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妈妈的话(纯百)》 撞见妈妈的做爱现场 ““今天沉阿姨怎么没有来接你?”童桦单肩背着书包,迈大步子跟上沉栀。 沉栀慢下脚步,“我没告诉妈妈今天最后一科考完可以直接回去。” 想突然回家给她个惊喜,沉栀在心里补充道。 今天的天气很好,是个大晴天。阳光斜斜照射下来,给面前的女孩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纱。她的琼鼻小巧,柳叶眉下的眼眸有些深邃,偏冷的面庞被阳光晃得柔软,透露出些乖巧,童桦一时有些看呆了。 二人并不顺路,走到路口处就分开了。 童桦一离开,沉栀的脚步就再也止不住的加快。 五天没见到妈妈了,好想她。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家门,提着书包蹭一下就窜了进去。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沉栀一个人的动静。现在还是白天,不用开灯整个家里也很亮堂。 沉栀的心里划过一抹小小的失落。 也是,今天周五,妈妈肯定还在公司工作,自己怎么会忘了这件事。 她打算先回房间学习一会,等妈妈下班自己再冲过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也是一样的!沉栀自我安慰着。 楼梯整个是由大理石做的,蜿蜒向上,很是光滑,沉栀又不爱穿拖鞋,脚步声近乎于无。 上了二楼后隐约能听见些细碎的声音。 有人。 沉栀愣住了,因为她马上发现了声音的源头。 妈妈的房间开着小小的门缝,那颤抖破碎的低喃就是从那里泄露的。 她呆在门边,眼睛止不住地透过门缝瞥向内里。 卧室的窗帘被紧紧拉上,光线很好的隔绝在外,独留里面的一盏顶灯在发着亮。 沉夏赤裸着身体,两个大白兔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晃动,凸起的两个顶点像是绽放在冬天的雪梅,艳丽至极。沉栀一眼就注视到了它,并且心脏为它狂跳不止。 沉夏的头颈微微扬起,眼尾染上了一抹血红,黑直长发肆意垂落在光洁的背上飘散,暖黄的灯光给她蒙上了一层虚幻的不真实感。 一个女人伏在她身上,一口含住她胸前傲人的挺起,另一只手隐没在身下。 只是从沉栀这个角度,看不见身下的光景。 那似隐忍似愉悦的喘息声便是从沉夏微张的檀口中传来。 “啊——慢点...” 沉栀的吃惊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原来女生之间可以这样,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占有妈妈,让她在自己的手里一遍遍地绽放。 这行字盘亘在她的脑海。 但下一秒为妈妈狂跳的心脏就被恼怒塞满,四个月牙狠狠地印在她的掌心,指尖都泛起了鱼肚白。 但是她?她凭什么! 那么好的妈妈。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忘记欣赏妈妈美丽丰盈的酮体。 妈妈真的好美,像是女娲炫技般的杰作。那赤裸紧绷着的身子好美,那娇嫩滚圆的胸乳好美,那低沉性感的喘息好美,妈妈的蜜穴一定也很美。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不禁开始幻想下面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浓密的黑森林遮盖住通向溪水的小径,拨开层层树叶,溪水自会流淌出来,那是给沿途勇敢冒险的旅人最好的赞赏。 片刻回过神来,沉栀攥着书包带的那只手都紧了些,她要做些什么。 妈妈只能是属于她的。 她一个人的。 书包“嘭”一声砸落到地上,沉夏蓦地侧过头看向门口的位置,对上的是沉栀慌张又带着不敢置信的眸子。 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沉栀便匆匆跑回了房间,紧闭房门,连落在门口的书包也来不及去捡。 沉夏的牙齿松开咬着的唇,眉心微蹙,是自己大意了,居然连门都没关好。 她不再理会身体里不上不下的感觉,用泛着淡淡潮意的一只手推着身前女人的肩膀,声音冷淡却带着些事后的暗哑,“行了,回去吧。” 她起身快速地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套上睡衣,临站在沉栀门口时才有几分踟蹰。 轻轻叩响房门,“小栀,可以给妈妈开个门吗?” 沉夏没有催促,敲了一遍之后就安静地等在门口。 莫约过了几分钟,沉栀才慢吞吞地爬下床。 沉夏并不常进沉栀的房间,她认为应该适当地给孩子留出一个令人舒适的私人空间。 平日也是叫保洁进来打扫,今天才仔细打量了一番。房间里很干净,墙壁挂着的相框上摆放的是自己和小栀的照片,那是小栀一点点成长的痕迹。窗户开着,偶尔还能吹进来些裹着暖意的风,书桌上堆满了高中的教材和书。 沉栀又缩回了被子里,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块。 “怎么提前回来了?”沉夏轻轻坐到沉栀的床边,温声询问。 沉栀裹着被子又往另一边挪动了些,像只小蚕蛹,声音也被被子蒙住,有些含糊。 “今天月考,老师说考完就可以回家了。” 她一把捞起那个还在蠕动的小东西,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起来让她坐好。 “怎么不告诉我?嗯?” 沉栀乱糟糟的刘海被轻柔地拂到耳后,盖住半张脸的被子也被轻轻往下拉开。 “别闷到了。”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沉栀的声音闷闷的,还没说完就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被沉夏刻意躲避的话题再一次提起,她叹了口气,蜷起指节拭去沉栀的眼泪,“怎么会。” 她抽泣两下,小声地控诉着:“你心里有别人之后就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 似是感到委屈,她哭得更凶了。 被子彻底被掀开丢在一边,床上因为沉栀的动作都压出了褶皱。 这幅没人要的模样让沉夏想起了十二年前,心里塌陷了一块,泛着酸。 她忙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缓过来。 “对不起小栀,是妈妈不对。” 拉着妈妈摸穴 十二年前,沉夏在大雨滂沱的夜晚捡到了一个小女孩。 那时沉夏的公司刚起步,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一个方案出了纰漏,很紧急,相关资料又放在公司,她只能连夜赶过去处理。 雨声很大,噼里啪啦地砸落在街边商铺的棚子上,狂风呼啸,像是吃人的野兽。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正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她穿着件破了洞的衣服,抱紧小小的自己,一个劲的往角落缩,似是这样就可以躲避那斜着拍打在人身上的刺骨寒冷。 沉夏撑着伞,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瞥了一眼左手上戴着的手表,现在已经快十二点半了。 眉心蹙起,疾步走到那个小角落。 没看错,是有一个女孩。 沉夏走进才发现,那女孩下半身甚至不着寸缕,只靠她一只手死死拽着上半身的衬衫,才堪堪挡住。 凑近,听到她近似呢喃的自我安慰,“不冷不冷...” 可她浑身颤抖,手臂上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唇色也白的吓人。 一瞬间,一股恼火的情绪烧到了沉夏全身,她把西装外套脱下完完全全包裹住眼前的小孩,单手一撑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小孩抖得更厉害了,像是在害怕,可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 “不怕啊乖乖,我不是坏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温柔话语安抚到的缘故,小孩安静地缩在外套里,不再动了。 回到家,沉夏抱着小孩让她泡了个热水澡,又调高房间里的暖气温度。 家里没有小孩的衣服,现在又太晚了,她只能拿着宽大的浴巾一层层地裹住这个小孩。 她的唇色一点点恢复,只是依旧不说话,就静静地呆在那里。 “知道家在哪里吗?”沉夏一边帮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听不到回话的沉夏也没有多想,只是专心地帮她吹干。 放下吹风机,走到小孩面前,才发现床单都深了一块——是小孩的眼泪。 其实想想都能知道,放任孩子大半夜穿着这样的衣服一个人的能是什么好家长,但心还是揪了一下。 “不想回家吗?”她用纸巾擦去小孩成线的泪,问道。 女孩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用很轻的声音说:“他们都不要我。” 那天她们聊了很多,几乎都是沉夏在问,女孩偶尔给出一个反应。她零零碎碎地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后来,沉夏一时脑热——可能近来工作实在是太过繁重,她总是不太冷静。沉夏找到了对方的父母,给了他们一笔不菲的钱财,收养了这个小女孩。 他们也乐得如此,本来就是个意外生下的累赘,找各种理由丢了好几次都被她找回来了。或许是长大了些,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这次听着他们拙劣的丢下她的借口,却也没有再找回去。 她起初还怯生生的,努力降低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存在感,有些孤僻不爱说话。 沉夏把公司的事情大量转到线上,实在不能线上处理的才会在小孩午睡之后去公司解决,每次也是很快就赶回来。 她给小孩改了名,随她姓,叫沉栀。 在她一日日的关怀下,沉栀也开朗了很多,从当初那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可怜变成了一个阳光开朗又富有好奇心的小太阳。她格外的黏沉夏,总是会拉着她问问天上的星星,问问地上的行人,沉夏也顺着她天马行空的思绪,给小孩塑造一个童真美好的世界。 在来家里的第二年,她改口叫了沉夏妈妈。 思绪又转回此刻,其实在领养沉栀后,她就很少找床伴了,一方面是太忙了,工作和沉栀已经让她移不开身;另一方面,是她怕沉栀联系她的时候找不到她,会偷偷难过。 欲望来的时候,她一般是选择自己纾解,用手指或者小玩具什么的。 这几年好一些,沉栀上学不在家,她偶尔会和人去趟酒店,带回家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被沉栀撞见了。 “以后不会了好不好。”她抚摸着眼前女孩的头发。 沉栀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再也不像当初那般营养不良的模样。 她的脸色还泛着哭过的红润,白皙匀称的手臂搂在沉夏腰上,很是健康。 沉栀从她的怀里起身,小拇指在她的面前晃呀晃。 沉夏无奈地轻笑,与她拉钩。 她说过的事情就不会骗人,沉栀一直都知道。她又埋回妈妈的怀里,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这下不用担心妈妈会有别人了,接下来...要先不经意地勾引妈妈,再和她达成生命大和谐! 总有一天妈妈会意识到并且接受自己的。 “怎么像只小猫,拱来拱去的。” “妈妈。”沉栀突然抬起头叫她。 沉夏疑惑地嗯了一声,语调婉转拉长,很是诱人。 “你以后可以都叫我小猫吗?喜欢听你这么叫我。”她眨巴着亮亮的眼睛,从下往上仰头看着沉夏。 沉夏捏了捏她的脖颈,轻声应着。 她本就对这个从小养大的孩子百依百顺,更何况是这么一件小事。 “那你叫一遍。” “小猫。”沉夏无有不应。 只是听着这简单的称呼,沉栀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在控制不住的放着烟花。此前听着妈妈的呻吟声,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她还没有去洗澡,此刻内裤还黏糊糊地糊在她的小逼上。她的一呼一吸间,小穴也在跟着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扰的她有些难受。 “妈妈,好难受。”她故意把脸贴在沉夏的胸上,左右乱蹭,又呼出一口热气。 沉夏拉开她,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问:“怎么了,生病了吗?” “不...不是。”沉栀的话说得磕磕绊绊的。 她涨红着脸拉过沉夏的手,一不做二不休地带着她摸到了自己的内裤。 黏腻潮湿的触感自指尖传来,沉夏意识到自己刚刚碰到了什么。 她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尖还留存着淡淡的腥味。她的手指不自控的收紧,片刻又摊开。沉夏皱起眉头,呵斥的话语在看到女孩眼底的小水花时又堵在嘴边。 “小猫,这是人很隐私的地方,不能随随便便让别人碰。” 沉栀哦了一声,反驳道:“妈妈又不是别人。” “妈妈也一样”,沉夏站起身,指尖摩擦,有种灼人的滚烫在那处迟迟难散,又说:“小猫洗个澡就不难受了”。 梦里舔妈妈的奶(H) 沉夏没有多留,问了一句她晚餐想吃什么就先离开了。 沉栀瘪瘪嘴,自己进了浴室。洗完的身体确实舒爽了很多,她又活力满满地把书包捡回房间,跑下楼扑到在做饭的沉夏怀里。 “好香呀。” “乖乖坐好,等会就好了。” 吃过饭又学习了一会,沉栀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洁白的顶部缀着沉夏买的星星灯,一闪一闪的,像把漫无边际的星空都搬到了她的房间。 可她却无心再像往常一般欣赏,一闭上眼脑海里就都是妈妈情动的模样——颤抖的身躯,紧绷着的小腹,微微扬起的下颚。 她躺了很久才睡着,睡梦间又迷迷糊糊的梦到了沉夏。 这次,她的手指没有轻易从沉栀裤子中抽出来,而是使坏般勾起,在她的阴部来回摩挲。 她把沉栀推倒在床上,温柔细碎的吻从额头到鼻尖。沉夏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沉栀有些迫不及待地抬手,强势地将内衣扯下来。 两个乳房一下子便弹了出来,偶尔还会碰撞在一起。岁月并没有给沉夏留下太多痕迹,除了眼角淡淡的皱纹。她的身体依旧精致无暇,馥郁的山茶花沐浴露香气飘散到沉栀鼻尖。 她再也忍不住似的,含住那心心念念的奶头。沉夏趴在她的身上,乳房自然垂落,倒像是在给哺乳期的婴儿喂奶了。 沉栀一嘴含的满满的,时而吮吸,时而轻啃,舌尖在乳缝处停留,想要榨出一点点奶水。也不冷落另一边,她的手指揪起沉夏的胸,拇指指腹碾过挺翘的乳尖,左右拨弄。 “嗯——”沉夏的脸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喘着,似是难耐。 等到沉栀恋恋不舍地吐出乳房,它已经肿大了一圈,乳晕颜色也深了些。她又含住另一边,手指划过沉夏翘起的蝴蝶骨,光洁的后背,再到圆润的臀部。沉栀一时没忍住,又在她的臀部揉了揉。 “妈妈...妈妈...”她眷恋的喊着沉夏,嘴里因为还含着乳房,有些含糊不清。 “小猫慢点吃。”沉夏的手早已脱下她的所有衣物,此刻正在她的穴口绕圈圈。 沉栀的鸽乳小巧,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可爱。沉夏低头爱抚地吻了吻她的胸,接着一路吻到她的腹部。 沉栀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像是有电流从四肢百骸流过,最后汇聚在一处。 女孩的耻毛稀疏,带着点微微的卷,很乖顺的贴在她的下面。 小逼里早已经湿润,透明的液体糊在阴唇间的缝隙上,连带着耻毛也粘上了些许。 “宝宝好多水。”沉夏的嗓音微哑,带着些调笑。 “啊...”她害羞般的用手挡住,却被沉夏轻飘飘的拂开。 “不给妈妈看吗?” 沉栀讨好地松开妈妈的乳房,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给的,只给妈妈看。” 她的脸侧向一边,躲开沉夏的视线,白雪般的肌肤早已染上了嫩粉色,像是晚霞将至。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馒头唇上,食指和中指一用力,“叽咕”一声,被逼水糊着的肉穴就被掰开了。 穴口泛着少女的红,软软趴着的阴蒂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便颤栗的挺起,随着沉夏的注视,嫩穴又开始吐露淫水。 “好乖,很漂亮的小逼呢。” 叮铃铃铃,刺耳的闹钟声就这么兀地响起,沉栀一惊,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害羞。 如果没有这个闹铃的话,自己都该和妈妈... 她拍拍脸颊,试图洗净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内裤又一次被透明的淫液浸透,她将手伸进裤子里,本想将与阴唇紧密贴合的内裤拉开些,但内裤摩擦过阴蒂带来的阵阵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穴口翕张,似是在叫嚣着想要吞些什么。 沉栀尝试用手指大力地揉捏自己的胸部,试图抚慰自己。 没什么感觉。 她穿着挂满骚水的内裤,蹦下床,还没出房门就开始妈咪妈妈的喊。 沉夏从楼下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水,“怎么了?” 沉栀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妈妈在不在家的,如果妈妈不在,她就溜到妈妈房间,偷一条妈妈的内裤。 好吧,妈妈在家诶。 但她还是很开心,“没事呀看看你有没有去公司。” 沉夏看着她光着的脚,瞪了她一眼,又下楼去给她拿上拖鞋。 她蹲下来把沉栀的脚塞到棉拖里,动作轻柔至极,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沉栀小口小口地抿着水,配合地伸出脚。 下方传来沉夏的声音,“等会要去公司的。” 早上本来要开个会议,但她又想等沉栀睡醒先,就推迟到下午了。 沉栀的头一低下去,就见到了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沉夏穿的是白色真丝睡裙,领口开的有些低,她在家里素来是不爱穿内衣的。沉栀直愣愣的盯着妈妈白花花的乳肉,还能看到被睡衣刺激到挺起的乳头和浅浅的乳晕。 她咕噜咕噜地加快了喝水的速度,以缓解那蓬勃升起的欲望。 好想舔...想给妈妈口。 梦里的画面渐渐清晰,沉栀鼻尖仿佛已经嗅到了沉夏乳房的香气。一滴水顺着大腿滴到地上——是从沉栀的小骚逼里流出来的。 只是看着妈妈,她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轻飘飘浮在天上,仿佛高潮了好几回。 沉夏直起身,揉揉沉栀的脑袋,盯着地上的某块水渍,“杯子是不是哪里滴水了。” “诶,可能是杯壁滑下来的。”沉栀心虚地不行,忙找补到。 她没有多想,只是接过沉栀喝空了的水杯,“快去洗漱吧,早饭已经在楼下了。我先去上班好吗?” 沉栀颔首,一溜烟就缩回了房间。 喊着妈妈自慰(H) 沉夏走后,偌大的房子又空旷了下来。 虽然知道家里没有监控妈妈也出门了,沉栀还是做贼一般在二楼左顾右盼。 自从初中开始住校以后,她几乎都没有机会能和沉夏一起睡觉了。 和整个家风格一样简约的房间,黑白相间的装修风格。她的房间清冷,几乎找不到什么暖色调的东西。 不,还是有的。 沉栀打开妈妈的衣柜,里面的衣服整齐挂起,没有一丝褶皱,在柜子深处,放了一个大盒子。 好奇心驱使下,沉栀小心翼翼地移动那个黑色盒子,不想把沉夏整理好的衣服弄乱。 毕竟自己可折不成妈妈这样,被发现就不好了。 潘多拉魔盒,沉栀被自己下意识的想法逗笑了。 指尖轻轻打开搭扣,里面居然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 她像是发现了妈妈的另一面,双手兴奋地有些发抖。 沉夏在她面前永远是端庄的、温柔的,唯一的一次失态或许就是被自己碰见做爱的那次,但对着这些丑陋狰狞的玩具,她想到的是粗暴,是淫靡。 尺寸惊人的按摩棒赫然躺在最上面——她昨天回家的时候在妈妈的床头柜上看到过。 想必是昨天还使用过。 下面还放了各式各样功能的跳蛋,皮鞭乳夹项圈应有尽有。 沉栀拿起项圈,将自己束缚。她想,如果妈妈愿意的话,自己会很想当她的小狗,匐下身子去仰视她,被她随意的逗弄。 只是想着这些,沉栀就夹紧了自己不断收缩的肉穴。 她挑出了一个黄色入体的跳蛋,又将项圈摘下物归原位。 她也很想尝尝这个按摩棒,但它的尺寸实在惊人,沉栀的阴道还没有被开发过,恐怕吞不进这样的庞然大物。 她有些犯怵,况且就算要试,也要以后和妈妈一起用。 翻翻找找,在一众内裤里选了和梦里款式相似的那条。她紧紧攥着沉夏的内裤,甚至把鼻子贴在内裤裆部的位置,像只翻找食物的小狗,仔细嗅闻。 除了些淡淡的洗衣液清香再闻不出其它,她无声的可惜了会,又用唇瓣轻吻,像是在亲吻妈妈的蚌肉。 沉夏不在,沉栀就胆大了许多,她扑到妈妈的床上,又把迭的齐整的被子盖在身上。 在被子里把自己快速扒光,那支撑了一早上的内裤被提起扔到地板上,再也坚持不住般,与它接触的地板都被这水迹蹭的透亮。 她把妈妈的内裤盖到自己的脸上,幻想着是妈妈在对自己做这一切。 小逼被黏腻的水迹弄得有些难受,沉栀尝试着挺起屁股,不让水迹沾到妈妈的床上,却又私心想让妈妈的床沾满自己的气味。 不止是床,甚至是沉夏的身体和心房。 她用手指摸了摸穴口,又打开跳蛋到中间的档位,已经足够湿滑的花穴在碰到跳蛋的那一刻便开始急剧收缩扩张,嫩肉紧紧吸附着刚触到洞口的跳蛋,像是生出了千万只小手要把它往里拖去。 沉栀也不再犹豫,一举将它推了进去。甬道被异物充斥的感觉很是奇怪,胀胀的。 沉栀皱了皱眉,尝试让自己放松下来。 细小的震动声在房间响起,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充斥在沉栀耳边。 奇怪的感觉没持续多久,跳蛋震动带来的爽感就将它盖了过去。 沉栀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小穴,跳蛋摩擦着内层粉粉嫩嫩的褶皱,空虚已久的花穴不受控制的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 她紧紧绷着自己的身体,圆润可爱的脚趾也屈起,抵抗着这自尾椎骨泛起的酥麻感。 家里没有人,沉栀再也不掩饰对沉夏的爱慕和欲望,拉长着声音呻吟浪叫着。 “啊啊...嗯...妈妈...妈妈在肏小猫...好舒服...嗯哼...” “小猫的骚穴...穴里都被妈妈的手指塞满了...” 鼻尖是妈妈内裤的清香,沉栀被蒙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依旧不愿拿开,呼出的气音都染上了几分情欲。 “妈咪再快...快一点...要到了...” 沉栀艰难地松开紧抓床单的五指,摸索着把跳蛋的档位调到了最大。 白嫩蚌肉颤抖不已,她白花花的身体也随着一层层浪潮上下起伏。 淫靡的水液从逼里流出,沾湿了床单。沉栀颤抖着尖叫出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在妈妈的床上绽放了人生中第一场烟花。 刚刚攀上顶峰的人心里又感到一阵空虚,她移开遮挡在脸上的内裤,爱抚的抱在怀里,侧着头低声喃喃着。 “妈妈...” 大腿在床上微微一蹭,这才感知到了床单的湿润。沉栀惊慌不已,猛然间从被窝里出来,也没来得及去管自己那一丝不挂的甚至还沾染了些香汗的黏腻身体。 嘶,怎么办怎么办。 后知后觉的尴尬感袭来,沉栀头脑风暴了一下,只能借由无聊到大扫除的名义把两个房间的被套全部扔到洗衣机里。 余韵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连空气接触都会引起颤栗。 沉栀回房间冲了澡,坐在妈妈给自己布置的影音房里打着游戏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她拿出手机,给还在公司的沉夏打了个电话。 三十三层的会议室里,沉夏坐在主位,黑色丝质衬衫的扣子随意解开两颗,袖口挽至小臂,下身是同色系的西裤,浑身透着一股精英性冷淡风。 钢笔在她的手心打着转,她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掀起眼皮盯着汇报的方案。 “我认为现在是进入这个市场的最佳时机,根据...” 沉夏停下转笔的动作,笔尖在实木桌子上叩出闷响。 那人阐述的音量逐渐变小,太阳穴突突的跳。 “稍等一下”,她冷冽的声音响起,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这是当前的趋势不假,但你的模型假设对于它的评估是不是考虑的太不细致了些?” 她的话语冰冷,充满了对那人专业能力的怀疑。 “以后如果还是这样的方案我想根本不需要再递到我面前了”,放在一旁的手机微微震动,她顿了顿,接着补充,“别浪费大家时间。” 那人冷汗直流,会议室里也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沉夏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摆了摆手,“休息十分钟,等会继续。” 她第一个离开了会议室,里面安静的氛围霎时消弭,大家纷纷呼出口气,安慰了一下那个女孩子。 沉夏一手推开办公室的门,一手给沉栀回着电话。 电话没过两秒就被接起,随后传来的是沉栀温润的少女音。 “妈妈,你在忙嘛?” 她揉了揉太阳穴,开会时烦闷的心情也因为沉栀的电话好了许多。 “刚刚在开会,小猫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我可以去找你吗,好想妈咪~”她带上了些撒娇的语调,连带着对沉夏的称呼也换了一个。 “那妈妈让司机去接你好不好?你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 沉栀乖巧地点点头,又想到沉夏看不见,欢快的“嗯”了一声,“那你要等我哦”。 轻吻 沉栀到的很快,她轻车熟路地和前台的女生打着招呼,也不需要联系沉夏,轻而易举的便到了她的办公室门口。 整个楼层很安静,只能听到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员工都低着头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人顾及到她。 她也乐得如此,毕竟沉栀来的次数实在是多,而且人很开朗,跟谁都能聊上两句,但凡在公司呆上一段时间的员工都认识她了。 她提了个袋子,径直推开办公室的门。 听到动静的沉夏放下手中的文件,额角青筋微跳,正欲发火,看到仅仅伸了半个脑袋进来的小姑娘后又止住了,菱唇扬起好看的弧度,“快进来。” 沉栀把东西往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一丢,就小跑了过来。 她从沉夏身后搂住她的脖子,脸颊亲昵地贴着沉夏,“妈咪妈咪~” 沉夏低笑,让她去沙发上等自己一下,晚点带她出去吃午饭。 沉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白纸黑字上,没有分出多少给沉栀。屁股甫一接触到沙发垫上她就有些不高兴了,又站起来捣蛋使坏。 她绕过办公桌坐到沉夏的腿上,挡住她的目光。 沉栀的骨架很小,往后轻轻一仰就能将整个身体陷进沉夏的怀抱里。她被沉夏养的很好,脸蛋瘦嫩,腰肢纤细,大腿和手臂却充满了肉感,摸着很舒服。 小的时候沉夏因为工作忙有时候会把她带在身边,就这样一手把她拦在怀里,一手忙着工作。所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是伸出小臂将沉栀往里带了些,然后牢牢圈住。 这样近的距离,沉栀仿佛都能感受到妈妈胸腔的起伏,感受到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感受到妈妈的乳房在自己后背勾勒出的形状。 早知道今天穿露背装了!沉栀忿忿地想着。 她有些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触碰,轻轻一蹬就从妈妈身上下去,换了个方向,两腿大胆地岔开重新坐回去。 她的身体紧紧贴住沉夏,不让两人之间有任何缝隙。 她看看自己的胸口又看看沉夏的,身前小小的弧度与妈妈的简直不能比。 她今天下身穿的是粉色小短裙,里面甚至没有穿打底裤,只有一条薄薄的内裤包裹着最私密的蚌肉。 沉栀特意调整了一下坐的位置,好让自己的穴肉可以隔着妈妈的裤子贴上她同样温暖的那处。 “小猫坐的不舒服吗?动来动去的。”沉夏往办公椅上靠了些,想让沉栀的活动空间变大。 “没有呀。”沉栀挪动下身,故意在妈妈的西装裤上左右扭动,用自己的小穴隔着裤子蹭动着妈妈的小穴。 待到两人的小逼完全贴合,她才停止了动作,凑过去抱着妈妈,在她的身上安分下来。 沉夏的指甲修剪的很光滑,莹润的指节在沉栀的头顶温柔地抚摸着,从上到下,像是在给她梳理头发。 她的另一只手握着笔,腕骨凸起,淡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清晰可见。 “妈妈~”沉栀拖长了尾音,吴言软语中带着几分勾人的甜腻,“你可以亲亲小猫吗?” 沉栀夺走妈妈手里的笔,将她的双手捧在自己的脸上,一瞬不瞬地望着沉夏淡棕色的瞳仁。 沉夏没有去问原因,只是低下头,双唇缓缓贴上沉栀光洁的额头,落下极尽轻柔的一吻。 一如小时候那般。 她像是广阔的蔚蓝大海,无声又温柔地纵容沉栀的一切。 “不对不对!”沉夏的温柔让沉栀有些着急了,她不想让沉夏总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她想要迈出更大的一步,让妈妈习惯和自己接吻。 或许现在只能是轻吻。 “哪里不对?”红唇离开她的额头,沉夏柔声问。 眼前的女孩像是水做的,撇撇嘴故意装出个委屈的小表情就真的能在眼底蓄起水雾,望着你的时候你只想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捧给她。 沉夏想,包括生命。 “别人的妈妈都会亲她们的嘴巴!”她把心虚掩下,又往妈妈怀里钻了几分,壮了壮胆,“你从来都不这样亲亲我。” 后面的话细若蚊吟,像是小声表达着自己的委屈故意不给她听到般。 可办公室只有她们两个,又离得如此近,怎会听不到。 “是这样吗?” 沉夏捧起她的双颊,又轻轻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不委屈,妈妈亲亲宝贝。” 沉栀的眼睛蓦地就亮了起来,像是缀满了星河。 她偏了头,动作缓慢而轻柔。 双唇紧贴的那一刻,沉栀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又掀起了一波波浪潮,像是流浪许久的旅人找到了美味的佳肴,迫不及待地去舔舐。 她探出舌尖,试探地碰触着妈妈紧闭的红唇。 沉夏挣开,眸底藏着些不可思议。她没有训斥沉栀,只当做无事反正的模样。 沉栀惯会调节自己的情绪,妈妈虽然不同意自己伸舌头,但也没有凶自己,也是个很大的进步了不是嘛。 而且...妈妈的嘴唇好软好甜,触感和她们说的一样! 贴合的如此紧密,她甚至能感觉到妈妈的小穴也在跟她一起呼吸。 沉栀把笔还给沉夏,又挺直着身子亲了亲妈妈嫣红的唇瓣,像是啄木鸟似的,一下一下亲吻着。 “要把以前的补回来。” 沉夏无奈,全由着她。 好似终于尝够了,她这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在沙发上的作业,噔噔噔的拿回来硬是要坐在沉夏的腿上写。 沉栀像是守着自己巢穴的幼崽,哪怕电话铃声响起,也不愿挪开妈妈半步,只是依靠着妈妈的肩膀接电话。 对面童桦带着些尖锐的声音传来,“我的天!沉栀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沉栀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妈妈的手指,鼻尖轻嗯了一声。 童桦也没在乎她过于冷淡的反应,只是依旧兴冲冲地自说自话。 “我有东西落在宿舍里了,刚刚回学校宿舍拿东西,结果!” 她的结果说的特别大声,还停顿了一下,给沉栀留足了悬念。 “季蓝和叶槿妤居然在寝室里面做爱!怎么这么大胆啊!还刚好被我撞到了。”她的嘴嘚啵嘚啵个不停,没等沉栀回话,又接着说:“我记得季蓝不是一直在追你吗?明明前两天还给你送早餐什么的,你们晚上还一起在操场散步。” 沉栀偷偷撇过头看了沉夏一眼,恰巧对上沉夏望过来的视线,不自觉地感受到了冷意。或许是孩子对父母有种天生的恐惧,特别是在感情方面,恋爱了也不会告诉她们。 但沉栀的内心防线更低一些,她连被别人表白也不敢告诉妈妈,生怕在妈妈的眼里打上早恋的坏孩子的标签。 她心里震惊于别人的胆量,她连喜欢都不敢和妈妈说出口,居然有人敢大周末特地跑到学校体验刺激的性爱。 沉夏没有对这通电话有太大的反应,这让沉栀松了一口。等到两人天南地北地扯了半天终于挂了电话之后,沉夏才停下手头的工作,严肃着一张脸对沉栀说:“小猫,我们需要聊聊。” 自己把衣服和裤子脱掉 灰色真皮沙发上,沉栀乖巧的把手搭在腿上,鸦羽般的长睫轻颤,掩盖住垂着的眸,静静听从沉夏的发落。 沉夏走进,叹气声几不可闻,“小栀别紧张,妈妈没有想要说你的意思。” 她蹲在沉栀的面前,以一种平视的姿态和她交流。 沉夏其实有些想问,季蓝是谁?小栀和她有在一起过吗?有做过什么吗?又想问,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吗?过早接触性似乎并不算一件好事。 但她不想为难沉栀,也不想让她被自己有些紧张的问话吓到。 她私心的想,她沉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一生要荣华富贵平安喜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也要得。 她不放心把沉栀交给任何人,更何况是刚刚那个听起来就不靠谱的季蓝,一辈子乖乖地待在她的身边最好。 沉夏吻了吻她的唇,又揉了揉她白嫩的小脸,压下心底的怒火,只是问出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季蓝是谁?” 沉栀被妈妈的动作很好的安抚到了,眉眼绽开清甜笑意,又矜持的把微露的牙齿藏起来。 “她是我的同学呀,还和童桦一个寝室,童桦妈妈应该知道的。”不等沉夏继续问,沉栀就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 季蓝是追了她很久,但是沉栀一直都没有搭理她,后来也只是被她烦到了,才会应她晚上散步的约去跟她说清楚。 “没有散步的,我说完就回寝室了。”沉栀很乖,清湛的瞳孔就这么盯着沉夏,一动不动。 沉夏被她的表情可爱到了,界限分明的菱唇挂起清淡笑意,没忍住又爱抚地亲了亲她。 “乖孩子。” 沉栀有点乐得找不到北了,她的脑袋被妈妈主动献上的两个吻扰的晕乎乎的,四肢像是刚拼接上一般,都有些不听沉栀的使唤。 待思绪回过神,沉栀又探出自己的脚步,想要试探一下沉夏的看法。 “妈妈,那我现在可以和别人做亲密的事吗?” 沉夏的笑容猝不及防地怔在脸上,她的话带上了些强硬,“不可以,妈妈不同意。” 她的表情像是有些失落,眉目低垂,不应和沉夏的话。 “不听妈妈的话了吗?” 沉栀小声嗫嚅:“听的。” 沉夏站起身,抬起她的头和自己对视。 “小猫是有想发生性关系的人了,还是对这件事好奇?” 沉夏想,如果沉栀说出第一个答案,那她可能再也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恨不得把那人揪出来生吞活剥了。 沉栀在心里腹诽着,如果想做爱的那个人是妈妈也不可以吗。但她终究没有这样的胆量,只是嘴唇哆嗦了两下,选了后一个答案。 沉夏高悬的心终于平稳放下,泄了一口气,她坐到沉栀的旁边,沙发陷进另一个弧度,“那妈妈可以教小栀一些生理知识,小栀可以尝试自己取悦自己好吗?” !!! 沉栀从没想过会得到这个答案,她像是出门随意买了个彩票,却中了大奖的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欣喜。 她的一肚子坏水的准备好了,就等妈妈自己跳进这个早已准备好的牢笼。 这顿饭吃的很快,沉栀几次三番的用眼神打量着对面慢条斯理的沉夏。 被她的目光灼到了似的,沉夏饮了口茶,用纸巾擦了擦唇角,迤迤然站起身,“走吧。” 晚上剩下的工作沉夏也只能带回家解决了。 沉栀推开房门,自觉地坐在床上,仰头看着妈妈,眼底揣着几分羞赧和激动。 哪料沉夏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张彩色打印的图纸,上面赫然是女性下体各个部位的介绍,图文详解,细致的不行。 沉栀:“......”这打开方式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眼见她要坐到自己身边拿起笔给自己讲解,沉栀忙起身捻住她的衣角。 撒娇般的说:“妈咪~我看不懂。” 沉夏扶了扶自己还没来得及摘下的金丝眼镜,温声说:“这不是正打算给你仔细讲吗?” 沉栀真的很喜欢妈妈的怀抱,温暖有有力量,像是撑开一把保护伞,替她遮挡一切的风雨。 她在沉夏的怀里拱了拱,把自己一头秀发弄得都有些炸毛了。 “老师讲课都讲究实践与理论相结合”,她讷讷地说,“妈妈也应该要这样讲。” 在她的低喃传来的下一刻,沉夏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意外于沉栀这直白大胆的想法,可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沉栀仰头看着自己的小表情很可爱,手指不安的捻动自己衣角的小动作也很可爱,沉夏被她这样对待着,内心深处都被一种名为满足的情感堆积的满满的。 她将自己的声音保持的很稳,好掩饰那倏然间升起的爱欲,“那宝宝想怎么办?” 怎么会对一个从小养大的孩子有这样的感觉,她的心里想着或许是自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如此可耻的对一个孩子产生了占有的欲望,却又反驳于自己的内心。 出差看到好看的风景会希望带小栀下次一起来;遇到工作上的不顺心会想要和小栀拥抱来自我慰藉,诸如此类的想法还有很多,这或许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年纪所带来的,只是因为对面是沉栀,所以产生了欲望。 怎么能... “妈妈可以直接用我的身体教学!” 沉栀羞涩中暗含期待的话语将她从名为自我怀疑甚至带有些自我唾弃的情绪中拉扯出来。 羞涩?期待? 沉夏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她当下已无心纠结这么多。 乱成一团的思绪暂且被搁置一边,她凑近沉栀些许,眸里闪着细碎柔和的光,“你确定?” “嗯嗯!” 沉夏看着她纯真的表情,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用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声音说:“那小猫自己把衣服和裤子脱掉。” 生理教学(H) 临到妈妈真的答应了,甚至已经说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沉栀却有些忸怩了。 但她是不会让这样难得的机会从自己手中溜走的。 她手上的动作很是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只是耳垂上明显泛起的红晕暴露了她内心的羞涩。 在沉栀动手脱衣服的间隙,沉夏去洗手台前用温水和洗手液仔仔细细清洁了一遍双手,尤其是指甲缝和手掌。她尝试般用指甲划过自己另一只手的小臂,确认没有刺痛感才安下心来。 等她回到沉栀床边的时候,女孩已经把自己裹在了被褥里,只露出一双湛亮的双眸。 如瀑黑发垂落在枕头上,几绺发丝轻贴在她的面颊,她望过来的目光含羞带怯,勾出迤逦遐想。 沉夏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刚洗过还有些泛凉的手掌剥开被褥,抚上沉栀的身躯将她往自己这边捞过来了些。 寒意沁入沉栀的肌肤,她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却在这样简单的动作下可耻地起了反应。 沉夏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妈妈...”沉栀唤她的声音小小的,像是由林间误闯入城市的怯生生的小鹿。 许是常年穿着校服的原因,沉栀的肌肤白嫩似雪、细腻光洁,抚在手里像是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玉器。 鸽乳随着沉栀有些紊乱的呼吸上下晃动,明晃晃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她的乳房并不大,但也说不上小,是这个年纪孩子的正常水平,沉夏用眼神估计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应该可以把它全部拢住。小孩的乳晕颜色浅浅的,白皙的身体缀着那处的粉嫩,像是雪日里绽放的腊梅。 沉栀的柔夷轻挡住自己的阴阜,另一只试图去遮挡妈妈的目光。 这样被盯着看也太让人羞赧了。 “小猫,把手拿开,妈妈要教你了。”沉夏的嗓音低哑又富有磁性,一点点引诱着她的猎物。 说不清谁才是顶级掠食者,或许两个人都是彼此的猎物,一个引着她上钩,一个引着她放纵。 沉栀红着脸听话地移开自己的手掌,只是垂着眼帘,试图忽视妈妈的目光。 沉夏的指尖轻点着沉栀的乳头,手指稍稍使力,将翘起的红豆按压下去了些许,“这是小猫的乳头”,她松开手,沉栀还没来得及失落,下一刻整个手掌都接触到了沉栀的皮肤。 和自己把握的一样,确实可以用一只手掌拢住,沉夏心里想着。 她轻轻揉捏沉栀的胸部,两手并用,将她的乳房往中间捂去,浅浅的乳沟被挤压出来,“这是小猫的乳房。” 话音刚落地,食指和中指便离开乳房,重新宠爱了那翘立在空中的乳头。沉夏的指腹捻过乳头,又轻柔地将它揪起,用手指把它拨向左边再拨回右边。 “小猫可以自己用手指揉捏乳房,轻拢慢捻。”后面四个字她说的很慢,每说一个字带着骨感的手便会做出相应的动作,似是为了让沉栀理解进去。 沉栀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咬紧自己的下唇,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妈妈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 情难自禁的闷哼在空气中响起,待到沉栀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妈妈面前做了什么的时候,沉夏有些意外又带着些宠溺的轻笑已经传到了她的耳边。 沉栀的耳廓更红了,抬起手就要挡住自己的脸。 沉夏匀出一只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为了让她心安,只是温柔地说:“好可爱。” 她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不仅会划出重点,还会讲解这道题的考查方式。 骨感匀称的手从乳房离开,划过小腹,最后落到沉栀的阴阜上。 她这才有时间看向女孩的下面。 沉栀的阴毛很稀疏,每一根都乖顺的附在阴阜上,她的两片馒头唇紧密闭合,掩盖了内里无限的风光美景。 只是这阴部沾染上了些许水光,倒又多了些欲拒还迎的意味在。 沉夏看着这一幕,轻轻地笑,声音里仿佛带了勾子。 沉栀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是被不着寸缕的不安感笼罩着,以为是自己的小穴太丑了,瑟缩了一下。 可沉夏的话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冲刷走她的疑虑,“宝贝怎么浑身上下都这么漂亮”,她五指并拢,用手背轻柔地拍打着沉栀闭合的小逼,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感,“连这里也是。” 啪啪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响起,汁水四溢。 “嗯...嗯哈...”她的呼吸越来越不受控,嘴上也溢出些细微的呻吟声。 那粉红从乳晕遍布全身,沉栀再也无法冷静。 沉夏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有些飘忽的视线和涣散的瞳孔,温声唤她,等到瞳仁重新恢复清明,才道:“小猫,把腿支起来。” 沉栀乖乖照做。 沉老师的课堂还在继续,没有上到一半就要下课的道理。 肉穴随着支起的腿微张,沉夏看着有些不满意,就动手将她的大腿又往外掰了些,直至彻底变成“M”型。 花穴完全展露在沉夏的眼前,阴蒂早已充血冒出一个小尖尖,穴口还在吐着花蜜,尽数被床单吞吃了去。 沉夏蜷起手指,在沉栀的阴部上下滑动,汲取蜜液,撤离时还拉出了淫靡的银丝。 “哈...啊...妈妈...好...好奇怪的感觉。” 她把染上晶莹的手指递到沉栀面前,“这是小猫流出的水,可以让手指的进入更加顺滑。” 沉栀哪好意思直视自己体内流出的液体,故意偏过头不去看她,嘴上祈求地喊着沉夏。 她控制住自己有些邪恶的想法,不再捉弄沉栀,继续往下讲着。 单手扒开沉栀的肉唇,碰触到布满神经的那点,“这是小猫的阴蒂,通过刺激可以很快的 地获得快感。” 身体已经完全被沉夏掌控,她揉捏着沉栀的阴蒂,手心已经接了小小的一捧淫液。 沉栀没有尝试过去触碰自己的阴蒂,哪怕是早上在妈妈的床上自慰,也是通过跳蛋刺激G点草草了事。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下面的小嘴像是开闸般流个不停,她的视线被蒙上一层模糊的水雾,再也顾不上害羞。 沉夏的手指还在刺激着她的阴蒂,拨弄揉搓,还使坏地弹了它一下。 “妈咪...哈啊——”这是沉栀今天的第二次泄身。 她的泪终于溢出水润已久的眼眶,沾湿了枕头。 沉夏爱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以示安慰,又用干净的手指轻柔地拭去她的泪珠,“怎么这么爱哭。” 她隐于身下的那只手没有停,只是跳过敏感到一碰就能再让沉栀高潮的阴蒂,流连向下。 “这是宝宝的大阴唇”,她的手指已经染上沉栀的体温,指了指外面的那层,“这是宝宝的小阴唇”,又轻点内里。 拇指和食指掰开沉栀的小阴唇,轻轻碰了碰上面的那处,“这是尿道口,小猫的尿液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沉夏的指节在沉栀的尿道口外围顺时针打转。 “嗯啊...妈...妈妈不要碰那里。”她被潮水般的快感折磨地在床上扭动,泣不成声,尚存的理智让她制止了沉夏的行为。 沉夏颔首,“好。”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更大一点的这个是小猫的阴道口,小猫可以依靠抽插来获得快感。” 洞口翕合,像是在对沉夏表示欢迎。她也不负所托,中指指节在洞口轻蹭片刻而后坚定插入。 沉栀的阴道很紧,软肉把她裹的寸步难行。她一手揉着沉栀的阴蒂,一手将中指缓缓推送进去,“放轻松,宝贝。” “妈咪...”沉栀真的像是个水做的娃娃,张开嘴除了泣音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能无措地叫着妈妈。 沉夏摘下金丝眼镜放到一边,察觉到吸附的力道变弱后才尝试进一步插入。思及沉栀一次次在自己手里绽放的表情,满腔被欣喜占据,手上动作却是更加快了。 匀称的手指在她的小逼里面摸索,探寻到了那个凸起的敏感点,此刻沉夏的呼吸也不再平稳,充满了情欲。 她俯身凑到沉栀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耳廓的细小绒毛颤颤巍巍的挺起,“这是小猫的G点。” 她对着那点快速抽插,整根取出又整根没入。 沉栀的小腹酸胀的,她知道那是即将高潮的表现。 “啊...要...要到了...妈咪...慢...慢一点...” “小猫可以自己取悦自己,但是不能再和别人做这样的事了好吗?”她在沉栀意识溃散之际问出这样的话,卑劣的借着不甚清醒的由头让她应下。 而沉栀果然也胡乱应着。 终于,在手指又一次划过G点挺入的时候,沉栀在尖叫声中迎来了今天的又一次高潮。 她的浑身颤抖着,淫液打湿了沉夏的西装裤,留下了更深一层的痕迹。 呼吸急促,眼尾熏红一片,卷翘的睫毛快速扇动,泪水哗啦啦流个不停,意识却已经飞到了云层。 沉夏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裸露的后背,等着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袭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叫是一回事,妈妈在的时候是另一回事,而自己居然在妈妈面前叫成这样。 好浪... 她的整个脸涨红,埋进妈妈的怀里不肯抬头。 沉夏也不为难她,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拍着她的后背,“小猫刚刚答应妈妈的话要记住。” 沉栀闷闷地“嗯”着。 温存 她的泪痕干在脸上,下面还被淫水弄得黏糊,浑身都不大舒服。 虽然在妈妈的手里高潮有种无可言说的美妙。 这种爽是生理心理双重的。 沉夏真的很会调情,手法也很娴熟,轻而易举地就能掌控身下人的所有情绪,让人卸下防备缴械投降。 “妈妈抱你去洗澡好不好?”沉夏温柔地偏过头,吻了吻被泪沾得咸湿的脸颊。 “不要。”沉栀有些别扭地说着。 沉夏明白她的赧然,只是柔声地解释着:“那些都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要有心理负担”,她低声笑笑,“而且...我觉得宝宝特别可爱。” 特别是泣声叫妈妈的时候最可爱。 清冷的脸配上有些放浪的呻吟,轻易就能惹得人气血上涌,想要将她一遍遍就地正法,让她潮吹,让她失禁,让她哭到失声。沉夏的内裤都被沉栀的反应弄湿了,只是她没说而已。 沉栀的眼神带上了小小地不确定,声音也怕惊扰了空气似的,细小中带着些颤,“真的嘛。” “真的啊。”沉夏抱着沉栀往干净的床边移了移,用被褥盖住自己和怀里沉栀,怕她裸着接触空气会被冷到。 沉栀想,要是妈妈温柔的事后温存只属于自己就好了;要是这不是一次教学就好了;要是以后妈妈都可以把自己按在床上做哭就好了。 纷飞思绪汇成一句,要是妈妈是自己的就好了。 很多很多的想法,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沉栀牢牢环住,心底的遗憾和此刻的满足交织在一起,让她莫名想落泪。 她不想陷入自我内耗的情节里,转而撕开那张网,夸赞自己的主动。 现在的进度已经很快了不是吗?沉栀告诉自己要懂得知足,已经和妈妈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还会远吗。 她吸了吸鼻子,“那妈妈抱我去洗澡!” 虽然很想演出欲拒还迎的感觉,但是面对沉夏,她只能表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沉夏轻缓地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搂着腰一手托着背。 她的双腿攀附着沉夏的腰,穴口大开贴着沉夏的丝质衬衫。沉夏低头觑了一眼,水流的更厉害了。 她在心里暗叹自己真是没救了。 热水在浴缸里倒好后弯腰把沉栀放了进去,沉夏尽职尽责地替她涂抹着沐浴露,再用洗脸巾擦拭着她脸颊的泪痕。 手指掰开她的穴口,把浴缸里的热水往里扇弄。温暖的水流拂过逼穴,洗净了附着的黏腻濡湿,有些甚至顺着进入了阴道。 沉栀虽然羞涩,但也欣喜于妈妈的细致体贴。 她的手指攥着沉夏的衣角,重新恢复清湛的杏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沉夏,“妈咪~浴缸很大我们一起泡。” 沉夏心下无奈,今天自己的脑子像是被胶水糊成一团,不甚清醒,居然把小栀... 但更过分的都做过了,总归不会再怎么样,也不在乎这件小事了。 她一颗颗解着衬衫的扣子,把衣物都丢在脏衣篓里,长腿一跨,坐了进去。 沉栀看着她的酮体,只觉得鼻间被刺激地要泛起一股湿意。 妈妈的身材很匀称,乳房很大,两颗滚圆挤压在一起,小腹还有着紧致的马甲线。 她又瞥向妈妈的阴阜,白炽灯光晃着那处的水渍,跨步间更加明显。 妈妈也有感觉!这个认知让沉栀昏了头,她人还呆愣着,鼻血竟就这么唰地划落下来。 !!! 沉夏还没坐稳就又起身,赤裸着身子把沉栀从氤氲着的热气的浴缸中抱到洗手台上,底下还铺了一条干浴巾。 她拿过边上的纸巾细致地帮她清洁着鼻间和下巴的血迹。 “是水太热泡昏头了吗?小猫怎么一动不动的。”沉夏一点点擦去艳红,月光般清冷又柔和的声音带着些调笑。 沉栀轻“啊”了一声,呆呆愣愣的。 “可爱。”沉夏的喉头上下滚动,她觉得这浴室的空气是真的有些闷热,热气几乎快把她的意识吞没,不然自己怎么会忍不住想亲吻她。 她俯身,轻柔的吻顺势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角,浅尝辄止。 水滴从沉夏的天鹅颈滑落,越过傲人的乳房,挺起的乳尖,滴落地上。沉栀的嘴唇正对着妈妈乳房的位置,她凑过去,想把那个期盼已久的美味含进口中。 “怎么又...”沉夏的话带了些焦急,她退后一步去拿纸巾,正好躲开了沉栀的靠近。 这次她长了记性,擦净后又把纸团轻轻塞进了沉栀鼻子里。 “啊啊好丢人。” 沉栀透过镜子看着自己,没忍住捂住脸喊出声来。 热气弥漫,沉夏帮她又洗了一遍热水澡,套上可爱的卡通睡衣,再简单的给自己冲洗了一下,才带她回到房间。 床单的水迹已经干涸,深了一大块。沉夏本想卸下来扔洗衣机之后换一套,但沉栀摆摆头,小嘴一瘪,执意要和她一起睡。 原打算照顾沉栀睡下后趁着夜色的宁静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眼下只能带着小栀回房间哄着她休息。 “要抱。”沉栀将自己嵌入妈妈的怀里,就像在拼一幅契合的拼图,紧密相贴。 窗外晚风徐徐,拂过树叶带来簌簌声,蝉鸣不时响起,室内两人相拥,沉夏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给她唱着摇篮曲,安谧又轻柔。 沉栀仰起脖颈,在妈妈的嘴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又把毛绒绒的小脑袋窝回沉夏的怀里,唇边漾起满足的笑容。 “妈咪晚安。” 沉夏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心脏成了失控的节拍器,她能感觉到自己那仿佛要蹦脱出胸腔的心跳。 沉夏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沉栀的睡颜,眸子里溢满柔情。 她有些失眠了。 夜晚想要冷静的想法也成了个笑话,她没有办法否认眼前这个小孩对自己的吸引力,无法也不愿再去抵抗。 沉栀睡得很不安稳,两只小手虚虚地抓着沉夏的乳房,脸颊挤出一小坨软肉,像是雪白的糯米糍。 寂静无声的卧室传来小小的呼噜呼噜声,响动两下又停下。睡着的人像在说着梦话,沉夏凑近她的唇瓣去听。 “妈咪肏的小猫好舒服...” “好爱妈妈。” ! 沉夏的眼角泄出光来,手心在沉栀后背微微发抖,她又感受到了指节那已经洗净的黏腻触感,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再次紊乱,声音震得她的耳朵嗡鸣。 女孩浅浅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耳边,嘴里还嘟哝着妈妈。 所有的纠结疑虑再也不见,睡梦中的呓语像海浪般将她向前推去。 不管在沉栀的嘴里是哪种意义上的喜欢,这都是一个积极的信号,意味着她可以迈出一步,占有她的宝贝。 况且,梦里的小淫猫还发情了不是吗? 沉夏嘴角噙着笑,凑近吻了吻沉栀的眼皮,“晚安,宝贝。” 沉夏睡着后,怀里的小猫睁开了清明的双眼。 走读 “早安妈咪~”沉栀坐起身,揉着惺忪睡眼,话里还带着些晨间的软糯。 她昨天睡得晚,眼皮打架似的努力撑开又止不住地合上。 沉夏站在床边替她掖好被子,“下午才返校,再睡一会。”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沉夏拉上了,房间里透不进一点光亮。 是个很适合睡眠的环境。 她赤着脚跑去洗手间刷了个牙,顶着满腔薄荷味在书房找到了沉夏。 沉栀弯下腰,软唇附在沉夏的菱唇上,轻轻一贴。正欲撤离间,沉夏抚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大手一揽,手腕发力,将她轻压到了自己的腿上,使得两人的曲线紧密相贴。 她的语气带着诱哄,像是伊甸园里蛊惑夏娃的那条毒蛇,每个字都能惹得人心神荡漾,“嘴巴张开,宝宝。” 沉栀被沉夏难得的主动弄得失了神智,眼睛乖巧闭上,耳朵听到了什么就如实地做出来。 她唇瓣微启,殷红的舌尖失去了遮挡在口腔里不安的瑟缩着。 沉夏不容置喙地探出红舌,顺着缝隙深入这未经之地。灵巧的舌尖勾住躲在角落的柔软,吮吸舔弄,邀着它一起共舞。 纤长的手指顺着腰窝向上,覆在沉栀的后颈上,以一种抚摸小猫的姿势揉捏着她的后脖颈。 沉栀的唇间溢出不匀的喘息声,双唇被沉夏吮的嫣红,眼眶也沁上了水雾。 她的双手握成拳,绵软无力地拍打着沉夏的肩膀。 紧贴的唇瓣分开,沉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沉栀的嘴角,让沉栀靠在她的肩头,平缓着起伏剧烈的呼吸。 她的嗔怪地睨了一眼沉夏,红润的双眸让她更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话还没出口,唇又被来势汹汹的吻封住。 温热的舌尖撬开齿关,不由分说地径直攻略城池。呼吸交错间,薄荷香味弥漫在两人唇齿间,沉栀攥着沉夏睡衣的手骤然收紧,留下深深的褶皱。 “换个气。”沉夏的嗓音低沉,带着些粗喘。 她双唇润泽,涨红着脸,像是第一次学习游泳却被扔进深水区的人,胡乱地深吸一口气,慌张而笨拙。 吻毕,沉夏低低地笑着,心里无数次的夸着沉栀可爱。 沉栀坐在妈妈的腿上搂抱着妈妈,想起昨晚自己装睡时凑在妈妈胸口前听到的几乎要冲破皮肉的心跳。 她像是甜滋滋的气泡水,在夏日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沉栀能感受出来沉夏对自己的生理反应,也能感知她为自己而跳动的心脏,但她猜不透沉夏的想法,不知道沉夏会不会接受自己更进一步的表达。 所以一切都只能缓下来,步子迈的慢一点,等到妈妈全身心卸下防备。 可是沉栀却低估了妈妈对自己的感情,也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吸引力。 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能撕开沉夏所有的从容冷静,也没料到沉夏对于感情的接受能力很强。 沉夏自诩自己是一个道德感称不上多高的人,在乎的人也仅仅只有沉栀一个而已。 她不在意外界对她未来可能会和沉栀在一起的看法,那些话对她的杀伤力约等于无,或许能伤到她的只有某天沉栀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望向自己,指责自己对她的感情,但目前看来...小猫似乎格外享受。 她们在这书房里呆了多久,两人便吻了多久,吻到沉栀觉得自己的下颌都快要紊乱方才停止。 高中一般周日下午就要返校,她们下午三点左右才吃上午餐,是沉夏早早做的,又热了一遍。 四点半,沉夏开车把她送回了学校。 车子开得很慢,足以让沉栀看清窗外的一切。 梧桐投下斑驳树影,阳光透过窗户将沉栀笼罩在内,这条路上大多都是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她们步履徐徐,似是想要依靠脚印延长放假的时间。 沉栀低垂着眉眼,卷翘长睫泛着淡金色的光,掩住她眼底的失落。 离学校越近她对妈妈的想念就越深,哪怕两人现下还没分别。 沉夏对她的情绪总是很敏锐,金丝眼镜折射出的柔光融化了她眸里那万年不化的冰山。沉夏单手握着方向盘,极致的白与黑相映衬,她目光依旧向前,只是用腾出的手摸了摸沉栀的发顶。 “怎么不开心了?” 沉栀的头偏向车窗,状似不经心地说:“没有不开心。” 驾驶座上的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车安稳的停在路边。 沉夏捧起她的脸:“和妈妈说说看。” 她的眸光专注,眼里仿佛只能装得下自己,沉栀为此悸动。她用自己的脸轻蹭妈妈的掌心,把自己的低落剖开展现在她的面前。 “就是...”她有些哽咽,“想到一上学又要五六天见不到妈妈,就好难过。” 她在心里给自己鼓足了勇气,紧接着脱口而出:“妈妈,小猫可以走读吗?” 沉夏也很想她,又怎么能拒绝的了她的小小请求。 “那妈妈等会和老师联系,你先乖乖去上学好吗?晚上妈妈给你打电话来接你回家。” 沉栀的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上下点着,嘴上还不忘应她,“嗯!” 接下来的路沉栀又恢复了活泼欢快的模样,滔滔不绝地讲着在学校发生的见闻。 沉夏的眼角始终噙着笑意,偶尔还会顺着她的话接下去,给足了情绪价值。 到了校门口,沉栀不舍地一步三回头,“你一定要记得来接我哦!” 她走进校门,又三两步地跑出来,沉夏的车子还停在门口没有离开。 沉栀敲敲车窗,向沉夏讨要着糖果,“妈咪~今天出成绩。如果这次的考试我拿了段一,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沉夏把手机随手放到副驾驶,降下车窗,仰着头,“不用拿第一也可以的,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她的眼角眉梢都漫着喜悦,挥挥手才彻底回了学校。 广播站还放着流行音乐,教室里的人并不多,这个点到学校的也先去食堂吃饭了,只有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八卦。 童桦看沉栀回来了,才从别人的位置上溜达到沉栀旁边。 “嘶”她坐下的动作有一刻的迟疑,疼的龇牙咧嘴的。 沉栀把书包挂在椅背上,转过头问她:“怎么了这是?” “昨天玩的太激烈了。” 沉栀好以整瑕地看着她,以为她是拉到了大腿,便没有再问。 她把周末作业从书包里掏出来,整齐地放到课桌一角,“我要走读了。” 童桦“啊”了一声,“这么突然,学期中不是不能再办走读了吗?” 转念一想,沉栀总是会和自己提到沉夏,在她的口中沉夏俨然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也不奇怪。 “不住校的日子我会天天跑到你的床上闻着你的味道睡觉的。” 沉栀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轻笑:“没个正型。” 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小幅度地揉着自己的臀部,“嗷嗷疼疼疼!” 沉栀眉心蹙起,“你这看起来挺严重的,要不要去医务室。” 童桦拉着椅子贴到沉栀旁边,轻轻坐下,“别!” 她眼底闪过犹豫,示意沉栀把耳朵凑过来。 她的音量很小,仅够沉栀听见而已,“我昨天刚跟一个天菜姐姐玩了SM,屁股都被她抽开花了...哭唧唧。” 沉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饶是她没接触过也知道SM什么意思。 这...沉栀感觉自己和妈妈的尺度对比起来也太小了。 况且童桦昨天才感叹别人在寝室做爱胆子大,她这个不是更夸张! 童桦见沉栀有些放空的表情,凑近继续说:“又痛又爽,小栀你要不要试试。” 她一把推开童桦以阻止她的胡言乱语,内心却又忍不住想要了解。 好在童桦就是个能自娱自乐一整天的话痨,她自顾自喋喋不休地小声讲着。 沉栀感觉自己的大脑一下子进入了太多东西,况且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个足以让她羞耻到整张脸爆红,她终于打断童桦,“停停停。” 再听下去自己的内裤就要撑不住了,她总是会下意识的脑补起自己和妈妈的画面。 童桦见她没兴趣,也不再逗她。 晚自修的时候老师把成绩单发了下来,不出意外的,沉栀又拿了第一。 老师在台上一个劲地夸赞着她,又开了个心灵鸡汤似的班会。 童桦对比着两人的成绩单,叫苦不迭,“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到多出一位数!” ———— 或许有人想看童桦这一对吗 在妈妈面前diy(H) 暮色四合,街边只有路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黑色迈巴赫融入夜色。车里,沉栀从包里拿出成绩单,“妈咪,我第一耶!” “好棒。” “我要提要求了哦!”沉栀在副驾驶座上眉飞色舞,还贴心的给沉夏做了个预告。 流线型的车身流畅地划入停车位,熄火开门一气呵成。 沉夏走到另一边,替沉栀打开副驾驶的门,“你说。” 她噌的一下就跳到了妈妈的身上,双腿夹紧她的腰肢,手作喇叭状,在沉夏耳边软着声说,“妈妈今晚要不要验收一下小猫的学习成果?” “学习成果”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沉夏托住她的臀部挑眉,用高挺的鼻梁去触碰沉栀的耳垂,酥声说:“既然是检查做的不好应该也要惩罚,小猫说对吗?” 沉栀轻轻点头,“那妈妈准备在哪检查小猫的功课。”功课两个字被她说的蘸蜜拖腔。 沉夏揉躏了几下她圆润滚翘的臀,纵容着她的前进,“在妈妈房间?或者客厅沙发?” 沉栀调戏地舔吻着妈妈的耳廓,仗着这样的姿势沉夏看不见她的表情,纵使害羞语气依然大胆,“不能都要吗?” 沉夏的轻笑声在电梯的密闭空间里响起,通过回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明天小猫还要上学。” 意思是今晚不能睡得太晚,也意味着沉栀只能选一个。 “好吧...那我要在沙发。”今晚还要和妈妈一起睡呢,等会把妈妈的床单弄湿了睡哪里呀。 客厅的沙发宽大,是沉夏找设计师设计的款式。乳白色沙发的面料似羊绒般细腻,轻轻一坐,就像跌进蓬松软绵的云层。 沉栀把书包递给妈妈,就跑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去洗澡了。 她今天洗的格外细致,逼穴也被掰开用水流仔细冲刷。一改往日,沉栀今天没有穿她最爱的卡通睡衣,反倒是换上了沉夏同款的酒红色吊带睡裙,全身都擦上了蓝风铃味的身体乳。她的乳房没有沉夏那样傲人,却也足够把睡裙撑起。 沉夏洗的比她快一些,早早就换好了睡裙在客厅等着她。 她故作媚态,让两颗乳尖缀在睡裙上,就这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沉夏。 沉夏抬眸,眼里一闪而过的是惊艳,还有呼啸而出的欲望。 沉栀没有穿内裤,通体就被这一件单薄的睡裙罩住。 她支开双腿,脸颊蒸出的红晕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浴室的热气。 花穴就这么贴在沉夏光洁的大腿上,穴缝在沉夏的腿上蹭弄。 蜷曲耻毛刮过她的腿,在她的心间带来一阵痒意。 她能用大腿描摹出小逼的形状,再在大脑里加工成一幅沾满情色的画。 沉夏抿了抿唇,额角青筋不停的跳动,忍住当场把她肏到高潮的冲动,“不是应该小猫自己动手吗?妈妈只负责检查。” 她故作冷硬,还抱起沉栀放到一旁,自己起身坐到茶几上,右腿悠闲地搭上左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接下来的“表演”。 “妈咪~”她的声音带上祈求,但沉夏依旧不为所动。 她鼓起脸颊,圆润杏眸故意睁大,似娇似嗔地撇了沉夏一眼,“哼!不帮就不帮!” 想到等会要在妈妈面前自己DIY,她就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在提要求的时候说明白的! 她缓慢地脱着自己的睡裙,像是开了0.5倍速,先是小穴,再到小腹,乳房,锁骨,一个个地展露在沉夏的面前。 第一次在妈妈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低着头,一手环抱着自己的胸一手挡着逼穴。 沉夏目光赤裸地盯着她的隐秘之地,调高了空调温度,在场外好心的给着她指令。 “把手拿开,躺下去。” 她的声音像是发酵过的葡萄酒,带着粗粝的性感。 沉栀徐徐移开遮挡着的手心,蜜穴正对着茶几的方向,脑袋轻枕在枕头上。 沉夏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黑色蕾丝状的绑带,轻柔地遮覆住沉栀的双眼。 眼前的光线骤然被剥夺,她对四周声音的响动听的更加透彻。 沉栀有些无措,莹润白嫩的可爱脚趾蜷缩在一起,蜜穴被黑暗刺激地加速分泌黏液,一股又一股。 她想确定妈妈是不是还在,正欲开口,却得到了那人好像近在咫尺的回答。 沉夏紧凑到她的穴前,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她的大腿根,她有些不自在地夹拢却又被人无情地支起腿扒开。 “怎么还没开始小淫猫就流水了?” 她仿佛只是不经意地提一句,没有别的意思,下一瞬又坐回了茶几上。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佳的观赏视角,不仅可以清晰地看到逼穴的反应,也能感受到她娇躯的起伏,看到她淫靡又放荡的表情。 “妈妈...”她无助地呢喃。 “接下来怎么做要我教你吗?那小猫好像学的不太合格。” 沉栀有些倔强地咬着牙,反驳着沉夏,“才不用!” 沉夏轻侃:“那小猫可以边做边和妈妈描述吗?” 沉栀觉得自己好像被妈妈看不起了,委屈劲上来一心想着要证明自己。 她修长的手搭在自己的双乳上,模仿着沉夏的动作,揉捏自己的乳房。她用的力气很大,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每一个动作,都想象着是沉夏在对她这么做,她也渐渐从自己毫无章法地捻动中找到了一丝快感,短促的鼻息与凹陷的沙发织成情色的诗篇。 许是因为看不到沉夏的表情,她的动作也外放了许多,“妈妈在揉小猫的乳房诶...妈妈的手好软...” 她的闷哼像是猫咪踩奶般,“妈...妈妈再用力一点好不好,小猫喜欢被妈妈肏。”说着又加大了手心的力度。 一个向来在自己面前乖顺懂事的女儿,竟然喊着自己自慰,沉夏感觉自己像被火堆炙烤着,手心烫的厉害,嗓子里像是卡了一个生锈的齿轮,哑地说不出一句话。 她能明白沉栀是故意加上妈妈两个字引诱自己,但她也乐意一步步踩下沉栀早已铺设好的陷阱。 她松开了一只揪着乳头的手,在逼口蹭着淫液,等到中指裹满骚水,她伸到面前,探出殷红的舌尖,仔细品尝。片刻,又将指尖探入温润的口腔,两腮微微凹陷,缓慢又刻意地轻吮。啧啧声响起,这像是无言的邀请,空气都因此变得粘稠。 沉夏的掌心烙下深刻的痕迹,交迭的双腿用力挤压绞弄着阴阜,不自觉地流出一两滴爱液,她望着沉栀唇上的水润光泽出神,好想尝尝... 她开始感觉自己刚刚的拒绝实在是有些不识好歹。 “啊..啊哈...妈妈...小猫的骚水是什么味道的...”她把手指舔净,探到身下想要揉捏阴蒂。 手腕被一股力拉住,沉栀不安地扭动着,风姿绰约,世界一片漆黑让她对周遭的一切反应都很敏感,她的穴肉紧缩,淫水咕叽咕叽落下。 “妈妈尝尝。”沉夏将她的双手手腕拢在一起,用掌心圈住。 她的脑袋离沉栀的逼只有几厘米的距离,鼻尖堪堪能接触到她小巧玲珑的阴蒂。 “嗯..嗯唔...”沉栀的大腿紧紧夹住埋在腿心的脑袋,温热的触感贴着沉夏的脸颊。 她左右摆动着脑袋,让鼻尖蹭着沉栀的阴蒂打转,哈出一口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阴蒂上,“妈妈要用舌头肏小猫了。” 她先轻轻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吻着,到达阴蒂的时候绕了个圈巧妙避开。 “妈妈...” 她慌乱间抓到了沉夏的睡裙,像是紧紧抓着最后求生的木板。 沉夏的腮帮子鼓起又瘪下,红唇吸弄着她的阴唇,舌尖灵巧地从缝隙中探入,一点点地吞吃着她流出的淫液。长舌探入甩动,刺激着阴唇的敏感区域。她舔弄的频率很快,沉栀在她的动作下泣不成声,攥着睡裙的手指也偏离了地方,在妈妈的后背处留下了小猫的爪印。 “慢...嗯哼...慢点好不好...啊哈...” 沉夏不置可否,只专心的品尝着舌尖的美味。骚水一滴不漏的被沉夏吃进腹中,她餍足地舔过唇角,又把视线转移到被冷落的阴蒂上。 她的声音像隔了层磨砂玻璃般富有质感,“小淫猫,求求妈妈。” 她抬起头不再动作,即将高潮却被迫停滞的感觉折磨着沉栀。沉夏看着她红成一片的肌肤,被泪水沾湿的蕾丝眼罩,舌尖吐露在唇外,嘴角甚至还挂着些涎液。 没有得到回应的沉夏又摊开舌尖,平整地附在花穴上,从下到上舔弄又离开,这种感觉令人窒息。 “求求妈妈...” 沉夏不理会,只是眼底赤裸裸地映着她光滑的身体,“求妈妈什么?你不说妈妈怎么知道。” 沉栀还未止住的眼泪又溢出眼眶,声若蚊蝇,“求妈...妈妈再肏肏小猫,让小淫猫高潮...” 她再次俯下身,用温润的口腔把阴蒂含在嘴里,大力吸吮,又用唇齿轻咬。 “妈咪...哈...好...好舒服...”电流自全身汇集到妈妈舔弄的阴蒂处,沉栀颤抖着身体,手指轻拽着妈妈的乌发。 沉夏的舌尖还在作乱,她把舌头卷起,直直地往沉栀幽深的巢穴里探。 “啊——”一声娇吟,沉栀的瞳孔涣散,黑色成片堆积在她的眼前,骚水不受控制的喷射向远方,连沉夏的脸颊和头发也没能幸免。 沉夏将沉栀的逼口舔干净,又把唇边的淫水咽下,笑着说:“这么快就潮吹了?” 泪水在蕾丝布料里滑落,将枕头也打湿。 沉夏解开她的束缚,掌心挡着她的目光,好让她有一个适应光线的时间。 用指尖擦干她的泪珠,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俯身与她交换了一个柔情的吻。 沉夏嘴里几乎都是沉栀的味道,这个想法让她抗拒地推着沉夏的肩膀。 “刚刚勾引妈妈的时候小猫不是还自己舔手指了?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她的舌尖与沉栀勾缠,搅弄一池春水。 沉栀配合的与她唇舌交错,似乎是想要借此堵住她的话语。 “但是宝贝刚刚做的不合格,等到周末妈妈要惩罚你。” 沉栀听到这话趁着换气的间隙光着身子就想跑开,被沉夏拉住,掌心有力地拍打着她的玉臀。 “疼...”她往妈妈的怀里埋了埋。 沉夏放轻动作揉着她被打出红印的臀部,“乖一点。” “不公平...哪里不合格了,明明是妈妈没忍住!”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她又使力扇了一下沉栀另一侧的臀部,疼痛和酥麻感一起漫了上来。 “这事不是应该由检查的人说了算吗?要听妈妈的话。” 沉栀总是拒绝不了妈妈,忿忿地接受了这个有些不公平的惩罚。 对着镜子做(H) 沉栀亦步亦趋地跟在妈妈后面,听到前面的声音,“要自己洗还是妈妈帮你洗?” 她没有回应,只是咔哒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沉夏双手抱臂,看着高潮后餍足的小猫,似乎是在询问她怎么了。 “妈妈难道没有欲望嘛?”她不信邪地握住沉夏的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沉夏的大腿,藤蔓般顺着睡裙底部攀绕而上。 她触到了妈妈内裤上潮润的暖意,看着妈妈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她更进一步的模样,她有些泄气。 她不想要沉夏不明不白的纵容,而是想要沉夏亲口表达出的想法。 她抽回手,苦瓜脸坐进浴缸里,背对着沉夏。 沉夏一怔,稍稍弯下腰,柔唇贴在她的额头,“我只是没反应过来,没有拒绝的意思。” 她又啄了啄沉栀的脸蛋,极尽柔情,“我也很想被小猫占有。” 沉栀灰暗的眸色渐渐被点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天真和直白,黏着剂般附在沉夏的身上。 沉夏低笑出声,“那小猫可以将妈妈据为己有吗?” 好不诱人的一句话,这是沉栀日思夜想的渴求,即便她明白妈妈口中的占有或许只是生理意义上的,她也甘愿为此沉沦。 “可是刚刚妈咪让我不高兴了。”沉栀故作生气地叉着腰,仰头凝视着她。 人在相处中总是会不知不觉的被影响,沉夏也不例外。她低下头,撇撇嘴装着失落,语气也学了个七八成,“那怎么办。” 沉栀从没见过沉夏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年长给她带来的是沉稳和纵容,是寂静无声和包容万物,但她却会在沉栀面前泄出小小的情绪,或是流露出失落,或是展现出愉悦,如今又多了一些——沉夏在撒娇。 这谁顶得住,沉栀想,反正我顶不住。 沉栀对这样难得一见的妈妈毫无招架之力,被泡在蜜糖罐里呆愣了一瞬,回过神来三两下就从浴缸里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动作之大足足将水位线降下了三分之一,温水大把大把的被带出。 沉夏皱了皱眉头,扶住沉栀的胳膊,“别摔了宝贝。” “妈咪接下来要听我的哦~”她惯用的撒娇手段就是晃着沉夏的胳膊叫妈咪,偏偏百试百灵。 沉夏颔首,任由她发落。 她环顾四周,倏地一个箭步上前,把洗手台上的东西全部移到角落,“妈妈坐上去。” 沉栀也想像妈妈抱她一样将她抱到洗手台上,奈何自己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她把这个归结于自己忙着读书没时间锻炼,才不承认是自己太弱。 沉夏双臂撑在身后,轻轻一跃便坐了上去。浅棕色的瞳仁直直凝视着沉栀的鹿眸,像是在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沉栀把她当做自己主动邀来的礼物,礼物自然没有别人拆开的道理。她决定自己动手。 青涩的吻落在沉夏的唇上,她的动作带着些虔诚与讨好。沉栀闭上眼,含住她嫣红的唇瓣,细细地吻。舌尖圈住沉夏小小的唇珠,吮弄着,双唇的褶皱被一一舔平。 沉栀藕段般娇嫩柔滑的小臂轻搭在沉夏的肩上,还未干透的水珠顺着滑入沉夏的颈窝。 沉夏主动张开双唇,等待着她的进入。柔软的红舌进入到另一个同样潮湿温暖的地方,像是标记领地般,在里面左右抚弄着。两个舌尖相互勾缠,沉栀难得强势一次,将对方的软舌带入到自己的领地,搅弄一池春水。 沉夏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惊讶于她的学习能力。 啧啧水声在浴室响起,沉栀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勾着两侧的吊带向下滑去。她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熟练。 沉夏轻易就被勾起了欲望。或者说,早在看着沉栀自慰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快感给攻占,此刻只是更直白的呈现出来罢了。 沉栀松开了两人相连的舌,听着妈妈靠在自己肩头轻喘,即便自己此刻也气息紊乱,也依旧觉得熨帖。 她的指腹拨弄着沉夏的白兔,捻了捻,指甲缓缓剐蹭着乳尖,只一下便直挺挺地立在空中。双唇又贴在她附着黛青色血管的白皙颈上,沉栀能感受到对方心脏有力的跳动。沉夏对她毫无防备,纤细脆弱的脖颈也任由她涂抹色彩。 沉栀含住沉夏长颈的一小块肌肤,徐徐地吮,又用小兽的幼齿轻柔地啃咬,她双眸直直地看着沉夏的反应,生怕她不同意。 沉夏无声鼓励着她这有些宣示主权的行为,轻轻扬起脖颈,方便她的动作。 紫红色的印记赫然出现在光洁的那处,沉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俯上身在印记上吻了又吻。 “妈妈喜欢小猫留的印记吗?”沉栀摊开手掌,裹住沉夏两边的乳房,奈何她的身材过于傲人,圆润总会不自觉从掌心溢出,嫩肉盈满她的五指。 沉夏轻哼,埋首在她的颈间,哼声连着答案一同飘入沉栀的耳中,“喜欢的。” 自觉受到了肯定,沉栀得到了莫大的鼓舞,“那小猫可以尝尝妈妈的奶吗?妈妈流点奶水给小猫喝好不好?” 撑在身后的手臂青筋跃起,鼓鼓囊囊的像是要冲破肌肤,沉夏努力地稳住自己的神智,夺回些性事的掌控权。 沉栀弯下腰,把脑袋埋入妈妈的乳房,鼻尖轻倏,幽幽的乳香就这么将她团团围住。 她的嘴张得大大的,爱不释手地含入妈妈的奶头,又尽可能多的带入妈妈的乳肉,另一侧用手心爱抚着。睡衣堆积在腰上,不安分地蹭动着沉夏的肌肤。 她吮的很用力,像是要将沉夏拆吞入腹。沉夏改换单手支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另一只手腾出抚在沉栀的脑后。 她挺起胸膛,以喂奶的姿势把乳房更深地送入她的喉中。 沉栀吃的叽咕作响,入迷忘我。 沉夏的眼神都带上了些许迷离,两侧的乳房被她吃了个遍,乳头红肿的可怖,闪烁着润泽的晶莹,可惜榨不出一滴乳汁。 不知舔弄了多久,她才终于放过那两颗殷红,它们充血般大了一倍,在空中轻晃。 浴室的白炽灯光很亮,足以让沉栀看清妈妈因愉悦而微皱起的眉头,沉夏的后背已经紧紧贴着在镜子上,战栗的冷意就这么顺着她的背脊沁入全身。 撑着的手臂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沉栀揽住她的腰,轻轻护着她。 “妈妈想要小猫口吗?”沉栀抬起头,专注地等着她的回复。 沉夏不置可否,只是轻抬玉臀,将睡裙完完整整地褪下,双腿敞开,抚在沉栀脑后的手掌向前一压。 沉栀看懂了她的意思,来不及多观察妈妈漂亮的花穴,迫不及待地低头舔舐着。她回忆着妈妈舌尖的动作,一比一复刻到了妈妈的蜜穴上。 她的两腮收缩,吮吸着妈妈的蜜液,粗硬耻毛剐蹭着她的两颊,沉栀止不住地想要用舌尖将它们捋顺。 沉夏的手微微松了点力,呻吟声在浴室回响,“乖孩子...嗯...做的很棒...” 沉栀的嘴忙的不可开交,堪堪能呼吸的鼻尖也埋在沉夏的阴阜上。沉夏的眼神很是慈爱,目光自上而下的照射在沉栀身上,二人赤裸的玉体上皆是淋漓香汗。 温润的舌尖试探般探进水淋淋的洞口,又是一阵低吟,“啊——” 沉栀用舌尖作性器,在沉夏温暖濡湿的巢穴里冲锋,在感受到妈妈身体略微的痉挛后,更为卖力的口弄。小肉核早已探出尖尖,却迟迟等不到宠爱。 沉夏浑身燥热,后背的凉意早已不再,滚烫的指尖从沉栀的后脑移开,轻触到自己的阴蒂。她的动作很快,丝毫不对自己怜香惜玉,重重按压打旋,双重的刺激让她的手臂都在颤抖。 终于,闷叫一声,沉夏在沉栀的口弄下交出了全身。 “嗯哈...”她的胸膛起伏着,双目无神,微靠在镜子上,镜子在她们的动作下起了雾,朦朦胧胧。 沉栀紧紧抱住妈妈,感受着她的呼吸,心里是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卷翘长睫下的眉眼像月牙般弯起,赤条条的身子在妈妈怀里蹭动。 “我好开心!”她止不住地亲吻着沉夏翘起的唇,手指摩挲着紫红色的那处,此刻的言语太过匮乏,但她又想让妈妈感受到她的情真意切,水汪汪的眸子闪烁,竟是就这么落下泪来。 乖小孩的声音像被丝线绞住,成了断断续续的气音,“真的真的真的好幸福。” 沉夏拍打着她的背脊,用干净的手指轻拭她溢出的泪水,她的声音不能再温柔,“被小猫占有,我也感到很幸福很幸福。” 沉夏不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而是在两人水乳交融的每一刻,都有这种难以言喻的美好感受,像是一团轻柔的棉,托住她充盈到要下坠的内心。 沉栀侧着脸轻枕在她的乳房上,又使坏地吻上一口,沉夏温润的眼神就这么注视着她,难得的安静。 不知想起了什么,沉栀从侧边拿了张纸巾,胡乱擦着沾满雾气的镜子,又拖着沉夏的臀好让她转过身。 两人的身影在镜中显现,沉夏身上满是淫靡,白嫩乳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指痕,乳尖上还沾着干涸的水迹。 她的眸色不复以往的淡然,而是充满了春色,面若桃花,好不艳丽。 沉栀在镜中又一次看呆了,凑到沉夏的耳边轻声说:“妈妈好美。” 玲珑鸽乳挤压在沉夏的后背上,沉栀呈半环抱式将她搂在怀里。 沉夏看着镜中有些陌生的自己,脸色红晕,穴口翕张,直直怼在镜子前,发丝凌乱,不着寸缕,她罕见地有些羞窘。 “我们对着镜子再来一次好不好?”小孩就是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沉夏的宠溺让她止不住得想要得寸进尺。她想知道妈妈对自己的界限到底在哪,但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面对着这样沾满了她的气味又全身心依靠着她的沉夏,她又一次忍不住了。 沉栀也知道明天还要读书,一次已经是纵容了,但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沉夏,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一定速战速决,又轻易讨来了一次。 沉夏打开洗手台的抽屉,掏出一盒指套,面露无奈,轻笑着替沉栀套在中指和食指上。 看着爱人做着这样沾满情色诱惑的动作,沉栀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狠狠地肏弄她。 “妈妈要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哦。” 这次沉栀没有做太多的前戏,因为沉夏的巢穴已经足够润滑,她不担心会伤到妈妈的娇嫩之处。 手掌圈住沉夏的肩,小臂按压着滚翘的嫩乳,另一只手就着第一次的湿润双指直直插入。 长驱直入的手指破开层层媚肉,进入柔软的港湾,像是被数不清的温水浸泡着,温暖又舒适。 沉夏哼出一声,身体打颤,感受着体内手指的形状。 沉栀不在别处多加流连,目标明确地摸索着沉夏的敏感点。她观察着沉夏的反应,推测着哪些地方会让她感到刺激,而后一一验证。 沉栀亲着沉夏沁着汗珠的后脖颈,放在肩上的掌心攀爬至下颌处,她轻捏沉夏的下颌调整着她的视线,让她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 “看清楚小猫是怎么肏主人的。”晚上的沉栀格外强势,倒是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感受。 沉夏能清楚地看见沉栀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手指,时而缓时而遽,时而深时而浅。 两根手指都被完全吞进自己的逼穴里,她一下下地承受着,看着细长匀称的指节抽出时带出的软肉。 她能看见自己菱唇微张,抑制不住地溢出婉转呻吟。 沉栀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妈妈的逼穴,黄豆大小的孔像是有着奇特魔力般,可以吞吃下自己的双指。 妈妈在自己的怀里发着颤,嘴上小声地喊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却又诚实地一次次吃进去,又回报以表示愉快的骚水。 这认知让她的兴奋感更甚,沉栀将妈妈的头侧过来,与她交换细细密密的吻。 喘息声被沉栀的唇舌搅的破碎,沉夏被动地接受着,眼尾嫣红一片,格外惹人垂怜。 “妈妈...”换气间隙沉栀用气声柔柔唤着。 她很会观察别人的反应,像个无师自通的三好学生,竭尽全力让妈妈在性爱中感受到欢愉。 “啊哈...小猫好棒...”沉夏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感受的人,她喜欢如实的反馈。 沉栀喘着粗气,松开有些肿了的唇,手里动作却不停,“妈妈好会承受,也很棒。” 沉栀的手指快出了残影,沉夏的内里被捣成了一摊烂泥,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中,沉夏又一次被送上了极乐之巅,淫水不断地泄出,不仅沾湿了沉栀的手心,也打湿了镜面和洗手台。 摘下指套扔进垃圾桶里,沉栀简单地洗了洗手,俯身满是柔情地吻上沉夏还在流着水的小逼,而后才擦净沉夏穴里的水渍。 “妈妈好像也是个水娃娃。”她是在用以前沉夏形容她的词语来挪逾沉夏。 沉夏掐了掐她白净细腻的脸颊,嗓音低哑带着春意,“没大没小。” 两人倒没有再做其它,只是一起泡了个澡,又自觉地躺在同一张床上聊着夜话。 沉栀窝在妈妈的怀里,用手指细细描摹着沉夏掌心的纹路。 指腹划过手掌,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这条叫作爱情线,妈咪知道吗?” 沉夏撑起身子搂住她的腰肢,呵出的气落在她的头顶,“好像听说过。” 沉栀指了指上方的那条纹路,细声说:“你的爱情线清晰深长,分叉向上。这预示着妈妈的感情很稳定,对待爱情专一认真,最后会修成正果哦!” 沉夏将掌心闭起,拢住沉栀的小手,“是吗?那小猫看的说不定很准哦。” 沉夏不太懂这些,也不知道沉栀的话是胡诌的还是真的从手相里看出来的,但她乐得随着沉栀的心意走,况且沉夏也认为,那或许会持续一生的爱情已经触手可及了。 她们会比所有人都亲密无间,不仅仅会成为彼此独一无二的恋人,也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塞着跳蛋在车里高潮(H) 周六下午放学铃一响,沉栀就急不可耐地冲出校门,乳燕归巢般大步奔向妈妈。 她们最近的亲密次数屈指可数,这个亲密指的还是简单的接吻。沉夏不愿意让她在上学的日子因为其他的事情分心,便与她做了个约定。 周一到周五总共只允了一次亲密机会,到放假的日子就任由小猫打滚求欢。提出的时候还怕她又会胡思乱想,沉夏与她说明了理由以及自己的态度,并主动交换了个绵长柔情的吻,约定周六放假带她去泡温泉。 沉夏早已购置好了两人的泳衣。她给自己买的是白色的连体裙,裙摆很短,连白净大腿的一半都难以遮覆。性感修身的款式,两边的胸乳被聚拢在一处,前端仅用一条细细的绑带系住。自乳房到肚脐,开了一条叉,胸口的丰盈以及腹部紧致的马甲线,美好光景全部一览无余。 她本想买两套同款不同色系的比基尼,但转念一想,让小孩吃到的太轻易也不好,有时候还是要适当的勾引馋馋贪嘴小猫,便换成了这中和了性感和欲盖弥彰意味的裙子。 小猫的还是比基尼,沉夏私心里没有换掉。 沉栀双手攥着安全带,眼角眉梢噙着笑意,唇角高高挂起,兴致盎然地询问沉夏什么时候出发。 她们一起旅行的次数很多。寒暑假的时间里,两人会去国内外的各种地方,一起感受不同的文化和艳丽的风景,平日里也会安排一些短期路途近的旅行。但每一次,沉栀都怀揣着新鲜感。 沉夏启动这辆偏大型的商务车,口中回应着沉栀:“现在走好吗?” 沉栀点头如捣蒜。 今日艳阳高照,光晕跃进车窗,晃得人睁不开眼。树叶簌簌声与蝉鸣声共谱一曲,车内开着冷气,放着沉栀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一派岁月静好。 无论是沉栀还是沉夏,都很享受这般悠闲自得的时刻。 打破这般宁静的是沉夏宛如毒蛇吐信的低语:“小猫还记得自己欠我一个惩罚吗?” 她隐隐感知到了危险。 沉栀用手罩住耳朵,眼神飘忽,“不记得了诶。” “是吗?” 沉夏眉毛轻挑,没有想要帮她回忆那天场景的意思,反而直接用着略带命令的口吻说:“把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打开。” 妈妈的语气并不冰冷,却也称不上温柔,听着这样命令的话语,沉栀不自觉感到有些腿软。 她把怀里抱着的书包扔到后排,听话地打开。 打开的一霎,她的神色变了变,带上些局促不安,平日总是亮闪闪的杏眸,也染上了祈求。 她们去的是早些年沉夏与朋友合开的一家温泉酒店,沉夏不负责经营,仅仅只是投钱帮助朋友渡过难关而已。 她没有想过能回本,毕竟朋友的选址实在是有些偏僻,奈何那人或许真有几分经商头脑,安排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新奇活动,又通过一系列宣传营销,倒真的让沉夏投进去的钱翻了几十倍。 朋友汇来的钱沉夏倒也没推辞,特意办了张卡送给小孩当做早些年的生日礼物之一,合同上也签的是沉栀的名字。可以说,这家温泉酒店有一半是属于沉栀的。 说回此刻,她们行驶的偏僻小径上几乎看不到其他身影,车子也装的是单向的防窥玻璃,她不担心有被其他人看到的风险。 储物箱里是一个嫩粉色的跳蛋以及一小包消毒湿巾。沉夏瞥过头对上她的视线,语气里满是蛊惑,“小猫可以做到的,对吗?” 看着沉栀有些犹豫的神情,她转而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带上些威严:“自己把跳蛋放进去。在到之前,小猫必须一直含着它。” 刚柔并济。 沉栀哪能不动容,她的贝齿轻咬着下唇,拿过消毒湿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而后有些难为情地颤着手拉开裤子。 眼神也不忘警惕地望着窗外,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惊动她,身体怯怯地抖了抖。 沉栀单手探进校服裤子,手指轻拨开自己的大肉唇,眉心皱成个小山丘,一鼓作气地将异物塞了进去。她又一次看了看车窗,确认附近没有人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尚未湿润的甬道蓦地被跳蛋据满,沉栀不受控地轻嘤了一声。 这个跳蛋的尺寸比自己偷偷使用过的那个要大上许多,她感到格外的难以适应。 在体会过妈妈手指的温暖曼妙之后,她一点也不想再品尝这种冰冷冷的器物。 “妈妈...”她无助地凝着沉夏线条优越轮廓清晰的侧脸。 沉夏故意不与她对视,一方面是当做上次的惩罚,不狠一些又怎么能让小猫记住呢?胡乱勾引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另一方面,她在帮小猫扩张阴道,好让“温泉之旅”能更顺畅些。 沉夏的声音冷冽,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打着弯,淡青色的血管跃然。她摊开手,“把遥控给妈妈。” 沉栀不安地扭动着臀部,又怕自己的异样被周围途经的人看见,遂又掐着掌心稳住自己。 她把储物箱里的遥控递给沉夏,沉夏接过的瞬间,体内的跳蛋便开始小幅度的震动。 沉夏不打算一下子将档位调到太大,她怕沉栀受不了。 副驾上的人随着体内物体的运动打着颤,脑袋轻枕在玻璃窗上,闭着眼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声。 沉夏没有听到预想之中的声音,确认她接受良好,便连着开大了两档。她的手指轻搭在方向盘上,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那个惹人震颤的开关。 小穴里的跳动格外明显,音乐被沉夏抬指关掉,沉栀仿佛能在空气中听到体内的细小震动声。 跳蛋快而密地敲打着温润的巢穴,媚肉却不像主人这般抗拒,谄媚地迎接着那存在,拉着她向深渊堕去,好让沉栀沉沦。闭合不住的唇关启开一缕缝隙,娇喘倏地泄露。 “嗯——”她的呼吸声粗重,鼻尖快速地倏动,靠在玻璃窗上的脑袋微微下垂,长睫如蝶振翅欲飞。 “附近没有人,不用憋着宝贝。” 沉栀知道妈妈从不会骗她,贝齿的力道松了些,唇肉终于被释放。沉夏指间漫不经心地点了两下,一下子跃升到了最高的档位。胡乱摆动的跳蛋刺激到了体内的敏感点,刚松开的红唇就这么直直溢出一声放浪的淫叫:“啊...慢...慢一点...妈妈!” 水液从洞口榨出,给穴缝裹上了一层银装。内裤被骚水打湿,在沉栀不安地扭动中被拧成一条线吞咽到小穴里,失去阻挡的大阴唇从两侧跳了出来。 粗粝的质感摩擦着充血挺立的小肉核,将它肆意压弄,胡乱捻动。 沉栀悻悻地瞪她一眼,眸中氤氲起薄薄的一层水雾,脸颊在冷空气充盈的汽车内依旧通红,汗沾粉面。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但沉夏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现在的道路很平坦,附近也没有其他车子,沉夏放慢了车速,开启了自动驾驶,将靠近副驾的右手腾了出来。指腹像羽毛般拂过沉栀的耳廓,勾起一阵稍纵即逝的酥麻涟漪。 “哈...嗯痒...”沉栀毛茸茸的小脑袋轻晃,躲避着沉夏的触碰。她的语调娇柔,简单的一个字也含着千娇百媚。 她仔细清洁着自己的手指,灵活的五指似是深海水母,带着丝丝毒性,令人麻醉其中,它向下游移,直至裹住那一温热潮湿的稀疏雨林。 沉夏眨眨眼,眼神里带着些狡黠,“下面的小嘴怎么一直在吐水?宝贝是不是坏掉了?” 紧贴在逼口的手掌能感受到沉栀体内的震动,沉夏为此感到愉悦。 跳蛋的震颤加上妈妈的触碰,让沉栀身心俱被流放,她的脑海内一片空白,视线都模糊了许多,除了娇喘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 沉夏用拇指和食指揪连起她湿透了的小内裤,用力扯远又骤然松开。 “啪”一声,弹性良好的内裤瞬间缩回原位,阴蒂被拍打地抬不起头。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炸开,沉栀感觉自己像是被大火点燃的森林,热浪不知道从何处涌起,却让她失了所有理智。 “啊哈...好...好舒服...” “这样啊。”沉夏看着她被情欲网住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手指也不再捉弄她,而是隔着粗粝布料在她小小的阴蒂上打着转,轻轻夹起拉长,又柔柔地轻弹。 “妈咪~唔...要到了...”话音刚落,小淫猫便长长地娇哼一声,攀上了高峰。穴口湿漉漉一片,离开时仿佛能听到细丝崩断的声音。 沉栀的嗓子已经沾上了哭腔,后知后觉地羞窘袭来,她泫然欲泣地握着沉夏的手腕,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小逼里的跳蛋像是失控的鼓点,叫嚣着要跳脱出来。 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快感还未熨平,敏感地一触即溃,沉栀艰难地吐出话语,“停...停下...好不好...要受不了了...” “可是我们说过的哦,要到了才能拿出来。”沉夏用着最温柔的表情说着最不留情的话。 她抽出淋湿花液的手,擦净后贴在沉栀的唇上,替她擦干上面的水润,“乖乖的,还有一小时就到了。” 这具身体像是紧绷着的弦,再经不起一点逗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低声乞求着妈妈,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沉栀在路上一次又一次的绽放,身体抖若筛糠,花朵吐露着蜜液,打湿校裤又浸透到坐垫上。她穿着最干净纯洁的衣服,做着最放浪淫靡的事。 整个密闭空间都是沉栀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小猫发情的细小淫叫。 她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小时如此漫长,一遍遍的高潮让她的嗓子彻底嘶哑,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在用砂纸摩擦着喉咙。 沉栀蜷成一团,把脸埋在腿间,好扛过浪潮的拍打,好让自己的失态不被她人发现。 车稳稳停好后,体内的小东西才彻底休眠,沉栀恹恹地阖着眼,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沉夏把车停在附近,在车内把副驾上不愿多说一句的小孩抱入怀中。 “乖乖。”沉夏替她擦干泪珠,而后噙住她的唇,细细地啜吻。 沉栀没有回应。 沉夏这才察觉到了小孩的状态不太对,懊悔的同时又在剖析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跟妈妈说说话好不好?是不喜欢刚刚那样吗?” 沉栀以双腿岔开的姿势坐在她的大腿上,被淫水打湿的裤子紧贴着沉夏。 她圆润的小脑袋埋在沉夏的颈窝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掉落。 沉栀哽咽着细声哭诉,“讨厌妈妈。”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就这么直直刺入沉夏的心里。 “对不起小猫。” 沉栀就这么安静地落泪,待到缓过气来,才轻轻捶打着妈妈的后背。 沉夏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块,点缀着怪异的深色。 她先是反驳了沉夏的话,声音带着些嗔怪和羞赧,“没...没有不喜欢妈妈那样对我,妈妈怎样小猫都很喜欢。” 沉夏紧绷着的脸色终于好上一些,“那宝宝可以告诉妈妈为什么难过吗?” 沉栀把脸上的泪痕不客气地擦在了沉夏的衬衫上,像只红了眼的小兔子,恶狠狠地说:“惩罚!” 直到白净细腻的小脸重新露出来,她才用着细小带着哑意的声音解释道:“不喜欢妈妈的态度...妈妈后面一句话也不理我,让我觉得像是自己的独角戏...” 刚刚的委屈劲又重新泛了上来,“明明...明明我也没有做错什么。” 委屈宝宝。 沉夏觉得自己有些太不是人了,惩罚本来也只是突发奇想用来逗逗沉栀的,怎么能因为她退让了自己就止不住得寸进尺这么对待她呢。 她明知道自己养大的小猫很缺乏安全感,受不了一点冷落,自己却因为恶劣的想看她高潮时摇尾乞怜的可爱模样就这般晾着她。 明明之后的时间里都可以理理她的。 “是妈妈不对,妈妈让小猫惩罚回来好不好?小猫想怎么样都可以。”她捧着沉栀的脸颊,拂去眼睫上挂着的水珠,“不应该吓小猫的,是小猫太乖太可爱了,妈妈没忍住。” 她继续安抚道:“车子也是防窥的玻璃,隔音效果也很好,小猫刚刚的样子只有妈妈看得到。” 她抚摸着沉栀蹭乱的发丝,仰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歉疚。 沉栀乖巧地点点头,声音闷闷地却还是要再三强调,“喜欢妈妈那样对我的...以后也可以。” 沉夏轻笑出声,“知道了,果然还是只小淫猫,喜欢被妈妈肏。” 怕把人逗狠了,小猫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沉夏见好就收,“嗓子还有没有不舒服?” 沉栀鼻腔发出了轻嗯声,涨红着脸小声补充着:“下面也有一点点不舒服。”她用手指比出了一点点的模样,表情羞涩又可爱。 沉夏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眼皮,手掌顺着沉栀的细腰滑入水淋淋的校裤,再进入已经被蹂躏地称不上内裤的东西,双指探入沉栀滴着水的阴道,“放松宝宝,卡的有点深。” 沉栀的身体又一次颤了颤。 被妈妈玩坏了,她想着,怎么会敏感成这样。 沉夏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艰难地深入。 沾着蜜液的跳蛋终于被取了出来,沉夏扔到副驾。 “好可惜,晚上还想和小猫在温泉试试呢。”沉夏嘴里还在惋惜着,装作苦恼的样子。 刚刚还筋疲力尽的小猫这时又来了精神,眼睛睁得圆圆的,定定地看着沉夏,在心里说了一百遍我可以。 “好了别闹了乖。”沉夏吻了吻她的额头,替她做了决定,“我们周日下午请假,在这里多呆一天。晚上妈妈帮小猫涂药,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沉栀不能更同意,情绪去的飞快,转眼就一个劲地夸着妈妈真好。 “好乖。”她嘉奖般摸了摸小猫的头,“在去找你宋姨之前,小猫先把后备箱的干净裤子换上。” 她瞥了眼副驾上棕色皮革泛出的水润光泽,心里暗暗感叹她家的小猫真是一点都不负水娃娃这个称呼。 好会流水。 擦药(微H) 女人抱臂斜倚在酒店门口,张扬红发被烫成波浪卷,双唇上涂着烈焰般的红,热情地朝着走过来的两人招手。 “宋姨!”沉栀松开牵着沉夏的手,在原地蹦着高高挥起。 宋拾青走近,两手拉着沉栀光洁细腻的脸颊左右揉搓,“哎呀我们小栀出落的越发漂亮了啊。这小脸,纯天然的胶原蛋白,给宋姨亲一个!” 如果这人不说话的话,倒有点成熟高冷的御姐范了,偏偏她长了张嘴,没个正型。 沉夏拍开她凑到沉栀脸颊边的红唇,掌心还蹭到了点口红的印记。 “一边呆着去。” 她嫌弃地掏出口袋里的纸巾对着掌心擦净。 “沉夏你真煞风景,我特意为了见你们画的妆换的一套诶!”宋识月扯着裙摆的两侧,在沉夏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怎么样,够不够美死你。” “你摸这质感...”明明就三个人,现场却像跑进了八百只鸭子,嘎嘎嘎叫唤个不停。 虽然对宋拾青这般已经习以为常,但不妨碍沉夏觉得她聒噪。 “大老板,你不忙吗?你要不先去忙?”沉夏止住了她滔滔不绝的话语,自然地牵起身边沉栀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沉夏带的东西不多,只是背了个轻便的小背包便能全部装下。 宋拾青瞪了她一眼,“行吧那我先去忙,你们去最侧边的那个温泉就行,那是私人的,没别人,我晚点忙完去找你。” 虽然宋拾青比她小了七岁,但两人认识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在宋拾青面前的沉夏总是格外放松,两人常常拌嘴,“别找我,你忙完早点休息不行吗?” 沉栀看得直乐,她在宋姨面前也能了解到不一样的妈妈。 宋拾青翻了个白眼,转而跟沉栀搭话,“你看你妈这人!她不是来找我玩的吗?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泡温泉!” 沉栀眨眨眼,语气里是藏不住的骄傲,像是斗胜的小公鸡,“因为妈妈要和我泡!” 沉夏牵着她的掌心紧了些,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手背,“今天不泡。” 两人又插科打诨了好一会才结束话题。这里是独栋的小别野,一栋大概能住下两家客人。 沉夏在这里有自己的一套别墅,她偶尔会来这里放松放松,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带着沉栀。 房间里打着空调,想来是宋拾青提早为她们开好的。 包包被随意地放在桌上,沉夏拿出随身带着的药膏。 “先去洗个澡,宝宝。” 沉夏先是处理了一下紧急的工作,估算着时间差不多后将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消毒了一遍。 沉栀裹着浴袍从漫着热气的浴室中踏了出来,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遮挡。 沉夏瞥了刚刚沐浴完的沉栀一眼,温声说:“小猫躺下。” 沉栀看着妈妈纤长的指节,脸不禁红了一瞬,想到妈妈用它进入自己身体的模样,拔出来时甚至会带着湿淋淋的水光。妈妈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对沉栀的吸引力更甚。 她乖顺地躺下,浓密睫毛因为紧张止不住地飞颤。 这不是沉栀第一次以仰望的视角看着沉夏,从小到大她总是习惯性地去仰望妈妈——沉夏谦和有礼、事业有成,是沉栀最想要成为的那类大人。她对沉夏无疑是带着些崇拜的。如果不是妈妈把自己捡回家抚养长大,或许自己会冻死在那个夜晚也说不定。 可沉夏一次次地把她抱起,一次次地哄她,一次次地顺从她的心意,让沉栀知道,唯有自己是那特殊,她不必去仰视,沉夏自会为她低头。 她像是沉寂的岛屿,却容许沉栀登陆;又像是清冷的神祇,却会为沉栀降落。 此刻,她低垂的眉眼间全是柔软,嘴角噙着丝丝笑意,“是想自己把浴袍拉高还是妈妈帮你脱掉。” 沉栀就这么在细碎的灯光下,在妈妈滚烫的视线里,缓缓将浴袍从小腿拉至小腹,直到身上的光景被妈妈一览无余。 下面的小嘴有些红肿,穴肉可怜兮兮地翻在外面,昭示着沉夏过分的行为。 沉夏俯身,安抚似地在沉栀的小穴口吻了吻,又不经意的探出舌尖,轻轻地摸入洞口。 “妈咪...” 沉夏见好就收,生怕惹恼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会有点冰,小猫忍忍。” 她将药膏均匀涂在自己的中指上,细致地深入,不顾四周涌上来的媚肉,直直抽出,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内壁都涂满。 沉栀的指尖抓着白色的床单,忍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妈妈在干正经事,自己怎么...又想要了。 一股冰凉的感觉在舒缓着自己的痛意,沉夏替她把浴袍拂下,去洗了个澡洗净药膏黏腻的同时冲去了腿心的泥泞。她穿着紫色的吊带裙,带着一身水汽,从背后将沉栀抱入怀里。 沉栀坐在妈妈的腿上,背后传来妈妈沐浴后的馨香。 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心又一次悸动了起来。 她转过身,面对着单手握着手机处理工作的沉夏,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舌尖舔舐着妈妈的下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顺着滑了进去,沉栀闭着眼吻得投入,空气里尽是暧昧的啧啧声和粘连的喘息声。 她刻意将嗓子夹紧,溢出来的呻吟又娇又媚。 沉夏的眸色微暗,搂着沉栀腰间的手愈发用力。呼吸交织,似火般炙热,恍惚间连空气都要点燃。沉夏忘我地吮着沉栀的舌尖,一点点夺回主动权,津液顺着唇齿溢出又被她吻去。 沉栀的脸色涨红,却得不到妈妈的放过。唇齿交缠间,连呼吸都被沉夏主宰。 手机不知何时已经被扔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胸前的软肉,任人揉圆搓扁。 在即将擦枪走火的刹那,沉夏猩红着眼,放过了怀里娇软可人的宝贝。 她一边将不知何时撩到锁骨处的浴袍拉下,一边轻轻拍着沉栀的背替她顺气,而自己紊乱的鼻息也渐渐归于平静,“今天不行,小猫。” 沉栀轻轻哼声。 借着灯光,她低头去看,融化的药膏和穴口的水渍混成一体,不时滴落在床面。 她低笑,又为沉栀涂了一次药膏。 沉栀缩在妈妈的怀里,仗着妈妈今天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挑逗般在沉夏脖颈处呼着热气,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留下了些不明显的印记。 沉夏捏了捏她犊羊似的白净小脸,“别闹。” 今晚没有夜生活,沉夏忍得辛苦,她又一次懊恼下午自己的行为,现在美味佳肴摆在眼前,看得见却吃不着。 她认命般受着沉栀的勾引,决心明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夜色浓重,但这里视野很好,可以看到很多的星星。沉夏给沉栀讲着各种幸福的童话故事,看着她从眨巴着大眼到困倦的眼皮微阖,最后只余下耳畔清浅的呼吸声,与夜色归为一处。 “晚安小栀,我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言爱。 蕴藏在寂静冰山表面下的是波涛汹涌的爱意,它与微风搅弄泉水的清响;与室内的小小酣眠声;与沉夏庄重又炽热的额头吻,一起被记录在了这个夜晚。 和妈妈吞吃同一个按摩棒(H) 私人温泉的位置有些偏,但离沉夏的小别墅很近。池壁采用大理石堆砌,水面浮动着一层薄雾,四周被装饰了些许绿植,起到了遮挡的作用。脚底是用防滑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在阳光的折射下熠熠发光。 下面的肿胀已经好了许多,沉栀又开始胆大妄为起来,大清早便想拉着妈妈去泡温泉,私心里期待着可以把沉夏按在温泉边,做一些不可言说的晨间运动。 两人在房间把泳衣换好,沉栀看着沉夏身上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款式,瘪了瘪嘴。 “为什么妈妈的布料比我多!”她愤愤地隔着泳衣在沉夏的红豆上轻咬了一口。 “难道小猫不想亲自帮妈妈脱吗?布料多一点小猫更有体验感不是吗?” 沉夏轻易地说服了她。 对这条路沉栀也算得上熟悉了,她和沉夏来这里的次数不少。沉栀哼着歌,牵着妈妈的手走在前面。 温热的水流从四面八方裹上来,沉夏靠在墙边,眼尾被热气熏的通红,媚态横生,向中心的沉栀勾了勾手。 还在思考着找个什么理由和妈妈亲密的沉栀一瞬就凑到了沉夏的面前。 “有点不舒服,小猫帮妈妈摸摸看。”沉夏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嗓音带上了蛊惑。 她拉起沉栀的手,沿着裸露的小腹一路向上,自触感细腻的瓷净肌肤到轻柔的布料——最终停留在了欲盖弥彰的胸口处。沉夏的动作很缓慢,似是真的不舒服要引着沉栀一寸寸细细感受般。 沉栀的鼻息急促了起来,她的五指蜷曲,隔着布料揉弄着沉夏的乳房,那是她爱不释手的玩具。 吐出的话语融入弥漫着的热气,仿佛带上了颗粒的质感:“妈妈这里不舒服吗?”她的拇指刮过凸起的乳头,“脱了给小猫检查看看好不好?” “不好”,沉夏学着沉栀平日的模样哼唧了两声,又拉过她的手指探入裙底,“这里也不舒服。” 沉栀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性子,此刻沉夏娇中含媚,像是千年狐狸精修得人身,轻轻一勾手便有大把的人主动上去供她吸食精气,沉栀不消多想便吻了上去。 沉夏有意放软自己将主动权交给沉栀,粉唇轻启,哼出的娇吟声直让沉栀气血上涌。 她一手扣住沉夏的后脑,一手挤着底裤边缘进入,吻的强势又凶猛。 掌心滚烫,温度通过单薄的布料灼烧着沉夏的皮肤,几乎要将她融化。舌尖撬开妈妈的牙关,在她口中肆意扫荡,时而轻舔上颚,时而纠缠舌尖。每一次接触都像有电流经过。 食指寻到阴蒂左右挑动,与中指一道夹起,复又松开。搅弄泉水,波光潋滟。沉夏口中的娇吟再也不是刻意发出的了,破碎的呜咽声一阵接一阵。 小孩怎么...这么会。 偏偏沉栀没有想要善罢甘休的意思,她松开被吮的水润肿胀的唇,看着沉夏眸底涌动着的水光以及粗重的喘息,轻轻笑了笑。 妈妈这般柔弱无骨任人摆布的娇气模样,就是对她最好的鼓励。 沉栀将她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在水面下作乱的手指破开媚肉径直插入洞口,被逼穴里温暖的水浸泡着,“这里不舒服是不是发...情了呀?嗯?妈妈让小猫肏一下就好了。” 她将到嘴边的发骚又咽了下去,沉栀不喜欢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妈妈。 沉夏将脸埋在沉栀的肩头,尽数承受着她的宝贝给她带来的快感。 “嗯哼...小栀!” 沉栀低头与她深吻,呼吸炽热,放在脑后的手移至腰肢,稳稳地将妈妈托住。 溢出的闷哼还未成型便被沉栀吞下。 “妈咪...”沉栀用牙齿咬开她胸前的绑带,圆润饱满的乳房顽皮地跳了出来,春光乍泄。偏偏除了胸口处,其它地方的布料都还好好的。 色气又纯情。 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藏,沉栀将自己圆滚滚的脑袋埋了进去,乳房的芳香涌入鼻尖。她手里的动作骤然加快,掌心拍打着沉夏的阴部,手指在狭小的甬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地刮过妈妈的敏感点。 “哈...小猫好棒...!”像是在玩什么刺激的高空项目,语气突然失重般飘高,又迅速变成气音沉入谷底。 沉栀在胸口低吻,声音含糊:“那妈妈要不要奖励我一下?” 沉夏明白她的意思,似嗔似娇般看了她一眼。骨肉匀称的手指攀上自己的乳房,揉搓着那浑圆,挺胸主动送进了沉栀口中。 “好香。”沉栀努力含下更多,舌尖也不忘挑逗,直往那小小的乳缝中塞。 另一边的玉峰也被主人捧到眼前,似乎在表达着被冷落的不满。 沉栀松开了被嘬的有些红肿的奶,转而投入另一侧。白皙光滑的玉体被印下了一个个青红色的印记,连雪丘也未能幸免。 在这样的刺激下,连裙子都还没完全褪去的沉夏就被送上了高潮。 沉夏喉音婉转,浑身一颤,酥麻感蔓延至全身。温泉的热意此刻像被放大了数倍,每一个毛孔都在大口地呼吸着,自己的眼前都被雾气蒙住,世界成了一个个色块。 等到高潮的余韵彻底过去,发现自己还被小孩抱在怀里,只是两人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踪。 沉栀将沉夏的乳果衔在口中用牙齿细细地磨着,睁着浅棕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反应。 她嘴巴鼓鼓的可爱模样让沉夏看得心痒痒,良好的体力让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她也很想...占有她的宝贝。 沉夏轻轻将被凌虐的乳房从小坏猫的嘴里夺出,食指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的眼睛,殷红的唇勾出漂亮的弧度,“妈妈带小猫玩点别的。” 说着,长手一勾,从泉边的黑色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硕大的双头按摩棒。 它的长度可怖,可以自如的弯曲成各种形状,两侧附着着不规则的凸起。 沉栀从未在妈妈的那堆玩具里见过它,想来是妈妈新买的。她有点慌张,外加些难言的...期待。 早在沉夏换完泳衣后她的身体就起了反应,此刻小穴早已软成一滩,泛滥成灾。 沉夏揉捻拨弄自己的阴蒂,就着湿润的爱潮将按摩棒的一头轻轻吃入自己的体内,“乖乖不怕”,沉夏的声音总是足够温柔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她和沉栀解释着,“它在小猫的身体里进到多深,在妈妈这里也是同样的。试试看好吗?妈妈会让小猫舒服的。” 沉栀的肌肤早已被温泉水泡的通红,像是把暖霞缀在了身上。她想到妈妈和自己体内顶着同样东西的场景,面色一红,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好乖”,沉夏将面前的小猫抱起,双手托住她白里透红似玫瑰花瓣晕染开的臀部,“缠住妈妈的腰。” 沉栀听话的将双腿呈剪刀式箍住沉夏的腰肢。 臀肉自指缝溢出。沉夏挪动着她的臀部,将挂满爱液的小口在另一侧的庞然大物上蹭动,带来阵阵渴望。 还未被满足过的身体叫嚣着,穴口翕张,像是要把按摩棒扯进去似的。沉栀低下头,羞赧地看着水下妈妈带着自己的小穴磨蹭的画面,刺激得让沉栀有些难以呼吸。 “小猫。”沉夏亲了亲她的鬓角,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鼓作气托着小猫吞吃下了三分之一的按摩棒。 沉夏的眉心轻拧,自己也因着这加深的刺激哼出声来。 “啊——”沉栀惊呼,体内的酸胀感让她不适地皱紧眉头。 沉夏鼓励似地安慰她:“吃下这么多了,小猫好厉害。” “妈咪...痛痛。”沉栀难捱地靠在沉夏的肩头喘着粗气,哪还有一开始“威风凛凛”的模样。 “妈妈动动小猫就不痛了。”她将沉栀散在脸颊上的碎发挽至耳后,薄唇轻抿。 沉夏绷紧腹部,提臀,轻而缓的将按摩棒从沉栀流着水的小嘴里抽出,穴肉紧紧吸附着它,让沉夏的动作有些困难。 她仰头与沉栀交换着唾液,这个吻温柔又绵长,足以让她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沉栀的小逼一直在分泌着液体,适应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庞然大物。 沉夏插入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她的腹部伸展出好看的弧线,猛地将按摩棒挤入沉栀穴间,甚至比原先进入的还要深一些。 “唔!妈咪...吃不...嗯啊下了...”上下都被掠夺,沉栀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暴露在阳光下,渴望着从天而降的甘霖。 有着马甲线的柔软腰肢扭动着,带动阴唇间的物什进进出出。 沉栀的眸光闪动,双手无力地攀在沉夏的肩上,修剪的齐整的指甲在背上留下了一道道不明显的红痕。 她已经渐渐熟悉了沉夏的动作,轻柔地拔出,再不留情地狠狠撞入。每一次都来到更深层的隐秘之地,直到两人海草般漂浮的耻毛相贴,肌肤相撞,发出令人耳热的“砰砰”声。 汗珠自额角顺着锋利的面部轮廓滑下,没入一汪热泉中。沉夏的呼吸声早已紊乱不堪,她很清楚这个按摩棒的尺寸。 夸张的尺寸直抵宫口,沉栀小猫般的眸子再也不复原来的水洗过般的清亮。 “不...不要。”甜腻的求饶声萦绕在耳畔,沉栀的肩胛似蝶羽一颤一颤,下一刻就要飞走般。 沉夏没有吓她,她只是亲昵地咬了咬她的鼻尖,温柔地哄着:“好,不要。” 肉穴被按摩棒紧紧撑开,沉夏扭动着胯骨,控制着按摩棒的进出。 沉夏不加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舒爽愉悦,她放任嘴角流露出淫叫,神色迷离。 而自己面前的女孩早已在一次次的撞击中瞳孔涣散,泛着盈盈水光。白玉般的脚趾蜷缩着,她的眼尾猩红一片,嘴里咿咿呜呜地连不成完整的句子,挺立的乳尖随着呼吸起伏荡出白腻的乳浪。 她被情欲变成了最原始的野兽,只知道表达着自己的欲望,直白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好深...肏的...嗯哈小淫猫好爽。” 沉栀主动地肉穴含吃着按摩棒,每一声喘息都像羽毛扫过沉夏的心尖,沉夏的眼中染上更深的墨色,她要把沉栀做哭,做到阴唇肿胀,做到嗓子哑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由不得她的小猫拒绝。 她挺着腰,将按摩棒向紧致潮湿的小穴抽送。 “要到了——” 沉夏的节奏把握的很好,快感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直到将她们完全淹没。 她的檀口微张,两人的呻吟声融为一体。 “嗯啊!” 穴口泄出源源不断的爱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或者说——她们本就亲密的不分彼此。 两人白皙的肌肤上皆是薄薄的汗,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绸缎般的细腻光泽。 “妈咪还要...” 正合沉夏的心意。 沉栀缠着沉夏做了一次又一次,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诱人的绯色,像是染了胭脂的冷玉。 树影微动,恍然间沉夏仿佛看到了随风蹁跹的衣角,她没有理会,全心全意地让怀里的沉栀快乐。 两个女人洁白的胴体交缠,四座雪峰紧紧挤压,素手、薄汗、娇吟、这是世间最美妙的画卷。 又一次攀上云端后,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沉栀觉得自己仿佛有肌肤饥渴症,不然怎么会想要无时无刻贴着妈妈,想和她接吻,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情。 怎么样都不够。 沉栀哑着嗓子,睫毛上还挂着性事留下的泪珠,“亲亲。”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皮、鼻尖、嘴唇。沉夏抚着她的背脊的曲线,平缓着两人的呼吸。 “小乖。” 在沉栀身边,沉夏总是能轻易触及幸福,仿佛吃了蜜饯般,心上泛着丝丝甜意。她没有很多表达幸福的能力,或许在这方面她可以算得上不善言辞,正如此时她感知到了快要溢出胸腔的爱意,却只会略显笨拙地唤着沉栀。 把她搂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沉夏抱着腿软的宝贝回到房间,替她仔细地梳洗干净。沉栀仰躺在妈妈的腿上,吹风机的风暖洋洋的,吹得她有些困倦。她闷哼一声,脑袋往妈妈的小腹埋去。 “累了?”沉夏把吹风机放在桌上,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两人从早上九点闹腾到了现在将近十二点,反反复复来了一次又一次,沉夏感觉自己的汁水都要被榨干了,阴阜疲软,沉栀会被累到也很正常。 沉夏给小猫的逼穴细致地涂上药膏,那处已经肿胀不堪,泛着艳丽的红,她心疼地替沉栀掖好被子,“睡吧宝贝。” 沉夏坐在床头,就这么一边翻看文件一边陪着她。 沉栀睡着的很快,许是真的累到了,不一会就发出了清浅的呼噜声。 她这才给宋拾青发了条信息,“在哪?谈谈。” 那边回的很快,“老地方。” 被宋拾青发现 酒店的侧边是个素雅的咖啡厅,放着古典韵味的音乐,每周还会有一天专门请乐队来演奏。 往常这个点正适合来一杯下午茶,可这里却看不到除她们二人外的其它身影,很明显是被宋拾青清场了。 沉夏玉指轻抬,搅弄着面前的热美式。 明明是她约宋拾青出来的,她却一句话不说,悠哉悠哉地坐在此处喝茶赏乐。 宋拾青最终还是先沉不住气了,额角淡青色的血管剧烈跳动,“啪”一声锤在桌上。 “沉夏你还是人吗?” 沉夏轻抿了一口,不疾不徐地问:“看到什么了?” 那处偏僻,况且非允许其她人是无法进入的。在温泉的时候她就有所怀疑,又忧心是自己看错了,便发了条消息试探。 哪曾想宋拾青连回消息都冰冷冷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生气,真是一点秘密都兜不住。 “问我看到什么了?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沉夏你的教养呢?被狗吃了?”宋拾青揪起沉夏的领口,漂亮的丹凤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愤怒。 她炮语连珠,一句接着一句:“小栀才多大?这你都下得去手!她还是你养大的。” 沉夏把她的手拂下去,甜点被推到她的面前,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宋拾青,你应该明白,你的反对并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 宋拾青愈发用力,指节像齿轮般僵直凸起,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但你是我的朋友,是小栀敬重的阿姨,所以我们才有必要谈一谈。” 她不得已熄了火,“砰”一声坐回了椅子上。 动静之大连地板都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沉夏,我也很明确的和你说,小栀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我一点也不想她受到伤害。” “你知道你比她大了多少吗?将近二十岁!她才见过多少人,而你呢?” “抛开身份、地位、财富不谈,就光论你的私生活,你能给小栀给小栀独一份的爱吗?还是把她当成解决欲望的工具?” 沉夏十指交叉撑在桌上,一直安静地听着她说。直到听到她的最后一句,才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她神色冰冷,语气仿佛能掉下冰渣,“宋拾青!” 宋拾青明白,是自己口不择言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沉夏这些年对沉栀的付出和牺牲,也清楚以沉夏的人品若要发生关系也是你情我愿,更何况对方是沉栀,她永远做不出利用沉栀的事情。 她知道小栀对沉夏的重要性。 只是不放心,万一沉栀真的陷进去,等到二人感情决裂的那天,以沉夏的理智和冷情,最终怕是只有沉栀一个人会受到伤害。 普通的关系才能安稳,进一步的发展变数太大了。 宋拾青没有退让,她带着几分狠劲,像是要逼沉夏做出决定,“如果你们之间的事被她身边的人知道了她们该怎么看她?你想过吗?” 沉夏的话语清冷却掷地有声:“身份地位财富我都有。既然有,我自会利用它们保护好小栀。她现在还小,将来未必不会与我站在同等甚至是更高的地方。何况只要小栀想,我的那些就都是她的。” “关于私生活,我不会再有其她发生关系的人,不会让小栀因此不安,这辈子只会有小栀。”她没有提到沉栀撞破的事。 “你说的问题我都想过。是,我可耻,趁着小栀年纪还小还没有看过更大的世界见过更优秀的人之前就把她据为己有。” 沉夏难得地展露自己卑劣的另一面:“可我一想到小栀将来或许会有携手一生的人,或许会搬离这个家,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念想。我甚至想把她捆在我的身边,把她藏起来。” 宋拾青想,沉夏不会这么做的。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劣,所以我把主动权全部交给她,她想如何便如何。如果未来她真的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在那个孩子正直善良对小栀好的前提下,我会放她离开。” 沉夏说这话时面色平稳,不疾不徐,但若仔细观察,便能看到她白嫩的掌心早已被指甲深深地楔入,月牙形的凹痕处渗出小小的血珠。 私心里,沉夏觉得沉栀要一辈子赖着自己才好,但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给小栀更多选择。 小栀从来不应该困囿于她这一方小天地,何况她还比小栀大上那么多,将来或许会比小栀先离开,她不想让小栀守着一座小小的墓碑暗自难过。 沉夏呼出一口气,轻声说:“至于你说的被她身边的人知道...这件事我有分寸,不会让任何人借我们的关系伤害到她。” “宋拾青,没有人比我更爱小栀更不想看她被伤害。” 宋拾青明白自己对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什么指手画脚的能力,即便听到沉夏信誓旦旦的保证,她的心仍像悬在天空的纸鸢,晃晃悠悠落不到实处。偏偏眼下除了咬牙相信,她别无选择。 宋拾青胸腔起伏,深深叹了口气,无力地说:“希望你说到做到。” “不生气了?”沉夏挑眉,语气又恢复成了一贯的模样,叫来服务员把餐厅里的小蛋糕给宋拾青点了个遍。 “还能怎么办”,女人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椅背,闭上眼揉了揉鼻梁,“行了,有这钱不如直接转给我,点一桌蛋糕算怎么回事。” “你发现了的事别和小栀说,她容易害羞,面对你会不自在,我也不想让她有压力。”沉夏提起手提包,随手又打包了一份小蛋糕回去,“我先回去了,小栀说不定也醒了。” 徒留宋拾青一个人面对着一桌子甜品。 真是浪费啊...宋拾青含泪吃着。刚想发消息让人来分点走,就看到了屏幕上的银行卡到账信息。 好家伙...一二三...八位数! 转账信息上面赫然写着——保密费。 讨厌有钱人。 回到酒店的时候沉栀还在睡觉,沉夏没有打扰她,去到阳台和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商讨了一下项目的细节。 她斜倚在栏杆上,听着电话里战战兢兢的汇报声。 背后蓦地触到一层柔软,她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下午好妈咪~”女孩睡眼惺忪,声音软得像是棉花糖。她双手环住沉夏盈盈一握的腰肢,打了个不明显的哈欠。 沉夏挂了电话,转过身把小猫似的女孩抱入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廓,“下午好宝贝。” 她们在阳台抱了好久,抱到两人身上满是阳光的气息,抱到沉夏有些起伏的心变得熨帖。 沉夏就着这样的姿势说着接下来的安排:“我们大概七八点回家,现在还有时间,要不要去找你宋姨玩会?不能冷落了她。” 沉栀值得很多人的爱,她不想让宋拾青和沉栀之间产生隔阂。 沉栀乖乖地点头,秀发蹭过沉夏的胸口:“想宋姨了。” “给你带了小蛋糕,要不要吃一点?”沉夏摸了摸她的头。 沉栀不经意间瞥见沉夏掌心的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慌张地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气:“怎么受伤了?” “没事宝贝,打电话聊工作的时候一生气,不小心掐到自己了。” 沉栀没有怀疑,只是拉着她非要给她涂上碘伏才肯作罢。 被带来的小蛋糕反倒被冷落在一旁。 下午两人去找了宋拾青。 不只是在酒店经营方面,在游戏方面宋拾青也很有天赋。沉夏坐在一旁,看着两个缩在沙发里的“大朋友小朋友”打着FPS游戏。 最近刚上线了个新的枪械皮肤,沉栀指着上面那个冒着紫光的皮肤:“妈妈!” 还未等沉夏说话,一旁的宋拾青轻哼一声开口了:“买,姨姨给你买,咱不要她的。” 沉夏觑了她一眼,神色淡淡,转头就往沉栀的卡里打了笔钱。 “不要这么多!”沉栀娇娇地瞪着她,像是在控诉她的败家。 沉夏的眸光温润,眉角带笑。 宋拾青看着两人眉来眼去顿感无语,轻咳一声在沉栀的目光下清空了商城。 这游戏的枪皮价格不算亲民,便宜一些的也要上千,贵一点的靠抽奖或许会上万。 沉栀顿时侧过头满脸崇拜地望着宋拾青,仿佛给她镀上了什么一夜暴富的滤镜。 小没良心的!她都还没见过小孩这么看着她。 沉夏面上不显,心里却泛着酸,拿起手机又给沉栀打了一笔。 听到银行卡到账的声音,宋拾青气急,肉疼地掏出自己珍藏的限量版游戏光碟:“全球限量一百份,听说小栀想玩。” “小栀想玩?妈妈给你买这家公司的最新款。” 饶是沉栀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虽然不明白她们在暗自较劲些什么,但沉栀知道自己惹了谁都没好处,只得装成一只鹌鹑,垂眸不语。 临走时宋拾青神神秘秘地让沉夏先上车,拉着沉栀说着悄悄话。 “沉夏要是欺负你了你就来找姨姨,姨姨替你做主。” 沉栀吐了吐舌头,有些矜持地把微露的牙齿藏起来,心说妈妈才不会欺负自己呢。但她还是点点头,双眸里浸着柔润的光泽,轻声说:“我知道宋姨最关心我啦,放心吧。” 宋拾青这才放下心来,嘱咐她读书辛苦也要注意休息,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 沉栀一一应着,上车后打开车窗才说:“宋姨你该找个对象了。” 看起来有点太过清闲了。 宋拾青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没好气地低骂了一句:“兔崽子。” 戴猫尾肛塞朝妈妈摇尾巴(H)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沉栀就踏入了高三的门槛。 高三课业繁重,每天回到家沉栀就扑到题海里,等到她给自己规定的学习任务全部完成都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和妈妈相处的时间被大大压缩,沉栀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每到周末就会使出全身解数勾引妈妈,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共赴巫山。 沉夏不舍得再陪她闹,难得的周末合该好好休息,因此假装不懂沉栀一次又一次的勾引。 沉栀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体对妈妈的吸引力。 “难道自己真就这么没有魅力吗?”她愤愤地想,“胸虽然没有妈妈那么大,但是在妈妈的努力下也不小了吧!” 从温泉回来后沉栀就抱着自己的枕头“登堂入室”,理直气壮地霸占了沉夏一半的床位。 在沉栀第十八次勾引失败后,她决心开始裸睡。 每晚沉夏都任劳任怨地半夜起床给她盖好被子怕她着凉,偏偏这个小坏蛋还把腿攀附到自己的腰间,一低头便是一副活春宫。 如瓷般白腻的鸽乳上攀着两颗红润的樱果,夜里会随着沉栀无意识的动作蹭到自己的唇上,蹭的舒服了还会在梦里嘤咛;馒头唇上稀疏的海草不时刮过她的大腿,磨动间流淌下甜蜜的汁液。 沉夏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以来设立的防线岌岌可危。 自从沉栀裸睡后,沉夏简直没睡过一个好觉,精致的妆容都难以掩盖眼睑的淡青色痕迹。 在经过了长达一个月的无声折磨后,迎来了沉栀的十八岁生日,沉夏打算在这一天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小坏蛋。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忙着学习也能分出精力诱惑自己。沉夏气极,她必须要让小猫明白勾引自己的后果。 成年那日正好是周六,沉夏周五便把当天的工作处理完了,早早坐在家里等着沉栀回来。 沉栀还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看到沙发上的妈妈时还唇角带笑。书包一扔就跳到了沉夏的怀里。 她平日里最喜欢靠在妈妈的怀抱了,带着淡淡的香气。像是迟暮的秋雨,不疾不徐。离得近些,还能听到咫尺间的心跳。 沉夏只轻轻抱了抱她就松开了,转而命令道:“小猫,去洗澡。” 水洗过般润泽的杏眸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妈妈要和你,做,爱。”沉夏舔吻着她的耳垂,舌尖描摹着耳朵的沟壑,刻意压低声音,后两个字被咬的很重。 她从沙发边的袋子里给沉栀递了一套衣服,“洗完穿这身出来。” 这简直称不上衣服,倒像是破了洞的渔网。 黑色蕾丝的款式,开阴露乳。 胸前点缀着蝴蝶结,腰腹间的半透明布料将身体曲线一展无余。裆部大开,连带着性感的蜜桃臀也尽数展露。 沉栀的脸唰一下就红透了,小腹紧绷,穴口喘着气仿佛要抖出水来。 她与妈妈坦诚相待的次数数不胜数,但穿情趣内衣确是从未有过的。 沉栀逃也似地溜进浴室,捂着胸口平缓着过于急促的呼吸。 沉夏抬头看到的就是沉栀小步磨蹭出来的画面。她的步子迈的很小,大腿夹的紧紧的,努力遮挡着身下的美景。胸前的小白兔没了束缚上下跳动着,未擦净的水珠自挺巧的乳房划到乳尖,欲落不落。 沉夏长臂一伸拉近与沉栀的距离,沉栀一下没站稳,侧坐在了沉夏的怀里。 樱果被含入口中。 如此近的距离,沉夏能轻易嗅到她乳房的淡香。吮吻舔咬,不多时便被嘬弄地如小石子般硬挺。 沉栀被她略显霸道地掌控着,身体像被定住似的动弹不得,眼尾熏红一片,勾出迤逦遐想。 “小猫最近是不是欠肏?天天在妈妈面前摇尾巴。” 沉栀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沉夏的肩膀,像是要制止她吐出更露骨的话。 沉夏轻笑,小猫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被小猫逗急了的自己。 她抱着沉栀起身,来到酒精消毒柜前。 里面是琳琅满目的猫尾肛塞,不同款式、不同长度,应有尽有。 “小猫自己挑一个吧。” 沉栀不敢置信地把脑袋藏起来,还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妈妈的眼睛。 好可爱。 但沉夏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如果乖乖不肯挑的话我们就都用一遍。” 她的耳廓通红,连裸露的胸乳也失了原先的色泽。整个人像被煮熟的鸭子。 在妈妈催促的目光下沉栀不安地扭动腰身,胡乱点了一个。 沉夏的话语里带着促狭,在沉栀的唇上落下像花瓣般轻柔的一吻:“是很适合我的小猫呢。” 沉栀哼着声,不满足地追着沉夏的唇要更深入的接触。 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沉栀自是渴望的。 按照她的想象来说,她们应该在床上做完,然后妈咪要拿出给她的生日礼物,陪她学习陪她打游戏,等到天色暗了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相拥着入眠。 而不是此刻这样,沉夏正拥着跪坐在地毯上的沉栀,摸索着给沉栀的菊穴和肛塞涂上润滑。 润滑剂冰冷粘稠的触感让沉栀微微颤抖,跪坐的姿势让她想起高中瑜伽课的某些动作,只是此时的情景截然不同。 肛塞底部是水滴形的,表面光滑,缀着可拆卸的纯白色仿真毛绒尾巴,蓬蓬的,优雅中又带着点俏皮。 当冰凉的触感接触到那个隐秘的洞口时,沉栀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猫尾肛塞被缓慢而坚定的推入,沉栀紧张地揪紧了沉夏的衣袖,剪裁得体的衬衣被揉出层层褶皱。 沉栀眉心微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不疼,只是存在感过于强烈。沉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缘由,她甚至能感觉到肛塞在自己菊穴里的形状。 沉夏的掌心沿着尾椎骨向下,摩挲过略显肉感的臀部,抚摸着沉栀的毛绒尾巴。 菱唇轻启,嗓音慵懒,似钩子般挠过心间:“小猫乖,摇尾巴给妈妈看。” 沉栀觉得自己是昏了头,不然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怎么会真的摇起尾巴。 但蛊惑自己的人是沉夏,这一切也就不奇怪了。 沉栀仰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沉夏的眸子,双手撑在她的大腿上,塌腰抬臀,笨拙而生涩地控制着臀部在空中画着圈圈。 猫尾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最终又垂落到腿心。 沉夏五指倏然一紧,轻呓道:“好乖。” 她用拇指轻轻蹭过沉栀的唇,勾勒着她的唇形,挑逗般轻点着她的唇珠。 “妈妈可以给小猫拍照吗?” 这画面对沉夏极具冲击力,她感觉自己的理智随时会被燃烧殆尽。美丽的身体总是会引人侧目,沉夏更贪心些,她不仅想要用眼睛看,用手指亵玩,还想要用相机记录。 这是小猫属于她的画面,完完全全地属于她。 沉夏的瞳仁里倒映出的是自己此刻摇尾求欢的模样,她羞涩地别开了眼,短促的“啊”了一声,浑身的肌肤泛着似水蜜桃般淡淡的粉色。 沉栀被她的视线灼到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沉夏,她又如何能拒绝的了。 只是沉夏以为她别开眼是不愿,她舍不得为难自己的小猫,柔声哄着:“不拍不拍。” 沉栀有些不乐意了,妈妈怎么还突然反悔的!亏自己刚刚做了那么会的心理准备。 “要拍!”哪还顾得上自己的羞赧,她檀口微张,嫣红的舌尖试探般舔过沉夏点着她唇珠的拇指。 她看着沉夏,澄澈又迷离。 等到尝够了,又将它含入口中,用舌尖诱着它进进出出,模拟着两人性爱时的画面。 什么理智什么想法在这一刻都被抛在脑后,沉夏紧箍住她的腰,垂眸含住她的小小唇珠,用力地吮吸,舌尖破开牙关的阻挡,划过上颚,找到那不安分的嫣红纠缠着。 她吻地很用力,不让沉栀有逃跑的空间。 搭在尾巴上的手拍打着玉臀,等到留下淡淡的掌印,才肯自身后滑入娇嫩的穴口。 紧闭的阴唇被打开,湿润的洞口被插入。 沉夏听着她唇齿间溢出的娇媚呻吟声,捣弄的手快出了残影,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 沉栀双耳嗡鸣,撑着沉夏双腿的手也失了力气。 她的高潮来的很快,莫约才过去了几分钟,沉栀红着脸不肯看她。 怎么还...早泄! 沉夏鼻息间传来清浅的笑声,她不顾沉栀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三指甲强硬地挺入。 “妈妈...嗯哼...慢一点好不好?”沉栀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在沉夏面前晃成了筛子,肉臀也和身体一起抖动,引得堵塞着菊穴的尾巴随之晃动。 像是发情时翘着尾巴求欢的小猫咪。 “小猫的诚意呢?”沉夏凑到她的耳边,把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呼出的热气蒸在她的半边脸颊。 沉栀用脸轻轻蹭着沉夏的掌心,“求求...妈咪肏...慢啊!” 慢点两个字还未吐出,沉夏选择性地忽视了它,连在一起是,求求妈咪肏。 眼前是温顺讨欢的女儿,沉夏怎能不如她的意。 甬道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淫水随着沉夏的抽插飞溅,沉栀浑身颤抖不已,粉面含春,泫然欲泣。 在做了三次后沉栀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滴落到沉夏的大腿上。骚水打湿耻毛,顺着腿心滑落到昂贵的地毯上。 猫尾湿漉漉一片。 沉夏在做爱的过程中故意把肛塞“啵”一声拔出来,又与手指向着两个穴同时插去。 肉穴和菊穴一起被塞满,沉栀奇异地获得了双倍的满足感。 猫尾很长,能够到前面的小逼,沉夏不时还会用它摩擦着阴缝、阴蒂。 再坏一点,就会把她塞到沉栀的洞里,然后在她耳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语,引得沉栀穴口瑟缩,媚肉主动地将尾巴往更深处拉去。 在被妈妈做到瞳孔涣散的时候沉栀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禁欲了一个多月的人一开荤,下手果然没轻没重的! 失控的性爱让沉栀叫的放浪,一声高过一声,她叫到声音都哑了。情趣内衣挡住的地方依旧光洁白皙,唯独那袒露的胸乳,化成水的阴阜,肉感的臀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唇印、指印。 她们的姿势换了又换,沉栀被做到涎液溢出,失声潮吹,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断断续续,打湿了沉夏的脸。 靠近唇边的液体被她探出口的舌尖拭去。 她被妈妈彻底玩坏,质量良好的情趣内衣都破开了些许洞洞,沉夏却还是一副清冽贵气的模样。 如果忽略她衣服的凌乱,面颊的水光和脖颈间小猫咬出的痕迹的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沉栀回过神来时窗外已经天黑了,地毯整个都湿透,想来是没法再用了。 沉夏还穿着休闲裤,接触到地毯的地方也印出了深色的痕迹,她把沉栀自身后抱到自己盘着的双腿上,好让她不用和自己留了满地的水来个亲密接触。 她的手指还泡在沉栀的嫩穴里,泡的发白。 沉栀瞪了她一样,脸颊尽是干涸的泪痕,眼尾依旧泛着红,气势全无,像是对着主人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你快拿出来!” 她羞赧地连妈妈都不叫了。 沉夏爱怜地在她狼藉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吻,空闲的手揉着沉栀的乳房,“小猫刚刚好配合,高潮的时候好漂亮。” 沉栀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心平气和地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的,她一生气,后仰在她怀里,磨牙般叼住她的下颚。 沉夏也不再逗弄她,将泡出褶皱的三指抽出来,拔出时还带出了一些水液。 沉栀的身体敏感到这样都会轻微地颤抖,肌肤上的细小汗毛不受控地竖起。 她们很久没有这样简单地靠在一起,享受高潮后温存的时间了。 虽然被妈妈做的狠了,但沉栀还是很喜欢沉夏这样对待她的。 这样的沉夏也很好。 “妈咪。”她眷恋地呢喃着。 喉间传来嗯声,沉夏将脑袋搭在她的头顶上,用干净的手抚摸着她的耳廓。 沉栀轻声说:“沉夏,我很爱你。”她鼓起勇气直呼着沉夏的大名。 沉夏感觉世界在嗡嗡作响,她只能听到心口剧烈地仿佛要跳出胸腔的颤动声,以及沉栀的“我很爱你”。 虽然说把主动权交给沉栀,但她不安,也会疑虑沉栀对自己究竟是依恋还是爱,而此刻她想得到的答案被沉栀亲口说出。 “很爱。”沉栀又低喃了一句。 浓重到她想落泪。 “我说的是情人间的爱,妈妈你能懂吗?”或者沉栀想说的是,妈妈你能接受我这样的爱吗?能接受我超出关系外的真心吗?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捧起沉夏的脸,与她四目相对。 沉栀心想,要是妈妈的嘴里说出的话不够动听,她就第一时间把它堵住。 帮小猫拍私房写真 z uijil e.c o m 这一年多的时间让沉栀觉得——沉夏或许是真的有些喜欢她了。 喜欢她的身体,但好像更喜欢她这个人。 哪怕是两人长时间没有性爱,她也能知道沉夏粼粼的海面下酝酿着的是风暴。睡眠浅时,半夜经常能听到电动玩具的嗡鸣声。沉栀为之愉悦,却又装模作样地继续睡着,听着妈妈唇间的喘息,极力压低的呻吟。 可沉夏就是克制了这么久,俨然一座不动的雕塑。 喜欢才能克制。 她为这个猜想心脏砰砰直跳,但却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想要勾引沉夏,想看妈妈为她失控的模样。 幸运的是,她见到了,也印证了。 她的勾引变成性的助燃剂,沉夏送她一次次美妙的高潮感受;她说出口的爱变成情的催化剂,沉夏送她一句句坚定的余生承诺。 沉栀在她眼中看到的不是排斥,是出乎意料中夹杂着不易见的欣喜。 她其实很少见沉夏露出这样的眼神。 沉夏回过神来,箍着沉栀的力道愈发紧了。 怀中的小猫香汗淋漓,捧着她的脸颊似是在等着她的回应。 沉夏将手轻放在沉栀的掌心上,低头将她吻的动情。 什么遇到更好的人她会放手此刻都成了笑话,沉栀是她养大的,也只能是她的。 沉夏的眸子里浓浓的皆是占有欲,小猫高潮的样子属于她,香唇吐出的爱也只属于她。 沉栀被吻哭了,她今天真的承受不住了,敏感的过分。 沉夏又下手没轻没重的,好痛! 后知后觉发现小猫皱起了眉头,沉夏这才松开被吻得红肿甚至是有些破皮的唇,诱哄着说:“好动听,小猫再说一遍好吗?” 沉栀重重地哼了一声,撇过头使坏地把口水沾满了沉夏脸上的每一个地方。 看着自己的大作,沉栀晃晃头眯着眼笑了出来:“喜欢妈妈,很爱妈妈。”指定网址不迷路:xingwa nyi.c om 她嘚瑟的模样灵动又可爱,沉夏被迷住了眼:“我也是。” 她学着沉栀的样子晃着脑袋,“喜欢宝宝,很爱宝宝。” “妈咪~”听到沉夏的回应,沉栀噘嘴高兴地直蹭,像是只在主人怀里撒欢的小猫。 “我会好好读书以后工作赚到的钱都给妈妈!” “我要成为能和妈妈比肩的大人。” 贴在面颊上的碎发被沉夏拂到耳后。她颔首,拨开沉栀的馒头唇,指节蜷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她的花核。 “再来一次?妈妈帮小栀口好吗?” 沉栀的骚穴又不争气地想要了,但她还没忘了沉夏说想要拍照的事。 妈妈的请求,她从来不会拒绝。 “等一下嘛~妈妈不想给小猫留下些照片吗?” 她把沉夏的手从小逼里拿出,嗔道:“快去洗手啦!小猫在这里等你哦。” 窗帘从开始的时候就被沉夏拉上了,拉的不算严实,隐隐约约能看见路边泛着黄的灯光。 天气预报说晚上会下雨,果不其然。一到八点天空就开始垂落断续的银线,拍打着落地窗,炸成一块块透明的水花。 沉栀就穿着被撕的开了些口子的情趣内衣,摆着大胆又放荡的动作,透过摄像机望向后面的沉夏。 沉栀从没在家里见过这些专业的设备,连打光灯和反光板都准备好了,沉夏想来也不是临时起意的。 沉栀眨着水润的眸子,轻声说了句:“闷骚。” 她们在房子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性爱的痕迹,今天也在这些地方留下了照片当做十八岁开始的回忆。 在地毯上,沉栀伏跪着,玉臀高高翘起,猫尾在空气中轻微晃动。她的眼神纯粹,淡色瞳仁像是珠玉,长相偏冷的脸与此刻的动作反差强烈。 在厨房中,她低眉顺目,指尖沾着奶油,正欲将它涂抹到自己的乳头供人品尝。鼻尖也点着淡淡的奶油,奶香味浓郁,沉夏的喉头干涩的过分。 在沙发上,她蒙着蕾丝眼罩,将自己的中指插入逼穴里,檀口微张,唤着妈妈。 在卧室里,沉栀靠坐在床头,双腿呈M型分开,一手揉着右边的乳房,一手靠近唇边,殷红的舌尖将五指依次舔弄,眼眸半阖,媚骨天成。 沉夏站在床边,感受着渐渐稀薄的空气,她有些呼吸困难了。 “咔嚓”一声,画面被定格在此刻。偏偏床上的小妖精还不肯放过她,拉着沉夏半身趴倒在她的身上,嘴里是惑人的低语:“妈妈不是说小猫的小穴很漂亮吗?不想拍个特写吗?” “特写”两个字成了气音,沉栀的唇被彻底堵住。 她身上满是一整天做爱留下来的淫靡印记,逼水干涸在身上,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去清洗。 相机被主人扔到一旁,泛着水光的娇嫩穴口被暴力闯入。 “嗯啊——”小猫的浪叫随之而来。 仅存的理智在心底叫嚣着不能弄疼小猫,沉夏仅仅只是蹭了蹭敏感点便出来了。 她将沉栀的双手撑在头顶,俯下身极尽温柔地替她口,像是在对待一件来之不易的瓷器。 滚烫的舌尖没有再探入秘径,只是在外围打着圈。 沉夏把爱液一点点地吞入口中,可那处像是开闸般,源源不断,她只得更为卖力。 腮帮子凹陷,努力榨干洞口的水液。 沉栀的双手被沉夏箍住,上半身动弹不得。她像只小鱼一般,奋力地甩着鱼尾,借此来对抗快感。 沉夏的动作明明很温柔,可沉栀还是哼叫出声。 沉夏抬起头,唇边闪着水色,这水色是什么不言而喻。 沉栀扭着胯,撇过头故意不去看她。 她听到女人轻哂,听到女人哑声说:“别叫了宝贝,保护嗓子。”声音像发酵过的红酒,醇香诱人。 沉栀红了脸,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克制着。 沉夏的舌头很灵活,就算不进入,在穴口也能把沉栀做到欲仙欲死。何况她还有一个高挺的鼻梁,埋在自己的阴唇里,随着沉夏口中的动作拍打着她的花蒂。 沉栀被妈妈口到哭红了眼,浑身酸软。 沉夏今日格外兴奋,不体现在她的神态上,而是在她的行为里。 她也不记得自己替沉栀口了多少次,到最后没忍住又用手指搅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小猫在咦咦呜呜声里彻底睡了过去。 沉夏起身时,觉得自己的脖颈仿佛要断了,像是压了千斤顶般。 手腕更是彻底抽搐,手指抖如筛糠。 但她心里却不能更满足了。 她先去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洁了一遍,换掉了湿哒哒的内裤,躺在浴缸里用小玩具轻易将自己送到了高潮。 她已经很湿了,可是当下却没办法再用手指取悦自己。 嘴里已经被沉栀的气味彻底占据,她刷了牙,喷了淡淡的蜜桃味口喷。 再回到卧室时大约才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小猫的睫毛轻颤,睡得安稳。 沉夏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颤抖着手替她把情趣内衣彻底撕碎,在她的耳边无奈又宠溺地说:“小猫,妈妈抱你去洗澡。” “啵”一声,肛塞被拔出,工作了一天的小尾巴被扔到一边。 她已经放好了洗澡水,温度很舒服。沉夏站在浴缸外,弯腰替她涂着洗面奶,再用洗脸巾细细擦拭。 主卧已经完全不能睡了,沉夏抱着小猫去到她的房间。 洁癖作祟,她又爬起身来把主卧被单扔到洗衣机里,把沾满小猫爱液的地板拖干净,那地毯因为湿透被主人直接卷了起来扔到黑色塑料袋里。 沉夏大晚上做了个彻底的大扫除,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她又一次失眠了。 哪怕身体觉得困盹,意识却分外清醒。 小猫说爱她,爱所有的她。 她几乎没有得到过如此赤诚的爱。 年少时有人说爱她,图的是她的样貌;长大后有人说爱她,图的是她的钱权。可悲的是,父母从不说爱她,无论沉夏做的多好,得到的总是打压。 年纪小的时候沉夏还会举着满分的试卷跑回家,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渴望得到父母的夸赞。 可她们只会说,这张卷子太简单了,考满分不是应该的吗? 后来沉夏拼了命想证明自己,无论大小考试,她都拿到了第一名。可回到家,面对的不是无视,就是说教。 在同龄人期盼着放学父母接回家的时候,她已经学会了一个人。 沉夏年少时说服自己这只是因为父母的性格使然,她们也没有做错什么。 可再大些了,她看到父母抱着刚出生的弟弟,看到弟弟的成长过程中无论小事大事,做错做对,都会被父母抱起来,然后夸他,做的很棒。 在沉夏的记忆里,她从没被抱过。 沉夏才明白,父母只是不爱她。 比起自己,父母和弟弟才是真的一家人。 沉夏不愿在家里与她们虚与委蛇,高考结束就开始勤工俭学,大学一毕业就着手开创了自己的公司。 还清了父母抚养自己的费用后,她再没回过家。 只是偶尔能收到父母打来的电话,一边骂她白眼狼,一边希望她能承担不争气的弟弟定居国外的费用。 她们现在已经掀不起沉夏内心的波澜了,她听着只是有点想笑。 精心抚养的儿子读到初中就闹着要辍学,家里人疼他,还同意了。现在想去国外定居,也没想过带自己的父母走,甚至钱还需要断绝关系多年的姐姐来出,窝囊废一个。 沉夏自然是没给,说实话她还挺厌蠢的。 从那之后她也不怎么接父母的电话了,只是定期打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到她们的账户上。 至于她们会不会把钱给那个窝囊废,就不是沉夏需要在意的事了。 她忙完了一切,回到房间,自身后拥着沉栀,她们的身体紧密嵌合,像是古老的榫卯结构。 雨歇了,叶梢悬着的水珠渐次涨满,坠下时扯碎一瞬天光。 一夜好眠。 平淡日常(1) 翌日,太阳高悬。沉夏眼睛半阖摸着床头的手机,稍稍一瞥,十二点四十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都快十年没起这么晚过了。 旁边的小猫一直用手背托着下颌,定定地望着她,像是要把每一秒都刻进心底。 难得妈妈起的比自己还晚呢。 她知道昨天沉夏用手过度肯定会痛,今早起床之后就把她的手腕放在掌心里轻缓地揉着。 她张开手心,恃宠而骄地向沉夏讨要着礼物,“我的生日礼物呢!” 妈妈要是说没准备沉栀也是会原谅她的,毕竟昨天她的失控,她说出口的爱就是最好的礼物。 “我先去洗漱宝贝。” 她从书房里拿出了很多包装起来的礼品盒,放到沉栀面前等着她打开。 “这个是你宋姨寄过来的,”她指了指最上面的两个盒子。 说起来同学送的礼物沉栀都还没来得及打开,昨日一到家就开始巫山云雨了,到现在才得了清闲。 沉夏本想包下宴会厅给她办一场生日派对的,可沉栀不愿意,她想在十八岁的第一天和妈妈过二人世界。 遂作罢。 宋拾青给沉栀寄了一箱的高考教辅,另一个盒子里装的是一个百年的奢侈品牌手工定制的手提包。 沉夏给她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东西,几乎是看见觉得喜欢觉得适合小猫就会买下。 小到一个毛绒玩偶,大到豪车、市中心的房子,都被她献给了她的小栀。 最昂贵的是一条缀着粉钻的手链,那是沉夏在参加拍卖会的时候以叁个亿的高价拍下来的。 沉栀的皮肤很白,宛若被牛奶浸泡过的羊脂玉,这条手链戴在她的手上一定很漂亮。 沉夏没有告诉她价格,不然沉栀绝对不肯把叁个亿戴在手上。 沉栀心想,等以后工作了,一定要和妈妈买情侣款的,还要给妈妈买戒指!向妈妈求婚。 两人吃完午餐后,沉夏抱着她坐在影音房,投影仪放着一部很早的喜剧片,但没有人在看,只是作为背景音。 沉夏把笔记本放在沉栀的腿上,吻着小猫的后颈,让她仔细看屏幕。 电脑里是昨夜沉夏给她拍的私房写真,沉栀没想到平日里用来工作的电脑此刻会被播放着这样的照片。 沉夏把照片导入到一个新的U盘里,每每跳出一张照片,沉夏都会指着屏幕帮助沉栀回忆当时的场景。 “这时候的小猫好诱人,好想尝尝。” “小猫要的特写,好漂亮的小穴,怎么还在流着淫水呀,是在等着妈妈的手指插进去吗?” “小猫当时快被做晕过去了,记得吗?” 光听沉夏在自己耳边说话沉栀都起了反应,可是小穴好肿,嫣红一片,妈妈的手也不能再劳动了。 但她又不是躺0,她可以服侍妈妈呀。 “宝宝的乳房是不是变大了,让妈妈检查一下。” 话说着说着就偏了方向,沉夏将手从睡衣底部探入摸了摸沉栀的奶,一只手已经不能完全将它拢住,确实长大了。 沉栀把她不安分的手轻轻打掉,嗓音软绵绵的,“妈咪!你的手还想不想要了。” 沉夏当然不会这么没分寸,但她还是有意装出不开心的模样,想让沉栀主动亲她。 她在沉栀面前生动了好多,会主动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仅仅只是为了骗一个吻。 影音房窗帘紧闭,也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来自墙面上播放的电影,此刻也被人刻意按下暂停。她们的距离很近,能听到彼此喉咙滑动咽下的口水声,这种环境,很适合来接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沉栀五指轻掐着沉夏的两颊,跪立在她盘起的腿上。沉栀喜欢这个接吻的姿势,可以让她比妈妈高出小半个头。 她迷恋地看着沉夏的双眸,两人的唇边凑得很近,离紧密相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时沉栀就伸出了温热的小舌。 像是猫咪舔水般轻巧试探,舌尖若即若离地触碰又缩回,两个柔软每次分离不到一秒又贴了回去,带出细碎湿润的水声。 “妈妈,我想...”沉夏被吻的轻喘,耳边是沉栀的请求。 小猫想在这里占有她。 沉夏分出些意识看了眼时间,有点紧凑,除非自己几分钟就到了...不然怕是来不及。 沉夏轻柔地用掌心抚着她的后颈,“再过十分钟妈妈该送你回学校了宝贝。” “等小猫高考完好吗?当天晚上妈妈就任你处置。”她拉着沉栀向下,隔着光滑的布料磨了磨自己的阴唇,“被小猫亲湿了。” 她控诉着沉栀,语气无辜又可爱,仿佛沉栀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啊啊啊怎么这样!不带这么让人看得见吃不着的! 沉栀抓耳挠腮,讨厌学校的情绪在此刻达到高峰。 沉夏低低的笑,眼波流转间拂开她的手指,“不能再蹭了,会受不了。” 这谁受得住,反正沉栀不行。 她五指微蜷,深吸了口气跟着沉夏回到房间。 两人的衣服在衣柜里交织,成熟的西装里夹着青涩的校服,显着别样的亲密。 沉栀也不避讳,当着妈妈的面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换上了校服。 沉夏低头摆弄着许久没有用过的保险箱,沉栀凑到她的身边,靠在她的背上好奇地询问着:“你要干嘛呀?” “把U盘和相机内存卡都装进去。”为了保护什么内容不言而喻。 沉栀耳根红了一瞬。 保险箱里面很空,除了沉夏刚刚放进去的东西外,就只有两份白纸黑字的合同,上面那份明晃晃的写着遗嘱两个大字。 沉栀眼疾手快地将文件顺了过来。 她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沉夏没有什么是不能给她看的。 只是她没想到沉栀看到这些会不开心。 文件内容很简单,细数了沉夏到目前为止身上所有的车子、房子、股份等等,并规定了她离开以后全部由沉栀继承。 这份文件签署的日期很早,早在沉栀和妈妈还没有发生过关系之前。 无论是作为恋人还是作为家人,她都不喜欢妈妈有些悲观的想法,沉夏总觉得她没办法陪沉栀很久,或许因为年纪,或许因为意外,就早早离开沉栀。 沉栀指尖发白,呲起牙在沉夏脖颈上落下了一个牙印。 “生气!怎么带着牙印出门你自己想办法吧。”沉栀又怕给妈妈咬疼了,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如此温柔的动作和瞪着眼嗔怒的话语仿佛不是一个人做出说出的。 “这只是以防万一,没有别的意思。”沉夏无奈地轻轻揪起沉栀面颊的小肉,带着她的嘴也向两侧咧开。“别不开心啦,妈妈错了。” 沉夏无条件地纵容着她,哪怕订立遗嘱这件事本身并没有错。 沉栀学着沉夏的动作,直到两人的脸都被捏大,说出的话语含混不清,她幼稚地指挥着妈妈,“那你说我要陪着沉栀一辈子。” 沉夏乖巧地盯着沉栀水润的杏眸,口齿不清地说:“我会陪着小栀一辈子。” “不许胡思乱想,你要说到做到。”沉栀这才松开她的脸颊。 “遵命!” 沉栀临走前还放下豪言壮志让妈妈等着她高考结束。 虽然离她高考的时间还早,但平日里小猫吃到的甜头可不少,无非是不能为所欲为罢了。 自从知道妈妈被她勾得睡不好觉后,沉栀再也没有裸睡过。 她们在睡前总会接一个温柔的晚安吻,再将手探到对方的衣物里搂着睡觉,以此来满足占有对方的欲望。 每到周末,或许会放纵上一次,但持续的时间不算长。沉夏忙着处理开拓国外市场增加的工作量,沉栀忙着完成宋拾青送来的一堆教辅。 她们将永远拆成无数个平凡的日夜,她们还有大把陪伴彼此的时光,无需急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