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乳(兄妹骨)》 麻烦精巨乳妹妹 陈默觉得他妹妹陈萌是个麻烦,从她进入青春期后尤其如此。 并不是说陈萌性格有多恶劣。 恰恰相反,她过于粘人,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依赖和懵懂。 麻烦在于她的身体,一种令全家乃至她自己都困惑不已的异常发育。 陈萌刚满十六岁时,身高勉强一米六,骨架纤细,但胸口那对乳丘却硕大得惊人。 沉甸甸地坠着,与她稚嫩的脸庞和瘦弱的身形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对比。这还不是最糟的。 她溢乳。 从十五岁开始,薄薄的校服胸口就总是莫名湿透,散发着淡淡的、甜腥的奶香。 家里带她看遍了医生,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激素水平甚至没有显着波动。 医生也只能含糊地归咎于“特发性早熟泌乳”,开些治标不治本的药,效果寥寥。 陈默比陈萌大四岁,和他名字一般的寡言。 他的人生轨迹清晰极了:重点大学,顶尖专业,未来是清晰的科研道路。 他对周遭大多事物缺乏兴趣,包括异性。 朋友们私下议论校花时,他只觉得吵闹。 欲望对他而言陌生得像外星球词汇。 他唯一的“欲望”可能就是解开一道难题后的片刻宁静。 父母常年在国外项目上,照顾妹妹的责任自然而然落在了陈默肩上。 他做得勉强算合格,定时做饭,督促吃药,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但他尽量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接触,尤其是陈萌开始出现那种“状况”之后。 除了溢乳,陈萌的欲望也强得可怕。 不是对特定的人或事,更像是一种生理性的焦渴,周期性地发作。 她不懂那是什么,只会红着脸,眼神迷蒙地蹭到陈默身边,哼哼唧唧地说“哥哥,难受”、“里面好痒”、“帮帮我”。 陈默起初完全不懂。 直到一次她发作得厉害,哭得喘不上气,扑进他怀里,胡乱抓扯起他。 陈默单薄的睡衣瞬间被她喷涌的乳汁浸透。 她自己的睡衣更是没法看,完美勾勒出她胸前惊人饱满的轮廓。 溢出的奶珠甚至溅到了陈默的手背上。 奶液温热黏腻。 陈默僵住了。 他不是傻子,隐约明白这似乎与性有关。 但他本能地排斥和厌恶。 他冷着脸,想把她推开,却被陈萌死死抱住腰。 “哥……揉揉……求你了……像……像妈妈那样……” 她语无伦次,脸颊烫得吓人,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巨大的乳肉隔着布料挤压着他的胸膛,奶腥味混着她身上少女的甜香,形成一种诡异又催情的气味。 陈默感到一阵强烈的烦躁。 他只想她立刻安静下来,别再打扰他看文献。 他粗暴地隔着睡衣握住她一边丰硕的绵乳,手感沉软得超乎想象,稍微用力,指尖就陷进腻白的乳肉里。 他没什么技巧地揉捏了两下,只想尽快敷衍了事。 “嗯啊……” 陈萌却发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另一只乳房竟然像失禁般,喷射出几股白色的奶线,溅湿了更大一片衣襟,也溅到了陈默的下巴上。 陈默彻底愣住。 陈萌仿佛找到了窍门,抓着他的手更用力地按在自己胸上,带着他的手笨拙地揉动。 她发出了满足又痛苦的呜咽:“呜……还要…哥哥……另一边也……” 陈默感到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看着妹妹迷乱潮红的脸,看着自己手上、身上黏腻的乳汁,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麻烦感淹没了他。 他猛地抽出手,声音冰冷:“自己弄。” 陈萌被推开,茫然又委屈地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凶,胸前的奶渍不断扩大。 她不懂哥哥为什么不肯帮她,明明揉一揉就会舒服很多,那种抓心挠肝的痒也会暂时平息。 陈默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重重关上门,反锁。 门外传来妹妹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啜泣和难受的喘息。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试图忽略空气中那股甜腥的奶味和门外细微的动静。 而那天之后,陈默发现,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扣弄 陈萌似乎认定了哥哥的手是唯一的解药。 她的“发作”越来越频繁,尤其是在夜晚。 陈默常常在深夜被细微的敲门声和带着哭音的“哥哥”吵醒。 他试过不开门,结果陈萌就在门外小声地哭,身体蹭着门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混合着难受的呻吟,奶味隐隐从门缝渗进来。 她能磨上整整一个小时,直到陈默濒临崩溃。 他试过呵斥她,但她只是用那双泪眼汪汪、全然不懂自己为何被凶的眼睛看着他,然后更委屈地哼唧“难受”。 最终妥协的总是陈默。 他黑着脸开门,陈萌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扑进来,不管不顾地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滚烫的、湿漉漉的胸口按。 “快点……哥哥……揉……” 她急促地喘息,眼神没有焦距,全凭本能驱使。 陈默只能像完成一项令人厌恶的任务一样,机械地揉捏那两团硕大软腻的乳肉。 乳汁很快浸透她的睡裙和他的手心,黏糊糊的,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奶香。 陈萌在他手下颤抖、呻吟,有时甚至会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身体绷紧然后软倒,喷出更多的奶水,弄得到处都是。 陈默全程面无表情,只想尽快结束。 他甚至开始研究如何更高效地解决这个问题,比如什么样的手法能最快让她释放然后滚蛋。 但陈萌显然不满足于此。 单纯的揉奶似乎渐渐不够了。 她开始扭动腰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哼哼着:“下面……哥哥……下面也痒……难受……” 她甚至会抓着陈默的手往自己腿间按。 陈默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她的手,脸色难看至极:“陈萌!你适可而止!” 陈萌被吓到,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内部的焦渴很快压倒恐惧。 她开始自己用手去抠弄腿心,隔着内裤,发出噗嗤的水声和难耐的呜咽。 眼睛却一直望着陈默,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谴责他的无动于衷。 陈默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烦躁。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全是妹妹动情时散发的、甜腻得过分的体香和奶味。 他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不想她把地板弄得更脏,也不想听她没完没了的哼唧。 他冷着脸,把她按倒在床上,扯下她湿透的内裤。 手指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探入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泥泞花园。 紧致、湿热,软肉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 陈萌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手指。 “啊……哥哥…里面……就是那里……” 陈默毫无技巧地抽动手指,只想尽快让她完事。 他甚至懒得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只盯着床头柜的闹钟,计算着时间。 陈萌却很快在他的敷衍了事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花穴紧紧咬住他的手指,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溢出的乳汁,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她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胸口微微起伏,奶头还在不自觉渗出乳白的液体。 陈默立刻抽出手指,扯过纸巾胡乱擦了几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完了?出去。”他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刚刚指奸妹妹的人不是他。 陈萌缓过神,慢慢坐起来,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和一丝失落。 她小声说:“谢谢哥哥。” 然后乖乖下床,蹒跚着离开,留下满屋狼藉和浓郁的气味。 收拾完床单的陈默盯着天花板,只觉得精疲力尽,以及一种对明天晚上还会重复这一切的、 烦躁的预知。 爬床被惩罚了 陈萌的索求变本加厉。 手指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她身体里被意外唤醒的、贪婪的性欲。 她在指奸后,依旧用湿漉漉、带着渴求的眼神看着陈默,小手甚至会怯生生地去碰他睡裤下那安静蛰伏的轮廓。 “哥哥……用这个……好不好?” 她词汇贫乏,只能凭本能比划,“进去……里面……想要…… ” 陈默一把拍开她的手,眼神尤为不耐烦:“陈萌,你想都别想。” 那是他最后的底线。 帮忙解决生理问题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他绝不可能把自己也卷入这种令人作呕的混乱之中。 陈萌被哥哥拒绝了,瘪瘪嘴,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哭闹。 她只是默默地、更加频繁地在深夜出现在他门口。 有时陈默故意不开门,她就在门口自己弄。 他能听到她压抑的呻吟,身体蹭着门板的摩擦声,还有那无法抑制的、乳汁喷射时轻微的“滋滋”声和溅落声。 奶味和情动的甜腥味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房间。 这几乎是一种无声的折磨和抗议。 陈默的睡眠质量急剧下降,白天精神不济,甚至开始影响他的学业。 他眼底的冷漠越发浓重,看向陈萌时,几乎带上了恨意。 但他依旧硬着心肠,不肯越过最后一步。 直到某个周末的清晨。 陈默醒来时,感觉身上异常沉重。 他睁开眼,瞳孔骤然收缩。 陈萌不知何时溜进了他的房间,此刻正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她只穿着一件他的T恤,宽大的领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雪白硕大的乳球,顶端的嫣红挺立着,微微渗着奶珠。 T恤下摆卷起,露出她光裸的臀部和一丝不挂的腿心。 她正用自己湿漉漉、泥泞不堪的花穴,磨蹭着他晨间自然勃起的欲望。 那粗硬的物体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布料,被她笨拙又急切地蹭弄着,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脸颊潮红,眼神迷蒙,小声地哼哼着:“哥哥……好舒服……好像……要去了……” 陈默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理智瞬间绷断。 出于一种领地被侵犯、生活被彻底搅乱的愤怒,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将陈萌从身上掀翻下去。 陈萌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摔在地毯上,疼得眼泪瞬间涌出。 陈默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吓人:“陈萌!你还要不要脸!” 陈萌被他从未有过的暴怒吓傻了,坐在地上,捂着摔疼的地方,仰着脸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混合着胸口渗出的乳汁,显得无比狼狈又可怜。 “我……我只是……太难受了……” 她抽噎着,语无伦次,“哥哥……帮帮我……求你……用那个……插进来……炒炒我……里面好空……” 她用了从某些不健康渠道学来的、她自己都未必完全理解的词汇。 “炒炒”这个词像最后一把火,彻底点燃了陈默积压已久的所有烦躁。 他盯着地上那具不断诱惑他,折磨他,甚至于毁掉他平静生活的肉体。 好。不是想要吗? 他今天就彻底“帮”她一次,让她知道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让她以后再也别来烦他! 他一把将陈萌从地上拽起来,粗鲁地扔回床上,然后猛地扯下了自己的睡裤。 没有任何前戏。 甚至比之前用手指还要敷衍和粗暴。 陈默分开陈萌的腿,将自己完全勃起、 却并非因她而硬,只是源于晨间生理反应的欲望,对准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花口,狠狠地一撞到底! “呃啊——”陈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绷得紧紧,眼泪疯狂涌出。 太痛了! 尽管她已经足够湿润,但初次被如此庞大异物强行闯入的撕裂感还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陈默也被那极致的紧窒和高温绞得闷哼一声,但他毫不停留。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机械地、毫无感情地抽送。 每一次进出都又重又深,带着惩罚的意味,撞得陈萌的身体不断在床上移位。 “啊!疼……哥哥……慢点……好疼……”陈萌哭喊着,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身体因疼痛而剧烈颤抖。 这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不是那种揉捏乳房时的舒服,也不是手指抠弄时的酸麻,而是被撑裂般的剧痛! 陈默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 他闭着眼,不去看她痛苦的表情,不去看她因撞击而剧烈晃动的巨乳和不断溅出的乳汁。 只专注于自己的动作,尽快让她得到“满足”,然后让她滚蛋。 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像台打桩机。 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陈萌最初的剧痛似乎渐渐麻木,一种被填满的、酸胀的感觉开始蔓延,甚至偶尔摩擦到某一点时,会窜起一丝微弱的、陌生的快感。 她的哭喊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啊……哥哥……慢……嗯啊……” 陈默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心中更加烦躁。 他更加用力地冲撞,刻意去碾磨那一点。 “唔!”陈萌猛地睁大眼睛,一股强烈的尿意般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瞬间失声。 陈默感到她内里剧烈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 他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只想尽快释放自己,结束这一切。 终于,在陈萌一声拔高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尖叫中,陈默将一股灼热的液体狠狠射入她身体深处。 他立刻抽身而出,毫不留恋。 陈萌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大口喘息,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血液、爱液和精液。 胸口依旧在微微渗着奶。 陈默看也没看她,径直走进浴室冲洗。 水流声哗哗作响。 等他出来时,陈萌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眼神稍微聚焦了一些,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腿心。 看到陈默出来,她瑟缩了一下,小声地、带着哭腔说:“哥哥…疼……” 陈默擦着头发,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陈萌低下头,眼泪又掉下来,摇了摇头。 “记住就好。”陈默不再看她。 陈萌慢慢地、艰难地爬下床,捡起地上的T恤套上,一瘸一拐地、安静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那天之后,陈萌确实安分了好几天。 晚上不再来敲门,白天也尽量躲着陈默。 陈默终于获得了久违的清净。 他以为那次粗暴的“教训”终于起了作用。 但他错了。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陈默再次被窸窣的动静惊醒。 他睁开眼,看到陈萌站在他的床边。 月光下,她脸色苍白,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固执的、豁出去的渴望。 她看着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令人心惊的颤抖:“哥哥……还是难受……” “你……你再炒炒我好不好?” “这次……轻一点……” 陈默盯着她,忽然感到一种浓浓的无力。 坐上来自己动 陈默觉得自己的神经末梢都在嘶嘶作响,像被文火慢煎。 深夜的寂静被身边细微却执拗的蠕动彻底打破。 他甚至不用睁眼,那甜腻腥臊的奶味已经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宣告着那个麻烦又来了。 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陈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里面盛满了懵懂的渴望和难以忍受的焦渴。 她像只偷溜上床的小兽,悄无声息,却又存在感惊人。 见他醒来,她非但没躲,反而又往前蹭了蹭,几乎将沉甸甸、软腻腻的胸乳压到他胳膊上。 单薄睡衣瞬间洇湿一小片,温热的奶渍贴着他的皮肤。 “哥……”她声音带着哭腔,细声细气,却又执拗万分,“里面……又空了……痒……” 陈默头疼起来。 上一次粗暴的“教训”非但没让她知难而退,反而像是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不知餍足的开关。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烦躁。 但空气中弥漫的、独属于她动情时的甜腥奶味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滚下去。”他声音沙哑满是厌烦。 陈萌被吓得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内部那股烧灼般的空虚感很快压倒了恐惧。 她非但没走,反而伸出手去勾他的睡裤边缘,指尖带着烫人的温度。 “求你了……哥哥……炒炒我……” 她词汇贫乏,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从乱七八糟地方学来的词,带着一种天真又淫靡的违和感。 “轻轻的……也行……萌萌听话………” “听话?”陈默几乎要冷笑出声。 他猛地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动作粗暴毫无怜惜。 睡裙被轻易撩起堆在腰间,内裤也被一把扯落。 他甚至懒得做任何前戏,那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着蜜液的花穴怎么看都渴得不行。 他扶着自己那根半勃的硬物,对准入口,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一一!”陈萌疼得瞬间弓起了腰,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但陈默对妹妹的痛苦不管不顾。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令人作呕的例行公事。 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毫无章法地冲撞,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所有被扰清梦的怒火和对这畸形现状的厌恶全都发泄出去。 “疼……哥哥…呜…慢点……” 陈萌起初还在哭求,细弱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 然而,没过多久,那哭求就变了调。 剧烈的摩擦和充实的撞击似乎终于搔到了那处无法忍受的痒处。 她的呻吟开始掺入一丝甜腻的颤音。 “啊……就是那里……哥哥……碰到了……” 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迎合那粗暴的进犯。 巨大的乳肉随着撞击疯狂晃动,奶珠四处飞溅,弄得两人身上床上一片黏腻。 陈默厌恶地别开脸,却避不开那浓郁的奶香和她越来越放浪的呻吟。 “重点……哥哥……再重点……” 陈萌仿佛完全忘记了最初的疼痛,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脚趾紧紧蜷缩起来,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 小嘴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再用力点…哥哥……啊……好舒服……” “闭嘴!”陈默被她不知羞耻的索求激得怒火更盛。 他猛地抬手,狠狠扇在那不断晃荡、汁水横流的硕大的乳肉上。 “啪!”一声脆响,雪白的乳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呀啊!”陈萌发出一声极高亢的、 近乎尖叫的呻吟,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奶线竟从那被扇打的乳尖猛地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她下身也猛地涌出大股热液,浇淋在陈默仍在抽送的性器上。 她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陈默感到那紧窒的包裹和突如其来的湿热,闷哼一声,差点就此缴械。 他死死咬住牙,停了下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既是气的,也是憋的。 高潮的余韵让陈萌张着嘴喘息,眼神涣散,浑身泛着粉色。 但不过几秒,那空洞的眼神又重新聚焦,汇聚成更深的、无法填满的渴望。 “还要……”她不知死活地又蹭了上来,用还在微微泌奶的胸乳磨蹭他的胸膛,花穴贪婪地吮吸着他尚未软化的欲望。 “哥哥……没够……里面还要……” 陈默看着她这副被填满却仿佛永远喂不饱的淫荡模样,一种极致的烦躁和无力感席卷了他。 他猛地将她从身上掀开,自己翻身躺到一边,声音疲惫而冰冷:“自己动。” 陈萌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 “不是想要吗?”陈默闭上眼,懒得再看她一眼,“自己上来动,弄完滚蛋。 他听到身边窸窣了片刻,然后,一个温热、柔软还带着奶渍和汗水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跨坐了上来。 她笨拙地扶着他的欲望,对准依旧湿滑的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哭音的哼唧,开始生涩地上下起伏。 陈默像具尸体一样躺着,毫无反应,只盼着这噩梦尽快结束。 他能感受到那紧窒湿热的包裹和笨拙的蠕动,听到她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闻到空气中越发浓重的奶腥和情欲的味道。 这一切都让他恶心。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陈萌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拔高的呻吟中再次到达顶点,软倒在他身上,温热的奶水和爱液糊了他一身。 她趴在他胸口,细细地喘息,像是暂时得到了满足。 陈默将她推开,起身下床径直走向浴室。 “哥哥……”陈萌瘫在床上,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的背影,声音软糯,“明天……还可以吗?” 陈默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冷水冲在身上,他却觉得那股从心底蔓延开的烦躁和寒意,怎么也冲不掉。 他知道,明天夜晚,一切还会重演。 露营 假期来临,结束国外项目的父母回国了。 但显然也无法为陈默带来多大的便利。 每晚依旧要“帮助”妹妹疏解,甚至为了不被父母听见,每次都要死死捂住陈萌的嘴。 有一天,陈父陈母难得兴致高涨,订好了远离城市的森林公园露营行程。 美其名曰“亲近自然。” 陈默对此毫无兴趣,甚至感到一阵生理性的烦躁。 这意味着他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 他不得不二十四小时面对陈萌,以及她那无休无止、随时可能发作的“需求”。 他试图以“需要安静准备学术会议”为由拒绝。 但妈妈一句“小默,你就当陪陪妹妹,放松一下嘛”,爸爸也跟着附和“是啊,萌萌期待好久了”,便轻易堵回了他的所有退路。 陈萌果然兴奋异常,围着他叽叽喳喳,收拾行李时,悄悄往自己包里塞了好几件陈默的衬衫和一件他穿过的睡衣。 越野车驶入层峦迭翠的森林,空气清新,鸟鸣幽深。 父母忙着搭大帐篷。 陈默冷眼旁观,只想找个角落把自己埋起来。 分帐篷时,难题来了。 原本计划父母一个,兄妹各一个单人小帐。 陈萌立刻揪住陈默的衣角,眼圈说红就红,声音带上哭腔:“不要……我一个人怕……有虫子……有奇怪的声音……我要和哥哥一起……” 妈妈为难:“萌萌,你都多大了?” “就不!就不嘛!”陈萌耍起无赖。 摇摇头,那巨大的胸乳就随着动作晃荡,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也掩不住那惊人的轮廓。 “哥哥不在旁边我睡不着!会做噩梦!” 爸爸被吵得头疼,又一向对女儿的眼泪没辙。 他看向陈默:“小默,反正帐篷够大,你就委屈一下?让萌萌睡里侧,你睡外侧,看着点她。” 陈默下颌线绷紧,眼神冷得能冻死周围三米内所有蚊虫。 他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每一个夜晚的混乱和不堪。 但他知道,反对无效。 在这个家里,陈萌的眼泪和“需求”永远是最高优先级。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 夜晚很快降临。 篝火熄灭,父母回到自己的帐篷,四周陷入真正的、万籁俱寂的黑暗,只有不知名昆虫的唧唧声和远处隐约的溪流声。 陈默刚在防潮垫上躺下,甚至没来得及拉上睡袋拉链,旁边那个鼓囊囊的睡袋就开始窸窸窣窣地蠕动。 “哥……”陈萌的声音像蚊子哼,带着湿漉漉的渴望,从她那边传来,“它……它们涨得好痛……” 陈默闭上眼,装死。 一只温热的小手钻进他的睡袋,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手腕,往她那边拖。 浓郁的、甜腥的奶味已经弥漫开来,比在密闭的房间里更加清晰,混合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形成一种诡异又催情的氛围。 “帮帮我……揉揉……”她哀求着,呼吸变得急促。 陈默猛地抽回手,压低声音,带着极度压抑的怒火:“陈萌!爸妈就在旁边!” “呜……可是难受……” 陈萌开始小声啜泣,身体难耐地扭动,睡袋发出摩擦的声响,“轻轻的……哥哥……就揉揉……求你……” 她知道怎么折磨他。 持续的、细微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折磨。 陈默听着旁边父母帐篷毫无动静,估算着距离和隔音效果。 这薄薄一层帐篷布,什么都挡不住。 但陈萌的哭声有变大的趋势,她甚至开始自己按压胸口,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巨大的烦躁和一种“赶紧弄完让她闭嘴”的迫切感压倒了一切。 陈默咬着牙,猛地翻身过去,隔着睡袋,粗暴地按住她一边剧烈起伏的胸乳,用力揉捏。 “嗯啊……”陈萌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叹息,身体一颤。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沉甸甸的分量,以及迅速扩散开来的湿意。 “快点……另一边也要……”她得寸进尺,引导着他的手。 陈默额角青筋暴起,手下更加用力,只想让她尽快释放然后滚去睡觉。 陈萌在他粗暴的揉捏下很快到达一个小高潮,身体绷紧,睡袋里传来轻微的、 液体喷射的滋滋声和更加浓郁的奶香。 她满足地喘着,暂时安静下来。 陈默立刻收回手,背对她躺下,感觉手心黏腻腻的,全是隔着布料渗过来的奶渍。 他厌恶地在睡袋上擦了擦。 然而,安静了不到十分钟。 那只手又怯生生地探了过来,这次目标明确地往下,去摸他睡裤的边缘。 “下面……”陈萌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空洞的渴望,“哥……里面痒……空……” 陈默一把拍开她的手,有些生气:“你够了!” “炒炒我……”她不管不顾地贴上来,用滚烫的脸颊蹭他的后背,湿热的气息喷在他颈后,“哥哥……就一次……轻轻的……进去就不痒了……” “滚开!”陈默猛地坐起身,动静之大让整个帐篷都晃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旁边父母的帐篷里传来妈妈带着睡意的询问:“小默?怎么了?萌萌又做噩梦了?” 陈默浑身一僵。 陈萌也吓得瞬间噤声,缩进睡袋里,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闪着水光和渴望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陈默深吸一口气,极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妈。她……她说有蚊子,我拍了一下。” “哦……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爬山。” 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帐篷里重新陷入死寂。 终究是进了小树林(野战) 陈默重重躺回去,心脏却因为刚才的惊险和后怕砰砰直跳。 他盯着帐篷顶,只觉得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消停的时候,陈萌又像条小鱼一样悄无声息地游了过来。 这次她没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地,跨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睡袋的阻隔变得微不足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间那团沉睡的轮廓,并用自己湿透的、仅隔着薄薄内裤的柔软核心,轻轻地、磨人地蹭着。 陈默猛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到帐篷外传来脚步声和爸爸疑惑的嘀咕:“奇怪,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是不是有动物?” 手电筒的光柱扫过他们帐篷的外布。 陈萌吓得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陈默更是屏住了呼吸,全身肌肉紧绷,感受着身上妹妹滚烫的、微微颤抖的体重和那磨蹭着他要害的湿意。 好在父亲只是绕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嘟囔着“听错了”回去了。 脚步声远去。 极限的紧张过后,陈默只觉得精疲力。 他推开身上的陈萌,用气声警告:“睡觉,再闹我就把你扔出去。” 陈萌瘪着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她蜷缩回自己的睡袋里,身体因为强忍欲望而细微地颤抖,压抑的、细碎的呜咽像小钩子一样刮着陈默的神经。 他烦躁地翻身,用后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默意识模糊即将睡去时,陈萌的声音带着豁出去的哭求:“哥……出去……好不好?” “去树林里……没人听见……” “求你了……哥哥…我好难受……真的要死了……” “外面……黑黑的……没人……炒炒我……” 她一遍遍地哀求,声音绝望又可怜。 陈默捂住耳朵,但那声音无孔不入。 他想起身捂住她的嘴,又怕动静太大再次惊动父母。 最终,那折磨人的呜咽和哀求,混合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她情动时散发的甜腥奶味,彻底击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地被她磨死,不让出去满足她让她闭嘴。 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拉开睡袋拉链,声音冷得掉冰渣:“穿衣服。” 陈萌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和光芒,手忙脚乱地爬出睡袋。 两人悄无声息地溜出帐篷。 深夜的森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零星几点星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洒下微弱的光斑。 陈默拉着陈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营地远处的密林里走。 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找到一处稍微隐蔽的灌木丛后,陈默几乎是将陈萌按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赶紧弄完。”他毫无耐心,甚至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愤怒,扯下自己的裤子,也粗暴地褪下她的。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陈萌哆嗦了一下,但体内燃烧的欲望很快驱散了寒意。 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向他。 没有任何前戏,陈默扶着自己冰冷的欲望,抵住那片早已湿滑泥泞的入口,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一一!”陈萌猝不及防,疼得尖叫出声,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把声音压回喉咙,变成破碎的呜咽。 陈默用力地动起来,动作粗暴,撞得又狠又凶,树干都被撞得簌簌作响。 他只想尽快。 冰冷的性器和火热的紧致形成鲜明对比,剧烈的摩擦带来奇异的痛感和快感。 陈萌很快就被干得神魂颠倒,忘记了最初的疼痛。 她努力迎合着,双腿缠上他的腰,试图让他进得更深。 “啊……好深……撞到了……”她压抑地呻吟着,声音断断续续,混合着撞击的啪啪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就在这时,不远处隐约传来人声和脚步声,还有手电筒的光柱晃过树林。 “……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 “好像……是哭声?还有……奇怪的声音……” 一个女声附和道,带着一丝紧张,“这大半夜的……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脚步声似乎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来了。 陈默动作猛地一顿,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陈萌正到了紧要关头,突然被打断,难受得扭动腰肢,发出不满的、带着哭腔的哼唧:“哥……不要停…呀……”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幽怨、非人的甜腻和痛苦。 那边的脚步声立刻停住了。 “卧槽、真有声音!”男声明显慌了。 “听起来像、像女鬼在哭……”女声带着哭腔,“快走快走!听说这种荒山野岭最容易……” 手电筒的光柱慌乱地晃了几下,迅速远去,脚步声变得踉跄而急促,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 陈默:…… 陈萌却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插曲,她只感觉到体内的动作停了,那快要将她送上巅峰的快感骤然中断,空虚和痒意再次卷土重来。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泌着奶珠的胸乳去蹭陈默冰冷的胸膛,发出更加可怜的乞求:“哥哥……动动……求你………用力……里面好痒……” 陈默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再低头看看怀里这个被欲望烧得神志不清、还在不停索求的妹妹,一种极其荒谬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鬼? 他扯了扯嘴角。 行。 他猛地托起她的臀,就着这个姿势,更深更重地撞了进去,比之前更加凶狠。 “啊!”陈萌猝不及防,被顶得尖叫出声,声音穿透寂静的森林。 这次,她再也压抑不住。 断断续续的、似哭似喘的、甜腻又痛苦的呻吟和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漆黑的树林里久久回荡。 远处,似乎传来更远处露营地几声受惊的狗吠。 昨晚上下雨了 露营之旅结束之后,原先准备打道回府的一家人中途改变了主意。 出来都出来了,肯定要玩个够,于是陈父陈母制定了新的游玩行程。 想要早点回家的陈默,在三比一的投票后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白天一家人在外玩了个尽兴,到了半夜才去找家可以歇脚的酒店。 好不容易找到了,结果酒店就剩一间双床房了。 没有办法,只能挤挤。 说是挤挤,其实房间并不小,两张床够躺四个人。 本来决定男生一床女生一床。 结果陈萌又闹了。 “不要…呜呜…要和哥哥一起…爸爸妈妈…呜呜……我要哥哥……” 陈母无奈地看向自己儿子,见他冷冰冰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不耐烦来。 “妈,累一天了,就让她和我一起吧,别再让她闹了。” 陈默的妥协果然顺利解决了问题。 一家人洗漱后纷纷上床睡觉。 深夜,酒店房间的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父母那张床很快传来均匀深沉的呼吸声。 陈默僵硬地躺在床上,背对着身边的陈萌,试图用意志力强行入睡。 他知道这几乎是徒劳。身边不远处那个散发着甜腻奶香和灼热体温的源头,像一颗定时炸弹。 果然,窸窣声响起。 被子被轻轻掀开一角,一个滚烫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两团软腻腻的硕大果实挤压着他的后背,睡衣瞬间感受到潮湿温热的水渍蔓延开来。 “哥哥......”陈萌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和难以忍受的焦渴。 热气喷在他的耳廓:“胸部涨......好难受......要流出来了…哥哥快吃......” 陈默身体绷得像石头,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真想把她一脚踹下去。 但他不能。 吵醒父母的后果更麻烦。 而且,他几乎能想象,如果不管她,这蠢货绝对会把酒店的被子床单弄得一塌糊涂,明天根本无法解释那大片奶渍和腥甜味。 麻烦。 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猛地翻身,动作粗暴地将陈萌按进自己怀里,低头精准地含住一颗早已硬挺、汩汩冒奶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唔......”陈萌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呜咽,身体在他怀里猛地一颤。 另一边的乳头像是受到刺激,噗嗤一下喷射出来,溅在陈默的下巴和脖颈上。 温热的、略带腥甜的奶水涌入喉咙,陈默机械地吞咽着,只想尽快清空一边,好换另一边,以减少弄湿床铺的面积。 他像个高效的吸奶器,毫无感情。 一边很快被吸得暂时偃旗息鼓,陈萌却扭动着,把另一边更急切地往他嘴里送。 “这边......哥哥......这边也要……” 陈默烦躁地啧了一声,换到另一边继续工作。 然而,身体的刺激和内心的渴望让陈萌的产奶像是开了闸。 这边还没吸几口,刚才那边又开始渗漏,睡裙胸口迅速湿透大片。 她自己也难受地扭动腰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陈默的腿,哼哼唧唧:“下面......哥哥......好痒呀……” 陈默感到一阵深切的无力感和暴怒。 没完了!根本就没完了! 这样吸下去,到天亮也吸不干,这床就别想睡了。 他咬咬牙,一把将陈萌横抱起来。 陈萌惊得轻呼一声,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双手依赖地环住他的脖子。 陈默尽可能轻手轻脚地拉开阳台的玻璃门,抱着她闪身出去,又轻轻合上门。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室内外的视线。 夏夜的阳台带着一丝微凉,远处城市的灯火朦胧。 陈默将陈萌放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动作没有丝毫温柔。 他一把撩起她的睡裙,褪下她早已湿透的小内裤,甚至懒得完全脱掉自己的裤子,只是解开束缚,释放出那根半软半硬的器物。 “忍着点......”他声音沙哑,带着极度不耐烦,扶着自己,对准那片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微微张合的泥泞,沉腰撞了进去。 “嗯啊一一!”被填满的充实感让陈萌瞬间仰起脖子,一声甜腻的呻吟就要脱口而出。 陈默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声音死死闷在掌心。 他下身开始粗暴地动作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又急又深,带着发泄和尽快完事的焦躁,囊袋拍打在她湿滑的臀肉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啪啪声。 阳台冰冷的瓷砖刺激着陈萌的背部,却更反衬出体内那根硬物的灼热和凶猛。 “呜......呜......”嘴被捂住,陈萌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眼泪生理性地溢出眼角。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无比地迎合着,双腿紧紧缠住哥哥的腰,花穴贪婪地吮吸绞紧。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颤栗,巨大的乳房疯狂晃动,奶水不受控制地四处喷射,在月光下划出莹白的弧线,溅落在瓷砖和她自己以及陈默的身上。 陈默闭着眼,不去看身下这淫靡混乱的景象,只专注于机械的运动和捂住她嘴的任务。 他只希望这令人作呕的“安抚”能快点结束。 就在这时。 “小默?萌萌?”室内突然传来母亲带着睡意的、模糊的呼唤,似乎是翻身时隐约觉得旁边床上没人。 陈默和陈萌的身体瞬间同时僵住。 陈默的动作猛地停住,捂着她嘴的手更用力了。 陈萌也吓得瞪大了眼睛,身下剧烈收缩,差点让陈默当场失控。 妈妈似乎坐了起来,脚步声走向卫生间方向,过了一会儿又走向他们这边。 “这俩孩子跑哪去了......” 妈妈嘀咕着,手似乎搭在了阳台门的窗帘上。 陈默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陈萌在他身下细微地颤抖着,奶头还在微微渗着奶水。 万幸,妈妈没有拉开窗帘,只是隔着窗帘模糊看到外面似乎有人影,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小默?萌萌?在阳台吗?这么晚不睡觉干嘛呢?” 陈默深吸一口气,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萌萌有点热,我陪她出来吹吹风,马上就回去睡。” 他的声音透过玻璃门和窗帘,显得有些闷。 妈妈似乎松了口气:“哦,快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下一个景点呢。别着凉了。” “知道了。”陈默快速应道。 母亲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回到了床上。 危机解除。 陈默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 身下的陈萌也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持续的刺激,身体猛地绷紧,花穴疯狂痉挛收缩,一股热液汹涌而出,直接到了高潮。 陈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夹得也闷哼一声,精关失守,将一股灼热尽数射入她身体深处。 两人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在阳台上粗重地喘息着,浑身都是汗、奶水和爱液,狼藉不堪。 缓过劲,陈默面无表情地退出,扯过几张阳台椅子上的垫布,胡乱擦了擦自己和陈萌腿间的狼藉,又擦了擦地上明显的奶渍和爱液混合的水痕。 当然不可能完全擦干净。 他拉起软绵绵的陈萌,重新悄无声息地溜回房间,躺回床上。 陈萌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满足后的沉睡,胸口依旧微微起伏,残留的奶珠慢慢渗出。 陈默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只觉得身心俱疲。 空气中还是一股散不去的甜腥味。 第二天一早。 妈妈最先醒来,拉开阳台门想透透气,却看到瓷砖地面上有一片明显未干的水渍,痕迹略有些奇怪,不像普通的清水。 “咦?”她疑惑地蹲下看了看,又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 “昨晚下雨了吗?这地上怎么湿了这么一片?” 她回头问正在洗漱和收拾的兄妹俩:“小默,萌萌,你们昨晚在阳台,是不是下雨了?” 陈默正在穿鞋,动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旁边刚刚睡醒、眼神懵懂、胸口睡衣依旧有些湿润凸点的陈萌。 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天气,真是说下就下......” 妈妈嘟囔着,没再深究,转身去叫丈夫起床。 陈默系好鞋带,站起身,目光再次掠过妹妹那对惊人的丰乳。 啧…… 偷偷做 结束旅行后,日子陷入粘稠的、奶香四溢的循环。 陈默觉得自己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挤奶器兼按摩棒。 唯一的服务对象就是他那个离了他似乎就活不了的妹妹陈萌。 白天,她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 吃饭时要挨着他坐,纤细的小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分地蹭他的裤管,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无声的祈求。 写作业时,她会抱着枕头坐到他书房的地毯上,总是没过多久就开始难耐地扭动,呼吸加重,浓郁的奶香混着她情动的甜腥气息慢慢弥漫开来,干扰着陈默的注意力。 “哥……”她总是用那种带着哭腔的、软糯的声音开头,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陈默通常头也不抬,冷冰冰地回一句:“忍着。” 有时她能忍过去,更多时候是忍不到晚上。 她会蹭过来,不管父母是否就在客厅看电视,就把发烫的小脸埋进他后背,哼哼唧唧地磨他,手也不老实地往他身下探。 “萌萌,别老是缠着哥哥。”妈妈偶尔会说一句,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对女儿这种过度依赖的无奈,而非察觉了什么异常。 在他们看来,女儿只是格外粘她这个沉默寡言的哥哥罢了。 爸爸更是埋头看报,对此习以为常:“小默,你多让着点妹妹。” 陈默能说什么? 他只能面无表情地抓住陈萌那只作乱的手,用力捏一下,以示警告。 陈萌吃痛,会暂时安分一会儿,但那双眼睛里委屈和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到了晚上,则是固定的“安抚”时间。 陈默已经放弃了抵抗,甚至总结出了一套“高效流程”。 快速揉捏乳房促使她喷奶达到小型高潮,如果她还嚷嚷着下面痒,就加上手指抠弄,通常几分钟内就能解决战斗。 完事后,他会立刻去洗手,用大量香皂搓洗手指,试图去掉那粘腻的奶腥和蜜液混合的味道。 陈萌则瘫软在他的床上,眼神迷离,胸口湿漉漉一片,腿心微微抽搐,好半天才慢吞吞地爬回自己房间。 但陈萌显然不满足于此。 她开始迷恋上哥哥的一切。 陈默发现他晾在阳台的内裤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湿一小块,带着熟悉的甜腥味。 他书桌上的镇尺,床头的圆柱形闹钟,甚至他练字用的粗毛笔杆……都曾在她不在家时,沾染上那种可疑的、亮晶晶的黏液。 有次他出去了一天,回家推开陈萌虚掩的房门,看到她正骑在他昨晚换下来还没洗的睡衣上,身体剧烈地起伏。 嘴里咬着他的内裤防止自己出声,巨大的乳浪晃动,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看到他进来,她非但不惊慌,反而像是被刺激到了,猛地达到高潮,喷出的奶水溅在他的睡衣上。 陈默冷漠地看着,只觉得麻烦又多了。 他得看紧自己的个人物品。 真正让陈默感到一丝异样情绪的,是在家庭影院那天。 周末,父母提议看一部获奖的文艺悲剧片。 黑暗的影音室里,只有屏幕的光闪烁。 陈萌理所当然地挤在陈默身边,抱着他的胳膊。 电影剧情压抑缓慢,哭泣声和悲怆的音乐不断响起。 陈萌看着看着,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假装被情节感动,把脸埋在陈默肩头啜泣,实际上再用嘴唇隔着薄薄的衬衫吻陈默的肩膀。 然后,她的手悄悄滑进他的掌心,引导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早已发硬、渗奶的胸口上。 陈默想抽回手,她却抓得死紧,呼吸变得急促滚烫。 “哥……”她凑到他耳边,气声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意和哀求。 “里面……好空呀……求你了……” 屏幕上是生离死别,父母就在几步之外的沙发上沉浸于悲剧氛围。 陈默侧头,看到妹妹眼中情欲翻涌,与屏幕上的悲情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被电影声掩盖。 他忽然觉得有点荒谬。 也许是长期压抑的烦躁找到了一个诡异的出口,也许是父母近在咫尺却一无所知的状况带来了一种扭曲的刺激,又或者,他只是单纯被烦透了,想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立刻闭嘴。 他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低头去看。 一只手依旧被她拉着按在奶子上,另一只手则冷静地解开了自己家居裤的绳结,释放出那根半软半硬的器物。 然后,他托着陈萌的腰,让她面对屏幕,跨坐到自己身上。 宽大的睡裙下摆垂落,完美地遮盖了两人衔接的部位。 陈萌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喟叹,主动地沉下腰,将那根她渴望已久的硬热一点点吞入体内。 内部被瞬间填满充实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差点叫出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陈默没什么动作,只是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仿佛无事发生。 他甚至还能抬眼看着屏幕,但实际上什么也没看进去。 陈萌却忍不住了。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 极小幅地上下挪动腰臀,试图自己寻找快感。 每一次细微的起伏,都带来内部更深的摩擦和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她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胸口涨得发痛。 很快,奶水就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浸透了她和陈默胸前的衣料。 浓郁的奶香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哥……吃奶……” 她难耐地扭动,将湿漉漉的胸口往陈默嘴边送,声音带着哭腔,“涨……呜……” 陈默皱了皱眉。 他不喜欢这味道,但更不喜欢衣服被弄得湿透黏腻,明天还要多洗一件。 而且她这样扭来扭去,动静太大。 为了省事,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了近在咫尺的一颗挺立濡湿的奶头。 “嗯……”陈萌猛地一颤,压抑地呻吟一声,腰肢软了下来。 陈默机械地吮吸吞咽,温热的、略带腥甜的奶水涌入喉咙。 他像完成一项任务,只求尽快清空源头,让她安分。 另一只手依旧固定着她的腰,防止她动作太大被发现。 陈萌被上下同时满足,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 她趴在哥哥怀里,身体细微地哆嗦着,小声地、断断续续地啜泣,听起来竟与电影里悲情女主角的哭声隐隐重合。 “这电影太感人了……”妈妈拿着纸巾擦眼泪,回头看了一眼窝在沙发里的兄妹俩。 只见女儿埋在儿子怀里哭得一抖一抖,儿子则低着头,似乎也在默默安慰妹妹,“你看萌萌哭得多伤心。” “是啊,剧情太压抑了。”爸爸叹了口气,完全没察觉异常。 “小默,给你妹妹拿张纸巾。” 陈默动作顿了一下,从旁边抽了张纸巾,塞进陈萌手里。 陈萌正爽得神魂颠倒,下意识地攥紧了纸巾,发出更咽的呜咽声,身下收缩得更紧。 陈默被她夹得闷哼一声,眉头微蹙。 电影还在继续,悲剧达到高潮。 父母完全沉浸在剧情里,为角色的命运唏嘘不已。 陈默看着父母专注的侧影,再感受着怀里妹妹因为极致快感而不断颤抖、泌出更多奶水和蜜液的身体,以及自己正在进行的动作。 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其陌生的情绪,悄然掠过他向来古井无波的心头。 不是欲望,不是烦躁。 似乎是一种近乎黑色幽默的荒谬感。 陈萌终于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了几下,花穴绞紧,温热的爱液涌出。 她脱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小声地、满足地抽噎着,胸口依旧微微起伏,渗出残存的奶汁。 陈默平静地退出自己的身体,拉好衣裤。 胸口被她奶水浸湿的地方冰凉一片。 他低头,看着妹妹高潮后迷糊又依赖地蹭着他脖子的蠢样,再抬头看看还在为电影情节伤感的父母。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嘴角。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依旧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挤奶器 一天晚上,陈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爬床。 她抱着一个盒子,乖巧地站在陈默房门口。 “哥哥…”她小声叫着,眼神里带着点新奇的兴奋。 陈默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头也没回:“又干什么?” “我买了个东西。” 陈萌挪进来,把盒子放在他桌上,“挤奶器…我看网上说…这个…这个可以……” 陈默瞥了一眼那粉色的盒子,印着卡通奶牛图案的挤奶器。 他额角跳了跳,随即心底生出更深的荒谬感和烦躁。 “自己弄。”他收回视线,语气毫无波澜。 “可是…自己弄不好……”陈萌扭着手指,睡衣领口已经被渗出的奶水润湿了一小片。 “哥哥…帮帮我……就一次…求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那种让陈默头皮发麻的哭腔和软糯的祈求。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已经弥漫开那股甜腥的奶味。 他知道,如果不答应,今晚别想清净。 “烦死了。”他低骂一句,猛地站起身,夺过她手里的盒子,快速拆开:“弄完立刻滚。” 陈萌眼睛瞬间亮了,忙不迭地点头。 又主动撩起睡衣下摆,露出那对沉甸甸、白腻腻的巨乳。 顶端的嫣红早已硬挺,渗着乳白的珠液,像挂果的枝娅。 陈默面无表情地按照说明书组装好挤奶器。 冰凉的塑料罩杯贴上温热的乳肉时,陈萌轻轻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似舒服似难耐的吸气声。 开关打开,低沉的嗡鸣声响起。 罩杯内产生负压,有力地吮吸拉扯着那肿胀的乳尖。 “嗯啊……” 陈萌身体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桌沿。 巨大的快感从胸口炸开,远比哥哥那带着敷衍的揉捏要强烈和集中得多。 乳汁开始被高效地抽取,汩汩地流入连接的奶瓶里。 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眼神迅速变得迷离,呼吸急促起来。 另一只空着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熟练地滑入了自己的睡裤里,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急促地抠弄起早已湿透的腿心。 “唔…哥哥……好舒服……”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身体微微扭动,配合着挤奶器的节奏,脸颊泛起潮红。 陈默别开脸,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对身边这幅活春宫视而不见。 那嗡鸣声、 乳汁流入瓶子的声音、还有妹妹那压抑又放浪的呻吟,混合在一起,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 他只希望这该死的机器快点完事。 奶瓶里的白色液体逐渐上升,很快就积累了小半瓶。 陈萌那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小声的尖叫中达到了高潮,身体软软地靠在桌边,细细地喘息。 挤奶器也刚好完成了工作,停了下来。 陈默立刻关掉机器,取下奶瓶。 瓶身还是温热的,里面盛满了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郁甜腥气的乳汁。 陈萌缓过神,眼神湿漉漉地看着那瓶奶,又看向陈默,带着一丝渴望:“哥哥…你喝掉好不好?很营养的……” 陈默像是被恶心到了,猛地将奶瓶塞回她手里。 “拿走倒掉。” 陈萌抱着那瓶温热的奶,看着哥哥毫不掩饰的厌恶,眼圈一下子红了。 她小声嘟囔:“可是…可是很好喝的啊。” “我再说一遍,拿走倒掉。或者你自己喝掉。” 陈默转过身,重新面对电脑,下逐客令:“现在,立刻,出去。” 陈萌咬着唇,委屈地看了他背影一眼,抱着奶瓶,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第二天早上,陈默坐在餐厅吃早餐。 一碗泡了牛奶的麦片。 父母已经吃完,正在客厅看早间新闻。 他机械地舀起一勺送进嘴里,嚼了两下,动作忽然顿住。 味道……有点不对。 牛奶的醇香里,混入了一丝极其熟悉的、若有若无的甜腥气。 很淡,但对他这个几乎每晚都被这种气味笼罩的人来说,足够清晰。 他猛地抬头,看向厨房方向。 陈萌正探头探脑地看过来,对上他的视线,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了回去。 一瞬间,陈默全都明白了。 那瓶奶……她竟然…… 一股怒火猛地窜上头顶,他“啪”地一声把勺子摔在碗里,站起身大步走进厨房。 陈萌正假装在洗杯子,手指都在发抖。 “陈萌,你在我麦片里加了什么?” 陈萌吓得一哆嗦,杯子差点脱手,转过身,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哥哥…我…我没有……” “没有?” 陈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你再说一遍没有?我难道认不出你的味道吗?” 他的眼神太吓人,陈萌瞬间崩溃了,眼泪掉下来:“我…我就是……想让哥哥尝尝…呜…对不起哥哥……” 陈默气得胸口起伏,他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餐厅,按在那碗还没吃完的麦片前:“吃下去。” 陈萌看着那碗混合了自己乳汁的麦片,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茫然。 然后是更深的委屈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全部吃干净。”陈默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陈萌抽噎着,在他的逼视下,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 混合了特殊乳汁的麦片滑过喉咙,她自己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一种奇异的羞耻和快感悄悄滋生。 她吃得越来越慢,眼神逐渐变得水润迷离。 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 她放下勺子,抬起头看着陈默,眼神里怯懦和渴望交织:“哥哥…我吃完了……”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小声地、试探地问:“那哥哥能不能……也给我喝哥哥的…牛奶……” 餐桌上砰砰砰做了 陈萌说完。 轰的一声,陈默感觉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将陈萌从椅子上拽起来,几乎是用拖的,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空出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身下的束缚。 “不是要喝吗?” 他眼神冷漠得可怕。 “吃吧,看你到底有多喜欢。” 陈萌惊愕地看着那弹跳出来,已然有些勃起的男性象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默按着后脑勺,压了下去。 “唔!” 她闷哼一声,口腔被瞬间填满,那略带咸腥的独特气味充斥了她的感官。 短暂的窒息感过后,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席卷了她。 她没有挣扎,顺从、急切地张大了嘴巴,生涩又努力地吞吐起来,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陈默站在那里,身体紧绷,后槽牙咬得死紧。 他垂眼看着跪在自己腿间、卖力吮吸的妹妹。 看着她腮帮子被撑得鼓起,嘴角甚至来不及吞咽而流下一丝银线。 烦躁和被强行拉入深渊的愤怒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只想对着她发泄。 就在这时,父母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小默,我们出门一趟哦。”妈妈的声音响起。 陈默身体猛地一僵。 陈萌也吓得停止了动作,身体僵硬地伏在他腿间,一动不敢动。 爸爸似乎往餐厅这边看了一眼,只看见陈默背对着他们站在餐桌旁,没看到陈萌。 随口问了句:“萌萌呢?还没起?” 陈默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她? 在喝奶。” 他的话音刚落,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的妹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妈妈轻笑一声,似乎没觉得任何不对,“那我们先走了。” 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传来。 爸妈走了。 餐厅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只有桌底下,陈萌压抑的喘息声,和她口腔包裹吮吸时发出的暧昧水声。 短暂的停顿后,更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 陈默眼底最后一点冷静彻底湮灭。 他猛地将陈萌从桌底拖出来。 陈萌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眼神迷离,唇瓣红肿。 “不是喜欢喝吗?不是想要吗?” 他将她按在冰冷的餐桌上,碗勺被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陈萌惊叫一声,睡衣被轻易撕开,露出那对依旧微微渗着奶水的巨乳,在冰冷的空气刺激下,乳尖瞬间硬挺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陈默分开她的腿,就着她的湿滑,将自己狠狠撞了进去。 “啊——”剧烈的充实感让陈萌尖叫出声,手指胡乱地抓挠着光滑的桌面。 陈默俯下身,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一只手粗暴地揉捏拧掐着她那不断晃动的乳肉。 奶水被挤得到处都是,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呻吟和哭叫尽数堵回喉咙里。 “唔唔……”陈萌被迫承受着身上男人近乎狂暴的撞击。 快感混合着轻微的痛楚,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餐桌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移动,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噪音。 她被撞得神魂颠倒,眼神涣散,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身体内部被疯狂搅动,越来越多的爱液涌出,混合着之前溅落的奶水,将桌面弄得一塌糊涂。 陈默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占有、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胸前的狼藉和身体的迎合,一种极度扭曲的掌控感和破坏欲主宰了他。 他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改为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好喝吗?”他喘着粗气,动作丝毫不停,声音沙哑。 “好…好喝……喜欢哥哥……” 陈萌眼神失焦,断断续续地回答,主动抬起头想去吻他。 “啧……”陈默偏头躲开,动作却更加凶狠,每一次顶撞都直捣花心,囊袋用力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萌被干得语无伦次,只剩下本能的迎合和讨好的呻吟:“呃啊…哥哥……炒我…用力炒萌萌……萌萌是你的…骚货……啊啊啊……” 她的话语激得陈默更凶地撞击。 陈默将她两条腿架到肩上,更深的侵入进去,最终在她剧烈收缩的包裹和哭叫中,将滚烫的液体猛得灌入她的最深处。 激情过后,餐厅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陈默退出她的身体,看着瘫软在狼藉桌面上,眼神空洞,浑身布满了指印和咬痕、还在微微抽搐的陈萌。 再看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腥膻奶香。 他面无表情地拉好裤子,转身走向浴室。 只有陈萌还躺在那里,像一朵被摧残过后,汁液横流的花。 她慢慢蜷缩起来,抱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小声地、满足地啜泣起来。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明亮得有些刺眼。 睡着的时候也在瑟瑟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变得慵懒温和。 空气里弥漫着饭菜余味和一种甜腻的若有似无的奶腥气。 陈默瘫在沙发上,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他刚被陈萌像块牛皮糖一样缠着吃完午饭,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睡觉,把这莫名疲惫的午休时间睡过去。 可陈萌不答应。 她几乎是骑在陈默腿上被抱回客厅的,此刻也不肯下去。 爸妈收拾完碗筷,准备回房午睡前,看到的就是小女儿整个人缩在哥哥怀里,脸埋在哥哥颈窝,小声哼唧着,不安分地扭动。 “小默,你就抱抱妹妹,让妹妹乖点。” 妈妈语气里有些疲惫:“萌萌别闹哥哥了。” 爸爸打了个哈欠:“就这样睡吧,沙发够大。小默,看着点妹妹,让她睡会儿就好了。” 陈默看着父母眼底的倦色,再看看怀里这个仿佛离了他下一秒就能哭到断气的麻烦源头,麻木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父母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主卧门关上的轻响传来。 客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滴答,以及陈萌越来越清晰的、带着湿意的呼吸声。 “哥哥…” 她抬起头,眼睛水洗过一样,蒙着一层雾。 她不安地在他腿上蹭了蹭,那软腻腻的胸乳隔着薄薄的夏季衣料,紧紧挤压着陈默的胸膛。 温热粘稠的乳汁已经洇湿了她自己的浅色T恤,并且迅速渗透过来,染湿陈默的胸口。 一片湿凉黏腻的触感,伴随着甜腥味,蛮横地入侵他的感官。 陈默皱紧眉头,想把她推开:“下去睡觉。” “呜…不要……”陈萌立刻抱紧他的脖子,眼泪说来就来,吧嗒吧嗒往下掉,混着乳汁,糊在他皮肤上。 “抱着睡……哥哥…要抱抱…“ 她又开始用那种陈默最烦的哭腔哼哼。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午后,足以像锉刀一样磨刮他的神经。 陈默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胸口的湿濡范围在扩大,奶腥味越来越重。 他知道,如果不处理好,这个午休谁都别想睡。 无力感将他最后一点挣扎淹没了。 他认命般地猛地扯过沙发上迭放的薄绒毯,盖在两人身上。 毯子很薄,开了空调的初夏盖着刚好。 他解开自己的家居裤,也把陈萌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扒拉到膝弯。 陈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主动地抬起臀,摸索着,将他那根半勃的物件,纳入了自己早已渴求不已的深处。 “嗯啊…” 被填满的刹那,她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像终于找到了巢穴的幼兽,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 陈萌用湿漉漉的脸颊贴回陈默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冷淡的气息。 陈默毫无感觉。 只有被紧窒湿热的软肉包裹的不适,和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的麻木。 他甚至懒得动,就着这个姿势,手臂紧紧圈着陈萌的腰,防止她滑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睡。”他吐出一个字,像是命令她,也像是给自己下的指令。 困意汹涌袭来。 但陈萌显然不满足于只是被填满。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细微地扭动腰肢,试图自己寻找快感,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陈默被她搅得睡意溃散。 他掐了她腰侧一把,带着警告:“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陈萌吃痛,委屈地扁扁嘴,但似乎真的怕被推开,勉强安分下来。 然而身体内部的焦渴和胸前的胀痛却无法缓解。 又过了一会儿,她小声啜泣起来:“哥哥…胸好胀…含着…” 陈默不理她,假装已经睡着。 陈萌就自己摸索着,抓起他一只搭在她身侧的手,费力地往自己胸口塞。 手心触碰到一片湿滑黏腻和惊人的绵软饱满,奶珠不断从顶端的红蕊渗出,沾湿他的手指。 陈默猛地想抽回手,却被她死死按住。 “求你了哥哥……含着睡……” 她哭得可怜兮兮,气息吹拂在他耳廓:“含着…就不闹了…真的…萌萌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居然有几分破碎的可怜。 陈默和她僵持着。 胸前的乳汁还在不断渗出,毯子下的空气越来越湿热,甜腥味浓得化不开。 他太困了,困到所有的情绪都变得迟钝,只剩下想要沉睡的本能。 或许含着她乳头,她就能消停了,他们就能睡觉了。 这个念头让他极其不耐烦地侧过头,拨开她胸前的早被奶水浸透、冰凉黏腻的宽大T恤,含住了那挺立发硬的顶端。 浓郁的奶腥味瞬间充斥口腔。 陈萌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舒爽的叹息,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她心满意足地搂紧哥哥的脖子,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将彼此连接得更紧密。 然后她乖巧地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陈默机械地吸着口中不断渗乳的湿嫩,困倦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甚至来不及品味这举动有多荒谬,意识就迅速沉入了没有梦境的睡眠。 他甚至没注意到,在自己彻底睡熟后,那无意识的吮吸动作并未停止。 陈萌在睡梦中,身体依旧本能地收缩吞吐着,花穴泌出更多的蜜液,温暖地包裹着他们相连的部分。 下午三点。 陈父陈母午睡醒来,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紧紧相拥,盖着同一条薄毯。 哥哥陈默侧着脸,头埋在小女儿陈萌的胸口,睡得正沉。 陈萌也睡得香甜,手臂依赖地环着哥哥的脖子,脸颊红扑扑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满足的笑。 “瞧这兄妹俩,感情真好。” 妈妈忍不住压低声音笑了,语气里带着欣慰。 “总算都睡着了,萌萌也没闹。” 爸爸也点点头:“小默虽然不爱说话,到底是疼妹妹的,这样也好,萌萌乖点。” 他们轻手轻脚地走去厨房准备茶水,完全没有察觉那条薄毯之下淫靡悖乱的景象。 毯子底下,陈萌的T恤卷到胸口,一只雪白硕大的乳丘裸露着,顶端正被熟睡的哥哥无意识地含在口中,偶尔还有极轻微的吞咽动作。 乳汁细细地流淌,弄湿了陈默的下巴和胸膛。 而更下方,他们的下身依旧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陈萌的花穴因为长时间的含吮和睡眠中的放松,依旧湿滑温热,无意识地包裹吮吸着哥哥那在睡梦中微微勃起、甚至开始本能渗出些许前液的性器。 睡梦中,陈默的腰胯无意识地向前顶动了一下,引得陈萌在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 更多的爱液随之涌出,濡湿了相接处和身下的沙发面料。 温泉边上也做了哈哈 暑假悄然流逝,就快要返工复学了。 除寒暑假外几乎都在国外的陈父陈母总想着弥补缺失的亲情,又听朋友说,有个私汤度假村的温泉很不错。 想都没想就把兄妹两个带过去了。 预订的私汤度假村环境清幽,每个房间都配有独立的露天或半露天温泉池。 在分配房间时,陈萌眼泪汪汪:“我要和哥哥一起泡……” 妈妈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她看向陈默:“小默,你看…要不你就带着萌萌吧?” 她的语气平淡得仿佛让已成年的儿子和发育异常的女儿共浴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避讳的事情。 漫长岁月里,陈萌各种匪夷所思的状况让她对此都麻木了。 爸爸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小默,辛苦你了,我们就在隔壁,有事叫我们。” 他们似乎完全没考虑过男女之防。 陈默脸色冰寒。 他厌恶这种理所当然的指派,更厌恶即将到来的麻烦。 但他没说什么,点了下头。 他选择效率最高的解决方式——顺从。 “哥哥最好了!” 陈萌破涕为笑,脸颊红扑扑地抱了一下陈默。 陈默面无表情地拎起自己的行李包,率先走向他们的房间。 陈萌像只欢快的小狗,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房间的温泉池设在半露天的木制平台上,周围有竹篱略作遮挡,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 “下水后老实待着,不准乱动,不准把胸部泡进水里。” 陈默冷声命令,自己率先脱掉浴袍,踏入温度适宜的泉水中,靠在池边,闭上眼,试图汲取片刻的宁静。 陈萌笨拙地脱掉浴袍,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和那对过于硕大、与纤细身材极不相称的乳球暴露在湿润的空气里。 她小心翼翼地学着哥哥的样子滑入水中,紧紧挨着他坐下,果然听话地让胸部以上露出水面。 起初几分钟是罕见的平静,只有水流声和远处隐约的风声。 陈默几乎要放松下来。 然而,这份平静脆弱得不堪一击。 陈萌的视线像黏在了陈默身上。 她印象中的哥哥并不爱出门,也不爱锻炼,但是体力却很好。 水汽朦胧中,陈萌看见陈默的上身肌理分明,水珠顺着他的胸膛和薄肌滑落。 他闭着眼,喉结微动,侧脸很冷,却莫名吸引着她。 一种熟悉、火烧火燎的空虚感和痒意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 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哥哥…”陈萌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 “难受…又来了…好涨…好痒…” 陈默睁开眼,看到妹妹脸颊绯红,眼神湿漉漉地充满了难以忍受的渴求。 而被湿热的水汽蒸得粉红的巨大乳球以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乳汁。 乳白色的液体甚至开始顺着饱满的弧线往下滴落,眼看就要融入温泉水中。 陈默猛地伸手,将她一把拽到身前,将那不断泌出奶汁的硕大乳球托出水面。 为了避免弄脏温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头含住了那不断溢出乳汁的嫣红顶端,用力吸吮起来。 “嗯啊……” 陈萌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抱住了陈默的头,手指插入他微湿的发间。 大量的奶水被吸出,吞咽,暂时避免了污染水源。 陈默机械地吮吸着,温热的、带着特殊甜腥气的奶水涌入喉咙,他的身体几乎条件反射地发生了变化。 陈萌体内的欲望也被这一点接触彻底点燃了。 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在水下摸索,很快碰到了陈默腿间在这种情境下因生理反应而微微抬头的欲望。 “哥哥……”她眼神迷离,声音甜腻得发颤,小手笨拙却坚定地握住了那逐渐硬热的物体。 “萌萌也想要…下面……下面全湿了…炒炒我…哥哥在温泉里炒炒我……” 陈默身体一僵,吸吮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想推开她,但看到她那副不得到满足绝不罢休、随时可能再次喷奶把温泉弄脏的样子,只好满足她。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乳白的奶渍。 他盯着陈萌那张布满红潮,写满渴望的漂亮脸蛋,眼神冰冷得吓人。 “温泉里不行。”他从牙缝里硬挤出几个字。 享受温泉的计划泡汤了。 他现在只想尽快把这个发情的麻烦精解决掉,然后也许还能获得片刻安宁。 他将陈萌从温泉里抱了出来。 也顾不上擦干,直接将她放在池边铺着的厚浴巾上。 温泉水暖和,但空气微凉,陈萌冷得哆嗦了一下,乳尖却硬得更加明显。 长期交合从未有过前戏,陈默欺身而上,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被她摸得硬烫的欲望抵了上去。 腰身一沉,猛地闯入了那片湿润的柔软紧致中。 “呜……”陈萌疼得仰起脖子,脚趾蜷缩。 快感飞速盖住了痛苦,她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上陈默,“哥哥动…快动……” 陈默满脑子只想速战速决。 他绷着脸,开始快速地冲撞,只想尽快把她送上高潮,然后结束这一切。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半露天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混合着水波的晃动声和陈萌越来越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嗯啊……哥哥好棒……再重点……” 她忘情地呻吟着,巨大的乳房随着撞击疯狂晃动,奶水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溅在陈默的胸膛、脸颊和身下的浴巾上。 陈默的动作越发凶狠,只想让她闭嘴。 然而,事情的发展偏离了他的计划。 也许是温泉的热度催化了情动,也许是环境带来的隐秘刺激,陈萌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内部的紧缩和吸吮也格外有力。 陈默发现自己竟然被这具他无比厌弃的身体绞得有些失控。 原本只想敷衍了事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变得持久。 他在她身上发泄着积压已久的烦躁和他无法理解,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冲动。 时间流逝,他越发沉迷其中了。 就在这时,木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和一个女声:“您好,客房服务,为您赠送果盘和饮品。” 身上的陈萌吓得猛地一缩,内部极致的紧缩让陈默闷哼一声,动作瞬间停滞。 他呼吸粗重,身下的陈萌睁着迷蒙又惊慌的眼睛看着他。 短暂的死寂。 陈默眼神一暗,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就着这个紧密连接的姿势,用浴巾将两人关键部位草草盖住,然后扬声道:“进来,放门口桌上就行。” 服务员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池边纠缠的两人。 虽然大部分身体被浴巾遮盖,但陈默赤裸的上身、陈萌裸露的肩膀和手臂、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以及那明显不对劲的晃动…… 一切都不言而喻。 服务员脸瞬间红了,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快步走到室内的小桌旁放下果盘,结结巴巴地说:“请、请慢用。” 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陈默像是被这插曲刺激到了,掀开浴巾,动作比之前更加疯狂地动了起来。 “啊…哥哥…被看到了…呜…” 陈萌又羞又怕,却被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叫声变得破碎而高昂。 门外的服务员脸红心跳地快步离开。 到工作间,忍不住对同事小声嘀咕:“天哪,现在的小情侣真会玩,在私汤那边就……” “啧啧,不过长得都挺好看的,尤其是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好可爱啊。” 同事笑着打趣:“人家情趣嘛,正常。” 考上大学就炒炒 暑假悄然流逝。 陈父陈母再次启程前往国外的项目,家中重新只剩下兄妹俩。 门关上的瞬间,陈萌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 她立刻贴到了陈默身上,脸颊在他胳膊上满足地蹭了蹭,深吸一口气,对他身上的气息尤为痴迷。 “哥哥,终于又只有我们了。”她声音里带着喜悦,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里面满是依赖和渴望。 陈默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臂,忽略了她话语和眼神中隐含的意味。 对他而言,父母的离开只是更方便他处理妹妹带来的麻烦。 他转身走向书房,试图抓住自己曾最熟悉的秩序感。 陈萌跟在他身后,迈着步子亦步亦趋地像条小尾巴。 她想要的二人世界并未持续太久,开学了。 即将高中毕业的陈萌的文化课成绩一塌糊涂。 经过权衡,父母在越洋电话里拍板,为她选择了艺考这条路。 具体是美术、音乐还是舞蹈,他们似乎并未深思,只模糊地觉得“总有一样能行”。 最终也不知道依据什么,仓促定下了表演方向。 陈萌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 她要补文化课,还要辗转于各个表演培训班之间,练习形体和台词。 同时,陈默也进入了硕士研究的关键阶段,日常全被大量的数学推导、数值模拟和论文填满。 白天,陈萌早早出门上学,晚上再精打采地回来。 她被堆积的功课和练习挤压得几乎没了个人时间。 但她还会在深夜敲响陈默的房门,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哥哥……难受……” 但陈默通常只是隔着门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应:“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 或者干脆不予理会。 他需要专注,他的研究现在进行到关键期,不容被打扰。 陈萌被拒绝后,在门外小声啜泣片刻就走了,毕竟她太累了。 日益繁重的学业和培训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也削弱了她纠缠的力气。 她只能红着眼圈,咬着嘴唇,慢慢地挪回自己房间,自己解决身体的空虚和痒意。 胸部和花穴的胀痒感在手指笨拙的抠弄下得到暂时的缓解,乳汁很快浸湿了睡衣和床单,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甜腥气味。 她看了眼镜中胸口湿漉漉的自己,委屈地扁扁嘴,却也只能尽快清理,然后逼着自己背那些拗口的台词和知识点。 陈默对此乐见其成。 他坐在书桌前,对着屏幕上复杂的模型,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妹妹身体的异常和那些隐秘的需求,暂时被隔绝在了他理性世界的外围。 他偶尔在看到她对着课本发呆,或者在深夜听到门后传来的细碎呜咽。 想:看来她还能憋住。 陈默明白麻烦只是被延迟了,并未消失。 但他此刻无暇他顾,他的方程和模拟需要他全部的注意力。 … 房门终究挡不住陈萌。 一天夜晚,她带着一身浓郁的奶香和情动的甜腻气息溜进他的房间。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台灯的光线下闪着光亮。 “哥哥炒…呜呜……” 她试图往他怀里钻,小手熟练地往下探。 陈默正被一组复杂的数据模型搅得心烦意乱,感受到她的触碰,猛地合上电脑。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烦躁:“我没空。” “呜…哥哥炒炒…好难受……” 陈萌的眼泪说掉就掉,胸前的睡衣迅速也随之洇开深色水渍。 陈默看着她那张只会索取的脸,一个念头猛地闪过。 他需要清净,需要不被打断工作的时间。 他需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麻烦,即使是暂时地。 他松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张从小到大就被夸漂亮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诱惑:“想让我操你?” 陈萌用力点头,眼神瞬间亮起渴望。 “可以。” 陈默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考上我在读的学校。你不是想学表演?考进去。到时候…” 他顿了顿,看着她骤然屏住呼吸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想怎么挨操,我就怎么操你。” 话语粗俗直白,与他平日冰冷的形象截然不同。 瞬间点燃了陈萌眼底所有的火光。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腿心甚至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薄薄的睡裤。 “真…真的吗? 哥哥?”她声音发颤,带着不敢置信的狂喜。 “我说话算数。”陈默重新打开电脑,不再看她。 “现在给我出去,别来烦我,考不上的话,以后就自己解决。” 那天之后,陈萌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天天都在忙着学习,学习劲头甚至把所有老师都吓一跳。 而且她不再深夜敲响陈默的房门。 偶尔欲望强烈到无法控制时,她会把自己锁在浴室或房间。 咬着唇,用手指或各种自己私藏的带着哥哥气息的物件粗暴地解决。 她脑中反复回响着哥哥的承诺。 “考上之后,让哥哥炒炒…可以随便怎么挨炒……” 这成了支撑她度过每一个难熬夜晚的唯一信念。 陈默乐得清静,几乎将全部精力投入了学业。 只是在深夜从实验室回家,经过陈萌紧闭的房门时,能隐约闻到门缝里渗出的奶腥味。 他会微微蹙眉,随即加快脚步离开。 放榜那天,陈萌以专业课第一、文化课也远超分数线的惊人成绩,真的拿到了那所顶尖学府表演系的录取通知书。 她几乎是冲进陈默的书房,将那张薄薄的纸拍在他桌上。 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顶端的布料迅速被溢出的奶水润湿。 她脸颊潮红,眼神亮得吓人,声音也因为极度兴奋颤抖:“哥哥…我考上了…快…快炒炒我……” 陈默从文献中抬起头,目光扫过通知书,又落回她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丝毫喜悦。 他只是平静地关掉电脑,缓慢地解开上衣扣子。 想要哥哥后入炒 陈默才脱下上衣,陈萌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用被乳汁浸湿的巨乳蹭他的胸口。 “先把衣服脱了。”陈默推开她,声音有些低哑。 陈萌手忙脚乱地扯掉自己的衣裙,露出那具雪白丰腴、异常诱人的胴体。 巨大的乳球沉甸甸地坠着,顶端的嫣红早已硬挺翘立,不断渗出乳白的珠液,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 腿心那片神秘花园粉嫩湿润,微微张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液,散发出浓郁的、催情的气味。 陈默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长裤和内裤,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难得勃起,青筋盘虬。 “想要怎么挨操?” 陈默说着,紧紧盯着他那根东西咽口水的陈萌思考了好一会才做了决定:“要从后面被哥哥炒。” “转过去,趴好。”他冷声吩咐。 陈萌顺从地转身,双手扶着门板,高高撅起滚圆白皙的臀瓣,将那泥泞不堪、 微微颤抖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没有任何前戏,陈默扶着自己的硬挺,对准那翕张吐露着爱液的入口,腰身一沉。 狠狠地、完全地撞了进去。 “噗嗤”一声,伴随着陈萌拔高的、 不知是痛苦还是极度满足的尖叫。 “啊!哥哥!” 太深了!太满了! 粗壮的异物瞬间撑开了所有褶皱,直抵花心最深处,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饱胀感。 陈萌眼前发黑,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抠刮着门板。 陈默没有丝毫停顿,立刻开始了疯狂地抽送。 他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进出都用了全力。 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格外刺耳。 “嗯啊!哥哥…炒得好深…撞到了…呜…” 陈萌的哭喊声很快变了调,剧烈的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主动向后迎合着他的撞击,雪白的巨乳因为身体的剧烈晃动而疯狂摇摆。 奶汁像失控的小喷泉,四处飞溅,溅在门板上,地毯上还有她自己的腿根上。 浓郁的奶香、汗味、还有交合处散发出的独特膻味充斥了整个空间。 陈默喘着粗气,动作愈发凶狠,每一次都像要把她钉穿。 “好舒服……啊啊……哥哥炒死萌萌了…好爽……” 陈萌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花穴剧烈地收缩吮吸,爱液汩汩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弄湿了大腿和地毯。 陈默换了个姿势,将她翻过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迷乱潮红的表情,看到她因快感而失神的双眼。 “看着我哥哥…呜呜…这样抱…抱着炒我……”陈萌软绵绵地要求,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陈默将她抱起来,抵在门板上,就着紧密连接的姿势,借着重力更深地往下杵! 每一次下沉都像是要将她彻底贯穿。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陈默每一次向上顶弄,都结结实实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嗯!”陈萌被顶得花枝乱颤,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发出破碎的呜咽。 “哥哥……要坏了…呜…炒死我了…啊啊啊…!” 她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花穴深处涌出。 混合着先前喷溅的爱液,淋淋漓漓地洒下,甚至有一部分失禁的尿液,彻底弄湿了陈默的下腹和两人紧贴的腿根。 陈默被她内部极致的绞紧和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得低吼一声,动作愈发凶狠。 乳白色的奶水因为挤压,成股地喷射出来,淋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上。 陈默在她的呜咽声中扣紧她的腰狠狠将暖流送入最深处。 禁欲多日使这股精喷射得极长。 陈萌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被弄瞳孔涣散,乳头一翘,奶水也喷了一股到了陈默的脸上。 陈默空不出手擦脸,喘着粗气又抬着陈萌地腰狠狠往上操干几下。 像是报复。 “啊啊…”陈萌被颠得勾紧了哥哥的脖子,伸出舌头细细舔着他脸上的乳汁。 可惜身下颠得厉害,软舌从陈默的脸颊到陈默的鼻梁、眼皮,还有眉心,都留下了乳色水渍。 “哥哥…好好吃…哥哥……” 陈萌看着陈默那双隐隐透出一丝失控的眼睛,想要用舌尖舔他的眼球,特别是黑色的瞳仁。 可是陈默偏开了头,在射精结束后的高潮余韵里问她:“还想怎么挨操?” 陈萌露出迷茫的神情,明明已经想过无数次被哥哥炒的情景…… 可能是每一种都想和哥哥试试。 陈默见她不说话,把她抱回床上,分开她早已酸软的腿,将那肿胀不堪、暴露在外的阴蒂纳入掌控。 他用粗硬、带着黏糊液体的茎身前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而用力地摩擦、碾压那粒敏感至极的肉珠。 “呀啊一一哥哥…呜…那里…太…太刺激了……呜啊!” 陈萌瞬间弹动起来,腰肢弓起,脚趾死死蜷缩,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喷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达到了一个极其猛烈的高潮,眼神涣散,只剩下身体无意识地剧烈颤抖和失禁般的潮吹。 然而陈默并没有停下。 他再次进入那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小穴,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冲刺。 “啪啪啪一一!”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点。 陈萌的臀肉被他撞得泛红,那处娇嫩的花瓣也被摩擦得肿胀起来,合不拢地流淌着混合的汁液。 她起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细弱地呻吟,很快就被这持续的撞击再次拖入情欲中。 “哥……慢点…呜……里面……要被撞烂了……” 她哭喊着,语无伦次,身体却诚实地紧紧吸附着他,花穴贪婪地吮吸绞紧,仿佛要将他彻底吞没。 “还要……炒我…哥哥……炒烂萌萌…” 陈默看着她,感觉眼睛被她的表情和她腻白的肤色糊得发酸。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感受着那紧窒湿热的包裹和妹妹近乎癫狂的迎合。 她胸前的巨乳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奶水从最初的喷射变为无力地流淌,仿佛真的要被榨干、喷瘪下去。 “想要夹哥哥…用胸部夹……” 陈萌在高潮的间隙,迷迷糊糊地要求:“哥哥…萌萌想夹着哥哥…呜呜…” 陈默低头,看到她那对晃眼的巨乳。 陈默抽出身,将那根沾满爱液、依旧硬烫的欲望塞进她深邃的乳沟。 陈萌立刻用双手挤压着自己那对绵软硕大的乳肉,紧紧包裹住他,上下滑动。 视觉的冲击和乳肉极致的柔软触感,让陈默闷哼一声,速度更快。 奶水被挤压出来,润滑着进出,甜腥味扑鼻。 陈萌甚至低下头,试图去舔舐那在乳沟中进出的紫红色顶端。 粗壮的巨物摩擦着娇嫩的乳肉,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让陈萌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身下爱液喷涌,胸前奶水也溅射得更凶。 巨乳夹出一股精水后,他又再次凶猛地进入那片湿滑泥泞、不断痉挛收缩的蜜穴,开始了新的冲刺。 “啪啪啪啪一一!”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砸落。 陈萌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喘息和呜咽,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晃动,臀瓣早已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腿心那处更是红肿不堪,可怜地被巨物撑开,微微流淌着混合的浊液。 陈默低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灼热浓稠的精液,持续地射入她身体最深处。 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陈默射了一次,稍作停顿,那具身体又缠了上来。 于是又是一轮新的征伐。 后入,侧入,抱坐…… 当一切终于暂时平息时,陈默抽身而出,浓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从陈萌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嫣红穴口汩汩流出,瞬间染湿了床单一片。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装满了他的东西,竟有了几分怀胎般的圆润。 陈萌瘫软在狼藉的床上,眼神空洞,浑身布满了汗水、奶渍、精斑和爱液。 胸口那对巨乳似乎小了一圈,软塌塌地摊着,只有顶端还在无意识地渗出稀薄的奶珠。 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腿心还在细微地抽搐。 陈默也精疲力尽地倒在一边,有些烦躁,烦躁自己失控了。 本来没想操她这么久…… 过了好一会儿,陈萌才缓过一点气。 她像条无骨的蛇,蠕动着爬过来,伏在陈默腿间。 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已经半软、沾满各种液体、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物件,用舌尖细细地舔舐。 陈默没等她多舔就马上将她推到一边,制止她的动作。 “哥……” 被阻止了的陈萌也不恼,她声音沙哑得厉害,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亲亲……亲亲我……” 陈默看着妹妹那副带着极致满足和依赖的模样,他有些疲惫。 但是妥协地俯下身,印上她那红肿的唇瓣。 陈萌立刻热情地回应,小舌急切地探入他口中,纠缠着他的舌头。 在他本清爽的口腔留下奶腥和情欲的味道。 陈默下意识地咬了她一下的舌尖,不想让她太纠缠。 可陈萌却不怕痛,反而更用力地缠上来,吮吸着他的舌头,发出细微的嘤咛。 陈默闭上眼,放弃了抵抗,任由她索取。 这个吻漫长而湿漉,直到陈萌身体又开始细微地扭动,磨蹭着他,花穴似乎又泌出新的蜜液。 “……哥哥……” 她分开唇,气喘吁吁,眼神再次漫上水光,“把那个放进去…放到萌萌里面……” 陈默掐着她的腰,声音疲惫:“已经没了,一点也没。” 陈萌却不依,主动跨坐到他身上,扶着那根似乎因为她的纠缠而又微微抬头的东西。 二话不说就往自己依旧湿滑的穴口里塞。 “堵着就好了…想要把哥哥的东西全部留在身体里面……” 她哼唧着,俯下身用依旧在渗奶的胸乳去蹭他的脸,“哥哥……亲亲……” 陈默任由她动作,身上感受她笨拙的吻。 身下感受着那内部的湿热和紧窒。 过了好一会,他只觉得累了,伸手揽着陈萌的腰把她按在怀里,沉声道:“睡觉。”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陈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心底无穷无尽的渴望好似被填满了不少。 她夹紧陈默的腰防止爱液流出,又凑近陈默的脸。 陈萌看着自己哥哥,伸着舌头细细地勾吻着他的唇瓣。 爸妈不回家 爸妈在越洋电话里表达了没能及时回来的歉意和遗憾。 陈萌握着手机,骑在陈默身上,身体随着缓慢的起伏微微颤抖。 她极力压抑着呼吸,但还是阻止不了细微喘息让她的声音变得黏腻。 “没关系…啊…妈妈…工作要紧……嗯…我和哥哥……很好呀……” 陈默躺在下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身下的动作刻意放得更轻更缓,避免床垫发出任何可疑的声响。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陈萌的颤抖和紧致。 “唔…知道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陈萌的声音开始有点发飘,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 她感觉到体内的硬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赶紧掐断了话头:“妈妈…我…我这边有点事呢……先挂了!” 不等那边回应,她立刻按掉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 几乎是同时,她整个人软塌下来,伏在陈默胸口,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喟叹:“哈啊……哥哥…继续…快动……” 陈默抬手,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消失,锁屏。 然后,他扣住身上妹妹的腰肢,毫无预兆地开始了一轮凶狠的顶撞。 “呃啊!”陈萌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撞得惊叫出声,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小点声……”陈默的声音依旧冰冷,动作却愈发激烈,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像是要把刚才被迫压抑的烦躁全都发泄出来。 陈萌立刻咬住了下唇,将甜腻的呻吟死死闷在喉咙里,只剩下细碎的呜咽。 她主动迎合着哥哥的侵占,眼神迷离。 胸口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骑乘式的颠动下剧烈晃动着,顶端不断渗出乳白的珠液,蹭在陈默的睡衣上,让他整个人都染上了散不掉的奶味。 陈萌心里还因为成功瞒过妈妈而涌起一股扭曲的兴奋。 嘻嘻~妈妈不知道哦~ 萌萌和哥哥紧紧地连在一起哦~ 夹杂着身体被哥哥彻底填满、掌控的快感。 她很快就在陈默粗暴的对待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收缩。 “哥哥!唔!” 陈默在她极致紧缩的包裹中闷哼一声,也随之释放。 短暂的寂静后,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 陈萌瘫软在陈默身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脖颈,小声地、满足地哼唧:“哥哥太好了…爸爸妈妈不回来了…只有我们……” 陈默没有回应,只是抬手抹去溅到下巴上的一滴奶渍。 陈萌闷闷甜甜的声音从颈侧传来:“哥哥亲我。” 陈默呼出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终还是低头贴住了那两瓣软肉上。 他能感受到一条甜得发腻的小舌迫不及待地舔湿他的唇,又急忙忙从唇缝挤进他的口腔。 她把自己的整个嘴巴都染上了她的奶腥味。 陈默皱着眉,却并不阻止她缠自己的舌头,舔自己的牙齿。 不让她这样做,她又该闹了。 陈默这样想,就更不抗拒这个吻。 而陈萌明显感受到了哥哥的妥协,更用力地贴近了哥哥的身体,缠哥哥冰凉凉的舌头。 … 爸妈的确是被工作拖住了回国的进程,但是他们请的照顾他们过这个暑假的保姆却来了。 陈萌不情不愿地看着那位打扰自己和哥哥二人世界的阿姨。 在陈默的出声提醒下,才碾着唇瓣挤出问候:“赵姨姨好。” 给妹妹解决溢乳很正常啊 家里多了个外人似乎并没有对兄妹俩的相处造成什么影响。 虽然陈默总会看到赵姨对他和陈萌的相处模式欲言又止。 陈默有时候也会思考,是不是他太早就给妹妹处理这种难以启齿的“麻烦”了。 所以一些在他看来很正常的行为,放在真正正常的人眼里,是极为奇怪的。 一天下午。 赵姨端着切好的果盘,敲了敲陈默的房门。 里面隐约有动静,但没人应声。 想着远在国外的太太嘱咐要多给两个孩子补充维生素,她便试探着拧开了门把手。 门开了一条缝。 景象却让她瞬间僵在原地,手里的果盘也差点脱手。 陈默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而那个已经成年、身材发育得极好的女孩陈萌,正赤条条地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地紧抱着她的亲哥哥。 陈萌的头埋在陈默的颈窝,发出细微的、像是啜泣又像是满足的呜咽声。 陈默的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另一只手正捧着她那硕大得惊人的雪白乳肉…… 透过他的侧脸,赵姨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正在吞咽着什么。 陈萌另一只没有被掌控的乳房,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乳白色的汁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浸湿了陈默的上衣,也弄脏了地板。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令人头晕的奶香。 赵姨倒抽一口冷气,猛地后退一步! 手一抖,果盘上的玻璃碗终于还是没拿稳,“哐当”一声脆响,摔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 屋内的两人被惊动。 陈默几乎是瞬间就将陈萌按进自己怀里,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春光,猛地回头看来。 他的眼神依旧是那片冰冷的漠然,但眉头紧紧锁起,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或许是被人窥见丑事的阴郁。 陈萌则发出一声受惊的短叫,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哥哥,湿漉漉的眼睛从陈默肩头怯生生地望过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和迷惘。 “对、对不起!小默萌萌....姨不是故意的!” 赵姨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慌忙蹲下去收拾狼藉,手指都在发抖。 她不敢再看,心脏怦怦直跳,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副冲击性极强的画面。 这…这…谁家正常兄妹会这样?!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当晚,她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憋不住,看着时差,给国外的陈母打电话。 她支支吾吾地开了口:“陈太太…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母那儿还是白天,工作中的她正对着平板电脑处理邮件:“嗯?赵姨你说。” “就是…今天下午,我去给俩孩子送水果,看…看到萌萌那孩子她…没穿衣服…坐在小默腿上…小默好像在吃她…” “吃她…” 张姨说得磕磕巴巴,脸热得厉害。 陈母那边并未出现赵姨预想中的震惊或愤怒,反而是一种了然的疲惫。 她叹了口气,打断张姨的话:“哦,你说那个啊。萌萌那孩子身体发育不正常,奶水太多了,胀得她难受得很,有时候是会找小默帮帮忙。” “小默那孩子性子冷,但对妹妹是没话说的。” 她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对儿子“懂事”的欣慰。 赵姨愣住了,结结巴巴地想强调:“可是…可是他们……那样……是不是有点太!?” 陈母似乎觉得她大惊小怪。 “能有什么问题?兄妹俩感情好罢了。要不是小默帮着,萌萌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行了赵姨,我知道你是好心,没事的话,你早点休息吧。” 赵姨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她听着太太理所当然、甚至觉得儿子受了委屈的语气,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挂断电话。 之后的日子,她心里就像扎了根刺。 她尽量避开陈默的房间,但那个家的隔音并不算太好。 尤其是深夜,万籁俱寂时,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总是无法忽视。 女孩娇媚又可怜的哀求,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像是受不住又像是渴望更多。 “哥哥……用力…呜…” “嗯啊…出来了……” “轻点哥哥…呜…咬……咬到了……” 还有那种细微的、吮吸的啧啧水声,以及女孩达到某种极点时拔高的、又立刻被什么堵住的呜咽。 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钻进赵姨的耳朵里,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胃里一阵阵翻腾。 这根本不是陈太太轻描淡写的“帮帮忙”,这分明是…… 她试图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拿了人家的工资做好本分就行。 但那种画面和声音带来的强烈不适感和道德上的膈应。 让她每次看到陈默和陈萌,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惧。 终于,在又一次深夜被隔壁的动静搅得无法入眠后,赵姨做出了决定。 她向女主人提出了辞职,理由是老家里有急事。 陈母有些惊讶,但也没多挽留,结算了工资,还多给她发了一个红包。 赵姨收了红包后,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陈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马上从陈默背后环住了他的腰,用脸颊蹭他的后背,兴奋道:“哥哥,又只有我们了。” 陈默大概能猜出她离开的原因。 可是,他依旧觉得自己和陈萌没有太多超过平常兄妹的相处界限。 陈萌闷闷的声音从后背传来:“下面又空了……炒炒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