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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觉呢?
    平静。
    尖锐。
    精准刺入心底,但栾川偏爱她的锐利。
    揭露出的丑陋不曾打乱理智,就像一台机器,不会因为语言而乱码,仿若极北深沉幽暗的冰窟,洞穿不了任何秘密。
    “知道了,然后呢?不见你能改变什么?”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眼尾,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怜惜,与他话语中的强势截然相反,“从你第一次接纳我的那天,我们的纽带已经注定,血缘都无法阻断,这也不是你单方面可以切断的。”
    奇缘罕见地骂了声脏话,伸手推开他,大步朝着阳台走去让风灌进屋内,和栾川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感到恶心,就连空气都变得熏臭腐败。
    她从心理上抵触他。
    这正是栾川不能容忍的。
    “想赌博吗?”他跟过去,“我输了就搬出栾宅。”
    奇缘的心脏狂跳,她感到被愚弄,气到极致后却也只是哼出一声冷笑。
    她是什么很蠢的人吗?
    搬出栾宅不代表不纠缠。
    但她还是回答了。
    “我需要付出什么?”
    “爱。”
    栾川微微俯身,额头几乎要抵上她的,呼吸交融,“你只需接纳我,付出微不足道的一点爱。”
    “抱歉,给不了,忘了跟你说,我和童池交往了。”
    他不知道,他所央求的恰恰是她最难给出的。
    奇缘的情感匮乏,难以递出。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明明栾川没有变化,就连眼神和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动,但奇缘就是感到危险,下一刻,她被人揽进怀里死死固定,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阴森。
    “给你机会重新说。”
    “我和童池在交往。”
    栾川克制住掐死她的冲动,心底有个声音在说,直接杀了吧,留不住谁也别想要。
    但理智在上。
    他颤抖着指尖松开她,转身甩开房门,伴随一声‘在房间待着’的命令,房门再度关上。
    身体缓缓放松,奇缘搓了搓手臂,她真的差点以为要死了,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她刚想摸出手机却发现不找不着了。
    都不需要思考,奇缘知道,被栾川拿走了。
    就在刚刚抱她的时候。
    “手真贱啊。”她咬牙骂了声,刚要开门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了起来。
    奇缘立刻转身爬出阳台,顺着边缘跳到隔壁,栾清正坐在床上玩平板,奇缘敲了敲落地窗。
    “姐姐?”
    她刚起身准备开门,房间的门便被打开,栾川一眼看到奇缘,他沉下眉眼。
    不太听话。
    但这很合理。
    她就不是听话的人。
    在离开的三分钟,栾川用奇缘手机拉黑了所有人,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打开门后却发现本该在房间内的人不见踪影,唯一能让她离开的便是隔壁栾清的房间。
    栾清眼睁睁看着奇缘被栾川拖走,临了,奇缘朝她喊道:“让栾江救我!”
    栾清当然不会去,因为栾川承诺让她去圣克莱尔读书,她的年龄不足入学,但栾川有自己的手段,圣克莱尔可比家里好玩,在玩腻之前,她需要保证下一个乐子的存在。
    “姐姐啊,只能委屈你等一段时间了。”栾清耸肩,她看出栾川和奇缘之间气氛不太对,这正是她需要看的热闹,但直接解决太无趣,用点时间发酵等到爆发的那天,一定很精彩。
    栾清按亮已经息屏的平板,指尖踩着节奏敲击在落下的音符上,心情格外愉悦。
    —
    奇缘被强硬地拽上车,一路行驶到栾川的私宅,他剥夺了她和外界联系的权利,换言之,他囚禁了她。
    做爱不能让她屈服,用力量强行占有只会起到反效果。
    羞辱换来的也只有她的反抗。
    奇缘不会用绝食来伤害自己,但作息到底还是被栾川的到来打乱。
    他不操她,但也不会让她太闲。
    “手握紧点。”男人命令道,手抓着她的手握在性器上不断撸动,另一只手在乳房上揉捏,当她手上故意用力了,他就会用同等力度对待她的胸脯。
    奇缘不是亏待自己的人,仅一次便不再乱来。
    嘴巴被口塞堵的满满的,她无法开口。
    据她连着当面骂他三次后,栾川就想到给她套上这个,直接剥夺话语权。
    奇缘自心底反感,之前甚至会因为和他坐在一张桌面上反胃干呕,本来也不至于夜间还要取悦栾川,但那次后就成这样了。
    用她自己观察的话来说。
    这就是‘接触效应’
    人类常因熟悉感滋生安全感,从而舒适,引发积极,反复接触某个人或某件事,容易让人产生更多好感。
    当然,也可能会强化这种负面感受。
    但栾川有自己的办法。
    他不会用锁链桎梏她,每天好吃好喝供着她,对,就是供,小姑娘实在烦了闹脾气不吃饭的时候栾川便格外有耐心,像是哄三岁孩童吃饭一样去哄她,除了不让出门,断了和外界联系,其他的在别墅里都可以随意使用。
    他甚至额外装修了间电竞房给她打发时间,但设备仅有游戏功能。
    奇缘的抗争已经演变成了不和他说话。
    嗯...
    这个过程在某天对方吓唬她要她吃肉棒而结束。
    就在那天,他压着她跪坐在地毯上,而他坐在床边按着她的头凑近阴痉,一手捏着她的脸,“说话。”
    奇缘咬紧下唇,脸颊烧得通红,指尖死死掐住他的腿,就在嘴唇接触到那根坚挺时,她大声喊道:“栾川暴毙!”
    栾川抵笑出声,眼眸里漾开细碎的笑意,他握着阴茎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将透明粘稠的水渍蹭在她脸上,炽热的,不轻不重,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拍得奇缘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才宠溺开口:“没大没小。”
    他总是惹怒她又安抚她,如此反复,看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安抚后又莫名恼怒起自己的没出息。
    不过,过犹不及的道理他也清楚,少女就像一个随时会引燃的炸药,一不小心便会引起反扑。
    栾川几乎是踩着奇缘的界限,给她放松,偶尔夜间不去看她让她享受单人时间放松精神,再在下一次超过之前的界限进一步试探。
    囚禁的效果十分显着,从最初奇缘争锋相对,就像是突然觉醒反驳型人格处处唱反调,再到现在哪怕依旧不待见,但也会正视他。
    直到这天夜里,栾川想要更进一步时,奇缘扇了他一巴掌,这本就是试探,但结果让栾川意识到,小姑娘拒绝和他性交,结果没有改变。
    他抓住她还想继续落下的手,盯着她,眼神幽幽,“什么时候可以。”
    小姑娘眼神轻蔑,“这辈子都不行。”
    她吃软不吃硬,但偶尔,硬一点他也能让她吃下。
    一句不行,将两人的关系打回原点,那晚,栾川无视她的意愿强行进入她,不顾她的哭诉和挣扎,将人绑起来压在床上狠狠肏干。
    重复问:“什么时候可以。”
    但不管是温柔地让她爽,又或是粗暴地让她痛。
    又或是给她极乐,等她快到了的时候又拒绝给她。
    答案永远是。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