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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加把勁(微H)

    原本紧紧抱在怀里,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失去的东西,如今回过神来,双手却是空空如也……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的信念是什么……?再也想不起来了……
    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就算莫椿祈玩腻了他,他的身体也再无法回到从前了。现在的他,不只对莫椿祈,也对莫椿祈默许的男人张开双腿,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床技,让对方欲仙欲死……不久前对这种事还显得生涩的他,如今却是非常嫻熟了。
    他还记得第一回,莫椿祈带来一位政府高官,和他玩3P的场景:他一面羞耻地哭泣着,一面在两名中年男子的玩弄下高潮。嘴里和穴里也被他们轮番射入精液。后来的第二回、第叁回……有时候3P,有时候4P……他睁着眼,麻木地任男人们在他身上抚摸、搓揉,进到他体内……不再流泪。后来,莫椿祈已经可以放心地让他自己上场,去服侍他指定的对象……他使出浑身解数,浪叫着男人们爱听的淫言浪语,诱惑他们内射自己……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眼角含春,乳尖挺翘,为了讨男人欢欣,把下体剃得光溜溜的自己……突然间,认不出那是谁了……
    那名内阁首长被陆鸣这么一问,词穷了好半晌—看来并不是很常接受这样的招待—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就是……莫总理要我到这儿来,找你……」
    陆鸣此时的衬衫内没有穿衬衣,抵着衣料的乳尖十分显眼,饱满的胸肌也是……几乎都快要蹦开了釦子。中年男子一面结巴,目光却不住往陆鸣胸脯瞧……可见莫椿祈事先定跟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他脸皮薄,又不熟悉俱乐部的生态,还没办法那么若无其事地说出:『莫总理要我来操你』这句话而已。
    陆鸣撇了撇唇,搁下空酒杯,站起身,在中年男子惊讶的注视下,主动挽住了他的手臂,还用胸肌刻意偎着他。他在男人耳旁恶意地吹了一口气—这种轻佻撩拨的动作,现下他做来已经十分得心应手—用着诱人的气音道:「那么,我们到客房谈谈吧。」
    「呜……哦哦……陆…督察……这、这实在……」
    中年男子从被拽进房里开始,一直都处在一个难以平復的惊吓状态。尤其他见着陆鸣熟练又俐落地脱去衬衫,跪在他双腿间,拉下他的裤拉鍊,掏出里头的物事,然后用他的胸肌……
    噢噢……老天啊……他从没想过,跟男人竟然也有这样的玩法!!实在开了他的眼界!!
    陆鸣一面用厚实的胸肌夹住了中年男子的肉茎,上下搓揉,一面也俯下头,张口含住了紫红色的龟头,舌尖滴溜溜地绕着肉冠打转……唾液沿着逐渐充血的棒身流淌,也让其在胸肌之间的滑动更为顺畅。
    中年男子爽得仰起了头,不断嘶声抽气。
    原本就有听闻陆督察除了是莫总理的乾儿子,两人私下还有些不正常的亲密关係。不过,他一直不太相信……一来,陆督察生得人高马大,体魄精实的模样,要挑床伴的话,应当不至于挑这种的;二来,陆督察看来凛然冷肃,也不像是会屈居于男人身下的。传言真真假假,有时候听听就好,不须太在意。直到今日,莫总理直接挑明了要他今晚到知名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找陆督察。
    他小心翼翼地挑着字句问:『那个……总理,是有什么需要我与督察商量的吗?』
    莫椿祈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老赵,以后咱们都是替总统办事,别那么拘谨了!你这阵子也辛苦了,去找陆督察,让他帮你放松放松。』
    赵闽文隐隐明白了什么。他虽不好此道,却是深諳官场的道理—顶头上司要你放松,你敢不放松!?岂不是摆明了一上任就和总理过不去!这大帽子一扣下来,他可担不起。
    没想到,这『放松』的方法,竟然是这样的……更没想到,这么傲岸刚强的陆督察,撕去了人前的那层外皮之后,竟然这么这么的撩人……应该不知服侍过多少男人了吧……赵闽文心想。
    赵闽文有个正常的家庭,有妻有子,虽然工作忙碌,家庭生活也还算和乐。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与自己儿子差不多岁数的男人,关在房间里这样那样的……还自其中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饱满厚实的胸肌带来的压迫感,灵巧的舌头,软热的口腔……赵闽文呼喊出破碎的呻吟,腰际一阵痠麻,阴茎瞬间喷发。大量白浓的精液溅上了陆鸣小麦色的胸膛、脸颊、唇瓣……替他刚毅的脸孔增添了一抹情色氛围。
    陆鸣也没擦拭脸上和胸口上的精液,依旧抓着赵闽文的阴茎,用舌头替他仔细地清洁,还津津有味地嚥下那些残存的白浊。他挑起眼,对上了赵闽文的,殷红的舌头一面在半硬的棒身上下来回,一面含糊不清地问:「赵阁揆……舒服吗……?有没有哪儿……需要加强……哈……唔……」
    陆鸣一面舔舐一面发出那种下作的喘气声……赵闽文闭了闭眼,脑海中却充斥着方才那令他怵目惊心的残像:陆鸣是如何伸长了舌头,舔下了自己的阴茎根部,还啾啾有声地吸着自己的肉球;间或含入那肉柱,被那肉块撑得脸颊鼓起……太色,太淫荡了……反差如此强烈的陆鸣,反而更挑起赵闽文自己也从未察觉的,深埋的兽慾。
    全身流窜的热流再度匯聚在下腹,才刚射完的肉块如今又在陆鸣口中、手里坚挺如铁,生气勃勃地弹跳着。不仅陆鸣微讶,连赵闽文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连和妻子有时候要行房,都硬不太起来了,现在怎么会这么快又……!?
    陆鸣搓揉着那充血的硬棒,还俏皮地在上头啾啾了两声,神色轻佻地说:「还好硬呢……赵阁揆……看来,我得加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