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也能给男主戴绿帽吗(NP)》 第一章温淫之乱 霁月做了个梦。 梦里高楼依旧,楼道冷冷清清。 她懵懂地走在街巷,误打误撞瞧见光裸着身子的男女厮混成团。 从一对,到一堆。 无数男男女女或赤裸、或缺边少沿、或表面光风,但那处地方却统一得像是刻板动作。 嘶哑的低吼声伴随着女人痛苦的呻吟,像一个巨大的音响罩,四面八方扣了过来。 霁月哑着声,后怕地转身,朝着巷口处不停地跑。 一偏头,她那个才谈了没几天的便宜男友,正趴在陌生女人身上,叼着红润饱满的乳尖砸砸吃味。 胃里一阵翻江,她不敢再看,继续朝着有光的地方奔跑。 这场梦太长了,长到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 霁月扑出巷口,灰尘四溢,弥漫尘雾中,她瞧见高楼躺在椅塌上的女人。 她浑身干净整洁,散漫矜贵,细长的小腿交迭,透着玩味和松弛。 周身错落的男人低眉顺目,半裸着上身眼含深情,却没有像街道上发了情的男女那般狼狈。 小腿一疼,身子被强横地拖拽着。 霁月甚至不敢往后看。 拖拽她的会是谁? 是刚刚巷口胡子拉茬看不清脸的流浪汉? 还是蹲在女人身下咬得满脸水痕的外卖员? 亦或是她那才谈了几天就啃别人奶子的男朋友。 救我…… 出口的话却无声。 台上人仿佛并未看见。 但霁月清楚的看到,搭在椅尾的男人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一瞬间,黑暗带着男人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沾着泥尘的黑色手掌在白色T恤上留下脏污,衣帛撕裂声响起。 霁月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围堵着她,利索地掏出身下之物。 恐惧如潮水。 她尖叫着:“不要!” 座椅在起身瞬间回弹,发出极大的一声“嘭”。 台上讲课声顿时停住。 四周目光纷纷落在突然站起身的女生身上。 讲台上,周砚礼挟着粉笔的右手翘起中指关节,轻轻推动鼻梁上古板的黑框眼镜。 问声和煦如风:“这位同学,怎么了?” 霁月眸中聚焦,猛地落在男人身上。 四周安静,她慢慢环视了一周,而后迅速摇头,压着椅板坐了回去。 额上的冷汗吧嗒一声落下,砸在面前的《高等代数》上。 霁月捏着圆珠笔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跟着黑板上的内容比照笔记。 肩头猛地一重,有陌生男人的声音传入耳膜。 随后一张纸巾被裹挟在指尖,递到她的脸前。 霁月机械地转头,眸中一花,男人的脸自动被她代入成那个毛发打结,张口便是恶臭黄牙的流浪汉。 纸巾似乎是他与他人争夺时扯去的一块破布,此刻正被他抵在鼻翼下,变态的嗅着。 霁月再度腾地站起,远比刚刚那声还要剧烈。 几乎同一时间,周砚礼的粉笔断裂。 即使他再温和如玉,此刻一而再发出的噪声影响到了他的教学进程,也应该会生气吧? 众人猜想着。 周砚礼回眸,眼中依旧平和。 他侧目,听到她快速打了声报告:“老师,我想上厕所。” 他点头,她便冲出了课堂,仿佛身后有数十头狼在追。 沸腾人声中,他躬起中指,用指节推动镜框,敲了敲黑板唤回众人注意,继续课程。 这一讲便到了下课。 霁月缩在厕所小小的隔间里,痛苦地抱着双腿,想要将刚刚的那些噩梦驱散。 还未等她心里平复,无数碎片式文字密密麻麻在她脑海里浮现,渐渐融合成一本百万字的限制文小说。 霁月身子僵住,目光逐渐垂凝在温婉宁三个字上。 女主她认识。 A大顶顶有名的才情女神。 人群中自带闪光灯的焦点,喧嚣自动静音的特效开关。 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如果霁月没见过她,看了这文,大抵也会嗤之以鼻: 不过是一个靠着女主光环加持,出卖色相的男人收割机罢了。 可霁月见过。 温婉宁她有资本。 甚至可以说,她就是资本本身。 面对众人追捧,她从不恃宠而骄,不仅坦荡温和,就连拒绝都让人徒增出一股不可亵渎的悔意。 她是照拂大地的月光,是踮脚无法触及的星辰。 所有的追捧都源于,她值得。 霁月匆匆翻了几页,先前被噩梦吓出的冷汗慢慢干了。 长篇大段的爱情拉扯她没心思细看,快速跳到了末尾。 【为了让温婉宁不再被其他男人亵渎,他做了个绝情的手段。 那天A市上空飞来几架直升机,市里下了一场太阳雨。 而后空气里弥漫着的气味久久不散。 A市暴动,无论男女老少,宠物或阴沟里见不得光的生物,都在同一时刻,上演起了活春宫。 史称:温淫之乱。】 霁月双腿一麻,差点栽入蹲坑。 她扶着墙壁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她和路人甲乙丙丁一样,不过是限制文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炮灰? 可为什么她要知道这些? 如果她注定要被男人轮奸而死,为何要提前做这些预知梦? 霁月抬头,空中的文字早已消失,下课铃恰好响起。 有欢声笑语在隔间外传来,又伴随着抽水马桶的轰隆声消失。 到最后,厕所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霁月整理好情绪,回了教室。 A大教室联排,两侧各有纵道。 她习惯性选在中间那列靠近走道的位置,方便进出。 而此刻,刚刚站在讲台上的代课老师,正捧着教科书,低头翻着她的课本。 周砚礼察觉到视线,慢慢扬起被镜片折射变形的眼睛。 霁月冷不丁震了一瞬。 男人好看的眉眼轮廓分明,没有凌厉,没有锋芒。 反而眼尾微微下垂,带着几分温吞的钝感,脸颊侧向她的线条如同远山。 霁月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他像一幅被精心描绘的水墨画。 温润沉稳,如玉精雕。 周砚礼微微扬笑:“我以为……” 刚开课没几分钟便趴在桌上瞌睡,说上厕所却一节课未归。 本以为她是翘课,想着下课了书本会有同学帮忙带走。 哪晓得她回来了。 他的眸光落在扉页上娟秀的小字上:【霁月】。 这名字在陶教授那里听过,是个很上进的女孩,家境不好,但胜在肯吃苦。 她并非数学专业,辅修这门课,很认真的做了很多笔记。 只是…… 周砚礼抬头,女生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他点了点今日讲解的内容,一个式子抄错了三处。 “这里错了。” “周学长!”门外响起一道女声。 霁月和他同时看去。 站在阳光里的女生,眼尾上挑颇有风情,从眉骨到鼻尖,再到小巧圆润的下巴,均流畅得如同艺术品。 长发松散地垂落在肩头,被正午自然光线打出朦胧的光圈。 说温婉宁是天使的人,一定是看到了这一幕吧。 霁月低头,脑海里叮的一声。 【触发剧情,已自动激活攻略系统。】 【目标检测中……】 【检测到目标人物:周砚礼,当前攻略进度:0】 第二章拒绝攻略 周砚礼笑着朝门外的温婉宁点头:“稍等。” 他坐了下来,从自己的笔记本中扯下一张空白的纸张,而后捡着她书边的粉色圆珠笔,在页面上写下正确的式子,还注明了几种验算方法。 霁月的脸一寸寸变白,盯着男人的字迹看了半晌。 温婉宁的声音在门口回旋:“周学长,陶教授让你过去一趟。” “好。”走向他的周砚礼温和地应着。 再回头,女生早已从后门离开,而桌上那张写满了验算的纸,被留在了原处。 他的眸色稍稍有些惊讶,但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仿佛和煦是从骨子里渗透到了表面,对女生的种种行径毫不在意。 霁月脚步匆忙,冷不丁撞到什么。 男友胡斌宇扶住她的肩,“月月,你怎么了?我喊了你半天。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生病了吗?” 眼看他即将触碰到额头的手背,她下意识偏头侧了过去。 成股的恶心在胃里翻江倒海,她捂着胸口摇头:“没事,可能是有点饿了。” “那我们去食堂吃饭,今天食堂有你最爱的土豆烧排骨,去晚了可就没了。” 他自然地接过她腕上的包,本想牵着她,却被她后缩躲了过去。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碰壁。 从追霁月的第一天起,她便一直很害羞,说两句话都会止不住脸红。 何况去食堂的这条路,人这么多,她不好意思也正常。 胡斌宇继续和她分享了几件趣事,给她安排了座位,单独一人前去打饭。 霁月屏蔽着食堂噪杂的人声,意识里搜索着刚刚那道突兀的机械音。 [系统?什么系统?攻略进度是什么?] [攻略成功,书中的温淫之乱就可以避免吗?] 她噼里啪啦一串问句抛进脑海里,等了许久,才等到一句。 【未知。】 霁月心一下垮了。 [那我该如何攻略?] [攻略进度的依据是什么?] 【情绪。】 [什么意思?] 见她蠢笨如猪,系统只能展开解释。 【心动、情动、悲伤、愤怒、厌恶,都有可能。】 这不和没说一样? 霁月粗略回忆了下书中的内容。 周砚礼是男主之一,数学系天才,十六岁便代表国家参与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荣获金牌。 年仅20,便在国际顶尖数学期刊发表多篇论文,22岁获得博士学位,如今已是着名研究所的核心成员,在多方领域获得突破性进展。 后期似乎还得了诺贝尔奖,是个实打实的天才。 本就是男主,能有这么高的成就她不觉得不正常。 可偏偏这是本NP限制文,这也就意味着,她在梦里看到的那几个围绕着女主的模糊身影,个个都是人中龙蟒。 还都有可能将会是她的攻略目标。 她是谁? 书中无名无姓的炮灰。 连女配都敌不过,让她去和女主抢男人。 疯了吧? “你最爱的土豆炖排骨,来啦~” 胡斌宇端着托盘稳稳放在她身前,“快吃吧月月。” 他一口一个月月叫得亲热,要在那个梦之前,她会觉得很甜蜜,可现在…… 脑海里他抓着别人奶子啃得津津有味的画面,与他如今低头啃排骨的笑颜融合。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像正负极通电窜至指尖。 霁月恶狠狠冲向脑海:[我拒绝攻略!] 【检测到攻略者有强烈抵触行为,已启动D级预案。】 什么D级预案? 她刚想发问,耳畔就听到前不久才听到的清雅女声。 “你说的很对,周学长,但现在我们已经到了食堂,是不是该先吃饭了?” 温婉宁人如其名,温柔婉约且宁静,一颦一笑都牵人心弦。 就连她的男友,这会儿也看直了眼。 霁月环顾四周,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发直地看向了温婉宁。 那一瞬间,周遭仿佛陷入了静止。 温婉宁面带微笑的面上单独打上了面光,就像特殊滤镜,只为她而存在。 这一刻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女主光环的强大。 周砚礼不得已放下资料,朝她抱歉一笑:“是我太过钻研了,温学妹想吃什么?我请你。” 温婉宁抿唇跟着笑了声:“周学长叫我婉宁吧,接下来我们还要共事很久,叫学妹生疏了。” “好。” 周砚礼应声,“温婉宁。” 两人走向窗口,再说什么她就听不清了。 霁月没了心思吃饭,尤其看着面前的男人游离的视线,心口莫名堵得慌。 几天前的浓情蜜意就像是装出来的玩笑,霁月打心底里对他感到厌恶。 可下一秒…… “月月,温学姐那身衣服真漂亮,你喜欢吗?我这个月兼职工资马上下来了,给你也买一件吧?” 胡斌宇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手,还在手机上搜索起了同款价格。 …… 差点忘了,他不过也是文中不起眼的炮灰,没有金手指,没有预先知。 发生那种事,他又如何能够洁身自守。 霁月刚想说够了,胸口就被一口郁气堵住。 浑身一震,全身一麻。 不对劲。 她怎么了? 霁月撑着桌子起身,胸口阵阵发疼,五脏六腑合力搅动,像是要从她胸腔和肚皮间冲涌而出。 “噗——” 一口鲜血喷出,淋了胡斌宇一脸。 霁月眼前一黑,直直朝旁栽去。 “哐啷”声在耳前炸开,落地时她隐约感觉头被什么垫了一下。 迷糊的视线中有无数人脸覆了过来,像极了温淫之乱中被迫宣淫,手无缚鸡之力时见到的场景。 “同学,同学!” 霁月紧紧抓着凑上来的手,也不管此刻的模样有多狰狞,咬牙切齿发出最后的怒吼。 “我、艹、你、大、爷……” [系统狗日的,我艹你大爷,我艹你爹,我艹你祖宗里所有的男人。] [想干是吗?] [老娘先干你全家!] 【检测到攻略者毁灭情绪强烈,已启动C级预案。】 [来啊!来干你娘我啊!] [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 [反正都是死,老娘今天干脆和你同归于尽。] “月月,你怎么了?” “月月!月月!” “月你……”霁月猛地睁眼,一句脏话卡在喉间。 视线里胡斌宇的脸成倍放大,焦急的面色染着绯,她的心尖猛地一颤,不由自主抓住他挥舞在眼前的手。 “斌宇……” 发酵般甜腻的糖水化作她喉间四溢的声音,如同电流,穿过二人的耳朵。 第三章拒绝无果,自杀未遂 胡斌宇先是一震,顺势回握住她的手心,大拇指不停在她掌心摩挲。 “月月,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霁月摇头,含水的眸子柔得如同绸缎,“斌宇……我……” 想……要…… 这个念头一出,她如同烫了舌头,硬生生咬着舌尖压下脱口而出的话。 可挠在手心的指腹,像挥动的猫尾,撩拨着她浑身每一寸敏感点。 她死死抓住身上的薄被,再度狠狠咬破舌尖,浓厚的血腥在嘴里漫开。 霁月迅速松开手,像逃难般起身后缩。 “出去!” 天翻地覆的变化让胡斌宇摸不着头脑。 刚刚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打动了她,马上就能开启一段甜蜜的同居生活。 “月月你怎么了?” 胡斌宇舍不得放弃,沿着床边往前靠了靠。 本就是医务室矮小的看诊病床,不大的床面她避无可避。 霁月快速挥开他攀过来的手,嘶吼着:“滚!” 门外有脚步窸窣,胡斌宇的脸色顿如青土,咬着牙安慰:“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霁月环着双膝没有抬头,只感觉男人的气息稍稍远离,身上那股燥热就像被盆冰水浇灭。 她虚虚松了口气,看到医生从外走了进来。 “还好吗?” 霁月点点头,捂着胸口询问:“医生,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医生看了眼她,在报告上写着什么,“吐血不是小事,医务室查不出什么名堂,有空还是去医院查一查吧。” 浅显看不出来的,那必然是系统在搞鬼了。 第一次反抗,系统启动的D级预案,就是让她痛不欲生。 第二次反抗,系统上了C级,如果霁月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对所有靠近的男人无差别发情。 霁月闭上眼。 心底对这个b世界和b系统简直恨透了。 医生开了张请假条,叮嘱她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霁月自然知道身体无事,系统还想让她给它打工,又怎么会让她出事。 若它真想让她死,绝不会还搞应急预案来对付她的反抗。 可现在最麻烦的不是这个。 而是医务室在A大最深最远的地方,不管是南门还是北门,都离谱的远。 这会儿是午休结束,从宿舍和校外来上课的人络绎不绝。 刚刚那股难忍的瘙痒还卡在腹部不上不下,若她就这么贸然走出去,怕是还没走到导员办公室,就已经被四周弥漫的荷尔蒙给勾引到当众表演脱衣舞。 想死。 【检……】 [检你爹,检检检!] 霁月心中狂怒,自从激活了这个劳什子攻略系统,她今天含爹量极高,甚至想竖中指。 这么想她便这么做了。 霁月仰着头看向医务室外的蓝天,两手举在胸口齐平处,饱含热泪高举中指。 她站在这儿,就是一根献给老天的中指。 如果可以,她想脱鞋,将脚上的中指一并送给老天。 眼前花了一刻,带着松木洗衣液味的棕白格手帕,被一只长骨明显的手掌覆在跟前。 霁月低头,蕴含的热泪如同断线的水珠,噼里啪啦砸在男人腕骨处。 周砚礼的胳膊不可察觉的缩了一分,面上依旧和煦:“同学,你这是在表演个人艺术吗?” 小腹一热,她的身子似乎像被投进了火炉。 男人身上淡雅的松木香成股吸进鼻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软了,身体更是无力的倒了下去。 但霁月的精神无比坚强。 于是她带着两根笔直的中指倒了。 周砚礼虚虚扶了一把,看似周到,实则只是擦着她的衣角。 霁月站稳身子,像是嚼着无形的口香糖,一下两下三下。 被咬破的地方在牙尖的反复摧残下,腥甜一波一波涌了出来,她靠着这点痛感,才勉强压住周砚礼带来的影响。 脑中叮的一声。 【检测到攻略者产生轻生念头,已启动B级预案。】 霁月几乎是瞬间绷直身体,机械地迈动步伐,一步步朝周砚礼走近。 她感觉自己如同机器人,被操控摇杆的人支配着身体。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就好像身体里有另一个人存在,她能代替她操控身体,也能代替她的位置。 眼看着周砚礼的脸越来越近,霁月瞪得眼都快发干了。 这男人杵着干什么啊,能不能走开啊! 她真是要疯了。 不是男主吗? 不是洁身自好、清风亮节吗? 神他爹登徒子啊,等着被她生扑吗? 信不信她从怀里掏出比他还长还大的长龙让他合不拢腿啊! 就在行为和念头极度分裂,事情即将不可控的时刻,周砚礼终于向后退了一步。 他将原本递给她的帕子挡在二人之间。 看不见他的眼睛,她身体里那股强大的后挫力几乎一瞬间消失。 就在霁月松了口气打算接过他手中的巾帕时,陌生的松木如同看不见的气流包裹住她的身体。 难忍的痒意几乎是从小腹一瞬间蹿至喉咙。 “嗯~” 短促的喘声从她嘴角溢出。 周砚礼下意识就要将巾帕移开。 霁月脑中警铃大作,脚底生风,不顾一切冲向医务室最近的白玉兰树。 树干很粗,树枝颇高。 求生的欲望使霁月爆发出极大的潜能。 周砚礼就瞧着红着脸的小姑娘抱着树干如同树懒,努力爬上了一米高的枝干。 似乎觉得还不够,她继续向上迈着,一刻不停爬到了三四米处。 女人孱弱的胳膊紧紧环住树干,就像先前在食堂,紧紧掐着他手心一般。 周砚礼躬起中指,刚抵在镜框边缘,冷不丁想到女生才比过的不文雅动作,迅速切换成了食指。 镜片折射着烈日阳光,也将他手中那块帕子照得发亮。 “同学,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吗?” 周砚礼将手帕收进口袋,生怕女生产生轻生念头,“你先下来,或者我把你男朋友还是同学喊来?” 霁月将脸紧紧贴在粗糙的树干上,双腿岔开的地方因为他不断响起的声音逐渐发热。 即使隔着工装裤和内裤两层,她都能感受到枝干上麻麻赖赖的凸起和凹陷。 很想……很想蹭一蹭。 “生死并非终点,死亡也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案,你还是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周砚礼还在劝着,霁月却已经小幅度地蹭了起来。 可这无异于是隔靴搔痒,不止不解渴,反而还越来越饥渴。 跳下去算了,死了算了。 霁月打定主意,双腿踩着一旁稍细的枝干掂起脚尖,试图来一个失足落树的戏码。 就算死不了,也给这B世界的男主心里添个堵。 枝干撑不住重量连根断裂,霁月如愿砸向下方的枝干。 一层接一层如同闷棍,一下又一下砸在她的前胸后背。 【检测到攻略者有自杀行为,已启动A级预案。】 第四章东施效颦 霁月呵呵冷笑。 她都要死了,管它A还是B。 没等她嘴角落下,身子竟硬生生翻转,直直朝着周砚礼冲过来的方向飞去。 对!飞! 这他爹是个唯物主义国家。 她飞到离树两米外的人身上,这合理吗? 她请问呢! 周砚礼被迫当成了人形肉垫,闷闷哼了一声后,瞧见女人身上破烂的无袖背心。 枝条一条条抽刮着,早就让紧身背心破开了数道口子,小碎布条从背上悬挂下,露出里头异常红润的肌肤。 周砚礼的眼镜在落地时飞上头顶,他摸索着扶正,刚要说话,余光却瞄到霁月胸口。 目光下意识飘离,浑圆的白嫩馒头却像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 霁月撑着双臂抵抗身上无端泛起的压力,头离男人越来越近。 [系统你他爹是老鸨吗?] [这种低端勾引手段,PO文都不用了好吗?] 霁月还是没抗住那道重力,但下嘴时偏了几分,压在男人侧脸上。 松木香很重,像一块厚厚的茧,层层迭迭将她包裹进密闭的空间。 胸口迅速泛起绞痛,与此同时下身似乎长了眼睛,猛地砸在男人脆弱的下体。 “哇”的一下,鲜血从她嘴里喷出,尽数撒上周砚礼文质彬彬的俊脸。 离谱他爹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啦~ 霁月看向满脸鲜血比她更像伤员的周砚礼,空虚感油然而生。 甚至于他摸向裤兜的手指摩擦过裤腿,都给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就仿佛只要看他一眼,她便能原地高潮。 周砚礼掏出巾帕,取下眼镜擦拭,平静得像是坐在学术论坛聆听众人讨论。 仿佛这种级别的问题,还不如学界里一个小小的难题来得棘手。 霁月求饶。 [我错了。] [我错了,系统大大,放过我吧。] 她就差跪下了。 真的,再这样下去,她不是身死,而是社死。 身残志坚的强奸国内数学界顶尖人才,她真是好样的呢! 身上压强收了回去,浑身一阵松快。 除了那股难忍的瘙痒还未消散,但和刚刚比起来无足轻重。 霁月像刚从五指山下脱逃的猴,一骨碌爬起来疯狂逃跑,生怕周砚礼这唐僧要给她戴上紧箍咒。 她怕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她真是怕了。 周砚礼戴上眼镜,糊着血迹的镜框里,只看到女生在远处模糊成小点。 他起身轻拍尘土,抚平衣角被坐起的褶皱,而后淡定走向医务室卫生间,简单收拾干净脸上的血迹。 再抬头,滴着水的刘海在面前挂下雨帘,仿佛女生眼角滑出的成串泪珠。 周砚礼搓洗了番巾帕,走近霁月刚刚躺过的看诊室。 先前送她来医务室后,着急赶去陶教授那儿,将资料落在了床头,若不是回头寻…… 周砚礼愣了愣,别在资料上的粉色圆珠笔,像个突兀的变数,冷不丁闯进他眼里。 他将擦净的黑框眼镜重新戴回面上,怔愣的眉目恢复平和,宛若一切都未发生。 整整一个晚上,霁月都躲在宿舍梳理。 目前她没法自杀,系统所有预案都踩在她怕出名的线上制定,明显是带着浓厚的个人恩怨。 那…… 霁月强迫自己冷静。 小说的肉文部分摘除,她将所有重要剧情通通过了一遍。 就在明天,温婉宁会被男主之一厉烬绑架。 周砚礼是A大出去的响当当人物,霁月就算没有小说也能知道他的信息。 但厉烬不同。 霁月是普通人,没背景没家世,她根本接触不到这种层次的人物。 按书中描述,厉烬一拳能打十头牛,闭眼能扫百余人,尤其那里,写的是: 根紫口粗如牛鞭,力拔山河赛群仙。 听听,牛牛都能拔河了。 这人得强壮到何种地步。 书中说,温婉宁的第一个男人便是他,还因为太大,两人闹了不愉快。 霁月咬牙。 不能让厉烬和温婉宁做上。 两人纯粹是用做爱来沟通感情,后期才会有浅显的感情线,但厉烬这人认死理。 一旦碰了,就必须负责。 可是她如何能让厉烬放着温婉宁一个大美女不碰,转头去碰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豆芽菜呢? 霁月低头看了眼身上,先前因为树枝折腾出的伤痕已经变淡。 她拍了拍胸口的两坨软肉,像安慰它,又像是安慰自己。 “肉肉别怕,可以的,我们可以的。” 次日下午,舍友小璇惊讶地看着她换上了白裙。 “霁月,你穿的这身衣服怎么和温学姐前几天穿的那件差不多啊?男朋友送的?” 霁月摇头,“自己买的。” 花了她两个月生活费,接下来的空闲日子里,她不得不勒紧裤腰带打工。 “嗨,我知道了,是想给男朋友一个惊喜吧?” 小璇绕着她打量了一圈,“很漂亮,你这头发放下来,从背影看简直能做到低配版温婉宁,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 她这么说,霁月反而放宽了心。 要的就是像,不然怎么能伪装成温婉宁被绑架呢? 霁月踩着不合脚的细高跟,躲着人群走出北门。 离大学城不远的一处巷弄,隐约传出几道人声。 “快,弄上车,别惊动了旁人。” 霁月脚底生风,快速走进巷弄,瞧见几人扛着已经昏迷的温婉宁,脚步一顿,转身就要逃。 后头为首的男人一愣,身旁小弟同样愣住:“烈哥,这怎么还有一个温家千金,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被喊烈哥的男人啐了一句:“管他真假,一起抓起来!” 霁月如愿以偿晕了过去。 大脑似乎有些抽疼,睁开眼,温婉宁正皱着眉看向某处。 霁月跟着她的视线望去,浑身却在看见沙发上正坐的男人后,忍不住发抖。 不是他崩在衬衫下的肌肉有多健硕,也不是灰色西装裤的裆部有多突兀。 而是他周身那股嗜血的杀气,像玄修里的冰系法术。 只一眼,便将她浑身血液冰冻成块。 这还只是霁月看过去便害怕到发抖,当厉烬看过来时,她有种瞬间被扼住喉咙的窒息。 仿佛被猎枪锁定,目光扫到之处皆能刮起刺骨的寒风。 霁月快速低下头,不敢再与他眼里那种常年血雨腥风所淬出的戾气对上。 温婉宁拧着眉,不悦道:“厉先生,这是你与温家的事,旁人是无辜的,将她放了。” 霁月眉尾飞颤,已经生出了想要逃的念头。 “呵。” 厉烬拨弄着手中的都彭打火机,清脆悦耳的撞击如同钢琴曲调,每一下都砸在霁月的心上。 “东施效颦的小丑,温小姐不想借我的手,除之后快?” 第五章烂黄瓜,别想接近温学姐,有什么冲我 “女孩子不过爱美,有什么错?” 温婉宁不同意他的说法。 霁月一怔,倒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女主,会博爱到这种地步,竟愿意为她这个小虾米博取生机。 转而她又想笑。 也是,能当上女主的,又怎么可能是她这种狭隘的人能想到的大义。 霁月挣了挣手腕。 她是低贱,是东施效颦,甚至这番打扮不过是为了抢她的第一个男人。 也许她现在不屑一顾,但等到她有一天辨明真相,一定会后悔今日的言行。 霁月见双手上的绳索挣脱不开,索性张唇唾骂:“人渣,烂黄瓜,你有什么资格接近温学姐。” “温学姐是周学长的,你别想和他抢!” 昨日强吻周砚礼时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但今日满天飞的热帖里,全是周砚礼抱着她奔向医务室的画面。 霁月借着这点,一方面能在温婉宁面前做实自己只是深爱周砚礼,才会模仿她的穿着打扮。 另一方面,也透露给厉烬,温婉宁有男人,别想觊觎。 “呵?” 厉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单手合上火机,几步走到她面前。 下巴被男人狠狠掐住,这力道把握有度,能让她感到痛,也能让她意识到,只要他轻轻用力,她便再也合不了口。 “跳梁小丑,不怕我杀了你?” 他的言语虽是玩味,但眼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霁月看着男人手臂上盘虬的青筋,慢慢往上扫动,绷紧的脖颈处,能看到皮下跳动的筋脉。 再往上,便是极薄的唇,唇线如同刀片,轻抿着便形成一道冷硬的弧度。 霁月不敢再看,下巴的疼痛不足以致命。 致命的是身体此刻窜出的空虚。 神他爹金手指,这是满清十大酷刑吧? 面前的男人想杀她,她却满脑子想着如何把人扑倒。 霁月小口喘着,死死咬着舌尖逼迫自己清醒,盘跪的双腿却忍不住夹紧。 只是卡在缝隙里的薄软布料,也足够让她轻喘片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霁月猛地对上他的眼睛,灵魂像是被压制,脑袋嗡的一声,脱口而出的“杀了我”顿在喉间。 胃里翻江倒海,腥甜的血液翻涌而上,厉烬站在她身前,即使躲了,裤腿也难免沾上了血。 那种被人操控的无力再度袭来。 霁月与身体做着抗争,用尽所有力气,狠狠用头撞向男人。 这一撞,室内拔高的火药味,突然落了回去。 厉烬难得的僵硬,压抑的杀气在眼里翻滚,骨子里的狠戾一瞬外放,几乎下意识的,就要扭断埋在他腿间的女人脖子。 指腹已然压了上去,对面却传出一声冷哼。 “这若是你羞辱温家的把戏,那可真是低级。” 厉烬耳根颤动。 温婉宁这是把埋在他裆部的女人当成了他安排来模仿她,然后和他OOXX故意羞辱温家的棋子? 厉烬冷呵:“我怕温家?” 他的杀气突然内敛,抚着晕过去的女人脑后轻抚,“有一点你倒是说错了,温家千金,可不如她。” 【检测到目标人物:厉烬,攻略进度:0】 【检测到攻略者试图寻死,已开启终极SSS预案。】 两道几乎同时的机械声冷冰冰的在颅内响起。 霁月无意识摇了摇头,试图将烦人的声音驱除脑外。 这一蹭,却让厉烬眼里的厌恶更深。 不知昏睡了多久,霁月醒来时,周边堆放了很多杂物,地面虽然干净,但空气中布满了灰尘。 她透过门缝往外看,却看不见任何人影,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有人吗?” 一开口倒先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了一跳,而后迟钝的空虚感再度袭来。 这次比前几次都要猛烈,这感觉就像在她身下架了口锅。 火的温度不高,却足够将她的肉体和骨头都炖化。 身体好像化成了水,只徒留一层意识飘在空中。 书房内,厉烬接过姜烈递来的资料,随意看了一眼。 【霁月,二十岁,A大大二金融系学生,成绩优秀。 孤儿院长大,五岁被养母周丽领养,养母在七年前的海航飞机H9834中遇空难离世。】 H9834…… 厉烬的眸色瞬敛,周遭的空气都因他这一眼而凝滞。 姜烈:“看资料没什么问题,应该只是嫉妒温家千金的美貌,想要给男朋友一个惊喜。毕竟她身上的裙子要两千多块,以她的家世根本买不起。” 厉烬从怔忡间回神,指尖挑着火机摩擦滚轮:“带她过来。” 不到两分钟,姜烈就将人带到。 霁月如同破布,被随意丢弃在厚重的地毯上,而后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她抬头环视了一圈,只在茶几边角瞧见男人的裤腿。 黑色的,不是先前的灰色西裤。 霁月揉揉眉心,难忍的瘙痒如同蚂蚁在她肌肤上爬。 她不知道过了几日,也不知道厉烬此番唤她来的目的。 但霁月知道,再不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需求,她应该很快会直通地狱结局。 不用等疯子男主在全市降下催情雨,她便已经先一步和男人轮奸至死。 霁月沉默。 只是想死得体面点,竟然这么难。 厉烬看向半跪在地上的女人,蜷缩的小腿白皙干净,不知是不是错觉,长发下露出的那片皮肤格外的红。 他习惯了呼吸平稳,心跳弱化,房间内异常的呼吸在他耳里非常明显。 女人潮红的胸口,宛如喝酒或是嗑药。 才刚看过的资料,厉烬却不得不再度怀疑,这女人是哪方派来的奸细。 无身份无背景,确实特别适合用来做棋子。 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 厉烬扣上火机,原本熄灭的杀心,再度拔起几分。 “过来。” 居高临下的命令,高傲不可一世的态度。 霁月心中万分不情愿,可也还是挪着步子,慢慢爬到了他身前。 不是她不要尊严,而是双腿根本使不上力。 下面像是有虫子在爬,在咬。 她从不知道自己身下那处的肌肉,能自己律动出这么快的频率。 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却好像绞着无形的东西,一口一口吞着,咬着,让她浑身使不上力。 厉烬眯眼,似乎想靠她的表情来决定她的生死。 他点点桌上的白纸:“周丽,你养母?” 霁月眸色微怔。 周丽。 养母。 倒是很久没听到这两个词了。 第六章我想要你,监控勾引 霁月抓着裙摆,尽量屏住呼吸,减少厉烬对身体的影响。 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话。 厉烬拧眉。 他倒没闲到和一个小姑娘较劲。 “是我手下抓错了人,想要什么?” 霁月眸色微亮,大眼睛如同葡萄,挂在绯红艳艳的脸上。 “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厉烬不自觉喉间一紧,他虽未经人事,但女人眸中的水雾,以及泛红的身体,无疑不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他避开目光,若无其事地点头。 房间温度怎么这么高,他望向空调方向。 18度。 一定是制热模式。 他扭头盯上茶几的遥控器,制冷二字清楚显示在屏幕上。 霁月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我想要……你……” 杀了我。 厉砚犀利的眼神顿时剜了过来,若是霁月抬头,定然已经被他的眼神凌迟了数遍。 胸腔猛地一疼,一口腥甜涌了上来。 霁月算准了,硬是咽了回去,连通口腔的耳鼻喉,似乎都在同一时间被腥气淹没。 这会儿霁月倒不觉充满血腥杀气的男人可怕了。 她抬手擦拭溢出血迹的嘴角,继续道:“的钢笔。” 厉烬戾气尽敛,轻挑眉峰:“你倒是会挑。” 书桌上静静躺着的钻石钢笔,明暗间闪烁着纷繁的光斑,周身镶嵌66颗凸起的纯白钻石,笔尖采用18K白金材质。 这款是他这间屋子里最贵的一样物品。 且是限量版,全球有且仅有这一支。 见他起身去拿钢笔,却没有第一时间给她,霁月微顿:“要是舍不得就算了吧,看您也不像有钱的样子。” 厉烬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我?没钱?” 钢笔被他抛了过来,“不过是时间久了有些感情,我会舍不得一支钢笔?” 霁月稳稳接住,红俏的小脸频频点动,“谢谢大佬。” 厉烬收回长时间聚焦的眼神,按了下桌角的按铃,侯在门外的姜烈立即推门进入。 “烬哥。” 厉烬抬动下巴,遥指地上的女人,“把她送回去吧。” 姜烈点头,走到霁月身边,刚伸出手攀住胳膊,她就如同丝滑的绸缎从手里滑了出去。 姜烈大脑懵了一瞬。 他怎么听到一声娇喘。 二人的视线一同扫射在女人脸上,此刻的霁月的大脑已经被欲望占据了上峰,正抱着姜烈充满雄性气息的小腿轻蹭。 粉嫩的鼻尖压在膝盖处弯折,又被略硬的裤缝弹了回来。 姜烈也没经过人事,这会儿慌得手心都在抖。 “烬、烬哥……这……” 倒是小瞧了。 厉烬心中冷哼,宁可扛着药性也不愿和他有什么过分行为。 算她识相。 厉砚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你若喜欢便要了,左右不过一个女人。” 霁月咬紧舌尖,稍稍清醒几分便听到厉烬的“左右不过一个女人”。 炮灰就是炮灰,大佬一句话,她便如同破布垃圾,随便分了出去。 霁月张口,杀了我几个字卡在喉咙,腥甜上涌,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这bug还挺好使。 总不能躺尸了还要上吧? 霁月在赌,赌厉烬教人严苛,不会趁人之危。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再度醒来时,霁月已经躺在了宿舍的床上。 远离男人的女生宿舍,充斥着女性的味道,她心底那抹压抑不下的浮躁,反而褪了几分。 只是瘙痒的部位不断蠕动着流水,她不得不爬起来垫了片护垫。 可不过三两分钟,护垫再度濡湿。 霁月深深吸气,从枕头下摸出厉烬给的钢笔。 他背着身迟迟不给,实际不过是在给笔盖安装监视器。 这招她在剧情里看见了。 但不同的是,给温婉宁时是为了防止青青草原,给她是监视她是否像怀疑中的那样,棋子,或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东西。 霁月摩挲了下钢笔笔身,凸起的钻石颗粒摩擦过指腹,她深情的望着钢笔,像是透过它在看自己的爱人。 她又在赌。 赌那个男人正守在监控前,转动着火机滚轮,盯着她的脸。 厉烬擦拭着滴水的头发,手机平放在书桌上的瞬间,霁月那张红润的小脸赫然出现在屏幕。 他将毛巾搭在肩头,余光关注着镜头那边的一举一动,手却翻开了桌面上的文件。 一心二用,他倒是成了常态。 只是没过多久,那边就传出了女人的呻吟。 厉烬翻动页面的手指僵住,不敢置信地望向屏幕。 画面里,女人廉价的睡衣解开了几颗纽扣,一侧半敞着,滚圆的乳房如同白面粉尖的蜜桃。 即使隔着屏幕,厉烬都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冲击感。 像是有一条线,硬生生扯着他的脑神经,将他的尾椎绷直。 女人的小手抚在乳尖上,面带好奇和羞涩,时不时拧着凸起的小红点,轻轻拉扯和拨弄。 双腿更是在肆弄间夹起,急促的低喘压抑着,克制着,像是害怕周围听见。 似乎觉得手指无法满足,她竟将笔盖戳了上去。 镜头一晃,粉嫩的乳尖时明时暗,就好像把他的脸压在乳面上摩擦。 这个念头一出,厉烬立刻关掉了监控。 只是这资料迟迟停留在被撵卷的页面上,一夜都未曾翻动。 霁月只玩了一会儿,也不敢再深入。 毕竟她也是个只敢开黄腔不敢真涉黄的黄花大闺女,光是摸胸就已经让她浑身难受了,再继续下去,她今晚真要翻墙出去找男人不可。 霁月摸不透厉烬的心思,也不知道这监视器的电量能持续多久。 反正请了病假,这几日她就安心呆在宿舍,偶尔复习下功课,偶尔帮室友浇花。 到了深夜,她便开始新一轮的诱引。 其实她不确定厉烬会不会看,也不确定自己这点小把戏能不能勾起厉烬的兴趣,更不确定自己这番勾引,会不会把他推向温婉宁。 一切都是未知数。 她已经打定主意了,若是三天后还没动静,那她便换一个目标。 毕竟最凶狠的男主没能杀了她,她只能指望剩下几个人。 是夜。 霁月已经连续三天对着胸胡乱揉摸,今天是她给自己定的最后一天期限。 这一次,她打算玩大一点。 她的胸不大,最多算是嫩,粉,比较好看。 但这样的胸虽说不是随处可见,但仔细找一找,总能找到代餐。 可下面便不一样了。 千人千味,若看了,总会有点蚀骨噬心。 就好像视觉上听觉上做了,那若没真的做上,或是和其他人做了却没这般兴奋,那便会一直回味,一直渴望。 就算她没法通过性事和他建立关系,往后的每一次,他都会回忆起镜头里的她。 那么攻略值,也许就会受到他心情的影响,从而步步高升。 霁月就赌,系统的反噬会给她带来好运。 第七章钢笔自慰 霁月深深吸气,眸光落在笔盖上。 熟悉的脱衣动作,熟悉的揉弄。 只是这次身下换成了成人纸尿裤。 霁月其实也有些汗颜,这几天出的水比她喝的水还多,她都怕脱水而亡。 可即便这样,身体那股痒意仍旧居高不下。 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她和男人做爱。 霁月从小就能忍,如今依旧忍着,只是大腿内外被掐出了很多紫红印记,看起来就像被人蹂躏过。 不止她这么想,就连瞧见的厉烬也是这么想。 见女人今日穿了一身轻薄的吊带睡裙,厉烬第一反应是她忍不住了。 一连几天他都只是点开看了一眼,若撞见她在干什么恶心的事,他便第一时间退出去。 今日依旧如此,瞧见那明晃晃红艳的乳面被掐红,他划着屏幕便要退出。 可镜头那侧突然传来一声娇喘,带着他的名字,让他耳根一颤。 “嗯~厉烬……” 被喊的男人眉心轻拧。 自慰就自慰,喊他做什么? 莫不是在玩什么把戏? 厉烬松开眉,想要关闭的手放了回去。 镜头一晃,女人细长的白腿交迭,笔尖挑着裙底的角度,就好像他将头探进了少女心事。 喉间不自觉有些发干。 他垂眸平复,再度看了过去。 钢笔挑着裙沿,将裙摆迭在平坦的小腹。 厉烬虽然迅速挪开眼,心头不免有几分震惊。 他……没看错吧…… 尿不湿? 多大的人了,还尿失禁? 呵…… 厉烬原本还有烧的身体顿时被浇灭。 拙劣的勾引把戏,这时不是应该露出某些关键部位吗? 纸尿裤,亏她想得出来。 厉烬摇摇头,深觉自己疑心太重,竟对一个不过二十的大学生产生怀疑。 他再度抬起手,目光垂落在关闭按钮上,就在此刻。 镜头里刺啦一声,尿不湿被扯开,反光的臀染着波光淋漓的水液,那液体黏稠,与尿不湿扯出透明的水膜。 厉烬眉眼里透着震惊。 他不是傻子。 谁家尿液是这种黏稠发白的状态? 镜头吧嗒一下,扣在了他没仔细瞧到的白面上。 某处鼓起的粉嫩泛着水光,被笔杆拨弄倾倒,女人不自觉夹腿。 镜头一黑,只能听到声声痛苦的呻吟。 还有…… 厉烬怔住,他的呼吸何时变得这么沉。 压在手机上的指尖逐渐发青。 黑屏忽闪,黏腻的水声像是粘板上带着油腥的肉。 厉烬不断往血腥方面想,往刀尖挑入身体发出的皮肉分离上想。 可粉嫩的肉瓣划过镜头时,肥软的阴唇被笔杆挤压出形状时。 他脑海里竟产生了想要的念头。 压进去的话,是不是也会显出他的形状。 念头一起,睡裤下一震,立即起了反应。 厉烬低头,镜头再度晃动。 女人稚嫩的喊声带着颤音,似乎很害怕也很不习惯。 “厉、厉烬,我……我要用你……” 她顿了顿,将笔盖对准翁张流水的小口,“你的钢笔了。” 厉烬双拳握紧,价值千万的钢笔,竟被她拿来做这种龌龊之事。 可刚刚那一声,他真的差点以为她想要他。 笔盖顶开小口,画面顿时陷入黑暗,黏黏腻腻的裹挟声,女人起伏不平的喘息被隔绝。 画面又亮,可镜头却被水液附着不再清晰。 下一秒,钢笔又压了回去。 霁月夹紧双腿,强忍着没有深入。 可笔盖那根凸起的夹杆还是摩擦到了口子上凸起的敏感处,浑身像是被电了一般发颤。 她强忍着拔出,又再度挤入。 这次深了,她小声叫了出来,又害怕室友听见,只能死死捂住唇。 下方紧夹钢笔的地方飞速蠕动,突然翁张,成股水液喷了出来。 镜头滋滋两下,画面逐渐变得不再稳定。 可女人低哑的呻吟却依旧不断。 书房外,姜烈扒着门缝听了个尾巴,面上止不住的震惊。 烬哥从不近女色,他跟得久了从未见过什么女人在他身边超过十分钟。 这会儿怎么突然看起小黄片了? 姜烈嘿嘿一笑,肯定是想女人了。 也是,都奔三的人了,再硬的身子也得有女人纾解。 这几天烬哥都接触哪些女人了? 姜烈挠着下巴冥想,眼睛忽地一亮,转身隐入走廊黑暗。 房内厉烬关掉监控,拧着眉心不知在想什么。 长年的血雨腥风让他总是保持着冷静,即使是娇艳在怀,也能坐怀不乱。 低俗点说,往常脱光的女人扔在他床上,他也能不动声色将人丢出去。 可这会儿是怎么了? 厉烬低头,裤裆处明显鼓起的大包,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把欲望压得低,便容易薄积厚发,念头一旦起了,就难以浇灭。 厉烬沉下眉心,按下内部电话:“准备点冰块。” 霁月难受得夹紧双膝,薄被被抵在勾起欲望的那处,忍也许有用,可边忍边做着无为的勾引,就好像在做一件明知不会成功的事,让她心底更加没底。 好想……好想有东西进去。 深深的,狠狠的,插进去。 让她死了吧,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手机在枕头边亮起,霁月模糊着眼,迷迷糊糊点开。 “月月,你这几天怎么了?我给你发信息也不回,是生病了吗?” 胡斌宇的语音透着焦急。 她往上翻动。 大部分都是些关心的语气,但也有询问她那天在医务室想要什么。 话里话外都在表示他可以,他会负责,他很喜欢她。 霁月眼神清亮了几分。 如果真的没起效,就随便吧。 好歹胡斌宇是她男友,是她初恋,彼此也是干净的。 即使他日后会受温淫之乱影响,可那时自己又何尝不是被…… 霁月心头一疼,浑身止不住害怕地颤抖。 浴室内,厉烬泡到冰块融化,身下那处才偃旗息鼓。 他随意擦了下身上的水珠,裹着短小的浴巾推开门,眸光一滞,呼吸不由得紧促了几分。 床上倩白的柔影和刚刚镜头里的很像。 穿着蕾丝睡裙的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柔软的长发摊开,呼吸正沉。 厉烬下意识走近,离床还剩三四米时却停住了步子。 他猛地转身打开大门,“姜烈!” “哎哎,烬哥,怎么了?” 姜烈就躲在墙角,听见喊声立即跑了出来。 看他怒火中烧的眉眼,姜烈身子僵硬:“是……不满意?” 厉烬深深吸气,“温家已经将城北的铺子让了出来,你还把温家女撸来做什么?你脑子长裤裆了吗?” “赶紧弄走送回去!” 姜烈低头,一句不敢反驳,猫着腰就要进去扛人。 “等等!” 厉烬突然拦住他。 这是又想了? 他就说嘛,这几天也就见过温小姐,能让他去看小黄片的肯定温家千金莫属。 姜烈停在原处,讷讷地等着指令。 第八章我被下药了 “把床也给我扔了!” 厉烬转身踏入客房,俨然一副绝情锁爱的模样。 姜烈愣住。 难道不是温小姐,而是那天抱着他腿的女人? 不会不会。 姜烈猛地摇头。 老大会是这么饥不择食的人吗? 温家千金这么漂亮都看不上,能看上那么普通的女人? “老大!” 姜烈拦住厉烬,“客房忘了收拾,要不你今晚去我房间睡。” 他眼珠乱转,一副心虚心慌心怕怕的模样,明显是在撒谎。 厉烬眉眼微眯,绕过他一把推开客房房门。 同样是大床,同样是一身白裙的女人。 厉烬一眼瞧见女人手中紧紧攥着的钢笔,以及未着一物半掩在裙下的臀肉。 他眉心顿拧,声音沉了下去:“看了?” 姜烈急忙举手摇头:“裹着被子撸来的,我哪都没碰。” 眸光顿在被踢开的薄被,他默了两声,“收拾完主卧去领罚。” 姜烈顿了顿,低头应声:“是。” 末了他望了眼被挡得死死的室内,“那烬哥,这个要送回去吗?” 厉烬凉凉的眼神扫了过去,他顿时缩紧了脖子。 厉烬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 姜烈哑然,还真看上了这个。 厉烬进了房间,却没有第一时间靠近。 他在等,等床上的女人露出破绽。 费尽心思勾引不就是为了爬到他床上,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十多分钟后…… 厉烬换了个姿势,床上女人未动,呼吸沉稳。 二十分钟后…… 厉烬往前走了一步,床上仍旧毫无动静。 三十分钟后…… 厉烬走到床边,床上女人慢慢翻身,将半露的胸脯展在他这一侧。 明明连粉色的那一圈红晕都瞧不见,他却硬生生咽了一声。 尤其是青紫的腿根,就像是被人玩弄过一轮,受不住睡了过去。 厉烬突然发笑。 先前她怎么说他来着? 渣男?烂黄瓜? 呵…… 一身暧昧痕迹,简直让人恶心至极。 他也是疯了,居然会对这种女人起感觉。 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对着空气撸两下。 厉烬转身,手腕冷不丁一烫,女人柔弱无骨的五指虚虚拢在腕骨处,很轻,传递着她异常滚烫的温度。 “别走……” “妈妈……求你……” “别走……” 女人的身体逐渐蜷缩,钢笔被她捂在胸口,像什么稀世珍宝舍不得放开。 覆在手腕上的五指也用力到发紧,身下却在小幅度的抽动。 厉烬竖起耳朵,听到一阵熟悉的咕叽声。 刚刚监控黑屏时,他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厉烬低头,拂开的裙尾下,被夹住的肥软阴唇正在翁动。 霁月睁开了眼,视线模糊朦胧,甚至根本不知道身前是谁。 她攀着他的手腕爬了过来,隔着衣衫贴在他腰上,像那日蹭姜烈小腿一样,一下下蹭在他腰后。 “妈妈……月月好难受……” 她轻轻环住他的腰,柔软的唇贴在男人冰凉的背上。 “求求你……” 双手如同腾蛇,缠着他的腹部慢慢攀升,“帮帮我……” 钢笔凸起的钻石刮在胸口,摩擦着凸起的黑豆。 厉烬的喉结如同弹簧在上下浮动。 没被第一时间推开,霁月大胆了些。 脑袋像被理智和欲望撕扯,她咬着牙摸向男人腰下。 横竖都是一死,死之前看看能拔河的玩意儿也不亏。 浴巾迭了两层,但还是被某个调皮的玩意儿顶了起来。 霁月一向下,便打在了横起的长棍上。 男人闷哼出声,反手拧住她的手腕,旋身一压,将女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霁月脖间一紧,男人的手掌已然攀附上来,眸中的杀意冰冷,根本没有半丝被蓬勃欲望影响。 “说!谁派你来的?” 霁月被掐得眼前发白,氧气一丝丝稀薄,喉间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愈发清晰。 这样也好,这样死了也能留个全尸。 念头一出,双手便不受控制抓住了男人的浴巾。 白色浴巾飞了出去,男人的雄壮抵在她腹部。 她身上的灼热似乎烧到了他身上。 那处很烫,很热,也很硬。 霁月慢慢抬起眼,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被、下、药、了。” 短短五个字磕磕绊绊,甚至因为氧气不足,快翻出白眼。 厉烬怔愣,手中松力。 绯红的身子确实和正常人不同,加上她这几日频频用钢笔自慰。 可若是被下药,她能扛这么久? 厉烬怀疑再起,霁月身子却一僵,那股熟悉的被操纵感再度袭来。 她双手高高举起,搂着男人的脖子抬头。 厉烬快速偏头,霁月也是死死咬着舌尖,吻擦着他的鬓角滑了过去。 无形的压力让她身体如同处于真空,无数氧气被抽走,强逼着她低头。 “杀……我。” 霁月猛地咳嗽,双眼通红。 狰狞的面目仿佛下一秒便会七窍流血。 厉烬颦眉。 女人求死的模样不像作假,可药是谁下的?一个和他毫无接触的女人何必被下药。 那人就这么笃定他会被她勾引? 还是说……他也被人下了药? 按他的自制力,他不可能抵不住这种低级诱惑。 更不会…… 厉烬低头,属于他身体那一部分高高扬起,最前端竟因为在她衣物上的磨蹭渗出了点不明液体。 霁月撑着身体后退 ,脑子却在和系统放狠话。 [想我继续任务,就把你的操纵杆给我拿开。] 身上一轻,手脚已然活动自如。 她边后退边四处张望,茶几水果盘边有把小巧的水果刀。 霁月手脚并爬摔了过去。 厉烬起身,看着抓住水果刀的女人,双目眯了眯。 下一秒,刀尖抵上了她自己的脖子。 厉烬抓着床头的纸巾盒用力掷了过去,水果刀从手中弹开,扎进她面前的苹果。 霁月满面泪痕,几乎没有犹豫飞扑了过去想要拔出水果刀。 男人大步走到她身后,一把拎起她的身体往床上摔,身体随之覆了上去,却不带丝毫情爱,眸子里只有想要得到真相的凶狠。 女人倔强地看着他,小腹以下却像得到了解药,缠住他压制的那条腿,某处更是肆无忌惮地磨蹭着。 厉烬眸色微变。 两人除了她身上那件薄得如若无物的廉价睡裙,已经没有其他隔阂,自己的茁壮就这么贴在她腰上。 甚至因为她不受控制的磨蹭,腰间的胯骨会撞着棍尖左右弹动。 啪嗒啪嗒砸在她柔软的腰侧。 第九章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吧 霁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为敬。 “你让我死吧,这几天天天想着你本来就够受的了。” “死都死不了我要怎么办?” “求求你了,要么让我死,要么把我丢给你兄弟,行吗?” 厉烬五指微微攥紧,话里有些听不出来的酸:“我兄弟?” “你配吗?” 霁月一愣,哭得更加大声:“我连死你兄弟手里都不配吗?” “是,我是草芥,我是蚂蚁,你们杀人不是随随便便吗?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她抽抽噎噎地抹着鼻涕,素净的小脸花成一片,本就红润的脸颊更加潋滟。 “我就不该吃药,我以为……” 厉烬似乎听出了什么,压着她的胳膊强迫她看向自己。 “以为什么?” “我……”霁月抽泣,“没有人指使我。” 她眸光变柔,痴恋地看着他的眉、眼,直到唇。 “我喜欢你,厉烬。” “也许你不知道,但我见过你。” “H9834飞机遇难后,我去过事故现场,我看到了你。” 霁月闭了闭眼,像是回忆起了初见的那段时光。 “你就站在树下,斑驳光影在你脸上闪着,无数受难者的亲人朋友在旁边哭泣,唯独你,站得笔笔直直,像一根标杆,像一个指示牌。” 霁月痛苦地捂住胸口,断断续续的解释:“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认识你,我只听到你身边的人喊你厉烬。” “我是故意模仿温学姐的,我早就看到了你身边的人在学校附近徘徊,不止一次跟踪温学姐。” “呵?” 厉烬抬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吃药,为了勾引我?” 这么解释倒还算通顺。 他掀开女人的衣裙,玩味的挑起唇,“这是勾引我还是勾引其他人?喜欢我?你觉得我会信?” 似乎碰她像碰了什么脏污,厉烬后退,扯了几张纸巾擦拭掌心。 霁月难堪地捂住裙子,目光聚焦在男人微垂的大茄子上,脑子懵了一瞬。 这也太他爹的大了吧。 这是人类能有的尺寸吗? 最主要还是半软的状态,要是火力全开,别说拔河,撬动地球她都信啊! 戏已经演到这份儿上了,怎么都没法回头了。 霁月咬牙:“这是我自己掐出来的。” 她泪眼朦胧,瞎话如同虾滑,挤得无比顺滑。 “再见到你我就知道了,我配不上你,温学姐那样矜贵的大人物才配入你的眼。” 她哽了一声,喉间溢出娇喘又死死压了下去。 “可药已经吃了,我只能掐自己让自己不要发骚。” “对不起……” 厉烬定定看了她几秒,将地上的浴巾遮回腰间,拉开房门时低声嘱咐了句:“等着,别自残。” 霁月心尖微颤,轻轻点了下头。 男人刚走,她高悬的心终于落回了胸腔。 听他放缓的语气多半是信了。 若背后无人,他的警戒心多半会放低,但要想走进他心里,还是会很难。 霁月痛苦地抓挠着头发。 这还没和温婉宁争抢,就已经难上地狱了,等他真和温婉宁好上,还能有她靠近的机会吗? 必须拿下,哪怕…… 她吃不下。 厉烬没一会儿便拎着一桶冰块回来,客房的浴室不算大,但该有的浴缸也不小。 蓄水声不断透过狭小的门道传来,冰块哗啦啦倒进缸底。 不出片刻,厉烬走出浴室,朝她偏了下下颚。 “去吧。” 霁月点头,扶着床边慢慢伸出脚,脚尖刚碰到地毯,整个身子就像含水量极高的面团泄了下去。 厉烬拧起眉,似乎被她这幅模样烦到了。 霁月强撑起上身,声音细如蚊呐:“要不你让别人帮帮我吧。” 室内顿时安静,轻到只能听到男人的脚步。 霁月瞧见那双带着年久伤疤的脚踏入视线,下巴被人强硬拽着抬起。 厉烬的瞳仁很黑,黑得像个看不见底的深渊。 危险像火舌朝她冲来,“想要谁?前几天抱着腿的,还是今天抱你来的?” 霁月眸色震颤。 他是误解了? 索性破罐破摔,她梗起脖子,红唇微张:“想要你,可以吗?” 撵在下巴的拇指明显松了力。 厉烬像只炸毛的狗被一下抚平了毛发,他敛下眉目伸手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说的抱我去浴室,既然厉先生不愿意,我可以自己去。” 霁月扶着床沿慢慢爬起身,下一秒像是故意那般一屁股坐在他脚上。 “吧唧”一声。 水液似乎飞溅到了腿上。 厉烬难以置信地往身下看,地毯湿了一块,脚上淋漓不禁的液体。 这女人是尿他脚上了吗? 霁月反复爬起反复跌落,像是在试探厉烬的忍耐度。 下一秒,厉烬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手心不可避免摸到大腿内侧的黏腻。 奇异的幽香像寥寥升起的香烟,厉烬轻轻嗅着,下身不自觉又抬了点头。 霁月踏进浴缸,漂浮在表面的冰块让她浑身止不住打颤。 这也太冰了。 泡完真的不会痛经吗? 她强忍着瑟缩,慢慢坐了下去。 厉烬转身要走,霁月顾不得寒冰拉住他的胳膊,嘴唇冻得直打哆嗦。 “我……我能讨一样东西吗?” 厉烬眯起眼,耐心已然到了极限:“别得寸进尺。” 霁月吞咽,强撑着胆子和他对峙:“上次你们抓错人,这次又把我撸来,我讨样东西不过分吧?” “呵。”厉烬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为什么抓错人,不是你故意为之吗?” 他扫了眼被水渗透而变得透明的白裙,呼吸不禁一滞。 厉烬扭过头继续道:“钢笔价值千万,还不够吗?” 霁月强硬地拽着他不让他离开:“我不要钢笔了,我要这个。” 她拽着他的胳膊抬起,摸着最中间那根指头竖起。 厉烬不敢置信地低头。 不要他顶起浴巾的长龙,就要一根比钢笔粗不到哪儿去的中指? 厉烬缩手,“抱歉,我没有自残的习惯。” “我不要你剁下,我只要一次使用权。” 霁月撑着浴缸急切道:“就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我会把你忘了,永远不再纠缠你。” 她忘不忘、纠不纠缠和他有什么关系? 厉烬刚想反驳,眸光坠在女人娇小的脸上,那些话竟堵在胸口无法脱口而出。 第十章讨要根手指吃吃吧 厉烬默了默,脚步却没动。 “我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权利。” 霁月指着他的右手,“我决定好了,就要这个。” 厉烬牙根紧了紧。 若是她选择身下那个,他未必不会给她。 他也到年纪了,没有兴趣玩什么女人。 能遇到一个让他控制不住的,试试也无妨。 养女人而已,他是没养过,又不是养不起。 可偏偏说一些什么忘了他不打扰他,又要让他用指头强奸她,这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霁月清清嗓子,轻声劝着:“只是一根手指,我不会玷污你的,你就当在给一条鱼做按摩,你甚至都不用动,我自己来就好。” 厉烬低头望向她,“确定了?” “嗯。”她轻轻点头。 男人伸手摸进水里,冰块在水面上晃动,碰撞着他结实的胳膊,以及她齐平的胸口。 不知是冷的还是热的,胸口前两坨软肉硬着,像抽筋般僵住,手臂剐蹭过来,似乎还带着点疼。 霁月轻轻吸气,随着他的手指越靠越近,心跳也在同步加速。 那处本就私密,对着监控自摸时,她看不见人,也没这么紧张。 可真要做起来,她心里还是打鼓。 厉烬观察着她的表情。 害怕,紧张,期待,在她脸上一一闪过。 情绪外放,是大忌。 若她真是什么人派来的,要么是调教得太好了,要么是演技太好。 厉烬微眯双眼,手中很快摸到发热的肌肤,凉水裹着,那处仍旧火热。 柔软的腿根紧紧夹着,在他深入间一点点分开。 冰块飘在水面,遮掩了水下大片风光。 厉烬明明看不见,却还是精准摸到了光滑柔软的馒头裂开了一条缝。 缝中有一粒柔硬的凸起,只不过轻轻一碰,她的双腿便飞速夹住了他的手臂。 水面微漾,从这角度看过去,他的手仿佛已经嵌进了她的身体。 霁月双脸通红,小声道歉:“我……第一次……你、轻点。” 厉烬哑然:“不是说我是烂黄瓜?” 霁月点头,圆眼望向他,诚挚地发问:“厉先生的技术一定很好吧。” 她偷偷看了眼他的身下,“看着就……” “很威武。” 厉烬抿了下唇,面上对她恭维的话似乎毫不在意。 他抽出手,扯过架上的毛巾擦拭,“出来吧,水里不方便。” 就这么一小会儿,她都不知道抖了多少下。 厉烬不相信自己一只手能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她抖成筛子。 多半是水太凉,冻的。 霁月如释重负。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吃药,身体这些反应全是系统加持的,也就是说,不和男主做,她这破身子就会一直流水。 眼下要手指,不过是她的以退为进。 书中说厉烬能为兄弟断臂,那想必为人很是重情重义,他大概不怕女人缠,也不怕带着目的靠近。 就怕这种小女人哭哭啼啼嘤嘤唧唧。 厉烬站在床边盯着床头灯发呆,指尖飘着淡淡的异香,有点像某种香料。 身后浴室门大开,他转身看去。 眸中忍不住惊艳了一刻。 说她普通,大抵是没长眼睛。 这女人的身材恰到好处,每一丝每一寸,都像用刻刀反复雕磨了上百次。 甚至于她圆润的盘胸,腰部到臀部的弧线,都给人一种呼吸会被瞬间拉高的感觉。 厉烬收回视线,下巴轻抬,“床还是沙发?” “都、都行。” 霁月差点被他的问话弄出错觉,只是摸几下,怎么感觉像是要做一样。 厉烬默声,视线垂在床上。 霁月了然,走到床边爬了上去,规规矩矩地躺在一侧。 “躺中间。” 他怕她等下太激动掉下去。 霁月点头,又突然抬头,“那个……有没有隔尿垫之类的东西。” 她扭捏着:“我下面水有点多。” 厉烬眉眼僵硬。 这点他刚刚已经体会过了。 “没有。” 霁月指尖颤了颤,“那要不还是去浴室吧,别把你床弄脏了。” 厉烬指着先前已经晕开的那片水迹笑道:“你以为还干净吗?” 霁月低头,之前躺过的位置早就湿了,就连她的被子都是潮的。 她想了想,将被子迭了几道,垫在身下,然后张开双腿看向他。 “我准备好了。” 厉烬一上床,床侧就陷了下去。 霁月体重轻,明显感觉身体被弹了起来。 她紧紧闭上双眼,双手紧张的抓住被单。 身上异常的温度让皮肤透着粉,连被光照着的绒毛,似乎都紧张到颤栗。 厉烬的鼻息靠近,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关灯吗?” 霁月点头,又飞快摇头:“我想看着你。” 厉烬失笑:“那你闭着眼?” 她紧张到吞咽:“我怕看见你那个,会忍不住。” 厉烬呼吸滞住,中指压在她柔软的乳晕上打转。 霁月缩起肩膀,难受地哼出了声。 硬挺的指甲拨弄着乳粒,像扣弄倒刺,一下又一下轻撩着。 她仰起脖子轻喘。 这比她自己摸刺激太多了,下身像受到了召唤,咕啾咕啾的挤压着空气,空虚的瘙痒漫步全身。 她忍不住抓住那根手指向下,什么都不想,只想吃进点什么东西,好把她全身的空虚都给填满。 厉烬眉尾微扬。 湿透的小屁股高高抬着,能让他很好的看清全貌。 她那处很白,没有积线和色素沉淀,就连小阴唇都是水润粉嫩的颜色。 充血的小点延伸着两条线,因为腿张的过开而看到里头蠕动的粉肉。 香气像是催情素,一点点让他的脑门充血。 下身像是灌了水的海绵,一刻不停的膨胀。 指尖掠过粉珍珠,直接陷进了柔软里。 厉烬瞳孔微微放大,目光掠过女人痛苦的脸,竟任由她将自己的中指往里推送。 很软,很紧,阻力很强。 就像一根充满粘液的触手,正抓着他的手指往外推。 不对。 是边拉边推。 矛盾到像是想要更多,却又害怕太多。 “嗯……” 霁月松手,抓住了腿边的被子,绞着手指轻轻抽着。 “怎么了?” 厉烬看她表情很是痛苦,快速将手指抽了出来。 未剪平整的指甲刮着嫩肉,疼得快让她灵魂出窍。 霁月夹紧了腿,小声尖叫着。 第十一章我说我没忍住,你信吗 小腹抽搐着,汩汩蜜液喷溅,像把娇小的水枪。 抽一下,喷一下。 抽两下,喷几下。 霁月拧着眉,娇媚的脸上有些羞涩,“别……别这么快。” 厉烬眉眼怔了怔。 这话太有歧义了,就好像他顶了进去,某处顶在深处,抽送的速度让她喘不上气,抓着被单求饶,求他放过她。 霁月咬牙,再次拉住他的手,这次她贪心了些,扯着他的手掌压在阴唇上。 她像是突然意识到只讨了一根手指,又把其他手指掰开。 厉烬被她的小动作给取悦:“用吧。” 他答应的事从不反悔,一根手指进去,整个手掌也会湿。 所以一根和五根,没什么区别。 霁月点点头,面颊红得像要滴血。 她压着他的中指陷入唇中,扯着他的手腕滑动。 蜜液太多了,随便两下都滑得不像话。 厉烬顺着她的动作,慢慢自发动了起来,指尖从粉嫩的菊眼上,挤开薄薄的两片阴唇,一直滑到小硬粒,再重复上下,偶尔还会压着硬粒打转。 霁月轻声喘着,没了力气再去控制他,只能口头表达:“这样,好舒服……” “这样?” 厉烬重复左右拨动粉粒,甚至延伸拨弄薄粉片。 “嗯……” 霁月控制不住抬起臀,“求你……插进来……” 厉烬手中用力,抓着软馒头狠狠压了一下,“什么插进来?” “要……” 霁月迷茫地睁开眼,视线在男人腰腹停顿。 粉嫩的舌尖从嘴里伸出,舔着干涩的唇瓣。 厉烬加快揉弄速度,继续追问:“要什么?” 她抽动,哭着求饶:“要,要手指……” 揉弄的动作一顿,中指下滑,抵在洞口轻压,指甲刮在洞口的肉上,酸痒和刺痛一同在身下爆发。 快插进去吧。 霁月大脑发蒙,追着男人的手指高抬臀部,却听到男人轻佻的问话:“一根够吗?” 她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指腹压了进去,然后是指关节,一节,两节,整根手指没进,深深陷在肉做的沼泽里。 心跳在胸腔里狂跳。 先前用钢笔也只敢口子上轻轻插动,冷不丁吃进一根摩擦发热的手指,像是要把内壁都烫化。 厉烬呼吸加重,勾着攀附上来的软肉往外拔,甬道吸绞着,像是拉扯着手指不让他脱逃。 霁月连呼吸都忘了,死死夹住那根让她快乐的手指,舍不得松开半分。 “放松。” 厉烬吐了口气,左手贴在她小腹处轻轻揉了揉。 中指左右摆动,勾着某处凸起的小肉粒,轻轻摩挲打转。 腿根处的神经跟着抽搐,每一下都像要升天,她控制不住吟出声音,双腿跟着他的加速抖动着。 他的速度飞快,好几次拔出狠狠插入,甚至带着掌根砸上脆弱的阴蒂。 霁月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身体跟着他的节奏摇摆,很快就仰着头喷了出来。 蜜液成股涌出,男人的手掌和小臂无一幸免。 甚至是他的浴巾,都被溅上了些许。 霁月脑袋打鸣,耳边嗡嗡的,似乎还没从高潮中清醒。 厉烬轻轻摩挲着甬道,慢慢将食指压在穴口,趁她毫无排斥之时用力挤入。 “嗯……不要……” 霁月弓起背,只吃过钢笔和手指,突然加了一根手指,通道被硬生生打开。 倒不是疼,只是对新加入的手指有些恐慌。 厉烬盯着她的脸,不过轻轻抽动,女人的反抗便奄了。 无名指摩挲着腿心,一个不注意,也抵上了小口。 霁月惊慌睁眼,抓着他的胳膊求饶,“不要……不行的……” “吃、吃不下的。” 厉烬往媚红的小眼上看去,摆出一副轻车熟路的口吻:“才两根就吃不下了,那以后不和男人做了吗?” 他拔出手指比了比,“难不成你要找这么细的?” 霁月张张唇,有些无力。 内心却在默默吐槽: 明明是处男一个,装什么大尾巴狼,刚刚还不肯贡献手指,这会儿一根两根还不够,还想来三根,当她来者不拒啊! 霁月抿紧唇,胆战心惊地望了眼浴巾下恐怖的雨棚,她瑟缩着摇头:“不、不找了。” 厉烬冷哼,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手心的黏腻让他浑身不爽利,眉心紧了紧,“够了吗?” 霁月咬咬牙,“还可以吗?” 厉烬点头。 她迅速爬起身,拍了拍床垫,“你躺着可以吗?我坐上去。” 眼看男人脸色变青,她赶紧解释:“我是说坐手指上,不是那里……” 厉烬默声。 按理说他不应该继续,答应她给中指已经给了,并且还附赠了根食指。 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无脑的问了句“够了吗”,就这女人她贪得无厌,怎么可能够。 霁月心底发慌。 厉烬的自制力惊人的好,能陪她走到这步已经是意外惊喜,可再继续下去,刚刚的那些招式肯定无用。 他也不可能真的就因为摸了她而和她上床。 要是有药就好了,直接把他迷晕了,然后干死他。 [系统,有兑换商城吗?] [我能不能赊点迷药?] 霁月等了一会儿,听到系统无情的回话。 【没有。】 [……] 就在霁月打算另寻他法时,系统又响了一声。 【SSS级预案下,攻略者的液体对被攻略者的性器官有催情作用。】 [你的意思是,他的下体抹上我的水以后,就会和我一样浑身刺挠?] 系统不再说话。 霁月却像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充满力量。 厉烬还在那犹豫,霁月却扑到了他身上,浴巾虚虚遮拢的地方被压开。 凉风灌了进来,厉烬浑身一震。 “我不坐了,我只想抱抱你。” 霁月埋头,嘴上编着甜言蜜语,手却在身下狠狠一刮,然后将液体滴在冒出头的紫色大阴茎上。 为了配合这水滴,她硬是掐着大腿挤出几滴眼泪。 “明天起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会想你的。” 厉烬僵硬着身体,腿心的某个东西却像被什么砸了一下,臀部肌肉瞬间紧缩,感受到肩头的温湿,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他揽着女人的肩拉开二人的距离,眸光在她胸口停顿,又强势撤离。 “清醒了就准备准备,等下让人送……嘶……” 腿中一紧,女人双手抓着他的巨根轻轻上下撸动,而后眼里发出惊叹。 “好大……” 察觉厉烬眼里冒着火光,她松开手投降。 “我……我说我没忍住,你信吗?” 第十二章别……药下在B里面 厉烬呼吸一紧,身下似乎有一火苗熊熊燃起,带着全身枯草地一同燃烧。 难忍的粗喘从喉间溢出,他猛地挥开她的手,撑着床沿大口喘气。 “你做了什么?” 霁月疯狂摇头:“我什么也没做。” 男人的手瞬间卡上脖颈。 霁月心中咯噔一下。 糟了,忘了这个男人忍耐力出奇惊人,断臂之痛都能一声不吭。 她上赶着给他涂催情药,不是找死吗? 怎么办怎么办? 霁月一时间没了对策。 脸色逐渐发紫,两腮痛苦的鼓起,世间一切仿佛都在做着分离。 命悬一线之际,身体像被闪电劈中,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抬起,轻轻搭在他臂上求饶。 声音忽远忽近,但却不是她在说话。 “是……我给你……下了药,我……想要你。” “我就是……想,想上了你。” “怎么了……?你只看得上……温婉宁那……样的美人……是吗?我……是不是、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泛红的眼尾飚出泪,似乎眼泪都是红色的。 “我是低贱……” “我只是……想把第一次……给我喜欢……的人。” 双手无力垂落,她勾起唇角,笑意盎然。 “能死在你手里……真好。” 厉烬手中脱力,腰间的浴巾早就在争执间脱落。 两人赤裸相对,一个缺氧咳嗽,一个呼吸急促。 身体的支配权再度回到自己手里。 霁月感觉浑身血液在慢慢回温。 刚刚差一点儿,她就死在了这个男人手上。 霁月心底燃起恨意,却又不得不低下头:“对不起。” 她捂着脖子往旁边靠,想要拉开二人的距离。 “我……” 霁月咬唇,“我帮你约温学姐。” 厉烬凉凉的扫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 他擒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霁月整个人仰了下去,男人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 本就喘不上来气的身体更加难受,她艰难喘着,听到他发软的声音。 “你弄硬的,你来解决。” 霁月偏头,不敢对上他充血的眼睛。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做了,哪怕身体里叫嚣得夸张,可刚刚濒临死亡的窒息,让她想要报复。 让他硬着,硬一夜,硬到崩溃抓狂,硬到流水不止,还得穿着尿不湿。 男人的膝盖已经顶了进来,霁月心虚地抓住他胳膊。 “别……” “药……药下在里面。” 厉烬:…… 短短一个小时,他的大脑经历了几次重大考验,先是女人莫名说喜欢他,给自己下了药。 然后又是变本加厉讨要手指,把他当成工具。 现在又来一句,药在逼里面。 这女人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霁月疯狂解释:“是真的,你手指碰到以后,就通过皮肤渗进去了。”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卑劣,但是你要是进来的话,会比现在还要难受。” “我……”她低下头,有些难堪,“我不想你这么难受。” 厉烬撑起身,下身的铁红如同烧红的铁片,又烫又硬,一甩都能当铁棍打人。 就只是手指进入都能让他难受成这样,那她之前是怎么熬过这几天的? 他看向满是淤痕的腿,内心竟软了一片。 厉烬沉眉,探身关上台灯,压着女人的双腿贴了上去。 肉根滚烫,霁月吓了一跳。 视线里一片漆黑,男人的气息和温度都是那样陌生,磨蹭在腿心的东西更是大得吓人。 霁月吓得浑身发抖。 “别怕。” 厉烬吻在她耳侧,肩膀压了下来,似乎只是和她赤膊相贴。 但彼此心里都清楚,男人的茁壮正摩擦在腿心,越磨越快,越磨越大。 霁月傻眼了。 这什么玩意儿跟金箍棒似的任意切换大小,怎么越变越大、越变越粗。 本来那尺寸她就已经很难吃进去了,再大干脆掐死她算了。 “试一下?” 厉烬打定主意要做,霁月就算说破嘴皮子也拉不回来。 她思索再三,将双腿缠了上去。 身上一沉,霁月才发现男人之前没有将全部重量压在身上。 他的肩膀很宽,足足有她两倍大,胳膊大腿更是比她粗上几倍。 人高马大的魁梧身材搭配逆天鸡吧,不愧是人中龙蟒。 霁月咬牙。 只要能吃下这书中最夸张的一根,那以后无论多大多夸张,她都能游刃有余。 既然要用身体破局,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做的。 想通了这些,她便不再抗拒,身体也放松了下去。 只是…… “不是那里……” “你、你行不行?” 霁月拧着眉心啧道:“你的技术呢?” “……” 厉烬忍了忍,“谁摸黑用钥匙对锁眼能一次对准?” 他抬起身体摸上她的腰腹,沿着腿心向下摸索,龟头划过蜜豆,引起女人一阵轻颤。 而后滚烫的硬铁堵住了流水的小眼。 霁月浑身舒展,像小猫伸懒腰般舒坦得哼出声。 还没进去,她就已经感受到了紫色大茄子的震颤,小腹连同穴道的每一处肌肉都在兴奋的颤栗。 这种感觉就像三千米拔得了头筹,比赛赢得了第一名,抽奖抽中了特等奖。 她恨不得化被动为主动,将他的命根整个吞进肚里。 圆滑的蘑菇头轻顶,戳着狭窄的穴口凹陷。 霁月浪叫出声,浑身兴奋得发抖。 她攀上胸口的浑圆,受不住的哼唧,小屁股高高抬起想要吞动。 厉烬低喘,挤着细缝滑动,再次对准狭窄的花穴深深压下。 “唔……嗯哼……哈……” 霁月驾在腰间的脚忍不住绷紧,小巧的下巴高抬,大口喘着气。 “好……” 厉烬忍住冲动,肉根轻轻往外剥离,语气有些急,“疼?” 霁月拼命摇头,眼前一片猩红。 “好……”她喘着,断断续续喊出声,“好……好大……好爽……好舒服……” 厉烬眉目轻漾,嘴角微微上翘,手中施力,压着女人腿根深入。 “唔嗯……不行……” 霁月死死夹住肉物,肉包簇拥着,拒绝庞然大物的闯入。 厉烬感受到阻碍,低头往身下看了一眼。 视线内很黑,隐约能看清一点轮廓,女人的身体颤抖着,隐隐有些害怕。 霁月伸手胡乱抓着,攀附住他的胳膊,“你能不能……” 她顿住,觉得自己要求也太多了。 就厉烬那个暴脾气,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刚没把她掐死都是因为下身太硬没人纾解。 这会儿没一戳到底已经是在给她台阶。 霁月颤了颤,声线抖动,“继续吧。” 厉烬反手回握住她,身子下倾,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霁月从躺着变成坐在他腿上,脚踩着实地,双手有了支撑,就连他的手都托在臀上作为支点。 安全感在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第十三章从早泄过渡到射精障碍? 霁月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上身贴了过去。 她转头靠向他脖侧,轻轻吐着气。 “继续。” 厉烬举着她的小屁股抬起,又再次挤入,反复几下,将拥堵在穴口的水逼了出来。 肉根被浇了个透湿,连同他那块茂密的黑色森林,都被星点水珠装饰着。 霁月尝试着牵动那块肌肉,却发现他的大茄子撑满了口子,一挤压反而将好不容易进去的头头往外推。 肉冠边缘连头都没进,就被肉包丢了出去。 厉烬一抖,扶着肉物挤进洞口,喉中发出几声嘶哑的喘。 霁月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在发抖,腹部的肌肉像块僵硬的石头。 这感觉…… 他不会是…… 秒王吧? 霁月算了算从肉物贴上来到现在,最多不超过三分钟。 还只是吃了一点点头,怎么就……射了? 她轻咳一声,像是在为他辩解:“最近太累了,是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 霁月压着肉根往下坐,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就算你是秒王,我也还是爱你。” 厉烬轻拧眉心,“闭嘴。” 她咬着唇瑟缩了下身子,颤颤巍巍地答复:“报、报告……下面的嘴有些闭不上。” 厉烬心中愤懑。 年近三十,从未有过床事,却在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小姑娘身上早泄。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哪次伤到了腰肾,才导致自己不过三两分钟便泄了出去。 霁月还在那安慰:“没事的,起码你外表威武雄壮,去澡堂哪个不得喊你声大哥大。” “咱别怕,有病就治,早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厉烬掐住她下巴,语气低沉透着狠:“在不闭嘴,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都张不了嘴?” 霁月顿时哑了。 这男人不过是想纾解,根本不是看上了她或是对她有意思。 她的命对他来说如同草芥,死了便死了。 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损失,有可能趁着她尸体还温热,对她进行惨不忍睹的尸奸。 霁月发抖,捂着嘴疯狂摇头。 有了这个插曲,他的动作不再温吞,甚至连让射在口子的液体都不让出去。 肉根一颤,似乎又在挤弄中变大。 霁月双腿发酸,突然就有些后怕。 根紫口粗如牛鞭,不会是在进入后粗到牛鞭那么大吧? 她脑中已经构出了画面。 厉砚下体长如牛鞭,她坐在牛鞭上疯狂转圈圈。 厉砚一边用力顶着,一边用手抽她的屁股保证她旋转的速度,还笑着问她:“闭得上嘴不?” 下身冷不丁一疼,粗壮的巨物竟已经陷入了半根。 霁月双腿发僵,紧紧夹着巨根不敢动弹。 厉烬也没有了动作,主要是那里紧得让他透不上气,才不过进了三分之一,就已经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抱着,灼热的体温相互熏撩着,各自都没了言语。 霁月花了几分钟才适应里面的硬物,好不容易感受到下体意识回归,轻轻挤压了一下体内的肉物,那魁梧竟然又大了一寸。 “你……” 厉烬也感受到了,他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轻轻向下退出几分,再用力一顶。 “啊~” 霁月被顶的飞起,又被棱冠勾着薄膜稳稳落回。 这次嵌入的更深,深的让她感觉下身和男人融为了一体,轻轻一动便能听到男人的轻嘶。 霁月轻笑。 不是一拳打死十头牛吗? 不是闭眼能杀近百人吗? 刚刚掐她的时候不是很有劲吗? 这会儿不还是被她夹得倒吸冷气。 难忍的痒意像是得到了满足,她现在从头到脚的毛发都是舒张开来的,甚至于她感觉还能再吃一点。 厉烬沉下眉,手掌在两侧臀瓣上轻轻用力,抓得软肉从指缝里溢出。 霁月还在那玩弄他的肉棒,冷不丁听到一声嘶哑的叮嘱:“坐好了。” 不等她反应,某根东西突然后退,直直撞上深处。 霁月眼前白茫茫一片,灵魂像是被撞出了天灵盖,恍惚间过电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 而后又是一下稳稳的冲刺,耻骨像是被撞开了缝,小腹紧紧吸着,却无法夹住那根横冲直撞的玩意儿。 “啊……啊……” 她抓着他的肩膀尖叫,一会儿痛苦一会儿舒爽。 渐渐地速度加快,周身血液迅速翻涌,她像被一下一下顶到了火山口,灼灼热液喷涌,再从身下猛地泄出。 厉烬顶着,身下一热,汩汩热浪从穴口冲了出来。 黑色森林被水洗冲刷,露出深处仍未得到宠幸的一截巨物。 霁月含着腿,身子一轻,腰下竟靠着一柔软的枕头,厉烬攀着她的小腿挺身,速度不快不慢。 她的膝盖几次想并拢,又被他肏开。 双腿被撞得发软,脚跟又忍不住绷直。 她甚至想出声让他慢一点,但其实他的速度已经慢得能和秒针赛跑。 霁月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太大了,甚至一根都没有完全进入。 而且刚刚她那样挑衅,厉烬没把她钉在床上都已经是仁慈了。 坐着不好发力,这会儿半跪着,他明显找打了主场,每一下都将肥软的肉唇撞得发抖,淅淅沥沥的蜜液跟不要钱的泉眼噗噗喷着。 霁月甚至才刚小高潮,男人就趁热打铁磨出了下一波。 她把这一切归结于那个鬼SSS级预案。 她有些后悔了。 绝望的十分钟里,她开始相信书中的描述。 二十分钟后,她的腰已经酸到绷出了人鱼线。 三十分钟后,霁月忍不住求他不要插那么深。 四十分钟后,她开始绝望。 神他爹三分钟,三十分钟都没结束。 霁月眉眼一震,他不会是从早泄过度到了射精障碍吧? 再忍忍吧。 霁月咬牙,总不能一直持续这种高频率运动吧? 再忍几分钟,他一定就会射了。 然后又被软磨了十分钟,甬道都快磨破皮了,厉烬的呼吸反而平稳了许多。 就好像奔跑到后期,身体已经进入了持稳的运动状态,除非再次加速,否则他便能持续这样的速度到老、到死。 霁月害怕了:“厉烬……” 男人回神,伸手摸住她胸前的软玩,“还难受吗?” 霁月怔住。 他持续着这样的速度,是为了帮她舒缓? 第十四章艹晕了 这几十分钟里她早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了,光穴口处的嫩肉就已经被他磨红。 蠕动的嫩肉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发酸,早就被他撵平到失去知觉。 就连身下的枕头,轻轻一压便能逼出汁液。 他随便便便轻顶,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坨包。 她哪里还会空虚,哪里还敢不满足。 霁月放松身体,先前那股抓肝挠肺的瘙痒确确实实消失了,只是身下的媾和还有些牵动身心,让她的神经依旧紧张。 她摇了摇头,“不难受了。” 霁月本以为厉烬听到她说不难受,便会立刻拔出,毕竟他上她是被她陷害,不是出自他自身意愿。 可没想到厉烬抱起了她的身体,将她顶着翻转,背部朝上,屁股高高抬着。 他下了床,双腿站直,扶着她的臀心挤入。 才刚离开半分钟,穴口就自动收缩,若非他顶的用力,怕是进入又要费上一番功夫。 霁月大脑懵了一瞬,“还做?” “你不难受了,我呢?” 厉烬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带来极大信息量。 蜜液是催情液,那他一直在饱受药性迭加的痛苦? 霁月反而因为他的第一次早泄得到了缓解,厉烬却是一直在深受折磨,甚至是不断增加的折磨。 再度顶入的肉棍似乎更大更粗,比起牛鞭还要夸张。 粗壮的如同红酒瓶子的龟头顶开红肿的穴口,随着肉棍的持续深入,她能感觉到腰臀上的毳毛根根竖起。 后背在发抖,挺立的奶子高高垂挂,顶入的瞬间还在前后晃荡。 厉烬伸手探进小腹,感受到他的位置在哪一处,而后掌心压着那块揉了揉。 “还可以吗?” 霁月下意识点头,又懵懂的看向被单。 什么可以吗? 身下一沉,惊呼脱口而出。 浑身上下禁不住发抖,小腹抽搐着,双腿也在瞬间夹紧。 他居然……全部插进来了。 一瞬间全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在全根没入的震惊和害怕中细细密密的战栗。 眼前放空,就连抓着床单的五指都在这息松开。 可下一秒,男人提速。 肉物在穴道里飞进飞出,她像弹力球被反复顶出拉回,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她无法继续思考,只能撅着屁股让他肏深一些,肏狠一些。 好让她下面再也不会想着用东西填满。 “啊啊~~~~” 霁月无力地扑在床上,小屁股疯狂抖着,水花滴落在床尾,不少淋上男人的腿。 本以为他要放缓速度,可他还没等她高潮余韵下去,就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 后背贴上男人茁壮的胸膛,上身紧密贴合,浑厚的雄性荷尔蒙像是迷药,让她的大脑晕晕乎乎的。 胸口被人捏住,乳晕被深深压凹,乳头更是被揪着拉扯。 她忍不住回头,想要亲吻,想要将身体全部交付给身后的人。 但厉烬躲了。 霁月的思绪也在这刻稍稍回笼。 是了,本就只关系男女之事,她怎么还想着接吻。 这种事要有情,他们之间只关乎爱,还是能做的那种。 霁月低嘲,嗓音也腻了几分:“厉先生好厉害,我都快被你操烂了。” 厉烬的动作僵了一瞬,而后攻势更加猛烈。 胳膊环着乳房和下腰,就像在往她肚皮撞。 霁月甚至能看到他的头部在肚皮上一拱一拱的,似乎要冲破肚皮重见天日。 太快了,身体都要被磨化了。 “停……不要……” 霁月被猛烈的撞击顶得眼冒金星,呜咽在撞击声中显得渺小又可怜。 狰狞的肉棍反复压着内壁横冲直撞,犹如雷霆贯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穴道内搅动。 霁月像是跪在云里,脚底踩不到实物,甚至有好几下顶弄,她是被拽着悬空。 腿心止不住的发抖,身后的男人明显陷入了癫狂。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不顾一切,每一次都插入彻底,像是要将她顶穿弄烂。 深紫色的巨茄反复隐没在腿缝,肥软的臀被撞出了浆沫,四周到处都是淫水和白液,浓稠的幽香充斥了整个房间里。 厉烬摸到她紧夹的腿心,外翻的嫩肉正在颤,而卡在里头的状物精力十足的跳动。 呼吸逐渐急促,脑后像是有根筋被她拉拽着抻直。 他不再压抑,扶准软臀用力顶弄。 “啊啊啊……厉烬……我……” 霁月尖叫着,“插……插死了,啊……” 持续抽送了数十下,下腹一紧,熔浆从火山口喷了出来,落在花芯深处,被包裹着,被撕咬着。 厉烬轻轻喘气。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强度剧烈的运动了。 一低头,女人已经趴在床上晕了过去。 厉烬慢慢抽出还在发硬的肉物,摸索着打开床头灯。 突然亮起的光线有些刺目,他眯起眼适应,再睁眼,淫靡的室内乱成一团。 满床的水液和白沫,混着猩红的点点血丝,叫嚣着这场性事的胜利。 厉烬眸色微沉,看向女人的视线不免柔和了几分。 霁月醒的时候,身旁男人还在沉睡。 她微微动了下身体,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酸痛。 这做爱比打一架还要累。 室内的装饰和昨日的客房差不多,但陈设布局方位不同,应该是换了个房间。 也是,昨天那屋子满床都是她的体液,能有个下脚地都是幸事。 “温小姐、温小姐!” 房间门被猛地推开,霁月吓得赶紧缩进被子。 门外似乎是那个叫姜凯的在阻拦,“温小姐,烬哥还在睡觉,你这样我很难办。” “厉烬,你到底什么意思?” 温婉宁推开姜烈闯入房间,瞧见男人裸着上身双眼惺忪,薄被下明显还躲着一个娇小的身驱,视线冷不丁顿住。 “你……” 她脸色红了红,转身背对着床,“抱、抱歉,打扰了。” 厉烬伸手去捞被子里的女人,奈何她像是粘在了他和被子之间,无论他怎么扯,都不愿从被子里伸出头。 厉烬轻笑:“无碍,温小姐又来发什么牢骚?” 温婉宁有些不大自在:“昨晚你手下把我撸到公馆这事,你知道吗?” 他抚着女人的长发轻声“嗯”了句,那头的温婉宁声音明显带着怒意。 “你什么意思?我是玩具吗?” 厉烬笑了声,嘴上说着抱歉,语气却没有丝毫歉意:“抱歉啊,昨天是我手下找错了人,误把温小姐请到了公馆。” “温小姐要是觉得不够……”他顿了顿,呼吸似乎有片刻凝滞,“不如我将城北的铺子送给温家,如何?” 第十五章上分咯 霁月揪着抬头的大茄子,盘虬的青筋在她手下跳动,粗粗细细的经络交媾着,看起来竟如此恐怖。 霁月清楚,这还不是男人的巅峰状态。 只是当着女主的面玩弄本该属于她的男人的大鸡巴,怎么还有点爽呢? 她扯着肉根用力一撸,本还想从身下掏点不要钱的润滑液。 转头想到昨夜的癫狂,念头悻悻放下了。 厉烬的手突然伸进被子,霁月吓得缩了下脖子。 男人并不是打她,而是捉住了她的手,扶着巨根轻轻套弄。 霁月脸色微红。 这人是在教她怎么取悦他吗? 他是不是想多了,她只是在满足一种无畏的自尊心而已。 温婉宁声音平静了下去,“厉先生的歉意我收下了,铺子就不必了,以后你我二人也不要再有交集。” “等等。”厉烬喊住她。 被子里的霁月也停住了撸动,竖起耳朵想要听这个备选男主的发言。 厉烬没有先说话,而是推了下她的手腕,示意她继续。 “温小姐是如何知道,自己昨晚来过公馆?” 温婉宁没说话,但她不说话,更是暴露了她。 厉烬眯起眼,声音沉了下去:“温家真是胆大,敢在我山野安插人手,也不怕我哪一天心情不好,把整个温家都给掀了。” “厉烬!” 温婉宁气得转身,瞧见那浮动的被单,吓得又转了回去。 “是上官瑾告诉我的,这事和温家无关。” “原来如此。” 厉烬淡笑,“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温婉宁不想再同他废话,走了两步顿住,“那天那个女生说的对。” 厉烬竖起耳朵。 “你就是根烂黄瓜。” 门在被外重重关上,霁月没忍住笑出声。 厉烬脸色铁青,一把掀开被子看向她,“还笑,信不信我……” “我信。” 霁月看着他头上的进度条:【攻略目标:厉烬,当前攻略值:5。】 手中不禁紧了紧,“我信你的大茄子能把我下面那张小嘴塞到说不出话来。” 厉烬面色僵住,门口一声轻咳。 姜烈敲了敲房门,“烬哥,温小姐走了。” “知道了。” 他应了声,拂开女人的手,压低声音道:“什么茄子。” 霁月看在五点进度值份儿上,软着性子说起了好话。 “你知道吗?厉烬。” “我最喜欢的菜就是茄子。” 【攻略进度+1,当前攻略值:6。】 霁月扬起笑,看着厉烬的头顶充满了爱意。 她霁月终于上分了。 和系统相爱相杀这么多天,她终于拿到了六分。 可喜可贺,普大喜奔。 霁月走后没多久,姜烈跟在厉烬身后,反复欲言又止。 厉烬看向他,语气冷硬:“身上长虱子了?” 姜烈摇头:“不是。” 厉烬又问:“十鞭重了?” 姜烈还是摇头:“不是。” 厉烬不再多问,姜烈却忍不住了:“烬哥,前段时间那个霁月的资料,你看全了吗?” “嗯,怎么了?”厉烬微眯起眸子,“查出她是谁的人了?” 姜烈点头,又飞快摇头。 他看了看他,低头叹了声:“她是谁的人我不知道,反正不会是你的人。” 厉烬不解:“什么意思?说清楚。” 姜烈从书房翻出那日的资料,将第二页展在他面前。 页面上彩打着一张照片,画面里,霁月对着镜头比着耶,身后留着厚重刘海的男人单手环在她肩上,同样比了个耶。 二人姿态亲昵,明显不是普通朋友。 厉烬的指尖蜷了片刻,眸色黯然,毫不在意地继续剪着不太光滑的指甲。 “前男友?” 姜烈摇头:“据调查,这是她的初恋,两人刚谈一个多礼拜。” 厉烬的指甲飞了出去,鬓角下有骨凸起,连带着太阳穴处青筋跳动。 呵,好一个喜欢啊。 霁月回宿舍连躺了两天,浑身的酸胀才稍稍缓解一些。 脖子上被掐出的指痕消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系统原因,往常淤痕要个三五日才能消,现在不过一两天便看不出来了。 周末霁月去街上逛了一圈,除了几家火锅店和服装店在招人,其他地方早就满员。 她看着微信余额里的101.37元,沉重地叹了一声。 再不挣钱,她的余额就要背着她做0了。 霁月心中盘着剧情,决定要为自己寻一条既能致富又能刷分的道路。 如果不成,再回来火锅店打工也不迟,毕竟包一顿晚饭,一天只吃一顿,她也能活。 周一的高数课又换回了陶教授,霁月倒是不慌。 文中说过,周砚礼是为了研发数据回的母校,因为资金和人手不足,导致他只能求助曾经的恩师。 他将会在A大呆很长一段时间。 霁月其实不想先去刷周砚礼的分,从剧情上看,周砚礼是个很呆板认死理的人,女主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能纹丝不动,微笑着让她穿上衣服别着凉。 霁月就算在他面前晃成不倒翁,也不会勾起他任何情绪。 这种一心只有学术的男人,是情欲所控制不了的。 既然攻克不了,便没必要浪费时间。 霁月在书上写写画画,一转眼,下课铃声又想了。 空白之处写了满满当当的公式,只是某个式子后面,却跟了茄子两个字。 人群攒动,霁月悠悠叹了声。 性爱真的会有瘾,这两天她脑子里总会闪过那根大茄子威武雄壮,立在被下翁动的画面。 她合上笔记,陶教授突然在台上喊了她一声。 “霁月,你过来下。” “陶教授。”霁月摔着马尾辫,小跑着上了讲台。 陶教授扶正老花眼镜,笑着看着小姑娘乖巧的模样。 “周砚礼你知道吗?” 霁月红了下脸,轻轻“嗯”了声。 “你这个学长最近在做系统动力学模型,数据庞大,缺了些人手。” 陶教授抚平课本的卷边,劝道:“你虽然不是数学专业,但成绩优异,灵活细心,我和你周学长推荐了你,有没有兴趣参与?” 霁月犹豫了下,摇头拒绝:“抱歉教授,我时间不够,帮不到学长。” 陶教授似乎看出她在害怕什么,“是因为前段时间他抱你去医务室的流言?” “砚礼这孩子我清楚,无论是谁在他面前晕倒,他都会出手相助,这点蜚语很快就会过去,你不必放在心上。” 霁月还是摇头:“谢谢陶教授,但我真的没时间,抱歉。” “好吧。”陶教授不再强求。 第十六章检测到新的攻略目标 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第二天周砚礼亲自来她教室门口等了她。 要知道大学教室是流动的,每个班的每个学生都有选修课,这就意味着周砚礼专门调了她的课表。 原本的流言蜚语在这一刻又开始爆发。 霁月有些为难,“周学长,陶教授的意思我知道,但我真的没时间去参与你的研究。” 周砚礼点头,目光垂落在她小尾指上吊着的半块馒头:“上次你晕倒时将我的午饭砸倒了。” 霁月扬眉:“你要我赔?” 周砚礼微笑:“可以吗?” 她顿了顿,不大情愿地掏出手机:“二维码。” 周砚礼轻笑,“用你的劳动力来换。” 霁月有些烦躁:“周学长,既然你能查我的课表,想必我的档案你也看了吧?我要打工挣学费,真的没时间去做什么免费劳动力。” “也许对你来说,数学,数据,研究就是你的一切,但对我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 周砚礼再次看向她的馒头,声音平稳如流水:“是缺钱吗?我可以介绍你份工作。” “钱多吗?”霁月只在乎这个。 周砚礼:“多。” 霁月:“OK。” 他带着她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计算机室。 室内聚集了七八个男生,还有几个女生围在温婉宁身边。 他们叽叽喳喳似乎在讨论什么。 霁月看了一圈,各个都是校内高分榜上的佼佼者。 男生里有好几个经常公开追求温婉宁。 这哪是研究,分明是蓄意养鱼。 霁月又在心里摇头。 女主三观正的很,她不能这么小肚鸡肠。 何况她才吃了她男人的东西,得宽容,得大肚。 “温婉宁。” 周砚礼站在门外喊了一声,女人从室内抬头,周遭的人也顺着声音看了过来。 霁月从他身边默默走开,站在旁边就像男女主之间的灯泡,还是最亮最大的那颗。 “周学长,怎么了?” 温婉宁小跑着走出计算机室,目光在霁月身上流连,片刻后收回。 周砚礼向她介绍:“这是霁月,大二金融系,你手头数据不是缺人吗?我找陶教授把她要来了。” 温婉宁像是忘了那日和她共同被绑架的事,朝她伸手笑道:“我是温婉宁。” 霁月握住她的手,低声喊道:“温学姐好。” “以后就一起共事了,叫我婉宁便好。”温婉宁笑着看向周砚礼,“把我单独叫出来,不会就是为了介绍你的小学妹吧。” 周砚礼:“前几天你不是说有朋友家在招家教,我看了她往年的学习成绩,她挺合适的。” 温婉宁眸光微顿,柳眉轻轻皱了一下,“可是……” 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点头:“好吧,但我不保证她一定会被录取,你知道的,我那朋友家里有些复杂。” “没关系。”周砚礼笑得温和。 温婉宁朝她点头示意:“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她转身回到桌前,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张便利贴。 “这是地址和管家电话,我已经和柳管家说过了,你到了直接联系便好。” 霁月接过:“谢谢温学姐。” 温婉宁莞尔:“不客气,我倒希望你能成功。” 霁月去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倒不是她故意这么晚才来,而是位置偏远,错落在盘山公路旁,公交到不了,很长一段山路她是腿着走上去的。 开门的便是先前联系的柳管家,柳管家看着不到五十,眉眼俱是沉稳从容。 “霁小姐,少爷在二楼右手边第一间,您直接上去便好。” 霁月刚点头,又听到他的叮嘱:“记住我和您说的。” 她轻轻“嗯”了声,换了拖鞋上楼。 别墅很大,盘旋的楼梯绕得她有些头晕,走到二楼才发现电梯门。 一楼为了挑高,将二楼建得远了些,楼梯又是螺旋状,虽是二楼,但实际走的楼梯数却是三四倍不止。 房间门虚掩着,她正想敲门,室内突然发出哐咚一声巨响。 霁月迅速推开门,室内一片昏暗,床边隐约能看见一抹白影。 许是常年未见阳光,男生的肌肤异常的白皙,因为她的突然闯入,被衣服遮挡住视线的男生怒吼:“滚!” 霁月稳神,将手中的课本放下,慢慢走到床边。 男生只穿了一条短裤,常年无法行走的双腿很细,裸着的上身更是孱弱。 他似乎是想穿上衣服爬上轮椅,但因为局促,衣服绷在头上遮住了视线,身体踏空栽下了床。 “听不到吗,让你滚!” “好。” 霁月扯着他的衣服脱下,男生精致的脸顿时露了出来。 只是虽然精致,却带着浓厚的阴郁,宛如阴沟里藏着的老鼠,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他猛地瞪向她,眼神凶狠,指尖嵌入了掌心,有血顺着腕骨流进地毯。 霁月沉了下眉。 抓着他的胳膊用力。 “你干什么?放开我!” 男生挣扎,却不出声求助楼下的管家和佣人。 “我警告你,赶紧把我放开,不然我不会同意你留下来。” 【检测到目标人物:陆今安,当前攻略进度:0。】 霁月不吭声,双手环入腋下将他抬上床。 看着一米八几的个子,体重却轻得不过百。 尤其是胸膛下一排凸起的肋骨,说他是排骨精转世都没人会质疑。 “你……” 男生还要说话,衣服从头兜了下来。 女人的嘲讽丝毫不带掩饰:“怕人瞧见睡觉就穿衣服,当谁都想看你一身排骨呢!” “你说谁是排骨?” 男生的头从T恤下钻出来,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这不是吗?” 霁月戳了戳他的胸,“排骨哥。” “你!”陆今安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先前来试工的家教都是寻着他的脸色说话,哪一个敢这样忤逆他,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行了,赶紧穿衣服,我等会儿还要赶最后一班公交回去。” 霁月扯着他的胳膊塞入袖口,撑开床头的灰色裤子帮他套上腿。 陆今安紧紧攥着拳,挥开她帮忙的手,“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那最好了,我也不想多个排骨儿子。” 霁月拍拍手起身,随意打量着室内的摆设。 长久不流通的房间空气有些难闻,霁月走到窗边,一声招呼都没打直接拉开窗帘。 陆今安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将裤子拉上去堪堪遮住某处。 “你干什么,快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