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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所有物

    尘小梨看着煜梵渊,男人英俊的侧脸在水晶灯下显得格外冷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蛇形吊坠停在心脏位置,黑曜石的蛇眼仿佛在凝视着她胸腔里跳动的器官,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掌控欲。
    “我不是物品。”尘小梨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倔强的颤抖,“煜梵渊,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抬手想要再次扯断项链,却被他更快地抓住手腕。
    男人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不能怎样?”煜梵渊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戏谑,“是不能给你戴上,还是不能让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水晶灯的光在煜梵渊睫毛投下蝶翼般的阴影,他攥着她手腕按向自己心脏位置——那里隔着昂贵衬衫,传来沉稳如擂鼓的跳动。
    “你…”
    男人沉笑,,胸腔震动让她指尖发麻,“尘小梨,你摸着的是掌控半个亚洲航运的心脏。”
    旋转门处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廖涵芝被保镖架着往外拖,银灰挑染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惨白脸上。她的尖叫穿透隔音玻璃:“煜梵渊!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
    “闭嘴。”他甚至没回头,指腹已抚上尘小梨颤抖的眼睑,男人的吊坠随着他的动作在她心震动着。
    尘小梨突然咬住他按在眼睑上的拇指,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他没有抽手,反而更深地探入她齿间,直到她尝到自己下唇咬破的血——两人的血混在一起,沿着他指缝滴落在蛇形吊坠上,黑曜石眼珠瞬间被染红。
    “现在,还觉得自己是物品么?”他松开她时,铂金链已深深嵌进她颈间皮肉,“记住这个味道。”他的拇指擦过她带血的唇角,“这是我们的。”
    商场穹顶的彩绘玻璃突然折射出彩虹,恰好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尘小梨猛地偏头挣脱,舌尖还残留着两人混合的血腥气。
    彩虹光带在交握的手上流动,却照不进她眼底翻涌的寒意。
    “我们?”她笑出声,血沫从唇角溢出,“煜梵渊,你搞清楚。”
    她抬手拽住他胸前衬衫,将那根银灰发丝捻在指尖,当着他的面缓缓碾碎,“你的世界里只有‘所有物’,没有‘我们’。”
    男人的衬衫被攥得变了形,银灰发丝的碎屑从她指缝飘落。
    他突然扣住她后颈,强迫她仰头看着穹顶彩绘玻璃的光斑在她脸上流转。
    指腹摩挲着她渗血的唇角,那里还残留着两人混合的血腥气。
    “所有物。”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推开我?”
    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领,吊坠再次贴上她的心脏。
    指腹按压着吊坠,让黑曜石的蛇眼深深陷入她的皮肉,“你以为你真的能摆脱我?从你被刘管家捡回来的那一刻起,一切便注定了。”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大步走向电梯。
    保镖们迅速散开,为他们清出一条通路。
    廖涵芝的哭喊声被隔绝在旋转门外,渐渐远去。
    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他低头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眼角的泪痕,“哭了?”
    尘小梨别过头,不肯看他。
    他轻笑一声,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别怕,小梨,我不会伤害你。”
    尘小梨突然抬手抵在他胸口,指甲掐进昂贵衬衫的布料里——那里确实跳动着一颗掌控权欲的心脏,却让她感到比死亡更刺骨的寒意。
    “不会伤害我?”她的声音裹着血沫,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煜梵渊,你所谓的‘不伤害’,就是把我锁在金丝笼里,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是你的’?”
    她猛地捶打他的胸膛,手腕却被他反剪在身后,吊坠在挣扎中更深地嵌进皮肉,“刘管家把我捡回来是让我活命的,不是让我做你豢养的宠物!”
    电梯数字停在顶层,门开了。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他将她抵在轿厢壁上,金属冰凉透过薄薄的衣物渗进来。
    反剪在身后的手腕被他用领带缠紧,丝滑的真丝勒出红痕,像某种华丽的刑具。
    男人的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迫使她不得不依赖他的支撑才能站稳。
    “宠物?”他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呼吸间带着雪茄的冷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小梨,你以为宠物会让我亲自来接?会让我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颈间被吊坠硌出的红痕,力道却不自觉地加重,“你是我的命。”
    这三个字像投入冰湖的石子,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占有,有偏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慌。
    “刘管家把你捡回来,是天意。”他突然低头,吻去她唇角的血沫,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异常轻柔,“而我找到你,是命中注定。”
    领带勒得尘小梨的手腕生疼,电梯顶灯惨白的光落在煜梵渊脸上,将他眼底的偏执照得无处遁形。
    她被迫仰着头,看见他喉结滚动时,颈侧暴起的青筋像盘踞的蟒。
    “命?”她笑出声,眼泪却先一步砸在他手背上,滚烫得让他动作一僵。
    “你的命是航运帝国,是数不尽的财富,我算什么?你一时兴起的收藏?”
    她突然偏头,避开他再次靠近的吻,吊坠在挣扎中划出一道血痕,“煜梵渊,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命。命是我六岁那年在孤儿院门口捡到的流浪猫,是它在雪夜里用体温暖着我的手;命是刘爷爷离开老宅前拉着我的手说‘要好好活下去’……”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绝望,“命不是你用金钱和权势堆砌的牢笼!不是你说‘你是我的’就能被定义的东西!”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透进暮色,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迭处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
    男人突然松开手,任领带垂落在她手腕上晃荡,指尖抚过她颈间新添的淤青。
    “流浪猫?”他的指腹按压着她颤抖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落地窗映出的暮色,“雪夜里的温暖?小梨,你以为那些温情值多少?”
    男人突然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露出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那里有一道陈旧的刀疤,形状像条被斩断的蛇,“这才是命。”
    男人的拇指擦过她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温柔,“你以为刘管家为什么会把你留在老宅?你以为你这十几年的安稳日子是凭空来的?”
    煜梵渊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从你踏进煜家老宅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走廊尽头的电子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暮色像潮水般涌入,将两人的影子吞噬。
    “你的命,是我给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血腥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所以,你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