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收货[np]》 01、钻石男高 卓蓝接了个单,地点竟然在她母校。 她本来给自己定了规矩,这种跟现生沾边的单是不接的,不过最近实在手头紧,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 今天正好是开放式,梵格的校门敞开着,家长学生陆续往里进,她戴着帽子口罩,鬼鬼祟祟混在人群中间,生怕撞见熟人。 毕竟她做这“业务”不能放在台面上,外网上做擦边网黄,说出去怎么都不好听,而且稍有一个不留神就得社会性死亡,恐怕毕业以后找工作都成问题。 不过现在卓蓝顾不上那么多,按照雇主要求,她要在一点之前赶到礼堂,跟对方汇合。 因是开放日,礼堂里外都布置过一番,门口两边摆放着迎宾花篮,里面还挂了横幅气球,一瞧这阵仗挺正式,卓蓝心头有些打鼓。 不明白雇主怎么想的,这种场合打炮…合适吗? 可人家酬劳给得不少,不合适也只有认了,谁叫她缺钱呢。 [我到了,在门口。] 她给那边发了信息,这会儿礼堂人还不多,只有十来个布置现场的学生,她探头探脑往里张望,很快,手机收到回复:[到控制室来。] 没有多余废话,也不管她会不会被人阻拦,直接下达命令给她。 卓蓝呼口气,压了压脸上的口罩,埋头进去。 所幸没人上前阻拦,大家都忙着手里的活,只有一两个学生注意到她,随即又收回了视线。 卓蓝高中毕业有两三年了,这期间礼堂翻新过,原来的控制室现在成了杂物间,她兜兜转转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对地方。 门是虚掩的,进去前还是礼貌性敲了敲,但是没人回应。卓蓝小心翼翼推门进去,心情又忐忑起来,担心里面的人是以前教过她的老师,虽然接单前再三确认过对方身份,他说是说学生,保不齐是随口胡诌的。 “有人吗?” 她压着声音,仍没摘口罩,想的是万一真是老师撒腿就跑,少做一单不会死,被熟人认出来才是真的玩完。 “过来。” 声音从长桌后传来,清爽又微微有点哑,听上去很年轻。人背对坐着,赛车音效声从手机里传出来,看样子在玩游戏。 卓蓝挪着步过去,绕过长桌时看到男生的侧脸,碎发遮了点眼尾,鼻梁很高,鼻尖有一颗小痣,下巴线条很好看。 跟她预想中不同,以为会是个满脸青春痘的死宅或者眼镜片比啤酒瓶底还厚的学霸,结果竟然是个肤白貌美的清纯男高。 撞大运了不是。 本来都做好豁出去的打算,两眼一闭当被鬼压,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跟这种级别的男生,哪怕是约炮也不算亏。 “现在…开始吗?” 卓蓝站到他边上,摘掉口罩,轻声问了一句,坐着的男生退出游戏,抬头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男生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没多少表情变化,淡声叫她把衣服扣子解开。 她今天特意打扮成熟,穿着衬衫包臀裙,原是想装成学生家长,这会儿跟一个穿校服的男孩单独相处,就特别像AV里那种老师和学生的禁忌题材,不过本质上也差不多了。 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里面是件纯白蕾丝内衣,被包裹在内的乳房饱满白皙,深深一道沟壑,相当具有诱惑力。 男生依旧没多大反应,只是喉咙轻微滚了滚,随后捉住手腕把她扯过去,摁着肩膀跪到他腿间。 不用他开口,卓蓝就知道他意思,她挺着腰靠过去,解开男生的裤子拉链,校服西装裤褪至膝盖,露出里面的深灰色内裤。这个牌子她认得,一条内裤就得上万。 难怪出手这么阔绰,原来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来的。 想来也是,像梵格这种私立高中,除了她这种靠成绩的穷酸学生,其余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 卓蓝跪在他双腿之间,手在那处按压几番,半勃的阴茎逐渐硬挺。男高就是男高,只是随便摸两下就硬了,分量看着也非常足,都把内裤撑起一个很明显的弧度。 她往前挪一点,双手攥住内裤边往下脱,男生的肉棒直挺挺冒出来,很粗一根,颜色是干净的粉,气味也清淡。 手握上去撸弄两把,卓蓝低下头,刚探出舌尖,他突然开口。 “不介意我录像吧?” 02、男高就是男高,量大精浓。 “啊…那我可以不露脸吗?” 卓蓝个子不矮,却长了张甜妹脸,圆圆的鹅蛋脸,眼睛也是大大圆圆,眼角微微下垂时有种无辜感,像跟主人撒娇的布偶猫。 她轻声细语,表示拍视频可以接受,但因为个人原因不想上镜。包里有准备眼罩,他如果同意不露脸的话,她可以戴上配合拍摄。 男生听完啧了声,脸上显露些许不耐烦,懒洋洋往椅背一靠,说给她三秒,然后开始倒数。 卓蓝手忙脚乱掏出眼罩,戴上的同时镜头对准开始录制。她抿了抿唇,张开嘴去含他的阴茎,但因为看不见,龟头在下巴戳了好几下,她只得像个想要吃糖的孩子,张着嘴四处摸索。 透明的前精粘黏在她脸上,那副生涩又情动的模样呈现在屏幕里,谢斯南耳廓泛起一层红,喉咙滚了又滚。 一股热血涌至下腹,他喘一口气,握住茎身主动往她嘴里送,被含住的一瞬间下体一阵酥麻,口腔里面温暖又潮湿,柔软的舌尖绕着马眼缓缓舔舐,在龟头边缘画圈吸吮,力道很温柔,像在跟他的鸡巴接吻。 他胸膛起伏,没想到被口会这么爽,情不自禁抓起女人散在后背的长发,五指陷入发丝,随着她舔弄的频率不断收紧。 男生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卓蓝知道这是舒服的表现,头低下去,把肉棒含得更深,硬生生吃下整根,来来回回上下套弄。 他被吸得流了好多水,前精混在唾液里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粗长性器被包裹得水光淋漓,兜不住的水都从她嘴边溢出来,顺着下巴滑落脖颈。 口了十多分钟,卓蓝就开始累了,嘴巴被撑得好酸好酸,甚至有点烦他为什么长这么大。 按道理来说,干她们这行业务能力是首要的,可实际上她并没有太丰富的性经验。网黄这个赛道也分很多种,有人靠实战,有人靠擦边,她属于后者,上播大多是用玩具,搞制服诱惑,再说几句哥哥好大之类的骚话。她身材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可身材再好也比不了人家实打实的刺激,因为看那种能代入能身临其境,你就玩个玩具代起来总差点意思,也因为这样,账号的订阅打赏持续走低,一个月下来根本赚不了多少钱。 她缺钱得很,所以不得已开始接单,就在上个月开了第一单,运气也挺不错的,对方是个富二代,身材长相都很出众,性能力也相当突出,他要是愿意下海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当然了,人家压根不差钱,像他那种人,生来就是享受人生游戏人间的。 谢斯南没发觉她思想在开小差,他沉浸在情欲里,快到顶点时忽地站起来,手掌扣住她后脑,胯部摆动在女人嘴里快速插插,卓蓝呜呜哼了几声,用手撑住他大腿,强忍着想呕的感觉,配合着用力吸吮。 发丝晃得一片凌乱,衬衣也变得皱巴巴,她被插得受不了,脖颈涨红,口水不停流,谢斯南低头看着她被凌虐的样子,深深顶撞几下,终于射出来。 精液味道不大,但量是真多。浓稠的白精射了一嘴,她yue地一下往外吐,弄得身上到处都是。 男高就是男高,量大精浓。 卓蓝跪坐在地上,额头起了层薄汗,累得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在那儿气喘吁吁。 “累成这样?” 谢斯南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心想她不是专业的吗,怎么才这点本事。不过当初在外网刷到她时主页里确实没跟人真刀真枪地做,要是真有他也不会给她发私信了。 “结…结束了吗?” 卓蓝摘下眼罩,刚准备站起来又被一把按回去,他扯下她的内衣肩带,两团奶子弹跳出来,沉甸甸坠在胸前。 “夹住。” 他眼神示意,卓蓝默默叹口气,捧着双乳往中间挤压,让肉棒从下端缓缓插入。 哎,钱不好赚啊。 03、直播做爱? 下体的刺激源源不断,刚射过的肉棒再次勃起,被紧紧裹在乳房中间,谢斯南低沉喘息,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是自慰完全无法比拟的快感。 手中的手机仍在录制,特意避开脸部,对准脖颈以下。他射出去的精液成了润滑剂,粘在那对挺翘白嫩的胸脯,让她摩擦起来更加顺畅,龟头偶尔还会戳到下巴,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顶端,酥酥麻麻刺激着鸡巴。 生殖器又胀大一圈,套弄起来逐渐吃力,卓蓝抬头看他一眼,嘴角向下撇着,委屈小可怜的模样。 “磨红了…” 她想要速战速决,这么磨下去不知多久才能结束,要是待会儿礼堂坐满人就更脱身。 “要不要进来?” 她眼巴巴望住他,将衬衣脱下,撩起身下的包臀裙,底下是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裤,中间布料半透明,穴瓣的形状若隐若现袒露在他眼底。 这一幕被记录在镜头里,谢斯南大脑充血,说到底他只是个刚成年的男孩子,即便在黄片里见识过女人的身体,这一刻还是实实在在受到冲击。 谢斯南放下手机,弯身把她打横抱起,卓蓝被放到后面的长桌上,顺从地分开双腿撑在桌沿,内裤已经湿透了,男生的手指摁压上去,离去时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指头粘着她的水,谢斯南感觉有些微妙,原来AV里面演的不全然是假,女生的穴真的可以湿到这种程度。 “插进来好不好?” 卓蓝主动剥开内裤,水淋淋的逼穴暴露在空气中。阴阜周围的皮肤很粉,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发,阴蒂的颜色则是深一度的红,脆生生地立在肉缝中。 做擦边主播私处美容是必要的,她先天条件本身就好,加上后天认真保养,养得小穴又粉又嫩,肉嘟嘟的蚌肉紧紧闭合着,淫水还在一汩汩往外吐,只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谢斯南硬得厉害,甚至有点难受,但他没想做到最后一步,找人做爱不是他的目的。 “抱好。” 他握起她的脚腕,折迭到胸前,卓蓝乖乖抱住,以为他要进来了,紧张地抿着唇。 男生的尺寸实在不小,没经验的话会弄得很痛,她踌躇着问了句,问他有没有做过。 谢斯南愣了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压下身去,俯在耳边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并嘱咐一句。 “等会儿叫大声点。” …… 一点五十,礼堂内几乎坐满了人。 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他一进场就吸引众多目光,女孩们交头接耳,小声念着他名字。 实在是很惹眼的一个人,身段挺拔,五官轮廓英气十足,自带一股凌厉气场。 他被学生代表引到前排入座,座位旁边坐着一位年纪相当的女性,同他一样是受邀参加这次演讲赛的荣誉校友。 他刚坐下,对方露出惊讶表情,随后笑道:“看来梵格面子很大啊,能让谢总百忙之中抽出时间。” 谢予敖侧过头,认出她是他同班同学,回了个笑:“我弟叫我来的。” 女人恍然大悟:“难怪呢,你们俩兄弟感情还是这么好,跟上学那会儿一样。” 那时谁不知道谢予敖的弟弟是初中部的小霸王,每次小霸王闯了祸都是他给弟弟擦屁股,宠得不成样子。 谢予敖低头笑笑,没接话,他这个人就是看似亲和,其实很有疏离感。女同学是聪明人,知道他不想聊了,也不再另起话题。 她转回头,调整了下坐姿,而这时候礼堂内的音响突然发出声音,以为是在调试设备,但紧接着听到的是一阵暧昧的喘气声。 “啊…嗯嗯…好大…要撑破了…” 女人的呻吟混着肉体拍击的摩擦声响彻全场,席间霎时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是状况外的震惊,负责现场秩序的年级主任立即大声呵斥,叫人赶紧去后台查看。 “我靠现场直播啊!” “刺激了家人们。” “哪位祖宗啊,胆子这么大?” 议论声此起彼伏,而谢予敖懒散坐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悠然姿态,直到那把女声娇吟吟地喊出一个名字,他才收敛神色,慢慢坐直身板。 “啊啊干死我…小穴穴要吃大肉棒…吃谢斯南的大鸡巴…” “啊这…”女同学倒吸口气,眼尾悄悄瞥过去,斟酌着语气问:“不会是你弟吧?” 04、救命,怎么会是谢予敖? 几个学生围在控制室门口,其中一个男生手里拿着钥匙,被其他人鼓动着开门进去。 “快点啊,老师在催呢!” 男生面露难色,虽然钥匙在他手上,但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担心被谢斯南秋后算账。 “要不你来。” “我不要。” 几个人推来推去,有人一声不响走到门边,手一伸,直接从男生手里拿走钥匙。 学生们齐刷刷抬头,就看着男人把钥匙插进锁孔,进去前留了句话,叫他们在门口待着。 “这不是谢斯南他哥吗?” “我去,这戏好看了。” 几个人窃窃私语,谢予敖进屋后把门一关,所有声音隔绝在外。 彼时,卓蓝正被男生压在长桌上,双乳紧贴在桌面,两条腿大张着,粗硕发烫的阴茎从臀后插进来反复抽送。 看上去是后入姿势,实际并未真正插入,她不明白雇主什么癖好,不过也没多问,人家怎么提要求她怎么配合就好。 卓蓝又叫又喘,各种荤话说得毫不脸红,男生趴在她后背沉声喘着,掐紧她的腰身,一下下往腿间撞,啪啪声荡在整个空间。 两个人投入其中,全然忽略那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谢予敖脸色阴沉,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衬衣包臀裙,蕾丝内衣。他的亲弟弟把女孩扒了个精光,自个儿穿得整整齐齐,只露个屁股出来,压着人家狠狠肏弄。 他抬手看眼表,之后还有事要办,没时间等弟弟抒发完,站在距离俩人五米之外的地方,冷不丁喊一嗓子。 “谢斯南。” 这一声没吓到谢斯南,倒吓坏了卓蓝。她慌慌张张回过头,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跟男人对上了视线。 救命,怎么会是谢予敖? 卓蓝面色难看,刚才骚里骚气的劲儿没了,现在像只受惊的兔子,急忙扯过男生丢在一旁的外套盖在身上,顺便扒拉两下头发遮住脸,祈祷谢予敖不要认出自己。 相比之下,谢斯南出奇地镇定,他慢悠悠穿上裤子,整理衣服,面对突然出现的哥哥,拿出一贯吊儿郎当的态度。 “干嘛啊哥,办正事呢。” “幼不幼稚。”谢予敖冷着眉眼。 他知道弟弟闹的什么脾气,但在外人面前不便教训,抬手指他一记,叫人麻溜收拾好这堆烂摊子。 当哥的放完话走了,当弟的闹也闹了,也没再继续折腾。他给卓蓝结了钱,捡起地上的衣服,让她穿上先走。 “噢噢…好…” 卓蓝还没缓过神,满脑子都是谢予敖,觉着他应该没有认出自己,毕竟五年没见,而且他们也没有很熟,估计早就记不得她了。 她稍微安心一点,可偏偏谢予敖有那个过目不忘的本事。她一出去就被他拦下来,几个学生偷偷打量她,谢予敖也盯着她看,卓蓝根本不敢抬头,就听着他说看她眼熟。 “你以前也是梵格的?” 卓蓝视线定在地面,脸上戴着口罩,支支吾吾说不是。可惜谢予敖不相信,捉着她不让走,要弄清她和谢斯南什么关系。 “就…” 卓蓝有些难堪,他俩说难听点就是肉体交易,但这怎么能告诉谢予敖,她咬着牙准备撒谎,身后的门这时开了。 谢斯南走出来,见他哥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伸手把卓蓝拽过来,像条护食的大狗,挡在她前面:“干嘛?” “你想干嘛?” 谢予敖不冷不淡地反问,兄弟俩在这儿杠上了,卓蓝夹在中间无所适从,只想赶快逃离这里。 “我还有事,就先…” 话没说完,她被谢斯南拉着走,卓蓝看出来了,这祖宗是打定主意跟他哥对着干,可为什么要拿她当枪使啊? 卓蓝紧张极了,一路那么多人看着,她只能低着头,祈求不要被认出来。想想真是后悔死了,怎么偏巧遇到谢予敖的弟弟了呢,早知道不接这单就好了。 卓蓝欲哭无泪,跟着谢斯南出了礼堂,急忙想要撇清关系,说自己真还有事,不能留下来陪他演戏。 谢斯南没放手,演戏两个字让他脑子里有了个新计划,他决定把事闹得更大一点。 “有钱你赚不赚?” 他说。 05、被他揭老底 谢斯南出手大方,告诉卓蓝只要顺着他意思照做,会给她一笔相当可观的“演出费”。 有钱赚卓蓝当然不会拒绝,一头热地坐上了谢斯南的副驾,可她没想到会被他直接带回了家。 那片是城中有名的富人区,每幢别墅都是独栋,占地面积广,环境幽静,绿荫环绕。 蓝色法拉利从敞开的铁栅门开进去,停在门庭之外,卓蓝一下车就被眼前这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震住,谢斯南绕过车头,毫不避违地牵着她上阶梯。 “来你家要做什么?” 卓蓝有些忐忑地问,谢斯南卖关子不说,进去后卓蓝只得默不作声跟着他,经过主厅时看到四处摆放的白玫瑰,一些穿制服的专业人士正在精心布置,像是在准备一场宴会。 谢斯南把她推进一间房,叫她待着别乱走,顺便洗个澡清理下身体,说等会儿要给她做造型。 “做造型?” 门在她眼前合上,卓蓝没得到回复,便按照吩咐往浴室走。 没多久,又一辆车驶进别墅,谢予敖推了晚上的饭局,专程回来看看他弟在搞什么名堂。 “小少爷叫了几个人,造型师、化妆师还有摄影师,都在路上了。” 管家跟在一旁汇报情况,谢予敖听完笑了声,反正又是弟弟的幼稚把戏,他再了解不过。 “他带回来的人在哪儿?” “在二楼客房。” 谢予敖叫管家在门外等着,独自进了房间。 循着流水声往里走,浴室是开放式空间,一进去就看见淋浴间里正在洗澡的女人。 磨砂玻璃遮挡大半身体,水流顺着小腿滑落,皮肤很白,被氤氲的热气蒸得轻微泛红。 他没那个耐心等她洗完,故意放倒洗手液瓶制造出声响。 里面的卓蓝听到嘭地一声,忙探头往外看,然后再一次猝不及防地,和谢予敖对上了视线。 “穿好衣服出来。” 他说完,转身走了。 她尴尬得脚指扣地,立马关掉水龙头,手忙脚乱把自己穿戴整齐,缩着脑袋出去了。 谢予敖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卓蓝霎时紧张起来,心脏跳得好快。 她规规矩矩站着,悄悄观察谢予敖。 他变化不大,没发福没长残,五官还是很漂亮,精致得要命。气质上比高中稍微成熟一些,可能是这身定制西服的加持。 不过她还是喜欢他穿校服的样子。 梵格的校服偏英伦风,纯白衬衫搭配藏青色外套,那时他个子就很高了,肩宽腿长,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手插着兜,制服领带松松垮垮挂在领口。 学校喜欢他的女生很多,但他不曾接受过任何人的告白,每次都是直截了当地拒绝,也不是冷漠吧,更像是对谈恋爱不感兴趣,所以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一度成为表白墙上讨论度最高的话题,也让卓蓝倍感好奇。 卓蓝眼底扫过那双手,没戴戒指。 难道还是单身? 不知为什么,她还挺高兴,嘴角轻轻上翘,耳朵也有些红。 手机里的资料看到一半,谢予敖抬起头,看见她望着自己傻笑,眉头蹙了蹙,但没说什么,往椅背懒懒一靠,直接拿着那份资料开始念。 “卓蓝,女,二十一岁。” “毕业于梵格私立高中,现就读于京熙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唇边笑容一凝,卓蓝瞪大双眼,原来他刚才在看的是她的个人资料? “不是说不是梵格的?” 谢予敖呵了声,明晃晃指责她先前的撒谎行为,卓蓝表情僵硬无比,扯出一个难看的尬笑:“哈哈,刚才人太多了,所以……” “所以不好意思承认,怕别人知道从梵格出去的学生,现在在外网上做擦边博主?” 她没说完的话,谢予敖替她补充完整,卓蓝头皮发麻,没想到他连老底都给她揭了。 卓蓝咬着下唇,头垂得低低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但是也委屈,她又没有杀人放火,凭什么对她冷嘲热讽。 “是你弟弟找我的,为什么你只为难我,该好好教育你弟才对。” 说着说着,眼泪憋不住开始掉,这倒把谢予敖唬住了,他琢磨自己不过说了两句话,不算为难她吧? 谢予敖放下手机,抽两张纸递过去,但她没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睫毛哭得湿湿的,瘪着个嘴,看着可怜惨了。 “行了,没想找你麻烦。” 谢予敖起身过去,纸巾塞进她手里:“把东西收拾好,我送你出去。” 06、主人你看啊,他们欺负我。 卓蓝坐上谢予敖安排的私家车,他弟的信息发过来,问她人去哪儿了。 没敢回。 因为走之前谢予敖刚柔并施地说了一番话,他不希望弟弟跟她再有任何瓜葛,她和他的关系到此为止,如果再有下次,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易让她走。 卓蓝有些难过。 说不出来为什么,但就是难过。 不过这种沮丧的情绪没有持续太久,手机又响了,这次不是谢斯南,而是另一位雇主。 一夜七次郎:[过来。] 只是看见备注名,卓蓝就感觉双腿发软。 天呐,不是说下周回来吗,为什么提前了? 她叹口气,叫司机停车,“我自己回去好了,谢谢您。” 下了车,卓蓝直奔附近的情趣用品店,因为这位爷有个小癖好,爱玩角色扮演,每次去找他她都会提前准备好。护士、空姐、女仆已经扮过了,这次她选了套学生制服。 半小时后,按照他给的地址,到达半山腰一处法式别墅。 站在门口时,卓蓝并不知道里面是怎样一幅热火朝天的局面,还特意在角落脱了身上的衬衫裙子,把穿好的学生制服展露出来。 而当她进去后,里头震耳欲聋的电音扑面而来,形形色色的男女摇头晃脑,酒精、香水、淫糜气味充斥这个空间,卓蓝愣在原地,吓得整个呆住。 她没来过这种局,以前都在他公寓,这爷住所很多,常常换地方,所以她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次也是他的地盘。 察觉向她投来的打量目光,卓蓝尴尬得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别人似乎没有太过在意,可能见怪不怪了,看过一眼就不再感兴趣。 拿包包挡在胸前,卓蓝做贼似的,贴着墙壁走,找到一个没人的洗手间躲进去。 她想换了衣服再出去,刚脱掉一只网袜,电话打来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有点不耐烦:“怎么还没到?” 卓蓝握着手机轻声解释:“我到了…在洗手间。” 那边啧了一声,卓蓝知道他脾气暴躁,不敢再耽误时间,赶紧拧开门往外跑:“你在哪儿?” “二楼,左手第三间。” 穿着这套衣服一路跑上楼,她羞耻得脸都红了,找到他说的房间时有人正从里面出来。 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看过来的目光非常直白,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很有默契地朝她吹一记响哨。 卓蓝不予理会,与他们擦身而过时却被抓住了手腕。 “妹妹成年了没,身材好辣。” “有没有兴趣玩一下?” “哥哥很厉害的哦。” 两个人污言秽语,猥琐至极,卓蓝板着脸喊放手,可惜没有一点震慑力。 拉扯的时候,房门从里打开,一个高大身影走出来。 一头利落短发,眼尾狭长,鼻骨很高,长相极具攻击性。迭戴银链坠在胸前,露出的右手臂纹着大片刺青。 一看就是狠角色。 人也确实是个狠角色。 像是见到主人的小狗,卓蓝立马委屈巴巴地噘起嘴,指着俩男人给他挤眉弄眼:主人你看啊,他们欺负我。 那两个一看情况不对,马上撒开手,赔着笑脸:“误会误会,展少,我们什么都没做。” “滚。” 展朔插着兜,念了这么一个字,就吓得他们屁滚尿流。 卓蓝揉着被抓红的手腕,一边观察他脸色,小声说:“路上有点堵车,所以来晚了…” 她站在门口,衬衣、短裙、长筒袜,脖子上系着领结,还扎了高马尾。假如忽略胸前快绷开的纽扣,确实是一副乖学生的打扮。 “穿这个来的?” 展朔皱眉问她,卓蓝扯着衣角,解释说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以为只有他在,是准备穿给他看的。 小嘴挺会哄人。 展朔轻哂,也是很受用,伸手把人一搂,带进房间。 07、赢了都是你的 里面空间很大,看上去是个会客厅,真皮沙发围成一圈,中间大理石桌上堆着琳琅满目的洋酒饮料,音乐放着,一群人吞云吐雾,玩得正嗨。 卓蓝缩在男人胳膊底下,像拐杖被他杵着,视线聚集过来,见她一身学生打扮,有人欠嗖嗖地打趣,指着展朔说他不当人,未成年都下手。 展朔笑一记,也没解释,既然她都扮上了,那他就配合她玩玩。 被带到沙发坐下,卓蓝往他背后躲,还是感觉不自在,她悄悄打量屋子里其他女生,她们打扮得非常精致,从头到脚都是完美状态,对比起来,她显得格外粗糙。 “闻什么呢,跟狗似的。” 展朔低头跟她说话,卓蓝趴在他胸口拱来拱去,鼻尖嗅到一股淡香,檀木融合薄荷的冷调香,是他常用的那款。 还好,没有女人的香水味。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她撒谎都不脸红的,紧紧抱着男人腰身,黏黏糊糊赖他怀里,说几天不见如隔三秋啊,想他想得吃不下睡不着,人都瘦了好几斤。 “是吗,来我摸摸。” 展朔被逗乐了,手往她腰上摸,掐了几把软肉,探进衬衣里,贴着滑嫩肌肤一路抚摸上去。 “瘦了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展朔挨着耳朵里跟她调情,手掌隔着内衣揉捏乳房,两人所处位置在角落,而卓蓝没办法忽略这个场所,连忙把那只作乱的手摁住:“别…别在这儿。” “不是说想我?” 展朔不爽被打断,但这种时候卓蓝不怕他,凑过去在他唇上啄几下,转话题:“他们在玩什么呀?” 那些人在玩德州扑克,都是年轻二代,有钱挥霍,桌上堆着一摞摞现金,一把输赢几万到几十万,丢出去跟洒水似的,眼都不眨一下。 看她有兴趣,展朔叫人腾了座,带她过去玩。 卓蓝有些跃跃欲试,但她没玩过,连规则都搞不清楚,展朔说不怕,输了算他的。 她眨巴眨巴眼:“那赢了呢?” 展朔拍着她脑袋,语气宠溺:“赢了都是你的。” 一听这话,一桌人起哄,说还得是展少,哄女孩儿第一名。 虽然得到男人的口头承诺,可卓蓝是真不会,而且她也没什么牌运,连续输了几把,把展朔刚赢的全输出去不说,还倒赔了十几万。 “你教教我啊。” 卓蓝急得跟他撒娇,她是真想从牌桌上捞一把,展朔却说她运气太差,教再好也没办法,该输就输呗。 卓蓝瘪了瘪嘴,不想看白花花的钞票从她手里输出去,也担心展朔说话不算话事后找她赔钱,玩完最后一把便找借口下桌了。 “我去趟洗手间。” 卓蓝一离座,有个满头脏辫的男人挨过来跟展朔说话,问他带来的妹是不是真是未成年,脸蛋瞧着是挺嫩,身材又很成熟。说真的,这款特别对他口味。 “晚上要不要换着玩玩?” 脏辫头朝他挑眉,那意思你懂的,展朔没表态,倒是旁边那姑娘表情有些变化。她是脏辫头的女伴,留一头大波浪,身材也好,前凸后翘,按理说听男人要把自己送出去给别人玩应该生气才对,但她看展朔那眼神,没有反感,反而隐隐透出一点期待。 展朔可比她身边的脏辫头优质多了,不论身材长相,还是家世背景,睡一觉怎么都不亏。 她双眼发亮,谁知展朔根本不接招,自顾自喝了口酒,然后靠近脏辫头,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脏辫头脸色骤变,随即倒了杯酒灌下去,有点赔礼道歉那意思。 女人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有种中了头奖却找不到票根的失落感。心情有点烦闷,她拿起包包,也找了上洗手间的借口离座。 刚到门口,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像在接电话。 八卦这种东西没人不好奇的,她悄悄把脸贴到门上,就听那女孩说了一句:“不是还有半个月吗,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上的。” 08、看他的第一眼仿佛见到救世主 卓蓝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她家在一片土坡上,房子是用石头垒起来的,顶上盖着瓦片,一下雨就得用盆子在下面接着,不然水会流得到处都是。 这样的房子里住了四口人,她爸、她妹妹弟弟、还有她。至于她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没有她的照片,卓蓝几乎已经记不清她长什么模样。 她妈走后她爸没再娶,她爸腿脚有点毛病,年轻时在工地打工摔断了一条腿,拿着赔偿金回了老家就再没出去过,靠着十亩柚子地加上残疾补贴过日子,把他们几个拉扯大。 她家是村里的困难户,从小到大没少遭人白眼,所幸卓蓝争气,小学到初中都是学校的第一名,后来凭着中考全市前一百的好成绩进了梵格,高中三年年年拿奖学金,最后顺利考上京熙大学,以为终于苦尽甘来扬眉吐气了,可现实又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她爸沾上了赌博。村里有几个混混儿一天吃饱没事干,忽悠她爸在网上赌博,起先是有尝到甜头,赢了几万块把他胃口撑大了,后来上了瘾就越赌越大,越赌越输,最后家里的存款全输光了,还欠下一屁股债,连本带利欠人家五十万。 五十万,对于他们这个家庭简直是天文数字。 可那些人不会跟你讲道理,拿不出钱直接上门把人扣了,给他们两个月期限,还不上就把她妹妹卖给光棍当媳妇抵债。 那些人有些什么手段她见识过,不是报警解决得了的,卓蓝实在没办法,最后不得不出卖身体。 她给自己贴上价目牌,明码实价挂在橱窗前,而展朔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 跟他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门口,他开着车来接她。不夸张的说,卓蓝看到他的第一眼仿佛见着救世主一般,因为他的车、腕上的表,浑身上下低调又昂贵的气息,在那一刻就像一道曙光照亮了黯淡的她。 这简直就是行走的人民币啊。 所以那一天,卓蓝放下了女孩该有的矜持与底线,她表现得非常主动,在江边的车里,她脱掉裙子,一丝不挂坐在他腿上,任他占有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那天晚上,她得到了一个承诺,也可以说是一笔交易。 一个月,三十万,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于她而言就是那株救命稻草。 于是从那天开始,她随传随到,尽心尽力,一个月过去,展朔按照约定往她银行账户汇入三十万,她转头打给了那边,想跟他们商量先把妹妹接回来,但是那边态度强硬不肯放人,只准每天打一通视频,确保她妹完好无损。 害怕夜长梦多,卓蓝只想尽快凑够钱赎回妹妹,所以趁展朔这几天不在,她擅自接了谢斯南的单。 可惜只是一次性交易,现在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展朔,看能不能先把钱预支出来。 卓蓝拿出化妆包,补了点粉和唇釉,把自己状态调整得好一些,而后开门出去。 大波浪女生还等在门口,卓蓝一出来她立即迎上前,很熟络地挽住她胳膊,压低声音问:“妹妹,你是不是等钱用?” 女生摇头笑笑,表示不是有意偷听,实在是这道门不怎么隔音,一不小心就听到了。 猜不到对方什么来意,卓蓝弯唇笑了笑,顺着问:“有话直说吧姐姐?” 大波浪女生走近一步,掌心掩住嘴巴,轻声说:“看到那个留脏辫的男人没,他对你很有好感,这人出手挺大方的,你要是愿意的话,今晚来这里玩玩。” 手里被塞进一张房卡。 “玩玩”是什么意思昭然若揭。 卓蓝侧头看向沙发区,那男人坐在展朔旁边,长得嘛还可以,就是皮肤有点黑,看上去臭臭的。 钱难挣屎难吃这个道理她是知道的,但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与其“吃屎”,还是宁愿陪展朔做到腿软。 “不太好吧…” 她有婉拒的意思,大波浪却装作不懂,笑着拍拍她手背:“好好考虑一下。” 女生转身进了洗手间,卓蓝盯着房卡看两秒,把它放进包包里。 09、我们做爱好不好? 卓蓝下来后展朔代替她玩,他手气不错,玩了半小时把输的钱又赢回来。 牌桌上气氛热闹,而那会儿卓蓝一个人倒在沙发,醉得迷迷糊糊。她把度数低的鸡尾酒当成饮料喝了不少,几杯下肚上头了,脑袋晕恍恍的,耳朵烫得通红。 脏辫头一直在这边关注她,展朔发现他频频投去目光,循着转头一看。穿学生装的女孩睡在沙发上,头埋在抱枕里,两条腿垂在边沿,本就不长的裙子又缩短一寸,露出裙底下的蕾丝边。 展朔放酒杯,一言不发起身,挡住脏辫头不规矩的眼神,朝那边走去。 卓蓝软绵绵躺在那儿,后背突然被什么沉沉压住,温热呼吸覆在脸侧,酒精泡过的沙哑嗓音,贴在她耳旁低语:“穿成这样把自己喝醉,不怕被干吗?” 耳边嗡嗡一阵响,卓蓝根本听不清,半眯起眼看,是张熟悉的脸,她嘿嘿笑,伸手搂住他脖子,噘着嘴要亲亲。 展朔斜额避开,叫她老实点,可这只醉猫不听话,要跟主人亲密贴贴,脸蛋往他脖颈里蹭啊蹭,在下巴嘬了几下,一路亲到嘴巴。 展朔被她气笑了,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扯来自己的外套盖在她下身,低头跟她接吻,交缠的舌在唇齿间时隐时现,亲密缠绵的模样吸引了不少视线。 男人们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小场面而已,当场做起来的都有,亲个嘴不算什么,嘻嘻哈哈打趣两句转回去继续打牌。女孩们就没那么镇定,有一两个表情惊讶,但也没有过多关注,只有大波浪女生依旧盯着那边。 她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接吻,纹满刺青的手臂起先放在女孩大腿上,随着越来越深的吻慢慢挪动,悄无声息探进她的双腿间。 醉醺醺的女孩忽地颤抖一下,脚尖晃晃荡荡,这个反应代表什么有点经验的都知道,她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酒杯,灌下几口缓解那股燥热。 此时的卓蓝体内同样腾起一股燥热,那只手贴在阴部抚摸,指尖压在肉缝来回磨戳,她的内裤被揉到沁水,薄薄一层布料几近透明,轻而易举卷成一条线,卡在阴唇间反复压碾。 “什么感觉,里面痒了是不是?” 展朔偏头舔她耳垂,卓蓝在他手里断断续续喘息,眼前蒙上雾气,她没办法回答他,只知道往前拱腰,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 小穴在揉弄下一拨拨流水,沿着腿根往下淌滴,打湿沙发一大片,展朔轻笑,抽出手举到她面前,五根指头糊满了透明水液,他问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尿了啊宝贝。 卓蓝红着脸看了一眼,连连摇头,不承认自己尿了。 “那是什么,你尝尝。” 他把手指抵到她嘴边,卓蓝哼了声,偏过头不肯尝,展朔就故意摸在她唇上,然后捏住她脸亲上去。 唇舌厮磨勾缠,腥甜的体液混着唾液在口腔流转,她的身体被情欲沾满,全然忘记自己身处怎样一个场合,只是渴望着得到更多。 卓蓝翻身趴在他胸膛,睁着湿漉漉的眼把他望住,轻声问:“我们做爱好不好?” “在这儿?” 展朔笑得像个坏蛋,卓蓝顿了两秒,猛猛摇头,手指了指厕所方向。 醉是醉了,但还知道保护隐私。 乖得很。 展朔掐她脸蛋,随后像抱小孩那样将她抱起。 那边牌局进行得如火如荼,都不知道那两人什么时候走的,沙发上空荡一片,只剩那滩暧昧的水迹。 与此同时,谢家的晚宴准时开场。 这是一场低调的婚礼,虽没有大肆铺张,但排场绝不含糊,宴会厅内布置得华丽高雅,到场宾客皆着正装,脸上挂着相似的笑容,徐徐走动于席间。 宴会厅的中心,女主人正与宾客交谈,她优雅地端着酒杯,一袭高定礼服裹住身段,鸽子蛋般的钻戒戴在无名指上,映衬着幽幽灯光,无声宣告着她是今天的主角。 谢斯南在二楼注视着这一切,觉得无比刺眼,他捏紧手中的酒杯,攥到指节发白,甚至有种就那么扔下去的冲动。 他想把这场宴会搞砸,想把场面弄得难堪,最好闹得那个女人下不了台。原本都计划好了,要不是他哥从中阻拦,现在的局面不知道该多好看。 “哥,你就不该拦着我!”谢斯南气愤不已。 “行了,她肚子里怀着爸的孩子,你再怎么闹也没用。” 谢予敖拍着弟弟肩膀劝慰,说他都成年了,思想也该成熟了,“而且爸和妈都离婚好几年,他们各自成家是迟早的事。” “不是那女人,他们也不会离婚。” “没有她,他们也会离。” 谢斯南一愣,问他什么意思,谢予敖耸耸肩,没解释,转而提另个话题:“下午你跟那女孩儿戴套没有?” 10、慢点,吃不下了。 问得实在直白。 谢斯南咳嗽一声,垂眸望向手中的酒杯,含糊不清答道:“没做到那步…” 谢予敖刨根问底:“那做到哪步?说清楚。” 从哥哥冷沉的嗓音,谢斯南听出不可违逆的压迫感。他唇角抽动,将下午发生的事讲述了大概。 即使没做到最后那步,也属于边缘性行为的范畴。谢予敖之所以要问清楚,一是确认有没有导致女方怀孕的可能性,二是确认会否产生通过性行为传播疾病的风险。 尽管在此之前他已调取卓蓝的体检报告,一切指标显示正常。 “手机给我。”谢予敖伸手。 谢斯南神色不悦,却还是照做,慢吞吞摸出手机交给哥哥。 谢予敖点开相册,仅仅看到缩略图便知道是怎样的内容,手指点动几下,干脆利落将其删除。 “给女孩儿留点余地,反正你存着也没用了。” 他说。 谢家的宴会风平浪静地进行,而在几十公里外的别墅,这里的狂欢正波澜壮阔。 调酒台的酒空了一半,酒精弥漫的时候,正是处于最嗨最能折腾的阶段。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玩大尺度的成人游戏,接吻,脱衣服,相互摩擦身体,甚至包括当众做爱。 二楼的牌局仍在继续,展朔没带走的赌资原封不动摆在那里,大家默契地给他留着位置,都知道他“办事”去了。 玩牌的间隙,有个跟展朔关系近的男人逗弄心起,打去电话扯些有的没的,叫他完事下来再打几轮,被展朔沉声骂了个滚字,啪地挂断电话。 展朔不打算下去了,他计划是跟她做一整晚,毕竟在国外素了一周,身体里的欲火必须要在她身上发泄彻底。 他把卓蓝压在床边,衣服没完全脱,胸前纽扣敞开几颗,两团奶子从胸衣里拨出来,垂在胸前荡荡悠悠。 幸好谢斯南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展朔没发现端倪,他埋进她双乳中,舔咬着粉嫩的乳粒,一只手掐着手感弹嫩的乳肉,左右打圈,揉捏成各种形状。 卓蓝完全受制于他,乳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舔舐、吸吮,酥麻的热流席卷全身,再从柔软的下体倾泻而出。 床单晕开一片深色痕迹。 敏感程度让展朔感到满意,他撩起她下身的制服裙摆,湿透的内裤紧紧贴着逼穴,透出闭合的两片蚌肉。 穴很漂亮,鼓鼓的山丘,质地嫩得像果冻,中间那条缝隙吐出露水般的晶莹,一路蜿蜒下流,浸润臀缝间的菊穴。 “太色了宝贝。” 他喜欢她的身体,湿润、柔韧、紧致,色得要人命。 内裤脱离私处滑至脚踝,套着白丝袜的小腿被最大程度分开,展朔握住她的脚背,摁在床面。 深黑色男士内裤褪到大腿,他俯身下压,青筋暴起的性器毫无阻隔碾上她的小穴。 几乎没有一丝缓冲,龟头凶猛而粗鲁地撞进阴道深处。 下体一阵胀痛,卓蓝呜地叫出声,穴口一下子被那根阳具填到最满,边缘撑开完全成了他的形状。紧接着也没有给她半分喘息,展朔拉开动作,腰腹晃摆,压住她的大腿抽动起来。 后背摩擦着床单,每顶一下她身体就往上耸,半个后脑勺悬在床沿,所幸展朔抱住她双腿,才没让她掉下床去。 “几天没做又这么紧了?” 他喘息着问,湿淋淋的穴死死箍咬着鸡巴,迫使他更用力地撞进去,床框在连续不断的操弄下晃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几乎盖住楼下躁动的音乐声。 展朔在床上的风格极具压制性,半醉不醉的卓蓝被堪称粗暴的抽插方式弄得娇喘不止,脆弱的脖颈向后仰起,长发垂在床沿,一阵阵轻轻晃动。 “啊啊…慢点…吃不下了…” 此刻她的求饶出自本能,却没有得到展朔任何怜悯,挺胯的动作毫不留情,啪啪撞击声快速且凶猛,两团白乳随着上下摇晃,色情淫荡的画面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展朔解锁手机,饶有兴致拍摄起来。温黄灯光倾洒,她的身躯泛出一层瓷釉般的光泽,在镜头里呈现一种朦胧美感,像是某部艺术电影的镜头,比情色多出几分纯欲味道。 卓蓝被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即便知道他在拍摄也没有做出反抗的行为。她始终记挂着钱的事,要表现得乖巧,要好好配合,为之后向展朔提要求的时候做铺垫。 然而不是所有事都在预料之内,哪怕她做足准备,最后还是把事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