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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

    室内恢复了安静,顾淮宴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脱下身上那件价值不菲、却沾染了室外喧嚣和会议室沉闷气息的西装外套随手丢在一旁的地上,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缓步走到沙发边,静静地凝视了她片刻,目光描摹过她安静的睡颜,随即俯身,动作极其轻柔地将熟睡中的唐妤笙打横抱起。
    带着温暖的体温和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身体突然的悬空感让唐妤笙从浅眠中惊醒,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顾淮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熟悉的气息包围过来,她下意识地就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往他怀里更深处钻了钻,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衬衫面料,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依赖:“…你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她下意识的关心,像一股暖流,冲淡了顾淮宴因岳涵闵而生的戾气和疲惫。
    他瞥见的电视机屏幕上,越南当地的电视台播放着当地的新闻报道。
    原来她一直在关注。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一软,仿佛最坚硬的冰层被悄然融化,一种陌生的、酸涩而又温暖的情绪悄然蔓延。
    也正是感受到他心里已经渐渐开始对唐妤笙不是一开始的占有欲了,他就意识到,被岳涵闵知道的那个秘密,必须要让她烂在肚子里,不能被唐妤笙知道。
    如果让她知道真相,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扭头离开他,到那个时候,他手中就没有能困住她在身边的事物了。
    这个认知,让他将怀中的女孩圈抱的更紧。
    他低下头,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清新的香气,声音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和与低沉:“嗯,差不多了。”
    他抱着她,步伐稳健地走向主卧室。
    唐妤笙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脖颈,继续含糊地问,带着一迷茫:“那…我们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回国了?”
    她其实不喜欢这里,陌生的环境,还有未知的迷茫,那种无处不在的、被卷入风暴边缘的不安感,更让她不解的是,顾淮宴最近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走哪带哪,就真的怕她跑了一样。
    她想回国,哪怕回国后依然是被禁锢的状态,但至少是在熟悉的地方。
    顾淮宴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躺了上去,侧身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揽入怀中,让她背对着自己,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胸膛。
    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大手自然地覆在她的小腹上,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
    他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温软和细微的起伏,闭了闭眼,将那些繁杂的事情,算计暂时屏蔽在外。
    只有在这一刻,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度和存在,那些压力,似乎才被短暂地隔绝。
    “还没那么快,”他低声回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至少还要两三天,等这边的事情彻底收尾,确定后续处理都步入正轨,我们就回去。”
    他的手臂收紧了些,仿佛要通过这个拥抱确认她的存在,也像是在从她身上汲取某种平静和力量。
    唇齿擦过她的耳廓,将她好不容易存在的睡意赶得干干净净。
    这个情况不对劲,她下意识想拿开圈禁在自己腰上的大掌。
    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左手很容易的钳制住她的双手,右手顺着她被大腿根带起的浴袍下摆,很自然的摸了进去。
    很明显,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周岩这两日都跟在顾淮宴身后协助处理事情,她又被顾淮宴临时带来,一没准备换洗衣服,二又没有人替她准备,不说换洗衣物,贴身的衣物就更没有人替她准备的了。
    要不是她唯一一套衣服“牺牲”了,她也不会选择换上酒店的浴袍,里面还是真空的状态。
    粗粝的手滑过她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来到了双腿之间,一根手指触碰到了密林之口。
    “别——”
    “别什么?嗯?“顾淮宴坏心的将手指探入穴口,指腹轻轻的蹂躏着那凸起。
    唐妤笙被他勾的浑身不适,扭动着身子想逃离。
    “你……你还没吃饭吧,先吃饭,我饿了。”她像是找到了撇脚的借口,三两下的从他怀中挣脱,逃的远远的。
    手指还残留唐妤笙下体流出来的水液,顾淮宴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将手指摸上了自己的唇瓣。
    周岩发来消息,五分钟之后,餐车会送到房间门口。
    唐妤笙从床上坐起来,背对着顾淮宴整理自己凌乱的睡袍,将胸前的衣襟拢的更紧,腰上的系带也一圈一圈的打了个死结,像是这样子能给自己安全感。
    男人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嘴唇擦过她白皙的脖子,锁骨。
    就在这时,门铃声突兀的响起,打断了“暧昧”的气氛。
    唐妤笙回过神,跳下床,说自己去开门。
    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顾淮宴心情突然变得更好。
    周岩安排的都是越南当地的菜系,清淡又不失精致,服务生将餐车推了进来,摆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礼貌的询问若是有需要服务的话随时叫他们,然后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二人面对面席地而坐,条件有限,倒也没有那么多拘束。
    唐妤笙小口小口的喝着越南酸汤,就着酸汤吃着越南河粉,而顾淮宴坐在她对面,仗着身高的优势,他一眼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风景。
    喉咙一紧。
    “你不吃吗?”唐妤笙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她抬起头,看着顾淮宴询问。
    男人拿起筷子搅了搅面前的越南河粉,漫不经心道。
    “嗯,比起吃这些,我更想吃你。”
    “咳咳咳——咳咳咳。”唐妤笙听到这话,一口酸汤卡在嘴里,剧烈咳嗽起来。
    “吃那么急做什么。”顾淮宴皱眉,挪了身子过去,拿起纸巾擦拭。
    被指责的某人一把拍下他的手,眼神嗔怪的看着他,怎么还倒打一耙了。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脑子里想这些。”唐妤笙提臀,离了顾淮宴远一些。
    河粉已经被唐妤笙吃了大半,她面色红润,嘴角还残留着酸汤的汁水,勾的顾淮宴小腹一股热浪,他一把扯过唐妤笙,摁着人在地毯上,覆身上去,吻住了她。
    地毯的绒毛蹭着她的手背,顾淮宴的吻来得又急又沉,先落在她沾着酸汤残汁的嘴角,那点咸鲜混着她唇上的软,瞬间漫进他的感官。
    他像是要把那点余味都舔舐干净,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惹得她肩头微颤,呼吸也跟着顿了半拍。
    他的手掌扣在她后腰,指尖能摸到她温热的肌肤,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力道不算重,却让她连指尖都泛了软,根本挣不开。
    唐妤笙的呼吸渐渐乱了,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混着她唇齿间未散的河粉香气,竟奇异地勾人,像把刚才没吃完的烟火气,都一点点吸吮,揉进了这个吻里。
    顾淮宴的吻慢慢加深,从唇角移到下唇,轻轻咬了咬,又含住细细碾磨。
    唐妤笙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角,指节泛白,连后颈都绷得发紧。
    他却像是没察觉,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蹭过她的下颌线,让这个吻更深入几分,连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
    直到唐妤笙胸腔发紧,身体软得像浸了水,顾淮宴才稍稍退开些。
    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他盯着她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拇指再一次擦过,声音哑得厉害:“河粉好吃吗?”
    唐妤笙没力气回答,只觉得浑身的热意都往脸颊涌,连眼尾都泛了红。
    顾淮宴见她不说话,又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次轻得像羽毛,却让她心跳更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