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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思谈

    回到倚院,人被剥光了衣服陷入被褥里面干的时候,贞婉叫得阵阵发浪。她没办法忍受因为男人凶猛的操干而发出的声音,躲了,藏了都被抓回来狠狠地顶。
    闵越太狠了,他话本来就少,现在更是沉默,但贞婉能明显的感觉到今夜的他不一样。格外的激动,胸口和腰背都留下了许多吻痕,源源不断地往自己身体里面灌。
    “不,不要了。”当阴茎再次往她的宫腔里面射出浓稠之后,贞婉整个人湿得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没力地倒在了闵越的怀里。
    闵越把软下去的肉棒退了出来,抱着贞婉去了浴房。等重新被回来后,怀里的美人已经昏昏欲睡了。
    闵越一手枕着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背,被褥紧紧盖着贞婉的后背,露出她白皙却红晕的皮肤,露着香肩,全心全意地依赖地趴着闵越身上睡着了,而闵越,睡意全无。
    他听到了贞婉和祖母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都听进去了。他闵越何德何能,能在这场感情中盈利双收?他不在乎所谓的道德底线,除了爱人的贞婉这一点之外,无需质疑。
    不知是否因为闵越体温过于热,又或者是因为趴久了,贞婉轻微挪动了两下,嘴里咕咚两声,不停地蹭着闵越。
    闵越原本并未其他心思,但美人在怀,又经过了方才一番激烈的疼爱,贞婉此时此刻充满了诱惑性。因此他眼里的火苗被越蹭越大,下面的阴茎不知不觉得又硬了起来。
    “是你招惹我的。”说着,他顺势托住贞婉,又顶入了那处已经被操红的花穴。
    “嗯~”贞婉在睡梦中闷哼一声,但依旧没醒。
    闵越轻轻搂着她趴在自己身上,细致地稳住贞婉的腰身,和风细雨地抽动着,那湿软的花穴很快又被他干到湿哒哒地流水。里面裹得他越来越舒服,便逐渐地加快了速度。
    贞婉是被燥热给弄醒的,感觉到肚子里的阴茎又硬又热,她吟哦着,两手放在闵越的胸膛前,“闻酌……”
    闵越将她的屁股掰得更开,“你睡。”
    贞婉哪里还能睡着,迷迷糊糊地睁开朦胧的眼眸,看了闵越一眼,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却没反抗,反而闭上眼睛,任由闵越行径。
    闵越气息越来越粗,贞婉也被顶得气息越发急促,最后她终于受不住了,攀紧了男人的肩膀,绷直了身体哭泣着高潮了。
    她今晚流了太多水,人又越发娇俏,闵越受不了她的夹攻,急切地吻上贞婉的嘴,最后再次射了才平息下来。
    平息过后,两人都没有动,下面黏糊糊地连接着,贞婉着实没了力气,而闵越则享受着自己继续插在里面的感觉。
    约过了半个时辰,房门外面传来动静,官路轻轻地敲了两下,小声提醒。
    闵越睁开眼睛,偏头看到贞婉安稳地睡在自己怀里。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翻身起床,再给贞婉盖好被子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才穿戴好衣裳出去。
    见主子出来,官路立刻迎了上来,“主子,该出发了。”
    “嗯。”闵越回头看了一眼关好的房门,随即和官路一起离开了倚院。
    这一忙,贞婉连着叁天没见过闵越。授课和礼教都停了,贞婉把事情都安排在的之前赶着要缝制的那件衣服上,眼看着就要完工,她也便没再去寻灵霜玩。
    闵敏这两日不停地跑尚书苑,叁哥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这好不容易回府,去给母亲请了安之后就往倚院这边跑。结果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贞婉,问翠枝,也是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急得她转身刚出院子,就看到了贞婉从小门回来了。
    “阿婉,你怎么从这里出来啊?”没多想的闵敏走过去拉着她,“你怎么跑到二哥这边来了?他们这几日都不在府里,你来找肯定没人的。”
    贞婉哪里不知道,她就是知道闵越不在,才过去睹物思人的,顺便照料一下那边的花草。只是她也没想到会被灵霜碰见,傻乎乎地啊了两下,顺着她的意思去点头,“好……我知道了。”
    “唉,城里不太平,这几天闹的,我也不必去尚书苑报道了,走,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可是……”贞婉几乎是被拉着走的,“二哥说没必要我们不要出府。”
    “哎呀,没事。放心,有我在呢。再说了,宫里的那些事都弄得我烦闷,实在心燥,阿婉,我怕我们侯府,会有麻烦。”
    “什么意思?”贞婉一听,立刻感觉到事情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拉着闵敏,担忧地看着她,“是发生了何事?”
    “还不是那什么七襄王。”闵敏冷哼着,“他和丞相斗,二哥自然受牵连,陛下也真是的,过往哪次不是二哥护着的,那什么劳什子王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偏偏又是陛下唯一的弟弟,哼,信他。”
    “嘘。”看她越说越激动,贞婉连忙捂住她的嘴,看了一眼四周,便拉着姑娘一起回来倚院。
    “翠枝,你去准备些糕点过来。”贞婉拉着闵敏坐好,翠枝应了之后便退下了。
    “你且心安。”贞婉给闵敏倒了茶,温和地安抚她,“我相信二哥会平安的。”
    “那是自然。”闵敏喝了茶,叹了口气,“这七襄王本就狡猾,之前陛下龙体欠安时他便叁番四次请召回都,后面就着隆江水患和燕都贪污案这事成功回了经,抓了屈家兄弟,在陛下面前立了功。”
    “屈家的案件不是丞相在查吗?怎么就变成了七襄王的功劳?”贞婉记得之前闵越有跟自己提起过此事是庄周奕在查的。
    “所以事情有所蹊跷啊,本来都已经快要拿到证据了,哪里料到半路杀出了一个七襄王。”闵敏气呼呼地说道,说着又叹息,趴在桌子上烦恼,“阿婉……这朝府的男子,怎么就那么坏呢。”
    事已至此,贞婉也忧虑上心,她繁杂的思绪下,念起前几日时,闵越的不安,怪不得那时他如此急躁。
    急躁地拥抱自己。
    想必他也在烦心吧。
    贞婉把人哄缓和许多之后才把人送走,只是闵敏前脚走,闵文章后脚就来了。
    贞婉有些意外,看到闵文章都愣了片刻才记起来把人请进院子里来。奉了茶,两人对着坐在客厅里,场面一顿尴尬。
    翠枝站在门口也不敢抬头吱声。
    闵文章先是咳了一下,环视了一眼屋内,憋了半天才开了口,“这……挺雅致的啊。”
    贞婉点了点头,“是二哥多加照拂,才让贞婉得以安心。”
    提起闵越,她眼底里总能带着一抹温柔。
    “是,闻酌他向来做事周全,有他在我也总能放心。”这话说完后两人又陷入平静。
    “那什么。”闵文章思量片刻后再次开口,“这些日子,在府里住得可还习惯?”
    “习惯的。”贞婉还是温和且客气地回答,她与闵文章并无相熟,虽血缘上是父女,但这几个月来在府里拢共见面不过数次,而且每次几乎大家都在的情况之下,更别提交谈了。
    之前她也想过去找闵文章,但后面总是被事耽搁了,现下如此看来,即使见了面,也确实不知该从何谈起。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闵文章又是点头,又是喝茶的来掩饰气氛的僵硬,喝完还对贞婉笑两下,缓解尴尬。
    贞婉虽对闵文章陌生,但也不是非要的恨,她看着对方,思量着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脸上已有了细纹,看出了数月的痕迹。
    曾经的风流和不羁,到头来已经抵不过岁月的流逝。大抵也是看透风尘,只是苦了旁人不说,自己也心虚不已。
    不负责任是真的,但没坏到心里去。
    “不知今日过来,是为了何事?”思量半刻,还是贞婉先开了口问。
    “啊……”闵文章看了一眼眼前这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因为知道她的出生是为何,心里对她到底还是存在着一份心虚和愧疚,以至于没太敢过于明视。只是提到了正事,他也严谨地开了口,“想必你也知道了,近日城里不太平,因为……因为朝局的事情,侯府恐怕会有所牵连,防范于未然,爹……我打算把你们安置在别处地方,等稳定了之后再回来。”
    他自小深得父母疼爱,年轻时狂妄轻浮,才被设计陷害,失了一名女子的清白,惹下祸根,事后又因为担小害怕而逃避。
    也承认即使到了如今这般年纪,仍没有这些儿女这般出色。
    他对不起太多人,糊涂了半世。
    贞婉思虑万千,想过许多,看着闵文章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闵文章不知她所想,只觉得是担忧,“不过你放心,所有的事情你二哥会安排好的。”
    “那他……”贞婉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顿时坐稳回去,只是她抓紧椅子的手出卖了她慌乱的神色,强忍着不安,才问出来,“那二哥……可否平安?”
    提到闵越,再想到朝局,闵文章也不敢肯定说会平安无事,只能叹了口气后说道,“他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