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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姐妹重逢

    060
    风暴渐渐平息。
    幸恩西侧躺着,将精疲力尽的万俟朗搂过。
    万俟朗缩进幸恩西的怀抱,脸颊埋在她胸口,发出委屈的抽噎。
    心跳声交融,幸恩西指尖梳理着万俟朗的头发。
    “呜……”
    万俟朗的呜咽声突然变大,她动了动身体,似乎想换个姿势,但随即又发出一声小小的抽气:“嘶!疼……”
    “怎么了?哪里疼?”
    幸恩西松开怀抱,想查看万俟朗的情况。
    万俟朗趁机转过身,把自己整个人蜷缩进幸恩西怀里,脸埋得更深,委屈控诉:“当然是屁股!你打得好狠!”
    她声音闷闷的撒着娇,肩膀还一耸一耸地。
    幸恩西这才想起刚才的场景,心里一紧,将万俟朗推开一点,让她趴伏在凌乱的床铺上。
    灯光下,万俟朗原本白皙挺翘的臀峰上,清晰地印着几个淡红色的印记,虽然没有破皮,但边缘微微有些肿起,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醒目和暧昧。
    幸恩西有些懊悔,她刚才确实被情绪和情欲冲昏了头脑,下手没了轻重。看着清晰的痕迹,强烈的歉意涌上心头。
    “抱歉,朗。”幸恩西小心翼翼地轻轻碰碰泛红的肌肤,很是自责,“我不该这么没轻重。”
    万俟朗被她温柔触碰,心里的委屈一下放大了十倍,她眼眶红红的,含着没掉下来的泪珠,控诉道:
    “好过分!人家还惦记着你呢,特意绕了好远的路去买你最爱吃的那家鳗鱼饭。结果一回来就被你这样又打又……呜……”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幸恩西听她泪眼汪汪的控诉自己虐待她,又心疼又好笑,在万俟朗的臀峰上亲了亲。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幸恩西再次低声道歉,然后起身下床,“你趴着别动,我去拿药。”
    幸恩西很快从外面走回来。重新跪坐在万俟朗身边。挤出一小坨冰凉的膏体在指尖,然后用指腹小心涂抹在肌肤上。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火辣辣的皮肤,舒适了不少。
    幸恩西看着她放松下来的表情,心里也松了口气。
    万俟朗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服务,委屈被抚平了大半。
    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专注的幸恩西:“其实也不是很疼的。”
    她有点别扭,但还是忍不住小声补充。
    “就是下次能不能轻点打……”说完,她立刻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红透的耳根。
    幸恩西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好。”
    她答应得很干脆,笑得温柔,在屁股上轻轻拍了拍。
    “好点了吗?”
    “只好了一点点,”万俟朗抬头耍赖,“只有吃了你的鳗鱼饭才会完全好!”
    “好啦,我去热一下。”幸恩西笑着摇摇头,拿着药走到门口,捡起孤零零的餐厅纸袋。
    ……
    自从幸恩西得知小于被找到的消息后,她虽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内心依旧波澜起伏。万俟朗则时刻留意着她的情绪,想方设法让她放松。
    这天傍晚,万俟朗的酒吧还没到最热闹的时候。沉知微难得有空,提前打了招呼说要过来小酌几杯。
    “喝点儿啥啊?”万俟朗熟稔地问。
    “你调什么我喝什么。”沉知微熟稔地回答。
    几杯酒下肚,气氛放松。
    万俟朗和她闲聊着,想起之前幸恩西提到过,之前沉知微出手帮过她。
    她好奇地问:“微微,之前恩西跟我说过,她刚来你公司的时候,她妈妈总是派人来找她让她回去,是你帮她挡掉的?”
    沉知微放下酒杯:“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不是她妈妈。”
    “啊?不是幸珹?”
    “我当时直接约了幸珹。”沉知微摇了摇头,“我问她,幸氏是不是要针对我的法务总监,她当时很意外,说自己完全不知情。”
    “她说幸恩西既然有能力凭自己的本事进我的公司,她不会用这种下作手段逼她回去。说她会调查清楚的。那之后,那些骚扰的人就消失了。”
    万俟朗愣住了:“不是幸珹?那会是谁?”
    “我后来推测,应该是她的父亲。”
    万俟朗恍然大悟,心里五味杂陈,她想,原来幸珹其实并没有幸恩西想的那么绝情。
    不过,她不是她,她不能体会幸恩西的感受,这些事需要当事人才有权利和解。
    约定的日子很快到来,幸恩西坐在副驾上,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手心微微出汗。纵使有万俟朗陪伴,即将面对那个阔别多年的家和妹妹,她内心依旧紧张。
    她想好了,就是见见小于,确认她过得好就行了。
    万俟朗开着车,不时侧头看看她,用轻松的语气东拉西扯想缓解她的紧张。
    车子缓缓驶近幸家那位于半山的庄园。暮色四合,庭院里的景观灯已经亮起,勾勒出熟悉的亭台楼阁轮廓,既熟悉又陌生。
    车子刚在门前停稳,透过车窗,她们就看到路边站着一个纤瘦的身影。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穿着简洁的浅色衣裙,长发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的眉眼间依稀能找到小时候的影子。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这辆刚刚停下的车。
    幸恩西推开车门,脚步有些迟疑。万俟朗也下了车,但没有跟上前,只是靠在车边。
    相隔二十年的时光,两张早已褪去稚嫩的面孔在微风中静静相望。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丝线在牵引,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让两人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女孩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幸恩西,那双曾经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带着小心翼翼的探寻。
    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
    “是西西姐姐吗?”
    这句遥远又熟悉的称呼,像一把钥匙,打开幸恩西心中尘封已久的闸门。
    泪水毫无预兆地滴落,模糊了视线。
    “小于……”幸恩西带着哭腔轻声喊,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张开双臂,将面前那个纤细的身影用力地抱进怀里,将这二十年的分离和亏欠都融入这个拥抱。
    “小于……小于……”她一遍遍地喊着妹妹的名字,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眼泪滚烫地滴落在桂小于的肩头,“是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她重复着梦中演练过无数遍的话语,此刻却觉得如此苍白,唯有紧紧地拥抱才能确认这不是梦境。
    桂小于被拥抱着,记忆深处对姐姐的依恋和委屈也如同潮水般决堤。
    “姐姐!”
    她终于也哭喊出声,反手抱住幸恩西,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姐姐呜呜呜,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姐妹俩旁若无人地相拥着,失声痛哭。
    二十年的时光鸿沟,在血缘和思念的纽带下,似乎被泪水弥合。
    万俟朗靠着她的骚车,眼眶也有些发酸,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过了许久,久到暮色更深,幸恩西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怀抱,双手依旧扶着小于的肩膀,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贪婪地端详着她的脸,要将她的一切都刻进脑海里。
    “好了,门口风大,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幸珹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庭院门内。
    “小朗也一起进来吧。”
    万俟朗赶紧站直身体,摆摆手:“不用了阿姨!这是你们的家宴,我……我在外面等恩西就好!”
    幸珹却打断她,脸上难得露出调侃的笑意:“快进来吧。要是让你妈妈知道,我把你丢在门口自己进去吃饭了,我可不敢想象她会怎么说我。”
    万俟朗:“……?”
    她老妈在幸珹面前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怎么面子这么大。
    她不敢再多问,只能干笑着点点头:“呃……那就打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