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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在山洞野战射精(h)

    明、明不明白呢?
    她是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总感觉此时的陆秉钊变得陌生,又让她隐隐有些兴奋。
    往日盛景如昙花一现,被欲望操控的四肢和大脑都不如此刻的灵活和清醒。
    虽然他喝了酒,但霁月知道他根本没有醉意,走路稳稳当当,思路清晰流畅,哪有醉酒的模样。
    肉柱像个可怕的皮塞子,在顶进最后一截后彻底堵住穴口,绷紧的软肉像是死了一般,无论她如何驱动,那块都无法蠕吸,就连淫液也被堵在了里头。
    轻轻一动,似乎都有液体撞击肉棒的声响。
    粗大的肉棍完全插进了身体,她的感知瞬间溃散,意识里聚集起来的浅浅一层,也是肉物上粗大的青筋摩擦肉壁传递过来的满足。
    太胀了,她连嘴巴都好像被堵住了,呻吟溢了几声就被顶得没了声音。
    霁月用力抓住陆秉钊的肩,架在腰间的双腿受不住这般深捣,好几次脱力滑落,被他夹住扛起。
    她像个折迭起来的矿泉水瓶,而他则不停在用一根粗大的铁棍子抽打着流水的小洞。
    本意应该是想修补水瓶上的漏洞,可惜事与愿违,小洞被捅越大,水也越流越多。
    最后一下深耕,她明显感觉老干部的肉物颤到了极致,肉筋不停地跳动,就连底部输精管的鼓动都通过紧绷的肉壁传递了过来。
    可下一秒,陆秉钊的意志大过身体叫嚣的欲望,他居然能强忍着迅速抽离。
    单臂和膝盖托举着她,另手扶住黏糊的阴茎,粗鲁的撸动带着压抑的闷哼。
    他疯了,他想体外射精。
    霁月一口气不上不下,火热的身子竟因为他的突然撤离变得寒冷,她抖了一下,滔天的欲念迫使她靠近。
    “小叔,射进来……月月受不了了……好想要……”
    陆秉钊呼吸滞了滞,被她一打断,涌上脊椎的酥麻像是失了热度的温度计。
    手掌本就不如她那处舒服,这会儿停下,巨大的空虚如同冰凉的潮水包裹全身。
    粗壮的肉头抵住翕动的花眼,又被他硬生生截断:“不可以,等我们领了证,合法以后……”
    “我有证!”霁月厉声打断他,“红色的,对吧?我有,你先进来。”
    掐在腿根的手紧了紧,陆秉钊自己都没意识到眉头拧得几乎能夹死苍蝇,语气里更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和谁?”
    厉烬?
    所以才连戒指都有了是吗?
    胸口堵着,一口郁气憋在其中。
    说不清是示爱以后被告知自己是小叁,还是和别人老婆发生性关系更让他心生堵塞。
    “和谁?”
    霁月喃喃重复,混沌的思绪慢慢聚拢,“献血证要和谁吗?我一个人去领的啊。”
    耳边一声轻细的磨牙,陆秉钊的眉心更深了,紧抿的唇泛出了白色,唯独那只掐着她的手松了。
    “逗我?”
    “啊?”她装傻,湿泞的花穴狠狠吸了一口肉冠,“有吗?小叔不是一直在和我说献血证吗?”
    “嗯,我懂,小叔是为国为民的国家栋梁,献血这种事我自然要和小叔一样冲锋陷阵。拯救世界嘛!我作为华国公民理应一马当先,谁也别和我抢。”
    陆秉钊深深吸气,吐气时似乎还自嘲了一声,胸腔闷闷震了一下,有些无奈地抵住她额头。
    “莫要逗我,我会当真。”
    她的玩笑,她的谎言,她的虚情假意,他都会当真。
    所以,不要逗他。
    霁月怔怔看着他的脸,太过认真的神情看得她心头恍惚,止不住下落的脑袋被他托住。
    口舌轻薄的吻,彼此交缠的呼吸。
    耳边又听到她带着坏笑的声音:“那射进来嘛,我刚刚都感觉到你的精液在涌诶!”
    “射出来的话,会把月月肚子都弄鼓吧?像上次那样。”
    陆秉钊薄唇微张,刚要出口的拒绝被她指腹压住。
    “厉烬每次都会射进来。”
    挑衅、恶意、明晃晃的激将。
    他该抽出并拂袖远离,与她各自冷静。
    可身下却在寸寸深入,来不及冷静,等不及思考,他感觉有一团火在身后刺灼,烧光了他的理智,烧光了他最后一丝克制的执着。
    肚子确实鼓了,但并不是什么精液灌溉,而是被抽插到了极致。
    每次深入都是一次干柴烈火般灼热的震荡,她被撑得完全动弹不得,只剩每次到底时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流泪。
    肉眼捕捉不到的抽插速度,他看似在身前未动,实则肉棍在穴道里穿插出了虚影,肚皮收缩间,能看到明显的肉冠顶起一处,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
    短短十来分钟,她攥得老干部的衣领皱皱巴巴得如同压箱底的陈年旧衣,双脚更因没有支撑,反复在空中乱蹬。
    呼吸跟着身子在打颤,血管都在摩擦中化开了。
    密密麻麻的电流在昏暗环境下丝丝缕缕炸开,她猛地挺直,后脑抵在岩洞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咚”。
    身下停住,转动间“啪啪”声不断,噗嗤溅撒的淫穴像溢满的水缸,狂抽的尾针势气跌宕。
    霁月根本不知道他插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但凡有了意识时,下一秒就会被顶弄上高潮。
    狂凛的抽干让阈值一度降低,几下摩擦都会有余波往外喷涌。
    四肢软绵绵的在他双臂上挂着,交合部位成串水珠落成雨丝。
    不用看都知道那处被干得红肉外翻,内壁软糜。
    要知道陆秉钊抱着她走了两叁公里,又拖着她干了这么久,他可是天天坐办公室的诶,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体力?
    要命了。
    电光火石间,头发丝似乎都被拉直,心脏已经跳到了嗓眼,席卷而来的窒息感让眼前黑下一片。
    那股浓热滚烫的精液终于如她所愿,落腹安家。
    缓了半天眼前景象才重新开始清晰,霁月很想让后退的大尾针重新插回来,但这次陆秉钊说什么也不再退让。
    她喷了很多次了,已经超出了身体极限,何况性爱这事过犹不及,即使再想,也该适可而止。
    霁月只能耸拉着脑袋撒娇:“小叔射进来的时候,我都烫得发抖了。”
    “精液的温度比体温还要低几度,不会烫。”
    陆秉钊看了眼嫣红的腿缝,思虑再叁,将柔软的里衣褪下,贴着湿泞的穴口轻拭。
    刚要抱怨他只会说教的霁月,整个人僵在原处。
    刚刚才高潮过的花穴,此刻软黏黏的,到处都是潮湿的花液,翕动的穴口甚至还在注视中吐出一口浓白的精液。
    是烫的,真的很烫。
    他的眼神好像X光线啊,私密花园都快被他的目光看上高潮了。