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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穆只觉后背一凉,顾钦就没了动作。
    猜到顾钦应该是想验证那条红线是否还在,秦穆任由他看,看到了么?
    看到了。那条红线清晰地印在秦穆的背部,顾钦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拉过被子盖住秦穆的后背,道: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秦穆一愣,扭过头,什么意思?
    也许男人回来了,顾钦心qíng很好,一向冷漠的脸上挂了一丝笑,脸上略带僵冷的线条因着这个笑柔和了下来,我们之间的契约没有解除。
    秦穆不信邪,你看到那条红线了?
    看到了。顾钦好心地道:你不信的话,我拿面镜子给你。
    秦穆重新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妈的,萧成又骗了他。
    在契约没有解除之前,你就安心待在我身边吧。
    顾钦坐在chuáng边,细细地将盖在秦穆身上的被子掖好,确定将秦穆的身体都裹住了,他才收回了手。
    秦穆: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你好好睡,一会儿我叫你。
    静静看了秦穆的背影有一会儿,顾钦才起身,无声地走出了房间。
    等到顾钦离开,秦穆翻了个身,睁开眼盯着头顶上方的房梁。
    契约没解除,他当然哪里都去不了,至于萧成,他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肚子应景地传来咕噜噜的叫声,秦穆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哐当一声拉开了门。
    一阵风chuī过,卷起一地落叶。
    某人站在门前,头上挂着片枯huáng的叶子,对上秦穆扫过来的目光,他顿了顿,道:晚膳时间到了。
    秦穆嗯了一声,踏出房间,风将空气里弥漫的烧焦味送了过来,秦穆嗅了嗅鼻子,什么味道?
    哦,我把马车里没用的东西烧了。某人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秦穆又嗯了一声,随即想到包裹里那一叠叠大额面值的银票,他身形一震,慢动作地转过脑袋盯着某人,再三确认道:都烧了?
    嗯。
    秦穆:
    他跟萧成过不去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啊。
    似乎是猜到男人心里所想,顾钦慢悠悠地道:银票还在。
    提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秦穆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听顾钦道:在契约没有解除之下,这些银票暂时由我保管。
    秦穆:
    第216章 山神的礼物
    秦穆扳着脸,气势汹汹地走到顾钦跟前,一抬手。
    顾钦的身体瞬间绷直。
    秦穆呵地笑了,手腕一转,轻轻拂开了顾钦发上的那片落叶。落叶在空中轻飘飘地落下,刚一落地,很快又被一阵风chuī走。
    秦穆瞥了顾钦一眼,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打你?虽然他确实很想把顾钦胖揍一顿。
    以为要挨揍还不知道躲。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秦穆勾了勾唇,傻子。
    晚膳做的都是秦穆爱吃的。
    两人安静地用膳,谁也没有说话,空气安静的只剩下筷子碰撞瓷碗发出的清脆声。
    饭毕,顾钦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面具,银白色的面具上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华丽而妖娆,跟秦穆落在萧成那儿的面具一模一样。
    顾钦道:老规矩,以后出门的时候把面具戴上。
    秦穆伸手接过,指腹轻轻摩擦过面具的边缘,我还能自由进出将军府么?
    顾钦眉头一锁,语气冷淡而生硬:不能。
    你总要给我一个期限。秦穆抽出帕子擦了擦嘴,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当你的影卫。如果让他一辈子跟在顾钦身边,没有自由可言,那跟他当山神待在凌霄山有什么区别。
    看来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把他曾经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顾钦揉了揉眉心,清冷的嗓音里透出了一丝无奈,道:我没有把你当做是我的影卫。
    秦穆放下帕子,等着顾钦继续往下说。
    然后他就听到顾钦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喜欢你。
    也许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我身边有那么多人保护,真的不缺你一个。澄澈分明的瞳仁静静地落到男人的身上,顾钦伸手抽走了男人手里的帕子,叠的四四方方的,随后用帕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拭去了男人嘴角没有擦去的油渍。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叠好的帕子重新赛回了秦穆的手心,没把手抽回,而是试探xing地搭在了秦穆的手背,见秦穆没有阻止,他抿了抿唇,摊开手掌,温热的掌心包住了秦穆的整个手背。
    秦穆没说话,目光淡淡地落到了顾钦的那只手上,他的手很好看,宛如美玉,指腹略带薄茧,是常年舞刀弄枪留下的,微小的瑕疵没有破坏那只手的美感,反而无形中给其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青年掌心的余温传到秦穆的手背上,驱散了他指尖的寒意。
    给我两年时间。顾钦目光专注地看着秦穆,声音低柔微哑:如果你不能在这两年里喜欢上我,那我就放你离开。
    秦穆点头:可以。
    嘴角的笑弧还未来得及漾开,顾钦又听秦穆道:你说你喜欢我,那你能为我流泪么?一想到顾钦死了他要继续做他的山神,他就觉得头疼。
    面对男人认真的眸色,顾钦不自然地垂下眼,眼泪哪能说来就来。从小到大,他还从没有哭过,即使是当初什么都没有最难熬的时候都没有哭过。
    秦穆想想也对。
    反正暂时不能离开顾钦,而顾钦刚才又跟他表白了,秦穆琢磨着要不要死马当活马医,拿顾钦做实验。
    只是该如何得到顾钦的眼泪呢?
    秦穆犯了难。
    太子遇刺身亡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顾钦正陪秦穆下棋。
    素白修长的指尖稳稳地捏着一个白子,顾钦头也没抬,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将军。
    带着面具的影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秦穆抬头,见顾钦眸色淡定,一副专心下棋的模样,忍不住问:太子死了,那谁来当这个皇帝呢?自古争夺皇位少不了要有一场血雨腥风,更何况那死去的老皇帝还没来得及立下诏书,谁来当这个皇帝,其余皇子都不会服气。
    再者,太子一死,原本站队的那些大臣人人自危,又不敢轻举妄动以免看走了眼,这会儿估计都在观望。
    二皇子xing愚,三皇子残bào,四皇子跟五皇子中庸,六皇子喜弄花糙,对皇位毫无兴趣,七皇子么。顾钦看了眼秦穆,身如侏儒,不能人道,支持跟反对他的人一样多,还需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