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序(父女)》 口交 2009年的夏天,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暑假。 我离开了从小长大的县城,来到了从未去过的南方。 空气闷热异常,让在北方土生土长的我并不适应。 而来到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里还有世界上,除了母亲之外,另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人。 在我很小,小得几乎没什么记忆的时候,父母就已经离婚了。 他几乎没有怎么回来看过我,最近的一次,还是我十岁那年的生日。除此之外,他只会定期打来一笔抚养费。妈妈说,爸爸是一个冷漠到了极点的男人,还说男人都是这样。 冷漠,背叛,没有耐心。 而这一次,我背上行囊离开家乡,选择投奔他的原因是,老家母亲的生意遇到了些麻烦。时常有人上门找麻烦,一来二去,老家呆不了了。万般无奈之下,妈妈只好联系了爸爸。 她原本以为爸爸可能会拒绝我这个包袱,可没想到,爸爸竟然同意了。 于是,我一个人理好行李,在一个天蒙蒙亮的早晨搭乘飞机,来到了一座全然陌生的城市。 机场外的阳光亮得刺眼,来接我的只有一个司机。我才知道,他这几天出差了。 没有看见爸爸,我竟莫名松下一口气。 说实在的,因为太久没见过面,我连他的长相都快记不起来了。 我只知道,他不爱我,也不爱妈妈。这是他们选择分居的原因。 这座城市高楼耸立,到处都是起伏的坡,汽车上上下下,每条道路都绕得像迷宫。 车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了爸爸住的地方。是一套江边的平层。 走进去时,我吓了一跳。 这里比我想象得还要大,还要豪华。 房子是挑空两层的,水晶吊灯明亮崭新。 留给我的客卧在二楼,爸爸的主卧和书房在一层。干净整洁,我看着眼前豪华的一切,心里却莫名发酸,眼眶涩得厉害。 说实话,这里对我没有丝毫家的感觉,我并不想离开妈妈身边,可小孩子没有说不的权利。 这究竟算不算寄人篱下,我也不知道。 这栋房子的主人是我的爸爸,可我对他的了解仅仅是从妈妈的口中。妈妈试图用尽所有不好的形容词来概括他时,我只是安静听着她控诉。 但我想,我应该讨好他。 就像学生讨好老师,员工讨好老板那样。 因为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夜里,我躺在大床上辗转反侧时,突然听见门缝里传来声响和光亮。 能进入这栋房子的人,除了爸爸,不会有别人。 我放轻脚步走出房间,玄关的灯光朦胧,我果然看见了爸爸。 他穿着衬衫西裤,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中年男人的啤酒肚,宽阔的肩,能看出锻炼的痕迹。 他长得很高,所以我也遗传到了一部分的基因。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手里提着精致的包。 瀑布一样长长的卷发,像海妖一样妖娆诱惑,紧身的包臀裙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身材。 他们甚至还没走进来,女人已经顺从地跪了下去。 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看见她解开了爸爸腰上的皮带,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下一刻,就有巨物从裤子里面弹了出来,女人两只手才堪堪握住,长发甩到了一侧,动作娴熟地上下吞吐起来。 因为家庭的原因,我好像比同龄人还要早熟些。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从未亲眼见过。 我知道,她握着的是爸爸的性器。 因为距离的缘故,我用力睁大眼睛也无法看清细节。 夜里过分安静,那吞咽声便更加清晰可闻,还有爸爸压抑在喉间的闷哼,手臂绷紧的肌肉。 爸爸没了耐心,抓住了她的长发,皱着眉,用力顶弄了几下。 那么小的嘴巴,怎么能塞下那么长一条东西。 那力度一点都不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看得我忍不住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可莫名,我的心脏也跟着发紧。 女人呜呜咽咽,眼泪顺着眼角刷刷地流,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表情里却又带着享受,衬衫里两团雪白诱人的奶子若隐若现,似乎还布着深红的指痕,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着,惹人怜惜。 可即便如此,爸爸的脸上却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不带一点感情。 也许是因为我从未见过这样香艳又淫靡的场面,无法移开目光,心跳得越来越快。 后面再发生的一切,我不敢再看了。 我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像一只偷盗结束的小老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的心跳仍然没有平复下来,手脚隐隐发麻,心脏也跟着颤栗。 睡裙被背后的汗水打湿了,纯棉的面料像是把我整个人都吸裹住,我只能拿一条新的睡裙进到浴室里换。 还有一条新的内裤。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裤也有些湿了。 明明最开始时,我就应该逃走,可我却鬼使神差地看了那么久。 浴室灯光锃亮,我对着镜子,忍不住盯着自己的嘴巴看,又伸出手摸了摸。 我的嘴巴是有些像爸爸的,嘴唇有些薄,触感很软,唯一的区别是,我的嘴角有些天生的浅浅上扬,所以不笑的时候也没有爸爸看着那么冷漠。 去年去牙科医生那里检查蛀牙的时候,我的嘴巴被器械撑得很痛,几天才恢复。 像刚刚那样子,我应该是做不到的。 我慢慢把身上有些潮湿的睡裙脱了下来,然后褪掉里面湿哒哒的,有些打卷的棉质内裤。 很快,镜子里的我变得光溜溜的,像一条泥鳅。 我来例假的时间比同龄人要晚,胸部发育的状态就像两个可怜的小馒头。 也许我还要很久,才能发育到像刚刚爸爸带回来的女人那样。 就在我兀自思索着,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时,浴室门外却突然传来脚步声。 下一秒,毫无防备,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顶弄 我没想过,时隔几年,我和爸爸再见面的情形竟然是这样。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也许是因为他忘了我已经住进来这件事。 而我也忘了用手遮挡身体,只顾着和他的目光对视。 浴室的冷白光炽亮无比,这一次,我终于清楚地看见了爸爸的脸。 在我小的时候,奶奶就经常说,我的长相和五官像爸爸的地方更多。 他的五官很锋利,线条简洁,棱角分明的一张脸庞,肤色不算白皙,却显得更硬朗。 眼尾的细纹淡得几乎看不见,眉骨更深邃,嘴唇更薄。 奶奶告诉我,爷爷去世得很早,所以爸爸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辍学,挑起了家里的重担。 做农活,做生意,到现在已经赚了很多钱。 所以他的骨子里并没有多么斯文得体。 坦白说,我是有些害怕他的。害怕惹恼他,变得无家可归。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很快就移开了。 我嗓子发涩,耳朵也很烫,慌乱得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下意识出声叫住他。 “爸爸....” 相反,他的反应很平静,大概是彻底想起了家里多了一个我。 “睡觉吧。” 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他没有再转身看我,离开了房间。 我赶忙穿上睡裙,出去时,爸爸已经不见了。 他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没问我有没有看见刚才楼下的情景,我躺在床上,呼吸急促,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浑身像是有什么小虫子在爬,痒得难受。 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我又看见了玄关的那一幕。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爸爸已经不在家了。 幸好他不在,我还有时间去消化昨晚发生的意外。 还有一周才开学,我在家里无所事事,在这座城市,我还没有交到朋友。 保姆会一早来做好早餐之后离开,我吃过摆在桌上的早饭,下意识又望着玄关的方向发呆。 我的第一支智能手机是一台白色的三星Galaxy,还是前年生日时妈妈给我买的。 中午,妈妈打电话来,问我在这里呆得怎么样。 又问我,家里有没有住着其他女人,爸爸到底再婚了没有。 我想应该是没有的,昨晚出现的女人,应该是爸爸的固定性伴侣。 成年人的世界里,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和不爱的人做。 我回答了没有,省略了昨晚发生的事。 那种尴尬意外,就算对最亲近的人也根本没法提起。 然后妈妈又叮嘱我,不要叛逆。 她说了也觉得有点多余,因为我从小到大都还算懂事,成绩从没掉出过班级前三,是邻居们永远挂在嘴边的,别人家的孩子。 后来的三天,爸爸都没再回家过。 我想,大概率是因为那天在浴室里的事,但归根结底,闯进来的人是他,我没有错。 但他是长辈,是我的爸爸,要想办法主动缓和关系的人只能是我。 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样讨好他。 我觉得头疼,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太多和异性相处的经验,尤其是和父亲。 于是,我只好把爸爸的卧室和书房都打扫了一遍,又把他的衬衫熨到看不见一丝褶皱才算罢休。 晚上又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吃过了晚饭,爸爸的秘书却回来了一趟。 我鼓起勇气叫住对方,询问爸爸在哪。 我想让爸爸回家来住,我不想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 于是,我跟着爸爸的秘书一起去了应酬的场所。 那是一家看上去隐蔽又低调的私人会所,我下车时,爸爸和一行人刚好出来,香烟的几抹猩红闪烁着。 我一眼就看见了他,因为他在那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里很显眼,看上去和其他人不像同龄人。 他看见我出现在这里,漆黑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却没说什么。 “是嘉嘉吧。” 一个身材发福的男人率先对我开口,露出来有些泛黄的牙齿。 爸爸让我叫魏叔叔,我只好应声叫人。 对方的眼神有些奇怪的灼热,盯着我说:“长得可不像你爸。” 爸爸的声音含笑,漫不经心:“像我不就完了?” 可我看见他的眼底没有笑意,而对方毫无察觉,仍然在说:“过几天咱们打球,也把嘉嘉带过来....” 我知道对方是胡说的,因为女儿都是更像父亲的。 爸爸也是瞎说的,因为他长得很好看。 爸爸让我先上车,我转身离开时,还隐约听到身后的谈话里夹杂的字眼,大约那个姓魏的叔叔在夸我漂亮。 没多久,爸爸也上来了。 车平稳地疾驰出停车场,外面天色黑漆漆的,车里也是。 “你把我的衣服都洗了?”爸爸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是听保姆说的,我知道。 我还没回答,爸爸又问:“你妈在家让你做这些?” 我听出他的语气里藏着不悦,连忙出声解释,害怕他误会什么:“没有,只是偶尔。妈妈对我很好。” 他没再说话,车后排沉默下来,他闭着眼眸,像是在小憩,也像是醉了。 因为他身上有浓烈的酒味,和淡淡的烟草味道混合在一起,是刚才觥筹交错的饭局里残存下来的。 外面的霓虹夜景飞速划过,我低下头,不知道该看哪,只能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 我忽然又想到一个可以开启聊天的话题,于是小声开口:“奶奶说,让你不要总喝酒。” “她哪次没这么说。” 闻声,我静默下来,手指无声扣紧了裙摆,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这我不知道,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爸爸身边,给他转述奶奶的电话。 很快,车开到了地下车库,开车的司机很快就离开了,车上只剩下我和爸爸两个人。 我刚下车,一旁的爸爸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停住了打开车门的动作。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后。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只觉得紧张和压迫。 我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已经发现那天我躲在楼上偷看,觉得我住在家里对他来说很不方便,或者说想让我住到学校去。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猜测着各种可能时,爸爸又松开我的手腕,又转而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把脸转到了他的方向。 我被迫和他的目光对视,他粗砺的指腹微微有些用力,玩味的目光从我的眉眼划到嘴唇。 他不笑的时候很冷漠,笑起来时却显得有些风流。 “比小时候像我。”他突然开口道。 他还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开心。 我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服输地反驳他:“小时候还没长开。” 他笑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爸爸今天似乎意外的好说话,笑起来时,和刚才那群人应酬时的笑完全不同。 我飞速地垂下眼睛,周围的空气又安静下来,浑浊的酒气仿佛离我很近。 他拽着我的手腕微微用力,又将我拉近了他一些。 手腕被他触碰的皮肤越来越热,我挣扎不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脏开始有些颤抖:“爸...” “张嘴。”我听见他说。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车库里的光线昏昏沉沉,我的脑子也一样。 可我明明应该拒绝,却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唇。 爸爸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修长的手指先是捏了捏我的唇瓣,随即探进了齿关。 他的手指很长,也很粗,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我的口腔里翻搅着,勾缠着我的唇舌,几乎快要顶穿我的喉咙,那股淡淡的尼古丁味灌进了我的鼻腔,让我开始晕眩。 晶莹的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来,我微微仰着头,舌根发麻,唇瓣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眼泪也跟着往外流,只能紧紧闭着眼,睫毛抖动着。 我的嗓子眼很细,连咽下大一些的药片都困难。 可奇异的是,我竟然不觉得现在有多难熬。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的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回忆起那天看见的场景,也许这就是那天和那个女人类似的感受,只是插在她嘴巴里的是爸爸的性器。此刻在我口中的只是他的手指。 因为我是他的女儿。 即便如此,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耻地湿了。 面对我的爸爸。 我知道这是错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害怕被爸爸察觉到什么,喉咙的软肉不自觉地吮吸他的指腹。 他的手指不只是在顶弄我的喉咙。 而是操弄。 周围的氧气仿佛越来越稀薄,就在我快要彻底无法呼吸的时候,爸爸终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问我:“很难受?” 我看见他眼底淡淡的笑意,胸口不停起伏,止不住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氧气,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见状,他没说什么,一条手臂揽住了我的腰,拍了拍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妈妈的身体和怀抱是柔软的,可爸爸的肩背很宽,胸膛也硬邦邦的,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人贪恋。 迷蒙的视线里,我靠在他身上,看着他又顺手抽了张车里的纸巾,随意擦了擦我唇角的液体,虽然并不细致温柔,可我的心脏却诡异地加速跳动着。 因为这是我小时候梦寐以求的温馨画面,可事实上,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他的出席。 小孩子流口水,爸爸会帮孩子擦干净。 可,不应该是眼下这种情景。 名字 车停在库内许久,我和爸爸才下了车。 家门口站着一道人影,挡住了我们回家的路。 是上次那个女人,穿着一件剪裁精良的风衣,细而精致的眉,唇色潋滟如火。 这次看清她的正脸,我才意识到对方有多美艳,像是电视上光彩照人的女明星。 也许对方真的可能是明星或是演员,只是我不认识。 “纪城,你又找新人了?” 女人看向我,视线扫过我的胸部,唇角有些讥讽地挑起:“年纪太小了吧。” 爸爸冷笑,声音森冷到极点,让人发怵。 “我女儿。” 闻言,女人神色明显愣了一下,终于看出我和爸爸眉眼间的相似。 很快,她失去了气势,像被戳破的气球。 我能看出,她是畏惧爸爸的,刚才一瞬间的质问只是源于看见我的愤怒。 在他们的这段关系里,主宰者是爸爸。 心里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抿紧唇,嘴巴里还有些发痛。 女人看向爸爸,嗓音放柔,试图挽回眼下尴尬的局面:“纪城,我...” 爸爸打断了她,让我先进门,我知道,他和那个女人聊天内容不能被我听见。 隔着一道紧闭的门,所有谈话被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 我落荒而逃,逃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我上了床,吸了吸鼻子,用被子紧紧捂住脸。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角湿润了。 嘴唇还在隐隐发麻,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脚步声走到我的房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又走远了。 爸爸最后还是没进来。 我期待他能进来告诉我刚刚他和外面的女人说了什么,也害怕面对他。 他有他的生活,我才是外来者。他是父亲,是长辈,没必要对我解释他和其他女人的关系。 刚才的事,或许是因为他今天喝醉了。 我们这样,是错的,是逾矩的。 因为没有父亲会对女儿做这样的事情。 而我的反应也是错的,我应该推开他的手,而不是纵容他的手指在我的口中抽送了那么久。 爸爸叫纪城,而我,叫纪嘉。 我的名字是爸爸给我取的,这似乎是我出生以来,他对我仅有的用心和爱意。 他给了我很多钱,却从没给过我爱。 我觉得这个字眼很讽刺,嘉,谐音是家,可我从没拥有过完整的家。 爸爸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虽然我没有和他生活过,对他的了解仅从奶奶的描述里。 比如,他辍学的决定是自己做的,不带分文就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北方,在这里闯出一片天地,后来就再没打算回去。 是因为奶奶那年生了很严重的病,借此逼迫爸爸回去结婚,才有了我的存在。 再比如,他和妈妈的婚姻,他不喜欢,也就连带着不喜欢我。 因此,妈妈说,爸爸是个冷血到了极点的人。 但我却认为,爱本来就一件足够奢侈的东西。不管是给予,还是被给予,都强迫不来。 而我早就做好了准备,被他放养,楚河汉界互不干涉,做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我不该对他抱有任何期待,不该期待他的爱和关心。 于是,在第二天上午,我偷偷申请住校了。 住校同意书要监护人的签字,距离开学还有五天,还来得及申请。 保持距离,对他还是我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晚上,夜里十二点了,爸爸仍然没有回家。 我想等爸爸回来给住校申请书签字,他迟迟不回,我只好让司机送我来了爸爸的公司,来到他的办公室外,我才知道他刚开完一场会。 秘书帮我打开了门,我走进去,里面是冷色调的布置,简洁却利落,爸爸并不像其他中年人那样,喜欢把自己的办公室装修得富丽堂皇,俗气至极。 光线昏沉,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我看见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躺着一道修长的人影。 爸爸睡着了。不知为什么,我看着此刻熟睡的他,竟然觉得,他是孤独的。 我放轻了动作,把我身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夏天的衣服没有多厚,我穿的是一条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针织开衫。 虽然只是薄薄的衣料,聊胜于无的御寒效果,我也俯下身,把衣服轻轻盖在了他身上。 办公室里空调的风很冷,我怕他生病。 我很享受眼下和他安静独处的时刻,因为我们从前从未有过。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紧闭的眉眼,来回打量。 家里几乎没有几张爸爸年轻时的照片,他和妈妈甚至连婚纱照都没有拍。 所以在来这里之前,他的容貌在我的记忆中是完全模糊的。 我不知道,原来他长得这样好看。 此时此刻,记忆就像是一副黑白画,慢慢被涂上了色彩。 我的心跳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 我没有早恋过,虽然曾经有很多男生对我示好,可我却始终没有什么所谓心动的感觉,我比外表看上去要冷漠得多,这一点上,我和爸爸是一样的。 同学们背地称呼我乖乖女,也有人说我是书呆子。我不置可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其实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乖顺听话。 就像昨晚在车上,我该推开爸爸害怕地逃跑,可我没有。 比起害怕,我想,更多的是诡异和扭曲的兴奋,和期待。 我知道,这不正常,又或者说,是我不正常。 可人都是多面的,所以没必要向每个人解释自己究竟是怎样的。 就在这些混乱的思绪里,我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次睁眼时,办公室里的灯被熄灭了,四周变得黑漆漆。 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我注意到了那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 玻璃外月光的倒影浮动,窗帘的轮廓影影绰绰,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靠坐在那里,手指轻敲着沙发扶手,却没有声响,另一只手夹着烟,扎进裤腰里的衬衫压出了褶皱。 他望着我的目光有些深,是晦涩不清的,我读不懂其中的意味,只觉得紧张和危险,不由得绷紧背脊。 视线本能地向下移动,因为坐着的缘故,那鼓起的一处太显眼。 我像是被烫到,慌忙移开目光,却看见他手边放着什么。 是我刚刚给他盖上的那件白色开衫,此刻就搭在他手边。 失序 我坐直身体,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落,我低头看,才发现是一条毯子。 应该是爸爸给我盖的。 手臂和身上似乎还残存着些暖意,心里像是被什么抓了抓,我的喉咙莫名干涩,叫了他一声,说:“我给你带了粥。” 粥是奶奶教我做的,在我离开之前特意教的我,说从前爸爸生病时最爱喝她煮的青菜粥,叮嘱来了这里之后要记得给爸爸做。她总是喜欢和我念叨,爸爸一个人在外打拼没人照顾。 我看见爸爸并没急着打开保温盒,而是问我,“你吃过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明显的喜怒,我不明就里地点头,现在已经是半夜,我当然是吃过晚饭才来的。 见爸爸的眉头微松,神情没有刚才看上去那样晦暗难辨,我定了定心神,试探着开口:“我想申请住校。” 这是我今天来找他的主要目的,我想和他平静地谈,像正常的父亲和女儿那样沟通。 我看见爸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掸了掸烟灰,把剩下半截的烟摁进面前的烟灰缸里,面容冷了些。 “理由。” 不知为何,我感觉到周遭的空气似乎在变冷,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上的肌肤被激起了鸡皮疙瘩。 我这才想起,我刚刚把衣服搭在了爸爸身上,此刻身上只有一件夏季女孩子爱穿的白色吊带裙 爸爸的目光锐利得似乎能一眼看穿我,我不自觉嗫嚅着唇,眼睛并不敢直视他。 我垂下眼皮,在他带来的压迫感下轻吸一口气,说出提前准备好的借口:“住在学校方便一点。” 他忽然道:“你在生气?” 他突然戳破,我愣怔了下。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想第二次看见他和那个女人亲密的场景。 我也害怕一个人住在那个房子里。以前小的时候,妈妈晚上不在家,都是奶奶陪着我睡,等我放学给我做饭。 我偏开头,表情一时不知所措,他却再次语出惊人。 “你是想住校,还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错愕抬头,看见他是笑着问的这句话,可我看出来,他不是真的在笑,眼睛里冷得骇人。 他吸了口烟,蹙着眉,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说话。” 他的压迫感似乎与生俱来,又带着父亲天生的威严。 如果他现在把我赶回去,我在老家是没办法安心上学的。 两个原因,我只能说出口第二个。 我扣紧了指甲,鼓起勇气,终于缓慢抬起有些酸痒的眼睛。 “我害怕一个人在家。” 空气似乎凝固片刻,我注意到爸爸神色少见的微滞了下,像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答案。 他的唇角抿直,没有说话,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爸爸总能轻而易举看穿我的心思,可我永远看不懂,也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想家的情绪反扑,面对他时的谨小慎微,随时都在害怕被他抛弃的患得患失,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很快打湿了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我肆意发泄心底压抑的情绪时,爸爸忽而从对面的沙发走过来,把我拉坐在他腿上。 我措不及防被他抱坐着,是最常见不过的,父亲抱着几岁孩童的姿势。 我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穴口不可避免地隔着衣料顶在他的性器上,没有了缝隙。 他的腿部肌肉很硬,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触感完全不同,我下意识忘了哭,眼泪猛然止住,挣扎了一下,却又被他强硬地摁坐在怀里。 我们的体型差距很大,我在他身上,头顶也只能碰到他的下颌。 他的下颌线很清晰,带着硬朗的味道,胡茬亦打理得很干净,凑得很近才能看出那淡淡的青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动作和神色都比刚才缓和许多,伸手抹去我的眼泪,见我哭成这样,像是觉得有些好笑。 我的眼泪被他揉得一团糟,不用看也知道,脸上此时必定一片狼藉。 爸爸的神色漫不经心,手又捏了一下我脏兮兮的脸,“有家不住,住什么学校。” 我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话里面的含义。 他不让我去住校,我的心里竟然不受控制升起一点开心。 其实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住哪里原本对他来说是无所谓的,但可能是因为今天我带来的这碗粥,或是我的眼泪,让他改变了想法,心软了一丝。 但也仅此而已。 不管怎样,他没有真的放任我离开,或是把我送走,我已经觉得满足。 我刚刚崩溃的情绪一点点冷静下来,抽噎也逐渐平复,太阳穴依然因为剧烈痛苦后突突跳动着,我坐在他身上,没有急着起来,而是依然靠在他的肩上。 他的怀抱于我而言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我觉得安心。 也给了我一种错觉,他并不会抛弃我。 寂静到没有其他声响的环境里,爸爸突然开口:“那天你看见了?” 他灼烫的气息喷薄在我的发顶,耳后,我浑身僵硬,心脏猛地一跳。 原来他知道我当时躲在那里,偷看了很久。 我没料到他会突然戳破这件事,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刚才揽在我腰后的手,轻抚着我纤细脆弱的背脊,不知在什么时候缓慢上移。 挂在我左肩上的吊带被他挑了下去,冰凉的空气毫无阻挡,我在慌乱中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却不敢抬起脸看他的表情,大脑一片空白。 爸爸的动作停下来了,像是在等我接下来的选择。 这比昨夜的行为更加过火,我必须推开他。 我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也许懂得还比同龄人更多些,我知道此刻爸爸在做什么。 我紧张得难以正常呼吸,却又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触碰。 我的潜意识,和我的血液,本能,都在和我的理智叫嚣撕咬,阻止我推开他。 我知道我应该恨他,我该和妈妈站在一边同仇敌忾厌恶他,恨他从前对我的不管不问。而我明明也是这样计划的。 可从第一天见到他的那晚开始,事情就偏离了轨道,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秩序。我隐约发现,似乎我从前不愿承认的,从小到大一直渴望的,梦寐以求的,是他的爱,他的触碰。 他一直都是我生命里缺失的那一部分,现在,我终于拥有了。 虽然这和我想象当中的父爱不一样,可我也不舍得拒绝。 于是,我缓慢松开了握着他的手,指尖在发抖。 爸爸像是猜到了我的答案,胸腔里发出来一声轻笑。 细微的震动紧贴着我的心脏,让我的手心开始发麻,分泌出细密的汗。 因为我的胸部不大,今天只贴了胸贴,可怜地罩住那两抹颤巍巍的红蕊。 直至两边的肩带完全脱落,原本挂在身上的裙子彻底失去阻力,滑落到腰间,全部堆迭在一起。 终于,我的上半身再一次在他面前完全赤裸,月光照耀进来,一览无余的瓷白,薄薄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依稀可见,似乎比外面的月亮还要晃眼。 扇逼 我发育得慢,是因为我是早产儿,从小就身体不太好。我的免疫力比普通人要差,肤色更透着病态的白,身上也更容易留下印记,青涩瘦薄得一片纸。 我听见他轻啧了声,说:“比猫还瘦。” 直到爸爸的手掌完全拢住了我的双乳,掌心滚烫的温度,他反复收拢握紧,拨弄着顶端的红蕊,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把玩着瓷器,时而松懈,时而又收紧用力。 我不知道是因为他玩弄我的技巧太娴熟,让我毫无招架之力。 还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给我的感官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外面的光一阵明,一阵灭,虚幻得像场幻梦。 因为面对面抱坐的姿势,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并不能看见此刻他的神情。 我不由自主张开了嘴,绷紧小腹,竭力忍住快到嘴边的嘤咛,那阵细细麻麻的痒意从他的指腹传递过来,像是在一点点啃噬我的心脏。 早在他抱着我时,我的内裤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比那天我看着别的女人给他口交时流的水还要多。 我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太放荡,还是因为这个人是他,是我的爸爸。 外面光怪陆离的霓虹街景,放映的各色广告都倒映在我逐渐涣散的眼里,我任由自己在他给的快感和欲望里一点点下坠。 我呼吸震颤,明明羞耻,最终还是分开了腿,任由爸爸的手掀起我的裙摆, 探了进去。 他把那片已经濡湿一片的面料拨到一旁,干燥温热的掌心覆上我早已湿软得不成样子的穴。 那里毫无阻碍,准确无误地按在了阴蒂上。 “自己剃过了?”他忽然问我。 我从意乱情迷里短暂回过神。 我那里天生就没有毛发,那天在浴室里,他明明看见了。 他知道我的年纪,自己不可能做这种事,所以只是在逗弄我而已。 随后,羞耻瞬间吞没了我的全身。 我的耳朵发烫得厉害,指尖紧紧攥住了他胸口的面料,爸爸的手却不知何时顺着我的胸口,落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除了平时洗澡,我从来没有自己触碰过那里。 爸爸布着薄茧的指腹慢慢揉弄起来,那处脆弱敏感的肉珠,被他粗砺的指腹夹住,上下滑动着。 他的力道起先不轻不重,像是有小虫子在身上爬,对我来说刚刚好,我觉得舒服。 直到他指尖猛然开始用力,揉捻搓弄起来。 那里太敏感,强烈的快感瞬间从神经末梢袭来,我差点尖叫出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忍耐,不让呻吟声泻出。 我绷紧了身体想要躲,又被他牢牢摁住,无处退缩。 他低声和我耳语说了什么,我的大脑混沌如麻,起先没听清,他又重复了遍。 “我小的时候,你奶奶家后院有只小野猫。” 他只把话说一半,我却意料之外地听懂了。 我现在的呻吟和野猫发情时的叫声一样。 有些黏稠的液体被他涂抹到了穴口处,在我觉得舒服,觉得仿佛离临界点越来越近时,他忽然扬起手,啪的一声落下,汁液四溅,落在黑色的沙发上, 湿淋淋一滩。 他用力扇打我翕动烂红的穴口,阴蒂又痛又麻,红肿得涨大,疼意混杂着奇怪的感觉。 我弓起身体,浑身上下的毛孔似乎都跟着张开,溢出的汗水越来越多,几乎无法承受那一浪接着一浪的爽意,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眼泪迷蒙了我的视线,我抽泣着,抓紧他的手。 “爸爸,疼....” 他笑问我,“哪疼?” 我说不出口,他拧了一下我的阴蒂,尖锐的快感瞬间吞没我。 “骚逼疼?” 我说不出那样尖锐的字眼,至少现在做不到。 我害怕地夹紧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双腿却又被他掰开来,一览无余地摊开在他面前。 背后毫无支撑,我只能抓紧他的手臂。 “我是谁。”他又逼问我。 我的身体无意识地发颤痉挛,大脑被情欲带来的快感冲刷得空白一片。 “纪城...” 我想回避那个称呼,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 巴掌再次落下来,淫水飞溅,近乎粗暴施虐般的扇打,像是惩罚,明明我疼得瑟缩,可疼痛之后又是铺天盖地的爽意,这种奇异的矛盾感几乎快要麻痹我的神经,无法分清痛楚和快感。 我知道他看穿了我,只能颤抖着改口:“爸爸....” 可他却依然没有止住动作。 在爸爸逐渐加重的力道下,我的小腹越来越紧绷,穴口止不住地收缩痉挛。 办公室里似乎都弥漫着那股腥咸的味道,耳边都是淫靡的水声,和掌心落下发出的一声声脆响。 我开始本能地想要逃离他,一道白光猛然闪过,有什么彻底冲破了身体的防线。 我尖叫出声,清亮的水柱措不及防从那抹小孔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液体,打湿了爸爸的裤子,顺着沙发的沟壑流淌到地板上。 月光照映出地上汇聚出来的一小汪水渍。 我潮吹了。 我尿在爸爸身上了。 脑中空白一片,落地窗里倒映出我潮红的脸,他的沙发被我的体液弄脏了,色情而淫靡的场景,几乎不堪入目。 爸爸的掌心没有离开我的穴口,慢慢轻抚着我仍在抽动的穴肉。 他的动作和刚才的粗暴截然不同,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轻抚着,比刚才激烈的高潮更让我贪恋。 他没急着清理这一片狼籍,反而抱着我靠坐在沙发上,掌心摩挲着我光滑的背脊。 他的性器明明硬邦邦地抵着我的小腹,可他却只是抱着我。 我不知道他安静的时候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无法回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抬起手,漫不经心把我颈后黏腻的发丝拨弄下来。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语气比平常温柔几分,“和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一样。” 那时候我还是婴儿,对一切懵懂无知。 我扬起潮红的脸,终于能看清他的神情。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他深邃的面容一半隐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和我不同,他的眼里没有任何被情欲掌控的痕迹,深不见底,好像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他突然说:“别回去了。” 我听懂了他突如其来的话。 别回北方了,陪他留在这。 我没有开口回答他,只是把脸埋回他的肩上,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料,滚烫的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溢出来。 别人都说,世界上没有无条件的爱。 可我知道有。 不是爸爸对我,而是我对他。 我知道这是飞蛾扑火,可我不想回头。 异性 从爸爸的公司回家的那晚,他并没有来我的房间,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举措。 我们之间看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除了第二天醒来之后,腿间穴口肿胀,和隐隐的不适感提醒我,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觉。 保姆阿姨做的早饭比往常更丰盛,她跟我说,是爸爸让的,叮嘱她看着我把早餐吃光。 他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虽然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出差,下周五回。】 爸爸从来不说多余的废话,他一向没什么耐心。 可我想他多跟我说几句,哪怕只是他吃了什么,干了什么。 我把那张字条小心翼翼地折好,夹在了我的日记本里。 他还在杯子下面压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是他留给我这周的零花钱。 我没有具体数有多少钱,只靠感受里面的厚度,起码有几千块。 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我根本用不了那么多钱,三个月恐怕都花不完。 他和全中国的父亲其实差不多。 给钱,却不给爱。仅仅是履行某种职责和义务。 可钱也是爱的一种证明,我区分不开,好像也不能从这件事里判断他就是爱我的。 于是我把那笔钱塞进了书包最底层,在我平常看不见的地方。 下午,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是那天的那个女人,隔着门,她告诉我她叫林薇。 我知道她和爸爸的关系,所以还是请她进来了。 因为我也想和人说说话。 我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注意到她高跟鞋后被磨出的血痕,转身回了房间里,取了两枚创可贴给她。 林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眉眼飞扬,充斥着一股别样的美丽。 “你和你爸爸还挺不一样,真是亲生的?” 我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紧接着又听到她幽幽道,“他还真够绝情的,连亲生女儿都能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我想反驳,可又找不到证据。 冲动之下,我鬼使神差地问出口:“你为什么喜欢他?” 她怔忪,像是在苦思冥想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我等了很久,才终于听见她的回答:“因为他不爱我。” 她眯起眼,望着窗外橙红色的斜阳,面容被映照得格外柔和,似乎是陷入了某些美好的回忆里。 “那年我欠了模特公司不少钱,被拉到饭局上陪酒,被龟孙子下药了,差点被捡尸,他帮的我。” 她只用三言两语概述了和爸爸的相遇,我却能理解她为什么会爱上爸爸。 只是,我依然不懂自己是为什么。 我和爸爸之间,没有英雄救美这样美丽的开场,只有违背伦理道德,可耻的纵欲。 林薇一边抽烟,红唇边的烟雾缭绕,喃喃说:“你明明抱着他,躺在一张床上的距离,又觉得他好像从来没靠近你过。” 她没有因为我的年纪而故意委婉什么,双手抱臂靠坐在沙发上,挑唇笑了:“你爸爸就是这样的男人。” “以后等你遇到这种男人,就明白了。” 说罢,她要起身拿包离开,我还呆坐在沙发上,她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我,却并不跋扈。 “你爸爸这个人无情无义,记得多从他那里弄点钱出来,自己留着花。省得他以后再婚有儿子了,什么都不留给你。”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起身走了。 她的话像是一盆水,浇灭了我这几天的浑浑噩噩。 我好像清醒了,又好像没有。 可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他的钱。 林薇走了,却忘了带走茶几上她留下的女士香烟和火机。 外面的天色彻底黑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陷在黑暗里。 我模仿她的样子,点燃了一根,摇曳的火苗倒映在我的眼底。 袅袅白烟将我的眼睛熏得透明,呛人的尼古丁味道占满鼻腔,随后,大脑开始变得晕眩。 我并不喜欢这个味道,却还是强忍着恶心,倔强地抽完了一整根。 我抱着垃圾桶干呕,眼泪和鼻涕跟着一起涌出来。 心里的空洞仍然存在,并没有被麻痹和消解。 等爸爸回来的日子里,我开学了。 九月的第一天,夏天的蝉鸣依然尖锐刺耳,可我的生活却似乎有了崭新的开始。 司机每天准时来家楼下接送我上下学,我不必像其他孩子那样挤公交车或者骑自行车。 新的学校,老师,同学,让我短暂忘却了前些天和爸爸的事,放弃思考那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回归到了同龄人该有的生活里。 一线城市学校里的课业难度远超我曾经的学校,开学考试成绩出来后,我不得不绷紧了神经,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学习上。 放学之后,我一个人慢吞吞往校门外走。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是司机来接。 直到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转身,只见那人快步跟上来,和我并肩走,上气不接下气地和我搭话。 “纪嘉,听说你是北方人?” 我想起了对方是谁,我所在班级的班长。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典型的学霸型长相,皮肤白净,带着一副黑色的方框眼镜,叫牧丞。 我之所以会记得对方叫什么,是因为他姓氏后面跟着的那个字,和爸爸的名字发音相同。 对方笑,继续跟我聊天:“看着不像,听你说话温温柔柔,像我们南方的。” 我礼貌地笑了下,算是回应。 牧丞还在契而不舍地找话题,“我听他们说,是你爸爸在这工作,所以你才转学来的。” “对了,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能看出对方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延续对话,但我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 因为,今天是周五。爸爸要回来了。 我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想不想见到他,我很矛盾。 我想见他,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和他相处。 林薇的话始终在脑海中盘旋不散。 直到我看见校门口路边停着的那辆车子,副驾驶的车窗摇了下来,我看见了驾驶座上的那个人,脚步猛然一滞。 牧丞的表情像是认出了车的牌子,眼睛都亮了一下。 可我关注的不是车,是车上的人。 “我爸爸来接我了。”我急忙和他道别,匆匆跑到车旁。 爸爸是自己开车来的,车上没有司机,我的胸膛因为跑过来的原因剧烈起伏着,拨弄开刚才跑散了的长发,犹豫了下,纠结要坐在前面还是后面。 最后,我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只是想离他近一点。 爸爸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看上去柔软的白色半袖,手臂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这样的打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年轻了许多,也没有那么阴鸷。 是的,偶尔我会觉得他是一个阴鸷的人。 他平时的衬衫穿得很随意,因为他从来不喜欢被人约束。 我其实大概能猜到他当年为什么选择背井离乡,人一边会恋家,却又总是在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找寻真正的自由。 他把我的书包放到后座,看着我跑得气喘吁吁的模样,唇角勾了下。 片刻,他终于注意到了车外还没离开的牧丞,眯起眼睛。 似乎只是随意问了句:“同学?” 和平常父母询问孩子的语气一样,淡得听不出情绪。 可我不自觉屏住呼吸,抓紧了安全带,指尖摩挲着:“他是我们班长。” 说罢,我侧过眼眸,有些紧张地等待他的反应,观察他的神情,试图从中窥见什么蛛丝马迹。 爸爸把烟掐灭了,发动了车火。 他没再追问下去。 我看着他的侧脸,心一点点沉下,仿佛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漩涡,空调吹出的冷风将我包裹,皮肤的温度也跟着慢慢流失。 看见我和其他异性站在一起,他不好奇,也不关心我会不会早恋。 他,并不在乎这些。 指奸 我垂下头,不再说话了,心脏传来一阵陌生的钝痛,疼得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车窗上,落下成线的划痕,我呆滞地望着窗外愣神。 马路上行人匆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 是家,是我没有的家。 等待红绿灯的间隙,我能感觉到他盯着我的发顶,最后从后排拿了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 我愣了一下,看见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 他给我买了一条手链,是他出差回来带给我的礼物。 我不认得是什么牌子,四叶草的形状,颜色是清透温润的紫色,很漂亮。 不管是贵还是廉价,我都会好好珍藏,因为这是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之前我并不能算是很喜欢紫色,可大概今天之后,它会变成我最喜欢的颜色。 我伸出指腹,轻轻摩挲了下,材质冰凉凉的顺着指尖传递,却让我的心热了些。 爸爸凑过来,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晃了晃,低声说:“整天没个好脸色,臭脾气随谁了。” 刚刚的低落已经被我有意抛之脑后,我不想再纠结此时根本无法到答案的问题。 我抬起眼睛瞪他,故作生气的姿态:“随你的。” 他大笑出声,眉眼比不笑的时候更好看,我看得愣怔了下。 可这样的温馨时刻并没有维持多久,爸爸的电话响了。 他看见来电号码,刚才的笑容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一抹冷色。 他把车开进了附近一座公园里停下,接通了电话。 对面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隔着听筒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听出来,对面的人是林薇。 对方哭着大喊着,如果爸爸不去看她,她现在就去死。 而爸爸只扯唇说了句,随便你,就挂断了电话。 这一刻,我对他的冷漠有了具象的认知,身上似乎比被外面的雨水浇打过还要冷。 也许他也曾经像今天这样,送礼物给林薇。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开了,我也不关心。 我只知道,我和那个女人的区别在,我和爸爸有着血缘的联系。 所以以后,我们结束了这段扭曲的,肮脏的,违背伦理的关系,他应该也不会像刚刚那样对我。 是的,应该。 因为我也不确定。 但,我不会这样做。我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难堪。 我木然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迫切地想要逃离他身边,逃离那些可耻的欲望。 马路上,耳边一连串的汽车鸣笛声尖锐刺耳,我猛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回去,跌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我的大脑恍惚了下,雨水顺着我的眼睫往下流,让我无法睁开眼睛。 他咬着牙关,脸色森寒到了极点,“发什么疯?” 那司机摇下车窗大概是想骂人,看见爸爸之后,低咒一句,又关上了车窗。 他攥得我很疼,疼得我从恍惚里回神。看着他也被雨水浇湿,看起来狼狈至极。 一天里,两个女人对着他发疯,他的耐心肯定已经被消耗光了。 不,我对他来说应该也不算是女人。 爸爸把我横抱起来,我被他放回车的后排。 空调的冷风让我不自觉瑟缩,很快就被他关掉了。 爸爸身上也被雨打湿了,看上去和我一样狼狈。 雨水顺着他的额发滴落,他的眉头深深皱起,乌黑的眼睫上也挂着雨水,不知道从后座哪里找出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我擦掉脖颈上的水珠。 他的动作轻柔,又像是夹杂着一丝怜惜。 我呼吸滞涩,指尖扣紧掌心,丝丝缕缕的疼痛唤回些许理智。 我问他:“你会结婚吗?” “不会。” 他回答得没有犹豫,我知道,他之前好不容易摆脱了和妈妈的婚姻,不会再轻易迈进那个牢笼。 他为我擦拭的动作蓦地停住了,注视着我,眼眸中暗色涌动。 爸爸的语气难得温柔,他把我脸上冰冷的雨水擦去,“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嗯?别瞎想。” 他不喜欢对人做承诺,更讨厌被迫妥协。我想他对妈妈都不曾这样过。 我知道,今天这样,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他想低头来吻我的额头,却被我躲开了。 我冷得直发抖,上下牙关打颤,眼泪混着脸上的水渍,通红的眼睛望着他,艰难地说出那句在心里彩排过无数次的话。 “我们别再这样了。” 我不想,今后的某一天,打电话威胁他的人变成了我。 “别再哪样?” 我看见了爸爸眼底的阴沉和盛怒,绷紧的肌肉,也看见他眼底倒映出来,我狼狈不堪的模样。长发凌乱地黏在颈侧,双眼空洞失神,恍如一缕幽魂。 蓝白相间的校服被打湿,潮湿黏腻的衣料紧贴我的身体,勾勒出我里面的内衣轮廓。 他冷笑,“这样?” 他说着,把我的校服裤子一把扯了下来,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 很快,我的内裤也被褪至腿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慌乱地想要夹紧双腿,可下一刻,他的手指并拢,狠狠操了进去。 没有任何预兆和前戏,甬道干涩异常,紧紧吸附着爸爸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那里从没有异物入侵过,骤然被填满,我疼得身体弓起,脚趾都跟着蜷缩,冷汗冒了出来。 我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凸起,昭示着他此刻的愠怒。 我紧咬着唇,强忍住委屈的泪水,声音哽咽无助。 “我想回家...” 我看见了他眼睛深处浮动的戾气,手指更加用力抠弄着里面敏感的内壁,冷笑问我:“我不算家?”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唇瓣被咬得快要泛白出血。 他的掌心揉上我的阴蒂,那里被抚慰着,穴口很快有晶亮黏腻的液体分泌出来。 我的手紧紧握着爸爸的手,明明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摸到了我自己流出来的水。 身体每一次面对他时的反应似乎都无比诚实,让一切伪装都无处遁行。 他同样察觉到了,手指没有再强势地入侵到更深处,只停留在浅层缓慢抽插起来。 他的手背被我的指甲抓出了一道血痕,有些深,隐隐有血珠渗出来,他却连眉头都没皱。 “嘉嘉,你答应过我。” 我的心脏猛地颤栗。 明明我的名字是他取的,我却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叫我。 我听出他的嗓音里藏着无可奈何。他明明盛怒到极点,却对我没有办法。 那晚我在他的手中高潮,他说让我别再回去,我默认了,会留在这里陪着他,可我现在又反悔了。 他不允许我反悔。 操弄 雨幕层层冲刷着玻璃,仿佛形成天然的屏障,隔绝了车里和外面的世界。 抽插发出的水声似乎快要盖过窗外的雨声,钻进耳朵里,我觉得羞耻,想别开脸,又被爸爸将我的下巴掰回来。 我很快适应了两根手指劈开身体的感觉,他又插进第三根,在穴壁里扩张。 很快,他就触碰到里面的某一处软肉,我下意识绷紧了腿,身体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 我觉得胀,拼命想要躲,又被爸爸扯住腿拉回去。 直到金属扣被解开的声响从背后响起,我慌乱地低下头,第一次无比清晰地看见爸爸的性器,呼吸下意识屏住。 因为粗长,而显得有些狰狞可怖,细看就能看见上面的脉络隐隐跳动着。我无法想象这个东西要怎么进入我的身体。 他扬起手扇了我的屁股一下,让我夹紧腿。 不疼,反而让我觉得更痒,迫切地想被什么填满。 我的大脑放空,本能地听从他的指令,哆哆嗦嗦地并拢腿心。 我听见他在背后笑了一声,掰开我的臀瓣,借着流出的热液润滑,大肆抽插起来,茎身摩擦着我的小腹和阴蒂,激起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 他并没有插进来,也没有任何温柔的抚慰,滚烫粗长的阴茎在我的腿缝间抽插,带出飞溅的汁水,在座椅上落下斑斑水渍。 我被他撞得不停耸腰晃动,止不住的呻吟从唇边泻出,身体微微抽搐着,阴蒂被摩擦得发麻发热。 车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我的手撑在玻璃上,团团雾气散了又聚,雨水似是拍打在了我的身上。 他前后挺动起来,掌心扣着我的腰,发狠地撞着我。 每当我的头快要撞到车窗时,却又被他的掌心抵住。 爸爸的掌心粗砺滚烫,手指上还沾着我的体液,我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他做爱的时候丝毫没有体贴温柔可言。 可越是这样,好像就越让我上瘾。 唇边溢出被他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我只能求饶:“不要了爸爸,求你了...” 他微微俯下身压在我背后,动作放缓了些,“还没操就喷成这样。回去了谁操你?” “说话。” 他的手指陡然没入,轻车熟路摸到那一处敏感的软肉,指腹抠弄捻磨,我措不及防尖叫出声,小腹止不住痉挛。 我哽咽着说出他想听的答案,“不...不回去了爸爸,我不回去....”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他加快了挺弄的速度,直到滚烫浓稠的液体陆陆续续喷射出来,烫得我浑身发抖,颤抖着高潮了。 很快,我听见他胸膛里发出的闷哼,低沉而性感,让我的心跳漏掉一拍。 一股奇怪咸腥的味道萦绕在周围,我知道是爸爸精液的味道。 其实,我想让他插进来。 如果是在里面,也许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痒得难受,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填满。 这样,我也不会再只是他的女儿。 也许他会比现在更爱我。 终于,骤雨停歇,外面的雨水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寂静一片。 我从高潮里迟钝地缓过神,垂下湿漉漉的眼睫,看见腿心糊成一团,白浊混着淫水,格外淫靡。 白嫩的腿心被他磨红了,阴蒂肿着,阴唇还合拢不上,后腰上也有指痕,看上去无比可怜。 就连我的校服也溅上了他的精液。 幸好,明天不上学。 我没有力气,喉咙发干,靠在座椅上迟迟不动,双眼仍涣散失神。 爸爸草草给我把身上粘的精液擦拭掉,拿他的外套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给我穿校服裤子时,他看见了我脚踝上那道突兀的疤痕,拧了拧眉头。 “怎么弄的?” 那道疤痕看起来很骇人,而他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所以并不知道这处伤疤的来历。 我跟他说,是六岁那年,自己学自行车摔的。 他握紧了我的脚踝,唇线抿紧,没有说话。 只是,我没和他说的是,那座小公园里,别的孩子有爸爸教,我没有,只能站在旁边偷偷看。 我骗妈妈说我学会了,让妈妈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其实我不会。 光是看着别人,羡慕别人,是永远学不会的。 所以刚骑上去,我就摔了。 脚踝磕在尖锐锋利的石头上,很长一条伤口,去医院缝了几针,才留了疤。 我觉得好疼好疼,眼泪一直掉。 那种袭遍全身,刻骨铭心的痛,让那时候年纪尚小的我此生难忘。 后来我开始害怕骑车,再也没碰过。 我忍着酸软,坐直身体。 爸爸身上的衣服还是潮湿的,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圈住他的脖子。 他没动,任由我抱他,我松下一口气,把脸靠在他的肩上,嗅他身上的味道。 我骗他说,其实不怎么疼。 我察觉到他压抑的情绪,又软声问他,这道疤丑吗。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娇。 明明对我的过去毫无参与的是他,可我还是不想看见他愧疚的样子。 爸爸的表情终于没有那么沉郁骇人,他看出我在哄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舒展,端详着我的脸,掐住我的下巴,说我哭的时候更丑。 说着,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过我眼尾,动作很轻。 我的眼尾下面有一颗浅红色的痣。 去年奶奶找人给我看过,算命的说,这颗痣不吉利,六亲缘浅,会影响我的姻缘,子孙福薄。 最后孤独终老。 没有人想听见这些不吉利的话,奶奶啐了他一口,把人赶走了。 奶奶嘴上说着不信,实则心里还是忌讳,还是先让妈妈带我去把痣点掉。 我不想去,妈妈也没空管我,久而久之,这件事就被抛在脑后。 听我说完这些,爸爸的神色也冷了些,嗤笑道:“胡说八道,少听那些迷信的。” 他的话让我稍稍安心下来。 我想,我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奶奶。我做错了事,还执迷不悟。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事情被人发现,我会遭人唾弃,最后众叛亲离。 到那一刻,预言就会成真。 可比起那些,我更怕另一件事。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住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故作平静地问。 “你会不要我吗?” 周围寂静一片,车里那股腥气似乎还没散去,安静得让人心慌。 我无意识地抓紧了爸爸背后的衣料,忐忑地等待他的回答。 静默片刻,我才听见他说,“不会。” 深吻 后来的很多年,我站在未来,无数次回望这个时候的自己,才发现我一直陷在怪圈里。 少女时期无数个深夜里的熬夜苦读,好像多数原因不是为了自己。 我想,我必须要好好学习,成为父母的骄傲,只有这样,爸爸才会回来看我。 追寻他的爱,是困住我很多年的课题,是摔伤后留下的淤痕。 我放不下,才会一次次被迫去面对相似的诱惑和分叉路时,选择了错误的那条。 那时候的我没有意识到,我的痛苦全部来源我的内心。 因为执念,才会觉得痛苦。 比如一遍遍地坐在台灯前擦眼泪,总是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地,试图从他那里多获得那么一丝爱。 我其实想问他,他为什么会对我做这样的事,明明他不缺女人。 但终究,我没有问出口。 我想知道答案,却又不敢听见。 夜晚,回到家里,我洗完了澡,彻底洗去了车上那场性爱留下的痕迹,换好睡裙走出客厅,才发现爸爸已经在厨房里。 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再无别人。 他比我先洗完了澡,换了一身家居服,他的肩背很宽,腰却窄而有力,身材挺拔宽阔,给人一种成熟男人的粗旷。 他比我想象的细心,正在煮姜汤。我们下午都淋了雨。 我不想打破此刻的宁静,站在楼梯上望着他的身影,蓦地又想起下午的情景。 在车上,在雨声里,他伏在我背后粗喘,粗长的性器剧烈摩擦着我带给我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靠他那么近过。 我问过自己,我迷恋他,是不是因为我的生命里没有他这样的人出现。 没有人像他这样,明明和我血脉相连,对我好,却又对我不好。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下楼梯。 我还没靠近他时,爸爸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看见上面没有名字显示,像是一串外国号码。 我看见爸爸的脸色微变了一下,随记恢复如常,起身拿起电话走到了阳台去接。 全天下的父母和孩子之间好像都一样,明明深爱对方,却要把爱藏起来。每当在一起时,却总是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些什么,拘谨而疏远。 我和他也是。 除了做爱,我并不知道该和他聊什么。 我们的世界离得很远,他的烦恼和生活,从来不会主动倾吐给我。 他下午时对我承诺过,林薇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这通电话不会是林薇打来的。 所以我没多想,只以为是和他生意有关的电话。 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妈妈打来的。 等我和妈妈通完话时,爸爸还站在阳台抽烟,我发现他的脸色比刚刚没接电话时要臭。 奶奶说过,爸爸脾气从小就不好,喜欢和人对着干,一身的硬骨头。 我把桌上我没喝完的姜汤端了出去,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 “你也淋雨了。” 爸爸眉心里的烦躁减轻了几分,笑着打量我,说他没我那么娇贵,用不着。 我抿了抿唇,不肯作罢,“是人都会生病的。” 他拗不过我,仰头把我喝剩下的那半碗姜汤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轻声开口:“你把妈妈欠的钱还了。” 他下意识拧了下眉头,沉声问:“她给你打电话了?” 就在刚刚,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说爸爸把她生意上欠的那些钱都还了。 我知道那是一笔不小的钱,大概能顶上普通人家几年的开销。 刚刚通话时,我听出妈妈的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轻松。我知道她这几年创业,把爸爸给的钱陆陆续续都亏空了。 只是后续还有官司要打,她还要继续处理那些麻烦。 他只帮妈妈解决了一部分,所以,我还是要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妈妈听见我一直没说话,以为我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又安慰我,大城市的教育资源好,有利于我后面考大学。或者,让爸爸以后送我出国读书。 我心不在焉,面对妈妈时,夹杂着心虚和愧疚,根本听不进去妈妈后面说了什么。 我只想知道,爸爸做这件事,和我有多少关系。 他却反问我,“你说呢?” 我从他的眼眸里看见我的倒影,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乱。 他应该是爱我的。起码,有那么一点点。 我喉间发涩,心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死死罩住,是他为我编织的网,我止不住地深陷进去,无力自拔。 我看着他手中快燃尽的烟,眨眼提醒道:“抽烟会死得很早。” 他扬手,不轻不重地打了我屁股一下,哼笑问:“咒我?” 我没说的是,我会陪他一起死的。 我咽下了不敢说出口的后半句,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嘴唇,用舌尖轻轻试探着舔他,勾勒他的唇形,像小猫一样。 他没动,只是任由我自己摸索。我看着他深邃立体的眉眼近在咫尺。 这是我的初吻,和我爸爸。 比起恋人间该有的甜蜜,更像是在献祭。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僵硬在那里,直到他的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抬起,开始深吻我。 他回应了我,我的心底升起难以言喻的开心。 他少见的温柔给了我一种错觉,我离他更近了些。 落地灯的光很暗,在地板上扯弄出两道勾缠的影子。 我吃力地仰着头,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又像是被什么胀满了。 唇舌交缠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的舌头湿热,强势地入侵,高挺的鼻尖抵住我的面颊,像狂风骤雨一样席卷了我。 夹杂着烟草的气息渡进我的口中,蛊惑我的心,让我头晕目眩,把我溢出唇边的嘤咛尽数吞进去。 我的手指插进他黑而硬挺的发中,无力地抓紧,浑身上下好像都沾满了他的味道,双腿发软。 爸爸抱起我,把我送回到我自己的卧室床上。 我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胸口仍在不停起伏,问他明天是不是还要去公司。 “明天带你出去。”他一边回答,一边拉过一旁的被子给我盖上。 他只说带我出去,却没说带我去哪。 周六的上午,我醒得很早,因为兴奋和期待,他说要带我出去,我开心得睡不着。 我在脑中设想了很多可能,逛街,看电影,野营,却唯独没有猜中正确答案。 他带我去了公园,学自行车。 暴露 因为是周末,初秋的公园里比平时更热闹,阳光晒得人很暖。 我和爸爸混在人群中,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父女。 我能看出他不喜欢这种地方,小孩子嘈杂的哭闹声,老人下棋的声音,稀稀拉拉的二胡声,混杂在一起,明明充斥着烟火气的场合,却惹得他频频皱眉。 这次他是为了迁就我。因为我脚上的那块疤。 爸爸从我身后旁若无人地虚抱住我,紧实精壮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后,熨贴的热意一寸寸递来。 昨天我划在他手背上的伤口结痂了,其实很浅。 在有外人的地方,我想去牵他的手,又怕被人看出我们的关系。 有风吹过来,让我觉得眼眶发酸,只能选择抓紧他的手臂,我说我害怕,他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面庞线条显得没那么冷硬,他的眉宇里总有种放荡不羁的味道,让人着迷。 “我在这,有什么怕的。”他哄我也哄得漫不经心。 可即便如此,我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渐渐消散,不知不觉间就学会了,连之前那道伤疤的疼都忘得一干二净。 好像破开的洞被什么轻轻填补上,我比想象中的更容易满足。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得大概就是我。 一个下午过得很快,爸爸的秘书走到他身边,和他说了些什么。我大致能猜到,他后面还有其他事情。 我天真地以为,他会陪我一整天。 车上,他本来打算先送我回家,我没反抗,只是坐在旁边低着头不说话,长发遮挡住半张脸,默默地摆弄指甲。 他偏过头瞧我安静的样子,挑了挑眉:“带你出来还不高兴了?” 我说我高兴,只是饿了。 “想跟我去?” 我终于抬起脸看他,眨了眨眼睛,问他可以吗,他哼笑了声,没拆穿我拙劣的演技,让司机改道了。 我这样赖着他,他不排斥。 夜幕低垂,我跟着爸爸到了他应酬的会所。 上次我只是到了门口,这次进去,我才惊讶于里面的高级奢华,假山流水,地上铺着昂贵柔软的地毯,水晶吊灯好像将每一寸角落都映得一览无余。 爸爸要去见人,他让秘书带我去了一间空着的包厢做作业,告诉我乖乖呆在这等他,想吃什么喝什么就问人要。 司机把我的书包送来了,我开始写学校布置的作业,渐渐专注起来,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 直到我放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才突然听见门口有声音响起。 “嘉嘉?” 那是一道年轻的男声,我愣了下,扭过头,看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倚靠在门口,穿着暗蓝色的丝缎衬衫。 男人皮肤很白皙,比爸爸要白,所以显得有些贵气。唇角衔着根烟,眼尾微微上挑,是一双桃花眼,漾着温柔醉人的笑意,长得很像电视上某个因为古装剧爆红的男演员。 因为他年轻,像一个风流成性的富二代。 我不认识对方,他却很亲昵地叫我的小名。 男人大约猜到了我并不认识他,不甚在意地笑道:“你的入学资料还是我递的。怎么样,新学校还适应吗?” 对方这样说,我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 我现在就读的学校是这座城市最好的高中,原本以我的户口是没办法在这上学的,是爸爸找人帮我弄的。妈妈说,爸爸有好朋友认识学校的校董。 学籍资料上有我的照片,所以他在这里认出了我。 他说他叫闻逸,是爸爸的朋友。 我有些惊讶,因为他很年轻,看上去只有不到三十岁,但我不确定,所以还是礼貌叫他闻叔叔。 他笑笑,又转身对身后助理打扮的男人说了什么,那名助理很快离开,再回来时,手里拎了一个袋子。 他的目光短暂流连在我的脸上,随记收回,勾着唇角:“初次见面,叔叔送给你的礼物。” 他口吻轻松,没有任何长辈的架子。 说着,他把那个浅蓝色包装的纸袋递给我。 我看见袋子里面是一个垂耳兔玩偶,是粉色的,很可爱,我知道这个牌子,很贵,国内买不到。 我礼貌对他说谢谢,我很喜欢,他笑意更深,忽然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发顶。 他的掌心很暖,我下意识愣怔了下。 有服务生敲了敲门,打断我们的对话,端进来一杯果汁喝蛋糕。 看见是芒果汁,我的手顿了一下。 他很敏锐,“不喜欢?” 我点了点头,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对芒果过敏。 他笑着说他记住了,又让人换了一杯西瓜汁给我。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只是爸爸的朋友,我们应该不会有过多的交集。 很快,他的助理就来催他回去,他和我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我拿出袋子里的那只兔子,毛茸茸的柔软触感落在我手心,让我下意识怔忪了片刻。 我又想起爸爸送我的那条手链,触感是冰凉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一道温柔悦耳的女声。 “纪城,投标的事....” “知道了。”男人打断了她,低沉的嗓音里染着些被酒精熏过的沙哑。 是爸爸的声音。 我立刻从椅子上起来,匆匆把桌上的作业收好,快步走出去,就看到走廊的尽头站着我熟悉的身影。 走廊里金碧辉煌的灯光打下来,爸爸站在那里,单手插在西裤口袋,入夜了,朦胧的光笼在他周围,衬得他的姿态不再像白日里那么冷漠凌厉,衬衫领口松散着,慵懒不羁的模样。 得到了爸爸肯定的回答,女人没有再追问,望着他的眼睛里更加温柔:“谢谢。” “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在饭局上少喝点。” 那个女人和林薇直观的美艳不同,剪裁修身的藕色薄针织裙,五官只能算得上婉约秀气,但身上透着一股很浓的书卷气。 她很有气质,就像大学教书里的教授,因此给整个人加了分。 巧合的是,她的眼尾也有一颗痣。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时,他们也注意到了我。 她看见我,也愣了一下,温柔的笑容闪过破裂,很快恢复如初。 “纪城,这是你女儿?” 只要在外人面前,我就会控制不住地紧张,害怕我和爸爸的关系被人发现。 爸爸的神色却很淡然,单手插兜,对着我扬了扬下巴,“过来叫人。” 他这样说,我只能慢腾腾地挪着步子,走近他和那个女人。 女人微笑着对我自我介绍,说她叫祝莹。 我僵硬着,叫了一声阿姨。 女人的嗓音温和从容,又继续笑道:“很懂事,也很漂亮。就算你这个爸爸再不负责任,陈媛这些年也把孩子养得很好。” 陈媛是妈妈的名字,她认识妈妈。 我下意识扣紧了衣角,那种让人无地自容的愧疚感顷刻袭来。 她说爸爸不负责任,语气里透着打趣,和自然而然的熟稔,爸爸也没有什么反应,不生气,也不置可否。 他们应当是朋友,又好像不只是朋友。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能遮掩得不着痕迹,我从爸爸的神色中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我对他过去的人生却一无所知。 “回家了。” 就在我失神时,爸爸突然牵起我的手往外走,我头皮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挣脱开。 可很快,我又反应过来,如果是关系亲密的父女,牵手也不会让人起疑。 我心乱如麻,被爸爸握着的掌心里很快冒出细密的汗,那阵没由来的恐慌萦绕在心头,让我忍不住又回过头。 我遥遥和祝莹对视了一眼,灯光下,她亭亭玉立站在那,笑盈盈的视线落在我和爸爸牵在一起的手上,笑容依旧不变。 可我总觉得,她好像看出了什么。 偷情(含妈妈出场) 那个女人的目光让我心神不宁。 和爸爸身边的朋友见面之后,让我再一次意识到,我们是可耻的,见不得光的乱伦。 因为妈妈不在我的身边,我独自和他在一起时,才总能刻意地遗忘我们之间的关系,沉浸在他给我的快感里。 可,妈妈来了。 她来得很突然,像是夏季突如其来的骤雨,让人措手不及,我放学时,突然就在校门口看见了她的身影。 妈妈的脸庞里写着些疲惫,她比当时我刚走时瘦了一些,细长的眼睛,弧度很大的波浪卷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凌厉强势。 我如遭雷劈一般愣在原地,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 她把我手上的书包自然而然地接过,解释道:“我上次听你打电话的时候语气怪怪的,才来看看你。” 我的眼睛蓦然发酸,心脏像是被拧紧了一样疼。 她带我去了商场吃晚饭,选了一家我爱吃的北方菜。 妈妈对我越好,我心里只会更愧疚。 吃饭时,她又问我,有没有见到爸爸身边有女人。 我哑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虚让我不由得绷紧了背脊,只能竭力镇定下来。 她很关心爸爸到底有没有再婚的打算,也许是因为爸爸的财产。 顿了片刻,我才说我见过一个他的朋友,叫祝莹。 妈妈听见那个名字,果不其然皱紧了眉头。 “你爸爸的公司有她的股份,最早你爸爸创业的时候,她出了笔钱。后来你奶奶生病,她也帮了点忙。” 妈妈三言两语地解释完,像是不想再多说。 我却听懂了,祝莹对我们家有恩情。 很快,她又若有似无地提起,现在很多有钱人都把孩子送出国去读书,找一个外国的寄宿家庭,以后也好直接申请国外的大学。 我听出她的话外之意,下意识捏紧了筷子。 其实,如果离开这里,我和爸爸就不会再继续错下去,把一切拨乱反正。 我不想和他分开,可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才是对的选择。 妈妈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见我一直没出声,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问我是怎么想的。 我轻吸一口气,说我想再考虑一下。 “算了,回头我跟你爸爸商量。你呀,一点主见都没有。别人家的孩子多有主见,人家想出国都没机会,你有这个条件还不知道珍惜。” 她喜欢安排我的人生,我上的兴趣班,我的爱好,都是她决定的。我的意见对他们来说从来都不重要。 妈妈一直想让我大学去学企业管理或者金融,或者律师。 比起来,我其实更喜欢文科。比起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我更喜欢看书。如果可以,我大学更想去学汉语言专业,以后做个老师也不错。 可她让我选理科,我没得选。 我深吸一口气,尝试鼓起勇气开口,“我以后不想学金融。” “你还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让你学这些。” 听到我的话,妈妈怒然把筷子拍在桌上,瞬间引来了隔壁的注意。 她绷起了脸,原本柔和的脸部线条变得冷硬,旁若无人地厉声呵斥我:“万一你爸以后真有了个儿子,他的公司就不会给你了。你傻不傻?你不要他的钱,他的钱以后还不是给别的女人花?” “你奶奶一直想要个孙子,这几天她又吵着闹着,要让你爸爸回去再婚。” 奶奶重男轻女,我是知道的。 我甚至知道,我出生之后,奶奶其实对妈妈有很大的不满,这是导致他们两个离婚的其中一个原因。 因为我是女孩。 小时候有一次,我偷偷听见奶奶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一边感叹一边说,怎么就是个女孩呢,要是男孩子多好。 我抓紧了手里的筷子,木刺深深刺进我的指腹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我快要没办法呼吸。 那种无形的窒息感再一次死死缠绕着我,可我最终还是没有和她顶嘴。 从小到大,我的抗争从没有成功过。 吃完了饭,妈妈像是觉得刚才的话说重了,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气氛,她又主动带我去商场买了几件新的内衣,是带排扣的那种白色蕾丝,不再是以前的内衣背心。 然后,妈妈就去了爸爸的公司,让我自己先回家。 我不知道她要和爸爸谈什么。 我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把学校的作业写完,又继续背单词。 我盯着书,眼睛干涩了,太阳穴涨得发疼,突突直跳,却好像一个单词都没背进去。 一整天下来,我都觉得窒息得喘不上气。 直到深夜,家门口传来声音,我放下书本,有些紧张地跑下楼,发现回来的人是妈妈。 她的眉眼里透着烦躁,说爸爸今晚不回来,她陪我住。 我能敏锐地感觉到,他们谈得不愉快。 洗漱完,我和妈妈一起上床睡觉。 关掉灯后,我很快听见她的呼吸逐渐平稳,她睡着了。 窗帘缝隙里透出细微的光亮,可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毫无困意。 我轻轻把被子拉到头顶,偷偷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漫无目的地划弄。 QQ里面有几条稀稀拉拉的未读消息,有我的好朋友发来的,也有班长牧丞发来的,他几次想要约我出去自习,我都找借口拒绝了。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我对他毫无兴趣。 我的身和心,都被一个人填满了。 突然,手中发出一声极轻的震动。 我点开,发现是爸爸发来的短信,只有两个字。 【下楼。】 我的心脏蓦然收缩狂跳起来,下意识扯下被子,看了看身侧睡着的妈妈。 我握紧了手机,发烫的机身似乎让我的浑身温度也跟着升高,四周的氧气也变得稀薄。 我想装作没看见,闭上眼继续睡觉。 可他大约猜到了什么,手机很快又震动了声。 【要我上去?】 惩罚 看见最下面那条消息,我浑身一激灵,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害怕爸爸真的会上楼,这下我不敢再磨蹭,放轻了动作从妈妈身旁下了床。 我连拖鞋都没敢穿,害怕弄出什么声音吵醒妈妈,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楼下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隐隐照进来。 爸爸站在厨房里,旁边的岛台上放着酒杯,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衬衫,正在弯腰从冰箱里取冰,衣料随着他的动作绷紧了,背肌宽阔的线条勾勒得分明。 冰箱门里散发出的那抹幽光笼罩住他半边轮廓,不笑的时候,爸爸其实是一个看上去很有距离感的人。冷漠,眯起眼睛看人的时候又透着说不出的锐利,所以我不敢在他面前撒谎。 我看着他,心扑通直跳,不知道他叫我下来是做什么,藏在背后的手指不由自主扣紧了睡衣。 “有什么事吗?” 我的语气略微有些不自然,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因为妈妈突然来了,让我下意识想和爸爸划清界限。 他这才拎着酒杯回头看我,幽深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圈。 他问我,“你妈妈睡了?” “嗯。” 妈妈还在楼上,我们不会大胆成这样。 我轻吸一口气,刚才狂跳的心脏略微平复下去。 “没事的话我上...” 我转身想走,手臂突然被他从背后拉住。 “你的?” 我僵硬地停下脚步扭头,就看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女士香烟,放在了岛台上。 是上次林薇来过留下的,后来被我藏在书包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他那里。 也许是上次他来接我放学时不小心掉在他车上的。 我张了张唇,彻底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烟不是我主动买的,可的确却是被我藏起来的,我也偷偷学着抽过。 就在我心虚地埋下头,没想好怎么解释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逼近了我。 我睡衣里面没脱内衣,因为我总觉得他今晚还会回来。 爸爸的手顺着我的睡衣下摆轻而易举探上去,他没解开我的内衣,只是一并推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乳肉。 他抓揉着我的胸,微凉的唇贴着我的耳朵,含糊不清地问:“新买的?” 他的掌心粗糙又冰凉,因为刚刚摸过冰块,可皮肤下流动的血液又是烫的。 我冷不丁被冰得打了个颤,头皮发麻,一想到妈妈等会儿就有可能下楼,心底却又升起诡异的刺激,浑身汗毛倒立,穴里的水比平时流得更凶。 他又低下头,埋在我胸口,薄唇含住浅粉色尚未挺立的乳珠,又吸又咬。 起先是舒服的,温热的唇舌划过乳尖打圈舔舐,像是有小刷子在上面轻轻扫弄。 我感觉到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胸口不停起伏,直到他突然措不及防地用力吮吸,齿尖碾磨,让我觉得疼。 那是一种近乎粗暴性虐的力度,不带丝毫怜惜,疼得我瞬间脚趾蜷起,袭来的痛感伴随着爽意划过大脑,让我不自觉扣紧他的手臂,双眼失焦。 他只是这样吃我的奶子,我几乎就已经快要到达高潮。 我忍住想放声尖叫的冲动,压抑着的声音隐隐发抖,终于忍耐不了,抽泣向他求饶:“我错了,爸爸...” 他终于吐出那颗肿起的红蕊,笑了:“你不是胆子挺大?” 他虽然在笑,声音却是冷的。和我们之前做爱时的语气不同,让人觉得胆颤。 我知道,他是在惩罚我。因为抽烟的事。 可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妈妈还在里面睡觉,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看见我们在干什么,她如果恰好下了楼,就会像上次的我一样,看见此刻的情景。 我们在偷情,我和爸爸。 他一只手把我的睡裤拉了下来,掌心摸到我的腿间。穴口因为紧张过于狭窄紧缩,爸爸的指尖探了探,察觉到布料上那一小处布料的濡湿。 但他没有如我预想地那样插进早就湿润了的甬道,反而抽出了手,把我顶到了岛台的一角,我的小穴恰好卡在了边缘的那一角上。 那抹弧度是圆润的,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想往后躲,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爸爸早就硬起来的阴茎顶在我身后,他没脱裤子,只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我,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颈。 四周漆黑一片,我死咬着唇,不敢出声打破此刻的安静。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 敏感的阴蒂随着他的动作被桌角来回碾磨挤压,说不出的快感顺着脊椎向上爬,理石台面冰凉,身后却滚烫一片。 我极力克制着想呻吟的冲动,死死把声音堵在喉咙里,目光胆战心惊地看着楼梯的方向,生怕妈妈半夜会起夜下楼,看见这一幕。 直到我再也忍耐不住,声音支离破碎地唇边溢出:“别....别弄了...爸爸.....” 他真的停下了动作,我反而僵硬在那里,快感不上不下,硬生生吊在了半空,身体更深处的空虚和痒意蔓延开来。 “腿分开,自己蹭。” 寸止 在来到他身边以前,我从没设想过我的人生会出现这样的时刻。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看着自慰。 我扭动着身体挣扎,却被他摁住后腰,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性羞耻应该是每个生活在东亚教育下的女孩都会面临的问题,我也不例外。 我从来没有自慰过,甚至除了洗澡之外都不曾触碰过那里。 “爸爸...”我声音极低地啜泣,抓着他的袖口,试图勾起他的一点怜惜和心软。 我摸到他手腕上戴着的腕表,冰凉刺骨的金属触感,和他一样。 他声音含笑,慢条斯理地问,“学完抽烟下一步干什么,早恋?和上次校门口那个?” 我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早恋。” 我知道,爸爸是真的生气了。 这次,连带着上次。他在学校门口看见我和别的男孩在一起。 他今晚叫我下楼,就没打算轻易放我走。 我还以为,他不在乎我和谁在一起。 但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源于父亲对女儿的管束,还是占有欲。 可不论是哪种,我的心都像是被什么烫软了,失去所有挣扎的力气。 我的眼睫翕动着,心跳震颤,还是任由爸爸扯掉了我早已经湿掉的内裤。 他不容置喙地命令我:“自己把小逼掰开。” 他的命令对我来说像是存在一种天然的威慑和镇压。 他要剥离掉我的羞耻心,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我无力反抗,只能听他的话,手颤巍巍地伸向穴口,分开那两瓣阴唇,慢慢骑了上去。 阴蒂毫无保护地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上,凉意直挺挺地传来,激得我瑟缩了下。 我紧咬着唇,终于前后缓慢地蹭动起来。 渐渐的,接触相贴的位置被我的体温感染得不再冰凉,反而升起一股热意。 不能否认的是,这样让我觉得舒服。 快感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感觉很奇妙,穴口翕动得越来越快,我不知不觉间加快了速度,下意识地扭动屁股,速度越来越快,努力想缓解那阵空虚的痒。 我几乎忘了妈妈还在楼上这件事,忘了该有的羞耻心,沉浸在性欲里。 积压在心底整天的情绪仿佛彻底通过这种办法宣泄了出去。 就在我快要到达那个临界点时,却忽然被他从身后抱了下来。 他不让我独自高潮。 快感戛然而止,生生停在那里,我泪眼迷蒙,茫然无助地看向他。他眼里的冷色比刚刚缓和了不少,不再骇人。 “上去吧。”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把我皱成一团的睡裙放下去,遮挡住狼藉的穴口,然后松开了我。 直到身后的滚烫远离了,我才明白,他是故意的,让我停留在高潮边缘。 骨头里像是有蚂蚁在爬,细细麻麻地痒意从穴口蔓延到全身。 我深吸几口气,用力想要忽略那阵难捱的感觉,和求他的冲动,妈妈还在楼上。 昏暗的光线里,我看见他的裤子那里还鼓着,能窥见明显的轮廓。 我能看出他也在隐忍,浑身硬得像铁。 我没有第一时间上楼,看着爸爸不知从哪里摸出烟盒,点燃。 他咬着烟,一点猩红笼在他周围,把他眼底的欲色隐了下去。 他余光扫见旁边林薇的那盒烟,没再说什么,扔进了垃圾桶。 我知道,抽烟的事情,应该算是翻篇了。 但我也明白,如果下一次我偷偷抽烟被他发现,面临的惩罚应该会比今天更可怕。 想起妈妈晚上回来时不悦的神色,我嗫嚅着唇,终于忍不住问他:“妈妈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对我隐瞒:“她想送你出国。” 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知道爸爸说的是实话,因为他从不撒谎。 我喉咙发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他眯起眼睛,盯着我的神色,目光重新变得锐利:“你想去?” 我咬紧唇,诚实地摇了摇头。 见我摇头,他眉心才松了松,那股戾气才淡去,“知道了。” 我想起妈妈今晚的烦躁,隐约猜到了什么。 “那你....” 他看着我紧张的模样,似笑非笑道:“我不同意,她能怎么办。” “你好好上学,其他的不用管。” 他只这样说了一句,我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穴口依然湿答答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了。 我知道妈妈是为了我好,可我还是害怕一个人去到陌生的国家生活。 可正当我想再开口说什么时,爸爸放在一旁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我们周围的安静。 我看见屏幕亮起,上面只闪烁着一个字。 【祝】 已经是半夜,我不知道这通电话为什么打来。 爸爸迎着我的视线,接通了电话。 夜晚太安静,听筒里的声音也毫无阻碍地传进我的耳中。 “听说陈媛来了。你在陪她吗?” 女人的声音因为朦胧的夜听起来格外慵懒妩媚,不急不忙。 她的语气给我一种错觉,稳操胜券的猎人,无比从容地盯着猎物,就算旁边有再多的人觊觎,她也一样势在必得。 我大概能猜到她接下来会提出什么要求。 她要爸爸现在离开,去找她。 可爸爸没有回答。 因为我突然靠近了他,在他身前蹲了下去。 我并不会解男人的皮带,磕磕绊绊地摸索,食指的指甲突然断裂开,似乎有鲜血渗出,丝丝缕缕的疼痛蔓延开来,我却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的动作很急切,慌乱,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被抢走。 而他就那样垂眼看着我,眸光深不见底。 直到他早已挺立发硬的阴茎弹出来,拍打在我的脸上,我张口,迫不及待地将他含住。 含住 我的嘴巴被撑得很痛,和想象中的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着给他口交,比起上次他从背后插在我腿间,这一次我看得更清楚。 爸爸的性器颜色有些深,是紫红色的,因为粗长而显得有些狰狞骇人,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我没做过这种事,只能回忆起来这里第一天的那晚,看见的那样。 我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尖,从下至上舔弄着上面凸起的沟壑,两只手并用地揉弄他的卵蛋,上下撸动粗硬的茎身,直到我听见他闷哼了声。 这也是我第一次面对面看着他。 上一次他插在我腿心里是从我的背后,我看不见他的神色。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动作。 我还记得,那晚林薇含着他时,他的表情比现在冷漠得多,似乎只是一种发泄。 爸爸皱着眉头,锋利的下颌线条绷紧了,颈侧似乎也有浮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此刻的欲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口中的阴茎似乎更涨大了些。 从他细微的反应里,我能感觉到,我和别人的不同。 也许,因为我是他的女儿。 这也是此时此刻,我在他身边的原因。 爸爸没有挂断电话,我艰难吞咽发出的声响已经尽数传到听筒对面的人耳中。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奇异扭曲的满足和畅快。 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我的眼睫湿漉漉的,龟头几乎快要顶到我的嗓子眼,我只能尽力放松口腔,拼尽全力容纳他的存在。 他疯,我也跟着他一起疯。 我蹲得双腿发酸,腿根隐隐发抖,索性跪了下来。 嘴巴已经被撑得麻木,口水顺着我的嘴角往外淌,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来,顺着流到我的唇边,咸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直到没挂断的听筒里传来那道女声,可以听出对面的语气变得有些僵硬,像是强颜欢笑。 祝莹问道:“我打扰你们了?” 我费力地抬起眼皮,蓦地和爸爸的目光对视上,我看见他的眼底染上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说呢。” 爸爸这样回了对面一句,随后干脆利落地把电话挂断了,扔在了一旁,大掌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把我用力摁向他。 他插得很深,完全顶入了我的嗓子眼里,顶开了最深处的软肉。 我学东西一直很快,不多时,我就从爸爸的反应里发现了怎样会让他更舒服。 我更加卖力地吞吃他的粗长,津液顺着我的唇角往外流淌,喉咙深处的软肉收缩不由自主吮吸着,好像不舍得他抽离。 我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只听见他胸腔里溢出来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低沉而性感。 爸爸的手臂青筋暴起,低声咒骂一句,又说了什么,我的思维迟缓几秒后才听清。 他说,谁把我养得那么骚。 我的神经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猛地夹紧了双腿,努力不让花穴里的晶莹流淌出来。 几下深喉之后,翕动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的精液滚烫粘稠,爸爸的性器没来得及完全拔出去。 他射了很多,一半白浊留在我嘴里,剩下的精液断断续续射在我的脸上。 我的心跳紊乱,把他射在我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和我彻底融为一体。 我和他。 我看着爸爸把裤子重新系好,刚才被我解开的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看上去随意又性感。 他不知道从哪找到湿纸巾,把我脸上剩余的精液擦掉,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爸爸转头看见我发呆愣怔的模样,低笑一声,挑眉问我:“什么都敢咽?”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茫然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大脑似乎还有些缺氧,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后知后觉地传来痛感。 理智勉强回笼,我的嘴角隐隐作痛,胸口仍在起伏,看着地上的狼藉,忍不住出声提醒他:“别...别让妈妈看见。” 爸爸伸出一只手把我从地板上抱了起来,语气随意:“看见就看见了。” 我愣了一下,他的声音平静沉稳,好像我们只是在讨论天气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 他的轻描淡写有时总给我一种错觉,好像即便是有一天我们之间的事被人发现了,天也不会塌下来。 自从来到他身边之后,我开始慢慢体会到一种名为安心的感觉。 我一面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胆怯害怕,一面又因为觉得在爸爸的身边而感到安心。 我顿了顿,伸出手自然而然地圈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两条腿夹住他的腰。 嘴角和喉咙都有些火辣辣的,我咽了咽口水,口腔里还残留着那股浓郁的麝香气。 我只觉得,我好像和他比从前更亲密了一些。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我的指尖扣紧他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贴在他耳边,很轻地开口。 “爸爸,我想你。” 我的话听上去没头没脑,明明过去一个月里,我们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感觉到爸爸的脚步微滞了下,随后,听到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我不知道,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恋人之间,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对方是不是会温柔地,充满爱意地回应,我也想你。 可爸爸什么都没有说,干燥粗砺的掌心托着我的臀部,重新掂了掂我,然后用这种抱小孩子的姿势把我抱回楼上。 他的每一步都迈得很稳,就好像我的重量对他完全没有产生影响。 我放松地靠在他肩上,放肆地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我知道他平时偶尔会喷一点男性香水,那味道有些像沉香,离得近时闻,又觉得烈而辛辣,让人上瘾。 我强闭上眼睛,把眼底泛起的酸涩强忍回去。 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他做完这样的事情,我总是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后来,等长大以后,我才幡然悔悟。 这里面虽然有愧疚,也有羞耻。 更多的是短暂感受到了被爱,和幸福的错觉。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天晚上,因为他的冷漠,我把后半句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是过去整整十五年的光阴里,我都很想他。 爱他 第二天一早,妈妈走了。 我醒来时,爸爸不在家,就好像他昨天夜里不曾回来过。 岛台和厨房里毫无痕迹,像是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发现昨天深夜里,发生过的,肮脏的,可耻的一切。 送妈妈去机场时,我偷偷把爸爸给我的那些零花钱塞进了她的包里,好像这样就能消减我心底对她的愧疚。可这也是现在的我,唯一能做到的弥补。 世界上真的能有瞒着一辈子的秘密吗?我不知道。 妈妈离开了,这个城市和我有着关系的人只剩下爸爸。 偶尔,我也忍不住会去想,他和祝莹,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他们之间是否有着特殊的过去,和亲密的关系。 可,如果他真的在意祝莹,就不会任由电话拨通着。我想不通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的冷漠,好像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我没见过他对谁好的样子,也许永远都见不到。 秋天仿佛是一年四季里存在感最弱的季节,在人们还不曾细细品味时,便悄无声息地从世界这个密封罐子里抽离了。 我照常上学,学习,一点点跟上新学校的节奏。 十二月的月考结束,我拿到成绩单,是年级第二名,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课间休息时,老师不在,教室里很热闹。 我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玻璃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我盯着外面干枯的树枝发呆,下意识伸手在雾气里涂抹出一个圆圈。 我开始想念老家的大雪压满枝桠,而不是这里的满目疮痍,总蔓着一种干涩的冷,吊得人不上不下,说不出的苍凉。 可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生活。 我收回视线,从课桌里偷偷拿出手机,点开相册。 旁边突然有一颗脑袋冒出来,是我的同桌。 林溪低呼一声,神情兴奋:“这是谁啊?”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不自然地把手机反扣回去,张了张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这是...我爸爸。” 我知道爸爸不喜欢拍照,这张照片还是上一次我趁着他背对我时偷偷拍的,镜头有些虚焦,只能看清他的背影和一点模糊的侧脸。 家里没有任何爸爸的照片,我只是想偷偷留下一张,属于我的。 我想,就算手机里存爸爸的照片,应该也不会让人怀疑。 果然,林溪没有起疑,反而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假的?你爸爸长得好帅啊,和牧丞说的一样。他说你爸爸那天放学接你开的车要好几百万呢。” “还有没有其他照片?让我看看嘛。” 我急忙把手机揣进外套口袋里,“没有了。” 她说我小气,我垂下眼睫没有反驳,“你和你爸爸看着不像哎,我都没认出来。” 我抬起眼,认真反驳她:“像的。” 我和爸爸,是相似的。 我总是试图捍卫这一点,仿佛血缘是我和他之间仅有的羁绊,证明我在他心里和旁人不同的证据,我不想看见它被抹杀。 还没到上课时间,老师不来,教室里依旧嘈杂,很快,林溪就换了话题,歪着脑袋看我:“纪嘉,你喜欢牧丞吗?他都追你这么久了。” 我摇头,拿起笔和单词本继续默写,并不打算和她继续这个话题。 圆珠笔套上一圈圈的塑胶,摸起来的触感那么奇怪。 我想,我并不值得人喜欢,我道德败坏,不知羞耻,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牵扯不清。 我知道,从和爸爸纠缠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开始一段正常的恋爱,和同龄人一样体验青春的悸动,和赤诚纯粹的爱意,可我不后悔。 因为,他是我全部的少女心事。 临近年底,本该和谐圆满的收尾,我们的生活却出现了一个始料未及的意外。 爸爸出差的城市,爆发了一场严重的流感。 起先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看上去还只是一场普通的流行感冒,直至情况愈演愈烈,死去的人越来越多,全国的电视机里都开始报道与这场疾病有关的新闻。 死亡很可怕,疾病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带走一个家庭的希望。 秘书跟我说,爸爸原定回来的航班被取消了,交通封锁,他要暂时呆在酒店里。 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颤抖着手,给爸爸打去了电话。 电话里,爸爸的嗓音很淡,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还是和先前一样,似笑非笑地逗弄我:“又没出事,总哭什么?” 我吸着鼻子告诉他,我在他的行李箱夹层里偷偷装了药和维生素,是我用药盒提前分装好的,每一格上面都贴好了标签。 有他常吃的胃药,还有护肝片,预防感冒的泡腾片。 他不知道这些,因为是他在洗澡时,我偷偷藏进去的。 除了这些,我还塞了一张平安符。是小时候奶奶找人给我求的,我一直带在身边。 电话里静默片刻,他低低笑了,听筒里传来的声线低而磁,少了些冷肃。 “年纪不大,比你奶奶还爱操心。” 我们又说了几句其他的,爸爸让我好好吃饭,他会尽快回来,检查我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下意识问他怎么检查,随后意识到什么,耳根悄声红了。 可我不知道尽快是多久,每天晚上我都在害怕,害怕下一个生病的人是他。 我想去找他。 这个想法从诞生,到愈演愈烈,只用了不到一个晚上。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校董事长的办公室。 他当然知道我是凭关系走后门进来的,对我比对其他学生都要温和客气,我开门见山,说我想要闻叔叔的联系方式,他二话不说就给了我秘书的电话。 是的,我想到了闻逸。 我上网搜索过他的名字,虽然信息寥寥无几,但我知道,他其实是京州人,身份不俗。 在眼下这种非常时期,我没办法靠自己去到爸爸身边,我只能找他求助。 我打通了他秘书的电话,告诉他我是纪城的女儿。 秘书给了我地址,夜里,补习班下课之后,我自己打车来到了上次那家私人会所。 站在门口时,我鬼使神差地想起,就是从那晚开始,我和爸爸的关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强迫自己收起思绪,走进去。 走廊里的吊灯光线依旧明亮,和室外截然不同的温度,温暖如春,四处都透出繁华和奢靡,像是迈入另一个世界。 穿过那些布置精美的假山流水,我看见了闻叔叔。 他和我们上次见面时没有什么区别,依然看上去风流英俊,眉宇里不见一丝疲色,游刃有余地与人交际。 他把几个宾客送离后,走进了卫生间,我抬起脚跟了上去。 门是虚掩的,还没完全关闭。 很快,我听见里面的人在干呕,我忘了这里是男厕所,只是下意识快步走进去,推开那扇厚重的门。 卫生间里,一束冷光打下,男人的丝缎衬衫挽到了手肘处,撑在洗手台上,他低埋着头,背脊弓起,仿佛连绵起伏的山峦。却莫名给人寂寥的感觉。 我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闻叔叔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机抬起了头,他从镜子里看清我的脸时,愣了一下。 “嘉嘉?” 我叫他叔叔时总觉得别扭,因为他的年纪看起来不该被我这么称呼。 可他又是爸爸的朋友,按照辈分,我也不该直呼他的名字。 我连忙又从书包里翻出什么,是我晚上课间休息时在便利店买的蜂蜜水。 水瓶是很新颖的设计,按压之后,上面的蜂蜜就会缓缓流动到下面的瓶身里,丝丝缕缕,把透明的水染成朦胧的浅金色,像日暮的黄昏,很美。 我摇晃均匀后,伸出手递给他。 他看了几秒,随后才接了过去,嗓音喑哑:“谢谢。” “老大不小的,在小姑娘面前丢人了。” 闻叔叔有些自嘲地笑着,用手背抹了把下颌上的水珠,模样狼狈却潇洒。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不会说出去。 何况,喝多酒失态是人之常情。为了生活努力,没什么丢人的。 就算一个人再有钱,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比他富有,出身更好,还是一样要在对方面前卑躬屈膝。 我还想到,也许年轻时的爸爸也像他一样。 被人灌酒,狼狈地躲在这里整理自己。 但这是他们的战场,与我无关。 我关心的人和事很少,因为我不是一个同理心强的人。我只关心和爸爸有关的一切。 闻叔叔看我的眼里笑意更深。 我找准时机开口求他,告诉他我很担心爸爸,问他能不能帮忙送我进到爸爸在的酒店里。 可他听完我说的话,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 “不行,嘉嘉。” 他的嗓音温柔至极,却不给我周旋的余地。 我愣怔了下,很快回过神来,对上闻叔叔的目光。 我们的视线无声交汇,我看到他的眼底不复刚才醉意朦胧的样子。 我这才惊觉,他的眼神同样锐利,和爸爸一样,透着普通人没有的压迫感,温和而疏离。 他淡笑着望我,“除了这件事,其他的要求,叔叔都能答应你。” 我心底一沉,慌不择路地抓住他的手,说我只有这一件事求他帮忙。 如果不是认真地考虑过,我不会冒险追着他到这里。 他看着我抓住他的手,声音里似有无奈:“你没必要去,你帮不上忙。” 我垂下眼睫,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哑声说:“他是我爸爸。” 我们周围的空气陷入安静,无声的僵持,连头顶洒下的光线也逐渐朦胧不清。 闻叔叔静了片刻,他像是看穿了我是一个多么固执的人。随后,我看见他的眼尾荡开浅浅的笑意,在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温柔迷人。 我下意识看得怔了怔,随后,又听见他低声问我。 “那如果有一天,你爸爸去坐牢呢,你也要陪他?”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也许在他的眼里,我这样很幼稚,可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似乎不这么想。 迎着我期盼的目光,他深深看着我,漆黑的眼眸里藏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随后收回了视线,意味不明道:“有女儿真好。” 他没有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告诉我他会不会帮我。 但我知道,他答应了。 很快,我就能见到爸爸,陪在他身边。 那一刻,我再次确信了一件事。 我爱纪城,我爱我的爸爸。 比起渴求他的爱,我更想拼尽全力地爱他。 欠操 两天后,几经辗转,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终于见到了爸爸。 他背对着我,站立在窗前,窗帘半拉着,阳光把室内的昏暗切割成两半,勾出他的轮廓。 深灰色的家居服衬得他修长挺拔,爸爸好像比半个月前消瘦了些,他的侧脸更加棱角分明,衣料下摆有些空档,但依然比大多数人魁梧英挺,像一座沉默屹立的山。 我慢慢把脸上带着的口罩取下来,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我看见他深邃的眉眼里隐约透着疲色,心脏一阵阵抽痛着。 很快,爸爸像是对我的目光有所感应,转过身来。 看见我,他的眼底闪过意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 他蹙紧眉头,眼底压抑着惊涛骇浪:“怎么进来的?” 我垂下眼睫,沉默不语,并不想出卖闻逸。 无声的对峙下,爸爸的每个字都像是咬牙挤出来的:“你不知道这是哪?什么地方都敢来?” 我终于抬起眼睛直视他,带着鼻音说我知道,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哭着说,我不怕死,我只害怕见不到他。 话音落下,周围陷入诡异的沉默中,空气凝结,窗外的光线忽明忽灭。 我看见爸爸的下颌绷紧了,胸膛起伏克制着什么,像是按耐勃然怒火,却又好像不完全是。 我的出现,给他造成了些许情绪上的波动。 很明显,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明显。 我难得看见他情绪外露的一面,可我不确定,他是不想看见我,还是担心我的安全。 我抿了抿唇,只能说,我去找人,把我换到其他房间单独隔离。 话说到一半,泪水从眼角滚了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毯上,洇出一团暗渍。 他抬起手,想给我擦眼泪,结果越擦越多,整张脸都狼藉一片,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 爸爸气笑了,收回了手:“哪来这么多眼泪,故意的?” 他转过身想要去拿桌上的烟,我从背后环抱住他,他脚步一停。 我摸到了他腰腹上的肌肉,硬梆梆的有些硌手。 “松手。”他胸腔里一声呵斥。 他话是这样说,我却感觉到了他没有刚刚那样冷厉。 于是我变本加厉,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把我的手掰开。 他扯了扯我的手臂,却没拉开。 也许是因为他没有用力,否则,他很容易就能扯开我。 我意识到这一点,软声对他撒娇:“爸爸,哄哄我,我害怕。” 安静几秒,我听见他漫不经心问,“怎么哄?” 最后,还是我主动亲上了他。 我亲的是他凸起的喉结,之前几次三番下来,我发现他这里最敏感。 我们有快一个月没见,爸爸身上的气息对我来说熟悉又陌生。沉冽又蛊惑人的男性气息,沾染了些许尼古丁的味道,铺过来时让我觉得天昏地暗。 我微微踮起脚,主动伸出舌尖回应他。下一秒,他就捧着我的脸,唇舌挤进来,肆意掠夺我的氧气,吸得我舌根发麻。 他吻得很凶,比以往任何一次还凶,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揉进去。 我心里破开的大洞被他的气息填满了,无处落地的心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安放下来。 我放松身体,腿根发软,任由爸爸近乎粗暴地吻我。 直到我快要不能换气,他才松开我。 爸爸又吻了吻我眼尾的痣,像是安抚。他高挺的鼻梁抵着我,滚烫的气息喷薄在我脸颊上。 他低声哄我,嗓音沉得发哑:“我让人送你出去,听话。” 他难得温柔,我下意识愣住了,心脏震颤,连呼吸都漏掉一拍。 我告诉他,如果他这次把我赶走,以后我会走得远远的,不会再花他一分钱,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说罢,我犹嫌不足,看着他盛怒的眼睛,补充一句。 “结婚的时候,我会请你的。” 爸爸没想到我能倔成这样,沉默了几秒后,他气笑,说我翅膀硬了,才来他身边多久,就敢和他这么说话。 嘴巴不用,不如堵上。 我知道自己目的达成,他不会再逼我离开,于是没再反驳他的话。 我顿了顿,做足勇气后,抬手解开校服拉链。 裤子顺着我的腿根滑落堆迭到脚踝边,我在里面只穿了内衣,纯白的内衣,甚至没有我的肤色看起来白。 一旁墙壁上的换衣镜里倒映出我纤细青涩的身体,散落到肩胛骨以下的乌黑长发,胸部比之前明显隆起的弧度,平坦的小腹,再到并拢的腿心。 外面甚至还是白天,我把所有羞耻心都抛在了脑后。 我看着他的目光越来越晦暗,颤抖着,拉着他的手,摸到我腿心,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望着他。 “爸爸,操我。” 我知道,他对我的引诱,亵玩,每一次喷射在我身上的高潮,或许不是源于他对我的爱,只是情欲。 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也许等到那一天,他厌倦了,也会像之前抛弃林薇一样抛弃我。 可我早就想好了,我不打算回头。 我看出他今天比以往有所松懈,是我唯一的机会。 沉默间,周围的气息涌动着,我忐忑不安。 爸爸突然抽回了手,我慌了神,可下一刻,他忽然又转过身,抱起我扔到了床上。 我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身下缓慢回弹,摔得并不疼,但把我摔懵了。 我想爬起来,突然被爸爸从后面掐着脖子摁到床上,我的脸紧贴着沁凉的床单,内裤被他粗暴地一把扯到腿根。 他扬起手,巴掌落在我的左边臀瓣上,带着宣泄怒火的意思。 我知道,爸爸骨子里暴戾,只是在外人面前装得斯文得体。这么多年过去,没人能管他忤逆他,今天被我逼到这个份上,他恨不得掐死我。 火辣辣的痛感袭来,我紧咬着唇没叫出来,生生忍住了。 艰难扭过头,就看见白花花的臀肉震颤,留下了暗红的掌掴痕迹。 还没等我回过神,他的脸埋下去,用力咬我的屁股。 这下我终于忍耐不住,尖叫着想躲,说好疼。 “受不了就滚回去。”他喘着粗气说。 这下我不出声了,爸爸的语气听着很凶,但又不像是真的生气。 他后面也没再咬我,拇指掰开我的小逼,滚烫的气息喷薄在敏感的阴蒂上,随后,他开始温柔舔弄那道逼缝,湿热的唇舌含住那颗肉珠,把刚流出的清澈的水全部吃进嘴里。 我在和他相处的时间里慢慢摸清了他的脾气,爸爸和先前对我的态度有了细微的差别,他当我是女儿,所以隐忍,有所克制。 比起之前,我更喜欢他对我现在的态度,好像我不再只是他的女儿。 他的改变让我觉得欢喜,下意识扭了扭腰,可这动作看上去就像是我在把小穴往他的口中送。爸爸又拍了我一巴掌,舌尖刺进穴口,深深浅浅。 他舔弄得我很舒服,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流,身体像是飘忽起来,忍不住夹紧腿心,又被他掰开。 意识游离间,我听见他咬着牙说,纪嘉,你真欠操。 我浑身一抖,下意识绷紧了腰,呜咽出声,小逼抽搐痉挛的频率更快。 爸爸很快把一根手指送进湿软的穴肉里,快速地抽送几下,带出一点淋漓的水渍,又用食指和中指并拢插了进来,拇指搓弄着阴蒂,有技巧的揉捻,来回旋转抠弄,把细窄的穴口扩张开。 他的两根手指已经让我胀得难受,狭窄的穴口没有一丝缝隙。 我难以想象,他的性器要怎样才能进入我的身体。 初次h 在这种时刻,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想起小时候的记忆来。 那时候的我很小,只有四岁。在奶奶家过暑假,爸爸回来过一次。 那天是一个盛夏的下午,他和妈妈彻底商议离婚的那天。 阳光的剪影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倒映在实木地板,他背对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只记得爸爸的背影陷在阴影里,很高大。 他像一座遥远的山,也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我有些害怕他,怯怯躲在卧室的门口不敢出去,在他察觉到我的存在,视线看过来的瞬间,连忙又藏了回去。 等我再鼓起勇气探出头时,他就已经走了。 明明当时那么小,这段记忆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这是我童年里和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再后来,就是浴室里的那一幕,我赤身裸体地面对他,一如我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时。 间隔了十一年,我再次见到爸爸,他盯着我的目光晦暗异常。 那时的我不能理解他抛弃我的原因,现在的我,一样找不到他爱我的理由。 就在我走神时,爸爸已经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硕大的龟头在缝隙中蹭动,裹上一层湿滑的粘液,慢慢扶着茎身往里挤入。 过于粗大的性器卡在穴口,一种尖锐的刺痛感袭来,我条件反射地绷紧小腹,疼得扣紧脚趾。 疼痛使我清醒片刻,意识到,此刻试图插进我身体里的人是谁。 我的第一次性爱,是和我的爸爸。 恍惚间,我好像又看到了妈妈的脸,和奶奶的脸,不停在我的眼前变幻,扭曲,让我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 强烈的愧疚和自责令我猛然惊醒,心仿佛像是被搅碎一般,泛起细密的疼痛,我想要往前爬,又被爸爸干燥的掌心握住小腿抓了回去。 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抓紧身下的床单:“不要了,爸爸....” 爸爸像是看出了我正在想什么,刚刚还在穴口试探的茎身突然整根没入。 我们的尺寸并不匹配,穴口传来撕裂的痛感,仿佛整个人被劈开成了两半,我疼得叫出声来。 甬道的褶皱一寸寸被撑开,不留缝隙地贴合,也让我再也没有机会后悔。 他被我夹得寸步难行,用手指一边快速揉捻我的阴蒂,另一只手握住我嫣红的乳珠挑逗,突然又温柔了下来,沉着气息对我说:“乖,放松。” 他的语气里带着轻哄的意味,敏感点同时失去防守,那股热度像是能烫到我的心脏。 我抽吸着,却只能按照他说的,塌下腰,把两条腿又打开了些,努力放松小穴容纳他。 直到小逼里的水越流越多,他掐着我的腰,慢慢挺动起来,浅浅地抽出,随即是更深地顶撞。 我闻到他身上汗水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裹挟着我,让我上瘾,身体更深的瘙痒蔓延开,像是在被什么啃食着。 他做爱的技巧太熟练,让初尝情欲的我从来都招架不住,只能咬紧唇压抑着呻吟声。 我开始逐渐感受到那抹胀痛化成了陌生的舒爽,好似把我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填满了,周围都是升腾的热意。 我喘息着,低下头,看见几乎被撑到透明的穴口里插着他的粗长,阴囊重重拍打在我腿间,泛红一片。穴肉烂红淫靡,因为速度太快被捣出乳白色的细沫,似乎还隐约见到嫣红的血丝,随着他的抽送,淫液飞溅。 我的身体止不住地向前耸动,奶子也跟着摇晃,极具色情的一幕,我不好意思去看,只能紧紧闭着眼,似乎又泪水湿润了我的眼角。 险些撞上床头的前一瞬,又被爸爸从后面拦腰扯回去。 周围的空气闷热异常,他滚烫坚硬的身体紧贴着我光滑的背后,像骑马一样的姿势压着我,我柔软的胸脯被他握在掌心,揉捏出各种形状,像是在把玩着什么玩具。 我被他捏得又痛又痒,想让他再用力一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爸爸像是不满我的沉默,抓着我后脑的长发,更深一记挺胯,狠狠撞上我的股沟,闷吼命令我:“叫出来。” 我被迫扬起颈,头皮传来被扯痛的痛感,却刺激穴肉收缩得更厉害,花心几乎快要被顶穿,小腹似乎隐约能看见隆起的弧度。 我再也忍耐不住那阵酸胀感,含糊不清地哭叫出声:“爸爸,好深...” 我觉得自己像一株缺水的藤蔓,只能依靠紧紧勾缠着他,才能汲取到养分。 我开始无师自通地收缩小穴夹他,他低嘶一声,狠狠扇了我的臀部一巴掌,喘着粗气问我:“想把老子夹射?” “我..我没有....”我觉得委屈,艰难说出的话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笑了声,继续抓着我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暧昧声响,和我放浪的淫叫声。 我开始不在乎隔壁会不会有人听到,猜测或者议论我们的身份,只是我想,应该不会有人猜到我和爸爸的关系。 他平时不喜欢说话,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我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爸爸低沉粗重的闷吼钻进我的耳蜗里,让我心脏蓦地颤栗,不受控制地开始摇晃屁股,迎合他的顶撞。 我开始沉沦于爸爸埋在我身体的感觉,极致的纠缠,几乎可以让我忘记所有和他在一起时的痛苦,迷茫,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 我天真地想,今后的生命里,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以给我相似的感受。 我们曾经血脉相连,而如今,身体也紧紧相连。我一边觉得难以忍受这种深刻的贯穿,却又不舍他离开。 因为我不必像儿时那样,每日每夜期盼他回来看我。 我不知道我来之后的日子里,他还有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也没有勇气和资格问他。 但此刻,我至少可以确信自己正完整地拥有他。 我涣散失神地盯着不远处雪白的墙壁,直到生理性的眼泪被操出来,花心又酸又胀,眼泪和汗水混成一片糊在脸上。 我只能哭叫着向他求饶,指甲狠狠划过他的手臂,穴里嫩肉缩动的频率加快。 “太..太深了爸爸,我不行了...” 他粗糙的指腹快速搓弄着阴蒂,声音嘶哑:“不是让我操你,才多久就不行了?” 他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换了个姿势。 他狰狞粗长的龟头上裹着一层晶莹的水渍,把我侧翻过去,一条腿抬起来,侧着整根插了进去。这样的姿势似乎比刚才更深,直到挺翘的龟头忽然顶到深处某一块柔软的嫩肉,我的小腹瞬间绷紧。 我抓着他的手臂,指甲猛地抠出一道红痕:“别...别操那里爸爸....” 爸爸却对准那里更深地顶弄,直到他突然一记狠撞后整根抽出,低声粗喘着,落在我耳畔。 滚烫的白浊喷洒在我的小腹上,那股热意让我身体僵直,那根弦猝然崩断,小腹像是失禁了般,清澈的液体顺着那道小孔一股股往外喷,根本无法控制。 身下的床单被完全浸湿,我浑身是汗,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张着唇喘息着。 潮吹之后的穴肉还很敏感,穴口尚未完全合拢,像是还能插进三根手指,里面的软肉一抽一抽,小腿似乎还在轻微痉挛着。 意识恍惚间,有什么东西送到我唇边,我条件反射张口含住,是爸爸的手指。 我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他,很快就尝到一股咸腥味儿,不难吃,却也不好吃。 是我自己的味道,还有他的精液,混在一起。 我反应过来后觉得羞耻,立刻拨开他的手,又听见他笑了声。 我费力睁开眼睫,看见自己被汗水打湿的长发黏在胸前的乳肉上,腰上和胸部都留下斑驳的指痕。 小腹和穴口还糊着爸爸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淅淅沥沥的白浊蔓延到我的小腹,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他没射进我的身体,我愣愣地失神,心脏忽然又被难以言说的涩意笼罩。 温存 爸爸抱着我去浴室里清洗,我脸皮薄,女孩的羞涩让我暂时还没办法坦然做到和他赤身裸体相对。 可反抗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没有用的。后来的我渐渐明白,原来他一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知道我不会拒绝,才再三诱惑我,让我一次次自愿缴械投降。 洗的过程里,爸爸又从后面插了进来。 我依然觉得胀得难受,想躲又被爸爸敏锐地察觉,堵在了淋浴下。 “多操几次就好了。”他淡道。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中途我就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 我发现我已经不在之前的那个房间里,之前爸爸住的房间只是一个标准间,这个却看上去比之前的豪华宽敞许多,是套房。 所以,他是为了我,才找人搞特殊,换到了更好的房间里。 这样的发现比起之前的性爱更让我觉得心脏震颤。 爸爸站在阳台上抽烟,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身上,我看清了他手臂上被我抓出的划痕,宽阔流畅的肩颈线条。 他盯着外面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外面明明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我其实隐约能猜到,下午发生的事,是脱离了他的掌控的。 我轻轻踮起脚,把刚刚从房间里拿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他看见我出来,挑了挑眉,反而把那件我给他披上去的衣服裹在了我身上。 我被爸爸裹得像粽子,因为刚睡醒,头发也乱糟糟一团,倒映在他漆黑晦暗的眼底。 他看着我这副模样,唇角扬了扬,捏着我的下巴说我丑。 我撇撇嘴,不甘示弱地回:“那你也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那场性爱给了我些许的错觉和底气,我觉得我们或许比之前更亲密,开始有了勇气顶撞他。 他果然没生气,又忽而问我:“你去找过闻逸了?” 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了他,只好点头承认,爸爸又沉声问我:“怎么想到去找他。” 我实话实说,我只认识他。我不敢在他面前撒谎,只是省略了我和闻逸之间更细节的对话。 其实还有祝莹,但我不可能去找她帮我。 女人之间的敌意是无形的,虽然看不见,但你知道,它就在那切实存在着。 我害怕被祝莹真的看出什么,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 就像上一次,我用那种方式拦住了爸爸。可我总觉得她不会那么容易罢休。 人的爱和精力只有那么多,我想让爸爸都放在我的身上。 爸爸幽深的视线盯了我一会儿,他这样看人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压迫感。 像是看出我没有撒谎,他的眉心松了松。 “以后少和他见面。”他语气难辨地说。 他们不是朋友吗?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说,也许他们之间有我并不知晓的隐情。只是他不会和我解释这些。 对他来说,他们是成年人的世界,而我只是他的女儿。 但他既然不许我见闻逸,我就会乖巧地点头。那时的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反抗他的话。 见我什么都不问,只是点头,他抬了抬眉梢,像是很满意我的乖顺,唇角噙着笑:“这么听话?” 不听他的话,我还能听谁的呢。他是我的爸爸,是我的依靠。 我清楚地明白,我和他之间,不是他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他。 这天夜里,我和爸爸睡在了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夜晚过于静谧,我仿佛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 爸爸躺在我身边,突然问我放假想不想去哪里玩。 我一怔,眼底迸发出光亮来,耳边像是有烟花炸开。 我竭力压抑着陡然加速的心跳,又想到什么,稳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问:“你陪我去吗?” 即便在黑暗里,他也看出我显而易见的欢喜和激动。 爸爸伸出手臂,把蜷成一团的我扯进他怀里,指腹揉搓了一下我的唇瓣,好笑问:“不然?” 他的胸膛很烫,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近在咫尺。他的眉目如刀刻,近看好像更好看些。 我静静靠在他的胸前,呼吸屏紧,抓紧了他的睡衣,顿了好久才说,我想去看雪。 其实老家有雪,北方的冬天每年都是鹅毛大雪,可现在的我却不敢再回家。 我害怕面对妈妈和奶奶,和其他我认识的,亲近的人。 一时的冲动和欲望,换来了伴随着余生的恐惧。我只能暗自祈祷,永远不会有败露的那天。 可此刻,爸爸的承诺却让我的心底升起对未来的期待。 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没陪我一起旅行过。 结婚 我和爸爸在酒店房间里隔离了七天。 我想,这应该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因为爸爸从没陪过我这么久。 这七天里,我和爸爸不分昼夜地做爱,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平时压抑许久的情绪会在性爱里尽数爆发出来。可他的粗暴却让我更兴奋,因为我觉得我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数不清我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忘了所有令我惴惴不安的事,忘了我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除了做爱的时间,我们还会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有时候是爱情片,有时候是恐怖片。 起先我们还会保持着距离,可每当看到恐怖的片段时,我会故意装作害怕,然后钻进他炙热宽厚的怀里。 我发现爸爸的喉结很敏感。只要轻轻朝着那里吹气,他就会肌肉偾起。 我弯起眼睛对他笑,故意说:“纪城,你好老啊。” 他的掌心揉捏我的臀部,翻身把我压在床上,说我没大没小,逼问我:“哪老?” 我是骗他的,他眼角的纹路淡得几乎看不出。 有好几次,我差点出声问他,到底爱不爱我。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除了这些,我还偷偷把爸爸常用的洗漱用品,换成了和我一样的。 他看穿了我,却没有戳破,像是默许了我用这种方式入侵他的生活。 有那么一瞬间,我会觉得我们不是一对父女,而是恋人。 这让当时的我产生了错觉,误以为我们之间不仅存在血缘和欲望,或许还有爱。 直到奶奶打来的那通电话,打碎了我的所有幻想。这样的日子,像是我以一种可耻的,卑劣的方式偷来的。 我们永远都无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想要的,也永远都无法得到。 最后一天,电话响起的时候,我和爸爸在沙发上。 爸爸抱坐着我,这样的姿势插得很深,埋在我身体里的性器几乎快要顶入我的子宫,贯穿我的心脏。我正前后慢慢扭腰磨蹭着他,用我自己觉得舒服的速度。 因为这几天频繁的性爱,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很容易就把他的粗长吃了进去。 我胸膛里的气息翻滚,心脏颤得厉害,雪白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他胸膛的肤色有些深,上面还有我指甲留下的划痕。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摸上去有些扎手。朦胧不清的灯光下,他的眉眼更深邃立体,让我着迷。 我想从他身上下去,却被爸爸摁住。他的力气很大,让我动弹不得,粗长硬挺的茎身又牢牢戳弄着花心,我瞬间腰身一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他就这样把电话接了起来,我听见奶奶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 电话里的奶奶问爸爸在干什么,她不知道我们还被关在酒店里隔离,问我们最近怎么样,在干什么。 爸爸的声音懒散而磁性,慢条斯理地回:“都挺好的。” 他说他在看文件,语气十分自然,听不出破绽。 我知道他是一个亲情淡薄的人,大多数时刻只是在承担某些义务。奶奶并不能真正管束他什么,就像当年没能阻止他辍学,现在也没法逼迫他回老家生活。 几句零碎的嘱托后,奶奶突然话锋一转问起我,“嘉嘉呢,跟你在一块不?” 我抬腰的动作猝然僵住,吓得小穴夹紧了他,忐忑慌乱抬头看向爸爸。 比起我的心绪慌乱,他更显得气定神闲。 爸爸漫不经心地向上顶了顶我,示意我开口回答。 我头皮发紧,把嘴唇咬得几乎泛白,这下不得不僵硬着出声回:“我在。” 奶奶和我闲聊了几句,他的掌心托着我的屁股,让湿润的小穴慢慢套弄着茎身。 这种速度相比之前的让我觉得太慢,阵阵的空虚和痒意遍布到全身,可我不敢动作,生怕被听出什么异常,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 我央求的目光望着他,看清他眼底浅浅的笑意。 所幸,奶奶什么都没发现,只叮嘱我平时在爸爸身边多看着他,记得叫他少喝些酒,一如往常。 我说完好,连忙把耳边的电话推回到爸爸那里,心脏紧张到快要跳出胸膛,随后,身体却诚实地重新开始慢慢蹭动着他。我一边在心底唾弃自己,一边又可耻地放纵自己的欲望。 爸爸的掌心有一搭没一搭轻抚我裸露的背脊,我离他离得很近,即便电话送回他耳边,我也能听见听筒里的声音。 微弱的电流声里,我听到奶奶问,既然祝莹现在已经回来了,爸爸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