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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比你强

    他提着肉棒不要命地往里面刺戳,狭窄的子宫口无数次遭受凿击,早就被凿开的宫口张着密户由着他如入无人之境地进进出出。
    被扣着腰往他胯下送,她的身子顺着力道撞向阴茎,代奚闷哼一声,底下隐隐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她不能确定,因为快感占了上风,又是狠命一顶,肉棒径直冲进子宫。
    “啊!”前面进的那么顺畅,她本以为无关大碍,谁知他受了什么刺激,龟头突地变大,这下好了,头卡在里面,谁也动不得了。
    所幸勃起后龟头还是软的,这才没有伤到她,但是代奚还是一下就哭了出来,只因被卡着的那处又胀又麻,她最怕他干进子宫,昨天也是,这个超级大坏蛋,每次做起来都不管不顾,她真想狠狠一脚将他踹到水里淹死!
    拍着她的背将人安抚,江潮隐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等到子宫口适应了龟头的大小,继续就着刚才的姿势,他狠狠地往前顶。
    还是宫交!
    代奚泣不成声,她总感觉身体被撕开了两半,可是奇怪地又伴随着无穷的快感。
    心理上认为是折磨,生理性贪婪却想要更多。
    随着他每一次干进子宫,快感层层累加下,代奚的神智已经模糊,只有嘴里还在不断地发出声音,以证明她还活着。
    江潮隐的表情痛并快乐,宫交对他来说确实很爽。
    小小的宫口挤进硕大的肉棒,比小穴还狭窄的地方紧紧地吸住龟头,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却毫无空余地包裹着他的欲望。
    椎骨发麻,受不了了……
    江潮隐咬紧牙关,克制住要射的感觉,随后抓紧她的身体,肉棒在嫣红的小穴里飞快进出。
    代奚的大腿根部被撞得红了一片。
    石头上流淌的全是两人交合捣出的淫水,空荡荡的四周,惟余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无有间断。
    代奚越哭越小声,像是要闭过气去似的,她哭着摇着头,双手凌虐地在他背上抓挠,并不尖利的指甲擦破了他背上的皮肤,她哭得真的很惨,“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啊啊……出来,出来啊……求你,呜呜呜,求……啊啊啊!”
    “快了快了,宝宝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他的身体根本停不下来,兴奋得完全不受控制,欲望的猛兽一旦被释放,只有做到尽情尽兴,他才能从欲望的兽笼里解脱。
    江潮隐死死按住她的臀,将她往自己身上压的同时不断向前顶弄,他不复平静,喘息声渐渐变粗。
    胯下的速度愈加紧张,他小腹紧绷,怒胀的阴茎在柔软紧致的穴窟里深抽,粘滑的液体被带出,插入时,粘液像浪花拍打岸边一样被肉棍打在两人的会阴处,溅起的花液落在耻毛上,在一次次的击打中,被坚硬如铁的巨棒捣成白色的细沫。
    私处紧致,肉茎狰狞的青筋擦过穴里的媚肉,转眼间被蜂拥而上的穴肉吮吸纠缠,像无数小嘴舔舐着肉棒,江潮隐腰眼阵阵发麻。
    忽然,他站直身子,代奚被他面对面孩抱着。
    两人上身贴合,代奚勾着他的脖子,以此借力,把身体的重量交给他。
    他稳稳地托着怀里轻飘飘的人儿,臀部上耸,这个姿势下,无需多大动作,肉棒每次都能重重地肏进子宫口。
    尽管宫口被他肏熟肏烂,已经感受不到酸胀肿麻,只是,代奚恍惚间想起他刚才的话,嘤嘤地又要骂他,“呜呜……说快了快了,结果干了好久。”
    她前后摇摆着臀,深吸一口气,嘴里不停地埋怨,“硬得跟铁似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射,憋着不射对身体不好你不懂吗?”
    她眉头皱得死紧,说着说着,心里窝火,亮出爪子在他脖子上挠几道。
    他的呼吸落在耳边,“宝宝关心我的身体呢,放心,不会影响宝贝的性福的。”
    说到最后,他刻意加重语气。
    “谁关心,谁在乎了……”代奚反驳道。
    她刚说完,底下又是一片酥麻,私处被肉棒重重破开冲进甬道深处。
    他耐力真是惊人,代奚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跑马拉松的了。
    被他抱着操了一会儿,代奚都累了,他居然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按住她的腰股,肉棒进攻越发紧切。
    她的小腹贴着他的腹肌,他插进来时,顶得肚皮鼓起,然后随着肉棒的冲击顶撞着他的腹部。
    江潮隐喘着粗气,他同样感受到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很难用言语说明,心里都是窃喜。
    浓厚的悱糜气息萦绕在两人身上,活泉的流水声叮咚哗啦。
    最后关头,狠按住掌上肥美的臀瓣,江潮隐重重地冲刺了几十下。
    肉棒再一次侵入子宫,代奚听到一声极其舒爽的低喘,她耳朵一痒,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像是从高压水枪里射出来一样,悉数射到敏感的子宫内壁上。
    被内射的那一刻,代奚同时到达高潮,她仰头长叹,两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脚尖与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十根脚趾蜷缩在一起,一双小脚又白又粉,此番景色若是被江潮隐注意到,无需怀疑,定会被他捧在手心好好亲吻温存一番。
    射完精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弹跳,他射出的量很多,小小的子宫根本装不下他的精液,更莫论被他充盈得不留一丝空间的甬道。
    她摸了摸肚子,他那物还硬着堵在里面,过多的精液和淫水无法排出,以至于她的小腹涨得难受,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软且沙哑,出口的话像撒娇,“你出来呀。”
    大狗撒娇地在她发边蹭了蹭,“不要。”
    拽着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代奚皱着眉头看他,语气恶狠狠但没有攻击力,“很胀你知不知道,快点出来!”
    江潮隐有点委屈地瘪下嘴,“你对那个人也这么凶巴巴吗?”
    代奚挑眉睨了他一眼,“乱吃什么飞醋,还有,他才不会,他听话又温柔,比你强多了。”
    江潮隐不信,却不甘在她心里输人一丈,他哼了一声,缓缓将半软的阴茎抽出,然后屈起二指探到尚未闭合的洞里。
    掏精过程中,江潮隐被精液淫水流了满手,他丝毫不介意,直到将小穴清理干净,他打横抱将人带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