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你身边全是病娇np》 【第一卷饲心疾】1:系统说你身边全是病娇 这一天,平平无奇的即将进入高三的全市第…… “害,考试那天头有点晕,没有考的很好,也就只是拿了个全市第一而已,本来可以高出第二20分的差距现在也只勉强拉开了。”魏安婉对脑海里的系统这样说道。 “别打断我,让我念完开场白。”系统不耐烦地说道。 当然,如果没有一个系统告诉魏安婉,你身边隐藏了各式各样的病娇的话,那么就,更…… “什么?”魏安婉瞪大了眼。 “病娇。” “什么?”魏安婉瞪大了眼。 “够了,我们的对话已经重复了489遍,我希望你把精力用在找到你身边的病娇上!而不是再问这个问题。”自称系统的声音无机质地起伏着。 “你比我还会凡尔赛诶,我明明只问了3次!” “哦,你还有记忆力这种东西。”系统冷漠着呛声道。 “我的记忆力很好啊喂,你是不是说,我的身边有一大堆病娇,如果我不找到这些病娇的话,我就会被囚禁在小黑屋里,被酱酱酿酿。” “真的吗?我不信。”系统凉凉道。 “不是你给我说的?????” “我只是复述你的杠精言论而已。” “……” “所以现在开始做任务吧,要不要让我给你看一下如果你任由事情继续下去的场景。” 下一秒,魏安婉就从自己的卧室床上到了一个…… 这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啊!黑布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 “你可以统称这种地方为小黑屋,看见了对你也没啥用处,毕竟你的活动区域就是床上,一张kingsize的大床,唔,足够容纳5个人。”系统突然出声,语气十分欠揍。 怪不得自己滚了一圈还没有边界。 等会,重点是这个吗! 就在魏安婉要继续和系统争强斗胜的时候,她听到一个声音,抬眼看去,光亮从门缝透出。 如果可以称为门的话,在小黑屋的世界里,门可以是地下室的厚重带着尘土气息的门,可以是绑着阴冷甚至有锈迹锁链的门,总之它被恶龙用自己的贪欲捆着一层又一层,绝非一个钥匙,拧一下把手就能轻易地打开。与其说门透过的是亮光,是某种自由,不如说,光亮背后的仍然是被粘稠的贪欲与自私填充的…… “别说了,我紧张。”魏安婉对系统道。 系统闭嘴了。 因为没有打开灯,所以这个被称为小黑屋的地方仍然一片漆黑,只留着门口的一条线般的光亮和光亮燃烧出的空气中的尘埃搅动着,像是即将成形的某种怪物。 没有说话声,甚至呼吸声也很细微,而脚步声,似乎是皮鞋踩到软毯上,微小,不易判别,只有挺阔的西装裤相互摩擦,显示出对方正在向自己靠近。 唰,唰,唰。 一步,一步,又一步。 “你说点话,我紧张。”魏安婉不敢呼吸太重,力图保持均匀。 “也没见你在床上这么难伺候啊。”系统冷冷道。 “……” 来人坐在床上,似乎有透视一般,不需要开灯就能摸到魏安婉的小腿。 魏安婉尝试缩到一角的动作僵住了。 “醒了?”低沉的声音从对方的喉咙里吐出。 魏安婉没有出声。 对方似乎有点被激怒,一下就把魏安婉拉过来,说道:“我就知道,你永远不可能接受我。” 三下五除二,就扒了魏安婉的裤子,找到她的阴唇,掰开后已然湿润,然后就毫无章法地亲了上去。 等会,我为什么敏感值这么高? “哦,这是你被关进小黑屋的第3个月,历经多轮床上运动,你的阴蒂训练的……” “好了,闭嘴。” 对方不断亲着魏安婉的下体,也不说话,而魏安婉也无法忍耐这种快感,偏过头,想要把喘息压在嗓子里,却又从呼吸的缝隙中漏出来。 对方似乎为取悦到魏安婉高兴,身子伏低,沙哑的声音带着热气铺洒在魏安婉的脸颊上,魏安婉觉得全身的血液一半分给了自己的小穴,另一半直冲着被热气抚过的脸颊。 魏安婉抓着床单的手指被对方拿起,她听到对方说: “安安,如果你的手指握住我的阴茎,我会更高兴。” 魏安婉整个人都被打击到了,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变态。 她咬着牙对系统说道,:“系统,我要知道他是谁!” “你确定?” “当然。” 等从这个小黑屋出去,遇见这个人,我三天内一定鲨,算了,跑的远远的。 “哦,那我给你开个透视,就几秒,抓住机会。” 魏安婉忍着快感转过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上半身努力抬起,想要等会看清对方是谁。 而对方显然感受到了魏安婉的动作,难得见魏安婉这么主动,激动之下,如狼似虎般地吻住了魏安婉的嘴唇,急切地啃咬着。 魏安婉被对方的额头,鼻子,嘴唇摩擦着,睁不开眼。 “好了,时间过去了。”系统此时说道。 “……” “再给个机会,系统。”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要知道机会就像手中沙,过去再也不回来,而且你见哪个大女人在床上说再给我一次机会的,你求我。” “我求你。”魏安婉毫不迟疑道。 “……” “十秒后,最后一次机会,这下可把握住了。” 魏安婉这一次听着系统的倒计时,心脏有些砰砰跳,心想臭小子,等我这次出去,一定要你好看。 3,2,1 于是,魏安婉看到…… 一团马赛克。 她被吓倒回了床上。 2:第一个任务,找到最近意淫你的病娇 “我*你quhfwqhfhawfqwf ”魏安婉在脑海里破口大骂。 “我装了【文明社会从你做起】的插件,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为什么是马赛克!” “我让你看了对方长啥样,岂不是作弊?” 对方似乎有点奇怪为什么魏安婉突然倒了回去,以为对方讨厌自己,内心酸涩之余,却说不出什么话,然后继续摸着魏安婉的阴蒂,继续舔了起来。 于是,魏安婉又直起身子了。 “那你还让我看!” “你要看的。”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给我看的是马赛克!” “哦,那你现在知道了。”系统慢吞吞地说道。 魏安婉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决意再也不和系统说话,而自己身上男人仿佛一个永动机,毫无止息。 在小黑屋的世界,你拥有的只是一片黑暗和孤寂,甚至不需要“屋”去度量界限,你会时而觉得自己处于展不开身躯的方寸之间,又时候会觉得天地之间都是一片黑暗。 此时,“小”也不会增加这种地方的萌感,或者说削弱这里的压抑。 一会,亦或是许久。 当然,魏安婉更愿意选择前者,纵然身处于被强上的屈辱之中。 “你屈辱吗?”系统说道。 “屈辱就对了!我就知道每个意志不坚定的宿主被带到这里都会坚定决心。”系统激励魏安婉道,虽然大多数宿主都会红着脸,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男人说:“真是可惜,等会他们就要回来了,我就不能独占你了。” 说完,从魏安婉的身上起来,亲吻着魏安婉的眼角,眉梢。 魏安婉嫌脏,试图推开男人的脸,似乎碰到了什么,耳坠?耳环?是在耳朵上吧?金属,冰冷。 男人不为所动,甚至仿佛觉得不够一般,从一触即发的亲吻,再到舔舐,越来越重,甚至是啃咬着,似猛兽。 从脸颊,到脖颈,再到上半身。 似乎不舔过整个身体,就不能满足。 “什么,不止一个!”魏安婉一下破功了。 “我没说就一个啊?” 魏安婉整个人呆愣当场。 下一秒,系统就带着魏安婉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她家里的那个大床上,当然,是不能容纳5个人的大床。 “原来你能带我离开!”魏安婉气愤道。 “你难道不满足?还想多人运动???”系统比魏安婉更气愤,没想到看起来顽强不屈的人跟其他宿主一样! 魏安婉深吸一口气,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为自己的贞操着想,说:“那我后面要怎么办?” “简单。”系统的声音严肃了起来,接着说:“你的身边隐藏了一大堆病娇,痴汉,变态,深井冰,每个人都贪图你的嘴唇,你的小穴,你的灵魂” “说重点!!!” “找到病娇,保护贞操。” “没了???” “没了。” “那你能给我帮助吗??”魏安婉带着急切说道。 “不能。” “……” “哦,不过,如果你每次都不能及时发现病娇的行动,你就会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 “从【身体娇软易推倒】,再到【小穴疯狂流水】,还有【中了只有病娇才能解决的春药】等等吧,一时半会说不完,怎么你想看?等会给你发个ppt吧,还有视频,方便你理解。” 魏安婉如天打雷劈一般,一下子沉默了。 系统似乎有点担心,说道:“怎么了,其他宿主听到这里都很兴奋啊?” “换个视角看,虽然你吃亏了,但你还是爽到了啊。” “你别害怕,他们没有太变态的。” “唔,也就亿点点变态吧。” “你不是我这边的人吧,怎么看,这都不是帮我好吧!这都是什么惩罚,为什么不去惩罚病娇!!!”魏安婉气急败坏道。 “啊这,可是你不觉得这些惩罚加到病娇身上,对你更危险吗?” 魏安婉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场景,一个男人突然从角落里冲出来把自己抓到隐蔽的空间,强迫自己摸他的下体,还说着:“小坏蛋,我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你还没有发现我,我就惩罚你摸我的鸡巴。”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魏安婉终于承认了现实。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做任务吧!” 第一个任务:找到最近意淫你的病娇。 3:全班似乎都在等着她 魏安婉此时要迟到了。 清晨的风带着未散的凉意,扑在她因奔跑而发烫的脸上。她穿着白色短T校装,在校园里小跑着,小腿肌肉传来阵阵酸胀,肺叶像被填满叶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但她不敢停,今天是周一,要是被铁面无私的教导主任抓个现行,在升旗仪式上挨训,那场面想想就让她头皮发麻。 高三(1)班的牌子映入眼帘。还没到门口,教室里鼎沸的人声就穿透了走廊——借作业的哀嚎、书本的哗啦、嬉笑打闹的喧腾。听到这熟悉的吵闹声,魏安婉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一根。还好,还没集合!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教室门。 就在她踏入的瞬间,那满室的喧嚣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魏安婉脚步微顿,心头莫名一跳。明明没有人齐刷刷地看向她,她却仿佛能感觉到空气里漂浮着无数道无形的视线,带着一种……等她喧闹的期待? 她有些困惑地抬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同学们似乎都“恰好”在忙自己的事——翻书的、聊天的、打闹的,只是那重新响起的嘈杂声里,透着一丝刻意为之。 她甩甩头,把这丝怪异的感觉归咎于自己害怕被老师抓到的紧张,她快步走向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刚要把沉重的书包卸下,她没注意到,在那些看似漫不经心的视线中,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一个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她T恤背后胸扣微微凸起的轮廓上,眼神若有所思;旁边,另一个人正和同桌说笑,眼神却像黏了胶水,在她因汗湿而更显莹润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自己的校服拉链。 魏安婉对此浑然不觉。 她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轻微的喘息,手忙脚乱地在书包里翻找作业本。 “安婉,物理作业写完了吗?” 一个温和清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魏安婉抬头,物理课代表岑清辞正站在课桌旁,眉眼含笑,那双眼睛清澈得像盛着山间清晨的溪涧,干净又温润。他怀里抱着一摞厚厚的练习册,却没有半分催促的意思。 “写了写了!在这儿呢!”魏安婉赶紧把练习册抽出来,确认名字写好了,递过去。 就在练习册交接的刹那,她递出的手指似乎被什么极轻地触碰了一下。那触感隔着薄薄的纸张,轻微得像一片羽毛扫过,快得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或许只是练习册边缘的自然刮蹭?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感觉就消失了。 岑清辞稳稳接过练习册,目光落在她汗湿的额发和微红的脸颊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怎么今天这么赶?昨晚没休息好?瞧你跑的,满头大汗。” 他把练习册放到讲台上,动作从容,然后从校裤口袋里掏出一条折迭整齐、质地精良的竹青色手帕,自然而然地俯身,似乎要替她擦拭额角的汗珠。 魏安婉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对方这种过分的体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然而,岑清辞的手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力道,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定在原位。带着手帕的微凉布料覆上了她的额头。 若只是单纯地用手帕吸汗,倒也说得过去。但魏安婉清晰地感受到的,不只是织物的柔软,还有他藏在手帕下的指尖。那指腹带着温热的体温,随着擦拭的动作,极其缓慢、极其隐蔽地在她额角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那触感细微却清晰,带着一种异样的粘腻感,仿佛他真正想拭去的不是汗水,而是要用自己的指温将那点湿润一点点熨平、吸收。 一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从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开,魏安婉身体微微僵硬,正要开口阻止…… 岑清辞却已恰到好处地收回了手帕,动作流畅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多心。 “……”魏安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心里憋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擦汗我自己来就好啦!”她撇撇嘴,带着点被当成易碎品对待的无奈,对这位过分尽职的课代表抱怨道。 岑清辞闻言,唇角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没说什么,只是眼神似乎更深了些。他转身回到自己靠窗的座位,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印着低调logo的纸袋,又走回来递给她。 魏安婉接过来打开。一个袋子里是迭放整齐、散发着淡淡柔顺剂清香的校服外套,正是上周被他“不小心”泼了果汁的那件。另一个袋子里,则静静躺着一条崭新的、同样质地的竹青色手帕,以及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兔子玩偶,黑曜石般的眼睛圆溜溜的,憨态可掬。 魏安婉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校服弄脏又不算什么大事,我自己拿回家洗就好了,真不用你特地洗干净还送回来。还有这玩偶……太破费了吧?” 她掂了掂那只小兔子,手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小心。”岑清辞笑容温煦,带着十足的歉意,“总得好好赔罪才行。小礼物而已,别放在心上,一点都不贵重。” 他语气轻松,仿佛那玩偶真的只是街边随手买来的小玩意。 魏安婉没细究首富岑家“不贵重”这三个字背后沉甸甸的分量,只觉得再推拒就显得矫情了。她轻叹口气,随即又扬起一个明亮轻快的笑容:“好吧好吧,那我就收下啦!看来跟岑家打交道真不错,被泼杯果汁就能换回一个玩偶,以后我可得多找你们‘做生意’。”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岑清辞看着她灵动的笑容,眸光微动,刚要开口—— “叮铃铃——!” 4:连系统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病娇 升旗时间到了。 学生们如同开闸的潮水,涌出教室,在教学楼外的空地上迅速列队集合。 魏安婉和岑清辞也随着人流走出。 操场上人头攒动,她个子不高,站在班级队伍的最后排,视线被前面黑压压的后脑勺挡住,只能听到主席台上校长通过麦克风传来的、充满激情又略显空洞的动员讲话: “同学们!最后的冲刺阶段了!不要辜负父母殷切的期望……” “高考,是检验你们十二年寒窗苦读的最终战场……” 魏安婉低下头,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上的小石子,神情有些沉闷。 她没注意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了她旁边的位置。魏安婉只有1米6出头,在队伍最后勉强能看到前面人的肩膀。而这个突然出现的男生,身高目测超过1米85,像一堵墙般杵在那里,存在感极强。一股极具侵略性的气场无声地弥漫开来。 魏安婉感到一种被注视的强烈压迫感,像芒刺在背。 她疑惑地抬头看去,正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正是校霸赵沉戈。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放肆而直接,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又像是锁定猎物的猛兽,让人分不清他看的究竟是她的眼睛,还是别的什么更禁忌的地方。 那目光太过赤裸,魏安婉心头发毛,立刻扭过头,装作专注听讲的样子,后背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带着实质重量的视线,依旧牢牢地钉在她的后颈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从赵沉戈的视角看去,面前的女生是被娇养的很好的类型,别的不说,低头垂目露出的白色脖颈如湖面的天鹅一样修长,发缘处还有一些轻微的湿润感,让发丝安顺地贴在娇嫩的皮肉上,暖玉般的软肉和墨色的头发,一看就是娇养在家里连太阳都不舍得晒的大小姐。 说实话,他盯上魏安婉很久了,不然也不会故意迟到,才能站在她旁边。 比起现在听着什么无聊的动员大会,赵沉戈更想把小家伙抓到角落里按住脖颈,然后像公狗骑在母狗身上挺动阴茎,再用他粗糙的舌苔舔过对方湿滑的皮肉。 啧,肯定要害怕到颤抖求饶了吧。 思考到此,赵沉戈欲要伸手…… 这时,班主任沉着脸走到了队伍后面,目光严厉地落在站姿懒散、双手插兜的赵沉戈身上:“赵沉戈!我知道你家里安排你考军校,但军校不是光靠体能就能进的!文化课成绩一样重要!你这样吊儿郎当,对得起你父亲的苦心吗?” 被打断动作的他充满不耐,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算老几?轮得到你替我爸教训我?” 旁边被迫旁听全程的魏安婉,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依旧垂着头,没吭声。 班主任显然被噎得不轻,脸涨红了:“好!好!我这就联系你父亲,看看他怎么说!” 赵沉戈这次没再顶撞,但脸上也看不出半分畏惧,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就走。 经过魏安婉身边时,明明后面空位宽敞,他却故意侧身,紧贴着她擦了过去。 校服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她裸露的手臂,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和令人不适的触感,还留下一丝若有似无的、混合着汗味与冷冽的气息。 魏安婉被挤得一个趔趄,稳住身形后,忍不住对着那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神经病……那么大地方非挤我!” 手臂上被摩擦过的地方,那点异样的感觉挥之不去。 时间在题海中流逝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放学时分。 收拾书包时,魏安婉环顾了一下四周:认真讨论题目的同学、打闹着约球的男生、结伴回家的闺蜜。 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青春、充满烟火气。 实在看不出谁有半分“病娇”的潜质。 “呵。” 系统冷笑了一声。 魏安婉动作一顿,没好气地回应:“你又笑什么?” “我没笑。” “你明明就笑了!我又不聋!” 系统似乎懒得和她争辩,直接切入正题:“别忘了你今天的任务。” 魏安婉高涨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沉默了几秒,才带着点烦躁和不安问:“系统,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身边到底藏着几个病娇?” “这我怎么知道?”系统惊讶地说道。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是系统吗!”魏安婉更惊讶。 “真正的海王从不知道自己的有多少条鱼,她只知道自己有一片海。”系统暗含深意道。 “喂,你什么意思,你在指我会不断的吸引病娇吗?” “你终于明白了。”系统叹息道。 5:信封里面装着避孕套 “真没空陪你闹了!” 魏安婉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她虽然平时待人随和,但从小也是被家族捧在手心长大的,骨子里并非没有半点脾气。被系统什么海王论调搅得心烦意乱,她索性在脑海里对着那无形的存在一顿火力全开…… 在一片屏蔽词乱飞的“炮火”声中,她终于感觉胸中那口闷气泄了大半。 世界清净了,系统也彻底没了声响。 魏安婉长舒一口气,带着点胜利后的微喘,一把抓起桌上那只毛茸茸的白色兔子玩偶,有些粗暴地塞进书包侧袋,拉链拉得哗啦作响。 她背起书包,刚走到教室门口。 “魏安婉!等等!” 一个略显急促,甚至带着点慌张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她疑惑地回头。是同班的林宇,一个平时像墙角影子般没什么存在感、总是习惯性低着头的男生。 此刻他脸颊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地左右游移,不敢与她对视,双手死死攥着一个揉得皱巴巴的牛皮纸信封,指节都泛了白。 “那个……这个……” 林宇的声音磕磕巴巴,仿佛那信封烫手。他猛地往前一递,动作快得像被追赶,冰凉的指尖在魏安婉接过信封的瞬间,仓惶地擦过她的手背,如同被火燎到般急速缩回。“有人……让我转交给你!” 话音未落,他转身拔腿就跑,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消失在走廊尽头,留下魏安婉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 她低头,看着手中那个没有任何署名的牛皮纸信封。很薄,捏起来里面似乎只有一片硬硬的纸片。谁?会通过林宇给她递东西?还搞得这么鬼鬼祟祟? 一丝警惕悄然爬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抬头环顾四周——教室里的人已走得七七八八,仅剩的几个磨蹭的同学也沉浸在收拾东西或闲聊中,似乎没人注意到刚才那个短暂而古怪的交接。 岑清辞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似乎是已经走了。 至于赵沉戈?更不可能安分待到放学。 魏安婉捏着信封,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纸面,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拆开这个未知的“礼物”。 就在这时,脑海里沉寂片刻的系统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它的语调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冰冷的陈述感: “里面是避孕套。” “???” 魏安婉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猛地一缩! 正要撕开信封的手指瞬间僵住。她惊疑不定地把信封翻来覆去地看,又捏了捏,晃了晃——里面确实传来类似纸张摩擦的、细微的“沙沙”声。听起来……似乎更像一张纸片? “哼,骗鬼呢!” 她心里嘀咕,立刻将系统的“警告”归咎于刚才互怼后的恶意报复。相信一个捉弄她的系统?绝对是个错误!变态到送避孕套?怎么可能! 心下稍安,魏安婉一边往校门外走,一边捏住信封的中间部分,用力一撕—— 嗤啦。 信封应声裂开一道口子。她伸进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夹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抓拍的瞬间,是她正和同桌在课间打闹。 画面里,魏安婉笑得前仰后合,眉眼弯成了月牙,白皙的脸颊因为开怀大笑染上动人的红晕,乌黑柔顺的发丝有几缕调皮地贴在光洁的额角和修长优美的脖颈边。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毫无防备、娇憨动人的青春活力,像一颗在阳光下闪耀的甜润水蜜桃,美丽得几乎让周遭一切都黯然失色。她的同桌也笑得开怀,甚至半搂住了她的肩膀。 然而…… 照片中同桌的脸,却被人用某种尖锐的物体,像是刀片或笔尖疯狂地、愤怒地划烂了! 一道道深刻的划痕纵横交错,几乎将整张面容彻底摧毁,只留下一个狰狞模糊的窟窿,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魏安婉的脊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她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她颤抖着手,将照片翻到背面。 一行用猩红色记号笔写下的、歪歪扭扭却充满怨毒的字迹,如同血泪控诉般刺入眼帘: “为什么要让别人抱着你!” 魏安婉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紧。她强忍着不适,凑近信封撕裂的口子往里看。 里面似乎还有一小团揉皱的、半透明的塑料薄膜状的东西……那形状,那质感……真的……很像…… “猜猜看,避孕套里有什么?”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静无波,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她的耳朵。 一个极其不祥的、令人作呕的猜测瞬间浮现在魏安婉的脑海。 不是吧……玩这么变态?! 她的表情瞬间凝固,整张脸失去了血色,只剩下木然的苍白和惊惧。 “变态!疯子!!” 她在心里疯狂咒骂着那个匿名的混蛋,连带把系统也问候了一遍。她捏着信封的边角,像捏着一条毒蛇,嫌恶地只用指尖拎着,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急切地左右张望,只想赶紧找个垃圾桶把这恶心的东西丢掉! 6:送她到家后,他却待在原地 “垃圾桶在这里。” 一个温和熟悉的声音适时响起。 魏安婉猛地抬头,如同看到了救星——岑清辞不知何时出现在几步之外,脸上依旧是那副令人心安的温柔神情。 他似乎只是偶然路过,并没有追问她在找什么,但那敏锐的目光仅仅扫过她惨白的脸色、紧皱的眉头,以及那两根捏着信封边缘、极力避免接触、如同捏着秽物般的手指,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还是你贴心!!” 魏安婉如蒙大赦,几乎是扑到岑清辞身边的垃圾桶旁,迫不及待地将那个装着恐怖照片和可疑物品的信封狠狠扔了进去!就在她准备把照片也一并丢弃时。 岑清辞的目光却精准地捕捉到了照片背面那抹刺眼的猩红字迹。他脸上的温柔笑容似乎淡了一瞬,语气听不出喜怒,平静地问:“这是什么?” 魏安婉此刻心乱如麻,也顾不上解释太多,直接把照片塞给他,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和愤怒:“林宇给我的,说是有人让他转交……不知道是哪个死变态干的!千万别让我揪出来是谁!” 岑清辞接过照片,目光先是落在照片正面,看到那个笑容明媚、娇憨动人的魏安婉时,他捏着照片边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收紧。 但当视线触及那个被疯狂划烂、面目全非的同桌身影时,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阴翳。 他的指腹,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意味,轻轻拂过照片上魏安婉灿烂的笑脸,仿佛想拭去沾染在她影像上的污秽。 随即,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背面那行猩红的字上,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我知道了。别担心,我会替你找到这个人。” 魏安婉抱着手臂,只觉得一股恶寒挥之不去。 虽然不确定信封里那团白色塑料具体是什么,但结合照片的恶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找林宇问个清楚,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主使。 岑清辞看着她惊魂未定、小脸煞白、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的模样,像只受惊后努力竖起尖刺的小兽,既脆弱又倔强。 他心中那点因照片而起的冰冷戾气,似乎被这画面奇异地抚平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想要将她纳入羽翼之下严密封锁的渴望。 “既然发生了这种事,” 岑清辞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你之后一个人上下学恐怕不太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啊?” 魏安婉愣了一下,下意识婉拒,“可我们……好像不太顺路吧?” “没关系。” 岑清辞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安全最重要。走吧。”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岑清辞一路将魏安婉送到了她家楼下。 “到了,拜拜!今天真的谢谢你!” 魏安婉松了口气,朝他挥挥手,转身跑进了单元门。 “再见,小心点。” 岑清辞站在原地,脸上温和的笑意在她身影消失后便缓缓敛去。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地仰望着那栋楼。 直到五楼西侧某个窗户的灯光“啪”地亮起,暖黄色的光芒透过窗帘隐约透出,他紧抿的唇角才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才转身,身影融入了渐深的暮色之中。 回到家,魏安婉像被抽干了力气,把装着校服的袋子随手扔在沙发上,自己也跟着瘫倒下去。 她摸出手机,心不在焉地划拉着外卖软件,脑子里却乱糟糟的,全是那张恐怖的照片和猩红的字迹。 “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哀叹一声,把脸埋进抱枕里,“现在的人心,都这么扭曲阴暗了吗?” 系统没有说话。 而那只从书包露出半个脑袋的兔子玩偶,红曜石般的眼睛在沙发的角落里,幽幽地反着光。 7:他拿精液给你洗衣服 看着外卖APP上还有45分钟的倒计时,魏安婉甩甩头,把杂念抛开。 学习最重要! 还有什么能比学习更重要的吗? 她拎起书包走向书房。目光扫过被自己随手扔在沙发后的校服,顺手捡了起来。走进书房,她习惯性地将校服外套反搭在椅背上。后退一步准备坐下时,心头却莫名掠过一丝异样。 她盯着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上下打量了半天,没发现什么明显的问题。算了,大概是自己多心。她摇摇头,从书包里掏出练习册,很快沉浸到题海里。 直到外卖员的电话铃声将她从专注中惊醒。取餐、吃饭、稍作休息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肢,她才再次回到书房。 就在重新踏入房间的瞬间,她猛地意识到之前那股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为了印证猜想,她一把抓起椅背上的校服外套,翻到后背仔细查看——那里异常干净,干净得……不像她的衣服。 她明明记得清清楚楚!之前后桌不小心在她后背蹭上了几道中性笔印。老宅帮忙洗衣服的阿姨大概没留意,只重点搓洗了袖口和衣领,那几道短短的蓝色划痕就顽固地留了下来,成了她校服的“专属印记”。 而眼前这件后背处,却光洁如新,安静得刺眼。 魏安婉喉头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生处处是打击。 “哦,你猜得没错,”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点看戏的意味,“这确实不是你的衣服。” “那这是谁的?!”魏安婉的声音几乎拔高了一个调。 “这很难推理吗?”系统有些奇怪道。 魏安婉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闭了闭眼,深呼吸平复翻腾的心绪,思考着该怎么处理这件“赃物”。 系统却像是嫌她不够糟心,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对了,他拿你衣服自慰来着。” 轰!! 这句话像颗炸弹,瞬间把魏安婉的理智炸得七零八落。 “而且”系统似乎觉得冲击力还不够,补充道,“你的衣服,被他用精液洗得可干净了。” 魏安婉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岑清辞那张温润如玉、君子端方的脸。 记忆里,岑清辞有着一张极其干净清隽的脸,皮肤是近乎透明的冷白,下颌线条流畅优美。鼻梁高挺,唇角似乎天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温和无害的弧度。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眼型偏长,内勾外翘,睫毛浓密纤长得如同鸦羽,垂眸看习题时,会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安静的阴影。 他穿着和大家一样的蓝白校服,袖口永远干干净净,领口折得一丝不苟,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优雅,指骨分明的手白皙修长。 实在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是那个……平日里待人温和有礼、成绩优异、堪称完美的岑清辞? 但铁证如山,手中这件过于“干净”的校服,此刻成了最沉默也最有力的呈堂证供。 不容辩驳。 写完作业,魏安婉的心情依旧糟糕透顶。脑子里乱哄哄的,系统那句“拿你衣服自慰”反复回响,搅得她心烦意乱。她起身去厕所,坐在马桶上,忍不住在脑海里愤愤控诉: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变态!还有,他为什么要把他自己的衣服换给我?!!” “这就叫变态?”系统又开始犯贱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你给我说明白!”魏安婉被它这态度彻底激怒了。 “我今天已经给你说了很多了好吗!你这都是作弊了你知道吗?脸皮怎么这么厚!”系统突然拔高音调,显得比她更愤怒。 “我厚脸皮??”魏安婉简直气笑了。 系统瞬间噤声,任凭魏安婉在脑海里怎么“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地狂轰滥炸,也再没半点回应。 她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回去继续和习题死磕。 23点59分,魏安婉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 系统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你还没完成今天的任务呢。” 魏安婉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 “你不会忘了吧?我们说好要一起守护你的贞操的!”系统突然害怕了。 “我当然没忘!”魏安婉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回答。 “哦,那就好,说吧,你的答案。” 魏安婉又沉默了几秒。 “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系统急切地说。 “哈!”魏安婉立刻爆发出一阵得意的笑,“现在你知道我刚才是什么感受了吧!” “……” “快说,最近意淫你的病娇是谁?”系统又恢复了冷漠。 “岑清辞,肯定是他!”魏安婉斩钉截铁。这个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面兽心!狼子野心!她把他当朋友,他却贪图她的身体! 就在她屏息等待系统宣判胜利时…… “回答错误。”系统冷漠道。 “什么?”一人一系统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你惊讶什么?”魏安婉问系统,“你难道不知道?” “我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惊讶!该惊讶的不应该是我吗?” “哦,我本以为大局已定了,没想到有人居然在最后审核结果的关头力挽狂澜。” 长久的沉默之后。 “真变态!”一人一系统异口同声道。 8:我闻见了你的骚味 清晨的阳光带着微凉的气息。 魏安婉刚走出单元门,一眼就看见了等在楼下的岑清辞。 他身形颀长,穿着熨帖的校服,安静地立在晨曦薄雾里,皮肤偏冷调,薄唇习惯性地抿着。他手里提着一份精致的早点,姿态从容,仿佛只是最寻常不过的等待。 看到她出现,他脸上立刻漾开一个清淡得体的微笑,自然地迎上前,伸手就要去接她肩上的书包。 魏安婉却像被烙铁烫到,肩膀猛地一缩,避开了他的触碰。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的声音冷硬,带着显而易见的抗拒。 看着对方这副若无其事、温良恭俭让的模范生模样,魏安婉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现在提着早点在我家楼下装好人,说要保护我?背地里还不知道用多龌龊的心思意淫我! 她娇俏的杏眼圆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清晰的冷哼,看也没看他,径直加快脚步,把他甩在了身后。 任凭岑清辞在身后急切地呼唤她的名字,她也充耳不闻。 因为……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系统激烈交锋。 昨晚,就“惩罚方式”的问题,她和系统鏖战了一个小时。 系统嫌她啰嗦烦人,直接甩给她一个五百多页的PPT和128G的“学习资料”种子,表示这已经是新手福利。 五百多页PPT!128G种子!我就是粘在床上,不对,开二倍速也看不完啊! 更可怕的是,内容越来越变态。仅仅是快速浏览那些标题和缩略图,就让她手指发颤,仿佛自己的下体已经被那些画面轮番凌辱了千百遍。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嘴角抽搐,眼前甚至浮现出自己身体被摧残得红肿不堪的未来幻象。 “好了,别担心,只有一会儿而已。”系统试图安抚。 “你的一会儿是指一小时吗?!” “你要学会转换思维,换个角度看问题。”系统循循善诱,“表面是惩罚,实则是诱饵。病娇们闻到味儿,自然就会按捺不住露出马脚,你正好将他们一举拿下” “是被他们‘一举拿下’吧!”魏安婉冷笑,“而且【我闻见你的骚水味】?!这算什么鬼惩罚!” “那换成【身娇体软易推倒】?” “别打岔!你告诉我,我有什么‘骚水’?!”魏安婉气结。 系统瞬间装死。 片刻后,提示音再次响起:【任务更新:我闻见了你的骚味】。 “你还能改任务?!那你给我缩短时间!一小时太羞耻了!”魏安婉赶紧说。 “每个宿主仅限修改一次,你的机会用完了。” “我%¥@amp;……” “你说什么?信号不好,听不清。” 就在这时,岑清辞终于追了上来,与她并肩而行,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安安,你到底怎么了?还在为昨天的事烦心吗?别担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魏安婉心思全在惩罚任务上,对他的话敷衍地“嗯”了一声,并未深究。 岑清辞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处理好了? 他想起昨晚。送魏安婉回家后,他立刻让人把林宇“请”了过来。那家伙被揍得鼻青脸肿,那只碰过安安的手被他用鞋底狠狠碾踩。即使如此,林宇也没吐出指使者。 岑清辞正示意保镖继续“帮助”他回忆时,那个像阴沟苔藓一样肮脏的东西,却抬起肿胀的脸,咧开带血的嘴,嘶哑地挑衅:“反正……她已经被我侮辱过了……哈哈……” 岑清辞怒极反笑,挥手让保镖退开。 他精准地碾上对方的下体,说:“放心,你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那凄厉的惨叫,此刻想来仍让他心底泛起一丝扭曲的快意。 难道是那只老鼠临死前乱吠,传到了安安耳朵里? 岑清辞暗自揣测着魏安婉冷淡的原因,目光习惯性地落在她身上,随即微微一凝。 “你怎么没穿校服?”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停顿了一下,语气带上些许不易察觉的紧绷,“是……嫌我洗得不干净吗?” “拿精液洗的能干净吗?”系统适时在魏安婉脑中补刀。 魏安婉被他们俩一唱一和堵得胸口发闷。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她正想狠狠刺穿眼前这个衣冠禽兽的假面!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校服太大了,不是我的吧?岑同学是不是脑子发昏送错了?” 但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行,这不正中他下怀?他巴不得我提这事,然后顺水推舟把这个校服要回去,再逼我穿上那个他不知道做了什么的校服……看着我穿着被他‘标记’过的衣服,他指不定怎么兴奋呢! 想到那个画面,魏安婉一阵恶寒。绝不能叫这岑狗如意! 可若不发作,仅仅因为“拿错衣服”这点小事就对他横眉冷对,在正常的同学关系里,确实显得小题大做,毫无道理。 毕竟,她是靠作弊才知道了真相。 这狗男人的套路,真是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没什么,”她压下翻腾的情绪,摆出一副恹恹的神情,“就是想到毕业去向,有点烦。” 岑清辞敏锐地察觉到她在敷衍。他们的成绩稳居顶尖,根本无需为升学发愁。那么,安安到底在隐瞒什么?他心底泛起一丝冰冷的焦躁——我们之间,本该毫无秘密才对。 “安安想去哪个学校?京大吗?”他迅速调整表情,声音重新裹上温柔的暖意。 提起京大,魏安婉眼神微动。这确实是她的梦中情校,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哥哥曾在那里上学。 她渴望能漫步在哥哥走过的梧桐大道上,流连于他曾驻足的湖畔。 更重要的是,她想像哥哥一样,在那顶尖学府里汲取真知,最终学成归来,为独自支撑家业的哥哥分担重负。 但她并未吐露这些深藏的心思,只是淡淡应了一句:“哪个学生不想去京大呢?” 岑清辞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温煦的笑意:“巧了。我最近听说京大要举办一个为期三天的‘校园开放日’活动,专门邀请各校顶尖学生去深度体验,大概是为提前锁定优质生源。安安有兴趣吗?” “当然有!什么时候开始?”魏安婉的兴趣被勾了起来。 “具体时间还在筹备,估计报名通知很快就会下来。” “嗯,知道了,谢谢。”得到这个有价值的信息,魏安婉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对岑清辞那点冒犯带来的怒火也暂时被压了下去。 信息交换,也算扯平一点。 岑清辞何等善于察言观色,见她态度软化,立刻顺势而为,极其自然地接过了她的书包,同时将那份温热的早点塞进她手里。“司机在等了,走吧。” 这次,魏安婉没有推拒。 去学校的路上,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9:她竟脱口而出没硬。 上午第二节课是老班的课。他一进教室,就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为了迎接高考百日冲刺,全班座位大调整,实行“优差互助”原则:好学生带差生。 魏安婉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完全消化这个信息,就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中:“魏安婉,你和赵沉戈坐一起,当同桌。” 她抬头看向讲台。老班顶着稀疏的头发,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这太奇怪了。昨天赵沉戈还把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怎么今天就换了副面孔? 魏安婉压下疑惑,不情不愿地转头。视线撞上赵沉戈的瞬间,她的呼吸都滞了一下。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猛兽,毫不掩饰,带着一种原始的侵略性。她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在老班殷切的目光下,也只能默默收拾东西搬了过去。 整个教室在桌椅挪动的嘈杂中完成了大洗牌。魏安婉注意到,当老班念到“林宇”时,无人应答。她环顾四周,确实有一个座位空着。 是心虚自己盘问他?所以没来? 老班似乎也没在意,继续强调着互助规则:“……我们是一班,是全校的尖子!但越是关键时刻,越不能松懈!互帮互助,别让青春留遗憾……” 魏安婉此刻完全听不进这些豪言壮语。她僵直地坐着,旁边男生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实质般的热量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赵沉戈的存在感,像一团危险的火焰,灼烤着她的神经。 她不敢与他对视,抿紧嘴唇,努力做出认真听讲的模样,手指却无意识地蜷缩在课本边缘,后背微微弓起,像一只竖起耳朵、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 赵沉戈是那种极具压迫感的英俊。 个子很高,肩宽腿长,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紧绷,勾勒出少年人蓬勃的力量感。头发剃得很短,鬓角锋利,更衬得五官深刻,眉骨突出,鼻梁高挺,下颌线带着点不羁的棱角。 而他的眼睛,眼窝微陷,瞳仁是极深的墨色,看人时带着一种野性的专注。 此刻,这双眼正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意味不明的笑。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节课。 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魏安婉实在撑不住了。生物老师在讲台上进行第一轮复习,声音像催眠曲。 “变态是生物个体在发育过程中发生的性状变化……” 魏安婉点点头。 “变态发育下,幼体和成体差别很大……” 她的脑袋再点点。 “魏安婉。” 生物老师的声音陡然拔高。 继续点点头。 魏安婉还沉浸在混沌中,只感觉胳膊肘被猛地一戳。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就见赵沉戈朝讲台方向抬了抬下巴。 一转头,全班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聚焦在她身上! “魏安婉,”生物老师眉头拧成了疙瘩,“这才百日誓师第几天?魂儿就飞了?” 魏安婉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火烧火燎。她慌忙站起来,脑子一片空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就在这社死的顶点,系统的声音如同冰冷的丧钟在她脑中敲响: “惩罚将在10秒后开始,惩罚内容为:【我闻见了你的骚味】。” 冰冷的倒数声无情地响起:“10…9…8…” 一面是系统的死亡倒计时,一面是老师和全班同学灼人的目光,魏安婉急得眼眶都红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生物老师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重重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挥挥手:“坐下吧!下不为例!” 魏安婉如蒙大赦,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 就在屁股挨到凳面的瞬间,倒数也走到了终点:“……1。” 她僵坐着,心脏狂跳,全身的感官都紧绷到了极限。 讲台上,老师继续讲课;周围,同学们沙沙记着笔记。 似乎……风平浪静? “诶?什么也没发生!”魏安婉心头一松,刚涌上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 下一秒,胳膊又被戳了戳。她僵硬地侧过头,赵沉戈正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到她的耳廓。他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探究表情,欲言又止。 “同桌,”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你身上……好像有股……”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然后竟然低下头,鼻翼微动,像只大型犬科动物般,在她颈侧和肩头附近深深地嗅探起来! 魏安婉瞬间石化!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甚至能听到他吸气时细微的气流声。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到底是什么味道?!她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呼出的气也带着那味道! “唔…这股味道……”赵沉戈皱着眉,似乎在努力辨识。奶香?不像。甜香?也不完全…… “你要是敢说出那个字你就死定了!”魏安婉又羞又怕,带着哭腔低吼出来,试图用凶狠掩盖慌乱。 赵沉戈抬起头,非但没生气,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墨黑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盎然的光。他原本以为这小同桌是只纯良无害的小白兔,没想到……还会呲牙?有意思。 “喂,小同桌,”他故意又凑近了些,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调侃,“你不会真……春心萌动了吧?”他刻意拖长了尾音,意有所指。 魏安婉根本不想搭理他。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系统的惩罚和那个该死的“骚味”!最让她崩溃的是她自己为什么闻不到?! “哦,这个只有病娇才能闻得到。”系统适时解答。 “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啊!!!”魏安婉尖叫。 “很难具体形容,”系统思考了一下,“不同的病娇感知不同,但归根到底都想操你。” 我完了。 魏安婉眼前一黑,内心飘过三个大字。 “只有一小时,下课过一会儿就散了,”系统甚至有点小得意,“看,我挑的时机多好?要是下课人多,指不定被哪个当场酱酱酿酿了。” “我谢谢你全家!”魏安婉咬牙切齿,随即猛地想到关键问题,“那我同桌为什么能闻到?!” “你说呢?”系统反问,又补充道,“再者说了,他不也没对你做什么吗?” “可这是在上课啊!”魏安婉简直要疯了。 她显然被这个可能性彻底震惊到了。 接下来的课,她完全无法集中精神,目光像受惊的蜂鸟,不停地、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身边的赵沉戈。更可怕的是,她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鬼使神差地往下滑…… 滑向那个让她心惊胆战的区域——他的裆部。 赵沉戈自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同桌那飘忽又大胆的视线。疑惑之余,一股更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瞬间席卷了他,像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今天小同桌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本身就让他血液奔流,此刻再加上她这反常的、带着点窥探意味的注视…… 兴奋,纯粹的兴奋,带着毁灭性的吸引力。 趁着魏安婉扭过头去的瞬间,赵沉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尖锐的疼痛让他激荡的血液稍稍平复。 不行,不能吓跑她……至少现在不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暗色。 就在魏安婉又一次忍不住,目光悄悄往那边溜的时候,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硬了吗?” 刚刚经历了“气味”惩罚和“偷瞄”煎熬、脑子已经乱成一锅浆糊的魏安婉,此刻完全处于应激状态。她根本没经过大脑思考,条件反射地直接脱口而出: “没硬。” 10:她被拉倒器材室摸胸 然后,魏安婉一抬头,就撞进了赵沉戈那双震惊到极点的眸子里。 那眼神里混杂着难以置信、一丝玩味,还有……某种被点燃的、更加危险的东西。 这一刻,魏安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烧得她头皮发麻。她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世不见天日! 赵沉戈也是懵的。他完全没料到,自己这看起来清纯懵懂、像只小白兔似的小学霸同桌……内心竟然如此……而且……还这么…… 震惊之后,一股奇异的狂喜和明悟瞬间击中了他。 男人!就该当硬则硬! 这小同桌都这么“明示”了,他要是再没点表示,还算什么男人? 他眼神一暗,长臂一伸,就要把这只胆大包天的小兔子牢牢抓住,好好“审问”一番。 是不是小学霸对自己早就有点意思?如果是,那他赵沉戈……也不是不能满足她这点小小的、可爱的“好奇心”。 叮铃铃——! 下课的铃声如同天籁,骤然响起。 魏安婉如蒙大赦!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惩罚还有十几分钟才结束。 趁着赵沉戈被铃声分神、手臂微松的刹那,她像条滑不溜秋的鱼,“噌”地一下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混入瞬间喧闹起来的人群,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室。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我可怎么办啊……”魏安婉在空旷些的走廊上狂奔,脑海里对着系统哭诉。 “想点开心的事情嘛,他不是没硬吗?”它顿了一下,似乎为了严谨,又补充道:“嗯…也有可能是个不能硬的病娇呢?” “这!是!值!得!我!高!兴!的!事!情!吗?!”魏安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感觉自己的理智在燃烧。 “哦,也对,”系统恍然大悟般,“有手就行。” 魏安婉猛地刹住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把系统砸个稀巴烂的冲动。她不敢在教室附近停留,整个人失魂落魄,像一具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随着下课的人流晃荡,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操场边缘。 看到不远处有个堆放体育器材的旧平房,魏安婉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 只要躲进去,熬过最后这点惩罚时间就好了!她加快脚步,朝着那掩映在树丛后的阴影跑去。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扇斑驳铁门的瞬间—— 一只滚烫有力的大手猛地伸出,像铁钳般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 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魏安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就被狠狠拽进了昏暗的器材室里! 砰! 铁门在她身后被甩上,隔绝了外面操场的喧闹和阳光。 魏安婉被粗暴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粗糙的墙面磨得她后背生疼。紧接着,一只带着薄茧、散发着陌生男性气息的手掌死死捂住了她的眼睛。 身后,一个高大滚烫的身躯紧紧贴了上来,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沉重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剧烈的起伏,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校服布料炙烤着她的后背,甚至……身后某个坚硬灼热的部位,正极具侵略性地抵着她! 在昏暗光线下,少女纤细的身形被牢牢禁锢在墙壁与男人火热的胸膛之间。乌黑柔顺的长发因为挣扎而凌乱地散落在颊边和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光洁饱满的额角。 她肤色极白,此刻因愤怒和恐惧而染上薄红,像初春枝头最娇嫩的樱花。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饱满的唇瓣被自己无意识地咬出了深深的齿痕,泛着可怜又诱人的水光。 那双被蒙住的眼睛,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其中喷薄而出的怒火与惊慌。纤细的脖颈因为被迫仰头的姿势而拉出一道脆弱优美的弧线,此刻正因身后男人的贴近而微微颤抖着。 “安安……”一个低沉沙哑、带着浓重喘息和病态兴奋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垂上,激起她一阵战栗,“我大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真骚啊……” 那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神经。 “你这是……在勾引谁啊?”男人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揣测和独占欲,舌头竟然真的伸出来,沿着她细嫩的颈侧肌肤,缓慢而色情地舔舐了一下。 魏安婉浑身一僵,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痒又恶心! “唔……放开我!”她奋力挣扎,扭动着身体,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身后铁箍般的臂膀。 然而,比起被侵犯的恐惧和恶心,此刻占据魏安婉心头的,是滔天的、几乎要将她焚毁的愤怒! 她是魏家的大小姐! 即便现在……或许风光不再,但从小到大,谁敢对她如此放肆?谁不是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身后这个不知从哪个阴沟里爬出来的变态,竟敢用这种下流污秽的言语和动作亵渎她?! “你这个……”怒火冲垮了恐惧的堤坝,魏安婉猛地低头,挣脱后,朝着捂住自己眼睛的那只大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嘶——!”男人猝不及防,痛得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眼前骤然恢复一丝昏暗的光线,魏安婉立刻就要转头怒骂。然而,就在她转头的瞬间,一股更大的力量袭来! 天旋地转! 她被对方一个粗暴的翻身,狠狠摔在了旁边堆放的、满是灰尘气味的体操软垫上! 垫子柔软,卸去了撞击的力道,却让她无处着力。她还未来得及看清袭击者的脸,那只刚刚被她咬过的手再次凶狠地捂了上来,死死盖住了她的眼睛! 世界重归黑暗。 “你这样,我只会更兴奋”男人压抑着痛楚和病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魏安婉满腔的怒骂被堵在喉咙口。她正要不管不顾地嘶吼出声—— 下一秒,一个滚烫的的嘴唇,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和不容抗拒的强势,狠狠地、精准地覆压在了她的唇上! 那不是吻,更像是一场野蛮的掠夺与征服。 他的唇瓣滚烫而干燥,粗暴地碾压着她柔软饱满的唇。牙齿甚至磕碰到了她的唇肉,带来一阵刺痛。 魏安婉死死闭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偏头挣扎,双手徒劳地推拒着身上沉重如山的躯体。 “唔……放……开……”破碎的呜咽从紧贴的唇缝中溢出。 男人捂着她眼睛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则蛮横地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无法再扭头躲避。他的舌头像一条灼热的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陌生的、带着血腥和男性侵略气息的舌在她口腔内肆虐。 他舔舐着她的上颚,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软舌,吮吸着她的气息,动作狂野而毫无章法,充满了纯粹的占有和惩罚意味。 每一次吮吸都仿佛要抽走她的灵魂,每一次舔舐都带着灼烧般的触感。 魏安婉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缺氧和强烈的感官冲击下窒息、挣扎,却只能发出更加微弱可怜的呜咽。 泪水终于冲破眼眶,顺着被捂住的眼睛边缘滑落鬓角。 对方没有停止,大手却顺势摸上了魏安婉的乳房。 刚触碰的一瞬间,魏安婉就立马挣扎了起来,两条腿也控制不住的乱蹬,男人则用上更大的力气,把她的双腿分开,狠狠地按压下去。 隔着白色的短袖就已经感受到软嫩的手感。但做到此他还嫌不够,仿佛引起了更大的欲望。他从露出软白腰肢的一角T恤伸进去,毫不留情地用大手覆盖到了她的乳房。 揉。 搓。 按。 压。 每摸一次就能够感受到身下那个带刺的玫瑰在自己身下颤抖的状态,但是仅仅摸还不够,他还要听到更多,要听到对方的喘息,舔到对方的汗水,甚至要听到对方对自己的怒骂。 那个玫瑰被自己肮脏的欲望侮辱不堪,仿佛自己手底下并不是一个乳房,而是一个充满着汁水的花苞,不断挤压着期望能够从花苞之中泄出汁水。 于是他得偿所愿地感受到了更多的喘息声。 当他想要更进一步撕开对方的衣服好好吸吮一番,如同辛勤工作的蜜蜂勤恳的在花蕊处工作。 就听到了对方隐隐约约的缀泣声。 红色的玫瑰不知道从何时起不再挣扎,仿佛打开门户的国家任由敌人侵略。 但是他还是听到了对方的哭泣声。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他听到这声音的感受,那并不是拥抱她时更加兴奋的状态,也并不是对方咬到自己手掌时蓬勃的欲望,更不是舔到对方充斥汗水的沉醉。 而是一种说不上的感受。 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于是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最后郑重的在对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沉默地离开了。 11:【找到丑陋肮脏的青蛙】 魏安婉失魂落魄地往教室走,脑子还在嗡嗡作响。 系统看她可怜,说:“别纠结了,要不我给你把惩罚关了?” “谁管那个!”魏安婉在脑海里咆哮,“快告诉我!刚刚那个混蛋是谁?!” “有规定不能说。”系统慢吞吞地,“我只看见他往你衣服里塞了个东西。” “你就是不想告诉我吧!”魏安婉气得磨牙,已经在盘算查监控和找哥哥告状了,然后下意识地摸向校服口袋,果然掏出了一张对折的硬质卡片。 皱着眉,她展开卡片,上面的字迹带着一种扭曲的优雅: 脊椎动物中常出现变态的是鱼类和两栖类,最典型的是青蛙。 你觉得青蛙恶心吗? 我的小可爱。 进化学中的生物其为了生存——生物的第一要义,会在环境的影响下,发生形态和构造上的剧烈变化。 这种变化如此颠覆以至于被为称为变态。 你会觉得“变态”这个词具有侮辱性吗?在我亲吻你的嘴唇时,或者吸吮你的乳头时? 我的小可爱? 你会在红着脸,流下口水,高潮后骂我是变态吗? 你无法抵抗快感,正如我无法抵抗你的魅力。 我们都是环境的产物,我们都是基因的傀儡。 变态于生物而言是如此的翻天覆地。 我在遇到你之后,才明白,变态是常态。 ——我是丑陋肮脏的青蛙。 读到最后的落款,魏安婉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 就在这时,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发布了新的任务: 【任务二:找到那只丑陋肮脏的青蛙】 “在看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魏安婉浑身一激灵,几乎是本能地攥紧了手里的卡片,猛地转过身。 是岑清辞。 看清来人,魏安婉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一瞬,长吁一口气:“是你啊……”她下意识想把那张烫手山芋般的卡片藏回口袋。 “所以,安婉,”岑清辞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同最体贴的邻家哥哥,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执着于答案,“不能告诉我,你在看什么吗?”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笑意,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审视。 他目睹了生物课上魏安婉的窘迫与失态,心疼之余,一整节课的目光都未曾离开她。自然也看到了她与赵沉戈之间那些让他极其不悦的互动。 下课铃一响,他本打算立刻去找他的小公主,谁知她跑得飞快,他差点没跟上。兜兜转转找到她时,却撞见她正对着一张卡片脸红心跳? 他看着对方乌黑柔顺的长发扎成简单的马尾,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贴在细腻白皙的颈侧,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轻轻拂动。脸颊小小,下巴尖尖的,此刻因为羞赧,从脸颊一直红到了小巧的耳垂,像熟透的蜜桃尖,透着一层诱人的粉晕。 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杏眼,此刻微微睁大,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不住颤动,泄露着主人内心的惊惶无措 他的视线控制不住滴滑到她的唇,天生便有着樱花般的淡粉色泽,此刻却微微红肿,湿润饱满,像被雨露浸润过的花瓣,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近乎纯欲的诱惑力。 岑清辞的目光落在魏安婉那微微红肿、显得格外诱人的唇瓣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怒猛地冲上头顶。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愤怒?他小心守护多年的珍宝,竟在他眼皮底下被人觊觎甚至可能染指? 失望?为何他没能更早察觉那些潜伏在她身边的威胁? 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压下翻腾的戾气,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魏安婉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一问,脸更红了。这抹加深的红晕落在岑清辞眼中,如同点燃了最后引信的炸药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轰”地一下又烧了起来,几乎要冲破他温文尔雅的伪装。 “安婉,”他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不安的缓慢,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魏安婉耳中,“你不是早上才说,高三压力很大吗?这种时候……谈恋爱,不合适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魏安婉解释道。 “那是什么呢?”岑清辞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魏安婉语塞了。如果是昨天那种明晃晃的变态留言,她大可以拿出来痛骂一番。可现在……她刚刚被一个身份不明的变态强吻,手里这张卡片与其说是情书,不如说是犯罪者的病态宣言和挑衅! 内容如此扭曲露骨,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我觉得还好。”系统插嘴。 “闭嘴!” 岑清辞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低着头,秀气的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小脸上写满了焦急和难堪。放在以前,他早就心软,笑着揉揉她的头放她过去了。但今天不行。他心中的占有欲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他就这样静静地、带着巨大压迫感地看着她,直到魏安婉快要被这沉默逼疯时,他才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表面的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你喜欢别人,很正常。”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又像是在强忍某种情绪,“但你不必对我害羞。如果你真的……”他艰难地吐出那几个字,“……真的喜欢这个人,完全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天知道他说出这番话,用尽了他毕生的克制力,心像是在被钝刀反复切割。 “真的不是……”魏安婉急于辩解,却又不知如何定义这张可怕的卡片。 “我能看看吗?”岑清辞第一次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温和,动作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甚至没有等她回答,手已经伸向了那张被魏安婉紧攥的卡片。 魏安婉惊得往后一缩,想躲开。 就在岑清辞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卡片的瞬间—— “喂!聋了?没听见小学霸说‘不愿意’啊!” 一个嚣张的声音猛地炸响! 紧接着,一道身影如猎豹般迅疾地插入两人之间。赵沉戈一手毫不客气地“啪”地打掉岑清辞伸出的手,另一只手快如闪电,直接从魏安婉指间把那张卡片抽走了! 赵沉戈本来追出来是想找个机会跟他的小学霸“好好聊聊”,打算趁机表白。结果看到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跑掉,正犹豫要不要再逼紧点,就撞见她和那个“好学生”在拉拉扯扯。 喜欢?喜欢谁?我? 听到岑清辞那句“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人”,赵沉戈瞬间觉得自己参透了天机,血液都沸腾了!眼看那卡片要被岑清辞抢走,他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冲上前,目标明确——先抢卡! “愿不愿意,关你屁事?”岑清辞被打得手背发麻,他收回手,眼神瞬间降至冰点,冷冷地瞪着赵沉戈。 而此刻的魏安婉,大脑彻底宕机。 那张汇集了变态告白、系统任务线索、足以引爆所有尴尬和危险的卡片……落到了……赵沉戈……手里。 “怎么办!!!!”魏安婉在脑海里发出尖叫。 “你好吵啊,我下线了。” 12:我可以帮你把他找出来 赵沉戈在言语交锋上向来不是强项,憋了半天,才硬邦邦地挤出三个字: “你管我?” 他自觉这话说得极好,掷地有声,气势十足,完美契合他校霸的气质。 最近小学霸太不对劲了,顶着张红扑扑的脸来上课,今天那双眼睛还跟小钩子似的,总往他身上瞟。这么个脸皮薄得像纸的人,居然能问出“硬不硬”这种话! 赵沉戈觉得,后面的事,绝不能等小学霸再主动了!他得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越想越来劲,他乘胜追击,故意晃了晃手里那张卡片,语气带着点蛮横的得意: “再说了,你一天到晚跟个跟屁虫似的,这玩意儿又不是写给你的,那是给我的!你看什么?” 岑清辞眉头紧锁。这东西……对方的话,像根细针扎进心里,让他整个人都懵住了,忘了反驳。 一旁的魏安婉更是彻底失语,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沉戈火力全开。 赵沉戈性子急,莽得像头刚出闸的小牛犊。他爹常骂他“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急,急,急,急个屁!” 此刻,这位“饿死鬼”赵沉戈可没耐心等回教室或藏回家再看。 瞧着岑清辞那副呆愣愣的模样,他心底那股得意劲儿直冲脑门,嘴角咧开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弧度。 然后,他大大咧咧地,展开了那张卡片。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 魏安婉彻底放弃挣扎,眼神绝望地看着校霸。 “还挺乐观。” 系统不知何时上线,突然说道。 魏安婉连怼系统的力气都没了,心如死灰地注视着校霸的神情——从最初的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到眉头紧锁,紧接着,像被泼了一桶红颜料,整张脸连带脖子瞬间红透! 赵沉戈这边,是真的万万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自己那个看着其貌不扬?不对不对!是看着一天到晚温温柔柔、文文静静,连句重话都能羞得抬不起头的小学霸…… 骨子里居然这么……这么……这么…… 赵沉戈词汇匮乏,一时找不到精准的形容词。 ‘简直和自己想的一样!’ 对!没错! 小学霸表面害羞得像只鹌鹑,内心想法却跟自己狂野的念头高度重合!甚至那些他憋在肚子里表达不出来的话,卡片上全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且写的这么高级,不愧是全市第一的小学霸。 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小学霸都主动到这个份上了! 他赵沉戈今天要是再不拿出行动,满足小学霸这“压抑已久”的渴求,简直枉为男人! 赵沉戈热血沸腾,伸手就要去拉他的小学霸。 一抬眼。 人呢? 连岑清辞也不见了踪影。 赵沉戈心下了然:啧,害羞了。让脸皮这么薄的小学霸替自己说出那些虎狼之词,确实难为她了。 没事!今晚一定好好“补偿”她! 赵沉戈跟只斗胜的公鸡似的,昂首挺胸,神气活现。他又低头看了看卡片,脸上笑意压都压不住,甚至凑到嘴边“吧唧”亲了好几口,这才小心翼翼地、像藏宝贝似的揣进了贴身口袋。 等他冲回教室,却发现小学霸的座位空空如也。 刚想冲出去继续找,上课铃响了。 赵沉戈难得按捺住性子:算了,逼太急也不好…… 魏安婉这边,完全顾不上身后岑清辞的呼喊。她脑子里塞满了绝望、尴尬、羞耻等等复杂的情绪,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直到累得肺都要炸开,才猛地停下脚步。 惊魂未定地回头张望——还好,对方没追上来。 魏安婉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发软,一屁股瘫坐在不知哪个角落的冰冷台阶上。 “往好处想,”系统看她这副惨样,难得试图安慰,“至少帮你排除了好几个人选呢。” “那你怎么不说,往坏处想,”魏安婉有气无力地反驳,“原来我身边除了已知的几个,还潜伏着数量不明的变态……” “这倒也是。”系统深以为然。 魏安婉这下彻底确定了:这个破系统除了跟她斗嘴和给病娇们提供便利之外,屁用没有! “同学,你还好吗?怎么坐在这里?”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魏安婉茫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年轻男老师。金丝眼镜后是一双狭长含笑的眼,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衬得他风度翩翩。他手里拎着个半瘪的黑色公文包,此刻正微微俯身,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弧度看着她。 “我……”魏安婉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 “无论有什么烦心事,都别坐在这里了,台阶凉。”老师语气轻柔,伸手将她拉了起来,“不如去我的诊室坐坐?虽然我正准备下班,但看你这样,也不好一走了之。” “谢…谢谢老师。”魏安婉面对老师向来有些拘谨,往常只需红着脸点头应付过去的场面话,此刻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她就这么被这位老师带进了一间整洁的诊室。 “你是魏安婉吧?看你愁眉不展的,方便告诉老师发生什么事了吗?”老师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笑容温和,“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俞寒柏,是学校特地为高三同学聘请的心理咨询老师。没想到上任第一天就‘开张’了,同学,你可得多给老师点面子哦。” 俞寒柏不愧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言语间带着一种令人放松的魔力,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初次见面的陌生感,让凝滞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 “老师,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魏安婉果然被带偏了注意力。 俞寒柏镜片后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不消几个回合的引导式对话,这位经验丰富的心理咨询师便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 “所以,”俞寒柏身体微微前倾,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声音放得更轻缓,却带着不容回避的意味,“你能告诉老师,那张卡片上……究竟写了什么吗?” 话音未落,他就满意地看到座椅上的小白兔瞬间变成了煮熟的虾子,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 “别紧张,”俞寒柏适时地伸手,安抚性地轻拍了拍魏安婉紧绷的肩膀,距离拉得更近,声音低沉而充满理解,“我不会笑话你的。青春期的同学之间,产生一些……超越界限的臆想,虽然困扰,但本质上并不羞耻,这很正常。” 他顿了顿,观察着魏安婉的反应,继续循循善诱: “而且你要知道,高三压力大,如果对方真对你抱有一些……嗯,不那么健康的、甚至是‘变态’的念头,我们绝不能姑息。老师作为心理咨询师,可以帮你分析对方的心理状态,更重要的是——”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强调道,“可以帮你把这个人……找出来。” 13.你无法诅咒永生的灵魂如凡人一样拥有死期 后面这几句话仿佛一根银枪,径直不带转弯地戳进了魏安婉的心窝。她觉得这位老师说得对极了。 真的,从未遇到过如此理解她、关怀她的师长。心底那份隐秘的缺憾,让她情不自禁卸下了防备,不自觉地想要依靠对方。 于是,一个激动,“好”字便脱口而出。 说完又立刻后悔了。把对方视作值得信赖的长辈,却要在其面前念出那种东西……简直比被哥哥撞见自己在看黄色po文还要尴尬百倍!那感觉,无异于在哥哥面前自慰。 俞寒柏自然不会允许这只受惊的兔子再缩回洞里去。他干燥的手掌轻轻覆上那双不断绞紧的手指,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没有用指腹流连地摩挲对方手背上绷紧的血管,去感受那微妙的、带着点粘稠的触感;没有用微微凸起的指甲尖划过青筋,让那轻微的酥麻从手背直窜心尖;也没有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那白玉般的手,像把玩精致的核雕般揉搓捻弄。 他什么也没做。仅仅是轻轻搭着,纯粹得如同一位给予后辈鼓励的前辈。 魏安婉抬起头,撞进老师那双充满鼓励的眼眸里,一股莫名的勇气悄然滋生。 不等她张口,系统冰冷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响了起来。声音不是那种带电流的像是接触有点问题的机器声,没有底噪,不似人声,某种拟合,平上去入的声调也全无,进而显得冰冷,尾音虽不似妖姬般钩魂摄魄,但这极致的反差所带来的突兀感,已让魏安婉的心脏狂跳不已。 “你觉得青蛙恶心吗?” 双重冲击之下,魏安婉只能嗫嚅着跟读: “你会觉得‘变态’这个词具有侮辱性吗?在我亲吻……” “你的嘴唇时,在我吸吮你的” “乳头……” 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含在喉咙里,脸也深深地埋了下去。 俞寒柏不知何时已悄然收回了手。他面上凝着一层严肃,眉头紧锁,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同暗夜中蓄势待发的利箭。 危险,亟待。 但他深知自己。 写这个信的人绝对是个变态,当然变态从不会因为这个形容词而生气,纵然说出的场合要么是义愤填膺的公开场合,要么是带着爆裂的愤怒。或高呼,或怒骂,或从牙齿里挤出。 有的人会因此兴奋,但这个人绝对不会。 这不代表他就会被这个词语伤害到,亦或者人类中常用的词汇,带着动物的,狗娘养的,驴日的,蠢猪,亦或是生殖器官,逼,鸡巴,屁眼,再或者性交的动作,日,操,肏。 不是说他铜墙铁壁,心硬似铁,而是指他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感受到这些词语的情绪,纵然词语本身这个载体没有情绪,但是长久的使用场景使得人看到这个词语就会感受到情绪,褒贬,更甚是场景本身,视相?声音? 其深刻的原因在于,他并没有这些词语背后的规则和标准意识。 他多次反问,代表他不认同这些词语的情绪,纵然他知道似乎这些词语是something bad? 你无法诅咒永生的灵魂如凡人一样拥有死期。 即便你饱含最极致的愤怒与屈辱说出: “你将如凡人般迎来死亡!伴随你的将是永恒的孤寂与沉默!海边的冷月将昭昭映照你今生的罪恶!死后的所有光景。生者的痛哭、旁人的咒骂、路人的践踏、你自己的悔恨,乃至坟头的荒草,一切都将成为对你的最终审判!” 然而,对方……不会死。 你无法用对方毫不在意的事物、规则或标准去斥责、鞭笞,或是讨好他。 俞寒柏明白这个人。因此,当听到小兔子念出那些词句时,他勃起了。 事实上,在楼上第一眼看见这只小白兔时,他就锁定了猎物。猎物身上都带着一种独特的气息,小白兔也不例外。那气息如同春日里动物躁动的发情期,越是靠近,身下的欲望就越是嚣叫着要冲出牢笼。它诱惑着雄性去咬住猎物的后颈,用身体压制对方,不容逃脱。 那气息,勉强可以称之为“骚味”。 所以,俞寒柏收回了手,不动声色地交迭起双腿,稍作遮掩。 真正的猎人,在时机未成熟前,绝不会惊扰他的猎物。 小白兔终于念完了。魏安婉垂着头,等待着审判的降临,羞愧得不敢抬眼去看老师…… 良久,没有声音。这沉默让魏安婉愈发紧张,羞愧感也如藤蔓般缠绕得更紧。 “不必羞愧,”俞寒柏的声音严肃而认真,“该承受这份羞耻的,是那个变态,而不是你。” 魏安婉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老师脸上没有一丝戏谑,仿佛刚才念出的不过是“我爱你”这样稀松平常、无需任何心理建设的字眼。 一股强烈的感动瞬间淹没了魏安婉。这位老师,真好! 俞寒柏随即开始分析那个“变态”的心理和行为模式。魏安婉越听心越凉,越听越恐惧。 “老师!这…这可怎么办?”魏安婉顾不上其他,急切地一把抓住了老师的手。 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几乎让俞寒柏当场射出来。 他迅速而自然地反握住对方的手,将其轻轻安置在桌面上,右手虚拢着,以压制体内汹涌的刺激。 “魏安婉同学,你愿意相信老师吗?” “当然愿意,老师!” 你看,如此简单。 14:【任务3:找到今天拿你衣服自慰的病娇】 内心的喧嚣挥之不去。青蛙卡片上扭曲的字句、陌生男子强吻的黏腻触感、心理咨询师温和的建议……各种念头在魏安婉脑中纠缠。回家的路显得格外漫长,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掏出手机,想和哥哥说说今天的遭遇。点开那个熟悉的微信头像——一片沉寂的黑色。上一次对话停留在一个月前,她像点燃的鞭炮,一连串的疑问噼里啪啦炸过去: “哥哥,大伯说我不是亲生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从来没人跟我说过?” “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哥哥你知道吗?” 字里行间是得知身世后的恐慌与迷茫,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然而,对面只回了三个冰冷的字: 我知道。 这三个字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寻求依靠的念头,也将她拉回冰冷的现实。血缘的纽带一旦断裂,“哥哥”这个称呼还能维系什么?不过是根随时会崩断的细线罢了。或许,早在初中那个家发生变故时,那根线就已经脆弱不堪了。 看着那句回复,更深的沉重感攫住了她。那时她没有追问。没问哥哥何时知晓,是自她进入魏家就知道,还是变故后才知,抑或是同她一样刚刚得知。 比起知道的时间,她更迫切想知道的是,哥哥现在如何看待她?整个魏家又如何定位她这个“非亲生”的存在? 那些相依为命的时光,那些共享的欢乐与沉默,是否还能延续到未来? 她想知道的太多。 但最终,她只是默默关掉了对话框。 算了,反正老师帮忙请了假。什么都别想了,休息吧。 仿佛察觉到魏安婉的内心沉重,系统说话了。 【任务3:找到今天拿你衣服自慰的病娇。】 “喂,我第二个还没完成呢!”魏安婉被迫从沉重的状态出来,反问道。 “啊,你觉得你可以一天完成一个任务吗?我没想这么逼你,就是先发布给你而已啊。”系统也很惊讶,“那这样也不是不行。” 说完似乎要去操作什么。 “等会,你不是说我不能修改任务了!” “哦……是哦,差点忘了。”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喂你不知好歹诶,你自己选一个!” “……” 回到家,魏安婉几乎是摔进床里。一天的混乱超出了她心神的负荷。身体残留着被舔舐揉捏的异样感,卡片上的话语还在耳边低语。她皱着眉,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再睁眼时,窗外已是华灯初上。手机屏幕上堆着不少未读消息。 赵沉戈的,岑清辞的……她带着一丝逃避,指尖滑过,没有点开。 再往下,看到了另一个名字:沉澈哥。 点开,是下午一点的消息:“安婉,最近复习进度怎么样?今晚的课需要调整吗?” 每周二晚上九点,是沉澈给她补习的固定时间。 沉澈比她年长两岁,她刚进高中时,沉澈刚刚以全市第一的耀眼成绩考入京大,学校的喜报贴了满墙。魏安婉由衷地为沉澈高兴,她知道沉澈哥不仅聪明,更有着超乎常人的专注和努力。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熟悉程度,早已超越了寻常的青梅竹马。 魏安婉正要打字回复,手机却先一步震动起来 是沉澈哥的电话。 “喂,沉澈哥……”她接起,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抱歉啊,我下午请假了,回来就一直睡到现在,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 “身体还好,可能是天气太热,有点中暑吧。不过现在好多了!”她在床上翻了一下身,试图让语气听起来轻松, “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啊,今天的课当然要上!我还想跟你一起去京大呢!” “九点?或者…现在也行?” “啊呀,沉澈哥,我不是小孩啦” “好好好,知道啦,我知道你关心我”魏安婉无奈又有点暖心地应下。 挂断电话,魏安婉陷入犹豫。要不要告诉沉澈哥今天发生的事情? 一方面,心理老师答应介入调查;另一方面,她隐隐有些顾虑。她知道沉澈身体不好,容易失眠,常常整夜辗转反侧。她不想再给沉澈哥增添一份沉重的担忧。 门铃就在这时响了。 “来啦!”魏安婉抛开思绪,跑去开门。 门外正是沉澈。 沉澈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丰神俊逸的学长。身姿挺拔,穿着干净的浅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面容清俊,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眸总是含着温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但若仔细看,那目光深处却有着一种沉静的审视,仿佛能穿透表象,精准捕捉到细微的波动。他的气质沉稳可靠,是那种师长信任、后辈依赖的类型。 他左手拎着魏安婉最爱的奶茶,右手提着一个高高的保温饭盒,显然是带了家里做的饭菜。 “哇!就知道沉澈哥最好了!”魏安婉眼睛一亮,立刻抢过奶茶,那份依赖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魏安婉转身拿着奶茶走进屋子,不像那些客套的主人,要说出一些你随便做的套话。也没有面对孤男寡女的局促,她非常信任对方。 但她今天有点不太敢面对沉澈哥的眼神,对方的眼神太敏锐了。 “哇!三分糖布丁,你记得比我自己还清楚!” 她拆开奶茶后喝了一口,紧紧抱住杯子,指尖微微陷进杯壁的塑料壳里。 沉澈笑了一下,也往前走,目光温和地落在她脸上,像拂过的微风,却在不经意间掠过她略显疲惫的眼角和睡得有些翘起的发梢。 嗯,看起来是睡了一觉。 视线顺着宽松的家居服领口滑下,快得像错觉,几乎没做停留。 就在这一瞬,魏安婉像是要展示奶茶,身体自然地朝左转了半边,左肩和脖颈那片皮肤便隐在了她自己身体的侧影里。 他停顿了一下。 “沉澈哥,外面热吧?”魏安婉说着,脚步轻快地引着沉澈往里厨房走,没在客厅停留,径直走向餐桌。 沉澈跟着,视线却像被什么牵引,在路过沙发时,极其自然地扫过角落。 那里多了个崭新的、毛茸茸的白兔玩偶,安静地坐着,和房间里简洁的线条有些格格不入。他的目光在那兔子身上顿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便又移开了。 “感觉好些了?”沉澈把保温饭盒放在餐桌上,声音带着惯有的关切。他手指放下饭盒时,指尖轻轻擦过盒盖边缘,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温热。 “没量体温吧?先喝点汤暖暖胃,我妈炖的,说是温补。”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 魏安婉也坐下,捧着奶茶杯,脸上的笑容依旧明亮:“睡了一觉好多啦!就是人还有点懒懒的。” 她低头用吸管戳着杯底的珍珠,指尖无意识地用力,关节处透出一点白。 “看你精神头是回来了些。”沉澈的目光落在魏安婉握着杯子的手上,那用力的指尖落在他眼里,又往上看着对方的脸颊和眼睛,十分清凉,不似中暑时的水润红光,但他没有多问。 伸手去打开饭盒盖子,热气裹挟着香气氤氲开来。 “汤还有点烫,先晾晾。”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目光却像是被热气吸引,又像是随意地,再次掠过魏安婉低头时露出的后颈。光洁的皮肤上没什么异样,但在魏安婉低头吹汤的刹那,沉澈看到她握着勺子的小指,极轻微地蜷缩了一下。 魏安婉被香气勾得吸了吸鼻子:“好香!替我谢谢阿姨!沉澈哥,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沉澈收回目光,温声应道,“慢点喝,小心烫着。待会儿我们看看上次那个函数难点,你不是说还有地方卡着?” “嗯嗯!”魏安婉立刻点头,像是抓住了救生圈,声音也轻快起来,“正好我做了几道题,感觉思路有点堵,就等你来了!”她舀起一勺汤,小心地吹着气,仿佛刚才那点细微的紧绷只是错觉。 沉澈看着她低头喝汤的侧脸,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专注。他没再追问什么,只是拿起旁边的书包,温和地说:“好,先安心喝完汤。”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暖香,也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只有沉澈自己能感知到的探寻。 他像最耐心的读者,在对方漫长又熟悉的人生书卷上,捕捉着那些新出现的、未被解读的细微折痕。 15:不是吧,连你也…… 台灯的暖黄色灯光柔柔地铺洒下来,映照着书桌旁两人的身影。 沉澈的心思并未完全集中在眼前的物理试卷上。他时而扫一眼题目,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身侧那张安静专注的侧脸。灯光浸润下,对方的眼眸也仿佛染上了一层暖意,如同冬日里唯一可以依偎的热源。视线滑过挺翘的鼻梁,那颗鼻尖上的小痣,随着主人皱眉思索而微微翕动。 沉澈心底无声地叹息:为什么自己的心绪如此轻易就被她牵动?明明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甚至……连看都没看向自己一眼。最终,他的目光也如被磁石吸引般,定格在魏安婉的唇上。 那唇瓣饱满,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此刻被她贝齿轻咬着,更添了几分鲜润欲滴,竟像是……刚刚被某个狂徒肆意亲吻过一般。 他就这样怔怔地望着,有些失神。 “沉澈哥,这道题到底怎么做呀?” 直到那略带娇嗔的女声响起,沉澈才猛地眨了眨眼,如梦初醒般将注意力拉回那道大题上。 他匆忙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拿过草稿纸,开始一字一句地讲解起来。 “最近在学校还好吗?算算日子,距离高考也就百天左右了。”沉澈不动声色地抛出话题,想从对方口中探听些什么。他语气平淡,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魏安婉。 “学校”两个字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魏安婉肉眼可见地蹙起眉头,嘴角轻轻撇了一下。几乎就要将今天发生的事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声音闷闷的,“就是今天老班突然让我们换座位。把我和赵良戈换到一起了。” “你应该知道他吧?”她抬眼看向沉澈。 那个人家里有军队背景,心思却完全不在学习上,为人霸道猖狂、连老师都敢顶撞的家伙。用“小混混”来形容他,都显得低估了他的恶劣程度。 “我知道他。”沉澈点头,声音沉了几分,“所以,安婉,你是不想和他坐在一起?” 魏安婉叹了口气。心想,若是之前,或许还能勉强忍受,但经历了今天那桩事,她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赵良戈了。 她沉默片刻,低声道:“算了吧,反正就剩下几个月高考了。之后……他大概率会去军队,也是老死不相往来。” “也好,”沉澈应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如果他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啦好啦,你怎么跟老父亲似的。”魏安婉摆摆手。虽然她对赵良戈那霸道猖狂的性格不喜欢,也时常觉得他那热烈的注视令人不适,但她并非那种会对所谓“强权”产生畏惧的软弱之人。此刻让她更焦虑的,是如何面对明天必然的误会与尴尬。 沉澈顿了顿,又说:“你说班主任之后会轮换座位?说不定下个月,你就不用和他同桌了。”他的话里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魏安婉把笔往桌上一扔,泄气似的趴了下去,长长舒了口气:“希望吧……” 沉澈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落在灯光下青梅的脸庞上。暖黄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她,侧面看去,眼睛的形状并非狭长或凤眼,反而有些圆润,此刻正随着思考而轻轻眨动。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忽闪,一下打开,一下合拢,竟像一只守着无数珍宝的龙,在顽皮地开合它的宝箱。 的确是在无意识地卖弄风情,的确……惹得人心尖发痒。 魏安婉也察觉到了他异样的视线,感觉今天的沉澈似乎有些奇怪。 “我……先去上个厕所。”她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厕所里,隔绝了外界的灯光,显得格外安静。 系统的声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任务3:找到今天拿你衣服自慰的人】,有答案了吗?” 在“更改任务”的诱惑和“今天必须完成一个任务”的危机感双重驱使下,魏安婉果断选择了今天完成这个任务3。 事实上,她几乎觉得这任务简单得过分!简直是系统打瞌睡时送来的枕头,内心甚至涌起一丝感激。 这还能是谁! 肯定是岑清辞那个变态! 今天中午到家后,经过那档子事,突然对是不是自己的衣服又有点怀疑,她仔细观察那件衣服,虽然校服宽大,但尺码是符合她的身高和体重的。 可是……没有后背那熟悉的笔迹印痕,她几乎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她的校服! 确定不是自己冤枉了岑清辞后,她内心烦闷不堪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所以,那个胆敢私吞了她衣服的家伙,肯定今天又拿她的衣服自慰了。 这天底下,就不会有比岑清辞更下作、更变态的人! 当然,除了那个强吻她的混蛋以外! 这一次,魏安婉是真的确定,无比笃定。 绝对不可能再错了! “回答错误。”系统的声音冰冷而漠然。 “什么??!”魏安婉惊讶道,“这怎么可能?!他难道良心发现,不做这种龌龊事了?” “谁告诉你的?” “那我为什么错了?” “你看你,小小年纪,思维僵化,限制太多,谁说只能有一个人拿你衣服了。”系统恨铁不成钢。 “那能有谁?”魏安婉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识伸手握住厕所门把手,准备出去。 就在门锁转动的前一刹那。 一个极其可怕的猜想,如同冰冷的毒蛇,猛地窜入她的脑海。 还能在今天拿到她衣服的…… 就是此时此刻,正坐在她卧室书桌旁,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温文尔雅的好竹马! 魏安婉盯着磨砂玻璃门外那个模糊却无比熟悉的背影轮廓,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不是吧…… 连你也…… 16:人赃并获,一举拿下 “那你还不赶快冲出去,人赃并获,一举拿下!”系统催促道。 “喂!怎么想……我也拿不下他啊!”魏安婉非但没有按下门把手,反而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了一步,背脊紧紧抵住冰冷的瓷砖墙。 她脑中飞快地盘算:如果此刻冲出去,赶紧跑到门口,之后这辈子远离自己这个好竹马! 呸,什么好竹马! 从今天起,他就是个偷拿自己衣服自慰的变态 但论体力,她跑不过沉澈;论武力,她更是毫无胜算,绝望的目光扫视着厕所,最终定格在紧闭的玻璃窗上。 “别忘了你住在5楼。”系统的声音冷得像冰锥,瞬间戳破了这丝幻想 “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 “你自己看,小穴被操肿,还是全身被摔肿。”系统直接说。 魏安婉是真的绝望了。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她沿着光滑的墙壁软软地滑坐下去,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只被暴雨淋透、无处可逃的小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助在蔓延。 就在这时,系统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 “算了,我帮你一把!” 魏安婉整个人如同濒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激动地说:“系统!我再也不骂你了!你是要给我大力丸还是急速buff?隐身术也行!” 系统没有回应。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之后,那冰冷的电子音再次响起。 “惩罚将在10秒后开启,惩罚内容为:【只有病娇才能解的春药】。” “什……?!”魏安婉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紧接着,滔天的怒火在脑中轰然炸开,她几乎是用尽灵魂的力量在意识里咆哮: “我*你*****!我*你爹祖宗十八代!!” 10, 9, 8… 冰冷的倒计时无情地碾过她的怒骂。 “你!你全家**!停下!快停下!”她徒劳地挣扎着,试图用最恶毒的诅咒阻止这一切。 7, 6, 5… 数字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在她的神经上。 “系统!系统我求你了!我出去!我现在就出去把他拿下!可以吗??”魏安婉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 倒计时停止了。 魏安婉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一丝微弱的侥幸刚升起—— “我不帮你,你怎么能支棱起来!看你之前软趴趴的样子!!!” 3, 2, 1!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仿佛无形的闸门被猛地拉开。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和异样颤音的呻吟从魏安婉喉咙深处溢出。上一秒还因愤怒而紧绷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筋骨,彻底软倒,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最初的异样并非粗暴的热浪,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抓狂的“痒”。这股难以言喻的痒意,并非来自皮肤表面,而是从心脏深处猛地窜出! 像一条冰冷滑腻又带着灼热火星的毒蛇,以惊人的速度顺着血管经络,直冲向下腹最隐秘的三角地带! 血液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疯狂驱策,汹涌澎湃地向下奔流,速度之快,让她甚至能“听”到血液冲刷血管壁的嗡鸣。 紧接着,痒意迅速被汹涌而来的酥麻感取代。那不是舒服的酥麻,而是像有亿万只带着微弱电流的蚂蚁,在她最敏感的区域疯狂地噬咬、爬行。那点痒意与此刻身体内部的“万蚁噬心”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魏安婉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像被泼上了一层滚烫的胭脂,从颈侧到锁骨,再到脸颊和耳尖,都迅速漫染开一片不正常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深粉,在灯光下甚至泛着湿润的、诱人的釉光。汗水渗出,却像是滚烫的露珠滑过烧红的绸缎。 这感觉如此强烈,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只想不顾一切地抓挠、摩擦自己的小穴,寻求一丝缓解,却又深知那只是饮鸩止渴。 抓耳挠腮! “哈……哈啊……”她无法控制地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像吸入滚烫的蒸汽,灼烧着喉咙和肺腑。冰冷的瓷砖地板成了唯一的慰藉,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将滚烫的脸颊和整个身体都紧紧贴了上去,贪婪地汲取那一点点凉意。 然而,杯水车薪!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湿热的粉雾。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眼白染上了淡淡的血丝,瞳孔却失焦地放大,像蒙尘的黑曜石,深处却燃烧着连她自己都陌生的、野火般跳跃的欲望光泽。每一次眨眼,睫毛都像被水汽打湿,沉重而粘腻。 地板很快就被她灼热的体温捂得温热,那份短暂的清凉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不满足和空虚感。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如同黑洞般疯狂地吞噬着她的意志。 她的理智在尖叫抗拒,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失控开始了。 一只手,完全不受大脑支配,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带着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迫切,猛地探向自己同样滚烫、同样被难耐的酥麻痒意折磨的小穴…… 没有用!毫无帮助! 指尖的触碰非但不能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和空虚,反而像是往烈火上浇了一桶油! 更强烈的电流感瞬间炸开,快感让她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更加破碎的呜咽。那渴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被彻底点燃,烧得更加凶猛、更加疯狂! 血液在全身疯狂奔涌,又大量向下身集中。大脑因为供血不足而阵阵晕眩,眼前开始发黑,视野边缘出现模糊的光斑。 神智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被汹涌的生理欲望冲击得七零八落。她像一株被强行催开的花,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病态而艳丽的热气中。 时间失去了意义,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痛苦。 “1分18秒。”系统说。 这声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残存的、名为“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 “啊哈……!”魏安婉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呻吟,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从地上弹起,跌跌撞撞地冲向厕所门。 身体沉重又绵软,脚步虚浮,膝盖发软,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去,肩膀重重地撞在门框上,也浑然不觉。 她眼中只剩下一个目标,那个坐在书桌旁的身影! 像一颗燃烧的炮弹,魏安婉带着一身惊人的热度和汗湿,直直地撞向沉澈的后背! “唔!”沉澈猝不及防,被撞得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笔啪嗒掉在桌上。 魏安婉滚烫的双臂如同藤蔓般,死死地、带着绝望的力道缠绕上沉澈的脖颈。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头颅,无力地侧靠在沉澈温热的颈窝和肩膀上。 急促而灼热的喘息喷在沉澈敏感的耳后和颈侧。 视线,因为姿势和晕眩,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正好聚焦在沉澈被家居裤包裹着的、近在咫尺的……裆部。 人赃并获……个屁啊! 沉澈穿着整整齐齐的家居裤,拉链拉得严丝合缝,裤裆处一片平坦。 残存的理智刚要发出咆哮…… 下一秒。 那只刚刚还在自己柔软湿润的穴内徒劳摸索的手,就带着一丝透明的湿滑液体,不受控制地、径直伸向了沉澈的裤腰。 17:原是他中了春药【100珠珠更】 沉澈的脖颈在对方的炽热气流呼出到皮肤的一刹那就暴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像是被火焰炙烤的铁圈强硬地在犯人灵魂打下烙印时表皮的收缩。 他的理智就这样顺其自然地浸泡在温暖的海洋里,还想深陷入,去呼吸着对方的喘息时,就看到安安的手,冲向了自己的…… 甚至他视力极好,敏锐地凝视在了安安修长白皙的中指指尖上,闪烁着透亮的水痕。 他,勃起了。 理智在摇摆中询问是否退场,继而,理智又看着他捏住了安安的手腕,像是圈住了对方的寻求攀附的灵魂,然后他听到他说: “安安,你这是……怎么了?” “你,发……” 是朋友见关怀对方发出的问句?发烧?中暑带来的发热。 还是那些激烈交迭的情侣在刺入阴道时的感慨?发骚? 声音已然干涩异常,喉咙却还绷紧了配合理智勉强地维持那一丁点的伪装和人设。 而……魏安婉 我管你这那的,爽了再说。 所以当魏安婉的手被对方包裹住时,抽不出来的时候,她朦胧地意识使出了撒娇的花招,那些她用在沉澈身上百试百灵,屡试不爽的招数。 带着点语言运转不畅的卡顿,嗓子得不到大脑清晰指挥,也被浸泡在岩浆里,带着软滑的哭腔,说:“你,你给我,我……我想要。” 说完被炙烤的身体就像是骨头也悉数融化,在湿润柔软的皮囊之中变化成一团粘稠的滚烫液体,软软地滑倒了唯一具有支撑的…… 当她的身体要坠落在地面时,沉澈迅速后捞,有力的臂膀迅速支撑住了对方的身体。 啧,太滑了。 沉澈的手指紧紧地攥住湿滑的身体,是的,已然需要攥住了,不是曾在晚会时牵拉她的腰肢时旋转跳舞;也不是少女兴奋时抱住自己时,他的手掌轻柔的回应;更不是在自己怀里哽咽时说她不是亲生时,自己温暖地拍抚。 他环抱起少女,视线就这样黏着在被自己狠狠攥住的白嫩,自己的手掌尽数淹没在对方被汗水打湿的薄薄衬衫里,只留下细细几缕粉色,被热暑窜红的皮肤,被手指用力挤出,几乎发白。 他竟从这简单的触摸里,感受到了一种快感。 再能狂浪地从触感中汲取快慰的智人,也要自愧不如。 没有插入,他却已然要快慰到射出。 沉澈他感觉,仿佛他中了春药。 魏安婉像是被那骤然收紧的、带着粗暴意味的攥握点燃了身体里更深层的火焰。那轻微的疼痛混合着被掌控的奇异快感,让她发出一声绵长而破碎的呜咽。 “沉澈……哥……” 她本能地呼唤着最熟悉、最信赖的名字,声音黏腻得如同融化的蜜糖,带着灼人的温度,直直钻进沉澈的耳蜗,再顺着脊椎一路烧下去。 这声呼唤,平日里是清澈的溪流,此刻却成了点燃引线的火星。沉澈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断了。 什么温润如玉,什么发乎情止乎礼,什么青梅竹马的情谊,都在魏安婉滚烫的体温、急促的喘息和这声甜腻呼唤里,被烧成了灰烬。 他低头,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她身上。那件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衬衫近乎透明,紧紧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清晰地勾勒出内衣的轮廓,甚至能看到顶端微妙的、诱人的凸起。水痕,不止在中指指尖。 她的颈项、锁骨、甚至胸前,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书房不算明亮的光线下,闪着湿漉漉的、情欲的光泽。 而他……刚刚用力攥住的地方,在她起伏的腰侧,留下了几道清晰的、泛着情欲粉红的指痕,像某种隐秘的烙印。 “想要……” 魏安婉的意识早已被药性熬煮得混沌一片,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像一尾离水濒死的鱼,又像急于汲取甘霖的藤蔓。她的脸颊蹭着他同样汗湿的颈窝,滚烫的唇无意识地擦过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那微小的、带着湿意的触感,如同电流,彻底击穿了沉澈最后残存的防线。 “给我……沉澈哥……求你……好热……好难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再是伪装,而是被欲望焚烧到极致、得不到纾解的极度痛苦。她的手被沉澈的大手禁锢在身侧,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用身体去磨蹭他坚实的胸膛和腰腹,每一次摩擦都让沉澈的肌肉绷紧如铁。 沉澈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腹那股灼热、肿胀、几乎要爆裂开的欲望,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凶悍地顶在魏安婉柔软的小腹上。每一次她无意识的扭动,都带来一阵灭顶般的快感刺激。 最后的阻碍已然不是他的理智。 而是他的勃起的巨龙上的外裤和她那阴唇上湿透的内裤。 “安……安安……” 沉澈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沙砾中挤出来。他看着怀中人迷蒙的双眼,那里面盛满了水光、欲望和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渴求。 于是…… 支撑着她腰背的手臂猛地收紧,将瘫倒在怀里的身躯半立起,扶住了她要仰躺倒下的半身。另一只原本攥着她手腕的手骤然松开,却不是推开,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急切,沿着她湿滑的腰线,猛地向下探去! 指尖划过被汗水浸透的裙摆布料,那触感黏腻而滚烫。 没有半分迟疑,那只骨节分明、曾经只会温柔执笔或轻抚她发顶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硬地挤入了她因为渴求而紧紧缠绕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底裤布料,精准地按在了那一片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滚烫的阴蒂之上! “唔啊——!” 魏安婉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喘。那陌生的、却直击灵魂的强烈触感,让被药性折磨得濒临崩溃的身体瞬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双腿缠上了沉澈劲瘦的腰身,将自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迎向那带来灭顶快慰的源头。 她,竟就这样被他一个粗暴的动作,直接送上了第一次崩溃的边缘。 沉澈的指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惊人的湿度和热度,布料下的软肉正以一种令人疯狂的频率悸动着,吸附着他的手指。 那触感像带着倒钩的丝线,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勒得他无法呼吸,只剩下生物的本能。 沉澈此时确信,原是他中了春药。 18:现在隔阂尽去【150珠珠更】 他轻而易举地扯下了少女湿透的内裤,右手就捧着那因高潮而不自控颤抖的臀瓣,右手的中指则在少女的臀缝之间来回的滑动,每从那些臀瓣中心滑动到收缩的阴唇,再到前方被自己狠狠按上的阴蒂,再隐晦地把指尖戳到阴道口时,就听到少女在自己耳边的喘息,那种带着泣音的娇喘。 “嗯啊…沉澈哥,我,我还要。” “我好难受啊,啊……” 魏安婉双眼朦胧,被说不上的汗水还是泪水迷蒙了双眼,只剩下一片又一片模糊又交迭的色块,视觉像是彻底被春药摧毁了,听觉也完全指望不上。 那些智人引以为傲的感官功能,视网膜上密集的视锥细胞解析着亿万色彩与精细细节,耳蜗基底膜上的毛细胞将空气振动精确转化为神经冲动,皮肤中丰富的机械感受器传递着最细微的压力与纹理,嗅上皮内数百万个嗅觉神经元辨别着万千化学分子的气息,舌面味蕾上特化的受体细胞区分着五种基本滋味。 此时唯独剩下了用于交互的触觉,竭尽全力地将混沌的快感烙印到神经沟回,留下做爱的痕迹。 她的耳朵被对方呼到了热气就想蜷缩起来,身体被对方抱住就已经感觉快慰,臀瓣被人托起就想发抖,甚至是阴蒂仅仅被按压一下就能直接高潮。 可是仅仅是如此好像还是不够。 远远不够。 智人的神经元持续不断地从皮肤上数亿万的特化神经末梢收集信息,像是负荷运作的重型机器,元件的速度依然跟不上外界反馈的信息,流水线的功率已经被拉到了极致,已经发热,发烫,甚至几乎要冒烟。 甚至是这智人,几乎要崩溃。 可是还不够。 她还要更多的抚触,更多的触碰,用力地,使劲地,甚至是疼痛的,要深入到躯体内部的,深入到极限以至于触碰到灵魂边缘的触碰。 于是…… 她的臀瓣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对方手指的动作,当手指触碰到阴蒂时就狠狠靠上去妄图再挤出一些快感;指尖戳刺到阴唇中就想往下使劲地压下去,让手指狠狠顶上去;滑倒张开的阴唇时,就想让对方揉捏自己的阴唇仿佛摧残一个花瓣一样。 她一边哭泣,一边无助地跟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扭动自己的身体。 “沉澈哥……” “嗯哼,进来啊……” 然后就感觉对方的手指被自己的声音指引到了阴道口,还不等自己催促,就感觉对方的手指顶了进来。 “啊……” 她瞬间身体瘫软在对方的怀里,本身紧紧缠绕沉澈腰部的双腿也无力垂下,整个身体仿佛只用沉澈那一根手指支撑自己。 是的,用自己的阴道里的手指支撑自己整个身躯。 再继续,阴道里的手指开始上下窜动起来,带着十分地力气在柔软又狭窄的肉腔穴道里冲击着,她哭叫着,对方插进去的手指却更加用力,甚至是狠狠地抠到内部的褶皱,又继续伸入进来了几根旁观许久却未尝到正餐的手指。 为了固定自己这具仿佛被抽去骨头的绵软身躯,她清晰地感受到沉澈的动作。他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背,微微用力,身下那张宽大的黑色旋转座椅便顺从地向后倾斜,发出低沉而流畅的“咔哒”声,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 这个角度,让她能毫无阻碍地、彻底地趴伏在他坚实温热的身体上,像一株找到攀附的藤蔓,不必担心滑落。 那具“不受控制的躯体”终于寻到了一个安稳的港湾,紧密地贴合着他起伏的胸膛和紧绷的腰腹线条。 她的蓝色百褶裙,那层象征少女矜持的薄纱,在方才的纠缠中已被他略显急躁地拽下,随意地抛掷在一旁的书桌上,裙摆巧合地覆盖在那份半小时前他们还在严肃认真要拆解的模考试卷上。 现在,隔阂尽去。 她的上身仅剩单薄的衣物,清晰地传递着他胸膛灼人的热度。他的双臂如同铁箍,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将她纤瘦的肩膀紧紧环绕、锁住。 她的脸颊被迫埋进他颈窝与肩胛的凹陷处,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混合着阳光、洁净皂角以及一种独属于成年男性的、蓬勃荷尔蒙的气息。 这气息浓郁得令人眩晕,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瞬间填满了她的鼻腔,钻入她的肺腑,点燃了血液深处隐秘的火星。 感官的浪潮,汹涌而至。 他滚烫的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毫无保留地熨帖着她的肌肤。他胸膛每一次沉稳有力的起伏,都清晰地撞击着她的柔软,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他环绕在她肩膀和后背的手臂,肌肉偾张,充满了力量感,那是一种带着占有意味的禁锢,让她无处可逃,却也奇异地带来一种沉沦的安全感。 然而,最让她灵魂都为之震颤的,是他那双此刻正牢牢抓捏在她臀上的大手。 指节分明的手指先是微微张开,感受着那饱满圆润的弧度,掌心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布料点燃。然后,手指开始收拢,抓握。 力道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和贪婪的揉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纹路,感受到那带着薄茧的指尖陷入她柔软弹韧的穴肉之中,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轻微压迫和强烈刺激的触感。 每一次用力的戳次,都仿佛直接捏住了她敏感的神经末梢。那力道透过腔体,直抵更深层,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和酥麻。 那感觉太过鲜明,太过具体,让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受惊的小兽,又像是某种更隐秘的回应。 喘息的声音细弱,却清晰地回荡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他的手指似乎对她的呜咽有了回应,揉捏的力道微微加重,指腹甚至带着探索的意味,反复地在内部触摸和探刺着。 阴道被反复不断地塞入,撑开,清晰地勾勒出他手指的形状和用力的方向。 那缓慢的、带着目的性的移动,如同羽毛搔刮着最脆弱的心弦,让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脚趾里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汹涌地冲刷着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熔炉的冰,正在他的怀抱里、在他的掌下,不可抑制地融化、沸腾。 沉澈的胸膛也因此起伏得更加剧烈,环绕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低下头,滚烫的唇瓣近乎粗暴地烙印在她光洁的颈侧,吮吸,啃噬,留下湿热的印记。 19.在插进去的那一刻,他说我爱你 几欲羞耻到流泪时。 自己敏感的下体,因为高潮喷出腥甜粘稠液体的下体,就感受到了一个异常滚烫的热源,情不自禁想要夹住时,就从脆弱柔嫩的阴户穴口触碰而感知到对方的硬物的形状。 是……是沉澈哥的阴茎。 似乎是早已胀痛到极限。那青筋虬结的饮酒在弹跳出来,带着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就直接凶悍地抵住了那片刚刚经历过小小崩溃、依旧在微微抽搐、湿滑泥泞的入口。 同时粗大的两团睾丸随着对方髋骨地顶弄而不断挤压着自己敏感至极的花核,快感密集地从身体的各个部位窜出来,想要不管不顾地喊出声,但是却又低头用牙齿使劲地咬住了对方的肩头,不让放荡的呻吟完全被欲望甩出来。 对方也感受到了来自肩膀的刺痛,在短暂的停顿后,在得知刺痛来源后,对方就顺畅地把刺痛转化为了野性的快感,自己的头颅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似乎想要她的牙齿更深地咬住,被不断顶弄几乎被抛出的柔嫩也被对方的大手完全掐着,被完全的彻底的镶嵌到了对方持续不断顶弄的髋骨里。 像是红色的宝石被精准地镶嵌戒托中一样,又像是凶猛异常未被驯服的野兽将柔软的美人镶嵌进怀里一样。 此时,他们双方的身体似乎也要更紧密地将自己镶嵌在对方中。 沉澈俯身,滚烫的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说: “安安……真软……水真多” 坚硬滚烫的顶端,粗暴地不断地碾过那敏感、脆弱、湿漉漉的花瓣,想要挤开那柔软的缝隙,戳刺进入更深的禁地。 那灼热的温度、坚硬的触感,让刚刚经历高潮余韵、身体极度敏感的魏安婉再次发出一声惊恐而破碎的呜咽。 双腿完全搭在旋转座椅的扶手两端,被迫分开的耻骨甚至有些不明晰的刺痛,继而就被对方粗大的双掌完全打开,连着颤抖地痉挛地阴唇也被完全打开,那根炽热地长棍就这样被完全塞到了自己最隐秘的角落。 因着双方动情至极的液体润滑,阴唇也完全吸附住了那粗长的热棒,顶端带着力气使劲地戳过阴蒂时,少女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弹跳一下,像是要躲开那样电击般的快感,又像是献祭般把自己最脆弱的阴蒂献给对方。 大脑又被下体泛滥的快感周而复始的折磨着。 不知厌倦地,持续的顶弄中。 终于,快感仿佛像洪水一样冲击着自己的下身,直到要把柔弱又湿滑的穴口戳次到破碎边缘。 “啊——!!!” 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哭喊终于冲破喉咙的禁锢,魏安婉的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沉澈铁箍般的手臂死死按下! 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尖锐快感混合着一点陌生的痛楚,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将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彻底冲垮! 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一阵剧烈的、失控的痉挛抽搐,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沉澈的阴茎,甚至打湿了他西裤的前裆。 沉澈此时也到了极致,阴茎抵住少女的下体就爆出了一股热烈的浓精。 他不再需要语言,不再需要伪装,猛地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力道,狠狠攫取了魏安婉因喘息而微张的红唇! 那不是吻,是吞噬,是宣告,是野兽标记猎物的本能。他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席卷了她口中所有的甜蜜与呜咽。 魏安婉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化作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身体在他唇舌和阴茎的双重夹击下剧烈地颤抖、抽搐,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她的指甲深深抠进了他后背的衬衫布料,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 与此同时,那在她腿心继续跳动的阴茎就在阴道二次高潮痉挛的颤动中,带着一种破开一切阻碍的凶狠决心,将自己肿胀到极致的欲望,狠狠贯穿了那紧窒、滚烫、湿滑的幽径! “呃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快感和陌生触觉的尖利哭喊,撕裂了书房内粘稠的空气。 这一瞬间,沉澈定了定神。 在少女朦胧的视觉,嗅觉和听觉中无法感知的一切,沉澈用他微微回笼的理智一寸寸清晰起周围的视像。 他先是闻到了少女发丝间洗发水的淡淡花香,被这灼热的空气和深入羞耻的动作搅动的变得暧昧,还有书桌上试卷的油墨味、座椅皮革特有的气味,传来的味道让他的眼睛看向了整个屋内。 书桌对面的玻璃在窗外的黑夜和屋内的灯光下清晰地映照出双方交缠的肉体,少女黑色发丝下的留着汗珠的白嫩脖颈,后背带着湿衣的褶皱像是笼罩着圣洁雕像的轻纱,而此时在高潮中不断地颤抖着,却又完全彻底趴在自己宽大的怀里,紧接着下面是赤裸至极的粉红臀瓣被自己的手指抓捏出肉浪,再往下的视觉探测不到的位置又被自己的阴茎狠狠地塞了进去。 沉澈就这样,听到了少女破碎的喘息在自己胸腔敲动的声音。 他…… 他想说…… “我爱你,安安。” 20:他,又硬了【200珠更】 然而,我爱你这叁个字无法撩动现代智人的耳蜗,内耳深处的毛细胞懒得抖动任由信息搁浅,脑部的神经回路也意兴阑珊,甚至是无味,无聊,无趣。 事实上,我们不相信自称真情的吐露。 不是吗? 魏安婉的臀瓣被对方的大手使劲按压着向陌生的硬物方向挤去,穴内肿胀的硬物还在内部不断的跳动着。 她情不自禁地收缩起了阴道,穴腔内部的软肉更加紧实地拢了上去。 清晰地,形状,两个睾丸挤压着自己的花瓣,内部的肉棒直挺挺地戳开了吸附的褶皱。 炙热地,温度,阴茎顶端反复摩擦着穴肉,硬棒在体内反复抽插却带出了更多的燥热。 肉穴被骤然狠插顶入后,内部的敏感点和细细密密的腔肉都被不断地碾压,被彻底进入的刺激让她旋将绷起的驱赶又酥软了下去,胸前裹着淋漓液的乳肉也就这样被送到了对方面前。 在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衬衫融化成了皱起的水波,随着沉澈下半身凶猛地顶弄下震荡起一圈又一圈的肉色涟漪。 莓果般的奶尖在沉澈的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告诉射击者正在聚焦瞄准的红色十字准心。 “嗯哼……沉……沉澈哥,慢一点” “太,太深了,啊,唔啊……” 少女动情的呻吟就这样随着阴茎地戳次不断冒了出来,却未注意连同胸前摇晃的白色也即将被啃咬,吞吃。 沉澈盯着诱饵,眼睛逐渐发红,下身一个向上的使劲顶弄,少女柔软的身躯便朝自己倒来,他灵敏地用左手使劲地按住少女的肩头。 一张口。 便直接吃进去了隔着衬衣的乳头。 像是吵闹着的孩童,如此急不可耐隔着糯米糖纸就咬住了鲜红欲滴的糖葫芦。 骤然一进口,在舌尖触及到粗糙布料下的那一圈软肉后,就立刻用唇齿企图吞下更多,叫舌尖细细品尝。 “别,啊啊……沉澈哥,别吃啊” 她无法细致地用自称理智的大脑去构建这混乱又情色的场景,无法想象那个曾经教自己拆解方程式的手指正在握住自己的臀尖像是握住钢笔一样;无法深思那个情人爱人间才会互相交融的巨物正被自己的下身吞吃着;更无法构建那个如同哥哥一般的人正在啃咬着自己的乳头。 已然羞耻至极,对方却似乎越做越勇,吃的更狠,吃的更多。 理智解析不了的,都尽数教给感官去体验吧。 她想把自己的乳头从唇齿之中解救,却被对方更深刻地揉进宽阔的怀里,下身不断被冲撞带来的快感已经让累积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胸前也像是被收缴的战利品一样没有归还的余地。 她右手撑在对方的肩膀,想要竭尽全力地离开这可怕又密集的刺激。 却不想,对方在旋转座椅无法完全施展来自胯下的凶狠,将自己的臀肉完全包裹在沉稳地臂弯后,小臂便竖立支撑起她的上身,用肉棒带着自己就这样站了起来。 全身的支点就这样完全依托在了对方。 无力搭在扶手上的大腿感受到没有支撑后,立马像藤蔓一样缠绕到了对方的腰部,连带着肉穴腔道在夹紧逼肉和被肉棒狠狠操开之中反复循环。 她全身止不住地细细颤抖,连带嗓音也抖起来,夹杂细碎的甜腻哭腔。 头颅完全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就这样在敌人持续不断地猛烈进攻中在其耳边用呻吟求饶。 上身的衬衫也被对方几下用力就完全撕扯开了,不知随意扔到了哪里去。 这下自己是完全的……赤身裸体。 又紧紧地缠绕着对方。 哭腔之中夹杂着被肉棒插到最深处的害怕,几次甚至要顶弄到宫口。 她想抬起屁股往上离开肉棒用力的鞭笞时,又被对方按压在腰间的大手再一次狠狠地按了下来。 “嗯啊…” “别害怕,安安,我会抱住你的” 仿佛察觉到内心恐惧的对方,带着浓重的情欲的嗓音,沙哑又低沉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胸前,又是激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安安,相信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明明自己已经不是小时候去游乐园被他抱起的小孩子,却还用这样的敏感又暧昧的话语,魏安婉羞愤之余,便低头使劲咬住了对方脖颈用力时凸起的青筋。 “啊!!!” 原不是对方叫出了声,而是被咬到后顿感加倍快感刺激之下,发狠一般顶弄着阴茎,仿佛要全部塞进去,就这样,刺到了最敏感的宫口处。 原就在高潮余韵中不断收缩的那一小圈软肉,被骤然地刺上后,就这样又攀上了新的高潮。 从阴道深处猝不及防地喷出了情液。 她,竟然就这样在书房里被操到了潮喷。 被情液喷出的阴茎却不打算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收手,反而双手抓住少女光滑的脊背,操弄一下走一步,顶刺一下走一步。 直到因高潮而痉挛颤抖的屁股顶到了冰凉的书桌再无退路…… 直到宫口投降的情液在睾丸持续的拍击下变成细碎的泡沫…… 对方开展了最后的冲锋。 高潮后的肉穴已然无法被主人自主地绷紧,只留下了机械的收缩反应和穴内彻底被操熟的软肉无力地接受着冲击。 仿佛是被猛虎野狮按压在身下的猎物,因为书桌阻抗而无处躲避的下身又被对方的双手举起了双腿,往后使劲下压张开,上半身也顺势躺在了书桌。 那阴户,就完全袒露出少女隐秘又美好的花园。 沉澈只是看着被自己睾丸反复锤击的阴唇变得红到让人心尖发颤的程度,自己的肉棒时而隐没不知所踪,只剩下被包裹吸附的触感让他确信进入了少女最深处。 越看着双方下体交合的色情场景,他越是用力,越是凶狠。 少女无助崩溃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是浓烈的哭腔传递到自己的胸腔。 直到又是冲击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才把精液狠狠地,带有着标记意味地射进去少女的子宫。 少女完全丧失了力气,喉咙也只能挤出一些哭腔,被按压在书桌上的双腿轻微地抖动着。 反复高潮完全变成了粉色的软滑躯体在痉挛颤抖着。 沉澈的大手一寸寸流连过过少女的躯体,每摸到一处地方,少女就无助地抖一下,似乎是这样的触摸都能延长高潮的余韵。 就这样,他的视线凝聚到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里流出的白色精液。 他,又硬了。 21:我剖开的胸膛会是你唯一肯信的墓志铭吗 宽大的黑色实木书桌点缀着一点少女光裸胴体的洁白,颜色已然落差到极致 更添上少女动情的气味和娇媚的喘气。 沉澈眼神又暗了暗,双手掐按住少女曲线的腰间,往怀里一拽,就把美景拉到了身前。 身下的巨物不仅没有满足,反而愈加蓬勃昂扬。 一跳一跳地抖在少女的阴部。 右手沿着少女双乳间沟壑往下划去,再到肚脐上的圆圈打转一番,少女被轻抚的痒意带着曲了身子,哭泣着推挡碰触,还说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安安,我只射了一次,你就不行了吗?” 说完圈起少女推搡的手指便按压在了白软肚皮,甚至兀地一压,阴道内部的精液也顺着留下了一大股。 眼见这刺激,抖动在阴部的巨物更硬了。 “安安,你看,原来我能塞到这么深啊。” 沉澈带着轻微诱哄,又一些隐晦的微不可查的控制欲,让少女迷茫的双眼睁开,瞧一瞧,看一看身下淫荡的场景。 魏安婉仍处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眼睛的对焦尚不明确,只感受到自己被带着,触摸到了一个炙热的物体上。 只是感受到热度和硬度,便控制不住地想缩回手去。 可对方却不容忍这样的退让,还要诱哄着让自己的眼睛也见证一番。 她再定睛一看,自己的屁股被轻轻的抬起完全的贴在了对方的身体,甚至阴唇又贪婪地附着上硕大睾丸,而沉澈哥的阴茎此时却放置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甚至掩盖了肚脐。 “居然……这么” “自己是怎么塞进去的” 大脑里混乱淫靡的想象没有被完全宣之于口,就感受到脸颊被轻微抬起,沉澈哥上半身近乎趴在身上,连带着阴茎也陷入了小腹,甚至龟头戳碰到的肚脐仿佛刚刚被硬生生戳开的宫口,陷入的地方积了一小滩渗出的情液。 “安安的小穴能完全吃进去呢。” “好厉害的安安。” “我们再来一次吧?” 耳边被低沉的嗓音冲刷着带起一股密密麻麻痒意,躲了一下后就擦过了带着汗珠的鼻尖,一对视后,他那又像是夸赞又像是诱哄的语气瞬间鲜明了起来。 因为,沉澈哥的眼睛带着笑意正深情地凝视自己。 不知道是春药似乎没有完全消解,还是小腹上阴茎不断跳动的热量,亦或是此时对方注视自己时跳动的心脏声。 她不再去想明天要怎么办,也不再去想昨天是怎么样。 她就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着说出了一句。 “好。” 立马似是喜悦与满足的笑声,便包裹住了心脏。 继而,自己被轻轻一捞,便带到了对方宽大温暖的怀里,然后走向了卧室。 许是先前做的急切与鲁莽,此时屁股陷入柔软大床时连同穴口也被嫩黄色的布料挡住,沉澈却极有耐心的,半跪在魏安婉的下身前,手臂极其有力所以单手抬起屁股便能送到细细品尝的灵魂前。 粗壮的拇指带着摩擦的意图按过黑色丛林中的阴蒂,就听到少女的惊呼和屁股的晃动,又是诱哄一番后,白嫩的屁股才带着紧绷的羞涩安稳地落在自己的手掌中心。 “安安的阴蒂好敏感,水好多” 穴口收缩着又带出一股液体打在了手上,似是将此作为信物求饶,叫那大手的主人轻柔些。 “之前被人摸过吗?” 沉澈的手时而抚摸起阴蒂像是把玩脆弱的花蕊,情液似那花粉尽数沾染,带着不经意地随口提问。 声音却依然温和,依然是一个青梅竹马般丰厚情谊的声音。 魏安婉被对方玩的又近乎神志不清,嘴里吐出的都是呻吟,哪还能分析对方的话语和背后的意图流畅作答。 没听到回答,仿佛想到什么可能性后,沉澈手上又带着一丝用力,叁指并拢后戳刺进入阴道后,就被软肉包裹着摸到了射出了精液,内心被一种说不上的满足充盈后,又仿佛自言自语般说, “没事,哪怕之前被人摸过也没事,之后不会再有了。” “不会再有了。” 近乎誓言般的自我认定后,沉澈便用上了力气,使劲戳刺那阴道内部的敏感地带,白色精液随着手指的戳次被不断挤出,他盯着那处,终究是无法忍耐。 便拔出手指,又将巨物戳了进去。 “啊……” 她被突然地顶弄激的猝不及防,先前抓住对方肩头的手指也完全陷进了皮肉,仿佛只有这种极致的触碰才能把……快感宣泄出去。 然而,身下立马传来了一次比一次剧烈的撞击,身体完全稳不住重心,快感和恐惧的冲击下让她情不自禁想要抱住对方。 “慢……慢点啊” “嗯啊……好,好舒服。” 内部层层迭迭的敏感地带被龟头一次次打开,大腿和阴道一起想要蜷缩和逃避,然而,阴蒂却被犯上作乱的手指使劲地揉搓着。 很快地。 她哆哆嗦嗦又到了高潮,小穴也有喷出了一股股地水。 想要说不做了不做了,可是对方的阴茎依然狠狠地凿弄着。 不知做了几次,沉澈也无法数清,只是少女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弧度。 他终于停下了。 倚靠在墙上的软装靠垫上,他将安安圈在怀里。少女很快找到舒服的姿势,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沉澈的疲惫被一种熟悉的、冰冷的亢奋取代,失眠的顽疾如约而至。 低拢的眉目注视着少女紧闭的双眼,思维引擎却已高速运转,“挟宠邀赏”的可行性,“得寸进尺”的边界推演,“清扫对手”的战术模拟,“解决亲人”的风险评估…… 语言已经被运转的大脑准备好,表情也附着在了预备模拟的动作上。每一个微笑的弧度、担忧的蹙眉,都预先在神经回路里排练了数遍。 解码太多,思索太多。 过载的分析流在触及某个问题时时遭遇了阻碍——那就是,安安对自己认知定位是“邻家哥哥”,而不是亲密的爱人。 大脑深处神经元的尖锐刺痛让他皱起眉毛,这个不确定……可以摧毁一切的计算。 情不自禁地,他脑海里冒出了一段话: 在这个语言失去本义,范式亦被解构的时代中 亲爱的 我剖开的胸膛 会是你唯一肯信的墓志铭吗? 再转头看向爱人时。 她,依然沉睡。 22:他想掰开少女的逼让她看看自己是怎么被 魏安婉紧紧闭着眼,睫毛不安地颤动。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荒唐透顶的局面。 她已经和脑子里那个该死的系统对骂了一个小时,虽然大部分咆哮都被消音成了刺耳的电流杂音,但怒火依旧在她胸腔里灼烧。 她不仅错怪了竹马哥,更在系统该死的误导下……和他滚了床单! 【要不是我,你能把他拿下吗!!!!】系统也很生气。 魏安婉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还未呼出…… “安安,你醒了?”身旁传来沉澈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魏安婉心脏猛地一跳,装睡瞬间破碎。 她几乎是弹坐起来,视线慌乱地撞上沉澈。下一秒,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沉澈也坐起身,薄被只堪堪盖住一侧腰腹。晨光勾勒出他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但那有力的肌肉线条上,却布满了刺眼的红痕和几道泛白的抓痕——从肩膀一路蔓延到后背。 魏安婉的脸颊瞬间烧透,昨晚那些失控的、攀附着他的、在高潮顶点无意识抓挠的记忆汹涌回潮,身体内部残留的饱胀感和酸软也骤然清晰起来。 她清楚地知道她抓了多少次对方。 【是我告诉你的。】系统不满被抢功。 …… 魏安婉张了张嘴,有些沉默。 沉澈却先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安安,昨晚……” 他故意停顿,目光锁住她,像猎人观察着猎物最细微的反应,直到看到对方无处可逃,被迫抬起头,飘忽的双眼与自己对视,又好像是自己的目光戳破了她仓促筑起的防线,看到少女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白嫩的皮肤也开始泛红。 是的,我要让她回忆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那些缠绕的记忆和身体的触感更加鲜明。 我要根据安安的反应验证我的预测。 沉澈的思维高速运转,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看着安安慌乱、羞耻,但没有明显的厌恶或抗拒。 逃避是她的主要防御机制,可能是她想到了“邻家哥哥”和“做爱”。 或者突破口在于……将责任揽向自身,降低她的负罪感,同时植入“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又伸出手开口,没有触摸到少女的双肩,而是轻轻安抚对方的手背,传递给少女安全感,以解决秩序被打破的恐慌。 “你身体还好吗?”沉澈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关切,目光却精准地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丝紧绷,“昨晚…可能是我太失控了,没控制好力度。”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魏安婉刻意忽略的身体记忆,大腿根处的酸痛,私密处残留的饱胀感,还有胸部被啃咬的…… 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试图远离这令人窒息的暧昧空气。 “我…还好。”她声音细如蚊蚋。 有效。她身体记忆被唤醒,但回避态度更明显。需要加压,但必须包装成关怀,避免反弹。 沉澈心中冷静分析,面上却流露出更深的自责。 他转过身,用身体距离给少女空间上的安全,然后又从衣柜里精准地取出几件柔软舒适的贴身衣物,好像是早知道在哪一样,递给对方的也全是她偏好的材质和颜色。 “安安,别勉强自己。今天请假吧?我帮你和班主任说。” 看着少女如蒙大赦,好像是要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和氛围。 她飞快地摇头摆手:“没事没事!我能去学校!” 少女几乎是抢过衣服,背过身去,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笨拙地扣着胸罩的搭扣。 “不用了,沉澈哥,我自己可以。”她声音急促,似乎是想尽快结束对话。 沉澈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沉静得可怕。 他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丝慌乱,看着对方手臂绕到后背扣上胸罩的颤抖,还有穿上内裤时不敢完全露出被自己揉搓到红润到屁股。 他就这样一直看着少女,直到对方终于套好衣服,带着赴死般的决心转过身时,和自己对视。 是时候了。 他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你是在怪我昨天吗?” 少女神色立马怔了一下,看来核心问题被说出口让安安的运转停顿了,似乎是透过表情看到了少女大脑中慌忙且混乱的程序。 甚至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少女的想法,我对她而言,是自幼相伴、可以依赖的邻家哥哥,是亲情般稳固的存在。昨晚的越界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和处理能力,她会本能地想将它封存、遗忘,当作一场荒诞的意外。 可我似乎总在不经意间提起,试探着她的底线,将她的逃避空间一点点挤压殆尽。 看着少女犹豫不决地神色,不敢注视到神情,还有僵硬到肢体动作,他内心对少女的预测在一点点成真。 “没有!”少女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随即又强行压下,“沉澈哥,你就当…就当是高考压力太大,我一时昏了头吧。” 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不错,安安会找个理由搪塞过昨天,用意外和压力筑起城墙,用“昏头”将关系打回原点 她在切割! 沉澈心底的阴鸷瞬间翻涌,一夜未眠的疲惫和一种被否定的刺痛混合成一种近乎暴戾的兴奋,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左手在身侧猛地攥紧,指节泛白,几乎想立刻将她按回床上,撕掉她的内裤,带着她的手指戳进红肿的穴里,让她清醒地睁眼看看她的小逼是如何一点点被自己操肿的,奶子又是如何一点点被自己吃大的,想让她被自己再狠狠操进去时是如何发出淫荡的喘息的。 他要逼迫她正视这无法抹消的联系,但强大的控制力让他硬生生压下了这股冲动。 强硬无效,会彻底推远她。需要情感牌,但必须直击要害,让她无法再模糊定义。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强行挤出一个带着苦涩的、堪称是理解的微笑,眼神却异常专注,如同在剖析一个至关重要的课题:“安安,你不怪我,那就好。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语速放慢,字字清晰,“我知道,你从小到大,大概只把我当作一个邻家哥哥。但我不同… “我一直都喜欢你,安安。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喜欢”两个字如同惊雷,好像在沉闷的空气炸响! 看到少女猛地站起身,像受惊的兔子:“我…我突然想到,我下午还有模考!得赶紧去学校了!” 拒绝正面回应!用考试作为借口! 沉澈的左手再次攥紧,指骨捏得咯咯作响,压抑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几乎冲破牢笼。他用了“喜欢”这个最间接也最具正常的词,试图打破“哥哥”的定位,又不至于像“爱”一样给对方压力。 可她却用最敷衍的理由逃开了。 “那…需要我送你吗?” 他松开拳头,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轻松,仿佛刚才那告白只是一句寻常问候。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魏安婉头也不回地冲出主卧,一头扎进次卧的卫生间,胡乱洗漱几下,又冲进书房抓起书包,像一阵风似的跑下了楼。 沉澈站在原地,静静听着楼梯间急促远去的脚步声消失。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却沉在浓郁的阴影里。 第一步,确认了她的逃避模式和底线。第二步,亮明了立场。第叁步…需要制造新的“意外”和“压力”了。 高考…呵,真是个可利用的好节点。 他走到窗边,目光精准地投向楼下某个方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势在必得的弧度,却又在瞳孔收缩之际看到了…… 23:猜猜看他耳机里播放的是什么 魏安婉几乎是逃出单元门,清晨微凉的空气也无法平息她内心的燥热和混乱。 刚喘了口气,一个身影就猝不及防地闯入了她的视线——岑清辞。 他就站在楼旁那棵梧桐树的阴影下,仿佛融入了背景。看到魏安婉出来,他立刻摘下耳机,脸上瞬间堆起一个堪称“阳光”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安安!” 这笑容,这语气,放在任何认识岑清辞的人眼里,都是那个积极开朗、人缘极好的完美同学。但魏安婉此刻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连带着沉澈哥的那句喜欢你,让她内心烦躁不堪,她下意识地想低头绕开,假装没看见。 “安安!” 岑清辞却更快一步,直接绕到她身侧,语气带上了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讨好的急切,“你…生病了吗?昨天下午就没在学校,今天上午也没去,我很担心…” 他亦步亦趋地跟着。 昨晚的荒唐和眼前的“阳光”形成巨大反差,魏安婉只觉得处理过载,心烦意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安安,求你了,别不理我。”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昨天质问你卡片的事?” 卡片! 魏安婉脚步猛地一顿。该死,被沉澈的事一搅和,差点忘了这茬。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却不想看他那张此刻显得格外“阳光”的脸,怕自己控制不住骂出来:“岑清辞,我重申一次,那张卡片不是我写的。还有……” 她语气生硬,“以后别在我家楼下等我了。谢谢你的‘好意’。”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岑清辞却像被刺激到一般,猛地冲到她面前,双手张开拦住去路。 “我错了安安!真的错了!” 他声音骤然拔高,带着一种清晰的、压抑不住的哭腔,眼圈迅速泛红,“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求你别不理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身体微微摇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刚才挤出的阳光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种濒临崩溃的脆弱和绝望。 魏安婉刚要脱口而出的狠话,在看到他那副惨状时,又生生咽了回去。一丝恻隐之心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呵。】 系统在她脑中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魏安婉以为系统又要为昨天的事跟她吵,没理睬。 “我真的没生气,” 她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了些,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清辞,我知道小时候那件事之后…你对我有些依赖。但我们都要长大的,都要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绑在一起的。” 【呵呵。】 系统又是一声冷笑。 魏安婉忍无可忍,在脑中对着系统一顿狂轰滥炸的怒骂。发泄完,她才重新看向岑清辞。 他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顺从:“我明白了,安安。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搞得这么沉重干嘛…… 魏安婉内心腹诽。 “安安,你肯定没吃午饭吧?” 岑清辞迅速调整表情,重新带上那种开朗的笑意,仿佛刚才的崩溃只是错觉,“我在私厨定了位置,都是你喜欢的菜。”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 “现在才十点半,你最多吃了早餐吧?”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实际连早餐都没吃… 魏安婉腹诽着,又累又饿,妥协了:“…好吧,那走吧” 一辆低调但价值不菲的布加迪早已停在小区门口。上车后,魏安婉有些疲惫地靠在后座,随口问:“远吗?” “揽月山庄,不远。” 岑清辞报出名字,目光落在她略显凌乱的发梢和颈侧一抹未完全遮住的红痕上,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阴霾,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 车内陷入沉默。 魏安婉闭目养神,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 【哦对了,他知道你没吃午饭,因为他在你家楼下一直等你。】 【等等,准确来说是在昨晚沉澈进你家门后,就站着了。】 【站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到你刚刚出门。】 系统提示音突兀响起,带着一丝迟来的戏谑感。 魏安婉猛地睁眼,惊疑不定地看向身旁的岑清辞。 不可能吧?! 岑清辞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适时地转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带着担忧的小狗表情:“昨晚上…是身体很不舒服吗?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都没人接,我还以为你生我气,故意不理我了。” 他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失落,把一个软萌小狗的可怜样扮演到了极致。 魏安婉这才想起手机,连忙拿出来。屏幕解锁,瞬间弹出十几个未接来电和消息框,有岑清辞的,也有其他人的。 “啊…是,昨天可能有点中暑,回家就睡了,开了勿扰模式。” 她胡乱搪塞着。 又试探地问:“你呢?怎么也没去学校?不会又等了我很久吧?” 岑清辞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有些空洞,又好像别又深意。 他带着笑意开朗地说:“那倒没有。在学校等了你一会儿,看你一直没来,实在担心,就过来看看。不过,” 他耸耸肩,语气带着点无奈,“我不知道你具体住哪一户,只能在楼下转转。” 【你猜他知不知道?】系统插嘴说。 一边是系统斩钉截铁的拆台,一边是岑清辞无懈可击、毫无破绽的回答和笑容。 魏安婉的心沉了下去,一种诡异的不安感悄然滋生。她只能干巴巴地回应:“哦…这样。我真没事了,谢谢关心。” 岑清辞“哦”了一声,尾音拖得有点长,随即又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撒娇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故意不想理我呢。” 但是目光却阴沉地在她的颈侧扫来扫去。 魏安婉只能回以一个僵硬的假笑。 沉默尴尬之际,那座只为VIP客户开放的揽月山庄到了。 包间环境雅致,私密尊贵。 魏安婉刚坐下,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就迅速被端了上来,显然早已准备妥当。她饿极了,不想再去深究那些让她头疼的问题,拿起筷子,开始埋头苦吃,试图用食物填满内心的烦躁和不安。 就在她专注于盘中美食,大快朵颐时。 【滴。】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声音,不愤怒不生气,但是充满说不明的语气,仿佛针对早上吵架而报仇似的。 【现在,让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 【谜题一:那个在你家楼下站了一整晚的人,他盯着五楼西侧那扇窗户看了一晚上……你猜,他是在看什么?】 魏安婉夹菜的动作猛地僵在半空,一股不安顺着脊椎窜上。 【谜题二】系统不紧不慢地继续。 【你再猜猜……】 【看到你才摘下的耳机里……】 【循环播放的】 【到底是什么音乐呢?】 24:他只是扮演平易近人的人设而已【250珠更 被达官贵人所喜爱的揽月山庄往往是秘密会谈的幽闭之所。山庄内部几乎是一处一景,每一个小包间都借助曲水流觞、回廊窗阁、假山草木自然分割,既极具隐私,又充满格调,全然不是普通饭店里那种僵硬的格子间。 此刻。 听到脑海中系统抛出的两个谜题,魏安婉夹菜的手指微微一顿。不是清晰的恐惧,也不是纯粹的愤怒,那是一种混沌的压迫感,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之下慢慢胀开。 她没有立即回应系统,也没抬头看对面的岑清辞。刚刚缓慢夹起的一筷青菜悬在半空,手臂随着思维的停滞显得僵硬极了。她几乎是机械地将菜送进口中,连咀嚼的动作,都像在等待指令。 这不是进食。味道?她什么都尝不出来。 岑清辞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温声问:“安安,是不喜欢这里的菜吗?” 他一边小心地观察魏安婉的表情,一边站起身,轻轻转动圆桌,把一盘热腾腾的红烧狮子头转到她面前。 “我特地叫他们做的你爱吃的。”他谨慎又讨好地说着,盛了小半碗,又递过去,“这家厨师是老资格了,我们家都爱来。你要不要尝一口?” 魏安婉顺着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指,看向他脸上那副近乎讨好的神情。 她注意到了对方有些浮肿的眼睛,像是流过泪才会有的状态。又看着那倦怠的面容,青黑的眼圈。似乎之前忽略的每一个蛛丝马迹,此刻都在无声印证着系统的谜题。 她不懂。 巨头岑氏之子,为何要对自己百般迁就?是因为过去那段回忆吗?还是因为别的…… 但她似乎已不想再去深究。没理会系统的谜题,也不想理会眼前的岑清辞。 方才还饿得狼吞虎咽,此刻,胃里却沉沉地堵着。未被消化的食物似乎正叫嚣着向大脑传递停止的信号,又或许是作为情绪器官的它敏锐地捕捉到了主人的心神不宁。 毫无食欲了。 她低头轻轻呼了一口气,脸上重新覆上得体的表情,说:“谢谢你。但我饱了。你要不要再吃点?我等你。” “啊,不用,我也差不多了。”岑清辞也急忙起身,椅子在空荡的包间里划出一声刺耳响动,他下意识摆手,“我吃饱了,真的。” 魏安婉扫了一眼他那几乎未被料汁沾染的碗盘,却懒得继续扮演“体贴又懂事”的角色。她轻声说:“那我们走吧。” 她站起来从身后椅背拿起校服,指尖刚触碰到那熟悉的面料,脑海里就猛地炸开系统那句冰冷的陈述——“岑清辞拿你的衣服自慰”。 她皱了皱眉,强压下本能涌上的强烈不适,只想快点套上衣服离开。几乎是忍耐着,她穿上了衣服。 岑清辞走上来,像仆从一样弯腰替她拉上拉链。 魏安婉低头,只能看见他半蹲着的身影和那双手。一种说不上的嘲弄涌上心头,她看着蹲下的他道:“岑清辞,你说校服是不是都这么臃肿宽大,穿起来这么累赘?” 岑清辞一边笑着说:“校服都这样,不可能像你平时买的定制服那么合身,只是按身高体重的尺寸批量做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像是要掩盖什么印记般,帮她把拉链直拉到脖颈,又将宽大的衣摆仔细整理了一下。 魏安婉没接话,只是淡淡道:“嗯,确实臃肿,啰里啰嗦。” “要不我给你再定制一件?”岑清辞说得随意,“可以完全按你的身材来。” “噢?那你不就达成目的了?”魏安婉转头,语气轻飘飘的,却像刀锋般锐利。 岑清辞怔了一下,“目的?安安,达成什么目的?我没听懂。”他下意识想拉住魏安婉的手,却只扯了扯她的袖口。 魏安婉甩开他,凝视着他的神色,冷冷地说:“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岑清辞的手指僵在半空,似乎想到了什么,辩解道:“没有,安安,我只是希望你能穿得舒服一点。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识破对方敷衍的伪装,魏安婉的愤怒开始升腾。 此刻,校服带给身体的触感,以及那若有似无、难以言喻的气息,都加剧了她的怒火。这衣服仿佛沾染了别人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像公狗用浊黄尿液标记领地。后颈处衣料的摩擦更让她联想到动物世界里被咬住后颈操弄的母狮。 越是这样想,心中越是烦闷欲呕。她粗暴地拽下拉链,解开衣服,直接扔进岑清辞怀里,带着勉强压抑的怒意说:“好啊,那就给你吧。但是岑清辞……”她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钉入他耳中,“我还没穷到需要向你讨要东西。” 刻在骨子里想要对她好的本能再次启动,岑清辞无助地抱着衣服,试图安抚:“安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因为你现在是养女,想要施舍你。” 养女。 岑清辞急切地补充:“我没有这种心态!我不是看你可怜,安安。” 本因“自慰”而愤怒、尚未联想到“养女”一层的魏安婉:…… “我有时候感觉和你相处真的很奇怪,一种我说不上的奇怪。”魏安婉直视着他的眼睛,终于决定将积压已久的困惑和真实想法倾泻而出,“班里的同学都很喜欢你,喜欢你这么积极,这么乐于助人,这么‘善良’。老师也喜欢你,让你当课代表。” “但我觉得你像个‘伪人’,像个设定好的程序。我从来不知道你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你从不告诉我真实的想法。岑清辞,我不想和一个程序相处。” 岑清辞猛地睁大眼,一瞬间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解释。解释伪装?解释动机?解释那份无法言说的、近乎病态的执着? 但他张了张嘴,吐出的只是沉默。 魏安婉内心其实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岑清辞能撕下伪装,坦诚相待。她甚至压抑着愤怒,等待了片刻。然而,看着对方的犹豫、迷茫,以及那即将再次出口的、苍白无力的借口…… 她终于彻底厌倦了这场戏。 魏安婉轻轻笑了一声,似在嘲讽对方,又似在嘲讽自己。她意识到这位巨头之子长久以来扮演着“平易近人”的完美人设,无人知晓他内心真实的模样。而自己试图理解他的行为,只是要打破他精心设计的人设而已。 她说:“岑清辞,虽然我们小时候都被绑架过,那时候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但那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那时我理解你。可我们已经获救了。我们得走出来了。别再活在过去了,好吗?” 获救了。 这叁个字像烙铁烫在岑清辞心上。他猛地抬起头,声音发颤:“我不要。安安,我不要走出来……” 他伸手死死拉住魏安婉,语气是哀求,更是绝望的哀鸣:“我只有你了。你是我唯一的……我求你,不要这样。” 魏安婉闭上眼,心底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但离开的决心已定。她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紧攥的手指:“而且正如你提醒的,我现在也不是魏家的大小姐了。你讨好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会继承你的家业,我也会有我的路要走。” 她说完,拿起书包转身就要走。 “你不能走!”岑清辞猛地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双臂如铁箍,“我们不可能分开!我会一辈子跟着你,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不会放过你!从十年前起,我们的命运就绑定了!” “你疯了。”魏安婉的声音冷得像浸过寒冰。 爆发的情感宣泄仿佛惊醒了岑清辞自己,他立刻转换策略,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安安,我求你了……你要是走,我会死的。” 魏安婉心中最后那点悲悯瞬间被更强烈的愤怒吞噬。 自从不再是魏家大小姐,她就想主动搬离那个漩涡。不争分红,不抢股权,不图继承,甚至一度想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大哥。可大哥的漠然让她骤然明白,所谓的兄弟姐妹,本质竟也如企业竞争用户般争夺着父母的注意力,如企业抢劫用户的钱包一样抢劫父母的财产。 此刻,这认知混合着被欺骗、被监视的怒火,彻底点燃了她。 她狠狠地把岑清辞推倒在地,硬硬按住他的肩膀,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地逼问: “你老实说!你今天等了我多久?”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在我楼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住哪?” “是不是从你送我回家那一天起你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把我当傻子耍,你是不是很开心?!” 她像疯了一样掏他的衣兜,翻他的书包,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迫切想要找到证据——那副耳机。 她必须验证那毛骨悚然的直觉! 从他衣兜里刚摸到耳机,下一秒就被对方抢走。对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魏安婉已无心再听。见耳机无果,她转而更加凶狠地搜寻手机。 终于,在校服裤口袋里,她掏出了他的手机。 屏幕骤一亮起,悬浮的播放器文字赫然跳入眼帘: 【7月7日 · 5楼西户 · 卧室】 魏安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猛然抬起头,看见岑清辞的脸惨白如纸,如同从未见过阳光的水鬼。 一股强烈的、被彻底验证又瞬间摧毁所有认知的不可置信席卷了她。她仿佛第一次真正“看见”眼前这个人。 而岑清辞猛地跪倒在地,扑上来死死拽住她的手腕,声音撕裂:“安安!不要听!求你别听……” 魏安婉迅速避开他的撕扯,手指因愤怒和某种崩塌而剧烈颤抖,点开了那个播放按钮。 前几秒,死一般的寂静。 她猛地意识到什么,连忙关掉了蓝牙。 下一秒。 她自己的、压抑而迷乱的呻吟声,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充斥了整个空荡的包间。 25:他讨厌因伪装而对他和颜悦色的人类 手机扬声器里猝然爆出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响,紧接着是她自己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 似乎另一个她被赤裸吊挂在这间屋子里,被充满恶意、下流、淫秽、肮脏的念头欣赏和审判着。 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音频波形,指关节捏得手机边框咯咯作响。 按了叁次,屏幕才终于暗下去。 她抬起头。 岑清辞似乎比自己还害怕与无助,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眼泪无声地淌过下巴,嘴唇哆嗦了半天,只挤出不成调的话语,然后就“咚”地一声直挺挺跪倒在她腿边,十指如铁钩般死死抠进她的小腿布料里,此时她才从那种窒息的眩晕中挣脱一丝。 喉咙像被冻住,她清了清: “所以……你一直都在听?” 没有回答。 “我错了…我只做了这一次…安婉,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岑清辞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魏安婉猛地一抽腿,却被那双手箍得更死,像被藤蔓缠住。小腹被那颗哭泣的头颅胡乱蹭着,激起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不知道如何描述现在的想法……羞耻?最私密的交媾成了他人耳中的实况。愤怒?她竟被如此卑劣地监控,像个一无所知的玩偶。 还是彻底的迷茫?原来我从未认识这个人。 她的腰被死死勒住,动弹不得。 然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弯下腰。指尖触到他湿冷的脸颊,动作却轻柔得近乎诡异。 拇指慢慢拭去他眼下的泪痕,声音放得又轻又软: “岑清辞,你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就原谅你。” 好像母亲安抚孩子。 如同魔咒的话语让岑清辞猛地抬头,濒死的绝望里迸出狂喜的光。 “我知道你很痛苦…” 她的声音低哑,眼神却越过他,落在移门摇曳的竹影上,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痛苦就像咳嗽……忍不住。所以,你告诉我为什么?” 岑清辞被这“温柔”击中了,长期以来那种空洞的、痛苦的、无法言说的黑暗的、破碎的一切,好像此时此刻都开始组合起来,拼出了一句话叫做 “……我爱你。” 他脱口而出,仿佛这个词本身就有净化的力量。 “安婉,我从小就爱你…太爱你了,才会…这样…” 语速越来越快,甚至越说越充满了勇气。 他猛地站起来,张开手臂就要扑过来。 而魏安婉的手掌抵在他胸口,像一堵无形的墙。 “坐回去。” 她指向圆桌对面那张空椅子,声音不容置疑。“坐在那儿。全部告诉我。不然,” 每个字都像冰凌坠地,“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这辈子也不会。” 被审判后的恐惧让他踉跄着跌坐回去。 “用什么窃听的?” 魏安婉问。 被虚幻爱意冲昏头的岑清辞几乎不假思索:“我找人专门在玩偶里定制了窃听器,但真的只有这一次!我其他的时候再也没做过,真的只有这一次,你相信我!” “校服呢?” 她直接打断。“校服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清辞的脸颊瞬间飞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着,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衣角。 “是因为我太想你了。我们寒假都不怎么见面,我约你出来你也不怎么出来玩。没有你……没有你的东西陪我的话,我会疯的。” 魏安婉内心冷笑。 “所以,你口口声声的爱…” 她盯着他开始无意识啃咬的指甲,“就是因为我们小时候被绑架?” 岑清辞的身体瞬间绷紧,焦虑像实质的电流在他体内窜动。 “是。” 他终于挤出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在那种时候…没有抛弃我了。” 是的,这一句话彻彻底底地总结了他的心态。 几乎要被父母抛弃的他,被父母认为是不合格继承人的他。只有伪装,全副武装地伪装,才能获得这个世界的认可,才会不被抛弃。 他失神地望着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世界,以至于和安婉的距离都变得无法忍受。 他站起来,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踉跄着再次扑到她脚边跪下,死死抱住她的腰,把脸深深埋进她怀里,闷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 “安婉,我真的好痛苦。”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眼泪终于也真实了起来。 他越是回想到这些年的经历,越是回想到这些人的态度,他越觉得对这个世界充满了讨厌。他讨厌他的父母,讨厌那些因为自己对他们和颜善色就回以微笑的人类。他讨厌这一切,甚至是他恨这个世界。 他带着满腔恨意与这个世界相处,又带着满腔爱意靠近魏安婉。 手臂越收越紧,勒得她肋骨生,岑清辞用大脑里浮现出来的最直接与最表征的词语反反复复地咀嚼着“痛苦”两个字,像是祈求赎罪的信徒。 魏安婉看着怀里颤抖的身体,那点残存的愤怒被一种更深的、黏稠的无力感覆盖。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对自己说很痛苦。“痛苦”是她们俩在这十年之中从来没提到的一个词语,为什么今天就突然之间说了这么多? 她不理解所谓的“抛弃”。 甚至在她自己的心中,岑清辞又如何何时被抛弃了呢?他仍然是岑家的继承人。而自己身为养女的,她才算是真正地被大哥、被家族抛弃了吧。 她沉默了片刻,声音疲惫,却不想真的原谅,因为她是如此的讨厌被控制和监视。 “岑清辞。我可以不追究你这个行为。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父亲,也不会告诉我大哥。” 怀里的身体似乎松了一瞬。 “但是…” 她的声音清晰得像裂帛,“…我们永远都不是一路人了。” “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然后她用力掰开腰间的手臂,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26:他认为被爱绝对要有某种资格 “为什么?!” 岑清辞像被踩了尾巴的野兽,猛地站起。 他一把拽住魏安婉的书包带向后一拽,少女整个人就被蛮力狠狠掼回椅子,实木椅腿刮擦地板,发出刺耳的锐鸣。 岑清辞双手“砰”地砸在她两侧的扶手上,身体倾轧而下,将她囚禁在方寸之间。 带着泪水和疯狂气息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最后一丝人设粉碎,只剩下熔岩般的嫉妒。 “为什么他行?沉澈算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嘶哑扭曲,手指如铁钳般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要不是有给他爹融资,他早破产睡大街了。” 岑清辞已经完全是个变态了,魏安婉听到这里几乎可以确定。 他认为每一个人被喜欢绝对是具有某种资格的,于是伪装人设获取所谓的资格,又质疑其他人获得爱的资格。 和变态的讨论绝对是鸡同鸭讲,不欲交谈的魏安婉要让对方滚开。 可是…… “他碰过你哪里?这里?”一只手摸到脖子,另一只手带着毁灭的力道,狠狠按上她的小腹! “还是这里?” 岑清辞几乎是嫉妒极了。 一只手使劲地压住魏安婉的腰部,就要把对方的裤子扒掉。 魏安婉觉察到对方的动作之后,带着咒骂和愤怒让对方停下来,甚至腿也用上了力,想要把对方蹬开。但是却对对方强硬的压制住。 岑清辞眼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在魏安婉那句冰冷的“滚开”中,彻底崩断了! “滚开?” 声音嘶哑像是阴沟的老鼠,那只按在她小腹的手猛地发力,几乎要将她钉进椅子里! “凭什么我滚开?为什么他沉澈就能碰你?” 嫉妒的毒液彻底腐蚀了他伪装的外壳,露出底下狰狞的占有欲。 他不再满足于质问,另一只钳着她下巴的手松开,转而粗暴地压向她的腰胯,拽下裤子后,手指就着内裤直接塞到穴里。 魏安婉浑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住手!岑清辞!你疯了?” 她像被扔进沸水的活鱼般剧烈挣扎起来! 双腿不顾一切地蹬踹,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肋下! 但岑清辞此刻的力量大得惊人,他用整个上半身死死压住她,沉重的喘息喷在她颈侧,带着绝望和毁灭的气息。 或是带着内裤感受不到细腻的皮肤,他直接脱下内裤,摸到了一直想要吞吃啃咬的穴内软肉。 “救命——!” 求救的呼喊刚冲出喉咙,就被岑清辞的吻堵了回去! 那不是亲吻,是验证。 带着嫉妒的验证,验证嘴唇的触感,验证他们做爱时的亲吻,验证自己独自一人待在楼外整整一晚上却只能旁观他们的快乐。 他舔舐到唇舌后就彻底验证了他到一切想象,手指却还不甘心,带着灼热的疯狂,在少女的身体下使劲乱摸着。 魏安婉几乎是对岑清辞充满极其到愤怒与厌恶,她不再用呼叫求救,被压制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猛地屈起未被完全压死的左腿,用尽全身力气,膝盖再次狠狠撞向他的小腹! “呃!” 岑清辞猝不及防,痛哼一声,压制的力道骤然一松。 千钧一发! 魏安婉抓住这瞬间的空隙,像被弹簧弹射般从椅子上滚落! 她根本顾不上形象,手脚并用地向门口扑爬。 完全来不整理衣服,裤腰还敞开着,白皙的腰臀在混乱中暴露无遗,淡粉色的内裤在大腿根处随着摸爬中格外刺眼。 这副景象,尤其是联想到昨夜音频里听到的、属于沉澈的操弄,彻底点燃了岑清辞最后那点扭曲的欲火。 “安婉!” 他如同捕食的猛兽,从背后再次凶狠地扑了上去。 沉重的身体再次将魏安婉死死压在地上,一只手粗暴地按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压在冰冷的地面上,彻底扒掉内裤后,就看到被那一个叫沉澈的狗男人蹂躏到泛红的臀缝。 自己大腿插入之后,硬生生地掰开了魏安婉的双腿,再次就目睹了昨晚只能靠大脑拼凑想象的红肿外翻的阴唇 他感觉渴极了,想要伸头去舔时,被压在身下的魏安婉,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她一个转身,没有被按住的那只左手,猛地向上方挥去! “啪——!!!” 一记用尽毕生力气、带着所有愤怒和厌恶的耳光,结结实实、清脆无比地扇在岑清辞的左脸上! 力道之大,让岑清辞整个头都猛地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脸颊上瞬间浮起清晰通红的五指印,他按着她身体的手不由得松了力道。 世界仿佛静止了一秒。 只有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声在死寂的包间里回荡。 岑清辞被打懵了,他维持着偏头的姿势,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和难以置信。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像一盆冰水,暂时浇熄了那焚毁一切的疯狂火焰。 魏安婉趁机猛地从他身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拉开一点距离。她没有立刻跑,而是迅速翻身坐起,背靠着冰冷的移门,胸膛剧烈起伏,头发凌乱,嘴唇红肿带血,眼神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如同困兽般喘息的男人。 她的右手还因刚才那记耳光而微微发麻颤抖。 就在岑清辞捂着脸,眼神里疯狂褪去、开始涌上茫然和某种更深邃的痛苦,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的那一刹那—— 魏安婉的左手,再次闪电般挥出! “啪——!!!” 第二记耳光,带着更加清晰的恨意和冰冷的决绝, 再次狠狠掴在岑清辞的右脸上! 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格挡,只是承受着。 头被打得偏向另一边,两边脸颊都慢慢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他维持着半跪半坐的姿势,垂着头,肩膀垮塌下去,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支撑的、破碎的雕像。 刚才那野兽般的嫉妒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种死寂的、空洞的狼狈。 魏安婉不再看他一眼。 她以最快的速度,手指颤抖却异常坚定地扣好自己敞开的裤扣,拉上拉链,然后一把抓起掉落在旁边的书包,扑向包间的移门。 “哗啦——”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移门被她猛地拉开! 她没有回头,身影带着一种近乎强撑的镇定,迅速消失在门外幽深的回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