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gl)》 咬 落了锁的门,打翻的瓷碗,掉落在地板上和枝节分离的几颗葡萄,还有方方正正的床铺里被死死按住肩膀的元舒。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白天还笑盈盈叫自己姐姐的乖妹妹,此时压的自己无法动弹。 “不是你说要和我好好相处吗?” 对,元舒又想起白天江尧温和的脸,进门的时候自己是说了这么一句。 江尧起身放开身下的人,抚平衣服褶皱的同时视线并没有离开元舒。 “把你的破衣服脱了。” 元舒来不及震惊什么,也没有刻意去看她的脸,只是抓住她的指令下意识去捏自己的睡衣,其实也称不上是睡衣,充其量是一件洗的有些发透的短袖。 应该是不喜欢一个人,要羞辱一个人,就要让她脱光衣服。 褪去薄薄一层布料,露出纤细的腰和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江尧拍开元舒犹豫不决的手,绕到背后解开了内衣搭扣。 除了一直紧张的抖动的身体和发红的眼眶,元舒的顺从多少让人有意外。 上铺的木板落下的阴影遮住两人的上半身,江尧分开腿跪坐在元舒腰间,挽在耳后的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滑落,元舒害怕的眨眼,手指尖扣着被子。 元舒猜她会打自己的左脸,毕竟她听到过好几次她们讲,右手好使。 …… “唔嗯……你?!” 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在脸上,元舒惊的睁大了眼睛,看到的那一刻又羞的立刻抬手捂住,湿热的舌尖舔了一下柔软的乳尖,被激的迅速挺立后又被江尧舔弄着裹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啃咬。 全身上下渡上一层粉红,江尧看着全身上下仅剩的内裤,按住元舒的腿分开,膝盖挤进她腿间,用力的顶着她的阴户,一下一下,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也次次撞到藏在里面被包裹着的花核。 就在元舒快要抑制不住发出一点点声音的时候,江尧把腿抽了出去,让人来不及思考,取而代之的是更灵活的手指,准确的按在花核,快速又有节奏的揉捻,往下按在微微下陷的穴口,分泌的汁液在内裤的布料形成一小块水渍,江尧又俯身咬住乳尖,算不上温柔的力度。 “呜江……嗯……” 咬的太痛。 拇指照顾花核的同时,中指不停的隔着内裤顶弄着穴口,一次一次泄愤般,元舒不停的抖着身子,第一次在这个难相处的妹妹身下被玩到高潮。 不想吃 周一清早,醒来时早已不是昨晚睡着摆好的睡姿,江尧醒了,感觉到床上没有声响,心中闪过一丝起晚的恐惧,又在看到钟表指针的那一刻松了一口气,上铺是已经迭好的粉色被子,元舒已经走了。 也对,比起江尧的学校,她的要再远上两个十字路口的距离。 桌子上还有一份早餐,是元舒的母亲精心准备的,但江尧不怎么喜欢,哪怕味道还不错。 按理来说元舒应该转到江尧的学校,毕竟已经搬到这边重新成了一个家,原本的学校并不方便,可母亲不提起,元舒也不问,她当然知道,转学这种费时费力又要花钱找关系的事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必要。 放学后大家都赶着回家,教室只剩几个值日生,打闹着扔了几个粉笔头又认命的抓紧时间清扫起来。元舒负责讲台和黑板,毛巾折了又折占满了灰尘,走到楼道尽头的拐角,元舒又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转身离开的时候里面的人走出来。 “跑哪去啊值日生?” “过来涮抹布啊。” 各色的粉笔浸泡在水里混成灰黑色,在元舒的校服外套印下一大片污渍。其中一个在袖口抽出一个长尺,靠在元舒脸上比量着打趣。 “今天试试新工具怎么样?” …… 太阳下山,潮湿昏暗的房间,只有关不紧的水龙头清晰可闻的水滴,从上到下砸在瓷砖,盖过元舒滚落下来的泪珠。 元舒书包里常备口罩,因为偶尔天气不好,今天回到家也是戴在脸上,饭菜都已准备好,元舒表示自己肚子不舒服,想休息一会,母亲没顾得上找碴,因为今天江尧的父亲工作上有进展,她忙着和他讲话赔笑脸。 踏进卧室让人安心的味道萦绕在身边,元舒小心翼翼的爬到自己床上,习惯性的抓住木梯边框,小时候从上铺摔到地上的失重感和恐惧总是在此刻涌上心头。 干燥温暖的棉被,因为包裹着的这具身体,越发潮湿。 门把手转动,门板开合,江尧也没吃几口。 “元舒。” 背对着自己的人没有回答,江尧敲了敲床板又喊了一声,这次床上的人闷闷的应了声。江尧爬上去查看,掰过将自己裹的严实的人,看到被散发遮住小半,情绪复杂的脸。 元舒哭过,但不能哭起来没完,更不能让别人看见,所以对着江尧时,就是这么一张明明委屈隐忍又别扭遮掩的脸。 “我就是肚子疼。”没等对方问自己先开口,顶着发红的脸。 坏孩子当然也不傻,手收着力气,留在皮肉的红痕会在她回家前淡的看不出来。江尧就是这样,看着她的脸色只认为她确实是不舒服。 她确实不舒服。 江尧拉过椅子坐下翻书包,可心里却在纠结要不要给她接点水,但又觉得两个人并不熟,没必要这样献爱心。这么想着拿出笔身后的人已经下床,拿起外套往外走。 客厅好像传来女人的抱怨声,江尧没听清,因为她摊开作业又戴上了耳机。 洗漱完毕元舒早已重新躺回床上,江尧随手关了灯坐在床边看了会手机,时间不早了难免有些困意,江尧闭了闭眼还是起身拉开了抽屉,拆了一盒夹心饼干,不知道为什么,江尧很用力,好像要试探她是不是还醒着,撕开包装吃了一个就抬手放到上铺床边。 “怎么了?” 元舒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小声问,她好像能感受到江尧的呼吸,靠的很近。 可对方却没这么客气,“我不想吃了,别浪费。” “哦。” …… 江尧想说哦什么哦,但是听到房间里塑料包装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又莫名心情大好的躺下。 元舒在吃饼干,蒙在被子里,因为她觉得这样噪音应该会小一些,肚子里填了东西,人就不再那么空虚。 行吗 睡下又醒来,上学又放学,终于又熬过一周,元舒用彩笔划掉今天,合上本子。 这个周末连同下周家里都没人,江尧父亲给了她们两个足够的零花钱,只不过这钱到了元舒手里只剩五分之一,其余全在她妈妈那里保管。元舒刚到家就又被拉出去吃饭,江尧点的不多不少,但结账的时候还是超出的她的预期。江尧付的钱,元舒倒是想提一嘴把饭钱a给她,只是她下周的零花钱一共就值她两顿饭钱,不对,是一顿半。 回家路上元舒就跟在江尧身后默默走,步子很轻,轻到江尧老是想回头确认她有没有跟上。 家里只有两个人,江尧到家直奔浴室,客厅能听到水声,水声又勾起丝丝缕缕的记忆。元舒不好在客厅待下去,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就回房间写起了作业,估计是题目太难,又或是思考的太投入,连什么时候门口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江尧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一手托着脸,圆顿的镜框往下滑落一小节,胳膊搭在纸面上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手里攥着的笔被抽走,元舒吓了一跳,结果看清江尧只穿了一件长睡裙的时候又赶紧低头看向别处。 “还真和我爸说的一样,真是认真刻苦的好孩子。” “不过我请你吃了饭,是不是该先陪陪我?” 元舒的谢谢只说了一半就被拉进了浴室,热气蒸的镜片模糊,江尧拿走了她的眼镜。 ……还没来得及拿衣服。 元舒只好硬着头皮洗完,水声停止,可元舒还在里面干巴巴的站着,江尧打开一点门缝,说自己拿了换洗衣物,里面的人听信伸出手臂来拿,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哪有什么衣服,摸到的只有她空空的掌心。 反应过来被骗之时门已经被打开,地板上只留下一串走的乱七八糟的水痕。 又坐在江尧的床上,和上一次同样的香味萦绕在身边,江尧手指点点她自己的唇角,眼睛转了转笑道,“你亲我一下行吗。” ? 元舒下意识嘴巴动了动,被江尧发现后她笑意更深,本来在她面前就不能保持冷静,现在更是没办法装淡定。 看着她的窘迫样子江尧打算放过这个很容易害羞的姐姐,掌心扣住元舒温热的脖颈轻轻吻了上去。柔软的唇肉相贴,江尧微微侧头,故意咬住她的下唇往外轻扯,元舒只好抬手倾身往她怀里靠,完全是在被她牵着鼻子走。 乳尖蹭到江尧的睡衣,布料薄而柔软,身上泛起点点痒意。 “你有没有谈过恋爱?”江尧淡淡开口问。 回答是摇头,那就是没有。 江尧的手顺着腰侧抚上乳尖,又继续追问,“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元舒眯了眯眼睛,还是摇了摇头。 面前的人抒了一口气,思考几秒又凑近她有些兴奋。 “那以后你就喜欢我,知道了吗?” 嘴角 元舒从没讨厌过谁,但也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样子,总之点点头答应她就对了。 指甲陷进绵软的乳肉,泛起一个个月牙状的印记,“那我以后说什么,提什么要求,你都要高高兴兴的接受。” 不能拒绝。 “我知道了。” 元舒觉得她今晚要温柔好多,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一个吻迷惑到了,还是自己的回答让她高兴。 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温柔也显得像是一种漫长的折磨,尤其是到最后表面的温柔被撕开又变成了欺骗。 就比如元舒被轻轻推倒后又被握住脚踝拉开腿,如果此时屋子里有第三个人,现在的神情和动作体贴的像是要给某处伤口擦药一样。 但这么温馨的画面前提是下一秒她没有把头埋到温热的腿心。 “呜……”受到刺激的人下意识要并住腿,可是这点动作并无效果,江尧的手先她一步卡在她腿窝。 和放在自己腿上的手不同,江尧的舌头还是怜香惜玉的多,湿滑的口液堆积一点一点涂抹在每一处软肉,寻到花瓣包裹着的花核时轻时重的拨弄,舌尖顶开脆弱又兴奋的穴口,慢慢勾出汁液。 江尧放开她,看了一眼把下唇都咬出齿印的人,扯了扯嘴角语气很失望,“不舒服吗?怎么一脸不情愿的。” 在低头的时候只听见她的乱七八糟平稳不住的喘息,没看到人脸红着摇头,江尧又俯身捞起她一条腿,另一只顺着水液去摸舒服的肿起的花核,元舒湿的很厉害,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被江尧这样对待。 江尧只进了一根中指,就被甬道的软肉紧紧咬住,手掌抵在整个阴户借着力气又往穴里插了一节,羞耻的水声连着肉体,江念勾起手指尖,圆顿的指腹按在一处用力的扣挖,里面越来越热,被挤压流出的淫水裹漫整个手指,黏腻湿热淌到手心,元舒在身下哼哼的有些急,她想往后缩身子可忘了自己正在被压制,越来越多陌生的快感和进入身体的异物感都让她舒适又恐惧,这种矛盾感如同酒精,她又想起刚才两人唇肉相触的瞬间,回过神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主动攀上了江尧的肩膀。 “够了……今天…”元舒泻力,声音黏糊糊,手背挡在眼前,同样是身体的折磨,自己并没有挨打,却还不如挨打来的痛快。 明明自己最擅长忍耐。 江尧没有理会,连可怜的乳尖也不想照顾,又去含住花核用力的舔弄,埋在身体里的手指也坏心眼的加快速度抽动,元舒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情不自禁去摸埋在自己腿间的头。 高潮来的又快又狠,身体克制不住抖动的瞬间没轻没重的扯痛了江尧的头发,元舒清楚的听她啧了一声。 “对不起。”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抱歉。 明明是扯痛了别人,江尧看着元舒红红的眼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被故意刁难,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没扯痛我,不用道歉。” 元舒又去洗澡了,她觉得这样下去家里的水费估计要多交一半。 课本还静静撂在桌面,江尧随便翻了几页才发现她没写名字,看到课本第一页上乱七八糟的线条和最里侧没撕干净的书页才明白,这名字是被人撕掉了。乱画的线条是用的彩色粉笔,看着像是已经用橡皮擦过一遍了,只不过画上去的时候很用力,就连上面的文字也变了形。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停止,桌面的书被回归原位。 元舒套上自己的那件短袖回了屋,扭扭捏捏半天,勾着手指贴着床边站,四目相对江尧正想问她要干嘛,元舒自己开了口。 “你有没有现金。” 学校吃饭用的都是饭卡,两个人都是一样多的零花钱,再说她这么节俭,看着也不像钱不够花的,江尧倒是想问问她要买什么东西。 虽然心里疑惑,但江尧还是下去打开了抽屉,拿出一个糖罐,只不过里面全是花花绿绿的纸币和钢蹦。 “借我五十可以吗?” 背着灯光小声的提要求,但表情还是很乖顺。 江尧关上抽屉起身递给她一张一百块塞到手里,转身扑到床上钻进被子,“提借多伤感情,就当是你和我睡的辛苦费。” “谢谢你。” …… 元舒踩着木梯上床,江尧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才注意到她膝盖一侧好像有一块淤青。 这么大人了要是还会摔跤那还真是个蠢货。 江尧侧身打开手机,许清十五分钟前发了条朋友圈,以她的阴间作息现在肯定还没睡。江尧点进对话框,两人的对话还留在上次,许清问,你这个姐姐怎么样? 江尧记得元舒的妈妈提过一嘴,她是七班的。 “你帮我看着点她,应该是在七班。” 许清几乎是秒回。 “行啊行啊长什么样有照片没??” …… “元舒。”黑暗中元舒又睁开眼睛。 “嗯?”这会儿声音已经带着困意。 “现在发我一张你的自拍照。”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应声答应,江尧等了一分钟,最后看到她发来的电子证件照,还是入学那种蓝底照片,江尧不禁感叹她连自拍也没有吗。 但看到照片中的人,没有杂乱的背景更能让人注意到面部五官,圆圆的的眼睛,顿顿的鼻尖,丝毫没有攻击性的长相,只是弧度微微向下的嘴角添了一点倔强和固执。 但吻起来又甜甜软软的。 江尧长按转发又取消,最后还是不情愿的发给了许清,对面立刻发来几个字。 “?这么可爱?你发错了吧。” “那我撤回了。” “别别别!!七班就在我楼上。” 不在 元舒的英语笔记本不见了。 如果书包够大的话,元舒会把所有东西都背回家,可惜书包也没坚强到哪里去,简单的的做工和廉价的布料组合在一起,元舒平时都只是装个半满。 两节连课不能错过太多知识点,草稿纸也能勉强用。 元舒想上个厕所,特地掐着时间临近上课前几分钟过去,可还是碰到了她们几个,上来就被打头的女生拽过去翻了口袋。 “我没钱了。” 听到这话又被用力推开,元舒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 “那我看你怎么还有钱吃午饭呢?” “算了,你把我们三个的作业包了也行。” “行不行?哑巴了?啊?” 伸出的手又要落在微微侧过的脸颊。 “哎——这是干嘛呢、”许清手里摇着手机,从里往外走。 没有比施暴的时候被人打断更不耐烦的事了,不过看清来人是许清,那人甩手解释一句,“是她先惹我的。” “那你也不能欺负弱小呀?”许清走近,又看了看一旁低头的元舒,上课铃响起。 “我可是都录下来了,陈思彤。” 另外两个女生见状在后面嘟囔了几句,绕过陈思彤走到前面来,又回头牵住她的衣袖,“那个……我们先回去上课了。” 毕竟柿子挑软的捏,看样子许清是非要替她伸张正义了。 洗手间只剩她们两个,元舒将碎发挽到耳后,转身离开的时候被许清拽住手腕,面前的人高高瘦瘦,虽然刚才的言谈举止让元舒觉得她也并非老老实实的学生,但自己确实因为她少挨了一巴掌。 “她们为什么欺负你?” 有人问帮了你,还问你你为什么,是不是应该赶快对她全盘托出,元舒也想试着接住别人抛来的橄榄枝,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用了点力气挣脱开她的手,“我们只是有点小矛盾。” 许清看着她的背影,将视频发给了江尧。 跑回教室,万幸老师还没来,坐到座位上发现自己的笔记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抬头视线斜对上前排的男生,元舒知道她们又把自己的本子藏到他书桌里去了。 元舒低头伏案,不去看他,比自己还要懦弱胆小十倍的眼神。 今天按时放学,元舒早早跑到校门口等公交,时间刚刚好,后排也有空位,插上耳机隔绝了大半的汽车轰鸣声,元舒抱着书包垂眸,眯着眼睛,数着一段一段闪过的橘红色阳光发呆。 进了家才发现江尧不在,不过倒是给她发了消息,说自己会带饭回来,让她在家等着。 江尧是没有回来,因为此时她正许清哥哥开的的酒吧里,面前是那三个她从未见过的,元舒的好同学。 尽管已经听了好几遍抱歉,对不起,再也不会了之类的废话,许清看的出江尧并没有消气,对着她们几个神情有些无奈,“我也不是非要为难你们,可元舒是她姐姐。” 只能怪自己惹错了人,或是没能想到软弱惯了的人竟然有这样的后盾。 说罢许清拿起桌角的打火机,点着一支烟递给坐在沙发的人。 滚落的泪珠擦过烟头,水与火相抵发出呲的一声,江尧落下了今晚的第一个巴掌,被打的人耳边嗡嗡响的脑子发涨,都忘了去捧自己的脸。 火不仅没熄灭,碰到头发丝的时候反而燃的更旺。 许清面前的玻璃杯见底,整理了下衣领站起身,“差不多得了,这烧焦味难闻死了。” 烟头燃尽,顶端糊着烧焦的头发,江尧拿起外套也准备离开,临走看了她们最后一眼。 “理发钱我就不付了,元舒给过你们了。” 道歉 家里的元舒写着作业消磨时间,时针转动,在括号里填写着选项,本是该吃正餐的时间,可嘴巴里却回忆起上次饼干的味道和口感。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元舒第一时间跑到门口。 一路走来衣服上的烟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而且此时元舒的注意力全放在饭上。 江尧抬抬手里拎的袋子,挨个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全是汉堡薯条,还有两杯奶茶。 帮她把吸管插上,杯身上的水珠凝聚滑落在桌面,推到元舒手边留下一路水迹,江尧仔细看着她的脸和脖子,确定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才缓缓开口。 “吃吧。” 元舒被盯得发毛,得到允许没有立刻回复什么,但表情不会说谎,低头看到食物的眼睛自动变得亮晶晶的,让人莫名有一种投喂小动物的感觉。 江尧忍不住逗她,挡住她要拿薯条的手,“元舒,你得说谢谢。” “……谢谢。” 江尧想直接问些什么,可这又显得很突兀,况且元舒一直对自己的学校生活闭口不谈,就算两个人看书的时候,江尧冷不丁的说一嘴自己学校发生的事情,或者吐槽几句老师之类的话,一旁的人只是默默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父亲回来的时候特意给两个孩子买了些衣服鞋子,其中好几件都是特意买的同一个款式不同颜色。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 “待会你俩试试合不合适啊。” “我可是和你江叔叔挑了好久……” 元舒停了碗筷礼貌道了谢,可一旁的江尧突然想起什么,话题转的十分生硬。 “陈阿姨,您打算什么时候给元舒办转学呀?”江尧在餐桌前坐得端正,一副很期待和姐姐一同读书的样子。 对面的女人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些,看了看低着头的元舒,又笑的通情达理,“哎呀换学校这得看她自己愿不愿意嘛……” 江尧转过头去问她,“那你想不想……” “不想。” 面无表情的将话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拒绝也显得很生硬,元舒深吸一口气又慢慢补充。 “我呆在那儿挺好的,同学老师什么的都习惯了,再说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毕业了,不用再麻烦妈和叔叔操心了。” …… 上次晚饭之后江尧已经两天没理她了,就连挂在衣柜的新衣服也要空出一块分好距离。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思来想去,元舒觉得她可能是因为自己而生气。她选择买点东西赔礼道歉,放学回来经过奶茶店点了两杯,和上次江尧点的是同一家店,不过最近天气越来越热,元舒改点了果茶。 最近班里那几位都没有故意刁难她了,元舒觉得是最近考试太多大家都忙不过来,反正总归不可能是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 门没关,元舒回到房间,把背在身后的饮料拎出来,放到江尧手边。 可江尧把元舒当作透明人一般,从进门到被叫出去吃晚饭,再到两人前前后后洗漱完毕,自始至终没有直视过她一眼。 杯子里的冰块全部化在水里,吸管外包装都没有拆过。 元舒又走到下铺床边罚站,将在心里计划好几遍的话术说出口。“我那天语气不好,给你道歉,你别生气。” 江尧依旧低头扒拉着手机,只是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想转学。 元舒拇指捏了捏手心,还是那一套说辞,“我在那习惯了……” 手机被重重反扣在床面,沉闷的声响打断了元舒的话,江尧指了指桌上的果茶,“拿过来。” 元舒以为她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对方熟悉的动作插入吸管,最后瓶身倾向自己,抵在嘴边,“给你一分钟,喝光。” 吸管的塑料边缘挤压唇肉,元舒又听见她开口,“不是说要给我道歉,你的行动呢?” 盒子 久置的果汁已经微微发涩,杯子见底吸管里一半都是空气的声音,虽然元舒很努力但还是超过了原本的时间,不过江尧没再批评,因为面前的人因为喝的太急刺激到咽喉,被呛的一直咳。 江尧把空瓶丢到垃圾桶,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只脱裤子,还是全脱,自己选一个。” 元舒将睡裤脱掉,只留短袖还套在身上,幸好房间没有镜子,元舒自己看不到,可江尧不一样,乳尖顶着薄薄的布料,随着呼吸的动作显现,消瘦的肩颈骨骼分明,她实在想不出看起来这样的人,每天都是怎么被欺负的,只能靠着许清描述的三言两语不停延伸。 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离开那里,还要继续隐瞒。 指甲掐着衣服边儿往下拽,可这衣服尺码刚刚好,费尽心思搞了半天的小动作只能将将遮住一半,衣摆下的私处若隐若现只会更让人烦躁。 江尧将椅子拉到房间中央让她坐下,自己到衣柜里拿出一条丝带,浅灰色,上面带着酒红色的波点。 元舒不怎么和她对视,今天更是飘忽躲闪的厉害,索性蒙住眼睛好了。 发绳被拽掉,盘了一天的头发散落,没有快速恢复原状,每一缕都微微打着卷,江尧随便用手给她顺了顺毛,将丝带盖过眼睛,绕到脑后,余出的一截正好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明明没有绑手,也自觉乖乖的迭放在腿上,脊背紧贴着椅背。 看不见的时候好像也听不清,声音清晰的进入耳朵,却因为视觉的缺失又反复怀疑自己听到的信息,不断在怀疑和不安中变得迟钝。 直到元舒的手被人拉起,离开了紧贴的腿肉,放在手上的好像是个盒子。 元舒捧着,只摸了摸轮廓,又听到耳边的人说话。 “把它拆开。” 元舒一点点的挪动着五指,顺着棱角找这个盒子的开口处,一圈一圈,在手里转了好几个方向,终于打开。 江尧将东西拿回自己手中,内里的包装早就被拆过,江尧将跳蛋撂在元舒手里,椅子上什么都不看不见的人只好放在手里紧紧握着。 手掌顺着小腹往下滑,摸到湿润的穴口不禁让人轻笑出声,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只是蒙住眼睛就湿了?” 元舒紧闭嘴唇,脸色渐红,因为害羞加重的呼吸带动鼻翼。 腿被分到坐凳两边,手上的东西被拿走,抵在私处,米色的硅胶玩具和深红的穴肉紧贴,圆顿的顶端碾过湿滑的嫩肉,每一处都裹上黏腻的体液,跳蛋整个没入的瞬间,拇指下的阴蒂明显的颤动。 元舒也在抖,尽管还没有打开开关,只是完全吃下就已经很费力气。 上衣布料都被攥皱,就算这样元舒也不敢出声,紧紧咬着牙齿,她只希望快些结束。 可今晚江尧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她,看了眼左手的腕表。 按下开关,元舒躬身不住的拧眉哼出声。 “呃嗯……” 江尧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将人摆正,额头相抵,白皙的皮肤因为沁出汗水而显得更加柔和,让人只要凑近就能感受到散发的温热。 “坚持五分钟,我们就关灯睡觉。” 元舒看不见,只能在脑子里想象秒针一圈一圈的转过,只是元舒恨不得加速时间,因为以这个姿势,被蒙住眼睛,穴里又被塞了一颗不停震动的东西,微微屈身挤压到饱胀的小腹引得一阵颤栗。 口腔里泛起果汁的酸涩,穴肉在连续的震动下咬的越来越用力,元舒没有意识去保持原本的姿势,快要高潮的时候又下意识夹腿,江尧被她蠢笑,因为她的夹腿只会让自己的高潮来的更快。 江尧按了停,因为还不到三分钟,元舒就已经爽的仰着脖子发抖了。 忍着 跳蛋尾端的细线浸泡在淫水里,越来越多打湿着整个阴部和腿根。 江尧拨了拨那根细线,缓缓拽出跳蛋的一半,又毫不留情推进去,穴口随着吞下的动作微微凹陷,里面的褶皱一寸一寸被碾平。 “可不可以了…” 话音落下元舒又张了张嘴,江尧打算撒一个善意的谎言鼓励一下她,“就差三十秒,再试一次。” 元舒着急的胡乱摸到江尧的胳膊,手腕,摸到她捏着遥控器的手,提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要求。 “我……可不可以先去一趟厕所。” 提出要求后的短暂放松,思虑又在江尧的沉默中紧绷。 她在考虑。 江尧深吸一口气,故作犹豫的拉长鼻音,语气有些为难的拒绝。 “不可以。” 江尧当然不会让这一杯饮料白喝。 “想去厕所可以忍着,不让你随便高潮你就慢慢习惯,毕竟你在学校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不是也只字不提吗?” 元舒呆愣在原地,她被讲的心虚,她不清楚江尧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明明她从未向任何一个人说过。 “你怎么……唔……” 埋在深处的震动声又嗡嗡响起,酸软又酥麻的快感直奔大脑,江尧反手牵起元舒,紧绷的手掌内扣,江尧带着元舒温热的小手按在她的腹部。 “这么喜欢被欺负,难道你是受虐狂吗?” 隔着一层布料的手施加压力往下按,元舒急的直摇头,抬起另外一只手想要阻拦,可她现在根本没什么力气,两只手全被江尧抓住。 身体的欲望被填满,快感的越堆越高快要溢出来,可压在腹部的手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江尧继续刚才的话题。 “被操和被打,哪个更爽?” 回答只有细碎隐忍的呻吟和粗喘。 “嗯不是……不是……” 快要控制不住的放大声音,江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你想把爸妈吵醒吗?” 明明两个人平时都只是叫对方家长叔叔阿姨,可她现在却称呼爸妈,让人有一种在和亲妹妹乱搞的错觉,但怕吵醒他们的确是事实。 受到恐吓的人果然老老实实收住了声音,只是阴道早就被操的发麻,不断的挤压跳蛋将其往外推,肉体濒临崩溃让人顾及不到脸面,元舒再也没办法忍住,高潮的一瞬失控咬住江尧的手,水液混在一起顺着木质椅腿往下淌,滴滴答答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江尧终于打算停下,扯出跳蛋放在一边,准备自己收拾,让元舒洗干净睡觉就好了,可解开丝带映入眼帘的全是眼泪,刚刚一同淌下来的还有元舒的泪水,落下的途中染湿丝带,灰色变的更暗,暗到原本的波点都能隐匿其中。 鼻子变得红红的,眼泪好像不会间断的一直往下流,元舒抬手拂过脸,有些艰难的平稳呼吸。 “你不要再提转学的事了,我不想麻烦我妈。” 哭的太凶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元舒想了一会又说,“你也不要告诉我妈学校里的事。” “可是——” “她不会管我的。” “我知道,你是好心。” …… 江尧觉得自己玩过了,但至少元舒总算说了点什么。 两个人大半夜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江尧非要拽着人一起洗,说是一起,从头到尾把元舒弄的满身泡沫,元舒不好意思看她的身体,只好把头偏到一侧。 全部收拾好之后已经是凌晨,江尧又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之后元舒早已爬上自己的小床,江尧将拖鞋甩到床边,爬上去一半,靠在元舒床边,被子里的人眼睛还肿着,看到她下意识往下缩了一块,江尧看出她的小动作但没有揭穿,只是伸手摸了她的脸,顺手捏了捏耳垂。 “我早上啊,一听见闹钟响就心慌,以后你负责把我叫醒。” 元舒想说知道了、好的、可以、可是人家并不像询问,只是通知,所以元舒选择点头这种最简单常用的方式。 江尧临走又给她掖了掖被角,看起来心情很好,至少比这两天好了不少。 发烧 元舒比平时醒得晚一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今天屋子格外暗,元舒走到窗前,拉开一点窗帘脑袋钻进缝隙,楼下的树枝叶摇晃,看起来是要下雨。 钟表显示七点十分,还在熟睡的人微微蹙眉,又想起她昨天说的,被闹钟吵到会心慌,元舒摆着拖鞋轻轻转身,决定先去洗漱。 七点十五。 七点十六。 七点十七。 “江……” 听到床边细微声响江尧卷着被角将身子转过去,这下元舒只好蹲下来,依在她床面,伸手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肩膀,可她只是哼哼两声,迷迷糊糊的胡乱拨开前额的刘海,元舒这才感觉她脸色不太好,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又往下摸了摸脖子,很热。 “你发烧了。” …… 元舒今天有模拟小测,所以今天一整天江尧就落到自己妈妈手里了。 江尧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把温水喝光,送下去女人拿来的几粒感冒药。 “阿姨,我没什么事了,您休息会儿吧。” 明明自己女儿生病的时候都没这么关心过,面对江尧却是表现的又疼又爱,自己父亲又不在,一个后妈何必演的这么投入。 少有两人独处的时光,江尧想到元舒的事,只不过她没有选择向面前的母亲诉说,不是因为她答应了元舒,而是江尧也觉得她妈看起来不靠谱。 到了下午江尧已经没心没肺的活蹦乱跳,随便摆弄着手机,无聊了又趴在床上眯着。但元舒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努力的集中注意力答完了题目,在拐角尽头碰到了几张最不想见的脸,只是这次自己变成了旁观者,原来胆小怯懦的旁观者变成了她们几个新的泄愤工具,明明不矮的男生,现在却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元舒只和他对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开。 回到家的时候她妈正在准备晚饭,元舒收了伞走近,江尧则坐在沙发开着电视看书呢,都快高考了还有心思看小说呢。不过元舒没有在意这个点,她只意识到江尧有这个精神头肯定是退烧了。 江尧把书合上,没顾得上记一下读的页数,“你回来了,快洗手准备吃饭吧。” “嗯。” 两人前前后后帮着去厨房端菜,今晚江尧的父亲有应酬,但是菜也没有敷衍做,元舒的妈妈说她们俩快考试了,往后都得吃的有营养。 回屋后元舒打开手机老师群发的答案,红笔的叉号要比平时多上好几个,这样下去成绩很危险,元舒正苦恼发愁,压在桌面的手机被江尧拿起。 元舒愣了一下,抬头询问。 “怎么了?” “你这给我备注的什么玩意。” 江尧承认,虽然窥探别人隐私很不礼貌,但是她真的想看看元舒微信里都有谁,每天都聊什么,可是点开只有几个老师,妈妈,班级群,资料分享群……还有一个,就是江尧,只不过元舒在后面放了一个小括号,里面是妹妹两个字,置顶在最上面,点进聊天框还是她上次告诉元舒,让她在家等她回来。 江尧把括号连同里面的字都删除,只留名字,“我给你改了下,顺眼多了。” 害怕 元舒拿回手机想继续改一改错题,可一旁的人像幽灵一样一直站在她身后走来走去。 “十一点了。” 元舒没搭话。 江尧回到床上,被子遮住嘴巴,闷闷开口,“我又有点难受。” …… 听罢元舒揉揉眉心放下笔,开始收拾书包,江尧见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撤掉一半力气继续讲,“我晚上的药还没吃,好像没有热水了。” “我去给你接。” ^_^. 在元舒温柔耐心的注视下江尧一颗一颗的把药全吃了。 “冷吗?”元舒摸上她的额头,明明一点都不热,“是不是有点低烧,我去拿体温计——” “不用了!”江尧拽住她,拉她坐到床边。 夜深,雨势渐大,电闪伴着雷鸣,短暂的将窗外的天空照亮。 “嗯……” “我害怕打雷,你必须陪着我睡。” 眼神里没有对雨天的恐惧,反而坚决的好像因为她是病人就能有恃无恐的提出要求一样。但元舒确实不会拒绝,毕竟发着烧在屋里闷了整天,面前的人看起来是比平时憔悴一点。 做姐姐的照顾妹妹是应该的。 江尧床上只添了一个枕头,因为她不让元舒拿被子,说两个被子太挤了。元舒顺手关了灯,贴在床边平躺,无处安放的双手迭放在肚子上。两人中间空出的缝隙都能放上一排毛绒玩偶,江尧伸手搭在她腰侧,两人距离缩短为零。 江尧仰头凑过去,下巴挨在元舒肩膀上,幽幽开口,“你离我这么远,怕我传染给你吗?” 元舒怕她误会,连忙转过头解释,“不是……”明明是因为昨晚洗澡出来着凉了,而洗澡是因为两个人做到很晚,做到很晚又是因为江尧生气,江尧生气又是因为自己…… 元舒这么自责的想着,身上的手从睡衣下摆摸进去,捏着元舒肚子上的软肉,痒的人克制不住的想躲,可又无处可躲。 “诶你别……” 江尧的腿攀上元舒的身体,被她压住,衣服被推到锁骨,因为她在感冒元舒没有把空调调太低,但乳尖暴露在外面,还是被冷空气刺激的迅速挺立。 黑暗中柔软的唇轻轻落在元舒颈侧,一下一下吻到嘴角,头被摸着慢慢放松下来,不自觉的接纳对方探进来的舌尖,手指尖刮蹭着耳根,被无声的哄骗,勾出津液,不断交织。 亲累了两颗小脑袋挨在一起,发丝乱乱的,分不清哪一根是你的,哪一缕是我的。 感受到身下的人在动,江尧惩罚性的拧了下她的耳朵警告,“不许夹腿。” 一路拂过元舒的皮肤,陷进两腿之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一手黏腻。 江尧满意的收手,长舒一口气,转移话题问元舒想考什么大学。 短暂的挑逗像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被弄的浑身湿透可转眼之间乌云早就散开。元舒确定江尧现在身体好的很,倒是自己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搞的晕乎乎。 元舒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回答江尧的问题,“我希望能去尚大,我想留在本市,生活上什么的都比较熟悉……哦,听叔叔说你准备去南大?” 江尧应声,手又隔着睡衣揉捏元舒软乎乎的乳肉,“嗯,主要是想离我爸远一点,不过听你说的也有道理,南大确实有点远了。” 摸摸 可不可以别摸了,可不可以自己靠到那边去睡觉,我还要上课,我不想因为你上早课总想打瞌睡。 元舒真的有点生气了,用仅存的理智和好不容易生出的几分怒气推开作乱的手,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真的该睡觉了。” 震慑力为负数。 “啊?”江尧发出疑惑的一声,起身越过躺在身下的人去够小夜灯,她的床,她的被子,她的人,元舒被困在一个满是她的气息的区域。 短暂的窸窸窣窣,小夜灯被打开,元舒被亮光晃得眨了几下眼,同样疑惑的看着跨跪在自己身上的人。 对方的眼神太过直白,元舒败下阵来,没话找话道,“开灯睡吗?” 元舒现在愿意相信她真的怕雷电,元舒希望她一定是因为害怕雷电才开灯。 江尧不答反问,“你困吗?” 赶在脸被她盯红之前,元舒真挚的连连点头,说嗯。 无效发言加一。 元舒就不该理她,江尧才不会管自己到底困不困,被子被掀开,手掌逼近元舒白腻的大腿,五指收紧,暖色调的灯光下,昏昏暗暗的印出被掐过的红痕。 拨开内裤往一边儿扯,可怜巴巴的棉质布料里包裹着的是更可怜的肉穴。 穴口一下一下的翕张,每一处都被沾满淫液,只是将指腹抵在湿滑的入口,就会随着元舒本能的抬腰动作缓缓吃下一节,在下一次扭臀的时候又不小心的吐出,勾出更多汁液,渡上一层柔柔的水光。 “困?湿成什么样用不用我拍下来给你看?” 口是心非。 元舒听不得这种话,又不会反驳。 指尖离开温润的甬道,依依不舍的分离拉出一段水线,江尧绕开颤颤巍巍的乳粒,将手上剩余的全部涂抹在透着粉的乳晕上。 江尧将人拉到怀里,上衣也被褪去,只留内裤还松松垮垮的挂在一侧小腿。 元舒被圈在怀里,无论如何也算是个温馨的姿势。身后的人嘴巴贴到耳边,又讲出让人难以接受的话。 “你自己插给我看。” 元舒花了点时间反应,被捏着下巴掰过脸和她对视,江尧浅浅微笑着作出让步,“高潮一次就好,很简单的。” 看怀里的人僵了半天还没有动作,江尧抓起她的手腕往下带,元舒指甲要比江尧长一点,触碰到小肉珠的时候江尧歪了歪她的手,圆润的指腹揉搓在颤栗的花核。 “呀……唔嗯…” 江尧放开这只手又去抓她的右手,抵在自己唇边,张开嘴巴含住她的手指舔弄,轻轻的啃咬留下齿痕,再看元舒刚刚那只手早已使不上力气垂在一旁。 “插进去。” “……你要是不想睡就一直耗着。” “江尧……” “快点。” 江尧故意凶她,结果非常有效,元舒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和阴阜,凭着感觉摸到肉洞,手指和臀部一起用力,进入的过程碾压到甬道周围的软肉,元舒快要软成一滩水。 只是学会了怎么插进来,可是江尧没有教她怎么才能高潮。元舒一次比一次力气小,手指被紧紧咬着,可就是到不了。 体力的消磨和达不到顶点的折磨让元舒放下脸面艰难的开口求助,睫毛挂着泪随着眨眼的动作轻颤,元舒顾不得自己的手还沾着体液,攀上江尧环在她肩膀的胳膊,迎上自己水盈盈的脸。 “江尧……” 看她吞吞吐吐只会叫名字,江尧终于善解人意一次,低头抹净她的泪,“想让我帮你?” “嗯、嗯……”元舒几乎是迫切的点头。 江尧将她散乱的头发挽到耳后,勾勾下巴逗她,“你现在像狗一样。” 元舒只当是被摸舒服了,一个劲的仰头哼哼,江尧抑制住想要上扬的唇角。 “那小狗,你求求我。” “哼嗯…求你……摸摸我…” 江尧觉得全世界最色情的画面也就这样了。 刚刚习惯了自己慢吞吞的力度,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江尧两指并拢一同没入的粗暴操弄,元舒爽的头皮发麻,浑身上下紧绷的一丝一缕终于全部展开,空出的双手在高潮之际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隐忍不住的细碎呻吟全部被捧在手心,只够房间里的两人听清。 看来还没这么笨。 请吃 距离高考越来越近,元舒打算再早一点去学校,其实主要原因还是昨晚被江尧打扰的缘由,有点题还没整理好,早上在家里写,纸页声又会吵到她睡觉。 江尧一个人孤零零在床上醒来,一边是空空的床榻,元舒盖的那一半的被子被卷成一个卷堆在自己身侧,江尧蜷缩起身体抱着被子将脸埋进去,里面还保留着元舒留给她的一点体温。 解锁手机界面还是昨晚搜索尚大宿舍环境的信息。 习惯性的查看,元舒的书包不在房间。 江尧有点生气,更多的是失落,难道走了吗?答应好的叫自己起来怎么敢说话不算话。想着这些怀里的被子被胡乱踢到床尾,江尧还想再赖五分钟的床,卧室门便被打开。 看到耷拉一半就快要拖地的被角,元舒上前整理好,只当是她睡着也不老实,被子正正盖到肩膀位置,嘴巴还勾着头发,元舒上前轻轻拨开,不小心擦到她的唇肉,看着她的脸呆愣了几秒,该说不说江尧不生气的时候脸还是挺想让人接近的。 再看下去早饭就凉了。 元舒像往常一样喊她起来,被窝里的人也不用再继续装睡。 …… 一切照常,临近高考的校园里总是比平时更沉闷,守着围栏聊天打闹,实际内心依然紧绷。但所有人又暗暗的期待,期待最后一个学期的最后一天,结束的那一天。 元舒的校园生活没什么变化,一个人,学习,一直这样单调如一。 唯一打破她今天计划的的就是又在厕所碰到了熟悉的面孔。元舒这次想好好和她道谢,可许清见到自己先是眼神一亮,下意识客气说不用谢,不过没客气几秒又耷拉着嘴角换了脸色。 “真感谢我就让你妹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 “你认识江尧?” 元舒想至少问问她叫什么名字,可对方好像急着回班,走之前随口丢下一句问你妹去。 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放学第一时间跑出去,因为今早出门之前江尧讲,放学了要让元舒请她吃冰淇淋。 下了公交一路跑到门店附近,这个时间段所有人都刚刚下班啊放学的,元舒连眼镜都没来得及摘,不过这样一来更方便在人群中找她。 一整天毒辣的太阳光都烘烤着地面,将近六点钟温度比正午低了不少,虽夹杂着微风,却没有凉意,反倒让人觉得暖烘烘的。 见到她时江尧已经买完了,从门口出来向她走来,把她的那一份冰淇淋递给元舒。 元舒将攥皱了的现钱放回口袋里,接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吃,“不是说好我请你吗?” 江尧低头点了几下手机,像是在回信息,抬起头来一脸自己没听清的样子,“你刚才说什么?” 元舒摇摇头说没事。 江尧要比元舒高一些,因为吃着东西步子很慢,两个人并排着走,江尧突然顺手挽住她的胳膊,歪头盯着元舒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淇淋。 抬了抬下巴示意,“给我吃一口你的。” 不都一个味道吗,元舒虽然心里嘀咕但面上还是乖乖把冰淇淋喂到江尧嘴边,还是忍不住阻止一下,“那个…我都舔过了。” 你还要吃吗?那可是别人舔过的,难道不恶心吗?很恶心啊。 在元舒的注视下江尧吃了一大口,甚至还咬掉了一块脆筒。 脆筒——元舒最爱吃的部分。 然后看着她很不满的解释道,“这是我买的。” …… 元舒以为她不高兴了,正愁怎么找补呢,剩下的冰淇淋也没心思去吃。 一旁的人看出她走神,眼看着融化成黏糊糊的液体就要流下来,江尧停住叫了她一声,拿出了一小包纸巾,抽出一张折了两下给她裹在甜筒外面。 纸面印着卡通印花,握在她手里还蛮可爱的。 “让你请我吃是因为昨晚我帮了你,不过中午我又考虑了一下,看在你昨晚还挺乖的,所以变成我请你吃。” 元舒听完想张嘴回点什么就对上江尧的黑脸。 “别说谢谢也别说对不起。” ……… 那还能说什么……对了,元舒想起今天在学校遇到的人,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江尧了,也包括许清在厕所帮她那次。 江尧也只认真听了那部分内容,至于黑名单里的许清,那还不是因为她出的馊主意自己才买的跳蛋,又一直煽风点火,自己才没轻没重,把元舒弄的哭了好久。 江尧嘴上说自己刚才就把她拉出来了,心里冷笑,元舒这个笨蛋估计还觉得是自己欺负了她的恩人许清呢吧。 ——————分割线——————— 期末周你继续吧我坚持不住了,过几天再更,谢谢一直投珠珠和留言的宝贝,看到就特别高兴!! 姐姐 元舒再傻也知道自己最近能安安心心的在学校里学习,多半是因为江尧,元舒心里感激,面上不提。 她想着把话放在以后说也来得及。 考试第一天天气不怎么样,元舒也不怎么样,元舒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态很差的人,虽说尽快考完是一种解脱,但如果发挥不好又该怎么办。 云彩很多,时不时遮住太阳。 江叔叔亲自开车送她们两个,江尧看得出元舒的紧张,下车前捏了捏她还拿着复习资料的手,然后下车离开,元舒隔着玻璃窗,看着她渐渐没入不远处的的人群。 鬼使神差的按上方才被触摸过的地方,可能神经的开关就藏在这里吧,不然怎么一被她触摸到,就觉得轻松,安心一点了。好像载满的小船不堪承受压力,在水面飘摇许久,终于靠到了岸边。 江尧送了她一支笔,元舒带进了考场,不过只用它写了卷头的名字,这支笔不便宜,元舒收好放在一边,拿出自己常用的那一支开始掐着时间专心答题。 考完一科少一颗,最后一晚的时候,元舒还坐在椅子上做着最后的复习。 江尧拿着手机,余光一直在看元舒。洗过太多次,睡衣的领口很松,连背也能多露出一小块,江尧摘掉耳机丢在床上,走近她弯下腰,胸背隔着椅背盈盈相贴,胳膊往下交叉搭在元舒前胸。脸颊靠的极近,为了拉开距离,元舒转头看她的时候下意识往左侧躲,屏住呼吸面对她的时候江尧抬起另一边的胳膊,反手拍了拍她的那一半脸。 “你该睡觉了。” 元舒压下想要挠一下脸的冲动。 “哦,好。” 元舒爬上了自己的小床,江尧关了灯,迷迷糊糊睡着前好像听见江尧说话,说考试结束我们就出去玩。元舒没有回答,克制住被褥的摩擦声,短暂的欣喜后又立刻安静下来,她不确定江尧说的我们是不是她们,这个我们是否包含自己。 或许江尧并不是在和自己讲话。 元舒合上沉重的眼睛昏昏睡去。 最后一天结束,江尧不急着出考场,慢悠悠的往门外走,雨很细,江尧撑开伞,估摸着得多等几分钟了,父亲要先接着元舒再来这里。本来还说要在门口等着送花的,被江尧拒绝了,说搞那些形式主义还不如直接给钱。 考场外人太多,江叔叔让元舒去门口叫她。元舒戴上眼镜,找众多黑灰里的一抹青色。 江尧的伞格外清新。 元舒很容易找到了她,只不过一旁还站着一个撑伞的女人,手里捧着花束,身侧还有一个不及伞高的小孩,紧紧拽着女人的裙布。 女人在笑,只不过有些牵强,江尧见元舒过来,脸上的情绪有所缓和,收起自己的伞将身体纳入属于元舒的一小块遮挡。 两人手中的伞做了对调,元舒拿起她收好的,江尧撑着她握了许久的,伞柄还留有温度。 “这是元舒,我姐姐。” 简单明了的介绍,可好巧不巧身下的小孩子学舌般的也叫了一句姐姐,还是冲着元舒。 江尧晲了他一眼,小孩子哪见过这种眼神,有点怯怯的躲到妈妈身后去。 ……… 垂在身侧和抱着花束的手同时收紧。女人有些尴尬,反应过来赶忙介绍自己,“啊你好,我是江尧的妈妈……” 元舒赶紧礼貌的道阿姨好,雨越下越密,砸在薄薄的伞顶,吧嗒吧嗒响个不停。最后元舒替江尧接过了花,和阿姨道明了江尧的父亲还在车里等才牵着人匆匆离开。 两个人共撑一把伞总是会淋湿的,不过今天露出边缘的花替元舒淋了雨,雨滴落下,与江尧右肩洇湿的衣服不同,花瓣上点点的水珠显得亮晶晶。 虽是雨天但此刻无风,萦绕在伞下的香气在潮湿的空气中更浓。 ——————分割—————— 我回来了,不过没有存稿,全部现写可能会有点慢( ∩039;-039;? ) 猫咪 元舒给江尧签收了快递,不知道买的是什么,也没给她拆,撂在了她们房间的柜子上。 江尧睡到下午三点钟才起来,草草穿着拖鞋跑到客厅找到元舒,头发被压的还翘在头上就说要出去买衣服。 去买新衣服就要先穿上旧衣服,打开衣柜里还挂着两人的校服,过几日得找个时间清理一下了。视线往下,元舒在衣柜侧面的收纳盒里看到了一个宠物项圈,淡淡的粉色,中心位置除了小铃铛还挂了一个狗狗骨头状的小牌子。 家里要养什么宠物吗,江叔叔的确有讲过她很喜欢小狗小猫之类的话……即便如此江尧的东西从不会放错位置,平日里两人的衣物也是分开收纳的,不过也可能单纯就是她随便放的,毕竟这整个柜子都是独属于江尧的。 如果是给狗狗的话,那小牌子上应该有刻名字吧,元舒刚要翻过来看看另一面有没有刻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的询问声。 “看什么呢?”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都怪相同的洗衣液,每次她靠近的时候总是没有预兆。元舒莫名有点紧张,想回头解释自己只是在找衣服穿,可对上江尧的眼睛话又拐了弯。 “……家里要养狗吗?” “哦,你说这个啊……你先换衣服吧,我们得出门了。”江尧眼睛弯弯,语调也轻飘飘的,像是想到什么,兴致不错,元舒被她这么一催思虑又回到找衣服这件事上。 这会儿出门正热,江尧不习惯打遮阳伞,两人都戴了帽子就往楼下走。隔了一段距离就看到小区门口的树荫里趴着一只胖胖的小橘猫,元舒跑过去蹲下靠近它也没有一点怕生的样子,就懒洋洋的往那儿一躺跟没有骨头一样软。元舒刚要伸手摸一下,帽子就被江尧摘掉了,热风一下充斥在头顶。 “小心被咬到,还要去医院打疫苗。” “……” 元舒吃瘪跟在江尧后面走,到手的小猫摸不到,怎么可能甘心,回头偷看猫咪的时候碰巧被江尧回头抓到。 不及她说话,元舒灵机一动上前轻轻牵住江尧的手,圆圆的眼睛无比坚定,表明自己一点都不在意那只猫且只想离开小区的忠心。 …… 江尧挑衣服很干脆,没问元舒好不好看,江尧知道问了她也只会一句好看,索性不浪费时间,衣服尺码对了,几件试过也都很合适。 元舒看着江尧手里的袋子,再看看自己空空的双手,“我帮你拎一个吧…” “不用,你去试一下这个。” 江尧在许多衣服中看到一件粉色的连衣裙,空出一只手拿出衣服在元舒面前比量了一下,“你穿这个应该正正好。” 裙子 领口三粒小扣子,从上到下只有尾端有一圈细细的同色小花边,算是比较简单的设计,平时也不会扎眼。 自己记忆中穿裙子还是在幼儿园,楼上的姐姐没搬家前,穿小的衣服里会有一两件连衣裙。元舒想开口拒绝结果导购姐姐就过来了,满脸热情的告诉她试衣间就在那儿。 元舒接过江尧手里的衣服进到试衣间,仔细看这颜色好像今早看到的粉。元舒竟然自动想象了一把这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和这裙子相称的样子。 “元舒?” “啊?”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元舒都吓了一跳。 “要不要我帮忙?” 自己确实没办法拉背后的拉链。 江尧把手机放到元舒手里,她头发有些散,江尧索性摘掉了她的发圈,元舒下意识的要回头,抓着头发的手收紧往一边扯,元舒吃痛不敢再乱动,任由她将头发重新绑好,再拉好拉链。 从试衣间出来灯光又亮了一个度,不过好在颜色很柔,照在布料上不会显得轻浮,反而添了光泽,称的脸更白,眉目更清楚。元舒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局促,身后的人在镜子里摸上自己的肩膀,慢慢往脖子靠近。 导购拿了另一件过来,说这件衣服还有蓝色,江尧说不用了,就要粉色。 江尧又说元舒的睡衣太旧了,元舒说还能穿的,最后还是半推半就被推进睡衣区,江尧说睡裙比较方便,元舒就依着她买了一件。 临近六点钟,东西也买完了,元舒想着终于可以回家待着,可是江尧来了一句许清也在这附近,一会儿叫她来一块吃个饭。刚放松下来没几分钟又要和只见过两次的人一起吃饭,让元舒更绝望的是许清还带了另一个女生,并且除了自己,她们三个人关系都很不错的样子。 “你就是江尧的姐姐吧!好可爱呀,我是江念念,她表妹,你以后也是我姐姐了哈哈哈……” 好活泼一个人,同样都留着刘海,江念念对比江尧面善了不少,完全看不出是表亲。 “你再这样元舒都吓到了。”许清一脸无语的往江念念杯子里倒果汁。 元舒连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 元舒并不爱说话,平时和江尧话也不多,一顿饭下来硬是被江念念引着说了不少,几个人聊起学校,江念念说自己以后也想去尚大,“姐姐,说不定咱们以后还能做校友呢!” 许清在一旁鄙视脸,江尧咽下食物,忍不住嘲讽,“你先做到数学突破六十分吧。” “你。。。。” 江念念敢怒不敢言,决定不和这种毒舌计较,继而转头继续,“元舒姐姐我跟你说……” …… 四人一桌,总有够不到的菜,江尧低头给元舒夹了不少,江尧知道她不太能吃辣,今晚点的都比较清淡。看着盘子里不同色的肉菜,元舒多少有点受宠若惊的滋味,为了不混味道之间都隔了小块儿空隙,吃的速度都赶不上她夹,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江尧从没这样过,今天又熟练的好似天天如此。 江尧看她小盘子里哪个菜变少的速度快就确定是哪个和她的口味,就多往她盘子里放,最后还是元舒小声讲自己吃饱了才停。 吃过饭江念念还要缠着元舒多逛一会儿,江尧提了提两人的购物袋,很遗憾的对她说下次吧,许清也称自己有事,江念念作罢,最后两两道别各自回家。 你的 六月已经热的不行,从室内出来脱离空调用不了两分钟全身都会变得黏糊糊。 元舒洗漱完毕回到房间的时候江尧正在清理快递纸箱,自己刚刚挂好的裙子被摊开放在她床上。 “你再穿上给我看看。”说罢人就拿着纸箱出去了,元舒是在听到浴室发出动静的时候拿起裙子开始往身上套,只是拉链费了半天劲还差一半。 元舒等了好一会儿,江尧头发只吹了半干就回来了,她反锁了门。 元舒以为是要做,所以背过手将刚刚好不容易拉上的一半拉链再次拉开。江尧拿出 白天就被元舒发现的项圈,走过来按住她要脱衣服的手,重新将衣领摆正。 江尧的手在元舒脸前晃了晃,金属小圈下坠着的铃铛作响。 “不是说养……” 元舒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江尧直接拨开她的头发三两下就给她戴好,顺着她的话继续,“你不就是吗。” 脸颊肉被她捏的发痛,脖子上的东西有点分量,她听见江尧说,这是买给你的。 …… 直到元舒的手也被束缚,同样的粉色手环相连,紧紧箍住腕骨的时候元舒总算知道江尧为什么看中这条裙子了。 江尧坐到床边丢了个抱枕到地板,踢了踢元舒的小腿,“跪这儿来。” 元舒照做,想一手扶着床沿却忘了两只手此刻牵连在一起,银色链条发出短暂僵硬的声响又让元舒觉得羞耻。 就算真的是小狗也不用把手铐起来吧,自己又不会做什么。 圆形的小抱枕内里满是软滑的棉丝,元舒的膝盖根本就跪不稳,手撑在江尧敞开的腿中央,如果视线再往下一点的话就可以看到,江尧的睡裙下并没有穿内裤。 这样的视线太冒犯了,元舒猛的扭头收回视线,可颈间的小铃铛又毫无情面的暴露了自己。 而这一切都被头顶的人纳入眼底,元舒不敢抬头直视,只等她发出下一道指令。 手指插入脑后的长发,江尧把人往自己身下按。 “给我舔。” 气息扑面而来的不止平时的沐浴香味,元舒不懂该怎么描述,虽然很害羞但控制不住好奇的凑近,自己应该拒绝才对,可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期待,谁让江尧的语气总是透着无法拒绝,元舒将碍事的双手放到床下,为了控制平衡想去撑地板却又碰触不到,只好僵在半空中无依无靠的选择抓着自己的裙子。 元舒很担心崭新的布料被弄皱。可看到江尧拉起衣服的时候身体又无法顾及,不自觉的低头靠近,呼吸喷洒在微微展露的阴部,江尧觉得自己快要起鸡皮疙瘩。 “我没有让你看。” 冷不丁一句的训斥,元舒说了一半的对不起就闭上眼睛,另一半因为伸出舌头去舔小肉珠而含糊不清,元舒的口腔很热,江尧身子往后撤了一点,身下的小脑袋赶紧抬着下巴跟进。力气一点一点被抽空,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一小块,睡裙从江尧手中挣脱盖在元舒发顶,倒是方便她偷偷睁眼在腿间寻位置,舌面相对粗粝的皮肤磨过脆弱的入口处,穴口紧缩,元舒就在这个时候没轻没重的插入舌尖勾弄,水液越来越多流入股沟,慢慢洇湿床单。 元舒自认为的技巧全是凭着被江尧舔的记忆照葫芦画瓢,心里想着这些身下早就湿透了,好在被裙子遮住,床榻挡着,元舒的小动作不会太明显,想着自己以前被亲亲的地方歪头亲了江尧的大腿根,留下一个泛着水光,透明的唇印。 原本一个人沾满淫液的腿心就足够乱糟糟了。 元舒又摆正位置,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舌头刮蹭着穴里的嫩肉,又用力的来回拨弄阴蒂,江尧抖的时候没收住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充着血的小肉珠。 江尧吃痛抖出声,额前的头发因为刚刚仰着头而撇开,露出眼睛,江尧端好身子拧眉俯视她,元舒赶在她兴师问罪前伸出手笨拙的帮她整理睡裙下摆,“我不小心的……唔…” 江尧突然拽住她脖子上的项圈,铃铛被握在手里并没有发出多大声响,江尧用力扯过,勒的人有点喘不过气,元舒不得不跪直身子抬头迎着她的动作。 她看着江尧的嘴唇嫣红,不顾鼻腔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元舒,你这只坏狗。” 这是表现不好的意思吗? 草莓 “到床上来。” 江尧说完看她慢吞吞的起身,心底泛起一股恼火,直接拽过她,身子栽倒在床,没有手部支撑,险些磕到床头。手被推到头顶,江尧跨坐在元舒腰腹,衣褶磨蹭着刚刚高潮过的软穴引得人一颤,再低头对上身下一脸无辜甚至有些害怕自己的脸…… 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弯腰俯下脸,垂落的头发遮住身后透过的光,锁骨往下的乳肉随着江尧的动作若隐若现。 好像有一颗痣? 元舒回过神时,双手已经被紧紧锁在床头了,链条绕着横条打了一个圈,本就不长的距离,现在失去了所有活动的范围。 江尧去脱她的衣服,拉下衣领露出一半肩膀的时候卧室门被敲响。 “宝贝们,我给你们洗了草莓,要不要吃?” 元舒挣了一下手腕,冲着江尧摇头。 衣服继续往下剥,卡到臀部上方,元舒却死死压住身子不配合。江尧松手,看着元舒慢慢涨红的脸,冲向门口悠悠说了一句,吃。 门外的女人应声握动门把手,门落了锁一动不动,女人因为开门的惯性动作差点拿不稳手中的盘子。 听到门外的动静江尧清了清嗓子,“哎呀不好意思阿姨,我现在光着呢,您放到门口就好了,我一会自己拿。” “行,给你们放这儿啦…” 衣服除去内裤全被脱个精光,一通丢在地板,确定门外没有动静后江尧打开门,瓷白的圆盘里新鲜的草莓沾着水珠。 冰凉的盘底触碰到平坦的小腹,江尧拿起一颗喂到元舒嘴边,洗过的草莓水液润过唇瓣,元舒张开嘴巴露出白莹莹的牙齿去咬,不及齿尖划破果皮江尧就将手收回,在元舒茫然的注视下自己咬掉了一半。 然后眯着眼睛阴阳怪气,学着元舒母亲的称呼,“好甜,宝贝要不要吃?” …… 元舒并不渴,草莓也不是她最爱吃的水果,只是手心很痒,脸也很痒,心里也像被羽毛轻轻扫过一样。 她咬了咬牙齿,说要。 说是喂进嘴里不如说按,接触到牙齿的瞬间果肉被挤烂,充沛的汁液在口腔释放,元舒被酸的僵到舌头,泛起更多口水。 江尧看着她皱巴巴的表情得逞的笑出声,拇指塞进她嘴里搅着舌根,“不好吃吗?” 口腔深处酸涩不止,捅到喉咙深处时一阵强烈的呕吐感伴着生理性眼泪涌出,“呜…咳咳……” 江尧终于去脱她的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内裤的时候那一小块布料早就被濡湿,分离时粘稠的体液还不舍的拉出细丝。 江尧又拿了一颗大一些的,抵在穴口上下滑动将肉瓣拨开,草莓整个尖尖都沾满元舒的淫液。稍微用点力就陷入湿热的腔口,镶嵌的一粒粒草莓籽对比手指的纹路有些粗糙,酥酥麻麻的碾过肉壁,穴肉紧紧缠着着新鲜的果肉吸吮。 还不够深,江尧的拇指按上阴蒂揉弄,不急不慢的速度最磨人,元舒的身体还想要更多。 “江尧、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 能插的更深点的东西。 比如江尧的手指。 草莓几乎要全部塞进去,边缘被挤烂的部分颜色和穴肉模糊界限,汁液混在一起带上粉色流下来。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啊。” “呜要你要你……不要再往里了…” 取出的那颗烂草莓被塞进元舒嘴里,然后两指毫不留情的直直插进同样软烂的阴道。 这颗甜的让人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