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np)》 初遇 陶宛禾第一次进这种娱乐场所。 她穿着略大的制服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在走廊里,灯光炫目,空气中也像是掺杂了酒精一样,烘得她的脸红红的。 b16号包厢有些难找,她端着几杯酒,小臂有些发酸了,但来来回回绕了几圈还是没看见正确的门牌号。陶宛禾后悔了,她不应该脑门一热答应了这份兼职,只是她太需要钱了,需要钱去填补债务的无底洞。 如果不是爸爸突然去世,她应该还是家里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陶宛禾叹了口气,抬头才发现b16号包厢出现在了眼前,只不过号码牌前面带着一个星号标记,她也没想太多,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开门的瞬间,浓烈的酒气掺杂着女人的香水味一股脑袭来,陶宛禾被呛得干咳两声,余光似乎瞥到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她不敢看,低着头把酒杯挨个摆放到桌上,低声说了句:“您的酒,请慢用。” “啊哈……讨厌…怎么突然插进来了…” 女人柔媚的声音兀地响起,话语露骨,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么,陶宛禾被吓得一抖,手肘在桌角碰了一下,她抱着胳膊头埋得更低,只想快点出去。 兼职前明明说是正规场所,怎么进来就变味了,陶宛禾连工资也不想要了,这种地方她不想来第二次。 许闻舟盯着她很久了,他怀里的女人一个劲的喂他酒,但他的兴趣全在这个端酒小妹身上,略大的制服虽然勾勒不出女孩的身形,但是她下蹲的瞬间,布料紧紧地贴在腰际,手腕处的肌肤又白又嫩。 进这个包厢的都是卖过身体的女人,连送酒的也不落下,但偏偏眼前这个,一脸稚气未脱,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勾引人的样子。 韩晟泽这种场合见多了,许闻舟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个大概。他抱着一个女人玩得正起劲,但今天的任务是把许总伺候高兴了,他示意怀里的女人去顺水推舟一把。 女人混夜场出身,自然也明白,她只放下裙摆掩了掩腿心的水渍,上前把捂着胳膊肘的陶宛禾扶起来,扶了两步就把人推进了许闻舟的怀里。 陶宛禾脑袋昏沉,稀里糊涂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大手扶着她的腰,从宽大的制服里探进去,一把就握住了那团香软的乳肉。 “你干什么!” 她不会骂人,更不会打人,被人捏了奶子也只是红着脸大声质问。抱着她的男人似乎是什么名门贵族,眉宇间气度不凡,身上的西装挺阔,她害怕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 许闻舟抱了她一下就硬了。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看起来手感更好,身上只是淡淡的体香,制服里藏着的乳团不算小,他一只手握着刚好。女孩在他怀里憋红了脸,支支吾吾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放开我!我只是来送酒的,我不陪睡!” 男人又捏了两把,陶宛禾才彻底慌了神,在他怀里扭了两下,却被钳住了双手,男人托着她的背从耳根一点点吻下来,制服领口也被扯开了,露出她的白色乳罩的边缘。 “别这样,别这样……” 陶宛禾吓哭了,在他怀里抖个不停,许闻舟这才把人放开。陶宛禾软了腿,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许闻舟最讨厌女人哭,他眉头微皱接过旁边女人递的酒抿了一口,低头正好对上女孩哭红的双眼,那副可怜的样子让他心里烦闷。 “快滚。” 男人低沉的声音无情又冷酷,陶宛禾这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从包厢逃出去。 许闻舟身边的女人又倾身靠过去,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他一条胳膊上,黏腻腻的喊他许总。许闻舟皱眉瞪了她一眼,女人立马缩回了身子,又转头,求救般地望向韩晟泽。 “韩少继续吧,我有事先走了。” 许闻舟整了整西装,准备出门,韩晟泽这才扔下身上的女人起身挽留他。 许闻舟现在几乎是整个季氏集团的掌舵人,季老爷子亲手扶上去,季氏的小少爷还在念书,他一个外姓人在家族企业里占有一席之地,个人能力自然不必多说,多少人也都准备巴结他。 韩晟泽没那些经商头脑,家里那些产业,虽然都是些不能摆到明面上来的生意,他也不想被外面那些来路不明的野种分走一丝一毫,所以许闻舟这个狠角色,他一定得拉拢。 “许总,看来今天没有合你口味的,下次一定提前准备好,合作计划到时候也会一并奉上。” 许闻舟点头示意,韩家在黑道上有一定的地位,韩晟泽这个接班人的面子,他得给。 许闻舟前脚刚出门,韩晟泽搂着女人又躺了回去,之前坐在许闻舟身边的女人也围上来,自觉地跪在他腿间,接着低头把韩晟泽的裤链拉开,一口一口舔舐起那根肿胀的肉棒来。 专门负责包厢的王姐敲门进来,韩晟泽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善准备问责:“怎么让那种小雏鸡进来送酒?” 王姐陪着笑解释:“新来的小姑娘,不小心走错了,韩少多担待……” 韩晟泽脸色一变:“她进来,搅了我的大生意,你让我怎么担待?” “韩少,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没看好人。” 王姐低头弯腰,语气卑微朝韩晟泽道歉,她实在惹不起这些大少爷。 门被慢慢拉开一条缝,陶宛禾低着头小跑到王姐身边。出去之后她就哭着跟王姐把事情交代了,她被男人摸了两把,王姐也只是欲言又止,安慰了她两句,让她明天别来上班了。 她跟着王姐过来,才发现自己闯祸了。 “抱歉……是我不小心进错房间了,请您别怪王姐。” 陶宛禾抬头看了一眼就,就被面前的场景惊得面红耳赤。 韩晟泽搂着一个几乎裸体的女人,手掌覆在女人的奶子上漫不经心地揉搓着,地上还跪着一个,旁若无人地舔着鸡吧。 “你多大了?” 让陶宛禾意外的是,韩晟泽没说什么重话,反而问她的年龄。 “十……十八了。” “嗯,没你事了,走吧。” 陶宛禾不敢抬头,听到让她离开,她只是转头拽了拽了王姐的衣袖,王姐眼神示意她没事,轻声让她离开,陶宛禾才如释重负般逃出了包厢。 “她叫什么名字。” 韩晟泽点了根烟,慢慢悠悠问着。 许闻舟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但他似乎对这个小雏鸡感兴趣。 “叫……陶宛禾。” “行,能不能将功补过,就看她了。” 吃干抹净 陶宛禾换下了肥大的服务生制服,推着自行车出门,酒吧门外一个高挑的身影同样推着自行车,看她出来,男孩朝她挥手。 “陶宛禾!这边!” 陶宛禾没想到季默阳会在这里等她。 “你怎么在这里?” 男孩穿着校服背着篮球包,单手推着自行车朝她笑。 “等你下班,太晚了我想送你回去。” 两人是同班同学,曾经被安排进了同一个学习小组,陶宛禾学习成绩好,人又温顺,老师让她多照顾一下学习上吊儿郎当的季默阳,但是大家都知道季默阳是季氏家族的独子,就算他学习不好也没什么影响,家里已经给他安排好了未来的道路,可是陶宛禾只是一心一意带着他学习,她这人认真又认死理,她才不管季默阳是什么企业的继承人,每天题做不对就拿着小尺板跟季默阳瞪眼。 季默阳一开始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直到那天陶宛禾来篮球场找他,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球打中了脑袋,陶宛禾倒是没什么大事,但季默阳看她脸惨白,没多想就抱着女孩往医务室跑,女孩抱起来比想象中的还轻,浑身又软又香,还没到医务室他就红了脸。 之后季默阳就跟着了魔一样,陶宛禾叫他学习他就坐在桌前,半天都解不出一道,目光全在女孩身上,看她白皙的脖颈上渗出的薄汗,脸上的小绒毛,再大胆一点就是凑过去跟她不经意的手背触碰,闻她的发香,后来他做梦都是陶宛禾,梦里她校服下什么都没穿,坐在他腹肌上掀起衣服露出粉嫩的乳尖让他舔,让他摸,还让他吻一吻她的唇瓣。 陶宛禾家里发生变故他也知道,女孩心气高,什么都不愿告诉他,季默阳也装作不知道,她打工季默阳就陪着,她学习季默阳也跟着,今晚她来酒吧兼职,季默阳也悄悄跟着。 陶宛禾没跟他说起今晚被人欺负的事,两人一人推一辆自行车,身影被昏黄的路灯光拉得长长的。 “陶宛禾,要不你先好好学习吧,也快高考了……” 季默阳下句话还没说,就被陶宛禾打断了,女孩甩了甩马尾辫,语气坚决:“不用你帮忙的,我跟妈妈能坚持下去。” 话音刚落,身后一辆迈巴赫从陶宛禾身侧快速驶过,季默阳反应迅速,立马把陶宛禾护到身侧,女孩矮他一头,肩膀软软的靠在他胸膛上,他望着远去的车灯,熟悉的车牌让他有些恼怒。 “谁开的车……” 迈巴赫是许闻舟的专车,坐在后座的许闻舟看到两人在路边谈笑,季氏的小少爷也有倾心的对象是他没想到的,并且前几分钟,这个女孩还坐在他腿上,许闻舟突然来了兴致,给自己的特助打了个电话。 “华烨,你去查一下季默阳身边的女孩。” 华烨动作很快,许闻舟还没到家陶宛禾的资料已经发到他的手机上了。 连带酒店房号。 身为总裁特助,他当然了解自己家老板,许闻舟不喜欢弯弯绕绕,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看中的女人也不例外,老板要打听,那今晚就要给他送到床上。 陶宛禾被季默阳送到小区门口,男孩骑上自行车跟她挥手再见,她一转身就被人捂着嘴扔到了车上。 车上一个西装革履戴眼镜的男人冲她笑了笑,陶宛禾脑子里闪过绑架、劫匪的电视剧,控制不住的哭起来。 华烨揉揉脑门,对付这种小女孩,他真的没经验,于是他只好耐下心来安慰她。 “陶小姐,你先别哭,我们总裁请你去坐坐,你不用害怕。” 陶宛禾用手背抹抹眼泪,抽抽搭搭说着:“你们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什么总裁。” “您到了就知道了。” 酒店不远,车过了几个路口就到了,陶宛禾跟着华烨,身后有几个黑衣保镖,她想跑也跑不了。 豪华的总统套房,华烨只留了陶宛禾一人在里面,套间里各种设施一应俱全,陶宛禾光背着书包仔仔细细转了一圈就用了五六分钟,等她又转回到客厅时,房门被打开了,许闻舟迈步进门,正对上陶宛禾那双小鹿般懵懂的双眼。 “你明早再过来。” 许闻舟对门外的华烨说道,华烨应了声,房门关闭,陶宛禾这才有了羊入虎口的感觉。 男人抬眼看了她一眼,边走边松着领带,明明只被瞥了一眼,陶宛禾却觉得自己像被扼住喉咙一般,她吓得不敢动,男人自顾自的脱了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招招手让她过来。 陶宛禾攥着书包带根本不敢动,许闻舟没再管她,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开了,倒了半杯递给陶宛禾,她还是一脸惊恐摇摇头。她一个乖乖女,连课都没逃过,又怎么会喝酒。 “不会喝?” “不…不会喝酒……” “书包放下,坐过来。” “哦…嗯…” 陶宛禾摘了书包,隔着老远坐在许闻舟旁边的沙发上,她对包厢里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整个人都坐的直绷绷的,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拦腰抱到腿上,嘴对嘴喂了一口酒。 加了冰块的威士忌,陶宛禾整个口腔充斥着甜味,她攥着男人的衬衣领使劲眯着眼,这一口酒她咽了一半,另一半顺着嘴角流了许闻舟一身。 陶宛禾被掐着脸喂了两口酒,她本就不会喝酒,被喂了两口就开始晕晕乎乎,脸也发烫,呼吸急促,她强撑着一点精神抗拒着男人:“放开我……” 许闻舟搂着她,青涩高中生的味道意外的好闻,入口的威士忌掺杂着一点水蜜桃的味道,大概是女孩的唇膏,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酒液,顺手脱了她身上宽大的校服。 草莓图案的棉质内裤,加上粉红色的小奶罩,明明是毫无女人味的装扮,可被喂了酒之后楚楚可怜的女孩偏偏软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许闻舟本来对她没有太大的兴趣,把她拐来也只是因为季默阳,让小少爷也甘愿贴上去的女人,也确实有点意思。 “放开我啊……” 陶宛禾身上没力气,但手却一直在推搡着许闻舟,她太害怕,推搡了一阵毫无用处,反倒被男人脱了个精光,于是抑制不住哭了起来,声音也小得发抖:“求求你,放了我……” 许闻舟一开始是不想对她用强的,毕竟床上一般轮不到他主动,季氏总裁的身份就有一堆女人争着抢着爬上他的床,他以为这个小丫头也不例外的。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我不亏待女人。” 陶宛禾只是捂着胸摇头,她怎么会认识他。 “我真的不认识您…我还小…我还要念书……” “你认识季默阳,没听说过我吗?” 许闻舟没耐心哄女人,他抱起陶宛禾径直走到了套间里的餐桌旁,陶宛禾还是哭,胳膊圈在他脖子上摇摇头。 “不认识没关系,但我认识你。” 许闻舟憋得难受,餐桌的高度他觉得差不多,陶宛禾还晕乎着,就被男人放躺到餐桌上,男人扯了领带绑了陶宛禾的手腕,木质的桌面躺上去还是被冰了一下,陶宛禾清醒了几分,反应过来时,内裤已经被撕破了,火热的硬物抵在腿根上。 “不要!” 她手腕被捆着,腿乱蹬了两下也被人摁住了,她只好呜呜哭着跟许闻舟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 “别哭了。” 许闻舟挺腰,硕大的龟头往前顶开了粉嫩阴唇,小穴又小又嫩,还没进去就能感受到那股温热,许闻舟头皮发麻,女孩的大腿根被他掐着,动弹不得,她真的害怕,哭得声音更大了。 许闻舟讨厌女人哭,他抬手挑开了女孩的奶罩,两个乳白的奶团一下子跳出来,陶宛禾更慌了神了,蜷起胳膊要挡,男人眼疾手快拽住了捆她手腕的领带不准她挡,另一只手朝着奶子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奶团晃了两下,一个手印就出现在了陶宛禾的胸上。 “还哭吗?” 男人居高临下,冷眼问她。 陶宛禾没挨过打,爸妈从没打过她,上学念书也是好学生代表,都没挨过骂,现在被人捆着手脱了个干净,还扇奶子了,她咬着唇摇了摇头,别的什么都不敢说。 “腿打开,自己掰开逼口。” 许闻舟解了她手腕上的领带,扔到一旁,看着她躺在桌子上,他突然就想多玩玩。 这种粗俗的话陶宛禾第一次听,她想从桌上起来,刚要坐起来,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不要打我……” 陶宛禾红着脸,躺在桌子上,她不敢大声哭,只是眼里含满了泪,顺着往下流。 腿慢慢张开,嫣红的穴肉一点点露出来,没几根毛的小穴嫩生生的,跟她一样。 她实在没法下手,只好悄悄瞥了一眼许闻舟,男人黑冷着脸,陶宛禾实在怕他再扇奶子,虽然没有多疼,但她的自尊心受不了。修长的手指颤抖着,一点点掰开那层媚肉,小小的穴口一张一缩,吐了一口骚水。 “可以了吧……啊哈……不要!” 陶宛禾还幻想着许闻舟能放过她,但是她躺在桌上掰着逼口谁又能忍住,男人挺腰,就把半个龟头送了进去,紫黑色的鸡巴头撑得穴口圆圆的,她撑不住又害怕,哇的一声哭出来翻过身想跑。 刚插进半个龟头许闻舟就爽得腰眼发麻,小逼嘬得他舒服着,女孩却吓坏了,哭着从桌子上翻身下来,还磕到了桌腿上。 他干脆把人从地上拦腰抱起来,进了卧室,白花花的身子直接扔到了床上,陶宛禾被扔得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掐着腰一插到底。 “啊啊……疼……好疼……呜呜……” 她跪趴在床上,男人从身后肏进来,毫无怜惜之情,把小逼塞得满满的,疼得她直哆嗦。 “快拔出来……我好疼呜呜……” 许闻舟慢悠悠拔出来,肉棒上带着几丝血迹,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女孩是个处。 “还是处?怎么,季默阳还没舍得肏你?” 许闻舟说着,捏着女孩的臀肉扯着小穴又露出来,他挺腰蹭了蹭,又插了进去,穴里已经有了水,女孩虽然哭喊但是小逼是个极品,热乎乎的裹着鸡巴,肏进去的时候还一缩一缩嘬鸡巴头,紧得都拔不出来。 陶宛禾趴在床上,两腿之间生疼,被男人硬生生肏进来她实在不好受,许闻舟说什么她都没心思听,更没法回答,她只把头稍稍抬起眼里含着泪回头求他,求他肏的时候轻点。 许闻舟看着身下的小人梨花带泪的样子,肉棒都忍不住涨大了几分,他不怎么玩处女,又扭捏又肏不爽,但陶宛禾这小穴却比那些女人的都嫩,她小脸哭得通红,勾得他更欲火上身。 “塌腰,屁股撅起来。” 陶宛禾不敢不听话,乖乖塌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肏弄。许闻舟西装衬衣还穿在身上,一开始只是拉开裤子拉链肏她,现在干脆脱了衣服,两腿跪在她屁股两边,拉开架势肏她。 鸡巴尽根末入,又拔出来,许闻舟低喘着扶着她的腰从身后肏她,这个姿势肏得太深,女孩受了几下就不行了,大腿根簌簌发抖,顶了一下就趴倒了床上。 “这就不行了?” 许闻舟拽着她胳膊把女孩又拉起来,他直着上身,一手拽着女孩胳膊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女孩被迫弓起身,娇嫩的身体弯得像小桥一样,许闻舟又肏进去,撞得她一晃一晃,摇着头哭。 “不要……啊……” “才肏几下就高潮了?” 女孩抖着身子一股淫水浇到鸡巴头上,许闻舟知道她高潮了,刚被开苞,没肏几下就高潮,这小东西确实是个极品。 “天生就是挨肏的货。” 许闻舟把女孩翻了个身,欺身压上去,她两条雪白的腿都被压到肩上,被肏得水淋淋的穴口大开朝着男人,被狠狠得肏了个透。 陶宛禾下半夜几乎被肏得失去了意识,只记得最后射进来的时候她哭着喊着不要,还是被掐着腰灌了一子宫精液。 陶宛禾醒来的时候,昨晚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她的校服被胡乱扔在地上,腿一迈穴肉扯着痛,男人显然来历不凡,不是她能招惹的,但陶宛禾还是打算去报警,她不想这么不清不楚地被伤害。 她换好衣服,门铃响了两声,一个带着眼镜的西装男走进来,是昨晚把她送来的男人。陶宛禾不自觉地警惕起来,缩到沙发边问他要干什么。 华烨是替他的老板来交涉的,钱还是房子,那些女人不过都是想要这些东西,但眼前这个有点让他头疼了,一身朴素的校服,纯净得要命,钱房子这些东西能打发得了。 “陶小姐,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华烨坐在沙发上,示意她也坐下,“想读好学校?还是钱,房子,这些都可以。” 陶宛禾摇摇头,她什么都不需要,更不会要。 “我要去报警。” 华烨更头疼了,如果对面坐的是什么胡搅蛮缠的商业对手,他大可以言语威胁,但偏偏是个小姑娘。 “许总说,只要您听话,少不了您的好处。” “我不需要。” 女孩说得斩钉截铁,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华烨无奈地低下头,小姑娘涉世未深,指望着警察处理一切,他都不忍心告诉她,报警根本没用。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华烨只好从手机里翻找出了那几份合同,展示给陶宛禾。 “这是你家里的欠债合同吧,”说着,华烨又往后翻了几张,“您的母亲,徐佩,中心医院的护士长,您的父亲,陶然,几个月前车祸去世了,下周你们学校也要交学费了吧,如果你妈妈这时候失业,不知道……” “这是违法的!我一定要报警!” 陶宛禾的家人都被调查过了,她气得小脸煞白,抓起书包就往外走。 华烨摇摇头,只好跟在她身后由着她去。 女孩是含着泪下楼的,走两步腿心就疼,一瘸一拐地走了一会穴里一股暖流涌出,滴在内裤上,黏黏糊糊的,陶宛禾感觉不对,后知后觉是昨晚许闻舟内射后的精液流出来了。昨晚许闻舟射进去了两次,每次都好几股,也不让她扣出来更不给她清理,她就这样含着睡了觉。 她会不会怀孕,又会不会得病,陶宛禾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终于找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她走在前面,回头瞥了一眼华烨,擦擦泪进了派出所,华烨跟在她后面,俩人一前一后在派出所坐下。 华烨也没说什么,静静坐在女孩旁边,陶宛禾觉得有救命稻草了,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忍不住哭起来,可受理的警察像是在敷衍她一般,只走了个流程,就催着陶宛禾离开。 陶宛禾这才反应过来,其实他们根本不怕她会报警,什么法律法规在他这里,通通不管用。 “陶小姐想好了吗?这是今晚的地址和时间,许总希望您准时出现,其余的杂事,许总都会帮您解决。” 华烨说完,陶宛禾的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 “20:00 季景酒店1806” 陶宛禾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只要今晚她如约而至,那么她家的困境都会迎刃而解,同时,她也迈进了他们给她准备的陷阱,现在还把绳索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选择要不要上钩。 华烨见她低头不语,也没继续逼迫,规规矩矩跟陶宛禾道别,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华烨朝她礼貌一笑,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她。 “我是季氏集团总裁特助,华烨,昨晚那位是季氏集团总裁,许闻舟。” 季氏…… 陶宛禾的脑海里抑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个人名:季默阳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质问起华烨:“季默阳,季默阳才是季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吧,我是他的好朋友,你们这样欺辱我,就不怕他知道吗?” “陶小姐,我只是来完成总裁的任务,其余的事您可以跟许总面谈。” 华烨转身离开,陶宛禾怔怔地留在原地,现在似乎谁都帮不了她,如果今晚不去赴约,她们家肯定就不会安宁,甚至她都没办法考大学读大学了。她现在想跟季默阳聊聊,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季默阳会抱抱她,会帮她,但这种事她根本没办法开口。 陶宛禾到家时,徐佩也刚回来,她一脸疲惫,抱怨着夜班的辛劳,陶宛禾是想跟妈妈讲这件事的,但徐佩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陶宛禾帮妈妈盖了条薄毯,看着妈妈发顶多出来的几根白发,心里酸涩得很,如果她爸爸没出事的话,妈妈工作大概也不会这么辛苦。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去赴约。 赴约 陶宛禾换了一身便装,准时到了季景酒店。高耸的大厦装修华丽,进门她才发现,这家酒店也是季氏集团产业之一。 来之前她和季默阳通了电话,明里暗里问了一些许闻舟的事,季默阳说跟他接触不太多,不过父辈们都对他赞叹有加,话锋一转,问她怎么打听起许大哥来了。 陶宛禾支支吾吾应付了两句,说她看到了许闻舟的采访,觉得他很厉害。她不会撒谎,也幸好季默阳总是大大咧咧,无条件相信她。 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根本听不得心上人对别的男人的赞赏,而且还是事业有成的总裁,季默阳撒娇似的哼了一声,说许闻舟没有他帅,自己天天打球锻炼,电话里就非要给陶宛禾摸腹肌,他许闻舟天天坐办公室,肯定没他健壮,大男孩越说越来劲,口不择言,陶宛禾也只是静静听着他说,等季默阳意识到女孩没有反应,才委屈巴巴小声说道:“陶宛禾…你可别喜欢上别人啊…” 陶宛禾嗯了一声,季默阳的情感太热烈,他再怎么笨拙地掩饰,陶宛禾也不可能看不出来。 “好!明天学校见,可别迟到。” 电话那头的季默阳欢欢喜喜挂了电话,这边的陶宛禾却一点也不放松,手机上已经显示八点二十了,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敲响了6号房间的门。 “进。” 男人声音陡然响起,陶宛禾在门口吓得一缩,然后轻手轻脚推开了门。 跟上次差不多的套间,许闻舟坐在办公桌前,似乎还在处理事务,他抬头瞥了一眼陶宛禾,女孩穿着一身学生气的便装,小心翼翼挪进来,他随手指了旁边的沙发让她坐下,陶宛禾大气不敢出,只好乖乖坐他旁边。 “考虑好了。” 许闻舟没抬头,他只穿了一件衬衫,袖口翻折上去,露出一小块手臂,长指捏着金属钢笔,在纸上沙沙地书写着。 她明明是被胁迫来的,这个男人还装作一副纯良无辜的模样。陶宛禾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也明白了季默阳反应那么大的原因。 昨晚她害怕,连许闻舟的模样也没看清,现在看来,他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睛,处理事务游刃有余,一副职场精英的模样,的确是她这样慕强的小女孩会喜欢的类型。 许闻舟见她迟迟没反应,又抬头扫她一眼,这才看见女孩望着他出神。 “考虑好了就过来。” 许闻舟合上了钢笔,转动座椅,面对着她,陶宛禾只好起身,慢慢走到他身边。 “迟到了二十五分钟,”许闻舟抬手看看手表,“迟到是不是该受罚,好学生?” 陶宛禾站在他面前,脸涨得通红,小手捏着衣角,不足所措。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那让我看看你的歉意。” 说着,许闻舟叉开腿示意她,男人穿着西装裤,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包,陶宛禾连看都不敢看,红着脸把头一扭,手心直冒汗。 许闻舟可没那么多耐心哄她,一开始肏她也不过是因为季默阳和她的特殊关系,加上小女孩的味道确实好,青青涩涩的,肏进去就夹得他头皮发麻。他从不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于是起身要走。 “没想好就别浪费我的时间了。” “不!”陶宛禾挡在许闻舟身前,白嫩的小手慢慢拉住他的衣角,“别走……” “好,”许闻舟坐回椅子上,陶宛禾被他拉到跟前,“先给我口。” 男人上位者一样的姿态命令她,陶宛禾只看着他的眼睛就软了身子,一下子滑坐到他的两腿之间,颤颤巍巍地解男人的腰带。 许闻舟这才满意地摸摸女孩的发顶,看着她红着脸解皮带。 “怎么没穿校服?” “校服洗了……明天上学要穿。” 她边回答,边拉开了裤链,黑色内裤下明显的一根肉棒鼓起,陶宛禾实在是无从下手,只好试探性地抬头看了看许闻舟。 “拿出来,用嘴含进去。” 陶宛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让她用嘴含进去,那是男人的性器,怎么能用嘴含? 可她又不敢反驳,只好含着泪抬头祈求。 “不能用嘴……” 许闻舟看她哭就心烦,他已经在这个小处女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了。 “做不到就滚。”男人的手猛然掐住她的小脸,警告道,“还有,别在我面前哭。” 脸颊被松开时,陶宛禾的侧脸上还有红印,如果她不做,许闻舟不会放过她。 她的小手哆哆嗦嗦的帮男人褪下了内裤,肿胀的肉棒失去束缚一下子弹出来,直愣愣地戳着她的脸,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陶宛禾被吓了一跳,习惯性地后仰,却被男人一把托住后脑勺,直直摁向他的胯间。陶宛禾呻吟一声,整个脸贴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唔……” 男人一手扶着肿胀的性器直直塞进她嘴里,一手托着她后脑勺,陶宛禾嘴角都撑开了,也只塞进去一个龟头。 她跪在许闻舟两腿之间,狼狈地含着肉棒,许闻舟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低头看着她,他很满意这个小姑娘。温顺又乖巧,骨子里还带着些正气,是季默阳会喜欢的类型,小穴又嫩水又多,可嘴上的功夫实在是青涩。 “明天要去上学?” 许闻舟终于松开了她,陶宛禾把嘴里的肉棒一下子吐出来,一边捂着嘴咳嗽,还不忘点点头回答男人的话。 “今晚可不可以…咳咳……让我早点回去…明天要去学校,而且……咳咳……我妈妈发现我不在家也会着急的……” 她坐在地上低声跟许闻舟商讨,许闻舟听完皱了皱眉头,只是沉声说道:“衣服脱了,坐上来。” 陶宛禾现在才发现自己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只好一件一件脱衣服,上衣裤子,脱到只剩内衣内裤时,套间的门铃响了。 陶宛禾吓了一跳,本能地靠在许闻舟腿上,小手抓着衣服遮挡,抬头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哀求他别让人进来。 “许哥!是我。” 门外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陶宛禾抓起衣服想往卧室跑,却被许闻舟抓着胳膊拽回去,整个人躺进了男人怀里。 “不要,别让他进来,求你……” 她缩着身子求他,这时候的许闻舟才挑挑眉,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样子笑了。男人的恶趣味作怪,比起肏她,他现在更想看看季默阳进来,女孩缩在他怀里担惊受怕的样子。 于是他把陶宛禾往怀里带了带,朗声道:“进来。” 门锁咔吧一声,怀里的小姑娘就光着身子使劲钻进他怀里,小手拽紧了他的衬衣,脸也埋进他的胸膛里。 “许哥!找你——” 进门的季默阳抬头才看见许闻舟怀里抱着个女人,女孩白得晃眼,他一个年轻小伙子也懂这些,连忙转过身去。 “抱歉许哥,我不知道小嫂子也在……” “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你先忙!” 季默阳挠挠头,他是来帮陶宛禾要许闻舟的签名的,她那么欣赏许闻舟,他要个签名给她,陶宛禾应该很高兴。 跑出房间,季默阳脑海里那个白皙的身体还是挥之不去,陶宛禾也很白,要是脱光了在他怀里应该也是小小的一只,胳膊细软地缠上他的脖颈。 躺在床上他也忘不了这个场景,青春期的男孩不自觉地就勃起了,硬挺涨得他难受,季默阳一边撸动着,一边想着陶宛禾,他想抱抱陶宛禾,搂着她的腰,肌肤贴着肌肤,然后她的奶头蹭到他肌肉上,听她小声呻吟。 戏弄 陶宛禾又被许闻舟折腾了一夜。一开始是把她抱在怀里肏,许闻舟很少有情欲冲上脑门的时候,但女孩的嫩穴一直嘬着他不放,他摘了眼镜扔在桌上把她抱到了沙发上。陶宛禾高潮了一次,身子软软仰躺在沙发上,脑袋一片空白,愣愣地等着他脱了衣服又扶着肉棒肏她。 许闻舟倒没想到她这么听话,掐着她的腰往他胯上撞,肉棒尽根末入,捣的穴口都是白沫,他快射的时候肏狠了,掐着女孩的腰底下都悬空,陶宛禾才小声啜泣两声,跟平常不一样的哭声,娇滴滴的还带着媚,男人一听就起了青筋,闷哼两声撞得更深。 “真骚。” 她才第二次做爱,懂什么取悦男人的技巧,只不过是凭着本能喊叫,陶宛禾被他肏得小腹发酸,哭了两声才想起来他不许她哭,她抓着沙发抱枕,把头埋进去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许闻舟那玩意太大了,每次插进去她就像要疯了一样,身体快要不受自己控制。 “刚才叫的很骚,不用忍着……” 许闻舟顺手把她怀里的抱枕扔出去,他还挺喜欢她叫床的,带着哭腔,他顶一下她就叫一声。 “嗯呐……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啊……” 陶宛禾根本忍不住了,她哭喊起来,那玩意在她肚子里乱戳,像要把她戳坏一样,小腹越来越酸,甚至开始有尿意了。 许闻舟身上一层薄汗,现在陶宛禾小逼里全是水,还不住地痉挛,裹得他很舒服,刚才射过一次,射满了子宫流出来,都挂在她的小屁股上。 季默阳不舍得碰的宝贝,现在被他灌满了精液。许闻舟轻笑一声,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翻了个身。 “跪起来,从后面肏你。” 陶宛禾随便男人摆弄,被摁着腰又肏进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跪着喷了出来,水顺着她的腿根淅淅沥沥地流,腿抖个不停,她本来就受不了了,脑袋一片白光,男人偏又使坏,也不拔出来让她缓缓,反而肏得更狠,似乎非要把她弄坏一样。 “唔唔……要坏了……” 许闻舟被她高潮一夹也来了感觉,挺腰抽送,啪啪啪的房间里全是水声,顶得宫口软烂,敞开小口让他好肏进来,许闻舟忍了忍射意,只强行插进去半个龟头,就一股酥麻的快感。 “操。” 他低骂一声,这小姑娘真的是越肏越舒服。 “不要……好痛……” 陶宛禾感觉到他插得更深了,又疼又胀,她扭扭腰只想挣脱。许闻舟也知道她才第二次,现在宫交她肯定受不了,干脆掐着她的肩膀不准她动,肉棒堵在子宫口射了出来。 射完他一松手,陶宛禾就软着身子瘫在沙发上,她额头都是汗,刘海粘在额头上,脸蛋红扑扑,眼睛失身只知道大口喘息。 “下次学学怎么口交。” 许闻舟拿了浴袍穿起来,他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陶宛禾的嘴上功夫。 陶宛禾还没缓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遮挡住身体,蜷缩在沙发上。许闻舟却不满意她的反应,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才射了两次就不行了?季默阳知道你这么不耐肏吗?” 他提到季默阳陶宛禾才回过神来,眼睛里有了怒气,直直盯着他:“他才不跟你一样,人渣。” 这小女孩还哑着嗓子,骂他人渣,许闻舟没生气,一手握住她的右胸揉搓了两把,故意贴近她耳边说话:“你不知道他有很多前女友吗?小少爷身边没几个女人怎么行?” “你…你胡说。” 她的声音弱了下去,男人说话乱了她的心,季默阳也确实没跟她说起过这些,她现在只能凭感觉去相信他。 是真是假她根本看不出来,老道的商业家诱哄一个小女孩太过简单。 “他一晚上玩好几个女人,我不一样,我只玩你。” 陶宛禾捂着胸瞪他,男人话里话外都是在嘲笑她作践她,小姑娘气急了,抬手就朝男人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上,陶宛禾也愣在那,低头躲闪着男人阴鸷的目光。把许闻舟惹了,她们家只能吃不了兜着走。许闻舟擦擦脸,小女孩这一巴掌倒不痛,只是把他的破坏欲勾起来了,白嫩的小东西还有力气打他,刚才就应该肏她子宫,让她尝尝苦头。 “你打我这一巴掌,想过后果吗?” 他起身一只手拢住陶宛禾的腰,把人整个拎起来走几步,直接扔到了床上。 “你打我……别弄我了,你打我吧!” 她看着男人解浴袍,露出精壮的胸膛,接着往下肉棒直挺挺的,上面还挂着她的淫水,她宁愿现在挨两巴掌,也不想再被他肏。 “刚才挨肏不是叫得挺爽的?” 许闻舟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拽了回来。她脚腕手腕纤细,许闻舟稍稍用力,就攥出一圈红印。 “屁股撅起来,”许闻舟一只手抓着她两个手腕别在她身后,站在床上从她身后肏进去,“别乱动。” 陶宛禾跪在床边,腰塌下去,屁股一撅刚好能让肉棒插进来,两个胳膊都被他抓着,她想动也没法动,只能挺着两个乳团,晃晃悠悠让他一次一次抽送。 “呜呜……慢点……” 她胳膊被人扯住,一副好曲线展现在男人面前,男人撞上来的时候,小屁股也被挤得扁扁的。 “夹得真紧,刚肏完又变得这么紧……” 许闻舟肏红了眼,她这口小逼实在是勾人,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没全流出来,现在被他鸡巴带出来,被捣成了白沫挂在逼口上,里面吸得紧,还热乎乎的,他肏两下就上头了。 许闻舟的肉棒又长又翘,轻易地就肏到子宫口,研磨着软烂的穴肉,插了不知道多少下,他深顶进去,故意挤进子宫半个龟头射在里面,射得她浑身颤抖,一松手,陶宛禾就眯着眼摔趴在床上。 她腿心全是射进去的精液,咕噜咕噜地往外淌,屁股被撞得发红,浑身都是汗,高潮之后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使劲喘了两口气就累睡着了。 许闻舟射了两次才感觉欲望得到了疏解,去浴室洗了澡又坐回办公桌前处理了几份文件,抬眼就能看到卧室里一丝不挂浑身精液的陶宛禾。 他现在真想拍一张照片,发给季默阳。 让他看看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小姑娘,被他肏成什么样了,喂了多少精液,怎么含他的鸡巴。 不过现在还太早,他想让季默阳自己发现,一点点看他崩溃。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从季默阳的爸爸为了钱把他们母子俩抛弃开始,他就打定了主意要报复姓季的。 现在回到季家,那个假模假样的父亲抱着他哭,说亏欠他太多,也亏欠他妈妈太多,接着给他转股份,让他接手公司,但是这些都弥补不了,弥补不了他妈妈自杀的痛苦,也弥补不了他一辈子的创伤。 卧室里的陶宛禾蜷起腿,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她像做了什么噩梦,不安分的翻身,两个乳白的奶子又落入男人的眼中。 白白嫩嫩的,乳头嫣红,不跟红肿的小穴一样,两个奶子没被男人蹂躏过,还像带着奶味的处女的乳房。 许闻舟眼神暗了下去,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起身走向卧室,拽着女孩的胳膊举到头顶,把睡梦中的陶宛禾又压在身下。陶宛禾被他弄醒,眼睛里满是惊慌,一瞬间就落了泪,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 许闻舟没再肏她,只是埋头在她胸上咬了两下,然后是侧颈,又吻又咬,她很痛,胸却涨涨的,想被人舔一舔吃一吃。 “奶子痒了?” 即便动作再小,许闻舟这种床上的老手也知道她的反应,这种下流的话刚出口,陶宛禾就红了脸,支支吾吾否认。 “没有……快放开我……” “口是心非。” 许闻舟捏着她的手腕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左胸上硬挺的乳头,用舌尖挑来挑去,陶宛禾浑身酥麻瞬间绷直了腰,断断续续哭着让他松开。 吃够了奶子,许闻舟才抬头,在她侧颈上咬了一口,一个不算太深的牙印留了下来。 “明天去给季默阳看看。” “变态!混蛋!” 她捂着胸坐起来,拧着眉头瞪他,那会的一巴掌让她被折腾了很久,现在她也只敢嘴上骂骂他。 许闻舟只是冷笑一声,转身出门,留了她自己在卧室。 陶宛禾慢慢摸索着下床,找到浴室洗了澡,自己清理了身体,许闻舟射得又深又多,她抠了很久才清理干净,奶子上也都是牙印,侧颈上的格外明显。 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她思前想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忍不住靠着镜子呜呜地哭起来。 爸爸还在的话,她应该还是家里的小公主,有安稳的学业,疼爱她的父母,什么都不用担心。 现在什么都没了,她扛起家里的重担,还被人威胁上了床,刚成年的小姑娘又不免思念起父亲来。 “爸爸……呜呜我好想你……” 哗啦一声,浴室门被拉开,许闻舟居高临下看着她,扔给她一盒药。 “避孕药,吃了。” 她看到男人黑脸就立刻忍住了哭声,乖乖捡起药扒出一粒吃掉了。 “又哭什么,这么娇气。” “想我爸爸了……” 别人一问,她又委屈极了,眉头一皱红了眼眶。 陶宛禾这幅样子让许闻舟想起来了母亲去世后,独留他一人的光景,本是铁石心肠的人,却对她生出几分怜爱来。 他伸手把人从地上抱回卧室,安慰了两句:“你妈今晚不会回家,安心在这里睡吧。” 小女孩对人没什么防备,对她说两句好话就不自觉地去依赖。陶宛禾哭得晕晕乎乎,光着身子靠到他身上,没一会就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陶宛禾从梦中惊醒时,许闻舟早就不在身边了。今天是周一,她得按时到学校的,衣服被脱到了卧室外,她裹着被子跳下床,一开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华烨站在窗边。 看见陶宛禾出来,他也不回避:“陶小姐,我负责送你去学校。” 陶宛禾涨得脸通红,踮着小脚飞快地捡了衣服回卧室换上。身上的红痕倒是能遮住,只不过脖子上的太显眼了,夏天的衣服也没有高领的。 她出了房间,先让华烨送她回家换了校服,小姑娘没多少化妆品,用妈妈的粉底遮了遮,背上书包让他送自己回学校。 她妈妈果然一夜没回来,发消息来说医院又要值夜班,倒是季默阳打了好几个电话,还发消息问她怎么迟到了,早读都已经过了。 陶宛禾催着华烨快点开车,她已经耽误了早读,不能把课也耽误了,但是驾驶座上的华烨打了个转向,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要去哪啊!我要回学校上课!” 她坐在副驾上吵个不停,华烨一声不吭,他发现这小姑娘平时安安静静,一耽误了她上学就开始吵闹。 陶宛禾吵累了又不敢去动华烨,只能等着他把车停好,才跟着下去。车停在一家私立医院的门口,华烨才开口说道:“许总让我带您来打避孕针。” 陶宛禾害怕,攥紧了书包背带转身往车上走。 “我不打……” 她知道打这个针意味着什么,不过是许闻舟肏她上瘾了,打个针以后内射也没关系,方便他玩。打了这个针,说明起码几个月甚至半年,她都逃不开许闻舟了。 “许总说,您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 华烨站在台阶上,根本没去追她,这话一说,陶宛禾立马就停了脚步。 妈妈还在等她,她不想因为得罪许闻舟,让她和妈妈仅存的希望破灭了。 冰凉的针头刺入皮肤,华烨守着她,看着针筒里的药物一点点推入陶宛禾的身体里,他才打电话给许闻舟复命。 许闻舟对床伴没这么上心过,时间最长的也不过一周就腻了,华烨该打发就打发了,从来没有带着避孕,又把人家的家事给安顿好这一出。 “我能回学校了吗?” 陶宛禾一只手摁着手臂上的棉棒,眼角带泪望向华烨。 他给人拎着书包,一米八几的个子一身黑西装,手上挎着女孩带花边的白色帆布包,等她的针口不再流血,这个画面实在是太不和谐了。 “一会就送您回学校,”他使个眼色,示意护士帮她察看针口,“这家私立医院是季氏控股的,不会轻易泄露隐私。” 到底是高中生,被人弄来打避孕针,他还是象征性安慰几句,但是陶宛禾不在乎这些,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学校。 华烨把她送到学校时,已经过了第一节课,女孩急匆匆地从车上跳下去,临走还不忘跟他道谢。华烨握着方向盘看着她,一瘸一拐往学校快步走着。 小姑娘太单纯,为人纯真又直率,竟然还跟他说谢谢,谢谢什么,感谢他把她弄进酒店送到许闻舟的床上,感谢他带她打避孕针。 陶宛禾没想太多,她只是觉得华烨也是收钱办事,替老板处理工作,她倒不记恨他。 刚才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扯了一下,现在步子稍微大一点下面就扯着痛,刚转进教学楼,树荫下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眼巴巴地望着她。 “你怎么才来,我跟李老头说你生病了才帮你逃了早读,你干嘛去了?” 季默阳跑到她身边,絮絮叨叨地问起来。陶宛禾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跟他拉开一段距离。 “早上睡过了,我妈早上忘叫我了。” 早就想好的借口,陶宛禾随口应付了他两句,脑海里都是许闻舟那句“你不知道他有很多前女友吗”。 “哎,我昨晚去找许哥了,本来想帮你要个签名的,结果谁知道……” 知道她欣赏许闻舟,季默阳急着讨好她,嘴一快差点把昨晚的事说漏嘴。 陶宛禾脸色也不好看,他打住没继续说,她更不会问。 一路都是无阴凉的小路,两人走到教室额头都是小汗珠,男孩看出她兴致不高,自告奋勇地从同学的桌上抽了纸巾递给她。 “出汗了擦擦。” 陶宛禾接过纸巾,自然而然地擦了擦额头,然后拎起衣领围着脖颈擦了一圈,等她把卫生纸扔掉,才看到季默阳黑着脸站在原地盯着她。 具体来说,是盯着她的脖颈。 女孩白皙的脖颈上,有两块刺目又暧昧的暗红。 “跟我出来。” 季默阳抓起她的手腕,就把人带出教室,她恍恍惚惚,轻飘飘任凭他拽着走。走廊尽头是篮球社团的活动室,季默阳一脚踹开门,冷着脸让人都滚。 季默阳是这些人的头头,加上富家子弟的身份,没人敢不听他的,一个个都接着离开教室,走到门口还不忘看一眼陶宛禾。 陶宛禾被他攥着手腕几乎是摔进了活动室,他火气大,哐当一声把门关上,转身把她抱上了课桌。 校服领口的扣子他也没有耐心解了,男孩的手拽着她的领口稍一用力,扣子绷得远远的,他双眼通红,手臂支在她身侧撑着课桌,低头看着她脖颈的痕迹。 “跟谁弄的……” “我不知道。” “你骗我有意思吗?!” 他情绪激动起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但依旧压抑着声音,对她大吼,季默阳根本舍不得。 “季默阳,你想多了。” “我没想多,你明明知道的……” 季默阳抬头,对上陶宛禾目光的一瞬间,语气又软下去。 “陶宛禾,我对你……你知道的吧……” 男孩的鼻息靠得越来越近,几乎要抵着她的锁骨,他只跟陶宛禾对视一眼,就又低下头,把柔软的发顶展示给她,像一只等待人抚摸的大金毛。 他的鼻尖有意无意蹭过那两道红痕,却始终没有吻下去,手也不安分地攀上来,虚虚地握着她的小手。 “我想亲你……” 陶宛禾绷直了脊背,她的脸开始发烫了,季默阳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像沉重的狮子,下一秒就会把她扑倒,她稳了稳心神,还是把疑惑问出口了。 “季默阳,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季默阳停了动作,但始终不舍得放开她。 “或者说,你现在有女朋友吧。” 问出口之后,陶宛禾罕见地很平静,全校都知道季氏的小少爷对他们班的学霸陶宛禾很不一般,天天跟在她身后嘘寒问暖。 季默阳还是沉默着没回应。 陶宛禾已经在心里默认了许闻舟的话,季默阳也绝非善类,他只是刚好把最好的一面表现给了她,关于他的私生活,他的感情经历,陶宛禾都一概不知,现在看来,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季默阳,快上课了,我该回去了。” 陶宛禾试着推开他,男孩低着头压在她跟前一动也不动。 “季默阳!你别闹了,让我下去!” “我没有女朋友……” 季默阳抬起头,他早已经红了眼眶,眼睛湿漉漉的,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别推开我……什么普通同学啊,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的……全学校都知道我喜欢你……” 他伸手把陶宛禾抱住,把她拥进怀里,女孩身体柔软又温暖,只抱了一下,他就起了反应。 陶宛禾本来因为许闻舟的话对他有了隔阂,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跟她澄清,心不免又软下来,伸手回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是我说话过分了……” 男孩子把脸埋进她的侧颈,陶宛禾的领口被他扯开了,一大片肌肤都露出来,季默阳一侧头就能看见她鼓鼓的胸脯,和内衣的蕾丝花边。 “还不能亲你吗……” 他抱着陶宛禾,身体烫得吓人,黏黏糊糊地问她。 男女朋友 陶宛禾低低地“嗯”了一声,得到允许的季默阳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两具身体之间不留一点缝隙,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孩柔软的胸部和脖颈的幽香。 “喜欢你……好喜欢你……” 季默阳低喘着托着陶宛禾的后背,像捕食的猛兽一样扑在她身上,但季默阳只敢舔舐她的耳垂,然后从耳垂循着向下,也吻也舔,一直到陶宛禾的锁骨,他才停下来,眼神迷离,皱着眉头看她的嘴唇。 陶宛禾知趣地闭了眼睛,等着他吻上来,但湿濡的触感只停留在下巴上,她睁眼疑惑地望去,只看见季默阳正弓着背虔诚地吻她的下巴。陶宛禾这才反应过来,她不允许的话,季默阳不会擅自吻她的唇。 季默阳吻得情动,下面也涨得难受,无数次梦里的欢爱,她软白的身躯,晃动的乳房和顶峰上嫣红一点,他在梦里摸过,也吻过,陶宛禾坐在他身上扶着肿胀的肉棒一点点吃进去,还有她托着奶子往他身上蹭,这些梦里的画面从他脑海里一段段闪过,现在怀里抱着真实的她,让季默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女孩的衣摆里,从光滑细腻的后背摸上去,熟练地挑开了她的内衣。 “不行!” 陶宛禾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喊了一声,这才让季默阳回过神来,他太沉溺了,甚至想在活动室跟她做爱。 “不能这样……要上课了,回去吧…回教室去……” 两人从暧昧的气氛中抽离出来,陶宛禾红了脸,低头结结巴巴地扣她的内衣,季默阳也红着脸,满头大汗开始没话找话。 “哦……啊不好意思…那个我去教室等你……” 他擦擦额头的汗大步流星往外走,砰的一声打开活动室的门,还昂头大声地叮嘱不准人进去,门口有的篮球队的小男生都在起哄,他赶着人快滚,颇有护妻的架势。 陶宛禾低头笑了起来,季默阳这人大大咧咧,开朗活泼,她爸爸去世后,她一度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还是他替她一扫阴霾,既维护着她的自尊心,又细心地提供帮助,她也喜欢他,也愿意跟他谈恋爱。 陶宛禾出活动室的时候,季默阳还在角落里等她,他看见人出来耳根红了一片,昂着头走到她身边别别扭扭地牵起了手。 “放学之后,要不要…去我家…” 男孩的意图不言而喻,陶宛禾怔了几秒,季默阳就以为她不愿意,连忙找借口解释。 “上节课我有没听懂的,你帮我看看……” 季家的别墅,陶宛禾也来过一次,是替他补习的时候,那时候季默阳打球崴了脚,她就帮他收拾了东西背着大书包来找他。走到门口就被富人的生活震撼住了,以前她对季默阳季氏小少爷的身份没有什么认识,毕竟他和同学们一样,穿校服念书上学,但站在别墅门口,这幢奢华的建筑才让她意识到,季默阳是真真正正的富人家的孩子。 两人挨着坐下,书本在身前摊开,季默阳的借口是补习,但他坏心思太多,注意力根本不在课本上,只盯着女孩的手腕和小臂,看着看着,手就不安分地攀上她的肩膀。 陶宛禾身体一僵,转过头刚好对上季默阳炽热的目光,热烈、渴求,又充满了欲望。 “可以亲嘴吗?” 季默阳直白地问出口,他的表情太明朗,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男女朋友的话,当然可以亲了……” 她第一次谈恋爱,连男女朋友说出口都羞红了脸,陶宛禾飞快地低下头,遮挡着情绪。 季默阳听到之后高兴得要跳起来,像条大狗狗一样得意地摇起尾巴,他伸手捏起陶宛禾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陶宛禾第一次接吻,只会闭着眼睛,等季默阳吻她,舔舐她的唇瓣,唇上柔软的触感,酥酥麻麻,一直传到心尖,她想去索求更多,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季默阳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急迫,轻声说道:“宝宝…舌头伸出来……换我来教你了……” 他对陶宛禾的称呼变了,喊得黏腻又暧昧,哄着她伸舌头,陶宛禾被他捧着脸,听话地张开小口伸出粉嫩的舌尖,然后被他含进去,纠缠在一起。 陶宛禾被吻得软了身子,舌头被他含在嘴里,揽着腰亲,等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季默阳才停下来,唇瓣分离的瞬间勾出一条银线。 “这个是舌吻……” 男孩说话都喘着粗气,直起上身脱了校服衬衫,又扑上去,把陶宛禾的双手箍到头顶,闭着眼睛使劲吻她。 “接下来是做爱……” 跟许闻舟在一起截然不同的感受,她被季默阳抱着,浑身都暖洋洋的,那是一种徜徉在爱意中的幸福感,她很享受也很贪恋。 男孩让她抬手就抬手,让她抬腿就抬腿,等她被季默阳抱到床上的时候,浑身就只剩一条内裤。 季默阳把陶宛禾抱在怀里,她软得跟水一样,小嘴微张抓着他的手臂喘息。季默阳肉棒涨得难受,捏着她的腿根掰开,手指一挑,内裤斜向一侧,她的嫩穴张着小口,挤出一股汁水,淫靡又勾人,季默阳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要爆炸了。他伸手探下去,软肉立刻依附上来,怀里的女孩嘤咛一声,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让他轻点。 但季默阳实在等不了了,他伸手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了避孕套,用嘴叼着撕开,单手套上早就肿胀的肉棒。 陶宛禾晕晕乎乎地被他平放在床上,捏着腿根折到肩上,小穴朝着他大咧咧地敞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季默阳跪在她身下,隔着极薄的避孕套用鸡巴磨她的阴蒂,男孩满身的肌肉,宽肩窄腰,腰腹用力带着壮硕的龟头摩擦,连臀肌都紧绷起来,陶宛禾被磨得难受,又羞不敢看他,侧头躲闪,正好瞥见他床头柜抽屉里的女士情趣内衣和烟盒。 龟头戳到软肉上,温热和包裹感让季默阳爽到了天灵盖,他的注意力都在吐着骚水的小穴上,挺腰肏进去了半个龟头,这时候女孩轻声唤他,小手握了握着他的手掌。 “默阳,你抽烟吗?” 他定了定神,循着陶宛禾的目光看过去,是他藏起来的情趣内衣和烟盒,大概是陶宛禾不好意思问情趣内衣,只提了烟盒。 季默阳懊恼地抓了把头发,他干脆把陶宛禾托起来,靠到他肩上,这样她就看不见了。 他确实在抽烟,但陶宛禾太纯了,他甚至都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在抽烟,跟她见面之前也绝对不会抽,否则烟味会沾染到她身上,沾染他的宝贝。 他只当没听见,掰着陶宛禾的臀肉让肉棒挤进狭窄的穴道。女上的姿势陶宛禾吃不消,她感觉他的肉棒要把自己捅穿一样,只好环抱着他的脖颈求饶。 “不行的……太大了……” 肉棒好不容易全挤进去,陶宛禾又紧张,夹得格外紧,季默阳也不好受,现在抽动一下他立马就会射出来,他只能停下来抱着她喘息。 “宝宝…你的小逼快把我夹爆了…嗯额……” 季默阳抱着她说荤话,血气方刚的男孩,情欲上头根本忍不住,手臂紧环着她的腰把小姑娘整个提起来就开始抽插。小逼口箍着他的鸡巴根,插进去的时候撑得满,抽出来的时候就难了,他浑身蛮力,肏起来横冲直撞,把嫩生生的穴肉都肏得外翻。 捣了几下,季默阳就重重地喘息一声,死死地抱着她射出来了。陶宛禾也跟丢了半条命一样,手一松就瘫在床上。大概是不满意自己的表现,季默阳冷着脸,伸手关了抽屉,把肉棒上的避孕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又拿起新的,撕开套上,一气呵成。 她的腿又被掰开,刚才那几下差点把她顶坏,看着他又扶着肉棒扑过来,陶宛禾抓着枕头朝他摇头。 “不行了,太大了,我难受。” “不大的……过来宝宝,还想肏你……” 季默阳哑着声音哄她,语气在撒娇,动作上又不容她拒绝。他整个人压上来,陶宛禾这才看清男孩胯下那根性器,粉嫩的龟头硕大,柱身又直又粗,充血挺立盘踞着青筋,侵略性极强,最大号的避孕套也只能套到柱身的一半。 “喜欢吗?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季默阳俯下身吻她,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带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膛,然后环到脖颈上。 “宝宝,你里面又紧又热,一插就流水……我好喜欢……” 他低头埋进陶宛禾的胸前,侧头含住右胸的乳头,舔了两下,下身挤进她两腿之间,顺着又挤进穴道里。 “宝宝奶子也好软,肏起来一晃一晃的。” “把宝宝肏高潮好不好…” 陶宛禾被他撩拨得浑身通红,深陷在情欲中,迎合着他的肏弄。 “大声点……宝宝叫床很好听,很喜欢……” 粗红的肉棒深深地嵌入她的肉穴,撑得逼口浑圆,又拔出来,每次抽插都带出几根淫水,从他的柱身上吧嗒一下落在她的小屁股上,没一会她臀缝里就都是水,顺着流到季默阳的床单上。 季默阳根本不知疲惫,第一次射了之后就格外持久,肏得她眼泛白光,哭着喊着不行了。季默阳压在她身上,一会吻她的手背一会吃奶子,断断续续哼着说骚话,下身一刻不停,肏得又猛又快。 “啊……我不行了……” 下身的快感积累到快要决堤,再捣弄两下陶宛禾就要泄在他床上,她只好伸手推身上律动的男孩的胸膛,手掌抵上他的胸肌,但怎么用力也不动分毫。 “我真的不行了……要尿了……” 女孩的呻吟让他更疯狂,季默阳单手拢住她的手腕固定在脑袋上,身下越顶越深,陶宛禾几乎被他固定在床上,浑身不能动弹由着他肏,只剩两条白嫩的小腿搭在他腰侧乱踢。 “唔……里面更紧了……快把我夹射了……” 陶宛禾要高潮了,穴肉不住地抽搐,裹得他舒服又难耐。季默阳干脆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肉棒像塞子一样被拔出,陶宛禾尖叫一声小腹颤抖,呜呜地哭着喷了他一身。 高潮过后的小姑娘格外惹人怜,她咬着嘴唇什么都不敢看,自己乖乖抱着大腿,穴口已经被肏红了,逼口都合不拢,往外淌水。 季默阳大口喘息着看着她,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然后低头把小姑娘的嫩穴整个含到嘴里。 “唔……不可以……呜呜不可以这样……” 男孩的舌头毫无章法地乱舔舐着那口水汪汪的小逼,肿胀的阴蒂被他的舌头挑来挑去,连肏肿的阴唇都不放过,一点点把她喷出来的水舔干净。陶宛禾绷紧了腰,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看着他弓着脊背捏着她的腿根胡乱舔舐,快感一阵一阵,像海浪冲击着她的理智,下体又不可控制的分泌着汁水,她真的要崩溃了。 “呜呜呜……默阳,求求你别舔了……呜呜呜” 女孩哭得娇媚,像小猫一样,季默阳这才抬起头,嘴角上挂着水珠,他伸出舌头随意舔了舔就伸手抱她。 “不舔了…宝宝不哭……” 陶宛禾又被他托着背抱起来,脖子上细汗黏着发尾,张着嘴呼吸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趴在他肩头。 “不要做了…我下面很痛……” 季默阳还没射,但也不想勉强她,干脆一只手揽着她,摘了避孕套,肉棒戳在她的小肚子上,用另一只手撸动起来。 她趴着休息了会,感觉到身前被硬物硌着,男孩抱着她一头大汗粗重地喘息,这才反应过来季默阳在自慰。 “宝宝…难受,你把奶子捧起来给我吃好不好……” 他又可怜兮兮地求她,陶宛禾点点头,红着脸用手指拢着乳团,直起身把乳头送进他嘴里。 “唔……” 季默阳快射了,下手不知轻重,抓着女孩的奶子使劲吃起来,犬齿磨着奶头咬得她小声哼唧。 等季默阳闷哼一声,抵着她的肚子射了出来,喷得她满身都是白浊,陶宛禾不敢动,只等着季默阳朝她一笑然后抱紧她的腰把头埋进胸膛上。 两人抱着休息了一会,季默阳才哑着嗓子问她:“要喝水吗?” 她喷了水,又出了一身汗,是该喝点水。陶宛禾点点头,季默阳翻身下床找了件内裤套上,就出去给她倒水。 陶宛禾自己擦了擦身上的精液拿起他的体恤套上,身上黏腻,她想洗澡,干脆走到门口等他。季默阳端着两杯水往卧室走,她光着脚丫迎出去两步接他手里的水。 “谢谢默阳,我来拿一杯。” 她伸手,还没接过来,就听见跟前的男孩笑了一声,喊道:“许哥!” 陶宛禾吓坏了,水杯没接稳,玻璃水杯从她的指甲滑下去,砸到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水也溅了一地,玻璃碴划伤了她的脚,顺着伤口流出一道血。 “宝宝……”季默阳把她拉到身后问她,“没事吧?” 她缩在季默阳身后不敢露头,轻声回答:“我没事。” 许闻舟是来找季默阳父亲的,本该只是繁琐的业务洽谈,结果他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出香艳的大戏。 女孩被季默阳挡在身后,单薄的衬衫勾勒出女孩的好身材,细腰白腿,连小奶尖都顶出来,若隐若现。 “默阳又换女朋友了,不过总是带回家玩不好,老头子看见了要发飙,”许闻舟点了根烟慢慢走近,吸了两口吐出烟雾,“下次许哥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来一根?” 许闻舟给他递了根烟,挑挑眉,他几句话把季默阳的老底交待了个清楚,有的没的添油加醋,他随口一说,季默阳不放在心上,但身后的陶宛禾听进去了,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的。 “别开我玩笑了许哥,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就被你碰到了,宛禾,这就是许哥。” 季默阳记得她欣赏许闻舟,但回头看了看她穿的单薄还是把她牢牢挡住了。 “许哥别介意,现在不太方便,下次再介绍你们认识吧。” “没事,下次我把你小嫂子也带来,一块认识认识。还有事,先上去了。” 许闻舟掐了烟从他身边走过,陶宛禾攥着季默阳的手,根本不敢看他,许闻舟说的话也让她直冒冷汗。 许闻舟握着她的把柄,还在季默阳面前话里话外提醒她,提醒她是自己的床伴,让她提心吊胆,但是却不肯一击致命,她知道,这就是许闻舟的趣味,许闻舟喜欢看她光着身子缩在他怀里害怕的样子。 陶宛禾被季默阳抱着回了卧室,她坐在床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季默阳蹲在地上,帮她处理脚上的伤口。 “嘶——” 碘酒涂在伤口上激起一阵痛感,陶宛禾倒吸一口凉气,季默阳攥着她的脚腕抬头问她:“很痛吗?” “不是很痛,”陶宛禾摇摇头,“但是我想问你件事。” “嗯,你说。” 季默阳点点头,转身从医疗箱里找创可贴。 “许闻舟说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他给你递烟,总感觉不像第一次了。” 季默阳手上的动作一滞,又继续帮她贴创可贴。 “默阳,你别骗我。” 陶宛禾的声音微微发颤,她实在受不了别人欺骗她,尤其是季默阳这么亲近的人。 “没有……许哥说笑的,”季默阳起身,看着女孩的眼眶开始发红,便连忙上前抱住她,“我不骗你,烟以后肯定不抽了,其他的一切,你都知道的,宝宝,我不会骗你……” “那你抽屉里,怎么有那个衣服?你还有那个……” “什么?” “避孕的……” “给你准备的,”季默阳笑了起来,贴到她耳边小声说道,“都是给你准备的,下次你穿上给我看好不好?” “宝宝,你也不准骗我,不准瞒着我。” 他捧起陶宛禾的脸,表情严肃起来,似乎已经把她的内心看透。陶宛禾心虚,扭过头穿衣服,手机提示音响起,她套了校服上衣就去拿手机。 “别墅外的小路上等你。” 是许闻舟发来的短信。 陶宛禾飞快地关了手机,看了季默阳一眼,男孩没发现她的异样,手上正捏着她的内裤端详。 “你怎么这么小,今晚在我家住吧,明天一块去学校?” “不用了,我妈说她在这附近,要等我回家。” 她从男孩手里夺回内裤穿上,草草收拾了自己,背上书包,为了不让季默阳怀疑,临走还抱着男孩的脖颈亲了他。 季默阳尝到甜头嘿嘿地傻笑,握着她的腰又亲回去两口才放她离开。 陶宛禾顺着小路走了一会,就看见路边停了一辆迈巴赫,她记得这个车牌,是许闻舟的车。陶宛禾走上前,车窗降下来,许闻舟瞥她一眼,命令道:“上车。” 陶宛禾讨厌许闻舟,讨厌他这幅人上人的做派,但她还被他牵制着,不得不打开门乖乖地坐上车。 司机不在,车上只有他一个人,许闻舟身边摆着电脑,似乎是在处理公务,他手上捏着一张湿巾,随意地擦拭着手指,一根接一根,看都不看她一眼。 “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不好,书包也没摘,随时等着下车离开。 “衣服脱了。” 陶宛禾拽拽衣领,瘪瘪嘴想出言反驳,但对上他的威胁的目光,陶宛禾只好顺从地开始脱衣服。裤链解开,脱下深蓝色的校服裤子,私密部位只剩一件白色内裤,然后是上衣,她磨磨蹭蹭地脱,然后瞅一眼许闻舟,他擦过了手,正在解手表和手腕处的纽扣。 “先把内裤脱了。” 许闻舟又命令到,陶宛禾只好褪了内裤,光秃秃的小穴露在外面,她想伸手去挡,许闻舟捞过她的腰,把她揽到怀里,手臂勾起腿弯,她靠在男人怀里,两条腿被拉开,殷红的穴肉就露出来。 “都被人肏肿了,嗯?” 他伸手拨了拨,阴阜被撞得发红,两瓣阴唇也鼓鼓的,藏在里面的小肉粒充血挺立出来一个小尖头,一碰陶宛禾就抖一下,敏感得要命。 “戴套了吗?内射了?” “唔……别摸了…” 陶宛禾缩着肩膀,咬着唇,再摸下去她就湿了。 “问你话,没听见?” 许闻舟声音提了几分,一巴掌扇在肉乎乎的小穴上,穴肉瞬间火辣辣的,一缩一缩的让人难受。 “没有,他戴套了……别打……” “逼都肏肿了还不射进去吗?” 许闻舟耐着性子,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温乎乎的发热,夹的很紧,明明刚被肏弄过,这一会功夫就恢复得跟处女穴一样。插进去的手指微微勾起,怀里的女孩挺了挺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不行…” 许闻舟似乎不打算放过她,手指在里面扣扣挖挖,他的手指修长,还满是技巧,只一小会陶宛禾就软了身子,淫水顺着指缝流出来,滴到皮质座椅上。 “放过我吧…唔啊…” 她侧过头靠到许闻舟的身上,细细喘着求饶,他一声不吭,但每一下都戳到最敏感的地方,还坏心思地加了一根手指,车里全是她撩人的喘息和水渍声,直到她高潮,水都溅到许闻舟的衣袖上,他才作罢,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来,看着指尖挂着她透明的淫水。 没有浓稠的精液,许闻舟烦躁的心稍微安定下了一点,他后知后觉,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明明是想用陶宛禾来折磨季默阳,但看见她一身欢爱的痕迹,心里却烦躁起来,是因为被人占了东西,还是计划没达到想要的效果。 心烦意乱,他把小姑娘推到一旁,拿起纸巾擦拭着手指。 陶宛禾摔倒在一旁,勉强撑起身子穿回她的衣服,许闻舟这个人阴晴不定,她只想快点逃离。等她想下车去掰车门把手的时候,才发现早就锁死了,许闻舟自顾自地擦完手,然后戴回手表,穿戴整齐地看着她。 陶宛禾感觉背部发凉,硬着头皮问他:“我可以走了吗?” “聊会。” 他抬抬下巴示意陶宛禾坐旁边,陶宛禾只好战战兢兢坐下,看着他又打开笔记本找出几所国外的大学。 “什么时候跟季默阳在一起的?” “今天。” “季默阳明年出国读书你知道吗?” 电脑屏幕转向她,里面是季默阳的签证和申请资料。 她看着电脑,又抬起头茫然地看看他。 “我早跟你说过,季默阳不是好人。不过看起来在你面前演的还行,要不然也不会戴套肏你,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怀孕的也有,家里的老头子都帮他解决了。” 合作 陶宛禾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脑屏幕,里面的资料不像是假的,但她也不愿意相信季默阳会骗她。 “你骗我,他说不会骗我的。” 许闻舟看着她笑了:“你凭什么觉得他就不会骗你?” “他答应我了,那你呢,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目的。” 陶宛禾的目光终于落到他的身上,许闻舟这种人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陶宛禾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无缘无故找到她的身上。 他伸手轻佻地挑起陶宛禾的下巴,她能想到他用意不轨,但却想不到季默阳的用心叵测。 “你这么受宠,我想打败太子爷,自然要从你身上下手。” 陶宛禾侧过头躲开他的手,原来许闻舟是想用她牵制季默阳,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季氏的全部。 “你已经是季氏的总裁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她不懂,许闻舟现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整个集团的实际控制权都在他手里,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季默阳,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从来没有想跟他抢。 “为什么这么对他?”许闻舟兀地变了脸,抬手掐住她脆弱的脖颈,“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杀人偿命。” 掐在脖颈上的手渐渐加重了力气,陶宛禾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气,不自觉吓得软了腿,拍打着他的胳膊红了眼眶。 许闻舟这才发觉他的失控,松了手打开车门让她走。陶宛禾咳了两声,抹抹眼泪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许闻舟稳了稳心神,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能忘怀,每每深夜他梦到母亲自杀时的画面都会惊醒。那时候他才八岁,母亲躺在浴缸里手腕处的那抹鲜红格外刺目,他忘不了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挺着肚子找上门,忘不了对他们母子厌恶的眼神,忘不了母亲的眼泪。 “许总,您没事吧。” 华烨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转身问着许闻舟。他远远地看着小姑娘哭着跑下来才回来,许闻舟脸色不好,他只能试探着询问。 “没事,她呢?” “陶小姐哭着往公交车站去了。” 许闻舟叹了口气,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今天的情绪失控,是因为陶宛禾义无反顾地站在季默阳那边了。 “算了,让她自己回去吧。” “许总,季董事长发来了一份文件,说海外分公司的业务,想让您亲自过去盯着。” 许闻舟接过平板,淡淡地嗯了一声。 “开车去悦宴。” 车辆发动,许闻舟坐在后座慢慢浏览着文件,海外分公司的管理层早就组建好了,业务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需要他亲自去接手的业务也不过是一桩交易额比较大的业务,老爷子现在把他安排到国外,明显是别有用心。 夜色渐浓,华烨把车停在悦宴门前,许闻舟一下车就有门童迎上来,把他引导到一间隐蔽的包厢。 外围是普通的酒吧,但深处隐藏着色情交易的场所,悦宴是韩晟泽名下的一家酒吧,他操纵着许多地下赌场,那些黑道生意,不干不净的钱都从这家酒吧的账上进。 阴暗的走廊上五颜六色的灯光打下来,门童替他推开门,包厢里吵人的音浪瞬间把他包裹起来,许闻舟抬眼,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韩晟泽大开双腿坐着,一个身材饱满的美女跪在他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肉棒。 许闻舟抬脚迈进去,漆黑的西装隐进黑暗中,韩晟泽招呼一声,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缠上许闻舟的胳膊。 “许总,新来的处,试试?” “韩少好兴致。” 许闻舟接过女人递来的酒,抬手跟韩晟泽碰杯。 “赶紧的嘉嘉,把许总伺候好了,说不定他能投资你当个女主角。” 韩晟泽跟女人调笑着,但许闻舟冷着脸,女人也不敢贸然往上贴。 韩晟泽新养的这几个女明星,被他玩了一段时间了,都等着他能给自己砸钱,韩晟泽也乐意,地下赌场收益大的时候,他就投资几个电影洗黑钱。 “许总,大驾光临应该不是特意来玩女人的吧。” 许闻舟不动声色地推开贴在他身上的女人,说道:“季氏还需要几个站我这边的董事。” 他在季氏单打独斗,还是需要人合作,他看不上韩晟泽,在他眼里韩晟泽不过是个继承父辈财产搞黑道生意的草包少爷,但他确实需要韩晟泽的钱,帮他在季氏站稳脚跟。 韩晟泽也不是傻子,许闻舟的意图他也知道,现在他的确需要一个身出名门正派的合作伙伴,他家的老头子年纪大了,他得早点替自己打算,父辈们都对他不放心,但一旦达成合作,他的能力也就得到了证明。 “许总,合作就是各取所需,我能给的就这些。” 韩晟泽挥手让身边的女人都出去了,抬眸看着许闻舟,伸手比了个数字。 许闻舟颔首,语气却毫不客气:“我看中的合作方可不止韩少一个。” 想投资他许闻舟的人确实不少,韩晟泽是他的首选,毕竟在他眼里韩晟泽人傻钱多,他给韩晟泽一个下马威,后续也好控制。 韩晟泽可不想放走许闻舟这条大鱼,他面露难色,因为他知道许闻舟确实有很多选择,但谈判桌上谁都不会轻易加码,他也不会轻易松口。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许总可不好漫天要价。” 许闻舟冷笑一声,起身要走:“季氏现在如日中天,股价也不是那么好压的。” 韩晟泽咬咬牙沉默不作声,钱他不缺,但轻易让步就太软弱了,他也没起身挽留,喊了声送客,让人带着许闻舟出门。 “两周后我去国外出差,韩少要是考虑清楚了及时联系我。” 许闻舟插兜迈出去,房门刚关,酒杯被狠狠摔到地板上玻璃碎渣散落一地。 “他妈的,一个管家族企业的外姓人也这么猖狂。” 他也看不起许闻舟,季氏企业传了三代,家族企业蒸蒸日上,到了这一代突然换了经营模式,季家老头子外聘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年轻的企业家上台就大刀阔斧改革,到头来还是受排挤要跟他合作,但是许闻舟昂着头高贵得很,屡屡给他施压,被一个无名无份的穷小子压了一头,他气不过,摔了酒杯出气。 许闻舟上车,这几天事情杂乱,他实在有些疲惫。许闻舟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去幸福小区吧。” 华烨应了一声,发动汽车,他从后视镜悄悄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许闻舟,试探性地说道:“许总,陶小姐已经安全回家了。” 许闻舟闭着眼睛,只是嗯了一声,华烨又继续说道:“陶小姐的母亲……似乎……” “没用的别瞎打听。” 许闻舟语气不善,华烨瞬间打住了,他这个老板不太好琢磨。 迈巴赫停在老旧的小区前,许闻舟下车,让华烨下班。车开走后,他拐进巷口,摇曳的昏黄灯光下一家小卖部,门口坐着一位大叔,见许闻舟过来他起身热情招呼起来。 “闻舟回来了,你小姨今天下午还念叨,说你有段时间没回家了。” “今天工作结束早,我回来看看她,照旧给我拿一箱土鸡蛋。” 大叔咧开嘴笑,露出烟熏黄的牙齿,从屋里拎了一箱纸箱包装好的鸡蛋,用抹布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递给了许闻舟。 他打量着许闻舟,忍不住称赞起来:“闻舟真是出息了……” 许闻舟礼貌点头,拎着那箱不大的鸡蛋往小区里走。 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划着方格,旁边扔着几个石头,草丛中时不时传出几声虫鸣,八岁之后,这里就是他生活的地方。 生锈的铁门,狭小的楼道里一阵阵潮湿的气味,许闻舟一身昂贵的西装,跟这里格格不入,他抬手敲门,铁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屋里踢踢踏踏一阵响声后,铁门打开。 “闻舟回来了。” 老妇人眯着眼抬头看他,脸上掩盖不住的欣喜。 “小姨,给你带了土鸡蛋。” “进来进来,吃饭了吗?我给你煮面去,刚好前几天腌的咸菜,今晚还走吗?你房间我天天打扫,今晚在家里睡吧,好吗闻舟?” 老人接过他手里的鸡蛋,嘴角就没落下来,忙前忙后,先给他煮了面,嘱咐他要吃完,许闻舟就听话地坐下捧着碗慢慢吃起来。 “小姨,我今晚在家睡。” “好好好,吃完去给你妈上柱香,她也很久没见你了。” 许闻舟点点头,端起碗把汤也喝干净,转头望去,他妈妈的遗像摆在客厅一角。 “闻舟,工作累吗?累咱就回来吧,找个轻松的工资咱娘俩也够吃了……” “小姨,我不累,我就是想你,还有我妈了。” 陶宛禾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被吓得不轻,眼睛哭得红肿起来,怕被妈妈发现,她在门外擦干了泪又挤了挤眼,眼睛感觉没那么涩了才开门,但房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不是妈妈做好的饭菜,而是一片漆黑。 陶宛禾打开灯,换好鞋,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才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电话嘟嘟地响了好一会都没人接听。 徐佩工作忙陶宛禾也知道,但是连续加班这么多天,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更别说现在电话都打不通了。她着急刚准备出门去医院找徐佩,妈妈的电话打了回来。 “喂,妈妈,你怎么……” “陶宛禾是吧,悦宴酒吧,过来。” 接电话的不是徐佩,反而是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声,陶宛禾拧着眉头重新看了眼联系人,确实是她妈妈,但妈妈的手机怎么在别人的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顾不上想太多,跑出门打了个车。 酒吧不是她第一次来了,上次的经历很不好,她还有些后怕,站在门口冷静下来,她才想到,也许是有人捡走了妈妈的手机,但还没等她反应太久,门口出来一个中分头小混混模样的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硬拽了进去。男人力气大她根本抵抗不住,走了两步男人干脆把她拦腰扛到肩上,走廊里的灯光晃眼,她趴在男人背上垂着头,死命地怕打挣扎,拐了几个弯,男人就扛着她进了一个包间,身子一低把她摔到了皮质沙发上。 “韩少,人带来了。” 陶宛禾撑起身子抬头,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应声点头,起身走了过来。 “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弱,你也不知道轻点。” 他伸手勾起陶宛禾的下巴,眼神赤裸裸地打量着她,陶宛禾清醒了一点,看见他的眼神后迅速从沙发上爬起来退到角落里。 “你是谁?” 韩晟泽笑笑,坐到她旁边。 “不认识我了?那天你可搅黄了我一个大生意。” 那天她看见男人赤裸的身体后就没敢抬头,自然不认识他了,陶宛禾满心都是找她妈妈,抱着胳膊警惕地问他:“我不认识你,是你拿了我妈妈的手机,我妈妈呢?” “别着急,你妈欠了我点小钱,你要不替她还了?” 韩晟泽挥挥手,刚才扛她进来的小混混递过来一块手机,手机屏幕显示着监控录像,录像里徐佩和一群年龄相仿的人局促地坐在椅子上,陶宛禾看到妈妈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妈妈在哪啊……” “宝贝儿,别哭,我说了你妈妈欠了点小钱。” 韩晟泽伸手搂她,小姑娘哭起来楚楚可怜,除了床上,他最看不得女人哭。 “你妈妈借了高利贷,到期了没还,你说该怎么办呢?” “你胡说,我妈妈才不会借高利贷。” 陶宛禾挣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徐佩一向温婉,她是这么也不会相信妈妈去借高利贷的。 “怎么不会,她赌了不少,不借钱怎么赌?” 站在身后的小混混这时候出声了,但这句话几乎惹恼了陶宛禾,她妈妈更不会赌博,这完全是强加给她妈妈的罪名,她急着给妈妈辩解,转头朝身后的小混混高声反驳。 “你们骗人!我妈妈不会赌博,你们凭什么关她!” 韩晟泽干脆靠在沙发上托着脑袋看她,陶宛禾坐得端正小手摆在身前,脸颊红扑扑的,发起火来胸脯一起一伏,一身校服纯得要命。 他起了兴趣,学生妹他也玩过,但是这种像白纸一样的好学生,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身后的小混混也不甘示弱,接着回呛她:“你怎么知道她不会,人缺钱了什么不去干?” “大强,别欺负小姑娘了。”韩晟泽看似好心的及时制止,抬手指了指桌上那杯酒,“宝贝儿,你喝了这酒,我就放过你妈妈。” 陶宛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桌上那杯酒,酒不多只是杯底浅浅一层,她喝了应该不会醉。她太着急见妈妈,也没想太多,点点头拿起酒杯仰头全部喝下了。 等她喝完坐会去,就感觉全身无力,眼前也一片模糊,眼睛一闭倒在了韩晟泽怀里。 韩晟泽抱着失去意识的陶宛禾,她来了他就没打算让她走。 “大强,联系许闻舟,告诉他我这里有好货。” 陶宛禾被绑得像个粽子扔在沙发上,她醒来时,韩晟泽脚边坐着一个美女,正在陪他喝酒,他脸色铁青,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骗子!你把我放开!” 陶宛禾觉得自己太傻了,傻傻地信了他,以为喝了酒就会放了她和她妈妈,她最讨厌这种言而无信的人。 韩晟泽见她醒了,不耐烦地抬抬眉,他派人跟许闻舟联系,直接被无视了,许闻舟不仅不来赴约,连个信都没回。 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骗子!你放开我,你凭什么——” 陶宛禾话没说完就被韩晟泽拽着衣领拎到角落里,他冷着脸开始解衣扣,陶宛禾手被捆在身后脚腕也捆到了一起,站都站不稳,更没法跑,只能看着他脱衣服。 “还以为你把许闻舟勾来。” “我跟他又没关系……你放开我……” 陶宛禾声音越来越弱,韩晟泽已经脱了上衣,稍黑的皮肤下大块肌肉,左侧大臂上有一朵莲花纹身,一直蔓延到他的左胸,她只瞥了一眼就低了头,使劲往角落里躲。 “别碰我……” 她声音微弱,韩晟泽单手圈着她的腰把人揽到自己身上,陶宛禾直愣愣地坐在他腿上,惊恐地望着他嘴上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别碰我”。 韩晟泽又怎么会放过她,小姑娘被捆着胸脯高高挺起,皮带勒得两个乳团又圆又翘,既然许闻舟不来,他先玩玩也不错。 陶宛禾动弹不得,就这样看着他掀了她身上的校服又熟练地解了内衣扣,然后低头含住了她的奶头。 “唔……不可以……” 他拽着女孩伸手捆住的手腕,头埋进她热乎乎的胸脯里,带着一点小姑娘特有的香味,白白软软的。他怒气未消,咬的用力,等陶宛禾真哭着求他了,他才抬起头来。 “怎么了,怕人看?” “嗯……” 她急忙红着眼眶点头,一开始陪韩晟泽的美女还坐在她身后。 “出去。” 韩晟泽下令清了场,只剩他和陶宛禾。他玩得花,群p也玩过,有的是众目睽睽下就趴在他腿间求肏的女人,但终究小姑娘脸皮薄,他也依着。 “待会乖点,不让你吃太多苦头。” 他说着伸手解陶宛禾的裤子,她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男人脱她衣服,什么都干不了。 她隐隐地感觉到韩晟泽和许闻舟之间有过节,甚至他把要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想起车上她提起季默阳后许闻舟的失控,陶宛禾瞬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不要!”她尖叫一声,成功让韩晟泽停了动作。 “许闻舟和季氏之间一定有发生过什么……” “你说什么?” 韩晟泽确实感兴趣,他拧着眉头问她。 陶宛禾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许闻舟和季默阳,你可以去查查。” “大强!进来。” 韩晟泽起身喊人,陶宛禾没理由骗他,找人查查也不会损失什么,说不定有意外发现。 大强应了一声打开门就往屋里迈,愣头青一样,被韩晟泽一声喝住。 “光着呢,你站那。” 韩晟泽点了跟烟,抽了一口缓缓吩咐道:“你找人去查查许闻舟,顺带查查季氏的太子爷。” 大强点点头,领完任务就退出去了。 韩晟泽抽了两口,烟雾缭绕,陶宛禾被呛得咳嗽了两声,抬头瞥了他一眼,韩晟泽“啧”了一声,顺手把烟掐了,捏住她的下巴。 “认识许闻舟还是认识季默阳?” 指尖带着淡淡的烟味,陶宛禾故意绕开这个话题:“烟味,很呛。” 让他知道她跟季默阳谈恋爱了还和许闻舟上过床,更不会放她走了。 韩晟泽不吃她这一套,低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陶宛禾躲着不肯看他,韩晟泽干脆起身捏着她脚腕一下子脱了她的校服裤子。 “不行!” 她挣扎着乱叫,韩晟泽也不恼,把她反过身来拎到自己腿上,朝鼓鼓的小屁股扇了一巴掌。 “说实话。” 陶宛禾使劲抿着嘴,什么都不肯说。见她上来一股倔强劲,韩晟泽也不打算接着问了,他已经起了反应,鸡巴涨得难受,打算先用她泄泄火。等他脱下小姑娘的内裤,扶着肉棒抵上穴口的时候傻了眼。 白嫩的腿根里藏着红肿的阴唇,沾着一点淫水,一看就是刚跟别人做过不久。 “操,你和谁弄了?” 陶宛禾还是不肯说,韩晟泽没了耐心,掐着她脖子把人拽起来咬着牙问:“被谁肏了,你再不说话我弄死你。” 陶宛禾被他这幅样子吓坏了,五大三粗带着纹身的黑道男人掐着她脖子要把她弄死,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还不忘和他谈判。 “别……别碰我,如果你查到有用的东西,就别碰我了行不行……呜呜我害怕……” 她一哭韩晟泽就熄了火,松了手又让她缩回角落里。看着她颤颤抖抖缩着身子,眼泪都没法擦,韩晟泽还有些心烦。 他往沙发上一躺大咧咧的叉开腿喊道:“薇薇呢,进来。” 他还硬着,得先发泄一下。 一个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孩推门扭着腰进来,径直走向韩晟泽,撩起裙摆站在他面前一点点勾着内裤脱掉,韩晟泽轻笑一声直起身握着她的腰,两人直奔主题,不一会就响起了淫叫声。 陶宛禾恨不得找个东西把耳朵塞住,许闻舟已经够流氓了,她现在发现韩晟泽比他更下流。 “臭流氓。”她悄声骂了一句,“不分时间场合的发情动物。” “大点声!” 韩晟泽这话不知道是对谁说,陶宛禾撇撇嘴避免惹祸上身,又缩了缩。但他身下的女孩叫得更欢了,什么色情的词语都往外蹦。 不知道两人做了多久,她听着没了声音,侧头瞥了一眼,刚好对上了韩晟泽的眼神。 像被抓住的幼兽。 陶宛禾迅速转过头只能祈祷,但韩晟泽偏偏起身往她这边走过来了。 “刚才你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他笑得不怀好意,扯着她的头发,陶宛禾吃痛,顺着手劲后仰刚好躺进他怀里。 “没……” “给你个好玩的。” 大手捏着一个椭圆形的粉色小物件,摸到她腿根,手指一推塞进了她肉穴里。 救场 小东西塞进湿滑的甬道,陶宛禾身体反应比她大脑的反应还要快,内里的软肉被刺激的一缩,小东西往里又滑了一截,连带着韩晟泽的指尖也被嘬了一下。 “你干什么?!” 身体里被塞了东西,她慌得不行,扭过头瞪韩晟泽。 韩晟泽惊讶于刚才指尖的触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尤物,他烦闷的心情不自觉好了大半,手上捏着一个遥控器给她看。 “塞了个跳蛋,玩过没?” 他拿着遥控器先按了个低档,小东西立刻嗡嗡地震动起来,陶宛禾瞬间并紧腿蜷起了身子,那么小的东西动起来震动她腿心发麻,涨涨酸酸的,不自觉地开始流水。 “不行……唔…我不舒服……” “刚才嘀咕什么了,说吧。” 遥控器在他手上转了一圈,像是对她示威一样,陶宛禾低低喘着,声音发颤。 “你…你先让人出去……” 沙发那头还躺着刚才跟韩晟泽做爱的女孩,他轻笑一声,把人拢进怀里单手握住了一侧的乳团,贴在她耳边说道:“好,听你的,薇薇,你出去。” 沙发上的女孩整理好衣服,看起来不情不愿地扭着出去了,韩晟泽才低头又问她:“说吧。” 她被弄得小脸潮红,使劲喘了两口气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道:“说你……是随时随地发情的动物……” “是吗?”他罕见地没恼,手上却用了力,两指捏住小奶头拽了一下,“你呢,我看你马上要变成我的小母狗了。” 塞进小穴的跳蛋被他又调了一个档,她浑身都抖起来,使劲攥着他的衣角开始难耐地呻吟,声音不大,听得出来她在忍耐,但却格外勾人,韩晟泽胯下的肉棒又隐隐抬头了。 “不行了…呜呜…你停下…呜呜……” 她翻了个身,从沙发上滚了下去,使劲蜷着身子,呜呜地哭起来。韩晟泽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抖,她身上的关节都泛着粉色,额头出了细汗,校服没脱,但是乳团和阴阜都露在外面,他还觉得不够刺激,自己动手撸了两下,地上的小姑娘尖叫了一声,绷紧了脚背,从腿心流出一大股淫水。 “高潮了?小母狗。” 他停了跳蛋,蹲下去看她,陶宛禾扭着头细细地哭,她被人塞了东西玩到高潮,刚成年的女孩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她也不肯看他,只是低着头哭。 韩晟泽看着她哭,一筹莫展,这时候门响了两声,大强推门进来,兴高采烈地刚想给老大汇报,站定一看,韩晟泽光着身子,地上的小人趴着,哭声娇弱一阵一阵传进他的耳朵。他跟着韩晟泽,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但是唯独这种没见过,哭声一听就软得勾人,让人气血上涌。 大强红着脸转过身手足无措地站着,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韩晟泽叉着腰转过身来骂他:“操,都说了她光着你还他妈往里进。” 大强挠挠头又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我不是故意的,老大,查到了一点东西,我这不是着急拿来给你看吗……” “查到什么了?” “许闻舟的资料很奇怪,几乎查不到,季默阳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些,但是听说他刚交了女朋友,姓陶。” 韩晟泽低头睨了她一眼,挥挥手示意大强出去。 他还真是捡到宝了,季氏太子爷的女朋友,他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松了捆着的皮带。 陶宛禾擦了擦泪,自己抱着胳膊揉,看他对自己态度稍微转变了,抬头轻声问:“能放我走了吗?” 韩晟泽盯着她看,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还没肏你呢,你说能放你走吗?” 她被韩晟泽压到沙发上,掰开了腿,肉穴已经消肿了,腿心全是水渍,韩晟泽扶着肉棒在她大腿内侧蹭了蹭,就这她高潮过后的淫水润滑,挺腰一次全部插了进去。 “啊……不可以……” 她小腿乱蹬,一脚踢在韩晟泽的小腹上,韩晟泽刚插进来被夹爽到失神,她一脚踢过来根本没防备,往后仰过去,肉棒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韩晟泽跌坐在沙发一头,看着陶宛禾拢起了衣服哭着跑到角落里崩溃地朝他大吼。 “你脏死了,不准碰我,呜呜呜……别碰我!” 猎物越挣扎、反抗,捕食者就会越兴奋,捕猎的快感也会更大。 韩晟泽知道这个道理,但是陶宛禾不知道,她不知道她拢着衣服警惕地像个小猫,这幅样子让韩晟泽性欲高涨。 韩晟泽正在兴头上,骂他脏也没关系,骂他流氓混蛋都无所谓,他才是那个权势滔天的人,怎么摆弄她都行。 他走上前把陶宛禾拦腰拎起来,陶宛禾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在他胳膊上抓出两道血痕。 “流氓!混蛋!放开我!” 但毕竟男女力气悬殊,她嘴上占了上风,身体还是被韩晟泽随意摆弄着,光着身子被抵到沙发的角落上,脚腕被压到肩膀,他握着性器撸动两把,又对准了她的穴口。 “我脏?我哪里脏?你倒是说说。”韩晟泽无赖地笑,挺腰把肉棒全部送进去,又接着问她,“是不是这?” “唔……” 身体被折迭着,穴道里塞得满满的,小腹也酸胀,陶宛禾仰起脖颈呻吟出声,依旧拧着小脸不给他好脸色。 “骗子……流氓!” 陶宛禾身形娇小,被他压在角落,穴口撑得圆圆的,艰难地吞下那根黑紫的肉棒,韩晟泽爽得倒抽气,肉棒埋着不动,穴里的软肉都在蠕动吸吮,裹得他头发发麻,怪不得把季氏太子爷勾得五迷三道。 “妈的,真欠肏,”他抬眼,把视线从两人的交合处转向小姑娘的脸蛋,“怪不得逼被肏肿了。” 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韩晟泽的小腹硬邦邦的,撞上她的阴阜,把她撞的半个身子都悬空了,整个包间都是黏腻的水声,夹杂着女孩的呻吟和男人的闷哼。 韩晟泽盯着她的小脸,下身机械地抽送,快感一层层迭加,他上瘾了,肉棒被暖烘烘地包裹着,插几下水就泛滥,泡的他恨不得肏进子宫。陶宛禾忍着不肯叫,高潮之后浑身都在抖,也不肯求饶,韩晟泽也看出她在跟他较劲,又馋她的小嘴,干脆揽着腰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转个身让她扒着沙发背,抓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肏。 “小母狗,叫两声老公听听。” 他肏到兴头上,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逗弄她,陶宛禾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硬撑着身体被他掐着下巴吻到缺氧,韩晟泽吻技比季默阳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她被吻得晕晕乎乎,被勾着舌头舔都只会照做。 “我把你肏怀孕,让季默阳养孩子怎么样?” “小逼夹着我的精液,回去给他看看。” 韩晟泽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每一句都不离季默阳,陶宛禾被羞辱得难受,心理防线也被击溃了,终于抓着沙发被肏到了高潮,淅淅沥沥流了不少水,她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 韩晟泽只以为她是爽哭了,大手往小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拽起她的胳膊撞得更深。 他快射了,丝毫不顾身下小姑娘的哭泣,死死盯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绷紧腰身越肏越快,这时候门外不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老大……许总来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老子打完这一炮。” 他把陶宛禾拽起来,抱紧了纤细的腰身上下套弄,试图让幼嫩的子宫口把龟头含进去,他一只手探下去,刺激那颗小小的阴蒂,按压的一瞬间,陶宛禾打了个激灵,穴道瞬间绞紧。 韩晟泽被夹得闷哼一声,还不够,还差一点。 陶宛禾听到了门口的交谈声,她知道许闻舟来了。 “许闻舟……许闻舟——” 她哭着大喊起来,现在也就许闻舟能来救她了。 “呵……认识?藏的够深。” 抱着她的双臂又收紧了一些,韩晟泽的肉棒简直要把她捅坏,她不顾一切大喊。 “许闻舟,救我!” 许闻舟带着华烨赶到时,就被大强拦下了,包间里男欢女爱的动静不小,他揣着兜转头要走,就听到了陶宛禾喊他。 门外的许闻舟冷着脸,听到包间里女孩的哭声和求救后看向大强,他气势凌人,大强哆哆嗦嗦地咽了下口水,还没等他解释,许闻舟抬腿,一脚破开了包间的木门。 屋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韩晟泽穿了浴袍,怀里抱着陶宛禾,小姑娘垂着头,腿间一股白浊流出来,直淌到小腿。 许闻舟目光落在陶宛禾身上,白皙的酮体上零零落落的几条红痕,腿间的白浊一股一股往下淌,碍眼极了。 “华烨,进来跟韩少签合同。” 他朗声道,脱了西装外套把小姑娘裹起来,抱进了浴室。 韩晟泽在他身后嗤笑一声,他这个宝贝真没白捡,先是季默阳,现在又是许闻舟,一个两个都跟她纠缠不清。 华烨拎着公文包低着头走进来,整整齐齐把合同摆在韩晟泽面前的茶几上,又讲解了一会,只等韩晟泽签字,没想到韩晟泽往后一靠,一副不合作的样子。 “等许闻舟出来再说。” 许闻舟抱着陶宛禾进了浴室,她身上累坏了靠在许闻舟怀里一动不动,许闻舟先开了水龙头,热水哗哗地流出,热气没一会就氤氲了半个房间。陶宛禾被他放到洗手台上,头昏昏沉沉抬头望了他一眼。 “回家怎么回到这里来了。” 许闻舟一张口就是对她冷嘲热讽,陶宛禾才委屈,不明不白被人抓到这里来,妈妈也被诬陷,她还丢了清白,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来救她,还是另外一个混蛋。 “我不知道……他骗我来的……” “骗到床上去了?” 许闻舟说着眼神开始打量她的身体,手也循着探下去,掰开腿从腿心里摸出了一指粘液。 “他强迫我…” 陶宛禾撅着嘴像告状一样数落韩晟泽的“罪行”。 手指上的粘液混杂着男人的精液,她侧腰被掐的发青,乳头也被吃肿了。 “跟他说什么了?” 许闻舟把人打横抱起,转身放进了浴缸里,水顺着浴缸哗啦哗啦溢出来,打湿了他的裤脚。 陶宛禾差点把他的小尾巴供给韩晟泽,她知道这事让许闻舟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扭过头自己清洗起来。 “没说什么,他知道我和季默阳谈恋爱了。” 许闻舟抻了抻西裤,蹲在了她身边,手伸进浴缸捧起水淋在她身上。 “韩晟泽没那么聪明,你,比他聪明。” 他的手指抵在陶宛禾侧肩上,顺着小姑娘细腻的皮肤上滑,一直到她脆弱的脖颈。 “被谁肏了也没关系,最后都由你亲口告诉季默阳就好。” “我不想干了,让我走吧。” 他的手指摩挲着陶宛禾锁骨上的吻痕,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有选择的权利吗?我不救你,你就得一直被他玩。” “许闻舟…你放过我…” 轻声细语,话里话外却都是威胁,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把她的命运宣判了,陶宛禾看着他,眼眸里都是哀求。 “你乖乖的,之后我送你出国读书,”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子,摸了摸她的头,“记好了,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 他分明是在对她笑,但陶宛禾却抑制不住地颤抖、恐惧,终于情绪崩溃,她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低声啜泣。 许闻舟起身开门离开了浴室,热气蒸得他浑身黏腻,小姑娘的哭声也带的他心烦躁。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他又想起摆在客厅的妈妈的遗像,什么都没有这个重要。 身上出了汗,他干脆解了两颗纽扣,抬头正对上韩晟泽的目光。 “许总出来了,没玩会?” “小孩子哭闹,别耽误了跟韩少的正事。” 他坐回沙发,把面前的合同推给韩晟泽。 “要提价可以,”韩晟泽挑挑眉,“你们家这小孩,我要了。” “季默阳去我那要了好几天人了,这事恐怕不好办。” “季默阳真的找我了吗?” 陶宛禾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眼睛红红又充满期待地望着许闻舟。 韩晟泽看见她这幅痴情样子就心烦气躁,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什么狗屁季默阳,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能跟他比吗? 面对着许闻舟他又不好发作,只能让许闻舟带着陶宛禾赶紧从他面前消失。 她妈妈还在他手里,总之她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赌局 陶宛禾被许闻舟接了回去,她身上累的走不动,还是被许闻舟抱上了车,坐上了车就昏昏欲睡,没一会就靠在角落里睡着了。 路灯一根根晃过,灯光不时打在她的脸上,许闻舟盯着看了一会,她睡梦里还皱着眉头,眼角落了泪珠,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心梦。 “华烨,去季景。” 话音刚落,陶宛禾就醒了,她睡得不安稳,醒来抓着他手臂说别留她一个人在家。 “去季景,我陪你。” 难得的温柔语气,许闻舟把人拉过来搂到怀里,他本意也只想哄哄她,毕竟是小姑娘,逼紧了只怕会适得其反。但没想到陶宛禾主动往他身上凑,仰着头小心翼翼地亲他的喉结。 小女孩唇瓣软得不像话,带着独有的香气往他大脑里钻,许闻舟起了反应,胳膊收紧了几分,让她往自己身上攀。 陶宛禾像小猫一样,一点点吻他的脖颈,她不敢亲他的唇,因为许闻舟也从不吻她,等鼻尖上的泪水蹭到了他下巴上,陶宛禾才缩回身子擦了擦泪,又想往他怀里靠,许闻舟闷笑一声:“这么馋?” 陶宛禾急着否认:“不是,我没有……” “什么事,说吧。” 那么爱惜自己小姑娘,现在来主动献身,只能是有事求他。 “你帮帮我…那个人说我妈妈赌了,还欠他钱……你帮帮我。” 一说到她妈妈,陶宛禾就低声哭,拉着他的手不松。 “怎么不找季默阳,他不是你男朋友吗?太子爷去要个人不是很简单吗?” 他伸手看似善意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话里话外提醒着她和季默阳的关系,也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我不想让他知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从小被宠大的女孩撒起娇来得心应手,陶宛禾抱着他的胳膊,眉头发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也不想找许闻舟帮忙,但跟韩晟泽相比只不过是多了一点伪善,但她只能向他的伪善求助。 许闻舟轻而易举识破了她的伎俩,装乖卖惨,他清醒得很,不是她能随意说动的,可他偏偏来了兴致,打算逗逗她。 “我帮你,你能拿出的对价是什么?春宵一夜?我从不做赔钱买卖。” 他挑起了她上衣的一角,一截细腰隐隐欲现,手指伸进去往上摸了一把,陶宛禾瑟缩一下,抬头正对上他轻佻的目光,立马翻身老老实实坐回了角落里。 许闻舟轻笑,刚才还胆大地来惹火,现在又怕得很。 陶宛禾果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他们是已经做过爱了,但让她主动,还是不行。可她想了想妈妈,仍然壮着胆子问:“我陪你睡、睡一晚,你就能帮我了吗?” 说完她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华烨,咽了下口水。 “你凭什么觉得陪我睡一晚就够了,我不缺女人。” “因为我是季默阳的女朋友。” 跟她做爱能满足他心里不为人知的欲望。 她不敢说太多,许闻舟跟韩晟泽不一样,韩晟泽生气只会肏得更狠,许闻舟深不可测,说不定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托着腮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助和孤独感充斥着内心,明明深陷泥潭,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由着这两个男人欺骗摆弄。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许闻舟先开门下车,陶宛禾跟在他身后,身子还没探出车外,就听见驾驶座上的华烨低声说道:“陶小姐…您母亲没事。” 她本能地转头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华烨立刻“嘘”了一声,示意她赶紧下车。 她不知道华烨偷偷告诉她是什么意思,真话假话也来不及思考,但听到她妈妈没事就不会去想太多,她一步三回头跟上了许闻舟,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仍然是那个房间,许闻舟输上指纹打开了房门,他居无定所,季氏旗下的酒店都给他留了一套总统套房,平时就近住在酒店。 小姑娘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听到妈妈没事后掩盖不住地高兴,这些更逃不过许闻舟的眼。 果然男人拽了拽领带坐到书桌前开了电脑,就问她:“华烨都跟你说了?” 陶宛禾正坐在茶几前给自己倒水喝,听见他问话迟疑了一下,很明显是在想谎话:“说什么……” “呵,我自己手下的人我不了解吗?”他说着起身坐到了她旁边,“你,里里外外也早被我摸透了。” 这话带着一层不正经的含义,陶宛禾隐隐约约感觉到气氛不对,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他拽着手拉到了怀里。 “货你收到了,我总得收点定金。” 许闻舟牵着小手往下,他在车上起了反应,这会跟她共处一室又硬得不行。 “不行…你这是强买强卖!” 陶宛禾往回抽手,可手腕被攥着根本拉不动,还是被他拽着摸到了胯上,硬邦邦的硌手。 “不肏你,给我弄出来就行,手还是嘴,你选。” 许闻舟大手压着她的背一直把她压到腿间,解开裤链看着她皱着眉头为难,刚才伶牙俐齿跟他反驳,现在握着肉棒无从下手。 “含吧,你做过。” 他“好心”地提供了一种选择,陶宛禾眉头皱得更深了,她摇摇头,上次就撑得她嘴角疼,相比之下她还是选择用手,可她又不会,只好回忆着季默阳自慰的样子,学着用手上下套弄起来。 大概是方法对了,她听见许闻舟闷哼几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于是她更卖力起来,肉棒热乎乎的握在手里,热气几乎要扑到她脸上,紫红的龟头上溢出了几滴粘液,她感觉到头顶的手微微用力,许闻舟嗓音低哑哄她:“用舌头舔舔。” 陶宛禾想摇头,可许闻舟托着她的后脑勺用力,脸马上要贴上去,她只好伸出舌头,闭着眼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男人小腹肌肉猛地收紧,意犹未尽般握着她的手快速撸动起来,直到她手腕发酸,才被许闻舟捉着压在沙发上,掀开了校服,抵着她的乳团射了出来。 射出来后许闻舟才恢复了理智,女孩小手柔若无骨,比他想象得要舒服。陶宛禾躺在沙发上,自己掀着校服,生怕沾染上精液,还没找到桌上的纸巾擦拭,就被许闻舟拎到了浴室。 餍足过后的男人似乎格外好心,给她脱了衣服,还抱着她进了浴缸,她赤身裸体躺在同样赤身裸体的许闻舟怀里,水漫到她胸口,她枕着男人的胳膊,许闻舟玩似的一捧水一捧水淋到她身上,陶宛禾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这样实在太舒服,没一会就枕着他胳膊睡着了。 睡梦里隐隐听到许闻舟在打电话,听他回了句“好,我马上过去”,男人抱着她起身,水哗啦哗啦顺着身体流下来,她就醒了,急忙揽着他脖颈:“别走,我不想一个人。” 许闻舟也无奈,这大概是她被韩晟泽带走后的应激反应,只好带着她一块出了门。 车就停在地下车库,陶宛禾跟着他一步不离,座上副驾驶乖乖系了安全带。 车子停在幸福小区的门口,胡同太狭窄,车开不进去,许闻舟下车,陶宛禾也跟着,看着他在小卖部买了一箱鸡蛋,西装革履的男人拎着往前走,她只好跟着,直到他敲响了那扇铁门,门打开,一位和蔼的老人朝许闻舟笑笑,喊他:“闻舟回来了。” 许闻舟似乎还有很多她想象不到的秘密,陶宛禾跟着进门后,这是她的第一反应。破旧的小区和患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她听见许闻舟扶着老人,喊她“小姨”,客厅里摆着一个女人的遗照,照片上的人长得很美,眉眼处和许闻舟几乎一模一样。 “小姨,我不是说过别到处乱跑吗?” “我没到处乱跑,你妈妈说想吃水饺,我给她送点……” 老人腿脚不便,慢慢挪到厨房端出一碟水饺来,陶宛禾听见许闻舟叹了口气,接着又温声安抚道:“我去送,你腿不好。” 许闻舟接过水饺,也只是转身放到了一旁,他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拨通了电话。 “上次那个护工不行,嗯,现在过来,工资不是问题。” 陶宛禾坐在沙发上听了个大概,也猜了大概,老人是许闻舟的小姨,遗像上的人可能就是他的妈妈。陶宛禾又忽然想起,那天在车上,许闻舟掐着她的脖子,失控地说什么杀人偿命,她总是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 许闻舟安抚好了老人,等新的护工到了安顿好才带着陶宛禾离开,这次没带她回酒店,反倒把她送回了家。 “我明天去国外出差,你妈那边不用担心。” 就撂下一句话,许闻舟就开车离开了,他也没解释什么,也没让她对今天的事保密,但陶宛禾隐隐约约觉得,许闻舟的把柄就在这里,她不想被许闻舟牵着走,就只能从这里下手。 陶宛禾久违地回到了家,睡了个安稳觉,她几天没去学校,课程落下了不少,也很久没见季默阳了。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但只要季默阳在身边,他就像暖烘烘的小太阳,总能照亮她。 但陶宛禾等了一天都没能见到季默阳,直到放学她问了同学才知道,季默阳请了很久的假,似乎是打算休学,也有人说他要准备出国。 陶宛禾站在校门口恍惚了很久,她不愿意相信许闻舟,可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她不想就这样被抛下,即使是分手也要说清楚讲明白,就在她打算去季家找季默阳的时候,一辆跑车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眼前的人痞里痞气,烟蒂扔到脚底捻灭,开口说道:“我们老大找你。” 陶宛禾抓着书包背带本能地倒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来人见她往后躲闪,急的上前拽她的胳膊:“大小姐,走吧,再找不到你韩少该打死我了。” 陶宛禾这才反应过来,拽着她的人是韩晟泽的手下。连拉带拽,陶宛禾还是被推上了车。发动机轰鸣,吵得她脑袋乱糟糟的,季默阳把她扔下了,许闻舟也不在乎她的求救,妈妈在哪她还不知道,孤立无援,她麻木地被人带着,又回到了悦宴。 “快进去吧,别等韩少发火了。” 他推了陶宛禾一把,眼前的房门打开,陶宛禾踉跄两步,进了房间。屋里烟雾缭绕,她本能地掩着鼻子咳嗽了两声,再抬头时才看清这是一间棋牌室,桌上摆满了筹码,韩晟泽坐在一端,暗纹衬衫纽扣开到胸膛,紧实的肌肉上露出莲花纹身的一角。 “呦,小妹妹走错房间了吧。” 牌桌另一头的男人叼着雪茄,怀里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打量着陶宛禾。 “没走错,宝贝儿,过来。” 韩晟泽掐了手上的烟,朝她勾勾手指。 “韩少什么时候换口味了,这种嫩瓜你也玩。”男人嗤笑一声,手上不老实地摸了一把怀里的女人,女人娇滴滴喘了两声,让人脸红心跳,“听听,这种才够劲。” 陶宛禾站在原地转身想走,却被韩晟泽揽着腰带进了怀里。 “书包背着就来了,想了你一晚上,待会坐老子鸡巴上写作业。” 他替陶宛禾摘了书包,眯着眼用鼻尖蹭她的脸颊。 对面的男人笑了两声,示意旁边的荷官发牌。 “韩少要不要再来一把?” “开一把,我再加注五十万。” 韩晟泽抱着陶宛禾,明显兴致高了很多,桌上的棋牌哗啦哗啦响着发牌,他低头吻了陶宛禾一下,拉着她的手去拿发的牌。 “宝贝儿,试试你的运气。” 陶宛禾顿了一下,她转过头去看着韩晟泽,轻声问他:“如果我赢了,你帮我办一件事,可以吗?” 谈判 小姑娘说起话来语气软软,拉着他的胳膊问好不好,根本不像是跟人谈判的样子,倒像是在求他,韩晟泽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一会,他实在想不出来,小姑娘被保护得有多好才这样不谙世事。 “你答应吗?” 陶宛禾又轻声问他,韩晟泽才回过神来,靠到她耳边低低地笑。 “你这么乖,我什么都答应你。” 桌上的牌已经发好,陶宛禾捏着手上的两张牌无所适从,对桌的男人似乎是为了讨好韩晟泽,提醒着她跟注。陶宛禾推了推韩晟泽的胳膊,她没接触过这些东西,连跟注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能低眉顺眼地去求助他。 她这幅乖巧的小模样,韩晟泽太受用了,他一手搂着陶宛禾,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把桌面上一摞赌注推倒,朗声道。 “跟。” 荷官手里的牌翻来覆去洗了好几遍,陶宛禾眼花缭乱,只凭韩晟泽拉着她的手操作,赌注一轮一轮下了不少,她数不清楚,回头看看韩晟泽,他靠在沙发上,一脸云淡风轻,眯着眼看着她笑。 最后手里两张底牌露出来,对面的男人大笑一声,搂着怀里的女人吧唧亲了一口。陶宛禾不懂规则,她连自己是赢是输都不知道,但看对面男人的反应似乎是她输了,只好转过头去,懵懵地问韩晟泽:“是我输了吗?” “没输,”韩晟泽挥了挥手,示意人出去,“我怎么会让你输。” 等对面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出了门,陶宛禾才意识到,他好心答应她,不过是在逗弄她,这场赌局都是他在哄着她玩,她提出的条件就是摆设,因为一开始输赢就是他说了算。 “你又骗我……”从小骄傲的女孩受不了这种欺骗,攥着拳声音都在颤抖,“你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话…” “宝贝儿,我哪舍得骗你,”韩晟泽把她抱到赌桌上,捏起了她的下巴,“不过,许闻舟走了你才回来,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对,你就是不如他,如果不是我妈妈,我一辈子都不想跟你这种人打交道!” 小姑娘生了气,胸膛一起一伏朝他大吼。她害怕许闻舟,因为那是一条蛰伏的毒蛇,缠紧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她脖颈上注射毒液,但韩晟泽不同,在他手里顶多吃点皮肉之苦,陶宛禾拿准了这一点,才敢反抗他。 韩晟泽气得眉毛一抖,她怎么骂他,他都无所谓,但把他拿去跟人比较,尤其还是许闻舟,他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开始自顾自地脱起衬衫来。 “嘴硬是吧,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硬不硬。” 天气转热,陶宛禾穿得制服裙更方便了他,裙摆撩起来,她躺在赌桌上两条白嫩的小腿乱蹬,底裤包裹着浑圆的小屁股被韩晟泽托在手上,摸了两把,陶宛禾就哭起来。 “不要,别在这里…咳咳…别碰我……” 哭腔还带着几声轻咳,这屋里空气浑浊还带着烟味,陶宛禾猛吸了几口就咳个不停,韩晟泽裸着胸膛不满地啧了一声,把她拦腰抱起来,迈出了门就吩咐道:“给我开个干净的包厢。” 等进了新的包厢里,陶宛禾才不咳了,被扔在床上脱了底裤,马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发丝散在耳边,躺在床上娇嫩又脆弱。韩晟泽站在床边解了裤链,他早就硬了,伸手攥着她的脚踝把人拉到身下,挺着肉棒抵在她肉缝里蹭了两下就往里插。 刚进去一个头,紧致地包裹感就让他头皮发麻,他也就一天没碰,穴里比第一次肏她的时候还要紧。可陶宛禾只觉得下面要裂开了,男人没做前戏,她也没出水,穴里嫩生生的,他就这样插进来根本受不了。 “痛…不要动了呜呜,我痛……” 她自己掰着腿根喊痛,韩晟泽正在兴头上,恨不得现在摁着她猛肏,但听她喊痛就不忍心了,一边低声埋怨她娇气,一边抽出了肉棒,然后俯身把小嫩穴含进了嘴里。 唇舌含着软肉舔舐,阴蒂挺立,被他用舌尖挑了两下,电流一般的快感传遍全身,陶宛禾细细地喘息着,大腿不自觉地夹住了韩晟泽埋在她腿间的脑袋。 “不可以……” 跟季默阳舔她的时候截然不同的感觉,密密麻麻的酸胀感聚集在一点上,紧绷的身体被他揉搓着,快感无处释放,她真的不想被韩晟泽撩拨到高潮,可偏偏忍不住,难耐地叫了一声。 伏在她腿间的男人轻笑一声停了动作,虎口托着她的腿弯压在她肩上,陶宛禾整个人几乎被折迭了起来,穴口湿漉漉的朝着他。这时候的陶宛禾才像得救了一样喘了口气,伸手捂住她的私密处,眼睛亮晶晶地瞪他:“你不准看,放开我!” “宝贝儿,舔都舔过了还不让我看?” 韩晟泽故意抿抿嘴,让她看见他唇边的水渍,果然女孩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让他放开。 不知怎么的,韩晟泽盯着她那双大眼睛看不够了,明明都被舔得出了水,那股倔强劲还是不消减,被爸妈宠了十几年,吃不了苦更受不了罪,对他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大小姐。 “都爽成这样了,还不让肏?” 韩晟泽把她放开,伸手拽她身上的制服裙,穿着肏倒是情趣,但他还想尝尝她的那对软乳。 陶宛禾抓着他的手腕拍打想阻止他,却一点作用也不起,还是被脱了个精光。她知道到了这里就免不了要被玩弄,但她实在是太想念妈妈,被推上车的时候也就没反抗。 韩晟泽又扑上来,捏着她的脚腕让她打开腿,扶着肉棒就往里挤,插进去的一瞬间,穴肉绞紧,他红着眼闷哼一声,捏着她的小脸迎上去跟她接吻。混迹情场的老手吻起来得心应手,肉棒埋在她身体里没动,像是在全神贯注跟她接吻一样。但陶宛禾满脑子都是怎么哄着他让她能去见妈妈,她被捏得小嘴微张,舌头也伸出一小截让他含进嘴里。 “唔……” 陶宛禾憋得喘不动气,韩晟泽才放开,他腰腹绷紧迫不及待地抽动两下,喘着粗气表扬她:“这么乖……” “我会乖乖的,做完带我去见我妈妈好不好……” 她小手虚虚地扶上他的胸膛,承受着他的抽送,难得不跟他置气,韩晟泽立马一口应下来。 “先叫两声老公来听听……” 韩晟泽有意逗弄她,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小姑娘哪会说这些,别回头用胳膊挡住脸,不再理他。 “听话……” 他挺身深深肏弄了两下,龟头碾过幼嫩的子宫口,身下的陶宛禾果然哼了两声,伸手抓他的胳膊。 “轻点……” “叫老公……” 他不依不饶,一浅一深抽送着,专门挑着她敏感的地方戳弄,每一下都是快感的迭加,再这样下去她估计就要尿出来了,于是陶宛禾也破罐子破摔,伸手揽着韩晟泽脖颈把他拉近,闭着眼靠在他耳边轻声叫了两声老公。 软软糯糯的叫声在他耳边,韩晟泽顺势压在她身上,头埋进她的肩颈处,深吸着她身上的香味,下身抽送得更加猛烈。男人身躯高大,把她遮的只剩一个小脑袋,硕大的囊袋砸在她小屁股上,紫黑色的性器在她腿心里进进出出,她几乎失去了意识,浑身都在颤抖。 “宝贝儿,以后都当老公的小狗好吗?是老公小母狗……” 韩晟泽托着背把她抱了起来,她没了力气,顺着趴在他肩上,肉棒插在穴里坐在他身上,韩晟泽浑身都是细汗,她也浑身黏腻,就这样抱紧在一起。 “宝贝儿,小狗……给老公生孩子吧…” 韩晟泽情欲上头,口不择言,这样的姿势插的太深,陶宛禾不安分地扭了扭,立马被男人掐住了腰,他就这样顶胯肏她,软肉被捣得软烂,宫口也微敞,她吃痛,求饶几声,男人肏红了眼,根本不听,干脆一口咬在了他肩头。 “嘶……” 陶宛禾这口咬得结实,卯足了力气,韩晟泽皱着眉头手一松,小姑娘仰着头摔到了床上,虽然摔得眼冒金星,但好歹缓解了一下下身的酸麻。她哆哆嗦嗦地往床躲,还没爬两步就被人捏着脚腕拎到了腿上。 “去哪?嘴这么利索,要不就给我舔出来。” 韩晟泽摸了她的屁股一把,小屁股滑溜溜的都是淫水,男人又笑着把手上粘的淫水又抹到她红彤彤的奶头上。 “小奶头这么硬了,刚才是不是爽翻了,嗯?小狗…” “你才是小狗!已经做过了,你要信守承诺,我要见我妈妈!” 陶宛禾气得用手推他,奶头被玩了两下,确实又硬挺起来,一碰就酥酥麻麻,她半是气愤又羞愧自己的反应,使劲挣扎着掩饰。 “别着急,今晚先把小逼射满再说。” 韩晟泽起身,捏着她手腕往床头带,咔嚓两声,陶宛禾两个手腕都被锁在了床头上,他扫视一圈,又不知道从哪找出了弹力带,把她的腿折起来,随手一捆,陶宛禾就两腿张开,小穴大咧咧的朝他敞开,她动也动不了,只能这样被男人盯着看。 小姑娘的阴阜上没几根毛,粉嫩嫩的阴唇被韩晟泽拨开,里面藏着的小洞刚被肏过,一张一缩地流着骚水,实在是勾人,他喉头滚动几下,猩红着眼又望向她。 “放开我…” 陶宛禾胳膊被拎在头顶,奶头被玩的红肿,红着小脸往旁边躲,是她低估韩晟泽了,低估了他的耐力也低估了他的变态程度,她实在没想到韩晟泽会把她绑在床上,连腿都掰开让他看穴。 “肉穴这么小,刚才还能把我的鸡巴都吃下去,”韩晟泽跪在她身前,又撸着肉棒抵上穴肉。 “刚才肏到这了吗?” 他伸手摸了摸陶宛禾的小腹,比比划划,最后掌心按着她的小肚子挺腰把性器送进了狭窄的小穴里。 突如其来的酸胀让陶宛禾瞬间绷紧了脚背,小腰一挺呜呜地哼了一声,掺杂着几分娇媚,是男人喜欢的音调。 韩晟泽感受着穴肉层层包裹,像嫩滑的蚌肉,又湿又热,掌心下的小肚子也被撑得鼓起一块,是埋在她身体里面,他肉棒的形状,这时候征服的快感要比性爱的快感更要刺激,韩晟泽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向腰侧,猛地掐紧,低头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深深地顶了几下,身下的小人就仰着头,细声细气地求饶。 “不行啊……好深…好胀…停下来……” 交合处已经满是白沫,穴口撑的发白,肉棒上满是青筋,故意碾着她的软肉顶到深处,手脚被捆住放大了她的快感,想逃逃不掉,潮水般把她淹没,只能这样被他掐着腰肏弄,陶宛禾大哭起来,偏偏这个男人还恶劣至极,用手去掐她腿心里那颗嫩嫩的小豆子,刚揉搓两下,陶宛禾就尖叫一声,抖着腿喷了他一身。 韩晟泽太熟悉女人身上的敏感点,陶宛禾这种刚成年的小女孩他玩起来更得心应手,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把她摆弄到崩溃。 高潮完的小姑娘浑身透着粉红,发尾被泪水打湿,粘在脸颊,小脚抵在他的大腿肌肉上不住地抖,他鸡巴都没抽出来,被喷了一身也不恼,反而给她解了绳子悠悠笑起来。 “我的宝贝小狗这么快就潮吹了,这么多水,鸡巴都堵不住。” 陶宛禾手腕已经被勒得发红,刚解开绳子她就快速收回手,像受惊的小猫一样揣进怀里,腿也蜷起来,遮挡着水淋淋的腿心。 “别弄了…停下吧……” 她偷偷瞥他一眼,呼着热气平息身体的余感,已经被他折腾了两轮,韩晟泽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还没射,不射进去怎么生孩子。” 他这话说的都不像在开玩笑,又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摆弄成后入的姿势,手掌握着细腰下压,陶宛禾的身体呈现出姣好的曲线,他滚烫的身体贴上去,严丝合缝的把肉棒又插进去。 “怎么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小骚狗就是欠肏……” 这一轮他肏得不深却格外快,胯骨撞到她小屁股上,陶宛禾撑不住,本来支在身下胳膊开始打弯,又一下撞上来,她脱了力,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呜呜地哭。韩晟泽正在兴头上,陶宛禾这幅身子格外和他心意,小姑娘梗着头跟他犟嘴的模样也招人喜欢,他干脆俯下身,胳膊支在她的脑袋两侧喘息着哄她:“别哭……小狗跟了我吧,我的钱不比季默阳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准……不准说季默阳……” 陶宛禾对他的示好置若罔闻,只在听到季默阳名字的时候偏过头瞪他,她不准他提起季默阳的名字。 韩晟泽气得眉头紧皱,他可从未这样哄过女人,陶宛禾偏偏不领情,还拧着眉头数落他提起了情哥哥的名字,他家的家产比季氏一点不少,他也能疼她,跟季默阳比起来怎么就这么不堪,他咬着牙根,狠下心来威胁她:“等你怀了我的孩子,还能不跟我吗?” 陶宛禾这时候已经快没了理智,迷蒙着眼睛回头看他,声音格外平静:“我没法怀孕,我打避孕针了。” “操!”韩晟泽先坐不住了,他骂了一句压在陶宛禾身上,耸胯狠插了几十下,直把她肏到又高潮了一次才把人拉起来,抱到怀里吻着小嘴射精。 韩晟泽射的很多,她伏在他胸膛上感觉小肚子都鼓鼓的,男人在她脸颊边喘着粗气,她已经累的顾不上什么了,只眯着眼浑身颤抖着被他灌精。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晟泽才抱着她起身,肉棒堵着精水,进了浴室才抽出来,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低着头打瞌睡,男人伸手拨开她的腿,腿根都是红的,两片阴唇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他伸手碰了碰,陶宛禾就睁了眼,闷哼了一声,意思是她疼。 “疼?让你惹我生气,”他看着手指上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精液,又伸手把她抱起来,“下次乖乖当好小母狗就少吃点苦头。” 出头 做完陶宛禾就累得睡着了,再醒来时她正枕在男人的腿上躺在豪车里,身上盖了一条蚕丝薄被。 “我在哪?” 她撑着脑袋起身,韩晟泽手搭在她腰上,见她醒了轻轻一带,把女孩抱到他大腿上,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 “宝贝儿醒了?” 陶宛禾本来就抗拒和他的亲密接触,现在坐在他腿上第一反应也是挣脱,刚不安分地扭了扭腰,她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冰丝白裙,下身也毫无遮挡,光溜溜地坐在他腿上,吊带的裙子,胸前一片吻痕,凸起的两点也格外惹眼,慌乱下她只好抓起旁边的薄被遮盖。 “挡什么,都被我肏透了还害羞?” 韩晟泽揽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作乱,从裙底伸进去,抓了她的嫩乳揉了两把。陶宛禾气红了脸,她本来就禁不住他荤话的挑逗,偏偏他还变本加厉,上手摸她,小姑娘鼓着腮,低头一口又咬在他肩头,旧牙印上迭加新牙印,韩晟泽吃痛只好松了手哄她。 “好了好了,不摸了,你看看窗户外面。” 他得意地敲了敲车窗,扬扬下巴示意陶宛禾看过去。 车外隔着一层围栏,院里坐着一个穿病服的女人,陶宛禾趴在车窗上,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喃喃道:“妈妈…” 她以前被父母捧在手心里,什么都不用发愁,可现在情况陡然转变,她没人依靠还天天担惊受怕,委屈、急迫,复杂的心情交织涌上心头,她自然地就落了泪,急的直掰着车门把手想下车。 “让我下去…我要找我妈妈…呜呜……” 刚掰了两下,陶宛禾的小手就被韩晟泽拢起来,攥到怀里,小姑娘茫然地看着他,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我答应带你见你妈妈,见已经见过了,该回去了。”韩晟泽正了正神色,朝驾驶座喊到,“开车。” 陶宛禾眼睁睁看着车子发动,离妈妈越来越远,原来韩晟泽一开始就没打算放她和妈妈回家,可她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乖乖陪他睡了觉,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小姑娘心里唯一的寄托被打散,情绪终于崩溃,跟韩晟泽哭闹起来。 “你又骗我…放我下车呜呜……混蛋!流氓!放了我妈妈,让我去找我妈妈……” 她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沾湿了他的衬衫,韩晟泽也心烦,只能由着她闹,小手打在他胸膛上,甚至挠了他两把,他也不作声,倒是把驾驶座上的大强看得心惊胆战。以前跟在韩晟泽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敢像陶宛禾这么闹的,更别提打他,还挠了两把,老大憋着火气,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幸好韩晟泽比他想象得要安静得多,只等着陶宛禾哭累了,才抱着她下车。 车停在韩晟泽市中心的别墅大院里,韩晟泽把人抱回了卧室,陶宛禾躺在床上拽着韩晟泽的衣袖不撒手,眼神空洞,问他:“到底怎么样才放过我和妈妈?” 韩晟泽坐在床边正替她擦泪,他没想过要怎么折磨她,更没想到会惹她伤心,小姑娘身体香软,穴也嫩,格外和他口味,他不过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宠几天。 “宝贝儿,我没想把你怎么样,我说过了,你得乖乖当我的小母狗。” 他一口一个“宝贝儿”,叫得陶宛禾心里犯恶心,从一个狼窟到另一个狼窟,她似乎怎么也逃不出去。 韩晟泽摸着她的小脸,小姑娘只穿了一件吊带裙,撩起来就方便他肏弄,他又起了坏心思,手刚摸到女孩白皙的肩颈上,大强就冒冒失失跑了进来。 “老大,太太来了!” “操,你他妈会不会敲门!” 韩晟泽瞪了大强一眼,替陶宛禾掖了掖被角才出了门。 大强缩手缩脚站在一边,嘟嘟囔囔:“是太太让我赶紧来喊你,我一着急……” 韩晟泽摆摆手,被打扰了好事颇不耐烦:“行了行了。” 客厅里,韩夫人正端坐着喝茶,见韩晟泽从楼上下来,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她五十岁的年纪,保养得极好,戴了一整套的翡翠首饰,她抬手扶了扶耳边的玉坠,瞥了一眼韩晟泽,悠悠说道:“听说你带了个女孩回来。” 韩晟泽平日吊儿郎当,对母亲却极为忌惮,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如实回答:“是,谁把这事告诉你的。” “你别管谁告诉的,我只是来告诉你,在外面玩没关系,少带回家,更别玩出人命来,要是让你爸知道,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吧。” 韩夫人抿了一口茶,抬眼正好看到卧室门口站着的小姑娘,薄薄的吊带裙光着小脚丫,一看就是年龄不大的样子,她不禁皱起眉头,瞪了一眼韩晟泽。 “成年了吗?你就敢带回来。” “成年了成年了…妈,您来也不光是为了这事吧。” “嗯,季氏的邀请函,”韩夫人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精致的邀请函,“你爸有意让你代表韩家出席,好好表现。” 自从韩晟泽促成了跟许闻舟的合作,在韩家的父辈眼里转变了形象,他父亲也越来越器重他。 韩晟泽接过邀请函,打开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望了眼卧室,还未思考太多,紧接着便是大强的一声叫喊:“姑奶奶!这里可不敢跳啊!” 韩晟泽下意识往楼上跑,三步并作两步,刚到卧室门口就看见陶宛禾两只脚都在窗户外,大强站在窗边死死地揽着她的腰。 陶宛禾被大强使劲抓着,她脚腕被窗外的树枝刮了一下,脚腕上渗着血珠,正哭哭搭搭得坐在窗户上。 大强黝黑的手臂箍在她腰上,绸缎白裙紧贴在身上,被勒出褶皱,黑白对比强烈,韩晟泽见了心里格外不是滋味,眼睛死死地盯在她腰上,啧了一声就上前把她抱回了床。 当时陶宛禾被他关在卧室里,心里死灰一般,心里只想着怎么逃出去,于是起身悄悄开了卧室门,大强正站在楼梯边抽烟,她怯生生地望了一眼,韩晟泽也坐在楼下,从这里跑下去,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窗户,干脆心一横,把窗户拉开就踩着小脚往上爬。 韩晟泽的卧室在二楼,从这跳下去不是崴脚也是摔断腿,她坐在窗边害怕了,犹豫了一下,大强就听着声音跑了进来,大喊大叫着抓住了她胳膊不撒手。 脚腕的血沾到白床单上,陶宛禾疼得拧着眉毛“嘶”了一声,韩晟泽抬手想捏她的脚腕看看情况,小姑娘缩了缩脚,躲开了他,低着头跑到大强的身后藏了起来。 她现在格外讨厌他,甚至都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这一切在韩晟泽看来格外扎眼,他哄骗回来的小狗躲在别的男人后面,如果这个人不是大强的话,他估计早就一拳抡上去了,他咬着后槽牙,沉声说道:“大强,滚出去。” 大强也见情况不对,老大眼看要对他发火了,于是赶紧灰溜溜地往外跑,临出门还不忘给他带上房门。 陶宛禾被他拽着胳膊扔到床上,白裙从侧边撕到腰际,韩晟泽黑着脸把裤链往下一拉,粗大的肉棒弹出来,他捏着小姑娘的腿根就挺腰往穴口里戳。 “小骚狗,我喂不饱你吗?还想着勾引别的男人。” 他半是吃醋半是生气,捏着她的腿根撞得格外深,生涩的甬道被骤然撑开,陶宛禾疼得直掉泪,从手边抓起一个软枕扔到他身上。 “混蛋!讨厌你……” “讨厌我?那你喜欢谁?上赶着去给那个姓季的肏?” 他想起那封邀请函的内容就来气,拽着她的领口,往下一扯,两根细带啪的一声断开,把她肩膀都勒出一条红印,衣服都堆在腰上,她两个浑圆的奶子都被顶得一颤一颤。 一副可怜的样子招人喜欢,连骂人的话也只会那两句,韩晟泽恨不得天天摁着肏她,把小子宫灌满他的精液,怀上他的孩子。 “不如等许闻舟回来,我们俩一块肏你,小嘴和小逼都堵上肉棒,嗯?怎么样宝贝儿…” 他一把抓上小姑娘的乳房,用了点力捏得小奶子都变了型,她小脸红扑扑,两手抓着他的手背哭。 “流氓!呜呜…轻点…我要回去上学…我想我妈妈…” 穴口凿得都是白沫,韩晟泽脑门都是薄汗,胳膊捞起她的腿弯顺着亲,等摸到脚腕才想起来她被擦伤了还没处理。他又狠顶了两下,龟头顶进宫口里,压在她身上射精,等射完了才叫了个女佣人进来给她擦药。 她抱着膝盖坐在角落,衣服都盖不住身体,等韩晟泽洗了澡出来,佣人还没给她涂上药。脚腕边的血已经凝固了,别人碰她一下她就往旁边躲,佣人只好求助韩晟泽。 可韩晟泽更不会哄女孩,以前都是女人上赶着,可从来没有他哄别人。他抱着胳膊头疼了好一会,想来想去,打电话叫人买了一堆名牌包首饰和衣服,满满摆了一地,陶宛禾还是躲着他啜泣。 “宝贝儿,别哭了好不好,把你肏疼了?”他坐到床边想牵她的手,又被陶宛禾躲了过去,小姑娘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还是不理人,“你要什么,老公给你去买…” 他头一次细声细气地哄人,本来没抱太大期望能把她哄好,没想到小姑娘吸吸鼻涕,带着哭腔说道:“放了我妈妈…让我走…” “宝贝儿,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唯独这事没商量。” 他才不会放她走,他养着她正在兴头上,他也知道这许闻舟对她也有心思,趁着这几天他得狠狠玩玩,更不会轻易放她走。 “我退一步,你退一步,我让你去上学,也会带你去见你妈妈,作为交换,你得乖乖跟着我,住在我这里,如何?” 韩晟泽开始跟她讲条件,只要把她拴在身边,他怎么玩都行。 陶宛禾知道自己根本走不了,也许等许闻舟回来事情就会有转机,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韩晟泽的条件。 陶宛禾被逼迫着当天晚上就搬了东西住进了韩晟泽的别墅,这里平时只有韩晟泽自己住,倒也比较自由,早上会有佣人给她准备好早饭,韩晟泽也派了司机接送她上学。晚上回来她就被韩晟泽关在他的卧室里,男人的重欲已经超过了她的想象,他是床上老手,她又是个经验不多的新手,什么花样都被他哄着玩,几乎每天晚上陶宛禾都被他折腾到筋疲力尽,男人来了兴致还在客厅沙发上肏她,让她戴着狐狸尾巴的肛塞扭屁股给他看,做完了,韩晟泽让她坐在他腿上,把疲软的肉棒塞进穴里,就这样让她写作业,盯着她的嘴亲两口,夸她好孩子。陶宛禾只能乖乖听话,她默默忍受着,只要等到许闻舟回来,他或许就能把她接回去。 陶宛禾虽然回了学校,但学校里都在传她的风言风语,季默阳已经很久没出现,加上韩晟泽每晚都派豪车来接她,久而久之,学校里就有人说她被季默阳抛弃了,又被别的有钱人包养了。陶宛禾不大在意,她课程落下了不少,一心扑在学习上,只不过那天晚上放学,她走出校门没有韩晟泽的人迎上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自由了的时候,身后几个男生嬉笑打闹着走过来,不知道谁推了她一把,陶宛禾腿伤没好,踉跄两步摔坐在地上。一群男生装作没看见从她身边走过去,嘴上说着什么活该、傍大款、情妇的混账话,陶宛禾坐在地上,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疼的还是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错,明明她也是受害者…… 她低着头抹了抹眼泪,忽然砰的一声,似乎是拳头打在身体上的声音,接着是人摔倒在地,带起的气旋吹乱了她的刘海,陶宛禾被吓了一跳,猛得抬起头,韩晟泽捏着手腕攥着拳头,一脸火气地站在前面,地上躺着刚刚带头欺负她的男生。 “操,毛都没长齐,敢来欺负我的女人。” 几个男生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一步,韩晟泽身形高大,肩膀宽厚,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微敞,露出纹身一角,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个不好惹的黑道角色。 他啐了一口,朝倒在地上的男孩骂道:“还不快滚。” 地上躺着的男孩捂着鼻子爬起来,陶宛禾眼看着有血从他指缝里渗出,这一拳打得不轻,谁也不敢说什么,几个男生背着书包就跑了。 陶宛禾被他从地上抱起来,男人嘴上骂骂咧咧,还不忘数落她:“这么没用,小嘴不是挺能叭叭,你怎么不骂他们光骂我?” 陶宛禾才不愿意跟他争辩,白了他一眼,两人刚要上车,身后一个老师打扮的女孩跑上来喊住了陶宛禾。 “宛禾,怎么了,是低血糖了吗?” 被老师看见韩晟泽抱着她,陶宛禾有些慌乱,支支吾吾回答:“老师我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小老师推推眼镜,打量了一下身前高大的男人:“没事就好,这位是?” “额…我表哥……” 陶宛禾一时语塞,只好先说韩晟泽是她表哥,小老师又推推眼镜,陶宛禾这种乖乖女,竟然有这种小混混表哥,她一脸狐疑,还没等陶宛禾接着辩解,韩晟泽开口说道:“查户口啊,我们赶时间。 “韩晟…啊不是,表哥…别这么说!” 陶宛禾拽拽他的衣角,瞪了他一眼。 听到韩晟泽语气这么不客气,小老师也变了脸色,表情严肃,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老师的架子开始说道他:“表哥是吧,也算是家长,那我跟你沟通一下,宛禾学习成绩非常好,落下的课程也基本补完了,不过家长也要提醒她,注意休息,晚上回去别再学习了,早点休息,不然白天总是没精神,得不偿失。” 韩晟泽听没听懂,陶宛禾不知道,但是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因为韩晟泽每晚都折腾她,几乎次次都到半夜才带她去洗澡,她白天上课总是打盹,还被老师提醒了。 “宛禾,你也是,”小老师放低了声音,语调也温柔了不少,“季默阳的事,老师也能看出了,你自己调整好,有什么事记得找老师。” “嗯,谢谢老师。” 陶宛禾乖乖点点头,老师这才结束了训话,跟两人道别。 韩晟泽听了全程,难得没中途反驳,沉默着把她抱上车。他能看出来小姑娘对季默阳不一般,可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件事,他心里就是疙疙瘩瘩的,他本来就玩得花,也开放,陶宛禾跟谁做了他不在乎,但她心里不能有人,更不能想着别的男人跟他做爱。 陶宛禾见韩晟泽没动静,就自顾自地拿出书本准备写作业,她刚把小桌板拉出来,男人大手一摁,朝她挑挑下巴:“别写了,带你去个地方。” 车行驶的路线也确实不是韩晟泽的别墅,而是停在了一家私人造型设计师的工作室。接着她就被推进去,里面的工作人员像流水线上工作一样,给她化妆换礼服做造型,等她一切都收拾好时,韩晟泽已经换好西装坐在车里等她了。 镂空收腰的白色小礼服,贝壳造型的胸部设计托着两个乳白的奶团,蓬松的裙摆,缀着珍珠,她的马尾散开烫成卷发散在肩头,韩晟泽伸手搀她,小礼服是他挑的,纯洁的白色却又格外性感,他把人搀上车就往怀里带,抱着浑身香喷喷的小姑娘。 “真漂亮,真想现在掀开裙子肏你。” “你别发疯了!要带我去哪!” 陶宛禾使劲推他,韩晟泽眯着眼,只是神秘地告诉她到了就知道了。 车子停在熟悉的别墅大门前,陶宛禾才慌了神,这是季默阳的家,现在别墅里面灯火辉煌,不时就有豪车进出,盛装出席的男人挽着女人往宴会厅走。韩晟泽也下车,伸手扶她,陶宛禾摇了摇头,她不想下车,在这里一定会见到季默阳,她不想被他看到。 “宝贝儿,听话,下来,”韩晟泽抓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就把她带了下来,“听话,挽着我。” 手腕被牵着搭到他胳膊上,陶宛禾大脑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地被他牵着往宴会厅走。 宴会厅里人来人往,她低着头跟着韩晟泽,听着他跟各色各样的名流商贾寒暄,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别被季默阳碰到。 “季叔叔。” 酒杯相碰的声音清脆,她听到韩晟泽喊季叔叔的时候几乎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接着传入耳边的是男人浑厚的声音。 “晟泽来了,老韩来了吗?很久不见他了。” “我爸身体不太好,在家休养,让我代为出席。” “改天我去探望他,晟泽还带女朋友来了,叔叔去那边看看,你们好好玩。” “好的,季叔叔。” 直到男人走远,陶宛禾才抬了抬头,韩晟泽轻笑一声,塞给她一个蛋糕。 “饿了吗,吃点。那个,许闻舟和季默阳的爹。” “你说什么?” 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宝贝儿,不然你以为许闻舟吃饱了撑的去找季默阳的麻烦。”韩晟泽捏起小勺,朝她嘴里送了一口蛋糕,“许闻舟是季默阳同父异母的哥哥。” 陶宛禾脑海里一点点闪过那晚的老人的身影,和摆在客厅的遗像,原来遗像上的就是许闻舟的妈妈。 一开始她也想用这些情报,跟韩晟泽做交换,她把这些都告诉他,或许他就会放她一马,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意识到韩晟泽根本没想放过自己,所以她想守好许闻舟的秘密,等他回来救她,可没想到韩晟泽自己以前全部查到了。 她抿了抿嘴,嘴角挂着的奶油被男人俯身舔掉,她呆愣愣地望着他,身后不适时地响起一道欢悦的声音。 “表哥!你怎么才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夫,季默阳。” 她转身望过去,季默阳站在她身后,手和身边的小姑娘紧紧攥在一起。 她的手也被人牵起,男人给她擦擦嘴角,好整以暇。 “不晚,也给你介绍,这是你小嫂子。” 新男主出场 女孩手上的钻石戒指格外刺目,陶宛禾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昂着头盯着季默阳,甚至能回想起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样子,胸膛上流着薄汗,性器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埋在她的身体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喜欢她。 让人恶心,刚才吃进去的奶油现在格外反胃,陶宛禾偏过头撑着吧台干呕了两声,一杯温水就递到了面前。 “没事吧?” 握着水杯的手指上戴着男士钻戒,这人虚情假意还来关心她,陶宛禾捂着胸口抬眸,她高傲的自尊心不会让她逃跑,更不会让她示弱,她小声朝季默阳道谢,拉了拉韩晟泽的手,让他给自己递纸巾。 “小嫂子,没事吧,你跟我表哥…没做措施吗?” 宁馨馨挡在季默阳身前,接过那杯温水往陶宛禾那边推了推,小声跟她说起悄悄话。 “没怀,老子巴不得她怀上,应该是看到不想见的人了。” 韩晟泽揽着她的肩膀,丝毫不避讳人,说完还轻飘飘看了一眼季默阳。 他倒是想陶宛禾怀上自己的种,这样也就断了她的念想,更不用带着她来季默阳的订婚宴。 “我没事…季同学,我祝你百年好合。” 陶宛禾把身体靠向韩晟泽的一侧,她站不太稳,只能把身体重量撑在他身上,但别人看来这个动作就格外缱绻,像是热恋的情侣黏在一起。 “季老弟,百年好合。” 韩晟泽跟着重复陶宛禾的话,他觉得有趣极了,小姑娘平时朝他摔摔打打哭哭搭搭,这时候不仅没哭鼻子,还能出言讥讽,全然不是那种柔弱样子了。 “宛禾…” 倒是季默阳红了眼眶,伸手想牵陶宛禾,停在半空的手被宁馨馨眼疾手快握住,她嬉笑两声,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惊叹道:“原来小嫂子跟默阳是同学吗?” “只说是同学,可就太浅了——” 韩晟泽看热闹不嫌事大,眼看就要把两人的关系和盘托出,陶宛禾使劲抱住了他的手臂,两个绵软的奶团挤在他胳膊上。 “我累了,想休息。” “休息室在楼上。” 宁馨馨笑着给两人指了个侍从,带着去休息室。季默阳的目光落在陶宛禾身上,她走了,似乎他的魂也跟着走了一样。 侍从带两人进了房间,端了水果和蛋糕,就退出去关了门,临走还特意说道:“宁小姐关照过了,这间休息室不会有别人进来。” 韩晟泽点点头,靠在沙发上随手摘了个葡萄扔进嘴里,果然是宁家大小姐,从小就耳濡目染家族企业的争斗,会办事也会说话,家底雄厚,人也机灵,怪不得能搭上季氏的太子爷。陶宛禾坐在他身边,失魂落魄地,时不时抬头擦擦眼角,没了人,她才委屈地落泪,韩晟泽把她抱到腿上,顺手抹了她眼角的泪。 “现在怎么哭起来了,刚才怎么不流两滴猫尿给你情哥哥看看,搞不好人家一心疼就收你当个小情人。” 他一说,陶宛禾就瞪着眼睛看他,小女孩都不会说脏话骂他,惹急了就咬他两口。 “哎,就会拿我出气,给你讲点好玩的。” 韩晟泽一手揽她的腰,一手掀开她的繁杂的裙摆往腿间摸去。 “那个宁馨馨,成年那晚的生日宴就被我肏了,没你的小逼紧,也没你水多,更没你好肏……” 他闻着小姑娘身上淡淡的香味情迷意乱,正想着待会什么姿势做,冷不丁地侧脸上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流氓!” 陶宛禾气得脸通红,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在她面前说起跟另一个女人的床事,还拿她们两个做比较,更重要的是,宁馨馨已经是季默阳的未婚妻了,他这样开黄腔实在是过分。 “过分吗?我又没强迫她,是她自己骑上来的,就像这样。” 说着,他抱起陶宛禾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白色吊带袜的扣子被他解开,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扯,她穴肉露出大半,被他摁着腰蹭在他硬挺的西装裤凸起上。 陶宛禾也终于明白了她这一身衣服的作用,内衣不像内衣,裙子不像裙子,原来是供他玩乐的。 “小骚狗,多流点水,你能把我的裤子磨湿,我还带你去见你妈妈。” 话刚说完,韩晟泽右脸又挨了一巴掌,陶宛禾捂着裙子气得发抖,他只会拿她妈妈来威胁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都要欺骗她,欺侮她,韩晟泽是这样,只把她当做一件玩物,季默阳竟然也是这样,口口声声说喜欢,转头就跟别的女人订婚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咬着嘴唇哭得发抖,血痕都从牙齿边渗出来,韩晟泽这才发现他似乎玩脱了。 “别咬嘴唇了,乖乖,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六神无主,捏着陶宛禾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打,“你打我,打我消消气好不好?” 他正哄着女孩,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宁馨馨,她声音尖细,娇滴滴喊着季默阳的名字。 “默阳,这间不能进去,韩晟泽表哥和小嫂子在里面呢。” 脚步停在门前,门把手轻响,似乎是有人握住了,但并未打开。 韩晟泽感觉到怀里的陶宛禾瑟缩了一下,往他怀里埋了埋脸。他低骂了一声,季默阳都把未婚妻领到她面前了,这个小东西还害怕被季默阳看见自己在别的男人怀里。 “宝贝儿,舒服吗?老公全射进去好不好?” 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喊给门外的人听,陶宛禾爬起来捂着了他的嘴,哭着对他摇头。韩晟泽才不管那么多,他捏着她的手腕把手移开又喊道:“怎么了?怕被人听,爽了就喊出来,老公喜欢听。” 门外渐渐没了声响,韩晟泽一副大获全胜的样子,又把她的腰提起来,解开裤链放出肿胀的性器,对准了她的诱人的小孔,她已经出了水,插入不算太困难,等尽根末入,韩晟泽就让她这么坐在自己身上,裙摆放下来,遮挡了交合处,礼服的胸托往下一扯,两个乳团就放出来了,奶头上贴着小巧的胸贴,莫名地诱人,韩晟泽揭开一侧的胸贴,低头含住了粉嫩的乳头,下身也规律地起伏着肏她。 门被打开的时候,韩晟泽刚在沙发上摁着她后入射精,许闻舟进屋,整个房间都是淫靡的味道,他皱皱眉,抱起还陷在高潮情欲中的陶宛禾。奶头被吃得红肿发亮,裙摆遮挡着腿心看不见情况,但湿透的内裤挂在脚腕上,就知道她喷了不少。 韩晟泽意犹未尽,穿好衣服没好气地问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弟弟的订婚宴,还是得参加。” “少装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了,”韩晟泽抬抬头,用下巴指指许闻舟怀里的陶宛禾,“闹了好一会,还是不死心。” “季默阳知道她不死心就行了,谁更愧疚谁就输了。” 许闻舟坐回沙发,从正装袋里拿去手帕给她擦腿心的精液,“宁馨馨倒是个角色。” “几年前躺在我身下的时候还只会喊哥哥。” 韩晟泽起身,看着许闻舟给她擦干净了,也像他刚才一般,握着肉棒顶进她窄小的穴里。 “唔…” 刚高潮完,小逼里水汪汪的格外敏感,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的插入她是能感受出来的,许闻舟身上淡淡的香灰味她也熟悉,大概是又去看他妈妈了。 “许闻舟,”她声音哑哑的,喊着男人名字,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像是在撒娇,“你怎么才回来……” 韩晟泽从不厌恶跟别的男人共享陶宛禾,可她对他的态度比不上对许闻舟的十分之一,这让他心里烦躁无比,他走上前,又拉开裤链,摸着陶宛禾的头让她给他口交。 “小骚狗,也给老公舔舔。” 陶宛禾迷迷糊糊的,嘴边抵上男人的性器,她小脸一瘪,皱着眉头躲。 韩晟泽手上用了点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嘴张开,殷红的小嘴微张,韩晟泽摸着她的后脑勺顶进了大半个龟头。 “唔……” 小姑娘穴里插着一根,嘴上含着一根,这种近乎违背道德的事情冲击着她的大脑,一只手又抚上她胸前的乳肉,指尖揉捻着幼嫩的奶尖,一只手搭在腰间,收紧下探,她不知道是谁的手,但都在挑逗着她的身体。 “乖乖,你怎么这么贪,刚才没喂饱你吗?要不干脆叫季默阳一块来?” 龟头裹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插的不深,陶宛禾也不算太难受,但听到季默阳的名字后,她挣扎起来,手推着韩晟泽的小腹,用舌头顶出了嘴里的肉棒。骤然推开,陶宛禾往后晃了一下,身下的许闻舟一把托住了她的腰,她伏在许闻舟怀里喘息,随手摸了把嘴角的水渍,扭头不理韩晟泽。 韩晟泽也看出她的不满,刚整理好衣服就听见她跟许闻舟告状:“我想回家住,许闻舟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许闻舟托着她的屁股,挺腰深顶了两下,陶宛禾攥着他的衣角大腿根直抖。 “好啊,待会送你回去,”许闻舟抬眸,漫不经心瞥了眼韩晟泽,“不是说别把她带来吗?” 小姑娘不搭理他,韩晟泽心里憋着火气,往沙发上一趟端着酒杯仰头喝尽,语气不善:“不带她来,还看着她眼巴巴的往那小子身上贴吗?” “她愿意,别人也没办法。” 许闻舟把她抱起来,射进小穴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她乖乖地站着,看许闻舟给她擦拭,又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低声哄她:“要回家休息吗?” 她不知道怎么着就红了眼眶,点点头,嘴上说着:“回家,要回家。” “许闻舟你他妈的在这装什么好人!”韩晟泽一向看不惯许闻舟这幅假惺惺的做派,干脆伸手把陶宛禾拽了回来,“跟我回去,再哭小屁股给你打烂。” “我就要回家!” 陶宛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压抑了一晚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不管不顾地朝韩晟泽大喊起来:“你凭什么管我!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现在这样你高兴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一向沉稳安静的小姑娘罕见地发泄起来,倒把两个大男人搞得手足无措,韩晟泽也不肯服软,把她扛到肩上硬要带走。 “老子还没玩够你,你就得乖乖让老子肏。” “混蛋!放开我!” 陶宛禾趴在他背上,两个小手攥着拳,不住地打在他身上,跟韩晟泽硬碰硬注定要吃亏,于是她转头向许闻舟求助。 眉头一蹙,带着哭腔的语调软得不行。 “许闻舟,你帮帮我……” “好了,”许闻舟还是走上前拦下了韩晟泽,“放她回家住两天,城西那块地皮,我再托人问问沉晏。” 韩晟泽这才松了手,让许闻舟把她抱下来,陶宛禾也冷静了不少,听到两人的交谈忍不住抬头询问:“沉晏,你认识沉晏哥哥吗?” “一口一个哥哥,你叫得挺顺口啊。” 韩晟泽捏捏她的脸,他知道这小姑娘滋味好,却也没想到被这么多人惦记着。 “认识,他说想见见你。” 许闻舟给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带着她往外走,韩晟泽也没再拦她。 晚宴进行到一半,大部分宾客都去用餐了,这时候人还不算太多,陶宛禾低着头,一直到坐上许闻舟的车才敢把头抬起来。 许闻舟带她上了车,却迟迟没发动汽车,陶宛禾也不作声,坐在副驾上等着他下车接电话,没一会远处一个男人走近,身形颀长,指尖夹着香烟,黑暗中只能看见点点星火。许闻舟走上前跟他讲了几句,男人掐了烟,跟着许闻舟走过来。 陶宛禾看着男人熟悉,心里也有了个答案,但还是犹豫着没下车,直到许闻舟走到车子右侧帮她开了车门。 “下车吧,沉晏来了。” 陶宛禾拢着裙摆跳下车,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脸庞,沉晏笑着朝她张开双臂,喊她:“小禾。” 陶宛禾使劲往男人身侧跑过去,一头撞进沉晏的怀里,他现在一身熨贴的西装,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木质香,跟年少时,站在太阳雨下等她的男孩全然不同了。 “沉晏哥哥…” 陶宛禾使劲埋进他怀里,只喊着他的名字就委屈极了。 父亲去世之后,她就没了庇护,没有依靠没人倾诉,像小舟一样在大海中浮浮沉沉,任人欺凌,现在年少时的大哥哥出现在眼前,她抱着沉晏,心里那块缺少的安全感在渐渐找回。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沉晏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哄她:“怎么了小禾?见到我太高兴了吗?” “嗯…”陶宛禾闷声回答,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不着痕迹地擦了擦眼角,“太久没见到沉晏哥哥了,很高兴。” “小乖,辛苦了。” 沉晏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陶父去世之后,这样一个小姑娘过得肯定艰难,她打小就自尊心强,嘴上不说,但沉晏也都知道。 这么久了没人关心过她,陶宛禾听到这句话眼泪就止不住了,一颗一颗从眼角滚下来,她咬着嘴唇,落一颗就抬手擦掉。 “沉晏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不想在沉晏面前哭,只好哽咽着问他话,想转移话题。 沉晏也顺着她,如实回答:“职位调动,我现在是滨城的市长助理,以后又能经常见面了。” 陶宛禾仰头看着他,她对沉晏的印象还在那个周末背着书包来她家补习的高中生的形象,现在摇身一变,沉晏已经升任市长助理了。 “好厉害。” 陶宛禾像呆住了一样看着他,沉晏笑着替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视线从她脖颈的红痕扫过:“小禾也要高考了吧,想好考哪个大学了吗?” 陶宛禾摇摇头,烦心事一桩接一桩,她完全没有心思考虑她的未来。 “没关系,有想法可以来问我,小禾是谈男朋友了吗?” “没…没有!” 陶宛禾急着否认,沉晏比她大八九岁,一直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她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小禾今天是跟谁来的?也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吧。” 可沉晏却像看透了一般,问题穷追不舍,陶宛禾支支吾吾,编了个借口。 “同学,季默阳是我的同学,许大哥带我来的。” 她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许闻舟,又转过头怯怯地看着沉晏,男人眯着眼朝她笑,半分怀疑的神情都没有。 “好,让许闻舟送你回家吧,我还得回去陪董市长,”沉晏替她挽了挽额头的碎发,“有时间我去找你,有我在,小乖不用害怕了。” 沉晏的眼神温柔又神秘,陶宛禾隐隐地觉得,沉晏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的遭遇,知道她和几个男人的关系,只是她不想说,他也就不挑明。 “好,沉晏哥哥再见。” 道别之后,看着沉晏走远,陶宛禾才坐回车上,许闻舟握着方向盘,一直在等她。 小狗求复合 车子里两个人沉默地坐着,陶宛禾哭得眼睛涩涩的,又饿又困,正靠着车窗眯着眼打盹,肚子却不适时的咕噜两声,车内一时陷入一阵尴尬。 许闻舟淡淡地看她一眼,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方向盘上,等过了这个红绿灯,他靠边停下车,从后座上拿出了一个便当盒,塞到了她怀里。 “吃了吧。” 棕色的便当盒,还带着余温,陶宛禾慢慢打开,里面盛着两个家常菜,外加一份排骨汤,装盘整齐,不像是外面买的,她也猜到了是谁做的。 陶宛禾饿了一晚上,刚拎起筷子想吃,可看了看许闻舟,又放回了餐盒。 “你也没吃吧,还是留给你吧。” “我吃过了。”许闻舟回答地干脆,抬抬下巴示意她快点吃,“快吃了我送你回去。” 陶宛禾还是摇摇头:“你骗人,如果你吃过了,还保温做什么?是阿姨做给你吃的吧,她好点了吗?” 许闻舟拿起筷子塞进她的手里,他没想到小姑娘脑袋转得倒是很快,眼睛圆圆的看着他,受了一晚上委屈,现在还关心起别人来了。 “她好多了。” 陶宛禾听了点点头,这才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饭,边嚼边嘟囔着好吃。车里开了灯,暖黄色的照在人身上,陶宛禾又捧起水杯抿了几口排骨汤,浑身都暖烘烘的,连眼前的许闻舟都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把许闻舟的晚饭吃了大半,看着半空的餐盒,她有些过意不去,于是用餐勺挖了一大口米饭,夹了几块肉迭上去,一只手捏着勺子,一只手谨慎地托在下面,朝许闻舟那边慢慢移过去。 男人本来侧身看着窗外,察觉到她的动作恰好转过头来,正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睛。 米饭氤氲着热气,陶宛禾注意力都在这一勺饭菜上,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停留在她脸庞上的视线,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动作是在给许闻舟喂饭时,才感觉到不妥。 他们之间还没那么亲密。 “那个…你吃点吧,我快把饭吃完了……” 她急着辩解,话没说完,许闻舟朝她这边微微俯身,一手搭在副驾的座椅靠背上,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张嘴吃掉了餐勺的饭菜。 “嗯,刚好我也饿了。” 许闻舟动作和话语都是云淡风轻,除了她觉得动作太过暧昧,其他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许闻舟吃完之后,还盯着饭盒里的饭菜,陶宛禾只觉得他是真的饿了,就用餐勺一勺一勺舀出来,许闻舟也不拒绝,就这她的手把递过来的饭菜全都吃掉。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饭餐全都吃光了,排骨汤她只喝了一口,就捧着递给许闻舟,让他也喝点。 许闻舟接过来,喝了两口又给她递过去,陶宛禾两手捧着,一小口一小口把剩下的半杯排骨汤都喝了干净。 “谢谢阿姨款待。” 吃饱喝足,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把餐盒收好后,说要带回她家洗。许闻舟罕见地没有推脱,“嗯”了一声就又发动了汽车。 “许闻舟,你是怎么认识沉晏哥哥的?” 陶宛禾有了点精神,在车上跟他闲聊起来,天色昏暗,许闻舟让她把副驾前收纳箱里的眼镜递给他,陶宛禾找出来,递给他后,许闻舟接着回答道:“同学,我们俩是同一届江大金融系的。” “你也是江大的?” 江大的难考程度,她这个高考生早有了解,沉晏高中时就是年级前三名,妥妥的学霸,这她都知道,许闻舟竟然能跟沉晏念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专业,那当年也是个学霸无疑。 “嗯,”许闻舟瞥她一眼,“不像吗?” “嗯,是没想到……” 她悻悻地缩缩脑袋,她确实没想到许闻舟这种斯文变态也是个大学霸。 这时候许闻舟才看见她脚腕的伤,已经结痂了,隔着吊带袜还是淡淡一层粉。 “脚腕怎么回事?” 陶宛禾自己低头看看,语气无奈:“跳窗的时候被树枝划了。” 许闻舟轻笑:“胆子大了,还敢跳窗。” 说起这个,陶宛禾就一肚子火气,现在想起来她还是气鼓鼓的:“还不是韩晟泽,我讨厌他!” 车拐进陶宛禾家的小区,停在单元门前,许闻舟拉起手刹,又安慰她:“不喜欢就躲着他,但无论怎样,他不会害你。” 陶宛禾听了这话有些无语:“怎么不会?幸好你回来了……” 许闻舟伸手,像沉晏一样,替她挽了挽碎发。 “不会的,相信我。” 陶宛禾闷闷地哼了一声,躲开他的视线转身开门下车,小跑了两步又返回来,许闻舟按下车窗,等着趴在车窗上的她开口。 陶宛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许闻舟先开了口:“还有事?” 陶宛禾点点头:“阿姨的事,韩晟泽知道了,这次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查到的……” 许闻舟沉默不语,陶宛禾扒在车窗上压低了声音:“还有…他也知道你是季默阳的哥哥了…” “你呢?什么感受?” 许闻舟看着她,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了,许闻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小姑娘,但心里似乎有想要的答案。 许闻舟的反应是陶宛禾没预料到的,她愣了一下,低着头说道:“没什么,就是很想去看看阿姨。” “下次会带你去。” 陶宛禾接着问他:“那这事对你有坏处吗?” 毕竟是私生子的身份,这事公开了一定会有影响。 “不用担心,韩晟泽不敢动我。” 许闻舟给她交代了底,眼光扫过去,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看透了她不是真的关心他,只是希望这个临时庇护她的人不要太快地倒台。 陶宛禾这时候觉得自己是个虚伪的人,连关心的话都带着别的用意,她穿着许闻舟的外套,被他照顾着,还在想着利用他,陶宛禾有些心虚地扭开脸,急急地说了声谢谢,就往楼上跑去。 许闻舟看着她上楼,开车驶离了小区。他当然知道陶宛禾的小心思,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心思太单纯,心也软。许闻舟手肘撑在车窗上,看着路口上红色的数字跳减,如果她知道了当年事情的全貌,又该是什么感受。许闻舟想着,马路对面一辆眼熟的黑色机车停下,车型流畅,是许闻舟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骑车的男孩一身熨贴的西装,压低身形伏在车身上,带着白色头盔,似乎没有注意到他。 发动机轰鸣,男孩调正车身,准备起步。许闻舟抬手掰了掰灯光开关,用远光灯闪了他一下。 男孩头盔微微转动,果然注意到了他,在这条路上遇见,许闻舟知道他要去哪,季默阳也知道他从哪回来。 绿灯亮起,男孩拧动油门,飞快地驶过路口。许闻舟微微侧目,从反光镜里看着季默阳的背影,然后踩下油门缓慢地通过这个路口。 陶宛禾回到家之后,脑袋瓜里还胡思乱想着很多事,关于季默阳,关于许闻舟,她换了睡衣,想着洗个澡好好休息一晚。 家里只有她自己,小姑娘变得格外小心起来,打开淋浴之后,耳边是哗哗的水流,可她总是听到敲门的声音,于是陶宛禾裹了浴巾,刚出浴室房门就又被敲了几下,她一下子神经紧绷起来,将近半夜,谁会来敲门。她轻手轻脚回了卧室,拿起手机第一反应拨通了许闻舟的电话。 幸好只响了两声,许闻舟就接了电话,她握着手机放低了声音,不自觉地在发抖。 “许闻舟,有人在敲我家的门…我害怕……” “别害怕,应该是季默阳。” “季默阳?” “嗯,我遇到他了。” 陶宛禾挂了电话,匆匆套了件睡衣,给季默阳开了门。 男孩低着头站在门口,手上的钻戒也不知所踪,看见陶宛禾开了门,他眉头一下子就飞扬起来,等察觉到她不愿看他时,又低沉下来,试探着喊她的名字。 “宛禾……” “有什么事吗?季同学。” 陶宛禾不想给他留情面,她被欺骗被抛弃,不是他撒撒娇就能哄回去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妈说如果不跟宁馨馨订婚,她就送我去国外,”季默阳说着,抬起胳膊用袖口擦了擦眼睛,“我不想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陶宛禾依旧不肯看他,季默阳往前迈了一步,想抱她。 “宝宝…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陶宛禾皱着眉头后退一步,躲开了他:“不准碰我!” 她仰头,终于对上他红着的双眼,湿漉漉的让人移不开眼,季默阳又往前迈一步,进了门,一米八几的男孩轻而易举地把她拽到怀里,抱紧了就不肯松手。 “不准讨厌我,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女孩浑身软热,带着沐浴露清淡的香味,季默阳抱着她顺势躺在沙发上,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脖颈上摸。 陶宛禾完全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他可怜又委屈,动作又不容她反抗,指尖顺着他的动作摸到他脖颈上,皮质的项圈箍在他脖颈上,男孩从西装外套下摸出来一条金属链条,一头由季默阳缠到她手上,一头系在季默阳脖颈上的项圈。 “别丢下我好不好,宝宝…我永远都是你的…” 他埋下头,捏起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她的嘴唇。 “宝宝…我都知道了,许闻舟还是韩晟泽,我都不管,只要你别不要我……” 男孩伏在她身上低低地喘息,又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陶宛禾,眼睛里满是祈求。陶宛禾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扭过头去,脖颈上的红痕正正好好露出来。 她不知道脖子上的痕迹,只是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但这红痕落在季默阳眼里,就像是明晃晃的挑衅,是在休息室里韩晟泽留下的,还是在车上他的好哥哥留下的,又或是那个跟她关系亲密的市长助理,他伸手轻轻地摩挲着那块泛红的肌肤,心里一阵酸涩。他从来不怨陶宛禾,都是他活该,是他没守在她身边。 男孩闭上眼,附身想亲吻她的脖颈,却被她的手隔开,陶宛禾还是不看他,语气也十分生硬:“别这样,会被人看出来的。” 她态度坚决,跟之前跟他耳鬓厮磨的小姑娘判若两人,季默阳早就想到了,陶宛禾这人认死理,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他早就做好了当狗皮膏药倒贴的打算。 她伸手挡着,季默阳就干脆低头,吻她的掌心,鼻翼抵着她的指尖,呼出的热气痒痒的,吻也慢慢变得湿漉漉,陶宛禾气不过抬头想推他,手掌不小心打到他胸膛上,不重但季默阳还是故意闷哼一声,顺手握住她的手,又拉到嘴边轻吻一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满是情欲,蛊惑人心,陶宛禾只跟他对视了一瞬就快速偏过头。 再耗下去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动摇,两具身体热乎乎的贴在一起,她的心也躁动起来,更不用说季默阳。 “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吧,宝宝……” 只对视一眼,她眼里的情绪季默阳也捕捉到了,他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声音都变哑了。 “谁喜欢你,我讨厌你,大骗子,唔——” 话没说完,她就被男孩捏着两腮吻住了,嘴唇撞得有些疼,他吻得也没轻重,舌尖抵着她的唇瓣伸进去,卷着她的小舌尖吻,软软嫩嫩,要不是陶宛禾流了泪,他根本不想放开她。 女孩憋红了脸,胳膊软软地搭在他肩上哭,唇瓣肿了大半,季默阳又急忙趴上去跟她道歉。 “宝宝别哭,是我不好,别哭好不好?” “你不能亲我,你订婚了……” 毕竟是情窦初开喜欢的男孩子,说放下就放下根本不可能,陶宛禾也想跟他亲近,但他们之间终究横着一个宁馨馨,她不会干那些败坏道德的事,季默阳贸然地亲上来,把她吓坏了。 “是订婚了,只是为了家族联姻,我不喜欢她,”季默阳又贴近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脸蛋,带着眼泪更惹人怜,他凑上去声音低了几分,“我只想要你,宝宝…” 女孩细细地啜泣被他吞进嘴里,唇瓣被他吻住,陶宛禾闭着眼软了身子毫无抵抗力,靠进他怀里。女孩穿着居家的睡衣,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她胸脯鼓鼓的,一起一伏,奶尖已经硬挺,顶起一小块布料。 季默阳伸手去摸她的腿心,睡裙卷到了腰上,内裤中间已经洇湿了一小块,他怕在沙发上她不舒服,起身把她抱起来,到处找卧室。 打开第二间房门时,他看了一圈就确定了这是陶宛禾的卧室。装修简单,窗边摆了一张书桌,一整排书架,大部分是辅导资料,桌边一个小纸篓,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小纸条,他只瞥了一眼,就发现了那全是他写给她的。 她全留着没扔,还放到桌子上了。 季默阳把人抱到床上,脱了西装外套,又满心欢喜地把人压在身下,整个房间都有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上的那股香味,他马上就要在女孩的闺房里肏她,一想到这里,季默阳就更硬了。 陶宛禾浑身软绵绵的,由着他摆弄,睡裙卷到胸上,内裤也拉下来,拎着腿弯压到肩膀上,她粉嫩嫩的穴口露出来,亮晶晶的带着水渍,只是两瓣阴唇红肿着,季默阳一下子阴沉了脸,这说明他在休息室外面听到的声音不是假的。 陶宛禾捂着脸,只是小声啜泣,她怕季默阳嫌弃她,又怕自己真的跟别人的未婚夫做爱了,可她身体的反应又没法骗人,她还是忘不了他。 季默阳看她哭,心窝窝又软下来,帮她把睡裙拉下来,只把肉棒塞进她腿心里躺在她身边抽插起来。 陶宛禾捂着脸,他又探过身去吻她哄她:“宝宝,我没带避孕套,不插进去了,你别哭,你哭我心疼。” “不行…我们不能做,呜呜……” 她还是很多顾虑,季默阳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他躺在床上,看着她坐在他腰上,抬手擦擦眼泪。 “是我在引诱你,是我勾引你跟我做爱,宝宝,不是你的错。” 陶宛禾摸摸眼泪,手指拨弄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没做生,季默阳忍不住,肉棒直愣愣抵在她后臀上,顶了两下。 “宝宝,跟我做吧。” 他的渴望陶宛禾都看在眼里,没有避孕套他就不会插进来,她心里隐隐觉得这样对季默阳是不是太不公平。 陶宛禾心一横,微微抬起身子,扶着他的肉棒抵在穴口慢慢往下坐,季默阳一下扶住了她,不准她继续。 “没带套,不插进去。” 陶宛禾朝他笑了笑:“我有打避孕针,射进来也没关系。” 两人抱着躺到一起,季默阳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他干涉不了陶宛禾的选择,但他不想让她不开心。金属链条他缠在陶宛禾手上,跟随着他耸动腰身的动作哗啦哗啦响,粗长的肉棒抽插着紧致的小穴,汁水泛滥,陶宛禾眼前一片白光,大腿抖个不停,明明链条牵在她手里,小狗却疯狂得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季默阳快射的时候把她抱起来,从眉眼到嘴唇,一点点吻下来,松开的链条又被他塞回手里。 “宝宝,别丢下我…” 季默阳抱着她不撒手,脑袋埋进她的肩颈里,刚射完的阴茎仍然硬挺,塞在小穴里,精水都堵在里面,陶宛禾小腹涨涨的,她身体刚平复下来,男孩就又挺胯顶了两下。 “不能再做了…你拔出来,我不舒服…” 陶宛禾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季默阳闷声哼了两声,还是抱着她没动作。 “不想拔出来,宝宝,你里面好热好紧,很舒服。” “不行,我明天还要回学校,你也该回去了。” 陶宛禾试探着起身,刚撑起半个身子又被他拉回来,季默阳扑到她身上,一手捏着她两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抓着奶子低头含着大半块乳肉吮吸。 “季默阳!都说了不行了…你轻点……” 论体型力量,她根本拗不过季默阳,被钳制在身下,她只能扭着小腰抵抗,但还是被吃得奶头红肿,微微喘息。季默阳又捏起她的腿根,耸动腰身抽插,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几乎都被带了出来,季默阳低头扫了一眼,女孩嫩白的腿根被撞得通红,两片阴唇红肿着,根本包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穴口撑得发白,精液糊在小逼上,还有些正顺着穴口往外流。 那都是他刚才射进去的,在陶宛禾的小穴里,女孩最隐秘的位置,被他射满了小子宫,占有着,爱慕着。 如果陶宛禾没避孕的话,她还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跟他结婚,当他的合法妻子,他们会在自己的家里做爱,陶宛禾会抱着他的胳膊喊他老公,怀了孕也要他抱着轻轻地肏,给她舔肿胀的奶头。 “宝宝…一辈子都给我肏好不好…操,好爽……” 季默阳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呼吸沉重,动作也越来越狠厉,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力气大得不行,整个床都在晃,陶宛禾高潮时他也不停下,甚至故意顶得更深,看着她抖着身子高潮,然后再迅速抽插,把她送上下一波高潮的快感。 这次性爱一直到陶宛禾哭着尿在床上,季默阳才射出来,射得又多又深,肉棒拔出来之后,穴口迅速收拢,陶宛禾抱着腿弯哭着大口喘息,过了一会才有精液从穴口淌出来。 “宝宝很棒,”季默阳把她抱起来下了床,“我抱你去洗澡吧,射的太深了要不要我给你弄出来?” 说完他就作势要用手摸向她的腿间,陶宛禾趴在他肩头缓了口气使劲拒绝。 “不要不要,你给我披件衣服啊…” 两人赤身裸体,走在客厅,陶宛禾太害羞,使劲揽了揽他的脖颈红着脸埋怨他,季默阳也后知后觉,他皮糙肉厚无所谓,陶宛禾刚出了一身的汗,他就这样光着抱着人到处走。沙发上扔着他的西装外套,季默阳顺手拎起来给她披在身上,陶宛禾抬头看了看问他:“西装很贵吧,弄脏了要不要紧?” 小姑娘声音哑哑的,带着媚感,乖得不像话,季默阳拉开浴室门把她抱进去:“不要紧,多贵的东西都配不上你。” “油嘴滑舌。” 陶宛禾被他逗笑了,笑着看着他在浴室里放水。 水流哗哗响,热气蒸得她有些晕晕乎乎,恍惚间她又听见有人在敲门。 敲门声很规律,前三次间隔短,最后一次间隔较长,陶宛禾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她小时候跟沉晏约定的敲门暗号。 “季默阳,好像是沉晏哥哥来了。” 她一下子惊慌起来,拉着季默阳让他往自己的卧室先躲躲。 季默阳却不想躲,他知道这个沉晏,是父亲特意请来的“贵人”,说是什么市区政府的新贵,他才不管什么贵不贵,只是陶宛禾喊他哥哥的样子让他皱起了眉,警铃大作。 “我为什么要躲,我不躲,我也认识认识你哥哥,我还要叫他声大舅哥。” “你别闹了,”陶宛禾推着他进屋根本推不动,“沉晏哥哥去你的订婚宴了,他看见我们两个这样子,算什么?你想过没有啊…” 季默阳这才愣住了,全然没有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陶宛禾在他面前咬着唇就要哭出来,他摸摸头转身进了她的卧室。 “小禾,你在家吧,我听见声音了。” 沉晏在门外又敲了两下,陶宛禾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才跑过去给他开了门。 沉晏也是一身西装站在门外,一见到她立刻笑了起来。 “怎么才开门,是睡了吗?” “嗯…是准备要睡。” 陶宛禾结结巴巴应答,她根本不会撒谎,只能顺着答。 沉晏进门,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先打量了一圈,才转身拉着她让陶宛禾坐在自己身边。 红扑扑的脸蛋,凌乱的散发,脖颈上的痕迹,还有不自然的她。 沉晏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想拆穿她,由着她胡闹而已。 “闻舟说,你心情不好,我来看看你。”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谢谢沉晏哥哥…” 陶宛禾说起来,摇摇脑袋,连手都不自然地摆动。 但她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沉晏出现在这里,一大部分原因是许闻舟。 沉晏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钥匙扣,除了钥匙,上面还挂着一只可爱的玩具公仔,是陶宛禾从小就喜欢的兔子玩偶,沉晏拉过她的手,把钥匙放在她手上。 “闻舟说师母身体不好,现在住在疗养院,你自己在家也不安全。” 说着,陶宛禾看他瞥了自己的房间一眼。 “这是我公寓的钥匙,就在滨江路那边,你跟我一起住,离你学校也近些。” 挑衅 季默阳就站在门后,紧紧地攥着门把手,两人在外面说着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指甲紧扣,他攥着拳的手臂绷起青筋,心底压抑着情绪,如果不是陶宛禾叮嘱他不要出来,他现在或许会冲出去,把陶宛禾拽走。 他不相信沉晏对陶宛禾没有非分之想,陶宛禾一口一个哥哥喊他,他怎么可能不动心,现在门外静悄悄的,他不知道陶宛禾有没有答应搬去他家,他想阻止,却没有合适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甚至,他的出现会给她带来别人的冷眼和谩骂。 季默阳还是松开了手,或许,比起沉晏,他才是那个没有资格陪在她身边的人。 陶宛禾握着那串钥匙,像烫手山芋一般,她推辞也不好,沉晏从小时候就很照顾她,但她答应也不对,她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搬进别的男人家里住,怎么说也不是个事。 “沉晏哥哥…我还是不去了吧,我住你家,不太方便……” 她又把那串钥匙还给沉晏,刚伸过手,沉晏就握住了她的手腕,钥匙又硬生生被他塞回去。 “小禾,公寓只有我自己住,离你们学校近,你上下学方便,跟我一起,也比你自己住在这里要安全,不然你这样我真的不放心…” 沉晏的手还虚虚地圈着她的手腕,拇指在她的手腕上摩挲着,他说完挑眉看了一眼茶几旁边的地毯上,那里躺着一枚钻戒。 “你长大了,心又软,我怕你会被什么坏男人骗,我得替老师好好守着你。” 沉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像是在开玩笑,但陶宛禾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看见了地上的钻戒后,就知道他不是在跟她说笑。 “嗯?你说呢,小禾?” 沉晏又坐近了一些,低下头盯着她的脸庞,陶宛禾抬起头,也看着他。 许多年未见,沉晏的面容成熟了不少,他本就略带英气,在官场浸润几年,更带了几分老练,现在跟她说起话来,倒有些叫她喘不动气。 “我想想行吗?” 陶宛禾低头拽着衣裙不撒手了,沉晏拍拍她的手背,又安慰她:“不用为难,我给你单独留了一间卧室,也配着浴室和洗手间,你不用觉得不方便。” “嗯…我知道了。” “小禾,两个月就高考了吧,老师肯定也不想看见你被别的事情分散了精力,你不是还想考江大吗?” 沉晏一点一点劝她,陶宛禾也终于动摇了,捏着钥匙抬头问他:“沉晏哥哥,你还能给我讲题吗?” “当然可以了,以后书房留给你学习好不好?” “好,沉晏哥哥,我过几天收拾几件衣服就过去。” 看着陶宛禾终于点头了,沉晏习惯性地替她挽了挽鬓发:“真乖,早点休息,明早我来接你,送你去学校。” 沉晏起身准备离开,陶宛禾也跟在身后想送他到单元门口。 “不用了,我自己去学校就好。” 沉晏转过身,看她身上穿的单薄,也不让她出门,临走把她拥进怀抱了一下。 “明天在你们学校有个市里的活动,我顺路,穿这么少,别出来了。” 沉晏的话她乖乖听着,就站在门口跟他招手,等沉晏下了楼梯她才关门,房门刚关上,她就被季默阳揽着腰紧紧地圈了起来,男孩低着头,埋进她的肩颈,用力呼吸着,像是要把她揉进胸膛一般。 “宝宝…我的宝宝……” 季默阳低声喊她,身体贴在一起免不了又起了反应,在他的摸上胸脯的时候,陶宛禾手里的钥匙扣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季默阳,别这样。” 陶宛禾伸手去推季默阳已经钻进她腿缝里的手,沉晏说的也没错,她现在的精力应该都放在高考上,而不是跟已经订婚的男孩做爱调情。 “不要碰我了…季默阳!” 季默阳被她猛地推开,陶宛禾从他身侧跑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戒指。那是季默阳的订婚戒指,她是认识的,大概是从西装口袋里掉出来了。 “这个,还给你,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要搬去跟沉晏哥哥一起住了。” 陶宛禾把那枚钻戒放到他手心里,低着头不敢看他,初恋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她也不是那么洒脱的姑娘,但就算心里难受,她也分得清是非对错,今晚跟季默阳做爱,已经是错事了,她不想将错就错。 “宝宝…别赶我走,你不要我了吗?那个沉晏就能相信吗?他一看就是对你心存不轨……” 季默阳见她态度坚决,更慌了神,一时间口不择言,只能从沉晏下手。 “不许你这样说沉晏哥哥!” 沉晏现在几乎是陶宛禾唯一的依靠,她更不会允许别人这么诋毁她的哥哥。 “季默阳,你走吧,不要跟我见面了!” 她情绪激动,从浴室里拎起他的西装扔给季默阳,就把他往门外推。 “宝宝,别生气,是我的错,你别赶我好不好,宝贝…” 他被陶宛禾推出门外,他低声下气求了一会,屋里的陶宛禾也没有开门。 季默阳只好套上衣服,三步一回头下楼,他也不想这么坐以待毙,想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妈,我要回去上学高考。” 沉晏开车正在回家的路上,怀里小姑娘柔软的腰身触感似乎还停留着,他眷恋地又比划了一下揽她时的动作,又想起了楼下停着的机车和地毯上的钻戒,机车是限定涂装,几乎抵得上这栋居民楼,地毯上的戒指也大一个圈,根本不是陶宛禾的尺码。 小姑娘这么乖,他也不过是晚回来了几天,就已经被别人抢先摘走了。 甚至都为这那个男人说谎蒙骗他。 季默阳他也见过,青涩的毛头小子,占着季氏太子爷的身份,活脱脱一个纨绔公子,下午还叫他的小妹去他的订婚宴,晚上就跑到家里来,如果不是顾及陶宛禾,他早就把季默阳拎出来打一顿了。 一大早陶宛禾就在小区门口等沉晏了,昨天过得不太平,她现在心里还乱乱的。书包和一些日常用品、衣物都在韩晟泽的别墅,她不敢去拿,怕去了就回不来了,至于搬去沉晏家,可能算一件好事,起码这样她就不用跟韩晟泽住在一起了。 她拎着帆布包站在路边,没多久一辆奥迪停在她身旁,车窗降下来,沉晏侧身朝她招招手。 “小禾,上车。” 陶宛禾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系好安全带后,沉晏没着急出发,从后座上拎出一个纸袋放到她身前。 “给你带的早饭,还热着。” 陶宛禾眯着眼笑笑,也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便当盒。 “沉晏哥哥,我也给你带早饭了。” 她习惯了自己做早饭,顺便帮沉晏带了自己做的三明治。 沉晏没拒绝,顺手接了过来,宝贝一样的放到后座上。 “我中午吃,纸袋里我买的你小时候喜欢吃的那老家店的烧麦。” 坐在副驾上的陶宛禾听到是烧卖,眉角掩盖不住的高兴,低头开始拆纸袋。 “好耶,谢谢沉晏哥哥,我还能吃两个!” 沉晏见她开心,摸了摸她的发顶:“坐好了,我们出发了。” 小姑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不知忧愁,心思单纯,只是一顿早饭,就让她这么开心。 沉晏时不时用余光瞥她一眼,就见她抱着纸袋吃得开心。 “沉晏哥哥,你去我们学校是真的有活动吗?” 她吃过了早饭,虽然馋这一口,但吃了一个也吃不下了,装进包里后开始问沉晏。 她昨晚就感觉沉晏想送她上学,去参加活动什么的,应该只是他的借口。 “是真的有活动,是不是以为我骗你呢?” “嗯…确实以为你骗我来着。” “季氏给你们学校投资课程改革,重点高中和企业合作,市里挺重视的,今天活动启动仪式,我陪市长出席。” 陶宛禾听着,默默点点头,这会已经到了学校门口,她还没来得及让沉晏靠边停车,沉晏就已经跟保安打了招呼,大门打开,他开着车进了校园。 “以前念书的时候,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能把车开进学校。” 沉晏找了车位边停车边和陶宛禾闲聊,陶宛禾看着他熟练地打方向倒车,也点点头。 “嗯,我也没想过沉晏哥哥已经这么厉害了。” 沉晏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停车熄火,伸手蹭了下她的鼻尖,笑着说她:“小马屁精。” 两人下车,这时候校园里已经来来往往的学生,配置不低的豪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才俊,不免会吸引学生们的视线。沉晏转到另一边,替陶宛禾整了整制服的领口,叮嘱她,凉了的烧麦就不要再吃了,陶宛禾点头,她怕同学们看到又要乱说,只能跟沉晏匆忙说了几句就往教室跑。 经过操场时,那边已经搭好了高台,桌椅也摆了不少,估计是要开什么大会。她着急跟老师要昨天的试卷,急匆匆地往办公室跑。转过连廊,她抬头就看见了办公室门口站着的季默阳,他吊儿郎当地挎着书包,不耐烦地等着办公室里的人,陶宛禾不想跟他见面,只好在拐角处站了一会。过了一会,她探身再看时,一个打扮考究的女人跟年级主任走了出来,季默阳跟在他们身后,往办公室又喊了一声,宁馨馨背着小包,身上穿着跟她一样的制服,从办公室跑出来,跟在季默阳身边。 陶宛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一开始在学校里看到季默阳,她心底还有些小雀跃,甚至以为能回到以前那种生活,但似乎是她太天真了,季默阳早就不属于她了。 等一行人走远,她才进办公室,年轻的女老师见她进来也吃了一惊,陶宛禾凑到她身边,问能不能再给她一张昨天的测试卷。 小老师从一旁的卷子里抽了一张,边递给陶宛禾边试探着问她:“宛禾,你看见季默阳回来了吗?” 陶宛禾默不作声只点点头,小老师跟这些学生年龄差距不大,也对陶宛禾这个好学生格外怜惜,从抽屉里拿了个水果塞到她手上,安慰她:“别想太多了,你上周的模拟考成绩不错,你不是想考江大吗?稳住心思,没问题的,有事来找老师聊好不好?” 陶宛禾抱着试卷使劲点了点头,她在季默阳那里确实受了不少委屈,一开始跟韩晟泽较劲,她忍着没哭,没发作,但也一直都没人安慰过她,这会她已经红了眼眶,吸吸鼻涕,跟老师道过谢就回了教室。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一堆一堆聚了不少人,教室最后面那更严严实实地围了一圈,陶宛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中央坐的一定是季默阳。她避开人回到自己位置,季默阳许久没来,她早就调换了位置,现在跟一个女生坐同桌。 陶宛禾坐下之后就铺开试卷写答案,卷子她昨天已经做过了,只是装在书包里落在韩晟泽车上了,她只好凭着记忆把答案都填上去。同桌的女生正趴桌子上补觉,见她一声不吭写卷子,懒洋洋地开口问她:“陶宛禾,怎么好学生也来补作业了?” 名字一念出口,大家的目光都朝她投过来。学校里都知道,季默阳追过陶宛禾,还把人堵在活动室里待了好一会,现在季默阳带着未婚妻回来了,他们也自热而然地八卦陶宛禾这个当事人。 陶宛禾心里委屈得不行,她怎么会不知道大家都在议论她,她现在倒是想站起来质问季默阳,问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还能瞒着她和别人订婚,为什么前一天晚上跟她接吻做爱,可怜兮兮的说别抛弃他,第二天还把未婚妻带来学校,让她难堪。 她下笔越来越用力,连字的弯折勾都带上了锋芒。 这时,同桌的女生拍了拍她的手臂:“哎,同桌你还不知道吗?季默阳未婚妻都来了,就在我们隔壁班。” “咔嚓”一声,陶宛禾手里的笔尖折断了,溅了她一手墨,连刚写好的试卷都染黑了一大半。 陶宛禾还愣愣的,倒是她同桌先怪叫起来。 “我靠,陶宛禾,你搞什么,都弄我身上了!” 女孩从桌洞里掏出一包抽纸,唰唰唰抽了几张,擦拭着身上的几个小黑点,边擦边瞅了她一眼,嘴上还直嘀咕:“被甩了不高兴也别溅我一身啊…” 陶宛禾抬头看了她一眼,周倩倩是班里人缘不怎么好的女生,学习成绩也不好,却热衷于穿衣打扮,偏偏她眼光审美也不在线,经常穿的奇奇怪怪。陶宛禾本来跟她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之前盛行什么一对一互助帮扶,老师才把她俩调到一块,成了同桌。 她心气高,本来就瞧不上周倩倩这类人,现在反倒被她阴阳怪气嘲笑,陶宛禾从她桌前抽了几张纸,把手上的墨渍擦了擦,周倩倩就又开始乱说话:“朝我什么气,有本事跟正主对线去啊!” 陶宛禾心里确实憋着气,委屈又无助,周倩倩说的也对,与其在这里生闷气,倒不如跟季默阳彻底说清楚。 她站起来,身后的凳子被身体推开,蹬腿摩擦在地面上刺啦一声,班上不少人都往她这边看过来,陶宛禾低着头,声音不大却不卑不亢。 “周倩倩,我没有被甩,我和他早就是分手了。” 陶宛禾罕见地冷着脸,周倩倩也吓了一跳,不知所措:“我没…别人跟我说的……” 陶宛禾没理她,昂着头慢慢走出教室,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她知道,但也还是强撑着,等走到楼梯间,果不其然季默阳追上来了。 “宛禾……” 季默阳追上来第一反应就是牵她的手,陶宛禾甩着手躲开,转过身朝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窄小的楼梯间,又昏又暗,季默阳左脸被打得发烫,耳边是她急促地喘息,等他回过神来,陶宛禾的眼里蓄满了泪水,豆大的泪水一下子从眼角滚落下来。 “宛禾…别哭,别哭……” 季默阳伸手替她擦眼泪,陶宛禾咬着唇几乎要喘不上气,眼泪一直在往下流,她真的被气坏了,哭得手都在发抖。 “你别碰我…季默阳,你是不是故意回来看我笑话?你自己还不够,还要带你未婚妻一起来,然后让大家一块笑话我对吧?” 季默阳的手又被她甩开,他听了之后眼见得慌乱起来,只好站在原地,弯下身跟她解释:“我不知道学校里传的这么离谱,本来我只是想回来陪你高考…我妈非要宁馨馨也跟我回来,宝宝,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你别哭,脸都憋红了。” “你打我好不好?这边脸也打,只要你能消气,我们才没有分手,宁馨馨那只是个程序,是个虚名,我才不会跟她结婚,你才是我女朋友…以后还要嫁给我,当我老婆…宝宝,你看看我?” 说着季默阳就牵着她的手贴到他脸颊上,陶宛禾想挣开,却被他钳着手腕,怎么也抽不回来,她只好任由季默阳拉着手,冷淡地说道:“你别胡说了,我只是想最后跟你重申一遍,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季默阳摇摇头,又把脸贴近她:“宝宝,你又乱说了,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了送来,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他越靠越近,陶宛禾感觉他想吻她,只好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自己往外走,季默阳大咧咧跟在她身后还说个不停。 “我找老师把位置调回来吧,我老早就看周倩倩不爽了……” 还没走几步,陶宛禾就立在了原地,门外宁馨馨面带微笑看着两人,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默阳,妈妈说中午一块去吃饭。” 宁馨馨略过陶宛禾,站到季默阳身边,挽上他的胳膊,头微微一侧,对着陶宛禾说道:“陶同学,如果你也想一起吃午饭的话,我们可以一起,默阳家的王阿姨做的饭菜很好吃。” “谢谢,不用了。” 陶宛禾即使没回头,也完全能想象出两人的亲密,她迈步向前,身后的宁馨馨换了语气,全然不似之前的温柔:“那请你下次不要跟默阳单独相处了。” “你乱说什么!” 季默阳把身侧的宁馨馨扫开,刚想去追走远的陶宛禾,又被宁馨馨一把拽住了胳膊。 “季默阳,你如果在学校让我没面子的话,以后也别想好过。” 骗局 陶宛禾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教室的,老师已经来了,在维持秩序分发试卷。她回到座位时,周倩倩又趴着睡觉,她那会写好的卷子被团成一团,随意地扔在角落里。 她还是被人欺负了,但又没有感觉很伤心,老师在上面讲解着试题,她脑海里,宁馨馨看她的表情却怎么也挥之不去,那个眼神有鄙夷也有愤怒,好像她陶宛禾才是破坏别人爱情的第三者。 前一二节课季默阳甚至都没有出现,到中间休息的大课间,老师催他们去操场,季氏投资的活动仪式,需要全体师生到场。 陶宛禾跟在人群中,站在班级的队列里,主席台上,季默阳的母亲坐在嘉宾席中,另一侧坐着快到退休年龄的王市长,沉晏端坐在市长的右侧,手上捏着一支笔把玩,等师生都到齐,仪式才正式开始。 这种仪式最是无聊,头顶的太阳晒得她发晕,陶宛禾有些后悔没带单词书出来,一个接一个的领导发言完毕,陶宛禾跟着人群鼓掌,再抬头一看,沉晏已经站上了发言台。 政府官员少有这么年轻出挑的才俊青年,沉晏刚站上去手指掰了掰麦克风,台下的学生里就爆发了一阵讨论。 “好帅啊…好年轻…” “对啊…这是那个企业的老板?” “不是吧,听介绍说是市政府的。” 陶宛禾身侧的女学生们也讨论起来,她还没听到几句,主席台上的沉晏清了清嗓,两手撑在桌面上,不急不缓地开始了演讲。 平时跟亲近的人交流,和看他演讲差别很大。现在站在台上的沉晏神态自若,游刃有余,造词遣句也有几分幽默,全然不似前几个大领导那么官方,学生们听得也认真,再听到沉晏介绍他自己也是这所中学毕业时,人群里又是一阵讨论声。 陶宛禾也听得认真,但讨论声弱下去后,她身后似乎总有人在窸窸窣窣讲话,她回过头望了一眼,几个人正凑在一块,眼神不自然地望她这瞥了一眼。陶宛禾的直觉告诉她,他们是在说她。 沉晏的演讲结束,操场上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他大方地朝学生们挥了挥手,又坐回了嘉宾席。 接下去的流程就不多了,等全部结束时,陶宛禾站得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人群解散,学生们三三两两往教室走,陶宛禾走在前面,周倩倩突然跑过来,跟她并肩走着。 陶宛禾没搭理她,反倒是周倩倩先忍不住开口问她:“同桌,听说昨天晚上有个人男的来接的你?” “谁告诉你的?” 陶宛禾停了脚步,瞪了她一眼,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周倩倩叫她“同桌”的一瞬间,她就感觉不是好事。 “你没看见吗?开会的时候有人扔了小纸条过来,说你昨晚被一个男人抱上了一辆保姆车。” 周倩倩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纸条给她看。 “听说是混道上的,纹大花臂,是不是真的,同桌?” “周倩倩!你有没有长脑子?别人告诉你什么你就信什么?!” 陶宛禾吼了她几句,攥着拳快步走着。是昨天晚上韩晟泽接她被那几个男生看到了,烦心事一件接一件,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倩倩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跟在她身边继续问。 “不是啊,有人说那个人把卢伟给揍了,还说你是他女人……啧啧啧,隔壁班的卢伟,我看见了,今天那脸确实肿的跟猪头一样。” “周倩倩,你烦不烦啊,有这些时间你就不能做两道题,或者改改你讨人厌的毛病吗?” 陶宛禾被她问烦了,又顶了她几句,周倩倩这才停下了嘴,脸一撇嘴里嘟嘟囔囔:“你不说,我晚上跟你一块走不就知道了…” 陶宛禾气得无奈,周倩倩就是这么奇怪,看不懂别人的脸色,还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较真。 “随便你。” 悦宴酒吧里,韩晟泽靠在沙发上,脚随意搭在茶几上,桌上摆着几瓶洋酒,一个穿红色短裙的美女倒了一杯酒,腰一扭靠在韩晟泽身旁,V字的领口开得很低,两个白花花的乳团几乎要蹦出来。 “韩少…很久都不见你了,你是不是把薇薇给忘了。” 女人柔若无骨,手搭在韩晟泽肩膀上要喂他喝酒,韩晟泽却无视了她明晃晃的勾引,他身侧扔着一个小背包,手上正翻看着一个粉色封面的笔记本。 本子里每一页都写得整整齐齐,用红笔勾画了重点,一些地方还贴着便条,稀稀疏疏写了不少解释。 薇薇又靠在他胸前,染着红指甲的手指搭在笔记本上,一圈一圈打着转:“韩少,别看这个了,你摸摸这,薇薇这都是水了…” 她想拉着韩晟泽的手往自己腿心摸,却被男人一把甩开了,韩晟泽“啧”了一声,又翻来覆去检查了检查笔记本:“滚远点,别给她弄上骚味。” 薇薇还不死心,干脆把裙子卷到腰间,就往韩晟泽腿间爬,她可是韩晟泽身边最受宠的女人,一旦韩晟泽不想玩了,那她的钱路也就断了。 手指刚搭上男人的裤链,韩晟泽就瞪了她一眼,薇薇又缩回手,抬头刚好瞥到了笔记本封面上的名字。 陶宛禾,是之前韩晟泽带回来的小丫头,她被一个小丫头比下去了。 “大强呢,进来。”韩晟泽把笔记本又装回小背包里,他挠了挠头,语气有些不自然,“你下午去三中看看,看那小东西回去上学了吗?” 中午大部分学生都会在学校吃午饭,陶宛禾也不例外,以前都是季默阳陪着她,自从他休学,基本就是她自己去食堂吃饭了。 中午刚下课,沉晏已经在教学楼下等她了。仪式结束后大部分领导和嘉宾都留在了学校参观,中午也安排了餐食,沉晏特意打包了一份溜出来找她。 他们年龄差太大,沉晏一直觉得没能跟陶宛禾共同经历学生时代是一个遗憾,趁着这次机会,他也能体验一下。 陶宛禾显然没预料到他的出现,小姑娘自己一个人走在树荫下,远远瞧见他后挥了挥手,然后跑了过来,制服裙摆和马尾辫都随着她的动作摇摆,青春又活泼,沉晏笑意更深,等她跑到身边后自然地伸手牵她。 陶宛禾先是一怔,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她也没想太多,跟沉晏一块往食堂走。 “沉晏哥哥,你演讲蛮厉害的嘛。” 有了沉晏陪伴,她的心情不自觉地好起来,手臂小幅度地甩动,跟沉晏聊天。 “还好吧,回来这里确实很多感触。”沉晏朝她笑,然后拎起另一只手上的饭盒给她看,“我给你打包了好吃的。” “谢谢沉晏哥哥!你中午不跟那些领导吃饭吗?” “不用,我说要来陪小妹。” 两人闲聊着,没一会就到了食堂。一楼是学生用餐的大厅,二楼是一些小包间和家常小炒,平时专供一些教师和领导用餐,偶尔也会有几个学生。沉晏带着陶宛禾上了二楼,找了处清闲的地方坐了下来吃饭。 走廊尽头的包厢里,季默阳正听着副校长恭维季太太,宁馨馨也时不时应答几句,饭桌上的客套话一来一往,他听得心烦,本想去找陶宛禾一块吃午饭,现在却被他妈妈扣在这里。可巧的是,他一抬头,隔着玻璃窗就看到了坐在走廊尽头的餐桌上吃饭的陶宛禾。 “我出去会。” 季默阳起身要走,目光却始终会注视着远处,宁馨馨坐在他身旁,也看出了不对劲,等季默阳出了门,她才循着人影,看见坐在外面的陶宛禾。 饭菜很合胃口,上午的心情也阴霾一扫而空,陶宛禾跟沉晏正聊得开心,身旁突然就多了一个人。 “宛禾,”季默阳坐在她身旁,手搭上她的手背,轻轻摩挲了一下,“你胃不好,要不要喝点东西?” 陶宛禾嘴里还含着米饭,他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惊讶:“季默阳?你怎么在这?” “我们陪妈妈一块和校长吃饭。” 宁馨馨也跟了过来,站在季默阳身后。 “沉市助也在。” 宁馨馨看向沉晏,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算是跟他打了招呼。订婚宴那晚,季爸爸专门带他俩认识了沉晏,这就说明沉晏是个不能低估的人物,她不能得罪。 “嗯,我也陪小妹吃饭,同学有什么事可以午休过后再说,季公子还是先陪你未婚妻吧。” 沉晏敛下眼眸,不动声色把陶宛禾的手握住,替她擦了擦手上粘的酱汁。 “默阳,我们回去吧,妈妈让我来喊你。”宁馨馨上前挽住了季默阳的胳膊,又甜甜地跟陶宛禾说道,“宛禾,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默阳脾气不好,你多担待。” “不需要担待什么,小禾跟他不熟。” 沉晏始终未朝他看过一眼,话语也冷冰冰毫不留情。 宁馨馨强撑着笑脸,拽着季默阳离开。 “宛禾,是我的错。” 季默阳终究是坐不住了,他起身匆匆离开,与其让宁馨馨在陶宛禾眼前晃,还不如他主动消失。但陶宛禾似乎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等人都离开,沉晏才轻声问她:“小禾,还好吗?” 陶宛禾点点头,今天这种场面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这次在沉晏面前,她还不算太丢脸。 “富家子弟,他们的心思不在高考上,但是小禾,你跟他们不一样,”沉晏边说着,边往她碗里夹菜,“你那么要强,肯定不会放弃高考这条路,我和陶老师也不想看到你被别人影响、伤心,你说是吗?” “我知道,谢谢沉晏哥哥…” 陶宛禾抹抹眼角的泪,沉晏说的很对,对待这段感情,她只有不在乎,才不能被影响。 那天之后,陶宛禾的学习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每天上学放学,两点一线。沉晏催着她搬过去,但她大部分日常用品和衣物还都在韩晟泽那,也来不及置办新的,干脆就推了几天。她一心扑在学习上,周遭什么事情也不在意,有时候遇到难攻克的题目和知识,连走路都在想,放了学也总在教室多学一会。 倒是她的同桌周倩倩,每天都容光焕发,似乎是有了新朋友,下课就不见人影,放学的时候又凑上来,每次都跟着她一块走,吱吱喳喳问她八卦。 两人走到校门口,周倩倩眼尖,远远的就看见停了辆大越野,车身硬朗,两个小姑娘还没走近就觉得压迫感十足。 “我去,谁家的豪车!” 周倩倩喊着就往那边跑,陶宛禾只觉得这车眼熟,慢慢走近了几步才看到车头旁边靠着一个男人,她怕得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拉着周倩倩就跑。 “周倩倩,下次再看…” 大强穿着工字背心,臂膀处都是紧实的肌肉,露着几处纹身,他吸了两口烟,随意抖了抖手上的试卷,扫了几眼。放学时间学生乌泱乌泱的,还都穿着一样的校服,他都看花眼了也没找到陶宛禾,本想找几个学生问一下,可谁见了他都是急急忙忙跑掉了。 等他灭了烟转到车身侧边,才看见马路对面一个小姑娘拽着另外一个女孩跑得着急,女孩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也终于认出了陶宛禾。 得了,他今天能回去交差了。 跑过路口,陶宛禾才后悔,不该回头看那一眼。周倩倩甩开她的手,撑着膝盖大喘气:“你跑什么啊?我累死了…” “没事,没事,周倩倩,以后放学我都跟你一块走。” 陶宛禾又警惕地看了眼来路,确认大强没追过来,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大强来干什么,但跟韩晟泽有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跟周倩倩一起,大强起码不会再上演把她硬拽上车的戏码。 连续两三天,大强都在三中门口蹲着,他回去复命,果不其然又被韩晟泽骂了。老大话不说明白,他猜的也不对。确认了陶宛禾回来上学了远远不够,得把人带回去,带到老大面前。 大强苦恼地踩了踩烟蒂,他倒是也想快点完成任务,但小姑娘跑得跟兔子一样快,还有人给她掩护,他实在玩不过。 陶宛禾每每放学就提心吊胆,但有了周倩倩作伴,大强也不容易找到她。可今天她等到快放学了,周倩倩一直没来学校。她也不想再等,趁着各年级放学的时间混在人群里,刚出校门还没走两步,大强就看见她了,男人步子迈得大,她挤在人群里根本跑不掉,结果被男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上了车。 大强身手利索地上车反锁车门,然后发动了汽车,后视镜里陶宛禾正拧着眉头瞪他,大强无奈地笑笑:“姑奶奶,你就跟我去一趟吧,你那个小朋友在悦宴呢。” “我没有朋友,你不用骗我。” 陶宛禾依旧盯着他,大强被盯得心虚,只好实话实说了。 “叫什么来着,周倩倩,你去了,我就放她走。” “她是被你们掳走的?” 小姑娘秀眉一拧,语调也高了不少,显然是在跟大强问责。 大强叹了口气:“也不算,去了你问她吧,小姑奶奶,我也只是个办事的。” 既然周倩倩在悦宴,那她大概率是跑不掉了。虽然不知道周倩倩有没有把她当朋友,但两人一块上下学,周倩倩又当了她几天的挡箭牌,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见死不救。 下了车,陶宛禾跟着大强又拐进了那间包厢,包厢门推开,韩晟泽坐在沙发中间端着酒杯朝她挑挑眉。 “宝贝儿,舍得回来了?” 陶宛禾攥着背包带,勉强地走了进去:“是你逼迫我回来的。” “过来。” 韩晟泽拍了拍大腿,意思是让她坐过去。 “我同学呢?你先把她放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不太相信韩晟泽,她得先看着周倩倩离开。 “后面房间里,大强带她去看看。” 韩晟泽挥挥手,大强走到侧边推开了一扇木门,陶宛禾快步跟上,在角落里,周倩倩嘴上被塞着棉布,手也被捆在一起,哭得满脸是泪。 “周倩倩,没事吧…” 陶宛禾跑上去先给拿了嘴上塞的棉布,又解了手上的麻绳,还没说什么,就被周倩倩推了一个踉跄。 “陶宛禾,你别装好人了,你跟他们明明就认识,你不就是报复我在学校传你的坏话吗?” 陶宛禾被她推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大强刚要扶她,韩晟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先揽着她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她大脑空白一片,愣愣地被韩晟泽揽在怀里也没反抗。 周倩倩瘫坐在地上还在哭,指着陶宛禾继续说道:“是我在学校说你被季默阳甩了,也是我说你被男人包养了,我就是…我就是想跟别人一块玩,他们只对这些传闻感兴趣,每次我说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小道消息,他们就会跟我一块玩……” “所以你就到处说我的坏话,就是为了能合群?” 陶宛禾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连韩晟泽都低头看了她一眼。 “对,没错,我跟你一块放学,也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被人包了。” 周倩倩的眼神凌厉又无情,陶宛禾心里却没有很伤心,倒有一种知道真相后的释然。她笑了笑,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于是她抱着胳膊,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啊,我就是被人包了,我实话告诉你了,你敢在学校里说吗?” 周倩倩明显一愣,她完全没想到陶宛禾这么说,眼见地慌乱起来:“你,你跟别的男人鬼混,季默阳知道吗?他前几天还为了你跟别人打架了。” “为了我?他结他的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周倩倩半天说不出话来,抬头看了看,陶宛禾站在她面前,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她也实在不敢再说什么。 “周倩倩,这次给你个教训,你再乱说,我不能保证下次你还能走出悦宴,”陶宛禾说着往后退了两步,站到了韩晟泽身边,“你也看见了,我男人混黑道的。” 韩晟泽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感觉该他上场了,清了清嗓朝大强挥挥手:“大强,找兄弟把她送出去。” 周倩倩最后是被两个人架着送出去的,陶宛禾一直看着人把她送走才放了心,她不会对周倩倩做什么,但这个恶人要让韩晟泽来当的话,就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事情解决了,她拎了背包也想走,韩晟泽却一把把她抱到腿上,叫人关了房门。 “怎么回事,在学校受委屈了?” 陶宛禾被他抱着,听到他关心起自己来,还有些不可思议,呆愣愣地看着他出神。 韩晟泽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发什么呆,季家那小子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我好得很。” 陶宛禾扭过头,抬手搓了搓他捏过的地方。 韩晟泽轻笑,他知道小姑娘一向嘴硬,自尊心强从不肯低头。早在她来之前,那个周倩倩就哭着把学校里的事全都交待了,她在学校受委屈又被人欺负,他都知道了但也不打算拆穿她,只是点点头,又跟她说起周倩倩来:“你那个女同学,一早就没按什么好心思,她是自己跟大强回来的。” 陶宛禾脸色凝重,两只手交迭在身前,低头拽着衣角不说话。韩晟泽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拉起她一只手拢在掌心里,说道:“把她当朋友了?” 陶宛禾这才“嗯”了几声,她在学校确实没什么朋友,以前大家觉得她清高不敢接近,后来又有季默阳陪在身边,确实没交过什么朋友,周倩倩虽然人聒噪了一点,但上下学跟她说说笑笑也算开心,她也实在没想到整天待在一起的人,还会别有用心。 韩晟泽看出来她是被伤到心了,倾身贴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这个世界上只有钱不会背叛你,懂了吗?” 呼出的热气蒸着她的耳廓,酥酥麻麻,陶宛禾缩着肩膀往后仰了仰身子,伸手推他:“知道了,你靠太近了…” “我是你男人,还不能靠得近点吗?” 韩晟泽无赖地接上了这么一句,笑着顺势把她压在沙发上,顺手解开了她上衣胸前的两颗扣子,女孩白嫩的胸脯露出大半,两个乳房被内衣托挤着,白花花的软肉顶在他胸膛上。 “流氓!” 陶宛禾的腰被他托着,整个身子软软的紧贴在他身上。她这么称呼韩晟泽,只不过是为了吓唬周倩倩,现在却被他用来调侃自己,陶宛禾气不过,捂着胸偏过头嘟嘟囔囔解释:“只是逢场作戏,你别多想了…” “逢场作戏?可我当真了…” 韩晟泽捏着她的下巴不准她躲闪,闭着眼慢慢吻她,红润的小嘴平时刁钻得要命,吻起来又甜又软,慢慢的身下的小姑娘就没了力气,分开的时候,她眼神迷离,手搭在他肩上只顾的喘气。 韩晟泽笑着给她脱衣服,先脱了上衣,半裙也掀到腰际,陶宛禾像个洋娃娃一样,被男人摆弄着,等脱到只剩内裤的时候,陶宛禾才像恢复了意识一样,并着腿缩在他怀里。难得陶宛禾这么乖,韩晟泽也起了兴趣,继续逗弄她说道:“怎么办?是你说的骗人不对,你要骗我吗?听话给老公肏肏…” 陶宛禾红着脸摇了摇头,韩晟泽却不理会,干脆抱着她躺在沙发上,手指勾着她内衣的下摆,往下一挑,两个白嫩的乳团弹出来,奶头也红艳艳的,他低头含住了一侧的奶头,慢慢吮吸起来。 韩晟泽有意挑逗她,她穴口小,不做好前戏根本进不去,到时候又该哭闹起来。舌尖拨弄了那颗红樱桃几下,陶宛禾就弓起腰,哼唧唧得扭动:“不要…别舔……” 韩晟泽从她胸上抬起头,嘴边带起一条银丝,小奶头以后充血肿立着,陶宛禾低头看了看,她一半胸上湿漉漉的全是牙印。 “别这样了,我不喜欢…” 韩晟泽跪在她身侧,起身脱了衬衣,露出那一整个莲花纹身。 “不喜欢?那老公不吃你的小奶子了,舔舔小逼?” “变态!” 她抱着胸,皱着眉头想找衣服,韩晟泽这种情场老手太让她害怕,他技巧太多,也太熟悉她的身体,轻轻一个动作或者姿势,就会让她崩溃,沉溺在情欲中太让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堕落下去。 “我想走,明天还要上学。” 韩晟泽直接拎起她的上衣扔到了门边,又低头摸她的脸。 “明天周末,你还上什么学,你男人憋了好几天了,今晚先把小逼肏坏。” “不行…不行,我要补课,要补课的,唔……” 男人又吻上来,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小舌头吸得滋滋作响,她呜呜咽咽地抗议一点用都没有,只能躺在男人身下被吻得七荤八素,两个奶子被男人轮换着握在手里揉。 门外的大强倚在墙上抽烟,屋里的声音还不算太过分,他刚点了根烟,薇薇就披了件外套扭着腰过来了。 “强哥,韩少在吗?我听说他今天来悦宴了。” 大强吸了一口打量了她一眼,单薄的外套裹得严严实实,黑丝加上一双红高跟鞋,里面不用说,肯定是一身情趣内衣。这是送上门来了,只不过小姑娘在里面,再加一个或许会出事。 一口烟吐出来,大强才慢悠悠说道:“在里面。” 话音刚落,薇薇就要推门进去,大强挡在了她身前,摇了摇头:“里面有人。” 薇薇表情有些诧异,这么久以来,她还没听说过有那个女人能单独陪韩少。 “谁在里面,新来的?” 大强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先应付两句:“一个小女孩。” 薇薇这才像松了口气,她继续推门想往里进:“小女孩伺候不好,我进去看看。” 大强欲言又止,却也揣测不透韩晟泽的心思,他那个老大平时没少玩双飞,确实有时候嫌小女孩太青涩又叫了薇薇来。他稍微让了让路,薇薇一把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屋里灯光昏暗,韩晟泽正压着一个小姑娘吻,他弓着脊背,肌肉隆起,身下的小姑娘声音弱得像只幼兽,小手攀着男人的肩膀。薇薇心里一惊,韩晟泽跟她做爱从不会主动吻她,也没见过他吻其他的女人。但既然来了,她还是娇滴滴地喊了声“韩少”,顺手脱了身上的外套,露出情趣内衣给他看。 韩晟泽应声抬头,门口的薇薇身上没几块布料,踩着高跟就要上前,身下的陶宛禾似乎也听见了动静,往他臂弯里缩了缩,声音低哑。 “韩晟泽,有人进来了吗?不要做了,我害怕…” “别怕,没人。” 他抬手捂了她的眼,只递给了薇薇一个狠厉的眼神,女人就知趣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离开了。 “别蒙我的眼…” 陶宛禾害怕地扒他的手掌,又听见门关的声音更觉得有人进来了。 “不要做了,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韩晟泽松了手,又去吻她,一手顺着她的乳沟往下摸,一直摸到腿心,“腿分开,小逼流水了吗?” 内射 薇薇慌慌张张跑了出去,门口的大强刚又点了一根烟,见她出来,有些疑惑:“怎么出来了?” 薇薇吞了下口水,认真回想了一下刚才韩晟泽的眼神,不耐烦又有些警告的意味,她招惹不起,只能慌乱地跑出来。她是个聪明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能进,什么时候该退,惹急了韩晟泽,她只会失去这棵摇钱树。薇薇从手包里拿出一盒烟,自顾自地点了,吸了一口问大强:“屋里那小女孩,什么来头?” 大强也明白了几分,老大为了陶宛禾把薇薇赶出来了。 “能有什么来头,高中生。” “小狐狸精挺厉害啊,能把韩少勾得只弄她一个。” 大强看了她一眼:“有些话在这少说,老大听见就不止是赶你出来了。” 薇薇耸耸肩,抖了抖烟头,靠着墙又抽了两口。 房间里没了声音,没一会韩晟泽抱着人出来了。女孩被裹在西装外套里,只露着一双白皙的脚丫。 薇薇扔了烟,立马靠过去:“韩少…” 韩晟泽迈着大步刚走了两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薇薇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了希望,眉眼带笑朝韩晟泽撒娇:“韩少,人家很想你了…” 韩晟泽目光跳过她,对后面站着的大强吩咐道:“去开车,小家伙跟我闹,我带她回去。” 大强应了声,拎着车钥匙去停车场开车。薇薇这才听出来,韩晟泽要带女孩回家。她陪韩晟泽时间最久,从来没听说过他带过女人回住处,她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又往他身边贴上去:“韩少,让薇薇一块吧,跟韩少玩双飞…” 韩晟泽的目光这才扫到她身上,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还在这?” 薇薇被他问的一愣,又马上回答:“韩少,人家想你了,想你肏人家的小逼……” “行了,今天没兴趣搞你,”韩晟泽冷着脸转过身就要走,又像想起什么一样转过身,“你里面那身衣服,找一套白色的来。” 薇薇被他甩在身后,看着韩晟泽抱着陶宛禾大步流星地离开。 陶宛禾在房间里被他摁着脱了个干净,又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了一次,这会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她不让韩晟泽插进来,一会说房间太脏了,一会又非要他戴套。韩晟泽难得今天心情不错,就由着她折腾,但避孕套一时半会找不到,干脆就带着她回别墅。 陶宛禾坐在车上晃晃悠悠就已经睡着了,再醒的时候已经被韩晟泽抱上床,她被捏着大腿压在身侧,韩晟泽的肉棒抵在她阴蒂上,来来回回蹭。 “不行不行……要戴避孕套……” 她瞥了一眼在腿心进出的性器就不敢再看,闭着眼伸手推他。 韩晟泽从枕边捞起避孕套撕开,慢条斯理地戴上:“非要戴这个干嘛?” “我害怕,唔……好胀……” 肉棒隔着薄薄的橡胶套顶了进来,第一次插入就尽根末入,陶宛禾看着自己小肚子上鼓起一块,下身全部被撑开,她皱着眉头准备承受男人的撞击。 韩晟泽看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眉头,慢慢抽动着好让她适应,接着问她:“害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做,怕怀孕?” 他技巧娴熟,即使动作不大,但每一次顶弄都戳到她最敏感的软肉上,陶宛禾只感觉又酥麻又舒爽,忍不住哼叫起来,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没…没有……好胀……” “胀还是爽?” 韩晟泽又使坏,揉搓那颗已经充血的阴蒂,刚拨了一下,陶宛禾就呻吟一声,使劲并起双腿,直摇头。 “不要,不要碰。” 小姑娘穴道幼嫩,水也多,夹着他的鸡巴不放松,但隔着避孕套他怎么也做不爽,又怕她闹,只能哄着跟她商量:“宝贝儿,我摘了套肏你好不好?” “不行…”陶宛禾用手臂挡着脸,对待这件事上态度很坚决,“摘了就不做了……嗯啊…太深了……” “这么凶?”韩晟泽轻笑,身下的力气不自觉大了几分,“为什么非要戴这个破东西,摘了老公肏得你更爽。” “会…会得病……” 陶宛禾扭回头,轻飘聊的说了这么一句。她回去之后自己查了不少资料,她也知道韩晟泽这人私生活混乱,害怕他传染什么病给她。 “得病?”韩晟泽停了动作,肉棒抽出来,他伸手拽掉了避孕套,“那就试试会不会得病。” 陶宛禾被他捏着肩膀翻了个身,腰被他捞起来,顺手垫了个枕头在身下。 “老子还想把你肏怀孕!” 韩晟泽生了气,一巴掌甩在小屁股上,大手掌着她的腰无套插了进去。男人带着怒气,抽送也前几次更深更狠,次次顶到宫颈。 陶宛禾撅着屁股被他肏,抖着大腿高潮了也不吭声,小脸埋在枕头里,死死地抓着床单。 韩晟泽是真的被她惹急了,本来以为是她胡闹也耐着性子随她去了,没想到是她嫌弃,嫌他脏,觉得他会让她得病。 小姑娘穴口太嫩,这几次抽插已经承受不了,软肉被肏得外翻,小口也撑得发白,带出一股股水。 等韩晟泽冷静下来,才发现陶宛禾趴在枕头上不说话,他又着急了,一把把人拉起来。 “喘气!” 小姑娘又哭了一脸泪水,憋得脸通红,咬着嘴唇看着他。韩晟泽先拍着背给她顺气,等她恢复了呼吸喘了一大口气,才没好气地说她:“又闹脾气?” 陶宛禾也委屈,支支吾吾说道:“可我真的…害怕……你那么多女人……” 女孩一哭,韩晟泽就熄了火,这事说到底源头都在他,他替陶宛禾擦了擦眼泪,给她解释:“你放心,我绝对没病,宝贝儿,你不用担心这些,嗯?” 他伸手抚摸着陶宛禾的小腹,继续说道:“你打的那针避孕针,药效一个月,马上就到期了是吧。” 陶宛禾不知道避孕针的时效,但不戴套她迟早会怀孕,韩晟泽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摸了两下仿佛里面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一样。陶宛禾害怕地往后挪了挪极力躲开他的手。 “你骗我。” 韩晟泽跟着往前压了一点,朝她挑挑眉:“不信可以问许闻舟,宝贝儿过来,刚才都没射进去呢。” “我不信,你就是在骗我,我要回家…” 陶宛禾心里害怕,但还是强撑着,转身往床边趴,小身体一扭,就被韩晟泽一把握住了脚腕,整个人又拖回了他身下。 “你哪也不准去。”韩晟泽把她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抵在她臀缝里蹭了两下,“屁股蛋被人插过吗?” 女孩隐秘的身体部位被男人触碰,陶宛禾后背升起一阵酥麻,听明白了韩晟泽的话之后,她又惊讶又害怕,忍不住哭喊起来。 “不要!不能碰!不要碰这里呜呜……” “好了好了,不碰不碰。”韩晟泽这才把手往下移了移,捏着她的臀肉准备从后面插进去。 “前几天在拍卖会上买了块宝石,成色不错。” 韩晟泽边跟她说着,边用龟头顶在肉缝上磨,磨够了才慢慢分开小阴唇,一寸一寸往里顶。 “我找人镶到肛塞上,做好了给你玩玩,操,真他妈紧!” 阴茎再一次全部插进去,陶宛禾肩膀抖了一下,又把脸埋进枕头里。每次插进去的时候,穴道里都被完完全全撑开了,青筋摩擦着软肉,顶撞一次她就想哭想叫,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发抖。可她不喜欢自己这样被情欲左右的样子,只能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出声。 韩晟泽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那个小逼口能套准他的鸡巴,正准备挺腰肏干,眼光扫到她上半身,才发现这小家伙又鸵鸟似的把自己埋进蚕丝被里。 “别趴着了,待会又要喘不上气。” 韩晟泽伸手捏着她脖颈把人捞了起来,腰上的手也用力点里,陶宛禾被迫撅着屁股,跪坐在他鸡巴上。 “我不要这样…” 陶宛禾挺腰撅着屁股靠在他身上,这样她的每一个反应都会被韩晟泽看到,他会说她变骚了变敏感了,就好像她已经屈服在男人的身下。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偏偏又控制不住。 “你不觉得这样很爽吗,宝贝儿?” 韩晟泽一手掐着她的脖颈,一手揽着细腰,腰臀用力先试水一样的抽送了两下。 “夹得这么紧,老公肏得你舒服吗?” “不舒服…我不要了呜呜……不要!求求你……呜呜……” 陶宛禾大声哭起来,手抓上他揽在腰间的手臂,男人从身后撞了两下,把她声音都撞变了调,可怜巴巴的求饶里还带着几分娇媚,根本藏不住,男人一听额头就起了青筋。 “操,宝贝儿,叫这么好听,奶子都晃起来了,真美……” 韩晟泽死死地箍着怀里的小人,陶宛禾这几声听得他头皮发麻,硬邦邦的肌肉撞到她身上,阴茎也朝深处插进去,顶到娇弱的宫口后才退出来,还没插过瘾,陶宛禾就软在他怀里,抖着大腿喷了一床单。 “我不要……呜呜我不要这样……” 意识到自己尿了一床,小姑娘才心如死灰般瘫在他怀里哭,之前大哭还有几分作假掩饰的成分,这次可是不掺半分假意。 又把人弄哭,韩晟泽才松了手,让她躺回床上,用传统的姿势肏她。 “又哭什么?老子一没得病,二没阳痿,都能把你肏喷,你还哭什么?” 韩晟泽折起她的腿弯压到身侧,挺挺腰对准了肉孔,小姑娘的私处没几根毛,干净得很,这会沾满了水泛着红,穴口一圈糊着白沫,他以为是把人弄疼了,伸手翻开闭合着的阴唇,爱怜般地揉了揉那颗肉芽。 “这疼了?” “唔……别碰!” 陶宛禾喉间溢出一声呻吟,腿被他掰着闭不拢,只好往上缩了缩身子。 “我不喜欢那个姿势。” 眼瞅着没闭合的穴口里流出一股水,韩晟泽才明白了个大概,挤开穴肉重新插进去,一浅一深技巧十足地肏她。 “不喜欢?你咬得我那么紧,这还不喜欢?小宝贝儿,你也学会撒谎了?” “我没有,慢点慢点……” 陶宛禾咬着唇不去看他,顺手又拿起枕头盖住自己的脸。 她刚掐着枕头捱过一个高潮,男人就拽走了她手里的枕头,顺手扔到了地上,连同床上其他抱枕被子通通扫落到地上。 “你干什么!” 陶宛禾用手挡在脸上,大口喘息着问他。 “宝贝儿,看着我…” 韩晟泽拉下了她的手,又捏着她的下巴不准她躲避。 “让我看看你高潮的时候,到底有多骚。” “我没有!” 她被人掐着腮嘟着嘴否认,韩晟泽根本不听,自顾自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一时间房间里只有肉体拍打和男女呻吟喘息的声音。 陶宛禾又一次高潮了,还是被韩晟泽死死地看着,不仅又喷了他一身,还抓着床单娇喘,高潮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那个东西顶得又深又满,她小腹都在抽搐,上身直挺挺的扬起了脖颈,她怕自己会不自觉翻白眼只好使劲闭着眼睛,等所有感官冷静下来,她才感受到韩晟泽那一双手正抓着她的胸部,揉捏着奶头,接着便是男人的一声闷哼,温热的精液涌进来,她瑟缩一下,又昏昏沉沉地被男人抱起来。 “宝贝儿真美,害羞什么,以后高潮都给老公看,嗯?老公喜欢听你叫,叫得我恨不得把你肏死。” 韩晟泽笑着抱着她下楼,肉棒还插在里面,堵着刚射进去的精水。 “喝点水,待会我给你洗澡。” 陶宛禾脱了力,垂头趴在他肩头不说话,韩晟泽就倒了杯温水,先自己喝了半口,然后捏着她的脸喂了半口。 男人唇舌堵上来的时候她还在抵触,水流了大半,韩晟泽只好又喂了几口。 “这么不听话,刚才喷了那么多,还不喝水?” 他朝陶宛禾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女孩才有了点动静。 “避孕药,给我避孕药。” 陶宛禾嘟嘟囔囔,意识还不太清醒就跟他要避孕药,韩晟泽哼了一声,抱着她往浴室走。 “没门,今天这一发你好好含着,流了我就再射进去。” “坏蛋…我讨厌你!” 陶宛禾微微抬起胳膊在他肩上敲敲打打,但她没什么力气,也只拍了两下就停了。韩晟泽抱着人走进浴室后才把肉棒抽出来,给她擦了擦穴口的精水,抱着她一块浸在了水里。 陶宛禾是累了,靠在他胸口几乎要睡过去,韩晟泽就射了一次,香软在怀,他忍不了太久就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一手揉搓她的乳肉,一手探下去,在她腿心作乱。 陶宛禾觉得不舒服,脑袋蹭了蹭哼唧了一声,韩晟泽就笑了,低下头去问她:“宝贝儿醒了?给老公口口?” 陶宛禾微微抬起头,她休息了一会也有了点精神头,攀着浴缸沿想要从水里出来,试了两下才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开口找韩晟泽:“我洗完了,想出去。” 韩晟泽应了声,自己先出去擦干了身体又拿了浴巾把她裹起来这才抱了出去。女孩不吵也不闹了,擦干了身体乖乖躺在床上,韩晟泽把她揽进怀里,手搭在她腰侧看着她睡觉。 一直等到陶宛禾呼吸平稳,他才下床出了卧室,下楼到客厅点了根烟,给薇薇打了个电话。 薇薇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洗澡,她本以为韩晟泽就这样把她甩了,没想到将近半夜了大少爷又打来了电话,还让她带着避孕套上门。薇薇换了套情趣内衣,喷了香水,外面只穿了一层风衣,一切收拾好才开车前往。 红色的宝马车,这是韩晟泽送她的,薇薇按照韩晟泽给的地址,一路开着然后拐进别墅的大院。她拎着包走近客厅时,韩晟泽正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 薇薇踩着红色高跟鞋朝他走过去,边走边脱了风衣,她一身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乖巧地跪在韩晟泽脚边,娴熟地往他浴袍下摸。 那根性器早就硬邦邦地挺立着,薇薇一手勉强地握着,抬头看了眼韩晟泽,见他并没有制止,于是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韩晟泽吸了口眼,低头看了眼跪在胯间给他撸动的薇薇。今晚只射了一次,他欲望没得到疏解,但也不敢勉强按着小家伙做,只一次她就累得站不起来,真要来个几次,陶宛禾肯定受不了。他只能停了手,叫来薇薇帮他缓解。 “韩少…您今天好硬啊…”薇薇两手撸动着,又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给他看,“小妹妹呢?怎么没见她?” “睡了。”韩晟泽掐了烟,看见她挺着胸,两根蕾丝绑带缠在鼓鼓的奶子上,越看越不顺眼,伸手勾起带子弹了一下,又掂了掂两大团乳肉,“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玩意这么假。” “韩少讨厌…”薇薇故作娇羞地欠了欠身子,捧着两个奶子把韩晟泽的肉棒夹了起来,“韩少不是最喜欢薇薇的奶子了吗?” 韩晟泽捏了下她的乳头,低声说了句“骚货”。 薇薇是身材不错,长得也漂亮,床上花样多也够骚,他以前也是捧在手里宠过,可现在怎么看都不如卧室里那个纯天然的小宝贝了。 薇薇也满脑子别的事,她本以为那个学生妹不过就是韩晟泽一时兴起玩玩,比较以前他也不是没包养过学生妹,但这个好像格外不同,先是带来了住处,还让她在主卧睡了,薇薇没傻到在韩晟泽面前争风吃醋,她能在韩晟泽身边待这么久,一个原因就是她从不避讳跟别的女人一块伺候他,甚至还主动陪他玩双飞。 “韩少,你要的衣服我带来了,小妹妹穿应该合适的。” 韩晟泽眯着眼,听她说话才悠悠睁开,点点头。 “嗯,她适合穿白色。你湿了吗?湿了就坐上来自己动。” 韩晟泽有些不耐烦,已经撸了一会,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薇薇湿了,小逼一靠近韩少就湿了…”薇薇从地上站起来,开裆的内裤也不用脱,她扶着肉棒就岔开腿往上坐。 “哎,等会,”韩晟泽又像想起了什么,喝停了薇薇的动作,指了指旁边的避孕套,“戴上套。” 薇薇手搭上他的脖子,回答道:“没事的韩少,薇薇一直在吃避孕药,韩少射进来就行。” “戴上再做。” 韩晟泽冷了脸,薇薇也不敢多问,只好又从他身上下来去拿避孕套。不过她心里也纳闷,以前韩晟泽跟她做爱从不戴避孕套,今天却一反常态。 薇薇撕开包装,把那一小片橡胶套套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刚要起身重新坐回他身上,韩晟泽又冷冷地开口了:“没劲,不做了。” 韩晟泽摘了避孕套就要上楼,薇薇这样被晾到一旁是头一遭,她立马追上去缠在韩晟泽身上,口无遮拦地勾引他。 “韩少,肏薇薇嘛…薇薇想被韩少肏尿,像上次一样,在台球桌上被肏尿…韩少,薇薇先给您口一下好不好嘛…” “你先回去。” 韩晟泽推开了她,继续往楼上走。薇薇一下子像泄了气的气球瘫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没做好,不过肯定有那个小女孩的原因。 薇薇看着韩晟泽回了卧室,她才不会轻易就认输了,败在一个高中生的身上。客厅里还有几包避孕套,她撕开了包装扔在地上,脱下了带着水渍的丝袜和内裤,随意揉了揉扔在了沙发上。 小姑娘心气高,最看不得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以前就靠这种办法,挤走了几个韩晟泽身边的小姑娘。 韩晟泽静悄悄回了卧室,陶宛禾还在熟睡,他又掀开被子躺会床上,把靠在床边的她拉进怀里,牵着她的小手帮他撸动还硬着的性器。 陶宛禾的头靠在他胸膛上,睡梦中鼻头一皱,像是闻到了什么怪味。 韩晟泽低着头喘粗气,快要射的时候听见她说起了梦话。 “默阳…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喂药爆肏 怀里的小女孩梦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韩晟泽听见后愣了一下,一手扶着她的指腹刺激马眼,一手蹭了蹭她的脸颊,笑着说她:“还真是个小情种。” 他也想不明白这季家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能让她死心塌地地念念不忘,把她带去了订婚宴都没让她死心,梦里还不住地叫他的名字。 快射的时候韩晟泽翻身起来跪在她身下,掰开她两条光溜溜的腿,扶着肉棒往红肿的穴里顶,打算射在她里面。 他看中的小玩意也没那么轻易放弃,到时候小姑娘怀孕了喊别人的名字又怎样,还不是大着肚子叫他老公挨他的肏。 感受到身下的不适,陶宛禾醒过来,睁眼就看见她小腿搭在男人的大腿肌肉上,男人正拎着她的腿小幅度晃动,肉棒埋在她身体里突突地跳。 “你干什么!” 陶宛禾蜷缩起腿推他,韩晟泽忍着射意,低头盯着那口勾人的小孔,一点一点吮吸他的鸡巴,陶宛禾乱动,他就单手拢起了她的手腕,抱着女孩的大腿又深顶了两下才不依不舍地射出来,结束还不忘戏弄她:“你说我在干什么?” 射完了肉棒拔出来,他一直看着穴肉随着小姑娘的呼吸收缩,把他的那些东西都吃进去,最后只剩一点白沫流出来,沾在她小屁股上。 韩晟泽用指腹抹去那些流出来的精液,这才把她放开:“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还是第一个。” 陶宛禾感觉到他又内射了,急得只想掉眼泪,话也没听清楚就想往洗手间跑,刚爬到床边又被他拦腰抱回去,韩晟泽手臂横在她腰间,往床上一躺,吻了吻她的耳垂说道:“别白折腾了,不想再挨肏就老老实实睡觉。” “混蛋!流氓!你放开我,我不要怀孕…” 陶宛禾抓着他的手臂开始哭,一晚上就被他内射了两次,如果避孕针真的失效了,她可能真的会怀孕,可她怎么能怀孕,她还没参加高考,还没去读大学… 陶宛禾捂着脸哭,韩晟泽也没办法坐视不理,刚给人擦了擦眼泪准备哄她,扔在一旁的手机响了。韩晟泽下床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许闻舟。 “许总,这么晚有什么吩咐?” 韩晟泽站在床边声音提高了几分,故意说给陶宛禾听,让她知道是许闻舟的电话。陶宛禾果然立马抬起了头,眼巴巴地望着他等着许闻舟说话。 电话那边的许闻舟声音有些急躁:“人是不是在你那?” “什么人,”韩晟泽坐回床边把她拉到怀里,“我这只有只小狗。” 陶宛禾也顾不得韩晟泽说她是小狗,趴到电话旁边喊许闻舟:“我在这里,许闻舟…你明明跟我保证过我没事的…呜呜我想回家…” 陶宛禾越说越委屈,许闻舟说要信他,相信他说的,韩晟泽不会伤害她,可她现在被抓到这里,还有可能会怀孕。 韩晟泽看她对着许闻舟哭又不爽了,抬手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哭什么,我又没虐待你,肏得你那么爽,还跟别人告状呢?” 手机那头的许闻舟顿了顿,继续说道:“沉晏在找她,那块地刚开始开发,惹急了沉晏,他完全有理由叫停。” 韩晟泽起身,拿着手机走远了些,要让陶宛禾知道沉晏在找她,还指不定怎么跟他闹。 “钱我已经投了,后续开发是你们季氏的事,老子玩女人碍着他市政府什么事了?” 许闻舟没心情跟他耗下去,开始威胁他:“韩晟泽,项目出了问题,你们韩家还会放权给你吗?” 韩晟泽关了卧室门,离远了些才说道:“许总威胁我?那要是让那小家伙知道,你用她跟沉晏换了那块地,她会不会哭?刚才还巴巴地等着你,又是相信你又是什么承诺,许总还真是无情啊。” “最晚明天,明天把人送回去。” 许闻舟最后只撂下这一句就挂了电话,韩晟泽像大获全胜一样,悠哉悠哉又回了卧室。 屋里陶宛禾正想下床,见他进来忍不住问道:“我能回家了吗?” 韩晟泽冷哼一声,抱着她躺回床上:“没门儿,你以为跟许闻舟告状就行了?” 陶宛禾靠在他怀里,听到回家又没了希望不免激动起来:“可是他说过的,他明明说过…” 韩晟泽眉毛一挑顺着问她:“说过什么?” 陶宛禾抹抹眼泪:“他说你不会伤害我,要我相信他。”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韩晟泽也爱听,给她顺了顺气安抚道:“你不就是想学习吗?我给你雇几个老师,你就待在这。” 陶宛禾摇摇头,她不想住在这里:“我不想,我想回学校。” 韩晟泽眯了眼把她往怀里一带:“没得商量,你再哭就把我哭硬了。” 陶宛禾立马噤了声,转过身背对着他睡觉。 陶宛禾这一晚睡得不安稳,半夜迷迷糊糊又被韩晟泽拉回怀里,她靠在男人胸膛上闷得都有些喘不过气,心里也堵得慌。 终于熬到天亮,她按着上学的作息早早就醒了,韩晟泽还在熟睡,她从男人怀里钻出来,随便拎了件衬衣穿上就溜了出去。别墅里没几个佣人,她悄摸地下了楼,刚走到客厅就看见了薇薇昨晚特意留下的一地狼藉。 地上散落着用过的避孕套,带水渍的女士内裤和丝袜,旁边还有根口红,满地性爱过后的痕迹,走近了,沙发旁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她昨晚在韩晟泽身上也闻到过。 这事情也好猜,不过是昨晚她睡了,韩晟泽又下楼跟别的女人玩。 陶宛禾后退了两步,离得那些东西远远的,她看见了心里不舒服,倒不是因为觉得被韩晟泽背叛了,而是觉得她被男人看轻贱了。 她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是以后要考大学安稳念书的孩子,不是那些站街的风尘女,陪男人睡觉供他玩乐的物件。 但韩晟泽显然不这么看待她,只把她当个花瓶,没事了就拐来摸两下,玩够了就丢到一旁。 她攥着拳头,不经意瞥见空荡的大院里,这里空无一人,或许她能自己出去,离开这里。于是她连鞋也顾不穿,压着心里满满的委屈和愤怒快步往外走,石板路上难免有几个小石子硌脚,但她恶心透了这个地方,一路小跑着到大门口。 韩晟泽是摸到旁边人不在了才醒过来,房门虚掩着,小女孩不见人影,他起身披了浴袍下楼去找,路过客厅才看到那一地东西。 陶宛禾肯定也是看见了,小女孩脸皮薄又单纯,知道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搞上了肯定得闹。他先给佣人打了电话叫人来收拾干净,又吩咐人准备好早餐,他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但小姑娘作息规律,一日三餐一顿不落。 都安排好了他才去院子里找人,其实也不难找,陶宛禾肯定是想偷偷走,他这栋别墅围栏都不矮,想出去只能走大门。果不其然,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小姑娘正光着脚丫,浑身上下只穿了他一件衬衣,对着门上的电子锁发愁,她抱着胳膊拧着眉头,对着数字念念叨叨,看样子是在试密码。 韩晟泽站她身后看了一会,一直到密码锁错误次数太多自动卡死了,陶宛禾叹了口气,他这才上前把人打横抱起。 韩晟泽突然出现又把她抱起来,陶宛禾吓了一跳,叫喊了一声下意识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等反应过来才又嫌弃地松开,瘪着嘴让他放开:“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韩晟泽步子迈得大,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他摇摇头又把她掂了掂示意她抱紧:“走哪去?想偷跑?” “对啊,”陶宛禾还憋着气,韩晟泽语气一重她干脆也挺起脖梗跟他瞪眼,“我就是要走,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韩晟泽抱着人进屋,把她放到鞋柜上坐着没让她下地,接着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的拖鞋给她穿上,“我放你走,你走的了吗?” “我看见你就想吐!别碰我!” 她不老实,脚一甩把刚穿上的拖鞋踢掉,又从鞋柜上跳下来想往外跑。 韩晟泽没想到她发这么大脾气,小跑着追上去把人又抱回来。 “又闹什么?”韩晟泽做了亏心事,这会说话不敢太重,有意转换话题,“我给你找了个江大的大学生,给你当家教,等吃了早饭你就学习?” “我不要什么家教,我要回学校,放我走!” 这会陶宛禾算是油盐不进,他腆着脸贴上来,小姑娘根本不领情。 “行了…”韩晟泽把她圈在怀里,低头用脸颊蹭她的额头,“小乖乖,我知道你不高兴呢,我没碰她,不是都射给你了吗?” 陶宛禾往后靠,跟他拉开一段距离,语气冷漠:“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别碰我,我嫌脏,我怕得病,我不是那种女人,你想玩,有的是人陪你玩,你别找我,我玩不起,我也不想玩。” “这么生气?吃醋了?” 韩晟泽看她生气,脸蛋红扑扑,越看越喜欢,看她扭过头不理人了,就一个称呼接一个称呼的喊她,逗她。 “小狗,小乖乖,宝贝儿,宝宝…” 一直喊到“宝宝”的时候,她才有了反应,动作一僵,神情也不自然了,韩晟泽自然猜的这个称呼对她不一般,试探地问起来:“有人也这么叫你?许闻舟不会,是姓季那小子,还是沉晏?” “肏你的时候喊的吗?”他捏着陶宛禾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跟他对视,“那我今晚也这么喊你好不好?把宝宝的小肉逼肏坏,射满…” 韩晟泽抱着她不放,小姑娘身上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衣,薄纱似的布料,又宽又肥,小身子在里面晃,身形曲线若隐若现。韩晟泽馋她馋得不行,昨晚就没发泄够,现在又把她逮住了,抱了一下就硬得不行。 陶宛禾感受到他气息紊乱,也知道他要干什么,后腰被硬物顶着,眼看他的手指又要摸到腿根,她急得拉着韩晟泽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啧…”韩晟泽吃痛,一下子推开了她,抱起胳膊看了看,“小狗还真会咬人。” 好不容易逃离了韩晟泽,陶宛禾下意识后退几步跟他拉开一段距离。韩晟泽甩甩胳膊,刚要继续靠近她,小姑娘就吼了一声:“别碰我!” 韩晟泽站在了原地,她反应没这么强烈过,之前几次都是他强迫她,但事后小女孩也没有这么抵触过。 大概是那一地的东西真把她伤到了。 “好,我不碰你,早饭在楼下餐厅,你去吃早饭。” 韩晟泽指指餐厅的方向,这几次下来他也了解了陶宛禾,吃软不吃硬,继续来硬的她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上次跳窗已经够他受的了,他可不想陶宛禾再折腾出什么事来。 韩晟泽转身往楼下走,特意给她留下空间,想让她别再那么紧绷。 “书房在楼上,家教已经到了,吃过早饭再去,我不打扰你。” 陶宛禾一直看着韩晟泽的身影消失才松了口气。她现在只想找个避孕药吃了再好好学习。 昨晚她就没吃多少,这会正饿得不行。之前在这里住了几天,房子的格局她也比较熟悉,到了餐厅时,早饭已经给她准备好了。韩晟泽说家教已经到了,她不想让别人等太久,火急火燎吃过,去衣柜里找了身衣服换上就往楼上的书房去。 家教是江大数学专业的大二学生,名字叫吴佳,个子高挑,朴素的白体恤和牛仔裤也挡不住的青春。陶宛禾跟人打过招呼介绍过,就摆上书本学习。两人年龄差不大,话也投机,中午一块吃过午饭,陶宛禾又问了几个题,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 她觉得这么晚了,一个女生自己回去不安全,只好硬着头皮去找韩晟泽,想让他帮忙把人送回去。 问过了佣人,她才知道,韩晟泽正在西厅宴客。 西厅在别墅的西侧,跟主栋并不相连,陶宛禾只好自己去找他。顺着连廊过去,她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抽烟。 似乎是注意到她,男人也转过身来,陶宛禾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挺立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睛,周身一股书卷气,远远的瞧不清他的眉眼,但脸型流畅,比起韩晟泽来,这个人就温和许多。 陶宛禾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反倒是男人先一步问她了。 “找阿泽?” 陶宛禾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阿泽”是韩晟泽,她点了点头。 “我去叫他。” 男人夹着还在燃烧的香烟,推门进去,没一会韩晟泽就出来了。 许是因为陶宛禾第一次主动来找他,韩晟泽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上前揽着她的腰要带她进去。 陶宛禾连忙掰他的胳膊,“我不去,我想让你帮忙,帮忙送吴佳姐姐回去,马上要下雨了,她自己一个人很不安全。” 韩晟泽用了点力,带着她往西厅里走,“不用你操心,有人送她回去,进来跟我认认人。” 陶宛禾几乎是被他拦腰抱着硬拉了进去。 西厅她第一次进来,这里面装修跟主栋差别很大,主要以中式风格为主,一整面的落地窗,玻璃后正是后院的小湖。玻璃窗旁边有个矮沙发,上面正仰躺着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衣襟大敞,怀里趴着一个穿吊带裙绑带高跟的女孩,两人正嘴对着嘴调情。刚才她在门外见过的男人坐在玻璃窗边的茶桌上,正在观景泡茶。 韩晟泽揽着她进来,朝两人招呼了两声:“来,认识认识。” 陶宛禾缩在他怀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韩晟泽低头提醒她:“宝贝儿,打个招呼。” 陶宛禾只好僵硬地挥挥手说道:“我叫陶宛禾。” “这个是江以诚。” 韩晟泽俯下身,脸贴在她的耳垂,给她指了指沙发上的男人。 “你在外面见的这个,叫谢淮安。” 韩晟泽的靠近让她有几分不适,她缩缩肩膀点点头,沙发上的男人却跟看到了什么稀奇事一样,站起来盯着她看个不停。 “韩大兄弟,你搞个这么小的,你养女人还是养女儿啊。” 韩晟泽不服气似地朝他挑挑眉,指指他怀里的女人:“说我搞小的,你不是一样包养女大学生。” 陶宛禾这才看清楚江以诚怀里的女人,虽然画着浓妆,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跟吴佳长得一模一样。 她愣在原地,脑海里拼命地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江以诚突然问道:“佳佳呢?给你小孩上完课了吧。” “上完了,我跟姐姐说了在西厅,已经让她过来了。” 江以诚怀里的女人说道,话音刚落,吴佳就从门外进来,她背着书包马尾辫随着动作一甩一甩,径直朝江以诚走过去。 “吴佳姐姐…你……” 陶宛禾眼睁睁看着她们两人一左一右靠在江以诚怀里,姿势亲昵。 “呦,老韩,你家小孩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江以诚拍了拍吴佳的屁股,“佳佳,去给她说说。” 吴佳起身,递给了陶宛禾一张卫生纸:“小陶同学,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吴梦,我们都跟了江少。” 姐妹两个人,同时跟一个男人…… 陶宛禾有些接受不了,攥着袖口扯得用力,韩晟泽见她脸色不好,低头问她:“不舒服?” 她摇摇头,又抬头问吴佳:“那你们是江大的学生吗?” 吴梦点点头:“当然了,不过我没我姐学习好,我是艺术学院的。” 陶宛禾几乎要缓不过来,她一直向往的高等学府,原来里面照样乌烟瘴气,她崇拜的高材生姐姐,竟然跟妹妹一块做情人。 沙发上又响起了男女的调笑声,陶宛禾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刚觉得没办法接受,只好低着头忍着眼泪。 “行了,别在这发情,”谢淮安站了起来,他踢了踢江以诚身下的沙发,又朝韩晟泽挥挥手,“阿泽,先走了,学校里临时有事。” 谢淮安一走,江以诚也起身搂着两姐妹往外走,临出门还不忘朝韩晟泽挤眉弄眼:“老韩,今晚试试那东西,绝对带劲。” 一屋子人都走干净了,韩晟泽抱着她又乱摸起来,惦记她一天了,总该也给他尝点甜头。可陶宛禾却没有心情,攥着衣领不让他解,两个眼睛瞪着他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次韩晟泽真的不知道又怎么惹到她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给人擦眼泪:“又哭,说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你是故意叫吴佳来给我补课的。” 她连姐姐也不叫了,刚才还跟吴佳很亲昵,现在一口一个大名,韩晟泽看出来她对吴佳的态度转变,却不知道为什么,毕竟在陶宛禾看来不能接受违背伦理道德的事,在他看来是司空见惯的。 “不是你说想学习的吗?我一天没打扰你,现在你也总该让我碰碰了。” 她今天穿了身套装,是上次为了哄她开心韩晟泽叫人买回来的。格子的短上衣小裙子,衣服下摆开得大,他手一伸就摸进了衣服里,隔着内衣揉了两下她的胸。 “待会把那身情趣内衣穿了,给老公看看,嗯?” 韩晟泽香玉在怀,早就情迷意乱,忍不住低头吻她,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大起来,捏得她直哼哼。 “我不要…你走开!”陶宛禾像只小猫一样窝在韩晟泽怀里,推着他的胳膊,“你就是故意的,我讨厌你,你想做那种事,有那么多人愿意陪你做,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我才不是…唔——” 话没说完,韩晟泽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瓣,两片嘴唇都被他含进嘴里吮吸,脸颊一捏,小姑娘小嘴微张,更方便他探进去,唇舌交缠在一起。 一吻结束,陶宛禾就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捂着胸膛喘息,韩晟泽就趁这她卸下了防备,抱着小女孩回了卧室。 白色蕾丝的情趣内衣摆弄着给她穿上,绸缎似的绳结系在胸前,刚刚遮住了那两抹嫣红,袜带卡在大腿肉上勒起一圈软肉,小裙子卡在腰间,短得遮不住屁股,裙摆跟着动作扇动时,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 陶宛禾脑袋晕晕乎乎的,靠在他胸膛上,眼睁睁看着那只满是青筋的大手,勾开她的内裤边伸了进去,薄薄的内裤立马被撑起来,甚至都盖不住他的大手。 韩晟泽经验老道,揉了几下她的阴蒂,有了水后就慢慢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几下紧接着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插进嫩穴,还恶劣地勾起指尖。 韩晟泽也不是为了给她扩张,只是想看她受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求饶。 陶宛禾脚趾头都蜷起来,在他手心里喷了一点水,韩晟泽这才慢悠悠地抽回手,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在她阴阜扇了两下,已经充血的阴蒂被扇了两下,过电似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声,韩晟泽听了小女孩娇弱的哭声,血脉喷张,低声骂了句:“小骚狗…” 陶宛禾这才忍不住“哇”的一声头埋进他胸膛里哭起来,边哭边嘟嘟囔囔:“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你放过我好不好…” 小姑娘哭得可怜,韩晟泽这才明白了她一直在意的是什么。无非是觉得他把她当做玩够了就丢的小玩意,连吴佳这样的她向往的大学生都依附男人,她似乎也逃不掉。 “行了,宝贝小狗,”韩晟泽替她撩了撩碎发,安慰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她们没法跟你比,跟了我吧,我们韩家不比季家差,跟了我,你就是韩家的小少奶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不好…” 陶宛禾本来还趴在他怀里啜泣,听到他的话之后愣了一下,又使劲地摇了摇头。 别说嫁给他,就是跟韩晟泽扯上关系她都不愿意。 韩晟泽也猜到了她的反应,把她放到地毯上,笑着开始接腰带。 “不想跟我也没事,先给老公舔舔,今天多射点给你。” 陶宛禾跪坐在韩晟泽两腿之间,看着他解了腰带放出那根带着热气的肉棒,黑紫色的肉柱盘踞着青筋,在她眼前抖了抖,接着一股压力推着她的后脑勺压向了韩晟泽的腿间。 “我不要!” 她两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本能地抗拒。 韩晟泽憋的额头直冒汗,现在就想小姑娘给他舔舔。他松了手,但还是不依不饶地威胁起她来:“宝贝儿,你知道的,我有的办法让你听话。”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唇边,顶开她的小嘴,用食指蹭了蹭她的虎牙。 陶宛禾含着他的一根手指,泪眼婆娑,她知道,妈妈还在他手里,她除了听话,也没有别的办法。 小姑娘这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慢慢俯下身子,伸出一截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发亮的龟头。 韩晟泽浑身的肌肉一紧,柔软的触感让肉棒猛地跳了一下,直直地戳在陶宛禾脸上,小姑娘脸色一变,眼看又要掉泪。 “扶着,宝贝儿,用手扶着,”韩晟泽怕她再哭,拉着她的小手握住肉棒,“用舌尖舔,舔上面这个马眼。” 陶宛禾颤颤巍巍地用手握住,刚乖乖地舔了两下,后脑勺又被他压住,大半个龟头就顶进了嘴里。 韩晟泽坐在单人椅上,看着一身情趣内衣的小女孩坐在他两腿之间,半个鸡巴含在她嘴里一进一出,肏着她的小嘴,这种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爽得几乎要射了。 抽插了几下,韩晟泽就放了她,这几下在她嘴里顶的不深,但陶宛禾吓得够呛,嘴边挂着银丝,还没缓过来又被男人捞起来抱到腿上。陶宛禾看着他倒了半杯酒,又拿出一小瓶液体兑了进去。他端起来,自己先喝了两口,接着把剩下的一小半嘴对嘴喂给了陶宛禾。 那一小瓶带颜色的液体喝下去,陶宛禾的脑袋就昏昏沉沉的,身上燥得不行。 韩晟泽把她放到单人椅上,边俯身跟她接吻边脱着身上的衣服。刚脱了衬衫就发现小女孩正呆呆地看着他,眼神落在他胸膛的莲花纹身上。 韩晟泽体格健壮,略黑的皮肤下都是紧实的肌肉,收缩舒张时那片纹身也跟着浮动。韩晟泽见她看得出神,又低下身拨开她的细腿,挺身插入的同时拉着她的小手摸上他的胸膛。 “喜欢这个?” “唔…不喜欢,不喜欢…” 韩晟泽这话问得意义不明,她什么都不敢回答,闭着眼睛偏过头,身下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深,她被压着蜷缩在单人椅上,小腿搭在扶手上,水汪汪的穴里被迫吞吐着男人粗壮的肉棒。 “不喜欢?看你一直盯着看,”韩晟泽把她的内衣拉下来,一侧的乳头已经红肿了,他伸手,玩似地拨了两下,“给你也纹个?纹在你小奶子上…” “不要…” 陶宛禾想扫开他乱摸的手,反被他钳住了手腕,摁到了头顶上。男人笑了声,弓着脊背发狠地肏了两下,这几下几乎顶到了幼嫩的宫口,撞得她小奶子乱甩,哭喊的声音也高了几度。 “唔啊…不要…” 韩晟泽也就是逗她玩玩,停下来细细打量她,小女孩手腕细得他一手就全都攥住了,小身子一蜷缩,更像只猫一样小,腰也纤细,腿也白嫩,没几根毛的小穴更是馋人,热乎乎的裹着鸡巴,又紧又会嘬。 肉棒埋着不动,陶宛禾开始在他身下笨拙地扭动腰身,韩晟泽这才意识到,大概是那瓶药水起作用了。 江以诚拿来的,只说是助兴的小玩意,对身体没什么危害,他才给陶宛禾喂了半瓶,剩下半瓶他自己喝了。 没想到起效这么快,这会小姑娘已经脸色潮红,自己捧着奶子揉起来了。 他还没有太大的感觉,比起这些药,现在陶宛禾的媚态,更能激发他的性欲。 “痒…身上好痒…” 小姑娘的腿盘上他的窄腰,脚丫在他背上蹭了蹭,韩晟泽眉头一跳,欲火上身,扶着椅背,绷紧了脊背上的肌肉肏她。肉棒捣进汁水泛滥的嫩穴,小口撑得圆圆的,像个橡皮套一样裹在鸡巴根上。 “好重…呜呜,热…我热呜呜……” 陶宛禾几乎失去了理智,下身的酸胀感像浪潮一般一波一波涌上来,她很舒服,很喜欢,大脑放空了,只有身体上的快感的堆积和倾泻。 韩晟泽看出她沉溺的状态,想多跟她玩点花样,俯身把她的胳膊圈到自己脖颈上,喘息着喊她。 “小狗,抱紧我。” 陶宛禾听话极了,两手搂住他,头也埋在他的肩膀。 韩晟泽臂弯捞着她的双腿,就这这个姿势把人抱了起来。 “乖小狗,老公让你爽爽。” 大手托着屁股,她的身体被微微抛动,韩晟泽顺势挺腰,让根肉棒插得更深。他想抱着肏她很久了,但小家伙不配合,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今天倒是这样吃到了。陶宛禾挂在他身上,肉棒顶那处软烂酸麻,她忍不住喊叫,手指深深地抓在他背上,没一会就高潮,淫水都喷到了他身上。 韩晟泽也被她这次高潮浇得舒服,把人往床上一扔,从旁边又拿出个项圈来。皮质的项圈,中间带个铃铛,还挂了一截绳链,他给陶宛禾戴上,又把人翻过来后入。绳链一头牵在他手上,一头系在陶宛禾脖子上,肏干的时候不光她奶子乱晃,连铃铛也跟着响。 “宝贝儿,小狗…逼也小,奶头也小…这么小,怎么给我生孩子,嗯?” 他的手往陶宛禾胸前摸,抓着一侧的乳团揉了两把,下身肏得又凶猛又快速,陶宛禾只一个劲地哭,高潮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韩晟泽第一次射完,陶宛禾就像丢了半条命一样,但药物催动着情欲,等他继续插进来肏弄的时候,她又全是满足。韩晟泽又把她翻过来,腿掰开,嫩穴已经红肿了,嫩肉外翻,小口上留着他的精液,肉棒再抵上去,把外流的精水又都堵回去。 她还是很痒,小穴,奶尖,都麻麻的,她自己捧着玩,指尖刮蹭,忍不住地呻吟。 “奶子痒了?给老公吃吃,好不好?” 陶宛禾木讷地点点头,韩晟泽就立马低下身压上去,大口地把软肉吸进嘴里,又吻又咬,咬她的奶头,脖颈,都留下他的痕迹。 这一晚韩晟泽在她穴里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各种姿势也都被他哄着来了一遍,甚至还抱着她在镜子前面做,让她自己掰开小穴看灌进去的精液,让她叫老公,求着他吃奶肏穴。 别墅大门口外,沉晏抬头看了看楼上的亮灯,大强正解释着,说什么韩晟泽去外地了,他看着别墅里分明就是有人。 不过他等不了了。 “李队,把门打开。” 一位身穿警服的男人上前,从枪套中拔出手枪,对着门锁利落地开了一枪,门锁应声落地,沉晏上前推开门,大步流星地往主栋走。 大强跟在他身后依旧不依不饶地劝告:“沉市助,韩少真的不在……” “少废话!任志强,我今天没抄了你们的场子,已经够留面子了。” 沉晏把大强甩在身后,大门推开,别墅里寂静无声,他往四周观察了一番,骤然锁定了目标,抬脚往楼上迈,大强一步又挡在他身前,声音提高了几分:“沉市助,韩少真的不在,您这样私闯民宅也不好吧。” “不在?” 沉晏冷笑一声,一把推开了大强。 唯一一个亮着灯的房间,从门缝透出微弱的光,沉晏几乎听见了小女孩微弱的哭声,等站到门前,这扇门忽地被人打开,韩晟泽裹着浴袍,顺手又把门关上,走了出来。 “呦,沉市助,稀客啊。” 沉晏没看清卧室里的状况,他想去开门,韩晟泽又挡在身前。 “怎么了沉市助,我这养个女人您也得来检查检查?屋里刚完事,真不太方便进去。” 沉晏看着韩晟泽的笑脸,莫名地更加确定屋里的就是陶宛禾。 “韩晟泽,你少跟我废话!” 站在两人身后的李向北吃了一惊,他被上面指派担任沉晏的警卫,大事小事基本都跟在他身边,还从没见过他这么焦躁。 两个男人在门前对峙,李向北怕两人真的动手,往前迈了一步,立马就被大强挡住了视线。他是警校出来的,自然不怕这些二流功夫的小混混,但只怕伤了沉晏,他不好交差。 卧室里传出一声女孩微弱的呻吟,带着哭腔,沉晏瞬间就分辨出了这声音的主人,他凌厉的目光先扫过韩晟泽,然后回头给了李向北一个眼神。 李向北反应迅速,先撂倒了身前的大强,又闪过韩晟泽,一脚踹开了卧室的房门。 沉晏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陶宛禾,他急匆匆地跑进去。小姑娘趴在床上,手腕被绑在一起,身上穿的内衣被扯得乱七八糟,腰侧肩膀腿根都是暗红的手印,白皙的臀肉上也带着巴掌印,腿心更是一塌糊涂,糊满了白浊,还正顺着往下滴。 “小禾,哥哥来了…” 沉晏先给她解了手上的束缚,脱了西装外套轻手轻脚把她抱起来,等她转过身来,沉晏也才看见,她胸上都是咬痕,两个乳头也红肿不堪。 陶宛禾小声喘息着,抬眼看了看发现是沉晏才恢复了一点意识,喃喃喊他:“沉晏哥哥…热……” 沉晏心疼她,又责怪自己。她失去爸爸时他就没能陪在她身边,没有好好照顾她开导她,现在他回来了,还让她被人欺负了,受了苦。沉晏眼睛猩红,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水,阴沉着脸走到被李向北拦着的韩晟泽身边。 “李队,放开他吧。” 他挽挽袖口,抬起胳膊对着韩晟泽的脸结结实实地挥了一拳。 韩晟泽一个踉跄跌摔倒在地上,大强见状立马跑上去,先看了沉晏一眼,接着搀扶韩晟泽。 这一拳正中面门,韩晟泽啐了一口血水,晃晃悠悠站起来朝沉晏笑:“这就急了?老子都不知道肏了她多少次了,呵……她捧着奶子给我吃,还说要给我生孩子呢,沉市助,我这还有录像,你要不要看看?” 和沈晏的初次 沉晏攥紧了拳头,几乎遏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凭着冲动上前又挥起了拳头,韩晟泽也不躲,就朝他挑衅地笑着。 这一拳还是没有落下,沉晏被李向北拦下,大强也立马起身挡在韩晟泽身前。 “沉市助!不能再打了…” 沉晏这才从怒火中恢复理智,他额头青筋暴起,深呼吸着平复心情。韩晟泽他不好动,韩家在江市还占有一席之地,尤其在他分管的财政局,韩家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沉晏也挂心着陶宛禾的情况,她被男人关在这欺负了几天,光是身上的痕迹就触目惊心,更别说她又胆小,心里还不知道得有多无助。沉晏只留了一个目光就转身又进了房间,把床上的陶宛禾裹紧抱了出来。 “呵…沉市助不打了?大强,你起来,我看他今天能不能打死我……” 韩晟泽依旧不依不饶,把身前的大强推开,还想出言挑衅,就被身后一声呵斥制止了动作。 “阿泽!” 轮椅上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被人推着进来,韩晟泽见了他就没了气势,喊了声“爸”,就安静地站在一旁。 韩煜昌也是知道公安厅的人查封了几个儿子手下的场子,又听人说沉晏找上门来了,这才急匆匆赶过来,本以为韩晟泽闯了多大的祸,他在这沉晏也得给他面子,但没想到就是为了个小妮子。 “沉市助,这事是阿泽的不是,改天我必定让他登门道歉,你也见谅。”韩煜昌说完挥挥手,让人送上了几份文件,“这就当是我的赔礼。” 沉晏嗤笑一声,看向韩煜昌:“韩老觉得,我的小妹就值这几张破纸?” 韩煜昌也是老江湖,见沉晏并不领情就挥手让人退下了:“沉市助前途无量,是我老糊涂考虑不周了。” “姓沉的,你以为我们韩家是吃素的吗?今天你别想把小孩带走。” 韩晟泽在黑道混习惯了,面对沉晏,他不像他父亲一般圆滑,丝毫不伪装,放够了狠话就准备叫人帮忙,李向北见状挡在沉晏身前,他也看出来了,这韩老还忌惮着沉晏是政府官员,挑坏了关系对双方都不利,但这个韩晟泽完全就是一条疯狗,谁要把这小姑娘带走都不行。 眼看韩晟泽就要自己动手,韩煜昌清了清嗓:“任志强,看好他。” 大强眼见地慌乱起来,使劲地抱住韩晟泽不准他乱动,就这样看着韩煜昌派人把沉晏一行人送了出去。 “操!你以为今天把她带走我就没办法了吗?!” 直到沉晏的背影消失,韩煜昌才一棍子打在还在叫嚣的韩晟泽的身上。 “玩女人都把警察玩到家里来了?” “爸,姓沉的就是抢不过我才拿那些东西来压我……” 韩晟泽能看出沉晏对陶宛禾的心思也不一般,他们归根到底都是一种人。 “丢人现眼的东西,为了个丫头片子闹得鸡飞狗跳,得罪了政府,你手底下那些摊子还想要吗?沉晏不是一般的政府官员,他可是上面派下来在江市历练的。” 韩煜昌一改笑颜,拐杖戳在地上咚咚两声,韩晟泽这才恢复理智,看向他父亲。 “爸…我,我也是被他惹急了……” “不用说了,你先冷静几天,手里的营生都给出来吧。” 韩煜昌撂下一句话就让人推着离开了,韩晟泽瘫坐在地上,他手里的场子虽然都不干净,但父亲这么多年都没管过,更没说过要收回,他才刚在父辈那边赢到了信任,就因为沉晏,什么都没有了。 沉晏抱着陶宛禾刚出了别墅大门,许闻舟从一旁的车上下来迎了上去。怀里的小女孩脸蛋红扑扑的,没被西装包裹着的肌肤也都泛着粉,许闻舟探手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格外烫人。 “怎么回事,这么烫。” 沉晏目光落在他亲昵的手上,又抬头:“估计是给她喂了不干净的东西,一个劲地喊热。” 怀里的陶宛禾扭了扭身子,微微睁开眼:“许闻舟…你骗我……” 许闻舟动作一顿,转而对着沉晏说道:“去医院吧,我约好医生了。” 沉晏点点头:“先去医院。” 车门拉开,沉晏要把她抱上车时,陶宛禾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搂着沉晏的脖颈哭:“我不要,我不要去医院……害怕,爸爸……想爸爸……” 她没穿衣服,一乱动裹在身上的外套就往下滑,李向北也有眼力见,早早的上车发动了汽车,沉晏抱着她坐到车上才温声安慰她:“不怕,小禾,沉晏哥哥陪你去。” “我不要去,”陶宛禾哭着往他怀里拱,“我害怕,爸爸身上都是血…沉晏哥哥,我害怕,不去医院…” 沉晏这才明白过来,她不想去医院是怕想到父亲去世前的样子。沉晏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他早该回来的,早回来他就能陪着她,不会让季默阳乘虚而入,更不会被别人觊觎、欺负。 沉晏握住她的手,捂在心口上:“好,不去医院,沉晏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好…沉晏哥哥,我热…身上好热…” 李向北开着车,从后视镜偷偷瞥了一眼后座上的人。陶宛禾披着西装外套,粉嫩的手臂圈在沉晏脖颈上,正眯着眼往沉晏身上攀,探着头吻在沉晏的喉结上。沉晏呼吸一滞,扶着她的后背,低头迎上了这个吻。 公寓的门被撞开,沉晏把陶宛禾抱进浴室,微凉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陶宛禾挂在他身上,不安分地乱摸,沉晏的衬衫已经全部湿透了,贴在身上,凉水的刺激让他还保持着几分理智,在陶宛禾动手扯他的衣服的时候及时攥住了她的手。 “小禾…好点了吗?” 披着的西装外套从陶宛禾身上滑下来,她身上的点点斑斑红痕看着触目惊心,沉晏瞥了一眼,就立马移开了视线,他不该看,但又放心不下。 陶宛禾身上燥得难受,自己捧着乳团往他身上蹭,难耐地小声呻吟:“难受…” 沉晏叹了口气,抽了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了卧室。只冲冷水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时间就了她说不定还会感冒发烧。 小人裹在浴巾里躺在床上,沉晏脱湿透的衬衣的空档,她就扯开了身上的浴巾。沉晏回头,就看到陶宛禾一手抚摸着乳团,一手往腿心揉。 “小禾!” 白嫩嫩的小身体不安分地扭动,带着香气,挑逗着他的神经,他手脚麻利的给她盖上了浴巾,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她纤细的腰身和幼嫩的腿根。 “沉晏哥哥帮帮我……呜呜,难受……” 陶宛禾只觉得下身痒得不行,她现在根本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她只想沉晏哥哥抱抱她,再亲亲她。得不到缓解,她急得哭起来,就像小时候她跟沉晏耍赖一样,只要她一哭,沉晏就会满足她。 沉晏还保持着理智,但小妹一哭他就心软,他稳稳心神,用毛巾沾了冷水,还是掀开了她身上的浴巾。 “小禾坚持坚持,是哥哥的错。” 他用湿毛巾顺着从她的脖颈擦下来,满是吻痕的胸膛,带着牙印的乳团,侧腰的手印,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个姓韩的王八蛋是怎么把他的小妹压在床上欺负,他心疼得几乎要发狂。小妹很乖,小时候跟在他身后暗戳戳地耍小聪明,陶老师和师母只有她这一个孩子,从小就捧在手心里,他的小禾还是乖巧听话,也会撒娇闹脾气,但从来都是适当从不惹人厌,只是他出去求学这几年,一切都天翻地覆了。 “小禾…是哥哥来得太晚了,哥哥不会轻易放过他,没人再能欺负你…” 他怜惜地扶上陶宛禾的脸颊,但小姑娘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蹭了蹭他的掌心,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指尖。 沉晏浑身一颤,快速抽回了手,耳夹窜红,指尖挥之不去的柔软触感,再回过头去时,便是陶宛禾水蒙蒙的双眼。 鬼使神差,沉晏移不开与她相对的视线,他俯下身去,鼻息相触时,陶宛禾圈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喘息:“沉晏哥哥,我想要…” 沉晏浑身发麻,手虚扶着她的腰身,忍耐地喘息着,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不自觉地问出口: “小禾…你喜欢沉晏哥哥吗?” “喜欢,我喜欢……” 这种程度的触碰,陶宛禾根本不满足,她主动去够沉晏的嘴唇,笨拙地跟他接吻,匀称的双腿也盘上他的腰际,把满是水渍的腿心在他腰腹上慢慢磨。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沉晏也才放开自己,他反客为主,托着陶宛禾的后脑勺把她的双唇吃进嘴里,吻得又深又久,他等了那么多年的小乖,今天才吃到,她的唇是甜的,手腕细软,没有一处是不让他死心塌地的。 沉晏握着她的腰进入的时候,小姑娘自己抱着腿弯,感受着他一点点撑开,眼前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她眼前雾蒙蒙的,自己拨弄着胸前红肿的奶头,细细地呻吟。 “沉晏哥哥,吃…这里痒……” “好,”沉晏俯下身,边缓慢抽送着埋进她身体里的肉棒,边把她的一侧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尖舔弄,“舒服吗,小禾?” 陶宛禾眯起了眼睛,手指插进沉晏的发缝里迎合着他的动作:“舒服…舒服的……” “嗯……哥哥也很舒服…” 沉晏闷哼,头埋进陶宛禾的胸脯上,慢慢挺腰,把阴茎全部送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完全占有了他的小禾,她里面也那么小,紧紧地裹着他,吮吸着,又热又湿。沉晏把手臂撑在她身侧,试探着加大力度,她小穴本来就红肿着,他也不太敢动作太大,那口小穴牢牢地套在他鸡巴上,他顶深了,小姑娘就抓着他的胳膊呻吟,顶慢了,她还不乐意,嘴上嘟哝着要快点。 “小禾…你喜欢哥哥是吗?” 沉晏也情欲染身,边肏她边不住地问她。 陶宛禾高潮了几次,浑身舒爽,只知道应和他:“喜欢,小禾喜欢…” “你爱沉晏哥哥吗?” 沉晏又不自觉地一记深顶,被顶到幼嫩的宫口陶宛禾哼叫一声,抓紧了他的手臂。 “小禾,你爱我吗?” 沉晏不依不饶,继续追问着,下身力度大了几分,陶宛禾扯着嗓子哭了两声,声音微弱地回答他。 “爱…” “我也爱你…小禾,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沉晏吻上她的额头,紧紧抱着陶宛禾,肉棒埋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许闻舟的过去 陶宛禾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沉晏的卧室里,她记不太清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沉晏把她从那个魔窟里救了出来。等适应了眼前的亮度,她尝试着起身,但身上酸痛得很,两腿之间更是一动就疼,平常一点小病小痛爸妈就无微不至,现在身边没人,陶宛禾眉头一蹙,委屈得落泪。 “小禾醒了…” 她刚擦了擦泪,沉晏就推门进来了,他换了身熨贴的西装,脖子上挂着领带,正系着袖口。 “我帮你请假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身上还有不舒服吗?” 沉晏说着,抻了抻西裤在床边半蹲着和她视线平齐。 “沉晏哥哥…”陶宛禾想起那些天的经历就委屈,身上也实在难受,这会沉晏在身边也不自觉娇气起来,“我腿酸,腰也酸…” 沉晏看她鼻头一红就心疼得不行,连忙把蚕丝被掀开,把她的脚丫担在自己身上,大掌托着她的小腿肚,慢慢揉搓起来。 “这样会好点吗?” 陶宛禾的脚丫刚好搭在他的大腿上,这么亲昵的姿势她有些不太适应,于是往回抽脚丫:“我自己来吧,沉晏哥哥该上班了吧。” 她看他穿了一身西装,也知道他应该是要准备出门的。 陶宛禾自己抱着小腿慢慢捏,沉晏坐在床边,替她撩了撩碎发:“小禾,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没人再能欺负你,哥哥会帮你。” 陶宛禾低着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许闻舟的事情告诉沉晏,对她来说许闻舟不算什么好人,但想起那份便当,她又隐隐地觉得许闻舟不会害她。沉晏见她低头不语,知道她小脑袋里还藏着不少顾虑,但他也没追问,只是陪她坐着。 坐了一会,小姑娘才猛地抬起头,抓着他的衣角:“沉晏哥哥,我妈妈,韩晟泽关着我妈妈。” 沉晏似乎早就考虑到了,把她的手紧紧握住:“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真的吗?”陶宛禾眼见地开心起来,“我很想妈妈,沉晏哥哥,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沉晏沉默了片刻,把陶宛禾的手搭到脖颈上:“过几天带小禾去见师母,小禾,帮我系领带好不好?” 陶宛禾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满心欢喜地答应下,直起上身帮沉晏打领带。 韩晟泽被父亲撤了手里的场子,加上悦宴又被查封,导致一些老合作伙伴都躲避风头,选择和韩氏暂停了合作,老爷子一时气不过,掐断了韩晟泽的经济来源,房子车子和银行卡一并收回,转眼间他从富家公子哥变成了手无分文的穷光蛋。 幸好他还有几个狐朋狗友,有了江以诚的接济,他过得也不至于太狼狈。 但韩晟泽气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那么忌惮沉晏,不过一个年纪轻轻的官场小子,抢了他的女人,还把他搞得身无分文。 韩晟泽仰头灌下一杯酒,薇薇小心翼翼地伏在他怀里抚摸着他的胸膛:“韩少,别气坏了自己。” 薇薇不怕韩晟泽没钱,毕竟他韩氏独子的身份摆在那,老爷子再气,最后韩氏还得交到韩晟泽手上,现在乖乖陪在韩晟泽身边,她不会吃亏。 江以诚示意旁边的女孩给韩晟泽倒酒,他搜罗来的,刚成年的小女孩,青瓜蛋子一样嫩,跟他那个宝贝一样,扎着马尾辫一身书卷气。韩家老爷子就这一个儿子,他总得帮衬着别伤了父子两人的和气,不过是个小女孩,找了新的就忘了旧的。 “老头子真是老糊涂了,那个姓沉的有什么好怕的!我玩个女人就犯了大错了?江以诚,你之前把那个女学生肚子搞大,不也没什么事吗?” “韩老哥,你还不明白吗?”江以诚使眼色,旁边端着酒的小女孩迟迟不敢上前,“那个老爷子不是怕沉晏,是怕坏了跟政府的来往。” 江以诚摆摆手,示意小姑娘上前。 “婉如,来,给你韩少倒满酒。” 他特意给人改的名字,也就重复了一个字,韩晟泽果然抬起头来看了小姑娘一眼。 “你叫什么?” 小姑娘穿着蓝色连衣裙,怯生生望了他一眼,手上握着酒瓶直发抖:“婉如,我叫婉如。” 薇薇知道江以诚的意图,起身给婉如让了位置。 “婉如妹妹,你来这里坐。” 小姑娘被半推半搡地坐到了韩晟泽腿上,领口一圈开得大,喷了不少香水,韩晟泽半醉着,闻了闻低头埋了上去。 “唔…韩少,痛……” 韩晟泽咬了她的脖颈一口,小姑娘抓着他的衣服喊痛。江以诚看着韩晟泽有了新欢,随手把薇薇揽到怀里逗弄起来。 “你倒是听话,待会看你家韩少肏别的女人,不吃醋?” 薇薇往江以诚怀里一趟,撒娇道:“不是还有江少陪着薇薇吗?” 江以诚轻笑,他倒是没想到这个薇薇这么放得开:“骚货,陪了多少人了?” 薇薇自己扯开衣领边挺胸往江以诚身上蹭,边拉着他的手往腿心摸:“哪有…我大学时候就被韩少包了,这里只有韩少搞过……” 江以诚被她撩拨得浑身燥热,刚准备脱衣服,就看见旁边本来抱着婉如意乱情迷的韩晟泽猛地起身,小姑娘也被推在地上。 韩晟泽抬手捏了捏太阳穴,声音烦躁。 “操,还以为那小东西回来了。” 江以诚眼看要功亏一篑,连忙打圆场,让薇薇把那小姑娘扶起来。 “老韩今天不玩玩?这是个处,身材也比你之前那个好。” 韩晟泽头疼得很,坐下喝了杯水。 “没劲,留着你自己玩吧。” 江以诚还想再劝,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这个韩大兄弟不是什么长情的人,女人换得比他还勤,只要让他吃上滋味更好的,那以前的就通通忘记了。 “要不今晚把佳佳她俩叫来你玩玩?还是……” 他话没说完,大强就敲了敲门,探进头来:“老大,许总来了。” “许总?许闻舟?” 江以诚知道韩晟泽跟季氏达成了合作,但这个许总,他却从没见过。 大强点点头,韩晟泽应了声:“让他进来。” 许闻舟一进包厢就看见了角落里坐着的婉如,只因为她身形跟陶宛禾太相像,他甚至以为那就是她。许闻舟也知道这里为什么坐着一个像她的小女孩,他收回视线,瞥了眼正中间坐着的韩晟泽。 “你给她喂了什么?” 韩晟泽手中的酒杯几乎要被捏碎,他知道沉晏这么快能找来,一定是许闻舟在通风报信。他韩晟泽是坏,彻头彻尾的坏,但许闻舟比起他来,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许闻舟太会伪装,口口声声替陶宛禾兴师问罪,但实际上,还是拿她当筹码,来换取自己的利益,如果不是为了卖沉晏的人情,他还会替她出头吗? 他最看不起这种两面三刀的人 “呵,喂了什么?”韩晟泽冷笑,手中的酒杯随手摔到一旁,“关你许闻舟什么屁事?就是今天她真的怀了我的孩子,要不是因为沉晏这层关系,你管吗?她又不在这,你用不着装什么救世主了。” 许闻舟蹙眉,他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利用谁抛弃谁他也不会心软,韩晟泽看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也只是想来告诫一番。 “她要是真的怀孕了,沉晏迟早会弄死你,”许闻舟双手插兜,冷冷开口,“你自己掂量吧。” 韩晟泽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沉晏有什么铁手腕他还没见识过,但他也不相信沉晏会为了陶宛禾做到这份上。 “掂量?许总舍得把她让给别人,那沉晏就不舍得吗?” 他从沙发上懒懒抬头,在他眼里,这些西装革履的正人君子不过是一种货色。 “城南的项目投资不会断,许总大可放心,我这边也不劳许总操心,许总还是回去跟你那好弟弟斗吧。” 他也打听到,季家的老爷子不大好了,季氏现在分为两派,一些骨干管理层跟随着许闻舟,还有一些老顽固派攥着手里的股份不支持许闻舟,他也算是腹背受敌。 “你好自为之。” 许闻舟跟他从来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华烨在车上等他,公司还有个股东会,不过是为了他外姓人的身份吵来吵去,他烦得头疼。现在大半个季氏都在他手里,季父想趁这几天让他认祖归宗,但季默阳的母亲那边一直阻挠,一旦他成了季默阳的大哥,那拿到季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许闻舟倒是不想承认这个父亲,许是妈妈的姓,他想用许闻舟这个身份,夺走季家母子的一切。 “许总,电话。” 他一时走神,都未注意到手机响了。华烨提醒他,他才注意到屏幕上跳动的电话号码。 他连名字都没备注,号码已经无比熟悉。许闻舟犹豫了片刻,还是滑动屏幕接听。 “什么事?” “许闻舟,你现在有空吗?” 语气并不沉闷,大概这几天沉晏照顾得不错。许闻舟一时没回答,她又重复询问了一遍,似乎一门心思想找他。 “有会,你有事?” 他如实回答,就听见电话那边落寞地叹了口气。 “唉,本来想今天放学早,我把便当盒还给你,还想去看一下阿姨。” 许闻舟顿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心要还那天的便当盒。转头他又想起季默阳看着她时那炽热的目光,立马改了回答。 “会议不急,你在学校门口等着,我去接你。” 陶宛禾在沉晏家休息了一天就回了学校,周倩倩不敢乱传她的谣言了,沉晏早早替她打点了,加上季默阳不在,也没人乱嚼舌根,她也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学习生活。功课赶上了,她就想在高考前的放松假期,去给许闻舟的小姨道谢。 趁着沉晏说晚上有应酬,她也有空,就联系许闻舟,早早买好了谢礼,在学校门口等着他。 许闻舟给华烨下了班,自己开车来三中门口接她。远远的就看见陶宛禾手上拎着帆布袋,一身校服也穿得板正,像个小杨树苗一样,确实讨人喜欢。 许闻舟在她跟前停了车,陶宛禾笑眯眯地开门上车,自己系好了安全带,一点也看不出是刚从创伤中恢复的样子。 许闻舟不是那么不知趣的人,怕惹她不高兴,就没提韩晟泽那档子事,陶宛禾也乖乖坐着,直到看着车子行驶的不是之前的路线,才出声问他。 “不是去看阿姨吗?” “是,换了房子。” 车子拐进一所更高档的小区,这里离市中心更远,但胜在环境好,也更安静。 “之前那个小区是挺老了,楼梯也窄,阿姨腿脚不方便。” 陶宛禾边看着四周的环境边不自觉地点头。车子停在居民楼前,陶宛禾跟着他,刷门禁卡,一层层防盗门锁打开才进了电梯。 许闻舟没想什么老人腿脚方不方便的问题,他只是怕小姨也被那个女人找到,才在这时候给她搬了家。除了他自己和雇佣的陪护,几乎没人知道这里。 房门安装着监控和智能门锁,许闻舟输入指纹解锁,房门打开,老人就急匆匆出来瞧,看见是许闻舟之后喜笑颜开,立马上前抓着他的手不放。 “闻舟回来了,吃饭了吗?小姨给你做点…” 许闻舟搀着她,不让她乱忙:“小姨,不用你做。” 他往旁边一站,才让老人看见身后的小姑娘。陶宛禾拎了几罐蜂蜜,开口喊她:“阿姨好。” 她有些怯场,放下蜂蜜之后不知道该干什么,老人怔怔地望了她一会,突然上前拉她的手。 “阿姐……” 许闻舟也有些不知所以,两人懵懵地对视了一眼,由着老人眼泪汪汪地抓着陶宛禾的手。 “阿姨,我叫陶宛禾,我是许闻舟的……” 她说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许闻舟在一旁接上了话头。 “小姨,您别认错了,这我女朋友,带回来给您瞧瞧。” “啊…” 陶宛禾怎么也没想到许闻舟这样说,愣在原地,许闻舟却如平常一般,搀着老人哄她去坐下。 老人也回过神来,坐下后叹了口气,又起身从卧室里抱出一个铁盒子来。她招呼许闻舟坐过来,陶宛禾也被她拉着坐下,一左一右看着她打开铁盒从里面取出几张老照片。 照片里两个小女孩正笑得灿烂,大点的穿着老式校服,扎着麻花辫,小点的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两人拉着手对着镜头笑。 “大概是把你看成以前的我妈了。” 许闻舟看着那张旧照片出神,陶宛禾被老人紧紧攥着手,目光又瞥到客厅一角,摆放着的黑白相片。 她似乎从来没问过许闻舟,他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诱哄做爱 许闻舟的小姨记忆时好时坏,这会还很清醒,拉着陶宛禾聊天,许闻舟自己抱着电脑进了卧室,他推了股东会,但还有些事务得处理。 小姨从许闻舟小时候聊起来,只是说到许闻舟的母亲就忍不住擦拭眼泪,说许闻舟小时候磕磕绊绊地长大,好在他争气,高考成绩优异,去读了好大学现在有份体面的工作。 聊到许闻舟,老人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和自豪,她把许闻舟七八岁拉扯到这么大,一直未婚未育,把许闻舟当做自己的孩子,陶宛禾也敬佩她,加上她许久不见妈妈,对女性的长辈格外依赖,就坐在她身边,一直细细地听她唠叨,直到许闻舟出来,才打断了两人。 “时候不早了,小姨早点休息。” 陶宛禾也看着大概有晚上八点了,她再不回去,沉晏该打电话找她了。她就起身跟许闻舟的小姨告别:“阿姨,我改天再来陪你说话。” 话音刚落,窗外打了一个闪电,紧接着轰隆一声,陶宛禾吓了一哆嗦,看着窗外哗哗下起了大雨。 夏季本来就多雨,大部分时候也只是雷阵雨,许闻舟开车来的,本来不耽误两人的返程,但小姨就是不让两人冒雨开车,硬是把陶宛禾又留了下来。 眼看着雨越来越大,丝毫没有要停歇的势头,陶宛禾才答应下来,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她给沉晏打了电话,说要住同学家,沉晏也没再追问,只让她注意安全,明早早点回家。 这套房子卧室不多,她留下占了许闻舟的卧室,许闻舟自然而然被小姨安排去睡沙发。 等她收拾完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走到客厅喝水时,许闻舟也没睡,他戴了一副金丝框眼睛,对着电脑拧着眉头,还在忙公司的事情。 许闻舟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才看见站在门口的陶宛禾,她发丝散乱,刚从床上起来,整个人带着几分慵懒,看得许闻舟心神不宁,他摘了眼镜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问她:“怎么还不睡?” 陶宛禾朝他走近:“我睡不着。” 小姑娘换了环境大概都会失眠,他关了电脑伸手想拉她,却被陶宛禾下意识躲开了,许闻舟的手悬在半空,他笑笑又收回:“想你的沉晏哥哥?” 许闻舟这话问得莫名其妙,陶宛禾眉头一拧,干脆坐到了他身旁:“沉晏哥哥对我最好,我当然想他,你和韩…那个坏蛋只会欺负人。” 说起这个她就生气了,许闻舟瞧着她小嘴一撅,连韩晟泽的名字都不愿提。他伸手勾起她的腰,把人抱到腿上:“他怎么欺负你了?” 陶宛禾嫌这样坐着不得劲,左右扭了扭身体习惯性地跟许闻舟告状:“他是个混蛋!他绑我,还给我喂了掺东西的酒,我都疼了好几天,有天早上起来,还看见别的女人用的那种东西在楼下……” 许闻舟眉毛一挑,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接着追问她:“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啊!”陶宛禾实在说不出避孕套三个字,脸涨得通红手也开始比比划划,“他们用的那个…”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许闻舟在偷笑,才意识到男人在戏弄她,陶宛禾气得朝许闻舟胸膛上捶了两拳:“都怪你!是你说的,你就会骗我!” 许闻舟顺势攥住她的小拳头,向她解释:“我也没想到,毕竟他之前送你的礼服,就够买我这套房子了。” “什么?” 陶宛禾大吃一惊,那条礼服裙她穿过就扔在柜子里了,那天还打包了想去扔掉。 “你说值一套房子?有这么贵?” “嗯,”许闻舟点点头,实在不像是在骗她,“你那天的行头,上上下下加起来,是我大半年的工资了。” “他欠我的。” 陶宛禾拳头攥得紧紧的,她才不在乎那些东西有多少钱,再多钱也买不到她。陶宛禾一扭头,手指又戳了戳许闻舟。 “你也欠我的!” “你想我怎么还?”许闻舟盯着她,猛地把她按进怀里,低头吻她的侧颈,接着微微侧头在她耳边低语,“给你打一辈子工够吗?” 微热的气息撩拨了心绪,陶宛禾浑身红了一大片,半侧身子酥酥麻麻,根本动弹不得。 “够了…我不用……” “不够。” 许闻舟把她抱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许闻舟始终忘不了那天满浴缸的血红,妈妈躺在里面,长发飘在血水上,跟着水纹一荡一荡,他就站在浴室门口,迷茫无助地看着这一切。那个毁了他妈妈的女人一走了之,跟那个抛弃他们母女的男人心安理得地生活。 从那时候他就知道,除了手里握着权力,其他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所以他不择手段,不顾一切往上爬,身边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关于陶宛禾,到底是为了报复季默阳,还是本能驱使,他现在也想不清楚。她这棵小杨树苗周旋在他们之间,始终要长歪,许闻舟倒是很期待,陶宛禾会不会满嘴谎话地哄骗男人。 “你在想什么?” 他走神这一会,陶宛禾也感觉到了,主动停下擦了擦嘴角喘了一口气问他。 “我在想,你学会说谎了。” 许闻舟的视线投过去,伸手撩拨她的碎发,陶宛禾心里发毛,她缩缩肩膀避开他的目光,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不想沉晏哥哥担心…” “所以就说住在同学家了,”许闻舟把她摁到腿上,说话的间隙挺腰把性器送进狭小湿润的甬道,“其实是瞒着你的沉晏哥哥,跟别的男人做爱,嗯?” “唔…好撑,你慢点……” 陶宛禾跨坐在许闻舟身上,手掌撑在男人腹肌上,略微抬抬屁股,才勉强把他的肉棒吃进去,那东西硬得跟铁棍一样在她穴里突突地跳,又烫又顶,她实在分不出精力还嘴。 “慢点你今晚都没法睡了。” 许闻舟上手掐住她的软腰,故意把人往他胯上按,小姑娘软嫩细滑的大腿肉都贴在他的侧腰上,没一会就撞得发红。她骑在他身上,仰着头呻吟,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眼前,衬衣也敞着怀,根本包不住那两个晃动的奶团。 小姑娘对他根本不设防备了,许闻舟心里有些快意,直起身把头埋进她的侧颈,对着她的肩头又亲又咬。 女上位的姿势性器插得深,但许闻舟动作幅度不大,只是托着她的小屁股在鸡巴上套弄,龟头始终顶在宫口上,几乎是抵着她的敏感点研磨,陶宛禾几下就受不了了,拽着他的衬衣直发抖。 “许闻舟…你慢点啊!我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许闻舟不听她这一套,干脆把她托得更高,肉棒拔出又顶进去,看着小肉逼撑得圆圆的,穴肉软烂裹在柱身上,吸得他浑身酥麻。感觉她快高潮了,他才把人的腰提起来,肉棒啵的一声拔出来,满是淫水的柱身在她身前晃动了两下。穴口来不及闭合,往外喷了一小股水,都浇在许闻舟小腹上。 小姑娘身子软得根本撑不住,全靠他两手掐着腰才勉强跪在他身侧,高潮后仰着酡红的小脸看他,眉眼都带着媚态,微张着小嘴,露出一小段粉嫩的舌尖。 “现在舒服了吗?” 许闻舟松了手,她仰躺在床上,眼神仍不清明,但还是应着点点头。许闻舟用手背蹭她的脸颊笑她,在床上都嘴硬的小家伙,也就是被肏狠了才肯说实话。 不过他还没满足,许闻舟翻身又压在她身上,捞起陶宛禾的腿弯,满是水渍的腿心又在男人面前大开,许闻舟扶着肉棒,又一点点挤进肉穴。 陶宛禾闭着眼,刚皱皱眉想说话,小嘴就被他吻住了。许闻舟没吻过她,他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每次都是摁着她,射出来就结束,从没这样浓情蜜意地纠缠过。 他身上带着香灰味,把她搂得紧紧的,臂弯揽着肩膀,她也不用担心会摔下去,下身抽插的力道速度都合适,轻易就让她攀上高潮。陶宛禾迷迷糊糊睁开眼,偷看许闻舟跟她接吻时的表情。他和季默阳是有些相像,高挺的鼻梁和隆起的眉骨,不过季默阳还有几分孩子气,许闻舟多的是熟稔老道。 知道陶宛禾睁眼偷看,许闻舟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了把她的屁股蛋,扯着肉穴露出里面的被肏熟的嫩肉,他把鸡巴抵上去,蹭了几下就流满了水。陶宛禾趴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认命般等他折腾。 许闻舟也不打算再忍,压在她身上耸动腰身,把怀里小人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小脚在外面乱蹬。 肉棒尽根末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不少淫水,四处飞溅,胯部直撞在她肉臀上,雪白的屁股蛋像球一样被压扁,又膨起,陶宛禾脑袋几乎失去了意识,抓着枕头摇头。 “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了……” 许闻舟也快射了,可偏偏不肯放过她,他扔了陶宛禾怀里的枕头,抓起女孩的手十指交叉摁到脑袋两侧,边在她耳边喘息边逗弄她:“求我…求我射给你…” 陶宛禾的一截小腰在他身下直发抖,什么都不顾了低声跟他求饶:“求求你…射给我……呜呜好胀……” 湿滑的穴道里不住地痉挛,一股热流浇到龟头上,许闻舟腰椎爽得发麻,都射在她子宫里才松手放了陶宛禾。 那红艳艳的小口不住地蠕动,像要把他的精液全都吸进去一样。 “还真是个小精壶。” 许闻舟从她身上离开,伸手抿去了她穴口流出来的精液。 车祸 陶宛禾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之前要早早起床上学,她已经很久没睡过懒觉,昨晚也累极了,在许闻舟怀里睡得安稳,醒来已经有九点钟。 许闻舟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昨晚扔在旁边的手机这时候一直震动响个不停,来电显示是沉晏。 她答应了沉晏要一早回去,这会他估计担心了,一个接一个电话打过来。陶宛禾连忙接了电话,先给沉晏报了平安,沉晏嘱咐了几句,知道她高考前就这几天假期了,是该让她好好放松,也不怎么催她,只说让她早些回家。 陶宛禾一一应下,挂了电话才慢慢翻看起手机里的短信消息。 班级群里有几条闲聊,几条没用的推送,再翻下去就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下午一点飞美国,宛禾,我很想你。’ 陶宛禾脑袋轰的一下,立刻意识到这是季默阳发来的短信。自从上次在食堂季默阳草草离开,她就再没见过他,本以为她会放下然后按部就班高考读大学,但看到这封短信,她抑制不住的情绪又翻涌起来,要冲破她自己设下的牢笼。 陶宛禾攥着手机,心脏剧烈跳动着,她低头又细细地看了一遍短信的内容。 美国,他还是要离开,陶宛禾不知道他要去多久,三年五年,还是一辈子,她会不会以后都见不到季默阳了,所以,这是最后一面吗? 她得去的,她也想去,无论是不是最后一面,她都想见到季默阳。 许闻舟习惯了早起,这几天事情不少,他正端着电脑处理邮件,就听见卧室里“咚”的一声,似乎是女孩摔到了地上,紧接着是脚丫踩到地板上的噔噔声,房门被拽开,陶宛禾散着黑发神情紧张站在门口,许闻舟见过她很多种表情,唯独没见过这么慌乱的她。 “许闻舟,你帮帮我,”她的声音有些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能现在送我去江城机场吗?求求你……” “为什么?” 陶宛禾不说清楚事情的来由,许闻舟是不愿意帮她的。 陶宛禾只是隐隐觉得告诉许闻舟不太好,但也知道骗不了他,只好实话实说:“季默阳,他要出国,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呵,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许闻舟的视线从她身上离开,转回电脑屏幕。 陶宛禾知道他不太愿意,可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无论如何她都要求着许闻舟帮忙:“许闻舟,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想去……” 许闻舟看她红了眼眶,抬手扫了眼手表,接着冷冷开口:“现在是上午十点,假如不堵车,你还能有半个小时跟他调情。” “许闻舟,谢谢你!” 她跑上去抱了许闻舟一下,紧接着回房换衣服,只用了十分钟,许闻舟就载着她开上了高速公路。 事情进展得太顺利,陶宛禾坐在副驾上还有些不真实感。高速上车辆并不多,许闻舟看她时不时摁亮手机看时间,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油门踩到底,车速也飙到最高。 许闻舟现在都想骂自己,他明明想让季默阳得不到陶宛禾悔恨一辈子的,现在却帮着他俩上演什么别离大戏。 他搞不清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许闻舟拨动转向灯准备变车道,余光瞥到后视镜时,才发现一辆黑色无牌照的桑塔纳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车后,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副驾上的陶宛禾兴奋地望着窗外,根本没注意到后面的可疑车辆。 “坐稳了。” 许闻舟沉声提醒陶宛禾,他的迈巴赫提速快,后面的黑车毕竟是快要淘汰的车型,他想借着前面的几辆车甩掉后车。 陶宛禾看他脸色严肃,不安地拽住了车门上的把手。许闻舟猛踩了一脚油门,在车辆中间快速变道,连超了几辆车。 等他抬头再看后视镜时,那辆桑塔纳竟然跟了上来。许闻舟这才发现,黑车是改装过的车辆,靠速度不好甩开,他只能从下个高速口驶出再想办法。 他看了眼导航想确认高速口的距离,就这一小会,后车又提速,毫无征兆,猛地撞向了他们。 这次的撞击不算重,但高速行驶下的车辆还是偏离了方向,车速太快,许闻舟也不敢贸然踩刹车,只好攥紧了方向盘,时刻盯着黑车。 许闻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副驾上的小姑娘早就吓破了胆,表情呆滞,死死地抓着座椅哭也哭不出来。 “陶宛禾!给沉晏打电话。” 许闻舟喊了她一声,陶宛禾才缓过神来,抖着手开始打电话。 后面的黑车再一次加速,从车子左侧超上去,两辆车齐头行驶。几乎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黑车又突然往右打方向,高速行驶的两辆车整个车身撞在一起,许闻舟的迈巴赫右侧全擦在护栏上,首先遭殃的就是副驾上的陶宛禾,车身凹进去一部分,她抱着头缩在副驾上,终于等到了沉晏接电话。 “小禾,回家了?” 她吓得说不出话,耳边全是车身撞击的金属声音。 许闻舟只好替她回答:“沉晏,我们在G65高速上,有人想开车撞死我们。” 电话那边的沉晏还没回答,后排车窗的玻璃碎了,砰的一声玻璃渣炸了一地,陶宛禾尖叫一声,抱住了头。 沉晏什么都没追问,语气十分冷静。 “我马上派人过去,闻舟,看好小禾。” 电话挂断,车身又一次撞击,桑塔纳几乎想跟他们同归于尽,每次都是整个车身全力撞击。许闻舟看了眼副驾上的陶宛禾,她手背被玻璃扎中,已经流满了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车顶不了多久,他从来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陶宛禾!”许闻舟注意着黑车,大声喊她,“前面的储物箱里有把手枪,拿出来。” 陶宛禾怔怔地望着他,几乎没办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什么!拿出来。” 许闻舟呵斥了她几句,陶宛禾这才趴下身颤颤巍巍拿出了那把手枪。 左侧的桑塔纳再一次试图撞击,许闻舟余光目测着距离,边准备踩油门。 等桑塔纳猛地撞过来时,许闻舟瞅准了时机踩下油门,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几乎要震破陶宛禾的耳膜,她手上握着那把沉甸甸又冰凉的枪,从反光镜里看着桑塔纳又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她松了一口气,再看向许闻舟时他依然是拧着眉头。他又突然减了速,让车身的左侧贴近了桑塔纳。 陶宛禾这也才明白他的意图,这样她就在里侧,不会被伤到。 “抓紧了。” 没给她太多思考时间,许闻舟驾驶着车辆猛地向左侧撞过去,他不打算留活口,桑塔纳车身轻,被挤到护栏上,然后冲下了高速。 他们的车也因为惯性撞向了护栏,陶宛禾闭紧了双眼,只觉得一瞬间天翻地覆,耳边满是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再睁眼时,她正安稳地坐在副驾上,主驾驶室整个都变形了,许闻舟的胳膊横在两人身前,被压扁的车身构架断裂,一段金属刺进了他的手臂,鲜血直往外涌。 陶宛禾握着冰凉的枪,但却满手心都是汗。她身上都是小伤,许闻舟似乎伤得很严重,胳膊是她能看见的伤,腿还被压在变形的车身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陶宛禾这时候六神无主,只能扔了枪爬过去喊昏迷着的许闻舟。 “许闻舟!你醒醒啊…许闻舟,你别死……” 许闻舟皱皱眉,艰难开口:“别吵,把枪捡起来。” 说这两句话已经很费劲,许闻舟干咳两声,掀了掀眼皮示意她看车前,“还没完呢…” 陶宛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车前不远处,一个浑身带血的男人从护栏外爬上来。 男人蒙着面,手上拎着一把泛着寒气的匕首,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近。 “怎么办…” 陶宛禾手脚都麻了,转头看向一边虚弱的许闻舟。她几乎没办法思考了,现在许闻舟就是她的主心骨。 “你跑吧,”许闻舟用那条没受伤的胳膊捂着心口,头也偏向一侧,“他冲我来的,别连累你。” 陶宛禾根本没心思去想许闻舟怎么就知道这人是冲着他来的,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她只知道,不能把许闻舟自己扔在这。 是她求着许闻舟送她,他们才会被坏人有可乘之机。 “我不走,”陶宛禾手脚并用爬过去,哆哆嗦嗦捡起了那把手枪,眼看着人越来越近,她急得快要哭出来,“这个怎么用啊!” “瞄准,扣扳机。” 许闻舟没指望她能做出什么英勇的举动,这种情况下,陶宛禾撇下一切逃命才是正常的,毕竟他对她不算好,甚至还利用她,欺侮了她。 让他就这样死去,也算是报应。 但这小姑娘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莽劲,握着枪冲了出去,站在路中间举起枪正对着那个来势汹汹的男人,疯了一般喊道。 “别过来!” 男人似乎没预料到她的存在,脚下一顿,耳边挂着的对讲机闪烁几下,他像是得到了别人的指示,冲陶宛禾挥挥刀刃:“小丫头,留你条命,赶紧滚。” 陶宛禾这时候精神紧绷,根本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她手上紧紧地攥着手枪又朝他吼:“别过来,再过来就开枪了!” 说完陶宛禾又习惯性地看了一眼车里的许闻舟,想确认他是不是还安全。趁这个空档,男人快步向前,想从她手里把枪夺下来。 男人的骤然接近让陶宛禾失去了理智,她尖叫着朝男人所在的方向开枪,仅一步的距离,男人被她开枪集中左腿,瞬间跪倒在陶宛禾身前。 陶宛禾从小到大重活都没干过多少,手劲也小,手枪的后坐力对她来说太大了,她震得整个胳膊都麻了,手枪脱手,掉在她脚边。 她顾不上还在酸痛的胳膊,又立马捡起手枪,对准了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抬头一瞬,没有遮挡的眼睛和她对上,陶宛禾恍惚一下,只觉得这个男人她似乎见过。 陶宛禾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拿着枪盯着受伤的男人,她不会杀人,更没想过杀人,所以不会补枪。男人从地上晃悠着站起来,陶宛禾只好警惕地拿枪防着他。男人耳边的对讲机又闪烁着,他看了一眼陶宛禾,拖着那条手上的腿一瘸一拐翻下护栏。 直到看着男人消失,陶宛禾才松了口气,全身脱力摔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陶宛禾正躺在市中心医院里,沉晏坐在她病床边。她受了不小的刺激,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许闻舟。 “沉晏哥哥,许闻舟,许闻舟怎么样了?” “还没死。” 身旁的人淡淡回她,陶宛禾循着声音望去,许闻舟缠着胳膊正躺在她旁边的病床上。 “呜呜……太好了,许闻舟没死……呜呜我害怕,那个人拿着刀子,我开枪了,好多血,我身上都是血……” 陶宛禾语言混乱,抑制不住哭起来。沉晏知道她是被吓坏了,她刚成年的小姑娘,自己拿着枪和那种亡命之徒对峙,精神头能撑那一会已经很不错了。 他带人赶到时,陶宛禾握着枪晕倒在车旁边,许闻舟失血过多,嘴唇都是白的,也撑到他到才昏过去。 沉晏来不及追究什么,只能默不作声收走了陶宛禾手里紧握的手枪,然后叫人把两人带到医院。 陶宛禾伤得不重,只是受了惊吓,沉晏推了工作在医院陪了她两天,小姑娘这才缓了过来。 许闻舟除了手臂上的穿刺伤,小腿也有挤压创伤,没几个月是恢复不了的。 陶宛禾出院之后,沉晏几乎寸步不离,亲自接送她上下学,还有一周高考,他不想陶宛禾再出什么意外。 小姑娘大概也知道她撒谎骗了他,心虚不敢说什么,安安分分地上下学,等着几天后的高考。 虽然陶宛禾现在平安无事,但沉晏也不会轻易把这事放过去。跟许闻舟不合的季家夫人林芝,出嫁之前是林家的二小姐,林家代代为官,林芝的父亲和叔伯如今都是军方的高层,有了母家撑腰,敢派人在高速光明正大杀人,又不怕事后被查处的,也只有她了。 但沉晏不知道为什么林芝这么恨许闻舟,那天在现场他也顺藤摸瓜查到了不少东西。于是他把陶宛禾送到学校之后,又去了一趟市中心医院。 许闻舟现在住在医院的单人间,除了病床外,沙发书桌一应俱全,倒是比酒店还舒适。许闻舟一条手臂还在恢复,只能用另外一条滑动电脑屏幕,抬头才看见沉晏进来。 “你来了,坐吧。” 沉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开门见山问他:“说说吧,什么事能让林芝对你痛下杀手。” 许闻舟表情淡然,并不打算隐瞒:“还不是怕我这个私生子抢了她宝贝儿子的家产。” 沉晏并不知道许闻舟和季家的这一层关系,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又立刻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你是季天麟的儿子。” 许闻舟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怎么,陶宛禾没告诉你?” 沉晏脸色一变,显然听出了许闻舟话里的挑衅。他和陶宛禾那么亲近,这种秘密她都替许闻舟守着,沉晏都不知道是小姑娘不信任他还是她太轻信别人了。 “小禾没告诉我,有人告诉我。” 沉晏说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咚咚两声:“李队,把人带进来。” 李向北一身利落的警服,腰间别着枪具包,拽着一个男人的领子把他扔了进来。 许闻舟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男人被推得一个踉跄,心虚地低着头。 “沉市助…你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沉晏冷哼一声,没搭理他,继续看向许闻舟:“你把身边人收拾好,别再连累小禾了。她现在信着你,我也挡不了什么。” 沉晏说完,两腿交迭起来往沙发上一靠,只等着许闻舟处置他。 “华烨,”许闻舟似乎早有预料,语气平静,“说说吧,跟踪我多久了。” 华烨这才抬起头,望向许闻舟:“许总…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许闻舟靠在病床上,话语间丝毫不减压迫感:“如实交代了,不然你家人也别想好过,你敢给我当副手,就该想到我也有办法对付你。” 一听提到了他家人,华烨明显激动起来:“许闻舟,你别动我家人。” “这要看你了,你家里的姐姐刚怀孕了吧。” 许闻舟说得云淡风轻,进门换药的小护士抬头看了看屋里这几个人,气氛太压抑,她大气都不敢出,手脚麻利的帮许闻舟换好药,立马快步走了出去。 华烨低头不语,一旁的沉晏等了太久,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华烨,因为你,我小妹这次伤了手背,”沉晏端起茶又抿了一口,“你就断根胳膊吧。” 说完沉晏朝李向北递过一个眼神,示意他动手。 李向北上前一脚踹在华烨的膝盖后,华烨瞬间跪倒在地,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向北已经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向后一掰,咯嘣一声一整条胳膊就被卸了下来。 惨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病房,许闻舟冷眼旁观着,他一早就知道华烨这个间谍,之所以没揭发他是怕打草惊蛇。这次的事伤了陶宛禾,沉晏能把他揪出来,就绝对不会轻饶他。 他知道沉晏的脾性,表面上一派和气,要是动了他的人,他总有几千几百种狠毒手段奉还。他沉晏能在政府混到今天,也绝对不止是靠那些知识学识。 “你们在干什么…” 小姑娘脆生生的声音骤然响起,几人同时向门口看去,陶宛禾怀里抱着保温桶,正一脸恐慌地看着地上的华烨。 沉晏起身快步朝她走去,故意用身形挡住她的视线:“小禾,你怎么来了?” 他刚把小姑娘送去学校不久,也就过了一两个小时,她就抱着保温桶出现在许闻舟的病房门口。 “为什么不去学校?” 沉晏语气不自觉地严肃起来,陶宛禾已经不是第一次骗他了,这次依旧是为了许闻舟骗他。 沉晏语气一硬,陶宛禾就软着声调示弱:“沉晏哥哥…是我的错,你不让我见许闻舟,我就是想来看看他……” 沉晏揽过她的肩膀想带她先离开这里。 “还有几天就高考了,你就为了他瞒着我不去上学,还偷偷跑来。” “对不起…”陶宛禾低下头,又低声问他,“那沉晏哥哥呢,你们在干什么?我看到地上那个人了,是华烨。” 沉晏一时语塞,只想让她先离开:“小禾,这些你不用管,你先回去上学,晚上我去接你,晚上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带回去好不好?” 陶宛禾停了脚步,抱着保温桶摇摇头:“我不,沉晏哥哥,我听见了,你让李队卸了他的胳膊。” 沉晏拧起眉头,他最不想让陶宛禾看见,但还是让她知道了,他本来还在生气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现在却慌乱起来。 “小禾,这其中很多事你不知道,听话,你先回学校好不好?” 管教 兄妹两人在医院正门对峙着,陶宛禾不肯走,沉晏就拿她没办法。 女孩仰着头,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晒得微微发红,她目光不移,眼神里都是质问。沉晏实在不想让她知道太多,陶宛禾单纯善良,稍微不慎就会被人利用。但扫到她怀里的保温桶,沉晏又压不下情绪了。 为着一条来路不明的短信,她就哭着求许闻舟送她去机场,现在为了许闻舟,又骗了他。从小到大连生病都不缺课的乖孩子,翘了课跑来医院给许闻舟送饭,甚至因为他让人收拾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她就在大太阳下跟他倔起来了。 沉晏低头把她圈在视线中,他没什么办法,只能耐着心思哄她:“小禾听话。” 沉晏伸手像往常一样,想替陶宛禾挽耳边的碎发,可陶宛禾这会就是倔强起来,一偏头生硬地躲开他的手。 沉晏手掌悬空,心里也空落落的,小禾跟他记忆中的小女孩已经大不相同了,以前她言听计从,跟在他后面一声一声地喊哥哥,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谈了男朋友,还跟他闹别扭。 “沉晏哥哥,华烨他帮过我…他肯定不是坏人的,”陶宛禾突然出声,眼神坚定起来,望着他,“你……你不能这样……” “帮过你?”沉晏有些诧异,不仅仅是因为华烨帮过陶宛禾,更因为她不站在他这边,反倒指责他做错了事,“他会帮你?” 陶宛禾点点头,“你回来之前,妈妈被人带走了,华烨悄悄告诉我妈妈没事…” 沉晏眉头皱起,原来他回来之前,就有人在算计她。华烨是季默阳母亲那边的人无疑,华烨能主动帮她,大概也是季默阳授意。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细想想就明白了,不过是季家那小子想在陶宛禾这里混好感,可他一边死心塌地赖着陶宛禾,又一边利用她,真心与否,还有待考虑。 “小禾,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你乖乖的,回家好不好?” 沉晏不打算告诉陶宛禾真相,告诉她是季默阳的短信骗了她,目的就是借她对季默阳的那颗心干掉许闻舟,而华烨就是那个通风报信的人。 临近高考,他不想打乱陶宛禾的心绪,也不想让陶宛禾背负太多。 “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你随便伤害无辜的人就对了吗?还是你干了亏心事?” 陶宛禾躲开他的手,竟然仰起头质问他,本来细细软软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在她看来,是沉晏滥用职权了,他随意伤害一个帮助过她的人,她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看沉晏,现在的沉晏让她感觉有些陌生。陶宛禾知道沉晏一直护着她,知道沉晏哥哥会无条件对她好,可就因为沉晏是她如此亲近的人,她才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残忍。 沉晏哑然,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陶宛禾抱着怀里的保温桶再次低头朝病房走去,沉晏着了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急迫。 “小禾,你听话,哥哥不会害你,也不会乱冤枉人。” 陶宛禾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沉晏不让她去,她就偏要去一探究竟,她在男人手里胡乱挣扎起来,只想着怎么逃脱。 沉晏眯着眼看她,周身抑制不住地低气压在聚集。 他在想,是时候帮小姑娘收收心了。一开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交了男朋友也好,瞒着他跟别人上床了也好,只要她能开心地在他身边,可他放纵太多,小姑娘渐渐偏离了他的预设的轨道。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沉晏手上用了些力,攥着她细嫩的手腕大步流星往停车场走,陶宛禾另一只手抱着保温桶,显然被他阴沉的脸庞吓到了,脚下不自觉地跟上他。 陶宛禾几乎是被沉晏甩上了车,男人坐上驾驶座,锁了车门一脚油门踩到底,没用多长时间就回到了他的公寓里。 陶宛禾出院后一直跟他住在一起,沉晏怕她抹不开面子故意没提那天两人做爱的事,但今天沉晏想把那天的事重演一遍。 卧室里拉了窗帘漆黑一片,陶宛禾跨坐在沉晏腿上,两手都被他钳在身后,下巴也被挑起,沉晏吻上来,唇齿厮磨,黑暗中她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仿佛一只压抑的猛兽。 陶宛禾被这个吻吓住了,她和沉晏从小兄妹相称,根本没想到沉晏对她存了这份心思。男人吻得用力,几乎是含住了她的双唇,等到陶宛禾用余光瞥着,沉晏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来,她才猛然惊醒,使劲扭开头,声音发颤。 “沉晏哥哥…你不能这样……” 黑暗中她看不见沉晏的表情,但她的手还是被攥在身后,男人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摘了领带捆住了她的手腕,陶宛禾哆哆嗦嗦吓得哭起来:“哥哥……我害怕,沉晏哥哥,你放开我……” 沉晏知道她会害怕,从小到大他都宠着这个小妹妹,言听计从,小姑娘只要瘪瘪嘴带点泪花,他就心软了。但这次不一样,他得让陶宛禾长点记性。 “小禾不乖,”沉晏一手扶着她的背防止她后仰摔倒,一手解开了她胸前的两颗纽扣,“不听话的小女孩,哥哥得惩罚她,你说是吗,小禾?” 陶宛禾哭着摇头,但无论她怎么哀求,沉晏都不为所动。纯白的内衣包裹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棉质的内衣带着薰衣草的香味,沉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胸脯。 小姑娘学习没什么时间,内衣都是他帮忙洗,小巧可爱的内衣,薄薄的布料遮盖着小女孩身上最可口的地方,每每他把内衣攥在手里都能想起那晚手里柔软的触感,他惦记很久了。 “这里,像棉花糖一样,”沉晏两手勾着内衣往下一拉,陶宛禾的两个奶团几乎是蹦了出来,小姑娘惊叫一声,接着便覆上了一只大手,“小禾…这里被别的男人摸过吗?” “呜呜没、没有……沉晏哥哥你别这样啊……” 陶宛禾哭着结结巴巴回答,沉晏抬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她撒了谎,被看得心虚,急忙躲开视线。 “真的吗?”沉晏用虎口拢着她的奶根,奶肉圆滚滚的向上挺立着,男人用接着食指挑拨了下那红艳艳的奶头,“小禾又在说谎了,奶头这么敏感,我一碰就立起来了。” 一向对她温柔的哥哥,现在摸着她的胸还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陶宛禾震惊之余还有些气愤:“沉晏哥哥!我,我不准你这么说!” “不准说?”沉晏轻笑了一声,转身把她压在床上,“难道等你被别的男人吃干抹净,我再说吗?” “沉晏!你是我哥哥!”小姑娘被捆着手没法动,看着沉晏开始脱上衣急得开始喊他的大名,“我们是兄妹,你不能这样…” 沉晏裸着精壮的胸膛,掐着她软乎乎的腿根把人拉到身下,他开了床头的台灯,让小姑娘看得更清楚。 “小禾,男人都不能相信你知道吗?” 灯光打在男人脸上,阴影下他的表情严肃,动作慢条斯理,解开了腰带释放出早就肿胀的性器,沉晏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然后套在肉棒上,接着俯身慢慢吻她的脖颈。 “小禾,以后做爱,要戴套知道吗?” 这样冷冰冰的沉晏,陶宛禾没见过,她吓得只知道机械地点头,然后被男人捞起腿弯,把隐秘的穴口朝他打开。 “上次我带你回来,这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隔着内裤,沉晏轻抚着那几片嫩肉,“你哭着喊着说要,哥哥才无套内射了。” 陶宛禾这段记忆几乎是空白,现在听沉晏提起才知道她早就和她的沉晏哥哥做爱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张了张嘴又不甘心地问了一遍。 “沉晏哥哥,你说什么?” 沉晏留恋在她的小穴上,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身体倾上来的同时,他拨开内裤的裆部,抵着软嫩的穴肉插进去。 “小禾,哥哥说,你早就跟哥哥在一起了,这里面很热,很紧……” 她现在忙着学习,只是几天没做爱,小穴里就无比紧致,沉晏插进来的时候她眉头一皱,忍着不适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沉晏脸上。 “沉晏,你骗人!放开我!” 沉晏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生气,以至于跟他动手,他停下动作,却没有退出去,忍着侧脸的疼痛压上去吻她的胸脯。 “小禾,哥哥怕你被人欺骗,拍你被人利用…哥哥才是最爱你的……” 陶宛禾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喊着让沉晏放开她,沉晏却充耳不闻,两手掐着她的细腰肏弄着嫩穴,她虽然生气但身体还是有反应,穴里水汪汪的嫩肉不住地收缩,隔着避孕套他都快被夹射了。 “小禾,你不是也喜欢哥哥吗?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陶宛禾被沉晏压在身下,硕大的性器在她水润的甬道里抽插,满卧室都是淫靡的水声,陶宛禾怎么也想不到,她从小敬爱的沉晏哥哥,会强迫她做这种事。她趴在床上边喘着边哭,腰被男人掐在手里,膝盖顶开,娇嫩的腿心止不住地发颤。 “呜呜沉晏哥哥,下面好酸……你放开我……” 沉晏低头看了眼两人的结合处,那里严丝合缝,粉嫩的穴肉被肉棒挤得外翻,穴口撑得发白,他抽插了几下,边缘就糊了一层白沫。小姑娘大概是快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隔着避孕套嘬他的鸡巴头,小腿乱蹬,总想着合拢。沉晏替她撩开粘在额头上的碎发,接着吻她的脸颊。 “小乖乖别怕,哥哥很爱你,很爱很爱……” 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肩头,陶宛禾缩缩肩膀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娇哼。男人插在她穴里的肉棒瞬间涨大不少,压在她身上又狠又快地抽插起来。沉晏平时也不少健身,这时候肌肉块都绷在身上,宽肩窄腰弓着脊背,次次挺腰发力,恨不得把鸡巴根都塞进她水汪汪的逼穴里。 上次她身体不适,沉晏做得很温柔,忍着欲望把她伺候舒服了就去浴室洗了冷水澡,这次他不打算忍,他得告诉小家伙,他也是男人,对她也有欲望,他才是她的首选。 陶宛禾躺在床上,被他正过来反过去,不知道摆弄了多少个姿势,一直到沉晏射出来,她两手才被解开。陶宛禾下身一片泥泞,手腕酸麻,然后被沉晏拥进怀里安抚。 “小禾,你还小,识人不清是常事,但你记住一点,哥哥是不会害你的,哥哥才是最爱你的…”沉晏把她两只手拢起来,揉搓着她红肿的手腕,“你想玩就玩,别动了真心,也别相信谁。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再有下次,哥哥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陶宛禾刚从情欲中缓过来,抬头看了看沉晏,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沉晏哥哥,要不是两人现在赤裸地抱在一起,她都觉得刚才的一切是一场梦。她余光瞥到床边扔的沉甸甸的避孕套,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沉晏以为她是冷了,把人抱进浴室,先给她清理了,洗过澡换了睡衣才把她送回卧室休息。 一连几天,沉晏都亲自接送她上下学,寸步不离,盯着她一直到高考。陶宛禾也不敢再在沉晏面前提许闻舟,乖乖地复习备考,按时吃饭休息,终于顺顺利利地度过了高考。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高中生,高考结束之后总要疯狂一下,班里大张旗鼓组织了聚会,陶宛禾虽然和班里同学关系没那么要好,但临在分别之际,她也兴致勃勃参加了。 知道她好不容易放松,沉晏也不再看得那么紧,班级聚会那晚他也有应酬,只安排了司机到点接她回家。 班级聚会选在了当地的一家酒吧,大家都模仿着大人的样子打扮得格外成熟,陶宛禾也也在高考结束后烫了头发,还打了耳洞。这天她穿了条蓝格子短裙,散着长发,还戴了沉晏送她的耳环,刚进门就引起一阵惊呼。 “哇,陶宛禾,看不出来啊!” “宛禾,坐这里!” 班里几个跟她关系稍好的同学打趣她,陶宛禾笑了笑,挤进人群。大家都在说她深藏不露,平时穿校服根本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大美人,陶宛禾摆摆手,还没说些什么,有人就指着她的耳环惊讶地问道:“这是宝格丽的吧,好贵的…” 陶宛禾不懂这些奢侈品牌,既然是沉晏送的,她没多想就戴出来了:我不懂这个……只是觉得好看,应该是仿的。” 刚才的小姑娘煞有其事地走上前盯着她的耳环看,似乎真要研究个透彻:“不不不,这就是真的…是季默阳送的吗?” 冷不丁地冒出季默阳的名字,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陶宛禾和季默阳不明不白就分手了。那个小姑娘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是,是我的哥哥送我的。” 陶宛禾不打算回避,季默阳在她这里快成为过去时了,她只有不避讳,才能不在意。 见她大大方方承认,众人也不再拘束起来,哄叫着喝酒,刚毕业的高中生也都没什么酒量概念,陶宛禾也被劝了几杯,刚喝完就晕晕乎乎的,撑着去厕所洗了把脸,刚清醒了一些,肚子不知怎么就疼了起来。 也不像是简单的闹肚子,一阵一阵剧痛袭来,她跌坐在洗手台旁边,想摸手机给沉晏打电话,才发现出来的匆忙,手机也没带在身边。 陶宛禾扶着墙,一点点挪动,刚出洗手间就疼得坐在地上,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她想出声喊人也没力气,只能无助地忍着痛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直到迎面进来一伙吵吵闹闹的人,领头的穿着熟悉黑衬衣,怀里拥着一个不大的小姑娘。陶宛禾也不管是谁,有人来了就好,她抱着肚子勉强朝前踉跄了两步,在跌倒前不知道抓了谁的裤脚,嘴里嘟嘟囔囔:“帮帮我,带我去医院……” 检查 韩晟泽见多了那些别有用心扑上来的女人,所以他也没在意,怀里的小姑娘惊叫了一声紧紧地靠在他身上,撒娇似地摸了摸胸口,然后搂紧了他的胳膊。韩晟泽低头看了她一眼,地上的女孩他懒得管,只是一开始进门见她眼熟,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可能是她,沉晏管得严,她更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就没再细看。 “韩少,咱们走吧…” 婉如扯了扯他的衣角,韩晟泽应了声,刚要抬腿走,看热闹的江以诚大叫了声:“我操,这不是你那小宝贝吗?” “你说什么?” 韩晟泽瞬间停了脚步,甩了旁边的小姑娘,快步迎上去把人抱起来,仔仔细细打量着。 也就一个月没见,这小姑娘出落得更水灵了,打扮也更成熟,虽然唇角泛白脸上带着病色,但还是难掩姿色。 “帮帮我…肚子好痛,帮帮我……” 小姑娘在他怀里疼得直发抖,韩晟泽听她嘴里嘟囔着什么肚子,本来沉浸在巧遇的喜悦里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关在别墅那几天,他可是天天都给她灌精,十有八九是怀了他的种。 韩晟泽立马抱着人往外跑:“老江,车钥匙给我,我带她去医院。” 韩晟泽那一堆豪车都被老爷子没收了,现在只能借江以诚的法拉利,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才把人送到医院。 这家私立医院是韩氏名下的,韩晟泽虽然被老爷子断了资金,但他的名头还是起不少作用。他抱着陶宛禾跑进医院就有不少医生涌上来,先加急做了检查,没一会院长也来亲自把人安排进了vip病房。 陶宛禾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背上的裙子都湿透了,抓着韩晟泽的手就咬了一口,韩晟泽嘶了一声,忍着痛朝医生发脾气:“操!还没检查好啊!” 他气得在病房里乱吼,没一会一个医生才急匆匆跑进来,边给陶宛禾挂水边解释着病因:“急性肠胃炎,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先吊水吧,这几天注意忌口。” “什么?肠胃炎?”韩晟泽叉腰站在病房里,说话声音把医生都吓了一跳,“你确定没怀孕吗?” 医生瞥了眼床上躺的女孩,这种年纪的小姑娘前几天也来了几个了,不过是夏天贪凉吃坏了肚子,怎么可能是怀孕了,医生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恭恭敬敬回答韩晟泽:“没…没怀孕,如果韩少不放心可以再检查一次……” “查,快查查。” 韩晟泽往旁边一站,他那方面功能这么强,怎么可能肏了她几天了都怀不上孩子。要是陶宛禾有了孩子,大概就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了,再不济,怀孩子这几个月他还能把小家伙留在身边。但要是她没怀孕,这一切就都是泡沫。 “我不查……我没怀孕……” 这会躺在床上的陶宛禾终于有了精神头,出声制止了要给她抽血的护士。 “我要找沉晏哥哥,你走开……叫沉晏哥哥来……” “啧,宝贝儿小狗,今天可不是我把你抢来的,”韩晟泽一听她张口就要沉晏哥哥就心烦,挑了挑她的下巴继续说,“是你主动跑过来求我的,想明白了?要跟我回去当小夫人?” “你走开!”陶宛禾用那只没挂水的手扫开韩晟泽的手指,她知道跟韩晟泽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干脆回头求助护士姐姐,“姐姐,麻烦你通知一下我家人好不好…” “不用你管闲事,弄好了就出去。” 护士刚要拿手机帮陶宛禾打电话,就被韩晟泽恶狠狠地瞪回去了,她没办法,整个医院都是韩氏开工资,要想不丢饭碗,她就不能得罪韩晟泽。 小护士帮陶宛禾调了调输液器,刚要出去,就听见韩晟泽懒洋洋地问她:“跟她做爱的话,不影响她恢复吧。” 护士怔了一瞬,怎么也没想到韩晟泽会问这样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呆呆地点点头,就往外跑,刚关门松了口气,就看见门口站了一个小姑娘,娇滴滴地问她:“护士姐姐,韩少是在这间病房里吗?” 护士的脑袋简直快要炸开,屋里一个屋外又一个,显然都跟韩晟泽关系匪浅,她没考虑太多,结结巴巴回答:“在…” “谢谢姐姐。” 婉如嫣然一笑,然后打开门径直走进去。 婉如进来前,韩晟泽正靠在床边逗陶宛禾,他勾着女孩的手指跟她闲聊:“高考完了?怎么来酒吧了?” 陶宛禾不想理他,但又觉得今晚是韩晟泽帮了她,哼了一声冷冰冰地回答:“考完了,来跟同学聚会。” 韩晟泽满意地点点头,摸摸她的发顶,这小家伙烫了头发还打了耳洞,今天还化了妆,比读书那会更漂亮了也更惹人爱了,他摸着女孩的小脸爱不释手,笑嘻嘻地又跟她搭话:“想读哪个大学?需不需要你男人帮忙?” “啧,”陶宛禾不耐烦地扫开他的手,“你别乱说!你再说我就走!” “好好好,你想听什么,我说点你爱听的。” 韩晟泽刚说完,门外的婉如就进来了。 她和陶宛禾差不多年纪,身高外形都相仿。他那晚跟老爷子吵凶了,喝了不少酒认错了人,稀里糊涂就把她给睡了。小女孩青涩稚嫩,虽然比起陶宛禾来差一大截,但这阵子在他身边也算受宠。 韩晟泽抬眼,见她进来就着急往外赶人:“你来干嘛?去,回去等我。” 婉如可没有薇薇那眼力见,这时候还着急对陶宛禾示威,她故意小跑到韩晟泽跟前,拉着他的手想撒娇。 “韩少,咱们回去吧…江少说有事找您……” “有事改天再说,你别在这碍眼。” 韩晟泽甩开她的手,他知道陶宛禾最在意这些,觉得他女人太多不干净,于是做给她看,他得在她面前把别的女人都推干净。 谁知道陶宛禾看都不看一眼,她把头侧向另一边,眯起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她才对韩晟泽这一堆女人没兴趣,今天谁登场了明天又是谁退场她根本不在乎,面对这种来示威的她毫不理睬,听着女人在旁边叽叽喳喳还心烦。 韩晟泽也心烦,婉如赖着不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陶宛禾的反应,他女人都追来身边了,小姑娘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显是不在乎他,他可耐不住性子,给婉如甩了个脸色,话也说的难听起来:“快点滚。” 婉如本以为自己在韩晟泽那里还有一席之地,现在听到他让她赶紧滚,知道男人生了气,也不敢再逗留,故意摸了摸眼泪,迈着碎步跑了出去。 病床上的陶宛禾翻了翻身,什么也没说,韩晟泽只好先拉下脸来和她搭话。 “肚子里好受了吗?待会带你去吃饭?” 陶宛禾依旧闭着眼不搭理他,韩晟泽干脆坐到床上去,她输液的手不敢动,他就攥着另一只,侧身过去吻她,陶宛禾也实在被他整烦了,这才睁开眼,没好气地骂他:“你干什么!死变态!给我手机,我要找沉晏哥哥!” “找什么沉晏哥哥,你男人都在这了,”韩晟泽一手按住她,看快输完水了抬手按铃呼叫护士,“我带你去吃饭,吃完回家。” “谁要跟你回家,你放开我!你女人都找医院里来了,你赶紧滚蛋!” 小姑娘在病床上扯着他的衣服推他,刚进门的护士战战兢兢,她知道韩少这两个女人,本来想进来吃瓜,扫了一圈没看见另外一个小姑娘,就被韩晟泽眼神警告了。 “赶紧拔了针出去。” 护士手脚麻利替陶宛禾拔了针,心有余悸地跑了出去。 “我的错我的错,你也别闹了,”韩晟泽见她情绪又要失控,边替她按着扎针口,边把自己老底交代了,“待会陪我吃个饭,我送你回家,你那个好哥哥可把我整得够呛…” 一听到他不准备把自己带走,陶宛禾也冷静下来,她确实晚上没吃什么,刚喝了两口酒就进了医院,这会身上舒服了,但是肚子饿得不行。 “你说话算话。” 陶宛禾坐在床边看他给自己穿鞋,打量了他一会,韩晟泽确实比之前落魄了不少,这事虽然是韩晟泽的不对,但也跟她有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他:“你没什么事吧…” 韩晟泽听她关心起自己来,立马喜上眉梢,他揽着陶宛禾的腰把人从床上抱下来:“能有什么事,就是没钱花了,没车开了,住还有地方住。” 这男人就是会盲目自信,见他那个自大的样子,陶宛禾简直觉得就是瞎关心,她顺了顺裙摆自顾自地往前走:“确实,还有女人追着你呢,也没见你有多穷困潦倒,你没钱的话,那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韩晟泽跟在她身后,虽然小家伙在挤兑他,可他心里还美滋滋的:“好啊,宝贝儿,咱吃什么,西餐还是日料?不行,你得忌口,吃点温和的……” 说着两人就到了停车场,韩晟泽开车,陶宛禾坐副驾指着路,没一会停在了夜路边的小吃摊前。 韩晟泽停车按下玻璃探头出去看了一圈,咂咂嘴摇摇头:“就这啊,能吃吗?” 陶宛禾没理他,自己开门下车:“你爱吃不吃。” 韩晟泽只好屁颠屁颠下车,豪车停在路边本来就扎眼,更别说车上下来一个腿长肩宽黑帮气场的少爷,众人都纷纷回头看。韩晟泽自然而然地享受着这种关注,昂首挺胸气场全开地站在旁边。 “你吃不吃?” 韩晟泽还站在旁边凹造型,陶宛禾冷不丁来了一句,他立马乖乖坐在马扎上,长腿几乎要折迭起来。 陶宛禾见他坐下,才朝老板娘吆喝:“老板娘,要一个小碗,一个大碗!” 这家馄饨摊是陶宛禾从小吃到大的,以前爸妈下班都晚,就给她钱自己来吃馄饨解决晚饭。清水里煮好的馄饨一个个晶莹剔透,倒进装着底料的碗里,撒上葱花香菜,再浇上一勺热水,香气立马铺面而来。 韩晟泽没吃过这种路边摊,他是小少爷养尊处优多少年了,馄饨端上来时他揣着手不想吃,被陶宛禾瞪了一眼,才试着尝了一个。 等他一碗吃干净,抬起头从热气氤氲中看见陶宛禾微微发红的脸颊,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额头带着薄汗,攥着小拳头,表情期待又有些小骄傲地问他:“怎么样,好吃吧!” 韩晟泽几乎看呆了,回过神来才点点头:“好吃…” 话音刚落,韩晟泽手机就响了,江以诚打来的,他接起来,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焦躁不安。 “老韩,你那个小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就这一会不见人,警察都查到我头上了。” “我一会就送她回去。” 韩晟泽挂了电话,表情严肃了不少,陶宛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想着回以前住的居民楼看看,就被韩晟泽催着回去。 男人路上一言不发,把她送回了沉晏的公寓,陶宛禾都觉得这么安静的韩晟泽太奇怪了,但既然他送自己回来了,就朝他摆摆手,跑进了小区。 韩晟泽知道自己再这样耗下去,根本抢不过沉晏。于是他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通电话。 “喂,爸,我回来认错。” 陶宛禾进门时,沉晏正站在阳台打电话,听到门锁响起,他急匆匆回头,看见陶宛禾进门换鞋才长舒一口气,走上前问她:“小禾,没事吧…司机说联系不上你,可把我急坏了。” 陶宛禾换好鞋,习惯性地搭上沉晏伸过来的手,然后靠进他怀里:“我没事,手机落在包间里了。” 沉晏身上一股烟酒气,陶宛禾蹙眉,抬起手腕替他解领带:“哥哥,你喝酒了?” 解下来的领带沉晏随手扔到一旁,他两手拎着小姑娘的细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眼睛一刻不离她。 他今晚陪市里几个领导应酬,还没结束时接到司机的电话,说联系不上陶宛禾了。正巧盯着韩晟泽的人来消息,说他大晚上飙车直奔私立医院,沉晏就坐不住了,他从酒桌上离开就安排李向北去查人,这才查到江以诚头上,几番施加压力,那边才说人已经送回去了。 陶宛禾揣着小手坐在他腿上,乖得不行,上次的事沉晏放她一马,直到现在她对沉晏还是很忌惮,住在一起两人的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多,根本不像是兄妹了。 “哥哥,我今晚肚子疼,就去医院了,然后去以前那个阿姨的馄饨摊吃了馄饨,”陶宛禾拉起沉晏的手,慢慢打量他,“哥哥,你还记得吗,就是王阿姨那个馄饨摊,改天我们一起回去吃好不好?” 沉晏一直没做声,他知道全部的事情,只等陶宛禾跟他如实交代。 连问了几句,沉晏都不回答,陶宛禾壮着胆子,环住他的脖颈慢慢倾身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别生气好不好?” “肚子好了吗?还痛吗?” 沉晏被她吻得心绪全乱,本来想板起脸吓唬她,但还是舍不得,连忙拉起她的小手爱怜地摩挲着她输液的针眼。 “不痛了。” 陶宛禾摇摇头,心里暗暗庆幸沉晏不再追问,抬头的瞬间正对上沉晏炽热的目光,男人眼底压抑不住的欲望在翻滚,像海浪一样扑上来。 沉晏揽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鼻息纠缠,男人哑着嗓子唤她:“小禾…让哥哥亲亲好吗?” 陶宛禾点点头,刚闭上眼男人就吻了上来,铺天盖地的气息混杂着酒味,几乎要把她熏晕,下巴被捏住,她小嘴半张,沉晏的舌头顺势抵进去,勾着她的舌尖舔弄。 小女孩受不住什么折腾,陶宛禾整个身子都软在沉晏怀里,接吻结束时,嘴角挂着水渍躺在他胳膊上喘气。 “哥哥,好累……” “哥哥抱你回卧室。” 沉晏把人抱回了卧室,却没放她休息,他起了反应,西装裤下鼓起一个大包,但还是压着欲望慢慢给她脱衣服。 先是连衣裙,接着是她的底裤,沉晏边脱边细细打量她的身体。小姑娘只穿着白色棉质的内衣内裤,躺在床上,胳膊双腿都没什么痕迹,他勾着内裤边,慢慢帮她把内裤脱下来。接吻的时候陶宛禾就湿了,内裤裆部一滩水渍,和小穴分离时还勾起一段银丝。 陶宛禾羞地小脸红扑扑,并起腿蜷缩在一边不想让沉晏看见。 沉晏倒像是早有预料,轻声安抚她:“小禾乖,让哥哥看看。” 他手上放轻,搭在她膝盖上,然后微微用力分开了小姑娘那两腿匀称细长的腿。腿心粉嫩,阴唇像花瓣一样,沾着露水,那条细缝正跟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到处都软嫩可口,不像是刚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沉晏这才放心,给她脱了内衣换好睡裙,安置好才盯着她睡觉。 游乐园 陶宛禾坐在卡宴的副驾上,引擎轰鸣声盖过了树枝上的知了叫,她托着腮抬眸,通过后视镜懒洋洋地看了眼后座上坐立不安的周倩倩。驾驶座上的韩晟泽哼着小曲,喜滋滋地打车方向盘。 她今天是被周倩倩骗出来的,说好的老同学一块去游乐园,突然就多了个韩晟泽,陶宛禾看周倩倩那副模样就知道,一定是韩晟泽在背后指使她。 另外来的两个同学像见了什么新天地一样,好奇地摸索起车上的配饰来,他们也没想到,陶宛禾还有这么有钱的人脉。 一个小姑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探出头来问道:“宛禾,你那个耳环是这个哥哥送的吧,那么贵…” “什么耳环,”韩晟泽推推墨镜,偏过头看了一眼副驾上的陶宛禾,“哪个哥哥?” “不是这个人,是沉晏哥哥送的。” 陶宛禾泰然自若地回答他,沉晏送的耳环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另一个小姑娘听完突然大叫起来:“沉晏!是之前去我们学校汇报的那个沉晏!” “哇——” 叁个小姑娘一齐在后座惊叹起来,倒把韩晟泽气坏了。 “啧,你喜欢我送你几十个都不成问题,宝贝——”韩晟泽习惯性地喊她,被陶宛禾一记白眼打断了,示意他在同学面前别乱说,韩晟泽这才悻悻地改了口,但还是喊得肉麻,“小禾禾,哥哥我也不缺钱。”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省得让我请吃饭…” 陶宛禾抱着胳膊吐槽他,上周还灰溜溜地跟她吃馄饨摊,这周就财大气粗起来。 被吐槽了韩晟泽也不生气,他这会儿愿意听她多说说话,想她了那么久,他都恨不得把人拴在身边。 跑车停在当地的游乐园门口,几个小姑娘蹦蹦跳跳地下车,韩晟泽像售票员一样,挨个给叁个小姑娘分发门票,叁个小姑娘道谢之后就像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跑了进去。 陶宛禾站在一旁伸着手歪着头看着他,意思是怎么没有她的票,韩晟泽把人一把搂进怀里,在她耳朵边低语:“去什么游乐园啊,跟哥哥去酒店。” 从上次沉晏来势汹汹地把她带回去,一直到现在,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她,那口水汪汪的小逼他都快想疯了。 陶宛禾眉头一拧,挣扎着把人推开:“谁要跟你去酒店,去酒店找你那个婉如去,给我票,我要去游乐园。” “几天不见,本事见长,”韩晟泽听她话里酸溜溜的,心里倒也开心,甘愿伏低做小哄她,“没什么婉如,谁也没有,我就你自己,宝贝儿,走吧……” “走开,”陶宛禾气鼓鼓地站在太阳下,没好气地说道,“两个选择,要么你跟我一快去游乐园,要么你滚蛋,我自己去玩。” “好好好,玩玩玩。” 韩晟泽知道这小家伙不能呛着,只好顺着她,买了票陪着她进了游乐园。 六月中旬的天气,不算太炎热,但在户外跑一圈陶宛禾也热得够呛,韩晟泽给她撑着伞拎着包,陪她排队坐过山车。 小时候爸妈经常陪她来,那时候这里还没开发好,只有零星几个项目,但她也玩得很开心,因为那时候有爸妈陪在身边。陶宛禾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站在旁边的韩晟泽把她往身边护了护,防止排队的人群挤到她,接着低头问她:“叹气什么,玩累了?” “没,我就是有点想爸爸妈妈了…”陶宛禾情绪突然低落,接着仰起头问韩晟泽,“你什么时候让我妈妈回家,我很想她。” 韩晟泽看她忧伤的眼神不自觉心疼起来,立马给她解释:“人早就被沉晏接回去了。” “你骗我,”陶宛禾又认命般的转回头,“沉晏哥哥说你一直没放我妈妈,所以我见不到她,要是我愿意跟你去酒店……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妈妈回家…” 后半句声音小到几乎快听不见,可见小姑娘说这句话时下了多大的勇气,韩晟泽这时候竟然不愿见她这么为难,凑上前去:“不是我,那天沉晏把你接走,也让人把你妈接走了,我都被沉晏坑了,他还能不把你妈接走吗?” 陶宛禾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韩晟泽说得郑重,不像是骗她,但她也不愿相信沉晏哥哥骗了她。 “嗯?你这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了?” 韩晟泽见她迟迟不说话,心急地问她,话音刚落,过山车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人们的尖叫声盖过了一切嘈杂的声音,两个人一块循着声音抬头看,韩晟泽想着让她换换心情,于是问她:“害怕吗?” “我才不害怕,”陶宛禾瞥了他一眼,语气轻蔑,“你不敢上?” “我不敢,”韩晟泽一瘪嘴,摇摇头,“我害怕这东西,一会你上去就行。” “那不行,你也得上去,你跟我一块!” 见韩晟泽不敢,陶宛禾就来了劲,眼看就要排到他们,陶宛禾硬拉着韩晟泽上去。 “你也上,不准害怕。” 韩晟泽一副恐惧的样子,怎么也不肯上,陶宛禾拽着他的胳膊怎么也不准他跑。她在韩晟泽这里受了不少欺负,这次逮着机会就要报复回来。 半拉半扯两人才坐上了过山车,防护装置拉下来就把人卡住了,陶宛禾洋洋得意地看着韩晟泽,这男人一开始还害怕地不肯上,这会又变了脸,笑眯眯地看着她。 “一会看看谁害怕吧,宝贝儿。” 陶宛禾这才知道被骗了,抬脚踢了他一下,机器运作的铃声响起,她瞬间精神紧绷起来,紧张度也随着高度一点点攀升。到达最顶端,她顾不上谴责旁边这个气定神闲的男人,两手死死地把这防护装置,然后尖叫着随着过山车猛冲而下。 从过山车上下来后,陶宛禾双腿软得打颤,走路都晃晃悠悠,这种叁百六十度旋转的过山车,一般成年男性都在上面尖叫,但偏偏韩晟泽坐她旁边一声不吭。陶宛禾看着气定神闲买饮料的韩晟泽,气得眉头拧起:“骗子,你装的吧,快说你到底害不害怕!” 韩晟泽笑着把饮料插好吸管递到她嘴边,看她张嘴要喝的时候,又戏弄般地收回手,让陶宛禾扑了个空。 “我说了,我害怕得要死呢。” “讨厌你!”连续被捉弄两次,陶宛禾气得直跺脚,她一把从韩晟泽手里抢过饮料气鼓鼓地喝了一大口,眼睛咕噜噜地四处瞅,“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怕。” 游玩路线上刚好有座鬼屋,近几年刚装修起来的,恐怖和解密结合,迎合了许多年轻人的喜好,这时候正有许多人结伴前往。陶宛禾瞅了韩晟泽一眼,她知道韩晟泽这种人肯定没去过鬼屋,正巧前几年她和同学一起玩过,心里的小算盘又打起来,她准备把韩晟泽拉进鬼屋吓吓他。 韩晟泽正撑着伞坐在她旁边悠闲地喝着冰饮料,小姑娘现在能安安稳稳地坐在他身边,这趟游乐园也算没白来。自从上次把陶宛禾送回去,他就回家跟老爷子低头认错了,不为了别的,他手里再什么砝码都没有,只会让陶宛禾越逃越远。现在家里的生意又回到他手里,他才有资本和沉晏斗。 “韩晟泽,你敢去鬼屋吗?” 他正盯着陶宛禾看,小姑娘冷不丁地转过头来问道,韩晟泽朝她耸耸肩,还是那副说词。 “我不敢啊,我害怕。” “你!”陶宛禾噔地跳起来,拉着他往鬼屋方向走,“你这个大骗子!走,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害怕。” 韩晟泽看她较真的模样,忍不住轻笑,由着她拽着自己的手往鬼屋方向走。 等站在鬼屋门口,里面的尖叫声和惊悚的音效已经一清二楚,韩晟泽还没说什么,倒是陶宛禾先打了个冷战,打起了退堂鼓:“要不,你自己进去,我在门口等你…” 这鬼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鬼校主题,陶宛禾也没去过,这时候站在门外只感觉阵阵冷风,浑身不自在。韩晟泽见她自己先害怕起来,抱起胳膊嘲笑她:“哟哟哟,刚才是谁说非要进去的,啧啧……” “进去就进去,”陶宛禾才不想被韩晟泽看不起,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把韩晟泽拉到身前,小声命令道,“你走前面…” 韩晟泽看她还没进去,小脸先吓得煞白,又菜又想逞能,他一把把人揽到怀里,然后带着她一块往里走:“跟你男人一块,还有什么害怕的。” 陶宛禾精神紧绷,紧紧盯着眼前白色的飘带,韩晟泽说了什么她都没反应过来,手也环上男人的腰身死死地抱着。 进门先是一段阴森的走廊,时不时传来几声女人的低笑和骨骼压碎的响声,走廊的灯光时明时暗。 陶宛禾向来胆小,她这时候还壮着胆子半眯着眼看路,心里直发毛,小手攥紧了韩晟泽的衣角,生怕和他分开。 韩晟泽对鬼屋毫无兴趣,注意力都在陶宛禾身上,每每有npc跳出来吓人时,她就往他怀里钻,夏天穿得单薄,陶宛禾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又软又香,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好不容易捱到中场,两人进了一间教室里,房门禁闭,需要破解密码才能出去,这时候灯光正常地亮起来,也没了什么吓人的音效,陶宛禾这才松开手,长舒一口气准备找线索解密。 但韩晟泽不干了,他起了反应,这时候烦躁得不行,干脆坐在凳子上看着陶宛禾在屋里东找西找。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陶宛禾正蹲在角落里拼图,听到身后凳子被推开,韩晟泽起身一脚踹开了房门,随手拽了个npc过来,声音颇不耐烦:“从现在开始,这里我包场了,让人都出去,钱从这张卡里刷。” npc懵懵接过银行卡,看着眼前的男人又暴躁地关了房门。陶宛禾也懵了,她不知道韩晟泽又吃错了什么药,玩得好好的突然发疯踹门。 “你干什么唔——” 话没说完,陶宛禾就被韩晟泽抱到桌子上,男人挤进她两腿中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不是简简单单的接吻,韩晟泽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尖舔弄,两人呼吸越来越沉重,陶宛禾感觉气氛不对,匆忙地推开他:“你干什么啊!你怎么不分场合乱发情……” 陶宛禾擦着嘴角的水渍,数落起韩晟泽来丝毫不留情。 “我不是乱发情,”韩晟泽胳膊撑在她身侧,眼神轻佻盯着她声音低哑,“我是靠近你才发情…” 韩晟泽又低下头靠过去想吻她,陶宛禾见他不依不饶更着急了,生怕他在这里和她做爱:“流氓!这里有监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 “没人了,我包场了,”韩晟泽撩开她的发尾,一点点吻她的脖颈,低喘着问她,“让我肏会?我硬了。” “滚啊!你去找那个什么婉如,找愿意陪你的,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 陶宛禾缩起肩膀不住地推他,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这方面保守得不行,她今天就没打算和韩晟泽做爱,更别说在这种地方了。 “宝贝儿,没什么婉如了,我只有你一个了,小乖乖。” 韩晟泽边说着边开始解她的牛仔短裤,陶宛禾着了急,一巴掌又打在他脸上。 “别碰我!身边女人一大堆,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韩晟泽挨打也没恼,把她牛仔裤脱下来,又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肿胀的性器,隔着她的粉色内裤抵上嫩生生的腿心。 “不脏了不脏了,以后老公只肏你的小逼,好不好?” 韩晟泽故意用龟头打着转地碾磨小姑娘的阴蒂,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她腿心的柔软和湿润。 没吃到人,光在外面蹭解馋远远不够,韩晟泽把目光移到她的上半身,惦记起她胸前的两团嫩乳来。 “宝贝儿,把奶子露出来给老公吃。” “我不要…不要……” 陶宛禾摇着头拒绝,但身上软绵绵的,只能看着男人掀开她的上衣,手指勾起她的内衣向上一挑,两个白滚滚的奶团就露了出来。韩晟泽捻搓着粉红的小乳头,玩够了就用虎口托着奶根,低头含进了大半个奶团嘬了一口,奶肉被拉地尖尖的,他一松口又变回软弹的球状。 陶宛禾脸色潮红,残存着一丝理智让他住手。 “唔……不准……” “不准什么?不准蹭小逼,还是不准吃你的奶子?” 韩晟泽恶劣地用手捏她的乳头,他知道快感迭加起来,这时候更多是爽,但小姑娘脸皮薄,她只觉得这动作是在羞辱她,慌乱地拨开男人作乱的手,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不能碰…呜呜混蛋!” 韩晟泽正在兴头上,另一只手扯开了她内裤的裆布,刚准备哄哄她就这样插进去,可没想到陶宛禾哭起来,小家伙一哭就揪着他心尖疼,搞得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硬着把肉棒塞回去,先安抚她。 “好了好了,不就捏了一下吗?别哭了宝贝儿…” 韩晟泽给人擦干净胸上的水渍,又原原本本地把衣服给她穿好,但她内裤湿了,再穿着也不舒服,他干脆叫了车带她去了附近的酒店洗澡。 酒店做爱被打断截胡 陶宛禾一直哭闹,韩晟泽就近找了家酒店,哄了好一阵才把她送进浴室。 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磨砂的玻璃上映出女孩姣好的身形,韩晟泽靠在沙发上,随手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又不耐烦地摁熄,接着拿起座机给酒店服务中心打电话:“总统套房,送盒避孕套,要最大号。” 他还硬着,鸡巴胀得快要爆炸,小姑娘不让碰不让摸,躲得他远远的,无非是觉得他滥交女人多,无套内射不安全,那他就退一步,戴了套再和她做爱。 拿了避孕套进去时,陶宛禾正裹着浴巾擦身体,见他进来,小姑娘立刻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一个小脑袋警惕地问他:“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韩晟泽两手拽着短袖下摆,脱了衣服,裸着精壮的肩膀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避孕套:“想肏你。” 他上前胳膊一圈陶宛禾的腰就带着人又往浴室走:“一块洗洗,在浴室做过吗?” “不准…” 陶宛禾像小鸡仔一样被他单臂揽腰抱进了浴室,挣扎间浴巾也掉在地上,光着身子被他压在玻璃上。 “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王八蛋!” 男人不为所动,一手钳着她的两个手腕禁锢在头顶,一手抓着她的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我这次戴套,你乖乖的,老公让你爽翻天……” 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韩晟泽的手也开始往下探,陶宛禾挣扎不开,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忽地听见有人敲门。 “别弄…有人在敲门。” 韩晟泽才不管有没有人敲门,到嘴的小丫头他才不会放过,依旧低头吻她:“不用管…” “不行…你去开门,去开门……” 韩晟泽嫌她话多,干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接吻堵住她的嘴,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重,他正心烦,嘴上又挨了一口。 “啧,你咬我?” 韩晟泽摸了摸嘴角的小口,咬得不算深,但还是火烧火燎地疼。 他松了手,陶宛禾立马从浴室里钻出来,也不顾身上的水珠,套上了衣服,瞥了他一眼。 “你去开门吧,下次我可不嘴下留情了。” 韩晟泽跟着出了浴室,却不着急去开门,他摸着嘴角又把女孩堵在角落里,不甘示弱地吓唬她。 “你小嘴这么厉害,给你老公含含屌。” “你胡说什么啊!”陶宛禾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下臊红了脸,看着韩晟泽真开始解腰带,慌乱地推他,“还在敲门,你去开门!” 韩晟泽本意也就是吓唬她,这会要是真让她口,她都能从顶楼跳下去。他这才转身去开门,房门打开,门外站着两个穿工作服的酒店服务人员,推着小推车朝他微笑:“韩先生,这是我们总裁特意嘱咐送过来的,说陶小姐喜欢吃。” 韩晟泽黑着脸堵在门口,丝毫没给二人好脸色,两个服务员也懵了,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明明是总裁吩咐的,说不开门就一直敲,现在看客人脸色,总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错。 “韩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您看这份餐食,我们送进去吧?” “总裁,谁?”韩晟泽这才知道是有人故意坏他好事,他余光瞥过服务员胸牌上的酒店名字这才反应过来,“许闻舟?” “对对,是许总。” 两个服务员点头如捣蒜。 “送进来吧。” 男人转身进了屋,两个服务员才如蒙大赦,赶紧把餐食推进去一一摆到餐桌上。 韩晟泽又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陶宛禾正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两人正在摆设,她朝韩晟泽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目光:“你点的菜吗?” 韩晟泽吐出一口烟,心里还憋着一口气:“不是,许闻舟送来的。” 他就近找了的酒店,丝毫没注意到是季氏旗下的,许闻舟知道他肯定是带小丫头来开房,才搞这一出。 陶宛禾瞅了一眼,几乎都是她爱吃的菜,玩了一天她确实饥肠辘辘,于是拿起碗筷准备开吃:“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他傻逼。”韩晟泽心烦得很,两次都没吃到小丫头,肚子里憋着火气,瞅着陶宛禾吃得欢快,心里更拧巴起来。 “韩晟泽,”小姑娘吃着吃着又突然喊他大名,韩晟泽掀起眼皮,让她有事说事,陶宛禾这才勉为其难地问他,“我内衣没法穿了…你能帮我买件吗?” “买!” 韩晟泽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看着许闻舟的一顿饭就要把他的小丫头骗走,他得赶紧表示表示。 “那什么,衣服首饰包,待会让人送来你自己挑。” 没一会,送来的品牌方衣服首饰就摆了一茶几,他还记得路上她同学说羡慕沉晏给她买的的耳环,他也不能落下,零零散散买了十几对,都摆着让她挑。 小姑娘刚开始打扮,看着漂亮东西也开心,一手拎一只对着镜子试戴,韩晟泽这才稍微舒了口气,酸唧唧地问她:“宝贝儿,我对你好,还是许闻舟对你好?” “许闻舟,”陶宛禾边试那对珍珠耳坠,说话的时候几乎没思考多少,“他上次救我,胳膊都断了。” “救你?” 韩晟泽叉腰站在她旁边,前几个月他都被老爷子关在家里,外界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出来了也没听说过许闻舟受伤的消息。 “嗯,”陶宛禾点点头,转过身来继续说,“那个人想在高速上杀了我们俩,许闻舟为了护着我……” 小姑娘说了一半,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太多,急忙打住又绕回原来的话题:“反正他比你好。” 韩晟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默默点了点头。 车停在公寓楼下,韩晟泽看着陶宛禾上了楼,他下车靠着车门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他的心绪也繁杂不宁。小姑娘滋味好,确实不止他一个人惦记着,可就是在她漫不经心说起别人的好的时候,他心里梗梗的发闷。以前他玩女人不会超过一个月,长久留在身边的也就薇薇一个人,能让他上心这么惦记的还从来没有过。 一根烟抽完,他才想起来小姑娘最讨厌烟味,韩晟泽抬手嗅了嗅指间浓烈的烟味,这要是陶宛禾在他身边,她又该皱着眉头嫌弃了,小姑娘总爱撅着小嘴抬头质问他,活脱脱一个气急败坏的小兔子,想到这里韩晟泽抿嘴轻笑,他抬头望向远处的高层,这个点陶宛禾应该已经到家,可该亮的灯却迟迟没亮。 沉晏住的小区安保起码是有保障的,但他还是不太放心,于是重新坐回车里给陶宛禾打电话。 滴滴的提示音响到最后才被接起,韩晟泽还没开口,那头先传来了女孩难耐的喘息声。 “不…唔好胀……许闻舟……” 不用想也知道那边是在干什么,许闻舟不止一次坏了他的好事,现在还把人弄到床上了。韩晟泽气得眉头突突直跳,坐在车里破口大骂。 “操,你他妈的许闻舟,你敢搞老子的女人,你找死!” “1402,上来玩玩,嘶…别夹这么紧……” 电话里的许闻舟倒吸一口气,听语气都十分舒爽,这更让韩晟泽气不打一处来,他哄着小女孩宝贝了一天,连点肉渣都没吃到,就这么白白送到了许闻舟的床上。 他急匆匆扔了电话,打开车门直往楼上跑。房间的房门半掩,韩晟泽想都没想直接抬脚踹开,窗帘紧闭,只开着幽幽的灯光,许闻舟坐在沙发正中央,一手耷拉在身侧,一手揽着挂在他身上的陶宛禾,小姑娘一丝不挂,小脸潮红正埋在他颈肩上,小腰一抽一抽的正在被男人灌精。 许闻舟抬眸,朝站在门口的韩晟泽说道:“来了,把她抱下来吧。” “许闻舟,你他妈的故意的,老子想肏她一整天了,你来整这一出?” 韩晟泽挽了挽衣袖,他是准备来打架的,可看见陶宛禾这幅样子心里又酸得不行,他碰碰奶子小姑娘就哭天喊地,现在她自己坐在许闻舟身上扭腰,他还没受到过这种差别对待。 “不是这样,你还会来吗?”许闻舟见他没动作,又接着开口,“她确实很久没做了,又紧又骚,你不快点,等会她估计又要哭了。” 韩晟泽沉默着上前,把陶宛禾从许闻舟身上抱下来,小穴里没了堵塞,精水往外淌着,她刚高潮完,迷迷糊糊的又被韩晟泽插入。 淫水混杂着精液润滑不少,韩晟泽用拇指压低黑紫的龟头,抵在她红嫩的小穴上微微用力,穴肉就乖顺地吞进了他的肉棒。陶宛禾呻吟一声,不自觉地绷直腰身迎合。韩晟泽许久没发泄,终于肏到日思夜想的嫩穴,这会被她夹得青筋暴起,低头叼着她硬挺的奶头,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操,刚挨过肏还这么紧,你真要把我勾死…” 许闻舟起身整理着衣服,他只射过一次性器还硬着,也不再疏解,鼓鼓囊囊地塞进西裤里,接着便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被陶宛禾扯开的领口。 韩晟泽顾不上别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娇吟的小姑娘身上,但许闻舟动作奇怪,引得他抬头瞥了一眼,目光恰好落在许闻舟故意显露的脖颈红痕上,他眯起眼睛,缓缓开口:“她给你亲的?” “嗯,你上来之前,”许闻舟扯了扯领口又露出几枚红痕,语气颇为无奈,“说什么都不肯停,抱着我一直亲。” “妈的…” 韩晟泽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他平时可是像狗一样舔她亲她,好吃好喝供着,奢侈品什么的可劲送,到头来还不如以一个许闻舟,别说亲他,就是他韩晟泽想靠近点,都得被她瞪回去。 韩晟泽心里憋屈,低头泄愤似地吻上陶宛禾,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她这口小嘴还会这么浓情蜜意地亲吻别人。小姑娘在他身下被肏得呜呜直哭,韩晟泽正在气头上,心里又酸酸的不是滋味,心里的占有欲作怪,听见她哭也没放轻动作,把她揽在怀里让她坐在鸡巴上挨肏,次次顶到子宫口,好像这样就能把她完全拥有一样。 陶宛禾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今天在游乐园疯玩了一天,本来身上就乏力,跟许闻舟做了一次已经筋疲力竭,根本不知道韩晟泽上了楼,也不知道是韩晟泽在肏她。身体里这根又硬又烫,男人的大手按在她背上,她只能紧紧地靠在男人硬邦邦的怀里,像被串在鸡巴上一样挨肏,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最后耳边全是男人的低喘,她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涌进来,接着便脑袋一沉,睡了过去。 韩晟泽射了之后,才稍微理智一点,给陶宛禾拨了拨粘在额头的碎发,问道:“叫我来有什么事。” 许闻舟递给他一把钥匙,说道:“房子的钥匙,你想要她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就像今天一样。” “老子想肏她还得你安排?”韩晟泽眉头一挑,十分不服气,“许闻舟,你以为你是谁。” 许闻舟依旧表情淡淡,他晃了晃那条垂在身侧的手臂,继续说道:“她现在对我愧疚着,我肏她的时候很乖很听话,你不想试试吗?” 韩晟泽想起今天陶宛禾一时嘴快说起她和许闻舟的事情,看样子是许闻舟为了救她伤了一条手臂。但许闻舟从不做赔本买卖,他能再一次把小姑娘卖给他,肯定是有什么条件。 “所以呢?你的条件。” 许闻舟坐回沙发,长腿交迭慢悠悠说道:“我拿到季氏后,林家那边总有人来滋事,我手里有人但不方便出手,想借一下你这个韩家大少爷的手,震慑一下。” 季氏干的都是清清白白的生意,韩晟泽知道许闻舟身边有打手也有枪支,但现在碍着他季氏总裁的身份不好明目张胆出手,韩家是黑道上首屈一指的,这事要是他韩晟泽来做,谁也不敢说什么。 “考虑好了再联系,她心情不好,我告诉她季默阳带着宁馨馨出国了,等她醒了我得哄哄。” “操,许闻舟,真有你的。”韩晟泽忍不住骂出声,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睡得正熟的陶宛禾,“这小家伙哪里都好,就是眼神不好,摊上你们两个王八蛋兄弟。” 口喷 睡了一会,陶宛禾才醒,许闻舟已经把她抱进了卧室,身体也清理干净,就坐在她旁边办公。 陶宛禾从床上晃晃悠悠坐起来,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就慌了神,已经半夜十二点,她没回家,沉晏一定会着急。陶宛禾着急忙慌从床上下来,刚要换衣服,许闻舟出声喊住了她:“沉晏今晚不回来,你在这里睡吧。” 陶宛禾愣了一下,又躺回床上,她身上乏得很,也不愿意起来动弹。 “你怎么知道沉晏哥哥今晚不回来了?”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坐在床边的许闻舟,打量了一下卧室里的陈设,“这套房子是你买的吗?” “你的沉晏哥哥托我给你带吃的回来,”许闻舟也脱了外衣上床,躺在陶宛禾身侧,“你不是想见我吗?以后我们就在这里见面、做爱,好不好?” “你说什么啊…” 许闻舟靠得太近,呼吸交缠起来,陶宛禾红了脸,往后缩了缩躲开他。 “我担心你的胳膊才一直想见见你,但沉晏哥哥一直不让我去。” 许闻舟伸手把躲在角落小姑娘揽到身边,问她:“你知道为什么沉晏不让你来找我吗?” 陶宛禾诚实地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沉晏哥哥为什么一直关着她,不让她去探望许闻舟。 许闻舟轻笑,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因为他害怕了,害怕你喜欢我。” 用这种戏谑的语气,漫不经心道出真相,让陶宛禾脑袋也嗡的一下,她端详着许闻舟的笑脸,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小心思,还是强撑着反驳他。 “你胡说,沉晏哥哥是怕我出意外,才不让我见你……” 陶宛禾说着自己慢慢低下头,她能想到的原因也就这一个,可许闻舟能让她有什么危险,说着她自己心里也发虚。 “不是吗?你自己应该清楚的,”许闻舟挽起她的发梢,顺势摸了摸她的发顶,“不喜欢,那为什么要亲我?” 陶宛禾低着头不说话,她抿着嘴几秒钟之后才仰起头,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双眼泛红看着许闻舟:“因为我把你当成季默阳了,才会亲你。” 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即使有一方基因不是来自同一人,但眉眼处还是太过相似,她知道季默阳和宁馨馨出国之后,心里像被敲碎了一样,抱着许闻舟的时候泪眼婆娑,总觉得看见了季默阳。虽然她一直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许闻舟,可她心里还装着季默阳,这份感情飘忽不定,落不到具体的人身上,到底是许闻舟还是季默阳,她自己也不知道。 许闻舟显然是没料到她的回答,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接着便很快恢复他往日的游刃有余,他挑起陶宛禾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这次能分清吗?是许闻舟还是季默阳?” 陶宛禾抿着唇不说话,她不是分不清眼前人,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许闻舟有好感,这时候只能倔着不作声。 许闻舟这种人精轻易地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他眉眼也舒展开来,伸手撩她耳边的碎发:“我当替身也无所谓,反正肏你的人是我,这就行了。” 这话说得随意又轻浮,陶宛禾瞪了他一眼,略带怒气抬手扫开他的指尖,骂他:“疯子。” 她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许闻舟把她猜得透透的,总是笑话她又捉弄她。 陶宛禾下床自己换了衣服,走到客厅时,许闻舟拎着一个保温包跟出来。 “你的沉晏哥哥专门给你买的,带回去饿了吃点。” 陶宛禾不打算跟他说话,但还是走上前想从他手里接过来,谁知道刚伸出手,整个手掌都被许闻舟攥在了手里,陶宛禾皱着眉抬头看他,紧缩着胳膊又被他拉近几分,许闻舟俯下身,慢悠悠说道:“以后想见我就偷偷来这里,不用跟你的沉晏哥哥打报告。” 许闻舟说完才把她的手放开,陶宛禾迅速收回手,生怕他再抓一次,警惕地把胳膊藏在身后。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干嘛要偷偷的。” 陶宛禾转转手腕,抬头发现许闻舟在看着她笑,陶宛禾哼了一声,拎着保温包,头也不回得跑出了房间。 许闻舟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她回了沉晏的公寓后才下楼。地下车库的灯光微弱,许闻舟坐在车里几乎被黑暗淹没。 韩晟泽出乎意料没有答应他的条件,这次的韩晟泽格外冷静,他拒绝了把小丫头当筹码,但还是答应了要帮他办事。这跟他以前公子哥的行事做派大不一样,许闻舟从没想过他能真心实意待陶宛禾,只当他是图个新鲜,可没想到韩晟泽是在替陶宛禾不值,能让小姑娘动情的两个男人,都抛弃她利用她。 最后韩晟泽只留下句“别后悔”就离开了,许闻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他为了自己的报复心,把无辜的小姑娘当条件当筹码,他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许闻舟发动汽车,脑海里闪过陶宛禾说把他当季默阳时的神情,他不自觉攥紧了方向盘,虽然知道她是在赌气,他心底还有一丝不甘和愤恨。 如果他只是个替身也好,这样他们互相利用,他也不至于亏欠她太多。 陶宛禾回到公寓时,沉晏也刚刚进门,他站在厨房的吧台处倒了杯水,这几天局里杂事不少,他亲自着手处理,晚上还要应酬,常常把她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门锁声响起,他应声看过去,陶宛禾拎着保温包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女孩背对着光源,沉晏一时没能察觉她的神情,依旧语调轻快地问她:“小禾回来了,今天跟同学玩得开心吗?” 陶宛禾心里憋着一堆事,她今天没跟同学玩,也称不上什么开心,看见沉晏对她微微笑着,心里酸涩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外掉。 沉晏见她迟迟不进门,走上前开了客厅的灯才发现她在哭,眼眶通红撅着小嘴,还没哭出声来眼泪就流了一大串,让人好不心疼。沉晏知道她今天去了哪,也知道她见了什么人,可委屈成这样回来是他意料之外的。 “小禾,有什么事跟哥哥说说,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沉晏上前哄着她,等小姑娘坐到沙发上,他才抻抻西裤,在陶宛禾面前半蹲着,替她擦眼泪。 “怎么了,谁惹小公主不高兴了?” “沉晏哥哥…” 陶宛禾喊着他,今天发生的糟糕事一件件在脑海里闪过,知道季默阳真的离开了她心里并没有太难过,但季默阳是和宁馨馨一块走的,这更坐实了他欺骗她玩弄她的事实,陶宛禾心绪杂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泪水模糊视线,朦朦胧胧中看到沉晏关切的眼神,她还是没忍住,扑上去抱着沉晏哭呜呜地哭起来。这段时间她爸妈都不在身边,朋友也没几个,只有面对沉晏,她才能肆无忌惮地撒娇和哭泣。 沉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会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小禾最乖,不哭不哭了…” 一直到陶宛禾的情绪平复下来松开他,沉晏才抽了张卫生纸,替她仔仔细细擦拭着脸颊。 “不哭了,再哭明天该肿了。” 陶宛禾冷静下来,沉晏这次没追问什么,但她心里憋着难受,小手拽上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问他:“沉晏哥哥,季默阳是出国了吗?” 沉晏手上一顿,只是点了点头,陶宛禾确认了这件事,这才认命般地低下头,嗓音带着哭腔:“我是哪里不好吗?是他先说的喜欢我…为什么又跟别的女生出国…” “小禾!”沉晏这时候才严肃起来,他听陶宛禾断断续续念叨了一通,原来还是心里放不下季家那个混小子,“你很好,他跟你终究不是一路人,没必要为了他伤心。” 沉晏坐到她旁边,动作轻柔地把她揽到怀里:“我们小禾是最乖最好的小女孩…” “可我就是忘不了他,沉晏哥哥,我怎么办……” 陶宛禾靠在沉晏怀里,她知道不该为了季默阳伤心,可自己也控制不住,想到他心里就酸涩不是滋味。 沉晏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感情这种事根本不是能控制得了的,他这个小妹又倔又直,别人对她好,她肯定会死心塌地对别人,认定的人也不会轻易改变。 “慢慢忘掉就好了,以后哥哥陪着你,小禾别再想他,”沉晏说到这里又想起一件事,低头观察着陶宛禾的神情,“小禾,哥哥忘了告诉你了,你被江大的法学专业录取了,以后就是大学生了。” 陶宛禾这才抬起头有了些精神:“真的吗?可录取结果不是还没出吗?” “江大的招生办主任我很熟,今晚的酒局上提前帮你问到了,”沉晏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轻声问她,“现在开心点了吗?” 江大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高等学府,法学专业也是她自己选的。陶宛禾心情变好了不少,顺势揽上沉晏的脖颈,像小时候一样和他撒娇:“嗯,沉晏哥哥最好了。” 沉晏见她终于笑了,顺嘴向她索要报报酬:“那亲亲沉晏哥哥。” 陶宛禾笑嘻嘻地像小时候一样,倾身上前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整个动作做完,她才发觉不对劲。 沉晏耳朵通红,看着她的眼神迷离又暧昧,陶宛禾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上次沉晏罚她,在卧室肏了她之后,两个人的兄妹关系已经变质了。 可她今晚刚和许闻舟做过,许闻舟一向不喜欢吻她的身体,可这次做完胸前面不少红痕,穴肉也红肿着,沉晏一定会看出端倪。 沉晏本来就不准她去找许闻舟,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不仅和许闻舟偷偷见面了,还上了床,免不了又要挨罚。 出神这一会,沉晏就低头吻了上来,含住了整个红润的小嘴,手抚上她的脊背,内衣扣扯开。陶宛禾吓了一跳,小嘴半张唔了一声,男人的舌头顺势顶进去,带着浓厚的酒精味,和她的交缠在一起。 沉晏不打算在客厅和她做,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就往卧室走,起身的间隙才结束这个吻,陶宛禾被吻得缺氧,趴在沉晏肩头使劲喘气,但她脑袋还没停止思考,眼看沉晏要去床头柜拿避孕套,她眼疾手快环上沉晏的脖颈,又把人拉到身前撅着嘴吻上去。 沉晏没想太多,他定力不错,也就顺着她的心思跟身下的小姑娘接吻,但每每想抽身拿避孕套都被陶宛禾拦下,沉晏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戴套,这才制止她的动作,一板一眼教育起她来:“小禾,上次告诉过你的,做之前要戴套,这样不仅卫生,也不会让你怀孕。” 陶宛禾听到这些话脸颊绯红,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好找了个别的理由:“沉晏哥哥,我今天好累,能不能改天再…” 沉晏刚从抽屉中拿出避孕套,听到陶宛禾的话后他动作一顿,又把避孕套放回原处。 “好,这次是哥哥的错,应该做之前先和你商量的。” 沉晏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打算自己去解决。 “你先休息,哥哥一会回来陪你。” “哥哥…”陶宛禾躺在床上侧侧身子,抓住了沉晏的衣袖,她不动声色地夹夹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下面黏糊糊……怎么办…” 沉晏呼吸一滞,他自己憋得不行,但还是打算先伺候她,他嗓音低哑,替陶宛禾脱下了牛仔裤。 “让哥哥看看。” 内裤裆部湿了一小块,贴在上面,很好的勾勒出女孩阴唇的形状,沉晏上手挑起她的内裤边缘,陶宛禾颤了一下,顺从地让他脱下自己的内裤。 “应该是刚才接吻的时候湿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沉晏拨开她的双腿,腿心娇嫩的小穴带着水渍,两瓣阴唇微微发红,他一眼就看出了异常,“小禾今天又不乖了…” 是韩晟泽还是许闻舟,陶宛禾肯定不会跟他说,他想到自己的宝贝被别人占有,心里就嫉妒得要发狂。 沉晏挽挽衣袖,伸手拨开薄皮,故意用指腹揉搓着略带红肿的嫩芽。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陶宛禾禁不住这种挑逗,阴蒂又高高鼓起,两手抓着床单小声呻吟,她知道沉晏生了气,也不敢反抗说什么,只能敞着腿让他玩。 只揉了几下,陶宛禾就绷紧腰高潮了一次,穴肉都红肿着,沉晏今晚也不舍得再肏她,但还是打算让她长长记性。 陶宛禾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的中缓过来,看着沉晏趴在她两腿之间,男人低头把她的整个小穴含进了嘴里。 “唔…沉晏哥哥,别……别这样……” 口腔里湿热粘润,含得她很舒服,但一直以来也就韩晟泽给她口过一次,这种性爱方式她还是接受不了。 沉晏没太多技巧,只是笨拙地舔舐,阴蒂阴唇一一舔过,穴口也细致地照顾到,每次舔过他都能感受到小姑娘在颤抖,细腰拱起来,脚在他肩膀上乱蹬想跑掉。 沉晏抓着她的腿根,不准她乱动,一是想给她个教训,受不了也不准跑,再一个,她下面湿了,让她高潮发泄出来,总比难受着休息要好。 陶宛禾一小股一小股喷了几次,都喷在沉晏的身上,可沉晏不依不饶,直到陶宛禾感觉有了尿意,呜呜地起来推着沉晏的头要他走。 “哥哥…我要尿了呜呜……你起来,我不要了……” 临近高潮,陶宛禾可接受不了自己尿在沉晏身上,挣扎着脚上用力蹬开了沉晏,连忙起身爬了还没几步,就跪趴在床上淅淅沥沥尿了一小滩。 直到水声结束,陶宛禾大脑才回过神来,想着自己尿在床上了,羞愤极了,抱着腿哇的一声哭起来。 沉晏本来注意力都在她高潮的小身子上,听到她哭慌了神,连忙上前哄她:“不哭不哭,是太舒服了才会这样,是哥哥的错,不哭了…” 陶宛禾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高潮才会这样,听到沉晏解释,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把头埋进沉晏的怀里,闷闷地说道:“都怪沉晏哥哥,我不喜欢这样…” “好,”沉晏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罚哥哥给你洗澡,小公主一会该睡觉了。” 入学 安稳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假期,陶宛禾就准备入学了,沉晏执意给她办了走读生,在校外的小区直接帮她买了套房子住,他平时在滨城工作,怕她照顾不好自己,还雇好了阿姨陪她一起住。 陶宛禾却不买单,她从小到大都是走读生,好不容易大学了想体验一下住宿生活,还被沉晏剥夺了,就连她想去看看妈妈,沉晏也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为了这事陶宛禾没少跟他闹,但沉晏的耐心就好像耗不尽,第二天又笑眯眯地哄着她吃饭。 入学这天刚好是工作日,沉晏特意推了工作开车送她到学校,日用品已经搬进了新家,陶宛禾又是走读生,其实没必要特意来一趟学校,她本想在江市安顿好自己来报道的,但拗不过沉晏,只好由着他开车送。 江大占地面积不小,百年老校,校园里绿化设施都不错。沉晏的车开进了校园,先带她逛了一圈,陶宛禾坐在副驾眼巴巴趴在窗户上往外瞅,这里的一切太新奇,她迫不及待想开始新的生活。 “前面是食堂,我把车停下,进去看看?” “嗯嗯,大学食堂有好吃的吗?” 刚停下车,陶宛禾就拉着沉晏的手往食堂走,临近中午,不少学生两两叁叁过来就餐,经过兄妹两人身边总会回头打量。 陶宛禾注意力都在美食上,高中食堂清一色的炒菜,远没有大学食堂花样多。 “哥哥,我们吃土豆粉怎么样?好久没吃啦,嘻嘻可不可以嘛…” 沉晏平时不允许她吃路边摊,以前吃过的馄饨摊都是网开一面了,这会她看到食堂里的餐食,连沉晏的手也松了,自己排着队往窗口凑。 “哥哥,你把饭卡给我一下,我还想吃个冰激凌。” 陶宛禾伸手等着沉晏给她递饭卡,但手悬空着,身后的人迟迟没递过饭卡,她才回头,发现沉晏被两个女生喊住了,正跟人交谈。她迟疑了一下,折返回去。 “沉晏学长,真的是你啊!竟然能在学校见到沉学长!” “对啊对啊,沉学长是回来准备参加江大的120周年校庆吗?” 沉晏面对两个女生的询问抿嘴笑着,目光搜寻到陶宛禾的身影,抬手唤她过来,小姑娘走到身侧,沉晏挽好她的手才回答两人的问题。 “开学了,送小妹过来,校庆我也会参加的,余老师一直催我回来。” 两个女生相视一笑,陶宛禾站在身旁听不懂他们说的这些人和事,但也好奇地凑上去,问了一嘴:“余老师是谁?” “我们金融学院出了名的怪老头,”女生挽了挽背包,笑着跟陶宛禾解释,“也就只有沉学长和许闻舟学长能跟他叫板了。” “许闻舟?” 她歪着小脑袋重复了一遍,两个女生兴奋地点点头。 “嗯,也是跟沉学长一届的学长,现在好像是季氏的总裁吧。” 陶宛禾猜到是他,毕竟许闻舟说过他也是江大毕业的,竟然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沉学长,你妹妹也是金融学院的吗?” 沉晏眯着眼笑,看她一眼,摇了摇头。 “不是,法学院的。” “哇,法学院也很牛的,而且法学院新来了一位老师,又帅又年轻。” 两个女生咯咯笑着,提起这种女生的话题,陶宛禾也来了兴趣,于是问道:“新老师?” “对啊,表白墙上有人发过照片,”一位女生从帆布包里拿出手机,翻找了几下,递给了陶宛禾,“谢淮安,名字好听,人帅,关键是学术能力也很强。” 陶宛禾捧着手机,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些熟悉,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衬衣站在讲台上,只是一个侧脸,陶宛禾也辨认出了,她在韩晟泽家见过。 当时初见她只以为是韩晟泽的朋友,但远远看去也能看出他气度不凡,原来年纪轻轻就当了大学讲师。 不过韩晟泽能有这种学历的朋友她倒是很奇怪,韩晟泽这种脑袋空空的人,竟然也会跟大学老师交朋友。 “想什么呢?”沉晏摸了摸她的发顶,陶宛禾才回过神来,原来两个女生已经离开了,沉晏俯下身,唇角勾起,逗她,“是在想吃土豆粉还是吃冰激凌?” “嘻嘻,被你发现了,”陶宛禾拳头一攥,信誓旦旦地看着沉晏,“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吃!” 沉晏顺势用手掌包住她的小拳头,牵起她的手:“好,不过冰激凌改天吃吧,你快到经期了。” 陶宛禾脸上一红,她一个小姑娘,在公共场合跟一个成年男人提起这些隐私的事,总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她抬头看向沉晏,男人正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陶宛禾脑海蓦地想起那晚做爱时,沉晏轻喘着吻她的表情,她立马低下头,耳廓挡不住地泛红。 沉晏自然看出她的小心思,稍微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走吧,去吃饭。” 陶宛禾这才将心思抽回,立马点头如捣蒜。 这会刚好是下课后的就餐时间,食堂里人也多起来,虽然有空调开放,但架不住人多,熙熙攘攘温度也高了不少,陶宛禾排着长队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沉晏看她蔫了不少,就提出回家吃饭。 陶宛禾抿着嘴点点头,又不舍得土豆粉。 “要不…再排一小会?” 沉晏看她额头上都是小汗珠,执意要走:“走吧,回去让刘阿姨给你做。” “真的吗?刘阿姨会做?!” 陶宛禾被沉晏牵着手,边走边问他。 “会,今天肯定让你吃上土豆粉。” 沉晏给她找阿姨的时候,费了不少劲,既得能照顾她生活起居,还得会做饭,她向来挑食,不变着花样做,她吃几天就腻了。 “沉晏哥哥最好啦!”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车库,远远地看见一辆奔驰车开着灯,车旁站着一位穿西装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似乎在接电话。车库回声厉害,男人听见交谈声转过身来,正好与陶宛禾面对面。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睛,男人的目光落在陶宛禾身上,继续跟电话里的人说道:“嗯,我帮你看着她。” 陶宛禾不知怎的,背后一阵凉意,沉晏给她打开车门,看她瑟缩一下于是催她上车:“上车吧,地下车库温度低。” 陶宛禾点点头,低头上车时瞥了一眼,那辆奔驰车已经驶向了出口。 陶宛禾的大学生活进展得非常顺利,虽然她不住在宿舍,跟同学们的交集都很少,可她依旧交了好朋友。 那天陶宛禾难得地选上了一门美术相关的选修课,老师是艺术学院的大牛,选课基本靠运气,陶宛禾刚好歪打正着选上了这门课。但来上课才发现,她一个外行人,听得云里雾里,正昏昏欲睡的时候身边坐过来一个女生。 这女生染着暗红色的头发,脸上妆容也很独特,紫色眼影配上黑色的口红,身上叮叮当当戴着不少金属配饰。陶宛禾瞬间就醒了,悄咪咪打量了她一会,这女生长相甜美但打扮却很朋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上了大半节课才进来,陶宛禾自动地把她归类成混课的学生,但没想到这个女生后半节课回答了老师几个难度不低的问题。 陶宛禾看着老师对她赞许的目光,不自觉也点点头,然后低头凑过去小声地对她说道:“同学,你好厉害啊!” “没什么,”女生转过头来看陶宛禾,“你不是艺术学院的学生吧?” 陶宛禾摇摇头:“不是,我是法学院的,运气好选上这节课了。” “那你没打听过吗?”女生抬起手,她的指甲上染得五颜六色,“他的课可是很有难度的。” 这个女生又酷酷地抬头听课,只剩陶宛禾一个人在位置上凌乱。她看那么抢手以为是水课,没想到选到考察难度这么高的课程了。 她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余光瞥到这个独特的女生,突然有了想法,她麻利地打开微信扫一扫,捧着手机望向女生。 “同学,可不可以救救我?” 女生拒绝了几次,但架不住陶宛禾软磨硬泡,最终两个人还是加了好友,陶宛禾心满意足地在备注上敲上唐月初叁个字。 课后的作业和课堂分享都是唐月初带着陶宛禾完成的,唐月初不会主动跟陶宛禾交流,都是陶宛禾主动黏着她,一来二去两人熟络了不少。陶宛禾待人真诚又实意,经常给唐月初带阿姨做的点心和小吃,倒是唐月初对她一直冷淡着,保持着距离。 法学院给大一新生安排了晚自习,那晚陶宛禾下自习回家时,为了一口烤冷面绕了路,正巧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酒吧门口,搀着人神情焦急又无助的唐月初。 唐月初也只比陶宛禾高一点,搀着的男人大概有一米八几,男人垂着头看起来没什么力气,身体重量都压在唐月初身上,昏暗的灯光下,唐月初像摇摇欲坠的落叶。陶宛禾也没多想,赶上去给她帮忙,扶好了人,她抬头才看见,这个男人一脸鲜血。 “别害怕…能不能先去你家?” 唐月初压低了声音向她求助,陶宛禾看向她,才发现平时打扮张扬的女孩今天只化了淡妆,穿了白裙。 身后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跟上来,陶宛禾脊背发凉,快速点了点头。 唐月初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女生把男人扶上去,陶宛禾报了小区名字,这才平安到家。 把人扶进去时,照顾她的刘阿姨也吓了一跳。她明明听沉先生说过小姑娘乖巧听话,没想到半夜带回来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唐月初从包里翻出酒精棉片,熟练地替男人擦拭脸庞。陶宛禾不敢动,只能站在旁边,看着刘阿姨和唐月初收拾。 “曲阳,有点疼,你忍一下…” 男人躺在沙发上,疼得呲牙咧嘴,等血迹擦干净,陶宛禾才看出这个男人的样貌。鼻梁高挺,碎发遮盖着英气的眉宇,隐隐地有股少年气。 “唐唐,这是你朋友吗?” 陶宛禾接过刘阿姨递来的热毛巾,她本想着帮帮忙但比划了一阵无从下手,还是递给了唐月初。 唐月初抿嘴似乎有些不太情愿道出两人的关系,陶宛禾只好接着说道:“没关系,你不想说就算了。” “男朋友,”唐月初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躺着的男孩脸上,“我们是男女朋友。” 话音刚落,房门被重重敲响,咚咚咚的叁声后,躺在沙发上的男生也坐起来,挺着精神头把唐月初揽到怀里。 陶宛禾心脏也怦怦跳起来,警惕地看向唐月初。 “是酒吧那些人吗?” 酒吧门口那几个黑影,来者不善,但她没想到会追到家里来。 “估计是,”唐月初关切地看了眼曲阳,男孩虽然抱着她,但脑袋已经无力地搭在她肩膀上,“宛禾,我跟你保证,门口那些人不会伤害你,只要他们知道我和曲阳不在,就会离开的,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唐小姐,你又怎么能这么确定呢?我看我们还是报警算了。” 刘阿姨朝陶宛禾摇摇头,意思是不要轻易相信唐月初。 沉晏临走再叁嘱咐,一定要照看好陶宛禾,她也得负起这个责任来。 “我真的能保证,宛禾,你相信我,”唐月初有些着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些人是我爸的保镖,他不同意我和曲阳在一起。” “不同意就——” 陶宛禾话说到一半,又被敲门声打断,唐月初求救般的目光望向她,她本就心软,这时候更是为难。 门外的人又不耐烦地敲了几下,陶宛禾犹豫着要去开门,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她那时候生气没存下的号码,但这时候陶宛禾六神无主,手指不听使唤,机械地按下接听键。 接起的瞬间,手机那头和门外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男人来了,开门。” 抛下韩晟泽回家哄沈晏 确认好来人,陶宛禾才缓慢地开了门,韩晟泽一身笔挺的西装,臂弯里揽着一大束玫瑰花,正靠着门框凹造型。 他来这边出差,本应该今晚赶回去,但还是想来看她一眼,听江以诚说小姑娘都喜欢鲜花,才买了一大束抱着来见她。 陶宛禾抓着门把手,只伸出一个脑袋,她不打算让屋里屋外的人见面,只想快点把韩晟泽打发走,于是没有开门让他进来。但韩晟泽似乎对她这个动作非常不满,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埋怨道:“什么意思?都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来干什么?” 陶宛禾不仅没回答他的问题,还反问了一句,明晃晃的不欢迎他。 “啧,你不想我?”韩晟泽把花往前递,眉毛一挑,“给你带的。” 陶宛禾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叁个人,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不礼貌,还是打开门自己出去了。她伸手接过花束,低头嗅了一下,问他:“你来看我吗?” “嗯,来看看你这大学生,”韩晟泽抱着胳膊低头看她,还是一脸不悦,“屋里藏男人了?” “对啊,是有个男人。” 陶宛禾故意这么说,果然话音刚落,韩晟泽就皱起了眉头,声音也拔高了不少。 “叫他出来见见!” “你小点声!”陶宛禾没想到他这么嚣张,现在毕竟是晚上,他这样大声吵闹也会影响邻居,她踮脚捂他的嘴,如实交代,“太晚了,你小点声…里面是我同学,和她男朋友。” 韩晟泽握着她伸过来的手,顺势吻了一口,“行,他俩住你这里,你今晚跟我住。” 说完男人的眼睛轻佻地往她身上瞅,陶宛禾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立马拒绝。 “不要,我不要跟你住…” “车在楼底,走吧。” 韩晟泽就不是来跟她商量的,直接把她拦腰拎起,连人带着那一大束鲜花扔到了车上。 他这次出来带了司机,车门一关他把人揽到身旁朗声吩咐道:“回酒店。” 陶宛禾几乎脚没沾地,被他抱着进了房间,韩晟泽只草草地开了客厅的几盏小灯,就迫不及待地吻她。小姑娘今天穿了一件连衣裙,被他掀到腰际,滑嫩柔软的双腿缠在他的侧腰上,韩晟泽喘着粗气,埋进她的侧颈,吻她的锁骨。 “宝贝小狗…想死我了……” 陶宛禾也有一两个月没做爱,她被吻得颤抖,时不时溢出几声哼叫。韩晟泽技术太好,她心里再怎么抗拒,身体也禁不住他撩拨,大手顺着她的侧腰摸上来,内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胸前的乳团被握住的一瞬间,陶宛禾仰起头忍不住呻吟一声。黑暗中,她听见身前的男人轻笑一声,接着她就被按倒在沙发上。 “想我了吗?宝贝儿……”韩晟泽吻着她的耳垂,手上也不松懈,小奶头早就硬挺,他两指捻搓了一下,又故意问她,“奶子怎么又大了,嗯?” “流氓…” 陶宛禾咬着唇挤出两个字骂他,她这阵子也只是吃胖了一些,倒也不至于胸部就变大了。 陶宛禾心里犯嘀咕,接着胸前一阵湿濡,男人低头含住了她左胸,舌尖挑了一下粉嫩的乳头,陶宛禾全身跟过电一般,瞬间绷直了腰,微微发抖。 韩晟泽不过是舔了两下,身下的小姑娘就反应这么大,他起身脱衣服,顺手开了头顶的大灯,房间瞬间被照亮,连陶宛禾潮红的脸庞也一清二楚。 “很久没挨肏了?” 他解开裤腰,撸了两把正硬挺的肉棒,从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撕开套上,又低头问她。 “还能插进去吗?要不要先给你舔舔?” 陶宛禾用手臂挡住脸,听他又开始说浑话,脸上一烧,伸手扯了扯裙子盖起身体,作势要起来。 “你乱说什么啊……我不做,我要回去。” 韩晟泽才不会让她走,掐她的手腕又硬生生把人按下,准备脱她的内裤。 “避孕套都戴上了,我这么听话你还不给我肏肏?你男人都憋了一两个月了……” “你去找别人……” 陶宛禾边嚷嚷着,边被男人分开双腿,她内裤湿了一小块,连带着穴口都湿漉漉的,还在往外吐水。韩晟泽看得眼热,扶着肉棒抵上去,来来回回地蹭,嫩肉被挤开,包裹着火热的肉棒,龟头时不时抵上阴蒂,故意磨蹭着,陶宛禾蜷着脚趾,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韩晟泽怕她里面紧,插进去不舒服,一直磨到她腿心都是水,穴肉软烂,才压低龟头往细缝里挤。只浅浅地进去半个头,一股热流浇下来,韩晟泽看她表情不像是高潮的样子,把肉棒往外抽离,这才发现橡胶套顶端带着血迹。 陶宛禾也发现了异样,她抿了抿嘴,小声说道:“我好像来姨妈了…” 韩晟泽憋得额头上青筋爆出,低骂了一声还是从陶宛禾身上起来,起身背对着她穿衣服,声音低哑地嘱咐她:“自己去浴室洗洗,我去买卫生巾。” 直到韩晟泽出了门,陶宛禾才从混沌中缓过神来,她裹好衣服,有些不敢相信刚才是韩晟泽能做出来的事。按照他的习性,来不来月经根本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他只顾自己爽,做到上头的时候还会打她屁股。 陶宛禾晃了晃脑袋,不打算再想这些,最近沉晏不在身边她零食吃了不少,这会又馋起薯片来,于是收拾好自己,跑到沙发上躺着给韩晟泽打电话。 接到电话时,韩晟泽正选好卫生巾,他在货架中间,推着购物车,里面扔着几包卫生巾,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挑选着薯片,电话里的小姑娘正在对他“指点江山”。 “唔…只要这个牌子的,各种口味都来一包吧,不要太奇怪的口味,我不喜欢。” “好好好,还要什么?我都带回去。” 韩晟泽往购物车里扔了几包薯片,换了个手拿电话,电话那边的小姑娘“嗯”了几声,似乎在认真思考,沉寂了几秒才回答:“没有了,只想吃薯片。” “好,马上就回去。” 韩晟泽挂了电话,嘴角掩盖不住的笑意,陶宛禾跟他说话从来都是没好气的腔调,打电话找他还是头一遭,他竟然还有些享受其中。 韩晟泽收起手机刚要推车离开,视野尽头出现一双黑色皮鞋,他顺着抬头,看清来人后,挑衅一笑,问道:“沉市助怎么有空来江市?” 沉晏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韩晟泽,他想着很久没来看陶宛禾了,趁着明天周末也能来陪她几天。算着陶宛禾也快要经期了,他顺路找了个超市来给她买卫生巾。 “这话应该我问韩大少,”沉晏从货架上挑了几包卫生巾,放进购物篮里,余光瞥了瞥韩晟泽推车里的卫生巾,“家里小妹用习惯了的牌子,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 “不劳沉市助费心,我也是问好了才来买的。”韩晟泽指了指推车里的薯片,语气里满是炫耀,“刚才又打电话来买薯片,得好好哄着。” “呵…” 沉晏没再与他争辩什么,转头走向收银台。 韩晟泽明明嘴上占了行风,但心里还是酸唧唧的,小姑娘对她的沉晏哥哥言听计从,确实是他怎么也比不上的。既然沉晏过来了,那陶宛禾今晚留在他这里都不一定,毕竟在她心里,他韩晟泽还不算什么好人。 人都留不住,在这拌嘴皮子吵赢了也没什么意思。 韩晟泽也结了账,急着赶回去,薯片装了一大包,今晚能让她吃个够,也不知道她肚子疼不疼,他干脆顺路也买了止疼药,没办法做爱的话,能抱着她睡一晚也很满足了。 她睡觉的时候最乖,肯安静地抱着他,呼出的暖气扑在他胸膛上,眼睛睫毛、小小的鼻头都很可爱。 韩晟泽刷卡打开房门,客厅灯还亮着,但是空荡荡的,早就不见了陶宛禾的身影,他送的那一大束玫瑰也放在茶几边。 “我回来了,出来吃薯片。” 他不死心地又挨个房间找,卧室浴室都挨个找完,空无一人,他才落寞地坐回沙发上。 果然还是回去了。 手机提示音响起,韩晟泽拿出来,显示有一条来自宝贝小狗的短信。 ‘沉晏哥哥来看我了,我先回去了,薯片下次再吃。’ “操!” 韩晟泽气得举起手机,刚要摔下去,又想起了什么,缓缓放下手,编辑信息给陶宛禾发过去。 ‘下次见面得补偿我。’ 他长舒一口气躺在沙发上,心里还是闷闷的,他倒不是因为被放了鸽子生气,大概是因为发现在她心里,自己谁都不如。 小丫头对季家两兄弟还有感情,对她沉晏哥哥更是依赖得不行,就他一个人,里外不是人。 越想越气,韩晟泽起身,给谢淮安打了个电话。 “淮安!出来喝几杯。” 陶宛禾火急火燎赶回家时,沉晏还没到,唐月初和那个男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刚收拾了下沙发,沉晏就开门进来了。沉晏拎着一个透明购物袋,里面装着几包她常用的卫生巾和几袋薯片,陶宛禾凑过去,亲昵地拽着沉晏的手问他:“哥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沉晏把购物袋递给陶宛禾,自己在玄关换鞋。 “明天周末,不太忙,来看看你。你快经期了吧,给你买了几包用的。” “谢谢哥哥…”陶宛禾站在他身边,看了看购物袋里的薯片惊讶地说,“哥哥怎么知道我想吃薯片?” 沉晏坐到沙发上顺手把她揽过来:“听刘阿姨说的,你最近很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