火“噌”就上来了。这缺心眼的玩意儿! “你他妈自己找死别拉上我垫背!”她压着嗓子骂,伸手就想把这瘟神推出去。 一道黑影闪过,应祈跟鬼似的冒出来,挡在陵酒宴前面。眼看他的刀就要架到自己脖子上,王褚飞那没出鞘的剑已经“铛”一声给他挡开了。 就在这时,门外脚步声跟打雷似的,还有人吼:“一间间搜!那刺客受伤了,跑不远!” 龙娶莹头皮发麻。这要是被逮到,董仲甫那老狐狸能生撕了她! 电光石火间,一直当背景板的王褚飞动了。他一把将陵酒宴塞进床底,用乱七八糟的东西盖住,接着猛地将龙娶莹拽进怀里,“刺啦”一下扯开她外衫,弄出一副不堪入目的场面。 门被粗暴推开,护卫涌了进来。 王褚飞猛地回头,眼神阴得能滴出水,浑身杀气腾腾:“滚出去!”那架势,愣是把护卫们镇住了。 领头的小队长认得他,赔着笑:“王侍卫,对不住,府里进了刺客,例行公事……” “我让你滚!”王褚飞一字一顿,杀气更盛。 小队长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怂了,悻悻地带人退了出去。 门一关,龙娶莹立刻从王褚飞怀里挣出来,心还在砰砰直跳。应祈已经手脚麻利地把陵酒宴从床底拖出来,给她处理伤口。 看着陵酒宴肩膀上那狰狞的伤口,龙娶莹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对王褚飞阴阳怪气:“喂,看见这么个年轻漂亮、还一身侠肝义胆的小姑娘,你这块木头就不动心?” 王褚飞抱着剑靠在窗边,监视外面,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龙娶莹自讨没趣:“……切!” 可陵酒宴这鲁莽行刺的破事,还没完。她爹为了自保,反手就把龙娶莹之前借骆方舟的手收拾过几个董党小喽啰的事给捅了出去。 这下可好,风向立马变了。 辰妃看她的眼神跟看骗子似的。董仲甫更是勃然大怒。 “好你个龙娶莹!竟敢跟骆方舟合起伙来耍老子!”董仲甫拍案而起,眼神能吃人,“还有这次行刺,王褚飞在这儿就是铁证!你们就是骆方舟派来的刺客!” 得,屎盆子扣稳了。龙娶莹百口莫辩,王褚飞被当场拿下,受了酷刑。龙娶莹则被关了起来。 晚上,辰妃偷偷摸摸来了,表情复杂:“莹姐姐……你走吧。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 窗外月光冷飕飕的。逃?辰妃是董仲甫的人,这生路是真是假?就算逃了,以后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过日子? 无名无姓地活着?那老娘折腾这么久图啥?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她脑子里成型——宰了董仲甫! 横竖都是死,不如搏一把!董仲甫死了,骆方舟少个心腹大患,说不定……能留她一命?更重要的是,她龙娶莹的名字,得再让这天下震一震! 她假装要“认罪”。被带到大殿时,王褚飞已经被折磨得没人样了,像个破麻袋似的扔在地上。董仲甫坐在上面,得意洋洋。 “龙娶莹,知罪吗?” “知罪。”龙娶莹低着头,声音“发抖”。 “是骆方舟指使你们行刺?” “是……” “空口无凭!”董仲甫冷笑,“让他亲口认!”他一挥手,两个手下抬上来一副寒光闪闪的刑具——穿琵琶骨的铁钩! “给他穿上!”董仲甫下令。 铁钩刺进皮肉的声音,混着王褚飞压抑的、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痛哼,听得人汗毛倒竖。龙娶莹胃里翻江倒海,脸煞白。 她知道,王褚飞这头犟驴,打死也不会开口。 就在第二个钩子要下去的时候,龙娶莹猛地抽出旁边护卫腰间的短刀,寒光一闪——“啊!”她惨叫一声,左手两根手指头掉了!血哗啦就涌了出来。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她捧着血糊糊的断指,踉跄着走到董仲甫面前,疼得声音直哆嗦:“董公……这……这是我的投名状!王褚飞认不认不重要!他在这儿,加上我的话,就是铁证!我龙娶莹断指发誓,跟骆方舟……一刀两断!” 董仲甫看着她那狠劲儿,看着她哗哗流血的手,先是一愣,接着拍着大腿狂笑: “好!好!断指明志!龙娶莹,老夫果然没看错你!你才有帝王之狠厉!” 龙娶莹忍着钻心的疼,挤出个讨好的笑:“董公您过奖了……您才是真龙天子,我服您……” “上来,仔细说说。”董仲甫得意地招手。 龙娶莹捂着伤口,一步步挪上去,凑到董仲甫耳朵边。董仲甫以为有啥机密,侧着耳朵听。 结果龙娶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董公好算计啊,用辰妃和她肚子里你的种骗我卖命,等事成了再宰了我,扶你的野种上位,算盘打得真响。” 董仲甫脸色猛地变了!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龙娶莹一直垂着的、血糊糊的左手猛地抬起来!右手手指在自己左臂一道旧疤上狠狠一划!皮肉翻开,藏在里面的、用油纸包着的薄刀片滑到她指尖!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董仲甫粗壮的脖子,狠狠一抹! 噗——血像喷泉一样溅出来! 董仲甫眼珠子瞪得溜圆,不敢相信地捂着脖子,发出“嗬嗬”的声音,胖大的身子“咚”一声栽倒在地。 龙娶莹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点子,眼神冰冷带嘲:“忘了跟你说,我说的王,是地府里的阎王!” “主公!” “宰了她!” 大殿里瞬间乱了套!董仲甫的心腹们红着眼冲上来。 几乎在龙娶莹动手的同时,地上那个血人王褚飞,居然生生把穿透琵琶骨的一个铁钩给扯了出来!他浑身是血却像头发疯的猛虎,夺过一把刀,刀光一闪就砍翻了好几个!他冲到龙娶莹身边,一把将她拽到身后,目光扫过地上那两根断指,居然弯腰捡起来塞进怀里,然后护着她,边打边退,杀出重围! “走!” 他嗓子哑得厉害,但语气不容置疑。两人浑身是血,愣是从人堆里杀出一条路,冲出董府,消失在宾都的黑夜里。 宾都城外,鹿祁君早就带人等得不耐烦了。他本来是来接应陵酒宴,听说龙娶莹陷在里面,硬是在外面蹲了四天四夜。看见两个血葫芦似的家伙冲出来,他立刻带人迎上去,打退追兵,把他们捞上马,一路狂奔。 “你可真行!”马背上,鹿祁君看着龙娶莹那缺了手指头的手,少年张扬的脸上头一次露出后怕。 龙娶莹疼得直抽冷气,还有心思逗他:“小事……想看看战利品不?”说着还把残手往他眼前晃。 鹿祁君被她气得没脾气:“你还有完没完?”一拽缰绳,朝着王城方向,疾驰而去。 第十六章奸臣(番外)【无H】 马车在官道上颠簸,龙娶莹是被活活疼醒的。 眼前景象还在晃,她就看见裴知?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正捏着她的左手折腾。酒精浇在伤口上,那滋味,跟烧红的烙铁烙上去没两样,疼得她“额啊”一声就抽了口凉气。 “按稳了,别让她乱动。”裴知?声音还是那么四平八稳,手下可一点没留情。鹿祁君和王褚飞一左一右,铁钳似的把她肩膀和右臂死死按在车板上。 “疼死了!!啊——!放开!嗯啊!…”龙娶莹浑身都在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叫得比杀猪还惨。 裴知?拈起那两根颜色已经不太对劲的断指——还是王褚飞心细,用干净布包好了带回来的——对着她手上那血肉模糊的茬口比划。他指尖冰凉,语气里甚至带着点研究的意思:“阿主对自己倒是下得去手。这指头要接上,得把烂肉刮干净,再用银丝把骨头穿起来,这滋味……不比再断一次好受。” 龙娶莹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来,那刮骨的锐痛就猛地窜了上来,她眼前一黑,差点又背过气去。鹿祁君把头扭到一边,有点看不下去。王褚飞还是那张石头脸,只有死死按着她肩膀、已经发白的手指关节,泄露了点力气。 她像个待宰的牲口,呜咽惨叫着,嘴里被裴知?眼疾手快地塞进一团药棉,怕她真把舌头咬了。 又哭又叫间,一只粗糙温热的大手忽然盖住了她的眼睛。 是王褚飞。 眼前一黑,看不见那吓人的场面,只剩下纯粹的疼。龙娶莹竟真的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身体还因为剧痛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哆嗦。 消息甩回皇宫,骆方舟气得直捏眉心。他就知道,龙娶莹这女人就是个祸头子,一刻不消停,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他赶到别苑时,龙娶莹还昏着,脸白得跟纸一样,左手包得像个粽子,整个人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骆方舟杵在床边,影子黑压压地罩住她。他伸出手,指尖在空中顿了顿,眼看快要碰到那纱布了,又猛地攥成拳收了回来。 “废物。”他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谁。“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他转身,对旁边候着的裴知?撂下句话:“用最好的药,她的手,必须给朕保住。” 裴知?点了点头。 骆方舟收拾残局的手段又快又狠。董仲甫的死,被他轻飘飘地定成了“天怒人怨,被民间义士给宰了”。朝廷一副“痛失栋梁”的德行,陛下也表示“深感哀恸”,顺便就借着这个由头,开始雷厉风行地清查董党余孽。朝堂上顿时鸡飞狗跳,跟董仲甫沾点边的人都吓得睡不着觉。 紧接着,一道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封赏旨意下来了。说是为了“嘉奖”义士,追封了那几个死了的刺客,顺便,还册封了陵酒宴那个“下落不明”的哥哥当“广誉王”。 圣旨传到陵府的时候,陵酒宴她爹,那位老臣,跪在地上接旨,脸白得跟刷了浆似的,冷汗吧嗒吧嗒往下掉。 骆方舟坐在龙椅上,语气平淡,却压得人喘不过气:“爱卿教子有方啊,令郎(他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侠肝义胆,替朕分忧,实在是国之栋梁。这次封王,一是嘉奖,二也是盼着‘他’以后能继续为朝廷效力。爱卿,不会让朕失望吧?” 老臣磕头如捣蒜:“老臣……老臣谢陛下隆恩!一定……一定督促犬子……不负圣望!”他心里苦水直冒,这哪是封赏,分明是套索,是把他全家架在火上烤!女儿冒充儿子这事儿要是漏了风,那就是欺君之罪,要掉脑袋的! 没办法,陵酒宴这个一心只想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女侠,只能硬着头皮套上男装,顶替她那“失踪”的哥哥,成了个不伦不类的广誉王。她知道这位置危险,可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又上来了,觉得自己未必不能借此做出一番事业,甚至对骆方舟这“赏识”,还生出点微妙的、被人识得的错觉。 鹿祁君和陵酒宴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会儿,陵酒宴穿着一身亲王常服,骑着马在林子里溜达,眉宇间那股勃勃英气,倒是没被这身男装压下去多少。 成了“广誉王”,她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但又有点莫名的兴奋。 “庞将军那边,那四千降兵,说杀就全杀了!那还是人吗?”陵酒宴扯着缰绳,语气愤愤,“天下百姓的命难道不是命?凭什么这么轻贱!” 鹿祁君跟在她后面,慢悠悠地牵着马:“四千张嘴,光是军粮就是个大麻烦。留在城里,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再次作乱?隐患终究是隐患。” “那你说,这天下什么时候才能没有战争?” 鹿祁君摇头:“只要有人想争,想抢,战争就不会完。” “为了上面那些人争权夺利,害得老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自从打仗以来,我夜里总能听见百姓的哭声……这真的对吗?” “这世道,不讲对错,”鹿祁君声音低了些,“只论输赢。” 陵酒宴扭头看他:“你是说……龙娶莹?” “嗯。” “她怎么样了?伤好点没?这都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好多了。” “要我说,她就是个输家。空有点狠劲儿,却只会靠着身子在男人堆里打转,摇尾乞怜……真是,井底之蛙!白白糟蹋了身为女子的骨气!”陵酒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 鹿祁君有点意外:“你怎么这么看她?” “当初在宾都,她可是想把我推出去顶罪的!换做是我,绝不会见死不救!” “她嘛……”鹿祁君扯了扯嘴角,“本就是个无耻之人。” 忽然间,天上乌云压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两人赶紧找了个山洞躲雨。衣服全湿透了,黏在身上难受。鹿祁君索性把湿透的外衣脱了,在洞里生了堆火。 陵酒宴看着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也跟着动手解自己的衣带,三下两下脱得只剩贴身的里衣。 鹿祁君跟被烫到似的,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喂,你至于吗?”陵酒宴不以为然,“你们男人光膀子不是常事吗?怎么轮到女子就不行了?” “这……这怎么能一样!”鹿祁君声音有点发紧。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又不介意。” 鹿祁君梗着脖子,就是不回头。陵酒宴撇撇嘴,故意走到他面前,几乎贴着他站定:“干嘛呀?这么害羞?” 鹿祁君猛地后退一步,低下头,视线死死盯着地面。 陵酒宴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忽然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鹿祁君浑身一僵,像是被这话刺中了。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挤出三个字:“……我不配。” 说完,他竟一头冲进了外面瓢泼的大雨里,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雨幕中,直到雨停,才沉默地把陵酒宴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