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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客户满意,不会被退单,我终于舒了口气。
    半场开香湳枫槟,才高兴没多久,问题又来了。
    沈月生拔掉无情不是一两次,爽完就不管我。
    销售为了完成目标,有时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逼着客户就范。
    舔,是合格销售要具备的职业技能。
    我故技重施,扛着沈月生进浴室,就跟扛大米一样,1米8的爷们不算轻,不过也不是特别重,以我的体力,做完全程应该没问题。
    我指着镜子,讨好道:“主人要的火车便当。”
    “你上哪学的这些……”沈月生话说半截说不出来了。
    他就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渐入佳境后,就妥协了。
    我们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他的需求换别人可能吃小蓝片都顶不住,这也就是我!
    这钱活该我赚,他就得包养我!
    我将他放在洗手台,怕伤到脊椎,用浴巾垫着。
    他掐着我的胳膊,喊了好几句“别”。
    别就是干。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他连抱着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口齿不清地喊“别”。
    这次或许是真的让我别。
    他对我这么好,我不能不尊重他的意愿、强行与他发生关系。
    我想停,可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总是勾引我、自食恶果,我只想爽、控制不住,多完美的逻辑闭环,干就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沈月生在我的胸口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叫骂声不绝于耳,我捂住他的嘴,一边道歉一边继续,就像对神父忏悔完还屡教不改的说谎者。
    “对不起,主人,你再坚持一下……”
    耀眼的光从丹田迸发,灌进脊椎,涌入大脑,眼前忽然出现巨大的十字架,虔诚的教徒在教堂跪拜,修女们对着基督神像吟唱欢歌,耶稣问我:你可知错?
    我说:错你麻痹,干就完了!
    此刻法律、道德、礼义廉耻都无法束缚我,我的脑袋里只有“干”!
    干就完了!
    最后,我没控制住,弄进去了。
    沈月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累得,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尽管他撩拨我、骂我咬我、说喜欢暴力……我最后还是没舍得伤害他。
    月上中天,我清理后,抱着他沉沉睡去。
    第26章 .“下次轻点。”
    晨光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投射柔和的光晕,沈月生陷在枕头里,几缕碎发搭在额间,柔软凌乱格外温顺。
    我看着冷艳的脸,后知后觉干了什么。
    昨夜没听劝,偏要设耶稣一脸,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法律规定男性之间不存在强煎,沈月生要是女的,告我暴力性侵,罪名肯定成立。
    这季度剩下的毛利从哪出?教育行开怎么做?签不到单又要被考核吗?
    天塌了。
    沈月生雪白的面颊泛着红晕,我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突然想起看过的帖子「0没发烧,说明1不够狠」,之前没有话语权,现在实践出真知,我点开软件评论:是否发烧取不仅取决于1的技术,与0的身体素质也有关系。
    老实说,这回全仰仗沈月生的身体素质,我没啥技术。
    我的脖颈、手臂、胸口都是齿痕,沈月生就是双标,不让我咬他反而咬我,咬成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
    说真的,我怕自己不行天天泡枸杞,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也可能是用力过猛,枸杞喝多了。
    沈月生虽然表象看着没啥事儿,但我怕他受内伤。
    于是,我去买了午餐、软垫和消炎药,想好好赔礼道歉。
    可沈月生被搞得这么惨,醒来后没准儿找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揍我一顿。
    我想跑路,转瞬又想:我要是跑了,他醒了难受咋办?
    想喝水没人管,发烧了没人照顾,没准儿下床站不稳会摔跤……光是想想都可怜。
    一下午,我的心中飘过八百个想法,最后决定:不跑了。
    我搬个小板凳坐在床边,等着问罪。
    沈月生睡得很沉,五点钟才醒。
    “要喝水吗?”我立刻奉上半杯温水。
    沈月生抿了口水,慢悠悠地活动脖子,毫无疲态,甚至有点儿……神清气爽?
    我不敢看他胸口的红痕,偏过头问:“你,你还好吗?”
    或许是睡得太久,沈月生声音有些哑,“叫我什么?”
    “主人。”我说。
    沈月生揉揉眼睛,拍拍身侧,我会晤,立刻上床充当人形抱枕,“主人对不起。”
    食指戳戳我的肌肉,脑袋贴过来,埋进在我的怀中猛吸一大口,沈月生似乎很喜欢我的身体,昨夜就一直要贴贴,放开他就咬我。
    怪就怪我没忍住,违背了他的意愿,天胡开局,被我搞成这样,真糊涂啊!
    沈月生抱够了,收起起床气,漂亮的桃花眼神审视着我,眸中寒光一瞬而过,三番五次欲开口,最后只说了句:“下次轻点。”
    卧槽?还有下次?!
    赔礼道歉的话术还没说,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了?
    脑袋里绽放五颜六色的烟花,我嘴角咧到耳后根,又双叒幸福了。
    我保证道:“主人放心,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沈月生沉思片刻,说:“也行。”
    也行?是我想的那个也行吗?
    沈月生下床,进浴室洗漱,脚步没半点儿虚浮虚浮。
    我怕他摔了,立刻跟过去,追问:“什么也行?”
    白皙的手指刮过我的鼻尖,轻轻点了下我的额头,将我的脑门儿都点麻了。
    闷骚的小狐狸,想要还不明说,明显是被干爽了。
    我抱住他,mua一大口。
    他满脸嫌弃地推开我,又开始算账,“做销售的,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你哪有忏悔之心啊?”
    大量限制级画面在脑中闪过,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
    我连忙转移话题献殷勤:“我买了午餐,哦现在是晚餐了,主人要吃吗,我热一下。”
    “嗯。”
    沈月生总是给个甜枣打个巴掌,妄图用这种方式让我的情绪波动,从而拿捏控制我。
    我甘愿听话,不是因为被控制,而是想对他好。
    公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开微波炉热饭,沈月生抓了把樱桃,坐软垫上吃,与男同科普读物里弄完就发烧、没事就哭、弱不禁风的受完全不一样。
    他撇了眼桌儿上的消炎药,问:“买饭买药,怎么不买套?”
    我吓得餐盘差点儿扣桌儿上,语无伦次道:“你,主人,怎么还要啊?”
    沈月生反问:“你不行啊?”
    “我是怕你……”
    刚开荤哪受得住这种撩拨,我遵从欲望,没骨气道:“主人想要就做。”
    沈月生抻了个懒腰,将手机放在桌儿上,开机差不多响了半分钟。
    总裁日理万机,我不敢打扰他,窝在床上玩游戏。
    “张宇他爸的钱不是退了么,还跟他磨叽什么?”
    “小雨,你不用管招生的事儿,青训报价太高,脑子有包才跟他们合作。”
    “李老师,正因为您的教学水平非常高,品胜的学员接受能力太差、会限制您的发展,所以我们才做出这项决定。”
    沈月生在床上有多柔软,下床后就有多强硬,反差很大,不禁让我产生干错人的错觉。他骂家长骂乙方骂员工,语调时而抑扬顿挫,骂出的话却是不带半个脏字儿。
    他好像只有在骂我时才说脏话。
    为啥区别对待呢?
    工作中的沈月生周围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骂完下属又肆无忌惮地骂股东,有点儿像林黛玉抗ak,烂命一条就是干。
    沈月生骂人时整个人变得鲜活,骂完一句吃一口饭,就像下饭的电子榨菜。
    他果然是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卑微之上,所以总是pua我。
    不过没关系,我就是反pua圣体,他骂他的,我干就完了。
    “连富海澜湾都买不起,有什么资格跟小芳相亲?”
    这句话八成是跟家人说的,小芳应该是他妹妹。
    富海澜湾3-500万/套,林奕然就住那,这些钱在他们看来或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却是笔巨款。
    可恶,还是被他pua到了!
    不开心就会导致没手感,没手感就会导致游戏连输好几把,更不开心了。
    沈月生穿着睡袍,坐着软垫从傍晚骂到日落,炒饭热了两回还没吃完。
    樱桃却全被吃光了。
    人面樱桃相映红,沈月生气色看起来非常不错,我看向红彤彤的唇,有些后悔让他吃得这么快,转瞬又想:喜欢就多吃点儿,下次多买点就行了。
    电子女音不知第几次说defeat,沈月生放下手机,朝我勾勾手。
    我走过去,他摸摸我的头,说:“王者我玩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