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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死女人爱而不自知罢了

    到了之后,柳宿风喊住她:“你号码是什么?我还没有你联系方式。”
    是的,他一直没机会要她联系方式。
    最近弟弟筹备婚礼,父母都在帮忙,家里生意都交给他了,也没空去片场找她。
    他之前打电话给颜辞想问她的号码,结果颜辞很不耐烦地说了句“她没在片场,我也没号码”,就不了了之。
    舒心忧歪了歪脑袋看他。
    广告已经拍完,他刚开始不是说拍摄结束后,后期植入就不关她的事了吗?好像没必要再找她了吧?
    “不是已经拍完了?应该之后没我的事了吧?”
    “我们不能有私下联系么?当交个朋友,手机号或者微信也可以。”他笑了笑,笑容并不张扬,是很和善、很有礼的那种。
    柳宿风的笑让舒心忧卸下了戒心,说了手机号。
    他用手机记下后,看她走进别墅,也没有跟上,更没有开口说什么“不邀请我喝杯咖啡”之类的话。
    撇开之前的事不提的话,柳宿风给她的感觉是那种很绅士、有家教的类型,说起来很难让人敌视,至少不像庄际那样一开口就让她有翻白眼的冲动。
    她为人处世的信条是,什么人给什么态度,什么货色就给什么脸色;不犯到她,她不会回呛;不惹到她,她不会主动攻击。
    她觉得话语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为了人身攻击他人。
    也正是这样的性子,她才从事得了空姐这个服务行业。
    说到空姐,《越鸟》完结了,她好像也该回到原来工作岗位,或者重新找一家航空公司去入职了吧?
    只是她忽然想起了项丞左……
    这一走,是不是就和他没有了交集?想到这里,她心底生出一些贪心、奢望,不想和他再也不见。
    舒心忧握着手机,画面停留在短信页面,她大前天发给他的信息他都没回。
    估计是工作忙吧?他之前说的行程好像是后天回来。
    那就再等两天,等他回来亲口告别,毕竟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她也要收拾好衣服行李。
    次日一早,她正在吃早餐就接到庄际电话,口气十分不满,责怪她居然把他丢到酒店就不管了,亏他还替她挡了那么多杯酒,一口一句骂她是没良心的女人。
    舒心忧将手机搁在餐桌,任凭电话那头的庄际口诛笔伐半天。
    她淡定地吃完早餐,喝了一口牛奶,才放下杯子拿起手机。
    “说完了?我要不是看在你替我挡酒的份上,直接把你丢进分类是不可回收的垃圾桶,让你回到你该在的地方。”
    然后“啪”一声挂掉了电话。
    她没良心?她要是没良心,根本不会管他,更不会送他去酒店!庄际说的有良心,估计得是她爬他身上去才算吧?
    电话那边炸毛的庄际忿懑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按着眉心,心想真是亏大发了,还不如让那女人喝醉。
    她喝醉时可不是一般地对他胃口。
    懊恼地抓抓头,还以为那女人看到他挡酒的份上,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以身相许什么的,再不济,照顾他一晚也是好的啊。
    他还以为第二天醒来,不是相拥而眠,也能看到女人趴在床边。
    结果第一眼看到的竟是白色的床单,那女人居然直接把他丢进酒店就走了,一点也不按套路出牌。
    不爽地起床洗澡后,看到床头有酒店的票据,付款人名字是舒心忧。
    再一摸口袋,钱包里的现金还是昨天的数目,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那女人还能替他花钱,看来也不是那么没良心。
    一般来说,男人愿意为女人花多少钱,可以看出对女人有多在意;女人愿意花男人的钱,是因为将他当成可以托付的人。
    如果反过来,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女人给他花钱是爱的表现?
    啧,他就说吧,死女人欲擒故纵,爱而不自知罢了。
    十点多,舒心忧准备出去买点收纳包打包东西时,保安叫住了她,让她领走东西。
    那是七八个装着包装袋和盒子的纸箱,说是昨天下午送来的。
    她有点发懵,回到家拆开一看,全是昨天和庄际逛商场时,庄际说最配她的那些衣服。
    她顿时失了拆开包装的兴趣,直接把所有袋子都丢到大厅角落的桌子上,想着等会儿看到庄际再让他领回去,爱送谁送谁。
    她虽然心疼昨晚给他花的房费,但庄际送的这些衣服太过贵重。
    可礼物不是贵重就是最好的,一件礼物少了用心,也就失去了意义,还不如直接送钱。
    重要的是,她不想要他的东西,不想和他纠缠不清。
    舒心忧以为最迟下午庄际会过来,没想到他一整天都没人影。
    她也乐得自在,不出现最好。
    把东西都打包好后,翻出项丞左送她的书看了起来。
    她沉浸在书海里两天。
    今天是项丞左回来的日子,舒心忧一大早就看到他发的信息说回来后去找她。
    短短几个字,一早上看了好几遍,嘴角总是不由自主地上翘。
    快中午时,她正吃着饭,门铃响过几声,变成急促的敲门声。
    以为是项丞左来了,舒心忧立刻放下碗去开门。
    “项……”门一打开,挡住阳光的却不是项丞左,而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开门时挂在脸上的欣喜,在看到他的瞬间收敛了。
    颜辞脸上带着异色,果然,这女人住在这里。
    “颜导,你怎么会来这里?”她站在门口问他,并没有邀请他进屋。
    “怎么?我不能来?”颜辞一挑眉,说道。
    见她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颜辞不请自入,打量着别墅内的装饰家居。
    大步入内,目光在厅内四处巡视,最后落在沙发上,那里有一套洗干净的男士衣服,被舒心忧折迭好装入了袋子。
    他转过身,冷漠地看着跟在他身后的舒心忧。
    “我不是和你说,撇清乱七八糟的异性关系,我对你负责?你就这么喜欢周旋在男人之间?”
    “……”舒心忧无话可说。
    她不需要他负责,也不想周旋在男人之间。
    不过对颜辞,她多余费口舌解释,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舒心忧倒是有点没想通,颜辞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来干嘛的?
    颜辞见女人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眼中暗流涌动。
    他坐到沙发上,从桌上摞得高高的一堆书上拿起那本近几年被号称为疯批文学开山鼻祖的《呼啸山庄》,随意瞥了眼,就扔回桌面。
    他单刀直入,“说吧,你要什么,不贪心的话,我都给你。”
    “……”舒心忧站在一边,听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自己好像从没要求过他什么,是他上赶着要给吧。
    “我没有耐心和你周旋,也不喜欢绕弯。开门见山,你要什么?钱?名?”见女人不说话,他又补了一句。
    “貌似我从来没有要过你什么,拿过你什么……”所以她哪里表现出想要钱要名了?
    颜辞侧扬起头,很鄙夷地瞥了眼站在沙发旁边的舒心忧。
    “放长线钓大鱼?我劝你还是免了,现在你也许还能得到些东西,太过了可就血本无归。”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撇清和其他男人的关系跟了我;要么直接说要多少钱,我送你出国。你在剧本上的能力不错,可以深造。”
    “……”
    他特地来这里就是说这些?
    话听起来像个吃醋的男人,可态度更像狗血都市剧里,富二代的妈妈拿钱打发儿子的叁无女友既视感。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两种我都不需要,因为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没事的话你走吧,我很忙。”
    她没什么想要的,非要说的话,目前就是留在项丞左身边,能不时就看到他吧,毕竟,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我给不起?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呵了一声站起来,走向她,捏住了她的下巴。
    舒心忧烦躁地挥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喝酒,所以不管是敬酒罚酒,我都不想吃。”
    说完这句话,她侧过身,朝颜辞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并不欢迎他留下。
    颜辞隐忍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请他离开的手,“你确定不肯离开这里?”
    舒心忧试图甩开他的手,但他的力度极大。
    她直面上他的怒视,“要离开的人是你,这里不欢迎你。再纠缠,我告你私闯民宅。”
    是的,她没什么可怕颜辞的,反正他现在没什么她的把柄。
    颜辞越加收紧了力道。“那好,我倒看看,一个让男人留下满身痕迹的骚货,他看到了是什么表情。”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
    这个禽兽!
    她挣扎得越发猛烈。“你放开,放开!我警告你别动我!”
    她猛烈的挣扎,在颜辞眼中成了不折不扣的心虚,越发笃定她这是怕被某人看到。
    他把女人的手往身前一拽,抓起一旁的耳机线就把那双手快速捆住。
    舒心忧吃痛地喊道:“啊……你干什么!”
    她那双勾人的眼睛看向他,满是疑惑和惊恐,不明白颜辞怎么又变得如此粗鲁暴躁。
    明明前几天在片场,虽说不上温柔,也还算有礼貌,让她一度觉得之前在S州的事,是他短暂地被异国鬼上身,才那么神经。
    况且,他不是正常了一段时日吗,眼下怎么又发疯了?
    颜辞冷笑,“你说我要干什么?这种事你做的还少?现在装明知故问?”
    又来了!
    “你是不是没吃药就出门,一天天发什么癫,你放开我!”手被颜辞绑住,舒心忧想用脚踢他,却被一把抓住脚踝。
    他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嘲笑女人的不自量力。
    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一双手向两边一扯,套头连衣裙在他的手中化为了两片分开的布,露出了里面的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