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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操你爽不爽?”微h

    整个流程奇缘都没有好脸色,是那种谁都看得出的心情差,她只露了个面其他人甚至来不及交谈,她已经转身离开。
    奇缘一步踏入家庭电梯,透明的轿厢门缓缓合上,一直手直直穿插进来拦住,紧接着栾川踏入。
    她转身便要走,经过栾川时被男人单手揽住,电梯内部发出一声‘滴’,不知道他按了什么,随着门彻底合上,男人掰过她的脸,攥着她的力道带着不容挣脱的强硬,将奇缘抵在电梯壁前。
    这个角度她可以看到场内所有人,但单面的设计使外人窥不到内部。
    不会有人知道,在他们中,栾川正与他名义上的外甥女贴在一起。
    唇瓣被粗暴地攫住,牙齿甚至磕得她下唇发疼。奇缘挣扎不开,呼吸里全是男人蛮横的侵略感,连空气都像是被攥紧,只剩下胸腔里慌乱的心跳和唇上传来的、带着强迫意味的灼热触感。
    栾川生气起来比她想的更难缠。
    他手撑在她的后腰,膝盖则顶入奇缘腿间,迫使她不得不打开腿,大手则肆意抚摸在腿心,但后腰又被另一手朝着他的方向按,挣不开,退不了。
    “湿了。”
    “你疯了吗。”她趁机提醒:“现在算什么意思?外面还有宾客。”
    栾川贴着她的唇轻笑:“见不到你跟别人好,这里摸起来爽吗?”
    他手指在内裤边缘滑过,指腹压在穴口,顺着被染湿的布料反复摩擦。
    他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轻松地就能挑起她的欲望。
    他才是最了解她的,那些男人有什么资格触碰她?
    只有他和阿满才是该在一起的。
    他们是天生的家人,天生就该在一个族谱上。
    他们有过最亲密的关系,身体里流着一个家族的血,所以,既然不甘心放手,那他就要让他的阿满知道自己的心思。
    奇缘身体不受控的颤抖,将栾川的西装外套抓在手心,脖子因为男人的亲吻不得不仰起,下体则被手指挑拨玩弄,整个人都被揽在男人怀里。
    少女倏地松手,闭上眼不去看,淡淡道:“我不喜欢你。”
    栾川的动作没有停顿,反而更凶了起来,指尖挑开内裤边缘直接触碰到小穴,顺着滑腻的淫液,一节指节插了进去,轻轻地在穴口处抽插。
    “我看你身体挺喜欢的。”
    “嗯,跟谁做我都会爽的。”
    栾川再次笑了,这次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那跟我做吧,我会让你更爽。”
    话落,他抓着她调了个圈背对自己,捞起她的裙子,阴茎直接低着她重重挺进,没有足够的前戏和润滑,下体霎时被塞满,又胀又疼,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栾川的举动出乎奇缘意料,她是真没见过这么乱来的人。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刺激她,男人贴在她耳边哄道:“乖乖,我感觉你在紧张,放松一点。”
    之后便不给她反应,挺腰将人按在轿壁上。
    电梯并未上升,在奇缘看来,她就好像在人群中跟人做爱,盯着整个宴会,脚尖控制不住颤抖,身体里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到底,碾在花心上,耳边是男人持续不断地碎碎念。
    “它很欢迎我,看来它很喜欢吃我的肉棒。”
    “宝宝,你喜欢吗?”
    “这样操你爽不爽?”
    一句又一句听得她面红耳赤,但她看不到身后,也不会知道,说这话时,栾川的耳朵同样羞红,这不是他平时会说的话,但男人能感觉到,没当他说一句,小穴就会把他夹得更紧。
    长裙完美遮住两人相连的部分,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他捞起她的双腿握在掌心,奇缘岔开腿,交合的部位面向宴会厅,她一颗心瞬间提到喉咙,整个人僵住。
    栾川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肉棒大进大出,每一次都抽出再全根没入,阴茎湿哒哒沾满水渍,噗嗤噗嗤,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大的吓人。
    奇缘脸色本该发白,身体却伴随快感逐渐羞红。
    她错了。
    自以为栾川这样有洁癖的男人无法接受她所说的那句‘更谁做都会爽’,以为这样说他会直接离开。
    不曾想,这人在愤怒下当场直接上她,此刻还以这么疯狂的姿态来刺激她。
    奇缘不禁哽咽一声。
    就像一个信号。
    下一秒,眼泪不受控的落下。
    她开始示弱:“不...不要这样做,我不要。”
    栾川好似没听到,低头在她头发上轻吻。
    “宝宝,你做的很棒。”
    感受到她在崩溃,男人不但不停,甚至还嘲讽:“我以为你喜欢玩一些刺激的,不然怎么刺激我呢?”
    她的道德感似乎不高,最开始插她的时候也没见着反应,但羞耻心却远超预料。栾川垂眸盯着她被操的哇哇叫,又止不住抽泣的模样,了然。
    是硬骨头,但也脆。
    他的阿满会很好调教。
    理智上,奇缘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她,但心理上仍然抗拒,但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求,栾川都没有变幻姿势,直到视线里,栾江走进,她摇头。
    “家主来了!家主来了,舅舅,舅舅...别..呃...”
    就在她喊舅舅的刹那,栾川皱眉,再次挺进,宫口并没有被操开,却瞬间被龟头狠狠碾过,他失了分寸,抓着她大腿的力道也没把握住。
    身体里传出的钝痛让身体条件反射一缩。
    栾川停了下来,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唇瓣感知她渗出的冷汗。
    “乖乖,以后叫我名字。”
    他不需要她提醒他们的关系。
    舅舅——
    很刺耳。
    奇缘点头如捣蒜,脚沾地的瞬间,轿厢门再次打开。
    栾江诧异道:“怎么在这?”
    两人身体仍然连接,栾川甚至握着她的手在手心把玩,身体缓而慢的抽插着,奇缘绷紧身体,“刚准备上去。”
    “脸这么红,生病了?”栾江伸手探了她的额头,眉头皱起,“体温好像是有点高,我叫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栾川勾起嘴角,附和:“脸确实很红。”
    栾江看了眼平时不苟言笑的弟弟,有些无奈:“怎么做舅舅的,照顾孩子都不会?”
    话落,奇缘踉跄了一下,栾江眼疾手快扶住她,“头晕?”
    龟头彻底卡在宫口,栾川就这么忍着疼痛,他自己疼,奇缘被胀得也疼,但她还得立刻摆脱栾江。
    “嗯,我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