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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

    十二月底气温骤降,榕城下了第一场雪。
    别墅内温暖如春。
    少女赤裸地俯在男人胯下,柔软的舌头细致自上而下舔弄巨大性器。少女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发丝柔软茂密,披散在光裸的脊背上。
    蒋钦抚摸她的脑袋,虎口将收拢秀发在手腕绕了一圈猛然提起,一根银丝从少女嘴里抽出,她茫然无措地望着他,纯洁而淫靡。
    一条钻石项链不知从哪里变出,链条穿于指间,粉钻从他掌心落下,昏暗灯光下依旧璀璨夺目。
    继父拍了拍她的脑袋,把项链戴在她脖子上。
    “苏富比拍来的,一眼就知道适合你。”
    “太贵重了……”
    她无措地抚摸脖颈上的钻石。
    他说:“生日快乐,宝贝。”
    温雪的生日在年底,和生父的忌日挨得很近。温辉去世后,温雪再也没有庆祝过,奶奶说她命格克父,幼年时李辛美给她的生日贺卡像是只存在于她记忆里的东西。
    没有人在乎,她心里在意也只能努力遗忘才算得上乖巧。她没想到蒋钦居然记得,这又算什么呢?小猫乖顺了就给颗甜枣。
    温雪被继父抱在怀里,他亲吻她,捏住她的下巴深吻,意乱情迷时脱离开来,气还没稳。
    “不射出来吗?”她问。
    乖的蒋钦心软。
    继父的阳具被她舔得亮晶晶的,一柱擎天立在腿间,让人想忽视都难。
    “这是你的生日,小雪。”
    话说的这样好听,他衣冠楚楚,她早已浑身赤裸伺候他许久。
    蒋钦吸她小巧的乳房,她又长大了一些。女孩的身体柔软无骨,顺从地被他放在床上,双腿大大地打开,露出粉红的花心,一口热气扑在她腿间,她惊吓地夹住他的头。
    “乖。”
    他高挺的鼻尖已经抵住她的阴蒂,埋脸重重地吸吮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舌头撑开小洞,她哀哀叫着疼,舌柔软也坚硬,抵进幽深的穴中,甬道中嫩肉无不激烈吸吮回应,她想并拢,腿根的大手使了劲,和着他的鼻梁来回在阴蒂上顶弄,腿心胀痛转为难以抗拒的瘙痒,潺潺流水又流了一泡下来。
    温雪拼命压抑就要溢出嘴边的娇吟,蒋钦哪肯,拨开肉层找到珍珠一吮,少女抖了两下周身便软了下来,来回舔舐吸吮轻咬,一连串咿咿呀呀的动人声音从她口中流出。
    他又给了她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雪夜,他抱着她,烟花绚烂划破天际,她却已经累得睁不开眼。
    没良心的小东西。
    她闭着眼咂嘴睡得香甜。
    刘泉来电,蒋钦没好气地接起:“怎么?”
    “钦哥,李小姐……”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噪杂的声音,大概是李辛美夺过刘泉的手机。
    “阿钦,今天是小雪的生日,这一天你也不让我见她吗?她是我的女儿!”女人如泣如诉,听在蒋钦耳朵里只剩厌恶。
    “她睡了。”
    “那我们能见见吗?阿钦,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想你,宝宝也想你……”李辛美哀求。
    电话直接被挂断,忙音刺耳地回荡。
    李辛美呆望着手机,眼泪无声滑落。
    刘泉将一迭文件推到她面前:“李小姐,如果你不同意协议离婚,钦哥只能选择起诉。荣钦的律师团队你很清楚,你没有胜算。”
    离婚协议晃晃大字,李辛美凝望半晌,从纸迭转向西装革履的刘泉。
    “阿泉,什么时候起你叫我李小姐?”
    “从前你叫我辛美,叫我辉嫂,再后来你跟了蒋钦,而我也阴差阳错成了他的女人,你却生分了,只叫我李小姐……”
    “变了,阿泉,我们都变了……看在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李辛美抓住男人的衣袖,“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求你了!就是看在阿辉的面上,你再帮帮我……”
    刘泉沉默不语,看着这个女人许久,叹了口气,又递上一份影像资料,画面里女人举着酒杯躺在各色男人的怀里谈笑风生。
    刘泉语气公式如旧:“这是我们搜集到的文件。时间不早,你先休息,希望我下次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我走了。你……多保重。”刘泉说完,离开了别墅。
    李辛美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
    记忆闪回那年。
    温辉死后,李辛美带着温雪艰难生活。她本就是会所出身,哪肯干那些下等人的工作。于是她狠心将女儿扔给温辉老母,而自己重返灯红酒绿的夜场。
    生过孩子的女人要在那种地方讨生活,只能比那些小姑娘会得多玩得花,放得也要更开。
    她恨温辉死得那样早,听说那个得势的蒋钦和他同是马仔出身,一个活成人上人,一个埋在黄土堆。
    李辛美陪了一个又一个老板,直到在会所与阿泉重逢。她本以为阿泉和荣康手下的小马仔们一样锒铛入狱,没承想他摇身一变换了副模样,跟在一个英明神武的男人身边。
    那天像是场梦境,男人从天而降带她离开。后来李辛美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就是蒋钦。
    她听过他的名字却从未见过他,她猜想这样英俊又野性难驯、对女人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也不怪荣康的女人栽到他手上。
    一开始,蒋钦只把她养在外面,她明白自己身份特殊,从不敢说什么。蒋钦带她见白道的领导,她懂他的意思,尽力伺候那位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给蒋钦的事业带来便利。有一有二就有三,时间长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和呆在会所有什么区别。
    有一天,蒋钦突然说要娶她。那天李辛美喜极而泣,以为一切终于熬出头。
    他们没有办婚礼只是领了证,隔天他提出要把她的女儿接过来。李辛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和温辉的孩子来了,温雪毕竟是她的骨肉,李辛美自然同意。
    婚后,李辛美进入蒋钦的公司,她太想通过工作证明自己的价值,又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不会,从头学起不如张开双腿,她在应酬场上游刃有余,工作也渐渐能上手,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蒋钦对她的女儿一直很好,开始她并未想多,可渐渐她也觉得不对劲。李辛美不敢问女儿,也不敢问蒋钦,害怕打破该死的平衡,可那天蒋钦居然说他不想要孩子……
    霎那她失去理智,恨命运不公,她已经活得这样辛苦,丈夫和自己的女儿搞在一起又让她如何自处?
    ……
    昼夜更迭轮转,不知又过了多少天,偌大的别墅太安静了。
    手机忽然响起,李辛美麻木地瞥了一眼,一条短信,她忽然反应过来。
    怎么会有短信?
    自从被限制在别墅里,她的通讯就被蒋钦控制了起来,没有网络也没人和她讲话,能给她发短信的,只有内部人员。
    李辛美颤抖着点开,里面竟是一堆女儿的照片。
    从温雪很小的时候开始,到温辉死后温雪在温辉母亲家生活,很多照片李辛美都从未见过。
    李辛美疑惑地来回翻看,忽然在其中一张照片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蒋钦。
    信息很快消失,仿佛一切是李辛美的幻觉。可她可以确信,那些照片是真实存在的。
    是谁发给她的,又是什么意思……
    李辛美心脏剧烈跳动,头脑前所未有地清明起来。
    当年为什么蒋钦执意要和她结婚呢?
    也许他的目标,一早就是她的女儿,温雪。
    刘泉一迭文件,她李辛美为了丈夫的事业陪人睡觉就成了婚内出轨。蒋钦在本市手眼通天,捏造她精神不正常的证明易如反掌。他们离婚后,温雪没有亲人,自然只能跟着继父生活。
    而她李辛美,是一头被屠夫宰杀的牲畜,肉骨血髓,统统要被人啃食殆尽。
    阿钦,你未免太毒……
    李辛美睁眼到天明,她不能再等下去。
    保姆照旧给她送饭来,李辛美猛的抓住叉子抵在保姆喉咙,保姆吓得尖叫。
    保镖们鱼贯而入,李辛美大喊:“我要见你们老板!”
    保镖也难做,叉子已没入小保姆的脖子半分,他们给蒋钦打电话,李辛美强调,“我要见他,我要他这个人,在我面前!”
    蒋钦来时,带着浓重的寒气,李辛美这才意识到已经是这样深的冬天。
    “你太不受控了。”
    他紧皱着眉,见她第一句话竟是这句。
    李辛美大笑,眼泪也跟着滑下,“好久不见,阿钦,你从哪来,小雪的床上?”她放下叉子,“阿钦,你想杀了我吗?”
    李辛美的处境实在糟糕,早期他通过这个女人打通过一些白道上的关系,一颗不受控的废子又知道这样多,平心而论,蒋钦是想的。
    “你和小雪相处的怎么样?”她问。
    “很好,如果你想说这些,我们没有聊下去的必要。”
    又是一阵刺耳大笑,李辛美摇头:“阿钦,我们来谈个交易吧。”
    “我听说小雪病了,她跟着你,不是心甘情愿吧。”
    “她生病不是因为这个。”蒋钦面色不善。
    李辛美心底翻了个白眼,难不成他以为谁都和他似的把人伦纲常当做儿戏?这当然是不能说的,她娓娓道:“别生气,阿钦,我是来帮你的。”
    “我来劝劝她,我的话总有些作用的。阿钦,我只求你不要和我分开,小雪也不能没有妈妈……”
    蒋钦迟疑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很不想承认她是温雪的生母,但她们的确存在着某些相似的地方。
    他想起小姑娘自以为聪明地哄骗说她爱他,他哪里看不出来只是权宜之计。
    小打小闹,蒋钦总是愿意纵容的。
    浅棕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点燃香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冷峻的面孔好似鬼魅。
    李辛美衔过蒋钦的烟,风情万种地笑了笑,“我是她的妈妈,她总是愿意听我的。你们的事,我不反对,我们和谐共处不好吗?”
    在她要深吸一口时,男人抽走踩灭。
    “你要什么呢?”
    听到这话,李辛美心脏瞬间快速跳动。
    “我要——你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姓蒋。”
    小雪小雪,你总说爱妈妈,怎么才能证明?
    那就用你来换妈妈和弟弟的命,换翡翠珠宝、豪宅香车,让它们代替你,永远陪在妈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