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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

    舒慈的记忆里,夏然存在的部分非常少。她在两年前的时间线中没见过她,在两年后的时间线,也就是现在,第一次和她碰面。
    楚楚可怜?
    是会让男人产生保护欲。
    她见了都不忍心让这样的女孩流眼泪。但如果对方触及到她的利益,她肯定会出手,没什么值得怜惜的。
    她是丢了一部分记忆,但她始终都是舒慈,性情已经养成。在已知自己在这本书中的结局后,她有恐惧,有担忧,但绝对不会对夏然拱手相让。
    能和有妇之夫搅在一起的女人,再好能比她好到哪去?
    但她也不会像书中发展那样伤害人家,她目的单纯,搅散他们。让沉颂声痛失所爱。
    “颂,她是谁啊?”
    舒慈满眼纯然,假装不认识。
    得到夫人授意给夏然开门的佣人也快速闪退,不敢再在这个尴尬的场景中多待。霎时间,三人对立,第一次以这样猝不及防的方式见面。
    沉颂声没穿上衣,刚刚看着还在和舒慈拉拉扯扯。偏偏,他和舒慈是订过婚的关系,就算他们真发生些什么,夏然也没身份质问。但她还是很伤心,他明明答应她,会解除婚约。
    可她却得到消息,舒慈怀孕了。
    她接受不了,才会跑过来亲自问。
    “颂?”
    见沉颂声沉着眉眼,不说话,舒慈故意又问了一声。
    就见沉默不语的男人猛地抬眼,如果他眼神锐利如刃,射向她便是万箭齐发。
    舒慈心口一紧,垂在腿侧的手防备地握成拳,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不会是你那位女朋友吧?”
    夏然眼圈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好似看不见舒慈,她直直望着沉颂声:“听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是真的吗?”
    “不知道。”
    沉颂声捡起茶几上的衣服,随意套上。
    他这副不承认不解释的态度,听在夏然耳中就是默认,她点点头,深知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可还是不甘心。
    直到她眼眶中的泪水淌下,她哽咽着问:“那你还要继续和我在一起吗?”
    沉颂声整理好衣服,看都没看舒慈一眼,径直走向如风中柳絮般脆弱的夏然,拉住她的胳膊,嗓音沉静:“出去说。”
    “……”
    我靠!
    舒慈心里不服了。
    怎么这么双标呢?对夏然就能好声好气,对她就是各种发脾气。
    她不甘心,快步追上去,拉住沉颂声的衣角:“颂,我不舒服,你别出去了,有话就在这说吧……”
    恳求的语气,她把自己放在低位。
    沉颂声明确知道她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对她的肚子毫无怜惜,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无比漆沉:“不舒服就回家,我有我的事。”
    “……”
    无情啊。
    舒慈刚想松手,旁边的夏然突然大度起来:“算了,颂声哥,你先陪她吧……我不该来找你,对不起……我这就走……”
    “不用。”
    沉颂声拉住她胳膊。
    舒慈也不想让夏然就这么简单地离开,好像受了她欺负似的。
    “我认真的。”
    她拉住夏然另一只胳膊,带她往回走,尽量让自己声音温和:“你俩有什么话进来说,万阿姨现在管他特别严,等会儿下来要是发现他跟你走了,又会教训他了。”
    闻言,夏然看了沉颂声一眼。
    见他也不愿意回去,甚至隐隐走神时,她一把扯开舒慈的手。
    “啊……”
    舒慈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拉一把。夏然已经跌坐在地,惊叫着推开她的手,“不要碰我……”
    沉颂声赶忙把她拉起来。
    “没事吧?”
    夏然轻叹了口气,指腹搓着磕到地面的掌心,弱弱道,“我不想和她进去……”
    “?”
    舒慈一怔。
    什么意思?
    赖她?
    沉颂声也不想和舒慈待在一起,拉着夏然就往外走。舒慈静静地看着他们,不想再演戏了。她清楚,这样一对亡命鸳鸯,硬实不了多久了。
    沉家比许家有钱,房子也更气派,舒慈觉得新鲜,老实地坐在客厅,完全没把自己当客人,拉着薄毯缩在沙发上看国外综艺。真的很好笑,她都笑出眼泪,连万夏云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她都没注意。
    万夏云左右巡视一遍客厅,没看见沉颂声,叫来佣人,便知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叹了口气,就被舒慈欢快的笑声吸引注意力,最终更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心没肺的丫头。
    她也不管了。
    开车和朋友出去。
    沉家一片寂静,主人都没回来。舒慈在客厅里看累了,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空调温度有点低,她睡觉不安分,毯子被踢到一旁,凉意丝丝缕缕地漫上来。她无意识地缩起身子,却陷在沉沉睡意中挣脱不得,半梦半醒地挨了许久。
    直到一条薄毯轻轻覆在她身上。
    温暖干燥的气息将她包裹。
    好暖和。
    她终于勉强睁开眼。
    窗外天色已沉,客厅里灯光柔和明亮,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舒慈揉了揉眼睛,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
    那人一身墨色西装,剪裁挺括利落,通身透着一种不显山露水的矜贵。
    他的气质远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沉稳,却并不显得刻板,只闲适地交迭着双腿,目光轻幽地落在她身上。
    沉庭桉!
    “大……大哥……”
    她慌忙坐起身,有些局促地挤出一抹笑。
    沉庭桉应是刚从公司过来,周身还萦绕着未散的商务气息,凌厉得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但面对一个刚睡醒,还是他弟媳身份的女人,他眼神并没避讳,甚至还审视般的注视她一会儿,才淡淡“嗯”了声。
    舒慈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心跳快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