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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绮梦(部分H,信件幻想)

    “不确定”这三个字,让女孩心跳漏了半拍,她强迫自己稳住在写处方的手。
    或许是梦里那双阴魂不散的眼睛作祟,又或许是那张黑车带来的压迫感,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难道我自己被怀疑了?
    可那只是梦啊,俞琬,你是不是糊涂了?
    那么…是盖世太保?
    小周之前是里昂大学的高材生,武汉沦陷时,他父亲因拒绝当日本人扶植的维持会会长被枪决。家道中落之后他辗转来到巴黎,在码头做工谋生。
    他加入组织只有两年,没参加过刺杀,只辅助过三次对日本货船的爆破,她和他统共也只见过三次面。
    现在这时局,全巴黎的盟军间谍恐怕都在活动,那些穿黑皮大衣的,真的有时间,去跟踪一个几乎对他们没任何威胁的东方人吗?又或许仅仅是小周失去上级联系后,风声鹤唳的错觉?
    没有叔叔的决断,她只能让整个联络网暂时转入静默。
    她自己也必须如履薄冰那般小心。
    诊所的工作不能停,那是她的掩护。但每一次对病人的微笑,每一句对洛塔尔的“谢谢”背后,她的神经都紧绷着,像是总觉得会有子弹从窗外射过来似的。
    这么想着,她又摸黑坐到书桌前,打开灯,开始给克莱恩写又一封不知是否能准时送达的信。
    笔尖才落下,一滴泪就啪地一声砸在刚写下的“H”上,她慌忙用袖口去擦,再凑近吹干,生怕被他看出来——如同上周那封一样。
    可那字母还是不听话地变得一团模糊,女孩盯着看了良久,喉间终于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呜咽来。
    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继续写下:“…一切都好,巴黎的秋天还没来,可梧桐树已经开始落叶了…”
    而此时此刻的几百公里之外。
    克莱恩的部队,刚刚接替了全军覆没的国防军84军死守卡昂东路,以阻止盟军向内陆推进。窗外,天空被浓烟和火光染成了血红色,空气中满是金属烧灼的气味。
    他正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里。
    耳边是无线电的滴滴声,沙盘上盟军的红色箭头把防线刺出个70公里进深的豁口,这个足以让整个诺曼底沦陷的缺口,今天硬是被他的装甲掷弹兵们用血肉填上了。
    金发男人靠在弹药箱垒成的“书桌”前,嘴里叼着根烟,黑色装甲作战服上还沾着机油。远处炮弹震得头顶尘土簌簌落下,而手上动作却稳得如同在后方参谋部做沙盘推演。
    “亲爱的W,
    今天推进了三公里,摧毁谢尔曼十辆,反坦克炮阵地一处,我军损失…”
    笔尖顿了顿,他想起白天那辆殉爆的坦克,金属碎片擦着他颧骨飞过,便省略了这部分。转写道:“废弃学校里找到一本《包法利夫人》。想起你总说法国小说过于哀伤。”
    此时,一滴雨水穿透帆布帐篷,恰好落在“夫人”这个词上,克莱恩凝视着那点湿润,冷峻面容突然松动下来。
    他想起上周收到的信,娟秀字迹间也有处晕痕,当时他以为是巴黎的雨水所至,现在才惊觉,那痕迹边缘远不如雨水的规则。
    那是眼泪。
    男人眉骨投下的阴影里还藏着弹片的擦伤,胡茬间的薄唇抿成直线,可湖蓝色瞳孔里,此刻却有暗流在微微涌动。
    他的小娇气包,想他都想得哭鼻子了。
    他几乎能看见,她坐在那间小公寓的灯下给他写回信,写着写着,眼泪就掉下来,她不肯哭出声,可眼圈和鼻尖都泛着红,委屈得要命。
    胸腔里泛起奇异的灼热,男人在信纸的留白处,添上了这样一段话:
    “纸上的水渍是诺曼底的雨。”
    到这里,原本凌厉的字母转角都变得圆润起来。“如果在信纸上发现泪痕,那定是巴黎的降雨量超标了。”
    他能想象出她读至此处,会先睁大那双黑曜石眼睛,待反应过来之后,又红着脸气鼓鼓咬住下唇。
    这么想着,便如有神仙点化般加了一句。
    “我的小哭包,若你此刻正在掉珍珠,请把它们串成项链,等我回来,要亲手数清每一颗——这是给小指挥官的新任务。”
    远处传来88毫米高射炮的轰鸣,震得帆布帐篷摇摇欲坠。克莱恩条件反射弓起身体,将信纸护在胸前,这动作牵动着他肋间伤口迸裂开来,血珠渗进衬衫里,而他连眉峰都没牵动分毫。
    男人笔锋一转,字句变得狎昵而危险,与周遭的炼狱景象格格不入:
    “又及:巴黎想必渐凉,记得添衣。
    尤其是我吻过便会泛红的那几处,需仔细保暖。”
    金发男人想起他们最后那几个抵死缠绵的夜晚里,她的情动模样,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喉结也不自觉滚动了几下。
    下一刻,他低头瞥见自己小兄弟在军裤下苏醒的轮廓。
    啧。
    待炮击稍歇,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彻底升起来,他咬着烟蒂添上一句:“照顾好自己,别太节约,我的小公主。保存好你的眼泪和…别的什么。”
    墨迹变得更深,如同此刻暗沉发紫的蓝眼睛。
    “等我回来验证,它们是否还如记忆中一样甜美。”
    落款是锋利有力的H。
    钢笔搁下的瞬间,克莱恩的呼吸已变得粗重。
    他想象着自己将女孩抱上堆满弹药箱的桌案,金属的冷硬抵着她的臀,她惊喘着攀住他的肩。
    他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淹没在炮击声里。
    她总是害羞,连呻吟都压在喉咙里,像只撒娇的小奶猫,可他会逼她出声,用牙齿碾磨她敏感的乳尖,直到她弓起背脊,双腿缠上他的腰。
    她的晶莹,他会一一吻去,再抵着她的唇哑声命令:“叫出来,让我听。”
    弹药箱会在撞击下摇晃,地图和文件散落一地,金属棱角在她雪白肌肤上压出浅红印痕,地图滚落一地,墨水瓶打翻,在军令上洇开一片深蓝。
    她会浑身潮红,指甲深陷进他的背肌,刮出鲜红血痕,如同他开着虎王每次冲锋时,血管里沸腾的灼热。
    他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可她的身体却温柔接纳着他,内里紧紧吸裹着他最坚硬滚烫的部分。
    每一次深入都如同战略要地的征服,每一次抽离都换来她无意识的挽留,湿热绞紧让他升腾起极致的快意。
    “赫尔曼,不…”她声音支离破碎,像哀求,又像催促。
    他充耳不闻,只是更凶狠地捣弄她,仿佛要把这些天分离的焦灼,战场上酝酿的暴戾,全都发泄进她的身体里。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像濒死天鹅般伸直。
    在她最意乱情迷的那一刻,他咬上她颈侧,在她最柔嫩的肌肤留下专属印记。
    炮火声、喘息声、与她的啜泣交织在一起,直到两人一同坠入灭顶欢愉——
    “指挥官?”  传令兵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克莱恩猛地掀开眼皮,胸膛剧烈起伏,军裤下的欲望硬得发疼,他咬紧牙关,终只是狠狠扯开领口,让诺曼底冰冷的夜风彻底灌进来。
    待呼吸平稳,他才掀开帐篷,将信递出去,再回到椅背上。
    可金发男人指尖还摩挲着桌沿,仿佛那儿还残留着她高潮时溅上的甜腻,掺着她的玫瑰香,就如巴黎雨夜她在他身下融化时,如何浸透他指缝那样。
    他复又闭上眼,脑海蹦出女孩读信时的羞赧模样,她必然会耳根泛红,慌乱四顾,然后把绯红脸颊埋进信纸里。
    她定亦会遐想,遐想他此刻的欲念,遐想他掌心抚过她肌肤,遐想他如何无数次让她哭叫出声…
    汉斯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指挥官闔着眼,薄唇微扬的模样,如同沉浸在什么美梦之中,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从未见过这位钢铁死神在前线露出这般神情。
    直到又一声爆炸震得地图掉下来,他才确信这不是幻觉。
    “指挥官,第21装甲团报告遭遇空袭,损失惨重,”副官终于找回了声音。
    克莱恩再次睁眼时,所有柔软都被碾碎在军靴之下,他站起身来,那个令盟军胆寒的装甲指挥官已然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