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禁止禁忌》 雨夜(父女) 察觉到身旁的妻子已经陷入熟睡,徐乔睁开了眼,轻车熟路地走到了隔壁徐岑的房间。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屋内的女孩睡的正熟,小脸大部分都埋在了被子里面,闷的有些微红,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慢慢的掀开被子,女孩曼妙的胴体显露出来,一丝不挂,刺的男人的眼睛发红。由于睡姿的原因,女孩的阴部大大咧咧地显露出来,伸出手指插进女孩穴里,刚一插进,一股吸力就带着男人的手指往里面走,下体的不适感使得女孩嘤咛一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的放大,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大,女孩转醒,看见附在自己身上的男影之后,心里一阵大喜,“爸爸”,这两个字似乎是某种开关,听见这两个字的男人动作陡然间大了起来。 手指越搅越快,女孩的哼声也越来越大我,顾及着隔壁的母亲,又生生地将娇吟压了下来转为喉咙的轻哼,突然男人搅穴的动作停止,正处于高潮临界点的女孩很是不满,哼哼唧唧地去抓男人身下的肉棒,徐乔轻笑一声:“宝宝这就等不及了?”徐雪瞥了男人一眼,还好意思说,把她弄的不上不下的人是谁? 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陡然重了几分。男人闷喘一声,带着报复的快感,女孩逼近男人的喉结,伸出嫩嫩的舌尖舔那一处凸起,男人的喘气变得粗重起来,摁着女孩的脖颈使她更贴近自己,双手也从女孩的阴部移到了臀儿。挺翘肉肉的臀儿在男人手里跟面团一样,捏来捏去 面团的汁儿却从另一处被炸榨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滴在被子上和外面的雨滴发出同样的共振频率。 男人的性器在和女孩彼此的摩擦中早已挺立起来,前段已经渗出少许阴精,女孩的舌头已经来到了男人的唇角,又移了两步,两人的唇齿相贴上,不知是谁先松的口,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男人吮吸着女孩嘴里甘甜的汁液,嘬嘬的作的一室响。女孩的下体早已是春意连连,因为未有真正的性器插入,此刻已经难耐的磨起男人的腿。男人的忍耐力也是到了极限,扶准性器就直接朝着女孩的穴儿捅了进去,女孩的穴儿因为异物的入侵陡然夹紧,“呃”男人爽的闷哼了一声,不是第一次做爱,女孩的穴儿依旧紧致的要人命,“嗯,嗯啊,爸....爸”嘴中溢出的娇吟也甜腻的要人命,男人的性器大,每次做爱的时候,徐雪总是又疼又爽,矛盾至极,却又让人上瘾。 被箍的爽极的男人身下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啪啪的撞击声竟然比窗外的雨声还要大上几分。身下的女孩突然呜呜噎噎的抽泣起来,徐乔也顾不得自己还未抒发出来的性欲,一口一个宝贝的哄着,柔声地开口问到:“宝宝怎么哭了?爸爸弄的你不爽吗” 说完还特地向里耸了耸大喇喇的性器,弄的徐雪又是一阵惊呼。 雨夜(二) 女孩仍是不说话,眼珠子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徐乔被女孩弄的有些心慌,停下身下的动作,两只胳膊撑在女孩上方,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娇人儿,徐雪生的一双狐狸眼,微微一挑已经是万种风情,更别说此时眼里还雾蒙蒙的,看你一眼简直要人命。 抽噎了几下 女孩才开口:“太爽了 我害怕。”听到这话,男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女孩的脸就是一顿猛亲,他的宝贝真的是实诚的可爱。被男人的笑弄的有些羞赧,徐雪把头埋进了男人胸膛里,刚得到甜头的男人那里肯作罢,直起胸膛让女孩无处可躲,又用手指挑起女孩的下巴,吻了上去。边吻还边往里面撞着。 龟头每次进出穴肉的时候带着一片黏液出来,媚肉也带出来也许,还没来的急瑟缩,就又被男人顶了回去,看起来好不可怜。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抓起女孩的棉乳就是一阵玩弄,徐雪今年才十六岁,乳儿却发育的很好,这当中自然少不了徐乔的功劳,红酥酥的果儿已经被玩的挺立起来,男人恋恋不舍地从嘴儿那撤离,又一头扎进了乳里。 上下皆被男人侵占着,电流一遍遍地袭过身体,徐雪也顾不得隔壁的母亲,娇喘声越来越大,“爸....爸,慢.....慢一些,雪儿受不了,呃”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下面咬的这么紧,还说受不了 嘴上说着轻点,身下却一下比一下重。 夜还很长,他们还可以做无数遍,永不厌倦。 民宿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白芷刚脱了胸衣,失去束缚的乳一下子跳了出来,白芷生的一双大胸,因着重量 还在空中弹了几下。拢拢睡衣,过去开门。通过猫眼孔往外一瞧,果不其然,是那人。 楚城还是穿着那身西服,最是矜贵清冷的样子,谁知道就是这个人每每做爱总把人做的失禁呢? “帮我脱衣服”,这人一进来就是一副少爷语气,撇撇嘴,白芷还是乖乖的上前,帮这位楚少爷更衣,脱去西服里面是万年不变的白衬衫,白芷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的淫水喷的白衬衫上到处都是,事后楚城又恶狠狠地要了她叁次当做衬衣的赔礼。啧啧,资本家的变态果然超乎人的想象。 皮带从裤间被抽出的那一刻,男人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狂风暴雨式的吻袭来,大力地扯开女人的睡衣,看见女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时候,喉咙里飘出一句“艹”,双手开始发力,捏着女人的乳,直到女人的乳上多了几道红紫的痕迹。 “想我没?”男人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对于这个器大活好而且英俊多金的炮友,白芷当然是想的,要是他没有结婚的话,那就更好了。今天在民宿这里看见他和他的太太,属实是个意外,白芷别的不说,眼力见绝对还是有的,她又不会傻到往他俩身前凑,不过要是楚城看见她,那就是另当别论了。 察觉到身下女人的走神,楚城撞进去的时候带着一股狠劲,白芷被撞的往后退了几分,不满的瞪向他:“你干嘛呀?”,“干你”,嚯,这回答,牛气的很!女人的穴儿紧致滚烫,汁水丰沛,还生了一双大奶,耐肏的很,一进去,楚城就有些失控,他不敢插的太深,怕自己直接交代在女人这穴里了。 “呃,嗯.....嗯......楚城,你.....你慢点。”白芷是真的有些吃不消男人给予的欢爱 “啪”的一声,男人的巴掌打在了女人臀儿上,白芷没由来的一阵羞耻 这人把她当叁岁小孩吗? 民宿(二) 话音刚落,屁股上又是“啪”一声,这人难不成还打上瘾了!你打我,我就不给你肏,谁还没个脾气来着 推推男人的胸膛,白芷就要起身,却一把被男人推到墙上,肉棒更是往深处挤了进去,“呃”“啊”两人同时爽的出声,刚冒起来的脾气就被男人这么给撞没了,撇撇嘴,这男人就知道欺负她 。 女人娇红的唇嘟起,上面还泛着刚才亲吻的水光,看的楚城又是一阵心神摇曳,下一秒,手指就插进了女人嘴里,白芷也上道,伸出舌头就开始舔男人的手指,从指腹到指身,一处不落,手指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唾液就那么顺着手指淌了下来,一路向下,流过小腹,和下身的淫液混在一起,然后啪嗒地滴在地板上 楚城把女人翻了个身,从后面再度进去,后入的姿势使得女人平坦的小腹凸起,找到那处,楚城摁了下去,这样的姿势使得楚城可以充分感受到占有女人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白芷对这样的姿势可谓是又爱又怕,男人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抓住女人的乳揉弄起来,一手握不住的滑腻。 “怎么,你太太没满足你?” “不想肏她,只想肏你” 啧啧,十足的渣男语气 楼上,楚城的太太睡的正香 楼下,楚城白芷二人彻夜交欢 没有婚姻的围城,只有情欲的深牢 两人时 中午的时候,周蕊和纪沉说了一下晚上出差的事,纪沉点点头,嘱咐她小心一点。晚上走的时候,周蕊特地到妹妹房间看了一下,周雪坐在地毯上看书,看见姐姐进来了,表情也没多大变化,抬头看了一眼周蕊,又低下头看书去了。 “小雪,姐姐今晚出差,要在外面待几天,你在家乖乖的,要准时吃药,有事的话就找姐夫知道吗?” 无论周蕊说什么,周雪都没有回应,毕竟自闭症的病人有她自己的世界,她进不去,小雪也出不来。 晚上九点,周雪照常去浴室洗澡,衣服褪下的瞬间,浴室的门打开了,纪沉走了进来。 周雪依旧没反应,直到身后的男人将她环住,她才稍稍测过去头,看了一眼男人,漂亮的桃花眼因为浴室水气的氤氲也带上了雾色。男人打开花洒,两人在淋出的水中坦诚相见。 及腰的长发被水淋湿,乖乖地挂在身后,纪沉将女孩的头发拨到前面,女孩雪白纤弱的背部得以显露,嶙峋的蝴蝶骨微微颤动着,男人轻缓的落下一吻。 吻一路向下,到达女孩的腰窝,男人将女孩转了个过,吻上了身下的小蝴蝶,舌头探进去,撵着里面的小肉珠就开始吮吸。 “呜.......嗯”女孩像小猫一样呻吟,不安地开始摆动身体,男人紧紧地禁锢住女孩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吮吸,不一会,女孩就泄了出来,男人趁机吞下了一大口琼浆玉液 两人时 泄过一次的女孩变得超级敏感,男人稍微的触碰都使她颤抖不已。娇美柔弱的女孩,最能勾起男人的侵占欲,纪沉也不例外,每每面对女孩,他总是没法控制自己,内心那点阴暗的念头堵也堵不住。 站起身来,俯视着身下的女孩,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孩的睫毛如何颤动,两人身高足足差了有二十厘米,周雪头顶的暖灯被堵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的身影打下来,将她罩了个十成十。 两手握住女孩的臀儿,慢慢地,近乎性虐般的将对于女孩穴儿来说过大的性器挤了进去。“嗯......嗯....嗯啊”,由于自闭,女孩的词汇量十分有限,做爱的时候,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词,男人觉得很受用,他动作不大,却插的深,饱胀感使得女孩蹙起秀气的眉,下一秒,就被男人抚平。他不喜欢女孩蹙眉,他想看女孩笑,尽管女孩从来都是一个表情。 吻住女孩的唇,蜜一般的触感,一寸一寸的移动,感受彼此身上的纹路,缱绻至极,放佛相恋多年的恋人。下身继续耸动,顶的女孩连连往后退去,身后是墙壁,女孩退无可退,一把被男人拽了回来。 “姐.....姐夫”他听见女孩叫他 “雪儿说什么?” “姐夫”,周雪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纪沉大喜过望 奖励般地给予女孩几个啄吻,一口一个宝宝的叫个不停,周雪不明白男人对她做的事,不过她确实舒服,虽然也会疼。 病名为爱,你是我偷来的愉悦。 隔墙花 “姐姐,姐姐,我妈妈叫你去我们家吃饭。”隔壁的小茹跑过来,对着正在沏茶的女人说到,嘉鱼放下手里的茶,转过身去,对女孩笑笑:“好的,姐姐一会就过去。” 进了门,范丽照常在厨房忙活,嘉鱼系上围裙去厨房帮她,“嘉鱼来了,我老公今天回来,我买了好多菜,今晚可有口福喽”,嘉鱼笑了笑,没说话。 晚上六点半,贺礼回到了家,一进门就被等在门口的小茹来了个熊抱,父女俩闹了一会,才上桌吃饭,男人许是没睡好,清俊的眉眼下有淡淡的灰青,餐桌上范丽和小茹一言一语的说着,嘉鱼并不多话,偶而应答一两句。突然,腿上传来些许热度,是男人的脚,一下一下的磨着,似有节奏般,打着拍子。 晚上十一点,嘉鱼看完书,准备洗漱睡觉,洗完脸抬起头的时候,镜子里不期然的多了一个人,男人扬唇笑了笑,从后面搂住女人的腰,手下移,撩起女人的睡裙,将内裤推到一边,对着那道小肉缝就是碾磨。 “很累吗?” “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有黑眼圈了”,嘉鱼后覆上男人的脸,找到眼下的灰青,细细摸索着。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闷在女人后颈,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带着淡淡的酒气。 手越插越快,黏连的水声响起,“呜.....嗯....嗯”,快感使得女人呼吸急促,腿也蜷缩了起来,男人见状更是一把把女人提起,稳当当地放在自己脚上。 ps: 大家有什么禁忌的场景,可以发出来,我试着写一下。 隔墙花 抬起头,他定定地看着嘉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做吧” 嘉鱼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清俊朗无比的人,会说出这么.......轻佻暧昧的话语,她一时之间愣住,她想做爱吗?和男友分手已经半年,她对于男人的肉体当然是渴望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随便和一个男人做,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有妻子。 男人也不着急要面前的女人回答,他的手游曳着,从女人衣服的下摆钻进去一点点向上,带着暧昧的气息,手来到了女人的胸衣处,啪嗒一声,扣子被解开,乳跳了出来,衣服连带着衣服也是一鼓,男人蹲下身去,钻进了衣服里面,舌头舔过肚脐眼,一阵瘙痒,引得女人瑟缩了一下。 舌头继续向上,轻轻含住女人的乳,然后渐渐侵略,大口大口吞咽着乳肉,嘉鱼看着衣服里面作乱的男人,突生了一种怀孕的错觉。 “嗯........贺礼,你不能.....不能这样.....快出来....”,嘉鱼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在被一步步突破,她得走,赶在自己的理智崩塌之前,贺礼不管女人的惊呼,继续着他的摧毁工程,抓住双乳,像面团一般,揉捏,挤出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 嘉鱼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下面的小穴早已经湿了,而且越来越湿,似乎有决堤的趋势,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冷静的她,一个淫靡堕落的她。 “不可以,他是有妻子的,你自己当初就是被第叁者插了足,你不可以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只是顺从本能而已,我想要被爱,不可以吗” 她听见分裂的两个自己在对话,她的脑子已经混混沌沌了,这样的自己太过陌生,如此折磨下,她低低地哭了起来。 察觉到小女人的哭泣,贺礼停止了他的动作,从女人衣服里面退了出来,伸是认认真真地抹去女人的眼泪,抱起女人,坐到沙发上。 “为什么哭呢?我太孟浪了吗?”他贴在耳边问她 是啊,她为什么哭,因为自己濒临背叛的身体还是曾经背叛的往事,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女人仍是抽抽噎噎地哭,他把女人的脸扳过来,一点点地舔去她脸上的泪,她哭多少,她就舔多少,最最后,吻上了女人的眼睛,那双第一眼见就勾的他念念不忘的眼睛。 “我和范丽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认为我应当负责,即使我是被下药的那一方,你可以说我渣,也可以认为这是说辞,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我想对你坦诚一些 。” 嘉鱼环住男人的脖子,瓮声瓮气地开口:“贺礼,我就是怕,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 “你不用怕,是我强迫你的,你很好,没有错,都是我的责任。” 贺礼刚说完,嘉鱼就吻住了他,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和决绝。 不是的,我们都有错,怎能放任你一个人承担这些。 贺礼立刻反客为主,夺取了主动权,不知是谁先伸出了舌头,不过短短叁秒,两人就已经唇齿相连,吻的难舍难分,一边吻,一边彼此褪去对方的衣服,男人漂亮的肉体露了出来,虽然“漂亮”这个词真的太泛滥了,但是这确实是嘉鱼看见贺礼肉体的第一想法,流畅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肌肉,以及下面草丛中蛰伏着的巨兽 手机探进小穴,感受里面的温热,以及媚肉对手指的推拒阻拦,销魂噬骨,实在太舒服了 小女人似是害羞,把头低低地埋进自己的胸膛,贺礼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将女人推到在沙发上,嘉鱼有些紧张,两人就那么彼此看着,然后贺礼俯下身,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嘉嘉,别怕,都交给我” 彼此真正毫无阻隔相交的那一刻,两人都齐齐出声,贺礼是爽的,嘉鱼是被撑的,小穴又深又紧,一进去就浸在了滚烫的淫水里面,贺礼叁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乐趣,他往日只有和范丽的做爱经验,而且数年来,也就那么几次,现下,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作为男性的尊严 “贺礼.....太大了.....我不行.....不行了。”说着就要往外退,贺礼刚尝到甜头,那能就这么放小女人走,又重重地向里面顶了几下,又引来女人一声惊呼,“宝贝,太舒服了,你行的,呃” 初入进来的痛已经在做爱过程中变成了爽,肉棍一下下的深入,嘉鱼感觉自己的魂都被撞了出来。 嘉鱼已经不记得那天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又做了多久,在快感面前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隔墙有花,开至我心 公告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yu.vip 钟继北(B面) 情事完毕,陈北带着钟栀去浴室洗漱,将钟栀哄睡之后,难得的,陈北的烟瘾犯了,想着来到客厅抽烟,陈北警察出身,夜视能力极强,就没有开灯,烟雾浩渺间,他仰起头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情事过后思维暂时放空,陈北发起了愣。 今天林玉的话又在脑子里面盘旋,你和栀栀去睡觉吧 陈北当时刚做了亏心事,可能思维有些发散,觉得林玉可能是窥见了什么,但是如今冷静下来,身为警察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一定有问题。 到底是什么问题呢?他有些烦躁,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那怕是后来延期的直觉。 烟在陈北骨节分明的手中夹着,白烟自指腹中漫出,一缕一缕的。 一烟完毕,陈北准备起身去洗漱,回卧室的路上,他不经意地往厨房方向撇了一眼,只一眼,他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厨房上方门框上发着淡淡的蓝光,微弱的几乎不见,而这些蓝光,并非来自电器。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性,陈北大步走过去,一米八几的身高使得他轻松地摘下那个散发着蓝色荧光的物体。 小巧的设计,上面布满了小听孔,这分明是监听器! 陈北手里紧捏着它 ,力度大的仿佛要碾碎,与此同时袭来的还有一阵恐慌感,自己这是被监视了? 一开始陈北想到的是可能有劫匪什么的盯上自己了,伺机报复,但是转念一想,同事都很少来自己家,即使来了,也从未进过厨房,更别说按这个了 房子是自己父母留下来的,父母早已去世,况且父母那个年代也断断没有这样先进的产品,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林玉,她担心自己偷吃,所以按了这个 第二:钟栀,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陈北自己都吓了一跳,绝对不可能是钟栀,她那么乖,又那么小,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排除完钟栀,那就只林玉了,突然想起自己和钟栀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过后几天差不多都是放浪形骸的日子,餐桌他们也是试过的,如果是林玉的话,那么她早已经发现了,为何不直接提出来,跟他离婚甚至今天中午她还让他们别送 简直不可思议,陈北越想越离谱,到最后背后竟然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有些无力地靠在门框上,手里的监听器变得灼热烫手起来。 早饭,餐桌上 “栀栀,这几天你乖乖在家,我要出去办几天案,我已经跟楼下王奶奶说好了,让她过来陪这你”话还没说完,钟栀的脑袋已经明显地低下去了,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眶已经发红了,陈北赶紧把人搂在怀里 “栀栀,怎么了?是不舍得哥哥吗?” 钟栀把头埋进陈北的胸前,抽抽噎噎地说道:“哥哥一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陈北知道,钟栀哥哥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太大的阴影,亲亲钟栀的耳垂,保证般地向她说道:“哥哥一定会的,哥哥还要照顾我们栀栀呢,对不对,嗯?” 陈北当然不是去办案,不过性质和办案也所差无几,一个是为受害人,一个是为自己。 可是自己又算那门子的受害人,自嘲地笑了笑,要说伤害,林玉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路上,陈北都很平静,到了医院大厅,他才发觉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手里的包也已经被弄的湿湿的,泛着些许水意。 不由得在心里嗤骂自己一声:“陈北,你也是个怂蛋。” 在护士的带领下,陈北很快来到了林玉的办公室,林玉医术好,自从进了医院,也是一路高升,不过几年,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请进”,林玉严肃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 陈北走了进去,一时之间竟有些难以开口,许是没有遇到这样一进门就不开口的病人,林玉抬起了眼,看见陈北时,眼里涌现出些许笑意,但是陈北看的很清楚,那里面没有惊讶 对于突然出现的丈夫没有惊讶,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心头的猜测又重了几分 深吸一口气,陈北开口:“林玉,我们离婚吧。” 询问 这本书确实不尽如人意,我想着修改一下 但是原文上修改的话,势必会插的章节乱入 我想的是,下架,再开另一本 我想询问一下你们的意见,今晚十二点之前吧,如果大家默认我的做法 我就下架它,转到另一本上面去 钟继北(B面) 林玉似乎并不奇怪,男人会说这样的话,她脸上还是那副笑意,纹丝不动,看的陈北无端地生出了一阵寒意,如果换做是别人,或许陈北会觉得她阴阳怪气,可是林玉不会,她永远都是那么真挚,眼睛水汪汪的,似明月也似古潭。是姣姣在上,也是无可生波。 “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我发现你和栀栀的事情了吗?” 陈北突然觉得有些无力,面前的林玉就像一团软棉花一样,就算有心想要发泄,竟是找不到一丝丝缺口,更何况还是自己有错在先。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说亮话了,对不起,林玉”,说着,男人径直地跪了下去,是在为自己的罪行忏悔。 “我可以净身出户,钱财和车都归你,房子是我父母的,我得留着,你要是.......” “陈北”,林玉及时打断了他的话,陈北一下子哽住了,嗓子变得如同烈日照射下的水渠一样,干涸,带着丝丝纹裂。 “你是因为愧疚才选择和我离婚的吗?如果是,那我并不需要” “那你要什么?”陈北听见自己有些变哑的声音。 到此刻,陈北并不觉得林玉是太过爱自己才会选择委曲求全的,林玉从来不会选择委屈自己,除非她愿意。 “我要你把窃听器,继续按回去,我想听你和栀栀做爱。 ” 栀栀,还是栀栀,林玉即使到此刻了也还叫钟栀栀栀,陈北恍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自己的这位妻子,以前的岁月恍如隔了一面纱,陈北瞅了个大概,却从来都看不清。 或者说,一直以来,看不清的就只有陈北一个人。 林玉仍是保持着坐着的姿态,男人跪在她面前,看起来就像是一主一仆。 林玉握住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往里面呼了几口气。“起来吧,地上凉。”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陈北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可是生之后呢,他的路又在那里? 林玉牵着他的手,陈北突然间想起,十年前,他们也是这么牵着手,从民政局出来,真的是好久了啊 “去我公寓坐坐吧”林玉建议般地说道,陈北那里可以拒绝自己的妻子,两人拉着手,到了林玉的公寓。 林玉的公寓就在医院旁边,不过几分钟的路程,陈北的手心已经满满是汗了。 “坐,我去给你倒点水。”,陈北坐在沙发上,眼睛已经打量了一圈,和自己房子一模一样的装置,完完全全的复制版。 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喝水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水险些洒了出来。 林玉坐在桌子上,陈北想起,上一次钟栀也是以这样的姿势和自己接吻的。 “陈北,我是有病的” “什.......什么?” 看着眼前男人因为过度惊异而瞪大的双眼,林玉笑了笑,不等男人问,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当然,我的身体表面特征是没有病的,我健康的很,但是”林玉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我这里是有病的,有病其实不太准确,是病态” “阿玉,什么意思?”陈北此刻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女人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他都清楚,但是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什么病态? “我喜欢听你和别人做爱,其实不光是你,我也喜欢听我爸和别人做爱。” 这下子,陈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脑中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一寸寸的扎的他脑子作痛。 “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爸,对不对?” 林玉确实没和陈北说过,陈北甚至都没有见过林玉的父亲 只知道他在林玉16的时候就去世了,为了避免提及妻子的伤心事,陈北更是没有主动聊起过这个话题。 “我很小的时候看见他和我的老师做爱,奇怪的是,我并不反感”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呀,为什么父亲出轨自己并不反感呢,是因为父亲对自己太好,还是母亲一贯的苛刻让她想要报复呢?林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也不愿意去想 一个手持玫瑰品德有些缺憾的父亲 一个手拿戒尺动则打骂却人格无缺的母亲 该选谁,林玉不知道 “没有为什么,事情都是成双的,有人喜欢绿妻,有人就喜欢绿夫,没有为什么的,陈北,我不喜欢做爱的” 陈北眼眶有些发热,“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把我当傻子一样瞒着,就很开心吗? “陈北,没有为什么的,我如此病态,你难道会想知道的吗?陈北,我想做个正常人,即使我不是。” 钟继北(B面) 陈北听见林玉说,“我想做个正常人,即使我不是。” 明明受苦最多的是林玉,此刻陈北的眼眶却酸涩的要命,几乎是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已经多久了呢?自己没有这样哭过,他以为钟栀哥哥的死已经是近些年来的极限了,可是面前的女人就让自己曾经的极限变得不值一提。 看着已经叁十几岁的人在自己面前哭的跟个五六岁的孩童一样,林玉觉得心疼又好笑,忙不迭地抽出几张纸给他。陈北接了过去 却并不擦泪,任它自己流着。 “你都是个大男人了,还这么哭,你手下那些兵看见了,又该笑你了” 打趣的话没有什么用,反倒是勾连出心底更多的心酸。 陈北在来之前想着自己一定要补偿林玉,然后和钟栀在一起,可是现在呢?他不敢确定了。 他少年时和林玉也是真心相爱的,那怕现在他们的爱情到了穷途末路,可是还是存在的。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林玉在他心里一直都是贤妻良母,聪明能干的那一类,他好像忘记了,最初, 林玉也是他的红玫瑰来着。 “陈北,看着我”林玉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着,泪眼婆娑中,陈北看见了林玉眼中的深情。 女人的头靠在陈北肩上,就如同那些年陈北曾经拥有过的时光。 “陈北,我是喜欢你的,其实应该说是爱,但是,”林玉顿了一下,“没法克制住自己的怪癖,它很早就形成了,跟着我一起长大,我掩藏的越深,它爆发的就越猛烈,我是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人,我不要被别人当成怪物来看待” “阿玉,你不是怪物的,你是我的阿玉” “可是那个正常人会像我这样呢?陈北,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是有病的人。” “阿玉,求求你,不要这么说自己” 林玉摸了摸陈北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陈北,我不想再去适应另一个人,我爱你,更不会把对你的爱转移到别人身上去,所以,我向你坦白,希望你接纳我。世上怪癖何其多,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有,我也有,你看我现在把我的伤口揭开来,给你看,不是让你惊叹它是多么的丑陋,而是让你知道,你的妻子有一个伤疤,我也很抱歉,我之前没有告诉你。 ” “阿玉,我帮你治” “什么?” 陈北扳过来林玉的头,一字一句地对她说:“林玉,我帮你治” 钟继北(c面) 陈北眼里的诚挚因为泪意的原因显得更加动人,林玉突然间有些哽住,有多久了呢,没有一个人坚定地对她说一句:“我帮你”父亲死的时候,母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老婆的男人就应该有这个下场。” 她似乎不记得自己每一次在丈夫和女儿面前都是如此的歇斯底里,一点没有在病人面前的耐心与温柔。 多讽刺,把爱留给他人,把最伤人的一面留给家人,这就是你的处事准则吗? “林玉,在我们恋爱的时候你没有告知你的隐疾,你没有给我机会让我好好地了解你,现在,你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着治愈你。阿玉,这是你欠我的。” 两人无言地吃着饭,林玉放下碗筷,带出一声清脆的响,像是审判者的敲打。 “陈北,我给你一个机会,完完全全地了解我,无论我最终是否被治愈,我都会感谢你今天说出的这番话。” 陈北跟着林玉来到了公寓的二楼,灯被打开的一瞬间,整个房间暴露在陈北面前。 ..........陈北忽然间有些丧失语言能力,震撼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陈北的内心感受。 墙壁上满满都是不同男女做爱的照片,各种场景,房间里挂着不同的道具,.......陈北多年的办案经验一下就让他看出,这些都是用来调教的。 他办过不少因为性虐而引发的惨案,却是第一次,在自己妻子这里看见这些东西。 自己作为丈夫是不合格的,一向引以为豪的侦查能力也在林玉这里受挫,真的是......糟糕至极。 林玉坐在一把调教凳上,正对着陈北,用一种带着诡异与压抑兴奋地声音说到:“陈北,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陈北身躯一震,他明白这句话的意味,从现在开示,我会让你完完全全地了解我。 电视投放幕上,两个人正在忘情地做着爱。 林玉从厨房出来,递给陈北一杯牛奶,坐在他身边,向他解释:“这个男的是我们院长,这个女的是我们科新来的一个护士。 “他们是在偷情?” “对,我们院长太太是一个美术专业的教授,两个人当年也是郎才女貌,现在,面上看着也挺恩爱的”笑了一声,林玉又接着说到:“这个护士不是第一个了,这个月,我们院长艹的第叁个女人。” 这是陈北第一次听林玉说脏话,以前他办案的时候有时候会气到不行,回家林玉发牢骚的时候,会说几句脏话,那时的陈玉只会柔柔地安慰他,事后,陈北会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好像太粗俗了。 而现如今,她曾经温柔待人,进退有度的妻子在他面前开始飙脏话。陈北的心头开始泛起一阵惊异夹杂着些许兴奋。 他突然感觉,他和林玉有的时候是同一类人。 “啊.......嗯........啊”屏幕里面传来护士的惊呼声,接着男人的话语响起:“林玉夹紧,我要来了......呃” 两个人顿时一顿,那个人刚刚在说什么? 林玉夹紧??? 霎时,陈北的脸色变得及其难看,别的男人操着别的女人,嘴里喊的他妻子的名字? 钟继北(c面) “他刚才喊了........你的名字?”捻着醋意的话携着一股寒风自陈北口中说出。 林玉也是一脸懵,这位院长记忆中除了工作别的话一句都没跟她说过,刚刚不光陈北愣了,林玉也是愣的。 “是我的名字,但是,这位院长平常对我就是普通态度,刚才的事情,有可能是说错名字了” 陈北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若非情难自禁,又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脱口而出一个女人的名字。 憋屈,极其憋屈,他这才意识到两人跨着省,不光是别人勾引他的问题,林玉优秀漂亮同样也是别人眼里的香饽饽。 出轨不光他可能犯,林玉也有可能出轨,更何况,他现在对于林玉并没有很大的掌握,过去的种种仿佛是一出出的戏,陈被入了戏,那林玉呢?他不知道。 手突然被旁边的女人用力握住,似乎是察觉到了陈北的不安,林玉向他解释:“我跟这位院长不熟,刚才十什么情况,我并不清楚,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没有对不起你。” “嗯”,男人嗯一声,声音有些沉闷,七年的夫妻,林玉岂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亲了他唇角一口,而后又是一下下的啄吻:“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深埋在女人的脖颈,陈北没有说话,脑中却是形成了一个计划。 晚上九点,长清小区外,路旁,一家私人汽车停在路边,林玉看着正准备下车的陈北,思忖再叁还是开了口:“陈北,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男人抚弄着手里的工具,嗯了一声,陈北性子倔,凡是他决定的事,很少有人能够改变,安抚般,一个吻落在了林玉嘴角,“不要担心我,我很快回来,嗯?”,虽是上扬的语调,却是肯定的语气。 罗近刚从医院出来,当然并不是开会什么的,刚刚和医院里的两个护士玩了双飞,现在浑身舒爽,每个毛孔都透露着情欲的气息,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少年时代,虽然很少有少年像他这么靡乱。 心里正想着,下一步怎么把林玉弄到手,突然间,头上就被罩了个黑色的尼龙袋。 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被抢劫了,正想呼救,一个低沉的声音贴近他的耳朵,“不想你刚刚玩两个护士的事情,被你老婆知道,就乖乖的,嗯?” 罗近懵了,这人是怎么知道的?他也不傻,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承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阮青青,周蕊lss 5869327”,罗近在男人再次开口之前还抱着一点希望,对方可能是歪打正着,但是现在对方连自己玩的护士的名字还有自己老婆的微信都知道了,那就断断不是误撞了,声音再也不复刚才的冷静:“你,你想干什么?” “乖乖跟我走,我揍你一顿,这事就算完。” “你到底是谁?”他玩之前,明明已经调查过,阮青青和周蕊都没有男朋友,怎么会? 陈北懒得再跟罗近废话,拖着他就往小区最边上的地方走去,罗近虽然有钱,但是一家人还是居住在旧校区外面,据说是他妻子喜欢这里的创作氛围。 旧小区的监控设备已经老化,这也是陈北为什么敢下手的原因。 来到墙角,陈北的耐心已经完全耗尽,直接把人扔在地上,就开始施展自己的拳脚,招招都避过致命处,招招都用了全力。 罗近惦念着刚刚陈北的威胁,压根就不敢叫出声来,咬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约摸十分钟之后,陈北的拳脚渐渐缓下,罗近这个时候疼的已经说不出来什么话了,然后他隐隐约约地听见男人拨弄手机的声音,下一秒: “嗯........啊院长,.........好大.......啊” “操,骚货给我夹紧” ...... 自己不光被人知道偷情,视频都被人拍下来了??? “识相点,就给我夹紧尾巴做人,要是我发现你再跟其他人玩暧昧,尊夫人的手机上就会出现这些视频 懂?” .......... 陈北回到车上,林玉那颗吊着的心才算归到原处,“阿北,一些还顺利吗?” “没事,阿玉有我在,就不会让人对你做些什么。” 除却结婚前几年,他们之间已经很少说如此露骨的话了,或许是今晚月色太好,或许是男人的眼睛太亮,林玉突然感觉,心角有什么地方悄悄裂开。 可真好,以后岁月如何孤寂磋磨,我好像不再是一个人。 钟继北(c面) 一路上,林玉都没有再和陈北说话,而是直直地看着窗外,兰市的夜晚比海城的要繁华一些,街上人来人往,表情各异,带着各自的故事奔向各自的人生。 陈北以前虽然也会来兰市陪林玉 可是除却前几次 ,他们再也没有逛过夜市,相聚的时候,两人多在床上,陈北性欲爆发的时候,会一次做上四五回,林玉多迁就着他。 又想起林玉前几天对他说的话:“陈北,我不喜欢做爱的 ”林玉总说自己天性凉薄,可是,他又比林玉好的到那里去呢?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就不会上了钟栀,还如此享受和她做爱的过程。 自嘲一笑,自己又何尝不是灵与肉不分呢? 林玉是他年少时真真切切爱的人,她美好,纯净,一尘不染,符合所有人对妻子的要求,陈北需要妻子,他也爱着林玉,可是感情在婚后数年渐于冷却,陈北在何时已经把林玉当成了一种责任,而不是必需,责任可以履行,也可以放弃,但是必需不可以。 钟栀鲜活,漂亮,带着陈北已经消去的少年气 无论当时是为欲望所驱使,还是有些许爱意在里面,终究是犯下了过错。 陈北有些迷茫,他对着谁都有亏欠,她们俩个人弥补了自己心口不同的缺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畏首畏尾,犹犹豫豫,盼着从她们两人身上汲取不同抚慰的胆小鬼罢了。 到了楼下,车子一停住,陈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车内逼仄的空间,震动的铃声,打破了两个人一路上的沉默。 林玉撇了一眼来电的手机号码,是钟栀,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神,冲陈北笑笑,准备下车,自己在,终究有些话,陈北说不出来。 手刚碰上车门,就被陈北攥住了,然后在林玉的注视中,陈北打开了手机的外放。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自己在家有点害怕。” “抱歉,钟栀,我暂时没法回去。” 钟栀.........而不是栀栀。 电话那边沉寂了片刻,钟栀才开了口:“哥哥,我自己在这里很害怕,我想去嫂子那里可不可以?” ........... 陈北没有说话,情人在妻子面前提出这样的请求,未免太过挑衅,沉默间,妻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把听筒拿给自己。 陈北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不能转动了,他望着林玉,带着人民警察不该有的钝意,然后她听见林玉说:“好的,栀栀,你明天就可以坐车来,到了,嫂子去接你。” 钟栀还是那副甜甜的嗓音,没有问为什么林玉会和他在一起,钟栀年纪小,但是并不代表,心智不健全,她是一个成人,有的时候,成人之间,之所以不问,是因为,彼此都知道。 钟栀来的那天,兰市正在下着大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窗外,带着料峭的寒意,屋内,叁人朝着叁个方向对立而坐,从进门开始,钟栀除却喊了一声哥哥以外,再也没有跟陈北说过别的话,反倒是和林玉聊的很开心。自己插不进去话,就在旁边坐着陪她们两个。 晚上,林玉和陈北睡在主卧,钟栀在客房。 半夜,陈北是被下身的痒意弄醒的,睁眼只看见自己的被子里面已经隆起了一个包,上上下下的摆动着,然后那个包逐渐上移,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 是钟栀........ 自己的妻子躺在离自己不过几寸的地方,而自己的情人就伏在自己身上,性器相贴,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钟栀小穴的温度,还有那温润的睡意。 “钟栀 ,适可而止。” 陈北推了推女孩,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推搡间,钟栀已经吻上了陈北的唇,用气音在他耳边说到:“哥哥,要我好不好?” 就在那个女人的旁边要我好不好? 钟继北(c面)双月之刻。 林玉的呼吸绵长,平稳,看起来是真的在熟睡,钟栀侧过头,吻上了陈北的喉结,温热的气息扑在喉结上,还有距离几寸的林玉,感官被无限放大,不过几秒,陈北的气息就已经陡然加重,额头上已经有了细汗,他尽力平稳着呼吸,在自己妻子的面前维持自己作为丈夫的体面。 钟栀还在继续,软软的舌头咬上陈北的下巴,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不让男人破相,却已足够留下痕迹。 两个牙印留在下巴上,并列着,像是分庭抗礼,又像是并蒂花开。 陈北起身,带着身上的钟栀,走了出去,一步又一步,短短几米就可以出房间的路程,被陈北拉至无限延长,身后的林玉随时可能醒来,像是伺机在黑暗里面的兽,带着渗人的血意,它并没有露出獠牙,可是兽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陈北轻声地关住门,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跪在了地上,刚才的路程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的精力,破案耗费的都比不上它的叁分之一。 钟栀也被带在了地上,没有转头,她问陈北:“你不肯和我做爱,是因为你的妻子在旁边吗?” .......... 这个问题一出口,钟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北被她的笑弄的有点心颤。 “你笑什么?” “我在笑,原来我真的没有猜错,你们都是这样。” 陈北心还没有缓过劲来,自然忽略了钟栀话里的那个们。 说完话,钟栀就站起身,一眼也没有留给还在地上的男人,就像她下午谈话时的那样,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钟栀来到林玉公寓的第五天,陈北因为公务原因必须回海城,走的时候,他并不心安,他并不肯定在自己走后,林玉和钟栀可以相安无事 ,正室和小叁那里有相处的和谐这一说,他是个俗人,他并不会圣母地认为,大团圆大和谐的局面会在她们两个身上出现。 即使,林玉告诉他,她并不喜欢做爱,她有绿夫癖。 但是再担心,他也得回去海城处理自己的事务,情场一团乱麻,事业上就不可以再有瑕疵,陈北还是有些骨气在的,虽然早已经被自己给唾弃了个遍。 晚上,钟栀和林玉一起做晚饭,钟栀刀工并不娴熟,一个不小心 ,指头就见了红。刚想出去拿医药箱处理一下,手指就被林玉握了过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没事,嫂子,我出去弄一下就行。”脸上是一贯的甜甜笑容。 钟栀还没来得及放下自己的唇角,就看见,林玉把她的手指含了进去。 然后舔掉了上面的血,一下一下地,渗出的血分毫不落的进了林玉的嘴。 钟栀的身体顿时崩的僵直,比第一次被男人触碰时还要僵直。 林玉吸完了血,抬起头来,唇上还带着未被抿去的血,厨房的白炽灯打下来,显得妖异非常,钟栀看着林玉,脑中却不自觉回想起,中世纪时欧州的吸血贵族。 钟栀想,他们和林玉还挺像。 “以后小心一点,我去给你拿药,涂一下。” 钟栀被林玉带着,做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林玉低头为她擦酒精,这个角度看下去,钟栀可以看见林玉茂密头发盖着的发顶,再往下错一下眼睛,钟栀看见了林玉的胸。 莹白,细腻,还有那一条深邃的乳沟,像马里亚纳海沟一样,狭长带着深不可测的意味。 钟栀想也没想,或者说,她是想了的“嫂子,你好美。” 赞叹的话说出来,林玉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手下的动作。 “栀栀真会夸人。” “我可没乱说,是真的。” 公寓的窗户打开着,小区里偶而传来一声狗叫,她们像处在闹市,但是房间寂静无声又像处在荒原。 或者,是地狱。 钟继北(c面)双月之刻 是夜,钟栀睡觉的时候,林玉叩响了门,一进来,林玉就表明了此行的目的,她说,栀栀我怕你一个人睡害怕,所以我来陪你。 凭心而言,林玉实在是一个好妻子,好家长,事事都可以观察到,也会妥帖的帮你安排好,撇开别的来说,钟栀是真的希望可以和和平相处。 女人间的和平相处,限于不介入家庭,不掺和私事,可是这两样,钟栀都占了,又那里来的和平相处呢。 晚上,钟栀起夜,准备去厨房倒水喝,她忘记了今天林玉陪着她睡觉,故而在阳台落地窗前看见林玉的时候还有些吃惊。 女人海藻般地长发披散在身后,系带的丝绸睡衣显得腰肢纤细,睡衣裙摆下面的是纤瘦漂亮的小腿,一个侧头,钟栀看见,林玉在吸烟。 烟雾自唇中冒出,阳台外面路灯的照射,给女人打上了一层浅影,烟雾也变得飘渺起来,像是初冬搀着寒意的雾气, 朦胧勾人,还有那么点堕落的意思。 钟栀从来没有看见过林玉抽烟,从她认识林玉开始,就没有。 后来她细细想过,仍然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一天会放弃喝水,而是走到了林玉的身后。 林玉对她的到来没有表现出半分惊讶,见到她也只是一笑,“栀栀怎么起来了,也是睡不着吗?” 钟栀想了很长一段话,说出扣时也只剩“嗯”这一个字眼。 半晌,两个人谁都没在说话。 烟气吸进肺里,勾连处喉咙里的一股松木香气,很意外的是,钟栀并不讨厌这样的味道。 她讨厌吸烟,无论是陈北还是钟野都鲜少在钟栀面前抽烟,林玉是个例外。 钟栀也不是讨厌抽烟,讨厌抽烟也是从八岁开始的,那一年开始,一切都不再一样。 * “这是凉烟”,林玉耐心的告诉钟栀,仿佛家长再给孩子解惑一般,“它的主要功能是促进情欲,我们医院曾经来了个女的,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闭得跟一条缝一样了,掰都掰不开,据说她那天被人用叁根烟,熏了下体,直接过度兴奋,就那么活活地爽死了。死的前一刻,还在自慰。” 彼时,彼刻,彼地 ,彼人。林玉说出这样的话,当然不会是科普,看起来,至少是在钟栀眼里,有些警告的意味,杀鸡给猴看,敲虎震山,还真是......有趣的很。 钟栀是想越过婚姻与夫妻的那条线,她年轻想要肆意妄为,在线的边缘来来回回,带着打量与试探。 她看不穿林玉,甚至,她此刻也有些看不穿自己,明明是有些威胁的话语,她偏偏一点都不害怕,带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兴奋。 那天的谈话到此为止,至少在钟栀看来是这样的。 * 林玉去上班,钟栀留在家里,这几天碍于林玉在,她基本上没怎么逛过这栋房子,女主人不在,自己作为一个外来者,此刻带着兴奋与好奇,开始探索这所房子。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书房然后再到...... 二楼的那间房子。 门上挂着钥匙,钟栀有些奇怪,锁着的门为什么要把钥匙挂在门上,是不小心还是有意,她心头掠过一阵好奇,在自己有些膨胀的探索欲中,钟栀打开门走了进去。 钟继北(c面)破月之刻 打开门的一瞬间,钟栀并没有看到什么,窗帘遮蔽着室内的一切,再加上这间房子背阴,一时间,竟是什么也看不到,要是往日,钟栀的好奇心没有这么强,或许是因为林玉,她此刻虽然不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并不决定退缩。 好奇心,有的时候真的会吓到猫。 开灯的时候,钟栀的手心已经出汗了,细密的汗使得她开灯的时候,手还不自主地往下划了一下,她笑了笑,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怂了,明明,前不久,刚在妻子的床上,请求她的丈夫与她做爱,摇摇头,钟栀暂时压下去内心的那些烦躁的想法。 .......... 钟栀有那么叁秒怀疑自己呆的根本就不是林玉的家,一瞬间的停滞过后,是心脏的极速跳动,连带着血液里面的温意,一寸寸消失。 钟栀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身处冬季。 她的视线首先投在了一张跷跷板上,充满童真回忆的物件上,大大咧咧地竖着几根突起,那是........木质的男人的性器,有六个,每边各叁个,尺寸越往后越粗,越长,最极端的已经到达了30厘米,完完全全地超过亚洲女人的承受范围,跷跷板非常长,像是农村老式摆席用的常木凳一样。 在它的不远处, 是一把宫廷椅,纯正的欧美风,顶上还镶着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皇冠。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觉得林玉像吸血鬼来着。 是在那一刻就注定了,她将来会看到这些吗? 椅子两侧有一个开关,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钟栀伸出手想去碰,然后,即将碰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她想,自己也用不到,就没必要弄开它,过过眼瘾是挺有趣儿的,但是收拾也麻烦着呢,她不想,更是不敢。 一侧墙壁是凿空着的,里面挂着数条鞭子,一条比一条长,上面的纹路有的细腻,有的粗糙,最精妙的地方在于它的头,明显地叁角烙铁的形状,无端地还有一些像蛇。 一阵恶寒自背后窜起,钟栀后退了几步。 她像被人扼住喉咙般地呼吸有些不畅,紧接着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并不像她的外表那样,纯真无知,她很清楚,那些是用来干什么的,她往日做爱选择情趣用品的时候自然见过那些。 这些东西是林玉的吗?她不清楚,她连林玉吸烟都不知道,又怎么会了解这个呢? 如果不是,那有可能是上一个户主留下来的,如果不是......... 是不是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凑巧知道了林玉怪癖的那一面,更何况,人在世上,谁还没有一点点龌龊的念头来着,人本来就是进化或者说是自我驯化的动物,谁敢保证自己就没有显露兽性的这一天? 她不会告诉陈北,也没必要告诉,情欲不是很正常的吗?况且唯唯诺诺的男子,你能指望他有什么反应,打林玉一顿,骂她,你个不要脸的娼妇,买这些不叁不四的玩意,你男人还没死呢,就已经骚到这个地步了吗? 呵,他要是有那个胆,钟栀倒还是佩服他了,不过是一个想享妻妾之福,又胆小退缩的人罢了,自己还在幻想什么呢? * 市医院,林玉看着病历,不时瞅电脑一眼,在看见钟栀走进房间之后,翻阅纸张的动作慢慢地停下来,看到钟栀不自主大喘气的时候,嘴角荡起了一副笑意,比自己预想的要快,看着女孩渐渐靠近墙壁的身影,唇边笑意渐渐放大,甚至带着些许扭曲的弧度,讽刺又可怖。 * 钟栀端详这满墙的照片,一律的做爱行为,露出来的多是女生的表情,有的端庄克制,有的骚浪媚贱,有的不知所措......... 钟栀想如果有她的做爱照片,她一定是属于中间那个的。 她不知道照片的来历,也无从推测她和林玉的关系,她想,林玉应该没有陈老师的爱好,这一切或许都是巧合。 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她没有继续想下去,贸然闯入是她的不对,再随意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更是小人的行为。 她是卑鄙,可她不愿承认自己是小人。 带上门的一瞬,外面有些刺眼的眼光通过窗外的树在地上打出斑驳的阴影,一块一块的,仿佛鱼身上的鱼斑。 手指隐隐作痛,汗水自手指滴下,打在地板上,啪嗒一声,往外面溅出少许,随即又了无声息。 原来,自己还是害怕的。 钟继北(c面)破月之刻 因为今天下午的二楼之行,原本就没有好全的手指更加肿胀了,晚饭的时候都不大利索,盛在勺子里面的汤都洒落了些许,林玉饭后给钟栀换了药,嘱咐她不可以碰水。 不可以碰水,虽然可以使是伤口快速好起来,但是与此同时,它带来的问题也很多,第一个便是洗澡的问题。 钟栀有些洁癖,一天不洗澡在她的认知里面是非常不可以忍受的事情,想来想去,钟栀还是决定一部分违背林玉的嘱托,进了浴室。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少女不会完全听她的话,钟栀进了浴室没多久,林玉也进来了。不同于看见吸烟的林玉,钟栀这次是真的有些错愕。 “嫂子,你怎么来了?” 林玉身上还是穿着那件丝绸睡衣,那天光线暗,钟栀没大看清楚,今天一瞧,刚才觉得那天的林玉不过才是她原本姿色的叁分之一。 即便站在女人的角度,林玉也是极美的。 女人的美分为很多种,端庄大气,或是灵动妩媚,再或者妖艳勾人,林玉都不是,初看林玉只觉得皮囊美,再看林玉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美,她适合宜室宜家,也适合自由潇洒。 念及此,钟栀垂眸,陈北确实福气好 ,有这么一位好妻子,真是艳福不浅。 “知道你爱干净,所以我来帮你,你手不方便,就不要再碰水了。”顿了顿,林玉补充道:“都是女人,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岂止都是女人,还是睡过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林玉的公寓每个房间都配备的是浴缸,钟栀将头靠在浴缸旁,林玉坐着一个矮凳子,替她搓弄着身体。 十八岁的少女,鲜艳娇嫩,皮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水打在身上,碰出来的都是春意,似是海城的花。 少女的胴体白皙,细嫩,林玉没有用太大的劲,轻轻柔柔地,钟栀只感觉浑身都泛起了痒意,和情欲中的痒意不同,它纯净,舒服,总之钟栀感觉自己很舒服。 搓到少女的肚脐的时候,林玉瞅见了一枚痣,在肚脐的正上方,小小的,颜色也不深,杵在那,跟个调皮的孩子一样。 “栀栀,你听过一句话吗?” 钟栀因为过度的舒服已经闭上了眼,听见林玉话语的时候还有些回不过神,脑子已经替她率先做出了回答。 “什么话呀?” “女人身上的痣,都是上辈子情人的吻。 记忆中,倒是有个男人把性器戳弄到自己的肚脐眼上,情人的吻吗?钟栀想,还不如说鸡巴的吻更贴切一些。 “我也有一枚痣,不过是在胸口上。”林玉边说边解开了睡袍,然后在钟栀的注视重,将自己的乳从睡衣里面拉了出来。 粉嫩漂亮这是钟栀的第一反应,仔细看连乳晕都不大能看出来,乳头下方确确实实有一枚痣。女人胸前的风景暂时让钟栀去想,为什么林玉要给她看这个。 “嫂子,信这个吗?” “原本是不大信的,后来心态变了,生活已经如此不浪漫了,所以对于浪漫的谣言,我们不妨去信一下,若是事情都分真伪,那么活的便会无趣许多。” “嫂子,我有点不想长大了,觉得大人其实也挺无趣的。小的时候什么也不懂,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林玉搓弄钟栀的手有一瞬间的停滞,很快,快到钟栀都没有察觉出来。 “是吗,可是,栀栀,有些时候不是这样的,许多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活的像一个大了,所谓年岁的增加,不是自然规律,更像是补充,补充年龄与实际不同的误差。很多人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一生, 往后的种种不过是循迹而动。” 打赏 写了有半个月了,写文的过程有快乐也有些许沮丧 那些一直给我留言支持我的人,非常非常感谢 这个月底,我准备在随机抽取评论区的读者赠送po币 用来感谢你们的支持, 写文是我的一种发泄,也是一种自我消遣 感谢在我的评论区留下印记的读者 我的观念里面,一直陪着你跑的人 比在终点等你的人 更让人珍惜 过程很累,有人陪着,是真的很温暖的一件事情。 文的进度并不很快 回头收藏破百的时候,会再次感谢各位的。 钟继北(c面)林玉×钟栀肉渣 钟栀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色的丝带已经紧紧地扣上了,她听见啪嗒的一声,听起来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一股凉意自脊椎处开始升起,瞬间蔓延上大脑,危险信号瞬间释放,钟栀的喉结快速滚动,吞咽着因为过度惊惧释放出来的口水,钟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身体已经不大听使唤了,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后面的人手指缓缓地敷上脸庞,钟栀看见了一双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乳白色使钟栀霍地联想到与它相伴而生的另一种颜色,血红色,此刻钟栀看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它即将沾染血红色的场景,血液从自己的脖颈流出,然后顺着裙子的领口向下蔓延,她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书。 割腕时 血液一点点渗出,人不会立即死去,此时来说死亡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人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大量失血,脸色会惨白,最后嘴唇会发紫,死法和死态都是十分的不美观。 而割裂脖颈就不一样了,血液脖颈上面血管多,且多为动脉,乍一割裂,如同水泵奔出,血液会以最快的速度脱离人体,死的过程很快,但是人的模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和生前保持一样,因为速度快,所以,你只感觉到温热,如同带着温暖死去一样。 那个人的嘴唇已经来到了钟栀的耳垂处,在剧烈的胸部起伏中,被人含了进去,连带着啃咬了一下,钟栀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就听见身后那个人说:“栀栀,别怕,是我。” “嫂.......嫂子?” 钟栀内心那块大石头降了一半,随即又高高地悬浮了起来。 “嫂......嫂子,快把我放开吧,我有......有点难受。”她甚至不敢问林玉为什么要把自己锁住。 “嘘,栀栀,你听到了吗?” “听,听见什么......咳”最后一个字因林玉触摸喉结的动作,喉咙瞬间发痒,像是有蛊虫进入自己的喉道,侵吞着里面新鲜的血液,一口又一口,血液就那么一点点地被嘬弄,一点点地减少。 “你的心跳的好快,我听见了,你呢?”,林玉边说,手已经伸了进去,一点点地靠近钟栀的胸房,胸前的茱萸瞬间挺立涨大,像是发情一般。 “栀栀,你喜欢的,是不是,你的乳头很敏感,身体语言比任何话语都要诚实,你看,它张的多快。”像是怕钟栀看不见,林玉拨开了她的裙领 ,钟栀看见了自己早已挺立的乳房,比以往任何一次动情都要快。 林玉转到钟栀面前,真容终于得以再次窥见,林玉今天并未穿着家居服,而是如同坐诊手术般地穿着白大褂,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整个人,精神又干练,带着意气风发的从容。 她抵着钟栀的胸口,一点点滑下,像是一条蛇,身体越来越低,最后直直跪下。 手指磨蹭着钟栀的大腿,带起一身的电流。 “嗯.......呀”钟栀惊异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被情欲驱使 大脑根本一点点无法对它作出掌控,自己理智被撕扯着,玩弄着,蹂躏着,自己的花穴开始翕动着,淫荡地不成样子。 “栀栀,我们应该忠于自己的身体,世间乐趣本来就不多,如果做爱这点乐趣都没有了,我们就真的太无趣了。” 做爱,和谁做爱? 林玉的手指从裙摆下方进入,钟栀扑腾着小腿,想要摆脱林玉的钳制,但是林玉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她的行动,或者说,她比钟栀更了解钟栀的身体。 捏住盈盈一握的脚腕,林玉把玩着,像是对待什么上好的玉器一样,然后,钟栀看见林玉的脑袋低垂了下去,直直地吻上了自己的脚腕。 “啊......不要.......不要......好脏......嫂......子。” 林玉对于钟栀的呼叫置若罔闻,神情自若的继续吻着,严谨地如同在进行手术。 林医生是专业的,林玉也是。 大口大口的吮着,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吻痕。 钟继北(c面)巧合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林玉的床上,当时快感太过强烈,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了。 强撑着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不用说,是林玉帮她换的,想到这儿,钟栀有些羞赧,明明更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想到昨天的放浪形骸,下面的小穴又是一湿,胡思乱想间 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林玉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的还是钟栀最熟悉的笑意,她进来并且看向钟栀,而是拿了旁边的小桌子,支在了床上,把粥放了上去。 “栀栀,你睡了大概二十个小时,脱水有些严重,我给你熬了点虾仁薄荷粥,你先垫一下,回头再进食。” 脱水严重,可不是,昨天小穴里面流水,上面也流水,自己也不知道,明明下面已经流的够多了,上面仍然可以出水。 钟栀拿起汤勺,尝了一口,虾仁被炖的已经入了味,绵软的入口即化,很是对钟栀的口味。 “嫂子,你做饭真的好吃。”钟栀一边喝粥,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再加上鼻音,整个人的声音软糯到不能行。甜蜜又勾人。 “是吗?喜欢你就多喝点。” “嫂子,你做饭的手艺是和妈妈学的吗?” 林玉的眼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不是,她从来不做这个。” “难道是女主外,男主内,很少见诶,那就是叔叔的手艺好了。”说着,又吞了一大口。 “算是吧,我母亲不喜欢这些,她的手是用来做手术的,不会做这些事情。” 钟栀现在才品出味来,林玉和她母亲的关系并不好,她放下勺子,直勾勾地看向林玉。 “嫂子......你和母亲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话刚说出来,钟栀就有些后悔,倘若真的不好,自己无异于往林玉的心口上又插了一把刀,让本来的伤口再次恶化。 “是”林玉承认地很痛快,她也未做任何隐瞒。 “她的手适合用来做手术,不适合家庭生活,她对于家庭,一向借助外物,说话是,那怕打人也是。” ........ “嫂子也挨过打吗?” “不,她不动手打人,但是那种高知份子的阶级观念是无形的巴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你的人生有多么糟糕。”林玉表情没什么变化地说完这番话,钟栀却从寥寥几语中看到了幼年的林玉,压迫,敏感,倔强,以及苦闷。 她不敢想象在那样的家庭中成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那种无形的鞭子抽打你身体的每一处,比任何明面的惩罚更让人难堪,外伤固然可以恢复,最差的话不过一道疤,而刻在心头的伤口却会伴随着你的呼吸,你的心跳,你的脉动,一起活跃着,你存在多久,它就持续多久。 “嫂子,你这么温柔,肯定是来自叔叔的影响。” “我父亲的确是一个温柔的人,他的确很好。” “那嫂子你比我强,小时候我爸,忙的一天天见不到人,差不多是我哥把我养大的。” 钟栀的母亲因为生育难产,留下钟栀一个人,彼时,钟野才十岁。 “那还真是巧,给予我们温暖的都是男性。” 提起钟野,钟栀也有些许的沉默,对她来说,钟野的身份有些特别,是哥哥,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钟继北(c面)关庭粤 林玉看着面前的钟栀明显地沉默了下去,忙不迭地拉住她的手,置于自己的掌心,“栀栀,你哥哥的事情我很抱歉,你一定也知道,钟野一定程度上是为陈北牺牲的,我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能很婊,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对于钟野的去世,我和陈北都感到很抱歉。” 面对林玉几近剖心的坦诚,钟栀有些无措,林玉说的她何尝不知道,但是她没有什么立场去怨恨任何人,钟野作为警察,侦破案件,保卫安康是他的指责,钟栀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她分得清大家和小家。 钟野的命是命,陈北的命也是命,她要选择吗?她可以选择吗?她怎么选择呢? 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命题,找不到最合适的答案。 她挤了几抹笑出来:“嫂子,我真的没有怪过你们,你们也不要往心里去,真的。” 林玉一下一下地摆弄着她的手指,眼睛里是钟栀看不懂的情绪,“栀栀,你可以坦诚一些的,我们都是凡人,没有谁无私到那个地步,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宽容,做自己就好。陈北是我的丈夫,我固然希望他好,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要对你的牺牲视而不见”末了,她定定地看着钟栀:“你不必如此辛苦的,我们都知道,懂事的孩子多么的不快乐不是吗?” 钟栀不知为何,眼里酸涩的要命,几欲掉泪,又觉得这幅样子太丢人了,干脆,躲进林玉的怀里,大有不问世事的意味在。 林玉顺势将钟栀揽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以手作梳,把她有些打结的头发弄的通顺无比。 “......嫂子.......我就是想哭......没别的意思”抽抽噎噎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无端地,林玉的眼睛也有一些发热,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钟野一样,死于一个冬季,带走了心头仅存的一点温暖。 “没事,哭吧,栀栀,你这段时间赖辛苦了。谢谢你,可以撑过来。” 钟栀有些恍惚,她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温柔到这个地步,明明自己受的伤还多,却依然有力量来安慰别人,仿佛身上有无尽的能量,足以照见世间所有黑暗。 那一天,钟栀不记得自己哭了有多久,那是她第一次如此靠近林玉。 往后年年岁岁,皆由此起。 林玉周天做完一台手术,惯常地站在窗前放空自己,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看向来电人,林玉的脸上有了一丝纹裂,又等了几秒才接起电话。 “阿玉,这个周末,你关叔叔生日,我让庭粤去接你,一起过个生日。” “我没空,医院很忙。” “我问过了,你这周末没有排班。” .......... “我去看我爸,去不了。” 那一端的范世琦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估计着关封和关庭粤在场,硬生生地压下去了,“那就这么说好了,回头我让庭粤去接你。” .......... 林玉扯了扯嘴角,所以为什么要打电话,直接让人来接不就好了吗?每次都是这样,商量的语气下是命令的事实,简直让人厌恶至极。 那边被点到的关庭粤则是眯了眯眼,对上范世琦的眼,不明意味地笑了一下“阿姨,您放心,我会去接姐姐的。” 范世琦向关庭粤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却直直站起身向外面走去。再也不给范世琦半分眼神,好似刚才的微笑与恭敬全都不曾发生。 范世琦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说话做事终究隔着一些 ,想起刚才电话中林玉不怎么友善的语气,头皮又是一疼,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 钟继北(c面)早上好,姐姐 嫂子,你没事吧?”钟栀放下手中的碗,看着对面面色不善的林玉。 心力憔悴,林玉已然维持不住原来温柔淡然的面具,眼神对上钟栀的目光的目光还有些放空。 “栀栀,今天嫂子要出去一下,带着你不太方便,饭菜我给你放在冰箱了,你回头热一下就可以了。” “嫂子是去看.......叔叔吗?”女孩小心翼翼地开口, 唯恐自己说的话刺激到林玉。 林玉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旋即转了转方向看向窗外:“不是的,我去我......母亲那里,去见她的新丈夫。” 钟表依然一分一秒毫不误差地走着,一时间餐桌上静的,钟栀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她想不到什么妥帖的话语来抚慰林玉,比起林玉,她实在嫩的不成样子,连安慰的话语都显得那么的无力与苍白,不值一提。 女孩的手穿过餐桌,慢慢的覆盖上自己的手,林玉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冷的不成样子,钟栀也感受到了,窗外是艳阳高照,林玉却是如坠冰窟,失去了常人应有的温度,林玉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害怕而发冷还是因为惦念着长眠地下的父亲而发冷。 钟栀将自己的脸埋在林玉的手心,磋磨着,脸上冰冷的触感传来,钟栀不自觉的打了一个颤,但是没有停下,继续用躯体来为林玉发热。 “嫂子,我不清楚你母亲的事情,也不想过问那么多,人的伤口是不可以随便给人看的,我明白,它的治愈一定耗费了你很多时间,我不想你再来一遍,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还是愿意,为你发一点点热的,尽管这不过是九牛一毛,杯水车薪。” 林玉的瞳孔晃的不成样子,心跳也不正常地加快,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的沙哑与压抑:“我母亲在我父亲去世半年之后就嫁人了,儿女不应该太过自私,我也没有想让我母亲为我父亲守节,况且他们感情并不好,这些年,我耿耿于怀地不过是我母亲在得知我父亲死讯的那一刻说的那句,背叛家庭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 “........叔叔是......出轨了吗?” 林玉没有回答,沉默已经表明了答案。 ........... “嫂子不....恨叔叔吗?”她其实想问,林玉为什么可以接受出轨,换句话说,林玉为什么选择和她做爱。想了想,她还是换了句话,自己的身份摆在那,林玉知不知道,自己都是和他们夫妻俩一同出轨的,先睡了陈北,又和林玉睡在了一起,淫乱又没有人伦道德。 钟栀后悔吗?是有的,比起陈北,她更觉得自己对不起林玉。 和陈北做爱,是钟栀的兴起,未必真的长久。和林玉做爱,在她的意料之外,但是却不后悔,她已经离不开林玉。心里不禁唾弃着自己,当真是虚伪又肮脏。 “我如果是我父亲,做的未必有他好,父亲层面,他时绝对称职的再,至于丈夫这个身份,与我无关,那是我母亲的事情。” ........... 林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一出公寓门口,就看见停在路边的迈巴赫,吊牌上赫然立着的几个零,这般招摇过市不顾及别人议论的,除了关庭粤,林玉找不到第二个人。 心有灵犀般地,关庭粤也看见林玉,摇下窗,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语气颇为不正经地喊了一句: “姐姐,早上好呀。” 孩子 林玉并没有理会关庭粤,甚至也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径直上了车,关庭粤对于林玉的态度见怪不怪,甚至习以为常。 上了车,林玉系安全带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无比体贴地帮她拉开安全带,缱绻地仿若相爱多年的恋人。 “关庭粤,关封和范世琦都不在这里,你就不用演戏了吧?” 闻言,男人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直,开口的时候还是那副欠揍的语调“姐姐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是打心眼里把你当姐姐的。” 这话说的,好一番情真意切,反倒是显得林玉小肚鸡肠,里外不是人了。 “不过,姐姐,你这么直呼自己妈妈的名字真的好吗?” 林玉扯了扯嘴角,懒得跟他装样子,“关庭粤,你不是也喊自己的爸爸老不死的吗?” 关庭粤听完,竟是笑出了声,病态的脸上闪出一抹渗人的笑,“有趣,真是有趣。” 有趣,有趣个大头鬼,半斤八两,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呢? 来到关宅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管家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到关庭粤他们忙上前,将钥匙交给管家,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了。 关封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看见林玉点了点头,林玉也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两人都心知肚明,彼此谁也不待见对方,迫于世俗,迫于舆论,又迫于范世琦这位好母亲,做做样子罢了。 虽说是关封的六十大寿,但是并未邀请外人 只除了自己这个,不伦不类的人,那边都不占,还得凑到一起吃饭,实在是烦人的很。 关宅虽然是老式建筑,保留着民国时期的装修风格,但是餐桌上并没有食不言这个规定,是以刚一坐下,范世琦就拉着林玉开始说东道西,林玉左耳听,右耳出 ,权当放屁。 “阿玉,你和陈北也不小了,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 林玉还没说话,关庭粤倒是先出了动静,一碗好好地鲤鱼豆花羹就那么洒在了地上,碎片溅的那里都是,寿宴上碎东西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关封瞪了一眼关庭粤,后者则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怎么看怎么挑衅,或许是因为林玉这个外人在,关封并且当场发作。 有这么一个小插曲,刚才孩子的事情自然就这么岔过去了。 用餐结束,林玉挂念着钟栀,内心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跟范世琦打了个招呼,就先行离开了,范世琦知道自家女儿的性格,也并未多做阻拦,就任着她去了。 关庭粤接的林玉自然也要负责把她送回去,车上,关庭粤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我的好姐姐打算怎么谢我?” “谢你什么?” “我帮你支开了孩子这个话题呀。” 这倒是实话,不过自己为什么要谢他,就算没有这个插曲,她也不会对这个问题进行回答。 看见林玉沉默,关庭粤侧过身去看她,一下子把人拉到自己跟前。 两个人的距离陡然缩短,不过几寸,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面更是显得暧昧与压抑。 关庭粤对于林玉的挣扎视而不见,对于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刚才敲着方向盘的手,现如今更是抚上了林玉的脸颊,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声音,问她,“还是说,姐姐真的想给陈北生孩子?” 钟继北(c面)十八层 林玉嫌恶般地打开关庭粤的手,又揉搓了几下他刚刚碰到的地方,好似那里有什么脏东西,后者无所谓地耸了怂肩,一副云淡风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看的林玉牙根直痒痒。 “关庭粤,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私生子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果不其然,说完这句话,关庭粤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我的姐姐还真是消息灵通。” “不敢当,关公子的事迹,电视上播了不止一次,我就算再怎么不爱看电视,这下子,也得知道了。” “那个孩子跟我没关系。” 林玉学他,无所谓地抖抖肩,关庭粤老神在在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那个孩子跟我没关系。” 林玉懒得再跟他交流这种无意义的话题,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 自然也就错过了男人眼中那一抹受伤的表情。 一路无言,不多时,就到了林玉的公寓门口,下车前,关庭粤拉住了林玉的手,“那个孩子跟我没关系。”林玉抽抽手,无奈对方拉的太死,大有你不说话我就不放手的架式,林玉不得已只得应了一句,“知道了”,这才得以脱身,手一被松开,林玉就逃一般得进了公寓,眼神也不留给车里的关庭粤一分。 半晌,车里溢出男人一声无奈的叹息。 关庭粤再也没了吊儿郎当,风流不顾的样子,在路灯的映射下,仿佛一只失孤的野兽。 # “嫂子,我们要去哪?” “一会你就知道了。”又一个周末,钟栀一大早就被林玉叫醒,说要带她去看一些好玩的,但是钟栀仔细问起的时候,林玉却笑而不语,弄的神秘兮兮的。 车子驶离了市区,约莫行驶了一个小时,在一个超市外面,林玉停了下来,钟栀以为她要下去买一些东西,也就并未在意,直到林玉敲敲车窗,钟栀这才意识到,他们可能已经到了。 虽然满腹疑问,钟栀还是乖乖地下了车,跟着林玉进了超市。 超市的老板娘似乎和林玉很是熟识,一进门就热情跟她打着招呼,连带着,还看了林玉背后的钟栀一眼。 “这是?” “我妹妹。” 老板娘热情地喊了一声妹妹,钟栀有点不好意思,怯怯地喊了一声“姐姐好。” 女人当即笑的乐不可支,直夸钟栀的嘴甜。 钟栀心想,你喊我妹妹,难不成我还能喊你阿姨吗? “老样子 “好嘞好嘞 两个人像打哑谜的一样说着钟栀听不懂的话,林玉跟老板娘说完,就拉着钟栀上了二楼。 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吱吱呀呀的作响,钟栀有些胆小,一路上死死地拉着林玉的手。 林玉被勒的有些疼,但也没放手,上了二楼,林玉带着钟栀又进了电梯。 按下一个楼层数,电梯开始启动。钟栀瞥了一眼,脊背开始发凉。 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的话,林玉摁的是,负十八层。 钟继北(c面)dogbitch 钟栀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她转过头去问林玉,“嫂子,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一个俱乐部”似乎是了解钟栀心中所想,林玉安抚式的拍了拍她的头,“别想那么多,不会害你的。” 小心思被戳破,钟栀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心稍稍地放下了些许。 电梯很快到达了地下十八层,钟栀发现这里是有一道门的,装修风格类似于古罗马,气势恢宏,上面貌似还有占卜的文字,钟栀匆匆撇过一眼,来不及细看,就被林玉拉走了。 推开门,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一排穿着制服的侍者,其实说情趣制服应该更准确一些,毕竟这里可不是机场,或者课堂,但是你可以看到穿着空姐空少制服,还有民国长衫的人。 她心想,莫不是林玉带自己来的是cosplay 舞会,可是这舞会的位置也太过奇怪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林玉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侍者,两人就被侍者带着来到了一个房间。 “尊贵的小姐们,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这句话,侍者就走了出去,非常贴心地带上了门。 钟栀这才打量起这个屋子,四面都是白墙,好像样板房一样,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墙壁上挂满了面具,有的带有獠牙,有的则是无害的兔子,还有的则是戏剧的脸谱。各式各样的,凡是你想象的到的,这里都有。 林玉绕到钟栀的身后,半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到“栀栀,选一个。” 虽然并不清楚它的用途,但是钟栀还是听林玉的话,选了一个带着兔子耳朵的面具,林玉轻笑一声,果然是小女孩,骨子里还是纯良无害的。 “嫂子,你不选吗?” “我当然选选”话音刚落,钟栀就看见林玉挑了一个狐狸的面具,这个面具做的及其逼真,尤其是上面的绒毛,摸上去手感并不是人造的那种特有的皮革质,而是近乎毛发一般的丝绒感。 带上去,掩住大半个脸,林玉的水杏眸也被掩在了面具狭长的眼睛之后,平白无故的添了一份魅惑之感,又或许这才是林玉的真面目,一只深藏不露的七窍玲珑心的狐狸。 跟着林玉出了房间,左转转,右转转,又来到了一扇大门前,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看守人员,推门进去之前,林玉问钟栀,“栀栀做好准备了吗?” 她对于所要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只得顺着林玉的意思点点头。 门打开的瞬间,钟栀生了几分自己现在在梦中的错觉。 她首先看到的一面已经被涂的面目全非的墙,奇怪的是,有一行大字特别显目:脱下伪装,我们坦诚相见。红色的喷漆喷上去的,几乎占了墙一大半的面积。 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大都是。。。。。。赤身裸体的 ,像他们这样穿衣服的反而是少数 ,生殖器,男女都有,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漏在外面,钟栀并非没有见过裸体,但是一瞬间,还是脸红了。 一个脖子上带着链子的女人从他们面前经过 ,手里攥着一根绳。绳的那一端,是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不同的是,她的身上还打着印记,红色的dogbitch . 狗和婊子。 林玉看向她的视线,贴心地给她解释,“前面那个女人是我们的院长太太,在美术界挺有影响力的一位人物 ,后面的这个女孩是她的奴,我们院长太太笔下的作品多是风月场所的女子 ,去年英国康森拍卖会上,那副天价的秦淮八艳就出自她的手。” 所以女孩的身上才会打上bitch这样的字眼吗?顿了顿,似乎是在等钟栀消化着眼前难以接受的一切,“那个女孩是有易物癖的,她认为自己和狗换了灵魂,自己就是一条狗,顺着她的意,院长太太又给她背上印了一个dog的字眼。” 。。。。。。。 这个俱乐部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如此违背人伦与道德,更重要的是,林玉为什么会对这个俱乐部这么的熟悉? 钟栀的心里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时至今日,她才发现,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她这位嫂子,又或者她只了解她的一面。 钟继北(c面)人蛇(重口) “嫂子,你是怎么知道的?”钟栀并不认为,那位院长太太会把这些告诉她。毕竟偷情出轨都是要背着人的。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虽然这也算不得多么光荣。 “当初,是我拉她进的这家俱乐部。” ..........钟栀满是惊异,这不就是帮着院长太太,绿院长吗?虽然她没资格说这个,自己又何尝不是双箭头,绿了这个绿那个。她只得换了个问法。 “这家俱乐部是做什么用的?嫂子” “发泄情欲,或者说奇奇怪怪的性癖用的。” “还有这种俱乐部?” “人的情欲各有不同,需要发泄,这歌俱乐部也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场所,又需要才会有生产。” 林玉回答完,旋即转移了话题,“好了,嫂子再带你去别处逛逛。” 拉着钟栀的手,林玉穿过一众人群,其实也不算是人群,准确的形容是交媾着的动物。 钟栀随着林玉的脚步,来到一个笼子前面,说是笼子 ,其实是用玻璃制成的,里面有...... 一个人和一条蛇??? 这是人兽?钟栀有些紧张的拉了拉林玉的手,因为四周都有人的缘故,钟栀不敢把声音提的太高,只得压着嗓子问她,“嫂子,他们一会要干什么?” 摸摸钟栀的头,林玉没说话,似乎是在给她安慰,钟栀转过头的那一刻,她听见一声微不可探的叹息。 她心里模模糊糊地有了个答案,但是总觉得,又不该是那个样子。她带着些许期盼,些许无措看向笼子里面的一人一兽。 笼子里面的是个男人,标准的印度长相,但是肤色却是非常白析,几乎闪到人的眼,应该是个高种姓的人,钟栀想着。 蛇大概有两米长,一半的蛇身都绕在男人身上,和他的道服融为一体。 不伦不类的打扮,惊悚异常的画面,钟栀开始不自觉地手指发颤,额头上也出了冷汗。 她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操控着她的大脑,它说,看下去吧,钟栀,没什么的。 她最终只是动了动嘴,连话也没说出来,几乎是自虐般地逼着自己看了下去。 男人张嘴,蛇学着男人的样子也张开了嘴,吐出一截蛇信子,不是传统意义的红色,而是黑色,纯黑的那种。和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胃里泛起一阵恶心,钟栀看向四周,她发现这里的人跟接受了训练一样,站的笔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连声音都不曾发出,包括旁边的林玉。 其中的她倒显得有些异类,强压下去那股恶心感,她看见,男人的嘴越张越大,大到几乎可以塞下去一个拳头,然后保持着这个动作。 直到,那条蛇钻了进去。 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实际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钟栀现在就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捂住嘴只是下意识地动作,她已经跟不上自己的反应了。 蛇往前蠕动着,身子慢慢探了进去,黑色的身躯上有道道白纹,一阵阵的前进,像是一条涌动着的黑色河流。 蛇虽然有两米长,但是却是及其纤细,所以伸进人的喉咙并不是一件难事。 蛇前进的速度很快,约莫过了有十几秒,就已经进了一米。 男人的腹部隆起,宛如怀孕,道袍也被撑的鼓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而蛇还在前进,男人因为长时间的张嘴,口水已经积蓄着,从嘴角溢出,打在蛇身上,泛起一阵冷光,恍如天然的滋润剂一般。 钟栀清楚地看到男人的肚子像气球一般慢慢变大,钟栀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要是有一根针的话,男人的肚子应该也会爆开,肠子会飞奔而出 ,带着一堆的排泄物。 想完,她有些惊异,惊异于自己何时开始接受了眼前的荒谬场景。 最初,自己可是害怕来着,距离自己害怕不过才过去几分钟,怎么自己的心态变化的如此彻底。 她开始为自己开脱,一定是因为,林玉在旁边,对,是因为嫂子,有了嫂子,她就什么也不怕了。 至于是真是假,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