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骨科)》 第一章 弟弟 灰蒙蒙的街头,低矮的建筑物旁还有没有融化的雪的踪迹,陆云希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以为是垃圾短信,没有理会。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振动起来,这次是连续的。她拿出手机一看,瞄到手机上的备注,秀气的眉便皱了起来,盯着不停振动的手机,见打电话的人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味在,她认命的接通了电话,那句“你又想干嘛?”还没说出口,便听到手机里面传来一阵啜泣声,那一声“姐姐”让她差点拿不稳手机。 “你是?”她试探性的问,实则内心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测。 电话那头不说话了,如果不是有人的呼吸声,她都在怀疑刚才那个声音是不是她的幻听。她调整了自己的语气,“有什么话就快点说,不然我挂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人慌了,“姐姐……” 这也是她第一次听到电话那端的叫自己姐姐,即使心情再不好,她还是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用冷冰冰的语气问:“找我什么事?” “妈妈……妈妈……妈妈不在了……”等了半天,电话那头的少年才慢慢挤出这几个字。 陆云希抬了抬头,这天是不是又要下雪了,她往自己的房子走去,握着手机的手冻的她都感受不到知觉了。她突然词穷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哦,她弟弟的妈妈不在了。 妈妈不在了……她突然眼眶有些温热,大半是被气的,死就死了,又关她什么事。 她想要立马挂断电话,可是电话那头的孩子声断断续续的抽啜声让她心烦,她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么?” “姐姐……”电话那头只知道一个劲地叫她,她冷笑,恶声恶气地说道:“谁是你的姐姐,我们是在一个户口本上还是同一个姓氏?” 话一说完,她就“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她面无表情地往自己住的地方去,鞋子沾上了雪水,冷风吹得她一阵咳嗽。 回到家里,她换上干净的棉拖鞋,脱下厚重的围巾,走到厨房里去烧开水。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门边,想起半年之前陈兰玉给她打的电话,语气卑微地祈求她收养她的儿子,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句“喂”字,她全程都是冷眼听着电话那头苍老的说话声,间杂着咳嗽声,她那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听着,听到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就顺手给挂断了。 她没有想到那是最后一次听到她讲话,到现在也过了快半年了,如果不是这通电话,她怎么也不会想起她,想起那个即使快要死的人心里还记挂着自己儿子的人。 看起来真是感人,只是又关她什么事。 她用玻璃杯倒上一杯滚烫的水,有些出神地看着不断上升的雾气,思绪也渐渐飘远了,她想起自己六岁的时候撕心裂肺地扯着妈妈的衣服不让她走,一遍一遍地让她不要丢下她。可是妈妈还是毫不留情地走了,在最开始的那几年,她总是梦到自己被抛弃,她是多余的。 因为妈妈走的不光彩,街坊邻居在背后指指点点,她活在别人的目光中,自己就如小丑一般让人没法不注意,她的整个童年都是灰暗的,外界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让人逃避的冰冷壳子。 谁能想到,已经快三十岁的她会为了一个男人抛夫弃女,原本恩爱的家庭,因为她而变得面目全非。 她垂下眼帘,很多事情她也说不清楚是对是错,但是不喜自己的母亲她确实算是一个,即使是生她的母亲。 这样过了几天,她有时会看着手机,那个电话再也没有打给她了。 晚上时,她躺在被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意识模糊间,她毅然下了决心,就去见一面。 整理了简单的行李后,她订了火车票,去了那个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址还是之前陈兰玉给她寄特产给的时候,她也不知道陈兰玉从哪里得到她的地址,寄的都是一些廉价的特产,最后烂在了家里被她丢了出去。 下了火车,又转了两趟汽车,最终来到了这处偏远的县城。 即使是不晕车,来回转车她也有些晕头转向了。 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来这里,也许是电话里那一声无助的“姐姐”,或许是心里的不甘心,那个血缘上的母亲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让她这么多年来可以狠心的一次都没有回来看她和父亲。 车子行走在颠簸的路上,延绵的山峦起伏,高大的树木形成一道道的屏风,她想不明白,怎么还会有这么落后的地方,她忍着心中的不适,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意气用事了,不该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颠簸的卡车停在了一处临时搭建的棚子前,说只能送到这里了。 “师傅,不能开进村子里吗?” “美女,这大雪天的,这个车子开不进你说的那个村子,不过你放心,既然我收了你的钱,肯定会把你送进去的,你先跟我在这里等等,等一会儿有人会赶牛车到村子里,你就搭着牛车进去。” 陆云希抿了抿唇,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旁边有一处旅馆,里面有几个人在昏黄的屋内说着话,周围还有几户人家。 等了没多久,一个男人扶着一个女人出来,女人步履不稳,肚子微微鼓起,像是个孕妇。 司机跟男人说了几句话,走到陆云希身边,陆云希看着这个黝黑的男人,跟他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男人扬起嘴巴,吐出一串方言,两人勉强对上几句话 ,她坐在孕妇的旁边,浑身都有些紧张。 女人看见她,浑身都透着一股紧张,陆云希疑惑地偏头去看她,意外的发现女子的年纪却十分的年轻,“这一趟出去,赚了不少钱,你辛苦了。” 陆云希勉强听见牛车上的男人开口,“你先躺着。” 女人听话的挪了挪屁股,躺在了铺了一层兽皮的马车上,她微眯的双眼对上陆云希的眼睛。 “你这是有了身孕吗?”无怪乎她这么问,女孩看起来身形单薄,肚子却鼓了起来。 女孩笑了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还没有怀孕,怀孕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我不喜欢怀孕。” “对不起啊,我……”陆云希有点窘迫。 “不要紧的。” 周梦的声音和男人一样带着口音,陆云希想,这里的口音其实还是有点好听,声调质朴而婉转。 许是在这里很少见到新的面孔,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娇嫩嫩的少女,周梦毫不避讳地上上下下打量她。 在周梦看她的时候,陆云希注意到她的眼神,对她微微一笑,微微转过了身。 狭窄的马车里,外面只有一块布遮盖,渐渐的,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也没有多在意,在微信上跟好友说自己来到了这里,顺道把定位发给了她。 空气中的气味渐渐散开,陆云希放在一侧的手不经意摸到一股粘稠液体,正在不解间,马车停了下来,她没有细想,顺手用纸把手擦干净了。 经过男人的指路,陆云希来到了一排破旧的房子前。 村里的人见到有陌生的人过来,还是个衣着干净的少女,又见她肤色白皙娇嫩,容貌秀美,胆大的几个孩童挤在她身旁,还有一些则暗中盯着她看。 陆云希问了其中的一个孩子,那人把她带到一个木制的屋门前。 正要上前去敲门时,门内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老旧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一个瘦削的少年走了出来,周围的空气顿时沉默起来。 少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沙哑的嘴里怯生生喊了一声“姐姐。” 这是陆云希第一次看到他,那一声陌生的“姐姐”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淡定地“嗯”了声。 两人进了屋子,沉重的木门隔绝了外面人的说话声,昏暗的视线内,许宁的呼吸有些沉重,他点上了屋子里唯一的灯光。 这里一间四四方方的房间,除了一张宽大的床,只有一个简单的柜子,还有一张小杌凳摆在角落。发神间,一具温暖的身体靠近了她,“姐姐,你先坐一下。” 他让她坐到床上,坑上还有些余温,被子散在一角。 真正来到这里,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更是无法把眼前的少年和电话里的声音结合起来,随即她又有些释然,总归自己只是来这里走一遭罢了,没必要在意太多。 一室寒凉,陆云希不知所措地坐在尚有余温的床上,转头一看,许宁的手无意识地抓住陆云希的衣摆。 “妈经常跟我提起你,姐姐,还是第一次见你,真好。” 她不太自然地问:“这是你们住的地方吗。” 他乖巧地点了点头,“枫叶村的人世辈都住在这里。”这里贫穷落后,几乎没有人愿意来,也自然少有人能走出去。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妈半年前去世后,族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声音有些干涩,“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姐姐,这里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枫叶村周围都是山,现在是冬季,皑皑白雪覆盖了整座山头。 她向来冬天怕冷,身上穿了两件毛衣,外面还裹着一件棉袄。眼前的少年却穿着单薄的衣服,一双清润的眸子单纯地看着她。 “姐姐,你累了吧,你先休息一下。” 陆云希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她曾想过无数次与自己母亲见面的机会,现在是再也没有办法实现了,看着面前的少年,她试图从中找到母亲的痕迹,可是过了太久了,她早就忘记母亲的模样了。 第二章 留下来 许宁生得好看,即使只有十六岁,便能从中看出其蕴藏的惊艳。 他毫不避讳地任由她看,心里甚至闪过一丝窃喜,他向来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存在,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眼前的少女是如此的鲜活生动,眉目却透着疏离,看他的眼神就如一个陌生人。 他温热的心又渐渐凉了下来,他看出了两个人的距离,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陆云希从背包里拿出一沓现金,她放在他旁边,“这是给你的钱,你拿着用吧。” “……我并不想听到你的事情,以后你不要再联系我了。”来到这里,她才发现自己有些不忍,她有些自嘲,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 她站了起来,想要离开。 “姐姐!”他慌张地拉住她的手。 甩了几下没甩开,她这才发现他的手异常灼热。 他勉强一笑,脸色惨白一片,“我在这里花不了多少钱,而且我现在也可以去赚钱了,这钱你拿回去吧,能看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 钱被他硬塞回她怀里。 她不懂他的固执,“你现在还没有成年,能去哪里赚钱,你好好读书吧。” 许宁的额上冒出冷汗,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看着她说:“姐姐,你不要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看出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她跑过去接住他,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你发烧了?”她看了看四周,“这里有退烧药吗?” “姐姐,没事的,我就是感冒了,睡一觉就好了。” 他坚持说自己没关系,厨房里还有几副草药,陆云希让他躺到床上,笨手笨脚的在厨房里按照他说的给他煎药。 看着他吃过药后,陆云希坐在床边,昏黄的灯光下,少年恬静地躺在被子里看着她,被他注视久了,她微微皱起眉,不明白他一直盯着自己做什么。 看出了她的不悦,他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姐姐,你现在要走了吗。” 外面天色已暗,现在也无法离开,她摇了摇头,有些疲倦地坐在杌凳上,垂着脑袋昏昏欲睡。 肚子传来咕咕声,陆云希窘迫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 许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去给你做饭。” “不用了,其实也不是很饿。” “没事的,再说我们也要吃晚饭。” 她有些不好意思让有一个病人做饭,但是厨房里的器具她并不会用,只得跟着他走到厨房,看着他熟练地用灶火烧饭做菜。 “你现在在读高中?” 许宁对她展齿一笑,“这里只有初中,高中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我已经没有读书了。” 她皱了皱眉,“你现在不读书,以后能做什么?” 他满不在乎地说:“跟着别人去拉货挣钱。” 陆云希沉默了下来。 饭做好后两人坐在老旧的桌子前,她勉强让自己吃下一碗饭,便放下了碗筷。 许宁略有惊讶的看着她,匆匆把剩下的饭趴完后,拿着碗筷去水槽上去洗。 陆云希走到屋外看向远方,这里就像是被白雪藏起来的地方,几家炊烟升起,房间里露出橘黄的亮光。 她又随意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会,一切都是陌生的气息。 “今晚我睡哪?”看着他走来,她问。 “姐姐你睡这里吧。”许宁指了指刚才他睡过的床,“家里现在只有这张床了,另一张床已经坏了。” 她下意识就想要拒绝,现在是冬天,而且他还生着病,怎么能让他打地铺。 他看出了她的顾虑,“姐姐,我可以去别人家借助一晚上的,你不用担心我睡在地上。” “你……你还是住在家里,总不能我来了你就没地方睡。”反正就一个晚上,她靠着墙角睡一个晚上也是可以的,再说,她也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 洗了脚后,两人在床上相顾无言,许宁看着缩在角落的少女无奈地拂了拂眉心,“姐姐,你这样怎么睡觉。” 陆云希紧了紧身上的棉衣,“没关系的,你先睡吧。” “晚上会冷的,这张床也挺大的,你过来一起睡吧。” 陆云希有些尴尬,虽然他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是这些年两人也没有联系,此刻两人亲近的距离让她有些不适,最终她妥协了,脱了外套窸窸窣窣地爬到床的里侧。 被子里拱起一团,许宁也躺了下去。 这样的夜里,窗外传来微弱的狗吠声,风吹刮着树木发出呜呜的声音,陆云希脑海里想起了自己高中时看的恐怖片,整个人差点埋头在被子里。 许宁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微微靠近了她,“怕了么。” 她自是不可能承认的,微微阖上了眼,故作镇定地说:“没有,有点困了。” 过了一会,陆云希认命一般睁开眼睛,她看向许宁,许宁直挺挺地躺着,听到动静,偏过头去看她。 “你在这里都是怎么生活的。”她问。 “就是普通的过日子,在这里习惯了就好。”少年的声音低沉,又补充着说道:“从这里看到最远的地方还是大山,我们就住在山坳里,现在是冬季,山间的果子已经没了,不过还可以去林间狩猎。” 他说着自己往年做的事情,陆云希被他的话吸引了,两人一问一答地说了许久,直到他说着说着没了声息,看到陆云希已经睡着了。 他伸手摸上她的脸颊,借着微光的灯光细细地看着她,她显然是累及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整个人平和而安静。 来了就想要走么,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少女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女性清幽香,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脸,柔软的像个包子,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他有些愤恨,即使他是她亲近的人,她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这样的一个人,他真想毁了她,从看到他的第一眼…… 凑得太近去闻她身上的气息,嘴唇无意间扫过她的脸颊,顿时后背有一道弱电流涌过,轻微地颤栗让他呼吸顿乱。 心跳有些加速,他大着胆子把自己的唇贴上她的唇角,伸出舌头舔舐着唇边的轮廓。 温热柔软的触觉,像是一种水润的软体动物,不对……他有些沉迷,一遍遍扫过她的唇角,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 手不安分地滑进她的衣服里,厚重的毛衣和贴身的衣服阻扰了他继续行动的手。 还不够…… 他弓着背亲吻她的脖子,一阵阵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子里,直恨不得埋在她身上。 暴露在外的皮肤让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双手无意识推了推许宁。 他被这一推,顿时清醒过来。 第四章 引诱 陆云希衣衫凌乱,津液声在静谧的夜晚啧啧有声。直到她喘不过气,许宁才舍得从她嘴里离开。 她的嘴边挂了两人的唾液,整个人透出不正常的潮红,她的目光对上他的眼,他怦怦乱跳的心泄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就在他以为她已经清醒了,少女嘤咛声细细传来,让他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他微微伏在她身上,轻笑,“姐姐,你想要我吗?” 她的衣服被他撩到了胸前,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冰凉,但是她身体里却积着一团火,她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但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尤其是少年的身体还紧紧贴在她身上。 “许……宁……”她唤他,声音带了哭腔,还带着一抹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出的委屈,“我好难受……” 泪水从她眼眶滑落,打湿在枕头上。 许宁的上身已经脱光了,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怦怦跳动的心口上,注视着她的眼睛,“姐姐……” 那股热浪快要席卷她的全身,偏偏她感受如此真实。 …… 看见她的眼泪,他就软下了心,他不该把这么卑鄙的手段用在她身上的,他吻去她眼中的泪水,整个人如同小兽般埋在她胸前啃食。 身体里涌出奇怪的感觉,她在床上不安地扭动,双腿在紧紧打颤,半裸着身子里一对秀气的乳房跃了出来,许宁眼神暗了暗,抓着她的乳房含在嘴里。 少女那对娇软嫩乳在少年的嘴里被不断吮吸,修长的手指摸到她的下体,里面已经一片湿润了,他在她耳边轻笑,“姐姐,你这里好湿。” 陆云希此时脸颊泛红,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动情的欲望,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双腿缠上他的腰间,用脸颊触碰他的脸。 他被她的动作弄得心都软了,哪里还想着其他。 许宁放开裤子里的巨棍,炙热挺长的巨棍暴露在空气里,颜色带着粉,但是那物体却是很大。 他用手扶着送进去,试图插进她的小穴里,圆润的龟头挤了进去,异物入侵的强烈感觉使她原本敏感的穴道更加缩紧,许宁卡在那里,难受得进退两难。 “姐姐,你放松……” 陆云希被他这一唤,两人颠鸾倒凤,彼此间做的哪里是姐弟该做的事情,明明身上热得不行,她无端生出了冷汗。 许宁哪里有想她这么多,龟头感受到了潮湿暖意,紧致的感觉叫嚣着身体的欲望,他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扣,龟头被吸吮在内壁,一张一驰的感受让他顿时失了理智,腰间不管不顾地要往前冲。 硕大的龟头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能察觉出危险,紧紧绞着不让进来。 许宁被她磨得差点要泄了,肉棒在她体内不断撑大,却迟迟卡在那里不动。 他揉动她的阴蒂,流窜的快感让她紧闭双眼,腰身一麻,一股热流沾湿了腿心,陆云希大口地喘着气,看她放松之际,许宁找准洞口,“噗”的一声,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她的惊呼和痛楚声还没来得及发出便被许宁铺天盖地的吻堵在喉咙里,紧致的内壁不断绞索着他的肉棒,温暖如数朝他涌来,脑中的弦断了,他弓着身子竟然直插到宫口深处。 情欲如一股汹涌的、无可遏制的溪流,在这一个夜晚,少年不知节制的撞得又深又重,少女整个腿都绷得发颤,蜜穴里吐出一层层的汁液,不断吸吮着大肉棒。 深夜里,靡靡抽插的水声此起彼伏。 天边泛亮的时候,他抽出自己的肉棒,一朝开荤让他十几年的精水尽数灌在了她体内深处,没有肉棒的阻隔,一股股淫液从被撑大的洞口里流了出来。 沾满蜜液的肉棒上挂着丝丝血迹,身下的床单一片湿迹,两人身上粘稠不堪,他却不愿意洗掉这些的气息,抱着疲惫不堪的陆云希,他心满意足地喟叹了一声,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陆云希陷在了一座迷宫里,仿佛是被什么包围了,她被困在了这里,怎么也走不出去,四面八方的气息悉数朝她涌来,她就在浪潮中不断地颠簸,从未体验过的惊险和刺激让她只能在一轮又一轮的颠簸中抱着身边救身唯一的浮木。 等到窗外大亮,屋内的一切清清楚楚,被子里的两人相拥而眠,恬静而美好。 陆云希醒来时,浑身的酸涩让她动动手臂都难以难受,睁开眼,恰好对上许宁水润清泽的眸子。 他似是早就醒来了,软糯糯地唤她,“姐姐。” 昨天晚上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她脸色一白,似是不可置信,死死地盯着他。 被子下的两人皆是赤裸着肉体,让她难受的是,下身仿佛被塞满了粘液。 “……许宁。” 她的声音沙哑,昨天晚上她就是用这样的声音躺在他身下叫他的,许宁迷恋地看着她的眼睛,神色中带有一丝害羞,似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对不起。”她冰冷的开口,面上没有一点表情,似乎已经想好了对策。 昨天晚上是她主动的,她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所承受的感觉却是真的,她放任自己沉入了欲望之中,无可推卸的责任。 虽然自己昨晚失常,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把这个异常归于他的身上,在她看来,他不过还是个孩子。 “姐姐,我喜欢你,我是自愿的。” 陆云希一个头两个大,她早已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眼前的少年才堪堪十六岁。 愧疚的眼神一闪而过,她把问题丢给他,“你想要怎么做。” “姐姐,你是不是在嫌弃我。”他表情瞬间黯淡下来,缓缓低下头。 “我没有嫌弃你。”她找自己的衣服穿,下体动一下便酸疼的厉害,晃动中有晶莹的液体从狭小的洞口流出,陆云希摸着自己下身的精液出了神。 她要是没记错,昨天夜里许宁的精液都灌在了自己体内,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进入,她下意识想用手扣出来,几次戳到自己的软肉,痛得眉毛都皱成一团。 许宁止住她的动作,“姐姐,你小心一点,我来帮你。” 他带着她走到洗澡的地方,炉子的水还是热的,他打了一盆水放在她脚边,在她面前蹲了下去,粗糙的手指插入温热的甬道。 陆云希咬着唇抵住那阵奇怪的快感,肉壁紧紧收缩着许宁的指头,他呼吸骤乱,狠心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稀疏的毛发被淫水打湿,陆云希虚脱一般靠在他身上。 许宁用热水给她擦洗了身体,抱着她回到床上,自己简单洗了一下。 “姐姐,你不要有负担,反正你是要走的,能和你这么亲近我很开心,不然总感觉和你隔得很遥远。” “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懂不懂!”她瞬间来了气,“我和你这样不仅与伦理不合,还是在犯罪!” “姐姐昨晚不开心吗?” 她一口气噎在喉咙,脸色微红,“不是这个问题。” 他缓缓朝她走进,在她面前低下头,他似乎极会在她面前示弱,语气中带着丝惶恐,似乎只是不小心犯错的无知罪犯,“姐姐……” 陆云希没有办法再用之前的眼光来看他,她躲开他的注视,半晌后,她让步似地低叹了一声,“我饿了。” “我去做饭,你今天多吃一点!”他露出笑意,嘴角有梨涡隐现在脸边,不经意晃了她的神。 陆云希趁着他做饭的时间在水边洗了被单,挂好被单后,手被凉水冻得通红。她走到厨房,许宁正在灶火边炒菜,看到她的身影,他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