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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求你放了我,大人……(限)

    “…求你放过我…………”红蕖哭得浑身发抖,眼泪挂满小脸,她感觉到凌越的手指又缓缓插了进来,搅动时带出的水声让她羞耻得耳膜发烫,可更让她崩溃的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她害怕辞凤阙会知道,她不敢想他会怎么震怒、
    凌越的动作顿了一下,指尖恶意地碾过她体内的敏感处,引得她一阵剧烈的颤抖。“哟,还惦记着你的好城主?”他低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怎么不问问,他要是知道你被人玩得这么骚,还会不会认你?”
    “我没有……是你逼我的……”红蕖哭得喘不上气,腰肢拼命往后躲,却被凌越一把掐住腰按得更深。她感觉到那根手指在体内翻搅,带出更多黏腻的液体,羞耻得眼前发黑。“我、我那天在破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
    “背你回来?”凌越嗤笑,手指突然狠狠往里一顶,瞬间让她不由又是一颤,忍不住娇媚的呻吟一声,那声音让他恨不得现在便将她按在身下狠狠的要,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是啊,我那么好心背你回来……你总要用些什么来谢我…”,
    “呜呜……”
    “他在你身上的时候……”凌越冷笑,另一只手突然掐住她胸前柔软,”手指恶意地揉捏,引得她一阵尖锐的呜咽,“有没有像我这样,把你弄得湿透?”
    “住……住口!!”红蕖羞耻的挣扎着,盈盈粉泪不停掉路落下来,早知道他是这种无耻混蛋,她就算是轮成落汤鸡也绝对不会让他背自己回来。
    那晚这人明明衣服冷冰冰却又复己克礼的样子,怎么不足一个月,再见却是这个样子,还是那晚不过是他的假面目,现在的他才更加真实,可是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要被他这般欺负凌辱。
    他的眸子里有一股不同于那一晚奇怪的阴讽和轻慢,又好像不是对她,是对她身后的那个人,难道……是辞凤阙……是了,他们身份本就对立……
    ”“他知道你这么骚么?”
    凌越低沉的声音裹着毒液,幽幽拂过她耳畔,如附骨之疽。不容她多想,他那阴恻恻的身影再度欺近,修长的手指恶意地碾过她腿根,激起一阵战栗。“知道你被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两根手指就能弄得流水么?”
    红蕖眼前阵阵发黑,羞耻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身体因极度的恐惧与难堪而剧烈痉挛。她不是不想挣扎,可凌越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纤细的手腕被他一只手便牢牢钳制,另一只手却在她最羞耻的地方肆意妄为。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住的兔子,毫无还手之力。更可怕的是心底那股寒意——辞凤阙若听说她在茶馆被另一个男子如此羞辱,会不会也觉得她脏?会不会像这凌越一般,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着她?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种时候你还能走神?”凌越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眸底翻涌着阴鸷的暗芒,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惨白的脸。下一瞬,他膝盖猛地顶住她的腿弯,强行压制住她试图蜷缩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更是粗暴地将她的另一条腿拉高,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毫无遮掩。
    红蕖的哭声骤然僵住,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羞耻,凌越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每一寸视线扫过,都让她觉得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这世上。她的手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每一次摩挲都带着刻意的冰凉,激得她浑身汗毛倒竖,身体不受控地剧烈痉挛,像被抽走所有力气的木偶。
    “不……  别这样……”  她含着泪哀求,声音细得像蚊蚋,手腕还在徒劳地往回挣,可铁箍似的力道纹丝不动,反而让腕骨处的疼更甚,红痕顺着皮肤蔓延开,触目惊心。她想偏过身子躲开,可凌越的膝盖死死抵着她的腿弯,让她连半分挪动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这份难堪的打量。
    眼泪糊住了视线,她只能模糊看见凌越嘴角勾起的嘲讽弧度,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裹着恶意传来:“现在可以专心想着我了?”
    凌越的声音低沉地落在耳边,带着几分玩味的恶意。红蕖还没从极致的羞耻中缓过神,就感觉他的手指突然动了,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摩挲,不是疼,是种让她头皮发麻的痒,混着难堪,让她浑身都在发烫。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挑动她的神经,让她疼得倒抽冷气,却又因为羞耻,连哭都不敢放开声音,只能死死咬着下唇。
    “倒是……  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被迫绽放在他眼前层层迭迭的双腿间的花谷,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喑哑,指尖不自觉加深了力道,却又在触到她更剧烈的颤抖时,猛地顿住  ——  这具稚嫩的躯体,像个烫手的山芋,攥着勾人,松开,又偏偏记挂。
    忽而,他修长的手指猛地朝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掐,力道刁钻而狠厉。
    “啊——!”红蕖顿时痛得挺直了背肌,喉咙里溢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流淌下来,打湿了凌越的手背。那钻心的疼痛混合着羞耻,让她几近崩溃。她咬着下唇,唇瓣已被咬得泛白,却止不住那汹涌而出的泪水。
    “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哭得声音都哑了,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无助,身子瘫软在椅子上。
    凌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色却带着令人胆寒的阴湿,似是将她视为一只任人玩弄的蝼蚁。他微微倾身,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带着讥讽
    “你错就错在不该住在城主府……”
    我……我以为……”她抽噎着,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似一片片凋零的花瓣,“我以为你是好人……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为什么……”
    这是她第三次见凌越,抛去前几日那次的匆匆一面,她对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印象深刻,那是破庙里突然下起了雨,她无意之中躲进破庙,没想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也在那躲雨,虽然他说话让人不爱听,但是还是好心的背自己回来,还把雨伞借给自己,举止倒也算的克己复礼……可是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呜……  我们才见了三次……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哭得声音发哑,尾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不解,身子瘫软在椅子上,像只没了力气反抗的小兽。她实在想不通,不过是三次陌生的照面,就算自己与辞凤阙有关,他也不该用这样不堪的方式羞辱她。
    凌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凌厉锋锐的脸上没半分温度,冷声道,:“三次又如何?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
    她身子的颤栗落在他眼里,却比刻意的迎合更勾人  ——  这具稚嫩的身子,连抗拒都带着种青涩的软,偏偏让他想再碰一下,看看她还能抖得多厉害。凌越手指再次在她腰际用力揉捏,看着她因疼痛和羞耻发抖的模样,凌越眸底掠过一丝扭曲的快意,
    “别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辞凤阙或许有用,对我来说,不过是让你更听话的把戏。我就是要欺负你,就是要让辞凤阙知道,他护着的人,在我手里有多狼狈。””
    凌越的手指还扣在红蕖腰窝,语气里的恶意正要再浓几分,雅间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一名御龙司的探子急步进来,躬身递上密函:“凌大人!总司急令,让您即刻回营议事,说是有要事部署,耽误不得!”
    凌越的动作骤然停住,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扫过密函上的火漆印,知道是总司那边的紧急调令,耽误不得,也就在他分神那一刻,红蕖猛地抬手推在他胸口  ——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雅间外跑,连掉在地上的油纸伞都顾不上捡。
    裙摆扫过门槛时还绊了一下,却没回头,拼命往巷口跑。
    跑到市集的人流里,她才敢放慢脚步,捂着发疼的腰大口喘气。清晨的喧闹声渐渐盖过了心底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发髻,却发现原本插在那里的锦鲤玉簪不见了  ——  那是辞凤阙去年生辰送她的,玉簪小巧,簪头的锦鲤栩栩如生,是她最宝贝的物件。
    凌越倚在窗边,看着红蕖攥着半湿的衣袖,慌慌张张逃离茶馆的背影。他端起冷透的茶杯,指尖划过杯沿细纹。
    他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心头那点细碎的痒意突然翻涌上来。明明最初只是场意外  ——  那日夜雨滂沱,他在破庙避雨,见她缩在角落发抖,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一时兴起才递了伞,又因她实在走不动路,才不耐烦地背了她一段。那时只当是随手帮了个普通丫头,连她的模样都没太记清
    没想到她竟然是辞凤阙的人,
    辞凤阙对这丫头的在意,今日倒也算摸清了七八分,她越怕辞凤阙知晓,越说明辞凤阙待她与旁人不同,分往后在白焰城与辞凤阙周旋,倒多了块可掂量的筹码,这点收获,倒不算白耗时间。
    那日在城主府再遇到她,见她眼底对辞凤阙遮挡不住的爱恋依赖,他心里那点  “随手善举”  的念头,瞬间就变了味。御龙司与龙族势不两立,辞凤阙护着的人,本就该是他的目标。
    可方才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因他的触碰浑身发抖,看着她情动时泛红的耳尖,看着她怕得厉害,却眼里水光湿漉漉求饶的模样,他心里的算计,竟掺了点别的东西。那点惦念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来  ——  他惦念她腰际的软,惦念她眼底的水光,惦念她被欺负时那点软软糯糯的带着无辜媚态的娇吟,还有那紧紧交缠着他手指的花穴,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凌越望着窗外低声自语,可心头那点痒意却更清晰了。他原本只想抓她当筹码,挫挫辞凤阙的锐气,可现在,看着她慌慌张张逃跑的背影,听着自己胸腔里不太平稳的心跳,他忽然觉得,或许除了  “筹码”,这丫头还能有点别的  “用处”。
    她的慌、她的气,连她急得语无伦次时软下来的撒娇声音,竟比案头堆迭的刑狱文书,更有趣些。
    他摩挲着她遗落在桌边的锦鲤玉簪,玉质温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簪头的锦鲤栩栩如生,玉质温润,一看就是辞凤阙那等人物才会送的物件。凌越摩挲着簪身,眼底的情绪越发复杂。凌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光  ——  下次再见面,可就不止是  “欺负”  那么简单了。
    ps:吼吼,小红蕖被盯上了,肿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