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耽美同人 >【银魂】江户闪景(all向NP乙女) > 【银魂】江户闪景(all向NP乙女)
错误举报

第一百零四幕(里)浅眠/不用的螺丝刀会生锈

    坂田银时1010生日快乐!度假时心情愉悦地写完了这章,今天也正好是我开始在lof发文的第1000天,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篇。
    福利章节奉上,猴子猎人篇的后续甜饼,一个被心机猫猫叼走和吃掉的故事~完整版依旧发在别的地方。
    //
    螺丝刀事件结束后的第二天傍晚,你刚从警视厅下班,还没换下制服,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刚升起的月亮钻进了云里,歌舞伎町街头的霓虹陆续点亮,行人熙熙攘攘。
    你经过一家柏青哥店前时,玻璃自动门忽然打开,坂田银时恰好走了出来,一头天然卷软绵绵地耷拉着,那双无神的死鱼眼散发出的,是口袋又一次被掏空的不幸讯号。
    “哟,这不是师姐嘛,真巧。”他眯眼打了个哈欠,自然向你发起邀约,“难得见你下班这么早,不如赏脸陪我去喝一杯?”
    “先把上次欠的酒钱还了再说。”你止住脚步,没好气地回,对他摊开一只手。
    银时却是不在意地笑,表情愈发理直气壮,就好像在心底已经认定你会点头同意一样。
    你一看他这德行就知道,接下来免不了一场习以为常的拌嘴。
    不出所料,他重启话头狡辩道:“谈钱多伤感情。以我们的关系,还需要用这点小钱来衡量吗?”
    “当然。”心疼自己即将遭殃的钱包,你冷眼瞥向他,毫不犹豫地回,“尤其是对你这种每次都只会白嫖的家伙。”
    银时懒洋洋地挠了挠后颈,仿佛完全不在意被戳穿,脸上笑意更深,甚至带点谄媚:“哎呀,那怎么能叫白嫖呢?咱俩可是彼此心意相通的互惠互利。”
    “互惠互利?每次都是我单方面在掏钱啊……想让我陪你喝,至少得拿出点相应的诚意来。”
    “这话就冷酷了~人生在世,能遇到一个愿意找你喝酒的人,多么难得啊?你看我这副模样,已经够可怜的了。”
    “可怜的人就该早点回家,别去酒馆浪费最后一点生活费。”
    “话不能这么说啊。”他一本正经伸出食指摇了摇,“有酒的地方才有灵魂~没有酒的话,阿银的灵魂可是要脱水的。”
    “怕不是连灵魂都被兑进草莓牛奶里了。”你叹了口气,知道再拒绝下去只会陷入他那种死皮赖脸式纠缠的回旋地狱,于是抬眼望向街口的灯牌。
    “一杯。”
    “成交!”银时乐得像刚才打小钢珠中了大奖,一边顺势贴过来揽上你的腰,一边信誓旦旦道,“放心,这次按你说的只喝一杯,下次的账就算我头上。”
    你们并肩朝街口的那家居酒屋走去,推开门,店内的喧嚣渐渐将白日的疲惫稀释。
    后来的事就逐渐模糊了。
    你隐约记得银时喝完一杯后,开始不停替你倒酒,耐心听你发着对工作的牢骚,还记得他笑着夸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和今天的晚霞一样好看,也记得自己好像回嘴说了句“这比喻真逊”——
    然后,一切都溶成一片灰蒙蒙的迷雾。
    你不知何时趴在桌上沉沉睡去,梦境便悄然蔓延。
    ……
    梦的开头是光怪陆离的。
    整座江户城像游戏地图一样碎裂重组,变成了一个个像素块。人群四散奔逃,而万事屋、真选组和攘夷志士们,也全都变成了像素人,拿着奇形怪状的武器在混战。
    银时带领新八和神乐率先登场,扛着一座比他人高两倍的芭菲塔,将它像大剑一样挥舞,嘴里还喊着:「这是为被命运压迫的甜品爱好者们战斗!糖分自由同盟出击——!」
    紧接着土方冲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众真选组队士,全部背着蛋黄酱导弹发射器。
    「蛋黄酱才是唯一的信仰,其他调味料都是异端!」
    冲田趴在楼顶,单手托着下巴,肩上扛着印有S字母的火箭筒,姿态像只爱捉弄人的猫:「看来今天可以试试新玩具了。」
    说完他轻轻一扣扳机,一发烟火直冲云霄,炸出「土方去死」死个大字。
    桂则骑在伊丽莎白背上,后者的身体忽然变形成一座巨大的高达机甲,胸口亮起「ZURA」字样。
    桂指着众人高喊:「革命之光,发射——!」
    高达那双呆滞的大眼朝地面射出两道激光柱,整座街道立刻塌了一半,碎裂的像素块漫天飘浮。
    混乱中你低头一看,自己手里竟握着一柄和星○大战里一模一样的冰蓝色光剑,每当你挥动它,带出的剑风便化为闪电哗啦啦劈向四周。
    「真是个乱七八糟的游戏啊……」你忍不住在梦里吐槽。
    可梦境并没有因此终止,反而越来越失控——
    天上飞着猿飞流苦无和山崎的羽毛球拍,地下钻出猩猩坦克和MADAO纸箱卡车,连定春都披上斗篷变成了“狛犬侠”,在空中撒着欢儿跑来跑去。
    直到银时再一次跳到你面前,抹掉满脸的草莓冰激凌奶浆,对你伸出手问:「呐,要不要一起干掉这个假世界?」
    他的声音混杂着爆炸声与笑骂声,一时间天地都在旋转。
    你正要回答,忽然一阵晕眩袭来——
    你猛地睁开眼。
    自家卧室天花板安静地悬在头顶,窗外夜色静好。
    你躺在熟悉的被褥里,呼吸间带着淡淡酒气。
    床的另一边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你侧头看去——
    银时正躺在你身旁,头发乱糟糟的,一只手还胡乱搭在你被子上,睡得正香。
    ……
    意识依旧昏沉,你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醒了,于是试着掐了掐手上的虎口,感到一阵钝痛——才真切地意识到,眼前的画面并不是梦。
    坂田银时确实睡在你身边。
    他的呼吸浅浅的,脸稍稍侧着,埋了半边在枕头里。你们的衣服还好好地穿着,只是都有点皱巴巴,沾了些居酒屋的烤串油烟气。
    你小心地支起身体,打算悄悄下床去浴室冲个澡。
    然而你才刚开始挪动,被子就被身侧的人不经意扯住。
    “……唔。”
    银时眉心轻蹙,脸部像猫被拨动胡须般微微抽动了一下,似是将醒未醒。
    你望着他愣住,心里有一刻怅然。
    ——他果然是浅眠。
    小时候刚认识他时,你看他抱着老师的剑靠在樱花树上睡午觉,快到上课时间却怎么喊都喊不醒,你还拿树枝戳他的头顶,他也只是打了个喷嚏继续睡,像对世事无意关心。那时候的你,天真地以为他睡到天塌下来也不怕。
    可后来上了战场,你无数次在夜里守着遍体鳞伤的他,才慢慢发现——他总是听到一点点风声就惊醒,眼睛半睁着,手下意识摸向刀柄,哪怕是休战日也不敢真正睡死过去。
    那时你才意识到,恐怕从他幼时做“食尸鬼”开始,对普通人再平常不过的、具有安全感的睡眠,就早已离他远去了。
    日复一日,他这习惯直到如今也没改掉。
    秋夜的月光冷冽,穿过云层在床上铺开一层银白,覆在他脸上,把那不安定的睡颜模糊成一张柔和的静画。他的黑色衬衣领口半敞,露出胸口与一截脖颈,又像对你无防备似的,呼出的气息在被褥边缘化成薄薄雾气。你低头看他遍布使剑痕迹的手,想起那些你们相互支撑走过的日子,起初不过是时势所迫下的因缘,后来却都成了顺理成章。
    你慢慢把身体撑起,小幅度地动作尽量不打扰到他。你移动至床沿,脚尖刚碰到地板,他却像被挠到尾巴一样,浑身轻轻一颤,随即呻吟一声,朝你的方向翻了个身。
    银时仍闭着眼,你分不清他有没有在装睡,但你突然意识到,这一夜他距离自己并不远,甚至近得触手可及,让你竟然有点不想离开这方寸安宁。
    就这样悄然凝视着他,你的心跳有些加速,那种既羞涩又不得不被承认的感觉如海浪翻上来,却又被你按在胸口,不让它溢出声响。
    顺着这感觉,你不禁伸出手,指腹在他指尖处轻触,触感温热。你们的手指没有交缠,只是简单地重迭了一下,这种微小的接触比你想象中更具诱惑,像是一道许可,允许你在此时此刻卸下肩上的重负。
    手指的触碰过后,银时的呼吸愈发平缓,似乎是睡到了更深处。
    他大抵是还没醒。你暗自松了口气,打消了去浴室的念头,重新躺下靠回枕头,任由被窝里的温度把脑中丛生的杂念抚平,犹如用被褥把那些不愿直面的问题暂时裹住。你知道不可能逃离当下错综复杂的现实:复仇的责任,纠结不清的感情,内忧外患的国家……明早它们还会回来将你淹没,潮汐一样。
    但这一刻,你愿意选择相信和倚靠身边的这个人,哪怕时光短暂。
    银时在你身边打了个小呼噜,你轻笑了一下,往他怀中挪了挪,感到他胸口起伏的节奏一点点与自己的重合。那节奏仿佛一道吸引力极强的漩涡,卷着你的意识往下沉。
    窗外偶尔传来酒馆散场的欢闹声,却都被这小小的空间隔绝。那些声音渐渐淡去,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在黑暗里交迭,如同两个终归于现实的灵魂,在温柔的混沌中找回存在的形状。
    你闭上眼,额头轻轻抵在他锁骨上,忽感到他有意收紧了手臂,指尖在你背后若有若无地画圈,带着酒后残余的灼烫温度,磨得你有些痒。
    “……醒着啊。”这才发觉他果然是在装睡,你有一瞬懊恼。
    “要是我说没醒,你还会继续贴过来要抱抱吗?”银时没睁眼,暧昧哼笑一声,哑着嗓调侃,“怎么,想试试阿银的螺丝刀还好使吗?很久没用过,感觉它都快生锈了。”
    你怔了怔,空气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绷住。
    月光落在你们身上,照出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你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失控。
    “我只是不小心喝多了,你还真是……”你抬手推了下他,试图找一句话打破僵局,可话音未落,他已经用力将你箍得更近。
    你整个人都陷进了他怀里。
    银时的唇蹭过你的额发,呼出的热气携着酒香,也透着某种不属于平日的认真。
    “不要走……”他温柔哄着你,又像在祈求。
    似曾听过的声音幽幽回荡在耳际。
    你突然安静下来,没有再反抗。
    逐渐攀升的体温纠缠着模糊了界限,你能感到他正克制着什么,那快要溢出的欲情真切又热烈。
    “嗯。”自知已无法逃脱这怀抱,你闷声应道。
    他终于低下头,眼底暗流汹涌。
    当他的唇吻上你的那一瞬间,时间好像静止了。
    没有言语,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因双方都切实感受到刚取回的身体本能而微微颤抖。
    月亮从云里走了出来,光被拉成长线,勾勒出两人交迭的影子。
    //
    床上相拥时的分秒流动得缓慢而绵长。云纹和服与洋式制服外套从床沿滑落,在地上堆迭到一起。你的白衬衫领口才开到一半,银时就迫不及待俯下身,把整张脸都埋进柔软温暖的谷间,深深吸一口气,仿佛只是嗅着你的味道就能让他有了感觉。
    你抬起手,手指穿过他脑后的发丝,又慢慢下移抚着他的后颈,感受他躯体的热度与夜晚微凉空气交织的触感。银时轻微哼了一声,低沉而模糊,像一种默契的回应。
    几下饱含欲求的深呼吸后,他开始不满足仅止于此,手掌伸进你的衣衫,钻向你的后背,指尖熟练一拨,将内衣的搭扣解开。
    你稍稍侧过脸,能感受到他的唇轻柔擦过你的发际,而后吻向微红的耳尖,舌头将那里一点点舔舐得湿润。衬衣不知何时已完全敞开,松开的内衣被推高,他用双手捧起两团乳肉,拇指按住乳尖缓慢揉弄。
    那双手掌心带有薄茧,是武士特有的粗糙,抚摩着你的动作却又奇异地温和。
    在那亲吻和挑逗下,你的吐息加重了些,感觉覆在身上的他,宛若一片沉静却滚烫的海水,在今夜温柔包裹着你,将你心中所有的不安溶解掉。
    不想浮出这片安全区,你在水中越潜越深,于是轻轻伸出手指,在他背上隔着衣料划下一道道弧线。这抚慰的举动令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猩红的眼底闪过一丝幽暗,却没有停下。
    屋内的空气像被抽走,你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一深一浅,开始变得不规律。
    他松口微微起身,目光流连在你微颤的唇瓣,宠溺笑道:“呼吸乱了,很想要吗?”
    你红着脸低声回:“我哪有。”
    “是吗?”银时反问的语气轻佻,但笑意深处有些东西不同了,像在测试你的反应,又像在等待你承认些什么。
    你正要心虚移开视线,却被他伸手托住下巴。
    “不许撒谎,今晚只需要诚实看着我就好。”说完,他再次俯下身。
    随着他慢慢放大的一张脸占据视野,你的心跳渐渐乱成了鼓点。
    “银时。”你张了张口,试图提醒他什么。
    “嗯?”
    “我们还没洗澡——”
    他愣了下,随即笑得有些无奈地打断你:“那你刚才在做什么?都差点要下床了又爬回来,还一直往我怀里钻。”
    “……”你顿时语塞,原来这混蛋竹马打从一开始就醒着,故意挖了个坑给你跳。
    愣神间,他忽然伸手,将你颈侧的发轻轻拨开。指尖滑过皮肤时,电流般细微的战栗顺着全身蔓延开。
    “啊……!”没想到身体竟会敏感成这样,你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想靠就靠过来吧,都已经让我做到这一步了,师姐还真是不坦率。”银时低头望着你羞赧的模样,喉结动了动,沉声喟叹,“不妙……可爱得要命啊。”
    “银时?”发觉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正慢慢滑过脖颈继续往下,你浑身一僵,“就这样做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做完后明早再洗吧,我忍不住了。”
    这回答几乎是贴着你的唇说出来的,未及你答话,欲求的吻便细密落了下来。
    ……
    制服裤脱下半挂在膝上,被你用腿一点点蹬掉。银时一手拨开你的内裤,食指指腹缓缓摩挲着已有些发热的穴口,在外停留片刻后,待它变得湿润,手指进一步向里探索还不够扩张的部分,让你先逐渐习惯被深入的感觉。
    即便与人如此亲密的次数不太频繁,早已熟悉那感觉的身体仍然很快接纳了这试探。粘稠湿滑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溢出,像被打开了开关,将他的整根手指浸没。
    “湿得不像话啊,可以再多吃一点吗?”银时哧哧地在你耳边调笑,不容拒绝地又加了两根手指。
    “嗯啊……”你娇喘着,颤个不停的双腿分得更开,将他的强硬的入侵全数接下。
    “放松一点,里面还很紧。”他慰劳般吻着你的唇,那双红色瞳孔却在昏暗中反射着兴奋而危险的光,像只在尽情把玩到手猎物的凶兽。
    待你稍微适应之后,他并拢的三指开始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温软的穴肉中进进出出,每一下还有意调整角度冲击着敏感点。
    水声越来越激烈,不久便伴着你升上高潮的快感盈满了整个房间。
    待银时抽出连着长长水丝的手指,过于强烈的感觉还未完全消退,你软着腰塌在床垫上,胸腔剧烈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连湿透的内裤正被他扯掉都毫无察觉。
    清冷的月色下,微微张开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没有一点遮蔽,或想要被掩藏的意思。你渐渐平复下呼吸,发觉他好久都没再动作,一抬头见他正赤着上半身,从裤缝中掏出半勃的肉棒缓缓撸动。
    但他此刻的表情怪怪的,不像先前那般具有侵略性,而是透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怎么了?”你支起身子,挪动到银时面前,奇怪地问。
    “没、没事!马上就好。”他一下子涨红了脸,目光躲闪乱飘,连舌头都开始打结。
    银时不敢告诉你,昨日在玩家星人的飞船上是如何用他的螺丝刀将核心主脑破坏的。一忆起那历历在目荒诞至极的画面,他就没办法集中精神。
    你疑心更甚,低头看了看他手上愈发局促的动作,随口追问:“莫非是真的生锈了?是被改造过的后遗症吗?”
    “不可能——关键时刻阿银的阿姆斯特朗炮怎么可能立不起来呢!不可能的!”
    可无论他如何逞强嘴硬,慌张不已的反应已将真相出卖。
    “呵。”你不由得笑出声,双手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脑袋,迫使他正视自己,满不在乎宽慰道,“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哎?”
    银时话音刚落,你已经向下伸出手,牢牢裹住了他的,用温热的掌心缓缓套弄,同时凑上前去,吻向他不设防的颈窝。
    “哈啊……!”锁骨间最柔软的部分忽然被噙住,他敏感地呻吟起来。
    手中握着的棒身也随之一抖,你知道他开始有了反应,加重指尖力道的同时,舌面从被舔湿的凹陷划向他饱满的胸肌,在乳尖处停留和画着圈逗弄。
    意乱情迷的罅隙间,你听见他的声音渐渐粗重,两人间的空气变得更加稠密,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道相互牵引着,不分彼此地混乱交融成一体。
    就这样一起下坠,沉沦到欲海的最深处。
    你回敬般的一番挑拨过后,银时被引导着进入状态,脸颊泛起漂亮的薄桃色,一双迷离的眼瞳失焦般与你对视,喉结不住滚动着,似是再也抑制不住那欲望。
    见他这副忍耐到极限的模样,你不打算继续吊人胃口,于是从床头柜取来安全套给他戴好,岔开双腿,扶着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顶端对准入口,一寸寸往下坐。
    空虚的缺口被他嵌入,严丝合缝地。你靠过去搂紧他的背,餍足叹一口气,气息刚好打在他灼热的耳畔。
    银时用手稳着你的腰,任由你坐他身上起起伏伏地动作,偶尔舔弄在眼前轻晃的乳尖,乱蓬蓬的银发蹭在你的胸口,漫开一片酥痒。
    待你动累了停下来歇息时,他才倾身将你压向床铺,在上方有节奏地挺动胯部,夺回一部分主动权。
    你轻轻把手掌贴在他胸口,感受着体内那一阵阵如涟漪荡漾的律动,仿佛它们能把你的孤独和劳累全部带走。银时圈着你的手臂随即收紧,将你拉得更近。
    你闭上眼呼出一口气,将自己完全交托进他怀里,身心被那里的热度一点点融化。你的手指沿着他的手臂滑动,感受肌肉的线条和颤动。他低低哼了一声,情绪因你的抚触更加高涨,下半身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连接的部位逐渐变得泥泞不堪,眼看就要承受不住即将决堤的快感,你们却仍溺于这片被黑夜笼罩的灰蓝色深海,全然没有停止的意愿。
    时间像被无限地延长,无关过去,也无关未来,只有此刻感知到对方的呼吸、体温与心跳。那份无声而沉重的爱意终如潮起缓缓涌来,漫过你的每一寸肌肤,将你心底的空洞填满——
    营帐外的火光在风里跳动。你被噩梦惊醒时,银时正坐在火堆旁,肩上披着破旧的白色战袍,手中握着未出鞘的剑,布满血丝的眼中空无一物。
    你压着脚步走过去,悄声问他:“还没睡吗?”
    他只是低低“嗯”了一声,没有抬头。
    “你也做噩梦了?”
    他这才翘起嘴角笑了笑,笑意苍白得几乎融在火光里:“已经习惯了。”
    你坐到他身边,听着火星噼啪爆裂的声响。片刻后,你开口劝道:“我替你守一会儿,你先睡吧。”
    “不用了,我来守夜就可以。”
    “那就一起醒着好了。”你给火堆添了根柴,淡淡回答。
    夜愈深,冷风呼啸刮来,带着旷野上烧焦的草木气息。银时下意识地往你这边靠了靠,掌心扣紧你的手指。
    你忽而听见他低喃了一句什么,便向他凑近些,才听清那声音缱绻而温柔:“不要走……”
    你在黑暗里微笑,紧紧回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地倚在一起,裹着被褥进入深眠,仿若两只在寒夜中找到彼此依偎取暖的孤鸟。
    直到太阳一点点从远处的地平线后升起,薄雾被晓光揉碎,染白了整片天际。
    你在一种近乎梦的静寂里醒来。
    天花板上映着柔亮的橙色,被里仍留着前夜的余温。身旁的银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卷毛乱作一团。
    他好像一直在看窗外,听见你的动静后,才转过头来。
    “早安。”他嗓音沙哑,仍带着未尽的睡意。
    你迷糊眨了眨眼,支起身,头发散落在肩侧,嗅到空气里甘甜的阳光味。
    “早安……几点了?”
    “差不多到你上班的时间了。”他说着,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又浅笑着补上一句,“不过,对我来说是该继续睡回笼觉的时候。”
    “呵,别睡太久哦?”你轻笑出声,掀开被子走下床,“我去洗澡了。”
    “嗯。”
    目送你关上卧室的门,他舒展伸了个懒腰,怡然自得的笑容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明朗。
    屋檐边的风铃悠悠响了两下,江户迎接又一个崭新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