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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计划

    钟盈打点好一切,接程怀远回去。
    一路上程怀远不敢说话,到了家里才小心翼翼试着开口,“你,你为什么对我……”
    他没有底气,结巴得说不好话,钟盈体贴地替他续上,“对你这么好是吗?”
    程怀远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钟盈露出娇怯之态,靠在他肩头,柔声道,“怀远,我很爱你,虽然你对我做了不好的事情,可我们是夫妻,我舍不得让你坐牢。”
    久违的需要之意流淌在心间,他们在一起时,钟盈对他有示软的次数寥寥无几,如今他犯了错,她竟会向他底下头颅,
    心中激起一阵涟漪,程怀远伸手搂住钟盈,信誓旦旦保证道,“阿盈,往后我一定好好对你,毒我也听你的,我戒掉,我一定戒掉!你相信我!”
    钟盈依偎在他怀里,“不用戒,以前是我不好,是我不理解你,吸毒那么快乐,为什么要戒掉呢?”
    程怀远惊喜不已,“阿盈,你能这么想太好了!”
    钟盈低声道,“你好久都没碰应该憋坏了吧,等会是不是要出门过瘾,其实我很好奇你每回都是从哪里买的呀?”
    程怀远推开她,眸色紧张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钟盈抬头看着他,“你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在想,每次都要这样求人,不如将资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钟盈的眼神中,程怀远又惊讶又怀疑地道,“你的意思是想……走私毒品?”
    她艳丽地笑了笑,“你说的没错。”
    程怀远难以下定决心,“可,可这样是犯法的。”
    钟盈继续劝说道,“我跟你说,你可别生气,先前因为你的案子,我熟识了警局里的一个高职位的警察,他对我特别关照,我试探过他的口风,只要给利益,他可以当我们的保护伞,查不到我们头上来的。”
    程怀远仍有所犹豫,“那些人都不是好招惹的,而且就算我们有这个心,他们怎么肯带我们呢?”
    “你带我去,我自有办法。”钟盈道。
    在钟盈的劝说下,程怀远动了心。
    --
    夜总会。
    程怀远带着钟盈坐在包厢内,供货的胖猴看到钟盈,眼睛色眯眯地道,“程大少爷,你这是从哪找来的这么漂亮的妞?这是带过来卖的?”
    程怀远有些局促,“别乱说,她是我老婆。”
    另一个与之一起的瘦羊不怀好意的道,“我说你怎么每回都不找小姐呢,原来家里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程怀远慌了下,啪嚓一声,他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再一看,钟盈摔碎了个酒瓶子。
    他正要道歉,钟盈气势十足地开口,“我要见你们老大。”
    瘦羊和胖猴的脸色立马变了,他们看了眼钟盈,又看向程怀远,瘦羊脸色难堪的道,“你这是带个女人来砸场子了?”
    程怀远被那碎声震得还心有余悸,听到瘦羊的话,才恍惚回过神,他慌乱地拉了拉钟盈示意,钟盈却说,“你不用管,我和他们谈就行。”
    随后她淡定的朝两人道,“去告诉你们老大,我要见他。”
    两人看她架势强大,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在这里看着,一人离开,离开的那个估计是出去找人了。
    没走出门,钟盈轻飘飘的声音传来,“不要找人糊弄我,我要你们最能管事的人。”
    没一会儿,一个身材瘦削稍显白净的男人过来了,他探究地看着钟盈,开口道,“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钟盈扫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过不要找人糊弄我?”
    男人叫凌杰,他愣了下,随后不慌不忙地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糊弄你?”
    钟盈靠在沙发上,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你只能算个领班吧,不是我要找的。”
    凌杰露出笑脸,“你告诉我怎么看出来的,我亲自把我们老大找来。”
    钟盈缓缓睁开眼,“第一,你很年轻,能做到高位置无非有两种可能,腥风血雨爬上来或者靠背景,如果是爬上来的,不可能不受一点伤,你的脸上手上干净的不像打斗过的样子,如果是靠背景嘛,你穿的这双鞋……还没我老公的贵呢,第二,你要是老大,必然忙的很,不可能出现的这么快,就算今天刚好在这,见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不至于这么积极吧?所以你大概就是手底下的人找来试探我的了,第叁,”她平静地直视着他,“我敢赌。”
    权衡了一会儿,凌杰道,“我们老大叫良哥,你在这等着。”
    一个小时后,灯光闪动,一位模样四十多岁的男人出现了,身后跟着一帮穿着黑色衣服的小弟。
    钟盈没有起身迎接,仍旧坐在沙发上,“你就是良哥啊?”
    等待的过程钟,程怀远一直在跟钟盈说实在不行就算了,不要得罪人,现在他正好远去了卫生间,不然他一定会拉着她站起来表示尊敬。
    良哥上下打量了钟盈一番,盘着手里的大串佛珠,眯眼道  “是,说吧,为什么要见我?”
    “我来跟你谈交易。”钟盈坐正身姿,抬起眼睑望着他,眼神如丝,“你们的生意拉我入伙,我可以帮你们的利润至少提高两成,我一分不要,只要你们按时给我的丈夫提供毒品就好。”
    良哥哈哈大笑,“我有的是做事的人,为什么要找你?”
    “因为你们做的不是好事啊,只有熟知规则的人才懂得如何规避风险,而我刚好足够明白这个道理。”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从此以后你就多了一个有力的对手,从这里出去后,我会投靠你们的对家,或者……去举报你们。”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良哥话落,明晃晃的刀纷纷举起对着钟盈。
    程怀远刚好回来站在门边,吓得不轻,但他还是急忙过来替钟盈求情。
    钟盈始终没有表现出恐惧,也没有求饶,只有在程怀远要跪下的时候,拉住了他,“别跪,他真的要杀我们也不会在这的,在这动手,手脚可清不干净。”。
    有点儿意思。
    良哥命令手下收起刀,“叁天后,这个地点,你自己一个人来。”
    --
    钟梨应姐姐的约,来到一家律所。
    除了她们两个人,招待室还有一名律师。
    虽然依旧很生气,但毕竟是亲人,血浓于水,再生气钟梨还是把姐姐放在心上的。
    “你找我什么事?”她没好气地开口,心底却隐隐期待希望着姐姐是后悔了,所以来找她商量怎么给爸讨一个公道。
    钟盈坐在椅子上,淡漠的道,“我听说这段日子你一直在忙上诉的事情,我跟你说过你不要再管,如果你非要这样做,我只能和你断绝关系。”
    “你说什么?你要跟我断绝关系?”钟梨声音骤然拔高。
    就算不是如她所想的,也不该是这个结果。
    她握紧手指,坚定地表明态度,“爸的事,我一定要管。”
    钟盈无所谓的道,“那就断绝关系好了。”
    “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要跟我断绝关系?”钟梨不愿意相信,也不想相信。
    “我不想有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妹妹。”钟盈态度更坚决,甚至一点儿感情也没有。
    “我不听话?”钟梨说着,出现了哽咽之声,“我只是不想让爸白死。”
    钟盈丝毫不为所动,“断绝关系不能光口头说说,该有的手续也要齐全,不然今天我也不会把你约到律所了,要断就赶紧断。”
    “你是真的要跟我断绝关系?”钟梨又一遍确认。
    钟盈冷淡地嗯了一声。
    “好,这是你说的,从今以后,我也没有你这个姐姐!”钟梨怒气冲冲。
    律师递过协议,“你好,我叫夏千绍,您可以叫我夏律师,请看下这份协议,有异议您可以提出来,如果没有问题就在指定位置签字。”
    钟梨完全没看律师,就瞪着钟盈,协议递到她面前,她看也没看,负气签了字。
    签完一页后,她刚要摔笔离开,律师告诉她还有。
    啪嗒一声,钟梨泪水掉了下来,因为意识到这不是在闹着玩,不是小时候过家家,她是真的要失去这个姐姐了。
    又想到钟盈的决绝,钟梨连忙止住伤心,配合律师签完所有的字,重重摔笔出门而去。
    钟盈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她的背影,胳膊一抬一抬的,一看就知道是一边哭一边又嫌丢人在那擦眼泪,她忍不住笑了下,可笼在身上的悲凉空茫却难以散去。
    “你真的想好了?”
    低沉的嗓音响起,夏千绍站在她旁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钟盈眼神冷厉,“要么,你就选择帮我,要么就别那么多话。”
    夏千绍是她关系很好的大学兼小学同学,之前程怀远的案子是他在帮她,消息也是他帮着打探的。
    程怀远家里花大价钱请了全国数一数二的律师,打通人脉给他出具精神证明,又通过隐晦手段在警方和法官那里说情,所以他不可能被判死刑,刑罚也会很轻。
    得知以后,钟盈只问了一句,“那我被他打得流产要怎么算呢?”
    夏千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攻击点就别想了,最多算家暴,都未必能判得上刑。”
    从那个时候,钟盈就变得很平静,很麻木。
    既然法律不能严惩凶手,那么她就自己来,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