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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他脸上温柔的笑意褪去,变为极深极沉的欲.色。
    于怆解开了自己领口上让自己难以呼吸的纽扣,睁开那双有些朦胧的眼睛看向他,一只手撑上了他的腰。
    ……
    陆一满被拷住的双手无法去遏止于怆的动作。
    所以于怆又咬上了自己的手腕。
    疼痛伴随着颤栗,他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
    陆一满向来冷静的面孔也发生了一丝变化,额头带着细密的汗,看于怆实在辛苦,他哑着嗓子,轻声哄着他说:“于怆,过来。”
    于怆睁开那双又红又湿的眼睛看向他,乖顺地弯下腰,整个人又是一颤。
    他抬起下巴,与他热烈地接吻。
    前襟的扣子在蹭动中凌乱的散开了,露出陆一满并不算单薄的胸膛。
    他从于怆的口中退出来,见他双颊泛着酡红,他温柔地亲吻他,吻他的鬓角,吻他汗湿的鼻尖,再吻过他的下巴,舌尖勾着一滴汗又吻上了他的唇。
    吻过之后,他啄吻着于怆上下滚动的喉结,哄着他说:“于怆,再努力一点。”
    于怆咽了咽口水,睁开眼睛看向他。
    他很听话。
    第45章
    睡到半夜的时候,陆一满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趴在他身上的于怆浑身都烫的不像话,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睁开眼睛,连忙打开床头灯,于怆紧皱着眉,脸上一片酡.红,身上也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细密的红疹。
    “于怆,于怆?”
    他挣脱开手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于怆难受地蜷缩起来,呼出的热气带着灼热的温度,胸口也因为加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起来。
    “陆一满……”于怆的眼睛半闭半睁,声音沙哑的不行。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他连忙掀开被子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的于怆开始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喉咙的红肿让他出现了窒息的现象,脸也憋的越来越红。
    来不及了。
    他用毯子将于怆一裹,抱着他匆忙出了门。
    现在是半夜,路上没什么人,车辆也很少,他几乎将油门踩到了底,看向前方的目光又深又沉。
    应该是豆芽过敏。
    以前于怆从来不吃,他只以为是他不喜欢,现在想来应该是小时候在于家就有意识地避开了这类食物。
    裹在毯子里的于怆歪倒在副驾驶上,被安全带绑着也一度要往下倒,他的呼吸持续加重,眉头也痛苦地皱紧。
    在如此难受的情况下,他张开嘴下意识的要叫陆一满的名字,却只能发出一些虚弱的气音,喉咙的红肿让他连发出声音都变得无比艰难。
    陆一满双眸深沉,一路疾驰将车开往了医院。
    正在值班的护士看着他抱着一个裹在毯子里的男人,对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连忙向他赶了过来,医生护士也立马全都到位。
    “你好,他因为豆芽过敏,现在正在发烧,有窒息现象,现在已经意识不清……”
    陆一满一边推着病床,一边冷静的向医生讲述于怆的症状。
    医生接收到信息,把于怆推进了急诊室之后,将他拦在了外面。
    “好的,我们已经了解了,请家属在外面等候。”
    急诊室上面的红灯亮起,陆一满的双眼阴沉似水,他打开一直关机的手机,上面立马跳出了许多的消息。
    有工作室的工作人员,有彭喜喜,骆丁,还有彭多多,包括鲜少联系但会定期问候的宋女士等人……
    都是一些无关的信息,他关闭手机,后背靠着墙站在急诊室外面。
    突然,手机打来一通电话,他睁开眼睛,是彭多多。
    手指停顿了一秒,他还是选择了接通。
    ——“喂,一满,你终于接电话了!”
    手机那头传来彭多多欣喜若狂的声音。
    ——“一满,你没事吧,虽然骆丁说你一定不会有事,但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还是很担心,你现在在家吗……”
    他面无表情,安静地听着,却没有回话。
    ——“你那边是什么动静?喂?一满?你在听吗?你怎么不说话?”
    过了好半晌,他才发出沙哑的声音。
    “我没事。”
    ——“一满?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他张了张嘴,想说没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没能张开嘴。
    电话那头一直传来彭多多担心的声音,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彭多多却在他刚开机就打来电话,想必对方一直都在试图联系他。
    涌到喉咙口的话突然阵阵发涩,他张开嘴,说道,“我在医院。”
    ——“什么?你怎么到医院去了?我就不该相信骆丁,说什么你没事,你在哪家医院,我现在立刻去找你!”
    话说着,那边已经传来彭多多急促的脚步声,隐隐还有被吵醒的彭夫人问他要去哪里。
    彭多多匆忙回了一句,陆一满没有听清。
    他只是看着前方洁白的墙,一颗心又轻又沉。
    轻的是空虚的那部分,重的反而是被填满的那部分。
    他始终没有挂断电话,那边的彭多多一直在说话,从拉开车门到将车开出车库,陆一满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你现在没什么事吧,我已经在赶去医院的路上了,刚刚骆丁问我要不要去喝酒,我发消息把他骂了一顿,现在他也在去医院的路上了,他也真是的……”
    彭多多一边在抱怨,一边让他在医院等着他们。
    可能上次“陆一满”摔下山坡独自住了一个月院的事他一直记在心里。
    彭多多是个非常好的朋友,他单纯,乐观,善良又富有同理心,几乎拥有很多人身上所没有的正向特质。
    可“陆一满”和陆一满偏偏都是和他极为相反的人。
    当时“陆一满”独自住了一个月的院,谁也没说,连彭多多也不知道。
    或许,如果他尝试打开那么一点点心门的话,彭多多也会一边啰哩巴嗦的抱怨,一边马不停蹄的赶过去看他。
    这样他也就不会感到身边的一切都无趣又空虚了。
    陆一满有些出神的想了很多,想着想着,他忽然笑了一声。
    “我没事,不是我住院,是于怆过敏了。”
    听着他已经恢复如常的声音,彭多多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还从没有听陆一满用那样消沉的语气说话,吓得他以为对方怎么了。
    ——“我已经到医院了。”
    彭多多留下一句话,两条腿已经踏进了医院大门。
    陆一满放下手机,他已经听到了彭多多的声音。
    侧头看过去,彭多多几个大步走到了他面前,展开手上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一边看着他,一边洋洋得意地说:“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多带了一件衣服。”
    陆一满低头看着他,深邃的双眸让彭多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双手,默默环抱住自己,小声说:“我不喜欢男人。”
    他笑出了声,将彭多多披在他身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看到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彭多多一颗心也悄无声息地放下了。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不得体的陆一满,倒不是说他现在有多狼狈,而是平时的陆一满给人的感觉太完美了。
    从他的一言一行,包括他每天整洁得体的着装,从来不会有一丝不妥当的地方。
    但现在的陆一满散着长发,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散开,露出脖子和半截锁骨,衣摆也松松垮垮地垂在裤子外面。
    而且,目测这件衬衫还是于怆的,因为陆一满本人没有这么板正的职业衬衫。
    穿好彭多多带过来的外套,他单手系上了自己的领口,彭多多却无意中瞥到他手腕上的痕迹,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好在他还记着这里是医院,虽然勉强把声音憋回去了,却还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撩开他的衣袖说:“这是什么!”
    老天爷,他这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因为陆一满的皮肤比常人还要白一个度,所以手腕上红紫色的淤痕就格外吓人。
    “不小心被手铐弄上去的。”
    陆一满云淡风轻地挣开彭多多的手,整理好袖口与衣摆,他又变成那个风度翩翩的陆一满。
    彭多多:“……”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陆一满,喉结上下翻滚了很久,也无法找到一个能表达他情绪的词语。
    最后,他颤抖着声音说:“你是自愿的吧。”
    话刚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能不自愿吗!
    两个人的奸.情本来就是从绑架开始的,现在都正经结婚了,玩点新花样……又……又怎么了……
    他咽了咽口水,看向前方急诊室的门,有些艰难地问,“于怆……”
    “过敏。”
    哦对,过敏,电话里陆一满说过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长长地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