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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陈遇到小山茶……10

    (纯搞凰无有效剧情可以跳11;失禁play警告)
    陈佳辰被亲得七荤八素,轻度窒息中难得感到被强制占有的强烈幸福。她想到春雪里清显和聪子雪中马车的初吻,想到流苏和范柳原的跌入镜中的吻,想到黛西blossomed  for  him  like  a  flower……文学史上再高超美妙的文字不过是坐而论道,躺在所爱之人坚实的臂弯里被温柔亲吻着,陈佳辰感觉心脏的部位已化作春水融融,整个人如堕云端:这个人一定是爱我的,不然何以吻得这样细腻、深刻、热烈又饱含浓烈的爱欲呢?
    缠绵良久,周从嘉抬起头,女人还停留在爱的幻梦里不愿醒来,两眼迷离地看着他,颇为羞涩,“我还想要……”
    “嗯嗯给你。”周从嘉满心爱怜地在女人红扑扑的脸蛋上掐一把,忙着提枪往肉洞里进。
    陈佳辰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花,语气很幽怨,“我不想要这个,我想要你亲我……”
    “好好亲你。”肉棒重新被温暖的花径包裹吮吸着,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边耸动下身边含住女人的唇瓣。谁知还没亲几下,女人又推开他的脸。
    “我不要这个……”
    陈佳辰接受她和男人不是木石前盟了,但没想到连金瓶梅或三言二拍都混不上,更接近肉蒲团,灯草和尚,绣榻野史,这世界原来是根屌的形状。陈佳辰拔高声音,委屈得快哭了,“我不要你这玩意,我只想要你亲我!”
    遛狗呢!东一处西一处,整半天一次没射出来,周从嘉再好的耐性也告罄了。他脸一黑,摁着女人胳膊提枪开干,“你不要我要!你都爽几次了我还一次没爽到,有没有道德?有没有底线?有没有素质?”不顾女人在身下唉声叹气干啼湿哭,周从嘉猛地对准花径内的g点快速抽动,花液全堵在里面,在抽插的间歇从穴口渗出去,再捣回来。女人细眉紧蹙,闭眼张嘴,一副痛苦又迷醉的神色。周从嘉感觉阴茎被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又痛又爽,快要到达顶峰了,他往女人微张的小嘴塞进两根手指,搅弄滑腻的舌头,嘲笑道,“来来,你现在再说你要不要?要不要?你不要你还拼命吸,老子想出去都出不去……”
    “你等会儿!”
    陈佳辰拼命摇头甩开他的手指,带着哭腔又是呵斥又是哀求,“……你先等会儿……老公你先出去……”
    周从嘉暴怒,“他妈的可能吗?一次两次叫停,玩呢?你今天这张破嘴只会说不是不是?非得用鸡巴给你堵上?”他气得大头小头生痛,往女人浑圆的奶子上扇了两巴掌,憋着口气,次次都往最深的花口报复式的操弄。
    “啊!呜呜……我没玩呢……真不行……”
    陈佳辰欲哭无泪,肚子里某个部位发酸发麻一阵阵释放危险的讯号,她慌得要死,“我想……我想小便,你等会儿我去一下卫生间……”
    哦?周从嘉使劲按了一下女人小腹处微妙的弧度,听见女人下意识轻呼一声。他更为猛烈地耸动下体,在女人的尖叫中异常兴奋,“没事,你尿吧,就尿我身上。”
    “不不不不……”
    陈佳辰憋得小脸通红。下体被操得有点失去知觉,好几次误把淫靡的水声当成已经失禁的信号,“……我真不行……老公你让我去一下我很快回来……求你了……”
    周从嘉拒绝。他忍着射精的冲动把女人调整成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开分别挂在男人的臂弯上,巨大的肉茎在腿心滑进滑出。新的体位带来新的感官刺激,陈佳辰真要憋不住了。
    陈佳辰的快乐老家有一排陈列各种服装的人台,此刻离她最近的是一套维多利亚时代的巴斯尔裙,巴洛克风格,色彩艳丽,缀满粉红珠光的流苏缎带蝴蝶结等梦幻元素。在自己梦幻的粉红香闺里搞这个对她太超过了,她还没泄,心理防线就已溃败得一塌糊涂,“……呜呜呜我不行……老公……我,我在这我上不出来……这儿可是我的房间……”
    “活该,早让你去主卧你不去。你不说你这屋是什么童真啊少女的象征吗?来来,尿一床,骚娘们,看你以后什么说辞。”
    陈佳辰最终扛不住精神和肉体远超阈值的过量刺激,某一瞬她脊椎过电,随着花径高潮痉挛,一股微黄的液体失控喷出,断断续续持续近半分钟,一路浇过相连接的性器和男人的大腿,两人不知道是谁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液体最后流到陈佳辰托人代购才买到的卡通角色联名床品上,洇开好大一片。女人僵着身子,大脑过载,无意识地狂飙眼泪,周从嘉紧紧搂着她,埋在她肩膀剧烈地喘息,不知何时已经在潺潺暖流里射了。
    两人在一片狼藉里各走各的贤者时间条。
    周从嘉心情很好,新鲜的性体验覆盖了工作的疲惫和这两天对女人积攒的种种不满,决定下次再玩点花的;陈佳辰枕在男人胳膊上继续面无表情淌眼泪,精神过于恍惚。这经历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范围,很希望再睁开眼发现一切只是一场私密且安全的春梦。
    “歇够没?歇够洗澡去,我抱你去?”
    周从嘉扯着被子干净的一角给她擦眼泪,顺手往红脸蛋搓两把,看着女人一副被操傻的呆样儿他又想欺负她,“你不洗?你就要在这屋睡?这屋好大一股尿骚味儿啊你没闻到?唉,你自己在这屋睡吧。”
    “你他妈的……”
    陈佳辰缓缓闭上眼睛,气得浑身发软。
    十一点半,两人洗漱干净在主卧大床躺下,熄灯。周从嘉快要堕入黑甜乡时,隐约听见身边女人幽幽的声音:
    “你睡着了吗?我有话要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