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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白色耳羽

    好中二的发言。
    一时间还是学生时那句你若毁我翅膀我必毁你天堂复读机一样在柏诗脑子里重复,为了不破坏气氛她忍笑忍得很辛苦,甚至不得不把头转过去,然后看见跌坐在地上的别空山。
    柏诗:“!”
    顾不上还在感慨的不见花,柏诗几步跑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你怎么了?”
    白发男人仿佛失去了赖以为生的精神力感知,听见她的声音才缓缓朝她侧头,张了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随着他低下的头遮蔽半张脸,柏诗伸手拨开想看看他的神色如何,指尖却突兀地碰见一扇柔软的尾羽。
    垂直的白发被掀开,别空山的脸也露出来,耳朵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翅膀一样的耳羽,密密麻麻的绒毛从下颌向周围生长,覆盖大半张脸颊,向下的脖颈也蔓延上了二分之一,被裹住的脖子白色绒羽从绷带里野蛮地挤出来,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察觉遮掩的长发被掀开后立即偏了脸,却不敢伸手将柏诗推走。
    于是这点挣扎也只是徒劳,留给柏诗一个绷紧了喉结的侧脸,他的气质原本是冷淡的,外表十分有欺骗性,从侧面看总给人高不可攀的孤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修无情道的清冷剑修,现在却因为失态出了些汗,不多,细密的水珠挂在唯一还存留的鼻尖和额头,打破那份冷硬,让人看出强撑之下的脆弱。
    柏诗急得去喊不见花,他弟弟风一样赶过来,二话不说从剑袋里掏出一支针管扎进他哥的胳膊,里面的清白液体打空后别空山的状况好了一点,白色绒羽开始从下巴渐渐消褪,两个人还没松口气,羽毛又像被刺激到一样触底反弹,向上疯狂生长。
    不见花一边喊见鬼一边掏出第二支继续打,这次的情况甚至更糟,连反扑之前的消褪都没有,柏诗抓住他的胳膊皱眉问他:“你给他打了什么啊?”
    不见花继续往外掏针管,拿在手里却不知道该不该给别空山扎进去,“向导素,”因为着急,他的语气都很暴躁,“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柏诗福至心灵,突然想通别空山是怎么回事,因为一开始并不知道他的精神体是什么,所以还以为他是突发恶疾,不见花掏出的向导素提醒了她,当哨兵身上出现兽化的特征时他要么处在发情期,要么污染严重将要彻底堕化成没有思想的怪物。
    她觉得不见花有点傻,“那我问你,我就在这,为什么不让我帮他疏导反而舍近求远?”
    不见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用不着你。”
    柏诗:“?”
    不见花从她手里强硬地将别空山整个人抢过来,扶着他靠在树桩上,眼见那些绒羽仍旧没有消褪的意思,又从口袋掏出一管黑色的液体,这是相比针管更贵的向导素,浓度很高,他将它拧开,掐着别空山的嘴巴倒进去,液体顺着他的喉咙进了胃里,已经覆盖到嘴唇的羽毛消了些,但仍旧没有完全好转。
    黑色的背影将他哥遮得完整,不见花背对着柏诗,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那把重剑被他狠狠插进地里,想来心情很差,她走过去,觉得他们的秘密可真多,走到一步之遥的位置不见花又突然开口:“站住!”
    柏诗听话地站在那,单纯地疑惑:“为什么不让我替他疏导?他不愿意被人碰吗?”
    那也不对啊,明明就很喜欢牵她的手。
    不见花反常地沉默了半天,问她:“你真的愿意替他疏导吗?”
    柏诗感觉莫名其妙:“这不是我的职责吗?”
    她往前走了一步,这回不见花没再拦她,当她路过他身边朝别空山走去,却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腕,柏诗回头,这么久第一次看清他的神色,凤眼因为紧张眯得很细,眉头皱得难看极了,唇抿着,竟然和他哥一样出了冷汗,几个字艰难地从他嘴里蹦出来:“你别后悔。”
    说得跟她要去送死一样。
    神经病吧。
    柏诗甩开他的手,没了耐心,不再管他说什么话,越过不见花后别空山又没了阻挡她的屏障,那份脆弱几乎伸手可触,她在他面前蹲下来,发现这个姿势不太舒服,扯了别空山的衣摆铺在地上跪上去,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再次抱住他的双颊,柔软的触感使她怔愣了一下。
    她缓缓低头凑近他的嘴唇将要亲下去,突然又被人扯着衣领往后拉,不见花在她身后气急败坏地喊:“你干什么呢?疏导就疏导怎么动手动脚的?”
    “你的精神体呢?把它放出来然后进他的精神世界,趁我现在还能帮你打开通道。”
    柏诗垮下脸,觉得蒋兰絮说的一点没错,她以后做精神疏导首先就得把这个解释清楚,否则没人愿意被接触,她伸手把衣领从不见花手里拯救出来,保持这个姿势扭过身体不厌其烦地解释:“我没有精神体,所以疏导的方式比较特殊,这点我提前跟蒋兰絮说过了,他说没什么影响,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现在发消息问他,”她朝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可以等你,但愿你哥也能等你。”
    不见花皱着眉,像在思考她的话的可信度,但他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
    向导素失去作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他哥接触了师父的原因,大概五年前他得知观里在供奉一尊没有姓名的神,这神像古代山神那样庇护着这座山及周围的森林不受外界污染的侵扰,但同时自身又会产生污染使每任观主最终堕化,他们的师父已经步了师祖的后尘,不见花不想哥哥也步师父的后尘,但他斩不断别空山和神像之间的链接。
    以往还能靠向导素压制,他们也没想过去找向导进行疏导,怕连累人家也沾上这种晦气的污染,一开始拒绝柏诗也是因为这个顾虑,不见花虽然有点喜欢她,但和失去哥哥相比又不那么重要了,于是他心存侥幸,沉默着往后退了一步。
    “你继续,”他哑着嗓子说:“我不会拦你了。”
    如果,他在心里想,如果只用身体安抚,没有精神接触的话,污染也不一定会蔓延?
    他看着那颗黑色脑袋哼了一声又转回去,向下伏低身体便于更贴近哥哥的胸膛,她的茂密的头发将他们如何接吻的过程完全挡住了,但同时出现在身体上炽热的痒意使他有种另类的参与。
    她趴在哥哥的胸膛上,于是他的胸前也出现柔软的羽毛般的触感,没有真人实在,隔靴搔痒一样,她亲吻哥哥的嘴唇,舌头也伸进去搅弄,香甜的口水顺着两人接触的唇瓣流淌进去,那是比任何一种向导素都要有用的解药,可到他这轻得仿佛触碰一下就收回去。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模仿被吮吸的触感,又觉得这样太奇怪,于是转身不再看他们。
    柏诗亲人亲得很轻,就算顶开别空山的唇缝把舌头伸进去也搅不出水花四溅的声响,被亲的人渐渐回过神,主动从她嘴里舔舐口水,舌头卷起她的舌头就开始缠弄,几乎无师自通,被束缚的喉结不断吞咽、滚动,吞咽、滚动,终于又将白色绷带扯烂,将洁白的肉色露出来——他那些生长出来的绒羽已经消掉了大半。
    原本瘫在两侧的手从她的腰侧抚摸上来,缓缓挪到她的后背,他将她抱紧,还嫌距离不够,拖着她往自己的胸膛抵,大腿往上支了些,让她完全骑在自己的腿上。
    柏诗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发现耳羽已经完全消褪,按理说人应该清醒了,但他没有一丝要松开她的意思,反而缠得更紧,跪在他两腿之间的膝盖撞上某种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炽热,柏诗在心里无声呐喊。
    我不要野战啊啊啊啊啊!!!
    她不得不推了推他,发现没用后手指摸索到他的喉结,使劲按下去。
    一阵痒意从别空山的喉咙刺激着他咳出声,他不得不放开柏诗,偏过头咳嗽,柏诗要从他怀里起来,又被他牢牢按在腿上,她皱着眉去解他的手:“你已经好了吧?可以把我放开了。”
    别空山回头,没有眼睛的脸朝向他,挂着不解和一点点难过,“……我以为你记起来了?”
    柏诗:“什么?”
    别空山:“我的精神体是白鹤。”
    别空山:“和你交配过的那只白鹤。”
    柏诗:“……”
    柏诗:“啊?”
    不见花在他哥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恢复了神志,发现柏诗也没有被污染的痕迹松了口气,只是小腹被别空山影响也有点半硬不硬的,他只能把重剑提起来遮在前面,靠近两个人打算把他们先带回去,今天的任务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他回去还得和哥哥好好商量一下之后怎么办。
    没想到走近后又听见他哥在跟柏诗说什么白鹤啊交配啊,全是他没听过的事。
    “你们背着我说什么秘密呢?”
    不见花很不爽:“孤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