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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赢

    又经过一轮清洗。
    奇缘沾床后第一时间摸着枕头放回床头,她动作很快,一手放在枕头下拿着匕首,而她的小动作完全没被发现。
    这是在刚刚探出身子时立刻抓着拿上来的。
    在她这,理智永远凌驾欲望之上。
    将东西偷偷放好后,男人又贴着她,他取下自己的发绳把她的头发扎在脑后,在她后背逐吻,手缓缓摸向大腿。
    奇缘语气冷了下来:“我不做了。”
    男人不回答,但手已经擦着腿心接触到花穴,他没有把精液抠出来,这成了最好的润滑,栾川抱着她转向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对准了她。
    肉棒花穴上摩擦着,直接用行动表明态度。
    奇缘挣开他,整个人靠在床头,手抵着他的肩膀。
    “我说,我不做了。”她一字一顿道。
    “听起来像是警告?”
    “是。”
    栾川了然地点了点头,一把拉过她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奇缘立刻抽出匕首,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下,将刀鞘揭下对准他。
    栾川懂了。
    “怪不得今天这么乖,原来是要做坏事。”
    说这话时,他依旧不生气,就好像她在闹脾气,是小打小闹,身体甚至依旧顶着她,龟头缓缓陷入穴口然后停住,他静静注视她。
    因为刀锋也已经抵在他的腹部。
    男人甚至没有抢走这碍事的东西,他继续深入。
    奇缘胀得噎了一下,她目光冰冷,手甚至没有颤抖,稳稳抓着握柄纹丝不动,男人每进一些就会将身体主动送往刀口。
    他赌她会心软松手。
    但他错了。
    栾川毕竟不是赌徒。
    唯一的一次豪赌还以失败告终。
    龟头触底,匕首也深深插入身体,血液顺着她的手滴落在她的肚皮上,迅速晕开。
    他们都插的很深,很痛。
    一次一次深入,再将痛苦共享。
    奇缘叹息,“你现在停下来,我们去医院还来得及。”
    她很确定这一下肯定有捅破血管,这会造成腹腔内大出血。
    栾川却伸手抱住她,身体甚至完全贴合刀格,但他依旧没离开,就着这把利器,狠狠操动,血液的流失让他面色变得苍白,身体逐渐感到冰冷,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他凑到她脖颈便,到底没咬下去。
    原是想咬狠点,最好留一个一辈子都祛不了的痕迹,但那太疼,他舍不得。
    直到人失去意识倒在身上,奇缘缓缓松开手推着他翻了个面,防止匕首偏移破坏更多,她将裙子套在身上再避开匕首给栾川穿戴整齐,为他保留体面。做这些的同时还找到栾川的手机先是叫救护车,再给离开没多久的栾一打电话。
    栾一今天看管她,那很大可能他手头上没有事要处理,其他人就算过来也需要时间,但栾一不一样。
    “老师?”栾一语气带着疑惑。
    “他快死了,你最好现在疏通路段让救护车不会因来的太晚而错过最佳抢救时间。”
    栾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立刻动用栾氏的特权联系交警随车,再直接封锁路段。
    少女的声音太冷,以至于现在才让他真正相信栾三说过的话。
    【留个心眼吧,她不柔弱,不需要他人怜悯,她比你我还要强大】
    电话刚挂断,奇缘便打量起栾川,她表现的很冷静,但大脑却嗡嗡作响,离开这里的方式确实很简单,让这里的主人出事,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奇缘看了一会,凑近一点仔细聆听,发现听不到呼吸声了。
    她立刻跪坐在栾川身侧,确定在他口鼻处没有气流,又俯在他胸口,心跳声过于微弱,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什么都听不到,就连大脑都安静了下来。
    等在反应过来后,她发现自己正交迭双手在男人胸外按压。
    栾一破开门看到的画面便是少女身上沾满血迹,一双眼睛在他进门时看过来,然后滑落一滴泪。
    -
    栾清蹲在奇缘身旁,语气遗憾,“你为什么后面又会救叔叔呢?”
    看她说过吧,姐姐一定会搞事情。
    才一段时间不见,她差点杀了小叔叔!
    奇缘跪在地上,她的视线落在面前的牌位上一个个看过去,耳边栾清依旧在碎碎念。
    “你不会真喜欢上小叔叔了吧?”
    那太精彩了,她想。
    奇缘摇了摇头。
    “我很确定我救他不是因为爱。”
    但她说不清。
    那一刻身体比意愿先一步做出选择。
    “或许是补救吧。”
    “补救?”栾清啧啧称奇:“那你后悔不?被罚在祠堂三天,你好像就没起来过吧。”
    奇缘确实没起来过,膝盖早已没了知觉,但她的一颗心却从未如此平静。
    出事当天她用栾川手机给谭扶修发了消息,把自己有的所有线索全部让跑腿送去给他,并嘱托对方不要救她,之后将信息删除。
    谭扶修会明白她的意思,身边有伙伴真的比一个人轻松很多,如果一直是她一个人,目前情况根本就无法继续。
    栾川依旧还在昏迷,在他醒来前,她都必须接受惩罚,栾清每天都来看她跟她讲述栾川的情况。
    他已经出了危险期,栾清跟她说,让她不要太守规则了,没人来的时候就坐一下休息,不然跪坏了苦的还是自己。
    奇缘自己也知道,可每每视线落到那个写着‘栾溪’的牌位时,她就无法容忍自己不尊重的行为。
    她不是因为原因受罚才好好跪着,她跪的,是那个女人。
    她好像,在栾溪痛苦迁怒的那一句‘不要叫我妈妈’后,再也没叫过她。
    这是过了多久呢?
    好像才十几年。
    “你走吧,被...他看到,你也要受罚。”
    “他?”
    栾清笑了一下,她站起身,“叫叔叔觉得好笑,叫父亲又叫不出口所以就成了他?”
    说这话时,小姑娘的目光看向门口。
    栾江显然听到了这句话,他示意栾清离开,自己则上前点燃三根香。
    “你真的很像你母亲。”
    奇缘没有理会这句话,她反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怎么对她?”
    “你伤害了她。”
    栾江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
    “孩子,有些事不是你所了解的那样。”
    奇缘沉默。
    是不是她会自己查,问只是要看看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