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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

    怀姒趴在身后人温热的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瑟瑞尔取出珠子后她就睡过去了,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窗外人群的喧嚷如同潮水般时远时近,即便隔着厚实的车厢壁,那些带着狂热情绪的呼唤叫嚷,甚至某些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依旧从窗缝细密地渗透进来,扎进她的梦境。
    她在半梦半醒间轻轻蹙着眉,无意识地翻身,试图寻找一个安稳的姿势,在侍从怀里不安分地到处蹭动着,最后将头一歪,靠在他的颈窝里,毛茸茸的头顶顶着人家的侧脸。
    她能模糊地感觉到瑟瑞尔的动作——大腿被他的膝盖分开,分别挂在他大腿的两侧,先是将她的裙摆卷上来,直到彻底露出一片狼藉的腿心,温热的湿巾细致地擦拭她腿间狼藉的黏液,动作轻柔,又痒又麻。
    指腹偶尔掠过红肿敏感的肌肤时,会引来她细弱的抽气声,他便立刻停下,偏头用微凉的嘴唇碰碰她的额角,无声地安抚。
    直到腿间彻底清爽后,一只手又松松圈住她的小腿,抬起绵软的肢体,缓缓套上干燥洁净的底裤。
    柔软的布料包裹住仍在微微痉挛的穴瓣,轻贴上尚未消肿的蕊珠,怀姒在迷糊中蹬了蹬腿,发出类似抱怨的哼声。瑟瑞尔顿了顿,抬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用拇指轻轻摩挲凸起的腕骨,直到她再次安静下来。
    最折磨人的是重新弄发型
    原本精心编盘的发髻早已松散,养尊处优的少爷显然不擅长这种精细活,还带着滚烫温度的手指轻轻插入汗湿的发间,指尖贴着温热头皮,缓慢地向下梳理……动作极轻,带着生疏的小心,一点点解开那些因挣扎而相互缠绕的发丝。
    待所有乱发都被耐心抚顺后,又笨拙地试图将那些滑落的黑发重新归拢、固定。
    极近的距离下,甚至能听到他因紧张而略微急促的呼吸,以及发丝被轻轻拉扯的微痛,所呼出的每口气息,似乎都能感受到从胸膛处起伏带出的颤抖吐息……那场情潮给他带来的余味,似乎远比给怀姒带来的影响更加持久
    尽管尽量放轻了动作,但窸窸窣窣的声响依旧持续了许久
    怀姒其实早就醒了。
    在瑟瑞尔第叁次试图将珍珠发簪插入一个根本固定不住的位置,在差点戳到她头皮后、又被再次散落的发丝带下来,她就彻底清醒了。
    耳边,瑟瑞尔发出一声有些短促又懊恼的抽气。
    但怀姒还是紧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不安颤动的阴影,就是不肯睁开。
    累。
    超级累。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过度舔舐后的酸软,以及被那串珠子反复摩擦带来的,微妙而持续的麻痒。
    精神更是倦怠,只要一想到下车后即将面对的那片黑压压的、闪烁着无数灼热眼睛的人海,还有那些冗长繁琐的祭典礼仪,怀姒就恨不得把自己缩得更小,最好永远藏在这方昏暗颠簸的车厢里,让所有人都忘掉自己。
    但当车辆缓缓放慢速度,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行进的细微震颤就彻底停滞
    刻意忽视的背景音骤然涌入她的耳道…人群嘈杂的声响、信徒近乎癫狂的尖叫呼唤…仿佛带着重量般,瞬间填满了她身侧的每一寸间隙。
    怀姒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躲不过了。
    侍从在她耳边低声唤,气息温热,软着声音
    “殿下。”
    烦死了。
    怀姒面无表情地睁开眼。
    视野先是一片朦胧,随后渐渐聚焦在瑟瑞尔近在咫尺的面庞上
    银白的额发有些凌乱,透过那双鎏金色的眼瞳,能清晰看到她困倦冷漠的面孔。兽人克制着呼吸、但起伏略有些难以忽视的喉结,眼神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潮湿,以及一丝做错事般的忐忑——大约是为了那个依旧歪歪扭扭、勉强维持着形状的发髻。
    “……”
    怀姒没说话,只是静静看了他几秒,又闭上眼。
    好累。
    连发脾气、抱怨他手艺差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心底那股熟悉的、对即将到来之事的抗拒和烦躁……
    但她知道耍赖是没有用的。
    塞缪尔不会允许,外面那些望眼欲穿的信徒更不会允许……要是她真不下去的话,这些狂信徒会破窗而入也说不准……他们这么多人,只有那些吃白饭的骑士看管着,在发生踩踏事故之前,就能一人一口把她嚼巴干净了
    ……哎。
    怀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轻飘飘的
    良久,才慢吞吞地,像是不情不愿、被迫离开巢穴的幼兽,从瑟瑞尔温热的怀抱里一点点直起身子。
    手臂软绵绵的,撑在座椅上时还有些发颤。瑟瑞尔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肘弯,将手臂垫在圣女的手掌下
    “殿下。”
    怀姒看都没看,借着这点支撑站起来,腿脚果然还有些发软,尤其是大腿根处,被分开的酸胀感,以及小腹处不甚明显的痉挛……她垂着眼,慢吞吞地揉了揉眼睛
    指尖无意识地触碰到额前的珠串,几颗浑圆的珍珠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脆响。
    她这才想起它们的存在,指尖微微拨开一点缝隙,从珠串的间隙向外望去
    窗外,祭典中心广场恢弘的建筑轮廓已经清晰可见,然而更近处、几乎要贴上车窗的景象,却与那份庄严毫不相干——密密麻麻的兽人拥挤着,被骑士象征性地横着长剑拦住,效果近乎于无
    人群上方更是混乱,蛄蛹成一团的、各种颜色形态的触肢、尾鳍、羽翼之类的,一些脱离战团的触须在空中激动地挥舞,偶尔“啪”地一声脆响,抽在某个不幸的兽人脑袋或肩膀上,立刻引发一阵怒骂:
    “谁他爹的发情了?!能不能管好你的东西!!”
    那触须的主人似乎自己也控制不住,从混乱的肢体堆里传来一个更暴躁且理直气壮的声音:“你自己不知道把脑袋收一下吗?一个脑袋能挡住叁个殿下!”
    “卧槽谁射老子脚上了?!!我对同担的精液过敏啊!”
    有人嗤笑:“阳痿直说。”
    “他爹的就是你吧!!!”
    “有没有点常识!这是兴奋腺分泌的信息素润滑液,不是精液!”
    “?你还有理了?!”
    原本只是漠然旁观、甚至有些享受这场混乱的骑士,此刻也被飞溅的不明液体和越发狂热的推搡波及。锃亮的银甲上沾染了可疑的湿痕,终于有人忍无可忍,嫌恶地“啧”了一声,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踹向最前面一个快把脸挤变形的兽人
    “滚远点,口水喷我盔甲上了。”
    喧嚣声浪几乎要将人掀翻过去
    就在这一片吵闹的背景音中,怀姒的目光倏忽顿住,被车窗下方一处微小的动静吸引了。
    一根细细的、黑漆漆的触手,不知何时静悄悄地爬上了窗沿。它似乎比其他那些狂舞的肢体更加羞涩,动作略有些迟疑。在怀姒好奇的注视下,那触手背面整齐排列的细小吸盘、仿佛呼吸般开始急促地翕动,原本漆黑的外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化为鲜艳欲滴的粉红色,渗出黏糊糊的液体。
    随后,它小心地用自己变得粉红的触手尖,在冰凉的车窗沿上,慢吞吞地画下了一个歪斜的爱心
    画完后,似乎耗尽了勇气,触手迅速缩回了下方拥挤的阴影中,只在窗沿留下一串晶莹黏答答的痕迹,在光线下微微反光。
    ?
    什么东西?
    怀姒抿了抿被自己睡得有些干燥的唇瓣,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留下一点莹润的湿漉……那触手…有点奇怪,但也仅仅只是奇怪罢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担心——比如,外面这群看起来随时会冲破骑士防线的信徒。
    说是信徒,其实也跟疯子没什么两样了。
    一边在心里想着,要是待会走路上这群光拿钱不干事的骑士拦不住的话,她就直接跑……她之前在学校的体测成绩还是挺不错,800米也是能领头的那种
    这样想着,害怕的情绪也消散了些许,终于下定了决心,搭在瑟瑞尔臂弯上的手指微微收紧
    车门从外面打开的细微“咔哒”声、骤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怀姒指尖一颤,下意识地将手从瑟瑞尔的手臂上收回了一些,循声望去。
    车门敞开的缝隙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塞缪尔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他站在比车阶略低的位置,微微仰着头,浅金色的发丝在广场人造光线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质感。
    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没什么情绪,正静静地望着车内,视线从她额前歪斜的珠串,滑到她湿润的唇,最后落在搭在瑟瑞尔臂弯上的手上。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但塞缪尔的目光也只是短暂地停留,一秒不到地时间,转瞬又移回她的脸上,语气是一贯的、听不出情绪的平静,甚至比平时更淡了几分
    “殿下,下来吧。”
    没写到mob,下章继续。明天或者后天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