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b失败后(abo 父子盖饭 高h)》 第一章:加班要给多少加班费 图书馆内。 一切声音都被厚重的书架和地毯吸收,只剩下细微的、不间断的沙沙声,那是无数支笔在纸上划过,或是指尖翻动书页的声音。 光线从高窗透入,被切割成一道道明亮的几何形状。 陈然将自己缩在角落的位置,她并没有在学习,面前摊开的书本只是掩护。 她压在书本下的手机屏幕上,正飞速滚动着一连串的代码和数据,那是她接的另一个私活——帮某个计算机系的学生调试程序。 陈然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轻点,动作又快又稳,只有偶尔抬眼扫视四周时,眼神才会流露出一丝属于不这个年纪的疲惫。 对她来说,图书馆不是知识的殿堂,更像是一个免费的、提供冷气和网络的工位。 手机的震动突兀地打破了这份伪装的宁静,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陈然的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沉柯。 她迅速地合上书本,将手机捂在掌心,快步走出阅览室,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才按下了接听键。 “沉少。” 她的声音被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恭谨,听不出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传来的并非沉柯平日里那种清冽又刻薄的声线,而是被酒精浸泡过的,含混又黏稠的吐息。 背景音很嘈杂,是那种高级会所里特有的、低沉的电子乐和男女间模糊不清的笑语。 “陈然。” 沉柯似乎是把手机拿得很近,呼出的热气仿佛能透过听筒传递过来,“过来。” 他的声音很慢,带着醉酒后特有的拖沓,但命令的口吻却丝毫未减。 “好的,沉少。请问您现在在哪里?” 陈然的语气依旧平稳,像在确认一笔订单的送货地址。 那边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辨认周围的环境,然后是一个模糊的词,听起来像个酒吧的名字。“发你定位。十五分钟到。” 说完,电话便被干脆地挂断了。 陈然看着暗下去的屏幕,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 晚风从消防通道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初秋的凉意,她认得那个名字,是城中一家出了名的销金窟,从学校打车过去,不堵车也得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当我是开火箭的吗。” 陈然低声自言自语,语气里是卸下伪装后的真实嘲讽。但她没有犹豫,转身走回阅览室,将自己的东西三下五除二地塞进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书本、充电宝、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动作麻利得像一个随时准备转场的游击队员。 对她而言,沉柯的召唤就意味着一笔可观的“加班费”,这足以抵消掉所有的不便和屈辱。金钱是最好的镇痛剂。 与此同时,名为“琉璃”的私人会所顶层包厢里,沉柯正慵懒地陷在巨大的丝绒沙发中。 他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 昂贵的手机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微眯着那双漂亮的灰紫色眼睛,眼底因为酒精而蒙上了一层水汽。 灯光是暧昧的暖色调,流淌在他精致的侧脸和瓷白的皮肤上,让他看起来像一件易碎的、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他不喜欢这里的气味。 空气中混杂着太多 Alpha和 Omega的信息素,甜腻的,辛辣的,交织成一张令人作呕的网。 他自己的梅花冷香被酒气催发,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却因为主人的醉意而失了那份拒人千里的清冽,反而带上了一丝惑人的、脆弱的甜。 几个坐在不远处的 Alpha频频投来探究的目光,既贪婪又忌惮。 沉柯对此视若无睹,只是端起面前的水晶杯,将杯中剩下的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精滑过喉咙,他却仿佛毫无知觉。他只是觉得无聊,极致的无聊。周围的奉承,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在他眼中都显得滑稽又失真。 他需要一个玩具,一个能让他确认自己存在感的东西。 所以他想到了陈然。 那条他养的狗。一条聪明、识趣、永远知道自己位置的狗。 他喜欢看陈然为钱奔波的样子,喜欢用金钱碾压她那点可怜的自尊。那种掌控感,能让他暂时忘记身为S级Omega所带来的枷锁和厌恶。 沉柯发完定位,便闭上眼睛假寐,唇角勾着一个浅淡而嘲讽的弧度。他在等,等他的所有物乖乖地来到他面前。 陈然走出校门时,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 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她熟练地叫了一辆网约车,报出酒吧的名字后便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陈然一眼,一个穿着朴素卫衣牛仔裤的女学生,要去那种地方,眼神里不由带了点探究。陈然感觉到了,但懒得解释。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道路上,窗外的霓虹灯光飞速掠过,在陈然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她的大脑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开始飞速计算。 今晚的车费,沉柯可能会给的“小费”,以及明天早上要交的论文初稿,还有抑制剂的进货渠道最近似乎有点问题,她得找个时间处理一下。生活就是一道道需要她去解的方程式,容不得半点感性的差错。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琉璃”金碧辉煌的大门前停下。 与周围静谧的建筑相比,这里显得格外华丽。陈然付了车费,推门下车,抬头看了一眼那浮夸的招牌,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门口的侍者本想拦她,但在看到她手机上沉柯发来的包厢号后,立刻换上了恭敬的表情,亲自为她引路。 穿过蜿蜒曲折、灯光昏暗的走廊,陈然终于在顶层的包厢门口停下。 侍者为她推开厚重的门,一股混合着酒精、香水和信息素的暖风扑面而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陷在沙发里的身影,沉柯像是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难得地平和安静,那份惊人的美貌在此时此刻显得尤其不真实。 陈然没有立刻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 这片刻的宁静只是假象,一旦这只沉睡的漂亮怪物醒来,迎接她的又将是无尽的刻薄与麻烦。陈然深吸一口气,像一个即将踏上战场的士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换上那副百试百灵的、谦卑又周到的笑容。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先是环视了一圈,确认了桌上需要结算的账单,然后才在离沙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 她没有开口,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似乎是感知到了她的气息,沉柯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灰紫色的眸子在看到她时,先是有些迷茫的失焦,随即迅速地凝聚起平日里的傲慢和审视。他从沙发上坐直了些,动作间带着一丝酒后的迟缓。 “你迟到了。”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宿醉的沙哑。 “抱歉,沉少,路上有点堵车。” 陈然的回答滴水不漏,“账单我已经让服务生去处理了。您是现在离开,还是需要再休息一会儿?” 沉柯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陈然。他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脸,她的衣服,最后停留在她那双看起来过分干净的运动鞋上。他突然嗤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 “陈然,你穿成这样就来了?” 他懒洋洋地开口,靠回沙发背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从哪个垃圾回收站叫来的清洁工。” “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一定注意。” 陈然的笑容不变,仿佛他说的是“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常,“车已经在楼下等了,我们现在走吗?”她自动忽略了他话语里的所有尖刺,只提取出有用的信息——他想走了。 沉柯似乎对她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感到了一丝厌烦。他站起身,身体晃了一下。 陈然立刻上前一步,恰到好处地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觉到沉柯手臂的温度,比常人要低一些。那股清冷的梅花香气,混着威士忌的醇厚气味,蛮横地钻进她的鼻腔。 “滚开。” 沉柯甩开她的手,力道却不大,更像是一种条件反射式的挣扎。 他自己往前走了两步,但脚步明显有些虚浮。陈然没有再坚持,只是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个随时可以上前搀扶的距离。 她看着沉柯高挑而清瘦的背影,心里默默地想,这位少爷真是活得辛苦,连喝醉了都还要端着架子。这副样子,她大概等会又要加收一笔“精神损失费”才行。 第二章:少爷您又说笑了 沉柯的公寓位于城市中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迷人的夜景。 室内却空旷得有些过分,高级定制的家具有序摆放,像一件件沉默的展品,整个空间闻不到一丝烟火气,只有沉柯身上散发出的,混杂着酒气的梅花冷香。 陈然扶着他换了鞋,整个过程沉柯都像个没有骨头的玩偶,将大半重量压在她身上。 她默默承受着,鼻腔里充斥着那股具有攻击性的香气,心想这趟活儿的附加费又可以多报三百。她把他安置在客厅那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然后起身,职业性地问道: “沉少,需要给您倒杯水吗?或者温一点的牛奶?” 沉柯半眯着眼,仰头靠在沙发上,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伸出手指,指向天花板那盏设计感极强、却并未开启的水晶吊灯。他的声音带着醉后的沙哑和不容置喙的任性: “太暗了,开灯。” “好的。” 陈然转身走向墙边的智能控制面板。公寓的灯光系统很复杂,她花了几秒钟才找到主灯的开关,按下之后,柔和而明亮的暖黄色光线瞬间倾泻而下,将整个客厅照得通明,也让沉柯那张因醉酒而泛起薄红的脸愈发清晰。 “谁让你开这么亮的?” 光线似乎刺痛了他,沉柯不悦地皱起眉,抬手挡在眼前,“蠢货,换掉。” 他的语气比在会所时更加恶劣,显然回到自己的地盘让他卸下了最后一丝伪装。 陈然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她耐着性子回到控制面板前,将灯光模式一个个切换过去。 “沉少,这个亮度可以吗?或者这个色温您觉得怎么样?” 她像个高级家电的销售员,每切换一种模式就询问一次,语气平稳得像在念说明书。 沉柯终于在一种接近月色的、朦胧的冷调光线下发出了许可的鼻音。他放下了手臂,那双灰紫色的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他盯着陈然,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过来。” 陈然依言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沉柯可能是让她去放洗澡水,也可能是让她去楼下买某种特定牌子的解酒药。这些都是常规项目。 然而沉柯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那种审视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的成色。 半晌,他才懒洋洋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 “你说,那些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给人配对?就好像猪圈里的种猪一样,非要凑在一起才算有价值。” 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陈然却立刻意识到,这大概就是他今晚情绪恶劣的根源。她当然不会傻到去接这个话题,只是垂下眼帘,摆出倾听的姿态,嘴上则用最稳妥的方式回应:“沉少,您喝醉了,我不懂您在说什么。还是先喝点水吧,对胃好。” “喝水?” 沉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着,“你倒是很会关心人。怎么,做我的狗,做得越来越有心得了?” 他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碰了碰陈然的手背,动作很轻,却带着十足的侮辱性,“你说,如果我给你开个价,让你去替我参加那些无聊的相亲,怎么样?”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手背上,陈然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她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完全没听出他话里的恶意。 “沉少,您又开玩笑了。我这种身份,怎么能替您做这种事呢。您要是渴了,我还是去给您倒水吧。”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将话题引回正轨,结束这场危险的对话,但沉柯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他收回手,身体前倾,一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开玩笑。我就是烦了。那些苍蝇,嗡嗡嗡的,吵死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父亲也是,总觉得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可笑。” 这是陈然第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父亲,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叛逆和厌烦。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这背后可能牵扯到的家族秘辛,同时计算着自己该如何应对才能既不触怒他,又能保全自身。 这已经超出了“助理”的工作范畴,进入了高危的雷区。 “沉少,家里的事,我实在不方便评论。” 陈然选择了最保守的回答,微微躬身,试图拉开一点距离,“您累了一天,早点休息比较好。如果没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再过来给您送早餐。” “回去?” 沉柯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急,身体又晃了一下。 这一次,陈然没有去扶,沉柯自己稳住身形,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缩短到不足半米。 S级Omega的信息素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冰冷而凛冽。 “谁准你回去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危险的嘶哑,“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想走?” 沉柯伸出手,这一次不是触碰,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很冷,力气却大得惊人,像一把铁钳。 “陈然,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我?”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陈然的眉心蹙了一下,她挣了挣,没挣开。她抬眼看着沉柯,第一次没有用那种职业性的微笑,而是平静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沉少,请您放手。您弄疼我了。” 她的平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沉柯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他不但没放,反而握得更紧。他把她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一些,低下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疼?你这种人,也知道疼?”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你不是最喜欢钱吗?跪下,把我这双鞋舔干净,我给你这个数。” 他伸出另一只手,比了五根手指。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窗外的城市依旧繁华喧嚣,公寓内却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陈然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到妖异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清晰的、不加掩饰的恶意和施虐的快感。 她知道,这位少爷今晚的“折腾”,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您真的是醉的很厉害 沉柯身上那股梅花冷香,在此刻变得极具侵略性,像一张无形的网。 陈然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度,那是一种不容商量的、属于掌控者的施压方式,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好能让她清晰地感知到疼痛,却又不至于造成损伤。 “沉少。” 陈然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稳,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她没有去看沉柯的眼睛,而是垂眸看着他那双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皮鞋。 “您的这双鞋,是意大利Gatto工坊的限量款,全球只有二十双。我之前帮您整理衣帽间的时候查过资料。五万块,恐怕连保养和维修的费用都不太够。” 她的话语精准地剖开了沉柯提议中的荒谬之处,将一场关于尊严的侮辱,巧妙地扭转成了一场关于价值的商业评估。 她没有说“不”,只是冷静地指出了他“出价”的不合理性,仿佛她真的是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而不是在受辱。 沉柯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他预想过她的反应,可能是屈辱的沉默,可能是愤怒的挣扎,甚至可能是流着泪的接受。他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句平静的、几乎算得上是“专业”的回答。 这让他感觉到一种更深层次的烦躁,仿佛他用尽全力挥出的一拳,却打在了松软的棉花上,所有的力道都被悄无声息地化解了。 她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只把他当成一个需要计算得失的客户。 “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沉柯松开了她的手腕,声音里的沙哑更重了,带着一丝被看穿后的恼怒。 他向后退了一步,靠在背后的酒柜上,酒柜里那些名贵的酒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那双灰紫色的眸子在昏暗中像两簇燃烧的鬼火。 “你总是这样,陈然。什么东西在你眼里都能变成一笔账,对不对?” “没办法,穷怕了,所以对数字敏感一些。” 陈然轻轻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腕,终于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略带歉意的微笑,“让您见笑了,沉少。要不,我还是先去给您准备一点醒酒汤?厨房里应该有现成的食材。” 她再次试图将话题引向安全的区域,扮演好她那个“全能助理”的角色。 但沉柯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抓她,而是从旁边的矮几上拿起一个空的水晶杯,狠狠地砸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客厅里炸开,显得格外刺耳。 无数晶亮的碎片向四周飞溅,有几片甚至弹到了陈然的脚边。 “我不想喝汤!” 他低吼道,醉意让他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扭曲,“我也不想谈你的那些破账!我就问你,陈然——” 他一步步重新逼近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浓重的压迫感,“你是不是觉得,只要钱给够了,什么都能做?” 陈然看着脚边的玻璃碎片,没有动。 她知道,沉柯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任何的退缩和闪避都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深吸一口气,陈然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却放得更软,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沉少,我不知道您今天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但是拿您的身体和我的自尊开玩笑,并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您说对吗?” “自尊?” 沉柯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词,他笑了起来,那笑声干涩而冰冷,“你跟我谈自尊?一个靠代写论文、贩卖抑制剂、给有钱人当狗腿子来赚钱的人,你跟我谈自尊?” 他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直到他几乎贴在陈然的面前,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陈然的脸色在听到“贩卖抑制剂”时,终于有了微不可查的变化。 那是她藏得最深的秘密之一,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是她做得不够隐秘,还是沉家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让陈然的眼眸更深。 “既然你觉得舔鞋脏了你的嘴,” 沉柯满意地捕捉到她那一闪而逝的惊慌,他的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的恶意,“那我们换个干净点的。你过来,让我抱一下。” 他张开双臂,像是在展示一个慷慨的恩赐,“就一下,十万。怎么样?这个交易,总够干净了吧。” 他的要求荒谬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逻辑。他将一个本应是亲密的、表达安慰的动作,变成了一场明码标价的羞辱。 沉柯不是在寻求慰藉,他是在用金钱购买陈然的屈服,是在试探她底线的深度。 陈然沉默了。 客厅里只剩下落地窗外传来的、遥远而模糊的城市噪音。灯光依旧是那种月色般的清冷,照着一地狼藉的水晶碎片,也照着他们两人之间几乎凝固的对峙。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十万,这个数字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足以支付她接下来一整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甚至还能给家里寄回去一些。但代价是,要走进那个疯子张开的怀抱里。 “沉少,您真的醉得很厉害。”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回避,“拥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您真的觉得烦闷,或许可以和沉先生谈一谈。父子之间,总比和我这个外人说要好得多。” 她搬出了沉闵行,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让他冷静下来的名字。 果然,提到他父亲,沉柯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那是一种混杂着厌恶、不甘和一丝畏惧的复杂神情。 “谈?我和他有什么好谈的?” 他冷笑一声,眼中最后一点伪装的戏谑也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烦躁,“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需要精心打造、然后卖个好价钱的S级Omega罢了。和那些亲戚又有什么区别?” 他猛地伸手,一把将陈然拽了过去。 陈然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撞进了他的怀里。她想挣扎,但沉柯的双臂已经像铁箍一样从她身后环住了她,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胸前。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他的身体很烫,隔着衣料传来惊人的热度,与他平日里给人的冰冷印象截然相反。 “你不是喜欢谈交易吗?”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为贴得太近而显得异常清晰,“那就继续谈。一个拥抱,十万。一个吻,五十万。如果你今晚能让我高兴,这张卡里的钱,就都是你的。”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黑色的卡,塞进了陈然卫衣的口袋里。 冰冷的卡片边缘硌着她的皮肤,让陈然的心跌到了谷底。 “放开我,沉柯。” 陈然的声音终于失去了平稳,带上了一丝压抑的颤抖和真正的怒意。 她开始用力挣扎,但男女之间天生的力量差距,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徒劳无功。 沉柯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勒进她的骨头里。 “放开?” 沉柯在她耳边轻笑,那笑声听起来病态而满足,“为什么要放开?你不是最喜欢钱吗,陈然?我现在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他抱着她,强行拖着她走向客厅中央的沙发。他的脚踢开了地上的玻璃碎片,发出刺啦的声响。 他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自己也随之覆了上来。 沉柯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将陈然困在他和沙发靠背之间,用身体的重量让她动弹不得。 他把脸埋在陈然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陈然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但她知道,她为了伪装Beta,常年使用气味阻隔剂,身上应该闻不到信息素,只有最普通的沐浴露的气味。 可是越来越近的距离,让她闻到了沉柯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郁的梅花冷香。 那香气不再清冽,而是带着一种浓稠的甜,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鼻腔,刺激着陈然体内那个沉睡已久的、属于A级Omega的腺体。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沉柯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丝困惑,“挺好闻的,不像那些蠢货身上的香水味。” 他似乎是真的醉了,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沉少,你压着我了,我喘不过气。” 陈然放弃了挣扎,转而用一种示弱的语气说道,口袋里那张黑卡,它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陈然心慌。 沉柯没有动,反而像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她颈间蹭了蹭。 他安静了一会儿,就在陈然以为他可能要睡着的时候,他又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弹在她耳边响起: “陈然,你说,如果我标记了你,我父亲是不是就没办法再逼我去跟别人结婚了?” 第四章:疯狗的嗅觉果然灵敏 那句话瞬间刺破了陈然努力维持的平静。 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血液在刹那间冲上头顶。 沉柯把她禁锢在怀里,那片属于S级Omega的、带着酒意的梅花冷香无孔不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浸透。 这是一种生理层面的威慑,她体内那个被药物强行压抑的腺体也开始不安地躁动。 “沉少,您别开这种玩笑,我只是个Beta,Beta是无法被标记的。” 陈然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但她依然强迫自己说出完整的句子,试图用逻辑和“事实”将他疯狂的念头拉回来,“您喝醉了,需要冷静一下。如果您真的需要一个人来解决眼前的麻烦,我可以帮您物色,一定能找到配得上您的——” 她的话没能说完。 沉柯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他的胸腔里发出,通过紧贴的身体,传到她的背脊上,引起一阵细微的震颤。 他的笑声里没有半分愉悦,只有纯粹的、冰冷的嘲弄。 “配得上我?” 他重复着这几个字,尾音拖得又长又懒,充满了不屑,“陈然,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在这座城市里,只有我挑别人的份,哪有别人配不配得上我的说法。” 他将手臂收得更紧,下巴在她肩窝处轻轻磨蹭,姿态亲昵,话语却残忍得像淬了毒的刀片,“再说了,谁告诉你Beta就不能变成Omega了?” 陈然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她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有很多办法的。” 沉柯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恶魔的耳语,“一些特殊的药剂,或者一场小小的手术。只要我愿意花钱,别说把你变成一个Omega,就是把你变成信息素最甜美的Enigma,也不是不可能。” 他享受着陈然身体瞬间的僵直,这让他获得了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到时候,别说标记,我让你天天给我生孩子都行。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恐惧,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恐惧。 陈然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开始发冷。 沉柯说的那些话,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顶层阶级的狂妄。 她毫不怀疑,只要沉柯想,他就真的能做到。 陈然一直以为自己最大的秘密是缺陷A级omega的身份,但此刻她才意识到,在绝对的权力和金钱面前,她连做一个普通Beta的资格都可能被随时剥夺。 “你疯了,沉柯。” 她终于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声音里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惊骇,“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挣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沉柯抱得更紧。 沉柯似乎很喜欢她此刻的反应,他将脸完全埋进了她的颈侧,像一头野兽在确认自己的猎物。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的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后的那块皮肤,那里正是Omega腺体所在的位置。 “我就是疯了。” 他含混地承认,声音里带着醉后的坦诚和快意,“被那些自以为是的亲戚,和我那个控制狂一样的父亲,逼疯了。所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陪我一起疯,好不好?” 他说着,唇瓣几乎就要贴上陈然的皮肤,带着一种即将实施侵犯的预兆。 陈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屈辱。 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梅花冷香,因为主人的情绪激动而变得极具攻击性,像是无数细小的冰针,扎着她的感官。然而,预想中的触碰却没有落下。 埋在她颈间的那个脑袋忽然不动了。 沉柯的呼吸也停顿了一下。 那是一种非常细微的变化,如果不是两人贴得如此之近,根本无法察觉。 他原本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吓唬她,欣赏她恐惧的样子,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烦闷。 但在他凑得极近,却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气息。 那是什么味道? 它太淡了,淡得几乎像一个错觉。 只在呼吸的间隙,偶尔泄露出那么一星半点。 那不是任何一种花香或果香,也不是任何一种他熟悉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是一种非常清冷的,带着木质调的幽香,像雨后深山里被露水打湿的檀木,沉静,克制,却又带着一种凛然的风骨。 沉柯的醉意,在这一瞬间被这缕奇异的香气冲散了几分。 他维持着埋首在她颈间的姿势,但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完全变了。 那双原本因为醉酒和戏谑而显得有些迷离的灰紫色眼眸,此刻正微微睁大,眼底的慵懒和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度集中的、锐利的审视。 他像一只正在追踪猎物的雪豹,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用自己那远超常人的、属于S级Omega的敏锐嗅觉,分辨着那缕转瞬即逝的香气,鼻尖几乎已经触碰到了陈然颈侧温热的皮肤。 那味道很淡,被什么东西强力地压制着。 可他是一个S级的Omega,他的嗅觉天生就比任何Alpha都敏锐。 即便是在酒精的麻痹下,他依然能从那层层迭迭的压制中,捕捉到那一丝幽微的、却真实存在的冷檀香。 沉柯的动作停顿了。 他抱着陈然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眼中的醉意和戏谑在顷刻间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尖锐的困惑。 那里的皮肤温度正常,触感也与别处无异。可当沉柯集中所有精神去感受时,那股冷檀香似乎又清晰了一点。它不像是从外部沾染的,而是从她的皮肤之下,从她的血液里,顽固地、不甘地渗透出来的。 “这是什么味道?” 沉柯的声音失去了方才的恶意,变得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真实的疑惑。 他抬起头,那双灰紫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然的侧脸,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答案,“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檀香的味道?” 陈然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最深的秘密,她赖以生存的伪装,就在这个醉鬼毫无逻辑的、疯狂的举动之下,被揭开了最危险的一角。 “我今天去了寺庙,可能是在那里沾上的香火味。” 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声音干涩。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她自己也知道,但这是她在极度恐慌之下唯一能想到的解释。 沉柯没有说话,眉头紧紧皱起,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他再次将脸埋了下去,这一次,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她的皮肤,却又保持着一丝微小的距离,他细细地、反复地嗅闻着。 那股冷檀香,混杂着她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带着咸味的汗水气息,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也更加明确的信号。 这不是香火味。 这股味道,是活的,是从一个鲜活的生命体内部散发出来的,是一种信息素,一种被压抑到极致,却依然顽强存在的,属于Omega的信息素。 一个惊人的、颠覆性的猜测在他混乱的大脑中逐渐成形。 他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陈然的下颌,强迫她转过脸来正视自己。他的眼中不再有任何醉意,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发现了新大陆般的亮光。 “你不是Beta。”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双灰紫色的眸子锁住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你也是Omega,对不对?”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抚摸,而是用近乎粗暴的力道,一把撕掉了她后颈上那张伪装贴。 随着那层薄薄的硅胶离开皮肤,被压抑了许久的、属于A级Omega的冷檀香信息素,终于挣脱了束缚,在这片被梅花冷香主宰的空间里,轰然炸开。 两种顶级的Omega信息素在空气中猛烈地碰撞,交缠,互不相让。 公寓里的空气仿佛都在震颤。 “陈然。” 沉柯开口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两块生锈的金属在摩擦。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 “你,真、是、太、好、了。” 他笑了,那笑容扭曲而灿烂,眼底却是一片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疯狂。 他低下头,不再是试探,而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用犬齿狠狠地咬向了她那片暴露在空气中、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脆弱的腺体。 第五章:不听话的小狗 尖锐的犬齿毫不费力地刺破了陈然后颈那层薄薄的皮肤,以及皮肤之下的脆弱腺体。 痛感是次要的,一种更深层的恐慌才是主宰。 陈然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彻底僵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精心构建的防御工事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发出无声的悲鸣。 一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清冷凛冽的檀木香气,从被咬破的腺体中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它不再需要费力捕捉,而是化作了实质的、浓郁的奔流,瞬间充满了两人之间的狭小空间。 这股陌生的A级Omega信息素与沉柯身上霸道的S级梅花冷香悍然相撞。 空气仿佛都因此而扭曲、沸腾。 沉柯浑身一震,那双灰紫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醉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感官冲击彻底驱散。 他没有立刻松口,反而更深地嵌入了几分,像野兽本能地要将自己的气味烙印在猎物的最深处。 他能清晰地尝到血液的铁锈味,以及在那之下,一股更纯粹的、属于她的信息素的味道。 冷,寂,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高。 这味道让他感到陌生,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仿佛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终于在他面前展露了惊心动魄的内在纹理。 “果然是你。” 沉柯终于松开了牙齿,他抬起头,唇角沾着一抹嫣红的血迹,衬得他那张本就妖异的脸庞更添了几分邪性。 他伸出舌尖,缓慢地舔去唇边的血珠,那双眼睛死死地锁住身下之人因痛苦和恐惧而煞白的脸,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发现宝藏般的、病态的狂喜。 “你果然在骗我。陈然,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不,不是的。” 陈然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哭音。 腺体被咬破的痛楚和信息素失控的眩晕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否认,“放开我,沉柯,放开我。” 她的请求没有换来任何怜悯,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 被欺骗的愤怒和发现新玩具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沉柯的情绪攀升到了一个危险的顶点。 他俯下身,鼻尖再次凑到她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近乎痴迷的神情。 “真好闻。”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比我闻过的任何一个Omega都要好闻。原来这才是你的味道。你把它藏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骗我吗?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弄,很有趣,是不是?” “我没有!” 陈然用尽全身力气反驳,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化。属于沉柯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S级信息素正通过那个伤口,蛮横地侵入她的身体,与她自身的信息素纠缠、冲撞。 一股陌生的热度从后颈处升起,让她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没有?” 沉柯冷笑一声,他伸出手,这一次不是抓握,而是用指腹轻轻抚过她后颈那个小小的、深刻的牙印。 他的触碰很轻,却让陈然像被烫到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个地方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拨动她绷紧的神经。 “证据就在这里,你还想狡辩?” 沉柯欣赏着她的颤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他忽然一把将陈然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动作粗暴得不容反抗。 陈然双腿发软,几乎是半跪半跌地被他拖着走。她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他挺拔的背影和周围飞速后退的家具轮廓。 沉柯没有给陈然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她拖进了那间空旷而缺乏人气的卧室,然后狠狠地把她甩在了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 床垫的弹性让她不受控制地弹了两下,后颈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再次传来一阵刺痛。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沉柯没有给陈然任何整理情绪的时间,他跟着欺身上前,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灰紫色的眸子在卧室幽暗的灯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旋涡,“一个A级Omega,却在我身边装了这么久的Beta。你的目的是什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没有目的——” 陈然崩溃地喊道,泪水和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我只是想赚钱,想毕业,沉柯,你忘了今天的事好不好?我保证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 “忘了?” 沉柯打断了她的话,他缓缓摇头,唇角勾起的弧度显得既天真又恶毒,“不可能了。从我咬下去的那一刻起,就不可能了。”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身上,现在已经有我的味道了。陈然,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你跑不掉的。” 这宣告像一道最终的判决,彻底击碎了陈然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她怔怔地看着他,从他那双倒映着自己绝望面容的眼睛里,看到了清晰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一个被信息素侵染过的Omega,尤其是在腺体被咬破的情况下,就像一件被盖上烙印的私有物,再也无法轻易地摆脱主人的追踪。 “你不能这么对我。” 陈然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的嗡鸣,带着最后的挣扎,“这是犯法的,沉柯,你父亲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她再次搬出了那个她认为唯一能制约他的名字,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父亲?” 沉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直起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你好像很喜欢提他。怎么,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吗?别傻了。如果让他知道,我找到了一个这么完美的、可以被我随意掌控的A级Omega,他只会高兴。他会帮你办好所有的休学手续,然后把你洗干净,送到我的床上,让我彻底标记你,免得我再去外面惹是生非。” 话语像最锋利的冰锥,让陈然遍体生寒。 她从他的话语里,窥见了一个她从未了解过的、属于顶层阶级的冷酷法则。 在那里,人不是人,只是可以被估价和利用的资源。她的挣扎,她的尊严,她的小心翼翼,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 “所以,别再指望任何人了。” 沉柯松开她的下巴,转而开始解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卫衣的带子,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带着一种探索未知道具的好奇,“你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让我看看,你这身廉价的衣服底下,到底藏着怎样的一副身体。” “不要!” 陈然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 但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沉柯轻易地就挣脱了她的桎梏,并且反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用一只手就将它们牢牢地压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则继续着他的探索。 宽大的卫衣很快被他粗鲁地从陈然身上剥了下来,扔到了床下,紧接着是里面的T恤。 当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的内衣时,卧室里的冷空气让陈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沉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那目光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挑剔和好奇。 “太瘦了。” 他评价道,伸出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划过,冰凉的指尖激起她一连串的战栗,“以后要多吃点,我不喜欢抱着一把骨头睡觉。” 他的话语自然得仿佛他们已经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伴侣,每一个字都在宣告着他对她未来的所有权。 “你是个魔鬼,沉柯。” 陈然闭上眼睛,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剩下绝望的控诉。 “是吗?也许吧。” 沉柯对此不置可否,手指却已经探到了她内裤的边缘,他没有立刻脱下,而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个最私密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瞬间的绷紧和颤抖,“那你最好祈祷,我这个魔鬼,今晚能对你温柔一点。” 说完,沉柯便不再言语,而是低下头,用行动来代替所有的宣告。 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在确认了猎物的归属权之后,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占有她,让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气息,都染上属于他的味道。 第六章:生涩的侵犯(高h破处强制)(3000+ 沉柯的手指停留在陈然胸衣的搭扣上,那是一个相当精巧的金属部件,他用指尖拨弄了两下,却没能顺利解开。 这个小小的挫败让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动作也因此带上了几分蛮力。 冰凉的金属贴着陈然的背脊,每一次笨拙的尝试都提醒着她眼下正在发生的荒谬事实。 “一件破布而已,做得这么复杂。” 沉柯低声抱怨,语气里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不容许任何事物忤逆自己的傲慢。 他放弃了从背后解开,转而直接将手伸到陈然身前。 隔着薄薄的蕾丝面料,沉柯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心跳,快速而紊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这个发现似乎取悦了他。 “能被我这样亲自触碰,是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荣幸。” 沉柯的声音在陈然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后颈那个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你应该感到高兴,陈然。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养在床上的宠物了。我会喂养你,给你住的地方,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躺着,让我高兴就好。” 这话语像在宣读一份所有权证明。 陈然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但大脑却在急速地运转。 侵犯已经无法避免,愤怒和反抗只会招致更坏的结果。 她现在能做的,是尽可能地收集信息,为之后的逃离或者周旋寻找筹码。 比如,沉柯此刻暴露出的,对于这件事的全然生疏。 “沉柯。” 陈然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哭泣后的鼻音,但吐字却异常清晰,“光太亮了,我害怕。” 没有求饶,也没有咒骂,而是提出了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要求。 这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测试。 沉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似乎对她此刻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低头审视着陈然,那双灰紫色的眼睛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过了几秒,沉柯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的轻蔑。 “原来狗也知道要挑个舒服的窝。也好,我不喜欢我的宠物在被使用的时候,还因为别的事情分心。” 他竟然真的从她身上起来了。沉柯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向门口的控制器,将卧室的主灯关闭,只留下床头一盏光线暧昧的落地灯。 整个房间瞬间被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如同蜂蜜般黏稠的光影里。这让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陈然趁着这个间隙,飞快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她蜷缩起身体,试图从这片刻的抽离中汲取一丝力量。后颈的伤口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属于沉柯的信息素,都在提醒她——这不是梦。 她必须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沉柯很快回到了床上,他似乎很满意自己营造出的氛围,再次覆上陈然的身体时,动作里多了一丝不容置喙的笃定。 这次,他没有再去管那个复杂的搭扣,而是直接抓着胸衣的肩带,用力向两边一扯。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轻微声响,陈然胸前最后一道屏障被粗暴地解除了。 沉柯看着她完全暴露在昏黄光线下的身体,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加重。 他像个第一次得到昂贵玩具的孩子,好奇又急切地伸出手,抚摸着每一寸他未曾探索过的领域。冰冷的手掌带着薄茧,划过皮肤时带来一阵阵陌生的、令人战栗的触感。 “果然很瘦。” 沉柯皱着眉,手指在陈然凸起的肋骨上流连,“明天开始,让厨房给你炖点有营养的东西。我可不想别人说我沉柯连自己的宠物都养不起。”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内裤的边缘。 “这里面,就是Omega和Beta不一样的地方吗?” 沉柯用一种近乎于学术探讨的口吻问道,手指勾住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轻轻向下一拉。陈然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阻止他最后的入侵。 “别动。” 声音冷了下来,带着警告的意味,沉柯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膝盖,强硬地将她的腿分开,“你没有资格拒绝。打开它,让我看看,一个A级Omega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探究欲,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等待被解剖的生物样本。 陈然闭上了眼睛,不再做无谓的抵抗。那层最后的遮蔽物被轻易地褪去,身体最私密的部分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沉柯的视线之下。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想要就此昏死过去。但她不能,陈然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用疼痛来维持清醒。 沉柯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显然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女性的身体,眼中闪动着好奇与欲望混合的复杂光芒。 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辗转厮磨,然后一路向下。他的吻同样生涩而笨拙,不像亲吻,更像是在用嘴唇确认每一寸领地的归属权。 “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更浓了。” 沉柯含糊地说着,将脸埋在陈然的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冷冽的檀木香混合着陈然身体的温度,散发出一种让他既陌生又着迷的气息。 他很快直起身,分开陈然的双腿,将自己的膝盖挤了进去,强行将她固定成一个完全打开的、任人宰割的姿势。 他褪下自己的长裤,将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了她腿心那处紧闭的穴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陈然浑身一颤,身体的本能抗拒让她的小穴收得更紧。 “别夹那么紧,放松点。” 沉柯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命令的意味,显然对于她的身体不配合的反应感到了不满。他没有经验,不知道在这种干涩的情况下强行进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他只知道,他要进去,要彻底地占有她。 “会很痛的,沉柯。” 陈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之前的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求你了,至少,至少润滑一下。”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这是她基于生理常识做出的最后努力,既是为了减少自己的痛苦,也是在提醒沉柯。 沉柯的动作果然停住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坚硬的性器和她那紧闭的、毫无准备的私密之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类似于困惑和受挫的神情。 他当然知道润滑是什么意思,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表现出自己的无知。 “啰嗦。这种事情,还需要你来教我吗?” 沉柯嘴上依旧强硬,但行动上却迟疑了。他没有立刻强行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那紧致的穴口缓缓地磨蹭。那是一种粗糙而灼热的摩擦,带给陈然的不是快感,而是火辣辣的疼痛。 他能感觉到身下身体的僵硬和抗拒,也感觉到了进入的阻力。这让沉柯心中的烦躁愈发强烈。他想要的是一件温顺的、予取予求的宠物,而不是一个会喊痛、会抗拒的麻烦。 沉柯一边笨拙地用自己的性器去磨蹭,试图让陈然湿润起来,一边恶声恶气地开口。 “你自己弄湿它。” 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商量的粗暴,“快点,我的耐心有限。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不介意直接把你弄坏。反正坏了,我也有的是钱去修。” 这句残忍的话语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陈然身体里某个绝望的开关。 她知道,再僵持下去,只会迎来更糟糕的对待。她颤抖着伸出手,覆上他那根抵在自己腿间的、滚烫的性器。那尺寸惊人的物事在她手中微微跳动了一下,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到他时,沉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沉柯低头看着陈然认命般地握住自己的阴茎,笨拙地上下套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 这副顺从的景象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让他暂时忘记了刚才的挫败。 陈然没有看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她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心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一层薄汗。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手中一点点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同时,她也在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分泌出足够的体液来应对接下来的侵犯。 终于,在她感觉自己的小穴稍微有些湿润的时候,沉柯失去了耐心。 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它们重新按回头顶,然后挺起腰,将自己性器的顶端,对准了那处湿滑的入口,狠狠地向下一沉。 “啊!”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那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陈然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龟头蛮横地挤开了紧闭的穴口,强行开拓着干涩的甬道。 痛楚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陈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试图逃离这酷刑。 “闭嘴。” 沉柯被她尖锐的叫声和剧烈的反应弄得更加烦躁,他只进入了一个头部,就被那紧致的甬道死死夹住,进退不得。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他压下身,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制住陈然的反抗,咬着牙,一寸一寸地,继续向更深处开拓。 第七章:身体不是很诚实(高h,羞辱,强迫) 那层薄膜破裂的触感,通过紧密相连的性器,清晰地传递到沉柯的神经末梢。 那是一种微小却极具韧性的阻碍,被他强行顶开。紧接着,是更加温热、柔软、紧致的包裹感。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湿润内壁紧紧吸附,每一寸肌肉的纹理都在叫嚣着一种陌生的、被完全容纳的满足感。他停在那个深度,没有立刻动作,只是感受着。 他很满意。 这种将自己的东西深深楔入另一个身体的感觉,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的掌控力。 这是他的,从里到外,都将只属于他。 “你看,你的身体不是很诚实么,小狗。” 沉柯低头,声音里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发现了新奇事物的得意,呼吸喷洒在陈然汗湿的额发上,“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却夹得这么紧。是在欢迎我吗?” 他刻意地、缓缓地又向前推进了一点,感受着那紧窒甬道的抗拒和随之而来的、更深一层的包裹。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的抽气声,陈然的身体因为新一轮的侵入而绷得更紧。肌肉的僵硬清晰地传达过来,让沉柯那点得意的快感里掺杂了一丝不悦。 他要的是一件温顺的、会主动取悦主人的宠物,而不是一块会反抗的、僵硬的木头。这种不配合,让他感觉自己的所有权受到了挑战。 “放松点。” 沉柯命令道,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平日里使唤人的不耐烦,“弄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东西夹断吗?弄坏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的逻辑简单而粗暴,认为所有事物的运行都该围绕着他的感受。 他没有得到回应,只感觉到身下躯体的细微颤抖。沉柯皱起眉,正要说些更难听的话来逼迫她顺从,却听到一个断续而沙哑的声音。 “沉柯,太痛了。你如果摸一摸这里,或许,或许会好一点。” 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一只冰凉颤抖的手,抓住了他正按在她腰侧的手,引导着它,向上移动,最后停在了柔软的乳房上。 沉柯的动作停顿了。他有些意外地看着那只抓住自己的手,以及它所引导的方向。这和他预想中的哭泣求饶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带着屈辱的、主动的示好。 陈然没有反抗,而是在教他如何更好地使用她。 这个认知让沉柯心中的不耐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浓厚的、病态的好奇。 他顺着她的引导,将手掌完整地覆了上去。 那团柔软比他想象的更有弹性,尺寸不大,却刚好能被他的手掌握住。掌心下的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顶端那一点已经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像一颗小小的、饱满的浆果。 沉柯用指腹轻轻地按了一下,身下的身体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栗,连带着紧夹着他性器的地方也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 这种直接的、立竿见影的反馈让他感觉非常新奇。 他像是找到了这具身体的某个开关,开始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硬粒上打圈,时轻时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人呼吸变得急促,而那原本干涩紧绷的甬道,似乎也开始分泌出一些湿滑的液体,让他被紧紧束缚的性器周围,有了一丝可以活动的空隙。 “原来是这样。” 沉柯低声自语,像一个刚解开一道复杂谜题的学生,语气里充满了恍然大悟的意味,“你这里很敏感,对不对?只要碰一下,下面就会流水。” 他用陈述的语气说着最私密的事情,没有丝毫的羞赧,只有纯粹的探究。 没有等待回答,沉柯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对称地握住另一边的柔软,用一种略显生涩的手法揉捏着。 他一边动作,一边尝试着将自己的阴茎再次向深处推进。 这一次,因为有了些许湿滑的爱液作为润滑,虽然依旧困难,但那种尖锐的撕裂痛感明显减轻了,变成了一种更为沉闷的、被强行撑开的胀痛。 陈然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感到羞耻,可那点可怜的湿润确实缓解了最可怕的痛楚。 她能感觉到沉柯巨大的性器正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一寸寸地开拓着她的身体。每一次推进,都像是在她的内里烙下一个新的印记。 “这里呢?是不是也要我碰一下?” 沉柯似乎对这种探索上了瘾。他空出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褶皱里的、小小的肉粒。他同样用指腹在上面轻轻按压。 “呃——” 这一次,陈然没能忍住,惊叫出声。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酸麻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炸开,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双腿胡乱地蹬动,身体内部的软肉更是剧烈地收缩,将他的阴茎夹得更紧。 沉柯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同时也被那一下剧烈的收缩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浇灌,整个甬道都变得湿滑不堪。他低头看去,只见她腿心处一片泥泞,晶亮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只是碰一下,你就变成这样了?” 沉柯看着眼前的景象,灰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那光芒转变为一种更为强烈的、兴奋的占有欲,“你这身体,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真淫荡,我的小狗。”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探索。趁着她身体因为那一波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暂时失神软化的瞬间,他扶住自己的阴茎,猛地向下一沉,将整根巨大的性器完全送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坚硬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撞上了一处柔软而紧闭的所在。 子宫口被猛烈撞击的酸胀感,混合着被完全贯穿的撑裂感,让陈然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急促地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 “到底了。” 沉柯也因为这一下贯穿到底的撞击而发出了一声闷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顶到了什么,那是一种和甬道内壁完全不同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冲刷着他的全身。 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占据了她。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送,而是维持着完全进入的姿势,让她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他低下头,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水,动作称不上温柔,更像是在品尝自己的战利品。 “别哭了。你看,现在不是不疼了么?我进来了,把你填满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沉柯的逻辑依旧是那样的匪夷所思,却又完全符合他扭曲的认知。 他开始缓慢地、小幅度地抽动,让自己的性器在陈然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研磨。每一下都带动着灭顶的酸胀感,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宫口。 痛苦和一种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折磨着陈然的神经。 “你看,你又流水了。” 沉柯感受着越来越顺畅的抽插,得意地开口。 他的手重新回到了陈然的胸前,揉捏着那两团柔软,拇指和食指夹住顶端的乳粒,用力地捻动,“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喜欢我多了。它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是不是,我的小狗?” 陈然无法回答,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被迫地晃动。 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毫无章法的欲望所吞没。 “说话。” 沉柯不满意她的沉默,他停下了抽动,但性器依旧埋在她的深处,他用空着的手捏住陈然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回答我。你的身体,是不是很喜欢被我这样干?” 陈然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灰紫色眼睛,那里面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是,喜欢。”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但她知道,只有顺从,才能让这场折磨尽快结束。 她的回答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他。沉柯满意地松开她的下巴,重新开始了抽送。这一次,他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最深处,又在退出时故意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再次凶狠地贯穿。 巨大的阴茎在湿滑的穴道里带出“咕啾”的水声,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 “这就对了。” 他一边冲撞,一边在陈然耳边低语,“做我的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主人问话的时候,就要乖乖回答。主人干你的时候,就要乖乖张开腿。记住了吗?” 陈然被他撞得神思涣散,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已经变得模糊,她只感觉自己腿心的那处私密地带,正在被反复地、不知疲倦地研磨、冲击,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中涌出,将床单都濡湿了一片。 “感觉到了吗?你要到了。” 沉柯感受着她甬道内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收缩,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俯下身,咬住陈然的耳垂,用气声命令道: “不许闭眼,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干到高潮的。” 第八章:买断你的人生需要多少钱?(高h强制 那浅尝辄止的触碰,打开了沉柯身体里某个全新的领域。 他发现身下这具躯体并非顽固抵抗的石块,而是一架精密的、能被他弹奏出声响的乐器。 他只需要找到正确的琴键。 这个发现让他兴奋,一种近乎于创造者的狂喜,让他暂时忘记了最初被欺骗的愤怒。 沉柯撤回了抚弄阴蒂的手指,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两人紧密相连的深处。 随着甬道内壁变得湿滑,他开始尝试真正的抽送。 动作依旧生涩,毫无章法,只是凭借本能进出。 但每一次深入,都因为有了体液的润滑而变得顺畅几分,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透明的丝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暧昧地反光。 “你看,这样就舒服多了。” 沉柯一边动作,一边在陈然耳边低语,声音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层沙哑的磁性,“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告诉我,小狗,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他迷恋于这种通过自己行为引发对方剧烈生理反应的掌控感。 陈然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隔绝他的声音。 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随着沉柯一次次不算温柔的冲撞,那股陌生的快感正一点点压过纯粹的痛楚。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穴道,迎合着他的入侵。 “不说话?没关系,我会让你开口的。” 沉柯感受到了她内部的变化,那种不自觉的吸吮和收缩让他喉头发紧。 他扶着她的腰,将抽送的节奏加快了几分,阴茎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然后又狠狠地、完整地贯穿到底。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湿滑体液搅动的声响混合在一起,成了房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嗯啊——” 陈然终于没能忍住,一声破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撞散了,每一次深顶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去。那颗被他发现的、隐藏在腿心的肉粒,随着他阴茎根部的摩擦,正传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快感。 “开口了啊。” 沉柯笑了,那笑声听起来很愉快。 他放慢了速度,用龟头在陈然的子宫口附近缓缓地研磨,这个动作比刚才的横冲直撞更具折磨性。他看着身下的人因为这种缓慢的酷刑而扭动着腰肢,眼底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说你喜欢,我就快一点。说啊。” “我、我喜欢。” 陈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屈辱,“求你,快一点。” 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任何的骨气和反抗都是愚蠢的。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场侵犯尽快抵达终点。 陈然的顺从像是一剂催化剂。沉柯如她所愿地加快了速度,开始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他一边动作,一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仿佛在讨论天气一样的口吻问道:“陈然,你说,我要花多少钱,才能把你这个人,完完整整地买下来?” 这个问题瞬间刺破了情欲带来的混沌。 陈然猛地睁开眼睛,身体的快感和大脑的警觉形成了剧烈的冲突。 他在说什么?买下来?沉柯不仅仅是想占有她的身体,还想买断她整个人生。 “你说什么?” 陈然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拔高了几分,连身体的迎合都停滞了一瞬。 “我说,你开个价。” 沉柯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停下,反而因为她内部的瞬间紧缩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的学费,你家里的欠债,你未来十年的、二十年的、或者五十年的所有开销。我全部帮你付了。从此以后,你不用再去打工,不用再看人脸色,也不用再装成一个Beta。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宠物。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吗?”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世上的一切,包括一个人的未来和尊严,都只是一串可以用金钱衡量的数字。 陈然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知道,沉柯是认真的。在他的世界里,这或许真的是一桩再正常不过的交易。 “我不卖。”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说出了这句话。尽管她知道这句反抗很可能毫无用处。 “不卖?” 沉柯的动作停了下来,阴茎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跳动。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灰紫色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纯粹的、不解的困惑,“为什么不卖?钱不好吗?还是你觉得我给的价钱不够高?” “这不是钱的问题。” 陈然喘息着,试图让自己的逻辑变得清晰,“沉柯,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商品。人是不能用钱来买卖的。” “人不能买卖?” 沉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轻地笑了起来。 “陈然,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替别人代写论文,不是在卖你的时间跟知识吗?你给我当跟班,不是在卖你的劳动力和尊严吗?有什么区别?无非是价码高低和契约长短而已。” 他顿了顿,忽然用力地向上一顶,在陈然短促的惊呼声中,恶意地补充道,“现在,你还在卖你的身体。既然都在卖了,为什么不找个出价最高的买家,一次性卖断呢?”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陈然一直以来“打工赚钱”的事实,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关于“出卖自我”的本质。 陈然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是啊,有什么区别呢?她一直都在出卖自己,只不过这一次,对方想要的更多,是她的全部。 “怎么不说话了?想通了?” 沉柯见陈然沉默,以为她是动心了,于是又开始缓慢而深入地律动起来,每一次都磨着她最敏感的软肉,“开个价吧,让我看看,你的人生值多少钱。一百万?一千万?还是一个亿?你随便说,只要数字合理,我明天就能让律师把合同送到你面前。” 金钱的诱惑是巨大的,尤其对于一个视财如命的人来说。 陈然的大脑飞速地计算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笔钱,她可以做什么。 她可以还清家里所有的债务,可以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她甚至可以投资,钱生钱,实现真正的财富自由。 但代价是,她将彻底失去自由,成为沉柯的所有物。 “我不知道。” 陈然最终还是选择了回避,声音微弱,“沉柯,你弄得我好难受,我没办法思考。” 她再次抓住了沉柯的手,引导着他来到自己腿心那处已经泛滥成灾的源头,“你摸摸这里,它跳得好厉害,我快要坏掉了。” 她再一次用身体的顺从,来转移话题和沉柯的注意力。 沉柯果然吃这一套。 他的手指触碰到那颗已经极度肿胀敏感的阴蒂时,身下的人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穴道也疯狂地绞紧,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真是个敏感的身体。” 沉柯赞叹着,手指和阴茎开始了同步的、内外夹击的进攻。他看着她在他身下逐渐失控,双眼失焦,嘴里发出不成调的、甜腻的呻吟,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暂时把那个关于价格的问题抛到了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让他着迷的、关于掌控与给予的游戏中。 在又一轮猛烈的冲撞后,陈然的身体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到了云端,然后又瞬间坠落。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炸开,涌向全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小穴内部的软肉疯狂地痉挛、收缩,喷射出大量的爱液,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灌得一片泥泞。 沉柯被那阵突如其来的、紧致的绞杀刺激得差点当场射精。 他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牙关,才勉强忍住,他感受着高潮的余韵,那种一下下不规律的抽搐和吸吮,让他额上青筋暴起。他看着陈然失神的样子,唇角勾起一个胜利的弧度。 沉柯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等到陈然的痉挛稍微平复了一些,才缓缓地将自己的阴茎抽出。他将陈然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抬高她的臀部。 这个姿势让陈然身体的曲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也让他能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更深地进入她。 “我们换个姿势。” 沉柯扶住自己依旧坚挺的性器,对准了那处刚刚经历过高潮、红肿而湿润的穴口,再一次,毫不犹豫地贯穿到底。 “现在,你可以慢慢想了。想好了,就告诉我,你的价格。” 第九章:我会好好对你(高h强制哄骗) “我不需要钱。” 陈然的话,让沉柯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凝滞。 埋在陈然体内的性器随着他呼吸的停顿而微微跳动,带来绵延的快感。 他不能理解。 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人和事都遵循着等价交换的原则,金钱是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尺。不被金钱驱动的行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愚蠢,另一种,是怀有更大的图谋。 “你这种人,不是最喜欢钱吗?” 沉柯终于重新开始动作,速度却慢了下来,带着一种审视般的、研磨的意味。 他的阴茎在湿滑的穴道里缓缓进出,每一次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探查她话语里的真实性,“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现在又说不要钱?陈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但身下的动作却泄露了另一层情绪。 “不需要钱”的忠诚宣告满足了沉柯近乎病态的虚荣心。他一边质疑,一边却又因为这句可能是谎言的奉承而感到愉悦。 “钱固然重要,但和沉少你比起来,就算不了什么了。” 陈然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却足够清晰。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沉柯的动作,这个细微的讨好立刻让沉柯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能留在你身边,对我来说,比拿到多少钱都更安心。毕竟,钱花完了就没了,可只要跟着你,我就什么都不缺,不是吗?” 这番话,简直说到了沉柯的心坎里。 他最享受的,就是这种建立在绝对权力之上的、他人的彻底依附。 陈然的话,精准地描绘出了他理想中主人与宠物的关系。他不需要一个用钱买来的、随时可能因为更高价格而背叛的雇员,他要的是一个认知到他的价值远超金钱、从而心甘情愿奉上一切的私有物。 “算你识相。” 沉柯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压不住的得意。 他俯下身,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送,而是伸出手臂,从陈然身下穿过,将她整个人都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嗅着那股清冷的檀木香,那香味混合着他自己霸道的梅花冷香,形成了一种让他心安的、独一无二的气味。 “既然你这么听话,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沉柯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身下冲撞的速度,性器在紧致的甬道内带出黏腻的水声,“我会好好养着你这只小狗。给你最好的食物,最舒服的床,还有,最多的精液。” 他的话语露骨而直接,陈然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顶入而前后晃动。 从这个角度,她能感觉到沉柯的胸膛紧贴着后背,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通过紧贴的肌肤传递过来。 这种姿势充满了绝对的占有和包裹,让陈然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窒息感。 “沉柯,你的心跳得好快。” 陈然喘息着,再次开口。她知道,一味地承受只会让对方觉得无趣,适时地给予反馈,才能将这场酷刑的主导权,不动声色地掌握在自己手中,“是因为我吗?” 沉柯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没想到她会忽然说这个,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那剧烈搏动的心脏却出卖了他。 被戳穿事实的羞恼让他动作一停,随即化为更凶狠的冲撞。 “闭嘴。不许说话。” 沉柯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可是,我喜欢听你的心跳。” 陈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反而将自己的手覆在了沉柯的手臂上,轻轻地握住,“也喜欢你这样抱着我。感觉很暖和。” 她用最温顺的语气,说着最大胆的话,像一只不知死活却又格外会撒娇的小猫,用柔软的肉垫去触碰猛兽的逆鳞。 这一下,沉柯彻底没辙了。 他想生气,却又被她话语里的顺从和依赖取悦。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烦躁,却又奇异地兴奋。他发现自己竟然拿她没有办法。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宣泄这种无措,那就是更用力地占有。 他抱紧陈然,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阴茎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在她体内挞伐,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床上。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最直接的肉体行动来回应。 陈然被他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新的浪潮又被他粗暴地掀起。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变成了一艘只能随波逐流的小船,而沉柯,就是那片主宰一切的、喜怒无常的海洋。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然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撞散架的时候,沉柯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 他退到穴口,然后又是一个极深的贯穿,整根性器没至根部,然后便不再动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粗重地喘息。 “陈然。” 他叫了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转过来,看着我。” 陈然顺从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地躺着,他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姿势的转换,在甬道内又是一阵磨刮。 她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灰紫色眼眸,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占有的欲望,有满足,有困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你再说一遍。” 沉柯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命令道,“你刚才说的,你喜欢待在我身边,再说一遍。” “我喜欢待在你身边,沉柯。” 陈然看着他的眼睛,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轻柔的语气重复道,“比任何地方都喜欢。所以,别赶我走,好不好?” 她在哀求,也在下套。她将“留下”的决定,包装成他的一种恩赐。 沉柯定定地看了陈然几秒,然后,他笑了。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阴霾的、纯粹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笨拙地去寻找她的。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用力地贴着,碾磨着,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确认这份来之不易的“真心”。 “好,我不赶你走。” 沉柯在唇齿相接的间隙里含糊地承诺,“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赶你走。” 他说着,身体又开始缓缓地动作起来。这一次,因为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的动作带上了一种炫耀般的意味。他想看到她因为自己而失神的模样。 “我会好好对你的。” 沉柯一边深入,一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郑重地宣告,“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睡我的床,用我的东西。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沉柯的人。谁敢再看不起你,我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番话,是承诺,更是枷锁。 陈然的心沉了下去,但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感动的、依赖的表情。 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主动,彻底点燃了沉柯最后的理智。 他疯狂地律动起来,每一次都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在又一次抵达顶点的剧烈颤抖中,沉柯发出一声闷吼,一股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后不肯撒手的孩子,依旧维持着结合的姿势,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从明天开始,你就搬过来住。” 沉柯贴着陈然的耳朵,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布既定事实的语气说道。 “我会让管家把你的东西都从那个破宿舍里搬过来。你以后,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第十章:不是金主,是主人(中h)(3000+) 射精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沉柯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像个找到了安乐窝的动物,懒洋洋地趴在陈然身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他体内的S级信息素因为满足而变得平稳,梅花的冷香不再带有攻击性,反而透出一股雨后清晨般的干净味道。 这种全然的放松和满足,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沉柯撑起一点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端详着身下的人。 陈然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看起来有种被欺负狠了的脆弱感。 这个认知让沉柯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类似于怜惜的情绪,虽然他自己并未意识到,只是单纯地觉得,陈然现在的样子,比平时那个低眉顺眼的跟班要顺眼得多。 沉柯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有些笨拙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那咸涩的味道让沉柯微微皱眉,但随即,他还是用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这是一个全新的、未经思考的动作,纯粹出自于一种模糊的、想要安抚的本能。然后,他给了陈然一个算得上温柔的吻,嘴唇贴着嘴唇,厮磨了片刻。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松开陈然,声音因为情事而显得有些沙哑,但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愉快。 “以后不许再提钱的事。你是我的人,我养着你,是天经地义的。” 沉柯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表达才能显得自己足够大方,最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用一种期待表扬的口气问道:“告诉我,陈然,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金主?” 这个问题像是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头,让陈然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看着沉柯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灰紫色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加掩饰的期待。 这是一个陷阱,也是一个机会。 “你不是。” 陈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沉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微微眯起眼睛,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连带着还未完全撤离的阴茎都在陈然体内微微跳动了一下,以示不满:“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是金主。” 陈然没有被沉柯的气势吓到,反而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金主和宠物之间,是交易,是契约。他们随时可以因为更好的价码而更换彼此。可是我们不是。” 陈然伸出手,轻轻抚上沉柯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精致的眉眼,“你不是我的金主,沉柯。你是我的主人。” 这两个字的差别,对于沉柯来说,不啻于天壤之别。 “金主”意味着可替代性,而“主人”则意味着唯一性和绝对的所有权。 他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陈然,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带来的巨大冲击。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某个一直以来空落落的地方,被这两个字瞬间填满了。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这个吻不再是试探或安抚,而是充满了宣告主权的狂喜和激动。 舌头撬开陈然的牙关,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直到陈然快要呼吸不过来,沉柯才稍微松开一些,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粗重地喘息。 “对,主人。” 他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新身份,声音里是难以抑制的兴奋,“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完完全全,都是我的。” 沉柯一边说,一边将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从陈然体内缓缓抽出,然后又将她抱得更紧。 黏腻的体液随着他的抽出而流淌出来,弄得两人腿间一片湿滑。沉柯却毫不在意,他只是享受着这种抱着她的感觉,仿佛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你这只小狗,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说得我心里好高兴。” 沉柯用脸颊蹭着她的头发,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在撒娇。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陈然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折腾过后的疲惫,却依旧温顺,“能成为你的所有物,是我的荣幸。所以,我不需要钱,我只需要你允许我待在你身边,就够了。” 她冷静地抛出自己的核心诉求,将它包装在最甜蜜的奉承之下。 “那是当然的。” 沉柯想也不想地回答,“你以后哪里都不许去,就待在这里。我会让人把这间卧室旁边的小书房改成你的衣帽间,你想买什么衣服,就让管家去买。不,我亲自带你去买。” 他越说越兴奋,已经开始规划起她未来的生活细节,每一个细节都在彰显着他的所有权。 沉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翻身下床,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盒,然后倒了一杯水,回到了床边。 “把这个吃了。” 他把一粒白色的药片和水杯递到陈然面前。 陈然看着那粒药片,心里明白这是什么,避孕药。 这个认知让陈然感到一阵轻松,至少沉柯还没有疯狂到想让她立刻怀孕生子的地步。她没有犹豫,接过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 “乖。” 沉柯满意地看着陈然吞下药,收回水杯,然后又重新钻回被窝,从背后抱住她。 温热的胸膛贴着陈然的背脊,那手环过她的腰,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在你毕业之前,我不会让你生孩子的。沉家的后代,必须在最完美的状态下出生。” 沉柯的话语透露出一个可怕的信息。 他已经开始将陈然视为未来的伴侣和生育后代的工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陈然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她转过身,面对着沉柯,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 “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这极致的顺从让沉柯彻底放下了心防。他感觉自己今天做出了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独一无二的、并且只属于他的宠物。 沉柯打了个哈欠,宿醉的困倦和刚才的体力消耗让他感到了浓浓的困意。 “睡吧。” 他含糊地说了一句,将陈然往怀里又带了带,闭上了眼睛,“明天带你去买东西。” 没过多久,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声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沉柯睡着了。 陈然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里,听着他安稳的心跳声,眼睛却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没有丝毫睡意。 身体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酸痛和不适,腿心处一片黏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陈然的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 她成功了第一步。暂时稳住了沉柯,避免了被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卖身契”彻底锁死。 她用“主人”这个身份,满足了沉柯的占有欲,让他心甘情愿地将她留在身边,而不是用金钱来衡量她的价值。 这给了陈然喘息和周旋的空间。 但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沉柯已经将她纳入了人生规划。衣帽间,买东西,甚至未来的孩子。他正在用他的方式,编织一个华丽而坚固的牢笼,要将她永远地困在里面。她必须想办法,在沉柯发现她并非真心顺从之前,找到逃离的办法。 陈然轻轻地、一点点地,从沉柯怀里挪动出来。沉柯睡得很沉,只是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没有醒来。 陈然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那是她被占有的证明。 她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周密的、万无一失的计划。 不能指望任何人,只能靠自己。她想到了沉柯的父亲,那个只在传闻中听过的、真正掌控着沉家的男人。 或许,突破口会在那里? 不,太危险了,那无异于与虎谋皮。 陈然想到了她的学业,想到了她那些见不得光的“小生意”。这些都是她的底牌,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根本。她不能因为沉柯而放弃。她必须想办法,在被沉柯完全控制之前,为自己积累足够的资本和退路。 水声掩盖了她细微的啜泣声。 陈然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任由眼泪混着热水一起流下。 这是她给自己唯一的、发泄脆弱的时间。 哭过之后,她还是要站起来,穿上那副温顺听话的假面,去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的“主人”。 陈然快速地冲洗干净,擦干身体,找到了那件被撕坏的睡衣。她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 不能就这么认命。她一直以来最擅长的,就是在绝境中,找到唯一的解。这场名为“沉柯”的难题,她也一定能解开。 陈然悄悄地回到卧室,沉柯还在熟睡。 她看着他那张在睡梦中显得无害而俊美的脸,心中没有半分爱意,只有冰冷的算计。 她重新躺回沉柯身边,甚至主动地,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了他温热的胸膛。 “主人。” 陈然在心里默念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冰冷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十一章:要被哄成胚胎了 宿醉让沉柯的大脑有点钝痛。 他动了动,身侧的床单冰凉而空荡,那种熟悉的、温热的身体触感消失了。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摸索发现,没有人。 不悦的情绪迅速在混沌的大脑中扩散开来。 沉柯几乎是立刻就睁开了眼睛,那双灰紫色的眸子因为不爽而显得有些阴沉。 就在他准备发作的前一秒,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晨光从陈然身后流淌进来,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她穿着一件沉柯最喜欢的、质地柔软的真丝睡裙,长及小腿,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乌黑的头发还有些微湿,显然是刚洗漱过。陈然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冒着热气的粥、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一杯水和两片白色的药丸。 沉柯那股不悦,瞬间被一种被妥帖照顾的满足感所取代。 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看着陈然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熟练地将一张小桌板架在他的腿上,再把早餐一样样摆好。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仿佛服侍他是一件多么理所应当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这是醒酒的药,你先吃掉,不然会头疼一天。” 陈然的声音温软,她将药和水杯递到他手边,“厨房熬了皮蛋瘦肉粥,很养胃。你先吃点东西,会舒服很多。” 沉柯没有立刻去接,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陈然。他喜欢她现在的样子,温顺、体贴,完全是一副属于他的所有物的姿态。 他张开嘴,用下巴朝药片的方向点了点,意思不言而喻。 陈然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她拿起一片药,自然地送到了他的唇边。 沉柯就着她的手,将药片含进嘴里,然后又低头,就着她端着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整个过程,他都像个被宠坏的君主,享受着理所当然的服务。 “味道不好。” 他咽下药,皱着眉评价道。 “喝口粥就好了,能盖住药的苦味。” 陈然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温度正好的粥,吹了吹,然后递到他嘴边,“主人,张嘴。” 这个称呼让沉柯心里的满足感又膨胀了几分。他张嘴吃下那口粥,味道确实不错,米粒软糯,肉末鲜香。 他一口接一口地吃着,由着陈然一勺一勺地喂。直到半碗粥下肚,胃里暖和起来,头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 “手酸不酸?”他看着她一直举着碗和勺子的手臂,忽然开口问道。 “能这样喂主人吃饭,是我的荣幸,一点也不酸。” 陈然微笑着回答,又舀起一勺粥递过去,“只要主人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嗯,这还差不多。” 沉柯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吃完了一整碗粥,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他靠在床头,看着她收拾碗筷,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心情极好。 陈然将东西都收拾回托盘,正准备端走,却忽然停下动作,转身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表情。 “主人,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说。” 沉柯的语气很随意,他现在心情很好,觉得无论她说什么,自己大概都能同意。 “我今天,想回学校去上一节课。” 陈然看着他的脸色,谨慎地措辞,“是专业必修课,如果缺勤次数太多,会影响期末成绩的。我不想因为成绩不好,让主人丢脸。” “学校?” 沉柯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这两个字像是一根刺,扎破了他心满意足的泡泡。 学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很多人,很多不属于他的视线,很多潜在的、他无法控制的变数。 他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到一个满是陌生人的地方去? “为什么要去学校?” 沉柯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的成绩,我一句话就能搞定。需要去上课?至于丢脸,谁敢笑话我的人?” “我知道主人的能力通天,什么都能办到。” 陈然的语气变得更加谦卑,“可是,我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议论您。如果我无故退学或者成绩突然变得很好,肯定会有人好奇,会去查。我不想因为我的事,给主人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维持现状,让所有人都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她的话让沉柯陷入了沉思。他虽然霸道,但并不愚蠢。他明白,最完美的占有,是无声无息的,是让全世界都不知道这份占有的存在。 如果因为处理得太过高调而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尤其是来自他父亲那边的关注,确实是个麻烦。 “你的意思是,要继续装成一个普通的穷学生?” 沉柯挑起眉,看着她。 “是的,主人。” 陈然立即点头,“在外面,我还是那个不起眼的陈然。只有回到这里,回到主人身边,我才是您的宠物。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了。” 这个提议,意外地很合沉柯的心意。 他喜欢这种隐秘的、双重身份的设定。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是拥有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最珍贵的秘密。 “好,我准了。” 沉柯终于松口,但随即又补充道,“不过,我有条件。” “主人请说,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陈然立刻表态,心里却是一沉。 “第一,让我的司机送你去,送你回。不许自己乱跑。” 沉柯伸出一根手指。 “第二,手机定位必须二十四小时开着,我要随时知道你在哪里。” 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三,除了上课,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尤其是男人。下课后立刻回家,不许在外面逗留超过一分钟。” 沉柯看着陈然,语气不容置疑:“这三条,能做到吗?做不到,就别想出这个门。” “我能做到,主人。” 陈然低着头,声音温顺得像一只猫,“我全部都听您的安排。我这就去换衣服,绝对不会迟到,也不会让您等太久。” 说完,陈然端起托盘,快步走出了卧室,生怕他会反悔。 十二章:玩法太过老套 黑色的房车在大学门口最不显眼的一个侧门停下,没有熄火。 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陈然一眼,一言不发地打开了车门。 陈然背上自己那个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包,低着头,迅速地跨了出去。 车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那辆昂贵的、移动的囚笼没有片刻停留,便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直到那抹黑色彻底从视野里消失,陈然才敢真正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是清晨植物的味道和一点点尘土的气息,普通,廉价,却让她有一种重获新生的错觉。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方一个不起眼的小图标正安静地待着,那是沉柯让她安装的定位软件。 二十四小时监控,不许和男人说话,下课立刻回家。 陈然扯了扯嘴角,在心里冷笑。 真是个被宠坏了的、占有欲过剩的小孩,玩法都这么老套。沉柯大概以为这样就能把她拴住,却不知道,真正的牢笼,从来都不是这些有形的锁链。 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软,尤其是腰部和大腿根,每走一步都牵扯着隐秘的痛楚。这让陈然无法忘记昨夜的荒唐。但比起身体上的不适,更让她感到紧迫的,是经济上的危机。 被沉柯圈养起来,就意味着她那些赖以为生的灰色收入来源将被彻底切断。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她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飞速盘算。代写论文,代做课程设计,甚至帮人代课签到。这些是她大学几年里,用自己的时间和脑力换来的、最稳定的现金流。昨天因为沉柯的突然发疯,已经耽误了好几个单子。 她必须赶在客户失去耐心之前,把东西交割清楚。 教学楼下的公告栏旁,一个戴着眼镜、神情焦虑的男生正在来回踱步。 看到陈然,他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来,但又有些畏缩,不敢靠得太近。这是陈然的老客户之一,李伟,计算机系的学生,正为了一个复杂的课程设计焦头烂额。 “那个,陈然同学,我昨天给你发消息你没回……” 李伟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抱歉,昨天家里有点急事,没看手机。” 陈然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U盘,手法熟练地递了过去,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吐字清晰,“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代码注释得很清楚,你自己再稍微改几个参数,应付检查绝对没问题。老规矩,尾款打我支付宝。” “好好好,太谢谢你了!” 李伟如获至宝地接过U盘,立刻就要当场转账。 “回去再转,这里人多。” 陈然打断他,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四周。她不能在这里和任何男性产生超过三十秒的对话,这是沉柯的规矩。虽然她觉得这规矩愚蠢透顶,但在找到万全的对策之前,她不打算因为这种小事去触怒那条疯狗。 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朝李伟点了点头,便转身快步走进了教学楼。 身后,李伟感激的声音被她抛在脑后。她甚至没有回头。冷漠和高效,是她在这场交易里唯一的保护色。 在上课前的十分钟里,陈然又用同样的方式,在不同的楼层,和另外两个“客户”完成了交接。一个是外语系的女生,要一篇关于莎士比亚的论文。另一个是艺术系的学生,需要一份市场营销的课程报告。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特工,精准地计算着时间,利用楼梯的拐角和走廊的人流作为掩护,将每一次接触都压缩在最短的时间内。 做完这一切,陈然才终于松了口气。 支付宝里接连传来的到账提示音,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这些数字代表着自由,代表着她对抗沉柯的底气。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上课铃响了。她走进阶梯教室,里面已经坐了大半的人。 这是一堂公共选修课,《西方艺术史欣赏》,枯燥但学分好拿。 陈然找了个靠后的、角落的位置坐下,把帆布包放在旁边的空位上,然后将手机正面朝下,放在桌上。 那个代表着监视的图标,像一只无形的眼睛,让她坐立难安。 白发苍苍的老教授走上讲台,开始用他那催眠般的语调,讲解着古希腊雕塑的黄金比例。 周围的同学,有的在认真听讲,有的在低头玩手机,有的已经和周公约会去了。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大学课堂,充满了和平而慵懒的气息。 可陈然却感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像一个潜入了正常人类世界的异类,身上带着另一个世界的、属于沉柯的气味和印记。 她甚至觉得,只要有人仔细看她,就能从她疲惫的眉眼和略显僵硬的坐姿里,看出昨夜那场混乱的余韵。 必须想个办法。 沉柯的控制欲只会越来越强,今天他允许她来上学,明天就可能因为一点不顺心,而把她彻底锁在那个豪华的别墅里。不能坐以待毙。她需要更多的钱,一笔足以让她在离开沉柯之后,能够安然生活很长一段时间的钱。同时,她还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一击即中、彻底摆脱沉柯的机会。 教授的声音在耳边飘忽,讲台上的PPT切换到了《拉奥孔和他的儿子们》。那扭曲的、充满痛苦与挣扎的肌肉线条,让陈然想到了自己。她不也是被无形的巨蟒死死缠住,动弹不得吗? 不,她不是拉奥孔。她不会坐着等待神谕宣判死亡。 陈然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手机。这既是锁链,或许,也是武器。她需要了解沉柯,了解他的软肋,他的敌人,他所畏惧的一切。 而这个被强行安装的、看似只有定位功能的软件,会不会,还有别的漏洞可钻?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陈然的脑海中浮现。她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手指在那个小小的图标上悬停了片刻。她没有点开它,而是打开了浏览器,输入了一串极其专业的、关于软件逆向工程的代码查询指令。 屏幕的光映在她清秀的脸上,那双总是显得有些疲惫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种冷静而危险的光。 第十三章:追踪与反追踪 讲台上,老教授正用他那毫无波澜的语调解析着巴洛克艺术的浮夸与矫饰,投影幕布上的光线穿过空气里浮动的微尘,打在昏昏欲睡的学生们的脸上。 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催眠曲,对陈然而言,却是绝佳的掩护。 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移动,那不是在刷社交媒体,而是在一个黑色的终端界面上输入指令。 那个由沉柯强制安装的、图标丑陋的定位软件,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后台,像一只自以为是的电子眼。 陈然甚至没有多看它一眼,就直接调出了它的进程信息和数据包结构。 “真是个蠢货。” 她在心里低声骂了一句,这句话的对象既是这个软件的开发者,也是沉柯本人。 软件的加密方式简单粗暴,数据传输协议也毫无新意,一看就是那种用钱砸出来的、只求功能不求细节的商业产品。这种东西,也就只能骗骗沉柯那种以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掌控权的傻子。 她不能直接关掉它。 那会立刻触发警报。 她也不能简单地伪造GPS信号,高端的定位软件能通过基站和Wi-Fi信号进行交叉验证,轻易就会被识破。 陈然的思路更加根本,也更加恶毒。 既然这只眼睛必须睁着,那就让它看到自己想让它看的东西。 她要建立一个虚假的“陈然”。一个永远按照规定路线活动,永远待在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行为轨迹规律到无聊的数字幽灵。 这要录下自己未来几天的真实活动数据,包括GPS坐标、网络接入点、甚至手机的电量变化,然后编写一个脚本,在需要的时候,将这些“罐装数据”源源不断地喂给那个愚蠢的软件。 一个坐在陈然旁边的女生碰了碰她的胳膊,压低声音问: “同学,你有多的笔吗?我的刚好没水了。” 陈然的视线没有离开屏幕,只是从帆布包里摸出一支最普通的黑色中性笔,递了过去。 “给你。”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谢谢。” 女生小声地道了谢,便转回去继续做笔记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没有打断陈然的思路。她新建了一个文档,开始飞快地构思脚本的逻辑框架。触发机制、数据缓存、时间戳伪造、异常处理。 一行行冰冷的代码构想,在她脑中清晰地排列组合,它们是她对抗这个世界的唯一武器。她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动作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这个计划很完美,但有一个致命的环节。 她不知道沉柯查看定位的频率。 他是心血来潮时看一眼,还是会像个真正的变态一样,时时刻刻盯着屏幕?如果他刚好在她启动脚本、数据出现跳变的那一刻查看,谎言就会被当场戳穿。 陈然停下了敲击的动作,陷入了沉思。 想要完美地欺骗,就必须先了解观察者。 她需要知道沉柯的习惯,他的作息,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场景下,想起他还有一个需要被监视的“宠物”。 “怎么才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陈然的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那个代表着监视的图标,此刻在她眼里,却变成了另一个东西。它是一条线,一条连接着她和沉柯的、看不见的线。 既然数据可以从她这边流向他那边,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有某种微弱的信号,可以从他那边,反向流回来? 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开始在她脑海中成型。 如果她能在这个软件的数据回传协议里,植入一个微小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钩子。每当沉柯主动打开应用查询她的位置时,他的设备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向她发送一个数据请求的确认包。 她不需要知道他在哪,也不需要看他的屏幕,她只需要知道“他正在看我”这个事实。 这就够了。掌握了他的观察节奏,陈然就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表演。 在沉柯看过来的时候,她就是那个温顺的、待在笼子里的陈然。在他移开视线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自己。 下课铃声尖锐地响起,将一教室游离的学生们都拉了回来。 老教授合上书,宣布下课。 学生们像是得到了解放的信号,开始收拾东西,嘈杂声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陈然将手机息屏,把那支笔从旁边女生的桌上拿回来,放回包里,动作和周围的人没什么两样。 她站起身,汇入离开教室的人流。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那短短的四十五分钟里,这个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女生,已经为自己打造好了一副最精密的镣铐,同时也铸造了一把准备撬开牢笼的钥匙。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异常平静。 “走着瞧吧,沉柯。”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最好永远别知道,你的宠物,到底在想些什么。” 陈然走出教学楼,阳光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第十四章:这种礼物不要也罢(微h) 平稳行驶的黑色房车,像一个移动的、隔绝了外界声音的囚牢。 陈然坐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些寻常的店铺和行色匆匆的路人,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风景。 她的身体还带着课堂的余温和些许疲惫,但精神却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 帆布包安静地放在她的膝上,里面除了几本专业书,还藏着她刚刚构思好的、通往虚假自由的计划。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的专属车库,司机一言不发地为她打开车门。 从走出车门的那一刻起,她便重新戴上了那副温顺的面具。电梯平稳上升,数字无声地跳动,每升高一层,她都感觉那股属于沉柯的、无形的领域又浓重了一分。 她知道,从她踏入这扇门开始,她就不再是陈然,而是沉柯的私有物。 门是虚掩着的。 陈然轻轻推开,玄关处柔和的灯光倾泻而下。客厅里很安静,但能听到从主卧的方向传来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换上拖鞋,将帆布包放在鞋柜上,然后朝着卧室走去。 “你回来了?” 沉柯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雀跃的喜悦。 他没有等她走进去,就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挂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献宝似的笑容。他没有穿外套,只着一件宽松的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小片白皙的皮肤。 他几步走到陈然面前,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将她径直往卧室里拽。 “快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我等了你一下午了。” 陈然顺着他的力道,被他拉进了那间充满了两人气息的卧室。 房间的窗帘拉着,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黄而暧昧。那张凌乱的大床上,突兀地放着几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购物纸袋,上面印着某个顶级奢侈内衣品牌的烫金logo。 沉柯松开她,像是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最新玩具的孩子,他走到床边,从其中一个纸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盒子。他打开盒盖,小心翼翼地捧出里面的东西,然后转身,举到陈然面前。 那是一套内衣。 或者说,已经不能单纯地称之为内衣。 它由极细的黑色蕾丝和几根柔软的丝绸带子构成,布料少得可怜,几乎无法起到任何遮蔽作用,只能堪堪覆盖住最重要的部位。 设计极为大胆,胸前是两片脆弱的蕾丝花瓣,下方则是一条细得过分的T字裤,连接着一条同样由蕾丝制成的、环绕在脖颈上的项圈。整体看起来,与其说是衣物,不如说是一件专门为了取悦和展示而存在的精巧枷锁。 “好看吗?” 沉柯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举着那套内衣,仿佛在展示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语气里充满了期待,“这是他们家最新的定制款,我让他们加急空运过来的。我觉得,它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 “主人挑的,当然是最好看的。” 陈然垂下眼帘,声音放得很轻,带着恰到好处的顺从和一丝羞怯,“只是,它看起来好像太贵重了。” 她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受宠若惊”,同时满足沉柯用金钱碾压一切的快感。 “贵重?” 沉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轻笑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扔在床上,然后又从别的纸袋里拿出更多的盒子,一一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材质和款式都极尽奢华的情趣内衣,有纯白色的薄纱吊带裙,有酒红色的天鹅绒紧身衣,还有一套带着小巧的、毛茸茸的尾巴装饰的内裤。 他将那些东西铺满了半张床,形成了一片靡丽而昂贵的景象。 “这些,全部都是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还会有更多。” 他转过头,那双灰紫色的眼睛牢牢地锁住陈然,“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是‘贵重’的,只有‘我想不想要’。而现在,我想要看你穿上它。” 他的目光落回到最初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上,然后抬起下巴,朝她点了点。 “就这件,现在,就在这里,换给我看。” 沉柯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命令感。 “是,主人。” 陈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她当着沉柯的面,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最普通的纯棉T恤的扣子。 她的动作很慢,手指有些刻意的笨拙,像是在掩饰内心的紧张。 沉柯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手臂,靠在床边的衣柜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一寸寸地描摹着陈然脱下衣物的过程。T恤被脱下,露出里面简单的运动内衣,然后是牛仔裤,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陈然身上只剩下最贴身的内衣裤时,她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 沉柯没有催促,只是眼神变得更深了一些,像是在欣赏一道正在被缓缓揭开的菜肴。 “怎么不脱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哑,“难道还要我帮你吗?” “不是的,主人。” 陈然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解开了背后运动内衣的搭扣。这个动作让她白皙光滑的背部完整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她能感觉到他那灼人的视线,像烙铁一样印在自己的皮肤上。 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褪去,陈然拿起了床上那件脆弱的黑色蕾丝。 她先是穿上了那条细细的T字裤,然后将蕾丝胸衣戴上,最后,她仰起头,有些艰难地,试图自己扣上脖颈后的那个小巧的项圈搭扣。 “过来。” 沉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陈然背后,他伸出手,温热的指尖碰触到陈然颈后的皮肤,让她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他接过陈然手里的搭扣,动作轻柔地,帮她扣好了那条蕾丝项圈。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给一只宠物戴上了属于主人的项圈。 “转过来,让我看看。” 沉柯命令道。 陈然缓缓地转过身。那件内衣的设计比看起来更加暴露,黑色的蕾丝衬得她的皮肤愈发雪白,脆弱的布料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条环绕在脖颈上的项圈,让她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被驯养的、完全属于他人的感觉。 沉柯的呼吸明显加重了。 他没有立刻触碰她,而是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视线从她的脸,到她的脖颈,再到胸前那两点被蕾丝勉强遮住的嫣红,最后落到她平坦的小腹和下方那片神秘的黑色蕾丝三角区。 “很美。”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比我想象中,还要适合你。你天生就该穿成这样,只给我一个人看。” 他说着,伸出手,指尖轻轻地划过陈然脖子上的蕾丝项圈,然后顺着那条连接的丝带,一路向下,停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他没有直接触碰她的皮肤,只是用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轻轻地揉弄着。 “主人,喜欢吗?” 陈然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被他动作挑起的、细微的颤抖。她在问,也是在引导。 “喜欢。” 沉柯的回答简单而直接,他的另一只手抚上陈然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近了一些,“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完全全,就是我的东西。” 他低下头,嘴唇贴上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今晚,你就穿着这个,哪儿也别想去,就在床上,好好地伺候我,知道吗?” 第十五章:书上好像没说这个(高HH) 那件脆弱的黑色蕾丝穿在身上,像一道精巧的烙印,提醒着陈然她此刻的身份。 沉柯显然对昨晚的探索意犹未尽,并且,他还做了功课。 当陈然被他按在柔软的床垫上时,他献宝似的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设计简约的瓶子。 “我查过了。” 沉柯的语气带着一种努力装出来的沉稳,仿佛在阐述一个学术发现,“书上说,用这个东西,你会更舒服。我是你的主人,当然要给你最好的体验。” 他拧开瓶盖,一股透明的、略显粘稠的液体被他倒在掌心。沉柯似乎对用量没什么概念,倒得有点多,一些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滑落,滴在昂贵的床单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陈然看着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一个昨天还只会凭借本能横冲直撞的家伙,今天就学会了照本宣科。真是个好学的“主人”。 她配合地分开双腿,摆出一个温顺而接纳的姿态。 “主人真是体贴,”陈然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激,“我都听主人的安排。” 沉柯对陈然的顺从很满意。 他搓了搓手,将掌心的润滑剂焐热,然后,俯下身,温热的手掌贴上了陈然的大腿内侧。 他的动作有些迟疑,不像昨晚那样充满侵略性,反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参照着某种流程图的刻板。 那手指顺着陈然腿部的线条缓缓向上,滑过肌肤的触感冰凉而滑腻。 “书上说,要先从周围开始,让你慢慢适应。” 沉柯一边做,一边像个蹩脚的解说员,低声解释着自己的动作,生怕陈然不知道他此刻的专业性,“这样,等一下进去的时候,才不会弄伤你。你看,我把你这只小狗照顾得多好。” “主人说得都对。” 陈然微微喘息着,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那冰凉的液体和陌生的触感带来的生理性反应,“只是,书上会教您,怎么感受我的感受吗?” 沉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那双灰紫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 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预习的范围。他查阅的那些资料,大多是关于技巧、步骤和如何让Omega的身体产生反应的图解,它们是冰冷的、客观的说明书,却从未提及“感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感受?” 沉柯重复着这个词,眉头微微皱起,“你现在不就是很舒服吗?你的身体都在发抖。” “是,主人。” 陈然没有反驳他,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 “我的身体很诚实,它在回应主人的抚摸。可是,我更想知道,主人在触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是像完成一项任务,还是在欣赏一件只属于您的藏品?” 这个问题像一把精巧的钥匙,打开了沉柯脑子里某个从未触及的区域。 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润滑剂的手,再看看身下那具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战栗的身体。 任务?藏品?他从未这样想过。 他只是觉得,陈然是他的东西,他理应了解它的全部构造,并学会如何完美地使用它。 沉柯没有回答,而是重新低下头,手指终于试探着,碰触到了陈然腿心那片湿润的幽谷。 他笨拙地分开了柔软的阴唇,透明的润滑剂混合着陈然自身分泌的爱液,让他的指尖轻易地就滑了进去。一根手指,然后是第二根。他模仿着资料里看到的动作,在她温热紧致的穴道内壁上轻轻按压、打圈。 “这样呢?现在是什么感觉?” 沉柯的声音有些干涩,不再是炫耀,而是真的在提问,“书上说,这里有很多神经,按压这里,你会——” “嗯……” 陈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双腿也下意识地收紧,夹住了他的手,“主人,您不用总提书上怎么说。您可以告诉我,您的手指,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他的手指能感觉到那里的温热、紧致与湿滑。也能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那里的软肉是如何收缩、包裹住他的指节。 这是一种非常直接的、强烈的生理反馈,远比任何图片和文字描述都要来得生动。 沉柯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那些照本宣科的行为,显得有些可笑。 “很热,也很紧。” 他终于诚实地回答,声音很低,“感觉,它在邀请我,想要更多。” 沉柯说着,抽出了手指,带出一丝晶亮的液体。然后,他扶住自己早已昂扬的性器,顶端抵在了那片泥泞的入口处。 这一次,沉柯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那饱满的头部,在湿润的穴口缓缓地、厮磨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身体的每一次轻颤,听到陈然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沉柯不再去想那些所谓的步骤和技巧,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人身体交接之处的感官体验上。 “陈然。” 沉柯第一次没有用“主人”的身份,而是直接叫了她的名字,“张开一点,让我进去。我想知道,把你全部吃掉,是什么感觉。” 这句话比之前任何一句话都要来得更有冲击力。 陈然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彻底软了下来,她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主动地,将双腿分得更开。 “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 沉柯的阴茎缓缓地、一寸寸地挤进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过程并不算顺畅,但因为有足量的润滑,倒也没有造成任何痛苦。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层层的软肉包裹、吮吸,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有立刻开始抽送,而是停留在完全进入的状态,感受着那份被完全容纳的饱胀感。 “里面,比手指的感觉更好。”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喟叹,“原来,这就是把你填满的感觉。你的小穴,好像天生就是为我准备的。” “那主人现在,可以开始‘使用’您的专属藏品了吗?” 陈然的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颈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等待您的宠爱。” 沉柯被她的话语和动作刺激到,低吼一声,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抽送。 他不再去想什么角度和频率,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每一次都尽可能地深入,再缓缓地退出。 房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两人交错的喘息。他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占有和喜爱。 沉柯不知疲倦地在陈然体内进出,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这场交合之中。 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陈然的胸口。他看着陈然那张因为情欲而泛起红晕的脸,那双总是带着疏离的眼睛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离而动人。 “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沉柯在一次次深入的撞击间隙,喘息着问道,“喜欢我这样,把你干得只会叫我的名字吗?” “喜欢,”陈然的声音已经不成调,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我最喜欢主人了。” 得到了鼓励,沉柯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 他掐住陈然的腰,将她调整到一个更便于他深入的角度,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仿佛要将她贯穿的力道。 陈然被沉柯撞得几乎要散架,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陈然的身体忽然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她达到了高潮。 穴内的软肉急剧地收缩,紧紧地绞住阴茎,那强烈的刺激让沉柯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沉柯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更加兴奋。 他一边继续抽送,一边低头吻住陈然的嘴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吞入腹中。 他想让陈然在他的操干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顶峰,直到她的身体和脑子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