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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是因为我拉不下脸,没他会玩,让你感到无趣了么?”
    回屋舍的一路上陆星灿沉着脸没说话,流风忘雪更不必说,遥遥望见像废墟一样的竹屋就已经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顺带还牵走了傻乐跟着的螭娘。
    我走在后面,月光打在陆星灿雪白的身影上,就像反光的雪。
    好像每次我和他这样会面都是在晚上,单独两个人,站在残破的废墟边,不知道是即视感还是以前确实经常发生这样的事。
    他在竹屋废墟前站了半晌突然开口说道。
    不像是提问更像是在宣泄。
    “就算你这么问我也……”记不起来啊。
    我摊手尽量展现出一副冷静的表情,虽然刚才有流风护着我,被他们战斗的气场波及震出内伤的心肺依旧隐隐做痛,这脆弱不已的身体再次印证了我彻底沦为普通人这点。
    如果这时候陆星灿突然拔出剑指着我并发疯大喊“雀万寒我也该把你杀了”那我就真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受死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陆星灿起码对我是有那方面的意思,虽然不明白原因,我们到底是床伴关系还是真正意义上的道侣关系,一切都不甚明了。我能做的只有顺着他由着他,慢慢理清现状,才能想下一步存活+自由的出路。
    还有就是,如何把记忆找回来。
    我婆娑着手中的储物戒,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片黑色的鸦羽静静躺着。是方才乌晔贴着我时偷偷塞进我手里的,结合之前陆星灿发狂时说的话,我恢复记忆应当与乌晔有关。
    知己知彼才是反败为胜的第一步嘛。
    陆星灿的背影微微颤抖,看得我的心也微微颤抖,最难办的果然还是现在的我心里似乎也对他……
    从全麻手术中醒来的男人虽然短暂失忆,依旧会对守在床边的妻子大声表白。
    就是看到他的脸,心脏就开始不争气地鼓动,眼神就不自觉地被他吸引。
    就算失忆,依旧会对深爱之人一见钟情。
    以前的我无法理解爱情与性的欲望,可现在的我像病一样似乎有些理解了。
    只是不知道曾经的我究竟做了什么才让他这么缺乏安全感?如果说失忆前的我这么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为什么就那么不希望我回想起来呢?
    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融冰……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想知道,太想知道了。
    “雀万寒,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他深蓝色的眼中水雾迷漫,他回头盯着我,眼神破碎到让我有种立马拥他入怀的冲动。
    你可是主角,而我是卑劣的反派,说话再硬气一点也没事吧。
    回过神我已经抱住了他,把他抱在怀里轻得像拥抱了一团空气,他睁大眼睛不确定地看着我。
    “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你可以怪我,不要哭,我会难受。”我缓缓收紧手臂,感受到他的身躯越来越热,就算我的话语半真半假又如何,“曾经做过的错事留下的遗憾就交给找回记忆的我再去弥补,现在我只想抱着你,这样还不够吗?”
    “……你是个骗子。”他攥紧我的衣领,“骗子!”
    “好了好了,我是骗子我罪该万死。”我像哄小孩一样拍他的背。
    “你骗了我。”
    “嗯。”
    “你不喜欢我。”
    “喜欢的。”
    “你不爱我。”
    “爱的。”
    “你拿我当泄欲道具。”
    “嗯。嗯?”
    “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成亲?”
    “哈???”
    我想要脱身却被他狠狠反抱住了腰,用力地像要把我拦腰折断。
    “我们…成亲了吗?”我挠了挠脸颊,试探着问。
    “……”他不吱声,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刚刚乌晔还诓我和他有孩子呢。
    “真的成亲了?”
    “嗯。”他的声音闷闷的。
    “……夫人?”
    怀里的身子狠狠抖了抖。
    “叫灿灿。”
    “灿灿。”
    ……
    “今天可以…做吗?”他抬起头,脸上是不自然的红。脚下的废墟就像幻境般在他背后重塑,碎成一块一块的竹屋缓缓变回了原样。
    不知道应该先表达震惊还是,反正我被他拉进了屋子里,原本明亮的月光被漆黑的房间取代,我的靠着墙互相索取对方的唇。
    “嗯唔……”他的睫毛颤动,抱着我的脖子,白皙的大腿不安分地挤入我的腿间,蹭动勾引我的灼热。
    “想要我吗?”
    他口齿不清地问。
    “想。”我抚摸他的大腿,把手伸进他腰带松散的道袍之中抱住他精壮富有弹性的腰用力揉捏,品尝着他唇间泄出的燥热呻吟,我的生命力再次旺盛起来。
    他深蓝色眸子生得如此美丽,浅红的薄唇淌着甘甜的蜜汁,我想要抱的人现在正在我怀里,我还有什么不满?
    把他压到昨日“大战”后被毁灭又重塑的小竹床上,我一边吻他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胸口,柔软的胸肌抓了满手,是极致的手感。这可是主角的胸,三界神尊的胸啊!
    “嗯……”他大腿缠上我的腰,白皙的身体起了一层薄汗,在我的指尖触碰到乳首的瞬间,狠狠夹紧了我的腰。
    “神尊大人的这里…为何如此敏感?”我说着调戏的话,手上动作不停,软嫩的粉色奶尖像羞怯的植物一碰就硬挺着竖了起来。
    “呵嗯…!”他咬紧了唇,眸子更是湿漉漉不敢抬起来,盯着我手上的动作不停颤动。
    揉捏玩弄舔舐好一阵,玩到两颗草莓熟透,他的下体流出的蜜汁将袍子都浸湿。我顺着他的臀线往下探,黏腻的爱液轻易浸满指尖,我拨开肉色的花瓣,抚摸那处软嫩的泉眼。
    “嗯……哈啊……”他露出难耐的神色,“快点……唔。”
    “今天的我可以用雀万寒的身份进来么?”
    我突然开口问道。
    “?!”他方才还迷离的神色瞬间清明了几分,“先生?”
    “雀万寒才是完整的我。”
    “你是……唔!”
    我直接吻上他的唇把拒绝的话语堵了回去,同时将灼热狠狠顶了进去——
    “唔唔!”
    我用力挺动腰部,不等他适应,强行狠狠肏了进去。
    “嗯啊——”
    他的脖颈因为强硬的入侵向后伸空出大片的雪白,我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啃咬他漂亮的锁骨。
    “雀……万寒……嗯啊!……嗯……”
    我把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坚硬的灼热在他柔软的内壁开疆扩土,湿滑的爱液被翻搅出白沫,流出正经历着性爱结合的小孔。
    把他干射了好几回,翻过他的身体,我们再次疯狂结合,他软软地趴着,我大汗淋漓地顶撞他早已历经高潮的屄穴,享受他一次又一次难耐的呻吟,看着白皙漂亮的肌肤泛着粉红,在每一次内穴高潮时不断颤栗的身子,然后再用猛烈的抽插把他带入更深的欲望漩涡。
    “等下……慢点……哈啊……嗯!!……慢点……我刚刚……才……高潮………嗯啊!!”
    连续的刺激剥夺着他的思考,我怀疑就算我现在问他我是谁,他都答不上来。
    “雀万寒!慢点啊!”
    好吧。
    我停下动作,拖住他一松力就往下坠的腰,他艰难地趴着,剧烈喘着息,眼尾通红着侧头用余光狠狠瞪着我。
    “好凶哦。”我咧开嘴角,勾着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角。
    “不做了。”
    “我还没出来呢。”
    “你是故意的。”他恨恨看着我。
    “是灿灿先邀请我的。”我沉吟片刻。
    “你到底是谁……我都搞不懂了。”他垂眸,抿着唇好像有很多问题不知如何开口。
    “我一直都是雀万寒。在千雪…或者融冰出现之前,一直一直都是雀万寒。”
    “我讨厌融冰。”
    “嗯……我知道。对不起。”
    他看着我,“你既是千雪先生,又是融冰?”
    我无奈地拨开他额前被汗液浸湿贴在额头的碎发。“我可以既不是融冰也不是千雪,就只是雀万寒吗?”
    “……”他赌气似的躲开我的手,重新背过头去。“你还要多久。”
    “嗯?”
    “腰好痛。”
    “快了。”
    ……
    事后。
    两个大男人满身性液地挤在一张小竹床上确实稍显拥挤。
    “好挤。”陆星灿靠在我的怀里。
    “如果一上一下,刚刚好。”
    “……老流氓。”
    嗯……
    “老就算了,我哪流氓了?”
    我雀万寒明明是个官方设定的性冷淡。
    “你去青楼。”
    “谈生意。”
    “你还喜欢把人捆*,用**插进**,用蜡烛**,滴在**上,看着别人在你面前**。”
    “??等等等等。我雀万寒从来没有那种嗜好!你听谁说的!”
    “乌晔说的。”
    “……别信。”
    安静的夜里只有衣料摩挲的声音,他撑起身子深蓝的眸子幽怨地看着我,“你真的没跟他玩过?”
    “不可能。”我很笃定。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又不记得。”他冷哼。
    “哈哈……”
    一阵沉默过后。
    “马上就到召灵节了,你与我们一起去祭祖。”他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召灵节在《将星》的设定里既融合了东方的清明又融合了西方元素。作为大陆统一的传统节日。时间在深秋,主要活动便是同家人去往祖坟所在之地,举行召魂同乐的仪式同时吃个饭。
    普通老百姓人家祖坟一般就建设在住家附近,每年的召灵节是家族子弟回到老家与父母祖先一起聚餐闲聊的日子。虽本意是纪念祖先,节日气氛却并不沉重,老百姓信奉祖先的灵魂会被家族团结快乐的氛围吸引,所以招魂仪式自然是把家里打点地越欢乐越好。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家庭。
    修道者本就该摒除世俗的留恋,更别说我的雀万寒的九族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被诛尽。我又何须去过什么召灵节?
    别说我,陆星灿孤儿出身,父母在整部《将星》都是成谜的存在。
    他哪有需要祭祀的?
    似是看出我的疑惑,他说道:“给我师父,他葬在他的家乡钱洲城。”
    我的心沉了沉,原作逍遥道长陨落与反派雀万寒脱不开干系,不知道在这条世界线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他去祭祀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要把我杀了给招魂仪式助助兴?
    背后冒冷汗。
    “我…也要去吗?”我艰难地一字一句问道。
    “流风忘雪要去,你自然也要去。”
    “为什么?”
    他起身用道袍重新遮住白皙的身体,用木梳梳理弄乱的长发,轻描淡写地投出一颗重磅炸弹。
    “你是他们的父亲。”
    我:“?”
    “那两孩子自我介绍的时候,没有说全吧。”陆星灿的神色温和了些许,“他们的全名是雀流风和陆忘雪。”
    我:“??”
    “还有什么想问的?”
    信息量有点大,头有点痛,我寡王的人设一下子就崩塌了。
    “他们是…我和……”我满头冷汗。
    月光照在他微弯的睫毛,配上柔和的笑意,他的面容如月蝶翅膀般美丽:“是我们的孩子。”
    【小剧场】
    雀流风和陆忘雪两人走在去往山麓的林间小道,虫鸣声渐渐。
    背后的雪白大狗子频频回头望着竹屋方向,低垂着毛绒脑袋好似非常落寞。
    “现在就别去打扰他们俩了。”流风摸了摸狗头。
    “螭娘也想和爸爸还有主上一起玩。”狗子嗷呜呜。
    “有些重要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才能做。”流风一本正经地教育着狗子,“比如,给你造小弟弟。”
    狗子歪了歪头,“尊的咩?又在造小弟弟咩?”
    “诶哟!”
    流风后脑被忘雪打了一拳。
    “别教她那些有的没的!”
    “不过话说回来忘雪你觉得怎么样吗?”流风摸着后脑勺。
    忘雪:“他们的私事我怎么……”
    流风:“比起小弟弟我其实更想要一个小妹妹啊!”
    *流风又挨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