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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而跟他一起倒下的人也同样摔的不轻,王兆兴在缓过最疼的时候开始手脚并用挣扎,可姜译咬紧牙关,忍着左腿的疼,死死扣住王兆兴的脖子。
    王兆兴脖子被勒住,脸涨得通红,捂着刀的手无章法的胡乱的挥着,“咯、放、咯咯,放开……”
    姜译粗喘着气,冲着袁星河吼道:“你、还不快来帮忙,废物。”说是吼,其实姜译的声音很小,也没了半点气势,全靠毅力在支撑着。
    倒在地上的袁星河听见后,微微一顿,他撑着地爬起来,随即怒吼一声,扑上去钳制住王兆兴握着刀的手,张嘴狠狠咬在王兆兴手臂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从袁星河嘴角蹦出来。
    王兆兴尖叫一声,手中的刀一落地,他挣扎得更厉害,抬脚狠踹袁星河的腰腹几下,袁星河闷哼一声,被一脚踹晕过去。
    姜译暗骂一句果然是废物。
    把袁星河解决后王兆兴的体力似乎也到了极限。
    姜译趁着王兆兴还没反应过来,腰腹用力两人位置翻转,变成姜译在上,王兆兴在下方。姜译浑身的重量都压在王兆兴身上。
    王兆兴:“唔唔。”
    姜译抽出自己的手臂,狠狠摁着王兆兴的头,砸在地面上,一下两下三下……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一直到身下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动作,姜译才松了手,浑身虚脱的倒在另一边。
    姜译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四肢发麻,头昏脑涨,头顶上的吊灯在他的眼睛里晃成歪歪曲曲的好几个,眼皮越来越沉,灵魂仿佛要远离这具躯体要远航,一切都那么的虚幻。
    在这时,紧闭的房门打开,一束光照射进来,打在姜译脸上。
    门外的人全都被里面惨烈的景象惊呆了一秒。
    有一个熟悉的味道抱住了他,在他的耳畔撕心裂肺的叫着,“姜译!姜译!”
    姜译想要笑,想要告诉他,我没事。
    可他却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也没有办法拥抱他,他在熟悉的怀抱里,心变得前所未有平静,慢慢闭上了眼睛,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梁庭屿抱着满是血的姜译,双手颤抖着不敢多用力一点点,生怕把本怀中满是伤的人捏碎。
    他宽大的手掌轻颤着拨动着姜译额间凌乱的短发,他的姜译从来都是生机勃勃,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双眼猩红,滚烫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流下。
    身旁有人拦着他的肩,让他冷静。
    梁庭屿沙哑着嗓音,嘶吼道:“医生,医生呢?”
    第59章 养伤
    姜译从漫长的睡眠中缓缓睁开眼睛,鼻间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和一丝丝清甜的花香。
    他扭过头,果然。
    床头安然放着一束月季花,窗边的窗户幽幽吹来一股清风,一切都宁静而安好。
    姜译微微一动,全身上下都跟着疼痛起来。
    他闷哼一声,昏迷前的记忆浮现在眼前,他看着头顶洁白的装饰,不免有劫后余生的触感。
    “咔嚓。”
    病房门打开又关闭。
    姜译掀开眼皮,看向来人。
    梁庭屿加快脚步走到姜译床前,弯下腰抚摸着姜译的额角,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
    姜译勾起唇角笑了下,“哭什么,我又没死。”声音哑得只能发出一丁点声音。
    梁庭屿眼眶泛着红,他抿着唇摇摇头。低下头轻轻在姜译的额头留下一吻。
    在地下室见到满是伤的姜译,心头的愤怒、自责、懊恼、害怕、心痛混杂在一起,那种情绪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一次。
    只这一次就足够让他心悸一辈子。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姜译侧过头,嘴唇轻碰梁庭屿,他在用眼神告诉他:不是你的错,别自责。
    梁庭屿带着薄茧的手拂过姜译的眉间,“我去叫医生。”
    姜译向下眨眨眼。
    医生很快就来了,检查过后,医生问:“你感觉如何?”
    姜译微弱吐出一个字,“疼。”
    医生温和笑道:“麻药过去是会疼点,你忍一忍。”医生直起腰对着梁庭屿说:“只是些皮外伤,没伤到要害,安生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好。”
    梁庭屿很用心听医生的话,最后郑重点头。
    医生走后,姜译发现自己的左腿动弹不得,他额间冒出冷汗,哑着声音,“我的腿?”
    梁庭屿弯下腰捧着姜译的脸,细心安慰,“骨折了,养几个月就好了,别担心。”
    姜译的心微微放下。
    梁庭屿接了杯水,拿根棉签沾湿水,然后轻轻贴在姜译唇边,姜译抿了抿唇,甘甜的水缓解了干渴的口腔。
    “医生说你醒来之后还不能喝水,只能先这样,等明天就好。”
    “嗯。”姜译说,“我爸妈他们知道了吗?”
    “我还没告诉他们。”
    姜译微微点头,心里放下块大石头。
    “那就好。”
    梁庭屿继续给姜译喂了一遍水,他把棉签放下,亲吻姜译的唇角,“再睡会儿吧。”
    姜译用完好的手抚过梁庭屿的眉眼,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跟我一起睡会儿吧。”姜译说,“别我还没好,你就先病倒了。”
    梁庭屿拉过姜译的手,脸颊轻蹭,“好,听你的。”
    姜译安心闭上眼睛,没多久就陷入深睡。
    晚上,等姜译再次醒来时,这次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窗外只有几道月光遗漏进屋内。
    姜译撑着右手想要坐起来,但最终还是失败。
    睡在折叠床上的梁庭屿听见声响,第一时间睁开眼睛,“别动。”他赶忙上前扶着姜译的肩,慢慢把他扶起来。
    他把灯打开,刺眼的灯姜译下意识闭上眼隔了还一会才适应。
    “想要什么?”
    “上厕所。”姜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梁庭屿闻言,他看着姜译泛红的耳朵,暗自笑了笑,随即掀开被子,拦腰直接抱起姜译。
    姜译惊呼一声,两只手手忙脚乱的环住梁庭屿的肩。
    梁庭屿抱着姜译一起进卫生间。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姜译抵手在梁庭屿的肩肘。
    梁庭屿挑眉,怀疑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姜译,“你行吗?”
    姜译咬牙,“我只伤了一条腿而已。”说完恼羞成怒瞪着梁庭屿。
    梁庭屿吃吃笑了几声,把姜译放下,“好,我先出去了。”
    走到门口,又倒回来,“有问题就叫我,别害羞。”
    “知道!!!”
    姜译背对着他,声音恼怒。
    梁庭屿把门关上,在门外等了一会儿。
    半响,姜译唤梁庭屿进去。
    梁庭屿开门进去抱着姜译又慢慢的走回床边。
    他捏捏姜译的耳垂,问:“饿了没?”
    姜译摸了下自己肚子,其实不怎么饿,但他一天没吃东西,确实该吃饭了,想到这他点点头。
    梁庭屿抬手把放在床头的保温盒拧开,里面是热腾腾的食物,一共三道菜一一摆在姜译面前。
    姜译慢慢吃着,这些菜都是好消化的,而且味道也很熟悉。
    他抬眼看向一直坐在一旁的梁庭屿。
    “你做的?”
    梁庭屿微微掀开眼皮,“嗯。下午回家简单做了点。”
    温热的食物顺着食管一直进到胃里,姜译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一顿饭吃完,姜译重新有了点力气。他靠在床头,问:“他们怎么样了?”
    “警方已经收押王兆兴了,不过他轻微脑震荡暂时还在这家医院里要待上几天。至于袁星河,他昨天晚上醒来之后就转院治他的脸去了。”梁庭屿顿了下,补充道:“他比你和王兆兴都要伤得轻。”
    “我猜也是。”
    袁星河浑身上下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恐怕就是他的脸了,也不算多重的伤,不过他是明星,是靠脸吃饭的,王兆兴一下子把他吃饭的东西给砸了,对袁星河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那天是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姜译问。
    梁庭屿点头。
    那天,在挂断电话后,梁庭屿就意思到姜译出事了。姜译一贯带着电子手表有定位功能,梁庭屿在电脑上查到地址在袁星河家,他让唐然去报警,自己则是开着车立即赶过去。
    等他赶到时,警方已经到达。
    后来梁庭屿才知道,原来警方一直在查徐利意外死亡的案件,一路追查到王兆兴身上。
    通过监控视频发现王兆兴出现在别墅区‘月牙湾’。
    梁庭屿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警察。
    之后警察先是团团围住袁星河家的别墅,随后进屋搜寻时,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室,还有已经昏迷的三人。
    梁庭屿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当他看见毫无知觉的姜译倒在地上,心脏在那一刹几乎已经暂停。
    之后在漫长的急救室外等待,巨大的恐惧时刻环绕在他的心头,一直到医生告诉他姜译没有事,他抱着姜译,听着他稳健的心脏安然在姜译胸膛中一蹦一蹦,他才彻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