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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新雨H──雨聲淅瀝,是夜,也像心。

    窗外细雨未歇,隔着雕花窗櫺斜斜洒入,点点湿影落在帐中,湿了夜色,也染湿了帐内的气息与馀温。
    室中暖光半掩,帐幔轻摇,床榻上肌肤交缠,喘息若有若无,如雨后荷叶的水珠一颤,便顺着瓣边滑落。
    昭寧躺在榻上,双膝微弯,一腿被他扣在腰际,另一腿横跨在他膝侧,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像风雨夜里的一团软泥,只能随他揉弄、推移。
    傅怀瑾的唇沿着她锁骨一路吻下,肤色交叠间,只有他掌心滑过她背脊时的热,和她被吻到发颤的细喘。
    「还冷吗?」他问,声音低哑,喉头贴着她的耳。
    她微抖着说不出话,只咬唇轻轻摇头。
    他低笑一声,气息还带着些微颤意,唇缓缓往下探,轻咬住她乳尖。温热的舌尖一点点吮弄,每一下都像在试探她的极限。与此同时,他抬腿撑入她膝弯,慢慢将她的腿往外推开,让她在他怀里越开越软,身体毫无防备地绽放开来。
    「那这里呢……」他指尖往下,探到她腿间,指腹轻抚,沾上了明明白白的湿。
    「……这里很热。」
    她几乎羞得喘不过气,手指紧抓着枕角,唇边红得发烫,却没有推开。
    傅怀瑾将她整个人抱坐到自己腿上,让她正身跨坐而下。
    他的手贴着她的腰,引导她往下沉,一寸、两寸────直到她整根吞入,那根怒胀的阳物被她蜜缝紧紧含住,像一场漫长梦里终于落地的实感。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喘。
    「不痛吧?」
    她摇头,但眼尾却红了。
    他捧着她的腰,让她自己动。
    她咬着唇,缓缓起伏,那细细的动作让他眉头一皱,喉头低低溢出一声闷哼。
    她虽早已习惯这般主动,却仍在他灼热目光下泛起薄红,侧过脸去,不敢直视他的眼。
    灯影斜照下来,她满身是汗,发丝贴在额角,却偏偏咬着唇,像要忍着什么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反手抽过一条薄被盖住两人交缠的下身,让她更无所遁形地贴在他身上,在那看不见的角落里被一寸寸填满。
    「这样会不会……更深一点?」
    他故意顶了她一下。
    她身体一颤,几乎整个人都软进他怀里,喘息未平,连声音都带着细碎的颤。
    「怀瑾……别说话了……」
    他轻笑,没再调戏,只温柔扶着她的腰,让她慢慢起伏。她咬着唇喘着气,双腿早已发软,全靠他托着。
    他吻她的肩、吻她的颈、吻她被湿汗包裹的背。
    那样的吻,并非佔有,而像是在她身上一寸寸地种下什么——落在每一片肌肤、每一道神经,温柔而执拗地,将他烙进她的骨血里。
    「你……好像瘦了。」他低声说,嗓音贴着她肌肤,有些沙哑。
    她动作微顿,没说话,只是低头,将他更深地纳入体内,像用力地想把他嵌进身体里。
    那一刻,她眉心一蹙,神情忽然变了。
    像是痛。
    他立刻察觉,抬头看她:「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摇头,声音带着点闷:「……刚才有点抽痛,不是你的问题。」
    他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扣住她腰际,轻轻将她抱下,让她平躺下来,自己俯身而上,动作也跟着放缓。
    她没有推开他,眼神却微乱。
    他轻声说:「我们慢一点。」
    她点头。
    她感觉到他进得很深,却异常缓慢。那种节奏像不是为了快意,而是为了她──像要用他的存在,把她心里那些摇晃不安的角落,慢慢填满、安定下来。
    他轻轻吻过她的眼角,又落在她唇上,随即深深与她融合为一。
    而她终于不再逞强,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背,声音微颤:
    「怀瑾……我有点怕。」
    他动作一顿,眼神掠过一丝惊疑与关切。
    「怕什么?」
    她轻轻摇头,像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能低声说:
    「只是觉得,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开始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好像……从你进来那一刻起,我整个人,就不是原来的我了……像是,里面多了什么东西……自己都不认识的感觉。」
    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像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胸口深处。
    「我在这里。」他低声说,嗓音沉稳而温热,「我在。不管你怕什么,都先交给我……你只要安心就好。」
    她闭上眼,泪水终于静静滑落,无声无息,却湿透了他的肩。
    她身下忽然收紧,像是用整个身体将他紧紧锁住,不放他走。
    他闷哼一声,终于再也忍不住,在她体内深深洩出所有热潮。
    他没有退,只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要用这样的拥抱,把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情绪,一寸寸留在她体内,不让它们逃开、流散。
    ****
    过了许久。
    她额间又流汗了,这次不止是情潮过后的虚热。
    她轻皱着眉,嘴里喃喃说了句:「好像……真的不太舒服……」
    傅怀瑾一惊,立刻伏身探她额温——
    竟是烫的。
    她的唇色微微发白,眉心紧蹙,指尖下意识地按向小腹,像是那里传来了不易察觉的胀痛。傅怀瑾心头一震,没敢多问半句,他猛地拉响床侧铜铃,声音急得近乎发颤:「去,立刻去请沉大夫!」。
    他旋即折回床侧,将她轻轻抱入怀中,动作极轻,却又近乎用尽力气将她紧紧搂住,一寸寸替她盖好被褥,连衣角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那张苍白的脸贴在他胸前,唇色几近透明,他眼底的焦灼却在一瞬间翻涌上来。
    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不能有事。
    这个念头如雷霆击顶,沉沉地砸进他心底,也在那场尚未停歇的雨夜里,无声地拉开了一段命运深渊的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